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泪状元情》 第一回:书生夜晚离奇死·死状离奇难定案 明朝嘉靖年间,有一个姓李的书生,进京去赶考,路上经过一个村庄,这个村庄叫全家庄。 这书生走到这全家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于是这书生就投宿在一户姓刘人家的一处空旧不住的空房子里,说好了第二天起早就辞行赶路。 可是,却谁知,待到第二天早上,这书生并没有来辞行,于是这户姓刘人家的主人就感到纳闷,并在家里等着书生来辞行,但等了半上午,也不见书生来辞行,于是,心里纳闷间,在家里等的实在不耐烦了,就想去问问这书生到底今日走不走了,却来到了他的旧房子大门前一看,却见书生还没有起来开门,于是他就向前来推大门,一推大门见大门仍然关着。 于是,这户刘姓的房子主人就心里纳闷的耐不住了,心里不明白到现在了为什么这个书生还不出来开大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着急的在外面敲门。 但敲了一会门,见门内仍然没有半点声音,看上去里面一点反应也没有,好象里面没有人,好象里面的人听不到他敲门,于是,他就心里更着急了,着急间隐隐约约的感到有些不妙了,就急的在大门外喊了起来,但喊了很长时间,却里面还是仍然没有人答应,看上去仍然没有一点反应,于是,这户刘姓房子主人感到更加不好不妙了,就再也忍不住了,就索性爬墙跳进了院子。 但他进了院子一看,见屋门还没开,于是,就似乎还多少有点放心,但向前从门缝里向里一看,却见屋内静悄悄的,仍然没有一点声音,好象这书生还没起来似的,于是他就忍了几忍,终于忍不住的又敲起屋门来,心里边敲门边想不管书生起没起来,他都要敲开门进去看看,问问书生到底今日走不走了,但他在外面又敲了很长时间的门,却仍然屋内没有半点声音。 于是,他心里就更加感到奇怪了,心想这书生怎么睡觉睡得这样死呢?为什么我敲门这么大声音他都听不到呢?于是,就索性心急的一推屋门,却这一推门,屋门就象没关一样出人意料的一下子被推开了。 于是,这户刘姓人家的房子主人就吃了一惊,有些感到情况更不对劲了,就慌忙进屋一看,却果然见那书生还没起来,但见那书生还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上去睡得还挺香,于是,这房子主人就索性向前去叫喊。 但上去一连叫了好几声,却就是不见这书生有反应,就大声道:“你怎么睡觉睡得这样死?我还头一回看到睡觉死成这样的人。”嘴上说着,就忍不住俯下身去一看,却见这书生好象已经不喘气一样,看上去在那里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他就伸手放到书生的鼻子下面一试,却一下子吃了一大惊,但见这书生已经气息全无,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死了。于是这房子主人一下子大惊失色给惊呆了,这人命关天可不是小事,于是就吓的变了脸呆了一会,又猛然反应过来,就连忙惊得从房子里向外跑,跑出来后,略定了定神,就忙跑着去报了官。 县官李小二闻报后,立刻吩咐上下人等,随着他赶快赶到现场,这人命关天之事可不是小事,这县令听了房子主人诉说的情况后,感到有些奇怪,感到这人命出的蹊跷,自古这出人命之事都不是小事,因此他一路上虽是不断的心里想着,但丝毫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的领着他的手下一干人等,随着房子的主人来到了这全家庄上。 县令来到现场一看,见这现场果然令人心里感到好生奇怪。 但见这书生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书生的四周看上去没有一点异常的痕迹,一点也看不出有打斗和杀人的痕迹,再看看书生,直直的躺在那里,看上去还象在那里睡觉一样,看上去并没有死前的所有的症状。但看这些,不用说再看别的,这些给人的第一眼的感觉,就会让人看上去感到不解,于是,这县令看到的这种情况的第一眼,就在心里产生了疑问和谜团。 首先,第一,看这样子,并不象被杀。 第二,如果不是被杀,却又看上去直挺挺的躺的如此自然,没有人自己死时受罪的任何特征,经过人整理了后,也不过如此。 第三,书生躺着的周围,没有一点痕迹,书生身上没有一点伤痕,怎么看也找不出,让人感觉不出书生有被人杀死的迹象和感觉。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书生又是怎么死的呢?这一切就让人更加不解了,无疑给县令的心里蒙上了许多的疑团和阴影。 难道会是真自己有病死了的吗?既是没有打斗和被杀的任何痕迹,出了自己有病死了还会是怎么死了呢? 于是,县令就在心里和脑子里极力的寻找着答案,为了能够找到确切的答案,县令就又不得不俯下身去,亲自查看这书生身上的所有地方,希望可以找到疑点,看到破绽。 但是,他看了书生的所有的地方,却并没有发现书生有被杀时留下的任何痕迹,看书生的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一点可以让人想到凶手的痕迹,于是,县令又观看这房子,但这房子是三间房子,看上去房子也没有一点异常的痕迹,更不能让人有理由想到就在这里发生了杀人案。 那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县令观看完了房子,见找不出疑点,就又回到了书生的尸体旁,再来观看书生,期望能再从书生的身上能看出什么,但看来看去,还是看不出什么。 于是,县令又把书生再同原来的那样的放好了,就再左右上下不住的观看,但看来看去还是看不出什么。 这真是让人奇怪了,难道这书生果真就是自己有病死的吗?再看看书生的样子,却又没有一点受罪的样子,看上去躺在那里很平静,一动不动的,难道自己有病死了就会是这个样子吗?再看看书生的面色,却又为什么就如活着一般,看上去书生的面色根本不象是死了,如果不是试试知道他已经不喘气了,你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已经死了?人如果没有了气息了,在短时间内行,在很长时间没有了气息,那肯定是死了,活人就是再昏迷,也不可能在很长时间里没有气息,很长时间没有气息,只有死人才这样,从没有了气息上来断定,这书生肯定是已经死了,可又从这书生的脸色和表情上来看,又很难下结论断定这书生就是死了,你怎么看这书生的表情和面容的颜色都不象是死了,可不象是死了,又确实是已经不喘气了,人不喘气了,不就是死了吗?只有人死了才能再很长时间的不喘气。 可死了又是怎么死的呢?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人怎么下结论都不好,你说他让人杀了吧?又不象,又找不到迹象,找不到蛛丝马迹。你说他自己有病死了吧?可有病死了会死的这样安详吗?简直就在那里和甜睡一般,表情和面色又那里象一个死人呢?没有半点有病在死前受罪的样子,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有病死了,样法表情还会这样好看吗?这县令可是从来还没有碰到这样的案子,即心里疑点重重,却又找不到答案,无法下结论,而又心里无法打消连自己都跟着的纳闷。 毕竟这县令李小二在这种情况下,又会做出怎样的定论,又会怎么办,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为难县令寻郎中·郎中异口却同声 如果说人有病会是这样的死法的话,那这一定是种奇怪的病了。 如果说人是被人这样的被杀死了的话,那这个凶手就一定是一个奇怪的高人了,这样奇怪的高人你见过吗?你又听说过吗?出了一些传奇的故事中和小说里或许有这样的情况,现实中你见过有吗?你又听说过有吗? 很少会有。 可是,在这里,还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发生了这样让人感到奇怪和难以下结论的怪事。 这县令认为,既然这书生如果不是被人害死的,那病死又会是什么病会病死成这个样子呢?不用说这县令不是个郎中不知道了,就是郎中来了也不一定知道。 这县令看着眼前这个离奇的案子,心里想了许多,可就是不愿意草草结案,不弄出个水落石出,不对自己和百姓有个明确的交待,这县令说什么也不愿意这样做,这是这个县令以往认真断案的做法。 因此,这个县令在这个案子面前,越感到奇怪,就越心里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越想弄出个水落石出来,好给人一个合理让人心服的说法。 可是,眼下,他又心里确实拿不出个合理的说法来,不用说让别人信服,就是让他自己要在这种不明真相的情况下,胡乱结案,他自己也无法信服。 想到这些,这县令就在心里拿不定主意吃不准的情况下,越感到自己吃不准,就越想着找到证据要让自己吃准,可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看着眼前的这种种迹象,在心里难以吃准的情况下,就又不断的一遍一遍的再仔细观看现场,却越仔细观看现场,又越心里疑点更重,就越心里更加纳闷不解,更加感到这里面的疑点很特别,可又这些特别的疑点,又不能让人看出和想到要找到真相的蛛丝马迹,于是,一时间这县令在反复的观看之间,同时也在想着要怎样解开这些疑点的办法。 如此,这县令在把书生看了一遍又一遍后,最后看的实在自己心里没辙了,便道:“我现在怎么把时间拖了这么长时间,如果这书生果真是死了的话,他的脸色怎么还没有变化呢?怎么还会看上去和活着一样呢?人死了会这样吗?会老是脸色不变和活人一样吗?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啊,反复的再看看这书生死了的这个让人奇怪的样子,却就是让人不管怎么看,不管又把时间拖了多长,却还是都见这个书生的肤色如初一点不变,看他的样子到现在没有半点的象死了人的症状,那表情面色,和身上仍然发软,温呼呼的不变凉,都不象是个已经死了的人啊,看上去这书生躺在那里,整个样子还就如宛如还没有死在睡觉一般,表情也是那样的自然,就象一个人仍然在甜睡一样,没有半点受过罪的样子,若不是用手再去试试他已经确实没有了气息,谁会知道他不是在睡觉呢?谁会认为他已经死了呢?奇怪?人死了这么长时间会这样不变吗?” 这县令说着又仔细观看了好几遍,但都还是难下结论,到底这人是死了还是活着,这个问题在他的心里此时却又成了一个首先困惑着他的问题,让他难下结论,难以定性,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而难吃准。 如此,连人是死了还是活着他此时都感到自己吃不准,无法下结论,就更认为自己不能草草结案了。 于是,这县官在没有法寻找到蛛丝马迹,没有了办法的了的情况下,就重新再把案子在心里从头滤了一遍,一边捋着案子,一边忍不住的又嘴上道:“这个案子真奇怪,让我看不出破绽,让我不能确定人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让我无法下手破案,若断其有凶手是被害而死,又无特征,若断其病死,会有这样病死的吗?会没有半点病死的特征吗?病死的人还会是这个样子吗?还会和活着的人一个样子吗?自然不能?这些都是疑点,可正是因为有这些疑点,又让我无法破案下结论结案?难道这是有什么高人做出来的案子吗?什么高人会做的这样天衣无缝呢?