《剑客名妓传》 第一章:乱世英雄,笛箫剑横空出世(1) “传闻说阿秃师去世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好像是被无位道人打死的。” “不过听说无位道人也受了重伤,动弹不得。” “哎……都是百年难得的武术奇才,一起称霸武林多年,天下武林人士俯首称臣。” “这回一个死了,一个废了,不知道武林又会出什么乱子。” 两个看似是武林人士的人摇着头边走变谈论武林大事。 没有谁知道阿秃师和无位道人为什么要比武,也没有人知道有什么能够让他们这对昔日好友如此绝情,也没有人知道二人为什么出手如此狠辣,招招致人死地。连私下也没有人议论,就好比很少有人议论太阳上面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人种生存一样。 当时的武林本来好好的,阿秃师为武林盟主,无位道人为唯一的副武林盟主,两人相处融洽,也把武林的事情处理得相当好,被人传送一时。只是前不久不知何故无位道人突然在北方自称盟主,同时恢复无位派,与阿秃师的阿秃门公然对立。从此天下武林一分为二,有南武林和北武林之分。 无位道人和阿秃师的成名也有相同之处,当时的天下是少林,武当和五岳各派的天下。可是天机弄人,这个世界上突然现出一个叫做无位道人的人,单挑武当少林十八大高手,无一人能够匹敌无位道人,于是无位道人自立无位派,收服少林武当。阿秃师则是大战五岳掌门,大获全胜自创阿秃门,树立起江湖的有一个传奇。 此时,阿秃门掌门人出世,阿秃门群龙无首,一片混乱,大师兄残剑虽为大师兄,可是武艺并不占上风,武艺占领上风的居然是三个最小的师弟,才十来岁,可是武功底子和功力无人能敌,此时门派内人才知道原来阿秃师早就选好传人,都为不是自己而失望。 大师兄残剑毕竟经历风雨多年,而且江湖经验也不少,这么多年跟着阿秃师混不是白混的。一个小师弟箫剑虽小但是可傲,公然反对残剑做门主,还有小剑笛师弟也并不承认残剑是门主,只有最小的笛箫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看着箫剑和剑笛的反对,残剑杀之不忍,于是借口将二人先后送出山下,不闻不问,只是对小师弟笛箫格外宠爱,人都知道他是想从小师弟笛箫口中套出师父生前的武林绝学。可是笛箫貌似有些痴傻,无论残剑怎么说,他只是摇头不做声,残剑开始渐渐怀疑他的智商,也从最初的宠爱到渐渐冷淡。 剑笛出走后被一农户收养,那农夫就一四十来岁的男子和两个女儿。一个女孩叫做邢沅,另一女孩叫邢晴,农夫叫做邢宗元,貌似不是江湖人士,因为江湖人士都有“武名”就好比“笔名”和“字”之类的东西,武名只为让家人能安心生活,毕竟知道武名并不知道那人的家事,要知道也要通过调查,而且一般武林人士将自己的真名隐瞒得很好,根本无从考证。 箫剑则是给人家做苦力,虽然小,力气却不小,再加上武艺高强,根本没有人敢那他怎么样?那就是太岁头上动土,谁敢!可是箫剑也不以武艺欺压人,因此和一班成年人相处很是融洽。箫剑还经常帮助周围受欺压的老百姓,箫剑从小最大的梦想就是帮助天下所有的黎民百姓过上好生活,箫剑也打定主义,等自己武艺学精就开始劫富济贫。 逝者如斯夫,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心中或许有些遗憾,也或许生活美好,但是时间不待人,不管你生活得怎么样,它依旧一如既往地流逝,不等谁,也没有人值得它去等待。 第一章:乱世英雄,笛箫剑横空出世(2) “听说秦淮八艳之首的陈圆圆擂台招亲。” “我也听说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人家是那样的名人,肯定是真的,不过陈圆圆一向清高自居,这回却擂台招亲,估计也清高完了,钱也赚够了,只等一个武艺高强的人保护她一辈子。” “也是,这年头哪还有真正清高的人啊。” “哈哈……”留下两声很大的嘲讽般的狂笑,响彻了整个山谷,整个客栈,众人震惊不敢语,说话二人的内功在当世应该是高手中的高手。 恰好箫剑路过听到,一听秦淮八艳之首的陈圆圆擂台招亲,先是一惊,继而反应过来,连忙拔剑挡住二人的去路:“二位留步。” 那二人目中无人,说:“挡路者——死。” 箫剑也是愤怒:“那到看你们有没有那本事了,今天不说清楚陈圆圆擂台招亲的事情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二人很是愤怒,出手就对准箫剑的要害部位打去,箫剑也拔剑而起,正面交锋,一看那剑,锋利无比,任何有血有肉的东西只要接触要么当场毙命,要么血肉之躯无完整之地,那便是阿秃剑,众人更加惊奇,本来遇见两个狂笑的家伙武艺便是当世决定高手,这回又来一个拿着阿秃剑的人,阿秃剑是当年武林盟主阿秃师的随身之物,自从阿秃师仙逝之后,阿秃剑便很少耳闻,这回亲眼所见,众人又惊又怕,惊是让自己开了眼界,怕是怕高手过招,一不留神自己就魂归别处,甚至连怎么个死法自己至死也不明白。 怕是怕,但是好戏还是不可错过,众人看着箫剑单挑刚才那狂笑的二人,二人联手本来应该在箫剑之上,但是箫剑有一把绝世好剑——阿秃剑,让箫剑又略占上风。三人过招速度之快如疾风,宛若三只翩飞的燕子,在空中飞舞。周围散发的杀气叫周围的人倒吸几口气,但是杀气渐渐减弱下去,突然那二人中一人停下来说:“有种咱们擂台赛见,别在这消耗体力。” “先别说别的,先说说陈圆圆擂台招亲是何事?” 那二人便将自己的所知全部道来,倒不是害怕,只是不想在这里白白损耗体力而已。最后告别时,箫剑双手握拳说:“谢谢,不知道能否请教二位尊姓大名。” 二人一阵风似的飘走,淡淡留下“邪魍”“妖魉”。 箫剑一惊,原来是当世二门四派中的西魍派和北魉派的掌门人,难怪武艺这么高强,连箫剑这样武艺高强的人和他们打斗的时候不仅没有完胜的把握,而且还有些手忙脚乱,有些害怕,这么多年的劫富济贫打打杀杀时从来没有的感觉。心里不禁吃惊:武海无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邪魍和妖魉刚飞走不远就停留下来,原来妖魉刚才被箫剑剑气所伤,难怪妖魉刚才一下子变得那么好说话。从天下六分后,也就是二门四派成立后,有南二龙北四鬼之称呼。南二门便是笛圣门和箫佛门,掌门人分别是剑笛、笛箫。北四鬼则是东魑,南魅,西魍,北魉,分别是鬼魑派,怪魅派,邪魍派,妖魉派的掌门。四鬼都以其怪癖的个性和不善交流的个性为武林人士所害怕,都不敢深交,只按着武林规矩做一些必要的交往。 哪怕四鬼武艺超强,还是没有多少人巴结。 第一章:乱世英雄,笛箫剑横空出世(3) 当阿秃师和无位道人去了西方极乐世界后,天下就这样六分了,乱世出英雄,不可否认,南二龙北四鬼就是那个时代的英雄。武林虽然没有以前那么统一,但是暂时性还是稳定下来,南二龙牵制住北四鬼,让四鬼心有余悸,不敢胡来,在一定程度上北四鬼也牵制着南二龙,这种力量达到一种平衡的境界。于是江湖暂时稳定下来。安定就是好的,有喜欢打打杀杀的人,但是更多的还是喜欢和平的人。 英雄尚且不平才鸣,说的是人的本性也希望达到的是一种稳态的趋势,当外界不平的时候希望用自己的力量去达到另一个新的稳态。 或许由于实力这样的均衡,二龙和四鬼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毕竟在江湖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一事说不准就遭灭门之灾。 箫剑一想:不对,陈圆圆向来以自己的美貌而换得清高美名,不可能一下子这么容易转变,也不可能这么随便就把自己嫁出去。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箫剑行侠仗义多年,做梁上君子,风餐露宿都已经习惯,凭自己的阅历箫剑感觉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情,而且极有可能是震惊全国的大事。 哪怕是明知山有虎,箫剑还是要往虎山行。其实,箫剑是见过陈圆圆一面的,陈圆圆殊色秀容,花明雪艳,能歌善舞,色艺冠时,就凭这些陈圆圆深深的吸引着他,哪怕陈圆圆在心里面压根就不知道有个“汪洋大盗”级别的人物叫做“箫剑”。箫剑见她的时候在一条河中央,那样的气质风度举止言行叫人惊叹不已。 一见便已钟情,儿女情长,或许就是天下英雄的“劫”吧。 箫剑转身欲走,忽然一股高深的内心而来,箫剑下意识的拔剑,来着内功不在自己之下,唯有小心行事为妙。箫剑本能地拔剑而起,来着手放在箫剑的肩膀上,可是并没有透露丝毫的杀气,相反而是一股温暖的感觉,箫剑略有放松,但是不敢全然松懈,只好问:“来者何人?” “哈哈……箫剑兄不认识我了么?” “你是?”箫剑看了对方的面貌,一拍脑子突然想起:“剑笛师弟。”同时高兴得一拍脑袋。“好久不见,人俊得我都快认不出来啦。” 剑笛也连忙回话说:“你说你自己吧。” 两人见面的那高兴劲儿就不用说了,二人很快就找到客栈坐下叫酒。 “剑笛,我被赶走后我听说你也赶走了,不知道你后面的日子怎么过的,不过我知道你现在可是大大的掌门人了。” “哎……残剑大师兄赶走我后我被一个农夫收养,我白天跟他们在一起,晚上偷偷摸摸的出来练功,一天晚上,我出去练功回来发现家里有打斗的痕迹。农夫和他的两个女儿神秘失踪。为了寻找他们,我初生牛犊不怕虎,敢拼敢打,被人放过毒,中过暗器,也多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最终还是运气好,一次次都化险为夷,总会得到好心人相救,就是这样一步步迈开,我现在成为笛圣门的掌门。不知师兄你呢?” 箫剑喝了一口酒说:“我一开始和大人一块做苦力,超累,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练功,于是我放弃,开始做‘飞盗’,被人抓住打过,也差点被人送进皇宫当太监,总之受了不少痛苦,经历不少的苦,在不断的积累经验中到现在成为‘汪洋大盗’。一步一步走来真的不容易,很多次在梦中醒来我是因为做梦遭人杀害惊醒的。” 二人说句话就是一杯酒,渐渐地有些高了,都是跑江湖的人,居然连点防备也没有,可见二人相见不是一般的高兴。 第二章:比武招亲,锦衣卫阴谋诡计(1) 那天箫剑和剑笛喝醉之后,很快便睡在桌子上面,恰好西魍和北魉也借住在这个客栈,一看敌人,两眼分外的红,更何况就是那天箫剑把北魉打伤,有仇不报非君子。西魍和北魉在圈子里面从来就不以争光大名出名,私下里什么称“阴险狼”,说的就是二人虽然武艺不精,之所以能够和剑笛,笛箫还有东魑,南魅齐名,靠的是手段,说不停点就是奸诈,说好听点就是“不站而屈人之兵”。 北魉眼神一转,西魍便知道什么意思,两人这么多年相处,就是兄弟要打屁了对方也一目了然,这样的暗示自然不说也知道。西魍按剑静悄悄地靠近箫剑和剑笛,生怕惊醒他们,一醒西魍基本上就没有不受伤的可能。可是箫剑和剑笛醉得太深,睡得太死,根本就不知道周围浓浓的杀机。 西魍靠近得不能再靠近的时候,一剑直刺箫剑心脏。 陈圆圆所在的妓院打扮得红红火火,自从陈圆圆设下擂台招亲以后,生意更是红火。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要多看陈圆圆几眼。过不了多久,陈圆圆说不准就和什么绝世高手比翼双飞了。人民来看的时候,不是武林高手的人心里自然不平衡,心里暗暗地埋下自己的阴谋和计划。 西魍剑离箫剑很近的时候,箫剑突然翻了个身,继续睡觉。这着实把西魍吓了一跳,虽然西魍做鬼鬼祟祟的事情不是一两次,但是面对高手,心里总会有那么点害怕,本来移动得可近的距离被刚才一吓又得重新开始。西魍再次靠近,但是这次更加小心。 正在这时,西魍听见背后一声“住手”的声音,差点就把手中的剑给吓掉,不过马上又镇定下来。自己好歹也是目前江湖的六大掌门之一,岂能让人看到这样的龌龊相;再者,自己也打定主义,对方武功再高,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自己的独门暗器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完全破解。 但见那人一身白衣,轻功了得,一下子飞到箫剑和剑笛面前,西魍的暗器也随之而来,白衣人连忙拔剑击开。可是西魍的暗器如同雨点一般飞来,白衣人只好飞上飞下不停地挡住暗器,避免暗器伤害到那两个沉睡的人,虽然不曾认识,但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江湖人的本性。看到对方的出招后,白衣人说:“好一个西魍。”|西魍先是一惊,对方能够从比拼中知道自己的身份,内力又在自己之上,那么这样的人不多,转念一想,只有汪洋大盗箫剑,笛圣门掌门剑笛和箫佛门掌门笛箫三人,从刚才的飞跃姿势来看,正应江湖传闻的“一袭白衣笛箫”之说,便说:“既然笛箫大掌门人都过来了,那么我们下次再玩,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一转身就消失,笛箫放松警惕的一刹那,感觉自己突然有尖物刺进心脏,方知道原来是西魍离开时趁自己警惕性下降再次使用暗器,暗器肯定有毒,而且是剧毒,笛箫根本运不起功力。 刚才的打斗让箫剑和剑笛醒了,看到白衣人倒下的刹那他们的酒也一下子全醒了。箫剑和剑笛连忙来看这位白衣人——两人的救命恩人。不看则已,一看心里倒吸一口气,居然又是自己小时候最亲密的兄弟,虽然已经变化许多,但是童年的轮廓依旧,而且武艺和自己都是同门。 箫剑一急,顿时说:“剑笛,你好好照顾笛箫,我去杀了西魍。” 剑笛一把拉住:“笛箫身重剧毒,我又不会解毒,我一个人的内力不在他之上,怎么能够替他完全排毒。” 第二章:比武招亲,锦衣卫阴谋诡计(2) 箫剑一摸脑袋,略有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笛箫极困难地说:“这么多年了,你的性子一点也没有变,当年要不是你性子急也不会第一个被赶下山去。”虽然就短短的几句话,但是笛箫却说了很久。 箫剑马上一指封住笛箫的各大穴位,把笛箫带进自己住的房子立马用上内功,剑笛摇了摇头,笑了笑,估计也是笑箫剑急性子难改。二人同时运功发力,只见笛箫从头到底冒白气,像极了烟雾,飘飘渺渺,或许也如芸芸众生,生命也就如同这白烟一样消逝。 大致一个时辰后,箫剑收功:“还好西魍用的不是邪魍派的奇门绝毒——珠蝎毒,要不光凭内功是无法解除的。”剑笛应和着说:“也是,传闻珠蝎毒除了西魍之外无人能解。” 二人稍作休息只为等笛箫的醒来,好久不见的兄弟,肯定有千言万语要说。 陈圆圆所在的昆山花红院里面,此时却发生着另一件大事。原来是官府知道陈圆圆擂台招亲的事情,派了大量人马过来,而且全是锦衣卫一族,明朝的锦衣卫个个身手敏捷,武艺高强,一过来就在花红院布下天罗地网,他们知道以陈圆圆的姿色肯定会吸引慕名而来的天下豪杰,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一直以来,各类武林高手在江湖上目无纪律,根本不把朝廷的律法放在眼里,于是江湖高手也便成为朝廷的一大心腹之患。这次朝廷重用锦衣卫目的就是让来打擂台的人自相残杀到最后锦衣卫出动一起将武林高手消灭。 事情本来不是这样的,陈圆圆刚刚认识的叔叔拐刀也就是天下第一刀客要此次擂台比武的冠军为国家出力,为救天下黎民百姓与水深火热之中。这个目的拐刀也和崇祯皇帝说起,可是崇祯皇帝还是听从了温体仁和周延儒二人的谗言,估计是拐刀想联合武林人士一起早饭,于是派兵过来。拐刀是这样想的,其实事实也是这样。 一想到天下英雄豪杰来这里不过是送死而已,拐刀心里真的是有愧,但是自己是崇祯身边的人,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生要拥护他,死也要拥护他,哪怕明知自己已经走错了路。拐刀便是崇祯身边的“影守”,一种如影子一般守护在皇帝身边的人,他不同于一般的保镖,他风餐露宿,而且几乎很难睡个安稳觉,作为皇帝的影守,自己牵系的是千万的老百姓,自己的生命和千万百姓相比较起来,真的是不值一文。 拐刀这样忠诚地守护那崇祯,可是崇祯还是听信谗言,将拐刀的计划破坏掉。试想,如果拐刀想杀你皇帝老儿,需要这样大动干戈么?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可是几十年了拐刀只是保护,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伤害崇祯。但是崇祯的脑子里面装的全是谗言,连这样的问题也不去思考,相反,却动用了最强大的锦衣卫来这里。 陈圆圆依然傲气不悔改,坚决说不行,一个锦衣卫拿着刀架到脖子上陈圆圆也不吭一声。那个锦衣卫说:“真的好骨气,难怪皇帝老儿也私下说带你回去做妃子!”拐刀一刀解决了那个趾高气扬的锦衣卫说:“谁再敢胡说结果就和他一样。”一下子锦衣卫全部围拢过来,怒目相向拐刀,锦衣卫统领连忙说:“退下。”转而对拐刀说:“我们尊重你作为皇帝的影守这么多年,这次就不和你计较,如果有下次的话我放过但是我们一般兄弟可就没那么容易。更何况刚才我那兄弟也不是胡说,而是却有此事!” 第二章:比武招亲,锦衣卫阴谋诡计(3) 拐刀瞪大眼睛看着统领,用一种难以信服的语气质问:“你说什么?” 统领用一种坚定的语气说:“这本来是崇祯私下对我说的,但是不小心泄露,除了我的兄弟,知道的要么是死人要么是不能在外面说话的人。”拐刀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张大铁网就从天而降,拐刀躲闲不及,很快被抓。 统领继续说:“抓了你拐刀,现在陈圆圆也可以配合我们,你也可以安静安静地睡几个觉,当了一辈子影守基本上没有睡觉是吧,现在你终于可以圆梦了。”说罢留下一长串的“哈哈……”笑声。 底下有一锦衣卫说:“统领就是高明,一举两得,既可以要陈圆圆配合我们的行事,也可以那拐刀去崇祯面前邀功行享。” “哈哈……好好看主拐刀,别让他自杀了,要不功亏一篑不打紧,说不准崇祯老头一发怒脑袋也不保。” “是………” “笛箫醒了。”剑笛呼唤着箫剑。 箫剑立马奔向笛箫的床边,一阵风一样的速度,比闪电或许还快。 “笛箫,自从我和剑笛被赶下上后,你是怎么熬过来这十年的?” 剑笛连忙接上:“笛箫还刚刚解毒,身子骨还有些虚弱,别这么急吗,以后有的是时间说。” 笛箫一时来了气说:“好歹我也是条汉子,这点小毒算得了什么!” 然后叹息一下说:“其实这十年一直装疯卖傻过来的,你想大师兄那样心胸狭隘之人,怎么可能容得下我呢,只不过是想学师傅的武术罢了。我白天傻子一样,到了夜晚就出去练功。三年前,我的秘密计划被大师兄无意间发现,于是他在饭菜里面下毒,自然那个时候我是不知道,只是大师兄不知道一般的药物对我不起作用,而他自己有性子很急,我还没有任何的反应的时候他就冲进来要挟我把师傅的武林秘籍拿出来,要不要我死无全尸,后面还带了一伙师兄师姐们。我一时气愤当场就杀死大师兄,并且命令性的对剩下的人说:”谁如果不服气就和残剑一样的下场。同时我自己也有些愧疚,感觉对不起大师兄,大师兄就是有时有点贪而已,真正要他杀人他还是下不了手的。我想起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佛语,于是更名门派为箫佛门,自己做掌门立足于武林。“ “是啊,当年我们还是小孩子那么纯真的时候大师兄要耍阴谋杀害我们我们现在早就没命了啊。”剑笛也叹息道。 “大师兄是个普通人而已,难免会被名利蒙蔽双眼。”说罢箫剑飞快地飞出去,很快又拿回一壶酒,说:“今儿个我们三人一起狂饮,以敬我们的大师兄。” “好……” “好。” 不顾自己刚刚复原的身体,也不顾自己向来以沉着多智立足武林,笛箫端起酒杯狂饮,只有在自己最相信的朋友和兄弟面前,才能够如此率真坦诚。 “干……” “再来一杯……” “好……” ………… 第二章:比武招亲,锦衣卫阴谋诡计(4) 拐刀一个人呆在一个特制的大笼子里面,好比一只被困的老鹰,此刻虽然深处险境,但是目光依旧尖锐,一般人看到都能够吓得缩脖子的那种。 拐刀再次暗运内功,终于有点起色了,虽然提不起内功,但是不至于晕倒,但是一运功确实有点痛。凭着拐刀多年的经验,拐刀知道这不是一般的“消功药”,为了对付他,温体仁和周延儒这两个奸臣贼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什么代价都肯付出,自然,除了性命。拐刀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要用内功心法完全恢复没有半年也得三四个月,现在时间紧迫,天下英雄豪杰还以为是 他主持的擂台比赛,那么很多豪杰即使不打擂也要给个面子来访一趟,那岂不是送入虎口么? 拐刀一想:“不行,不要……” 这一喊把守护他们的士兵吓得连忙把刀四处张望,确定没有危险后才把刀放进刀鞘,但是也不敢说拐刀半句,哪怕他已经在笼子里面失去自由失去战斗力,所有的人都坚信一条真理:饿死的骆驼比马大。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谁也不愿意。 拐刀想等功力恢复两三成就出去,谁也不知道拐刀其实之所以取武名拐刀就是因为自己有一把匕首叫做“拐刀”,那是一把绝世锋利的匕首,任何钢铁在它的切割下就好比切蔬菜。拐刀心里盘算着出去第一件事情就是救出陈圆圆,然后用自己的威望取联络好武林人士告诉他们擂台比武已经取消。宁可自己失信于他人,也不能让武林豪杰送入虎口。 五天后,拐刀感觉自己的功力已经恢复两三成,于是捂着自己的肚子说:“你们是不是在饭菜里面下毒了,怎么我肚子疼得要死,你们不是想我死么?何必那样复杂,给我一把刀我自己解决自己得了。” 那士兵想起统领的吩咐:“看好拐刀,别让他自杀了。”于是很自然中技,走进拐刀,刚近身拐刀,一个猝不及防那士兵的头就反了方向。拐刀很快用“拐刀”把那铁笼子割开,自己跑出来,虽然功力失去大部分,但是招式还在,虽然费力很多,解决几个一般的锦衣卫还是没有问题的,一路杀过去,知道陈圆圆时常聚居的闺房,闪进去,发现原来陈圆圆早已转移了聚居地。拐刀暗地里骂道:真是条忠实而又聪明的走狗。 花红院不是久留之地,但是陈圆圆确实非救不可的。情况危急,头脑也不再那么清醒,便便又在那时,出来两个人边走边说:“这次跟着统领出来的锦衣卫没有一个抱不平的。个个生龙活虎啊!” “那是,花红院的这班小娘们天天晚上把我们弄得舒舒服服,我们还能说什么呢,是么?” “是啊,皇帝老头的生活也不过如此罢了。” “哈哈……” 未等他们笑完,拐刀适时出现,用手和刀分别顶住两人的脖子问:“陈圆圆在哪里?说。” 一人大笑一声,说:“想要我出卖统领,没门。”居然还望拐刀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拐刀没有料到还有如此有骨气的锦衣卫,没有闪,口水恰好掉在拐刀脸上,那人还想大笑,可是匕首已经割断咽喉,发不出声,接着就是倒下。 顾不了那么多,拐刀对着另外一名锦衣卫说:“你说还是不说?不说你也看到你的下场了。”那人接口说:“说了还不是一样的下场。”不等拐刀反应自己把脖子往“拐刀”上抹,很快就留下一滩血和一具尸体。 拐刀不禁暗暗佩服这两个锦衣卫的勇气,如此好男儿,可是却跟错了主子,这是他们的选择,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注定的就是宿命吧。要不是现在还有重大责任在身,拐刀真想好好安葬一下这两个铁血男儿。 第二章:比武招亲,锦衣卫阴谋诡计(5) 正在思考中,拐刀忽然想起刚才两个人的对话中的内容,于是飞快地奔往一个地方,心想:陈圆圆你们可以换来换去,但是花红院那么多女人你们一下子转不走吧。很快拐刀到了那些女人的聚居地,那些女人一看到拐刀就像见到仇人似的。 拐刀一下子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那老鸨终于忍不住说了实话:“自从你一来,我们花红院就不得安宁,以前靠出卖身体还能够换几个钱糊口,现在呢?完全变成男人发泄的工具,而且一分钱也没有,服侍不好还要打骂,这哪是人过的生活。” 拐刀终于知道个所以然,当即拿出匕首一出,正好穿越人群没有擦伤任何一人飞到房间的窗户上,正好一人应了一声就没有再出声。众妓女一震,老鸨连忙道歉,拐刀说:“各位放心,这群人的目的是我和陈圆圆,等他们一走你们就没事,我以我的性命担保,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拐刀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这群人伤害你们。”众人不管信也好不信也罢,毕竟是如此高手,不信也无奈。 拐刀忽然压低声音说:“你们有谁知道陈圆圆藏在哪里么?” 众人摇头,一个个都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拐刀见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说:“你们也见过我的匕首了,向来是不长眼睛的。”老鸨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说:“我们只是妓女,不是畜生,圆圆十来岁就跟了我们,跟我可跟母女差不多,你们江湖人士不要那你们那一套思想来思考我们。行么?”拐刀被这么一问,反到真的觉得不好再问。 老鸨想:不管你武功再高,你终究是个灾星,我不能让陈圆圆到你手中。拐刀出去了,却听到一曲她的《转应曲》:“■柳,■柳,不系东行马首。空余千缕秋霜,凝泪思君断肠,肠断,肠断,又只催归声唤!” 这首歌不是别人的,正是陈圆圆自己所做,拐刀一听,心情自然激动,可是一激动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影守”拐刀,差不多是半个废人的拐刀。头一晕,他急忙抽出随身佩带的长剑顶住,可是还是不太管用,眼前一片模糊。 箫剑,剑笛,笛箫三兄弟这次又喝的醉得一塌糊涂,要是来个人,估计武功不很高的人也能够把他们解决。当第二天他们醒来的时候却得到外面居然又加盖政府官印的陈圆圆比武招亲提前的事情,提前十天,那么意味着就在第三天就要进行比武招亲。箫剑疑惑:陈圆圆比武招亲,和政府有什么瓜葛?但是很快就打消这个念头,陈圆圆的美貌在她心中闪烁着,那次的回眸在他心中依旧记忆深刻,就那一足以让他回味一生。 箫剑说:“我要去昆山打擂台,由于时间提前,不能和二位一起赶路。抱歉,就此告辞!”笛箫说说:“那通告上面有官府印章,其中必定有诈,我看还得慎重起见,我也是去打擂的,实不相瞒。”二人齐声对剑笛说:“你该不会也是同行吧?”剑笛说不是,我心中早已有属。不过既然二位兄弟此去可能会和官府招手,做兄弟的不能坐视不管,我们一起去昆山。 三人选好良马,快马加鞭赶去昆山。 第二章:比武招亲,锦衣卫阴谋诡计(6) 三人都不是一般的人,内功深厚,经过一天一夜的赶路,马匹一匹匹倒下,而人却没有一点事,反而更加精神抖索,因为明天就将去打擂,三人找到客栈住下,准备好好休息。 可是发现一般的客栈都挂着客满的牌子,有些甚至他们明显感觉到里面人没有住满却打着那样的牌子。当从街道的这头到那头依旧没有发现可客栈去。三人异常气愤,什么江湖人士,江湖人士不是以行侠仗义为口号么?连个客栈都要一个门派一个门派包下来,据为己有,不让别人进来住。其中的不信任不言而喻,什么行侠仗义?简直就是幌子。箫剑一气愤,当即把剑欲把第一家客栈夷为平地,被剑笛和笛箫一把拉住。这回是笛箫说:“脾气不改当年啊。” 箫剑正在气头上,他们哪里劝说得住,剑笛无奈,说:“趁机教训教训这般打着行侠仗义幌子的人也好。”毕竟是兄弟,笛箫知道傲也无用,可是江湖险恶,即使有开天辟地的本领,敌人的暗招也足以致人死地。兄弟情义重,但是没有了生命哪来的兄弟情义,突然想起陈圆圆,对箫剑说:“箫剑,明天还有去打擂,万一碰到什么高手损耗体力不值吧,那么陈圆圆很有可能会投入别人的怀抱。” 字字入心,句句属实,不仅干系自己,而且心牵那头,箫剑稍停一下,拔出来的剑再次入鞘。笛箫心里有几分窃喜,知道自己说的话终于见效。于是对二人说:“这些年来我在江湖交际也训练了些嘴皮功夫,让我当说客看看。”两人点头默认。很快,经过笛箫的努力三人找到一处草房让他们住,对箫剑来说风餐露宿已经习惯,草房早已经是一种享受。 握着剑三人倒下就闭上眼睛,只有笛箫依旧不敢深睡,其余二人因为长途跋涉的缘故已经打气呼噜。或许有最信任的兄弟,才让他们睡得如此安心,那么没有睡下的笛箫呢?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北魉和西魍二人也马不停蹄地感到昆山,北魉伤势刚好,箫剑那剑气伤得不浅,主要是轻敌的原因,也让自己长见识的同时学习到江湖经验。北魉来到昆山,急忙下马招客栈,很不幸运,也已经没有客栈。北魉随便看着一家景气一点的客栈,用内力一掌把门打碎,说:“我要住栈,钱不会少你的。”客栈老板吓得在地上连忙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北魉说不杀你可以,那么把最好的上房给我们兄弟二人。 客栈老板结结巴巴的说:“可是我们已经把整个客栈租出去了,老板是江湖人士,我得罪不起啊。” “你带我去找他就行,接下来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北魉说道。 “楼上的客官,楼下有人找你。”老板战战兢兢地说。 很快,从上面飞来一个人,带着“谁敢在我华山派掌门人面前撒野,拿命来。”话音未落,北魉一个毒镖过去,那人就倒在地上,艰难地问:“你到底是谁?居然会用蛛蝎毒这样致人死地的毒物。”北魉一刀过去,那人脖子上一抹鲜血出来就断气了,留下北魉的话:“就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客栈里面的人惊呆了,连喘气也不敢喘重一点,生怕喘气喘重了会找来杀身之祸。等华山派的其他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刚欲冲上来为自己掌门报仇的时候西魍早就准备好无数的暗器迎接他们,一个个倒下,很快就血流成河。客栈的老板一家急忙跪倒在地上求饶。北魉暗暗嘲笑了一下,说:“这里面的死人你不用着急,你只需要准备好饭菜就行。” 客栈老板手忙脚乱地命令者店里的人准备好饭好菜,当他们端着盘子送饭菜过来的时候,他们惊讶地发现屋子里面的尸体全都失踪了,而且连血也没有。老板和店小二不敢多想,只是送菜,自身都难保,别人的事情不管也罢。 里面北魉和西魍两人在议论着最近研究的化尸粉和消血粉的药效又长进不少,要是继续研究的话就那么轻轻一撒,满大街功力不高内力不深的人基本上可以无形之中消失。两人聊到此,哈哈大笑起来。外面送菜过来的店小二和老板吓得不敢进来,直到那笑声突然停止,北魉说:“怎么还不见小二做好饭菜,是不是不想活了。”老板连忙说:“来了。”一时紧张一不小心提到门槛摔了个四脚朝天,菜全洒在头上,人变成一个大花脸。北魉和西魍继续疯狂地笑:“老板见二人笑,也只好憨憨地跟着笑。” 第二章:比武招亲,锦衣卫阴谋诡计(7) 笛箫半夜突然感觉到杀气,而且杀气中带有妖气,他知道一定是北魉或者西魍又在杀人,本想插上一腿,但是想到明天就要和自己的好兄弟箫剑一起争夺绝代佳人,还是保存实力的好。他没有必胜的把握赢箫剑,但是他会去争取,美人和兄弟,明天只能选择一个。英雄爱美人,自古以来皆是;英雄重意气,主动兄弟之情,也很少有英雄不是。 兄弟?美人?这需要一个抉择。 擂台开幕式异常火爆,敲锣打鼓,生怕天下有人不知道似的。底下更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人山人海,比肩继踵,人人翘首相望,不论男女,皆想望美人几眼饱饱眼福。比武擂台的排场更是空前盛大,和皇帝出巡差不多,众人羡慕加惊叹不已。 台上统领开始宣布比武招亲注意事项,刚说这次比武由于人数过多,实行集体比武,不是一对一比武,底下就有人开始嚷嚷,这不是存心不让人活下来么?统领看了一眼说:“贪生怕死之辈可以弃权。”明显的激将法,江湖人士谁愿意戴着“贪生怕死”的帽子,这一招一出,估计江湖高手也会全力以赴打擂。 当“比武招亲现在开始”八个大字从那统领口中说出后,台上台下武林高手如大雁或者老鹰一样展翅高飞。佩剑者拔剑,拿刀着抽刀,放暗器者眼神雪亮,用笛箫之内凭借内力伤人者准备吹响笛箫……所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很快就只见刀光剑影,杀起穷穷,鲜血热洒。 南二龙和北四鬼还有箫剑这七人依旧在观望着,四鬼心里暗自高兴,二龙和箫剑却在着急,如此比武招亲岂不成了屠人大会。号称天下第一刀客的拐刀,向来光明磊落,怎么可能会干出这样的丑事呢?难不成还真老糊涂了。笛箫在台下想着到底要不要上,箫剑却已经拔剑而出,一见箫剑迫不及待,北四鬼也守不住了,飞到台上来和箫剑打拼,一看人家以四敌一,剑笛和笛箫也连忙飞上台。 七人很快在一个极小的圈子里面稳住,眼睛里面放出的全是杀气,仿佛一口就想把彼此吞掉,七人用内力在台上转圈子,可是身子骨头却没有东的痕迹。其他人看得惊讶,就那样看着出神,手上的刀,剑,笛,箫……全部停在在半空,仿佛时间一下子停滞。 箫剑最按耐不住性子,终于亮剑,一人孤身进入四鬼的杀戮范围之类,但是游刃有余,左右逢源。不知道是剑术极高还是四鬼在狭小的空间施展不出全部的才华和剑技。剑笛和笛箫也不会坐视不管,兄弟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来不急多想,三龙四鬼就在台上开打,剑、笛、箫、剑、暗器……如云雨一样飞来飞去,稍不留神就是性命的丢失。 台上,统领在笑,偷笑?有成就的笑?还是看到人家互相残杀最后渔翁得利的是自己而笑?笑里面似乎还藏着什么,有种不可看透的架势。 台上,其他的选手看着这七大高手的架势,居然一下子全部心有灵犀,纷纷拿着自己的武器向着向这七人杀来,一股强大的杀气迎来。 第二章:比武招亲,锦衣卫阴谋诡计(8) 台上那七人正在刀光剑影之中,忽然感觉到强大的杀气向他们涌来,不禁回头一看,不看则已,一看着实吓了一跳。自己即使是如来在世,这群人一上来也难以有活着的希望。七人也背靠背围成一个圈子,江湖之中自古卧虎藏龙,这谁也知道,所以都不敢大意。大庭广众之下,西魍和北魉也不好使出暗器,毕竟自己好歹也是称霸武林的高手,如果出手,肯定会让自己面子尽失,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使用暗器,二人心里暗自嘀咕着,更何况还有二龙加箫剑这样的高手。 正在二龙四鬼和箫剑七人和武林人士目光对峙的同时,突然从天而降一人出来,大喊:“住手。”众人一惊,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叫这么多人住手。不看则已,一看更惊,居然是拐刀,拐刀说:“在这种危急情况下,我也不说多话了,大家快点离开花红院,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灭掉江湖高手的计划。” 台上台下议论纷纷,当初这个比武招亲不是你拐刀一手策划的么?正当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一声“哈哈……”的狂笑声从台上下来,原来是刚才那个统领,狂笑着说:“大家既然来了,还会那么容易走么?” 有江湖人士说:“你不就一条朝廷走狗么?能够有什么能耐不让我们走。” 江湖人士也一块哈哈大笑起来,那个统领不温不火,继续说:“那你们自己再笑笑试试。” 有人继续试了下,连忙说:“我好像中毒了。” “难不成是客栈里面的人捣鬼?” “不可能,我吃的时候就根本感觉不到,这世上没有我感觉不到的毒。”北魉肯定地说。 统领继续夸张的表情,说:“为了让你们能够死的时候瞑目,地狱少几个冤魂,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本来没有中毒,只是你们都接触到我们送给你们的丝巾。” “可是丝巾上没有毒,只有一些粉末,而且那些粉末无毒。”北魉再次肯定地说。 “哈哈……”统领继续笑。 突然北魉好像明白什么,说:“我知道了,那些粉末和刚才那阵大风吹过来的香火互相混合就是剧毒。难怪你要今天比武招亲,一定是早就让风水先生算好,然后把那人杀掉以灭口。这样恶毒的下三滥的手段也只有你们这些朝廷走狗能够使用出来。” 统领说:“北魉你别以为你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你的底细全在我手里,你是什么样子的人物难道我还不清楚。” 北魉像被激怒了一样,突然冲上去要杀统领,西魍也随后跟着,大家忽然明白,原来二人是用毒高手,百毒不侵。拐刀来到二龙面前:“你们就是当年恶秃师的三大入室弟子?”三人点头默认,箫剑出口到:“既然你知道是个圈套,那么为什么还要武林人士上门送死呢!”眼神写满的全是愤怒,当即拔剑和拐刀交手。 那剑如蛇一般刺入拐刀,拐带能够接到招数,可是无法抵挡杀气,一下子被击倒在地。箫剑惊讶不已,自己已经中毒,虽然刚中毒内力还能够达到八九成,可是当年的风云式人物不可能如此不堪一击,要么是假的?要么受了重伤? 拐刀被击后本想忍住那口血,可是实在撑不住了,当场倒地吐血。 第三章:阴晴圆缺,南三龙频频中毒(1) 箫剑也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在收缩,体力有些不支,剑笛同样感觉到身体在软弱,如果不是内功深厚早已倒下。再看看锦衣卫和他们的统领,正在和四鬼打斗,不知道什么时候东魑和南魅也上去帮忙,四人皆通毒术,百毒不侵。同样没事的还有笛箫,他说他没有任何不良的感觉。 看到各大武林高手一个个倒下,任人宰割,箫剑欲冲出去,口中大喊:“朝廷走狗,我和你们拼了。” 话未说完,笛箫从后面一掌击晕箫剑,剑笛拔剑防备笛箫,笛箫解释说:“四鬼向来谈不上什么光明正大之人,而我们三人恰好是他们的劲敌,我怕他们抓住这个机会暗算我们。江湖险恶,我看我们暂时还是先把拐刀救活问问具体情况吧。” 剑笛回头望一眼倒下的武林人士,手用力地握着手中的剑。笛箫及时抓住剑笛的手:“我们的能力有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箫剑和剑笛把自己和箫剑、拐刀乔装打扮一下,让别人认不出来。 刚到客栈,拐刀就醒了,箫剑被点睡觉的穴位,穴位不解,他就会一直睡下去。 拐刀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陈圆圆有危险,我要去救她。” 笛箫连忙扶住拐刀问怎么回事,拐刀说时间危急,以后慢慢再说,当务之急是救人。“三位少侠……”马上就看到躺在的箫剑,便不知道如何说。笛箫连忙说:“箫剑大哥行事鲁莽,自己受伤还要去救那些武林人士,被我点了睡穴。” 拐刀叹息道:“如今这样的少侠越来越少啦,陈圆圆被锦衣卫控制在花红院,很快就有可能被锦衣卫带入京城做皇帝的隐秘情人,希望二位少侠帮忙去救下。” 笛箫说:“前辈放心,我一个人去即可,剑笛师兄还是留下来守护你们吧,他也中毒了。”说罢笛箫便消失在眼前,只让人回味那一袭白衣。拐刀不禁叹息道:“好一个白衣少侠。”忽然转而问剑笛:“剑笛少侠不知道所中何毒?”剑笛将北魉所言告诉拐刀,拐刀稍微沉思,就让剑笛找来纸笔写下一副药方子。说:“拿着这方子拿两敷药。” 剑笛深吸一口气,一跃飞出窗外,此时还是不要别人知道他出去的事情,毕竟剩下的二人都在昏睡中。可是剑笛马上就飞回来,一点解开箫剑的穴位,说:“守护好前辈,我去买点药。” 箫剑还想说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功力用不上大半,惊愕地看着剑笛,剑笛说:“我也是,我们中毒了,我这就去拿药,你守护好前辈。” 四鬼和众多锦衣卫打斗中不断地使用暗器,发现锦衣卫的铠甲很多暗器无法穿越,要穿越需要消耗大量体力,四人本来想在天下武林人士面前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为日后争取武林盟主有力,此时才发现是个错误。锦衣卫统领也不是什么软蛋,四鬼四人轮流攻击也不曾伤害他半招,虽然看似招招占得先机,可是锦衣卫众多,忙了这头忙不了那头。 北魉想:如此下去脱身也是难事。于是对东魑诉说详情,东魑默认,四人突然背靠背面对四方,手中握住一些东西。很有默契地望天空一弹,漫天石灰,锦衣卫躲避不及,很多人受伤,等石灰消失后,四鬼也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锦衣卫统领很是生气:“飞进盘子的好鸭子全都走了,把这些武林人士全部送进临时大牢或者捞车,望食物中注入”消功散“,我就不信那些大鸭子不来救人。” 第三章:阴晴圆缺,南三龙频频中毒(2) 剑笛刚刚飞越出客栈就感觉身子骨头很虚,但是意念力支撑着他必须拿着药回去。 箫剑开始和拐刀聊天,拐刀便开始叙说着自己怎么遭遇统领们的奸计,怎让被废掉武功,自己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那天拐刀倒下后,恰好陈圆圆也用计谋和美色诱导那些守卫的士兵,怎么诱导?就是喊那些人进来喝茶,同时不断地抛媚眼,让士兵们看得蠢蠢欲动,心花怒放,一进来,喝了茶,全都不省人事。 陈圆圆逃跑途中看见拐刀,吓了一条,急忙找到花红院的一个秘密通道,毕竟花红院是她的老家,那个地方有个老鼠洞那个地方有几块石头她都一清二楚,找个藏人的地方不是什么难事。 拐刀醒后看到陈圆圆高兴得不得了,拉着陈圆圆就逃,也不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圆圆说:“怎么出去,明天比武招亲,现在出去送死啊。” 拐刀一惊:“难不成我昏睡十天了?” “那倒没有,不过那个锦衣卫统领把比武招亲提前十天了。” “那你怎么还逃出来,明知道外面很多人对你垂涎三尺,呢个锦衣卫统领最起码现在还不敢对你做什么。”拐刀严厉地问。 “我看你被抓了,想把你放出去然后就回去的,天下的武林豪杰这次来了大多是因为你的缘故,你好歹也要出去说一下,要不你拐刀的面子怎么安置!你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我可不想有一个受天下人骂的叔叔”陈圆圆说。 拐刀摸着陈圆圆的头关爱地说:“叔叔现在没事了,但是叔叔现在带不走你,那是叔叔的罪过,你先回去,那你比外面要安全,我去打发那些武林豪杰。”拐刀说着居然眼中还有泪水,他在心中说:“赵醉娘,我最不起你啊,没有把你的孩子好好照顾好。” 陈圆圆有些不放心地看着拐刀飞走后就离开,拐刀一飞出去落地的第一下就摔了一个跟斗,连忙用手擒着剑端坐在地上休息。本想在那秘密通道休息一晚上的,但是怕陈圆圆放心不下,于是强装没事并且撒谎说凭借我这几十年的功力,小小的消功散算得了什么。陈圆圆很是不信,但是拐刀一句难道你最亲的人的话你也不信了么。硬是叫陈圆圆回去了,虽然回去地方明知是狼口,还得回去,外面可是龙潭虎穴啊! 拐刀稍微眯了一会就是天亮,一想起天亮就是比武招亲,就是武林豪杰互相残杀之时,也就来了力气,可是毕竟武功已经失去得差不多,再有力也是难以飞檐越壁如履平地的。当气喘呼呼地冲到擂台旁边时才发现居然一大清早就开始打擂,于是用尽力气飞出去大喊一声:“住手。” 箫剑一听,急了:“那么陈圆圆现在是不是会很危险?那我得赶紧去救她。” “她认识你么?”拐刀一语惊醒梦中人,“刚才笛箫拿着我的拐刀去救陈圆圆了,笛箫足智多谋,应该没事。” 一听到笛箫,箫剑就来气,他想起自己拔剑的刹那被笛箫打晕的那一会儿,但是还是沉默不言。 拐刀看出了些端倪,连忙说:“你做事确实有些鲁莽,这点需要学习学习笛箫,年轻气盛是事实,但是真正的强者不是百战百胜的人,而是能够忍辱负重的人!”要不是因为是拐刀是德高望重的前辈,箫剑估计早就一剑刺过去。拐刀感觉到杀气,便也不再说话。 沉默无语很久,拐刀突然说:“按时辰算剑笛应该回来了,即使他只有两三成功力也不应该会这么慢。怎么还不见回来,难不成会出什么事?” 第三章:阴晴圆缺,南三龙频频中毒(3) 箫剑一听,连忙说:“剑笛是去抓药去了吧?”拐刀点头。箫剑一跃而起,可是又拔剑一甩,原来是用内力的时候感觉有力气使不出来,很憋气。箫剑说:“前辈不要走动,这里就是我们的联系的地方,我沿途去找找。” 笛箫拿着拐刀的绝密武器“拐刀”就去了花红院,沿途杀了不少人,都没有问出个所以然,这些锦衣卫居然宁死不屈,笛箫也不禁有些佩服这些江湖人士口中的朝廷走狗了,武林人士刀架在脖子上很多的武林人士什么尊严什么地位全都不要,会当地跪地求饶的,有骨气的有时有,但是不多。 笛箫解决了的人都用内力送到草深处,免得被人发现打草惊蛇。笛箫没有来过花红院,也没有去过其他什么妓院,这样大的一个院子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笛箫有种迷路的感觉,也从来没有这么迷茫过,这么对自己不自信。 找那些锦衣卫,锦衣卫就是死也不说,自己却又不知人在何方,而要救的人此时正在危险之中,这就是现状。 又是一年秋来时,叶子片片飞落,仿若翩飞的蝴蝶。叶子不紧不慢地落,笛箫却是心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笛箫突然想起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急忙转出院子,飞到院子的正门,一看,守卫也不是恨严密,一下子笛箫飞到房顶,拿开瓦看,果见一绝色美女。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笛箫要找的陈圆圆。笛箫未曾见面,但是能够拥有如此美貌的人除了陈圆圆其他还有谁能够拥有呢?笛箫心里有了八分把握,一下子轻到陈圆圆面前捂住陈圆圆的嘴巴,“嘘”了一声,拿出“拐刀”一亮。陈圆圆当即上下打量起来人,风度翩翩一少年,羽扇纶巾,俨然一个军事模样,却又有如此伸手。 笛箫一看见陈圆圆迷惑,便说:“是拐刀前辈叫我来救你走的。” 陈圆圆看了笛箫一眼:“你带我走,怎么走?男女授受不亲啊!”这个问题笛箫倒没有想过,现在才感觉自己当时是多么鲁莽,多么冒昧。急忙说:“没事,看我的。”笛箫忽然把房门打开,陈圆圆制止不已:“你疯了,人全部进来了你怎么带我走。”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进来的人全部被笛箫隔空点穴法制止,不得动弹。笛箫飞快地换好这些人的衣服,同时取下一套给陈圆圆:“给,快点换上,越快越安全。”陈圆圆深入罗帐,笛箫背对而立。不久,陈圆圆出来。 二人就那样打扮出去,刚出来,就被一个小统领模样的人叫去说厨房缺人手做饭,你们两个过去吧。笛箫问:“厨房在哪里?” 小统领一惊:“你天天吃饭……”话音未落,当时便被点穴,动弹不得。笛箫无意识地抓住陈圆圆的芊芊小手快速地逃跑。可是晚了,已经被统领发现,原来不仅仅是花红院,花红院周围好几百米也有守卫的人。 统领立在陈圆圆和笛箫前面说:“小两口手拉手私奔去?” 笛箫连忙把手放下,对陈圆圆说:“陈姑娘,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统领继续说:“想不到武林上大名鼎鼎的笛箫大侠也不过是个偷鸡摸狗的人罢了。”说罢狂笑。笛箫没有半点反应,估计在思量怎么带着陈圆圆安全离开,陈圆圆可是一打子气不过来,使劲地摇笛箫:“你就这样被他侮辱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么?”笛箫轻声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小气算不了什么。” 统领看着二人嘀嘀咕咕,便嘲讽地说:“小两口是不是在做最后的告别?”笛箫不去理会,只对陈圆圆说:“等我出第一招后你赶紧离开去找兴隆客栈,南边那街尽头二楼5号房间。” 第三章:阴晴圆缺,南三龙频频中毒(4) 陈圆圆问:“那么你呢?”笛箫说:“就这么几个锦衣卫,我脱身轻而易举,只是带着你不行,所以你得先走。”毕竟笛箫也是陈圆圆最崇敬的几个武林人士,便点了点头。 笛箫暗运内功,准备使出自己的绝招——一条龙掌,这一掌打下去空中就好比形成一道屏障,将这个世界两分,但是及其损耗内力,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 统领看着笛箫和陈圆圆磨磨蹭蹭的样子,继续嘲讽到:“笛箫大侠,你和妓女私奔,你不怕天下英雄耻笑么?”所有的锦衣卫跟着笑,陈圆圆气愤至极,心里委屈至极:我想做妓女么?还不是被你们这些吃官粮的害的! 但是笛箫的反应依旧冷淡,据四个字:“依计行事。”后来又加了句:“别中敌人的语言激将法。”陈圆圆的盈盈粉泪不自不觉地已经快到眼眶,就好比一口清泉,马上就要喷出来来。 箫剑不到则已,一到惊人:“你个朝廷走狗,拿命来!”原来箫剑虽然是出去找剑笛,但是感觉剑笛和自己一样,还有差不多一般的功力应该能够自保,倒是笛箫这边,事实上是陈圆圆这边,笛箫一人恐怕难以应付,于是便过来了。 一过来就听到统领既侮辱自己兄弟又侮辱自己最心爱女子的话,哪能不生气,当即拔剑欲刺,怎料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威名远扬的汪洋大盗箫剑,内力损失一半,和统领对招居然自己被击退好远。 笛箫知道箫剑中毒,不宜过多用内功,又知道箫剑是怜香惜玉之人。于是说:“这里我顶着,你带着陈圆圆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我摆脱他们随后就到。” 一说起陈圆圆,箫剑便听从笛箫的分布。当箫剑刚刚欲走时,看到笛箫致命的一招——一条龙掌,心里不仅暗自佩服:不愧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大侠,为了兄弟和心仪的女孩这样自损的掌法也用。 箫剑抓着陈圆圆就走,陈圆圆被掖着胳膊,连忙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想干什么!” 