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猪又如何》 死了都要穿 朱匕川,虽然是一个听起来,看起来都很俗气的名字,但是他不正是预示着我将要穿越的证据吗?看完了清穿小说《独步天下》后,我的热血都沸腾了,虽然不一定要清穿,但是命中注定我是要穿越的,有了《穿越与反穿越》的例子,就足以给我穿越的信心,上帝啊!让我穿越成绝世美女吧! 不久之后我才明白,什么叫我只猜对了前面,没有猜对后面。 这个城市好久都没有下雨了,我一直期盼着,有一天电闪雷鸣,我能够消失在那道光亮中。 今天,难得的出现了乌云,上帝啊,请让我离开吧。 我站在顶楼,等待着雷打下来的那一刻,可是无论我怎么循着雷的脚步走,都没有打中,看着四周的避雷网,我翻了个白眼,这栋危楼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努力的扳着避雷网,为了穿越,算了,扳不下来。 “你在干什么?”管理员那愤怒的眼神,看得我脚发软。 “啊!”我就这么华丽丽的从顶楼滑落,期间还遭到了雷击。 可是我没有穿越,只是灵魂出来了。 一旁的白无常看着我的死相很开心的笑个不停,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然后悲哀的看着自己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黑了,焦了,但是有烤肉的味道,好像很香的样子。 “你该不会想吃自己的肉吧?”白无常一脸的难以置信。 “如果我可以吃的话。”手穿过了自己的脸,普通灵魂不可以碰到实体。 “你很饿吗?” 肚子很给面子的响了起来,算是给他一个回答了。 “刚才我看你一直在追雷,为什么?” “想穿越。”有气无力的回答。 猪的逃跑大计 好难受,好像整个身体被塞进了一个小小的瓶子里,好压抑。 “啊!”好大的猪鼻子,竟然还是栗子色的瞳孔的猪头,好想吃猪肉。 “珠珠,你醒了?”我没看错吧,眼前的猪在对我微笑?难道我穿越到猪圈了? “我的手呢?”本想扶额哀叹的,可是发现我出现了蹄子,难道我成猪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猪必穿”? “真是最笨的猪。”一旁的猪嘲笑道。 “珠珠,才不笨。”栗子猪头白了回去。 “猪想减肥逃出去,还不笨吗?”之前的死猪继续嘲讽。 栗子猪本想反驳回去,不过我的肚子叫了起来,惹得同猪圈的猪哈哈大笑。 “珠珠,这个,你吃吧。”栗子猪用嘴叼着一个盖了盖子的陶瓷碗过来,我是很想吃啊,可是猪食,就算我再饿也没有到达与猪抢食的地步吧。 “大笨(栗子猪的名字),你竟然私藏?”死猪要过来抢。 栗子猪挡在我面前,“珠珠,快吃,蓝岸(死猪的名字)由我挡着。” 看他那么英勇的挡在我面前,本以为很厉害的说。 可是,当大笨被蓝岸手下的那群猪给坐在身下时,我无语了,没什么本事还当什么英雄,“把大笨还回来,我才不要吃什么猪食,你想吃就给你好了。” “哈哈,一笨,去把东西弄过来,还有二笨三笨,你们放了大笨吧。”蓝岸在那边发号施令的样子还真像是个黑社会老大。 当蓝岸将碗的盖子打开时,一股我从来都没有闻过的饭香充斥着鼻子,我后悔了,这哪里是猪食,简直就比我活在那边16年间的饭菜还要好。 “哈哈,真是丢猪的脸,就这么点东西就流出口水了,只是些燕窝鱼翅罢了,平常都吃厌了。”有希望,把饭还给我吧,再饿下去,我可能又要回地狱去了,“不过,就算撑死也绝不给你吃,一笨,你们把饭吃完。” 遇见冷冷的绿发妖怪 背后拿着杀猪刀的屠夫在紧追不舍,现在只剩下我一个在逃跑,本以为可以顺利逃跑的,可是饿得快要晕倒的我却没有了力气,蓝岸恨铁不成钢的叫其他的猪快跑,没有回头等我,只有大笨傻傻的呆在原地,想要等我。 “大笨猪,快跑,不要拿你那猪鼻子对着我,我讨厌猪鼻子,快滚,姑奶奶我的命还长着呢,你也要给我长命百岁的活着!”我发挥了吃奶的劲跑向一个拐角,不可以死,绝对不可以死,怎么可以死在杀猪刀上? 大笨栗子色的瞳孔灰暗了起来,珠珠…… 那是一个安静的巷道,除了四周可以算做危房的屋子,几乎看不见什么东西,已经快要体力不支了,就算是求生意志所激发出来的潜能也所剩无几,倒霉的我也只能看着闪亮亮的杀猪刀逼向我。 “啊!”刀未落下,但我已响起了杀猪般的叫声。(作者:其实那真的是猪叫) “啊!”与此同时,屠夫也很配合的与我一起尖叫,尖叫会传染吗? 屠夫倒下了,我饿了两天都没有倒下,他倒倒下了,真奇怪。 “吵到我了。”如同从寒冷的冰窖中出来的话语,我转身抬头,仰望,白皙得有些苍白的脸,挺直的鼻,漠视一切的眼神,飘逸的绿色长发,特别是那个目中无人的表情(作者:那是因为现在眼前只有一只猪),好帅。 “口水。” 我才注意到自己又流口水了。 “帅,什么意思?”绿发帅哥问,口气还是那么的高高在上。 “就是英俊,我刚刚明明没有说话,为什么你会知道?”而且现在的我貌似只会猪叫。 “你的心太简单了。” 又是这句话,白无常也说过,郁闷了,难道我就这么头脑简单吗? 见绿发帅哥要走,我急忙叫住他。 “干什么?” “我想变成人。” “恩,把这个吃了。”青色的绿果放在了我的嘴里,我嚼了几下,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如果你能活着,就那昱鉴图来报答吧。” 一缕青烟消失在我的眼前,胃,绞痛,身体好热,为什么要自己找死啊?在地上翻来滚去,一阵风吹来,眼前的屠夫化为烟尘,吵到他的不止是屠夫,还有我,痛!这个恶毒的臭妖怪,如果我活着,我一定要比你先找到什么昱鉴图,然后撕烂,啊! 简直就是超级小气鬼 迷迷糊糊的醒来,眼前放大的俊脸,我愣愣的看着,用力的捏了捏眼前的人的脸,蹄子不见了? 眼前的人真的好帅,皮肤不算白皙如玉,但是却是平滑似丝,一双闪着独特光芒的眼睛,那乌黑的眼珠,仿佛是黑色的珍珠,能够在黑夜中熠熠生辉。 “捏我的脸要交钱的。”男子笑得很狡诈,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胸? “啊!”我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胸,搞什么,竟然是全裸的,扯下一旁挂着的破帘子披在身上。 “看你的还不如看我自己的,那么小,一点吸引力都没有。”男子欠扁的大笑,虽然很帅,但是穿得好简陋,该不会是丐帮的吧。 “你丫的!给姑奶奶我马上滚!”我收回之前那双眼睛闪闪发光的话,那根本就是狗见到屎可以开饭了的表情。(作者:那么你的意思,他是狗,你是屎?请用文雅一点的比喻。) “这个房子是我先进来的,要出去的话,应该是你,这年头,救人反倒被人骂,不过,你既然要这么说的话,就给钱,看你也没是钱的样子,就一两银子吧。” “姑奶奶我身上一文钱都没有,刚才你不是也看光了吗?你看了我,应该是你给我一两银子吧。”一两银子就被别人看光了,真的是贱卖价。 “虽然是这样,可是,你刚才把我的门帘扯下来了。” “就这个破布?” 男子笑嘻嘻的点头。 “你奶奶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哦。”他拖长了音,“那就要你的命吧,我总不能吃亏啊。” “我借匕首给你吧,不过,你死了我是不会给你收尸的,还有,等你死了之后,我要从你身上拿回匕首,你应该不介意吧,死了之后,刀拔掉也不会有什么痛苦的。” 啊!诅咒真的存在! 穿着那略显过大的旧男装(据说,这也是要给钱的),头发乱得和鸟窝一样,前胸也很不给面子的扁下去,看到水中的自己,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女的,很有扯下腰带看自己是不是女的的冲动。 “朱朱,去买点干粮吧,我们要离开了。”剑将一文钱郑重的双手捧到我面前,还依依不舍的样子,简直就像在送他闺女出嫁。 “请问一文钱能买什么?” “能买很多东西,平时我买东西都是不要钱的,所以,天黑之前要买回足够我们吃三日的干粮,不要乱跑,不然会很倒霉的。” 本来是想什么时候做点什么事情,叫他给点钱,然后想跑路得,但是看看这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再看看现在打个哈欠都会有房梁断裂的声音的屋子,我绝望了,还是趁现在就跑路吧。 本想打开大门的,“啪”的一声,门整个倒下,碎裂。 “现在变成七十两了!”里屋传来小气鬼的声音。 再这样下去,钱只会增,不会减的,“啊!”我歇斯底里的大叫。 “砰砰啪啪”一阵响,大概是房梁之类的掉下来了。 “一百七十两!” 你怎么没被压死,竟然还在要钱。 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被小混混羞辱之类的事情绝对不会出现在我身上,因为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乞丐,而且还是个男的,主要是剑住的地方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弄得某件家具被毁,然后弄得满脸灰。 可能是运气不好的缘故,我总能走到没有人的街道,太阳已经开始落山,残阳似血,想到剑的诅咒,我有些不敢看,转身,抬头,从天而降的血人压住了我,“啊!” 避雨而已,差点失身? 洛君袭的话语是准确的,没过多久就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很快的,我成了湿淋淋的落汤鸡。 不是按照一般的剧情发展,前面都会有个山洞,然后里面有美味可口的食物,还有美如谪仙的男子,肚子饿死了,今天早上剑只给了我半块硬硬的饼,当然,还要付钱的。 “不是吧?运气那么好,真的有山洞?”惊诧的看着眼前被闪电照的亮了一瞬间的洞口,看来剑没有什么诅咒,都是心理作用罢了。 山洞里面不会有熊之类的吧?“砰”在我身边的一棵树华丽丽的被劈出了火花,要是被击中,穿回去也就算了,要是又不幸被劈死,那就痛死了!堪比瞬间移动的速度到达洞口。 “请问,有人吗?”在我问完话后,感到腰间一紧,被压在了石壁上,背后凹凸不平的石头压得我好痛。 一股温热的气息在脖间,一双有力的手臂禁锢住住了我的行动。 “救命啊!强奸啊!非礼啊!有……”本来还想继续叫的可是,那个人的吻已经堵住了我的嘴,整个人压了上来,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不会是春药吧?话说,我刚到没两天,第一天化为人形被看光,第二天就被强奸? 挣扎了两下,发现此人的力气大得可怕,也只能放弃了,不过至少也要知道他的长相吧,如果太难看的话就成了穿越败笔了,黑魆魆的山洞,什么都看不清,伸手想去摸脸,可是碰到的却是冰冷的面具。 算了,摸不出,至少也要有钱,摸摸他兜里有没有钱,什么时候?他的衣服都脱光了? 我也明显感到自己的上衣被剥离了,我不要,不要和一个没钱,没长相的人在一起!春药什么的,快点消失! 压在身上的人停止了动作,不再动了,该不会是因为一直没有解毒,死掉了吧? 费力的推开身上的人,肚子饿得打起来鼓,摸黑寻找着地面上的衣服,盖在那男子的身上,“你戴面具一定是因为不想给别人看自己的长相,我就不看了,把你的衣服盖在你身上,就勉强算棺材了吧,还有你刚才弄得我好痛,所以我摸了摸你的衣服,好像摸到了一块玉佩,我没收了,就算是你赔偿我的吧。”剑语有云:可以吃亏,但是必须要别人比自己更吃亏! 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意识却非常的清晰,该死的女人,你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与猪抢食遇债主 肚子好饿,就连那一文钱也买了包子,但是非常的不幸,竟然被几个乞丐围攻,不得不把包子给他们,肚子真的好饿。 猪叫声? “好吃,好吃!”猪叫的声音近在咫尺。 难道这里的猪都是和蓝岸它们一样,吃的猪食都是些燕窝鱼翅。 不管了,我凭借着我矫健的身躯,翻墙而入(其实猪圈的墙连一米都不到),可以吃东西了,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滚开,你们这些猪。” “你是什么人?”一群猪义愤填膺的看着我,好臭,这里和蓝岸它们呆的猪圈一点都不一样,脏死了。 “你想干什么?”某猪。 “一定是抢我们东西吃的!”某猪。 “不让开!”某猪。 “你姑奶奶我肚子饿了,要吃东西,不闪开,我烤了你!”懒得废话了,干脆用恐吓了。 “你要烤猪吃?”人的声音,非猪叫。 难道有猪和我一样变成了人?应该不会,难道……?机械的转身,猪的主人,拿着铁锄对着我。 “救命啊!”又被追杀了。 “站住!你这偷猪贼!” “别跑!” “你跑不了了!” 难道这是女尊国 “醒醒,再不醒的话就要加银子了。” “啊!”债字压得喘不过起来。 “我们该走了。” “剑?”我疑惑了,为什么今天穿得那么有钱的样子,好帅啊,看到他也绽放出笑脸,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又呆看了我几刻钟,而且早上起来还要我叫,浪费我口水,恩,恩(啪嗒啪嗒的算盘声),现在是一千一两五文。”那贼笑的嘴角,简直让人想要撕烂去。 “这套衣服拿去换。” 我打开包袱,是女装?而且看起来还是很值钱的样子,疑惑外加提防的看着剑,一定是从哪里偷来的,买这么贵的衣服,一定要了他的命吧。 “我出去外面数十声,你没换好,就加钱。”看她那个样子一定又想歪了,剑也懒得解释了。 为了不让诅咒加深,只好以超光速换好衣服了,等气喘吁吁的站在剑面前时,他看着我发呆的样子,让我不知不觉的脸红了。 “或许,让你穿女装是个错误。” 不是应该夸奖的吗?为什么会有这种评价啊?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这个小气鬼穿女装,一定超赞的。 “不会是要去骗吃骗喝,顺便把我给卖了吧?” “如果你也可以卖出去的话,但是买你的人一定是疯子,骗吃骗喝也差不多吧,因为不花钱。”剑毫不留情的顶了回来。 “我就知道,要是能从你身上得到一文钱,那人简直就成佛了。”一股深深地怨气弥漫在空气中,感到面前的人阴森森的表情,我被吓到了。 “你上次携款出逃了,我的一文钱,还我。” “你就加在欠你的债里面吧。” “也只能这样了,败家女,竟然这么奢侈。” 奢侈,那样的一文钱……我可以无语么? 由于一路上美男无数,虽然都没有剑身上散发出来的贵气,但是也足够让我眼花缭乱了,实在受不了我发花痴的样子,剑拉着我在往某个地方狂奔。 无霜暗月?好奇怪的酒楼。 但是美男真的好多。 突然感到拉我的手一紧,痛的我望向剑,然后发现他在盯着某个地方。 不懂喝也要死撑 在我终于弄明白檀香是这个国家的皇上檀希桓的姐姐,外加某年某月混入军中参战,取得胜利后,就被封为了将军,而且有弟弟的特许,还可以有三夫四侍。 真怀疑她是抱着要把这个国家变为女尊国的理想而穿越过来的女强人,可是经过各方面的测试后发现,此人,非穿越。 “妹妹真的是太豪爽了,好久都没有见过像妹妹这么豪爽的人了,如果妹妹不说,我真的以为妹妹是男扮女装过来的。”说着说着檀香就摸上了我的胸,“真的是平平的,什么都没有。” 檀香,你丫的,这话太打击我了! 看向一旁的剑,他竟然在悠悠的喝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是那个表情明明就是很赞同的。 我对着檀香的胸就用力一拳过去,“乓”的一声,我忘了她穿的是盔甲,啊!痛死我了! “想不到妹妹的力气挺大的!”檀香一场豪爽的拍我的肩,差点就把我拍倒了。“来,为了这份豪爽,干了!” “好,干了!”火辣辣的感觉直下,辣的我快哭了。 和檀香一直喝着酒,其实也不是我想喝,只是她那个表情让我不得不喝。 “妹妹啊,我好喜欢你们家剑,把他给我吧。” “当然了,姐妹如手足,夫侍如衣服,手足不可断,衣服随便换嘛,有什么的呀?” “妹子果然豪爽!” “朱朱,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在别人眼里是含情脉脉的眼神,然而在朱匕川的眼里这是比冬天般的寒冷还有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呵呵,自然了,剑不是什么夫侍,是男朋友。” “男朋友?”看了眼剑,再看朱匕川。 一不小心被抓了 脸,好痛。感觉好像鼻子都塌掉了。 “你醒了?”