有这样的可能吗?实在令人不解。” 说着,这县令就又低下头去,再仔细的观看起这躺着不动的书生来,道:“书生,你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若你死了,好将你火化入土为安,若你还没死的话,将你火化了岂不害了你的性命?”说着,就又想在心里找出决定出个答案来,又道:“难道你真是死了吗?难道你会是有病死了吗?你既然有病死了,怎么让我一点也看不出你有受罪的样子?看你的肤色,还宛若没死,与生人一般无二,你这到底是何故呢?若说你还没有死,难道人活着会半天不喘气没有气息吗?这不可能啊?你要让我怎样对你下结论好呢?我断了这么多年的案子,象你这样的案子还是第一桩,我到底该怎么来断你呢?怎么断你才比较准确呢?” 县令说着,在吃不准之际,最后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来,于是,他便又道:“我吃不准,仵作也吃不准,我去让人找些郎中来,再不会吃不准吧?”于是,就连忙下令让衙役去寻找郎中来诊看下结论,趁衙役去寻找郎中之际,他为难极了,又询问起房东这书生姓名及何处人的情况来。 房东道:“只闻其姓李,而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那里人,光听他说要进京去赶考路过此处。”县令听了见再问不出什么来,就再不问了。 但谁知待郎中来了一看,郎中也感到纳闷,郎中在看了之后道:“试其脉搏,观其气息,分明是死了。但看其肤色,脸色润泽,摸其身热,又分明是没死,此系人命关天之事,本郎中也不敢枉下结论。” 县令听了,只好没奈何的道:“唉——,看来,你这话等于没说,这些我也都知道,我就是吃不准才让你来下结论,可你下的这结论,实在就等于没下,这样的结论我也会下,可这样的结论有什么用呢?难道连你们郎中也和我的结论没有分别吗?” 郎中道:“这人命关天之大事,我实在也吃不准了,只能有这样的结论了,这样的事,我从来未遇到过,实在是不能胡乱下结论说准了,依我说,他是死了,但看样子,看他身上的这些现象,又是和活着的人没有差别的,比活人少的就是喘气了,如果有了喘气,肯定就是个活人了。” 县令道:“废话,这还用你说吗?这些你不用你说我都知道,有了喘气,我还能不知道还活着吗?” 郎中道:“那如此说,再没法了,可能活着吧?” 县令一听,又没辙了,就又让再去寻了下一个郎中来下结论,但寻来的下一个郎中来诊断之后的话,不但没有给县令解决了下结论的难题,反而让县令感到又多了一层奇怪,感到更加不解了,先会他光奇怪书生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的问题?可这会又奇怪起为什么这个郎中的话,竟然会和第一个郎中的话如同同出一辙呢?怎么还会和第一个郎中说的话一摸一样呢?还竟然一点不差,就如在一起商量过一样,在一起学着说也不能说的这样一点不差啊,竟然还是这套话。于是,县令索性就再让去寻找个郎中来,但寻来的第三个郎中来诊断后说的话,就更让他感到奇怪和不解了,第三个郎中的话,竟然和那两个郎中的话也一模一样。 这就更让人感到奇怪了,如果说那两个郎中的话是巧合的话,是巧合的一模一样,难道这第三个郎中也能与那两个郎中的话巧合的一模一样吗?这怎么说也不能让人相信,就连开始那两个郎中都跟着感到奇怪了。 因此,县令就奇怪的对第三个郎中道:“难道他们两个的话让你听到了?” 第三个郎中道:“什么话?” 县令道:“就是你刚才诊断后说的话?” 第三个郎中一脸不解道:“难道他们和我说的一样吗?这怎么可能呢?这可是我自己诊断的结果啊,怎么会一样呢?” 县令道:“不但一样,而且还一模一样,好象还一个字不差。” 第三个郎中更奇怪了的道:“那一样就一样吧,出此之外再没有法了。”说 完,就再奇怪着不语了。 县令没奈何,一奇之下,就又让去寻了第四个郎中来,却第四个郎中来了更可奇,一来了诊断后,和那三个郎中的话又一样,竟连第三个郎中都奇怪的睁大了眼了。 县令见了道:“你们四个都认识吗?” 第三个郎中道:“就是认识了,也不能完全一样啊,况且还不是都认识。” 县令道:“这话说得也是,可这就更感到奇怪了。”就又索性让去又寻了两个郎中来,但寻来的那两个郎中前来观看之后,其结论还都是如出一辙。 这样县令确实再没有辙了,这人命关天之大事,又不能草草结案,又天已经不早了,就下令把书生的身子一并带回了县衙。 回到县衙后,县令的心里自然就不光奇怪这桩人命案了,而且更奇怪这些郎中的结论了。在他的心里,他纳闷不解的是,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找一个郎中来,一问都会是这套话吧?这样让谁看起来心里都会不解,可这事还就是又确实这样,偏偏让人不可思议的这样,这里面的蹊跷性,不用说就让人感到出这里面的不寻常来了,若非如此,这些郎中的话又怎么会不谋而合呢?自然就让人感到出蹊跷来了。于是,这县令李小二一回到县衙,就不不忙着去草草结案了,而是忙命人将书生的身子放到床上,指望着这书生或者能够再醒过来,或者在观察中还有变化,或者还可以看出一些蛛丝马迹来,于是,就下令让人要不断的白天黑夜的守着观察,看看这书生的尸身到底会有什么样变化。 毕竟这书生的身体在县衙里会有怎样的变化,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夜晚做梦心中惊·尸体还能中状元 且说县令李小二令人把书生的身体抬回县衙后,专门找了一个房间,放上床,把书生的身体放到床上,专门找了两个胆大的衙役,白天黑夜轮换守候着观察,观察这书生的身体到底会有什么变化,但把书生的身体放在床上一连观察了三日,也不见一点变化,那书生的身体仍然肤色如初,表情自然,就是不见醒来有气息,更无僵硬和变凉的现象出现,看样子仍然和活着的人一般无二。 县令闻报后,更加纳闷,就再自己亲自来观看,但见其果然仍状似活人,便不解的摇着头纳闷道:“怪哉,奇哉,要是活着也早该醒来了啊,要是死了,也早该变硬了啊,也早该身上不热了啊,怪哉,本官还曾未听说过见过还有这等的奇怪事。”就心里纳闷间不免又想起了一句常言,常言道童子口里出真言,于是县令想到这里,就又想通过问童子来知道这书生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于是他就又下令接连去找了几个不同岁数的童子来问,但童子却都说还活着,县令听了更是感到奇怪不解了,便道:“如童子之言,若其还活着,又怎么会还不见醒来呢?若断其死了,如何又死而肤色如生不变呢?这妙,这奇怪,就妙就奇怪在不变上了,其事实在是让人感到太蹊跷了啊,这是咋回事呢?”说着,县令就又吩咐人再继续观看三日,待三日后,再看其肤色如何变化。 却谁知,三日后,还是仍然其肤色如初不变。县令见了,实在忍不住了道:“奇怪,本官还曾未听说过还有这等奇怪事。”便下令又去寻来一些童子来问,童子一个个都来见了,却都仍然没有一个说死的,都说还活着,县令听了,就只好道:“再放三日看看如何,若再放三日仍然如此,就一死而论。” 但谁知,县令刚说了这话的第二日夜里,县令又忽然奇怪的做了一梦,梦一状元向他走来道:“休动吾身,吾知道你是未阳县令李小二。”县令见了状元本来就吃惊不小,又见状元如此说,还叫出了他的名字,就心里更是惊恐。就连惊带吓的梦醒来后,仍感到心里惊得咚咚乱跳,一摸身上还惊出一身冷汗来。于是,县令就又反复思来想去的感到这事更奇怪了,这会在他心里却不是一般的奇怪了,在他心里不但奇怪,而且心还被惊的狂跳不停,惊的心跳的竟一夜再睡不着觉,直到天快要明了,这才又勉强的打了一个盹,但一打盹,那梦又复出现了,且出现的还是那样的清晰,又把县令好个惊,县令又被从梦里惊醒了过来,刚刚消了的汗又出了一身,且这会惊的梦醒了后,身子还在不停的颤抖,县令就口里惊的着实的纳闷道:“怪哉,我如何会平白无故的连做此梦两次呢?却又还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这其中必有缘故。” 于是,县令便下令继续再不动那书生的身体,要留下来再继续观看,并以观察为由下令只要那书生的身子再没有变化,没有僵硬,没有变凉,就放着不要动。 这样,谁知又过了半月,一天傍晚初更不久,县令刚看完了书生的身体,回房中才坐下要与夫人一起吃饭,却忽然县衙外有人来报喜道:“新科状元李元信可住此处?” 县令一听,初觉奇怪,但又忽然想起半月前夜里所做之梦,出来待要回答,却又认为那书生半月多来不省人事,那曾进京去赶考过?又怎么可能高中这新科状元呢?如今那科考之期正刚过了二十余天,定是弄错了,就道:“不曾住这里,可能你们弄错了。” 却谁知正在这时,就见被公人家将族拥的轿内出来一人,其形象就如床上躺着的书生模样一模一样,并还一言不发,就直一溜烟似的进了县衙,县令见了跟着正待要去追问,却见那人顷刻间又如一阵风似的进了书生所躺的房间去了,这时,却忽然在房内观看书生身体的衙役猛然似没魂似的惊叫着跑出来,一见到县令就大叫道:“我我我,我不看了,爱谁看谁看,再别说我胆大了,我胆不大了,小了。” 县令一见就道:“你先别这样,你快说,是,是怎么回事?”那个衙役见问,定了定神,才道:“报——报报报,太,太爷,他——他他他,有有有,有了气——息了,会,会会会,会喘气了,要炸尸了。” 县令一听,半信半疑,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什么?你说的是谁有了气息?” 衙役手指着房内又惊又怕又紧张道:“就,就就就,就是那个李,姓李的——书生。”县令一听立刻道:“快,快领我去看。”衙役害怕道:“我,我我我,我不敢进去了,爱谁进去谁进去,我胆不大了。” 县令道:“胆小,还不退下。”衙役一听似解脱似的跑了。县令便连忙整了整衣冠,进房去一看,但见房内那书生已经坐在床上了,再那里是一具尸体了,分明是一个活人,于是县令便一下子明白了,心里暗道:怪不得如此蹊跷呢,怪不得所有的孩子都来说还活着呢,原来还就是没死又活了。” 但这还并不奇怪,奇怪就奇怪在这书生见县令进来,后面开口说的的一段话上,但见那书生坐在床上似认识县令似的道:“未阳县令李小二,报喜的可曾在门外面等候?” 县令一听惊的大惊失色,又想起晚上自己曾经做过的那梦,便不由的就两腿打颤发软,一下子向前正儿八经的双膝跪了下来,不敢抬头道:“未阳县令李小二,参见状元爷,回状元爷的话,报喜的已经到了门外,正在门外等侯。不知状元爷半月多来,躺在这床上,如今考期已经过了二十余天,状元爷又如何能进得京去考中了新科状元呢?令下官实在不解。” 书生听了,慢慢的温和的道:“李知县,念你为官清正,体协百姓,不草菅人命,兢兢业业为官,年已六旬,尚无子女,而又为人正派不纳偏房,又护我身体近一月,未遭恶情,其恩就同再生父母,这半月多来,若我之身以死而论而遭焚葬,我必再无生还之理了,其必就真成了尚书之子胡得高了,故我今日愿尊你为父,你妻为母,不知你意下如何?” 县令李小二闻听,感到这话更是说的玄乎,这书生竟连他的情况都说得一清二楚,就心里感到更加不可思议了。 毕竟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状元房内认父亲·县衙喜庆又结彩 李小二一听这书生如此说,心里虽是感到玄乎,和不解,和感到不可思议,感到有些紧张不安,但又不能不想着要弄明情况,不能不想着确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他就又立刻很紧张的道:“承蒙状元爷不弃看中,实是小二三生有幸,小二半多月来护状元爷之身,实在是在不明白真相的情况所致如此,怎敢在状元爷面前称恩,状元爷不怪罪小二不明真相怠慢之罪,小二也就感激万分了,小二再怎敢在状元爷面前称父母,状元爷之言,实是令小二心里更加糊涂了。” 