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也有情系之鸳鸯戏鸳鸯》 你离我弟弟远远的,已经很客气了 “夜诚身体里的冰火散已入心脉,加上他自己多年来尝百草积淀的毒,撑到现在才倒下。已实属不易了。” “这都不重要了,谁叫他傻呢。能想的办法我们都用了。他就是犟不肯服软,我们这些当兄弟的也拿他没法子。没亦,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救救你这可怜的兄弟?就当我这个做兄弟的,求求你。” “胡义兄,你可别这样说,求不求的。我与小诚诚是有八拜之交的生死兄弟。你是他的二哥,也就是我的二哥。你们是兄弟,想要救他,夜诚同样是我兄弟,我也想救他。我不会袖手旁观见死不救,我也答应过干爹,会好好照顾有夜诚,不可食言,更不能见死不救!但要救小诚诚,我也没什么好办法。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拿到冰火散解药。虽然这解药已经起不了多大作用了。但我相信天下之大,万物必有相生相克之物,有了解药才能为我们寻找解药,争取更多的时间。” “兄长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意思?你们大家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夜诚大哥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快点想办法救救他呀?” “我们没什么事情瞒着你,你也帮不上什么忙,许姑娘我现在就一个请求,希望你离我弟弟远远的,不要再靠近他。” 胡义眼神冰冷,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个不知所措的姑娘,冷冷的对其说道。 闻言,姑娘感觉脑中一片空白就拉着自己的义兄,也是夜诚的结义兄弟城隍没亦恳求着问,“义兄,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在说些什么?” “夜诚他身中剧毒,已入心脉血液。琇然妹子,原谅我这么久也没敢跟你说。这是夜诚不让我们告诉你的。小诚诚,他威胁我,不让我告诉你,如果我敢告诉你,他就要跟我绝交。你是我妹子,夜诚也是我兄弟,让我抉择实属两难。我不想失去兄弟,也不想让妹子你担心。所以我站在了兄弟这一边,对不起,妹子。” 姑娘听闻有如晴天霹雳,身体一软一个踉跄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瞬间双眼无神,呆若木鸡。 “妹子,你别这样,振作一点,别吓我。请相信我我一定想办法把夜诚治好,不然我这个城隍我也不当了。” 胡义看着许琇然这样瞬间觉得有点悲催,可笑。“没亦,我们别管她,时间不多了。” 没亦看了看胡义,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惨白的夜诚,对义妹琇然说,“妹子,你别难过。我这就回去想办法,一定尽快找到药。”说完便起身急匆匆离开。 胡义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瘫愣在地的琇然就对四弟巡基说。 “四弟,你把这个女人给我拉出去我不想看到她。她也没资格待在这里。” 但巡基看只了一眼二哥并未挪动,“怎么,没听到我说吗?把这个女人给我拉出去,我不想看见她。” “二哥,你别这样冷静点。” “我很冷静,让你把这个女人给我拉出去。” “都不许动干什么?胡义你为什么要把琇然赶走。” “因为这是我弟弟的地方,我不想看见这个女人。一见到她,我就烦。现在就想请她出去,离我弟弟远远的,离开我的视线。” “要是本公主不许呢?琇然有什么错?” “是,她是没错。是我这个傻弟弟错了。如果不是我弟弟错了,不然他现在,也不会躺在那一动不动。他错就错在不应该救这个女人。我们也有错,我们错就错在没有及时阻止,赶走这个女人。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责任。” “胡说八道,许姑娘有什么错?我们谁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是他自己不告诉我们的,怪谁?活该!有本公主在,谁敢动一下琇然。”胡风的姨妹定宁公主齐姝婻霸气的挡在了许琇然面前。 “你说什么?活该?齐大公主,我弟弟变成今天这样,难道公主,你以为你自己就没责任?你说你们那个和她配的状元郎唐炻,他现在在何处呢?为什么这个女人有难都是我这个傻弟弟替他挡在前面。我们家这个傻小子,将心向明月,可明月照在了哪里?你说啊!” 胡听到活该二字积压了许久的情绪和怨气瞬间爆发出来,指了指地上的琇然,一把将齐姝婻推倒在地。 齐姝婻闻言从地上起身,低着头,没有了刚才那一股气势,“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我也不想这样啊。” “傻狐狸,你冷静点好吗?大家都不想这样。姝婻公主也不是故意的。”青枫。 “我很冷静,我只是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想把她请出去而已。我对她已经很客气了。因为躺在那里的不是别人,是我的亲弟弟。妘儿我们成亲了,虽然是假的,就算你不承认。名义上你也是我的夫人。夜诚,他也是你的弟弟,就算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也是同门师兄妹。夜诚他是你的师兄,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 胡义朝着青枫大吼。青枫吓得不轻,整个人都愣住了,不知所措的望着胡义。 这时候瘫倒在冰冷地上的琇然突然有气无力,却声嘶力竭的说了一句,“都别吵了!!谁都没错!是我错了!我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说着琇然便拔下头上的银簪想要了结自己的生命,但被胡义眼疾手快的用法术夺下了手里的银簪。 以为我不敢吗?怎么就不能是我? “想干什么,你想那么轻易就死掉吗?我告诉你,你休想!把我弟害成这样,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胡义大哥,求求你把我杀了吧!” “呵呵,杀了你。说的倒轻松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还没那个资格!你想一了百了,别做梦!我那个傻弟弟还被你害得躺在那儿呢。你想死,你现在就让我弟弟起来问问他同不同意让你死。我弟弟这个傻小子,自从遇见你这个女人,为了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点伤害。把他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仙不成仙,人不像人,妖不像妖,鬼不像鬼。他一个我们妖界的战神,身经百战。在大战穷奇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狼狈。自从遇见了你这个落魄风尘的千金大小姐,为了时刻护你周全,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也无怨无悔。你倒好一次又一次在他心上扎剑,在他的伤口上撒盐。你现在一心求死,倒痛快了。你对得起他对你的这一片痴心一份真情吗?你知道吗,他将自己的护心内丹都给了你,内丹是随着他修炼的。给了你之后,就相当于为了救你,他把他的命都给你了。你的命都是我弟弟的。想死可以呀,等我这个傻弟弟醒过来你亲口问他,他同不同意让你死?” 胡义把地上的琇然痛骂的狗血淋头,话语中也夹杂着对五弟夜诚的埋怨。 琇然被胡义骂的无地自容,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痛不欲生,一心求死。 “胡义大哥,求求你杀了我吧,是我把夜诚大哥害成这样的,是我的错。我没脸活着,不想活了。求你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的,好让我去陪着……夜诚大哥……” “你以为我不敢吗?” 胡义怒火冲冲的拿出自己的配剑,星豀剑指着琇然,剑距离琇然不足一寸。 琇然倒也很是配合的,闭上了眼睛。此刻她真的很希望胡义的剑能够刺向她,让这一切就此结束。 “二哥,不可\/不要!”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只能静静的站在一旁听胡义怒骂琇然。当胡义将剑拿出并指向琇然那一瞬间。妙冉、姝婻、潇允、青枫、胡风、巡基见状都是心惊胆战的,生怕胡义真会不理智,一冲动刺向琇然。胡风、巡基连忙阻止喊道。巡基站的离二哥最近赶忙拉住二哥那握剑的手。 “松开!巡基,夜诚满心是这个女人一心要护她,现在怎么连你也要护她。我们的傻弟弟还躺在那儿,没起来呐。” “二哥,不要!”巡基连连摇头,希望二哥不要动手。 “二哥,你冷静点,别冲动。” “胡风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的事。你二哥,我现在很冷静!四弟你给我放手!” “二哥,就是因为夜诚满心是她。如果你现在杀了她,弟弟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二哥,你也不想等夜诚醒来。知道你杀了许姑娘而恨你吧?” 胡义回头望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五弟夜诚,再看看地上痛苦不已的琇然。胡义突然有一点点心软,手就这么一松,星豀剑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胡义瞬间即失望又无奈,他仰起头似乎有些抽搐的笑着说“哈哈,哈。也对。你不配我亲自动手杀你。我不想让我弟弟,因为你而恨我。让你这个女人,成功离间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可不能那么轻易就让你死掉。我要好好的折磨你,也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爱而不得是什么滋味?杀你还脏了我的剑呢。如果我们家这傻小子就此醒不过来了。让你这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中,这样岂不是比一剑杀了你更有趣?” 说着胡义从地上拾起自己的星豀剑就冲了出去。 青枫见胡义冲了出去,也赶忙对大伙儿说。“你们先在此好好照顾许姑娘,我去看看你们二哥。” 巡基在二嫂青枫走后,蹲下对地上的许琇然说,“琇然姑娘,对不起,我二哥气胡涂了。把话说重了。他是有口无心的,我替我二哥给你赔不是。” 琇然瘫倒在地上,没反应。直到胡风也蹲下对她说了这么一番话。琇然眼中才有了一丝光。 “许姑娘,我虽然不知你心里是如何想的。但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五哥,他心里是有你的,是喜欢你的。他只是碍于自己中了冰火散的毒,害怕如果向你坦白心意又不能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保护你。他才选择自己默默隐藏对你的感情,独自承受着冰火散给他带来的煎熬。却又不肯让我们告诉你。也许你不知道。哥哥从小就要强,但他什么事都做的最好,也最成功。同样身边也从来不缺美人。五哥他从小做事细致温柔,对每个人都好。慢性子。但就算身边围绕着一大群美人,他这个万年铁树也不会心动。每当我一拿此事跟他开玩笑。哥哥一定能将我追打几条街。而且是穷追不舍打到为止。虽然不是真打,却绝对是事不罢休的那种。但自从遇见了姑娘你之后。我就安全多了,我同样拿这件事跟五哥开玩笑,他虽说生气也偏袒着你。但我这个做弟弟的,发现了他另外一种温柔。他居然不打我了,而是笑着嗔怪一句。我就断定五哥是遇见心上人了。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姑娘你。哥哥偏嘴硬不承认,又放不下。所以在我胡风心里许姑娘,你早就是我的嫂子了。五嫂,五哥现在需要你,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嫂嫂你要振作一点,还有我们在呢。” “是呀,琇然振作一点,不会有事的,还有我们在呢。我们都会一直陪着你。把夜诚大哥,带进宫吧。宫里有御医照顾。可以让御医一起想办法。研制解药,说不定事情就能有了转机,夜诚大哥就好了。”姝婻一边说着一边将琇然从冰冷的地上扶起。大家也一致决定进皇宫。 青枫呢,则在河边找到了胡义,看着胡义一个人蹲坐在河边。青枫走过去,将手搭在胡义肩上。“别碰我,臭小子。我不要你们管。你们所有人都帮着她,是我的不是。” “傻狐狸,我知道你难过。发生这样的事,我也难过。谁都不想这样的。”青枫也陪胡义,坐下。 胡义红着眼抬起头,看到是青枫略带哭腔的问,“妘儿,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难道只允许你这只傻狐狸到这河边来哭,就不允许我妘青枫来了?” 青枫真诚的望着胡义的眼睛,与胡义对视。 胡义看着青枫温柔的说,“妘儿对不起,我不该凶你的。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原谅我,我不是有意针对你,只是我一时间没能控制住情绪。才情绪失控对你大吼大叫的。” “明白,我不怪你。因为我跟据我的了解,你们兄弟几个都是嘴硬心软的,刀子嘴豆腐心。有口无心的,所以本姑娘不会放在心上。如果你真是的有意责怪的话,我的傻狐狸也不会一个人偷偷的跑到这河边来哭。” 青枫说着就把胡义揽入自己怀中。 听青枫这么一说胡义又起身,反驳道:“谁到河边偷哭了?我才没有呢。” 青枫看了胡义一眼,又再一次将他拉回自己怀中。柔声安抚道:“好,消消气。不气啊,你没有。你想哭,也没关系。因为有我这个大靠山,你就放声哭吧。我陪着你,听你哭。” 胡义靠在青枫怀里“还是我的妘儿最好。” 然后就开始绷不住痛哭“其实我不想责怪任何人,我只是害怕。害怕我要再失去一个弟弟。我已经失去了大哥和三弟。不想再失去一个五弟了……” “好,我知道。都知道的……乖,乖啊,小狐狸。”青枫就像安抚小孩子一样抚摸着胡义安慰。 没大没小的,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众人来到皇宫里。青枫胡义二人随后赶到。夜诚二十个弟子闻讯也纷纷赶来几个。分别是大徒弟云侑。二徒弟乐黎。十一徒弟悟泽。十七徒弟谰朗。十八徒弟因容。十九徒弟空谷和二十徒弟一个县令小姐上官玳玳。 谰朗一来到宫里,就急切的问胡义他们,“师伯师叔,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几个人从狐王山上下来的时候。师傅不还都是好好的吗?我找了大他师兄,十一师兄和十九小师弟,他们说师傅是因为要去救许琇然,人才变成这样的。她不是说不和我们一道下山吗?这个女人又怎会被妖怪抓了去?” 然后谰朗走到琇然面前,一把将琇然推倒在地。“怎么又是你这个女人,你还嫌把我家师傅害的不够惨吗?怎么到处都有你,你不好好去当你的状元夫人,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家师傅面前?出现就算了,还要三番五次的让我师傅,冒险去救你!” “十七师兄,别这样,其实师傅也是去救我的,怪我学艺不精,被妖怪抓了去。”上官玳玳。 “师妹,你闪一边去,不关你事。我得跟这个女人好好说道说道。我们自从与她认识一直对她不错,把她当姐姐。可她呢,却不断伤害我们师傅。许姑娘,我们家师傅也待你不薄啊,你为什么要一直伤害他?” 此刻琇然不做任何反抗和辩解。倒坐在地。 青枫连忙拦着谰朗“行了,师侄。别骂了,你师伯已经骂过了。” “师叔你别管,我要说完,我要把话给她问清楚了。” 胡义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等青枫劝完,他突然朝谰朗吼了一句。 “谰朗,你给我闭嘴!该回哪儿去回哪儿去。别在这里捣乱。你们师傅,交给你们的课业完成了吗,招式会了没有?” “师伯你不是也不喜欢她吗?话还没说完呢。”谰朗疑惑。 “我可没有说过我不喜欢她。这么没大没小的,她也是你能骂的,要骂,这里也是我和你四师伯才有资格骂她。还不赶紧回去练功,你家师傅现在不能管你们。你们是不是,连我这个师伯的话都不听了。我告诉你们师傅不在。师叔,师伯的话你们都得听,还不赶紧给我消失。” 胡义现在看到琇然虽然还是有点理怨,但此刻还是偏袒着琇然的。 “十七师兄,你还是听师伯的话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大家守着师傅,你放心。” 十岁的空谷对谰朗说。 谰朗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琇然“大师兄,小师弟。那我就先回去完成师伯交待的了,师傅,有什么情况记得告诉我一声。” 谰朗气呼呼的走了。 看着地上的琇然,胡义既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大冬天的地上那么凉,你还不舍得起来吗?坐地上干嘛,你坐在那里不动,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胡义这么说后,琇然才从地上缓慢的站起来,走到夜诚躺着的踏前坐下,两眼无神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空气一片寂静,无人敢言。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直到胡风、巡基端着一碗药进来。“二哥,这是我和四哥研究了大半天,熬出来的药。也不知道对不对五哥的症,会不会有奇迹出现?” 胡义迅速接过胡风手里的药碗“辛苦了,管他有没有奇迹呢。试了是死,不试也是死。试了再说,怎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不过现在有一个难题,你五哥他从小到非常抗拒喝药这件事,除了娘亲能哄着他喝药,我们想要让他喝药都是硬的,用威逼,逼着他喝完的。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该怎么办?想要灌也未必灌的下去。” 就在胡义兄弟正犯愁的时候,琇然从榻前起身,缓缓走来对胡义说,“胡义大哥把药给我吧,我有办法。” 胡义将信将疑的把手里的碗递给琇然。 琇然回到床榻前,她接下来的一个举动,让众震惊。 只见她喝了一口碗中药,随即俯下身子,非常缓慢的将药渡给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夜诚。 反复了几次,经过大概一盏茶的功夫。这药总算是让琇然成功喂下去了。 药被琇然给夜诚喂下。大伙儿也无事做便离开了。 大家离开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只留下琇然和夜诚。琇然拉着夜诚的手,自言自语的说起心里话。 “夜诚大哥,我现在终于知道你对我的冷漠,都是为了保护我。你别睡了,好吗?睡了两天,也该够了。起来陪我说说话。因为有你在我身边我才有安全感。你起来,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不过你要是想躺着也没问题。只是因为你躺着的话没有回应我,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我说的。其实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呢?这可就得怪你,谁让你一直告诉我,你有心上人的。害得我想靠近又不敢靠近。你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向我坦白你是妖怪的身份。害的我和你相处久了,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每次在紧急关头都是你冲在我前面,保护我。这就让我对你的感情越来越复杂。理不清了。在你告诉我你是妖怪的那一刻,我就突然头脑发热,不想听你解释,没转过弯来。对你凶把你赶走。你可倒好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留。我还没转过弯来,想明白。你就一走了之,不见了踪影。你为什么要把你对我的感情压在心里。早知道你有这份心思,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告诉你,我也喜欢你。但你为什么没有早些开口。难道这种事还要我一个姑娘家先开口吗?还是因为救我,你中毒了。你怕不能在我身边照顾,保护我吗?这我也不在乎,你知道吗?你是因为保护我才变成这样的。没有你就没有我。往后我可以来照顾你,哪也不去就陪在你身边。你干嘛那么傻,还要赶我走。最后却又要冒险去救我……” 琇然在夜诚床边自言自语完,就一个人来到太医院。 不知是该恨你好,还是不恨你好,要你们何用? “周太医,请问一下太医院现在有红矾吗?” “有的,许姑娘。不知姑娘要红矾来干什么?请说明一下用途,我好记录在案,因为从太医院出去的药都要明确记录一下,以防有人滥用药,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防鼠用。” “好,姑娘,稍等。我先记录一下。二月初二十五今日未时一刻,许琇然姑娘欲取红矾防鼠。” 在薄子上记录完,周太医转身给琇然从药架上找拿红矾。发现红矾就剩最后一小瓶了。 “哎呀,不好意思姑娘。这红矾就剩最后一小瓷瓶了。如果要防鼠的话。这一小瓶也不够。姑娘你要不换另外一种?” “不用了,应该足够了,我只是偶尔在我那间竹屋的墙角看到有老鼠出没。这一点应该够驱鼠的了。” ———————————— 傍晚,尘卿从雪峰山上下来,来到皇宫,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小五娃。突然变成了这样,整个人都傻眼了。问胡义,“义娃,这是怎么回事,小诚娃下山前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怎么……发生了什么?我们家小五娃怎么会变成这样?” 胡义没敢说话,只是下意识的看向旁坐在夜诚床边的琇然。 尘卿看了一眼,坐在那不动的琇然,竟不太敢相信,会是眼前这个自己看好的姑娘,害了自己最疼爱的侄儿。 尘卿把胡义拉了出去,要求知道整个事情的结果,“二娃,你跟叔父说句实话。小五,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也问过他,可他从来没跟我们说过。现在小五都成这样了,你们还想瞒着老夫吗?” 胡义知道瞒不过了,只能向三叔如实讲述自己五弟是如何身中剧毒的经过。 “唉,这孩子什么话都不和我们说。自己藏在心里,即使我们现在知道了又能如何?这许姑娘,要不是我们家小五的心上人。老夫一定将她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之恨。可我们家诚娃,那么在乎她。老夫就不能伤害她,要不然五娃会伤心的。二娃,你先好好照顾五娃,三叔就先回去了。” “三叔,你来都来了。干嘛那么快就要回去?” “当然是回去想办法救小五啦,不过我还要拿样东西下来。” 夜幕降临,尘卿又一次从狐王山下来,来到皇宫。 这次尘卿不是空手来的而是拿来了一个木箱,就放在桌上。 然后尘卿对坐在夜诚床榻边的琇然说: “许姑娘,现在老夫不知该对你说什么?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是该恨你好还是不恨你好?这个箱子里,放的是小五的心事和秘密。好的与坏的都在这里面。你可以看看我们家诚娃对你,有什么不可说的没有?我听柏了说,夜诚当时很生气,就要把这个箱子给烧掉。是柏了擅自主张把箱子留下来的。老夫就不和你多说了,我还得回去想办法,救我们家小五呢。” 说完,尘卿离去。 琇然打开箱子,里面是满满的大大小小的纸蜻蜓。箱子里的每一只纸青蜓都被折的很精致。一看就知道折的人非常用心。 琇然从箱子里随手拿了一只纸蜻蜓,打开。纸上写着:今天去玩,收了条不知是龙还是虫子的宠物。 琇然又连续拆了六七只:这里原来很熟悉但现在好可害,娘亲心不在焉,该如何是好?娘亲进来半个月了爹也不来看她。 我该不该原谅父亲?心里那道坎过不去,好纠结。但我又好想他陪我吃顿饭。 我的恩人姐姐在哪里?我一定要找到她。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我没有杀小竹,在你心中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 我喜欢她吗?喜欢!请问胡夜诚有能力保护她吗?没有,我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你不配! 这是娘亲被禁足的第一千三百五十九天,今天爹来看娘了。 今天我醒了。在花园里我被魔界王后,推到了水里,好害怕!幸好爹爹娘亲都陪在我身边,叔父和兄弟们也在,真好,我不怕了。 琇然看到了夜诚写在纸蜻蜓上的话,大为触动,也自责。原来夜诚的童年经历了这么多。开心的,不开心的。自责的是自己没有早点发现,这个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身的边人对自己的感情。偏偏还不知珍惜,要误会他。 琇然紧紧攥握住那一张上写有:我喜欢她吗?喜欢!请问胡夜诚有能力保护她吗?没有,我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你不配!的纸蜻蜓拆出来的纸。 ———————————— 因容端着饭菜进来,走到师傅床边对琇然说,“许姐姐,你一直没吃东西,先过来吃点东西吧。” “我不饿,要吃你们吃吧。” “我们已经吃过饭了,这是我特意给你拿的。” “我不饿,不想吃,你先放那儿吧。” 因容见劝不动琇然只好乖乖的将端来的饭菜放在桌上。 齐天允和皇后易莞来看夜诚,并带来了御医要给夜诚看,御医夜诚号完脉,说的一番话,让皇上齐天允大发雷霆。“怎样,夜诚上仙如何?” “回皇上,夜诚上仙中毒过深,请恕微臣才疏学浅,无法替上仙医治,夜诚上仙所中之毒,已入血液骨髓,就算是神仙也很难解毒,我等一介凡人,更是无力回天了。” “废物!夜诚和胡风两位上仙对我云栖国有救国之恩,现在上仙有难,正是要你们这些医者报恩的时候,你们却说治不了解不了毒。那朕的太医院要你们何用?” “圣上息怒。臣无能。”御医跪下。 见皇上动气皇后易莞安慰着“皇上先消消气,也许我们还有其他办法救上仙的,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总会想到办法。” “是啊,皇上。您就别责怪太医了,师傅的毒不是一般人可解的。是需要解药的,没有解药,也许只有师祖爷爷有办法。”因容向皇上齐天允解释着。 “既然治不了,就给朕滚下去,别在这碍朕的眼。” “是,臣告退。”御医退下。 琇然坐在夜诚边上,有气无力的对因容、易莞、和皇上齐天允说,“大家都走吧,别打扰了夜诚大哥的休息。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就行了。都回去吧。” 闻言,因容、齐天允、易莞三人默默离去。 许琇然一直守在夜诚床边。大家拿来饭食她也没动过一口。只是静静的守在夜诚身边。寸步不离,醒着的时候,琇然就拉着夜诚的手说些心里话。困了就趴在床沿上眯一阵。 就这样三四天过去了,琇然没有吃过一口东西,正常睡过一觉。 琇然又趴在夜诚身边睡着了,但这次她做了一个梦。 梦遇狐后谈心,你还逞强 琇然知怎么的,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此处,烟雾烟煴。从雾中缓缓走出一女子。 此人髻挽乌云,一张丰盈洁白的鹅蛋脸上,眉如新月。一席素衣一副温婉端庄之相。 从雾中走出来后,女人站在琇然面前,白皙的脸上对着琇然露出了一丝丝温婉恬静而又和蔼的微笑。这笑容虽轻,但很美。 琇然放着眼前来人,小心翼翼的问,“前辈,你是……为何要将我带到此处?请问有什么事吗?” 女人望着琇然笑着,缓缓张口。“我是谁不重要?只要请姑娘相信我对姑娘没有恶意就行了,姑娘,要想知道我此次前来所谓何事,请跟我来。” 琇然将信将疑的跟着女人去了,女人把琇然带到了一个花园里。女人让琇然坐在了石鼓凳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琇然看着她站在那里没敢动“坐呀,姑娘。不必那么拘谨,客气,坐下来,我们好彼此谈谈心。” 琇然这才敢缓慢走到女人的旁边坐下。 二人都坐下后,她问琇然,“姑娘,这狐王山你可熟悉?” 面对女人的突然提问,琇然环顾四周竟发现是熟悉的,狐王山。这里是狐王山上的花园。她还在此山上住了一段时间,住在此处的时候,自己就常在这个花园里,一坐一整天的发呆。哪能不熟悉。 此时,琇然望着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更加好奇她是谁? 回答了女人的问题后又继续追问了一句。 “熟悉,我还在此处小住了一段时间。敢问前辈,您是……您为何带我到此?” “姑娘,你莫怕。我此次前来,把姑娘带到此处。并无有伤害姑娘的意思,只是想和姑娘谈谈心。此处也是我的家。是夫家,胡夜诚乃吾儿。我就想问问姑娘,对我家五儿可有心仪之意?” 听完女人此言,琇然这才知道她就是夜诚和胡风他们的娘亲。狐族的王后,扶潆。她想起自己在夜诚的心昔殿里,看到的那幅挂在墙上的画。当时如柔和自己讲画上的是他们的娘亲,娘亲怀里抱着的小孩,就是五哥夜诚。 看看眼前的女人,确实和自己当时在心昔殿里。看到的画像上的女人长得是一样的。 “前辈,我承认我对夜诚大哥有意。但请前辈恕罪,原谅我。都是我不好,夜诚大哥为了我,全心全意付出。是我把他害了,他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再害他了,即使我对他有意,我也不能再伤害他,我不配拥有他的爱。是我们无缘!” 琇然说着惭愧的低下了头。 哪料,狐后并没有因为听到琇然说是她害了自己儿子,而因此生气,责怪琇然。 反而温柔的拉过琇然的手,轻握住。 语重心长的说,“孩子,你错了。这不是你的错,不必自责。我今日找你来,也不是为此事,来责怪你的。既然你和我们家小五都是两情相悦。那就没有谁对谁错,这就是顺其自然,是天定的缘分。上天竟然如此安排你们相遇,必有他的道理。这也许就是老天爷给我的诚儿安排的劫难吧。我这个当母亲的,谁也不怪。孩子你知道了夜诚他对你的心意,如果你的心也像你所说的那样对他也有。你就大胆的接受这份缘分吧。”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孩子。我能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情深意重的好姑娘。不然当你知道了真相之后你也不会因为错怪了夜诚,而感到自责,即使他现在一病不起,躺在床上。你还是能一直守护在他身旁,寸步不离,不离不弃。姑娘,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把你找到这儿来吗?” 这时候小夜诚出现在了二人的视线里,狐后扶潆“小五过来。” 夜诚听到母亲呼唤,自己就朝这边来了。“娘,你找我什么事儿?” “我们家来客人了。” “这位姐姐,你好。你长的真漂亮。欢迎你来我家做客!我叫胡夜诚很荣幸认识你!” 琇然有幸见到了那个一相遇就守护在他身边的人的小时候。这家伙小的时候就有礼貌,长得还如此俊秀,难怪长大后会是一个谦逊有礼的翩翩公子。 琇然一见他脸上就扬起一抹笑,“你好,我叫许琇然。我也很荣幸见到你!” “那许姐姐你先坐,和我母亲好好聊着。我先去玩了。记得今晚留下来吃饭了再走。” 就在这小家伙转身要去玩的时候,扶潆喊住了他问,“五儿,你呢,恩人姐姐留给你的铃铛在哪儿呢?” “娘,我的铃铛在这儿呢。” 夜诚从他的腰间取下那个银铃铛,递到母亲手里。 “小五,今天许姑娘来我们这儿母亲没准备什么礼物,你能不能把你的铃铛送给姑娘?” “不行,娘亲,这是我的恩人姐姐留下来的铃铛,我以后还要靠着它找到我的恩人报恩呢。它可是我的宝贝不能送人的。” 一看小家伙不乐意了,扶潆也没强迫他,这是说要给他收起来。 “好好,诚儿。咱不生气,不送就不送,娘亲另想办法。你的年纪还小,娘给你把铃铛收起来好不好。母亲替你保管着可好?” 听到不把自己的铃铛送人,夜诚也没多想同意了。 “啊,那娘亲就先替我放着吧。孩儿先去玩了,告退。” 夜诚走后,扶潆转身便把手里的铃铛交给了琇然,“姑娘,你拿着。” “这样不好吧娘娘,这是殿下的东西。小女子不能收。” “能收的,姑娘。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我是骗他的。不然迟早也会被他扔掉。” 说到这里狐后扶潆从石鼓凳上起身,“说起来,我的小五儿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因为是我这个做娘的害了他。是我不懂得,放手试图抓住一段不属于我的缘分。害得我的五儿五百岁本该是天真浪漫的年纪,却要陪着我受苦留下了阴暗的童年。姑娘你与我儿是天定的缘分,我不想再看到我的孩子重蹈我的覆辙。我希望我懂事的小五能幸福,有人爱。我这个做娘的不能陪在他身边了。所以姑娘,我请求你不要那么轻易放弃。姑娘夜诚这孩子就拜托给你了。答应我好吗?既然相爱就不要轻言放弃。” 狐后扶潆拉着琇然的手眼神认真,语气诚恳的恳求着琇然。 直到琇然点头答应,狐后心里牵挂着夜诚的这块大石头总算放下了。她长舒一口气。“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了。谢谢你,姑娘。我的诚儿,就交给你了。” 说完,狐后就转身向烟雾中走去,消失在了琇然眼前。琇然也从梦中惊醒。 琇然醒来,发现梦中狐后交给自己的铃铛还真在自己手上。 她环顾四周一切都没变。又下意识的看了看夜诚是否还在自己身边。看到夜诚还躺在床上,琇然才明白,原来自己是在做梦。是虚惊一场。可看着自己手里的铃铛,她疑惑不解。这到底是一场梦,还是真实的?但琇然也没心思顾及那么多,众多疑惑只在他脑中闪现而过。直接把手里的银铃铛收好了。 就在琇然缓过来之后,皇后易莞和贵妃玉蕊,带着侍女走了进来。 琇然看到两位娘娘进来,便起身上前向她们行礼。“娘娘。” “许姑娘,你别这样。我们大家都那么熟了,就别总来这些客套的。我们俩是来看夜诚上仙的。不是,专门来受你行礼参拜的。”皇后易莞连忙扶起琇然。 但琇然却在起身的瞬间,突然没站住,腿一软,险些摔倒。 幸亏皇后和贵妃及时扶住了她。 “琇然姑娘,你看你都累成这样了,也不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可听说,这几日你都没有好好吃饭。上仙徒弟端来的饭菜和宫女送来的,你可以口都没动,又让他们拿回去。这怎么能行?你不好好吃饭,睡觉照顾好自己,又怎能照顾好你的夜诚大哥。”贵妃玉蕊。 “多谢贵妃娘娘,皇后娘娘的关怀。我没事,我有好好吃饭,睡觉的放心吧。夜诚大哥一天没醒,我就一天不会倒下。” 贵妃玉蕊嗔怪道,“你看你还逞强呢,要是一天两天,也许你可以骗过我们,这三四天不吃东西,你想在骗过我们也难,你看你。说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可你的脸上却一丝血色都没有。我和皇后姐姐我们又不是瞎,看不见。你骗不了我们。” 贵妃玉蕊说着并把琇然扶到了椅子上坐下。就让人传御医 “来人,传御医来给许姑娘看诊。许姑娘你说的可不算,要大夫说了才算。” 过了一阵子,御医来了。“臣参见皇后娘娘,贵妃娘娘。” “这是后宫不是皇上的朝堂,楚太医不必多礼。这许姑娘刚才险些晕倒,本宫和贵妃都想知道姑娘的身体情况如何?就劳烦太医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是什么情况?” “是,皇后娘娘。” 当太医看到琇然苍白的脸色时也着实吓了一跳。但还是给琇然号了脉。“太医,姑娘如何?” “回两位娘娘,许姑娘晕倒这是体力不支没有好好休息的原因。姑娘本就天生体弱,没有好好休息,多日不曾进食,体力透支加上优思过度。才会如此虚弱。得让姑娘好生休息,这就去给姑娘开些调理的方子让姑娘服下便可。” “不用麻烦,太医了,我没事。” “什么不用,楚太医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按着姑娘的身体情况开方子给姑娘调理,别管她怎么说。有什么事本宫和皇后娘娘给你担着。” “是,臣明白,微臣这就下去,给姑娘开方子。臣告退。” 太医退下后,玉蕊,“姑娘你还敢逞强说自己没事,御医都说你体力不支了,还不好好休息。玉枝,下去让御膳房给姑娘了炖一碗燕窝来。”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贵妃的宫女玉枝端来一碗燕窝。 “娘娘,燕窝来了。”玉枝将燕窝端到贵妃玉蕊面前。 玉蕊端起燕窝,递到琇然面前。“把这个喝了。” “不用的,贵妃娘娘。我不饿,也不想吃。” 玉蕊真的生气了,“本宫才不管你饿与不饿,今天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本宫和姐姐就在这看着姑娘把这碗燕窝喝下去,不然我们就不走了。如果许姑娘当真不愿喝的话,我和皇后只能亲自喂姑娘喝了。姑娘,你喝还是不喝。” “好吧,我喝,不用劳烦娘娘。” 就这样在贵妃和皇后的监督下琇然才勉强喝下了燕窝,吃了点东西。 “这才是好姑娘嘛,那我们就不打扰姑娘了。本宫还要回去看我的晟胜,姐姐还要回去看蕴仪呢,我们就先走了。姐姐,我们回吧。” 在皇后和贵妃离开后,琇然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夜诚的床前,凳子上坐下。看着眼前的夜诚她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可忽然间,琇然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就一下扑倒在了夜诚床边。 这夜深人静,漫长的黑夜。不知过了多久。床榻上的夜诚迷迷糊糊从床上睁开眼。他抬起手动了一下,但似乎碰到了什么,一看原来是琇然趴倒在自己的床前。 夜诚他艰难却又小心翼翼的爬起身下床,然后轻轻的抱起睡在自己旁边的琇然。 夜诚已经没有了从前力气,他抱起艰难却又尽量轻抱琇然,好不容易抱起,由于体力不支来,琇然还压到了他那一只曾经受伤的右手。但为了不打扰琇然休息,夜诚尽管忍着痛,还是尽量轻的把琇然放到了床上平躺好。 然后拖着自己这个面色惨白,疲惫不堪的身体,想着如果死,就死的越远越好。也不要给身边人添麻烦的原则。 但他走到门口时,就走不动了扶着门,想着自己还有些事情没交代完。还得交代一下。就努力的走了出房间去。 师傅你不要走,慢慢忘记我 夜诚找到了皇上齐天允。“天允。” 皇后、贵妃看到夜诚“上仙你终于醒了,我们刚才还说着你呢。太好了,醒了就好!” “皇上、娘娘我是来辞行的。我要走了。希望天允你能帮我告诉胡风和郡主他们一声。” “夜诚,现在我不想喊你上仙,你和胡风对我和我们云栖国都有救命之恩,我把你当兄弟。我们全国的百姓对你们心存感激,现在你需要帮助,我们又怎可见死不救。再说……” “圣上你有看见我们师傅吗,我们和师伯师叔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师傅……了。” 云侑、悟泽、乐黎、谰朗、因容、空谷、上官玳玳和公主夫妇,胡风夫妇还有巡基急匆匆冲进宣和殿。上官玳玳冲进来的时候,看到师傅就站在自己面前,是又惊又喜。 “五哥,你终于醒了太好。”胡风。 ———————————— 琇然从昏迷中醒过来,看到夜诚不在了,连忙艰难的从榻上爬起,拖着虚弱的身体踉踉跄跄的就冲出门去,要找夜诚。 “姑娘,太医说你身体虚弱。皇后让你好好休息,你这是要去哪儿?” 门口的宫女,拦住琇然不让其出去。可琇然却横冲直撞的就冲了出去。根本没在意宫女们说的什么? 琇然四处找了一圈,没有看见夜诚身影,就急忙的询问了站岗的太监宫女。“你们有谁看到夜诚上仙了吗?知道他在哪里吗?” “上仙好像醒了,去找皇上了。” “皇上在哪里?” “皇上刚下朝在宣和殿,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也去找皇上了。” 听到了宣和殿三个字,琇然又直冲宣和殿。 “五哥,你真的又要走?” “臭小子,什么叫做又要走?难道只许,你和你的心上人游山玩水。就不许你哥我游历天下?徒弟们为师要离开一段时间,师傅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记得要听师伯师叔的话。” “师傅,别走。” “师傅,求你别走。你走了,我们真就成了没人要的孩子了。” “乖,你们都长大了。师傅总不能一直陪在你们身边。你们有你们该有的生活。师傅我可能还会再回来的。” 夜诚的徒弟听到这话,纷纷跪在师傅面前。希望师傅不要走。 “师傅你别走,不要离开我们。是师傅给了我们一个家,师傅你走了的话,我们又要变成孤儿了。我们就没有家了,我们没有了夜诚大哥哥,没有了师傅。所以师傅在哪儿我们在哪儿。我们要跟着师傅,师傅你去哪里带上我们,我们要跟着您。” “你们快起来,我的好孩子。” “师傅,留下来吧。我们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再也不调皮了。” “师傅,你不要走。不要丢下空空。你不要空空了吗?师傅你要去哪里,空空也要跟着你……你带上空空……” 七岁的小空谷听到师傅离开,冲上前一把搂着师傅的腰,哭求着师傅不要走。 “空空乖,师傅的小空空最乖了。不哭,以后师傅不在你身边,你记得要听师兄他们的话。答应师傅好吗?乖,不哭。我的小空空最乖……” 夜诚对着徒弟们也是不舍,因为这些徒弟都是他亲自一手带大的。 但事以至此,他也是不得已,被逼无奈才选择要走,因为他不想看到事情愈演愈烈,看到那个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为自己伤心落泪。自己已经亏欠她了,不想亏欠的更多。 在她没出现前,狠心离开,希望时间能冲淡一切,以便减轻这一段时间自己给她带来的伤害。 “五哥你别走好吗?留下来,你的徒弟们需要你,我们也需要你希望留下了。况且你走了,许姑娘她怎么办?” 胡风看着师侄们舍不得离开师傅,同样胡风也不舍哥哥的离开。就试图劝五哥留下不要走。 “二哥,傻弟弟,我不在,你们好好照顾自己。至于没有我在,她也许会过得更好。我的离开,就让她认为,她在我心里,是我恨她好了。是我恨她我才走的……时间可能会治愈一切。让她慢慢忘记我,慢慢忘记是我恨她……” “你就那么恨我吗……”琇然在门外听到了这一番话,哭得泪流满面,冲着屋里大吼一声。 然后哭着跑了出去。 姝婻,“琇然……”公主追了出去。众人见状也追了出去。 “许姐姐……” 屋里只留下皇上齐天允、皇后易莞、贵妃玉蕊和虚弱无力站在那里发愣的夜诚。 齐天允“夜诚你赶紧也出去看看吧,别真出了什么事。” 夜诚这才反应过来,也跟了出去。 琇然哭着跑到了一处悬崖边,众人也追了上来。“琇然,你别冲动,别做傻事。” “你们别过来,走开……别管我……别过来……闪开,退后。” 琇然一边绝望的流着泪一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好,好,我们闪开,不过去靠近你。琇然你别来……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 众人见琇然掏出一瓶毒药,都慌了,生怕她会做傻事,本来是想着一块上前把她从悬崖边拉回来的。 但现在只能散开,安抚着琇然,想着把她手里的毒药夺下。 “许姑娘,你别做傻事。你看我们都听你的了。散开了。你快回来,放下手里的东西。”巡基。 “不……我已经没什么念想了。你们别管我了,就让我死吧……” 琇然一边摇头一边哭着说。 这时候的夜诚,一个轻功飞到了众人前头,琇然面前。用法术夺过了琇然手里的毒药瓶。 众人看到了瓶子,拿在了夜诚手中都松了一口气。 琇然看手里红矾被抢走,就毫不犹豫的转身,想要跳下身后的悬崖。 “许琇然!” 面色惨白虚弱至极的夜诚声嘶力竭的大喊一声。 琇然转过身来,但眼中蓄着晶莹剔透的泪花,眼神中带着绝望。此刻,空气和时间仿佛都凝固了。 她与夜诚对视了一阵,就想转身跳下悬崖。 “许琇然,我没有恨你,我喜欢你,是我自己没敢正视我自己的心。不是你的错!我胡夜诚喜欢你!” 下一辈子换你来找我,起死回生 “恩人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寻了十二万年多,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可老天爷让我找到你的同时,又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我在凡间寻觅多年。我以为此生再也找不到你了,可上天又让我在不知不觉中遇到了你。难道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能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可惜我一直压抑对你的感情。认为我的恩人姐姐我还没找到,一颗真心要留给我的恩人姐姐报恩,所有的爱都全部她,以报仙女姐姐舍命相救的救命之恩。不可对其他姑娘动心。你知道吗,我去劫过王莫仁的花轿,但听他说,你是自愿嫁给他。当时我的心碎了。一气之下,一走了之。走了四五年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我本以为我想明白了我对你的感情。没想到晋贤回到了你身边,而且他成了功成名就的状元郎。这让我觉得我这个妖怪配不上你。才狠下决心又一次离开你。我回到雪峰山上想了很久,好不容易又一次认清了自己的心。但就在此时,我身体里的毒,又突然毒发了。我才……又一次……推开了你。这个报恩的路途也太漫长了,一波三折的。我找了你那么久,浪费了那么多和你在一起的宝贵时间。此生我们无缘了。下一辈子,我一定要早早的就要找到你。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不,下一辈子换你来找我,好吗?因为这一辈子我找的太久了,浪费了太多时间。” 琇然满脸泪痕的望着夜诚,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原来不单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倾心的人,他心上也有我,我这就知足了。”琇然又一次面向悬崖。 “不要,没错。你不是一厢情愿。是我害了你,责任在我。许琇然如果下一辈子换你来找我,你一定要记得找早一些来找我,不要让我等太久。不过要是你不愿意动,就在一个地方等着我,我来找你,这样我们就能早些相遇。因为这一世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太累了,心累……下一世愿我们早一些相遇。兄弟们,对不起,保重……” 说着夜诚的一个举动震惊了所有人。 “哥不要……” 他拔开了装着红矾的小瓷瓶的瓶塞。吃下了手里的一整瓶红矾。最后含笑倒下,现出了真身。 “师傅……” 夜诚倒地的瞬间,琇然新心里一惊,瞳孔放大。冲向倒地的小狐狸“啊……不要……夜诚……” 然后将现原形的米黄色小狐狸夜诚搂在怀里。整个人僵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泪水顺着她无血色的脸颊两边止不住的往下淌。 胡义,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看着倒在地上这个女人抱在怀里的弟弟,再看看她伤心欲绝的样子。居然话到了噪子眼,到了嘴边也说不出。哪怕是一句责怪的话,也没有力气说出口,胡义只能红着眼转过身去。 青枫看着胡义这样拉着他的手,胡义一直摇着头。 胡风将妙冉拥进在怀里,两人头靠着头。 巡基看着大家都是如此模样,他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夜诚的徒弟们,看到师傅去了。都痛哭不已,抱着彼此安慰。“ 师兄,师傅……” “师姐,师傅走了,师傅不要我们了……我想要师傅……” “小师弟乖……你还有师兄师姐在呢。” “师傅,我好不容易再找到你的,我才刚拜师。我还没跟您学东西呢,你还没教我东西。您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 上官玳玳看着师傅嚎啕大哭。 谰朗,“许姑娘,你把师傅还给我们吧,我们师傅他在的时候你没有好好珍惜。现在他离开了,你占着他也没用,把师傅还给我们吧……” 谰朗一边说着一边琇然走来,希望能把他们的师傅从琇然手里要回来。 谁知,琇然声嘶力竭的大吼了一句,“都别过来,你们谁也不要过来!不要打扰我们……” 谰朗一个男儿竟被琇然一个弱女子给震慑住了,怔在原地不敢动。 这种情况谁也没敢说话,只有胡义哽咽着对谰朗,“谰朗你回来,别管了。既然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你就让她后悔莫及去吧。” 琇然,六神无主僵坐在地上。怀里搂着小狐狸(夜诚)并轻抚着他怀中的狐狸。她的泪水也滴在了狐狸身上。 她回想着和夜诚相识的这段日子里,充满欢声笑语的点点滴滴。还有她在雪山住的那一段日子的小插曲,和夜诚只差最后一拜的成亲。这一幕幕有夜诚的欢声笑语,悲伤流泪的画面,一一在脑海中浮现。 想到这里琇然这才缓慢从地上爬起,魂不在体,踉踉跄跄又一次走向悬崖边。 远眺了一下远处的风景,回过头看着地上那一动不动的狐狸。觉得自己可笑。 心中暗念着,“这一世让你等我等太久,是我错了。让你等了我那么久,你好不容易找到了我,我还误会你。下一辈子我不会让你独自等我那么久。夜诚既然这一世你爱我,我也爱你。天意却不让我们在一起。叫你先离开我。留下我一个人独活一世。没有你的日子还不如早一点结束,否则我还会让你等我更久……所以我来找你,陪你了。很快的,你等着我……” 随后就含笑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 “不要……”悟泽见状也冲了出去,随着琇然飞身跃下悬崖,试图抓住琇然“许姑娘……” 云侑、乐黎、上官玳玳、空谷、因容等人看到师兄\/师弟也跟着许姑娘一起跳下悬崖并一齐大喊着“师弟\/十一师兄。” 这急得因容也差点从悬崖上跳下去找悟泽。 要不是因容回过神来发现悬崖太高,不敢跳下去。她回过头急着问大师兄“师兄,我们这该怎么办?十一师兄,和琇然姑娘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的,我们从那边下去看看。”云侑就带着师弟,师妹。从另一边下到悬崖下边去找悟泽和琇然。 这吓得姝婻公主,抱着自己的驸马潇允问“小潇潇,怎么会这样,怎么办?” 潇允搂着姝婻安慰着,“不怕。没事,不会有事的。” 这定宁公主虽是一位征战过沙场,任性的天之娇女。但其心地善良,看到这一幕她会也感到害怕。 这时候,一直没什么动静的巡基走到狐狸夜诚身边,抬手一挥袖,夜诚上方出现了一些星星点点的小点漂浮在夜诚上方。 夜诚从狐狸化回了人形。随后巡基掏出一粒药丸给夜诚喂了下出。 过了一阵,夜诚渐渐醒了过来,从地上起身。看到四哥还在自己眼前问“四哥,我不是到了阴曹地府了吗?你怎么也来了?” “傻小子,你就这么想死啊?你还活着呢,在阳间!是师伯。” 巡基从地上扶起弟弟夜诚。夜诚的脸色也恢复如初。 胡义都震惊了,怔在哪里自己的弟弟能起死回生?既然师傅有药为什么早点……“四弟这到底怎么回事?” “二哥,一会儿我再跟你细说。” “笨蛋,你总算是醒了,吓死我们了。我们还真以为你……你知道我们为你哭了多少眼泪吗?许姑娘她也……” “麻烦你闭嘴,公主。” 姝婻指责着刚起死回生夜诚,被巡基搪塞了回去。 “五弟,你算是好了。但是有两个对于你来说不是好消息的消息。一个是许姑娘为了你,跳崖了。另一个是你的爱徒也跟着许姑娘跳下去了。” 夜诚闻言,纵身跳下了悬崖,并不是从上面绕到悬崖下面去。也不知道他是为了徒弟跳下去的,还是为了许琇然而跳。 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呢?是因为…… 没事就好,茶楼二次解围 胡风找到了前世的爱人,今生的妙冉。两人在一起修成了正果。 做为哥哥的夜诚自然为胡风高兴。 胡夜诚也来到人间,此刻他感觉人间确实挺不错的。就一边走一边欣赏美景。 他忽然听到一个声音。 “你别过来。” 胡夜诚寻声望去,原来远处一个一身粗肉的汉子,正欲图对一女子不轨。 夜诚径直走过去,三下五除二把那汉打的倒在地上。那人见此情况,从地上爬起来撒腿就跑。 “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没事就好。姑娘,不用客气。” 说完,二人没有再过多的交流。夜诚转身离去。 夜诚来到茶楼喝茶,茶楼里满座是人。生意红火。 这茶楼名叫翠香楼。其实翠香楼并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茶楼。 这里是一个茶楼兼烟花之地的风流之地。这里的老板娘是一个极其贪财的人,她看茶楼里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就把一些无家可归或是被拐卖的可怜姑娘,买来为她做生意。 平日里这些姑娘就为来茶楼喝茶的客人,弹琴唱曲。 有活来的时候,老板娘会让姑娘们干活。 此时,台上一姑娘正弹奏着琵琶。她的手指娴熟的在琵琶间来回拨动。 琵琶的音韵时而如百鸟欢唱,时而跌宕起伏,让人陶醉。 这时候台下有位男客人,对着台上正弹奏琵琶的女子道:“秋水姑娘你下来。” 台中央的姑娘,她闻言停下了。将手中的琵琶放下,走到台下到了该客人面前,“请问有什么事吗?” 看到姑娘站在自己面前,男客人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还能有什么事呀,秋水姑娘。”然后一把拉过姑娘的手。 秋水很快将手,从这人手里抽了回去。并回了一句,“请放尊重一点。” 但男人还是对秋水拉拉扯扯的。 情急之下,秋水出于对自己的保护意识,打了这个客人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把客人惹恼了,他大喊一声“老板娘。” 老板娘一听有人喊,马上闪现。“这位爷,你有什么事,有什么吩咐?” “秋水她打我。” “哎呦,爷。实在抱歉,不好意思,您消消气!” 拍完马屁,老板听了后嗔问秋水,“秋水,你怎么可以动手打客人呢?” 秋水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妈妈,刚才是他对我不尊重,我才动手打他的。您也知道我只卖艺不卖身的。” “那也不应该动手打客人,赶紧给这位爷赔不是。” 秋水看了一眼老板娘和客人,老板娘就对其说,“秋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人赔礼道歉?” “这位爷不好意思,刚才我不该动手打您,多有得罪。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小女子给你赔礼归赔礼,但您刚才的行为是对小女子的不尊重。我希望您下次多注意,不要再这样了。别说秋水,我只是卖艺卖身,就算是卖身,我也不会接像您这样的客人。” 听着这样的话,男客人感觉自己被羞辱了。抬起手想打秋水。 夜诚在旁边看到这一幕,他上前抓住男子的手道,“这位大哥为了这点小事,何必动怒。” “小事?她打我,要是你被人打了这也叫小事?如果这样的话,我打你一个试试。” “这位大哥,秋水姑娘为何打你?想必你也很清楚。刚才是你自己对人家姑娘拉拉扯扯,人家姑娘才打你的。我们大家可都看着呢。” “是又怎样?你想把我怎样?” 客人语气中带点怒气。 夜诚赔笑,“我不想把您怎样,我只是说句公道话而已。” 听了夜诚这么一说,那人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那你就不要多管闲事,给我滚一边儿去,别碍着老子的好事儿。” 老板娘见情况不妙,怕客人闹事。就赶紧讨好这位生气的男客人,“爷,您消消气。爷不就是想找美人做陪嘛。我们这里可不止秋水一个姑娘,除了秋水。我们这里还有春雾,夏露和冬霜、小桃红等姑娘。虽然不及我们的头牌姑娘秋水。但春夏冬三位姑娘也是我们这里的支柱,姿色,容貌都不比秋水差的。我这就把她们给大爷您叫出来。让她们三个好好伺候爷。” “春雾、夏露、冬霜快出来呀出来伺候爷。”老板娘说着便把春雾、夏露、冬霜叫了出来。 只见三个女子接连着从帘子后面走出来。三个姑娘中有两个打扮的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 只有一个看起来,十二三岁气未脱的小姑娘的打扮稍微清纯,朴素一点。 她们齐出并成排,“妈妈,不知你叫我们来所谓何事?” “爷,您看这就是除了秋水姑娘以外,我们这里春夏秋冬四季中其他的三位。春、夏、冬。您看她们的容貌也不差。今天就让我们这三位姑娘好好伺候爷吧。你们三个人好好招待这位爷。” “老板娘,你就这么讨好我了?我有那么容易对付吗?我才不吃你这一套。”男客人并不满意老板娘的处理方法。 “那这位爷您到底想怎样?” 这男客人指着秋水生气的说,“我要她给我道歉。” “这……”老板娘看了看秋水,有些为难。 一旁的夜诚,“这位大哥依我看,这事情就算了吧。刚才姑娘已经道歉了就别因为这点小事,扫了大家喝茶的兴致。再说回来也是大哥,您有错在先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吧。” “是呀,还是算了吧,别扫了大家的兴。” 夜诚的话得到了在场众人的认同,男人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引起众怒。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怒气冲冲的离开了酒楼。 春雾、夏露、冬霜三位姑娘也各自散去。 这时候秋水对老板娘说,“妈妈,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我能请他到楼上一坐,聊聊。” 听到秋水姑娘这么一说,夜诚感到意外。 老板娘看了看秋水又看了看夜诚犹豫了一下,答应。“好吧,那你们聊,但不可以太久。” 老板娘走后,秋水对夜诚问了一句,“公子,我可以清理到楼上一坐嘛,我们聊一聊。” 夜诚犹豫了一下,但看到秋水真诚的眼神,他还是答应了姑娘的请求。 叫什么都无所谓,不会把我怎样的 夜诚随着秋水上楼,进到秋水房间。房间里一张圆形的桌子上盖着豆青色的桌布。上面整齐摆放着茶壶,茶杯。桌子的正前方是一帘珠帘。珠帘内是一张橘色的纱帐床,旁边是镜台。 秋水让夜诚坐,“公子,你请坐。” 秋水给夜诚倒茶,然后与夜诚相对而坐。“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胡夜诚。” “原来是胡公子。” 夜诚不解的问道,“秋水姑娘不知你找我上来有何事?如果姑娘有什么难受需要胡某帮忙的,但讲无妨。” “多谢公子好意,也没什么事。只是胡公子今天两次帮秋水解围,这让秋水都不知该如何报答公子了。” 秋水很感激的说。 “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放在上,只是在下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姑娘。” “公子有话请讲。” “姑娘,这里是烟花之地,你一女子呆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多危险呐。为什么不离开此地。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秋水并没有直接回答夜诚的问题。而是起身走到门口看了看,然后把门关上。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夜诚见秋水面露难色,就说,“要是姑娘不愿说就算了,就当胡某人多嘴,姑娘你别放在心上。” “怎么会呢?公子帮过我,如果公子想听,我一定会让公子知道。我只怕公子,不愿意听小女子讲……” “姑娘要愿意说的话。在下,当然洗耳恭听。” 听到自己的恩公这么说,秋水开始讲起自己的经历,“我家原在苏州,因家中家道中落,父母相继离世,我孤身一人来到长安城。可是我在长安举目无亲,无依无靠。无奈之下只好被迫来到这翠香楼卖艺。” 夜诚听了秋水的经历,心中不禁一颤他觉得这个姑娘真的是挺不容易的。对秋水的遭遇,心生怜悯。便说,“姑娘既说举目无亲,无依无靠,如果就是姑娘不嫌弃,我想和姑娘交个朋友。不知姑娘,可否愿意?” “真的吗?”秋水听了夜诚的话,又惊又喜。 夜诚笑着点了点头。 秋水看夜诚是认真的笑着说,“当然愿意了,恩公对我有帮助之恩,现在又承蒙恩公不嫌弃愿意和秋水做朋友。秋水岂有拒绝之理?” “秋水姑娘,你别这么恩公恩公的叫我。我听起来不太习惯,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姑娘有多大的恩德呢。叫我的名字就好。” “我又怎敢直呼恩公名讳,公子既不想我叫你恩公,以后我叫你夜诚大哥。你也别姑娘,姑娘的喊我,直接叫我秋水可好?夜诚大哥。” 夜诚莞尔一笑回,“好,秋水姑娘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除了恩公这个以外什么叫法都无所谓。” “嗯。”秋水笑了笑。 然后夜诚又接了一句,“时候也不早了。那我先走了。” 夜诚开门离去,秋水走到门口看着夜诚远去的背影,微微笑着。 天上白云游戈,山间的苍松劲柏星星点点,桃花微绽,微风徐徐。茅草竹屋与自然相融合。 妙冉、胡风、无影和云露齐坐在竹屋前的篱笆小院里聊天。 “小姐,你不回将军府了吗?这些日子都没见你在提起了?” “回将军府?那也太了远吧。长安城不好吗?这里挺好的,我为什么要回去?这小丫头是不是想家了?” “小姐,我从小跟着你,你的家就是我的家。我不是说回常州的将军府。我说的是回长安城里的将军府,小姐,你就回来陪陪我,好吗?你和姑爷都在你们的小屋里住了那么久。也该够了,回来陪陪我嘛,我的好姐姐。”云露拉着妙冉的手。 一旁的无影笑道,“这妙冉姑娘啊,和我们家公子可是形影不离,永远不会离开对方的。要是有一天真的离开了,公子就算寻遍天涯海角也会把姑娘找回来的。姑要陪也是陪我家公子,所以回将军府陪云露你是没可能了。你呢,有我陪着就够啦。” “你就臭美吧,谁让你陪了。” 云露不轻不重的在无影肩上打了一下。 “你打我干什么?我说的可是实话。是吧?妙冉姑娘。” 妙冉没有回答无影的话,只是低着头微微笑着。 这时候,胡风从位子上起来走向无影。 无影突然站起来,猛的一转身。云露问,“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觉得挺冷的。” “冷?这晴空万里的。既无风又无雨,哪会冷?” 云露面对无影的回答表示疑惑不解。 胡风站在离无影不远处,就这样望着他,笑问,“无影,你坐得好好的,跑什么呀?” “公子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胡风一步步向前逼近,无影不断往后退。 “把你刚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公子对妙冉姑娘太深情啦,舍不得离开姑娘,两人形影不离。” 无影这是从夹缝中求生存,故意把声音放大。 “好你个无影啊,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你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你给我站住,别跑!” 见状无影撒腿就满院子跑,胡风在后面追着。无影一边跑一边求饶。“公子,我下次不敢了……” 无影故意跑到妙冉身边桌子旁,胡风也停下了追赶的脚步。用命令的语气对无影说“你给我坐下!!” 无影却有意抗命似的,非要站着。结果却被夫人云露一把拉了,坐到凳子上。“你就乖乖给我坐好吧。” 胡义回到座位上,妙冉对其说。“夫君。算了,也没什么大事。你就别吓无影啦。” 胡风却一脸认真的说,“我可没有吓唬他,他这是以下犯上。” 哪料无影却笑着说:“没事的,妙冉姑娘,你就放心吧。公子,他是不会把我怎样的。” 胡风闻言,站起身来。回道,“是吗?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胡风走到桃花树下站了一会。并抬手摘下一片桃叶。摆弄起来。无影也站起身来离开位置。 这次无影决定见招拆招,突然一片叶子飞来他一个翻飞,抓住了飞来的叶子。 “姑爷您这是做什么呀?要是伤了我们家无影,我跟你没完。”云露很不客气的对胡风说。 妙冉看着云露着急的样子,笑着走到夫君胡风身边,“胡风,你就别闹了。你看我的好妹妹,都着急了。” “我可没闹。”胡风没有向夫人妙冉解释。只是两个人看着对方都笑了。妙冉知道,胡风只是在开玩笑。胡风也知道妙冉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不用解释。因为他们两个人心意相通。 彼此有彼此,真情难自控 云露“你们还笑?姑爷告诉你,你要是真伤了我们家无影,我可真对你不客气。不是开玩笑的,我说到做到。” “没事的。”无影,一脸淡定。慢慢展开手掌,只见胡风向他扔来的那一张桃叶,静静的躺在他手上。 胡风一看无影接住了自己的桃叶不禁赞叹一句,“可以呀,不错!” 无影听到公子夸自己,有点小骄傲的说“那当然了。我跟了公子那么长时间。你的武功招式我不敢说全都会,但不多说起码也会了三分之一。” “你可是第二个能接住我扔出的树叶的人。” “第一个人是敖奕小公子,我的好外甥吧?” “你怎么知道,会是这个小娃娃,而不是其他人呢?” 无影笑着对胡风说,“今天我就告诉你两个秘密。你问我为什么知道第一个能接住你扔出树叶的人是小外甥。那是因为你在教他的时候,我也在旁边偷着学了点。再有就是因为我了解你。” “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那么猖狂,跟我这么说话的人。” “这你可就怪不了我,谁让我们是好朋友,知己呢。所以我才对你了如指掌。”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露看着胡风和无影两个人,时而明枪暗斗的打,时而谈笑风生。 无影看着云露着急又疑惑不解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我想和公子开个玩笑,看他是什么反应。没想到着急的却是你。” “好啊,你敢骗我。”云露追着无影要打。 无影一边跑一边解释着“我可没有骗你,是夫人你自己没弄清楚状况,瞎着急。” 胡风妙冉在一旁看着都笑了,在这美好的春天里,荡漾着幸福的笑声。 “你们在笑什么?说出来听听让我们也笑笑,也凑个热闹。” 闻声,大家的笑声戛然而止。 一看一个身穿紫绡翠纹裙的女子和一个身着黑衣,身材挺拔的男子走进来。 “公主,你们怎么来了。”云露。 齐姝婻笑道,“我们是来凑热闹的呀。你们在干什么呀?笑的那么开心。” 妙冉看了一看云露笑了笑。姝婻看着妙冉的样子,她拉着妙冉和云露坐到了竹屋的台阶上。笑问,“姐姐,云露你们在笑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妙冉、云露望着姝婻好奇的表情,二人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而潇允、无影和胡风的三个男人坐在了一起。无影“潇兄,你们怎么来了?” “姝婻说在宫里闷的慌,让我陪她到城里转转。” “姐姐们你为什么看着我笑,云露妹妹你给我说说。” 云露没回答只是望着公主微微一笑。 姝婻有点生气又觉得莫名其妙,她站起来,走到潇允旁边,拉着潇允就要走。 潇允不解的问,“婻儿不是你说要来的吗?怎么那么快又要回去了?发生什么事?我无影聊的好好的。你不是和郡主她们在聊吗?” “哪里来的那么多问题,要回去就回去。” “怎么了嘛,谁惹你生气啦?” “聊什么呀,她们一直坐在那里看着我傻笑。” 姝婻一转身,见妙冉、云露二人走了过来。 妙冉看着姝婻又笑了笑。姝婻,“喏,就是这样。她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潇允,“郡主,你笑什么?” 妙冉,“我笑公主傻了。” “姐姐明明是你和云露在一直傻笑,怎么反而说我傻?” 妙冉仍然带着微笑拉过姝婻问,“你平时和潇允都做些什么?” 姝婻看了一眼自己的驸马回答,“还能干什么呀,平日里没事我们就在郊外骑骑马。乔装一下一起到长安城里逛逛。或者在皇宫里赏赏花。” “潇兄你和公主挺惬意自在的呀。”无影笑着调侃着潇允。 潇允满脸幸福的笑着回应无影的调侃“我从公主讨厌的侍卫,变成公主整天粘着的驸马,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姝婻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妙冉和云露在笑什么了。她们笑的是与爱之人心意相通。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彼此心里有彼此。只要对方心里有自己和他在一起做的每一件事,即使是小事,也足以笑好久。 姝婻对着潇允撒了一个娇“本公主就是黏上你了。你不习惯也得习惯,因为没有本公主同意,你也离不开。所以你就只好让我一辈子黏着你。” 说着姝婻挽住潇允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上。 潇允宠爱的看着公主姝婻,“好,我的公主殿下既然已经给我下了命令。我只好从命。” 但潇允突然觉得胳膊上很疼,因为姝婻碰到了自己的箭伤,他捂了捂胳膊。 “你又受伤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不知道在战场上危险,要保护好自己吗?快让我看看伤的严重不严重?” 姝婻一边心疼的嗔怪着,一边就要看潇允的伤。 潇允无奈的笑了笑“没事,小伤而已,上战场哪有不受伤的。只不过千瞒万瞒还是露馅儿了。” “看来我得回去和皇兄说道说道。” 潇允满是疑惑的问,“我受伤,你去和皇兄说什么?” “皇帝哥哥一说有战事,你就主动请命上。我当然是要去跟皇帝哥哥说以后你去请命,通通都不准。” “那可不行!我堂堂七尺男儿保家卫国理所当然,受点伤算什么?再说皇上也不可能听你的。” 潇允淡淡的笑着。 “那你就看皇兄听不听我的?” 姝婻言语中带着一点公主的霸气与自信。 “那这跟我上不上战场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潇允不解。“因为心疼。” 姝婻的四个字一出,让两人深情地望着对方。他们似乎忘记了胡风、无影、妙冉、云露他们四个还在旁边看着呢。 这时候无影牵过云露的手,同样深情的望着她说,“公子和妙冉姑娘形影不离,公主黏着驸马。看来还是我们两个比较正常,彼此包容。” “依我看,你们哪一个都不正常。” 夜诚从外面进来,姝婻朝着正走进来的夜诚说了一句,“夜诚大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这很正常。现在你觉得奇怪,是因为你还没有真正遇到你那位真命天女。” “你们那你侬我侬的世界,我不懂。但一个形影不离一个粘着对方,一个相互包容都总在旁人边上秀恩爱不是不正常,是什么?” 夜诚走进来就直奔桌子上的茶而来,坐下,倒茶,喝茶这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非也,这只是时机未到,时机一到你就自然懂啦。这叫真情,难自控。”姝婻公主。 听了这话夜诚的茶差点喷了出来,“六弟呀,你这小姨妹和我们家丫头挺像,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胡风笑着,“是呀,挺像的。不过我觉得这丫头,说的也没错。对了,五哥你来有事吗?” “有事也没事了,我这只闲云野鹤,理解不了你们的世界。现在轮到我有事了,我先走啦。对了,这茶不错。” 夜诚听完弟弟的话,夜诚不敢和这几个人再待下去了,就怕一会儿引火上身。只倒了口茶喝了。就赶紧找了个借口开溜。 看着夜诚慌忙逃离的样,大伙儿“嗤哧”一声都笑了。 太阳渐渐西。沉夕阳的光映红了天边的云彩。金色的晚霞布满天际。 夜诚回到自己的住处,他觉得也挺无聊的,就决定到四哥的桃林去看看。他还可以和四哥下下棋,喝喝桃林里的桃花玉露酒,那可是四哥的宝贝。不喝,白不喝。 想着夜诚动身前往四哥的桃林。 然而翠香楼发生了一件大事。 富家公子重金赎风尘女,老鸨劝女嫁 太阳已经西落,翠香楼白天满楼的客人也逐渐散去。 老板娘正在楼上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喝着茶。突然一个人走进来。 “本店已打烊,请明日再来。”老板娘漫不经心的回答着来人。 那人听完老板娘的话,还是没走就站在原地。 老板娘一看,惊讶了。“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 “这里不欢迎你,你知道吗?你上次差点搅黄了我的摇钱树。所以老娘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老板娘生气的说。 男人道“我知道老板娘你为什么生气,但今天不是我找你。是我家少爷找你。” “你家少爷找我?我连你都不认识,你家少爷找我做甚?” 老板娘对这人的话很是疑惑。 那来人便自报家门,“我是王府管家,我叫秦寿。” “我管你是谁?管你叫禽兽,野兽的。我不认识。反正,老娘的茶楼已经关门了。走!走!走!” 茶楼老板娘,把这个人使劲往外赶。 “你别给我不是抬举!”秦寿的气一下就上来了。 但老板娘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往外轰,“这是老娘的地盘,老娘说的算。你给我滚!” “你别不识好歹,我今天就在这儿不走了,老子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就在老板娘把秦寿往外赶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管家,怎么可以对妈妈这样无礼呢。” 随即一个身穿华丽衣裳的年轻男子走进屋来。 老板娘撇了一眼进来的男子,又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座位上,翘起了二郎腿,喝起茶来。 年轻男子,恭敬的向老板娘做揖,“妈妈,我在这里给我的家丁对你的无礼,赔罪。” 老板娘对他的这个赔礼不为所动。 男子又接着道“在下乃长安城首富之子王莫人。” 当听到长安城首富这几个字的时候,老板娘瞬间来了精神,两眼放光瞬间来了精神。态度一百八十度,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笑盈盈的问,“哎呦,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王公子,今天此来有何贵干?” “我听管家说这翠香楼里有位貌似天仙的秋水姑娘。” “那是自然的了。这秋水姑娘可是我们翠香楼的头牌姑娘。在这长安城里还没有哪个大户人家的姑娘的容貌比得上我们的秋水姑娘的容貌。但王公子这跟你来有什么关系呢?” “我正是为这个而来的,今天我来找妈妈就是想把秋水姑娘娶走。还望妈妈您能同意了。” “这秋水是我翠香楼的头牌姑娘,可是我的摇钱树,聚宝盆想要娶她,可没有那么容易。” 老板娘听着这王公子要娶秋水,心里便打起了她的如意小算盘。 “妈妈,你想要多少银两才能替秋水赎身呢?” 老板娘一边用手比划了一个三,一边口中不紧不慢的回“三百两黄金。” 王莫仁听后让管家拿来一个盒子,他一打开,里面正是几根金光灿灿的金条。“这里是五百两金条多出的二百两,是我孝敬妈妈的,望妈妈您笑纳。” 面对眼前散发着耀眼金光的黄金条,老板娘是两眼放光,迫不及待的接过王莫仁递给她的盒子。眉开眼笑的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们秋水姑娘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能有王公子想着替她赎身。” “不知王公子,打算何时来迎娶秋水姑娘?” “既然妈妈您已经答应了,我这就回去准备准备。过两天就来迎娶秋水姑娘。到时候妈妈您可以定要来?” “那是当然的。这真是太好了。恭喜恭喜,王公子。到时候我一定去,还要多喝两杯呢。” “那妈妈我就先回去了,告辞!”王莫仁对,老板娘说完就走出了茶楼。 “王公子,你慢走啊。不送!” 王莫已经先行一步离开,而管家秦寿还站在原地不动。 他心想“秋水这下有你好受的,你让我当众出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同时秦寿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然后他也离开了。 老板娘把金条放藏好后,上楼来到了秋水的房间。 秋水看到老板娘进来,就迎了上去,“妈妈,您来有何事?” 她让老板娘坐下,并给老板娘倒茶。 老板娘却喜上眉梢的对秋水说,“秋水呀,你可真是好福气。今天有位王公子要你给赎了身。说要迎娶你。这王公子可是长安城首富的公子,要是你嫁给了王公子。什么绫罗绸缎,金银珠宝那可是随便你挑。” 秋水听了并没有因此感到高兴,反而手上给老板娘倒茶的杯子掉到了地上对着老板娘说“我不嫁。” 老板娘看秋水这样接着道,“公子已经下聘,聘金是五百两黄金。他说过两天就来迎娶你。” “这种富贵之家的纨绔子弟,我高攀不起。” “这怎么能算高攀?你嫁进王府就是王府的少奶奶。到时候你想做什么,说什么?还不都是你说的算。” “豪门之中勾心斗角,这种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富家公子,豪门少爷,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又何须介意。王公子说要迎娶你,应该他家中还尚未有妻室,你这嫁过去,就是正妻。日后哪怕他娶再多的妻妾,那又如何?你正妻的地位是无法被撼动的,管他有多少花花草草。全都给他训的服服帖帖的。” “我是不会嫁给他的。”秋水的态度决绝。 老板娘建好说歹说说不动秋水,就有些生气。“这翠香楼是我的地盘,在这里的人都得听我的。你不嫁也得嫁,这几天你就别到外面抛头露脸,给客人唱曲了。就待在房间里,就等着王公子八抬大轿来迎娶你。每天会有人给你按时送饭来。” “要嫁,你自己去嫁。我不会嫁,你给我滚出去!”秋水,她把老板娘推出门外,关上了门。自己却蹲在门后倚着门哭,却又不敢放声的哭。 因为没有人知道她的苦衷,此刻的她,多么希望能有一个人在自己身边。倾听自己诉说自己的苦衷。 我不会出卖六弟的,你说的不关我事 在寂静的桃林里粉红的桃花开得正旺盛,巡基在桃花树下,自己正下着棋。 “四哥,你这儿的桃花开得挺灿烂的,满山遍野都是成片的桃花。”夜诚来到桃林与四哥巡基相对而坐。 “一年四季都这样,只不过现在正是春天桃花盛开的时节。这桃花开起来才更旺盛了些。你怎么来了?” “瞧你这话问的,想你了就来了呗。难道我不能来吗?” “能来,我巴不得你天天都住在这儿陪我。原来你想住多久?随你。” 夜诚听四哥这么一说,笑道。“这可是四哥,你说的。” 巡基一边在棋盘上落子,一边淡淡的回答,“只要你不怕寂寞,想待多久都可以。” “桃花树下,桃花酒,桃花飘飘,桃花棋。又怎会感到寂寞呢?” 巡基这才反应过来叱怪道,“好啊,你原来不是想我了,是惦记我的桃花玉露酒了。” “知我者四哥也,但是哥你忘了,如果是三哥还在的话,你的桃花玉露酒,恐怕就只剩一堆空坛子啦。” 巡基知道地理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但心里更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们想到的是同一个人。 巡基递给夜诚一坛子酒,两人碰了一下。巡基感慨着,“是呀,要是三哥还在的话,我这酒早就被他一扫而空了。” 夜诚明白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扯开话题问:“四哥你这桃林把整座山都映红了,那一共有多少颗桃树呢?” “六万三千一百棵。”巡基脱口而出。 夜诚有点惊讶,又有点好奇,不解,“四哥,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还真能答上来呀。难道你有数过这林子里一共有多少颗桃树?” “是有数过,但数的这个人不是我。” “谁有这般耐心给四哥你数桃树呀?” “还能有谁?是三哥呗,有一次他在林子里转了一天,到了晚上很得意的跟我说。你知道这林子里一共有多少颗桃树吗?我回答说不知道并问难道三哥你知道?你数过?三哥很自信的回答了我一个数字。六万一千三百棵。这让我很惊讶。” “原来三哥是在林子里数桃树呢。既然他能回答出桃树的棵数,四哥,你怎么不接着问三哥一共有多少片桃花花瓣呢?” 巡基笑了笑,“要不改天你帮我数数?” “我可没这般耐心,闲的有心思,帮哥哥你数桃花花瓣。” “其实三哥他还欠我一坛的酒,没还呢。” “三哥,他可不止欠你一坛子酒吧?而是每次一来都把你的酒一扫而空,要说欠的话,也不止只欠一坛,少说也有成百上千了。” “不止成百上千,十多万年来,早已数不清。你还记不记得被打碎的那坛子?” “那不是七妹和三哥抢着搬酒,胡风劝,胡风打碎的嘛?” “你觉得一沾酒就醉的人抢着搬酒坛做什么?是三哥打碎的,我都看见了,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听到胡风抢着说是他打碎的,要还我酒。我就想看看这不喝酒的人拿什么还我?” “说的也是,那时候的胡风为了叠画的事,整天失魂落魄的。被三哥打了一巴掌,赌气下凡到了酒馆,灌不知道多少坛子酒,结果醉得半月都不省人事。那你不是在六弟便宜吗?” “谁占他便宜了,现在他可比你我加起来都能喝。他一来比三哥来的时候还要猛我的酒也会瞬间少一大半。还不知道是谁占谁便宜呢?要是现在跟他和上三天三夜,说不定我们两个醉倒了。这小子还没醉呢。” 看着四哥委屈的样子,就知道只要弟弟一来,他的酒肯定是会被消灭的差不多的,夜诚笑,“哎呀。好了,四哥,我说错话了。我们得体谅六弟不是,他这是让情给练的。” “六弟,这小子近在干什么呢。我可好久都没有来我这里了?” “自从他知道妙冉就是前世的叠画,到你我出面让妙冉知道真相。再到现在的……”夜诚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前面的经过我们两个人都有掺和,你怎么说到重点就不说了?” “四哥,我们会不会太八卦了?要是胡风他知道我们在背后拿他开玩笑,那我们两个人不就惨了吗?” “我这里三百里内的范围内,你想大声喊出来都没问题,因为在这里我不回答你的话,就没人回答你了。说吧。” “我看还是算了,我不能在背后出卖弟弟,不是?我知道这是因为四哥,你这里太安静了。” “好你个臭小子呀,你这是拐着弯子说我这里太寂寞了,是吧?” 夜诚端起酒坛子,慢慢细品着哥哥的桃花玉露酒,仍然笑着回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关我事。” “他们两个人到底怎么样了嘛?”巡基满是疑惑和好奇。 夜诚态度肯定的回答着,“我是绝对不会出卖六弟的,如果四哥你想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就自己去看吧。” “那咱们不聊他们了,来聊聊你吧。你最近又在干什么呢?” 巡基见从夜诚这里套不出胡风的秘密,又换了方向问起夜诚。 “聊我?我有什么好聊的?我一直忙着行医济世是管管闲事,当我的大侠呗。” “好一个行医济世管管闲事呀,你的心可真大,能装得下芸芸众生真不愧是个地仙。还是个好地仙。” 夜诚有点怀疑四哥的话问,“四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你话里有话呀?” “我的意思是有点佩服你,作为一个地仙,能把天下苍生放在心里那么久。难道除了云云众生,你心里就没想点别的?” “我还能想别点什么?看到天下苍生在有需要帮助的时候。得到应有的帮助,尽到自己的绵薄之力,帮助他们解决苦难。真的蛮开心的。你也不用佩服我,只要你愿意去做,你也可以。” “好,好好,我知道你不会停下来的,你想干就干吧。反正你也是一根筋到底。傻!” “那可不一定,也许等我心里装的不再是众生的时候,我就会停下来。到那时候,我会一个人仗剑天涯,在仗剑途中可能还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到时候说不定我还能收一帮徒弟自成一派。到时候那一大群徒弟都跪在地上拜师,你想想那场面多壮观呐。”夜诚不亦乐乎的对四哥讲着。 “是呀,挺壮观的,但有了徒弟,徒弟们没有师娘可不太圆满啊。” 夜诚这才反应过来,四哥的意思,“四哥,你居然拿我开玩笑。我的一点秘密,都让你给连哄带骗的全盘拖出了。” “我可没有连哄带骗你,那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关我事。” “要不是你要问我,我怎么会说?” 巡基大笑,“怎么还不高兴了,就你那点小秘密。我们兄妹几个,有哪个不知道的?你还记得与邪欲暗王大战前夕,你对着北极星说了什么话吗?” “我说了什么呀?当时我可说了很多话,我怎么可能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那天晚上明月高挂,繁星点点……” “停!四哥,话头是你起的,你怎么又扯到星空上去了?”夜诚打断了巡基的话。 “你别急呀,那么浪漫的事,你先让我渲染一下情景。找找感觉。北极星的星神啊,如果你真的有那么灵验,就请你再让我在茫茫人海中与那位笑容甜美的姑娘相遇。你说的这番话,还让三哥骂了你一顿。说你是瞎说,并对着北极星神。帮你纠正了一下,说不只要相遇还要相守。二哥也气不过跟着数落了你一顿。结果青枫师妹把二哥臭骂了一顿,说是二哥把你给带坏了……” 夜诚这时候才发现四哥把他心底里的秘密给抖揭出来了。他起身捂住四哥的嘴。 “四哥,不可胡说,我怎么不记得我那天有说过这话。” “你不记得,可我们在场的人都听见了。你什么时候去帮我把那个弟妹找回来?” “哎呀四哥。你就别拿人家开玩笑了,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你也相信。” 夜诚瞬间觉得自己好尴尬。 “我原本是不信,但现在我看到胡风和妙冉郡主。我相信了。难道你不信?” “四哥,你别说了,我相信还不行吗?” “我看你是不信,一看你这样子就不像相信的样子。” “四哥,这话题咱们就不谈了。你别拿我说笑了,你要再说下去,我可生气了。现在有花,有酒,还有棋。那么风雅的场景正好是吟诗作对好时候。咱们可别总聊一些乱七八糟的,浪费了这作诗对对的好灵感。” “你呀,今天突然有意要吟诗作对,就是故意的吧?” “就算是故意的,而且我就要你接我刚才那一句。桃花树下,桃花酒,桃花飘飘,桃花棋。” “我这就这么几样东西,你一句诗里面统统都有了,你还让我对下句。你说让我怎么对?” 夜诚总算扳回点面子,笑了笑“诗对不成不要紧,现在这里没有合适的。可以等下次有合适的时候,你再出下句。我们下棋如何?在这桃花树下下棋也有一番别样的风趣韵味。这下棋,四哥你总不能怕输,不答应吧?” “下棋,我这还怕你不成?放马过来。” 我嫁他,除非我死,这样省事 “让秋水姑娘出来!让秋水姑娘出来,快让秋水姑娘出来!……” 翠香楼的客人们群情激愤的喊着。 这种情况让翠香楼的老板娘不知如何是好?因为王公子这件事,秋水这几天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到这种情况,她只好让冬霜去请秋水。 因为老板娘清楚整个翠香楼里,只有冬霜和秋水聊得来,关系也最好。 冬霜见老板娘因为这种情况,而着急,她就给老板娘出了一个主意。冬霜附在其耳边低语了一下。 然后老板娘对着在场的客人大声道,“大家安静,安静啊。秋水姑娘已经离开我们翠香楼了,她已经走了。” “秋水姑娘走了,什么时候走的?老板娘,你不会骗我们吧?”客人们有些不太相信。 “她真的离开了!” 客人们听到老板娘肯定的回答就都失望的一哄而散。“唉,走了,走了。秋水姑娘既然离开了翠香楼,我看我们以后也别再来了。” 老板娘正在发愁,“这可怎么办?秋水她不肯嫁人,又不肯出来。我这生意可就没法做了。” “秋水姑娘在吗?” 有一大群人手里捧着托盘,托盘里有个种首饰,珠宝和一套嫁衣。 “哎,你们找谁?你们是不是走错门了?”老板娘看着大群人有秩序的进茶楼。 “这是我们家少爷给秋水姑娘准备的东西,我们要亲手交给秋水姑娘。”一个肤色黝黑,瘦小的年轻小伙。 老板娘这才反应过来“哦,原来如此。秋是姑娘,她在楼上。请跟我来!”说着老板娘领着众人上楼,来到秋水的房间。他们就将手里的首饰都放到了桌子上。秋水一个人正呆呆的坐着,看到一群人进屋把一大堆首饰珠宝放下。自己愣了一下,问,“你们找谁?” “少奶奶。”年轻的小伙非常恭敬的对秋水说。 秋水一脸疑惑,“少奶奶?小哥,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你是秋水姑娘吗?”小伙子问。秋水点了点头。 “那就没错了,我是王府的小厮,叫福子。这是我家少爷让我给姑娘送来的东西。”小伙子自报家门,说明来意。 秋水用带恨意的眼光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老板娘。然后走到桌子前,把放在桌上的珠宝首饰推倒。珠宝洒落一地。秋水又将那件红色的喜服拿起,走出房门外,当街把喜服扔了下去。 然后对着福子说“请把你们的东西统统拿走,我不需要!” “少夫人,请不要这样,不要难为小人我们也是奉命办事。” 看到秋水生气福子跪下道。 “我也不为难你们,你回去告诉你家少爷,我是不会嫁给他的,若要我嫁他,除非我死。” 福子回到王府,王莫仁迫不及待的问,“我让你送的东西都送到了吗?” 福子回禀,“送到是送到了,但是都让秋水姑娘给扔了。” “扔了?”王莫仁闻言震惊,不解。 旁边的管家秦寿也大吃一惊,“扔了?她敢把少爷拿去的东西扔了?” “少爷,姑娘她还有句话让小的带给少爷你。” “有话带给我?什么话,说。” “秋水姑娘让我告诉少爷,她是不会嫁给少爷的。若要她嫁给少爷你除非她死了。” 王莫仁听了这话有些震惊,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管家秦寿在王莫仁耳边嘀咕了一阵,然后又说道。“少爷现在的女人哪个不想过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日子,等她嫁进了咱们府中,不出几个月说不定她就改变了想法,乖乖顺从了呢。女人总是善变的难道少爷您愿意放过这样一个美人吗?” 王莫仁觉得管家说的蛮有道理的,虽然自己没见过这个秋水姑娘但是又不想上过这样的一个美人儿。“你去告诉她如果她敢死我就让人拆了翠香楼。” 福子转身退出门去不久,远远的就见这个秦寿大管家,急匆匆的往外赶。就自言自语的说,“肯定又是管家给少爷出了什么馊主意,他可真是个禽兽。真的是好人活不成坏人活万年。唉,好人就真是命苦啊。” 翠香楼这边,冬霜急匆匆的冲进秋水的房间,并一边大喊着。“秋水姐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老板娘也跟着进来了,但她是愁眉苦脸的。见到秋水,她就一下给姑娘跪下了。 秋水见状连忙上前扶起,问她。“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您别这样,我可受不起。” 老板娘仍然跪在地上,低声下气的求着秋水。“秋水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如果你不答应我。不帮我,我就不起来。” “有什么事您起来再说,不要这样。” 老板娘跪在地上“如果这件事你不答应帮我,我可能就活不成了,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忙。我直接和你说了吧,刚才王公子派人来说,如果你不嫁他,他就要拆了我们这翠香楼,我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秋水姑娘我知道你心地最好了,况且你来到我这翠香楼,妈妈我带你也不薄。这个忙,你可一定要帮我。” 秋水很震惊,又有如晴天霹雳。虽然这里不怎么好,但这里有那么多命苦的姑娘。如果翠香楼被拆了,她们怎么办?自己同意了的话,这些姑娘们还能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场所。 “妈妈,你先起来。”秋水扶起老板娘犹豫了一下,回答。“我答应你。” 听到这四个字,老板娘瞬间如拨云见日。立马露出和蔼的笑容。拉着秋水的手“我就知道秋水你,会是我的好女儿。妈妈我真是没有白疼你。那你先好好准备准备。我就先出去了。” 老板娘转身出了秋水的房间。秋水忽然腿一软,她扶着桌子,有气无力的坐到了凳子上。 想着自己如果有一天能永远离开这个牢笼。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该多好。现在马上就要迎来这个机会,但秋水似乎高兴不起来,因为此刻他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她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发呆。 巡基的桃林,夜诚笑着说“四哥,我赢了,我说过你想赢还不一定呢。” “你厉害,行了吧。一个人真是无聊死了。” “到人间管管闲事,就不会觉得无聊啦。” 夜诚的回答得到了巡基的赞同,“这个主意好人间在我看来是一个妙处最多。感受最多的地方。” “不仅妙处多,感受多,好处也不少!走吧,四哥。我们下着下着棋,错过了一个好时候。” “错过了什么好时候? “吃饭的好时候。” “吃饭还要挑时候吗?又不是去菜市场买菜,怕菜卖完了。怎么说错过了吃饭的好时候呢?这从何说起?” “我说的是去六弟胡风那里,蹭饭。” “蹭饭?现在早饭已过,午饭还早。” “时间还早的话,我们可以让六弟跟我们先到长安城里转转,再到他家里去蹭饭。” “好啊,那一起。我想问你的是,凭你的厨艺,你可是我们几个中最好的。为什么还要去胡风那里蹭饭?” 夜诚起身笑着说,“因为这样省事儿呗,有现成的。” 说着夜诚就往前走,巡基听了,笑着摇摇头。 巡基、夜诚一起来到胡风妙冉的住处。 胡风看到两位哥哥来略带调皮的问,“四哥,五哥,你们怎么来了?什么风把你们吹到了我这里出来。” “我们是来蹭午饭的。”巡基,夜诚两人齐声道。 胡风疑惑,“蹭饭?可现在还没到点?” 巡基,“那你就先陪我们四处去转转?” “行,但我先跟夫人报备一声。” 随后胡风朝屋里喊了一声,“冉冉,五哥他们来啦。我先陪他们出去转转。中午两个哥哥要在我们这里蹭饭。” “知道了,那你们去吧,午饭我一个人做就行了,我会多做些。”妙冉从屋内应声。 胡夜诚当街抢新娘,慌忙保命 在翠香楼里冬霜在给秋水打扮着,王府里的人怕秋水配合,派了两名手下在左右两旁看着。 新娘子打扮好了两个手下,拽着她下了楼。大街上敲锣打鼓,唢呐声声声响。迎亲的队伍从大街上浩浩荡荡走过,停在翠香楼前。 巡基、夜诚、胡风兄弟三人走在大街上。 胡风看着街上这浩大的迎亲队伍,对两位哥哥说,“今天街上真的好热闹啊,到处敲锣打鼓的。” “大户人家娶亲嫁女都是这样的。你又不是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当时你娶郡主的时候,人家圣上给你安排的场面可比这大多了。你这小子应该见怪不怪的了。”巡基。 “那是自然的,我家冉冉可是郡主,又是皇上的义妹。这就等同于公主,这天底下又有谁的成亲排场敢能比公主大?我就是觉得这路有点堵。” 巡基“确实是有点堵,看这排场,起码得半天。” “四哥,要不咱们先回去,喝喝茶,吃吃点心聊聊天,下午再出来?”胡风提了一个建议。 巡基不解“为什么呀?要下午再出来,不是说出来逛逛的嘛,怎么能半路折回去喝茶吃点心?他们弄他们的排场,本公子有的是时间等得起。” 看着兄弟俩在讨论,一直不说话的夜诚。看着哥哥和弟弟突然大笑起来,“这有什么好等的?这户人家喜欢大排场,就是为了大肆宣扬一下。他迎他的亲,嫁他的女。我们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互不干涉。路堵了,我们可以用飞的。这还能难得倒我们吗?如果要等的话,这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和围观得水泄不通的人群,都不知何时才能散去。四哥,六弟,你们要等的话你们就在这儿等着,我先行一步了。” 说罢,夜诚就一个轻功飞到了迎亲队伍的上方。 巡基、胡风二人觉得夜诚说的在理,随后也跟了上。 秋水被王府派的两个人像犯人一样拽着到了花轿前。“你们放开我,我被你们弄得好疼啊。” 她挣扎着想让他们放手,头上的红盖头也掉落在地。 一个白色的身影,把那两个人打倒在地。秋水猛然的回过头,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是夜诚。 “把他抓起来,别让他的捣乱。” 然后就有一大群人朝夜诚冲来,想把夜诚抓起来。可是那些人哪里是夜诚的对手。反被夜诚劈头盖脸猛揍了一顿,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躺倒在地,不断的呻吟着。迎亲队伍被搞得人仰马翻,花轿侧翻在地。东西被撞的东倒西歪。乱作一团。 此时巡基、胡风飞到了前面,看到了这一幕,他们在人群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想帮忙又不知从何帮起。 突然间见自己的兄弟,拉着人家的新娘子。从凌乱的迎亲队伍人群中冲了出去。巡基、胡风见状,赶紧追赶了上去。 红色的嫁衣随风飘动新娘头上的流苏,随着奔跑的步伐不停晃动着。夜诚拉着秋水的手,两个人不停的狂跑,就像两只翩翩起舞双宿双栖的蝴蝶。 巡基胡风二人好不容易追上了,飞到他们前面,“五哥,该停一停了。再跑就跑出长安了。” 夜诚和秋水两个人这才停下来。秋水望着夜诚,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夜诚同样也望着秋水,秋水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熟悉,这让夜诚感觉他们仿佛自曾相识。 巡基看着弟弟和眼前这位姑娘,“咳咳,已经跑了那么远了,五弟你还不舍得松开人家姑娘的手吗?” 听到四哥这句话,夜诚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松开拉着秋水的手,并缓了一口气。 此时秋水脸上如盛开的桃花一般通红。 胡风他看着哥哥这般模样,心里不禁匿笑着,并道,“你哥你们跑得真快,要不是我和四哥轻功好恐怕都追不上你们了。” 夜诚看着弟弟,脸上有些许难为情。好在有巡基替其解围,“我们先回去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兄弟几个人带着秋水回到了胡风和妙冉两个人的竹屋篱笆小院里。 一进门,姝婻就走上前来,略带怨气的语气质问胡风,“姐夫,我们来的时候听。姐姐说你们会回来吃午饭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别说吃午饭了,都日落西山了。就是晚饭也该吃完了。” 看着院子里的无影、云露、潇允和妙冉。胡风不知道从何回答起姝婻的问话。“我们……” 姝婻看到了秋水,姝婻看着这个多出来的姑娘。她走到了这个身着红嫁衣的新娘子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她觉得这个姑娘好美。就问巡基。“巡基大哥,这位姑娘是哪里来的?” 巡基指向了一旁的夜诚。姝婻看了看夜诚。又看了看新娘子笑问,“夜诚大哥,你这新娘子哪里来的?该不会是抢的吧?那么美。” 姝婻一语中的,猜中了事情的经过。但夜诚也脸红了。“什么我的新娘子,你可别乱讲。” 夜诚看了看秋水,秋水正满脸通红的望着自己。 秋水走到夜诚身边对其说,“夜诚大哥,今天谢谢你救了我。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此时夜诚也不知道该回些什么,在秋水离开后,夜诚也转身离去。 夜诚来到江边,江风徐徐地吹着。夜诚一个人眺望着江面。 胡风、巡基两人也追了出来,走过来。巡基“有心事啊,看你心不在焉的?” 夜诚微微摇了摇头。胡风又接道,“五哥,你今天是怎么了?刚才一人多挑众人跟人打了一架,现在又独自一个人在这里看江,好奇怪。” 夜诚听了弟弟的话,也笑了笑说。“是啊,我也确实觉得自己很奇怪,我居然莫名其妙的跟一大群人打了一架。” “你打架就打架吧,你居然还拉着人家的新娘子冲出了人群,两个人差点没跑出长安城去。” 夜诚依然微笑着说,“这叫慌忙保命。” 巡基听后狐疑的望着弟弟夜诚,说。“慌忙保命?你又招惹谁了?还是谁又得罪你了?” 夜诚没有,直接回答哥哥的话而是轻叹了一口气,随口吟作了诗一首: “谁没招我,我没惹谁。只因千里迢迢至此,孤身一人举无亲。茶楼会面两相谈,一段过往动心弦,一言一出成朋友。今日街头一出手。原来朋友意料外,楼前花轿携新人。只为慌忙把命保,东城跑到西城去,多亏兄弟让回头。” 夜诚念完了就转身离去,听得巡基、胡风两个人一头雾水。 当街打架救人,情话不多,甜蜜多 第二天,胡风、妙冉、巡基、夜诚四个人走在大街上,有说有笑的。 “四哥,你进来做甚?怎么有时间这到民间来?”胡风。 “我在桃林待得快无聊死了,想到这民间来待一段时间。” “这里不错,但是烦恼挺多的。” “那你怎么还待在这里呢?” 夜诚,“四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好不容易才和妙冉在一起了,说过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而且你侬我侬的日子他还没过够呢,哪里舍得就这么走。” 听到夜诚这么说,妙冉娇羞的低着头,“五哥,我们可没有。” 这时候,胡风一把搂住妙冉的肩,将妙冉拥入怀中。一边对着五哥说。“我们就是你侬我侬了,五个你要羡慕,你也找一个天仙和你你侬我侬呀。” 怎料一旁的巡基突然应声,笑道,“就是有天仙他也不要。” 一时间夜诚不知要怎么说。 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夜诚我上前二人聊起天来。“秋水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是出来走走的,你呢?夜诚大哥。” “我是出来闲逛的。” 听到夜诚的回答,秋水笑了并疑惑道“闲逛?怎么个闲逛法?” “就是随心所欲的走,想上哪儿上哪儿。” 夜诚、秋水两人走在前面聊着。妙冉、胡风、巡基三个人在后面走着。 夜诚还没反应过来,突然间街上不知从哪里冲出一大群人就是抓了就跑。 夜诚反应过来冲上前,拦住了这一群人。问,“光天化日之下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哪里来的小子?不要多管闲事。”这些人扔下一句话就想离开但夜诚想救人,就和他们开了打。 “大白天的抢,女人真是岂有此理。”巡基看到这一状况,也气不打一处来说着就帮着夜诚一起打。 就这样巡基、夜诚兄弟俩把这一群人打得鼻青脸肿,人仰马翻。但街上的菜和东西就有些倒霉了,被弄得满地都是。 突然间一个人从地上爬起,拿出刀架在了秋水的脖子上。“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对她不客气了那到了!!” “打不过就用一个女人要挟,有什么了不起的。”巡基正要打但被夜诚拦住了。 夜诚向前走了两步,“你别乱来,我们有什么话好说。” “你别过来,再过来。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了。”那人的刀紧紧的贴在秋水的脖子上。 “好,你别冲动,我不过去咱们有话好好说。”夜诚安抚着那人,表面看似很镇定突然夜诚一个暗器飞扔出去划过那人的手背。架在秋水脖子上的刀应声落地。 那人见状慌忙带着他的这一群人逃走。“你给我等着!我们还会再回来的!” 坏人逃走后,夜诚走到秋水面前,他看到就是脖子上的红痕。用手轻轻的碰了一下,关切的问,“秋水你没事吧?” “我没事。”秋水也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我送你回去吧。”秋水点点头。 看着远去的夜诚,妙冉对夫君胡风说,“你看五哥是不是喜欢这位姑娘啊。” 胡风摇了摇头,“不知道。不清楚什么情况。” 巡基,“我们可以等他回来的时候问问。” 夜诚送秋水回去后,来到了胡风的住处,“兄弟们,我先回去啦。” 巡基、胡风正在看着日落。“五哥,你先别回去,我们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说吧。” 胡风,“五哥,你看今天的夕阳多好啊!” 夜诚抬头看了看天边橘红色的夕阳,“是挺好的,但你们就和我说这个?” “五哥,你和那姑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你们问过了,我也说过了。” “你有说过吗?”胡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夜诚。 “茶楼会面两相谈,一段过往动心弦,一言一出成朋友。” 夜诚说完又一次走了。胡风不明白的看了看四哥巡基。 夜诚突然转身回头对胡风他们说,“这夕阳挺美的,胡风你就留着和妙冉两个人一起看吧。四哥,我们还是别捣乱了。” 然后夜诚远去。 巡基闻言大笑,“哈哈哈哈……” 胡风看着巡基笑,“你笑什么?四哥你不是想也知道五哥在想什么吗?现在我被五哥摆了一道,你还在这里幸灾乐祸?” 巡基看着胡风的样子又笑了笑。 胡风望着巡基,“看来想靠四哥你帮忙,是没指望了。我看我得出绝招了。” “你要出什么绝招?” “五哥他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 “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一探究竟,但不能让我哥知道。” 其实巡基已经知道夜诚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但他还是想看看这个姑娘背后有什么秘密。 胡风与巡基来到无影和云露的住处,将军府。 这里是长安城妙蘅将军的府邸,原来是妙冉和云露姊妹的住处。现在胡风娶了妙冉,两个人就住到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小屋里。将军府就让给了无影和云露这对小夫妻。 “公子你们怎么来了?” “无影,我有事找你。” 胡风让无影到了一旁然后在无影耳边低语了几句。“好的,公子,今晚我一定给你打听清楚。” 无影说着就走了。胡风、巡基在将军府的院子里等着无影的消息。 “云露我们一起去街上逛逛吧?” 姝婻和潇允一起走进来。 “巡基大哥,姐夫,你们也在呀。” “我来找无影办点事。”胡风。 “云露在吗?” “胡风,“我不知道这个你得问无影,不过无影他出去了。” 潇允对姝婻说,“我就说嘛,有我陪你逛就够了,谁还有空陪你逛街呀?你还不信。” “那又有什么关系?他们没时间,本公主有的是时间,我可以等他们。”姝婻说着便坐了下来。巡基,“潇允你们来找无影有事啊?” “有事倒谈不上有事,只是姝婻她说想找云露逛街,我呢皇宫里又没什么事,想来找无影下下棋,练练剑。” 听了潇允这么说,巡基,“驸马爷,那你就其可否跟我下下?” “能有幸与上仙对弈,潇允十分荣幸。” 巡基,“上仙我可不敢当,我顶多算个妖仙。”潇允和巡基都笑了笑。两人便下起棋来。 太阳西落,云露和妙冉一同回到将军府。姝婻迎上前,“姐姐,你们上哪玩去了?怎么不带上我?” 云露,“公主,我们到街上转转,散了散心。” “街上是不是很热闹,有很多好玩的?”云露点点头。 “那你们怎么能不带上我呢?” 妙冉笑说,“下次我们一定带上你,但我想问你的是你和潇允不是天天在长安城里逛嘛,有夫婿陪着,怎会想和我们一起逛呢?” “那哪能一样?两个人走在街上和一个人自己走在街上或是和小姐妹一起走在街上,三者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姐妹三人走到了凉亭处坐下。 “是的,的确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因为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说的是情话。”妙冉笑着问公主姝婻。 姝婻羞涩着“情话?潇允他才不会和我说什么情话呢。他是很听话。要说是说情话。我看是胡风姐夫和姐姐你说的最多吧?”姝婻调笑着妙冉。 云露笑接,“小姐她呀和胡风上神情话不多但甜蜜多。” 云露这话一出,姝婻与妙冉的目光就聚集到了她身上。云露见此,疑惑。“小姐公主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你和无影怎么样?你也得招了。” 云露表情淡定“我跟他能有什么情话,他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他敢欺负你?我看不是吧。如果是看我怎么收拾他。” “他要真是敢欺负你,你看本公主怎么收拾他?”姝婻也在一旁应和着妙冉的话。 “不可以!”听到这里云露着急了。 妙冉、姝婻笑着向云露投去怀疑的目光。 “公主、小姐。我找无影还有事就先走了。” 云露想离开凉亭却被姝婻拉住了。“无影他不在,姐夫让他去办事了。” 云露没能脱身“哦,知道了。” 姝婻拉着云露又一次坐到了凉亭上,对其用了“笑刑”挠痒痒。“你还不赶紧招了。” “哎呀,小姐救我,公主不要……我招,我招。” 夜幕降临,月光的光辉洒落在院子里。晚饭后,巡基、胡风、潇允继续在院子里下着棋。三位姑娘就在一旁看着。 没说姑娘不可怜,真命天子 “公子,我回来了。” “怎么样?可有打探到消息?” “你让我查的那位姑娘,我查到了。她是一位在翠香楼以唱曲,弹琴,卖艺为生的姑娘。” 巡基终于知道胡风要做什么了,他是去查了人家姑娘的底细。 一旁的姝婻公主对胡风和无影的谈话产生了好奇。“你们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查人家翠香楼的姑娘。” “我想看看五哥他……” “哦,原来是你真的是想看看夜诚大哥和那位姑娘有什么关系。”胡风的话被公主打断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看到夜诚大哥和那位姑娘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 巡基“看来不止我们三个有疑,就连公主也看出了其中的微妙之处。” “如果是关于翠香楼的事,你们问无影。还不如问我呢。” 潇允“姝婻大家都在说正事,你就别胡闹瞎掺和了。” “我说的是认真的,可不是在胡闹,既然大家都好奇想知道,那本公主就给你们说道说道。我们大家也好找点乐子。” 巡基,“竟然公主知道,不妨让她说说。” 大家一齐坐下,听着姝婻细说着关于她对翠香楼情况的了解。 “这翠香楼的老板娘,名叫茹烟。是一个胆小怕事又急爱财的人,最喜欢巴结有钱人。茶楼中来往的一大部分人都是豪门子弟。但老板娘,不可能每一个都能巴结的上。就把一些被拐或者是无家可归的姑娘买来,让姑娘做一些风花雪月之事。以满足那些富家子弟的欲望。” 云露忿忿不平的说“这些女子真可怜,她们本来就已经无家可归了,每天还要被那些寻欢作乐的有钱公子和风流少爷糟蹋,实在是太可怜了。” “平常老板娘会让姑娘给到茶楼喝茶的客人们弹琴唱曲,就连翠香楼里最漂亮的四个姑娘也不例外。这四位姑娘分别叫做春雾、夏露、秋水、冬霜。” “这翠香楼的老板娘可真是了不得,连春夏秋冬四季她都有。”无影笑着。 云露推了一下坐在身旁的无影说,“这些姑娘已经够惨,够可怜的了,你还笑。” “我说的是翠香楼的老板有本事,能把一年四季都聚齐,我也没说那些姑娘不可怜呀。” 姝婻“她可以说是聚齐的,也可以说是没有。因为其中这个秋水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她只是给到茶楼里的客人弹弹琴而已。” 潇允,“那这个姑娘可真是不容易,一个人待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把她从那里带出来吗?” “有是有,人还不少。但我想他们那都不是真心的,只是想得到人而已。这个清水姑娘不仅琴弹的非常好,而且人长得也貌如天仙,端庄温婉。有不少王孙公子都想获得她的芳心。得到她的人。” “那这个姑娘可真是个贞洁烈女,在那种地方待着还能洁身自好。”云露。 潇允问姝婻,“婻儿,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你这个驸马会领兵打仗,我这个公主会探秘。你是马背上的飞将,我是民间神探。你们总说我爱玩。其实每次玩,我都相当于替皇兄访民情。”姝婻得意的对潇允说。 巡基听了公主的一番解说明白了夜诚是出于善意。 胡风听了姝婻的话感叹道,“难怪公主隔三差五的,就往宫外跑。我一直以为公主你是贪玩才跑出宫去。的没想我们的姝婻公主,还会暗访民情。” “那当然了,谁让我云栖国的定宁公主呢。所以要在玩的过程中了解暗访了解民生民情。” 姝婻从来都不怎么喜欢公主这个身份。因为皇宫里的规矩实在是太多了,但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自豪感。 “公主,你再多讲一些关于这姑娘的故事吧。我觉得这个秋水姑娘是一个传奇女子。”云露充满好奇的对姝婻说。 无影不解,“传奇女子?露儿你不是说那些姑娘很可怜吗?怎么一到这个秋水姑娘就成传奇女子啦?” “正是因为可怜,我才说他是传奇女子,就像是戏文里一样命运坎坷的女子总会有传奇的一面。在坎坷中总会有一个属于她的真命天子,及时把她救出深渊,之后两人还会发生一段奇妙的爱情。段动人的爱情还会被后世永留史册,流传千古。” 无影听夫人云露这美好的想象,摇摇头并不赞同反驳道。 “那可不见得戏文里的爱情虽然感天动地,可歌可泣,可到最后不是男的死就是女的亡结局都太悲惨凄凉了。” 无影的话又遭到了公主的反驳,“谁说感天动地的爱情,最后的结局都是悲惨凄凉的,我的郡主姐姐和你家公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嘛。为什么说秋水姑娘就不可以呢?说不定这一个江南女子许也能创造奇迹呢?” 妙冉听到姝婻说到江南女子不禁问了一句,“江南女子?难道你是说秋水姑娘她也是江南人?” “嗯,对呀。姐姐这个秋水姑娘是江南人。但我就是不知道她是江南哪里人。” “难怪听着她的故事,我也感同身受。现在我很想和这个秋水姑娘做朋友。”妙冉很有感触的说。 “姐姐,你想和秋水姑娘做朋友,那我们就把她从贼里给窝救出来。无影你敢不敢和我打赌?” “不知,公主你要和我赌什么?”无影对姝婻的话很感兴趣。 “就赌一个江南女子能不能创造。我们两个来打一个赌。看看这江南女子是不是和戏文里说的结局一样,要是输了的人就在皇宫的马场里选上一批良驹,骑着马绕着马场跑一天。” 胡风一听应和道,“诶,这个主意不错,这样我们不仅可以救人还可以看戏,简直一举两得。” 妙冉“我现在有两个问题。第一,是我们现在该如何把秋水姑娘从翠香楼里救出来。第二,没有真命天子,这真命天子哪里找?” “姐姐,这个你不用担心。这个真命天子有了而且还是现成的。”姝婻笑着。 “现成的真命天子?在哪儿呢?婻儿。你说的是谁?”潇允疑惑的问。 “是呀,这个真命天子他是谁呀?”云露同样露出了好奇的模样。 巡基一听姝婻这么说,连忙道,“公主请莫要乱点鸳鸯。” “乱点鸳鸯?不会呀,一个英俊潇洒,一个沉鱼落雁,这叫郎才女貌,怎么能说是乱点鸳鸯呢。” “公主,你要乱点鸳鸯的话,小心挨骂。” 胡风起身拉着四哥巡基到了一旁,问“四哥,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有点反常哦。” “不是我今天反常,胡风你不要掺和到公主的玩笑中好吗?” 巡基一脸严肃地对弟弟胡风说。 胡风一听就知道四哥在担心什么了,他微笑着对巡基说,“四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了。这不是还有我们吗?要不我们也打个赌?” “你这小子又要跟我赌什么?” “四哥,咱们就赌五哥和你的桃花玉露酒,谁要是输了,输的那个人就要当着五哥的面自罚三坛。如何,敢不敢?” “你还敢小瞧,你哥。”两人就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姝婻很郑重的对大家说,“好,咱们就这么定了。现在本公主要开始点兵点将。到翠香楼救人。云露、妙冉姐姐你们两个和本公主一起去,救出秋水姑娘就看我们三个的了。” 潇允,“婻儿你这怎么可以点的都是女将,我也要去。” “好,你跟着去没问题。不过我们可不是去打架的,所以我才敢让姐姐和云露一起?你可不要小看我们女人,到时候你就看我们的吧。” “现成的真命天子,谁呀?你们说了老半天我也没明白。” 无影听来听去也没明白,就问姝婻这真命天子是谁? 大家看着无影的样子都笑起来,无影看向巡基。 巡基见无影望着自己,连忙道。“你可别这样望着我,这真命天子可不是我。” “那此人是谁呢?” 胡风,“此人善解人意,侠骨柔情。” 听完胡风公子这么一说无影好像知道到这个人是谁了。 谈个生意,只有本姑娘让人惨的份 翠香楼里满是听曲喝茶的客人,姝婻、妙冉、云露、潇允四个人来到翠香楼。找了一处地方坐一下。老板娘正在不停的走动着,那阿娜妖娆的身姿,如随风摆动的柳条。 潇允问姝婻“我们来这干嘛?不是要救人吗?怎么还坐在这里?” 姝婻却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神情自若回答,“稍安勿躁,我们是要救人不过大家先听听去喝喝茶,吃吃点心也不错啊。填饱肚子最重要嘛,一会儿的事,一会儿说,顺其自然。” 潇允有些听不明白,这时候翠香楼妖艳的老板娘茹烟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姝婻不慌不忙的走过去对茹烟道,“老板娘,请到这边来一下。” 老板娘茹烟对姝婻爱理不理的,因为她看眼前的姝婻是个女的。就不屑一顾的说“姑娘,你有事吗?如果有事就请直说,我的时间很宝贵,我很忙的。” 面对茹烟这一态度,姝婻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对她说,“老板娘,你就跟我来一下嘛,我只是想和你谈谈。我保证不会让老板娘你吃亏的,小女子想和老板娘谈个生意不知如何?” “生意?不知姑娘想和我谈的是什么生意?”茹烟不明白姝婻说的是什么意思,又对这个生意很感兴趣。 妙冉、云露、潇允三人在一旁听得糊涂,姝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老板娘,我想从你这儿替一位姑娘赎身。” “原来姑娘是想从我这里买姑娘,是吧?可是我们这的姑娘个个都是我的宝贝,我可舍不得把她们卖掉。姑娘,你要是想去我们这儿的姑娘赎身,这个价格可不低呀。” 潇允,“什么价格都好说,老板娘你就尽管开价便是。” “那不知几位想要的是我翠香楼的哪一位姑娘?” 姝婻“我们想要秋水姑娘,你就出价吧。” “秋水可不行!” 听到老板娘这么说,云露疑惑的问。“为什么不行?难道你怕我们付不起银子?” “那倒不是,一看几位就是富贵人家,不是钱的事儿。” 妙冉,“那是为什么?老板娘你有什么要求,不妨直说。” “秋水姑娘已经有位富家公子替她赎身了。” “那我们愿意出双倍的价钱。”姝婻。 “那也不行,秋水姑娘赎身的可是长安城首富的公子。王莫仁王公子。王公子替秋水赎身说是要娶秋水姑娘为妻,连聘金都给了,而且是五百两黄金。” 姝婻想着长安城首富,不就是刑部的王怀谦大人吗?王大人在入朝为官之前是经商的,他的儿子王莫仁不是一个风流公子吗?他怎么会舍得用五百两黄金来取一个风尘中的女子。 姝婻便问茹烟,“秋水姑娘可答应了?” “秋水姑娘可是我们这最要强的姑娘哪能那么轻易就答应。她好不容易答应了,前几天王公子来迎亲娶秋水的时候。不知怎么的秋水在上花轿前就被人当街拉跑了,后来过了好久才回来。”茹烟无奈的说着。 这才让姝婻想起前些日子,夜诚带回来一位穿着嫁衣女子,现在终于是知道这女子是哪里来的了?还真是夜诚抢的。 随后姝婻就非常认真的,对茹烟说,“一千两黄金我们把秋水姑娘带走,行吗?” “恐怕她不会愿意跟你们走的。” “秋水她一定是愿意跟我们走的。” 姝婻对此很有把握,她相信秋水一定会跟他们走。 “不行,她愿意。我还没愿意放她走呢,这里我说的算。秋水走了,谁为我这翠香楼赚钱?” 此刻茹烟的态度十分坚决,并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姝婻见自己好说歹说茹烟还是不肯放人心里多少有点火,便啪一下拍到了桌子上。 茹烟和大家都被吓了一跳,茹烟也不输气势,瞪着大眼睛说。“老娘可不是被吓大的!” “老板娘,我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放人?” “不放!”茹烟态度十分恶劣。 “好,这可是你说的!”姝婻突然站了起来。妙冉和云露也站了起来。妙冉拉住姝婻对她摇摇头让她别冲动。 谁知茹烟态度更嚣张了,“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你们可知道王公子的厉害,这长安城里还没人敢惹他。你们今天敢这样对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潇允从公主的侍卫到驸马爷最知道妹婻的脾气的,如果再这样下去可不妙。“大家以和为贵,不可冲动!” 但姝婻可忍不了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她面前摆架子。她身为一个公主都没怎么敢,在别人面前摆架子。今天这个女人竟然敢当着她的面叫嚣。 “不就是王怀谦的儿子王莫仁嘛,我倒想看看他能把我怎样?” “你可真是不知死活,王公子家里可是家财万贯,还没有人敢惹他。惹了他的人下场都会很惨!” 姝婻看这茹烟越来越嚣张,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家财万贯?这家财万贯,能有国库多吗?从小本姑娘只有让别人很惨的份,还没有人能让我很惨。我倒要看看他能让我怎么个惨法?到底是他让我很惨,还是我会让他更惨?” “姑娘莫夸口,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让我怎么死?我是不知道,本姑娘一定就是能让那个王公子死上一百回,一千回。这都不算多。你也一样,我先让人把你这害人的翠香楼拆了,再好好整治你这个恶女人。” 茹烟听到有人说要拆了她的翠香楼,便放下狠话“要拆我的翠香楼,姑娘你好大的口气,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就你这翠香楼本姑娘就是拆十座也不难!” 姝婻越吵越上头。完全忘了自己是公主的身份,仪态全无。 妙冉赶紧拉住姝婻,“姝婻别冲动,我们先回去再想办法。” 姝婻哪里听得劝,“你们别拦着我。我倒要看看这样嚣张的女人能把我怎么样?” “小二,小二!”茹烟大喊了两声小二。 小二匆匆跑来,“老板娘,你急着叫我有什么事?” 茹烟用手戳着小二的头,“你死哪里去了?叫了半天,来呀,把这几个人给我轰出去!以后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知道吗?” “是,明白了!几位请离开。” “是轰出去不是请出去!!” 茹烟大声吼着。 姝婻气不过,“我看谁敢动!” 姝婻话音刚落,一个身穿盔甲的士兵走了进来。到妙冉、姝婻、潇允身边,“见过郡主,公主,驸马。驸马,皇上让您回宫一趟,说是有事商议。” “好,我知道了,这就回去,先回去告诉皇上,我马上回去。” 士兵走出翠香楼后,潇允对姝婻说,“我就先回去了,皇兄找我有事商议。你们自己多加小心!” 姝婻点点头,潇允离开后。茹烟正在那里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不缺你这一个,离开风尘 “老板娘你这下还要不要我死啊?” 姝婻朝茹烟问道,茹烟吓得不轻,一下跪倒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不敢,不敢……是小人最该万死。” 看到茹烟这样,姝婻又问,“那这次老板娘你可让我带走秋水姑娘?” “当然,当然。秋水姑娘就在楼上,公主请。” “很好,过两天我就让侍女把一千两黄金给妈妈您送过来。