洛君袭穿着红色的长袍,衣带松松垮垮的,露出漂亮的胸膛。 “大笨吗?”搓着眼睛看面前的人,好红! “你刚才说什么?”洛君袭露出惯常的媚笑。 朱匕川闭上眼睛,“你丫的,赶快给我穿好衣服。”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同样也没有白看的美男,从剑身上,我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一点,洛君袭这样做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睁开眼看看吧。”那声音啃噬人心。 “不开不开我不开!”坚决不开。(感觉有点像小白兔与大灰狼啊) “你是什么人?”话音一落,朱匕川就感受到了脖子被掐住了,但是却是没有温度的。 竟然可以轻易地抵抗我的声音,明明是不具备任何灵力的人,难怪绿湮要抓她了。 不要,好难受,在这样下去,就要死掉了! 渐渐地感到前面的力量消失了,朱匕川睁开眼。 迷惑不解的看着洛君袭那要杀人的眼神,怎么了?而且是一动不动的。 “嘿,嘿。”朱匕川伸手在洛君袭眼前晃来晃去,怎么了吗?连眼珠子都是不会动的。 你要对人家负责 “啊秋”手脚僵硬冰冷,难道昨晚是抱着尸体睡觉的吗?朱匕川慢慢的摸着眼前的脸,白白的,确实有做死尸的潜质。 “啊!为什么?你怎么在这?”怎么回事?我记得昨晚和那个公主喝醉之后,是叫剑把我带回去的呀。难道我喝了酒之后就以猪的体质发挥了狼人的内在。 “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你要对人家负责。”鲜艳如血的红唇说着让我如入深渊的话,虽然洛君袭很美,可是按照他的身份来看,我会被他的饭给千刀万剐的。 四周飘飞零碎的衣服碎片,还有洛君袭额上红肿的包。 想不到我还有那么狂野的一面。呵呵。朱匕川傻笑。 “川川,以后和我一起住在国师府好不好?”大概猜到朱匕川在想什么,洛君袭乘胜追击,好久都没有遇见这么有趣的人了。 “这里又不是女尊国,现在是你要对我负责,鉴于你这个不知道和多少个女人有过关系的身体,我现在要向你要求赔款两千两黄金。” “川川竟然如此无情?”泪花闪闪的样子,就差没咬手帕当深闺怨妇了。 “你少来了,一看就知道是装的。”我现在多怀念以前四百度近视的眼睛啊,要是这样的话就可以完全忽略洛君袭的眼泪攻势了。 “川川欠剑的钱,我可以帮你还。” “你怎么知……”急忙捂住嘴。 “我只要她本人赚的钱。”伴随着屋顶破碎的声音,剑从屋顶跳下。 “啊呀,这样随便进来弄坏别人的房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就那么一瞬间,原本什么都没穿外加额上淤青的洛君袭已经穿好衣服,淤青也不见了,妩媚的站在剑面前。 “只要你离开川川,我可以不公开你的真实身份。”洛君袭狭长的丹凤眼微眯。 “啊!你们……”朱匕川颤抖的指着两人,“原来你们是一对,我的错,我马上离开不打扰你们!” 丑媳妇也要见公婆 “喂,我们这么翻山越岭的,是要去寻找宝藏吗?”已经精疲力尽了,天霁国的美男那么多,为什么要跑到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养蚊子,喂野兽啊。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必花那么多钱卖干粮逃跑了,嗯嗯,(啪啪,算盘的声音)再加三千两。” “你丫的,那么大的包袱都是由老娘背的,你还要……” “顶嘴,再加…… " “随便你,你就继续加好了,害得我没有美男看的家伙。” “看我。” “看你又怎么……”好帅啊,剑笑起来的样子好像阳光般灿烂。 “恩,继续加钱。” 只是这阳光有些刺眼了点。 真的好没出息,又被摆了一道。 “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那么有空的,那日之所以会有那么多的美男,是因为檀香公主所设定的赏兰节日的前一天,只要是长得英俊的男子都可以在无霜暗月免费吃东西,自然了还会有比赛,如若赢得比赛不仅可以声名显赫,还可以得到……” “还可以得到许多钱是吧,看你那闪闪发光的眼神就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因为我差点害你身份被识破而想加银子?”檀香公主真的是太帅了,美男啊。 “我并没有想去参加。”难道转性了?“那样子太惹眼了。” “你是不是该赔偿我,不能看更多美男的机会。” “现在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我就可以全免你的债务。” “还有诅咒也要免!什么事情?”那个该死的诅咒害我觉得自己的运气一点都不好,遇见洛君袭的时候总害怕被算计。 歪打正着的误会 被当做木偶一样任身边的婢女摆布,沐浴更衣,听礼仪,我才不相信那么市侩的剑会生活在这个牢笼一样的地方。 被一个婢女浑浑噩噩的带着走,突然,一声堪比猪叫还要猪叫的声音响起,朱匕川心咯噔的抖了一下,“请问一下刚才的叫声怎么回事?” 朱匕川顺手牵羊的将愣了一会儿的婢女的手帕偷走,手帕可是眼泪戏的必要道具。 “她呀,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要求收留,泪水哗哗的厉害,可是一下子就被主子发现是骗人的,众所周知的,主子最讨厌骗子了,所以对在对她施刑。”婢女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淡淡的表情。 “楚楚可怜?是男的吗?可是声音是女的呀,虽然已经沙哑了。”在朱匕川的脑海中,那些大将军都是不会随便对一个女的用刑。 “女子的刑罚是男子的两倍,所以许多人因为受不了,就自行了断了,但是现在在受罚的那个,很遗憾的没有死,被救活了。” 为……为什么?两倍?我不想被打成猪头啊。 “请您快些,如若让主子久等包括您在内,我们都是要受罚的。” 朱匕川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快步跟上婢女,不管了,大不了如果被识破的话,我就一刀抹了自己的脖子,免得受罪,干脆用力点把自己的脖子弄断,这里应该没有缝合手术,这样死就必死无疑了,关键是控制刀的力度,还有刀的锋利度…… 用力摇头,白痴,我在想什么?竟然在想怎么可以一命呜呼……汗 看见大厅的上座坐着贴着胡子的解剑临,朱匕川翻了个白眼,装你老爹也装得像些吧,最起码有点皱纹,刚才的都是串通婢女来吓唬我的,行,姑奶奶今天就和你演演戏。 “你就是朱匕川?”不错不错,声音挺有威严的。 “是啊,将军。” “大胆!见到本将军竟敢直视,如此无礼!民间的女子便是如此。”如果不是知道是剑,真的要被这个威严吓到了,又想看我出洋相,过分!绝不让你得逞。 “民间女子怎么了?难道民间女子就不是人了(作者:话说,你好像是猪来着)?在很久以前你们解家不也是一般的百姓吗?你以为你现在能到这个地位是因为什么?那是因为百姓对你的爱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亏你活了那么久连这点妇孺皆知的道理也不懂吗?”摆出气势,压倒你。 “放肆!”他猛地一拍身旁的桌子,弄得桌子碎了,残片乱飞。 被迫娶妻遇妖怪 剑,你果然够胆,你自己找我出来逛街,结果就把我当做出来的幌子,自己逃之夭夭了。 话说这里是哪里?前面有一个人去问问好了。 “喂。”朱匕川拍了拍前面的人的背。 不过某人没有搭理,依旧专注的看着前方,顺着那人的视线看去由于距离、角度再加上光线的问题看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几个人在那里拉拉扯扯搞不清楚在干什么,朱匕川向前走了几步想看清楚那些人在干什么。 “想看清楚?”背后传来声音。 “恩。”想看清楚却怕惹祸上身不敢靠近。 感觉到了后背的受力,“啊……!!”朱匕川尖叫着朝那堆人飞去。 “你奶奶的搞什么!?”朱匕川对着身后的方向大吼,可是那本该站着的人却已经不见。 “小子,突然闯进来,想英雄救美是不是?”某个瘦弱得像吸食了十几年鸦片的排骨对朱匕川露出邪恶的笑容。 “绝对不是,这年头救什么美啊,几位大哥麻烦让让,我马上滚开,绝不碍了你们的眼。”正在我慢慢挪动的时候,突然发现衣袖被人扯住了。 “你这个负心汉,还想走!”紧接着被一女子抱住,大姐,您那不是胸吧,是凶器吧,怎么比钢板还硬。 “彩霞,就是他吗?”排骨男指着我问。 “是他,绝对是!他化成灰我都认识。阿牛啊……” “好,把他押回去拜堂!”排骨一声令下,周围的大豆腐块以强大的压迫感向我围来。 “各位各位,你们认错人了,我绝对不是……” “阿牛啊!是你!是你就是你!”彩霞大姐将我勒得话都说不出一句。 面罩酷男来相救 听过有失心疯的,但是就是没有听过连妖怪都有失心疯,我喜欢?我现在最喜欢的就是不要待在你身边,我造的哪门子孽啊。 颤巍巍的伸手去揭盖,左手抓住右手阻止着不受控制的手,深呼一口气,揭盖。 人人……人脑?朱匕川打了一个激灵,面前的东西该如何形容?血肉模糊的豆腐?这是豆腐,豆腐。朱匕川不断的给自己做心理暗示。 “阿牛,你怎么了?”见朱匕川抖个不停,彩霞担心的问。 本来不看彩霞,在胡思乱想的朱匕川听到彩霞的话,习惯性的看了一眼说话人的方向,不看还好,一看舌头更是打结。对面的彩霞哪里还有人的样子,脸上已经长满了棕色的毛,但是那些彩虹状的疤痕还留在脸上,眼睛瞪得和铜铃一般大小,偏偏见了朱匕川一脸的小媳妇样。 “我我……我……我高兴得舌头打结身体不受控制的一直兴奋到颤抖。”开始还有些结巴,说到后面一句话连停顿都不需要了。 “我也高兴。”虽然面目可怖,但是朱匕川见她似乎是真的在高兴,大眼里流动着的光彩是心底的快乐,让朱匕川对她的惧意少了些。 朱匕川刚放松下来,却见彩霞痛苦的面色,“啊!!阿牛……快跑……” 朱匕川拔腿就跑,生怕彩霞无法自制的杀了自己,回头看见彩霞左手阻止着右手上瞄向自己的砍柴刀,冲出房门,虽有些不忍,但是彩霞恐怕已经无法控制身体中的妖怪。 “你认为自己还有路可逃吗?”彩霞瞬移到了朱匕川面前,随手丢掉自己的左手,她已经完全妖化了。 “没有,也要逃。”转身便跑。 后面的砍柴刀正以快过朱匕川的速度飞向朱匕川的颈部,即使知道自己毫无胜算,朱匕川仍咬牙狂奔。 妖怪的宿主 看排骨倒在地上,虽然自己不是什么善类,但是看在他比较瘦,容易抬的份上,朱匕川把他抬回了房间,其实除了人之初性本善的本性要求,还有就是朱匕川一个人在这奇怪的宅子害怕。 “你竟然没有离开?”排骨睁眼看到朱匕川有些奇怪。 “喂,问你一个问题。” 见朱匕川认真的模样,排骨点头。 “你有没有妹妹?” “没有。”排骨很是无语的回答。 “奇怪,那白骨精真的不是你亲戚?”纳闷了一下,随后朱匕川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见朱匕川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排骨有些抓狂,这人不是正常人来的。(朱匕川:还真抱歉啊,本人是猪来的) “不是已经问了吗?”已经证实排骨和白骨精没有关系。 “关于彩霞。”排骨黑着一张脸,剧烈的咳了起来,那黑衣蒙面人定是与梦怜影有关,容不得有人违背人妖相处的原则。 “她都已经死了……”沉默了一下,朱匕川在看着床边的雕刻的红漆镂空花纹,即使是变成了妖,依旧没有忘记自己所爱的人,真是悲剧,“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我不太想知道。 “你迟早要知道的。”排骨意味深长的说,眼中的一抹精光闪过。 “说吧。”看着眼前眼睛闪着光彩的目光,朱匕川叹了口气,就当一回倾听者吧。 奇怪的连环梦 谢剑临没有问朱匕川为什么消失了一晚,朱匕川也没有问谢剑临问题闷闷的回到房间,该死的臭家伙,别让我知道你是谁,敢借刀杀人。 狠狠的扑到床上,朱匕川只觉得累极了,不久就睡着了。 已经睡着的朱匕川很奇特发现自己在做梦银色的月光打在荷塘上面颇有一番景色,就算是荷塘月色,老娘也没心思却看了,朱匕川狠狠的盯着站在荷塘边的背影,蹑手蹑脚的走到背影后面,捂着嘴偷笑了一下,对着那背影的屁股用力的踢了一下,背影被踢到了水中。 即使是在梦里,朱匕川还是做贼心虚的在石凳边躲起来,但当触碰到背影溅起的水花时,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打斗。 水中的背影还在折腾,典型的旱鸭子楷模,虽然于心不忍朱匕川想去救背影,但是自己也是半个旱鸭子,爱莫能助了。 一股子的吸力把自己吸到了不知名的某处,只知道这个地方到处都是同一种花,娇羞的粉色花瓣被风吹得到处都是。 “你很喜欢在她那里?唉,既然你喜欢她,就呆在她那吧。” 莫名其妙的声音响起,但是那温润的声音却是朱匕川喜欢的。 “你在说什么呀?”试图和那人沟通。 “你辛苦了。”花被大风吹得散开,美丽的景致一一消失。 朱匕川缓缓的睁开眼,做梦做得真是太美好了,踢了背影一脚,还听到那么好听的声音,好继续睡,我要看好听声音的人的脸,只可惜一夜无梦。 看见水里扑通挣扎了半天都没有修成正果的究莫,谢剑临揶揄笑着,“想不到国师大人也有被人以梦境偷袭的今天。” 要被杀了 “朱小姐,您在吗?”门口的小丫头怯怯的敲着门。 朱匕川其实早醒了,虽说自己无聊到数小丫头频率极高的敲门次数,但是还是不想起床,算算这次应该有三十多次了吧,“进来吧。” 梳洗过后,小丫头就带着自己往外走,“我们去哪?”朱匕川奇怪的问,我还没吃早点,怎么就拉我出来兜圈了?而且这个丫头,貌似不是平常伺候自己的丫头吧。 “皇后娘娘要见您。”小丫头脚下不停嘴上也不闲着。 皇后?谢剑临的姐姐?不太可能吧。 小丫头听见身后的朱匕川步伐上的迟疑偏偏自己身在将军府也不敢做什么小动作。 “嗨,小夜姐姐,怎么那么巧啊?”朱匕川发现第一次带自己去见谢天龙时的丫头,出声打招呼。和她搭话也好,不然到时候剑连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朱小姐,小晨。”小夜一一和两人打招呼,面上依旧是淡淡的,只是见到小晨也就是小丫头时难得的微微一笑。 晨夜?难道是晨是陪嫁丫头。这么想了想倒是觉得安全了些,小晨是皇后的人。 “我奉小姐的命令,要带朱小姐去见她。” 小夜点点头。 朱匕川一边思考一边走上马车,究竟是哪里不对? 马车晃得朱匕川思绪混乱,小晨在对面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那表情就好像是小夜当初看那个拷打奸细的院子时的表情,那是看死人的表情。 我明白了,当流星一瞬间闪过头脑,马车停下,为时已晚。 朱匕川迅速拔下珠钗对着小晨的脖子,“车外的,不要乱来。” 挟持着小晨走下马车,果然见到外面许多蒙面的黑衣人。与谢剑临有婚约的女子是当朝丞相之女钟晒月,他们的婚事已经不再仅仅是简单的男女婚事了,还关系到这个国家的稳定,我的存在是一个威胁吧。 “你很聪明。”小晨眼里是赞赏。聪明,是啊,你多看点宫廷戏,都会明白的吧。 怎么办,怎么办?朱匕川拿着珠钗的手在抖。 黑衣人手上的大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寒气逼人。 在大脑中出现无数个方案都一一否决。 “可是,你想过没有……”小晨速度极快的扭转我的右手,身体也快速的转到我身后,我们马上互换了位置,“我,也是会武的。” 脖子上清晰的刺痛感让我知道珠钗有多么的锋利,将军府出品,果然质量好,平日好看,必要时刻还可以当作武器。 我是吃人妖? 今天到达的是一个昊远国边境的小村庄,村口的石碑上刻着的字体有些像甲骨文,字,朱匕川是不认识了,不禁在心中大叹,我怎么就成了一文盲,现在能文不能文,武更加不行,深深的叹气啊。 “你不舍得?”无莫名其妙的说了句朱匕川听不懂的话。 “咦?”朱匕川歪头看着无,表示自己没有听清楚。 “你……小心!”话刚落下,无已经抱着朱匕川跳着离开刚才站的地方,仔细一看,刚才站的地方早已插满箭,朱匕川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差点成刺猪了。 “杀死吃人妖!杀死吃人妖!”原本安静的小村庄一下子有许多热血村民拿着锄头,弓箭,铁锤,铁铲,麻绳,麻袋,更有甚者连板凳都扛了出来。 “杀死吃人妖!”喊叫声此起彼伏。 朱匕川无法将这个令人唾弃的称呼安装在无的身上,因为那些村民分明就是已经瞄准了自己。 