谁知,这时书生闻言就忙从床上下来,向前道:“请父亲大人莫要过谦,请父亲大人且先受孩儿李元信一拜,以后再和父亲大人慢慢细说。”说着,见李小二仍跪着不敢起来领受,就又向前将县令李小二扶于床上后,再三而拜道:“父亲大人请莫惊慌,就请父亲大人先认了孩儿吧。” 李小二被诚惶诚恐的扶于床上,本来就心里纳闷不安,又见书生非要让他认作孩儿不可,就眨着眼,见这情形又不是假的,不是在演戏,又见这李秀才是一番真情,就惊慌的又道:“小二怎敢,小二怎敢,小二对状元爷不曾有半点恩德,怎敢在状元爷面前称父亲。”却在这时,外面报喜的见新科状元从轿内未穿状元冠袍,一阵风似的进了县衙,却再如何这许多时候不见出来,就在外面呆的时间长了着急道:“状元爷可曾进来否?” 书生闻听,便忙又对李小二道:“父亲大人,容孩儿以后再与父亲大人细说分明,请父亲大人和孩儿出去到外面与众人相见。”说着,就把惊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县令李小二从床上扶起来,扶着李小二一并出来县衙对众人道:“此乃我父,未阳县知县。” 众人闻听,忙跪下一齐参拜李小二。李小二见了,只得谢礼,谢礼后,再在那里直鲁着身,不知如何是好,却在这时,就见李秀才到轿前从轿内取出状元冠袍来穿了,众人一见他穿了状元冠袍,都齐向前祝贺。李小二见了,这时才反应过来,为了配合书生,又见这书生穿着状元冠袍好不威哉,便不由脱口而出道:“我儿好一副官相。” 李书生一听,立刻大喜,便再对李小二一拜道:“父亲大人,孩儿感谢父亲大人的恩德。” 到的此时,李小二的心里也完全的恢复了正常,于是,他忙道:“我儿,休要这般客气。”说着,便连忙就如亲生的父亲一样,连忙十分高兴的忙着热情的去招呼众人,并将众人一并迎进县衙,吩咐下人好好宽待,并同状元一起又去见了夫人,与夫人简单的做了一番说明,却他的夫人比他要开明多了,他的夫人闻听就如神灵鬼催着一般的一下子十分高兴,还未等李书生开口,就立刻高兴的道:“我儿。”李书生一见这种情况,立刻双膝跪下,向上看着夫人道:“母亲大人,请受孩儿李元信一拜。”夫人一见心下更是大喜,心道:“我已六旬有余,却不曾生下一男半女,今日真乃天随我愿呀,给我从天上降下个孩儿来。”于是便连忙向前流着泪高兴道:“我儿快起,一家人不要如此客气。”说着,就把李元信扶起来,扶着李元信在自己的身边坐了,拉着李元信的手高兴道:“孩子,儿啊,老身这不是在做梦吧?”李元信道:“母亲,此并非是梦,母亲如果不相信,请母亲摸摸孩儿之头,可否有感觉。”夫人就高兴的摸着李元信头,又见李元信生的一表人才,而高兴道:“好孩儿,你就是我的亲孩儿。” 于是,李县令高兴之余,为了喜庆得儿又喜儿中状元双喜临门,便县衙内外,立刻张灯结彩,一番喜庆自不必说,待到夜深人静,这喜得儿子的李小二夫妇仍喜的无睡意,状元李元信也是在一番高兴昂奋之中,交谈间,李小二免不了又认为这事蹊跷,就再忍不住的问李元信道:“儿啊,你现在可否如实告诉为父,为父至今也尚且弄不明白,你身体躺在为父这里二十余天,却如何又能去中了这新科状元呢?这是何由?却如何能又让报喜的来到为父这里呢?可否让为父明白?为父怕的是这一切来的突然蹊跷,不会是大祸临门找上我们了吧?” 那新科状元李元信听了,便不慌不忙的道:“父亲大人,切莫担心,我这状元也不是平白无故得来的,说起来也是好不让人心酸。”说着,李元信流起泪来,而又哭了起来道:“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时到今日,孩儿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事情的真相,都如实的就和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说了吧。” 毕竟这李元信要说出一个什么样的来龙去脉,一个怎样的真相,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祸从天降家遭难·恶霸厚脸认岳父 且说那李元信哭着道:“我家本是曲阴县李上庄,只因两个月前······” 李元信话一说到这里,又哭的说不出来了,看他涕不成声样子,还没听他说出来,李小二夫妇就跟着他伤心。李小二的夫人难过极了,就也流着泪道:“我儿,要是你觉着实在难过的话,就先别说了,让你哭的,我心里也怪不好受的。”说着,就擦起了泪来,又给李元信擦泪,擦完了泪,李元信憋住哭道:“只因两个月前,······”随着一番痛苦的血泪之言,一段离奇的经历,一个离奇的故事又涌到眼前。 原来,这李元信今年十九岁,他家里本有四口人,有他父母和一个十七岁的小妹李月英,可如今这有四口人之家,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了,一提起这些来,他又声泪俱下。 “两个月前,我们村里有个大地主胡大麻子,他在京里做尚书的弟弟突然给他来了一封信,说他的老母年岁已高,让胡大麻子找人及早给他的母亲选一块风水宝地,好在他的母亲死后做墓地。谁知胡大麻子找人选来选去,竟选中了我家的那四分地,我们全家自我记事起,就靠这四分地度日,这四分地就是我们全家人的命,我自幼家中很穷,我父母靠这四分地养活着我和我小妹,还要省下钱来让我自幼读书,如今胡大麻子让人上门要用二两银子买这四分地,我父亲说什么也不卖,胡大麻子见我父亲不卖,就十分恼火,就亲自带人上我家要来强买。但一到我家,还没谈买地的事,胡大麻子又看中了我的那十七岁的小妹李月英,灾难也就从这里开始了。” 且说胡尚书的哥哥胡大麻子,到李元信家要来买地。一进门,他一眼就先看中了李秀才之十七岁的小妹李月英的一番姿色,见其才十七岁年纪,就长得水灵灵的动人,说起话来还让他觉着心里痒痒怪好听,一听名字又叫李月英,又感到名字也很好听,就随立刻嘴上道:“没想到人长的好名字也好听。”于是,说着那眼就再长到李月英身上不动了。李月英见胡大麻子那眼神就似饿狼,就立刻到里间再不出来了。胡大麻子虽已六十七八岁的年纪了,虽已是样子老态老犹不成样子了,但他那象饿狼一样的心,却没有老,却还能见了女子长的美丽就能眼不受控制了,就能眼跟着美女转了,此时他见李月英再到里间不出来了,那发直的圆眼朝着里间瞅了好几瞅,见李月英还不出来,就又干脆瞅着再不转头了的瞅了一会,猛然又忽然转回头来,对着李元信的父亲李景文双手一施礼兴奋的大声道:“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说完,便一躬到地。 李景文一看胡大麻子忽然如此,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就道:“你们胡家乃大家之门,我们这小户穷人之家攀登不上,我们李家那敢有你这样的大家之人作为女婿。” 谁知胡大麻子一听不知羞耻道:“女婿?你说女婿?这说明你已经同意了,不同意怎能喊我为女婿呢?”于是就又对李景文深深一礼道:“多谢岳父大人恩准,今日正好是吉日,不如就让我把月英今日直接娶进门成亲了吧。” 李景文一听就火了,那气又不打一处来,就怒斥道:“你是真糊涂还是真聋子?你不听说我的女儿已经许配给东庄上的刘秀才了吗?不用说我女儿还已经许配了人,就是还没许配人,我也不能把女儿许配给你,我就没有见过还有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你找镜子自己照照你的样子,你比我女儿大了多少岁?你比我还大了二十几岁,你叫谁岳父?谁把女儿肯许配给你?你这简直是不知羞耻,你自己看看镜子你还能活几天?你也不看看自己,都已经是土埋了半截子的人了,还整天想三想四,也不怕自己晚上早上累断了气。” 一番话,一下子把胡大麻子给骂恼了,他便一下子原形毕露道:“我敬酒给你你不吃,却要吃罚酒,东庄上的刘秀才算个屁?他能和我相比吗?他不过是一个穷秀才罢了,难道我还比不上他?我岁数大点怎么了?难道你没听说过我天天吃得好,穿得好,就能活个大岁数吗?别看我比你大了二十多岁,要是你才活个六七十岁,而我一下子活上个一百七八十岁,不用说比你女儿大了几十岁,就是大了一百岁,她也活不过我,如此这样,你还有什么不同意的?”说着,就恶狠狠的道:“岳父,你这个岳父当定了,你越不认我这个女婿,越不想着给我来当这个岳父,越偏不中,今天月英我是娶定了,岳父,你就认了我吧,你不认也得认,你看看,你有我这个富贵的女婿多好,到时候不用说,我吃肉,你也好跟着喝点汤什么的,如此,哼哼哼,你又有什么不可以答应的呢?又有什么不能同意的呢?” 李景文见胡大麻了半怒半死皮赖脸的样子,就越发心里愤怒,道:“我真没有见过世上还有你这样的人,你看看你自己,你那里还象个人?似你这样的老癞皮狗,张开口气都不够喘的了,还不知羞耻的花心不死?你看看你这些德行,这是个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胡大麻子道:“你别我好心劝你,你偏不知好歹,我劝你不要守着眼前的好女婿不认金相玉,我告诉你,我的忍耐心可是有限的,你不要凭着好好的岳父不当,偏要与我自找不自在,岳父,我叫你,你今天不答应也得答应,答应也得答应,只要你一答应,我今天就马上回去和月英成亲,今天正好是个嫁娶的吉祥好日子。” 李景文道:“你这个人怎么死皮赖脸象个癞皮狗真不知羞耻,你叫谁岳父?谁会把女儿嫁给你这样不要脸的人?谁会把女儿向你这样的火坑里送?你怎么不乘着今日吉日大好的日子娶着你自己的女儿为小妾,怎么不对着镜子称你自己为岳父?” 胡大麻子一听就火了,便羞恼成怒的大怒道:“难道你真不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吗?难道你真不知道我的厉害吗?我告诉你,我的那些小妾大多数都是抢来的,我见你是本村的才给你面子,你却不识抬举,还敢骂我,我告诉你,今日你让我娶月英我也得娶,你不让我娶我也得娶,这由不得你,今日我见月英实在是长得太好了,才不忍心抢,所以才与你在这磨牙,耽误我的吉日良时好时辰,象往常,我早就不用磨牙,早就动手抢了,今日我就算不抢,月英也再休想逃出我的手心,我人有的是,我可以把你们李家围得个里三层外三层,让你们再插翅难飞。”说完,便吩咐人道:“给我抢,休要伤了月英。” 于是,胡家的那群人就如狼一般,从里间将李月英拖了出来,胡大麻子见了,眼珠立刻又盯在李月英的身上不转了,迫不及待的道:“快,快给我抬回去,我马上要回去拜堂成亲。” 李景文见女儿哭的泪流满面,哭声凄惨,就挣脱向前阻拦,扯住女儿死不松手,胡大麻子气的等不及了道:“给我打,打这个不识抬举的穷东西。” 于是李景文被打昏在地,李月英的母亲也把住女儿不松手,也被打昏在地。 就这样,李月英被胡大麻子生生的抢进了门,毕竟李月英被胡大麻子抢进门后又会怎样,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死别难断真正情·秀才含泪要进京 且说胡大麻子将李月英一抢进门,就连忙吩咐家里上上下下张灯结彩,将李月英捆绑着入了花堂,让人强迫着拉着李月英与他拜了天地。 一拜完花堂,就又赶快迫不及待的吩咐把李月英入了洞房,一入洞房,就不由分说,就连忙将被绑着的李月英按倒在床上奸污了,他认为将李月英奸污后,再用甜言蜜语,李月英见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就再就认了从了他了,于是,做完后他就给李月英松了绑。 那李月英被胡大麻子奸污,心里老是想着刘秀才刘文举,在她的眼里心里,那泪就象泉子一样从眼里向外涌,她的泪难过的为刘秀才刘文举而流,可是她的身被绑着,被胡大麻子按在床上,尽管她想着反抗,可是又无可奈何的,就这样心碎的在心里想着刘秀才刘文举,口里叫着刘文举,就被胡大麻子给奸污了。 