箫剑说:“都这时候了,哪还顾得那么多,我想救你,带你离开是非之地,就这事,要是你还是说男女授受不亲的话,那我只好放手。” 陈圆圆一看飞翔在空中,看看下面的屋顶,连忙无意识地用手抱紧箫剑,第一次和自己心仪的女孩考得这么近,闻着女孩的芬芳,箫剑的心情也自然格外高兴,同时身体也发生一些异样,毕竟是男人,但是他极力克制自己不往那方面想,可是越想不想便便就越想,于是身体不自然地发热。 陈圆圆不禁叹道:“好热。”箫剑以为陈圆圆知道他的想法,羞愧难当,一下子全身便冰冷下去。 很快二人就到了兴隆客栈二楼5号房间,剑笛还是没有回来。拐刀一看是箫剑带着陈圆圆回来,当即明白三分:英雄难过美人关啊!陈圆圆一看到拐刀,连忙上去问:“叔叔,你没事吧,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拐刀说:“说来话长,以后慢慢告诉你。” 客栈老板突然扶着一个人上来,说:“这位客官刚才倒在客栈门口,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醉了,我记得好像是这个房间的。”箫剑连忙迎上去,对老板说声谢谢示意他下去。叫了一声:“剑笛,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可是剑笛什么话也没说,吐了一口血,就倒在箫剑怀里。血不是纯红的,带有黑色,那么明显中毒,而拐刀是让他抓药,抓两份,现在手中只有一份,那么另一份肯定是剑笛用内功熬药自己喝下去,却变成这样子。 箫剑把剑笛轻轻地放到在椅子上,一剑刺向拐刀的咽喉:“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加害我们?你叫他去那解药,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受死吧!” 第三章:阴晴圆缺,南三龙频频中毒(5) 说罢举剑欲刺,陈圆圆连忙拉住求饶并且保证事情绝对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子,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箫剑说:“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箫剑剑指拐刀。 拐刀异常平静:“如果北魉说的是实话,那么我抓的药没有错;如果不是香味,而是普通的燃烧其他物质,也可以和粉末形成另外一种剧毒,解药只要少一种药物即可。老夫当日疏忽没有把脉,如果相信老夫的话老夫就把剑笛扶过来。” 箫剑一把扶住剑笛,说:“相信你?凭什么?” 拐刀没有出声,“凭我!”陈圆圆却接下去,“你看看剑笛的气息,那么微弱,你忍心看着他……”陈圆圆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反而更加有意味。 箫剑把剑笛送上去,拐刀把脉,又开了一个方子叫箫剑去抓药,箫剑说:“刚才因为你写的方子剑笛抓药差点丧命,现在你又要我去,我不相信。” 陈圆圆说:“生死关头,你怎么这样,你不去我去。” 箫剑连忙拉住:“你出去干什么,别再添乱子了,红颜是……”箫剑本来想说下文,后来发现自己说错话,急忙纠正说:“我的意思是刚才前辈不是说能够治好我的毒么?我先以身试法!”陈圆圆明显有点生气,箫剑一直忙于兄弟之间的事情,还没有仔细看了陈圆圆,此时看到,绝对的惊艳,眉如粉黛,桃花般的脸蛋红晕…… 陈圆圆发现箫剑在看着自己,顿时脸蛋更红,说实话,刚才看到箫剑那一声高呼,自己就已经对他的感觉有了微妙的变化。他的豪爽,是她喜欢的;他的英雄气概,也是她崇拜的。所以他抱着她用轻功的时候她没有拒绝;他说她的时候她并没有真正生气。 拐刀咳嗽了一声,两人顿时被拉回现实,拐刀已经把那种药物拿出来,剩下的药放在案子上。箫剑当即用内力把药物全部抬上高空,而后两只手不停地伸来伸去,同时叫陈圆圆用杯子舀水过来倒在空中,陈圆圆不习惯,不知道怎么倒,在箫剑催促下才使劲倒,发现滴水不漏,而且在空中水开得翻滚,和药物在一起混合着。 箫剑不停地变换着手的姿势,也叫陈圆圆加了几次水,大概半个小时过去,那水已经变成黑色,箫剑再次大幅度摆手,一下子那些药物全部又回到原来的纸张上面,只稍微带有点水分。而这些水却依旧在空中翻滚,箫剑突然一松手,那水如一条水柱下降,箫剑飞快地移动到水下面,那水柱不大不小正好够箫剑喝,一下子药水全部进入箫剑肚中。 一盘的陈圆圆还有那未下楼的店老板看得惊讶,仿佛天下飞下来一个神仙被他们看到一般。只有拐刀没有什么反应,年轻的时候,或者不受伤以前,这样的事情对于他们这号武林绝顶高手来说区区小事而已。箫剑内功只有五成左右也只需要半个小时,那么他们基本上不超过十分钟。 刚喝完那水,箫剑急忙飞出去,陈圆圆问:“你到哪里去?”箫剑说没事我去去就来,拐刀则在一旁笑,陈圆圆问:“叔叔,你笑什么?”他是喝药见效去把毒物拉出来,所以不方便和你说。陈圆圆忙问:“那是不是箫剑的武功可以复原了?”拐刀说,拉完最起码能够恢复八成,稍微休息两天就可以完全恢复。 第三章:阴晴圆缺,南三龙频频中毒(6) 箫剑回来之后手上已经拿着药,是给剑笛的,速度之快叫人惊奇,连拐刀也暗自惊叹不已,如此具有爆发力的人不愧是武术奇才,难怪恶秃师最先看上他,并收为入室弟子。箫剑回来说:“前辈不要见怪,刚才所有得罪,但是箫剑就是这种人,实在是本性难移,鲁莽焦急这两个江山难改。” 拐刀说:“但是你不凡正义之心,这就是为人的最高境界。” 看着叔叔赞美箫剑,陈圆圆心里也很是高兴,但是一看到剑笛,马上就变了脸色,指着剑笛说:“他叫什么名字?”箫剑说:“我师弟剑笛啊。” 陈圆圆:“我怎么感觉貌似在哪里见过,而且一种熟悉的感觉,很像我小时候的伙伴阿龙呢?”箫剑疑惑:“剑笛好像来的时候就叫阿龙!” “真的?”陈圆圆喜出望外,不过他好像没有说起过你,他说的只有两个小时候一起玩的女孩子,一个叫做邢沅,一个叫做邢晴,是收养他的义父的两个女儿。陈圆圆突然拉着剑笛的手说:“阿龙哥,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泪水不自主地留下来。” 箫剑想:难不成陈圆圆就是那个邢沅,“沅”与“圆”同音,难不成就是一个人,一个化名一个真名,那么他们就是青梅竹马的一对? 刚刚能够认识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却是兄弟很久以来的恋人。实在不忍心看着两人缠绵的样子,箫剑说:“我去看看笛箫,你照顾好前辈和剑笛。” “剑笛不是说自己能够脱身么?你不要去了吧!”陈圆圆疑惑。 “能脱身早就脱身了,使出自己的绝杀招现在能不能活命还是个问题,我走了。”箫剑拔剑而飞。陈圆圆依旧看着昏睡的剑笛流泪,拐刀看着,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一些东西,明白了些,也迷惑了些。 拐刀说:“不想剑笛那样躺着一辈子的话去煎药好了。” 陈圆圆一听才发现自己过于激动和兴奋见到儿时的朋友,差点把人家的命也给搭上。一下子慌慌张张地出去熬药。 箫剑带着一种失落的心情出去,兄弟?心仪的人?这也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左手?右手?或者鱼?熊掌? 来不急多想,箫剑赶往花红院。剑笛由于真气丧失大半已经只能招架,不占有一点主动权。箫剑冲上去就和统领打起来,统领一看还是原人,以为还是那般武艺,很是高兴,便出手就让箫剑比拼内力,不拼则已,一拼才不到几下,统领就从花红院大门飞到以前陈圆圆居住的闺房。 其他锦衣卫一看来了个高人纷纷去和箫剑拼杀,箫剑正在郁闷之中,又加上恶秃剑也不是一般的剑,来者横尸,杀气逼人。笛箫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如此强烈的杀气,但是锦衣卫毕竟人多势众,等箫剑和他一样真气耗尽也难以脱身。 笛箫便说:“师兄,别恋战了,我真气耗尽,不能再打,要不我和你那一次点穴之仇我们还没有了断呢!”笛箫先发制人说起两人的隔阂和误解,让箫剑松了口气,本来很生气,但是听完这句不是道歉的话却没有那么生气。只好使出一招“排山倒海”,用内功把全部锦衣卫逼退几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 锦衣卫也不再恋战,都去看看自己的统领伤势如何。统领受伤不轻也不重,只是那个出计用混合成毒的策略的人,一到统领旁边就被统领扇了一巴掌,说:“都是你的骚主意,让那个箫剑武功失去不到半天又恢复,害我大意,被人打成这样子,差点就半身不遂。我还没有老婆孩子呢?” 第三章:阴晴圆缺,南三龙频频中毒(7) 那人吓了一跳,但是不敢抱怨半句。统领手下有个军事模样的人说:“既然箫剑武功恢复那么快,那么背后肯定又高人指教,而拐刀又神秘失踪,这其中会不会有一定的联系呢?” 统领也被警醒一下,想想也是,这其中肯定有幕后高人,如果拐刀和箫剑再联合南二龙,那么一定又是一个强大的劲敌。自己的伤此时也暂时忘记,说:“给我赶紧吩咐下去,守好那些武林伪君子和妓院的女人,如有怠慢,严惩不贷!” 下面一个锦衣卫说:“统领要不去看看你的伤势吧。”统领才忽然记起自己刚刚受伤,又想到江湖已经四大高手联手,如果发出英雄号召帖,那么这次任务能不能完成已经不报有希望,性命还能够存在多久才是该考虑的问题。统领有些心烦,但是还是转向附近的药店。 箫剑对笛箫说:“西魍真的很善于奸计,我们在比武擂台上遭朝廷人士包夹时,他居然还能够撒谎。” 笛箫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箫剑便把自己中毒和剑笛中毒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全说了。笛箫感叹道:“原来毒术也这么厉害,同样的粉末与两种不同的气味居然能够产生两种完全不同的剧毒,确实叫人大开眼界,以后得多多提防西魍那人才是。” 四鬼好不容易聚在一块,但是还是各怀鬼胎,各有各的心思。 西魍率先说:“今天我看见南二龙和箫剑中毒的样子真爽,要不是在武林豪杰面前我还真想把他们杀了,只是他们为何突然失踪呢!” 东魑蔑视地看了一眼西魍,说:“别高兴太早,笛箫就没有中毒,相反,还把上次你给他下的拿毒解。”北魉也附和着说:“是啊,他们三人也就笛箫最难对付,箫剑急性子,一激就可以杀之,剑笛中情意,箫剑一中技他明知是虎口也会进去。只有这笛箫,他会思考,会改变策略,是个棘手的人物啊。”西魍表面上好像大吃一惊的样子,事实上他心怀鬼胎,早就把东魑说的药换了,也就是说换了另一种毒药。笛箫身重那毒和那天在花红院的毒混在一块,三天后必死无疑,而且只有在第三天死之前稍微有点不舒服的反应,三天内看上去和常人无一点区别。 西魍想等笛箫死了自己攻占箫佛门,那时候他就不用再听命大师兄东魑的话,虽说是是兄弟,但是大多情况下自己不过是东魑手下的一名走狗而已。这口气,西魍受够了,他想呼吸清新的空气,他想做老大,他想自由! 南魅说了句:“罢了罢了,天不让亡笛箫,以后再伺机行动吧!” 东魑转念一想:“这个巧合也太大了,这其中肯定有原因,我一定查到水落石出。” 箫剑和笛箫回到客栈,笛箫有点晕乎乎的感觉,拐刀一看他的脸色不对,连忙叫笛箫过来,拐刀一把脉,神色凝重,说:“笛箫你是不是在此之前中过四鬼的毒?” 箫剑抢先说:“前辈果然高明,那天西魍使诈害师弟中毒。” “然后那天在花红院大擂台的时候大家都中毒就你没有感觉,是么?”拐刀神色更加凝重,箫剑看着不再出生,笛箫默认地点头。拐刀继续说:“据我估计,你已经重了‘三日穿肠’毒,据我了解,这毒三日内必死无疑,无药可救,而且中毒人浑然不知,只有在将死的片刻才有些晕的感觉,想睡觉一睡下去就是永久的睡下。” 第三章:阴晴圆缺,南三龙频频中毒(8) 箫剑气愤得恨:“你胡说?你没看见我师弟不就是真气耗尽有点晕罢了,怎么可能中什么‘三日穿肠’,你别在这妖言惑众……”笛箫倒有些气愤,说:“剑师兄,别这样,我想,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只是,我想知道这‘三日穿肠’毒是什么来历,不知前辈知否?” 箫剑本想说他什么也不知道,别听他胡说,但是被剑笛拉住,剑笛一把把箫剑拖出去,说:“好了,我们可以现在开始比武,为邢沅,也就是陈圆圆,如果知道陈圆圆就是邢沅的话那天我就不可能最后面才出现在擂台上。” 箫剑说:“别瞎扯了,你和她青梅竹马,我还有什么资格,我还有什么位置?” 剑笛说:“你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不自信,这不是我记忆中的箫剑。” “什么啊,还不看你刚刚解毒,身体欠佳,我今天就把你打趴下。”箫剑开玩笑似的说。 “你不和我打,说明你还是一个有原则的君子,拐刀前辈救了你也救了我,你应该相信他,不应该对他那么没有礼貌。”剑笛趁热打铁地说。 箫剑点了点头,说只是刚才自己接受不了他说笛箫就会在三日之内死亡的说法。“他是直爽人,不拐弯抹角,你也是,你们应该相互欣赏才是,可你怎么……” 说着说着二人依旧回到那个房间,笛箫正在认真地倾听拐刀的说法。突然拐刀眼睛明亮,对着笛箫说:“你怎么还能够坚持,传说中毒的人特别瞌睡。” 笛箫奇怪地看了看拐刀:“我没有感觉到瞌睡,只是感觉到头晕而已。” 拐刀拿住笛箫的手把脉,好久才说:“你用武功的时候把真气耗尽了?”笛箫默认地点点头,拐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当真气耗尽,体内的毒气也会散发出去,这样毒也解除,没有想到天下奇毒居然可以这样解。到暮年我才知道原来中毒是因为人的真气,如果真气全部换了那也无所谓重度不中毒的了。“ 箫剑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说:“那么现在笛箫只要我们给他输入点真气然后他自己运动恢复真气就完全没事啦?”拐刀点头,全屋子的人都欢喜得不得了。 箫剑一把抓住笛箫,用手臂力把他压到坐下,连忙发功对准笛箫的正心窝,注入真气,才是来分钟,箫剑连忙起来,满头大汗,头上冒烟,说:“好了,笛箫你自己慢慢运功恢复吧。” 拐刀当时和笛箫说的就是他第一次中的毒是小蝎毒,一种不是特别毒的毒,但是极易和其他毒混合在一块,那样便会形成剧毒,这种剧毒一般难以治愈,传说这个世界也只有无为道人一人能够用以毒攻毒之法治疗,可是无为道人已经消失快十年。自从和恶秃师一拼之后深受重伤后,江湖便不再有所耳闻。 第四章:计联四鬼,拐刀舍命救英豪(1) 笛箫运功一个晚上之后,真气基本上恢复。一把叫住箫剑和剑笛,说:“昨晚上拐刀前辈说只要将真气剔除那么毒气也散尽,既然这样,前辈中毒,以我一人之力肯定不行,我想我们三联合起来帮主前辈,估计有点成效。” 箫剑一拍脑袋:“笛箫师弟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很有脑筋的人,不像我,总少几根筋。”剑笛不出声,略有所思地说:“可是圆圆不会武功,不能够避毒,我们运功除真气之时那毒散出去圆圆怎么办?将圆圆放在屋子外面我们能够放心替前辈疗伤?不放心我们能够帮前辈治好么?”箫剑再次挠了挠脑袋,说:“你们的脑子怎么能够想那么多问题,而我什么也想不到。” 陈圆圆突然从后面出现,说:“你们说的话我全部听到,你们放心吧,我在外面不就呆一两个小时么?我自己会保护自己,我叔叔的伤是不能改再拖下去,虽然我知道他有金刚不坏之身,但是我还是担心,毕竟人都是血肉之躯,不是铜墙铁壁。” 箫剑不假思索地说:“那么好吧,就这样。” 剑笛和笛箫却无动于衷,陈圆圆说:“你们放心吧,我会自己保护自己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笛箫已经准备进入屋子,剑笛还是不放心,陈圆圆对他微笑着说:“放心吧,如果有危险我会自己叫的。”箫剑连忙张口想说:“如果我们发功了没有收功就出来救人很有可能会走火入魔的。”笛箫一把捂住箫剑的嘴巴,箫剑先是惊奇一下,但是始终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还是信任笛箫,笛箫不让说自然有不让说的道理,毕竟人家足智多谋。 刚进屋子,笛箫就说:“你刚才要是那样说了陈圆圆还会有安全感么?”剑笛也凑合说:“是啊,现在武林豪杰被抓,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和拐刀前辈一起计划怎么救武林豪杰。让她呆在外头也给她一点安全感,要是被你刚才一吓,她看见老鼠小鸡也大叫,那么让自己走火入魔出去救她就不很值得了!”箫剑不禁暗暗佩服二人的智慧,自己没有和武林人士有什么过多的接触显然已经落后,自己的思想还停留在十年前那儿童时代,那无话不谈无话不说的纯真时代。 还是箫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拐刀面前,一把扶起拐刀发功,剑笛和笛箫也跟着发功,拐刀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怪自己昨晚上过于兴奋而把自己的所得道出。说实话,拐刀内心也很矛盾,他一方面想不要救活他,另一方面又想有人救活他,让他在武林豪杰面前有个好招待再去西方“极乐世界”也不迟。 拐刀自从知道陈圆圆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还有剑笛脖子上一摸一样是饰物,拐刀就明白了一切。当年的重托已经弯成,给崇祯皇帝当“影守”也已经二十年,一生没有什么遗憾,可以安然离开人世。 第四章:计联四鬼,拐刀舍命救英豪(2) 可是陈圆圆的武林号召帖是他所发,内心又有所愧疚,便也想救下武林豪杰在离开。 是现在就离开人世还是救人后再离开?拐刀沉思着…… 三人正在给拐刀去除真气,突然门外陈圆圆大喊一声:“啊!”没有任何的思考,箫剑没有收功便飞出来问陈圆圆发生什么事情了。陈圆圆指着不远处一个洞说:“一大群老鼠从我面前走过,吓死我了。” 箫剑二话没说,当即对着洞口注入一股真气,而后对陈圆圆说:“没事啦,那窝老鼠再也不会出来吓你了。”箫剑飞回屋子继续给拐刀去除真气,刚飞回陈圆圆又在外面喊:“啊!” 箫剑再次飞出来,只见陈圆圆指着一只猫说:“猫……猫……”同时人躲到箫剑身后,一副害怕的样子,楚楚动人。箫剑举起手欲致那猫于死地,忽然想起小时候曾经听人说:“一条猫命顶七条人命。”手便在半空中停留很久,但是最终还是用一股内力将猫至于死地,嘴里说:“我反正就一条命,你要拿我家七条命自己拿去!” 陈圆圆看见猫死了又看见箫剑还在,心里的害怕少了点,便对箫剑说:“我最怕猫啊狗啊之类的东西了,因为小时候被它们咬过。”箫剑的眼睛变成金黄色,居然还闪出光芒,陈圆圆吓到退后好几步,差点就从楼上摔下去,口里说:“你……你……”因为害怕结巴地说不圆滑话。 这时,剑笛和笛箫收功出来,拐刀也在身后,不过异常虚弱,一看箫剑,连忙说:“不好,箫剑走火入魔了,快点他的穴道。”笛箫一个箭步过去便要点箫剑穴位,箫剑感觉到有人向自己逼近,马上反过头了,笛箫并不比箫剑反应快,箫剑用手挡住笛箫半空中的手,同时出招,笛箫马上反应过来,两人便开始交战。 剑笛马上也加入混战,二人一起欲将箫剑制服,在过招中,吸引不少看客,也吓走不少旅客,老板一看打架吓得钻到桌子底下。 打着打着箫剑身上的金黄色慢慢褪掉,箫剑连忙问:“你们两个怎么打我?”二人吃了一惊,拐刀也突然有些迷惑,明明刚才箫剑就是走火入魔的样子,现在一下子正常。箫剑全身黄色光芒,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走火入魔,另一种便是王者之气。可是箫剑并不是皇者后人,难不成这世界上还真的有“奇人”,而箫剑恰好是这样一个人。 拐刀沉默无语,剑笛和笛箫在迷惑。 突然,陈圆圆对箫剑说:“你刚才全身黄色的样子好吓人。”箫剑挠了挠脑袋,说:“有么?我怎么不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拐刀帮箫剑把脉,一切正常,能够发功后不收功就飞起来而不走火入魔的人传说只有一人,那便是恶秃师,而箫剑恰好是恶秃师的入室弟子,连恶秃剑也是箫剑拿着,那么十年前恶秃师和无位道人大战前就已经把毕身绝学传给箫剑。如此解释还说得通。拐刀想着,但是拐刀马上又想,可是箫剑的武功并不在剑笛和笛箫之上,这又作何解释呢? 第四章:计联四鬼,拐刀舍命救英豪(3) 拐刀突然想起武林豪杰,便不再去想箫剑的事情,转而对三人说:“给我输入点真气,我们该策划计救天下英雄豪杰了,要不人都送到京城就不好办了。” 次日凌晨,陈圆圆还在睡梦中四个男人便聚在一块商量解救武林豪杰的事情,箫剑说我们四大高手联手还需要什么计谋,直接杀进去不就得了。拐刀说:“那你想想怎么能够不让一个被他们抓的人死亡,而我们又能够帮他们解毒。” 箫剑尴尬地笑笑说:“别问我,我不知道,我跟着你们走吧。” 拐刀分析道:“现在能够解救武林豪杰毒的人只有四鬼,我们也只能联合他们,至于怎么用计,我相信笛箫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了。” 一听说要联合四鬼,箫剑当即不干了,说英雄不与小人为伍。拐刀顺着箫剑的话说:“那么萧大侠你准备怎么办?而且能够达到我们刚才讨论的效果。” 箫剑直爽地说:“救了武林豪杰,把四鬼抓住,要挟他们拿出解药。” 拐刀说:“一:四鬼诡计多端,抓住谈何容易;二:毒药都是一环套一环的,这就是他们下毒的高明之处——环环毒;三:没有他们我们很难将武林豪杰全部救出;四……”拐刀还想继续,箫剑不耐烦了,说:“反正我就是不想和四鬼这样的人物同流合污。” 笛箫终于说话:“这不能叫做同流合污,不过互相利用各有所求罢了。”箫剑刚想辩驳,陈圆圆从隔壁屋子出来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对比于你的自尊,我们花红院的姐妹和武林豪杰的上千条人命到底谁重要!” 箫剑没有想到怕老鼠怕猫的陈圆圆居然有如此大的爆发力,一点脾气也没有,低拉着头说:“我听从你们的吩咐吧。” 果然,没有出乎笛箫的意料,锦衣卫居然沿着山路走,而不走官道,很明显已经提防着那些传说中的绝世高手。而且笛箫和箫剑秘密翻墙越壁偷听到如此机密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失误呢? 箫剑和剑笛带着一小队武林人士面对着锦衣卫的正前面冲去,拔剑奋力杀敌,一下子所有的锦衣卫全部向着箫剑和剑笛扑来,锦衣卫统领大喊:“就来了两个高手也嚣张,给我活抓他们。” 四鬼一人一方冲上守护着武林人士和花红院的妓女的锦衣卫,随身暗器不断射出,锦衣卫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地便倒地死亡。锦衣卫向统领报告后方也遭袭,统领突然说:“糟了,重了声东击西之计,赶快支援后方。”锦衣卫虽然有千人之众,而且身穿铠甲,但是四鬼的暗器只需要露出脸就可以将你置于死地,箫剑手持恶秃剑,锋利无比,剑笛一支金风笛,更有“小如意金箍棒”之称,都是如此精兵利器,铠甲又算得了什么! 锦衣卫在箫剑、剑笛和四鬼的奋力拼杀之后,整个山路很快便布满尸身,缺胳膊的,少腿的,无头的……总之没有前方没有全尸,后方没有不毁容的,因为前方是箫剑和剑笛,后方是四鬼。 后方一被切断,箫剑和剑笛连忙飞到后方支援四鬼,两人以一敌十,四鬼则拿出解药一个个喂给那些昏睡不醒的武林豪杰。喂了一个一直到唤醒为止,四人速度确实很快,很快江湖人士就全部从沉睡中醒来,箫剑和剑笛也非常累的样子,武林豪杰看到那群用毒药放倒自己的锦衣卫,像豺狼一样拼上去厮杀。 箫剑和剑笛此时已经退出那场厮杀,不知道是真的累了还是另外有所意图? 第四章:计联四鬼,拐刀舍命救英豪(4) 江湖豪杰一旦活了那就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事情,锦衣卫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就溃不成军,节节败退,并且后退到一个很小的圈子。统领依旧摆出一副统领的样子,说:“我们回去也是死,战死也是死,让我们将生死置之度外,好好地干上一件男人的事情,好好打一场血战吧!” “好……”锦衣卫齐声回答,不愧是训练有素的队伍。 兔子急了会咬人,将人逼入绝境就会激发人的斗志,人的斗志潜能一发掘,那么便是不可战胜的,果然,锦衣卫居然杀出一条血路来,当只剩下两三个锦衣卫的时候统领突然从手中拿出一包东西,武林中有经验马上反应过来:“小心烟雾弹!” 武林豪杰本能地往后一跳,躲避了这对眼睛致命的武器,烟雾散去后统领也自然而然地消失。箫剑一看统领走了,连忙说:“他肯定还在附近,看我不把他抓来。”笛箫一把抓住箫剑,轻声说:“别追了,一个锦衣卫成不了什么大事,现在四鬼对我们虎视眈眈,我们要做好准备才是。我们一直是他们的眼中钉,他们都想将我们除之而后快。” 箫剑看到四鬼果然在对面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便不再去追那锦衣卫。 陈圆圆看到自己的姐妹,激动地看着跑过来,四鬼的四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陈圆圆一会,眼神尽是欢喜,西魍不自主地对东魑说:“大哥,这次我致笛箫于死地,也算大事一件,等我们把箫剑和剑笛也干掉,我想要一样东西。” 东魑说:“干掉笛箫的确是一件大事,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就是。” 西魍看着奔跑中的陈圆圆说:“就要她。” 东魑像长老一样语气重长地说:“女人是红颜祸水,说不准就是她会要了你的命。”其实东魑心里想的是那女人要也应该是我老大要,不过后来想想要了陈圆圆会带来的后果,心想是兄弟的,自己常在河边走,怎么也会湿鞋的,而且也不用承担被杀害的风险,便答应北魉,而且说:“大哥言出必行,说好答应你一件事就得答应。” 这回急了北魉,他心里暗自许愿大哥不要答应西魍,可是大哥却那么豪爽,难道大哥对陈圆圆没有一点感觉么?不会的,他明显地感觉得到。既然大哥那样说了,自己也没有办法,但是怨恨还是有的,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箫剑和剑笛跟在陈圆圆后面以保护陈圆圆和那些花红院的兄弟姐妹们,四鬼相互看着彼此,眼神之中似乎有着不可靠人的秘密,而且他们看起来是那么默契,而我们看起来却又那么迷茫。 箫剑没有注意到四鬼的变化,剑笛也只顾着自己青梅竹马的圆圆,他人哪里还有空闲去看。陈圆圆和中姐妹抱在一块痛哭,眼泪不自主地流出来,或激动或终于解脱的兴奋,圆圆懂事地说:“都是我害你们受苦的。”众姐妹连忙辩护说不是,是命运捉弄我们,我们为钱出卖肉体,上天惩罚我们来了。 陈圆圆哭泣着说:“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众妓女抱在一块,痛哭,人都有情,不分男女,不分贵贱! 第四章:计联四鬼,拐刀舍命救英豪(5) 四鬼开始行动,把大家聚在一块,本来四鬼名声不太好,武林人士是敢怒不敢言,但是于今,四鬼尽显英雄本色,不顾生命危险来就自己,众人自然感动,也便相信:“谣言不一定真实,眼见才为实。”于是武林豪杰对四鬼的印象一下子180°的大转变。 东魑一说话,众人纷纷集合在一块,不需要任何的言语吩咐。刚集合就一起致谢四鬼的救命之恩,如自己的再生父母,当即便有大部分人跪下去。东魑连忙摆出叫大家不要这样的手势,说大家都是武林中人,为救天下武林豪杰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底下便开始有人拥立东魑为武林盟主,说:“天下武林自从无位道人和恶秃师先后失踪和死亡后就一直四分五裂,如此才导致我们被朝廷走狗捕获,如果我们团结起来,就好比今天,我们是不可战胜的。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人站出来领导我们,以前我们眼拙看不出来,今天看出来了,我们现在就该拥护东魑为武林盟主。” 东魑说:“鄙人何德何能,怎敢居此大位。”这很明显就是让大家都拥护他。 这不,底下更多的人一起喊:“东魑,武林盟主!东魑,武林盟主……”声音贯彻整个山谷,这才方警醒箫剑和剑笛还有那一小批跟着队伍的武林人士。 “原来如此,四鬼果然有阴谋。”箫剑惊奇道。 “意料之中,四鬼窥欲武林盟主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剑笛说道。 箫剑当然很是气愤,肚子里面鼓鼓的,好像鼓着一滩水,又好像是一股气,再股都快成青蛙或者蛤蟆了,剑笛本想拉住,可是已经来不急,箫剑已经向台上冲去。剑笛也不去管他,好歹箫剑还有一身好武功,而这些妓女,基本上是手无缚鸡之力,将他们放在这样的坏境之下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剑笛说:“圆圆,快带着她们跟着这些武林人士跑,不远处有个山洞,山洞是个迷宫,不过这队伍里面有人知道怎么走,你们先进去避避,我们还要消灭掉武林祸害才能走。山洞里面本来有个门派的,现在投靠我的笛圣门,所以那里面吃穿不愁,你们尽管放心。” 陈圆圆点头说好的,同时眼神不离剑笛,说:“你们要注意安全哦,刀剑无眼,早点回来,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饭菜。好么?” 剑笛说:“我们三就可以把四鬼灭掉,现在又有拐刀前辈在,你就放心吧!” 两人的眼神之处依旧非常留恋,好比枝叶离开树最后的凝望。 箫剑一上来就说:“东魑人品不正,怎么可以将江湖众人托付给他呢?”底下有人说:“难道你人品就正了,汪洋大盗,做贼的人品能够好到哪里去呢?”那人话音刚落,头也便着了地。武林豪杰开始有些愤怒,都想拔了箫剑的皮,抽了箫剑的筋。 东魑连忙从台上下来对着箫剑说:“箫剑,我敬你你是条汉子,所以很多事情我没有说,虽然我亲眼看见,只是不想让你在武林豪杰面前丢人现眼。但是,你不要得寸进尺,现在我是大家托付的盟主,我有权利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所以,你杀了人,就得拿命来交换,要不我怎么向天下武林人士交代。” 箫剑说:“我做了什么事情丢人现眼?你别给我买什么关子,要我的命,那得看你几斤几两了?” 东魑咬着牙说:“你别逼我说出来,我还想在你死之前保留你那劫富济贫的英雄形象,不想让你遭世人唾弃。” “少在我面前妖言惑众,装糊涂卖傻,有什么事情就说,有屁就快放。”箫剑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感觉到一股杀气,自己的手也自然按着恶秃剑。 “好,你亲手杀死拐刀英雄,又手克你的同门师弟笛箫,我们四鬼亲眼所见,你作何解释?”东魑异常愤怒的说。 底下武林人士开始议论纷纷,而且个个愤愤不平,欲将箫剑大卸八块也不足以清除心头之恨。箫剑感到一股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杀气,让他不经意中打了几个寒碜。终于有人忍不住心中怒气,向箫剑杀来。 第四章:计联四鬼,拐刀舍命救英豪(6) 空中飞来两人大喊“住手”,那两人谁呢?正是刚才东魑口口声声说的被箫剑杀害的拐刀和笛箫,东魑一看,惊奇不已。只见笛箫说:“你的计谋非常不错,只是差了一招而已,我和拐刀如你所愿‘中毒’身亡。” 东魑茫然警醒:“你们放了假消息诱我深入,然后你们借我们能够解毒便就好武林人士,等到发现我的计谋后你们又出来揭穿?” “是的,很欣赏你的智慧,我们下次在阎王殿再斗智斗勇吧。”笛箫说。 箫剑也连忙凑合说:“你的性命也已经到了期限,黑白无常马上就来接你。” “哈哈……”东魑说,你们还真的把我当傻子看待,你们没有感觉到武林人士根本上没有一点反应么?难道你们就没有感觉到浓浓杀气么?“ 笛箫虽然足智多谋,但是毕竟深入江湖不久,经验有,但是不是非常全面,所以此时他也只好看着拐刀。拐刀说:“所以你东魑将计就计,不仅仅给了解药,而且在解药中加入一种叫做‘百变傀儡丸’的药物,他们现在完全是你们的傀儡,因为服食那种药物之后只相信第一站出来说话人的话,和第一个人相反的话的人就会被他们当成敌人去杀。” “我也不过将计就计罢了。”东魑继续狂笑。 “果然高招,奸诈到底。” “过奖了。”东魑双手抱拳,“得罪了,大家去把台上这四个人杀掉为武林除害吧!” 此令一出,那批人马仿佛东西身体外的另一个自己,不顾自己的性命向箫剑重来,杀气冲天。箫剑不管三七二十一,来杀他者他杀之,不管来者是怎样一种状态,是被人利用还是清醒。恶秃剑一出,血如水柱一样向上涌起。 拐刀有些生气:“箫剑,不要伤及无辜啊,人家是被利用的。” “不杀了我们怎么逃出他们的包围圈,难不成还真的像飞鹰一样飞翔么?”箫剑不去理会,继续杀人,剑笛和笛箫没有动,和拐刀站在一起,三人眼中写满无奈。眼中尽是迷茫,本来是来救武林豪杰的,这回却要亲手杀害他们,这是什么逻辑,这是什么天理? 杀或者被杀,只有一种选择! 都是无辜的生命,可是现在却不得不要他们的性命,于心何忍! 拐刀心里很清楚,自己能够解围,但是付出的肯定是自己的生命,而且这群武林人士基本上永远被四鬼这四个恶魔控制。但是不管怎么说,在现在看来,这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这就是江湖,很无奈。 要么突围,让这些人做一辈子的傀儡,要么如箫剑一样把他们杀死。 让他们苟且的活着还是干脆地了断,没有人有权利决定他人的生死,尤其是活生生的生命。拐刀想着,江湖的无奈见了这么多次,江湖的风雨经历这么多年,多少年来过去,一直都是自己的果断保全性命,这回怎么能够犹豫呢?拐刀的心里也便有了决定。 第五章:为红颜拼,拐刀道人刀相向(1) 突然,拐刀怒斥到:“箫剑,别再杀人了,我有办法突围。”箫剑一闪便到了拐刀身边,说:“什么方法?” “你们都闪到我身后,我一运功,所有功力不足我四成的人都会暂时性被震得没有反应,如同时间停驻。但是只有半个小时,你们三能够在半个小时之内甩掉四鬼么?”拐刀严肃地说。 “肯定能够做到。”箫剑及其肯定地说。 “所以,不许恋战,箫剑,听到么?”拐刀问箫剑,箫剑点头,拐刀当即盘坐在地,双手合抱,两掌之间慢慢现出黄色光芒,如电,如阳,也如童年奶奶的摇篮。拐刀突然将那“篮子”从手中掷出去,眨眼之间,所有的杀气停止,那些人都和木人似的。 不过杀气很快诞生,来自箫剑,来自四鬼。 箫剑一看那些人全部静止,连忙切萝卜似的一个个切掉那些人的脑袋,拐刀看到异常气愤:“你在干什么?他们都是无辜的。” “与其让他们痛苦地生活下去危害人间,还不如让他们直接了断来得方便。” “那是他们自己的权利,你没有权利决定,给我放下你的剑,恶秃师一世威名的剑不能用在杀戮无力抵抗的人身上。” 一听到拐刀说起无力抵抗,箫剑连忙停手,他有个原则,那就是不趁人之危,现在,在这种生活关头,他忘记了,自卑,愤怒都不足以表达心中的郁闷。 拐刀晕倒,刚才那一掌几乎用尽他毕生的绝学。笛箫最是清醒,说:“剑笛,带着拐刀前辈到该到的地方去,我和箫剑一起拖住四鬼。” 剑笛本想说自己留下来但是怕自己说服不了箫剑,一直恋战到所有的人都醒来,那么即使二人再强大,也异常危险,毕竟人的精力有限。于是剑笛二话不说就背着拐刀向着预定的山洞进军。 箫剑招招夺人命,而四鬼招招则是凶险之极,招招可能不至人于死地,但是每一个动作都逼近人致命的部位,而箫剑不过是力道大而已。相比之下,谁正谁邪自已经分明。笛箫充分发挥自己“小如意金箍棒”的优势,将一些随身射出的暗器隔开。 在打斗中,山谷中响起风的声音,那不死天然的风,而是四鬼和箫剑二人力拼产生的风,连山上的树都在随着招式动摇,有些枝叶经不住摇曳,径直断掉。 笛箫看见两方实力半斤八两,差不了多少,再战下去也不过是两败俱伤。更何况等那些“沉睡”的人醒来,自己和剑师兄十有八九是被千刀万剐的命。笛箫看见箫剑并没有任何的紧张情绪,想自己如果也那么青春该有多好,可是他明白一些事理,不能装不懂。 笛箫想起三国的时候每每有人卖破绽取胜的例子,自己竟然也学起古人卖破绽,没有想到这招正中四鬼下怀,四人不去追,同时放出利索的暗器,从四个方向射向笛箫。笛箫感觉到,但是要在一转身之间将暗器全部击落却是困难重重。 说时迟,那时快,箫剑一个霹雳转身暗器全部被恶秃剑挡开,笛箫虚惊一场,但是已经不敢再离四鬼很远的距离。混战之中,尚且可以近身让四鬼暗器无从发出,但是一旦有了适当的距离,那么麻烦就来了。 笛箫想到这,似乎又有了主意。便以近身和四鬼战斗,以肉博之,四鬼身上的暗器由于碰撞,使肌肉在摩擦中疼痛不止,也减少了一定的杀伤力。箫剑一看就会,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很快,四鬼就被打得团团转,终于,东魑使出必杀技——扔出烟雾弹。 第五章:为红颜拼,拐刀道人刀相向(2) 烟雾弹消失后,箫剑和笛箫飞回洞中,四鬼也都飞到小镇上,找到客栈疗伤。 东魑率先发言:“现在他们知道我们的弱点,知道怎么进攻,这对我们非常不利,所以,以后我们的武器衣服得好好改进。” “大哥,我错了,我不该换药,要不笛箫才真的会死。”西魍说。东魑知道现在正和笛箫斗智斗勇,需要的正是人手,便说:“还好我没有估计错,以后办事情稳重些就是,何况我感觉他们知道一种全新的解毒方法,貌似什么毒都不起作用。” 三人一起拱手说:“一切听从大哥吩咐。”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内心呢?谁知道。 山洞里面拐刀已经奄奄一息,轻声说:“我早就准备好这一天了,自从我不再做崇祯的影守那天开始,但是我还有些事情不得不说,有些事情不得不招待。” 陈圆圆粉泪涟涟,女人的泪水一留下,男人便不自觉有种想去拥抱想去安慰的冲动。就如同看见鸡蛋母鸡总会情不自禁孵化一样。剑笛见人多,又受到礼仪思想的束缚,想去拥抱陈圆圆但是又不敢。 箫剑什么也不说,冲上去就一把抱住陈圆圆。陈圆圆也不反抗,反而躺在他的怀中继续流泪哭泣:“我就叔叔一个亲人了,现在他也要离我而去,上天对我为什么这么残忍。从小让我受尽气,长大也不让过一天好日子。” 没有人去接话,都在沉默中,剑笛和笛箫自然嫉妒不已,看到师兄美人入怀,自然心动不已,心也隐隐有些痛。拐刀说:“其实陈圆圆是赵醉娘的女儿,当年美艳一时赵醉娘的亲生女儿。” 箫剑惊奇:“难怪陈圆圆长得如此好看,不过我听说赵醉娘最喜欢的就是前辈你拐刀,难不成陈圆圆是你的女儿?” 拐刀摇头,说:“此事说来话长,我用我的最后一口气来说吧,反正也快离开人世,不能这样带着秘密沉睡。” 箫剑开口说:“怎么可能呢?我给你注入点真气。”把陈圆圆扶住离开自己的怀抱,同时用力对着拐刀注入真气,突然感觉拐刀像团幽灵一样,没有任何的感觉。箫剑甚是奇怪,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笛箫说:“拐刀前辈为了让我们摆脱险境,将自己的功力和真气全部化为那巨大威力的一掌——孤注一掷掌。只是我没有见过,也只听过谣传,到前辈倒下的时候我才突然记得,要不说什么也不会让前辈这样为我们牺牲的。” 拐刀继续喘着细微的声音说,当年赵醉娘和恶秃师青梅竹马,两人也情同姐妹,恶秃师对赵醉娘爱护有加,在恶秃师眼中赵醉娘不仅仅是师妹,也是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可是赵醉娘仅仅把恶秃师当为哥哥,那是有诡异侠客无位道人出马,赵醉娘喜欢那种浪漫漂泊的生活,便要求诡异侠客无位道人带着她离开那穷乡避野,带着她一起飞翔。 在渐渐地相处中诡异侠客有时和武林败类过招时大多数情况下使用的手法不甚光明,这和她想象中的侠客相差甚远,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拐刀听闻赵醉娘的美丽,南下寻找赵醉娘。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次和山贼厮杀中赵醉娘认识拐刀,拐刀为人光明磊落,这才是赵醉娘想象中的英雄豪杰。 赵醉娘和拐刀的两情相悦激发了无位道人的醋意,二人虽然没有成婚没有洞房,但是在他严重他带着的女人就是他的女人,而且他的师兄也把她托付给自己。 在一次次醋意中,无位道人向拐刀下了挑战书,一战定胜负,胜者为赵醉娘一辈子的守护人。 第五章:为红颜拼,拐刀道人刀相向(3) 那天晚上下大雪,风呼呼地吹,拐刀和无位道人迎面相立,这一切都不让赵醉娘知道,他们两个就把这事情定下来,私自的,没有问其他任何一个人。 于是在雪花飞舞中拐刀和无位道人随着雪花飘落的姿势开始比武,拐刀手无村铁,无位道人手持一根道鞭,那不是一般的道鞭。材料及其好,手握的是全国最好的刚才所制造,而鞭子则是由全国最好的马毛所致,那种马来自沙漠之舟,马的毛质特好,而且弹性也特别号,刀割不断。如此好铁和好马毛再经过特别的制造师傅如同炼丹一般经历百般雕琢而成,其中的艰辛不一而足,光是无位道人那一把就足以制造师三代人铸就的了。 但是拐刀并没有因为没有武器落入下风,不过打拼不久后,拐刀终于拿出一把匕首,对着无位道人说:“得罪了。”说罢那匕首便和无位道人的道鞭一起落,但见道鞭居然掉下些毛下来,无位道人甚是惊奇,跑江湖这么多年,还没有听说这么尖锐个武器,就连恶秃师的恶秃剑也只能在道鞭没有被输入真气的情况下砍掉几根毛而已。 无位道人一急,招式便落入下风,被拐刀抓住机遇钻了空隙,几招之下就反拿着无位道人的道鞭对着无位道人。同时无位道人的嘴角也有不少的血,无位道人站起来就走,留下一句话:“愿赌服输。”可是就在那时候,赵醉娘出来了,非常的气愤:“你们两个到底把我当作什么了?货物?还是钱财?还是刘备口中的衣服?” 这一说拐刀和无位道人就愣住,不知道干什么。风儿在吹,寒水月沙,本来两人全身发热,这回好像被泼了一大盆冷水。赵醉娘冲出去,脚如同飞越一般,是伤心?还是生气?或许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重大事情自己来决定,不需要其他任何人的插足。 拐刀和无位道人还愣在那里,赵醉娘早已跑出去好远。二人回过神的时候追出去,翻遍整座大山,也没有找到自己想找到的人,赵醉娘那等的美貌,难不成真的是天上下来的神仙,当她对人间失望后又回到她的“仙界”去了。 拐刀,无位道人,两位武林高手,经历大江大浪,大风大雨的人,这时却一点注意也没有。拐刀问无位道人:“道人,我们该怎么去找?” “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那怪谁呢?” “不怪你就是怪我,反正是一个或者两个都是。”无位道人无奈地说。 拐刀突然一转身,眼睛明亮地说:“你说会不会她只是负气出走,现在说不准已经回来了呢?” 无位道人也跟着跳起来:“不无道理,走。”二人转身回到那个客栈,异常安静,晚上出没的除了梁上君子那么就只有老鼠这回,还多了两个不知所措的人。茫然地寻找,还是找不到一个那个赵醉娘的人。两人当即把店老板叫起来做饭上酒,店老板一开始正和老板娘热乎呢,死活不肯起来,拐刀一脚把门踹飞很远后,老板当即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裤子说:“客观息怒,小人马上就准备酒菜。” 那一晚,两人喝得个酩酊大醉。 第五章:为红颜拼,拐刀道人刀相向(4) 而且更令人不舒服的是赵醉娘自从那晚上跑出去后就好比在人间蒸发一样三四个月。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赵醉娘出去后摔倒摔晕被一个打猎的人救到。赵醉娘本身有武功,而且不低,怎么可能会一摔倒就晕了,只能说明人在及其愤怒或者精神大受打击的情况下很难维持一个正常的身心和体魄。 那个猎人一开始还以为是普通的猎人,后来才发现不是,他就是崇祯,因为年轻气盛,有那爱好,就私自一人偷跑出去打猎。崇祯虽然武功不好,但是对人还是很好的,尤其是对赵醉娘,如同伺候一个主人一半。 赵醉娘的伤势在他的悉心照顾下很快好起来,赵醉娘也被崇祯感动着,不可自拔地爱上崇祯,崇祯亦然。当赵醉娘说以身相许的时候崇祯说了实话:“我就是当朝天子。”赵醉娘吓得不敢起身,不过崇祯马上转过来对赵醉娘说:“不过在你身边我永远只是由检,那个爱你的由检。” 赵醉娘还是有些犹豫,崇祯说:“等我当我皇帝,我就立你为妃子,那时候就没有人敢反对。”赵醉娘深情地说:“只要能够在你身边,我什么也不在乎,哪怕一辈子藏在你的卧室也行。” 赵醉娘很是感动,崇祯先是抱住赵醉娘,赵醉娘任其抱住,同时将头放进朱由检的怀抱。朱由检的手后来慢慢地在赵醉娘身上游弋,赵醉娘一把抱住朱由检的头,两片嘴唇便贴在一块。那一晚,赵醉娘把自己献给了朱由检。 后来的事情发展远远没有朱由检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么顺利,朱由检刚登皇位就想立赵醉娘为皇后,朱由检不知道那不过是他不可能的幻想罢了,赵醉娘并没有挑破,只是说只要在他身边就一切安好。 朱由检刚说出口,大臣直言不讳地说:“来自民间之贱女,立妃尚不可,岂能立其为皇后?贱民之女,安能母仪天下。” 有些委婉地说:“请皇上三思。” 也有不出声的,毕竟新皇帝上任三把火,这火烧到总是不好的。 朱由检气急败坏地回来,不停地向赵醉娘保证,看到这样孩子气的朱由检,赵醉娘心里更是高兴,虽然明知不可能,但是那份心他是确确实实感觉到了,这总比那些江湖侠客用武力来把自己拱手送给他人要好多了,赵醉娘想着,幸福地笑了。 殊不知,危险已经靠近,杀机也渐渐地向赵醉娘走过来。 大臣都想让自己的亲戚嫁给皇帝做皇后,可是朱由检却被民间妖女迷惑。这伤害了基本上所有的大臣的利益,他们联合起来决定要么让那个女人在这个世界消失,要么永远离开皇宫。 等待是不行的,也是不可能的,当皇帝出早朝后,几位位高权重的大臣居然擅闯皇帝寝宫,换了太监服饰,来找赵醉娘谈话。赵醉娘正在一个人制着一块手帕,那上面有成双的蝴蝶,也有戏水的鸳鸯。杀机慢慢地逼近,赵醉娘正在安静地绣花。 第五章:为红颜拼,拐刀道人刀相向(5) 大臣来到赵醉娘旁边,赵醉娘毕竟有武功,感觉到来者不善,可是从来者的举止来看,赵醉娘就知道肯定是朝廷元老。不是元老不敢如此冒险,也不会如此镇定。赵醉娘早就知道这些古董的老臣会来,只是没有料到这群人虽然很老但是性子居然还和年轻人一样:急。 赵醉娘本想躲着,凭赵醉娘的武功躲着这几个人还是区区小事。但是想到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最终还得一个了解,便安然坐着,毕竟早了结早打算。 没有想到大臣来了的第一个招呼不是问好,而是拿着一根白绫一瓶鹤顶红一把匕首任赵醉娘三选一。赵醉娘很是生气,真想把这几个人杀之而后快,但是想到崇祯的天下,如果没有这群老谋深算的大臣把持着,估计也早就被异族诛灭。 赵醉娘几乎是求着那几个大臣说:“我不争名夺利,只要能够在崇祯身边,哪怕是一辈子不让我见阳光就呆在这里我也愿意。” 大臣不肯:“除了死人可信,其他人不可不防。” 赵醉娘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说:“如果你们杀了我,皇帝那边你们怎么招待?” “人是死在皇帝寝宫,也没有人会说看见我们来过,皇帝怎么会知道呢?”大臣自信地说。 赵醉娘更是气得不行,说:“别逼我出手,我出手你们定然死无全尸。” 大臣居然坦然地说:“这是要挟我们么?谁不知道你赵醉娘师兄恶秃师是武林第一高手,我们既然来了,怎么可能不送上一点点礼物呢!”说罢一人从空中而降,手持长剑,向赵醉娘杀来。 赵醉娘连忙躲避,身上的衣服一落,大大的怀孕的肚子便露出来。那蒙面人先是一惊,没有反应,赵醉娘趁机一掌击过去,正中心口,那人吐血倒地。大臣说:“果然好功夫!”手掌一拍,一下子飞下来一排排的蒙面人,赵醉娘本来想杀那大臣,可是眨眼之间已经不可能。 赵醉娘想,自己这次一定要突出重围,将孩子生下,不能就在这里倒下。 有了信念,尽管赵醉娘行动多有不便,但是还是能够身轻如燕,很快击倒几个人趁着空挡飞出去。大臣命令道:“不能让她逃走,按我密令去做,要干得干净利索,不能改让任何人有所感觉。” 赵醉娘飞出去,后面跟着的是一群嗜血的人,一群亡命之徒,一群为了金钱和利益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赵醉娘知道拐刀的脾气,拐刀不见到她一定会在哪里等他回来,自己虽然对不起他,但是已有危险最先想到的人还是他。 赵醉娘拼命地逃走,有人赶上的,赵醉娘也不客气,和那些人刀剑相交,本来手上没有任何的武器,但是在杀了一个蒙面人后她一把抢夺人家的刀继续逃跑,逃跑的那个方向,就是她来的那个方向,也就是拐刀一定在守候的那个地方。 夜以继日,逃跑了一个晚上,赵醉娘也终于没有了力气,还好,她已经进入那座小房子,拐刀确实还在。赵醉娘一进屋,看见拐刀,就倒在他的怀里,终于见到救星,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拐刀刚刚抱住赵醉娘,一是感觉到赵醉娘的肚子凸显,二是感觉到杀气。 第五章:为红颜拼,拐刀道人刀相向(6) 拐刀轻轻地将赵醉娘放在床上,自己端坐在床前打坐,外面的蒙面人不知底细,猛地冲进来,气焰及其嚣张。拿着手中的刀对准拐刀:“有没有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挺着个大肚子进来?” 拐刀手变成拳,一拳将那人打倒在地,再也没有起来。后面的人连忙拔刀过来欲杀拐刀,拐刀只是一掌打在最前面一个人身上,很快,一股内力洞穿过来的所有人,全部倒下。拐刀再次用准内力,手一扬,那群人全部飞出来,连身上的武器也全部飞出去。 处理完后,拐刀连忙来到床边,握着赵醉娘的说,用嘴唇亲吻着,轻轻地呼唤着。可是赵醉娘就是没有反应,拐刀那时就发誓,只要让赵醉娘醒来,他可以既往不咎,他可以和她安享剩下的大半辈子。 可是没有,拐刀只好给赵醉娘输入真气,这回有了反应,拐刀能够感觉到赵醉娘求生的欲望,能够感觉到那股欲望的强烈。