无皱着眉头,想动手,终是忍下了,他可不想受雷刑。 在一片叫骂声中,朱匕川在无的怀抱中安全的退场。 “你在这里不要乱跑。”无吩咐朱匕川之后自己去打探消息。 咱是亲戚?咋那么像 幽暗的蓝光给这片山石添加了一份阴冷可怕,朱匕川从地上爬起,低吼声越来越大,而且相互应和。 湿润的地面有着暗暗的红色,是血迹,只有一条道路是通向低吼声的,其他的地方都是凹凸不平的石壁,见这个状况朱匕川一屁股坐在地上,还是原地等无好了,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办。双臂紧紧的交叉相抱在胸前,听到低吼声,止不住的颤抖。 一双在这暗色的地洞中发出红光的眼睛疑惑的看着朱匕川,是的疑惑,正是因为那疑惑,朱匕川很有胆子的和妖怪对视了。 “嗨。”朱匕川不知道是大脑被冻还是肠子打结,竟然很友好的和那家伙打招呼。 幽暗的光在那人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之后,变得很亮。 朱匕川看见眼前的人竟和自己有一样的相貌,梭子 (卢梭)曾经曰过:“大自然创造了一个我,然后把模子打碎了。”名言证明面前的这一个近乎似我的红眼是一个仿照的赝品。 “原来是你。”原本疑惑的红眼近乎是直接拎起了朱匕川,那力道简直就是个大力士,和自己一样的小身板,拎起了自己,看着眼前和自己长相相似的红眼,那感觉就是微妙。 “我们是亲戚?”这世界连白骨精的亲戚排骨精都见得到,更何况是一只变种猪,朱匕川已经想当然的将眼前的红眼划分为自己的同类,猪。 随着渐渐明晰的吼叫声,朱匕川也看到了眼前的怪物,周生的黑色像是烂泥一般瘫在地面,那双同样红艳的眼睛确实闪着嗜血的光芒。 红眼随手一扔,朱匕川便和地面来了个友好的会谈。 “你,去将它四周的铁剑拔了。”红眼吩咐。 “你要放他出来?”朱匕川明知故问,想要拖延时间,最好让无快点找过来,只是为什么自己那么相信无呢?在这里,答案暂时无解。 被炸飞了 以前的同学常常说我是一个淡定帝,因为无论什么惊涛骇浪我的表面都是风平浪静的,此刻也是表面是波澜不惊,实际上内心风起云涌。 叫我杀人?从小接受二十一世纪教育的我深刻的记得杀人,是犯法的。但是也有老师说要乐于助人,既然人请求了,也难以拒绝。 朱匕川内心在纠结,六神无主之时,在红眼,不他的眼睛已经恢复成正常眼睛了,应该叫阿牛,阿牛恳求的目光之下,朱匕川伸手拔下身边的剑。 但是当烂泥痛苦的低吼变成了高昂的大叫,地动山摇之时,朱匕川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把封印解开了。 “你拔剑做什么?快插回原位!”阿牛焦急的大叫,无奈包成蚕宝宝的他只能用眼睁睁的看着烂泥渐渐成人型。 拔剑做什么?当然是杀你。朱匕川在大脑死机之前在心中回答了这个问题。 本以为面前的烂泥会是一个恶心的妖怪,没想到啊没想到,古铜色的肌肤昭示着此妖的健康,嗜血邪佞的目光,微白的唇色,整个一帅哥啊。 “裸男?”朱匕川呆愣住没有将剑插回去的原因绝对不是被美色所吸引,而是第一次见裸男,视觉效果震撼了她纯洁的内心,多美好的身材啊。 “想不到竟是你这样的人放我出来。”面前的裸男眼中有明显的鄙夷,轻挥手,他的浑身笼罩上一片蓝光,然后他的身上出现了一件蓝色的锦袍。 眼前的人已经走出了被封印的地点,朱匕川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阿牛,那意思分明是:大哥,咋办? “今日就放过你们。”唰的一下蓝烟飘渺,人已不见。 ………… 井蓝(之前的烂泥,裸男)刚出地下洞穴,就遭受了无的攻击。 砸傻了一个皇上 别人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我是天下掉下个木乃伊,或者是某部动画片的名字天下掉下个猪八戒。想到这在坠落地面时,朱匕川笑了,下辈子我要做鸟。 当自己往下落时朱匕川睁开了眼,下面很明显的站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很明显的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个从天而降的天猪,拿他做肉垫,朱匕川十分不道德的在心中呐喊。已经淡成白色的红绳又回复到原本的牛头结,挂回朱匕川的腰间。 朱匕川得偿所愿了,砸到了那人,可是她好像看见了一缕青烟从那人身体中飘出,很像动漫里的魂魄出体。 “痛痛。”身下的肉垫发出声音。 “嘿嘿。”不知道该说什么,起身再扶起身下的人只有傻笑,而对面的人亦傻笑。 不会把人给砸傻了吧,朱匕川四下观看,看看能不能跑路,这个地方好像是个祭坛,四周也没有人。 “你是什么人?”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将肉垫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我。 “我叫朱匕川,绝对不是什么可疑人物。”在小鬼的目光之下我慌张的举起手。 “小朱,嘿嘿。”肉垫指着我傻笑。 “皇上?”流颜困这才发现郝冀文的异常,“只有三魂六魄,还差一魄。” “不是三魂六魄吗?别想骗我负责。”朱匕川挺直腰杆,咱是有骨气有智慧的。 “无知,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称之为魂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虽然很不屑和朱匕川这样的人打交道,但是还是解释了。 “这么说他傻了?”随手用力一敲那个傻子,让他停止暴虐自己的头发。 “我去寻皇上之魄,这几日你给我好好照顾皇上。”流颜困一副小老头的样子叮嘱,扯下一根朱匕川的头发和郝冀文的头发揉搓在一起,头发发出光,消失不见,“你别想跑,你离开皇上,身体会爆开,皇上有事,你也会爆开。” 我是天女下凡 “尔等凡夫俗子,未经允许,竟敢随意进入祭坛?”朱匕川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 “暗卫保护皇上,死又何惧?”意识是你是一个危险人物,我们冒死也要把你和皇上分开。 “昊远之帝灵气逼人,王母特派吾到下界辅佐,尔等竟不知?”睁大眼睛,一副你不知道你就白痴的样子。 “国师大人呢?”暗卫信了,若非天人,也进不了这个连个苍蝇都进不了的祭坛。 “今日妖孽作祟,天地灵气竟滋长这许多孽畜,百姓受苦,吾深感其痛,国师大人也现其悲天悯人之心一刻不等竟踏云而去,除却妖孽。”如果不是现在没有胡子,朱匕川一定捻须。 “您在天上是何职位?”国师大人的法术自己也是看过,竟然踏云而去,对国师的敬意又加一分。 难怪那个小鬼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全国人民的顶礼膜拜把他捧上天了。 “凡尘之人为何如此执着身份?吾不过是天女罢了,天父地母。” 噌噌噌的暗卫对朱匕川的敬意就好像股票上涨似地一路直线上升。 “吾念尔等护住心切,今日入祭坛使圣地沾染凡俗气息之事便不再追究,还不退下?” 嗖嗖嗖,暗卫又消失了。 发现一股炽热的目光盯着自己,朱匕川转身,不知道傻子要做什么。 “你今后是我郝冀文的妻。”真挚而不失霸气。 朱匕川拍苍蝇似的拍了一下郝冀文的脑袋,你真傻还是假傻? 郝冀文也见样有样,给朱匕川的脑袋来了一下,可是同样的朱匕川却很没骨气的晕了。 尼玛,要打傻吗?晕之前,朱匕川看见郝冀文傻笑的样子恨不得把他打残。 一张过分放大的脸几乎贴在自己脸上,“啊!”朱匕川哀号。 而某白痴很开心的在鼓掌。 大笨,不,我要去救无。朱匕川推开压在身上的人要去找无。 “你会炸开的。”郝冀文扯着朱匕川的衣袖好心提醒。 大脑黑线下滑,朱匕川很识时务的停住了脚步,“你真傻还是假傻?” 听到朱匕川问了这么个有深度的问题,郝冀文不知道脑子抽的哪门子风,抱着朱匕川嘴巴往脸上就是一顿乱舔,那根本就是那口水给自己洗脸嘛。 从将军情人直接升级到皇帝奶娘了,这个跨度有点大。 做贼心虚的观察了这个房间,简洁不失大气,山水字画,古董花瓶,在房间内分布的错落有致,这大概是郝冀文的房间吧。 望向郝冀文,朱匕川奸笑。 郝冀文迎上朱匕川的目光,呵呵傻笑,对着朱匕川又是一阵乱啃。 拐帝出宫,欠债还清 没有想到皇宫里面的人那么好骗,就是和暗卫说了什么要出宫考察民情,暗卫们就安排好了微服私访的一系列事宜。 想打听无的消息,却无从打听,大笨也是,无也是,我真没用! “吃冰糖葫芦。”郝冀文将黑糖葫芦塞进朱匕川嘴里傻笑起来,洁白变得白黑白黑的,特别是大门牙受罪最多,像缺了大门牙一样。 郁闷的心情在郝冀文孩子气的行动中舒缓,肚子也开始打雷,“我们去酒楼吃点东西。” “好!”拉起朱匕川的手郝冀文笑得满足无比。 无意间感受到一束熟悉却过度锐利的目光,朱匕川迎上去,毫不示弱。 而郝冀文原本咧开的嘴闭上,以寒冷的目光看着二楼窗边盯着朱匕川不放的谢剑临。拉起朱匕川就直奔二楼谢剑临的位置,二话不说二人就已经开打。 朱匕川愣在那里,看见剑她很开心,也非常的不爽。 “文。”朱匕川决定还是扯起郝冀文闪。 郝冀文疑惑的看着朱匕川,就因为这一分心,郝冀文脸差点中拳,险险的躲过拳头,发冠被打歪了些。 “砰”只听一声爆炸声响起,朱匕川的头非常具有特色的成为了爆炸头,那张脸黑了,吓傻了一旁的人。朱匕川怒了,流颜困那死小子说的是真的。 假女人,你再敢说一句?脑海传来流颜困的话,朱匕川的脸更黑。 “你要打他,就先打我!”朱匕川站到呆愣着看着自己的郝冀文面前,非常义正严词,与其被爆得七零八落,还不如留个有个臃肿的尸体。 “跟我回去!”剑哒哒哒的打着手中的小金算盘。 “别算了,我欠你的现在还。”转身,“暗一,他要多少钱给他。” 咻地一下,一个黑衣人站在剑面前。 “好啊,我们以后就两不相欠了!”咬牙切齿的说出这话,谢剑临死死的看着那个至始至终都没有转身的女子,那个表情很像自己的金元宝长脚之后和别人走了一样,英俊的面容难以形容的扭曲。 魂魄齐全被赶走 朱匕川打了个哈欠,却还是一刻不放松的看着郝冀文的房门。 流颜困传来消息,说找到了魂魄,可是进去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应该有五分钟了吧。朱匕川哪里知道郝冀文的魂魄被他的魄力弄得魂魄不稳。 门终于开了,朱匕川不知道在等待什么,只是觉得松了口气,郝冀文恢复正常她很开心。 面前的男子是一直对着自己傻笑的人,明明一样的容貌却又让朱匕川陌生。 “你走吧,我便不治你不敬之罪。”郝冀文摆摆手,仿佛天大的恩赐一样,但是现在的他让朱匕川觉得恶心,抽抽嘴角,朱匕川没有迟疑的走了,只是耳边传来郝冀文的流颜困的话语,“皇后玉牌可有寻到?” “不曾,玉牌或许被他人灵气所主,我无法感应。”这是流颜困的声音,两个人都是高高在上的,都是让朱匕川从心底不服的人,她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很讨厌。 叹了口气,朱匕川被一道天雷,劈得不省人事,那雷一打方圆几里仿若白昼。 “忘记解咒了。”流颜困,一挥手,才算解了咒。你奶奶的流颜困,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劈成牙签! “死不了,找玉牌要紧。” 郝冀文的话更是让一身焦黑的朱匕川全身一抖,差点一个不坚强就去见阎王了。都是些什么人啊? 朱匕川一动不动的在地面上趴着,在普通百姓出现之前,一个冰冷的怀抱将自己纳入怀中,冷得那么熟悉,冷得那么温暖。 “川川,可差点成为烤乳猪了。”妩媚的姿态,丹凤眼抛了个媚眼给朱匕川。 朱匕川确定来人,安心的昏了过去。 六非男子 朱匕川揉揉发胀的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伤,于是开始打量自己所处的地方,看这个破败的庙,蜘蛛丝一大把,柱子乱七八糟的横倒,而自己所睡的地方被稻草铺得软软的,与四周的乱相对比明明是有人细心的打扫过了,心里流过一道暖流,只是为什么没有看见那人呢?通过缺失的屋顶的瓦片,朱匕川清晰的看见了月光,她可以知道自己睡了很久,所以至少已经有一天一夜了,不会是看自己那么久没有醒,弃尸跑路了吧。 郝冀文,流颜困,总有一天姑奶奶要让你们知道错!正在脑海中臆想着郝冀文和流颜困在自己面前跪地求饶的可怜模样,天边一道惊雷把朱匕川劈回现实。 朱匕川心悸雷那是到了极点,听到雷声,马上瞬间移动到了佛像后面,还没等她喘口气,一股熟悉的气息传来。 果然没过一会儿,流颜困出现在破庙中。 朱匕川惊得呼吸都要停止了,流颜困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一张粉嫩可爱的小脸此时板的和僵尸一样,水灵灵的双眼此刻和猎食的豹子一样闪着异样的光芒,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没有可能,为什么探不到他的气息?”流颜困气恼道。 “师叔。”一个闪瞬,一个黑衣戴着面罩的男子站在流颜困身边,朱匕川差点没叫出来,那是无,该死的,无怎么和这个流颜困狼狈为奸? “嗯。”很不屑的,流颜困轻颔首算是应了。 “他非人非妖非仙非鬼非怪非魔,自然是难以……” “这还要你说?”流颜困一甩袖,飞出庙外,无也紧跟其后。 朱匕川暗叹,好厉害的家伙竟然什么都不是。 又一股奇特的气息传来,那人的气息似曾相识,并且十分虚弱,朱匕川愣愣,自己什么时候感觉那么灵敏。从佛像后走出,朱匕川看见趴在破庙门口的红衣物体,黑发散乱,可惜趴在地上看不清楚模样。 朱匕川小心翼翼的把那人抱起时,不经意看见那张脸,“啊!” 一声尖叫缠绵空中,简直要冲破云霄。 遇到干尸了 头发是干枯得毫无水分的黑色,脸上的皮紧紧的贴着肉,肉色像被熏黄了的腊肉,皱在一起像干瘪了的苹果皮,细纹多如牛毛,眼窝深深的,一双眼珠子晃动的样子就像是要滚出来,嘴唇发黑。 干尸也不过如此,一股从肠胃奔涌出来的酸味让朱匕川捂住嘴,把那人丢到一边,干呕起来。 干尸转动眼珠,眼里死水般的绝望,仿佛早就知道朱匕川的反应。 “你,你不会就是刚才他们说的非人非鬼非妖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吧。”呕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呕出来,朱匕川转身去看干尸,一看立刻又条件反射的干呕。 干尸挑挑稀疏得可以忽略不计的眉毛,“是。”干涩得好像锯子拉树摩擦发出的音响。 朱匕川深呼吸,闭眼思考了良久才回头,“那什么,你继续在这,他们来过这,估计不会再出现了,我先走了。”踏步到干尸旁,又停下,“干兄,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着大红袍的狐狸?” “桀桀桀”干尸低沉难听的笑声刺激得朱匕川揉了揉耳朵。 “笑什么?”朱匕川蹲下正视笑得眼珠都快晃出来的某干尸。 “你不怕我?”干尸盯着朱匕川看,想从她眼中看出恐惧的表情。、 “你只是恶心而已,不恐怖。”朱匕川可不是一般的坚挺,初见时是没做好准备,现在看着看着虽然干尸的本质决定了他不会变得赏心悦目但是还是不会被惊吓到。 朱匕川为了证明自己是一点都不害怕,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干尸又笑了起来,“没看见,你走吧。” “你需不需要血,虽然我只能提供一点点。”朱匕川伸出纤细嫩白的皓腕,比划着从哪里下手,让干尸喝血。 干尸沉默的看着朱匕川的动作,晃动手腕,还在一边嘟囔,“我记得干尸都是要喝血,然后就变成了正常人的皮肤了,你是属于僵尸吧?我看你的样子就是,你不能喝太多。” 朱匕川将手伸到干尸的嘴边,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 干尸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手腕,抬眼,朱匕川闭得紧紧的眼,睫毛上下微微颤动,“你不喝?”朱匕川还是没有睁眼,手晃了晃。 一阵轻微的刺痛划过手腕,手腕湿湿的,血液流出来。 干尸张开嘴接血液,在眼球旁还有液体在滚动,映入朦胧眼中的是那个闭眼嘴唇发白的女孩。 “可以了,谢谢。” 朱匕川睁开眼,神奇的看着毫无伤痕的手腕。“不用谢,我只是觉得你很熟悉才帮你的,你的妖力应该恢复了一点了,我走了。”能够感受到干尸的力量像清溪小流在经脉慢慢流过。 