被奸污后的李月英,两眼直直的落着泪,嘴里再也没有了声音,看上去就象一个木头人一样躺在胡大麻子的身边。胡大麻子见她这个样子,认为她是被生米做成了熟饭认了,于是,一番甜言蜜语的同时,就给李月英松了绑,但李月英被松了绑后,忽然大哭起来,哭着,便从床上跳下来,悲声欲绝的道:“刘郎,文举呀,我再也没有脸见你了,刘郎,我对不起你了,今日月英就先走一步了。”说着,就一头向柱子上撞去,随即,头破血流,再一声不吭就死了 李月英触柱撞死之后,胡大麻子一看李月英真死了,便怒道:“这个贱人,好好的不会享受,偏要自己找死,给我抬出去扔了,真是晦气,刚拜了花堂她就死了,她不让我快乐,我也不能让她得好,扔到外面让野狗吃了她。” 于是,李月英的尸体就被扔到了外面的野外里。 李家闻知女儿因不堪受辱触柱而死,又在野外里找到了女儿李月英的尸体,见女儿死得悲惨,随将胡大麻子告到县衙。李元信从学堂里回来,听说妹妹被胡大麻子抢去不堪受辱触柱而死,随自己执笔写了状子,但因为考期已近,为了能让儿子做好准备进京赶考,不因牵扯告状而被革去前程,李景文说什么也不让儿子到县衙,便自己拿了状子到了县衙大堂。 但谁知,曲阴县县令接到告状后,一看告的是在京城做官身为尚书的胡尚书的哥哥胡大麻子,吓得出了一头冷汗,考虑再三,因怕得罪了胡尚书,就连忙遣人把状告之事告诉了胡大麻子。胡大麻子见说后,连忙备了礼物来到县衙,见了县官,呈上礼物,又伪造了李景文借胡家银子一百两的借据,并又捏造了胡家为索债,将李家女儿李月英和那四分地顶债的过程,并言李月英因不愿意在胡家为妾,而自己触柱而死。县官见说,不加观看和思考,就以李家诬告之罪命将地判给了胡家,因李家已无银子可罚,就将李景文当堂重责四十大板。李景文被责回家后,见告状无门,又咽不下地被夺和女儿惨死这口气,就又去找胡大麻子报仇索地拼命,却被打个半死,抬回家来未两天就连气带恨死了。 李母见女儿无故惨死,全家用来活命的地也没有了,如今又见丈夫含恨撒手而去,就于丈夫死后的当天晚上也上吊死了。 李元信含着泪和恨将房子和家产都变卖了后,这才买了三口棺材,将爹娘和妹妹终于埋葬了,看着三个亲人的坟,李元信想着三个亲人的面容,不由的放声大哭,哭完爹爹哭母亲,哭完母亲再哭小妹,哭小妹年纪轻轻,就这样的含恨的惨死了,让他的心里那是钻心裂肺的难过。 李元信在这悲伤难过的哭亲人,却这是,刘秀才刘文举也闻声赶来了,一来到坟前,看到李元信正守着坟痛不欲生的哭小妹死得惨,就一下子也涌上来,放声大悲道:“月英——我的好贤妻,我的好贤妻呀,我来了,我来看你来了,你让我几时能忘记你呀?”说着,就一下子跑上来,一头扑到坟子上,捶胸顿足大哭。李元信见了自己的没过门的妹夫,自己的好学友一下子来哭成这样,心里更是十分难过,两个人悲伤难过的哭着,各自诉说着自己心里思念悲痛死者的心声,哭了一会,李元信见刘文举哭得痛不欲生,就安慰道:“文举,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月英现在已经死了,我妹妹生前能有你这样的好人做她的未婚夫,她就是死了,在阴间也会得到安慰的,起来吧,别哭了,你对我妹妹的真情,我替着我妹妹谢谢你了。” 刘秀才见说,难过道:“我不能没有月英,我不能没有月英,我这辈子非月英不娶,月英离我而去,我活着还有啥用啊?还有啥意思啊?我不如也随着月英去了吧。” 李元信见说,便安慰刘秀才道:“文举,你不要这样想啊,我妹妹已经就这样的去了,可是她也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走了的呀,如今,她要是在阴间有灵能看到你的话,她一定不希望你这样的。” 刘文举道:“哥哥,别说了,月英都是为了我才死的呀,我知道,她都是为了我,我一想就想到了呀,她临死都没有辜负我,我又怎么能辜负她呢?” 李元信道:“文举,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难受也不能做傻事啊,你现在还正年轻,难道你就不想到,从今往后我妹妹的坟前,好有个人来给她上坟拜土吗?她活着的时候,你们都互相相处的很好,难道她死了之后,你忍心让她这样吗?你不想着以后再娶之后,也好有个孩子年节和你一起好来看一看她吗?她在阴间也一定会愿意这样的。” 刘文举哭道:“我这一辈子再不娶了,我们都互相说过,月英曾经向我说她非我不嫁,我曾经向月英说过,我一辈子非月英不娶,哥哥,你怎么能让我失言呢?我决不能,我决不能,我要非月英不娶,非月英不娶的啊,非月英不娶啊,不娶啊,不娶,不娶,不娶啊,不娶。”说着,就笑了起来,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个不停,就起来身,笑着,对李元信道:“别管我,我要娶月英,我要非月英不娶,”说着又大声道:“我要娶月英,我要娶月英,就东倒西歪的走了。 这时,刘文举的父母也赶来了,见到儿子这个样子,就流着泪把儿子拉着走了。 李元信见刘文举痛小妹痛成这样,知道刘文举这是痛小妹痛的神志不清了,就更是难过,就又对着小妹李月英的坟道:“月英啊,你看到了吧?文举现在因为你的死,都变成什么样子了?你们也不枉在人间时曾经相爱一场了,小妹,文举对你这样的一片真心,你一定可不能让他做出傻事来啊,现在,兄长将你和爹娘都埋葬在这里,你们就在这里和爹娘就互相照顾吧,兄长也已经再无家可归了,兄长还要启程进京去赶考呢,就不能在这里天天陪着你们了,等兄长去考中之后,好为你和咱的爹娘鸣冤报仇雪恨,现在哥哥马上就要动身了,你们就在这里安息吧,总有一天哥哥要为你们报了这血海深仇的。” 说着,李元信又来到爹娘的坟前,跪下来再给爹娘叩了几个头,便再哭道:“爹呀,娘呀,孩儿去了,孩儿要进京去赶考了,孩儿一定要给你们报了这血海深仇,血债要用血来尝。”说完,再哭,哭了一会,再叩了几个头,起来身,哭着道:“爹呀,娘呀,孩儿去了。” 说完,哭着离开了坟地,就上了要进京赶考的路,此话咱暂且按下不提,再说刘文举,精神恍悟着离开了李月英的墓地,被爹娘拉回家去后,又是怎样的一种情景,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真情男子来哭坟·又哭又笑想心人 且说刘文举被父母从李月英的坟地里拉回家去后,精神十分恍惚,虽然她被父母拉回家来,父母再看着不让他出门,但他在家里口里还不住的叫着月英,叫了一会就哭,哭了一会再叫,叫了一会再笑,他的父母见儿子因为李月英之死,变的成了如此样子,也心里十分难过,刘文举的母亲被儿子哭叫的也忍不住的跟着哭,哭李月英,哭象李月英这么个还没过门的好儿媳,怎么会突然造了这样的大难呢?哭李月英,为了自己的儿子怎么就自杀了呢? 刘文举见母亲也跟着哭,就心里更是难过,他想起李月英生前,他们在一起的情景,他的心难过的就如要被挖出来一般。大白天,躺在床上,蒙着被哭李月英,蒙着被哭了一会,就又要向外跑,口里悲伤尖溜溜难过的叫着李月英的名字,就又被父母上来拉住,被拉了回去。 如此,刘文举白天在家里悲伤难过的哭了一天,到了晚上半夜,他见爹娘都睡熟了,他难过李月英难过极了,想李月英想急了,又怕李月英忽然夜里在野外里害怕,于是,他就半夜三更悄悄的出了门,流着泪就来到了李月英的坟前。 一到坟前,他就一头扑上去放声大哭,他两手抱在坟上,心里十分难过,他心里想着李月英生前的面容形象,忍不住的道:“月英啊,我来看你来了,你快出来看看我吧,让我再看看你一眼吧,月英啊,你让我难受死了,你让我难过死了,你让我想死你了,我们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我们两人感情这么好,会被阴阳两隔啊?我的月英,我的好未婚妻,你说等我学业学成了,我们俩就成婚,我们俩就再永远的在一起了,可是,你现在就离开了我,你让我怎么办啊?我的月英啊,我的好月英啊,我的好未婚妻,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不肯忍受那个老王八的羞辱,才自杀了的啊,那个老王八胡大麻子,我与你不共戴天,我有朝一日要亲手杀了你,为我的月英报仇,为我的月英一家人报仇,上天啊,你让我会杀人吧,你让我能进到胡家的门去吧,你让我去把胡大麻子这个老王八蛋杀了吧,这样的恶人,你还让他活在世上干什么?你还要让他活在世上无恶不作欺压残害多少百姓啊?上天啊,我的月英,我的好月英,我的还未婚妻呀,我怎么样才能再看到你呀?我要看到你呀,你快出来让我看看你吧。” 说着,刘文举就难过的再哭,哭了一会,就再笑,笑道:“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我的月英,你是不故意藏着不出来见我,你别这样了,再别藏着了吧,快出来吧,你瞧,你在这个土堌堆里,一定会很冷的,一定会很寂寞的,出来与我来作伴那该多好,多好啊,快出吧,出来我们手拉手再不分开,我再一会也不让你离开我了,我来保护你,我再保护着你,再不让你受一点委屈,月英,你就出来吧。” 可是,坟茔,坟前,坟内,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回应,没有半点声音,刘文举等了一会,见坟内的李月英仍然没有出来,也没有和他说话,就又哭了,道:“月英啊,你是不生我的气了?你是不因为我没有办法把你去救回来,生我的气了?可是我不知道你被抓到胡家去了啊,我知道的时候,你就已经惨死了啊,可是,就是我当时如果知道了你被抓到胡家去了,那胡家的门我也进不去啊,我真无用啊,我怎么就这么无用呢?怎么就不能先知道月英被抓进胡家正在受罪呢?怎么就没有能力到胡家去把我的月英救出来呢?刘文举呀,你好无用的啊。” 刘文举说着再哭,这样,他三哭两哭,就要哭到了天亮了,他一看天快要亮了,怕爹娘早上起来看到他不在家,怕爹娘知道他夜里一个人到这里来,再晚上看着不让他出来,不让他到坟地里来,于是,他哭了一会,见天快要亮了,就起来不哭了道:“月英,我要回家了,天快要亮了,我要走了,等我明晚上再来看你,再来陪着你,你别怕,我天天夜里都来保护着你,我走了,等我明天晚上来了,你一定要出来见我啊,咱们就这样说定了,我先走了啊。” 说着,刘文举见天快要亮了,就转身向家跑,毕竟明天晚上,坟内的李月英能否出来见他,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真情男子再哭坟·思念岳父一家人 且说刘文举跑回家中一看爹娘都起来了,娘正要起来做早饭,到刘文举那间要先看看儿子,一看刘文举不在,就连忙回到自己和丈夫睡觉的那间,对丈夫道:“你快去看看吧,文举他不在了,他又到那里去了,你快看看吧。”说着,就十分着急。 刘文举的爹见说,就连忙到刘文举那间去了。刘文举知道不好了,怕爹娘知道此事后,光晚上看着他不让他出去,于是他急中生智,一下子就窜到了圈里去了,去装作上厕所,刘文举的爹一看果然没有了儿子,就连忙跑出来,大叫:“文举,文举,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啊,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还要指望着你养老啊。” 刘文举的娘一听到丈夫这样喊,就急的一下子跟着哭了起来,刘文举听了,为了打消他们紧张害怕的心理,就道:“爹呀,娘呀,你们干什么?我这不是在这大便吗?” 刘文举的爹一听,一下子就放心了,道:“好孩子,你吓死爹了。” 刘文举的娘也赶急不哭了道:“好孩子,你可把我和你爹给惊死了,你没有事就好,这就好了。” 刘文举道:“唉,你们这样无缘无故哭哭啼啼的,让我怎么会没有事呢?