看着赵醉娘的裤子下面有血,拐刀脸刷地红,连忙呼唤周围的人去叫接生婆,自己则握着赵醉娘的手守护在赵醉娘身旁。 当一批高手跟着赵醉娘出去的时候,大臣笑了:“我已经摸清楚她怀孕七个月,这个时候肚子刚达到最大,行动最不方便,这回赵醉娘肯定去西方了。”“哈哈……”另一大臣笑着说,“还是你老智慧盖过诸葛啊。”几个大臣不停地在互相吹嘘,等了天亮,也就一个人回来,一问还是三不知,说自己被人打晕后面的事情全然不知。 大臣急了,难不成赵醉娘被他师兄恶秃师救了?还是被喜欢她的无位道人救了? 不过大臣马上又有了主意:不管怎么说,就是不能够让赵醉娘进宫,她不能改进宫,那么她就什么事情也办不出来,那几个大臣继续洋洋得意。 崇祯上早朝回来不见了赵醉娘,问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崇祯以为赵醉娘受不了委屈,不愿意继续在他的寝宫藏着,便负气出走,什么也没有留下。他只好一个人在那里沉默无语,他想告知天下寻找,他知道肯定会遭到极力反对,一是影响王室的名声,二是触犯了很多人的利益。 崇祯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他好像突然什么都明白,他想,从明天起就做个好皇帝,为自己,也为那个爱的人。 赵醉娘早产,在拐刀的真心呵护之下安然无恙地产下一个女婴,那个女孩取名邢沅。不过也就是在那个晚上,生完孩子后。赵醉娘也撒手离开人世,遗言:“拐刀,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满足我的两个要求。” 拐刀心疼地抱住赵醉娘说:“不说两个,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我都答应,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活着。” “帮我把孩子送到没孩子的农夫家,你帮我保护好崇祯。”在最后的关头,赵醉娘想到的还是那个人,拐刀心里虽然有些气愤,但是当赵醉娘主动用手抚摸着拐刀的脸时,拐刀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赵醉娘用尽力气给了拐刀一个吻,那是死亡之吻,也是重生之吻,那一吻,便是一生的托付。 屋外寒蝉凄切,秋风冷冷,鸟儿也懒得说话,一切是那么的寂静,寂静得人感觉得到呼吸,感觉到呼吸的困难,也感觉到呼吸夹杂的气味。那些好心的农夫也全都站在门外,没有说话,地上一堆的谷子,小鸡也只是站立着,并不吃。 就在那时,赵醉娘离开了人家,去了另一个乐土,脸上,却依旧有安详的笑容。 第六章:剑仙门灭,陈圆圆处女血红(1) 拐刀正在叙说中自己和赵醉娘的故事,剑笛突然问:“那么陈圆圆是当今皇帝的女儿,也就是当朝公主了?” 拐刀坚定地说:“不是,陈圆圆是无位道人的女儿,在接触崇祯之前赵醉娘已经是无位道人的未婚妻了。” 拐刀叙说的语气越来越弱,谁也不出声,只听见窗外乌鸦一直叫个不停,像是厌倦了世界一般,也仿佛在抱怨着这个世界的不公。终于,拐刀说:“你们四人,我有话最你们说,这恐怕是最后一次对你们说话了,希望你能够听从我。”三龙点头,陈圆圆眼泪涟涟地答应。拐刀用微弱的声音继续:“第一,箫剑你创建剑仙门,立足武林。第二:三人上京赶考,考取功名。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解救为天下苍生于水深火热之中。”三龙同时抱拳说:“我们一定照办。” 拐刀示意三人出去,似乎有什么话要交代陈圆圆,三人默默地离开,不发出一点点声音。拐刀憋足最后一口气对陈圆圆说:“不能和剑笛成婚,也不能让崇祯碰一下你的身子。”陈圆圆迷惑,但是拐刀的眼睛一直瞪着她看,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含着泪水答应。 乌鸦或许是天生的爱打破宁静的动物,当周围宁静得出奇的时候,它不合时宜地叫起来,只听见陈圆圆一声大喊:“叔叔,叔叔……”那声音划破天穹飞出去,三龙飞快地跑进来,拐刀已经没有一丝气息。三人不由自主地跪下去,一代英豪,就如此仙逝。 床边的枕头没有任何褶皱的痕迹,连脸上,拐刀都充满着微笑,被子,还是盖得那么整齐。房间里,跪着三个心在滴血的人,也跪着一个俯伏在床基本上没有力气站起来的人。 箫剑突然站起来,走到床边,对陈圆圆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话未说完,陈圆圆就想站起来打箫剑,可是打上去手却软了,竟扑到箫剑的怀中,说:“我唯一的亲人离我而去了,以后我又是一个人了。” 箫剑连忙安慰道:“没有啊,你还有我们,你还有花红院的姐妹们啊。”陈圆圆在箫剑的怀中尽情地哭,或许,她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虽然两人认识时间不久,但是箫剑的纯真让他特别的主动,也就是从那天带着陈圆圆飞回来以后,箫剑和陈圆圆的关系突飞猛进的增进。 陈圆圆一直是箫剑仰慕的对象,而箫剑的侠气和正气也正是陈圆圆所喜欢的,两颗互相欣赏的心很容易碰撞出火花。剑笛和陈圆圆青梅竹马,陈圆圆一直把剑笛当作兄长看待,这点剑笛也感觉得到,但是剑笛不是,他想放弃,也不想放弃,处在那边缘的境界。 或许放弃了,他可以忘记,也或许放弃,让他更忘不掉。他在挣扎,他在徘徊,也在犹豫,终究没有放弃,因为他知道他的心里再也载不下第二个人。 第六章:剑仙门灭,陈圆圆处女血红(2) 兄弟,美人,如果只有一个选择,那么将会怎样呢? 拐刀送别那天,满街的武林豪杰竟来送行,有些连拐刀的面都没有见过,只是听说有这么一位英雄,为了救武林豪杰而将自己的真气全部送出,只为保全一群失去理智的武林人士的性命。带有几分感动和崇敬,自发而来送行的人还真不少。拐刀当影守寂寞了一辈子,到死时,终于热闹了一把! 安葬好拐刀,箫剑、剑笛、笛箫便要三分,各人回各人的门派,箫剑也要去湘西南创建剑仙门,遵照拐刀的遗嘱。陈圆圆的去留此时则是一个重大的问题,是留在花红院继续做她的秦淮名妓?貌似已经不可能,天下英雄已经虎视眈眈。那么,南三龙,跟着谁呢?三人在心里压根儿就希望陈圆圆跟着自己走。 剑笛更是惊喜不已,心想自己和陈圆圆从小青梅竹马,情同兄妹,这次肯定会同自己一块,那样,他就不用担心和箫剑争陈圆圆。当真争起来,难免伤了兄弟和气,所以一直剑笛对陈圆圆并没有什么主动的表示。 打点好行李,笛箫盘算着自己在三人里面最不占有分量,箫剑和陈圆圆打得火热,剑笛和陈圆圆从小一块长大,自己呢?除了比他们两个多知道点江湖事情和江湖规矩外,在追求女生这方面来说,自己确实有点弱智,所以,笛箫也只是礼貌地邀请陈圆圆要不要去玩,并没有太多的幻想。 剑笛不容分说地对陈圆圆说我们走吧,俨然一对很好的情侣,可是陈圆圆摇头。箫剑说,那去我们湘西南看看侗乡瑶寨去,多民族多文化的混合,很好玩的,要不一块去玩吧。陈圆圆说自己很想去,可是不能够去。 剑笛和箫剑同时问:“为什么?” 陈圆圆说出拐刀的遗言:“我死后,不要跟着箫剑和剑笛走,跟着笛箫走。箫剑年少气太盛,剑笛没有理由,就是不让,只有笛箫少年老成,能够保证你暂时的安全。” 剑笛不很相信地问:“拐刀前辈真的这样说了。”陈圆圆点头。“没有说为什么?”陈圆圆再次点头,我这辈子就叔叔一个亲人,他的话我还是得听的。说罢对箫剑和剑笛拱手一送:“不管送多远,终有一别,两位保重。”说罢便叫笛箫和她一块上路吧。 箫剑突然一把抓住笛箫的衣袖说:“陈圆圆要是少了一根寒毛,我就对你不客气。”笛箫说这个一定,到时候你数数她头发的根数就行,四人情不自禁地笑了,分别在一个这样轻松的环境,所有的即将分离的那种生死离别一下子被淡化。 陈圆圆一直没有回头,箫剑和剑笛望着他们走远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才告辞,从今以后的一段时间都将一个人在天涯混,喋血江山,风云江湖,都得自己一只脚走,都得自己一个人的肩膀挑着。 笛箫思量着拐刀为什么这样做,他从拐刀的语气感觉得到拐刀应该讲了假话,最起码后面应该是假话,那么威名一世的拐刀为什么要说假话呢?肯定是为了维护陈圆圆,或者还有箫剑和剑笛的安全。 陈圆圆一路无语,笛箫明显感觉得到陈圆圆的失落,感觉到陈圆圆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想法,一直在说服自己跟着笛箫走,听拐刀的话,可是,代价却是让自己变得不开心。笛箫一看就知道个大概,却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如何去逗她开心。 第六章:剑仙门灭,陈圆圆处女血红(3) 笛箫问陈圆圆:“你是想剑笛还是箫剑呢?”陈圆圆叹息说:“多想。” “那你是想去谁那里呢?” “箫剑那里。” “你喜欢箫剑!”笛箫突然迸出一句,陈圆圆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和他在一起感觉很开心,而且我第一次见到他我居然不知道怎么地居然有种心动的感觉,好像我们是前世注定的要相识的人。而剑笛呢?我一直很欣赏很喜欢的一个人,从小在一块玩,但是我遇见箫剑后我就感觉剑笛是我哥哥” 笛箫听罢,说:“那么我送你去箫剑那。” “那不成,拐刀前辈吩咐的事情不能改不做到的。”陈圆圆如梦初醒地说。 “我把你交给箫剑,这不就没有违背前辈的意思了么?”笛箫说道。 “这样能行么?”陈圆圆有些怀疑。 “行的。”笛箫肯定的说。一想起和箫剑在一起很是快乐的日子,陈圆圆妥协了。 此时刚分别不久,笛箫马上快马加鞭带着陈圆圆往箫剑去的那个方向去,不到一天,随着沿途不停地问,很快就找到箫剑。 把陈圆圆“还”给箫剑后,笛箫一个潇洒转身便离开,事实上笛箫是想给陈圆圆一种感动强装的,内心却没有那么潇洒。箫剑不禁望着笛箫的背影说:“真是好兄弟。” 笛箫消失在眼前后,箫剑手脚就没有那么安分,一把抱住陈圆圆说:“你终于和我在一块了。”陈圆圆内心很高兴,但是表面上还是说:“不要这样,男女授受不亲。” 箫剑连忙说:“男女授受不亲不亲的意思是女的给男的端茶,男的接茶时不要捧女的手,你又没有给我送茶,怎么来的男女授受不亲呢?不是么?”箫剑开始笑,陈圆圆也不再挣扎,任期抱着。陈圆圆说:“等你成立剑仙门的那天晚上,我们看一晚上的月亮和星星好么?”箫剑抚摸着陈圆圆的头说一定一定。 箫剑一到湘西南,那个他曾经呆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地方,便开始“招兵买马”,一呼百应,即使不知道箫剑曾经解救武林豪杰,也应该知道曾经著名的汪洋大盗吧,那可是老百姓口中的传奇,那可是老百姓的寄托。 陈圆圆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当来报道的人渐渐地多,快大千人时,箫剑挂牌成立剑仙门,而且也吸引不少游侠,那些江湖中有一定名气的侠客,也不能不说是些意外的惊喜。 鞭炮响起,百姓自发舞狮舞龙,载歌载舞前来助阵,连不远千里的剑笛和笛箫也赶过来。挑的日子风和日丽,蓝天白云,空气清新,一派欢天喜地的样子,红红火火地过着。武林中不少门派也赶过来,四鬼没有请帖,自然没有过来,一则来了没面子,二来三龙聚头他们根本上占不到多少便宜。 那天大家喜气洋洋,为了提防四鬼的神出鬼没,笛箫提醒箫剑和剑笛一定要用功力把酒引出,免得醉了误大事。本来说好和陈圆圆彻夜看月亮数星星的这回却没有实现诺言,毕竟条件不允许,但是陈圆圆还是心里不舒服。 第六章:剑仙门灭,陈圆圆处女血红(4) 剑仙门成立不久,但是威信不少,主要得益于掌门人汪洋大盗箫剑的英明。江湖已经将剑仙门和笛圣门还有箫佛门并成为三门,江湖也改变,变成三门四派,基本上改变了江湖很大一部分的格局。 一个人能够改变半个江湖,有的是实力。 剑仙门应运而生,三龙聚首,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便是进京考取功名,解救天下苍生于水深火热之中。既是拐刀的嘱托,也是英雄的誓言。 陈圆圆是不能够带着一起去上京的,剑仙门刚刚成立,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箫剑除了武艺高强之外其他依旧如同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所有的事情都经过陈圆圆的手,她来打理剑仙门那是再好不过的。 西风瘦马,羊肠小道,驿站旁边,陈圆圆和箫剑缠缠绵绵,依依不舍,宛若新婚便要久别的小两口。还是陈圆圆坚定地说:“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箫剑点头,深情地抱着陈圆圆,陈圆圆轻声说:“还有记得回来陪我看一晚上的星星月亮,那是你欠我的。”箫剑还想继续抱着,陈圆圆一把推开箫剑说:“好男儿志在四方。” 说罢陈圆圆招手就跑回去,箫剑刚想追,剑笛和笛箫一把拉住,我们是去考取功名,不能够走回头路折了运气,要弄个好兆头,走吧,等你考取了武状元你们就能够朝夕相处,举案齐眉了啊。 三人快马加鞭赶往京城,南三龙进京赶考的消息不胫而走,人人都期盼南三龙能够衣锦还乡造福百姓。 三人登门拜访不少大官,要么吃到闭门羹,要么人家说实在不好意思不能改帮上什么忙。笛箫开始思考,知道这回三人赶考的消息不胫而走,一定已经传到奸臣温体仁和周延儒耳中,两人和拐刀向来不合。不合的原因就是拐刀做影守妨碍了他们的惊天大事,这回拐刀派过来的人,他们怎么能够用呢?这不是砸自己的饭碗么? 箫剑提议说:“他们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冲进去打败各大高手不就得了么?” 笛箫连忙说:“怎么能够这样鲁莽呢?我们计划的是长久之计,如果那样,我们一辈子就是通缉犯,还谈什么报效祖国,解救苍生呢!” “那怎么办?”箫剑问道。 “赵醉娘。”笛箫突然说出一个大家不认识的人的名字,这倒让箫剑和剑笛大吃一惊,问道:“一个死人能够干什么?” “我们混入皇宫,欺骗崇祯说箫剑你是赵醉娘的儿子,然后求他开恩让我们参加。”笛箫稳重地说,然后又问:“你们觉得怎么样?” 箫剑拍手叫好,剑笛略有沉思:“皇宫如同一个迷宫,进入容易出来难,而且大内高手如云,我们怎么能够安然进出呢?” 笛箫从衣袖中掏出一张地图,说:“这是拐刀前辈给我的皇宫地图!” “好,这就样。”三人说定,趁着月色,连夜出发!心里那是兴奋,因为马上就可以在武台上一展伸手,而后解救天下黎民百姓。 第六章:剑仙门灭,陈圆圆处女血红(5) 三人从后门飞进去,笛箫在前面,向来也就他遇事能够沉着冷静地解决问题,此等托上性命的大事除了他估计没有其他人可以担此重任。笛箫左顾右盼,看看有没有巡逻的人,一伸头,才发现皇宫还真的不是寻常地,巡逻的人一拨接着一拨,根本没有空闲时间。 笛箫突然说:“我们走屋顶,记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要不难以脱身。”箫剑和剑笛跟在箫剑身后,身轻如燕地飞着,那是无声轻功,轻功的极高境界,不是一般会轻功的人就会的,飞了不久,才发现皇宫还真大,手脚都有些累了居然还没有到皇帝的书房或者寝宫。 “这么晚了,按理来说,崇祯应该在寝宫,只是不知道在哪一房,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挑一还真的不好找。”笛箫突然伏在屋顶上的瓦上轻声说。“是啊,要是崇祯在御书房的话那么大明皇朝下的百姓也不会过这样食不果腹的日子了。” “那我们怎么找?”箫剑问道。 笛箫再次分析道:“拐刀前辈甘愿影守十多年,那么崇祯也不会是什么超级暴君的人,我们还是先去御书房看看吧,毕竟有些人是能力的问题,不适合做皇帝而已。” 三人商量定,便飞往御书房,可是御书房门外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守卫的人足以叠起来包围御书房好几圈。笛箫灵机一动,连忙拿起石头望他们相反的方向扔去,这一扔很快吸引一大群人过去,但是很快又有人命令说:“有刺客,保护好皇上。” 笛箫率先趁着空挡以最快的速度飞到御书房的房檐下的空隙中,剑笛和笛箫后面跟着,三人的速度之快,可比闪电,可比急雷。 御书房外面和整个皇宫居然轰动起来,这是笛箫没有想到的,宫内居然到处都在搜查刺客,而且一拨人传递给另一拨人,很快皇宫就快全部知道。笛箫连忙说先不管那么多,先找到崇祯再说。 崇祯居然真的在御书房批改着奏折,笛箫知道了,崇祯有心做好皇帝,但是力不足,周围奸臣太多。三人连忙下去来到崇祯面前,崇祯一看,三个蒙面人,大惊失色,刚想说:“有刺客,抓刺客。”酒杯笛箫捂住嘴巴。外面有锦衣卫问皇上没事吧,崇祯看了几眼蒙面人说:“朕没事,你们到别处去抓刺客吧。” 笛箫坦白地说:“我们是奉赵醉娘之命来给箫剑找亲身父亲的。” “醉娘?是谁”一说起醉娘崇祯居然不知道,笛箫确实大吃一惊,连忙一掌将那个“崇祯”打去,可是那人很明显是个高手,急忙躲避。笛箫大喊:“糟了,中了偷梁换柱之计,快走。”剑笛感叹道:“周延儒和温体仁确实够奸诈。” 箫剑不出声,飞出去就是大开杀戒,他或许听不懂那么多道理,但是他明白处境危险。笛箫接着说:“找到一个傀儡似的皇帝也没有什么用,我们不考取功名了,总有可以帮主百姓的方法。”笛箫说话的时候也不忘记和锦衣卫打斗,这回的锦衣卫的伸手远远超过那次打斗的,说明温体仁和周延儒真的是奸诈到底,连自己的部下也不信任。 箫剑说:“那我怎么洞房花烛夜,圆圆可是那样嘱咐的啊。”同时一剑劈死一个锦衣卫。 第六章:剑仙门灭,陈圆圆处女血红(6) 剑笛说:“你们只要真心相爱害怕结婚不了么?”剑笛也一笛子打过去,倒下一批人,那批人而且正好是条直线。 笛箫说:“不可恋战,这里面高手如云啊。”随即拧断一个锦衣卫的脑袋。 剑笛说:“那肯定,我们是人不是神,我们的真气有限。”刚说完就是一笛子削断一个锦衣卫的刀,随即一掌命中那人太阳穴,那人倒地。“ 箫剑拔起恶秃剑一转圈,倒下一堆人,说:“那我们回去找圆圆吧。”笛箫欲堵住他的嘴巴,已经来不急,剑笛甩笛子跺脚,关键时候怎么能够将自己的身份泄露呢! 这是,来了两个大臣,温体仁说:“不知三位大侠来访,没有远迎,还望见谅。”周延儒也跟着说:“我已经为三位大侠准备好晚餐,一起去享用吧。” 笛箫说:“也好,那我以血当酒,先敬你三杯。”笛箫当即杀掉三人,用嘴巴舔着刀上的血。箫剑看到,连忙一剑刺杀三人,血溅起来在空中箫剑用内力让其汇成一个血柱,自己一口喝下去,居然还舔了舔嘴唇。温体仁一看心里一惊,但是强装镇定地说:“来者就是客,不知道家中自备的酒食各位大侠还去吃么?” “客人有急事,得先走。”笛箫低声地箫剑和剑笛说:“我们快逃,晚了就没有机会。”说罢三人齐齐飞走。 周延儒一看人走了,连忙大呼:“送客。”那些锦衣卫便也飞过去,同时在南三龙的正前方已经有带火的箭飞来,后面的锦衣卫丝毫没有畏惧的感觉。笛箫一看就知道大概,急忙空中翻腾转向对二人说:“杀死一个锦衣卫,换他们身上的铠甲,越快越好,慢则无命。” 笛箫一刀就砍下一个脑袋,同时深藏在铠甲后面以躲避那飞过来的带火的箭头;剑笛一边招架几个锦衣卫一边截断那些飞来的箭头,手脚并用,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箫剑操之过急,手上重了带火的箭,他强忍着疼痛用另一只手挥动着砍那些锦衣卫。 笛箫恰好换好,连忙过来帮助箫剑,那剑上带油,箫剑全身的衣服都燃烧起来,笛箫连忙抱住箫剑在地上滚了几下,才把火熄灭,可是笛箫忽略箫剑身上的箭头,在转动的过程中那箭头刺得更深,血也止不住地流出来,笛箫大吃一惊,连忙封住箫剑的穴位,箫剑一运功连忙就解开,说:“现在封我穴道,想我死啊?” 笛箫说:“你伤口太深,流血不止,不封住行么?” 箫剑反问:“那你怎么摆脱后面这一群豺狼。”说罢右手一剑就将飞过来的人的头切下,如同切割一棵白菜。笛箫连忙抓住箫剑的胳膊说:“是兄弟你就先走,我们拖住敌人。” 箫剑说:“是兄弟就谁也别先走。”剑笛说:“好,那我们一起杀一次痛快吧,反正走也不知道有多少机关暗器。” 说罢,剑笛拿起手中的金风笛如孙悟空耍弄着自己的金箍棒一样,左击右打,不停地耍弄着,便在空中用轻功的时候将那些穿着厚重铠甲的人一个个如同棒球一样打下去。笛箫手握宝刀,一个急速的旋转风,就倒下一片人。 第六章:剑仙门灭,陈圆圆处女血红(7) 箫剑单手握住恶秃剑,不顾另一只手上的箭头,奋力杀过去,剑过的地方就没有活口。三人和锦衣卫不停地拼杀,兵刃相见,刀剑无眼,血溅乱飞,横尸遍野。 这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这可是皇宫,自然,皇宫之内的人不敢说出去,怕丢了皇家面子,三龙也不好透露,要不连个安稳觉也不能够睡。有的只是剑来刀往,有的只是兵刃接触的声音,皇宫之内的高手真的是数不胜数,虽然杀了那么多,但是不断的有新的锦衣卫加入到这个队伍,三人只好边杀边退。 不管往那个方向退,总少不了一些“陷阱”,一开始,剑笛的脚被拴住然后被吊起来,还好剑笛连忙砍断绳索救下剑笛。接着箫剑又重了猎物的夹子,疼得直叫,幸好剑笛小时候被收养的时候打过猎,知道夹子怎么用,很快就帮箫剑解开,但是脚上已经有了很深的印记,自然也特别的疼,如果不是内力深厚,那腿早就废掉。 而后又飞过来许多的毒箭,笛箫和剑笛没有受伤反应还行,箫剑本来已经中箭,疼麻痹了一些神经,反应不过来,虽躲闪很快,但是还是身重三毒剑。笛箫连忙抓住箫剑,封住血脉和穴位,看样子不能改逞英雄气概光明正大地走。 两人带着箫剑在屋子里面转,由于大多数锦衣卫朝一个方向过来,很多地方巡逻的人也过来,自然就有不少的后宫大院没有人把手。笛箫看到一个宫女刚要进一个房间,急忙飞速挤进去,同时想将宫女放倒,可是那宫女不是一般的宫女,武功很不一般,几招之下丝毫没有破绽,笛箫大惊不已,那宫女居然说话:“你这人怎么这样,耽误我救你们居然还想至我于死地?” 笛箫连忙解释说:“我们只是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而已,还希望姑娘能够不说出去我们,我们马上就走,打扰。” 那宫女反向拦住:“我这里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笛箫说:“那姑娘还想怎么办?”“把人放下,救活再走。”那姑娘语气很轻地说,但是笛箫不敢相信,剑笛突然开口:“你和我小时候的一个好友的个性特像,我这回相信你。” 那宫女说:“是么?你说来听听,你那好友叫什么名字来着,有机会一定认识认识下。” “邢晴,收养我那位好心人的女儿。”剑笛或许想起往事居然一点防备也没有,尽说实话。“你,你就是阿龙哥?”剑笛一下子激动地反应不过来:“你就是晴儿?”那宫女频频点头,眼睛满是幸福的泪水。剑笛终于说一声:“苍天有眼啊。”随后便问晴儿怎么那晚上怎么就全部走了。 晴儿说那天晚上父亲发疯,她和圆圆两个人根本拉不住,但是还是一直拉着,圆圆被父亲一甩,就甩出好远,一头是父亲,一头是圆圆,圆圆只是受伤,她叫我继续拉住父亲,就这样我们走开,如今已经七八年,不知道圆圆还在不在人世。 第六章:剑仙门灭,陈圆圆处女血红(8) 剑笛连忙说:“不要担心,现在非常轰动的名妓陈圆圆就是当年的邢晴。” “那你现在武名叫做什么?”邢晴问道。 “剑笛。”剑笛回答。笛箫说:“你们以后再继续聊吧,有的是时间,现在先想个法子出去,箫剑师兄这么重的伤势不及时救治不死也是个残废。”邢晴惊讶的问:“他就是汪洋大盗箫剑?”笛箫礼貌地说是,同时问有什么办法出去么? 邢晴反问:“出去干什么,我知道有个地窖,你们可以去那里休息,我也认识几个太医,过会儿我去拿药!” 笛箫惊讶:“你一个小小宫女居然能够认识御医,而且能够拿到药?”邢晴说你不信,那我拿给你看看。“说罢邢晴就带着她们解开自己我是床下面的板子,说:”你们先钻进去,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要出声也不要出来,我这就去拿药,不过先等我看看伤口和怎么受的伤?“邢晴看了看那些伤势,眉头皱起来,但是很快就有了主意。 此时,门外正有人来问:“邢晴,你看到有三个人进到你房间么?”邢晴连忙把门打开,让外面的锦衣卫看到,说:“莫说人,就是老鼠也不肯来我这里,你看看你赵统领,如果不是寻找刺客,你会来我这里么?”同时用很快的速度到达最后方背箭的那人拔箭刺伤自己的手,同时大喊痛,问:“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锋利?” 赵统领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说:“没有人进来那我们走吧。”一看到邢晴手上的血和伤口,再想到那毒,当时很是害怕:邢晴可是贵妃娘娘身边最宠爱的宫女,嬷嬷级别的人物看到她也不敢大声说话,此时他连忙说:“快派人送邢晴姑娘去看御医。” 到了御医那,邢晴充分发挥的美貌和自己是贵妃娘娘身边的红人这两点优势,一开始假装很痛的样子,同时叫退那些锦衣卫说自己的倩倩细手不想让他们看到。接着撒娇对御医说:“一定要把我治好哦。”同时手搭在御医的肩膀上,御医心花怒放,说:“一定一定。”于是御医一边拿药一边看着邢晴,心里那个高兴劲儿溢于言表。 邢晴继续撒娇:“小女子身子骨头虚弱,可是还是要服侍贵妃娘娘的,彩霞那姑娘手笨,她服侍我不太放心。所以,药呢?拿两份,多拿点,好得快。对了,还要多拿点金疮药。”那御医被邢晴的甜言蜜语一麻醉,就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看人和拿药,口水估计也快流出来,邢晴也够娇娆的。 当御医还想继续牵牵小手或者抱抱之类进一步的举动的时候,邢晴一反娇嫩的气势,说:“贵妃娘娘还在等着我去伺候呢。”盛气凌人,御医不由地退后几步。“ 邢晴一蹦一跳地跑回来,钻进屋子时看到四下无人急忙掀开床底下的木板自己钻进去又合好木板,让人看不出任何不同。一进入,连忙把药拿出来。 第六章:剑仙门灭,陈圆圆处女血红(9) 却说三龙进京后,消息不胫而走,而且连陈圆圆一个人守护剑仙门的事情也被人知道。一直以来不少人为了能够尝一口陈圆圆的“腥”,不惜以性命为代价,这回三龙全部离开,这么好的机会,自然很多人开始蠢蠢欲动。 田畹就是这个时候意图不轨个头领,据传他自恃武艺高强,一直是当地的恶霸,百姓对于他的所作所为一直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是被动的,而这里的百姓,则是主动的,不敢去和那样的恶霸争论,怕丢失了性命,如此一来,田畹更加嚣张。 那天,田畹带着一大批人马来到剑仙门,田畹大呼小叫地问:“敢问天下第一名妓在不在这武林正派之中?”守卫的人一看之田畹,就知道大事不妙,赶紧进屋禀告,想让陈圆圆偷偷逃跑,可是田畹和他的人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当即打了进来,由于没有什么高手,根本无法阻挡。 陈圆圆刚好准备要走,田畹就进来了,说:“圆圆看见相公怎么走得这么急?” 陈圆圆一看,吃了一惊,居然就是那个锦衣卫统领,没有想到没有多久不见就堕落成这样子,实在可惜。但是陈圆圆顾及不了那么多:“你别满嘴胡言,小心箫剑回来把你舌头割了。” “哈哈……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这一生也已经没有什么希望,梦想也已经破碎,现在我破罐子破摔,管不了那么多。”说罢便要抓住陈圆圆带走,突然从中闪出一个游侠,原来是慕名而来的风剑游侠,剑如闪电,当即挡住田畹的手,田畹一发怒,内力一运,好歹也是锦衣卫曾经的首领,风剑便飞出去很远,口吐一口血,当即晕倒。 这一下子激怒了剑仙门其他的人,一起上来阻挡田畹,可惜武艺不精,田畹稍微几招就全部打得趴下,但是趴下的继续站起来,前面的倒下后面的继续,这可惹怒了田畹,本来还没有杀气,但是这回却是杀气腾腾,终于拔刀,几刀下去就杀了不少人,也震住不少人。 一看陈圆圆,已经在刚才的时间空挡下逃跑,田畹刀一收,说:“陈圆圆你想逃跑,没那么容易。”然后就追出去。 北魉一想到三龙离开,自己感觉和陈圆圆套近乎的机会来了,也不和东魑说一声就独自寻找陈圆圆来了。日夜马不停蹄地赶路,正在赶路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逃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陈圆圆。 为了证明那确实是陈圆圆,北魉捏了一把自己,痛,那么不在梦中,便是在现实中。于是下马奔跑过去,陈圆圆一看见北魉,赶忙掉头就走,心想:一个锦衣卫统领不够,还来一个北魉,难不成这就是天命。不过马上陈圆圆又否认,想:不会的不会的,上天既然把箫剑送给我,就不会让我先去的。 正想着,后面的田畹过来了,前面的北魉也步步接近。北魉说:“圆圆,不要害怕,我不会为难你的,我要你真心实意和我在一起,不会强迫你的。”田畹哈哈大笑,说:“我还当是谁来了,原来不过是个鬼罢了,今天我就让你做一把真正的鬼,当然,我要让你先看着陈圆圆怎么躺在我的怀抱。说罢便欲抓着陈圆圆往自己怀抱利民送,说时迟,那时快,北魉突然一把挡在前面,一手拍掉田畹的手。 第六章:剑仙门灭,陈圆圆处女血红(10) 田畹拔刀欲刺,北魉急忙拿刀挡着,同时发出暗器,田畹早就熟悉北魉的路数,后空翻将那些暗器随之打回来,北魉刚想躲避,一想到身后的陈圆圆,又急忙转身挡在陈圆圆身前,那暗器刺进北魉的身上,北魉当即吐血,暗器上有的是自己的奇门绝毒。 难怪有人说放暗器的一定要是绝顶高手,要不受到伤害的就是自己,此话不假,这不,田畹一脚踹开北魉,一把抓住陈圆圆放在自己的怀抱,说:“现在叫你看看。” 田畹刚想杀掉北魉,突然空中飞来一把匕首,打歪那把刀,来着一身黑色服饰,一看,还是故人。田畹暗自佩服,几天不见,东魑的功力增进不少,东魑也暗自吃惊,这个锦衣卫统领的内功居然如此深厚,刚才那一击已经发出全部功力,以前过招一直以为是其他的锦衣卫在的缘故,没有想到这个锦衣卫统领还真的有几分名不虚传。 东魑向来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那种人,便对田畹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来带走我师弟就是。”田畹一看对方主动讲和,连忙说:“好。”但是心里还是提防着东魑的暗器,可是东魑带着北魉远走还没有暗器,田畹不禁深吸一口气。 毒是自己配方的,那么解毒也就轻而易举,北魉救活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陈圆圆是不是被那禽兽抓走了?”东魑点头。“那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呢?”北魉很愤怒,东魑突然厉声说:“红颜祸水,陈圆圆与我们有关么?没有的话我们就不要去管,免得惹了一身‘骚’,说不准连性命也不保。” 北魉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大师兄东魑已经不耐烦了,便不再出声,突然记得什么,对东魑说:“大师兄,谢谢你救了我的命,有什么吩咐,我一定尽力去干,在所不惜。” 东魑说:“毁了剑仙门,这和刚才不一样,红颜是祸水,而事业则是用鲜血打拼出来的,死不足惜,然后嫁祸给田畹。”东魑随即转身离开,北魉当即一人灭掉剑仙门,放出风声:“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田畹。” 却说田畹抓着陈圆圆回去后,当即欲奸污陈圆圆。陈圆圆厉声说:“你敢,小心箫剑回来让你变成废物。” 不说还好,一说田畹大怒,说:“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是不是真正的男人。”话刚说完就来到陈圆圆身边撕扯陈圆圆的衣服,陈圆圆奋力抵抗,拳打脚踢,也牙齿也用上,可是怎么可能是武艺高强的田畹的对手。 田畹已经把她的上衣撕碎,裸露出雪白的肌肤,光滑如润,更激起田畹的兽欲。陈圆圆拼命抵抗,终于从田畹背后掏出一把刀,对着田畹就是一刀下去,田畹反应极快,一下子就避开了。陈圆圆看见攻击不成,连忙拿刀往自己脖子上抹,可是田畹的速度比她快多了,一把夺过刀的同时将自己的上衣脱掉,这样他的身上就没有任何的利器,陈圆圆自然无法抵抗。 田畹依旧要抱住她,陈圆圆只好拿起自己的手指甲深深地扣田畹的肉,田畹感觉到痛,急忙双手抓住陈圆圆的手,同时把陈圆圆扔到床上,嘴巴往陈圆圆嘴上去堵,陈圆圆不停地挣扎,不停地转头,拼命地排斥着。 可以一切都无济于事,田畹膂力过人,陈圆圆挣扎也防止不了田畹的侵袭,陈圆圆的衣服在不断的撕扯着很快就破碎,露出更加润滑白皙的皮肤,田畹猛兽一般扑上去。 当田畹兽欲发泄完毕后,田畹也是吃了一惊,那一滩留在床上的血触目惊心,田畹不禁问道:“你是名妓,居然还是处女?”陈圆圆羞愧难当,很想找个地方结束生命得了,可是一想到让自己羞辱的人还活着,心里就过意不去,陈圆圆恨极了田畹,她想自己一定要看到田畹不得好死的下场。 陈圆圆独自在床头哭泣,根本不理会田畹,田畹叫人拿来女人的衣服给陈圆圆穿上。 陈圆圆的心,碎了,多年的守候,如今却被一个禽兽结束,牙齿咬得吱吱做响。 第七章:先灭北魉,箫剑欲杀北四鬼(1) 邢晴拿着药过来给箫剑,笛箫甚是诧异:这个宫女不容小视。但见邢晴虽然精神抖索,但是眼有疲劳之处,而且血色不好,开始去的时候还是个活蹦乱跳的高手,这回貌似邢晴的一只手已经固定。 笛箫越想越感到奇怪,遂趁邢晴照顾箫剑的一刹那将自己心中疑惑说出,剑笛一想起小时候邢晴总是一个人主动承担三个人吵闹的结果后,恍然明白,当即来到邢晴面前,说:“我来照顾他喝药吧,瞬即轻轻碰了一下邢晴。 邢晴猛地捂住自己的手臂,剑笛连忙扶住邢晴:“你怎么这么傻呢?非要自己受伤才能够拿到药么?那样的话我相信箫剑也宁愿不要拿的。”说着便要翻开邢晴看看她受伤严不严重,邢晴连忙阻止说男女授受不亲,剑笛欲止但是还是不肯放手,说:“我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是我连累你的,我要看看才放心。” 邢晴拗不过,只好自己把衣服轻轻地提上去让剑笛看,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那一个伤口,不比箫剑的轻。剑笛不知道说什么好,震在那里。笛箫看剑笛没有反应,连忙说:“晴姑娘,既然你受伤如此,那么这几天你就好好呆在这里休息吧,什么事情我们来代劳吧。” “代劳,服侍贵妃娘娘你们行么?我是自己愿意的,你们别管就是。”邢晴执拗的说。 剑笛和笛箫顿时没有主意,在一个女子面前,第一次如此没有自尊,也第一次如此没有主意,看着二人黯淡的眼神,邢晴继续笑道:“你们两个好好照顾好他就是了,等他快快好起来你们出去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邢晴转身欲走的时候,突然问:“你们三人同出一门,而且他是恶秃剑的传人,为什么你们没有受伤他受伤了?” 剑笛本想说,但是想起拐刀临终前的嘱托,只好忍住。笛箫却说了:“我和剑笛还继承了拐刀的刀法,箫剑因为生性暴力,拐刀怕他滥杀无辜,就没有告诉他刀诀,也叫我们发誓不要告诉他刀诀,除非能够保证箫剑不杀生。本来拐刀说不让说的,但是箫剑是你救活的,我没有必要隐瞒你什么。” 剑笛暗自佩服笛箫的计谋,取信于邢晴,毕竟邢晴肯为箫剑如此牺牲是在两人素不相识的情况下,确实可疑,连剑笛也有些怀疑,但是因为是儿时的好友只好憋在心里。此时箫剑醒来,看样子药效还真的不错,箫剑吞吞吐吐地说:“恩人留步,箫剑要当面拜谢。” 邢晴连忙过来扶住,说:“御医嘱托了,不要动,有什么事情等你伤好了再说吧。”箫剑说:“大恩无以言报,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只要我箫剑能够做到,即使上到山下油锅也在所不惜。” 邢晴的脸居然红了,在箫剑摸到她手的那个刹那,这被笛箫看在眼里,他看过很多的少女的表情,略知一二。可是弄不明白两个不见面的人,一个怎么会爱上另外一个。 第七章:先灭北魉,箫剑欲杀北四鬼(2) 剑笛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只是兴奋于箫剑已经醒来。邢晴对箫剑说:“我还有事情要做,你好好休息,伤好后再想着怎么报答我吧。”说罢邢晴咯咯地笑。 等邢晴离开后,箫剑又说:“你们说的关于拐刀前辈的事情我听到,没事,我不会要你们说出来的,我自己也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但是性子一急,也就没了办法。”笛箫在思考中突然问:“剑笛,你有没有问晴姑娘为什么要来宫里做宫女么?” 剑笛摇头,说自己见到她过于高兴没有记得问,笛箫说回头得问问,我先去外面把把风,不可全信,毕竟也是七八年不见的儿时伙伴。剑笛这回都不知道该相信谁?邢晴是在卖苦肉计还是其他?笛箫的思考也不无道理。 剑笛一直没有开头问邢晴为什么来做宫女,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开口,直到箫剑伤势好了也没有开口,但是邢晴也一直没有告诉宫里其他人,既然邢晴自己不开口说,自然是不方便说,剑笛便也不再问。 伤势好了三人就准备走,临走前剑笛问邢晴要不要一块离开,邢晴的眼神中满是迷茫,看了看箫剑,也看了看剑笛,说:“我现在还不能改走,等我能够走的那天我第一个找的就是你们三个,你们还欠我一个人情呢。”那声音是那么好听,那话语是那么娇嫩,给人一种似是而非的吸引力。 三人是在密室话别的,一出了门,就携带着邢晴给的行礼飞走,毕竟趁着晚上天暗,人走了也神不知鬼不觉。 出了皇宫,箫剑高兴地说:“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走,先去喝喝酒。”笛箫半开玩笑地说:“不是我们,是你。”箫剑哪管那么多,看到客栈就进去,说:“喝完这次酒,我们就各自回到各自的地盘上去,继续我们的事业。” 坐稳,叫老板,刀剑一架,盘腿而坐,摆出喝酒的姿势说:“好酒好菜给我上。”那老板一看是江湖中人,知道银子肯定不少,于是好酒好菜源源不断。正在吃着,忽然听见邻席有人说:“听说剑仙门被北魉灭了。” “是啊,那箫剑不在,就只剩下一群乌合之众,被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也是,不过可惜了陈圆圆,一代名妓,一代歌妓,居然连处女之身也被北魉霸占了。” …… 箫剑一听到,当即大怒,恶秃剑一出,邻桌那两个说话的人脑袋就搬家了,一股血飞溅出来,剑笛和笛箫看到此举太引人注目,连忙拉着箫剑离开。笛箫有些怒气地说道:“箫剑,你太冲动了!” 箫剑不去理会笛箫,说:“终须一别,箫剑告辞。”说罢拱手就走,笛箫说:“你给我站住。”没有一点影响,箫剑继续前行,突然用上轻功,立即消失在眼前。剑笛刚要追上去,笛箫拦住:“他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他的伤势好了,区区一个北魉即使耍阴谋对箫剑也是无济于事的。” “再者,你也不一定追得上箫剑,他只要一发怒,你我就不是他的对手,这就是遇强则强,当年师父之所以收他为入室弟子第一人就因为这。”笛箫分析道。 剑笛也凑合说:“是啊,他只要一疯起来就刀枪不入,只是他自己现在还无法把握好自己,等到哪天他控制好他就是天下无敌了。” 剑笛和笛箫分别告辞,消失在一个世界的两头。 却说箫剑找了一匹骏马,疯狂地赶路,灭门之痛,失圆圆之心伤,还在心上。 第七章:先灭北魉,箫剑欲杀北四鬼(3) 本来是田畹劫持了陈圆圆,为什么江湖传闻却改变了呢?这得益于田畹的先发制人,也得益于他几十年的江湖经验,最先散发消息说是北魉干的,那样他就可以在天下传闻中立于主动的局面。 箫剑赶路的时候,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杀了北魉再灭四鬼。 连夜的赶路,箫剑到了妖魉派,看到“妖魉派”三个大字,箫剑怒气冲天,但是突然发觉肚子有几分饿,也不知道箫剑怎么想的,他咽了咽口水,反而转身到客栈饱食一顿。酒饱饭足之后,箫剑也有几分醉意,来到“妖魉派”大门前,一掌击破匾牌。 看门的人大吃一惊,连忙进去禀告,另外几个人则拿着武器,手不停地颤抖,显然是遇见高手心里不自主地害怕。箫剑也不去理会他们,按着以往的脾气,这些人是没有活路的,但是今儿个箫剑有些反常,但是一般来说,反常的人最可怕,箫剑,也不知道要干出什么事情来。 箫剑已经进入妖魉派的正室,再不阻止就有可能进入到妖魉派的密室,那不可以让任何外人进入的地方。终于有人带起头一刀劈向箫剑的脑袋,那可是用尽全身力气的,箫剑也不躲闪,恶秃剑稍微一抬,那刀便断掉,那人还没有诧异完毕箫剑那超快的腿法已经踢向那人肚子,那人飞去很远,掉在地上。 箫剑再次转身空中踢出二腿,又有两人从正室飞出妖魉派的大门。有人嘀咕问:“来者何人,于我们门派有什么恩怨,非要致我们于死地么?” 箫剑哈哈大笑:“那得问你们的掌门大人北魉,不过你们恐怕在阳间是问不了的,到阴间再去问吧。”话音未落,恶秃剑一转,又有四人洒血毙命。 此时,北魉出来,看到箫剑正在杀害自己的弟兄。怒问道:“箫剑,你想干什么?”箫剑一看到北魉,仿佛一头苏醒的大象。刚才的拼杀箫剑不过是个醉鬼和人打架的态势,这回看见北魉,北仿佛就是一根引火线,一下子激发了箫剑的“爆发”。 箫剑一个悬空飞剑,驻留在箫剑和北魉中间的人全部变成死尸,剑锋凌厉,剑气利人,北魉连忙躲闪,由于箫剑求战心太强,致使北魉虽然有些慌张但是还是躲避过去,如果箫剑好好用武的话那么就拿一剑足以取了北魉的性命,可见暴躁也不适宜比武。 北魉看到箫剑如此凌厉,想:我灭了他的剑仙门他不可能这样气愤吧,肯定是田畹那卑鄙小人使诈先发制人散发谣言。便急忙说:“陈圆圆不是我抢走的,我也没有占有她,都是田畹使诈。” 箫剑哪里听得进去,一听到“占有”二字更是气不过来,话也不说,拔剑过来,一阵杀气逼人,北魉彻底绝望,知道这时和箫剑讲话只会令他更加生气,一切交谈已经没有必要。于是开始专心抵挡箫剑的进攻,自己也开始进攻,毕竟不能一直让自己处于被动地步。 箫剑虽然剑法高超,但是求胜心和求战心太强,以致只看实招未看虚招。北魉虽然招式上输了不少,但是步步为营,招招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出招不紧不慢,尽管这样小心,北魉还是慢慢地落入下风,一则自己内力不足,二则此时箫剑的杀气确实不是一般的凌厉。 第七章:先灭北魉,箫剑欲杀北四鬼(4) 北魉知道如果在这样战斗下去,自己肯定必死无疑,箫剑一发怒,就和放野的野兽差不多。北魉一边被动地抵抗着进攻,一边思考着对策。北魉感觉到箫剑今天的骨头特别的硬,相互交拳的时候总感觉是和石头碰撞。北魉想:难不成箫剑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内力大增几倍甚至几十倍?着似乎不大可能,而且凭箫剑的内功修为,再升高一成就已经非常困难,就好比在瓶颈上,欲上不能,欲下则是非常容易。 北魉正在思考,一不留神,箫剑一剑刺破他的衣服,他吓了一跳,连忙甩出几个随手的暗器,还好箫剑的剑仅仅刺破他的皮肤,又没有毒,箫剑急忙闪开那几个暗器。 趁着此时,北魉退后几步,自己门派的徒弟们也过来挡在箫剑前面,箫剑离他们大约三丈左右,两眼满是愤怒,北魉表面上丝毫不畏惧,依旧和箫剑对视,这样一看,仿佛世界就是他们俩人的。 北魉的弟子看着掌门受伤,一个个冲上去和箫剑拼命,也不管自己武功高不高,也不管自己能够应付箫剑几招,只管拿刀过去砍。那群人恰好排成两队冲过来,未等他们近身,箫剑先发制人,拔剑就刺,剑就那么直着过去,那两排人的脖子上都留下一线血迹然后全部倒地。 这一剑叫其他人的惊讶不已,那些人只好拿着刀在箫剑的移动下纷纷后退,也自动围着北魉站立几圈。 北魉和他的弟子自动退到一间房子里面,那就是不让外人进入的密室,可是此时箫剑已经进入,北魉和他的弟子却已经退到房间的角落,已经没有再逃生的地方,箫剑缓缓地拿出宝剑,心里说:“圆圆,我马上就可以为你消一口恶气了。” 就在那是,北魉和弟子按着房间角落的一个开关,一个旋转门一下子把他们全部转走,箫剑冲过去,他们已经消失,刚要找开关,楼上和地下同时涌起铁质的笼子,箫剑连忙从中间飞去,一看,满是急速飞过来的箭,箫剑悬在半空劈开箭头,可是那铁笼子已经把箫剑困住,箫剑拔起剑就砍,那铁笼子怎么可能和恶秃剑相比,一下子箫剑就逃出来,对着后面的墙壁又是一剑。 那堵墙轰地倒塌,隔壁房间果然见到北魉和他的弟子,箫剑拔剑飞过去,一桶桶水状的物质飞向箫剑,要是什么坚韧的东西,箫剑躲避开还是轻而易举的,可是这种软弱没有支持的物质确实叫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箫剑被浇透一身,但是北魉居然以一种难以相信的眼神看着箫剑。北魉的弟子问:“不是说这种叫做硫酸的物质人遇到只有死路一条,而且尸体腐烂么?” 那居然是硫酸,可是洒在箫剑身上居然安然无恙,箫剑只是感觉到微微的发热,本以为这最后一招无论如何也会致箫剑于死地的,可是现在,所有的计谋已经用尽,箫剑安然无恙地拿着剑站在北魉的面前。 第七章:先灭北魉,箫剑欲杀北四鬼(5) 北魉一看大事不妙,掉头就想走,叫弟子们先帮师傅挡一阵子,可是北魉就是推也没有几个人敢上去和箫剑过招,北魉于是用功力一把全推过去,自己急忙逃跑。那一群人在箫剑面前不过和稻草差不多,箫剑几剑下去就扫开一条大道,旋风般的追着北魉出去。 北魉一边逃跑一边回头看,明显影响速度,箫剑正处于气愤时,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轻功自然不在话下,拿着剑飞出去追北魉。北魉心里害怕,一时脚下一个趔趄就从楼顶上翻倒到地上,就这一下,箫剑就赶上来了。 原来不是北魉真正摔倒,而是北魉使诈,在箫剑接近的那一片刻拿出匕首就刺进箫剑的心脏,箫剑本能地一剑刺在北魉的咽喉,顿时鲜血如注,可是箫剑心脏那会儿却一点血迹也没有。 箫剑有软甲么?没有,那为什么会刀枪不入呢?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连剑笛和笛箫也只知道箫剑有时发怒全身会变黄,变黄后恢复成原来的颜色后就是发疯阶段,在那阶段,箫剑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百毒莫入,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但是奇迹就是这样发生着。 北魉死了,箫剑收拾好剑,一切恢复正常,自己也感觉到累和痛,这时候他的“疯”已经发完,又变回常人,他准备找个客栈休息几天,然后继续去灭邪魍派,接着北上灭掉怪魅派,鬼魑派,将四派全部灭掉。 寒蝉凄切,月移花弄影,满目尸身,鲜血成河,看着面前的妖魉派,箫剑想起自己那同样的剑仙门,也忍不住伤心一回,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剑仙门居然就那样被人灭掉,箫剑想起曾经的努力全部白费,眼角竟也有些湿润。 想到这,箫剑全身立即变黄,马上他又快马加鞭赶往邪魍派,又是一场风云即将展开,又是一场杀戮即将来临。 一排排人一个个飞着倒下,仿若鸡飞狗跳那般,其实不然,乃是人飞也。箫剑没有拔剑只是拳打脚踢来到邪魍派,一批不识好歹的人想阻挡箫剑的前进,那么结局只能够是这样,没有拔剑一剑将人切成两半已经是箫剑最大的宽容。 西魍看到来者是箫剑,并没有如北魉那样害怕,反而冲上去一掌击过来,满是杀气,箫剑来个釜底抽薪,还好西魍反应快,连忙向后飞退几步。接着双手用内力击落后面的树枝,同时给自己一个反冲的力量,继续掌击箫剑,箫剑拔剑一刺,一拐,一挑,西魍的手是一顶,一勾,然后翻腾用脚,这一不留神脚就受伤,同时一脚踹在箫剑身上。 本来以为这样可以互相笛箫,可是西魍却感觉不是自己踹了别人而是别人踹了自己,或者说自己踹在一块石头上。西魍忍住痛,立马起来和箫剑打斗,这时他随手拿着周围人的一把刀,用刀横扫前方,内力随着刀散出去,如同一股锐利无比的剑。 第七章:先灭北魉,箫剑欲杀北四鬼(6) 箫剑看也不看,当即竖着恶秃剑挡着,不过箫剑退后好几步,可见西魍的内力远在北魉之上。剑气一过,箫剑一跃而起,一剑刺去,也是连着内力,再加上箫剑那把无坚不摧的恶秃剑,如猛兽奇鬼,如浩然之气,森然欲博人,西魍拿着刀旋转一周,继续比拼内力,继续比拼真气,但是一个转身过后,西魍就倒地吐血…… 东魑一听闻北魉被箫剑杀害,脑袋一转,急忙快马加鞭赶来邪魍派,因为他知道箫剑嗜血如命,杀人如麻,当然是在发疯的前提下,也就是有人惹他生气。他来不急等自己门派的人员来支援,当他站在邪魍派门口看到惊人一幕后,才发现箫剑的武艺已经比以前进步很多,他只当时箫剑拜师学艺学得武林绝学,当时心里就很是吃惊。 看到西魍到底吐血的那一刻,他急忙拿出烟雾弹投去,他知道现在硬拼已经无法解决问题,只能够投机取巧一回,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那一颗烟雾弹散去之后,箫剑睁开眼一看,什么活人也没有了。不过箫剑也确实累了,好久没有休息,一直在“发疯”状态下,这样很容易消耗真气和体力,箫剑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快要倒下,西魍的事情他也不再去想,他想先得好好睡个觉,休息休息一会再想其他的事情。 陈圆圆过着的依旧不是人过的生活,每天将面对着田畹的蹂躏,田畹不过是一个发泄的动物,而且精力非常旺盛,每天不管什么时候只要田畹有了性趣,他说要做什么事情就得做。陈圆圆难以忍受这样的耻辱,想寻死,但是又想田畹不得好死,于是只好忍气吞声等待箫剑的归来,希望箫剑能够给一个坚实的可以依靠的肩膀。 陈圆圆满是伤心的泪水,因为爱,因为坚贞,她想死;因为爱得深沉,爱得透底,她又想和那个爱的人一起分享,希望得到他的谅解,从此共度余生。 生还是死?这确实是个该思考的问题。 想起田畹的那一阵阵猥亵的笑容,心里就骤然涌起泡沫气,想要吐,又想起女人怀孕的事情,心里一惊:不会是怀孕了吧。