但今天的事不得与他人提起,你晓得吗?” “小人定守口如瓶,绝不说出半字。” 茹烟跪在地上,姝婻、云露、妙冉上楼来到秋水房间。姝婻敲了一下门。门是敞开的,秋水正在里面弹着琴,一见有人敲门便停下了手里的琴。走上前询问道。“几位姑娘,有事吗?” 云露“姑娘我们是来找你的。” 秋水一听便让她们进屋,“不知几位姑娘找秋水有何事?” 妙冉“秋水姑娘,我们是来救你出去的。不知姑娘可否愿意跟我们离开这里?” “离开?姑娘,你的意思是要让我从这里离开。是真的吗?” 妙冉、云露、姝婻三人微笑的点点头。 “姑娘你们说能让我离开这里,我感到很高兴。但烦请姑娘给一个能让秋水相信几位姑娘的理由。” 秋水要理由这可把云露、妙冉、姝婻给难住了。 就在这时,突然姝婻灵机一动对秋水说了一个理由。“是这样的,我想找一个贴身丫鬟,我听完秋水姑娘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又孤身一人来到长安城,我就想把姑娘从这翠香楼带出去做一个贴身丫鬟。不知姑娘可否把为什么孤身一人来到长安城的原因告诉我们,我们好把姑娘你从这带出去。” 秋水听了姝婻的话,想到自己一个人来到长安举目无亲,只能在这翠香楼里卖艺度日,她是多么渴望能有一天离开这风尘之地。只要能离开这里,哪怕是给人当一辈子丫鬟他也心甘情愿。 秋水起身跪到了地上,“只要能从这里出去,秋水愿意永远服侍几位姑娘。” 妙冉、云露、姝婻连忙扶起秋水,“别这样姑娘你还是先把怎么一个人来到长安城的原因告诉我们。” “嗯,好。几位姑娘想听,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大家坐下,秋水便开始讲起自己的经历和遭遇。 “秋水只是我的艺名,我原来的名字叫许琇然。家在苏州,我爹在苏州开有几家自己的绣庄,我们家在苏州算不上是什么大户人家但也是吃穿不愁的。我从小也是练过琴棋书画的我爹娘从小就告诉我做女子不仅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温婉贤良。做人更要讲诚信。”爹他一直也是这么做的。可是有一天家里突然起了大火,家里的东西和绣庄在一夜之间都没了。我们一家人从外面回来,爹看到家里被火烧的精光从此就一病不起。不久就离开了我和娘爹走后,以前和爹做生意的掌柜们都前来说要让我们赔偿他们和我爹做生意对他们造的损失。娘只好把宅子卖了还债,解散了家里的佣人。就带着刚十三岁的我四处流浪,我们身无分文。只能栖身在破庙里。就这样一年中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娘生病了,她也强撑着。忽一天娘病倒了,我只好一个人四处找大夫。我好不容易求到了药,可等我回到庙里的时候。我娘已经不行了她拉着我的手让我一定要好好活着。就离开了我。之后我便一个人孤身来到长安城,在长安城里无处可去又身无分文。能把娘留给我的银簪卖掉吧,但一想到这是娘亲生前留给我的唯一东西要没舍得卖掉。最后只好来到这翠香楼里,每天为这里来来往往的客人弹琴唱曲已经两年多了。在此无一天不想离开。” 云露听了琇然的故事,很是感动,一边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一边哽咽的说,“这天理真是太不公了,好人总会受折磨坏人却可以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 妙冉此刻心里凉凉的,听着琇然的故事也感同身受。这让他想起自己从小与爹相依为命,后来爹爹遇害了,如果不是云露一直陪着自己。又有皇上和公主把她当成一家人。再后来又遇到了自己的夫君胡风。如果不是上天对自己的眷顾还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怎样呢。 姝婻,“琇然姑娘,从今天开始你就自由了,想去哪儿去哪儿。” 琇然看着三人不解的问,“姑娘,你不是说要让我给姑娘当丫鬟吗?又怎么说我从今天开始就自由了想上哪儿上哪儿。姑娘,你的意思是……” “不用了,姑娘,你自由了,我不用你做我的丫鬟,我的丫鬟多的是在一年之中连进宫的丫鬟宫女我数都数不清,不缺你这一个。” “宫女?”琇然一听更是疑惑。 “对呀,皇宫里一年之中都不知道会有多少宫女进宫。” 看着姝婻越说越起劲,一旁的云露小声道,“公主,你别说了。” 姝婻这才发现自己说的太快,暴露了自己公主的身份。 琇然见状赶紧起身向姝婻行礼,“民女拜见公主。” 姝婻又连忙上前扶起琇然,“不要叫我公主,我听得怪怪的。我身为公主,但我定宁公主不喜欢别人叫我公主。如果你比我大,我一定会管你叫琇然姐姐。但现在你比我小,你十五,我十七。你就叫我姝婻,我叫你琇然好了。” “那怎么可以?民女怎敢直呼公主名讳。” “我说可以就可以,况且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这是第二次了。” “公主,我们见过面?” “是呀,我说一个人,你一定认识。” “谁呀?” “胡夜诚。” 听到这三个字,琇然很是激动,“夜诚大哥吗?他可是帮了我很多次的呢,我还没好好感谢他。夜诚大哥现在在哪里?” “琇然你和我们从这出去了,自然就能见到他了。我们是夜诚大哥的朋友。所以以后你别叫我公主了,我叫齐姝婻,你就叫我姝楠好了。” 妙冉、云露也向琇然介绍起自己“琇然姑娘,我叫妙冉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琇然姑娘。我叫云露。” “太好了,现在我们大家都认识了。姑娘,你现在可愿意和我们一同离开这里?”姝婻。 “嗯。”琇然笑了笑。四人一起下了楼,楼下的老板娘茹烟,还胆怯的站在那里,等姝楠她们走了才松了一口气,道“这可真是吓死老娘了!” 我在你说我坏话的时候进来,自己去问她 将军府,无影在院子里练着剑。夜诚走进来看到无影在练剑。就问,“无影练剑呢,要不我们来切磋一下?” 无影一见是夜诚就上前,笑。“五公子我可不敢和你切磋,如果公子想切磋剑法,正好四公子和六公子都也在这里。你不如和他们切磋比试一下。” “四哥和六弟也在这里吗?”夜诚。 “是的,他们正在屋里下棋呢。”无影回答。 夜诚一听心生一计决定要戏弄他们一下,隐身走进屋。 “四哥,你说我哥在干什么呢我们从昨天就没见过他了?” “他一定是去找各方城隍土地和山神谈诗论剑去了。或者是心里念着他的天下苍生。” “说到剑在师傅那里学艺常见五哥练,但我还从没见过五哥拿书拿书都是关于药草的书,你见过他拿过诗词的书吗?” “没有,但你的这些话最好别让他听见。” 胡风信誓旦旦的说,“放心吧,现在五哥他又不在,他不可能听见的。” 这话才说完,胡风脑袋就忽然被打了一下。“谁?谁打我?” 胡风见半空飘着一本书,他把空中的书拿过来一看是一本《诗经》。 胡风有点不相信,“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的?我与城隍土地,论诗论上个半年都不是问题。”夜诚现身了。 “五哥,原来是你打我。你干嘛打我?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该打,我是在你说我坏话的时候来的。” “我可没有说你坏话。”胡风一脸无辜。 “那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是《诗经》。” “那不就是了。”巡基在一旁笑着胡风。 “这个无影也真是的,有人来了也不说一声。” 无影闻声,从外面走进来,“公子,你叫我。” “我没叫你,我说的是你见五哥来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我……”无影有些不知所措,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夜诚,“我看不告诉你们挺好的,这样我一来可以听你们都在说些我什么坏话?无影要是胡风他不要你了,你就跟着我。” 夜诚微笑着拍了拍无影的肩对巡基说“对吧?四哥。” 巡基回,“嗯,没错,我看挺好。无影啊,要是胡风他不要你了,你跟着我也不错。” 胡风看哥哥们说的挺认真的,就吃醋的说着。“四哥,五哥。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无影啦?你们这是来跟我抢兄弟知己的是吗?如果无影他跟了你们。那我以后的心里话和谁说,又与谁对弈论剑谈诗呢?” 巡基笑着对胡风说“无影他不仅是你的兄弟知己,他也是我们的兄弟知己而且他还忠心,如果你不要他了,我们还等着要呢。” 这时候无影对胡风说,“箱子你放心,我是不会走的,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无话可说。你也是赶不走我的。于四公子和五公子来说,无影我也是一样的。因为我们是兄弟。” “你们看,这就是一个忠诚的好兄弟。”巡基。 巡基、夜诚、胡风很庆幸他们能有无影这样的好兄弟。 “你如果打扮起来,一定会很美的。” 门外传来一女子的声音。 紧接着云露,妙冉、姝婻、琇然四个人一同进了屋。 夜诚看到琇然的瞬间愕然了。而姝婻却不及待的向他们介绍起琇然。“这是翠香楼的姑娘,叫许名琇然。许姑娘。” “姑娘,在下胡风。” “许姑娘,在下胡巡基。很高兴认识你。” “大家别姑娘,姑娘的叫我,大家叫我琇然就可以。” 琇然看到了旁边的夜诚,又走到了夜诚面前,“夜诚大哥,对不起。” 夜诚被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意外到了。便站起来疑惑的问,“琇然姑娘,你为何要道歉?” “因为夜诚大哥你曾经帮过我,我却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叫许琇然。” 夜诚听后笑回一句,“姑娘你实在不用道歉。因为我也是做了做的事应该做的事而已。” “不,夜诚大哥你三番五次的救我,请受小女子一拜。” 琇然向夜诚行了一个大礼。 “姑娘,这些事情都是微不足道的,不值一提,你不必如此。” “夜诚大哥,我说过了,你不用叫我姑娘,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嗯,好。夜诚糊里糊涂的随便应了一声。” 他把巡基和胡风拉到一边问,“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巡基望着弟弟笑着说,“你要想不知道怎么就自己去问她。” 夜诚想让胡风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胡风却又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其实,巡基、胡风两个人除了不知道秋水的真实姓名外。他们从公主那里也对这位姑娘有了一些了解。他们两个人才会如此,但夜诚却是一点也不知晓。他望着眼前的琇然不知该问不该问,所以夜诚他也没问。 “琇然你和我一起进宫去玩吧。” “公主,我一个民女怎能进皇宫呢?” “谁说民女就不能进皇宫的,我说可以就可以。你是我的朋友,又已经无家可归了。你和我一起到宫里去,你我也好有个伴。” 姝婻公主又对胡风道,“姐夫我也把妙冉姐姐带进宫玩几天。可行?”胡风对着公主笑了一下,不语。 接着公主又对无影说“无影大哥我也把云露带走啦,也让她入宫陪我几天。” “你把她带走吧,反正她也跑不了。”说着无影便走出门去。 “好,就这么决定了。我一定会把人给你按时送回来的。” 然后姝婻她们就离开了。 不久,夜诚也想离开。胡风,“五哥,你去哪里?” “我有事先走了,你们自己慢慢谈笑吧。”夜诚说着也走了。 “五哥真的是这么就走啦,也不说一声上哪儿去?” “他呀,就跟你一样,都想去哪不想让人知道。我看他是生气了,是生你的气。” 胡风一听四哥巡基这样讲,回,“不应该啊。刚刚五哥他也打我了。为了这一点小事跟我生气,不像五哥作风。” 巡基知道夜诚不会为了这一点小事和他们计较,只是想与弟弟胡风开个玩笑而已。笑,“好了,别管他了,我们下我们的棋。” 有的闲事我要管,师兄你干嘛那么惊讶 夜诚在长安街上寻找着什么,好像一无所获。他又来到长安城附近的郊外。 这里的天空一碧如洗,一如洗的天空下四周陡峭的悬崖。夜诚从悬崖边上经过走进了一片树林。夜诚穿过树林发现了一条小溪。在小溪对面有一间破旧的竹屋。 他飞过小溪来到主前,环视四周发现除了这间破旧的竹屋外。周围都是寸草不生一片萧索。 夜诚不明白,便念动咒语,把此处的山神或土地叫来问问。在念完咒语以后,夜诚喊了一声,“此处山神土地何在?” 这时候一个手持九龙拐杖白发苍苍的老者从地里冒了出来。这老者虽是白发如霜但看起来却是神采奕奕的。 “此处土地见过上仙。” 夜诚一看是位老者便微微鞠躬,打拱施礼。“土地爷爷,在下是须风山月之洞无通真人门下弟子胡夜诚。” “上仙既是须风山月之洞元通真人门下弟子。小仙可受不起上仙的礼。因为元通真人是混沌之时的地之祖,乾元祖师的首徒。你是他的弟子。上仙,你给小仙我行礼,小仙可担待不起。” “不,我虽然是元通真人门下的弟子。但夜诚我乃晚辈您是长辈,夜诚给您行礼是应该的。我有一事不明,烦请土地爷爷告知。” “上仙有话请讲。” “我想问此地为何是如此一片荒凉的景象?” 土地听此一问满是无奈地说,“上仙有所不知,此山方圆九百里……” 夜诚一听打断了土地说的话,“土地爷爷,此山有九百里吗?我看只有四五百里吧?” “是的。此山的此处只有五百里。还有四百里是包括前面树林悬崖下方的四百里。小仙是这里的土地。这里原有山神土地共七个。但由于妖怪作祟,我们中山神土地法力敌他们不过。最后也是只剩下小仙一人,但势单力薄被他们占据了此山的三百里。不过好在小仙所住的二百里内曾被众山神土地合力设下结界。因此也免遭破坏了。所以完好的地界还剩六百里。小仙因为法力不足和年迈也未曾到谷底去看过。” “这个妖怪也太猖狂了吧,居然把这里弄得成了寸草不生的荒凉之地。可知他们是什么来历?” 夜诚向土地询问其两个妖怪的来历。 “妖怪不知是何来历,是一男一女的两个妖怪。一个是红蟒,一个是山魅精。小仙也只是知道他们是什么妖怪,并不清楚他们的来历。” 土地说完就领着夜诚来到两个妖怪所在的山洞外。 夜诚看到这里绿荫遮盖,山峰林立。与夜诚刚从树林外进来时所看到的竹屋和到处一片荒凉的景象全然不同。 “为什么刚才那里荒无人烟,这里却是生机勃勃的一处好景致呢?” “自从妖怪占去此地,便在此处下了。前面是我们与他们大战的地方,最后剩下小仙一人无法与其争斗这里就被占去了。从那以后,小仙很少能来这里,就算是想来,能来也只能偷偷的来。” “是谁在此大声喧哗,打扰了我们的清梦?” 在土地说话间,忽然出现一男一女。 只见一个身穿红色长袍的男子,头发微微泛点黄色。额前两小撮头发垂在两侧。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女子气息。 那女子鹅蛋形脸庞,弯弯的眉毛下眼睑上有一抹淡淡的黄色。云鬓高盘。叶状的花簪点缀在鬓上。手指修长一席墨绿色衣裙。身材纤细,看上去但是个妖艳的美娇娘。 那男子“老头儿是你呀,我还以为是谁呢,你怎么还敢来?” “我是这里的土地怎么就不能来?不敢来了?” 那男子仰天长笑几声,对土地鄙夷地说“你说山神土地吗?你们都是无用之辈,是我黑歧的手下败将,还好意思到这里来。” “你……” 黑歧看着土地哑口无言的样子,得意的缕着自己额钱的这一撮小头发,说“不服气呀,反正你们七个无用的小仙就剩你一个了,有本事你把这方圆几百里的山再从我手中抢回去呀。” “妖怪天理昭昭,岂容你如此放肆?” 黑歧看了看眼前的夜诚,绕着夜诚看了一圈仔细打量了,一般又走回到自己原来站的位置。然后对土地说,“土地老儿,你可真了不起,还带了帮手。” 赶接着又对夜诚说,“我们在这里那么久了,还没有人敢走进这山一步,你算是第一个走进来的。还敢那么跟我说话的人。我看你也不像是一个凡人,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免得自找苦吃。” “有的闲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有的闲事我要管而且是管定了。” “那就是找死。” 黑歧对夜诚发起了进攻,夜诚也欣然接了他的招。两人之间有一定的距离。深蓝色的法力与金色的法力在两人之间形成了强大的气流。 这只是黑歧对夜诚的试探,他发现眼前这个人的内力远在自己之上。就收了手,黑歧对着旁边那女妖说,“七娘,我们走。”然后就拉着女妖离开,还留下了一句话,“咱们走着瞧。” “就让他们这么走了,上仙。” “上天有好生之得,就随他们去吧。” 夜诚与土地回到那间破旧的竹屋前。夜诚对施法术,原本荒凉的山瞬间变成了绿意盎然,鲜花满地的样子。 土地对夜诚说,“上仙若没别的什么事,小仙就先回去啦。” 夜诚点点头,土地就“嗖”的一下,钻进地里不见了。 土地走后,夜诚又施法在小溪上架起一座吊桥,然后下是潺潺的溪水,鱼儿在水中欢愉的来回游动。夜诚也从桥上走过离开了。 夜诚低着头在长安城的大街上走着,好像在寻思着些什么? 突然好像是撞到了什么,夜诚下意识的说了句,“对不起。” 一个面容清秀,一身江湖侠客打扮的年轻男子站在了他的面前,旁边还有一个姑娘也是一身江湖女侠打扮,扎着一个长长单马尾的女子。 “二哥和青枫师妹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原来这个年轻男子是夜诚去游历的二哥胡义而这一个姑娘正是和他同门的七师妹青枫。 但接下来青枫对夜诚的称呼更让他感觉到意外,“五弟。” 夜诚以为自己在想事情,没有听清,出现了错觉。“青枫师妹,你刚才管我叫什么?” 青枫看着夜诚惊讶疑惑的表情,对着他又笑了笑,说。“夜诚师兄,你干嘛那么惊讶的看着我?我管你叫五弟呀。怎么啦?” 夜诚连忙看了看旁边的二哥,胡义点点头。 夜诚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连忙笑着,对眼前的小师妹青枫喊了句“二嫂。” 但此刻的青枫并没有回应夜诚,她只是对着夜诚笑了笑。 然后三人边走边聊。胡义“夜诚你怎么也在凡间呢?” “不止我在凡间,四哥和胡风他们两个也在。” “你们两个在这里。太好了,也省得我跑回雪峰山去,找你们了。六弟,他还好吧?” “这小子原本不好,但现在好的很呢。” 胡义疑惑的问,“不好?这是怎么一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二哥,你可以猜一下。” “猜什么呀?说来话长,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和我们说说。” 夜诚却笑着,“二哥,你若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等见到了六地自然知晓。” 我们有见过吗,等你们笑够 夜诚一回到将军府,巡基,“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 “四哥,你先别说我。正好妙冉也在,我让你们三个人见两个人。” “五哥,我也要见吗?” “对,而且是一定要见的。” “一定要见的,冉冉她除了二哥没见过外,该见的我都带她见过了。不对,二哥不是去闯江湖了吗?他不应该这么快会回来呀?” “你这小子说这话是不想我回来呀。” 胡义从外面进了。 “二哥,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巡基,“他的意思是说,哥,你怎么在这儿。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不是该去行侠仗义的吗?” “我还想问,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呢?” 胡风,“我不仅要在这儿,我还打算不走了呢。” “公子,你们今天可在这里吃饭,如果在,好让我们多做些。” 无影、云露两个人从外面进来。无影一进门看见胡义和青枫也在有些惊讶又有些惊喜。“二公子,青枫姑娘,你们回来啦。” 胡义看到无影也在同样惊讶,“无影你也在呀?” “是的,二公子,我家公子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你们都在那雪山怎么办?” “二哥,你放心,如果雪山上没有接班人,我们几个是不可能在这里待着的。”巡基。 “接班人?谁呀?”胡义疑惑的问。 “二公子现在雪山有小公子掌管。” “敖奕他还是个小孩子能帮他雪山吗?” “敖奕从小就聪明,正义心又强。我呢,又将毕生所学法术尽数传于他。他又把当年逃跑的邪欲暗王给灭了,救出了爹和娘。现在有妹妹和长老们在一旁辅佐他。没问题的。” “看来这小家伙还挺不错的。” “那当然了,二哥,我们的小外甥又能差到哪里去?”夜诚笑着对胡义说。 “那在此之前雪山由谁掌管?” “二公子,这前任狐王是公子。是他掌管着雪山。” “那胡风你这狐王当的好好的,怎么又偏偏要到人间来?” 胡风望着二哥,笑了笑。不语 这时候妙冉缓步上前轻轻行礼对胡义道,“二哥。” “这位姑娘……” 胡义对面前这个端庄的女子的这一声“二哥”感到惊讶和突然。 胡义看了看胡风,胡风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胡义对着胡风说,“可以呀,你小子可算是想通了。” 一旁的巡基接道,“他不是想明白了而是越陷越深了。” “我哪有呀。”一听四哥的话胡风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你害羞什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胡义看了看面前的妙冉又看了看一旁的胡风。“莫非她是……” 巡基,“没错,不过人家这一世可是将门之后,当朝郡主。” “郡主?那肯定还有皇上和公主啦?”青枫好奇的问。 夜诚,“当然,而且当今圣上是一个贤明的君主,而公主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公主。” 青枫,“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姑娘,你若想知道就留下一起吃饭。让我们家姑娘和姑爷给你们讲讲事情的经过。”云露。 “事情的经过等一下子便可知晓,但我现在好奇的是姑娘你。” 胡义对云露充满好奇的说。 “我叫云露,你好奇我做甚?” 无影在一旁笑着。 “笑什么?无影难道你不给我们好好介绍一下吗?” 胡义看一旁的无影,笑意难藏,问。 这时候无影牵过云露的手,“二公子,现在可还要我多说什么吗?” 胡义笑了笑,“我看不用了,明白了。” “二哥,你和师妹留下来吃饭,让他们都给你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巡基。 青枫笑着,“你叫我什么?” “师妹呀,你师傅是我的师伯,我叫你师妹有问题吗?以前不都是这么叫的?有问题吗?”巡基不解的看着青枫,问。 一旁的夜诚看着四哥不明情况的样子笑了一下。“当然有问题了,现在该改口叫二嫂啦。” “不会吧?”胡风听了这话,看了一下二哥胡义,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什么不会吧?难道你这臭小子只许你们几个成双结对,就不许我们两个出双入对啦?” “不是的,二哥,只是我觉得小师妹瞬间变成二嫂,有点不太习惯。不过现在细想挺好的。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胡风看着青枫,青枫淡淡的笑了一下。 巡基,“现在好了,我们大家都齐了。” 胡风,“不,四哥。我们这儿还不能算是齐了。” “怎么没齐?大家不都在这儿吗?”夜诚听一听弟弟这么说,疑惑。 胡风微微一笑走到夜诚面前,小声道。“五哥,等你找到了十多万年前一见钟情的那位姑娘我们大家才算齐了?” “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夜诚轻推开自己面前的胡风。 “我可没胡说,只要五哥你找到了那位姑娘,我的五嫂子。我们一家才算齐了。你说是不是呀,四哥。” “那你怎么不问问四哥他喜欢哪位天仙呢?” 巡基却笑着回答道,“改天我一定告诉你我喜欢哪位天仙。” 夜诚看到哥哥弟弟都这样,急了。“二哥你看看他们,你也不管管他们。” 胡义却一脸认真的“这个我可管不了,再说我也不怕,再多一个弟妹。” “二哥,怎么连你也这样?你们几个居然拿我开玩笑,小心以后我都不理你们了。” “我们可不是在拿你开玩笑我们大家可都是知道你对那个姑娘一见钟情,而且十多万年来一往情深。有多少妖王和女神仙在你身边,你也从不放在心里,我们都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位姑娘能让你对她的情十多万年来,一如既往。” ……夜诚听二哥这么说,瞬间觉得自己脸上有一种灼热的感觉。 这个时候妙冉解围道,“大家别拿五哥说笑了,你们看五哥都不好意思了。” “冉冉你不知道。我们做了十几万年的兄弟。我还未见过五哥有不好意思,脸红的时候。” 胡义看到夜诚满脸通红的样子,有意笑问大家,“我也没有见过夜诚脸红的样子,这可是第一次回呢你们有见过吗?” 青枫接过胡义的话,“在须风山学艺的时候五师兄对我们每一个师兄弟都一样的好,可我也从未见过五师兄因为事情脸红的样子。” “青枫姑娘,别说你没见过我家五公子脸红的样子。就连我跟了公子他们这么长时间我也是第一次见呢。” 夜诚听了无影这话后,指着无影说。“无影怎么连你也这样子?以后我可真就再也不理你们了。” 说完夜诚转身向门口走去。 妙冉看着夜诚似乎生气了的样子,对胡风说,“胡风看你把五哥说的都生气了,这样不太好吧?” “放心吧,冉冉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五哥他是不会生气的。因为从小他对谁都是轻声细语的,我从没见过他对任何一个人生过气,发过火。” 胡义又对妙冉说,“弟妹呀,你不必担心。夜诚他不会因此生气的因为他从小到大,不管别人对他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他都不会生气,而是依然会对每个人柔声细语的说话。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你四哥。” 巡基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的。” 这时候刚到门口的夜诚听到兄弟们这样讲自己,又转身回来。“谁说我对别人不会生气的,你们这样说我,我就是生气了。” 胡风听夜诚所说的,对胡义与巡基笑道,“遭了,二哥,四哥,你们看五哥他说生气了,这可怎么办好?” 胡义一脸淡定。“不忙,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先到街上买些吃的。” “二哥,你现在要吃的干什么?”夜诚不明白二哥所为。 “有人扬言说要生气。我们还没见过他生气的这样子呢。所以我们把东西买回来,一边吃一边看他是如何生气的。” “二哥,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嘛?” 巡基笑着看了看夜诚,“那你先气一个,让我们大家看看。” 夜诚望了望,然后扑哧一声笑。 巡基笑问,“让你生气,你笑什么?” 夜诚,“我找不到该生气的地方。” 云露看着夜诚的样子笑说,“原来夜诚大哥真的不会生气呀。” 青枫,“他们是仗着人家性子好,欺负人家呢。” “我有一天一定会找你们报仇的。”夜诚笑着。 胡义笑,“我们等着你,最好等你找到那位姑娘,你再回来报仇。” “二哥,你……” “二哥,你别说他了,你看他又脸红了。”巡基。 大家看着夜诚的样子都笑了。 “怎么这么热闹?你们在笑什么呢?也和我们说一下吧。” 两名女子走进屋来。 “公主,你怎么来了?”云露见姝婻进来,就迎了上去拉住姝婻。 姝婻面带笑意回答,“宫里无聊。没人能陪我玩,所以我就来找你们啦。” 姝婻看到胡义、青枫。“原来有客人在呀。” 胡义上前,“公主殿下,幸会在下,胡义。” “幸会,原来你就是,胡义。我早有耳闻,今天可算是见到了。我叫齐姝婻。不用叫我公主殿下直接叫我的名字姝婻就行。” “我听公主的语气,好像一早就认识我了一样?” “那当然啦胡风大哥和我姐姐的一段奇缘可是传遍了整个朝野。那满朝的文武百官可都是知晓你们的。” 然后姝婻还与胡义低语道,“不仅如此,我还知道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位俊秀的狐仙。” 胡义听完姝婻对自己说的话后,对着自己的弟弟胡风嗔怪了一句。“你这小子可真行。” 胡风不语,只是对着二哥莞尔一笑。 随后姝婻又对胡义介绍起了自己身边的姑娘。“这位是我的朋友许琇然,许姑娘。不过确切来说,许姑娘是和夜诚大哥先认识的。” “许姑娘,你好。在下胡义。今天很荣幸认识姑娘。这位是内子青枫。” “你好,青枫姑娘。不用叫我,许姑娘直接叫我琇然吧。用不着那么客气。” 姝婻看着一旁的夜诚问了一句,“夜诚大哥,你没事吧?” “为什么这样问?”夜诚听到姝婻这样问很是疑惑。 姝婻笑着回应他“夜诚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脸好红呀。” “我……”夜诚一时间难以启齿。 胡风在一旁匿笑着,巡基笑着替夜诚回答了公主的问题,“没事他呀一会儿就好了。” “四哥都是你们,你们还笑。”胡风、巡基、胡义兄弟三个仍在一旁笑着。 夜诚看着他们还在笑,“你们还笑,不许笑了!” 胡风一边笑着一边回答说“五哥,我们没忍住。好,我们不笑了。” 可胡风他们的笑意并没有因此停止。 夜诚看着兄弟们的这个样子,绊怒道“我不管你们了,你们想下就继续笑好了。最好等到我回来的时候,你们都不要停下。琇然我们走。” 夜诚说着就拉着琇然出去了。巡基问,“夜诚你去哪里?” 只听见外面回应了一句“等你们笑够了,我再回来。” 绝无此意,还不从实招来 夜诚拉着琇然跑出来,湛蓝的天空白云片片,烈日高悬。重峦叠翠,树茂荫绿,野芳飘香,鸟语蝉鸣。吊桥下溪水潺潺,游鱼欢悦。 他们经过吊桥,来到一间竹屋前。 夜诚轻推开那竹门,门轴慢慢转动,竹门缓缓向内移动。 映入眼帘的是空荡荡的景象。 “夜诚大哥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来?这是什么地方?” 琇然疑惑的问夜诚。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在说话间夜诚一个简单的动作,让原来空荡荡的竹屋瞬间变了样。 只建议珠帘在轻轻摇晃动着,一则是一张罩着豆青色桌布的圆桌。上面摆放着茶壶与杯子。 珠帘内是镜台和一张挂着橘色纱帐的床,床上还整齐的叠放着一床大红被。 夜诚与琇然坐下来,琇然惊奇的望着夜诚。 夜诚看到琇然正望着自己,便问。“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琇然轻启朱唇“夜诚大哥,我有句话不知当问否?” 夜诚笑着,“有话请讲,何必那么客气,你问。” “我想问你是谁?你怎么会这个……” 夜诚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琇然是对自己的身份起了好奇之心。 “对哦,也是。我你那天在茶楼见面时,你就把你的经历告诉了我。可我却没有向你坦白,把我的经历告诉你。现在你问我是怎么会法术的,我可以告诉你,会法术的可不止我一个人。你那胡义大哥、巡基大哥、胡风大哥还有我们的妹妹都会法术。我们兄妹七个可都是会法术的。因为我们都曾拜过仙师习过法。虽然是两个不同的师傅,但我们七个也算是师出同门的。因为我们的师傅都是混沌不开时的地仙之祖乾元祖师门下的弟子。” “原来如此。” “其实我还是……”夜诚能把自己是一只狐妖的身份告诉琇然,但他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他害怕琇然会感到害怕,不接受自己的帮助。 “夜诚大哥,你还是什么?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 “我可以不说吗?” 琇然笑着道,“那当然了,如果夜诚大哥你有难言之隐,那就不必说了。因为我也只是把我的经历说了一些而已。就让我们彼此都保留一些自己的秘密好了。” 夜诚听到琇然这样说,他放心了一些,然后他笑了笑。 接着夜诚又问琇然,“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挺好的,这里风景优美,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那你就住在这里吧。” 琇然听夜诚这样说心里又惊又喜,“夜诚大哥,住在这里?你是说我吗?” 夜诚点点头。“对呀你不是说这里挺好的吗?那你就安心在此处住下。以后就有了一个安身之所,也不用总住在皇宫里了。” “其实我也不想住在皇宫里,给大家添麻烦,但姝婻公主和大家这些日子以来对我都很照顾,这使我没办法拒绝大家的好意加上我实在也无处可去,只能在皇宫里住下,麻烦大家。现在如果有了一个可以住的地方,我就不用再麻烦姝婻公主和大家了。” “如果你不想住在宫里,那此处正好是一个能让姑娘有一个安身之所的地方。不知你意下如何?” 夜诚听琇然说不想麻烦大家就询问她是否愿意住在这里。 “这里当然好了,可是一成大哥,你前几次帮我,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现在你又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都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以后都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了。” 夜诚看出琇然有顾虑,太愿意接受自己的帮助。“那就什么都别说了,我们是朋友嘛,朋友有难理应出手相助,这是应该的。除非琇然你不把我当成朋友。” 琇然一听夜诚这样子说,怕夜诚误会自己,就连忙解释。“夜诚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帮了我,我怎么会不把你当朋友呢?我绝无此意。” “那就这么定了。” 琇然看夜诚也是一片好心,想要帮自己,就没好再说什么,只能答应。“好吧,不过夜诚大哥我还得去和姝婻他们说一声。” “嗯,好。那就先这样,我先走了。” 夜诚起身离开,琇然望着远去的夜诚,心里对夜诚充满了感激之情。 夜诚回到自己的竹屋,刚到门口就看到自己的兄弟们都在。“哟,今天不知道吹的是什么风把兄弟们,你们都给推到我这里来了。” “今天当然是吹的东南西北风啦,不然怎么会把我们兄弟几个全都吹到五哥你这里来呢。五哥我们当然是有事来找你啦。不过我们是顺着风腾云驾雾到你这里来的。” 胡风俏皮的对哥哥说着,“那兄弟们,你们辛苦了。请问来找我有何贵干?” “哥哥,你知道我们来找你,辛苦了。你不得亲自做顿丰盛的宴席招待招待我们?” “你想的倒美呀,你家里不是有娇妻给你做吗?干嘛还要我这个哥哥动手给你做我才不干呢。要吃,你自己做,厨房里什么都有。” 胡义笑道,“没事,就不能来找兄弟你了吗?我们兄弟,四个这么久不见,想找你好好聊聊。加上你这里环境清幽,竹荫环绕。正是一个饮酒叙旧的好地方。” 夜诚听二哥这么一说,也坐了下来。道,“我这里可比不得四哥的桃林,四哥的桃林才是喝酒对弈的好去处。” “我那桃林虽然环境清幽,但也只是有满山遍野四季不落的桃花罢了。甚是寂静,像这里茂林修竹,竹荫环绕,处处鸟语蝉鸣。” 胡风一听,笑着说。“所以四哥你一到人间来,就把你在凡间的住处弄得有树,有亭,有鱼。” “我看四哥这样挺好的,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又不失清幽之境。难道六弟你不喜欢这样的环境?” “五哥,你喜欢这样子的环境吗?” “当然喜欢了,你呢?” 胡风还没回答夜诚的话。巡基就又接过话,“这还用问吗?五弟。我们的弟弟,你还不了解?他呀,当然喜欢了,既要清幽之境。又要轻悠还要永伴佳人。” 一旁的胡义和夜诚听了巡基的话乐了。夜诚笑着,“哦,对呦。我看也是。那算我问了一句废话。” 胡风让四哥说得满脸通红,“那是自然的,我的任务已完成,我当然得过我悠闲的生活啦。我可不像五哥他为了天下苍生,总不能让自己闲下来。” 夜诚却不以为然,“不是我不想闲下来,而是因为天下苍生还需要我。我闲不得,等天下苍生不再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比你闲。” 看着两位弟弟险些起争执,巡基,“你们两个就别争了,你们两都是一样的,谁也别说谁。” “我们哪里一样了?”夜诚、胡风齐声。 胡义,“谁说不一样的,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模一样。” 夜诚不解,“我们哪里一样了?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胡义对弟弟的疑问不紧不慢的回答着,“一样的倔强,算不算一模一样?一心对自己所爱之人有情有心等待。不是一样是什么?” “我哪里有什么心爱之人我连心上之人都没有再说这人妖殊途的谁能看上我?没人看上我有何来情与等之说?” “没有吗?怎就人妖殊途了?你不是还拉着人家姑娘,若对人家琇然姑娘没意思,你拉着人家姑娘干什么去?” “二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可什么事情都没有,不信你问他们。” 胡风巡基二故意不解释,笑着说。“二哥,你可别问我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道?” “我让你自己说,你让我问他们干什么?你什么意思?”胡义笑着道,一边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弟弟夜诚,看到二哥怀疑的眼神夜诚却只能淡淡的说,“能有什么意思?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明白了。” “二哥,你可别乱想。” 胡义看着五弟慌慌张张的样子,乐道,“我可没有乱想,也什么都没说,我看是你自己有问题吧?” 然后胡义轻拍着桌子一脸严肃认真地说,“你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看到二哥胡义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夜诚深知如果他不实话实说,就会一直被追问下去,直到自己说出实情二哥才会善罢甘休。 “好,我说。你们给我听好了。” “这就对了嘛,你说我们会认真去听的。”胡义。 胡风笑着,“五哥,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非常认真的去听。保障一句话也不说,你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不会落下。会全部听完的。” 我可都招了,我没什么可说的 “那是十三天前的事了。这一天天空湛蓝,鸟语蝉鸣的。又有微风相伴,是盛夏中难得的好时候。我正在路上闲逛着,忽闻有人呼喊。我闻声寻去,正见一男子要轻薄一姑娘。就上前帮了那姑娘一把。随后我就到茶楼里去喝茶,茶楼里一位姑娘正在台上用琵琶弹奏着曲子。这时候一位客人让这姑娘从台上下来。姑娘从台上下来后,他便拉住姑娘的手,不怀好意的想要轻薄于姑娘。却遭到姑娘的反抗,她一下打在了那男客人的脸上。男客人喊来了老板娘,老板娘让姑娘给客人赔不是。姑娘向客人赔了不是后,还说了一句有尊严,有骨气的话。这句话把这个男客人惹火了,抬手便要打姑娘。我在台下看到事情的经过,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上前拦住了那名男子与他说理。但他仍是对姑娘不依不饶的。老板娘也十分为难他让另外三位姑娘来陪这位客人。客人他并不同意老板娘的做法。就又要姑娘给他赔礼道歉,我看他不讲理。我就说人家姑娘已经到过歉了,原先就是你有错在先。为何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的话得到了在场大家的认可,那人才肯离去。随后姑娘对老板娘说我是她的朋友,想和我聊聊,让我感到诧异。我跟这姑娘只见过两次,之前我们并不相识我不明白这姑娘是何意?但看到姑娘恳切的眼神,我还是随也上楼坐了一下。也怪我好奇心强,非要问人家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之后姑娘给我讲了一些她的经历,我听了人家的经历后,觉得这个姑娘很不容易,挺可怜的。” 胡风听完哥哥这么一说。问,“这位姑娘可是琇然姑娘?” 夜诚点点头,胡风又接道,“那五哥你也真是不容易,一天能两次遇上同一位姑娘,而且人家姑娘两次有难,都是你给解的围。你说这会不会是天意?” “我哪晓得是不是天意?天意就天意吧。好了,我可是连时间都交代了。你们以后可不许再问我了。免得我又被你们说的我,好像很多情一样。” 胡义笑着看了看巡基与胡风。“我就说这小子执着嘛。” 巡基“其实你的诗意我们早就明白了。” “明白了,你们还问我,是什么意思?” 胡风笑答道,“五哥,四哥虽然早就了解了你的诗意。但我还想在五哥你身上证实一点,现在我是十分确定这一点的答案了。” “你在我身上证实了哪一点?你倒是给我说说看。” “五哥,你不是多情,而是痴情。”胡风笑着。 夜诚这才恍然大悟,“二哥,四哥,你们居然帮着胡风来打诨我。” 巡基,“谁让你让我们猜诗,猜来猜去的。不这样又怎能让你把事情的经过全说出来,让我们兄弟几个更懂你的痴情呢。” 胡风,“不过四哥,刚才你为了让我哥说实话。把我也说的太直接了,真的让我太难为情了。”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我巡基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也不好意思,你的是我们大家也都知道。” “是呀,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连恩爱都能在我们大家面前秀难道还怕人说不成?”胡义。 夜诚突然拍案而起,“好啊,你们几个把我的秘密都套完了。拿我寻完乐子就无视我的存在,是吧?” 胡义淡定的,“我们可不是无视你的存在,是你自己说以后不让我们问的。” “我的秘密。全都被你们骗的全招了,你们的秘密也得给我全招了,这样才算公平。” 胡义“我们可没有什么招的,因为我们的秘密,没有一个是你不知道的。” “这好办,那我问什么你们如实回答就行。” 胡义“那你问吧。” “你们说我痴情。我想知道作为我的哥哥和弟弟的你们。又是什么呢?这个问题你们几个必须回答,要是你们不回答,我就去问你们身边最亲近的人。” “哎呀,不得了了。二哥,这小子他敢威胁我们。”巡基。 胡风却笑道,“哥呀,你这可威胁不了我,我对她的深情你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你要我招。有空闲的话,我不怕从头跟你讲起。” “那我看还是不用了,算了吧。各位,我每一次跟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总会感觉浑身麻麻的,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夜诚听弟弟这么一说,连忙摇头拒绝。 “六弟呀,你这是刺激到你五哥了。”胡义笑着对胡风说。 “你先别说我。二哥还是先说说你吧。”夜诚。 “我偏不告诉你这小子。想知道,你就猜。” “二哥,你可以不说。我去问师妹嫂嫂。” 巡基与胡风齐声,“四哥,你还是快招了吧。也省的我们去问二嫂啦。” “你们这两个小子到底站在哪一边,临时倒戈,墙头草是吧?”胡义轻责着。 “小仙站中间。”巡基笑答着。 胡风一边应和着四哥的话,一边对二哥说。“既然四哥站中间,那我就站旁边好了。五哥,你去问完了师妹嫂子,答案记得回来告诉我们。” 夜诚起身,转身就要走。 “你给我站住,这就不麻烦你去问她了。我告诉你!” 胡风看起身用命令的语气对夜诚说。夜诚转过身来,望着二哥,得意地笑着。 胡义知道自己拗不过夜诚,因为他知道弟弟向是言出必行的。 “我真是怕了你们了你们不是想知道答案吗?那为兄现在我就告诉你们答案。答案就两个字,那便是‘薄情’。” “薄情?二哥,你和二嫂应该很有默契的呀,怎会薄情?你该不会是在骗我们的吧。” 巡基听到哥哥的答案很是惊讶。 “那哪能叫默契?只有吵架的时候才能凑到一起。我总要让着她,不然能吵一天。所以我们两个没事的时候只好对对方爱答不理的。这不是薄情是什么?好了,我都说完了,现在该四弟你了?” “我可没什么好说的。” 我的衣裳还贵,太久没教训你这个臭小子 夜诚笑,“四哥啊,你又怎会没什么可说的呢。你不是说我会告诉我们,你喜欢哪位天仙的吗?” “这个你们也相信,我只是玩笑一下,我连地仙都不是,我又上哪里去找天仙呀?” 胡义,“你就别装傻了。明知道夜诚说的此天仙非彼天仙。就赶紧招了吧。” “四哥,你不说不打紧。五哥你知道,四哥他一向和谁最亲近吗?” “我除了和你们几个最亲近。我身边就没有亲近的人了,所以我不说你们也没处问去。就算是真的要去问,你们顶多也只能去问我那大一片桃林。” 胡义,“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真的有这么惨吗?” 夜诚、胡风听到四哥这样讲,强忍住不笑。 巡基委屈巴巴的对胡义说“当然了,二哥。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有多惨,我都怀疑这两小子是故意在整我的。哎,对了二哥。我们不是要一起让五弟说秘密的嘛,什么现在又扯到我身上了?” 一听自己的四弟这么说,胡义看两位弟弟的脸色就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你们两个家伙是不是又闯祸了?还快给我如实招来!” “二哥你可不能只听四哥诉苦呀,不然我和五哥就得冤死了。” 胡风脸上一脸求伸冤的样子还抓着胡义的胳膊把脸往二哥身上蹭。 “胡风你这小子,快给我老实交代,你们两个是不是又惹祸了。” 胡风一边哭诉着,脸还不停的在二哥的衣服上蹭着。“我们能惹什么祸呀?五哥整天就跟个风车似的,一有风就拼命转,一心只有天下芸芸众生。我们放着悠闲的日子不过。我去闯祸,我不是招两位哥哥训我吗?我又何必自讨苦吃呢?二哥你说是不是啊?” “行行,别哭了。行不?我的衣裳都让你哭的拧的出一大缸水来了。你的眼泪不值钱,我的衣裳还贵着呢。” 胡义哪知,自己刚说完弟弟胡风哭得更凶了。“父王啊,母后啊,大哥,三哥,在二哥心里我还比不上他的一件衣裳。” “行,行行,别哭了。我可没这么说。我的衣裳没你重要,你是我弟弟。好嘛?我真是怕了你了。” “你虽没这样说,但你却有这个意思。” 夜诚看到弟弟胡风这样,他知道弟弟肯定又在耍心机。笑着说,“行啦,胡风哭了那么久也该可以了,你该收收了。不然我那缸浇花的水,都让你倒完在二哥身上了。” 这时胡义一把将趴在自己身上的胡风推开。“别装了。欺骗你哥的感情。” “五哥,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儿呀?我这是在帮你啊,我在帮你,你还揭穿我。你就不能让我多依赖会儿二哥吗?” “想多依赖一会儿我,那你就接着哭呀,你哭,我就让你靠我。” “我才不呢,二哥,你说你的衣裳贵。我狐神的眼泪更值钱,我才不哭呢,你若要真想看我们哭,你就让五哥给你哭一个好了。” “我看不是二哥想看我哭,是你这小子想看我哭吧?我告诉你们,别以为你是上神的眼泪就值钱珍贵,我狐仙眼泪就不值钱了。我虽然是地仙,但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的神仙。看我哭,没门儿!” “你们几个到底怎么了?个个都向我喊冤。你们几个臭小子倒是给我说说看,要是说不清楚,我可饶不了你们。” “二哥,我们可真是冤枉啊。我们两个什么都没干。闲暇之余到四哥的桃林和四哥玩玩琴棋书画剑酒茶箫罢了。”夜诚。 “结果你们一次都没让我赢过。” “行了,明白了。四弟乖啊。我跟夜诚玩,也从未赢过,只能怪我等技不如人。”胡义。 “四哥谁说你没赢过的。那一盘棋不算的吗?我跟我哥玩才叫真的没赢过琴棋书,画酒诗茶箫。只要我一跟我哥玩,我就从未赢过。这才叫从来没赢过呢。等等,我觉得我们三个被四个坑了,让他绕了这么远。四哥,你不回答我们的问题也得回答,不然我就天天缠着你,反正我不像五哥那样忙。我的是时间。” “是呀,我们三个都说过了,现在也应该你说。”胡义对巡基说。 “二哥说怕了两位弟弟,我才是真的怕了你们,我的这几位兄弟。我说还不行嘛,我可没尔等这般的儿女情长,我无意于世间的红尘之事。我只想好好修炼,终有一日飞升上神,那时候我便可以做一个逍遥自在的上神了。要是关于五弟我还知道,可以问一个人。” “是吗?四哥,你打算问谁?”夜诚。 “城隍没亦啊。” 结果夜诚一听到没亦的这个名字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人家没亦才没空理你们几个,人家可是城隍爷,一天到晚忙的慌。” “此言差矣,我们几个和没亦之间的交情虽没你深,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交情的。他也是最了解你的人之一,所以问他绝对没问题。”胡义。 胡风“除了问没亦,我们想知道五哥的秘密,还可以问神龙。” “小虫子它要敢说出半个字来我不把它扔回黎南山上去。” 巡基用质疑的眼神望着弟弟夜诚“你跟神龙那么好,跟他的关系比跟我们还要亲近三分呐,你舍得把它扔回黎南山上去?” 夜诚语气很是坚定,“它要是敢说出半个字,你看我舍不舍得。我就让它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好了,我的兄弟们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我们彼此之间也都交换了秘密从今以后,谁也不许再问谁了。都让我们保留着自己的那一份执着的执念吧。二哥,我还要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嫂子在何处。” “好啊,你竟然敢骗我。” “我们的执念可没你深。五哥,我的是深情,二哥的是薄情。四哥的呢,是无情。你的则是痴情哦。”胡风故意挑逗夜诚。 “我看我是,太久没教训你这臭小子了。竟敢如此放肆!” 夜诚想打胡风却被巡基拦住了。“夜诚你不是太久没教训他,而是你从来就没教训过他。也没对任何一个人生过气,你要和六弟他计较这些呢。” “是呀。六弟他说的也没错呀,再说这里又无旁人,只有你我兄弟四人你又何必跟六弟动手呢。” “哥你们都帮着他是吧?你们有本事就别拦着我。今天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你来呀,五哥,我们两个人已经好久没比比看谁快了,今天我们就来比试比试。看看谁的武功又精进了。” 胡风说着,但早已跑没影了。 “有本事你就别跑。”夜诚绕开两位哥哥追弟弟。 胡风在前面跑着,夜诚紧追其后。突然胡风停了下来。 “五哥,我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 夜诚反问道,“你怎么不跑了?你又忘了什么事没说呀?” “你要收拾我,不跑的人是傻。我只是忘了告诉你,天允让我和你说他难得有空想问问夜诚上仙,可得空他想与你切磋一番棋艺。想向你讨教讨教。” “本仙现在不得空,等我收拾完了你,再说。” 胡风笑着,“你还真记仇呀?五哥,那你就先追的上我再说。” 胡风一个轻功,一溜烟又跑了。 看到这样的场景胡义叹道,“原来他们两个只是闹着玩呀,我还以为夜诚真的要对胡风动手呢。” “让夜诚对谁动手都难,更何况是亲弟弟呢,你让他打,他还舍不得呢。”巡基笑说。 一国之君都没办法,可以先斩后奏 银白的光穿过云层,把银辉飘洒在皇宫的花园里,长廊两侧挂着明亮的灯火。 “公主,你吩咐奴婢给秀然姑娘裁的衣。奴婢已经按公主说的,姑娘所选,给姑娘制好了。” 尚衣局的掌珍把琇然带到姝婻面前。“掌司姑姑辛苦了。” 尚衣局的掌珍退下。 只见琇然身着绥黄色轻纱裙,乌黑的云鬓,梳成小髻,部分青丝披于肩。云鬓上一只简单的流苏银簪。一位皎如秋月,倾城绝尘的女子站在了姝婻、皇后、贵妃面前。 姝婻看到琇然这一身的打扮。高兴道,“我就说嘛,你打扮起来一定好看。” 可姝婻一看琇然头上就一只简朴的银簪。“琇然我让你用的珠钗,你怎么不用?你看你头上就一只银簪,多简单呀,难道你不喜欢那些珠钗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我用不上而已。然而头上的银簪乃娘亲唯一留给我之物。它是娘亲留给我的最后念想,这对于我来说十分珍贵。” 姝婻一听琇然的话,拉过她的手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惹你伤心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说这些惹你伤心的话,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可好?” 琇然摇摇头,“我怎么会生公主的气呢?公主你对琇然这么好,又这样照顾我。琇然我已经不知该如何感谢了。别的东西我真的不需要了,加上姝婻公主你已经让尚衣局的姑姑给我做了这么多衣裳。琇然我已经感觉受之有愧了,又怎好再要其他东西。” “琇然你这还说多,要不是你说够了,我一定让他们给你做个上百件去。你可知这宫里的每一位宫女每个人都有好几百件衣裙呢。” 贵妃玉蕊笑着说,“琇然姑娘这十几件衣裳一点也不多。要不是皇妹动作快了些,让人把姑娘的衣裳都做好了。姑娘,你又说够多了。要么原来本宫和皇后娘娘,还说要把皇上送给我们的那几十匹外邦进贡的锦缎,都做成衣裳送给姑娘。” “在宫里的这些日子里,每一个人都对琇然这么好,又承蒙两位娘娘的好意。只是公主的好意已经让琇然感到受之有愧了。又正好再让娘娘破费。” “没什么破费不破费的,这些锦段都是北蒙,西番、东圩、南婧等国的王希望与我云栖国交好向皇上进贡所送来的贡品。除了诊断,还有玉器,宝石和香料等东西。皇上说表示两国友好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需要送东西。但他们却说不收的话,就是希望两国开战。皇上为了不拒绝他们的好意。也避免让两国开战,伤及百姓只能随了他们的意。皇上就把外邦进贡的东西论功行赏给镇守的将军、将士们和朝廷里的大臣们。有一部分皇上留给了我和贵妃妹妹。剩下的又拿去作为救济灾民之用。而皇上自己却总是生活简朴,作为后妃的又能比皇上穿的好。”皇后易莞。 “皇上勤政爱民,天下尽知,娘娘都说不敢比皇上穿的好。琇然一介民女又怎敢穿得比皇上娘娘好。” 易莞,“琇然姑娘,本宫说的姑娘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是姑娘你不用这么客气。也不用受之有愧。姝婻她既然把衣裳送你了,你就收下。不姝婻会不死心,想尽一切办法,直到你收下东西。她才肯善罢甘休。” “是呀,皇妹她不管做什么事一向都要做到的这一点。就连皇上也拿她没办法。”贵妃玉蕊。 “说得对,琇然我送你的东西,你要收下。如果你不收下话,我可是会去找你麻烦的。” 姝婻一脸认真的看着琇然说。 琇然笑,“公主,你那么善良你能给我找什么麻烦?” 姝婻却连连摇头,“这可不好说,你看连身为一国之君的皇上都拿我没办法,你要是不肯收下,我送你的东西。那你可就得好好想想日后该如何应付我这个大麻烦。” “我的好公主,我知道你的好意。可是……” 姝婻看到琇然这样为难,她也不想再勉强她。“好吧,既然你这样说,你不需要,我也不再勉强你了。不过我让宫女们给你做的衣裳,你可得收下。不然琇然你可就是白白浪费了宫人们的一片良苦用心。除此之外,你还得拿着这个。” 姝婻说着就把一块金色的东西放在了琇然手上。 “这是什么呀?姝婻公主。”琇然疑惑的看了看手里的这块东西。 皇后易莞“这是公主的金令。” “既然是公主的金令。公主你给了我,你怎么办?” “给你你就拿着,你拿着它,你能随时进宫来找我玩。其实我拿着这东西也没用,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它能干什么。这块小小的东西,它好像除了能让持有它的人通行无阻外,就没别的什么用处了。你若不要,那我就把它扔了。好了。” 姝婻看了看琇然手上的这块金色令牌,拿起就要往荷花池里扔。 皇后见此情况,连忙阻止。“丫头,你可别扔!” “皇嫂,你拦着我做什么?我只是把这无用的东西丢掉而已。” “姝婻谁说它是无用的?它对你的用处可大了。”贵妃。 “它能对我有什么大用处这个东西只是皇兄怕我捣乱,不让我出宫,故意拿他让侍卫难为我,我没有这块令牌侍卫就不让我出宫。” “你出皇宫的时候,又何时用过这令牌呢。又有哪个侍卫能拦得住你呀?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我……对,反正我出宫我也从不走正门,如果我走的正门还得和那些侍卫们打上一架,我嫌太麻烦了,这令牌我从来没用过现在正好把它扔了免得每次出宫都还得带着它麻烦。”定宁公主被皇后这么一说直接坦白了。 “你以为皇上真的是为了不让你出工才让你拿着金令的吗?其实皇上的用意是让你拿着这金令救人的。因为他知道你这个丫头爱管不平事,有了这个你就可以先斩后奏。”皇后。 “这个东西真有这么大用处吗?我怎么从来没听皇帝哥哥跟我说起过?” ———————————— “皇上真的是一心为民难,难怪夜诚说您是位贤明的君主。” “哪里,要说贤明可不敢当。我只是想让一国的百姓都能安居乐业而已,我又怎能比得上夜诚呢。他呀,才是真的一心为天下苍生。”皇上齐天允。 “皇上是一国之君,万民的统帅,百姓都得仰仗皇上,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又怎算得上什么?” “一国之君又如何?终归是凡人又怎比的上仙自在。” “上仙未必好,有时上仙还不如凡人呢。” “这就叫仙有仙的愁,人有人的烦。我看两个都好,要么如何能聊的到一块。你们一个为国为民,一个心里装的是芸芸众生,那就谁也别说谁。大家都一样。”巡基。 “五哥,你就别自谦了,你和天允两个人都是为民造福,又何必不承认呢。” “就是嘛,你什么都管,你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你自己做了好事,又不肯承认。”胡义。 “我当然要管了,二哥,难道你遇上了,你不管吗?” 胡义一脸认真的回答,“要在从前的话我一定会管,但现在只能交给上仙和上神你们两个管了。因为现在的我只想管好一人。” “哪个要你管了。”青枫一撇嘴。 “你这个连饭都不会做的女人,我不管你,我看你怎么办?” 胡义把青枫拉近自己,两人相看着彼此。 胡风,“我这个上神可不做数的,因为我现在只想陪着我的爱人游山玩水。两个人过几天悠闲的日子。” 胡风又对身旁的妙冉说,“夫人,你说这样子可好。” 妙冉微笑着点点头,“嗯,好,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驸马潇允看着胡风和妙冉这样打趣着说,“上神和郡主真如无影兄说这样是形影不离的。” “潇允你和公主也不比我们差呀。”胡风给予还击,天允在一旁笑着。 潇允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他想不到胡风会这样说自己。“我只是常被公主黏着罢了。” 胡风、妙冉听了相视一笑。 看着大家这样巡基对夜诚笑着说。“我们两个以后跟大家在一起的时候,最好少说话。” “好,以后我都不说了。” 众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听前“这个是皇上让公主你拿着救人的,我怎能要?” “这丫头又不知干了什么,我们过去看看。”天允对众人说着,大家一起往前走。 “这丫头又在闹什么呢?” 皇后易莞与贵妃玉蕊见到是皇上来了,行礼。 “姝婻她在干什么?” 也不曾得罪你,像你说的那样 姝婻看到是自己的哥哥,就一句话也没说。就坐在长廊上。 天允示意两位爱妃,欲问姝婻怎么了? 皇后和贵妃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姝婻两个人相视而笑。 然后贵妃玉蕊附在皇上齐天允耳边低语一阵。 “丫头,听说你要把你的金令扔掉,这是为什么呀?” 姝婻没有回答哥哥天允的话。她坐在长廊上,趴在栏杆上看着荷花池里的鱼。 潇允坐到姝婻身边一只手搭放在她肩上轻声问道:“姝婻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不高兴?发生了什么?” 姝婻抬起头望了望肖潇允,但还是没有说话。 “谁又招惹我们的定宁公主啦?”夜诚也坐到了姝婻身边。 这时候的姝婻满脸不悦的,看着夜诚。“都是你。” 夜诚一脸无辜的说。“怪我?我一来就去找天允他们啦。我不知何时,何处又得罪公主你了?” “你就少给我装傻,装糊涂我问你,你是不是给琇然找了一个新的住处?” 夜诚看了看琇然,“是呀,那又如何?” “如何?你说的倒轻巧,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能陪我玩,陪我聊天的人,现在你给她找到了新的住处,她就要离开皇宫了。日后就没人陪我了,而我想把我的金令给琇然希望以后她能随时进宫,来陪我玩,可她却死活不肯要,这不怪你,怪谁?” “那听起来还真是我的不是,是我好心干了坏事了。” “不,姝婻不关夜诚大哥的事,是我不好。” “琇然你别护短,就是他不好。” “听公主,你的意思是我错了,那在下当着大家的面,给公主殿下您赔不是了。” “丫头,你怎么可以这么蛮不讲理?” “皇帝哥哥,我没有蛮不讲理。” “那好,现在该轮到你给为兄我赔不是了。” “我又没犯错,又不曾得罪你为什么我要给你赔不是?” “那你的夜诚大哥没犯错,也不曾得罪你,你为何要他给你赔不是?” “他得罪我之处,刚刚我已经说过了呀。” 天允叹了一口气对潇允说,“妹夫呀,我这个妹妹真是不懂我这个做哥哥的良苦用心啊。我把金令给她,就是怕她在宫外闯祸了,有了这个金令,她就能自保了。可现在她却要把这个惹祸能自救的东西给琇然姑娘。人家一不要她一生气就丢了。” 潇允知道天允他是故意这样说的,也配合着。“哥,你不知道,我虽然身为公主的夫婿。可要是公主一生气就特别难哄,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什么自救呀?是你,我的皇兄又是当今皇上,这天下除了你能把我怎样外。还有谁能把我怎样?这个东西不要也罢。” 姝婻把手里的金令使劲往池子里一扔。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在一旁看着也插不上话,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让你为了它给为兄赔不是,你怎么还真给扔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一个个都自己忙自己的,有谁知道我的孤独可怜我好不容易有一个谈得来朋友现在就要走了,我舍不得她埋怨一下一个就说我蛮不讲理,一个又说我难哄。到底是谁不讲理?这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理?” 姝婻唰的一下眼泪就下来了,哭了。 妙冉看着姝婻哭得伤心就坐到了她身旁搂着她说。“傻瓜,谁说没人管你的,你看我们不是都在吗?” “姐姐,你还说呢,你每天都有胡风大哥陪着你而我却是没有人陪的。”姝婻抱着妙冉就哭。 “丫头,你还真哭呀明明是你不好,你这么一哭就变成哥哥我的不是了。” 潇允看着姝婻哭的伤心,心里也不好受。安慰道,“姝婻你别哭了,原来说来说去都是我不好。” 可姝婻却转到一边去,不搭理潇允,夜诚给潇允腾了地方,潇允让姝婻转过来,认真真诚的赔着不是。“你听我说好不好?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以后都在你身边陪你哪也不去了。好吗?原谅我吧。” 姝婻看着自己的夫君,又望了望哥哥说。“你愿意陪我好是好,可我就怕有的人不肯。” “皇兄他又怎会不肯呢?” “我管他肯不肯,你都要陪我,因为你是我的要不然的话。我就天天黏着你们在场的所有人,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潇允点点头,“是,保证完成任务绝对不辜负公主所托。” 天允看着妹妹,妹夫两个人,对着玉蕊,易莞笑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旁边的琇然。玉蕊明白天允的意思就走到琇然面前说,“琇然姑娘你要离开皇宫了,我们宫里的这些人都挺舍不得姑娘的,你就拿着这个。我这个东西虽没有公主那个好使,但她也一样是可让姑娘自由出入这皇宫的。” 看到贵妃这样做,姝婻问,“皇嫂,你把妃令给了琇然那你日后要出宫办什么事,可怎么办?” 玉蕊笑,“丫头,你可真是一个傻丫头。我办不到的,是不是还有皇后娘娘和皇上嘛。有他们办得到不就行了?就像你说的那样这天下除了皇上外,没人能把你敢把你怎样,对于我来说也是一样的,我是贵妃,除了皇上同样没有人敢动我。就算有什么我上有皇上,下有皇后顶着,就算天塌下来也砸不着我,我还有什么好怕可担心的呢。” “这可使不得娘娘。” “有什么使不得的,琇然姑娘就像玉蕊妹妹说的有本宫和皇上在她没什么可担心的。我和妹妹只是希望姑娘尝到宫里来玩,你就别拒绝我们了,好吗?” 琇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大家对她这么好又不好再拒绝大家。可她自己知道自己身份特殊怕给大伙儿带来麻烦。 天允“琇然姑娘你就别再推迟了,我们大家都是朋友,你收一下她日后可以随时到皇宫里来,大家好好聚聚。” “可是……” “可是什么呀?没什么好,可是的姑娘若再不肯收下。等我开口让姑娘你拿着的时候就是另外一种性质了啊。姑娘,你可想仔细啦。” “皇兄怎么一到你让琇然拿这个东西就成了另一个性质了呢?” 天允解释说,“当然会是另一种性质,因为我现在是在以齐天允身份和琇然交谈,等我一下令,那就是一个国军在跟一个老百姓的谈话那这就是皇命,命令她拿。姑娘不拿的话不就是抗旨了吗?” 天允对琇然说“既然琇然姑娘你不肯拿着,那现在我命令你来你可是不能再拒绝了,要是再拒绝话,可就是算抗旨不尊咯,还不快收下?” “民女,遵命就是。”琇然接过天允手里的金令。“哥你太厉害了,我费了那么大劲说了那么多,琇然都还是不肯收下,没想到你几句话就搞定了。早知道就让你出马,我也不用费那么多心思啦。” “那当然了,你哥哥我可是皇上。不过现在我才发现,原来皇上的头衔可以这么好用。对了,你这丫头不生气啦?” 姝婻摇了摇头,天允。“那你把你家潇允先借哥用用,哥以后再不用了。再把她还你,行吗?” “这个嘛,我得好好想想。” 收拾烂摊子,我不追他,追谁? “天允兄啊,你可真是太好了,令妹一哭你就什么都答应她了,要是我们家的那个丫头这样闹这样哭,我一定好好训她一顿。他有什么条件?等我训完了,我们才开始慢慢谈,最后我再想想要不要和她成交。” 胡义看着姝婻公主这样笑着说。 天允笑答道,“我也没办法,她一哭我一心软,就什么都依她了。” 巡基,“哦,原来每次让丫头哭的真凶终于找到了。二哥,原来每次丫头一哭都是你干的,是你把她训哭的。你每一次把她训哭,她都跑到我这里来哭诉。一见丫头哭,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任凭如柔在我的桃林哭上一个多时辰才好。” 胡风“四哥,你真的在那里听妹妹哭一个时辰呀?” 巡基无奈的点点头。 胡风笑“哥,你可真傻要是我,丫头一在我面前哭,我就先离开一会儿,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她就不哭啦。我才不会像你这么傻,在那里听她哭呢。” 天允“那这样说来,这如柔姑娘,岂不是在你不在的时候哭的更惨?” “不会,她说没人听她哭,他才不哭呢,她说这样费劲。” “那为什么丫头和我一闹玩还能那样开心?”胡义不解。 巡基“那不用讲她一定是又去找夜诚了。” “五哥,你该不会又是那么傻,让丫头在你面前哭一个时辰吧?” 夜诚笑着摇了摇头,“我怎么会让七妹,在我面前哭一个时辰呢?你们是知道的,我最怕姑娘在我面前哭了。再说我们就这么一个傻丫头妹妹,她一哭我既心软又心疼。我可舍不得她哭。” 天允,“夜诚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如何让如柔姑娘高兴的?让我以后和我家丫头吵架的时候,我也可以省点心不用总想着过后怎样能让她不生我的气。” 这个时候姝婻凑过耳朵一听,赶紧起身跑了过来。“你可不能告诉他。” “哎呀,你这个捣蛋的小丫头吓死人啦。”天允轻叱道。 姝婻对夜诚说,“夜诚大哥,你若是真敢把你让你妹子高兴的办法。说给我皇兄听,我跟你没完。” “姝婻,你不是说要考虑考虑。要不要把你家潇允借给我吗?你想的如何啦?” 姝婻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潇允,潇允对着她淡淡一笑,意思是你决定就好,我听你的。 姝婻又看了看天允,“好,好,好!借你就是了!” 可她说完好像又不高兴的坐下了。 琇然、妙冉也陪姝婻坐下,琇然“别不开心了,好吗?” “是呀,我们大家都很关心你的别不高兴了,人家都给你道歉了。” 姝婻抱着妙冉,“姐姐,谁说的呀?现在哥哥他就不要我了。” “我可没说过不要你啊,丫头。” “你就有!” 夜诚明白公主的意思了。“公主,你放心,我不会把我的方式说出来,因为这是我和我的七妹之间的秘密。就连他们三个,我也不会说。” 闻言,天允明白了,姝婻为什么不高兴啦。“不告诉我也好,反正我就这么一个爱给我惹事,闯祸的傻丫头。那我只好陪着她闹或者是有的时候,跟在她后面。给她收拾烂摊子了。” 姝婻笑,把金令交还给哥哥“。哥,你才傻呢,对了,这个还你。” “你不是把它丢掉了吗?怎么还在?” “我是丢掉了呀。不过我刚才往池子里扔的是,停落在我手上的蜻蜓而已。” “还而已呢,你这个小丫头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些什么?” 妙冉,“公主是在花她的小心思,逗你们呢。” “逗我们?我看她不是在逗我吗?而是在欺负我们仨吧?” “有吗?是你们三个人欺负我吧?我可不算欺负你们啊,琇然你说是不是?” 琇然望着姝婻笑着说,“兄妹之间嘻嘻闹,闹是家常便饭,看着你们大家如此开心,真的非常让我羡慕你们。” “还让人羡慕我真不知要拿他这丫头怎样好了。要是对她凶一些,这傻丫头就当真了,要开始和我闹。” “习惯就好了,她有她的小心机,我们这些做哥哥的就得耐心陪她玩。” 夜诚笑着说。 巡基,“那以后公主欺负我们就全交给你啦。” 胡风“对哦,五哥。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姝婻要是欺负了我们今天在场所有人中的任何一个。你可要用你的耐心和细心,替我们大家解围呀。” “我一定会的,但我怕日后我们便各奔东西了。不过只要我在,我一定会帮你们的,放心。” “什么各奔东西,我们这一大群人永远都要在一起,我们十四个人永远要在一起,而且一个都不能少。还有本公主什么时候欺负你们两个了?你们倒是给我说说看?” 姝婻用犀利的眼神盯着胡风和巡基逼问。 “这下完蛋了,六弟,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胡风点点头。 “你们在说什么?” “四哥,我看我们还是快跑吧。”巡基、胡风两个人说完,撒腿就跑。姝婻追,“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只听巡基“诸位慢慢玩,我就先回桃林啦。” 过了一会儿,姝婻、胡风回来了。妙冉问胡风,“四哥,他回去了?” “唔,他说怕玩不过公主就先走啦。” 胡风做了下来,他的样子看起来有点气喘吁吁的。 潇允“胡风你怎么就这样了?姝婻,她对你做了什么?” “还说呢,你家姝楠追的太急了呗。而且还光追我一个人。” “你活该!” 妙冉坐到姝婻旁边,问。“你干嘛光追他呀,你看把我们家胡风累的。” 姝婻笑“谁让他是我姐夫呀,我不追他,我追谁?姐姐,你心疼啦?” 听到这话胡风妙冉两人望了一下,彼此都笑了。 姝婻看着他们两个,这样就把交谈的对象转向琇然。“琇然你是我见过长得最美的姑娘。我原以为我姐姐的容貌已经是世间奇迹了。可当我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你让我惊诧,原来这世间居然还有比姐姐还要美三分的人。” “公主,你别这样说我,我只是一个相貌平平的风尘女子而已,我可比不了,郡主的国色天香之容。” 缘分上天安排,又不是第一次溜出去 “我没骗你,你真的比郡主姐姐美多了。是吧?姐姐。”姝婻问妙冉。 天允“姝婻,你就不能让人家琇然姑娘安静一下嘛?家姑娘生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又不关你事,难道你想当月老牵红线啊?” 姝婻没有回答,她看到胡义、胡风、青枫、妙冉兄弟,妯娌四人在花池边赏花看鱼聊的挺开心的。 此刻姝婻心里冒出一个想法,决定好好逗一下他们。她把青枫、妙冉两个姑娘拉过来。胡义、胡风兄弟二人也跟过来了。 却不见了夜诚,原来他正坐在离刚才胡义他们看花不远处,静静的坐着仰望着天空上的满月。 姝婻走过去,把他拽了过来。胡义、胡风不知何故的看了一下潇允。潇允也不知何故的无奈摇摇头。 夜诚被公主拽过来后,他仍然还是侧坐长廊上倚栏望月,并未理会众人。 青枫,“公主殿下,你又要做什么?” “做月老牵红线呀。”姝婻坚定的回答着。 天允,“你这丫头是认真的嘛?” 姝婻点点头,又有些为难的。“可是长安城里所有的王孙公子里,没一个配得上琇然的。所以我想找你们来想想办法。” 姝婻刚一说完,胡风就哈哈大笑起来。“公主这丫头,是不是真傻呀?” “你才傻呢!”胡风的话,立刻就被姝婻揶揄了回去。 胡风不紧不慢的解释道,“公主息怒。缘分是上天安排的,可不是人可以去左右的。要随缘!” 玉蕊,“上仙说的对,缘分是天意安排的。姝婻你不用担心,我想上天一定会给琇然姑娘,安排一段美好姻缘的。” 易莞“说的对极了,我们姑娘人这么好,又长得这么倾国倾城,上天一定会给她安排一段最好的音乐,让一个真心爱她,想要保护她的真命天子与她相遇。常言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嘛。” 姝婻一听嫂嫂这样讲,才想起明天又是灯节了。她又有了一个想法。就对琇然说,“我差点忘了,琇然明天就是上元节了。街上会有灯,会非常热闹,你到时候可以去转转。说不定就能遇到你的真命天子了。说不好,他还是一个风流倜傥,相貌堂堂文武双全的大才子呢。” 琇然脸上微微泛红,“这种事哪有那么容易,不是我说的算的随缘吧。” “所以才要出去试一试,看看上天是如何安排的呀。说不定,真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了呢。” 姝婻说话间感觉少了点什么,她一看夜诚一言不发坐在那里的抬头望着月亮。 “我们大家聊的这么开心,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姝婻拍了一下夜诚的肩问。 夜诚他看了一眼姝婻,回“没事呀?”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会不知道说什么好,你看我们大家聊的多好啊。就你一个人在这看了大半天的月亮。要是你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 “我能有什么心事呀。只是你们的话题,我不知道怎么插话?” “为什么这样说?” 夜诚笑回,“因为你们的话题只适合你们这些成双结对的人讨论我参与其中不太合适。” “那你赶紧给我找个嫂子。不就好了,到时候我们大家就可以一起讨论啦。” 夜诚听到这句话,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到外面去了。” 说便起身往长廊外走去。胡风、胡义看了一下远去的夜诚,又彼此相看一眼。 “他怎么了?”姝婻问胡风、胡义不解的摇摇头。 “那不管他了,我们继续聊我们的。你们说缘分为什么会那么神奇,能让我们这一群人相遇到一起?” 青枫,“师傅说过,相遇的缘分是前世注定的。大概我们前世就认识吧。” “那如此说来上一次的我一定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女侠,然后我认识了你们。” 胡风回姝婻,“你怎知道以前世会是一个女侠呢?” “要么怎么会遇上你们,就像你和姐姐一样啊。” “你到底在在聊的是什么话题呀?为什么又扯到我了?” “你不好意思啦?” “公主你就别再说他了,他就是不好意思了。”胡义。 而琇然漫步中庭,她看到了夜诚旁边仰望着明月。 夜诚看到她问,”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聊了。” “公主和大家聊的挺开心的,我就没忍心打扰,我就出来了。” “对了,琇然姑娘,我得与你说个事,公主这丫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就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其实她并无恶意的。” “我跟公主相处的这段日子,知道她是一个天真善良的姑娘,我不会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的。不过,夜诚大哥倒是你。又忘了,别总姑娘,姑娘的叫我。” 夜诚笑着点了点头。 琇然,“夜诚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为什么总是望着天上的月亮?你能不和我说说吗?”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心事?只是我喜欢在我有些事想不通,不知该如何办?有些话又不知同谁的时候。习惯一个人静静的望着天上的明月或者星星。因为这样我觉得心里比较舒坦,等到第二天时候,我又可以向往常一样。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要做什么,该做什么了。” “星星和月亮真的有这么神奇吗?夜诚大哥你教教我,怎么看能忘却烦恼。等日后我要有了心事,我也试试。” 夜诚笑“不用教的,抬头就可以直接看到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琇然也和夜诚一样,静静的仰望着天上的月亮。月亮洒落下来的银辉把他们两个人的影子一起映到了地上。 在这黑夜笼罩宁静的夜晚和皎白的明月一边映着喧闹的欢乐,一边映着静谧的美好 次日夜(元夕夜) 姝婻和潇允两个人在御花园里走着,姝婻倒退着,拉着潇允的手。潇允面对着夫人随着她的步伐向前走。“你小心点,可别摔着了。” “有你在我身边,我想你一定会拉着我的手,不会让我摔着的就算真的摔倒了也是本公主在下面,你也不会疼啊。”姝婻笑着对潇允说。 “谁说我不疼的,虽说摔倒的是你,受伤的是你而不是我。但我是会心疼的,因为我会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不过你放心,就算是摔倒了我也一定会让在下面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你。” 姝婻停下步伐微侧着脑袋,微笑着,幸福的望着潇允。然后娇声娇气的问,“我们出去玩好吗?” 潇允,“婻儿,这么晚了,我们两个还偷溜出去,你就不怕皇兄他又责怪你呀。”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想要偷溜出去了。再说今晚是上元节,街上有花灯会,一定会非常热闹。还会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不去好好吃一顿,玩一下。怪可惜的。” 潇允一听,笑着捏了捏姝婻的脸蛋儿说,“你要出去玩,原来是你心里有着你自己的小算盘啊?” “算是吧,因为我饿了御膳房里的东西从小到大都吃,不好吃了。你说好不好嘛?” 潇允笑着点点头,“既然夫人如此说了,那我们就去大吃一顿,大闹一番。” 姝婻、潇允正要溜出宫。就看到胡风和妙冉两个人朝这边走来。 “姐姐,你们俩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呀?只是今晚月色还不错,我们随便走走。”妙冉。 姝婻拉着妙冉问,“那我们几个人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妙冉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姝婻的头。宠溺的问,“你这丫头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什么?” “今天晚上是灯姐,我想把长安城里好吃的,好玩的都吃一遍,玩一遍。所以我想和姐姐你们一起,因为大家一起会更热闹,你们要没事的话我们就一起去玩好吗?” “你真是个小馋猫!”妙冉嗔怪姝婻。 姝婻就拉着妙冉上街。这时候,琇然刚好经过,姝婻差一点与琇然撞上。琇然连忙停下,行礼。“公主,郡主。” “琇然我说过了,你不要叫我公主,我听着怪怪的,我们是朋友叫我姝婻就好。不然我可是要生气的。” 琇然微微一笑对着公主叫,“姝婻。” “这就对了,你来的正好我们一块儿到街上去逛逛。” ……琇然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已经被姝婻拉着走了。 走在后面的胡风、潇允二个看到此场面二人望了一下对方笑了,然后紧跟上去。 不想来,可以不来,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 天空上高挂着皎皎的圆月,如一个散发着银灰色光芒的银圆盘。 长安的大街上热闹无比。五颜六色,形状丰富的花灯满大街高挂。可爱的兔子灯,浑身翠绿,开屏比美的孔雀灯,偏偏起舞的蝴蝶灯,飞驰的骏马灯。有艳冠群芳,富贵的牡丹灯,娇艳超凡的海棠灯…… 胡风等几人走在人山人海的街上。其中最开心的就要属姝婻了。她时而缓步抬头仰望空中皎白的圆月和稀稀的明星。时而三步并作两步,东看看西瞅瞅,活像一只兔子。不想放过任何有趣东西的她忽然看到了什么似的,就飞快的消失在了人流中。 过了好一阵,姝婻她手里拿着糖葫芦回来了。 姝婻把一串糖葫芦递给琇然,琇然笑着回,“不用,谢谢。你吃吧。” “琇然你不喜欢糖葫芦吗?那姐姐你吃。”姝婻说着又将一串糖葫芦递给妙冉。 大家继续在街上走着。走着,走着姝婻在人群中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便朝着人群那边高喊。“云露。” 见人群中一个姑娘向姝婻招手,并与同行的男子往这边走来。 这个姑娘杏仁脸,大眼睛。头上黑亮的头发绾成两个花髻,发髻上散落着朵朵鹅黄色小花。左右两间还各随着一撮扎起的黑发。 姝婻问云露,“云露,你们也出来玩吗?” “没错。无影说今晚街上很热闹,他就陪我出来走走。” 姝婻拍了拍无影的肩。道,“你行啊,无影。我可真羡慕你呀,云露。” 云露羞涩的低下头笑了一下。 “公子你们也是出来玩的吗?”面对无影的问话,胡风点点头。 “那五公子人呢?” “还好五哥他不在,其实我们是……”胡风对无影小声的说着。 只听姝婻回了一句。“你要是不想出来,可以不来。没有人强求你来。” 胡风急了,“那怎么行。我没说我不想来。我家冉冉在哪儿我就到哪儿。” 姝婻拉过云露、妙冉和琇然说,“真好,大家今晚都在,我们姐妹四人就一起把长安城玩个遍。” 琇然突然对姝婻说,“姝婻你们一起玩吧,我就不和你们一起了。” 姝婻疑惑的问,“为什么你不和我们一起?” “我想自己一个人走走。” 闻言姝婻公主有些失落。 云露看姝婻不大高兴就对姝婻说,“小姐,竟然琇然想一个人走走,就让她自己走走吧,我和我家小姐来陪小姐你玩。好吗?” 姝婻看了看琇然说,“那你自己多加小心。” 然后大家就离开了,琇然自己一个人走在这热闹的大街上,她回想起小时候每逢佳节都会带着她上街玩的场景。 琇然走在街上,被人轻轻撞了一下。这时候一个眉目清秀,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停下了前行的脚步道,“姑娘对不起,是在下走的急才会撞到姑娘。实在不好意思。” 琇然看着男子微笑着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去。 这个年轻男子看着琇然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天下居然会有如此貌美的女子,如果能得到她的芳心和她厮守一生,就是死也无憾了。” 看这明年轻人,他不仅长得眉目清秀,还穿得昳丽,腰间还别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配,玉佩下坠着棕红色的流苏。一眼看上去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非富即贵。他看着琇然走远才转身离去。夜诚走在这熙熙攘攘,五光十色,热闹无比街上。他不知自己该干些什么能干些什么。若是在平日他会去帮助一些有需要的人,而今晚不同街上的红男绿女都是结伴而行。 夜诚心想今晚可能没有人需要他的帮助了,就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琇然走在街上突然与人猛的相撞了一下,她摔倒在地。 “不好意思,姑娘,实在抱歉,在下不是有意的。” 倒在地上的琇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她抬头一看,原来这个人是夜诚。 这时候的夜诚正友好的伸出自己的手,面带微笑的望着自己。琇然也浅浅一笑,然后把手轻轻放在夜诚手上。夜诚就把琇然从地上拉起并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自己也有不小心。” “琇然你自己一个人出来?” “我是跟着大家一起出来的。我们还碰上了云露姑娘和无影大哥。然后姝婻说大伙儿一起去玩,我想一个人走走就没和大家一起。那夜诚大哥你怎么也在这里出现?” “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干什么,就跑出来随便到处走走。” 两人边走边聊,就这样,走到了一座圆弧形的石桥上。桥下是潺潺的流水,两岸亭台楼阁高挂着的彩灯五色交辉把五光十色的光将知道潺潺的流水中。时而一阵微风掠过岸边不远的竹林如影摇曳,水面微微泛起一道道波纹。 夜诚和琇然都站在桥上,不说话了,抬头望着点点星光。忽然夜诚轻叹一声,琇然见夜诚叹气,就问,“夜诚大哥你为何叹气?” “我看到街上这么热闹,现在又看着天上洁白的圆月,我忽然想起一句诗。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想到这世间有一些人可以每一个佳节都和亲人相聚而有些人却……”夜诚忽然停住,没有再往下说。 “我觉得不仅是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而且还有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夜诚忽然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说了不该说的,“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说这些。让你又想家了。” “没关系的,夜诚大哥想不想家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因为我已经没有家了。” 夜诚听了这话,心里酸酸的。 琇然“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在我寂寞的时候能陪我聊天。夜诚大哥你知道吗?其实还有一首诗是最适合我们现在这样的场景,虽然这首诗不是写今天这个节日的,但它却很适合现在的你我。” “是哪一首诗不是写今晚的,却能成为你口中最适合今晚你我现在这样的场景?” “七夕今霄看碧霄,牵牛织女渡河桥。家家乞巧望秋月,穿尽红丝几万条。这一首诗虽然是写的七夕节那天的场景,但今天是上元节街上满是游玩共度良宵结伴而行的游人。而你我这样无人结伴游玩的人只能在这儿望着月谈心了。”琇然她说的很轻松,月光的银辉洒在她的脸蛋上那笑容显得更自然。 夜诚顿时感受到了这个姑娘的乐观和善良。 “这首诗是写七夕的不过现在用来比喻你我现在的状况也挺好,同样是热闹非凡。有人有桥,不对,呸呸呸。不当不当,说的不对如此说来,这样你我不成了牛郎织女了。” 夜诚说着说着,突然反应过来。 这时琇然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低着头,脸上腓红。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尴尬。 夜诚为了缓解两人之间的这一种尴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拉起坐在桥上的琇然“哎呀,算了算了,我们别在意那么多细节,谁让我们这一个人孤单着。谁说无人相伴的人就一定只能在这里望月谈心啦,跟我来。” 寄附在孔明灯上的愿望,根本是一点都没对 他们来到一处人较少,且空旷的地方。夜诚准备了一些竹条,纸张,笔和蜡烛。他把竹条围成灯笼形状,然后把纸糊在灯架上。 琇然在一旁看着问,“我能帮你做什么?” “现在不用帮忙,不过等一下就需要你帮忙了。” 过了好一阵夜诚做好几个孔明灯,把一个做好的孔明灯递给琇然。“夜诚大哥你还会做孔明灯啊。” “江湖中人什么都要学会一点,以备不时之需这孔明灯做起来也不是很难,如果下次有机会我们一起来做,我教你。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忙,请你在这上面写下自己的愿望。” 琇然不解,“写愿望?” “对呀,传说一对友情人七夕在孔明灯上写下自己的心愿,让孔明灯把他们的愿望带到天上愿望就会成真,而且带有愿望的两盏灯会变成两颗星星永远守着他们彼此,只不过今晚不是七夕,而是元夕。不过我们呢,是两个寂寞的人,我也不知道我们这两个寂寞的人许的愿望灵不灵。也管不得这么多了我们就只当寻个开心吧,把我们的心愿通过孔明灯让它带给上天,让我们对自己的愿望在心中留下一个美好的念想与期盼。而上天帮不帮我们实现,就看老天爷自己的意思了。” 说着夜诚就开始在灯上写起自己的愿望,写完了看到琇然还愣在那里静静的望着手中的孔明灯。他问,“怎么了?发什么愣呢?” “没事,我只有不知道该许什么愿?”琇然看着手里的孔明灯轻轻的说。 听完琇然的话,夜诚将自己的孔明灯递给琇然,然后拿过琇然的灯。“孔明灯,我希望你是拥有神力的,可以替我眼前的这个姑娘实现她日后的所有愿望。” 然后夜诚把灯递还琇然,拿回了自己写有愿望的灯。 “夜诚大哥原来你有心上人啊,那下次有机会把你的那位姑娘也带上我们,大家一起时又可以多一分热闹了。” “心上人?” “对呀,你的灯上不是写着让我再遇见她吗?” 听了琇然这样问,夜诚看着自己刚在孔明灯上写下的,‘让我再遇见她’六个字。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在自己幼年的某天,他瞒着自己的父王和雪峰山上所有关口的小腰偷偷来到凡间。 这是夜诚第一次来到凡间,那天的他没化作人形,而是用了自己的真身,一只米黄色的狐狸直接穿行在行人中。凡间的一切对于这只小狐狸来说都是这么新鲜稀奇,它悠悠地走在繁华的集市上。 突然夜诚感觉碰到某样东西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尾巴无意间,扫到了一位女子裙摆,这时候女子也回过头看见它了。夜诚望了望这个姑娘,看到姑娘她正在朝自己笑呢。她的笑恬静而灿烂,让夜诚晨到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小狐狸夜诚转过头就走了,在人间游玩的夜诚直到日落西山才回。 不幸的是在经过一片茂密青翠的竹林里时,夜诚不小心碰到了猎人捕捉猎物的机关瞬间有无数数不清的竹箭飞出来。它躲闪不及,有一支箭射到了它的右前肢上,而有一支正好射到了它的尾巴上。使它动弹不得。 当时法力修为尚小的夜诚只好待在原地。心里想着,“我才第一次到这凡间还没好好感受这世间的美好,却惨遭猎人暗算难道今天我就要死在这林子里了吗?” 这小夜诚眼睛里充满了可怜和无助。 “可怜的小狐狸,你一定很疼吧?”夜诚突然感觉被人摸了一下。抬起头一看,是一位清秀昳丽,超凡脱俗的姑娘。也是刚才自己在街上遇到的那位姑娘,她这时候正在给自己治伤呢。 夜诚不想这个姑娘还是一个会法术的仙女竟能把自己的伤自得,一点也不疼啦。 “好啦,小狐狸,你现在好了,你可以回家了。” 这个仙女转身要离去,夜诚从地上起来就一直跟在她身后,一只蓝色的蝴蝶落在姑娘在肩上。“小狐狸,你为什么跟着我?怎么不回家?” 小狐狸往她的裙摆上蹭了一下,姑娘好像明白了。 轻抚着狐狸,温柔的笑着说,“不用你报恩,我救你是因为我们有缘相遇。快回家去吧。” 夜诚依旧跟着姑娘,姑娘,她又蹲下抚摸着面前的小狐狸笑说,“你真的不用跟着我,我们有缘再见,好不好?” 可是竹林里机关陷阱重重,这时候不知是他们两个中谁又触碰到了机关。霎时间又有千万支箭不断飞出。那些女独自抵挡飞出来的箭。 可是箭实在太多了。一件不好的事也随即发生,仙女身中数箭倒在了夜诚面前。然后消失了。留下两个银铃铛在地上。 夜诚看到地上的银铃铛,他变回了人形,一个一看只有七八岁小孩模样的孩子。捡起地上的铃儿。心里暗暗发誓,等自己长大后,一定要找到这位救自己的姑娘,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报答她今日的救命之恩。 “夜诚大哥,你怎么啦?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夜诚回过神来看着琇然心想,“这个丫头真是善良又傻的天真能和二哥他们瞎猜到一处去了。” 夜诚这个秘密,除了他们家小虫子神龙(金雷剑)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外,他从没跟任何人说起过。 是在一自己的一次祈祷中让兄弟们误以为自己有了心上人。从那之后常被兄弟们拿这件事来打诨自己。夜诚想到这里笑了。 “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夜诚付之一笑,“你也没算说错,对了一半。我只在茫茫人海中见过他一面,可她却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想找到她,报答她对我的救命之恩。” “这哪里是对了一半啊?根本是一点都没对,好不好。夜诚大哥,不好意思,我不该胡说,乱猜测。” “没事,就算我想以身相许。来报答恩人,人家还不一定,愿意要我呢。” 夜诚笑着说,琇然看着夜诚她也笑了。 然后两人点了孔明灯。 夜诚“你可以随便许个愿望。” 琇然点点头,她没有在灯上写下自己的愿望。而是闭上眼睛,许下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愿望。两盏带着愿望的孔明灯,随着风冉冉地升上天空。 通通上你那儿去,你敢不听吗? 夜诚和巡基来到了胡风和妙冉的竹屋。 两人在屋外碰到了琇然,夜诚,“琇然你在那间小屋住的可习惯?” “那里什么都有,做的挺好的。” 巡基,“昨晚你们两个在一起啊?” “我们是在街上碰巧遇到的,闲聊了几句,我见天色晚了,就把姑娘送回了我给她找的新住处。然后我就去找你了。” 三个人就一起进去,看到院子里大家都在。巡基“大家都在啊,是不是有什么新鲜事?我也来凑一下热闹。” 无影,“没有热闹可以让你凑到我们在闲谈呢,因为我们六个昨晚在街上遇到后就一直在一起。二公子和青枫姑娘也是刚来。” “胡风看来你这里还真是不错呢,每个人都喜欢到你这儿来。” “四哥,你那里也挺好的,有花有鱼,要不改天我们通通上你那儿去?” “你们想来就来吧,随时欢迎。虽然我的悠仙居没有我的桃林那么大,但想要住下今天在场的所有人是绰绰有余的。” 胡义,“你们三个人也是一整晚都在一起吗?” “我们没有一整晚都在一起,我昨晚在街上碰到了琇然,我们闲聊了几句。然后把她送回我帮她找的住处,我就去找四哥了,所以前半夜我和琇然在一起,后半夜就和四哥在一起。我们是刚才在门口遇到的,就一同进来了。对了胡风昨天跟你闹了一天,你的追风剑落在我那里了。”夜诚大概讲了一下自己昨晚的去想,然后拿出弟弟的追风剑,递给弟弟胡风。 “五哥,我没和你闹,是你自己打不过我。其实不用麻烦你把我的剑特意送回来,我们几个人的剑都是有灵性的上古神兵。追风剑和你们的剑一样,我找它,它是自己会回来的。” 巡基“我说了让你不要给他送剑吧,你看他现在还不领情。胡风你别以为你五哥真的打不过你,他是让着你而已。不然的话,就算我们联手也未必能赢得了他。” 夜诚笑言“我可没让着弟弟,他是真的太厉害了,我得认输。” 姝婻公主对琇然说,“琇然你知道吗?昨晚街上真的有好多好吃的,你没去真的是太可惜了!要不改天我带你好好玩一圈?” 琇然点点头,“那下一次我一定让你带我好好玩一圈。” 云露,“那我陪着两位姑娘,好好玩一番。” 青枫,“还有我也想,你们介不介意带上我?” “太好了,我当然不介意人多才热闹,我们几个可以一起玩了,也多了个伴。姐姐,要不你也加入我们吧?别整天和你的胡风腻在一起吧。”姝婻问妙冉。 胡风,“我们整天腻在一起什么啦?你羡慕啊?” 姝婻听了胡风的话,不服气,“哼,谁羡慕你们了,我和我家潇允也是可以腻在一起的。只是我们不腻在一起罢了,是不是啊?小潇潇。” 姝婻说着就靠在了潇允的肩上,潇允笑着点点头。 然后姝婻又悄悄的问琇然。 “琇然昨夜你在街上有没有遇到你的真命天子?” 琇然听了这话,脸立马变得绯红,“街上那么多人,我哪里知道哪一个才是我的真命天子?就像夜诚大哥说的这样,我回到小屋就歇息了。不过现在我倒是在长安城里头发现了一个傻姑娘公主。” “那就让我这个傻公主带你在长安城里好好转转。” 巡基笑,“公主的傻劲儿又上来了。” “你才傻呢,你说我傻,以后我们几个姑娘上哪儿去玩。你们男的通通别去。都给我退一边儿去。” “不去就不去嘛,反正你们再怎么玩也出不了这个长安城。” 胡风“好了,四哥,你就别和她争了,你是争不过她的就连我都得向她认输。她们不要我们,我们几个男的可以自己看尽长安的美景。” 胡义“对的我们在地上看不够,可以御剑飞到天上去看。这样一来,多少美景都尽收眼底啦。” 巡基一听弟弟胡风的话随即打趣,“六弟呀,你舍得跟她分开一个人独自御剑看景吗?” “等我一个人好好观察一下长安城有哪处好景。也好等我空闲时和冉冉一起御剑飞行慢慢欣赏。” 不想这时候姝婻横插一句。 “哼,你想的倒美,你想和姐姐一起御剑飞行看景。我就天天粘着姐姐,让你的御剑变成走路还得带上我们大家。” 胡风从姝婻身边拉过妙冉问,“冉冉,你是要我还是要她。” 青枫看着胡风的样子笑,“有人吃醋啦!” “我两个都要,行不行?因为你们对于我来说都是最重要的。” 巡基看着胡风两个人笑了,他忽然看到坐在远处石凳上的夜诚,坐在那里,凝视着远方。 巡基看着远处的夜诚问二哥,“他怎么了?” 胡义连连摇头,“不清楚,昨晚没见到他,前天晚上自从你走后他就没怎么说话。现在连我都在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咱们。” 胡风看到哥哥们在讨论着便过来问,“哥,发生什么事了?” 胡义、巡基朝夜诚的方向看去,胡风明白了。“五哥,这两天不知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 三人走向夜诚。巡基,“夜诚,你怎么看上去,不怎么开心呀?” “没事。” “那你为什么一个人独自坐在这里,不说话?” “哥,你现在先别问,改天我一定告诉你。” 兄弟三人看了一下夜诚后,又相互看了。 夜诚看着他们三个这般笑问,“怎么了?看你们这样一惊一乍的样子,就像是我干的什么坏事不敢告诉你们了似的。” 胡义,“你要没干坏事,干嘛瞒着我们。快跟我们说实话。” “现在我真不能告诉你们,但我保证以后一定和你们实话实说。行不,兄弟们?” “五哥你的以后,是多久以后啊?” “这个我可不好说可能是五千万年以后,也可能是更久以后,那得看我的心情了。” “五哥,你就别跟我们开这种玩笑啦。自从开天辟地以来我们狐族也就经过了五千多万年的繁衍生息。要你说一个秘密,你还要让我们等上五千万年或者更久。你这岂不是比我们狐族发展的时间还要长吗?我怕我们三个,都还没等到你把事情说出来的那一天。我们就已经通通灰飞烟灭,不知身在何处啦。你要真有心事的话,就说出来。说不定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帮你解决。” 夜诚看着弟弟不说话,当胡风还想要再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被四哥巡基拦住了。 胡义“他要不想说就算了。夜诚你不想说我们就不问了,那你陪我到街上去兜两圈,散散心。可好了?” 大家一起被夜诚他们几个在这边干嘛?吸引过来了。 云露“你们在干嘛呀?” “没干什么,只是二哥让我陪他到街上转转,二哥我不想去,你想要人陪你转街。就让四哥和六弟陪你吧。胡风他可是哪都熟的。要么你找公主也行,她非常会玩的。” “喂,你这人是怎么一回事呀?从前天晚上开始你就不对劲,一直望着天上的月亮,不知到你在想什么?大家都在谈心,你在那里发愣。现在我们在一起谈心,你又是一脸沮丧不说话让你和大家一起去玩,你又不肯,到底发生了什么?” 姝婻见夜诚不说出自己的心事,便一下子没控制好语气。 夜诚不知道要怎样同他们说?因为这件事对于他来说,连自己都不太清楚这让他感到很纠结。 “你们别问了,真的没发生什么事,我也没事,不用担心。” 姝婻,“那好,要是真的没事的话,你就陪我们大家一起到街上逛一逛,好好玩,一玩散散心。而且是立刻,马上就出发!” “可是我很忙,还有好多事没处理。” “五哥,你到底一天到晚都在忙些什么?忙得连你自己一丁点空闲时间都没有了吗?你应该像我这样少管一些闲事,该放松的时候,就让自己放得开。再说公主已经下令了,连我都不敢不听,你敢不听吗?” 胡风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哥哥推着走。就这样,夜诚被硬拉着和大家一块儿到了街上。 众人走在大街上,这时候迎面来了一大群人。 其中一个人气势汹汹的对夜诚问,“你可是胡夜诚?” 夜诚并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还是回答了,“是的。”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不打狗,难道打你? “你可真让我们好找啊,我们可找了你半个多月。” “我与诸位又不相识,你们找我做甚?”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打了我们还想不认账啊?” 这个说话的是一个眼窝深陷,颧骨凸起,面如土色身材高瘦,穿着黑布衣的人。这人身上的布衣虽不是什么好料子,但也非寻常人家穿得起。 “对,你打了我的管家和家丁,这账该怎么算?” 在看这个人丹凤眼,眉如漆黑,面皮白净。穿一锦缎绣袍,脚着步履云靴。腰系绣花玉带,还别着一块翡翠青玉。一看便有大来头。 男子身边的家丁“你那天在翠香楼前打的我们,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还有你也在这儿把我的手下也打了。” “对的,你不仅打了我的管家和家丁,还当街拐跑了我的新娘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和我王莫仁抢女人。”听了这人的话,公主知道了他的来意,驸马清楚他是谁。可夜诚、无影一众听得云里雾里的。妙冉和胡风不解的,望了望对方。巡基大概知道了这人的来意,他是来寻仇的。 原来这个人是长安首富兼刑部王大大王怀谦的公子王莫仁,难怪他有胆子当街叫嚣夜诚众人。 夜诚望着眼前来人,笑了笑。说,“这位兄台,你我素不相识,我又如何与你抢女人,此话从何而起?” 王莫仁听后更气,大骂。“你别给我装算了,那日你在翠香楼前挡住我迎亲队伍还当着满大街人的面抢跑了我的新娘子。” 王莫仁上前就要打夜诚,巡基忙拦住道,“这位兄台,舍弟与你素不相识抢你女人,这话从何说起?你要说在这儿打架的事我也参与了,可那是你们抢劫良家女子啊。常言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不关你的事,你给我滚一边儿去!”王莫仁二话没说,把巡基推攘到一边。 王莫仁的话让一向讨厌蛮不讲理的公主齐姝婻按耐不住了,可她却被驸马潇允拦住。王莫仁还想上前打夜诚,但这一次被管家秦寿叫住了。“少爷,你小心这家伙不好惹,他很狠的。” 王莫仁一听管家这么说才后退了几步,定睛观察着他面前的夜诚,看着眼前这个身高八尺有余,生相清秀。额方口宽两道剑眉下一双朗星目光炯炯。一身米黄长袍,一副温文尔雅,谦谦君子模样。他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害怕起来,但他还是壮着胆子,“你趁着把我的新娘子交出来,还给我。” “谁是你的新娘子?” “少爷,这个就是秋水姑娘。”秦管家。 王莫仁看着琇然,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秋水(琇然)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子。王莫仁仿佛丢了魂一样,因为她比大家传的还要每三分。王家少爷看着秋水(琇然)那白如凝脂的肤色红润较好的脸庞,阿娜的身材加上月白的轻纱裙是那样超凡脱俗,楚楚动人犹如仙女下凡。早就垂涎欲滴,心中不胜欢喜。 琇然看到王莫仁正用邪恶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那目光仿佛能看透自己,使她浑身发麻,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琇然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躲到夜诚身后。 王莫仁看到秋水躲闪自己,便柔声道,“秋水姑娘,你别躲着我呀,你别害怕跟我回家吧。”姝婻公主一听,她可按耐不住了。“谁说秋水姑娘会同你走的?” 这时候王府管家秦寿上前,“哪来的小丫头片子?我们家少爷的事何时轮到你管了看你也是貌若天仙,难不成你想给我家少爷当小少奶奶呀?你要不如跟我走,我一定会好好怜惜你的。” 秦寿抓住姝婻的手坏笑着,驸马潇允上前抓住这位管家,抓着姝婻的手说。“你最好马上撒手,否则你将会被碎尸万段,而且是死有余辜。” “你赶紧撒开你的臭手,弄疼本姑娘了。” 潇允,“王公子,你也该好好管管你家下人了,不然就往费王怀谦王大人在刑部任职对朝廷的一片忠心,体恤百姓的善心,用心。” 王莫仁好奇,“敢问阁下是?阁下又怎知家父在朝为官,莫非你与家父同朝为官?” “我是……”潇允差一点就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隐瞒,不能再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鄙人姓潇曾有幸领过兵打过仗,后辞官我有幸在在王大人见过几回。又文王大人为人正直,对朝廷中心不二,故略之一二。如此良臣,岂能被心术不正之徒坏了家风。” “原来如此。下人不懂事,我自会管教。就不劳阁下费心了。” “哎,那个什么王大人的王公子做人应该心存善念。不能为富不仁这样蛮不讲理。应该学会尊重他人。也许你因家境富有,养尊处优,不尊重他人。但你也应该尊重一下你身边的这两位,不可出言不逊。” “善念这位姑娘高见呐,恕本公子不懂。从小我在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人敢管我。只有别人低声下气尊重我,没有我尊重别人的份。想要我尊重他们,没门儿,让他们多管闲事。是他管的太宽了。”王莫仁高傲不屑的说。 “对,我家老爷在朝掌管刑部一切大小事物,少爷从小凌罗绸缎衣食无忧,还有不少如花似玉的美女常伴左右我看姑娘如花似玉,姿色动人,要不来陪陪我家少爷或是给我当个小妾。爷一定会好好疼惜你的。”秦寿言语轻浮戏狎着青枫。 可他话刚一说完就被胡义一拳撂倒在地。 胡义家秦寿摁在地上猛打了几下。“你这狗仗人事的东西,你的主子不教训你,我来教训你,你有种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王莫仁见自己的管家被打。拦住道,“住手,住手!你为什么打人?” 胡义昂首挺胸的站起来,“王家少爷,你还好意思问。你不管好你家狗,让他狗仗人势,出言欺侮我的爱妻。我不打狗,难道要我打你?再说我从不乱打人,我打的不是人,是禽兽畜生!” “你……”胡义的话让王莫仁无言以对。 我不和你这疯丫头计较,逗他的 姝婻“说的对,打得好。像这种禽兽不如的狗东西,打死了,也活该。是罪有应得。王莫仁公子,我真是没想到王怀谦大人是一个刚正波,满身正气,为国为民的忠良之臣。会有你这般一天到晚只知风花雪月,吃喝玩乐的败家之子。” 王莫仁对着姝婻大声呵斥,“你是谁?你好大的胆子。敢直呼我爹和我的名讳。你就不怕我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让你满门抄斩吗?” 姝婻要不是今天没带剑出来早给王莫仁一剑了。但姝婻平复着她心中的怒火赔笑道。 “王公子,你别管我是谁?你就把我。当成王大管家口中所说的小丫头片子好了。或者是从山野间出来的疯野丫头也行。你说要在皇上面前参我一本,我也不怕。不过最好请您,把我也带上。我们可以当着文武百官和圣颜,当面对峙。因为小女子天生胆大,从未见过世面,未上过金銮大殿。想看看当今圣上是否英明,听了我这个乡野女子和你这个富家大少爷的话,究竟会帮谁?看看谁把谁把门抄斩?” 王莫仁怒视着姝婻,姝婻没把他当回事装作没看见,并撞了一下王莫仁。走过去对管家说,“王大管家,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叫禽兽对吧?你爹给你取什么名不好,非要叫什么禽兽,那可真是毫无一点人性啊。你刚才说要我给你家少爷当小少奶奶或者跟你。你还想让这位姑娘给你家少爷作陪又给你当妾。你看这姑娘一身江湖女侠打扮。你让她给你做妾,你可以驾驭得住,控制得了她吗?还有我这朋友打了你,你若不服气可以去告御状。我看我的这位朋友,把你打的不轻。你可以叫圣上,让我这个朋友多陪你些银两。但我有一事不明,王家公子你说,让秋水姑娘她跟你回家。不知秋水姑娘到了你家,是做第几房少夫人?” “你……”王莫仁抬手就要打姝婻。 “你打吧,上了大殿,当着皇上的面,你就不止强抢良家女子,调戏良家女子的罪了,我看是要罪加三等的。” “我不和你这疯丫头计较这么多,本公子大人有大量,今天我只想让秋水姑娘与我回家。” 夜诚看了一下自己身后正害怕的琇然,夜诚向前走了几步到王莫仁面前坦然道“那日我的确在翠香楼前带走一女子,但我并非有意抢公子你的新婚夫人,我救的是我的朋友,秋水姑娘。所以我今天不会让你带走我的朋友,只要你不带走秋水姑娘,你想怎样?悉听尊便。” 王莫仁看着夜诚坚决不让他带走秋水的态度。心想来硬的,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对手。但如果今天如果不带走秋水,自己又将会失去一个这样楚楚动人的大美人。 王莫仁沉思了一阵说,“我们来比试一下,我赢了,我要带走秋水姑娘。” “比什么?要是我家公子赢了又当如何?”无影问。 “我们不动武,只比文。要是我赢了,秋水得跟我走,你若赢了,秋水还是你们的” “好,我们就比文的不动武。琴棋书画,剑酒茶箫。随你挑。不过为了公平,我觉得还是剑换成箭好些。不知阁下想要比哪样?在下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如果我赢了你一定得说话算话。还秋水姑自由。” 夜诚把自己的要求强调了一遍。 “这个不劳阁下操心,等我想好了,我们比什么?我自会去找你,但我不知何处能找到阁下?” 巡基,“那到在下的悠仙居找我们吧,既然决定要比试地方一定要宽敞。” “好,那就明天见。” “随时恭候大驾。”夜诚。 王莫仁就带着他的人走了。 姝婻,“我真的想一剑就劈了他,可惜今天没把剑带出来。” 潇允“婻儿你就是太冲动了,你要是劈死了他,王大人怎么办?” “谁让他坏了我的兴致,还要到皇上面前参我一本,要不是你拦着我我早就把他毒打一顿。我都想好了,若是把他打死了。就由本公主来给王大人养老送终。” 无影不解,“王大人?他是谁呀?” 云露,“王大人是朝廷刑部王怀谦王大人。他在皇上没让他掌管刑部之前,家中是我们这儿最富有的。常乐善好施,喜欢做好事。入朝为官后王大人也是一个为官清廉,刚正不阿的好官。刚才那人正是王大人家的公子王莫仁。” 无影,“难怪说话那么冲,那么气人呢。原来一个养尊处优,不可一世的富家公子。” 无影说完胡义接过话道,“最气人的不是那王公子,而是那管家。” 胡风笑,“二哥那个管家可在你这里不讨好哦。” 姝婻,“胡义大哥,你打的好,那秦寿真不是个东西,简直就是一个禽兽。我看着他就来气。你把他揍一顿,你真是大快人心!” “那你这丫头还让人去告我们的御状,想让他叫皇上让我们多赔些银两给人家。”妙冉。 “我是逗他的姐姐,你没看见他是用言语调戏我和青枫,还敢吃了熊心豹子胆轻薄本公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加上他家主子说要告我。我不这样说,该怎么说?我还行胡义大哥把那不是东西的禽兽,打的太轻了。像这种人就应该往死里打,打死了也是最有应得。算是为民除害了!” 胡风笑言,“我看二哥那几下也够他享用一阵子了。” “这人就是欠揍,敢当街耍流氓。还敢当着我的面儿调戏小爷我的女人。没把他打死就算我手下留情了。不过他的皮可也真是厚。我才打了不到十下,我的手到现在还疼呢。” 巡基二哥闻言,解释道“二哥,禽兽的皮能不厚吗?公主才厉害呢,小丫头片子,山野间闯出来的风野丫头都用上了。” “他说要让皇上把我满门抄斩了嘛,我倒想看看皇帝哥哥会不会把我这个小丫头片子,疯野丫头听了他的话,给满门抄斩咯。我家潇允财厉害呢。有幸领过兵打过仗,后辞官我有幸在在王大人见过几回。一句鄙人姓潇,多霸气啊!” “其实一开始我是想说我是驸马的,后来想了想还是不要说出来了。才改成鄙人姓潇的。后来看到那管家对你动手动脚的,我还真想把他们两个都削了。” 无影闻言有点气急败坏的对潇允说,“潇兄你要削他,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我跟你一块儿削他。直接把他大卸八块。” 夜诚笑问,“无影,人家驸马要削王公子,可是为了公主。你要削他,火从哪来?所谓何事?” 无影回答,“我削他个强抢良家女子,削他个为富不仁。和我们抢琇然姑娘。更重要的是他敢挑衅公子你。我火的是为公子鸣不平。他王家公子仗着家里有钱。欺负你心地善良为人着想,我要削他,是给你出气的公子。” “我觉得没什么,随他去吧。我行的端坐的正,没做任何亏心事。我怕他干什么,他难道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再说我跟他的较量还没开始呢。这次受伤的是二哥,不是我。二哥,你的伤还疼吗?” 夜诚若无其事的回答着无影的话,笑问一旁的二哥胡义。 胡义回“不疼,你去打一个试试看,你回来要怎么吃饭?” 夜诚笑,半认真半玩笑的问“真有那么严重吗?那二哥你让我看看你的手,如果伤得严重我来照顾你。你吃饭有我亲自喂你,直至你的手完全痊愈。可好?” “臭小子,你二哥我都受伤了,你还笑,幸灾乐祸是吧?” 在说风凉话,脑子缺根弦 琇然此刻满是愧疚,“不好意思。胡义大哥。都是因为我,如果你不嫌弃,由我来照顾你。” 青枫“琇然你别管他,他受这一点伤,根本不会死。他受伤也不是为了琇然你。是他自找的。再说他根本就没有受伤。而且遇到这种情况无论是谁,我们都会出手相助的。所以琇然你不必太自责。你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出手帮你是应该的。并且我敢保证,赢的一定是我们这一帮人。” 琇然对青枫的话疑惑,“为什么呀?” “因为我们人多呀。你看我们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还不得把那群坏蛋给淹死。” 琇然听后笑了笑。 巡基,“五弟、许姑娘你们俩就别争着自责了。这一次二哥受伤又不关你们的事。该对此事负责的另有其人。” 胡风“对呀,二哥手受伤了。应该由二嫂来照顾。琇然和五哥你们就别抢活儿了。二哥,人家这次可是为爱妻受伤的,爱妻一定会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你们就别打岔了。” 胡义打了一拳胡风。 胡风,“二哥,你能不能轻一点?你这一下可把我打出了内伤。” “打出内伤才好呢。让你的冉冉来照顾你,她也一定会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的。” “我说的又没错,本就该是这样嘛。” “你是这样想的,可人家未必也这样想。要么不该负责的人争着内疚,要负责。该负责的人,不想负责。倒在那儿说起了风凉话。” 青枫听出了胡义的言外之意,走到胡义面前。“那让本姑娘看看,方才为本姑娘受伤的人,伤得如何了?”然后青枫随便的,胡乱在胡义身上拍了几下。 胡义看着青枫在自己身上乱拍打着,问“你就不能温柔点么?按你这么看下去,我的血都要喷出来了,我看你不是,想看我有没有受伤。是想看我血溅当场吧?人都说伤心动骨一百天,按你这种看法,我不得散架咯。” 青枫认真的望了望胡义,她换了种温柔的语调,“尊敬的夫君,你方才为为妻打架,伤在哪里了?快让我仔细看看,严不严重?也好让为妻给你上药。” “胳膊疼,手腕疼,还有这也疼。”胡义一手握拳一手指着上面的关节说。 青枫盯着胡义的手背看了许久“也没见红啊,倒是挺白的。又没有伤痕,破皮。我看挺好的,吹弹可破。没什么事。” 胡义一听青枫这样讲,撒娇的说。“谁说没事的呀,你看都肿了。我打的时候可是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 胡义话音刚落,青枫就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这让胡义有些猝不及防。“好了,你们都不许折腾了,也不要管他,他的手要再不好,那就让他饿死好了。我也救不了他了。妙冉我们姐妹几个走一块儿到街上逛逛。” 然后青枫就领着妙冉、云露、姝婻几个姑娘离开。 胡风笑着“遵命,二嫂我们知道该怎么做。哥,看来嫂嫂给你治伤的方式真是不同于常人啊。” 胡义又在胡风身上打了一下,“二嫂,二哥他又打我。你快回来救救你可怜的小弟吧。” 胡义还想在弟弟身上再打一下。可是却被夜诚拦了下来,“二哥,你别生气,我们可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大家说是吧?” 潇允、巡基、无影笑着点点头。胡义看着大家的反应顿时红了脸。 第二天巡基的悠仙居里。胡义等又聚到了一处。胡风在栏杆前拿着鱼食喂鱼。妙冉在一旁看着他也不时往池里扔些鱼食。 潇允在给姝婻剥着橘子,两个人把橘子你一块我一块儿的喂给对方。看起来蛮甜蜜的。 琇然与云露在鱼池围栏前讨论着刺绣。云露正拿着自己的女红在向琇然请教。 夜诚、无影拿着剑随便的比划了几下,巡基在边上看着。唯有胡义、青枫谁也不理谁将面各自扭到一边,冷战。 胡风见他们俩不说话便问,“二哥,二嫂,你们在干什么?为何不说话。在这干站着。” “没事,没干什么。我不知道如何说。你别问了。” “不会呀,昨天你们可不是这样的。对了,二嫂。我二哥的手没事儿吧?” “没事了,你哥死不了的。你要想多活几天,就闭嘴别多事问人家。” “我可不像你。本姑娘做事敢作敢当,就不怕别人问。” “怎么了?昨天还好端端的,今天怎么就吵起来了?”胡风不解,胡义瞪了一下弟弟。 巡基,“胡风你还是好好为你的鱼吧,这种闲事我们帮不上忙。人家一对侠侣鸳鸯吵架时说翻脸就翻脸,可好的时候比你和妙冉还要好。你呢就别管了,少管闲事。该干什么和你家冉冉干什么去。” 胡义一听,脸红了。看了看身边的青枫又不悦的转过脸去。 “嫂子,你怎么不和我哥是一对侠侣鸳鸯呢?你们可是拜过天地,有日月为证的。你想不认可不行。而且我们几个都已经管你叫嫂嫂了。要是二哥他欺负你了,你可以告诉小弟们。我们给嫂子你撑腰。小弟,我可是最喜欢管闲事的,让我们来给你们开解开解。” “我可没有欺负她,是她自己吃错药了。” “你才吃错药了呢,明明是你的要求太过分了。” “让你温柔一点有错嘛,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不过分,那我按你的要求对你温柔了,你为什么嫌这不好那不好。你是什么意思?” “是让你对我温柔。没让你对我不正常。你那样,我都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缺根弦儿。” 胡风看着二哥二嫂吵的越来越凶连忙道歉,“二哥二嫂,你们别吵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多嘴的,都是我的错。” “你给我闭嘴,不关你的事!”青枫、胡义在回应弟弟胡风的时候又到了一个节奏上。 夜诚看着他们两个笑了一下,把二哥胡义拉到一旁,附在其耳畔低语了一阵,不知说的什么? 胡义和夜诚回来,胡义对着青枫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 青枫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看着青枫那不相信的眼神,胡义又望着青枫惊讶的眼神认真的说了句一句“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青枫听着胡义的道歉,脸上泛红,低下头微微的笑了。 “太好了。嫂子笑了,就拨开云雾见青天了。五哥,你跟二哥说了什么这么神奇。” “是呀,夜诚你说了什么能让胡义给青枫姑娘赔不是的?”潇允。 还没浪够,吃他们醋也随意 “什么也没说,我说的很简单。是你们这些成双成对的鸳鸯们都懂的话。而且一定比我这局外人都知道其中的玄妙。”潇允似乎明白了夜诚对胡义说什么了,潇允笑着。 胡风“哥,你是不是在须风山学艺时呆的太久了。怎么说话跟师傅一样让人难以琢磨,似乎每一句话从你口中说出来,都有玄机。” “我看是夜诚公子,他在仙山待久了。不仅学会了仙法,成了上仙。还学会了如何当月老给凡间的痴情男女牵红线。帮他们解决遇到的所有问题。”无影半玩笑,半认真的笑着。 夜诚回,“要是我知道该如何当月老就好了,那样的话我都不用自己做饭了。我就直接弄个庙,让那些对姻缘有需求的人到我的庙里来求我,我帮他们解决。我想供桌上的贡品一定堆积如山。每天络绎不绝的人和数不清的贡品。我想这一天的贡品。就是让我吃上一年,我也未必吃得完。然后我就直接给撑死了。” 听完夜诚这番话,云露笑着说,“夜诚大哥,其实你不用做月老。也可以不做饭,而且还不用怕被撑死。只要找一位温婉善良既又是,夜诚大哥你自己心仪的姑娘。然后娶她为妻,你担心的这些问题,就都会得到解决。你说我说的对吗?琇然。” 琇然点点头,“是的,夜诚大哥是好人,日后一定会找到,一位心地善良的姑娘为妻。” “说的没错,夜诚我看你别总想着怎么当月老了,你该去找月老帮帮忙,给你牵段好姻缘。也好让我们有个好弟妹,然后让她尽快给我们生几个俊秀的小侄儿和小侄女。让他们早日叫我们几个叔伯,我们这几个做兄弟的,心里就可以放心了。听着小侄儿小侄女们叫我二伯父。我会觉得很舒坦。” “二哥,你想让一群可爱俊秀的侄儿侄女叫你二伯父,你不应该找我。该找我们那里大家公认的第一美男胡风上神和倾国倾城的郡主。以他俩的容貌,他们的孩子一定绝非一般的俊俏。你应该好好催,催他们才是真。” 夜诚这话一出立刻被胡风反驳着,胡风可怜兮兮的回看五哥。 “不行,不行!五哥,本上神还没浪够呢。我还没带着我的妙冉游遍这世间秀美的山河呢。您就大发慈悲放过我们,让我们俩过几年逍遥自由的日子吧。” “不是我不放过你们,是你们不肯放过我。我有很多事要处理,你们大家还让我去找月老帮忙,我上哪儿去找月老呀?” 夜诚为了“逃避”抛出了这么一个问题,旁边姝婻淡淡的回着。“你堂堂一位上仙,在四海八荒有那么多神仙朋友,你还怕没处找月老?你就别在这里瞎扯了。” “在这四海八荒之中你交友那么广,据我这个哥哥所知,你的结拜兄弟没亦。他可是一个通天上地下半数以上的神仙的神仙。而且连阴司都有他认识的朋友。我看我得亲自去一趟,让他去找月老帮个忙。让月老替我找一位没心思又单纯善良的姑娘,来做我的弟妹。让她来照顾你这个傻小子。我们才放心!我担心的问题是,月老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样一位好姑娘,圆我们几个当叔伯的心愿。” “四哥听你这话,你是担心我没人要喽。听你这话,你弟弟好像真的傻一样,我告诉你,我可不傻。自古以来只有,担忧女儿或者妹妹嫁不出去的。没见过有担心弟弟,没人要的。” “我的妹妹早早的就嫁出去了,外甥都比我高了。现在我只盼望着有哪位傻姑娘,好心把你收了。我们这些当兄弟的,也就放心了。” “人家姑娘看得上我,我还未必看得上人家,她看上我是她傻。我看上她,是我的麻烦。我还得在她身边,守护她一生一世。