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屌丝的血色浪漫》 若似过往的幸福 穿过她们学校的林荫小道,绕到她们女生宿舍的后面,柳东在楼下大声喊:“高小溪,柳东来看你了。”接着就是听见楼梯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高小溪很快就出现在柳东的面前,动作很仓促,样子很生气。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我们女生宿舍楼下面大声喊我高小溪的名字,知道不?更不能再后面加上那句:柳东来看你了,你又不是没带手机?你是不是想整栋楼的女生都知道我叫做高小溪,你叫做柳东啊?”高小溪那假装愤怒的样子着实讨人喜欢,那一汪秋水的眼睛里怎么也看不出来愤怒。 “我就要大声喊,我不大声喊你能下来那么快吗,我就要加上那句:柳东来看你了,我就要你们整栋楼的女生都知道高小溪遇上大灰狼网管柳东啦,未来两年估计你在你们学校是钓不到男生啦。你看以前我一喊,整栋楼女生的头都伸出来看柳东,直到你高小溪下来,她们头才伸回去,现在她们连头都不伸啦,你高小溪的知名度现在在学院里可是第二,但是绝对没人敢称第一,所以你得感激我。”柳东坏笑着,随手点了根烟抽了起来,便忍不住往高小溪白皙结实的脸上喷了一口烟,熏得她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你怎么有时间过来看我,不是说一直都很忙吗?其实我也挺忙的,上学期的补考的科目快要开始了,我刚刚还在寝室复习呢。”高小溪不冷不热的说着,眼睛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不愿意表达的东西。 “前一阵子我也是挺忙的,今年我不是把我妈给我的这一学期的生活费开户买股票了吗,前前后后查企业背景,查企业财报,最后选股,都花了好长时间,我做的是长线,现在总算是忙完了,今天网吧倒班,我特地过来看你,然后顺便来上班。”柳东说完抱住高小溪狠狠的吻了一把,听柳东说完,高小溪笑了起来。 “吃了没?”柳东问。 “没吃!”高小溪发一奶声微笑道。 “你们学校饼挺好吃的,便宜个大,里头还有壮阳草-韭菜,我大一在你们学校没钱的时候可是吃了不少,今个儿钱又不多了,要不柳郎今天请你吃饼?”柳东用调戏口吻侃。 “行!”高小溪毫不挑剔的语气让柳东感觉很安慰,他不禁更加抱紧了高小溪。两人来到食堂大厅,高小溪找个靠近窗口的位置坐了下来,柳东去窗口买饼。 “老板拿四张韭菜饼,两杯豆浆打包,我拿回去喂老婆。”柳东提高嗓门吆喝着,惹得食堂的仅剩下的几个师傅与几个打牌的同学都笑了起来,高小溪又用类似愤怒的眼神看着柳东,心里想着你丫低调点不行吗?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若似过往的幸福(二) 饼买来后两人相对而坐,柳东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低吟: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陪溪吃大饼。”高小溪类似愤怒的眼神又转为了微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坏。”两人吃着饼,喝着豆浆,看着窗外那辆他们院长停在操场上的黑色a6。 柳东说:“溪儿a6在深圳被人包养的女人经常开所以被称作情妇车,等我股票飙涨飙涨了,500万彩票飙中飙中了,我得给你买一a8,给你买一a6人家还以为你是我情妇呢?” “我才不要什么8866的呢,我要你一辈子在地陪溪吃大饼”高小溪一本正经答复,那种语气似乎是在说她这一辈子耗上他柳东了。 柳东吃完一张大饼,喝了半杯豆浆看了下时间八点差十分。 “溪儿,我得去上班了,有时间我来看你。”柳东说 “没时间,你也得来看我!一天到晚也不知道你瞎忙乎什么,快点去吧,喏!带只饼走!”高小溪说。 “我吃了饭过来的,吃不下,你慢慢吃吧,我先走啦”柳东说,两人都转身起来,柳东抱了下高小溪,顺便捏了下她屁股,接着柳东就往上班的地方奔跑而去,背后又留下高小溪看似愤怒的微笑。 有一种爱是孤独的,如西风凋碧树,如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没有认识高小溪之前,他从没有那种爱的孤独感即使是一个人,认识高小溪之后他想时时刻刻与她呆一起,然而他又害怕与她呆一起,每当走的太近的时候总感觉有一股力量在排斥他们。他爱她那清澈眸子,他喜欢吻她结实脸蛋儿,他习惯用流氓似手段的去挑逗她,去让她紧张,让她开心。只是这种爱为什么总让自己莫名其妙感觉很孤独,仿佛是一个人的表演,难道是高小溪她忧郁的眼神吗?柳东偶尔会去想想,但怎么也想不明白。 回到上班的地方,检查完网吧里面所以的机箱,看有没有什么缺件,柳东就帮同学刘峻装了还没装完的两个系统,算是交完班了,找台机子座了下来,百无聊赖的上了qq依旧是隐身。泡了杯绿茶,只见刘峻走了缓缓的走了过来。 “哥们,我今天听李超说你谈的那个高小溪是本市的,我看丫你没戏啦!”刘峻手里夹着根烟边抽边递一枝给柳东。 “都有戏半年了,要不明天怀一个娃子给你看看,让娃子喊你大叔,你就少操那份心,打你的游戏去,记住时间别玩长啦,你明天早上八点还得过来接班。”说完柳东喝了口茶,继续装系统软件。 交往半年,今天柳东才知道她是本市的,而且是别人告诉的,柳东内心里面完全沉默了,怎么就没问呢,柳东摇了摇头,冷笑了一声,心想是柳东不在乎她高小溪?所以不问?还是太在乎她高小溪的人,所以就忘了问?姑且不去想那么多。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若似过往的幸福(三) 柳东点起鼠标来,看在线的朋友有多少,只见徐容在线,头像依然闪亮,高小溪也在上qq,估计又呆在图书馆里查资料去了,柳东点开与高小溪的对话框: 漏船载酒酒不漏(柳东):溪儿怎么还不睡呢,都九点啦。 雾里看花花似雾(小溪):忙着查资料呢,你呢?呵呵~~~ 漏船载酒酒不漏(柳东):忙着网钓小妞呢~~~呵呵(大兵) 雾里看花花似雾(小溪):你敢钓!我装死给你看~~~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彻心扉,知道罗密欧与朱丽叶他们是怎么死的吗?都是因为装死所以真都死了!(抓狂) 漏船载酒酒不漏(柳东):我不装行吗?呵呵~~~~我真钓,我今天下午就在我们学校工商系网吧遇上一特酷的妞,迷死我了~~~呵呵~~(大兵)~人家qq现在还在线呢。 雾里看花花似雾(小溪):你要真敢钓!我就让你看看现实版《杜十娘》(抓狂)。 漏船载酒酒不漏(柳东):我家溪儿不知道比杜十娘年轻与漂亮多少个立方,为一流氓柳东投河多不值得来着,溪儿背后不知道有多少梁山伯够溪儿挑的~~~呵呵~~(大兵)。 雾里看花花似雾(小溪):你少贫来着,你丫等我明天来收拾你,不跟你说了,我要下了,睡觉,明天上午还有课呢,下午有时间我去收拾你个小流氓,为社会主义除害,构建和谐!!88 漏船载酒酒不漏(柳东):溪儿,晚安~~~~呵呵~~明天见!(大兵) 高小溪下线了,柳东似乎失落了很多,记得刚刚认识高小溪就是在这家网吧,那时候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那双秋水般的眼睛让柳东与她有了搭讪的欲望,半年就那样过去了,就这样做了半年的网络管理员,细想起来时间还是过得很快的,那时一起去那所名校大学看樱花,一起爬山沿着山脉走穿了整个大学,然后绕着师范大学一圈在东南门一起吃麻辣烫,一起喝啤酒,一起照大头贴,一起找最合算的招待所过夜,那些穷沟陋巷里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脚印,回想起来历历在目,柳东想着想着脸上不禁露出笑容来。柳东拿起来茶杯又喝了口茶,已经很晚了,柳东看了看上面在线的还有哪几位,只见今天加的那个徐容还在上面,便点开对话框打发起空虚的时光来 漏船载酒酒不漏(柳东):伸手不见脚趾,小女子你怎么还漂泊在外用手指在键盘上来挥霍你有限的生命?(大兵)呵呵~~~~ 梦里花开花不败(徐容):~~~~~~~(无应答) 漏船载酒酒不漏(柳东)还有糖吃不? 梦里花开花不败(徐容):~~~无聊~~~下午你还吃少啦,对不?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若似过往的幸福(四) 漏船载酒酒不漏(柳东):呵呵,是无聊啦,有你名字叫得的那么无聊的吗?“徐容”,就你这名字丢我们班里谐音的就有三个八个的,那就更久不用说咱们学校啦。 梦里花开花不败(徐容):我叫做“徐茸茸”,以前是叫过“徐容”,那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当时我们班就有三个叫做徐容的,老师都给我们编号,我是三号,老师每次点名就喊:徐容三,听上去感觉就像我家隔壁卖猪肉的陈老四,后来我就自己改成了现在的徐茸茸,其实也怪我出生的年代不好,那时候《射雕》太火,生女的取名总得带一rong音,生男的取名总得带一jin音,喂!混糖吃得,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漏船载酒酒不漏(柳东):柳东 梦里花开花不败(徐茸):那也够俗的,东邪西毒的简称嘛~~哈哈 漏船载酒酒不漏(柳东):我这“东”字可是有历史意义的,哪有你讲的那俗撒,话说我快临盆的时候,我妈正在打麻将,就缺一东风,我妈当时就许一愿,观音啊,赐我东风吧,我孩子往后就叫做东,刚许完,自摸东风七对胡了,接着我就来这世界了。 梦里花开花不败(徐茸):呵呵~~你妈还真幽默,原来你名字就一麻将—东风,还历史意义呢?!~~我呸! 漏船载酒酒不漏(柳东):呵呵,那总比卖猪肉的徐容三听起来顺耳吧? 梦里花开花不败(徐茸):不过你网名取得还不错:漏船载酒酒不漏,那不正对我的梦里花开花不败?! 漏船载酒酒不漏(柳东):扯淡我网名有对子:雾里看花花似雾。 梦里花开花不败(徐茸):是比我网名对得是工整些,酒酒对花花,绝对啊!呵呵~~~那对子是谁的网名? 漏船载酒酒不漏(柳东):很晚了,你早点睡觉吧,这么晚了你一丫头还在外面玩,不怕被人性骚扰啊88~~~~我要上班,要开始装系统杀毒,巡逻了! 梦里花开花不败(徐茸):恩~~~好的,下了~~~88 (柳东与徐茸只是一次偶然的认识,谁都不会想到两年后,他们之间将有一场爱情的逐鹿) 柳东回吧台从新来的收银员江彤那儿拿了包烟,接着去洗手间冲了把脸,回网吧二楼巡逻一圈,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关了网吧的门,便闭上眼睛躺在椅子上休息起来了。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才害相思。高小溪查完资料之后,回寝室洗漱完后,躺床上回想她与柳东交往的半年,是什么力量让他们在一起,第一次柳东约她出去,寝室姐妹都说那网管柳东是大灰狼,嘴巴可缺德啦,劝她不要赴约。高小溪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是什么理由让她第一次就爽快的答应了柳东的邀请,以前不是那样的,她记得之前她不是那样的,以前很是含蓄的,几乎是不答应男孩的单独邀请。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若似过往的幸福(五) 想着想着就迷糊的睡着啦,梦里又似乎回到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柳东那家伙全身就带了两块钱请她吃了碗热干面,等她吃了一半时候,柳东说他自己没吃饭,剩下的半碗被柳东自己给吃了,但他们的约会却从下午一点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 次日起来,柳东和着在网吧里洗漱完,就等刘峻过来接班了,七点刘峻很准时的来了,检查完所有的机子,没有什么丢失什么东西,便聊了起来。 “身上有现金没?”柳东问刘峻 “要多少?你丫不是从你妈那儿拿了半学期两千五的生活费了吗?”刘峻充满疑惑的说。 “跟代起啸合伙开户买股票了,身上没什么现金了,你有四百现金不?周转半个月”柳东说着递一枝红河给刘峻,自己也点上一支。 “现金没那么多,这卡你拿去取,密码你知道但只能取三百,留三百是我自己在发工资之前的生存保证”刘峻把银行卡递给柳东很无奈的说。 “谢谢啦,工资发了就还你,并且请你吃饭!”柳东笑着说。 “也不知道你在折腾什么,大一的时候,你丫倒二手自行车卖,车是收了不少,卖出去的却不多,最后还是哥几个帮你扛到收废铁的地方给处理掉的,现在又倒腾什么股票,我看又是九死一生。”刘峻担忧的说道。 “死亦何所道,拖体同山阿!”柳东用于谦的诗句自嘲了一番,接着又问道:“今天有课没有?” “就上午有两节《马哲》!”刘峻说。 “那又可以休闲免上了,哥们我寻妇去了,你好好上班。”柳东笑道。 (兄弟,当所有同学都北漂南飞的时候,柳东与刘峻共进共出半年,直到毕业后的半年都在一起,那一起在深圳露宿街头的几晚往后的日子里柳东不曾忘掉) 柳东上班的地方与高小溪的学院没多远,出网吧门往左再往左就是学院路,再走二十步就是高小溪学校大门,从华华新都到她们学校门口,柳东的步伐是三百七十一步,那是高小溪统计的,因为柳东有次吃饱了没事情做,单肩扛着高小溪从熊家咀回的他们学院,谁知道那步数后来居然让高小溪给铭记了。 到她们学院差不多八点了,有课的都到教室里面准备去了,柳东吃了两饼,喝了杯豆浆,径直朝他们的图书馆网吧走去,给钱找了台机子,登陆他们学校网站,查了高小溪物流管理专业2006年秋的课程表,上午是:大学语文、统计学,教室是一栋401,查完下机,柳东去高小溪学校边的书店租了本类似大学语文封面的小说,租完就朝一栋401走去,柳东走到401的后门,只见一老太太正在黑板上书写一首汉乐府的民歌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若似过往的幸福(六) 上邪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柳东悄悄在在教室的后排找个位置坐了下来,朝高小溪望去,只见高小溪桌上摆着个笔记本,左手不知道在记录着什么玩意,老太太写完后转了个背就开始讲了起来,“同学们我们今天讲的是汉乐府民歌里面的一首爱情诗,诗名叫做《上邪》。” 老太说完用手指了只黑板,接着又说:‘谁能把这首诗朗诵一下。”全班鸦雀无声,各自都低着头,似乎老太太的提问与他们都无关,沉闷的气氛犹如高中课堂般的压抑,没人打破。 柳东嘀咕着:“md!这也叫大学课堂,那么好玩一首情诗没人朗诵!”刚刚嘀咕完,只见老太太一手指向柳东说:“同学你哪班的?刚迟到了吧?” 柳东站起来回答:“老师我是三班的,刚是迟到了,我怕打扰你老人家,就从后门进来了。” 老太太惊讶了一下,说:“我一共只带了物流管理专业两个班的大学语文,怎么来了个三班的?” 全班所有的脑袋都朝柳东坐的位置看了过来,那所有目光聚集成一个焦点,足以摧毁脸皮厚得可以用光年计算的任何人物,柳东看到了高小溪投过来充满善意的愤怒的又充满期待的目光,回过神来,对着老太太说:“老师,我是营销管理三班的学生,听高小溪说你语文讲得特别好,我特意今天过来旁听的,感受一下你老人家博大精深的国学。” 老太太和蔼的笑了起来,说:“好!好!好!把这首诗朗诵一遍。” 柳东点了点头读了起来:“上邪。。。。。。。。。。。。。。。。。。。。乃敢与君绝!” 完毕,老太太又说:“抑扬顿挫!读得好,读得好,小伙子能把这首诗翻译一下吗?”柳东想了一下答:“god!i want to be your friend for ever and ever!>;<!~~~~without~~~~!?老师,对不起我英语不好,只会翻译这一句!” 老太太爆笑起来了,全班都爆笑起来了,课堂气氛推向了高潮,高小溪回过头来正好看到柳东充满邪气的微笑正好对着她,脸刷的一下红了,笑了一下头立马转了回去。老太太无奈的笑了笑接着又说:“我是说译成白话文。” 柳东傻傻笑了一下答:“明白老师,这首诗的大概意思就是,天啦!我百分之百得愿意跟你谈恋爱,让我们的爱情像塑料花一样千年不腐万年不烂永不衰绝。除非全世界所有高山都被人铲成平地了,除非全世界所有江河湖海的水都干了,除非冬天有雷劈,夏天有雪下,天掉下来把地给压了------我就跟你分手!”又是一阵爆笑!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若似过往的幸福(七) 课堂下面开始议论起来,许多同学似乎都知道了这个三班的同学柳东就是他们经常去上网的那个网吧的网管。老太太点了点头,柳东坐了下来,目光再次投向了高小溪。 老太太接着对着他们全班同学讲:“刚刚三班的同学用通俗简单易懂的语言把这首诗翻译得特别好,小伙子胆也挺大,往后你们要向三班同学学习。”讲完,班上又传出一阵冷笑,接着老太太就讲诗里面最枯燥的字词句去了。柳东打开刚刚借过来的小说看了起来,一直到下课铃响,柳东看到高小溪提着个包包偷偷从前门出去沿着走廊到后门。 “你怎么来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课?”