一想起这就是田畹的孩子,便用手使劲地敲打着自己的肚子,累了,就背靠着椅子垫付着。 这些天,她每天把自己弄得很是肮脏,可是田畹总要叫人来抓住她打扮一番。快两个月了,陈圆圆也已经习惯,也已经不再那么抵抗,但是并不代表着她就那样承认了自己的生活。他只是期盼着能够见箫剑一面,能够知道箫剑是怎样想的,想知道自己最爱的人的心里话。 女人一生的期盼,便是一个男人,便是男人的答复。 箫剑找到客栈,酒菜都没有吃就先入房间里面,一进去便是倒头就睡,他需要好好休息,他太累了。箫剑做梦了,梦见陈圆圆被北魉欺负,梦见北魉和陈圆圆缠绵,箫剑只听见陈圆圆大喊:“箫剑,救我……救我……”那声音响彻耳边,箫剑想去救却动弹不得,想呼叫却又好像有人卡住他的脖子。 箫剑吓醒了,他忽然特别地想陈圆圆,他自言自语:“圆圆,你现在到底在哪?不是说被北魉劫走么?怎么妖魉派没有,邪魍派也没有。” 箫剑想起北魉的话,难不成真的又出了恶霸,箫剑一把掀开被子,起床。 第八章:瞒天过海,剑笛洒血杀真凶(1) 笛箫和剑笛看见箫剑就那样一骑骏马就走,招呼也不打一个,又看到箫剑全身发黄,就知道箫剑怒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怒,已经“疯”掉,二人小时候见识过箫剑的“疯”状,连那是正处于武术巅峰时期的师傅也没能够完全制止住,此时二人知道跟着去说服只会起内讧,而且极有可能箫剑会不认识人和他们杀起来,那是可就是两败俱伤,笛箫便提议道不跟着过去,应该回去把事情问清楚。 剑笛这回记得箫剑小时候全身发黄的时候又一次差点打得他断气,至今想起来还是全身起鸡皮疙瘩,又想到陈圆圆此时还在剑仙门那边,该先去救救这个妹妹,毕竟箫剑一身武功,即使四鬼联合起来也不一定能够奈何得了他。 笛箫快到湘西南,就有人飞鸽传书说说门派出了点事情,笛箫只好半路折回去自己的箫佛门。临走前叮嘱剑笛:“一定把真凶找出来。” 剑笛接着说:“我一定要他不得好死,将他碎尸万段。” 笛箫拍了拍剑笛的肩膀一跃上马就走了,还是那一袭白衣,还是如风一般,还是那般有侠气。 剑笛来到剑仙门,看到剑仙门已经一派萧条,就一两个月,里面已经长草了,也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安静得出奇。突然,有人飞过来一剑刺来,招式惊奇地像箫剑。剑笛一惊:“你是何人?居然会我们恶秃门下的武功。”一看,吃了一惊,居然是风剑,一个游侠,一个傲骨男儿。 风剑也是已经,连忙拱手作揖说:“原来是剑大侠。” 剑笛看到是风剑,话题也就扯开:“怎么就你一个人,我们离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风剑看了一眼天边的那夕阳,正在徐徐下降,叹息一声说:“我之所以撑到今天就是为了等你们回来,等你们去救陈圆圆。”继而转身问:“箫剑和笛箫呢?” “箫剑去杀北四鬼去了,笛箫有事回箫佛门。”剑笛回答道。 风剑点点头说:“那我就长话短说吧,好久没出此门,不知道箫剑掌门杀敌成功了没有?我要说的就是陈圆圆被一个叫做田畹的人强行抢走做一个性欲的发泄工具了,而且事先放出风声说是北魉干的,不过剑仙门确实是北魉所灭,事情就是这样。” 剑笛的手握成拳头,狠狠地打在一个木梁上,那木梁很快断掉,风剑急忙推了剑笛一把才没有被上面掉下来的木头打到。 突然,剑笛两眼金光,问风剑:“你知道田畹是谁,在哪里住么?” “田畹就是锦衣卫统领,现在就住在大街的北边,他现在还在光明正大地住着摆着牌子‘一脚踹翻三龙四鬼’在那里乐逍遥呢!”风剑说。 “那么四鬼没有人看到么?如果有就没有人给点表示么?”剑笛纳闷。 “估计他们知道你们会杀死他,所以他们肯定是想来个鹬蚌相争渔夫得利。”风剑分析道。 第八章:瞒天过海,剑笛洒血杀真凶(2) “那么四鬼没有人看到么?如果有就没有人给点表示么?”剑笛纳闷。 “估计他们知道你们会杀死他,所以他们肯定是想来个鹬蚌相争渔夫得利。”风剑分析道。 “他们确实够奸诈。”剑笛说,又看了一眼天边的晚霞,太阳快下山了,又是晚上,陈圆圆是不是又得遭受田畹的玷污呢?想到这,剑笛便坐不住了:“风剑,带我去找田畹,今晚我就解决了他。” 风剑本想阻拦一下子,但是看到剑笛实在愤怒的很,也只好作罢,即使知道前面就是陷进,就是圈套,还是得去拼一下,得去闯一下。 风剑带着笛箫飞快地飞出去,一路上剑笛一直在抱怨风剑飞得太慢,风剑默不出声。 箫剑醒来后问一下日期已经过了三天三夜,箫剑有些想陈圆圆了,一觉睡下来,精神矍铄。肚子也有些饿了,便叫了一大桌吃得肚子撑得不行才放下碗筷结帐后又骑上骏马准备动身回剑仙门。 日月山河随着骏马的奔腾而移动,便也仿佛是山河被这个满腔热血的缩迷惑所迷倒,共同跟着他的步子在移动,于是星光灿烂,于是星河移动,于是随着箫剑那匹骏马的奔腾而奔腾。星辉黯淡了太阳又重升,太阳落下去了星星也跟着跑,带着一份急切的心情,带着一份对爱人的眷恋,带着那一颗游子的心,箫剑和马日夜不停地奔跑。 风剑带着剑笛来到那门口,门口一块大红的牌子上面写着:一脚踹翻三龙四鬼。剑笛猛地一脚便将那牌子从大门口踢进里屋,不知道穿透多少堵墙后停止住破碎。这样大的变化田畹不可能不听到,但是他正在和陈圆圆缠绵之中,虽然陈圆圆很不主动而且特别厌恶地看着他,但是他看着陈圆圆那张绝世美艳的脸蛋便忘乎所以,只顾着发泄自己的兽欲。 剑笛打破的那一刹那,田畹正在高潮到来的前夕,尽管门派不停地“报”“报”,田畹终是不肯起来,但是还是有些紧张,便将动作快了好几倍胡乱解决后起来,心想:先解决外面这个捣蛋的再来和陈圆圆重新来一次,反正陈圆圆是瓮中之鳖,逃不掉的。 剑笛踹了之后就有家丁上来组织,剑笛没有箫剑那种嗜血如命的爱好,来一个点穴点住,让人动弹不得,一下子满屋子就没有几个能够移动的人口。剑笛眼观四方,以防止什么暗器陷阱从天而降或者从地而起。 半空中旋风般的飞来一直带刀的人,那刀被当成剑刺来,剑笛一动不动,等到那刀过来一个急闪便避开那刀。田畹很是惊讶,但是还是镇定地说:“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没有想到你剑笛的武艺也进步不少。” “进步就是为取你狗命的。”剑笛一想起趴在陈圆圆身上的人就是眼前这个人,很是愤怒的说。 第八章:瞒天过海,剑笛洒血杀真凶(3) 田畹不温不火:“我的命就是等你们过来拿的,不就还是要给有本事的人啊。”田畹大声狂笑,这可激怒了剑笛,剑笛把刀而起,挥刀就砍,同时对风剑说:“你就给我看着周围,此人奸诈至极,恐还有其他陷阱和机关。” 风剑之所以一直不出手的原因也就是剑笛说的,两人不谋而合,毕竟英雄所见略同。 剑笛一刀直取田畹脑袋,田畹用脚踹地,往后退步,剑笛马上跟着,刀一直离田畹的脖子不超过三公分,但是这是这三公分,剑笛杀不了田畹。田畹突然头一低,翻身就要腾空踢掉剑笛手中的刀,田畹只知道恶秃师门下三弟子剑术惊人,没有想到刀法也不错。 剑笛非常迅速地反应过来,刀在半空中也旋转一周,田畹找不到空隙,连忙把腿速回,这回剑笛先占先机,继续拿刀进攻,上下左右前后,只见刀光不停地闪烁,田畹不停地躲避,左闪右闪,丝毫没有一开始的凌厉,反而变得有些慌张。 田畹双脚夹住剑笛的刀,两人内力一拼,田畹退后十来步,剑笛退后四五步。田畹赞道:“好刀法,一直以为拐刀去世,刀法就会失传,没有想到被一个欺师灭祖的学剑的人学到。”田畹打斗不过,只好用言语激将法让剑笛慌了阵脚。 风剑及时提醒:“别中了他的激将法,不要听信他胡言乱语。” 这一提醒让剑笛猛地一惊醒,刚才差点就误信田畹,量下大祸端。田畹看到风剑,连忙说:“小兔崽子,真后悔那天没有一刀把你砍死。”说罢拿刀向风剑飞来,风剑丝毫也不畏惧,拔剑迎上去。 剑笛在一盘看着,连忙过来,二人剑笛就已经尽占优势,这回以二敌一更是轻而易举。田畹打斗不过,嘴巴便开始闲不住:“小兔崽子,我早就知道你看山陈圆圆了,那天我去抢劫陈圆圆,为什么就你出头,谁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意思,看上人家陈圆圆了,都是男子汉,谁不喜欢美人啊,谁没有那么点心思,是么?” 风剑明知道是田畹的诡计,但是当着剑笛的面,这让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脸当即一红。剑笛看到:“怎么脸红,心虚了,别中计啊,你刚才不是告诉我了么?喜欢也不罪啊。”剑笛一说,风剑当即安然无事。 田畹见一计不成,急忙说:“剑笛,你就是贱人,正大光明和箫剑是兄弟,背地里却和陈圆圆乱搞,我第一次和陈圆圆上床的时候连血也没有看到,被我一逼,她说是你干了她,她早就不是处女了啊。” 这一说得剑笛急了,风剑拉也拉不住,剑笛说:“你说什么?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开玩笑,陈圆圆和我上床不流血不就是明证么?”田畹阴险地笑道。剑笛很是生气,拿刀乱砍,真气随着刀不断地流出,田畹当即往屋子里面撤,风剑知道肯定有机关暗器或者陷阱,于是欲拉住剑笛,可是,剑笛胳膊一挥,风剑就被甩出很远很远,风剑只能够看着剑笛跟着奸诈的田畹进去。风剑想:凶多吉少啊! 第八章:瞒天过海,剑笛洒血杀真凶(4) 田畹看见剑笛过来,居然嬉皮笑脸地说:“你看看你,不就说了几句实话么?有必要这么大动肝火么?要不,我们以后轮流和陈圆圆上床,这样互相享受,你也就不会有这么大肝火了啊。” 剑笛气愤得不行,刚才还只是走,这回直接用轻功飞出去。 风剑看到田畹诡异的笑容,就知道剑笛确实上当,但是他也知道此时的剑笛也是拉不住的,南三龙的脾气虽然各有不同,但是傲这一点三人皆有。三龙一傲起来,基本上没有人能够拉得住。 果然,剑笛跟着田畹一进去,那门就关掉,风剑便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够听到里面巨大的响声。 剑笛一跟着进去,田畹继续说:“我不过上了陈圆圆那条破船而已,你才是正主子啊,你有什么生气的,生气的人应该是我吧。” 剑笛岂能容忍田畹这样说自己和陈圆圆,拔刀一旋转,刀气逼人,田畹连忙退开几步,留在刀气之外,剑笛刚想飞过去砍田畹,恍然发现周围好像有巨大的响声,一看,才知道原来这房子是空心的,被剑气一震,居然倒塌,这对于剑笛来说真的什么也不算,当即费力用刀给自己挥出一条道路,周围的破碎瓦片和零碎的木块飞扬起来。 剑笛略有遗憾,毕竟自己不能够手刃田畹,让田畹给房子砸死,可是一想,不对,田畹的功力不低,这么点房子压下去最多受点小伤而已,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压死,可是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正在这时,四周狂狂飞来带火的箭头和一个个铁笼子,如雨如麻,剑笛才知道田畹的卑鄙,在空房子中间设置开关,开关线一断,所有的东西便飞过来。剑笛连忙拿刀避开,但是毕竟身在空中,而且飞来的速度也特别快。剑笛躲避能够勉强应付过来,但是也被撞击几次,箭头是刺不到的。 风剑伏在地上,被剑笛震伤,现在不知道如何做才好。 剑笛不停地释放着自己的真气,在刀尖上迸发出来毁掉前来的箭头和铁笼子。终于,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那些东西没有了,真难以想象这么小的院子会有那么多东西。 一阵阵掌声响起,剑笛一看,居然是田畹,还站在那间屋子的最后面,说:“好刀法,不愧是拐刀的传人啊!只是可惜……”田畹故作玄虚不说,剑笛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没事,原来下面有地下室,就在田畹的背后有一个阶梯向下。剑笛有些明白,但是还是问:“什么?” 田畹接着说:“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这回剑笛却笑起来说:“你说的是你自己吧,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看刀。”剑笛飞出去,田畹并不躲闪,也拿起刀迎过来。两人的刀一交锋,又是内力的比拼,真气的真干。两人都退后十来步,田畹想:剑笛果然名不虚传,真气耗掉半个小时还这么厉害,不能改硬拼,还得想办法。 剑笛想:糟了,刚才真气耗掉大半,现在感觉自己有点虚脱,如果继续比拼下去只怕自己会输。 两人各自沉思,各自揣测着对方的心思,剑笛已经快忘记刚才田畹的言语刺激,当他在那里躲避箭头和铁笼子的时候就慢慢地心中只有如何避开,根本忘记田畹那事,那事心不净的话剑笛早已被田畹暗算。田畹也感觉到了,他继续在揣测着怎么刺激剑笛。 第八章:瞒天过海,剑笛洒血杀真凶(5) 剑笛被刚才那一刀震住,但是还是不舍男儿霸气,继续拿刀上阵,田畹还没有想好,只好拿刀比拼,一个纯净,一个心怀鬼胎,没过十招,由于田畹精神不集中,被剑笛刺了一刀,还好只伤到皮肤,稍微留了点血,不碍事。 这回田畹不敢再不小心了,不过剑笛却一点也不松懈,趁着时间继续进攻。田畹一用心打斗,却突然头脑变得清醒,连忙说:“你和陈圆圆淫荡后怕被箫剑发现,假意说让陈圆圆跟着箫剑走,那样箫剑就不会怀疑你们了。” 一说,剑笛的刀势便乱了分寸,心也急了,招式使出来也总偏差那么一点点。田畹奸笑,继续说:“而陈圆圆恰好诗歌妓女,不是处女也很正常,这样就更加促进你和陈圆圆的淫荡生活,你看你,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你却是朋友妻不客气,亏你还是鼎鼎大名的侠客,一代掌门,叱咤江湖的人。” 剑笛拿刀就劈:“一派胡言,看我不割下你的舌头喂狗了。” “来啊来啊……”田畹挑衅地往后退,田畹心里想本来应该用来杀掉三人的机关这回只能够杀一人了,不过没事,机关是可以制作的,而自己的生活却只有一次,救命要紧。 剑笛继续跟着田畹进入地下室,一进地下室发现地下室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剑笛感觉自己迷失了方向,可是耳边的四方却响起声音,仿佛一个溶洞,响起的是一样的声音,而且那门一进来就被关掉,此时只能够凭借感觉,但是此时到处响起的不知道是真象还是假象,这让剑笛迷惑。 不过毕竟是内功深厚的人,只要稍微有物体接近自己,剑笛还是能够准确地让来者让开。田畹突然喊了一声:“我在这里。”田畹连忙转身,一刹那,黑暗中一块巨石撞击到剑笛,剑笛才知道不过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被田畹虚张声势骗了一回。 田畹再次喊:“我在这里。”重了一次计谋的剑笛这回有经验了,没有一点反应,不料又是一块巨石从前面把头撞了一下。接着,在田畹的奸计之下剑笛不断地被石块撞。原来真气耗掉后剑笛的感觉器官尤其是耳朵没有以前好用,而且还有些耳鸣。 撞得全身肿痛之后,剑笛心里依旧有一个声音:我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取了田畹的狗命。强烈的意念力支撑着剑笛继续挣扎,终于,石头不再有了,全部堆在剑笛身旁或者身上。只听见有人对田畹说:“这回剑笛不死也得半身不遂了。” 田畹哈哈大笑:“还好我早就准备好那些箭头和铁笼子耗掉他真气,要不凭他的内力这些东西还是感觉出来的。”那人继续献殷勤:“主人英明啊,我想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在没有人能够敌得过你了啊,什么南三龙北四鬼,在你前面还不是不堪一击。”田畹高兴地说:“你小子说的话我爱听,有机会提拔提拔你。” 黑暗中听见田畹大声淫荡的笑:“走,陈圆圆还在床上等着我呢!” 第八章:瞒天过海,剑笛洒血杀真凶(6) 本来剑笛已经被暗算得没有一点力气,连起身也起不了,但是一听到“陈圆圆还在床上等着我”这几个字,剑笛心里猛地一震,仿佛一刹那天使附身,或是神仙暗中相助,剑笛感觉到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涌动。 趁着那一股子劲儿,剑笛将身边的全部石头击向田畹他们奸笑的地方,只听见田畹和手下几个人大声喊“啊……”的声音,几声之后声音由强变弱,由有变无。然后剑笛就倒下了,倒在阴影之中。 田畹和那几个人,在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便受到石头的重大撞击,田畹反应很快,但是被撞了几次已经受到内伤,内力无法全部释出,用力发现力气不足,眼看着自己的手下被撞得头破血流而亡,有的甚至脑浆迸出,惨不忍睹,可是自己也力不从心,自身难保。 很快,田畹就被石头击中头部,一头血,就倒在那里,眼睛致死还是睁开的。 地下室很快又归于宁静,宁静地吓人,老鼠过街的声音在那是也已经是一种奢侈,一种“巨声”,有的只是一地的石头,一地的鲜血还有脑浆,有些或许是尸身,而另外一些则是活着但是受伤及其严重的人。 听到打斗的声音,陈圆圆心里特别激动,她在心里默默地祷告:一地是箫剑回来了,他回来救自己了。于是不顾下人的阻拦冲出去,进入庭院,只看到躺在地上的风剑,和一堆被点穴的下人。 看见风剑,陈圆圆连忙问:“箫剑呢?你怎么啦?” 风剑看了陈圆圆一眼,连忙收回目光,田畹的话在她心中还是留下一道坎,她说:“箫剑没来,剑笛在地下室和田畹打斗,估计凶多吉少,你是他们两个喜欢的人,你去看看吧,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为了说明自己说话的正确性,风剑拄着剑让自己站起来,陈圆圆连忙去扶,风剑一把甩开,说:“你快去看看剑笛,我没事,他凶多吉少。” 陈圆圆连忙走进去,看到那些脑浆和鲜血,吓了一跳,尖叫一声,风剑连忙一瘸一拐地下去,陈圆圆看到风剑过来,连忙躲到风剑怀中,胆战心惊地说:“死人……血……脑浆……吓死我了。” 突然看着风剑,感觉有些冒失,急忙离开风剑的怀抱。 风剑说:“别怕,有我在,看到田畹死了,那么剑笛也在,他可是你从小的伙伴啊,你不用害怕了。” “剑笛……”陈圆圆朝着不远处奔跑过去,风剑看到,剑笛躺在那里,满脸的血迹,而且一动不动。风剑不敢去想象发生了什么,跟着过去,刚想探一下剑笛还有没有呼吸,却听见陈圆圆说:“怎么剑笛的呼吸越来越弱?” 风剑多少知道些江湖医术,连忙点了剑笛的穴道,说:“流血过多,身体遭受重创,得赶紧找大夫。”说罢背着剑笛飞出去,陈圆圆跟在后面。 大街上大夫不多,有名的更少,风剑很快就到了那家门口,大喊:“开门了,救人啊。” 第八章:瞒天过海,剑笛洒血杀真凶(7) 陈圆圆居然也能够跟上去,对然气喘呼呼,但是相对于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来说,已经是一种奇迹。大夫一看是江湖人士,忙问:“是被谁打伤的?”风剑问:“这和救人有关么?” “有,不说不救人。”大夫肯定地说。 风剑以为说了就救人,连忙说:“是被田畹!” 一听到田畹二字,那大夫急忙要赶人说:“另请高明吧,小店不能救治。”风剑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要被推出来。陈圆圆一想,再一看,明白了了大概,说:“大叔,你不用再害怕田畹了,田畹已经被他打死了。”陈圆圆指着剑笛说,看着大夫不信的样子,便问:“你觉得我漂亮么?”大夫说:“谁不知道你陈圆圆倾国倾城!”陈圆圆趁着话题说:“你们不是知道我被田畹掠走么?他不死,我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大夫忙问:“真的?那么他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啊,先抬进去,看看病情再说。” 大夫把脉,止血,摇头说:“悲观一点说,他不死也只能够半身不遂,最好的情况是三月以内恢复原样,除非发生奇迹。”风剑无语,陈圆圆双眼满是泪水,伏在剑笛的床前,口上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心里一直在坚定着信念:奇迹无处不在。 箫剑从那天醒来后就快马加鞭地赶回来,一路风尘仆仆。 当下马看到剑仙门一派萧条的样子,箫剑第一个念头:寻找陈圆圆。找遍每个角落,甚至草丛中,什么也没有发现,房子周围的打斗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了,最近的也有好几天,那么陈圆圆应该离开很久。 箫剑想起北魉的话,难不成真的还有一个叫田畹的人。 箫剑带着迷惑问路人,没有想到路人皆知剑笛杀死田畹的事情,但是无人知道他们现在所在何处。还好风剑时常来剑仙门看看,怀旧几回,恰逢看到一个人站在剑仙门口凝望,看背影,风剑一阵激动:“掌门,你终于回来了,我还等着你重建剑仙门呢!”说罢很快地飞奔过去。 箫剑看到风剑,也很是高兴,只是闭口不提重建剑仙门的事情,只问陈圆圆所在何处,风剑实情相说。箫剑便立即飞往那个大夫的家中,风剑在后面追着,赶不上箫剑的步伐,箫剑一进大夫家,进入病室。 陈圆圆正在喂剑笛吃药,剑笛躺着一动不动,陈圆圆喂药的时候总是流出来,陈圆圆干脆放下调羹,直接用嘴吹,效果看起来很好,药全部到了剑笛的口中。 这一幕,箫剑全部看在眼里,触目惊心,那刚见到陈圆圆的高兴劲儿也消失了,有点只是内心的震惊。陈圆圆看到,没有半点的反应,箫剑只好礼貌性地打个招呼就出去,陈圆圆也不再言语,风剑看在眼里,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箫剑走向酒楼,一个大大的“酒”字映入眼帘,又可以买醉了,千金难买啊! 第九章:箫剑上京,剑仙门又遇劫难(1) 看着一堆着的如同一座大山一般高的酒瓶子,客栈老板心里很是害怕,生怕是个吃霸王餐的,但是又不敢出声,怕箫剑一不高兴结束了他们在人世间的生活。 那一醉,消了很多愁,真如此,酒乃神仙物。 在风剑的催促下,箫剑终于重新建立剑仙门,在原来的地址,在当初的那个方位,也和一开始同样的宗旨,剑仙门重新重新成立,这回,不再有那样的热闹,也不再有那么多人。 陈圆圆依旧照顾着剑笛,寸步不离,箫剑想只要陈圆圆和他说一句话,他就可以既往不咎地继续和她继续以前的关系,可是没有,陈圆圆没有主动和他说一句话,似乎两个陌生人。 风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虽然知道自己力量微笑,但是还是决定给陈圆圆和箫剑创造一次机会,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 箫剑一把抱住陈圆圆:“为什么不理我?” 陈圆圆一把推开:“那你还想我怎么理你?” “最起码得和我说说话聊聊天。”箫剑说。 “我没有时间。”陈圆圆冷冷地说。 “那你和剑笛就有时间了,是么?”箫剑气愤的说。 “在我受到受伤的时候,你没有来救我,反而去杀一个差点为救我而牺牲生命的人,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多么期盼你能够出项能够安慰我,可是我没有等到,你让我很是失望,而剑笛却在我最需要援助之手的时候来了,我自然需要这样一个男人。”陈圆圆特地将“男人”二字说得特别的重,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箫剑一个人呆呆地留在那里,一下子全懵了,他不知道原来在陈圆圆心里,他现在是那样的。他找来风剑,问他自己离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风剑是唯一的目击全过程的人,他娓娓地叙说了一切,箫剑听着,无语。良久,问风剑:“喝酒去不?”风剑也是直爽子之人,便说:“剑仙门零落,你还有去喝酒的雅兴,陈圆圆对你失望,你就这般面对问题,真让我失望。” 箫剑一掌就要打在风剑的面门上,但是风剑毫无畏惧,箫剑的掌停在半空。两人目光对峙,尽是愤怒,一个怒其无礼,一个怒其堕落。箫剑把掌放下,说:“走,我们去灭掉湘西的各大门派,招入我的麾下。” 风剑欣慰地一笑,连忙拱手道:“遵命,掌门大人。” 箫剑看着风剑这可爱的样子,不禁笑了,心里却在想:我一定要做得像个男人,一定要陈圆圆对自己刮目相看。想着手意识地抓住一样离自己最近的东西,握在手中,伸开,只剩下一堆灰色的灰。 箫剑披挂上阵,湘西南大大小小几十个门派,箫剑一天就灭一个,不出一月,剑仙门成了湘西南唯一的门派,而且人数之大达数万人,这让北三鬼胆战心惊,一个剑仙门,人数不少于他们三个门派之和,多多少少给他们一些惊慌和恐惧。 第九章:箫剑上京,剑仙门又遇劫难(2) 恃强凌弱,这是江湖规矩,胜者为王败者寇,这也是江湖行情,如果剑仙门赶过来和他们对抗,那么后果很难预料,北三鬼便开始凑合着商量应付之计。 一月有余,箫剑回来,前呼后拥,衣锦还乡似的,来到陈圆圆面前,令箫剑惊奇的是,剑笛居然在陈圆圆的悉心照料下醒来,塑造了一个奇迹。大夫不失时机地说:“是陈圆圆的真诚祷告让剑笛充满对生的渴望,也让他从死亡的边缘回来。” 箫剑本该高兴的,但是看到陈圆圆拉着剑笛的手出现在自己面前,只能够假装高兴的样子,对剑笛说:“我们还可以一起继续称霸武林。” 陈圆圆刚想说什么就被剑笛用手堵住,剑笛说:“恭喜剑仙门不断扩大,整整日生啊。”说罢哈哈大笑,连忙说:“不过兄弟我也有喜事相告,我和陈圆圆准备这个月末结婚。”箫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剑笛继续说:“当圆圆每天在我们的床边鼓励我支持我的时候,我这辈子不能够离开他,她是我一生的守候。我不想让自己丢失她,我也知道她也是你一生的守候,如果有可能,我们可以……” 后面的话自然不言而喻,那便是男人的战争,陈圆圆一把拦住,说:“你们敢!”她不想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受伤,毕竟都是自己爱过的人,箫剑显出从来没有过的颓败,说:“圆圆,我能够和你单独说一次话么?”陈圆圆看着剑笛,剑笛点头,陈圆圆便说好吧。 两人踏在剑仙门别院的小林子里面,箫剑想抱住陈圆圆,被陈圆圆怒斥:“现在我已经快是别人的妻子了,请你自重。”箫剑几乎是心碎地说:“你能不能不和剑笛结婚?” “哪里有你这样做兄弟的,兄弟结婚你应该只有高兴的份,怎么倒打起兄弟妻子的主意来了?”陈圆圆说。 “我就看不惯你和别人结婚,行了吧。”箫剑怒目瞪着陈圆圆说。 “那我也看不惯你只会杀人其他什么都不会像个傻子一样,行了么?”陈圆圆一转头就离开,谁知道她那泪水是为谁而流的? “除了杀人还会做什么”这句话无异于一个重型炸弹在箫剑头脑中炸开,一直以来陈圆圆都说喜欢自己的豪爽,不做作,这回呢?却说出这样的话,箫剑的心长久地不能够平静,他本想这次凯旋归来会得到陈圆圆的谅解,但是事实呢?除却伤心便是失望。 “除了杀人还会做什么?”箫剑在心里想着,他曾经杀人如麻,嫉恶如仇,看不惯一些作风,确实,在他记忆中,于今只剩下血雨腥风,只剩下杀人,只剩下那一滩滩流淌的鲜血,一直,没有反省,于今,警醒。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箫剑想,除了杀人,我还会杀人,那些人不过是死有余辜罢了,说到底死不足惜,其实自己还是可以解救天下苍生的,崇祯不是昏庸无道么?那么明天就去解决了他,箫剑想着。 第九章:箫剑上京,剑仙门又遇劫难(3) 是崇祯的手下让自己最爱的人弃自己而去,也是他让自己从小沦落没有父母的关爱,也是他让天下的苍生生活得如此不幸。 他将对一个人的爱转化成对崇祯的恨,恨他,让自己的生活完全改变。 次日,箫剑告别剑笛,拱手道:“我们是兄弟,也是对手,这回我输得一塌糊涂,我不想看到某些事情,我准备去云游一段时间。” 剑笛知道箫剑的不喜欢所为何事,说:“出去溜达溜达也好,祝你开心。” 箫剑拱手告辞,剑笛目送,可是有谁知道,还有一双遥望的眼睛,那便是陈圆圆,在剑仙门庭院的一个角落默默地注视着,眼中满是泪水。 箫剑打定主意了,这回就是去送死,他拿着两样东西,一样是恶秃剑,他随身的宝物,一样是人头,田畹的人头,锦衣卫统领的人头,拿着头去给崇祯,拿着它去刺杀崇祯。他想起荆轲,想起“风萧萧兮易水寒”,他也知道“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但是他已经对生活绝望,惟一记得就是陈圆圆要嫁给他人和拐刀临终的嘱托。 此时,他便是去救天下苍生,搭上自己的性命,这也对得住拐刀的嘱托了。 箫剑这样想着,心便也淡然了。 这次他不急,也没有快马加鞭,到大夫那里拿了些药水将田畹的头保持着原像。一路浏览风光,一路游山玩水,一路酒足饭饱,一路也不再生事,不再打抱不平,看到也只是摇摇头,叹息:“我也是将死的人了,哪里还有什么空闲去管你们的死活呢?” 到了京城,箫剑找了个客栈住下,大鱼大肉吃了几天,饱饱地睡了几天的觉。 在一个天朗气清的日子,箫剑背着恶秃剑,手提着抱着田畹人头的包裹,一步一步走向皇宫禁地,守卫的士兵自然不允许进去,而且气焰嚣张,但是很快就身首异处。 怕的人连忙到里面去请援兵,不怕的继续前仆后继对着箫剑杀来。 箫剑一手擎着恶秃剑,此时是把背包背在背上,专心杀敌。 锦衣卫连忙出动,弓箭手也做好准备,因为有人知道,来着便是天下最著名的汪洋大盗,武艺超群,来者不善这几个字所有的人都知道,杀气腾腾的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好事情呢?锦衣卫拿着长矛去杀箫剑。 箫剑只是一直往前走,一开始脚步都没有抬起,就杀掉前来阻挡的锦衣卫,后面,人越来越多,箫剑只好时常飞越躲避,一剑穿过去,就是一排人全部洞穿,所有的人全部倒下。一掌击过去,越俎代庖,掌前无活口。腾空一番,两脚不停地踢着来的人,锦衣卫脑袋一篇,当即倒下。 很快第一批过来的人全部倒下,巍然屹立的只有箫剑一人,如鹤立鸡群。 弓箭手准备射击,一刹那,箭如雨从天而降,箫剑急忙闪避,但发现仅仅靠闪避已经无济于事,因为箭头太多,很难完全躲开。箫剑只好拔出剑,手指头在剑中央一发,出剑,一道光芒照耀着恶秃剑,箫剑一个腾空而上。 第九章:箫剑上京,剑仙门又遇劫难(4) 腾空后箫剑拿着剑在空中猛地一个旋转,原来箫剑早已将内力汇聚于刀上,这么一弄,天空便凭空出现一道天然屏障,箭飞来不但不穿,反而反弹过去,不过对内力和真气的损害极大,所以很少用,只有看透人生看破红尘对世界毫无牵挂的人才会使用这样致命的招数。 弓箭手根本不知道箫剑在干什么,继续放箭,而且还加大频率,到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箭头穿越他们的心脏,脑袋,咽喉……眨眼之间只剩下一堆尸体。 箫剑不在恋战,因为他感觉自己最多只能够发挥八成的功力了,趁着所有的人还在惊异的刹那,也敢着早朝的时间,箫剑飞快地飞往大殿,到了大殿,直接欲往龙庭上去斩杀崇祯。凭空飞来锦衣卫和大内侍卫阻挡了箫剑的飞越,箫剑以一敌多在空中打斗。箫剑已经出剑,在招式上略站优势,不出十招,箫剑便将一个急功近利想表现的大内侍卫一剑横批,大殿之上洒血而亡。 文臣纷纷逃跑,吓得乱闯,如同一群受到惊吓的小鸡。 武臣却也站着不懂,不知道为何?是静观其变还是另有图谋。 看到箫剑剑法如此精准,几个大内侍卫有些害怕,一害怕便乱了手脚,箫剑再过了几招,很快就将几人脑袋搬家。 大殿之上,只剩下箫剑和崇祯目光对峙。 崇祯满是害怕,但是依旧不敢在群臣面前表现出来,好歹也是一国之主。 为何高手如云的皇宫在箫剑面前如此不堪一击呢?这就是温体仁和周延儒的功劳,早上刚起来就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一问就知道箫剑单枪匹马杀过来。 二人早已有图谋不轨之心,但是一直没有理由没有借口谋权篡位,这回,温体仁眼睛一亮,计上心来,便对周延儒说:“这是个好机会。” 周延儒也不是什么傻人,一听,连忙说:“妙计妙计。” 于是二人暗中将锦衣卫中最差的和弓箭手中最差的派出去和箫剑比拼,而那些高手全部被调走,也大内侍卫也是周延儒找的替身,说那几个大内侍卫得了伤寒不能上任,于是找了几个武功平平的锦衣卫来代替。 如此一来,没有高手,箫剑自然也就势如破竹。 当箫剑来到大殿的时候,二人暗自高兴,机会终于来了,两人长久的等待终于能够有结果了,明天,穿着黄袍衣,坐在龙椅上的人就说不准了。 二人老谋深算,知道一山不容二虎,现在两人还看似很是和睦,但是暗地里早已经准备好一切,只等箫剑一杀崇祯,便将对方至于死地。温体仁是,周延儒也是。不过此时,两人都只在心里高兴,因为自己早已经布置好一切,已经能够保证万无一失,那意味着自己就能够登基,那也意味着从此以后可以为所欲为。 两人屏住呼吸,等待着箫剑的最后一杀,这最后一杀过去,所要来的便是另一个世界,也便是另一番天地。 第九章:箫剑上京,剑仙门又遇劫难(5) 一听说箫剑再次离开剑仙门,自然,这是小道消息,江湖人士没有耳闻,而是箫剑在灭掉湘西南各大门派的时候大量扩张的时候招进来不少北三鬼的卧底。 箫剑一离开,消息便传到北三鬼耳中。 一开始,南二龙北四鬼尚且只能够抗衡,现在成了南三龙北三鬼,自然在实力上北方已经处于劣势,三鬼的心里很是着急,看着剑仙门的壮大三人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他们本以为可以用药物控制整个武林,可是药物有有效期,而且江湖中卧虎藏龙,一些江湖术士的医术叫他们很是害怕,他们的奇门绝毒居然也被人解过几次。 剑仙门的壮大让他们感觉到威胁,也让他们感觉他们很有可能被逐出武林,与其受人牵制,不如先发制人。 不过一听说剑笛准备就在剑仙门举办婚事,三鬼又估量着怎么去对付剑笛。 西魍说:“剑笛只要不在箫剑旁边,不比笛箫的计谋差,比较难对付。” 南魅接话说:“剑笛在箫剑面前也不过是尊重箫剑罢了,他的智慧还在啊。” 一听两个兄弟如此说东魑霍地站起来说:“我们怎么能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我们不是照样很强吗?不久区区一个剑笛么?我们现在就去灭了他,早晚得灭他的。”毕竟是三鬼,而剑笛就一龙,数量上一较量,信心便也上去了。 但是很快他们就得到更有利的消息,剑笛不肯在剑仙门和陈圆圆结婚,他们辗转到笛圣门去了。 一听这消息,本来还有些犹豫的三鬼这回更是斗志昂扬,带着一队人马飞奔过来。 这回是西魍一来到剑仙门下,就用力把剑仙门那个牌子撤下,尽显霸气,明知道里面现在就如同一座空城,西魍才会如此大张旗鼓,不过如果是些武林不知名的人士,他也会,但是如果是三龙一般的高手,他则会考虑一番,切磋一下,思量几下。 一打下那块匾牌,就有人过来要杀西魍,西魍以为不过是一般的人,非常大意,殊不知几招过后,西魍居然吓了一跳,眼前此人武艺不低,可是自己还从没有听说过剑仙门除了箫剑之外还有高手。 东魑一看那人伸手,连忙说:“没有想到湘西南游侠第一的风剑也投入剑仙门麾下,实在是可惜啊!” 风剑说:“箫剑虽然暴力,但是心却不坏,这和你们有截然相反的一面,更何况我现在的剑法全是掌门人所教。”东魑听说过箫剑的个性,他不会在自己的手下面前保留任何的东西,这是江湖传闻,但是这回看见风剑的剑法,不禁暗自吃惊,绝对恶秃师的剑法。 还好东魑见过这几招,欲在几招之内将这人制服,否则对自己手下的人危害很大,除了自己和老二老三,这队伍里面就没有是他对手的人了。 东魑一个按其闪过去,人也飞过去,一切那么突然,速度之快让风剑没有任何的准备,眼看就要惨遭东魑毒手,横空飞出一个蒙面人,说:“东魑果然名不虚传,奸诈阴险无人能敌。”说话的同时将暗器打掉,同时和东魑对了一掌,两人皆向后退了几步。 第九章:箫剑上京,剑仙门又遇劫难(6) 东魑暗地一惊:怎么这样?当今内力如此深厚的人只有南三龙北三鬼,可是南三龙分别离开,北三鬼都在自己身后,难不成这个世界上又出来什么世外高人的传人? 南魅问:“来者何人,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那蒙面人笑着说:“就凭你们几个,够格知道我是谁么?” 西魍在那蒙面人说话的时候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内力,似曾相识,但是就是不知道是谁,便将这个疑惑告知东魑,东魑一想,便会心一笑,说:“我还当是什么世外高人,原来是剑笛剑大侠啊。” 那蒙面人淡淡地说:“你弄错了,我不是什么剑笛,我是恶秃师的神秘入室弟子,剑笛已经回笛圣门结婚去了。” “是不是,看了就知道。”西魍连忙出招对敌,一个锁喉手直插蒙面人咽喉之处,南魅见状,连忙帮忙,二人以其超快的步伐和超快的身手欲制那蒙面人于死地,可奈看似那蒙面人武功招数一般,但是真正打斗起来却发现影藏着许多暗招,这点确实和剑笛很是相似,东魑则在一旁看着不出声,同时也揣摩着蒙面人的武功。 西魍和南魅欲先制服人,但是过于心急,反到被人牵制,一百招有余,还只是平手,双方都不见得有优势。 此时东魑从马上飞出去对着那蒙面人的几个要害部分打去,东魑的手千变万化,不知道哪才是真哪又是假,那蒙面人一见又来了个帮手,急忙撤步往后飞去,那蒙面人刚刚消失从剑仙门里面就飞来许多带火的箭头。 东魑大呼:“不好,中计。”连忙带着队伍后撤,但是一退,四面八方都飞来不少箭头,三鬼只好自己起身用刀劈开箭头,但是由于四个方向都有,而且箭头是杂七杂八,并没有什么规律,三人也只能够自己保护自己,至于手下的人,一下子一片一片地倒下,有直接从马上飞下来的,有中箭之后飞出很远的,也有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箭刺杀的…… 等那阵箭头过后,东魑带着残兵继续过来,南魅和北魉也很是生气,自然是由于大意,以为剑仙门除了箫剑就是一群脓包,没有想到还有有智慧和有武功的人,这出乎他们的意料,但是他们却很不服气,再次来踢门。 门一开,他们意识地离开,但是什么危险也没有,那个叫做风剑的人依旧出来“迎接”:“不知道你们来我们剑仙门所为何事,掌门人不在,其他人不能够入内,所以茶水就不请各位喝了,抱歉。”说罢拱手作揖。 南魅一掌对着头顶就要打去,但是内力一用,居然从风剑身上出来很多暗器,南魅连忙缩掌,但是还是来不急,已经重了一个暗器,南魅疼痛不已,连忙用另一只手握住受伤的手。东魑一股内力击过去,蒙面人再次飞来,二人的内力在空中炸开,两人皆退后几步。 蒙面人解开面纱,说:“现在你们可以知道我是谁了?你们毕竟是将死的人了。”面纱一解,但见面盘有条,眉黑眼大,黑衣里面穿着的是一袭白衣,一看此人,风度翩翩,女人为之动容,男人为之嫉妒。 第十章:刺杀崇祯,剑笛笛箫夜劫狱(1)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让三鬼闻风丧胆,智谋过人的笛箫。东魑一见,吃惊说:“笛箫?你不是在箫佛门么?怎么可能在这里。” “你不是安排了奸细么?他们没有告诉你么?”笛箫假意问道。 “难不成你知道我们要来灭剑仙门,特意前来相助。”南魅捂着伤口说。 “就你们那点心思,怎么可能蛮得过我呢?”笛箫说,走了几步继续说:“我知道你们三鬼也不是什么傻子,一定会安排奸细,所以我回来也没有声张,只让风剑知道,其他人一律不知,这也不能够怪你的探子探不到最准确的消息。我知道你们要来,所以刚才就送了点见面礼,还望不要见怪。”笛箫假意拱手作揖,一个旋风就飞向三鬼,东魑早料到会有此招,乘胜追击,可以一举歼灭他们,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东魑也早已经暗运内功,笛箫一过来,他连忙对着笛箫打去。 笛箫空中急忙转身后退同时出掌运内功对着来的那股内力打去,再次对掌,这一掌让笛箫倒退很远,也拉开笛箫和三鬼的距离,笛箫欲追,风剑急忙拉住,说:“小心毒气!”果然,东魑拿着烟雾弹就仍,四周被烟雾弹一震,空气便变得看不清。笛箫早知道这招,于是飞到高空看着三鬼往哪里跑。 可是一直到灰飞烟灭,也没有看到三鬼逃逸,反而三鬼就站在原先的地方。 而剑仙门的兄弟,却一个个倒下,中毒了,笛箫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样,急忙飞下来挡在三鬼面前,再暗运内力,看看自己有事没,还好没有什么大碍。 这回是东魑笑着说:“能够在烟雾弹这样高温下仍然不失毒性的物质很少,但是我们还是发现了,不知道笛大侠个人感觉怎样?” “就你们三个人,我一个人绰绰有余,我的兄弟们还可以继续休息休息。”笛箫依旧鼓舞士气地说。 “毒性不大,但是也不小,毕竟能够在高温下保持毒性的物质本身就不简单。”东魑继续扰乱军心。 笛箫也不管,不想再让东魑扰乱军心,便拔刀而上:“那你得看看你还能够说话到什么时候!”西魍奋力上去出掌,笛箫从空中俯下,内力全部压在西魍身上,西魍慢慢地被迫从空中下来,快接近地的时候东魑接住,二人的内力显然比笛箫略胜一筹。 三人就那样对峙着,发功不能,收功不成,这便是比拼内力的危害。 这边南魅因为受伤这回到高兴起来,一只手拿着刀,准备再次飞上去将那另外挂起的“剑仙门”牌子砍下。风剑从中飞出拿剑和南魅比试。南魅刀法肯定胜于风剑剑法,但是此时南魅就一招手能够动,那么难免不能全面发挥,居然一开始倒还落入下风。 还好南魅也是走过江湖的人,慢慢地将心平静下来,用自己的一只手和风剑比拼,两人便在大庭之外刀来剑往,刀光剑影地打着。 第十章:刺杀崇祯,剑笛笛箫夜劫狱(2) 三鬼手下有个人看着三人对峙不懂,便准备拿刀砍笛箫,拔刀看去被弹回,倒是自己砍了自己脑袋,这一以身试法的一幕被大多数人看到。这些人恍然明白高手比拼内力自己是不能够近身的,一直只是传闻,今日亲眼所见,大开眼界。 笛箫一人敌二,渐渐落入下风,东魑和西魍二人虽然很少和别人比拼内劲,但是内功底子着实不错,笛箫感觉到一股即将被击出去的感觉,他知道自己比拼很快就会输掉,那么内力爆破的时候所有的伤害都是他在承担,于是他极力地抵抗着,使出自己最大的内劲。 三鬼手下的残兵和剑仙门下的中毒之兵也在打斗,中毒的东倒西歪一个,与常人相比尚且不及,三鬼之兵岁受伤,但是武功还在,打斗自然是三鬼这边尽占优势,看着那些中毒的人一个个倒下,笛箫内心很是气愤,内劲也稍微提高一些,又差不多和二人相平。 恰在此时,从剑仙门出来一个人,武功招数上都是高手,那些三鬼之兵在他手下不过是些虾兵蟹将,一招就倒下几个,或吐血而亡,或手脚骨折不能动弹……一看到如此高手,三鬼手下的人一起向来人杀去,怎奈技不如人,那人提着一把刀,刀开两路,一边一刀,动作看似很慢实则包罗万象,招招蕴藏深招,三鬼手下刚才一击之后就没有剩下多少人,这回一杀人数更少,只剩下稀拉的几个人。 笛箫顾不上看这边,用力的抵抗着,但是毕竟寡不敌众,就差那么一点就要被击出去,就在那一刻。来人飞过去凭空一掌,内力顺着手的方向出去,恰好打在双方交锋的地方,笛箫连忙撤招,丝毫无损,但是已经很累,表面还是炯炯有神。 笛箫说:“写了,剑笛师兄。”来着居然是剑笛,剑笛说:“先别客气,把三鬼灭了再说。”那边南魅看到剑笛也在,连忙后退到和东魑他们一条线的地方。三人在一起,好商量对策。东魑看着二人说:“玄幻阴影。” 一时之间周围全是三鬼的身影,而且身影越来越多,越来越宽,不知道哪一个是真哪一个又是假,笛箫连忙说:“不要动,这是四鬼摆得迷魂阵,我听说此阵能攻能守能逃,我们小心为甚。”剑笛点头,风剑也看着四方。 很快就看不见阴影,也听不到声音,剑笛连忙说:“被他们逃了,真可惜,但是肯定还逃不远,我去追。” 话音未落,笛箫倒地,脸色铁青,风剑也当即跪倒,气喘呼呼。 剑笛飞快地扶起剑笛:“你们一个个都怎么啦?” 笛箫深深呼吸一下,说:“中毒了,千草毒,百年灵芝即可解毒,速去速回,一日内拿不到百年灵芝剑仙门的人就会全部倒下。” 陈圆圆恰在那时出现,笛箫对陈圆圆说:“你留在这里照顾他们,我去拿百年灵芝。”陈圆圆点头,看到笛箫难受的样子,本想问为什么会这样的话也停在嘴边,没有说出来。看着笛箫疑惑地看着自己,便说:“我和剑笛说去笛圣门结婚不过是个假消息,因为我发现我喜欢的还是箫剑,哪怕他冥顽不灵,不过剑笛真的是个好男人,他当即说会一直等我,直到我回心转意。当我没有主意的时候他主动献计说先去笛圣门避避风头,并对天下英雄豪杰说想安静地结婚,不想大张旗鼓。我们走到半路的时候,剑笛他突然想起剑仙门无主,那么三鬼也有可能趁虚而入,刚才刚到剑仙门就看到打斗的声音他就急忙来帮忙了。” 第十章:刺杀崇祯,剑笛笛箫夜劫狱(3) 笛箫闭上了眼睛,俯下了头,陈圆圆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便要几分焦虑,便继续问了句:“如果你爱一个人,你能够和其他不爱的人结婚么?” 一摇,原来笛箫不是装的,而是确实虚脱,当即倒下。陈圆圆连忙大呼,风剑硬撑着过来,探了下呼吸,还在,便安慰陈圆圆说:“没事的,只是刚才内力用得太久又中毒多以虚脱了。”风剑根本不懂医术,也不懂毒术,把脉一窍不通,但是他还是装着样子同时用一种别人不得不信服的语气对陈圆圆那么说。 却说三鬼逃走后,逃到山上,三人累得不行,东魑和西魍二人比拼了内力,很累很困乏,只想睡觉。南魅手受伤,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东魑硬撑着找到草药给南魅覆上,南魅感动得不行,当即表示从此以后兄弟一条心,东魑开玩笑地说:“难道我们现在不是一条心么?” 南魅憨憨地笑,三人随便找了个山洞就过夜修养。 东魑说:“食物就不找着吃了,受伤了饿着伤容易好。” 三人便在山洞中美美地睡下。 剑笛很快拿着百年灵芝回来,给众人服下后休息。 “刚刚那一仗,又是个两败俱伤。”剑笛对陈圆圆说,陈圆圆叹息一声,说:“是啊,要是箫剑在就好了,真不该惹他生气,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 “想他了?”剑笛也开起了玩笑。 “能不想么?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很后悔。”陈圆圆仰望着天空说。 “还好不是我的责任,要是我醒着的话我绝对不会让你那么做的,可是我在‘冬眠’中,哎……”剑笛说。 陈圆圆突然岔开话题说:“夜深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去睡觉了。”剑笛点头,然后转身进入房间,陈圆圆也把房门合上。 箫剑巍然站立在宫殿之上,眼前已经没有可以抵抗他的力量,侍卫被杀,锦衣卫全部倒下,如此所向披靡,让宫殿之内上早朝的大臣,不少吓得当即撒尿,有些则是如禾鸡一样把头低着不动。 周延儒和温体仁两人相视一笑,那笑,意味深长,是合作愉快还是你马上就要西归了?他们不害怕不着急因为他们知道箫剑现在的愤怒全在崇祯身上,与他们无关。 箫剑把后背上面的那个袋子扯破,用内力一运,就将那个田畹的人头送到崇祯的龙桌上面,大臣又是一惊,那头居然是锦衣卫统领的,便有人说:“鬼啊鬼啊……” 箫剑说:“各位大臣不必惊慌,只是这个人我料想大家也都认识吧。” 大臣没有说话的,不敢说,生怕箫剑一剑刺去,他就一命呜呼。 箫剑不去理会,继续说:“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朝廷大臣,沦落民间却为非作歹,横行乡里,祸乱百姓,淫荡妇女,无恶不作。” 箫剑看着大臣们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突然太高声调说:“可是在他还没有带兵出来之前他还和你们一样,上早朝,过着逍遥的日子,可是一到乡里……” 第十章:刺杀崇祯,剑笛笛箫夜劫狱(4) 大臣们猛地一惊,东倒西歪一个,温体仁有些着急,心想你杀崇祯要杀就杀,哪来这么多前奏,这不是你箫剑的个性。箫剑之所以这么多前奏就是因为陈圆圆说他除了杀人之外什么都不能干,他今天便便要表现一回,便便要试一试。他继续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昏庸而起,让小人得志,弹冠相庆,让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就是千古罪人。”箫剑指着崇祯的鼻梁大声骂道。 “我们老百姓不需要你这样的皇帝,受死吧你。”说罢那剑对着崇祯刺去。 温体仁看到,心里高兴地一笑,周延儒心里更是阴险地一笑,就在那是,周延儒手掌一拍就进来一大批人,周延儒想等箫剑杀了崇祯后直接登基,顺带以杀君之罪将箫剑碎尸万段。一见周延儒的人马进来,温体仁急了,自己的人马在外面,现在要是被周延儒解决,那么自己这么多年的苦劳就废了。便大喊一声:“快抓刺客,有人刺杀皇上,进来的那些人周延儒并没有告诉他们实情,只是告诉他们听从指挥即可。 此时,一听见周延儒大喊,忠君思想深刻的锦衣卫这批精良的皇家军连忙飞向箫剑,箫剑的剑刺向崇祯,在剑刺到崇祯鼻子的那一刹那,箫剑居然心猛地痛了一下,在他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在思考的时刻,锦衣卫的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周延儒指着箫剑的鼻子大喊:“你狗胆包天,居然敢在大殿之上公然行刺皇上,来人,立即将他五马分尸。” 崇祯也在剑刺过来的那一时刻懵了一下,他突然开口说:“先关入大牢,好好招待着。”众人惊讶但是不敢问为什么,只好照办。 到了大牢,箫剑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那一刹那感觉到心软心痛,自己杀人如麻,手上的鲜血无数,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一直深思中,但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冥冥之中总有想不透的事情。 崇祯这回难得的发话说此事不得擅自外传,违令者斩。崇祯也在想为什么,当箫剑刺杀过来的时候他有的不是害怕,而是愧疚,而是希望箫剑一剑刺死他,他也在想,但也是没有一点头绪。 箫剑一入狱,温体仁就谋算着将其毒死同时嫁祸给周延儒,他收买了送饭的士兵,同时许诺如果发生意外就给他家人一笔丰富的财富养老,那士兵想自己一生都恐怕拿不到那么多钱,便签了条子盖章将条子寄回家就在箫剑的饭菜里面下毒。 箫剑一直在思考那个问题,连陈圆圆也被暂时性忘记,哪里还提防什么饭菜有没有毒,送来就吃,没送的反正也感觉不到饿。