这还不算,万一两个人的性子不和,天天吵架。我该让着她,让她跟我吵,还是我该好好调教她呢?跟她吵吧,人家姑娘会说我不够大度,不能让着她。不跟她吵吧,我又没有那么多耐心,每天听她唠叨。和离吧。又不知道算是谁的问题,是谁的错。我忙起来连她都保护不了,我哪有心思管她。娶人家姑娘回来是让人家独守空闺,跟着我受苦的?那不就是连累人家吗?” 无影接答道,“公子你放心保护少夫人的任务就交给无影我了。大家可都是希望你快些找位仙夫人。无影保证只要有无影我在绝不让少夫人受一丁点儿欺负。至于公子想要调教少夫人,我们这儿可有一大群姑娘了。想调教成针黹女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才女就找琇然姑娘。想要变成女侠就找青枫姑娘。天真活泼的找我们家云露,喜欢傲娇任性,正义善良的找公主。想要一个巾帼英雄,就让我们的驸马爷,从前线把他手下的几员女将带回来。我们的这群姑娘可都是能帮得上忙的。” “对,只要夜诚上仙有需要,本帅定把那几员女将,给您从前线带回来。” “小女子可算不上什么大才女。琴棋书画针黹女红,也只是略微通晓罢了。我想夜诚大哥日后的那位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才一定是位才女佳人。” 姝婻对夜诚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做出了自己的见解分析,“常人有言,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我觉得夫妻就像金镶玉一样,磨着磨着就把两个有缘人磨合到了一块。然后就像金和玉一般紧紧的镶在了一起。你别担心调教不好她有我们这帮姑娘在,一定把她调教成乖乖女,让她变得服服帖帖的。无影,你说谁任性呢?” 无影看着公主眼神对自己里充满着杀气,笑道,“公主殿下,是在下口误,说错话了。是在下不好。” 夜诚面带笑意的回答着姝婻,“公主殿下,多谢你的美意,你的好意小仙心领了。只是小仙忙得慌时无暇顾及儿女情长之事。” 妙冉见夜诚此言就小心翼翼的问,“五哥,你在忙什么?” “我忙着在世间行侠仗义,忙着给人做饭呢。” 哥哥的话勾起了胡风的好奇心。 “五哥,你不是说这一辈子只给我未来的五嫂做饭的嘛?我这个做弟弟的,都很少能吃到你做的饭菜。是谁那么有福气,能吃到我们夜诚上仙天天做的饭?” 夜诚望了望弟弟胡风,把自己的银白色七绝剑,合回剑鞘。走到正在喂鱼的胡风身边,也靠在栏杆上赏鱼。 “要是我有嫂子了,你可不能瞒着我们大家,得把她带回来,让大伙儿瞅瞅。见见我五嫂嫂的真容。不然哥哥你天天给嫂嫂做饭。身为小弟的我,可是会吃醋的哦。” “我要是能凭空给你变出个嫂子。我就用不着在这儿,听你们打趣我了。我是说过我这一生一世只会好好守护她,给她一人做饭。可我没说,在她没出现之前不给别人做饭啊。你要是去吃他们的醋你也太幼稚了。不过如果你想要吃他们的醋也不是不可以。你随意啊!反正我是不会给你做饭的,也没空做,而且你有你家妙冉。我呢有个好弟妹,就不用我这个做哥哥的亲自动手给你做饭了。” “他们?他们是谁?”胡风疑惑的看着哥哥。 夜诚一把夺过胡风手里的鱼食。说,“别问那么多,你要不好好喂鱼?我来帮你,你想让哥哥给你做饭的话,你去找二哥或者四哥。我没空!” 巡基笑接着,“你都不给他做,我更不会给他做,因为这个活有人全包了,他要不想让她辛苦就去找二哥去。我不管的。” 胡风听四哥这么一说,身体一抖,连连摇头。 “嗯嗯,我可不敢去找二哥。因为我怕,我刚才的话。二哥和二嫂会联合起来揙我一顿。你们看他们两个,刚才多有默契呀。” 胡义笑着望着胡风,青枫,“他同意揍你,我还不同意呢,六师兄你在仙山学艺的时候,对小师妹我那么好。我可对你下不了手。要是我真打你了,那我就是忘恩负义。” 夜诚,“只要你不多话,没人会打你。不然就算二哥二嫂不打你,我也要打。你还要管好你的好兄弟。别让你这好知己,好兄弟无影太放肆了。” 但胡风接下来的举动更夜诚吃惊,胡风与无影击了一个掌“无影你不愧是我交心的,好兄弟。懂我!兄弟你说的太好了,我真没想到你能想到仙夫人这个词。以五哥的样貌,才华必须要配一个倾国倾城的大才女,才算得上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的天作之合。大家觉得无影说的,好不好?” 众人笑着点了点头回,“没错,很好。” 夜诚看着眼前的众人,无奈的笑了笑。“小仙可真是交友不慎啊。交了你们这一群坏朋友。我真是,拿你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云露笑着说,“夜诚上仙,你不知道。其实我们这群人还没开始使坏呢。” 众人笑了,夜诚无奈的摇摇头也笑了。 “这地方不大,人倒聚得挺多的呀。”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临危不乱迎挑衅 就在众人聊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在下在此恭候尊驾多时了。”夜诚对来的人说。 原来这不速之客是王家公子和他的家丁们。 “我想诸位已晓得,在下今日前来之意。昨天我想了许久,我觉得也不能占阁下便宜。今天我们就来比试一下,文采中的诗与考验精准度的射箭。而这口才中的诗。我们就换一种玩法。今天我们用诗来把一件事的来龙去脉道清楚即可。这诗还不用讲究音律格式。不然世人该会说,本公子以大欺小。” “王公子请随意,您先请!” 王莫仁便开始作诗一首:一次见卿一片痴情,只是昨日出言不善。家人归去头不回,痴吾何处又逢卿。一日不见三秋久,日夜思卿在心上。旁人笑我太傻,我笑旁人看不穿。 诗作完王莫仁就让他的手下弄来把椅子给他坐下。然后一脸高傲得意的看着夜诚,想看眼前的这个家伙如何出丑? 可夜诚却从容自若,不慌不忙的也七步成诗。作诗一首:一面之缘一场深恩,只怪年少难分恩情。红颜一去无处寻,此恩何时当报了?一颗痴心数万载,朝朝暮暮此情留心间。世人道我太痴,我道世人不知情。 王莫仁看到夜诚的速度回应之快,并且能对答如流。心里十分不悦。 他又念道,“天地之间,人分两。种上者为尊,下者为贱。” 夜诚听后仍是和颜悦色的站在那里。随即脱口而出。“乾坤之中,事分两面。正面为善,反面为恶。” 这下不是王莫仁让夜诚难堪,而是他自己让自己难堪了。 他不敢再往下对了。就让人摆好箭靶,给他递上两支箭。 王莫仁把两支箭搭在弓弦上,一拉弓两支箭,一前一后的相继飞速射出正中靶心。 “现在轮到阁下了。”王莫仁将弓递给夜诚。 在一旁的无影早就看不下去了。冲出来,对王莫仁说,“王大公子真是箭技如神啊,双箭都能正中。您真是让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 王莫仁一脸得意却又假故谦虚地说,“过奖了,我自幼熟读诗书,在闲余之时常与下人射箭游戏。日久年长故有此技。” “原来如此,在下曾对兵器略有研究。所以也练了几天射箭,看到王公子有如此箭技,倒勾起了我射箭的兴致。不知可否让在下也试试我的拙技。” 夜诚心里明白无影这是想给自己出头,他拦住无影对王莫仁道“兄弟,不懂事请多包涵。勿见怪。” 王莫仁知道这个人是要挑战自己。笑道“无妨,无妨。既然这位兄台有如此雅兴。不妨我们切磋一下来。来!请!给一位兄弟上箭。” “不用了我用不惯铁铸的箭,我习惯用我自己做的竹箭。我还是用我自己的箭好了。这样用起来更适手一些。” 说着无影便变出了五支竹箭。然后把它们都搭在弓上射出,动作一气呵成,五支箭相继射出也稳稳当当正中靶心。 王莫仁看着愣了神,这时候王大管家对夜诚说,“阁下手下这位兄弟真是了不起,不过小人手下也有一位箭法不错的手下。不如让他与阁下比试比试。” 不知秦寿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只见他从王莫仁身边的几位家丁中随手拉出一个。把弓和箭交给了这位家丁。 只见一个家丁颤颤抖抖的举着弓箭,欲射又不敢射。那家丁不知怎么的。突然被人用石子打的跪下,他手里的箭斜射而出。箭射斜向了站在旁边的夜诚。 好在夜诚一个迅速灵活的转身躲过了这支无端朝他飞来的箭。并用一只手抓住了飞速向自己飞来的箭,再轻轻往前一推,箭朝着无影刚才射的那几支竹箭飞去,并将箭靶上的竹箭一一从中破开,稳稳正中红色的靶心。 “秦管家您的这位手下真是箭法出神呐,没差点把在下也连同箭一块儿射到了靶上。管家这招可真是高明啊。王公子,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既然王大少爷您的手下箭都射得如此好。我要不拿出点真正的看家本领就说不过去。所以我想让诸位见识一下箭技最高境界‘闻声不见影’。” 夜诚走到刚才王莫仁射的箭靶上,取下一支箭来。放在弓箭上拉动弓弦。 众人就当真只听得“嗖”的一声未见箭影。 “在下献丑了,也承蒙承让,不知王大公子,还有什么要与在下切磋切磋的?只要想的出来的在下都乐意奉陪。” 看到这一幕,本就已经目瞪口呆的王莫仁。听完了夜诚这一番话更没办法了。他只好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姝婻把手中的果皮朝王莫仁离去的方向扔去。 “卑鄙无耻,下流!用这种手段,不要脸!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 “五哥,你也太厉害了!以我的速度还未必能抓得住那支箭,你居然抓住了!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的箭技比我的还厉害。都可以只闻声不见影了。你什么时候教教我呀?五哥。” 胡风、无影在王莫仁走向哥哥撒娇让夜诚教他们箭技。 “对呀,夜诚公子。你什么时候也教教无影,我一定会认真的去学。” “你们的箭技已经出神入化了,比我的都厉害,就用不着我教你们了。” “好哥哥,你这么厉害就不要小家子气嘛,就教教我们呗。” 夜诚看着一脸认真虚心求教的弟弟胡风,笑了笑,然后默默回到了原先自己站着射箭的位置,俯身拾起自己最后射出的那支箭。 “这世上根本没有闻声不见影的箭法。每一支箭射出都是可以看得见的。不论箭的速度有多快人都是能看得见的。这只在于看得见的时间长短罢了。我是用了一点点不光彩的手段,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众人明摆着知道不是夜诚用了不光彩的手段。而是王莫仁故意用卑鄙的手段挑衅。夜诚刚转身要离开。看到琇然正微笑的望着自己,夜诚也以笑意回以琇然。 比比谁更硬,最毒妇人心 王莫仁怒气冲冲回到家中,一肚子怒火,没处撒的他。 一到家便把桌子一把掀翻在地,茶杯茶壶的碎渣碎落一地,水果也四处滚动。掀了桌子之后,王莫仁还连带旁边的椅子也一并踹翻了。 “这两个家伙居然敢挑战我。而且是奴才和主子联手,还让我这么难堪。本少爷何时受过如此屈辱。” 王莫仁火冒三丈的走到一张八仙桌前,一拳打在了桌上。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你们去给我查查,这秋水姑娘身世。看看这姑娘是谁?再弄清楚那帮人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跟我作对?最重要的是把那个叫胡夜诚的家伙的来历弄清楚。我要把他的根挖出来,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凭什么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跟我抢一个青楼中的风尘女子。想让本公子认输可没那么容易。得不到秋水,我绝不罢休!!在这世上还没人敢本少爷斗,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何本事与我斗。我们就比比看谁更硬,更厉害!” 无影、云露、姝婻、潇允、胡风、妙冉三对爱人在夕阳下漫步。 潇允道,“姝婻我有件事要与你说,上次在翠香楼皇兄把我召回去。其实是西番派兵来犯我们边境。前线又要打仗了,皇兄想派我去看看能不能和敌军主帅讲和。因为现在两军正处于对战状态,我军由吕庚臾老将军为元帅领兵,我去了如果不能跟他们讲和。皇上说了就让我担任主帅老将军为副帅联合几位将军一同领兵退敌。其实我早就该到前线去了,但我想陪你过完元夕就没去,所以今晚我就得赶往。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姝婻一边听着潇允的话,她没做只是一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一步往前走。 潇允看姝婻默不作声,往前走就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使其停下来。 温柔而愧疚的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别不开心了,好不好?” 姝婻抬起头,望着夫君潇允。然后嘴角轻轻上扬了些,“我没有不开心,挺好的。” “那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讲话?是不是在怪我,事先没有告诉你?” “哎呀,驸马,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我是在想等你走了,我该怎么疯玩一场,然后等你回来了。又不让你抓到,我的任何蛛丝马迹。来骂我。” “真的吗?” 看到潇允质疑自己,姝婻立即转变成了笑脸。自信满满的说,“当然是真的啦,本公主可没有那么小肚鸡肠。就为了这一点事生气,我的心眼儿没那么小。夫君,你记得替我向将士们问好。本公主我,怪想他们的。” “一路上多注意安全!”胡风对潇允说。潇允点点头。 无影,“潇兄,一路顺风。我们这里有一大群美人等着你归来。等你凯旋,兄弟我,给你接风洗尘。” 云露,“驸马爷,你可要快点回来。不然公主可是会寂寞死的。” “谁说本公主我会寂寞的,我才不寂寞呢。你不在没人管我,我反而更开心,你不是说要出发嘛。再不走,天就黑了,天黑走夜路,不安全,快走啦。” 姝婻推着潇允,潇允刚要转身走。姝婻冲到前面一把抱住了他。 潇允搂着公主,姝婻道“夫君,感谢你理解和包容我的任性。我也明白你的报国心,但你要答应我此去定要注意安全,不可以再受伤了。” 看着他们俩难舍难分,无影不禁无情棒打鸳鸯,“公主,你们在这样的话,潇兄又走不了了。” 无影一句话突然间冒出来公主这夫妇二人才勉强舍得分离。潇允这才算是走成了。 潇允才抽身走,姝婻就自己一个人到路边。摘了一朵花儿数起了花瓣。并自言自语,“想他,不要想他,想他,想他……” 妙冉、胡风二人走过来,看到这一幕两人相视而笑。 妙冉走到姝婻坐的石头旁边坐下。故意打诨道“刚才有人还嘴硬说不想人家。。可我们的驸马爷刚走一小会儿,就有人在这里自言自语说想他了。” “姐姐,我哪有啊?你们别管我了,还是快一起去看你们的夕阳吧。” 姝婻公主一脸羞涩,把自己手上的花给了妙冉。然后笑着推着妙冉和胡风。 次日潇允抵达前线,欲与敌军讲和,敌军不肯。 潇允重披战甲挂帅迎敌。 现在敌军又来叫阵,前来叫阵的是一位年轻人。 这位小将穿一朱红铁甲,手握铁戟,骑一匹雪色白马。 在他对面迎战的是一位姑娘,这个姑娘长相俊白清秀。头戴绒状小花,两条麻花小辫,身穿绣花小袄。骑着朱红战马。手持缨枪。 那将对姑娘调侃着,“你们元帅怎么派你个姑娘前来迎战。是不是你们那里没人了?” “姑娘怎么啦?姑娘就不能打仗了?你还未必打得赢我这姑娘呢。” “一个姑娘就应该在家识书学礼,织布纺纱。一个人出来打仗,多危险啊。” “识书学礼,织布纺纱要学。但敌人来犯。怎能安坐家中不上阵杀敌。难道你们西番的女子在敌人来犯之时,还能心安理得的在家中识书学礼。过大小姐的生活吗?”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姑娘,你怎么问题这么多?不过本将军就喜欢这种性格的女子,因为这种性格的女子不会太无趣,又有胆识。我看我们就别打了,你跟我回去做我的将军夫人吧,这样的话你也可以了解我们那里的姑娘。满足你的好奇心。” “我没听错吧?你要我给你当将军夫人,这可不行,本姑娘早已有了心上人。而且马我已经骑腻了,玩腻了。我想骑骆驼。你想让我跟你回去。你们西番有骆驼吗?不过将军,你要是喜欢中原女子也行,只要你肯投降我可以让我们圣上给你找个中原美人。再赐婚给将军,让将军把她带回你们西番去。” “可我就喜欢你呢?” “那就先打赢我再说吧。” 姑娘骑马先冲过去,手中的缨枪差点刺着这小将。他略微一闪,立刻将手中的铁戟横挡在半空中,挡住了姑娘的枪。 “你还来真的,真打呀。我下不了手,打你这么美的姑娘。” 姑娘见他用戟横挡在半空,挡住了自己的进攻,便是将手中的枪柄稍转了个方向。那人就被扫落马下,还在地上接连打了几个滚儿。 那将,他从地上爬起来。“我不打你,你就这么恩将仇报的?难怪都说,最毒妇人心呐。” “这便是打仗最大的忌,谁让你掉以轻心呢。你自己输了,怪谁?好了,现在你输了。就不许再缠着我,我们就此别过,但愿永不再见!” 说完,姑娘策马远去。 “姑娘,你不答应我不要紧,一会儿我让人,去你们军营见你们元帅。你不想再见我,可不行。咱们后会有期,一会儿见!” 那将军朝着姑娘远去的方向高喊着。 外使讲和,少将军拒绝遭父责 云栖国阵地军帐中一个身着银白色盔甲的少将,正在军战中,细心认真的用他自己的短剑雕刻着木雕。他雕的是一位姑娘的样子。 这个时候外面进来一个士兵,“元帅。” 少将回应,“元帅他不在,干嘛,这么匆匆忙忙的。找元帅他有事啊?” “将军,外面敌人派人来找元帅说有事商谈。” 将军把他手中的木雕反放于桌上。“请他进来。” 士兵出了营帐,随后走进来一个头戴貂皮帽,身穿长袖袍。外围披着褐色貂裘,耳垂上坠着两个大圆耳环。有个性的八字小须。 “我家云帅不在,不知来使有何贵干?特到此。” “我家元帅派我来想和潇元帅是谈和的。但我家元帅说了要两军和解,他有一个条件。” “你家元帅有什么条件?您可以先和我说待我家元帅回来本将军,我再向他禀报,然后再派人到你营中告诉你们家元帅。” “事情是这样的,方才元帅与一位头戴绒状小花梳两条小麻花辫儿的姑娘交战时,发现这位姑娘长得十分秀气。我家元帅与她交涉了几句,并打了一架,可最后她走的急。我家元帅就让我来,找潇元帅想让潇元帅。让那位姑娘……” “不行!” 来使话还没说完,就被这位将军脱口而出这两个字。 “我换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先替你们家潇元帅做决定啦?” “您不用再往下说了,我已经知道您往下想说的话了。我告诉你,你们元帅的这个条件,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不会同意的。就算我们家元帅同意了。我们军营中的几位年轻的将军也不会答应。因为我们营中的姑娘们都是有心上人的,并且这些姑娘,都是上阵杀敌的好手。我们绝对不会把她们拱手相送的。” “我家元帅好意,让我来和你们元帅讲和。你却擅自替你们家潇元帅做决定,还用这种态度对我。我不想再与你多费口舌。你就自己去跟我们家元帅讲吧,告辞!” 来人气呼呼的,要离开,正巧吕庚臾老将军从外面走进来。 来使看到老将军便道,“你们好自为之吧。” 然后这人便气呼呼的离开了云栖国的营帐。 吕庚臾老将军一脸疑惑的,对着营帐里的这位将军说“这人是谁呀?来干什么的,他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是来找元帅和解的,不过被我一口回绝了。” 将军话音刚落,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了他脸上。 “跪下!” “父帅,我又没犯什么错,你为什么要我跪下?” “你擅自替元帅做主,拒绝了来使的讲和条件你还敢说你没错?还不赶紧给我跪下,跪下!” 吕庚臾老将军用强硬的命令语气对着自己面前的将军说,他面前的将军不情愿的跪下了。 “我们吕家真是造了什么孽啊,让我生了吕驰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东西。” 老将军踱来踱去的走着。 跪着的吕驰看着父亲在自己面前不停的来回走动。“父帅,您别晃了,您走的不累,我都晕了。” “你个逆子,你还嫌我晃。你自己犯了滔天大错。你不让我晃,那你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父帅,我犯了什么天大错了?我到现在还没明白,您老人家为什么一进来,就让我跪下训我,还对我发那么大火?” “你犯了什么滔天大错,你还好意思问?你擅自替元帅自作主张可知罪?” “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呢。父帅,你何必因为这个对我生这么大气。”吕驰听了父亲的话一脸淡然的回答着。 “这个还是小事?你说的到轻巧啊。你可知破坏两军和平休战的人,可是要受军法处置的,被用军棍乱棍打死。”吕庚臾义正辞严的对儿子吕驰说。 “哪有这么严重,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瞎操心。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再说孩儿有没有破坏两军和平。军规是人定的,而且都是父亲您老人家定的,还不都是你说的算?” “正因为是每条军规,都是有皇上同意,由我亲自制定。我的儿子却明知故犯。才让我进退两难。” “我没有明知故犯。”吕驰辩驳着。 “你没有明知故犯,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擅自做主拒绝来使的条件。” “那来使不是来和战的,是他们的主帅,贪恋我们营中姑娘的美色。派他来找我们元帅想要抢人,逼嫁,抢亲的。” 吕庚臾老将军听了,儿子吕驰的一番解释疑惑不解,“抢亲?抢什么亲啊?来人不是说要与元帅商议吗?” “与元帅商议了。他也是抢亲。我看那敌帅布索其思,他不是要和解。而是有意要与我们几位年轻的将军为敌。” “混账东西,你胡闹完了吗?犯了大错。还敢天花乱坠的胡扯,顶嘴!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军法处置,用军棍乱棍打死。还不如我今天就亲自动手,把你这逆子打死。也省得你这孽障东西。给我丢人现眼!” “爹!” “你个孽障东西,别喊我!丢人!” 吕庚臾老将军大喝一声,怒气冲冲的向军帐外走去。吕驰没敢说话一个人静静的跪在那里。 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一阵笑声,三位年轻的将军挑开帐帘,有说有笑的走进军帐中。 看到吕驰一个人跪在军帐里。 叶裕宥不禁问,“吕驰兄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是不是你玩腻了闲的无事,跪着练练耐力?你这练功的花样可真是多呀,这又是练的什么功?” “花样玩法再多,也就只能到今天为止了。” 吕驰跪于地冷淡的回答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吕驰。” “我的意思是,我在等死呢。等着我爹打死我。” 吕驰这一番话引得旁边三位将军疑惑不已。 “你爹要打死你?为什么呀?”殷照熙。 “是呀,好端端的吕副帅为什么要打死你?”尉迟佑。 跪在地上的吕驰猛的从地上站起来,“是这么回事,敌军派了个人来找元帅谈讲和的条件。元帅不在帐中,我跟他说你有什么条件可以先和我讲。从我家元帅回来,我在向他禀明情况。你们知道他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你就别卖关子了,那人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能让老将军生气要打死你。”尉迟佑紧张的问。 “他说他是奉他们元帅的命来找我们潇元帅讲和的。但要讲和他们元帅有一个条件。布索其思,在与我方交战的时候,看上了我们营中与他交战的姑娘。甚至连穿着打扮那人都说的很详细。头戴绒花,身穿绣花小袄的姑娘。” “那不是绿珏姑娘吗?” “是呀,所以我一听就一口回绝了。我还跟那人说就算我们家元帅同意,我们营里的几位年轻的将军也不会答应让我们营中任何一个姑娘跟你们元帅回去的。他就让我自己到他们去找他们元帅说。就气呼呼的走了,结果刚好我爹从外面进来,也不知那坏人跟父亲说了什么?我爹问我那人,他是干什么的?我说他是敌军派来找元帅,谈和的。被我拒绝了。我的话音才刚落下,我爹就给了我一耳光,还要让我跪下,然后就开始大骂我的不是。对我逼问缘由,还说要打死我。” 吕驰向三位战友,好兄弟诉着苦。那模样委屈的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 就让他打死我好了,想放一个长假 “这样怎么行,别说吕驰你不答应了,就连我们几个也不会答应。凭什么他们想挑起战争就派兵攻打我们。想和解就和解,还想让我们把营里的女将白送给他们元帅当夫人,岂有这个道理。而且要是把我们营里的姑娘送给他们了的话,那就让人疑柄了。而且要是我们把姑娘送出去了,那我们几个怎么办?我们就会很可怜的。”尉迟佑。 “对。她们任何一个都不能送,别说让那敌军,点名让我们送姑娘。不然惨的就是我们几个了。想要姑娘,没门儿!”殷照熙。 这个时候,吕庚臾老将军手里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进来了。他看到跪着的吕驰,从地上站了起来,并有说有笑的。 大喝一声,“谁让你起来的?” 吕驰见父亲进来,又连忙跪下。吕庚臾二话没说,举起手中又粗又长的木棍重重的打在儿子吕驰的身上。当第一棍落在儿子身上后,他又抬起木棍,在第二又棍即将落在吕驰身上时,叶裕宥站了出来。动手握住了停在半空的木棍,“老将军,吕驰他又没犯错。您就别打了,您先息怒,别为了一件小事气坏了身体。” “叶裕宥将军他说他没错,你就信,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 “我觉得少将军做的没错,换做是我们几个,我们也不会答应让他们把我们军营的任何一位姑娘带走。” 吕庚臾看着叶裕宥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道“叶将军,你松手,我的儿子犯了错,老夫训子,不关你的事。给我让开免得误伤了你,你让开!” 其他两位将军在一旁看着此状况,其中一位将军走到营帐外,对站岗的士兵说。“你快去找元帅,让他赶紧打过来,因为吕老将军要打死吕将军。快去!” 士兵听了立马回去找元帅。这位将军,回到营帐中发现吕庚臾老将军和叶裕宥还在僵持着。“叶将军,老夫教训这孽子,不关你的事,你快放手!” “不放,如果副帅你不再打吕驰,我就放手!” “老夫训子,这本就不关将军你的事。你要是再敢拦着我,就别怪本帅对你军阀处置。” 叶裕宥听了老将军这话,才勉勉强强肯放手,随即便一下跪倒在地上。殷照熙、尉迟佑两位将军,见状也一并跪了下来。 吕庚臾瞬间惊住了,愣了一下。“你们这是干什么?” 殷照熙,“副帅息怒请不要再打吕将军了,您要打就打我们吧。” “是的,只要老将军您息怒不打吕驰了,要受多少军棍的处罚,我等都愿意代他受了。这样还不行的话,只要老军肯气消可以在我们身上打到您消气为止。”尉迟佑。 “裕宥、照熙、尉迟你们不用再为我求情了,在爹眼中军法如山。我不想因为是我的过错,连累大家跟我一块儿挨打、既然父帅一心想要打死我,就让他打死我好了。” “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别再胡说了。”殷照熙。 “父帅,您不相信我的解释,要打死我,我无话可说。但我还是想告诉爹,我认为我没有错。既然爹爹不肯原谅孩儿,认为孩儿犯了军纪。我可以理解,但请爹爹原谅儿不能承欢膝下的不孝之罪。还烦请爹您替孩儿转告娘亲,儿子不能在她老人家身边尽孝了。请娘亲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别为孩儿难过,伤了身体。” 吕驰给父亲磕了个头,老将军的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眼泪大骂道,“你这不孝的逆子,别拜我。” 潇允在战敌后安排好士兵回到营帐中。脱下战甲,换上便装,来到另一个军帐中,帐里六个姑娘正互相帮着打扮,见潇允从外面走进来。其中一位姑娘喊了一声“元帅。” 然后七个人一同出了帐。这六位姑娘,一个一双是黑白相间的珍珠般大的水灵大眼睛。高挺的鼻梁,身穿蓝色小褂衫。下系蓝色罗裙。 一个柳眉红唇,鸦鬓油黑,珍珠耳坠垂肩。一身蓝紫色湘裙。 一个脸蛋儿白净,红润。头戴绒状小花,梳成麻花小辫儿,身着绣花小袄。下系红色幅罗裙 一个鹅蛋脸形,乌黑的秀发梳成,许多小辫儿。着一紫色长裙。 一个身穿绣花锦裙,青丝半披肩,扎两条小辫儿,身段苗条。 一个看上去年纪稍小,两小花鬓带着流苏珠花。一身血牙色湘裙,桃核般的脸蛋上还带着几分稚气的纯真。 “姑娘们,你们有什么愿望没有?” “愿望?”六位姑娘一听这话疑惑的望向潇允齐道。 “对这一仗打的漂亮,你们六大女将,功不可没。回去后,本帅不但,要让皇上对这次退敌有功的将领论功行赏。我还得奏明皇上让他满足我们这六位巾帼女英雄的,每人一个愿望。” “元帅,我们不要任何赏赐。” 年纪最小的姑娘对潇允说。 “那翠芷,你想要什么?” “元帅,我们早就想好啦。我和玭珠姐姐,想让皇上给我们俩放一个长假。” “放假,放长假?二位姑娘,你们想要干什么去?这放长假两位姑娘希望是多长时间呢?说个具体的时间,我也好搬师回朝的时候,向皇上禀明。” 两个姑娘点点头表示好,玭珠说,“我和翠芷两个人,早就商量好了。我们想让皇上给我们放假。等驸马你回去的时候。带上我们,这样我们就能见到公主了。因为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公主啦。我想公主也想我们几个啦,她没有我们几个在身边陪她。在一边吃一边玩儿的时候一定会很无聊的。不过驸马元帅,你何时需要我们我们都随时待命,等你号令。” 潇允听着玭珠的话深感愧疚,自己都不如几个姑娘,他自己身任两职却不能把两件事都同时做好。现在虽然是国泰民安,天下太平。但是还是会有不少不服气的邻国时不时来找麻烦,他得领兵退敌。他同时是元帅,也是公主驸马。但自己能陪夫人的时间,却少之又少。 很多时候或者说是每一次都是公主主动拉着他满街疯跑。可当朝中皇上一有事找,他就会无情的丢下公主。回潮朝理事务。 元帅领兵对敌,他做的非常好,可他这个公主驸马爷却当的极其不称职。 想到这里潇允没敢再往下想。“这个简单现在的敌退,过两天,我回去的时候,就把你们带上。你们想见公主,公主也很想你们的。回去后,本帅要是再想把你们几个人从公主身边带出来。可没那么容易。” 不能为私心舍不得,你去敌营干什么 潇允见其他四位姑娘不说话,便问“碧鸾,巧银,姊月,绿珏你们几个怎么不说话,想要什么?” “我们……”四个姑娘欲言又止。 玭珠与翠芷看着她们四个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 玭珠把手和颌搭在绿珏肩上“驸马,她们四个人是得了难选症。” 翠芷也到姊月身边靠近她,扯着姊月的胳膊笑,道“因为姐姐们在与心上人与公主之间难以决择。她们既想见到公主,又不舍与心上人分离。” 姊月霎时脸红了。嗔怪道“我们哪有啊,翠芷你个小丫头,又乱讲。” “我年纪虽小,但我可明白着呢。我可没有乱说,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 潇允听后点头头,笑“原来如此。明白了,这个简单。不想和心上人分离,我就去跟皇上说,让皇上给你们赐婚。让你们跟心上人,好永远做一对鸾凤鸳鸯。” 听了潇允的话可把姑娘们乐坏了。“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我可不能亏待了我的六位女英雄。也因为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舍不得,我的几名女将而做棒打鸳鸯的事。” “谢驸马,驸马爷我们四个也想跟你一起回去。可以吗?我们也想见公主。” “那我们再过两天,就一起打道回府。” “太好了!我们又可以见到公主了。”众姑娘兴奋着。 看几位姑娘如此兴奋,潇允又笑着说。 “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这次你们不仅能见到公主,还能在认识两位新朋友和一位大侠。一位是相貌清秀,武功了得的女侠,一个是貌似天仙的大才女。” “太好了,我们又要有新朋友了,除了郡主和公主,我们还没见过哪个更美的女子。我们真想见见这位茂盛天仙又有才的姑娘。还可以,又认识一位大侠。真好,驸马,这位大侠,他是谁?” “这位大哥可是一位奇人,你们虽然没见过他,但你们一定听过他的名字。要是把他的名字说出来,你们几个一定认识。” “奇人?除了郡主驸马胡风上神、巡基上仙、夜诚上仙三个人还有人比他们更奇的人吗?他是谁呀?”几个姑娘好奇的看着潇允。 “当然。不过我得先卖个关子。等你们见到他之后,就知道他是谁了。” 翠芷,“真好,翠芷今天真的高兴,我们不仅打了胜仗,还有新朋友在等着我们回去认识。” 一个士兵找了过来,“元帅,总算找到你了。” “何事?” “不好了,吕老将军要打死吕将军。您快去看看吧。” —————————— “吕副帅,请住手别再打吕驰了,好吗?我们与吕驰在战场上一块儿出生入死,平日里就像亲兄弟般,而对于我们这些离家常年在外征战的孩子。您就像父亲一样给我们关心和爱护。如果您还要再打下去的话,就连我等也一起打了吧。所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您老就连我们一块儿打了吧。” “住手!都别打了。若是还要再打,就连本帅也一块打了得了。” 潇允同六位姑娘一齐进帐。吕庚臾,“元帅。” “吕副帅,为何生如此大气?” 吕庚臾指着儿子,吕驰大骂道,“元帅,这个逆子大逆不道。” “吕驰干了什么?让你爹生那么大气,气得他老人家都,要打死你了。” “我什么也没干?” “混账东西,你擅自替元帅自作主张。当着元帅的面,你还狡辩,不肯说实话。” 潇允来到元帅正坐的位置上坐下,一脸好奇的问“哦,吕驰你擅自替我做了什么主张?” “元帅,我没有擅自主张。是我爹,他不相信我的解释。非要打死我,我冤枉啊!望元帅明鉴,给我评评理。” “好,那你倒是说说看,让本帅给你评评理。” 吕庚臾老将军站在旁边。吕驰和其他三位将军跪在地上。六位姑娘也在一旁看着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吕驰把事情的经过,又从头再说了一遍。 “收了兵,我一个人独自回到营帐中。见营帐内无他人。我就自己做起了自己的事。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士兵走进来说敌人派人来找元帅有事商议。我说元帅不在,并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活,让士兵请他进来。我跟来人说,我家元帅不在。有什么话可以先和我说,等我家元帅归来。我再和家元帅说。他告诉我他是奉他们元帅的命前来找元帅讲和的。但他们家元帅要讲和有一个条件,因为他再与我们营中一位姑娘交战时,听到这里我就觉得情况不妙,于是一口回绝了,他说他们元帅要讲和的条件。那人怪我态度不好,让我自己到敌营去找他们元帅,然后说自己清楚。他就一脸不高兴的走了。正巧这个时候父亲从外面进来,不知来人与父亲说了什么后。他就离开了,爹转身问我这人是干什么的?我说是敌人派来与元帅讲和的但被我回拒了。然后不想爹他老人家啪的一下搧了我一个耳光。又让我跪下。还骂我说破坏两军和平休战。大骂我不该。我解释说我自己没有破坏两军和平休战。可爹偏不信我的解释,非说我破坏了两军休战。是要被用军法处置,乱棍打死的。但爹说他要亲自动手,免得我被当众打死等的给他老人家丢人!” “是他?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讲信用!” 听了吕驰的话,原本平静的绿珏,突然变得激动,她径直走向帐外。 “绿珏,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你干什么去?”碧鸾问。 “我一会儿就回来。” 潇允,“你去哪儿,绿珏?” “我去敌营一趟。” “你去敌营干什么?那么危险。” “元帅,你等我。我去把敌营的敌将元帅,给生擒到这里来。” “胡闹!你一个姑娘家,你去敌营干什么?以为敌军元帅那么傻,这么容易被你给生擒的了吗?”潇允拍案大叱绿珏不是。 吕庚臾老将军见元帅潇允责骂绿珏,就阻止着对绿珏说,“绿珏姑娘,你一个女儿家,单枪匹马的到敌方敌营多危险啊。年轻人莫要一时冲动做事,三思而后行!” “吕副帅,绿珏不是冲动,我是要那个敌帅当众,给绿珏我,赔礼道歉。” “我与你同去。” 吕驰后一瞬间从地上站起来。 潇允巧点鸳鸯谱,吕驰免父责 吕庚臾老将军见儿子吕驰要拉着绿珏往外去。就对着儿子大声责骂道。 “你个混账东西,你还嫌祸惹的不够大嘛?我还没跟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逆子,算总账呢。现在你这个孽障,还敢蹿掇绿珏姑娘做闯敌营这么危险的事。我今天我打死你,我……” 绿珏见吕庚臾老将军要打儿子吕驰,就挡在两者中间,然后又向老将军跪下。 “老将军,您消消气,别打了。您别再怪少将军了,都是绿珏不好。要怪您就怪绿珏好了。一切事情都是因我而起,这件事一点都不关,少将军的事。如果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一切的惩罚,我都愿意接受。我只希望您老能不要怪吕驰将军,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吕老被绿珏突然的举动和这一番话给搞糊涂了。问,“绿珏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将军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事情是这样的,在收兵前,绿珏我迎战了敌帅元帅。他跟我讲喜欢我,想我做他的夫人,我没同意。与那人打了一站可没想到他竟敢如此……绿珏一开始就告诉了那敌帅,我早已有心上人了。可他还……我希望老将军不要再责备少将军了。一切后果我愿一个人承担。还请老将军息怒,如果您真的不愿意原谅吕驰的话。就请连绿珏也一块儿发落了吧。我愿意陪少将军一块受军法,哪怕是死也要在一起。因为我们两个……要永不分离……” 此时绿珏吕驰牵着彼此的手。两人的手紧紧相扣在一起,同跪在吕老跟前,“还望老将军您能成全。” 吕庚臾望着眼前的这两个孩子,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潇允明白了,姑娘们与他说的了。看着吕老将军左右为难的样子。 潇允觉得是自己该出马的时候了。便扶着吕庚臾老将军到了自己刚坐的位置上。让他让人家坐下,并安抚着笑说,“老将军,您先消消气,我看这也没多大事,您老就成全他们俩吧。您也不想棒打鸳鸯,对吧?成全了他们,您老人家就可以想想儿孙福啦。” 这时候,吕老面露难色,“可是……” 潇允笑问,“怎么了?您老是觉得绿珏哪儿不好,还是嫌绿珏是整天只会陪在公主身边胡闹的宫女。不是一个琴棋书画样样都会的,大家闺秀?如果是,我可以保证绿珏和玭珠她们几个跟姝婻公主在一起。虽然是看似整日做些不正经的事情,但是琴棋书画对于她们来说都不成问题,因为这些都是必修课。” “不是,绿珏这孩子跟着公主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这可都传满了整个京城了。她就是公主的好姐妹,老夫又怎会嫌弃她是宫女出身。” “那是觉得绿珏姑娘性子不好?” “没有,绿珏姑娘心地善良只是……” 吕庚臾跪了下来,“我希望元帅能原谅老夫教子无方,宽恕吕驰越权触犯军纪之罪。” 潇允扶起老将军说,“您先起来听我说。” 他让吕老坐下,“吕驰擅自主张越权办事,但事出有因,是犯了军规。可罪不至死。您老想的太严重了。不过吕副帅说的也对,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既犯军规者当罚。不过得要您老先原谅吕驰的不孝之罪,至于他擅自主张一事。本帅自有决断,您看如何?” “只要元帅肯原谅他,老夫亦自然会原谅。至于一切处罚,皆由元帅定夺。” 潇允闻言笑了,“好。”转身对跪在地上的吕驰道,“你们还不起来?”然后吕驰绿珏二人同起。 “吕驰听罚,你擅自主张回绝来使要求已经越级,越权。本帅就从今日开罚你一年俸禄。以儆效尤。” 接着潇允又对,跪在地上的三位将军说,“还有你们三竟敢瞒着本帅做事,还没人家姑娘家胆大,光明磊落。我会奏明圣上让你们功过相抵。不赏也不罚,往上上把你们可以在他面前提要求的机会转让给本次功不可没的女将们。在我这里也要罚,罚你们半年俸禄,让你们三个能记住此次教训你。们三人可服气?” “我等甘愿受罚!”三位将军同起。 “你们先出去。”众人愣了。 这时一个士兵进来报,“元帅敌军派人传话,说他们元帅有请您前往。” “好,知道了。你让他们回去告诉他们家元帅,等我忙完军中的事物,本帅定亲自前往拜访。” 吕驰士兵走了后,说。“元帅,我陪你去吧,这样安全。” “不用了,他们不敢把我怎样的,也不能把我怎样。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是一军的主帅亲自独自前往冲着这份面子,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我是带着诚意前往其军帐的,人多一起反而显得我们没诚意了。更何况我是当今圣上的妹婿,当朝皇上妹妹的驸马,就是给他们十个胆,他们也不敢把我如何。所以我一人前去便可。你们先下去吧。我还有些要事要与吕副帅商议。” 听了潇允的话,众人退下。 众人出了营帐外,“元帅不让我们跟着,会不会有危险?” “应该不会有危险,你不要担心了。如果元帅此去真有什么危险的话还有我们在呢。”绿珏为慰藉着吕驰。 殷照熙,“对呀,不必担心还有我们在呢。” “算了算了,在这儿操心也不是个事儿。我都想好了,如果他们真敢来硬的对元帅不利。我就带着人马直接杀到敌营杀他个人仰马翻。” “没错,倘若他敢对元帅不利,我们几个就领兵打的他们丢盔卸甲,落荒而逃。叶兄我们一共还有多少兵马?”尉迟佑。 “我手下有一万多兵,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那就得问你们了,你们还有多少人马?” 尉迟佑,“我手上概数的兵,少说也有三五万吧。” 殷照熙,“我这儿有三万多四万兵。” “我大概还有七八万兵。”吕驰。 “那这样加起来少说也该有十六七万人了。如果他们敢来,硬的,我们也够好好陪他们玩一仗了。” “对我们的将士们个个都是不怕死的英雄好汉。那么多人足以把那敌人营掀个顶朝天了。”叶裕宥。 吕驰,“要是他敢不领情伤害元帅我就好好和他干一场。” “我们三个陪你。吕驰,如果我今天他敢乱来,我们就一块儿陪他玩。我们兄弟几个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尉迟佑。 “对。”殷照熙与叶裕宥齐声道。 “好兄弟。”四人笑。 那六位姑娘在旁边听着他们的话,六人面面相觑,看着彼此。 突然玭珠问,“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在策划万一元帅遇险,我们该如何搭救。”吕驰。 “你们几个就是瞎操心,元帅都说了不会有事的。” “我们这个叫未雨绸缪,人不都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我们是提早规划以防不测。”吕驰自信满满的回答着。 玭珠听后大骂,“我呸,呸呸,呸。我们家驸马爷,吉人自有天相。人都还好好的,你们就在这里胡说什么,未雨绸缪。这不是诅咒元帅,我们的驸马吗?还有你们只顾你们的兄弟情,难道忘了元帅与你们说的。” “义字当先,兄弟有难,当救没错。” “是义字张先兄弟有难,当救。没错!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身边的几位姑娘?” 兄弟几人望了望了身边的姑娘,望着她们眼神中流露出不溢于言表的感情。 “吕驰哥哥,叶哥哥,照熙哥哥,尉迟哥哥。你们别忘了还有绿珏姐姐她们。也别忘了元帅跟你们说的,要是你们有了什么危险,姐姐她们可怎么办?”翠芷对,几位将军灵魂是拷问。 “就是嘛,你们也不好好想想你们几个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这可让我们这几位未来的将军夫人可怎么活?”玭珠随声答道。 玭珠对翠芷说,“翠芷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打扰几位将军和将军夫人了。我们去河边抓鱼,然后点火烤鱼。好不好?” “好啊,玭珠姐姐我不只想吃烤鱼,还想吃烤鹌鹑。” “那我们就把弓箭也带上到山上先看看,再到河里去抓鱼。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能发现几个地瓜呢到时候不仅可以考鹌鹑烤鱼,还能烤香喷喷的地瓜,一举多得。” “哥哥,姐姐那我们两个,就先走啦。玭珠姐姐咱们走。”翠芷拉着玭珠开心的离去。 相思病这么可怕,打死都不承认 自从潇允前往前线的这些日子,姝婻也像有他在时常常到胡风与妙冉的住处,或是到将军府去找云露。不过现在的姝婻没有了潇允在身边时的,那股活泼的闹腾劲儿了。 此时她正在将军府的花园里静静的呆坐着。一只手拖着脑袋静静的发呆。云露捧着一盘水果过来,把水果放在石桌上。 “公主,吃些水果吧。” 姝婻微微的摇了摇头,云露看了一下,坐在姝婻对面的青枫与妙冉。 妙冉不解的摇摇头,青枫,“我们都坐在这儿半天,她也在这儿发了半天呆。” 云露“公主,我们去踢毽子。好不好?” 姝婻还是微微摇着头不回话。 云露急了,“公主,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让大伙儿来陪你姐妹儿我们都在,可你却一个人在这里发呆。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太医啊?” “大家都在啊,琇然姑娘,在吗?”姝婻慢悠悠的问道她单手托着脑袋。 姝婻半天没有说话,可把妙冉急坏了。“我的小祖宗啊,你终于开口说话了。你半天不说话都把我吓坏了。大家都在这儿陪着你呢。琇然在那边看鱼。胡义与二哥在跟无影切磋呢。你让我们在这里陪你做,你又半天不讲话,真可把我吓死了。”这时候云露带着琇然过来了。 琇然轻松的问,“姝婻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事,姐姐你们该干什么,干为什么,去吧。”姝婻有气无力的道。 琇然看着姝婻一直拖着脑袋就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把手放到了姝婻额上。“我没事,你们别担心。” 云露“公主,你是怎么了?从前你让我们陪你都是玩毽子,扑蝶无一落下。可这些天你让我们陪你,你却什么也不玩,一个人在这里发呆”一发呆就是大半天,这可让我们大家既担心又害怕。” “别担心,我没事的。他只是一个人闲的无聊,想让你们大家来陪我解解闷儿。” 妙冉,“那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发愣?我是可以和我们大家说说。” “没什么事,我只是发现游戏我都玩厌了,很是无聊。他又不在身边,就想一个人静静。” 姝婻换了一个姿势趴在石桌上轻声无力的说道。 妙冉,“你想他啦?” “对,想他了没?他在身边我都寂寞死了,也不知现在他在干什么?”姝婻伸手从桌上的果盘里拿了个橘子。一边趴在桌上,一边拿着橘子轻敲桌面。 “原来公主你是想驸马爷了,公主别不开心了。我想驸马他已经到前线有些日子了。也该快来了。说不定,已在回来的路上了呢。”云露。 “他才不会那么快回来呢。” 大伙只能看着姝婻不开心,因为妙冉她们也很无奈,这是只有驸马可以解决。 “姝婻你和有了潇允大哥感情真好,潇大哥才不在一些日子,就能让你想他,想成这样。我真的既羡慕又害怕。” 姝婻听到琇然这话,才抬起头疑惑的问,“害怕?怎么会害怕呢?” 琇然一笑,“我是怕得相思病,原来相思病这么可怕,能让两个相爱的人。只要有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就让人茶饭不思。我都不敢嫁人了,我怕以后嫁了人,他若不在身边,我就惨了。” “我才没得相思病呢。琇然其实你不用害怕的,倘若你日后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你可以让他天天陪着你。就像姐姐和她的胡风一样。你看姐姐她多幸福,我想,日后你的心上人。也会愿意永远陪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姝婻拉着琇然的手笑道。然后又一脸认真,轻轻的说,“我只是有点想我的驸马了。不晓得他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在想我?” 妙冉听了,笑着摸了一下姝婻那乌亮的黑发,“傻丫头,潇允在前线,当然是带兵打仗了。难道你还担心,他寻花问柳不成?” “当然不是来姐姐,我是担心他在战场会,不懂得照顾自己。刀箭,无情又受伤了。我想知道他现在是否受伤或安好。我相信我的潇允,他是不会在外面寻花问柳的。就算他真的敢在外面寻花问柳。我是公主,那花那柳也只能做小妾。” 姝婻笑着话里带着公主的自信。 姝婻接着又问青枫“青枫那你和胡义大哥怎么样?” “我跟他就那样呗,如果他寻花问柳,想瞒着我,只要他愿意瞒着就随他的心意去好了。”青枫一脸淡定的回答。 云露,“青枫姐姐,你可真大度,真是想得开,如果我是你我家无影敢去寻花问柳,我一定会让那小三找不到回家的路。看以后还有谁敢要她。” “不是我大度,如果他有意瞒我,我也拿他没办法。” “青枫我听说你的师傅可是个了不起的大仙人,那你们的师傅有没有教过你们,一些化解相思之苦的法术?” “没有,这师傅只教过我们易容术、变化、召唤术、幻影术、剑法、调香、制香、医术等等。但从未见过师傅教过任何化解相思之法。” “那改天青枫你帮我,问问你家师傅这个大仙。相思之苦的化解之法,看看他老人家有什么好法子没有。” “师傅是个大仙,人没错,可他老人家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神仙想找到他可难了,可有的时候又非常容易。在凡间就能找到他老人家。” “如果我有缘遇到这位仙人,我一定要求他收我为徒。让他教我法术和武功,这样我就可以和你们一样行侠仗义济世救人了。到时候我学有所成了,我们就能一起帮助芸芸众生。” “师傅收徒看的是缘分,有缘不用求师傅也会传授。若是无仙缘,就算是跪在师傅山门前千万年,师傅也无动于衷。” “我想我的仙缘一定是有的,不然我也不会遇上你们。我敢说我们大家都是有仙缘的人,不然不可能成为朋友。不过我想请在座的各位姐妹帮我一个小忙,不知可否?” “公主,你要让我们几个帮什么?你说,能帮的。我青枫绝无二话。” 姝婻笑着说,“我希望大家能替我保守秘密,别告诉我的夫君,我想他的事。” 众人笑而不语,妙冉笑着问姝婻,“怎么啦?我们的公主。方才打死都不肯承认,得了相思病。现在,怎么又让我们保守秘密了?还知道害羞呢。” 姝婻拉着妙冉的手害羞的笑道,“我的好姐姐,求你了,他回来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告诉他,我想他。不然现在我是不羞。但到时候我可就是羞!羞!羞啦!” 看着姝婻娇羞的样子,妙冉噗一声笑。 怎么能翻脸这么快,我的四大猛将保不住了 “潇兄,你凯旋而归。咱们找个时,间喝几盅。来他个一醉方休,不醉不归?你再与我讲讲,那战场上的奇闻异事。” 听到熟悉的说话声,姝婻那般像兔子一样的活泼劲儿又回来了。还没等远处的潇允走近,就一下扑到他的怀里。 “你回来了。” 等姝婻松开,潇允看着姝婻这股子兴奋劲笑问“回来啦,但你看到我,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吧?” “我没有激动,来让我看看受伤了没?”姝婻让潇允转了一个圈。 姝婻看潇允完好无损的,回来笑了。可她自己却又突然,“哎呦。”一声扶着自己的胳膊,轻轻甩了甩胳膊。 “怎么了?手怎么了?是不是趁我不在?你又爬到树上去玩了。摔到胳膊了?快让我看看,你伤在哪里了。” “我没伤着,我也没到树上去玩,你不在我可乖了。只是刚才保持一个动作太久,手有点酸。对了前方的将士们,还好吗?” 姝婻与潇允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关心着彼此。把旁边在场的所有人都忽略了。看着眼前的场景,大家都笑了,因为大家已经习惯,驸马跟公主在一起的时候被忽略,不存在的感觉。 “你呀,真是没心没肺的,不知道这样很吓人嘛。将士们都很好,你看我把谁给你带回来了。” 姝婻看到巧银,碧鸾她们很开心。“姐妹们,你们回来了。” 这时候姝婻开始责怪潇允,“我的好姐妹们回来,你怎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潇允一脸的委屈,“夫人,你怎么能翻脸这么快?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你怪我咯?我们几个从那边过来,我还没站住,就不知是谁一下扑进了我的怀里。差点儿没让我跟着她摔了个人仰马翻。” 姝婻听着这话脸微微泛红,姊月,“公主,你就别怪驸马了。我们姐妹几个在旁边,好不容易等你和驸马说完悄悄话。” “对不起,我不该忽略你们六个。来,我带你们认识一下我们的三位新朋友。这位是琇然姑娘。这位是我们胡风上神的二哥,胡义。” “驸马早就同我们几个讲了,会有三位新朋友,一个是大才女,一个是女侠,还有一位神秘人。今天终于见到了两位姑娘。想不到都是大美人。更想不到这个所谓的神秘人会是郡主驸马,我们胡风上神的二哥。我们可算见到这位神秘人的庐山真面目了。居然是跟上神一样玉树临风清秀俊朗的胡义上神,真是十分荣幸。”巧银。 胡义笑了,“我能见到几位巾帼女英雄,也是三生有幸荣幸之至。要说玉树临风,我可比不了我们那儿的第一美男胡风上神。” “我真的是太高兴了,以后我们又可以多个伴了。公主,你不知道。翠芷有多想你。” “我也好想你的,我们的翠芷长高了,也变漂亮了。你们在前线过的怎么样?” “公主,我们很好。翠芷在战场上可厉害了呢,敌人见了我都得乖乖投降。我也从来没有怕过危险。现在好了,仗打完了,我终于可以脱下战甲穿上漂亮的女装了。能陪公主玩了。只是翠芷许久没有穿女装了。也不知道还好看不好看?” “好看,怎么可能不好看呢?我们的翠芷可是个小美人,穿什么都好看。太好了仗打完了,你们几个就可以陪在我身边,我们大家有伴儿了。那这次的战况如何?” “公主这个战况嘛?你还是得问元帅。” “胡风咱们一块儿,去看看风景吧。我也有好些日子,没看过这长安城的美景了。” 姝婻看潇允这样连忙问道,“小潇潇怎么了?你这么急就要走。” 姝婻知道潇允他这是正在吃醋呢。“你终于想起我了。” “你别吃醋了,也不要生气嘛。我的小乖乖,你就告诉我这次的战况如何,好吗?”公主正用温柔卖萌的语气向驸马求知此次战况。 “到底是我重要?还是这次战况重要?我一回就来被你忽略了,现在倒好,你不是关心我。而是关心起我前方的战事如何?” “不要生气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成不成?你就告诉我嘛。”看着姝婻像自己撒娇卖萌的天真模样。潇允觉得既可气又好笑。只能向她服软。“这可是你说的。这次我顺利完成了皇上给予我的和战任务。不费一兵一卒与敌人和谈成功。好景不长,可又得准备再打一仗了,这一仗如果打赢了,我的四大猛将就保不住了。要是输了,我的几员大将是保住了,但我又怕有人会恨我。” “胜败乃兵家常事,再厉害的战神也有失手的时候。就算是神仙也不例外,更何况你是人不是神。肯定又是皇兄有意为难你。我去找他!” “冷静,冷静!皇兄没有要为难我,也没让我去打仗。这次我是要跟皇上打心理战,但我还没想好要怎么打。” “和皇兄打心理战,这是什么意思?”姝婻一脸的疑惑。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你问一下你的好姐妹就知道了。” 姝婻听了这话,则是了满是疑惑的看向刚回来的几位姑娘。“难道是你们几个打完了仗没事干自家人打自家人和几位将军打起来了?” “公主,我们没有。”几位姑娘连连摇头。 “那你们说呀,别让我干着急。姊月你说。”姊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巧银你说。”巧银红着脸羞羞的笑着,也低下头去。 问了两位姑娘,姑娘们都没好意思说,姝婻直接问了一个年纪最小的“那小翠芷你来说。我倒是要听听看到底是什么事,是本公主我解决不了的?” 翠芷看着几位姐姐娇羞的样子,笑了一笑。然后拉着公主到了一边,附耳低声。只见姝婻一边点头一边说着,“原来如此,这事就交给我了,我有办法让皇上乖乖答应。” 然后姝婻就对众人说。“大家先玩着聊着,我先去办点事儿,很快回来。小潇潇可不许再生气了啊。” 潇允看着远去的姝婻,想喊来问问,又不敢喊。心里满是无奈。 是我们的荣幸,不能去找母妃 皇宫的花园里,皇上与两位娘娘在凉亭里闲谈。 天允手持清茶感叹道,“现在这种忙里偷闲的感觉真好。” “皇上你每天日理万机的。前些日子见您为了,前方战事而忧心,现在战士已被公主驸马领兵平息了。您也该好好放松一下自己了。保重龙体才是真。” “皇后娘娘说的对。皇上,您前些日子,为了前线的战况劳心伤神。现在战事已了,是时候该放松放松休息,注意身体了。皇上虽然是万民之主,但是也要休息,又何须说是忙里偷闲呢?只有皇上休息好了,才能替天下百姓求福祉。皇上,你这样操劳国事对身体不好,难道是前线又起战事了?” “那倒不是,战事已息,我就认为可以专心看大臣们递上来的奏章,好解决百姓们生活上出现的问题。可是潇允从前线传回的战报,说敌军平息战火的条件是要让我朝的一位女子下嫁,他们本次领军的敌帅,西番王子。可朝中又没有合适的女子。大臣们每天都上奏,让我尽快解决此事,因为朕就姝婻这么一个妹妹,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能让她收敛一点性子。退一万步讲,就算姝婻没有找到自己的归宿,出嫁。让她远嫁以她的性格一定会连夜,骑着快马返回。不出十日便可又出现在你我面前了。为了解决这两国邦交之事,朕都快烦死了!” 皇上齐天允爱两位爱妃面前发起了牢骚。 皇后易莞“皇朝中有很多大臣都有女儿。何不从各大臣的女儿中挑选一位端庄,贤德的大家闺秀分为公主让她嫁到西番去,让我们两国缔结友好之谊。” “文武百官没谁愿把女儿远嫁。不提此事吧,他们天天催着朕尽快解决此事。以免影响两国邦交。但一提起此事。朕,迄今为止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也就是从他们的千金中选出一位德才兼备的小姐,封为公主让她嫁到西番去。这两国缔结永世之好做纽带。此话一说完,就没人敢再吱声了。一个个就跟木头人似的。” 天允气得直拍桌子,看着天允为了两国之事而犯愁。易莞、玉蕊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突然贵妃玉蕊想到了一个人,就对天允说,“皇上,妾身倒是想到了一个人或许她能帮皇上解决皇上当前的烦恼。” “谁呀?”天允既疑惑又急切的,想知道这个人能帮他解决问题的人是谁? “妾身的贴身宫女,馨姿。她是臣妾未出阁时就侍奉臣妾左右的,并伴随着我一同入宫。这丫头从小就有到西域去看看的心愿。” 皇后易莞一听,也十分赞同“这个好,妹妹身边的馨姿姑娘,这丫头不但长得好,人机灵。还会胡琴。是去西番的不二人选,天生的王妃命啊。” 玉蕊笑道“馨姿丫头会胡琴是因为她希望能有一天到西域去看看,他还专门学了西域的各种乐器。” “倘若馨姿她真的愿意远嫁西番,朕就认她当皇妹。并以比姝婻还要多十倍的嫁礼,送她风风光光的出嫁。” “那馨姿真是实事修来的福分,妾妃替馨姿,谢过皇上恩典。”贵妃玉蕊起身谢恩。 “皇上,现在你所担忧的问题被玉蕊妹妹解决了,你也该放心了。” “朕当然放心了,我庆幸有你们两个在我身边为我解忧。不知比那些只会吃皇粮的文武百官强上千万倍不止呢。” “我等是一届女流,能帮上皇上排忧解决困扰,是我们的荣幸。只要皇上有困难或者心事,都可以与我们俩个讲讲,就算我们不能帮皇上解决烦心事。把事情说出来也能让皇上舒心点儿。” “有你们俩真好,你们都是我的贤内助。看到你们俩亲如姐妹,我也用不着为后宫之事而操心。这真是夫复何求啊。这次战事我给将士们放了一个长假期,期限是无战不回。这也当给我自己放了一次假,等暌都甩手了,那些奏章。我们三人一起来一次微服私访。顺道游山玩水,你们看。可好?” 易莞,“等皇上忙完了,我们就一起好好像我们皇妹一样,感受一下这大好河山的好风光。” “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了,我的两位皇儿呢?” “他们在那边玩的正欢呢。”天允朝玉蕊所指的方向见两个孩子正在愉快的嬉戏,他不经感叹。“四年了,皇儿们都四岁了。朕,忙于朝政,许久不见他们都已经长这么高了。我怕我们都生疏,不亲了。” “怎么会呢?他们一见到父皇还不知会有多高兴呢。” “哥哥,你就让我玩一下竹蜻蜓嘛。” “你追的上我,我就给你。快来追呀!” 一个扎着丫髻系着粉色丝绸,身穿红色小衫,粉色绸缎裙的小女孩追着一个穿这黄色锦缎缎的小男孩。男孩在前面跑着,女孩在后面追着。跑着,跑着突然女孩被绊倒在地。“哎呀。” 听到声音男孩赶紧回过头扶起女孩查看,问“蕴仪你没事吧?摔疼了没有?” “好疼啊,哥哥都怪你,让你把玩具让我玩一下,你不肯,我才会摔得那么惨。哥哥,你就让我玩一下吧。” “不行的,说了,你得追得上我,才能给你玩。现在你没有追上我就不能玩。要等蕴仪你追的上哥哥,我才可以给你玩的。” “可是我跌的好痛啊,也没追得上你。” “那就等你追上我,我再让你玩竹蜻蜓。” “哼,哥哥,你不让我玩竹蜻蜓,我以后就都不和你玩了。我还要去告诉父皇,你欺负我。”皇子让公主追上他,才肯把手里的竹蜻蜓给妹妹玩。哪知公主霸气回应。 皇子一听满不在意的回,“你去找父皇啊,看父皇有没有空搭理你。我们已经好久没见过父皇了,父皇有空管你才怪。如果他能管你才好呢,我们又能见到父皇了。” 小公主听了哥哥的话,委屈的哭了起来说,“那我不去告诉父皇了,我要去找母后,告诉我母后。” 小皇子一听小公主要去找她母后。急了,连忙让妹妹不要去。“你可千万不能去找皇后娘娘告状啊。” 小公主一听这话哭的更厉害了。“晟胜皇兄坏,欺负我还不让我去找母后。我要去告诉贵妃娘娘说哥哥你欺负蕴仪。” 晟胜一听更急了,连忙把手里的玩具递给妹妹,并安抚着。“好妹妹,你不要去找我母妃。竹蜻蜓给你玩,你可万万不能去找母妃,不然我就死定了。” 蕴仪哭着问晟胜,“为什么?难道玉蕊娘亲会打你?” 小皇子点点头“嗯,我不知道。妹妹,你去皇后娘亲那儿告我的状,我是不是会被皇后娘亲打屁股。但如果你到母亲那里去告我的状,我一定会被打屁股的,因为我只要一犯错母妃,就要让我把屁股伸过去让她打。打完了屁股,娘亲又让我到书房念书,如果念不完,就不许出来。等娘气消了,我的闭门思过才算完。虽然娘亲每次打我都不会痛,可我就是不喜欢待在书房里的感觉。我就是想出来玩,蕴仪如果你去告诉母亲,你我恐怕又要一些日子,不能在一块儿玩了。” 不会告诉别人的,一国之君,一言九鼎 小公主破涕为笑,“大皇兄,你原来不怕。玉蕊娘亲打屁屁,而是怕被关进小黑屋。” 然后自己又很认真的说,“虽然我不用进小黑屋,可每当我一犯错时,母后就不再像平常时一样温柔了。她变得可凶了,骂完了我后还要用戒尺来打我。让我站好展开手掌打了,可疼了!但还是不许哭。可每一次母后打的比太傅的还要疼。我每次被打前都不敢哭,到了后面母亲打完了才敢哭。娘,她见我哭的伤心,就把我抱在他的怀里,这时候就又恢复了平日温柔的母后了。所以我们还是要乖,不然娘亲会生气变凶的。不让娘亲们生气,我们两个就可以天天出来玩了。哥哥,我们一起玩竹蜻蜓。好吗?” 听了妹妹的话晟胜点点头,回,“好。” “哥哥,能不能以后我们都一起玩?你别再让蕴仪追你了,因为真的摔得膝盖,好疼啊。” “嗯。以后我们什么玩具都一起玩,还要让娘亲们和父皇一块儿陪我们玩。” “让娘亲们陪我们玩儿容易,要父皇陪我们就难了。母后说父皇要忙的是国家大事。” “我们一起去大殿上找父皇,让他和娘亲一同陪我们做游戏,没有人敢阻拦我们找父皇。他们所有人都要给我们躲开,因为父皇是我们的,不是他们的。蕴仪玩完了竹蜻蜓,一会儿一块儿去打鸟好不,我拿上弹弓,你看我打鸟。打了鸟,我们烤鸟吃。” 蕴仪一听哥哥的建议立马否决了,“不行,不行!不能打鸟要是被玉蕊娘亲发现了,皇兄你又要被关进小黑屋,不能出来玩了。这样的话,就没人陪蕴仪玩游戏了。所以咱们不去打鸟。我们来让竹蜻蜓飞得高高的。”两个孩子闹完了小脾气,现在又和好如初的在一起玩起了游戏。 “蕴仪、胜儿。姑姑回来啦!” 看到姝婻两个孩子跑过来扑进了她的怀抱,用稚嫩的声音喊了声,“姑姑。” 看着扑在怀里的孩子姝婻抚了一下他们的头。说,“乖!” 然后便蹲下又问了一句,“你们两个有没有想姑姑啊?” 蕴仪天真的回答着“想。蕴仪不仅想姑姑了。还想妙冉姑姑,云露姐姐,琇然姐姐、青枫姐姐想和你们大家一起玩捉迷藏。” 姝婻看着蕴仪笑了笑,又问晟胜,“那胜儿你想姑姑了吗?” 晟胜回答出乎姝婻的意料,“不想,我不想姑姑。我想夜诚上仙了!” 姝婻不解,“想夜诚上仙?为什么不想姑姑,要想夜诚上仙?” “因为姑姑你和姑父每次出宫玩都不带我和妹妹一起玩,可夜诚上仙每一次来都会教胜儿下棋还给我们玩具。” “是的,夜诚上仙一来都会陪我们玩。教我们做风车,竹蜻蜓,折纸鹤。帮我们做纸鸢,有的时候还会带我们放灯,我也想夜诚上仙了。” 一听这两个孩子这么一番解释,姝婻嗔怪道,“我想不是吧,你们这两个小坏蛋。依我看呀,你们谁也不想就想着玩。你们不想姑姑,姑姑我生气了。” 晟胜,“姑姑,姑姑,你不要生气嘛。如果你想我们每天都想你的话那以后你和姑父出宫去玩,都带上我们去。我们保证一定每天都想着姑姑。” “想和姑姑出去玩,要是被你们父皇知道了。他一定会怪姑姑我的,万一他要是不高兴了。说不定还要拿大板子打我们三个人的屁股呢。” “姑姑,别怕。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父皇啦。” “好久没有见到父皇了?那你们的娘亲在哪里?” 蕴仪指着凉亭的方向对姝婻说,“母后和玉蕊娘亲在亭子处乘凉让我和哥哥一块儿在这里玩。哥哥,姑姑好像父皇也在。”蕴仪看到天允也在凉亭处十分开心。 姝婻也看到了自己的哥哥,她问了一下,两个孩子。“蕴仪、胜儿你们两个能不能帮姑姑一个忙?” 晟胜,“姑姑,你说。” “那你们可要答应姑姑,不能告诉你们父皇。说是姑姑说的。行吗?如果父皇同意了,下次姑姑出宫玩,就带上你们俩,好吗?” 两个孩子点点头,蕴仪,“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我们不会告诉别人的。” 姝婻悄悄贴在两个孩子耳边说完。就又对两个孩子说,“好了,现在我们就一齐,到那边去找父皇吧。” 姝婻将侄儿,侄女带到凉亭外。 两个孩子一见到了父亲就扑进天允怀中。 天允搂着两个孩子,姝婻福身行礼,“妹妹见过皇兄皇嫂。” 玉蕊,“妹妹回来了,坐啊。” 贵妃让姝婻坐下,但姝婻她却没有坐下来。而是走到两位娘娘身旁说,“两位嫂嫂今日阳光甚好,园中的花也开得娇艳。难得哥哥嫂嫂能同赏此景。二位嫂嫂可得让哥哥多陪陪才是。” 皇后易莞笑道,“皇上近日政务繁多,我等可不敢让皇上多陪。只是今日皇上得空又恰巧今日这园中花开的娇艳。便一同在此赏景。难得皇妹回宫我们一家人正好一同赏花。” “皇嫂。花,妹妹我天天看。今天这花虽然开得美艳,却不及二位嫂嫂的花容美。” 一旁的贵妃,乐了。“姝婻难得回宫。没想到,这一张小嘴这么厉害。一开口我和皇后姐姐都变成花儿了。” 天允接过玉蕊的话,“这鬼丫头,能不厉害嘛。连朕都争不过她。朕与她争持都会败下阵来。见她回宫难,让她留在宫中更难。除非是太阳打西边升起,然后又从西边落下。不然这宫里天天都得有公主大闹御花园的故事啦。她今天那么乖,两位爱妃可要当心,要不然就不只是变成花儿,这么简单了。” “哼,好,好好。那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姝婻你听哥哥这番话立马一脸不悦的坐下,剥起香蕉吃了起来。 天允当即明白,这爱惹事的丫头,又有事要求自己啦。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又闯什么祸啦,说吧。需不需要皇帝哥哥给你收拾烂摊子?” “你不是不让我说嘛。”姝婻冷冷的回了一句。 “好,既然你不说是吧。那我数三个数之后,我可就不管你了。一、二、三!” 姝婻看着天允认真的样子,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天允,又继续低头吃着香蕉。回应三个字道,“我饿了。” 天允一听就立刻让公公传膳,“小德子,小吉子。快去御膳房让御厨们,多做些公主爱吃的菜。今天朕要和公主一同用膳。” 公公应声要去。 “哥哥,别闹了,成嘛?”姝婻走到天允身边轻晃着他,轻声问。 天允一本正经的说,“我没和你闹,你不是说饿了吗?我让人传膳我们一家人也好起起用个膳。” “皇兄不闹啦,小妹错了还不行吗?哥哥,你赢了。小妹确实有点事儿,想求哥哥帮忙。只要皇兄肯答应以后我一定乖乖听哥哥的话。” 天允看了一眼姝婻,淡然的回,“不是说什么都不说的嘛。现在怎么又知道错了,还认输了呢。知道要乖乖听话了,也知道哥哥的重要性了。有事会求哥哥啦,没门儿!” “嫂嫂,哥哥,他欺负我。” “停!打住了。我可没有欺负你。你别想让你的两位嫂子帮你求情!就是借给她们十个胆子,她们也没那胆量。因为这里我说的算。” 姝婻见撒娇不管用就又加上了服软这一招,“皇兄,妹妹错了。哥哥最重要。皇兄是皇上,皇上是一国之君。一国之君,一言九鼎。皇上说的算。皇上为国为民。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嗯,知道就好。说吧,又闯了什么祸了?我告诉你,你最好说真话,别给我扯皮。不然我可以跟你瞎扯到天黑,我有的是时间。” 当然行了,我想帮公子一把 姝婻赔笑道,“皇帝哥哥放心,这次绝对没惹乱子。小妹只是想向你借样东西,这样东西对于皇帝哥哥来说是信手拈来的,小事一桩。我就是想向皇兄你,借几个百道圣旨来玩玩。” 天允一听拍了一下桌子,叱道,“胡闹!亏你想的出来,借几百道圣旨来玩玩。我看你是闲的发慌,独闯军营与火烧寝殿的事,朕还没找你算总账呢。这一桩桩,一件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玩厌了。又开始盯上朕的圣旨了?你可知一道圣旨的卷帛制作有多繁琐,来之不易。你这个爱闯祸的小丫头。还是敢狮子大开口,想要几百道圣旨,来玩玩。亏你说的出口,你要那么多圣旨干什么?就算朕答应给你写,你也拿不了这么多。” 看着哥哥,来软的不行。姝婻就直接来硬的。她听了这番话。就更理直气壮了。 “闯军营,我可不是一个人独自闯的,我还带上了我的六个好姐妹,我们一同去的。我只是在我的寝宫里烧坏了几块幔帐而已,有何大不了的?我烧的是我自己的东西,又没烧别人家的东西。我又不曾欠谁的。我找皇上借圣旨。用不着皇上您担心多了。多了本公主可以用马车拉,不行的话我还可以叫上我的好姐妹们。因为我是为了,我的好姐妹们。才来求皇帝哥哥赐一道赐婚的圣旨。没想到皇帝哥哥,您这么小气,竟不舍得那一点点墨汁!” “赐婚?你又给谁乱点鸳鸯谱了?”天允听了一脸疑惑不解。 “我可没有乱点鸳鸯谱,我是为了我的好姐妹的终身大事。前来求皇帝哥哥的。不然我才不稀罕,向皇兄你借什么圣旨呢。孰轻孰重,本公主自是明白。万一皇兄你一生气,又要把我嫁到离云栖国千里之外的地方。就再也见不到我的小潇潇和两位皇嫂,还有我可爱的小侄儿,小侄女了。” 站在天允身侧的姝婻,说着顺势摸了一下侄儿晟胜的小脸。 “那得看朕的心情了,你们说是吧。胜儿,蕴仪。” 天允笑着对被他搂在怀里的两个孩子说。 突然小公主蕴仪发问,“父皇,什么是终身大事?” “终身大事,就是自己一辈子的幸福。简单一点来说。就是一个人能找到一个自己喜欢人,他也喜欢自己的人。两个人能相爱相守,直到生命的尽头。我们蕴仪还小,这个等你长大了就会懂。”小公主对天允解释,会意的点了点头。 “那父皇,你就应该答应帮姑姑的忙。这样的话巧银姐姐,姊月姐姐,绿珏姐姐,碧鸾姐姐她们就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我们也能见到美丽的新娘子,吃到胜儿最喜欢吃的,橘糖和甜甜的冬瓜糖了。” 天允一听自己的皇儿晟胜这样说,就看了看旁边的姝婻对儿子讲,“那这道圣旨就由胜儿,来给姐姐们写好吗?” 姝婻一听这可不行,忙说。 “不行!皇帝哥哥这圣旨,怎么能让胜儿来写呢,他还是一个孩子。” 天允看了一眼妹妹姝婻反问“孩子怎么了?我的皇儿写字可漂亮了。等他写完,我再盖上玉玺印。这不就是一道圣旨了吗?难道这样不行?还是因为有些人嫌弃?我丑话说在前头,她爱要不要,不要拉倒。我留给我的两个皇儿们练字。” 姝婻一听可高兴了,连忙陪笑道,“行,当然行了。我就知道皇帝哥哥,对婻儿我最好了。皇帝哥哥做什么都是行的。因为哥哥你是皇帝,这天下都是皇帝哥哥,你说的算。那我就不打扰皇兄和王嫂赏花啦,先走啦。” “你不是说饿了吗?要不今晚就在宫里用膳得了。别再乱跑了。” “不啦。姐姐他们,还在等着我呢。” 天允话还没说完,姝婻早已走远了。天允看着不禁摇摇头。 妹妹离开后,天允接着又问两个孩子,“胜儿,蕴仪。告诉父皇,刚才的那些话。是不是姑姑教你们说的?” 没想到胜儿却十分认真的说,“父皇你想知道吗?如果想知道。你就陪我们玩捉迷藏,我们就告诉你,是不是姑姑教我们说的。” “胜儿,来母妃这里。玩捉迷藏的话,娘亲陪你们玩。父皇他很忙的。乖,听话。” “不,我和哥哥就想跟两位娘亲还有父皇一同玩儿。父皇你已经许久没陪我们一起玩了。父皇。” 小公主蕴仪用她那稚嫩声音向父亲天允撒娇,那天真可爱的脸庞,灵动的大眼睛,把人的心都萌化了。 “好,父皇陪你们这两个小坏蛋玩。一定玩到包你们满意为止。陪我的皇儿们玩的这一点时间还是有的。正好让我回忆一下童年那些美好的时光。” 刑部王怀谦王大人的府邸。 “少爷,我们回来了。” 秦管家带着一帮家丁,来到王莫仁面前。 “怎么样?让你们查的事情查的如何了?”王莫仁急切的问着。 “查清楚了,少爷。这秋水姑娘是苏州善然绣庄。许善庆的养女,这个许善庆是一个商人在苏州经营着几家绣庄。在苏州一带虽不是富甲一方的首富。但也算得上是一个有钱的大户人家。许善庆是一个大善人常救济一方百姓。可惜的就是他老来无子。有一日他们夫妇去庙会回家途中,在河边拾到一女婴。他们便把婴孩带回家抚养,并美女婴取名许琇然。许员外,对这姑娘十分疼爱。琇然姑娘打小就格外聪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不知为何因善然绣庄一夜之间竟被大火烧毁,许家就此家道中落。不久,许员外病逝。许夫人就把宅子卖了偿还债务。之后母女二人流落街头,不久,许夫人也病死了。许家小姐一路孤声漂泊来到了长安城进了翠香楼,成了头牌花魁秋水姑娘。” “原来又是一个落难的千金小姐呀。那个叫胡夜诚这个什么身份?” “这个……这个不清楚。”秦寿支支吾吾。 王莫仁一听叱责秦寿说,“不清楚?怎会不清楚,我不是让你把那个叫胡夜诚的底细一点不差的查清楚向我汇报嘛。我要看看他究竟是何等货色?何许人也?你现在跟我说,不知道。你是干什么去,干什么吃的?” “少爷您息怒。不是我不去查,而是这个叫胡夜诚的人毫无线索,无从查起。不止如此其他五人也毫无线索,不知从何入手查起。” “混账。你们这么多人,连十几个人的来历都查不清楚。一个人说查不到可以理解,现在你说六个人都无从下手,说出来有谁信啊?除非那六个人是神,不然不可能一点都查不到的。就这么几个人都搞不定。我看你们这一帮人,就是一群饭桶只会吃。什么事也办不了。我真是后悔,白养了一你们这一群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王莫仁勃然大怒对着众手大声呵斥着。 怒斥完,王莫仁又紧接着问,“那剩下的那几个人是何来头?” 秦管家瞅了瞅一众小厮,又看了一眼王莫仁。王莫仁示意潜退小厮。 秦寿在家丁们都退下后,又后门外望了一下。王莫仁不耐烦的问,“干什么?让你说个事,还搞得如此秘兮兮的。发什么神经呢?” “此事,事关重大,小心隔墙有耳。”秦寿小心翼翼的说着,然后附在少爷耳根嘀咕了几下。 王莫仁一听直接吓得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颤颤巍巍的问了一句,“你确定?” “千真万确啊。少爷。没想到他们竟有如此之大的靠山。”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这帮人我们可真惹不起。当年皇上为妹妹姝定宁公主选夫婿之时各文武百官的公子,都为求取公主的芳心。各展所能,但公主却不按套路出牌。我们这些富家公子少爷们都败在了公主的手上。当时我就在其中,赵丞相公子赵金贵,更是因为街头欺负良家女子,巧取豪夺。抵毁公主。自高自大,被公主关进了公主行宫的大牢中。被公主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当时贵妃下跪哭求公主,她也无动于衷。而这姝婻公主常喜欢与郡主妙冉和郡主身边的丫鬟云露三个人常在一起。而郡主驸马则是被人称为上神,也不知道他是在何处习得了仙法。是个什么样的神?他曾经为圣上以请君入瓮之计。平了赵相的反乱,查出了多年前郡主父亲,妙蘅老将军之死的多年命案之谜。如此一来这帮人我们可惹不得。” “少爷,我们没什么可怕的。” “没什么好怕的,你说的倒是很轻松。幸好我爹不在,让皇上派往各地巡访民情,整治贪官污吏去了。不然还不知道我爹要如何自我呢。这事若让当今圣上知晓了,就连我爹也未必能保全你我。说不定还要被株连九族的呢。”王莫仁在管家秦寿面前,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接着秦寿又说,“少爷,那又何妨?我们又不是要造反,谋权篡位。您是要得到秋水姑娘,这一个大美人。纵使他们有千万神通,我们又何惧?井水不犯河水!” 王莫仁想了想点点头说,“也是。我又不想当皇上,我只是想得到秋水姑娘这个倾城绝世的美人而已。可是我就是不服,他们凭什么要和我作对?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好?” “我们最好从长计划,少爷。” “从长计划?我要从长计划,到何时?我才能真正的得到秋水姑娘。” 就在两人说话间进来了一个,头戴方帽,身穿衲衣的道士模样的人。“这又何难!”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这里也是你能随便进来的?”秦寿大声喝问来人。 道人不慌不忙的说,“贫道黑歧,来自黎南山。” “那道长为何到我家来?”王莫仁听后问。 “贫道路经此地,在门外听到二位有难处。贫道就想来帮公子你一把。才贸然进来,闯进了贵府上。”道人向王莫仁,秦寿二人赔礼。 “不知道长有何妙法可以帮到鄙人呢?”王莫仁听到这里,就迫不及待了。 “公子你不是想知道,胡夜诚是何人吗?他是人,是妖,是神是仙,我们一试便知。” 这不凑这个热闹了,给后人做前车之鉴 话说姝婻昨日在收买了侄子侄女的情况下,与皇上斗智斗勇,外加点无理也成理的道理,她战胜了她的皇帝哥哥。从一回到将军府姝婻就开始向众人炫耀自己的战绩。 “你们不知道皇兄他有多小气,我可是为了九牛二虎之力皇兄才肯答应的。” 妙冉,“皇兄若真的是小气,姝婻你这淘气的小丫头,又怎能劝得动他帮你,拟赐婚的旨意呢?” 胡风笑说,“冉冉不是,皇上小不小气,而是皇上他怕不怕的问题是我们的霸道公主姝婻认真发起火来,连我这个上神都得让着。这可比我的小七妹还要厉害。我们大家肯定是惹不起,也不敢惹。” “你们知道就好,所以以后少惹我。不然后果自负!皇上,他要是敢不给我拟圣旨。本姑娘就直接给他闹到他把圣旨写好为止。” 巡基笑道,“就是借我们十个胆,我们可也不敢惹公主您生气!” “我的公主殿下,现在战事已休,日后吾皆听汝言。” 潇允一脸深情又略带微笑的看着姝婻。 姝婻笑了笑,然后又调皮的摸了摸潇允的脸,说,“这才乖嘛。” 外面传来咣咣咣的敲门声。姝婻,“我去开门。” 随后姝婻领着一群人进了屋,尉迟佑“巡基上仙你也在呀?” “我是自己待着,无聊。来找大伙儿听公主讲讲笑话的。” “这两位是……”吕驰。 “这是我的二哥和嫂子。” 吕驰,“我早就听闻上仙之名了。今日得见真人,颇为荣幸。” “上仙不敢当,在下胡义。况且我还未成仙,你叫我上仙,我可担待不起。我最多算是一位妖仙。” 姝婻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行了,行了。我觉得大家用不着,来这客套的。该坐就坐。” 胡风,“这个不是客套,不客套。总得相互认识一下吧。不知几位将军为何来到这里?” 吕驰回,“战事已打完,天下太平了。又难得皇上恩准我们卸甲还乡。我们也该享受几天太平日子了,今日我们几个没什么事儿。就一同来到这里想和大家聚聚,玩一玩。毕竟我们不知何日再能相见。” 一听吕驰这样讲潇允问,“你们几个见过皇上啦?皇上准你们还乡了?” “是呀,皇上准我们回家了,但我们也没有去见皇上。是皇上下的旨,皇上他还给我们四个下了赐婚的圣旨。让我们得以心上人一同还乡。我们还以为是元帅,您去见了圣上呢。难道元帅你没有去见圣上?”殷照熙。 “去见皇上的是公主,不是我。我一从前线回来就到这里来了,连宫门我都还没进呢。” “我们正一起合计着回乡探望双亲就一道去游山赏景。欣赏一下这太平盛世下的大好河山。不如我们大家就一同前往游玩。” 胡义,“能与心上人一起游山玩水,在友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一齐前往乃人生一大幸事。” “大家去吧,我与冉冉连长安城的风景都还没上完呢。等下次再与各位一同前往。” “等我和公主细赏完长安城的大好河山后,日后一有机会定与众位将军结伴同去。欣赏我朝的大好江山。” 巡基,“我去颇有不合,在下就不凑这个热闹,打扰诸位将军和心上人比翼双飞了。” 青枫对胡义说,“就你一个人自己跟几位将军同去凑热闹好了。我们大家都有事干,就不陪你了,玩的愉快啊!” “你干什么去?” “本姑娘除强扶弱,惩恶扬善啊,难道你还想我陪你去玩呀。” “我又没说,我要自己一个人去凑这个热闹。我说的是与心上人和朋友一道前往,是人生一大幸事。你又没说要跟你一起去呀,我也要匡扶正义的。才没那闲工夫呢。” 坐在胡义身旁的青枫瞪着胡义,想说却又不知说什么。想笑又不是。胡义也一脸淡定的望着她。 叶裕宥,“夜诚上仙怎么不在呀?” 胡义,“我这个弟弟不大喜欢凑热闹,喜欢清静。隔三差五就又不见人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躲清净呢。” 姝婻喃喃自言道,“皇帝哥哥真是的。答应了也别答应的得这么快呀。” 潇允看姝婻自言自语,不解的问,“婻儿,你在自言自语的说什么呢?” 妙冉,“姝婻你怎么了?” “我很不高兴,姐姐。皇兄他答应帮忙,但动作也不能这么快呀。他动作这么快,我的好姐妹们才刚回来。还没能陪我玩,就又要走了。那我多无趣啊,她们不等于没回来嘛?” 姝婻不悦的说完,又指着碧鸾她们几个问,“你们几个真的想好了要跟他们走?”种姑娘微微的点点头。 姝婻一听也无奈,知道是无力回天了。“那你们几个有事记得招呼一声。本公主定第一时间会去帮忙的。” 闻言,胡风笑道,“公主殿下,人家几位将军带着自己的心上人去游山玩水。你去帮什么忙呀?该不会是想去捣乱的吧。” “我才不是去捣乱的呢,我还是知道女大不中留这个道理的。也晓得至此一别便是相距千里的千里之遥。” “既然不是要去捣乱的,也晓得相隔千里。那公主,你还要去干什么?” “你懂什么?只要他们几个敢欺负我的好姐姐,好妹妹们。她们一发话,我一收到好姐妹的飞鸽传书。哪怕是相隔千山万水,我也会连夜快马加鞭,漂洋过海去给她们帮忙的。本公主就是要让那些不识抬举,有胆欺负我姐妹的混蛋知道。敢动本公主的人是一个怎样的后果。这自然也包括你在内,若是你对妙冉姐姐有一点不好,我也不会放过。哪怕你是上神也不行,我可不怕你。” 看着胡风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胡义有些忍俊不禁。 胡风不以为然的说,“我只说了两句话,你也用不着说这么多句来怤我。给我这么大一个下马威吧。要是不喜欢听我讲,我就不说了。何必一连串的说了那么一大堆呢。” 巡基带着调侃的语气,问胡风,“六弟,难道你就没听出些别的什么?” 胡风淡定的摇摇头。 胡义接过巡基的话,“公主,你就放心好了,这小子要是敢对妙冉有一丁点不好,我这个当哥哥的一定将他好好收拾了。让他知道欺负我好弟妹的后果。” 紧接着青枫又道。“这话怎么听着有点怪怪的?我听着有感觉是有人要,给某人挖坑等着他们一个个往坑里跳。而且现在掉进坑里的两个傻瓜又给第三个跳进坑里的笨蛋,挖了一个坑中坑。” 经过青枫这一点拨,胡风突然明白了点什么。“公主,你的意思是说我对冉冉不好了?然后二哥和四哥想套路我,结果自己先掉进了公主事先设计好的坑里又把我也拉了下去。” “师兄孺子可教也。” 胡风急了,“诶,不对呀。我何时对我家冉冉不好了?” “是你自己要往坑里跳的,关本公主何事?” 吕驰笑,“公主设这个坑,本想着让我们几个往里跳的。不想上神与两位上仙,先行一步,为我们探了探路。” “那小仙就先行一步,改明个清明时节。诸位在路经长安时,可别忘了到小仙坟前烧些纸钱,上柱香。” 姝婻一听这可急了,“你敢,你敢死一个试试看。你要是死了,我的姐姐怎么办?你不许死!” “公主,你不是说不干你的事嘛,妙冉又怎会怪你。冉冉啊,你可别怪姝婻。我想她也不是有心的。你呢,也千万不要太难过。只要年清明的时候,你在为夫坟上多烧些纸。然后再让工匠们给为夫立一个碑。上头就写着,上神胡风生前战无不胜,却误入云栖国定宁公主所设的圈套被活埋致死。以给后人做前车之鉴。” 见胡风表情悲伤,又如此认真的说着。妙冉哑然失笑说,“好,按照夫君所交代的一切办好了,为妻也就随你而去了。夫君,你等等我,我们黄泉路上做个伴。” 巡基见这夫妇二人这样。“六弟,你就别演了。省得郡主还得配合你的戏。” “姐姐,你太坏了,竟然跟他合伙骗我。” “四弟,你不懂。有了郡主的配合,胡风这戏才更像那么回事。这是人家两个人的默契,就是急坏了公主。”胡义笑对巡基讲。 胡风却一脸得意,“公主有什么可急的?这是我与我家冉冉的事,又不关她事。” “你,姐姐。你是要我还是要他?” 姝婻被胡风气得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好啦。婻儿。你别生气了。大家只是在开玩笑而已。郡主姐姐两个都要,一个是她爱的人。一个是妹妹。咱们不生气啦。你放心,你担心的问题就算发生了,还有我在呢。用不着我们的公主您亲自出马。这几个小子要当真欺负了本帅的几员大将。本帅,定严惩不贷!” 叶裕宥,郑重其事的承诺“公主,你就放心的把你的人,交给我们哥几个吧。又元帅和皇上坐阵,我们可不敢造次。一定用不着公主你亲自出马。漂洋过海来找我们算账,收拾我们。” 妙冉做起了担保人,“对啊,有皇上和驸马在,姝婻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还是不行,他们惩他们的,我得在后面再加点儿,这样才更刺激。” “皇上惩完我们,我们还有命嘛?公主,你这是要把我们几个人挫骨扬灰节奏啊。我们可得小心着点儿了。” 听完胡风的话,大伙笑了。在哄堂大笑之后。姝婻又说。“不如我们大家回皇宫去玩玩吧。宫里地方宽敞。人多也更热闹些,这儿的地方有些小。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就不好玩了。” 巡基“我们这么多人一块儿去宫里也不好吧。我看这里就挺好的,地方也很宽敞,这么大的将军府够我们玩的啦。” “一起进宫怎么啦?我们哪里人多了?要不是云露无影他们两个不在。我还想和他们一块儿,我们大家一起去。我就你们这十来个最亲的朋友,皇宫里可比这里大上好几千倍呢。装下你们不在话下。只要我们所有人玩得开心就好。我还想让我的姐妹们多陪我两天。你们走不走?” 姝婻都发话,这样说了。众人也只能依从。 “好,我们走,行了吧。就当我没说过。公主殿下请!” 巡基起身,腾出一条道。姝婻也毫不客气,大摇大摆的在前开路。 外邦来客,筵席笑谈误会 “皇帝哥哥,皇帝哥哥。”众人一进皇宫,姝婻就四处张望,沿着沿廊大喊天允。迎面走来两个小太监,他们一见众人忙道,“公主,驸马。诸位上仙。” “小林子、小以子。我的皇帝哥哥呢?” 小林子回,“皇上在养极殿没宴款待西番王子与他新娶的王妃。皇上吩咐了任何人不许打搅。” “皇兄真是的,老请人吃饭。嫌国库里银子多呀。那还不如陪我玩呢,我们去找他。” “哎呀,我的公主姑奶奶。皇上说了不要打扰他。你想玩,我们这些奴才陪你玩。” “可现在本公主不想跟你们玩,等改天再说吧。我就是想去找皇兄玩,你们要是敢拦着我。就把你们通通拉出去打板子。” 姝婻这一番话,把两个小太监吓得不轻。 “皇帝哥哥,皇帝哥哥。”姝婻就这样喊着来到养极殿,到了天允面前。 天允见妹妹这样大喊就嗔怪道,“又怎么了?这样大喊大叫的。让你这小丫头学的宫规,礼仪都忘了。这样无礼,还有客人在呢。” 姝理你直气壮的回应了哥哥。并向嫂子打了一个小报告。“这里是我家,我说的算。皇嫂,皇兄他又骂我。难道只能皇兄你宴请你的客人,就不许我请我的朋友来做客吗?大家都进来吧。” 巡基,“皇上,我们几个又来打扰了。” “有什么打扰的,来了大家就坐吧。” “公主殿下真是有趣又可爱。”西番王子笑着道。 “这丫头自小就这般淘气,我也很无奈。” “淘气才可爱呢,小王要是有这么一个可爱又有趣的妹妹。还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呢。绿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绿珏望着眼前这个身穿华丽异域风情衣裳的年轻人,不解。“你是……” “你们西番有骆驼吗?姑娘,你可还记得你说过的这句话。” “你是那个……你不是一个……”绿珏看着那坐在席上的西番国王子,大吃一惊,一时语塞。 “我说过,姑娘你不想再见我恐怕不行。咱们后会有期。不过今日你我再见,小王脱掉了盔甲姑娘也换上了女儿装。那日我本想与潇允对战的,不想出来迎战的却是一个姑娘。那天小王说的话只是玩笑绿珏姑娘,莫放心上。” 吕驰一听绿珏和这个王子的对话就愤愤不平的说“原来就是你害我挨打呀,本将军可算找到你了。” 西番国王子布索其思,不解,“这位将军,此话怎讲?我虽闻潇元帅手下几员大将,骁勇非凡。可我也只耳闻,还不曾见面。小王与将军素不谋面,是初见。何时与将军结下如此大怨。惹得将军一见到小王就怒气怨盛。气大伤身可不好。” 吕驰不知眼前人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糊涂。就直接挑明了。 “王子,你何必假惺惺的。我们虽没有什么深仇大怨。但王子做过的事。不会这么快,就抛之脑后了吧。王子可记得前些日子,你亲自来叫阵过后,回去让人来我们营中找我们元帅的事吗?你派来找我们的人回去了。就没跟你说些什么?王子,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因为他,差点没让我爹以破坏两军和战的罪名给打死。你让人来找我们的元帅干什么?王子心里不是最清楚嘛。何必要装糊涂呢。” “我是有让人来你们营中找你们的元帅。可他不在,我最后还得让人来请他过去。因为除了两军停战之外,我还想请你们元帅帮我一个私人问题的忙。在此之前我还让来你们营中的人替我办了点私事,但他没给我办好。这有什么问题吗?将军这话,小王不知从何而起?” 布索其思听完吕驰这一番质问的话,更是一头雾水了。 姝婻一看吕驰对这西番王子不友好的神情与一番追问后问,“吕驰。今天你是怎么一回事儿?做事神秘兮兮的。现在又对人家王子紧紧的追问一番。能说一说这是什么意思吗?” “公主,我说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也很想弄清,才问王子殿下的。王子,你说办私事,是什么私事呀?我们哥儿几个很好奇。你说的私事,是不是为了美人而来的?”吕驰对于这个外邦来的家伙,看的有些不顺眼,对他的回答也不满意。 布索其思王子恍然大悟,这家伙是吃醋了。“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将军。” “误会?是不是误会。王子殿下您自己,不知道吗?难道回去的人就没与你禀报,说清楚发生了什么?”吕驰就像是审犯人一般追问这位西番国来的布索其思王子。 王子呢,则是淡定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是无辜的。 皇上齐天允,“那吕驰你就把事情的经过,讲与我等听听也好让殿下他判断一下是与非。” “既然皇上都开口了。那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王子殿下你,好好说道说道。” 吕驰把事情的经过又当众说了一遍,他既像犯人诉说着冤情那样委屈。就像一个判官质问着这布索其思王子。希望王子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收兵回营,大家还没归来,我先一步回到营帐中。一个士兵来报,有人找元帅。闻言,我我让士兵请他进来。那人进来后,我问他是来干什么的,他说有事找元帅商议。我说我们家元帅不在,要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等我们家元帅回来我在向他禀报。然后那进来的人就开始说起了自己为何事而来的来意。他是这么对我说的。方才我家元帅与一位头戴绒状小花,两条麻花小辫儿的姑娘交战。我们家元帅发现这姑娘长得十分秀气,就与她交涉了几句。可那姑娘在交战完后走得急。我家元帅让我来找潇元帅,想让那位姑娘。这人话说到这儿就被我打断了。之后他就很生气的对我说,你就去找我们家元帅说吧。说完这句话来的人就要从我们营帐离开。凑巧这时候我爹回帐。也不知道那个人跟我爹说了什么,在你派来的人走后,我爹就开始追问我。我说了实话,我爹最后发火就要打死我。多亏我们家元帅回来的早一步。救了我,不然我就真叫我爹按军规给打死了。所以我就想当面问问王子你让人去找我们家元帅,到底是居心何为?” 王子一听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原来是他派去的人把两件事混在一起说了才造成了今天的误会。 尉迟佑,“吕驰,既然元帅已安全回来了,咱们就别跟他计较。” “你们家元帅怎会不安全?听这意思好像我对他动刑了一般。你们可以问一下我有没有对他动大刑。” 潇允笑言,“是动刑了,还是大刑,不过是对待贵宾的刑罚。” “谁让潇元帅您这么难请呢。我可是请了两回,还把您请到的。不得用大刑迎候。又怎么行?”王子笑道。 “这位将军我们之间有误会,我派人前来是有二。一来是请潇元帅让我营中商量两军和战之事。二是当日我与绿珏姑娘对战前曾与她开玩笑,说想让她给我当将军夫人。姑娘却说让我投降。可以让你们圣上下一道旨让我把一位中原的美人带回我们西番国去。如今我见到了当今圣上,美人小王也已经有了,我就不用劳烦绿珏姑娘帮忙了。既然那来使办事不当,传话有误。把两件事弄混,让将军受委屈了。待小王我回去后,也把他拉出去重罚,打几百军棍。以振军威。” 吕驰一听连忙道,“别,别打。要是你真回去把他打了。万一传扬出去,被百姓们知道了,我就真的是有理也说不清了。我只是想让王子殿下把事情讲清楚,还我一个清白。” 正席上的皇后易莞,“原来王子殿下与吕将军是一场误会。现在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 贵妃玉蕊,“是呀,现在误会解开了,大家还是可以友好的,交朋友的。” 皇上天允“说的没错,一场误会,殿下您别计较。愿我们与贵国友情常在。” “不会。只要吕将军不与小王计较就好。我也很希望两国能长久交好。愿我们与贵国友情长在。”布索其思王子,举杯。 姝婻公主听了吕驰事情的来龙去脉笑问,“吕驰,我听你这样讲,我怎么觉得你比本公主还能挑毛病呢?” 碧鸾,“公主,吕驰将军不是在挑毛病而已。你不知道还有更逗的。他们几个在元帅去敌营的时候。还几个人一起商量着如何营救元帅把敌人打的丢盔弃甲呢。说这是未雨绸缪。” 叶裕宥,“我们几个就是担心元帅的安危才做的商量。确实是有备无患呐。” 姝婻闻言,笑了。“又乱说,我家潇允才不会有危险呢。” 接着烁姝婻又问上席的皇帝哥哥,“皇兄馨姿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西番国离这路程挺远的。回来一趟不容易。” 姝婻听后一声感叹,“幸好不是我嫁到西番回,不然按皇兄说的这样,路程那么远。我可能这一辈子也回不了家了。但那个什么什么王子的,本公主告诉你。你要是让本公主知道你对我们馨姿不好。敢欺负她的话。就算路程再远我也会把我们家馨姿给劫回来的。” “公主,您就放心吧。小王是不会欺负馨姿的。馨姿能歌善舞。我能娶到这样的美人可是如获至宝。又怎敢轻易欺负,让她受委屈。如果公主不放心可以随时到西番去做客似作视察。不然我们也可以常回来到此做客。只要我不要再与吕将军闹误会就行。小王我蛮喜欢这中原的风土人情的。这里还有早已闻名的神奇上仙。” 胡义,“不敢当,殿下谬赞了。” “有误会没关系,只要王子殿下不与小将我计较就好。我可得罪不起王子殿下,之后若还有什么误会。希望您就大人有大量,别与吕驰计较。” “不会。绿珏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我逗你的玩笑,竟成了我与你的心上人之间的误会。如果姑娘想知道我们西番有没有骆驼,可以到我们西番国来参观参观,小王随时恭候姑娘的到来。” “应该是绿珏我给殿下您赔不是才对。给您添麻烦了,殿下长得相貌堂堂,英姿雄伟。可以得到殿下您的抬爱是绿珏三生有幸。西番有没有骆驼,一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的。” 吕驰一听绿珏在夸这个家伙马上醋意蒙生。拉着绿珏就离席了。“绿珏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吕驰和绿珏出了养极殿。“吕驰你要与我说什么?” 吕驰拿出一个木偶人,绿珏一看见木偶一声惊叹,“哇!好漂亮的娃娃。” “这个娃娃是我照的你的样貌做的。” “真的吗?我有这么可爱?” “你在我的眼中就是这么可爱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其实这个娃娃,在军营里的时候,就已经被我做好了。但我一直没敢把它拿出来。一是因为怕你会不喜欢。二是我和那个布索其思,我不知道……” 吕驰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口,这时绿珏抱住吕驰。轻轻的说“你做的这个娃娃,我非常喜。至于什么王妃不王妃的,我不稀罕。还有就是西番国,有没有骆驼也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是不会独自一个人去西番的,除非是和你一起,不然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土地的新邻居,能时不时有人陪着说话 “让我来吧。” “我自己拿着就行,要么把它放地上吧。” “我帮你拿着,你找和捡的时候也方便。” “夜诚大哥谢谢你。” “谢谢?谢我什么?” “谢你给我这么多帮助,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什么可谢的,这是应该的。反正也是闲的,我一个人无牵无挂,无所事事。帮助有需要的人是应该的。就这么些小忙,不用说谢字。如果你连这么点小事,都要感谢。那我帮你提个篮子,你又打算如何谢我呢?” “夜诚大哥你想让我如何谢呢。” 夜诚一听莞尔一笑,假意思索。“既然你诚心想要报答的话,那得要让我好好想想。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诉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这蘑菇捡的差不多了,该回去把它炖了。” 就这样,二人起身往回走。 “琇然你在此处住的可好?” “极好。这里山峰成群,树挺拔苍郁。青天朗朗,骄阳高悬。林中鸟儿高歌,蝴蝶飞舞。山坡上野兔、猊、野豕等珍禽异兽常在山峦间穿行,我与动物们作伴,自在逍遥。” “这样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看来这里的风景不错。还有这么多玩伴。听你这么一说,都想在此山林中安家了。我还担心你做的不习惯。真没想琇然你到这里才几天,就对着山里有了这么多了解。连山上有什么动物出没,都一一晓得。” “不是我什么都晓得。是夜诚大哥你的功劳。是你让我离开了是非之地。在这世间找到了一处好去处,能安身,让我这个弱小的女子有了一个安身之所。在此地过上了每日亲近自然的自由生活。如果这里环境不好,我们也不会找到这满满的一篮蘑菇。” 夜诚、琇然边走边聊聊的不亦乐乎。就在两人走着走着的时候,看到了一只小鹿。它正趴在地上舔着自己右前肢的伤口。鹿的右腿骨上有一道深红色的长口。它焦躁的鸣吟着。夜诚和琇然走过去,蹲下查看鹿的伤口。 夜诚看了看鹿的伤口说,“没事。它的伤口不深,能很快痊愈。它这可能是在穿行的时候被树枝或者是石头划伤的。” 夜诚看着这只受伤的鹿,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就轻抚了一下小鹿,笑了。 琇然闻言,放下了手里装蘑菇的篮子。掏出来手罗帕就要给小鹿包扎伤口。 “不用,我来吧。” 夜诚见琇然要小鹿包扎伤口,就阻止了。应用手在小鹿的腿骨上轻轻一抚,小鹿腿上的伤被治好了。 鹿慢慢的站起来,走了两下。又抬起了蹄子,就开始跑了起来,看起来还挺兴奋的。鹿没跑多远又回头望着夜诚、琇然二个人。见两人没动鹿又折了回来。似乎要把他们俩引向何处?琇然与夜诚不解,正要跟着那鹿去时。就听到有人喊,“小鹿儿,小鹿儿,小鹿儿……” 这个声音刚落下又闻“哎呦”一声。他二人往回走见一位老人正摔倒在地。琇然上前扶起摔倒的老者,“老人家,您没事吧?” “没事,多谢姑娘。哎呦,就是小老儿这腰……” 那摔倒的老者被琇然扶起后可能是跌倒的时候闪着腰了,就呻吟了一下。 “老人家,您没事吧?要不要让我给您看看?”夜诚看到老者这样就上前关切的问道。 老者一抬头,看到夜诚就忙施礼。“原来是上仙,小仙失礼了。”原来这位老者是这山里的土地。 “土地爷爷,我说过了,您是长辈,不用那么客气。要行礼也该是我这个晚辈向您老人家施礼。土地爷爷,您的腰没事吧?要不要让我给您看看?” “无妨,老朽活了几千年了,都是这样。已习惯,过几日便好了。” “原来您老是土地,小女子失礼了。土地爷爷,您这是要上哪儿去?” “小老儿要去找我家小鹿儿。也不知道,那顽皮的小东西跑哪儿去了。” 这时候那只受伤的鹿,跑到了土地公面前。土地摸着它那健壮的鹿角。嗔怪道,“你这小东西上哪去了?” “这鹿受伤了,可能是被枝条划伤的。” “这小东西整日乱跑,让小老儿我满山遍野好找。受伤也就不足为奇了。倒是给上仙添了麻烦。让上仙把这小鹿儿治好了。若非上仙现身,它准得哀嚎到老朽找到它为止。天气炎热,上仙和姑娘请与小老儿来。” 土地把两人领到一颗大榕树下,这颗榕树枝叶繁茂,高大参天。葱茏的树冠像一把展开的大伞,树荫足有百丈余宽。树干有盆口那么粗,长长的树须倒垂在树干上。粗壮的树干下曲蜓的树根深,扎土中,部分根系露在外面交错曲蜓,盘踞。有的形成一些凸起的曲形弧状。 琇然看到这一颗参天巨树,颇为震撼,道,“这树可真大,长得也茂盛!” “这棵树已有上千年树龄了。这里也是人烟罕至,千百年来老朽都很少能见到有人从此地经过。百余年前妖邪作怪。我们这些山中守护者经过与妖邪对战,就剩下小仙一人了。此地也惨遭破坏。幸得上仙到此,方使此处恢复了原有的生机。姑娘,你是老朽,千百年来在此地见过停留最久的人。” 琇然语气中充满了惭愧“小女子无处安身,好在夜诚大哥替我寻得一处安身之所,不想竟打扰了土地公。小女子万分抱歉。” “是我擅作主张,没和土地您老通禀一声,是晚辈的不是,擅自让我的朋友在此安身了。还请您老见谅。” “没什么通禀不通禀的,既然此处能让姑娘有栖身之地。姑娘,你可以有个安身之所。小仙也不能赶你走。姑娘,你在这儿的话,老朽也能时不时有个人出现,陪着说说话。小老儿,我已经很久没有和谁这么近的坐在一起聊天了。八九千年来,都是这小东西陪着我这个小老头儿。”土地摸了一下那鹿。 这土地公白发婆娑,须眉浩然。一身土黄色的衲衣长袍,手持一云纹拐仗。 其实这只鹿也不是真的小,它是一只长得像羊,尾巴像驴。蹄子似牛蹄。长着高大鹿角体型健硕的鹿。就这样三人同坐于树荫下,乘着熏风的凉意,听着土地公讲他这几千年来的所见所闻,十分惬意。 肥水不流外人田,那个想法挺好的 “胡风你找我有事啊?” “五哥,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哥儿三个,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嘛?你这些日子都上哪儿去了?” “你这小子也会关心你哥我,上哪去啦?我上哪儿去了,我听故事去了。羡慕吧。” “好啊,五哥,你去听故事都不叫上我们兄弟三个。二哥,四哥,你们听听。五哥他去听故事,居然敢不叫上咱们。” “你说我不叫上你。若叫你,你肯去吗?我看除了四哥以外,我是请不动你和二哥了,因为我上有嫂嫂下有弟妹的。我是不敢扰,难道把已经不再完全属于我的二哥和六弟难为住可不好。我自己夹在中间,也是左右为难。倒不如顺其自然。” “哼,话虽这么说的。但五哥,我们还是不是你兄弟啦。有好事竟敢不叫上我们。说,是谁给你这么大胆子的?” 胡风一听哥哥这话,样子还挺委屈的。苦瓜脸都出来了。 看着弟弟一脸委屈的模样,夜诚却很淡定的回问一句。“我想应该不是吧?” 胡风委屈完,应声。“这样说来,那你也快点给我找个五嫂,也好让我,不要你这个五哥了。等我有事找嫂嫂,绝对不来烦你。” “言归正传,你找我什么事?” “不是我找你,是姝婻公主找琇然姑娘。你占着人家琇然姑娘,找你就能找到姑娘。我不来找五哥,你我找谁?” “你说什么,这话什么意思啊?你再给我说一遍?”夜诚用质疑的眼神望着弟弟。 面对哥哥的靠近与逼问,胡风一脸坦然。不带惧怕的,甚至还有点理直气壮的回答。 “不然怎么找姑娘,能找到五哥你呢?你不是常与人家在一起是什么?” “哥哥你们看他。这小子是不是太闲了,需要教训一下。” “你们三个别闹了。你们两个呢,赶紧一人给我找一个弟妹。省的总是闹腾我,让我清闲清闲。” 胡义一句话让边上的巡基连带着一块中箭。 夜诚听闻,不慌不忙回,“二哥,你要嫌我们闹腾。想要清闲,就找嫂子去。别管我们了。” “不行,我找她更闹腾,我都不管她。” 夜诚“不管,这话什么意思?二嫂,上哪去了。” “谁知道她上哪去了?她爱上哪去上哪去。我们说好了,都不管对方的。她现在应该跟公主在一起吧,我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这样也倒好,她跟公主在一起了,我就清闲了。不然这个没事,就会给我惹麻烦的傻女人,连做个饭都能伤到手。她要是不在,我还省点心呢。” “二哥爱而不藏,自取其亡。你是没事啦。可我的冉冉常和二嫂还有那调皮的姝婻公主在一块儿。我就被人抛之脑后了,我很寂寞的。这样就算了。那个公主还要让我把许姑娘也找过去。” “老天爷,你干嘛,要这么折磨我。怎么到哪儿了,都能听到这些话。在将军府和皇宫是这样,到了公主府亦是如此。这是魔咒吗?我实在扛不住了。着实肉麻。你们要找许姑娘,就找许姑娘。爱找谁找谁,我才是那个需要清净的人,别来烦我就行。四哥,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谈,想说什么说什么,不关我的事。” 其实胡义青枫两个人是有秘密的,众人不知罢了。 “等一下嘛。五哥,你走那么快干什么。我们可是隔三差五才能见上你一面,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你就别老躲着我们了。哥哥,你觉得许姑娘怎么样?” “挺好的呀。你想干什么?该不会又想给人家姑娘乱点鸳鸯谱吧?我告诉你,你可别把人家姑娘往火坑里推。我好不容易才把人家姑娘从狼窝里救出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又怎会把人家许姑娘往火坑里推呢。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家冉冉和小姨妹的好姐妹。人家又把我当大哥,我这个做大哥的总不能害妹子。是吧。我就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五哥你也觉得人家姑娘不错,不如你就把人家娶啦。让她当我的五嫂子。” “你想啊。” 胡风看着哥哥点点头,“当然,弟弟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都想啊。能有这么一个貌似天仙,心地善良又多才多艺的姑娘当嫂嫂,是千载难逢,求之不得的,谁不想。” “哥哥又你救人家姑娘,那么多回了。总该给个机会让姑娘报答一下你,这最好的方式,就是以身相许。这样不仅许姑娘,能有机会报答哥哥你的救命之恩。我还名正言顺的多了个嫂子。” “休想!” “好哥哥,你别那么快否决嘛,好好想想。人家琇然姑娘,人美,心善又多才多艺的。不然公主那小丫头有事没事总要把我们兄弟几个拉到街上。我们都没自由了。我家冉冉回不来了,我的冉冉都不是属于我的啦。” 胡风一边向夜诚撒着娇,一边语气和眼神都真诚的肯求着。 “难道我娶了许姑娘,这问题就能解决了?那姝婻公主是你的小姨妹,她一来找我,我只要不出现就好,这样我就自由了。你们的就自己慢慢想办法应付好了。至于刚才弟弟你想的那个想法,挺好的。就永远想着吧,我觉得,时不时想想还是挺不错的。我就先走啦。” “夜诚上仙许久不见,来陪我们大家一块玩啦。你来了公主府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不与大家一同赏玩吗?” 姝婻、潇允、妙冉、青枫和琇然一众一同走过来。 胡风一见姝婻领着大家过来就知道大事不妙。就都不说话了。 姝婻看着他们兄弟这样的表情。笑问,“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吓到你们了?上仙现在除了无影和云露两个人不在,我们大家也算到齐了。你要不陪我们大家一同赏玩一番,你可出不了我这公主府。” 夜诚看了看胡风,胡冈白了一白眼,示意哥哥顺从。并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然公主开口了,夜诚从命就是。” 就这样,大家又让公主带着游了街,能让大家一同上街姝婻是最高兴的。胡风却是最不开心的那一个但他也拿姝婻没办法,只是敢怒不敢言。 这才是道长该做的,为何妖要为难妖? 众人行于街市上,迎面朝他们走来一帮人。“我们又见面了。” 姝婻看到这一群人,有些厌恶,不耐烦的说,“怎么又是你们?” “那天跟阁下的比试我输了。深感谴憾,听闻阁下的武功和阵法十分了得。正好我遇上了一位道长,道长听说了阁下的厉害之处,也想向阁下讨教讨教。本公子也好奇,想看看二位谁更厉害?” “这怎么行?输了就是输了。你怎么还要比?输了,就该愿赌服输,我们才不想跟你玩什么讨教讨教。”青枫愤愤不平的问。 “是他自己说乐意奉陪的,现在又不敢了,想反悔?”王莫仁语气中带着蔑视。 “说话算话,言出必行。既然王公子有如此雅致。夜诚奉陪就是。但这里人多,我们不方便摆阵,换个开阔点的地方。会好些,以免伤及路人” 夜诚的建议王莫仁也认同。所有人就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 这里松林涛涛,松散的黄土上一丛一丛葱黄的枯草陪衬在挺立的松林下。枯草丛中稀疏的夹杂着一丝丝绿,让原本寂静又远离集市的松林,多了一丝生机。 “喂,那个什么王公子的,既然要斗法。你们家那个斗法的道长哪去了。要比试总该让人知道姓甚名谁?见到人吧。不然见不到人,怎么比,和谁比?难道王公子你要亲自上阵?” 看着王莫仁此来不怀好意,本就看他气不顺的胡义也丝毫没有对他客气。 就在胡义话音刚落,一个头戴方巾,身穿衲衣的道士就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并介绍着自己。“贫道有礼了,贫道相柳道人。” 胡义看着道士出现了,听了他的介绍胡义笑了笑。礼貌的回一句。“既然如此,道长先请。道长,您请便。” “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青枫与胡义小声的说着。 “你不懂。这叫知己知彼,有时候多此一举好。” 胡义一边笑着,一边与青枫低语着。 只见那道人随手画了几张符,点开始施法布阵。片刻阵法摆好了,又再把自己随手画的十来张符咒,扔到了阵法里。符咒就这样飘在这个阵法上面。 道士的一翻操作下来,这个阵法摆的看似有模有样的。但在姝婻眼中与江湖上招摇撞骗的骗子,所摆的阵法没区别。都只是故弄玄虚的画几张鬼画符罢了。 “喂,就这个呀。本姑娘我还以为大师你有多厉害呢,能摆出什么稀奇厉害的阵法来。这不就跟江湖上的骗子所摆的招摇撞骗阵,别无二致嘛。同样都是画一个大圈,上面浮着几张鬼画符。而且就你这几张破纸写的鬼画符,是我见过最丑的。都不知道这上面,你乱画的是什么?能有多厉害?就道长你这画技,这些符咒驱鬼厉不厉害?我不知道,但这,我想鬼一定不敢现身,不是因为符咒本身有多厉害。而是被道长您的画技给吓跑的。而且是落荒而逃的那一种。” 姝婻看着道士有模有样的摆好了阵。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并数落了一顿道士。 “姑娘,莫要小看了贫道的阵法。贫道这阵法,就算是神仙进去了,也未必能全身而退。贫道的职责就是驱鬼捉妖拿邪,替人间铲除,霍乱人间的妖物,这画符的手法便是捉妖的本领之一。一般人想求得贫道一符,是难上加难,因为贫道只将此符咒赠与有缘人。” “道长就你阵法上,飘着的这个,想得到还难上加难,而且只赠有缘人。笑话,本小姐随手一画都比你这好。不信道长把纸笔借我一用?” 道士将信将疑的自己摆在神台上的纸笔递给了姝婻。“姑娘,一届凡人又怎会画的符咒,你嫌贫道我画的丑。贫道倒想看看姑娘,可否比贫道画的好。” 就这样姝婻提手执笔,大手一挥。不一会儿一张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图案,便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符画完,姝婻灵机一动,鬼点子就上来了,脸上露出了迷离的微笑。随后一把将自己所画的符拿起直接甩贴在道士的额头上。 “喏,你看。你画的是鬼画符,我也照着你画的画了一张。道长说这东西能捉妖,捉妖也不灵啊。这也不是没显现出道长的真形是何方神圣嘛?” 道士被姝婻这一举动,给惊吓到了。连忙将头上的符咒取了下来。 “胡闹!大胆,贫道的符是专门驱鬼捉邪,降妖的。怎能让姑娘拿来如此戏弄人,这样有多危险,知道嘛,真是罪过,罪过。” “既是捉妖的,那还烦请道长下次画些能让骗子显出圆形的符来。别总让一些骗子在人间逍遥法外,招摇撞骗。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阵吓唬人。这才是道长真正该做的,替天行道。” “是不是吓唬人厉不厉害,姑娘一会儿看看,不就明白了。” 看着这道士得意的模样,姝婻耐不住了。“看看就明白,厉害不厉害?本姑娘,天生愚钝看不明白。我想试试,道长口中所说的阵法。是不是真的如此厉害?我看就不用这位公子来了,我来陪道长玩玩如何?” 夜诚一听连忙拉拦住公主。 “既然人家道长是想和我比试,我又怎能让你一个姑娘家替我出头。要入阵也应该是我去。听话,一边待着。” 因为夜诚细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道人,觉得此人非常熟悉。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但这语气态度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 说罢,夜诚便入其阵。 身入阵中的夜诚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异常。只是感觉周围的环境格外阴冷。就在他想要寻其原因时那道士也进阵来啦。此人摇身一变,变成了那熟悉的红衣,黑歧。 “我们又见面了,夜诚上仙。不知贫道这阵法不得如何?可还符合上仙的破阵习惯?”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上仙你忘了。我和你说过,咱们走着瞧的,我本与世无争。是你打搅了我的生活,这账我们得好好算算才行。” “你那是与世无争,分明就是在残害生灵,你想见我就直接说,何必故弄玄虚搞这些名堂。” “我残害生灵?是他们碍了我的事。我过我的逍遥日子。本与你无干。我又没害你,你何必多管闲事。自找麻烦。我都打听过了,你也是妖,就是修为比我厉害了点,七千岁修成了地仙。为何妖要难为妖?就不能给彼此一条生路呢。虽然你在妖界狐族中名头不小,被族人认为是妖界的战神。可你也没有公开这一个秘密。我说的没错吧,狐族五殿下。我还听说,你的父亲也就是狐族的狐王。似乎从小就不怎么待见你这个天资聪颖的儿子。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会有父亲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呢。是我听错了传言,还是当真如此?殿下,你也不好好想想,狐王为什么不待见你?或许就是因为你爱多管闲事吧。谁让你爱管闲事,管到我头上来。所以今天,就让上仙试试这一个‘血魄阵’。” 黑歧一边说着一边启动阵法,他似乎把夜诚底细查了个翻天。把王莫一直想知道,可又无从下手的消息,一一掌握。这些夜诚的底细可能是王莫仁到死时,也不可能知道的事情。 这些都是夜诚藏在心底的秘密,不愿对外说出,不愿提起和回想的童年阴影。 今天却被这个妖怪当面一一揭露出来,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刺在了夜诚刻意隐藏的内心痛点上。 启完阵,黑歧咻的一下,离开了阵中。 有道长帮忙,你能把我怎样,关门小师妹 阵法和刚才启动前比起来更加阴寒了。还飘满许多似雾非雾,是云非云的红色雾气。还能听到一些凄唳的声音,“我死得好~冤。啊~好冤那。”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我要向你索命……把命偿来~” 整个阵法里弥漫着血腥,夜诚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应对,只能是保护好自己。能躲既躲,躲不过再打。 一须臾过去,阵外的胡义担忧起来,因为他对弟弟的了解,不管有多大的阵法,弟弟都能一盏茶以内的功夫破解。而今天过去了那么久还不见人出来。 一旁的黑歧正得意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那微笑若隐若现的。若不仔细观察看不出异样。 此刻黑歧巴不得夜诚就死在里头,永远别出来。 就在黑歧洋洋得意时,他所布下的阵法瞬间被破。 夜诚完好无损的从阵法里走出来,出现在大伙面前。同时也出现了另一位道人,这位道人,鹤发童颜,目光如炬,容光焕发。花白的头上,卷着一个隆起的发髻上面横插着一根棕色的木簪。一身白色的长袍,行如风般飘逸。整个人从上到下一身道骨仙风。 他走到王莫仁与黑歧面前,有理的说道“道长,斗法要点到为止。不能伤了他人性命。这位公子不服,想要决一胜负的心理,理解,可以比试。但也不能无理由的就想致人于死地。上天有好生之德,您这三番两次的挑衅我的徒儿,贫道劝你适可而止。” “哪里冒出来的?是他自己说愿意与我比的,又怎可说话不算话?这事没完。” 王莫仁一看又来了一个多管闲事的,心里很不爽。 “公子,你不也没说话算话吗?何必强人所难,咄咄逼人呢。” “是又怎样?我就是硬要和他分一个高下,又如何?他会法术我又不懂,但我有道长帮忙,你能把我怎么样?” 王莫仁面对元通真人劝告,丝毫没有收敛,退让的意思,反而气焰更嚣张了。 “那我也不会袖手旁观,任凭旁人,欺负我的徒儿。” 听了这一句话,王莫仁气的不行。他想让自己请来的道长,帮对付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来,不知死活,又爱多管闲事的道人。可他刚一转身,出声想让自己的帮手帮忙时,那道士早已不知所踪。 潇允,“别看了,你那位好道长早已跑的,无影无踪了。” (王莫仁)他看着自己孤立无援,只能顶着火,带着自己的手下甩手而去。 待王莫仁走后,青枫看见师傅甚是兴奋“师傅,好久没见师傅您老人家了。您这是,从何而来又要去往何处?” “心往何处,人就往何处。云游四海,四处为家。” “师伯。” 胡义,“师尊。” “老神仙,我可算见着您了,您能不能收我为徒?我想跟着您学习法练武,好济苍生于水火。” 潇允,“婻儿别闹了,你别一会儿又像刚才那样,又乱来,给老神仙添麻烦。” “不妨事,没什么麻烦的。只是姑娘。法术,并非是一朝一夕能学成的。想要拯苍生于水火,也没有想象中容易。是很辛苦的,习法术也要看造化,我也不是轻易会收徒弟的人。况且姑娘的身份尊贵,给我做徒弟也有些不合适。” 元通真人婉拒了姝婻公主,但姝婻并没有,因此有要放弃拜师的念头。 反而对元通真人死缠烂打上了。“师傅,师傅。您就收我为徒吧,师傅!青枫你就帮我和师傅求求情吧。”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姝婻。我跟你说过师,傅就是这样一个人。想帮,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帮起?所以有心无力,对不起了。” 这时候,夜诚说话了。“师傅,您就答应了收姝婻公主为徒吧。她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姑娘。天天都嚷嚷着,希望能见到师傅您。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了,您就收了她为徒吧。让她给我们当小师妹,不然我们日后的日子,怕是再无好过的了。您老人家就当帮帮您这些可怜的徒儿了。师傅,您就允了吧。” 元通真人付思了一会儿,掏出一卷竹笺来,交给姝婻。 “既然这样,那这个你拿着。” “这是什么?武功秘籍吗?” 姝婻双手接过元通真人递过的竹笺。疑惑的问。 “算是吧。” 姝婻一听,想马上展开手里的竹笺。 被元通真人,阻止了。“现在还不可打开,等日后想打开在看,现在不能看,切记!” “好吧。那我等以后有空了,想看再打开看,谢谢师傅。” 元通真人一听姝婻这一声师傅。笑了。道,“姑娘。你别喊我师傅,我说了是不会轻易收徒的。” 元通真人看向旁边的琇然,不禁点点头琇然不解,但还是礼貌的回以一个轻轻的微笑。 胡义调侃公主,“看来我们又多了一个关门小师妹。” “什么叫关门小师妹?你这是什么意思?”姝婻疑惑的望着胡义问。 “就是师傅的关门弟子喽,师傅他老人家说了,不会轻易收徒弟的。你不能叫师傅,而师傅又给了你秘籍。所以嘛,你进门又就晚,要是在须风山,只能负责关山门啦。当然就是关门弟子啦。” 胡风一听也笑着应和道,“那准确来说,这是门外弟子。公主她连师傅的山门都还没进呐。” “那又怎样,师傅,他的老人家,虽然没有明面上答应收我为徒。但他老人家给了我秘籍,你们有吗?我就喊他师傅了。师傅,师傅,师傅。你能把我怎么着。” 胡义应了一声,“哎,真乖,好徒儿。” “你……别太过分了。竟敢占本姑娘便宜……”姝婻有些语塞,想不到胡义会来这一招。 青枫见状赶紧拉住姝婻,“好啦好啦,不生气。咱们别管他。他脑子有病,缺心眼儿。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们三个人一起研究一下师傅给你的秘籍。” “笨女人,你才缺心眼儿呢。师傅可说了,现在还不能打开。” “我当然知道,师傅说现在不能打开了。我们研究研究猜猜看不行啊。” 青枫带着姝婻、妙冉到边上去,琢磨起了手里的竹笺。 “我们几个与我来。” 元通真人领着兄弟四个边走边聊。 你们能有师傅我难吗?就不用一个人寂寞了 “夜诚你没事吧?方才在那个阵中有无伤着?” “我没事,好着呢,就是徒儿,我学艺不精,没能破得了此阵。给师傅丢人了……” “此阵法非比寻常,破不得也是意料之中的。这个阵法有什么特点?你在其中的这些时间可曾发现它与其他的阵法有何不同?” “阵中很阴冷,当阵法启动后阴气变得更重了。仿佛刺骨的寒风侵入骨中,阵中弥满一团的红色的轻烟云。其中还夹杂着许多凄唳的很冤声,让人胆寒的同时又不知从何下手。” “整个阵法充满的是阴唳之气。那些红色的烟云就是一些所谓的冤魂,幸好你没有攻击他们不然还有可能引出地火。阴寒是次要的,这个阵法内,还隐藏着阴司的地狱之火。如若被此火烧伤,后果将不堪设想。好在你懂得保护自己。” 巡基疑惑,“照此说来,那道士此来并非斗法比阵那么简单。那他此来的目的为何?就令人费解了。” “我看他也不像是什么好人,说不定他比我们还……” “比我们还什么?二哥,你想说什么?” 胡义欲言又止,巡基追问着。 “当然是比我们还要妖啦。而且绝非什么善类,否则不会弄出这么个恶毒的阵法来。师傅您早就该把那混蛋给收了。您都看到他布了一个什么鬼镇的。就该在破阵了之后,把那个东西也给收服了。就不应该让他在眼皮子底下给溜了。” 胡风,“哎呀,二哥。溜了就溜了。