我的心里被你们这样哭的,更老是忘不了月英了,就在晚上睡觉时,睡了之后,才能忘了她,可是,我多么想着在梦里梦到她啊,可是,就是梦不到她啊。” 刘文举的娘道:“好孩子,咱梦不到她就梦不到她吧,她这是不让你为她难过,你梦到她光难过,所以她不让你梦到她,好孩子,你为了爹娘,你就再别想着她了吧啊?” 刘文举又落泪道:“娘呀,你让我怎么能忘记月英啊,我这一辈子也不能忘,这是个人啊,怎么说没有了就没有了呢?”说着,就又难过的哭起来。 刘文举的父母见儿子一难过,就也跟着难过,再想起李月英这个好孩子来,怎么就会这样的遭了不测了呢?怎么亲家这么好的一家人,说一下子没有了就会没有了呢,再想起两家要好的交情来,刘文举的爹不免也跟着落泪,刘文举的娘就又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刘文举的娘这一哭,刘文举心里更难过,回到家里后,就又躺倒床上哭,好歹在爹娘的安慰下,起来吃了点早饭,但吃饭后,又趴在床上哭,哭到半上午,这才哭着睡了。 下午天快黑了后,他才醒了,但醒了后,一想到李月英,和岳父一家人所遭的不幸,就又落泪,又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在父母的劝说下,这才又勉强着吃了点晚饭,中午饭和晚上饭加起来一起吃,也吃得不多,也没有以前月英活着时一顿饭吃得多,他的爹娘见了,心里都跟着暗暗的不好受。 到了晚上,刘文举心里又想着李月英,他心里盼着,心里想着,两个眼盼的想的,两行泪槽槽上老是挂着泪,眼里老是有泪,老是李月英的身影在他的心里就象还没有死一样,李月英那让他感到是多么好的声音,老是在他的心里,在他的耳边回响,让他泪更落,让他泪更流,让他心更碎。如此,他又怎么能睡着觉呢,他就在那里闭着双眼,不声不吭的流着泪装作睡觉,期待着爹娘在睡过去之后,他好再去看望李月英,看望他的心上人,他的未婚妻,他的好知音,让他心里难忘的好未婚妻。 他想着,忍不住的暗暗涕哭,可是又不能哭出声音来,他怕让爹娘听到跟着难过再不能睡过去,这样他就再不能到坟前去看望月英了。 他落着泪,心里期盼着,心里想着李月英,心里为李月英,和岳父岳母的一家人难过,终于,半夜,在他的难过中,在他的期盼下,又默默的向他走近了,他侧耳细听,听到爹娘的房间里,出了爹娘睡觉发出的声音外,再没有别的声音了,知道爹娘已经睡过去了,于是,他又起来,悄悄的再从窗子里爬出来,再将窗子关好,就又向李月英的坟墓跑来。 他跑着,心里难免又在想着刘月英,和岳父的一家人,想着,难免的边向坟地跑着,边哭了起来,他又不敢大声哭,怕让人听到,再传到爹娘的耳朵里,怕再不能夜里出来了,因此,他就竭力的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实在忍不住要哭出声来了,他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竭力的不让自己的哭声发出音来。如此,他就这样的跑出了村子,跑上了去李月英坟地的小道。 他向前跑着,跑着,越向前跑,他越想着哭,到隐隐约约看到李月英的墓地了,他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哭了,哭着向李月英的墓地奔了过来,这会他多少的有了些理智,一奔到墓地,就先开口哭道:“岳父,岳母,我来看望您二老和月英来了,我来看望你们来了,你们就出来,让我再看看你们吧,你们就让月英出来见我吧,我不怕阴阳两隔人鬼不能相见,我不怕,我不怕啊,你们就出来吧,我多么想能够再见到你们啊,你知道,自从我知道了你们遭了不测后,我就今天白天才睡了一会觉啊,我都在为你们难过啊,我都在哭,都在想你们啊,我的心里都在想着你们活着时,我们在一起的情景啊,可是,那些情景再永远也不会来了,让我多么的盼望啊,多么的盼望那些过去了的情景啊,一想起那些,再想到现在,再看到现在,我就想着哭,我的心就要碎了,你们是多么好的一家子人啊,怎么说这样就这样了呢?岳父,岳母,月英,我的亲人,你们永远都是我的亲人,我永远也忘不了你们,你们看到我和月英在一起时,你们高兴的情景,让我心里永远难忘,我永远也忘不了,我和月英在一起时的情景,月英是个多么好多么知情达理的人,我永远也忘不了,你们就出来吧,我们再见一见吧。” 说着,刘文举就先双膝跪到了李景文夫妇的坟前,给二老叩了三个头,又落泪道:“岳父岳母,你们就答应我吧,我不怕人鬼不能相见,我完全不怕,在我的心里,你们不是鬼,你们是人,你们是多么好的一家子人,只有你们这样的好父母,才有月英这样宁死不受辱的好女儿,才有我的好知音月英,如此,你们都是这样好的人,在我的心里又怎么会成了鬼了呢?你们不是,你们是人,你们永远都是人,你们永远都是最好的人,只有把你们害成这样的胡大麻子才是鬼,才是魔鬼,胡大麻子,我与你不共戴天,我现在不能把你怎么样,总有一天,我会报了这血海深仇的。” 刘文举说着,就咬牙切齿,流着泪咬牙切齿,又不由的想到了自己眼前无法报这血海深仇,再想到了自己的未婚妻就这样的遭了不测,心里不免又在难过,在哭涕,就这样的在坟前反复无常的哭了一会,又说了一会,再哭一会,这样,时间从他的身边又很快的过去了,眨眼之间,又鸡叫了,天又要明了,这次他怕再回去晚了,让爹娘再看出来,于是他一听到鸡叫,就立刻站起来,用手擦了擦泪,再跪下给二老叩了三个头,道:“岳父,岳母,月英,现在天又快要亮了,我回去了,我明天晚上再来看你们。”说完,就转身跑了。 毕竟明天晚上刘文举来了之后又会怎样,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真情男子三哭坟·终于哭到相盼音 且说刘文举这次回家来的早,他跑回家里的时候,见爹娘还没有起来,就连忙再从窗子上爬进屋,就躺了下来。可是,他的身子虽然在那里躺着,心却仍然到了李月英的身上了,虽然李月英现在已经死了,可是在他的心里,李月英就如活着一样,让他的心里时刻不能忘,特别他们过去在一起时的情情景景,更让他感到心里珍贵,更感到不能忘,他的心里恨不能那些过去了的岁月在倒回来,到那时他感到一定会比以前更珍惜那些时间,可时间就是时间,过去了的时间,又怎么可能再倒回来呢?这显然不能,特别是,在过去的时间里人还在,而在现在的时间里,人已经不在了,这就更是让时间再难重新开始了,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心情下,过去了的时间,就更让人感到难忘了,更感到珍贵了。 如此,刘文举在一直想着,回味着,默默地落着泪,又一直的到了天亮,他的母亲一起来就再不放心的来看看他,一看儿子躺在床上,这才放心的去做早饭去了。 早饭后,刘文举又勉强着打了一个吨,却又一下子梦到了李月英,他梦到李月英哭着向他走来,他怕再失去李月英,就连忙涌了上去。 可是他向前一抱李月英,却什么也没抱到,就见李月英就如虚物一样的消失了。于是,他就一下子又想到了李月英已经惨死了,就一下子难过的哭起来,哭着哭着,就一下子哭醒了,便又哭着道:“月英,月英啊,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在梦里都不能和你相拥抱在一起呢?为什么会这样啊?我终于可以梦到你了,可是为什么又会这样啊?为什么啊?上天啊,你为什么不帮助有情的人啊?为什么不来帮助穷苦的人啊?为什么要让穷苦的人这样啊?我恨你,我恨你好坏不分,我恨你让好人受罪,让恶人让无恶不作的人享尽人间的荣华富贵,还要为富不仁,还要欺压残害人间受苦善良的人,这个世道何时才能不这样了啊?为什么我们穷人都会这样的被残害啊?你太不公平了啊,太不公平了啊,我恨你。” 如此,刘文举又在家里难过了一天,到了半夜父母睡去后,他又从窗上爬出来了,离家又向坟地跑来了。 他还没跑到坟地,老远的就被在坟外不放心女儿的李景文看到了,于是,李景文便对妻子道:“她娘,你快出来看看吧,刘文举又来了呀。”李景文的妻子见说,也立刻从坟内出来,一看刘文举又哭着向这跑过来了,就也难过道:“没想到会把刘文举害的这样,要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话,咱们在世时,就早该让他们成了亲啊,成了亲后,说不定他们就再不会永远的分开了。” 李景文道:“谁会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啊?唉,看到刘文举现在的这个样子,真让人难过断了肠子啊,你说怎么会是这样啊?唉——”见刘文举眼看着要哭着跑过来了,李景文就连忙拉着妻子叹着气回到了坟里去了。 刘文举哭着跑过来,一到坟前,又先哭着来到二老的坟前,给二老先哭着扣了三个头,道:“岳父,岳母,月英,我又来看你们来了。”说完,再到李月英的坟前,难过道:“月英,你快出来吧,出来看一看我吧,人都说人死了之后,还有鬼魂,难道你就没有吗?你若有的话,你就出来吧,人都害怕鬼魂,我不怕,你出来后,我把你看得还如活着一样,还同你在生前那样的对待看待你,月英,你听到了吗?你若听到我在说话,你就出来吧。” 刘文举的话,让在坟内的李景文夫妇听到了后,夫妇两非常难过感动,李景文就忍不住很难过的开了口,道:“月英,文举对你如此,你为什么还要难为他?你就出来见他一面吧。” 刘文举忽然听到岳父在坟内说话,就连忙把身子转向岳父岳母的坟,激动感激道:“多谢岳父岳母,多谢二老了,文举多谢二老了。”说着,又对着李月英的坟道:“月英,你听到了吗?即是爹娘让你出来见我,你就出来吧,你总不会连爹娘的话也不听吧?” 就见刘文举的话刚落,坟内就传出李月英的哭声,就听李月英哭着道:“文举啊,我再没有脸面出来见你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李月英了,我已经被胡大麻子给污染了啊,我不能出来见你了啊,你听我的话,你就把我忘了吧,我们今生不能在一起,我们就求来世吧,来世我一定早嫁给你,你听我的话,你今日回去之后,再就别来了,这样是没有用的,人鬼是再不能成为夫妻在一起的,如果我们硬要在一起的话,对我是没有什么,可是,那样就会害了你的,我不忍心我再把对我这样好,这样一片真心的人害的去遭受不测,你听我的一句劝告,你就赶快回去,赶快把我忘了吧,忘了我之后,你就赶快再娶,娶上妻子之后,你就会自然而然忘了我的,文举,你就回去吧,你对我这样的一片真心,我也就知足了,我没有对起你,可你对起了我,我再怎么忍心让你来受害呢?”李月英说完之后,又哭起来。 刘文举听了后,难过道:“月英,我终于听到了你的声音了,看来我没有白来,我没有白来啊。”说着,就难过激动的也哭了起来。 李月英道:“文举,我的大哥哥,你别难过,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是我们再不可能在一起了的,你应当想想,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现在的我,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你就回去吧,再别来了吧。” 刘文举道:“月英啊,你还是过去的你,在我的心里,你仍然没有变,你还是和过去那样心好,你还是和过去那样的明事理,你还是和过去那样的关心着我,你还是和过去那样的为我着想,这些你都没有变,要说你变了的话,就是你现在变的因为我而更加悲伤了,这些让我的心里真的很不好受,要说你变了,你就是变的对我太不了解了,你应该了解我,你应该想到,我会那样做吗?我不会的,你曾经和我说,你这一辈子非我不嫁,我也曾经向你说,我这一辈子非你不娶,你做到了,用你的生命做到了这些,而我怎么就会做不到呢?