一切都变成一种默认的习惯,思考的却是莫不相关的问题,一下子箫剑感觉自己成熟了很多。 崇祯也难得的清醒,说谁也不能把消息放出去,放出去者杀无赦,可是周延儒就是放出去了,并且还让那放消息的人说是温体仁说的,自然也少不了给那人及其家人一笔不菲的收入。 第十章:刺杀崇祯,剑笛笛箫夜劫狱(5) 那些毒物,把箫剑毒个半死,疼痛难熬,但是他一直强忍着,在大牢里面都是被收买的人,死了也没有知道,更别说还没有死,所以崇祯就根本不知道箫剑怎么样,崇祯很想去看一下箫剑,就是那内心的一种感应罢了,但是终被温体仁和周延儒的花言巧语给挡住。 周延儒和温体仁两人在皇上面前依旧亲入一人,但是背地里却在明争暗斗。 周延儒心里盘算着消息一放出去,不仅仅陷害了温体仁,更可以吸引剑笛和笛箫过来,到时候将南三龙一网打尽,江湖和朝廷就都是自己的了,都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不禁心里窃喜。 果然,消息很快就传到剑笛和笛箫耳中,自然陈圆圆也不可避免知道,二人本来不打算让陈圆圆知道,但是陈圆圆却在先头求他们俩去救箫剑,并且当即跪倒在地。剑笛说:“即使你不求我,箫剑也是我兄弟,救是一定的,我和笛箫已经商量好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告别,现在好了。” 陈圆圆当即高兴得留下眼泪,看着剑笛和笛箫,泪水留进嘴里,本来是咸咸的,这回却是甜甜的。 剑笛和笛箫辞了陈圆圆,跃上马,就开始了上京的路。 “我们还是沿着那条旧路去皇宫吧,那条路熟门熟道的好行事。”笛箫建议到。 剑笛略微沉思了一会,说:“我们这次是去大牢,上次我们去的是皇宫正殿,会不会相差很远?” 笛箫连忙拿出拐刀给的皇宫图,指手画脚说了一阵,说:“相隔不远,可以原路去。” 剑笛说:“不行,熟门熟路我们的警惕性会降低,这次是去皇宫大牢救人,不是儿戏,还是抄近路好。” 笛箫连忙欣赏的点头,叹息道:“三日不学,赶不上剑笛了啊。”说罢笑了。 剑笛说:“自从陈圆圆那次悔婚之后我要思考的问题变多了,所以思路也会跟着开阔些。你要是爱上一个人你就会明白的。” 笛箫没有出声了,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谁说他没有爱,谁说他没有爱上一个人,只是那个人是两个兄弟都喜欢的人,他才不好意思表现罢了,可是越是如此,却爱得越深刻,想忘记但是忘记不了。笛箫仰望着星河灿烂的天空说:“那我们夜深一点就行动吧!”剑笛点头默认。 翻墙越壁,低头匍匐,左顾右盼,前后盯防,剑笛和笛箫慢慢地深入皇宫禁地,凭借他们的无声轻功和灵活的步伐,很快,他们就找到大牢。 笛箫对着里面掷了一块石头,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笛箫肯定地说:“里面肯定是那些守卫的士兵睡觉了。”于是二人飞快地进去,一进去就按着书本上的知识去按那些守卫士兵应该所在的位置,可是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倒是进入的门口突然出来一扇石门把门口堵住。 剑笛连忙惊呼:“走,去把那块石头移开,两人闪电般过去移动那石头,石头能够移得动,但是移动之后大牢上面的石块有掉下来的意思,两人很是惊讶,急忙停手。只听见空中有人说:”我就知道你们回来劫狱的,这个没有见面的见面礼弄得不错吧。” 第十章:刺杀崇祯,剑笛笛箫夜劫狱(6) 二人知道那是温体仁或者周延儒一人中的声音,但是具体是谁就不知道了,毕竟对他们二人不是很熟悉。 剑笛连忙问:“现在我们怎么办?” 上面那个声音继续响起:“我离开后我就会叫人点燃炸药,到时候你们插翅也难飞,哈哈……”上面的人的笑容有几分狰狞,也有几分恐怖。 “我们不能等死,我们是来救人的,一定会有办法的。”笛箫胸有成竹地说。 “哈哈……哈哈……那我走了,那人的笑声慢慢地由近及远,那么炸药,也会在片刻之间开始引燃。突然笛箫冒出一句话:”拐刀前辈曾经告诉我们双刀合璧,那我们现在就试一下,对着右边47°打,刚才我仔细听了下就那个位置传出来的声音最大,那里肯定最薄,如果我们双刀合璧,我相信我们能够打破。 端的笛箫打坐在地,一想到马上就是生死关头,剑笛也连忙跟着做,但是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笛箫感觉到剑笛内心的不平静,说:“你不是说你不会放弃陈圆圆的么?如果你再静不下心那么你很快就会违背你的誓言的。”这一说还真管用,剑笛很快静下心来,两人用内力传输着自己的语言和意图。 当他们的身体飞速地在地面旋转的时候,笛箫喊了声:“起。”两人连忙拔刀对着右边47°打去,同时身体跟着过去,被他们一震,右边47°果然打出一个洞,当他们刚刚飞出那个洞的时候底下就是一阵爆炸的声音,两人急忙相互击对方一掌,借助反弹力离开爆炸所能够危害的地方。 两人心里很默契,当他们伏在地上的时候,没有一丁点的事情,两人相视一笑,多年的兄弟没有白做,关键时刻的默契还是不少的。 剑笛突然问:“你说那温体仁或者周延儒怎么向崇祯解释大牢爆破的事情?” 笛箫说:“那还不简单,随便找个理由,什么起火之类的借口,现在他们大权在握,指鹿为马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么?”剑笛竖起拇指说:“高。” 笛箫突然一拍脑袋:“糟了,箫剑会不会在刚才那爆炸的地方呢?” “应该不会吧,箫剑可是瓮中之鳖,也是一个诱饵,他们估计不会这么早就让师兄死的,他们应该确信我们死了之后才会杀他吧!”剑笛分析道,这回笛箫竖起拇指,剑笛倒有些不好意思。忙说:“那我们赶快去劫狱吧。” 好的,笛箫凭借记忆知道大牢共有七十二处,而据口供者的话只有三个不同的地方,现在一个地方已经炸掉,那么接着便顺藤摸瓜了。 很快,他们找到箫剑,一看箫剑,完全没有昔日的侠气,没有昔日的精神,如果不细看,还真的以为是大街上的一个乞丐,四肢不全的,箫剑已经折磨得不成人样,稀疏的头发七零八落,脸上满是抓伤的痕迹,衣服破旧…… 剑笛捂着眼睛,异常气愤:“我这就去宰了周延儒和温体仁那两个混蛋。” 笛箫一把拉住:“别再生事了,先把箫剑救出去再说吧。”笛箫探了探呼吸,知道箫剑中毒很深,连忙背起箫剑说:“我们再赌一把,继续找你那个儿时伙伴,箫剑不根治的话我们根本走不出去。” 剑笛说:“好,我相信邢晴,小时候的她是那么善良那么懂事,我不相信长大的她会改变。” 第十一章:又遇邢晴,圆圆委身吴三桂(1) 笛箫飞速地背着箫剑闪避,剑笛则环顾四周,二人很快就来到邢晴的房间。邢晴一看见二人,很是高兴,但是看到背上的“陌生人”,邢晴连忙问:“这是谁,怎么这样子了?” 笛箫连忙“嘘”了一声,说:“是朝廷重犯箫剑。” “箫剑?”邢晴大叫一声,“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皇帝不是说不让箫剑有任何损失么?”笛箫淡淡地说:“皇帝的话虽然是圣旨,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啊。”看到箫剑那副狼狈的样子,邢晴急忙叫笛箫和剑笛准备帮箫剑烧水洗澡,她去找几件男人的衣服过来。 剑笛和笛箫也不再提放,开始烧水准备给昏睡中的箫剑一个干净的澡,让箫剑重回他那俊气的模样。 邢晴很快就回来,二人正在给箫剑洗澡,邢晴害臊得脸都红了,急忙把衣服扔在笛箫说:“你们怎么怎么慢呢?”剑笛笛箫二人偷偷地笑,但是动作明显利索了许多,很快,箫剑就脱胎换骨了,身上脸上虽然有些伤口,但是俊朗的外表已经慢慢地显现出来。 邢晴回过头,突然问:“你们帮他洗澡从头到尾他一直没有醒过么?” 这回剑笛和笛箫神情有些凝重,忙叹息:“这可怎么办呢!”突然笛箫对邢晴说:“姑娘,对不起,那我们得先出去了,要不箫剑就没救了,还希望你能够给我们带条路,尽快送我们离开皇宫。”说罢双腿跪下,说:“我笛箫从不向人下跪,但是今日我只求姑娘能够利用你的关系送我们出宫。” 邢晴连忙把笛箫扶起,扶起的同时目光瞪着剑笛,在那一刻邢晴居然一闪电般的速度点了二人的穴道,笛箫连忙用内力重开哑穴,说:“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曾经就我们一次现在又这样,要钱我们没钱,你贪图什么?” 邢晴的手在笛箫的脸的上空停留了一会,还是没有打下去。剑笛叹息道:“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邢晴了。” 邢晴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一把来到箫剑身边给箫剑把脉,对着剑笛和笛箫说:“箫剑这一个月中毒三四十重不同的毒,这些毒物已经完全分散在五脏六腑,你们带他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笛箫说:“难不成姑娘你还会医术?”邢晴一把抱起箫剑,这么大的力气叫剑笛和笛箫二人惊讶不已,看着邢晴抱着箫剑进入房间,笛箫大喊:“姑娘,你想干什么?”剑笛也忙说:“你不要伤害我的兄弟,要是我会不再顾及儿时的情意的。” 邢晴随手从桌子上拿着两块抹布,用内力击过去直接送进二人的嘴里,堵住他们的嘴,让他们说不出话。 邢晴把箫剑放在床上,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枕头,白色的被子,可是杯子上面却有着鸳鸯戏水图案,那是新郎新娘洞房时用的东西,可是邢晴却一个人在用。 邢晴把箫剑横放在床上,用手轻轻地捋着箫剑的头发,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箫剑的脸蛋,看到不少抓伤或者毒瘤爆破留下的痕迹,情不自禁地掉下几滴眼泪,泪水流淌在箫剑的脸上,滑过,留下一个照光的痕迹。 第十一章:又遇邢晴,圆圆委身吴三桂(2) 邢晴俯下头去,在空中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低下头去,深情地吻着箫剑,用手握着箫剑的脸蛋,吻了许多,眼泪一直扑簌朴素地流个不停。 突然,邢晴用牙齿咬着箫剑的太阳穴,一口咬破,同时用力地吸着那些血液,邢晴那一下子脸色乌紫,很是吓人,嘴唇也是,活像一个紫色的妖精。但是她却用力地嗜着箫剑太阳穴的血,箫剑的脸上的血筋蹦出来,脸色也慢慢地变成紫色,吸了许久,箫剑的脸色渐渐红晕,邢晴的脸色也不再那么难看。 邢晴将自己吸出来的血液涂在一个盘子里,那盘子是邢晴隔空取物拿过来的,满满一大盆,但是并不是血,而是血和一些污迹,这让人怀疑血液中居然还有这样的东西。 邢晴用手探了探自己的头,摇了摇,然后用清水不停地漱口,知道吐出来的水和喝进去的水一样干净才停止。邢晴又吻了箫剑一下,这次没有停留,仿佛蜻蜓点水一般。 邢晴的手在空中停留许久,终于还是放在箫剑的衣服上面,慢慢地给箫剑脱衣服,箫剑的上身便开始露出来,结识的肌肉和腹部的肌肉块尽显男子的豪气。邢晴抚摸着每一寸肌肤,在箫剑的肌肤的每一处上滑过,同时也似乎在量着箫剑的身体的尺寸。 邢晴的头俯下去,同时又起来,如此犹豫往复好几次,最终还是在箫剑两个乳房的正中间咬下去,又是鲜红的血液流出来,邢晴急忙吸住,同时脸色再次变回紫色,箫剑上身的肌肉在邢晴的吻吸下再次露出筋条,上身也变得红晕,充满血色。 又是重复的动作,又是差不多同样长的时间,邢晴再次将吸收的东西吐出来,还是同样的血加污迹,也是再次隔空取物拿了个盘子盛着。这回邢晴似乎要晕倒,手擎着床擎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看着箫剑,再次用手抚摸着箫剑的脸,欣慰地笑了笑,同时将自己的身子躺在箫剑的怀里,过了不大一会儿,箫剑醒来,看到怀中的女孩,急忙想用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推开她。 但是没有一点力气,箫剑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说:“邢晴,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离我远点好。”邢晴看到箫剑醒来,高兴的说:“你终于醒来,不过你还有一处的毒没有吸除。”说罢点了箫剑的穴道。 邢晴停留了许久,她知道现在她干的任何一件事情箫剑都会感觉得到,因为他只是被点了穴道,而不是昏睡,她在犹豫着要不要帮箫剑解除最后一处毒物。略微沉思了一会,邢晴有了主意,一把解开了箫剑的裤袋绳。 箫剑的裤子便没有了支撑,邢晴缓缓地闭着眼睛将箫剑的裤子拉下,鼓足勇气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箫剑的里面穿着的内裤,邢晴不禁笑了笑,刚才那衣服裤子还是自己拿过来的,怎么一下子就忘记了呢! 邢晴的手还是犹豫再三,一把扯掉了箫剑的内裤。 第十一章:又遇邢晴,圆圆委身吴三桂(3) 邢晴缓缓地回过头来,看到一个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尤物,突然对着那个尤物的下方咬去,继续刚才的那两个动作。 时间慢慢地流逝,邢晴帮箫剑穿好衣物,自己再次用手擎着头休息了许久,看着箫剑,还是忍不住吻了下,接着解开箫剑的穴道,箫剑的毒物已经完全解除,一醒来便是脸红的不知所措。 邢晴淡淡地笑着说:“去把剑笛和笛箫的穴位解开,把他们叫进来吧!” 箫剑急忙出去按着邢晴的话做,当三人同时进来的时候邢晴已经倒下。笛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问箫剑发生了什么?箫剑羞涩得不知道如何说才好,笛箫不知道为什么箫剑也变得这般犹豫,急忙一把抓起已经昏睡的邢晴的衣领,问:“你到底干了什么?” 箫剑急忙一把扯开笛箫,抱住邢晴说:“干什么,人家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你们也不是她救的么?” 笛箫说:“救我们是一回事,但是别有目的是另外一回事,我们不能够因为受了小恩小惠而失去辨别的眼睛。”箫剑坚定地说:“我不管,我欠人家的可是一辈子,这一辈子即使做牛做马也无法报答。” 笛箫越听越迷惑,不知道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箫剑怀中的邢晴在吵闹中醒来,看着箫剑抱着自己和自己的兄弟争论,心里很是高兴,终于,自己心爱的偶像能够这么近距离地主动抱住自己,这是梦寐以求的境况啊,现在,哪怕让自己丢失了性命,我也心甘了,邢晴想着,但是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寒气逼人,连忙对箫剑说:“冷,抱紧我。”箫剑将邢晴抱得更紧,这可急坏了剑笛。 剑笛一跃而起,说:“箫剑,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陈圆圆还在等着你回去和你厮守一辈子呢!” 箫剑淡然一笑:“陈圆圆?她不已经是你的堂客了么?怎么还在守护我?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箫剑虽然大笑,但是笑中明显带有酸涩。 “陈圆圆不肯和我结婚,她爱的只有你一人,她一直把我当兄长,最后,她还是觉悟,对我只是报恩,所以,她悔婚了。”剑笛表面上淡然地说,内心却一直汹涌澎湃。 箫剑这回却沉默了,一个自己最爱的人,一个为自己舍命献身的人。选择最爱,丢弃了为自己舍命献身的人,于情于理似乎有些说不过去,选择为自己舍命献身的人,那么自己的心又将怎样安心呢? 爱与被爱,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良久,箫剑抱着邢晴说:“我现在爱的人是邢晴。”邢晴一下子激动得留下幸福的眼泪,伸出脖子吻着箫剑的脸蛋,剑笛却也沉默了,这不是他日思夜想的结果么?可是为什么会没有那种兴奋和激动呢?或许,他看穿了箫剑那双眼睛背后的辛酸和无奈,或许,他懂得了箫剑抉择背后的痛苦。 箫剑主动地吻着邢晴,邢晴轻轻地咬了一下箫剑,接着说:“有你这句话我已经足够,今生死而无憾,那我也告诉你们一些真实的事情吧!” 第十一章:又遇邢晴,圆圆委身吴三桂(4) 箫剑把邢晴扶起,邢晴转过头问剑笛:“你知道你的养父叫什么名字么?”剑笛摸不着头脑,但是还是说:“怎么不知道,叫刑田。” 邢晴微微一笑:“其实,我父亲还有另外一个武名,叫做无位道人,那些年恰好因为和恶秃师决斗受重伤在养伤,也恰好收留了你,这些年我就是我父亲手下的一颗棋子,他听说明王朝朱元璋曾经藏下一个宝藏,据说只有皇帝知道,就把我放进宫里,让我用手段得到宠幸,然后套出宝藏地址,但是我做不到,我最多能够在贵妃娘娘面前争宠罢了。” “你是无位道人的女儿?”笛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么你也就是我们杀师仇人的女儿?” 邢晴点头:“刚才我一进来就看到箫剑中毒很深,让你们帮他洗澡,然后我用我爹的奇门解毒法‘三点一线’解毒法解掉箫剑身上所有的毒物,我该说的已经说了,你们想杀我就杀我吧,我亲眼看到箫剑主动吻我了,我已经死而无憾了。” 话音刚落,箫剑把邢晴抱得更紧,说:“谁敢动邢晴就是和我箫剑过不去。” 笛箫反问:“那么杀师之仇呢?”箫剑说:“那时候邢晴才几岁,邢晴是无辜的。”看到箫剑极力为邢晴辩护,笛箫也想起两次邢晴出手相救的事情,又加上确实邢晴是无辜的,又不禁为邢晴的侠义所感动,说:“邢姑娘,你救过我们三两次,也就是六条命,我笛箫就是再混蛋也不至于连最起码的知恩报恩的道义也不懂。还有,我很敬佩你,我听说无位道人有两种奇门解毒的方法,一种是‘三点一线’法,另一种就是‘以身相许’法,而你却采用基本上是完全危害自己的‘三点一线’法,这让人不能不佩服啊。” 邢晴居然开起玩笑,哪怕声音再小,也是听得到的:“如果我知道箫剑会那样说,那么我肯定会用‘以身相许’法,要不我就可以少休息半个月。”说着邢晴居然笑了,虽然憔悴,但是看不到一点倦容。 气氛一下子松懈下来,但是很快笛箫又挑起大家的神经:“无位道人年轻的时候也算得上是一号侠士,当时的第一美女赵醉娘都曾经为他倾心,可是他的四个徒弟就那样奸诈凶狠呢?刚才邢姑娘一说,那么老了的无位道人也很有可能上了魔道了。” 邢晴也不避讳谈到她的父亲:“我爹自从那次疯癫,也就是和剑笛还有邢沅分开的那天后,我爹居然练就了疯癫神功,武功比以前高多了,不过品行为人也变了。” 笛箫感叹说:“武能够影响人啊。”邢晴说:“也不全是,我爹是因为杀死了昔日好友恶秃师,又失去最爱的赵醉娘,神经受到刺激而至,而且他现在在潜行练武,已经悟出武学的最高境界:疯、癫、痴、傻。他说这四个字是练武极高的境界。” 笛箫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说:“那么你现在不能够去服侍贵妃娘娘,那怎么办?” 邢晴斩钉截铁地说:“我们混出宫,我跟着箫剑行走江湖。” 第十一章:又遇邢晴,圆圆委身吴三桂(5) 却说陈圆圆一个人在剑仙门的消息再次被奸细透露给三鬼,同时朝廷重臣吴三桂也派人到了剑仙门做奸细。 三鬼得到消息,蠢蠢欲动,但是监视朝廷的人却发现吴三桂也在有所行动。东魑问南魅、西魍:“你们说这吴三桂到底想干什么?”南魅分析道:“我听说当年还在秦淮河的时候,吴三桂曾经给陈圆圆送过重礼,约会陈圆圆,但是惨遭拒绝,我估计十之八九是吴三桂看上陈圆圆了。” 西魍也附和着说:“是的,那时候吴三桂还是个乌龟,现在可是个大乌龟了啊。”说罢居然哈哈大笑,不过东魑连忙打断:“如果吴三桂插手这件事情,那么事情就不那么好办了。”南魅和西魍沉默无语,毕竟是朝廷,毕竟有军队,训练有素的军队也不是蹭饭吃的,谁都知道饿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 东魑拿着探子的密保,用力一挤压,便成灰,许久才说:“我们静观其变吧。”南魅和西魍连声说:“现在也只能够这样了。” 却说吴三桂也调查到北三鬼有所行动,他只是装装样子给人看的,有调兵遣将的声势但是没有调动的意思,虚张声势罢了。 不过吴三桂是个聪明人,他深知“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比拼的最高境界,深思再三,他决定放出假消息,让武林混乱,让陈圆圆自己主动送上门,因为现在用兵重臣除了洪承畴就是自己,而洪承畴是一个不好说话的人,也是暂时不如吴三桂受皇帝宠爱的人。陈圆圆虽然清高,但是是个敢爱敢恨敢付出的女子,这点江湖人士都这样传说,只要稍微打探一下便知道。而吴三桂受宠也是大家共知的,同样只要细探便可知。 消息一放出去:剑笛和笛箫劫狱被抓,三人不期将执行绞刑。 江湖一下子震惊,人人估量着消息的真假,有幸灾乐祸的,有咬牙切齿的,也有事不关己的,反正就是一个社会,什么样的表情都有。 陈圆圆闻言,不知道如何做是好,着急得团团转,在屋子里面踱来踱去,风剑恰好此时进来,忙对陈圆圆说:“要不我带着剑仙门的弟兄在执行绞刑那天冲进去救他们三个。” 陈圆圆说:“就你们?南三龙都没有办法。”话刚出口,就感觉有打击风剑他们的积极性,急忙换了柔和的语气说:“我不是说你们不可能,只是你们的武功计谋真的还没有练到家,我不想让你们白白牺牲了。” 风剑一听到先前那句话心里很不舒服,但是看到一向高傲的陈圆圆也委婉下来,那不舒服在一刹那就灰飞烟灭。 陈圆圆突然说:“我派人问了下士兵,他们说现在能够解救三龙能够偷梁换柱救出箫剑的只有一人。”风剑说:“那人就是被你当年拒绝的吴三桂。”陈圆圆点头,风剑着急地说:“那你怎么可以把自己推向虎口呢?” 陈圆圆这回将手搭在风剑的肩膀上,风剑感觉到心里一下子软化,陈圆圆语气长重地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自由分寸,但是你要给我守护好剑仙门,如果我回来剑仙门有任何损失,我拿你是问。” 第十一章:又遇邢晴,圆圆委身吴三桂(6) 风剑单腿跪在地上:“请你收回命令,要去也是我去,岂有让女子入虎口男子坐视不管的。”陈圆圆一挥衣袖说:“掌门人走的时候也有说过,你只是代理掌门,管理门派的一切事物,但是真正做决定的人是我。” 说罢陈圆圆一袭飘逸的裙子消失在眼前,风剑一直单腿跪在那里没有起来。 他想违背命令,但是想到剑仙门的兄弟还是作罢,他想借酒浇愁,但是想起陈圆圆的嘱托又决定不喝。 陈圆圆一人一车深入吴三桂的府内,早已经有人在等待,那人不听陈圆圆说话,竟先抢着说:“请进,我们老爷在里屋等你很多天了。” 陈圆圆没有疑惑,他知道吴三桂的计谋,他是朝廷重臣,手下探子无数,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和南三龙的关系呢? 陈圆圆刚走进里屋,吴三桂就从书房出来,说:“不知贵宾大家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陈圆圆一摆自己的作风:“我既然人来了,那我们就商量我们该商量的事情吧,其他的事情就暂时别说吧。” 吴三桂故意装痴呆,问:“我还不知道陈美人到底所为何事来我这寒舍呢?” 陈圆圆厉声道:“你也别卖什么关子,说句实话,你能不能偷梁换柱把南三龙从大牢里面救出来?”吴三桂捋了捋胡须说:“这个办是办得到,但是风险很大。”陈圆圆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行了吧。”吴三桂连忙开了笑脸,说:“小事一桩,小事一桩。”说罢手开始不安分地搭在陈圆圆的肩膀上。 陈圆圆一把甩开那条胳膊:“干什么?我陈圆圆办事从来都是别人先干我再回报的,而且从不食言。”吴三桂没有想到陈圆圆还是那么僵硬,说:“你现在已经在我府中,你觉得你还有谈论条件的资本么?” 陈圆圆衣袖一挥:“那你知不知道箫剑手下剑仙门的兄弟虽然人数比你少,但是个个是武林高手,他们要是知道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发起脾气来,那么洪承畴估计会更得皇帝爱护吧。” 吴三桂明白陈圆圆的意思,那就是她后面还有剑仙门撑腰,即使打不过,也能够给吴三桂重创,这点利害关系吴三桂这等聪明之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他便一口气说:“那么你见到南三龙之日便是你我洞房之日,在此之前,为免事情有变,你就一直在这房间等待吧,来人,看好这个房间,苍蝇也不能够让它飞进飞去的。” 随着士兵的一声“是”吴三桂消失了,吴三桂正在想,如果南三龙确实被抓,那么自己还能够凭借自己的面子偷梁换柱掉包,但是关键是现在南三龙已经逃脱,不过也没事,要有耐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一定要把美人弄到手,让天下豪杰羡慕,然后搞掂江山。 吴三桂想到兴奋处,不禁仰天大笑起来。士兵不知何故,只是震震地看着首领在那里狂笑……近处,是山,横看成岭侧成峰,那便是人生的模样,有起有落。 第十二章:兄弟反目,箫剑剑飘惊江湖(1) 这回邢晴虽然中毒但是依旧春光满面,精神抖搂,看着箫剑背着自己洒下汗水,只能够把头贴得更紧。凭借邢晴几年来在皇宫建立的关系和对皇宫的熟悉,箫剑、剑笛、笛箫三人轻而易举就混出皇宫。 邢晴出宫一句话就说:“外面的空气真好。” 笛箫笑着说:“那你以后可以天天呼吸了。” 邢晴突然转头问:“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剑。” 箫剑轻轻地转头温柔地说:“去我的家,也是我们的家,好么?”邢晴将头再次贴近箫剑的后背,箫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邢晴的呼吸和凸凹不平的身体。 刚到剑仙门,风剑看到三人和箫剑背上的女孩,惊讶不已,忙问:“你们三不是被抓进大牢了么?”箫剑忙问:“谁说的,就朝廷那几条小狗之流,能够抓住南三龙!”不过话刚出口,就听到背上的邢晴居然笑起来,箫剑急忙顿了顿脚,继续说:“我是问是谁告诉你我们被抓的。” 风剑挠了挠脑袋,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江湖传闻。” 笛箫说:“一定是有人借此机会意图不轨。”剑笛表示赞同,突然风剑说了一句:“既然大家都安全回来了,我们也应该去把掌门夫人救回来了。” 剑笛连忙说:“掌门夫人不是在掌门的背上么?不知道不要乱说话。”风剑茫然,连忙支支吾吾地说:“我的意思是陈圆圆自投罗网送到吴三桂口中去了,因为她听说你们三个人被抓,只有他能够救你们就吩咐我守住剑仙门,她自己孤身去了。” 箫剑差点把背上的邢晴扔下来,直接跑出去,但是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剑笛忙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风剑,你别急,慢慢说清楚。”风剑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剑笛突然感叹道:“我听闻吴三桂是个计谋之人,天下之大任可托也。” 笛箫说:“传闻未必真实,真见才是实情。”便转身对箫剑说:“师兄,你守护好剑仙门和嫂子吧,我和剑笛师兄这就去探探事情。”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箫剑在看着背上的邢晴,一脸迷茫和憔悴,只好勉强答应说:“那就这样吧。” 可是箫剑内心却在想:为了我们,她孤身去了虎穴,可是如今我又在家里等待,上次也是因为同样的事情害自己和她闹了矛盾,这次如果跟着一块去的话就很有可能化解矛盾,从此以后和睦共处。 想到这,又看到自己身旁的邢晴,居然吓了一跳,似乎做贼了心虚一般。 是啊,现在应该守护好这个为自己付出太多太多的女孩了,已经辜负了陈圆圆了,不能够再让这个世界再多一个幽怨的女孩了,箫剑想到这,心也坦然多了,用手抚弄着邢晴的发丝,有如当日邢晴抚摸着他。 邢晴已经沉睡,进入梦想,梦中或许也梦到和箫剑一起长相厮守。 箫剑呢?则在刚才那两种思绪中转来转去,始终也找不到一个平衡的支点。去还是留,箫剑在挣扎着…… 第十二章:兄弟反目,箫剑剑飘惊江湖(2) 剑笛和笛箫马不停蹄地赶往吴三桂所在地,他们想去救那个叫做陈圆圆的人。 剑笛一看王府远远不及皇宫大,心里顿时就放松许多,警戒心也放低许多,剑笛说:“王府这么小,我们直接进去救人得了。” 笛箫一飞上天空略微看了下王府,但见鸟鸣庭更幽,庭院安静地叫人不忍心打破它的沉静。笛箫一个轻功飞进去,剑笛跟在后面,两人轻声细步地走进去。笛箫突然反过头来问:“你说陈圆圆应该在哪里?” 剑笛沉思一下,一开始并不想说,但是还是开口说:“应该在吴三桂的卧室吧。”笛箫连忙脸上挂着抱歉的微笑,剑笛知道彼此的意思,急忙抓住笛箫的肩膀以示自己没事。 两人无声地按图索骥地进入吴三桂的卧室,刚进卧室,本是黑灯瞎火的一片,突然之间灯火通明,二人意识性地往后撤退,一撤退便迎面而来一股刺鼻的气味,剑笛和笛箫顿时手软,难以动弹,恰好这是,一个管人模样的人进来。 那人说:“小官吴三桂,今有幸遇见南二龙笛箫和剑笛大侠,初次见面,为免二人不给小官薄面,所以略施小计留下二位共进晚餐。” 剑笛连声说:“卑鄙,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你也用。” 笛箫连忙说:“我这兄弟向来是说话不和大脑打商量的,出言得罪之处,还请青天大人不计小人过。”剑笛本想反驳,但是笛箫一把拉住,看着笛箫愤怒的眼神,剑笛似乎有些明白,不再挣扎,听从笛箫的吩咐。 笛箫突然对吴三桂说:“你想让我们干什么直接说吧。” “我要你们入我大军。”吴三桂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笛箫说:“那成,不过首先得要让我们信服你。” “好,那你们要我怎么做才能够相信我。”吴三桂直接爽朗地说。 “把解药给我们,如果你还能够把我们抓住,我们就听从你。”剑笛这回抢先回答,笛箫虽然感觉兄弟有些鲁莽,但是想想也只能这样才能够摆脱吴三桂的魔爪,不免又有几分欣慰。 没有想到吴三桂当即爽快地答应,笛箫拿着解药吃下去稍微运功一会儿就感觉基本上没事,这时剑笛才吃,不到半个小时,剑笛笛箫二人和来时一般生龙活虎。吴三桂问:“现在感觉好了吧。”剑笛、笛箫默默地齐齐点头,吴三桂大喊一声:“送客。”接着便让开一条大道,当二人出了王府的门时,吴三桂继续说:“那我们开始‘游戏’吧!” 该做的吴三桂已经做了,剑笛大喝一声:“来吧。” 可是吴三桂的队伍按然不动,笛箫不知道吴三桂卖什么关子,居然不敢动,吴三桂再次问一下笛箫:“准备好了么?”笛箫大声说:“不是早已经开始了吧。” “那就好,别怪我说兵不厌诈。”说罢天空中便有了响声,剑笛笛箫一下子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到天空中,可是只听见声音,天空中什么也没有。 第十二章:兄弟反目,箫剑剑飘惊江湖(3) 一个猝不及防,当剑笛和笛箫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情况下,脚下突然裂开,剑笛和笛箫急忙一个踮脚飞起腾空,剑笛看着吴三桂说:“就这么点雕虫小技也能够称为奸诈么?吴三桂并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但是微笑中总让人感觉有几分奸诈,有几分阴谋,让人猜不透,想不清楚。除了迷茫还是迷茫。 剑笛还想再次表现一下,便飞上天去,可是一飞上去便黏在一张网状物质上,剑笛急忙用力想飞出去,但是却黏得更紧。此时,笛箫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擒,也顾不上思量,一把飞上去扯剑笛,一扯,衣服便留在那张网状物上,剑笛光着膀子出现在人群中。 浑身的肌肉,古铜色,看上去是那么迷人。 吴三桂只是微微笑道,剑笛倒有些怒气,急忙飞过去欲给吴三桂一点颜色,在逼近吴三桂的刹那空中飞来密如雨的箭横在剑笛和吴三桂之间,让剑笛无法近身,如此同时。地底下再次翻转,吴三桂的手下一瞬间全部带上口罩,剑笛和笛箫但见臭气熏天,急忙捂住鼻孔,说时迟,那时快,凭空洒下一张大网就二人罩住,士兵也在那一时刻提刀提剑夹在剑笛和笛箫脖子上。 原来那大地下面是整个军营士兵的粪便所在地,吴三桂用计居然能够用到这种境界,笛箫不禁暗暗叫好,剑笛也认赌服输,说:“从今天起,我剑笛就是你吴大人手下的人,听候差遣,觉悟半点怨言。” 笛箫也连忙跟着说了,心里想:拐刀前辈遗嘱要我们为天下苍生着想,现在终于找到谋略之人了。心里自然异常高兴。 吴三桂欲说将二人松开那网,没有想到一趁士兵不很注意,两人连忙用内力一震,网便四分五裂,士兵手中的刀剑也一下子飞出去很远。吴三桂一下被震惊地茫然不知所措,呆立在那里,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样的高招,今天总算开了眼界。 笛箫连忙微笑说:“大人不会这么小气吧,我们入驻你府,接风洗尘也不给我接一下吧。” 吴三桂这才回过神了,刚才那动作和招式确实很神奇,连忙说:“进入上等客房,换衣洗漱后一起用餐,大家载歌载舞,尽情一点,为两位江湖侠士接风洗尘。” 剑笛和笛箫俨然已经忘记此行的目的:救陈圆圆出去。 片刻之后,用餐的时候居然陈圆圆也过来了,这让剑笛和笛箫突然记得此行前曾经信誓旦旦地对箫剑说:“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把陈圆圆带回家给你看,而且一定是毫发无损的。” 想起这,到让剑笛和笛箫心里也不是滋味,吴三桂善于察颜观色,一看二人的表情就知道个大概,便对陈圆圆说:“圆圆,你和你的两个昔日好友去叙叙旧吧。” 那一群人依旧在载歌载舞,喝酒猜拳,陈圆圆和剑笛、笛箫则在门外,陈圆圆最先开口:“你们觉得吴三桂这人怎么样,能够担当解救天下百姓的重任么?”笛箫略微沉思一下说:“个人感觉还很不错,是个计谋之人,能够纵横捭阖。”剑笛也笑着说:“连人的粪便也可以拿来当武器的人,我想应该是个诸葛亮似的人物。” 第十二章:兄弟反目,箫剑剑飘惊江湖(4) 陈圆圆继续说:“其实他还是个君子,我来这里半个月了,他动都没有动我一下,只要我说个不字,他就不会来要我干不愿意做的事情。” 笛箫突然记得某事,说:“你完全可以离开吴三桂,因为你和他的承诺是他救出来我们三人你就以身相许,但是我们是我们自己逃出来的,与他无关。” 陈圆圆叹息一声说:“可是我不知道箫剑还要不要我?” 这可激怒了剑笛:“你别想什么箫剑不箫剑的,告诉你,你的那个箫剑现在正抱着别的女人呢!”笛箫一看陈圆圆脸上黯淡下的表情,急忙说:“别听剑笛瞎扯,箫剑还在等着你呢!” 剑笛继续说:“那个女人叫做邢晴,是你的好妹妹,我说的绝对没有半句假话。”说罢一把抓住陈圆圆的肩膀说:“你也该清醒清醒了,真正爱你的人只有我。” 笛箫生怕剑笛会有什么过激行为,一把拉开剑笛对陈圆圆说:“其实事情发展不是我们想象的,所以其中有些曲折,有些人便也有了苦衷。” 陈圆圆眼睛里面满是泪水,说:“当吴三桂告诉我这件事情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以为是他的计谋,没有想到这是真的。其实,吴三桂也已经把你们不是他救得,还有假消息是他放出去的事情全告诉我了,希望我能够原谅他,因为他也爱我。” “那么我呢?”剑笛的语气已经缓和,但是心或许还在激烈地碰撞。 陈圆圆突然主动吻了一下剑笛,说:“为了天下苍生,我还是套出吴三桂吧,你们也做他的左右手帮助他协助好皇帝治理好国家,让百姓安居乐业吧,也算是我们对我叔叔遗嘱的实现,好么?”说罢陈圆圆最先进入吃饭那地,剑笛、笛箫跟在后面。 吴三桂看到三人兴致不高,本来想让他们二人帮忙把箫剑也拉进来的话吐在嘴边又收回去了。 接下来,未经过剑笛、笛箫同意,吴三桂私自将剑笛、笛箫进入自己大军的消息放出去,这样一来,江湖上风言风语传起,江湖人士一下子对剑笛、笛箫的看法大转变:不过是两个贪图荣华富贵的小人。 这样,剑笛、笛箫二人在江湖上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够破釜沉舟跟着吴三桂一起干大事。 箫剑一听说这个消息,立马反应说:“肯定是假的。”邢晴分析说:“吴三桂听说是个懂计谋有威望的人,我看这件事情可能会是真的,毕竟吴三桂再大胆也不敢拿江湖上响当当名气的人开玩笑,那样他肯定会受到江湖人士的攻击,损害兵力,那么,和洪承畴的较量他就会输一截。” 箫剑反头问:“那么你要我怎么办?不会叫我去看看吧,你的毒物还没有完全排尽啊。” 邢晴在箫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没事的,好男儿志在四方,更何况我这么好的武功底子你还不放心么?再说,你不是还有剑仙门一班兄弟在么?” 第十二章:兄弟反目,箫剑剑飘惊江湖(5) 箫剑嗯了一声,第二天便出发,到达吴三桂的地盘,箫剑直接就问:“带我去见吴三桂。”那几个人居然不闻不问就带着箫剑进去。 原来是吴三桂老谋深算,知道自己放出消息,箫剑肯定会来,早已经吩咐下面的人如果见到一个叫做箫剑的人直接让他进入,那些士兵拿着画师画的箫剑的画像看了多次,已经记忆深刻,就算箫剑什么也不说,那些士兵也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能够干什么。 一切如吴三桂的安排,剑笛和笛箫出现在现场,而吴三桂却不在。箫剑一看见剑笛、笛箫,问道:“你们两人真的已经入军吴三桂了?” 剑笛点头,急忙又说:“我们完全是自愿的,因为我们感觉现在唯一能够解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只有吴大人一人。”笛箫也凑合说:“我们先前不是答应拐刀前辈一定要解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么?” 箫剑不去理会,他不知道昔日对自己的昔日兄弟为何今日变得如此之快,他反过头便问:“那么请问圆圆现在在哪里?” 一听圆圆,剑笛便来气:“我感觉你还是不要见她的好,你除了能给他带来痛苦其他什么也不能。” 箫剑怒气难以遏制,眼睛散发出去的满是凶神恶煞,哪怕对面的就是自己的兄弟。剑笛也一时气愤:“你现在已经拥有邢晴,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地待他,不要让这个世界再多一个怨恨的女人。”箫剑不好气的说:“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说,先管好你自己的人品吧。”笛箫中肯地说到:“不管外界怎么评价,我和剑笛绝对不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 箫剑再次语气强硬:“请问陈圆圆现在在哪里?” 剑笛连忙转头说:“我不知道,自己找去。”正在此时,陈圆圆不紧不慢地出来,箫剑看到圆圆,立即伸手去拉陈圆圆:“我们离开这个地方,这两个人疯了。” 陈圆圆一把甩掉箫剑的手,说:“你要么留下来,要么就消失在我们眼前,拐刀前辈的嘱托你难道忘记了么?那老百姓生不如死的样子你难道没有见过么?”一字一顿,义正严词。箫剑说:“你们三个都疯了,自古江湖人士不和官僚为伍。” 陈圆圆抢先说:“我们没疯,而是你傻了。”外表装得那么坚强,但是内心却在滴血和矛盾着,她多么希望箫剑能够留下来,那样她就可以每天看上几眼,可是拐刀的遗嘱却又在她内心久久不能平息。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好姐妹,陈圆圆真想放弃一切,抛掉所有,和箫剑一起四海为家乐逍遥。 可是那个最爱的人却和自己小时候最好的伙伴在一起,她自然只能够放手,给最爱的人以幸福,这才是真正的爱。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他,只要让他生活得最幸福,这才是永恒的真谛。 箫剑一个转身便是离开,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内心的伤口又怎么治疗呢?时间?真的能够将所有的伤口一网打尽么? 第十二章:兄弟反目,箫剑剑飘惊江湖(6) 箫剑离开,士兵欲挡之,笛箫招手叫他们让开,可是士兵对新来就荣升大将的剑笛笛箫二人不很服气,便不去理会,拔刀就砍向箫剑,箫剑岂容别人在他身旁撒野,一掌对准来人胸口,那人在尚未接触到箫剑身体的时候就被击出去一丈有余,而后吐血身亡。 那一群人一下子背镇住,笛箫接着说:“不停号令者的下场就是这样。”这回没有人再去送死,毕竟知道鸡蛋往石头上仍是不可能的,也不能误了自己的身家性命。 箫剑走了,留下陈圆圆、剑笛、笛箫三人的叹息,剑笛这回气也消了,不再说话,望着箫剑的背影发呆,笛箫说:“恐怕从今后我们得各为其主成敌人了。”周围全是寂静,寂静到水滴下的声音都清晰可听。 邢晴看到箫剑回来,急忙迎上去,可是箫剑很明显已经变成酒鬼,邢晴急忙扶住箫剑,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醉成这样子。” 可是箫剑根本不去理会她,只顾着自己说自己的话:“别以为你们三个勾结在一起叫人为朝廷走狗办事,我就去,你们也不过是我以前的好友罢了,现在,我们是敌人了。”语言吞吞吐吐,如小孩一般呓语,听得清但是听起来费力,邢晴还是听懂了个大概,知道传言非虚,也知道箫剑的心灵上受到不轻的打击。 邢晴伸出两只手指,对着箫剑的后背点去,箫剑当即身子往前一倾,大口大口地吐出水状的物质,那便是箫剑刚刚喝进去的酒。 吐了不大一会儿,邢晴一直轻轻地拍着箫剑的后背,箫剑吐完之后略微蹲着休息一下就站起来,面容有些白色,明显有些身体不适,毕竟刚才喝进去不少酒,酒是穿肠毒,虽然这回已经吐出来得差不多,但还是或多或少影响到身体。 邢晴问:“心里还那么难受么?” 箫剑看着这张美丽的脸蛋,说:“谁说我难受了?”说罢不再正面注视邢晴,生怕不宜留神让邢晴看出自己说了谎话。 “既然你不认为你的朋友兄弟做得是对的,那么你就要做得比他们更好,你在江湖,你在武林,你要是能够一统江湖,有号召江湖的气焰,那么你的兄弟朋友也会回来的,毕竟你走的是一条正确的道路。”邢晴如同一位前辈有理有据地说。 “不同的道路造就不能的人生,你们不过是探索者而已,谁才是真正的正确选择者还不一定呢,别那么堕落泄气好么?至少我还在你旁边啊。”邢晴特意将“我”说得特别的重,旨在试探一下陈圆圆和自己到底谁在他心目中有更高的地位。 一听到陈圆圆,箫剑的愤怒便来了,说:“那我就证明给你们看。” 说罢自己自顾着进入房间休息,邢晴见一计不成,连忙略施另外一计,说:“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结婚?” 有了上次的经验,箫剑不再那么直爽,而且在他心中,陈圆圆暂时还是占据主要的地位,一时之间哪怕陈圆圆再惹他失望,他的心还是向着那里。他脑子突然灵光一闪,说:“你不是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么?” 第十二章:兄弟反目,箫剑剑飘惊江湖(7) 邢晴被这一反问,急忙点头,想不到向来豪爽的箫剑居然卖起关子,她适应不过来,脑袋便也没有转弯,箫剑接着说:“那我们现在不谈婚论嫁好么?我想等我向我的兄弟证明我走的路才是正确的那天我们再结婚。” 邢晴毕竟是女孩子,箫剑都这样保证了,她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便是帮助箫剑完成心愿。 邢晴虽是女孩子,但是智慧可不少,这些年来在皇宫里面看到勾心斗角的争斗,明里是人,暗地是鬼已经司空见惯,而贵妃娘娘也是依靠手腕才能够如此受宠的,说句实话,这些天看到剑仙门手下一下人玩弄权术的把戏在她看来不过是小孩子玩意罢了,要是这些人呆在深宫大院早就没命了不打紧,说不准连家里人等他尸体腐烂还不知道。 当箫剑说“夜深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后,欲关门的那一刻,邢晴突然说:“不管发生什么,一定带着我,好么?” 箫剑笑着说:“傻丫头,不带着你带谁呢?” “那你抱我一下。”邢晴得寸进尺。 “真不知道小时候你妈妈怎么教你的。”说罢便要去抱邢晴,可是一听到“妈妈”二字邢晴的眼神当时黯淡下去,箫剑明显感觉到邢晴的变化,想起剑笛说过的事情,急忙把邢晴抱紧,轻声说:“对不起,让你想起你的伤心事了。” 邢晴的泪水忍不住流出来,想起自己从小没有乐母爱,想起小时候一起玩被人取笑被人嘲弄的日子心里很是难受。箫剑丝毫不敢松手,那邢晴抱得更紧,那一晚上,邢晴没有去自己的房间,箫剑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邢晴不允许箫剑离开,硬要一直拉着箫剑的手才肯睡下。 箫剑躺在邢晴的一旁,抱着邢晴,那一夜,便如此睡过。 以箫剑的武功,加上邢晴这些年学到的计谋,箫剑很快击败不少门派的高手,收服不少门派,箫剑在邢晴的带领下也知道些计谋,知道一个人的技术再怎么好,也终究有限,只有运用好智慧才能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这不,当攻打衡阳派时,掌门人南派一雄的掌力震人,箫剑未必是他对手,但是邢晴买通人往他饭菜里面放巴豆让他拉肚子,比试那天很是虚,输得没话说。还有一次箫剑和宝琴门的第一高手比试时,箫剑突然喊了一句:“陈圆圆,你终于来了。”那人急忙转身,箫剑趁机取胜。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也不是箫剑武功比人家差,只是这样既不损耗很大体力,又能够取胜,何乐而不为呢? 本来箫剑很是不耍手段的人,一开始也不拒绝邢晴,但是邢晴一说:“吴三桂不耍手段你要陈圆圆会跟着他死心塌地么?” 这一说,可是心口的伤,箫剑无法辩驳,当邢晴发现自己语气很重的时候,自己主动倒在箫剑怀中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箫剑抚着邢晴的头,什么也没有说。 箫剑一出,让江湖惊讶,箫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服了南方各大门派,而且连同笛圣门和箫佛门也在正在内部混乱的时候箫剑一竿子打尽。 自此,南方江湖统一。 第十三章:真诚所致,笛箫入麾李闯王(1) 正在箫剑大红大紫之时,吴三桂这边也发生不少事情,先是吴三桂为争宠欲将陈圆圆献上,后来虽然经过剑笛、笛箫极力阻止,但是还是不爽,接着又为保存实力和洪承畴争权,吴三桂放出假消息说笛箫叛变,已经被杀死。洪承畴一大意,吴三桂便功德圆满地排挤了洪承畴。 这一回,又突然要剑笛假意降清以获取第一资料,笛箫当即表示反对,说:“再这么做下去我们会被弄得声名狼藉的,我不同意。” 吴三桂用兵以来还没有人敢公然之下反对,也很不舒服,便说:“这是命令,必须服从。”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忠,但你既非皇上,却要我声名狼藉,好歹昔日我也是堂堂一武林豪杰,今日竟要沦落到丧家犬的地步,此等事情叫我如何想。”笛箫义正严词地说。 “我没有说让你去,是让剑笛。”吴三桂有些松懈。 “我和剑笛是兄弟,从不分彼此。”笛箫再次高傲地说。 看着二人为自己争辩,剑笛终于插话,但是剑笛一语惊人:“笛箫,我们不要再争论了,既然来之,则安之,我听从吴大人的分布,吴大人的分布自然有他的道理。” 笛箫这时有些气急,本想说你看看吴三桂的哪件事情不是为自己着想,他不过是个挂着为天下百姓的虚伪的牌子罢了。但是吴三桂就在眼前,他也知道说那话的代价是什么?便只是喘气的声音变得很粗,可以听见,那是极度生气后无语的表现。 笛箫终究什么也没有说话,直接走人。 底下的士兵也只是战战兢兢地站着,并不阻拦,吴三桂开口了:“由他去吧,等到气消了就没事了。”说罢拍拍剑笛的肩膀说:“谢谢你的信任。” 当这种情况发生,剑笛再次感觉到迷茫,一直以来,只要有什么悬念或者疑问他总要私下约会陈圆圆说些事情的大概,两人一块商量主意,这次也不例外,剑笛再次潜伏到陈圆圆的房间,偷偷地进去说事,陈圆圆闻后和剑笛同样的观点:“既然我们当初选择了舍弃一切,那么我们现在就应该一如既往地坚持。” 剑笛看着陈圆圆,眼神居然有些迷乱,当陈圆圆坚定地说话的时候,剑笛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陈圆圆,这样一看让陈圆圆倒有些不好意思,陈圆圆只好轻声说:“那样看着我干什么?” 剑笛一把抱住陈圆圆,陈圆圆虽然有些惊讶但是终究没有挣扎,许久,剑笛才说:“我是为你才那么说的,因为我感觉你已经把救助天下百姓的重任全部寄希望于吴三桂了,其实我内心和笛箫一样的想法。” 这才是真话,这样猝不及防的表白让陈圆圆想起箫剑,那个豪爽的至今自己无法释怀的男人。 说完那话,剑笛的手脚开始不安分地抚摸着陈圆圆的后背。 第十三章:真诚所致,笛箫入麾李闯王(2) 陈圆圆没有拒绝的意思,她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再次感动,多少次关键的时候,总是这个男人守护在她身边,而自己所爱的那个人,却永远是那么遥远。 剑笛突然抓住陈圆圆的肩膀,用嘴唇堵住了陈圆圆的嘴,一只手抱着陈圆圆,另一只搂着陈圆圆。陈圆圆感觉到剑笛的呼吸凝重,她闭上眼睛,内心却是那么复杂,看着陈圆圆娇小玲珑却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剑笛便变得大胆起来,一把抱起陈圆圆放到床上,接着…… 却说笛箫负起出走之后便没有回来,吴三桂想:男人吗,喝喝酒估计就没事了。知道第三天晚上还不见笛箫的身影,他才开始着急,问剑笛有没有见过笛箫,剑笛对吴三桂说:“笛箫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这是我们难三龙每个人都有的个性,就如同我说过追随你一样。”