何必忿忿不平,让自己生火伤身呢。” “有妖就该收呀,难道让他摆一个什么鬼阵的,来祸害人间。还要放纵他吗?是吧?师傅。” “是该收。你看,为师不是收了几个好的乖乖小妖当徒儿嘛。现在为师我,就要管好他们。还有那个不是什么鬼阵,是(地火)血魄阵。” 听着二哥和师傅逗趣的对话,夜诚发出了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还用双手把脸上也遮上了。 “什么事让你这么好笑?笑,笑,笑,笑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半天不出来,让人有多担心。” 看着二哥生气的模样,夜更是忍不住的笑道。“二哥,我没事好着呢。你问完了吗?该我问问师傅啦。师傅,那个妖怪是什么妖怪?有何来历?” “好啊,你小子原来早就知道那个人是妖怪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还要跟他斗法。你小子不要命了,是不是?” “哥,你放心了。我完好无损,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的嘛。咱们不生气了,我没有要骗你的意思。我也只晓得八成,八成而已。不然我也不需要问师傅是吧?” “你们几个小子都不让人省心,我这个做哥哥的难呀。” “好了,好了,你们别闹了。你们能有师傅我难吗?为师还要管你们呢,这才叫真的麻烦,不省心。有些事情要看破了而不说破。来,夜诚你把这个吃下去。” 元通真人拿了一粒朱红色的丹丸让徒弟夜诚服下。 “师傅,我没事。真的没有受伤,就不用吃了。留着吧,以备不时之需。我现在只想知道那个道士到底是什么来历?” “就是没受伤才要吃呢,这才是真正的以备不时之需。至于有些事情该知道时,自然知道。不该知道时不用知道。天机可说时便说,不可说是不说。天机不可泄露!” 巡基“是呀,师伯让你吃你就吃吧。” 夜诚把丹吃下,当夜诚把丹丸吃下去后。 元通真人又道,“行了既然没什么事师傅也该云游四方去了。但小五为师临走前还有几句话要嘱咐你。并希望你可明其义。你可要听仔细了。‘为师者当以仁心,一切皆为前世因。千年人海遇红颜,嫣然一笑记心间,今世红尘又相逢,前世情来今生缘。’” 胡风似乎明白了师傅所说的是什么意思,看着哥哥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师傅,您就放心好了。有我们在,没意外的。” “那好,希望你们大家,都可以明白师傅我的话。那为师就先走啦。” 说罢,元通真人一个闪影不见了踪影, 而夜诚此刻还愣在那里因为他根本没有在意听,师傅在说什么。 而是在想为什么师傅说不能泄露天机,不告诉自己那妖怪是何来历?琢磨那妖怪到底是什么来头,连师傅都敢轻易说出他是谁? 在师傅走后,胡风又不老实的开始调戏他哥,“五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去找嫂嫂,然后以身相许,把嫂嫂娶过门呢。这过程要不要我帮忙?” 可夜诚此刻的心思,全放在了那位道士的身上。冥想着。把六弟说的话全抛出了九霄,根本就不知道弟弟是在与他说话。就自己一边想一边走着离开了。 看到哥哥这样,胡风也是一脸疑惑的站在原地。 —————————— 琇然“姝婻公主好想打开那竹笺,可她又碍于仙人的话。没敢打开。原本开心的心情,变得沉闷。” 土地,“小姑娘家对所有新鲜的事物都有好奇心。年轻人总喜欢一些新鲜的事物,有冲进敢闯想尝试。老夫年轻时也这样。你愈不想让我知道,我就愈想知道。越不想让我看的东西,我就越想看。曾经也不知道自己干了多少伟大的事。可是现在老了,只想找人好好聊聊天。” 夜诚,“土地爷爷你不老,你想找人陪你聊天,我们都来陪你聊,要听你给我们讲,你曾经的那些过往奇闻。其实我也想看看师傅写了什么,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好奇心,想看看世界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新奇的事物。就让我们带着好奇心去感受您老的故事,听您讲您的过往。那多有意思呀。” “这个容易,只要上仙与姑娘有空,并愿意听小老儿说,小老儿我都乐意分享,这样一来,小老儿我也就不用一个人寂寞了。” “只要爷爷想讲小女子和夜诚大哥就在边上听着。” 琇然面带微笑的扶着那土地的手说。三个人对话,满满的温情。 蛇狐大战,传说中的狐仙 就在他们谈的正欢时,突然冒出一男一女。“哟,好巧哦,土地老儿,我们又在这儿碰上了。这个地方也真是小,能让我们时常遇上。” “你们两个妖怪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儿?” 黑歧轻蔑笑着,“走?我们什么事都没干,为什么要走?这里山好水好的,还没好好享受一番,凭什么就走了。该走的是你这个手下败将,你倒还有脸留在这儿?” “莫要欺人太甚了!” “怎么?不服来战啊!不过就算是再打上千百回合。你就无用的小仙,也终究是我黑歧的手下败将。” 然后黑歧用带着傲慢的语气和蔑视的眼神看向夜诚,“哪怕你这个老东西有帮手,有本事让他跟我好好比试比试。看看是谁更强?” 黑歧带着他的女妖又走了,这一次夜诚看不下去,黑歧对土地的欺侮了。也忍不了了。就直接追了上去。 三人来到一处空旷地方,“七娘,你就在这儿看着,好好观战就行。” 黑歧对女妖的话音刚落,又紧接着对夜诚说,“你既然爱管闲事。不识好歹,那就是你自己找死!!” 说完,黑歧、夜诚开打。你一招我一式。你来我往,宛若两游龙云间相斗,甚为激烈。 女妖见黑歧不占上风,便出手帮忙。 黑歧、夜诚爱打斗。长长的树藤蔓带他俩之间密密麻麻的穿行。 夜诚一招将女妖击倒在地,女妖被迫收回法术,倒在地上。 黑歧见状现出了真身与夜诚进行打斗。 这妖怪是一条长高数丈的红色大巨蟒。他正气势汹汹的盯着夜诚。整个身体高高直立起,仿佛一根擎天大柱。 夜诚手执七绝剑与大蛇搏斗,数回合下来也未能分出胜负,夜诚一看这可不行,今天一定要将这孽畜彻底制服。也直接现了真相与蛇斗。 米黄色的九尾狐,得比这条红色的大蛇小,九条尾巴轻轻的来回摆动着。光滑柔顺的绒毛让夜诚在战斗时都显得是那么乖巧温顺。 两(妖)各凭本领激斗着,女妖倒在地上,看着爱人黑歧与狐狸激斗这一场面,自己却帮不上爱人只得干着急。 忽然那大蛇有意将狐狸引到他处。 琇然和土地公都看到了,两妖在打斗。一蛇一狐打得很烈。妖与妖的对擂,姑娘这是生平第一次看到两只妖怪在打架,而且距离离自己还这么近。整个人瞬间鄂然,惊住了!土地见况,只好把琇然弄晕。 过了几招后,黑歧与夜诚回到了原本开打的地方。黑歧变回了人形对夜诚说“不知道那姑娘会如何想?” 一个邪笑后,随即又变回了大虫。变成了大虫的黑歧,紧紧的缠绕着小狐狸。这大蛇有碗口那么粗,长二三十丈。张着血盆大口,挺直着的身子,还不停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把(狐)夜诚一口吞掉。 夜诚欲图争脱其束缚,奈何自己比蛇小了一倍。但大蛇并没有放开的意思,而越绕越紧,两者僵持着。夜诚只好变回人形。地上的女妖缓缓站起身,想上前帮忙。 突然从远处飞来一柄金色的剑,剑径直刺向缠绕夜诚的大蛇,女妖大喊不要。大蛇被刺倒地变回了人形。此刻夜诚被甩出了数米远,同时也差点被勒得窒了息,同倒于地。 女妖大喊着,“黑郎!” 倒地的黑歧,“七娘,你快走!” “不,黑郎。要走,我们一起走!” “快走!走啊!”黑歧声嘶力竭的喊着。 女妖含着泪说,“黑郎,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你等着我!” “走啊……快走……快走……”女妖走远了,黑歧这才放下悬着的心,应声倒地,见了原形也变小了。 刚才被勒的得差点窒息的夜诚,也缓过劲来了,从地上站起来。“主人,你没事吧?小龙来晚了。” “没事,只要我没死,还活着。来了都不算晚。” 夜诚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捡起地上那一条红色的小蛇。 “你这是做什么?主人。” “当然是想办法救他了!” “救他?为什么要救他?坏人死了也是活该,凭什么还要救他?”神龙疑惑。 “万物皆生命,通灵。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去找师傅看看有什么办法能救他。神龙,你就别管了,先回去。或者是先自己玩会儿。但记住,别惹祸!” 看着夜诚走了,神龙心想,“主人又来了。又开始发善心,为他人着想了。这可怎么好哟。” 夜诚回到土地那里,“土地,爷爷,姑娘,这是怎么了?” “上仙,放心这姑娘只是让小仙弄睡过去了。等醒了,就没事了。” “方才的事情,想请土地爷爷帮我保密。” “小仙明白。小老儿是不会对姑娘说起的,要说,也是上仙你自己与姑娘说,小仙刚才什么也没看到。” 就这般,夜诚把昏睡中的琇然(抱)带回了(琇然)自己住的竹屋。 不知过了多久,琇然迷迷糊糊的醒来了,她坐起身,扶着脑袋。昏沉沉的回想了一下,自己所看到的两个妖怪打斗的场景。又忽然觉得头好晕。她下床去晃了一下沉重的脑袋,缓慢的走出屋外。 看到夜诚正往桌上端菜,“醒啦,快来坐吧,可以开饭了。” 琇然坐下,看着桌上丰盛的菜时。问,“夜诚大哥,我这是在哪儿啊?”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这是你的住处呀。看到天色已不早,我就做了些东西,也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 “我们不是在于土地爷爷聊天的嘛,后来遇上了两妖怪,你还去追妖怪了。可是后来我却看到了两个妖怪打斗的场景。一只狐与一条大蛇。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又回到这里,看到你在这儿还有这一桌子的菜。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是晕倒了,我把你带了回来。我去追妖怪,回到土地爷爷处找你。他说你晕倒了,我就把你给带回来了。其实一开始我与那两个妖过了几招后,我怕打不过就想临阵脱逃,去找我的朋友来帮一下忙。可是还没等我的朋友赶来,我就被妖怪给打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妖怪不见了人影。我就去了土地爷爷那里,把你带回来了。至于你看到的一狐一蛇两个妖怪打斗的场景。我想是这山中应该还有第三只妖怪吧。我可听说这长安城还有好几位狐仙呢。说不定这次就是长安城里的狐仙出手帮忙,我们两个才能平安无事。” 此刻夜诚手里全是汗。因为从来不善于说谎的他,生怕自己说的有了什么纰漏,让琇然察觉起疑。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看来是我自己太弱,太胆小了。生平能见到两只妖怪打架,这可是千载难遇的机会,自己却晕过去了。错过了这么好的观战机会。我还没见过妖怪打架呢。我也听说过这城中有狐仙。虽然我不知道这所谓的狐仙是真是假的,但听人传的可神乎了呢。他们可是帮过当今圣上大忙的。没想到这山里妖怪这么多。” “怎么,你怕了?怕他们会害你吗?”夜诚有些紧张。 “不,不是。我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传说中的狐仙。没想到可以看到狐仙与妖怪斗法的场面。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从来没敢想过我能看到这种场面。只可惜我自己太没用,晕倒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如果你见到了那样的场面,会害怕吗?” 琇然浅浅的笑着,“不会,我还觉得我自己是幸运的呢,能看到大家口中传说的狐仙,在危急关头,是他保护了我。如果那位狐仙真的就在这山里,我不就和他做了邻居吗?其实我还真想和狐仙做朋友呢。只是我怕两个坏妖怪会再来打扰到狐仙。我真希望,有一天我能再遇上,今天救了我一命的狐仙。然后跟他做朋友,我们以诚相待。报答他今日对我的救命之恩。” 夜诚听后既觉得心里的大石头落下了,又觉得好笑。“我还没见过,有哪一个姑娘盼着和妖怪做朋友的呢。” “是他救了我呀,跟他做朋友,我才能报答他。不过这话说说就算了,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我的恩人。他愿不愿意与我这个凡人交朋友。说不好,我们在这里说的话,狐仙正躲在某一个地方听着呢。” “这样岂不是更好了吗?如果被他听见了,你不是可以与他光明正大的做朋友啦?” “哪有那么简单。都不知道狐仙他乐不乐意见我?别说和他做朋友。这种话我们两个说说便罢。那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要是让别人听见了,一定会说我们两个是病,傻子,疯子的。” “那如此说来,依我看我们还是先吃饭吧,菜都凉了。我们两个在这儿不停不停的说。不吃饭,若是让人瞧见了,更要笑我们傻了。” 杀夫之仇不共戴天!笑着总比哭着好 “主人,这样太危险了,若是不成功,你也将会受伤的。你不能这么做!” “相信我,我会按师傅说的来,一定可能救他的。只是不要来打扰我,知道吗?” “那主人你小心,我就在一旁给你看着。有需要的话喊我,我来帮忙。” 夜诚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救回黑歧,他想起师傅说的。 “夜诚你可是当真要救他?” 夜诚态度坚定的点点头。 “想要救他,那就得先保住他的精元。若能保住精元,便有重生的希望。修复精元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借助月光的力量修复已破损的元神。但是这样做也有一定的风险,如果失败了,非但救不了。就连施救人自己也将损耗一定程度的修为。” 寂静,漆黑的树林里,四下无人。只有那不时吹的叶子簌簌作响林风。 夜诚摒气凝神迎着天上高挂的盈凸月作法,片刻过去看到,在保护罩中的小红蛇能动了,在里面缓缓的游动着。夜诚看到了希望,就更加聚精会神的给小蛇渡修为。 可女妖的突然出现打破了这一希望,夜诚在女妖的偷袭一下受伤了。 神龙听到声响也赶过来,由于女妖的突袭,夜诚施法的保护罩遭到法术的瞬间收回破碎了。 罩子中的小红蛇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神龙看到女妖质问,“你干什么?” “把我的相公还给我!” “我们是在救他。他现在需要我主人的修为,替他修复破损的元神。你想救,他就别捣乱行吗?你一捣乱我主人就无法专心救人啦。” “救人?你们何必在这里假惺惺的呢?如果真要救他,你为什么又要伤他?我让你们把我的相公还给我,听到了么?” “你冷静一下,别误会。我真的不是要害他,我是在帮他。” “鬼才信你!”女妖不信就对夜诚大打出手。 夜诚一心想要救活黑歧就没打算让她把小蛇带走。两个人你争我抢。忽然间小红蛇在他们来回争抢中,身体被撕裂落了一地。看着被撕的四分五裂的黑歧,女妖漠然了,她赶紧把地上的碎片一点一点拾起。 一边拾一边眼中含着泪花说。“黑郎,你不能有事,不会有事的。我们回家,我一定会救你的。” 拾完,然后回过头怒气恨意满满的望了一眼夜诚,走了。 夜诚看到这一场面也默然自责,他本是想救黑歧的,不想如今却是如此局面。 回到山洞中,女妖把已经支离破碎的黑歧放在青石板上,想用自己的法力救回他。可不管怎么努力,都未能将破碎的黑歧恢复如初。 女妖绝望的倒在地上,趴在青石板边上,对着自己无能为力救活的夫君黑歧放声哭泣。 “相公,你不是说要陪我游四海五湖,陪我行遍妖三界。我神仙般的生活,没有人能约束我们。我要什么给我什么的嘛?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我?” 女妖伏在石板床边沿抚着黑歧破碎的身体,失声大哭。 她痛哭了一阵后,擦干眼泪,瘫坐在地上,回想起那日对战时的场景。又看了看自己边上的相公。 便发誓要报仇,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地上缓慢而又踉跄的站起来。 “相公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让你离开我的人,我定要叫他也尝一尝什么叫生离死别的痛苦。把他折磨够了,然后再杀了他。等我为你报了仇之后,七娘我就来陪你,你一定要等着我,因为只要没为你雪恨之前,七娘,我都得活着。不能死!” 女妖看着黑歧眼中泛着泪,站在那里,手紧紧握拳心中暗道,“胡夜诚你给我等着。杀夫之仇,不共戴天!必要你血债血偿!” 王怀谦王大人府邸,“怎么样?那位道长找到了么?” “没有找到。” “没有?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让你们查人,底细查不到。让你们找人,人又找不到。一帮白痴,废物,饭桶,没用的东西!我你们这帮废物有什么用?” 王莫仁暴跳如雷的指着管家,破口大骂。 “少爷息怒,不是我们不找,是根本就无处可找。我们都快把城里翻了个遍,那位道长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让我们无迹可寻。” “糊弄谁呢?当我跟你一样白痴,分明就是你们不用心找,还找这么多借口,在我面前,跟我扯了那么多废话!” “少爷,你听我解释!说不定那道人就是一个江湖骗子,根本没什么本事。就是到我们府上以收妖当幌子,骗吃骗喝的。骗完吃喝与,银子就跑了。看银子已到手,就逃得没影了。我们无处可寻啊!” 听着秦管家一脸冤情的样子,王莫仁细想了一番,可能真的是被骗子骗了。“本公子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我只信我自己,我要靠我自己,把秋水姑娘夺回来。去给我多派些人,把那群人的一举一动。给我好好监视起来。他们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一字不差的向我汇报。若是敢偷懒或者是糊弄本少爷,本少爷就拿秦大管家你,开刀。给小厮们看。把你拖出去喂狗!” (秦寿)大管家,吓的不行。颤颤巍巍的应声,“小的不敢,我这就去。保证把他们监视的严严实实的,一个苍蝇飞过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然后就慌忙的从屋里出去。 ———————————— “听着土地爷爷讲故事真的很有意思,有好多奇闻异事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也有好多动物是我从来没有在书上看到过的,但我却在土地爷爷那儿看到了。想不到土地爷爷,说的故事还能在画面中看到。会动的,真的好逼真。仿佛他们就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跟着一样。” “是呀,看着这山中景色,和那些奇异的灵兽,还真的别有一番风趣呢。不过我还能让你看到真实的近距离可以接触的神兽。它是我的朋友,我要离开几天,希望你能替我照看一下。有它陪你去听土地爷爷讲故事,这样你就不会寂寞啦。它他也有人看着了。你看可以吗?琇然姑娘。” “哎,你又来了。夜诚大哥。” 两个人看了看对方相视一笑。 “夜诚大哥,你让我帮你照顾你的神兽朋友,可以,我没问题。但就是不知道,你的朋友它是否乐意我来照顾它?” “这个应该没什么问题。只要有吃的,它就可以乖乖听话了。” “吃的?” “对。这个小东西有些爱吃,对美食没有抵抗力。只要会做菜,你就可以轻易降服这个小东西,让他乖乖听你的话。” “做菜我还行,就是我担心,你的朋友会不喜欢。” “我不在,可优惠的他不喜欢,不然它就没得吃。”夜诚笑。 “夜诚大哥。大家都说你不会生气。而每次见你,你都那么喜欢笑,真羡慕你。”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若非喜,便是悲。笑着总比哭着好。毕竟烦心事实在太多了,不想庸人自扰罢了。” “草木?对了,夜诚大哥你跟我来。” 琇然拉着夜诚就跑,似乎想起了什么大事一样。 这让夜诚猝不及防。“怎么了?” 枯木再逢春,被卖掉的神龙 琇然把夜诚快到一棵无花无叶的枯树前,树的干很粗壮,树也很高大,许多的树枝向四周展开。只可惜枝上头没有一花一叶。否则将会是人们称奇的一棵树。 “夜诚大哥。你救救它,这树是我无意中发现的,以你的神通,一定能帮到它的。” 夜诚看了一眼眼前的这棵枯树“这应该是棵梨树。但这么高的梨树,我还是第一次见我家院子里有一颗一模一样的,是我娘亲亲手种下的。我从小到大看着,都没见能有这么高。你是怎么发现它的?” 因为夜娘亲被禁足时,曾经为爹爹(亘丘)在心昔殿后院的空地上,栽种了一棵梨树。所以自己寝殿里的那棵梨树是有些年头的了,长得高可以理解。 但这一棵梨树比他娘种下的那棵枝干要更粗,长得也更高些。看起来甚至可以说是比他们家的梨树还要更年长。 “这是我无意间发现的我在屋内通过窗户向远处眺望,隐约看到远处有一东西。但不清楚是何物,就怀着好奇的心情顺着方向来看,便发现了这树。” 夜诚也回过头,背着树试着眺望了一下远方,果真能看到琇然住的竹屋,虽然隔得有点远,但他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远处的竹屋。 “这漫山遍野的花草树木都让你变得如此美好,现在就剩它一枝独秀了。你能让它恢复原样吗?夜诚大哥。” “应该没问题。是我疏忽了。我这就让它恢复原有的样子。” 就在夜诚扬起手后的瞬间,树上长满了油绿的叶子开出了冰清玉洁的花。白色的玉雨花瓣,宛若片片飞雪,纷纷扬扬的随风飞落下来,还带着沁怡的幽香。 “好美呀,太美了!” “这树上的美将会是永恒的,因为我也想把这美丽的树花景留住。就将它用法术保留住了,这样一年四季就都能看到如此美景。” 琇然用手接了一些飞落的花瓣,她笑了。白皙的脸上露出了笑意。微微上扬的嘴角是那么自然,一席飘逸的纱裙立在飞花中,是如此静谧唯美。 夜诚看着这白色飘落的飞花,心里也是愉悦的。他也是许久没见过这种场景了,这场面是是他寂寞与并不快乐的童年记忆中数之可记的快乐一角。 “任务完成了,我也该让你认识一下我的朋友啦。” 夜诚拿出了他的宝剑,两人就在梨花树下席地而坐。 夜诚把其宝贝金雷剑,交到了琇然手上。说,“使劲丢,别客气!” 琇然照做把手上的剑松开,剑咣当一下落在地上。 只听“谁?” 见一条数丈长的金龙,浮现在两人面前。 这条龙短短的珊瑚角,长长的身体上披着片片金光闪闪的鳞片。一双动静都好看的大眼睛,水灵灵。看上去软软萌萌的,非常可爱。 夜诚满脸淡定的回答着神龙的话,“我,怎么了?不服气呀。” “主人,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很疼的。” “我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所以就下手重了点,对不起啊。倒是你变那么长,是在向我示威啊。我有朋友在这儿呢,你可别吓着人家姑娘变小点儿。” 神龙看了看边上的姑娘似乎明白了。“哦,好的,明白了。” 应声,它变成了一条七尺六分长,长着龙角的小黑蛇。 “这小东西黑不溜秋的,又如此光滑,好可爱。请问小神兽你喜欢吃什么?你告诉我,好让我在照顾你的时候可以照做。” “我可不小,姑娘你也看到了,方才小龙的样子。我可以不吃东西,但只要是吃的本龙一向来者不拒。不过我只吃主人给我做的,或者是主母做的以外。等等,姑娘,你说什么?”神龙本想委婉的拒绝,琇然但听到这姑娘是要给自己做吃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反问姑娘。 “我说你这个小可爱爱吃什么?我会给你做的,你的主人要不在一段时间,你由我来照看。所以你得叫我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将负责你的饮食起居。” 听完,神龙立马就改口了。“主母好。主母做什么小龙就吃什么,没有要求的。只要是主母肯做的神龙都吃。主人,你可以呀。几日不见,进展神速啦,你怎么给小龙找了一个,如此倾国倾城的姑娘当主母的。” 琇然羞红着脸看了一下夜诚,就用手轻轻抚着地上的神龙那头上的小角。既温柔又羞涩的说,“小神兽,你别误会,我可不是你的主母。你叫我主母,我可受不起。” 夜诚立马训了神龙,“神龙,你想什么呢?可别乱说,我是有事要出去一段时间。所以就把你托付给许姑娘啦。” “你要去哪儿?小龙也要与你同去。主人。” “我去的地方不能带你去,你就先让姑娘,照顾你吧。” “为什么不能带我去?有谁能比小龙在主人,你心中还要重要。可以让主人你不管我了。” “我不带你去一因为我怕带了你,我顾不过来,没空管你。二是我怕你与他们抢吃的。” 夜诚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摸了一下地上的(小黑蛇)神龙。 “借口!主人就是不要小龙啦。”小黑蛇失落的在地上卷成一个圈。 “还是算了吧,夜诚大哥。这小家伙,都不愿意我来照看它。就不勉强了吧。你看它正伤心,你不带它呢。它很依恋你的。” “无妨,我有办法。”说着夜诚起身提起地上的小黑蛇到一旁。 “神龙,你怎么不听话了?有人照顾你还不好吗?你要乖知道吗?许姑娘她人很温柔的。有她照顾你一定比我对你还好,还温柔。” “小龙才不要呢,她又不是我的主母。我才不要人家姑娘的照顾,太麻烦她了。我不想欠她人情。欠了人情,是要还的。还是当主人的跟班好,省事又有好吃好玩的,多自在。” “当我的小跟班,有好吃好玩的,你感觉好。那人家姑娘照顾你,也会给你吃的。又不妨碍你玩,你想上哪儿上哪儿,随你想干什么干什么。这又有何不可?” “哼,不,我就要跟着主人你。” “不是,你会欠姑娘人情是你的主人,我已经欠了。你就当是帮帮我,可好?” “有恩报恩,欠情还情。那得主人你自己亲自还,小龙可帮不上忙。然后主人就可以放下一切,到茫茫人海,去寻你的恩人。我的主母了。然后你们二人喜结连理,共隐于世。那场面多美好啊。主人,你与主母,桑田小陌,琴瑟和鸣。小主人们呢,拿着我与小七一同嬉戏玩耍多好。” 就在神龙描述着它所想象时,夜诚揪着小黑蛇的手突然松开,小蛇落于地上。 “你在干什么呀,主人。” “你在想什么?我就在干什么。” “我在想龙想的事。” “我在干人该干的事。” 夜诚又一次把小黑蛇从地上捡起。 “如果你肯帮我,这次我们就算完事了。你想的那些也没用。神龙,你就帮帮忙啦。” “完了,这就完了?主人,你可是找着你那位神仙姐姐,救命恩人啦?不然你不会让神龙我去保护许姑娘的。难道这许姑娘,就是主人。你画上的恩人?若不是话,那一定是亲爱的主人,你对人家姑娘动心啦。你可没让你的龙,我保护过谁。要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把小龙卖了,不要我了。” “你别想太多了,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们家小神龙这么可爱。你说的对,她就是我的恩公。我只是想报了,她前对我的救命之恩。所以神龙你就帮帮忙啦。” “那这个就好办了,主人你以身相许就行了。到时候小龙我定时刻守护主母安全。主人你好报恩。许姑娘又是安全的。主母有神龙在侧护着一定会亳发无伤的。” “你这小虫子在胡言乱语的说些什么呢?”夜诚不断的抖动着手里的小(黑)蛇。 “啊,好晕呐。主人,你别晃了,小龙应了就是。” 夜诚连哄带骗的可算让他们家小虫子答应了。松开手后,神龙从又从长着角的小黑蛇变回了,龙的样子。 与夜诚一同回到琇然面前,“搞定了。琇然,这小家伙就拜托你了。” “夜诚大哥,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小神兽的。” “记得要乖乖听话,别捣乱。给姑娘添麻烦,知道么?” “知道了。主人,小龙一定乖乖听主母的话。你就放心吧,别唠叨了。” 神龙话音刚落,就立马消失了。它这是溜之大吉。生怕一会儿被主人抓住,又要怪它乱说话了。 谁爱凑这个热闹,谁去。你哪有我可怜 夜诚离开后,不知怎么被姝婻公主知道了。 她觉得让琇然一个人太孤单了就非要让胡风带着大家去找琇然。 因为胡风来找过哥哥,他能感应到哥哥在哪儿。最后发现五哥是和许姑娘在一块儿。所以他自然知道姑娘在哪里。 胡风把大家带到后发现这里山好,水美,空气清。乃人间仙境,世外桃源也。 众人都为此山中景而赞叹,因为一路走来的路上,繁花嫩叶到处是蝶舞鸟鸣。 来到琇然的竹屋后。 姝婻迫不及待的问,“琇然这是哪里啊?一路上美极了。” “我也不知道,夜诚大哥带我来的时候就这样了。不过我听夜诚大哥还有这里的土地爷爷说,原来这里还不是这样的。土地爷爷说这一切要归功于夜诚大哥。” 听了琇然这一番话,胡风自己一个人嘀咕着“好啊,五哥你啊。有这么好的地方。既然不先带你弟弟我来,反而先把姑娘带到这儿来住下。” “那不管它是什么地方了。刚过来的时候,穿过树林发现还有溪。不如我们姐妹四人打水仗去。等玩儿完了,我们大家在一起找个茶楼喝喝茶,多惬意呀。” “公主殿下,您就不能消停会儿么?现在都是初秋时节了,用不着玩水了。喝茶也不用上茶楼去,在这也能喝。” “谁告诉你的秋天就不能玩水了。喝茶去喝茶的地儿,那才有意境,懂不懂啊。” “这贴近自然,有山有水,有花,有鸟,又开阔,空气又好岂非更有意境之美?” “这是自然之美,适合幽居,但喝茶还是去茶楼茶馆,更像那回事。毕竟那里才是,真正喝茶的去处。” “那你把我的冉冉还给我,爱上哪上哪去,我们才不跟你瞎折腾了。” 胡风把妙冉从姝婻身边拉到自己边上。 可没一会儿,妙冉就又被姝婻拉了回去。“什么你的冉冉,这是我的妙冉郡主姐姐好嘛。她应该是我的才对,我们两个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那时候你在哪儿?” “她现在是我的夫人,冉冉。” 胡风拉着妙冉的手,一脸渴望的想她留下陪自己。语调中满尽温柔的软萌撒娇。 一旁的胡义、青枫、巡基、锈琇然四众看着两人在争辩。 姝姝婻见状,也向妙冉撒起娇来。“姐姐。” 胡风自以为夫人会站在他这边,但接下来,妙冉的话直接让他这个做夫君的凉凉了。 “好了,姐姐陪你总行了吧。我呀,今晚在管他。” 妙冉温柔的看了看胡风,然后跟着公主等三人走了。 “喝茶?我才不去呢,爱谁去谁去。” 胡义、巡基、胡风三人进了琇然的竹屋。 进屋后,胡风这一屁股坐在了桌前,生起闷气来。 看着胡风因争不过公主而自己生闷气,巡基笑问,“怎么,真的不去了?如果真的不想去,又何必一个人在这儿生闷气呢。你不去,正好称了公主的心意。她岂不是能独占你的冉冉啦。” “我才不去呢,四哥要去你去。反正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们谁爱凑这个热闹,谁去。我不去。” “你不去是便宜了,公主。我想我会去,因为我喜欢热闹,大家一起坐在一起畅所欲言感觉多好啊。可我还得回桃林酿我的玉露,不然,等下次你们再去我那里的时候,我的酒已经所剩不多了。到时候我们兄弟几个就无法促膝长谈了。所以我为了我们能够秉烛夜谈谈,得先回去一趟。走啦!” 巡基转身出去,离开了。 在四弟走后,屋子里就只剩下胡义和胡风两个人,“你这是在跟自己生气吗?那去玩是谁掏的银两?” “当然是公主啦,她总拉着我们大伙儿一同前去的所有花费自是她出。” “如此一来,让你去喝茶你怎么不去,还独自在此生气?又不是你自己花钱,有人请客你还不乐意了。” “我是不乐意。她花钱,又怎样?我就是不乐意去。每次一同公主出去公主,她总占着我的妙冉。公主真是光明正大的挑衅我,还是当我不存在呢?” “公主敢光明正大的跟你抢,你就在抢回来。月光明正大的把妙冉抢回来看公主她能怎么样?我何必为此不与大家一起去喝茶?还在这里同自己生气,不值得啊。” “二哥要去,你去喝茶。我才不去呢。去了也没我什么事儿,何必要去。不去!” “那好,我去。等几位姑娘回来,我就和她们大家一起去喝茶,享受悠闲时光。留下你独自一人坐在这里生闷气好了,不会有人管你,你气多久,醋多久都行。好让姝婻公主逍遥法外,越来越猖狂。在你自己看来这样还挺好的。但在我看来可以点都不好。” 胡义笑了,他坐了下来。拿起桌上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起来。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我的冉冉是我的。我是她的夫君,我得去。我倒要看看,姝婻这个小丫头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胡义闻言把刚端起到嘴边的水又放了下来。笑,“这才开窍嘛。” 然后又继续端起桌上的杯子要喝。突然胡义有“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手里的杯子一下扔在了地上。 胡风见二哥这一举动。又笑道,“哥,你还笑话我。你看,你自己喝个水。都搞得那么大动静。” 胡风正要拾起地上的杯碎时,在杯碎片上发现躺着一只青色的小虫子。 他把小虫子拿起来看了一下问胡义,“二哥,这小泥鳅怎么会在这儿?小泥鳅不是该在五哥那里的吗?” 说着,胡风就把小虫扔在了桌子上。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小泥鳅。” 胡风戳了戳这条小虫子,“小虫子,你该起了。小懒虫!” 虫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在桌子上扭动了一下身子,问。“你们二位吵够啦,不吵啦?” 胡风,“我们俩可不是在吵架,我们是在调侃对方。” 胡义,“你这小泥鳅虫怎么会在这里?” “主人,他抛弃我了,不要小龙了!呜~呜呜呜……”说着(小青虫)神龙就嚎啕大哭起来。 胡风看着眼前的小东西哭的如此伤心可怜,他就把小虫放到了自己掌心上安慰。 “小虫子,你不要哭的那么可怜嘛。我看着都心疼。五哥,他与你比与我们都亲。不会,不要你的。你也知道你的主人,他可是对谁都好的,又怎么会抛弃你个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呢。你可知五哥他上哪儿去?干什么了?你这小虫儿又怎会躲在杯子下吓唬人?” 胡风轻抚着这小虫的背,轻声问道。 胡义,“他是吃饱了,没事。闲的。” 胡义的话遭到了神龙的反驳,“小龙可不是吃饱了,没事闲的。是主人不要我了,他说不能带我去。就把我托给许姑娘,我也不知道主人,他上哪儿去,干什么了?安不安全?他把小龙我托给许姑娘照看。姑娘人很好,每天都给我做好吃的,这里景色也很宜人。但小龙就是不知道该干什么好,只好躲起来睡一觉了。是被二位吵吵嚷嚷的,把我吵醒了的。我就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主人他为何不带我。呜呜……” “这还不明显吗?你的主人是真的不要你这个小泥鳅啦。因为你实在吃的太多了,不要你后,这样省粮食。” “二哥,你就别逗它了。你看我们的神龙多可怜,哭得这么伤心。” “它可不是我们的,是你五哥的。这条小虫子它只认一个主人。我也没在逗它。你看平日一副哥去哪里都会带上这小家伙,寸不离身。但这次这不是了。就一定是你五哥嫌弃这小泥鳅吃的太多,给他丢人了。所以才不带上这小泥鳅去的。” 胡义一边说着,(小虫子)神龙在一边抽泣得泣不成声。 看着自己掌心上的小青虫在可怜的抽泣。 胡风说道,“你这小虫子别哭了,你哪有我可怜呀。你只是五哥,出去一两次没带你去而已。我的夫人可是天天都没带我,姝婻公主每次都拉着我的冉冉。东走走,西逛逛的。冉冉都没时间陪我了。” “郡主是与公主姐妹情深,可我的主人他跟谁情深去呀?他是不要我了?”神龙依旧抽泣不止。 “把这小东西给我。”胡风把小青虫递到胡义手上。 “我告诉你,小泥鳅你最好别哭了。要是你一不小心把这屋子哭倒了。看你要怎么与你的主人交代。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替许姑娘寻的一个住所。若是就被你这个小泥鳅给哭倒了,你就成了害人家姑娘无家可归的凶手!你可想清楚了。” 神龙边泣边道。“二殿下,你凶我。” “啊,哈哈~哈,好痒啊。” “还哭,是吧?” “啊~啊~救命!痒,别闹了,别闹了。救命~” “胡风你看这小东西软软的,还挺好玩。” “是吗?快让我也看看!” 胡义又将小虫子递回胡风手中。 “你们两个快别闹了,我要告诉主人。两位殿下欺负小龙我。啊~救命啊~” “你去告啊,怕是等五哥回来了。我们早就把你给炖了。你这个小东西早就栽在吾手了。二哥,你说这是清蒸好,还是油炸好?” “红烧吧。红烧泥鳅应该味道会不错。” “不,不要啊~二位殿下,你们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还想见主人呢。” 胡风与胡义兄弟二人在跟神龙嘻闹着。而在大家中,最惬意的就是无影啦。 无影不像他的公子这般,被姝婻公主缠着他的冉冉。二人不能在一块儿。 而无影是带着夫人云露想上哪儿就上哪儿。逛街,回家都无人管。 他们小两口正从雪山回来,坐在茶馆里饮茶,畅谈两人在山上遇见的趣事,奇闻。 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讲完的,弃恶从善,做个好人 “山上的人都好友善啊,那里的风景不仅美,人还如此热情。我好喜欢。” “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时常回去。那也是你的家,我们雪山方圆数万里。百里之内有七位妖王为了守护神剑而结盟。我们与其他六位妖王守护神剑就是为了山上这和平,美丽的风景。这美景也正是因为有了狐王剑存在,才能四季如春,长存美艳。正是这样,我们的冬天很少能见雪。若是想要见雪得到峰顶上。那里常年飞雪,如果要把雪山上的风景,都看完的话,那得好几万年才行。山上的居民大多都是九尾雪狐族,剩下的花鸟百兽都有。四周各大妖王,花鸟百兽。蛇,鼠,虫蚁各自为王。但有事都会听从狐王调遣。大家的热情善良,你得好好去感受,体会才懂暖心。才能融入,所以我们可以常回去看看。” “那山上的人就这么团结,不会因为王位而争抢吗?” “当然会有,不只是山上的人,有野心的外来妖怪也会惦记着。但这王位是护剑维护山上和平的,只要是有能力者,能让狐王山安全的万物皆可做王位,这是狐族先祖为妖界打下和平后,继任者立下的规矩。谁可护剑保山中生灵周全,谁就可为王号令山上众妖。但数千万年来,虽然有不少妖王因不服而想夺剑,称王,可是都未成功。六殿下在坐这个位置的时候,就时常抱怨说怎么就没能有一个有能耐的人来接手。好累,好烦!” “人间处处的人都想称王当皇。你们这是白送都不要啊。” “不是不想,而是九尾狐族的人。已经无人能敌了他们也没办法。” 无影笑着,云露明白的,点点头。 就这样,夫妇二人在茶馆里小心翼翼的谈论着妖怪的世界。 “还有我也好喜欢那两个小孩子她们好可爱。乖巧的很,他们是谁家的孩子?” “按着辈份。公子,他们还得喊这两个小女娃娃的父亲伯父呢。这两个小娃娃,一个叫玉妁,一个叫悥悥也可以叫她小伏。我们大家都喜欢喊她小伏。她的一个名字是狐王给起的,一个是夜诚殿下给起的。” “为什么是夜诚大哥与狐王给这个小女娃取名字,一起还就起俩。难道是……” “你可以大胆猜猜看,看你能否猜得到?” “讨厌!说到一半又不说了,吊人胃口。” 无影听着云露对他的嗔怪,还有云露渴望知道后续事情的小眼神,乐了。说,“山上发生的故事,太多了。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讲的完,讲的清楚的。日后我再慢慢讲给夫人你听。” 然后无影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 “你交不交?不交你就别想在这混!” 远处的一桌传来的声音,不禁让云露和无影两个人把目光聚了过去。 “大哥,您就行行好吧。我真的没钱,交不了这么多。您行行好,放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人,都靠着这一点点钱。活命啦。求求你了……” 一个衣衫破旧的年轻人,苦求着四五个恶霸。 恶霸却厉声厉气的说,“不行!今天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别一天拖一天的,在这里哭穷。你们这些人天天哭穷,不给保护费。那我们哥儿几个也穷啊,穷的都没钱,吃饱饭了。拿什么保护你们这些人。别废话赶紧给钱!” “既然都是穷人,又何必在这欺负人?大家都不容易,为什么非要强人强抢,夺人所难呢?” 看到这一场面,一个衣冠楚楚的年轻公子率先站了出来。 “哼,来个多管闲事的。看你穿的光鲜亮丽,人模狗样的。你们这些富家公子哥儿哪里懂得他们不给钱,我们兄弟几个拿什么吃饭?你如此爱管闲事儿,不如你帮他把他们一家老小的钱都交了?怎么样?我们今天就放过他。看你穿的这么人模狗样的,这一点小钱,对于你还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恶霸让这位衣冠楚楚好心出头的公子给钱。 “凭什么要给你们钱?给了你们钱,好让你们这帮恶人去欺负别人是嘛?我就算是有钱,也不会给你们这群恶人。” “好,既然如此,兄弟们,我们给他一点教训,让他两个,好好长长记性。” 这位公子不仅充满正义感,而且很有骨气原则。 但强出头的结果可想而知,几个恶霸蜂拥而上,就将两个年轻人殴打了一顿。 “过分!” 云露、无影夫妇二人见此状况也冲过来把这帮人哗哗打了一顿。 两位年轻人见自己得救了,跟着教训起来这一帮恶人。四个人对阵四五个人,一边打一边骂着。把他们打的连连求饶。 无影,“叫你们欺负好人!” 年轻的富家公子,“让你们欺负穷人,乱收保护费……” 穷小伙,“我们穷人好欺负是吧……” 云露,“也叫你们长点记性,看你们还敢不敢。” “大侠,好汉别打了。饶命啊!” 几个人打了一会儿也停下手来。 看着眼前这几个恶霸,那位富家公子提议。 “不如把这几个坏蛋,送官交办吧。他们不是说没钱吃饭么?监牢里的饭可能味道不怎么样,但也应该够他们几个想用,饿不死了。省的让这帮人再出来祸害穷苦百姓” 无影应声,“这个主意好!” “好汉大侠,你们就放了我们吧。我们也不容易。我们也都是为了生计,我们兄弟几个也是上有老,下有幼的。大侠,你们就行行好,饶了我们这次吧。” 云露“饶了你们?现在也知道自己家有老小了,刚才不是狂横的嘛,现在怎么认怂了。不是说没钱吃饱饭嘛,我们把你们送进官府大牢。那里的饭一定是够你们享用的。进去了,你们就不愁吃了!” “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从今以后一定弃恶从善,做个好人!” “要是你们几个真能弃恶从善做好人的话,我们就放了你们。但你们还是先要给这位小兄弟道歉,给这位公子道歉。” “二位兄弟。对不起!是我们兄弟不好,我们错了。” 年轻的公子“知道错了就好,下次再犯遇见,绝不轻饶。快走吧!” 四五个恶霸听着连连点头,吓得哆嗦。 “好了,快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们!”云露哄着几个恶霸,他们带着畏惧,匆忙离开。 那位衣衫破旧的年轻人见恶霸们都走后,连忙向众人道谢。 “多谢几位公子小姐出手相救。” 年轻的公子“不必客气,应该的这里有些碎银两,你就拿着吧!” “多谢公子今日的救命之恩,我一定会铭记公子的大恩大德。” 这位穷苦的年轻人对着这个富家公子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拿着公子给的碎银离去。 也许这就是天意的安排,又要多一个情敌 “多谢二位的出手相助。敢问,二位尊姓大名?唐某,改日必当答谢。” “公子言重了,路见不平出手相帮也是应该的。方才唐公子你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们两个只是过来凑了个热闹。在下无影。” “云露。” “幸会。”三人同坐。 —————————— “你要说我怕你我也没辙,喝茶就喝茶。但我家冉冉是我的,你别与我抢。” “都出来了,你们两个就别争个不停了。” “姐姐是我的,你不许与我争,你是姐夫。你得让着我这个妹妹点儿,知道吗?” “还知道我是你姐夫,那你就更不能与我争。你姐是我的人,知道不?” 见胡风与姝婻争执着,胡义劝着。五人一同进了茶馆。 云露看到妙冉、青枫就大喊,“在这儿呢,小姐。” 大家走过来,坐下。看到有一陌生人在。胡风,“有朋友在呢?” 无影,“我们是刚认识的,刚刚还一起教训坏人来着呢。” “小生唐炻,字晋贤。家住杭州,家中是做布庄生意的。家父让我来到长安城,看看有哪些名贵的丝绸锦缎让我把寻回去。不想今日在茶馆里遇见了恶霸,多亏两位少侠出手相助。” “杭州?令尊还真是放心你一个文弱公子外出那么远,难道他老人家就不会担心你一个人在外不安全吗?唐公子,令尊就不希望公子你能考取改名得以高中光耀门楣吗?”姝婻。 “姑娘说笑了,不过唐某也真是惭愧。自幼就不怎么喜欢念书,但双亲又希望我有功成名就之日。可自己却偏偏喜欢侠义之事。希望游历天下被迫考了个秀才。后来实在无心用功了,二老拿我没办法。所以,父亲就交了个任务给在下完成。让我四处寻些好布料带回布庄去。才有了机会出来见见世面,寻料到此,发现此处风景甚好。就在长安城暂时买了座宅子在此地暂且住下。同时也希望能找到一位心意相通的姑娘,带回去共度余生。古人云:成家立业。既然小生功名无心成,那总得把家成好。才不辜负家严,家慈的期望。所谓儿行千里父母忧,身在万里外。心已归故乡。却不知何时归?说二老,不担心是假的。其实小生早已心归故里。但奈何家父交代的任务尚未完成,就不敢有所懈怠。刚才就是自己强出头的结果,让兄台见笑了。” 姝婻听后笑,“唐公子真是好才华,无心考科举真是有点可惜。公子可随口作诗。想必是满腹经纶的,若是高中,必是国之栋梁。” 胡风,“要是不喜欢的事情,自己还真干不了。随心所欲才是,最自在的。这个我深有体会。” 接着唐晋贤对琇然道,“这位姑娘,我们要见面了。” 琇然不解,“唐公子,为何说又。你我素不相识,我们见过吗?” “姑娘你忘了,上元佳节那天晚上。你我擦肩而过,我还撞了姑娘。那是我与姑娘的初次相见。姑娘,今日与姑娘再见是第二次。不该说又,又该说什么?姑娘你不记得小生,小生可认得姑娘。” “原来是公子你,那夜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冲撞了唐公子,琇然在此给公子赔不是了。” “原来是琇然姑娘,那不知可否问一句姑娘贵姓?” “奴家姓许。” “原来许姑娘。能知道姑娘姓氏与芳名是小生的荣幸。要说是冲撞,也是小生冲撞了许姑娘。那夜我从远处走来,黑灯瞎火的,看不太清才会撞到许姑娘的。应该是我给姑娘你赔礼才对。” “原来唐公子你与,我们琇然姑娘是早就遇上的了。你俩还真是有缘呢。” 姝婻公主在一旁看着,从唐晋贤言语神态中发现了一点点端倪。 “是的,能在这茶馆里能再与许姑娘相遇。是我们的缘分。也许这就是天意的安排吧。能让唐某在与姑娘遇见。” 就这样,大家相互认识畅谈。唐炻也在随后的一段日子里,常来找大家聚聊。 王莫仁让手下监视姝婻等人。 这下有了新消息,手下人回报。“少爷,据我们跟踪监视的人来报,秋水姑娘身边又多了一个姓唐的。他这些日子时常跟秋水姑娘那帮人见面,聊一些不知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一群人在一起聊的,还挺乐呵的。就是我们离得太远了,没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我们的人又不敢太靠前,生怕让他们给发现了。但有一个地方,我们的人进不去,那儿的妖法太重了。我们的人进不了,只有他们自己能进。” “有妖法?是个什么地方?那个姓唐的又是什么来头?” “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只见那里风景很好。有间竹屋,屋前有颗桃花树开的挺艳的。那个地方只有他们能进去,我们的人想继续跟着,可就怎么也进不去,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死死挡在外面一样。有奇怪的是与少爷你对着干的那个胡夜诚最近一段时间人不见了。我们的人这些天都没见那个姓胡的跟他们混在一起,另一个跟着姓胡的与少爷作对的那个,也不见了踪影。至于那个姓唐的,我们隐约听到他们在公主府里,说什么杭州什么布庄的。小人就立马派人查了,经过十几天的调查。在杭州的探子回报,这个姓唐的,他是杭州一个布商的长子。姓唐,字炻。字晋贤。家里有十几家布庄。这个姓唐的自己名下就有五家。家底丰厚啊,少爷。” 躺在摇椅上的,王莫仁听了下人的回报,懈怠的挥了挥手,让手下退下。 然后王莫仁一个人在院子里吹着风,抬头仰望着高挂刺眼的太阳。 表情冷漠冷冷的叹息着,“看来是又要多一个情敌了。难啊~这可如何是好?一个有强大的靠山撑着还想到好办法。没解决,不想又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来。这可怎么办?看来想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先下手为强了,不然就将会是难上加难!夜长梦多。” 少爷是何心思?我们一定能帮你 唐府,(唐炻)晋贤的暂住宅。几个丫鬟在给花修枝浇水。 其中一个丫鬟道,“少爷最近这段日子不知是怎么。常往外面跑,你们有谁知道少爷去干什么了吗?” “少爷去了哪儿我们做下人的怎么会知晓。我们也管不了。只要做好我们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别的别管那么多。” “我没别的意思,我是真心少爷。” “担心少爷?为什么担心少爷,惢儿姐姐难道你对少爷……” “诗梅,你在乱说什么呢?” 惢儿一听便拿起手中的喷壶喷向身边的诗梅。 “惢儿姐姐,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其他三个丫鬟忙阻拦,“诗梅、惢儿你们别胡闹,小心待会儿着凉了。” “谁让诗梅如此讨厌,瞎说的。我只是担心我们家少爷被骗了。少爷这些日子总出去,我就随口问问。” “说来也是,少爷这些日子总往外跑。是有些奇怪,但不至于被骗,少爷可机灵着呢。老爷,夫人,让少爷考取功名。少爷不愿意,故意考不上,都能自个想办法唬过去。” 五个丫鬟从浇水修枝的活儿变成了谈少爷。就一边干一边聊。 “少爷,他是故意的?是故意考不上的?玉兰姐姐。” “是呀,以我们少爷的才华又怎会考不上。当时老爷正火,少爷为什么不好好考。罚他闭门思过时,少爷亲口对我们讲。是他故意放水,不写这么多的。这是全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你还不知道吗,小竹。”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就奇了怪了。以少爷这么好又有才华的好人。怎会考不了状元?连个举人都考不上呢。看来是我想错了。” “原来是这样,老爷才让少爷有了出去游历的机会。”诗梅。 “少爷是有了游历的机会,但这次到了长安城,是少爷留的最久的一次。从腊月初到现在都大半年过去了。少爷还在这里买了房子住下。我们的少爷是们心思真让人搞不懂。少爷在想什么?难道他是有了心上人,为了心上人,他就打算留这儿了?” “菲儿,特别乱说,少爷在想什么?我们不知道,我们无权知道。也用不着知道,只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就好,不要乱猜主子们的心思。就算少爷真的有了心上人愿意为他留在长安,我们也会随少爷留下。照顾少爷的起居。就算少爷不会留下,是一定会带少夫人回杭州的。我们留下是老夫人的意思。” “我也希望少爷能找到一个自己喜欢人幸福的在一起。老夫人还等着抱孙子呢,这是老夫人最大的心愿了。但可能这次我就不跟少爷回去了。如果少爷他要离开长安城,小竹,我会留下。就不与众姐姐你们一起了。我要留下寻找我家小姐。到时几位姐姐可要替小主好好照顾老夫人。小猪真的很希望老夫人身体永远安泰,长命百岁。还能早日实现抱金孙的愿望,少爷一家,好人有好报。” 玉兰,“小竹你也别太着急。少爷既然答应帮你找,就一定会帮你找到你家小姐的。不要着急,我们大家一块儿陪你找,总能找到的。” “不知我家夫人与小姐在哪儿?生活的如何?我家小姐身体从小就不好,也不知没了小竹我的服侍。小姐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她的身体好些了没。” 惢儿“别难过了。都会好的,你也一定能再见到你家小姐的。诗梅都怪你不好,好端端的提什么少爷。让小竹想起了伤心事。” “怎么是我?明明是姐姐,你先提起少爷的。”诗梅很委屈。 “几位姑娘在聊什么呢?跟我有关系的,也与我说说,让我听听呗。” “少爷。”几个姑娘一见唐晋贤从外头回来。小竹连忙抹去脸上的泪水。 “小竹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她们几个欺负你了?” 唐晋贤见小竹眼睛红红的,就关切的问。 “没有,我是想起我家姑娘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过的好不好。小竹能被少爷收留,少爷你好心。让我想起了小姐,有些伤感。少爷,小竹想过了,如果您要离开长安城的话,我就不随您回去了,我要留下来找我家小姐。我想只要我不放弃,就一定可以找到小姐的。” “小竹,你放心吧。我既然答应帮你找你的小姐。就一定会帮你找到的。你想留在长安找,那我们大家就一起留下。帮你一块儿找,总有一天会找到的。反正我们在这儿有这么大的房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因为这长安城的风景蛮好的,所以我打算留下,好好看看风景,散散心。没个三年五载的是不打算回去了。娘那边只要常与家里传书信,让他们知道我们都好叫他们不必担心牵挂就行了。我有些朋友说不定能帮上忙。” 因为唐晋贤觉得姝婻,一定会帮忙,她也一定能帮得上忙。他就带上小竹去找胡义他们。来到了胡风住处。 潇允一见唐炻“晋贤兄,你来了。这位是……” “这个是我的丫鬟小竹。她是我在途经苏州的时候遇到的。她与她们家小姐走散了,我见她可怜就把她留在身边了。那我们路经多地都没能帮小竹找到家人诸位兄台,姑娘,人脉一看就众多。唐某想请各位帮帮忙,好让小竹姑娘可以早日找到她家小姐团聚。” 看着自己眼前的小竹,姝婻心里酸酸的。眼前的这位小竹姑娘,水润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丝可怜。清纯的脸上挂着一丝忧伤,渴望的神情。油亮的乌发上米形的珠花小巧,简单精致。额前的刘海映衬着娇小的脸庞,让人充满了保护欲。 此时的小竹低着头,紧握着自己的衣衽。仿佛很紧张。 “小竹姑娘,你别担心,我们一定能帮你,找到你家小姐的。我们能做朋友吗?” 姝婻拉过小竹的手,热情的问。 小竹看着姝婻认真的回了一句。“姑娘如果真的能帮我找到小姐。别说与你做朋友那么简单。小竹,日后什么都听你的。” “那好,既然这样我们就说定了,我们一定可以帮上你的。要是不行我可以让哥哥派兵在扩大范围区仔细寻找。还能派人到长安城以外的州县去找。我们还可以贴张告示寻人。” 无影“是的,现在出去找,我们东南西北都找一遍。如果你家小姐到过长安城,就一定有人见过她。我们就有线索了,对找人是很有帮助的。” 姝婻“那大家出发开始找人吧,暝昏时分。我家碰面看看情况。” 众人正要出门时,夜诚走了进来。笑道“这么大阵势,你们是要干什么去呀?” “哥,你回来了。我们是要帮这位姑娘找她家小姐。你要不要一块儿去?” “好啊,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能帮上忙最好不过了。” 姝婻,“我们有了夜诚大哥还不够,还可以再找一个人。” 要帮这位姑娘,岂不是想要翻天 大家并未一同先去帮小竹找她的小姐。而是先来的琇然的住处。 见琇然正在晾衣服,姝婻走到琇然边上去。“姝婻,你怎么来了?你等我一下。” “不急,我们是来找你帮个忙的。”姝婻一边说着一边帮琇然晾着衣服。在姝婻的帮助下衣裳很快就晾完了。“好了,说吧,姝婻你有什么事,是我能帮得上忙的。说来听听,看我需要怎么帮你?” 姝婻拉着琇然到了大家跟前说,“不是帮我,是大家要帮这位姑娘。” 小竹看到自己眼前这个熟悉的姑娘,就喊了一声“小姐。” 小竹一下就认出面前的姑娘,就是她苦寻多时的小姐。 琇然看到小竹喊自己小姐,先是一顿,然后也认出了小竹。两个人拥抱到了一起,小竹喜极而泣。“小姐,我可算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小竹有多想你。小姐你过的怎么样?受苦了吧。” “没事儿,多亏夜诚大哥救我又有大家的照顾,我很好。小竹你好吗?” “我很好,多亏唐少爷收留把我留在身边。小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没事了,没事了。不哭,一切都好。” 看到这团圆的一幕,胡风激动的抱住哥哥夜诚。“太好了,皆大欢喜。终于不用满城找线索啦。” “停,你可别抱着我。看看你比人家姑娘还高兴。人家姐妹重逢,高兴。你抱我干什么?” “就抱一下下嘛,哥哥。当然高兴了,我可是最喜欢,看这种团聚的场面。皆大欢喜,而且还是自己的好朋友与亲人的团圆场面。更让人激动,你是我哥,抱抱,没关系。就让弟弟我抱抱,缓解一下激动的心情嘛。” “多谢公子对我家小姐的救命之恩与照顾。”小竹向夜诚下跪并给他磕了一个头。 夜诚见想要将小竹扶起“姑娘,你快起来,不用如此客气,我只是举手之劳。姑娘,你不必这样。” “不,公子。你救了我家小姐这一跪公子受得起。你是小竹的大恩人。请公子再受小竹一拜。还有少爷也请受此一拜。少爷,你在小竹我,最无助的时候收留了我,你也是我的恩人。两位恩人的恩情,小竹会一辈子铭记于心。” “好了,好了,快起来。不这样。我们遇见是缘分,夜诚兄救了许姑娘。我遇见了你,说明大家有缘。你还帮我照顾了母亲要谢也是我谢你。谢你替我照顾母亲,起居一年多。现在小竹你与姑娘团聚了。是想陪在你家小姐身边,还是想继续留下。都随你意,我这里随时欢迎你回来。有任何需要或困难,都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想留在小姐身边,陪着小姐。” “既然是这样,小竹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先走啦,我刚收购了一些布料,还要回去处理一下把它们运回杭州呢。诸位,我就先告辞啦。”唐晋贤先一步离去。 姝婻,“小竹,你要不要跟我一同进宫玩玩?” “进宫?难道姑娘你是……” “嘘……不然小竹你与你家小姐要挤一张床,一个屋啦。那多挤呀,是吧?” “挤的话。地方不够,我们可以造一间屋子。这样就不挤啦!”说着青枫在原有的夜诚改造过的竹屋旁又变出了一间茅草屋来。 “可以嘛,挺像这么回事的。”见青枫变出一间屋来,胡义叹服。 “当然得像这么回事儿啦,否则。跟着师傅学习了,那么多年法术。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但是与师兄相比起来,我的只是照猫画虎,马马虎虎啦。” 青枫看着自己弄出来的屋子与夜诚弄出来的相比还是有不小差距的,就很不好意思。 潇允“行了,既然小竹姑娘已经找到家人了,我们就别打扰她们姐妹团聚了。” “我们两个就先走了啊,有空记得常到宫里玩。” 众人离开了琇然的住处。潇允和姝婻回宫去了。 “那我们也走吧。正好五哥你离开这么久。你不知道,你家小宠小虫子,它造反了。非常不听话,你可得好好管管。五哥,你能不能等我们几个做一顿好吃的。你的厨艺是我们七个中最好的,我就只吃过一次你做的大餐。那还是你和父王和解的那一天。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你去了那么久。你有好久都没给我们做饭了。今天你就破例一次,再给我们做一顿好吃的。好不好?” “要我破例,不好吧?那样岂不是抢了弟妹的活儿?不好。要是没有弟妹以前,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能不能每天给你做一顿?但好像现在不行了,所以我还是回去管我的小虫子吧。” “现在怎么就不行了?五哥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呀!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顿饭但你和冉冉做出来的味道是截然不同的,妙冉是吾之爱妻,做出来的是对夫君的爱,哥哥你是我哥。你做出的是对我这个弟弟对兄弟们的爱。因为我不是一个人吃,是我们大家一起。那是不一样的。而且哥哥你又有娘亲厨艺的真传,我们兄妹六个还是无意间发现五哥你会做饭的。所以哥哥你就不要将你的厨艺藏着掖着了。虽然我们兄弟几个都知道五哥你的饭和你的字画一样是一饭难求的。但我还是想试试。好哥哥,你就破例一次吧。” “弟妹在你口中就是你的爱妻,而我只是你的哥哥,这称呼上的差别可真是天壤之别。我得到了娘的亲传,你们就羡慕了?我怎么记得我的兄弟和妹妹们都是会做的一手好菜的呀,现在怎么要缠着我让我做饭烧菜了呢,该不会是想偷懒来着吧。是谁告诉你我的一饭千金难求的。” “哎呀。五哥,人家说错了嘛。妙冉是爱妻,哥哥你就是尊敬的兄长。不要生气嘛,哥哥。至于是谁告诉我你的一饭千金难求的。自然是跟你最亲近的人脱不了干系了。你想知道,就猜猜看?” “我最亲近的人,除了它也就没谁了。如果真它他告诉你的话。那我还真就告诉你,它说的轻多了。我的饭不是千金难求,而是万金也难求。所以要我做,我得好好想想。能不能给大家做破例一次,就看我的心情了。” 夜诚看着弟弟向自己撒娇,又卖关子。自己也卖起了关子还得意的故意看胡风急。 “二哥,嫂嫂你们看看听听五哥说的。这做饭还得看心情?” 胡风一听就不满了,向二哥二嫂求助。 “你五哥的饭菜不只千金难求,万万金也难求。想吃上一顿可难了。” 夜诚听后莞尔一笑,“还是二哥了解我,但好像本神仙今天心情不错。可以破例一次。不过我们得回去训训小虫子先。” 胡义不解,“为什么要先训小虫子?” “你们不是说它反了吗?不听话了,不得好好训训它。那它岂不是想要翻天了。” “对的,五哥是得咱们得好好训训了。你知道吗?你把小虫子托付给许姑娘,这小东西居然躲在茶杯下偷懒,还吓唬二哥。” 就这样胡风像哥哥告起了神龙的状,大家一同回到夜诚的住处,他也应要求做了一桌饭菜。几人围坐在一起(小虫子)神龙也上桌了,于是开始了人虫对峙。 主人帮小龙做主,必须意见统一 “真好,主人给我做了这么一大桌好吃的。” “别高兴的太早,我可不是给你一个人做的,这还有一大群人呢。” “就是嘛,这可是我求着哥哥做的,可不是能让你一条小虫子独自霸占完的,我们也要吃的。” “那又怎样?这都是我主人做的。我好久都没吃主人做的饭菜了。我主人不做,你们也没得吃。” “嘿,这小泥鳅还挺横的。要说主人是你的,你的主人还是我们的兄弟呢。一个是兄弟跟你这小泥鳅相比谁更亲点儿?显而易见。他不做,你这小东西也一样没得吃。” 胡义不服气的把这(小虫子)的话揶揄了回去。 “我也好久没给它做吃的了,每次它都得啃菜叶儿。小家伙,那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还听话?” 夜诚看二哥和神龙争执着,接话又问神龙。 “主人,小龙当然听话了。而且可乖了呢。原来主人你还记得还有小龙在,并且你的小可怜只啃菜叶子呀。那主人你怎么才回来?主人你可得好好补偿我,你看看你在的时候让我啃生的菜叶子。你不在的时候,我又啃了半个月的叶子。我的腰都纤细了。” 看着神龙委屈巴巴的样子,青枫补了一句。“是呀,师兄你不在的时候,这个小可爱看着都变小了不少,怪可怜的。” “人家这是饿瘦了,你们看看我的腰都细了,都没有主人在的时候那个圆滚滚的样子了。” 妙冉听着神龙再,在给五哥撒娇不禁笑了。 “我看不是吧,有人跟我说你叫小东西非常不听话。你还不给我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这个小家伙趁我不在都干了些什么坏事,让有些人对你这么不满,到我面前来告你的黑状。” 听到主人这样说自己,神龙有些不高兴了。“肯定又是二位殿下跟主人告我的黑状。主人,你不信,小龙没事。我乖不乖,不能只听某些人的片面之词。问两位娘娘更真实。” “我们的小可爱挺乖巧的,就是近些时日不太高兴。吃的东西都缩水了不少,东西吃的少了连虫子都变小了。” “我们的小可爱很听话,起码比某些人乖。” 青枫这话一出口,胡义就抬起头望着她。 青枫,“怎么啦,说错了吗?我又没说你,看我干什么?” 胡义轻微一笑,“没事,你继续说,我吃饭。”便低下头去专心吃起饭来。 “咳咳咳……” “你没事吧。”看到胡风呛着了,妙冉挺心疼的,立马关心起来。“怎么样?” “没事,还挺好的。冉冉,你知道嘛。你总是去陪你的好妹妹,常把你我夫君放到一边,我感觉自己都无地自容了,难受!” 妙冉一听原来是胡风吃醋了,想让自己多陪陪他,瞬间脸泛起了红润。 胡风说话完看了看两位哥哥,夜诚看着他回,“各位继续,我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就持箸夹起碟中菜放到自己的碗里。 “小龙也什么都没看见。”胡风与二哥对视了一番。 胡义觉得自己很委屈,却还是对着胡风笑了笑。然后又看向汤盆边上的,小泥鳅。再看看弟弟夜诚。 夜诚望着哥哥投去了一个微笑。“哥,你放心。你们闹你们的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只负责训我的小虫子。” “主人,你可别再说我了。人家又没错,我很乖的。” “是挺乖的。就是没差点把人家姑娘的屋子给哭塌了。边哭还边委屈巴巴的说,主人抛弃我了。主人不要我了。就偷溜到杯子底下偷懒吓唬人。那哭的样子好可怜,好惨啊。” “天地良心,我可没说过要抛弃它。这小东西还真哭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胡风止不住的点点头,说,“是哭的挺惨的。看着那可怜的小样儿,怪惨的,让人看了非常心疼。” 神龙听两个殿下在向自己主人告状,也不甘示弱。“主人,你上哪去了?不带上小龙。把我一个人留下,他们两个欺负人,还吓唬我。主人去哪里?不带小龙我去。两位殿下就吓唬我,捉弄我,我好可怜啊。主人不在身边,又没有主母。没人帮小龙做主。许姑娘人是好,很温柔。但金窝银窝不及我自家的草龙窝舒服。如果主人你下次上哪儿不敢带上小龙的话,就提前给我找个主母回来。主人,你再走。要么走的时候你就带上神龙。别丢下我一个人,很可怜的。两位殿下趁主人不在,又联合起来欺负龙。不然小龙我就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省的主人不要我。主人不在,他们又欺负龙。那时就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啦。” “那你还是走吧,神龙,我祝你能找到一个比我对你还好的主人。” 夜诚的这一句话让神龙大哭,“呜~~主人真的想抛弃神龙了。哇~天呐!” “别哭了一会儿汤就要满了。五哥你就答应小虫子吧。你看它过的多可怜,就别让它那么伤心了。” “是呀,不然一会儿房子都要倒了,没多大点事儿。” “不行,事儿大了。一会儿房子倒了,我还可以重建,还是让小虫子走吧。它说的这个我也没办法。” “呜……主人竟然让我走他不要小龙了。我明天就离家出走,到新主人家去……” “你看看就为这点小事儿,小泥鳅都嚷嚷着要离家出走了。你还真舍得小泥鳅走吗?不就是给它找个主母嘛,就给它找一个不行吗?” “是呀,五哥,你舍得让小泥鳅走,我们可舍不得。” “按你们这样说,我得后宫佳丽成千上万才行。佳丽三千都还嫌少了,我每次出去办事就要给它带一个主母回来,是不是要我一出门前一天就找好,往家里带。我一出门上哪儿去给它找那么多个主母。我的心也只有一颗呀。本来还想着这个小东西要是与你们合不来,以后就把它弄回心昔殿,让柏了照顾照。骨骨、小彩它们几个陪着。但小虫子它却说就要出走。那就走好了。而且哥,我们是说好了。是回来教训小虫子的,但你们两个让我觉得你们是串通好的。不是要教训小虫子,是意中意要教训我。你们到底是哪一边的?” “我们当然是和小虫子一边的啦。五哥,这个不用串通,这是众望所归。小虫子盼着有一个主母,二哥希望多个弟妹,而我希望有个嫂嫂。我们期望的是同一件事。自是一边的。” “从来没见你们的意见,如此统一过。不是串通又是什么?” “我们的意见不是不统一,只是没到一个点上而已。我们有三件事一直都是意见一致的。一就是成恶扬善,二是有外人欺负我们自家人。我们绝不轻饶于他。三就是你的终身大事。小虫子希望有个主母,在它受委屈的时候,替它做主。而我们这些做兄弟的缺嫂子的,缺嫂子,少弟妹的,少弟妹。从始至终还是缺一个。所以我们必须意见统一。” 是你们背信弃义在先,你们大家继续争 夜诚听完,脸上淡然。笑问“看来二哥你们还是挺关心我的,三条中都有两条,有我在内。但我觉得还少一条,就是你们意见统一的,还有喜欢联合起来数落我,笑话我。加上这一条你们几个可以说是默契十足。可哥你的要求我还真做不到了。除了这个,别的什么要求都好商量。唯独这逼婚没得说!” “你说巧不巧?巧了,我这个当哥的,没别的什么要求。只希望不只是你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好与温柔给了这世上人,而是也能有一个对你好,照顾你的人。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所以我不管你是后宫佳丽三千也罢。万千宠爱集一身也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你幸福。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就这个期盼了。” “行吧,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就等等看吧。” 夜诚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暖心。他微笑的点点头,表示明白。 妙冉,“五哥这么优秀,一定会有一个很好的姑娘去爱。我们大家是不是太着急了,好不容易一起吃个饭,真的就像马上要给五哥逼婚一样。” “当然得着急了,从主人五百岁开始,小龙我就陪在主人身边了。主人的身边各种出色的姑娘非常之多,喜欢主人的姑娘更是不计其数。可是十二三万年过去了。我连个主母的影子都还没见着。” “那如此听上去,还真的是我的不是啦。神龙,你还是重新寻一个主人吧。好满足你的小心愿。在我这儿恐怕不行!”夜诚满脸认真的样子。 “看来不是神龙想翻天,是你小子想翻天了吧。条件都给你放那么宽了。你还说不行。你到底想怎样才算行?” “二哥,你的条件是放宽了,可我暂时,还没遇上能让我动心。想保护与其共度此生的那个人。所以不管怎么说,我是一定不会屈服于你们的逼婚的。我有自己的想法。” “对的。师兄,咱们不能屈服,他们这是强抢民男。像师兄这样温柔,贴心,细心,武艺超群,法术精湛又才华横溢出类拔萃的秀气公子。天下之大是稀宝少之又少。实属难得!所以,我是支持师兄的。咱们不能屈服于他们三个强抢民男逼婚的坏蛋。要找咱们就找一个称心如意的。现在我们三比三战平了。” 看着胡义、胡风和神龙“欺人太甚”在一旁听了许久不出声的青枫正义使者站了出来。 “那小龙明天就离家出走。到我的新主人那里去,再也不回来了。” “要是有人肯替我收留你这个小东西,我双手奉上。人家替我解决了你这个大麻烦。我还得登门拜谢。好好感激人家一番。你的新主人家在何处,好让我明天去见他一见把事情说清楚,小虫子,你就不用回来了。” 夜诚看着神龙满脸笑意又非常淡定,好像一脸巴不得神龙早走。 “好,主人说的可别后悔!既然主人嫌弃我。那我明天就到许姑娘家,再也不回来了!” 神龙一听,被气急了,脱口而出。 夜诚一听神龙口中的新主人是琇然。不禁呵一声。回道。“人家姑娘才不伺候你这个小麻烦鬼,这清闲自在的多好。是我,我也这么想。才不要你呢!” 胡义对青枫的话还是一脸糊涂,“我们哪里三对三战平了?” “不是三对三吗?你,六师兄,神龙。我,郡主,五师兄刚好六个人。” “小泥鳅可不算人,我们顶多二对三。我们这边不还缺一个人呢嘛。” 胡义与青枫两人争论着似乎是对方占了自己便宜一般。 “所以我才要本来想泥鳅送走嘛。这样的话,二哥和胡风你们俩调侃我的时候,就又少了一个帮手。我战胜你们的概率会更大些。再不吃菜就凉了,我就白做了。” “我们才不是调侃你呢哥,我们说的是肺腑之言,所谓忠言逆耳,不好听。不过小虫子被卖掉也有好处的。” 神龙一听胡风这话就质问道。 “六殿下,你太坏了,小龙被卖了有什么好处?你又有什么好处?” “好处当然有了,你被卖掉了就没人能独占一菜,饭桌上便可再多一盘菜,岂不是更好?” “六殿下,这你可羡慕不来。在心昔殿时饭桌上就有我的领地了。气死你!”(神龙)小青虫胡风吐了吐舌头,以示挑衅。 “是吗?那你就好好在你的领地里洗个‘菜汤丸子浴’吧。”见神龙如此得意,胡风拿起勺儿。用勺柄把神龙这条小青虫直接干翻。推进了菜汤盆里。神龙这一下从光滑的盆沿上咚一下,落到了青白相间的汤中,微微溅起汤花。 “主人,两位殿下就是和小龙串通好的。”夜诚听了,望着二哥与弟弟问神龙,“那你们自己怎么还内斗起来了?不应该是团结一致,一条心,把我干倒达到目的嘛?” 胡义望着汤里的小虫子问。 “咱们不是说好了,不能穿帮的嘛。小泥鳅你怎么就给说了呢?” “你们不仁就休怪虫子不义!是你们被信弃义在先。” “原来二哥你们真的是合起伙来欺负五哥的。” 妙冉问道,胡风尴尬的笑了笑。 “可不是嘛,这是被队友出卖了。瞧他们正内斗呢。但就是不明白,他们几个为什么总要欺负夜诚师兄。是闲的无聊吗?”青枫一脸嫌弃的看着胡义,胡义看着她淡然的笑了一下,但眼神却带着嫌弃的味道。好像同样在告诉青枫,你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呢。 夜诚回道,“没关系,我是没达到要求。不是被欺负了,嫂嫂放心,就这个问题。哥哥与弟弟就算在论上千把个年头,也无碍。我竟然是不会做的。所以无论他们几个如何串通,也得不出结果来。最多只是,我们的感情增进了一些罢了。二哥若要玩笑于我,他们三个联手的话。我就得请嫂嫂和弟妹帮忙了。不然我自己一个人可没什么胜算的。” 妙冉笑了,青枫也明白似的点点头。 想不到五哥会出这一招,这让胡风惊讶。“二哥,你看看五哥,他居然公然拉帮结派。而且联盟的还是我们身边最亲近的人。这个可怎么得了哦。” 夜诚春风得意的回道,“你们都可以与我的小宠联手。那我也可以跟我的嫂子弟妹结盟呀。我不光要与嫂子她们结盟。我还想把四哥也拉到我这边来。” “可以呀,野心不小嘛。就看看你四哥,他到底站在我们俩这一边。还是你们这一边。那要各凭手段了。” “你们大家继续争着,争着争着,这一大桌好吃的就都是本大人的了。” 就在大家正说着玩笑的时候,泡着“菜汤丸子浴”的神龙突然说了一句话。 瞧着虫儿正美滋滋的泡在汤中吃着它最爱,希望每顿都能吃到的主人亲手打的小肉丸。 “等你吃完了,我们大家再吃你就好了。”胡义看着汤里的小虫儿坏坏的笑。 “二殿下就是坏。老是想着吃小龙,你想吃我,可大家才没有你这种想法呢。” “可我也是这么想的,把你这个小叛徒吃掉。” “两位殿下过分!娘娘你们看他们。娘娘你们不会也想吃了我吧?” “其实我们也有想过,但要看你的主人是什么意思。若是他同意,我们也是无所谓的。是吧?二嫂。”这条小虫子半信半疑的问青枫、妙冉。妙冉回答让神龙崩溃。 接下来夜诚的回答,更叫这小虫子绝望。 “我没什么意见,各位随意。” “啊……不要!谁来救救我?主母你在哪里?主人要和别人一起把我吃掉了,你快来救救可怜的小神龙吧。不然小神龙只有一个选择了,那就是明天离家出走。” “呵呵~瞧把这个小东西吓的~”胡风一脸得意的说着。 大家看着惊慌失措的神龙,都笑了,画面很温暖。 饭桌上的小虫儿,“不许笑……我……生气了……” 去那里找准没错,可以偷偷跟上去 “五哥不好了,小虫子真的失踪了。” 公主一见胡风这样不淡定就问,“那不龙,不蛇,不虫子的小虫子怎么啦?” 潇允,“我们来的时候没见着夜诚上仙。” 姝婻,“我们来的时候,只见这一桌点心屋里空荡荡的,没人。他是不是想用点心招待我们呀?还有这些玩具。点心我就不客气了。但这些玩具,难道是知道我们大家会来。拿我们大家当小孩哄呀?” “二哥,是你告诉五哥我们会来吗?”胡风看着桌上的桂花糕,核桃酥,枣糕,大煎饼和糖炒栗子,还有桌上的风车,竹蜻蜓等玩具疑惑的对胡义问。 胡义摇摇头,“没有啊。” 胡风望着桌上这些吃食,“看着这些糕点还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尝一尝不就知道了。” 姝婻率先拿起一块核桃酥吃了一口,“还行,味道酥香可口。” 看连公主都说行,随后胡风也拿起一块糕,桂花糕。桂花糕是妙冉喜欢的,胡风将糕点递到妙冉嘴边妙冉吃了一口,自己也尝了一下。 看到大家都吃上了,胡义也拿起一块枣糕,青枫拿了一颗栗子,剥了吃起来。 胡风一边妙冉一边自己吃妙冉尝过的两人秀着恩爱。 旁边的潇允也给姝婻剥着栗子。 吃够了点心胡风倚在桌子旁又拿起桌面上的风车,玩了起来,像一个小孩子一般。“二哥,我们小的时候,爹爹也一人给我们做了一个这样的风车,当时还小,我也是这么玩儿的。”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儿了。谁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儿” 边吃边玩着,胡风想起来是来干嘛的,便开始在屋里四处寻找。大喊起夜诚,“五哥,五哥,五哥……哥,你在哪儿呢?”屋里没有,又跑到篱笆院子里找。 “在呢,干什么?长不大呀,还要缠着我?” 夜诚应声手提食盒从屋外院子外走进来。 看到哥哥胡风不急不慢的“我也想长不大,可有二哥在,不能长不大。我不想长大,我哥你能照顾我不?” “白日做梦都别想,我才不管你呢。有人管你,也轮不到我这个当哥哥的管你。” 二人一同进屋,夜诚看着桌上所剩无几的糕点大喊,“我的点心……” “五哥这些糕点不是你给我们做的吗?干嘛这么惊讶。别那么小气嘛。就几块点心。原来五哥,你还会做那么多好吃的点心,这味道真不错。” “我晨起还要练剑,哪有功夫给你们做东西。买的。找我什么事儿。说。” 夜诚一边把桌上剩余的点心装进自己提进来的食盒里,一边问。 “小虫子失踪了,找不到了。我昨晚不是叫它留在我那儿。陪我家冉冉吗?今早起来,小虫子就不见了。是不是我们大家昨天黄昏时,在饭桌上说的。让小虫子伤了自尊,会不会就真的离家出走,去找一个新的主人了?” “丢不了,昨天你们那样戏谑于我,我都还没还没生气到要离家出走。小虫子是联合你们欺负我的就更加不至于离家出走了。别忘了昨天它说了啥。肯定是跑到许姑娘那儿了。去那里找准没错。” 整理好桌子上剩余的点心,夜诚就要转身出门去。“哥,你这是干什么去?” “秘密。要是去许姑娘那里找到了小虫子的话。就告诉它,如果不想回来,就待在那里吧。要是愿意回来的话,你就先帮我看着。” 面对胡风的疑问,夜诚不做过多解释。只是嘱咐了一句后,提上食盒便要转身出门。 可胡风却上前拉住五哥,让哥哥跟自己走。说“不行,你不告诉我们可以,但得先到琇然家里去看看小虫子是不是真的在。不然的话,神龙要是真失踪了。五哥,你后悔也来不及了。”众人也跟上,大家来到琇然家里。 一进院子,就看到琇然,小竹,唐晋贤三人正在石桌前围观着神龙(小虫子)。 小竹好奇的扶着那小虫问道,“你这小家伙到底是虫子还是龙啊?你要是和我跟小姐住在一起,你的主人他不会担心嘛?” “人家是龙。主人才不会担心呢。他都不要我了。” 看到夜诚走,来神龙非常兴奋的问,“主人,你来了。你是不是担心小龙,不想让我走啊?” 胡风看到神龙真的在此,“小虫子,你真的在这儿啊。吓死我们了,我们还真以为你丢了。” “别想太多了,不是我要找你。是他害怕你真丢了,拉着我来的。” 夜诚指着胡风给正兴奋的神龙泼了盆冷水。 “行啊,既然在这儿就丢不了小虫子找到了,我也先走了。神龙,你要是想回去就回去,不想回去就乖乖的待在这儿。别乱跑。给我添乱,惹麻烦。” 桌上的(神龙)小虫子一听,主人不是来找自己的,就非常难过的说了主人一句。“主人不关心我了,不要我了。主人你要上哪儿去?我也要去。” “不告诉你。”说完夜诚就提着手里的食盒出门去了。 “主人真的不要小龙了,上哪儿都不肯带上我去,也不告诉我了。” 桌上的小青虫子正难过着,胡风说了一句。“他不肯告诉我们。我们大家,可以偷偷跟着上。去看看五哥他到底在干什么?有什么秘密非要瞒着我们不可?” 胡风看了一眼大家,大家也心领神会的同意了。因为他们也非常想知道,夜诚这段时间。神出鬼没的异常的举动是为何? 胡义“那我们得小心,他非常的敏感,我们想要知道有什么秘密。就要悄悄的跟上去,可别被发现了。” 大家偷偷摸摸的跟上夜诚,他们小心翼翼的跟上一段路程后。就找强或者其他的掩体躲一下,偷偷观察夜诚有无发现他们几个。生怕夜诚突然间一回头把他们发现了。 众人悄悄的跟在夜诚背后随他穿过人潮涌流的市井。来到一条人流稀少辟静的小巷里。 可夜诚走了这么久,大伙儿追了这么久。夜诚也没有回过头看一下。只见他进入巷子走了一小会儿,最后迈进了一个小院里。 大家也追了上去,偷偷躲在门口观察。于是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我一个人拿不了这么多,你们谁有经验 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朝夜诚跑过来。 “夜诚大哥哥你来看我们啦。” 夜诚将手里的食盒在石桌上放下。抱起小男孩。 “是的。大哥哥说过一有时间就会来看你们的。你们乖不乖,有没有相互打架。小弟弟还经常哭闹吗?” 院子里不止小男孩一人,起码还有十几个小孩子,在院子的每一个角落里玩。 孩子们一见到夜诚来了也纷纷跑到夜诚身边。“大哥哥……” 跑过来的孩子男孩女孩都有,夜诚摸了一下身边小女孩的头。 把怀里的小男孩放下,转身打开了放在桌上的食盒。拿出里边的点心摆到了桌上,对孩子们温和的说,“来孩子们,吃点心了。等吃完了,大哥哥再给你们做饭吃。到屋里把小弟弟也带过来,一起吃点心。” “树蛋哥哥,你快把小弟弟带出来呀,夜诚大哥哥来看我们了,还带了好吃的,快出来呀!” 一个小女孩跑到屋里,不一会儿一个约十岁的小男孩就抱一个一两岁的男娃儿出来。 夜诚接过男孩抱着的孩提。那小孩提用稚嫩的声音喊着,“大哥哥。” “乖。我们小岳宝最乖了。这是大哥哥给小岳宝准备的玩具。石头,你是哥哥来把糕点分给弟弟妹妹们。” 夜诚把事先准备好的,玩具风车拿出来。给他怀里抱着的孩子玩,又让一个男孩把自己带来的点心分给孩子们。 只见那个分点心孩子说,“大哥哥给我们带点心了。大家都站好,我要开始分点心了。” 一群孩子就蜂拥而来,乖巧整齐的排好,等待着点心发到自己手里。小男孩一各开始分点心。 夜诚也从桌上食盒中拿出一块点心,给自己抱在怀里的孩子。 从头至尾在门外偷偷听的大家。潇允,“我们要不要进去?” 胡义“等会儿再看看。” “我们的小岳宝有没有欺负哥哥姐姐?有没有不哭闹,乖乖的?” “小岳宝可乖了,没有哭。有树蛋哥哥陪我玩。”小娃娃用稚嫩声音说着,并用肉肉小手指着旁边的小男孩。 “是吗?我们的宝贝小岳宝真乖,树蛋也好懂事。” “大哥哥,小弟弟喜欢玩树蛋哥哥的脸。”一个小女孩对夜诚道。 “小弟弟老是喜欢捏我的脸,我真的好想打他。” “哇……树蛋哥哥要打我,啊~~”小娃娃一听小男孩要打,他就嚎啕大哭起来。 夜诚一听连忙哄着安慰怀里的孩子,“不会的。树蛋哥哥不会打你的,不哭。小岳宝可是我们的小宝贝。哥哥姐姐不会真打你的,没有夜诚大哥哥在呢,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们的小岳宝。” 分糕的小男孩分完糕点走到夜诚面前,“大哥哥,点心分完没有了。小豆子,小茶,小叶子,浪头,我还有树蛋还没有分到点心,我们也要吃。” 胡义见状“遭了,是我们大家几个把糕点吃了。除了琇然、小竹、晋贤谁把糕点吃的最多。” “除了三个人,我们大家都吃了。吃的最多的是你自己。”青枫与姝婻同指胡义。 夜诚知道是胡风他们几个把东西吃了,就对着孩子们讲,“那哥哥现在再去给你们买,你们想吃什么?哥哥一会儿一并带回来。” “糖葫芦。我喜欢的甜甜的,可好吃啦。我最喜欢吃糖葫芦啦。”树蛋。 孩子们一听也吵着要糖葫芦,“我们也要,大哥哥我们也要糖葫芦。” “那你们可还得多让几个人陪哥哥,哥哥才能帮你们把糖葫芦带回来。因为要买点心,要买糖葫芦,东西太多。我一个人拿不了这么多。所以你们有谁想和我一起到街上玩的?” “大哥哥,我陪你吧。我想去。” “我,我……” 听到能上街玩,孩子们都非常踊跃,只有一个小女孩弱弱怯怯的回了一句,“我也想去……” 夜诚看了看人群中,那个怯怯低着头,小声说着话的小女孩。 看到这一群孩子这么积极,夜诚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好,孩子们。既然你们大家都那么积极想去玩。那等明天,夜诚大哥哥再带你们大家一起上街玩。因为我们已经很久没逛街了。明天我们大家一起去,好不好?” 温柔亲切的对这一群孩子说。 “好,太好了。真棒!明天可以出去玩了!” “但是孩子们今天天色已经晚了,大家一起出去不方便。今天大哥哥我,就先带小岳宝和小丫、泥土三个去。买完回来哥哥就给你们做饭。行不行?要乖,不许打架,知道吗?” 孩子们都懂事的点点头。 门外看到全过程的众人,“我们要不要进去呢?二哥。要是进去了,我哥就知道我们跟踪他了。不进去吧,五哥就又要出来了。一样会发现咱们怎么办?” “现在撤还来得及嘛,怕什么?我们大家就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然后胡义真就领着众人大大方方的走进院子。 此时夜也提着食盒带着三个孩子要出门。 但看到大家,夜诚半点也不惊讶,反而慢条斯理的对众人说。 “大家来的正好,帮我照看一下这些孩子们。” 话一说完夜诚就领着孩子们出门去了。 (神龙)小虫子一看自己的主人就这么走了。“主人……” 夜诚头也不回的,留下众人在院子里。胡风不明白又向大家求教。 “五哥他这是什么意思?见了我们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还要让我们帮着看孩子?我对看孩子没经验。你们谁有经验的,教教我。” 潇允也犯了难,“行军打仗我会,但对于孩子我不懂。” 胡义也是一脸懵的,后问唐炻。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晋贤你懂吗?你们家是大户人家,照看孩子有奶娘。应该见过奶娘是如何照顾孩子的?” “我爹我娘,就我一个孩子。我下没有弟妹,在我出生前,我们家还不是大户人家,所以也就没有奶娘。我又尚未婚配,有孩子。所以我也不懂。” 唐晋贤也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离蚍蜉撼树还的差远呢 “其实这也没什么难的,小孩子天性活泼,只要你和他们一熟很好相处的。” 说着姝婻就走向一个小女孩,在她面前蹲下,轻轻的拉着女孩的手,温柔的问,“小妹妹,你可以告诉姐姐你今年几岁,叫什么名字吗?” “我的名字叫小茶,今年八岁了。” “小茶。牙牙娇语总堪夸,学念新诗似小茶。好有诗意,好可爱的名字。你也长得好可爱。” 姝婻听了小姑娘的名字笑了,说了一句诗,然后又轻轻的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那料姝婻刚说完,小女孩也回了一句。“姐姐,你也很漂亮。” 女孩用柔软糯糯的声音,她水灵大眼睛望着姝婻,甜甜的回答着。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令人生喜。 姝婻听后笑了,“你这小姑娘,小小年纪就懂得夸人啦,真不错。我们两个一起玩吧。” 胡风与妙冉走到孩子们面前,用同样的方法对着两个孩子问。 “孩子,你们能告诉哥哥姐姐。你们的名字和你们几岁了吗?” 两个孩子望着胡风和妙冉两个人都往后退了些,又互相看了看彼此,有些大相信眼前的哥哥姐姐。 胡风见状有些不明白是自己的问话方式不对,还是这两个孩子胆小。明明刚才姝婻,也是这么问的。为什么现在自己问的结果却不一样? 胡风试图继续与孩子们交流。他拉住小女孩的手。轻声的说“孩子们,你们别怕,哥哥姐姐是不会伤害你们的。” 可小男孩看到胡风拉住小女孩的手。就直接上前扒开了,胡风住女孩的手。并将小女孩藏在自己身后,怕胡风与妙冉会伤害他们一样,哥哥保护着妹妹。 胡风只能继续解释着,“孩子,我们是不会伤害你们的,不要害怕。我们是你们夜诚大哥哥的朋友,我还是他弟弟呢。请你们相信哥哥。我们所有的大哥哥,大姐姐都是好人。我们一定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不信的话,我们就一起等你们的大哥哥回来,你们再亲自问一下他。哥哥我,有没有骗你们。现在你们能告诉哥哥你们几岁?叫什么嘛?哥哥我,保证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 在胡峰的再三保证下,男孩似乎愿意相信他说的了。男孩终于开口说话了。才慢慢回答胡风问的问题。“她是小叶子,七岁。我叫树蛋,十岁了。” 回答完胡风的问话,两个孩子热情的让胡风夫妇二人和自己一同游戏。“哥哥,姐姐,我们一起把这些石头垒起来,看看谁搭的又快又高,好不好?” “好啊,那咱们就比比看。” 然后胡风、妙冉和两个孩子玩在了一块。 妹姝婻和小茶在玩着翻花绳,潇允加入了几个玩土堆孩子的队伍。 琇然、唐炻也很快融入了孩子群里。 青枫也被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给吸引了。见他们蹲在地上,不知在干什么?她走过去也蹲下来,看见两个孩子,正拿着木棒在地上画画呢。 小女孩见了青枫并不害怕,反而热情的邀请青枫和他们一起玩。 “姐姐,我们一起画画吧。这画画出来一定好看。你也来和我们一起画吧。” “好啊,那我们一起。但姐姐有几个问题不明白,你们能不能告诉姐姐。” “可以的。姐姐,你有什么问题问吧。”小男孩。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的家人呢,家是哪里的?” “是夜诚大哥哥,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他让我们这些小伙伴们都住在这里。我们原来的家在大街的庙里,家人是什么?姐姐。” 男孩不解的看着青枫。 “家人就是你们的爹娘,兄弟姊妹。” 男孩听后摇摇头回答着“不知道。是大哥哥把我们带回来这里的。我有很多弟弟妹妹,他们都是。大哥哥会常来,陪我们所有的人玩。给我们大家带好吃的,做好吃的。教我们烧菜做饭。对我们可好了,一点也不凶。我们每一天都很开心的生活在这里。” “对,你们的夜诚大哥哥一点也不凶,对谁都一样的好。可温柔了呢。” 青枫听了两个孩子的回答,她也不禁夸赞她这个心思细腻温柔的五师兄。 紧接着青枫又问男孩,“你说你是哥哥,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你的弟弟和妹妹。那你几岁了?叫什么?” 小男孩回答,“十二岁,石头。” “我叫小豆子,七岁半了。姐姐,你叫什么。” 青枫听了小女孩的问题用木棒在地上的土里写下自己的名字‘青枫’二字。 小女孩看到了地上的两个字,念了出来。“青草的青,枫叶的枫。青枫姐姐我认得这两个字,大哥哥教过我们。哥哥还教了我们好多好多字。我叫小豆子,我也会写自己的名字。” 说罢,小女孩也在地上写下了大大的小豆子三个字。 胡义见大家他们,都能和小孩子们一同游戏,自己也不能闲着。 他看到一个小男孩正在大树底下专心的观察着什么?也走过去,蹲下来轻声问道。“小娃娃你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蚂蚁,大哥哥说过蚍蜉撼树。我在想蚂蚁如何能撼树,真的有那么神奇?我在等。” 胡义看到树下蚂蚁正顺着树干井然有序的搬运着粮食昆虫,朝一个方向回巢。他觉得很有意思,就向孩子解释。“这是蚂蚁正在运粮返巢。还没达到蚍蜉撼树的这一境界。有的时候在阴天,大雨来临之际它们也会成群结队,浩浩荡荡的出来,再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筑巢。在蜻蜓、燕子低飞时候,你就能看见了。这是蚍蜉运粮,离蚍蜉撼树还差得远呢。如果要撼树的话,这些蚂蚁是远远不够的,要成千上万的蚍蜉才能做到撼树奇观。你这小娃娃还小,等长大了。见多了,你就会明白的。” “请不要叫我小娃娃,我才不小呢。” “不叫你小娃娃,那该叫什么呢?” “我不小,你不可以叫我小娃娃的。” 你是个坏蛋哥哥,我可什么都没做 “你不小,可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小娃娃。你几岁啦?” “你管我几岁,叫什么这又与你无关。所以我凭什么告诉你?我又不晓得你是不是坏人。万一你把我抓去卖了,我怎么办?夜诚大哥哥说了不能随便告诉别人姓名和年龄,还是自己的,就更不能说了。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不认识你。” 小男孩蹲在地上歪着脑袋,非常认真的对胡义说。但自己也很疑惑眼前的哥哥是谁家的。萌萌的问一句,“哥哥你又是谁?几岁了?” 胡义看到这孩子不想告诉自己他的名字与年纪,却又想问自己一样的问题。觉得十分可爱,就想逗一下他。“我的年纪可是你的好多好多倍。你先告诉我,你几岁?我再告诉你。” 孩子一听对胡义更好奇了。“好多好多倍,是多少岁?” “你猜呀,你先说你的我再说我的。” “不行,我不认识你,也不能告诉你。除非你先说你多少岁?不然我绝对不会说我的年纪。” “哎呀,了不得呀。你这小小的年纪,还会讨价还价了。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我们认识一下不就认识了。你先说,我再说不就是了。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们两个都别说了。你和夜诚大哥哥是什么关系?能稍微跟哥哥透露一下吗?” “我和大哥哥是什么关系。跟哥哥你又没关系。要是我告诉了你,你把我们的神仙大哥哥抓走了。我们怎么办?这样我们就没有大哥哥了,我才不告诉你呢。” 胡义听了孩子这一番话,不禁笑了。他发现原来小孩子真的可以有这么可爱。从前自己不大喜欢和小孩子一块儿玩儿,是觉得小孩子太幼稚,没意思,不好玩。但不知道孩子们的童真童趣可以这样有趣。 “原来你不肯告诉我是怕我把你和你们的神仙夜诚大哥哥给拐卖了呀。我告诉你,就算你不说。我要是真的想把你们的大哥哥给卖了。我也有办法知道。一点也不难的。” 小男孩突然站了起来。盯着胡义看。胡义也站起身来,一手搭在男孩肩上问,“怎么啦?” 孩子一把推开胡义的手,并奶凶奶凶的对胡义说,“不能欺负大哥哥,你打不过他的,我也不许你欺负夜诚大哥哥。” “你这个小东西是在担心我打不过你的大哥哥吗?你是怕我受伤对吧?你这个小娃娃还挺关心人的嘛。” 胡义望着男孩笑了,用手轻碰了一下小男孩的脸。又笑说。“你放心,我不会打不过他的。要拐卖他很简单,不用打的。因为他是我家的。” 胡义话音刚落,男孩的表情骤然变了。他哭了,一边用他的小手握拳捶打着胡义,一边把胡义往门外推。 男孩哭着道,“不可以!你是个坏蛋哥哥。你出去!我不能让你欺负夜诚大哥哥。你出去!” 胡义看到脸上挂满泪痕的孩子。他慌了,惊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一边安抚着,一边解释给男孩听。 “小娃娃,你别哭呀,我们不是聊的挺好的嘛?你怎么哭了?我是开玩笑的,我不会伤害你们的大哥哥的?你别哭,我是逗你的。” “你以为七岁小孩好骗,是吗?我不相信你!你个坏蛋哥哥。你给我,出去!我不许你欺负我们的夜诚大哥哥。这里不欢迎你这样的坏人。坏蛋哥哥,你出去……” 男孩一边哭一边想把胡义往外推。可他年纪小,力气也小。胡义在这样的推攘下一步也没有移开。 听到哭声大家都迎了过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小女孩问,“浪头哥哥你怎么啦,哭什么?” 小男孩指着胡义哭着说,“这个坏蛋哥哥要欺负咱们的师傅。想要把师傅,我们的夜诚大哥哥给拐卖了。他是个坏人。” “哎,你怎么回事?怎么能欺负一个小孩子?你看你,都把他弄哭了。这好好的,你干嘛无缘无故要拐人家的师傅。把小孩子都惹哭了。这好玩是吗?你玩什么不好?非要把一个小孩子惹哭。来,孩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个哥哥欺负你了。告诉姐姐好不好?咱们不哭了,乖。不哭。” 青枫望着胡义说了他几句,便到了小男孩面前。把男孩牵到自己跟前。然后蹲下男孩擦去脸上的泪痕。 “谁要拐他的师傅了?我想和他玩儿。就逗逗他,不想他就哭了,我可什么都没做。” “二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如果你什么都没干的话,这孩子他怎么能这样?” “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一直在说你五哥,我的亲弟弟。他这个小家伙的师傅是哪个?我根本不晓得。你们大家怎的不相信我,不会真的以为我,对这孩子做了什么吧?我只是逗了一下他。好端端的的我拐他师傅干嘛?我有病啊?” “好了,孩子。你别哭了,是哥哥错了。你别哭,是哥哥不好,不该和你开玩笑的。哥哥给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求你别哭了。行吗?” 胡义说完就拉着小男孩轻声的哄着赔不是,承认是自己的错。 可小男孩似乎不大愿意接受胡义的道歉。就把自己的手从胡义手里抽走。 这时候夜诚带着孩子们买东西回来了。 “哥哥姐姐……”小岳宝回来了瞧他手里拿着糖葫芦一摇一晃的看似要跌倒的样。十分可萌的到来大家面前。 小男孩,小女孩们牵住了小岳宝。 夜诚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浪头一见到夜诚,就跑向夜诚。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大哥哥,你回来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大哥哥……师傅哥哥……” 小浪头带着哭腔喊了夜诚,一头扎进他怀里就紧紧抱着不放。 看着小浪头哭了,夜诚就蹲下,和他在同一个高度。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 轻声软语的问,“怎么啦?是谁欺负我们的浪头啦。告诉哥哥,你为什么哭?发生什么事了?” 我有这么好笑吗?你才像个大姑娘呢 “大哥哥这儿有个坏蛋,他是一个坏蛋哥哥。” 浪头指向胡义,胡义满脸的茫然,连忙解释,“我又没对他怎么样。我就是想和他一块儿玩耍,跟他开了个玩笑。他就哭了。” “大哥哥,这个哥哥他骗人。他说他想欺负你,要打败你。” 夜诚听了又一次看向胡义,望着二哥,笑了。胡义见弟弟看着自己。“我只是开个玩笑。” 夜诚听完轻轻的对浪头讲。 “没事的,这个哥哥。是不会欺负哥哥的,你放心。这些哥哥姐姐都是我的朋友。他们是好人,是不会伤害你们和我的。” “他说要打赢师傅你,把你卖了。我不想这个坏人欺负,师傅哥哥。” 夜诚听后笑着对浪头说,“原来我们的小浪头,是因为这个哭呀。不哭了,乖。这个坏蛋哥哥是大哥哥我的亲哥哥。而且那个哥哥是我的亲弟弟这两位姐姐一个是我的嫂子,一个是我的弟妹。剩下的两个也是哥哥的好朋友。他们不会真的要伤害哥哥我的。这个坏蛋哥哥是在跟你开一个玩笑。不会真的要卖的大哥哥我。你放心,没事的。因为他是我的哥哥。亲哥哥。咱们不哭了。” “哥哥,这个坏蛋哥哥真的是你的亲哥哥吗?你可别骗我,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夜诚大哥哥我和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是不许别人欺负我们的师傅哥哥。所以哥哥,你别怕。” “哥哥我不怕,他真的是我的哥哥。我还有大哥,三哥和四哥,只是哥哥的大哥和三哥。他们都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下一次哥哥我把的哥哥四哥带来和我们的浪头一起玩,好不好?” 小男孩点点头,“可是夜诚大哥哥,这个哥哥他如果真的是你的哥哥的话,为什么要说把你打输了。捉你去卖呢。”浪头小小的,脸上多了一丝疑问。 “他是跟你开玩笑的,要想把我做去卖了。也得把哥哥我打输。他才能做到把我捉走卖了。不然我才不会傻傻的跟他走,被这个坏蛋二哥把我给卖掉了呢。被卖掉了的话,哥哥我就看不见我的好徒儿们了。他打不输哥哥的,就算哥哥打不赢他这个坏蛋哥哥。我也要拼命努力的打赢,这样他就抓不了我了。因为哥哥我,比他厉害。” “嗯。我们的师傅,哥哥最厉害了。坏蛋哥哥,你听到了吗?你不许欺负夜诚大哥哥,你是打不过他的。因为他比你厉害。” “听到了。你们的大哥哥最厉害,我怕了。有你在,我可不敢随便欺负他。对不起啊。小娃娃,我不该跟你开玩笑,惹你不高兴的。是哥哥我不好,我不对,请你原谅。好吗?哥哥我错了。” 胡义一听赶忙温柔的低声向浪头认错,赔不是。 “那你不能再想着要欺负夜诚大哥哥了。哥哥一原谅你,我就愿意原谅你。大哥哥,我们要不要原谅这个坏蛋哥哥呢。” 夜诚笑着看了看二哥,对小浪头略带一丝俏皮的说“哥哥我嘛,原谅这个坏蛋哥哥啦。” “既然哥哥,你原谅他了,那我也原谅他。坏蛋哥哥,哥哥原谅你了,那我也原谅你了。但我可告诉你,坏蛋哥哥,你以后不能再想着欺负夜诚大哥哥,也不能欺负他。他是我们的师傅哥哥,我们不会允许你欺负我们的师傅。记住了吗?” “好,哥哥记住了。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保证日后一定不欺负你们的师傅。我发誓!有你们在就是再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再欺负你们师傅了。” “那你可不能骗七岁小孩,我们来拉钩。” 胡义保证,还不足以让浪头相信他,浪头这个小娃娃要求跟他拉钩约定。 “好,我们拉钩。一千年都不许变,说话算话。” 看到二哥与小浪头和解了。夜诚很开心,他再把买回来的点心分给大家。 经过这小小的误会,胡义算是成功融入了这群孩子中。兄弟三人行于郊外,闲谈起事情的经过。 “二哥的一世英名与英姿飒爽,居然被一个小孩子给打败了。在我眼中一向不会服软的二哥,居然被小浪头降服了。今天我可是第一次见,二哥说话能如此温柔。” “让你笑,我有这么可笑吗?” “哎呀,救命!五哥救我。” 胡义看着胡风还不停的在笑话自己,抬手便要再打。吓得胡风连忙躲到了夜诚身边。 看着哥哥与弟弟这样嬉闹,夜诚笑回。“二哥,你们别闹了,小心伤着。” “伤了也是他活该。我没闹,他方才,都笑了大半天了。我有这么好笑吗?”胡义使劲的掐了一下胡风。 “二哥,您先消消气,别生气。弟弟我是,头一回见你如此温柔。你就先让我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有什么让你这么好笑的,能笑大半天。我温柔是不行,是吗?还是我温柔起来的样子很奇怪?让你能笑这么久。” “小娃娃,你别哭。是哥哥不好。你别哭,哥哥错了。” 胡风笑着学了胡义刚才哄孩子的模样。 “哥哥错了,哥哥错了。打你就混小子就对了。让你笑。” “五哥,二哥太凶了。都没有方才的二哥温柔和蔼了,五哥你快救我。二哥他,凶我。” 胡风躲到了夜诚边上。 “我就凶给你看了,有本事你别躲。” “二哥你这么凶,而且还是凶我不躲着点儿,怎么行?” “我们二哥才不凶呢,我们二哥是这天下最温柔和蔼的人。而且长得风流潇洒面冠如玉,容貌秀丽如姑娘。确是一个真正英姿挺拔的翩翩公子。” 夜诚挡在哥哥和弟弟中间笑着。 “五弟你这小子,别挡着我,护着他。你这是在拍我马屁还是在笑话我,你才像个大姑娘呢。是一个心细如发的娇美姑娘。” “二哥你别生气,我是姑娘的话,你不就多了一个娇美的小妹么?咱们不气了。”夜诚软语的哄着二哥。 “少给我撒娇,你给我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我最温柔和蔼的二哥,想让我交代什么?小妹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夜诚温柔轻言的对胡义道。 不得给他们找个师娘,在人群中寻姻缘 “当然是五哥,你还没给我找到一个五嫂,你就哪儿给我们找了十来个侄子侄女。你就不怕我日后的嫂嫂生你的气,你给她找了那么多孩子让她照顾。没人敢要你么?” “捡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可怕的?她不肯要我,我还不要她呢。大不了,我不娶了就是。我自我感觉我跟这群孩子相处的挺好的。” “你敢!你敢不娶试试。孩子捡的。这么可爱的孩子,上哪儿捡的?在什么地方一捡能有捡十多个?我也去捡两个。” 夜诚一听胡义这样,一说就笑了。“二哥你和二嫂还用去捡孩子吗?你和嫂子赶紧生几个就是了我可是早就想要有几个侄儿,侄女叫我叔父了。” “我还想有人叫我伯父呢,你怎么不快些给我找个弟妹回来?” “五哥,你是去哪里捡的这些孩子们?我也想去捡几个回来的养着。等日后我和妙冉有了孩子。孩子们也好多几个伴儿。孩子们除了叫你哥哥以外,还叫你师傅哥哥,这是为何?” “庙里头捡的。” “庙里捡的?五哥,你快给我们讲讲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快说说。” “这些孩子除了小岳宝是我从劫匪手中抢回来,并受人所托让代为照顾的。其余的都是我从庙里带回来的”。哪天我和四哥为了你和郡主事情来到人间。我与四哥来到人间后,就各自分,开随便走走。” ———————————— 夜诚走着走着,看到有人打劫,便上去帮忙。但不幸的是双全难敌四手自己虽然杀了劫匪,但被劫的人也不信,全都死了。 当看到眼前这一幕怔在原地倒吸一口凉气。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啼哭。 夜诚上前查看时发现满身是血被杀的少妇身下还护着一个活着的婴儿。 就在夜诚准备挪开少妇,抱起婴儿时,那女人上有一口气,“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小岳宝就拜托……”两句话还没说完少妇就气绝身亡了。 夜诚在女人死后就抱起婴儿的仔细查看他有没有受伤?好在并没有。发现这孩子脖子上有一个金锁,锁上面有两个字岳宝。这大概就是这个小婴儿的名字。金锁的背后还刻着平安两个字。 这时候天渐渐暗了下来,乌云密布的将要下雨了。 夜诚也顾不了许多,就想着带上孩子,赶紧找个避雨的地方。 但天有不测风云,这雨说下就下了。倾盆而下的大雨把夜诚和孩子都淋湿了。走啦,不知多久好不容易有一间破庙夜诚带着孩子躲了进去避雨。 夜诚进到庙中,听到有人在说话。进到庙深处。现有十来个孩子,躲在庙堂的墙角稻草堆边。他们全缩成一堆,蹲在墙角的角落里。有的湿漉漉,有的脏兮兮。 夜诚怀里的孩子突然哭了,他看着哭泣不止的孩子。又看了看眼前这群孩子,想起受人所托,要照顾怀里的小娃娃。又动了恻隐之心。不如好人做到底,就把这些可怜的小孩也一并照顾了吧。 就这样也雨停后,夜诚把这些孩子们从庙里带到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弄了一个院子让这些娃娃们都住进去。 “事情就是这么个经过。现在都过去一年多了。小岳宝刚会走路不久。我跟孩子们相处的也非常融洽。他们还想让我教他们武功。所以孩子们管我不仅叫哥哥,还喊师傅。我也打算等这些孩子们长得大一些,就把我所学的都传与他们。毕竟现在他们想学还太小,需要有一个快乐无忧的童年。” 胡义“这是好事,你干嘛瞒着我们?瞒了一年多。真有你的。” “我不是怕,我最亲爱的二哥怪我。不同意我怎么做嘛。二哥,你别生我气好不好?我不是有意不告诉你的。毕竟我带了这么多孩子回来。”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呢?是不是我们不跟踪你,没有发现。你就打算一辈子瞒着我们。不说。” “既然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二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我最敬爱的二哥,不生我的气。什么都好说。” “那你就赶紧给我找个弟妹,然后给我生几个想着小侄女,我就原谅你。” “除了这个二哥。别的什么都行。” “没别的了,除了天上的日月星辰,我拿不到罢了。其他的什么我自己都能做到,所以我出来这个要求没别的要求了。” “五个二哥这是在催婚呢,我劝你赶紧给我找一个五嫂吧。等哥你跟五嫂,给我们生出像我那些小侄子们这么多的侄儿侄女时。到那时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事情就迎刃而解。” 胡风又开始调皮,给二哥拱火,火上浇油调侃夜诚。一看哥哥要火,他就忙说。“五哥,你可是我们中脾气最好,最温柔善解人意的。我是好意,你可不能凶我。刚刚二哥凶我的。我还没缓过神呢。你别凶我,不然要是我突然间被你凶死了。你可就没有弟弟了。” 听了胡风这个捣蛋鬼这样说,夜诚是哭笑不得。“我不凶你,那我的侄儿侄女呢?” “我和冉冉不急的。关键是五哥你,连我的五嫂,你都没给我找到。我的嫂子还不知道在哪里?远在天边还是近在眼前。我的那帮不是侄儿,侄女的小师侄们。你不得给他们找个师娘,这怎么成?有师傅,没师娘的孩子多可怜呀?” “有师傅就行了,要师娘干什么?我这个师傅又不是不对他们好。现在他们没有师娘,我也不是跟他们相处的很快乐?” “那好吧。五哥,既然你不肯听劝。弟弟我也就不劝了。再过两天就是中秋节了有灯会,这两天还会有庙会。无影陪云露回山了。弟弟,我又没人陪聊天了。五哥中秋你陪我去逛灯会,看灯可好?” “无影不在,你想看灯。不是有夫人陪着你吗?为什么要带我?你们夫妇二人同看灯,我夹在中间不免怪了些。我就不去凑这个看灯的热闹了,我喜欢清静。如果你真想找个人陪你去的话。就让二哥带二嫂陪你和郡主一起去。你们四个人中秋佳节,一起逛灯会赏灯再合适不过了。” “青枫她才不会跟我去看灯会呢。” “二哥,你跟二嫂吵架了?” “没有,吵什么架?我懒得跟她吵。” “既然两个人没吵架。那嫂子不会不跟你去的。” “五哥,人多才热闹嘛,你就不想趁着去看灯,可以干点别的事情?” “在大街上我能干什么?” “当然是趁着灯会,街上人多热闹。你在人群中寻姻缘。找你的意中人,我的嫂嫂啦。” “二哥,我们要不要一起揍他?你还生气么?我们一起打他一顿,可好?” 胡义却笑着回答,“我嘛,突然又不想打六弟了。因为好像我的气早就消了。” 胡风闻言似乎有些洋洋得意,就对着两位哥哥笑,“既然二哥气消了,不想打我了。五哥你也就别想着打我了。哥哥你最善解人意啦。好哥哥,我先走啦。” “去哪儿啊?你上哪里?”夜诚看着胡风得意洋洋的就反问。 “我的妙冉还在你那个小院里呢,我要去找她。再跟我的那些小师侄们增进增进感情,好叫他们也多了解一下我这个师叔。” 胡风洋洋得意的往回走,没回过头来向哥哥挥着手。 胡义看到六弟这样,也没在和夜诚说什么,也笑着走了。 你娘一定会找到的,给我讲故事吧 “琇然姑娘。” “唐公子,你有事吗?” “后天晚上就是仲秋节了,晚上城中会有花灯。晋贤想邀请姑娘一同观灯赏桂。不知姑娘可否愿意赏脸。晋贤我可能有此荣幸,约姑娘一同前往?” 唐晋贤想邀琇然中秋和他一起看灯。 “多谢唐公子美意。只是琇然不太喜欢热闹,不想到太热闹的地方。所以还望公子见谅。” 面对琇然委婉拒绝,唐晋贤虽然有些失落,但他还是很客气的表示没关系。“无妨,既然姑娘不愿同往,晋贤也不强求。” 第二日的大街上,琇然与夜诚在街上又相遇了。一个手提竹篮,一个拎着用纸包得严实。不知是何物的东西。和一些条状细方竹片条。二人迎面相遇。 “这次不会再撞上了,你去哪儿?琇然。” “上回是我不小心。这回不会了。夜诚大哥你去哪里?我正要回去,你想干什么去?” 两个人彼此简单的问候,脸上都露出温和灿烂的笑意。 “孩子们说让我给他们做会飞的孔明灯。就出来买了点东西,准备给孩子们做灯。” “小丹儿说喜欢我的香包上的图案。让我给她们绣一个一样花纹的袋子装玩具。我正准备给孩子们做呢。” “这些孩子们可真是顽皮啊。那麻烦你了。” “不碍事的。小孩子都是这样,喜欢新奇有趣的东西。不麻烦的。我也是有空才绣绣,不耽误时间的。就当温习绣法了。” “娘,娘,娘。你在哪里啊?娘……” 夜诚与琇然两个人行于路边上,是边走边谈笑。他们身边的马车径直向前行驶,正前方的路上,一个小女孩正立于路中间,哭着四处寻娘。只听驾车的马夫对着路上正在大路中间停滞不前的小女孩大喊一声,“快让开……” 正哭的伤心的小女孩本就因为不见了娘亲而四处东张西望寻找她娘。她听到车夫的喊声,转身一看向即将向自己飞驰而来的马车。更是吓傻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眼见马车就要撞上小女孩了,夜诚见况,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琇然,然后一个轻功飞跃从行走的马车顶部飞过,到了马车前把小女孩救下。 他把小女孩带到了路旁,琇然也在等马车穿过后,快穿到对面的路边儿。“孩子没事吧。” “没事。” 夜诚回答完琇然话,又轻声问女孩,“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路上,你的爹爹和娘亲呢?你自己独自一个人在路上非常危险的,有没有受伤?你的娘亲在哪里?我带你去找你娘可好?你放心,哥哥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没事,哥哥。我相信你,你是不会伤害我的。你这么厉害,如果你想伤害我,刚才就不会不顾危险冲出来救我了。哥哥你是好人。” 琇然,“那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可以告诉哥哥姐姐嘛?” “我姓常,今年十一岁了。叫乐黎。我和我娘亲走散了。我找不到我娘啦,刚刚我们还在一起走的,转眼娘亲就不见了。” 小女孩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两人带着女孩沿街寻母,可是没能找到女孩的母亲。 昱日清晨夜诚跟琇然又带小女孩街上寻母。直到夕阳西斜,也没能有收获。 又次日中秋日一早,二人再一次领着小女孩上街寻亲。又寻了半晌,依旧未能找到女孩的娘。夜诚与琇然把小姑娘带到了夜诚安置孩子的小院里。 院里的孩子们见夜诚带了一个小女孩来,一点也不陌生。反而热情友好的问,“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我叫乐黎,我十一岁了。前两日我与我娘走散了,我想找我娘。这个哥哥说会帮我找到我娘的。” 乐黎又把自己介绍了一遍,并且语气中有些难过。 “原来是这。你别不开心了,你娘一定会找到的。夜诚大哥哥说帮你找你娘,就一定会帮你找到你娘的。哥哥可厉害啦。来,我们大家一起玩吧。大哥哥给我们做了好多好多好玩的玩样儿。你和我们所有人一起玩就能开心起来,不难过啦。我叫铁生,七岁了。姐姐,我们一起玩儿吧。” 小男孩热情的拉着乐黎想让她和大家一起玩。乐黎略待些许害怕的望着夜诚寻求帮助。“没关系的。别怕,和大家一起去玩儿吧。” 得到了夜诚的准许,乐黎才放心的跟着铁生去和孩子他们一起玩。 夜诚和琇然陪着孩子们游戏,夜诚扎好了孔明灯,大家一起放灯。吃饭。 晚上两人带着乐黎回到了琇然的住处。在屋前的空地上燃起篝火。仲秋夜的圆满月,明亮亮的。银辉洒满地。稀稀小星轻薄悠淡的云彩伴在旁。满月的银辉与地上温暖炙热的火焰堆相互辉映。 琇然、小竹还有小乐黎都在月光下观看夜诚舞剑,说是舞剑,实则练功。月影下夜诚手持七绝剑,一身鹅黄的长衣飘飘然。修长的身姿是那样矫健,变幻莫测的招式是那样灵活,敏捷。收放自如。 “大哥哥你好厉害,你能不能也教教乐黎?我也好想像哥哥一样厉害。” 乐黎跑到夜诚跟前,认真而又诚恳的望着夜诚说。 看着乐黎天真稚嫩的脸庞,夜诚笑着温柔的对乐黎说。“可以呀。等小乐黎你找到了娘亲以后。我们再见面时,哥哥我把我所有会的都教给你。这样你看可好?” “嗯好。那大哥哥,你给我讲故事吧。现在我想听故事了。”乐黎拉着夜诚在篝火旁坐下。 坐下来后夜诚,“乐黎你想听什么故事?” 乐黎一听反问琇然和小竹。“姐姐,你们想听什么故事。” “小乐黎可真懂事,姐姐听什么故事都可以。现在天气转凉了能烤火取暖。还能听人讲故事就挺好的。” 小竹搓了搓手,把双手放到我堆上烤了一下。等手烤暖和了,她柔和的摸了摸小乐黎的头发笑着道。 “我想听妖怪的故事。” “听妖怪的故事?”夜诚一听很是疑惑。 “听妖怪的故事?妖怪可是会在你熟睡,到半夜的时候。来把你这个小娃娃抓走当晚餐的,你不怕嘛?” 小竹一听乐黎的话就顽皮的,学着张牙舞爪的模样,阴阳怪气的想吓唬一下乐黎。“小竹你莫吓着孩子。” 琇然见小竹在吓唬乐黎,就让小竹不闹了。她害怕真的吓着孩子。 讲一个小狐狸的故事,这肯定不用说 “我才不怕呢。姐姐你放心,你吓不到我的。妖怪才不会真的吃我呢。要吃也是吃小竹姐姐你。不会吃我的,不过我是会保护姐姐你的,你别骗小孩子了。” “哟,你这小家伙。你拿什么保护我。我怕是妖怪真的来了的话,姐姐我和你这个小娃娃都不够,那妖怪一顿饭的呢。你为什么这么自信能保护我?到时候恐怕我们两个跑都来不及。” “才不会呢。有些不吃人的是好妖怪。我们就不用跑了。他们是好妖怪,不吃人的好妖怪。还会经常会予我们需要的帮助。” 小竹一听很惊讶,“是吗?谁告诉你的。” “我娘,我娘跟我说的,她讲的故事我最喜欢了。她每天晚上睡前都会讲一个故事我才会睡。你会给我讲神仙的故事,还有妖怪的故事。现在他手里还有她小时候。狐仙给她的风车呢。这个狐仙就是一个好妖怪,风车就是狐仙给爱哭小孩的礼物。为的是让孩子们不哭,笑起来。我娘就是被狐仙给予过帮助的孩子。虽然大家都明白狐仙是妖,可大家认为不会的妖,能给人民带来好运和帮助的妖就是仙。可惜我长那么大了,还没见过娘亲口中的那位狐仙。所以大哥哥,我想多听一些妖的故事。多了解一些好的妖怪。” 乐黎脸上,一说到这个好妖便有一种喜悦。要夜诚给自己讲妖怪的故事。 夜诚听完若有所思的笑了。 “好,那我们就讲一个小狐妖的故事。” 然后就开始讲起故事来,“有一只小狐狸,他和他的家人住在一个美丽的地方。那里四季如春,有许多的花草,动物。这座山的名字很简单,就叫雪峰山。在这座山上,冬天一般很难看见雪。但身上有一个神奇的地方,常年飘着纷飞的白色雪花,美极了。这个地方就是这座山的山顶。同时山顶也是一个危险的地方。有一次小狐狸一个人独自偷偷的就去到了山顶的冰里。还因此被爹爹骂了一顿呢。” ——————————— 小夜诚一直听大人说山顶是一个危险的地方,从来都不许小孩独自去的。可小小的他就是怀着好奇的心情悄悄的来到了山顶的雪阳洞中。 刚到洞口夜诚看到洞里满满的冰柱,晶莹洁白。看着透着寒光闪闪发亮的满洞冰晶。夜诚就怀着充满好奇的心往洞内行。 他还伸手摸了摸头顶倒垂下来的冰棱,冰柱。冰冰凉的小家伙还感觉挺好玩儿的,就边走边看。这只好奇的小狐狸似乎相中了一根冰柱子。他想把它折下来。可这洞里的冰是万年玄冰若用它造武器,可谓是无坚不摧。岂是能这般轻易折断的。 小夜诚使劲全身吃奶的劲也不过才取一下如筷子般长短的一根。 看着手里的半截玄冰棍。小家伙他还是不太满意,又继续走着观察的挑了一根。继续折,结果还是一样的,就只取下与第一次长度相当的冰柱。夜诚手都被冰棱划破了。但他还是挺开心的,因为是拿到了两根冰柱子。 小夜诚得到了自己心仪的东西,就没有继续往洞里走。而是高兴的拿着自己手里的成果离开了。 结果半路上遇见了姑姑,自己好不容易弄下来的冰柱,也被姑姑全部没收了。 “小五,你这是去哪玩了?手里拿的是什么?” “这是我在山顶的洞里面折下来的冰柱。它们可真好看亮晶晶的。姑姑,你看。我好喜欢。” 愫心接过小夜诚拿在手上递过来的玄冰。说了一句“怎么能去玄冰洞玩呢。里面很危险的,你这个姑姑就没收了。” 愫心把玄冰没收了。但当她看到夜诚手上有划痕,心疼道“你这小东西好玩也就罢了。这怎么还把自己弄受伤了呢。” 说罢,愫心便带着侄儿到了药王处处理伤口,包扎了手上的伤。之后又把他带到了父亲面前。 (老)狐王泠缜看着孙儿的手裹着纱布就关切的问,“心儿,小五这是怎么了。” “小五这孩子居然跑到山顶的冰洞里玩,还把手也弄伤了。” “你这孩子怎么能跑到山顶上去玩呢?你不知道那里有多危险啊。爷爷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到那里去玩的吗?你怎么又不听话了。” 听着爷爷威严的话语,小夜诚被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低着头,不敢对视爷爷。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爷爷刚才凶凶的话,话音才落下。又忽然间变得语气很柔和,轻声,“过来,到爷爷这儿来。” 泠缜看了看夜诚被纱包着的小手问,“疼吗?” 夜诚摇头。 “这个小狐狸胆子真大,和乐黎一样有好奇心,我也喜欢一些新奇的东西。” 乐黎伏在夜诚膝上笑着。 “是的,正是因为小狐狸的这个好奇心,让他被爹爹训了一顿。因为第二天,爷爷和姑姑把小狐狸带到了小狐狸爹娘面前。此时,爹爹正与二位叔父下棋。娘亲也在边上观棋。” “五娃快到叔父这儿来,让三叔好好瞧瞧。” “三叔。”小夜诚走到父叔(尘卿)跟前。 “真好,许久未见我们的小五娃,又长高了,还长得这么潇洒。长大以后一定会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我们的小五娃儿长大以后一定是美少年啦。这肯定不用说,因为小五是大哥和大嫂的孩子。大哥和嫂子长得都这么俊美清秀小五的长相自然也不会差。况且五娃现在小小的年纪,就长得如此秀气,长大以后会更俊美的。” “二哥,你说的对小五娃长得好。当然不用多说啦。我只是太久没见着五娃娃了。不知道说什么好。要是这次大嫂再给我们生一个像我们小五这样好的小侄女最好了。” “要是小侄儿就不好了。是吗?” “我没说小侄儿就不好了。大哥。你可别误会,我都有六个可爱的侄儿了。就想要一个侄女嘛。不过侄儿侄女都无所谓。我这个当三叔的都一样喜欢,一样是当宝贝宠着。” “就算是你不喜欢也不行,我与你大嫂是没法决定的。” “是了,但我还是希望大嫂这次肚子里的是个小侄女。我和二哥都是这样想的。大嫂你可别介意。” 这个爹爹可真凶,融情于故事 “三叔就这样对小狐狸的娘说。小狐狸的娘微笑的对弟弟摇了摇头。叔父又问小狐狸这次是想要个弟弟还是妹妹。” “弟弟妹妹都好,我来保护弟弟妹妹。” (老)狐王泠缜“小五可真懂事,这么小就知道要保护弟弟妹妹了。” “我是哥哥嘛,如果是弟弟的话,就能跟六弟抢东西玩啦。因为弟弟总抢我玩具。多一个弟弟的话,我就可以和小弟弟一起想六弟的玩具了。我一个人抢不过他。” 小夜诚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乐了。 (二叔)仑辛,“原来我们三百岁的小五是想要个弟弟帮忙。是妹妹也一样能帮小五和六弟抢东西的。”“是妹妹的话,就不需要她与我一起和弟弟抢东西了。我是要保护妹妹的,我的东西都会给妹妹玩。” 小夜诚很郑重的回答道。 “五娃最乖了,你的小手怎么啦?让叔父瞧瞧。” “划伤了。” “怎么伤的小五娃你上哪玩去了下次可要注意,别再伤着了。知道么?” 尘卿看着侄儿手上缠着的纱布带,温和的说着。小夜诚也懂事的点点头,表示明白。下次不会了。 母亲扶潆向公公(泠缜)询问,“五儿,他这是去哪儿玩了?能把手给伤了。” “这孩子是跑到山顶上去了,被玄冰给划伤的。” 扶潆一听就让夜诚到自己跟前拉着他细声说“诚儿,下次可不能再到山顶上去玩玄冰了。那里很危险,知道吗?你下次可不能再去了,娘会担心你的。咱们以后不去了,别让娘担心我的小五。娘的小五,最听话懂事了,答应娘好不好。” “五儿你给我过来。”母亲的话还没落下,小夜诚就被父亲(亘丘)叫到了身边。 夜诚才刚缓缓的走到爹地边上,就被父亲一下重重的打在手臂上。并质问着。 “是谁让你到山顶上去玩玄冰的?你不知道有多危险吗?大人们不是经常和你们说过不要到上边儿去玩。你怎么还去?” “知道。是孩儿自己要去的,与他人无关。是我自己想去看看洞里有什么,我的好奇心使我决定到山洞里瞧瞧里头藏着什么宝贝。爹娘,你们常说山顶上有危险,不能去那里玩。我还真以为里面有什么大妖怪呢。里面我进去看过了。没有妖怪的。就是一些冰晶。我也没往深处走,不知里面有什么。就在门口折了两支玄冰。还被姑姑收走了。” 听到孩子这般轻描淡写的讲述着,亘丘不知是庆幸还是…… 因为在山顶上的雪阳洞里的玄冰随时都有可能崩落下来。在洞的深处还放着让所有妖怪都垂涎的狐族神剑,狐王剑。 于是亘丘可能是担心儿子以后还会去就大声了一点儿说。“以后你不许再去了。” 就是因为这一句大声的,以后不许再去了。吓的小夜诚看了一下。让小夜诚不明白爹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凶? 他感到心里无比的委屈,眼中噙着泪花。就反问父亲一句“为什么不能去了?不去就不去。爹爹,你为什么这么凶?” 扶潆看你这孩子这样望着父亲们对夫君说,“你别吓着孩子。” 说完并安慰起委屈的(小)夜诚。 可亘丘却回了一句,“你不要惯着他。扶潆你就是太心软了。别管他,让他哭。” “大哥你干嘛对孩子这样凶?不就是贪玩了一点嘛。小五娃都向你认错了,干嘛还要这么凶他?我们小的时候还不是一个样,好玩。没必要凶孩子。” “他这是认错了吗?我们哪能一样。玩我没有怪他玩儿。但他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就是错。三弟你们就是太纵容了,这样一来,孩子日后岂能成大气?” 亘丘一下拍在了棋桌上。这把尘卿吓得不轻。 小夜诚低头垂眸,咬着小嘴唇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幼小的脸庞上挂满泪痕。 泠缜见状,赶紧替小家伙拭完小脸上的泪痕。并心疼的安慰着,“孩子别哭了。不怕。有爷爷在呢。” 泠缜哄孙儿随即又对儿子亘丘说。“你怎么能吼孩子?你什么意思?