瞥了眼还是干尸样子的干兄,朱匕川走出破庙,她没注意到在说到熟悉二字时瞳孔紧缩的干尸。 新出现的伪同类 朱匕川还在内心里歪歪自己怎么把流颜困和郝冀文给整一顿的时候,脚底下悄无声息的出现了诡异的蓝光,只是那一下子,蓝光就包裹了朱匕川,当蓝光消失时,朱匕川已经不见了。 “不要再回来了……” 场景迅速转换,脚下好像踩着筋斗云,对面前的景物应接不暇,等到脚下的蓝光不见时,朱匕川停留在了一个森林,树木高大,棵棵都需要抬头仰望,枝叶繁茂,只有少数地方会有光点漏下来。 谁干的!当朱匕川在森林走了一个多小时仍然看不见任何出去的希望时,她怒了,因为她饿了。究竟是哪个家伙把老娘给瞬移都这个鬼地方的?要说其他的森林还好,至少有什么蘑菇野菜野果之类的,这里可好,植物只有树,还只有一种树,树木都很高大,叶片比人脸还大,叶面一边是深绿色,反面是红色,叶形似心形,落下来的叶又都变成了土黄色,和地球上的树叶不一样,这树是只要是落下来的叶子都是完完全全的土黄色,不掺杂别的颜色。这种树,朱匕川敢肯定地球一定没有。 一阵似有若无的香味飘入朱匕川的鼻中,她简直就要跟着那阵香味一起飘走。 一铁锅正放在石块垒好的台上,底下的柴火还冒着红光,将息未息。铁锅旁还体贴的放着碗筷,毫不迟疑的,朱匕川激发了她跑步的潜力,以光速接近这个锅,拿起碗就去锅中舀,然后一股脑的往嘴里倒,也不知道吃的究竟是什么,只是觉得不够,就继续舀,继续吃,如此几次循环之后,锅见底了,她也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 孔立涛哼着小曲,估摸着这时火也自动灭了,锅里的食物现在吃正好,不冷不热,谁知道…… 等他过去时,锅倒在地面,连碗也倒落在地面,目光一转,就怒视起那个正靠在树干上睡觉的女子。 朱匕川只觉得要被人掐死,伸出拳头就是一拳,“流颜困,你给老娘滚!” 孔立涛捂住被击中的眼睛大吼,“你给我醒醒!” 朱匕川不满的睁开眼睛,很疑惑,这人的眼圈怎么那么黑,还黑得那么不对称。 “你竟敢吃我孔立涛的东西。”既然她知道流颜困,也一定知道我了,孔立涛站在那里一副我是高人的高傲样子。 “太饿了就吃了,可是好像味道不怎么样。我吐出来你会吃吗?”见孔立涛眼睛越睁越大,朱匕出又接着说,“既然你也不会吃,我就不吐了,免得浪费。你没其他的事情,我继续睡了。” 太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了,孔立涛气的磨牙。“把你变成猪,把你变成猪。”手指结成奇怪的印记指向朱匕川,只可惜孔立涛念了之后,朱匕川依旧安静的睡着,连一点不适都奉欠。 “变成猪!变成猪!猪!”孔立涛觉得这简直是他最大的失败,所以他一直坚持着念,他一向是个高傲的人,所以不会轻易换另一种方式整治她。不过,如果他知道结果的话,他必然会放弃这个所谓的高手的骄傲。 朱匕川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几乎要虚脱的人,也学着他的手势,脑海中想着麦兜的样子,指向他,下一刻,影响了孔立涛下半生的结果出现了。 他身体的变化以人力可见的速度在缩小,最后,真的成猪了,而且那个黑眼圈还依旧存在。 高人是怎样想成的 朱匕川脑袋冒出了大大的冷汗,趁某猪还在碎碎念的时候悄然开溜。 “是洛君袭嫉妒本大爷的英俊潇洒,还是究莫那小子怕本大爷一个不高兴毁灭世界,还是流颜困害怕本大帅哥,或者是凌华派那群老不死的找虐?难道你不是小姑娘,而是那个绿湮假扮的?唉,人太优秀,就是没得救。”当孔立涛终于发言完毕抬头时,朱匕川早已不见踪影。 天啊!怎么还是这个树林。朱匕川失望的背靠树林坐下。 “哼哼,那是自然,本大爷在这里布了法阵,你自然逃脱不了。”孔立涛得意洋洋的昂起硕大的头颅,两猪鼻鼻翼还煽动着,“老不死的,快给本大爷解了这个东西。” “大爷您天下无双,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法力无边,自己解。”刚开始孔立涛还听得津津有味,到最后只能瞪大个猪眼看着朱匕川。 “把你变成人,把你变成人。”朱匕川被看得实在受不了了,就继续用之前的咒印方式试着解。 孔立涛疑惑了,看着自己一点变化都没有的身体,“老不死的,你就不会想象一下本大爷的英俊潇洒加强念力啊!”该死的,这个家伙一定是在深山里修炼过头了,精神力竟然超过了我。 “麦兜,冷静,因为你过于英俊潇洒,以至于我的大脑无法承载如同你这般俊俏的容颜,所以我无能为力了。不过,我想普天之下一定有能够帮你解咒的人,你努力去找吧。这也算是一种修行。”朱匕川休息够了,站起身。 “慢着,你究竟多少岁?”孔立涛问了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不知道。”良久朱匕川才回答,究竟是算前世的年龄还是今世的,一般说来是今世的,但是我今世是多少岁? 难道这个老家伙竟然修炼到了忘记自己多少岁了,虽然我也快忘记自己多少岁了,但是最起码还可以知道大概年龄的。 “请前辈带我去前面的绵远城,找一个至少活了一千年的人帮我解咒。”沉思了一下,孔立涛下决定,面前的人果然不同凡响,我呆在她身边看看能不能学些什么,说不定她就是见我天资卓绝,所以有意考察我,好收我为徒。 “好啊,不过,你带路啊,麦兜。嗯,我叫朱匕川,别一会儿老不死,一会儿前辈的叫。” “麦兜?”前辈就是前辈,不但给自己取了新名字,还给我也取了新名字,不愧是脱离凡尘隐姓埋名的前辈。 孔立涛会这样想既不是他傻,也不是他神经质。而是最开始朱匕川的精神力竟然能够把他变成猪,并且他根本无法抵抗。随后听到朱匕川这个名字那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于是乎,他就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将这些事情以他的逻辑合理的解释。 “麦兜,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前辈要吃东西?不是应该喝露水就够了吗? “不要以为自己修炼得多了就可以真正的脱离凡尘俗世了,又还没成仙,怎么能不好好体会做人的感觉。”朱匕川面对他疑惑的目光,很是不满的嘟囔,万一哪天我不幸的被打回原形,变得和你一样,就只能做猪了。 也是,自己不也是不饿,也吃吗?不过就是为了尝味道。前辈说现在要体会做人的感觉,难道前辈已臻化境,快羽化成仙了。 在孔立涛的强悍想象力下,朱匕川的形象越来越高大了……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别摆那么明晃晃的圈套 通过麦兜不停的叫唤,朱匕川才知道原来她到了绵远森林,之所以叫绵远就是因为这个森林的广度不是一般人能够跨过的,随便哪个普通的飞行妖怪在上空飞恐怕一年都飞不过去,而且还要累死,还有那种奇怪的树的名字叫落地黄。幸好,朱匕川被瞬移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森林的边缘,不然谁能指望一只保持着猪型的人和一个保持着人型的猪穿越这个随时能饿死一船人的大森林。 而现在朱匕川面前的这座古朴的青石搭建的城池就叫绵远城,城内的所有东西基本上都是石头建成的,城内很热闹,四处都是人,而且墙面上是各式各样的字,有人的大手在石头上一抹,一卷羊皮纸就落在了他的手上,但是墙面上还有字,只是字的颜色浅了些。 朱匕川很好奇,什么东西? 孔立涛看朱匕川不懂,心想前辈一定都心无旁骛的去修炼去了,不太理会这个才兴起几百年的城池,于是显摆的说,“青石上是各地的任务,只要能够拿到卷轴的人就说明有资格去执行任务。因为雇主不管是谁完成任务,所以,只要能完成任务的人都能够接受任务,看谁先完成任务,谁就可以得到报酬。” “我也摆个任务吧,看谁能把你变回人。”朱匕川看了眼依旧保持猪态的孔立涛,我这辈子就和猪那么有缘? “快去看看,听说是昱鉴图。” “什么?那么霸气的任务?” “可是资格一定很难得。” “笨蛋,不去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一群人携带这滚滚烟尘朝着北方席卷而去,朱匕川望着那个方向,简直可以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我第一次说什么来着,臭妖怪,我要比你先拿到昱鉴图! “您,您没事吧。”看朱匕川咬牙切齿的样子,孔立涛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现在的小身板给捏碎了,当然按照他的想法,为了隐藏身份,他是在猪叫,还好朱匕川精通猪语。 到了那里朱匕川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本想坐收渔翁之利,只是没想到,不知道这家雇主是不是脑残,竟然连只能接受赤级任务的人也可以通过。 “好像有些不对劲啊。”孔立涛立起两扇猪耳,思索。 “少给老娘摆那么明晃晃的圈套好不好?”朱匕川低咒,那几个家仆样子的人在选拔人时舔舌的表情,还有那不管你是谁照单全收的做法,他们根本就不是像他们所说的是为了保护知道昱鉴图消息的少爷而选拔人才的。 朱匕川埋低头,一步一步的挪动,正当她快要转动到门口的方向时。 “少爷!”一声声齐整的问候把朱匕川吓得跳起来。 “谁?”脸色苍白,嘴唇无血色,两眼无光彩的半只脚快要踏入棺材的少爷警惕性可不一般,目光如炬的望向,抱着某猪的某女。 一群刚被雇佣的白痴围向那个方向,正在这时,整个院落被雷电所织成的网罩住,就连地面的土地也一瞬间变成了坚冰。 完了,朱匕川哀嚎。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娘娘腔的可怕之处 四面八方冒出各式各样的妖怪围绕住他们,那些人类完全没有抵抗之力,雷电囚网的能力不仅是让在里面的人类无法逃脱,更加让人类的不高于能接受青级任务的灵力消失,变成任人屠宰的羔羊。 病少爷莫蛇天心中一阵快意,区区绵远城本来能接受青级任务的人就不多,现在一部分被流颜困捉井蓝的任务吸引去了,一部分因为谢剑临寻人的赏金诱惑走了,现在这群杂碎还有谁来救?阻止我王得到昱鉴图的人类该死! 朱匕川算是明白了那病歪歪的少爷压根就没发现自己,只能在原地一动不动,突然一空中飞尸正好压住朱匕川寻找出路的脑袋,我的妈呀,本小姐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啊,朱匕川使劲的一点点的移动脑袋以求嘴巴从死尸的屁股下逃脱。 高人行事就是变幻莫测,孔立涛学朱匕川索性猪眼一闭,装死。 “大人,这群人类的尸体怎么办?”许久,当朱匕川快要在这片肉体的破碎声中睡着时,突然听见一个献媚的声音。 “烧了!”莫蛇就那么一句话,差点把朱匕川吓得跳起来,你就连尸体你都不放过?精通火之术的妖怪施放火球,四周的尸体开始点燃。 “啊!”朱匕川从地上蹦起,拍屁股上的火,“同是妖怪,你怎么就那么残忍?” “漏网之鱼。”莫蛇冷哼,目光阴险。 “你们这群妖怪胆敢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青天白日出来,简直是找死,哼。”一声不辨男女的话语破网而来,雪白的底色,浅蓝的云纹,飘飞的腰带,墨黑的长发飞扬,身体旋转直下站立在朱匕川面前。 “姑娘莫怕,人家会保护你的。”来人长得不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可是那个只可以算得上是清秀的面孔,在你面前甩着个手帕半遮着脸说要保护你,你什么表情? 反正朱匕川是在这个时候笑场了,“姐姐,你……谢……谢谢” 看朱匕川笑得死去活来的,柯梦杰一甩手帕,“讨厌,人家是男子汉了啦。”然后一扭腰转到众妖怪面前,整个人马上变成了气势凌厉的高人。 “你觉得他有胜算吗?”朱匕川问孔立涛,用的是猪语,她也没打算分析出什么,至少她现在就已经开始准备跑路,刚才雷电囚网已经被柯梦杰击破,逃跑的几率又增加了。 “能够出凌华派到这里的弟子至少已经到了丁字辈,而且看他刚才破雷电囚网时的攻击的角度刚好是最易破坏的地方,如果是我我也会选择那里攻击,他资质不错。”孔立涛明明一脸猪像的在使用猪语,还一副我是高人的模样,把朱匕川逗得想笑。 他应该不会有事的,朱匕川自我安慰了许久,冲到一个之前就瞄准了的出口跑去。 “想逃?”莫蛇,挥手,一闪雷电冲击向朱匕川,柯梦杰丢出符咒纸挡住雷电,雷电遇到符咒,光芒都被符咒吸走,光亮越来越弱,到最后消失,符咒也在半空中化为黑色的灰烬,坠落到地面。 “你的对手是人家啦,不要随便的找其他人喔。”柯梦杰手一扬,手中的几十张符咒唰唰唰的在院落里布满悬浮在空中,朱匕川畅通无阻的消失在院外,追击的妖怪也毫无例外的消失在了院中突显的雷电罩中。 “没想到,你也是雷电属性。”莫蛇,阴恻恻的笑着。 “讨厌,要不人家怎么会遇见你呢?冤家。”柯梦杰一个媚眼抛过去,接收到的莫蛇整个眼睛开始抽抽,不可控制的就冲到柯梦杰面前做近身搏斗,虽然近身搏斗是他的弱项,但是他大脑已陷入瘫痪状态,只希望能够早点将眼前这个恶心的家伙杀掉。 柯梦杰恢复正常的表情,俨如利刃,手上身上都覆盖了雷电,以身上的雷电之力缠绕莫蛇,莫蛇清醒过拉,却已经被柯梦杰持续不断的暴打毫无反击之力,这个一面倒的局势确认了柯梦杰绝不会输,因为他超出了孔立涛的预料他是乙等弟子,实力毋庸置疑,完全可以把连蓝级任务接受者都难以解决的妖怪打败。 或许秒杀也不为过,只是,他恨,恨可恶的肆意伤害人类的妖怪。 眼看着到最后柯梦杰将莫蛇打回原形,还把他打了个稀巴烂,简直就惨不忍睹的血肉模糊,也因此柯梦杰在师兄弟之间的最突出绰号不是娘娘腔,而是妖之屠夫。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不知是谁照救不误 朱匕川打定主意要马上离开这座城池,刚来就差点被妖怪烧尸,这个地界太危险,还是趁早溜之,于是在问了孔立涛有没有除了绵远森林的另一条路,得到肯定的时候,朱匕川顺着孔立涛的指示到了一个断崖前,风吹动站在断崖旁的她的长发,“这就是路?” 简直就比天险还要危险,哪里有路。朱匕川不知道的是孔大爷早几百年前就飞行了,他就不走路,最多还是凌空走路。 “姑娘,你要走?正好我同路。”柯梦杰二话不说,拎起朱匕川的衣领飞行在空中,“我还想找姑娘帮忙。” “帮……帮什么?”朱匕川不敢睁眼,危险,太危险了,“如果你饿了,我这猪是论斤卖的,数量不多,胜在密度大。” “讨厌,人家不吃猪肉,会胖的。”把朱匕川腻味得抖了两抖又恢复正常语气,“我看姑娘的隐匿功夫不错,与天地合一,所以想姑娘帮忙隐匿在一旁救人。” “救什么人?你爷爷奶奶?爸爸妈妈?” “不知道。” “不知道?”朱匕川严重鄙视他,孔立涛更加无语,前辈就是前辈能和这个娘娘腔说那么久的话,刚才前辈就抖了两抖,我都快口吐白沫了,果然修行不够。 “我来绵远城就是为了寻找一两个帮手,可是没想到,他们……” “他们?”柯梦杰气竭得也太不是时候了。 “那群臭男人,恶心死人家了啦。” 一阵恶寒,朱匕川连跳下去的心情都有了。 “就是那里。”柯梦杰降落在地,放低声音,“我们慢慢靠过去。” 朱匕川本打算跑路,但是感受到一阵熟悉的气息,于是打消的跑路的想法,想想柯梦杰虽然傻逼一点,但是还没有到蠢的地步。 但是当朱匕川一动不动的埋伏在那里,左手勒住麦兜的脖子,右手手指使劲插进麦兜的猪鼻子里,我就不该把这个娘娘腔想得那么好,竟然是前几日妖怪的数量的两倍,你丫的,你以为你自己是战斗狂人吗? 朱匕川趴在地面,盯着众妖围绕的黑笼,黑笼里是什么重要人物,难道是凌华派的掌门?不可能,这家伙不知道自己救的是谁,疑惑的眼神甩过去。 明明不可能看懂的复杂手势,朱匕川不知道为什么看懂了,他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言下之意,我根本就不知道笼子里的是谁,但是妖怪抓的一定都是好人。 朱匕川差点没被柯梦杰给气晕,这个榆木脑袋,不再理会这个白痴,聚精会神在黑笼上,很熟悉的感觉。 孔立涛挣脱朱匕川的折磨,这真不是人过的生活,他窜到远处,速度简直比兔子的还要让人叹为观止。 “有同伴了。”柯梦杰说完,一马当先冲出去,随着他冲出去,一群以一个瘦子带领的红衣人也冲出去。 朱匕川很无语,大白天的救人?还穿着红衣服,你们就一定要当那么明显的红心靶吗?转身去找负气离开的麦兜时,眼角瞥见一抹红色,脖上被狠击后,双脚瘫软,死死的盯着那个瘦弱的头领,你说你们不是来救笼子里的人吗?