吴三桂赏识地看了一眼剑笛,接着叹息说:“那么言外之意就是我损失了一员大将!”剑笛转身说:“或许吧。”然后看也不看吴三桂一眼就走人了。 自从那天晚上剑笛拥有了陈圆圆之后,他就感觉陈圆圆是自己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够碰他,可是吴三桂呢?却是陈圆圆名义上的相公。可是陈圆圆却坚信唯有吴三桂才有解救天下百姓的谋略,而且语气是那样坚定,剑笛虽很生气,但是眼前的这个人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朋友或者伙伴罢了,自己也无权干涉她,哪怕自己是那么爱她。 笛箫服气出走了,虽然吴三桂严重封闭消息,但是还是不能做到滴水不漏,李自成却得到这个消息,便开始了寻求笛箫之路。 毕竟是农民起义军的领袖,消息还是很灵通的,这不,笛箫在酒店喝酒也被李自成知道,当即独自拜访,下面的人说:“怎么可以让大王孤身去呢?那笛箫武艺非凡,而且曾经是吴三桂的人,吴三桂和你誓不两立,万一这是吴三桂的假消息怎么办呢?” 尽管有人分析得条条是道,但是李自成还是说:“带人去那还有诚意么?没有诚意我怎么能够得到天下的武侠良才?” 接着便准备一个人百姓打扮去会会笛箫,后面有人跟着,李自成怒了:“谁敢跟着我,杀无赦。”那些人只好退到后面,不再跟着。 李自成进入酒店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高深莫测的内力,看到一个人在喝酒,周围全是一滩子空酒瓶,心里便已经知道猜到几分。来到笛箫面前说:“大侠一个人喝酒不觉得闷么?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就和大侠喝个痛快,今天喝他个不醉不休。” 笛箫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小二,加酒,换大碗。” 李自成知道笛箫已经暗许,便也不再说话,自己看着凳子坐下,等到酒上来,李自成说:“好,难得大侠如此豪爽,我先敬大侠一碗。”说罢端起一大碗酒喝下去,一口气喝完,然后用袖子捋了捋嘴,把碗倒着,没有滴出来一滴,笛箫看也不看一眼,端起自己的碗一饮而尽,接着便是碗破碎的声音,原来是笛箫喝酒把碗摔了,店小二连忙跑过来说:“有什么服务不周的还请客观说出来。” 第十三章:真诚所致,笛箫入麾李闯王(3) 笛箫甩手说:“没有你的事,摔的碗到时给钱,今天我喝酒要喝出豪气来。” 李自成说:“好。”说罢也把自己的碗摔了,两人当即开始一碗接一碗地喝酒,喝了就摔碗,等喝到晚上的时候,笛箫突然起身离开,说:“今天喝酒喝得真痛快。” 店小二急忙说:“客观,你还没有付钱怎么就走呢。” 笛箫继续往前走指着后面说:“钱后面那个人付。”说罢转身离开。 李自成感觉到很是神奇,自己本想抢着付款的,可是这回笛箫却要自己付,难不成他真的有未卜先知之神通。带着疑惑,李自成把钱付了,也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就离开了。 没多久,李自成的手下再次打听到笛箫要路过某个地方,李自成略生一计,再次命令所有的人不得跟从。 李自成拿着钓竿在塘边钓鱼,那钩居然学起姜太公,是直的,可谓别有用意,笛箫路过,看也不看一眼就直接离开,李自成不忍心自己的良苦用心白费,只好当笛箫快要消失的时候急忙说:“遇见酒友,招呼不打就走?” “你用的是直钩,愿者上钩来,没有规定我就是那个‘愿者’啊!”笛箫停下来说。 李自成很是差异,连这也被看出来,实在是不简单,便说:“难道你就真的什么诱惑也不上瘾么?” “肯定是有的,但是你没有找准。”说罢笛箫转身欲走。 李自成继续大喊:“可是我的钩是直的,没有强留人的意思,只愿渴求贤才。”李自成刚说出口便发现自己由于心急一下子揭了自己的老底。 笛箫反过头一笑,说:“如此心急,那无形的倒钩让我无所适从。” 笛箫一语双关,李自成只能够看着,无限惆怅地看着笛箫渐渐远走的背影。 却说笛箫走出去之后,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从吴三桂那里面负气出走,这回又被李自成缠着,本以为自己又会为李自成所感动,为他效命,为天下百姓谋福,但是看着李自成那般毛躁,就知道沉不住气的人干不成大事,虽然李自成能够放下面子把自己当朋友,但是一急,似乎什么都顾不上。 笛箫想,还是去找自己的师兄箫剑吧,箫剑现在可是南方武林的盟主,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也为不少百姓造了不少福,打倒不少恶霸,杀了不杀山贼土匪,南方的日子好转不少。笛箫不由地想自己当初的选择是不是真的走错了,而箫剑的坚持却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虽然理智告诉他没有错,因为仅仅凭借双手是难以救治天下百姓的,只有让国家形成一种良好的政策,这才是长久之计。可是眼看着自己的失魂落魄,箫剑的飞扬跋扈,他的心不由地有些动摇。 他找了个客栈,喝酒吃饭,却听见有一群孩子在唱歌:“吃闯王,喝闯王,吃穿不尽有闯王,不征兵,不纳粮,管叫大家都欢畅。”笛箫一听,很是诧异,李自成在老百姓的眼中和口中居然有这么高的荣誉,但是唯恐是有人利诱小孩子唱的,急忙问客栈老板是怎么回事,老板一听说闯王,眉开眼笑,欣欣然说起李闯王的好处来,还津津乐道地说谁谁的亲戚还亲自见了人家受了恩惠呢。 笛箫很是震惊:这才是老百姓真正想要的皇上啊。 想到这,笛箫折回原路。 第十四章:重出江湖,无为道人废箫剑(1) 笛箫转身主动走向李自成大军,李自成正在郁闷自己没有得到武学良才,一个人在喝闷酒,没有任何的征兆,笛箫过来端起酒杯说:“一个人喝酒不觉得闷么?来,我陪李大王一块喝。” “笛大侠?你不是走了么?”本来李自成已经有些醉意,但是被这样一惊喜,急忙问:“就是苍蝇也飞不进我的大营,你怎么进来的?” “那自然是我比苍蝇要厉害一点,要不你李大王也不会两次躬身去找我吧。”笛箫说。 “你早就知道我是李自成了为什么一直不揭穿。”李闯王有太多的疑问。 “我都主动过来了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怕我是卧底?奸细?”笛箫突然口出惊人,李自成再是一惊,自己的心几乎背笛箫看破,而且这样猝不及防。 李自成忽然哈哈大笑,明白了笛箫的真意不过是试试自己的胸怀,急忙笑着说:“哈哈……喝酒,再来个不醉不归。” 笛箫说道:“果然好气概,好,庆祝一下我再次谋到职位。” 在大笑中只听见觥筹交错的声音。 却说笛箫负气离开,剑笛态度大变,吴三桂感觉到事情有待改正,如果再不改变对剑笛的态度,很有可能剑笛就是第二个笛箫,失去倒是没有多大损失,但是一旦为对手所用,那么将是自己的心头大患,欲除之非伤一番脑筋不可。 于是吴三桂便开始安抚剑笛,先是说不忍心让剑笛受苦,于是派人入清之事便只纸上谈兵一回,接着居然允许剑笛和陈圆圆见面,说她们毕竟是儿时的伙伴,而自己又忙于事务,陈圆圆需要一个说话的人。 但是自从那次越轨后,陈圆圆忽然想起拐刀的话:“死也不能让崇祯、剑笛碰你的身体。”于是当剑笛再次想有什么越轨的举动的时候,总被陈圆圆拒绝,她只是说自己不想,不愿意,没有说是拐刀的遗嘱。她不知道为什么拐刀要这样吩咐,但是拐刀毕竟是自己的叔父,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也不会害自己,终有一天她会知道为什么的,陈圆圆这样想着便也释怀。 不过剑笛倒是郁闷不已,不知道哦为什么陈圆圆突然不愿意接受自己,他想:或许是自己做得不好。于是他便开始做得更好,每次完成任务不仅漂漂亮亮,而且非常迅速。 自然,陈圆圆也是许了吴三桂的,陈圆圆还依稀记得那天晚上,她躺在吴三桂怀中说:“箫剑来过,说要带我走,我说我不走,我还有你,所以,你要答应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待我,一定要好好待百姓。” 吴三桂没有任何的思考就答应了,陈圆圆认为那是爱她的表现,便闭上了眼睛。得到陈圆圆的暗许,吴三桂开始大胆起来,先是吻着陈圆圆,继而手不停地在陈圆圆身上游弋,陈圆圆一把抱住吴三桂的头,深吻起来。 吴三桂一把抱起陈圆圆,轻轻地放到床上,继而脱掉自己的衣服,上床去了…… 第十四章:重出江湖,无为道人废箫剑(2) 不过也确实从那天晚上开始,吴三桂不仅仅在名义上是陈圆圆的相公,在现实中也是,而且吴三桂也确实开始顾及百姓,比先前好了很多,名声也很不错,百姓的口碑好起来了,事情也就好办,吴三桂的权利不断扩大。 箫剑统一南方武林后,张望着北方,很多感慨:如果统一武林,真的能够解救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么? 邢晴也一直仅仅是箫剑名义上的未婚妻,不是箫剑身心不健康,而是箫剑确实放不下陈圆圆,一看到是邢晴,更多的只是一种报答,邢晴也感觉得到,她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便一直守护着,她想让箫剑在感动中爱上她,真正的爱,不仅仅是感动。 那天,箫剑便拥立为南方盟主的时候,邢晴轻轻地问:“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箫剑看着眼前躺下的尸体和血流,说:“我爱上了一个人,我想和她结婚。” 当即箫剑从马背上下来,冲到邢晴的马上,一把抱起邢晴飞到自己的马上,说:“下月初三,我和邢晴姑娘大婚,到时候大家一定要过来喝喜酒。” 只听见下面叫好声一片,邢晴在箫剑的怀中,幸福地笑了。 箫剑继续说:“此时离大婚还有正好一月,我想先北上灭掉北三鬼,统一江湖,造福百姓,将我国武术发扬光大。大家说好不好?” 下面依旧是叫好声一片片,邢晴感觉那是幸福的海洋,也明白历经世事的箫剑成熟不少,不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刚开始攻打门派,箫剑想不通为什么邢晴不出手,后来呢?即使看着箫剑体力不支想帮忙,箫剑也不允许,并且还大喝制止,想起这些变化,邢晴的心暖暖地。 箫剑看着下面的人用手制止说:“我是想在我大婚前能够给自己准备一份贺礼,而这份贺礼需要的是大家的帮助和鼎力支持。” 声音飘荡得很远很远。 古木大树,鸟鸣山幽,山中没有小道,一行人马不停地踏在草丛中,发出滴答滴答地响声。空旷的檵木似乎在诉说着什么,这行人马不是别人,正是箫剑和他的队伍,声势浩大,又因为帮助百姓惩处恶霸山贼,一路上百姓送吃送食者不少,一路过来,粮食不仅没有半点减少,反而越“吃”越多。 这次,箫剑她们先去邪魍派,邪魍派处在深山之中,而且以洞穴和房子为聚居地,人入其中,但感觉很是虚幻,但是正因为这样,才使得欲灭邪魍派变得异常艰难,名里打斗的话邪魍派现在肯定不是剑仙门对手,但是如今,敌暗我明,便又可以势均力敌。 看到出神入化的洞穴,看到离奇百怪的房子,如蜂窝,如蚁穴,众人心里便是惊讶,自己的江湖经验半点也用不上,如此,真的是龙潭虎穴,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箫剑看着这些洞穴,房子,没有说话,只是思考中,空气也变得凌厉,突然,箫剑转身对邢晴说:“晴,你带着兵在外面好么?我和风剑进去打探一下。” 第十四章:重出江湖,无为道人废箫剑(3) 箫剑终于能够自己决定些事情,邢晴不敢打击他的积极性,便说:“你要小心,我在外面等你。”箫剑也笑起来说:“别把脸拉着啊,我还要回来和你结婚呢。”说罢带着风剑进去。 两人从洞穴进入,暗运内劲,怕一不留神飞来什么暗器,用上内功可以免受伤害或者伤害小一点。洞穴内异常黑暗,进去好远也不见一个人影,箫剑和风剑的内力足以在黑暗中看见东西如白日一般。 风剑忽然说:“我们这次这么大动干戈来攻打北三鬼,他们会不会闻风丧胆逃走了?” 箫剑一想,感觉不无道理,急忙用剑刺破周围的几扇门,除了出来几个小暗器外什么也没有,箫剑和风剑稍微移动一下便避开。 接着箫剑逐个劈开,都是一样的,箫剑想起空城计和调虎离山计,急忙出洞,看到邢晴和一大队人马安然无恙,心总算安心下来,不等箫剑开口,邢晴抢先说:“我看这里已经荒废不仅一两天了。”箫剑惊讶,问:“何出此言。” 邢晴说:“我看到周围的草地和房子都不像天天有人过有人住的样子。” 箫剑接着说:“那我们也不用去怪魅派了?因为三鬼肯定已经在鬼魑派正准备为我们接风洗尘呢,是吧!” 看着在自己的调教之下日益变得聪明的箫剑,邢晴此时只是拉着箫剑的手,鼓励说:“嗯,我们这就去鬼魑派。”箫剑再次抱起邢晴放在自己的马上,同时把邢晴放在前面抱在怀中,策马一奔腾,马便飞出去,后面的人跟在后面,万马奔腾,气焰嚣张跋扈,地面飞沙走石。 果然没有猜错,三鬼也没有意料错,一个知道三鬼已经集合在一块,另一个知道这些人不会傻到再去邪魍派找南魅。 三鬼这次居然没有使诈,公然出现在箫剑面前,排成一排,很有气势和气魄,而且脸色凝重,叫人看上去又不免有几分寒意。 东魑率先开口:“知道箫剑大侠会来,已经安排好酒席,还请进去痛饮三杯再出来商量大事。”邢晴急忙轻声说:“北三鬼向来阴险毒辣,奸诈狡猾,别听信他的花言巧语,而且他们用毒的技术不在我之下,还是小心为甚。” 箫剑笑着说:“盛情邀请,我不赏脸岂不丢失面子,得胆小怕事之名。”箫剑分析道,继而说:“再者我相信你的毒术,毕竟你才是真正得无位道人真传的人。” 说罢箫剑扬声对东魑说:“好,难得东魑如此热情,岂敢不痛饮三杯。” 东魑用内力从桌子上提起四只杯子,箫剑和三鬼一人一杯,拿起来速度地分给四人,却听见邢晴说:“多日不见三位师兄,再次见面喜不自禁,喝酒怎么没有我的份呢。”说罢拿起箫剑的杯子将酒一饮而尽。 东魑很是差异,无位道人和师妹一起消失多年,一直以来以为师父和师妹已经魂归西方,不想今日竟然突现眼前。 第十四章:重出江湖,无为道人废箫剑(4) 东魑礼貌地问:“多日不见师妹,不知师妹过得可好?师傅安好?”只见邢晴捂着肚子说:“你……你在……酒里面……下毒,而且下奇门绝毒——蛛蝎毒。” 东魑这回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给解药于心不忍,毕竟是自己的师妹,没有爱总有情,给解药又无形之中在天下人面前承认自己卑鄙,居然下毒。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情况下,南魅却把解药送给邢晴,说:“师妹,这是解药,你服下三颗即可解读。” 东魑愤怒地看着南魅,可是南魅眼中只看着邢晴,对于东魑的眼神根本看不到。 箫剑也不给面子,想让东魑下不了台:“连师妹也不肯放过,你东魑与禽兽何异?”说罢愤然拿剑欲刺东魑,却听见邢晴说:“剑,我心里难受,想吐,快……”后面的话没有说出便晕过去,箫剑急忙在邢晴欲倒地的刹那接住邢晴,一把抱进怀里。 箫剑抽出一只手拿着解药往邢晴嘴里喂,可是已经无济于事,邢晴的脸色很快变蓝变黑,那边南魅欲冲过来喂药背东魑一把拉住,南魅欲做而不能,只好大声喊:“快喂药,等到再变成紫色邢晴就没有救了。” 箫剑满头大汗也不知道怎么喂下去,南魅在那边大喊:“用嘴吹进去啊,救人要紧。”同时南魅不停地跺脚,很是着急。南魅一提醒,箫剑很快明白,当即用嘴巴含药吐进邢晴的嘴巴中,同时不停地吹气,很快,三粒药很快喂进邢晴的口中。 药还真是神奇,三里药物刚入邢晴口中,邢晴便醒来,一把咬住箫剑的嘴唇,说:“别叫,我是假装的,你想我们的奇门绝毒我会不随身带解药么?我喝酒之前就已经吃了解药,纸箱让他们露出狐狸尾巴。你现在假装中毒,因为南魅和东魑不过是在一唱一和而已。” 这么一说,箫剑顿时感觉茅塞顿开,急忙和邢晴一块站起来,但是箫剑急忙假装头晕,用手捂着头,继而无力地倒下。邢晴急忙扶住,假意怒气冲天:“南魅,你们真够狠毒的,居然一唱一和来欺骗你们师妹的相公,让他中毒身亡,让我这么年轻就要守寡。”说罢居然眼泪扑簌簌地留下。 这一哭,让剑仙门的兄弟的士气一下子暴涨,底下有人提议:“三鬼太卑鄙了,人人得而诛之,让我们一起为我们的门主报仇啊。” 话音未落,东魑一枚柳叶一般细小的暗器对着那人打过去,同时说:“兵不厌诈,不战而屈人之兵,此乃上上策,孙子兵法有言。” 不料那暗器飞到半空却被腾空一人打落,东魑先是一惊:除了箫剑这里面还有如此高手。继而看见竟然是箫剑,不由更加惊异,口中吐出:“你怎么可能还没有死?” 南魅也很是疑惑:“难不成我们配合还不够默契,可是我明明看见你口对口喂邢晴药的,怎么可能会没有中毒呢?” 箫剑笑着说:“我没有说我没有中毒,不过我的嘴唇破了。” 第十四章:重出江湖,无为道人废箫剑(5) 东魑和南魅不知道箫剑买的是什么关子,这回邢晴接话了:“就你们那点放毒的技术貌似和我还是有点差距的,我先服了解药在咬破箫剑嘴唇把毒物吸了,这你们没有料到吧。” 这一说,剑仙门的人很快高兴地笑起来,一起大呼:“门主万岁,门主夫人万岁。”这回,箫剑居然也开起玩笑:“晴,凭我的锐气和你的聪慧加才气,还真的是对很好的搭档啊。”邢晴说:“这个自然,要不上天怎么会让我们呆在一起呢!” 两人私下轻轻地打情骂俏。 但是,很快,东魑说的话打破:“别以为你们计谋得胜你们今天就可以活着离开这里,我们三鬼也不是吃素的。” 箫剑早就有一肚子怒气,这话,无疑是催化剂,箫剑对着邢晴说:“你别动手,看我怎么废掉你的三个师兄。”邢晴说:“他们根本不配当我的师兄,我和我父亲最落魄的时候是他们把无位派瓜分瓦解并把我们驱逐出去。” 箫剑说:“既然这样,那我一并算账吧。”说罢人已经靠近东魑,恶秃剑直刺东魑胸口,东魑一看就知道这一剑基本上是箫剑全部剑法的精髓,招中隐含其他招数,或隐或现,让人很难明了,唯一的办法只有避开,但是剑法变化之快和多足叫人不知往何方避开,而且箫剑就近在咫尺,这样的剑法叫东魑无能为力,只好放手一飞,飞出箫剑的剑气范围之外,但是终于还是刮伤右手,这总比在身在剑气中被蹂躏要好几十倍。 南魅诧异不已,箫剑一剑便能伤人,东魑还是具有老大风范,急忙稳住军心说:“我一时大意进了箫剑的剑气范围。”这一说,稍微有点江湖经验的人就知道,有些人武艺不怎么地,但是有些善于近身攻击,而另外一些人则是善于远处攻击,各有所长罢了,这样,士气也就稳定。 东魑受伤,南魅一听东魑之言,想看看箫剑到底有什么高超武艺以前没有发现,于是飞过来和箫剑打,南魅空手飞来,但是在空中飞舞的时间里从身上飞出许多柳叶般大小的暗器,箫剑也不惊慌,毕竟不是第一次交手,对于这样的交手,箫剑已经心里有数,拿着恶秃剑飞快地击落那些暗器,一时之间,地上全是暗器。 让箫剑吃惊的是那些暗器眨眼之间又重新飞回南魅身上,接着又对着箫剑打来,这回的力度和方向显然比刚才刚才要准确很多,很明显,刚才南魅不过是投石问路,而这次才是真正的进攻,箫剑由于大意,精神没有高度集中,一不留神被暗器集中左臂。 邢晴急忙过来用口吸,同时说:“有毒。”很快,邢晴吸完吐出来果然全是黑色的,箫剑急忙用右手抚着邢晴,问:“你没事吧?”邢晴笑着说:“凭蛛蝎毒的解药,我能够保证几天百毒不侵的。” 这时,两边各有所损伤,箫剑被邢晴温柔地骂了几下也不再敢大意,女人温柔的教诲总是最有效的,有一种说不出但是确实叫人欲罢不能的愉悦。 第十四章:重出江湖,无为道人废箫剑(6) 东魑见箫剑受伤,心生一计,急忙说:“好,虽然我东魑做人不以光明磊落著称,但是我今日以我性命做担保,我们北三鬼和剑仙门中三大高手决战,按两胜一负算,谁要是输了就归赢的一方管,不知箫剑意下如何?” 箫剑沉思不语,他想不通东魑到底有什么高招;东魑很是高兴,箫剑一受伤,剑仙门没有高手,找南魅和箫剑打,差点也能平手,好点就会胜出,而自己虽受伤但是对于剑仙门其他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至于三师弟西魍,在剑仙门同样找不到一个是他对手的人。想到这里,东魑不仅为自己的谋略有些自傲起来,看箫剑没有反应,顿生一计说:“这样可以不牺牲任何人却又能够解决大事情,不是好计么?难不成堂堂南方盟主也害怕了么?” 着明显是激将法,箫剑本想发作,但看见邢晴在摇头,似乎告诉她别上当,箫剑继续思考:自己能够打赢一人,邢晴的武艺更不用说,这不是死板定定的事情么?怎么东魑有这么傻呢? 看见箫剑一脸迷茫,邢晴开心对着箫剑的耳朵说:“其实我跟我父亲学武是偷偷地学,在众人面前我虽然学但是装作很笨,什么也不会,所以,他们就根本不知道我还会武功。这一说,箫剑的心里坦然,便对东魑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东魑说:”好。“说罢二人击掌为誓。 第一局,箫剑对南魅。箫剑拿着恶秃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南魅身边,本想以同样的方法给南魅点压力,但南魅已经有所准备,总和箫剑保持一丈的距离,虽然交手,但是依旧总让箫剑感觉到距离,感觉到剑气伤害不到他。箫剑想起邢晴的话:不要着急取胜。于是箫剑拿着恶秃剑突然动作慢下来,招式也不再凌厉可见,将凌厉之处隐藏在剑法之中。南魅看着箫剑有气无力的剑法,先是以为箫剑刚刚解毒精神不足,便欲加强攻势,但是发现原来箫剑剑法之下还有剑法,而南魅有取胜心强了点,急了点,结果被箫剑一剑刺中后背,南魅急忙转身,箫剑趁机一掌将南魅击倒在地。用的正是刚才受伤的左手,赢是赢了,但是左掌背邢晴包扎好的地方这回却又流出血来。邢晴急忙过来再次包扎好,邢晴的手法教箫剑很是惊讶,宛然专业大夫。 第二局,风剑对东魑。东魑虽然受伤,但是毕竟武功底子不错,而且天赋也不低,风剑虽然是后起之秀,但是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不出五十招,风剑便败下阵来。风剑单腿跪在箫剑面前请求惩罚,箫剑说:“为了公正起见,惩罚是必须的,那我就罚你跟我学武吧。”箫剑语言一出,气愤一下子活跃开,众人不禁更加佩服起掌门人独特的治理门派的方法。 第十四章:重出江湖,无为道人废箫剑(7) 第三局:西魍对邢晴。一看见是邢晴,西魍便开始略带讽刺地说:“想不到当年的黄毛小丫头今日长成亭亭玉立的姑娘了,没有想到当年武术痴呆的邢晴今日居然找师兄单挑来了。”语言傲慢,声音洪亮,在场的每个人几乎都能够听到。邢晴并不中计,这样小儿科的激将法只会引发邢晴的愤怒,邢晴一掌击过去,西魍连忙阻挡,但是后退几步。这一掌让西魍很是惊讶,同时内心也开始嘀咕:这丫头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武艺这么精干,如此强拼肯定不是好事,西魍一边思考一边过招,本来就不比邢晴,这回还分心,不到十招,邢晴一掌就把西魍击飞。 这时,箫剑看着东魑,说:“你该发话了。”东魑看着昔日师妹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北三鬼……”话音未落,凭空出来一个声音“慢”,那声音贯彻整个山庄,内力深厚非比寻常,不知道又是什么世外高人。 箫剑正在等待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内力对着自己而来,急忙出掌迎面击了一下,一下子推出去好几十步,差点就摔倒在地,邢晴急忙过去挡着那人的第二掌,邢晴也退回来,和箫剑退到一个差不多的位置上。 看见来人,出口喊了声:“爹,是你?” 来者一看,急忙问:“你不是应该在皇宫么?我要你的事情办好了?” 邢晴说:“没有,大明朝压根儿就没有什么宝藏。” 来人不再说话,问:“你怎么和他在一块了?”邢晴害羞地说:“我和他下个月初三结婚。”来人说:“真不害羞,女孩子家的婚姻大事也不和做爹的说一声。” “我这不是告诉爹了么?”邢晴开始撒娇。 来着不是别人,正是江湖前辈无位道人,无位道人开口说:“刚才第三局比赛不算,现在我来参赛,你们任意选一个人出来,打过的人也可以再出来比试,以这次为第三次的标准。”邢晴急忙说:“不要,爹。” 无位道人说:“男人间的事情,小孩子到一边去,别瞎参合。” 邢晴本来还想继续说,箫剑一把招手说:“好,既然有人不服,那么我们开始最后一轮的比试。” 说罢无位道人先声夺人,一招所喉,邢晴大喊:“不要。”没有想到箫剑居然一晃而过,这回邢晴纳闷了,按理来说,箫剑的反应没有如此之快,再看箫剑和无位道人过招,完全不像有伤的样子,而且似乎比先前更加灵活,不管是在剑法还是在身手,现在和无位道人打斗的箫剑,邢晴从心理感觉自己肯定不是箫剑的对对手,可是平时切磋的时候从不见箫剑用这样的招数,邢晴想:“难道他骗我,难道他一直在让我?” 邢晴的思绪随着箫剑和无位道人的拳脚刀剑,居然也忘记担心箫剑的安全,只是一直诧异箫剑的武功。 百余招之后,箫剑渐入下风,而无位道人却没有任何落败的迹象,无位道人继续一气呵成,几个快招但是影藏不少虚招便将箫剑打倒在地,接着又飞速地来到箫剑身边欲制箫剑于死地。 这回,邢晴突然爆发,用人不敢相信的速度挡在箫剑前面,说:“你不是杀害他,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无位道人先是一惊,手终究没有落下。 但是无位道人立即点了邢晴的穴道,一把抓住箫剑的领子,邢晴情急之中居然冲破哑穴,说:“你要是把箫剑杀了女儿也不会一个人活下去的。” 无位道人的掌还是欲落下,说:“我费了他武功,我看你还爱不爱他。” “不管他是死的还是活的,我今生今世都是他的人了。”邢晴深情地说。 第十五章:闯王来袭,剑笛笛箫大混战(1) 见到女儿如此深情,手居然停留在半空不忍下去,突然箫剑说:“愿赌服输,要杀要剐,息尊听便。”无位道人又不禁有几分欣赏箫剑:好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儿,女人果然好眼力,没有看错人。 可是接下来箫剑又加了句:“男人,想干就干,别婆婆妈妈的成不?”这一句话下去,无位道人的掌也跟着下去。同时无位道人立即用掌力紧抓住箫剑的头,那是废武功的招数,任凭邢晴再怎么喊也已经无济于事,邢晴真恨自己不能够动弹,要不即使和父亲拼命也要阻止,可是现在却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废掉武功。 十分钟过后,箫剑突然倒下,无位道人说:“把他扔出去,不要让他死在我们山上。” “不要……”邢晴几乎是疯狂地喊着,无位道人一把再次点了邢晴的哑穴,看着那被邢晴喊声镇住的人说:“停住干什么?没有看到我说话么?” 那些人虽然不知道无位道人的来历,也不曾见过无位道人,但是看到三鬼都对无位道人毕恭毕敬的样子就知道无位道人肯定来头比三鬼都大,自然对无位道人的话也言听计从。 等那些人把箫剑的身体或者尸身移出山外后,无位道人一把解开邢晴的穴道,反问:“我让你呆在皇宫守护宝藏的消息,你怎么跟了这个小子?”邢晴根本不理会无位道人说什么,一解开穴道就直接走向山下,同时留下一句话:“你没有一点仁慈之心,连自己女儿的死活、情感都不顾,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爹。”说罢就只看见一道阴影,邢晴已经飞快地下去寻找箫剑,哪怕箫剑这辈子不能够动弹,她也决定了,跟着他。 无位道人看着邢晴的背影,无限惆怅:“罢了罢了。”接下来便开始颁布命令:“从今天起,北三派纳入无位派,一切听从我的指挥。” 东魑连忙说:“刚才多谢师父救命之恩,我们北三派本来就是无位派的,只是我们想扩张势力范围而分之,现在师父回来,一切自然听从师父指挥。” 南魅和西魍也赶紧附和,无位道人本来失落的心这回又有了些起色:“今天晚上大家喝酒去,不醉不归。”底下全是一片“好”声的海洋。 这边邢晴快速地飞下去,但是在山脚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拍脑袋说:“我这人还真傻了,他们怎么可能将一个快死的人放在大路中间呢。”于是沿着山脚的边缘,邢晴小心翼翼地寻找箫剑。 山脚下又不少荆棘,而且杂草丛生,虽然邢晴有很高的内力,但是不能够一直用着,于是在寻找的时候,衣服划破了,手流血了,脸蛋也挂彩了,但是邢晴依旧坚持,她不敢用内力一掌击过去生成一条道路,因为她怕前方就是箫剑,生怕自己的掌力伤害到他,于是她只能够一寸一寸地前行,寻找箫剑。 第十五章:闯王来袭,剑笛笛箫大混战(2) 这一切无位道人飞过来跟踪着邢晴看到,摇了摇头,叹息不已,几乎冲过去,把邢晴拉回,似乎又千言万语对她说,但是终究什么也没有做就离开了。 邢晴历经千辛万苦,围着山脚转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箫剑,她想:肯定是爹叫人把箫剑扔到野狼出没的地方叫狼给吃了。想到这,邢晴来了力气,一运内功,轻功飞出去,一下子就来到无位派中大喊:“无位道人,你到底把箫剑放到什么地方去了?” “喂狼了。”无位道人淡然地回答。 这一回答惹怒了邢晴,当即拿着随身而来的剑刺向无位道人,也就是自己的爹,亲身父亲,无位道人却没有躲闪,邢晴的剑终究没有刺下,东魑、南魅、西魍三人神情复杂,思绪也千变万化,当看到邢晴没有刺下的时候,先是长须一口气,接着便是叹息。 邢晴眼中满是泪水,想起箫剑,自己最爱的人,还没有和自己洞房就去了另一个世界,泪水不再是噙着,而是扑簌扑簌地掉下。邢晴突然眼神又散发出凶狠的样子,说:“无位道人,你给我听好了,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说罢甩头就走,留下一串串止不住的眼泪。 无位道人被这镇住,许久回不过神,直到邢晴已经远去,他才瘫痪地倒在桌子底下。 “师父,师父……”一连串的叫喊声熄灭在无位道人强装镇定的一句话面前:“我没事,今天就到这吧,大家回去休息吧。” 却说箫剑其实并不是被狼吃了,无位道人似乎说谎只为让邢晴死心,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却因此永远地失去了唯一的女儿。 箫剑刚扔到山下,一群乞丐路过,其中有一人受过箫剑的恩惠,认识他,于是一群人就把箫剑带来他们搭建的棚子,讨到东西就给箫剑吃,自己勒紧裤腰带,在乞丐的细心照料下,箫剑不到十天居然醒了。 醒来那天,箫剑睁开眼居然看到一个乞丐模样的人,又闻到一股臭味,脑子里面突然记得那天和无位道人打斗的情形,一下子明白自己是被乞丐救下的,刚才本能地想离开乞丐的怀抱,但是现在坦然了,既然活着,既然是人家救的,那么也无妨了。只是感觉很是口渴,于是便说:“水……水……”乞丐很快端过来水给箫剑喝。 箫剑喝下,完全醒了,一运功,才知道自己武功废掉。心里一下子空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眼前就两条路,一条是思路,但是他放不下陈圆圆,放不下邢晴;另一条便是当乞丐。 他想了想,最终想想还是决定好好活下去,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惧怕死亡了,不过他不会让别人知道,哪怕剑笛、笛箫。他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他不仅在活着,而且是在窝囊地当着乞丐。 许久,箫剑说:“我能不能和你们一块出去乞讨。”那些乞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箫剑说:“我说的是真的,现在我武功费了,如同活死人一般,比你们还不如,希望你们能够收留我。”乞丐中有一人再次勒紧裤腰带说:“萧大侠你要是想在这里回复功力我们一班兄弟即使不吃也会给你一份的,但是你要是和我们一块当乞丐那实在是有点……” 箫剑一把打住,说:“我决定了,不能够依附任何人,如果你们不愿意和我一块,那我一个人当乞丐去。” 第十五章:闯王来袭,剑笛笛箫大混战(3) 李自成得到笛箫,发现笛箫不仅仅是个半路出来的程咬金,而且还是一个运筹帷幄之中的诸葛亮,心里很是惊喜,如此良才在吴三桂面前停留那么多天,吴三桂也不知道犒赏一下子,现在我李自成得到,那可不能够怪我李自成了。 这不,刚得到笛箫没有几天,天天和笛箫饮酒作乐,笛箫本不太习惯,但是忍不住李自成的劝阻,终究还是依从。在歌舞中享乐,在美女中流连,笛箫的生活也就跟神仙一般,叫人羡慕不已,自古风流出少年,笛箫能够如此风流快活,竟让他一下子失去了生活的目标。直到看到一天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小女孩大喊:“娘,我饿,我饿……”然后娘就把衣服捋起,露出那干涩的奶头给小孩吸,小孩吸了许久,说:“娘,我饿……你什么也没有。”那母亲一把把孩子抱进怀里,说:“孩子,咱家穷,吃不起饭,不仅你饿,娘也饿,但是天灾,而且官府还要征收,我们没饭吃啊。” 孩子看着母亲流泪,天真的问:“官府为什么要拿咱家的粮食啊?”看着母亲流泪,小孩子也天真地不再问不再喊,而是把头依靠在母亲的脖子上。 笛箫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正是李自成化名带着他在京城最著名的妓院逛呢。他突然招呼也不打就离开李闯王身边来到这孩子身边,拿出些黄金给那孩子,说:“拿钱去买点东西吃吧。”说罢回头来到李自成身边,说:“我们走吧,今天会大营,准备进军京都。” 后面的小孩的母亲看到黄金,用牙齿咬了下,然后立马跪下说:“大恩人,谢谢你啊。”而此时的笛箫已经消失,他心头满是恨,满是对崇祯的恨意,满是对大明皇朝的恨意,使他们让这个社会的百姓变得如此窘迫,连京城的百姓生活都这样了,其他地反自不必说。 李自成看着笛箫闷闷不乐的样子,忙问:“笛箫老弟,倒地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就是看到一个伟大的母亲和一个懂事的孩子而已。”笛箫说,李自成没听明白怎么回事,但是还是嗯了一声。 笛箫再次问:“兵马准备得怎么样了?” 李自成也不掩饰:“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一直没有给你点什么,不好让你带兵打先锋,所以一直在枕戈待旦中。” “好,那么明天我们先打吴三桂,再灭明朝,然后你当皇帝,我隐退,但是有一点你必须遵从,那便是真正的爱天下的百姓如同自己的亲手子女。只要你点头答应,明天我们就可以大战吴三桂了。”笛箫一脸镇定地说。 李自成被这突然的惊喜惊慌得不知所措,许久才急忙点头说:“好……好……”我这就去准备。笛箫说:“那我早点休息,我得想想怎么捅破大明这个摇摇欲坠的王朝,给百姓一个明亮的明天。”一说这话,李自成便不爱听了,那应该是他李自成该说的话,凭什么你笛箫说,难不成你笛箫也有篡权之心?想到这,李自成吓了一跳,但是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想:等干了吴三桂,只要你笛箫有什么异常,我就铲除你。 第十五章:闯王来袭,剑笛笛箫大混战(4) 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一路飞沙走石,吴三桂一听说李自成来袭,急忙和大军商议怎么迎敌之事。有人说:“听说先锋便是昔日的大将笛箫,此人勇猛无敌,将中除剑笛之外无人能地。” “对,这次先锋非剑笛莫属。”这些人虽然是积极推荐剑笛,但是也别有用心,一则剑笛太受宠,这次如果输了,那么便可能不再受宠,二则是笛箫如此高深莫测的一个人,自己去也是白搭,既然要白搭那么搭别人还是比搭自己好。 剑笛却也不含糊,说:“好。”语气坚定而又执着。 那晚,剑笛依旧去了陈圆圆那里,他直到吴三桂此时肯定和众将领再商量应付之策而大伤脑筋。 一件陈圆圆,剑笛忙说:“我是来辞行的,明天我将和剑笛大战去了,估计没有十天半月是回不来的。” 陈圆圆一听,茫然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和笛箫大战什么?” 剑笛说:“长话短说,也就是笛箫入军李自成,李自成攻打吴三桂,笛箫先锋,事情就是这样。” 陈圆圆知道怎么回事了,忙说:“那你要小心点。”剑笛点头欲走,陈圆圆一把拉住,说:“我听说箫剑被无位道人废掉武功喂狼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 剑笛本想说是那样可以让陈圆圆对箫剑死心,但是又怕陈圆圆伤心,便一直犹豫不决,不过他也确实听说了这么回事。陈圆圆看到剑笛犹豫不决,便说:“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剑笛连忙说:“纯属谣传,大师兄怎么可能会死呢?他可是恶秃师的传人啊。”但是明显的眼泪流出来了,急忙一把背过去把眼泪擦掉,英雄尚且流泪,可知伤心事之大。 陈圆圆本来听拐刀说无位道人是自己的父亲,这回她想这个事实应该成为永久的秘密,而剑笛却处在到底报不报仇的边缘,一个是自己的师兄,一个是养育自己的养父。 陈圆圆突然把头放进剑笛的怀中,开始哭泣。 剑笛拥抱着陈圆圆站着,那一夜,剑笛留在陈圆圆的卧室,安慰着她那颗受伤的心灵。第二天早上剑笛走的时候,陈圆圆神情凝重地说:“我已经永远失去箫剑,我不想你和剑笛之间的任何一个人再出事情了,你们能和就和,不能和也不能伤害对方,好么?”剑笛点头,回头一把抱住陈圆圆的头,给了一个长长的神情的吻。 却说箫剑被无位道人废掉武功喂狼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到笛箫耳中,笛箫想:“等自己和李自成收服天下后就去和无位道人决一死战,那时,即使死,今生也已经无憾了。” 李自成深得民心,一路过来虽然浩浩荡荡,但是行进极慢,毕竟来感谢的人太多了。不过也不到三日大军就进入京城,首先要战的便是吴三桂。 那天,风和日丽,风高气爽,吴三桂的大军遇到李自成的农民军。 剑笛迎面站着笛箫,两人目光如柱,对视着…… 一场剑笛笛箫大混战即将开始,如同火山爆发的前夕,周围安静地听见微风吹过拂面的声音。 第十六章:闯王登基,指名取妃陈圆圆(1) 突然,空地里爆发出强烈的鼓声,那时战斗前夕的号召。 笛箫说:“剑笛,别再执迷不悟了,吴三桂不过是奸恶之人,为自己图利润的小人罢了。” 剑笛也说:“笛箫师兄,陈圆圆不希望我们两人中任何一人受到伤害,因为我们已经永远地失去了大师兄,我希望我们能够和平处理一下。” 笛箫说:“好,只要你归顺李自成。” 剑笛也几乎同事说:“好,只要你归顺吴三桂。” 接着两人又同时说:“既然这样,那么我们也就无话可说了。” 剑笛率先出招,他仍旧记得陈圆圆的嘱托:“等到天下稳定的时候,我就和你一块隐居,好么?”这便是奋斗的力量,剑笛笛箫二人传习拐刀刀法,均以刀为武器,剑笛一刀横扫千军,笛箫马上换以颜色,几招便将剑笛的招数化解,两人在士兵堆中打斗着,不见人影,但见刀来刀往。 两人虽然眼中只有对方,但是碍事的士兵也会顺带被杀,或者死者在死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头,剑笛和笛箫大战,但是另外的地方,却在笛箫和李自成的商议下进行了进攻,拖住剑笛的主力军,战胜吴三桂便不在话下,果然,剑笛、笛箫二人大战几百回合,依旧难解难分,不分胜负。 答了又分,分了又打,几天下来,还是势均力敌。剑笛只想取胜之计,怎么计谋不精,笛箫恋及旧恩,不敢尽用计谋。 那边李自成率领其实浩荡的农民军很快击败吴三桂,接着进军皇宫。笛箫留下计谋后自己趁夜感到李自成大营,笛箫一到,李自成顿时信息十足,连夜偷袭皇宫。锦衣卫武艺高强,而且人数众多,在生死存亡之际,更是发挥了他们潜力。 农民军进入皇宫后,举步维艰,笛箫看着皇宫面积不过如此,顿生一计,不能硬来,要靠计谋,于是,水攻、火攻、箭攻搬上舞台,不出半月,李自成攻破紫禁城,一个摇摇欲坠的大明王朝就这样陨落。 崇祯在梅山书上吊死,至死不渝,其他皇宫规则或自杀或他杀,总之没有留下活口。 这边剑笛还在蒙蔽之中,他一直纳闷,那士兵居然说:“剑笛,我们军师说了,他不亲自出马也能够抵挡你的进攻半月有余。”剑笛自然不服气,带领大军狂攻猛打,但是效果很是微小,因为笛箫摆的就是当年诸葛亮的八卦图,一般人其能够破之。 当剑笛破阵之时,却传来吴三桂败走,崇祯梅山上吊的消息,很是震惊,心想:大内高手如此之多,仅仅一些没有多高武艺的农民军居然也能够成就大事,怪哉。不过马上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中了笛箫的另类“空城计”了,于是一气愤,当即将那些人赶尽杀绝,以泄心头之恨。 “陈圆圆……”剑笛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急忙带兵赶回王府。 第十六章:闯王登基,指名取妃陈圆圆(2) 王府一派萧条,很是破落,显然是遭受极大的损害,剑笛疯狂地寻找陈圆圆,可是哪里还有陈圆圆的踪迹,他知道一定是李自成劫持了陈圆圆。 剑笛独自一人快马来到皇宫,单骑单人闯进皇宫。 此时李自成正在举行登基仪式,皇宫之类烟花飞舞,甚是热闹,登基刚刚完毕,便有人气喘呼呼地跑来报告:“门外来了一绝世高手,已经杀进来,无人能敌。”笛箫急忙说:“我去看看。”他想,除了箫剑就是剑笛,二人都是自己的兄弟,自己出去事情好办,要是李自成自己亲自去的话那后果就无法想象,可能很好,也可能及其糟糕。 果然,那人便是剑笛,不过李自成也出来了,剑笛一刀指着李自成问:“陈圆圆呢?”一说起陈圆圆,李自成的心居然有几分荡漾,虽然不曾目睹陈圆圆芳容,但是却已经早已有爱慕之意。 美人,尤其是绝世美人,天下英雄谁不爱? 李自成说:“陈圆圆?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见过这人。” “胡说八道,吴三桂是你灭的,陈圆圆不在你手中,难不成陈圆圆还会飞不成?”剑笛笑着说,“你要是把陈圆圆还给我就立马走人,要不,我要你登基之日成为你的忌日。”手下有人表示不满,拔刀看过来,剑笛一直没动,直到倒接近他脖子的时候用手轻轻一拈,倒便停在手中,剑笛一弹,那人便人头落地,其他人被惊吓住,不敢出手。 笛箫这回插话说:“我一直随着皇上,我们真的没有见过陈圆圆。” “你的话我表示怀疑,你是打谋略家,每一句话都充满计谋,叫我如何敢相信。”剑笛没有任何放松己见的意思。说罢径直来取李自成人头,笛箫一刀挡住,这让李自成吓出一身汗,要不是笛箫,自己说不准还真的成为刀下冤魂。两人接着过招,看着二人神奇的刀法和招式,李自成暗自惊讶,心想:要是今生能够得此二人相助,那守护天下便轻而易举。 于是李自成说:“剑笛大侠,我以我的皇位作担保,我真的还没有见过陈圆圆,不过既然陈圆圆再吴三桂府中,那么肯定是我手下的人劫持了,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如果到时候我还没有给你答复,那么你在杀我也不迟。” “好。”剑笛想也没想就答应,原来剑笛大战后一直没有休息,刚才和笛箫比试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取胜,这样休息三天可以恢复更好的状态,何乐而不为呢!众人欲阻止李自成的行为和说法,擒住剑笛,李自成一扬手说:“让他走,你们根本拦不住的,再者,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些人听到李自成的话,自觉地分成两堆,让剑笛离去。 这边李自成一想到陈圆圆就在自己部下手中,不禁惊喜万分,自己即以得到天下,又将目睹天下第一美人,这可是双喜临门的好事,李自成心里很是高兴,对自己天生就是天子这个论断,从最初的谎言变成连自己都相信的事实。 第十六章:闯王登基,指名取妃陈圆圆(3) 李自成风风火火地寻找陈圆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就被发现。李自成那个那个窝藏陈圆圆之人,对他说:“你走吧,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眼中。” 那人本以为李自成会制自己于死地,没有想到居然这样幸运,当即跪下拜了三拜,对李自成说:“皇上,你的大恩大德小得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 李自成淡然说:“你能够混到现在的职位说明你为我们农民军做了不少贡献,将功补过吧,你回你的老家去吧。”在场的军士都被感动,连陈圆圆,在心底,也顿时对李自成有了几分好感。 李自成一看到陈圆圆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容貌,恨不能自己亲自咬两口,因为他想起对剑笛的承诺,可是就那样一眼,呆呆地看着,李自成已经无法自拔,他想:如果今生得到如此之人,那么做鬼也甘心了。 心里虽然那样想,但是表面上李自成还只是把陈圆圆安排好住宿,那一夜,李自成无眠,在思考如何应付剑笛,李自成经过不少的思想斗争,最终情感战胜理智,他决定:绝对让陈圆圆做妃子。 第二天,李自成在大殿之内就宣布了立妃的消息,这回,笛箫沉默无语,毕竟坐在上面的已经是皇帝,而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也深知,更何况皇上立个美人为妃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这个消息一放出去,第二天,也就是约定的时间,剑笛飞进皇宫,来到李自成面前质问:“李自成,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自成一看到是剑笛,身子骨头当时酥了一截,但是还是镇定地说:“朕是天子,取个妃子还要和你商量么?” 剑笛不再言语,拿着刀砍过来,招数极很,欲制李自成于死地。笛箫看到,犹豫再三,终究退下,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千钧一发之际,陈圆圆从中出来,挡在李自成前面,剑笛急忙收刀,问:“圆圆,你干什么?” 陈圆圆说:“我们单独聊聊好么?”这话是对剑笛说的,也是对李自成说的,李自成被吓了一跳,急忙点头说好,剑笛一见陈圆圆,已经无话可说,说:“那好吧。” 月色朦胧之中,月光懒散地洒在树丛之中,给人一种宁静清爽的感觉。陈圆圆率先开口:“剑笛,你不是答应我,无论我做什么选择,你都支持我么?” 剑笛点头,不看陈圆圆,仰头望着那一轮明月,或许,这些事件以来,他有些疲惫。 陈圆圆接着说:“你知道李自成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么?” 剑笛冷淡地说:“他在百姓中口碑不错。” “我们需要的是这样的一个明君。”陈圆圆说,“这样正是拐刀叔叔想看到的。” “那与你嫁不嫁给他何干?”剑笛突然爆发地说。 “自古君王开始清明者不少,但是能够坚持的不多,我希望我是那个能够改变他的人,因为我知道他已经把我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了,要不也不会和你作对,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留在我身边。”陈圆圆说。 剑笛强压住怒气说:“我留下来看着你们亲热?” 陈圆圆被这一说眼泪不自主地流下:“我可以听任何人这样说我,但是我听不得你这样说我,没有想到你也这样不理解我。” 盈盈粉泪,湿了圆圆的面盘,湿了剑笛的心。 第十七章:卷土重来,箫剑练痴傻神功(1) 剑笛终于忍不住抱住陈圆圆,说:“我其实知道的,你不想一个圣君的第一个要求落空,希望他能够带着一份好心情去治理国家,而要我也为国家尽力,是吧。”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气我?”陈圆圆说。 “因为我觉得我做个这样的男人真窝囊。”剑笛语气再次强硬地说。 陈圆圆吻了吻剑笛,说:“别等我了好么?找个好女孩结婚吧。” 剑笛几乎苦笑地说:“那不仅是对女孩的不负责,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因为我不爱她而我却爱着自己。”陈圆圆这回沉默了,斜靠在剑笛肩膀,那么安静,如同乖巧的兔子,娇小玲珑。 接下来的事情可以想象,剑笛也加入李自成的大军,李自成和陈圆圆成婚,双喜临门,李自成大摆宴席,犒赏军士。 剑笛、笛箫再次在一起,握手言和。 箫剑做乞丐后,一开始还是锋芒毕露,任何事情都必须争个胜负,可是自己已经没有武功,再者还是乞丐,口水、不屑洒向箫剑,在日子的磨砺中箫剑渐渐地丧失了最初的棱角,因为生存的必须,同时也饱尝人生的艰辛,看透人生的酸甜苦辣,箫剑这才感觉自己在成长,感觉自己慢慢地长大。 别人给他食物时逗他,他笑脸迎着,人家骂他,他嬉皮笑脸,人家给他口水,他一把抹掉继续看着人家笑,人家不屑看他,他还是笑脸迎人。在时间的磨砺中,箫剑变成一个十足的外表傻子一般的人。可是谁知道他的内心,哪怕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关心的依旧是天下百姓的日子,当看着百姓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苦的时候,他的心如刀绞,在他心底,有一个信念在默默地支持着他,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恢复武功,无论如何也要为百姓做点实在的事情。 他看透了,所谓的战争,不管是谁胜谁负,苦的都是百姓,天下是谁的都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只有百姓的安居乐业才是真谛。箫剑发现自己慢慢地懂得人生,慢慢地懂得生活,懂得常理。 尽管自己已经失去内力,武功尽失,而且每天依靠乞讨为生,但是他仍旧不放弃学习武功,只是让他郁闷的事情是以前自己学过的武功现在就是学不来,哪怕明明自己看得懂,可是一用起来就没有任何的力度可言,但是箫剑仍旧坚持到底。 风雨过去,山水欲来,不知不觉时光流逝,大约一两年的光景,当箫剑学习武艺学习到书本的最后面的时候,居然发现以前自己看不懂的最后一章武功名为“痴傻神功”,以前自己那么好的内力那么好的武功都学不会,看不懂,现在如同废人一般的箫剑根本就没有抱有希望看懂它。 