孩子都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按你这么说你们小时候干的那些事儿为父是不是该跟你们说道说道。如果是的话,一会儿我在跟你好好算算总账。敢在老夫面前,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孙儿。是挺能耐的呀。” 父亲的这一番话让亘丘先是一震,又有点懵蒙圈。 他望了一下父王,又看着哭泣的夜诚来了一句,“你别以为有你爷爷在。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肆意妄为。” “爹,孩儿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对孩儿这般凶?你对那个推你儿子下水的女人都可以那么好。为什么对我这么凶。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在你心里,你的孩儿还没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重要吗?” “小狐狸对着他爹吼完,就非常难过的跑开了。爷爷看到爹爹这般,也非常生气的离开了。” “这个爹爹可真凶。小狐狸好可怜呀。要是我的爹爹的话,才不会这样凶我呢。” “是小狐狸没听大人的话在先,所以他才会挨骂的。” “所以我们小孩是要听大人的话的。不然就会挨骂,爹娘也会变得很凶。哥哥,小狐狸最后是得了个小妹妹还是小弟弟呀?” “是个可爱的小妹妹。” 乐黎听完很兴奋的对夜诚讲,“我也喜欢妹妹,妹妹可以和我一起穿漂亮的衣裳。” “哥哥我也是,喜欢妹妹。因为妹妹小的时候可爱。长大以后活泼可爱又美丽。还经常会跟哥哥撒娇。调皮,任性。” 夜诚轻抚着伏于自己膝上的乐黎笑盈盈的说着。 “哥哥,我困了。” “小乐黎困了,那就跟姐姐一块儿回屋睡觉啦。故事我们也听完了,姐姐我也困了。我们一起睡觉。好不好?” 小竹起身伸了个懒腰还一边打着哈欠。 “好,小竹姐姐。我们一起睡。” “小姐、夜诚大哥你们也该回去休息啦。天色很晚了。都月上中天了。” 琇然“今天是仲秋月色皎洁,我想再多坐会儿。” “我也还不困,想等困了再回去。今晚月色正好,我想等困了再回去。好多赏会儿月。” 夜诚仰望着天上的圆月。 “好吧,那你俩赏你们的月。我和乐黎就先回屋睡了。小姐,你也早些休息,现在天儿慢慢转凉了你的身体弱。可别太晚了,再坐一小会儿哦。” “好啦,好啦。知道了。你快回屋睡你的觉吧。你看你的黑眼圈都重的跟食铁兽一样黑了。再不睡,你就只能睡在这儿了。” “没事。睡这也挺好的。方才夜诚大哥在这儿舞剑,灰土都扫的差不多了。这儿蛮干净的。” “那下回我再努力扫扫,或许能更干净。” 夜诚微笑着回。 “快回去睡啦。不然一会儿月亮都睡了,你还没睡呢。” “小姐那你记得早些休息啊。我就先不客气的回去睡了。走了,乐黎。咱们回去睡觉咯。” 就这样琇然夜诚二人又在月下坐了许久。 圆月当空,篝火炎炎。两人谈笑风生,“夜诚大哥你刚才讲故事的时候,是怎么了?我见你似乎是挺难过的样子。眼中都泛出泪花了。” “没事啊。我这是融情于故事。这样故事听起来才更真实,我可能是太投入了吧。” “这也太入戏了。我听着你讲,看着你。我还以为真的是发生在你身上的呢。” “如果自己不入戏的话,就听着太不真实。显得太假,就没人会愿意听了。” “那这样的话,这故事讲的也太好了。不知可否还会有后续?” “续集是会有的。等下回有空我在与你细讲。想不到琇然姑娘你,居然也会喜欢听我讲的故事。我还以为,我说的故事,只可以哄小孩子呢。” 夜诚把自己身上的绸缎披风脱下来,给琇然披上了。 “夜深露重了,这样能稍微暖和一丁点儿。我们这月也看的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 夜诚的温暖细心让琇然感到很温暖。 “那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不然还得夜诚大哥你,继续在这里陪我吹冷夜风。” 做一个乖乖的好孩子,用的是什么绝招? 清晨,琇然和小竹、乐黎三个人正在做饭。夜诚来了。 乐黎一见夜诚就迎了上来,“大哥哥,你来啦。我帮姐姐们做饭呢。姐姐说等我们吃完饭,就带我上街去找我娘。”愫心 “好,等一下哥哥也陪你一块儿去找娘。” 饭完,夜诚、琇然小竹带着乐黎又一次到街上寻母。 在四人又四处找了大半日不见,有人前来寻女的情况下。 他们想着明天再来吧。就打算回去,介时突有一寻女声“黎儿你在哪里?快出来。娘来找你啦,你快出来跟娘回家呀。女儿,乐黎快出来,跟娘你回家。” 声音中带着急促,这是乐黎熟悉的声音。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娘亲来寻她了。 声音虽然很远,但乐黎寻声而去,看到了自己的娘亲。 她一下迎了上去,冲向母亲怀中口中兴奋的喊着。“娘,娘,娘。我可算找到娘你了。” 母亲看到乐黎回到了自己身边。就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激动到流泪,“孩子,你跑哪里去了?吓死娘了。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以后不许再乱跑了,知道吗?” “娘不哭。乐黎没事。是一个哥哥救了我。” 夜诚三人见乐黎朝这边冲去,别往这边来了。乐黎呢,也把母亲带到了夜诚三人身边。 “娘,就是这个哥哥救了我。” 妇人一见夜诚、琇然、小竹三人就深深的鞠了一躬。千恩万谢的感谢夜诚。“多谢恩公救了小女。恩公的恩德。我和小女都没齿难忘。” “不必如此举手之劳。孩子的安全最重要。乐黎回去之后,你要听娘的话。” “会的我一定会听娘的话,做一个乖乖的好孩子。” 夜诚望着眼前的小女孩(乐黎)笑了,轻抚着她的头。“真懂事。” “师傅。你不要忘了,下回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可要教乐黎武功。不能反悔!” “好,不会忘的。这个送给你。风车就当是,你以后做我徒弟的见证。可要好好保管哦,要是丢了风车。没有了这个见证,我可就不教你了。快和娘亲回家去吧。” “谢谢师傅。徒儿一定会好好保管师傅您送的纸风车。娘,我们回家去吧。” 乐黎收下了夜诚给的纸风车,欢欢喜喜的与母亲回家去了。 另一边胡义和弟弟胡风正在夜诚的住处寻找着夜诚。 巡基一进门,看到哥哥和弟弟在如此认真的寻找着什么。 就问,“二哥,六弟,你们在干什么呢?” 胡风一看是四哥巡基。“四哥,你怎么来了?” “你们是在找什么东西嘛。或是在找贼人?” “找什么人啊?找贼人需要我们俩齐出马吗?我们俩中任何一个一出手。岂不是手到擒来,出手必胜!我们是在看看夜诚在不在?这小子也不知跑哪儿去了。你小子不在桃林摆弄你的酒,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你的那些宝贝弄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蹭酒啊?” “弄好了。就等着它自己聚取天地日月之精华了。所以闲的的没事就下来转转。刚去了六弟处,只见弟妹在那里。到了二哥那里,也不见二哥你在。我就寻思着到五弟这里来瞧瞧。就见你们在聚精会神的四处寻觅。我还以为是有贼人藏了起来。你们在找贼人,我正打算准备与你们一同捉贼呢。” “我们是在看五哥在家不?” “他不在吗?不在多久了?难道丢了?” “那倒没有,就是不晓得这臭小子,又上哪儿去躲清净了?” “游山玩水,寻自在去了呀。二哥,你就放心吧。夜诚丢不了的。他可比我们稳重,有分寸多了。不必担心。” “他是挺有分寸的。就是给我们弄了一帮师侄。自己倒好去游山玩水,寻自在了。那一堆的师侄天天问我找师傅。他这个当师傅的倒是自在了,我这个当师伯的头大啊。” “四哥,你是不是知道五哥在什么地方?” “我哪里会知道他在什么地方?瞎猜的。师侄?哪里来的师侄?” 巡基听了哥哥的话疑惑的问。 “五哥白捡的。挺可爱有趣的一群小娃娃。偏偏硬是要让五哥给他们当师傅。但有一个小娃子却对二哥不太友好,有点小敌意。因为二哥一见面就把人家弄哭了。” “你还笑。笑了那么久,还没笑够。对吗?我说了,我是非有意的。这事儿在你这儿,还能不能翻篇不提了?” “二哥你用的是样的什么绝招,能把一个小娃儿弄哭了啊?” 巡基一听满脸好奇的笑问。 “你也想笑我吗?这臭小子说的话,你也信?你现在想笑就笑吧。不过我告诉你,你要是跟他一样笑了,不能翻篇的话。当心我与你翻脸。” “不。二哥你别生气。我是觉得我该去见见你们口中的这一群可爱的小师侄们。也叫他们看看我这个师伯。然后我得再试试,这群娃儿。是否真的像你们所说的这般难对付。” 就这样胡义、胡风把巡基带到了夜诚安置孩子们的小院里。 夜诚呢,大约半月不见人影。巡基一众一有空闲时。就会拿上吃的,玩的。前来看望这一群孩子(小师侄)们。并与这一群小家伙们打成一片。 巡基一众与唐晋贤、琇然、小竹他们大家结伴同行,到院子里看完孩子回来。大家一路谈笑风生。 就在准备穿过树林到琇然住处的那个悬崖边上。 林子里突然间密密麻麻的窜出一群黑衣人。 这一群人,他们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大刀与剑。黑压压的一片。他们是全副武装的,浑身上上下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透有满满杀意的眼睛。 挡住了一众去路,他们一见胡风他们。就二话没说冲了上来。 一路上大家都在谈笑风生,但面对这一群从天而降突如其来的蒙面黑衣人。胡风一众只得各自拿出武器,与黑衣人进行搏斗。众人从轻松欢愉的气氛,进入了紧张的战斗状态。 不然我们难以全身而退,贼盯上我们了 因为对方的黑衣人实在太多,加上唐晋贤、小竹、琇然不会武。 潇允和姝婻还好。一个是征战沙场的将军,一个是爱倒腾进过军营,有过军营生活的公主。 除了三个不懂武功的人,还有一个郡主妙冉加在一起就是四个人不会武。所以全靠胡义、青枫、胡风、巡基他们几个来打。 “小姐小心啊。” 小竹、琇然、妙冉三个人只能躲。 而唐炻作为一个喜欢伸张正义,行侠仗义的富家公子。 他虽然不会武,但学了几招花拳绣腿。却也难以抵挡来势汹汹的黑衣人。就被一群黑衣人摁在地上疯狂摩擦。场面极度混乱。 原本大家一开始并不想把人打死的,只是想把他们打倒,能脱身就好。 但哪料从树林中又冒出一群黑衣人。黑衣者又增多了,更是数不清了。 青枫只能舍少护多护着妙冉、琇然小竹三人。让身为男子的唐晋贤独自想办法对付黑衣人。 “哥,我们该怎么办?这么多人。” 胡风在打斗中问巡基对于对付这些坏人的对策。“看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的。我们只好对他们动手了,不然我们会难以全身而退的。” “好。”可胡风刚应一声,转身要对坏人下手时。看到青枫那边一黑衣人正要对他的(爱妻)妙冉下手。 胡风在这紧急的情况下,就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飞到了夫人妙冉身边搂过夫人。一个轻微的转身用手里的追风剑,迅速挡下了险些伤到妙冉的刀。并且手起剑落,迅速的干掉了贼人。 “你没事吧。冉冉。” 妙冉被胡风搂在怀里,她微微摇摇头。 看到自己的爱妻安然无恙,胡风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与妙冉对视一眼,两人幸福的会心一笑。 然后胡风问青枫,“嫂子,姑娘,你们没事吧?” “师兄,我还好。应该应付的过来。” “你们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主使是谁?”潇允一边与黑衣人在对打着一边质问着黑衣人希望得到一些线索,能够知道此次众人为什么会突然遭到袭击。 “对不起了,将军。无可奉告我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望您原谅。” 听到“将军”二字,潇允更加确信,是有人在背后策划指使这帮黑衣人行动。 因为这群蒙面的黑衣人身手矫健,一看就像是一只训练有素的正规军队。如果是一般的土匪,强盗一定不会有如此好的身手。 但潇允并不确定是哪位大人在背后策划,用意何在? 潇允还想继续往下询问时,与他对打的黑衣人就被公主姝婻一剑给了结了。 姝婻杀了黑衣人之后对着夫君说,“在想什么呢?小心一点,别伤着了。” 没能往下问出主谋,但潇允是已经十分确定这帮人,是被人指使的。不然也不可能一下子突然出现这么一大群的黑衣人。他决定回去后,一定要按中查查。看看背后指使的主谋会是谁。 胡义一边和黑人交手,还一边和黑衣人谈起了家常。“哎。兄弟,这身手不错嘛。干这种打家劫舍的买卖不觉得屈才吗?不过这年头出来打劫都拖家带口的呀。你们就不怕目标太大了。” “你出来打劫才拖家带口的呢!”闻言蒙面人似乎有些生气的回应了一句。 “不是拖家带口的?那你们这是为了钱财,出来干一次这样打劫的买卖。就全员出动嘛。否则何必那么兴师动众的来这么多人啊。看来你们的组织挺多人的,还很团结。能一次性出来那么一大群人,来打劫钱财。你们的当家的,还真的是不太容易。能养得起这么多人才,愿意为他效命。” “让你管,别多管闲事!我们也是情非得已。服从命令行事。受死吧!” 黑衣人越打越凶,树林中又不断冒出一些人来,还不知道林子里到底埋伏了多少人呢。 就在这危急时刻,夜诚与神龙不知从何处归来上前帮忙。与这一群蒙面的黑衣人混打在一起。“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蒙面的黑衣人?” “五哥,你回来了。你去哪儿了?我们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哪里来的,他们还似乎源源不断打不完,越打越多的。要是你晚来一步,可能就见不到我们了。” 胡风一边应付着黑衣人,一边和哥哥诉说着事情的经过。 在人群中,唐炻武功算是最弱的那一个,虽然与黑衣人们对战这么久他是常常挨揍的那一个人。但他还是处处想着保护自己的心上人琇然。 夜诚与黑衣人交手,对打着。只见他剑法凌厉,速度快准狠。看到琇然有危险,更是奋不顾身的飞快到了琇然面前,替她挡下了危险。 并一个转身将琇然拥入怀中,带着琇然到晋贤面前。 夜诚帮小竹、晋贤、琇然挡完危险,消除危险后。把琇然交给了晋贤。并嘱咐“唐公子,你照顾好二位姑娘,把他们交给我。” 但不知道一见唐晋贤夜诚震惊了,愣了一下。 因为唐晋贤脸上满满的淤青,嘴角还挂着一缕鲜红的血。 然后夜诚就开始了,所向披靡的打。打着打着夜诚对神龙大声说了一句。“神龙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你用法术将他们定住。我们好询问主使是谁?” 神龙领了主人的命令,散发出一些光芒,一霎间将在场的所有黑衣人定住。 黑人都定住后,胡义对四弟巡基说。“我们这是捅了贼窝了吗?” “我想是贼窝里的贼盯上我们了。” 夜诚“大家都没事吧?” 胡义望着眼前的这些黑衣人和地上躺着的黑衣人。 不禁感叹一句,“好家伙,地上都尸横遍野,满地都是了。活着的人还有这么多。这得有上千来号人吧。来呀,小泥鳅把他给我解开,我要问问他们的背后主使者是谁?” 胡义随便的走到一个蒙面人面前。让神龙解了他的定身法。并顺手揭下了黑衣人脸上,蒙面的面巾。 这下,这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不用上药都没问题,非要我挑明了说 当蒙面人的面巾被揭下来的那一刻,这黑衣人连声求饶道。“大侠,你们就放了我们吧。放了我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情非得已。我们不想对你们下手的。是被人所迫,以我们的家人相挟。实属无奈,你们就相通融一下。让我们走,放了我们吧!” “放了你们可以,你要说出你们的指使主谋是谁?”胡义把手搭在黑衣人的肩上,并直视黑衣人的眼睛。想要看看他是否心虚,能从眼神中找出一丝破绽。 不料接下来黑衣人的回答更让人吃惊。“那你还是杀了我们吧。” 这样的一句回答,让胡义一听竟一时间语塞。“你~你……好,有骨气!我想着放了你,你居然宁愿求死,也不肯供出主谋。好极了!我成全你!” 潇允一看情况不好,就赶紧说。“还是放了他们吧,他们也不是有意的,是被人所迫。不得已而为之。既然他们已经求饶。不如就放了他们吧。” “知错悔改,善也。还是把他们放了吧。他们也是情非得已。我们原本就不想徒增杀戮。不如就放他们走吧,让他们有一条生路。” “好吧,既然有人替你们求情了。而且我们的大救星也发话了。就只能先这样了。小泥鳅把他们都解开。” 神龙解了剩下来活着黑衣人的定术,放走了他们,给他们留了条活路。 大家齐回到琇然的住处。 胡义,“这帮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突然袭击我们?” 胡风道出了心中的疑惑。“看他们伸手不烦,不像是打家劫舍的匪人。但我却又想不明白,他们已经把我们包围了。却为何有意让着我们,似乎不想伤害我们。不对我们下狠手,那这帮黑衣人的目的何在?” “管他什么目的呢。好在我们所有人都有惊无险。安然无恙,没有受伤。哎,唐公子,你脸上受伤了。你怎么也吭声啊。” 青枫看到了唐炻脸上满是淤青问。 唐炻一听青枫这样问,下意识用手轻触了一下,自己满是淤青伤痕的脸。笑着回答着。“没事。小伤而已,不打紧的。谁让我的拙技,是花拳绣腿一套技不如人。所以才会挂了点小彩,不碍事的。” “受了伤就该上药的,怎可说没事。琇然你这里有没有药拿出来让唐公子抹一下。” “有的。在屋里,我去拿。” 小竹、青枫、琇然三个人进屋把药拿了出来。 “唐公子你来,我替你上药。快坐下吧。”青枫把药拿出来后就让唐晋贤赶紧坐下。 “上药也用,你来呀。”胡义一把拉住青枫。 “唐公子的伤是在脸上,有一个人帮忙上药最好,不然还得自己用镜子照着,对着镜子看着往伤口上抹。这样不方便,很麻烦的。” “有什么可麻烦的?不就是要镜子嘛?我早都给他准备好了。他有手,就让他自己拿着镜子往脸上抹药就好。没什么麻烦的,堂堂七尺男儿,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难道,还怕这一点点小麻烦不成?再说我们这里又全都是自己人。受伤了,自己给自己上药,又不丢人。没有人会笑话他的。” 胡义说着拿出一个铜镜子递给晋贤。 又紧接着对青枫说。“你既然那么想给人上药,那我的手也受伤了。不如你就趁着这个机会给我上点药吧。” 胡义将手握拳,一下伸到了青枫面前。 青枫瞄了一眼胡义伸过去受伤的手背。只有一条浅浅的划痕。 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将手里端着放药的托盘搁在了石桌上。 从托盘里拿了一瓶药粉递给胡义。“来,给你药。你自己上。” “我自己上?我怎么能自己上?为什么是我自己上药呢?凭什晋贤受伤么你就能给他上药。我受伤了却叫我自己上药?” “人家伤的是脸,你伤的是手。脸上的伤自己涂不方便。手上的可以自己涂。” “为什么脸上的伤就需要有人替涂。手上的就只能自己涂?” “不可以吗?人家脸上的是有淤青和明显的伤痕,都有流血的痕迹很可能会留疤的。手上的这条划痕那么浅,又没有流血,其实不用上药都没问题。” “当然绝对不可以了。凭什么你要给他涂,就不能,不愿意给我涂。因为晋贤他是一位公子吗?” 姝婻听着,这小两口在拌嘴。就拉着青枫。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争了。说的都有道理。哎呀,青枫人家说了这么久。你还听不明白是吗?有人是醋意大发。吃醋啦。” 青枫一听又看了看胡义,冷淡的回着胡义。“你自己涂,爱涂不涂。不涂拉倒。痛的是你自己。我乐意给谁上药,就替谁上。你管不着。”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明白吗?你这个笨女人,你是我的人,你怎么能说想给谁上药,就随便给谁上药。唐公子就算是真的需要帮忙,也是我来上药轮不到你。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懂吗?非要我挑明了说。” 原来胡义这一反常的举动。真的是他这个大醋坛子,突然之间就侧翻了。 “还是我自己来吧,自己受的伤自己治。这样就谁也都不麻烦了。” “还是我来替唐大哥上药吧。青枫,不用你来,我来就好。唐大哥是为了我挡剑才受伤的。由我来给唐大哥上药理所当然。青枫、胡义大哥,你们别争了。” 琇然看着青枫笑道,就接过青枫刚端起的托盘。 “好,琇然你来,就你来。免得有些人,会不分青红皂白的,瞎吃飞醋。我避避嫌。” 青枫对琇然说完,又一下转向胡义并看着他。轻哼了一声,“这下你满意了吧?人家不用我给上药了。” “本来就不该是你给他上的药。既然现在你不用给唐公子上了。你又这么想替人上药。那你就替我上点儿药呗。我的也疼,一定不比晋贤脸上的淤青,伤痕差。” “要上你自己上,我才不是替你上。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青枫无视了胡义的要求。她望向地上,发现地上滴有鲜明的血迹。便开始询问大家。“地上怎么会有血迹,是谁受伤了?” 妙冉摇摇头,胡风也表示没有并说“我们大家都很好,没事。” 是否还笑得出来,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青枫顺着地上的血迹看了一圈最后发现夜诚手在淌血。衣服上还穿着些血迹,夜诚的手垂贴在身侧,所以衣上洇湿了好大一块地方的血痕。 见此情况,青枫,“五师兄是你受伤了。” 夜诚这才下意识的把手往身后藏,并微笑的对青枫说,“我没事,就是刚才挡剑的时候,一没留神,让刀剑给划了一下。不碍事的,回去处理一下就好了。没事的。” “主人,你都受伤了,怎么不说。” “我说了不碍事的,你别大惊小怪的这只是小伤,一道小口子罢了。回去稍微处理一下就好了。别担心。” 胡义瞟了一眼地上的滩他红色血迹,又瞧了一眼弟弟衣服上浸染的血痕。 “一个口子能流这么多血吗?你给我过来坐下,我来给你上药!” 胡义从桌上拿了药与纱,用命令的口吻让弟弟夜诚坐下。 “二哥,我没事,不用的。” “师兄。,受伤了就该上药。况且你都流了这么多血了,怎么能不处理,上药呢。” “我管你有事没事,用不用?我让你坐下,你就给我乖乖坐下。废什么话?” 夜诚拗不过二哥,就只能乖乖的到了二哥胡义面前坐下。 “把手伸出来。” 夜诚晚挽袖子把手伸放在桌上。 夜诚挽起袖子,只见他口中所说的一道小口子,是一条几乎与他左小臂等长的,修长划痕。这条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缓缓往外淌的血液,在手臂上留下流淌的痕迹。被划拉绽开的肉,混着鲜红的血迹,在他的手上留下一道鲜红刺目的长痕。 胡义看着夜诚手臂上的这个伤痕,抬头看了一下夜诚。眼神中透露着心疼。并把手里拿着的药粉轻洒在这道伤口上。 白色的药粉零落在红色的伤口上,让夜诚一下子有点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的痛感。让他下意识本能的轻“哎。”一声。 看到弟弟这样,胡义冷冷淡淡的问,“怎么?现在知道痛了。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逞能说没事的嘛。只是一道小口子,不用上药的。你自己说这是一道小口子,不打紧的。那我想问你,什么叫大伤?我看你是,恨不得想把自己的血淌光。再让人把你劈成两半,你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你强可以,但不要逞能,行吗?” 夜诚听着哥哥的唠叨,望着二哥看到自己受伤,不知是生气还是不生气脸上挂着的复杂表情。嘴上唠叨着对自己的温暖关心。 听着这幸福的训话,夜诚脸上不禁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胡义一边小心翼翼,仔细的。在给夜诚的伤口上,包扎上纱布。一边看着这家伙在笑,就忍不住嗔怪着。 “笑什么,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挺兴奋的,是不是?别人受伤都是哭还来不及,你这是南辕北辙,反其道而行之。异于常人啊!” “有二哥帮着上药,受伤了也没不是一件好事。” 包扎完纱布,夜诚伤口上药的过程就算完成了。“你就嘴贫吧。要是以后,你再不小心一点。受伤了,我可都不会再管你了。看看你到那时,是否还笑得出来?” “好了。万事个大吉了,大家都平安无事。无影云露他们两个也不知道为什么回家那么久,还舍不得回来。哥,明天我也带我家冉冉,回家看看。” 胡风和哥哥们打了一声招呼,告诉他们明天想回山看看无影。他们在干什么?那么久还没回来。 而姝婻一看潇允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就上前关心的询问了一句,“小潇潇,怎么了?不说话有心事啊,还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我只是对刚才的事心有余悸。有点想不明白。” 其实潇允不说话,不是因为对刚才遇袭的事而感到害怕,而是在打斗之时,就已经确定偷袭他们的人是朝廷里的。朝廷里的官员众多,有权有势的更是不在少数。但潇允并不能确定这次的主谋是谁。 所以他就,一直没和大家说话,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仔细琢磨一一排除,从希望从朝堂上众位大人中,排查出可疑的主谋嫌疑人。好对其进行针对的调查,找到此次主谋人的动机,大家突然遇袭的真相结果。 王怀谦王大人的府邸,“怎么样?事情都办妥了嘛?” “没有。少爷,事情办砸了。” “什么办砸了?怎么一回事?近万人连区区十多个人都解决不了?” “是这么回事,少爷。我们人确实早已在树林中埋伏好,但近来那个姓胡的不是不知去向吗?我们就想着对剩下的这一群人进行偷袭能干掉一个算一个,本来我们人多,那些人都快招架不住了。结果不知怎么的,那个姓胡的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他的厉害之处可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抵挡得了的。而且这次他还带了一只怪物回来,那怪物发出的光芒把我们的人都定住了。要不是我躲在草丛里,恐怕也难以活命。看到那个姓胡的回来了,我就赶紧跑回来向少爷您报告。想必现在我们的人早已全军覆没。少爷,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抢又不敢抢,打又打不过的。这秋水姑娘,我们到底还要不要了?” 王莫仁一听完有如五雷轰顶,一下瘫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 然后就喃喃自语的开始嘀咕“完了,现在事情没办成。又损失了这么多人。是被爹知道了,我私自调动他的军队。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现在可怎么办好?” 秦管家看到王人这般忙问,“少爷,你怎么了?可别吓我?” 王莫仁坐在椅子上浑身颤抖,颤颤巍巍的挤出一个字“滚!” 王莫仁在把秦寿赶出去后,许久,惊魂未定。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转念一想。“不行,在爹巡查归来前,我得想好一个借口跟爹解释。为何会突然之间少了这么多人马,不然要是被皇上和爹知道了。这私自动用朝廷的军队人马。是要被砍头的。传到皇上耳朵里,不仅我要被杀头,就连我们全家也可能无一幸免。我也不能让父亲知道,以爹刚正不阿的性格,就算爹没有那么狠心能去向皇上告状,让皇上把我杀了。我爹他也会亲自动手打死我的。秋水姑娘,我也是不会放过。一定要得到手的,但恐怕要另寻他法,并先下手为强。速战速决啦,不能再拖了。拖的越久,反而夜长梦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老婆子我老糊涂了,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情七娘自从自己的夫君黑歧,被夜诚误杀后她便开始一心想着报仇。 这段日子以来,情七娘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躲在琇然现在所居住的这座山的山洞里。与琇然做起了邻居,进行潜心修炼。 希望能有朝一日能为夫君报仇,她一边潜心修炼,一边让比她修为低级的山妖树怪藤精,为其打探仇人夜诚的底细。 为山魅精情七娘打探消息的小妖回来了。 “怎么样?什么情况?有什么消息没有?” “有,但是此人的修为高深是我们惹不起的。此人乃是雪峰山狐族第二十四任狐王,亘丘的第五子胡夜诚。传言他七千岁便飞升地仙。” “好,知道了。辛苦了。这是给你替我打探消息的酬劳,一粒丹药可增加百年修为。” 情七娘在听完小妖说的消息后,给了他一颗棕红色的丹丸。 在小妖离开后,情七娘眼睛一滴溜,一计涌上心头。 “既然打不过,就不能硬碰硬,这样会两败俱伤,得不偿失。打不过你,我可以从你身边在乎的人下手。纵然你有通天的本事,我也要让你对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悔恨不已付出代价。感受一下无力回天的绝望。哈哈,哈哈哈哈……” 想好了对付夜诚的对策后,情七娘得意的对天长笑几声。 琇然手提竹篮集市上归来,就在准备穿过林子回家时,忽闻有人小声的呻吟声。 “哎呀,哎呀。哎呀,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快来人呐……救命啊……” 琇然往前走在准备到家的路口,就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白霜蓬松凌乱的耄耋之年老妇人,斜坐在地上,不断揉搓着自己的脚踝。 旁边的地上打翻的旧竹篮,白色的面粉散落了一地 琇然提着手里的竹篮上前询问,“老人家,你怎么了?” “哎呀,可算了来人了。老婆子,我的脚崴了。好心的姑娘,你帮帮我这个可怜的老太婆吧。” “婆婆你怎么一个人独自到这里来的,这又是怎么啦?怎么就你一个人,没有其他的家人陪着你吗?” “说来真是命苦啊,老妇人,我无儿无女。前段日子又不幸,天降横祸。夫君在与我这个老婆子外出游玩之时被突如其来的强盗杀害。只留下老婆子孤身一人。今日看天气晴朗不错,就想着外出游玩一下,怀念一下先夫。买了些面粉,准备回家做些面食可。我这个老太婆不中用了,走着走着。居然忘了回家的方向。就走到了这大山里来。突然就绊倒了,篮子里的面粉也撒了。摔了一跤还不算什么,更糟的是,居然还崴伤了脚。老婆子我,都在这儿地上坐了半天了也没见有一个人经过。好在姑娘,你来了。好姑娘,你能不能好心。把我这个老太太给扶起来。看看我这个老太婆,还能不能走?” 说着,这个老妇人就一手撑在了洒在地上的白色面粉堆里。试图站起来。 琇然看到了就赶忙放下自己手里的篮子,扶起老太太。 可这个老婆子说来也奇怪,在琇然扶着她的时候,本她是可以扶着琇然胳膊轻松站起来的。 但她偏不,非要用自己那个碰过面粉的手摸了一下琇然白净的脸,老婆婆手上白色的粉末就直接粘在了琇然脸上。 之后这老妇人见琇然脸上沾上了面粉,才连忙道歉,并略显艰难的站起来。“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姑娘,老婆子我老糊涂了。居然把粘有面粉的的脏手。往你脸上弄。我只是怕摔倒。把你的脸都弄脏了。不好意思!” 琇然一看只是白色的面粉,就没有太在意,她就用手抹了一下。 “啊,没事。老婆婆,面粉而已。我擦一下就好了。” “真是不好意思,那姑娘你擦一下吧。如果你不嫌脏的话,就用老太太我这个擦一下吧。” 老妇人从兜里掏出一张旧帕,这张帕一眼看去。有些年头了。 琇然也没太在意,就结果老婆婆手里的帕子,往自己脸上轻轻的擦了一下。 老妇人看到了,露出欣慰的笑。“好了,我擦干净了,婆婆这个还给你。” “谢谢你啊,姑娘。那老婆子我也就试试,我还能不能走,如果能走。我就先回去了。” 老妪将琇然递还的巾帕收起然后看着她欣慰中似乎带着得意的笑了。 然后就走了两步,“还好老婆子我,还能走得动。那我先走了,就不打扰姑娘了。” 老妇人弯腰拾起地上的竹篮,抖了抖。然后佝偻着背一步一步缓慢的离开,远离了琇然视野。 琇然望着远去的老婆婆心中略有一丝疑惑,为什么一个年近百岁的老婆婆会独自一个人来到这里。但这个想法只是在她的心中一微闪而过。琇然便没有再多想就提着手里的菜篮回家了。 几天过后,琇然忽然发现脸上很痒,姝婻也给琇然拿来了宫里御用的药膏。 “脸上发痒可能是天气转凉皮肤干燥造成的。你可以试试这个清颜玉化膏。这个药是外邦进贡过来经过宫中御医改良过的配方,内舍珍珠,茯苓等美白成分。两位皇嫂都在用的。你试试看。” “麻烦了,姝婻我就随便一说,没想到你这么上心就给我找来了药谢谢。” “不客气。你可是我的好姐妹,举手之劳,况且这个东西宫里多的是。” 但好像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琇然脸上的痒感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严重,出现了泛红的小疙瘩。 这可把小竹吓坏了,公主也是十分自责以为是自己送来的药有问题。 夜诚和胡义、青枫也觉得很奇怪,是,就怀疑起了是这个清颜玉化膏有问题。夜诚他也亲自检查了这个姝婻拿来的清颜玉化膏。但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都是一些天然的植物。 药是没问题了,大家也找不出琇然的脸是怎么一回事。 夜诚就先让琇然先别用这个 清颜玉化膏。如果不用这个后没事,就是琇然对于这个膏过敏了。 如果往后还越来越严重的话,那就可以排除不再是这个药膏的问题,得另想办法了。 但似乎真的并不是这个清颜玉化膏的问题。而且更严重的是琇然脸上的小豆点越来越红。蔓延至半张脸密密麻麻的。 吓得琇然都不敢以脸见人了,只能用轻纱遮掩,带起了面纱示人。 当姝婻让琇然别拿面纱掩面,摘下来让大家看看一起想办法时。在场的姝婻夫妇、胡义夫妇和巡基、夜诚一众人都震惊了。 琇然的半张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弄的半张脸红扑扑的。 巧的是就是出现问题的就是琇然被抹上面粉的那半张脸。 夜诚也发现了不对劲就开始询问琇然最近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儿。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公主拿来的药都是纯天然的。不可能有问题。就算真的有问题也不该这么严重。琇然,这些天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过。或者是你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我什么东西都没碰过,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过,平日我要没什么事的话都是和大家在一起的时间多。哦,对了。前些日子我就在快到家的地方碰见了一个老婆婆,当时她摔倒了。就上前扶了一下,她一个不小心把面粉弄我脸上了。于是,老婆婆就拿出了一手帕。让我擦了一下。我与这位婆婆素不相识,她不至于要害我。要不其他的时间我都是和公主、郡主在一起。” 夜诚一边给琇然把着脉,希望能找出她脸上问题出现所在的原因。 听着琇然说起,夜诚就开始怀疑起琇然脸会变成这样,原因是因为那些面粉或者是那条手帕。 我一定会有办法帮你的,绝不会让你犯傻 夜诚为了想办法,治好琇然的脸。就独自一人躲起来专心的翻看各类医书古籍,希望能从中找到办法。 而琇然半张脸越来越严重,甚至逐渐由红变成黑。 琇然看着自己的脸一天一天并没有好转,反而将有烂脸的迹象,却让她自卑,害怕的躲起来,不想见人。 众人看着自己的好朋友琇然将要毁容,也是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又因为找不到夜诚而干着急。 看到了琇然伏在桌面上哭泣,小竹、姝婻公主、自己的二嫂青枫安慰着。二哥,潇允在一旁刚看着,也不知如何开口安慰。 “小姐你别难过,一定会没事的。我们大家可以一起想办法的。你别哭,别哭了。没事的,会好的。” “这个怎么办好?大家快帮忙想想办法呀。巡基大哥你们不是会法求的吗?一定有办法帮我家小姐的,求求你们想想办法,帮帮我们家小姐。” “我们一直在想办法,琇然姑娘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帮他的,但现在找不到姑娘脸变成这样的原因无从下药啊。” 巡基望着小竹急切,真诚恳求自己帮忙的眼神与语气。却有气无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回答着。 就这样又过去了两三天,夜诚回来了,但他一回来见到大家没精打采的样子。 他也没有多说话,看到琇然在哭泣他就安慰了一句,“琇然你别难过了,其实没什么的。你不用一直掩示人。可以大胆的把面纱摘下来,没有人会笑话你的。” “不,不行。现在我真的很丑,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么丑的样子。笑话我。夜诚大哥不用你管我。” “我不能不管你啊,你是我的朋友,我怎么能狠心不管你呢。我也不会不管你的,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的。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的脸恢复从前的模样的。” “我的脸都变成这样了,真的还有救吗?” 琇然眼中蓄着泪花,眼神中略带绝望的在夜诚面前,缓缓的摘下掩脸的月白轻纱。琇然脸上一块鸡蛋大小的黑色印记,赫然映入夜诚的眼帘。 看到这一幕夜诚也是毫无底气的回了一句。“有救的。相信我,我会想办法的。” 夜诚说完便没有再多说话,直接转身出了门去。 胡义、巡基看着弟弟面无表情的模样,也追了出去。 他们从公主府追出来,见弟弟夜诚到了不远处的郊外,找了一个无人的空地,就席地而坐。一个人不言语,默默的发呆。 胡义、巡基也在其身旁坐下。 巡基看弟弟这般就开口询问道。“怎么了?你不是答应人家姑娘要给人家治好脸的吗?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一言不发,默默发呆。” “没事,我只是正在想如何能治好许姑娘脸上问题的办法。两位哥哥,现在我怀疑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琇然出现脸上的问题可能是被人下毒了。有可能是我牵连的人家姑娘把人家姑娘害成这样的。” “你在想什么,胡说什么?这怎么会是你,把琇然姑娘害成这样的。是不是你太想帮她了?才故意这样说。” 胡义把夜诚的话听得一头雾水,疑惑不解。 “没有。我真的只是觉得越想越奇怪,如果不是被人下毒了,她的脸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人要下毒,许姑娘一个姑娘家,能跟谁结下如此天大的仇怨。人家要下毒让他毁容呢。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人家就一定是冲我来的,我们兄弟几个惩恶扬善,我行走江湖。这么久也一定得罪了不少人,得罪的那些都是坏人,想必他们是想要报复我。奈何拿我没办法,才会让我身边的朋友替我遭殃。牵连了许姑娘。并且我在她的脉相里发现了两种罕见的毒。其中一种就是造成琇然现在脸上这种情况的。另一种似乎现在还在潜伏期尚未有发作的现象。这段日子我努力的翻阅所有古籍,结合我的所见阅历。也只找到了姑娘身体里两种毒的其中一种。” “你找到了什么线索?是什么毒?难怪这些日子你又不见了,原因原来你是,窝起来想替琇然寻解药。那解药找到了吗?” “还没呢,毒药的解药哪里是那么好找的,有些记载毒药解药的古籍已经失传。想要找到某一种毒药的解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世上毒药千千万,如果古籍失传或被销毁那就等同于无解,只能另寻他法或者找到下毒之人或许他能有解药。” “那该如何是好?”巡基长叹一口气。 “没有解药也能有办法,不过这个办法有点冒险。把中毒者的毒引到另一个人身上。再让中毒者将身体里的余毒清除,那便可安然无恙,所以我想利用我自己的内丹,把琇然身上所有的毒。都引到我身上,这样即使我们不知道这所中之毒是什么毒?琇然也可平安无事。至于她脸上的伤,只要将她身体里的毒引出。再用一些驱腐生肌便可让她恢复如初的容颜。这个药经过我这些天的研究,已经调配出来了。只要把琇然身体里的毒弄走。脸上的就好办许多了。毒嘛,如果能被我的内丹吸收就让它吸收好了。如果不行,起码我是有法力的,是只妖。这样我们探究研制解药的时间也会更多些。” 胡义一听夜诚这一番话,瞬间激动起来,从地上起身。开始训责弟弟。 “我不同意,你疯啦。居然要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以身犯险。用你自己的内丹为她引毒。你不要命了。你别什么都逞强,为了你所谓的行侠仗义,济世救人以身试毒救济苍生。给自己弄了一身的毒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解药解,要不是师傅,让你去找了雪侣草。你倒好明明有两棵草,为了救一只受伤的雪貂,你把一棵拿来救它了。剩一棵雪侣草,师傅帮你融合你的内丹。让你拿着内丹修炼以克制身体里的毒。要是没有这颗内丹,你自己能否还活着都成问题。现在你还要自找麻烦,往自己身上引一种连你自己都不认识的毒。况且你都说了,琇然身上是两种,连你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毒的毒。你还要上赶着往自己身上引。我们身为兄长的不知道还着罢了,知道了,绝对不会让你犯傻。以身犯险,自找死路的。” 说了也等于没说,这样也会好点儿 “二哥,你先消消气,别激动。听我跟你说。” “说什么?没什么可说的。我绝对不允许你,犯傻冒险。” “二哥,你先别生气,听我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你想想啊,这济世救人宏愿是我早早就许下的。我也早就开始做了,如果不是这个愿望所积下的功德,你想想我一只平平无奇的小狐狸精,又怎么可能在短短七千年时间里就修炼成了地仙。虽然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但老天似乎并没有要让我死的意思。不然师傅他老人家也不可能指引我去寻草炼丹。这一举动反而让我因祸得福,修为大增。你看你弟弟,我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不说许姑娘,她是我们的朋友。退一万步讲她确实是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不救她也是理所当然。但正是因为如此,她在我眼中也是平等的芸芸众生。我既发誓要拯救苍生。又怎可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自己身边的朋友。陷入危难,而不伸出援手。我做不到袖手旁观。如果我真的见死不救的话,我这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琇然她是人,也是众生中的一员,如果我连身边在乎的亲人,朋友都拯救不了。我还拯救着天下苍生,有何意义。” “是呀,二哥。五弟说的对。咱们不能袖手旁观,见死不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琇然姑娘是我们的朋友。咱们无论如何,都不能不管的。” 胡义听完望了一眼巡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头仰望苍穹。有点犹豫不决。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这个做二哥的,说了有人也不会听的。我管不了,也阻止不了。说了也等于没说,我何必自寻烦恼呢。你自己看着办吧。” “谢谢你的理解,二哥。”夜诚望着一向嘴硬心软的二哥,知道他这是在担心自己,可是自己又不忍心见死不救,内心是纠结的。因为一边自己的弟弟一边是自己的朋友,这也是一条生命。 夜诚得到了二哥的理解和应允。便起身开始往公主府返回,开始实行自己的想法。 看着默默远去的弟弟,胡义什么也没说,巡基看着这一幕对二哥胡义说。“二哥,你一向都是这样嘴硬心软,刀子嘴豆腐心。心软着呢。嘴上说着不愿意让五弟救许姑娘。心里却是希望姑娘没事的,所以就说嘴上着狠话,但是是默许弟弟这么干呢。” “你说我干什么。你小子自己还不是帮着他,你们两个人,我就一个。我能说的过你们吗?” 夜诚步伐沉重的回公主府,因为其实他也没有多大把握。能将琇然身体里的毒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 姝婻一见夜诚从外面回来就迎了上来,问“你怎么回事?跑到哪里去了?找你们来想办法的。你们可倒好兄弟几个一跑通通都没影了。让我们几个姑娘家想什么办法。” “不用想了,我有办法。公主,你能不能让人找一些草药回来。” “当然能,这个很简单。你要草药要干什么?” “当然是有用处。救人的,我要用这些草药治好琇然脸上的伤。如果公主没问题的话,我就写张单子。你让人按单子把上面的东西抓回来。给琇然熬一盆洗澡的热水。越快越好。我要用我的内力,帮琇然清毒。” “清毒?什么清毒?什么意思?” “现在来不及解释这么多,以后我们在慢慢解释。现在越快越好。” “好,那你赶紧写。我这就让人去。” 夜诚立马提笔写了一张草药方子的单子,交给姝婻。 “好了。公主,你快让人按上面的单子把草药抓回来。我现在要去跟琇然说明一下情况。” 很快姝婻就让手下人,把夜诚给的单子上的草药抓回来了。 夜诚让公主府里的侍女们用抓回来的这些草药,绐琇然熬了一盆洗澡水。夜诚告诉琇然她脸上就是因为中毒了,现在需要把她体内的毒清除掉,这脸上的伤才能恢复。 所以自己要用自己的内力,给她驱毒希望,琇然能按照自己说的做。 琇然出于对夜诚的信任,同时也是希望自己的脸早日恢复。 就毫无疑问的用这一盆草药水,洗了个澡。 夜诚在房间里等琇然沐浴好。 琇然沐浴完后,裹着一条长长的浴巾走出来。冰肌玉骨,白皙莹润。披散垂肩乌黑油亮的长发略显凌乱。水雾朦胧间,宛若水中仙女。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夜诚看到从浴室走出来的琇然,怔了一小会儿。 但瞬间又回过神来,下意识赶忙的弄出一条白布条把自己的眼睛蒙上。 要不是琇然走出来时上下裹着浴巾,夜诚真会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把眼睛蒙上后,夜诚淡定的回说,“不好意思,许姑娘多有得罪。这样就好多了。咱们开始吧。你来坐好。我这就来给你用我的内力将你身体里的毒排解出来。” “没事的。我不介意,反正我也裹着浴巾呢。夜诚大哥,你确定这样,你能没问题。要不你稍等一会儿,我先把衣服穿上?” “没问题,我只是运功,用内力帮你把毒排出来。不用眼睛的。我把眼睛蒙上的话。这样也会好点儿,我们都不尴尬。要不然你还要穿衣服,有些麻烦。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你会这样子出来。早知道我把眼睛蒙上就好了。刚才只看到了你的脸。记得心静,什么事都不要想。” 琇然夜诚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盘坐在榻上。 夜诚开始心无杂念的专心运动内力,给琇然打通血脉去毒。 就在夜诚聚精会神的运功时,手腕上微场起的袖子,右腕间露出了,一条白布头。 琇然在夜诚运内力为自己驱毒时,她是闭上眼睛的,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是一股暖流,穿过暖暖的很舒服,没有任何异常痛感。 但琇然此刻并非是真的是平心静气的。她回想起自己被救的一幕幕。想在想这次又是夜诚大哥救了她一命。 夜诚把琇然身体里毒素全部引转到自己身上,他越来越难受,露出了艰难,痛苦的表情。因为他的身体面对突如其来的入侵,需要一定的适应过程。 在此期间夜诚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他害怕琇然会让他中途收手。 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半途而废了,毫无意义。不仅救不了琇然会耗损修为,自己也会同样中此毒。 片刻后,夜诚收回了内力。琇然也算没事啦。 “好了,没事了。姑娘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琇然起身去拿衣服,把衣服穿上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琇然才缓慢启唇。 “可以了。夜诚大哥,你可以把眼睛上的布条摘下了。” “好。” 夜诚在听琇然说了可以了,后才应声。将自己眼上的白布条撤下。 然后夜诚从榻上下来,在掌心变出一个掌心大小的小盒子。并对琇然说。“现在你身体里的毒已经全部排出。没事了。这是我这两天看了你脸上的伤研制出来的膏药,你用这个一天早中晚三次抹在患处。应该不出十日,你的脸就可以恢复。你也可以继续用我写的方子来泡澡防止身体里的余毒未清。方子里的这些草药,就算没事,平日里拿来泡澡也是没问题的。具有美容养颜,滋润肌肤的效果。” “谢谢你,夜诚大哥你又救了我一次。” “不谢。我说过了,我们是朋友。不必那么客气,言谢。” 应该不是空穴来风,还是女儿更重要一些 琇然事情解决完,夜诚决定自我放松一下,回家。 回雪峰山找弟弟,不巧的是弟弟胡风夫妇和无影夫妇又回到凡间了。 夜诚回到家,闲的无事。被小七妹如柔拉到草地上坐下,兄妹二人跳望着远处的山景闲聊起来。 “哥,你在下面干什么?那么久都不回家。” “能干什么?还不是那样。倒是你,怎么看这么没精打采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哎呀,还是五哥,你懂我。小妹我嘛,确实是有一丁丁心事的。” 如柔一听五哥这样问自己就顺势一声长叹。 “我的小外甥都长大了,你这个当娘的还能有什么心事啊。你呀,平日里除了跟我那妹夫,你的夫君撒撒娇。哥哥们一回来了,你在无理取闹的淘气一下。这不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吗?怎会有什么烦心事儿啊?说出来让哥哥我给你开解开解。” “唉,就是我也不知道嫂嫂好看不好看?” “你的嫂嫂好看不好看,又不是没见过?你六哥不是今天才回去嘛。那不是昨天还见着,你六嫂不好看?不是一目了然的吗?人家可是长安第一绝色。” “我当然知道,六嫂好看了。我不是说这个嫂嫂。” “那你是说二嫂啦?二嫂,我觉得也非常好,容颜清秀,性格直爽。比那些温婉的小家碧玉,英姿飒爽多啦。” “不是我说的也不是二嫂。我听说有一个可比六嫂子,还好看的嫂嫂。小妹我,还没见过呢。” “哪有?你听谁说的,我跟哥哥们在一起那么久,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还有一个比你六嫂还要漂亮的嫂子。你的意思是四哥,他找到心上人啦?” 夜诚秉着想听哥哥八卦的愉悦心情,好奇的问妹妹。 “不是,四哥,有了小斛姑娘。有两位叔父看着,就是借四哥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二位叔父面前造次。是你五哥,我可听说我那五嫂嫂可漂亮了。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听谁说的?你哥哥我两袖清风。有哪个姑娘这么不长眼,能看上你哥我?” “五哥,你就说嘛。告诉妹妹吧。别不好意思了。我都向哥哥,弟弟验证过了。六哥说了,我的五嫂子可比六嫂好看多了。那容貌,可是倾国倾城,绝尘于世,清丽脱俗。兰心蕙质,天资聪颖,博学多才难得的画中美人。” 如柔期待的小眼神中,希望得到五哥的肯定回答。 “没有的事儿,谁说的你找谁去。” “怎么会没有?六哥都说了有的。五哥,你就别害羞嘛。你就告诉我吧。对了,这次你怎么不把嫂子带回家,让叔叔们也看看。他们的宝贝,小五娃找的夫人,好看不?” “我说了没有的事儿,就是没有。怎么还能把她带回来的呢。谁说的,你找谁带你看去。再说,如果要是真有其事的话。你的嫂嫂,就是我的夫人,难道我这个做夫君的连自己的夫人长得好看不好看?我还不知道?胡风这小子居然敢在亲妹妹面前造他亲哥哥的谣。看我回到下边儿,怎么收拾他?” “六哥,他这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就连无影弟弟也是这么说的。嫂子和弟妹也认同。而且是有理有据的,我的五嫂嫂她姓许,名琇然。是一个容貌一等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美人。而且哥哥你和嫂子的相遇还是英雄救美的那一种。一天两回遇见。那可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这得是多大的缘分啊。五哥,你快给我说说。六哥他只给我说了一半就卖起了关子。我觉得还是听本人亲身经历的说要唯美许多。动人心弦。” 夜诚听着妹妹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并一脸的期待。自己扶着脑门儿坐在那里,脑子里一片混乱,就没差点晕过去。 “妹妹,请你相信并听我这个本人跟你说。这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根本没有的事儿。他们这是无中生有,空穴来风添油加醋,火上浇油。这许姑娘嘛,确实是有其人,但是你哥我跟她的关系比湖水都还要清澈。却被你那富有居心的六哥搅的比黄河还要浑浊。我可真是比窦娥还冤。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到下边儿去问问那许姑娘。我得赶紧让她给我澄清一下。恐怕只有这样才能还我清白了。不然我恐怕就要被我的亲弟弟,亲妹妹,说成那那种龌龊,对人家姑娘另有企图的人了。别说我了,咱们来说说我的小外甥吧。小外甥,他的年纪也不小了。你该关心的不是你哥我,而是你的儿子。他什么时候会给你,找个儿媳妇回来。让你早日抱上金孙。” “这个当然不用哥哥操心啦,我儿现在可是有心上人的人啦。你这个舅舅可还没有哦,你要是再不赶紧给我找一个嫂嫂,你可就成老狐狸了。” 如柔俏皮的向夜诚嬉笑着。 “你这丫头,你哥要是老狐狸,你也不一样了嘛。给你找个嫂子这个事儿嘛,也不是不可以。得让我好好想想,然后找一个既温婉美丽我又自己中意的女子。给我的好妹妹当嫂子。好不好?现在不行,你可别忘了,你哥,我可是有闺女的。小伏那个小娃娃在叶婆婆那里过的可还好?” “呦,哥哥你可真偏心。我们坐在这里聊了那么久了,你没有开口关心过你的妹妹我,现在一开口就问小伏那个小娃娃。果然干女儿跟妹妹相比,还是女儿更重要一些。我这个妹妹的醋坛子就要因此打翻了。” 如柔一听嘟着小嘴,情绪有些低落。 “小脸耷拉的好像挺委屈。哎哥哥错了行吧,别生气。但你要是真生气的话。我也没办法。那我就先去看我的干姑娘啦啊。小妹你就自己在这里吹风赏景吧。顺带着消消气。我走啦!” 夜诚说着就起身,明目张胆的远去。 “喂,五哥你怎么能这样,真的不管我啦?妹妹真的没女儿重要吗?你等等我……我要去找小伏说说理……” 如柔一看情况真的不妙,也就起身赶忙追了上去。 姜还是老的辣,越来越明显 唐晋贤听闻琇然遭遇,放下了手中的活。赶来探望。 胡风、无影等四人回到公主府听说了这件事。胡风愤愤不平的边怒拍着桌子,边说。 “过分简直太过分了,什么样的人才如此歹毒。人家好心上前扶她,她居然给人下毒。这世间怎会如此变态之人。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幸好许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平安无事。” 姝婻“行了,行了。姐夫你别生气了。现在生气还有什么用?当时我们可是真的急的不行。你人却不知道在哪里,现在说这些没用。事情都过去了。” “我带我家冉冉回家。我怎么会知道许姑娘能发生这样的事儿。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姑娘会有危险,时刻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就算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也得先掐指算一算才能知道不是。小姨妹你这是在怪我吗?我只是就事论事气不过,随口这么一说。咱们可是一家人啊,为什么你从来都是帮着外人,我这个当姐夫的,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非得这么针对我?” “谁让你跟我抢我的郡主姐姐来着。” “哎呀。算了公子,咱们不跟蛮不讲理的女人计较。” “哼,他不跟我计较,我还懒得跟他计较呢。只要他不把姐姐还给我,我就跟他干到底,大不了鱼死网破。” “来呀,谁怕谁。你姐姐是我夫人。那就是我的人,我就是不把她还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六公子,你们不是在说许姑娘的吗?怎么你和这个无理取闹的姑娘争执起来了。”云露。 “云露你这个叛徒,你怎么能帮着他?你明明是姐姐的人,怎么能帮着这个外人来一起欺负我呢?” “我可没有啊,冤枉啊。姝婻小姐。我是我家小姐的人,没错。但你争吵的对象可是我家姑爷,是我们家小姐的夫婿。我不帮着我家姑爷,我还帮你呀。要是我帮了你的话,我家小姐要是怪罪下来的话我可担待不起。再说我也得嫁鸡随鸡,不是。我家夫君都帮着他家公子,我能不帮着我家姑爷嘛?” “哎呀,姐姐。你看他们,他们都联合起来欺负我。你可得为妹妹做主啊。” “夫人,你可不能听她瞎说呀。” “放心吧,夫君,为妻可都看在眼里呢。一定保证秉公处理。但是夫君你能不能让着小妹一点,这丫头顽皮惯了,不懂事。夫君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小娃娃一般见识。” “姐姐,你太让人伤心了。居然帮着夫婿不要妹妹了。夫君姐姐不要我了,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好了,好了,夫人,消消气,咱们不生气。那我试着跟姐夫沟通沟通。” “好啦,诸位别争了。只要琇然姑娘平安无事就好。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琇然姑娘你现在感觉可好些了。需不需要我让人找些名贵的药材来给姑娘调理调理身体?” “好,既然夫人,让为夫大度一点。为夫就大度一点儿,不跟小丫头计较。我也卖潇允妹夫点面子。况且晋贤都出来劝架,为你求情。我不得给兄弟点面子。” 胡风望着姝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似乎在说跟我玩,你这个小丫头还嫩点儿。姜还是老的辣吧? 唐晋贤站出来劝完架,就紧接着关切的询问琇然身体恢复的如何? “不用这么麻烦公子,多谢关怀。我好多了。有夜诚大哥帮我将体内的毒素清除,又给我开了方子现在已经没事了。琇然与公子非亲非故,又怎敢劳烦公子替我大费周章的寻找药材。琇然担当不起公子的厚爱。” “没什么麻烦,不麻烦了。我早就听说了姑娘的事。但奈何手底下的活没干完,我也是忙完了手里的活才前来探望姑娘的。做生意的人常年四处奔走于江湖认识的人也多,弄些人参鹿茸,灵芝。并不是什么难事。姑娘,你别跟我客气,只要有需要,可以随时与我说。我们相识一场,相遇即是缘分。” “真的不需要,多谢唐大哥好意。心意琇然领了并会铭记在心。但我的身体并没有那么娇贵,所以不需要那些名贵的东西。” “哎呀,唐大哥。琇然她说不需要就不需要啦。你就放心好了,如果琇然身体真的有什么需要的话还有本姑娘在哪。本姑娘这里什么都没有,多的就是这些人参啊,鹿茸,灵芝等等名贵的中草药。” 姝婻公主从一开始遇见唐晋贤时就察觉到这位大少爷对琇然有点意思。 与其相处下来,这一点越来越明显,也足以证明她的猜想是没错的。 现在这个唐公子都知道光明正大的关心起琇然的身体啦。 可以让公主想不明白的是琇然为什么不明白。是这个傻姑娘还没有察觉,还是故意假装听不懂。对人家公子不感兴趣,所以就对人家的示好无动于衷。 所以姝婻决定帮唐炻一把,从中搅和搅和。给这郎才女貌的一对添把火,好让他们早日修成正果。有情人成眷属。 胡风战胜姝婻后,看着桌上的(小青虫)神龙问“小虫子你的主人呢。今天我怎么没看见五哥呀。” “我哪里知道啊?可能我的主人丢了吧。现在主人干什么去都不带上我了。二公子的行踪我可比我家主人的行踪我还要清楚。昨天晚上二公子把夫人惹生气了。可能现在正哄着夫人呢。可我的主人现在在干什么?小龙我就不清楚了。” 桌上的小虫子伸了个懒腰,缓慢的扭动着短小的身体。悠悠的回答着胡风的询问。 —————————— 夜诚到了叶大伯家把小伏这个小女娃领了出来。 如柔呢,一直跟在哥哥后面,夜诚带着小伏逛集市。 就这样,原本该是两个人逛街的场面变成了三个人。小伏这个可爱的小女娃倒也不介意。 孩子对新鲜事物好奇的天性让她拉着如柔、夜诚兄妹两个东走走,西瞧瞧。 看到喜欢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向夜诚撒个娇,就通通都收入囊中了。吃食点心,玩具一样不落。 不一会儿这个小娃娃就满载而归啦。兄妹两个也被迫成为了这个小女娃的工具人。糖炒栗子,糖葫芦、糖人、枇杷果、波浪鼓一应俱全。 小伏这个小娃儿呢,自己则是提着半布兜子枇杷边走边吃,可高兴了。 当然这两个帮拿东西的工具人,自然也少不了好处。 他们都得到了小伏的特殊服务,就是给他们俩剥枇杷,并送到嘴边喂吃。 不是没有好处的,得经过婆婆同意 “如柔姐姐你帮我把这些玩具和吃的点心带回去给阿姐还有妹妹。行吗?我想一个人和夜诚大哥哥逛逛街。” “行啊,但你这小丫头还真会使唤人。居然敢使唤姐姐,让我帮你送东西。让我帮你送,不是不可以。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了,姐姐我就给你送。不然你要和哥哥逛街,都不带姐姐。我又没有什么好处,我可不给你送。小伏,如柔姐姐认真的问你一个问题,你也要认真的回答我。好不好?” “好的,姐姐,你想知道什么就尽管问吧。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小伏一边吃着枇杷,一边糯糯的回答着如柔的询问。 如柔她也不拐弯抹角“你是喜欢五哥哥多一点,还是喜欢姐姐我多一点?” “姐姐,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这个还用问的吗?小伏两个都喜欢。不只是哥哥姐姐。只要是对小伏好的,我都喜欢。”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夜诚哥哥多一点。听现在的爹爹说,我是被哥哥救回来的,没有夜诚哥哥就没有我。哥哥是恩人,所以小伏会喜欢哥哥多一点。” “那哥哥跟姐姐我相比,你觉得谁对小伏最好。” “哥哥。”小伏毫不犹豫的回答了如柔的问题。 “哼,姐姐好伤心啊,你居然喜欢哥哥,不喜欢姐姐。那既然你这么喜欢哥哥,你让哥哥给你当爹爹,让姐姐当你姑姑好不好?这样姐姐会更喜欢小伏更疼小伏的。” “如柔姐姐,你好坏。想占小伏便宜。为什么要认爹爹?哥哥不好吗?我已经有一个爹爹了,要那么多爹爹干什么。姐姐你要是再占小伏便宜,以后我都不理姐姐啦。” “好啦,如柔。我们这街逛的好好的你干嘛,要招惹我们的小宝贝生气呀?你看你把我们家小伏都惹不高兴了。” 如柔蹲下。望着小伏诚心的道歉,对着哥哥说“我错啦,行了吧。五哥。我不说你们家小伏行了吧。好,姐姐说错话了,错啦。哥哥好,咱们小伏就一个爹爹。小伏你大人有大量就别生如柔姐姐的气,好不好?” “好,小伏不生姐姐的气。姐姐,你现在能帮我把东西拿回家给我的姐姐,妹妹了吗?你帮小伏忙。不是没有好处的,如柔姐姐帮我的忙。这袋枇杷果送给你啦。” 小伏这个小娃娃眼神诚恳的将手里的半袋枇杷递到如柔面前,如柔接过娃娃手里的袋子,看着袋子里装着个枇杷,犹豫了一小会儿。 接过小伏手中的半袋枇杷似乎若有所思的回答着。“好吧,看在小伏你送姐姐枇杷果的份上。姐姐,保证完成任务。行了,我也该出发,返程了。五哥,那你和小伏继续玩。我就先回去和大嫂还有三嫂分享果子去了,拜拜。小伏你可要玩的开心呐,想要什么的话就让哥哥给你买。你的夜诚哥哥,他有的是钱。还有不少大珍珠呢。” “你这死丫头,教坏孩子。我看是你惦记我的珍珠吧。” “哥哥,你可不能小气啊,给姑娘花钱是理所应当的,要舍得啊。小伏咱们别客气,使劲儿花。” “好的,姐姐。知道了。我不会客气的。” “好嘞,那姐姐就放心啦。我走了啊。” “姐姐,你慢点儿,路上小心。” “姐姐会的。要是姐姐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了,小伏你和哥哥可一定要来救姐姐呀。” 如柔往回走并对小伏说着,然后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看着如柔远去,小伏拉起夜诚的手对其说。“夜诚大哥哥,我们走吧。一起看看街上还有什么好玩的。” 夜诚小伏在集市上走着,“大哥哥,我能借一下你的鸟小彩吗?小彩长得很可爱。我们姐妹三个都很喜欢和它玩。就是每次来找小彩玩的时候有些麻烦,所以哥哥能不能把你的小彩借给我,让我带回家两天?我一定会把它照顾的很好的。时间一到了,就把鸟儿还给你。” “没问题,既然小伏你喜欢小彩,一会儿回去了我就让柏了哥哥,把小彩送到你那里去。让它陪你们姐妹玩了几天。也好叫小鸟换换环境。你要是玩烦了,哥哥不在的话。你就把小彩送还你柏了哥哥就行或者是让柏了哥哥来取鸟就行。因为哥哥,我的所有动植物,小宝贝们都是你柏了哥哥。在替哥哥照看着。” “哥哥为什么这次你回家,没把神龙带上?我想念神龙这条小青虫子啦。我好久都没见到那条小青虫啦。” “这个嘛,就是因为这条小青虫太能吃了。哥哥我这次回来是专门为了陪我们小伏玩好玩的,吃好吃的,我怕把小虫子带上,它太能吃了。哥哥我,可没有那么多银两带两个小吃货一同上街。” “哥哥,你怎么能有那么多只小宠物的?小伏也好想有一只。它们都好可爱。小伏没有小宠物,就连看河里的大鹅都觉得好可爱。” “其实大鹅真的很可爱,小时候特别呆萌。” “真的吗?” “真的,哥哥又怎么会骗我们家小伏呢。要不我们去买一只小伏你先替哥哥养着。让它给你当小宠物,怎么样?” “好,我要找一只可爱的来当宠物,然后好养着它,保护它。” “没问题,哥哥带你去找一只毛色雪白光滑,脖子长,昂首挺胸,威武霸气。摸起来又柔软顺滑舒服的的大鹅当宠物。让它替哥哥来保护小伏。小伏呢,则是替哥哥我照顾它。走,咱们一块儿到市场上去看看有没有这样一只大鹅。” 夜诚领着小伏到了集市上。琳琅满目的商品,蔬菜水果、六禽六畜等等,应有尽有。 当小伏看到一个铁笼子里有一只兔子。她就跑到笼子边上拿起菜叶子喂起兔子来“夜诚大哥哥你快来,这里有只兔子。” “五殿下来了。好久不见。” “我陪小伏这个娃娃,出来逛逛。婆婆你还好吗?” “老婆子这把老骨头还行,蛮硬朗。殿下对小伏这个小娃娃,还是挺上心的,这娃娃也很乖我们乡里乡亲的都喜欢。但殿下你也该是时候你这小娃娃找个娘亲了,你不能总单独一个人对她好。” 老妇人的这一番话,让夜诚条时间倍感尴尬。不知如何作答。 “哥哥,你快过来呀。” 夜诚和老妇听到小伏的喊声。也到了笼子边上。 看着笼子里的小兔子,夜诚也蹲下和小伏一起喂兔子。“哥哥能不能把兔子放出来看着它,这样好可怜。兔子关在笼子里的话,它吃起饭来也会不开心的。” “我也想把小兔子放出来,但这小兔子是婆婆家的,你得问婆婆愿不愿意把小兔子放出来。要想把小兔子放出来的话,得经过婆婆同意哦。” “花婆婆,你能不能看在小伏的面上把这只小兔子放了。它好可怜。我喂兔子吃的,它都不不开心。” “当然可以了,婆婆能把它放了。因为这小兔子本来就是婆婆捡来的。小伏如果你觉得兔子可怜的话。婆婆老了。没有精力照顾小兔子啦。就把这只小兔子送给你来照顾。小伏你可要好好照顾小兔子哟。” “放心吧,婆婆我会的。这下好了我也是有小宠物的人啦。夜诚大哥哥我现在有小兔子了,要是有一只大鹅跟小兔子作伴,那就更好啦。这样的话小兔子就不会孤单了。我们去找大鹅吧。” 卖菜的花婆婆把兔子从笼子里抱出来,交到小伏怀里。 听到小伏说想要大鹅,“小伏喜欢大鹅呀,正巧了婆婆家里养的鹅这两天孵出了一些小鹅。要不婆婆送你一只,好让小鹅跟小兔子作伴。”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婆婆。” “当然是真的啦。我们小伏可是人见人爱的,乖巧懂事。婆婆可喜欢你啦。况且你每次经过婆婆的菜汤时,你都会向我这个老婆子,问好。现在婆婆我送你小鹅,就当给你的奖励啦。” 之后老妇人从菜摊外走进内屋,不久便在手心捧出一只黄色,毛茸茸的小鹅苗交到小伏手上。 小伏将这个像黄毛线团一样毛茸茸的小家伙捧在手里。可兴奋了。“婆婆给你挑了一只长大以后一定会很结实的小鹅。它应该会很白很可爱的” “谢谢婆婆。它长得好可爱,毛绒绒的。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它的。小鹅,以后就跟我回家啦。会好好照顾你的,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婆婆说你长大以后应该会很可爱。你长大以后又是白色的。可我还是希望,你还能像现在一样小小的。变成白色。所以就叫你白小白吧。小白乖呀。” “哥哥你说叫它白小白好不好。” “小鹅现在是小伏的啦,你就是它的主人。想让小鹅叫什么就叫什么。” “那我们快回去让姐姐妹妹,看看我的小兔子和小白吧。” “好啊,我们也快走了。不然打扰婆婆这么久,婆婆该好好卖菜了。” “婆婆,我们先走了。以后我会让娘亲常来你这里买菜的。” “好啊,这可是小伏,你说的。婆婆等着你和娘亲来买婆婆的菜。这小娃娃可真天真可爱。” 庆祝我们姐妹重逢,你们是故意的吧 “小姐宫里的姐姐们,那绣出来的花可真好看。他们都是用金丝和银线绣出来的图案。那些金银线细的就跟头发一样。但用这种奢华的线绣出来的图案都好精致奢华。一整幅绣品看起来气势磅礴,霸气十足。我跟这些姐姐们学了不少东西。瞬间感觉我的绣法又精进了不少。” “那是自然的了宫里的绣娘们都是经过特别训练的。而且人家绣的都是给皇上,皇后娘娘们用的。我们这些普通人的绣法。当然比不了那些姑娘们。” “小姐,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的绣法比不了宫里的这些姐姐们。才需要跟着姐姐们学习。但我家小姐就不一样啦。绣出来的图案活灵活现,就像是真的一般。皇宫里用最奢华的丝线才能绣出精致奢华的绣品。可我家小姐却能用最朴实无华的丝线绣出最真实的图案。那才叫美轮美奂呢。” “你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油腔滑调了。” 琇然拿着手里的圆形绣框,一针一线在仔细的,绣着手里的芍药花图案。听了小竹这番话,反问。 “小姐,不是小竹学会了油腔滑调。本来就是我家小姐的绣技高超,受得起这赞扬。小姐就像您现在绣的这芍药花一样艳而不俗。娇艳美丽。值得赞扬。这绣布上的芍药花,就算扔到想要堆里。也能引来蝴蝶,以假乱真。” “说的我很厉害似的。那等我绣完了,我倒要扔到花丛里看看,我绣出来的花。是否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厉害。能够以假乱真,引来蝴蝶。好了,现在绣好了,你帮我把它扔出去吧。” 琇然将手中绣好的花递给小竹。 “小姐绣的这么辛苦,我才不舍得把这么好看的花扔出去呢。我们还要靠着小姐这手艺养活自己呢,小姐,你可别忘了。如果你把你辛苦绣出来的花,就这么给扔了我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弄脏了可就卖不上价钱了啊。” “瞧你说的这话。这么一来好像我少了这一幅绣品就活不成了。一定是不会少你吃喝的。再说就算没有我,你靠自己的手艺也不一样能养活自己吗?” “我说了,我的绣技比不上小姐好。小姐要每天这么辛苦的修那么多你好不容易绣完了一幅。小竹又怎么舍得轻易把它弄脏呢。再过两天就是小姐的生辰啦我们还得靠着这些绣品多卖一些钱。好让小竹给小姐庆个生呢。” “庆什么生啊。你以为还是像从前家道没中落时。大办,特办吗?我独自一个人,这么久过去了都没有弄过这个。我都快忘了自己的生辰是什么时候了。” “小姐你忘了,可小竹我没忘。正是因为这么多年了,小竹都没有陪在小姐身边照顾小姐。今年是我们姐妹再次重逢的第一年,小姐就更应该庆祝生辰啊,好好庆祝一下我们姐妹重逢。乐呵乐呵。小姐你不想庆生也没办法。因为我老早就把小姐生辰快到了这件事。告诉了公主。公主还说一定会给小姐办的风风光光,让小姐终生难忘。然后再送给小姐一份大礼。” “你这丫头怎么又乱说话?我们怎么能这么麻烦人家公主呢,人家已经帮了我们这么多忙了。我怎么好意思,再让人家给我庆生。还让人破费,给我送大礼。人家送的礼越大,我们亏欠人家的就越多,欠的越多越还不起。” “小姐,你不想也不行。因为我不仅告诉了公主我还告诉唐少爷了。唐少爷说同样会给你准备一份大惊喜。我也好奇唐少爷到底会给小姐准备什么,所以我好期待小姐生辰那天到底会收到什么样的礼物?” “你这丫头太不懂事了。怎么能够乱说话,随便麻烦人家。还想着人家会送什么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家小姐我有多贪财呢。你要是闲的没事儿。就少说话,多做事。多绣几个图案,不然没等人家送礼,我们就已经穷困潦倒,没钱吃饭啦。” —————————— 唐府,“让人去给我找两块完整度高点的玉料。我要做一对龙凤牌。送人的。只要能找到,贵一点无所谓。做工要精细些,价格好商量。” —————————— 夜诚陪小伏玩完,从狐王山回来。 刚一回到自己的住处,就已经看到弟弟胡风焉焉的守在屋里,等着自己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一踏进内屋的门槛,胡风听到声响才缓慢回过神来。脸上立刻来了精神起身迎上来。 “哥,你总算回来了。你上哪去了,你不知道,我都在这里等了你老半天了。都快无聊死了。” “这是谁家的小狐狸呀,垂头丧气的。” “你半家的呀,哥。连你也嫌弃我了吗?是不是准备把我扫地出门。” “或许还真有这个打算,因为你这只小狐狸。已经不单纯是我们家的了,还是郡主家的。” “既然如此,我走就是了,告辞。” “哎,怎么了。开个玩笑,还真生气了呀。”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再见!” “兄弟,我又没招惹你,你对我发什么火呀?开个玩笑而已。” 然后胡风一声脸立马变成了苦瓜脸,抱着哥哥开始“痛哭”。 “五哥,他们太欺人太甚了。” “你武功这么高强,又那么蛮不讲理,有谁有那么大本事能欺负得了你呀。瞧你这委屈的样,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跟哥哥说说,让我跟你排忧解难一下。对了,二哥和四哥呢。怎么就把你一个人扔下了?” “二哥跑到四哥桃林那里去了。四哥在他的桃林里弄他的宝贝呢。姝婻那丫头又霸占我的冉冉了。” “哦,原来我的小弟是与小姨妹一对一对战落败了。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哥,你还笑话我。” “你到时候可别舍不得你的桃花酒。” “好,没问题这次酿的酒也有二哥一份功劳,肯定不会舍不得的,” “二位兄弟聚得挺齐呀。在干嘛呢?”胡义。 “给弟弟做开解呢。他又被公主打败了。” 巡基“这两天又上哪儿躲清静去了。” “我当然是回家看我闺女了。哥和弟弟你们都各有各的事干。我嘛,孑然一身就回家溜达了一圈。陪我的干姑娘逛了趟街。” 说着夜诚看着弟弟胡风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想到弟弟回家时在妹妹面前造的谣,他坏心思就上来了,想着拿四哥开个玩笑。 “对了,四哥。嫂嫂让我向你问好。” “好,多谢嫂嫂关心。那大嫂和三嫂最近还好吗?” “不是大嫂和三嫂,向四哥你问好。而是四嫂小斛姑娘让我代劳问哥哥安好。” 一听夜诚这一番话胡风,顿时来了兴趣。 “真的假的五哥。四嫂真的让你向四哥问好?看来嫂子挺惦记哥哥的呀。四哥你还不赶紧回家,看看四嫂。省的嫂嫂惦记你。” “臭小子你们是故意的吧,五弟你要是闲的慌感,多管管你们家小虫子。少管你哥我。我和小斛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有。什么四嫂啊。别瞎说。你们的四嫂,还远在天边呢。” “是远在天边,但近在眼前。我们家小虫子,这两天我不在我都不知道它在哪儿?” “主人,我在这儿呢。找我嘛?有事儿说事儿。” 一条翠绿的小青虫在一只倒扣着的杯子底上。懒洋洋的的伸了一个懒腰。悠悠的回答着。 “诶,小泥鳅你怎么又在这儿偷懒。” “哎,有苦难言呐。二殿下,我的主人最近都不知道该在干什么。我好像都没有主人了。我一条小虫子不偷懒。能干什么?” “也是,我这个弟弟。连我这个二哥都不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神秘兮兮的。那是我错怪你了小泥鳅。” “如此都是我的错了。就继续保持将错就错好了。大家继续,我先走了。” 夜诚二话没说就转身出了门。又丢下了哥哥弟弟在屋中。 “五哥你真走啦。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呢。明天就是许姑娘的生辰啦。你准备给姑娘送什么礼物呀。我们大家决定聚在一块儿好好吃个饭。明天记得准时出现呐!” “我送什么,不劳兄弟们你们费心。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一定是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天下独一份!” 我也不可能拿回去,是我收到最香的礼物 第二天琇然生辰,众人一同来到琇然的住处。 姝婻公主,为琇然准备的生辰贺礼是两颗大东珠。 当姝婻亲手将礼物端到琇然面前让她揭开托盘上覆盖的红布。 两颗几乎同等大小的东珠圆润饱满,珠光熠熠。一看就是珠中上品 “琇然生辰快乐,本姑娘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好。就送你两颗大珍珠吧。喜欢吗?” “姝婻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没什么好贵重不贵重的。就这两颗珍珠,在本姑娘看来已经是。最便宜的啦,我都差点没好意思,敢拿出手送给你。我们又是那么好的朋友,我可把你当成妹妹的呀。所以你就放心收下。” “不行,姝婻这对于你来说可能不算什么贵重的礼物。但对于我来说,这两颗珍珠,已经是超乎寻常的贵重了。无功不受禄,所以我不能贸然接受你送我的这个生辰礼物。” “你不肯收,那我也不可能拿回去。既然本公主把你当妹妹,当生辰礼物,你不肯收那当嫁妆,你总可以收了吧。这两个东珠就当是我这个做姐姐的给妹妹未来的嫁妆这样你就受得起啦。不然琇然你就是没把我当好姐妹。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来呀,小竹替本公主帮你家小姐把本公主的礼物先收起来。” 姝婻这一番话下来让琇然不知如何开口拒绝,姝婻看到琇然不说话就当她是默许了收下这份礼。 就赶紧让小竹把礼物替她收起来,省得稍微迟疑一会儿琇然又反悔了,那就麻烦了。 这时候,唐炻也来了他刚一进门就对琇然来了一句,“琇然姑娘,生辰快乐。”手里还捧着一个两个巴掌大小的盒子。 然后就又开始解释自己迟来的原因“小生来晚了。最近看到一批好的布料。今日就把它买了下来,安排下人送回去,所以来晚了些。姑娘莫见怪。” “不晚,唐大哥能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给琇然庆生。琇然已经感激不尽。唐大哥,要不就留下来吃个饭吧。大家都在厨房里忙活着干饭呢。” “不了。多谢姑娘好意。把布料运回去后,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我就不在这里和大家共同用餐啦一会儿忙完了,我再来。和大家相聚长谈。对了,这是送给姑娘的生辰礼物希望姑娘能够喜欢。我特地让人选了两块上等的意料,雕了一对龙凤牌希望姑娘以后的生活呢,吉祥如意。平安喜乐。” 唐炻将手里的雕花紫檀木盒递到秀然面前,一打开,只见盒子底部明黄色的丝绸上躺着两块圆形的龙凤牌。 这两块白玉龙凤牌,玉质细腻,雕工细致。龙牌上的龙,威武霸气,气场十足。凤牌上的凤,形态婉转优美。凤身上的凤翎。根根清楚。这一对龙凤牌雕工精致,活灵活现。 琇然一看又是如此贵重的礼物,又婉拒。 “公子如此贵重的礼物,小女子不能收。唐大哥一番好意,琇然心领了。但如此贵重的玉牌。我不能收。玉牌的做工如此细致,唐大哥你一定花了不少银子吧。这个东西对与我来说没什么用。也用不起这东西。所以这个我真不能收,公子你还是拿回去吧。” “怎么就不能收啦,琇然你就收下吧,就当晋贤提前把聘礼拿来了。” 姝婻一看唐炻有行动了本想拱把火肋一下攻。不想琇然听了这些话脸赫然就红了。微微垂眸。 然后开始叱怪“姝婻你怎么又开始乱说话了?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要生气了。就算是聘礼,也该是唐大哥给他未来的夫人,不应该把它送给我呀。今天是我的生辰,不应该是我说的算吗?怎么一个个的你们都想逼着我收礼。我不能收,还是我的错啦?”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今天是你的生辰,你是寿星,寿星说的算。不收就不收啦,唐大哥,你把你的礼物收回去吧。别把我们今天的寿星给惹生气了。” “好,既然姑娘不收。我就先拿回去。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回去处理一下事情,一会儿再来。” 说着唐晋贤就转身出门去,姝婻也对琇然说了。 “大寿星,本姑娘我就先到厨房帮忙去了。今天大家可是做一大桌子菜要给你庆祝的。也不知道忙的过来不?我去看看。” 大家都各忙各的去了,琇然看到夜诚独自一人在青石板上坐着,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就好奇的走了过去。 看到夜诚正用一剪子再剪着一些流苏。然后把这些流苏弄到一个冬青色的香囊上。收紧香囊的袋口。绑好这个香囊里应该装的是香,这个香味是很浓郁的花香,清新而又沁人心脾。是琇然有史以来闻过最香的花香了。 在微风的吹动下,花香更清新了。虽然这花香略微变淡了些,但在风的加持下,是那种持久,淡雅的幽香。 同样这些步骤夜诚似乎做的非常认真,动作又很熟练。就像一个常做针黹女红姑娘家。 琇然看着这一幕,都乐了。缓缓的走过去。 到了夜诚边上,坐到了青石板上。轻启朱唇询问,“夜诚大哥,你在做什么呢?这么认真。” “总算完成了。生辰快乐。送你的生辰礼。” “送我的?真的是送我的吗?好精致啊。夜诚大哥,这上面的绣花真漂亮。想不到夜诚大哥你还会做女红啊。这个礼物是我收到最香的礼物。” 琇然从夜诚手中接过一个粉青色的香囊上边绣着一丛的兰花。面坠着一穗冬青色的穗子。 这个香囊虽香但跟姝婻的两颗极品东珠和晋贤龙凤玉牌比起来就显得寒酸了许多。 “香是我调的,但是花可不是我绣的。我一个男的还没有那么细致。装香料的袋子是我随便在街上买的。这穗个子是我自己弄上的,也不知道符不符合你们姑娘家的审美。我想不到送你什么礼物,也是第一次弄这个。弄了快半个时辰。不知道,弄得好不好。也不知道这香调的,姑娘你喜不喜欢。” “喜欢,这是我收到过最特别最香的礼物。谢谢你夜诚大哥。” “五哥,你在干什么呢?快来帮我们。你做饭那么好吃,怎么能少得了你,要么你也过来帮我们上菜。煮的太多啦。” “好,这就来。” 听到厨房里弟弟的喊声,夜诚就到厨房里帮忙了。 琇然看着握在手里香香的香囊,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少说话,多吃饭,终于被我成功送走 饭菜煮好,通通端上桌,整整一桌满汉全席。 众人坐下,小虫子也在饭桌上霸占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巡基,“怎么不见晋贤,他不是到了吗?我刚才好像都听到他的声音了。” 姝婻解释回,“唐大哥,他说还要处理一些布料上的事。晚些再过来陪我们。” “那我们只好不客气,不等他先吃了。” “晋贤有事忙不来,真是可惜了。哎,奇了怪了,今可是我们大家好朋友琇然姑娘的生辰,我那个小妹夫怎么也没来啊,该不会是妹夫也有事情要忙吧。妹妹。” 看到潇允没在语气中就略微带点调侃的询问姝婻。 “回姐夫。皇帝哥哥。找潇允处理国政大事。我的小潇潇不来不是很正常吗?关你什么事,重要的是吃饱喝足。知道了嘛。” “好,明白了,原来是大舅哥让妹夫办差去了。我还想着说趁琇然姑娘的生辰。大家齐聚热闹一番我好和妹夫喝一顿呢。我这个当姐夫的,还没和妹夫喝过酒,看来这次是不行了。真是太可惜了!” “姐夫问你个事儿。无影和云露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呀。今天可是琇然姑娘的生辰他们两个怎么可以不在。” “无影带着他心爱的夫人。回家隐居避世,逍遥快活去了。要问我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也不知道。这个恐怕就得看他们自己的心情了。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呗。我不清楚。” “姐姐,你听听。我就这么随便问问。他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态度。你也不好好管管,他的好兄弟都把你的好妹妹拐走啦。现在可是不知去向了。” 姝婻嘟着小嘴气鼓鼓的向姐姐告状。 妙冉看了一眼夫君胡风又望着妹妹姝婻一脸幸福的笑着回。 “人家拐走我的妹妹,可我也把他家的公子给拐了呀。妹妹愿意跟人家走,是她自己的想法,我管不了。” “算了,算了。姐姐我就知道你会帮着夫君,不要我这个妹妹了。琇然,小竹呢。” 琇然回,“唐大哥说府里有些事,需要让小竹过去帮几天忙。小竹现在在唐府,帮唐大哥呢。” 姝婻不禁的点点头。 “你们再这么吵下去,这一大桌好吃的。就都归小龙了啊。” “那不要紧等你吃完了。我们大家没得吃的时候,大家就吃你。” 胡风望着菜汤盆上的小青虫邪魅的说着。 (小虫子)神龙一听,这可不干了。又开始找主人夜诚为自己做主。“主人,你听听六公子说的话。那可还真是坏。总一心想着吃小龙。” “少说话,多吃饭。就不会惹祸上身了。食不言,寝不语。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是呀,小神兽你不想被吃掉的话,就少说一些话。喜欢吃就多吃点,今天管够。不够的话我在亲自给你做。怎么样?小神兽。好好吃饭吧。” 琇然温柔的对小虫子说着,并轻轻的抚摸着它。 这条小虫子似乎也很顺从并享受着被琇然抚摸的感觉。 “小泥鳅有的给你吃就不错了。说那么多话干什么,小心一会儿,我听不习惯,现在就把你给吃了。” “主人和公子都坏,想着把神龙吃掉。” 听着主人给自己的警告和几位公子想把自己吃掉的想法。无可奈何委屈极了。就在旁边儿上耷拉着小脸一动不动的。 青枫望着沮丧的小青虫,叱责胡义 “你吃饱了没事干。干嘛吓唬我们家小青虫。你看它一脸委屈的样子。你很开心,是吧?要是是的话,你就少吃点或者不吃,滚出去。别妨碍大家的好心情。” 胡义望着青枫怔了一下。 然后反问“你凶我干什么,我就是不想听,小泥鳅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么多废话。谁真的打算要吃它了。他不是我家的,我没权利处置它,他的主人还在旁边呢。人家也不一定答应。” 胡风,“是呀,好好吃饭吧,别说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跟我的小姨妹开玩笑。什么东西这么香?越来越香,像是花香,琇然是不是你用的香薰倒了。我们大家刚一坐下我就已经闻到了,现在越来越香。” “我没有用熏香的习惯。是夜诚大哥,送我的这个香囊的香味。这也是我,到现在有生以来收到过最朴素最简单最香的礼物。” “哥,你不能这么偏心姑娘呀。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擅长调香,制香,用香。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调出这么香的香。你怎么就从来没想过给你弟弟我做一个呢。你怎么就从来没想过,给你弟弟我。做一款如此香的香呢。身为弟弟的我已经羡慕不已了。” “咱们都是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我会的,你不也一样会吗?你可以自己试着调调看嘛,说不定做出来的比我的还好,还要香。我只是太匆忙了,想不到该送姑娘什么礼物就花了一晚上的时间随手调配的这么一种香,装进香囊,送给姑娘。我给这种香起名沁梨香。也可以叫四季香。是我特意精选了几种花炼制精油,做出香粉。加上我最喜欢的玉雨花,和我同样喜欢的其他几种花瓣。装起来。制成的现在袋子里就是一些和着精油的香粉和几种花瓣。我是想不到该送琇然姑娘什么礼物了?才突发奇想的。调了这款香,香的味道清新淡雅,浓而不烈。姑娘使用正好。” “五哥,我是羡慕你给姑娘调香,我没有。你怎么还像师傅那样给我上起的课,你是不是打算把这款香的配方告诉我?如果是的话,这么香的一款香,我可得仔细拿笔记了。哥哥你慢点说,等我拿个纸笔。” “我才不会傻到告诉你呢,这是我送给姑娘生辰礼物。天下独此一份,你要想知道,自己慢慢琢磨去。要想破解,这就看你的功力了。有没有本事还原我这款沁梨香。” “哎呦。羡慕死了。还天下独此一份呢。我这个亲弟弟都没有。” “行啦,别耍贫嘴了。快吃饭吧,不然菜都凉了。” “是啊,大家有什么吃完饭再慢慢聊。感谢大家为小女子的生辰忙前忙后的。琇然在此敬大家一杯。小女子不会饮酒就以茶代酒。感谢各位,这段日子以来。对琇然我的照顾。” 巡基“许姑娘还真是客气,我们大家是朋友。相互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 “巡基大哥说的是,大家相互照顾,互帮互助是应该的。但是各位对琇然照顾实在是太多,太好了。特别是夜诚大哥三番五次救我。这莫大的恩情琇然莫齿难忘。夜诚大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特别是在山里遇到妖怪的那一刻。要不是你出手赶走了妖怪,我也不能如此安心的住在这里。让小女子有了一个安身立命的场所。大恩不言谢琇然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小事一桩。本来我是想叫来帮手,赶走妖怪。但不想帮还到。那妖怪就已经被人先一步打跑了。所以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大家都是朋友。姑娘要敬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许姑娘。在下先干为敬,你随意。” 夜诚见琇然端着酒杯要敬自己,他也丝毫没有客气推脱的意思。端起酒杯礼貌的与姑娘碰了一下。然后率先的喝完杯中酒。 “许姑娘,你不必客气。主人,他从来都是以惩恶扬善锄强扶弱为己任。” 桌上的(小虫子)神龙突然插了一嘴。 琇然望着桌上的小东西对其说道,“小神兽,我是不是也该敬你一杯。自从夜诚大哥把你托付给我照顾后,你似乎就不打算回去啦。这些日子,也给我带来了不少欢乐。没有你的存在,我的生活可能会很寂寞无味。我听说上次在山里遇到妖怪,夜诚大哥是想找你来帮忙的。” “那次是小龙来晚了一步。其实也没帮上什么忙。姑娘要敬小龙酒倒是不用。要是以后小龙留在姑娘你这里。姑娘能管吃管住就好了,因为我不再打算回到主人那里去了。虽然主人还是可以是原来的那个主人。但小龙打定主意不再回去了。因为主人他上哪儿都不带上我了。没意思了,所以我打算重新找个主人,我觉得姑娘就很不错,希望姑娘能收留我。” “神龙,这可是你说的,我当你的主人可以,但你可不许再回我的家。今天是许姑娘的生辰,你提出这样的要求,要离家出走。那正好合我意。今天我就把你这条小虫子,正式送给许姑娘。琇然多谢啦,日后这条麻烦的,小家伙就拜托给你啦。” 对神龙说完,夜诚又极其兴奋的对二哥说。 “二哥,太好了。你们这条小泥鳅。终于被我成功的送走啦。这下本公子可以轻松自在啦。” 神龙一听彻底石化怔住了,它本想趁着这个机会跟主人开个玩笑,希望看到主人痛哭流涕,依依不舍,求着挽留自己的样子。 但结果出乎虫子所料,主人趁此机会就正好光明正大的,把它给甩了。 气的这条小虫子在饭桌上,直接放狠话。 “琇然姑娘,要是以后你发现小龙有什么做的不对。惹你生气的地方。你可以,尽管去找我原来的主人。治他一个管教不严的罪。” 一包迷药不就迎刃而解,还不够明确吗? “怎么可能?我自身炼制的毒这怎么可能让你胡夜,诚这么轻易就化解。这冰火散可是我用自己身上的寒毒用地狱阴火。练就了一千年才练成的。你居然敢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把毒往自己身上引。该死。” 情七娘让小妖们监视夜诚,小妖把监视到的情况回报。气得女妖,紧握双拳,脸色骤变,怒骂。 但转念一想,又露出邪恶得意的笑。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上心头。 “胡夜诚你既然有本事把毒往自己身上引。那我倒要看看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你能撑多久?算起来早就该毒发了。就算你的修为再高能,忍得了一时冰火散寒毒发作。待到毒深入骨髓。到时候就只有生不如死了。恐怕只能来求我要解药。不过在此前,我绝不能让你如此轻松。既然能这么在乎她,不顾一切把毒往自己身上引。我要给你添点乱,让你自顾不暇。看看你胡胡夜诚到底有多在乎她,是否真的有三头六臂,能顾及的了你所在乎的一切。” 说着情七娘摇身一变乔了一个装。化身成为了一位朴素的中年妇女。 王莫仁此时正和他的(狗腿子)大管家秦寿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 “自从我见了琇然姑娘后,就觉得。现在大街上的这些女人可真是庸之俗粉。都没有一个能入得了本公子的眼。大管家还是你的眼光独到。” “少爷过奖了。能为少爷效力,是秦寿莫大的荣幸。小人的职责就是为少爷物色天下各色美人。” “忠心可嘉。是大管家,你懂本少爷。就是可惜了,这秋水姑娘油盐不进,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少爷不是秋水姑娘不省油,是姑娘身边那个姓胡的。一直在碍我们的事儿的。妨碍少爷抱得美人归。可惜我们暂时又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奈何不得他。要不少爷我们别等了,你直接把那秋水姑娘给办了不就成了。到时候她还能跑的掉吗?既然您想用真心,都感化不了她,她不领情。咱们又何必跟她客气。” 王莫仁一听王管家觉得他这个办法可以行得通。 但自己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又犯了难“。 这个办法不错,但是我们要怎么办?如何才能把这秋水姑娘弄到手,把她变成我的人呢?” 王莫仁与秦寿来到小茶摊上,一屁股的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边上一位中年大娘,“这位公子怎么了?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是在为什么事情烦忧吗?” “大娘你是怎么知道的。在下确实是有一次烦忧。” “有什么事公子不妨说出来听听,或许小妇人能帮得上忙。” “我是有了心上人但是这个姑娘不喜欢我。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正烦恼呢。” “我看公子相貌不凡,是一个大富大贵之人。家境肯定不错。怎么会没有姑娘喜欢公子呢。公子又不是像小妇人一样一贫如洗,无依无靠。怎么会没人要呢。那一定是公子追求姑娘的方法不对。” “大娘,您说的没错,我是衣食无忧。但我追姑娘的方式又怎会不对呢。我喜欢她,我在等她,我也没有强迫她呀。” “那如此公子还真是个可怜人。就像我这个小寡妇一样,突然就祸从天降,一夜之间一无所有。既然真心实意换不来结果,公子何不换一种方式,把她变成自己的。把她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这姑娘还能跑的掉吗?日久年深就不信这位姑娘不动心,不做出改变。” “可是我软的,硬的我都来过了。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能让这位姑娘。感受到我的心意。大娘一看就是过来人,能否在下想想办法。指教一二。” “这男子做事吧,不只需要敢作敢当,有魄力。还需要有手段才能称得上是堂堂七尺男儿。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得需要学会动脑,会用一些手段才能把自己想要的东西牢牢攥在手中。这女子就该以夫刚为本,贞洁为重。一包迷药不就通通迎刃而解了。小妇人言尽于此。想怎么做,就看公子是怎么想的。民妇祝公子,早日抱得了美人归。夫妻和顺百年好。” “行了,天色也不早了,小妇人该回了。” 说罢,妇人起身离开。 王莫仁望着这个妇人,远去的背影是觉得瘆得慌。陷入了沉思中 “少爷你怎么了?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说的话咱们能信吗?” 秦寿的话让王莫仁回过神来,转念一想想这个老女人说话的也没错。 他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把琇然弄来,好让她名正言顺的变成自己的女人。 一阵过后王莫仁心生一计。他就吩咐秦寿“你现在回府去,找几个干活利索,手脚轻的人。去把秋水姑娘给我弄来。你们可要小心着点儿,要趁没人的时候知道吗?不然要是碰到那个姓胡的,你们就可能回不来了。到时候连我也救不了你们。也要避开公主,明白吗?” “明白,少爷。我们会多加小心的一定不会让人给发现了。小的们还想保住小命呢。我这就回府找几个人把姑娘给您带来。” “还有你们记住,千万可得轻着点儿,别伤着秋水姑娘。要是姑娘破了点皮,我就扒了你的皮。本公子要的是完好无损的秋水姑娘。懂了吗?” “明白,小的这就去。” 片刻,秦寿带着四个年轻的壮丁,来到茶摊前找王莫仁。 “少爷人找来了。现在该怎么办?” “当然是去办事了。本少爷跟你们一块儿去,你们这些家伙办事儿,我不放心。我要跟着去看看,免得你们伤了我的美人。” 就在王莫仁准备带人去瞅准时机,将琇然捉回自己府上。 在人群中忽然发现居然独自提篮出行的琇然。 二话没说就带着自己的人迎琇然了上去拦住琇然“秋水姑娘好久不见,你可真是怪让人想念的。” “你又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姑娘自己难道不知道吗?是我的心意表达的还不够明确吗?当然是想让你跟我回府当我的夫人了。”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琇然一听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回了一句。就想转身赶紧跑。 但王莫仁看见琇然要跑,倒也是不慌不忙,直接示意四位家丁把人捂住嘴带走。 琇然手里的菜篮子菜散落了一地,人却这么被光天化日下当街让人带走了。 回到了王氏府上,琇然直接被几个壮汉推进了柴房,然后几人把门上了锁。 琇然被推进屋子后,站住脚后,看了一眼这陌生的地方。 后转身看了看被紧闭上锁的门,就使劲的敲着大喊“你们光天化日下。当街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把门打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王莫仁把秋水捉回来后,兴高采烈的回到正堂。 “来人,赶紧让人办一桌酒菜,然后再把柴房里的秋水姑娘给好生请过来。今天可是本公子的大日子。” 就吩咐下人,下去办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下人退下,办好一桌子酒菜。就到柴房,打开门。 恭恭敬敬的对琇然说,“秋水姑娘,我家少爷有请。” 看到门打开的那一刻,琇然拉着一个脸。问来人。 “你们到底想干嘛?你家少爷找我干什么?把我抓到你们府上关进了柴房,现在又请我。究竟想干什么,赶紧把我放了。” “姑娘,请别为难小的。我也不知道我们家少爷想干什么,但我家少爷有请,姑娘就请跟我来吧。姑娘,您请。” 琇然也不知道王莫仁这个富家纨绔子弟到底想干什么?就跟着家丁去了。 迫不得已对姑娘动粗,无毒不丈夫 “小姐我回来了,唐公子让我给你带了点点心。” 小竹从唐府回来,提着点心兴高采烈的进门。 刚进入到篱笆小院里,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 小竹就将手里的食盒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小姐。”进屋找琇然,发现琇然不在屋里。 “原来小姐不在呀,难怪屋里那么安静呢。”小竹从屋里出来,也没有多想,她以为自家小姐要么是进宫去陪公主了,要么是去找夜诚了,也没太在意。 小竹出了草屋,来到院子里石桌旁坐下,打开食盒拿出点心,吃了起来。“看来小姐不在,这唐大哥让我带回来给小姐的点心,只能是小竹我自己独自享用了。” —————————— 王莫仁在让下人去柴房请琇然期间,王莫仁拿起桌上的酒壶,想往里下药,心想今晚就让自己心中所想的美事变成真的。把琇然变成自己的女人。 就拿出一包蒙汗药,往酒里到了一点儿。 但一想感觉自己放的太少了,就把手里的一大包,蒙汗药,一股脑全倒酒壶里了。 倒完了,还不忘把酒壶盖盖上,摇晃均匀。把包蒙汗药的药纸团成团,收好。 一切操作做完,正好琇然也来了。 “王莫仁你把我从大街上抓到你家来,想干什么?还一会儿忽冷忽热的到底什么意思?” 琇然一进门就没给这位王大公子好脸色。 王莫仁一见琇然欣喜,面不改色的好言好语。 “哎呦。姑娘别生气。真不好意思。王某把你从街上弄来,也是迫不得已,是怕姑娘你不乐意给王某一分薄脸。跟我回府。莫仁才迫不得已对姑娘动粗。细思来是在下鲁莽了,所以略备酒菜想向秋水姑娘赔罪。才让人去请姑娘,希望姑娘你能赏脸,可以喝下在下的这一杯赔罪酒。” 王莫仁一边不紧不慢的向琇然解释着,一边端起桌上的蓝花酒壶,往两杯中倒了两杯酒,笑语盈盈的把一杯端到琇然面前。 “小女子不胜酒力也不会喝酒,公子的道歉我收到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 “姑娘你留步,先别走。这是王某要给姑娘赔不是的酒菜,姑娘,你怎能不赏脸。坐下吃一点再走。我可是费尽心思才把姑娘请到的,秋水姑娘,你一口没吃,就这么走啦。在下的心思不就白费了?姑娘你就坐一坐吃两口嘛。别辜负了在下的一片心意。吃完了我再让人把姑娘送回去,怎么样?” 琇然望着这满满一桌子的菜,又看了看满脸笑容的王莫仁。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琇然还是答应了,虽然并不知道这个富家公子到底想干什么? “好吧,就吃一点。这天色也不早了,吃完了,我好早些回去,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好极了。感谢姑娘赏脸,让在下有赔罪的机会。姑娘请坐,别客气。你随意。” 琇然坐下后,王莫仁瞬间就变脸了。 “秋水姑娘既然你都愿意赏脸留下来,吃在下的赔罪宴了。不如再一次赏脸把莫仁这杯赔罪酒,也给喝了吧。” 琇然一听顿瞳孔放大,怔住了。就想起身要走。 “别呀,姑娘都坐下了,还没吃呢,怎么就又要走了。是不是想反悔,不愿意给王某这一丁点薄面?” 王莫仁一见琇然起身要走,赶紧起身走到琇然面前,把她摁坐在位置上。 琇然疑惑的反问着“你到底想干嘛?我说了我不会喝酒。” “没想干什么,姑娘,你别误会,我就是想诚心的给你赔个不是。希望获得你的原谅。我知道姑娘不会喝酒,但喝这小一杯酒也不一定会倒不是。姑娘为何不肯给在下这个薄面。赏脸喝下莫仁喝下这一杯诚心赔罪的酒呢。该不会是怕我在酒里下毒吧?” “那可说不准,人心叵测嘛,谁知道公子心里是怎么想。我也不会喝酒,不喝也是常理。” 琇然也没给这个无赖王莫仁拐弯抹角,而是直接了当,一语道破。 王莫仁依旧笑嘻嘻的回着。 “姑娘说的是,人心不可测,谨慎些是应该的。既然姑娘你怕被下毒,那在下先干为敬陪你喝。如何?请,姑娘可别再拒绝,莫仁的诚心陪,赔罪酒啦。” 王莫仁毫不犹豫的端起桌上杯中酒一饮而尽。 随后又拿起酒壶往自己杯中再倒了一杯酒。 琇然看到他这样也没好在说什么,将信将疑的端起酒杯。 王莫仁望着眼前的琇然露出得意的笑,端起自己的酒杯,“姑娘,不要客气。请。” 但王莫仁一次并没有把自己的杯中酒喝下去,而是看到琇然把酒喝下去,直接把手里的酒倾倒在了一边的地上。 酒喝完,琇然对王莫仁说。 “行了,现在公子的赔罪酒我也喝完了。心意也感受到了。就不再此多做打扰了。告辞!” 说罢,琇然起身要离开,她只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 王莫仁看眼前的琇然没站住,就赶忙的过去扶住,关心的问, “秋水姑娘,你怎么啦?是不是醉了。来,快坐下。” “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药?” 琇然扶着自己的脑袋,迷糊的问。 而这个王大公子,也很直白直接摊牌,承认。 “是的,没错。我是给姑娘下药了,姑娘不也说了吗?人心叵测。是姑娘心太软,太容易相信人了。不过我给姑娘下的绝对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包蒙汗药而已,不会对姑娘造成多大伤害,顶多让姑娘睡一觉。” “你不是也喝了这酒,你怎么没事?” “我是也喝了这酒,没错。但姑娘有没有听说过鸳鸯阴阳壶,为了让姑娘,你放下戒备心。本公子,我可是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么个办法。演的这场戏。” “卑鄙,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毒不丈夫嘛,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姑娘心里不是清楚的很?我想让你当我的夫人啊,我想进各种办法讨好你,你都不愿意。在下迫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了,不过你放心,以后你夫婿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你要想跑也没那么容易,因为我可是在你的酒里下了整整一大包的蒙汗药,这药效应该足以你睡上一两天了。今天晚上就是你我共度良宵的好时候,夫人,你过两天醒过来的时候。可别太害羞,跟我闹小脾气。” “你无耻……” 琇然听完王莫仁计划的所有经过,大骂一声。但她还是没有扛过,蒙汗药的药劲直接晕倒在桌上。 “哎呦,这醉酒的模样还挺可爱的,小脸红扑扑的。但怎么这么快就倒了呢。夫人,你怎么不接着继续骂呀。我还蛮喜欢听的,要是能骂的,再凶一点就好了。奶凶,奶凶的更可爱。不过夫人你也,真是够能扛的。能听我把话跟你说完,你才倒下。这小脸还真是滑溜。” 王莫看到琇然倒下了,直接从对面坐到了琇然身边,用手轻划抚摸着琇然白皙泛红的脸庞。仔细欣赏着琇然美丽的容颜。 一边露出一副奸计得逞,得意洋洋邪魅的笑。一边沾沾自喜马上要得到琇然而欣赏这个自己即将得到手的宝物。 就在王莫仁忘形得意看着被迷倒的琇然时,秦寿急匆匆的跑进来。 “少爷不好了,老爷回来了。” 王莫仁一听一惊。赶紧让管家让人把昏迷的琇然。弄到柴房里去。 “我爹怎么突然回来了,你赶紧让家丁把秋水姑娘给我关进柴房。多派几个人手看着,千万别让她给跑了。但也千万不能让我爹发现了。” 王管家领了命就立刻让人把琇然扛下去了。 我心里是清楚的很,这家业全都是你的 王怀谦王大人从外面回来,王莫仁笑盈盈的,出了客堂迎了上去。 此时王大人正从马车上下来。 “爹,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什么叫你爹我突然回来?我回自己的家,难过老夫还要向我的儿子你,汇报不成?你又不是皇上,你管我。在干什么呢?有没有给我在外面惹祸?” “我可不想当皇上,有了当皇的想法,可就是谋逆之罪。就是再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我可不想死,还想好好孝敬爹呢。我也没敢在外面惹什么祸,不然要是让爹知道了,您老人家也不会饶了我。我闲的没事,让下人做了一桌子好菜。我正在享用美食吃饭呢。” 看着父亲板着脸,王莫仁询问,“爹,您老人家这是怎么了?圣上让您去寻访民情。你怎么这一回来就愁眉苦脸的。” “普天之下民生受苦。怎能让我不愁眉苦脸,好不容易才让寻访的民生,有所好转。上奏了皇上,皇上让我留在那里一段时间,稳固民生。这次回来就是看看,爹恐怕还要再离开一段时间。” 王莫仁一听那敢情好,父亲一走了的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管了。自己和秋水姑娘的事也就有着落了。 “皇上说的对民生最为重要,这普天之下,我就是想求一个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嘛。那此次圣上打算让爹稳固民生去多久呢?要是爹爹去的太久,孩儿可是会想您的。” “这次难说。少则三五年多则,八九十载。我这次回来,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跟我一同前往。” “不用了吧,爹。皇上让您前往,您就安心的去。完成皇上交给你的任务。稳固民生,让百姓安居乐业。要是,孩儿跟爹爹一同前往,那咱们这么大的家业不就无人看守。父亲,您就安心的去忙您的公务。家里的事,就交给儿子。我一定不辜负父亲所望,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这说不定过个十年八年,爹再回来的时候,您都有一大孩孙子,绕着你喊爷爷啦。到时候爹爹再向皇上请辞老还乡。就可以回家享受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啦。” “爹也想有儿孙绕膝欢乐,但你不给我惹祸,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们家虽然是财万贯,不愁吃穿。但就你现在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别说盼着,让你把我们家业的发扬光大了。你就是不给我败家,把你老爹我的棺材本赔进去。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就你这副德行,有哪位姑娘还能敢看得上你。老夫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就将其娶进门。我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性?我自己心里最清楚。所以你就别在你爹我面前阿谀奉承,溜须拍马。这些话我在朝堂上听多了,是真是假?一目了然。” 王怀谦听着儿子王莫仁的一番话,有些不屑一顾和无可奈何。 王莫仁看爹爹不信自己说的,也没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弱弱的回问。 “您儿子真的有这么不堪吗?别人都是夸自家孩子,希望孩子,能有所成就,光耀门楣。您怎么还反其道而行之,倒数落起自己儿子了。” “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就没点儿数?反正我心里是清楚的很,所以我就不奢望这些了。” 王怀谦的反问,让王莫仁口哑无言。他只能默默的伴着父亲走入客堂。 王大人走进堂屋,就闻到越过浓烈而清新的香气。 “什么东西这么香?” 王莫仁刚才一心只想得到琇然,就没太在意什么香味。现在这屋子里确实很香,他想这可能是琇然留下来的香味。 还好王莫仁反应快,脑子好使。 “这是熏香的味道,下人打扫完了我就觉得有一股子灰尘味,怪难受的,我就让人点了些熏香。这个香是一个与我交好的挚友送我的,这可是上等的香料。怎么样?味道很香吧?你儿子的品味不错吧。” 这个借口亏得王莫仁想的出来,也不觉得臊的慌。 他只晓得这香味是琇然留下来的香,还什么名贵的香料呢。他又怎知,这是夜诚用最简单的材料。花瓣。调制出来的香,是一直被他视为情敌的胡夜诚,送给琇然生辰礼。 当王怀谦看到桌上有两副碗筷,两个杯子,还有酒的时候。就生了疑心。 “你不是说享用美食吗?家中不就你一个人,不就该只用一副碗筷吗?怎会有两副碗筷,难道还有其他客人?” 这下糟了,慌忙之中忘记让人把碗筷收下去了。 王莫仁灵机一动,“我这是给爹准备的,儿子一个人吃饭觉得太冷清了。也不知道爹什么时候会回来,就让人多备了一副碗筷。万一父亲办公归来,就能陪儿子吃饭了。黄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把爹给盼回来了。爹,您先坐下。这碗筷摆在这里久了,都有灰尘了,我这就亲自去给爹再换一副新的。现在天气转凉,酒也该喝热的,我这就让人去把酒温一下。然后好好陪爹喝一个。管家!” 门外的秦寿应声,来到王莫仁跟前“哎,来了,少爷。少爷,你有何吩咐?” 王莫仁给秦寿使了个眼色。 “现在天气转凉了,适合喝温酒。管家,你下去把酒给我热一下,我要与爹好好喝一杯。快去!” “好嘞,明白了。少爷。我这就去把酒热一下,让你和老爷这个够。” 秦寿会意的下去,王莫仁转身拿了一副干净的碗筷。亲自给父亲盛了一碗饭。 “这才半年不到,我儿变化竟如此之大。从前我在家之时,筷子掉地上,让你自己重新去拿。你都懒得动,还要吩咐下人去给你拿。现在都知道,主动给爹盛饭了。这可真是难得呀。” “瞧爹说的哪里话,儿子孝敬爹是人之常情。我给自己的父亲盛个饭,那不就是很平常的事。再说爹爹,您为了天下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不辞劳苦的离家外出造福百姓。我能给爹爹盛饭也是我的荣幸。所以我更得好好孝敬爹啦。” 王莫仁盛好了饭端过来,递到王怀谦面前的桌上,“好了,爹,您请用。” 然后高高兴兴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油腔滑调,这么不正经的。说到造福百姓,我曾经说过我们家每一年要至少不下于五次,不定时的给乡里相亲,发放米粮,银钱。救济那些贫苦的百姓。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这件事你办的怎么样了,给乡亲们发放米粮多少次了?” “这造福百姓是行善积德的好事。父亲说的话,孩儿当然记住了。我也一直照做着,从来不敢懈怠。爹您说我们家每一年做好事至少不少于五次。孩儿都记着呢。您外出的这半年,我都像幺亲们发放了四五次钱粮了。爹,我算不算超额完成每一年的任务?我在想我们家也是家财万贯的,也不缺这一点钱,就多弄了几次。” “好啊,这是好事。我儿终于有行善积德的念头啦,多做好事是应该的。说的没错我们家家大业大都是你爹,我年轻时候打拼下来的。现在我又在朝廷为官,每月拿着皇家俸禄。我要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以后为父老了,这家业就全都是你的了,那么大的家业,你一个人顾及也顾及不来,现在拿出来救济乡里就能花一点是一点吧。也总好过让你这么随意的给我霍霍了。还不如拿出来多做好事呢。” “哎呀,爹,您就别再数落您儿子啦。我知道错啦,还不行吗?以后您说的我都照做,好不好?” 管家拿着温好的酒,“少爷,酒热好了。少爷,老爷,你们慢用。我就先下去了,有事叫我。” “好,去吧,去吧。”秦寿给王莫仁递上热好的酒,王莫仁接过酒也就打发他下去了。 “爹。来,不说了。咱们吃饭。不然菜都凉了。” 不能让人给跑了,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多 王大人与儿子饭后,就在自家里随便走走,消食。 当他行至后院柴房时,发现门外有不少家丁。便上前询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干嘛,就没别的事情要做了吗?” 一个家丁想起少爷的吩咐,机警的回答道。“是这么回事儿,老爷。这柴房里经常有老鼠出没。这也特意让我们守在这里,如果有老鼠出没,就把老鼠消灭了。才让我们守在这里灭鼠的。” “柴房是经常有老鼠出没不错。但柴房里的那几只老鼠就值得你们这么多人兴师动众的?都给我散了吧。打仗的时候都没见你们这么积极,要是闲的没事出去逛逛,散散心不好。傻乎乎的在守着几只老鼠,你们就是闲的。” “老爷,是少爷让我们在这里看的。我们不能走,也不敢走啊。” “少爷说了算?这个家到底是老夫说了算,还是他少爷也当家了?你们是听我这个老爷的,还是听少爷的?我让你们别守着,是不想让你们受累。你们还不乐意啦。要是那么喜欢站着给我到外面去看门,万一有人来了还能迎一下。人家都会说我们府上重待客之道。还在这里碍我的眼。还不快去,一个破柴房,哪里值得有那么多人看着。” 手下人一听,就麻溜的去了。王怀谦也没还在意这个柴房。就转身离开。 家丁来报王莫仁,“少爷,老爷不让我们,守在柴房。我们说少爷觉得柴房里有老鼠。派我们看守灭鼠。但老爷说一个破柴房有几只老鼠不值得有这么多人看着。就把我们赶走了。” “这可怎么办?我爹他找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要是让他发现秋水姑娘可不好。不行,千万不能让我爹发现了。让我爹坏了我的好事。你们赶紧想办法把柴房里的秋水姑娘,弄到我们曾经的老宅里去。一定别让我爹发现了。你们记住可要小心,不能让人给跑了,记得一定要把窗户给封死,门锁上。千万别让本公子到手的鸭子飞了,坏了我的好事。” 家丁们把尚在昏迷中的琇然带到了王家曾经的老宅中。并按着少爷把每个窗户都钉上了两根木条,防止姑娘逃跑。 晚上王莫仁来到自家柴房。 打开门看到里面空荡荡的,就倚在门口自言自语,“我爹偏偏找不回来,晚不回来。这个时候突然回来,坏了我的好事。。也不知道我爹什么时候能走?弄得我现在是提心吊胆,真怕夜长梦多,到嘴的鸭子给飞了。” 看着空空的柴房,王莫仁长叹一口气就离开了,没再把那个柴房门关上。 第二天一早,王怀谦就急匆匆的把儿子叫到跟前来。 王莫仁一看到父亲,依旧笑嘻嘻的问着,“爹,这一大早的找我什么事?” 王怀谦语气平缓但黑着脸。 “府上那么多护卫去哪里了?今早我突发奇想想去看看,现在天下太平了。这些是曾经和妙将军,陪先皇打天下的兄弟,为父复受同僚索托。让我好好照顾他的人马。我不在家这么久,就想问问这些人马我们家过的怎么样?结果一询问,那一群人都不在了。就想找你来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些可是有上万号人呢,他们都上哪儿去了?” 完了,父亲这是在问自己要兵马,但那些人都让自己派去办事,结果事情没办成,全军覆没,挂了。 现在可怎么办啊,王莫仁脑子飞速运转着。 要是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借口让爹爹信服,他老人家是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哪怕是亲儿子也不行。 就在琢磨犯难时,灵光乍现,“爹是这么回事儿。我是觉得现在天下太平了也不可能总起战事。我们家也用不了这么多人,就让他们各自回家去了。我还让人给了他们一些银两,让他们能够拿着这些银量做一些小生意。要让他们养家糊口,毕竟打仗之时,他们可是豁出性命冲锋在前的。现在天下安定了,咱们也不能亏待人家不是。爹,您刚回来。这事我还没来得及说呢。” “说的也是。难怪我看了账本,账上少了那么多银子。你想的也周到,那些人都是平定天下的功臣,他们为了国家舍生忘死,骨肉分离,现在好不容易换来了太平盛世。他们也该回家与家人团聚,共享天伦了。” “爹,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去上任啊。” “圣上让我去,又没说什么时候去,但我想明天就走毕竟早去早回嘛。不对呀,皇上都没规定我什么时候去。我才刚回自己家,我想多待两天儿不行啊?你那么急着想赶你爹我走。干什么?是不是真的在外面干了什么坏事?不想让我知道,怕我责备,故意想让我快点离开。” “哪能啊,爹。不是你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在外面给你惹祸呀。我就是这么随口一问,我还不想让爹走那么早呢。要去三年,五年或者十年八载的。您老人家走了。儿子多寂寞呀,这是您的家,您做主说的算。爹,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是没什么事的话。我还有点事儿,就先出去了。” 王莫仁在王怀谦在面前胡乱编了一通,他就找了个借口出门去。 刚一离开父亲的视线,走到大门口,王莫仁就深吸一口气。捂着自己的胸口,惊魂未定的说。 “啊,好险。爹找我要人,差点就露馅儿了。还好我机灵。反应快。” 随后就淡定的迈出门去。看门的家丁看到他,就问,“少爷,您这是要去哪儿?” “赶紧让人备车,我要到我们从前的老宅子里去看看。我好久都没有回那去了,有点想念那里,想回去看看。” 手下备好车王莫仁来到一处旧宅,这宅子并不是很破,只是看起来常年没有人住略显旧了些。 他迈进这个宅子的大门,就直接来到这个宅子里的其中一个房间。 这里所有的家具摆设上满是灰尘,蜘蛛网看起来许久没有人打扫。两个窗户都被用木头封上了。 还在昏睡中的琇然,也被直接扔在角落的地上。 王莫仁看着地上的琇然,悲喜交加,喜的是琇然一天过去了,还没醒,没跑。悲的是他老爹回来了,坏了自己的美事,不然琇然早就是自己的人了。 “本来是怕你跑了。多给你加了点儿。本以为一包下去太多了,但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多。刚刚好。不然你闹起来,我可就麻烦了。” 王莫仁蹲在昏睡的琇然面前轻抚着她的脸庞。 “都回去吧,别在这儿守着了。等你们家老爷走了。再回来把你们家少奶奶给接回去。不过记得在走之前把门锁好了。” 王莫仁看着昏睡的琇然,对一旁的家丁说。完了后就离开了宅子。手下人也跟着离去。 有什么可心虚的,这么不会说话 胡义在弟弟夜诚的住与其闲谈,“你就真的,这么赶就小虫子走啊。” “哥哥,冤枉啊。可不是,我要赶小虫子走,是它自己要走的。你们也听见了。它走了也好,我倒省了不少麻烦。真清闲不少呢。” 兄弟二人说话间,夜诚的脸色突然不好,并带有几声小咳嗽。 “你怎么了,不舒服啊?” 看到弟弟骤变的表情,胡义询问着。 “无碍,只是最近天气转凉有些冷,可能还不太适应天气的突然转变。” “天冷吗?我觉得这样的天气不冷啊,凉风习习,挺舒服的呀。不适应天气的突然转变,咱们可是拥有十多万年修为的妖呀,这身体怎么还可能受天气的影响。我们都是可以随意操控天气的,怎么会让他给影响到受寒了呢?” 胡义听夜诚这么一说,既疑惑又觉得好笑。 “意外吧,那可能是我太弱了。” “意外?又不是刮风下雨,让你在外面淋雨,怎么会有意外生病呢。对了,你把许姑娘身上中的毒转移到了自己身上。那毒素你解决了吗?这段日子以来,都忘记问你了你自己的身体调息的如何了?把毒弄出去没有?需不需要帮忙?你该不会是,那毒还没弄好,为了让我安心,骗你哥我的吧?” “哪能啊,二哥。我骗你,干什么?你别把你弟弟我想的那么弱啊。我早就解决了。你弟弟我也没有那么弱吧。再怎么差劲,好歹我也是个小小的地仙,这么点毒,还解决不了了。解决不了的话,岂不是枉费别人我上仙了?” “那你敢让我看看吗?把手伸出来。” “不用了吧,二哥,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说了没问题就没问题。” 胡义让夜诚把手伸出来,让他号号脉。结果夜诚嬉笑着说不用。 “我不看,我不安心。你不敢给我看,就说明你有问题。故意躲着我。把手伸出来,怎么了?不敢啦?” 看着二哥态度坚决眼神坚定,让自己把手伸出来,夜诚也无可奈,不得不从,只得乖乖把手伸到二哥面前。 “怎么会?本来就没事,有什么可心虚的。我就是觉得有点麻烦,要是哥哥硬是要看,也行。只要哥哥看了,能安心,夜诚让二哥瞧瞧,无所谓。哥哥,你看仔细了,好安心。” 