我也要做到的啊,我不能做不到,我一定要做到,阴阳两隔也分不开我们,我什么也不怕,如果我见了你之后就会死了的话,那我宁愿选择死,死了之后,我们就能再永远在一起了,这样也比我们再不能相见要好的多,月英,你就不要多想了啊,你出来吧,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过去的你,你用你的心已经证明了你就是仍然是过去的你,你就快出来吧,再什么也别想了啊。” 李月英听了,感动的哭着道:“文举,我的好文举,你让我再对你说什么好呢?我的心就要碎了呀,我出去也不好,不出去见你,也不好,让我心里实在是左右为难啊,上天啊,我该怎么办啊?我能出去从今以后害了我的好文举吗?我又能不出去见我的好文举吗?上天啊,我该怎么办啊?” 毕竟李月英,在这种情况下,又会怎么办,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人鬼相会在墓地·欲哭要笑怎做到 且说李月英为难的在坟内难过的哭着,李月英的母亲也忍不住的跟着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就忍不住的道:“月英啊,我的好女儿啊,你们让娘说什么好呢?娘知道你的苦心,娘也知道你心里苦,可是,娘也更知道文举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啊,文举是一个这样好的孩子,娘知道,如果我们都活着的话,文举就是你最好的丈夫,如果你一辈子能有文举这样的人做丈夫的话,娘也就和你爹放心了,可是,娘又知道,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啊,可是,你再看看文举现在还仍然对你这样一片真情,这样一番真心,你就忍心让他再这样吗?孩子啊,你应该比你娘更了解文举的啊,你如果不出来见文举的话,你认为这能行吗?连娘都看到文举天天夜里向这跑,心里都不好受,难道你的心里就好受了吗?如果文举再半宿大夜向这跑,万一再有个三长两短,有个不测的话,你能对起文举吗?那时,我们就更对不起文举了,就更对不起刘家的亲家了,月英啊,我的孩子,娘把话只对你说这些,你自己想想吧,你自己想想,在这种情况下,你能不出来见文举吗?娘在世时,常听人说,人在喝了酒之后,是可以见到鬼的,这样活着的人就会没有事了的,孩子,你今晚上不出来见文举,就不出来吧,等明天晚上,文举喝了酒后,你再出来,你们就再相见吧,文举,我的好孩子,你就和我的孩子一样,让我感到从心里头的亲你,孩子,你今晚上听娘说,你就回去吧,你若真的心里是这样的想见到月英一面,你就回去,等明天晚上,你喝了酒再来吧,那时,如果月英再不出来见你,娘拉也要把她拉出来。” 刘文举听了,异常感激,便道:“岳父,岳母,文举就听你们的,文举今天晚上,就不难为月英了,我明天晚上,喝了酒再来,岳父岳母,月英,你们保重啊,月英,那我就先回去了,我明天晚上喝了酒后,你一定要出来见我啊,一定别让我失望了啊。”说完,刘文举又冲着李景文夫妇的双人坟叩了三个头,再站起来,道:“岳父,岳母,月英,那我今天晚上就先回去了。” 这时,李月英在坟内哭的更伤心了,刘文举听了,心里更加不好受,道:“月英,别难过,我一定要抚平你难过受伤的心,我一定要做到,你相信我吧,我先回去了。”说完,就也流着泪,哭着离开了坟地,向家里走来,到快进村的时候,他怕让人听到自己的哭声,就捂住了自己的嘴,止住了哭声,再回到家里,却也一直再睡不着觉。 天亮后,他就借着上厕所,偷偷从家里出来,就去买了酒,将酒偷偷拿回家去藏好后,白天又让自己免强睡了一会觉,到了晚上半夜,见爹娘又都睡过去后,就偷偷喝了几盅酒,就又悄悄地出了门,跑出村子,又向墓地跑来,指望着这次能够见到李月英。 刘文举来到墓地,又先向李景文夫妇的坟叩了三个头,道:“岳父,岳母,月英,文举今日喝了酒了,月英,你就快出来见我吧,岳父岳母,你们也出来见我吧,我今日喝了酒了。” 话未毕,就听到李月英象银铃一般的笑声,刘文举连忙闻声寻找李月英,听李月英的声音就象已经在坟外,于是,他闻着声音一找,见李月英已经站在了离自己有二十多步远的地方了,于是,刘文举一下子高兴道:“岳父,岳母,月英已经出来了,我过去了。” 李景文在坟内道:“文举,你去吧,她早已出来等着你了。” 刘文举高兴道:“哎,谢谢岳父岳母了。” 于是,就忙向李月英奔来,来到李月英面前,但见李月英在月光下,正笑盈盈地在看着他,刘文举见了,不由道:“月英,今日什么事让你这样高兴?” 李月英道:“我要出来看到我的文举了,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刘文举道:“不对,你这话是实在不能让我相信的,月英,你一定没有向我说实话。” 李月英道:“我知道,我的文举一定不会相信的,在这种情况下,连我也不会相信,但是,我希望我的文举就别问了,只要文举你能高兴就行了。” 刘文举道:“月英,你不说我也知道了,这一定是岳父岳母让你对我高兴一点的,他们认为让你这样,我会在看到你之后,就会高兴一点的,我高兴,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高兴我能看到我的月英你了,我高兴我们从今往后又可以天天相见了,如此我那有不高兴之理?我又怎么会不高兴呢?月英,你看我已经也高兴了,已经很高兴了。”说着,就流着泪笑了。 李月英见了,也忍不住泪下,道:“文举,你不要这个样子了,我们都不要装了,装更是会让对方心碎而心里遭罪的,我们还是就自然一点吧。” 刘文举听了,一下子涕不成声的涌上来,一把抱住了李月英,难过的哭道:“月英,让你受委屈了,让你受委屈了呀。” 李月英道:“文举,我让你难过了呀,我让你受打击了啊,我给你的打击太大了啊,我真不忍心啊,我真的不愿意这样啊,可是,我再没有脸面见你了啊,我这一辈子心里都会痛苦的啊,我一见到你,我的心里就更不好受啊,文举,我对不起你,我这辈子真的对不起你啊,我恨,我恨我为什么会这样的啊,我为什么会这个样子的啊?”说着,就又哭了起来。 刘文举道:“月英,我的月英,你别难过,你在我的心里,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已经对起了我,是我没有对起你,是我太无用,没有办法把你去救出来,没有办法让你不含恨离开人世啊,我刘文举太无用了啊。” 李月英道:“文举,你千万不要这样想啊,世上的恶霸有权有势有钱,不用说文举你,就是什么样的人也是没有办法的呀,在他们的面前,我们又会怎样,我们能做到的就是死,就是宁愿自己死了,也不能顺从了恶霸,可惜,我还是没有做到,我没有办法做到,我还是被恶霸污了身子,我对不起你了,已经对不起你了,文举呀,我没有办法了,我已经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啊。”说着,李月英又难过的大哭了起来。 刘文举道:“月英,这些你就让我的心都已经碎了啊,难为你了,我的月英,还有什么能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啊?你用你的命去做了,这些,就让我一辈子都为你难过了啊,我还要要求你再去做什么?我的月英,你是这个世上一个难得的好女子,一个难得的好姑娘,可惜,这样的一个好姑娘,会被恶霸毁了性命,让我心碎啊,让我难受啊,月英啊,你再千万不要自责了啊,该自责的是我,是我刘文举啊。”说着,刘文举也忍不住的大哭了起来。 他们的哭声响遍了坟地,在坟里的李景文夫妇听了,也跟着哭,他们哭了一会,刘文举又道:“月英,怎么不让爹娘也出来,我也和爹娘再见见面。“ 李月英哽咽着道:“爹娘怕他们出来,会阴气太重,怕你一个人承受不了这么大的阴气,怕会害了你的,所以,他们就不出来见你了,就让我自己早早的出来等着迎接你,还让我要高兴一点,要高高兴兴的让你高兴,不要让你难过,可是我心里知道,我了解你,你不会不难过的,我见了你之后,也不会不难过的,唉——,我们怎么会这样?会这样的见面,怎么会再永远的不能在人间成为夫妻了。” 刘文举道:“我们虽然不能在人间成为夫妻,但是我们即是阴阳两隔,也一样的可以成为夫妻的,我从今以后,每天的夜里都来与你相会,也一样可以与你和夫妻一样的。” 李月英见说,如同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把刘文举推开,道:“文举,你来的时候,你喝了酒了吗?” 刘文举道:“月英,我喝了,不信你闻闻,我嘴里有没有酒味?” 李月英道:“文举,你喝了就行了,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不用闻了,你知道,我在人间时是怕酒味的,你只要喝了酒就行了。” 刘文举道:“月英,你不这 样说我还忘了,那我再来就不喝酒了,我知道你闻到酒味会受不了的。” 李月英道:“这怎么行呢?如此,我就会害了你的,文举,你这么一说,我要闻闻酒味,我要学着再不怕酒味,来,我闻闻你的嘴。” 刘文举道:“月英,如此会让你受不了的,你就别闻了,我真的是已经喝了酒才来的。” 李月英道:“我不是这样想的,我是想让我从今日开始,锻炼我能从今日后好再不怕闻酒味。” 刘文举见说,就只好伸过嘴来,于是,李月英就伸过鼻子来闻了起来。 这两个人,一个人一个鬼,一个嘴上有酒味,一个嘴上有香味,就都向对方靠了过来,瞬间,二人都闻到了对方嘴里发出来的味道,喝了酒的刘文举,心里一激动,就一下子把李月英拥进了怀里,瞬间,就把自己的嘴对在了李月英的嘴上,尽管李月英挣扎,不是很情愿的,可是二人的嘴还是对在了一起。 这样一来,李月英就在这种情况下,不情愿的接受了刘文举的阳气了,尽管是带着酒味的阳气,但仍然是阳气,这为李月英的再转世,就奠定了基础。 二人就这样的互相的吻着对方,吻了一会,李月英忽然一把把刘文举又推开了,都把刘文举给推的呆了,站在那里发呆道:“月英,你怎么······” 李月英一下子难过道:“我不能这样啊,那样我怕会害了你的啊,文举,我怕,就怕这样你会再有不测了啊。” 刘文举一下子落泪道:“月英,我不怕的,我不怕,再说,我已经喝了酒了啊,没事的,月英你别怕。” 却正在这时,已经鸡叫了,李月英道:“文举,天快要亮了,我要回去了。” 刘文举一把上来抱住李月英,道:“月英,我不让你走,我不愿意让你走,我不愿意我们再阴阳两隔。” 李月英道:“如果我不回去的话,只要太阳一出来,我一见到阳光,我就会被销魂的,到那时,你再永远就会见不到我了的。” 刘文举见说,只好很不舍的松开了手,道:“月英,那明天晚上,我们再来相见。” 李月英道:“那你一定要记着喝酒。” 刘文举道:“我一定喝,月英,你放心。” 这时,又传来第二遍鸡叫,李月英道:“不行,我得回去了,文举,今天晚上我让你跟着我难过了,明天晚上我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你难过了。”说着,就一头向她的坟子扑去,一头扑向坟子,再不见了身影。 刘文举见了,就又来到李月英的坟前道:“月英,我回去了,你保重。“说着,又来到李景文的坟前,再给二老叩了三个头,这才起来身,默默的离开了墓地。 毕竟,明天晚上李月英又要怎样的不让刘文举难过,且听下回分解。 十一回:二人借诗互表心·漫步夜间进转轮 且说刘文举从墓地回到家里,回顾着和李月英见面的情景,心里又激动,又感到不是个滋味,他回到家里,刚回到房间,天就亮了,他的母亲就又起来做早饭,先一看儿子,见儿子在房间里,但看上去儿子象很劳累的样子,就又认为儿子可能夜里又没睡好觉,就道:“文举,你再这样下去,还那里会受得了啊,你就再别想了,就把她忘了吧,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啊,你这样就是再难过,再想她,她也不能再活过来了,这样你还把自己给折磨坏了身子了啊。” 