可是,就是那一稍不留神的刹那,让箫剑着迷,也让箫剑自从被废武功之后从未有过的那种身轻如燕的感觉。 箫剑运功,出招,每一招都浑然天成,而且力度也恢复了,甚至比以前没有被废武功的时候还要高强。箫剑突然记得邢晴曾经说过:我爹参透武侠的极高境界便是痴、傻、疯、癫。以前感觉不过是笑话,现在看来,不无道理。 第十七章:卷土重来,箫剑练痴傻神功(2) 一有感觉,箫剑便欢喜得不得了,一点也不在乎有没有休息,不停地练着武功,不到半月,他居然神奇地感觉自己的武功已经可以和现在的无位道人打个平手了。 为什么箫剑如此自信呢?他想: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恶秃师和无位道人本来是同一个师父的两个弟子,两本武林秘籍分别为痴傻神功和疯癫神功。自己学习的既然是痴傻神功,那么无位道人的那一本自然便是疯癫神功。 这也解开了一个多年的谜团,恶秃师和无位道人为什么能够共同处理江湖事情数十年,因为他们本是同根,本是一个师父的两个弟子。不过后面的拼死抗争是为什么?箫剑还是没有头绪。 一月有余,箫剑感觉自己的武功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基本上可以横扫江湖无敌手,此时,他又想重出江湖了,为自己也为百姓,尽一份自己的力量。 男子汉大丈夫,想干就干,这不,箫剑修饰边幅,刮了胡子,换了衣服,再洗洗澡,又是一翩翩君子,又是一个江湖侠客重出江湖。 除了剑仙门,箫剑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滞留,自己离开不少时间,箫剑想剑仙门也应该惨遭无位道人毒手,这次先去看看剑仙门的萧条,刺激刺激自己的大脑神经细胞,这样可以让自己变得愤怒,然后可以去和无位道人大干一场。 可是,箫剑一脚踏入剑仙门的时候,居然发现剑仙门完好无损,一片繁荣的景象,大出箫剑的意外,风剑一看见箫剑,当即惊呆,好久才回过神,说:“掌门,你回来了?”底下有个弟子不懂规矩,说:“不是说掌门人已经死了么?那不成见鬼了?” 要是以往的箫剑,那人肯定是没有活着的希望了,但是现在的箫剑,已经不再是昔日的箫剑,正在风剑欲责备那人之时,箫剑说:“那毕竟只是传闻,我没有被狼吃,我而是去做了乞丐,沦落街头,直到现在才回来。” 风剑说:“做乞丐?那你怎么不回剑仙门呢?我们这里可全都是你的弟子,即使你真的没有武功,你还可以指导我们,你依旧是我们的领师父啊。” “我当时确实感觉无脸见人,便决定苟存于世上,但是当我目睹百姓的苦难之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活在这个世上,我们还有责任,有家的责任,有天下的责任,我们在世上一天就得奋斗一天,为家,为社会。”箫剑慷慨激昂地说。 那剑仙门的弟子大声叫好,那是给他们精神上的一次洗礼。“做人不仅仅要为自己,更要身怀天下苍生,这是一个武者的格言。学武强身健体是远远不够的,更重要的是要拿武艺来惩治这个社会的不合理现象。”箫剑继续说道。 风剑听完,说:“现在大家知道谁是真正的掌门人了吧,现在大家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只肯做代理掌门而不肯做掌门人了吧。” 第十七章:卷土重来,箫剑练痴傻神功(3) 在大家的拥护声中箫剑再次回归到剑仙门掌门的位置,那天晚上,为了庆祝箫剑的回归,全体弟子一起喝酒喝个通宵达旦,而这一切,外界无从得知,外界只知道箫剑被无位道人废掉武功,然后喂狼了。 第二天,箫剑找到风剑,开始问起江湖事情,自己闭关学武一个月,与世隔绝,这一个月让他已经在江湖迷失了方向。 箫剑问:“我被无位道人废掉武功之后,他没有继续过来灭掉剑仙门?” 风剑说:“是,不过南魅来过一次,把我打伤的时候出现一个蒙面人,和南魅过几招之后南魅当即欲跪下,那人赶忙扶起来。不过自从那之后就没有任何人过来骚扰过。” 箫剑疑问:“那你认识那蒙面人不认识。” “还不等我说声谢谢,那人就已经离开。”风剑无奈地说。 “难不成是剑笛或者笛箫?”箫剑问,风剑说:“应该不是,他们二人来救的话完全不必蒙面,而且我熟悉他们的身影,一点也不像。” “这就奇怪了,会是谁呢?”箫剑继续问,“那么还发生什么大事情么?” 风剑说:“李自成攻破京城,自立为王,崇祯皇帝自己吊死在梅山上,吴三桂逃跑了……”一说起崇祯死了箫剑居然心里顿时诞生几分不快乐,有一丝莫名的隐隐地痛。 风剑看出点变化,忙问:“怎么了?”箫剑如实回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说崇祯自缢我居然有几分悲伤。”风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好不出声,不过接着说:“不知道还有件事情当说不当说。” 箫剑说:“我们也算得上是兄弟了,有什么事情当说不当说的,说吧。” 风剑面无表情地说:“李自成登基,昭告天下立陈圆圆为妃子。” 箫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还是保持镇定,问:“那么剑笛、笛箫没有反应么?” 风剑说:“他们二人是李自成的左右大将。” “这李自成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居然能够收服他们三人,我会会去。”箫剑道。 一听说这里,风剑急了,忙说:“你走了我们怎么办?”箫剑忙笑着说:“我自有分寸,你们在剑仙门等我的好消息便是。”风剑还想说什么箫剑已经招手说:“相信我,这一年的磨砺不是白白浪费时间的。” 箫剑说罢飞速地离开,这一轻功用得叫风剑看得惊讶,心里想:这回掌门回来了,武功更加出神入化,人也变了许多,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想罢独自摇头进入房间休息。 却说邢晴那次离开无位派后就流浪江湖,行侠仗义,干起箫剑早年的事情,赢得了“江湖飞女侠”的称号。她劫富济贫,她惩暴安良,她赢得百姓的尊敬,她让贪官恶霸闻风丧胆,可是,她一直不很相信箫剑死去的消息,便在剑仙门安排了底线,一旦有箫剑的消息,飞鸽传书给她。 这不,邢晴手中铺开一张纸条,上面依稀有几个字:箫剑回到剑仙门。邢晴的手颤抖个不停,终于,她又可以看见那个梦寐以求的人了…… 第十八章:刺杀闯王,箫剑独挑南二龙(1) 箫剑告别剑仙门后,孤身去见李自成,一个未曾谋面的人,而且就是当今圣上。一个平头百姓,顶多是个武林人士,却要见当今圣上,岂不是笑话? 箫剑向守卫的人说:“我是剑仙门掌门箫剑,希望可以见皇上一面,有重要事情传达。” 那人蔑视地看了箫剑一眼,说:“就你还是箫剑,那我还是恶秃师呢。” 箫剑笑着说:“那我不客气了。”说罢点了那二人的穴道。 箫剑凭借自己现在高超的武艺,用无声轻功不到五六个小时箫剑就已经基本上了解皇宫,而且没有任何人察觉。箫剑先是来到李自成的卧室说:“小臣箫剑参见当今圣上。” 李自成一看凭空出来一个江湖打扮的人士,忙问:“箫剑不是已经死了么?你是谁,岂敢假扮昔日侠客。” “如若不信,可以请剑笛、笛箫二人前来论断。”箫剑说。 “不必了,看你侠气也知道天下已经没有第二人,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大侠来我寒舍不知所为何事?”李自成说。 “把陈圆圆还给我。”箫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如果我说不呢。”李自成仗着身在皇宫,自己的地盘,并不害怕箫剑。 “那么你就只有一条路:去见钟馗。”箫剑这回全身不满杀气。 话音刚落,箫剑背着剑冲向李自成,李自成随手扔了一本书,说:“护驾。”当即出来一大队人马,而且全部是飞出来的,箫剑看得出来这批人轻功不错,箫剑也不紧张,一开始并没有出剑,只是和那些人打斗,但是寡难敌众,箫剑不得已出剑,剑气所到之处,那些人或伤或毙命,一则是恶秃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二则是箫剑内力无人能及,如今二者合二为一,自然无人能比。 只见剑气如蛟龙一般倾泻出去,也见剑的光芒四射,不足百招,那批人全部倒下,要是以前,这些人不死也废,这回不过是受伤或者被箫剑剑气镇住罢了,经过一年的磨砺,箫剑昔日的锐气依然存在,但是暴力却已经改掉不少。 李自成看着那批人倒下,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还说道:“果然好剑法,不愧是天下第一剑客。” “那你不知道这剑法现在一招就可以取下你的性命么?”箫剑反问。 李自成笑着说:“不信,不过我相信如果我狠下心的话你可能走不出这间屋子。” “呵呵……那我倒要看这屋子里面还能够蹦出什么神仙来。”箫剑说。 “神仙倒也没有,不过机关暗器应该不少吧。”李自成笑着,但是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就让机关暗器来吧,我到是想看看是我的剑快还是你的机关暗器快。”箫剑拿着剑滑了一下继续说“这剑已经很久没有吞噬大官的血了,估计是口渴难熬了吧,不过只要你收回立妃陈圆圆的命令,让陈圆圆跟着我走了,那我可以让这把剑再口渴一些时间。” “我也想看看到底是暗器快还是你的剑法快。”李自成说道。 第十八章:刺杀闯王,箫剑独挑南二龙(2)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既然你不肯有任何让步,那么你去和钟馗谈判吧。”说罢箫剑腾空飞出去,杀气逼人,剑气凌人,果然,剑气触动了屋子里面不少机关,空中不是有暗器、箭、网袭过来。看着李自成没有要逃走的意思,箫剑便也镇定下来,发现这不同的暗器各自摆了一个不同的阵法,那便是戚继光留下的“三才阵”,箫剑在做乞丐的时候曾经听一个说书的说过,至今还记得非常清楚,于是顺着自己的记忆,已经知道那些暗器即将从何而来又将到哪里去,知己知彼了,自然百战不殆,很快,箫剑在空中不停地旋转后又稳稳当当地停留在屋子里。箫剑这时已经前进不少距离,里李自成不到十丈。 箫剑笑着说:“不知道皇上现在感觉是谁快了。” “别高兴得太早。”李自成依旧洋洋得意。 果然,很快,又有不少机关打开,暗器随之而来,箫剑本来以为还是三才阵,现在居然发现已经变了阵法,神经一下子高度紧张,这回得靠眼和耳朵来感觉暗器从何而来了。一看到暗器形成的阵法,还是那么熟悉,原来,还是戚继光的阵法,不过这回是“鸳鸯阵”罢了,箫剑一下子轻松很多,想起那个说书的,还不枉自己做了一年乞丐。 又想起李自成,心想:李自成确实是个不错的军事家,能够将兵法的阵法融入到机关中来保护自己,如果他把肯把陈圆圆让给自己的话,那么我也没必要和他斗智斗勇。 一想起陈圆圆,邢晴突然从脑海中出现,这回,箫剑倒有些模糊了,箫剑感觉自己爱的人是陈圆圆,可是邢晴曾经那样为自己付出过,那么爱自己,自己又怎么好意思拒绝人家呢!心神乱了,招数便也减弱,当一个暗器擦着箫剑的手腕而过的时候,箫剑顿时惊醒,急忙聚精会神拍阵法。 这边李自成正在暗自得意箫剑即将被阵法困住,可是一眨眼之间箫剑却占据主动地位,这让李自成很是惊讶,心想:如此看来,那么箫剑的武功应该在剑笛、笛箫之上,而二人却一直说他们俩是刀客传人,武艺比箫剑要高,难不成箫剑这失踪的一年真的学到什么盖世神功。 李自成正在想着,箫剑已经解除自己用阵法设置的机关暗器,那可是戚继光一生的智慧啊,却被一个剑客破除,说出来得让人笑话,这回李自成有点紧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语言有些吞吞吐吐,箫剑一脸笑意说:“我不是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么?”语言流畅自然。 李自成说:“那也得问问陈圆圆同不同意了。” “那还用说,陈圆圆肯定同意,如果不是你威胁的话她肯定不会答应你的无理要求的。”箫剑说。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你的两位好朋友剑笛、笛箫。”李自成刚说完,两人就飞出来了,两人同时惊呼:“大师兄。” 第十八章:刺杀闯王,箫剑独挑南二龙(3) 箫剑看到二人先是惊喜,大呼:“剑笛、笛箫,看到你们真好。”但是马上变高兴为愤怒:“你们两人也同意陈圆圆嫁给李自成么?你们不知道后宫佳丽三千,陈圆圆能够得到什么?”语言是那么地愤怒。 笛箫莫不出声,剑笛也不说话,两人似乎心神凝重,箫剑看他们不说话,知道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够说得清楚的,但是还是异常愤怒,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们两人都是堂堂男子汉,有必要牺牲一个弱女子的终生幸福么? 箫剑突然说:“你们别拦着我就成,我先嗜了李自成的血再说,刚登基不为百姓着想,却为自己寻欢。”话音刚落,剑已经向李自成飞去。李自成大惊,茫然不知所措,剑笛率先飞出去挡住箫剑的剑,剑笛以为还是昔日的箫剑,便没有尽全力,可是掌力一对,箫剑没有半点反应,剑笛到退后几步。 此时,笛箫也飞过来帮助剑笛:“剑师兄,对不住了,我们答应效忠李闯王,我们不能够誓言,而且哪朝皇帝不是三宫六院的,但是能够有闯王一般名号的皇帝几乎没有,我们为的是百姓,师兄,得罪了。” 笛箫旋即一转刀,一道刀气对着箫剑击过去,笛箫在心里说:“剑师兄,实在对不住了,自古逢一个开明君主不容易,既然遇到,就要让他为百姓做出最大的贡献,我们的兄弟情义只能够暂时抛到脑后了。” 箫剑想:“如果自己杀了李自成,那么天下大乱,苦的是百姓,就这样走,有失风度面子,不如试试自己的武功到底进展多少了。最后想到陈圆圆,只好心里说:”圆圆,对不起了,恕我箫剑无能。“ 箫剑手擒着剑,等到笛箫的刀气快到身边,没有拔剑,迅速出掌,一章击过去,和笛箫的刀气在空中撞击发生剧烈的响声。李自成满心疑惑,不知道剑笛、笛箫眼中到底什么重要,不敢相信他们但是也不敢动,只是怔怔地看着他们三人。 这两掌让剑笛、笛箫满是惊讶,两人当即同时围到箫剑身边,看似比武,实则是过招,只听见剑笛问:“剑师兄,好久不见,武艺进展不少。” 箫剑说:“这确实,我们三人打斗到外面去,我趁机离开吧。” “你不杀李自成了。”笛箫反问。 “我本来就没有杀他的意思,只是想让他屈服,放掉陈圆圆,可是他不肯,这是男子气概,而且他的谋略不错,是个将才。”箫剑分析道。 “那你刚才还锋芒毕露。”笛箫疑惑。 “演戏不演的真实一点人家会相信么?”箫剑继续说着,“至于我这一年发生的事情,以后找机会再说吧。” 说罢三人打斗到外面,恰在此时,陈圆圆出来,看到熟悉的身影,大喊:“箫剑。”三人当即从空中下来,箫剑看着陈圆圆,陈圆圆看着箫剑,满脸的喜悦,圆圆满脸的泪水,二人就那样怔怔地站着,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是却什么也没有说。 第十九章:三桂归来,闯王三桂再交军(1) 笛箫率先开口:“你们两人进入屋子谈话吧,我和剑笛把风,一口动静我以咳嗽声表示,你箫剑当时候飞出去即可。” 陈圆圆这才回过神,说:“剑,进我屋子里面说吧,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你。” 陈圆圆给箫剑倒茶然后两人端坐着,箫剑说:“把剑笛、笛箫也叫进来吧,现在我可以感觉到50米左右的动静,肯定没事。”陈圆圆点头,箫剑便把二人叫进来。 四人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边,好久没有这样安静地坐在一块了,甚至好久连面也没有见了。剑笛打破寂静说:“好不容易有次机会,大家别闷坐着,对了,剑师兄,先说说你最近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一年前三人的恩恩怨怨怎么能够和那小时候培养起来的感情相比呢。 箫剑开始娓娓的叙说着从被无位道人击败的那一时刻开始的故事,三人听着,聚精会神,讲的人慷慨激昂。许久,终于讲完。笛箫突然说:“如此一说,你出来还没有见过邢晴是吧?” 箫剑说是的,但是眼睛却看着陈圆圆,陈圆圆发现箫剑看着自己,连忙低下头。 “那么现在的‘江湖飞女侠’极有可能是邢晴。”笛箫中肯地说。箫剑“哦”了一声,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不过箫剑突然说:“李自成来了。”眼睛一闪,三人当即明白怎么回事了,说罢三人开始打斗,一下子冲出房子,果然看见李自成过来,剑笛不禁问:“剑师兄,这你怎么知道的?” “凭记忆和耳朵。”箫剑刚说完,吃了一惊,底下已经布满宫廷卫士,此时,箫剑即使是插翅也难飞了。箫剑边和二人打斗边问:“如此如何是好?”笛箫说:“只是不知道李自成怀疑我们了没有?” “这个好办。”笛箫正在疑惑,箫剑居然独自离开剑笛、笛箫,飞到下面不满士兵的地方,拿着恶秃剑横着一劈,当即一排人全部倒下。箫剑继续再人群中打斗,在那些人当中箫剑游刃有余,仿佛游泳一般快捷,那些人都是一批一批地倒下,要么被点穴,要么受伤。有个大臣不很相信箫剑的武功会有如此之高,拔刀大喊:“箫剑小子,受我一刀。”话刚说完,箫剑已经点了他的穴道,同时拿着他手上的刀放在他的脖子上,那人吓得魂不守舍,本来哑穴没有点,但是他还是说不出话来。 这时,剑笛、笛箫也从上面飞下来,一把解开那个大臣的穴道,同时二人齐声喊:“来者是强敌,护驾。”说罢二人对着箫剑砍去,那一道道由刀气和剑气形成的亮光叫所有在场的人看得心惊肉跳,要是自己身在其中,肯定是不死也得残废。 箫剑和二人打斗,在天空中快速地飞着,慢慢地往皇宫外撤走,三人已经心神领会真意,配合得天衣无缝。箫剑很快脱身,回去剑仙门了。 第十九章:三桂归来,闯王三桂再交军(2) 李自成看着剑笛、笛箫二人问:“箫剑呢?” “我放走了。”笛箫也不和剑笛商量便说,剑笛怕耽误剑笛的计谋,也不干插嘴,只是点头。笛箫继续说:“我们毕竟还是有旧情的,杀他抓他我们于心不忍。”李自成看到箫剑如此一说,也合情合理,便也不再追求,只是说:“从今天起,你们二人轮流在圆圆屋外留守,以防箫剑再次来袭。” “遵命。”剑笛、笛箫二人同时喊出。 箫剑刚到剑仙门,看见一个熟悉得不能够再熟悉的身影——邢晴。一看到箫剑,邢晴便迎了上来,说:“剑,这一年你都哪里去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招呼,哪怕你真的生活不能自理,我也会陪伴在你身边的,我很害怕失去你,这一年,我一直靠着和你昔日一般杀人来麻醉自己的神经。” 箫剑本能地抱住邢晴说:“抱歉,让你担心了,但是我真的感觉自己无颜见你们了,因为我太落魄太糟踏了。” “我不会介意的。”邢晴总能够温暖人心。箫剑保证说:“那我以后再落魄也回来,好吧。”邢晴将头放到箫剑的怀中,不再说话,剑仙门里面的弟子突然爆发出掌声,大家一起起哄,邢晴虽然大方,却也脸红了,脸色红晕,显得更美。院落里面柳絮飘飞,如下雪一般,给人一个美丽的感觉,那飘逸的柳枝,更是如一个个美丽的少女的发丝,还有那一条从院落中间流过的小河,更是一面波光粼粼的镜子,映照着整个剑仙门,坏绕着幸福。 吴三桂被李自成击败后,并没有感觉又多大遗憾,只是当士兵从他手中抢走陈圆圆而他却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的时候,他才感觉到生活的无奈。那些天,他刚刚和陈圆圆好上,刚刚沉湎于鱼水之欢,刚刚有点独自拥有陈圆圆的那种成就感,可是,现实破碎了他的一切,包括他努力塑造的梦——陈圆圆。 当吴三桂临走的时候,在心里说:“李自成,你等着,我会回来要回我的陈圆圆的。”然后转头就走,当吴三桂刚离开不久就得知崇祯已经在梅山自缢的消息,心里当时凉了半截。吴三桂冷静地分析了一下当时的形式,关内李自成自立为王,关外皇太极的满足政权已经对中原虎视眈眈,作为一个汉族人,吴三桂想着自己应该报效国家,可是国家的皇上确实自己的死敌。 吴三桂又想重新夺回陈圆圆,他明白,凭自己目前的实力,别说和李自成抗衡,就是带着这批老弱残兵杀进皇宫,估计连李自成的面都见不着。一面是强烈的爱国之情,一面是绝色美人陈圆圆的诱惑,吴三桂左右为难着。 放不放清兵入关,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反复思量再三,想起那个梦回倩影的陈圆圆,想起那倾国倾城的容貌,想起那美丽润滑柔软的肌肤。什么匹夫之责,什么人的良心都统统放到了一边。 吴三桂终于放清兵入关,皇太极打进来了,迅速占领全国各地,独留京都,吴三桂硬要说自己想将功赎罪,手刃仇人。 第十九章:三桂归来,闯王三桂再交军(3) 皇太极答应吴三桂的要求,而且还给了吴三桂不少精兵良马。 那不过是交易的条件,那也不过是吴三桂放清兵入关得到的一点小报酬罢了。 李自成自立为王后,不再理朝政,每天沉湎于和陈圆圆的云雨之欢中,陈圆圆每每建议,李自成满口答应,但是却不肯干。 一日早上,一大臣冲进皇上卧室,大喊敲门说:“皇上,臣等恭请皇上更衣上早朝,众大臣又要事禀告。” “麻烦不麻烦,什么芝麻大的事情,你们不知道解决。”每次总是这样吃闭门羹。 “皇上,清兵入关了,我们要不要采取什么军事行动。”右大臣禀告。 “满族不过是异族而已,能有多大能耐,你们随便派几个大将去不就得了。”说罢就去了陈圆圆的房子。 “皇上,大事不妙,全国已经有八个地方被清兵收服。”有大臣禀告。 “不就八个地方么?着急什么,我们泱泱大国有的是地盘,给人家几个算不了什么。”李自成依旧说完就进了陈圆圆的房子。 “皇上,情况紧急,吴三桂已经打到京城来了。”有大臣禀告。 “什么,打到京城来了?其他地方呢?”李自成终于惊慌,但是继而大怒:“那么多官员大将都是吃饭的么?我养着他们就是让他们吃饭么?”来人吓得颤颤惊惊不敢说话。 “一群饭桶。”李自成大骂,当即名人召集剑笛、笛箫过来商量大事。 “剑笛,你带领三千人马从南边出击吴三桂,笛箫,你带领五千人马从北方大战吴三桂。”李自成说是商议,实则是命令。 剑笛、笛箫当即领命前往。 吴三桂正面和剑笛交锋,说:“剑笛,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材,如果你肯归附于我,我既往不咎,还可给你高官进爵。” 剑笛说:“心意剑笛心领,至于跟谁我剑笛自由主张,不用你吴三桂过来教我。”说罢带领五千兵士和吴三桂展开攻势,剑笛策马奔腾,一刀一人,而且专挑大将杀,不多久,吴三桂很多小队群龙无首,当即败下阵来。 吴三桂当即撤兵,不了后方笛箫早已埋伏好,只等吴三桂前来自投罗网,一批残兵败将又被笛箫带领之人和剑笛带领之人双面夹击,吴三桂深陷包围,性命危在旦夕,剑笛、笛箫越战越勇,无可匹敌。 正此时,吴三桂之子吴应熊带兵过来援助,凭借箭势暂时镇住剑笛、笛箫所带之人。趁着空挡的时间吴三桂和吴应熊逃回大营,剑笛欲乘胜追击,笛箫急忙拦住,轻声说:“如果按着李自成现在这样子统治国家,那么和崇祯之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剑笛点头问:“那言外之意?”笛箫说:“你和陈圆圆商议一下,毕竟跟着李自成不是长久之计,百姓并没有好日子过。” “是的,我们最先跟随他是希望他可以为天下百姓祈福,可是现在呢?完全违背我们的初衷。”剑笛气愤地说,笛箫一把抚住剑笛的嘴巴,因为剑笛的声音已经很大,笛箫生怕下面的人听到。 第二十章:闯王暴政,吴三桂快意情仇(1) 剑笛、笛箫凯旋归来,李闯王很是高兴,大摆宴席庆祝,说:“争个军营除了剑笛、笛箫二人其他全是饭桶,一点事情也办不成,看看人家,出手就是马到成功。” 众大臣连忙称赞二人是英雄出少年,盖世无双,溢美之词不绝于耳。剑笛微微笑道,笛箫急忙用胳膊顶了顶剑笛,轻声说:“你借口方便去和陈圆圆商议,这边我来顶着,绝对不会让李自成清醒地回到陈圆圆的卧室去。” “大家喝,来,我们今晚不醉不归,没有大家的支持就没有我们今天胜利,来,先敬皇上三杯,我先干为敬。”言毕喝酒三杯把杯子倒立着,一滴酒也没有滴下。 首号功臣敬酒,李自成哪有不喝之礼,当即叫人倒满三杯,一咕噜喝下去,殊不知笛箫已经用内力将酒逼出来,所以笛箫刚喝下去酒,就已经从身体出来,而李自成却一直跟着喝下去,那可是真喝下去。即使是那么多水喝下去肚子也胀了,是酒就不用说了。 这边李自成带着大臣彻夜狂欢,觥筹交错。 那边陈圆圆和剑笛紧紧相拥,不由地感叹:“为什么我们总是跟错了人呢?”剑笛说:“不是我们跟错人,而是人是会变的,开始值得我们信赖的人最终还是变得暴政奢侈。”陈圆圆终于说:“那么我们离开李自成吧,他的王朝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这么腐败,我不敢相信他还有未来。” 剑笛激动地说:“我们今天没有尽全力,我们等的就你这句话。” 那天晚上,李自成就倒在自己的寝宫,没有出去,第二天上早朝时,他突然下令:剑笛、笛箫带领兵马火速收回被清兵占领的领土,不得有误,违令者斩。 可是这天上早朝的人中就没有剑笛、笛箫,李自成忙问怎么回事? 大臣皆不知实情,有一大臣素来嫉妒剑笛、笛箫的少年侠气,于是进谗说:“我曾经听闻剑笛说天下是他和笛箫打下来的,根本不是李闯王之类的大逆不道的话。” 李自成当即暴跳而起,说:“来人,给我传剑笛、笛箫上殿,朕要亲自问个明白,如果属实,斩。” 那人匆匆忙忙地去宣召,很快就回来,禀告说:“启禀皇上,剑笛、笛箫二位大人已经离开皇宫,据下人叙说,未曾带走任何银两,只带走一些朴素的衣服。” 李自成当即大怒:“把我李自成当什么人了,把皇宫当什么地方了,想来就来,不想来就走,给我全国通缉,抓住二人者赏银5000两。” “皇上,这……这恐怕……不……”那太监支支吾吾。 “不行?我的话就是圣旨,谁敢不从,拖出去斩了。”李自成大声说道,底下很是安静。 “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全国只有京都是我们的地盘,其他地方已经归顺清朝,怎么个全国通缉法?”那太监终于鼓足勇气把话说完。 李自成再次大惊:“什么?” 第二十章:闯王暴政,吴三桂快意情仇(2) 这是,又来一名太监说:“启禀皇上,贵妃娘娘陈圆圆也已经离开皇宫,留下信件一封,上有‘皇上亲启’四字,还请皇上过目。” “什么?陈圆圆也跟着走了。”李自成一把抢过来那信,打开一看,上面有:李自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剑笛、笛箫已经离开皇宫,我们为什么要走你很清楚,剑笛、笛箫留下来是为天下百姓苍生的,我也是想从内辅佐你的,可是,这一年多来,你满口答应我做一个好皇帝,可是,就这短短的两年,整个江山被你的暴政毁得不成样子,在你眼中,根本就没有什么爱不爱的事情,我不过是你的一个工具,现在,你这个工具即将离开,永远地离开,你好自为之吧。 李自成当即撕毁信件,说:“从今天起,我亲自带兵和吴三桂打仗。众大臣听命,回去速想商议大计,一月内我就杀掉吴三桂让天下人知道我闯王还是当年的那个闯王。” 剑笛、笛箫二人一离开皇宫,就遭到吴三桂派来的人的围追堵截,剑笛才知道闯王已经人心尽失,身边布满吴三桂的眼线,一举一动都在吴三桂的监视下行动,而且这次吴三桂派来围追剑笛、笛箫的人穿着的是最好的铠甲,凭以往的内力,只能将人推到,但是那些人毫发无损,很快又会起来缠着二人,笛箫说:“他们身负铠甲,全身笨重,身体不灵活,我们快速飞走,他们肯定跟不上。” “好。”说罢二人拉着陈圆圆就往天上飞,可是下面一人拉住陈圆圆的衣角不放,剑笛见笛箫在旁边也不好有什么过大的举动,只拉着陈圆圆的衣角。 剑笛拉着的衣角突然断裂,陈圆圆被扯回来,剑笛本能地一掌对着那人击去,迎面飘来白色的粉末,剑笛以为是烟雾弹,当即睁大眼睛想看清楚他们人到底在哪里?可是,突然,眼睛疼得不得了,疼得睁不开,才知道由于心急,中了敌人奸计,那人撒的是石灰。 剑笛大声喊:“笛箫,别靠近,他们撒的是石灰。” 笛箫一只手挡在眼前,一只手霍地抓住剑笛腾空而起,在空中翻转几下稳稳地落地。剑笛大喊:“我没事,别管我,先去救陈圆圆。” “已经消失了。” “肯定还在附近,他们身负铠甲,肯定走不远。” “他们铠甲不知道取下啊,既然是吴三桂带人走了,那么陈圆圆可保平安,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治好你的眼睛把。”笛箫说,没有去追那些人的意思。 “你不去我去,我不想再让陈圆圆受任何人的玷污,已经够了。”剑笛愤愤地说。 “那你就现在这样怎么去救人,自身都难保了,还顾得着一个没有任何生命危险的人么?”笛箫也大声说。 “我是个男人,那可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啊。”剑笛终于软下来。 “别把我当冷血动物,那也是我最爱的人,我会不替她着想么?笛箫一口气把自己的内心话说了出来。 第二十章:闯王暴政,吴三桂快意情仇(3) 一说到这,剑笛软下来,拍着笛箫的肩膀说:“我听你的。”笛箫也一把背起剑笛说:“我们是兄弟,别说什么谁听谁的,我们看形势,看谁的正确。” 笛箫背着剑笛,飞速地到小镇上去寻医,明是寻医,实际上是寻找江湖术士,因为一般小镇上很难又高手,而凭借箫剑做汪洋大盗的名气,暗里出招,自然又不少江湖术士肯帮忙相助。 很快,凭借笛箫的机智就找到一江湖术士,笛箫认得那人,曾经见他帮很多江湖豪杰解过当年北四鬼的奇门绝毒,他的医术不是一般人所能够达到的,皇宫御医也基本上在他之下。他高风亮节,性格叫人捉摸不透,但是一听说是汪洋大盗的朋友,当即赶过来。 那人来了也不说话,也不开笑脸,一脸严肃地开药吩咐,然后离开,令人惊奇的是那人离开后第二天剑笛的眼睛就能够睁开,到第三天,剑笛的眼睛居然完全康复。 那边李自成大怒,一边叫人抓紧时间抓住剑笛、笛箫这两个叛徒和陈圆圆这个贱人,一边开始和吴三桂开战,虽然不是主动,但是为了挽回李自成作为男人的几分面子,居然主动去找吴三桂。 吴三桂正在绞尽脑汁思考如何让李自成过来中自己的埋伏圈,先是派了一大批精兵去挟持陈圆圆,那批人还没有回来,李自成倒先来了。吴三桂很是得意,当即跨上马和李自成会会去。 吴三桂说:“不知皇上亲自来我寒舍,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李自成大怒说:“废话少数,给你两条路,要么回家去,要么在我刀下死,你选择吧。” 吴三桂有些怒了,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说:“那得看看你有多大能耐了。”说罢在军士才簇拥下回到大营去了。李自成也不思考,带着大兵冲过去,心想你吴三桂再厉害清兵也不会给你多少兵力,想虚张声势掩人耳目,你还嫩了点。 李自成直冲大营,刚一开始确实气势恢宏,势如破竹,可是冲到里面,发现什么也没有,当即大呼中计,可是返回已经来不及,外面已经有人放箭,箭头如雨一般飞来,不少士兵躲闪不及,身重箭而倒地,随着军士的倒下,李自成怒了,但是很快冷静下来,说:“我们现在被包夹,我们如果还畏畏缩缩,那么只有死路一条,当年项羽破釜沉舟,以少胜多,今日我们奋力冲出去,才能保证突围成功。众将士听令,迅速用最大的速度往前冲,不得退后涣散军心,违令者斩。” 言毕李自成率先带领大军冲出去,俨然当年叱咤风云的李自成,军士闻言,当即跟随李自成杀出去,见人杀人,见佛杀佛,气势上去了,势不可挡,只听见刀剑交击的声音,在那样的绝地,居然逢生,李自成居然带着那一堆人马杀出一条血路。 李自成带着人马杀出一条血路,回首望着后面,李自成继续稳定军心说:“看吧,血路就是这样杀出来的,让我们向那些牺牲的将士致哀吧,没有他们的牺牲就没有我们现在的出路,我这两年来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做一个好皇帝,让百姓受苦让大家日子过的担惊受怕,现在才知道自己彻底地错了,我对不起大家。”说罢便是长久的沉默。 第二十一章:占得先机,箫剑单剑救红颜(1) 李自成一说感人肺腑的话,便有人说:“皇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既然跟随着皇上,就会一直追随下去,我们期盼皇上和昔日一样带领我们南征北战,收复山河。” 李自成说:“好。” 底下大呼:“闯王万岁闯王万岁!” 声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就听到有人大喊:“贼子李自成还万岁,恐怕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吧。” 众兵士一听见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个个义愤填膺。李自成吃了一惊,心里已经没有了底气,忙问:“来者何人?”可是却没有听见人回答,却听见马蹄声包围了自己。李自成大惊,忙说:“刚才不是已经突围了么?怎么又中包围圈?” 兵士也是一脸的疑惑,刚才的精神已经不在,挂在脸上的是满脸的疑惑和疲惫。李自成自己也没有勇气站起来再说一句话,那包围他们的人马中有人骑着马说:“李自成,我们又见面了。” 李自成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吴三桂,自己的死敌。突然记得刚开始打斗吴三桂就退出去,原来不是害怕,而是设计了另一个计谋:围追堵截。当自己突破一个包围圈的时候,心里的警惕性会降低,士气也会低落很多,这样,吴三桂就可以更加容易消灭自己,想到这里,李自成又气又恨,气自己如此大意,恨自己朝不如昔,要不就可以将吴三桂五马分尸,碎尸万段,即使那般,也不足以消弭自己对吴三桂的恨意。 吴三桂看到李自成几个残兵败将,一点士气也没有,说:“李自成,好像我们还没有打过架,比过武,今天我就独挑你。” 一听到独自挑战,李自成很是得意,心想:吴三桂,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口上说:“好的,谁要有第三者帮忙,他必遭天打五雷劈。” 吴三桂没有想到反被李自成反咬一口,自己的武功不在李自成之上,而现在呢?不答应面子上过意不去,答应很有可能被李自成击败。吴三桂左右为难,早知道就不应该挑衅李自成,要不就没有这样骑虎难下。 看着吴三桂犹豫不决,李自成更加得意,说:“害怕了么?” 一刺激,吴三桂跃上马,大喊:“李自成,你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那么今天我就替天行道。” 李自成看到吴三桂上马冲过来,心中很是高兴,当即策马,加鞭而去,二人在人群的中间开始打斗。李自成先用长戟刺向吴三桂,这样的招式很平凡,吴三桂轻轻一躲避就没事,吴三桂的刀也对着李自成的腰看过来,李自成当即用脚夹着马,人在马上,避过一招,接着立马起身,从马上飞出去对着吴三桂骑着马的后方刺过去,吴三桂没有任何感觉,也不回头,兵士在下面大喊:“吴将军,小心后背。” 李自成的长戟锋利无比,熠光闪闪,对着吴三桂的后背…… 第二十一章:占得先机,箫剑单剑救红颜(2) 长戟很快对着后背刺去,一直刺到深处吴三桂才反应过来,李自成疯狂大笑,正在李自成疯狂大笑的时候,吴三桂以最快的速度转头,对着李自成的头砍去,可怜一代英王,就快成为吴三桂倒下的魂魄。 就在那一刹那,一道闪光飘过,一把刀从空中飞过来对着吴三桂的刀打去,两刀撞击生出火花,吴三桂吃了一惊,李自成更是惊讶,好不容易自己死里逃生。空中那蒙面人当即飞下来对着李自成砍去,李自成急忙拿长戟挡着。 蒙面人的剑法及其诡异而且及其快捷,不到二十招,李自成便招架不住,没有还手的余地,当即那人一剑割下李自成的头颅,只留下一滩血。李自成头掉在地上,但是眼睛一直没有闭上。蒙面人当即从空中飞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等到蒙面人走远,吴三桂才回过神来,说:“这人难不成就是已经仙逝多年的恶秃师,这样高深的剑法我看过南三龙没有一个人能够匹敌。”下属更加惊异的不是那蒙面人,而是李自成,李自成看着士兵疑惑的表情,说:“看什么看,里面有件软甲,刚才我是假意没有看到让李自成刺的。” 疑团解开,吴三桂也开始发号施令,对着李自成的下属说:“李自成已死,你们准备跟随谁自己看着办吧,跟随我可以继续享受在李自成手下同样的待遇,其他的不降者一律杀无赦。 那边兵分两路,又反抗的,也有投降,各占一般左右,不过那一半反抗的也是群龙无首,完全凭借自己的一腔热血,很快就在吴三桂有理有条的统领下杀败。 一代枭雄李自成连同他的手下,就这样牺牲了,天边的云朵,也和战场的地上一样,通红通红。 底下有人问:“吴将军,你知道刚蒙面高手是谁么?怎么救了李贼又把李贼杀了。” 吴三桂摇头说:“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看他的武功,很有可能是恶秃师。” “恶秃师?当年的三大绝顶高手之一的那个么?不是已经死了么?”那人疑惑了。 “无位道人不是也重出江湖了么?江湖自古多怪事,这个说不准。”吴三桂叹息说。 “可是恶秃师不像那样的个性啊,救人再杀人,倒有些像汪洋大盗箫剑的个性。”那人继续说。 “箫剑应该不可能,一是他已经被无位道人喂狼,二则即使没有喂狼,他也是被废掉武功的废人。”吴三桂分析说。 “将军分析得极是。”那人虽然口头上那样说,但是心里还是及其不相信的,他想:无位道人的宝贝女儿邢晴那么爱箫剑,无位道人把箫剑喂狼的消息也能够信么?那人肯定是箫剑无疑。 这么一说,吴三桂居然反过来说:“不过你分析得也及其有理,毕竟江湖自古都是怪事丛生的地方。”内心吴三桂却在想:这人很有心思,可以利用,但是不能重任,说不准那天就毁在他手中。 第二十一章:占得先机,箫剑单剑救红颜(3) 吴三桂的手下拉着陈圆圆准备去见吴三桂,一人说:“为免夜长梦多,我们连夜赶路吧,送到了我们不仅安全达到目的地,完成任务,而且生命也安全了。” 另一人附和:“是啊,红颜祸水,陈圆圆在身边,没有极高的武功,保不住陈圆圆不说,自己的性命也难免搭进去。” 正在这时,天空中飞来一人,当即打伤二人劫走陈圆圆,后面的一堆人还没有回过神怎么回事,等到飞人飞远之后才后悔不已,忙说:“遭了,这回我们怎么向吴大人招待?” “实话实说吧,争取宽大处理。”另一人无奈地说。 “你是谁?抓住我干什么。”陈圆圆惊慌地问。 “汪洋大盗箫剑。”那蒙面人冷淡地说。 “箫剑,真的是你。”说着一把抱住箫剑,顺势撕开箫剑的面纱,果然是自己熟悉的面盘,果然是那个朝思暮想的人。看到陈圆圆那沉鱼落雁一般的面盘,箫剑有一种想要去吻的冲动,但是最后还是忍住,说:“我带你回剑仙门吧。” “报告吴大人,陈圆圆本来为下属抓住,只是出来一个绝世高手,蒙着面,不知道所为何人,将我们打伤劫走陈圆圆。”那人禀告吴三桂。 “什么?陈圆圆被劫走了。”想起那天在战场上的蒙面人,心想:难不成真的是恶秃师重出江湖,可是我和他没有任何过节啊,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好事呢?恶秃师重现江湖,不知道江湖又将发生什么事情。吴三桂也自己沉默了,望着天上的明月星星无语。 剑笛、笛箫恰好在屋檐上,听到吴三桂和下面的人对话,忙说:“肯定是箫剑来了。”原来剑笛、笛箫寻找不到陈圆圆只好冒险来吴三桂的王府,果然没有白来,一来就听到关于陈圆圆的消息,两人急忙静悄悄地离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两人商议,剑笛率先说:“现在箫剑武功无人能敌,估计是去剑仙门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这次回来的箫剑让我们感觉到欣慰,因为他不再是那个嗜血如命的汪洋大盗,而是一个正气飞扬的侠客,不仅武功无敌,而且计谋也叫人害怕。”笛箫发自内心地说。 “嗯,那我们现在就去剑仙门吧。” “走吧,准备良马去。” 吴三桂居然料到剑笛、笛箫二人会过来,当时的情形不过是吴三桂在演戏罢了,当二人离开后,吴三桂派一个刚刚寻找到的会无声步的高手跟着二人,看他们的反应和对话,很快,那个高手就回来汇报。 “果然是箫剑,箫剑没死。留下来要么是祸害,要么是得力助手。”吴三桂握着杯子,居然把杯子给弄破。 吴三桂大喊:“来人,备轿,我要进京面圣。”心里想:箫剑,我就不信抓不住你,我知道我的势力暂时不行,但是我可以利用一切我可以利用的利用。想到这,吴三桂笑了一下,让人捉摸不透。 第二十二章:全国通缉,箫剑无处可藏身(1) 吴三桂战胜李自成,并且外界传言说吴三桂独斩李自成,而且说得绘声绘色,如同那说的人就亲眼目睹一般。吴三桂被神话,也被英雄化,没有人知道那里面真正发生的事情,不过要是那蒙面人不出现,亲手杀李自成的人也很有可能是吴三桂。 笛箫见是箫剑插手,便说:“既然大师兄插手,那么我回箫佛门吧。” 剑笛忙问:“大师兄不是又邢晴么?他怎么又来带走陈圆圆。” “男人,谁没有三妻四妾,兄弟,看开点吧,毕竟是兄弟,不要因为女人而发生摩擦。”笛箫虽然这样安慰剑笛,但是内心也并不那么认为。 剑笛很想过去问箫剑到底为什么,同时也想起自己手足之情的兄弟,一下子犹豫了,最后还是一摇头说:“我那么爱陈圆圆,即使得不到,我也希望能够有个结果。” “那么你要理智一点,我就不参与了,不知道箫佛门现在还有没有我的地盘。”笛箫说。 “这个我有分寸,等有了结果我就回笛圣门。”剑笛说。 箫剑回到剑仙门,邢晴看着箫剑背着自己居然带回来一个女人,很是生气,但看那人居然比自己还漂亮,顿时醋意大发。 箫剑看出端倪,但是知道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便介绍说:“邢晴,这就是你的儿时姐妹刑沅。”一看到是自己的姐妹,邢晴虽然有些醋意,但是也不好发泄了,毕竟还是有情感的,一把拉住刑沅说:“姐姐,真的是你么?你现在真的改名字叫做陈圆圆了?” 陈圆圆抱住邢晴说:“妹妹,可想死我了,是啊,对了,那天晚上你们失踪后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个说来话长,今天晚上我们慢慢说吧。”邢晴说。 “嗯,好的,那我先去洗个澡换件衣裳吧。”陈圆圆转身对着箫剑说。 箫剑笑着拉着陈圆圆的手欲去找下人,可是邢晴一把拉住陈圆圆和箫剑,说:“既然是我姐姐来了,怎么可以让那些笨手笨脚的下人去照顾呢,自然是我这个主人来照顾。” “主人?我知道了,忘记恭喜你们二位了。”陈圆圆尴尬地笑着说。 “恭喜什么啊,还有名没份呢。”邢晴叹息道。 “你敢欺负我妹妹,让人家留在身边却不给名分,什么意思么?”陈圆圆对着箫剑说,可是内心却如刀割,她是那样爱箫剑,为了他,可以付出全部,可是现在,一个至亲的妹妹把自己最心爱的人夺去,自己无话可说,只能够默默地祝福。 箫剑什么也没有说,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只是说:“你们两姐妹早点休息吧,陈圆圆刚被人劫持着,可累了,来日方长,不一定要现在把全部的话一个晚上说完,以后你们两个就都在这里居住,有得是时间。” 听到这样的话,陈圆圆竟然有些感动,也有些高兴,箫剑没有答应陈圆圆给邢晴一个实质的名分,她应该不高兴,可是内心却欺骗不了自己,居然有些微微地有些跳的快了些。 第二十二章:全国通缉,箫剑无处可藏身(2) 陈圆圆居然有些高兴,因为自己还有希望,不过马上理智占了上风,不禁骂了自己几句,自己怎么可以和儿时最好的姐妹抢男人呢!更何况自己也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哪个男人不喜欢处女呢。想到这,陈圆圆叹息一声然后就跟着邢晴进去。 箫剑看着他们进入房间独自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却说吴三桂一见到圣上就细数箫剑的种种不幸,皇太极也听说过汪洋大盗的名号,传闻说他很狂很傲,目中无人。 吴三桂抓住这一点添油加醋,说什么箫剑眼中自己就是天下的主宰,还说什么皇上不过是他的手下,那天他不高兴了一下子就可以解决整个皇宫,还说皇上三宫六院,简直是淫荡狂…… 吴三桂战战兢兢地说着,虽然纯属捏造,但是吴三桂却说得有板有眼,让人很是信服。皇太极一听,异常愤怒,当即失去理性思维,说:“马上颁发圣旨,全国通缉箫剑,提供可靠消息者重享。” 一听到皇太极的口谕,吴三桂心里很是高兴,得意不已。心想:箫剑,这回看你往哪里跑,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指心。接着便是几声阴险的笑容。 笛箫回到箫佛门,很快就遭到同门人几个心怀不轨的人的鄙视,他们说:“朝廷走狗怎么来我们这种清静之地,这里没有银子也没有美女,不知道笛大侠会不会嫌弃,对了,我们的那狗还吃剩点东西,要是笛大侠饿着了,可以去吃点。” 那人话音刚落,笛箫的刀已经割断那人的脖子,那人倒下去。 接着另一人拔刀过来,大喊:“你是江湖人的耻辱,请不要侮辱我们箫佛门。” 还是笛箫,一刀架在那人脖子上,那人的刀被震落,笛箫问:“我怎么丢箫佛门的面子了?” “你做朝廷走狗,不断地更换主子,只为捞取更多的利益,天下人皆知,这难道还不是箫佛门的耻辱么?亏你还有脸面回来。”那人丝毫不畏惧。 笛箫已经有些懊悔刚才的冲动杀害一个本不该死的正义男子,这回看着这人,放开刀说:“不管大家相不相信,今天我笛箫还是要坦诚布公地告诉你们,我没有拿李自成吴三桂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点好处,我之所以跟随他们是因为我遵从拐刀前辈的遗言,帮助有能力的大将掌握重权,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这是一个游离于江湖和官场的大侠客留给我们的遗嘱,为了做到,我们可以牺牲自己。可是当我们跟着一个又一个主子时,刚开始他们还做点对百姓有益的事情,可是,等到他们真正地掌握重权的时候,他们关心的只有他们自己的私欲,根本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这是我的失败,但是也让我们有了觉醒。” 底下已经安静地出奇,笛箫继续说:“其实,我们不应该将希望寄托到任何一个人呢身上,我们应该相信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们自己。” 第二十二章:全国通缉,箫剑无处可藏身(3) 底下叫好声此起彼伏,笛箫继续说:“哪怕我们的力量很微弱,但是我们大家的力量联合在一起就是一股强大的力量。我这次回到箫佛门,不期望得到大家谅解,只希望能够继续留在箫佛门,尽自己的一份力量,掌门人的位置我也不会去抢,现在是谁做还是谁做。” “现在我宣布将箫佛门掌门人的位置复还给笛箫。”那个掌门人说,“毕竟能者居之,和笛箫大侠相比,我虽然已经步入不惑之年,但是仍然感觉自己如同一个孩童。” “不行,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做掌门。”刚才那人继续打岔。 “我没有说我要做掌门。”笛箫坦然地说。 “为什么?”现在的掌门人问。 “今日的笛箫已经不是昔日飞那个笛箫,你看看刚才笛箫那闪人不眨眼的样子,就知道现在的笛箫在朝廷的训练之下已经变成一个十足的杀人机器。”那人说。 “那你不是还没有被杀么?”现任掌门人说。 “那更加显出笛箫的虚伪,他知道如果他杀了我,就没有机会当掌门人,于是留下我的活口来换取大家的信任,大家不要相信这样的人。”那人继续说。 一看自己辩驳不了他,现任掌门人便对大家说:“我推举笛箫继续做掌门,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什么反对意见。” 底下有人说:“不管是才智还是武功,笛箫大侠都是当之无愧的,我们支持他,更何况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笛箫大侠现在还这么年轻,只要他诚心带领我们,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成为武林群雄之一的。” 很多人开始附和,那人眼看着自己的计谋不成,当即拿刀对着现任掌门人刺去,现任掌门人毫无反应和感觉,众人看到只是干着急,眼看着刀就要刺穿现任掌门人的心脏,笛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到现任掌门人旁边,两只手指夹住那把刀,接着笛箫用力往上一拉,那刀沿着笛箫用力的方向移去,笛箫用掌猛地一击拿刀,那人连人带刀倒在地上。口中鲜血不断,笛箫说:“掌门人并没有得罪你,为什么你出手要如此狠毒呢?” 那人笑着说:“虚伪的笛箫,这问题你也配问,不过老子将死,老子也不妨告诉你,如果没有他的举荐,你就做不了掌门人,而你刚才,却杀掉我最好的兄弟,我知道偷袭你肯定不会成功,那么我只好偷袭他了,算他命大。” 笛箫很是惊讶,那人继续说:“现在要杀要剐随便,不过我不会让自己死在一个卑鄙小人的手上的。”说罢那人拿刀准备自尽,笛箫再次用自己闪电般的身手救下那人,一把踢掉他手中的刀说:“你还是不是男人,自杀的事情也做,我今天放你走,记得找我报仇,如果你不找我,我会去找你的。” “放他走,这不是放虎归山么?”现任掌门人百思不得其解,笛箫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言出必行,现在放他下山。” “好,这才是我心目中的笛箫,记得我,我叫下刀,我一定会回来的。”说罢拖着伤势转身下山。 第二十二章:全国通缉,箫剑无处可藏身(4) 很快,到处都是官府通缉箫剑的通缉令,本来只通缉箫剑一人的,但是吴三桂用银两买通传口谕下去的那人,便变成陈圆圆和箫剑二人的通缉令,而且上面写得分明,箫剑送往京城,陈圆圆送往平王府。 这谁都知道是为什么,吴三桂想:既然大家都已经知道,那么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这样的坦诚说不准更容易找到陈圆圆。 