袭击我做什么?可惜瘦子没有回答。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要被吃了?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秋橙指指朱匕川的发型问。 “我想尊主吃她的时候应该不会反胃吧,至少我们已经尽力了。”冬白回答,很无奈,很为他们的尊主心痛。 还在装晕的朱匕川忍住面部的扭曲,在心中破口大骂,什么人啊?是你们挟持姑奶奶到这里的好不好?弄得你们好像很委屈似地。 “秋橙,你们准备好了没有?”春红在门外问,“弄好了就快走,尊主大人不喜欢有人在身边。” “好了!好了!”秋橙叹了口气之后,拉着冬白走出房间,独留朱匕川一人在床上装死。 咬牙切齿的睁开眼睛,朱匕川悄悄潜到房门口,偷偷摸摸的刚开门缝,就看见一抹红色正朝着这间房走来,赶紧关上门,冲到桌子旁,扛起板凳到门口埋伏。 尊主大人,别怪我心狠手辣。哼哼,朱匕川阴笑。 门打开一个缝,朱匕川双手扛着板凳就往红色物体的头部打去,“哼。”熟悉的某男的闷哼。 “狐狸?”朱匕川停止狂虐红袍人的行动,不确定的问。 “川川?”洛君袭阴森森的笑着,恐怖的笑容在看见朱匕川的时候定格。 “你不能怪我,你看,我就没见过谁救人还光明正大的从大门口进的。喂,你有没有在听?”伸手在洛君袭的眼前晃晃。 “川川,你扔下奴家好久了。”洛君袭马上换上一脸哀怨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继续发问。 “我们心有灵犀。”洛君袭伸着脑袋贴到朱匕川身上。 完全都在避重就轻,朱匕川翻了个白眼,不理会,“你不说,我就不走了。”双手环胸坐到桌面,双脚踩在凳子上。 “川川想被吃掉吗?”洛君袭十分好奇的问。 “大不了从女孩变成女人,那有什么?”朱匕川大义凛然的回答。 “川川什么意思?”洛君袭很纯洁的发问了。 “不……不就是那个意思。”朱匕川还是无法那么纯粹的说出那么那个什么的话。 “所谓的吃,是把你吃到连骨头都不剩的喔。”洛君袭双手分别撑在朱匕川两边的桌面,慢慢靠近她的耳朵,吹了口让她心跳不已的气息后,诱惑的问,“川川告诉我,你以为是哪种吃了,嗯?”他故意拖得长长的调,让她的心起伏的好像在坐过山车。 “我……我……我不知道。”脸通红,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最后一个大大的疑惑摆在脑海才清醒过来,推开他,“你少废话,你究竟是来救人的还是来逼供的。”在人家地盘你还那么肆无忌惮的磨叽什么? 洛君袭暧昧一笑,“川川,我们回去再继续探讨一下,什么是吃。” 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偏偏还要装作理直气壮的说话,满脸通红,连耳朵也染上了红霞,经过冬白和秋橙的装扮,现在的她足以让他愣怔。 一袭红色的沙质长裙,双脚因放在凳上而露出晶莹的玉足,及至领口处,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唇粉嫩如桃瓣,小巧的鼻,红霞满布的脸庞,灵动的眼睛,额上的一点朱红,耳戴玲珑坠,头梳朝云近香髻。 她这副乖乖兔的模样让他很满意,满意到想以后都不再让谢剑临看见他的川川。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半个月的幸福 “夫人,您不满意吗?”团圆担心的问发呆的某女子。 朱匕川从无限自恋中走出来,笑了笑,“团团啊,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很美?”完全没有注意到团圆的称呼。 “美,因为您是国师大人的夫人。”团圆秉承着国师大人的就是最好的宗旨回答。 朱匕川无语问苍天。别看洛君袭每天都装得和个花花公子似的,他的院落在朱匕川出现之前没有入住过女性生物,就连这个团圆也是刚才在后门口隔壁街的时候随便拉的一个乞丐。 不过团圆手到是十分聪慧,不到两天就把该学的学会了,不像某人混吃等死。 “我说,团团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什么时候变成了他的附庸品了?”亏你这个名字还是我取的。 “可是这里是国师府,出嫁从夫,难道我记错了吗,夫人?” “没记错,团团,下去吧,赏你五百两。”洛君袭大国师一来就赏人。 难怪连乞讨这么有前途的职业,团圆也可以比朱匕川这个小身板多两倍的厚度和宽度,就是因为会运气啊。 “你什么意思?”朱匕川潇洒的甩头发,怒视出现的人,姐还没嫁呢! “川川不早就,吃、了、人、家、了。”洛君袭暧昧的眨着丹凤眼,风情万种的笑着。 “不要和我谈吃!”前两天就一直在纠缠关于吃的问题,好吧,她承认,是因为她在这个问题上由于洛君袭的厚脸皮,以及他的无耻,以及一系列的关于洛君袭负面的原因,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最后很不幸的以她捂着通红的脸踢他出去而告终。 “川川,我真的是认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洛君袭突然变得很严肃,严肃到朱匕川看着他认真的脸想笑,虽然那很不应该。 “我们总共就见过两次,不要告诉我什么一见钟情的,我才不相信。如果是剑说,我还有可能……” “他说?他说什么?他说你就信?我说你就不信?”洛君袭的深情恶化成了凌厉,好像还有些气恼,颇有想和谢剑临单挑的冲动。 “我……我……” “你还是对他比较有感觉是不是?如果不是谢剑晴,你现在是不是就嫁给他了?”洛君袭越说越气愤,无可自已的抓住朱匕川的肩膀。 “是又怎么样?姑奶奶嫁给他关你什么事?”朱匕川火了,按说我们没那么熟,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肩膀快被捏碎了。 “真的?”洛君袭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气力,双手无力垂落。 “真的又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又不可能把时光倒流,我们之间不可能了,毕竟我差点因为他死在他姐姐手上,他们那种名门不是我这个区区小女子能够进得了的。”朱匕川有些于心不忍的解释,但是心里面又很不厚道的想起了无,那时候救她的是无。 “哈哈,是那么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洛君袭将朱匕川狠狠的拥在怀里,紧紧的仿佛要融入骨肉之中。 “谁,谁是你女人啊?放开我!”朱匕川开始张牙舞爪。 洛君袭心里面正得意着呢,哪里会放开,就算刚才朱匕川说以后会去寻谢剑临,他也完全不介意让这个世界少一个少将军。 朱匕川是完全不知道只见过两次面的人他是怎么能够厚着脸皮,叫夫人的,反对无效至少有三十多次后,她也没有了耐心,叫就叫吧。反正只是口头上叫夫人而已,还好吃好喝好住好穿的把她当祖宗似的供着。 比如说什么最近别国商人进贡的布匹还有特色的水果,无一不是直接抬到朱匕川面前任她挑选。 而洛君袭本人,完全就是闲人一个,一天到晚的围在她旁边,就差没摇尾巴了,有时候半夜醒来他竟然会惊现在自己床上,然后朱匕川毫不留情的踢他下床,醒来时,朱匕川却发现自己不但枕着他的手臂睡,还抱住他的腰。 面对他得瑟的笑容,朱匕川羞愧得想撞墙,但如果他知道这是某人故意在她睡着时摆弄她的手和头,她会不会把他给肢解呢? 这半个月,每天她睁开眼看到的是他微笑的脸,吃的是他亲自喂的,散步的时候是他陪伴的,无聊的时候是他故意输给自己五子棋,被画得满脸的乌龟,走累了,他会用连她都嫉妒的纤纤细指弹琴给她听,她哼现代的流行歌给他听,他却能只听两遍就完整的把曲子弹出来。 这让她第一次这么幸福,有一种被人捧在手心宠溺的感觉,如果,如果她没有乱闯的话,或许一切都会很简单。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妖尸成堆 夏日蝉鸣,阳光斜打在旁边的草地上,朱匕川眯着眼享受洛君袭亲自弄的酸梅汤,洛君袭手拿贵妃扇,殷勤的为朱匕川扇扇子。 “川川,我今日还有要事,你慢慢喝,不要喝多了伤胃。”洛君袭将扇子递给朱匕川,人唰的一下就消失了。 要事?朱匕川耸耸肩,他终于有事情做了。 不过一会儿,朱匕川发现自己这半个月竟然都是按照洛君袭的安排去做事,现在他不在,她无聊了,无聊了怎么办,闲逛呗。 她穿过回廊,走向北苑,北苑阴森森的,只有树,这种艳阳高照的天气竟然见不到一丝阳光,令朱匕川感到悲哀的痛楚涌上心头,甩甩头,继续往前走,前面好像有什么在吸引她靠近。 一扇朱红的木门,门口贴着符咒,还有锁链在门把手上缠绕,扯下锁链,锁链滑落到地面。撕破符咒,一声惊雷轰的响起,地面仿佛摇动起来,朱匕川扶着门站稳。 转入门内,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绿绿的一片,地面寸草不生。 “洛君袭,你欺人太甚!”冷漠的声音带着怒意在上空出现,朱匕川回过神来,我怎么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来了。 随着那声冰冷的斥责,朱匕川发现眼前的空地突然陷下去,她急忙后退,站到门后,当地面下落形成一个大坑时,坑里面全是残骸,而且都是妖怪的骸骨,碎裂的头骨,凝固在眼角的血液,被活活吸干的干尸,睁大的爆裂的眼球…… 即使朱匕川的耐力不错,看见那么多的断肢,还是忍不住想吐。 “你还有什么话说?”绿湮在正对尸骸的半空,怒意难止。 “无话可说。”洛君袭舔舔红唇,丹凤眼危险的眯起,垂在身旁的手做了个走的姿势,转身以最快的速度逃跑,绿湮怒不可遏的追着洛君袭。 朱匕川呆呆的看着从半空消失的两个人,她都认识,但是她都觉得他们很陌生。那个冷漠的妖怪,她认识,是给她果子让她变成人形的妖怪。而洛君袭更是和他一起生活了半个月,可是为什么他要杀那么多妖怪,杀了又为什么要把尸体堆放在自己的府邸。如果不是她刚才凑巧打开封印,绿湮也不会发现。 “朱朱,我们离开。”谢剑临拍她的肩膀,她麻木的转过身来。 “我等他回来。”朱匕川抬头望天,明明是炎炎夏日,这里却看不见阳光。 “朱姑娘,你难道不怕你变成那里面的一员吗?”究莫身穿白色长袍,黑发束冠,儒雅似书生,他笑着问,却让朱匕川感到心寒,她害怕这个没有太阳的地方。 她害怕知道为什么只见过两次面的人对自己那么好是带有目的的。 “朱朱,他靠近你是因为你是一个没有妖力的妖怪,他想借你破除他的家族的诅咒。”剑感到朱匕川的不安,狠下心解释。 “那么你靠近我是为了什么?”朱匕川冷冷的问。 “我只是……”谢剑临词穷了。 “我只想听本人解释,但是你却连一个解释也给不了我,那么我问你,你带我去银苏国,是不是料到我有可能因为你们的事情死掉,不需要多说什么,只用回答是或不是。” “是。”不顾一旁挤眉弄眼使眼色的究莫,谢剑临回答了实话。 “我知道了,谢谢。我现在等他的解释。”朱匕川转过身背对他们。 “朱朱……” “如果你连我的性命都不在乎,我凭什么和你走?”朱匕川自己都说得很迷茫。 究莫指尖弹出劲道对准朱匕川的脖颈,朱匕川快要倒下时谢剑临眼疾手快的抱住她,“你想做什么?” “生什么气?这次不仅是绿湮、流颜困来了就连梦怜影都来了,再不带她走,我们还走的掉吗?”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走到末路的麦兜 “你先带她走。”究莫勒住马,视线集中在北面。 谢剑临点头,怀抱朱匕川策马先走。 流颜困盘旋在半空冷漠的看着究莫,究莫踏马背借力悬浮在半空,“你休想过去。” 流颜困傲然一笑,“他们还用不着我追。” “什么意思?”究莫心中一紧,还有别人吗? “师姐和绿湮联手了。”也就是说,洛君袭现在面对的是妖王绿湮和千面菩萨梦怜影。 “你们何必要去帮助妖怪?”究莫不知该怎么办,他是玩玩不愿朱匕川落在他们手上的。 “没办法,昱鉴图蕴含着打开妖界大门的力量。”流颜困耸耸肩,他只是不想有妖类留在人间而已。 “简直可笑!”究莫手拿拂尘,往流颜困那边一划,相对应的地面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流颜困无视他的攻击,手抓住那道攻击的光华。 ………… “谢剑临,放开她。”洛君袭站在谢剑临面前,他的样子很焦急,想着他正被绿湮追杀,谢剑临也就释然了。 朱匕川悠悠转醒,麦兜扛着个镜子站在面前干什么? “你休想!”谢剑临张开双臂挡住朱匕川,谢剑临拔出剑在四周胡乱飞舞,然后华丽丽的坠地了,晕倒了。 朱匕川疑惑了,“麦兜,你搞什么鬼?” “灵识镜的功效就是让人进入幻境。”再看孔立涛的时候,那面大镜子已经消失了,话说他是孙悟空吧,不然怎么那么大的镜子也不见了,“你把镜子藏耳朵里了?” “理那干什么?陪我去解咒!”麦兜怒吼,他的黑眼圈依旧坚强的在眼部没有消褪,一个透明的泡泡把朱匕川和麦兜包起来,“原来你就是昱鉴图之主,难怪……”难怪连我也中招了。 “喂,我还要去救人!” “放心,你死了他都不会死。有绿湮在,不会有事。”现在孔立涛说话可没以前那么温和了,自从知道朱匕川不过是个普通的妖类,他很气恼,很没面子。 “他们不是仇人吗?” “他们的关系很复杂,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帮我解咒就可以了。” “他不会有事就好,我们现在去哪?我怎么帮你解咒?你这几天又去了哪里?” “凌华派。”孔立涛三个字的回答囊括了所有答案,他这几天去了凌华派找七大长老帮忙,没想到朱匕川的精神力强得根本不像人类所有,别无他法,他也只能再回来找朱匕川了,然而朱匕川根本没有修练过法术,所以他这次是带朱匕川去凌华派修行的。 “你这个泡泡好慢啊,不能加快速度吗?” “你还嫌弃,这是凌华派的宝贝了,如果不是被你变成这幅样子,本大爷用得着这种慢吞吞的隐匿法器吗?谁叫你身上有昱鉴图。”真丢脸。 “呵呵,那个什么昱鉴图怎么在我身上,怎么大家都知道,我不知道。” “不知是谁传出的消息。”这消息也着实怪异,不知从哪里传来,也不知怎么能那么速度的传遍整个大陆。孔立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那人用心何在?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凌华派的疯子们 朱匕川站在原地,满头黑线,试问你要是被七个白胡子白头发的老头当作怪物一样研究一小时,不疯就算好的了,哪像朱匕川还能那么淡定的站着。 八人一猪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只剩下眼球的滚动,“咕嘟,咕嘟”。 “那个,我肚子饿了,可不可以 ……”朱匕川率先打破了自己肚子打鼓震天所带来的尴尬。 “自然可以,孔立涛,你便自己带她入甲等弟子的院落。”大长老说。 “老头子,你看了半天之后,看出了一只鸟没有,她可不可以把我变回人形?”孔立涛关心的可是自己的模样,各位长老面面相觑,完全听不懂孔立涛的猪语。 “你的鸟能看没吗?姑奶奶像是能长鸟的人吗?”朱匕川抓住重点对着孔立涛就是一顿狂吼。 “你根本就是个男人!”孔立涛唧唧歪歪的就走向甲等院落。 留下七位长老佩服朱匕川的粗俗。 “他要变回人形还需要些机缘。”大长老想起掌门的话,微微一笑,这个孔立涛总算是找到一个能够治他的人了。 某猪行动很快,气哼哼的说,“凌华派的甲等弟子就四个,你自己小心点。” “小心?”朱匕川还想再问,某猪已经消失不见。 闻到一股奇特的花香,朱匕川走向花香传出的方向,看见一个瓜子脸,脸颊的肤色如蜜桃的女孩在专注的看着宣纸上人形大小的花束。从她的服饰看,与柯梦杰一样,应该是凌华派的甲等弟子四个之中的一个。 香味是从那里传来的?难道是为了让这幅画看起来更加形象所以故意在颜料里面加了香料? 慢慢靠近那个女孩,朱匕川奇怪的问,“你在看什么?” 还没等朱匕川靠近女孩两米,女孩就已经转身伸手,宽大的绣袍完全挡住了画面,“这很危险,你快离开!” 朱匕川歪着头,画面一点可以看见的缝隙都没有,可见女孩根本就不想给自己看,朱匕川,耸耸肩,肚子饿了,去吃东西。 在另一阵饭香的带领下,朱匕川找到了吃饭的地方,只见眼前一座巨大的山峰抱着饭桶在吃饭,“你好歹给我留点饭啊。”朱匕川跑过去拍大山的背,大山加快吃饭的速度,等转过身来时,桶里面没有一粒米,倒是嘴角还剩下一粒,眯着快成一条直线的小眼看着朱匕川,把那漏网之米舔入腹中,“我要多吃点去打水,不然等会儿拿不回来。”