刘文举见说,为了安慰母亲,就顺着母亲道:“嗡,娘说的极是,我再不想了,我知道想也无用。” 他母亲见儿子忽然想通了,忽然听话了,就很高兴,认为儿子终于解脱出来了,就再放心的忙着去做早饭去了。 吃了早饭,刘文举又白天在家里睡觉,到了晚上半夜,又悄悄喝了酒出了门,又向墓地奔来。他还没跑到墓地,李月英就向他涌过来了,李月英一见到他,便道:“文举,今天夜里,我带你去开开心,我知道你这些日子一定都很难过,我知道再这样下去的话,会把你难过坏了身子的,我不让你这样。” 刘文举道:“月英,你要带我到那里去干什么能开心?” 李月英道:“走,你跟着我走,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于是,刘文举就跟着李月英走,向前走着,李月英道:“文举,我活着的时候,就爱听你吟诗,现在咱们就这样向前走,多寂寞,你何不再吟诗我听呢?” 刘文举道:“月英,你既然要听我吟诗,那我就为你吟来,你听我吟给你听。” 李月英道:“你且吟来,我听着呢。” 于是,刘文举吟道:“天地相容日月间,不见天日见月光。月光洒遍夜地寒,满天星辰看鸳鸯。” 李月英听了,道:“文举吟的这般好,可惜我没念过书不会吟,可是文举吟的意思我知道,如此好的诗,我就用我的话给你对一遍吧,你听我给你对来。” 刘文举道:“月英,你对吧,我听着呢,看你要为我对什么?” 李月英道:“我为你对来,日与月亮两相照,可是日照亮了月亮。我与哥哥心相连,可是哥哥连了我的心。” 刘文举听了非常感动,不用说,在李月英的心里,她是把他刘文举比作了太阳,而把她自己比作了月亮,月亮因为太阳才发光,那么她就是说,她是因为他刘文举心里才光明,才因为他的举动才受了感染,于是,就又十分感动的道:“月英,想不到你会说的这么好,如果你念过书的话,你吟诗也一定会很好。” 李月英道:“我虽然不会吟诗,可是我喜欢你吟诗,因为你吟出来的诗,是让我感到你吟的那么好,你吟的诗,就如人间最优美的话,让人感到是那么的心情感到不一样,我听到你吟诗,我的心情都没法让我说出来了。” 刘文举道:“既然我的月英这么喜欢听我吟诗,我再为月英吟一首来。” 李月英道:“文举,我听着呢,你吟吧。” 刘文举道:“我的妻,你且听,你听我再为你吟来。” 李月英道:“我的文举,你要为我吟的什么诗,我听着呢。” 刘文举道:“我的妻,我为你吟,日月相照心相望,永久不变天地长。千古至今不相分,永远追捉伴长春。” 李月英道:“文举,我知道你吟的意思了,你是把我们比作了和日月一样,永远相伴追捉天长地久不分开,看我再用我的话为你对来。” 刘文举道:“月英,我听着,你对来,我听着呢。” 李月英对道:“我的哥,你且听,我为你对来,日月虽然两相照,可是相望不能在一起。日阳月阴成差别,就如你我人鬼别。” 刘文举听了,心里不免难过,就又道:“日月虽然阴阳别,肝胆相照在人间。千古谁来分日月,永把日月来相连。” 李月英道:“开天辟地有差别,日月天生只相望。阴阳两世不一样,人鬼本来不同行。” 刘文举听了,再也吟不下去了,道:“月英啊,我们这那里是在吟诗,分明是你在告诉我你的想法啊,月英啊,你千万不能这么想啊,你应该知道,我这辈子出了你再不娶了的啊。” 李月英道:“文举,这是不可以的,你不能这样,你们刘家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看着象你们刘家这么好的一家人,到最后因为我而断了香火,你知道我现在不是过去的我了,我已经成了鬼了,鬼是不能生孩子的啊,你听说过有鬼生出小鬼来的吗?肯定没有,所以,我劝你只和我来见见面,一起说说心里话,一起诉诉苦,也就行了,再不要有别的什么想法了,再别的所有的想法都是不现实的。” 刘文举道:“这些我不管,我只要能永远的和你在一起就行了。” 二人向前走着,正这样说着话,却突然前面出现一座城,但见那城,看上去一点也不象阳间的城,就见那城城墙发黑,城上站着一些和小鬼一样的人,那些人都长得很细,很高,又很瘦,手里拿着刀枪,直挺挺的站在城墙上,那城墙看上去很高,在月光下,城墙上没有灯火,却也看得分明。还没走到城的跟前,就听到从城里传出一些杂乱无章的声音来,仔细听辨那些声音,有唱歌的声音,有哭的声音,有笑的声音,又大声唱歌的声音,又小声唱歌的声音,有大笑的声音,有小声笑的声音,又大声哭的声音,有小声哭的声音,还有各种各样的说话声,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格外清晰。 刘文举道:“这是什么城?怎么在阳间从来没有看到还有个这样的城?好象还离着我们并不远似的。” 李月英道:“这你在阳间是当然是看不到的了,这是转生城,阳间所有到了年限而死的所有动物,在死后,都要被阎王发到这里来转生,可好看了,可有意思了,不信你跟着我去看看吧,这在阳间是永远也看不到的。” 刘文举见说,道:“我既然被你领着来了,我自然要去看看了。” 于是,就很好奇的跟着李月英向前走,二人很快来到转生城门前,但见城门上挂着一块大牌子,牌子上写着转轮城三个字,就见守城门的鬼卒见了李月英道:“姑娘,你来干什么?你还是个不到年限的鬼,还轮不到你到这里来转生,跟着你来的这个男人是谁?怎么他身上带着阳气?”说着,再一看李月英,又道:“怎么你身上也带着阳气?难道你们都不是鬼?”说着,再仔细看看李月英,又道:“不对,姑娘,你就是鬼,而他不是鬼,他一定是人,而你的身上只是带了一半阳气,你们快回去吧,你们来干什么?” 李月英道:“鬼卒爷,你就让我们进去看看吧,他确实不是鬼,所以我要带他来看看,想让他开开心,心里再别难过,如果他再难过的话,我的心也要碎了。” 守城门的鬼卒见说,道:“姑娘,象你这么好的姑娘鬼,心碎了确实不好,确实让人可怜,可是姑娘你知道吗?不是被阎王发到这里的鬼,要进去,都是要收钱的,你带钱来了吗?” 李月英道:“带来了,需要几个鬼钱?” 鬼卒道:“按说每人五个鬼钱,可是你领的这个男人算不上鬼,你们两个人,就只收你们五个钱吧。” 于是,李月英见说,就取出五个鬼钱来道:“鬼卒爷,这是五个鬼钱,请收好,然后又拿出两个鬼钱,道:“这是顶他给你们的辛苦钱。” 鬼卒见了,面有难色道:“姑娘,这你是知道的,在我们阴间鬼界里,做鬼的心一歪,就让人给看出来了,我不敢要。” 李月英道:“这不是我给你的,是顶他给你的,难道人和鬼还要和鬼与鬼同样对待吗?” 鬼卒道:“被人看出心来是一样对待的,姑娘,我真的不敢要,要是被转轮王知道了,我就完了,你到转轮房里 去看看转生,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也这样害怕了,姑娘,你们就赶快进去吧,你的心我领了,我不要啊,你们就快进去吧。” 李月英见说,趁鬼卒没看到,就故意将钱掉在地上,拉着刘文举就进去了。 鬼卒在那里吹了一会口哨,一低头,突然见地上有两个钱,就十分高兴,就忙去低头拣了起来,道:“这是谁掉的,这是我拣的,不是要的,一半我交上去,这一半就归我了,这样我的心就没歪,如果有人回来找,我就全还给他。”说着,便就将两个钱装进了衣袋。 李月英拉着刘文举进了转生城后,刘文举道:“月英,转轮王又是谁?” 李月英道:“转轮王就是十殿阎王中的第十个阎王,他专门管着转轮城,被称为转轮王,这个转轮城就是被他管着的,我们又称这座成为转生城,这里面可有意思了,不信你跟着我去看看吧,我因为还没到该死的岁数就自杀了,所以就不能被转生,因此来也无妨。” 刘文举道:“人间常说的转生城原来就在这里,原来是这样,那我要好好去看看了。” 于是,二人说着,再向前走,见前面有一个大房子,从那个大房子里,传出了各种各样杂乱无章的声音来,刘文举道:“原来这些声音是从这个大房子里发出来的。” 李月英道:“走,咱们进去看看,里面可有意思呢,里面你看了一定会乐,你看了之后,就知道了世间的动物是在这里怎么被转生的了,这个房子就叫转轮房。” 刘文举见说,心里就更迫切,心里就更想跟着李月英进转轮房去看看了,毕竟这个转轮房里面又是个什么样子,且听下回分解。 十二回:转生房内看转生·恶人转生有报应 且说刘文举一跟着李月英走进这个大房子内,就见转轮房内四处挂着一些各种各样的动物皮,只见,涌入眼前第一眼最明显的,就是那些被挂在架子上的人皮,人皮有男人皮和女人皮,看上去十分的难看,又十分的惊人。再继续向里走,又看到有猫皮,猫皮看上去十分的俊秀,李月英道:“人在世上,八辈子做善事,才会转生成猫,人在世上作恶,就会被转生城猪。” 刘文举道:“是这样,挺有意思,如此说来,胡大麻子死后,必然会被转生城猪。” 李月英道:“象这样的恶人,人间的人也都会这样想的。” 说着,再继续向里走,又见着有老虎皮,黑熊皮,狮子皮,总之,各种各样的动物皮,琳琅满目,目不暇给,凡是世上有的所有的动物的皮,在这里都能看到,刘文举道:“这里面原来是这样,都挂着这么些动物皮干什么?” 李月英道:“你且跟我向前去看,再向里走,你就看到了,你也就明白了。” 于是,就继续跟着李月英向里走,越向里走,就听到里面的声音就越明显,向里走了一会,首先涌于眼帘和听到的,只见一头猪在那里唱歌,那头猪的嗓子很粗,唱出来的歌还十分的响亮,但见那头猪已被两个屠鬼抬到了灵床子上了,看上去,两个屠鬼拿起刀来,眼看着那头猪要被杀了,却那头猪还在灵床子上,四肢朝上嘴里乐的还在唱着歌道:“如此真好呀,他们把我抬到床上呀,四条腿朝上要睡大觉呀,真就滋呀,睡觉还有人抬呀。” 刘文举见了就想着笑,眼见这头猪眼看就要被杀了,还这样唱。就忍不住道:“怎么阴间的猪还会说话,还会唱歌,眼看要死了,还唱这样的歌。” 李月英见刘文举要乐了,也忍不住的笑道:“这是个笨猪,到要被杀了,还不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唱这样的歌?” 刘文举道:“那怎么阴间的猪还会说话呢?” 李月英道:“这个与阳间不一样,你听我从头仔细说给你听。” 却李月英刚要说,刘文举又看到两个屠鬼又抬了一个猪来,又放到另一个灵床子上,就见那个猪立可大声说道:“别杀我,别杀我,我求求你们了,我不转生了,我不转了。”两个屠鬼道:“到了这里,这就由不得你了,你还是放聪明点,和那个唱歌的笨猪一样,乖乖地听杀吧,杀了后我们就给你剥下皮来,再给你换上你要转世时要托生的什么皮。”说着,这个屠鬼就问另一个屠鬼:“它要转世托生成什么?”另一个屠鬼道:“它要托生的是个老虎,应该给它换上老虎的皮,这个猪当时在拖生成猪的时候,转轮王说是弄错了,它原先是在人间为人时没作恶,是被人间的恶人陷害的。”于是,那一个屠鬼立刻对阴猪道:“恭喜你了,你要转生的是老虎了,这个动物比你或者在阳世时当猪要好得多了,难道你不愿意当吗?你放心,把你杀了后,因为你在阳间时,是一头聪明的猪,是被人杀了吃肉才死了的,你的前世又不是一个恶人,是被人陷害的,所以,我们就不会让你受罪的,我们杀了你的身,而你的神还仍然活着,我们把你的身上给你披上老虎皮就行了,我们一点罪也不让你受,然后再把从你身上剥下来的猪皮,等待着换给下一个要托生到阳间为猪的动物,你放心吧,一点也不会让你感到疼的,” 说着,这个屠鬼就一刀捅拥到了这个猪的脖子上,这个猪马上再就不动了,再也不会说话了,就如死了一般。于是,这两个屠鬼就连忙给它向下剥猪皮,一会儿剥下猪皮来,就把猪皮挂了起来,又从那些挂满了各种动物皮的架子上,取下一张老虎皮来,披在了那个被剥了皮的猪身上,然后用刀在那个猪身上一拍道:“好了,不疼吧?你马上就会被抬着送给送生娘娘,就马上要转世到阳间去为老虎了,恭喜你了。”正说着,就来了两个小鬼道:“给它换好了皮了吗?”