邢晴一看到通缉令,忙回来商量对策,恰好此时,剑笛过来,面有为怒之意,一见邢晴,马上转怒为喜,说:“好久没见师妹,最近过得还好吧。” “进屋说去吧,一切安好。”邢晴进屋后给剑笛倒茶,同时叫人把箫剑和陈圆圆也叫过来。邢晴说:“我看到外面张贴者通缉令,那通缉的人就是你们两个。” “这如何是好呢?眼线一多,这难免就防不胜防,剑仙门是大家共知的地方,此地自然不宜久留。”箫剑分析道。 剑笛一把打断箫剑,问:“先回答我的问题,在你心中,陈圆圆和邢晴到底谁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要高,你到底爱谁?” 这个问题一下子凝结了当时空气中的所以氛围,空气也似乎一下子凝固。 箫剑许久才说:“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问么?” “我……爱……陈……圆……圆。”当着陈圆圆的面,剑笛第一次一字一顿地大胆地表白,陈圆圆羞红了脸蛋,箫剑看着邢晴期盼的眼神,再看到陈圆圆深不见底的眼神,很是迷惑。 到底要不要说,箫剑很是犹豫。剑笛的眼神第一次透露出那么坚定的毅力,同时也爆发出一些杀气。 陈圆圆听着剑笛的表白,知道自己曾经以身相许让剑笛有了勇气,而自己的内心,确实在箫剑这边,而箫剑的身边却有一个自己最好的姐妹,虽然别了很久,但是就从最近几天来说,二人依旧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如果箫剑说出他爱的人是自己,那么自己是应该拒绝还是接受呢? 邢晴坐在桌子的一角,等待着箫剑说话,很是期盼却又不那么期盼,因为如果爱自己,伤害了最好的姐妹,而如果是爱陈圆圆,那么伤害的将是自己,不管伤害谁,都是她不忍心看到的现象。 围坐在桌子周围的四个人,每个人心中都在不断地思考着。 箫剑依旧不出声,剑笛瞪着眼睛看着箫剑,似乎在说:“你不是最爽快的侠客么?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畏畏缩缩了?” 箫剑看着剑笛,心想:看样子今天不说是不行的,伤害邢晴和陈圆圆中的任何一人都不是自己所愿意看到的,一个最爱的人陈圆圆,一个最感激的人邢晴。而自己又不能够说自己两个人都爱,那么花心,清高的陈圆圆肯定理自己远去,刁蛮的邢晴肯定也是,怎么办呢? 陈圆圆看着箫剑一脸愁容,居然有几分担心,心想:箫剑,你说爱我们两个人吧,我不介意的,因为我不想自己我们任何一人受伤,快说啊。可是,那么剑笛怎么办呢? 邢晴看着箫剑,一脸迷茫,心想:要是我爱的人不是箫剑,那该多好,可是为什么便便是呢? 第二十三章:重赏之下,三鬼甘为朝廷狗(1)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自己的心思,每个人都不忍心伤害他们周围的任何一个人,箫剑一想:早晚也是得说的事情了,早说早了解,想到这,箫剑一把站起来,抱住陈圆圆说:“我爱的是陈圆圆。” 语毕,陈圆圆急忙一把推开箫剑说:“可是我爱的人不是你。” 邢晴假装镇定地说:“姐姐,不要出卖自己的心,我知道你是爱箫剑的。” “妹妹,你真的没事?”陈圆圆不敢相信刁蛮丫头的邢晴居然没有反应。 箫剑已经看出邢晴的假装若无其事,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去说。 箫剑继续说:“剑仙门现在已经是众矢之的,我们不能够久留,所以我决定带着陈圆圆一起隐居,而且这个消息不能够让任何人知道。” 邢晴很是羡慕,只可惜那个和箫剑在一起的人不是自己,未免遗憾,要不是自己的好姐妹,她早就该发泄,可是现在呢,依旧坐在那里。剑笛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陈圆圆,陈圆圆好像幡然醒悟一般,说:“剑笛,对不起,我爱的人是箫剑。” 剑笛懵了,感觉天塌下来,可是还是假装镇定地说:“既然师兄这样决定,我也觉得诗歌好主意,那恭喜你们了。”其实内心已经碎掉。 箫剑看着邢晴眼神和表情已经明显地发生变化,他轻轻地走过去,拍着邢晴的肩膀说:“对不起,如果有下辈子,我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邢晴尴尬地笑了笑,说:“说什么话呢,你现在好歹也是我姐夫了,救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朝廷开出的条件叫许多爱财之人蠢蠢欲动,独恨自己武艺不精。不过,很多人也亮起眼睛,说不准看到也能够得到一生都用之不尽的钱财。 箫剑带着陈圆圆,离开了剑仙门,剑仙门依旧是风剑打理,邢晴还留在那里,以防剑仙门被其他门派的人物欺负。 剑笛打点好行李离开剑仙门,回到自己的笛圣门去了。 无位道人的密探来报:箫剑携着陈圆圆准备私奔,浪迹天涯或者隐居不得而知。 “什么?他们两个人居然在一起,快传三鬼。”无位道人暴跳而起。 三鬼很快来到无位道人面前。 无位道人语气长重地说:“你们三人,想尽千方百计也要阻止箫剑和陈圆圆在一起,我现在正在练武的最后阶段,不得分神,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东魑去办,这点小事情应该没有问题吧?” “东魑领命,一定竭尽全力做到最好。”东魑信息十足地说。 无位道人点头后三人自觉地退下。 西魍率先说:“为什么师父要我们阻止陈圆圆和箫剑在一起呢?” 东魑有些不屑地说:“还不是当年的风流罪,陈圆圆是无位道人和赵醉娘的亲生女儿。” “这你怎么知道,不知道不要说师父的坏话。”南魅厉声说道。 “师父,他配么?这么多年了一直使我们自己学习,他教我们功夫还是十年前的事情。”东魑一脸不屑地说。 “可是好歹也是师父教的,更何况当年我们四人杀害师父的其他三个弟子,并且将受伤的师父赶出无位派,师父不是都没有见怪么?”南魅说。 第二十三章:重赏之下,三鬼甘为朝廷狗(2) “那是无位道人需要利用人罢了,我们不过是他的工具。”东魑越说越慷慨激昂。 “别争了,我们三商量下我们应该怎么办吧。”西魍说道。 二人明显不服,本想继续吵的,可是南魅一把离开说:“师父是把任务交给某些人的,并没有交给我,没有我的事情。”说罢离开现场。 东魑愤怒地说:“别以为师父回来了你们就可以不听我的,别以为师父是你的挡箭牌,告诉你,师父我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你们,没有你南魅我照样能够干成任何一件事情。”看着东魑发怒,西魍连忙说:“谁都知道你大师兄的英明的,那么我们商量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吧,那眼神明显地有几分暗示,正和东魑之意的那种暗示。” 东魑连忙低下头听西魍说:“抓住箫剑和陈圆圆不仅可以拿银两,而且可以做大官,交给师父那什么利益也没有,我们不如……” 东魑明白,说:“正和我心意。” 说罢二人哈哈大笑起来,东魑说:“现在我们是师出有名,而且无位派的人马随叫随到,这是最大优势,一定要利用这个优势达到我们的目的。” 无位道人的密探的消息也直接给东魑了,因为无位道人恰好闭关,有了一个会无声步的探子,要找到箫剑他们要轻而易举很多,要抓住箫剑和陈圆圆也轻而易举。 很快,在密探的监视下,东魑得到箫剑和陈圆圆的具体位置,而且得知二人那天晚上就在那里留宿。东魑想这是个好机会,连忙带着西魍来到客栈,密探已经得知具体的房间,东魑顺着指点冲进去,可是发现什么也没有,想出来时却发现箫剑挡在门口,说:“东魑,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你怎么知道是我?你不是在这个房间住宿么?”东魑满脑子疑问。 “住宿不可以换房子么?” “为什么要换呢?” “有人那么傻去老板我住哪个房间,我能够不换么?” “士别三日,果然当刮目相看,你箫剑变得不简单了。” “谢抬举,来了就不用走了,我直接送你去西天。” “慢着……想要陈圆圆活命的话就乖乖地别动。”后面又来了一个人用刀顶着陈圆圆的脖子说。 “不对啊,我明明看到你东魑和南魅吵架,就来了两人,怎么可能还有一人在外面呢?你是谁?”箫剑问道。 “就你能够掩人耳目,我们就不可以演戏么?”南魅笑着说。 “箫剑,不要理我,杀了他们三个,凭你现在的武功他们三个人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就当为民除害吧,不要因为我而心慈手软。”陈圆圆大喊道。 南魅一把点了陈圆圆的哑穴,说:“你箫剑要是敢动的话,你想想陈圆圆的结果。”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箫剑问道。 “我们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么?先把陈圆圆轮奸,然后送到平王府领取酬金做大官,我们已经和吴三桂谈判好了。”西魍毫不掩饰,东魑、南魅急忙瞪眼,西魍方知自己说错话,急忙停止说话。 第二十三章:重赏之下,三鬼甘为朝廷狗(3) “你为什么想到去监视我们?”东魑问箫剑,箫剑不理会,南魅一把捏着陈圆圆的脸蛋说:“你看看她的脸蛋,多美,要是雕刻几道痕迹会不会更美丽呢?” “你要是敢的话我会将你碎尸万段的。”箫剑说。 “估计就是神仙也不能够那么快在我杀陈圆圆之前将我碎尸万段吧。”南魅说。 “好,我告诉你,我知道你们三人的那点心思,为权益可以出卖任何东西,甚至你们的友谊,而当今世界上我隐退或者浪迹天下的话也只有你们三人是威胁,所以要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箫剑说。 “可是你还是败了,而且败得一踏涂地。”南魅略带讽刺地说。 “只要你们放了陈圆圆,我什么都可以为你们做。”箫剑终于把语气软了下来。 “我们要你的武功。”东魑说。 “好的,那我现在就自废武功,说好你们得放掉陈圆圆。”箫剑说。 “好的,我们相信你箫剑是个君子。”东魑说。 箫剑居然真的拿起掌就对着自己头脑上击去,很快,头脑出血,箫剑说:“现在我的武功尽废,你们可以放了陈圆圆了吧。” 东魑居然真的把陈圆圆推到箫剑怀中,然后飞快地跟着陈圆圆后面,当陈圆圆被箫剑抱住的刹那东魑也跟着过来对准箫剑的头一掌击下去说:“医生服毒自尽是不可信的,高手自废武功谁会相信。” 陈圆圆还是被点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有心,还在延续她自己的情感。 很快,东魑抽出掌对南魅说:“现在我们可以交差了。” “大师兄怎么知道他不是真的废掉武功呢?”南魅疑惑地问。 “谁会那么傻,我知道有些高手能够在废掉武功的一分钟后武功再次恢复,所以我趁着时间费了他武功。”东魑洋洋得意。 “那我们怎么处置他们呢?”南魅问。 “箫剑已经被废了武功了,现在送给吴三桂去杀他简直太幸福他了,我们应该让他流落民间做乞丐做小偷去,让他饱受折磨才是。哈哈……”东魑疯狂地笑,一直以来以为他的劲敌终于被自己灭掉,那种得意,那份自豪,无法言喻。 “那要是吴三桂问起来怎么说?”南魅问。 “实话实说,我相信吴三桂不会比我们少恨他的。”东魑说。 “走吧,带着陈圆圆上路,箫剑就留在这里吧。”东魑继续说。 西魍不肯,说:“要不我们先享福吧,今天晚上找个客栈和陈圆圆云雨之欢去。”东魑举起手,恨不得拍西魍一个巴掌,说:“你怎么就这么点出息呢?吴大人的人你也敢动那么我们的努力不是白费了么?” 西魍一见说得在理,便也不再说话。南魅也对西魍说:“红颜祸水,你难道不记得你的实地北魉是怎么死的么?好几年了,我们才能够报仇雪恨,才能够让箫剑饱受精神的摧残……” 东魑一把打破说:“最终,我们还是达到目的了。” 第二十四章:清理门户,无位道人遭暗算(1) 东魑、南魅、西魍三人很快在吴三桂手下成为大将,并且权势不小,很少有人敢得罪他们,一则是他们早就臭名昭著,二则是一开始他们或许还是孤魂野鬼一般,但是于今,已经今非昔比,个个是有大靠山的人。 吴三桂对他们三人很满意,为有对箫剑一事不很高兴,但是嘴里不说,毕竟北三鬼三人的实力和计谋不在箫剑之下,吴三桂之所以如此爱财,是因为只有有才能的人才能够让自己的事业立于不败之地,说到底,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罢了。 无位道人一出关,就闻弟子言:“师公,三位师伯师叔已经投靠吴三桂,从此锦衣玉食,将你的准托托置脑后。” 无位道人一直以为三人不过是争名夺利罢了,没有想到三人居然如此爱名爱利,并且爱得如此之深。无位道人感觉自己应该清理一下门户了。当即无位道人说:“给我拿出无位刀,这刀也该出鞘一次了。” 那人哆哆嗦嗦,支支吾吾地说:“可是……可是好歹……师伯师叔三人也曾经立过不少功劳。” “知道什么叫做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道理么?他们功不抵过。”无位道人说。 突然那个小弟子眼睛一亮,说:“会不会他们也和剑笛、笛箫两位大侠一样,是为天下百姓苍生呢?” “这也是我期望的,但是不管怎么养,这次应该去平王府看看究竟。”无位道人沉重地说。 三鬼正在饮酒作乐,东魑说:“当初我的建议不错吧,看看现在的我们,和当年在无位派,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无法相比啊。” 南魅抱着美女说:“小美女,喝点酒,我想看看你那红扑扑的脸蛋。”继而转过头对东魑说:“在无位派我们能这样放纵么?能这样尽享天伦之乐么?” 说罢二人哈哈大笑。 这时西魍的手在正不安分地抚摸着一个妙龄少女,那少女知道三人是吴三桂身边的红人,也不干怠慢,尽由着西魍尽情地抚摸,没有任何的反抗意识,而且及其配合。西魍更是心花怒放,手更加不安分,突然听见两位师兄的笑声,也急忙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大胆逆徒,居然还笑得出来?”突然一个声音想起。 这声音所传过来的内力很是深厚,一下子镇住三鬼,三人先后忙着推开怀中的少女,霍地站起来,东魑说:“来者不善,而且是个绝顶高手。” 西魍想讨好东魑,急忙大喊:“来着何人,怎不以真面目示人,难不成怕我们三鬼的威名不成。” 东魑感觉到内力的门派,急忙想阻止西魍,但是已经来不及,西魍的话已经说出口。 东魑突然跪了下去,说:“弟子不孝,还请师父能够原谅弟子。” 一见大师兄此等行为,南魅和西魍也急忙跟着跪下去,南魅说:“师父,我们不是想背叛师命,只是吴三桂要挟我们才让我们走向歧途的,” 第二十四章:清理门户,无位道人遭暗算(2) 西魍也跟着说:“二师兄所言及是,我们确实是被逼无奈的。” “那你们现在跟着我回无位派。”那个声音依旧响起,但是还是不见人。 西魍一想到无位派那孤寂的生活,那般无聊,便霍地站起来说:“你来不见人,谁知道你是谁,还冒充我师父,也不瞧瞧你自己几斤几两,好歹我们北三鬼也不是吃素的,有种你就给我现身。” “啪”一巴掌打在西魍脸上,可是西魍还是没有看到人。 东魑一直跪着,心想:不是师傅跪着也不亏,人家武艺那么高,得罪不起,如果是师父那说不准还有饶恕的可能,可以拖延时间,将计就计,也不失为一良策。 南魅看着东魑一直跪着,自己便也不站起来,心想:东魑诡计多端,他不站起来自然有不站起来的道理,站起来肯定要吃亏。 看到西魍被打,二人只是相视看了下对方,都看不出对方眼中所包含的真意。 西魍被打,那一掌的力度确实不小,叫他脸上火辣辣的,自己武艺不差,可是却看不到打自己的人,这话要是传出去,还不被江湖人士耻笑,这一掌更激起西魍的愤怒,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开始学起妇女骂人的那些活儿,虽然从来没有躬身实践,但是一用起来还真的不赖。 “你是不是没脸见人,你的脸被你老婆子撕破了……”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妇女扯开喉咙一般的骂人,可是每骂一句便要被那个黑暗中的人打一掌,而且东南西北四面八方而来,西魍根本感觉不出来,只能说明自己的功力远在对方之下。 被打了大约十来掌,西魍感觉到脸蛋不断地在胀大,嘴巴说话已经有些困难,只好停止,但是还是憋了一句话:“你是人是鬼,站出来让我瞧瞧。”声音已经明显地变了。 此言一出,果然从黑暗中显出一个人,果然不出东魑所料,当今世上如此高手还真的只有他们的师父无位道人。无位道人轻轻地咳嗽一声。西魍吓得急忙跪了下去,说:“弟子不知道是师父驾临,又见那人摆足师父的架势一时气愤才那么说的……” 无位道人招手示意西魍停下来,西魍果然停下来。 东魑、南魅知道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便也不敢帮忙说些话。 此时,正见无位道人厉声说道:“想不到我如此器中你们三人,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你们,可你们就好,居然带头背叛师门。你们给我说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无位道人看见三人不说话,很是气愤,说:“既然你们已经背叛师门,那么我只好废掉你们的武功,这是规矩,规矩不能坏掉,等我废掉你们武功那么你们想干什么事情于我无位道人已经没有任何联系。”说罢举起手欲废掉三人武功。 关键时候还是东魑最为镇定,冲过去一把抱住师父的一条大腿,哭丧着说:“师父,我们错了,求你原谅我们吧,我们愿意和你一同回去接受你的惩罚。” 看见东魑的行为延缓了师父的怒意,南魅也学着东魑抱住另外一条腿。 第二十四章:清理门户,无位道人遭暗算(3) 毕竟是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弟子,无位道人自然于心不忍,不过转过头对西魍说:“那么你是不肯跟师父一块回去了的?”西魍还在犹豫,想着两边生活的天壤之别,很难让他抉择。 如果不从,那么他很有可能被废掉武功,成为废人一个,如果跟从,那么从此以后的生活就将安静的湖水,吹不起一点涟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西魍还在犹豫徘徊思考着,却见东魑、南魅二人不停地向自己眨眼睛似乎在表达些什么。 西魍只恨自己不能看懂,不过看到他们的表情也大概知道是要他学他们,一想起自己同甘共苦的师兄,西魍霍地跪下去,说:“弟子愿意和师父回归无位派,接受师父惩罚。” 这回无位道人怒气全消,自己的徒弟还是听从自己的话的,便说:“你们二人先放开我的脚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回无位派再说,家丑不外扬,你们三人跟在我后面走吧,可别想耍什么花样半路溜走。” 东魑、南魅二人同时放开无位道人的脚,二人同时相视一下,顿时明白对方的意图,在那一刹那,只听见无位道人大喊:“你们这般叛徒……”接着便什么也听不见了。 原来是东魑、南魅二人早已经知道这一天会来临的,并且知道无位道人最不喜欢别人对自己不敬,于是事先安排好西魍的苦肉计,接着自己和南魅则唱着二人戏,取得无位道人的信任,让其防备下降的时候突然袭击,袭击无位道人的太冲穴,太冲穴本是肝经的原穴,用力一大,内力运气来,那就如同打在肝上,叫无位道人痛苦难耐,接着退后几步放暗器镇住无位道人的天灵穴,接着三人同时围攻上去擒住无位道人,三人齐力废其武功,拼尽全力,估计能够实行,这是三人的拼死一搏,果然成功。 此时的无位道人,已经沉睡。 东魑深嘘一口气说:“还好赌赢了,要不现在的无位道人便是我们。” “还是大师兄英明雄武啊。”南魅说道,心里却在想:真够奸诈的,利用师父对我们的信任。 西魍抚摸着自己的脸蛋说:“真疼啊,师父怎么不手下留情呢。” 东魑连忙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师弟,平生师父最不喜欢别人骂他的。” “那你还叫我骂师父?” “这是谋略,辛苦了,你的打没有白打,我们现在抓住师父,‘疯癫神功’的秘笈也就得到一半了,到时候我们统一武林,雄霸江湖的时候也不远了,你的这么点小牺牲算得了什么呢?不是么?”东魑分析道。 “是啊,到时候美女更加多,当上武林盟主人家的女儿都会奉上的,你看前武林盟主恶秃师虽然没有结婚但是身边美女如云,和皇帝老爷也差不多,再看看无位道人,他不就是个副的么可是他同样没有结婚就有个邢晴那么漂亮的女儿,你想想邢晴的母亲该有多漂亮。”南魅也应和着西魍的爱好,心里却在想:西魍,就你那脑袋,你就不用想了,这回得看你两个师兄谁拿到真正的秘笈了。 西魍想着美女,便有些心花怒放说:“不算什么的,我听你们的。” 第二十五章:救命恩人,剑笛独笛救道人(1) 剑笛知道无位道人就是自己那个农民养父,一直没有去拜访,因为师兄箫剑的缘故,但是后来想想师兄箫剑也回来了,而且并没有如外界传言那般被喂狼,再想想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剑笛决定去无位派拜访下养父,没有他,就没有自己。 剑笛来到无位派,有人阻止说:“来着何人?居然胆敢擅自闯入无位派。” “在下……”剑笛本想说自己,可是一想,这些人大多是北三鬼的手下,说实话不被轰出去就算是最大的恩惠,便只好说:“我是无位掌门人的远房亲戚,近日前来拜见。” “远房亲戚,什么亲戚,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听说过么?”一个弟子问另一个。另一个也只是摇头,两人嘀嘀咕咕许久,还是拿不准,最后一名弟子说:“如果要是真的咱得罪了那可惹不起,放他进去吧。” 剑笛听着二人言语,凭自己的内力偷听还是没有问题的,听到二人商议的结果,心里便也轻松了。 那弟子一指里面,说:“那么请进吧。” “五位掌门人在哪个房间?”剑笛进去的时候顺带问了一句。 “他在最西边的房子里面。”剑笛突然疾风一般消失,那两个弟子长嘘一口气说:“还好刚才让他进去,要是打起来这回已经没命了。 剑笛进入房间却不见人影,很是纳闷,堂堂一派掌门,不呆在房间思量大事,能往哪里去呢?突然黑暗中显出一名弟子模样的人,忙问:“你是谁?居然敢擅闯掌门人书房。” “我是掌门人的远房亲戚。”剑笛一脸谄笑地说。 “掌门人何时有你这样的亲戚了?”那弟子也是一脸茫然。 剑笛急中生智,说:“你想想不是掌门人亲戚我能够进到这里来么?” “那到也是。”那名弟子绕了饶头也不知道自己已经上当。 正在剑笛得意自己的想法时,又出来一人,说:“掌门人就一个女儿,其他没有亲戚,不知道来者何人?” 剑笛一看,还是弟子模样,心想:怎么这么多人跟上自己了。急忙说:“在下眼光不错,可是你可知道无位道人十年前曾经收养过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我就是那个男的。” “莫非阁下是来报恩的。”那人听剑笛如此一说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在手即将握住剑笛是刹那凝结住,说:“不会是骗人的吧。” “那你要怎么才相信我?”剑笛已经很是无奈。 “试试就知道。”那弟子模样的人急忙拔剑迎上来,剑笛感觉到对方的剑气凌厉还不错,可是和自己相比,还是差一大截,剑笛想如果就这样击败对方能够消除疑惑也很不错,当即一个虚招对准那弟子咽喉打去,那人急忙闪避,可是剑笛已经闪电般抵达他的身边,同时轻轻一掌,不足三成功力,那人便被击倒,同时鼻孔还留下不少血,不过那人的表情依旧倔强。 剑笛看着那人说:“现在如何?信了吧,快告诉我无位掌门人在哪里吧,我有急事找他。” “哈哈……你到底是谁?你身怀绝技来我们无位派做什么?”那弟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剑笛冲过去一把抓住对方的衣襟,可是却感觉到周围巨大的杀气包围着整个房子,那个弟子没有一点害怕,反而安然地说:“要杀要剐,随你便是,我的任务和目的达到就成。” 第二十五章:救命恩人,剑笛独笛救道人(2) “你什么目的和任务?”剑笛将衣襟抓得更紧。 “抓你,叫全门派的人来抓你这个来历不明之人。”那人说过后居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疯了啊你。我是无位道人当年的养子剑笛。”剑笛一把将那人一进放下,对着外面蠢蠢欲动的人说:“你们进来吧,谁能告诉我现在无位道人在那里?” 可是没有人回答,所有的人都在震惊:剑笛怎么可能是无位道人的养子呢? 剑笛看见没有人说话,急忙说:“就凭我现在的功夫你们感觉我有可能伤害五位掌门人么?”那倒下的弟子这才幡然醒悟,说:“师父去平王府已经多日,按时间算应该回来了,怎么还不见踪迹?” “去平王府?”剑笛很是诧异。 “是的,这件事情整个无位派就两人人知道,我还有师父。”那弟子说。 “那你刚才怎么不早说,这回却要说呢?”剑笛反问。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你是剑笛现在才说呢。”那名弟子依旧一贯地凌厉。 剑笛无话可说,说:“我不和你争了还不成么?” 那名弟子说:“我是笑刀,师父半月前曾经嘱托我说半月后可能有一个叫剑笛的人过来,到时候你们不要为难他,如果我没有回来,那么便是我在劫难逃,这一劫也只有剑笛能够帮我解除,你们到时候告诉他我去了平王府即可,他知道怎么做的。” “无位掌门人知道我要来?”剑笛也很是惊讶。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师父当时是这么说的。”笑刀说。 “你刚才说无位掌门人去哪里了,平王府?”剑笛仿佛突然回回过神来。 “是啊。”笑刀一脸疑惑。 “遭了,凶多吉少,无位掌门人肯定有事。”言毕剑笛如一道炊烟消失在眼前,这可吓坏了笑刀和在场的弟子。许久,笑刀才回过神来,当即倒在地上,说:“江湖卧虎藏龙啊。” 却说剑笛飞出去之后找了匹骏马直奔平王府,路上剑笛一直在想:既然无位道人知道我回来,那么他的性格就没有变多少,还是那个饱经风桑善读人意的无位道人,那么前不久为什么又传出废掉箫剑武功并且喂狼的风声,而前者却又是事实,这一连串的事情叫剑笛有些头疼,想不清为什么? 算了,不想了,直接找无位道人问得了。想到这,剑笛加快了马鞭,底下的马也似乎读懂剑笛的心,飞快地奔跑着,一路飞沙走石…… 无位道人被自己的三个徒弟抓住,三个人并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也没有要杀死他的意思,凭西魍的智商,是不知道为什么的,东魑一句恋师徒之情便封住西魍的口,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看东魑和南魅比试谁的计谋更深的时候。 第二十五章:救命恩人,剑笛独笛救道人(3) 东魑老谋深算,知道南魅肯定会趁自己不注意之时潜入关押无位道人的地方盗取武功秘籍,于是潜伏在房子周围,等待南魅来临,一连几个晚上,不见南魅踪迹,东魑想:没有想到南魅也能够耐住性子,那我到要看看谁的坚韧力更强。 第四天晚上,南魅果然如约一般而至,来时偷偷摸摸,而且眼睛不看路,只看四方,生怕被人发现。东魑紧随其后,但见南魅一进去便跪倒在无位道人面前,说:“师父,我对不起你。” 无位道人睁开眼睛说:“给,这是你要的东西,切勿对东魑说。” 南魅一看,居然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疯癫神功》,若不是自己是瞒着东魑来的,这回肯定手舞足蹈了,南魅看了一眼无位道人,诡异地笑了,但是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忙问:“师父在怎么知道我来是为这事情?” “就你们那点小心思我都不知道我还怎么做你们师父?”无位道人说。 “那你为什么把这秘笈给我而不给大师兄,是不是这秘笈是假的。”南魅问。 “我不过是不想我的毕生绝学没有继承人而已,而你的心地,至少比东魑要善良不少,我要你学这个武艺,也就是帮助你改邪归正,因为这武功本身就有这功能,无需我的嘱托,现在你达到目的了,也该把我杀了灭口,要不东魑一来他也会逼我写出全部的秘笈,只有死人才能够保守秘密。”无位道人居然说得那么坦然。 “你武功已经废掉,捏死你确实不比捏死一只蚂蚁困难。既然你想到这,那么我就成全你。”南魅伸出了自己的魔掌。 无位道人突然说:“看后面是谁?” 南魅一看,东魑已经闪到跟前,挡在无位道人面前,说:“南魅,原来你就是这般德行。” “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不是也在我后面么?不过比我慢了一步而已,五十步百步罢了。”南魅说。 东魑说:“我是来看看师父有事情没有?” “是来看这本书的吧,别那么虚伪了,这书就在我手中,有本事自己过来抢。”南魅挑衅说。 “别以为我不敢,要知道我武功可比你高,你要是敢不给我你自己……”东魑威胁性地说。 “那是我一直隐瞒了自己不少武功罢了。”南魅说完大笑起来。 “你为什么要隐瞒?”东魑不解,继而说道:“你就别开小孩子玩笑了,谁会信你这样吓人的话呢。” “生存的规则就是要保存很大一部分力量用来救命的时候用,这是一个看八字的老先生告诉我的,不信的话,我们现在可以比试比试。” 东魑想:我也遇到这样一个看八字的先生,难不成我们遇见的是同一个人。不过东魑马上又想:即使隐瞒了武功,我也不怕,我也隐藏不少武功,不到生死边缘我也不会使出来。 第二十五章:救命恩人,剑笛独笛救道人(4) 想到这,东魑坦然许多,急忙对南魅说:“我到要看看你到底隐瞒多少武艺?”言毕就是一个暗器打过来,那暗器可不简单,平常之人即使擦破皮也能被剧毒致死,而且前后可能不到十分钟。 可是南魅一点也不惊奇,等到暗器刺入身体的那一刹那,南魅身体里面也出来一个暗器,正中那暗器,暗器相撞,溅出火花后当即落地。东魑惊讶不已,要是平常,南魅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基本上只能够有死路一条,而今天,却安然无恙,东魑相信了南魅说得话,刚才那一招,自己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做到的,而南魅显然胸有成竹,东魑不得不提高警惕。 一看到南魅手上那本《疯癫神功》,东魑又充满了征服的欲望,再次率先出招,暗器不成,那么比拼内力,当即一掌对着地面打过去,接着另一掌凭空悬起,对准那团浊物击过去,随着那掌力的方向,那团浊物对准南魅打过去,南魅后退一步,用脚在地上转了一圈,随即一脚对准那浊物飞来的方向踢去,两团浊物碰在一块,散落了满地尘土。 “果然好功夫。”东魑叹道,这一功力的比拼,东魑知道自己的功力不在南魅之下,便有些得意忘形,开始旋风一般飞来和南魅争抢那书,两人不停地变换着招数,东魑感觉自己就要取胜,可是越有那种感觉就越取胜不了,慢慢地,反倒陷入被动。 南魅看着东魑,心想:我刚才不过用了八成功力,不比东魑低多少,那么战胜东魑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便也不着急,沉着冷静地应付着,不紧不慢。 东魑陷入被动后恍然大悟自己中计,毕竟死江湖老手,很快便调整过来,变攻为守,南魅看着东魑软下来,以为东魑能量耗尽,毕竟这里的人现在听从的人是东魑,便也想快点结束战斗,招式变得凌厉而快捷,几次差点就给东魑致命,不过东魑毕竟熟悉无位道人的招数,而南魅的武艺也是他教的,自然能够化险为夷。 南魅进攻凌厉,眼看着东魑已经快败下阵,南魅的取胜欲望更加强烈,而且南魅也抑制不住自己兴奋的情趣,猛地一脚对准东魑腹部踢去,东魑本来已经手忙脚乱,这一脚更是把他踹飞,可是东魑却在那踹飞的刹那居然以惊人毅力和速度踢了南魅一脚。 虽然南魅已经受伤,但是毕竟刚受伤,内力并没有在瞬间消失,这一脚是致命的一脚,那是以死相拼的一脚,结果便是玉石俱焚。 恰在此时,外面飞来一个人,说:“两位故友,多次不见,近日安好,两位武艺大有进展,剑某人实在佩服啊。” “剑笛,你什么时候来的,想干什么?”东魑、南魅二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我来渔翁得利,带走无位道人。”剑笛轻声说,可是那声音虽小,但是震撼力不小。 东魑、南魅二人在地上懊悔不已,嘴角、鼻孔的血不断地流出来。 第二十六章:凤凰涅槃,箫剑重生于江湖(1) 东魑突然问剑笛:“你怎么赶过来了?你怎么知道无位道人在我们这里?” 南魅看着东魑,东魑看着南魅,两人心底都有说不出的内疚。 剑笛说:“无位道人离开了无位派总有人知道吧,我刚到无位派就得到这个消息,临走前无位派唯一一个知道无位道人来平王府的人给我一张无位道人的亲笔纸函,上面写道:剑笛,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肯定是被我的三个徒儿抓了,我是想用我自己去亲身体验一下我那三个外界传言及其不好的徒弟,我想用自己的行动去改变他们,希望他们能够改邪归正,而你,我一直欺骗你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并没有教人什么,自然也不愿意祈求你什么,只想告诉你,如果我遭遇不幸,千万不要将事情的真想告诉我最爱的女儿邢晴。 “我一想,你东魑和南魅素来奸诈狡猾,自然要得到无位道人的秘笈,那么无位道人只要不交出秘笈肯定没事,于是赶过来,我一来就看到你们在打斗,看你们打得那么热情认真,不忍心打扰你们,想等你们一个人趴下我再出来。无聊我便再看了一下那纸条,背面写着:我被抓了也会没事,因为东魑南魅二人不练就成盖世神功是舍不得杀害我的,所以说我在受苦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因为我不想我的乖女儿担心害怕。” 剑笛说到这里,顿了顿,问无位道人:“养父,你能够告诉我为什么邢晴会担心你么?她不是对你很生气么?” 东魑、南魅看着剑笛不再看着他俩,二人准备逃走,不料剑笛突然转头说:“二人急着去干什么呢?我们这里这么大的秘密也不想听么?”东魑、南魅二人急忙停住。 无位道人仰天一叹,说:“箫剑是块武学奇才,但是他想要链接恶秃师的痴傻神功必须被废掉武功两次,而且是在被激愤的情况下才行,于是我安排了两次机会废掉了箫剑的武功,一次是我亲自废掉的,另一次是我意料之内的我的三个徒弟废掉的,我对他们的残忍毫不怀疑,只是没有想到他们对师父也不手软,一贯地心狠手辣,这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晴儿已经知道我的苦衷,但是为了配合箫剑的涅槃重生,她不得不离我远点,这样演戏就更加贴切,也容易让人相信。” “果然,笛箫的推测没错。”剑笛有几分兴奋,居然有些如小孩一般。 剑笛马上回到现实之中,一把救出无位道人,说:“养父,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两个叛徒呢?” “处置,就凭你剑笛,也有资格么?”空中飞来一人,不停地向剑笛放暗器,一看这招式剑笛就知道是西魍。剑笛轻而易举就将那些暗器打落,忙笑着说:“西魍,怎样?”语言中带有明显的讽刺,西魍也急中生智,就在那一刹那站在东魑、南魅面前说:“要处罚他们,先过我这关。” 第二十六章:凤凰涅槃,箫剑重生于江湖(2) 无位道人息事宁人地说:“算了吧,带我走吧。”剑笛明白无位道人的心事,那毕竟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处罚于心何忍。 剑笛不再出声,带着无味道人就走,西魍也不敢阻拦,毕竟自己不是剑笛的对手。 无位道人在剑笛背上即将离去之时说:“好之为知,从此以后你我再无师徒之名。”一字一顿,却是那么有力。 西魍先是震惊,继而平静地说:“谢谢师父的养育之恩。”说罢也不回头也不磕头直接搀扶着东魑、南魅二人进入平王府。 剑笛轻声说:“我们得快点,要不离不开平王府。” “你是不信任西魍?你怕他会叫人吧。”无位道人一把说出剑笛的心事,剑笛尴尬地笑了笑,说:“是的。” “来了又能怎么样?最多来一个人多死一个罢了。”一个声音想起吓了剑笛一跳,可是无位道人却满脸堆笑,说:“晴儿,晴儿,你在哪里,快出来吧,你是不是肯原谅爹了。” 一道白影现身,果然,邢晴飘来,说:“爹,刚才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是我误解了爹的一番好意,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剑笛放下无位道人,搀扶着他,说罢邢晴扑进无位道人的怀抱,大喊:“爹……爹……”无位道人此刻的心情无比激动,双手居然颤抖着,那可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抱一下本是很简单的事情,而这时,却是那么的幸福。 正在无位道人和邢晴拥抱,剑笛在旁边搀扶着无位道人后不久。 突然四下出来不少人,为首的是西魍,说:“你们久别重逢亲热够了吧,无位道人,你今天不留下真正的《疯癫神功》你就休想离开。” “你这欺师灭祖的弟子,看我怎么收拾你。”邢晴率先而起飞过去和西魍打斗,可是西魍明显知道邢晴的意图,一闪就退到后面去了,西魍知道自己并非邢晴的对手,但是大师兄说的话不能够不听,于是冒险出来,带领精兵不少,那些精兵果然英勇,将邢晴团团围在中间,邢晴想飞起来却又不敢,因为周围太多的兵器刺向她。 邢晴被包夹在里面,无位道人很是着急,剑笛又不敢抛下无位道人去为邢晴解围。很明显,邢晴察言观色后说:“剑笛,保护我爹,就这几个小小的兵,能奈何我,看招。”一语说完邢晴横着剑一下刺倒周围四人,可是那些人前仆后继,丝毫不害怕死亡,邢晴急忙在打斗中暗暗地运起内功,突然猛地一掌接一掌打出来,周围就倒下一片人。邢晴急忙收起内功,这一掌惊吓住不少人,邢晴很是得意。 这时,西魍再次出现,依旧带着一大堆人马,不失时机地大喊:“围上去,女人天生力道不足,她支撑不了多久的。”这回邢晴却抢先飞到西魍身边,说:“现在我们杀了你,看你还能够妖言惑众到什么时候?” 第二十六章:凤凰涅槃,箫剑重生于江湖(3) 西魍居然也不害怕,反倒迎上来和邢晴过招,打了几招,邢晴由于太急被迫和西魍比了一下内力,两人均后退几步,邢晴知道原来自己确实内力不足,内力和西魍只能算个平手,这一比拼增强了西魍的信心,他开始单打邢晴,同时命令周围的人全部过来一起抓住邢晴,那么无位道人是不会离开的。 无位道人大骂畜生,但是没有一个人过来伤害无位道人。 一群男人在欺负一个女人,邢晴渐渐地感觉到招数变乱,体力不支。 猛地一不留神,邢晴被人中踹一脚飞出去,邢晴急忙站起来,一运内劲,心里说:遭了,这一脚定是西魍踹的,自己的内功明显运不起来,那么内伤不轻。 剑笛看到邢晴被踹到,心猛地一惊,差点就冲了过去,不过看邢晴刚着地就腾空而起,以为是邢晴买了个关子,长嘘一口气。无位道人命令地说:“我们一块过去。” “可是你……”剑笛犹豫着。 “女人比我的命重要,你要是不过去我就不认识你。”无位道人斩钉截铁地说。 “一大堆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羞不羞啊。”一个声音从空中响起。 所有的人镇住,望着天空,空中也飞来一人,橘黄色的丝绸衣。 剑笛和邢晴同时惊呼:“箫剑。”果然,来者箫剑。 西魍看见箫剑来临,心想:箫剑不是被废掉武功了么,怎么从空中飞来。心里很是疑惑,但是口中却说:“手下败将,何足挂齿!” 箫剑看着西魍,说:“那你是说我了?” “哼,除了你还有谁。”西魍嘴上说着,心里很是害怕,一看四下还有可以溜走的空地方,声音便也大了不少。箫剑飞快地一掌打到一人的闪电般地速度来到西魍身边,可是已经不见西魍人影,箫剑一手拉住邢晴,一手抓住剑笛迅速飞走离开平王府。 “箫剑,你逃什么逃?这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你,你应该把那西魍杀了的”邢晴埋怨道。 “杀了他你们怎么出来?傻瓜。”箫剑说道。 “你不来我都能够出来。”邢晴嘴硬说。 箫剑一把拉住邢晴的手,用另一只手运起内功给邢晴疗伤说:“你收了内伤,如果再打的话性命难保,还嘴硬。”被箫剑看出来了邢晴不再言语,只是咬着牙关等待着箫剑给她疗伤。 “师兄,你怎么出现在这里?”剑笛问道,无位道人说:“别打岔,在疗伤呢,小心走火入魔。”这一说吓住剑笛,不敢出声,却听见箫剑说:“没事,我现在练就了《痴傻神功》的第十层凤凰涅槃,这还多亏了三鬼和师父。” “师父?师父还在人间?”剑笛满脸诧异。 “好了,好好休息吧。”箫剑对着邢晴说,突然,箫剑一把跪倒在无位道人面前说:“师父,请受徒儿一拜。”除了无位道人,其他人一脸迷惑,无位道人一把扶起箫剑问:“铁孤山人已经全部告诉你了。” 第二十六章:凤凰涅槃,箫剑重生于江湖(4) “铁孤山人是谁?”箫剑却也疑惑了,剑笛和邢晴更是迷惑。 “就是一直照顾你的那个绝世高手乞丐啊。”无位道人说道。 “他是绝世高手?”箫剑反问道。 无位道人说:“看样子你虽然练成至尊武学,但是火候还是欠佳,连铁孤山人的武功一点都感觉不到啊。”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邢晴忙问。 箫剑说:“由我来说吧,其实我两次被废掉武功都是师父一手策划的,他的目的是让我练成绝世武学为天下百姓祈福。” “这些我都知道。”邢晴说道。 “那你还疑惑什么?”箫剑反问。 “好像我又不疑惑了,不对,铁孤山人是谁?”邢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即将说什么。 “师父不是说了么,一个乞丐,绝世高手的乞丐,我都感觉不到他有武功。”箫剑说道。 无位道人却反常问道,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我娘是谁?”邢晴问道。 “陈圆圆到底是谁的女儿?”箫剑问道。 “我到底是什么来头?”剑笛问道。 三人几乎同时说出口,无位道人摇了摇头说:“来日方长,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完的,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大家也都累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赶路呢。” “你怎么出现这里?”剑笛再次问箫剑。 “我在赶路的过程中发现平王府有打斗的声音,就赶过来,没有想到居然是你们。”箫剑说道。邢晴忙责备说:“那你怎么不早点出来,就看着我被人打么?” “没有,我刚来的时候你已经被人打了,我一来就下来的。”箫剑解释说。 “这还差不多。”邢晴微笑着说。 “那你要去哪里呢?”剑笛问道,剑笛想:看你说实话不说实话,你肯定是想陈圆圆了,然后情不自禁地来到平王府。 箫剑说:“我本来是要去无位派找无位道人的,可是……” “那你怎么出现在这里,我无位派好像不需要路过这么吧。”邢晴说道。 “后来我突然想起陈圆圆,听人说她还是回到了平王府,就情不自禁地过来了。”剑笛没有想到箫剑在邢晴面前居然还敢说实话,连忙后悔不已,自己不该问,这一问让箫剑和邢晴多少有些尴尬。 邢晴本来想说:“那我们早点休息吧。”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你还是那般痴情,这点一点也没有改变。”眼神却黯淡下去,箫剑看在眼里,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直到最后,才挤出几个字:“夜深了,我们也该休息了。” “对了,剑仙门还在你的控制范围不在?”剑笛突然问了句。 “你想干什么?”箫剑有些不懂。 “灭掉平王府,救出陈圆圆。”剑笛也变得不再含糊,或许受到以前箫剑的影响。 “这个得好好考虑,一着不慎,很有可能整个江湖都会消失,南方江湖在我和笛箫的控制之下,我们已经沟通,南方则是无位派的天下,人力不是问题,关键是谁能够运筹帷幄之中。” 两只手,搭在一块,剑笛说:“好。”邢晴也猝不及防把手放在上面,说:“这样好玩的事情我怎么可以少我呢?更何况要救的人还是我的姐姐呢。”箫剑看着邢晴,邢晴却对着他笑,可是,他总感觉那笑的背后有点东西。 第二十七章:江湖联手,剑笛欲除平王府(1) “师父,弟子有事情要和你商量下。”在剑笛的催促下,箫剑打开窗户说亮话。 “什么事?说吧。”无位道人想也不想就直接要箫剑说。 “我……我……”箫剑支支吾吾却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毕竟这是第一次求人,虽然是自己的师父,但是还是开不了口。 无位道人却率先开口说:“你连说的勇气都没有,怎么去灭平王府呢?” 一语惊人,三人顿时惊讶不已,无位道人继续说:“就你们三人那点小心思我还是知道的。” 三人不再言语,无位道人继续说:“箫剑,我之所以要锻炼你,你知道为什么么?” “是因为邢晴喜欢我?”这回箫剑有了说的勇气,邢晴的脸蛋一下子红晕,如同一个成熟得让人想咬一口的苹果。 “不全是,还记得那天你和我的打斗么?”无位道人问道。 “记得不很清楚。”箫剑如是说,因为那天他感觉有点失忆的感觉。 “那天本来你就受伤了,而且武功也在我之下很远,内力自不必说,可是你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和一股很大的潜能让我很是艰难才战胜你。我听说这种遇强则强的武学奇才百年难得一遇,我知道当今世上本来只有二人,一个是拐刀,另一人是铁孤山人,现在又有了你,我想不能让这样的武学奇才湮灭,所以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可是你为何和我师父打起来呢?能够告诉我为什么么?”箫剑问道。 “你可知是你师父一定要打的。”无位道人说道。 “这个我知道,可是理由呢?”箫剑说。 “我知道你们都想知道为什么,那我就简单说了吧,赵醉娘和恶秃师从小青梅竹马,但是赵醉娘喜欢逍遥浪子,恰好我路过他们那里,和恶秃师相谈甚欢,赵醉娘对我一见钟情,经过恶秃师的允许我带着赵醉娘流浪天涯,可是不久又结识逍遥浪子拐刀,赵醉娘更是被他的侠气折服,拐刀也拜倒在赵醉娘的石榴裙下,我知道后很生气,便决定和拐刀比武定下赵醉娘的终生大事,可是被赵醉娘发现,负气出走,遇见布衣装扮的崇祯,因为崇祯无微不至的关照,二人私定终生,可是很快崇祯登基,迫于压力不能给赵醉娘名分,可是大臣还是不答应,趁早朝的时间偷袭怀孕的赵醉娘,赵醉娘冲出重围被拐刀救到,生下孩子后,留下要拐刀做崇祯影守的遗嘱就撒手西归。开始十年,恶秃师只知道赵醉娘是跟了那时的逍遥浪子拐刀,所以相安无事,因为愧疚,我还是帮他干了十年事情,可是十年的查询,让恶秃师知道真相,后来我们就比武,结局大家都知道了。” “陈圆圆就是那个胎儿,是吧?那么她的父亲是谁呢?”箫剑问道。 “是的,至于陈圆圆的父亲,应该是拐刀吧。”无位道人说。 “可是拐刀前辈说应该是你的亲生女儿。”箫剑反问。 “这明显不可能,说实话,我都没有真正得到过赵醉娘。”无为道人说道。 箫剑便有些疑惑了,剑笛说:“不是拐刀前辈也不是师父的,那么陈圆圆难不成是崇祯的女儿?” 第二十七章:江湖联手,剑笛欲除平王府(2) “这更加不可能,陈圆圆进宫不到半年即使早产儿也不可能成活。”无位道人肯定地说。这么以肯定,箫剑就感觉到和拐刀那时的语气,心想:既然二人都说是对方的,那么其中肯定有隐情。既然无位道人不肯说,那也不能勉强。 “我们还是商量下怎样智取平王府吧。”无位道人岔开话题说。 “带领整个江湖人士直接杀进去,见佛杀佛。”剑笛开口说道。箫剑纳闷:怎么现在的剑笛越来越像以前的自己。邢晴大声说好,这样才有意思。无位道人当场泼了一盆冷水:“如果这样,我所在的半个江湖不出兵。” 箫剑也说:“我们既然带领的是整个江湖的高手,那么我们就要为他们的性命着想,否则以后就会失去信誉,以后别人也不会听信于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何时才能够想出一个你们认为的良策,既然你们不去,那我一个人去。”说罢飞出去,一个人独自走了,无位道人感叹道:“红颜祸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年轻人的毛病。”箫剑反说道:“不过这种个性是我最喜欢的,也是我的过去,剑笛因为爱才有了这样的个性,也不能不说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剑笛先行,我们继续商量对策吧。”无位道人说道。 剑笛一飞冲天之后,寻得一匹骏马,急速飞驰。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去平王府把陈圆圆救出来,以前不救是因为陈圆圆不肯离开,认定吴三桂就是那个能够解救天下苍生的人,于今,早已经对吴三桂失望至极,可是吴三桂却硬要把陈圆圆留在王府中,而且密切看守,别人无法近身。 累计多年的爱,这一刻就要爆发。剑笛单刀立在平王府门口,说:“吴三桂小人,有种带着你的虾兵蟹将出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我一人让你们整个王府。” 一字一顿,无不显英雄气概。一言一语,尽叫人慷慨激昂。 守门的士兵居然也不忍心这样遭人嘲弄,抄着一把长刀杀过来,剑笛未动,等到拿刀即将刺入自己心脏的时候,猛地一掌对准那刀,那人便连人带刀飞出去,倒下,再也没有站起来。 正在这是,出来一个人,说道:“剑笛,就来你一个小子,也敢在此撒野,看招。”那人言毕使出浑身招数,暗器不断,剑笛拿刀不停地挥动,挡下所有来袭的暗器,再看那人,居然是东魑。剑笛说道:“就你东魑,还不够给我舔脚丫子呢。” 东魑很是愤怒,顺手抄起一只方天画戟,拿着便向剑笛刺来,剑笛和东魑交战多次,对于应付东魑也有些心地,可是这回剑笛突然发现东魑武艺比以前高了不少,而且招数是平凡中见杀机,那是杀人之至高境界,能够让人在微笑中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