大山提着两个大得不像话的竹篮走出门去。 你没听说过竹篮打水一场空吗?神经病! 摸着肚子,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朱匕川奇怪的看着眼前的那个站在屋顶上金鸡独立,时不时来一段啼鸣的人,眼角抽了抽,都是些什么人啊。 “你是新来的小师妹吧?”一个儒雅的男子站在朱匕川面前,手拿钓鱼竿,微笑着问。 “算是吧,他在干什么呢?” “小师弟可能又被母鸡啄了,在泄愤吧。” 朱匕川勉强笑了笑,“你是要干什么去?钓鱼?” “是的,小师妹要与我同去否?”一路上朱匕川问了之后知道那个女孩子是大师姐张淑燕,大山是二师兄于陆,金鸡是四师弟赵页衢,而他是三师兄章周舟。 终于看见个稍微正常点的了,谁知道…… “你打算在这钓鱼?”忍耐不住,朱匕川询问章周舟。 “嘘……”章周舟,“别把我的鱼吓跑了。” 一阵风吹过,吹动了朱匕川的刘海,更吹动了章周舟抛饵的地方的绿草。 朱匕川受不了,自己走了,疯子,在草地钓鱼,一群的疯子! 新出现的疯子 “小小师妹!”赵页衢十分气愤的拎着一根鸡毛悲愤的看着朱匕川,朱匕川左掌收紧,飞剑飞回左耳的耳环上变成小小的吊坠,这个吊坠是前几天洛君袭送平安信时顺带送朱匕川的俗称定情信物的东西,连夫人都叫了,睡都睡一起了,朱匕川根本就懒得理会那么多,画了幅小猪和红衣狐狸的画给洛君袭之后,就心安理得的戴上了耳坠。 朱匕川很无语这几个师兄师姐,无奈的问,“其他的公鸡又勾引你的母鸡了?” “不是,大师姐的花跑出来吃了我的母鸡。”赵页衢气恼的看着手中的鸡毛,悲从中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哭诉,“我的小花啊,你都已经有身孕了的呀,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你看看你……” “师兄,节哀。小花虽然死了,但是她永远活在……”朱匕川张大嘴,看着二师兄于陆手上提着的篮子里装满了水,水在篮子里晃动,一滴都没有漏下来。 “凶手,你别跑!”赵页衢手拿羽毛追起了一朵巨大的花朵,颜色比那日看到的更加鲜艳,朱匕川还是看出来了那是张淑燕的画里的花。 “啥凶手?”于陆不解的看着追着花不见的赵页衢。 “那朵花把四师兄的鸡给吃了。”朱匕川机械的回答,这个世界太可怕。 “二师兄,今日钓到了几条鱼,刚好一人一条。”三师兄章周舟的鱼竿分成了五个岔,后面各一条线,线上都有一条鱼。 “有鱼就好,今天的鸡蛋没指望了。”于陆接过章周舟手中的鱼,放在竹篮里,鱼儿一进竹篮欢快的游起来。 朱匕川默默的吃了一顿师兄师姐们一起吃的晚饭,每个人都不断的给朱匕川夹菜。 “二师兄,不必了,我吃得够多了。”无奈的看了眼已经堆积成山的饭菜,朱匕川打断赵页衢兴致勃勃的夹菜行动。 “好不容易来一个比我小的,我要夹菜夹个够。”赵页衢继续进行伟大的堆菜工程。 “师妹这么瘦,是该补补的。”章周舟干脆将整条鱼放进朱匕川的碗里。 “多吃米才对。”于陆将一桶米放到朱匕川面前,期待的看着朱匕川将米吃完。 “不够吗?要不要再添点?”见朱匕川迟迟不动菜,张淑燕疑惑。 朱匕川死命的开始吞菜,急急忙忙的摇头,她可不要撑死。 夜晚散步,消食,由于一系列原因,朱匕川不得不进行运动。 左手划出,长剑变大,从耳坠处脱落出来,有如流星般滑出至半空。 “师妹,这么晚了还练习呢?”赵页衢从房顶跳下,怪怪的笑着问:“要不要与师兄切磋一下?” “有何不可?”朱匕川同样不怀好意的笑着,左手手指勾动,长剑指向赵页衢,竟然直接从赵页衢的身体穿过。 一根羽毛指向朱匕川的后脑,“师妹输了。” 朱匕川淡淡一笑,“烦请师兄指教。” “师妹精神力虽然强大,但是不懂得运用,再加上速度过慢,所以才会只刺中我的幻影,师妹不妨试着用念力将这座屋子举起。” 自从那晚之后甲等弟子院落除了有一天到晚盯着纸上的花开,竹篮打水,金鸡独立,草地垂钓的人之外,还出现了一个对着一栋屋子盯着不动,嘴中念念有词的奇葩。 妖精绝迹之地 “哈哈哈哈……”光天化日之下只见一个头发蓬松,灰头土脸的女子在疯狂大笑,而她的眼前是一栋歪斜的建筑物。 在那建筑物的顶端,一个男子跟随着歪斜的房屋在金鸡独立,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师姐!师姐!”柯梦杰气喘吁吁的拍着某笑到癫狂的女子。 “娘娘腔,师姐我终于成功了!”朱匕川拍着手欢呼,用念力将柯梦杰悬浮于空中。 柯梦杰明白事情的紧迫性,没有故作姿态,“师姐,解剑临和究莫找您。” 朱匕川沉下脸,气沉丹田,大吼一声,“麦兜,我们去罪恶之角边缘历练去!”一声大吼之后,耳坠旁的飞剑飞出,帅气的飞身而上,某猪,如弹簧一般,以球的姿势上剑。 七大长老站在究莫和解剑临面前,面色不渝,这两个人怎么还不走? “请长老通融。”解剑临上前一步恳求。 “两位请回,师姐她出去历练了。”柯梦杰赶到。 “不可能!朱匕川,你出来见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解剑临推开柯梦杰,向前冲,大长老随意挥手,一道白光包裹住解剑临,使他在里面动弹不得。 “她已经走了,剑,现在寻她还来得及。”听到究莫的话,解剑临停止了几乎疯狂的挣扎。 歪扭飞行的剑把孔立涛气得不行,“你说说你,练习了那么久还是那半吊子水平,现在还是无法将我恢复成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十全十美的我,失败啊你!” “我永远都无法将你变成玉树临风的样子,谁叫你长得本来就不怎么样。如果你真的那么厉害,你自己去找平和之境的路,去那里找人治疗呀!”朱匕川心里还在想着关于解剑临的事情,没好气的批判了句自恋狂。 “你说什么?你竟然这么不懂得欣赏,本大爷的长相可是天下男子望尘莫及,望洋兴叹的绝世美男。你是不是嫉妒我的长相比那个整天给你写情书,送东西的狐狸好,才诋毁本大爷这使天地失色的脸,怎么捂上耳朵了,自卑了?难过了?觉得那个洛君袭比不上本大爷了,我告诉你,我在人间那是…………”某男子直接跳过另一条恢复人形的路。 朱匕川痛苦的看着那个嘴巴一张一合的男子,天下间怎么会存在这种极品人物,就这自恋程度,简直可以让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你看看这罪恶之角的妖气都快散完了,一定是感到了本大爷无与伦比的气场才……”在朱匕川快要感到呼吸困难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你确定这是罪恶之角?”朱匕川神色凝重,这里已经是罪恶之角的边缘了,可是最多小妖怪的地方,现在一只都看不见,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孔立涛也奇怪的看着地面。 突然,“嘭”一声巨响,将朱匕川吓得御剑不稳,一道道突现的宝蓝色光线攻击朱匕川,朱匕川护着孔立涛。 “你放手,本大爷不需要女人抱。”怀中的孔立涛不安分的晃动身体,滑出朱匕川的怀抱。 “别乱动!”朱匕川冲过去抱着孔立涛时,一抹流光击向她,只得坠落。 “运气不错,竟然遇上了你。”充满磁性的懒洋洋的话语在朱匕川耳边响起的同时,蓝色的缎带化成网罩住朱匕川。 又见干兄 抬头看见蓝色锦袍的男子,朱匕川没什么好脸色,这家伙当初还是自己放出来的,真罪恶,“你绑我干什么?”最近很流行绑架?除了那个尊主之外怎么还有人来绑我? “做药。”井蓝简洁的说,朱匕川想要大吼,意念控制缩小的飞剑,只是飞剑到达井蓝面前的时候,变大,停止在半空中,“原来他在你这。”井蓝眼珠一动,飞剑飞回朱匕川的耳边成为吊坠。 朱匕川半空才知道原来井蓝把自己带到洛君袭的国师府,也就没再反抗了,有洛君袭在自己一定不会有危险,而一旁的孔立涛看见明显放松了的朱匕川,极度鄙视,使用猪语,“你就那么笃定他不会动你?” 朱匕川闭上眼睛,洛君袭认真的眼神让我不得不相信。 迎接井蓝的人把朱匕川吓到了,竟然是老熟人排骨。 “尊主又发作了了,请井蓝大人快点,至于她,请暂时交由小人照顾。”排骨弯腰行礼,对于面前的女子他不敢确定尊主大人会如何。当初尊主大人为了这个女子不惜在身体羸弱之时与井蓝打架抢夺海蓝芯剑坠,并且不肯用她解除诅咒,独自承受痛苦。 “排骨,你怎么在洛君袭的府上?洛君袭呢?那个什么狗屁尊主大人又是谁?上次洛君袭说救我是不是和那个尊主大人串通好故意来……不对,当时把我敲晕的,领头人是你对不对?只有你才会瘦到令人发指!”朱匕川推敲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秋橙,冬白,将姑娘扶到床上去?”排骨瞥了一眼孔立涛,没有妖气,不是妖,想到朱匕川本来是猪妖出身,也不多作追究,“这只猪也一起带到朱姑娘的房间去。” 秋橙和冬白同心协力将朱匕川抬回床上,孔立涛乖乖的跟上。 “你们两个,不给我松绑吗?”朱匕川望着匆忙远去的排骨笑嘻嘻的问。 “总管未说,婢子不敢。”秋橙冷冷的回答。 门关上,朱匕川听着渐远的脚步声,瞪了孔立涛一眼,“快给我松绑!” “没用的,井蓝当初还是梦怜影封印的,梦怜影也是占了便宜才封印他,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帮你松绑吗?”孔立涛伸出猪蹄在朱匕川面前晃了晃。 “梦怜影?谁?” “流颜困的师姐。” 听到孔立涛的回答,朱匕川沉默了,叫一头猪来解绳子未免也太天方夜谭了,而海蓝芯剑坠与朱匕川完全失去了感应。 “不然你自己去平和之境找人帮你变回人形,我继续在这躺着?” “你以为平和之境名字平和就真的平和了?”孔立涛眼底闪过一丝忌惮之色,看平日里孔立涛唯我独尊的样子,还以为他什么都不怕,如今见他深思,倒对平和之境产生了兴趣。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了吗?”朱匕川伸长脖子到处闻,“啊!缎带着火了!”就这么一蹦一跳,缚住她的绳子断了。 缎带上的火焰并没有因为缎带燃烧完就熄灭,反而在半空中晃动。 “他是不是想带我们去哪里?”朱匕川抱起孔立涛,孔立涛皱着猪眉思考良久,最后还是没有挣开朱匕川的怀抱。 “说话啊!”朱匕川不明白这孩子是不是做猪做久了大脑迟钝了,怎么半天都不回话,“跟不跟啊?” “跟上去看看。” 跟着火焰走到上次妖尸成堆的地方,成片的妖怪尸体,已经不见。 只见空旷的地面上,一个干尸状身穿红袍的男子与蓝袍男子席地而坐,井蓝的蓝色妖气不断的输入干兄的身体,而立在一旁的排骨着急到面色狰狞却连呼吸不敢太过放松,井蓝的额前渗出汗水,干兄也晕倒在地面。 井蓝嗜血的双目睁开,看到的方向赫然是朱匕川他们躲避的门口,“滚出来!” 你不嫌,我不弃 井蓝妖气不继,却还是中气十足,懒洋洋的走近朱匕川。 “你来得正好。” 朱匕川警惕的看着渐渐走近的井蓝以及大脑还分神注意身后出现的秋橙和冬白。 “男的我解决,你的你解决。”孔立涛跨出猪腿,朱匕川心想孔立涛好歹也是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虽然落魄了,但是应该还可以对付井蓝的。 谁知,井蓝只是轻蔑的一笑,轻描淡写的挥出一道弧线,孔立涛就飞了几米远。 “井蓝大人,尊主大人不会允许你……”排骨怀抱干尸,很急切的看着逐渐包围朱匕川的三人。 “他总是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我也没其他的办法。当初红妍死的时候他也没怎么样,那样倾国倾城的女子我看了都心痛,而他现今不是活得有滋有味吗?更何况面前这个女子,毫无优点。”井蓝擦掉额前的汗水,淡淡的说。 “不许动她……”干尸睁开眼睛,头却撇向反方向。 “为了你,她非死不可!”井蓝手持蓝色妖力化成的利刃,攻向朱匕川。 朱匕川凝视利刃,在利刃半空中晃动,却不再前进。 “啪”朱匕川身后的冬白却将蓝色利刃打落在地。 “你做什么?”井蓝怒问。 “尊主大人,请爱惜自己的身体。”冬白和秋橙同时跪下,井蓝转身看向干尸的方向才明白,他竟然为了这个女子持刀威胁自己。 “她死我便死,她生,我便生。”干尸空洞的眼睛里有着无限的热情。 “你竟然为了她做出这种卑微的事情?”井蓝觉得世界都不可思议了。 “他……究竟怎么了?”朱匕川只觉得泪眼模糊,她知道了,为什么干尸那么熟悉,因为他是洛君袭啊。 “他受了妖怪的诅咒,必须要你的血才可以救,否则生不如死。”井蓝嘲讽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讨厌人类的女子,动不动就抹眼泪,而且这个女子还鼻涕眼泪一起流。 朱匕川扯下裙摆处的布,随意在脸上擦了擦,擤鼻涕,“洛君袭,你这个混蛋,竟然骗我!” 看吧,人类女子都是这样虚伪,哪里像我们,坏就是坏。井蓝得意的看向洛君袭,仿佛在证明这个女子不值得你唉,但是当他看见洛君袭颤抖的身体,他大脑一片空白,做了几百年的兄弟,他何时见过洛君袭这样脆弱。 “川……”洛君袭只觉得好难受,干涩难听的声音发出之后,立刻闭嘴了,他不想她看见这样的他。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朱匕川觉得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大踏步到前方,扯起干柴一般的洛君袭,使得他不得不看着她,“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你不嫌弃我,我都不会放开你!” “真的?”洛君袭喜出望外,蓄满泪水的眼眶,泪水脱眶而出。 “真的!”坚定的看着眼前闭上眼昏迷过去的人,从来都没有过的肯定。 “既然这样,为了他,放弃生命,也无所谓的吧?”井蓝寒光一闪,手中蓄势待发的蓝光射向朱匕川。 朱匕川将洛君袭丢回排骨怀中,蓝光擦身而过,井蓝的脸部身体开始变得畸形,竟是为了抓住朱匕川不惜变回他最讨厌的形态。 秋橙和冬白没有动,排骨也没有动作,私底下他们还是希望朱匕川将自家主子的诅咒解除,想到主子刚才的话才没有帮井蓝。 蓝光缭乱,朱匕川只觉得躲避不及,半空中突然出现一个裂缝,从中间伸出几双手将朱匕川和孔立涛拉进去。 朱匕川迷茫的看着浮云飘飞的白乎乎的地方,眼前是三个基本长相一致的男子,中间的那个扔下一枚妖币到朱匕川手中,朱匕川愣愣的接住,这三人的眼睛似曾相识。 脚下的实地变成了真正的浮云,朱匕川只能保持着下落的姿势,看着那三人的嘲讽。 有什么是不能放弃的 一人一猪尽管目的相同,却都离得远远的,各自走在路的两边。无意间相对视,却又相看两厌的冷哼。 孔立涛磨牙,该死的,就叫她陪自己去流颜困那偷天书查询平和之境的入口。她都还要担心洛君袭那只狐狸,告诉他那只狐狸不会有事,还如丧双亲一样,看了就碍眼。 朱匕川同样鄙视孔立涛,不就是关心洛君袭吗?孔立涛有必要生那么大的气吗?又不是不陪他去。耳旁的海蓝芯剑坠摇动,感受到海蓝芯和自己再次有感应,剑坠变大,“上来吧。” “你们家狐狸为你做的,我一辈子都做不到。”孔立涛莫名其妙的说出这句话之后,不管朱匕川说什么他都不再理会。刚才碎碎念了许久,他知道自己是嫉妒了,但是想到那日在国师府踏足的土地,阴森的妖力,他明白了洛君袭会干什么,正是因为做不到那个地步,所以自傲的他无法不怨怒。 飞行在半空中,朱匕川一会笑一会咬唇,时刻变幻表情。看得一旁的孔立涛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一定又在想洛君袭了,可是自己却没有资格去管,如果是他,或许可以为了眼前的女子受伤,更甚者死。但是他没有为了她放弃轮回的魄力,想想地狱的可怕,孔立涛不由得浑身一颤。更何况眼前的女子,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男人为了她放弃了什么。而孔立涛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有什么是不能为了朱匕川放弃的。 国师府内 洛君袭已经恢复成人类的模样,依旧一身红袍,风采逼人。 看着洛君袭面前飘飞将息未息的幽蓝色火光,“你只为了一个女人,就要屠戮的成千上万的族人?” “你是在贬低自己的血统,还是在抬举他们?”洛君袭指尖划过火光,他感指尖到冰凉。“你是因为川川吗?” 井蓝确实是讨厌朱匕川,不知道原因的讨厌。原本就算是罪恶之角的所有妖怪都被洛君袭消灭,他都不会发话,可是洛君袭为了那个没有妖气的女子不行,“她的灵魂是人类。”