高小溪很小声的问道。 “你们学校的官方网站告诉我滴,你昨天晚上不是说要收拾我这个破坏社会主义和谐的小流氓吗?小流氓今个儿送上门来,让溪儿收拾!”说完就把头伸到高小溪的手里,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让高小溪又可气又可笑。 没聊一会儿,上课铃响了,高小溪坐到了柳东的右边,两人开始递纸条聊聊起来。 柳东:嘿嘿~~其实今天就是想来看看你上课的样子,因为我们不是一个学校,所以特别想看看,谁知道一不小心今天被你们老太太给看上了。 高小溪:呵呵~~~看不出来你个臭流氓还有点文化,把我们的那老太太,还有那帮同学逗得那乐。 柳东:其实就是想逗你乐,顺带着让他们乐一下~~呵呵~~。 高小溪:少来!~嘴巴整天甜得跟蜜似的,今天你怎么不回去上课? 柳东:今天就两节《马哲》,大课好混我就没回去,我就特别想看你,你暑假回去两个月,就只昨天匆忙的看你半小时,还不足够回味~呵呵~。 高小溪:吃了那么多韭菜饼,那韭菜味还不够你回味的!?呵呵~~~~ 柳东:柳郎往后要让溪儿回味鲍鱼海参味,韭菜味多俗多寒颤!说出去人家还以为咱们是从埃塞俄比亚留学回来的~~呵呵~~ 高小溪:我还真喜欢你身上那股寒颤的味道,第一次约会你就带两块钱中午就请我吃碗热干面,最后还被你捞半碗走,晚上还是我请你吃得粉,硬是粘着我跟你侃到晚上十点(写完往柳东胳膊上狠捏了把) 柳东:才寒颤半年你就捏我,要是寒颤一年你就得掐我了,寒颤个三年五载的就小命不保了~! 高小溪:不管柳东老弱病残孕,寒颤八九载,娘们小溪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呵呵~ 柳东:少肉麻啦,你还当自己卓文君呢!快挂了下学期得重修!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若似过往的幸福(八) 柳东:柳郎可是营销管理专业的高材生,当年统计学可是拿了62分的,这62分在班上排的是第三,可全班考过的就三个,前两个都是女的,把书本带走今晚上柳郎床上教你统计学! 高小溪:柳东你个流氓!! 柳东:嘿嘿~~~你们寝室的姐妹不早就介绍过我是流氓嘛(写完,便在桌底下拉住了高小溪的手) 就这样手拉着手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来,收起了书,柳东提起包就带着高小溪往楼下跑,两人一口气直跑到校门口。 “把我高女士劫出来准备绑哪儿去呢?”高小溪看了看柳东充满疑惑的问 “要不咱们来一故地重游,去工程大学翡翠湖(其实就一臭水塘)畔赏赏秋波,折折杨柳。”柳东说完两人手挽手朝工程大学走去。 进了正门直走,右拐便到了湖边,找了块草坪靠着柳树坐了下来, 柳东把头躺在高小溪怀里。 “过完这个秋天我也快毕业了,不知道怎么了,异常怀念咱们这开始的地方,总感觉我们能一起走的日子不多了,我越是临近毕业,这种感觉越是强烈,如果一辈子能不毕业该有多好,我愿意持续这种状态,不富有,没有地位,甚至可以说是寒颤,我喜欢这种状态,平和而又安逸,做点小事情搂个小女人就那么混着。但是我明白那是不可以的,我还是要毕业要融入这个社会,要去工作,要去挣钱,要去挣房子车子,虽然这些物质的东西都很俗,但起码能给人安全感,至少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你比我低一届,你年龄也比我小许多,还有你是女人,所以我不知道我们的人生观与价值观是不是统一的。”柳东说完深深的呼吸了把空气便闭上了眼睛休息。 高小溪看着这个躺在她怀里曾经她以为从未长大过的男人,这个一直从未对她说过一句正经话的男人,这个从未对她说一句爱她的男人(除了那次给他买了包烟换了一句:我爱你)。而今天当她听完柳东讲的这些,才知道这个男人也有成熟的一面,只是那些成熟被他的幽默给掩盖了,或者说他是故意那样的。 “今年暑假回家,我把我们事情给我家里人都讲了,我爸妈特别反对,说你家是外地的又远,往后要真嫁了,没什么保障,暑假过一半的时候,我还跟爸妈吵了起来,当时特别想离家出走来网吧找你倾诉,但我又怕我爸妈担心,我就没敢过来,其实过来就几块钱车费,那天从我爸手里接到你的电话,我真的很高兴,我爸妈还当真以为你是我们教导处主任呢,后来我接一听见声音是你,我差点就对我爸妈尖叫起来了,你总能给我惊喜,但为什么你总习惯把你自己隐藏起来或者说是不愿意别人去了解你?”高小溪说完便摸了摸柳东的头发,见没什么反应,便看了看柳东,只见柳东睡着了,没有打扰他,便安静的搂着他,她知道他累了,昨晚上了一整晚班呢。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飘渺却真实的梦想(一) 高小溪就这么看着搂着柳东,不禁想起了三毛写的一首诗: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心,我爱笑,有一天我们坐在桃树下,你不知怎么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叮铃铃叮铃铃~~~~~~”柳东手机响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一看代起啸打来的,便接电话。“啸啸,有么事情撒?”柳东又说“好的,好的,马上就过来。” 柳东扭过头问高小溪:“我什么时候睡着的,你怎么就不喊我?” 高小溪看着还没完全从睡梦中醒的柳东说:“你都累成那样子,我怎么好意思喊你醒,现在你眼里还看得见血丝呢,你睡觉的时候我给你讲的话你都听见没?” 柳东想了想说:“我就听到那个你从你爸手里面接到我电话,然后后面的全部不知道啦。”高小溪狠狠的捏了柳东一把,柳东这才完全清醒过来,看了下手机,已经是下午4点了,便拉起高小溪往学校大门口走出去。 “走,咱们坐公交到夜市,刚接一电话,我高中的一帮哥们来了,在我们学校门口等我呢,今天咱们晚上可有免费鱼肉搭了。”柳东拉着高小溪的手,口里哼着结婚进行曲往公交站走去,一样的坐xx8路,一样的不到一刻钟便到了站,两人下了车,只见代起啸,姜明宇,李新都在学院门口,柳东远远的一眼就看到了他们,便笑着随手抛出去一个飞吻,顷刻对面抛来三个飞吻,柳东随手做接的状态,然后再做抓的状态,最后再做往地上扔的状态,三个状态引来五个人的冷笑。过了马路到了校门口,三个人同时问柳东今天是什么日子?柳东笑着说:“今天是农历八月十一,是代起啸先生请我们白吃的日子,热烈祝贺代起啸先生诞生21周年。”说完柳东带头鼓掌起哄来了。 “找一地方坐下来侃撒,都愣着干嘛,就去柳东上次请我们吃饭的项府有异议不?”代起啸笑着说道“没异议那就是了。” 说完一起过了马路,进了酒店找个包间坐了下来。 “我们先不上菜先上两壶茶。”李新对服务生说道。姜明宇则在一旁边点菜,每次吃饭都是姜明宇点菜,从高中一直到现在都是他点,因为老听他说他祖上是什么御厨,其实让他点菜并不是因为他祖上真的有什么御厨,是他总能点到价廉味美的菜,他喜欢与服务生交流,然后得到酒店最新的促销活动。泡好茶后李新把桌上五个杯子都续满了,然后坐了下来,姜明宇点完菜,也就打发服务生走了。桌上就剩下我们四男一女。 首先说话的是柳东,看了代起啸脸色似乎不怎么好,便随口问了声:“今天怎么没把严谨带过来?”(以前有什么集会,他总会带上严谨,从高中到大学恋爱了五年)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飘渺却真实的梦想(二) 代起啸沉闷的一声答复:“我们分啦,她跟一天津佬了好了故事结束了。”李新给每人都派了一支烟,场面点压抑,打破僵局的是姜明宇。 姜明宇说:“听说你们俩今年合伙开户买股票了,行情走势怎么样?” 代起啸脸色似乎好了些许微笑道:“我们是大盘2200点进去的,现在大盘2500点了,我们一起选那些股都是绩优股,我昨天还算了一下,回报率都是百分之18点多,早知道报名费都应该先不交,丢股市里增增值,看下去趋势是越来越好。” 李新不紧不慢得说:“柳东,听说你去年倒自行车买赔了一两千?” 柳东苦笑说:“起啸跟你说的,对不?跟你说我当时钱是太少了,我要有个三万五万得,我非得吃掉那俩自行车贩子,本来首先是赚了钱的,后来不知道怎么那俩贩子知道我也在做收车的生意,便背后把收车价格给提高了,他们提高收购价,我也得提啊,哪知道那俩兔崽子背后低于收购价把自行车往外卖,把我六十辆单车全压在租的棚户区里了,我的车在时代学生公寓,在民大周边的学校都卖不出去,最后每辆车亏tm三十块才抛出去的,是tm没钱有钱这样操作垄断的方式我也会啊。” 姜明宇说:“我说你们两个人怎么就那么喜欢折腾,老老实实呆学校学习不好嘛,非得整点事情,每次整亏啦,谁给你们垫底,都是我姜明宇,你们现在不知道,我现在只要听到你们有什么项目要启动的时候,我就恐惧我就不敢瞎花钱,我就尽量省着花,等到你们项目流产,我好给你们留一口。”说完姜明宇便喝了口茶。 代起啸便接着说:“这不叫折腾,这叫做与生活与社会与经济接轨,要是哪天我们都不折腾,都像你姜明宇一样去学习c语言数据库去编程坐办公室去了,那社会物质的流通与经济的推动由谁来担当?你丫到时候想买辆自行车都不知道去哪地方?!”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 李新指了指高小溪笑着问柳东:“她是你女友,对不?” 柳东把高小溪突然一下搂在怀里,漫不经心而又一本正经的说道:“她叫高小溪,我幼儿园时候的同学,我们失散了十六年,半年前我们在姜明宇学校的翡翠湖旁边再次相遇了,其实我当时往湖里撒尿戏鱼的时候,并没注意侧面柳树边有一女子在看小说,更没想到的是我戏完鱼后,那女子居然上来与我搭讪,直接问我:你是刘东吗?我当时就一惊讶,我不认识她她怎么认识我?然后她就说她四岁上幼儿园的时候,有个小男孩老保护她,那男孩鸟巢上的胎记跟我的一样,并且那男孩叫做刘东,我知道她弄错了,我没上幼儿园啊,然后我就西里帕拉认了,后来接触久了之后她才知道我叫柳东,不是刘东,大呼上当!!!-------本故事纯属虚构----逗大家一乐。”哥几个都笑了起来。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飘渺却真实的梦想(三) 高小溪偷偷的把嘴巴凑到柳东耳边说:“我肚子饿,咱们中午还没吃饭呢。”柳东回过神来嘀咕一声:“我怎么忘了,我中午还没吃饭呢!?” 柳东把耳朵凑到高小溪旁边:“对不起,我中午不应该睡着。” 代起啸估计肚子也饿了喊了一声:“服务员,上菜!五个菜一个火锅不到一会儿全上来了。“兄弟们今天不吃白不吃撒,该吃什么该喝什么,点!以前有一女人钱得抠着花,现在不用啦,服务生来两瓶五年白云边一瓶鲜橙多!”代起啸吆喝着,柳东则背地里给刘峻打了一电话,说晚上可能会晚点去接班。李新开了瓶酒把四男人个人全满上,一斤酒正好倒完,然后给高小溪倒了杯鲜橙多。 饭局就这样开始了,大家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的就谈到了毕业的问题。 代起啸说:“在我们这群人里面,未来第一个毕业的,将是柳东,我们不知道他明年将会去哪儿?今天说是我生日,其实也是来给他送别的,我希望他过完这最后一个在学校的学期之后,工作一切都能够顺利,能够在社会这个大舞台上充分的展示自己。”说完就拿起杯子对着柳东喝了一大口。 柳东浅浅的抿了一口,接着就是李新说:“咱们都是高中玩一起的,到现在也有六七年感情了,就咱们上大学虽然都不在一学校,一学期总可以见上三次五次的面,一年也能在一起吃个七次八次的饭,就这种感情少!过了这学期,柳东也就处于半毕业了,他是第一个落单的,我希望他往后不管在哪儿,想哥们就回来,混得不好也回来,混得好那是必须得回来!”说完拿起杯子跟柳东碰了一下喝了一口。 姜明宇拿起杯子笑了一下说:“有项目,找明宇!项目流产,还是找明宇!” 柳东跟姜明宇碰了下杯子喝了一口,说道:“今个儿怎么啦,明明是我们的啸啸的生日会,怎么变成了我的送别会,来!来!来!举起杯子,祝我们的啸啸生日快乐!” 说完大家都举起杯子相互碰了一下,一口饮尽!接着第二瓶酒又打开了,每人各自都满上了。 柳东开始说话了:“长到现在这么大,我一直不知道我的理想是什么,小学的时候说要做解放军,初中的时候说要做科学家,高中的时候说要做医生,而现在当我快要真正面对这个社会的时候,我只会想到我要挣很多很多钱,那些曾经的理想在不知不觉中都死去了,今天我想问一下在座哥们你们的理想在哪里?或者说你们的理想是什么?李新你先说!”说完柳东散了一圈烟,然后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飘渺却真实的梦想(四) “小学的时候我隔壁家叔叔是买豆腐的,豆腐很好吃,我那时候就想做一卖豆腐的多好,天天有豆腐吃,当我长大了,看到隔壁叔叔朝九晚五的做豆腐时,明白了豆腐好吃,可做豆腐要朝九晚五,我现在学的专业是室内设计,与做豆腐是一样的,要朝九晚五,我的理想就是把我学习的专业认真的学好,往后出社会混得时候,我设计的图纸要像邻家叔叔做出的豆腐一样让人青睐!”李新刚说完。 代起啸带头鼓起了掌接着就说:“为了伟大的卖豆腐哲理干杯!下一位姜明宇!”大家碰了杯喝了一口。 姜明宇就接着说“我只想像一只蜗牛一样慢慢的往上爬,虽然我毕业后可能就是一名小小的程序员,但我会努力在工作中虚心学习,然后在某年某月某日,我这条后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劈死前面的前浪,让前浪死在石头上!” 柳东举起杯子笑说:“缅怀前浪,为缅怀!干杯!下一位代起啸!”大家都喝了一口。 代起啸扶了扶眼睛说:“其实我与柳东学的专业很类似,柳东学得是营销管理,我学的是工商管理,都是一样的十六门课程,只是有几门课程侧重点不一样而已,其实刚刚开玩笑的时候,明宇说我们都是能折腾的人,就是这折腾才让这社会物质的流通,经济活跃,产生财富。我的理想就是做一个能折腾人,一个有影响的能折腾的人,做一名优秀的职业经理人!” 代起啸刚说完,姜明宇,柳东,李新三人很默契同时举起杯子说出:“为折腾干杯!为理想干杯!为代起啸诞生21周年干杯!” 喝完了,大家都大笑起来,把服务生都惹进来了,人家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代起啸瞄了下高小溪,说道:“好像有个人没说呢。” 高小溪反复摩挲着装着鲜橙多的杯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皱了下眉毛说:“我讲,你们别笑,其实我没什么理想,我只想拥有安稳的生活,一个对我好的男友,一份稳定的工作,仅此而已,其实大多女人的想法与我是一样的。”在座所有人都没有笑,因为高小溪的话是一个完全没有接触社会小女生最纯洁的爱情宣言,她说完就拿起装有鲜橙多的杯子祝代起啸生日快乐。酒喝完了,每人都满上了一杯鲜橙多。姜明宇说:“你们都够混乱的,最后一句祝酒词咱们把口号喊大一些吧,那就咱们为社会主义和谐,干杯!”不知道是喝高了,还是怎么,五个人几乎是从胸腔里吼出来的:“为社会主义和谐干杯!”,柳东想服务生估计以为他们这群人是经管院的预备党员了。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因为吸引,所以排斥(一) 柳东他们吃完饭代起啸买完单出来已经是华灯初夏,原本准备去天满星k歌,一看代起啸不行了,他原本就不甚酒力今天喝了半斤,估计与分手有关,于是柳东就招呼李新送代起啸回科大,他们三人坐xx8直接回工程大学了。 (这是一次很简单的聚会,却表达自己的真实理想,然一年后谁都不会想到他们一起在深圳的打拼,虽然那只团队最终解体,三年后柳东一次一次参加他们的婚礼看着他们结婚的)东把高小溪送到校门口,转身抱了高小溪,那种拥抱在柳东心里似乎是一种离别的挽歌,柳东的孤独是一个人的孤独,或许这种孤独高小溪她一辈子也不会明白,因为她只是一个小女生,一个不知道什么叫做物质,什么叫做生存的小女生,柳东面对她的那种单纯时候甚至会有种罪恶感,那种罪恶感让柳东自卑。 “溪儿上去睡觉吧,我得回网吧上班了。”柳东松开高小溪腰抚摸她结实的脸蛋儿。 “柳东,明年你会走吗?你会离开武汉吗?”高小溪那种怕失去的眼神与语气让柳东心疼。 “也许等不到明年,这个学期末或许会与刘峻一起去南京。”柳东随手丢开刚抽一半的烟,拉着高小溪的手说。 “那我呢?”高小溪低着头说。 “你上学撒,你不还有一年吗?”柳东说。 “那一年后呢?”高小溪又问 “一年后高小溪完美的毕业,完美的找一稳定工作,与一完美的白马王子走进结婚的殿堂!然后生产一群完美的小王子!”柳东诙谐的打着岔,他不想说得太伤感,太离愁。 “你tm说正经点不行吗?!”高小溪怒了,她从没怒过在柳东面前,今天是第一次。 “今天吃饭的时候,你听到我们说的一切,你记性比我好,三百七一步你都记得清楚,那今天饭桌上话你应该记得比我更清楚,现实是我要毕业,赤裸的去毕业,一无所有的去毕业,未来并不稳定,我什么都给予你不了,即使给你承诺也全都是白搭,今天我躺你怀里的时候,你给我讲的,我什么都听到啦,就像你爸妈说的,我给不了你什么保障,还有我家远这就是现实,很晚了溪儿你该上去睡啦。”柳东说完又摸了下高小溪脸,他喜欢摸她总感觉摸一次就少一次。 “柳东!我告诉你我会等的!我等你这只青蛙变成王子来娶我高小溪。”说完便转身头也不回往女生宿舍走去。 