胡义把弟弟的脉相仔细一瞧,确实没多大问题,风寒之症,经过这瞧。胡义的疑虑方才打消。心想看来还真是,这小子不懂得照顾自己,受寒了。 “怎么样,没骗你吧?二哥没事儿吧?这下可放心,相信我啦?” “到底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呀?你还反问起你哥了?臭小子,我这是担心你。我告诉你,虽然证明你没事儿了。但还是我不放心。你都不会照顾自己,你让我怎么放心。所以呀我让你趁早给我,找个弟妹回来是对的。有个人照顾你,也免得你把自己弄得那么糟。” 胡义这一番语出惊人的话,让夜诚瞬间尴尬,但他有自己的立场和想法依旧坚持着自己原有的态度。“宁死不屈”。 “二哥你这是拐着弯子,要逼婚嘛。我告诉你,你弟弟我有自己的想法庶难从命。” “我现在可没有要逼婚的意思,我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这么想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与你斗,你哥我已经看开了,你说的也对,一切随缘吧。毕竟你是我弟,我不能弄死你。又拿你没办法。只要以后你能幸福,你想怎样。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我不管了。管多了,也心累呀。” “哥,你也太狠了吧,这次虽然是没有逼婚,但你对我可是起了杀心啊。” “是的,没错。你最好给我当心着点儿。赶紧给我找个弟妹回来,否则别说现在起杀心了,真把你哥我给逼急了的话,离你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这个嘛,得让我好好想想。再有二哥,你确定你们打得过我这个上仙吗?” “你看你哥我的,表情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别拿我们打不过你来说事儿,再怎么说,我好歹也是你二哥。你得听我的。你最好给我仔细想想,尽快落实了。” 夜诚本来是想和哥哥开个玩笑,逗一下乐子。 不想哥哥胡义确认真了,表情严肃。 “二哥,你这不公平呀,四哥,他还没有呢,我这个当弟弟的怎敢僭越……走在四哥前头……” “你四哥,就用不着你操心了。他有他的,你还是尽快把你自己的问题解决了才是最要紧的。免得这么大一个人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想着去帮助照顾世人。让哥哥们担心。” “可是孑然一身的我。还没浪够呢。我不想就这么找一个我不爱的人,将就着与其度完余生。”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好,好,好。二哥你的话我会放在心上。仔细想想的。消消气,大动肝火伤身。这样就影响了我二哥英俊的容颜。” “少拍马屁,我没跟你开玩笑,是认真的。有个人照顾你,省的我还要去担心你。” “嗯嗯,就知道除了大哥以外,属二哥对我最好,最关心我了。” 经过夜诚一半撒娇,一半自救的强有力说服,总算把二哥心中的疑虑打消了。 小竹一人在竹屋住了两天,发现小姐还未归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但是他觉得小姐有三处地方可去,也就没太在意。 并决定如果琇然明天不回来的话,再出去找找。 小竹自言自语的说。“小姐,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怪让人担心的,我怎么觉得心里慌慌的感觉好像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呸呸呸。瞧我这张嘴,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小竹越想越后怕,最后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不会的,不会的。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也许小姐是进宫陪公主了,或者是去郡主府陪郡主,也有可能是去找唐少爷了。要么就是去找胡大哥了。不对呀,唐前两天才从唐府回来,没见着小姐去呀。 小竹坐在院子里做出了各种琇然有可能去的地方的猜想。 “哎呀,不管了,不管了,别胡思乱想了,小竹。你家小姐,不会有事的。还是明天再到唐少爷,那去看看小姐,在不在?” 应该不会有事的,找五哥求收留 “小姐,你回来了吗?小姐你在吗?” 第二天,清晨小竹一早起来四处寻找小姐,不见。 发现情况不妙赶紧跑到唐府。 “唐公子,唐公子。你有看见我家小姐吗?小姐有没有来过这儿找你?” “没有啊。怎么了?” “小姐不见了。我家小姐已经快两三天不见人影了。我找不到她了。我好怕小姐她出事。”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许姑娘会不会是去找齐姑娘或者是去找胡大哥他们了。别着急,我陪你去看看。” 晋贤和小竹来到公主府,青枫、妙冉妯娌两个也在,潇允和姝婻四个人在院子里品茗谈笑。 “齐姑娘,潇公子。我家小姐有来过这儿吗?” “没有啊,我姐姐这两天一直都在这儿,陪我。可是我并没有见到琇然来过。小竹,你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我家小姐出去买个菜,已经两三天没回家了,我很担心她。我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所以我先去了唐府,问了唐大哥,唐大哥说小姐没去过他那里。我们两个,就来问问姑娘有没有看到我家小姐。” 姝婻,“我们没有看到琇然来过。怎么会去买个菜,这么久都没回来的。应该不会有事的,会不会她是去夜诚大哥家了,小竹,你别急,我们陪你去夜诚大哥家看看。” “是呀,小竹说不定,许姑娘在师兄那里呢。我们一起到我五师兄那里去看看。如果姑娘不在,我们在一起想办法。” “那我们大家别等了,赶紧去看看吧。”潇允。 —————————— “五哥,我和二哥好不容易来一趟,难道你就这么快想赶我们走?” “我不是想赶你们走,而是想把你们轰走,因为你们两个来保准没什么好事儿。是那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无故献殷勤!说吧,亲爱的弟弟,你不是陪着你家夫人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嘛,跑到为兄这里来有何贵干?今天我怎么没看到我那知书达理,国倾城的郡主弟妹呀?尊敬的兄长,您又是有何事前来找小弟?小弟很荣幸为您服务,有什么事,请指示!” “二哥,我五哥真是精明啊。居然被他发现了。” “去你的,精明你个头啊,我看你是傻!我们光明正大的来。献什么殷勤啊?他是你哥,是我弟。我们来找自个兄弟还有错了?你听不出来,你五哥是在骂我们的吗?” 胡义一听,胡风此话,连忙否决嗔怪。 “我没有骂你们。哥哥你们可别误会,就是给我胆儿,我也不敢啊!说吧。兄弟们,你们来找我干什么,我洗耳恭听就是。” “哎呀,二哥你看。五哥真是我的知音,最懂我了。好哥哥,小弟求收留。” 兄弟三人围坐在夜诚住处院子里的石桌处。胡风一脸嬉笑的,抓住夜诚的胳膊就往上靠,柔声撒娇。 “怎么啦,弟弟?弟妹她这是把你这个当夫婿的给轰出来啦?现在弟弟你无家可归了。” 夜诚秉承着看戏不怕事大的心态,阴阳怪气的问胡风。 胡风这小子也对哥哥直言不讳。 “差不多吧,五哥哥。你知道的,就我那个小姨妹。又把我家冉冉然抢了。你家弟妹一去陪妹妹,你家弟弟就没人管了。好可怜的。所以小弟我,就来找五哥求收留了。夫人去陪妹妹,我就来陪哥哥了。” 胡风一边声泪俱下的说着自己人尽皆知的可怜遭遇。 一边用拽着拽着哥哥的胳膊,用他的披风。擦拭着自己的泪和鼻涕。 但说完了自己的可怜之处,胡风又立刻从声泪俱下变得喜笑颜开,说自己是来陪哥哥的。 “弟呀,哥我不需要你陪。看来我是真猜对了,弟弟还真是被弟妹给轰出来啦。哈哈。” 听完弟弟“凄惨”的遭遇,夜诚止不住的点头,无情的嘲笑一番后然后又似笑非笑的看向二哥胡义,慢悠悠的问。 “那二哥你,来找小弟又是为何呢?” “与六弟同病相怜,都是被人抛弃的人,就来陪五弟你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可就帮不了兄弟们了。我不需要兄弟们陪,因为我还打算要去,照顾我的那一群小娃娃呢。哥哥,弟弟,你们到四哥桃林那儿去吧。让我的四哥陪你们吧,对了,二哥,六弟。四哥哥在干什么呀?你们怎么想到来找我,而不是去找四哥哥?” “你四哥那儿。不太适合我们,而且他也不会太过在意我们,这家伙一心,就扑在他的宝贝桃花玉露酒上。哪里顾得上我们,自从他上次回到桃林去酿酒,除了时不时到我们那儿转两圈。话没说上两又不见踪影了。一去就像闭关一样,谁也找不到他。没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可能,他的那些宝贝桃花酒。比我们这些做兄弟的更为重要。” 胡义说到他这个有一段时间不见的四弟,多少有些埋怨。 “不会吧,二哥。这个玩笑可开不得。这怎么可能,四哥受了三哥的熏陶影响,虽热衷于造酒,但绝非是那种不知分寸的,所以,不可能酒比兄弟们重要。” “那可说不好,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那五弟,你这么久可曾看见过你四哥?” 夜诚连连摇头“嗯,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说是吧,六弟。” “我也觉得奇怪,四哥最近更安静了。二哥,五哥咱们要想知道四哥在干嘛?不如咱们一块儿到他的桃林里一探究竟,顺带着给四哥点惊喜?” 胡风奇怪之余,一个坏想法涌上心头,略带神秘的对两位哥哥说。 “不用探了,我来了。还是我五弟懂我,酒是我掐着时间点等待春天第一批桃花盛开,早晚收集露珠。用山间泉水,用多道工序精心酿制,再置于桃树下其吸收天地日月之精。兄弟是手足,一个是手足之情,一个是兴趣造就的劳动成果。没有兄弟要那东西和谁共饮,兄弟,孰轻孰重我懂。要你们说谁更重要?一段日子不见,兄弟们,你们都学会在我背后说我坏话了。” “四哥,你啥时候来的,你怎么能偷听,我们兄弟几个讲话呢。太吓人了!” 这一趟没白来,好像百鸟朝凤也不行 “我没偷听,你要是不说我坏话。又怎会怕我偷听?” “四哥,你没偷听的话。你又怎知?我们在说你的坏话呢,你肯定是偷听了。” “我才没有偷听呢,我是在二哥说,谁也找不到他的那时候进来的。我只是顺便听了一下,这样也好让我知道。我所尊敬的兄长和亲爱的弟弟们,都对我是怎样的一个评价。结果真是令人大失所望,原来我在,我兄弟们的心目中。是这样的不堪~可悲可叹!苍天啊~” 巡基一边解释,一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轻声哀叹。 “行了,四弟,你别悲伤了。没人说要抛弃你。你这是被六弟给传染了吗?我可没有说你坏话,我可是有人证的。而且还是两个!不信,你就问问我们中,最诚实的五弟。夜诚上仙。这可是地仙人证啊!这个人证足够有威信吧?” “五弟,二哥说的可当真?你可要实话实说,别为了哄你四哥开心,说谎。不过听最诚实的弟弟说谎,我喜欢听!” 巡基本来一脸不悦的,一听二哥这一番话,立马来了兴趣。就单手搁在石桌上,托着半边脸。将信将疑的看着五弟夜诚,轻声问。 夜诚一脸淡定,眼神坚定且真诚的望着四哥。 “四哥,二哥说的当真。确实就像你在外面,听到的那样。除了这些,二哥没有再说你的坏话,我和弟弟也没有说。我以我的修为做担保。不过但有件事是真的,那就是二哥和六弟。被嫂嫂和弟妹给轰出来啦。他们两个,就是因为这个来找我。求收留的。四哥,这意不意外,好不好笑?” “真的假的?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听过最好笑的冷笑话。二哥被二嫂轰出来不足为奇。因为二哥说过他和二嫂互不干涉,所以哥哥还是自由的。但一向与弟妹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弟弟居然被,我那个温柔善良的弟妹。给轰出来了。我很好奇,这是为什么呀?” “我才没有被,我家冉冉给轰出来了。我们两个的感情好着呢,五哥,你怎么能乱说呢。有这么好笑吗?四哥你别瞎想。我跟五哥说的是,我被我家小姨妹姝婻公主,霸占了我的夫人。把我给排挤出来了。你们两个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巴不得,你弟弟我你家弟妹轰出来流落街头。无家可归对吧?对了四哥,你别光顾着调侃你弟弟我,说你来找五哥,干什么?” “这个吗?还真是让你给说着了。我还真是,想看一下六弟。你的笑话。看你什么时候,被弟妹轰出来。我嘛,来找我弟。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闲的发慌,来找我弟聊聊,找找乐子。于是就听到了我另一个弟弟的八卦。这一趟没白来,不然我独自一个人,在我那片空荡荡的桃林里。就我一个人一点乐趣都没有。五弟你说,我该怎么办?你四哥我,都快无聊死啦!” “嗯……那我用我的宝贝,给四哥吹一首箫曲吧。就吹那百鸟朝凤。如何?” 夜诚一听哥哥巡基这样说,快速的思索了一会回答。 “哎呀,好啊。小五弟,四哥没白疼你。你吹什么,哥哥听什么。好久都没有听到弟弟,你的冰箫声了。哥哥今天十分荣幸。” “哎,五哥,你这不公平。为什么四哥来了你就要给他吹箫,还是吹的百鸟朝凤。为什么我和二哥来,你就要把我们俩轰出去。你这是偏心区别对待。四哥是你哥,我和二哥也是你的兄弟呀,你怎么能够区别对待呢?弟弟,我好伤心啊!” “你别难过,六弟。我这不是区别对待。你们都在这儿,我给四哥吹,你们不是也能听着吗?至于要我为什么要选百鸟朝凤这首曲子,是因为我们想庆祝庆祝。” “非年非节,又不是你我兄弟任何一个人的生辰。有什么好庆祝的?” “庆祝你第一次被弟妹轰出来呀。” “五哥,讨厌!你这是要看弟弟笑话吗?我都说了我不是被夫人给轰出来的。是被我那个公主小姨妹给排挤出来的。二哥,我们要不要联手四哥和五哥打一顿?让他们瞎说,我家夫人好着呢。” 胡义望胡风没敢说话。 巡基反而更加兴奋,应声。 “这个好,五弟。二哥和六弟要联手打我们。咱们联手把他们俩埋了吧,要技术的活你来,苦力活哥哥我来。我负责挖坑,你就负责单挑二位兄弟。趁现在四下无人,咱们兄弟两个联手,神不知鬼不觉。让明天弟妹找不到他家夫君着急一下。这样弟妹才知珍惜,懂得弟弟的重要性。五弟,你可要拿出你当年杀肥遗,封印穷奇的实力来,四哥相信你,一个人单挑二哥和六弟没问题的。” “我尽量吧,但我已经太久没战斗了可能招式有些生疏。就请二哥和六弟多担待了。” 夜诚笑着对二哥胡义和六弟胡风说。 胡义一听则是脸色骤然变化,小心翼翼的和弟弟嘀咕着。 “弟啊,闭嘴吧。咱们就别找死了。少招惹他们俩。你五哥他可是能以一敌十的人。咱们俩合力都不一定能干过他,所以,不想死的少说话为妙。” “四哥,想不到你看着如此温润如玉,彬彬有礼。却是人面兽心,如此歹毒。撺掇五哥想置兄弟于死地。五哥,我看你也别吹什么百鸟朝凤庆祝了,直接吹首出殡的哀乐,把我和二哥送走得了。省的我们兄弟两个,让你和四哥看烦心。” 看着有点小可爱的弟弟,气鼓鼓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骂,巡基笑差了气儿。 “傻弟弟,你忘了。我们可都是狐狸,经过千百年的修为方成人形。狐狸本就是兽嘛。自然是人面兽心的啦,不仅是人面兽心,还是全面兽身的哟。你可错怪哥哥我了。我这是在帮你呀,弟妹都不知道珍惜你,让她着急一下,不就知道珍惜啦。五弟,你别听得瞎说,就吹百鸟朝凤吧。” “好嘞,四哥,我知道了。这位公子,不好意思,您要的哀乐。在下办不到,因为我只有一只玄冰箫。没有唢呐,装备不足,人手不够,无法满足您的要求。不过四哥好像百鸟朝凤也不行,因为鸟声太多了。一支箫恐怕搞不定哦。” “那还是算了吧。弟弟,你吹啥,哥哥听啥就是了。我相信我弟一定能给哥哥吹出一首好曲子来的。” “那四哥,弟弟就献丑啦。” 巡基“六弟真的生气了。其实我们是逗你的。要是真把你和二哥埋了。我们该怎么跟弟妹还有二嫂交待哟。” “二哥你听听,四哥真讨厌。居然联合五哥,一起欺负咱俩。五哥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听四哥的话。”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五哥从小就是那个最听话的孩子。就算我们有心想和他们打,你五哥的能耐,我们又不是不知道,想干也干不过呀,所以管他真的假的,少说话为妙。但是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五哥为什么你四哥来的时候就可以,如此随意有说有笑,我们一来却要赶我们走。这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我家小姐不见了,我得赶紧走 “他是我弟弟呀。” “六弟,瞧你四哥。他那嘚瑟的样儿,你可别忘了,他也是我们的兄弟。” “算了,算了。二哥,咱们别跟他们计较。能听到五哥给我们演奏曲子,已经是托了四哥的福。不然五哥,早就把咱俩轰出去了。我们还是,好好享受这美好时光吧。不过五哥,被我们三个这么一闹,好像忘了他还要看娃娃们的事。” 夜诚沉浸在秋风里吹箫,柔和清冷的秋风,伴随着他悠扬的婉转的箫声,风迎面轻轻的舞动着夜诚身上的披风。 于是兄弟三个停止了调侃的争执,静下心来,陶醉在凉意的秋风里,夜诚悠扬的箫声中。 “五师兄你在吗?” 青枫这一声闻未见影的,高亢洪亮嗓音,打破了夜诚悠扬箫声的宁静。 随即青枫,姝婻一众陆陆续续的走进了夜诚的小院里。 “笨女人,你怎么来了?干什么出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打扰了我们兄弟间,难得的宁静的,听曲时间。” “是你的听曲重要,还是人命关天重要?你别那么不近人情,半点不知着急?” “我又怎么了嘛,你一进门没说什么事儿就骂我。谁知道你要干什么?” “胡公子,青姑娘,你们别吵了。” 夜诚“是呀,二哥。先让二嫂说是什么事先吧。或者让小竹先说。你们看把小竹急的,小竹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有没有看到琇然姑娘。” “没有啊,我们兄弟四个今天一直在这儿。没看到许姑娘来过这里啊。怎么啦?” “胡大哥,我家小姐不见了。已经失踪快三天了。我到处都找不到她。我好担心我家小姐。” “琇然没有来过我这啊,那还等什么紧去找啊。小竹你别急。大家分头找找。琇然应该不会有事的。” 夜诚一听小竹这话,将手上箫随手就扔在了石桌上。一边回应着,第一个撒腿就往外跑。 “对,我们大家分头找找,今晚我府上集合。要是找不到,明天我再让哥哥想办法。” 说姝婻交待了一句,大家也就分头行动了。 —————————— 王莫仁煎熬的等了两天,终于到了父亲定好去上任的日子了。 他目送父亲上了马车,并嘱咐随行的家丁“你们路上,记得机灵点。照顾好老爷。” “知道了,少爷。” 王怀谦上了马车挑开帘子,看着满脸不舍却面带微笑的儿子。 “行了,回吧。照顾好自己,别给我惹祸。不然,等我回来好好收拾你。” “放心吧,父亲。我不会惹祸的。爹您走好,路上多加小心,照顾好自己。” “好,你也照顾好自己。” “爹,一路平安,早些回来,孩儿会想你的。” 王莫仁朝着远行的马车大喊着并招手。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王莫仁原形毕露,开心到跳起,对边上的秦寿说。 “耶。太好了!爹终于走了。怎么样王管家,我的演技不错吧?” “少爷的演技自然高超,那是因为少爷有自己的想法。少爷,现在老爷走了,我们该怎么办?请指示,管家我,一定鞍前马后的听从少爷吩咐,万死不辞。只希望少爷能够,多罩着小子点儿。” 王莫仁拍了拍秦寿的肩,望着远处意味深长的对其道。 “放心吧,王大管家。我一定会多罩着你点的,因为我还需要你,在我身边。多多给我出谋划策呢。现在爹赴任去了。这王府就是你我的天下,有我在,没人敢动你。现在我们也该是时候,把本少爷的美人给接回来了。走,接美人去!” 王家旧宅,倒靠在地上旧桌旁的琇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琇然觉得头晕乎乎的,眼前模糊不清。 琇然她晃了晃脑袋,好些了。发现自己坐在地上就踉跄的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四周陌生,且布满灰尘蛛网的旧家具。再看看自己,感觉自己有些站不住,浑身没劲儿。回想起自己,来是被王莫仁那个混蛋给下药了。 想起这些琇然不禁心里发慌浑身发凉。不明白那个混蛋的纨绔子弟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并没有因此而失去理智,镇定下来,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间旧宅,且都是被封死的,就连窗户也被用两木条交叉封死了,所有窗户都是如此。毫无出路。 每个窗户上只留下四个木板交叉而形成的三角,外面的阳光透进屋子,因此整个屋子不算昏暗。 琇然稍微冷静下来,平静了一下自己慌乱心。 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逃出去,否则王莫仁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可是这屋子门肯定是上锁的,是王莫仁让人把自己关进来的,那肯定是叫破了喉咙,他们也不会开门的。窗户是封死的。 琇然不停的环顾四周,希望找到一处能让自己逃出去的地方。仔细看了一圈,琇然的目光锁定在了阳光透进来的窗户上,因为上面只有两条被交叉钉起来的木条。 琇然想着把这两根木条拆掉,自己就能从窗户逃掉了。 于是琇然于是就拖着疲惫虚弱的身体,晕乎乎的踱步到窗前,用手拉拽窗户上盯着的这两块木板,试图将它们弄下来,琇然拉了三四下,根本无济于事。 外面的风景近在眼前,但自己却无能为力,就在不知该怎么逃出去时,琇然无助的余光,偶然瞄到了旁边角落里布满灰尘蛛网的旧桌子上垒着一张破旧断腿的木板凳。 琇然赶紧到角落的桌子上搬起那张破板凳,回到窗前,就朝窗户上使劲砸去。 第一下窗户上的板条,豪发无伤的在窗户上,琇然第二下砸的更使劲,窗户上的板条折了。 这让琇然看到了出去的希望,第三下,她握紧手上的板凳。用尽浑身力气,猛的一下朝窗户上砸去。 窗户上的木板条是掉了,但琇然手上的破板凳也瞬间四分五裂,幸亏琇然闪的快,不然都得受伤。可能是她用力过猛,也可能是这张板凳年代久远。旧了,不结实。 琇然看了看地上碎开的板凳,再看看窗外明媚温暖的阳光,她也顾不得板凳,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粉碎掉的。 现在她一心只想逃出去,也顾不得窗户高低,二话没说从窗户上一跃,跳了下去。 琇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手掌也磨破了,但她却是成功的逃了出来。 在琇然落地的那一刻,她看了看自己破粗糙的地板磨破的手。 又忽然隐约听见王莫仁与家丁们的对话。 是王莫仁从前门来了。 琇然想到这儿。脑子里第一反应“不行,我一定,不能再让这个混蛋把我抓再回去。我得赶紧走!” 于是琇然顾不得疼痛,踉跄着勉强的站起来。拖着疲惫,虚弱无力的身体。撒腿就跑。 到嘴鸭子插翅飞了,连人家是个急性子都不知道 王莫仁和手下推门进入,他发现屋子里已经空荡荡的,琇然早已不见了踪影。窗户上也有被破坏的痕迹。 秦寿一看人跑了就赶紧让人去追。“人都跑了,还不赶紧去追。少爷,您放心,我们一定把许姑娘给你再抓回来。” 秦寿话音刚落,却被王莫仁举手示意给拦住了。 “人都跑了,还追什么追?你知道,她是往哪里跑的吗?不是让你们把这里都给封死吗?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能让一个这么弱小的女子。轻而易举的就破窗逃跑了。你们都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能让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跑了。你们都不知道人家,是往哪里跑的。让你们白费功夫去追,你们能把我要的我要的人。给我带回来吗?通通给我滚蛋!!” 王莫仁气急败坏的喝斥了秦寿和手下的家丁。 秦寿这条走狗也非常识趣的示意手下人散去。于是就灰溜溜的退去。 王莫仁看着手下人被自己喝退,再看看这空荡荡的旧屋子。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一群饭桶,废物。” 王莫仁怒气正盛的走出门口,看着这莫大清冷的旧院,他倚靠在门边。气得咣咣直捶墙。 他气的是自己精心策划想要抱得美人归的计划,被自己的父亲回来一趟给搅黄了。苦心煎熬了这么久。在最后时刻煮熟了,到嘴的鸭子还是插翅飞了!真是欲哭无泪! 琇然慌乱的情况下,生怕王莫仁再带人把自己给抓回去。在迷药的药力作用下和自己已经快三四天没有吃饭了。来不及辨别方向,慌不择路,她只顾拖着疲惫,虚弱无力的身体,拼命的朝一个方向跑去。 跑着跑着,跑得太急了琇然突然绊了一跤,趴在了集市的路上。她害怕王家少爷紧追上来,带人再把自己抓回去,就顾不得膝盖磕碰在地上,和手擦在地上磨破的疼痛。爬起来继续拼命往前跑,此刻琇然心中就一个想法,一定不能再让王莫仁追上来把自己抓回去,不然还不知道他要怎么折磨自己呢。自己能跑多远就拼命跑多远,直到那个混蛋追不上来为止。 琇然就这样一直朝着一个方向往前跑,她跑过了人潮拥挤,喧闹的集市,来到郊外一处寂静清冷的树林。 琇然跑着跑着,忘记停了下来一时间刹不住车,又突然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有一股力量直接把琇然撞飞弹,那股力量似乎也散开了。 琇然也飞到了数米开外的地上。 好几天没吃饭,迷药劲也还没有过,虚弱无力又跑的太久,太累的琇然,被这一股神秘的力量撞到之后直接晕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五大三粗,头上一个童子头,腰披虎皮裙。左右两臂有着青龙白虎纹身的壮汉,从这片树林经过。看到昏倒在地的琇然原本只是怀着好奇之心上前来查看,但看到了琇然的美貌之后他动了不轨之心。 于是这个壮汉就将昏倒在地的琇然直接二话没说,把琇然扛在肩上,想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好完成他心中所想之事。 大家都在着急的寻找琇然,其中最为担心琇然安危的便是夜诚了,他一听琇然已失踪多日,就急得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甚至有点着急上火。 夜诚怀着焦急的心情把长安城从里到外都翻找了一遍,依旧未见琇然的半点踪迹。 夜诚站在长安城在大街上,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更是忐忑不安。他生怕琇然真的会出什么意外。 此刻夜诚站在路边看着熙攘喧闹的大街,惶恐不安的心理有些后悔了。因为当初在学艺的时候,师傅有意过要教他寻人之术,并给过他一本此术的秘籍。这寻人之术就是轻易能知道自己想要找的人身在何处? 但是夜诚觉得此术法没多大用处,就没太在意,把师傅给的秘籍随手扔在了角落里,留着落灰了。 现在琇然无故失踪了两三天,这让夜诚后悔了。如果当时他能听师傅的话,学习了这寻人之术的话。 今天他自己,就能轻易的找到琇然现身在何处?知道她是否处在危险之中,安不安全?也不必在此毫无头绪的,干着急了。 夜诚看着热闹来往的人群,心里想着琇然所有会遇到危险的可能,但他还是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焦躁的心情,默默祈祷琇然平安无事。 在惶恐的心情状态下夜诚无助的望着四周。突然在焦躁的情况下,他脑中的理智,炸现出一丝灵光。 夜诚反应过来,想到自己找不到琇然,但有一个人他一定可以。 于是开始前往去寻找此人帮助。 夜诚来到了一处风景不比自己住处差的地方。可以说这里比他那里还要豪华数倍。 只见这里有一座富丽堂皇的白色宫殿,殿后茂林修竹,小院的篱笆门前桃花掩映,环境清幽,空气宜人。 夜诚走进小院儿,看到一个小童子,正拿着扫帚心不在焉漫无目的在地上来回划扫,走上前想要询问。 童子闻脚步声抬头看去,看到夜诚便迅速扔下手中的扫帚,上前向其作揖。“夜诚上仙。” 夜诚十分惊讶,问,“小童儿,你是如何认得我的?没亦仙君可在,如果在烦请仙童代为通传一声,就说夜诚有急事。” “我家师傅常在我面前提起仙上。师傅他还把仙上的画像,拿给我看过了。所以我便认得夜诚上仙。我家师傅今日不在,他受邀去赴紫薇帝君的宴会了。上仙你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告诉小徒,等我家师傅回来,我再代为转达上仙的话。如果着急,你可以先告诉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上仙的忙?” “我来找你家师傅,是想请他帮我找一个人。我的朋友他失踪了,我在南边的城里都找遍了也没有,就想来问问你家师傅有没有看到有一位姑娘,到过你们这儿或者这边还有哪个地方是有人的。我想去找一下我的朋友,看看能不能找得到。” “以上仙与我家师傅这样的交情。应该也知道,师傅是喜欢清净。不想被人打扰,才到这里来的。我们这儿很少有人来,要说能有什么地方有人的话。我才跟师傅不久,我也不太清楚。东南西北四方应该都无人居住,除了从这往北走,有一座荒废的关帝庙。不过一座荒废的破庙,连香火都没有。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来往。上仙你还是别去了,你的朋友应该不会在那儿的……” 童子自顾自的说着,一回头夜诚早已不见了踪影。 “师傅不是说这位仙上,是个做事不急不躁,随缘的人嘛。怎么我话还没说完,他人就不见了?这一定是师傅,跟人家交情不深!对这位夜诚仙上还不够了解,连人家是个急性子都不知道。” 仙童看到夜诚就这样着急的走掉,他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喃喃自语起来。 侥幸逃出狼窝,又险落虎口 那名壮汉把琇然扛在肩上,东南西北都走了个遍,也没能找到一个合适办事儿的地方。 虽然琇然是个身材婀娜的女子,但这样扛着一个女人,四处走了三个方向,也没能找到一个可以歇息的地方把他也累得够呛。 但壮汉为了完成,他的美事,并没有打算就此放下琇然。而是扛着这昏迷不醒的姑娘,继续往北走。这时候琇然身上随身携带的香囊掉了下来。 这样壮汉肩扛着琇然朝北走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了一间荒废的破庙。 壮汉抬头望了望庙前的挂着落满灰的尘匾醒目的写着关帝庙。这人也没多想就带着琇然走了进去。因为他实在是走不动了。 进到庙里后,看到了四处满是珠网,灰尘厚积,破败不堪的庙宇。这壮汉也没管太多便把琇然随手扔在了供台旁边的稻草堆上。 “哎呀,真是累死人了。可算找到一个可以歇脚的地方了。小娘子,你知道吗?还好你轻,不然可得把我累死在路上。” 那胖汉子用指腹轻划,抚着尚在昏迷中的琇然白皙的脸庞。当他细看到琇然的俏容后,越看越欢喜。 “小娘子真想不到,你能长这么好看。你是我长这么大,见过最好看的姑娘。” 壮汉痴痴的看着琇然自言自语,但这毕竟是荒郊野外。 这胖子总觉得后背发凉,于是他站起身,回过头看到供台上供站着一尊布满灰尘的关圣神像,此刻那关圣正睁着眼,睛不怒自威的与这壮胖子四目相对。 看着这尊神像壮汉此刻更加后背发凉,心里一颤,下了一哆嗦。 但看着眼前这个美人,他又不想就此放过。然后鼓足了勇气,外出查看是否有人,能来打扰自己的美事。他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蠢蠢欲动,准备开始行动了! 胖子走到庙外查看情况。就在这人出去的这段时间里,不知被什么东西撞晕的琇然,终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琇然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稻草堆上。看着这四周陌生的环境,心中恐慌。不知自己是如何到此处来的。心头浮现的第一念想,就是地不宜久留,得赶紧离开。免得再生祸端。 琇然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朝门外走去。 就在虚弱的琇然走到门口准备离开时,壮汉迎面回来。 这壮汉一看到醒来的琇然满面欢喜憨笑着。结实胖乎的脸上,笑出了褶子,他笑道,“小娘子,你醒啦。太好啦!” 琇然看着眼前这个憨厚的胖子,觉得他也不像是坏人。心想可能是他救了自己。于是开口向其道谢,“谢谢壮士救了我,要没什么事儿的话,小女子就先走了。” 那料,这个壮汉竟一把把琇然拉不让她离开。 随即那人便开始告白,“姑娘,你别走啊。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姑娘,我喜欢你,你做我的夫人吧。” 琇然一听先是一阵惊愕,然后对其说,“壮士你救了小女子,小女子对你感激不尽,但是你这样不是强人所难吗?” “我不管,我就看上姑娘你啦!” 说完这句话,这个胖子就一步一步的朝琇然逼近,琇然看着刚才还是憨厚老实模样的壮汉变脸了,心生恐惧。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希望他不要靠近自己。“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不干什么,姑娘,我喜欢你呀。我们戏水一下如何?” 说着这个胖子直接向琇然扑了过来。想要直接来硬的! 琇然的衣裳被其撤开了,琇然雪白的香肩和碧色的肚兜漏了出来。琇然挣扎着。被人重重的扇了一个耳光。脸上瞬间出现一片赤红。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推开这个比自己高大,结实有力量的汉子。想要伺机逃跑。 但没跑出两步,被追了上来,又拽了回来,胖子把琇然甩到一边,琇然的头直接撞到了庙里石雕柱的红柱上。琇然额上出现了一处淤青,也再一次倒地晕了过去。 “小娘子,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若是一开始就从了我。又何必受这苦,你看你都把自己撞坏了,撞疼了吧。我可真心疼你!” 这胖子看着衣衫不整,晕倒在地的琇然,自言自语。他摸着琇然洁白的脸蛋,如狼似虎的盯着她。 这个胖子在欣赏琇然美貌的同时,被其身上的异香给吸引来,他俯下身子亲吻了一下,琇然的脖子,被琇然随身携带夜诚送给她的生辰礼物的香囊沾染上的香味给彻底征服了。因为他觉得这个姑娘身上的这个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就继续不断地凑近,感受着这香味给自己带来的神清气爽。 夜诚根据友人家仙童的指引一直往北走。暂时还没有看到什么关帝庙,却让他意外的,在地上发现了自己送给琇然,作为生辰礼物的香包。 夜诚在捡到琇然遗落香囊的地方。往北继续走了好一会儿,发现了仙童所说荒废破旧的关帝庙。夜诚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此刻那个把琇然掳来的憨胖子正陶醉在琇然身上这个夜诚所调的香料散发的香味中无法自拔。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自我陶醉的时候,突然被人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地上。 这一拳是夜诚打的,他一走进来就看到这个胖子在此对琇然图谋不轨,于是就二话没说,一拳将这个胖子打倒在地。 这个憨憨的壮汉被人突如其来的打了,有点懵。他看见夜诚毫不客气的对夜诚大声质问“你干什么打我?你是谁呀?” 夜诚望着眼前这个昏倒在地且衣衫不整的琇然,再看看眼前这个被自己狠打一拳的胖子,加上他那可气的质问。夜诚原本为急着找琇然焦躁的心情尚未得到平复,被这么一问,瞬间就将这些情绪化作了盛气凌人的怒火。 对着这胖子就是一顿狠打暴揍,“干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你自己干了什么?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胖子看到自己平白无故被人打了就和夜诚扭打在一起,“谁知道你要干什么?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打人,我与你素不相识。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夜诚一听这哪还得了,他就停下了自己的拳头,把这人揪起来甩摔出去,继续对其暴打。“你说的对,你我素不相识。说到王法,我不会平白无故打你。但你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你对这姑娘干了什么?人家姑娘与你相识吗?你这样对人家……” 不一会儿这个被夜诚狂打的胖子就鼻青脸肿啦。 夜诚打了好一会儿,手也累了,就停下了拳头。 这个该死的胖子晕晕乎乎的从地上坐起来,“我干什么与你何干?你知不知道你搅了老子的美事。还将我平白无故的毒打了一顿,我要到官府去告你!告你故意伤害!” 夜诚一听这话更意难平气难消了,心中的怒火未消又再一次火上加火。他从上到下扫了一眼眼前的这个胖子。 夜诚继续毫不犹豫的再对眼前这个,死不悔改的死胖子。“疯狂施暴”直到把他打倒在地,不停呻吟,起不来为止。夜诚才停下了拳头。 夜诚起身慢慢走,回到庙里。看到琇然的惨状,夜诚心疼不已,后悔自己来晚了。就将身上的披风取下,给琇然包裹上。公主抱抱起琇然,看也不看一眼被自己打伤的死胖子死没死。就扬长而去! 其实夜诚这次的人看似狠辣,实则是有分寸的,被打的这个胖子并不是只剩下半口气的那种,而是除了脸上身上有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外好像没什么事儿。只不过他那结实肥胖的脸蛋儿,肿成了猪头,变得更大了。 他躺平在地上,不停地呻吟着嘴里还不断的喃喃自语,“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好看的……你知道爷爷我是谁吗?这样对我,我一定会找你算账的,你给我等着……” 没什么大碍,我不知道,别问我 无影与夫人云露傍晚从狐王山回来,找了自家几位公子发现都不在,公主和驸马也不见了。 找了一圈,最后,无影决定和夫人在姝婻的公主府等着姝婻问问她是什么情况,大家都去哪儿了? 结果二人从傍晚等到了夜幕降临,看到了自家三位公子和公主,驸马还有唐家少爷一众齐刷刷的都回来了。 看到众人急切的赶回来,无影和云露走到了院子里。 “大家都去哪儿了?为什么都慌慌张张的发生什么事了?我们能不能帮上忙?” “无影,云露你们两个回来了。没有看到琇然姑娘?小竹说她出去买个菜都失踪好几天了。我们也找了大半天。都没有找到姑娘人,你们有没有看到琇然姑娘回来?” 胡风一看到自家兄弟,就急切的询问琇然她有没有回来过。 “没有啊,公子。我和云露傍晚的时候就回来了,我们找了几位公子不见你们。又来到这里也没见大家,我们两个就在这里等着,到现在也没见姑娘回来过。” 无影一听连连摇头,表示没看到过琇然回来。 然后他又接到“要不这样,公子。大家找了一天都累了。换我再出去找找姑娘?” “不用,先等等。五哥还没回来呢。我们等五哥回来,看看他有没有找到许姑娘,如果没有,我们大家明天再想办法。” 大家都在企盼着琇然平安无事,也在焦急的希望夜诚能顺利的把琇然给找回来。 大家在焦急的等待中……过了好一阵儿,夜诚回来了,怀里抱着琇然。 大家看着如此惨状带伤的琇然,都很震惊。姝婻忙问,“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琇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到底是在哪里找到她的。” 夜诚没有正面回答姝婻的话,而是对其说“你们几个姑娘家还是先给琇然换身干净的衣裳。检查一下她伤的严不严重吧。顺便再找个大夫来瞧瞧。因为我不方便我也没有……我是在出了城,城北的方向荒庙找到她的。” “好,我这就让人找大夫。玭珠,快去请个大夫来给许姑娘看伤。速去速回,不得耽误!” “是,小姐。我这就回去。很快回来!” 玭珠应姝婻声,匆忙赶去。 青枫,“师兄你赶紧把琇然放到屋里,我们几位姑娘给她检查一下换身新的衣裳。” 夜诚急忙把琇然抱进屋,让平躺在床上,姝婻“你可出去了!” 夜诚快步走出屋外,晋贤、胡风等也在外边候着,同样担心着琇然的安危。 过了好一阵,妙冉和云露、青枫、姝婻几位姑娘从屋里出来。 妙冉“许姑娘额上有磕碰,脸上有被扇巴掌的痕迹。膝上和手上都磨破了。现在就只能等大夫来看看琇然的身体怎么样?情况如何。” 妙冉话音才落,玭珠就带了一个身穿便装的太医,回来了。 “小姐。” “别行这些虚礼了,你赶紧去给许姑娘看一看吧。” “是。” 这个太医进去了片刻,再出来。 “怎么样?大夫。许姑娘没事儿吧?” “回小姐,许姑娘头上的撞击伤,和脸上挨的巴掌比较严重,手上和腿上的都是擦伤,没什么大碍。就是姑娘天生身体就比较虚弱,加上好几天都不曾进食和头部受到一些撞击才会昏睡这么久。只要好生休息几天,悉心调理一下便可没事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在下告退了。” “好,本小姐知道了。辛苦了!大夫,慢走。” 与郎中交涉完,姝婻有些不满的盯着夜诚,问,“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夜诚面色难看,低头不语。 “空有一身武功,没用!姐姐,我们去给琇然做些吃的吧,她醒来一定饿了。” 姝婻看夜诚不言,不屑的甩出一句话。然后对青枫妙冉和云露三人说要给琇然准备吃的。 “青枫,你就别去帮忙了,你做的那么难吃。” “关你什么事?难吃又怎样,我又不是做给你吃的。再说我只是去打个下手,不用你管!” 青枫顶完人,就随着三位好姐妹进厨房去了。 “你说的也对,不是做给我吃的关我什么事?等等我,我也去帮忙打下手。” 胡义也想跟着去了。 潇允也跟上胡义“我也去帮忙。” “公子,你们别太担心许姑娘了。现在都没事了。我去给我们家云露帮一下忙。一定给许姑娘做一顿丰盛的好吃的。” 无影也到厨房,去给大家打下手。 “是呀,五弟无影说的对。琇然回来了。就没事了。别太放心上,现在天色不早了,我也不打扰姑娘休息了。我先回桃林了,明天再来看她。” 巡基轻拍弟弟的肩,说着然后转身离开。 胡风看着哥哥这样,能感应到他此刻心里非常难受,所以就没有说话。 晋贤望着夜诚面无表情,又不说话,追问着“胡公子,琇然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话呀。” 夜诚一听此问,垂在身下的手默默揪紧自己的衣摆。眼神飘渺的看着眼前这个唐公子。硬生的回应出一句,“我,不知道!别问我!” 然后夜诚就默默的将身转了过去,背对着弟弟和唐炻。 其实就算夜诚不肯说出实情,唐炻,看到夜诚把琇然抱回来时琇然的惨状就已经猜到了事情的一二,琇然是经历了不好的事情。所以他也没打算再追问。 “既然琇然姑娘已经平安回来了。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扰姑娘休息了。我明天再来!” 晋贤说完也离开了,在唐家公子走后。夜诚依旧没和弟弟胡风说一句话,默不作声的走进屋里,来到琇然床前坐下。静静的看着琇然。 胡风也跟在五哥身后进去了,看到哥哥这副神情,他知道哥哥这是在责怪自己。没有能够保护好琇然姑娘,心里也十分不好受。站在那里,看着五哥这样静静的看着姑娘发呆。 “不要,别过来,别过来!不要……” 突然琇然大喊着,惊醒,从床上惊坐起来。 琇然的这一举动,可把胡风吓着了。 旁边的夜诚看到琇然惊醒,知道她是受了惊吓,想要上前安慰。 “没事了,别怕。琇然别怕!” 结果琇然对夜诚的触碰安慰,十分抗拒。一次又一次的将他推开。“不要,你别过来,你别靠近我。求你放了我,别过来!” “琇然,你别怕,是我。别怕。没事了。我是胡夜诚。你看清楚了,我们回家了!你现在安全了。” 夜诚轻声温柔的安抚着琇然,希望能让她平静下来。 琇然一听是这熟悉的声音,她逐渐镇定下来。缓慢的抬起头,看到是夜诚。就眼里蓄着泪花。一头扎进了夜诚的怀抱。靠在他的怀里崩溃的失声大哭。“夜诚大哥,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们现在回来没事了。不哭,没事了!一切都会好的。有我在呢!” 夜诚看着自己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琇然,他轻抚着她的背安抚着。 胡风看到琇然能在哥哥的怀里,被哥哥安抚平静下来。也就安心了,默默的转身出去。 姑娘们做好吃食,夜诚也把琇然安抚好了。于是琇然吃了些东西就平静睡下了。 有大事也不会劳烦你,需要好好审问审问 琇然睡下后,无影胡风跟着夜诚回到了夜诚的住处。 夜诚一回到自己家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一个人默默的坐在了自己屋旁的青石板上,胡风无影也陪着他在旁边坐下,二人无言。 三人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月色下,不语。 无影不解的看着自家公子问“五殿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从一回来。就不说一句话?你这样我们很担心,是不是许姑娘她出什么事了?如果是殿下你说出来,交给我。我去把那个坏人抓起来,好好整治一顿,给姑娘出气!” 夜诚面对无影的询问,依默默无言,无动于衷。 无影见公子不回应,在漆黑的夜里,月光的照射下。隐约看到夜诚脸上有块淤青和一些擦伤。 “公子你怎么受伤了。” 夜诚还是不回应,坐在那里发愣。 胡风再凑近一瞧,五哥的左脸上确实有块鸡蛋大小的淤青,旁边还有些红色的小伤痕。 胡风没有再打扰哥哥。而是示意兄弟无影撤退。因为他早就大概猜到琇然发生什么事了。五哥正是因为此事而烦恼,自责呢。 第二天琇然醒来大家一块儿来看她,可她怎么也不太愿意和大家交流,吃食也吃的很少。整个人情绪低落。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边或者是桌边发愣。 姝婻看着琇然连亲如姐妹的朋友都不愿意再搭理了也十分焦急,忍不住出言询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琇然你别这样,我们大家都在,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帮你,本公主给你做主好不好?你别吓我们。我们大家非常担心你。” 姝婻的询问琇然未做回应,只是倚靠在床边,双目神色空洞飘渺。 姝婻望着琇然期待得到她的回应,但等待了许久,也没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于是姝婻只能对其说,“琇然你别这样,你不说,本姑娘也有办法。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报仇出气的!” 说罢,姝婻出门去找到了自己的姐夫胡风,“姐夫,姐夫!” 此刻胡风正和潇允还有自家兄弟无影在公主府的院子里品茗闲谈呢。 听到姝婻叫自己,还是那么急匆匆的。胡风,“怎么啦?慢点儿,你这么急匆匆的大喊我,找我干啥?有事说事儿,妹子。别拐弯抹角的。” “姐夫你家五哥哪儿去了?” “哥哥他在自己家呀。这两天,他心情不好。没怎么出门就连我们去找他,他都没搭理我们,怎么啦?找他有事啊?要是有事的话自己去找他呀。” “麻烦你去把你五哥找来,我找他有点事儿。” “别,这个忙我帮不了你,现在我可不敢去找五哥,他心情不好。我找他。他都不搭理我,如果我还这么不识趣的去打扰他。被赶出来是小事,我怕的是被追着打。你要找他,你自己去吧,我不敢!因为我怕我去了,会小命不保!” “姐夫,你就帮帮忙嘛,如果你不帮忙的话,我就告诉姐姐你欺负我。” 胡风一听这话震惊的望着姝婻,指着潇允问“妹子,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家夫君还在这儿呢。话可不能乱说,省的冤枉了好人,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兄弟还在这儿呢,我可是有证人的。我对你姐姐可是一心一意的。你虽然是我的姨妹,但是你的身份是公主。说话也得注意点。” “姐夫,好姐夫。求求你帮帮忙啦姐夫。” 姝婻拽着胡风的胳膊,轻晃着轻声撒娇。 在这个公主姨妹的软磨硬泡下,胡风架不住她的恳求,只得答应。 “好好,别晃了!姐夫我帮你。我帮你去找哥哥,行了吧?” “姐夫真好,姐夫最好了!” “别拍我马屁了,谁让你是我妹子呢。不是我好。而是我怕公主姨妹你对我纠缠不休!” 潇允看夫人这样不解的问,“婻儿,你找夜诚大哥干什么?” “我当然是找他有事,要他帮忙了。要干什么?等他来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胡风起身离开了公主府,不知过了多久胡风把哥哥夜带来了。 只见夜诚沉郁着个脸,低声行礼询问,“公主你找在下前来有何贵干?有事就请吩咐。” “别垂丧这个脸了,然后你来当然是有事儿啦,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有大事我也不会劳烦你。我会去找我姐夫。找你来,就是想让你作幅画,听说上仙的画技可是非常高超的,作一幅画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说罢,姝婻便拉着夜诚进屋。 无影、胡风、潇允三人也紧随其后。 夜诚进屋后看到玭珠和翠芷两位姑娘站在一侧,就问,“那公主你想画什么题材呢?” “画天你所看到的那个人。因为只有你见过那个欺负琇然的狂徒,我找你来是想你画出凶手。本姑娘好让人把凶手缉拿归案,好还我好姐妹琇然一个公道,解开她的心结。你也不想总看着她每天闷心不乐的样子吧。” “没错,姝婻说的对五哥你把那个人画出来,我们一块儿去把他抓回来,让他跪在姑娘面前,给姑娘道歉。”胡风。 夜诚扫了在场的人一眼,犹豫了一下,忍住心中的怨气。决定作画。他点了点头。 姝婻示意侍女们,“玭珠、翠芷笔墨纸砚伺候,让上仙作画!” 玭珠、翠芷将笔墨纸砚呈上放在夜诚面前。 夜诚望着桌上的白宣纸,伸手提起笔山上的笔。莫不做声的话起来,众人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也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来打扰。 大概半个时辰后,一个虎背熊腰虎头虎脑的憨胖子,跃然纸上。见他额上一撮毛笔状的头发,头顶四周柔光亮华。只有后脑勺上编着一条小辫儿。左右双臂纹着青龙白虎二兽,看着他憨憨的模样,不看这家伙的手,真看不出来他像个坏人。 夜诚看着自己花了半个时辰画出来的这个“凶手”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并没有把手里的毛笔置回笔搁上,而是带着墨汁直接甩到了另一边的宣纸上,笔上剩余的墨汁,将宣纸染成了黑色。 姝婻看着眼前这个独自生闷气的夜诚,赶紧拿过他画出来的画像。“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剩下的就交给本姑娘吧。玭珠、翠芷走,跟我回房。我有话跟你们说,有事让你们去办!” 玭珠、翠芷跟上姝婻。 姐妹三人回到姝婻房中,姝婻转身坐下后对二人说,“你们两个就给我按夜诚大哥,所画的这个画像把这个混蛋给我找出来,抓回来本公主需要好好审问审问。记住,就算是把城给我翻过来,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混蛋,给我揪出来。必要的时候。可以重金悬赏找人。务必在三天之内,把人给我找到。明白吗?” “遵命,公主。我们二人保证完成任务定将坏人带到公主面前,让其听候公主发落。” 然后玭珠、翠芷二人拿上画像潇洒的离去。 身份不简单,你怎么这么横呢? 唐炻来到姝婻府邸,这一次一进门他就对着姝婻就行礼,喊公主。 姝婻看着晋贤承对自己这样的称呼,甚是意外,“唐大哥为什么,突然这般客气。还这样称呼我?” “这礼数是应该的,公主是金枝玉叶,在下是一芥草民,能和公主做朋友已经是三生荣幸。这该有的礼数不可少!” “有意隐瞒,还是露馅儿了。唐大哥,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其实我知道公主的身份也不是很久,刚知道。就是琇然姑娘失踪那天。公主说如果找不到姑娘,就去找哥哥帮忙。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姑娘你的身份不简单,不然怎么能够找不到人,还能找哥哥帮忙?难道,姑娘的哥哥是什么圣人?所以就只有一种可能。齐姑娘的兄长是我朝当今圣上。姑娘你是圣上之妹,定宁公主。” 晋贤面对姝婻的疑问,一五一十的回答了。 姝婻一听笑道“好吧,既然让你发现了,那我也不好在隐瞒什么,确实如此。但我们是朋友,就不必如此客气,用这些需要的礼数了。” “许姑娘这两天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还是那样情绪低落。” —————————— 皇宫里,齐天允终于可以从繁忙的国事中抽身,他决定带上两位爱妻和两个皇儿微服私访,就询问了两个孩子的意见“蕴儿、胜儿,我们微服私访出去玩好不好?出去玩不让别人发现我们的身份,我们一家人换上便装去找姑姑他们。你们说好不好?” “太好了。终于可以出去玩了。我们一起出去玩,我们好久都没有见到姑姑啦。父皇你是不是也要陪我们一起去?” 蕴仪天真的看着父亲,眼神期待的问。 “是的,没错,我们一家人出去。” “太好了!皇兄,我们终于可以出宫去玩啦。我们又可以买好多好吃好玩的了。” 于是齐天允带上两名侍卫和两位太医一众穿上便装,驾上马车,开始了微服私访之旅。 —————————— 胡风,兄弟几人在公主府的院子里闲逛着。 胡义问弟弟胡胡风“六弟,许姑娘,这两天情况怎么样。” “还是那样一个人愣愣的不愿意和别人开口说话。问话也很少回答。” “那你五哥呢?” “也是,五哥为了姑娘这事来自我沉浸在郁郁的自责中。一个人在自己的屋里待着我去找他,跟他说话,他都没搭理我,我好怕哥哥把我赶出来。二哥,四哥,你们说这可怎么好,五哥总想着保护身边人,现在琇然姑娘出了这档子事。让五哥深陷自责,本来五哥就喜欢为别人想,不为自己想现在……我感觉情况更糟糕了,如果琇然这件事情解决不了。我怕琇然会想不开,哥哥他也会留下心理负担,自责一生的!” 胡风一说巡基接话“公主,已经让人务必把那个坏人找到了,我想以公主的性格。一定会还琇然一个公道的。至于你五哥那倔脾气,我们是劝不得的啦,只能让他自己想开。我相信我这个弟,弟肯定是能想开的。这才像他!” “但愿吧,我怎么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弟弟,你们觉不觉得你们这个哥哥,是对人家姑娘有点那意思。不然也不会处处总想着护着她。” “应该不会吧,五哥他从小就是这么助人为乐,为人着想还善解人意。我们山上的人大部分都很喜欢他的。而且被五哥帮助过的人都称呼他一声上仙。如果五哥要是真像二哥你所说的这般,那就太好啦。五哥这次终于开窍,铁树开花了!” “四弟,你瞧瞧这臭小子这开心的呀,就像是他娶了媳妇儿一样。乐开了花儿!” “二公子,公子怎么可能再娶别家姑娘,公子可对郡主是一心一意,二人决定相濡以沫,厮守一生的。”无影接过胡义的话茬。 “嘿,对。二哥你这可不能乱说!要娶媳妇儿也是我五哥,娶五嫂。哪能是我呀?我对我们家冉冉可是专一无二的。” 胡风一听二哥这么说,应着兄弟无影的话。理性分析着,然后越说越兴奋。 “傻小子,没人敢否认,你对你家冉冉不是一心一意的。就别总在我和二哥四哥面前,炫耀你们两个有多恩爱啦。二哥,你们在说什么呢,都快把我们家六弟给说生气了。” 夜诚说着就从外面迎面走来。 “也没说啥,我们在闲聊呢,你要不要也加入我们。哟,今天舍得出门啦。想通了?你来干什么?” “二哥,你在说什么?想通什么?我是来看琇然的,她的心情好点了没有?” “还没呢,弟弟,你是不是还想再去安慰一下人家?人家唐公子还在呢,要不我们兄弟也一块儿去看看?” “二哥,你到底什么意思。唐公子,在就在呗。他在他的,我看我的有什么问题吗?” 面对二哥所说的,夜诚满脸的问号,疑惑不解的看着几位兄弟们。 “没什么,我随口这么一说。就当我唠叨一下,别当真!没问题的话,那就进屋吧!” “回禀小姐,小姐要的人已经抓回来了,正吊在后院的树上。听候小姐吩咐发落!” 玭珠和翠芷向姝婻回报。 “干的好,我们去找琇然,带上证人。好开堂审问!” 姝婻带着两个侍女来到琇然住的房间,看到自家夫君,唐公子和他家姐夫姐姐还有其家几位兄长、云露等一众都在。 “琇然别难过了,咱们走。我给你报仇去。你等我来让你看场好戏。” 然后姝婻拉着琇然,就出门去了。大家不知道姝婻这丫头想要干嘛,也都跟了上去。 一众来到府院后院。只见一个胖子正被手举过头顶吊在树上,身体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树干上。此人正是夜诚所画的那个凶手。是那天对琇然心怀不轨的憨胖子。 这个胖子被吊着了,还不老实。一见有人来就开始大喊大叫的。 “你们是谁呀?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呦,干了坏事还挺横啊。你都干了哪些坏事?从实招来饶你不死。” 翠芷拿着皮鞭,走到这个被绑着的胖子面前揪着他的胖脸,质问。 “别碰我,为什么抓我?你们是谁呀。赶紧把我给放了,否则老子对你们不客气。” “我们是谁不重要,我们是主持正义的人,你这胖子究竟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坏事。看着你也不像坏人的模样,你怎么这么横呢。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是找死!” 玭珠推了一下这个人的脸,使其侧到一边。 “你们才是坏人呢。你们到底是谁?我又没犯错。为什么要抓我?黄天之下后土之上,天理昭昭的光天化日的,你们想干嘛?目无王法了吗?赶紧放了我,让我离开否则等我出去让你们好看。你们可知道大爷我是谁?你们要是再不放我,让我离开的话。等我有机会出去了,我要到官府去告你们,拘禁良民。到时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你们不识趣的话,可别后悔!” 这个被绑成粽子的胖子,愤怒的对眼前这一群人说。 演完了没有?他可是一介凡人 “我们目无王法,你要去官府告我们?你讲王法吗?你这狂徒藐视国规。目无王法,天理难容!想要去告我们,可以呀。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不过在此之前,你是逃不出我们的手心儿的。我们想要弄死你这死胖子,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翠芷,既然这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到他招为止!” “是小姐!” 翠芷拿起手里的鞭往这个胖子身上还没使劲儿的打两下。这家伙就开始叫唤了,“啊,痛痛痛!等等,等等!你们还真想寻私枉法,乱动私刑是吧?你们究竟是谁,到底想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琇然看着眼前这个拒不招人的家伙,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通通在脑海中浮现,涌上心头。瞬间委屈极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站在那里就此蹲下身子,掩面痛哭。 妙冉、云露和青枫三人一见就上前安慰。 但是她们怎么也哄不好琇然,琇然没有因为三人的安慰而停止哭泣。 “琇然,你别这样。现在坏人已经抓到了,我们都在呢,我们一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的。” 青枫安抚着琇然,将她扶起来,此刻琇然脸上已是梨花带雨。 夜诚看着琇然哭得如此委屈,他的心里不知为何如此难受,可能是他从小就看不得人家姑娘哭。 再看看眼前那个拒不认错的坏蛋夜诚心里更窝火,但他的脚步止不住的上安慰琇然“好了,好了。没事了,别哭。别哭!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不哭!” 琇然心里委屈啊,一听夜诚安慰的暖心话语,直接一把抱住了夜诚一头扎进其怀里。搂住夜诚的腰,更加放肆的痛哭起来。并不断重复着“夜诚大哥,我怎么办?以后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夜诚大哥,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面对琇然主动的“投怀送抱”夜诚瞬间有些惊慌失措,因为他从来没有一个姑娘对他这样“主动”。 夜诚有些不知所措,他抬起手想要去安抚琇然,但他又有些犹豫,就在犹豫了一刹那之后,夜诚无处安放的手,轻放在了琇然的背上,轻抚着他怀里的这个丫头的背和她那油亮的秀发。眼神中和脸上全是心疼,就像个大哥哥安慰着自家妹妹那般。 “没事了,没事了!都会好的。一切都过去了,傻丫头振作起来,不哭。没事了,会好的!不哭咱们不哭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唐晋贤心中一般醋意萌生,因为他看着眼前自己心爱的姑娘,正抱着别人痛哭。 就在夜诚安慰琇然的同时,那个被绑在树上的死胖子还不老实,又开始嚷嚷了。 “你们底是谁呀?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抓了我,还把我绑起来。对我动了私刑。还让我在这儿看你们演戏!演技真烂,演完了没有?可以放我回去了吗,我警告你们,要是再不放了我,等老子出去!老子定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胖子在翠芷的皮鞭抽下,仍然嘴硬不肯,说出自己曾经干的坏事。 大家在看到琇然哭的这一幕,心里都十分不好受,就没有在管着树上的胖子全都看向安慰琇然的夜诚。这个该死的胖子还不老实,又突然冒出来搅局。 无影看不过去拍打着这个胖子的肩。语重心长的说。 “你个该死的胖子,敢嘴硬!快说到底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坏事,说出来饶你不死!” “你还想寻私杀人啊,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不料这家伙,越发猖狂。 “嘿呀!死鸭子嘴硬啊!你不想看,没人让你看呀,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话,小心我现在就让你隐恨西北,就看你能不能兜得住?” 胡风望着眼前这个家伙,心中不爽,他哪能许别人比自己昌狂。就半认真半带吓唬的指着树上捆着的这家伙说。 “嘿呀。无影、六弟。烦死了,他要是不招的话想办法让他闭嘴得了。”胡义看着这眼前猖狂的胖子。对二位兄弟说。 “就是,先让他安静一会儿。等一下再好好整治他。我们就看他招不着。不招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巡基气忿的说着。 胡风“没问题,我这就让他闭嘴!” 正安慰着琇然的夜诚听到这该死的胖子这话,他恨不得把这家伙碎尸万断了。他对青枫说,“二嫂,你们先照顾好姑娘,胡风你们先等等。让我来!” 说着夜诚对翠芷无影说,“你们先让开一下,我来!”走到那胖子面前。 “你想干什么?还想打我啊,我告诉你,你别要过来。我可不是好惹的!” 胖子见夜诚立在自己面前,怒视着自己。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就颤抖着,对面前这个盛气凌人的夜诚颤抖着说。 夜诚看着这个不知悔改,该死的家伙,攥紧了拳头。他手指上的关节被他紧握的咯咯作响,再听着这个家伙不停的挑衅,挑战着自己的底线。夜诚本就窝火的心情再也没绷住,直接朝他眼前这个混蛋一拳下去。 夜诚一拳还不解气,没有给这混蛋辩驳的机会。又接连打了好几拳。打他就像自己幼时在山上学艺,师傅让其打沙袋、木桩练功一般。重重出击!这个被绑着的家伙被打的眼前满天星。 胡风和无影见情势不妙,赶忙拉住不阻止哥哥动手。胡风抱住夜诚的腰“哥,冷静冷静。够了,够了!别再打了。你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放开我!今天我不好好教训他,我就不姓胡!像他这种强词夺理,不知悔改的人死不足惜!放开我!松手,别拦着我!” “冷静!冷静!五哥你别冲动!我们知道你心里难过!但他再这么被你打下去,真的会没命的,他可是一介凡人。” 听到凡人二字,夜诚才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了手中的拳头。 若不是弟弟的极力阻止,夜诚是一定能把欺负琇然的这个混蛋,打到连他爹娘都不认识,他是谁。让他隐恨西北。 老子碰的又不是你的女人,只要刑罚够不怕骨头硬 天允他们一家带上侍卫,换上便装前往妹妹家,晟胜问,“爹,你说姑姑她现在在干什么呢?我们去找姑姑,能不能见到夜诚上仙?” “那你是想见姑姑,还是想见上仙呢?不过应该见到了姑姑也能见到上仙吧。看你的运气咯!” “我两个都想见可以吗?” “可以,那就看你运气啦!” ———————————— 夜诚不停的拿这个被五花大绑在树上的胖子练拳,若不是胡风和无影两个人极力拉住夜诚,这该死的胖子早该埋土里了。 当夜诚停下手后,这家伙开始了与夜诚极力的针锋相对。他愤愤不平的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你能打很了不起呀。为什么要打我?” “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我打你个欺软怕硬,不知悔改!” 夜诚怨怒的看着这个死胖子,整个人盛气凌人。隐约间透出一丝杀气! “我干什么与你何干?我又没对你做,你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我跟你又无冤无仇的!你前两天搅了我的好事,我还没与你算账呢!今天你们又仗着人多,把我抓到这鬼地方来。你若再对我动手,我告诉你,你今天有本事就打死我!不然等老子,出去。我跟你没完!” 这家伙话音还没落,夜诚又直接一拳打在了他脸上。 夜诚声嘶力竭的对胖子吼着“你跟我是无冤无仇啊,但人家姑娘又跟你有何冤仇了?你要这样对人家!跟我没关系,跟你有关系,你知道你对人家做了什么吗?有胆子做,你怎么就没胆子承认!懦夫!” 琇然见状赶紧上前阻拦夜诚动手,“夜诚大哥,别打了住手!我没事了,你别再打了!” 夜诚回过头看了看,拉住自己的琇然,“傻丫头,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可怜他!你别拦着我,让我替你好好教训他,这种人死不足情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你小子,今天有种就打死我。不然等老子出去了。有你好看的,你可别后悔!” “五哥,住手!冷静点,别冲动!不想死的,你就给我闭嘴!再嚷嚷我也救不了你!” 面对这家伙的不断挑衅,夜诚的底线低到了极致。还想要继续动手拿他当沙袋练手。得亏胡风又一次及时劝阻,拉住了哥哥。这家伙才幸免一难。 胡风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声呵斥。 夜诚意难平的,望着眼前被绑着的家伙,怔了一下。然后又再一次重重的直拳出击,接连捶了好几下吓的那个不知悔改的家伙,浑身颤抖,双眼紧闭,尿了。 不过这一次,夜诚并没有打在这个家伙的身上或者脸上,而是一拳接着一拳的捶在了胖子身后的树干上。由于拳头是打在树干上的,夜诚又连续捶了好几下,树是抖的,那个胖子歪着脑袋也是颤抖的。因为他以为这次必死无疑! 胖子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发现这家伙也没这么大的胆,敢杀了自己。才松了一口气! 树干上外表的皮,都被夜诚打落了一层。树干上出现了一个凹陷的洞,夜诚的手也被树与拳头形成的摩擦力,和粗糙的树干相互摩擦,他的整个拳头。全都破皮了!血淋淋的,红色的血沾染到了树干上,怪渗人的! 夜诚这一举动,把在场的人都惊呆吓坏了! 琇然见此心疼不已“夜诚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呀?你都受伤了。” “师兄,你干什么呀?这么傻,都流血了!” 青枫走过来,此刻夜诚越发攥紧了受伤的拳头,那红色的血液顺着他紧握住的拳头缓慢的淌到了地上。面对大家的关心,询问。夜诚默不作声。只怒视着那胖子。 “你怎么不把我打死呀?不敢了?老子碰的又不是你的女人,你这么着急上火干什么?你该不会是表面看着儒雅,背地里却跟这小美人有一腿吧?不然你那么为她着急上火,图什么?你还不是图人家姑娘的美貌!”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给我说一遍。”夜诚闻言上前,一手揪住捆着的胖子的领子。 “算了算了,五弟,冷静冷静。别跟这等狂徒一般见识。你这家伙就别不知死活,火上浇油了!若想活命。及时闭嘴!” 胡义及时上前拉住了弟弟防止了他情绪再次失控。 巡基看到弟弟这样,接过二哥的话。 “就是就是。二哥说的对,小五咱们消消气,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天允和夫人儿女们一众,到了妹妹的府门口。就听到屋里吵吵嚷嚷的。就领着侍卫们一同进去了。 天允嬉笑着问,“怎么啦?今天这么热闹,发生什么事啦?吵吵嚷嚷的在外面就都听到。” “哥哥。” 但走进去一瞧甚为吃惊,院子里围了一大群人。大家的脸色都不好,天允发现地上有血迹,他顺着血迹扫了一眼,是夜诚的手在淌血。 夜诚的表情是气鼓鼓的,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为人处事都和善的夜诚气成这样。再看看旁边树上还绑了个胖子! “这是怎么了?大家怎么都是这么个表情,这位又是谁呀?” “哥哥,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个混蛋!他干了坏事还不敢承认,我们都对他严刑逼供了半天,他还嘴硬,死不承认自己干过坏事!” “是吗?天下居然有这么嘴硬的人。如果拒不招认。那可能就是你们的刑罚还不够!只要刑罚够,不怕他骨头硬,不承认!我倒对他很感兴趣,让我来试试!对了妹妹,你掌握了他哪些罪证?咱们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呀。” 天允凑近了绑在树上的这个胖子,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他那种成了大包子的脸,阴阳怪气的说着。 “哥哥,亵渎良家子女算不算?我们受害姑娘还在这儿呢!你再看看他身上的纹身,左青龙右白虎的,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如果是好人家的少年,又怎会如此凶恶的纹身。” 天允回过身看了看琇然,看姑娘梨花带雨的模样。似乎就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但还需要确认一下。问“许姑娘,当真有此事?” 琇然并不作答天允的话,天允也默认了。“好了,我明白了。不必多说!让我来审问审问他!姑娘,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难怪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不能扔 “来,招吧。说说你都干了哪些坏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又是谁呀?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人是吧?你们想怎么着就来吧。” “我是谁并不重要,好,你不招是吧?可以,那就来人呐,给他松绑。拖出去,就地正法!” “等等,你谁呀?你们仗着人多。动用私刑就算了,把我打成这样,你还想害命啊?俗话说的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想杀人也得报上你的姓名,好让我死个明白。不是?” “好,既然你死不招认,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在下齐天允,要问我是谁,对你是不是害命,我有的是判断。因为你脚下的每一片土地都是我的地盘。你亵渎良家女子,罚与不罚,怎么罚。就看人家姑娘愿不愿意原谅你。看你悔过之心有多少?但你不知悔改,唯有死路一条,至于你死的冤不冤枉,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了!我管不着。慕容沐把他给我拉下去,就地正法啦!” 天允望着树上这胖子的眼睛,十分认真的说,然后对身边的侍卫慕容沐说。 “是。” 于是这个不知死活的胖子就被从树上解了下来,拉着押出去。 “你们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谋财害命吗?等老子出去,我一定要到官府去告你们,让你们好看!” “放肆,这话也是你一介草民能对我们当今皇上说的吗?告我们?能留你个全尸,没让你人头落地,就已经不错了。” 慕容沐一声呵斥。 这胖子一听眼前人是当今圣上,刚才那股子蛮横劲瞬间没有了。吓的两腿一软,哆嗦。直接跪倒在了天允面前。 “皇帝哥哥请坐。”姝婻贴心的给天允搬来一张椅子,天允看了妹妹一眼。兄妹二人会意。 天允瞬间起范,拿出了他上朝时的气势,一个霸气转身坐在了妹妹搬来的椅子上。 “皇上?你是皇上……” 这胖子瞬间怂了,说话都结巴起来。 “怎么不像吗?朕,这不像当今皇帝吗?” 青枫看到这胖子的怂样,直接径直走上前,拿出把匕首抵在其脖子上,青枫道“皇上,像这等狂妄之人,别跟他讲什么大道理了。我看直接把他卸了得了。” “饶命啊,你们可不能这么蛮不讲理。你们刚才对我动用私刑,现在还想当着皇上的面杀人啊?” “就是啊,青枫姑娘,咱们不可冲动。我们凡事要讲证据。既然他已经下跪了,放心吧,有朕在。我一定会按照律法秉公处理的,绝不会枉法!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当今皇上了,那你就好好给我说说。你是谁?叫什么?从哪来。都干过哪些坏事。如有半句虚假,定斩不饶!” 那胖子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回答着“小民名叫胖虎,自小就是孤儿,一个人孤苦无依。机缘巧合下上了满是土匪的高丈山,当了一名土匪。可是因为长得胖,在山上长受兄弟们排挤。自己又狠不下心去干那些打家劫舍结社的勾当。” 众人一听到“土匪”二字都惊愕住了,看不出来这憨胖子既然会是土匪窝里的。 夜诚瞟了一眼这个小胖子,有些不屑的说,“难怪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你好人,咱们素不相识。你把我打两顿了。我跟你无冤无仇的吧。你好人,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这胖子愤慨的说着。 “你还好意思说,我为什么打你?你做了什么好事。还用我提醒你吗?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姑娘的名节,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有多么重要。” 夜诚气冲冲的走上前,想再把这个胖子揍一顿。 “上仙,住手别打了。朕还在这儿呢。交给我,你说除了干那些打家劫舍的事之外,最近还干了什么事?若有半句谎话定斩不饶!你这家伙,是不是对那位姑娘做过云雨之事?” 天允阻止完夜诚,严肃的问那地上的胖子。 “我……我……我……我确实见过这位姑娘。我是临时起意见,这位姑娘貌美心生欢喜,就想着……但小民确实还没有。当时我正沉醉在这位姑娘身上的异香,这只是个误会。小民与这位姑娘没什么。姑娘,我想冒昧的问一句,你身上的香,从何而来在哪里可以买到?我好像对你身上的香比对你的美貌更有兴趣。” 琇然听这憨胖子的话后,沉郁的心情,瞬间豁然开朗,眼里恢复了光芒。 “我这个香囊不是买的,而是胡大哥送我的。我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香?你要想知道的话,你问胡大哥吧。就看他愿不愿意告诉你了。” “没错,这香是我弟弟特意给许姑娘调的。你要想知道,只能问他了。”巡基接过琇然的话。 “这位兄台你能不能不记前嫌的,给我也做一个这样的香囊。或者告诉我香料可以在哪里买的。你不愿意帮我做,也行。你告诉我材料在哪儿能买到?我可以自己找人帮我做。” 这小胖子瞬间就对夜诚好声好气的了。希望夜诚能告诉他琇然同款香包的做法和原材料。 夜诚承认自己打人不对,但他没打算要把香囊的配方告诉这个胖子。 “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何来记前嫌一说。对于我动手打你,是我不对,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还望原谅!要说到不计前嫌。你应该跟曾经被你一念之差,险些被你毁了一辈子的姑娘说,请求她原谅你。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香囊怎么做,这是我的独门秘方,纵使你千金也难求!因为天下仅此一份。别无二家!” “姑娘,对不起,是我的不是,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动邪念,给你造成了困扰。我现在知道错了!真诚的给你道歉,希望姑娘你能大人大量,不计前嫌。原谅我!” “如果你诚心悔过,我也可不计前嫌但请记住,以后千万别在干坏事了!天下之大出路众多,不一定要为匪干坏事才能有活路。明白吗?” “知道了,多谢姑娘宽宏大量。小人从今往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而且要做好人!” “行了,误会已经解除了姑娘也原谅你了。起来吧。别跪着了,走吧。你的死罪可免了!滚吧,赶紧消失在朕的眼前!” “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这个胖子向天允谢完恩,就起身离开了。 原来琇然这事是虚惊一场,闹出来的乌龙事件。 “夜诚上仙,咱们是不是该处理一下伤口了。朕一家本来,怀着激动的心情来找大家聚一聚,结果我还是离不开处理黎民百姓的事。正好这次,微服私访,我不仅带了侍卫,还带了太医。赶紧让太医处理一下。” “不必了。小伤!多谢圣上关心!” “我说了,是微服私访。别叫我圣上,咱们可是朋友朋,友见朋友不应该是称呼其名吗?你这伤算小伤吗?还在流血呢。” 青枫“就是啊,师兄。受伤了怎么能够不处理呢。应该处理一下的,不然感染,破伤风了,可就不好!” “没错,夜诚大哥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你要是不处理好的话。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还是让大夫给你处理一下吧。” “就是啊,大夫都来了。不治的话,你的伤害留着过年啊。”姝婻。 夜诚拗不过众人,只能乖乖的处理伤口。 结果夜诚受伤的手就被天允带的御医里三层外三层的缠上纱布。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夜诚的手残废了呢。 被处理好伤口,夜诚又把琇然送回她的住处。 “夜诚大哥谢谢又你救了我一次。” “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琇然一听此言,望着夜诚羞涩的绯红的脸低下头去。 夜诚见状,立马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他转言对琇然说,“琇然,你能不能把我送你的那个香囊拿出来。” “可以,在这儿呢。夜诚大哥。给。”琇然从腰间取下香囊。 夜诚接过琇然手里递过来的香囊,直接抬手想把香囊丢掉了。 幸亏被琇然及时拦住,才没有被夜诚丢掉香囊。“夜诚大哥,这香囊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扔掉它呀。” “它险些让你遇险,我觉得它有些不祥,所以想把这个香囊扔掉。” “不行不行。不能扔!这是你送给我的生辰礼物。我可不同意,你这样做。它怎么不祥了,想想,可是这个香囊救了我,我得好好将它保存。” 琇然赶紧从夜诚手里把自己的生辰礼物抢了回来,收好。 这时候小竹出来琇然,看到自家小姐平安无事的回来,激动的上前一把抱住她,“太好了,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小姐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吓死我了!” 也是只旱鸭子,我这局是不是赢了? “徒儿,徒儿……我才刚出去没几天,我们家门口的结界。怎么就被人给破啦。是不是你没有好好看家,我们家进贼啦!徒儿,徒儿……” “在呢,师傅您回来了!” “这门口那儿,到底怎么回事啊?结界怎么被人破了?你是不是又偷懒了。” “师傅,您外出的这段时间,我可不敢偷懒啊。我一直都在家里您回来,看家。我没出过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了,您的好朋友夜诚上仙,来找过您。他说他朋友不见了。我还给他指过路呢。” “是他来过了,好你个小诚诚啊。你给我等着。行了,宝贝儿徒儿。不关你的事。我找他算账去。为师走了,你好好看家。” 公主拖着一众人,外出踏秋,赏秋景。 胡义和青枫二人坐在和低处,背靠着背,“秋天的景色虽然看起来有些萧条凉意。但是静下心来看还是蛮惬意的。” “你这笨女人,也懂得欣赏景色啦。” “你才笨呢,你这是死狐狸。跟你看景聊天,你怎么还骂人呢?你不是自诩是一个富有诗书气自华的公子哥吗?怎么半点情趣都没有?” “哎哟,你这小口才是从哪学的。怎么就突然变得伶牙俐齿起来了。有这么个相公,是不是很骄傲?” “骄傲你个大头,我们说好了是以假乱真的。你还真当真了。” “真作假时假亦真嘛。”胡义说着从地上起身,青枫一个没留意,惯性的往后倾。险些倒了。 “你这只死狐狸,敢占我便宜。有本事你别跑!” “呀,小脾气上来了,真可怕!不跑,等着你抓我呀。本事你来追我呀。追得上我,你想怎么着,随便你!” 胡义对青枫所说的话有些挑逗的意味,似乎是在故意气她。 “有本事你给我站住,别跑!” “有本事你追得上我,我就不跑了!” 胡义在前边跑,青枫在后边追两人围着河畔跑了一周。 姝婻拉着潇允、胡风、妙冉、无影、云露、小竹几人在河里打起了水仗,水花四溅的。 夜诚和他家神兽神龙、琇然三个坐在河岸边。 “夜诚大哥,青枫姑娘和胡义大哥他俩这是在干什么呢?好像青枫姑娘蛮生气的。” “哥哥和嫂子他们就是这样,哥哥有些霸道嫂子又不服输。他们表面上看着不太合谐,实则还是蛮有爱的。” “我看也像。不过胡义大哥和青枫姑娘与胡风大哥和妙冉郡主相比恩爱的程度差了些。” “那当然比不了了,胡风和郡主两个人,可是有形影不离之称的恩爱佳偶。那是我们这些没有心上人的人羡慕不来的。” 夜诚正和琇然闲谈着弟弟的“八卦”。 琇然望着夜诚恬淡的一笑,然后轻声问“那夜诚大哥,你怎么不跟着大家一块儿下水去玩?” “这个嘛,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因为我呀,是只旱鸭子。怕水,所以就不和大家一起闹了。” 琇然笑了,“原来是这样,这没关系呀。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其实我也不会水。也是只旱鸭子,幸好夜诚大哥不会水。要不然大家都下水去玩了,都没人陪我聊天了。” 夜诚身边的地上苹果,葡萄,橘子一大堆。神龙正趴在一个苹果上啃着苹果,一边吃还一边津津有味的说,“秋天真好,全都是满满的秋果香。” “就算不是秋天,我也没亏待你这小家伙,你也不缺吃的吧?” 夜诚用他受伤的手,从地上的苹果上提起他家小虫子。 “啊,主人你轻点儿。你的手还受伤呢,别把自己给弄疼了。姑娘救救我。” “夜诚大哥,你就别欺负你们家小神兽了,它这小家伙挺乖的。反正有的,就让它吃吧。” “嗯,就是啊。主人你都没有人家姑娘,了解你家神兽。你是不是不喜欢你家神兽了。” “咳,你不是说不要我这个主人了吗?” 夜诚傲娇的小表情立刻就浮现在了脸上。神龙察觉情况不妙,赶紧找了个借口伺机开溜。 “主人,我吃饱了,该出去溜达溜达了。就先走一步啦。” 然后神龙瞬间消失不见。 这时候姝婻跑过来问琇然,“你们俩在这儿干嘛呢。” “没干什么呀,随便聊聊怎么了。” “那你跟我来吧,我们一起去打水仗。” “可是我不会水呀。” “没关系,不让你下水,放心吧。琇然,你快跟我来,我们大家一起玩。” …… 琇然还没来得及再回应,姝婻已经拉着她往河的潜水区走了,夜诚看到姝婻这样。不惊感慨“公主这小丫头还真是霸道,没人能拗的过她,难怪胡风在公主面前总要甘拜下风。唉,摊上这样的小姨子,苦了弟弟啰!” 就在夜诚感叹之余,他的身后一阵偷袭袭来。还好其反应快。两人开始交锋,偷袭者,速度与修为都不亚于夜诚。二人打着打着,飞到了河面上。 继续各出其招,瞬间水柱冲天,水花四溅。把在河里戏水的胡风一众,都给吓着了。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何事?就赶紧“逃命”都跑回了岸上。 夜诚与那偷袭人,交战时可谓是翻江倒海。胡风在岸上眺望着水浪里的哥哥,不解的自言自语,“五哥,你在干什么呢?” 夜诚听到弟弟的声音,就‘金鸡独立’停在了河中央的拱桥,望了一眼弟弟胡风,没有回应。 而是对那个突然向自己发起进攻的家伙道,“没亦,你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我们兄弟,许久不见,切磋切磋。也好增进一下我们兄弟二人之间的感情。” “胡闹!” 听到此人这话,夜诚二话没说回到了岸上。 “哎!小诚诚,你别走啊!我们还没打完呢。你这算不算是认输了?我这局是不是赢了?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就直说,我不会笑话你的,别这么腼腆呀。当着兄弟的面示弱,不丢人!” 那人一见夜诚回到岸上,就朝着夜诚自信的喊了一番话。追随其回到岸上。 别在这里不正经,上了这家伙的套了 那人跟在夜诚身后,“小诚诚,我在跟你说话,你别不理我呀。你的武功怎么还退步了呢?” 回到岸上夜诚对着跟着自己的这一个人就是一个回眸杀,没有说话。望着这人。 一看夜诚这般脸色,他有些不悦的说“我怎么给你了?你这么拉这个脸对我。一点兄弟情谊没有,情面都不讲。我来找你,你就不能给我好脸色嘛。不和你玩了,兄弟们,好久不见。众位嫂嫂,弟妹。没亦这厢有礼啦!” 偷袭夜诚的这个人见夜诚没给他好脸色。就向夜诚的几位兄弟,和嫂嫂,弟媳恭敬的作揖。 “咳,没亦你问好,也得注意用词吧。嫂子一位,弟妹一位。一共就俩。你怎么能用众呢。” 夜诚一听没亦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 “小诚诚,你这博学多才的赞誉是白来的吗?三个及以上用众或各。一个嫂子一个弟妹是没错,但你身边不是还有一个貌比天仙的夫人嘛。如你当弟来,我作兄。便是弟妹。你是兄来,我做弟。这就是嫂夫人。眼瞧着是三个仙子,我的用词就没有错。兄弟,你是什么时候成的亲?既然都不请兄弟我来喝杯喜酒,沾点儿喜气儿。热闹热闹。” 没亦指着琇然一本正经的对夜诚说。琇然闻言羞红了脸,迅速的低下头去。 原来小丑是自己,这家伙是在拿自个儿开玩笑呢。夜诚尴尬到无地自容。 “你误会了,我们大家都只是朋友。你不信的话,我的哥哥,弟弟们都在这儿。你可以问他们。” “眼见为实嘛,兄弟我,就不问了。嫂夫人能有这福气,找到兄弟你这,么好一个夫婿。是你二人前世修来的福分。对了四哥呢?” 胡义“行啦。没亦,你就别拿你兄弟开玩笑啦。许姑娘真是我们的朋友而已。巡基他还在自个儿的桃林里呢。你要找他的话,就去桃林找。别在这儿打趣你这孑然一身,脸皮还薄的义弟了。” “就是你想找谁就找谁。别在这里不正经。拿你兄弟我开玩笑。”夜诚。 看着眼前的来人,一身鎏金长袍,衣摆处,绘有碧色的翠竹头上天青色的发带。一张意气风发的俊俏面容上略带一丝纨绔子弟的气息,看起来不像一个正经人家的公子。倒像一个风花雪月的浪子。 于是姝婻就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公子。问,“请问这位公子你是哪位。” “我乃掌管长安城的城隍爷,小仙没亦,字城连。小仙这厢有礼了。敢问姑娘芳名?” 没亦再一次向姝婻作揖。 “小女子,齐姝婻。你是城隍爷?怎么半点没有神仙的样子,我看你不是什么城隍爷,倒像个登徒浪子。没个正经样。” “姑娘说笑了。难道作为一个神仙,就必须一本正经的古版?那才是神仙吗?我看姑娘你的浪劲不比小仙差。而且我看姑娘的身份也不一般。” “看来城隍爷好眼光,小女子乃当今圣上之妹。我有一个疑惑,城皇爷又是如何同夜诚大哥相识的?” “我和小诚诚何止是相识,我们两个可是有八拜之交的过命兄弟。要说起我们是如何相识的?也算是一段奇遇吧。我们兄弟两个是因为一个小毛贼而相识。是就这么回事儿……” 没亦就姝婻此一问,就开始滔滔不绝的同姝婻一众讲起他和夜诚是如何相识的。 ———————————— 在某日的庙会上,人潮熙攘。在拥挤的人群中,一个扒手找准了目标,把一个富家公子的钱袋给顺了。 小偷得手后,得意洋洋的颠了颠自己手里的钱袋,还满沉的。他打开钱袋一瞧,一袋子白花花的白银。 看完这人就小心翼翼的将偷来的钱袋藏起来,随后就快步的来到城隍庙,在庙门口停了下来四处张望了一下。安全! 他走进庙里,径直走到供台前,想把脏物藏起来。这一切都被城皇爷看在眼里,他哪能容忍的下,这总是发生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就在城隍准备出手教训这个小偷时。 夜诚突然对小偷进行了阻止。因为夜诚在街上,早就注意到他了,因为在大街上夜诚看到了完整的一幕,这才紧随其后。 就在夜诚动手抢钱袋代的时候,小偷见有人跟踪自己,事情败露就扔下脏物慌忙逃离。 夜诚一看小偷跑了,没有追上去,想俯身直接捡起小偷一落下来的钱袋,可以找到失主奉还时,地上的钱袋,突然从地上飘了起来,会飞了。夜诚看到这一幕也惊呆了,他愣了一会儿,还没反应过来。那个钱袋就突然消失不见。一个容貌较好的年轻,人出现在眼前。 其实这是城隍爷没亦搞的鬼,于是他现身了,大声的质问夜诚,“来者何人?到我这城隍庙来干什么?” 夜诚就像他的名字一样,诚实也没有撒谎,直接报了自己的家门。说明了来意,并要求把钱袋还给自己。 “在下胡夜诚,并非有意闯入,有意惊扰神君。只是刚才我看到有个贼人,进来想把脏物藏起来,我就追了进来。结果他跑了,现在我想把钱包还给失主,请神君见谅,把钱袋还给我。” “还给你?这进了我城隍庙的东西,就是我的了。刚才的一切本神君都看在眼里。既然贼人都跑了,兄弟你又何必执着还于失主呢。何不留下这些银两自己享用?”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非我之财,分文不取。何况钱财乃身外之物,这不义之财,就算我用了,我也不会安心的,所以我决定还是把银两还给失主的好。” “那就是你傻,如此说来我就更不能还你了。而且看起来这袋银子,还真不少。你不要的话我就收下了!最近呐,我这庙里香火不是那么盛。我也要吃饭的。这银子既与我有缘,进了我这庙。这是我的啦!当是信徒们给我的香火钱了。” “不行,请你还给我。你堂堂一个城隍爷,不是应该以民为重吗?助世人解决生活中的难处。你怎么还贪图这不易之财?”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打赢我,我就把钱再还你。如果赢不了那么就是属于我的啦。来呀,动手吧。我们好好玩一玩,看看谁更厉害。” 城隍就此不由分说的动起手来,夜诚也只能应战。经过一场玩闹的激战,夜诚为了躲避攻击,一个不小心失手,打碎了供台上城隍的神像塑像。 看到自己的神像碎了,没亦更气了。对夜诚的进攻更加激烈了。 但结果几个回合下来,城隍没亦这个神仙,居然还不是夜诚的对手。 于是他又开始耍赖了,对夜诚好不客气的说,“不错呀,兄弟。你的身手挺好。你师承何处?咱们交个朋友,做个兄弟吧。但你打碎了本神君的神像,你这家伙得负责。因为现在我的神像被你弄坏了,我就无法再接受,信徒们虔诚的香火供奉。我们结拜当个异性兄弟如何?” 这个神仙打不赢,开始耍赖了。说完这个没亦,就开始拉着夜诚焚香磕头。 这样一来夜诚还没反应过来,今天本想是抓个贼的结果,贼没抓到。白忙一场不说,还迷迷糊糊的,多了一个异性兄弟,还是此地城隍爷,是个神仙。 夜诚后知后觉的问,“城隍爷,我都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咱俩这就算结拜了。” “没错呀,从此刻开始你就是我兄弟啦。而且你比我厉害你当我大哥,以后多照着小弟点。”没亦肯定且从容不迫的回答着。 “城隍爷,这不太合适吧。您堂堂一个神君,比我这只小妖精不知大了多少年岁,让我给你当大哥。小妖精我算不算以下犯上?如果算这个罪名,胡某人可担待不起!” “我说可以就可以,因为我们说过了,你赢了把钱还给你。现在可以改个规矩,谁赢了谁当大哥。结果还是你赢,所以你当大哥,理所应当。如果你当真介意我比你大的话,我们可以换着当大哥,你当一天,我当一天,这样就公平了。不然你就赔本神君神像,二选一!怎么选随便你!” 说着没亦这个城隍爷,潇洒的离开了。 留下夜诚看着这个蛮不讲理的神仙离去的背影,这才反应过来。是着道了,上了这家伙的套了。但是,为时已晚。夜诚只得暗自自语。 “遭了,中招了!怎么就这么冲动了呢?给自己招了这么个兄弟。唉,以后的日子可惨了!” 不打扰二位叙旧了,你想不想试试? “我和我家兄弟相遇的事情经过,差不多就是这样。” “哦,果真是个霸道的神仙。我们大家可得离他远点,琇然咱们走。”姝婻望着眼前的神仙没亦,慢慢悠悠的说了一句,拉着琇然就走开了。 “没亦哥哥,我就不打扰。你和五哥叙旧了。冉冉咱们走那边的风景,好像挺不错的。我陪你去看看。” 胡风看着没亦,笑着对妙冉一脸宠溺的说着。去。 “没错,不是找我们的。我们也不打扰二位叙旧了。青枫我们走。” 胡义是故意的,他说罢便拉着青枫远去。 潇允和这位神仙第一次见也不熟,就微笑着礼貌的点头示意,然后就离开了。 没亦看到众人纷纷离去,不解,“怎么都走了?我有这么讨厌厌吗?咱们第一次见面,你们这样是不是不太礼貌?” 看着城连疑惑迷茫的眼神,夜诚险些没笑出声。就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被没亦一把拦住,“诶,大家都走了,你可不能走。我还有好多话要跟兄弟你说呢。咱们这么久不见,不好好唠唠说不过去。” 于是没亦就拉着夜诚到河堤边坐下,夜诚瞧了一眼,眼前的这个神仙兄弟道,“仙君,你想叙什么?就叙。早叙早完。我们好各奔东西!” “好啊,你个小诚诚。你不来找我就算了,我来找你,你还要跟我绝交,各奔东西。背信弃义的东西,看着你表面温文儒雅,没想到心肠这么狠。你可别忘了。咱们可是有八拜之交的。你想甩了本神君可没那么容易!” “小诚诚?我家叔父和长辈们都没有你叫的那么亲近。谁许你这么叫了?你居然敢给我起外号。我告诉你以后许这么叫我,否则小心我与你翻脸!” 夜诚一听这家伙给自己起了个外号,脸色立马就不对了,指着没亦,没给好脸色和好气的说。 哪料没亦根本不吃这吓唬的一套,还悠然自若的说。 “就你那小脾气,与你相识这么多年,我摸的透透的。要你是能生气的话早就生气了。不必等到现在。刚才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你,你都没什么反应。你的叔父不就是我的叔父吗?咱们可是有八拜之交磕过头生死兄弟,能为彼此两肋插刀的。我与你相识这么久,还没见过你与任何人发脾气。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何必来找我?有事求帮忙。就有事说事,别绕弯子。” 夜诚望没亦,斩钉截铁的说着。 “我嘛,确实有事要问你,你是不是去找过我?” 夜诚闻言做出了肯定的回答。单“是呀,怎么啦。哎,你什么时候又收了一个小徒弟。你这家伙是不是经常在你徒弟面前说我坏话,不然我怎么一到那儿,他就能认识我?你这家伙,是不是经常在你徒弟面前说我坏话?” 没亦他也算实诚,有一说一大大方方的承认。 “我一个人那么孤单,夜诚上仙,你又不来陪我这个兄弟,我不得找个小娃娃来当我的徒儿,给我做个伴儿。不然我得寂寞死,连个聊天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可没有跟我的乖徒儿说你什么坏话,我只是火上浇油的与他,说起来你我奇遇的经历。并给他看了上仙你清逸出尘的画像。还有你这家伙为什么要破了我门口的结界?” “什么结界?我没看到什么结界呀。我是去找你问路,救我朋友的,你不在,你徒弟告诉了我方向,我就走了。当时情况紧急,我哪有时间管你家门口的事儿?还以为是你城隍爷,嫌弃在下法力浅薄撤掉的呢。再说回来你那个结界都是我给你设下的。我还用白费那劲儿干嘛,我直接大大方方的走进去不就好了。” “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承认啊,我家小徒弟可跟我说了,当时他话还没说完,你人就不见了。实话实说。有什么朋友有这么重要?能让你这个做事。从来都是慢性子的人变得那么急,这么不尊重人,连人家话还没说完呢,人就跑了。该不会是英雄救美?又或是被我说中了,为人不讲义气,吝啬。成亲了,娶了美娇娘,都不舍得请兄弟来喝杯喜酒?” “你别瞎说,我真的只是朋友。当时许姑娘边的丫鬟小竹姑娘,来告诉我们大家。她家小姐已经失踪两三天了。我们大家一块儿上街去寻找,也没找着。我去找你,你又不在。情况紧急,我只能听到哪里有可以走的方向,就往哪边去。也顾不得这么多。仙君,我怎么感觉你这不是来找我叙旧。而是有意审问我,满足你的好奇心吧。再说我可就生气了。” “你真的会生气吗?我认识你这么久,我可从来没见过你对任何人发过脾气。你知道我现在想要做的是什么吗?就是成功把你惹生气!” 没亦像个小孩子一般好奇的看着夜诚的眼睛,笑言。 看着没亦这不正经的家伙,夜诚“你想不想试试?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你要是在这么不知分寸的调侃我,咱们两个之间就没什么情分可以讲了。各奔东西,你当你的神君,受万民之香火。我继续当我无忧无虑的小妖精。咱们割袍断义,绝交!” 夜诚望着没亦。用一张无辜的脸和最轻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没亦一听这句话就慌了,连忙道,“别呀兄弟。就开个玩。笑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哪能说断就这么轻易断了的。我是想让你生气,没想让你跟我绝交,我可不同意。以后咱们别总拿这个说事儿行,吗?算兄弟,我求你了!” 没亦立刻就向夜诚服软认错,因为他可不想失去一个脾气如此之好又意气相投、武功高超的仙友。 “那咱们不聊这个了,伤感情。对了,我好久没见到义父了,他老人家可好?” “应该很好吧。” “什么叫应该很好,他老人家可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说应该,他好不好,你不知道吗?” 夜诚的回答让没亦震惊和不解。 “因为他驾鹤西去找我母亲赎罪,求原谅去了。如果母亲愿意原谅他,那可能他的日子就会好过些,不然将可能会很凄惨。” “什么?义父仙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邪欲暗王破封的妖魔大战,父王就是这么走的。” 夜诚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说着但是他的眼眶红了,湿润了。 “我那义父他老人家,修为这么高深,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去了。我们还在邪欲暗王出来前见过,是义父主动来找我,希望万一有什么事的话,以后让我多照应着点你。没想到他……这成了我们最后一次相见……所以呀,小诚诚你可得给我记住了。咱们不管怎么样都不能绝交。因为我答应过义父,要好好照顾你的。我不能食言!好了,别难过,以后还有兄弟我陪着你呢!” “我说了不许这么叫我,咱们虽是兄弟,但也不要这么亲近。你休想占我便宜!你要再这么叫我,当心,我真跟你绝交!” 不如咱们一结金兰吧,你大人大量,别与我计较 自从没亦来找过夜诚之后,他这个有点不正经的浪荡神仙。就隔三差五的来找夜诚“麻烦”。 夜诚和这家伙虽是兄弟关系,有点小交情,但对他却有种避之不及的感觉。可完全拿他没辙! 瞧,他又来了。还在琇然面前当着兄弟的面,说起了兄弟的坏话。“姑娘,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能让他最着急的人,这家伙为了救你居然能把我家门给弄坏了。不过他这英雄救美的举动,我就不怪他了。” “仙君,是夜诚大哥救了我没错,当时情况紧急。可不是仙君你想的那样。” “就是啊,不是你想的那样。人家姑娘都比你懂。我都跟你解释过了,我没有弄坏你家门。你可别乱说啊,再乱说我就不理你了。再会!” 夜诚话罢,大摇大摆的走了。 没亦一看夜诚这拽劲,也没放在眼里,继续对琇然道,“许姑娘你可都看见了,架子可大了。就他那样的,以后和他相处起来可得小心点儿。我和他虽是兄弟,但也常有分歧。还不如跟姑娘你聊的痛快呢。不如咱们义结金兰吧。” “没有,我觉得夜诚大哥挺平易近人的。能有一个仙君大哥。琇然三生有幸,是小女子前世修来的福分。” “那咱们可就这么定了,既然妹子你同意结拜的话。我们改天挑个好时候,举行一下结拜仪式。走个过程!如何?” “嗯,好。全凭哥哥定夺。” “好,好妹子。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哥哥还有事就先走一步啦!” 两天后,没亦在胡风等一众人的见证下搬出一个大鼎,插满香。准备焚香,磕头与琇然结为异性兄妹。 在此之前姝婻,拉住琇然好意提醒“琇然,你真的要跟这个家伙结拜,他可是个看起来不怎么正经的浪荡神仙。可半点都没有神仙的样子,你可当心别被他骗了。”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我看没亦大哥不像坏人,如果连神仙都是坏人的话,那世间就没有好人了。没亦如果是坏人的话,夜诚大哥就不会和他走那么近了。除非只有一种可能,会这样。那就是夜诚大哥也是坏人。可我看着夜诚大哥不像是坏人,如果夜诚大哥真的是坏人的话。也不会多次出手相助于我这弱女子了。如此一来,没亦大哥不可能是坏人。多谢公主提醒!” 琇然相信眼前的没亦会是好人,坚定的对公主姝婻说。 姝婻的这一番话让没亦瞬间尴尬。其回应。 “就是呀,公主,你不能这么说,一个神仙呀。而且是当着他的面儿。这样不太好吧,夜诚他是与我有八拜之交的兄弟,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就算本神君再怎么不济,我也会爱屋及乌的。毕竟我还有那么多个兄弟在监督我呢,我不能出尔反尔。做那背信弃义之事。我虽为神仙,但也怕那天打雷劈呀。对吧,兄弟们。你们可得为我作证啊!” 这时候旁边的胡风出声了“没错,我这城皇哥哥不是坏人。但绝对是个得理不饶人的神仙。” 没亦一听胡风这样讲自己给了一嫌弃的眼神,让其自己体会。 没亦给姝婻打下保票,并要求胡义他们给其作证。“来吧,妹子,准备好了吗?如果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吧。” “好,哥哥说开始就开始。” 二人齐跪在地,手持香。没亦认真的对着天与地道“黄天厚土为证,今我没亦是真心诚意同许琇然姑娘结拜为异性兄妹,从今往后琇然妹子若有难处,我定当尽我所能鼎力相助。两肋插刀,绝无二话!倘若没亦今日所言有半句虚假,自愿遭天雷火劈之刑,革去现任之仙职。永不入仙道!望苍天明鉴!” 没亦立完誓言,与琇然在地上磕了头。从地上起身,“琇然妹子。从今往后,咱们就是兄妹了有什么事儿跟哥哥招呼一声。大哥罩着你!” “多谢哥哥!” “妹子,你不必这么客气。从今往后,咱们都是一家人啦。身为大哥的照顾妹妹是理所应当的事。不必如此见外!” “大家这是在干嘛呢,这么热闹。” 夜诚从外面来到琇然家,一进门看到如此热闹的场景。 “兄弟,你回来啦。没干什么。大喜事儿。” “喜从何来呀?是不是大哥你,找到心上人了?如果是赶紧让我见见嫂子。这么大喜的日子,你不得好好,请我喝几杯喜酒。沾沾喜儿。” “放心吧,就以你我这关系。你兄弟我,没那么小气。酒到时候喜酒肯定少不了。包在兄弟身上,保准够!让你看看嫂夫人也不是不可以。这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嫂夫人好看不?” 没亦一边拍着夜诚的肩,略微不正经的嬉笑着,然后指着琇然说。 “什么?你们俩?”夜诚望着没亦和琇然,惊叱之余。再看看没亦那一脸认真的表情。夜诚哭笑不得。 “怎么,有这么好笑吗?我们俩在一块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郎才女貌像一家人。兄弟,你最明事理了。你来说说。” “像一家人是像一家人,但你和人家许姑娘才认识几天啊。你对人家了解多少?这会不会太草率了。你堂堂一个神仙,该不会干那强抢民女的勾当吧?” 夜诚满脸质疑的笑望着没亦。 “瞧你说这话,咱们相识这么久。我是怎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你兄弟我是那种人吗?我哪能干出那丧尽天良之事。逗你的,这是我刚认的妹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演的像不像。” “你们俩到底在玩什么?怎么又突然变卦了。仙君,你为什么又突然想认个妹妹,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我认妹子咋了?是我们两结拜,又没让你结拜。是我的妹子,又没有你叫妹子,是我的妹妹,又不是你的。管那么多干嘛?哪条天规戒律不允许神仙有妹子了?” “好!你有妹子,你牛!就当我多嘴瞎说,城隍爷,你大人有大量。别与我计较!” “你知道错了,本神君就大人有大量,你给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二人远离大家的视线,夜诚问“城隍爷,你想跟小妖精我说什么?就请指示,在下洗耳恭听。你为什么,又突然想起与人家姑娘义结金兰。该不会是一时兴起,脑子一热。做出的糊涂事,没过两天又反悔了吧?” “怎么可能,本公子我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现在这妹子比你这兄弟强,起码我们聊得来。她不会嫌弃我这个兄长。你倒好我跟你聊些心里话,你是一脸的嫌弃。你这小子巴不得,弄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兄弟我是城隍吗?” 没亦疑惑的看着夜诚。 夜诚看着他那疑惑的表情,解释。“ 我哪有那个胆子呀,不过让世人知道了,这不是挺好吗?让他们都知道,是真的有神仙在保护他们。我是在跟你说正经的,你为什么突然想跟人家结拜?” “我呀,自然有我的如意算盘。我……想当你大舅哥……哈哈。” 没亦手搭在夜诚肩上,轻拍了两下说罢,一脸得意的邪笑。远去。 “什么,你个坏神仙,一点也不正经。还想占我便宜,你给我站住,别跑。把这话给我说清楚了!” 夜诚反应过来追着没亦跑。没亦边在前面跑边放话。 “谁占你便宜了?是你占我便宜吧。我们本就是结义的兄弟。我愿意把妹妹嫁给你,当你大舅哥。咱们是亲上加亲了,我是看在我们是好兄弟的面上,才乐意将妹子嫁给你,若是别人。我还得好好考虑考虑呢。以我家妹子的容貌,又不是配不上你。你们两个在一块儿简直是那郎才女貌的天生一对。有我这个大哥在,你若是敢欺负我妹妹,我也好监督你,然后再好好教你收拾一顿,这样你就老实了!若是你欺负了我妹妹,我打了你妹夫,你就大人有大量,别与大哥我计较!” 秋游诗对,有更好的诗词想法 没亦自从有了琇然这个义妹,总算能找到一个借口,时常出现在夜诚面前转悠了。 夜诚看到这个“烦人精”也没什么理由能把他轰走。 没亦找人也得有个理由,于是他牵头了一次秋游。 巡基这个常在自己桃林里,呆的闷慌的家伙,看有人请客自然是不客气的啦,欣然加入好友的秋游群中。 一众踏秋野外,秋高气爽。天湛云净。秋色怡人,完全没有萧条之景。霜叶满山红,九华满地,飒凉的秋意中夹杂着菊香。飘满山野。 大家踏过上百级的石阶,没亦用了点小心思,大伙来到半山腰的凉亭。 姝婻这个娇生惯养的公主就开始,喊累了。她一下坐到了凉亭的石板上,有点不耐烦的埋怨起来。 “这是出来秋游,还是出来找罪受啊。爬这么多级楼梯,登上这半山腰。这里什么都没有,就一个破凉亭。何必跑那么老远,费那么大劲爬上。来此处与山脚下面有什么不同?” 没亦回道,“也不是很远啊,我觉得还好。此处视野开阔,空气怡人。今天重阳正是登高望远的好时候。我们大家都上了了就尽情的享受着凉爽的秋意时光吧。” “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好吗?让本姑娘来瞅瞅。” 姝婻起身走到凉亭围栏处,举目远眺,称叹一句,“确实站在此处,视野开阔了不少。风中弥漫着淡淡的菊香,满山的红叶。真令人赏心悦目,如此美丽的景致,不负诗一首,真是可惜啦。不如我们大家来,给这美丽的景色附一下诗意如何?” “呦呵,不得了呀!夫人,我们的公主小妹何时如此好学啦?”胡风一听姝婻此言,对一旁的妙冉笑问。 姝婻一听不乐意了,揶揄回去。 “什么叫如此好学呀?本姑娘可是公主,是要精通诗书礼仪的人。这作诗的雅趣还要挑时辰吗?我心血来潮不行啊?” “心血来潮呀。那行,公主,你先给我们打个样儿吧。” “我……我只是给大家提个建议。增加一下大家秋日的互动性和情趣。我们大家不是有那么多才子在这儿吗?你们这些才子给我们露一手又能如何?对吧,云露。 听到胡风的话,姝婻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诗书真不是她的强项和长处。只得连忙否决,推脱一番。 “公主说的没错。我们这儿可有一大群才子呢,给我们这些姑娘们露一手,展现一下才华又如何。让我这个郡主身边粗俗的小丫头,见识一下我们家姑爷的才华。” “谁敢说我家露儿粗俗了,夫人,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那是活泼灵动。” 云露正想让胡风展示一下他的才华,妄自菲薄一下,结果无影立马不乐意了。回应道。 “说到才华我家小姐也不差,小姐她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只是我在我家小姐身边服侍这么久,还不及小姐的十分之一。” “嗯,小竹说的没错。我相信我家妹子,是个有才华的姑娘。” “小竹,你可别乱说。我只是略懂一二,哪有什么才华呀。” 听到没亦的赞许肯定回,琇然没有高兴自傲,反倒嗔怪起小竹。 “婻儿,咱们别使小心思闹了,我们今天是出来登高赏景的。就别浪费这大好的景致了,你瞧这秋景多美啊。” 潇允一看生怕事态这样发展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大家会因为此小事而吵起来。及时止损对姝婻说。 “没事儿,以景作诗有何难?既然大家都不愿意打这个样。在下就给献个丑。给兄弟们开个头。打个样。大家勿见笑,便意!” 这略微有点尴尬的场面,被巡基救场。 随即巡基迈了两步,眺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峰,随口说了一句,与山不相关的诗。 “长春沃土生绿柳。” 胡风听哥哥一句,思索了一会儿。脑子中忽然有了想法,起身走到哥哥面前接了一句。“半夏清水出红莲。” “哎,这样听起来还蛮工整的。二位师兄的才华果真是名不虚传。” 青枫一听巡基和胡风这两句诗,称赞着对二人说。 胡风“二嫂,过奖了!二哥,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没有,我没有二位兄弟那么有才。就不糗去丢人了。大家有什么想法的话尽管对。” 琇然思索了一阵,道“小女子倒有一句,不知可否对得上?” 胡风“琇然姑娘管他对得上,对不上。你尽管说!我们大家在一块儿不就是图个乐呵嘛。” “那小女子试试,深秋遍山长金菊。” “好,现在就期待一句与姑娘相对的尾联啦。”巡基一听琇然这句诗,赞一句。 可是在凉亭里乘凉的众人想了许久,没想出去一句合适的尾联。 青枫看大家好久没动静“大家有谁想出来没有,与琇然这一句,深秋遍山长金菊对仗工整的。好让这三句诗,再加一句形成一首完整的诗词。” 就在众人摇头表示没有时,青枫话音刚落,一句“寒冬白雪开黄梅。”随着清商飘然而来。 这时候夜诚和唐炻顺着台阶,来到了凉亭。这句诗是夜诚对出来的。 没亦看到夜诚这才上来,问“兄弟,你去干什么了?这么久才上来。” “我和唐公子到那边去看看了。发现了一条溪流。那边的景色更为清幽,就流连了一下。所以来晚了。大家要不要一块儿,过去看一看?” 巡基“好,现在我们一人一句,四句已经形成一首诗了。长春沃土生绿柳,半夏清水出红莲。深秋遍山长金菊,寒冬白雪开黄梅。四季一应俱全了。不如这首诗就叫‘四季诗’吧。现在我们过去,到溪流那边。说不定还会有更好的诗词想法,思绪中涌现更多佳作妙法。” 大家又随着晋贤和夜诚去看溪流了。 王莫仁说过要监视夜诚的一举一动,并及时向他汇报。他让两个手下做起了夜诚的小尾巴。 这两个“跟班”自然是夜诚走到哪儿他们跟到哪儿,大家出来秋游,这两个奸细也悄悄的跟在大家后面,但这上百级的台阶,把这两个跟班累的够呛,人没监视到。第一次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到一半的台阶。还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脚下一滑。两个人里咕噜的就又滚到了山脚下的起点处。 但这两个手下为了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契而不舍的从头开始爬,好不容易爬完了所有台阶。要跟踪的目标人物,却不见了综影。 刚爬完了上百级台阶,又得返程,回去向主子汇报。 做那比较干嘛,我尽我所能试试看 大家随着夜诚和晋贤二人来到夜诚口中所说的能让人流连的溪边。 来到此处真的有一种清幽的舒适感迎面而来,清新怡人的空气。头顶那湛蓝无云,似明镜般的天空。脚下是绿草如茵的草地,淙淙的溪流缓慢的流淌,一侧不知源头何处的泉水泉,咕嘟咕嘟的陡峭的石壁上倾泻而下。 潇允看着这别有洞天的景色,感叹一句,“常在宫里处理一些琐事,或者是随着皇兄南征北战。好久没有出来忙里偷闲了。这里的景致好让人神清气爽。” 听潇允感叹完,姝婻调皮的从溪里奉起一些水撒向夫君他。 “夫人,你怎么这么坏啊?看招。” 两个人就互攻打起了水仗。 晋贤看着这青山绿水,仰望蓝天白云。脱口而出一句,“山高云高,天更高。要问青天有多高?山知云知,天自知。” 巡基望着晋贤,此句。记得大家初遇的时候,这个富家少爷说过,自己无心功名。但现在看来不以为然,是表面无心,实则野心十足。就看了一眼旁边的五弟。突然灵光乍现,不紧不慢的笑着,回应了晋贤一句。“天长路长,情更长。若问侠客情多少?天知地知,自己知。” 听到朗朗的诗声,夜诚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山水,也诗性大发。随口一句,“青山长与绿水相伴,水有柔情山不知。水自知,足矣!” 夜诚的话音才落下,琇然就应对上了夜诚的诗句,“水对山有情,山不知。只因情难懂,若山知水情,山情比金坚。” “哎呀,不得了啦。我们大家出来是欣赏这别样的景致。亲近这自然之景。感受幽静之美各,位大才子才女们口下留情,不然我们这些才华不够的,下次都不敢,再跟着大伙儿一块儿出来了。” 胡义一听大家都出口成章,笑道。 青枫回“你自己才华不够,怪谁?人家这叫融情于景,抒发情感。你自己没这本事,还不让人说了。奇怪,才华不够,你就玩水吧。” “就是,做那比较干嘛。咱们大家一块儿玩水多好。” 姝婻应声,就往胡义身上洒水。 无影替胡义反驳着姝婻公主。“才不是呢,我家二公子是有才不外露!” 胡义一听,轻拍无影。“好兄弟!” 大家就这样,在溪边打闹着。玩够了就一起踏着溪上的石子,顺着潺潺溪流水到了另一边进行了秘境探寻。 探险完神秘的自然,夜诚继续回到山顶,背手,极目远眺。 没亦也跟了上来,“兄弟,你在想什么呢?看起来有什么心事。不妨事的话说出来,哥哥听听。也好替你排忧解难!不是远方有佳人,让我们的上仙,倾心思慕难以忘怀?” “我看,是你这个风流神仙不正经吧。闲的没事又来打趣我。你如此说我,是不是自己心上有佳人了?” “唉,兄弟,我倒想啊。可是没人看得上我。你见多识广,不如哪天。给兄弟我介绍几个美人?” 没亦也学起了夜诚的模样目眺远方。惆怅的感叹。 “你还要我介绍啊?你这个风流神仙可是在神界出了名的。说到见多识广。城隍爷您老人家可是能通鬼神之人。” “能通鬼神说明交友广泛,我这个人好交朋友。但并不代表好交朋友,身边就能有美人相伴。所以啊,兄弟。殿下你的倾慕者,都围的水泄不通了。不如割爱一两个,给兄弟我介绍介绍。让我也享受一番美人作伴的优厚待遇。感受一下美女如云的奇妙场面。殿下,你就大方点儿,如何?” 没亦这家伙望着夜诚原来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期待着自己的好兄弟肯定的回答 没亦一听惊讶的看着夜诚,不曾料想这小子答应的如此爽快。 “好说,好说啊。以你我这八拜之交的交情。这点小事就是信手拈来,小事一桩。别说忍痛割爱了,就算是拱手相让,也行。咱们的交情可摆在这儿呢。可不能为了一个美人伤了交情。那些姑娘,我本就不喜欢,是她们非要在我面前转悠。给你介绍百来个都不成问题。你把你对嫂夫人的要求,给我说一下。下回我给你留意留意。一定给兄弟你找位美娇娘。” “此话当真,你可不许骗我。你得认真找,不能像和你打架一般那么不上心。” “大丈夫说话算话,当真!我和你打架哪里不上心了,是你偷袭我事发突然。而且当时我的手还伤了,是你欺负我吧。” “哪个欺负你了?我又不知道你受伤了?手伤了,是英雄救美伤的吧?看起来也不严重啊,为什么要包那么多层?” “又不是我自个儿包扎的,是大夫给我包的。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包这么多层?你到底说不说要求,不说的话。我可就随便给你找了?到时候是美是丑与我无关。” “那可不行,是你给我们牵的线。若是丑了,我不得找你说理去。我喜欢的姑娘是那种能静能动,动则活泼可爱,静则温婉娴静。有灵气的姑娘。” “那还费那么大劲儿找什么?兄弟,你直接找位九天上的仙女不就行了。这样灵气儿就不用说了,更多的是仙气。那简直是天作之合。不然在人间难寻这种自带灵气的姑娘。” “你到底行不行啊,兄弟殿下。不行的话也不勉强,没那金刚钻,咱就不揽这瓷器活。” “我尽量吧,但我不确定能找着。兄弟有需要,就算是两肋插刀,我也要给办了。包在我身上吧,我尽我所能试试看。帮你找找你口中的那美人!” 没亦一听满意的点点头,拍着夜诚的肩,“嗯,你这好兄。我没白交,够义气!来,哥哥,我请你喝酒!” “喝酒,你哪来的酒?” “当然是九华酒啦。难道你忘了今天是九九重阳,除了登高又怎么能够少得了菊酒呢?菊酒配这充满凉意的秋景。别有一番风味呢,别废话了,快点儿!我在前边的凉亭等你!” 夜诚看着没亦这个时好时坏,阴晴不定的家伙,这家伙做事从不按套路出牌。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也没跟你说笑,火烧眉毛了,我好推波助澜 夜诚和没亦在琇然家附近的那个悬崖边上谈心,“小诚诚,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我家妹子,有什么不良企图?” 夜诚不屑的看了一眼没亦,知道这家伙要放什么“屁”了。 然后慢悠悠的说了句,“我对你家妹子不怀好意,总可以了吧,你满意了吗?” “啊,你终于承认了。是不是你愿意当我妹夫了。” “你这家伙又乱说话了。就你话多。” “是你自己承认的嘛,跟你说真的,没跟你开玩笑,假如真的可以,你愿意吗?不是你先心动,而是我家妹子先心动,你觉得怎么样?以我家妹妹的容貌才华配你这狐族容貌才华第一的殿下,一个小小的地仙也应该绰绰有余了。你俩简直就是那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你要不考虑考虑,咱们兄弟俩亲上加亲?” “你说呢?”夜诚拍了一掌城连的肩背,城连对他所说的话付出了代价。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义父、义母您二老看看,您儿子欺负人啦!” “爹娘,有个坏神仙,欺负你们儿子啦。” 夜诚对着远处的天空大喊。 没亦看着夜诚以牙还牙,就哭笑不得,委屈巴巴的“我是认真的,没有说笑。” “我也没跟你说笑,不可能。城隍爷,你要没事的话。就请回慢走,不送!”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好歹!不理你了,我找我家妹子去。”没亦捂着胸口,轻抹了一下嘴角上的血迹,嘴一撇,脸一扭。转身就走。 —————————— 晋贤手里捧了只鸽子,琇然出来一瞧,看到了其手中的鸽子,问“唐大哥,你在做什么?拿鸽子干什么?” “离家出门远行太久,回封家书向二老,报个平安。汇报一下现状,让他们好安心。” 晋贤一边对琇然说着,一边放飞手中的鸽子。 晋贤“琇然,我能不能和你单独说会儿话,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 “可以呀。” “妹子,你能不能先出来一下?哥哥我,有些话跟你说?”琇然的话音才落,没亦其实早就知道这个姓唐的对自己的妹妹有所企图。一见二人独处,没亦肯定要为自己的兄弟把关啊,能让外人得逞了。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想把妹妹琇然以姓唐的身边支走。 “可以呀,义兄。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找我吗?唐大哥,不好意思,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说吧。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嗯,当然。很急,而且都火烧眉毛了。” 没亦一听琇然这么问点头如捣蒜的回答着。 “大哥,你怎么了?你脸色不好,嘴角还挂着血迹。是不是受伤了,严不严重啊?” “啊,没事儿,的确是受伤了,但小事一桩。是刚才我在外面遇见了一只大野狼,那只家伙挡了我的去路。我就跟那只不知好歹的野狼搏斗了一下,结果这家伙出奇其不备,我猝不及防。就挂了点小采,吐了口老血。” “都吐血了,真的不严重吗?大哥,你是什么要事儿,想找我?说出来。” “哎呀,这个事儿嘛,我还真不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儿说,妹子你跟我来。哥哥我真,的是有事请妹妹你帮忙。” “既然哥哥不好意思开口,那我们出去说。唐大哥,那我就不陪你啦。” 说罢琇然和没亦远走,留下晋贤独自一人在琇然的篱笆小院里。看着那一片空旷无垠的地。 ———————————— “胡夜诚真没想到,你有这么大能耐。能那么轻松的就解决了这麻烦事。不过由此看来你这家伙,对这位姑娘还真是用情至深呀,竟以自己的内丹给这位许姑娘解毒,可是你我这杀夫之仇,我情七娘哪里能让你如此好过。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我得去看看,你那位死对头有什么动向没有?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我好推波助澜,助他一臂之力!哈哈哈哈……” 情七娘,来到王怀谦府上。 听到了王莫仁在训斥管家,“你们这些废物,饭桶。办件事都办不利索。既然那些人我们惹不起。你们又搞不定,我让你们从他们身上找线索,你们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没有。