井蓝冷漠的丢下这句话,不复懒洋洋的模样。 洛君袭手微微一震,然后妩媚一笑,雌雄莫辨。原来如此,难怪昱鉴图会接受她。 “我本以为你只是利用那女子,不曾想,你当真了。”毕竟有红妍这个典例。 “你莫要再打川川的主意,否则,别怪我翻脸。” 井蓝耸耸肩,“我会无视她的。” 通向平和之境的路 朱匕川佝偻着腰子,踮起脚尖在流颜困的卧室寻找孔立涛的天书。而孔立涛在房内四处乱窜,速度简直惊人。 要是早有这样的速度,井蓝如何能一招将他飞个老远。朱匕川看着眼前的飞猪心想。她不知道的是,孔立涛被拍飞的原因只是因为被怨气分了神,而她有究莫的宝玉护身,根本就不会被那些东西侵扰。 书架上,朱匕川看见一本分外惹人眼球的的大书,会不会是这本呢?想将书抽出来,可惜书本拿不出来,“这本书拿不出来。” “拿不出来,就推进去。”孔立涛回答,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笨。 “哦。”朱匕川将书推进去,果然有了反应,书架分开,里面有一个密室,正中央,流颜困和郝冀文似笑非笑的看着朱匕川。 “啊!”比活见鬼了还要吓人,朱匕川高跳起,躲到孔立涛后面,拽着孔立涛的猪尾巴。 一块雕工精细的玉佩从朱匕川的袖口滑出,流颜困的娃娃脸更加严肃,双掌一吸,那块玉佩到了他的手掌,“凤玉为何在你这?” 郝冀文拿回流颜困手中躺着的玉佩,很懊恼,那日在山洞中遇到的女人竟然是她? “那天差点把我给奸了的人是你?”朱匕川也很惊讶。 郝冀文不自在的咳嗽一声,“国师,将这两个私闯皇宫禁地的……东西杀了!”郝冀文才不会容许这个女子将谣言传出,污点啊。 “杀人灭口。”朱匕川很鄙视,很早之前就想一个天雷把你们给轰了。 “你不是他的对手。”孔立涛说出了让朱匕川懊恼的事实,流颜困未动手,反而奇怪的看着孔立涛,陶瓷娃娃般俊美的小脸上有着困惑。 “你是……孔立涛?”流颜困问得很不确定。 “他就是孔立涛,怕了?”朱匕川牛气哄哄的举起孔立涛,孔立涛心中大呼不妙。 “死老头子!”流颜困这一生极少在别人手下吃过亏,只有孔立涛这个自恋狂非要自己承认他玉树临风,流颜困自然不肯,所以没少被孔立涛欺负。 流颜困动手那是快准狠啊,朱匕川忙丢下孔立涛,呼唤海蓝芯,双手举起剑。不料流颜困仗着他的灵活从朱匕川剑下躲过,一个后翻身,双脚踢向朱匕川的后背,踩在朱匕川的背上,一口血从胸口涌出,咸咸的味道,忍住没喷出来。 朱匕川被踩着的时候发誓以后要练好近身战。 孔立涛迅速的跳到郝冀文肩上,猪蹄放在郝冀文的脖子上,猪蹄上是不稳定的白光。 “放开她。”孔立涛同时还将郝冀文手中的凤玉叼在嘴里。 闻言,流颜困一脚将朱匕川踢到孔立涛身边。朱匕川口中的血液难以抑制的喷了出来,血液沿着衣服,浸染了那枚三胞胎丢给她的妖币。 一条道路自半空中撕裂开来,将朱匕川和孔立涛,郝冀文给吸了进去。 流颜困惊疑不定,那是通往平和之境的妖币,赶忙上前,可惜,好似有一透明的光罩阻止着他,让他难以进入。看着渐渐合拢的缝隙,流颜困不爽的闭上眼睛,每次遇见这个女子都要那么倒霉。 蓝衣城 悠悠转醒,朱匕川只看见面前蹲着个笑得和慈祥的老人,向四周一看,孔立涛已恢复人形,与郝冀文躺在一边。 他恢复人形了?朱匕川看着面前的老人惊疑不定,要说在凌华派也算待了一段日子,明白连几大长老联手都无法破解的术式,当初孔立涛所说的找个活了一千年的人不是玩笑。 “他眼光不错。”老人肯定的点点头,晃眼见老人笑的样子,朱匕川觉得眼前的人很是熟悉。“你若有空便去檀香公主的府上吧。” “您认识檀香公主?”朱匕川疑惑。 “她该成婚了,你也是时候让那东西完璧。”朱匕川还来不及插嘴问,“朝北走,蓝衣城,会找到回现世的出口。” 老人咻地一下凭空消失。 孔立涛和郝冀文醒来,想必是被老人施了法术。 把老人家和自己所说的莫名其妙的话语和孔立涛他们说了一遍,孔立涛思考了半晌也猜测不出老人的身份,最后一致认为先到蓝衣城再做打算。 古朴的城池,只有城门口是巨石砌成,入城所见都是木头搭成的房子。 说是蓝衣城,实际上,城内并未见一人穿着蓝衣。 突然风云变色,只见一抹绿光从天空掠过,随后一抹蓝跟着出现,两抹流光最终站立在城墙之上。 看见那绿色,朱匕川愣住,那人竟是绿湮。 “城主大人!” “是城主大人,大人将妖孽驱逐出去!”简直是全民激动,都叫嚣着要将外人驱逐出去。 城主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安慰似的看向子民,却在看向朱匕川的时候定住,邪气的笑意爬上他的脸。 朱匕川只觉得这个城主好似在算计着她,刚这么想,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抛向朱匕川,朱匕川下意识抓住。 绿湮如箭般就这么直直的冲至朱匕川身边,抢过那闪闪发光的珠子,待他将珠子拿在手中时,珠子失去了光泽,“生机?”绿湮硬塞进朱匕川的手中。珠子又变得闪闪发光。 绿湮欲带朱匕川走,孔立涛哪里里肯,四面八方出现布条,包裹住了整个城池。 城主不屑,招手,三胞胎出现,朱匕川只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那三胞胎不就是那日在浮云上嘲笑她的人吗?三人似乎站在了绿湮一边,三人同时念咒,一条通向外面的道路打开。 绿湮看向拦住孔立涛的城主,赶忙离开。 在道路将要关闭时,朱匕川看见天空的另一方又有道路打开,气急败坏的流颜困,竟是直接冲向朱匕川,完全没有理会他亲爱的皇上。只可惜,朱匕川这边的道路最终还是关闭了。 “朱匕川!”孔立涛撕心裂肺的吼叫。 流颜困看向城主时,无限鄙夷,“你比不上无。” 城主耸耸肩,“那又如何?恐怕就是你的师傅在世也无法解了他的魔障,我何必与一个无法完全化人的笨蛋相比。” 孔立涛可就没他们那么气定神闲,“流颜困,告诉我如何打开门。” “他将路锁死了。”流颜困皱眉。 孔立涛一声怒吼,无数的宝物从虚空中召唤出来,四处乱击,仿佛要将虚无的锁破坏,对上城主时也丝毫不留情。 难以化形成功的大笨 一人戴着漆黑的面具在林间,双手抱剑,斜靠在树木上,空气微微颤动,仿佛有什么要出来似的,他紧闭的双目才睁开。 风吹过他的黑发,栗子色的眼有着解脱之色。 “区区小妖,也敢拦本王去路?”绿湮看见无倨傲无比,“还不退下!” 朱匕川奇迹般的看着无,无是不是她的守护者?总在这种时刻遇上他。 今日也是绿湮见红妍醒来有望,才好心情的打算放过这个不识好歹的拦路人。 师傅常说自己妖气难除,只因心有郁结,不得结,无意识的看向朱匕川,“除非我死。” 被忤逆意思,绿湮抛开朱匕川,朱匕川唤出海蓝芯剑,手握剑柄,准备与无一起对付面前的妖王。 然则绿湮身为妖王还是有那么两把刷子的,地面上冒出绿色的藤蔓,朱匕川只觉得光斩断四周缠人的藤蔓就已经很困难,更别说逃跑了。说到底她还只是半吊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而无不同,三下两下,凭借着敏捷的身法,就与绿湮打起了近身战,绿湮与朱匕川一样貌似不怎么擅长近身战,只不过人家不擅长是不擅长,毕竟活了那么久,最差的也不至于太差。 绿湮被无纠缠得没了耐心,大手一挥,地面上的藤蔓蠢蠢欲动,还开出了花朵,奇异的花香使得无失神,只是那一瞬间的无意识,足以让绿湮的藤蔓缠住无的身躯。 朱匕川早就被藤蔓缠的无暇分身,见无被缚住,震惊的一会儿,也被抓住。 “啊!”无被活活的勒着身子,痛苦的叫着。 “不要!你再敢伤害他,我也去死!” “哼!”绿湮完全不受威胁,你的妖力被我锁住,如何能自杀,不爽被洛君袭的女人威胁,大手一挥,藤蔓爬满了无的全身,朱匕川只看见越来越紧的藤蔓将无勒得痛苦的哀嚎。 最后,近乎无声无息。 “啊!”朱匕川怒吼,藤蔓全数断裂散乱在地。 朱匕川爬过去,“无……”将无抱在怀里。 面具滑落,“别……”无无力的想遮住面孔,人脸,却长着猪的鼻子。 “大笨?”朱匕川试探的问。 “珠珠,对不起,我还是出现在你面前了。”那是他的心结,朱匕川曾在分开前指斥他的猪鼻子,所以化为人形时无法化好,也因此没有和蓝岸他们一道留在平和之境。 无的身体渐渐缩小,最后化为猪。 “不要啊!!”朱匕川抱着他哀嚎,仇恨的看向绿湮,毁天灭地的力量袭向绿湮,绿湮竟灰飞烟灭。可怜他这一辈子唯一喜欢的女子还没有救活,他就已经尸骨无痕。 力量用得过度,朱匕川趴在地上喘息。 “你的劫,终究度不够。”一个女子怜惜的看着玄镜内的无,叹息,好歹师徒一场,挥手,朱匕川手中的无消失,朱匕川无神的看着天空,“大笨……” “你毋须担心,我自会照顾他的尸身。” 朱匕川才体力不支昏迷。 你可知,我多想在化形时变成你喜欢的俊朗的样子,可是鼻子却永远无法化形成功,我想既然你选择了洛君袭,那么就算死在你怀里也是好的。所以师傅将我禁足,唯恐我送死,我还是违背了师傅的意思来了。仅仅想你记得我。 檀香的珠钗 看见那一抹鲜红,朱匕川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大笨,大笨他死了……”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洛君袭轻抚她的背,“乖,哭出来就不痛了。” 那一日她抱着洛君袭哭到嗓子干哑,眼泪流尽,洛君袭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直到第二日她醒来。 “今日可不许再哭了,檀香是你的好姐妹,你总不能在她大婚之日哭吧?” 肿着桃子一般的双眼,朱匕川恍然想起那位老人叫自己去参加檀香的婚礼。 冬白和秋橙的手艺就是不一般,哭得和尾无家可归的金鱼无异的朱匕川在她们的巧手下也稍微能见人了。 被人带到檀香府上的时候,突然感觉三急之一出现,被指示着去茅房一趟,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连下人们的交谈也听得格外清晰。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朱匕川才循着声音到那个熟悉的地方,她初次穿越过来的地方,猪圈。 听到猪凄惨的嚎叫,想起了当初是因为要被杀才逃离这个地方的。在两个下人诧异的目光中跳到猪圈的墙角,摸着结实的墙,蓝岸他们挖出的地道被封死。看了看猪圈,一如既往的干净,但却没有猪住过的痕迹,应该是许久都没有猪被安排在这里了。出了猪会挖地洞逃跑那档子事,估计也没人敢再养了。 “朱小姐,您怎么在这?公主殿下急着找您呢。”一个侍从急匆匆的站在猪圈外,对朱匕川的行为不解。 “府里怎么没养猪?”净过手之后,朱匕川问带路的婢女。 “就是两年前,公主大宴宾客,本想杀了那几只狩猎来的猪,没想到那猪竟成了精,挖洞逃走了。至此啊,公主也就不在府里面养猪了。若有需要,便从府外直接购买。”四下看看没人,婢女才神秘兮兮的对朱匕川说。 回想起以前可大笨他们一起逃跑的画面,朱匕川不禁黯然,若不是她当初说了那样的话,怎么也不会…… “妹子,你可算来了!”檀香公主显然迫不及待的想见朱匕川了,亲自出门看朱匕川,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拍拍她的肩膀,“是不是洛君袭欺负你了?姐姐找他算账去!”说着捋起袖子跃跃欲试,她正愁没理由整治洛君袭呢。 “姐姐,你就别开玩笑了,我没事。”朱匕川愁云散掉,看见这个豪爽的姐姐,她心情好多了。 檀香一下子蔫了下来,随后又打起精神,拉着朱匕川回到房内,檀香翻箱倒柜的将一盒子放到朱匕川手中,“姐姐送你一珠钗,看喜欢不?” “姐姐,今日是你大婚,我该送你礼才对,怎么反倒你送的礼了?”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送你,你就拿着!”檀香将盒子打开,珠钗插到朱匕川的发髻上。 了解檀香的脾性,朱匕川也不再推拒,想着改日再好好选一样适合檀香的礼物,不过人算终究不如天算。正当朱匕川寻思着过两日再和洛君袭去挑选几样礼物送给檀香,外面滚滚雷声,呼喝声有如浪潮,一波接一波。 “朱匕川,还我妖王命来!” “还我妖王命来!”千万只妖怪都呼喊。 妖门打开 门外的妖怪喊杀声震天,檀香眉头一竖,面色严厉,正待要冲出去,门口一道隐形的力量将檀香反震倒地,想要阻拦檀香出门的朱匕川顺势将晕倒的檀香公主半拖回床。 尝试着用海蓝芯将门口的屏障打破,门外便传来洛君袭嗔怪的声音,“川川,结界在人在,结界破人亡。想你夫君英年早逝尽可努力破坏。” 朱匕川只得愣怔,海蓝芯变回耳坠,“洛君袭,你放我出来!” 站在房内,朱匕川无法看见门外的情形,只能从杂乱的声音中辨认,不过入耳都是兵器划破肉体血肉四溅的噗呲声。 朱匕川掏出应该属于郝冀文皇后的凤玉以及那日天降飞尸所得到的玉,至今她都无法分辨究竟哪一块是昱鉴图,只好对着两块玉喊,“求求你,昱鉴图帮我把这个屏障去掉!不要伤害到洛君袭。” 急冲冲的奔至门口,被弹了回来。 正好飞身压在转醒的檀香身上,还好檀香不似一般的公主的娇弱,否则铁定被砸晕。 “妹妹,你还好吗?” 朱匕川爬起来朝檀香笑了笑,表示自己的身子还很坚挺。 檀香神色复杂的侧耳倾听外面震天的喊杀声,她上过战场却还是被外面的声音惊到,稍稍镇定就问,“妹妹可知为何那么多人都争当昱鉴图之主?” 朱匕川见檀香有话要与自己说,一颗心既顾着洛君袭在外面的情况,又分了点神听檀香的话。 蓝衣城主悬浮在半空,观看好戏一般看着被妖怪包围的洛君袭。他后面站着三胞胎,三胞胎恭敬的问,“蓝岸,是否要破开他的结界?” “不需要,你们不能受伤,底下的妖怪拖也拖得死他们。” 孔立涛和流颜困这两个在蓝衣城被蓝岸关在平和之境那么久,打定主意一同围攻蓝岸,却不想那个狡猾的家伙趁绿湮消失,蛊惑妖族进攻人界。 “昱鉴图,可以满足他们的野心。”朱匕川如是回答,“莫不是你有什么解救之法?” “确实是有的。”檀香拉开朱匕川因激动拉着她的手,“究莫的荷凌腰佩,我的凤翔紫钗,郝冀文的凤玉,里面藏着昱鉴图。”霎时明白为什么檀香要送自己珠钗。 “快告诉我怎么把他们合并在一起!”多耽搁一会就多牺牲一条生命。 檀香摇头,她这些都是听先皇所说,并没有在意。 蓝岸不可谓不精明,在洛君袭有空档时就是偷袭,洛君袭危险的眯起桃花眼,发丝四处飘飞,一身红衣上隐隐透着黑色。忽而,他对着朱匕川所在的房间叹道,“川川……”他的身边冒出莹蓝色的火光。 在暗处两不相帮的井蓝捏紧拳头,疯子,燃烧灵魂………… 蓝色的火光出现,群妖更愤恨,他是杀了多少他们的兄弟才会有那么多的魂。 室内,朱匕川感受到洛君袭设置的结界力量减弱,正疑惑,门被强大的力量冲破,门外尸骸堆积,他一人站立在那,四下的妖怪随着他每走一步都退开。 一袭红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发丝飘扬,他眯着眼睛,眼角凝结的血液使他难以睁开眼睛,对着她邪魅一笑,“我不要你哭。” 腾空而起,从他的心口处冒出一芯纯净的蓝光,他的身体迅速萎缩,干枯成干尸的模样。 “洛君袭!”朱匕川的海蓝芯变大,生生的吸收了门口的结界的力量,过于激动再加上前几日透支力量将绿湮秒杀,她吐出大口的血液,染在地面,大朵大朵的开着,艳丽妖娆。 她的目光变得呆滞,只看着那红袍,荷凌腰佩,凤翔紫钗,凤玉闪着淡黄的光芒,合并在一起,变成一轴画,朱匕川无意识的将画卷打开,随着卷轴打开,一扇黑暗的大门打开,门口雕着各种妖怪痛苦挣扎的画面。 “妖门?”平和之境的老人抚着胡子诧异的看着阴沉的天空,比他料想的开门时间更早。 妖门把包括妖怪们都吸进去,蓝岸微笑的看着大开的妖门,一个箭步上前,后面的三胞胎跟上。 朱匕川的头发渐渐发白,双目回神,干尸状的洛君袭也被吸引进去,拉住洛君袭,却被拉进去,朱匕川和洛君袭被拉进去后,紧随着井蓝也进去,至此,妖门关闭。 人界的妖精基本都被吸进去,包括与妖颇有渊源的洛君袭。 光阴嬗变情不变 风吹过一片广袤的沙漠,只见金黄的沙地有一处不和谐的白色在眼前晃动。宫叶眯着眼睛看眼前闭上双目,唯有头露出沙漠,全身都陷入沙地,仿佛熟睡了的女孩。 乳白色的头发,白玉般的皮肤,纤长的睫毛,精致的五官。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朱匕川。 朱匕川狠狠的闭着眼睛,只期待眼前的人快点走开。她醒来的时候,有如第一次见到剑的时候,光溜溜的,她当初学习法术只学习了攻击性的法术,和逃跑的法术。刚才感受到几人靠近的时候,她总不能就光溜溜的在沙漠上空飞行吧。急中生智,双手结印使得沙漠暂时下陷,把自己埋了进去。 而眼前的男子仿佛对自己很有兴趣,一直上下打量朱匕川露出在地面上的头颅。 