送完高小溪,柳东独自一个人走在宽阔的马路上,荆楚大街的灯光在车流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的亮,然而亮的是它们柳东心里面什么都没有。柳东心里面念叨着,“今天吃他妈的什么鸟饭,把老子吃的压抑了。”柳东情愿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情愿迷糊,比如不知道自己要毕业,不知道自己要接触社会,不知道自己在不久将来要离开高小溪,他情愿什么都不知道。 不一会儿便走到了网吧门口,从江彤那儿拿了工作牌便找刘峻去,只见那家伙正在打魔兽。 见柳东来了,刘峻便问:“今天活动什么去了,这么晚来接班。” “吃饭!喝酒!”柳东没情绪的说着。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因为吸引,所以排斥(二) “就吃饭喝酒你闹腾一下午!?”刘峻充满疑惑的说。 “吃饭喝酒没花多少时间,压抑到是花了一下午!”说完柳东找个椅子坐了下来。 “吃香的喝辣的,你也压抑,你真他爷的疯子。”刘峻笑说道 “今天吃饭的时候提到毕业的事情,一提到毕业整个人头都大了,你说像现在这样做学生多好,小网上着,小饭吃着,小女人搂着,小烟抽着,整个人就这么小混着,多好!?”柳东说完笑着拍了下桌子。 “想那么远干嘛!你现在过得不就是这种生活吗?你是不压抑自己找压抑,纯属犯贱!贱人是见过不少,像你这么折腾自己犯贱的,还真没几个!”说完便站了起来,去前台拿了两瓶水,递了一瓶给柳东。 “你看明年咱们就没课了,准确说应该是今年年底就没课了,就意味着咱们往后都是待业青年,要为生存,更好的生存努力,而我们什么资本都没有,就一本含金量不高的毕业证,往后咱们再也不可能有像现在一样惬意的可以混得日子了。”柳东说完便喝了口矿泉水。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年底我们去南京我舅的公司,我爸已经跟那边联系好了,你操什么心,做人得快乐积极一点,就像咱们喝的这牌子的矿泉水哇哈哈!”刘峻手指着矿泉水瓶说。 “你舅公司能像现在这么混吗!?我不是担心工作!我只是有点迷茫,我需要一种安全感,这种安全感就是我要拥有房子车子,简单的来说我需要挣很多很多的人民币,然而我现在找不到要挣很多很多人民币的那股自信,理想很牛b,现实却是小鸡。”说完柳东点支烟抽了起来。 “自信是一种性格,我看你就拥有这种性格,柳东你是多虑了,你柳东骨子里那种傲气与自信比红楼梦里面写的那颗铜豌豆还厉害,你脸皮的那种厚度跟你那自信完全是成正比的!不跟你多说了,我得回去休息,再跟你侃xx8路都下班啦。”刘峻看了下手机,从椅子上起来,往吧台交了工作证对柳东江彤说了声:“明天见!” 高小溪满是心事回到寝室,寝室姐妹都没睡。寝室老大姐王恋便笑着调侃她:“你们家三班同学呢?!”逗得大家都笑起来了,只有高小溪没有笑。 “他快要毕业了,快要离开这座城市了,今天他那一群狗友还来什么尊重道别的。”高小溪冷冷的说,脱了鞋子找暖瓶找盆子洗起脸来。 “你家那三班同学是哪地方的人?说起话来做起事来怎么那么搞人。”王恋接着又问。 “据他介绍说是一个偏远的土著部落,回家首先得坐两小时火车,再坐一小时汽车,然后还得赶半小时驴车,最后还得花十五分钟撑一竹筏过河,过完河下了竹筏就到他家门口啦。”高小溪说完,便开始洗脚。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因为吸引,所以排斥(三) “高小溪你嘴巴是越来越灵光啦,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受你们家三班同学影响可是不少哦。”王恋笑着说。 “他是那么说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儿的,估计是很偏僻。”高小溪懒懒的说完,就躺在床上了。 接着上铺的熊雪说:“他快毕业了估计可能会离开这儿,还有他家那么远,你是本地的,你还准备跟你家三班同学将恋爱进行到底啊。” “不知道,反正走一步算一步,至少我现在不能离开他,要是现在离开他,我也太势利了。”高小溪说完便闭上眼睛。 熊雪又问:“小溪你今天看上去心情不怎么好,你们家三班同学欺负你了?” “他没欺负我,我今天欺负他啦,我骂他tmd!”高小溪说完就侧身过来对王恋说:“恋姐给我支烟!”王恋随手抛了根520给高小溪说:“哟呵!?高小姐今天骂人还骂出不开心来着,稀罕!抽完烟早点睡觉吧,明天还有整天的课呢!” “恩,晚安恋姐。”关了灯,高小溪拿着火机把烟点着独自儿抽了起来,她反复把玩着手中的火机,似乎在肯定自己,肯定自己的选择是对的,然而就这肯定一下怎么就那么难呢?她抽了口烟,尽量的不去想那些从前,她开始慢慢的想到未来了,未来她会怎样?柳东又会怎样?她决定让自己一个人冷静一段时间,她决定一段时间不去找柳东,也让柳东找不着她。 柳东走出了网吧大门,坐在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那种前所未有的迷茫让他不知所措,留下还是离去,这个两年前从未考虑过的问题现在摆在他的面前却变得那么的真实,他觉得无法接受,他甚至想要是在半年前没认识她高小溪该多好,那至少现在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眷念,他站了起来来来回回的在网吧门口走着,九月的秋风拂面而来,他打了个冷颤,于是去吧台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 “有什么心事吗?走来走去的你不累啊?!”收银员江彤问柳东。 “没什么事,只是有点情绪。”柳东说。 “快进来吧,qq上预报又要变天了,明天还有雨呢。快进来,十三号机子需要帮助了。”江彤匆匆说道。 柳东走向不远的十三号机子问:“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同学说:“网管你看,我屏幕坏了全变白了。” 柳东又问:“你在玩什么呢?” 同学又说:“cs反恐精英。” 柳东冷冷的答:“中烟雾弹了。” 说完便朝吧台走去,江彤又问:“今天怎么这么晚来接班?” “跟高中的同学一起吃饭去了。”柳东满是心事说。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因为吸引,所以排斥(四) “以前看你都挺乐观的,今天怎么情绪就不好呢?”江彤笑着说。 “收银员来两罐可乐!往后我要可乐!”说完柳东就从冷柜里拿了两罐,递了一罐给江彤,自己独自儿喝了起来。 江彤拉开可乐笑着说:“真不懂你们这些小男生整天都想着什么,三天两头的来一忧郁,还美其名曰堕落美。”(此时的江彤已经毕业两年,柳东他们都喊她江彤姐。) “就是目前我快要毕业了,然后有些事情总感觉割舍不下,不是不想留这个,是现实生活让我不可以留这儿,在这城市呆这么长时间,说真的确实有点舍不得,拥有的东西似乎马上就要离我而去了,所以情绪最近有点波动。”柳东边喝可乐边说。 “姐姐我都是过来人,你那点小情绪姐姐都经历过,其实不管是这儿还是深圳,它都是半斤对八两,差别都不是很大,无论哪地方生存都大同小异,主要是看你用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生活,生活不是去找某地方,而是在某地方你能不能改变自己的心态去好好的生活,你看你江彤姐毕业两年现在做收银,不过得相当的凑合吗?”说完自己便自嘲笑了起来。 “江彤姐,男人跟女人是有差别的。比方来说吧,就你现在无论做什么,只需要一份稳定的收入就够了,就等着一王子骑着一小白马来娶你;而我呢,目前还是一青蛙,驴都没得骑的,你叫我怎么可能有好的心态去对待目前的这种生活,难道毕业还呆这网吧里面做一辈子网络管理员?我就等着毕业努力拔了这张青蛙皮,往后即使有一驴骑我也就满足了,到时候封自己一名号美驴王子。”柳东说完笑了笑,靠在吧台旁边用手捏可乐罐子玩。 “潘石屹不说吗,买房子买什么?地段!地段!地段!那玩生活,玩什么?心态!心态!心态!不管未来会怎么样,你除了看看高远的天空之外,你还要低头认清你当前脚下的路,一切都不要着急,着急很无用!尝试用办法与方案去解决当前的问题才是正确你江彤姐这么大了,王子还没见到呢?估计是让白马给弄丢了。”江彤用很老辣的语气说。 柳东听完江彤讲的这一番话,好像明白了许多,他整了整外套丢了喝完的可乐罐,问江彤:“江彤姐,现在几点钟了?” “快十二点了,你把门关上去楼上值班,免得像上次一样机箱里面的cpu与内存条被人偷走了,往后少喝点酒,一身酒味让人闻了就恶心。”江彤带着关心的语气说。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因为吸引,所以排斥(五) “恩,我这就关门去。”柳东关了门,便上了二楼找两个空椅子躺了下来。丝毫没有睡意,心里想着用什么方案什么方法去解决他与高小溪残留的问题呢。“直接跟她说不爱她要分手,只是想跟她玩玩,说自己要走往后不可能跟她在一起。”柳东心里面想着,接着心里又排斥这种想法“那不是太残酷了,关键是爱她啊,虽然口里没说过一次,但喊她溪儿的时候,完全是把她当自己的人儿了。”要不这样说,柳东心里又想:“直接跟她说,两人的生辰八字不对,注定要别离,然后再补上一句配不上她。”接着又排斥这种想法:“那妞不相信生辰八字,只相信星座,每次说她双鱼座与柳东天蝎座婚配指数是五星级的,雷劈都不散!然后她要补上一句:你配不上我就算了,我配得上你就可以了。那不等于柳东说的全白说了。”要不这样解决问题,柳东思维延续着:“让她先等两年,等柳东脱了青蛙皮,有头驴骑了就回来找她,让她等两年。”接着脑袋里面又排斥这种想法:“那不太自私了,两年要发生多少事情啊,就半年两人就发生了那么多,让她等两年,她凭什么等你柳东啊。” 柳东想着想着一时半刻都没有理出来头绪,索性就不想了,该来的总得来,该去的总得去,该中止迟早会中止,该延续的总会去延续。柳东收起了思绪,夹着根烟就那么躺椅子上半睡半醒到了天亮。 天一亮,刘峻就来接班了,检查完机箱,柳东与刘峻寒暄了几句就坐xx8回了学校,回寝室洗完澡看了下课程表,没什么专业课也就准备睡觉了。柳东也决定让自己冷静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尽量不去打扰高小溪,他心里面想着,既然自己拿不出方案,就让她高小溪拿出解决问题的方式吧。柳东从床底下拿了瓶山泉,从抽屉里拿了个面包吃完喝完,就睡觉了。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如果是失去(一) 高小溪呆在家里掰着指头算了下,柳东那臭小子有两个星期零两天没联系她了,不知道又搞什么鬼了。她坐在前院的躺椅上,感受着随风吹来的淡淡的桂花香,沉浸其中,觉得心情很舒畅,好像什么烦恼的事情都消失了一样,她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这种香甜。 父亲提壶茶走进院子里来,对高小溪说:“丫头,咱们家这么近,过中秋你也不回家,这中秋过了十多天你才回来,学校有那么好玩吗?” “学校不好玩,天天学习,虽然我讨厌学习,但我要好好学习,往后挣好多好多钱孝敬你老人家,这不我想你了,我就回来看你了嘛。”高小溪摇了摇躺椅,笑着对她爸说。 “又瞒你老爷子我了,还忙着学习,忙着与那小伙子恋爱吧。”高小溪爸笑着试探性的问她。 “早就没谈啦,这学期一开始我就跟他一刀两断了!他又没钱,又没房,又没权,又没势;他又抽烟,又喝酒,又赌博,又喜欢甩嘴皮子,该‘又’的他全没!不该‘又’的他全有!你女儿我虽然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好歹也算个冰晶玉洁吧,那小伙子怎么配得上你女儿我!”说完高小溪头朝一边乐了起来。 老爷子往茶杯里倒了杯茶,递给高小溪问:“丫头,喝茶不?“ 高小溪转过头来说:“爸我不渴,你自己喝吧。” 老爷子独自儿喝起茶来,对高小溪说:“丫头,你今年也不小了,遇上家离武汉比较近的,家境还马虎的就谈,爸不反对,爸不是阻止你谈恋爱,爸希望你往后回家方便些,往后我彻底老了,好歹有个照应。” “爸,我知道,你就不用多说了,我都这么大了,你还操心,我怪不好意思的。”说完朝老爷子伸了伸舌头,躺在椅子上摇了起来。 “好!好!好!老爷子不说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今天晚上想吃什么,跟你妈说让你妈给你弄,你妹妹早上打电话回来,说今天下午要从学校回来,估计也快回来了,我去里屋看看电视,你就躺着慢慢摇吧。”老爷子提起茶壶离开石凳子进里屋去了。 高小溪听着柳东给她mp3下载的歌曲,《圪梁梁》、《你的样子》、《野百合也有春天》等等,为什么他下载的音乐里总带着那么一丝悲怆,但悲怆的音符背后却充满一种希望,或许真的不了解柳东,高小溪心里面默念着,她发誓她要彻底去了解这个男人,从今天开始,她要去探究。 不一会儿,高小溪就听见她妹妹高小萌从院子外面传来的声音:“姐,你也回来啦,什么时候到的?”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如果是失去(二) “我一大早就从学校赶回来了,哪像你回趟家还得过长江上高速花它个半天时间,当时报考本地的学校不挺好嘛,要不现在你也可以像我一样躺在这椅子上摇它个半天,多舒服。”高小溪笑着又摇了摇躺椅。 “摇!摇!摇!摇肥你个高小溪!爸妈呢?”高小萌问 “在里屋,要吃什么跟咱们妈说。”高小溪模仿着刚老爷子跟她说话的语气,边听mp3又一边摇了起来。 高小萌把包放在里屋,喊了声:“爸妈,我回来了。”就出了里屋,粘她姐来了。高小溪比高小萌就大一岁,两人长得很像,有时候一起出去逛街甚至会被人误认为是双胞胎,所以从小两人就喜欢黏在一起无话不说,无事不谈。暑假高小溪与爸妈吵起来的时候,高小萌还挺了一把高小溪,所以高小溪与柳东那些事情,高小萌她全都知道。 “姐,最近你们的地下工作进展怎么样?”高小萌问完,诡秘的朝高小溪笑了下。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高小溪像个老道似的低吟着两句诗算是答复,也确实是她与柳东目前的状况。 “我看是日出东方红似火吧。”高小萌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别笑,晚上床上跟你说,爸妈要是听见了又得罗嗦。”高小溪轻声的对高小萌说。 高小萌随手从桂花树上抓了把桂花,捧在手里对着花说:“既然不是日出东方红似火,莫非是?细看来,不是桂花,点点是离人泪。” “别说了,咱们进里屋吧,帮爸妈弄饭。”高小溪与高小萌抬着躺椅进了里屋放下来,便去厨房。一个帮着折菜,一个帮着切菜,老爷子也进来凑起热闹来,厨房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了。 “小萌都瘦了,在学校吃饭别太挑,小溪还好,离家近,想吃什么回来也方便,小萌你要照顾好自己。”小溪她娘说,接着就招呼老爷子杀只鸡。 不一会儿,菜都做好了,一个红烧鸡块,一个青椒炒蛋,一个醋溜黄瓜,一个豆腐鲫鱼汤。一家人就这么坐了下来。老爷子把酒壶拿来给自己到了杯酒,顺便给老伴也倒上了半杯。 老爷子发话了:“你们两个中秋节都没回来,今天就当是补上,你妈还把月饼都给你们留上了,在学校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学习。”说完就喝了口酒,吃起菜来。高小溪不停往老爷子碗里面夹鸡块,高小萌则不停的往她娘碗里面夹。她们知道要是不夹,她爸妈就吃不了几块,其他的全落她们俩姐妹肚子俩面去了。 她娘在旁边唠叨起来:“你俩丫头怎么啦,自己快夹着吃,我跟你爸又不是没手,快!快夹着吃,要不等会儿就都凉了。”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如果是失去(三) 姐妹俩彼此看了看对方笑了笑,端起碗都吃起饭来。 高小溪见老爷子酒杯里酒不多,拿起酒壶又倒了半杯。 “生女儿还是挺有用的嘛,还知道给老爷子我续酒。”说完笑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饭吃完了,俩姐妹都忙着收碗。她娘又说话了:“好不容易回来休息一次,你们收什么碗,快去洗了休息。”姐妹俩还是抢着把碗收了洗了,她娘拗不过她们俩,便苦笑一下摆了摆头说:“孩子们都长大了,都懂事了啊。” 俩人洗完澡后,就跑楼上躺床上卧谈起来了。 “姐,你跟那柳东关系到底现在怎么样啦?”高小萌拉着她手问。 “很不明朗,我上次骂了他一句:tm的,他这半个月就没理我,我就疑惑了,他不是那种很小心眼的人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因为快要毕业了,可能有点毕业恐惧症吧。”高小溪说。 “姐,你感觉你爱他多一点,还是他爱你多一点?”高小萌问。 “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反正就是跟他呆在一起的日子,我特别快乐,因为他一直上班,所以每次呆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虽然不长但是我很快乐,我不知道他是否爱我,或者爱得多深,但是他每次的调侃似乎都在隐藏着表达他爱我,也许他原本就是一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或者他根本不愿意将感情表达得太赤裸。”高小溪说完,叹了口气。 “他长的什么样子,看上去坏不?你有他照片吗?”高小萌充满好奇的问。 “没照片,但有我们一起照的大头贴,我从包里面拿给你看。”说完高小溪下了床,去桌上取包,将大头贴翻了出来递给了高小萌。 “长得虽然不是貌若潘安,但也不是蛮差火,看上去他有一种很强烈的保护欲,看到没有?只要是你们俩一起照的,他都抱得你好紧哦,似乎很害怕失去你。”高小萌边指着大头贴边说。 “其实我一点都不了解他,甚至没有他周边的一些朋友了解他,他总是很忙碌,他今天不是倒自行车亏了,明天就是合伙跟别人买股票了,后天要不就去网吧里面上班去了,我很少跟他谈心,跟他谈心简直就是浪费力气,说不了两句就把你给逗笑了,话题中心就转移到他那儿去了。”高小溪无奈的摇摇头。 “你不了解他,你也跟他谈恋爱?一谈还是半年,姐你还真够感性的。”高小萌说。 “也不是感性,反正知道他不算是个坏人,做事也还努力,虽然听他朋友说他挺霉的,但也没听别人说他做过什么坏事,除了嘴巴子坏点油点之外。”说完高小溪伸了个懒腰。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如果是失去(五) 柳东回到学校,从后门进过石凳排座准备去食堂的时候,他看到了高小溪,白色的t恤衫衬托她的那双眸子更加的黑亮,柳东在高小溪旁边坐了下来,虽然已经时十月份,但二师的柳树还是很漂亮,高小溪就那么沉默着,柳东行走路线似乎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包括柳东会穿着拖鞋,会穿着他的格子衬衣,牛仔六分裤子。半个月不见了,柳东想去抱她,想去吻她,甚至想整到床上去。 柳东打破了这安静的格局,说:“这半月去哪儿鬼混去了?才几天你就红光满面,意气风发的,三维都比以前倍增好几圈啊,我看你得离我远点,越远越好,这样你就显得很健康很茁壮!” 高小溪望了望柳东问道:“这半月就忙活着研究你这小流氓,我不就骂你一句嘛,半月不理我问我的,你再欺负我,我跟你妈说去!” 柳东皱了眉毛说:“哟喝,咱们得整清楚,可是你把我给骂的,然后残酷抛弃的我的,你找我妈?我还得找你爷爷奶奶爷爷投诉去!说!今天你丫头怎么知道我今天倒班休息,还再我们学校食堂门口劫持我!?” 高小溪加重了语气:“今天早上去你们网吧问你同事刘骏告诉我的,我都再这儿坐一上午了,快给娘们我道来,上午干什么去了从实招来!坦白赏烟,抗拒打脸!” 柳东诡秘的笑了下说:“先赏我烟我就坦白,我要坦白了,你不赏烟那不亏了?” 高小溪伸出巴掌对着柳东说:“那算了,我还是先打你脸,你再抗拒吧,我要是打你脸你脸你不抗拒那多没意思啊。” 柳东把脸往回缩了下:“十五天不见,你的逻辑怎么就越来越非主流啦。” 高小溪装着要劈他的样子说:“跟你的土匪逻辑相比,非主流逻辑可是差远啦,快快给我招来,这十几天搞什么动作了?!” 柳东对着高小溪行了个美国军礼说:“报告高长官,小卒最近除了上上班,喝喝水,抽抽烟,想想女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军事活动,请高长官指示!” 高小溪问道:“想哪女人了!?招!” 柳东挺了挺胸膛说:“报告高长官,其实就想我妈了,想从她那儿套的票子给买的股票补仓!” 高小溪大笑了起来:“小流氓再别装了,还没玩够啊,这半月不见,你黑不溜秋的,看上去整个就形销骨立。” 柳东晃了晃头说:“这叫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就现在这身形往大街上一站—识货者喈乎:骨感潘安!” 高小溪笑着说:“还潘安呢!?我看你唯一的优势也就比潘长江大哥高个20公分。”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如果是失去(六) 柳东调侃说:“形销骨立-这只是暂时的,通过爱情的滋润人是可以变的肥壮的;形体短小-那个可是永远的,拔苗助长都没用!” 高小溪关心的对柳东说:“你一整晚没睡觉,现在还不休息,眼睛都都象戴墨镜啦,午饭没吃吧?”说完就从石凳下面拿出了一袋子,把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接着指着一堆东西说:“这是我家前院橘子树结的橘子,这是我家后院桃树结的桃子,这是我妈中秋给我留的月饼,你都拿去吃了吧,我在家吃了许多。” 柳东拉着高小溪的手说:“我想吃你家猪后腿,溪儿你带了吗?” 高小溪装作踢了下柳东:“去你的!猪后腿做月饼馅了,这月饼是猪肉馅的,快吃吧,不吃饿疯你!形销骨立一辈子。” 柳东拿起月饼就吃了起来,高小溪在一边帮着剥桔子,高小溪看着柳东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面着实有点心疼,就这么大个男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经常饱一餐饿两顿,她就那么看他一个人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所事事的忙碌。 柳东吃完月饼,高小溪便把橘子递给柳东,柳东边吃橘子边问:“溪儿你中午吃了饭没?” 高小溪用手轻轻捏了下柳东脸说:“还有点良心呐,吃东西的时候还知道问我吃了没,都等你快一上午了,你说吃了没?” 柳东拿纸巾擦了下嘴巴说:“那等会儿咱们去吃饭吧,我们学校老师窗口的饭菜还不错今天周末,老师不多,去那吃饭还挺划算。” 高小溪把剩下的橘子桃子装进提袋里,柳东便拉着她的手朝食堂走去。 周末,食堂里面人不多,高小溪找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了下来,柳东打了十五块钱的饭票,去了窗口递过去票对师傅说:“给我炒一番茄炒蛋,鱼香肉丝,在来一三鲜汤,打两份饭。”说完接着就去买副食的地方买了一瓶小枝x大曲与一瓶果园,接着就小跑着到高小溪坐的对面坐了下来。 高小溪笑着说:“这是你第一次请我在你们学校食堂吃饭呢,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柳东点了只烟说:“绝对的味美价廉,一番茄炒蛋4块,鱼香肉丝与三鲜汤只卖5块,饭才五毛一份,没吃饱饭可以免费续的。” 高小溪皱起了眉头说:“把烟掐掉,这可是公共食堂,轮得着你来乱倒腾吗?” 柳东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咱们现在坐的位置可是老师专区,也就是特别行政区,在这边抽烟与在对面学生区抽烟可是两码事,就好比你在澳门赌博与在大陆赌博一样,完全两码事!” 高小溪笑着反问:“也就是说现在我们两坐这边就被称为:学术与情感交流。坐对面学生区的在一起的男女就被称为:谈情说爱不务正业!”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如果是失去(七) 柳东两手捧着高小溪脸笑着说:“溪儿,你真觉悟!?” 刚刚说完,窗口的师傅就喊了起来:“同志,你的饭菜弄好了,来取吧。” 高小溪很诧异的问道:“他怎么喊你同志!?” 柳东灭了烟说:“我取饭菜取饭菜去,稍后给你解释!” 匆匆的来回两次,柳东便取完饭菜坐在了高小溪的对面。 “他以为我们是西部来接受培训的老师,所以就喊我同志,我们学校已经与教院重组兼并称为“湖北二师”,就等着挂牌了,往后我从这里出去之后就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了。”柳东拍了拍胸脯笑着对高小溪说。 高小溪笑着说:“就你还人类灵魂工程师?!就一块洁白无瑕的豆腐放你手里面不一会儿也就变成腐乳了,还带学生,我怕到时候带出一批柳氏小流氓,给警察叔叔添麻烦!?” 柳东说:“从相对的角度来说,如果没有流氓,那就没有警察,那整个警察的编制都是多余的,取缔这个编制,得有多少警察叔叔失业啊,咱们哲学里面不有一个“存在即合理”吗?既然流氓组织存在那就必然有合理的一面,那乌托邦世界与大同社会是合理的吧,但目前它就不可能存在! 高小溪边拿汤勺边说:“土匪逻辑又来了,快吃饭吧,再听你讲下去,菜变凉了不说,我都变成腐乳啦。” 柳东帮高小溪拧开农夫果园的瓶盖,高小溪帮柳东添了碗汤,俩人不紧不慢的吃了起来。看着柳东吃饭匆忙的样子,高小溪很担心的说:“你吃慢点不行吗,吃快了对胃不好!” 柳东边吃边说:“哪有时间慢啊,忙疯了。” 高小溪喝了口果园:“今天你不休息吗?” 柳东扒了口饭说:“就忙着休息!要不你等下去我们寝室也休息会儿?” 高小溪笑着说:“就你们那狼窝谁敢去啊。” 柳东抬起头说:“都什么年月了,狼们都散伙啦,就剩下我这饿狼陪你吃饭了。” 高小溪问:“你们寝室女生能进出吗?” 柳东说:“那的看我怎么跟楼管说?还得看我怎么操作?等下带你进去就是了。” 两人匆匆吃完饭,柳东带着高小溪到了宿舍楼门口,柳东把外套给了高小溪披上,把高小溪头的长发全扎进外套的领子里面然后给高小溪点了只烟,让高小溪叼嘴边,嘱咐高小溪别冲楼管多看,用力抽烟吐烟,走在柳东的侧面。柳东对高小溪悄悄说:“你就装三秒咱们就成功了,记住要冷静。” 就这样高小溪被柳东混进了寝室。 高小溪看了下门牌问:“怎么你们寝室门牌是1314?”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如果是失去(八) 柳东边拿钥匙打开门边说:“一栋三楼十四号寝室,所以就1314了,当年搬过来的时候寝室几哥们一致的选择。” 柳东径直往自己的床位走去,很熟练的从床底下掏出一瓶山泉坐床上喝了起来,高小溪把门带上后,看着柳东一大推没洗的衣服说: “都多长时间没洗衣服了?一股人渣的味道把你桌上的书香全给冲淡了。” 柳东把高小溪搂怀里说:“这叫做柳东与小溪齐抱,渣味共书香一室!” 他搂着她娇小的身体在床上来回翻腾着,他感觉这个小女人已经是自己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揣息的声音逐渐停止了下来,被单也恢复了平静。 柳东搂着高小溪说:“溪儿,你说爱情是什么?” 高小溪把头伸进柳东怀里说:“《思想道德修养》里面讲,所谓爱情就是两个人拥有共同理想与目标,然后两个人为了这共同的理想目标一起努力最终相互爱慕所产生的感情就叫做爱情。” 柳东说:“破书讲的还真够复杂的,照你那么说西门大哥与潘金莲姐姐算是爱情吧!?” 高小溪眨巴着眼睛说:“我觉得应该算吧,潘金莲算是那个时代的悲剧,依照现在的感情观念来说,人家那叫做自由恋爱。” 柳东说:“自由的东西是不是都是好的?” 高小溪:“相对强迫来说,自由得事物我觉得比较吸引人。” 柳东:“梁祝不自由了吗?全他妈的化蝶了!焦仲卿与刘兰芝不自由了吗?一个解开裤带把自己挂枝上了,一个投河了!” 高小溪接着柳东说:“所以说嘛,自由的爱情更能让人们记得住,即使是凄凉的但那也美丽。” 柳东:“爱就是要人们记得住吗?凄凉的美丽能给真实的生活带来什么?” 高小溪:“爱也不一定让人们去记得,有一种爱是沉默的,就叫做大爱无言,凄凉的美丽能给残酷真实的生活带来信仰,而残酷真实的生活却只能破坏我们心中的原本拥有的信仰。” 柳东:“溪儿,你说男生的情商是不是都比女生差那么一大截,你说的这些其实也挺在理的,但不知道怎么的,我从内心总是去排斥它。”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如果是失去(九) 高小溪捏了下柳东鼻子说:“傻瓜别想那么多,睡吧,都累成这样子了。” 高小溪穿了衣服起了床,把柳东堆成小山似的脏衣服丢进桶里在洗手间里洗了起来,洗完衣服,便坐在柳东书桌边看起书来,翻阅着那一大堆财经类的杂志,《财经》《人物周刊》《商界》《证券投资》等等,没看一会,感觉里面的东西专业术语太多,看了也懂不了多少,高小溪看了下躺在床上熟睡的柳东,心里想这个土匪每天上那么长时间的班,然后还可以看那么多的书,还真有点小强悍呢。高小溪就那么看着柳东,每次见面总是那么匆忙那么憔悴,她想着或许就是他身上这股土匪的血腥让她觉得他值得她去爱去追随吧。 高小溪合着衣服躺在柳东的床边,她闻着从柳东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烟草与酒精混合味,觉得很舒服,原来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身上的癖好也可以成为吸引的理由。高小溪楼着柳东,一直到天擦黑柳东从睡梦醒来。 柳东起来后,刷完牙后匆忙的在洗手间里面冲了凉,换上一件t恤衫穿上一牛仔裤出来便随口问高小溪:“溪儿,要不你也冲一凉吧。” 高小溪说:“没衣服换,怎么冲凉呢?” 柳东:“我衣柜里面有一卡通沙滩裤,还有一件大白t恤衫,穿你身上准合适!快去冲撒,等下晚上咱们去一地方噌饭吃。” 柳东去衣柜里拿出来t恤衫与沙滩裤,高小溪去洗手间冲起凉来,把衣服从门缝里面递过去,柳东回到书桌随手拿本杂志看起来了。等高小溪冲完凉从洗手间里面出来的时候,柳东甚至没有觉察到高小溪,直到高小溪悄悄的躲在他背后突然:“嘿!”的一声,柳东才反应过来。 高小溪问:“看什么鸟书!?看我!穿你这一身衣服感觉怎么样?” 柳东笑着说:“很潮!很时髦!嘴巴上要叼支烟的话就是小流氓!” 高小溪说:“感觉你这沙滩裤挺中看的,要不送给我行不?” 柳东说:“你眼光很不错,那沙滩裤是我买的布叫我妈给我量身定做的,其实配这t恤衫还不怎么的,要配我那件格子衬衣才是经典。” 高小溪说:“就是你上次给我穿的那件?” 柳东说:“对!那是我在淘宝上秒杀的一件杰克琼斯,钱只花五块,但里面饱含着柳先生智慧的结晶!” 高小溪赖皮的说:“我要穿格子衬衣!” 柳东随手打开柜子说:“得来着!柳某现在就给你找!”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如果是失去 (十) 大大的衬衣穿在高小溪的身上更显得她身材的小巧,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犹如出水芙蓉,柳东从床底下找出来一双黑色人字拖递给高小溪,高小溪穿上后在镜子跟前绕了两圈之后,感觉很满意就赖着脸皮说:“因为我要这套装备,所以你要送给我!” 柳东笑着说:“这个因为。。所以。。用的还是很恰当嘛,就冲这恰当我必须得送给高女士!准备好出发,今天晚上我可是跟别人约好去混饭吃的。” 柳东带着高小溪出门的时候,被管楼的阿姨撞见了。 阿姨招呼柳东过去就问:“那位女同学是哪位?怎么随便进出男生寝室?” 柳东说:“她是我妹来这儿上班被人骗了,身份证钱包行李都丢了,就打电话我,我接到电话就把她接了过来,阿姨要不你看她衣服都穿我的,要没丢她会穿我衣服吗?还有你看我跟她长的多象,瞎子才看不出来我们是哥妹俩!” 阿姨说:“她在你们寝室那不影响其他同学的学习吗?” 柳东说:“同学都搬出去住了,只有一同学跟我在一个地方上班,我跟那同学是两班倒的,影响不了我那同学的进步!” 阿姨说:“是你妹那也不能在这儿呆长了,要是学校领导看见了,影响是多么的不好,” 柳东笑了说:“谢谢阿姨,我代表我妹妹对于的宽容表示最崇高的敬意。” 高小溪小心翼翼的跟着柳东的后面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大门口,直到操场的时候她才敢搂着柳东的手捏了一下柳东的肚皮说:“小流氓你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快说过去对我说了多少谎!” 柳东说:“这就叫做道行,首先我把你一说惨,那阿姨就心软,再举一例证:你没办法穿我衣服---来证明你惨,最后用上一句反证,那阿姨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她就是间接承认自己一瞎子,就是我们院长来这看门他也相信撒。” 俩人边聊边走不一会儿就到了学校后门的公交站牌。 高小溪问:“我们这是去哪儿呢?” 柳东:“去理工大学看一初中同学,原本准备今天一个人过去的,谁知道丫头你来了,总不能把你甩一边吧。” 一辆xx1迎面而来,柳东拉着高小溪手,投了两枚硬币一起在中间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车到崇文广场的时候,柳东带着高小溪下了车。 过了马路就到了理工一桥,柳东看了下时间才六点,原本约好的时间是七点,期间还有一小时的空余的时间,柳东带着高小溪去广场里面溜达起来,经过服装区的时候,柳东看见了一件因为换季而打折扣的白色的裙子,柳东停下了脚步说:“溪儿把那裙子试试,你穿上去应该很合适的,我给你买下来。”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如果是失去(十一) 高小溪看下标签打完折扣九十九元,犹豫一下,最终还是依照柳东说的去试衣间里面试了起来。 出来的时候高小溪没给柳东说话的机会直接说:“腰围太小,穿着憋气,领口太低,容易走光,颜色太白,我不喜欢!咱们走吧,穿你衣服我感觉特舒服。” 