两个屠鬼道:“换好了,抬走吧。” 于是,这个换了老虎皮的猪就被抬着走了,一边被抬着走,还一边伸着头对两个屠鬼道:“谢谢你们两个了。” 两个屠鬼道:“不用谢,我们下一个要去抬的,他是阳世的一个恶人,他就没有你这么好运气了,恶人阳间人恨,我们也恨,我们一定要让他受足了罪。” 说着,两个屠鬼把刀向身上腰间一襒,就又忙着走了。这时,那两个屠鬼把先会那头会唱歌的阴猪也换好了皮,给它换上了一张人皮,道:“你在阳间时,是个笨猪,糊涂着就被杀了,所以,给你换了一张人皮,让你到阳间去为人,希望你去当个好人,再回来时,别做恶人,别让我们让你遭罪。”说完,也抬着走了。 这时,先会给猪换老虎皮的这两个屠鬼,果真又抬着一个人来了,这个人看上去很胖,看上去胖的和一个肥猪差不多,于是,两个屠鬼边抬着边道:“怎么长这么一身肉?平时不会少吃点?这个恶人,在人间做尽了恶事,又胖的就象头猪,压死人了,给他换个猪皮正合适,就给他换上刚才那头聪明的猪的皮吧,让他聪明点知道在阳间被宰杀是种什么滋味,他在人间做尽了坏事,就让他转世让人间的人都吃他的肉,这样最合适,让他用他的肉来补偿他在人间所做的坏事。” 就见这个人听了道:“你们别让我去做猪吧,还让我去做人吧,我在人间享福还没享够,我想再回去享。” 其中一个屠鬼道:“那你为什么在人间害人专做坏事?” 那个人道:“我不做坏事害人我就不能享福,所以为了能享福,我就害人,因为人间有些彪子,你不害白不害,你们别让我遭罪吧,我在阳间还有很多钱,我都给你们两个好不好?” 两个屠鬼道:“看看你这个人恶的都坏到极点了,把阳间的好人善良的人,因为善良被你残害的人,都当成了彪子了,那你还是干脆到人间去做一头聪明的猪吧,这样就对了,这就是专门对待你这样的在阳间专做恶事害人,自己认为自己聪明的人最好的办法,再休废话,再废话的话,我们让你遭的罪还重,你的阳间的钱,在这里我们根本就不稀罕,我们稀罕的是你的善恶,你在人间做善事行善是一个好人,我们就善对待,你在人间专做坏事恶事专门害人,我们就恶对待,出此之外,你再休废话。” 那个人道:“我已经在阎王那里遭了很多罪了,阎王都让我下了油锅,我求你们,就别让我再遭罪了吧。” 两个屠鬼道:“连阎王都让你遭罪,这说明你更不是一个一般的恶人了,我们更得让你遭罪了,我们不让你遭罪的话,就对不起被你害死的那些人,更对不起你这个恶人了。” 说着,就把这个人抬到了刚才给猪换皮的那个灵床子上,从腰上拿起刀来,那个道:“我们让他遭什么样的罪?”这个道:“你割一块肉,我割一块肉,直到把他割死为止,就如他到阳间为猪那样,把肉被一块一块的割了,再被人吃了。” 那个屠鬼道:“这样好,那就割,到把他割死为止。”于是,首先一刀割下了那个人的鼻子,疼的那个人惨叫的就如人间杀猪一样,那个屠鬼一看,鼻子被割了,就道:“那我挖眼。”于是,一刀挖出一只眼来,另一个屠鬼道:“我挖那一只眼。”于是,又一刀挖出了那一只眼,那个一看眼挖完了,就道:“我割他的耳朵。”这个道:“你割那只,我割这只。”疼的那个人尖叫不断,嗷嗷叫的都钻人心,两个屠鬼笑道:“就这样好,就这样好,割完了耳朵,再割他的手指头。”于是,两个屠鬼,你一个,我一个,在那个人的尖叫声中,一阵子把十个手指头都割完了,有一个道:“再割他的脚指头。”于是,又你一个,我一个,又把脚指头割净了,割净了脚趾头,那个道:“再割什么?” 这个道:“砍他的手脚,一块一块砍,砍的他光剩了身子,砍完了手脚胳膊腿后,再割肉,直到他死了为 止。” 于是,就又割手脚,你一只,我一只,一阵子在尖叫声中割完了,又砍胳膊腿,你一条,我一条,你一只,我一只,一阵子把那个人砍的疼的没有了气,死了过去。 两个屠鬼见把这个人砍的疼死了后,就道:“咱肉还没割呢,他就死过去了,不行,还得割肉。”于是就又割肉,一割肉那个人疼的就又尖叫,其中一个屠鬼道:“原来他还会装死,狠割,再让他装死。”于是,就又你一刀,我一刀,割起肉来,把那个人割的尖叫不绝,到最后,直到把那个人给割死了,这才把他的那张破皮剥下来,扔在一边道:“这张臭屁,给什么换上,什么就会变成坏人坏透了,干脆扔了吧,。”于是就扔到了一遍,把先会的那张猪皮取下来,给他换上了,就又抬着走了,边走边道:“恭喜你了,不出一年你就会在人间被杀了,我们就又好相见了。” 刘文举见了哭笑不得,便道:“原来,阴间也这么恨恶人,这真是报应啊,原来恶人在阴间也恶有恶报。” 李月英道:“难道你在阳间都没听说吗?或许听说你会不信,但你来亲眼看到了,就会相信了。” 刘文举道:“猪在阴间怎么会和人一样的会说话呢?” 李月英道:“这些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毕竟这又是怎样的一回事,且听下回分解。 十三回:二人相别天亮前·本是乐夜又难过 且说刘文举见到阴猪会唱歌,心里一直感到很奇怪,猪怎么也会和人一样在阴间会说话呢?未免令人有些感到不可思议,就问道李月英,李月英道:“这些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在阴间,这是因为动物和人的语言是没有区别的,因为这样,所有的动物都可以在死后来受审,来审它们,在阳间时的善恶好坏,所以它们在死了后,来到阴间之后,都会用一种语言来说话的,而阳间为什么只出了人之外,再别的动物大多都不会说话呢?这是因为它们在下生到阳间时,送生娘娘都按照阴司的阴规把它们的话侯给封了,故意让它们降生到阳间不会说话,也有些送生娘娘封错了的,把人当成了动物,因为不管人还是动物,他们在去下生时,它们的灵魂都很小,又很多,一不小心就看错了,于是,如果把人的灵魂看错了,当成动物来给他封了话侯,那么这个人就会在阳间降生成一个哑巴,这是一种不幸的错误,这是那些粗心的送生娘娘的失误。” 刘文举道:“原来是这样,那样这些降生到人间的哑巴,就太不幸了,他们本来不应该这样,却因为那些送生娘娘的失误,给他们造成了这样,真是太不应该了。” 李月英道:“是的,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那些送生娘娘一天要送许多,他们送累了的时候,难免会马虎,难免会有失误的时候,这也不能怪她们。” 刘文举道:“照此说来,人间的一些小动物,也会说话,比如鹦鹉,八哥,都会说人语,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李月英道:“这是极个别的,这样的动物,也是送生娘娘在送生时,没有封好它们的话侯,出现的一种失误,这种失误,后来让转轮王知道了,见鹦鹉八哥已经在阳间会学着人说人语,已经成了一种现实,且这种现实还被阳间的人喜欢着接受了,且这种会说话的鹦鹉和八哥还都因为会学着人说人语,都成了阳间人的宠物,因此,见这样还挺好,这样人也高兴,鹦鹉八个也快乐,这样反而人和鹦鹉八哥都会就再没有了烦恼,又见鹦鹉八哥虽然会学着人说人语,但它们脑子思维简单,虽然会学着人说人语,却不知道人语的意思,这样也不会因为它们会学着人说话,给人造成危害和伤害,所以,从此之后,就再允许鹦鹉八哥之类的小动物在人间这样了,在人间这样就成了一种现实了,所以说这是一种极个别的事情,也是一种极个别的失误造成的一种现实。” 刘文举道:“原来是这样的。” 李月英继续道:“别的动物在阴间虽然都会开口说话,但是,它们大都都会说些简单的语言,因为它们的大脑都没有人这么聪明,没有人的思维这么发达,它们的脑子大多都笨,其中猪最笨,驴最蠢,所以在转生杀它们的时候,别的动物大多都让求别杀它们,而猪它们当中有的笨的还不知道这是要杀它们,还感到很舒服的被屠鬼抬到一个看起来很特别的床上,认为躺上去,腿朝上躺着,一定会很舒服的,所以就高兴的唱歌,乐的笑,还认为两个屠鬼在逗着它们玩呢,所以就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感觉,高兴的不就唱歌,不就乐的嘿嘿笑,驴有时就蠢的嘎嘎笑,出了一些极个别的聪明的猪外,大多数的笨猪和驴都如此,所以你看到的这两种猪,就是一个笨猪,一个聪明的猪,是不这两种猪挺有意思的吧?你看的开不开心?今天晚上是不开心了吧?” 刘文举道:“开心了,想不到阴间也这么有意思,挺有意思,让人感到挺好。” 李月英道:“那今天晚上就看到这里吧?再有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等你以后再来了,咱们再一起去看,今天晚上,时候也不早了,也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了,再看会,就要明天了,咱们还是赶快回去吧?” 刘文举一听说就要明天了,就立刻害怕道:“月英,既然快要明天了,那咱们就赶快回去吧,今天晚上我们玩的真开心,比在阳间还开心,自从你在阳间遭了不幸之后,我再没有这样的开心过,今日是第一次玩的这么开心。” 李月英道:“那以后我们就多开开心,文举,走,咱们的赶快走,走的晚了,咱们就会出不去这转轮城的,天要亮之前,转轮城都是会关上城门的,城门只要一关,就会让整座转轮城消失了的,待再黑天之后开开城门,才又会出现了的,如此如果现在不出去,就会在这里再要待上一天的,所以我们得赶急向外跑,你是人,跑的慢,我拉着你跑,快,给我手,再晚了怕就来不及了。” 于是,刘文举见说,就更害怕了,他怕回去晚了,或者再一天不回去,让父母知道了,再晚上看着他不让他出来,因此一见说,就连忙伸过手来,李月英拉上他的手,就向外跑。 他们手拉手,一前一后,十分着急的跑出转生房,就又赶快手拉手的向城门跑,被那个守城门的鬼卒看到了,就大叫道:“姑娘,快点,我们差点就关上门了,我们还认为姑娘不出去了呢,姑娘在阳间时,是一个好人,是还没有到该死的年龄,就被人害死了,所以,我们也同情姑娘,快吧,再过的时间长了,我们是要犯阴规的。” 李月英见说,就拉着刘文举向这跑的更快了,跑到城门的时候,把守城门的鬼卒给急的,都把城门给慢慢关的只剩了一点点就要关上了,两个门鬼道:“时间到了,我们不得不关门,我们关的慢些,你们快偏着身出去吧。” 于是,李月英和刘文举还都来不及答谢两个门鬼,就连忙都偏着身出来了,刘文举首先是被李月英推出来的,李月英把刘文举推出来之后,才又连忙自己偏着鬼身出来了,一出来,还没待说话,城门就马上关上了,随即,一座转轮城就立刻在眼前消失了。刘文举见了,惊出一身冷汗,便道:“好险,再迟一步就出不来了。” 李月英道:“快再我拉着你的手,快快跑,天要亮了,天亮之后,你就再永远也见不到我了。” 刘文举一听,心里就更着急起来,于是,就又被李月英拉着手跑,他们手拉手向墓地拼命的跑,还没到墓地就鸡叫了,再向前跑了一会,又听到鸡叫二遍了,李月英一下子心里发急道:“文举,我先走了,你是人,你不怕天亮的,我是鬼,怕天亮,如果我再和你一块跑的话,咱们再永远也就见不到了,我先跑了。” 刘文举一听,连忙着急的松开手道:“月英,你快跑吧,别管我,你赶快跑吧。” 李月英急的落泪道:“文举,对不起了,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转眼就不见了。 李月英的这一句话,又让刘文举难过起来,在阳间时,李月英还不就是在胡大麻子的逼迫下,先离他而去,先走一步了吗?没想到现在夜间的相会,又重复了在人间的情景,让他的心里又怎么能好受了呢?今日的快乐,到头来还是难过,还是悲伤。 刘文举心里想着,再来不及向墓地跑了,他怕天亮了之后,再让父母知道他夜间出来的事,所以,就又直接向家里跑来,在要进村的时候,天就亮了,他心道:“完了,这下,肯定就让父母知道他夜间出来的事了。” 毕竟刘文举跑回家去之后,他父母会不会知道看出他夜间出去的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