那个姓胡的人他身边有什么重要的人。我们能不能找到个机会对他们下手?” “那个姓胡的我们确实惹不起,少爷。但要说他身边有什么重要的人还真有,他们那些人经常去和一群孩子走得非常近。不过最近我们派去的手下回报,近来未见他们去看过那些孩子,我们正好趁此机会,抓一下这个姓胡的软肋。” “嗯,这个办法好,但对付一群无知的小毛孩儿,比对付大人来的容易。我们不能来硬的,我们要来软的。毕竟孩子幼小无知,好哄好骗……你们懂的。可明白我是什么意思没有?”王莫仁脸上露出了邪魅的奸笑。 “是,明白了。少爷。小的明白。我这就带人去办。” “慢着!你们这些办事不靠谱的饭桶,我不放心,把这等要事。交给你们这些废物!这次我要跟着你们一同前往,亲自监督!我才放心!” 情七娘来到王府府邸,偷听到了王家大少爷,王莫仁与其管家秦寿主仆二人的对话。有点洋洋得意,她觉得根本不用自己出手去对付,这与她有血海深仇的敌人,自己可以走一步险棋,那就是借刀杀人。 这步棋的成功与否就看,眼前这位王家大公子如何起盘啦。 “哈哈哈,看来这个富家少爷也并非一无是处。还是个狠角呢。胡夜诚看来不需要我对你出手,你的情敌不是个省油的灯,有他替我对付你,我就省心多了。看你能有多大能耐,可以一一化解。你的情敌给你出的难题?这次我看你纵然三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依照本姑娘现在的修为与你正面交锋,肯定是你占上风,我报仇的胜算很小。我情七娘不傻,你们两个先慢慢玩吧。我先好好闭关一阵,增进一下修为,这样才能更好的为我夫报仇。你给我等着,我定让你,血债血偿。不过我在对付你之前。先要祝你好运啦!哈哈哈……真是可惜了我要闭关增进修为,不然有一场好戏。可以看了!” 你也认识大哥哥吗?我们三个随后就到 王莫仁带人来到了夜诚收留孩子们的小院。 因为这次是要对付小孩子,王莫仁就没有大规模的带手下前来示威,而是只带了管家秦寿,这个军师和三个人,主仆共五人。来到夜诚的独家小院里。 当院里的这群孩子,听到外面有动静,都以为是他们的大哥哥来看他们了。欣喜若狂的从屋里冲出,来迎了上来。 可看到不是他们心心念念的夜诚大哥哥,孩子们一脸的失落,看到几副完全陌生的面孔。 王家大少爷王莫仁看到这院子里突然跑出这一片乌泱泱的孩子们,瞬间有些惊愕不已。 他本以为带上三五个人足以对付这几个孩童,没想到这孩童是“群居”的。 孩子们中最大胆、最顽皮的孩子树蛋、浪头看到这五位生人,树蛋礼貌的上前一步,问,“请问你们是谁?来这干什么,想要找谁?” 王莫仁看着眼前这个才刚到自己胸口半大不小的娃娃,向自己问话就故作镇定。他满脸堆笑的走过去,弯腰,俯下身子。轻抚了一下树蛋的脑袋,王莫仁这个富家公子脸上和蔼温柔的笑就好像一个平易近人的邻家哥哥一样。 王莫仁满脸笑意的问“小娃娃,你长得真可爱。你能不能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树蛋一见有陌生人,靠近自己还摸了自己的头。他便警觉起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回到兄弟姐妹的人群中。 王莫仁一见树蛋躲着自己,跑开了便直起身来问,“怎么啦?小孩儿,你害怕我呀。哥哥我,的样子看起来很凶吗?我又不吃人,你干嘛躲着我?” “不,哥哥你很好。我躲着你。只是我们的夜诚大哥哥,告诉过我们,不要和不认识的陌生人离的太近。而且我也不喜欢我不认识的人摸我的头。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哥哥你,也不知道哥哥你,来想干什么?我只能躲开。不好意思,请问这位大哥哥,你带人到我们这儿究竟想干什么?” “小娃娃们,你们可认识一个叫胡夜诚的?” 浪头“认识呀,我们当然认识夜诚大哥哥了。夜诚大哥哥可厉害了,他可是我们的师傅哥哥。哥哥,你也认识大哥哥嘛?” 王莫仁听完树蛋这一番话后。问。 “师傅哥哥?你们这些小娃娃管他叫师傅哥哥?” “对呀,因为夜诚大哥哥会教我们武功,陪我们玩,还会给我们做玩具。所以我们大家都亲切的管他叫师傅大哥哥。哥哥你认识夜诚大哥哥吗?” 我当然也认识了,我们还是朋友呢。既然他是你们的师傅哥哥。我和你们的夜诚大哥哥又是朋友,那哥哥我和你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然后王莫仁说罢,就挥手示意自己带来的几个手下,动手抢人。 这些人盯上了小豆子手里牵着的小岳宝。还试图抓走几个孩子,来做人质,好让自家少爷可以威胁他的情敌胡夜诚。 这十九个孩子一看眼前这个陌生的大哥哥目露凶光,还要让人抓自己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一下子就四散开来。 “大家快跑,有坏人想要抓我们。大家快跑一定不能让坏人给抓住了。” 孩子们纷纷跑开,跑到屋里。躲进了空米缸里,掀开草席,钻藏到了床塌下。 因为屋里有他们这些小娃娃们,平日里为了捉迷藏,藏起来所挖的密道。 可是还是被王莫仁的手下,抢抱走了小豆子手里牵着的小岳宝。 看到坏人把弟弟抓走了,于是铁生、石头、浪头、树蛋四个人就没有跑。为了救出弟弟,站了出来。 石头,“哥哥,你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抓我们?请你把我们的弟弟还给我们。你把我弟弟给放了。” 秦寿凶神恶煞的对这几个孩子说。 “我们不仅要抓你们的弟弟,我们还要抓你们,你们给我乖乖的过来。我们要把你们几个小屁孩儿卖个好价钱。你们几个最好,给我乖乖的,不哭也不闹。不然小心我们家少爷打死你们。你们这几小东西最好识趣一点,告诉我们胡夜诚这个家伙现在到底在哪里?” 秦寿走过来揪住树蛋胸前的衣裳,恶狠狠的说。 “你们都是坏蛋,你们这帮大坏蛋。我们是不会告诉你们,我们的夜诚大哥哥在哪里的。你们休想知道我们的大哥哥在哪里!我们不能让你们伤害我们的大哥哥。我呸,放开我!把我弟弟还给我们,放了我弟弟!” “诶,管家。别对孩子动粗呀。他们小小年纪,会被你这粗暴的举动给吓坏的。小小年纪口气挺大!挺硬气呀,有骨气,有胆识。我很喜欢。” 王莫仁走过来轻声对秦寿说,并扒开秦寿揪着树蛋的手。 王莫仁本想安抚受了恐吓的树蛋,结果猝不及防的被其狠狠的咬了一口手背。 手下人看到王莫仁被咬伤,就放下人质小岳宝。 石头等人赶紧趁机牵抢回弟弟,“铁生你赶紧带着弟弟跑。千万别回头。你们赶紧去和其他兄弟姐妹们汇合我们在后山见。别管我们,赶紧带着弟弟先跑。我们三个随后就到。” 三个小家伙,看到开始弟弟被带走然后撒腿就分开跑,跑进屋里。 王莫仁堂堂一个大少爷,哪里受过这等欺负,还是被一个小孩子。于是怒火中烧的让几个手下要把他们抓回来。 可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人家的院子。王莫仁与自己的手下想要追到这几个小娃娃并不容易,为他们人生地不熟。 石头、树蛋、浪头三个人给这几个大坏蛋准备了“惊喜”。水炸弹,椒粉、面粉弹。还有孩子们擅长的弹弓。这些都是这些小机灵鬼为了防止坏蛋,而特意为坏蛋准备的惊喜。今天遇上了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可算派上用场了。 能不能抓到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这三个孩子看着这一切玩的还挺乐呵。 “好啦快走。我们去找弟弟。就让他们留下来,自己玩吧。我们快藏起来好去找弟弟他们。” 屋子里的密道是这群孩子们为了玩捉迷藏而特意挖的就连他们跟夜诚的关系走的如此亲近,夜诚都不知道这些孩子们有这么些密道。 所以这个小院儿虽然不大,但这接连的陷阱,足以让王莫仁和其手下晕头转向。 王莫仁不可能这么轻易找到这几个孩子。 当他们来到孩子们常有密道的房间里的时候,几个小家伙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即使出口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王莫仁也难以发现。 他揣着满腔的怒火,让手底下的人,这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然后气呼呼的带着人离开。 他的如意算盘又落空了。 我去看我的小宝贝们,大哥哥,有个坏蛋想抓我们 石头、浪头、树蛋三人来到院子后边的后山与兄弟姐妹们。 “大家都没事吧,到齐了吗?” “石头哥哥,我们都到齐了。加上哥哥你们三个。十九个,一个不少。哥哥你们没事儿吧?” “我们没事儿,大家都好吧?” “石头哥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夜诚大哥哥又不在?我们是不是回不了家了?我不敢回家了,我怕还会有坏人要来抓我们。石头哥哥快想想办法,我们大家都听哥哥的。” 小豆子有些惊恐的对石头说。 “我也不知道,但我们不回去的话,我们就没地方去了。我们还是回到小院子里,等大哥哥来了再给我们想办法吧。不过在大哥哥里面之前,我们最好不要随便乱出门。我们回家吧。把门锁好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乱出门。” ———————————— “你又来这干嘛呀。还把我给你拖上了。我还有事要忙呢。” “我来,我当然是找我妹子有事儿了。上仙你这个大闲人,能有什么事情要忙的?” “我凭什么告诉你呀?” “兄长,你来啦。” “妹妹,我让你做的东西你帮做好了吗?” “好了。哥哥,你等我会儿我给你拿。” 没亦拉着夜诚来到琇然的住处,没亦与义妹琇然交谈了一番,琇然就进屋,不一会琇然拿了一件叠的整齐的袍子出来交到了没亦手上。 “辛苦了,妹子,谢啦。” “哥哥,不必客气。小事一桩,举手之劳。如果哥哥下回还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仙君,你这是让琇然给你缝补衣裳呢?” “怎么不行啊,你有意见吗?我让我家妹子给我补一下衣裳不是很正常吗?” “是呀,夜诚大哥。大哥让我给他补一下针线活。这是我应该做的。” 夜诚一听都笑的合不拢嘴了,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傻瓜,就他还用你给他补衣裳。这家伙可是个神仙,你是不是着了他什么道被他骗了。哎,你一个神仙还用人家一个姑娘家给你补衣裳吗?” “怎么不行吗?神仙就一定要会针线活,会补衣裳吗?兄弟,你会呀,如果你会做针线活的话,下回让你给我补也成。” “我还没有那么细致,会干一个姑娘家干的活。我看你还是尽快找位夫人,以后就让她给你补吧。” “好家伙,你还说我呢,你看你自己还不是调侃兄弟我。” “好好,好兄弟我错了。不和你玩笑了。我是真的有事要忙,就真的不陪你闲扯了。” “哎你上哪儿,既然是好兄弟。你就给我讲清楚了不然,今天我就不让你走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没亦一把抓住夜诚。没打算让他走掉。 “我去看我家那一群宝贝,可以了吗?你要愿意跟着你就跟着吧。我不反对。只要别挡着我,不然,天就黑了!我还要去买东西,去看我的小宝贝们呢。不与你瞎说了。再会!” 说着夜诚转身就走。 这时候胡风,妙冉走了进来。 “五哥,你上哪儿去?” “我去看我的小宝贝们。跟你们胡闹了这段时间,我都忘了去看我家宝贝们了。不跟你们说了,我先走了,不然天就黑了。” “哥,要不我们陪你去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但如果你们硬要跟着,我也不反对。” “兄弟,你哥他这是想要去哪儿啊?” “五哥,他这是要去看他所收养的一群小遗孤。” “那就是一群小孩儿?要不我们跟过去瞧瞧。” 胡风“可以呀,没亦哥哥。你要去看,那我们就一起去,看看这一群可爱的孩子们吧。走吧,冉冉琇然。没亦哥哥,我们也快点跟上五哥的步伐。” 夜诚一个人到街上买了许多吃的,胡风他们几个一直在后面紧紧的跟着。 夜诚穿过小巷来到自己给孩子们造的小院儿,看到大门是紧闭的。 他敲了敲门,院子里本来在玩耍的孩子们。听到外面有敲门声,都有些惊慌,“哥哥,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坏人又要来找我们了?” 石头“别怕,没事的,你们先躲起来,我去看看。我不喊你们,你们千万别出来。” “嗯,那石头哥哥你小心点儿。” “好,放心吧,没事的。听话,大家快进屋,我去看看。” 说不害怕是假的,石头让弟弟妹妹进完屋躲起来后,自己强装镇定战战兢兢的来打开了大门上的木栓。 石头一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这个人手里提着一个熟悉的食盒,他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他们大家熟悉的,喜欢的神仙哥哥,夜诚师傅大哥哥。 “夜诚大哥哥,是你来了太好了。大哥哥,你可算来看我们了。我们好想你啊,你快进来。大家都出来吧,安全了!没事儿啦。是夜诚大哥哥来看我们啦,大家快出来!!” 躲在屋里的孩子们听到是安全的,是他们最喜欢的大哥哥来看他们了,都兴奋的冲着跑出来。几个孩子直接扑向了夜诚的怀抱,紧紧的搂抱着夜诚的腰在其怀里撒娇。随后失声痛哭起来。 “夜诚大哥哥,你来了,太好了,我们想死你了。我们都以为再也见不到大哥哥了!” “怎么了?别哭啊孩子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为什么哭啊。” “夜诚大哥哥,你知道吗?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个坏人想来抓走我们。大哥哥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们。我们都以为再也不到你了!” 小丫和树蛋两个小家伙在夜诚怀里哭的可怜。 “好了乖,不哭了。是哥哥不好,哥哥错了!我不该这么久不来看你们。告诉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们。告诉夜诚大哥哥,大哥哥给你们出气!不哭了,乖!” 就在石头拉着夜诚进门后不久,胡风、没亦等四人紧随其后进了院子。 “小诚诚,你什么时候拐了那么多个小娃娃,还不告诉我们。” “什么叫我拐了这么多小娃娃。这些都是我的小徒弟,怎么样?可爱吧。难道只许你收徒弟来陪玩你。我就不能多收一群小徒弟吗?你们怎么跟来了?” 有一个字不认识,此话怎讲? “你说不反对我们跟来的。所以我这个当兄弟的就跟过来瞧瞧,我这个好兄弟你在干嘛?这些小宝贝好可爱,但怎么都眼泪汪汪,哭得稀里哗啦?怎么了?小乖乖出什么事儿了告诉哥哥,哥哥给你做主!” 没亦对夜诚说完。又轻抚着小丫的头,平静温柔的说。 可是小丫对这位陌生的大哥哥,突如其来的友好温柔似乎很排斥,就望着他,后退了一步。 “怎么啦?小丫别怕。这个是大哥哥,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结拜兄弟这位哥哥是好人,不会伤害你们的。孩子们过来,哥哥给你们介绍一位新的朋友。这位哥哥是哥哥的好兄弟,好朋友。叫没亦,你们也可以叫他城连哥哥。以后他可能会经常和大哥哥玩,一起来看你们。” “小娃娃你们别怕,我可不是坏人。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今天很高兴,很荣幸见到大家。你们除了可以喊我的两个名字加上哥哥二字之外。你们还可以叫我神仙哥哥。大家以后有什么难处都可以告诉神仙哥哥我。哥哥我,帮你们。你们有什么难处的话,尽管对哥哥我说出来就好了。” 夜诚一听推了一下没亦,毫不客气的说,“你可以在我面前不正经,但你别在我的小徒弟们面前,不正经吓着他们。” “我没吓他们。我说的话是认真的。不然我小孩子都保护不了,我这个神仙当来又有何用。来,小娃娃。你可不可以告诉神仙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亦怼完夜诚轻柔的拉过小丫蹲下抬手轻抚着小丫的头。 “哥哥我叫小丫。你刚才说我们叫你可以有三种称呼,那哥哥你喜欢我们叫什么呢?叫你神仙哥哥肯定不行。因为神仙哥哥只能是夜诚大哥哥。他说过要教我们武功和法术的是我们师傅。所以在我们大家心中是最厉害的,是我们的神仙大哥哥。所以对,哥哥,你我们还有两种称呼。那个叫没什么的,小丫有一个字不认识,我们大家以后能不能管你叫城连哥哥。因为哥哥的两个名字中我们有一个字不认识,所以大哥哥,以后我们就叫你城连哥哥吧,可以吗?” 在场的几人,有三人有不同的表情和感触。 夜诚听完小丫这个小娃娃这一番话是欣慰和喜悦的。没有枉费,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相处和他对这些孩子们的照顾。他和孩子们的感情就是不一般。 胡风听完这一番话后,是没忍住的窃喜,因为他的没亦哥哥费尽心思的说了这么久,小丑竟是他自己。会被这么一个年幼无知的小女孩儿用有字不认识而打发了。 “……好,既然夜诚大哥哥在你们心中这么重要,如此厉害。神仙哥哥成了他的专属。是哥哥我,来晚了。城连哥哥就城连哥哥吧,反正都是哥哥。叫什么都无所谓了。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如果小丫和大家,哥哥我的名字。你们有一个字不认识的话,那以后我们就挑大家认识的名字叫好了。那小丫你能不能告诉城连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能让你们白天的都如此害怕大门紧闭?” 没亦自己呢,则是被小女孩的无意揶揄给弄到语塞,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小孩子还小,无知,也没办法。还好他脑子灵光反应过来,接过了小女孩的话茬。 “是因为,昨天有个坏蛋哥哥带着一帮人,闯了进来。一开始他看起来就像哥哥你一样友好温柔,他也是极其温柔,满脸笑意友好的摸着树蛋哥哥的头,问他叫什么名字。然后不一会儿,他就问夜诚大哥哥在哪里,树蛋哥哥你也认识大哥哥吗?那个哥哥他说他认识。最后他居然让他的人抓我们,是我们大家跑得快,躲起来了,跑到后山去。但是岳宝小弟弟还是被他抓住了。石头、铁生、树蛋、浪头哥哥几个人把小弟弟从坏人手里抢了回来。我们商量过不许再乱出门啦,我们害怕再遇到坏人,把我们抓走。就再也见不到大哥哥了。我们是害怕得不敢出门了,就把门关了起来,一听到有人敲门先让一个人出来瞧瞧,安全了再开门。” 没亦一听这可不对呀,夜诚不是说这是他的小徒弟们吗?要教法术和武功的,怎么还能让这些娃娃们给人欺负了呢,差点让人给抓走了。就追问一句“兄弟啊,你不是说这些小家伙是你的小徒弟嘛?你这个师傅是怎么当的,法术和武功你都教了些什么呀?怎还能让自家的小徒弟掷于危险之中,险些让人给抓走卖了?” “我是打算教他们法术和武功的。但想到这些孩子们还这么小不想这么快回来他们的童年。就还没开始教呢?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带他们来到这里这么久,一切都是好好的。就这段时间你来了之后,我就跟你打闹闹的相处着。都没有空闲的时间来看他们。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想问他们呢。” “那好了,没事儿。以后不会再有人能够欺负你们了。城连哥哥会和你们的神仙大哥哥一起保护你们的。哥哥我,也会教你们武功的。你们大家也可以管我叫师傅哥哥啊。我能有你们这些小娃娃陪着我玩,我可高兴啦!” “是呀,就算以后两位哥哥不能常来看你们,姐姐我们也会来看你们的。”琇然接话道。 一旁的妙冉点点头,摸了一下小丫的小辫子。 “那城连你可得小心啦,别高兴的太早。不然一不小心像我一样变成了坏蛋哥哥可就不好了。” 没亦话音才落下,胡义、青枫、巡基三人又一同进到小院里。 这一下大家都到齐了。 “我这是好意。又怎会变成坏蛋哥哥呢?我可不是这样的人。我可是说话算话的人。二哥此话怎讲?” 没亦看到三人进院,听胡义这话不解的问。 你良医有良方嘛,谁让她是我姨妹呢 “因为这些孩子格外天真。” 夜诚“四哥,二哥你们怎么来了?” 巡基,“我们前来看望一下我们这一群可爱的小师侄们呀。” “坏蛋哥哥,你来干什么?” “喏,你们听听。没亦你可要小心了,别像我一样。一不小心招惹了这些小娃娃,就变成了坏蛋哥哥了。坏蛋哥哥,我来看看大家和你这个敢叫我坏蛋哥哥的小浪娃娃呀,你这个小娃儿最近乖不乖啊?” “我当然乖了,可是有帮坏蛋想要抓我们。浪头差一点就见不到坏蛋哥哥了。哥哥,你怎么不早点来看我们。” “哎呦,我可怜的小娃娃。坏蛋哥哥不在。吓坏了吧。下次哥哥一定会早来看你的。一定不会让真的坏蛋再把你抓走了,乖。一会儿坏蛋哥哥,陪你玩好不好?” 胡义俯下身子,轻抚着浪头的小脑袋然后又坏坏的笑着掐了一下他肉肉的小脸蛋。 “知道了,二哥,以后我会小心的。但这都不重要了,来,孩子们。先吃饱喝足了。城连哥哥在教你们武功,我们操练起来!” 没亦回答了胡义的话后,就毫不客气的拿起夜诚放在桌上,买来给孩子们的糕点。分给了孩子们,就好像这些糕点是自己买给孩子的一样。 这把夜诚和在场的一众,都看傻了。没亦这家伙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第一次来的他,就好像自己跟孩子们非常熟一样。 但大家也没有因此太在意责怪于没亦,大家依旧愉快的和孩子们打成一片。 —————————— 深秋过,孟冬来到。时光飞逝,隆冬时节又来到。转眼年关将至。 大家在一起相处的时光非常愉快,但是身为上仙的夜诚,就没有那么清闲了。似乎总有忙不完的事情。 就算没有别的事,琇然或多或少也总会出现一些事,需要夜诚亲自出马解决。 这寒风刺骨的隆冬时节,琇然整个人都不好了,大家在一起的时候时常能听到她的咳嗽声。 “妹妹你这又是怎么了?怎么能这么不听话呢。生病了都不肯告诉我们。有病就得治,你记住了没有?” “我没事,大哥,老毛病了,从小到大一直都这样。一到这寒冬,总要间断性的咳过这么一两个月。已经习惯了,不算什么大病。不用那惊小怪的,这么麻烦。劳哥哥费心了。” “哥哥我都说过了,有病就得治。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而且你是我妹妹,我这个当兄长的不可能放任你病着,而袖手旁观,熟视无睹。这样为兄不就是枉为在世人了吗?你过来我给你瞧瞧,既然我看见了。我就不能让你藏着,掖着,拖着。我会于心不忍的。难道你忍心让哥哥我见死不救,充满愧疚无颜见你嘛?如果妹子,你真的想这样那下回我可就不再来见你了。” 琇然被眼前的义兄这一番大道理说的她无力反驳,拗不过他,只得顺从,乖乖的就把手伸了出来,放在了桌上。“可是大哥,从小我爹娘就因为我这病,四处给我找大夫可是也从来不见任何起色,每到寒冬时都是这样,从我记事起到家道中落前,我都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寒冬就成了我的噩梦。我怕了。咱们能不能商量个事儿,哥哥,你就别给妹妹开药方了。好不好?” 琇然用真诚恳求的眼神看着城连。 “不行这样说来,有病就更得治,妹子,你天生骨子就弱。而且按你这么说的话你这病是从娘胎里就有的,你不治难道想让它跟你一辈子。你别管,听我的,我是你哥哥。你这小丫头得听哥哥的,知道吗?但现在有个棘手的问题,因为妹子,你天生就体弱,我虽身为神仙,可也不敢随便给你开方抓药,我唯恐会害了你。不过也完全不是没有办法。哥哥我,有办法帮你。妹子你等着,我知道有个人一定能帮你,他对你的身体病情应该有所了解。我速去速回。” 城连给琇然说明交代了一番后,就匆匆起身离开。 琇然也不明白她这个做是风风火火的义兄到底想干什么,一会儿一定会给自己治好的,一会儿又火急火燎的走了。 大概半个时辰后,琇然还等着义兄回来,结果就听到门外传来两人对话,“城皇爷您老人家又把我找来着干什么?我跟您解释过了。不可能的。所以就求求仙君你,大发慈悲放过在下吧。我还忙着呢,没空陪你瞎闹。” “哎呀,本仙君也说了。我没有想跟你瞎闹。是真的有事,诚心求你帮忙的。难道上仙你舍得见死不救?快点进来吧,人命关天!” 说着城连就连拉带拽的把夜诚从琇然的篱笆小院拉到了屋里。 城连和夜诚一进屋,琇然立马就站了起来,笑脸相迎,“大哥,你回来了,夜诚大哥,你怎么来了?” “不好意思,琇然又打扰你了,是这家伙硬拉着我来的,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你到底把我拉到姑娘这来有何贵干?你要是说不明白,我可算是私闯民宅的。这样多不好啊,扰了人家姑娘的清净。” “你放心啦,我肯定不会是让你来跟我妹子相亲来了。……” 夜诚一听这个专坑兄弟的人说出这番话来,顿时下了一跳,赶忙捂住城连的嘴,“我都跟你说过了,这可不能瞎说,这样对人家姑娘家名节不好。懂不懂啊,你是怎么给人当大哥的。” “哎呀,就你懂。我这样还不就是因为我还没一个妹夫嘛。没人替我照顾我家妹子,万一以后我不在我家妹子身边,我也是想找个能托付的人,替我照顾妹妹。我还没说完呢,是你不让我说完。我着急找你来是有一桩小事,要想请夜诚上仙帮忙的。我是想啊,但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不是来和我妹子相亲,是想请你这个上仙来给我家妹子看病的。” 城连也被夜诚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着了,他连忙从自己脸上扒拉下兄弟的手,然后慢悠悠的说着。 “哎呀,吓死我了。怎么不早说。琇然你还没好吗?还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我没事的,夜诚大哥。都是很久以前的病了。小时候就有的老毛病了,是大哥他太紧张了而已。” “就是因为久了才更不能拖呀。” “没错啊,这家伙说的对。来琇然,我还是给你看看吧。这样大家都放心些。” 于是夜诚又开始了给琇然诊脉,但他诊的方式对于女子来说是很讲究的,丝绢不可少。 夜诚一边仔细端详着琇然的脉像一边听着琇然充满感激的一句,“夜诚大哥,真是谢谢你啊,又麻烦你了。” “琇然你不必这么客气,谢我。你要谢就谢你旁边这位义兄,是城隍爷他老人家。不远万里,加上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说的天花乱坠,把我强拉硬拽拉到这儿的。既然人家已经不远万里辛苦来找我,那我也不能,不卖人家神仙的面子。不是?毕竟兄弟一场。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他三分薄面,让他开个染房,好上房揭瓦。” 夜诚一半认真,一半玩笑的对琇然道,还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城连。 “你良医有良方嘛。现在我的好义妹需要你的良方,救命,你不可能见死不救吧?加上我们这个大于天的交情,事出紧急,我只能出此下策没跟你打招呼,就把你强行拉来了。怎么样啊?我家妹子的病你能不能治啊?” “能治,但是琇然这病是先天所致,若要治好也非一朝一夕。需要慢调,因为其身体实在是太弱了。加上不曾及时调理。生活的困苦,增加了不少隐疾。想要调理好,需要一定时日。快则三年五载,慢则十来年。” “夜诚大哥还是算了吧,要是真治起来,岂不是真成了药罐子了?” “所以呢,琇然你是想当十多年的药罐子,还是一辈子都要罐子?要是再不治,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就是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琇然你得听话。不然岂不是,浪费了你这好哥哥的一番好意?” “这……” “别这呀,那的。听我的。” “那如此说来可真是,夜诚大哥你对我的救命之恩还没还完呢。从此刻开始,我又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别这么说既然都已经欠着了,不怕再多欠一个嘛。你欠我的人情,那你先记着,等你以后想还的时候再还。那我先回去依照你的病情给你开方子,一会儿再让城连去找我把药方拿了。然后帮你把药给抓回来,按照要发上所写的,服用即可。” “就是啊,妹子,他说的对。既然已经欠着了,那就先欠着。以后要是真还不上了,大不了咱们以身相许,慢慢还。” “仙君,你又乱讲话。了你走不走?不走的话你们先聊,我就先走了。” 城连一看夜诚就这么走的急忙追出去。 “小诚诚,你这算是生气了吗?这可是我头一次见你生气,没想到你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君子有风度。我的好兄弟果真是有气魄。” “没错我是生气了,请你别再招惹我。乱开一些无厘头的玩笑。不然别怪我不念兄弟情。我就打山贼那般把你揍一顿,你可别怪我不念兄弟情,手下无情。” 要不是夜诚真的脾气好和了解没亦的为人,知道他就是这么个不正经的性子。 夜诚早就像他打那他以为欺负了琇然的山贼那般,将他这个结义兄弟狠狠揍一顿了。 “我没有跟兄弟你开玩笑,我妹子到底怎么样了?还有没有救啦。你能不能把她治好呀?” “有救的,我没说过没救呀。可我说了,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治好的。是你请我来给琇然看病的你不得相信我,请医,随医,信医。请问仙君,你做到哪一样?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自己给你家妹妹治呀。不然你就另请高明了。你可明白?仙君。” “对我家妹子挺了解呀。那看来你是有信心,治好我家妹子啦。我这个做哥哥的终于可以放心的把妹妹交给你啦,兄弟。” “非也,我只是了解一个病人的病情而已。但说到了解,需要从病人的衣食住行上一一去注意。这些不应该是,我这个作为朋友。应该去了解的,仙君应该嘱咐的是仙君未来的妹夫,让其好好照顾琇然往后余生才是真。我没什么事的话,在下就不跟仙君闲扯了。告辞!仙君记得来拿药方!” 夜诚说着转身,远去。 没亦站在原地看着兄弟远去的背影笑道,“有意思,当你兄弟这么久我都没发现。你这家伙生气起来还真不失风度。风度中又带些可爱。我就不信你,对我家妹子一点意思,都没有。你以为你跑的掉?想逃出本仙君的手掌心,可没那么容易。你给我等着,未来的妹夫,咱们一定会亲上加亲的。哈哈哈哈。” 没亦望着夜诚远走的背影,手持纸扇轻摇着,露出一脸洋洋得意的笑。 就这样夜诚给琇然开了方调理着身体。从这一举动开始琇然对夜诚欠下的恩情越来越多。 岁月更迭的很快,转眼又腊月了,新春佳节准备到来。 齐天允在皇宫里设筵宴请了大家,“咱们大家可是好久都没有聚在一起了,朕一直公事繁忙。好不容易抽出一点时间,眼看就要到新春佳节了。琇然姑娘,你可说话不算话呀。让你经常入宫来玩,你都没有来。我们皇宫里的人可想你了。” “皇上,您也说了您日理万机的,琇然一介民女又怎敢,随意打扰皇上处理国家大事。并不是民女有意抵旨了。” “果然琇然姑娘真是大才女,口才了不得,朕能有你这样啊的朋友三生有幸。” “能和当今圣上交朋友,是琇然十世修来的福分才对。” “好好好,那都有缘才能相遇,不是吗?大家过年的时候一定要记得进宫来玩,这样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在一起守岁,才更有意思。” “那当然了,皇帝哥哥。那也是妹妹我,眼光好看人准。” “是啦,行,你厉害!咱们霸道刁蛮的小公主最厉害!” “胡风妹夫啊,你有这么一个霸道任性的小姨妹,你还能这么忍着他真是难为你啦。天允在此给你赔不是了,自罚一杯。” “皇兄此话严重了,谁让她是我的小姨妹呢。我不让着她又能怎么办?要是她像我家夫人告状了那我可就更惨了。所以我算是栽在他手里了。皇兄,不必客气,其实是我做姐夫应该做的。” “喂,这好像也不委屈你吧。瞧姐夫你说的这话。倒是我这个做姨妹的,不是啦?皇帝哥哥,你干嘛对他这么客气?他都不领情!” “姝婻休要耍小性子,你是公主,该注意公主仪态。怎么了能这么跟你姐夫说话呢,人家好歹也是你姐夫。” “姐夫又怎样,是他不领哥哥你的情。哥哥,你是一国之君,这天底下你最大,何必低声下气的跟他说话。” “我们这是态度,礼仪,懂吗?小姨妹,你若对我这个姐夫不满,可以。但我胡风可没有说过,不喝皇帝哥哥敬的酒。这跟皇帝大舅哥喝的可是,琼浆玉液。哪能浪费呀。皇帝大舅哥,这是妹夫,我第一次以这种方式跟你喝酒,妹夫我就先干为敬了。聊表敬意!” 不知道你是神仙的,还以为你卖扇的呢,元宵灯谜 腊月隆冬时节,腊八这天。姝婻慢悠悠的来到了夜诚的住处。 看到了大伙儿都在,“大家都在呢,可真热闹。我也好想加入你们,但好像不行。” 晋贤“为什么不行啊,公主。今天可是腊八节,胡大哥让我们来吃腊八粥过节的。多一个人,多一份热闹今天驸马爷怎么和公主你一块儿来呀。” “今天我就不凑大家的热闹了,改天吧。唐大哥,你有所不知。我家夫君好不容易才得几天,我想让他多陪陪我。所以大家就先玩下回。今天我来是想告诉大家皇帝哥哥说了新春佳节,大家一定要到皇宫里去玩,设了宴招待大家。人多热闹,大家起迎春守岁,赏雪。大家不要忘了,到时候等着大家到齐了再开席。行啦,皇帝哥哥的圣旨我带到了,本公主就先走了。” 少了姝婻这个闹腾的公主,大家的乐趣依旧不简但是都是平静的的乐趣。 腊八过后不久,迎来了小年,腊月二十三。 这腊月二十三的小年是在夜诚的遗孤小院里,因为小年的糖瓜是孩子们最喜欢的。大家和这群可爱的孩子过了一个愉快,甜蜜的小年。 从小年开始,长安城就已经热闹起来了。满大街都开始张灯结彩迎,时不时还能看到舞龙,舞狮,踩高跷等。迎接新春的活动。这一切热闹的景象,都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新春佳节。小年过后,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春节。 除夕夜,皇宫里张灯结彩,挂满了喜庆的红绸。灯火通明。胡风一众齐聚皇宫,来了一场大团圆的家宴。寒酥飘飞的大地银装素裹。 冬日迎春的瑞雪下的并不大,不影响大家观赏绚烂烟火的心情,五彩缤纷的烟火在银白色的瑞雪的映衬下,更加绚烂多姿。 整个皇宫里也是一片祥和大家共同,欣赏着这美丽的瑞雪加焰火,一同守岁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 晋贤对心上人琇然想要更多的了解好找机会对其表达心意,于是就长和夜诚等一众人混在一起。 大家时常结伴去看那一群可爱的孩子。这天,大家一同来到晋贤家,唐府。在唐府的小院,大家做起了那吟诗作画的雅事。 就在夜诚专心作画的时候,城连这个专坑兄弟的家伙突然出现在其身后,并冷不丁的拍了一下夜诚,要不是城连现身的早,夜诚直接一招打过去,就算咱们的城隍爷岩是神仙也得疼几天,或者又一口老血,血溅当场。 但是城连,并没有因为自己做的“亏心事”而感到愧疚。反而一脸笑嘻嘻的,站在了夜诚面前。手里拿着一把九寸黑色的绢布玉竹骨折扇。上面一幅兰花图,绢布上还有洒金。悠然自得的摇晃着。 只见今天的城隍没亦,着一身黑色的束袖长袍衫,一根暗纹的黑色腰带,从腰间系过。身上就没再有过多的装饰。他今天的装扮完全不像一个神仙,倒像一个武功内力深厚的夜行者或者是暗卫。 但其手上洒金的扇子,又让他看起有点是那炫富的富家公子在故意炫富。巴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他家有钱一样。 夜诚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兄弟的这一打扮。“敢问仙君,令尊是否腰缠万贯?又或者仙君准备想某一份侍卫的差事当当?” “如果有路子能让我去当个侍卫也不错,我想去玩玩。正有此意但,兄弟你知道的,我都十几万岁了还哪里来的令尊。是不是兄弟你故意拿我寻乐子?” “不敢,就是城皇爷借我十个胆子。在下,也不敢拿您老人家寻乐子。我是看你这身打扮,加上你手里这把看起来分贵重的洒金扇子。就随便一问,如果仙君真的想找份差事,也无非不可。公主您过来一下。” 姝婻应声,“来了,夜诚上仙,你急着喊小女子有何贵干?” “公主殿下,下有句话想问问你,亲家圣上还缺什么带刀侍卫没有?如果缺的话我想让公主给圣上带个话,看他能不能给再下一个薄面,给我的这位兄弟安排一份小小的差事干干?” “呦,城隍爷今天这身装扮,挺精神潇洒的呀。您老人家这好好的神仙不想当了,想当侍卫呀?可是这侍卫,可没有仙君你想象中那么容易当。而且不巧今年皇帝哥哥的御林军招兵已够,哥哥身边也不需要带刀侍卫,这个职位是皇帝哥哥为了给我找夫君所设置的,现在本姑娘找到如意郎君了。这一品带刀侍卫也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本公主的夫君,兵马大元帅,潇允。好像没什么地方,可以安排差事的啦。对了,我想起来了。确实还有个职位,那就是军营里的马厩还缺一个看管战马,替战马打理梳洗的马夫?不知仙君可否感兴趣,愿意一试?” “你让我堂堂一个仙君,去给你们当马夫?就算我仙职再小,我城连好歹也是掌管着一方土地的城隍。是这长安城里的地方神。虽说仙职小,但公主,你让一个仙君去给你到军营里刷马,合适吗?” 城连一听姝婻这番话原本在胸前手中摇晃着的扇子,突然间猛的从手中收合回来。右手持扇骨,扇身拍在了他的左掌心上。 “仙君,您先消消气。您若是不愿意。本公主也不强人所难,只是以仙君这副小身板。也只能用来刷马了吧,上了战场恐怕连武器都提不起来吧。不用法术的话,如果不干这刷马洗马的累干,城隍爷,您还是好好当您的浪荡公子吧。这纨绔子弟的身份,正适合您老人家这样的身形。只要一往那美人堆里一站。定是那星捧月的辉煌时刻。” 姝婻看城连气的不轻轻拍其肩,绕着他又从上到下的再打量了一番,笑道。 姝婻的这一番话把正在埋头作画的胡风、夜诚与晋贤三人都逗笑了,但他们都不敢笑出声来,是憋笑。 “既然仙君你老人家嫌官小,不肯干本公主也没办法。因为这国家大事,并非我一个弱女子可以做主的。不好意思了,夜诚大哥,你兄弟这忙,我尽力了啊。” 说着姝婻回屋啦,找琇然了。 “没有合适的就算了,劳烦公主了。多谢。” 公主走后,夜诚一脸憋笑的看着眼前气鼓鼓的城连。 “笑笑,笑,什么笑?有这么可笑嘛。想不到你小子这么歹毒,竟敢拿结义兄弟开这种玩笑。”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啊,我已经求公主给你找份差事了,是你自己嫌官小不干的嘛,而且人家身为公主都没有责怪你乱来,你就知足吧。再说我也觉得你并不适合在宫里干那些受约束的事情,你这个人喜欢无拘无束,不守规矩。而且每天都拿把扇子在人前晃悠,还不重样,今天绢布扇明天,绸缎扇,后天又描金扇。了解你性子,知道你是神仙的,说你是无拘无束,不守成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祖上是卖扇的,是一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 “我玩扇怎么了,这扇子可是有怀袖雅物之称。而且外出携带方便,还可乘凉。我每天不重样是因为我的收藏多,我自己的佳作,和各路大师的佳作我都有收藏。每天不重样,就是向大众展示我这些心爱的典藏之物。是他们不懂得欣赏罢了。” “仙君说的在理,但不知仙君兄弟你,都收藏了哪些大家的经典画作折扇?” “我这折扇中画作精品最多的当属一名叫已竹的大师的画作了。他的家作,可是号有千金难求之美誉。” 夜诚一听脸上露出了满脸质疑的憨笑,“千金难求?有这么神嘛,那我这幅画也送给仙君了。说不定千百年之后也可价值千金。” 夜诚拿起桌上,自己停笔作好的画,展递城连面前。 “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算是,你刚才戏弄我的精神抚慰,还是想贿赂我?不过这都不重要,是你的一番心意,你将已经打算送给我了。那本仙君我就勉为其难,毫不客气的收下了你的赔礼道歉之礼。但是你戏谑本神君的举动,可不是你这位大师一幅画作就能解决的。” 城连一边接过夜诚递过来的画,一边得意的笑着,将画卷好收起 “那请问城隍神君,在下需要怎么做您才肯原谅呢?” “那就得看,上仙你的诚意了。” “要不这样吧?快到上元节了。城隍可否给在下一分薄面,接受在下的邀请一同和大家前往观灯。在那灯火通明,烟火绚烂的大街上赏灯猜谜。来一场元宵灯谜比赛,如若神君能让在下输的心服口服。在下会想办法让神君,接受我的道歉?如何?” “好,就这么说定了。本神经接受你的战书。一言为定,不可反悔!” 咱们平分礼物,不陪你们玩了 上元灯节,众人来到喧闹欢腾,人山人海的夜市上。这里灯火通明,五颜六色,形态各异的花灯。交相辉映。看杂耍、猜灯谜的人络绎不绝,人来人往,大家结伴相行。绚烂的烟火绽放在,漆黑的天空与天上高悬的圆月,火花、圆月二者的光辉融合的相得益彰。 “大家跟上,别走丢了。这里人满为患,水泄不通。要是走丢了,只能各自回家了。你们怎么走的这么慢,像蜗牛一样。按照大家这样的走访,我们就是走到明天也逛不完这长安城,欣赏不了这各式各样的花灯。” 姝婻看大家不紧不慢的闲逛拉着姐姐妙冉,就快步往前,“哎呀,慢点走,就你这丫头着急。咱们好不容易赶上这元宵的花灯节,就应该漫步欣赏啊。不然出来赏灯的意义何在?” 跟在后边的青枫接过妙冉言语,对姝婻言“就是啊,姝婻你看这些灯多好美啊,形状各异生动形象,活灵活现不好好欣赏一下它们的美。岂不是白出来一趟?” “没错,青枫姑娘说的对。我们得好好欣赏,不然,还得再等一年。”小竹。 “好,二位姐姐和说的在理。那我们就慢慢欣赏彩灯。” 对于性子随和又满腹才华的夜诚,走的就更慢了。直接被众人甩在了后边,那是因为他一门心思全在这些彩灯尾部下面挂着的,谜题上。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琇然亦是如此,她纤细娇小的身躯,同样穿梭在各色彩灯里。而唐炻则是随着意中人琇然一同穿梭在花灯群中,跟着琇然默不作声。 胡义漫无目的的逛着,城隍没亦第一次以凡人的身份来逛灯会。看到这一热闹的场面,晃着自己手里一天一个样式的扇子慢悠悠的惊叹一句,“这灯会真是门庭若市,人山人海,第一次逛这么多人的灯会。还挺有意思的!二哥,你清不清楚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 胡义摇头的频率就跟正在工作的水车一样。 胡风正垂头丧气的举步维艰,往前走。因为他亲爱的夫人又被他那无可奈何的小姨妹夺走了。 当他一回头发现,五哥不见了。举目扫视了一遍周围。猛然间发现他那又畏又敬的五哥哥,落在了彩灯群里。 胡风一个箭步窜到了哥哥面前,“五哥,你在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神。” “研究灯谜收刮礼物啊。你要不要也跟着一起研究研究。以你这机灵的小脑瓜,说不定能横扫着一方的礼物。今天可是上元节,你给弟妹准备什么礼物没有?” “还真没想过耶。哥,还是你想的周到。谢啦。我帮你参谋参。这样咱们礼物平分可好。” “没问题啊,但你能不能去帮我把没亦那家伙找过来。我对他可是下过战书的。” 夜诚话音才落下,胡风接过直接扯开嗓子。那洪亮的声音似乎半条街都能听见“这个容易。不用过去,五哥你先让一让,免得吓着你。没亦哥哥别在那里漫无目的闲逛啦。咱们过来猜灯谜吧。” 没亦、胡义二人听到胡风那熟悉而又响亮的声音,回眸一望,夜诚和那个大嗓门的胡风离自己有百米开外呢。 于是二人又折回去,穿进了明亮的彩灯群里。 “干什么呀?二位。” “义兄,你忘了我们前些日子的约定吗?我们找你来当然是猜灯谜比赛了。你若猜得多,赢得了我你想怎么样都行,我愿赌服输。这样可公平?你可满意?” “你玩真的。” “当然,大丈夫说话算话,绝不食言!” “那好,别怪兄弟无情!我不客气了,放马过来吧!” 没亦随手就从自己左侧的一个蓝色莲花上扯下一鹅黄色的纸,上面的谜题仅有两个字,“一日”打一字。 “谜底,旦。” 夜诚也从兄弟没亦左肩正上方一藕色的莲花灯的金色垂穗,取下一月白色的纸条。上面写着“十月十日”。 “朝。” 胡义,“月半为胖。” 胡义“美味,谜底呵。” 姝婻拉着青枫、妙冉二人自顾自的往前走,当她回头之时,只剩下自家夫君潇允这个“工具人”还默默的跟在身后护驾,其他的男眷早已不见踪影,往后各色彩灯中人群堆里,环视了一圈后姝婻,找到了所她要找的几位目标人物。他们正扎堆的凑在一起。 姝婻等人过去,“各位在干嘛呢?怎么都凑到这儿来了?” 夜诚“猜灯谜拿礼物呀。” “嗯,这个想法不错!不过,猜灯谜,怎么能少得了我们的大才女呢。” 于是姝婻又跑去把琇然找来。 “琇然,我们猜灯谜,这一下就全看你的啦。咱们女子可不能输。你看,他们几个手上拿的,全是知道谜底的了。琇然你手上拿的谜题是什么?” “女子之口。谜底如。” “那我们开始吧,看谁知道的最多。” “等等,我的学识不够,这种费脑的活儿我就不跟着大家一同参与了,不过我可以给大家参谋参谋。我青枫就跟着大家走走看看就行,我主要的目的还是赏灯。嘻嘻。” 大伙儿就分头行动,开始各自穿梭在这五彩缤纷的花灯群里,在上万个谜题的题海里遨游。寻找那个自己知道答案的谜题。 …… 经过大概半个时辰的奋战,感觉又再次汇集在了一起,青枫“怎么样?大家都可找到自己知道的谜题了?” “想要全部找到自己知道的谜题可不容易,这灯会上起码有上万个有灯谜的彩灯。不过本公主倒是知道有个地方可以对兑终极大奖,只要猜对了这场灯会的两道终极谜题,便可拿终极大奖。对兑礼物猜谜的就在这条街快尽头处,有个卖玩具的小摊位。这些年都会对换礼物的地方都在那儿。我们大家一起过去瞧瞧吧。我们可是有好几位才子和一位大才女在这呢。今年的终极大奖是我们的啦。我们向那进军吧。” “公主,你这是要过我们比赛的环节呀,要是这样的话。小仙觉得不公平,不陪你们玩儿了。” “怎么就不公平了,谁猜对了压轴的谜题和终极谜题大奖就是谁的,并不会影响你们二位比赛的进度呀。” “不行,你看看小诚诚手上都有这么多谜题了。小仙还能玩的过你们嘛?” “仙君,不要气馁嘛。多就未必能赢得了,要看能否解出来,不是吗?所以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谁会是那个终极赢家。” 姝婻这个活泼开朗性格豪爽的公主,将胳膊搭在了,城连肩上意味深长的说。 夜诚看着这一场面,笑回城连“是呀,请吧。仙君。谁输谁赢犹未可知。难道仙君就这么对自己没信心。如果是,兄弟,好心提醒一句。那兄弟你可就是先输在了气势上哦!” 谜题结缘的幸运儿,不愧有才子之称 大家来到姝婻所说的这个小摊面前,“老板把今年的压轴题目和终极题目的谜题拿出来。” 小摊的老板一看是一张熟悉的面孔笑问“这位姑娘你确定今年还要再挑战我们这两道终级的题目吗?你这小姑娘可是连续来了好几年了,都没有猜出来。我这题目也放了好几年了就期待有个有缘人能将他解出来。” “本姑娘虽然没那头脑猜不出你的答案是什么,但今年也未必猜不到,因为今年我可是有备而来的。我是带来了人手,救兵的。老板,你就别管我能不能猜出来了。还是先把题目,拿出来让我的朋友猜一猜,万一他能猜出来呢。该不会是老板你舍不得,你摊上的这些礼物吧。怕我们一猜出来了,东西就得全归我们了。” “好,姑娘真是伶牙俐齿,有副好口才。客人就是上宾,这就给你们拿。” 于是老板就拿出了他今年压箱底的两道难题,递给了姝婻。 “今年的终极谜题题目就在此,各位小姐,公子们就请你们发挥你们的想象寻找你们心中的答案吧,想好了我们在对照谜底答案。回答正确,礼物就全是你们的啦。” 姝婻接过老板手上的二张纸条,分别写有:女娇深闺处,赤日屋中照。人来不进门,西墙边上靠。屋外悄悄闻,只为探娇娥。打一字。 看不见,摸不着,千人,千面,千态度。世上冷暖共相存。只有日久方可知,真来欢喜,假来愁。真真假假忧参半。唯有人心不可测!打一字。 妙冉“第一个谜题,听起来好像一首诗感觉好美的样子。第二题的谜底就一个字,可是它的迷题那么长,到底是个什么字?才会需要这么长的题目来映衬它?” “夫人,我看不出第一个谜题哪里美的像一首诗。我倒觉得像个图谋不轨的登徒浪子,在偷瞧人家姑娘。” “谜底短,题目长自是有他的深意。所以就需要各位仔细去琢磨,方能明白其中深意呀。” 晋贤回“老板说的在理,但是其中的深意究竟在哪呢。” 小竹对着这两张纸条上的字左看右看也没琢磨明白谜底到底是什么“小姐,妙冉姑娘你们两位大才女知道这两个谜底是什么吗?小竹愚钝不知。” 琇然“就像老板所说的那样,我们得细细琢磨不可急,方知其中深意。” 一众在老板的摊位前琢磨了一刻钟左右也未知答案何许?老板见众人这“弃而不舍”的精神,不禁好奇的,笑问,“各位公子姑娘,你们可有谁知道答案了?你们都在这儿研究了许久。老夫腿都站麻了,但还是非常期待,你们其中某一位能给出准确的答案。因为每一年这灯会压轴的题目和终级题目都是最难的,总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有缘人方能答出。今年就看各位中能否出现与这谜题结缘的幸运儿。” “老板,您先别催,容我们再想想。一个登途浪子,想调戏一个姑娘究竟能打个什么字呢?” 胡风带着自己对题目的理解和未能解出答案的疑问,疑惑的拖着下巴思索着。 思虑良久,一向淡定自若的夜诚出乎人意料的回答道“我知道了。第一个谜题和第二个谜题的答案,我都找到答案了。” 众人一听两眼放光,研究了这么久,总算看到了希望。 晋贤“胡大哥,你知道了是什么答案,快说。” “就是啊,五哥哥快说出来。你说出来,如果对了。今年的终极大奖就花落咱们手啦。” “如果公子知道答案的话,请说出谜题答案,如若正确。今年谜题的幸运儿便是公子啦。” “没错,兄弟,你快说。对了,老板。假如猜对了最终的两个难题,那还能猜其他简单的吗?我看这灯会上起码有数万个灯谜那对应的肯定有对应的奖励。不知那可还算数?” “当然只是灯会上数万的灯谜,我们礼物的分发点有多处小老儿这里只剩下这么多啦。如果公子你能猜对其他的谜题,也自然有相应的奖励。不过既然这位公子说他知道两道难题的谜底,就得请他说出正确答案,然后才能继续往下,不然吊着我们大家的胃口,不太好。” 青枫指着没亦支持着夜诚把答案说出来,因为这样他就赢了“五师兄,既然咱们知道,就不怕他叼难。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让他们听听,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是呀,五哥你快说,别叫我们大家的胃口。我们都等不及要收礼物啦。” 胡风及其兴奋和期待的说。 夜诚望着弟弟期待收到礼物的小眼神,宠溺而又不失风雅的嗔怪道。 “你就是个急性子。你别急呀六弟,就算要收礼物,你们也得等我分析出答案呀。我要以理服人,不能胡说八道。按照弟弟你的思路,其实能有意思的分析出答案。但在为兄的思路里,这个人并非是个登徒浪子,反倒是个痴情的人儿。” “哎呀,五弟你就别管他了,他就是这样。像个小孩子,但是孩子该宠的,有人宠不需要你多管闲事。你还是别卖关子了,快说答案吧。我们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到底是什么了?” 胡义让夜诚别管六弟胡风。直接说答案。 可是夜诚玩性一上来,就想先卖个关子。吊一吊大家的胃口。 “那在下就给大伙儿献个丑吧,表演一下拙劣的口才。给在场的各位讲个故事。在一个晨曦初升的早晨,一位正处二八年华的深闺女子,独坐窗前,正聚精会神的操弄着手里的针黹女红,一位思慕她已久的邻家少年,并未敲门就直接,翻墙进入了姑娘家的后院儿,姑娘的房门是虚掩着的,可是那少年并没有直接推门进入,生怕惊扰了正在专心女红的心上人,而是悄悄的躲在了前后,暗中观察着姑娘的一举一动。所以第一题的答案是,“偃”” “单人边,是那个偷瞧心上人的少年,匚部是那半开着的门。日为照进姑娘闺房的晨曦,女字便是太阳底下躲在深闺的姑娘。五哥,你太厉害了,不愧是我们家附近,方圆百里有才子之称的啊。若是这故事是从我口中讲出,那这姑娘可能便是另外一种结局了。这唯美的谜题再配上动人的故事,简直妙不可言。” 胡风听完后,不禁感叹哥哥的才华。 把一个神仙气跑了,我愿意给谁就给谁 小竹听完夜诚这思路清奇的故事,一脸羞的自言自语,“若是我也能遇到像故事中这样的人,就此生无憾了。” 妙冉“五哥,你这故事听起来挺美。那第二个谜题的答案是什么呢?” “弟妹,第二个谜题答案其实更简单。就像你和六弟这般。而且刚才老板给我们提示了。题长谜短,自有深意。从题面分析,千人,千面,千态度。每个人唯一不同的就是对待,一件事物的态度,情感。人心不可测。根本不知道谁在想什么?所以唯有一个情字。方可解释这一复杂的情感。这道题的答案就是一个“情”字。纸短可以情长,但唯有人心之情不可知。” “这位公子分析的确实是面面俱到,有理有据。待老朽看看,公子所言的字,能否对得上答案?太好了,对上了。答案就是如公子所说。” 那位老者看了自己手上拿起的写有谜底答案的纸条。惊喜且字正腔圆的说。 “公子,恭喜你成为今年能够与灯会上两道,最难的题目结缘并把他们解出来。既然难题已解,老夫也该准备收摊了。今年老朽终于可以早些回去了。公子,你如此有才情,不如下一年,我们这儿灯会的谜题,就由公子代劳,帮老夫写吧。公子,你意下如何?” “老人家,你是在说我吗?我可以吗?”夜诚一听老者此言又惊又喜。 “当然是公子,你解出了。积攒了一年的灯谜难题。所以下一年的灯谜有公子帮忙拟写是最好不过的了。” “在下只怕才疏学浅,辜负了老人家您的一番重望。” “哎呀,兄弟,你怕什么。你可不能辜负了老人家的一番好意和一份重望。你是担心下一年灯会不好出题,可以先来我们几个练练手。你就放心的,大胆的放马过来吧。” 夜诚本怕难当此重任,就想着委婉拒绝一下老人家,结果没亦这个家伙却不知轻重的火上浇油。 夜诚心想那可就别怪自己手下无情了,“那好兄弟你请听题。人王打一字。” “全。你这是在玩过家家,还是欺负我识书少?我又不傻。” “六弟,刚才你说的礼物,你一半,我一半可好。请问兄弟,你半,我一半是个什么字?半真半假打一字。圆寂打一成语。女子深闺中打一字。” “你这也能出题?” “当然谜题嘛,无处不在。请作答。你不是说你读书不少吗?不傻,那这个对于兄弟你来说应该很简单才对。” “你可真狠,半点兄弟情面都不留。” 没亦思虑良久后,轻而易举的说出的前面几个谜题的答案,但是就卡死在了,最后一道题上在这最后一道题面前栽了跟头“分别伐,值,坐以待毙。……” “怎么了?还有最后一个呢。” “……本公子最终败在了女子这里,请问师傅,这女子深闺中是什么字啊?” “公子,你猜啊。本次灯会谜题待有缘人,解。” “就是啊,如果公子才学够的话,下次灯会谜题就有公子来拟写了。” 姝婻看热闹似的突然插进一句,潇允也觉得蛮在理的,就点头附和着,胡义知道,他这个弟弟是在“耍赖”呢。 胡风清楚他这个五哥是在,捉弄他的没亦哥哥,自己也不知道女子深闺中这个谜语的谜底是什么?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笑出声来。 看着众人这奇怪的表情,没亦他明白自己是掉进了火坑里了“好哇,你们这么多人。合着伙跟他一块儿欺负我一个。不和你们结盟的人一起玩了。在下先行一步,告辞了!” 看着没亦生气扭头就走远去的背影夜诚将计就计,皮上加皮。 “哎,兄弟你干嘛走这么快哦?我可没有欺负你,你这题目我给你下回留着啦。” “五弟啊,你又不老实了。干嘛欺负他呀。这女子深闺中到底是个什么字?” “二哥,冤枉啊,我可没有欺负他,这个字可简单了。“囡”字。要说欺负也是咱们大家合起伙儿来欺负的,你们不能全怪我。我跟你们说咱们这次是合起伙来儿把一个神仙给气跑了。” 夜诚的最后一句,极其小声的对众人说。 “哎,那位公子怎么走了?” “老人家,别管他。他耍下脾气,生我的气呢。” “明白了。公子这是你的两道谜题的礼品。一盏传统手艺制作的莲花灯,和一只龙型的布偶娃娃。” 胡义看到这终极谜题的奖品大为吃惊,“啊,这终极大奖就是这……” “没错呀,要不公子你还想要什么,黄金,白银,我们这种平民可没有。” “不是,我只是有点好奇。不是那意思……” “二哥。什么礼物都好。需要的是节庆的气氛,我们大伙儿就图个乐呵。” “是呀,这些是刚才公子所出题目的礼品,因为这上万个灯谜中,肯定有公子所出之题。” “可是就一个简单的玩偶,一谜题用了这么长时间。感觉有点儿不值当。”姝婻。 “没什么不值当的,开心就好,大家要是不喜欢这个龙型玩偶,我就把它拿回去给我们家小宠物玩儿,正好。这大小也合适。把这条小龙拿回家,正好给我们家那个小龙人当个小枕头,小床。走啦,回家,天色已经不早了。大家不回的话,再下就先回了。” 夜诚看着那个颜色丰富,做工精致的针绣龙娃娃对一众说,并把手里那个亮着的橘黄色莲花灯递给了琇然。 琇然接过夜诚递过来的花灯,这一幕被胡风看见了,他这个醋坛子就此打翻了,“五哥你偏心,小龙你留着回去给你家宠物。花灯你又给了许姑娘,你弟弟我可什么都没有,我生气了。” “你要气就气吧,这两个礼物都是我靠自己的智慧,赢回来的,你们不喜欢,我拿走了。还有一个我愿意给谁就给谁,人家可是个姑娘家,喜爱漂亮的东西人之常情。要个花灯怎么了?再说我们也说好了礼物平分的呀,现在我只要两个,剩下的,珠花呀什么的你可以送给弟妹,没人会跟你抢的。” 我把它丢掉就好了,不能让他欺负了我妹子 “主人,我不来这儿,不来这儿,救命啊!救命啊!” “来这儿怎么啦,孩子们这么喜欢你,又不会吃了你。” “不,他们不吃人,小龙也不来这儿。琇然姑娘救我。” “你喊谁都没用,你是我家的小宠物,我是你的主人,你得听我的。” 夜诚和琇然二人来到孩子们住的小院儿,夜诚手上掂拈着神龙这条小虫子。 神龙一边叫唤,嚷嚷着挣扎,反抗。但奈何主人是揪着他的小触角,只能被迫营业,跟着主人来到小院。 灯会上被大家合伙气跑的没亦,看到平日里,目中无人,自在逍遥的神龙有今天如此下场,停下了手中教娃娃们训练的动作,朝夜诚和琇然二人迎面走去,话语间略待嘲弄的,“呦呵,神龙大人最近别来无恙啊。怎么今天是被主人揪着来的呢?” 神龙这一只高傲的小虫子,一听没亦这般嘲笑自己,哪里能乐意。“哼,仙君,别来无恙啊!要你管!” “兄弟,你这条小虫子脾气怎么这么大呀?谁又招惹他这个小家伙了?” “本公子自己呗。别管他,他要是再闹下去今晚,就给他断粮。对了兄弟,你在干嘛呢?你可别乱来,吓着我这群小娃娃们。” “我没有乱来呀,我这是带他们操练呐。你这个当师傅的都不认真点,要不再教他们些真材实料。你这个师傅,就枉为人师了!你来,我让你看看,神君有多受孩子们喜欢!” 结果没亦被这些孩子们瞬间啪啪打脸,孩子们一见琇然全都拥了上来。夜诚和没亦二人全被晾在一边“琇然姐姐,你怎么才来呀?我们可想你啦。” 夜诚看到自己照顾了良久的这一群可爱的孩子们,这一举动和反应,望着没亦一脸得意的问,“城隍爷,这就是您所说的受孩子们欢迎吗?好像咱们俩的处境一样吧。” “哼,你别得意,你也不比我好到哪去。你这个当人家师傅的还不如我呢。”没亦嘴一撇,不屑的说。 “关你什么事啊,别以为你是神仙就可以欺负我家主人。不可以欺负我家主人。我家主人还轮不到你欺负。” 神龙这只绿色的小青虫,粘趴在主人夜诚胸前的衣上,气势十足的回应了没亦。 “知道了,神龙大人,知道你厉害,还霸道护主。小仙再也不敢了,告辞!妹子,哥哥走啦!我明天再来!” 就这样没亦这个神仙又是落败的一天,气鼓鼓的离开了。 —————————— 夜诚看着孩子们和琇然在院子里玩的愉快,就领着自家小宠物神龙来到树荫下,他拿出了昨天晚上元宵灯会,他用自己的智慧赢回来的玩偶。 “怎么样?神龙这只玩偶好看吧。你看它跟你多像啊。都是肉肉的。” “主人,我们俩像吗?你的眼光好像变差了。这家伙又短又丑的,还五颜六色,令人眼花缭乱哪有小龙可爱呀。” “既然神龙你不喜欢就算了,我也不强求。早知道我就不把它带回来了。这个虽然是我昨天猜灯谜赢回来的。但我本想着把它拿回来给你当个玩具,或者给你铺个小床睡上去多柔软啊,结果你嫌弃,那我把它丢掉就好了。” “哎,别人主。你是送给小龙的那你就不能扔,因为这是我的啦。主人,你要是喜欢这个小龙的样子,等小龙我修炼修炼。这小东西看起来也蛮柔软的,小龙好喜欢,谢谢主人。主人竟然给我带了礼物,有没有带好吃?” “你这小东西古灵精怪的。还贪吃!” 夜诚直接把落在玩偶上的神龙提了起来,瞅着它渴望巴巴。的小眼神。 “主人,饶命啊,我错了,快放我下了!小龙不吃了。” “你这个小东西放心吧,不会把你怎么的。知道你贪吃,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我只是许久不见我们家小虫子了,我得好好观察观察,看你胖成什么样了?还是不是我家原来那条小神龙。” 夜诚说着就把神龙给放了下来,然后给他弄了一顿绿色的大餐一来。 “主人,小龙哪里胖了。我的小腰可细啦。您瞧瞧,亲爱的主人,你可得给我多点好吃的,不然把小龙饿瘦了。就不肉乎乎可爱了。” 昱日,没亦和潇允、胡义一众走在大街上,姝婻依旧没有个公主样不像个大家闺秀,活泼的在前面跑、跳着。 结界姝婻骤然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脸色一变。原来是王莫仁带着一帮手下的人映入姝婻的眼帘。 看到这帮阴魂不散的家伙,让原本心情愉悦的姝婻。条时间觉得手里的冰糖葫芦不甜了。 潇允看到这帮讨人厌的家伙,他怕姝婻会因为沉不住气而和他们起冲突闹得不愉快。就赶紧快步走到了,姝婻前面挡住了王家少爷的去路。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与其对视,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腰间,微微露出自己腰间所佩戴的皇宫令牌。 王莫仁一见潇允,露出腰间的令牌,他便有所忌惮。一副嬉皮笑脸的,“这位兄台,今天我不是来闹事的。也不是来找你的,请你让一让。” 没亦一见此人来势汹汹,瞄了一眼,心里就犯嘀咕,“哼,这家伙,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于是他对旁边的胡义,轻声问道,“二哥,这家伙什么人啊?带了这么多人。一瞧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这个家伙对你家妹子心怀不轨,专给你家兄弟找麻烦。” “什么?这么猖狂的嘛?胆子不小啊,敢欺负到我的人头上,瞧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没亦一听胡义此言立马就要上前教训王莫仁,为夜诚、琇然二人出气。 可是却突然被夜诚拉住,“别别冲动。这是大街上把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 “你呀,就是太好。让人给欺负了,我这个当兄弟的不知道则罢,知道了,又怎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就算你不让我替你出气,我这个当哥哥的也不能让他这么个心怀叵测之人欺负了我的妹子呀。放心吧,不用你管。出不了大事儿,我自有分寸!你瞧好了,看我如何替我家妹子,还有兄弟你教训他。敢欺负我的人,太不像话了!就让他知道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个什么样的后果!” 还有资格跟我们提王法,就是欺负到本仙君头上 说着没亦缓步上前,王莫仁好言好语,好不容绕要过了潇允,没亦这一座大山又挡在了前面。 “麻烦让一让!” “这位兄台,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对我家妹子有那意思,如果是,请直言坦白。” 王莫仁望着眼前这个不知是谁的家伙,怒瞪一眼。“本公子的事。关你什么事?挡着我却路了,让开!否则,别怪对你我不客气!” “这位兄台,在下就问一下。何必如此火大,气大伤身!先消消气!” 没亦一听这个不是好歹的家伙这一番充满气势的话,也是吓了一跳。稳定下来后,缓言。 “你谁呀?管我!我又不认识你。” “哦,对了,我忘了自我介绍了。鄙人没亦,字城连。是琇然的大哥,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本公子姓甚名谁?要你管,你给我滚一边儿去,我没听过秋水姑娘,还有个大哥。别碍着我的事儿!” 王莫仁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将没亦这个闲人推到一边。直接越过和无视没亦的存在,一副看似柔和的嬉皮笑脸。走到琇然跟前凑近了问,“秋水姑娘,你让我好找啊,近日可好?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要不要跟我回家呀,只要你肯跟我回去,你便有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不知姑娘你还在犹豫什么?” 王莫仁拉起琇然就要走,琇然挣扎着“你放开我,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你这家伙怎么就这么不要脸,死缠烂打。别以为你家有那么一点家底,人家秋水姑娘就会贪图你的那一点荣华富贵,跟你这种蛮横不讲理的纨绔子弟回去。” 青枫一见王莫仁要将琇然强行带走就站了出来仗义直言。结果被王莫仁吼了一顿,青枫,整个人都吓了一跳,愣住了。 “你谁呀,要你管!我要带走的是秋水姑娘,又不是你,少管闲事!你给我滚开!” “你说什么?请注意你的言行!王大公子!我的夫人,也不是你随便就可以吼的!” “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人是吧,有本事你们来呀,打我呀。我就看看你们,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贼喊捉贼,你还有资格跟我们提王法。你要王法是吧?我给你王法,今天小爷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王法。让你敢当着,小爷我的面。吼我的夫人!” 胡义看着这个不知收敛的家伙,灼热的火气瞬间蒸腾而上,话不多言,眼疾手快就给王莫仁脸上重重来了一拳,胡义这一拳下去,王莫仁脸上立刻出现了一大块淤青,半张脸都浮肿起来了。 王莫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的有点迷糊。他反应过来反手就想给胡义脸上也来一下。 结果被胡义一个轻快的转身,轻松躲了过去。他的拳头落空了。 没亦在一旁看到这搞笑的一幕,忍不住的他只能憋笑。然后来了一番神助攻,用了点小法,一拳下去落了空的王莫仁。直接拌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少爷,你怎么样?还好吧,没事吧。” 王莫仁手下一看自家少爷摔了一跤,赶紧上前扶起。直接灰溜溜的又走了。 “快滚吧!快滚吧!有胆子下回继续来呀!” 姝婻一看大家打败了敌人,对着落荒而逃的王莫仁大声吆喝着。 赶跑了坏人后,她瞬间觉得自己手里的糖葫芦甜味又回来。” —————————— 无影云露夫妇二人从雪山上归来。无影听说王莫仁又来找事儿了,愤愤不平的说,“那个臭不要脸的富家公子。又来找我们家公子麻烦了,我找他去!” “冷静,别冲动!无影。有本仙君在,没问题!放心好了,都解决了。本仙君不会让外人欺负我的人,欺负我的人,就是欺负到本仙君头上。我一定会让他好看的!” “可是那家伙就是欺人太甚,故意来找麻烦的。依我看我去把他暴揍一顿就好了。” “无影,别再冲动,我又没怎么样。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那王家公子他再怎么厉害,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啊。你看我这不是毫发无伤嘛。” “可是公子,他仗着他家有钱,就总找你麻烦。你能忍,是因为公子你脾气好,而无影我忍不了。” “无影大哥,你先消消气,都是我不好,别这么冲动。” “琇然这不关你的事儿,无影你先别火。这次这家伙不是来找我的,我都不火,你生这么大气干嘛。消消气!” “是呀,无影别太冲动!他要是再敢来,本公主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就是啊,本神君也不会让他随意乱来的。敢欺负我兄弟和我妹子就是欺负到本神君头上!哎,公主。你过来一下,咱们借一步说话。”姝婻话音才落下,就让没亦小声的叫了过去。 “仙君,有何指教?” 于是没亦在姝婻耳边低语了一阵,姝婻一听一脸震惊,“真的吗?那交给我吧,看我的。” “夜诚大哥,你给我过来。我跟你说件事儿。” “怎么了?” “夜诚大哥,本姑娘跟你说个事儿,你别说我小气。就是我把琇然从翠香楼里救出来的,那银子咱们得算算。一共一千两黄金。” 夜诚知道又是他那兄弟没亦在捣的鬼,夜诚一瞧他,夜诚立刻朝他一个微笑,他立刻一个躲闪。闪到了一边。 然后夜诚对姝婻道“公主,你这是想跟我算账吗?好,那咱们就清算清算。请你给我一两个月时间。” 至那天,姝婻让夜诚给自己算一算她替琇然赎身的银两后。 夜诚有良久不见踪影。 一个多月后,夜诚就提了大半褡包,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来到公主府。晋贤也在,胡风一众看到夜诚手里提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布袋满脸的疑惑。妙冉“五哥,这是什么呀?” “弟妹,你要想知道的话。你问公主啊,她最清楚。这是她要的东西。公主,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了,我不知道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我以后再补。你看看吧。” 夜诚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布袋子递给姝婻。 “呦,动作挺快的呀。这一大半袋东西,沉甸甸的,看起来还真不少呢,你怎么弄的这么迅速?” “公主这话真是说笑了,一个多月已经算是我食言。您大人有大量,就别管我是从哪里弄的。只要能弄到,都是我的本事。而且我还有孩子们要养呢,难道没有了公主的帮衬,我和我的孩子们就不活了吗?兄弟,这下你可满意了?” 也没打算告诉你,花朝节同游 说罢,夜诚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出门,离开。 琇然看到夜诚留下这一大袋东西,不解的问姝婻,“姝婻,夜诚大哥拿来的这是什么呀?怎么他就走了。” “没什么,这只是我们算的一笔账。想不到这家伙,速度还挺迅速的。”姝婻边说边打开,夜诚搁在桌上的布袋。白花花,黄澄澄的金、银元宝大大小小展露在大伙儿面前,还有些稀稀碎碎的碎银。虽不知有多少,但若全部拢在一起,应该有一大堆,假如一个人想要把这些财宝全部抱起来拿走,还未必一次性能全拿走。 一众看到这么多银两顿时惊鄂住。胡风问,“小姨妹,你为什么要让我五哥给你拿这么多银两,你是不是敲诈我五哥了?” “哪有,姐夫,你可别冤枉人。这是本姑娘花出去的,向他讨要回来不是应该的吗?你要想知道为什么,你去问你哥呀。别总把我想的这么坏,老是欺负我。你要是总这么欺负我,冤枉我。当心我去告诉我的皇帝哥哥,让他把你给抓起来,到时候姐夫你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这怎么可能,五哥一向恩怨分明,从来没听说过,他有欠过谁这么多银两。若不是你敲诈勒嗦,问他索要。我怎么了从未听我哥,提起过他欠姨妹你银子啦?” “怎么没有,你不信去问他。一千两黄金,他拿来的这些银子有没有一千两?我还不确定呢,我得用银称过过称。方知实数。” “行啦,六弟,咱们别跟她争了。这公主厉害的口舌,咱们又不是没领教过。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若是拖着不还,那便不是你五哥的性格了。亲兄弟明算账嘛,更何况,你五哥和公主只算得上是亲家。”巡基。 “是呀,六弟咱们消消气。别跟她计较,气大伤身,得不偿失!冷静,淡定。一切皆为过眼云烟!” 胡义一听眼前这两人争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就语重心长的对弟弟胡风说。 “可是我也不能总让着他,让他欺负我哥哥呀,五哥这是上哪弄了这么多银子给她。要不弄清楚,五哥这些银子不就白瞎了嘛。咱们可不能吃这亏,她公主可是富可敌国呀,怎么会无缘无故问我的哥哥,拿这么多银两?正是因为亲兄弟明算账,才更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本公主都说了,你要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问你哥去!我才不告诉你,也没打算告诉你!” 胡风每一次和他这位小姨妹从来就没赢过。这次也不例外。 姝婻没打算告诉胡风事情的经过,然后又把展露在外面的银两包裹起来,直接拿走。 夜诚这一次消失了好久,都不跟大家凑在一起。姝婻觉得把他这个不靠谱的家伙和琇然牵线凑到一起,会白白浪费了琇然后半辈子的幸福,于是就打算不再和没亦站在同一条船上了。 直接当起了“墙头草”想把自己的好姐妹琇然的终身幸福,托付给眼前,看起来比较靠谱又对琇然一见钟情的商二代,唐炻。会比较完美,如果二人真的能如她所愿,结成连理的话,那也是一段不可多得佳话。于是决定继续想方设法撮合许唐二人。 想要找到夜诚在哪还要靠他的损兄弟城隍没亦。 “哎,兄弟,你让我好找啊。你这些天都上哪儿去了?怎么都不和我们大家一道到了。” “我为什么要和你们一道啊?我想上哪儿?不是我的自由吗?而且我又没有躲着你们,是你们找不到我而已。我一直都在家呀!说吧,仙君您又想来找我,有何贵干?有话请直说,别绕弯子,因为无事不登三宝殿。” “哎呦,好啦,还在生气呢?我知道我说不过你。上仙您老人家说的句句在理,不过我今天我来找你,还真不是因为有别的事儿,求助于你。而是准备到二月十二的花朝节,想约上兄弟你一块儿,同游。” ———————————— 花朝节当天,大街上庆祝百花生辰的游行,春游踏青、赏花、扑蝶的人络绎不绝。百花争艳,绿草如茵,清新自然的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花香混合的怡人味道。 城连、晋贤等人精心打扮了一番,齐约而出共赴花朝会。 无影、云露二人在前边走着,“夫君,这热闹的场景。不亚于雪山上上回我们回去参观的元宵灯会。” “是啊,不过我们那人多显得更热闹些。你要是喜欢热闹,下回我们继续回去。我们那儿还有好多热闹的节日呢,我们可以常回去,我带你感受一下我们那里热闹的气氛。” 胡风、妙冉这夫妇二人遨游在花香四溢的各种花丛中,欣赏着含苞待放的桃花。 而胡义、青枫这两位就没有这么亲昵了,直接“分道扬镳”。 夜诚与没亦两个人缓步在后面跟着,夜诚整个人显得有些没精打采的,没亦“怎么了兄弟?你还在生气呀?” “没有,城隍爷的气,在下可不敢随便生。我在想我的事情呢,不过你这么做,我确实应该生气。不是吗?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了,居然跟着公主那个小丫头合起伙来,欺负人。” “生气你就说话呀,别总是不理人啊。好啦,别生气,是我的不是,小仙在此给上仙陪不是。还望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见怪。” 晋贤望着琇然身着一雨后青蓝的长裙,和姝婻这个充满活泼的“刁蛮公主”在前边走着,不禁眼睛都看直了。因为他喜欢的琇然此刻真的就像一个飘飘欲仙,清丽脱俗的仙女,踏入了凡尘,来到了他的身边。 晋贤走到姝婻和琇然边上,“琇然姑娘,你瞧这春日之景色多美。” “嗯,确实挺美的。各色花海,芬芳四溢。人群熙攘,热闹非凡这就是节日该有的样子。” “姑娘,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小生能否冒昧的问一句,琇然姑娘年方几许?” 是小女子倾慕他许久,拜拜又何妨? 琇然闻怔望晋贤,不明白为什么晋贤突然会这样问。 还没等琇然作答,姝婻这个打算撮合他们俩的媒人,反到率先回答“我们琇然年芳二八,唐公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你是不是对我们家琇然,有什么意思呀?” “这男未娶女未嫁的,许姑娘博学多才,小生尚未婚配,对姑娘的心生爱慕又有何不可?” “好,有胆识。本姑娘果真没看错人呐,唐大哥。” 就在琇然面红耳赤,不知如何作答时,没亦这家伙又站出来“搅局”了。“没错,并无不可,但也得看人家姑娘是什么心思,不可强求,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妹子,你什么意思?有什么想法没有?人家唐公子可是这么明确的表达了。” 琇然望了望大哥没亦又看向唐炻,“唐大哥,琇然我一直把你当成大哥,好朋友。我知道你对我很好,能得到你的厚爱,是我的三生荣幸。可是琇然我真的配不上你,而且我已经有了意中人,是小女子倾慕他许久。” “哎呀,妹子,你什么时候有的意中人了?哥哥,我怎么不知道?需不需要兄长给你把把关,改天你把他约出来,我们大家一块儿同游。哥哥我,给你参谋参谋!” 没亦闻琇然此言,既惊讶又兴奋。“对了,妹子,哥哥带你去个地方。小诚诚,你别在那看了,快点过来,我们去个地方。唐公子,我们走吧。兄弟们,走啦。前方不远处有座女娲庙,咱们可以到庙里去拜拜。” 巡基“没亦,我们为什么要到女娲庙里去?” 胡风“是呀,没亦哥哥不是出来游春的吗?为什么要去女娲庙?” “这路也不远了啊。前去拜拜又何妨?” 没亦一回头,看到夜诚正在一棵桃花树下欣赏着桃花。顿时坏心思就上来了,心生一计。还要继续捉弄一下他这兄弟夜诚。就喊上了大伙儿,一块儿想要前往女娲庙。 夜诚一听是这坑人的兄弟,唤自夜诚还真没打算要搭理他,因为自己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使唤的。于是夜诚站在自己赏花的那棵花树下,原地不动。没打算挪步子。 众人往没亦所说的目的地前进,可许久未见夜诚跟上。没亦又亲自返回去,把他拽的跟了上来。 “哎呀,兄弟我跟你说话你都没听见是吧?还在这儿看,你都掉队了。赶紧跟上!” 众人来到女娲庙,庙中的气氛庄严气派,供台上,女娲娘娘人首蛇身的金身塑像,袅娜飘然。身形流畅,仙带飘飘,面容慈祥,整副造相端庄大气。女娲娘娘无时无刻不用温柔和蔼的眼神,和平易近人的微笑面对和平视众生。 当小竹走进女娲庙看到如此庄严气派的女娲神像,“哇,这里好气派呀。而且这个女娲神像好端庄和蔼,活灵活现就像真的一样。” “那当然了。而且这女娲娘娘求姻缘也是蛮灵验的哦。小竹姑娘,妹子,你们要不要也试试?” “我嘛,兄长,这真的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啊?相信哥哥快点试一试。大家都试一试嘛。” “没亦哥哥如若你此次前来,是为了琇然姑娘的终身大事,我们就不必拜了,因为我们已经有天赐的姻缘了。我和我家冉冉好着呢。” “哎呀,我知道你们恩爱。兄弟,我又没让你们这些有姻缘的拜,我是说让那些没姻缘的过来排个队。虔诚的拜一拜,说不定好姻缘就在身边呢。来,妹子,好兄弟,你们快过来。别杵在那儿了,小诚诚。” “既然是带你家妹子来求姻缘的,那我何必要拜?我又不求姻缘。让唐公子和琇然求就好了。对了,你怎么让我你自己不来,我还缺个嫂夫人呢。” “兄弟的终身大事打紧啊,兄弟,你先请。你们先弄完,我再来嘛。又没有让你们立马就拜堂。女娲娘娘补天造人,人首蛇身乃万妖之祖,说起你们的渊源还挺深的。你理应也拜得。就别含蓄的摆架子了。” 说着没亦猛的一把就把夜诚,推倒跪在地上。形成了唐、许三人拼排齐跪于地的场面。 “这样才对嘛,你三个有什么心愿?赶紧许一个。说不定女娲娘娘就会显灵帮你们实现或者赐你们一段好姻缘。” 小竹一听也诚心诚意的跪下“仙君说得如此神,那小竹我,先试试。如果女娲娘娘真的有这么灵验的话,我希望你老人家就赐我们家小姐一段美好姻缘吧。” “小竹,女娲庙是一个神圣庄严的地方,要求,也是让女娲娘娘帮你完成,干嘛说我呀。” “那小姐你不要的话,就请女娲娘娘赐给小竹一个如意郎君吧。” “妹子,小竹说的也没错。那妹子你有什么愿望,不说出来也可以默默的告诉女娲娘娘。这样就没人知道啦。天知地知,你知,女娲娘娘知。” 唐炻望了望了身边的琇然,就在心中默默对着女娲神像祈祷,“女娲娘娘,如若您老人家真的能显灵的话,小生希望能与眼前的心上人许姑娘此生相如以沫,相伴相守。” “神明在上,小女子希望,身边人都平安喜乐,小女子亦能得偿所愿。” “女娲娘娘,请恕夜诚刚才的不敬之罪,如果夜诚造化够,有幸能得您真的能够显灵帮忙世人的话,夜诚诚心祈愿女娲娘娘您,能帮夜诚身边的这位姑娘,实现她所有的愿望。因为她已经够苦了,经历了许多波折,希望她余生能够平安顺遂。再有就是希望您能保佑我早日寻到我昔日的救命恩人,好尽快完成多年以来的夙愿。” 夜诚祈祷完自己的愿望,看着自己的好兄弟还处在那儿不动。就起身“没亦,你怎么还处在那儿?你就没什么想和女娲娘娘说的吗?” “我嘛想和女娲娘娘说的,她老人家都知晓的。所以不必这么多繁文缛节,对吧,女娲娘娘,小仙就不给您老人家鞠躬磕头了。我的诚意和心意您知道就行。” 没亦对着女娲神像此话一出,夜诚无奈的白了他一眼。扭头就走,“骗子,大骗子不陪你闹啦!” 是你搞的什么鬼吧?对我家骨骨有什么不良企图? “哎,开个玩笑还真生气了。这倔强的小脾气还挺大的。我的好意你不领情,那以后我可不管你了。来,妹子。我们别管他,既然已经祈祷完了,我们出去看看,这庙里可热闹了,人来人往的。看看这人流香火,你就知道这女娲庙有多灵验了。” 夜诚赌气走了出去后,看到这人来人往的人群。他并没有走太远,而是一个人走出到庙门口靠在,那一堵厚重的庙墙后。蹲靠在那里,常舒了一口气,似乎有点情绪低落。黄墙青瓦,那人来人往,来回交替的人群,更加凸显了,夜诚此刻的忧郁感。 夜诚今天之所以会变得如此忧伤,不为别的。只因为他那坑人的兄弟城连,常拿他逗趣,而且还总是揪着那个点不放。自己又至今都没有找到那个画像上千百年前的恩人姐姐。只能默默的像女娲娘娘,祈求能早日找到他的恩人姐姐,只好独自一个人躲在这无人的地方,暗自忧伤。 没亦在琇然等人祈祷完,一众人浏览女娲庙的风景,然后停留在一棵桃树下,没亦又突发奇想,随手从桃树上折下一枝桃花。并拉着琇然走到院墙前怂恿着琇然,把这枝桃花抛出去。 “义妹,来,还需要你再做一件事。心愿祈祷完告知了女娲娘娘后。还需要你把这一枝桃花也扔出去。这叫抛花枝。听说这只要默念自己的心愿,再将这花枝抛出,说不定还真能如愿以偿,找到个如意郎君的。” 琇然也不知道这个说法是真是假,只得随手将手上的花枝随意的抛出,就当是随了哥哥的心意。 夜诚在墙边忧伤了一阵后,随处走了走。当他再回到这面墙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一枝桃花,正好砸中了自己从身前掉落,夜诚知道这桃花是从院墙内抛出来的,那肯定是某位女子,为了祈求某件事。才将这桃花枝抛出来。于是夜诚将地上的桃花拾了起来,在院墙边爬了一个小坑,用土把这枝桃花,给培上种了起来。也算是自己对那位姑娘的愿望的美好祈愿。希望她能够心想事成。 看着兄弟这一众人许久未出来,夜诚望着四周茂密的树木,他决定先到上边儿看看风景,等他们出来了再说。 于是夜诚,脚下一用力一蹬,就身轻如燕,轻飘飘的横踏到了树干上,飞身一跃跳到了树梢上。跳望起了远处的风景。 过了好一阵儿,众人才女娲庙里出来,却不见了夜诚的身影。 “小诚诚,你在哪儿呢?” “五弟,你人上哪儿去了。难道真的生气啦,一个人先走了?” “二哥,我在这儿呢,你们参观完了?” “你这家伙上哪去了?一下就没影儿了?我们还以为真的生气走了。” “这怎么可能?二哥,这么久以来。我还真不知道生气二字怎么写?你们若是谁能教会我,把生气二的字写出来。算你们有能耐。我这是看你们许久不出来,就到树上去瞅瞅风景。说来也巧了,刚才我逛了逛折回来,不知是谁扔了一折桃花出来正巧砸在了我身上。” 闻言,没亦喜出望外,“是吗,那花呢?” “喏,花被我捡起来种在这儿了。没亦,你干嘛那么兴奋?这该不会又是你搞的什么鬼吧?” 夜诚指了指刚才自己刨坑的墙根处,并质问着没亦。只见那半枝桃花正稳稳当当的立在墙角。 “哪能啊,这次你可冤枉我了,兄弟。花,可是我家琇然妹子扔出来的。” “……” “没错,夜诚大哥这花的确是我扔出来的,不关大哥的事。” 琇然此言夜诚也没有在说话,直接转身离去,不再理众人。 这件事之后,夜诚不知过了多久没有理没亦这个家伙。 没亦无奈只能上赶着来道歉,“兄弟,你怎么这段时间都不理我呀。是不是生气了?” 夜诚此刻瞅了一眼,匆忙进门来的没亦。抱起了正在自己跟前转悠的小宠物骨骨。轻抚着小雪貂骨骨柔软雪白的毛。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我说过了,本公子还真不知道生气二字怎么写。不过,在下现在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与仙君您老人家割被断义,绝交为妙!” ……闻言没亦瞳孔瞬间放大,语塞。 “别呀,兄弟我错了。你竟然不生气,以咱们这交情有必要,因为这一点点小事而割袍断义,绝交吗?那我不就是有负余义父所拖,成了那恩负义之小人了嘛。” “我管你是小人还是大人有大量,身为兄弟的我,我得让你长长记性。” “呀,你怀里抱着的是雪貂骨骨吧。这小东西越长越可爱了。能够让我抱抱它吗?我好久都没有见到它了。兄弟,你是什么时候把骨骨从家里带出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骨骨是我养的宠物,我带我家宠物出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说你这家伙,是不是对我们家骨骨有什么不良企图?” “我能对这小家伙有什么不良企图啊?我就单纯是觉得它可爱。喜欢它,想抱抱它,多跟它亲近罢了。兄弟,不如你就把骨骨卖给我吧,多少银两你开个价,只要兄弟有的都给你。因为你家你差的宠物也不少。多它一个不多,少它一个不少!如果要说真有什么不良企图的话。假如这小东西要是一个姑娘家的话,我肯定会使劲浑身解数去追求她。” “哦,原形毕露了吧。你休想,骨骨是本公子。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把它救回来的了,跟它相处这么长时间有了感情。而且我们家那些小家伙们。也不会同意,我把它们的好朋友给卖掉。所以就是你出千金。我也不会把我家骨骨,卖给你。因为它是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的朋友,家人。仙君你有本事,真想要的话。就自己靠机缘去寻找一只呀。何必要前来向兄弟我这里,强人所难,强取豪夺呢。仙君请慢走,不送!滚!” 我们可以找茹烟妈妈,许久不见 经过夜诚有理有据的一番道理后,城连无反驳的余地。 于是城连就开始用自己的方法死缠烂打着夜诚,直接赖在人家家门口不走了。他直接赖在夜诚家门口的青石板上,夜诚没打算理这个无赖,亦未打算要将这家伙轰走。除了能经常看见他,两个人没有过多的交集,互不干涉的和平相处! 城连“贼心”不死被拒之门外还时不时的往夜诚屋里瞧。 “没亦,都到这儿了,怎么不进去?一个人在这儿发什么愣呢?” 看到胡义等一众人,城连喜出望外,“二哥,你可算来了。你兄弟他欺负人。” “怎么了?他怎么欺负你了?你为什么不进去?” “二哥,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兄弟我,好委屈啊!” “怎么了,走,进去。我们与夜诚说说,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五弟,你是不是欺负没亦了,怎么能让人家待在外面,不给人进来呢。人家可是城隍,或大或小,都是个仙君。你怎么能够无理取闹,欺负一个神仙呢?你这是以下犯上。” 夜诚放下手中的书,缓慢抬起头。望了望着二哥胡义,又将目光转移到了没亦身上。 “又不是我不让他进来,我的门是开着的,是他自己不进来。我又没拦他,与我何干?” 闻言,胡义又一次看向没亦,这次胡义是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没亦。 “兄弟,这什么情况啊?” “二哥,我是不敢进来呀。” 小竹笑道“城隍仙君,你为什么不敢进来呀。夜诚大哥又不吃人,有什么可怕的?该不会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是害怕见到兄弟不敢进来吧。” “小竹,莫要胡说。你又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怎么可能乱讲?” 琇然面对小竹的搭腔,将其嗔怪。 “这也不是没可能,仙君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让人抓着把柄了?” 姝婻疑惑的望着没亦,然后一本正经的说。 “琇然,你别怪小竹了,还真让她给说着了。这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家伙还真是做了亏心事,不然我还没骂他呢,他怎么就不敢进来了呢。而且你们知道吗?二哥,他这家伙不怀好意。跟他相处这么久,我总看透彻他了,今天,我总算知道了。他那风流神仙的名号。果真名不虚传!而且坏主意都打到了,我们家骨骨身上。你们说我该不该让他进门?不过我也没有管他,是他自己不进来。” “小诚诚,你这意思是说我对你家骨骨耍流氓了?我只是开个玩笑啦着,闹着玩。我说的是若骨骨要是个姑娘家,我一定会拼尽全力追求她。而且我就不信你真的能这么清高,真的可以做到不近女色。要不要咱们去试试。公主,我就想问一下哪里是有美女如云的地方。” “要说美女如云的话。这天底下除了我皇兄的后宫,恐怕就没有一个地方。美女能多的过它的地方。容我再想想,哦,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地方虽然华丽之处不及皇宫,但美女还是云集的。而且那个地方琇然,最熟,最了解了。琇然,看来这次得靠你了。” “我嘛?姝婻,哥哥要美女云集的地方,这个我能帮上什么忙?” 姝婻话音才落,琇然闻言就一脸疑惑的望着她。 “翠香楼啊!你忘了翠香楼吗?要找美人,我们可以找茹烟妈妈帮忙呀。那个地方的姑娘绝对是倾国倾城的,不然妈妈这生意怎么做呀?所以,我们找茹烟妈妈帮忙绝对没错。而且我们已经好久没到翠香楼去啦。你与妈妈许久不见!正好趁此机会,去看看茹烟妈妈。也好让你回家看看,你出来这么久,肯定也想会那里了。虽然那翠香楼不是什么好地方,毕竟你在那儿住过一段时间。对那儿也有一定的感情。说走就走,咱们刻不容缓,这就出发!目的地,翠香楼!” “是呀,小姐。公主说的没错,你出来的久了也应该回去看看,毕竟在那待过一段时间。” 唐炻接过小竹的话,劝诫琇然“没错,琇然姑娘,该做了断的时候就当做了断,这样才能无牵无挂。就当给过去的自己,做个告别。忘却烦恼,开启新的人生!” 琇然细思起来,大家说的都没错,于是点头答应了,就这样大家达成了一致,回一趟翠香楼! “夜诚上仙,还弄这是干嘛?走啊,你可是主角。” 姝婻说着便拉起坐在书案前的夜诚飞奔夺门而出。 姝婻这说一不二的性子又指挥着众人,前往翠香楼。因为大家了解姝婻这说一不二的个性就是这样。也因为姝婻是公主,在场她最大,作为领导者。大也家甘愿做她的随从,听她指挥。不做过多的争辩解释!做那没有用的负隅顽抗。 大家来到翠香楼,这翠香楼的妈妈,茹烟一见姝婻公主突然驾到,就赶紧迎了上来。 茹烟一见姝婻就立刻毕恭毕敬的迎了上来笑语盈盈的,“公主,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公主恕罪!” 就在茹烟准备招呼人,让人大超大办迎接公主驾到时。突然被姝婻拦了下来,在其耳边低语“老板娘低调些,别太张扬。本公主就是微服私访。就别弄得满城皆知了。我再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齐姝婻,以后管我叫齐姑娘好了。至于给我们准备吃的嘛,不必太丰盛,多了吃也不完。而且今天我和我的们是特意来找妈妈叙旧的。就不必如此客气啦。” “哦,好。明白了,是小人多嘴说错话了。多低调,低调!齐姑娘里边请!” 茹烟闻言有些惊鄂。再望着琇然和姝婻身后的这一大群人,她好像明白了什么。知晓今天姝婻并非来找麻烦捣乱的。于是就拿出了她那对待客人谦逊有礼的态度,将众人领到离台上最近的前排桌前,与众人一起坐下。 “齐姑娘,突然驾临真让我们翠香楼蓬荜生辉。不知齐姑娘今日前来想与民妇叙什么旧呢?齐姑娘可是大人物我们也并不熟。有什么话就请直言不讳的讲出来吧。” “茹烟妈妈您真客气,怎么可能不熟,没旧可叙。而且我们也许久不见啦。不管怎么说,妈妈你也收留了琇然一段时间。现在琇然她是我的好朋友,我这次来是专门前来感谢老板娘,茹烟妈妈你的!妈妈,是不是因为上次本姑娘前来那驾势把你给吓着了!所以妈妈你才如此拘谨的?本姑娘再此给你赔不是了。对不起,是我的不是,还请您见谅!” 姝婻一边说,一边真诚的给茹烟鞠躬赔礼。 是不是愿意留下帮我,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哎呦,使不得,使不得齐姑娘你可千万别这么客气!你行这么大礼可是折煞小人了。大家都别客气,请坐吧!” 茹烟见姝婻给自己行鞠躬大礼,连忙扶起姝婻,招呼大家坐下。 “秋水啊,你可算回来了。你知道吗?你走了以后,我们这翠香楼。少了你这位头牌。生意日渐萧条。现在我们这儿,没了你就没了往日的光辉。我们这一大家子只能勉强糊个口。将生计为持下!去自从你上次拒绝了那王家公子的下聘。然后被他们强制带上了花轿,最后被人劫了。你又后再回来住了一段时间,再又搬走了。我一直都没敢问,也来不及问,到底是哪位英雄好汉。有这胆量,敢从长安成首富王怀谦之子王莫仁,王家大公子手里抢人?秋水啊你都离开这么久了,要说赌气,气也该消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给妈妈我撑撑场子。不然我可就没法活了。这翠香楼卖艺的,打杂的,跑堂的。这一大家子人都需要糊口,吃饱饭。你能不能回来帮帮妈妈我,就当是我茹烟倚老卖老,厚着脸皮向借三分薄面。也算做你无家可归之时,我好意收留你的一个人情。如何啊,只要秋水姑娘你肯点头,回到这翠香楼帮我,你那月钱是之前的三倍。” 茹烟这个老鸨,因为琇然(秋水)离开了翠香楼后生意萧条,没法混日子了。现在一见琇然就开始诉起了苦,希望琇然能够不计前嫌回来帮她,重振翠香楼的声誉。 姝婻一听,那还得了。立马就不乐意了。 “老板娘,别人都是劝人从良,你怎么还……秋水原只是一个艺名,人家原本是有名有姓的。姓许,叫琇然。可是好人家的姑娘是你强迫人家这么干的。你可忘了,秋水姑娘现在可是我的人,本姑娘那一千两黄金,妈妈你可是收了的。你可不能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并且你不是想知道,敢劫富家公子的迎亲队伍,从长安首富之子手里抢新娘的,英雄好汉是谁吗?你有问过人家同意了没有。你就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想让秋水回翠香楼,继续当翠香楼的头牌!帮你招揽生意。这样未免不太道德!” “姑娘所言有道理。但难道我们这里的一家子大小,上百号人就不活了吗?我是想知道那位侠肝义胆的英雄好汉是谁?但我又该何处寻他?再说了秋水是去是留,是看在她是不是愿意留下帮我,决定权在于秋水,而非是那位在大街上强出头的无名公子。” “此话可不能这么说。妈妈,再怎么说,也是那位公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秋水姑娘带着脱离虎口的。说起来也算是秋水的恩公。人家费尽心思。才把人从火坑里拉了出来,你这是又要把秋水又一次推入火坑。谁说无处可寻英雄好汉了,那当街抢新娘的好汉虽远在天边,可却近在眼前。这位便是茹烟妈妈,你口中那位当街劫跑新娘的好汉,胡夜诚,胡公子。” 姝婻公主反驳着老板娘,茹烟。并且隆重的介绍了,此刻正在悠闲的夜诚。 “齐姑娘,低调!刚才我们进门时,姑娘不是才说了切莫张扬,为人处事要低调的嘛。现在怎么还越说越夸张了呢?是巴不得让全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胡某人当街抢人新娘的糗事?” 夜诚一边与姝婻说着一边端起桌上的茶壶,往自己面前的七星杯里倒了些茶水。并轻握住茶杯,端起,轻抿了一口。 “这位公子看起来,玉树临风,温润恭谦。还真看不出来是位高人。不知公子,家中可曾婚配,可有妻室?” “……妈妈为何有此一问?小生,不曾婚配,未曾有妻室。您有什么话尽管直言不讳,不必拐弯抹角。” 茹烟此言夜诚的脸条时赧然。 “嘿,呀。如此甚好!对了,胡公子。这几位公子的面容亦不错,不知诸位公子尊姓大名?” “哦,这些都是我的兄弟,好友容在下介绍一下。这位是齐姑娘的夫婿,潇允。” 夜诚手一摆向潇允。向老板娘茹烟介绍。随后又依次介绍了胡义、青枫、巡基胡风和妙冉。 “几位分别是我的二哥胡义,二嫂青枫、四哥胡巡基。弟弟胡风,弟妹妙冉。朋友唐炻,字晋贤。” 但一到没亦的时候,夜诚直接停了下来,将扬起的手放下。跳过了介绍环节。原本满心期待的没亦瞬间失落感爆棚。于是气乎乎的质问夜诚。 “诶,小诚诚。怎么轮到我,你就不继续说下去啦?难道我不是你兄弟吗?我们可是有着八拜之交的。” “是,你说的没错。我们是有着八拜之交。但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所以就不必把你向妈妈介绍了。” “你……那可不行,你不说我自己说。老板娘,幸会!在下没亦,字城连。是夜诚的异性兄弟!” “啊,幸会!原来公子是胡公子的异性兄弟。难怪这行为举止,大相径庭,如此豪放不拘!” ……没亦面色一黑望着,老板娘茹烟。 就在众人说话间,冬霜从楼上下来,“妈妈,今天怎么如此热闹。是不是来了什么重要的客人?需不需要我帮忙?” 当她一见琇然时激动不已“秋水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想死我了!你这些日子过得还好吗?” “我很好,你还好吗?冬霜。我也好想你。” “我们姐妹好久不见了,你快跟我来,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姐姐你知道吗,你开的这段时间,妈妈一直让人给你留着你的房间,一切摆设造就丝毫未动。你快上去看看,我们姐妹好叙叙旧。茹烟妈妈,我和秋水姐姐先上楼聊会儿,你有事叫我。” “好,知道了。去吧,好好聊!瞧你这毛毛躁躁的,丫头。真是让诸位见笑了。冬霜这丫头,是我们这儿姑娘中年纪最小的。最活泼开朗,最顽皮的。也是和秋水关系最好的姑娘。秋水不在的这段日子,我这翠香楼,都得靠着冬霜这丫头的机智度日。” 晋贤“那冬霜姑娘还真是聪慧过人。” 算是个巧合,算是明抢嘛? 小竹随着自家小姐和冬霜来到楼上,自家小姐曾经住过的房间。 “秋水姐姐,哦,不对。既然都已经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就不能再叫这个名字。晦气!从这出去了,就应该开始新的生活,琇然姐姐你看自从你走了以后,这里的一切摆设都没有变。妈妈都不许我们动你的房间,还会安排人定时给你打扫。你瞧瞧这是不是还是那么熟悉,一切照旧。” “嗯,还是原来的样子。” “姐姐,自从你被王家公子逼婚,在大街上又被神秘人给劫走,现在满城都在传。那位救你的公子是何其的大胆。来了一出英雄救美,而你知道姐妹们,她们怎么说你的吗?她们说姐姐,你是攀了高枝了。才会被成亲当天让人给劫了。我还听人传言,救你的那位公子不仅武功高强以一敌十,还长相俊美。你快给我讲一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冬霜你别听姐妹们瞎说,她们是怎样的人?你我又不是不知道。大家就是闲的没事儿,随便聊聊,不必太当真!若是我真的如大家所言攀了高枝,我又何必在回到这个曾经让我受伤的地方呢。其实事情的真相是,我被曾经帮过我一次的恩公,再救了一回。那天说起来是巧合。是他无意间又救了我一次,并非姐妹们口中所说的攀了高枝儿了。不过要说到长相俊美,武艺高强,这点倒不假。而且救我的胡大哥,就在楼下和妈妈她们聊着天呢。” “胡公子,不仅对我家小姐有救命之恩,而且对我们家小姐还超好的。人长得俊俏,功夫又好心地还特别善良,对小姐特温柔。” “是吗,天底下居然有如此完美之人。那可真是无可挑剔了!姐姐,你的恩公救了你两回。那你们还真是有缘呐。快和我说说,大家口口相传的英雄,是如何对你英雄救美的。” 小竹在旁边搭着腔拱着,冬霜迫不及待的拉着琇然二人来坐到了床边,让琇然给讲讲这美丽的事情经过。小竹就在一旁站着,陪着自己小姐。 “好,你别急。等我慢慢与你说来。这话说起来就有点长了。算不上是英雄救美吧,算是个巧合……” 楼下夜诚也正和茹烟讲述着自己是怎样从王莫仁的迎亲队伍中,“劫走”琇然的。 “……当时我也没有多想,突然看到自己的朋友被人劫持,就直接冲了进去。虽然有人阻拦,但把他们都打趴下后。直接拉着琇然一个劲儿的冲出了慌乱的迎亲队伍,和凑上前来看热闹的人群,我们而人,扬长而去……” 夜诚话音未落,胡风就又搭了上来,“老板娘,你都不知道我五哥当时拉着琇然姑娘差点没跑出城去,还好我和我四哥功夫了得速度够快,不然都追不上我五哥和姑娘了。” “六弟,不该你说话的时候别乱说。” “我没有乱说话呀,我说的是事实。本来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对吧,四哥,我没说错话吧。” 听到五哥嗔怪责备自己,胡风委屈的看向四哥,巡基。 “是的,没错,的确是这样的。但六弟咱们还是好好听故事,少说话为妙,毕竟祸从口出。别惹你五哥不高兴!” “想不到胡公子表面看起来柔弱不堪,不想还是一个侠义心肠拥有绝世容颜的武林高手。这被抢的还是我们翠香楼的头牌姑娘。公子,你可知。我们这翠香楼的规矩。” “妈妈,在下不知,但愿闻其详。” “我这翠香楼的规矩是,进了这儿的姑娘,一般只有两条出路。为什么生路只有两条因为我们这儿说好听了是茶楼酒楼,说不好听了就是烟花之地。就算姑娘本人自己有足够的银子为自己赎身也不会被世人认可。但凡进了烟花之地的女子,要么是一生风尘,要么是真正遇见一个对其死心塌地的良人,舍得用足够的银两将心爱之人,从这风尘之地救出。秋水姑娘不仅是我翠香楼的头牌,花魁!妈妈,我需要她撑场子外。秋水她还是我的聚宝盆,是我们翠香楼最清纯的姑娘。多少富豪公子千金,万金尚不可求,见秋水姑娘一面。可公子你倒好,两条路你都未选其一,反倒用你自己的方式。把人给我从大街上劫走了。更糟糕的是你劫谁的不好,非要得罪了这长安城首富的公子,您让老妈妈我这翠香楼,几百号人该怎么活呀?你把我这的招牌给砸了,胡公子你长相俊美,武艺又好又尚未婚配,不曾有妻室。不如公子你就留下,替妈妈我撑撑场面。” 茹烟这一番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原来这老鸨妈妈说来说去,心中早有自己的如意算盘。是打了这么个馊主意。 “……妈妈您此言为何意?恕夜诚愚钝不知。还请明示……” 夜诚整个人都傻愣住了,没亦秉承着看热闹的心态,忍着憋笑。 巡基颤颤微微的问“老板娘您是不是在说笑啊,如果不是你这是打算明抢嘛,舍弟如何替您撑得起如此大的场面。这未免有些不太和规矩吧。而且秋水姑娘的赎身银两,齐姑娘不是已经给过了吗?” “就是啊,老板娘。不带这样的啊,做生意嘛,以诚信为本。我们可是为秋水姑娘赎过身的了。银子你也是收下的啦,那我们之间的交易就算两清了。现在又突然要求让我哥来,给你撑场面。这算是明抢嘛?不对,这不是明抢是什么?” “理的确是这么个理儿,钱你们是给过了。但话不是这么说,这胡公子当街抢我翠香楼头牌花魁,秋水姑娘。得罪王公子的时候。这齐姑娘可是还没给,我们的花魁姑娘赎身呢。这一码不得归一码,老妇人我可没有不讲理。我这只是就事论事。自从秋水姑娘被劫走后,秋水就很少露面看见客了。我们这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最后倒好了,公子你撺掇离开了翠香楼。妈妈我,这段日子以来的损失。我该找谁讨要去啊?所以我不找公子,找谁?还请公子给指条明路!” 茹烟这个老鸨可精明了,如意算盘打的是绝对不能让自己吃亏,她觉得秋水已经离开了翠香楼,就不太可能会再愿意回来,自己也就失去了一个聚宝盆,一棵摇钱树。但看夜诚长俊美,似又发现了新的机遇,找到了另一颗摇钱树。于是就对往日的一切都不作数了,直接把责任推给了当街抢人的夜诚,以此作为要挟,希望夜诚能成为他下一棵赚钱的摇钱树。 前提是要有银子,这才是美男计 “老板娘,您想让我兄弟给你撑场子,恐怕不太可能。因为他可是个万年不开花,半点不懂情趣的鱼木。不如我来给老板娘撑场。” “这位公子你想来,这个恐怕也不太行。” “为什么不行,难道本公子愿意给你撑场子,你还嫌我丑不成?” “不敢,以公子的容貌丑倒是不丑。但我怕如果是公子您来给我救场的话,我怕的是救场不成,反而砸了场子。因为就刚才公子您跟我说话的态度。恐怕会得罪不少客人,这样一来,别说因为公子妈妈我有钱赚得,就是不往里搭钱,亏钱已经算是万幸了!” 老鸨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了夜诚身上,身为兄弟的城连,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本想着为兄弟解围,这把城连给弄急了。不想……这还是跟高手过招呢。 但知道这个不是省油的灯之后,城连不是好惹的,本想就此生气的他,冷静下来,细想这个女人想要扣留自己兄弟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银子嘛。那就投其所好,让她如愿以偿。 随后城连二话没说,直接掏出两锭白花花的银两搁在桌上。“老板娘啊,你想让我兄。弟留下帮你不就是为了这个嘛。我告诉你我给你撑场子的话,比我兄弟胡公子,给你撑个场子。会让你更容易得到这个哦。我承认我虽然长得不怎么样,没我兄弟好看。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实不相瞒我乃此城城隍。有我这个神仙,来给你撑场子。帮你赚钱,岂不是让您的生意日进斗金,名满天下。不比你总想着,去巴结那个长安城首富王家公子王莫仁要强上许多,也容易许多。” “公子,你是神仙?”茹烟疑惑的望着城`。 “妈妈,您不相信?难道我不像个神仙吗?瞧好了。” 说罢,城连手一抬,桌面上又多出了一锭金灿灿的金元宝。 “怎么样?” “哎呦,相信了,相信了。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是神仙,活佛呀。公子您有怎么需要,尽管说便是,能满足的我尽量满足。不过这前提是得要有银子。” “钱不成问题呀。我能不能麻烦妈妈您,给我找一位漂亮家的姑娘。我要给我这位不开窍的兄弟上个课。教他如何使用美男计!” “公子,我们这儿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小牡丹。快出来!” “来了妈妈,您找我什么事儿?” 茹烟话音才落,一个身着耦荷色,头戴绒花牡丹,一双丹凤眼,樱桃小口的姑娘挑帘而出。 “小牡丹你就陪陪这位公子吧。” “好,请问这公子有什么需要?” “没什么需要,我就是想找个人聊会儿天,给我这个兄弟上一课。牡丹姑娘这边请。小诚诚在边上看着兄弟我手把手教你。不然你就万年不开花的铁树傻瓜,何时才能迎来春天抱的美人归。你看兄弟我是如何使用美男计的。” “有你的。正好本公子闲着,让我观摩观摩学习学习。” 夜诚对于城连的“邀请”欣然前往,与城连和小牡丹到了另一张桌子前坐下。 “不知公子找小牡丹前来,有何贵干?” 城连开启了他的“表演”。 “我就想找姑娘聊个天,说说心里话。不知小牡丹姑娘,对往后的日子可有什么向往之处?” “……不知公子此言为何意?” 小牡丹闻言,赫然羞涩。 “若是姑娘日后有什么向往之处说不定,小生能帮上姑娘一把。……” 夜诚望着自家这个损兄弟,一只手半拖着脑袋,撑在桌面上,一只手端起桌上的茶轻抿,看着城连上演美男计,吹牛骗花季少女。 楼上,琇然、冬霜和小竹三人在屋里聊的正欢。 “哟,我们的花魁姑娘回来了。这是攀高枝,与不知哪里来的浪子逃婚没成。又跑回来想重操就业,独霸头牌的位置。重新用自己最拿手的媚术,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博取客人同情。” 春雾经过秋水的房间,听到三人的对话,把话往那一晒,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此时春雾一身红衣,头顶一朵紫红的牡丹,一双凤眼,吊梢的柳叶眉,一张涂得如火焰般红润的大红唇,浓妆艳抹的脸蛋儿。一撮垂肩于胸的乌黑秀发。往那一站整个人妩媚婀娜。 “春雾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也是秋水姐姐的家,她怎么就不能回来了呢。” “我可什么都没说,我也没说不许她回来。可是冬霜你傻呀,只要她一回来,咱们的日子不就更不好过了。本来我们这儿的生意就不太好,只要她一回来,风头就全让她给占了。咱们可什么好处都捞不着,你为什么总要站在她这边儿。”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家小姐也从来没有得罪过你吧,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她。” “你谁呀?小小的一个丫鬟,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可知我是谁?现在我可是这翠香楼的头牌姑娘。你这丫头可别把我衣裳给弄皱了,不然就是把你卖了也赔不起。我这可是上好的绸缎。小姐?哈哈,就离开这么几天,把自己的身段都给抬高了,从一个风尘女,敢自称小姐了,还随身配有丫鬟。看来当街抢亲的那小子身价果真不错。” 小竹就轻碰了一下,春雾的衣裳,春雾就把将小竹一把推倒在地,还一脸嫌弃的拍了拍自己被小竹碰到的衣袖,整理了一下。 楼上发生着一对三的事情,楼下呢城连正对小牡丹吹着牛呢。 “小女子正缺一个良人,只要他愿意可以随他到天涯海角。” “巧了,在下也正缺一个闲时饮酒品茶,对诗抚琴知心能够仗剑天涯的人。人生能得知己几回,与姑娘湘相谈甚欢。在下,以茶代酒敬姑娘一杯。” “行了,差不多得了,兄弟再这么说下去。你可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啦,不然就白瞎了,你这山盟海誓。小牡丹姑娘你别听这个二流的说些三流不入流的话。切勿当真,他就是脑袋缺根筋,忽然间一热,胡言乱语说出一些不正经的话,多有得罪!你切勿放心上!” “好了,你这美男计也应该上完课了,但本公子觉得不太适合在下。我就先上楼去看看你家小妹子,琇然姑娘了。你呢就别再挑逗人家姑娘了,你瞧瞧人家姑娘的脸,都让你给说红了。” “哎,兄弟你等等,我也去。” 夜诚说着起身上了楼,晋贤看到夜诚和城连上了楼。也离开了众人的视线,紧随其后。 就看到了这喋喋不休的一幕,夜诚对城连讲,“兄弟,我让你看看,这才是真正的美男计。” 当街抢亲的浪子,有一良方 “就那个来历不明,还当街抢亲的浪子,会允许你再重操旧业吗?那不就白白浪费了,他当街抢亲的一番苦心啦?秋水啊,你也真够傻的。为了一个跟本保护不了你的人。白白错过了这长安城最有钱的公子。如果那人他真的在乎你的话,现在他在哪儿呢?” 春雾当着琇然的面摆起了头牌的大架子,并冷嘲热讽了一番。 琇然抬头朝面前春雾的身后望去。夜诚就在眼前,夜诚对着琇然微笑了一下,琇然“他在……” 夜诚原本已进门,但又折返出去敲了敲门,以表示礼貌并出言“没错,如果有本事的还真舍不得自己喜欢的人,再重新回到这烟花之地,受委屈!” 春雾一回头见三个人,矗立在自己面前,顿时下了一跳。 夜诚缓步上前,春雾望着眼前这个眉目俊朗,英姿俊拔的翩翩公子,瞬间怦然心动。娇羞道“敢问公子是……” “在下,胡夜诚,就是姑娘口中那个来历不明,还当街抢亲的浪子。” “是吗?幸会!胡公子,小女子别无他意。我并不是针对胡公子,小女子听闻传言,不仅有胆有识,武艺高强。敢当街抢亲,还眉清目秀超凡脱俗。” 春雾绕着夜诚左看右看看上下打量了一番。 “不敢,过奖了!多谢姑娘的赞誉!” 夜诚微微躬对春雾的赞美,施礼表示感谢。 “哎呀,公子不仅人长得好。还如此谦逊有礼。” 春雾用手中的帕子,掩嘴笑言,话罢。她身子前倾,就想往夜诚怀里靠。结果吓得夜诚连忙后退了两步。 春雾扑了个空,直接倒地了坐到了地上。 春雾这一举动不仅把夜诚下了一跳,连连后退。还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吓得一怔。 冬霜知道春雾又该戏精上身了,城连觉得这姑娘内心的戏份充足啊!自己刚才在楼下的那一些表演,都不及眼前这个姑娘一半。 夜诚见状赶忙蹲下身子,轻声询问“姑娘,你没事儿吧。” 春雾娇声娇气的嗔怪夜诚,手里的帕子往他面前一挥“哎呀。胡公子,对厌,你怎么也不扶人家一把。人家的脚都扭伤了,好疼呀。” “是吗?那在下给姑娘看看严不严重?”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公子,你是要给奴家按摩吗?” “那倒不是。姑娘,你别多想,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在下是要给姑娘把把脉,看看严重不严重。” “原来公子还精通医术啊,那你就仔细给小女子瞧瞧吧,看看人家伤的重不重。” 春雾直接把胳膊撩起衣袖往夜诚面前一伸。那雪白的玉臂就展现在众人面前。 但夜诚从小的素养,让他一直都有了自己该遵守的原则,看病不与女子直接有肢体接触。他就又将女子撩起的衣袖,再重新放了下来,然后再轻轻的把自己的手往上一搁。 “不敢说精通,在下只是对岐黄之术,略知一二。” “那胡公子,奴家伤的严重不严重啊。” “姑娘的扭伤应该不严重,只是姑娘的心率有些快。” “哎呀,胡公子可真是神医。连小女子心率加快都知道。我自从见到公子的第一眼,这心中的小鹿就乱撞个不停了。公子长得如此俊俏,家中可曾婚配?有妻室是啊?那小女子这腿上的伤,需不需要医治啊?” “胡某人,家中尚未许有婚配,也不曾有妻室。至于姑娘你这腿上的伤,需不需要医治。就看你自己啦。” “公子长得如此俊美,为何还不曾有夫人,有婚配?那看来我与公子还真是天定的缘分。小女子腿上的伤需不需要医治?还不是公子您一句话的事。” “需不需要医治在于姑娘自己。不过,在下有一方保证姑娘要到病除。胡某能得姑娘垂爱,真是三生有幸。姑娘,你想不想知道在下为何至今还不曾,婚配有夫人的原因。” “是吗?公子,有什么方子。小女子愿闻其详,同样也很好奇胡公子长得如此俊俏,为何还尚未婚配?” 夜诚凑在春雾耳畔“那姑娘,你仔细听好了,在下不曾婚配的原因是,因为四个字。……阴盛阳虚……姑娘你可听清,明白了?” 闻言春雾瞪大了眼睛望着夜诚,嘴里嘟嚷了一句,“原来是个没用的家伙,晦气!浪费老娘时间!” 然后自己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气冲冲的就夺门而出。 “姑娘,在下这个良方不错吧。看你的腿伤,可立马就痊愈了!” 看着春雾气呼呼的跑出去,夜诚故意大声说着,笑着起身。看着城连,使了个眼色。城连都乐了。 然夜诚后再转身问琇然“琇然你没事儿吧?” 琇然摇头,“琇然姐姐,这就是那位见义勇为的英雄吗?果真如传言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胡公子你好厉害,春雾姐姐就是这样的人欺软怕硬,自以为是。不想公子,把她制服的服服帖帖的。今天真是让小女子大开眼界啦。刚才琇然姐姐都和我说了。胡公子,我叫冬霜。” “冬霜姑娘过奖了,胡夜诚。” “在下没亦,字城连。” “唐炻,晋贤。” “这里说话不方便,那咱们下去吧。”夜诚。 “嗯,好。” “兄弟,你看怎么样?我这个美男计用的比你强多了吧?” “高明啊,看不出来呀,兄弟。你真行,比我厉害。我说给你上课,看了你的表演后,发现你才是我的老师啊!这大概就是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行啦,别耍贫嘴了。此事就此打住,我可不陪你闹了。我还得去看我的那一群可爱的小娃娃们呢,没时间陪你闹腾。不然我担心他们在那儿会有什么危险!” “有兄弟我在,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早就在你那小院里布下了结界。任他什么虎豹柴狼,妖魔鬼怪,都进不得那院子,伤不得孩子们分毫。怎样?你有我这兄弟仗义吧!” “仗义倒是不一定仗义,不过兄弟你想的挺周全的,我怎么没想到。”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你猜呀,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琇然姐姐,我也打算离开这个鬼地方啦。等我成功离开了,我就去找你。” 通人语小宠,怎么不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冬霜在长安城的大街上遇到了小竹和琇然这姐妹二人。 冬霜主动迎上去打招呼“琇然姐姐,好巧啊,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们。” 琇然诧异,“冬霜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好巧啊。” “我成功从翠香楼出来了,我说过了,我会找你们的,上回我却忘了问姐姐你们在哪儿了。没想到今天出来逛逛能在这遇见。” 琇然更为不解“冬霜,你怎么能够从翠香楼跑出来?茹烟妈妈不是说了嘛?要出翠香楼只有那两条路你是怎么……” “哎呀,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这个人就是爱财。财迷心窍,只要银子给的够。给的多,万事都有的商量。我这些年为了逃出那个鬼地方也没闲着,每个月都会把我的月钱,留下一部分。攒了这几年,多多少少也有个一两千两。我就把这些银子都交给妈妈了。我虽然不及琇然姐姐,你在翠香楼有名气,是妈妈的聚宝盆,摇钱树,但我也跟她磨了好久,她才肯放了我。我嘴皮子都差点磨破了,不过幸好现在我自由啦。自由的感觉真好!” “那现在你住在哪儿呀?” “天下之大,自有容身之处。当然是住在客栈里啦。” “你一个姑娘家住在客栈里多不安全啊。冬霜你还是跟我来吧,也许我们大家能帮你一块想办法。” 琇然领着冬霜和小竹,来到了胡风的住处。大伙儿都在呢,神龙这只小东西也不例外。 小竹一见神龙这只小家伙就格外兴奋,“神龙你这小东西这段日子,上哪儿去了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 “小竹姑娘,你这是许久不见小龙想我啦。还是……在骂我……” 石桌上的这一条小青虫子,耷拉着小脑袋,不好意思的弱声问。 “唐大哥,胡大哥。这只小家伙好可爱啊,圆滚滚胖乎乎的。但它明明是只小虫子,为什么自称小龙呢。” “在下不知,这小家伙的主人是胡大哥。其正主在此。” “它是在下的,小宠物,知己,好兄弟,家人。真身是条龙,不过它喜欢以虫型视人。所以姑娘想把它当龙或当虫亦可。至于这小东西长成这样,圆滚滚胖乎乎是因为它吃了我家不少粮。” 面对冬霜看到神龙虫型的质疑,夜诚也丝毫不吝啬的解释了其疑惑的原因。 “哦,明白了。有这样一只通人语的小宠,物陪伴着自己感觉挺不错的。这样就不会寂寞了。我也好想有一只这样的宠物朋友。” 冬霜闻言不禁点点头笑道,满眼羡慕。 “小龙我,不禁能听懂人言,还能帮助主人降妖伏魔,锄强扶弱。不过,至今为止小龙和主人合作制服的妖怪只有一个半?” 冬霜脸上疑惑的表情带些许诧异,问。 “半个?怎么就一个半,降妖伏魔还能降半个的?” “因为这两个妖怪一个是死在主人剑下的。一个是被主人封印的了这个被封印的不算上半个,它又没死。” “神龙,你又开始见人就吹牛了是吧?我不是告诉过你为人行事要低调的嘛。你怎么又开始张扬了?” “哦,主人你别生气,小龙知道错了!” 神龙闻言,迅速不敢言,低下小脑袋去。 “冬霜姑娘,你怎么忽然到此了?” 晋贤此话一出,冬霜望着眼前同样清秀俊朗的他,面上一阵赤红。“我……” 此刻冬霜望着眼前这个前些日子自己还没来得及细瞧的公子,今日一瞧,这俊朗的模样,竟让她沦陷了。一见倾心钟情。 “冬霜她已经从翠香楼搬出来啦。我觉得她一个姑娘家,一个人住在客栈里不太安全。所以我想再麻烦各位给我这位妹妹找一个住处,让她能够安定下来,不用再住客栈。” “琇然这件事是小事一桩就交给唐某。我一定给冬霜姑娘找一个好住处。” 晋贤闻琇然言就自告奋勇的冬霜找一处住的地方。 “那唐大哥,多谢。” “有劳唐公子费心。” “应该的,小事一桩,不必挂怀。唐某,正式向姑娘,介绍一下自己冬。姓唐,单名一个炻,字晋贤。霜姑娘你就像许姑娘这般唤我唐大哥吧。不必如此客套的叫唐公子。” “好的,我记住了,唐大哥。” 第二天,琇然又来到唐府“唐大哥,冬霜的事情真是麻烦你了。” “我说了,琇然你太客气了。冬霜的住处我已经找到了。你放心。” “唐大哥,你又放鸽子啊?” “与家人通信呢。琇然你知道吗?我娘在信上听说我有心上人了,甚为开心。我信上的这个心上人,是姑娘你。他们二老多么希望我能尽快的把心上人带回杭州给他们瞧瞧。可是你却拒绝了我但我并不死心。我最后向你表达一次。我喜欢你,自从我第一次在灯会上与你相遇,见到你,我便对你一见钟情,希望此后余生都能和你在一起。” ……琇然听后,望着晋贤沉默不语。 “唐大哥,我跟你说过了,你很好,我配不上你。而且我是有心上人的,只是他上且不知罢了。你的这一份好意和痴情不应该不应该错付在我身上。所以唐大哥此事莫在提了,我本就是个家道中落的落难人,你值得一个真正才貌双全,门当户对的好姑娘。这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唐大哥不必再在我身上浪费功夫,耽误你的前程和年华。” “……我知道了,许姑娘你放心,这是我最后一次向你表明我的心意。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并接受我。确实,现在你都已经多次拒绝我了。以后我不会再提起此事,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会将这份情意放在心里。但许姑娘,我有个请求。那就是能够陪在你身边,你不要赶我走,我保证不会打扰你的。”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我喜欢你,我希望能够陪在你身边……” 晋贤这最后的一句话让原本要走进来的夜诚听见了,他停滞不前,驻足在那里。 “主人,怎么不走了?” 神龙从夜诚胸前的衣服里探出脑袋,夜诚没有回答为什么不走的原因。只是默默的将自己的小宠物伸出来的脑袋又摁了回去。“嘘!没你的事儿,别说话!” 不会少得了他,画舫共游湖 夜诚发出声音后,琇然,“夜诚大哥,你来啦。” 晋贤不知道夜诚听到他对琇然所说的话没有,难为情的问,“胡大哥,今天你来有什么事儿吗?” 夜诚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搅了人家的好事。更为窘迫,脸上不自然的笑着,场面一度尴尬。 “也没什么事儿,我是想把神龙给许姑娘送回来。这小东西一直嚷嚷着,我待它不好。我去了许姑娘家,姑娘不在。我就到这儿看看。没想到二位……不好意思,我来的不是时候。如果你们要继续还有没说完的话,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 随即夜诚快步转身离开,还边尴尬的摇了摇头。并指责着神龙,“都怪你,以后不要随便乱说话!” 看到夜诚扬长而去,琇然觉得自己也不便久留,就对晋贤说,“唐大哥,要没什么事的话,我也先走了。” “等一等,琇然姑娘。我明天,租了一艘画舫,打算请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同游湖,我希望你也一同前往,并叫上胡大哥他们,我们大家一起在湖中欣赏一下春日的美景。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琇然犹豫了一会儿,答应下来了。“好的,唐大哥。明天我一定去,我们要在哪里会合?” “就在这儿吧。” “好的,明天我一定早到。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就在琇然即将离开的时候,胡风和夫人妙冉走了进来,“琇然姑娘,你怎么在这儿啊?” “胡风大哥,你有事找我吗?” “啊,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在下的生辰快到了,我想和大家聚一聚在一起吃个饭。五哥说去找姑娘你,我就来唐公子这儿告知一声。难道哥哥没和你说吗?” 胡风疑惑。 “没有啊,夜诚大哥是来这儿找过我,可是他并没有告诉我,他的生辰快到了。是说想把神龙给送回来,让我照顾几天。但看到了我和唐大哥在谈话。夜诚大哥说,不方便,就又带着神龙离开了。” “五哥,这脑子也真是的。居然把自己的生辰都给忘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胡风听了琇然这话,喃喃自语。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哥哥刚才正经历了一场,恨不得钻地缝的尴尬。如果角色换了一下,是他在场的话,这家伙肯定尴尬到连话都说不利索。 “胡风大哥,你在说什么?” 胡风笑“啊,没事儿。姑娘五天之后你记得来啊。要没什么事就回吧。慢走不送!我和唐公子说一下,聊表一下,真诚。” 琇然笑了,“胡风大哥,你还真有趣,那我就先回去。” 胡风和妙冉走到唐炻跟前,“唐公子刚才在下因为什么事前来的话,你也应该听见了。但为了表达一下诚心邀请,您就勉为其难的在我唠叨一次。五天之后在下与五哥的生辰,希望公子,你也能到场。作为朋友,大家聚一聚。” “明白了,我一定会去的。