柳东很清楚那是高小溪在为她节能呢,但也不能说什么,衣服其实不贵,但总不能把她好意当驴肝肺吧。 柳东说:“跟我呆一起的时间其实也不短了,现在才发现,原来你给我的生活是这么的低碳与环保,我代表绿色和平组织谢谢你。” 高小溪边笑边走向试衣间回头说了句:“隔天我就是绿色和平组织的形象大使,到时候穿这裙子拍下代言照片还是挺好的。” 出了试衣间高小溪拉着柳东的手朝卖书的地方走去,高小溪翻阅着满书架畅销小说,挑来挑去。 柳东说:“有你那么看书的吗?跟菜场里面嫂子买小白菜似的,挑来捡去的,一整天都看不了几页。” 高小溪说:“这是畅销小说!没有必要细读,看看目录与小说简介也就行了,哪象你买的那些书,看了伤害人脑细胞。” 柳东说:“溪儿是畅销品!没有必要细研究,摸摸脸与打打kiss也就行了,哪像柳东那绝版货,研究起来比微积分还难。” 高小溪放下书捏着柳东的肚皮问:“再说一遍!谁是畅销品?谁是绝版货?” 柳东委屈的说:“肚皮被你捏着挺不舒服的,不管是畅销品,还是绝版货,他们都是商品,畅销品有时候会搭着绝版货卖,绝版货有时候会搭着畅销品卖,相互促销。” 高小溪松了手笑着说:“去你个相互促销!?就你还绝版货,整人看上去就一化妆品专柜里的试用品!没包装没档次,千人万人都把你往身上试抹。” 柳东摸了下高小溪下巴笑着说:“这不被你一试用,你不迷上了吗?!” 高小溪笑着说:“且~~~迷你?!我迷德华!只是他生我未生,我生他已老!” 柳东手机震动起来,看了来电显示是董海飞的来电,接了电话说:“已经到了,在崇文广场,好的桥上见!”挂了电话对高小溪说:“他在桥上等我。不看书了走吧。” 出了广场,还没上桥的时候柳东便见到这个多年不见的朋友,心情很是复杂,那个以前一起备考一起冲刺的朋友如今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爽朗,柳东是在最近在初中群里面了解到他的联系方式的,让柳东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在同一个城市上学,更没想到的是两人的学校距离是如此的近,上了桥柳东用胸口撞了下他的胸口,几年不见,彼此都结实了许多。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如果是失去(十二) 柳东:“几年不见还好吧,你还挺有能力的撒,考到理工大学来了。” 董海飞说:“哪儿的话啊,不是比你多上了一年嘛。” 柳东拍了拍高小溪肩膀对董海飞说:“这我高中同学,看上去还匀称不?” 董海飞笑了说:“何止匀称,简直般配!” 柳东笑言:“你三爷!(地方亲切的骂语)桌子准备好没?今天是来叙旧的,然后顺带着混饭吃的,饿来着!” 董海飞说:“女友定位置去了,走吧就离咱们这不远,步行十分钟路程。” 柳东搂着高小溪笑着说:“还楞着干嘛,走撒,都饿痴吧。” 在这所城市除了热干面是一特色之外,还有一种特色是没有介绍的,那就是城中村,几乎有高校的地方就有这种部落的存在,毕业的没毕业的,往往都会集中在这样的场合里,他们其中有同居的男女,有毕业正在奋斗一起的兄弟,也有一起努力的姐妹,这是一个容易产生爱情与友谊的地方,也是一个爱情与友谊覆灭的地方。 一行人没走一会儿就到了牌子岭,董海飞的女友在一卖蒸虾的大拍档向他们招手,石牌岭那是武汉蒸虾做的最好的地方,虽是没档次大排档,但总可以看到人家开着锐志开着凯迪拉克来排队吃蒸虾的,柳东学校附近的虎泉那是油焖大虾与弯骨汤做的最好的地方也是大排档,在武汉吃是一道风景,懂的人可以花最少钱享受最大愉悦,不懂的人无论花多少钱吃的只是个金钱的数字。 在董海飞女友定的位置都做了下来,彼此相互介绍了一下,柳东拿出烟递给董海飞一根。 董海飞说:“我不抽烟,你自己抽吧。” 柳东说:“都多少年了,你以前优秀的一面如今还是保存着这么完美,初中那会儿,记得不?没钱买整包的烟抽,我们那一群球都每人凑一块钱然后才去买,只怪学校旁边店太黑,四块一包的烟,他一块钱只卖两根。” 董海飞说:“你还说来着,我爸有三分之一的烟都是你抽的,那时候咱们是同桌,整天都给你偷烟,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带不?我想我爸少抽点,所以我就给你多带点,后来我爸知道我偷他烟后,还抽过我!” 柳东说:“你也太没技术含量了,知道我们家小溪怎么偷他爸烟来着?先把烟盒拆一小口,把烟倒处五根八根的,保持烟盒不变形,他爸都怀疑自己抽烟太猛了。” 高小溪捏了一把柳东示意柳东不要说。 董海飞问:“你什么时候毕业?” 柳东说:“快了,明年一来就没课了,你呢?”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如果是失去(十四) 柳东笑了说:“服务生就按刚才丫头说的加菜,你还真了解我。” 高小溪说:“就你那点花花口味谁还不知道啊,就你口袋一摸,我就知道你要抽烟了。” 王卓对着高小溪笑着说:“你还真了解他。” 高小溪说:“一般般了解而已,这崽子道行深来着,你不知道他撒谎的时候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说得跟真的似的。” 王卓说:“你得看它撒谎的时候伤害过你没有,如果没有那就是善意的谎言!” 高小溪说:“他伤人都不流血,他那种自我你都看不出来他自己在自我!” 王卓笑了说:“那是深沉的自信,一般人还没有那种气质呢。” 高小溪:“就他还深沉自信,社会上要有那么几个他早就乱套了。” 王卓说:“总比海飞好吧,能丢去的他总能捞回来。” 高小溪说“没见过他捞回的,丢的倒是听他哥们说是不少。” 王卓说:“那是勇气,一般人还不感丢来着。” 高小溪笑:“你千万别抬举他,隔天他会飞起来的。” 王卓说:“不是抬举,我只是换个思维看待你对他的看法而已。” 董海飞说:“在别批评与自我批评了,吃饭吧。” 整个饭局柳东与董海飞聊的都是过去,那时候一起洗澡,一起偷别人地里的香瓜,柳东离家出走在他家呆半个月,一起把饭票兑成钱去溜冰打街机,那时候的一起都是很简单的一起,但如今想起来那是一种最淳朴的一起。高小溪与王卓谈着关于如何护肤美容的事情,两人如姐妹吧,最后离去的时候还相互交换了qq号与手机号码。 (简单的见面,四年后他们成为了最亲密的合作伙伴,这是柳东没有想到的,或许董海飞他自己也不会想到) 柳东与高小溪回到学校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宿舍的大门已经锁,柳东打了隔壁寝室同学电话。招呼着下来开门,两人进了寝室,就那么搂着直到第二天早上一起坐xx8路,柳东去接班,高小溪去上课。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哥们那点儿辛酸(一) 话说代起啸,只从玩股票之后,每天就对着电脑看着k线图,唯一的快乐与悲伤都转移到股票里面去了,屏幕上的数字在红与绿之间转换,他的心情也随着颜色的变换而起伏,爱似乎在他心里不在那么重要了。李新昨天晚上坐车到的他们的学校,两人在黑豹酒吧打了一整晚的桌球喝了一整晚的啤酒,现在正躺床上呼喊着喊饿。 代起啸说:“快起来去买早餐撒,昨晚我就饿,撒几泡尿肚子早就开始叫唤了,饭卡在桌上。” 李新说:“算了还是不吃了,饿会儿早中餐一起吃吧,我不想起床。” 代起啸说:“跟你说件事,严谨前天来找我了,说跟天津那茄子凑不到一起,梨花带水的给我诉苦,你说我是接受还是不接受?分的时候她那干脆,我是个爷们,不干脆我也装了干脆。” 李新:“这个你自己处理吧,这个我也不能评论什么,严谨你我都是同学,以前对她的看法,我也说过。再去评论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毕竟你们的感情也走过来那么多年了。” 代起啸说:“其实我现在也特麻木,你不知道我前天晚上看她流泪的时候没感觉,那眼泪几乎是对我的一种嘲讽。我现在嫉妒柳东那小子,他女友那脑子多简单,人家期待值就是对她好就行!” 李新说:“边走边看,你得看严谨那回头的态度与动机怎么样,如果那态度那动机你能接受,那就说明你还爱她,那就再来一次恋爱。” 代起啸说:“没感觉,整个天都塌下来了,至少现在没感觉,几年的感情居然经受不住一天津佬的诱惑。” 李新说:“那你想怎么来着?” 代起啸说:“彻底没想法了,要不把柳东今晚上邀过来一起玩下桌球,吃个饭的,都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忙得怎么样了。” 李新说:“你也不知道他上白班还是夜班。” 代起啸说:“晚上打一电话问问就知道了,你起来撒都快十一点了。” 代起啸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牙刷给李新。 洗漱完,两人一起经过篮球场准备去食堂吃饭的时候,看见严谨眼泪汪汪在篮球场与那天津崽推推拉拉,严谨个子不大,在那男的推拉中显得格外脆弱。 代起啸与李新就那么看着,没准备去骚扰属于别人的打情骂俏。突然严谨跌坐在地上放声哭了起来,代起啸从地上操起一砖头径直朝严谨跌坐的地方走去,李新跟在代起啸后面,李新知道代这人火的时候是谁都拉不住的,也就没拉,他唯一的办法就是防止这一砖头拍那家伙头上,当一米六五的代起啸面多一米八的天津崽的时候,丝毫没有畏惧,就那么一砖头拍那家伙肩膀上了。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哥们那点儿辛酸(二) 拍完代起啸说:“你他妈算一爷们吗?欺负一女的!” 那家伙拍蒙了,抓起代起啸的衣领说:“我欺负她,关你丫p事情!” 正准备动手的时候,李新过去一把推开那家伙说:“甩什么横!?这社会还是不是法制社会?青天白日的你丫欺负挟持女同学,哥俩个见义勇为,你想怎么来着?!” 篮球场的周边站满了看热闹的同学,把四个人围在中间。 大个子觉得理亏不吭一声,转身拉起跌坐在地上的严谨准备走的时候,严谨赖在地上却不起来,像个小孩似的大哭起来,大个子不知所措,代起啸在旁边就那么看着这个女孩,他曾经恋爱过三年女孩,记忆中这个女孩是坚毅的,她不曾为他流过一滴眼泪,(除了前天晚上的泪眼)代起啸这一刻的心情是复杂的,他想以汉子的角色离去,但看着地上哭泣的严谨缺怎么也离开不了步子,他装做不认识严谨的样子,走过去拉起坐在地上的严谨,微笑着说:“同学你怎么还哭来着, 没见过你这种女孩,你家男友欺负你,没见哥俩已经见义勇为了吗?!笑个给哥看看?!” 严谨抽泣着,一言不语,她只是用曾经很熟练的动作把代起啸给抱了,四周的同学都鼓起掌来,这个类似电影镜头的故事就这么发生在代起啸的身上,代起啸顺势也搂了严谨,他用砖头征服了她?还是她用眼泪征服了她?没去考证!大个子傻瓜似的站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云里雾里愤怒的问了句:“严谨,你干嘛来着?!” 严谨回头对大个子说了句:“他是我跟你说过我恋爱三年的男友,我没过门的丈夫,我从现在开始与你没有任何瓜葛!你走吧!” 大个子龌龊的说了句:“你会后悔的,我是天津市人!” 严谨说:“天津市人怎么了?来这也就一次草包!玩的时候花钱还得花我的呢,别人横砖夺爱无动于衷?!个子倒挺大的,胆子到不像个爷们!” 周围的围观的同学听到严谨的发言都起哄都鼓掌起来,只有李新沉默着,他想着那句:“女人无所谓正派,只是受到的诱惑的不够。”当然他嘴巴里面是不可以说出来的,故事应该收场了,李新对着四周围观的观众说:“同学们,该吃饭了,大家伙解散吧,今个儿是一场英雄救美,隔天有机会给大家表演一场霸王别姬。” 就这样人群在李新一笑话中逐渐散去,场上就留着他们四人,代起啸牵着严谨,李新跟在后面,篮球场上就剩下大个子哈比似的站着。胜利是属于代起啸的,胜利是属于严谨的,三人一排就那么走到了学校大门口,没目的的走着,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让代起啸特别不舒坦。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哥们那点儿辛酸(三) 李新对着代起啸说:“今天早上咱们没吃饭,你说咱们稍后是点一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还是点一泥鳅钻豆腐—冷暖自知。” 代起啸懂得李新说话的意思,说了一句:“吃什么不重要,咱们还是来瓶小糊涂仙,迷糊迷糊。” 严谨是个不傻的女孩,听见他们对白,就那么低着头,散开代起啸牵的手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代起啸说:“一起吃吧,也就多双筷子,好长时间都没一起吃饭了。” 严谨沉默了会儿,就转过身来,三人朝马路对面走去。这个城市汤x湖的鱼丸是很有名气的,名声直逼牌子岭的蒸虾x泉的油焖大虾,户x巷的小张烤鱼,每到周末到这里吃鱼丸的车子都是排成队的,代起啸学校就坐落在汤逊湖的旁边,周边买鱼丸的比比皆是,鱼丸都是活鱼现杀现做的那味道是倍儿鲜美!代起啸找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店子,三人坐了下来,代起啸把菜单递给严谨,严谨看都没看对服务生说:“小葱拌豆腐,泥鳅钻豆腐。”这似乎是说他们往后的感情必须得摆台面上说,这就是他们那个三线城市女人与生俱来的强悍。 代起啸接着对服务生说:“来一野生菌鱼丸火锅,外带枝x江古酒一瓶—就是那款广告词是: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那款酒。” 李新笑着落说:“酒是陈的香,姜是老的辣,还是喝白x边五年吧,才多大人就喝有故事的酒,配吗?! 代起啸:“喝瓶有故事的矿泉水行吧?服务生来瓶88年的x山泉!” 服务生说:“不好意思,咱们这儿不卖过期的矿泉水,88年x集团还没诞生呢。” 代起啸甩流氓说:“有88年的丫头吗?我这哥们还单身呢?” 严谨在一旁边就那么听着他们的调侃,她有时候感觉吸引她不仅仅是代起啸,而是他周边的那个群体,那个乐观积极独善其身宠辱不惊的群体。 服务生:“不好意思这里就我是88年的,这里是酒店,不提供婚介服务!” 李新看那服务生胸牌0492,那口音听上去就知道她是一地儿的人。 代起啸说:“不好意思现在我知道你是88年的,这里是酒店,允许自由恋爱不?” 0492说:“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如果没有的话,我去传菜部报单了。” 李新说:“不好意思,没什么需要的了,就把那故事酒换成白云边五年,半斤的那种!” (三年后,0492成为了李新的妻子,巧合的是两人家的距离只有300米)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哥们那点儿辛酸(四) 严谨就那么喝着,一口二两半,四个二两半,一斤酒五年白云边就那么下肚了,桌上的小葱拌豆腐与泥鳅钻豆腐一筷子都没动,李新与代起啸就那么看着,严谨胡言乱语着,代起啸搂着她,这个女人让他牵魂梦绕的女人,这个介于现实与理想之间的边缘的女人,他感觉他爱上了她那种低头的勇气,他为她的勇气感动,他愿意就那么留在她身边,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他爱她,即使那一天她变得现实,这一刻他爱她的醉态! 严谨说:“梅x山居的房子还在吗?“ 代起啸说:“还在,只是你走后我不住那儿了,寂寞回寝室住了,房租交了半年的,不给你留了钥匙吗?” 严谨说:“在等我吗?” 代起啸说:“在等爱,有时候我回会去看看,当那些没洗的衣服被你处理的干干净净的时候,我知道我在你心目中还有那么点分量,有时候我不说话并不代表我没有想法。” 严谨酒疯似的冷笑说:“代起啸你还爱我吗?” 代起啸说:“什么叫做还爱?是一直都爱,除了你之外我就玩股票了。” 代起啸搂着严谨似曾她从未离开过他,代起啸这一刻明白了,怜悯!怜悯!是爱的根源,严谨在他怀里是弱小的,他应该去保护她! 严谨似乎喝酒高了说:“你骗我!你做爱不戴套。你还爱我!?害我吃了多少紧急避孕药。” 代起啸:“我只是想生米煮成熟饭,早点把你娶了。” 严谨说:“想娶我?!行!把这个喝掉。”严谨指着那个泡满烟蒂的烟灰缸。 代起啸松开搂着严谨的手说:“我想娶你,就这碗水我喝了,死不了人,但喝了之后咱们一刀两断,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爱你,不是没有尊严的爱。” 代起啸拿着那泡着烟蒂的一碗水正准备喝的时候被李新打翻了溅得他们两人身上,整个局面冷场,严谨被代起啸这么一说,这么一举措仿佛清醒了过来。 严谨沉默着,似乎感觉到刚才的失言,她明白了代起啸对她的爱是不应该是用喝下一杯带有烟蒂的水来衡量的,那是对他爱的一种践踏,她流泪了。 她小女人的赖皮的去抱代起啸说:“我不要去离开你,我不要你喝水,我发现我离不开你。”那眼泪汪汪让代起啸心疼。 有时候女人的谎言可以抚慰男人一辈子,而男人的谎言在女人的眼里就如一次性的筷子,用过了也就忘了。 代起啸说:“谨,你喝多了,我送你去睡吧。” 李新买完单,两人扶着严谨回寝室,路上严谨无语伦次的重复她与代起啸的高中时代那些回忆就那么牵绕着代起啸。送完严谨,李新与代起啸在学校林间小道走着。