为此她在心中诅咒眼前的男子一百遍,这也不能怪眼前的男子,看见半埋在沙内的女子没有一点好奇的心理,他就不正常了。 “姑娘,你准备什么时候醒?你不醒,我是不会离开的。”男子蹲在朱匕川面前,耳朵凑近朱匕川,还故意在她的耳边呼了口气,惹得朱匕川不住的颤抖,睁开眼睛,“我醒了。”对他展现出自己最纯真的笑容。 宫叶看见她的笑容,呆了下,没有注意到后面漂浮在他身后的海蓝芯剑坠,迅速变大,对着他结实的头颅重重一击。 用力扯了扯倒在自己身边的男子金黄色的长发,看他没有反应才放心的开始扒他的衣服,他宽大的衣服在朱匕川身上套着好似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给男子留下了一条内裤,豪不愧疚的骑剑飞走。 低头看底下一片黄灿灿的沙子,朱匕川只觉得迷茫。 洛君袭他们去哪里了?这里又是哪里?可惜她除了刚才那个金黄色头发的男子,谁都没有看见。 宫叶愤恨的低头看着裤衩,这个女人竟敢对他做这些。可是想起大哥的吩咐,只得先去思川城寻找城主思川谈事。挥挥光裸的手臂,不一会儿身上就穿了一身金光闪闪的金黄,在朱匕川眼里他简直就是一锭会移动的金元宝。 思川城,近百年来崛起的新城,却无人能够撼动它在这片昊远大陆的霸主地位,只因这个城池有三人坐镇,其中最有名的莫过于从未在众人面前出现过的思川城主,听说他长得即便是三城主红妍这个昊远大陆的第一美人都望尘莫及,并且他是唯一一个能与在强者之渊的众强者齐肩的强大妖怪。听说他残忍无比,一些他所追捕的妖怪无一不是使用令杀妖如麻的众妖怪毛骨悚然的手段折磨致死。 思川城的禁地 一片花海,风吹过,有如层叠的麦浪,一波接一波,粉红的娇艳,紫的高贵,蓝的雅致,花瓣在风中翻飞,蜂蝶起舞,一片清新淡雅的花香沁人心脾。男子脸戴古朴木质面具,着一身红色,与那雪白的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静默的凝视眼前的景色,幻海的花又开了,川川,你在何处? 若只是千年,我会等待日升月落圆又缺,光阴嬗变情依旧不变,花开花谢也要寻到你,如今却已经千年。 若万年,若我们的时空差有万年,即便再屠杀群妖增寿,我也要等到你,将你绑在我身边。 他的身后是一个同样身穿红色衣袍的女子,感应到他内心深处疯狂的想法,她绝美的容颜一颤,睁开双目时,已平静无波,拂袖离开。 擂台上遇见的孙子 一人近乎将自己全身都包裹住,只露出漆黑狡黠的双眸,看向好不容易看见的城镇,寻思着如何才能果腹。 “大哥,去前面的勇者之冠用餐吗?”男子贼眉鼠眼的哈着腰,询问另一个浓眉大眼,扛着一狼牙棒的男子。 “老子难道不配去那里吃饭吗?奶奶的,上次轻敌输给了贯亦那个身无四两肉的小子,这次我认真还起来,谁还能赢我!”说着,叫大哥的人向地面吐了口唾沫。 “大哥厉害啊!”朱匕川凑到扛着狼牙棒的男子身边,诚惶诚恐的说。 “你小子是什么东西?”突然冒出一个和自己抢拍马屁的人,小弟对此很是不满。 “小的不过是一个无名小辈,不像大哥一样赫赫有名,大哥说要去勇者之冠与贯亦决斗,不知道小人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够观赏大哥您英勇无敌的身姿,要知道小弟看见大哥您这魁梧的身材,就已经佩服到五体投地。” “是吗?嘿嘿。”大哥甩甩手中的狼牙棒,似不经意的露出了他的肌肉,“小子有眼色,这顿饭我请了!” 朱匕川一路上和两个男子边走边套话,才知道这个世界的人们吃饭是不要钱的,只要能够挑战饭馆里的武者,赢了就可以免费吃饭,输了就得做劳力,而且在打斗中生死不负责任。而且她也彻底的知道了这个世界全是妖怪,也就是传说中的妖怪。 个头较大的人名叫火狼,另一个看起来猥琐得多的男子叫汗鼠。 “这么说小兄弟来自瀚海沙漠?”汗鼠惊讶的看着面前遮头遮面的小个子,他竟然穿越了瀚海沙漠到这了。 “是啊,怎么了?”有必要这么惊讶吗?她只不过想知道在那个沙漠出现的被她剥光了衣服的金发男子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 “前几个月瀚海沙漠的植株生物因一场异变全部灭绝,你竟然还能活下来?”火狼也不禁讶异。 想必是因为自己打开了时空之门所导致的,“凑巧离开罢了,以前有没有在其他地方出现过异变?”或许寻找反常的地方就能找到洛君袭。见朱匕川随意敷衍几句就陷入深思,汗鼠心想,或许面前的朱寻洛小兄弟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火狼挠了挠火红的头发,“一千年前有过一场最大的异变,风云失色,日月无光,这几年嘛,就是几年前在冰海之域了,竟然连冰雪都被燃烧了几天几夜,还好冰雪女王出现才熄灭了大火。” 朱匕川暗自记下冰海之域,总有一日她要去冰海之域一探究竟。 “不知道冰雪女王和思川城狐族女王谁更漂亮。”汗鼠流着哈喇子的同时,还不忘看了眼朱匕川的眼神,见她毫无反应,心中暗暗落实了朱匕川非池中之物的猜测。 “当然是狐族的更妖媚!”火狼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谁看了狐族女王红妍不是日思夜想,冰雪女王美则美矣,却让人感到距离感。 将两个男人下流的模样暗暗记在脑海中,朱匕川撇嘴,男人。 跟着火狼和汗鼠进了勇者之冠,随汗鼠坐在台下观看火狼跳上紫色光罩的擂台,叫嚣着让贯亦出来。 贯亦如汗鼠所说是一个弱不禁风的男子,碧绿色的眸子微闭,好似没有睡醒,飘扬的褐色长发,纯白的长袍,披在身上显得慵懒。 “糟了!”汗鼠惨叫。 “怎……”朱匕川还未问完就听到火狼的惨叫,那惊天动地的凄厉惨叫把朱匕川的问话给吓得咽了回去,这哪里是决斗,根本就是单方面的受打。 “换人!”汗鼠扯着朱匕川的手,将她踢上台去。 她上台的瞬间,火狼在原地不见,回到了汗鼠身边。 惊悚的发觉自己不小心站在了台上,朱匕川看向那些看热闹的人,觉得现实很是残酷,听到押注的人全都不约而同的押自己输,在心中又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开始。”贯亦明显是不耐烦朱匕川磨磨蹭蹭的半天不出招,瞬移至她的面前出手,朱匕川下意识的躲过,不料他的拳风擦过罩头的布料被撕碎。 朱匕川呆怔住,那一拳要是砸在身上,她不就得去见阎王了。 而贯亦也呆住,不敢置信的指着她,“奶奶……” 海蓝芯带来的麻烦 莫说台下的人不敢置信贯亦突然出现的奶奶大人,就连朱匕川都在内心震惊不已,想她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还是黄花闺女一只,何时能够冒出这么大的孙子。 未等朱匕川反应过来,眼前一花,贯亦已经拉着她消失在舞台。 “停……停……停……谁是你奶奶,你才是我孙子呢!”朱匕川甩开贯亦的手,贯亦却不撒手,泪流满面的看着朱匕川。 把别人弄得满脸泪痕,朱匕川正尴尬不已,却见贯亦破涕为笑:“奶奶说得对,我就是奶奶的孙子。” “咕嘟咕嘟……”朱匕川的肚子适时的打扰了她要发飙的话语。 “我带奶奶去吃饭。” 眼前一花,就已经进入了一个房间,房间的四面都是石质的,朱匕川隐隐感到那一块块石头不寻常的力量波动。 待贯亦双手在这个石块打打,又在另一个石块拍拍之时,朱匕川发现桌面上本什么都没有,正神奇的一道道菜色出现。 贯亦看了看朱匕川讶异的神色,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然后他把朱匕川按到桌子前,有吃不吃是白痴,朱匕川看着散发着香味的菜不知动哪盘好的时候,贯亦拉过朱匕川,对着她的嘴便对了上去。 “呜呜呜……”朱匕川顿时感到或许她还没有开始吃白食,就已经有人把她给吃了。 双手不断的推拒着眼前的男子,可是对上他清澈的碧绿色眸子时,反抗都忘记了。 “奶奶牙不好,要嚼碎才可以。”贯亦如是说。 她艰难的咽下贯亦给她喂下的饭菜,扯出一个笑容:“贯亦,我牙很好,不用……” “可是奶奶,你的妖力弱了好多。” “意外,意外……”朱匕川敷衍着,拼死的捍卫着自己的嘴唇的安全,“你自己吃自己的,乖啊。” 如果有人看着你吃饭,你吃什么,他跟着吃什么,你嚼一口,他嚼一口,你会怎么样? 朱匕川是认命了,在心里打算着怎么甩掉这个孙子,还好他的智商和朱匕川一比,真的是奶奶级别和孙子级别的区别。 第二日,朱匕川随意找了一个借口,就把贯亦留在了勇者之冠的门口。 略施小计,还不把你拿下。朱匕川得意的想着,贯亦并未对她有什么不好,只是好过头了,恨不得吃喝拉撒都帮他的奶奶做了。 一片树叶从半空中飘落,霎时被割碎成渣滓。朱匕川眯着眼睛看,不知何时妖声鼎沸,络绎不绝的妖类不见,她踏入别人的结界了。 从虚空中,一声狂吼震得朱匕川耳膜痛,那出来的妖兽,竟是身形如牛,蹄上带着烈火,上半身站直,双目红若太阳,它狂暴的对着朱匕川吼叫。 朱匕川讪讪的打着招呼:“嘿,你好好,我不小心路过贵地……” 那妖兽赤红的双目看着朱匕川很是不爽,鼻子喷着粗气,向朱匕川跑来。 手握海蓝芯剑坠,御剑而飞。 妖兽不甘的看着朱匕川在半空中,双蹄刨土,蹄上的烈火消失了。 朱匕川却感到一片燥热之感,只觉得这本是黑乎乎的空间,突然变成了火红色。 “奶奶……”有那么一个声音划破了虚空,只一拳,就把那妖兽打倒。 贯亦升至半空,看着朱匕川,“奶奶无事吧,咦,海蓝芯剑……” 话音刚落,那结界竟自动破了,朱匕川又回到了现实。 待她看清眼她站在勇者之冠门口时,奇怪的想着,她明明离开挺远了的。 “奶奶叫我在门口等,所以我把勇者之冠搬过来了。”贯亦看朱匕川费力的思索,出口解释,颇有邀功的意味。 难怪景致都不一样了。 勇者之冠内的人流走出,虎视眈眈的看着贯亦和朱匕川。 “海域之王的海蓝芯剑!”有人不可思议的叫出。 “海域王早就死了,是海蓝芯剑又如何?”另有人不满的看着朱匕川和贯亦。 朱匕川一点点挪到贯亦身边,“快逃!”她突然大叫,贯亦反应机敏,拉着她消失在一众人面前。 “真是海蓝芯剑坠,得赶快报告我王。”一黑袍人匆匆的离去。 第二日,在街口出现了一具身穿黑袍的女尸,尸体袍服被爪子撕破,那女子长得艳丽妖娆,却是被分成了两半。看到的人皆是心悸,看来龙族又和狐族杠上了。 癞蛤蟆似的青少 朱匕川认为她很有必要调教一下贯亦这个可怜的孩子,想他随意在比武的时候都能把活泼可爱的她误认为奶奶,他的大脑都不知道有多么的不清醒,为了教导他,所以朱匕川允许他和自己同去冰海之域。 她一脸正义凛然,实则是因为贯亦妖力高强,对她百依百顺,有个免费的高手在身边不使唤,是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情。于是她就心安理得的享受贯亦的保护。 贯亦对她是好得没话说,就那么一阵微风吹过都要挡在她面前,生怕她被吹会跑了,吹伤了。 “我没那么弱。”朱匕川很不满贯亦把她看作弱女子。 贯亦却道:“是风太大了。” 连她的衣角都没有掀起,她不知道贯亦是从何处判断出这阵风大。然而,她也只能妥协在他担忧的视线间。 “奶……奈奈,我们今晚住这家店吧。”贯亦把奶奶二字变了个调调,朱匕川可还年轻,不愿意有个比自己还高出一个头的人叫奶奶,于是贯亦就顺着朱匕川就她奈奈。 朱匕川看着眼前的高耸建筑物,有些震惊,要说二十一世纪高楼林立,都没有眼前简直就是黄金堆砌而成的金光闪闪的酒店夸张。 “这家店叫做珠联,是最近五年才崛起的酒店,只五年,足足有几百家连锁店分布在各地。据说经营它的人叫做忘川,是现在最富有的人。”贯亦讨好的看着朱匕川,把自己知道的信息说给她听。 朱匕川想到了剑,他那么有经济头脑,就算是和忘川相比也是不遑多让的,不知他是否还好。 “奈奈?”看朱匕川目光游离,不开心的样子,贯亦疑惑,“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就换一家。” “不用了,这里很好。但是你有钱可以住这里吗?”朱匕川对贯亦的实力当然是相信的,虽然有些地方只要打败店内的武者就可以免费居住,但是多数的时候这种营利性的酒店还是需要金币或者是其他等价的宝物的。 “瞧你们这穷酸的样子,住不起,不要在珠联丢人现眼。”一道刺耳的声音出现在朱匕川的耳旁。 朱匕川上下打量那个说话的青年,长得满脸的疙瘩,癞蛤蟆一样的丑陋,偏生他还穿着绿袍。 “我都不知道这酒店原来也会招待你这种人,如果真的那么下档次,我们不住也罢。”朱匕川听不惯癞蛤蟆嚣张的语气,讽刺道。 青年气结,不甘示弱:“你这个下等妖,本少爷与你们低贱的血统可不一样,本少爷今天心情好不与你们计较,你们马上滚!” 青年说罢又妒忌的看了眼贯亦英俊的脸皮,显然有点急切。 “癞蛤蟆再怎么长也不如我们小亦丰神俊逸,你就羡慕嫉妒恨吧。我对你的品味真是不知该说什么了,明明脸就长得的凹凸不平还穿绿袍,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蛤蟆精吗?我建议你再戴个绿帽子,和你这身装扮简直绝配。”朱匕川凉凉说道,看青年向路旁张望的样子就知道他在等人,而且是个让他心动的女子,那女子快来了,他才不想在这里大打出手。 周围看热闹的众妖哄堂大笑,有人起哄道:“青少,这小黑袍骂你呢,流萤小姐会给你戴绿帽子。” “你懂什么,青少一直没追到流萤小姐,流萤小姐喜欢谁和青少有什么关系呢?” 第二个人说的话比第一人的还要毒辣,青少面红耳赤,发怒了。 青少在这境内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人人对他追流萤的事情都知道一二。这次他好不容易请到流萤来珠链酒店,却被取笑,他能不愤怒吗? 青绿的粘液像肥飞镖一样突然飞向朱匕川,与此同时,贯亦的脸也遭到了袭击。 一旁看热闹的妖怪,笑嘻嘻的,有的则惋惜贯亦那一张英俊的脸会被青少的毒液腐蚀,看他柔弱的模样就知道他躲不过,也没人多管闲事的出手,因为青少有身份在,他们多数都惹不起。更可况,长得好看没实力,死了也是活该的。 什么级别的妖怪 预想的一幕没有发生,众人都华丽丽的石化了。 青少的毒液在快碰到贯亦的脸时,自觉的避开了! 是的,避开! 那毒液竟然冲着青少的脸奔去,青少本是得意洋洋的看着贯亦,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他不知所措。 他自己的毒液,他最清楚,这泡毒液上脸,他那本来就见不得人的脸,以后也见不得人了。 “啊……” 青少腿软,跪坐在地上。 毒液接近青少呆怔的脸时,一淡青的珠子把毒液吸收干净。 “没有深仇大恨,两位不必下此毒手吧?”流萤收回七星碧珠,很不待见的看了青少一眼。 “诶,小姐,是这位血统高贵的妖怪先生先下的手。你吸收的毒液可是他的,不是我们心狠手辣。”朱匕川耸耸肩,被掩盖的脸上是邪恶的笑容。 “奈奈说得对。”某孙子帮腔。 “你们使用了什么妖法,竟然能把我的毒液注入妖力,使之脱离我的掌控?”青少回过神,神情激动。 “你在说什么,不是你学艺不精,自己的毒液跟着自己走吗?”朱匕川继续无耻的装无辜。 “青少爷,你的运毒能力确实还有待加强。”流萤冷冷的把青少的话堵回去,“两位是要住这家酒店吗?今日的错全在青少,他很想赔礼,所以费用就他出吧。” “流萤小姐,你的建议我是不反对拉,只不过,青少爷,您同意吗?”朱匕川小人得志,笑嘻嘻的问。 青少犹豫的看着流萤姣好的面容,火爆的身材,当扫过她的美腿时,不情愿道:“本少爷是看你们可怜,施舍你们的。” “多谢,青少的施舍。”朱匕川按住贯亦的手,不让他有发作的机会,这孩子,就是见不得有人挑衅。 住进那富丽堂皇的酒店,朱匕川在床上滚来滚去,贯亦有样学样,也滚起来。 收回探珠,流萤眼角抽了抽,这俩货根本不像,也不可能是紫级以上的妖怪。 “流萤,你该知道我的实力,我已经突破蓝级,正在向紫级……” “青少爷, 你是不相信我的实力还是不相信我的判断力?”流萤冷冷道,“就算是父亲都没有能力做到的事情,那名年轻的男子怎么能够做到?你今日放射出的是你与生俱来的毒液,灌注妖力进去破坏倒是可以,怎么可能有人能够控制?你该好好修炼了,不要再沉迷女色。” “流萤小姐,你放心,我在伯父来临之前一定突破紫级。”青少嘿嘿的笑着。 “我父亲过几日就会来,你去修炼吧。”流萤点点头,转身离开青少的房间。 “哼,臭娘们,等老子把你弄上床,看你还高傲什么?” 朱匕川无语的把玄镜挥碎,青少刚才的笑容,太贱了。 “小亦,你是什么级别的妖怪?”朱匕川转头问贯亦,贯亦能够察觉到流萤的窥探,不仅制造了假象欺骗流萤,还能反窥探流萤他们。 “奈奈,你不知道吗?”贯亦反问。 “我当然不知道,不然我问你干嘛?”朱匕川无语。 “我也不知道,所以,奈奈别问我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