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哥们那点儿辛酸(五) 代起啸:“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李新笑着说:“按柳东的习惯性的话说,去她妈的赔把算了!你敢以赔的心态去对待这份感情不?” 代起啸说:“迷糊~~~~~要不今晚上把柳东约出来?” 李新说:“有必要,很有必要!中午那五年xx边全被严谨喝了,咱们还没占那么一滴呢。 代起啸笑说:“今晚上算我的,喝xx楼,顺便咱们切磋切磋桌球!” 李新说:“call柳东撒,都两月没见面了。” 代起啸拿出手机拨了柳东号码说:“行!” “今天白班呢,没时间,过来也是晚上九点之后了。”柳东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摆弄着电脑装系统。 代起啸笑着引诱说:“有重要的事情咱们得开开会,告诉一消息,李新现在在我这儿,你不一直想在台球桌上劈了他吗?今天他丫在等你劈他呢。” 柳东:“行,可能就晚点过来,等我,你得先把吃饭位子定好,省的来的时候就只能吃你们学校热干面了。” 代起啸知道柳东好那口说:“丫你过来,六年xx楼在向你招手!” 柳东说:“忙来着,装系统呢,晚上来就是了,不说了,说多了得让中国移动占多少便宜?” 代起啸:“我不在为拉动中国cpi做贡献吗?晚上等你,位置我们去定,最快速度赶过来,我需要导师!黑豹酒吧见面。” 柳东:“好的,晚上见!” 地点黑豹酒吧,柳东是九点到的,见李新与代起啸正在pk桌球,柳东抢了代的杆子,最后的一杆连收三个把李新给终结了。 代起啸笑着说:“哥们最近很是进步了,一杆就把李新给终结了,那在以前可是神话撒。” 柳东收起了杆子说:“哪儿叫神话啊,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定律!口琴事件那是最好的例证!今天过来有什么事情来着?” 李新把入袋的球逐个逐个捡到桌面说:“私事,决定咱们代起啸先生未来配偶的大事。” 柳东拿着球架摆球说:“咱们代先生现在又物色一新的猎物了?身上严谨的那股气息还没完全退去呢,现在就整一新的对象了?” 代起啸拿起杆子开球说:“要是象你那么说的那事情就好处理多了,压根就不需要你来参议,我带上头盔往别人怀里猛钻就行了。” 李新坐在一边卡座喝着茶说:“关键是严谨向代先生主动提出申请要回到他身边,没闻到他身上那股严谨味道儿越来越浓烈了吗?” 柳东笑着说:“现在这种局面就好比是靠洞口的贴ku球,是鸡肋!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哥们那点儿辛酸(六) 代起啸打了一杆子说:“你一谈鸡肋我现在感觉还真有那么点鸡肋感,真他三爷的悲哀。” 柳东说:“当务之急是怎么解除你心中那种鸡肋感,莫谈悲哀!” 李新说:“今天招呼你过来也就是咱们内阁几个集体商议一下鸡肋的去留问题。” 代起啸说:“集体商议个毛,我要药,能够解开我这鸡肋病的解药。” 柳东接过李新递过的烟笑着说:“治愈鸡肋病,给你一方子:每天晚上睡眠之前食煎饺二两,白酒半斤!一年为一疗程,吃完一百个疗程可彻底治愈由于心理不平衡引起的失眠等系列综合症!” 李新笑着说:“好厉害的方子,疗程未满,身先死啊!” 柳东拍着李新肩膀说:“身先死跟我那方子有关系吗?蒙牛要是说:只要你坚持每天早晨喝他们公司生产的一杯奶,喝到36500杯的时候你就可以活上100岁,前提是你必须喝满36500杯撒,期间你要是挂了,那跟你没按规定喝满杯数有关,跟奶没关系撒。” 代起啸说:“鸡肋病是狠病,得用狠的方子以毒攻毒。” 李新说:“那得用蜈蚣蝎子外加敌敌畏半斤炖黄连,口服加外用一年为一疗程,坚持一百疗程方可治愈。” 柳东大笑:“方子是一个比一个毒啦,鸡肋病猛如虎也!” 代起啸:“敢情你们两家都中医世家来着,我到成了你们临床试验的对象了。” 三个人就那么边打球边侃天,一直到十点半钟,才回过神来都没吃饭。 李新说:“咱们去吃点东西吧,下午我跟起啸单挑魔兽把吃饭位子忘订了。” 代起啸说:“柳先生勿犯嗔戒!不会吃热干面,今晚上天气好学校对面夜市是开的,有得吃的,上次下雨夜市不开张。” 说完就把台费接了。 柳东说:“吃烧烤撒,都长时间没闻那烟味了,全身上下都怪不舒服的。” 出了黑豹酒吧代起啸带他们两个朝汤x湖宾馆对面的那条破街走去,过了马路快到的时候李新说:“看到没,今天晚上的路灯是多么得阳光明媚,是吃喝拉撒的好天气啊。” 柳东接着后面说:“而我们的代先生却害上了鸡肋病,心情是那么的忧郁沮丧,所有的吃喝拉撒与他无关,好的是我们。” 代起啸说:“你们俩就在别在一边抽风来着,本来就够压抑的,你们还给我雪上加霜,讲两件你们不高兴的事让我高兴高兴!”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哥们那点儿辛酸(七) 柳东说:“前不久抽烟的时候,我抽着抽着突然那烟前面丝丝作响,直冒白烟,我就往地上一甩,啪的一声炸了,后来我才知道是我家高小溪从她爸偷的烟里头藏了一擦炮,为这事情我后来找她扯皮,你猜她怎么说:我藏一擦炮算什么来着,隔天我要发现你这张嘴巴吻别的姑娘,我往烟里头藏一雷管!往后我是不敢从那娘们那儿讹烟了。” 李新说:“你那女朋友心态还挺年轻的,玩小孩似的幽默冷暴力,跟你斗下去,我看她是其乐无穷啊。” 代起啸听完柳东讲的笑着问:“李新你呢?最近臭事拿出来晒晒撒。” 李新说:“我的臭事也是关于烟的,上星期不是回了家一趟嘛,我吃完午饭准备出门的时候,我爸问我干嘛去?我说:出去散个烟,顺便看下同学。我看我爸脸色不对劲,知道自己口误了,原本是想说出去散个步的,后来荷包里头烟全没了不说,还吃了一顿爆炒栗子,最后他还侮辱我,说我这身材长不高跟他遗传无关,是烟害了我。” 柳东笑着:“你爸还挺会推卸责任的,你当时怎么就不反问他一米六五的模板怎么就能倒出一米七五的实物?” 李新笑着说:“我要那么反问他,今天我还不知道能不能与你们见面。我们的讲完了,代先生最近有什么高兴的事讲出来让大家伙不高兴一下。” 代起啸说:“我原本有一公主,有一天公主说我是山寨王子,她得找一正版王子去,于是我就没了公主。忧郁失眠困扰着我,x天过去了,当公主有一天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很是高兴,但当她说出外面的王子都是青蛙时,我怎么就不高兴了呢。” 李新说:“自我定位有严重问题啊,自己本不是王子,还管她是不是公主,自己本不是公主,她还管你是不是青蛙?” 柳东说:“这就叫做天使与上帝飞翔,鸟人同撒旦炼狱!” 代起啸说:“照你们这么说,我就是稍微比那癞蛤蟆皮肤好一点的青蛙?长得象根骨头就怪不得老被狗盯上?” 李新说:“分析得很对,我们都是青蛙,一群努力想蹦出水井青蛙,蹦出去咱们都是王子,蹦不出去咱们都是井底之蛙,她也就是一灰姑娘,没玻璃鞋之前永远都是!离公主!?远呢!!” 柳东说:“所以说了解自己比了解别人重要,咱们要尝试着去用别人的思维来分析自己,才能更加了解自己。” 代起啸说:“也就是毛爷爷说的,要经常性批评与自我批评!” 李新说:“没错,你就要接受这种教育,别要求什么东西圆得跟面窝似的,面窝对半折开它还是面窝味撒。”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哥们那点儿辛酸(八) 柳东说:“我们起啸虽不是王子,那可是方圆八里人家都知道的良民,毛爷爷语录里面多少章多少页里面不有一句: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甩流氓嘛,咱们啸啸就不是流氓!” 代起啸说:“语录里头还有一句牛话: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你们快点些东西吃吃撒,连续十个小时没进食了,我去买酒。”转身朝一便利店走去。 柳东与李新拿着菜谱在点食物。 李新说:“三份煎饺,三份韭菜,三份香菇,三份臭豆腐,三份烤鲫鱼。” 李新点完柳东拿着笔也就写完了,只是在最后加上了三份鸡肋(加急) 李新招呼服务生过来拿报单,酒也买回来了。 准备接着继续侃的时候,只见李新惊讶的打量着那过来拿单子的服务生,口中念念有词:“0492,鱼丸,0492。” 代起啸问那服务生:“中午不在那鱼丸店上班吗?晚上怎么来这儿啦,还真巧,一天在不同的店子吃饭居然遇上是同一服务生两次。” 李新问那服务生:“0492,听口音似乎咱们是一地方的呢。” 服务生对着李新说:“我叫王微不叫0492,鱼丸店那是我中午兼职地方,在这儿上班是我的全职,你们还需要什么吗?88年的矿泉水可是没的,98年出生的牛肉倒是有。” 代起啸笑着说:“好的,那就加份凉拌牛肉吧,要98年出生的牛,在来三瓶啤酒,喝完白的我们得涮口啊。” 服务生拿着菜单转身朝烤肉的炭炉走去。几个人又瞎掰起来了。 柳东笑着问:“你们中午在哪地儿忽别人小姑娘了?还88年矿泉水?!你们都想得出来!? 李新说:“就今天中午我们还有严谨几个在那鱼丸店吃鱼丸的时候遇上这丫头的,当时代起啸说要喝瓶有故事的农夫山泉,问她有88年的没?就那么搭讪上的。” 柳东说:“原来中午你们背着我带着严大小姐吃香的的喝辣的,顺便还勾搭人家0492,我来了把我往大排档里面送,够缺的,柳某可是记住了。” 代起啸说:“得!得!得!怎么就缺来着?看六年xx楼为你备!中午你没来,我们不就五年xx边打发自己了嘛。” 李新说:“中午吃香的,我们就认了,但喝辣的!?那就谈不上了哦--中午那酒全让严谨喝了,我们是没机会占那么一滴。” 柳东笑着问:“严谨那丫头喝酒高了,是发酒疯,是像个秀才喋喋不休?还是像个勇士说话肆无忌惮?” 代起啸说:“怎么问这么个问题?”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哥们那点儿辛酸(九) 柳东说:“酒有一个故事,酒字旁边的三点水传说中就是因为加了三个人的三滴血,分别是疯子秀才与勇士,所以喝酒喝高了之后一般就会出现疯子秀才或者勇士这几种状态,我问这问题也就只想推测严谨前世是那种人。” 李新说:“前世是疯子!绝对的疯子,严谨喝高了之后她说代起啸要想娶她是可以的,但要把桌上那泡着烟蒂的水给喝掉!” 代起啸说:“哪儿疯子了?你没看着她赖皮搂我的样子多像个勇士,让我喝烟水那是真情的表露,虽然带有一定的侮辱性,从另外一方面来说,她是看我能不能:士为知己者死!以便表达她的:女为悦己者容!” 柳东笑着说:“好啊,疯子与勇士的混合体!好比比x迪f6,那性能与流线几乎就是本田雅阁与丰田凯美瑞的混合体,畅销品啊。” 李新说:“其实代起啸特别在乎严谨,所以了解严谨,严谨是狮子座的所以表面看起来就比较自信甚至孤傲,其实心里面软弱的很,她没去了解起啸内心的强大与自尊,导致鸡肋感的原因,就是严谨的短时间的离他而去。” 由于来夜市比较晚,也就没一会儿该点的全也上了桌面。 柳东拿起来一块烤好的鸡肋说:“你看这鸡肋吧,煮着不好吃-出不了汤,红烧也不好吃-没肉,但裹上一层面粉用油一过,抹上点孜然胡椒花椒的再一烤味儿都出来了,既然已经是鸡肋了,咱们得从外围去改造这鸡肋,而不是看着这鸡肋唉声叹气。” 代起啸说:“我现在就是面粉孜然胡椒花椒,我得去烹她。” 李新说:“对,你让得让这鸡肋爱上面粉孜然胡椒花椒,让鸡肋感受你这调料的熏陶,让她去了解被烹的魅力!” 柳东说:“我想代先生现在应该是觉悟了,快开酒撒,今天下午咱们可是把曹操遗留下的鸡肋哲学的问题彻底研究透了,曹操也应该含笑九泉了。” 李新把白酒打开,一人倒满一杯,瓶里还是剩下一杯。 代起啸看着桌上的煎饺在看看杯中的白酒说:“你们还真给我配半斤白酒二两饺子的方子啊?” 李新说:“通过的我们几位内阁的交流,精神方面你已经治愈了,这方子只是辅助性的进行身体治疗。” 柳东说:“一百个疗程也就免了,就吃今天晚上一疗程必须得喝半斤二两饺子,瓶里面给你留着呢。” 代起啸说:“今天我还真相信这方子了,改天要是痊愈了,咱们一起结伴去木兰天池晃晃。” 就这样在路灯的照射下吃着喝着聊着,一直到凌晨一点才买单,代起啸喝的有点高,李新招呼0492给每人泡了杯茶,喝完茶,柳东随手招呼一辆黑的士,三人挤上车朝梅x山居方向奔去。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哥们那点儿辛酸(十) 到了梅兰山居租住点,柳东给刘峻发了一短信:“明天早九点来接班。” 李新与代起啸一起在洗手间里冲凉,两人在比拼谁的肌肉更强壮,柳东忙着在地上打地铺。 柳东问:“冲完了没?比什么比,不就五十步笑一百步嘛,搞快些我也要冲撒,明天还得赶过去上班。” 洗手间传来代起啸的声音:“进来一起冲撒,好长时间都没一起洗澡了,就上次咱们四个一起在黄石水之梦一起洗过。” 柳东说:“逼窄洗手间能跟水x梦那大型洗浴中心比吗?快!快!快!” 李新说:“稍安勿躁,马上就完了。” 两人洗完出了洗手间,柳东就进去冲凉了,代起啸打开衣柜给柳东找换穿的衣服。 李新躺床上打开电视看着重播的斯洛克温布利大师赛精选赛,不一会儿柳东也就洗完了,代起啸甩给他一件t恤衫与一件牛仔裤。柳东穿上后就躺在刚打的地铺上说:“哥们咱们都睡觉吧,困!” 代起啸说:“不是说你那方子能治疗失眠综合症吗?怎么我现在睡意不是很浓撒? 柳东说:“谁招呼你喝了茶,把方子的药性冲了。” 李新关了电视说:“你要睡不着觉,你就闭上眼睛数钞票,一块一块的数,数到五百万的时候哈哈笑两声你也就睡着了。” 柳东的微微的打起了鼾声,李新也安静了下来。 只有代起啸在憧憬与设计他未来的感情。 第二天早晨起来,外面天气变得阴凉,已经是深秋了,柳东从代起啸衣柜里面翻出一件外套穿身上,给正在睡眠的他们两个打了个招呼出了门上班去了。 过了马路,柳东在xx3路公交站牌等候着,天气变得越凉,他心情越是变得越复杂。时间过得太快太快了,一不小心这个属于自己的学期又快结束了,柳东打心眼里面还是很羡慕代起啸与李新,至少他们现在不会面临自己这样的困扰,跟他们一起瞎掰的时候是很惬意自在。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守候很苍白(二) 高小溪说:“我一直在鼓励他,这开学几个月来,从未终止过,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些什么,有时间我就带点东西去看他,他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王恋说:“其实象他这种人压根就不需要鼓励的,内心的强大从他的忙碌你是可以看出来的,一旦他决策什么事情你是拦不住的,与其你阻难倒不如随他,你不能宠她,你越宠他,他从内心会越感觉亏欠太多,让他亏欠太多会让他更压抑。” 高小溪说:“那怎么办?离他而去?彻底决裂?冷战?” 王恋说:“都不是!你要给他独立空间,你要让他自己去思考,他那种人你不能给他压抑,特别是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他选择的绝对的潜意识中的自己。” 高小溪笑着问:“我说恋姐,你似乎比我还懂他来着?” 王恋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大一时候高我两届的学长男友,就与柳东一个地方的,那地方人就一磨子倒出来的,貌似流氓,其实一个个都是胸怀伟业,为了自己的梦想,什么都可以丢的,想的只是适合自己的,不会自己去找适合的。” 高小溪问:“那你家现在学长男友怎么样了?” 王恋说:“据他以前朋友说还是在自己的世界里折腾,他跟我分手去了上海之后,做过餐厅的服务生,做过搬家公司的搬运工,买过报纸,现在在一有点名气的公司做企划。” 高小溪问:“那现在有联系吗?” 王恋说:“有时候qq上会寒暄几句,但他从不说他初到上海经历那些事情,那些事情都是我他的一些朋友给我讲的,他现在还单身。” 高小溪说:“那你不现在还有希望么?” 王恋说:“没想过那么多,但我知道那类型的人如果你真爱他,就不要让他担心你或者给与他太多的压力与矛盾。” 高小溪说:“也就是照你现在这么说,我不能给他falun似的洗脑,我只能由着他,支持他现在的一切方向。” 王恋笑着说:“差不多吧,要去支持他,他们都是《射雕》里面杨康,他们有时候是有点坏,为了自己的目标可以做别人不愿意做的认为低贱的事,但不管怎么样他们对爱是执着的,其实吸引女人的这一点也就足够了,我现在也不单身吗?” 高小溪说:“看来我今天不应该去了给他洗脑了,估计这一两个月他得走了。” 王恋说:“反正就由着他们去吧,熊雪去哪儿了?” 高小溪说:“在图书馆呢,你看今天天气挺冷的,适合吃麻辣烫呢,要不我约上她,咱们一起去熊x咀那条破街aaa戳一顿,顺便规划一下往后咱们的宏伟大业!”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守候很苍白(三) 王恋说:“行,你去找她,我洗完脸就下来,你们在学校门口等我。” “好的。”说完高小溪拿了床上的一个包裹出了门朝图书馆走去,找到熊雪,三个人在学校门口碰了头,出了学校门口,朝着熊家嘴的方向走去,经过柳东上班的网吧的时候,高小溪招呼熊雪与王恋等她一下,她在前台把随身带的包裹交给收银员,委托她交给柳东,就出来了。 王恋问:“怎么他人不在吗?” 高小溪说:“他一下班人就走了,我把包裹放收银台了,他明天早晨上班就可以取到的。” 熊雪说:“给他留的什么呢?包得那么严实。” 王恋笑着猜说:“围巾吧,最近你没见她织得那欢!” 高小溪笑着说:“是的,其实现在才知道恋姐其实挺细心的,一些不经意的细节他都可以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熊雪笑着说:“那还用是说,恋姐可是拥有鹰的眼睛,豹子的速度,狼的耳朵。” 王恋笑着说:“少拍了,当我是希曼啦!?要有那些本事一辈子压根就别想找到男人。” 高小溪也跟着凑热闹说:“当年恋姐不是因狼的耳朵知道工商管理有一才子学长,用鹰的眼睛进行确定,最后以豹子的速度投入别人的怀抱的吗?” 熊雪笑说:“往后就称恋姐为希曼姐吧。” 王恋笑说:“你们俩是诅咒我一辈子找不到男人吧?” 高小溪笑说:“恋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公海豹看了也决定从一而终,狼看了都决定一辈子不吃肉了,怎么就愁一辈子嫁不出去呢。” 王恋笑着去伸手去掐高小溪说:“我叫你诅咒我!” 熊雪说:“恋姐你别闹,说下正经的这将近两年来你怎么就不恋爱了呢,追你的男生没有一连的兵力,至少也有一排的兵力吧!?” 王恋笑着说:“抽过hly的人,还会去吃ytw吗?” 高小溪笑着说:“敢情你那学长就是高纯度的hly了,其他的全是低纯度的ytw与mg。” 熊雪说:“总不能为了一棵树而失去整个森林吧,应该尝试着在去谈一次。” 王恋笑着说:“他玉树临风,是一棵不平凡的树,在他没被毁别的女人毁了之前,我愿意等待。” 高小溪笑着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熊雪笑着对高小溪说:“才女,你在咱们班好歹也是一翻版婉约李清照,怎么就上柳东的套儿了。” 王恋说:“走套儿的路,让没被套的说去吧。” 说完高小溪与王恋都笑了起来,熊雪一脸默然的冷着。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守候很苍白(四) 高小溪说:“要不咱们今天就不吃麻辣烫了吧,找一水吧喝水去。” 熊雪说:“其实我现在也正减肥不想晚上吃东西,刚被你俩拖出俩,我也不好意思拒绝。” 王恋说:“行,今个儿就满足你们两位,咱们喝水吃冰沙去!” 三人进了“521水吧”坐了下来,王恋点了一份鲜橙冰沙,高小溪点了一份柠檬冰沙,熊雪点了一份草莓冰沙。 王恋问:“刚咱们侃哪儿了?” 高小溪说:“走被套儿的路,让没被套的的说去吧!” 熊雪说:“都被套了还这么高兴来着?” 王恋说:“钱钟书《围城》里谈婚姻那段说,城外的人总想冲进城里去,城内的总想冲出来,这句话真的是完全真确的吗?” 高小溪说:“那可不一定正确,总有那么一小撮人在城里面呆习惯了不愿意出城,也有那么一小搓人在城外呆习惯了不愿意进城。” 熊雪说:“你们就是在城里呆习惯的那么一小撮人,而我就是在城外呆习惯的另一小撮人?” 王恋说:“可以那么说吧,就这么一小撮人在坚持自己的幸福,城内人的幸福是守候,在城外人的幸福是等待。” 高小溪笑着说:“要不来扎啤酒吧,这冰沙来得也太没力度了,希曼姐是勇士,勇士得喝酒啊。” 王恋说:“那就来两扎吧,一扎连状态都进入不了。” 熊雪招呼服务生说:“服务生来两扎啤酒,里面加冰块!” 三个啤酒杯全摆桌上,高小溪把三个杯子全倒满,上面飘满了碎冰。 王恋举起杯子一口就喝下俩一杯,接着自己连到两杯下了肚。 高小溪说:“恋姐今天怎么了?连喝三杯?“ 王恋说:“想他了,就这个水吧,他走的那天,他喝了三扎,他哭的像个婴儿,我向他老母似的安慰他,然而他还是走了。” 熊雪说:“都过去那么久了忘了吧。” 王恋笑说:“hly,已经依赖了,习惯默默在他身边,即使他不知道。” 高小溪说:“别谈伤感恩的事儿,恋姐是希曼,中意恋姐的小伙多来着。” 高小溪拿起杯子接着又对着王恋说:“为城中苦守的姐妹干杯!” 高小溪就那么傻乎乎的喝了两杯,她有情绪,她也压抑了很久,柳东的躲躲闪闪虚虚实实让它无所适从,她拿起来一扎啤酒就那么一口气不停歇的一口喝了下去。 只有熊雪一个人是冷静的,她看着那两个班里面公认的淑女变得如此张狂,她暗地里觉得不可理喻、 高小溪问:“恋姐,你说咱们这么下去会有结果吗?”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守候很苍白(五) 王恋冷笑说:“有!一种就是他们就是我们的,另外一种就是他们什么都不是我们的。” 熊雪说:“这不等于没结果吗?敢情恋姐玩的就是感觉与心跳了。” 高小溪说:“哪儿敢说玩感觉与心跳,是整个感觉与心跳都把我们玩了。” 王恋拿起杯子与高小溪碰了一杯浅浅一笑说:“对!感觉与心跳把我们玩了!小的时候一直以为自己在玩生活,现在大了才明白生活一直他奶的一直在玩我!” 熊雪说:“我就感觉生活就象水那么流着,很平很静没什么波澜,最后总会汇聚在一块然后就那么安静的一起平着。” 高小溪说:“你说的就是命由天定,那些属于你的与不属于你的都跟你无关似的,就是传说中的小龙女,总会有一杨过出现在你的面前,而我们就是杨过他妈穆念慈,悲剧啊,一辈子最大的成功就是产了一杨过,最大的失败与幸运就是爱上杨康!” 王恋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喝完说:“首先表明我不金庸迷!?金庸十四部小说,都拍成电视剧或者电影了,唯一给我印象的就是《射雕》里的杨康,那个人物出场比较少但他所展现的一切却是真实的,因为只有他是矛盾的。” 高小溪挽起袖子拿起杯子对着王恋说:“为杨过他妈穆念慈干杯!矛盾是一切痛苦与快乐的根源。” 熊雪说:“我感觉我现在挺好的,不起不落,没有复杂的情绪。” 王恋抿了一口啤酒说:“熊雪就是摆在她自己面前的冰沙,没有白酒的浓烈,没有啤酒的温和,就冰沙里面那么一丝等待的甜蜜。 高小溪说:“我爱他,一种无法自拔,我也很复杂面我都不知道我复杂的背后里面藏着什么,但我就愿意那么慢慢的去守候。” 王恋说:“其实男人都是有野心的动物,为野心坚持到底的都是禽兽,野心破灭最终回到我们身边的都是凡人。” 熊雪说:“虽然我现在没有恋爱,但我知道应该没有平白无故的爱情吧,他们身上总有那么一点在吸引着你们。” 高小溪说:“那股内在低调的才华与外在的血腥让我吸引,你不知道他貌似流氓,吉他与口琴那可是精通的很,他只在我面前秀了两次,但那弹的与吹的比我们元旦晚会上那几个甩出来可是流畅的多。” 王恋说:“就你们说的那学长,他不是我们学校文学社的,他也从没在我们校刊上投过稿子,后来他拿出一打《萌芽》几乎每本里面有篇作者是他的文章,还说咱们学校校刊只会降低他文章的档次。” 熊雪说:“原来你们都是因为他们的才华才喜欢上他们的。”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守候很苍白(六) 高小溪说:“不是的,会谈吉他吹口琴的多来着,喜欢他那种不张扬的表现,我带他看我们学校的元旦晚会,当那个“第五季”组合复制了beyongd的一首《岁月无声》的时候,他跟我说五季很业余 之后就拉着我手去了光谷图书城乐器的专柜,装作买吉他的样子,一分钟之内调好音准,给我边谈边唱了首郑军的《灰姑娘》,我们一起在x泉逛街的时候,有一流浪青年拿着口琴吹乞讨,他说就这手艺还好出来卖艺,我当时说这手艺你会吗?,他说你给我买一口琴我抒发我一下我的情感,我就真在一琴行给他买了一把口琴,他吹了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外加一首《梁祝》那是真个儿流畅与动听,都不用看谱。” 王恋说:“当我们放眼学校的时候人家早就放眼世界了,就学长在《萌芽》上刊过的十几篇文章居然没几个人知道,我们就知道他是优秀的组织能力率领组织部做过几场大的联谊活动。” 熊雪说:“你们看上的都是因为他们是潜力股吧。” 高小溪说:“你也把我说的太粗俗了,其实也就喜欢那种低调的美丽,也可以说是他们的自负,有些东西他是不屑一顾参与的,就恋上那种不屑一顾。” 王恋说:“其实他也不是富二代,我喜欢他对我说他某某天捡到钱了要请我吃饭给我买衣服时候的那种洒脱,即使在很久之后我知道那是他在《萌芽》给他的稿费。” 熊雪说:“情种,你们是两颗情种,真希望你们这两颗种子能够发芽,往后能给我爱情的道路上铺上一层绿荫!” 高小溪拿起平底杯往里面又倒了一杯啤酒,顺带着也给王恋倒上一杯,王恋拿出一支烟给了高小溪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三人就那么迷糊聊着,直到十一点寝室快关门的时候才回的学校。 柳东在忙着学校最后一年的冬季运动会,除了上班,他整个心思都放运动会上了,整个运动会操作全交给组织部了,他忙碌的忘了自己,每天睡眠几乎不到三小时,只有在上班的时候偶尔的偷偷眯上个几小时的眼睛,整个运动会的开幕式,柳东在思考着怎么去办了它,以前学校没有与教院重组的时候,因为人少所以是件很好组织的事情,然而现在重组在一起,所以有些事情还得与教院的组织部去协商,奔波与两学校之间,柳东整整一个月没有与高小溪见面,以前关注的深指与沪指都没时间去关注,他只想做好这最后一次属于他的策划,在一次排演上他遇上了徐茸茸,学校的塑胶跑道上柳东站在后方喊着一二一的口号,徐茸茸坐在那跑道旁边的石凳子的时候,就那一瞬间,两人的目光相遇在一起,彼此浅浅一笑算是认识。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世界那么小(一) 排演完,方阵解散柳东径直朝徐茸茸坐的地方走去。 柳东说:“你看这青山不改的,绿水常流的,咱们今天又到见面的时期了,最近忙什么来着,总不见你在网上撒,身上那个糖有不?” 徐茸茸说:“今天这方阵是这么的正式,开幕是这么的威虎,你就不能说话正式点?” 柳东说:“哎哟,正式?!你得等我回去换套西装,得等我把头梳得苍蝇都爬不上去,得等我绅士般的邀请你共进晚餐,等这些程序完了,估计你也不在这石凳子上了。” 徐茸茸说:“绅士这两字要是扣你头上,那绅士这两字是彻底的被你给毁了。” 柳东说:“最近丫头是不是去理发店把舌头给染了,说话怎么就那么黑来着,句句饱含敌敌畏。” 徐茸茸说:“就你这种害虫都有抗药性了,敌敌畏对你来说那都是可口可乐啊。” 柳东说:“毛茸茸~~~我跟你说来着,我就吃了你两颗糖啊,别把我吃你两颗糖的事情当成是血案。” 徐茸茸说:“血案是谈不上,人家我就那么点缺点,那天可是全让你给说出来了,单眼皮,鼻梁上雀斑,你还说那是糖过量造成的。” 柳东说:“俗!谁说单眼皮,鼻梁上有雀斑是那是缺点!?面对众多的人造双眼皮与涂满粉的伪装脸,单眼皮与雀斑那是多么的超凡脱俗,宛如鹤立鸡群!那是无与伦比的美丽啊。” 徐茸茸说:“回去换套西装,把头给我梳得苍蝇都爬不上去,绅士般的邀请我共进晚餐,等这些程序完了,我还在这石凳子上等你!” 柳东说:“我有说过请你吃饭吗?” 徐茸茸说:“今个儿心情不好你必须得请我吃饭喝酒。” 柳东说:“你看我这个寒颤的样子也只能请你吃面了?酒就请你喝中国最早的啤酒-哈xx啤酒。” 徐茸茸笑说:“吃面也可以啊,回去换套西装撒。” 柳东浅笑说:“还来真的!?吃面也得这么正式啊,你就别损了,走吧。” 两人一起出了校门,找了个面馆坐了下来,柳东点了两碗牛肉面。 边吃边聊着。 柳东问:“今天怎么就心情不好了?是为情所困还是感觉前途迷茫?心情不好是不是就想来点酒精麻木麻木?” 徐茸茸转移了话题说:“两者都有吧,你喝啤酒能喝多少?” 柳东说:“给我一厕所,从天亮可以喝到天亮,你能喝多少?” 徐茸茸说:“给我一打,我可以从天亮睡到天亮。” 柳东说:“千杯不醉一杯倒!” 徐茸茸说:“差不多就那酒量了,你哪专业的嘴巴怎么就那么油呢?”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世界那么小(一) 柳东说:“营销管理专业的。” 徐茸茸说:“我说难怪呢,原来就是专门欺骗消费者那专业?对不?” 柳东说:“对!对!没错!你哪专业的?” 徐茸茸说:“学会计的。” 柳东说:“我说呢,今天混了把面吃了不说,还赚了打啤酒,最后还搭赠一免费陪聊的,敢情你是学算计专业的。” 徐茸茸问:“啤酒呢!?” 柳东说:“这面馆没哈xx啤酒卖,面吃完了咱们得去外面喝。” 徐茸茸说:“咱们一起没聊过几次吧?怎么每次感觉争锋相对的。” 柳东说:“精彩的故事往往是争锋相对的!没有争锋相对的故事那叫做记流水账。” 徐茸茸说:“切~~谁愿意跟你发生故事来着,臭美!” 柳东笑着说:“现在故事不正在发生么?!一心情失落女子正在对潜意识中的男子进行莫名其妙的倾诉。” 徐茸茸说:“少扯啦,你看面都吃完了,出去喝啤酒撒。” 柳东说:“好的,咱们来个--煮酒论茸茸!” 徐茸茸说:“我看还是--把酒言东东吧。” 出了面馆,柳东带着徐茸茸往学校篮球场旁边的运动休闲器械区域找个位置坐了下来,接着自己就去食堂的小卖部买了六罐啤酒。 柳东拉开了一罐递给徐茸茸说:“晚上我还得上班,只拿了六罐凑合着喝,有机会咱们一起喝它个六十罐。” 徐茸茸接过罐子就那么一口喝了下去。 徐茸茸说:“最近学校里面的女生很流行醉酒,为什么?” 柳东说:“明白,我也看到过好多例啊,醉法可谓是千姿百态啊,都因为劳燕分飞啊,莫非你也想醉一回?” 柳东连拉了两罐给了一罐徐茸茸,自己拿起罐子一口把它闷了。 徐茸茸喝了一大口说:“说说你吧,我倒是没什么劳燕分飞的,毕业去我姐姐深圳那儿上班,从事算计工作。” 柳东说:“全世界都不一样吗?共一个太阳,共一个月亮,不过我倒是想出去看看走走的,但最终还是回这儿的。” 徐茸茸说:“在应届毕业生眼里,咱们这城市是一个很难混下去的城市,廉价的劳动力,对人才的不尊重已经成为这个城市的名片。” 柳东说:“感觉怀才不遇了?怀才就好比怀孕,久了才看的出来,不能否定这个城市,更不能否定自己。” 徐茸茸说:“要是一个人就是一个个体,那该多好,为什么就脱离不了这个社会里面的各种裙带关系呢?”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世界那么小(三) 柳东说:“这个问题很复杂,简单来说,你一出生你妈就是你老娘,你爸就是你老头子,你是你自己,但你除了是你自己之外你还是属于他们的宝贝,这种关系是不可以否决的。” 徐茸茸说:“再给我拉罐啤酒,我要一醉方休,其实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喝好多的。” 柳东说:“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类从猴子演化为人需要几十万年,而从人转化为猴子只需要几斤酒就可以了。” 徐茸茸说:“其实跟你聊天挺快乐的,你挺逗的。” 柳东坏笑说:“现在是不是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咱们的故事是不是即将要展开了?” 徐茸茸说:“去你的!咱们的故事就两颗糖,一碗面,六罐子啤酒。你还能怎么去展开来着?” 柳东说:“南美洲的蝴蝶震震翅膀,就可以导致一场大风暴。两颗糖,一碗面,六罐子啤酒说不准就能产生一段惊天地泣鬼神故事来呢。” 徐茸茸把剩下的几罐啤酒都拉开了。 徐茸茸说:“你喝酒真不象个爷们,半天才喝一罐。” 柳东拿起凳子上的啤酒一口气喝了两罐。 柳东说:“毛茸茸女士,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回去睡觉了,还有一罐你打包回去慢慢喝吧,我等会儿要去上班呢。” 徐茸茸说:“我不姓毛!我姓徐,你才姓毛,我就这儿喝完,我不回寝室。” 柳东说:“师妹你有什么情绪你表达撒,同门师兄我不在这儿给你排忧解难吗?” 徐茸茸拿起来凳子上的最后一罐啤酒说:“你把它喝了,我喝不完。” 柳东接过罐一口闷了。 柳东问:“师妹你还有什么表达的,没的话?我这就去上班了。” 徐茸茸把手里剩下的半罐子啤酒又递给柳东说:“你把它喝了,我喝不完。” 柳东接过来一口又闷了 柳东说:“你说这是什么事情来着,明明是我请你喝酒,结果就变成了你逼我喝酒了,要是买了六十罐,我还不得喝五十八罐。” 徐茸茸笑着说:“本来今天心情不好的可以多喝几罐的,谁叫你把我给逗高兴了,我就喝不下了。” 柳东说:“这也算你喝不下的理由?还一打啤酒,一罐都昏成这霜打得茄子样了。” 徐茸茸说:“你还挺厉害的,连喝四罐多怎么没见你变成猴子呢?” 柳东点了支烟抽了起来说:“就是变成猴子了咱也是美猴王,还能闹下天宫调戏下子小仙女。” 徐茸茸又笑了说:“一色猴子,醉了都想着调戏仙女。” 柳东说:“仙女穿的性感,就别怪被醉猴子调戏。”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世界那么小(四) 徐茸茸说:“猴子无所谓正派,只是受到的诱惑不够?!” 柳东说:“对!你今天怎么就诱惑猴子了。” 徐茸茸说:“又臭美了,就你老猴还想吃嫩桃呢。” 柳东说:“哪儿话呢?是嫩猴子有吃老桃的动机吧?” 徐茸茸说:“今天我才发现你的思维特别紊乱,你很自我!” 柳东说:“在你强大的自我面前我怎么可以不自我,活着就是寻找自我的一个过程。” 徐茸茸说:“送我回去,我头晕。” 柳东搀扶着徐茸茸经过塑胶跑道,穿过学校的杉树林不一会儿就到了徐茸茸住的寝室楼下。 柳东搀扶着徐茸茸经过塑胶跑道,穿过学校的杉树林不一会儿就到了徐茸茸住的寝室楼下。 柳东问了一句:“还知道自己住几号寝室不?” 徐茸茸说:“知道,是404号。” 柳东说:“上帝赐予你俩腿子,除了是用来踢人的,它还是用来爬楼梯的,上去吧,我得上班去了,改天有机会再喝。” 徐茸茸说:“好的,去吧。” 柳东顺着从学校后门出去,心里想着徐茸茸这个丫头,还挺有趣的 ,坐上公交朝上班的地方奔去。 这个城市的初冬是很冷的,有时候那个突然的冷让人寒彻心扉,运动会的开幕式算是整完了,大家伙儿都忙着毕业论文,柳东也不例外,除了忙着查找资料,他还忙着组织大家照毕业照,忙着最后一次的散伙饭。人员都很零散,天南地北的,统计了一下,全班62人,在武汉就那么45个,柳东想了想,不管怎么的,寒假之前你们都得回来交论文吧,总得回来答辩吧,脑子里转了一下,散伙饭与照毕业照就定在论文答辩之后,柳东去生活委员曾培那里打了一条子支取了300的订餐费用,去酒店把散伙饭的定金给交了,算是了一件事情。 把大家的事情都忙完了,柳东就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了,论文早在一个星期前交上去了,他与刘峻也准备从网吧那儿离职了,前一阵子他们俩也与老板讲过,老板现在也在忙着招人,离开网吧那是很快的事情,因为毕业事儿比较多,柳东与刘峻从原先的12小时两班倒,换成了24小时两班倒,这样俩人都有时间去办自己的事儿。晚六点的时候柳东去了网吧找到刘峻俩人谈到关于老板招到人没有的事情。 柳东问刘峻:“今天招到新的网管没有?” 刘峻说:“只招到一个,没见我现在我身边正带着嘛,他已经愿意在这儿上班了,咱们现在就有一个可以先结账走人啦。” 柳东说:“那我得先走,我有好多好多事情要处理,你也是知道的。” 刘峻笑着说:“你可以先走,不过你得帮我把论文的事情处理才可以先走。” 柳东说:“没问题,不就是帮你去网上剽窃剽窃先人的努力成果,再进行适当的自我发挥嘛。” 刘峻说:“老板今天中午的时候过来了,这小子计算机专业的,所以有些东西不讲他也知道,就不用带太长时间,老板招呼我把他带一白天,明天早上他带上身份证复印件就可以上班了撒。” 柳东问:“那工资什么时候给我结了?你问了没?” 刘峻说:“这小子一上班,你就可以结工资,老板是这么说的。” 柳东递给刘峻一支烟说:“那我就先走了,我去开院,有点事情要去办了。” 刘峻说:“恩,好的,南京那边的事情我已经给我爸说好了,你要做好一起去南京的准备。” 柳东笑着说:“默契,我今天去办的事情就是有关于南京事情的事情。” 刘峻说:“明天早上你就不用过来接班了,这同学已经决定在这儿上班了,你帮我把论文的事情要弄好,知道不?” 柳东回头甩甩烟说:“小case!”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世界那么小(五) 柳东回头甩甩烟说:“小case!” 柳东出了网吧沿着这熟悉路边走边想,这一切是这么的熟悉,而如今要离去了,那种舍不得的感觉有时候会让自己心疼,这种强烈心疼让他想起徐茸茸那句话:你真不象个爷们!他真的感觉自己不是个爷们了--优柔寡断。就那么一点关于与高小溪的事情处理不了,算个爷们吗?走到高小溪楼下,柳东扯开嗓子喊着高小溪的名字,没人答应。 不一会儿寝室里传出王恋的声音:“她不在寝室,在4号楼自习室。” 柳东对着上面的窗户说了生谢谢,便朝4号楼自习室走去。 柳东从后门进去,朝前面的阶梯教室看去,一眼就见到了高小溪的背影,教室很安静,柳东放轻脚步悄悄的走过去,坐在高小溪右边,高小溪回头见到柳东很是惊喜,一言不发便整理好笔记书本放进手提袋里面,随着柳东出了教室。 出了教室门口高小溪说:“事情都忙完了,于是你就想起我了?” 柳东说:“整天都在想你,想你的时候事情也就在不经意间都忙完了。” 高小溪说:“今天不上班吗?” 柳东说:“从今天起我就是待业青年了,往后没班上了,今天就网吧那儿辞职了。” 高小溪问:“那接下来你是不是应该策划去南京了?接着是不是请我吃个饭道下别?” 柳东说:“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今天就过来了。” 高小溪说:“吃完饭道完别,然后呢?” 柳东说:“然后抱抱高小溪痛苦一场!再朗诵一首《送别》。” 柳东牵着高小溪俩人默默的漫无目的的走着。 高小溪说:“想去哪儿就去吧,没人拉着你,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除了烧杀抢掠!” 柳东说:“孔夫子教导我十六年的伦理与道德,除了烧杀抢掠我什么都做,谢谢溪儿教诲!” 高小溪说:“教诲谈不上,有时候我很害怕你那种无所事事的答复,在我们共同的生活里,其实一直都是你在主导,你决定做的事我不得答应还是得答应。” 柳东说:“溪儿我知道在过去我们相处的日子我很霸道,我总是以我自己为中心,我很少去在乎你的看法,而你一切都在包容我,你把我当小孩子似的宠着,从心底我很感激你。” 高小溪拉着柳洞的手说:“柳东别那么说行吗?你除了霸道还是很优秀的,你积极向上,很乐观自信,不卑不亢。即使有时候你看上去粗俗得象一流氓,但你也粗得很匀称。” 柳东说:“你别老夸我行吗?你一夸我,我就容易被宠坏。晚上吃了吗?” 高小溪说:“俗!见面就是请客吃饭。” 柳东说:“琴棋书画剑,诗歌词酒花--这类高雅的东西我也不精通啊,溪儿就凑合着迎合迎合俗人柳东的请客吃饭。”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世界那么小(六) 高小溪笑着说:“那就凑合你庸俗的:柴米油盐酱醋茶。” 柳东顺手把高小溪搂怀里说:“吃你喜欢的麻辣烫,喝点冬天里的啤酒,搂下温暖的小溪,哼下哈狗帮的曲子,让生活变得庸俗而又不失灿烂。” 高小溪说:“你又来了,又不正经了。” 俩人走到熊家嘴口子的时候,高小溪遇见了熊雪与王恋。 高小溪招呼他们俩说:“恋姐,小雪你们怎么出来了?” 王恋说看着高小溪偏着头问柳东:“寝室里就我与小雪,没什么事情就出来准备一起打打桌球,消遣消遣!我说三班同学今天怎么有时间出来陪我们家小溪漫步熊家嘴啊?” 柳东笑着答:“时间就象患了脚气的皮,只要愿意剥,总还是有的。恋姐带着小雪出来消遣,我就只好剥点时间陪你家小溪觅食了。” 高小溪说:“恋姐,小雪要不我们一起去吃麻辣烫吧。” 熊雪说:“我们怎么好做电灯泡呢?还是你们俩吃吧,我们打桌球去。” 柳东笑着调侃王恋说:“也没见两位美女头里面藏了钨丝,怎么就自称电灯泡?一起吃吧,吃完了一起去打桌球,两人玩桌球有意思吗?” 王恋说:“那我们就不客气啦,小雪我们今天晚上就做回电灯泡来照亮他们的前程!” 高小溪喜欢吃麻辣烫,喜欢那种很辣很辣的,每次吃麻辣烫的时候,她总是选择那家叫做x记的,就是因为那家的汤底够辣,柳东也是吃辣的主儿,所以高小溪说吃那家麻辣烫柳东是从不拒绝。 四个人到x记的时候,位置几乎都是满的。 柳东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对服务生要了个麻辣锅底。高小溪她们拿着托盘去冰柜里自助取菜了。不一会儿三人都拿了满满的一盘子,柳东点的锅底也在沸腾,高小溪把盘子里的菜逐个逐个都倒了进去,几个人就那么坐着,柳东拿了六瓶啤酒,用筷子逐瓶打开,给他们都倒上了一杯。 王恋说:“今天可是托小溪福,免费蹭上一顿哦。” 高小溪说:“哪儿的话,恋姐,小雪你们要吃什么都别客气,自己随便拿。” 熊雪说:“我们哪敢客气,要是客气那不太不给你家三班同学面子了。” 高小溪笑着说:“千万在他面前不要谈面子,他可是不要面子的主儿,那年那会儿,他就带两块钱约我出去聊了十几个小时。” 王恋笑着说:“那可是人家本事,说明人家自信!跟要不要面子可是两码事。” 柳东笑着说:“高小溪你别拿我年轻时候的丑事拿出来晒了,我脸都块红了。”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世界那么小(七) 高小溪把头倒进柳东胸膛里说:“我一直是多么的希望你脸真的红一次,今天实在是太稀罕了。” 王恋问柳东:“听说你即将毕业,准备往后去南京闯荡了?” 柳东拿着被子抿了口啤酒说:“有那么点想法吧,在这儿时间呆长了总感觉有点浮躁,咱们这城市本身就是一座浮躁的城市,那种生活状态就好比早晨匆忙的吃碗热干面,吃完后然后拿纸巾擦完嘴巴的一瞬间热干面的味道都忘记了。” 熊雪搅着锅里面菜,表情感觉很不可思议的说:“我听说过人是浮躁的,但还从没听说过城市浮躁的,有时候浮躁的是只是自己本身,怎么就把这浮躁推脱给城市了呢?” 柳东对于初次见面高小溪的这群朋友,一如常态说话还是很冷静谨慎,放下手中的酒杯说:“一个人的性格是影响不了一座城市的,我们生活在不同的城市,城市却可以影响我们的性格。或许我是真的浮躁了,换个城市正好也能改变改变我目前的浮躁。” 高小溪拉着柳东手说:“别谈那么深邃的话题,快吃啊,锅里面的东西再不吃都煮成泥了。” 王恋向柳东要了根烟点上说:“其实我挺支持柳东的意见的,比方来说吧,北京人的大气跟北京这个自古以来就是首都有关,长期在天子脚下人能不大气么?上海人的斯文小资,跟上海这个近代以来接受西方文化有关,所以说城市是可以影响一个人的性格的。” 高小溪笑着对王恋说:“恋姐你别讲那些社会学家才有必要研究的那些问题了,行吗?今天咱们是来吃饭的,又不是来给柳东他洗脑的,快吃啊!” 柳东指了指锅里的菜说:“吃!快吃!吃完带你们打桌球去!” 高小溪边吃边笑着对王恋说:“告诉你们俩一件事情,柳东桌球打得非常的好,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他从来都不赢女的!我见过他四杆子把他哥们菜掉,但他就从来没赢过我。” 王恋笑着说:“还挺绅士的嘛,只赢男不赢女的!” 柳东习惯性的搂着高小溪笑着说:“抬举!抬举!哪儿敢称绅士,教女孩子打桌球,你老赢她她会有意志陪你玩下去吗?” 熊雪跟柳东说:“我们的恋姐桌球打得也不错哦,他曾经的教练可是跟你是一个地方的。” 高小溪往柳东嘴里面送了个鱼丸,笑着跟柳东说:“你们俩等会儿可以一起切磋切磋,柳东你千万别让着她,她可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他教练就是因为桌球打不赢他,才逃离这儿去上海闭关学习的。” 王恋丢了手中的烟蒂,朝高小溪脸上吹了最后一口烟说:“高小溪你是不是吃饱了就拿我出来晒啊?”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世界那么小(八) 柳东喝了口啤酒说:“青出于蓝而甚于蓝,徒弟干掉师傅的自古以来都有,任盈盈教令狐冲弹琴,后来她爱上了令狐冲;岳灵珊教林平之武功后来他爱上了林平之;小龙女教杨过武功,后来她爱上了杨过;老顽童教瑛姑武功后来他爱上了瑛姑。” 熊雪摇头晃脑装着像个教私塾老头子的说:“所以某某教某某做某某,某某就爱上了某某,这不就是一爱情公式吗?” 高小溪边往自己碗里夹煮好的大白菜边说:“莫非是爱情怪圈?!” 王恋说:“你们就好好吃你们的东西吧,管它个什么公式与怪圈的?咱们那六十岁的高数老师教小雪高数,怎么就没爱上小雪呢?所以定律只有在特定的坏境下才是成立的!” 柳东说:“你们学物流管理专业的,是不是总是习惯性的把生活中一些偶然性的事情进行公式化流程化预算和打理啊?” 熊雪喝了口啤酒跟柳东说:“差不多都有那点习惯,你看看高小溪每天公式化的生活,每天流程化的打理自己,这不她现在水灵灵的?皮肤是多么的光滑,精神是多么抖擞!” 高小溪转个头对柳东说:“柳东要不隔天有时间了,我给你设计一生活公式,把你五十二的心态练成二十五,把你三十二容颜打理成二十三。” 柳东埋头边吃东西边说:“我心态容颜看上去有那么老吗?高小溪你就别挖苦我了,我对我现在的状态很满意很知足。” 高小溪问王恋:“你们还想吃点什么,我去拿。” 王恋说:“都差不多吃饱了,就拿四碟子面当主食吃吧,要不晚上上几次厕所又喊饿。” 高小溪去拿面的时候,熊雪对柳东说:“我家小溪可是很纯的,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们班有一男生从进学校追他一直到现在,高小溪可是一点儿都没有动心,那男生无论是家势还是长相可是比你优秀很多。” 柳东笑着说:“代我向那位男生表示歉意,只怪他妈生他太没魅力。” 王恋一本正经的对柳东说:“你遇上她是一种幸福,别拿她给你的幸福当是理所当然,未来你们能不能走到一起那是无法预知,但她给你的幸福往后你自己会记住的。” 王恋刚刚说完,高小溪端着四碟面走了过来顺手到进锅里,柳东把剩下的一瓶啤酒给每人都倒上了一杯。四个人匆匆的把面捞起来吃了把酒喝了,柳东买完单子就带着他们三个朝着卡卡桌球厅走去。 柳东问王恋:“咱们是玩国标,还是玩两杆?” 王恋拿根杆子给杆头正上着恰克说:“打国标吧,国标比较正式。”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这是爱情(一) 柳东开了球,王恋接连一杆子收了三个花球。 柳东对王恋竖起大拇指说:“打得不错嘛,一杆子就进了三个。” 说完柳东看似很随意的k开自己的四个死球,白球走到王恋很难触到自己球的位子。 王恋叹了口气对柳东说:“球打的很老辣啊,你这下一杆子我都没球打。”王恋把白球打向ku边意图弹一ku触到自己的花球,可惜的没有k到,柳东得到一个自由球,柳东把白球放到刚刚k开的四个死球的中间,一竿子把四个都搂进去了,接着高杆打了个防守。 柳东打完笑着说:“不好意思捡了个自由球的便宜。” 王恋说:“怎么说捡便宜,那叫做技术防守。”说完便也打了一高杆把白球丢在离柳东球远的位置,这杆子虽然离的远,但还是没防好。柳东一个低杆过去,球是进了一个,但白球没拉回来,下杆子不好打,就又高杆防了一杆子。 王恋看似很生气的对柳东说:“你打球很邪门呢?总打得我不好下杆子,一点儿都不绅士!” 柳东摇了摇头笑着说:“我不是故意要那样打的,我只是习惯性的防守。” 王恋打了一竿长杆子,局面算是有点扭转,一竿子进了两个,但白球还是没走好位置,柳东一杆子就把剩下的两球给处理了,打八号的时候柳东没进。王恋抓住机会进了一个,柳东又打了一次八分还是没进。 王恋带着质疑的口吻跟柳东说:“你这不是让着我吗?” 柳东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说:“哪儿的话啊?今天是状态不好没让着你。” 王恋很麻利的抓住机会把最后一个花球给进了,白球的位置走得很好,接着也就把八分给进了。 柳东笑着问王恋:“球打的真的很不错啊,几乎每动一杆都可以进球,你师傅谁来着?” 王恋在台子的那端摆球没有做声。 熊雪在一旁边搭话说:“她师傅跟你是一个地方的,你们哪儿是不是很流行玩桌球?” 柳东把杆子递给熊雪,然后与高小溪并排坐在沙发上说:“我输了你们俩打吧,桌球在我们那儿是比较火的运动,对于足球篮球我们的看法就是:一项有规则的暴力对抗;而对于桌球看法是:一项讲绅士有技术的思维交流。” 高小溪用不屑一顾的语气对柳东说:“敢情你玩桌球了就绅士了,怎么就感觉不到你身上那股绅士的味道呢?” 王恋朝他们坐的沙发这边望了望,笑着说:“那股绅士的味道被烟酒的味道给掩盖了,要体验他身上绅士味道,高小溪你得拨他的皮。” 高小溪装作要拨柳东皮的样子,柳东跟她扭打着。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这是幸福(二) 柳东搂着高小溪捏着高小溪脸说:“别闹!看你那俩灯泡姐姐谁球玩的好。” 高小溪说:“都还不错!在我们班里面她们都还算是高手,你在你朋友圈里面排第几?” 柳东松开怀里的高小溪笑着说:“在我那朋友圈里面算是二流选手,经常被他们打得坐冷板凳。” 高小溪捏了下柳东的鼻子说:“打得你老坐板凳,你还好意思跟我说。” 柳东喝了口免费赠送的茶水跟高小溪说:“那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胜败乃兵家常事,没见刚刚输给你电灯泡姐姐了嘛。” 高小溪问柳东:“你打桌球真的就那么不在乎输赢吗?” 柳东说:“桌球本真就是一项修身养性的运动,练就的是人平静的心态,太在乎输赢根本就领悟不到其中的乐趣。” 高小溪漫不经心的说:“你把打桌球还当是练太极呢,又小题大做了!” 柳东看着高小溪说:“没有小题大做啊,桌球在欧洲本身就是绅士与绅士之间交流一种运动,它代表的是一种高雅与智慧,相对中世纪绅士之间的剑与剑的较量算是文明了许多,桌球分为斯洛克,九球,美式桌球,我们现在玩的就是美式玩法,我们国家是在80年代引进桌球的,但这种运动却变成街头流氓最喜欢的运动。” 高小溪瞅了瞅柳东说:“敢情全中国的流氓还都有那么点绅士作风呢,怎么就没发现呢?” 王恋笑着从中插了一句:“因为这项运动发展的迅猛导致多少热血男儿变成了街头小流氓。” 熊雪接着说:“丁俊晖不就一个老是不上学,喜欢打桌球的小流氓吗,人家打出世界去了,让绅士老外看到了中国街头流氓里的绅士。” 熊雪把杆子递给柳东,与王恋切磋起来,这盘两人都没有防守,没打一会儿就结束了,还是在打黑球八分的时候柳东输掉的。 几个人一起休息了会儿,喝了几杯茶水,聊了会儿天,看下时间都快十点了。 高小溪跟柳东说:“柳东我们得回去了,十点半寝室门就关了。” 柳东说:“恩,那就我送你们回去吧。” 天气已经进入初冬,柳东把外套的扣子都扣上了,挽住高小溪的手,四个人一行出了卡卡桌球室,不到一刻钟便把她们送到了校门口,王恋和熊雪跟高小溪打了个招呼就回寝室去了,门口就站着柳东与高小溪。 柳东捧着高小溪的双脸说:“你也上去吧,已经很晚了,这两天我还会过来的,老板那儿工资还没给我结算清楚。” 高小溪念念不舍的说:“恩,天气越来越凉了,你自己要注意加衣服,吃饭要有规律,别饿了才吃,别困了才睡。”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