看下也有一事,想告诉公子,和各位,希望公子能够代劳。帮我和大家说一声,明天我租了船,想请大家一同游湖。希望各位能赏脸!” “啊,春游踏青赏湖啊,太好了。我们一定准时到,在哪集合呢?唐公子。” “就在这里吧。” “好的,收到。夫人这春景的湖面,和风煦日,微风拂云。正是游湖的好时候,明天我们大家一同游完湖。夫君我带你领略一下,空中湖面的美感。如何?” 胡风看着妙冉温柔的说着,妙冉点头附和。“那晋贤,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走了!” “嗯,慢走不送!对了,稍等一下。明天我们大家游湖,记得把那位神君也叫上。” “好嘞,放心吧。没亦那家伙,是一定会去的,因为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不会能少得了他呢。” 说完胡风,就拉着夫人幸福的离开。 昱日,暖风微拂,天青云淡宽阔平静如明镜的湖面被,微和煦的春风轻抚的起了褶皱。岸边在和风的作用下摇曳的绿柳,扭动着纤细的身姿,为了恭迎春的到来还抽出了,嫩黄的新枝。 “唐大哥,你这画舫的豪华成度亚于我们皇宫里的。” “过奖了,齐姑娘。这船是我租的,二百两一天,我是想和好友们一同游湖。再说了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所用的船,再怎么豪华也比不上公主皇宫里头的船啊。” “公子可真是谦虚啦,再怎么说公子你也是家资丰厚。” “再怎么家资丰厚也比不上,公主是富可敌国。” “富可敌国,如何那是天下黎明百姓的。能成为富甲一方的人,家中也算是腰缠万贯,绝不比富可敌国差。公子家中不仅有钱,而且还满腹经纶。是难得的才子。再说豪华的程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 并不是姝婻有意奉承唐炻,而是他所租的这一画舫,它整体是檀木的。真的很精致,那船栏上的雕工,可谓是鬼斧神工。 冬霜,“唐大哥,这广阔的湖面上真是充满了春的气息,你看沿岸的绿柳,青翠欲滴。” 姝婻和晋贤等人站在船头,没亦轻摇着手中的纸画扇。叹一句,“这就是春景如画,妙哉!” 而夜诚和四哥,二嫂,二哥弟弟,弟妹几人站在船尾,欣赏着船不断往前行,而山水景色往后退的风景,就好像这湖中的山水紧跟着他们的船跟。 青枫“春天游湖的感觉还真的挺好,这迎面吹来柔和的春风,格外的舒服。” 巡基“哥,嫂子。我觉得随波逐流自由的感觉更好。” 说着巡基手一扬在湖面上弄出了一竹筏,然后一跃而起,从画舫上飞到了竹筏上。 “二哥,要不要上来一块儿玩玩。” “那也不是不可以的。来啦。” “嫂子,你要不要也来体验一下?” “可以,从前在山上学艺的时候经常和师兄弟们也这么玩。” 青枫也上了竹筏。“还是在水上飘的感觉。” “五师兄,你要不要也上来试试?” 夜诚站在船尾对竹筏上的哥哥嫂子笑说“我想啊,但不可。晋贤约我们大家出来游湖。大家都这样的话,岂不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好意。大家玩吧,好好漂一漂。我就这么看着你们。” 一个意外,你不说,谁知道你怎么了? 巡基“六弟你要不要上来试试?” “不要了吧,四哥。五哥说的对极了,而且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呢。你们玩,冉冉我们走,相公带你飞保准比在这竹筏上飘着好玩。” 巡基看了一眼竹筏上的兄弟和嫂子。他这是明知故问了,忍不住笑出声来,“嗯,好吧。明白了,是我不识抬举,打扰了。弟弟,弟妹,你们继续。想干什么干什么去。” “这还用你说的吗,四哥。走啦!” 说着胡风便搂着妙冉轻功一跃,“起飞了”。 “夫人,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湖阔天空,感受一下从上往下一览无余,尽收眼底的湖面。” 作为兄弟的胡义等人就看着弟弟,弟妹在自己头顶上给自己撒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就只能相视而笑。 画舫和竹筏都在水面上缓慢的前行。大家就都在这个湖面上飘,着不知过了多久,船行了多远。 站在船头陪众人欣赏湖景的,没亦,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瞬间就不安分啦,突然慌张张的大叫着他给夜诚取的称呼,“小诚诚,小诚诚。你快过来一下,过来!” “没亦,你这家伙还有完没完了这么大个人了,大呼小叫来干什么,你这鬼哭狼嚎的,有何贵干?” “什么叫鬼哭狼嚎的,我是叫你到船头看风景的,你看这湖景多美呀。” “船头船尾看的风景不都一样吗?都是这片湖。区别只在于你们在船头看的是前进的风景,我在船看的是后退的。” 夜诚看着没亦,无奈的白了他一眼,没亦亦不傻,看出了夜诚这家伙,说的振振有词,还一脸嫌弃自己。 这时候姝婻还火上添油“夜诚大哥你这位神仙兄弟,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干嘛跟他计较这些。” 没亦瞟了一眼公主,肯定不能轻易放过夜诚。也为了制造多一些机会让夜诚和琇然二人有更多的接触,好把自家兄弟变成妹夫。 于是没亦便开始使坏了,他淡淡的看了夜诚一下,然后轻描淡写的说。“是啊,兄弟您大人有大量。少跟兄弟我,计较。” 夜诚,“蹬鼻子上脸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的。我才懒得理你呢!” “好,不理就不理。眼不见心为静我躲你躲的远远的,这样你看不到我也就不烦啦。” 说着没亦便走进了船中央,就坐在船舱中。轻摇着手中的扇,默默的当起了他的浪荡公子。 但没亦的想法并没有如此单纯,他要开始使坏了。于是他弄了个小法术,让站在般边看景的琇然失足险些掉水里。 幸亏的是夜诚反应快,一个转身把琇然拉回了船上,夜诚背对着水,“琇然你没事儿吧?” 结果话音没落,夜诚自己就不知道怎么的,又忽然踩空,连带着琇然一同拉着掉水里了。夜诚这并不是他自己不小心的意外,而是在船中间里的没亦一计不成又施一计。 看到这一幕众人都神经紧绷着。 夜诚反应还蛮迅速的,一把搂住琇然的腰,他知道自己已经把人家拖下水了,就只能将错就错。用轻功从湖水面上把琇然,安全的带到了对岸。 看到琇然被夜诚带到了对岸,大家紧绷着的神经,心里的那一块大石头也总算了落地,松了一口气。真是虚惊一场! ……带着夫人秀恩爱的胡风,看到五哥这一番顺滑的操作,整个人傻眼都不好了,他望了望怀里的妙冉再看看速度,比自己丝滑的哥哥。他非常清楚五哥的功夫不轻易显山露水,但是五哥这一番操作下来,显然是在拆自己的台。打他的脸,半点面子都不留! 本来他是想带着夫人在众人面前秀点恩爱的,可现在看来更像他亲爱的五哥和五嫂两个人在他们面前秀恩爱。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家都是在看那俩人秀恩爱呢。 胡风脸上多多少少有些挂不住。不管怎么样,还是要靠岸的,于是胡风也带着妙冉回到岸上。 夜诚带着琇然同样在湖面上兜了一圈,两个人回到对岸上,在船上的众人经过了这一场虚惊,也纷纷靠岸,上岸。 姝婻一上岸就急切的问,“琇然,你没事儿吧,还好吧。有没有受伤啊?吓死我了!” 琇然笑,“没事,公主。我很好,没有受伤。” 没亦这个贼喊捉贼的家伙,就开始“虚情假意”的问候。“小诚诚,你没事儿吧?你功夫这么好,怎么会突然掉水里呢,这也太不小心了吧。” “多谢,仙君~关心!功夫,再好!不代表,没有意外!架不住别人有意为之的陷害!我就想不明白了最近我也没得罪谁,为什么会突然间如此倒霉,怪事频发!此人的欲意何为??让我不得而知!” 夜诚表面看似平静但语气似乎加重了不少,因为他心知肚明此事是谁干的。 随后满怀歉意的对琇然道“琇然,真不好意思。我是想拉你一把的,结果……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一下子重心不稳,没站住,拉你没拉成结果还连累了你,险些把你也拖进水里。今天真不好意思。在下扫了大家游湖观景兴致,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打扰诸位了。大家继续,因为我想去陪陪我那一半小徒儿们。就不在这里扫了大家的兴致了,告辞!” 夜诚表面上没有任何波澜,泰然自若的说罢,就异常平静的转身离去。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夜诚这家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姝婻,怀着疑惑的态度,没好气的说“他这什么意思?干什么呢?要不想来,可以不来。又没人逼他来!这架子比本公主的还大,什么人啊!还说什么谦逊有礼,温润如玉,都是骗人的!几乎每次都这样,一不高兴,一甩脸色。说走就走!有话不说净会扫兴,就跟谁欠了他似的!你不说,谁知道你怎么了?” 夜诚这一举动把姝婻公主气的不轻。对着远去的夜诚喋喋不休,姝婻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公主的身份。 不仅公主疑惑生气就连身为兄弟的,胡义等人面对夜诚这不明不白的举动,同样一头雾水。他们也并不清楚兄弟心里在想什么? 我们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了,你是想修仙吗? “主人,咱们今天就吃些菜吗?这么清淡。还这么少,就两个菜。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面对神龙小家伙的质疑,夜诚不紧不慢的跟它讲起了大道理。 “什么日子?每天都是吃饭的日子。就我们两个人,够吃就得了。菜太多了,煮多了!咱们两个也吃不完。那不就浪费了嘛?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你要嫌清淡可以不吃了。而且你这小家伙圆滚滚的样子,也该少吃些了。还好现在世道太平。不然再按你这么吃下去,就算真的有妖怪出没,咱们两个合力,有实力降妖除魔,你这小家伙也动弹不得呀。我们两个直接当场就被人反杀了!” “主人,你当真是嫌弃小龙了吗?” 神龙耷拉着小脑袋委屈的问夜诚。 “我嫌弃你?是你这小家伙嫌弃我了吧。是谁说不要我这个主人了。要换个主人,你就连下家都找好了。我都没说什么。今天你要嫌菜少,清淡的话,可以到你另外一个主人家去。我不拦着,因为我觉得就两个菜挺好。我可不能再惯着你了,不然你可就真的要从龙变成大胖虫子啦!” “……主人,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可是主人生辰,难道主人你忘记了?主人的生辰本是一个该庆祝的日子。不是小龙嫌菜少。小龙是神兽,别说一顿不吃了,就是千顿万顿不吃。也饿不着!两个菜,就两个菜吧。可是却连一个荤的都没有,全是素的。真的太清淡了!” 今天还真不是神龙抱怨,菜少,菜素。因为夜诚真就只炒了两个菜,而且都没有一点肉的荤腥味儿,盐炒凉瓜,清炒蘑菇。 “我忙忘了。生辰又怎样,不就还是咱俩吗?你要不吃可以呀,找你的第二个主人去。你到许姑娘那儿去就有好吃的了。我的生辰,我最大,我做主,我说的算!你要不吃的话拉倒,我不强求,慢走,不送!你要不走又不吃的话,那你就在这看着我吃。我可不管你啦!” 说完夜诚就一个人,拿了碗筷,盛了饭。默默坐下来,一个人埋头吃起饭来。留下神龙在桌子上干看着。 神龙面对主人有理有据的反驳,它也不敢再反抗主人。只能干看着主人,不搭理自己,一句话也不说。独自吃得正香。 ———————————— 在胡风的住处,姝婻,“那家伙他到底来不来?” 胡风“五哥他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他都忘了?我这个做弟弟的很想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尝一尝,哥哥那一绝的手艺,想等他来给我做顿饭。结果这么久了还不见人来,玩失踪啊?二哥,四哥。你们知道五哥最近在想什么?在干嘛吗?” 巡基摇摇头“谁知道你五哥在干嘛呀。你别看他平日里平静如水,待人谦和。有心事容易挂在脸上,但骨子里和你差不多。” “四哥,你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冷笑话。咱们可是如假包换的亲兄弟,你我骨子里都一样。况且我和五哥可是孪生兄弟,有更多的相似之处就不足为奇啦。而且你们不是都说我和五哥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吗?” 小竹“我想要想知道胡大哥,为什么没来,我们可以去找他。到了夜诚的住处。不就一目了然啦。” 姝婻“嗯,小竹说得是,我大家可以到他家。给他一个惊喜,来一个突击检查。这样一来,我们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了。出发!兄弟们!” 于是众人不声不响的来到夜诚家,刚一踏入门槛,胡风,“五哥,你在嘛?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正独自一人吃饭,吃得正好的夜诚闻声不经意的抬头,看到这一大群突然出现的人都快把自家的门槛给挤破了。 但夜诚早已习以为常,于是便低下头去继续吃着自己碗里的饭。 看到兄弟不应声,胡义,“小泥鳅,什么情况?你这小家伙在干什么呢,怎么,你对美食的诱惑有抗拒力了?在这一动不动的怎么安静。” “我不敢动,主人也不许我说话。” “小虫子,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说话了。我又没控制你,你爱说多少说多少。” “五哥,你怎么了?是谁招惹你了?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没谁招惹我,又有谁敢招惹我呢。什么日子重要嘛,你哥我俩袖清风,除了那群孩子们。我就没什么可挂念的人了。弟弟你身边有弟妹这么个貌美如花的贤内助,什么重要的日子,有弟妹陪着弟弟你,哥哥我就放心啦!” “……”胡风闻言,虽然夜诚表面并无波澜。可胡风还是感受到了哥哥的情绪波动。可是他又说不上来五哥他到底是哪里不对。 夜诚放下手里端着的饭碗,将箸轻放桌子上。抬头望向弟弟胡风,泰然自若中又带些漫不经心回答。 “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坐下来吃顿便饭吧。不过今天寒舍,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好招呼大家的,因为今天我有点懒,懒得做饭。大家要是不嫌弃,就随便吃点。” 姝婻“夜诚大哥,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可就不客气!” 姝婻一听夜诚此言,兴奋的二话没说就坐下。结果令她大失所望,因为姝婻方才刚顾盯着夜诚脸上细微的变化,想看他到底怎么了。可夜诚这家伙,在和兄弟们谈话的过程中,轻描淡写,泰然自若。与往常他那谦逊的态度无异。所以并没有他桌上有什么菜。当她看到如此清淡的两个素菜时大惊。 “啊,今天,你就吃这么两个菜呀。这也太清淡了吧,没有一点荤腥。这没油水的菜,胡大哥你是想修仙吗?” “修仙在下就不用了。如果我要再往下,就只剩飞升上神的阶段了。的确,寒舍今天的菜,算不得玉食珍羞。不符合公主金之玉叶的口味。也正常,那就请便吧。” “嘿,岂有此理!你们大家听听。这是什么态度?是给我们下逐客令吗?我告诉你,本公主还不稀罕你这破地方!走啦,相公,我们回宫!少在这里平白无故的受人家气!” 姝婻一听拍案而起,怒火冲冲的的转身离开。 潇允,别说是对夜诚的生辰祝福了。话还没说上一句呢。只得跟上夫人离开,“婻儿,你等等我。你是干什么呀?” “干什么?人家都下逐客令了,本姑娘还留下来受什么气呀。不走,懒在那招人嫌弃啊?本公主又不是没家!” 晋贤看着夜诚如此,问,“胡兄,你没事。还好吧?” “唐公子,在下好的很,你放心。不要坐下来吃点,不然,慢走,恕在下不便远送。” “没事就好,我就先不打扰,回去了。” 晋贤客气完,也离去。 琇然和小竹看到众人都离开,琇然看了看夜诚,知道其肯定是心情不好,自己也不便多做打扰。就对小竹说,“小竹,既然夜诚大哥今天不便,大家都回去了。我们也走吧,改天再来。” 恨不得掐死他,生辰吉乐 夜诚看到大家都走了,只剩二哥,二嫂,四哥弟弟,弟妹。几个自家人还坐在那里。 夜诚看了一眼之后也没太在意,就起身,将自己的碗筷收走。撤掉了桌子上的两个菜,收拾好了这一切。夜诚就回到桌前坐下了。 他与在场的大家,四目相对,无言。 就这样谁也不说话,就看着彼此。直到夜幕降临之时,两个人的突然到来,打破了这大半天以来的尴尬,只先闻其声,未见其人。 “五公子,我们回来了。在吗?六公子他们人到了没有。我们找了一圈了,都没有找到他们人,大家是不是都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啦?” 大家当了木头人也有半天了,夜诚闻声,反映过来应道,“我在,大家都在呢。” 夜诚话音才落下,无影和云露二人便进了门,只见无影、云露手里提着鱼、肉、酒、菜。“五公子,六公子生辰快乐!” “谢谢兄弟!”夜诚脸上露出了今天久违的笑容。 “公子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大家都在那就聚一聚吧。大吃大喝一顿。” “那就把食材交给我吧。” “能吃到五公子亲手烹饪的美味,难得。是我一直以来的期盼。不过公子,今天还是让无影我来吧。您是寿星,您最大。怎么敢劳烦寿星大驾,亲自给我们烹饪美食呢。” “兄弟你都这么说了。那今天。我这个寿星就让你的期盼变成现实。这里还有一个大寿星需要你们陪呢。先坐下,别说这么多了。我来就好,很快的。” 夜诚边说,边“夺”过无影、云露手中的菜,转身扎进厨房。 “五公子真好,等一会儿就有好吃的了。” 巡基“好是好,不过今天,他有些阴晴不定。时而似乎怒火冲天,时而似乎沉郁无言。无影你们二人游山玩水够了,舍得回来了?” “公子,我们也非真的去游山玩水。而是露儿说喜欢我们山上的景色和民俗。我就常带她回去走走。除了山腰上是四季如春,适合我们族人常住外。我们雪山上,可一步一景。山上的村民又如此热情露儿她,喜欢赏景又对大家的热情,却之不恭。我们两个就常回家看看了。一待又是一段时间。今天是两位公子的生辰,我们二人特地赶回来,庆祝一下。没想到今天我们的大寿星会抢着做饭,烧菜。看来今天我们回来的真是时候。有大口福了!” 无影解释最近没和大家在一块儿的原因,笑道。 大家闲谈着,许久过后夜诚也渐渐的把饭菜煮好了。饭菜上桌了,“好啦,大家久等啦,开饭啦!” 桌上五个菜,一个汤。酱肘子,红烧鱼,糖醋排骨,红烧肉,麻婆豆腐。萝卜蛋花汤。 “大家都如此期待我的手艺,那就快尝尝味道如何吧,看看我的手艺有没有远步。辜负大家的期望。不然一会儿就凉了。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哦!” “这菜看起来,颜色亮丽,香味十足。一看就是色香味俱全,肯定好吃,错不了!公子你的厨艺可是我们那的一绝。所以你做出来的菜怎会不好吃呢。” “谬赞了!不过你这些话还是留着夸你家公子吧,无影。他肯定喜欢听!” “五哥你好坏呀,竟然敢撺掇我兄弟无影拍我马屁。对五哥你的好兄弟,我的没亦哥哥呢?今天可是个大好的日子。这位神君哥哥,他怎么不来给自己的,好兄弟你庆生啊?” “六弟今天是你我个好日子没错。但你别给我提没亦那个家伙,晦气!他不来最好。现在一提到他我恨不得想一把就掐死他!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有饭吃饭,食不言为好!” “没亦哥哥,怎么了?他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招惹你,让你生气啦!五哥难道你今天一个人生闷气就是因为没亦哥哥。” “闭嘴,吃饭、喝酒!今天你们谁不醉,都别想走!除非是把我喝趴下了,不然咱们都得不醉不归!” 胡风听了哥哥此言,心领神会。此事绝对与城连脱不得干系。 “对,不开心的就甭提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举杯,大家举杯庆祝庆祝吧。两位大哥,云露祝你们,良辰美景共此时,岁岁良辰。” “谢谢弟妹。” “五师兄,师妹我读书少,不大识字。就祝你岁岁年年有吉庆!” “谢谢嫂子,同喜同庆!来,六弟生辰快乐!” 夜诚敬完嫂子和弟妹,将手中的酒杯递到了六弟胡风面前。胡风会意笑了,也将桌上的酒杯举起。 “谢谢!生辰吉乐,哥哥!” 另一边的城连,打了个喷嚏,“阿嚏!这是怎么回事,谁敢在背后骂老子!” 第二天,琇然和小竹两人来到夜诚的住处。 神龙这条小虫子正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沐浴着阳光,“许姑娘你来啦。” 琇然一个轻嘘,“小神兽,你这小东西在干嘛呢?夜诚大哥在吗?他的心情好些了吗?” “小龙正在晒太阳呢。主人他在的,正在书案前看书呢。昨天我也不知道主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大家没到来之前。就一个人在那儿生闷气,老凶啦。昨天主人生辰。你们大家走后,他和几位公子,郡主,青姑娘。就跟木头人似的,坐在那儿半天谁也不说话。小龙我在那看了许久,也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主人和其他几位公子直接突然爆发那小龙可就惨了。于是我就悄悄溜了。刚才才回到这里晒太阳的。” “那夜诚大哥吃午饭了没?” “小龙不太清楚,我刚回来。不过这么久了,也没见主人有什么动静。应该没有吧!” “那厨房在哪儿呢。” “在那儿呢,琇然姑娘,你这是要给我们做饭吗?” 神龙指着琇然身后的那一间屋子。 琇然没有回应神龙的话直接,跑了出去。 过了许久,琇然从外面回来。提了各种各样的食材,原来她是出去买菜了。又过了不知多久,琇然陆陆续续的从厨房里端出香味十足的饭菜,走进夜诚所在的屋里。 夜诚闻到菜的香味。放下手中的书,抬头已经看到自己前面,那张昨晚与兄弟们吃饭的圆桌上,都已经摆满了好几个菜,和一个汤。 你这条小馋虫快来吧,快尝尝我做的鱼 夜诚起身走近一瞧,桌子上是,清蒸鳜鱼,蚂蚁上树,糖醋排骨,糖醋藕片。还有一大盆的排骨海带汤。 外加一陶碗,表面上看起来青黄不接还带点白的的面汤。那青的是点缀为了,让整碗面看起来更美观,有食欲的青菜,那黄白的是卧在面上的一整个鸡蛋。 “夜诚大哥,快别愣着了,坐下来吃饭呀。不然一会儿菜都凉了。” 屋外的小竹就在院子里,挑逗了,神龙那条小虫子半天,一人一虫玩的也很乐乎。 “小竹姑娘。好香啊,琇然姑娘给主人做了好吃的,小龙,我也好想尝尝姑娘的手艺。而且我也饿了,想吃饭……” “胡大哥说的果然没错,你这只小东西还真是贪吃。那就别愣着了,咱们快进去吧。晚了你可就吃不到了,我家小姐的手艺可好啦!” 小竹说着便带着神龙这只小家伙进了屋。 “小姐,你给胡公子做的饭,我们能不能蹭个饭?” “快进来坐吧,小竹。我们大家一起吃。” “谢谢公子。” “主人,你好吃的怎么不叫我。” “咱各干各的,谁知道你死哪儿去了。闻着饭香你就知道回来了,你这条小馋虫快来吧。” 三人就此坐下,“琇然你这是……” “夜诚大哥,我居然都不知道昨天是你的生辰。看你心情不好,我们也就没再打扰,昨天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所以我今天特地亲自做了一顿家常饭。清蒸鳜鱼,蚂蚁上树,糖醋排骨,糖醋莲藕,排骨海带汤。我不知道,夜诚大哥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着些。这也算是,给我的恩公把昨天的生辰礼补回来了。我还特意的擀了一碗手擀面。” 琇然向夜诚介绍了桌上她做的菜。 夜诚看了一眼摆在桌上的菜,看向琇然,不说话。 小竹坐在那里,也不插嘴。看着自家小姐和夜诚俊俏的面容,和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因为在小竹心里,真心觉得眼前的这位温润如玉,待人谦和的胡公子,小姐的救命恩人。真的与自家小姐好生般配。关键是这位公子对自家小姐还极好的,对小姐的是非常上心。 “夜诚大哥快吃呀,不然面就坨了。生辰之日吃面可是好寓头。寓意着平安喜乐,长命百岁!” 夜诚笑着道“琇然谢谢你,让你费心费神了。看着这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还没尝,就知道你的厨艺非常好,若是日后谁娶了你,那就是他十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夜诚大哥过奖了,我的厨艺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好,马马虎虎,就那样吧,还说得去吧。先尝尝再说吧不然一会儿菜就凉了。菜凉了口感可就不好了。” 琇然一听夜诚这样夸自己,瞬间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去。 “不必太谦虚,姑娘不仅人长得漂亮,厨艺一看,这菜的色泽厨,就知道味道肯定不会差。” “就是啊,胡大哥说的对极了。小姐,你本来厨艺就很好经得起夸。我家小姐不仅人长得好看还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小竹你就别在这里搭腔吹捧我啦。我们虽然分开了一段时间,但小时候也是一直陪着我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应一清二楚吗?你到底是来吃饭的,还是溜须拍马的。你要再这么说下去,夜诚大哥再这么应下去。面都坨了。一会儿这坨了的面,小竹,你处理啊!” “啊,不要!我闭嘴。这是小姐亲手给公子煮的面。小竹我可不吃。公子,你快吃,咱们不说了,不然一会儿面坨了。小姐就得怪我啦。” 小竹一听琇然此说,吓得连忙摆手摇头。 夜诚一看小竹如此笑了。 琇然看着小竹,弱弱半调侃的“那你还敢乱说,知道后果的严重性了吧。夜诚大哥别管她。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随便做了。你快尝尝我做的鱼吧。” 夜诚看着桌上盘里,色泽清亮的清蒸鱼,犹豫了一下。但夜诚看着那鲈鱼,夜诚还是笑了。他缓慢的拿起桌上的筷子,要去夹那鱼。 “主人,鱼……” “神龙,食不言,快吃。不然你就出去,别辜负了姑娘的一番好意。” 夜诚说着便夹起一块鱼尝了一口,“琇然,你的厨艺果真好。你做的这个清蒸鲈鱼,味鲜肉嫩。” “……”夜诚没让神龙说话它也不敢再发声了。只得乖乖低头干饭。 当胡义、巡基两人见到突然面色绯红的弟弟夜诚,不禁调侃一番。 胡义“五弟,你这是不是见到了心上人了,怎么这么害羞?我们那亲爱的弟妹呢。” “二哥,你就别笑话我,哪有啊,要是有的话,我立马带回来让你们瞧瞧。省的老是费尽心思的调侃我。” “哎呦,四弟你听听。我们这个傻弟弟是不是开窍了?” 巡基摇头笑道,“我也不太清楚,要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胡义笑着捏了一下夜诚的脸,但他立马就发现不对了。“不对,夜诚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烫。是不是,生病了?” 胡义用自己的手试探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探看一下夜诚的。 “没有啊,二哥,我很好。” 巡基一听二哥这样说,也探了一下,“的确有点烫!” “五弟你是不是照顾好自己。感染了风寒啊。如果不是风寒发热的话,那就有可能是,食物过敏了。可是昨天晚上的鱼你也没吃呀。” “是不是食物过敏看一看,便知啦。” 胡义说着便撩起了五弟的胳膊,看到他的手上确实有秘密麻麻的小红点,确实是食物过敏了。 “你什么时候吃鱼了,你自己对于过敏你不知道啊。想找死吗?为什么呀?” “二哥你别着急,你听我解释。我昨天去吃没和大家一起吃鱼。我是今天中午吃了的。是琇然姑娘做的,她今天中午给我做一大桌子的菜。我知道自己,对鱼过敏不能吃。但我也不能辜负了人家姑娘的一片好意,所以我就有分寸的酌情尝了一点点。就成这样,不过没事的哥哥,我过两天就好了。” “你这个傻小子,为了不辜负别人的好意,把自己弄成这样。” 胡义看着自己眼前这个傻弟弟,哭笑不得轻。戳着他的脑袋,心疼的嗔怪着。 “对了,你那毒怎么样了?都清了吗?” 胡义对夜诚给琇然引毒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久,还在担心着弟弟的身体。 “那当然了,二哥。你瞧我这样像有事儿的样吗?” 此刻的夜诚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依旧乐呵呵的。 就是这样的,哪只都行 琇然呢平日里,不是合大伙聚在一起。要么和姝婻这个调皮的公主,凑一起打打闹闹。要么就和妙冉这个知书达理的郡主在一起逛逛街,闲聊。做一些乐于助人的事情。 这天琇然和妙冉在街上闲逛的时候,二人在路旁发现了一个摔倒的老妇人。琇然和妙冉见状赶紧上前将老人家扶起。 见老人年纪大哥就询问了老人家的住处,两人将其送回家。在经过和老人家深入的交谈后,得知老婆婆是一人独居。 这姐妹二人便时常去探望老人家。 胡风这个爱打翻的醋坛子,看到自家的夫人琇然两个人经常结伴进进出出。他的醋坛又翻了,“夫人啊你这又是干什么呀,你以前和小姨妹经常腻歪在一起,我就不说什么了因为她是你的妹妹。我这个当姐夫的,应该大度些,不该吃醋。可是好不容易这段日子那个讨人厌的粘人精小姨妹,不再粘着你了。你怎么又跟琇然姑娘常进进出出,你这是想把你的夫君我,至于何地呀?” 胡风委屈巴巴的拉着夫人妙冉质问。不打算让二人出门。 “我们两个……放心吧,夫君,我们两个不会干什么坏事的。” 妙冉与琇然对视一眼,笑着对胡风道。 “我知道我的夫人,不会背着我干坏事。那你们姐妹俩拿的这么多好吃的,是要干什么去啊?” “助人为乐呀,亲爱的夫君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助人为乐呀,这可是我最喜欢干的事儿。不仅是我,我们兄弟几个都喜欢,特别是五哥他可是发誓要,除尽天下妖魔。悬壶济世,救济苍生的。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快跟我说说。” “胡风大哥其实我和郡主也没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是我们前几天逛街的时候,在路边发现一个老人家摔倒了。我们两个就一起过去把她给扶了起来,然后问了老人家家的住址,把老婆婆送回了家。再经过与老婆婆深入的交谈,得知老人家,一个人。我们觉得,老人家一个人挺可怜的,就商量好一起常去看看婆婆。”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的。我们两个小女子,虽然没有五哥那救济天下苍生宏愿。可是我们觉得这样做,挺有意义的。夫君大人,你还有什么疑问吗?你要不要和我们一同前往?不然我们两个可以走了吗?再不走天就黑了。” “去去去,不过我得先叫上兄弟们,这种有意义的是我们大家一起才更热闹嘛。你们先去我们一会儿就到。” 可是琇然、妙冉两个人还没有说老人家的住处在哪里。胡风早就跑没影了。 妙冉见胡风兴奋的撒腿就跑,轻叹“唉,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我们还没告诉他地方在哪儿呢?他就这样跑掉了,一会儿大家上哪儿去找我们啊?” “没事的,群主。我们给胡风大哥留张字条吧,这样的话,一会儿大家就能找到我们了。” “现在只能这样了。” 妙冉哭笑不得的同意了琇然的意见。 于是二人写下了老婆婆的住址,留下的字条。就前往了老婆婆的家。 琇然和妙冉到了老婆婆家后。不久,胡风和兄弟们,嫂子,弟妹。晋贤、冬霜、小竹大家也到了。 “好姑娘,你们来了。你们两个,今天还带了这么多人,老婆子的这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妙冉和琇然到了这位老婆婆的家,就站在院子里。没有打算进去,想等大家到了再一块进去的。 结果等大家都到了,还没进去,老婆婆自己就步履蹒跚的迎了出来。可能是在屋里听见外头有动静了吧。 只见眼前这个老太,年近耄耋以满头华发,岁月风霜留下的皱纹爬满了她的脸,瘦骨如柴的身形。一身佛头青色的粗布麻衣。头顶的华发,一个锥髻,一支团花纹的银扁方,随着岁月的更迭,扁方已有岁月留下的氧化斑驳的痕迹。 “你们两个丫头还带了这么多朋友啊,老婆子我这里真是难得的热闹,赶紧里边请吧,千万别介意老婆子我的破茅草屋。时间也不早了我去给你们弄些吃的吧。孩子们。” 听到老婆婆这么说,大家也没有进屋,琇然忙说“不用了,不用了。白婆婆。今天我们大家是来看您的,怎么能让您忙活呢。您要做什么的话我们帮您就好。” “不是,孩子们。你们都特意来看我这个老婆子。我招待你们是应该的。可我老婆子,孤身一人惯了。都是有什么吃什么的。也不知道拿什么,招待你们好,孩子们。真不好意思……” “……”老妇人这一番愧疚的话下来,琇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啊,姑娘你说什么?我年纪大了,年纪大了,耳朵时不时不大好使。你说什么??” 关键时刻还得是夜诚这个充满亲和力,人又温柔的俊俏公子出马,他靠在老婆婆耳边道“白婆婆不用您忙活,我们是来看您的。你想怎么招待我们的话,您告诉我们一声,我们帮您弄。” “老婆子我,家里穷,又孤身一人,住久了。家里没什么家当,我也不知道拿什么招待你们好?陪着我这老婆子的就这么五只母鸡,我是留着下蛋用的。孩子们你们今天既然是特意来看婆婆我的,我很开心。这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热闹啦。那我就杀一只鸡来招待你吧。希望孩子们你们不要嫌弃呀!你们在这儿等着,很快的。” 青枫“这样不太好吧,婆婆。这鸡可是陪伴了你很久的。你给我们吃了,不好吧?” “没事~你们能来。老婆子我高兴~” 大家和老婆婆说话的声音都是拉长了音调的,放大了声音的。生怕她老人家听不见。 可老人家说话却是不紧不慢的。 胡义“这是婆婆的一番心意,我们大家就别拒绝了吧。老人家你决定要杀那一只鸡来招待我们呀。” “哪只都行,都一样。你们就随便抓一只吧。就在那边的鸡栏里。” 抓鸡哪是这样抓的,我又提起他啦? 晋贤听到老婆婆说杀鸡招待他们,就自告奋勇的要帮忙抓鸡。晋贤略有些难为情“那我来抓鸡,杀鸡的活就交给各位了。因为在下也不会杀鸡。” 于是晋贤便走到鸡圈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鸡圈的竹门。开始抓鸡。 于是开始了一场鸡毛满天飞,鸡跳,鸡飞的越狱场面。甚是狼狈。 “咯咯咯咯咯,咯——咯——” 经过晋贤在鸡圈里和鸡的好一阵斗智斗勇,白婆婆家的五只鸡成功的从鸡圈里,越狱跑到了院子里。 鸡都跑出来了,大家也就都没闲着,开始了与鸡的赛跑。 可能是这五只老母鸡被晋贤刚才的这一番操作,和大家共同努力的追赶实在害怕了。直接化身“愤怒的飞鸡”就拼命的追着胡义身后跑。 “哎呀,鸡大姐呀,我知道错了,饶命啊。我再也不想着吃你了!您大人有大量,我再也不敢了,求放过。” 老婆婆看到这一慌乱的场面,感叹,直呼。“唉,年轻人真生活经验少。抓鸡哪是这样抓的。” 有人狼狈有人享受,夜诚看着正蹲在地上,看着两只鸡在啄米,他回想起了小时候和母亲扶潆、柏了住在心昔殿追着一群鸡玩的日子。那时候的他为了抓住一只鸡没少扑跤。 婆婆见少了二只鸡,正在寻找之时,忽然发现两只鸡正在安安静静的低头啄食米。旁边正蹲着刚才到来的年轻人中最好看的那一位公子(夜诚)。他正蹲在地上,用手画着圈圈,看着模样还挺开心的。看着虽然老婆婆此时并不知道夜诚的名字叫什么,但她知道眼前的年轻人肯定有一定的智慧或者是生活经验。 老妇人,走到夜诚身边同样蹲下,问,“年轻人,你在干什么呢?再不想办法抓一只鸡的话,老婆子我,这一把老骨头。和你们大家今晚就没东西可吃了。” “老人家,我在玩呢。不急,您看这两只家伙吃得正高兴呢。跑不掉的,我正在琢磨,要把它们俩哪只下锅好。老婆婆你觉得,杀哪只鸡更好?” “年轻人,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 “没有怎么想啊?谷子对鸡有很强的诱惑力,所以想要抓到它们并不难。只需一把谷子就能解决。而且这样抓鸡,不费吹灰之力,手到擒来。我小的时候我娘也是这么教我的,所以老人家你觉得这两只鸡杀哪只更好?” 老婆婆听完夜诚的话,似乎很满意她的答案。笑着起身,走向那两只正在低头啄米的鸡,随手便擒了一只。 抓到鸡后,她就对众人说,“行了,大家都别忙活了。老婆子我,弄就行了。你们年轻人歇着吧!” 这样大家并没有帮上老婆婆什么忙,鸡是婆婆一个人自己杀的。 当一大锅鸡汤炖好端出来,大家坐下,胡义信誓旦旦的对已经驾鹤西去的鸡,嘚瑟的道,“小鸡呀,小鸡,叫你猖狂。欺负人追着我跑,这下该进了我的肚子了吧。” 老妇人各自给他们盛了一碗鸡汤。 结果巡基无情拆台,笑“二哥追着你的,好像不是这一只鸡。你的那位冤家还在那边的架子上,悠闲的乘着凉呢。” “哎呀,让你笑。你闭嘴呀。不要拆穿我嘛,有的吃还堵不上你的嘴嘛。” 胡义一听弟弟拆自己台,立马就不乐意了,一个眼神杀瞪过去。 “是你自己闲着,找事。还怪别人,爱吃不吃。不吃,拉倒。滚一边儿去。巡基师兄咱们少搭理他,这种人脑子少一根筋,开不得玩笑。” 胡义嗔怪弟弟的话音还没落。就被夫人青枫一个无影掌无情的拍过来。落在了他的脑门上。 胡风看到这一幕,不知死活的嘲笑哥哥,“二哥,咱们食不言,少说话。不然一会儿嫂子又该生气了。” “你管好你自己吧,小子。一会儿弟妹该生你的气了。吃!” “那可不行,二哥。大家都在这儿呢,不然老婆婆炖的这一锅鸡汤都归我。该多好。要不这样,二哥,你的那一碗给我?” 胡风满眼期待的望着二哥胡义。试图抢走哥哥面前的汤。 “你想得美,做人不可如此贪心!我的就是我的,哪能给你。美食也不例外!” 胡义也十分护食。 “真羡慕几位,兄弟和睦。又有心上人长伴左右,我的那位窈窕淑女尚未知在何处。” 晋贤看着胡义兄弟,夫妇几个打打闹闹,投来了羡慕的眼光。这一番话他是深情的望着自己对面的琇然笑说的。 琇然明白,可是好像琇然她的眼里只有夜诚,望着夜诚。 此时的夜诚并不知有人看他,因为没找到恩人之前的他,是了无牵挂的。正在专心的品味着老婆婆用她唯一的家当,给大家熬的汤。 小竹“婆婆,你这鸡汤炖的可真好喝,什么时候也教教我。” “是呀,我也想学。婆婆,你教我怎么炖吧。” “好。炖汤还不容易嘛。你们年轻人真好,能和在乎的人在一起说说笑笑。连我这个老婆子都羡慕了。” 夜诚“婆婆你怎么会羡慕我们呢,我们羡慕你才是真的,能住在这里幽静,与世隔绝的地方。不染凡尘俗事,多好啊!” 老妇人闻言笑而不语。 就这样大家常常结伴来看老人家,当然,众人也不能白嫖老人家的。时不时也会买上好多菜,来到老婆婆家每个人大展厨艺。弄一顿大餐好好享受,大家相处愉快。 久而久之没亦这个不正经的神仙,也加入了陪伴老婆婆的行列。 老人家可能是年纪大了,健忘。常犯糊涂。经常迷迷糊糊的,东找西找也不知道她在找什么,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某个人的名字。 “阿午哥,你说好了回来娶我的,什么时候回来。你在哪儿啊?我等你……” 大家谁也不清楚婆婆口中的阿午哥是谁? 大家看到老妇人这样只能扶着她到一旁坐下。 没亦看到老妇这般问琇然“妹子,这老人家的脑子是不是……” “是呀,我和郡主来看她的时候,老婆婆就经常这样健忘。” “不我觉得老人家这样健忘是有原因的,她肯定有什么放不下的心事或者人,她难以忘掉的那个人,就是现在嘴里念叨的这一个名字。” 夜诚话音才落下,老人家似乎又从迷糊中清醒过来,“好姑娘我这是在哪儿啊?” “老婆婆,刚才你嘴里念叨的这个人是不是你很在乎的人啊?” 青枫俯下身子轻声问着。 “是呀,他是我很在乎很重要的人,我又提起他啦?年轻人啊,你们大家别嫌我唠叨,听老婆子的一句劝。” 陪我们聊天解闷,对我这个老婆子还挺上心的 老妇人说着就拉过青枫到身边坐下,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姑娘这夫君就不能太纵容,得管。” 青枫闻言惊,笑着望向胡义,“放心吧,老婆婆。我从来没打算惯着他。” “年轻人你也是,对自己的夫人就不能温柔点儿嘛。身为男子得大度些不要,对自己的夫人不要太小气。性子需要平和稳重些。婆婆我虽然老了,但是什么都看得很明白,你这孩子就是性子急了些,要是能更稳重些就更好了。这位姑娘我虽然看上去没有多端庄但是也不是什么坏孩子。是个直性子的孩子,为人直爽大方。” “白婆婆我们才相处这么些日子你就知道,我们是怎样的人,怎样的性子,你可真是神人啊!” 胡义一听笑着感叹,老人家的眼光。 “我不是神人,只是你们年轻人经历不深看不明白的。我老婆子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们,有些事情,我这个过来人比你们看得要透彻。” “还有你年轻人,你呢什么都好。就是那顽劣的性子,该收一收。你有一个端庄,温柔贤惠的好夫人,好姑娘能有你这样的夫婿也算她的造化,就把你这贪玩的性子收一收就很好了。” “婆婆,我能有我家夫人这么好的一个夫人,也是我的造化。我们两个在一起很好,我们很幸福。”胡风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牵过一旁的妙冉。 “年轻人,你也是不该属于你的,不要那么执着。行了,老婆子,我也就唠叨到这儿了。我年纪大了,也累了。你们别在这窝着了,回吧。我要休息一下,你们改天再来吧。” 老妇人对着晋贤说了最后一句劝诫的话,就起身,步履蹒跚的回到内屋。 “婆婆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回吧。别打扰婆婆休息啦。” 巡基说着,大家也觉得有道理,就应声“好。” 大家转身离去。 一向做事不急不躁的夜诚跟在大伙后边儿。突然停下前行的脚步,驻足。继续朝老婆婆的屋里望了望。 琇然看着他停下来,也停下询问,“夜诚大哥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有些不放心老人家。她年纪大了容易糊涂,我想留下来,陪陪白婆婆。你先回吧。” “其实我也不放心婆婆,她有些健忘,时而糊涂,时而明白。我害怕老人家犯糊涂时会走丢。要不我们两个一块儿留下来陪她。” “那行吧,我们就在这陪婆婆,别打扰到她休息。” 琇然和夜诚为了不打扰老妇人休息,就坐在她家院子里。 “夜诚大哥,我们这样坐着是不是太安静了?” “好像是哦,这里就剩我们两个了。他们都回去了,确实有点静。不过没关系,不是还有它嘛,让它出来陪我们。” 说罢,夜诚弄出了金雷剑,只见一把八九寸长,剑柄处有云纹,鞘上鳞纹的金色长剑,“神龙,别偷懒。出来!” 夜诚这句话一出,他手上的长剑,在一阵白色的烟雾后变成了那一条呆萌可爱的小青虫。 神龙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主人,你找我干什么?怎么就突然召小龙出来了?是不是又有什么好吃的?” “你这小家伙满脑子都是美食,又想着吃了。现在早饭已过,晌午又未到。时辰未到,哪来的吃的。找你出来,是陪我们解闷聊天儿的。” “哦,好吧。主人,这是哪儿啊?” 神龙一听不是吃好吃的,就满脸失落,有气无力的回答着。然后环周四周。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让你陪我们聊天儿,你哪来这么多话?管他什么地方。做好我让你该做的事就行。” “行行行。主人,许姑娘你们两个想找我聊什么话题呢?说吧。小龙听着就是的,看一下小龙我懂不懂,你们在说什么话题,我能不能插得上话。” 就这样,神龙被主人夜诚,被迫着出来卖弄它的“虫语”和“龙语”双语言。 一虫两人在老妇人的院子里,闲谈着看着模样还蛮高兴的。老人家小憩后,听到屋外有笑语声,出来一瞧,发现这二人还在。 就疑惑的走向琇然、夜诚问,“你们两个怎么还在这儿?不是让你们离开的吗?” 听到老婆婆的声音,一只虫子,两个人停下了闲聊的笑声。琇然“白婆婆,你醒了。我们没走是因为担心您,怕您又像刚才那样吧,犯糊涂。不放心,所以想等您睡醒看看您的状况,我们才能更放心的回去。现在看来睡了一觉,您的精神还是挺不错的。这样就好了,我们也放心了。要没别的什么事,我们就回去了,不打扰您了。” “原来是这样啊,你们对我这个老婆子还挺上心的,有心了。等等吧,这么久你们都不回去。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跟我来。带你们去做件事,就当我这个老婆子,感谢你们两位年轻人在此守候我。那桌上会动的是什么东西啊,既然会动也是个生命,也带上吧。” 老妇人有些老眼昏花的,看着桌上那神龙变成的小虫子。对夜诚二人说。 “我才不是东西呢。” 夜诚听了赶忙应声“哦,好。”就将自己的小宠物也在上了。跟着老婆婆走。 白老妇人,就这样领着夜诚、琇然和神龙这条小虫子,不知要去哪儿。只见了人家她,一边走一边用手去拔路旁的茅草,并将手拔起的茅草一点一点收集整理起来。 夜诚二人也非常疑惑老婆婆到底要带他们去哪里干什么? 就这样老婆婆边走边拔路边的茅草。不一阵,她的手上便满满的,都是整整齐齐的茅草了。 “主人,这个老太太想要干什么?带我们去哪儿啊?” 草,收集的够多了。老人家就带着夜诚他们来到一块山坡上,到了地方后,白老妇并不挑地方直接席地而坐。 夜诚站在山坡上能眺望到很远的地方。一看此处视野空阔,但并不知老人家此行为欲意何在?问,“婆婆,你带我们来这儿干嘛?” “你们别急呀,年轻人。怎么你们还怕我一个老太婆害你们不成?先坐下。老婆子我,要干什么你们一会儿就知道了。你们先看着我做,看好了,一会儿轮到你们自己来。” 肯定有她的用意,感受一下家的温暖 夜诚没敢在多说一句话,和琇然默默地看着老太太,把手里的茅草变成了一只活灵活现的蚂蚱。 老人家把自己花了一阵功夫编好的草蚂蚱,递到了琇然手里,“哇,婆婆好好看。这只蚂蚱就像真的一样。” “你别急着夸我,好看是好看。好姑娘你可看清楚刚才我手编的步骤了?” 琇然看着手里的蚂蚱,微微摇头。 老太太一看琇然这样,直摇头叹气,又问夜诚“唉,年轻人,那你看清楚了吗?” “我……婆婆。我看的不太清楚,因为只看了一遍,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把你刚才那些手法还原编出一只蚂蚱。因为我从小去学任何东西都不别慢半拍。所以我不确定……” “那你先试试看,步骤完不成的我再教你。” 老人家从自己面前的地上,拿起一些茅草,交给夜诚。让他按照自己刚才的手法编出一只蚂蚱。 夜诚照做,开始一步一步,一点一点回忆着,老人家的手法。 过了许久,一个蚂蚱的身体基本完成,就剩一个头让夜诚无从下手。 看夜诚渐渐的慢下了手中的步骤“嗯,还是不错的。你是学过吗?” “没有,我是第一次弄这个。” “是么,看你每一步都弄得那么细致。我还以为你学过呢。给我吧,你看好了,年轻人。” 老妇人就拿过夜诚手中编了一半身体的蚂蚱,替这一只没有脑袋的蚂蚱,安了个脑袋上去。 不一会儿一只完整活灵活现的蚂蚱,就呈现在夜诚和琇然的面前。 “行了,看明白了吗?如果看明白了,再来一次吧。” 老人家都下了命令,于是夜诚再一次上手。 又过了片刻,夜诚把一只完整的蚂蚱展现在了大家面前,这回这一只草蚂蚱整体非常的精致,每一根草排列的非常整齐致密。他把自己的成果交到了老婆婆手里,“做好了婆婆,您看一下。” “嗯,确实非常不错。整体很整齐,第一次上手能做成这样非常难得。孩子你怎么能说,你学习比别人慢半拍呢,我觉得你学的挺好的。” “是吗?今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一次就成功了可能是开挂了,小时候我学习任何东西的确是比我的兄弟们慢的。” “老人家,您大费周章把我们带到这儿来。让我家主人费那么多神,做这个干嘛?有什么用?又不能吃。” “难道这世间上除了吃,就没别的了?你这只小东西难道除了吃,就没再想点别的?当然有用了,虽然我让他做这个,可能确实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是多一项技能也不见得是坏事。对哦,说到吃时候也不早了,该晌午了,我这个老太婆该回去给你们两个年轻人做饭了。不过年轻人你们也别想着偷懒,按我刚才教你的,再给我编出十只蚂蚱出来。一会儿我来叫你们吃饭的时候,老太婆我,要检查的!” “好吧,谢谢婆婆。我知道了。你想着为我们做饭,真是辛苦了,那我们都午饭可就交给婆婆啦。老人家路上你慢点。” “行了,知道了,别偷懒啊,我一会儿要检查的。” “主人你干嘛这么听这个老太婆的话?她让你编这个,有什么作用吗?” “是呀,夜诚大哥。不只是小神兽不明白,我也不太明白。白婆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老人家为什么要让我们编这个草编。” “婆婆家让我们做,就肯定有她的用意,我们管她呢。反正技多不压身。编这个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能让人平心静气。正好婆婆教了我这个,等我学会了以后回去我又可以给孩子们做新玩具了。孩子们看到这草编成的小东西肯定喜欢。琇然你也来试试,很有意思的,很简单的,就是需要一些耐心。你看。” “还真是,挺好看的呢。夜诚大哥你教我……” 夜诚、琇然两个人凑在一起专心致志的研究草编。两个人有说有笑把小虫子冷落在地上。 地上的小青虫神龙就在草坪上嘟囔着,“什么破东西?还挺好的吧,害得我两个主人都不理我了。” 这小家伙,生着闷气啃着地上的青草,一向只挑剔的吃菜叶子的它,气到啃起了地上的草。 神龙这条小虫子气鼓鼓的样子蛮可爱的。 琇然和夜诚两个人研究着手里的草怎么编,直到晌午,白老妇人,在家做好午饭来到山坡上准备找二人回去吃饭,发现这两个年轻人还挺专心的。 “做的怎么样了?二位年轻人,午饭好了,该吃午饭了。” “好了,婆婆,你让做的蚂蚱我们已经编好了,请检验!” “很好,完成的不错。收工回家吃饭。” 白老妇人对两人的做品非常的满意,于是三人满心欢愉的回到老人家里去吃午饭,但他们似乎忘了些什么?神龙生气的吃饱了草,吃饱喝足的它也就在草地上,美美的睡上了一觉。连主人不见了它都没有发现。 老人家领着琇然和夜诚回到家中,在篱笆小院里端出了四五个菜,给这两个孩子各自成了一碗白米饭。自己也一并坐下,三个人一起吃了一顿,平静的中午饭,“两位年轻人,你们都是好孩子。婆婆,我这里一向冷清,没什么人,就我一个独居的老太婆。自从你们大家来了之后,我这地方热闹了不少,也有了些生气儿。今天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一顿饭,孩子你们俩就当陪我这个老太太,吃一顿团圆饭,让我这个老人家,感受一下家的温暖。” “婆婆,你别这样说,这些伤感的话。听着我怪难过的,您想让我们陪你吃饭,您就直说。我们陪您吃就是了。” 琇然一听老人家这样说,一种莫名的酸楚感涌上心头。 “是呀,白婆婆,您别这样说。你想让我们陪你吃饭,我们就吃饭。而且您这菜些看起来,色泽鲜亮,香味十足。婆婆,您的厨艺一定非常好吧。我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了。您如此一说,晚辈我就先不客气了!” 说着夜诚便动起了筷。 天地间本无清冷之处,他食言了 老妇人前面那一略带伤感的悲情铺垫,让三人在这一顿饭的过程中,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 饭完,老人家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缓慢起身,将碗筷,和剩余的菜收拾好。 等到这一切都收拾妥当后,白老妇人见二人还在院子里坐着。又从厨房端出一砂锅,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放在桌上。还拿出来了,两副新的碗筷。由于是盖着锅盖的看不见锅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人家和夜诚、琇然坐到了一块儿,她拉过琇然的手,和蔼可亲的说着,“好姑娘,谢谢你带你的朋友,来照顾我,让我这个老婆子这里变得热闹起来,有的生气。经过这一段日子的相处,婆婆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好姑娘,你有没有意中人啊?” “啊?婆婆你,此话怎讲?您老人家,是不是又想起您所在乎的那个人了?” 琇然听后大吃一惊,为什么老人家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 “孩子,你先回答我是与不是?” “我……婆婆,我是有意中人的。” 琇然惊讶过后,在老妇人的要求肯定回答下,略显羞涩的回答着。 得到了琇然肯定的回答后,老人家并没有对琇然多说什么,而是接着又问了夜诚同样的问题。 “年轻人,那你有没有心上人呢。” 夜诚不解,与琇然相互看了看,但还是肯定的回答了老人家的提问。“我也有心上人的,婆婆。您老人家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我们,您是不是又想起您那位所在乎的人了?婆婆,如果是,您想说,我们就听着。如果不是您能不能,说一说和他之间的故事,我们想听,愿闻其祥。” “唉,是呀。在我不犯糊涂的时候是会经常想起他。因为我怕我在糊涂之后会忘了他,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好孩子们,既然都说到这了,那我就给你们说一说,我和阿午哥的故事吧。我们两个人算是青梅竹马,他是我的一位邻家哥哥,他比我大两岁。我们两个人从小玩到大。我叫他阿午哥,他喊我桃花。他喜欢我这样叫他,我亦喜欢他如此喊我。就这样,我们彼此相伴着长大。到了我们都情窦初开的年纪,自然有了一些长久的约定……” ———————————— 两小娃娃从小到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常在一起扑蝴蝶嬉戏,上山下河。 到了十二三岁的年纪白桃花与武午在夏日的午后,坐在树荫下的草地上。桃花望着这眼前的山与水,略显忧愁的问“阿午哥,你觉不觉得这青山绿水间略微显得有些清冷?” 武午摆弄着手里花环,一边弄一边回答,“怎么会冷清呢,这天地间本无冷清之处。” “此话怎讲?阿午哥,你看此处除了你我在此说话就,冷冷清清的。怎会本无清冷之处?” 武午停下了摆弄手中的花环,回过身来望着自己眼前的桃花认真的对其说,“还能怎么说呀。桃花,你也是不这么说的嘛。就像你所说的,有你我在此处,说话此处才显得不冷清。所以啊在这天地天,只要有你我在的地方就不会冷清。” 桃花疑惑的想了想觉得,确实也是这么个理儿,笑言“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儿啊,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挺开心的。” “桃儿,你真的觉得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当然了,难道你不开心吗?阿午哥。我们从小在一块儿的那些上山下河的日子多开心呐。” 桃花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疑问,显的更加疑惑。 “没有,我也很开心。我只是想问问你的感觉。既然我们彼此都如此开心,不如这样好吗?等以后我娶你,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开心的幸福长伴生活下去。好不好?” 桃花听后,立马羞涩的低下头去,红着脸说道。“阿午哥,你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个。好像现在还不是时候吧,我们还……而且你懂的什么叫幸福的长久相伴吗?” “我当然懂,你可别忘了,我可比你年长两岁呢。我说的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我想娶你。而且是说话算话的那一种,咱们说好了此花环为证,桃儿,你愿意以后让我娶你嘛?” 桃花听了武午坚定的语气说完自己以后会娶她,二人长久相伴。其实这也是她期望的,于是泛红着脸点头答应了。 “太好了!桃花你答应了。我还以为你不会答应我呢,你放心等我们长大以后,我一定娶你。” 武午给桃花带上了他亲手编织的花环。 “阿午哥,谢谢你这花花真漂亮,我好喜欢。你的手可真巧,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姑娘家,会做花环呢。想不到你也会这个。” “这个其实很简单的,没什么难的,我不仅会编花环,我还会编好多东西呢,我教你草编。这样你也可以给我做了。” 于是武午教桃花草编。 山风,悠悠的吹过,溪水哗哗的流一对有情的人儿,就在这安静的山林中,研究起了草编。 “然后呢,婆婆。”听了桃花婆婆的故事,琇然觉得他们两个人挺美好的,就想知道后面怎么样了。 “后来他食言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悲欢离合。战乱四起,他投身从军。在他们军队出城前,我在城门口见到了他最后一次。他告我他会回来的让我等他……” —————————— “阿午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你就要去参军,那我怎么办?” “对不起,桃花。现在战乱四起国难当头,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袖手旁观。不过你放心,等我回来我一定会遵守我的承诺。回来娶你。你拿着这个,我从来也没有送你一件礼物,你把它好生收着。这个就当是我们的定情信物,等我回来,以此为证,我娶你!我得走了。桃花,你好好照顾自己。等我,等我回来娶你。” 武午把一只银簪交给了白桃花,就匆忙的跟着行军队伍出了城。 “就这样他再也没回来,可我却为了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在这里等了他六七十年,从一个花季少女变成了现在的白发老太婆。但我始终相信他会遵守承诺回来的。来孩子,饭后喝碗鸡汤吧。你们大家来陪婆婆,我的这段日子,老太婆我很开心。还剩三只鸡我卖了两只,这只我就给它炖了。你们俩尝尝婆婆我,这次炖的鸡汤味道如何?” 老妇人先开了她端出来的那砂锅,原来是一锅鸡汤。 能够珍惜身边人,我们也帮不了你 老人家给琇然二人各自盛了碗鸡汤。 “多谢,婆婆。” 夜诚“谢谢婆婆,我们又可以喝到您顿的鸡汤了。” “孩子,你喜欢喝。就多喝一点儿,这些都是你们的。” 白桃花给他们俩盛完鸡汤,坐下。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二人,在她眼前喝汤。之后许久就没人说话了,因为琇然和夜诚顾着喝碗里的鸡汤。白桃花也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 过了好一阵儿,桃花婆婆才掏出两只草编成的鸟,一只给了夜诚,另一只给了琇然。 “来,来孩子们。感谢你们来照顾我,陪我的这一段时间。老太婆我送你们一个小礼物。你们一定要收下,保管好。” “哇,婆婆,你请我们喝鸡汤,还有礼物送啊。这也太好了吧。” 夜诚面对老婆婆这一举动甚是惊讶又惊喜。 夜诚一边笑说一边将老人家送给自己的礼物收好“您放心,婆婆。我们会收下,而且一定会好好保存,把它当宝贝一样供着。这鸟是婆婆编的吧,好精致啊。” “喜欢就好,这可是你说的啊,年轻人。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 “行了,老太婆我,的话说完了,你们慢慢喝吧。我就先走啦。” 老人家说完这句话起身转身就要离开,琇然见状忙站起身来。说要陪着她一块儿去“白婆婆,您这是要去哪儿,我陪您去吧。” “不用了。老太婆我,是要回到我与武午相约的地方,完成我们之间的承诺,我要回到那里等他,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回来,兑现对我的承诺。所以就不用送了,也不用跟着了。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孩子们,婆婆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希望你们能早日找到你们彼此的意中人,但婆婆我,希望的是你们能够珍惜身边人。祝你们幸福!” 说完这一番话,白桃花转身,步履蹒跚的远去。渐行渐远,琇然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老人家远去,直至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夜诚也是这么看着老太太他离开的,不过他是坐在那里。没有,站起来罢了。 琇然看着老人家离开自己的视线后,突然反应过来。“夜诚大哥,不好意思,你别太介意。白婆婆她脑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你不必太在意她说的什么。” “没事,我明白。白婆婆她这是希望我们俩能找到彼此的意中人,收获幸福。他老人家是希望我们能够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善待他们。友谊长久。婆婆也是希望我们能够记住她,你看她离别之时还给我们送了礼物呢。白婆婆这是要回到他与心上人相约的地方去了,所以我们也要记得和老人家在一起的这段时光。把这段记忆永远放在心里。将她老人家送给我们的礼物,好好保存。这样我们才不会辜负她的一番心意。还有我们快喝鸡汤吧,不然鸡汤都凉了,油了。我们也就辜负了白婆婆的一片好意。” “夜诚大哥,你说的非常有道理,我们不能辜负了桃花婆婆的一番心意。我们要将婆婆送给我们的礼物好好保存,珍藏起来!喝汤!” 于是琇然将那只草编成的鸟,收了起来。就坐下继续和夜诚喝白婆婆留下的那一锅鸡汤。 两个人就在篱笆小院里喝着鸡汤,琇然忽然发现有点不太对劲,好像是少了点什么? “夜诚大哥我们俩在这喝了这么久的鸡汤……” “没错啊,怎么了?鸡汤是喝久了,这么大一锅汤,我们也不一定喝的完。我都有点撑了。是不是鸡汤凉了。我再去把剩下的热一热,吃不完我们带回去慢慢吃,或者跟大家分一分。” “那倒不是,你有没有感觉少了点什么?夜诚大哥。” 夜诚边饮鸡汤边笑问“没有啊,我觉得一切挺正常的,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一段时间都和白婆婆待在一块儿,白婆婆她突然离开了,留下我们俩在这儿。你一时间不太习惯啊?” “不是,我真的觉得少了点什么,是不是我们忘了什么?啊,对了夜诚大哥。我想起来了,我们忘了你家小神兽。你家小神兽不见了?” 夜诚一听琇然说小神兽不见了,环顾四周确实也没发现自家神龙的身影。这才想起有这么回事儿“哦,对哦,好像是。不过琇然你也别太担心,就像你所说的这样,神龙它是神兽。它自己会回家的,我们不用担心它。我倒觉得我们现在该回家了,这鸡汤我们两个人也喝不完,不如把剩下的拿回去热一热。把大家找来分一分,不然这么好的鸡汤就浪费了。现在白婆婆也离开这儿了,我们不如连着锅也端回去吧。” “好,说的是。其实我吃的也有点儿撑了。我们回家吧。” “好,回家。”于是二人收拾好碗筷,就将这剩下的一大半砂锅鸡汤,连锅,带汤,带肉都搬走。 ——————————— 夜诚把鸡汤热了一热,找来了大伙儿,大家就坐在院子里闲聊喝汤。 姝婻,“这老婆婆也真是够奇怪的,说走就走了,也不等我们下次去的时候跟我们告个别她再走。不过她老人家炖的这鸡汤还真是好喝,比我们皇宫里御膳房御厨门炖的好多了。” “琇然姑娘,老人家她和你们说了什么?” “桃花婆婆也没说什么,给我们做了顿午饭,请我们喝了鸡汤。就告诉了我们。她年轻时候的故事,临走之时送了我和夜诚大哥一人一个小礼物。并要让我们好好保存,还说希望我们能找到彼此的意中人,祝我们幸福。” 晋贤关切的问琇然白老婆婆她临走之际说了什么,琇然也不藏着掖着一五一十,如实相告。 胡风一边喝着哥哥拿回来的鸡汤一边问,“五哥,婆婆她老人家为什么会突然要离开,她有告诉你们原因吗?跟婆婆相处下来的这段日子,我发现白婆婆真的好和蔼。她一下子一声不吭的就离开,还真有点儿不太习惯呢。而且婆婆炖的鸡汤那么好喝。” “有的,婆婆有说。他说想要回到年少时与心上人相约的地方。等待,兑现彼此的承诺!我想她老人家炖出来的鸡汤之所以会如此好喝。是因为那是她用心炖的。” “看来白婆婆她老人家,还真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呐。不过也确实是,那爱的承诺。是二人彼此的海誓山盟。哪怕忘记了,所有致死也不敢忘,永远会放在心中那最美好的角落里,就像我和我家冉冉一样。” “你这臭小子我们是在聊白婆婆离开的事情,本来一件非常伤感的事情,却让你弄得如此高兴似的。你又借机在你哥我面前,撒你和弟妹的小甜蜜。我真怕我消化不了,直接轰你!!” “二哥,四哥。你们俩管管。五哥,欺负人。说要赶我走!” 巡基“你不招惹人家,人家要赶你走吗?那是你自己的问题,我们也帮不了你!” “就是啊,你五哥要赶你,我们也没办法。六弟啊,不是二哥不帮你。是因为我们几个要联手才能打得过他……” 我不想伤害你,聊一聊书中的趣事 神龙赌气,被主人遗忘在了山坡上。这小家伙吃饱了草,在草地上美美的睡上了一觉,一阵风刷的吹过,神龙被地上的草给弄醒了。 它醒了之后迷迷糊糊的喊,“主人好了嘛?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未见有回应它一睁开眼,发现有人不见了,四周也空荡荡的好像就剩它自己了。神龙尖叫“啊,主人你又不要我了。你跑哪儿去了,主人。你怎么可以丢下你家小神龙。主人,你在哪儿啊?” 环看四周,喊了几下未见有回应,神龙也作罢了。“哼,主人,既然你不要我了。那可就怪不得小龙了,我先四处浪几天,让你着一下急。你找不到我,你才知道你家小神龙的重要性。” 说着神龙一溜烟消失在了草地里。 ——————————— 冬霜来到唐府找晋贤,“冬霜姑娘,你怎么来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是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 “其实没什么事,我就是想起了白婆婆跟我们说的那些话。所以,我来了。我想为自己勇敢一次。唐大哥我想送个礼物给你。” 冬霜一脸羞涩的将一个荷包塞到了唐炻手里。随后立刻就跑了,唐炻接过姑娘手中的荷包。立马就反应过来,追了出去。 “冬霜姑娘,你等等。这个有点儿不太合适,还给你再说,你为什么突然间给我这个?” 唐炻追出来叫停了冬霜,“唐大哥其实……其实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已经……看上你了。我觉得白婆婆说的没错。应该珍惜身边的人,所以我喜欢你。” “冬霜姑娘,唐某人是不是有什么让你误会的地方?我是有心上人的,我帮姑娘别无他意,只当帮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 “可我喜欢你大哥,冬霜我是有哪里不好吗?我知道我是一个风尘女子,配不上公子。但我自认为我是个好姑娘。如果公子觉得我不够好,我可以改。还是唐公子喜欢的姑娘太过优秀,你觉得冬霜我比不过。唐大哥,你喜欢的姑娘,我认识吗?如果我认识的话,我可以跟她学习。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因为我喜欢你……” 冬霜是勇敢的,但此刻他面对心上人,她也是卑微的。 “不是,冬霜。你听我说,你很好,你不用为我改变,你做自己就好。我喜欢的那位姑娘,她确实优秀。而且你也认识,我也知道你此刻的心情,其实我也是如此。我喜欢的她,知道我喜欢她。可她并不喜欢我,因为她也有自己的心上人。是我的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可我愿意这样默默的一直守护着她,直到她向我回头。所以我并不想让姑娘也像我这般,在我这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因为唐某不想伤害姑娘。” “公子喜欢的姑娘,我也认识,我知道了,是许姐姐吧。许姐姐确实优秀,比我强上太多了,人家毕竟曾经是千金大小姐,虽然现在家道中落了。可是她还是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而且许姐姐的容貌倾国倾城,我是比不得。但唐大哥现在我知道了,你对琇然心意,我也不强求你了。只我想像你守护许姐姐这样,默默的陪在你身边,可以不求回报的。只希望你不要拒绝我,哪怕,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们还是可以做好朋友的。” “可是冬霜,我不想伤害你。” “没有,可是你都告诉我了。这就不算伤害,是我自愿的。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唐大哥。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要没别的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了。” 冬霜勇敢的向意中人唐炻告白,被婉拒了。说她不难过是假的,被拒绝多少带点遗憾。因为冬霜本就因为自己的身份,在面对唐家公子时有些不自信,现在被婉拒了心里更难过。 晋贤看着冬霜跑掉,心中同样多多少少有些愧疚,可他回念一想冬霜说的这话也没错。自己不就是这样吗? 自己的心意已经明暗告知过琇然多次,可是明说的时候,人家是明明白白的拒绝的。可是偏偏自己又心有不甘。 晋贤觉得他是时候该找另外一个人好好谈谈了。 于是晋贤约找了夜诚。 在一个阳光明媚和煦的中午,二人相约见面。苍穹湛蓝明净。朵朵白云在纯净的青空中,随着风悠悠的飘荡荡。 “胡公子,小生听闻大家,一直都说公子博学多才,拥有一颗济世救人的圣心。小生还未曾领教和见识过公子,的才学,今日想和公子谈谈文学上的雅事。说说心里话。毕竟胡公子是人人口中那个博学多才,武艺高强还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大好人。不知公子可否为小生答疑解惑?” “唐公子,称圣人在下不敢当。我只是见不得,世人受苦。做了我力所能及的分内之事。若说我的才学是博学多才的话有点过了,因为我觉得我还需要多学习,若说有才,也只能说是才疏学浅。说到博学多才,满腹经纶应该是晋贤兄你才对。毕竟兄弟你,是参加过科举的人。说到答疑解惑乃师者可为以。我是一介乡野村夫。二者不可相提并论。” “胡公子还真是自谦了。” “非也,唐公子咱们虽然交集不太多,但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日子我等相处下来,我发现。公子你也是性情中人,我们算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是啊,在下与公子和大家相处下来,发现公子也是同道中人。可谓是性情、趣味相投所以才想着前来让公子替我答疑解惑的。” “晋贤,如此说来,我们大家是朋友,是兄弟。既然如此,你有什么事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吹捧我呢,我这个人野惯了,喜欢一个人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所以有什么话想说的。就请直言不讳,不必拐弯抹角!我听不习惯,而且我还得去猜,你所想表达的意思。这样一来很麻烦。” 夜诚不明白唐炻,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吹捧自己? “也没什么话可说的。既然公子把我当成,朋友,兄弟。我就想和好兄弟聊一聊这书中文字的趣事。” “那唐兄弟你想和我聊哪一本书中文字的趣事?或是兄弟你对哪一篇文章,有何高见还请赐教!” 她也太不识货了,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说到赐教不敢,是在下求教方是真。还请兄台不吝赐教。近日小弟在书上看到关雎一文,不知夜诚兄对此篇文章有何高见?” “关雎,就乃诗经中首文。一篇内容简单,好理解的诗篇。讲述了一青年男子在河洲上看到了两只相依偎雎鸠鸟。想象自己有位娇媚明丽的心上人。能像一般的这两只水鸟,与其携手共度余生。后来他看到了一姑娘在河中采荇菜。就想着要追求人家,结果因为不好意思表达对姑娘的爱慕之心,心乱,而夜辗转反侧不能寐。于是他想象了自己弹着琴敲着古瑟去向姑娘示好。但这个小伙儿并不知道能不能打动姑娘的芳心。年轻人羞于表达自己的爱慕之心。对心上人做出的一系列想象。整篇文章大概就是这么简单,还能有什么高见?唐公子,你拿我说笑呢吧。” 晋贤目视夜诚表情一脸严肃,夜诚不解,解释了此文的表意。 “诗经关雎一文的解意,确实是这样。但我是想和夜诚兄你说些心里话。小弟这近一段时间的心思就和文中的男主人公一般。对一位心仪的女子,念念不忘。自从在下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和这位姑娘相守余生。当我们有缘再次相遇的时候,我觉得是老天爷在给我什么暗示。于是我便将我的心意告诉了我喜欢的这位姑娘。可是她知道了我的心意之后却拒绝了我。我心有不甘,夜不能寐。” “原来晋贤兄,你是有心仪的姑娘了。你的意思是,你表达了你的爱慕之意,以后你的意中人拒绝了你。你是想让在下替你出谋划策吗?是的话,直说就好,何必绕那么大个弯子搬出《关雎》来。不过可能要让公子失望了,因为在下对这方面也不太在行,我是有心上人,但我还没经历过呢。不懂如何讨姑娘欢心。我也只与她见了一面,至今我都还未曾找到她。可能要叫兄弟你失望了。不对呀,以晋贤你的样貌,才学,人品怎么可能被姑娘拒绝。你这么完美的一个人有多少姑娘求而不得,你爱慕的那个姑娘,她也太不识货了吧。居然忍心拒绝一个相貌如此俊俏,满腹经纶,人品端正,用情至深还家资丰腴的富家公子。真是可惜了,那位不识货的姑娘。” 晋贤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前,夜诚还以为他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自己解决不了,需要帮忙呢。结果听完晋贤的心事后,婉惜的感叹那位拒绝了晋贤心意的傻姑娘。 “不,我倾慕的那位姑娘,她不傻。她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好姑娘。” “好,情人眼里出西施。对不起,公子。您匆见怪!我不该,随意评判您的意中人。” 夜诚听完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赶忙道歉。 “其实也就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是我来晚了。求而不得也正常,因为我喜欢的姑娘,她已经有心上人了。而且胡公子你也认识这个姑娘。” “喔,是吗?我和晋贤你的来往并不密切呀,我们大家除了和公主他们凑在一块儿的时候在一起外。就今天我们才有私下的交流,公子,你的朋友我也不可能认识啊。在下也有幸认识,难道晋贤兄弟你的意中人就在小竹,冬霜和琇然这三位姑娘之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你说的该不会是琇然姑娘吧。” “没错,当我见到许姑娘的第一眼,就是怦然心动的感觉。有种一眼万年,非她不娶,此生想要一起共度余生的冲动。可惜她拒绝了我。她告诉我的是她有心上人了。” 夜诚满脸狐疑的望着自己面前的唐炻,“琇然有心上人?我跟其在一起相处这么久,我也没听琇然说过喜欢谁呀?唐公子还真是一片痴心,你对琇然的爱慕之情如此之深,在你向她表达之后。她为什么会拒绝你,这丫头也太傻了吧。难道是公子你自己的问题,你的爱意表达的不够真切,明白?” “不,不是我的问题。因为我不止一次向琇然表明我的心意,表达我的爱意可她还是拒绝了我。是因为夜诚公子你。琇然的心上人,喜欢的人是你,难道胡公子和琇然认识相处这么久。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许姑娘的心意。” 唐炻也十分迅速的否决了夜诚的疑问,并斩钉截铁的说出琇然的意中人其实是夜诚。同时也抛出自己的疑问反问。 夜诚闻其言怔愕住,目无所措的望着唐炻,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唐公子,我还真不知,琇然姑娘对我有那心思。我们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觉得,平淡无奇,毫无异样。你今天找我,就是因为这个?难道你认为是在下横刀夺爱,刻意阻拦你去追求琇然嘛?我自认为我自己问心无愧,与琇然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从未想过有任何僭越。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从来没有,把我和琇然姑娘的关系往那方面想。我只把姑娘当成一个朋友,若不是唐公子,你今天约我出来跟我说这些,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事,因为没太在意。” “琇然喜欢你。你真不知道,还是在我面前装糊涂啊?” “真不知道,因为我一直把琇然当成好朋友。从来没有那样想过,今天你不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可能真的需要过好久才能发现。晋贤,你放心的去追求琇然。我胡夜诚对天起誓,我只把琇然当成朋友,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所以,更不可能干出这横刀夺爱,伤害朋友的龌龊事。我有我的原则。” “不是我不相信你。胡公子。琇然虽然没有对我明说,她的心上人是谁。但从她对你我的态度上,就十分明显。明面上大家是朋友,琇然两个都喊大哥。但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你为什么说你不知道呢。除了,你为了兄弟我的面子好看点儿。在我面前装糊涂外。那我只能说你就是,真傻!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任何更合理的理由解释这一切!我言尽于此。公子你自己,好生想想吧!” 说罢,晋贤远去。夜诚望着晋贤远去的背影。他本以为自己今天和好朋友相约出来,真的是谈诗论文。彼此的思想能够开心的相互碰撞,结果一番交谈下来令自己一头雾水…… 夜诚头望向了自己脚下的地上。陷入了沉默的沉思中。四五月份的风,原本该是温暖柔和的。但现在的风吹过,夜诚只觉得它们像冰水一样,令人打颤。 你还舍得自己跑回来,一人饱饭,全家不愁 夜诚自从与唐炻交谈完,整个人陷入了沉思,无法自拔。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唐炻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他什么也不知道。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一个人跑到了一个寂静无人的河边。坐在了一棵古树,裸露盘踞的地根上。回忆起,自己和琇然相遇至今的点点滴滴。他想不出有何僭越之举,一切都是那么平和自然。 突然夜诚回想起几个细微的细节,一个是他当街抢亲逃跑时,拉着琇然离开后,与其对视的那一个瞬间那种熟悉的感觉。自己给琇然做生辰礼物香囊时,琇然看到自己送的这个微不足道的礼物,那种欣喜的表情。确实有点兴奋了。看到琇然喜欢自己的礼物,自己也有那种不自觉的高兴。 还有两个人在山坡上编草那种独处自然舒适的感觉……难道……这就是喜欢的感觉?想到这儿,夜诚连忙连连摇头。 然后就开始自言自语“胡夜诚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你真的被你的兄弟和那个损友的玩笑话。给干扰了你的心智?你自己发过誓要找到恩人姐姐报恩的,现在恩人姐姐没有找到,你怎么能够,胡思乱想,朝三暮四,用情不专?这样你怎么对得起曾经救过你一命的恩人,神仙姐姐。难道你要忘记你自己曾经的说过的话,不管怎样都要找到神仙恩人姐姐以身相许,报恩的嘛?现在恩人没找到就开始想东想西的,你对得起人家吗?” 但是自己现在又该怎么跟晋贤解释才能让人家相信,自己不会跟他抢心上人呢? 就在夜诚为正此犯难时,他们家小神龙出现,回来了。 看到自家的主人一脸忧愁,还一个人来到这偏僻安静的河边,发呆时,那条肉乎乎的小青虫,回到了主人的身边。“主人,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让我好找啊。” “神龙,你舍得回来了,不生气了。我还以为你这小东西,一生我的气。就真丢了呢。我以为我不找你,你就跟我赌气,不回来了。想不到,你还舍得自己跑回来。这不是又想念好吃的了?” 夜诚看到自己的小神兽又回到自己身边了,抚摸着它的背。笑道。 “主人,你还好意思说呢。你和许姑娘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在那空旷的山坡上。你知道小龙有多害怕吗?等我一觉醒来,我发现我的两个主人都不在了。你们走之前为什么不喊我一声?现在小龙回来了,你不关心我就算了。你还敢笑话我。我告诉你主人,小龙很生气,你要不给我做顿大餐作为补偿,这件事没完,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主人。” “好,我小家神兽。神龙大人,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先消消气,我错了还不行吗?既然是我有错在先,那我们就想办法和解。你要我给你做顿好吃的,才能原谅我的话。那不如这样吧,今晚我就做了一道你最喜欢的汤。生菜丸子汤。神龙大人,你看如何?你肯原谅我了吧,这可是你最喜欢吃的。” “就一道菜汤丸子,你就想把你家神兽给打发了。主人,这该是你认错求原谅的态度吗?” “一道嫌少啊,那我们再多加几道,加一道,油炸丸子,一道松鼠桂鱼。一道麻婆豆腐,一只竹筒烤鸡。饭,我们今天就吃带有淡淡竹香的竹筒饭。再外加一道饭后甜点,从前娘亲经常给我们做的蝶豆花糕。这一下够丰盛了吧?够了吗?如果觉得很少的话,还可以再加点儿。神龙大人,在下这认错的态度够诚恳了吧?您肯原谅在下了嘛?” 神龙这个小吃货听着主人说着这一大堆好吃的,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够了,够了。主人,这还差不多。如果今晚,晚饭当真吃这些东西。小龙就暂且原谅你,但下次可不可以这样了。不然可就没有那么好说的事儿了。” 神龙这条小虫子跳到主人手中上。嘟着小嘴,神情严肃的说。 “嗯,好。我就知道我家神龙大人,大人有大量。没有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事儿。万一再有下次的话,这一些吃的不够,那就再翻一倍。如何?这样你能原谅我了吧。” 夜诚语气轻,认错态度诚恳,眼神温柔的望着自己,掌心里的这只小宠物,另一只手轻轻挑逗着小虫子的触角。 “这可是,主人你自己说的,我就知道我的主人。对我最好啦。” 神龙听到自家主人说,万一还有下一次,这些好吃的就再翻一倍。神龙这个小吃货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瞬间两眼放光。 “好,小神龙,你不生气了吧。我都这么诚恳的求你原谅我了,要是你再生气,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小乖乖,我们家小乖乖最乖了。” “好吧好吧,原谅你了。谁让主人你的厨艺太好,我拒绝不了你那美食的诱惑呢。” “我的厨艺好,是因为有你这只贪吃的小宠物在啊,每天我都要给你弄吃的。我的厨艺就是这么被你这个小吃货给练出来的。” 可是夜诚给神龙认完错,得到其原谅之后,该不开心的他还是不开心。 神龙这个小家伙可能是跟主人相处久了,夜诚情绪上的一丝轻微变化,它都能够及时发现。 看到主人在和自己聊天的过程中突然就停了下来,还瞬间从与自己愉快的聊天中变得如此安静,神龙立马察觉不对劲了。 只见夜诚耷拉着脑袋,眼神飘渺,垂眸,嘴唇微微紧抿着。神色黯然。脸上没有了原有温柔的笑意。显神伤。 “主人,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神龙话音才刚一落,夜诚紧蹙眉得立刻到了些许舒展,语气冷淡带着微微颤音,而脸上扯出一丝,不自然的僵笑回答,“没有啊,我好的很。我能有什么心事?,你主人我孤家寡人一个,一个人饱饭,全家人不愁。清闲自在,逍遥的很。” 把两个主人弄成一家人,主母就有着落了 “主人,你说慌。你肯定有心事,你骗不了小龙。小龙,我跟在主人身边这么久。你的心思我再清楚不过了。主人。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呢。瞧你愁眉不展的。骗得了别人,骗不了小龙我。主人,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的心事,你能不能听我讲一讲我的心事呀?” “哟,我们的神龙大人除了吃,睡。还会有心事呢?你这小家伙,我又不愁你吃喝,而且就算我不给你吃喝,你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主人的嘛。你到了许姑娘那儿,人家应该是好生伺候着你。不可能不给你吃喝,虐待你。你能有什么心事啊?说来听听。” 夜诚一听神龙说有心事,要告诉自己。瞬间觉得来了兴致,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在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发愁? “主人,你觉得。许姑娘人怎样?” “许姑娘很好啊,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该不会是你这小家伙,惹人生气了,人家不伺候你了。你就屁颠屁颠的跑回来,到我这儿哭苦呢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可真行。俩主人你都学会赌气啊。没得吃。就该!” “那倒没有,小龙可不是那样的龙。你也知道的,主人。我说过了本神龙只会有一个主人。” “那可说不准,我觉得不太像。作为你的主人,我都摸不透你的心思。还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不要我这个主人了,再去另外找一个。然后就屁颠儿屁颠儿的去找了许姑娘,毫不犹豫的求人收留。叫主人。怎么?现在又如此坚定的对我说,只有我一个主人呢。你倒是给我说道道,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如此反常的举动,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对人家姑娘,有什么不良企图吧?好啊,原来你这个小家伙不仅贪吃,而且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是半点好也没学会呀。” 神龙边摇头边否定主人的话。夜诚闻言,提溜着小家伙的触角连连摇头,并提出质疑,嗔怒道。 “啊,主人。疼!疼!”夜诚这样做是为了给神龙一点小小的教训。在这些东西喊疼之后,他就把它放了下来。 “说到企图,说没有,又有点。说有吧,又不算是不良企图。本龙对琇然姑娘,还真有那么一丁点儿想法。” “嗯?当真不学好了?” “不过这得怪主人你。” 夜诚一个人却有三脸的疑惑,明明是神龙这个小东西,自己有想法。怎么反倒成了自己的责任?被反怪起来了呢。 “怪我?你自己对人家姑娘有想法,你怎么还怪起我了?你这小家伙还讲不讲道理了?不过也是。身为你的主人,没让你学好,确实是我的罪过。” “当然得怪主人啦,小龙我,对许姑娘是有私心的。谁让主人你不给我找一个主母啊!毕竟人家姑娘,是个温婉端庄,知书达理。长相还倾国倾城的大家闺秀。换了谁谁不心动啊。我这一龙不容二主,会认姑娘当第二个主人。还不是为了主人。你的终身大事着想,我和许姑娘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人家把我照顾的可好了。我就想着,若是能把两个主人弄成一家人,不就有个主母了嘛?但我想了许久,又不知如何开口问主人你,对许姑娘是何心意?假若主人对,许姑娘有那意思可就好啦,我的主母就有着落了。甚至不久之后,本龙我就可以见到我的小主人了。这是一件多令龙高兴的事!嘻嘻……主人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神龙对着主人夜诚侃侃而谈的说出了自己内心,隐藏许久的想法。 “你说呢?没有。一边儿去,净说一些,无厘头的事情。” 夜诚用手轻一弹,神龙这条小青虫,直接连着翻了两个滚儿。 “啊,主人。你干什么。你不跟我说心里话就算了。小龙跟你说的可是心里话。” “我告诉你小家伙,你给我记住了。我和许姑娘不可能,你就别痴心妄想,想白日做梦了。听明白了嘛。” “怎么就不可能了?男未娶女未嫁的。若是两情相悦,这光明正大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有何不可?主人你,倒是给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呀。” “合理的解释就是,不可做一个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人。更不能做出对不起兄弟,朋友的事情来。” “主人你的意思是……有人也喜欢琇然姑娘,是谁呀?被他捷足先了。朋友,兄弟,难道是城隍爷,他不是姑娘的结义大哥嘛。原来他打的是这么个主意嘛。果然心机够深沉的。” 夜诚一听自家搭档,这样说自己的兄弟忙替兄弟辩护。“不是,没亦虽然快言快语,有的时候虽然不着调。但绝对不是这种见色起意之人。” “主人,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知他不会这样想,你可以是他的兄弟,可并非他肚子里的蛔虫。如果不是仙君,那就是唐炻唐公子了。你一直否定,是不是唐公子已经找过你,跟你说了什么?不然主人你也不会,情绪如此低落。这唐公子怎么可以这样,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呀,主人。能让你如此失落。” “是晋贤找我谈话。告诉我,他喜欢许姑娘。并已经把心意告诉姑娘了。可被拒绝了。” “他为什么要找主人?这人也真是的,自己向意中人告白失败了。关人家什么事,莫名其妙。”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全怪人家唐公子。因为公子说被姑娘拒绝的原因是姑娘有意中人了。而这个意中人就是……是……是我。我没有不开心,更没有失落。只是我有件事想不明白,琇然她的心上人为什么会是我?我自以为,我与姑娘的相处,从来没有任何不当的举动,为什么事情,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夜诚从一来到河边,就开始想,直到现在他也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变成了这样,让自己和晋贤、琇然三个人的关系,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局面。 “什么?许姑娘有意中人啦。这个意中人还是……是主人。太好了,如此一来,主母就有着落了。我期待能和姑娘变成一家人的愿望,离现实不远了。主人,你可要加油哦!” 神龙听了主人夜诚这一番解释的言语,开心的就像捡到了宝一样。 在哪儿看来他都像坏人,叫我也尝尝我家神龙的厨艺 夜诚依旧态度坚决“那不可能的,你就别想了。” “怎么了嘛?为什么不可能?” 神龙不解。 “因为我不能做那忘恩负义,背信弃义之人。神龙,我跟你说过,我要找到那个曾经救了我的神仙姐姐要以身相许报恩的。现在她人还没找到。我怎么可以朝三暮四,用情不专,我这样说话不算话,怎么对得起人家。我把许姑娘当成朋友,从来就没对她有过任何僭越的非分之想。清清白白的。再说现在晋贤已经非常明确的告诉我,他喜欢琇然姑娘。假设我没有恩人姐姐需要报恩,真的能和姑娘有什么。而且我也不知道晋贤的想法,还罢了。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我的朋友,内心的想法。况且我也明确的表示过,我有心上人,和许姑娘是清白的。我又怎么还能够做出如此,背信弃义,忘恩负义,还横刀夺爱不道德的事情。朋友妻不可欺,同理朋友的心上人亦不可夺。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是没有原则没有底线的坏人,方能厚颜无耻的做出来,还面不改色。除了穷凶极恶,十恶不赦的人。正常人不会这么干。况且我与晋贤,低头不见抬头见。倘若我真干了这事儿,我自己不就成了,我口中这种不是坏蛋了嘛。我哪里还有颜面见人啊?” 面对神龙的美好想象,夜诚瞬间给它浇了盆冷水。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神龙说要跟他谈心,这也算夜诚和神龙谈心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知恩图报是应该的,你想以身相许报恩的心情,小龙可以理解,也明白。这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是好的。可主人,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道理,这滴水之恩要用涌泉相报,得找到泉源吧。不然哪来水。这以身相许也得找到恩人的人,否则自己要怎么报?主人,你已经等了她那么久了,她还不出现。甚至现在你都不知道她在哪,连人影都没见着。你对谁报恩,是不是你的恩人不出现,你就要执着于那一点点恩情,等她一辈子?你干嘛那么执着啊,主人。” “好啊,神龙。你在我身边这么久,深藏不露啊,我居然都没发现我家小宠物居然能这么博学。居然能对我说起教来。” “不是小龙我博学,而是我有一个六界都无法匹敌的主人。跟在主人身边,耳闻目染,循序渐进。慢慢的就学会了。” “我看你什么都没学会,这拍马屁的功夫学的倒挺好。拍的挺响亮的,净说些好听的吹捧我,我告诉你,你主人我可不吃这一套。” “我没有吹捧你,主人。小龙,我跟你说的,是实话。是心里话。那个唐公子一看也不像什么好人。” “怎么?唐公子怎么不像好人了?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人家怎么的你了?好像也没得罪你吧!” “我没说错,难道不是吗?他自己找琇然姑娘表白未成,来找你干什么?难道不是想把责任都推到主人你身上。你还不明白,他来找你是什么意思吗?他这不就摆明了说姑娘喜欢你,是你的不是。这种人还算不上坏人?那是什么?” 夜诚听了自家的龙这一番比自己还长说的长篇大论,觉得有理有据。确实,心想,“神龙说的没错。自己和琇然本就是清清白白的,晋贤他自己告白失败,关我什么事?我自己这是在干什么,自寻烦恼吗?关我什么事?真是的,多此一举。” 随后纠结了好几个时辰的事情,似乎忽然豁达开朗了。对他们家神龙说。 “理是这么个理。道理我都懂。神龙,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你也不能这么说人家,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唐公子哪里像坏人了,人家又没得罪你。你为什么会觉得人家是坏人?其实他也没跟我说什么是我自己想不明白,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豁然开朗了。果然神龙你还真是知道我小秘密最多的人,现在和你把心里话说出来。真是舒坦不少,这么久我都没发现我家神龙,居然还有为人答疑解惑的功能。今天本公子的心情好,晚上我们再多加一道好吃的。对不起了,小家伙,刚才我不应该这么对你的。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夜诚轻抚着神龙这条小虫的脑袋,笑着。 “你是开朗了,但傻气儿却一点都不减。六公子他们说的果然没错。主人你还真是万年铁树不开花,半点情趣都没有。唐公子他是没得罪我,但在哪里看来他都像坏人。只要妨碍本龙和我的小主人见面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琇然夜诚对神龙说,道理他全明白。经过二人的交谈,豁达开朗。可神龙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失落的嘟囔着。 “啊,你这小东西在自言自语的胡说些什么?” “没事儿,没事儿。主人,你想通了就好。心就算谈完了。那我们现在该干什么呢?” “既然想明白了,那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呗。走了,回家。” 说着夜诚一拍大腿从树根上下来,转身迈开步子就要走。 “回家?主人我们回家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回家去准备食材,做美食。当今晚的晚餐了。不然今晚的饭那有着落?你这小家伙不是一听到美食,就两眼放光的吗?怎么你想赖着就不走了,如果现在不回去准备,就我一个人要给你做我刚才说的,那么多好吃的就是捣腾到明天。也未必能做的完。我不回去做也成,不然你来弄,叫我也尝尝我家神龙的厨艺。” “主人,你说笑呢吧,我哪里会什么厨艺?” 这只绿色的小虫子,害羞的低下头,胸前的两只前足,对对碰在一起。 “那还不赶紧跟上,费什么话。不吃拉倒啊!” 夜诚向神龙扔下一句话,就转身趋步离开。 “啊,不要。好主人你等等小龙……” 看到主人真走了,神龙匆匆忙忙的跟上。 让他们终身难忘,合适的礼物 有烦恼心事的不只是夜诚,还有身为定宁公主的姝婻,最近也同样犯着忧愁。 她正在自己的公主府的廊亭里,靠在栏杆上一手托着脑袋,为她所犯愁的事,而绞尽脑汁想办法呢。 姝婻为何犯愁,那是因为她的皇帝哥哥齐天允,交给了她一项艰巨的任务。 ———————————— “皇帝哥哥。” “姝婻你回来的正好。现在有一项重要的任务交给你,需要你去完成。” “皇帝哥哥,你又要我干什么?” “馨姿到了西番,熟悉了那里的环境,今年不久前刚和布索其思王子。完婚。王子说过他要和我们云栖国常来往,以示两国友好。今年中秋布索王子,打算带着新婚王妃再来云栖国。一来是看我们大家,二来是解王妃的离家思乡情。所以我这个云栖国国君为了表示对外邦友人的友好重视。打算给这二位新人送份大礼。你这丫头脑子好使,鬼点子最多。这个重大且艰巨的任务,就拜托皇妹了。” “什么?馨姿,今年中秋要带着新婚夫婿回来看我们?太好了!我太久都没有见到馨姿啦。我可想她了!皇帝哥哥,你放心,这个任务就交给我了。我会给馨姿妹妹,找一份称心如意的大礼。定叫他们夫妇二人不虚此行,终身难忘!” 姝婻一听馨姿要回家又惊又喜,开心溢于言表。想藏都藏不住,立马就要动身给去自己的好姊妹寻找一两件让她终身难忘的礼物。 看到妹妹听到这事就兴冲冲的往外跑,天允还不忘唠叨的叮嘱一句,“找礼物,可千万别找与财宝有关的。人家一国王子最不缺的就是钱!” 可姝婻这丫头早就跑没影了。只听得远远的传回一句,“知道了!” 看到妹妹匆匆忙忙的,完全没有个公主样,天允直摇头。 但现在姝婻后悔了。她觉得自己不该一听到馨姿要回来看大家就一时兴起兴冲冲的,头脑不清醒,爽快的答应了皇帝哥哥。要给馨姿找礼物的重任,还夸下了海口。 想找一件称心如意的礼物,谈何容易?还不能找金银珠宝更难了。 虽然姝婻知道除了金银财宝、珠宝不能送,还有绣品可以。因为绣品可永久珍藏,保护得当可以永久保存。 于是她亲自看了皇宫中,百余位绣娘的所有绣作品,从中挑出十位绣功底子最好的绣娘,让她们共同用四个多月的时间,绣出一幅绣品,把作它为礼物送给馨姿带回西番,留作纪念。 但绣品要绣什么?却让姝婻犯了难,成了现在急需解决的问题。直至现在也没想好法子。因此而发愁。只能一个人静静的靠趴坐在廊亭的围栏前,发呆。 就在姝婻,一个人静静发呆,想解决办法时。潇允缓步行来。 看到姝婻心不在焉的样子,轻声问道,“公主夫人,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小潇潇,是你呀。我是不是不应该答应皇帝哥哥,给馨姿找礼物?” 姝婻听到是潇允的声音,从趴着的动作缓慢抬起头,看了夫婿一眼,又趴回到栏杆上。 潇允十分不解,笑道,边说边到了姝婻身边坐下“不是我还能是谁?谁有这么的大胆子。敢在这公主府里四处闲逛?怎么了?那天你一听到这消息不是挺高兴的嘛。还乐呵呵的,怎么现在反悔了?” 姝婻失落的趴靠在黑檀栏杆上,鼓捣着腮帮子。“嗯,我是后悔了。你说的没错。除了你,其他人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如此。” 潇允将手轻轻的放在姝婻肩上安慰,“别想这么多啦,是在发愁送什么礼物给馨姿欢迎她回娘家。对吗?我们总会有办法解决的。你猜谁来了?” “谁来了?现在谁来都不重要了。搞定礼物才是重中之重,这样我才不负皇兄嘱托的任务。如果现在谁能帮本公主,找到合适的礼物。他就是我的大恩人。” 这时候胡义、青枫、巡基,小竹,琇然妙冉和胡风来到了姝婻面前。胡风,“哟,我们的齐大公主怎么了?一脸闷闷不乐的。” 姝婻一听这嘲笑的话,轻瞟了一眼胡风,并未理会,继续无精打采的趴在栏杆上,望向湖中。看着那平静的湖面。 “我们听说,公主殿下是因为西番王妃今年中秋,要回来。而找礼物犯愁吧。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是挺高兴的吗?现在怎么如此失落,我们的公主殿下不是脑瓜聪明。是最多法子,最擅长解决难题的吗?现在就被难倒了?” 胡风站着说话不腰疼,明里暗里的调侃着姝婻。 姝婻这次也没惯着他。直接猛的从长凳上站了起来。毫不留情的横飞一脚,踹在了胡风外侧的大腿上。 胡风被这突如其来的无影脚,一个没站住。一下侧倒在地上。 姝婻这一举动把在场的众人吓坏了。 胡风着腿上生疼的感觉,唏嘘的质问“姨妹,你这无影脚可以呀。力道不错,挺有劲儿的。但你也不能拿你姐夫我,练腿呀!作为师傅的关门弟子,你是不是忘了师傅说的,不能随便打开竹简功法秘籍。如此一来,我不仅是你的姐夫,还是你的师兄。你这个当小师妹的。这样对待你的师兄真的合适吗?你真就不怕我在师傅面前,告你一状?” “我没有忘记师傅说的话,我也不怕你在他老人家面前告状。本公主踹你是有原因的,谁让你,这个姐夫知道了,本公主我有难处不帮忙就算了。还多话嘲笑我。活该!” 姝婻十分气愤的瞪着,倒在地上呻吟的胡风。 胡风只不过想和这丫头开个玩笑,谁知道她的气性这么大啊,自己怎么说也是个飞升了上神的神虽未,在天界任有职位,在自己的地盘当了一个无忧无虑的妖精。但自己好歹是曾经狐王山的狐王,现在也是郡主的额驸。怎么能被公主这小丫头欺负成这样。她是完全不把自己这个姐夫放在眼里啊,所以胡风不甘心,想要报复一下。 妙冉看到自家夫君倒在地上许久未起,真怕他被妹妹这一下摔的受伤了。 赶忙上前扶起,“相公,你还好。没事儿吧?受伤了没有?” “没事。只是有点生疼。” 听到夫君说没事,妙冉悬着的心放下了。又赶忙去安慰姝婻,“好妹妹,别生气了。我们大家知道你犯难,这不是来帮你了吗?皇兄知道他这个难题,难到你了,也帮着一起让人想办法,明天准备在宫中组织众大臣,和天下富商的公子一起,办一个以投壶为主的游戏盛宴,征集办法。为馨姿寻一两件合适并珍贵难忘的礼物。”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姐姐还能骗你不成。” “就是啊,我们大家知道你为难,不就来帮你一起想办法了嘛。我就问清楚一下情况,我们大家好一起想办法。你干嘛,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对你姐夫我,下狠腿。” 风极其委屈。 “该!谁让你在我面前说风凉话了!” “既然是这样那明天把唐公子也叫上吧,我们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姐姐,那我们就这样说好了。你这么久不来陪我了。陪我好好逛逛,我们姐妹二人说说话。” 说着,姝婻拉着妙冉离开就像变了一张脸。 胡风看到夫人又被抢走了,一脸不悦。胡义“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弟弟。今天真的是你的不对了,你打算怎么帮人家,解决问题赔礼道歉呀。” “明天大家一起想办法呗。那可都是上流的人物。广集思议嘛。二哥,四哥。我们记得也把五哥带上,因为五哥的脑子也最好。他肯定,能想到有什么合适的好礼物。” 试一试才知道行不行,听一听身边悦耳的声音 孟夏,熏风微吹。骄阳明媚。蔚蓝的天空,星星点点飘着朵朵浅淡的白云。 朝中大臣及其长安富商巨贾,天下名流之士,全都应邀入宫赏玩。 大家共同一起,游园,射箭,投壶。彼此切磋。并讨论着今天重中之重的寻找天下珍贵,值得珍藏的礼物。 夜诚,喜欢清净的他。最近本就心事重重的,看到这汇集天下名士,富甲的场面。不爱热闹的夜诚加上心中疑惑未能真正解开,显得自己格格不入,不合群。 但为了给当今皇上三分薄面。既然来了,重在参与。 夜诚随便的拿了三支箭,随便投了一下壶,这三下他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没有一只剑落到落中,有可能是夜诚投壶技术不佳,也有可能是最近心事重重,今天心情不佳,影响了发挥。 箭没投好,夜诚也没太在意。 听着身边那些巨甲富豪,彼此闲谈吹捧着夜诚同样觉得没意思“张公子,您最近的投壶技术又长进了,真是高啊!” “过奖了,过奖了,李公子,您的技术也不差。” “你们说圣上让我们来想办法,要寻找天下最珍贵的礼物。这个还不简单,只要有钱不就什么都好说了吗?费那心思干嘛?不过今天能进宫来走一趟,也不虚此生了。” “是呀,这天下最豪华的地方还真得属皇宫,瞧瞧这建筑上的雕刻精细,霸气。” …… 夜诚没精打采的看着大家,自己根本插不进去,无法和这些人凑聚成一群。 当夜诚他转身,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时,忽然看见,唐炻和琇然、小竹也在人群之中,小竹“唐公子,小竹我只以为公子才学斐然,想不到你这投壶的技术也如此精湛。” “精湛不敢当,娱乐方是真。其实二位姑娘也可以的,要不要试一试。” “我们?公子都这么说了,小竹,我也来试试。” “我好紧张哦,也不知道能不能投得中。” 小竹拿了一支羽箭,手都有点微微颤抖。用力一扔出去,正中。 不知是小竹力度刚好,中正。还是运气,巧合。 这可把小竹给乐坏了,“啊,哈。小姐,你看,我投进去了。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好有意思。” “投进去了就好,我呀就算了,我怕我不行。” “来嘛,小姐,试一试。没关系的。我都能投进去,你也一定可以的。” “我还是算了吧,没弄过。我不行的。” “没关系,没弄过就更要试一试,试一试才知道行不行。” “来,我教你。这投壶最重要的就是稳,准。身体微微前倾一点。看准了,然后再直接扔出去就行了。”晋贤拿了几支羽箭,手把手教琇然投壶前的准备动作。 做好准备动作,晋贤在琇然准备开始扔的时候就松开了手,让琇然自己来。 琇然成功投进。 小竹看到自家小姐投壶正中“进了,进了。” “太好了,就是这样,再来多试试,熟悉了就好。” 夜诚看着许、唐二人如此高兴,想起晋贤和自己说的,他喜欢她,果真没错。现在看来他二人多般配呀,果真是那郎才女貌。 琇然一连三次都正中将箭投入壶中。 “是这样吗?进了。唐大哥哥。” “对,就这样很好。” “哇,小姐太棒了,好厉害,连着投了三次都投进去了。” “小竹别这样,你那么惊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多厉害呢?这只是巧合罢。” “不,小竹说的没错。琇然你第一次能三连中,已经非常厉害了,可以说比我厉害。” “真是这样的吗?是唐大哥教的好,也可能是我运气好吧。” 琇然一听晋贤这样说,讪讪的笑着。 这一幕全被,站在不远处的夜诚看在眼里,他看到了琇然开心。自己沉郁的脸上也扬起一丝笑意。 但是想到自己对恩人神仙姐姐的救命之恩未抱,和晋贤对自己说过的话。怎么能胡思乱想,横刀夺爱呢? 而且琇然和晋在一起这么开心,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打扰他们。于是默默的转身离开。 琇然和晋贤练了一会儿投壶,今天在这园子里,也没有见到夜诚,她最近感觉到夜诚心情不大好,就想四处找找,看看他现在,在哪里干什么?也离开了投壶的人群。 另一边,姝婻,潇允,胡风,胡义、妙冉、青枫和巡基。在御园里闲逛着,姝婻还在犯愁到底要选什么样的礼物,才能表达心意。 “姐姐,直到现在我还没想好绣品上到底该绣什么样的图案好。而且一幅绣品送出手也太单调了。毕竟人家是新婚,再怎么说也得再找一件。好事成双嘛。可是这第二件礼物又该选送什么好呢?” “我们大家可是好朋友,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得帮我想办法。” 巡基看到姝婻和大家边走边让大家想办法。回“公主殿下,现在我们不是帮你正想着办法嘛?想不到好办法,我们不是在陪你一块儿犯难发呆吗?不然我们进宫来陪你闲逛干什么?” 众人不禁附和着点头。 后边儿不知哪位富家的公子,“要送礼物还不简单,天下之物,唯有奇珍异宝最为珍贵。说到宝物皇宫里头最多了。因为每年向朝廷上供的宝贝不计其数。让圣上上从国库里忍痛割爱,拿出一件送给那西番王子不就成了。” 姝婻听闻瞪了一眼那位说这话的公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话吗?你说的这话算是以下犯上,好像我家皇帝哥哥是昏君一般。专门让官员们上供。搜刮民脂民膏。再有,你知道那西番国王子,是什么人吗?人家一国太子,是未来的国君。还会在乎你那些宝贝,官员上供给我们进入国库的。人家那边儿不一样,有官员上交?而且我家皇帝哥哥将国库里的东西,全都用之于民了。哪里还有什么宝贝?又不是昏君,只图自己享乐。如果现在朝堂,龙椅坐的是位昏君。今日你还能享受得到你的荣华富贵,站在这里说风凉话嘛?是让你们来想办法的,不是让你们来捣乱的。要是在平日里你说出这番话,早就治你个欺君之罪,把你拖出去砍了。” 一看自己的话,冒犯到当今公主那家伙立马就赔不是了“公主恕罪,是在下失言了!” “不会说话,别说话!哪里凉快哪待着去!!” 那位富家公子立马,从姝婻眼前消失了。 “好啦,好啦,公主,咱们消消气,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公主,你听,你要是再生气,树上的鸟儿都要笑话你了。没想不到办法的时候,静下心来。听一听身边悦耳的声音,说不定就能想出好办法。大家听这树上的鸟儿声音多清脆呀。像一曲动人的乐曲。” 青枫一边安慰着姝婻,一边用手指着树上枝头,喈喈啼鸣的鸟儿。 又没让你横插我们中间,琴声妙乐 听到二嫂这番话,巡基脑中灵光一闪,突发奇想。“对哦,乐曲。鸟儿可唱出动人的歌声。我们人也可以,不仅可以用唱的还可以用奏的。乐曲只要弹奏人的技术好一样可以令人终身难忘,既然西番王子和王妃是新婚,我们送礼送双份图个好寓意,好事成双。也是希望他们二人百年好合,恩爱长久,永结同心。所以我们除了送一幅能够永久珍藏保存的绣品。还可以找两个人合奏一曲凤求凰,对着二位新人表达诚挚的祝福。曲子我们可以先找到合适的人练上。先解决一样,之后再慢慢一起讨论需要绣一幅怎样的刺绣送给二位新人。” “没错,巡基师兄你这个办法确实好。说到弹奏技巧最好的,非五师兄,莫属了。他抚琴吹箫可是非常棒的。我们师兄弟可都是见识过的,那可是赞不绝口。跟五师兄说一下,他人这么随和,善解人意,肯定愿意帮我们。可是今天我都没有看见师兄。你们见着了没?” 胡风“没呢,对呀。五哥,他人跑哪去了?我们得找他来帮忙。我们大家四处找找吧。” 胡义一听青枫这样夸自己的五弟弟有点儿小吃醋,没错,他是连弟弟的醋都吃的酸醋坛子“看不出来呀,青枫。你观察夜诚,观察的还挺仔细的啊。” 青枫听到胡义上扬加重的语气,听出了言外之意,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也丝毫没客气直接回塞了回来。“那当然了。夜诚师兄,我们每个师兄弟都观察的他很仔细,因为,他是我们最喜欢的师兄。心地好,人好。谦逊有礼,温文尔雅。温柔体贴,细致。可是我们一众师兄弟妹们,对五师兄的一致好评。不像某些人,自己技不如人还喜欢打翻醋坛子。” “谁技不如人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为一个女儿家,半点没有一个姑娘家该有的温柔,知道你是女的,知道你是女人。不知道你是女子的,还以为你是个长相清秀的男子。” “你也不比我好到哪去,一点男子气度都没有。” “……” 胡义彻底被青枫搪塞的说不出话来。脸色铁青。 巡基察觉到二哥的异样笑道。“二哥,二嫂说的对,咱们七尺男儿应该宽宏大量些。您先消消气,不然你和二嫂吵架,小弟我夹在你们中间,左右不是,我帮谁都不对,一边是哥哥一边是嫂子。小弟我就成了,那个最无辜的受气包。” “就是呀,二哥。咱们宰相肚里能撑船,我都是让着我家冉冉的。你看我们两个多好啊,一直形影不离的,所以咱们该道歉的道歉,该认错的认错。” “觉得受气又有你横插在我们中间。哪凉快哪呆着去。知道你们形影不离,如胶似漆。但我又没说错,凭什么道歉。我又没打算跟她这种蛮不讲理的人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好像谁,打算跟你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似的。我才不稀罕呢。我找我师兄去。” “行啦,你们两个都别吵了,本公主还在这儿呢。青枫,咱们不生气了,就像你刚才说的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现在重要的是找到夜诚大哥,让他和琇然两个人合奏凤求凰,因为我们这儿姑娘家最好的琴技就属琇然了。如果夜诚大哥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们得赶紧找到他,让他们二人练上。好给宫中的乐师们做个表率。不行的话中秋就他俩,亲自上阵,帮我们迎接布索王子。因为我们时间不多了。还有四个多月就到中秋了,四个多月,我们还要想想,在绣品上绣什么呢。” 夜诚离开了喧闹的人群,独自漫无目的的走在御花园里。 闲逛了一阵之后,他自己也觉得这样,漫无目的的四处看着实无趣。 就走到了一处凉亭里坐下了。 因为自己与他人的格格不入,拿出了他的秘密武器,古琴。 一把色泽金黄油亮的梨木琴。 这古琴是他的母亲,狐后。扶潆最喜欢弹的最多的几把琴之一。 有两把琴的琴弦都是用千年冰蚕丝做的。二者的区别就是它们的琴身材质,一是梨花木的,二是玉石,做的琴身。现在玉石做的那一把还在自己的心惜殿里搁着。其他的都被兄弟们或者是其他人各自拿去用了。 因为这两把琴是扶潆被禁足后抚的最多,也就是她生前最宝贝的琴。夜诚将一把梨木的带在身边,也就像母亲从未离开,这样也算是表达了夜诚对母亲的一种思念。 他现在不开心了,把琴拿出来抚一抚,也算是和母亲谈谈心啦。 晴朗明媚的青空上,几朵白淡淡悠悠的游戈在,幽蓝透明的青空里,树叶在略带暖意的曛风里,树叶在簌簌作响,在簌簌作响的树叶声中,还夹带着阵阵琴声。 那悠悠的琴声在风中荡漾,夜诚正聚精会神的波动着自己面前的琴弦,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摸着琴上的每一根弦,乐声时而跌宕起伏。时而舒缓,时而低沉,时而高亢。如山间淌过的溪流。如泠泠淙淙的清泉,清澈明丽。如崖间滴漏下的滴泉,如崖上飞瀑直下陡壁。 夜诚此刻的琴音就好比他此时的心情,跌宕起伏难以言喻。开心的时候兴奋,失落的时候低沉。平静时毫无波澜。 但夜诚所奏的琴音,跌宕起伏意味深长,令人沉醉其中。 琴音随着风,飘洒到了皇宫里的每一个角落,听到琴声的人,不论是宫女,太监还是今日所应邀前来,游园参玩的王公贵族,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平心静气的听着这动人心弦的妙乐。 琇然闻着琴声,寻来。远远的看到夜诚在亭子里抚琴,抚的如此入神,就没忍心打扰,远远的听奏完。 琇然这才缓步上前,“夜诚大哥,原来你在这儿啊。我最近觉得你心情不大好,也不知道我的直觉对不对。今天没看到你和大家在一块儿了,我就想来看看你在干什么?原来你在此抚琴。没想到夜诚大哥你的琴抚如此之好。” “谬赞了,我只是闲的无聊,随便弹弹的。” 我就知道师兄仗义,合奏凤求凰 夜诚看到琇然缓步走来,袅袅的站在自己面前。他停下了抚琴的手。不紧不慢的回答着。 就在回答完,话音刚落。胡风一众亦循着琴声找来。 唯独公主姝婻和驸马潇允不见了。 妙冉一听琇然也在,诚恳的请人家姑娘帮忙“琇然姑娘,你在这儿啊。忙吗?姝婻有一件小事儿想请你帮忙。” “郡主,公主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我能做什么?” “我们想到了,除了刺绣该送给西番王子什么礼物了。除了物质,我们还可以送给他们精神上的享受。音乐,乐曲。王子和王妃是新婚,我们大家就商量着想送给他们一起凤求凰表达祝福。所以想找一个琴抚好的教宫中的乐师们。把曲子练出来,等到中秋节的时候可以给外邦来客演奏。姑娘的琴艺是我们这里最好的。皇宫里最高级别的琴师都不及姑娘。所以想请姑娘务必帮这个忙。” “我?要我帮忙。这怎么可能。宫中这么多琴师。肯定有比我更厉害的,再说假如他们都不行的话不是还有郡主您吗?怎么可能轮到小女子。郡主和公主都太抬举我了吧。” “我的琴艺在姑娘面前相比可还差远了呢。姑娘的琴技好到,本姑娘也自愧不如。这招待外邦来客,即使是使节也不可马虎,更何况这次来的可是,人家未来的一国之君。这更加不容得一丝马虎。所以姑娘您就行行好,帮个忙。就当江湖救急了。” 琇然讪笑着“江湖救急?那小女子不就成为女侠了嘛?既然郡主都这样信任我,苦口婆心的这样说了。盛情难却。我也不得不从啊。试一试吧。但我不一定有把握能做好。” 胡风笑言“姑娘愿意帮忙,那就太好了,事半功倍啦。” “那相公我就先带姑娘,去找姝婻了。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你们后面再跟上。” 要让夜诚帮姝婻,解决这一难题还得青枫出马缕一缕。 青枫笑语盈盈的,“师兄啊,小师妹,我有件事儿想求师兄帮忙。” 与青枫做同门师兄妹,以来第一次放下侠女说话的那种豪迈感,轻声细语,如此温柔。还是以二嫂的身份同自己这样讲话,嫂子对哥哥他还未见过有如此温柔的嫂子。 吓得夜诚立马从长凳上起来,看了一下一旁,正把刚才那一幕看在眼里的二哥。 胡义若无其事的,对着弟弟笑了笑。看着自家夫人,对小叔子轻声细语,这种待遇可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 若不是这是自己的亲弟弟,知道弟弟的为人。自己亲眼所见,弄不好胡义这个酸醋坛子会,直接冲上前把夜诚猛揍一顿,没商量。 夜诚疑惑,语气也同样放得极轻。微颤着问,“二嫂,你有什么事就请直说,不必这样。我能办到的定竭尽我所能替嫂嫂办到。” 夜诚一边收起自己刚才所奏的琴一边回答着。 “既然如此,算是师兄你答应啦。我就知道师兄仗义,有求必应!你跟我来,五师兄。” 说着青枫拉着夜诚就走。夜诚被这一举动给吓着了,反应过来。 “这么急的吗?二嫂,你还没说是什么事儿呢。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大家想要干嘛?六弟你们不会又想耍我吧?” 胡风和四哥,二哥看到这一幕,匿笑着。紧随其后。 “当然不是啦,五哥。这次我们是真的有事想请你帮忙,至于去哪里?到了你就知道了。跟我们走就是了。” 夜诚被二嫂青枫拉到一间屋子里,兄弟们也跟了过来。姝婻公主和附马爷、琇然也在这屋里。 琇然面前是一把琴。 不仅如此屋子里的阵仗还不小。一大群的乐师,并排整齐的站在那里。 夜诚看着这一大场面,有许好奇,又挺兴奋的笑言“这么大的阵势,是要演奏吗?连乐师都准备好了。琇然你这是,要带领着乐师们演奏啊。那在下可真是荣幸之至能够有幸听闻姑娘所奏之乐。那大家别愣着了,快开始吧。” 夜诚边说边找地方坐下,然后悠然自得的从桌上拿起来那青瓷茶壶,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夜诚给自己倒完茶,刚坐下。 唐炻就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是看到大家都朝这边来才跟过来的。一进门到这么大的阵势,他也吓一跳。 夜诚看到晋贤进来,还十分热情的招呼,“晋贤你来了,快进来坐。一起听曲儿啊。我还没见过这么大阵仗演奏曲子的呢。那气势一定很宏伟。” 大家就在一旁看着夜诚如此,无言。 唐炻闻言,也进屋。在圆桌子旁坐了下来,因为他同样好奇,大家这是究竟想要干什么?这种场面他在家中时,只有像生辰华诞,这种大喜的日子才能偶尔见到。 夜诚一边品着茶,一边吃着果脯。吃吃喝喝,十分惬意。 大家就这么看着他,夜诚吃着果脯,问青枫。“大家怎么不继续啊?别管我呀。该弹的弹,该唱的唱。我还等着欣赏各位的美妙乐曲呢。对了,二嫂,你刚才想让我帮你,干什么来着?” 青枫没有说话。 “要弹,要唱可以。上仙,你起来。你来,夜诚上仙,您可别谦虚,我们大家可都期待着你的演奏。” 姝婻半嘻笑半认真的说着。这番言语一出,夜诚险些没让果给噎死,原来小丑竟是自己。 夜诚闻言,猛的吞的一口果脯,噎了在嗓子眼里。连忙喝了口茶压压惊。然后惊愕的看着姝婻。 “怎么了,上仙。干嘛这么惊讶?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你还想反悔啊,既然来了,那就是你答应帮本公主了。本公主需要借用上仙高超的琴技一用。和琇然姑娘一同合奏一曲凤求凰让在场的乐师们大开眼界一番。之后我好让他们按照二标准练上。这是我除了刺绣之外。送给我好姐妹和西番王子的礼物之一。夜诚大哥,你该不会连这一点小忙都不愿意帮吧。” 夜诚眼巴巴的望着在场的所有人,一脸的胡疑和委屈,有点不知所措。他看向了把他拉来的,青枫。又一次颤颤巍巍的问,“二嫂,你说要让我帮忙,就是指帮这个忙……” 青枫看着眼前的师兄没敢说话,胡义却发话了。“五弟呀,你的琴抚的如此之好。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应该是小事一桩。难道你还怕了公主不成。大胆的给他们露一手。” 夜诚一脸疑惑的看着二哥问,“为什么是我呀?二哥。这里有这么多乐师呢。” “五哥,他们是乐师没错。但都没我哥的琴技好,难当大任。来嘛,五哥。你给他们露一手,瞧瞧!让他们瞧瞧什么。叫真正的动人心弦。” 胡风笑拉推着夜诚,来到琇然身边。然后一把将哥哥摁在了凳子上。 “我是会抚琴没错。我也没你们说的这么厉害吧。而且你不是也会抚琴吗?凤求凰合奏可是要,非常高的默契。情投意合,心意相通,方才有感觉。你和郡主不就正合适吗?我还没和人合奏过呢。让我和琇然一起,恐怕也达不到大家所期待的那种效果。” “我是会抚琴不错,可是琴艺没有哥哥好。而且弟弟我许久也没摸琴了。都生疏了。我和我家冉冉虽有心意相通的默契,但我这段日子和我家夫人在一起,吃喝玩乐,自在逍遥。所以,重任在急,还得五哥出马。” “知道啦,都开始溜须拍马了。就别老在我眼前撒蜜。” 胡风还没有开口,琇然就是接过话“夜诚大哥,其实我也没和人和合奏,但是公主求帮忙。作为朋友我不能见死不救。不管效果怎么样?我们还是先试一试再说吧。好嘛,夜诚大哥。” 夜诚听了,看了一眼有点小囧迫的姝婻,又扫了扫屋子里的这一大群人,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点头答应了。 “好吧,那我们就试一试吧。我也不确,定能不能达到大家所理想的效果。但我会尽量的配合姑娘。” “就是嘛,我的好哥哥。弟弟我,给你丢的人。还需哥哥自己你给挣回来。” “嘻嘻。还好意思说出来。都嫌害臊,不嫌丢人。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 胡风听着五哥轻柔的嗔怪,低着头讪笑着。 于是夜诚在弟弟胡风的软磨硬泡下勉为其难的,应承了,与琇然合奏的请求。 这并不是他不想和琇然一同合奏这一曲凤求凰,而是他真的没有多大把握能把这首曲子弹好。 夜诚在与琇然配合着抚琴,那悠扬的琴声跌宕起伏,错落有致。真如一对鸾凤在空中飞舞长鸣,余音绕梁,婉转动人,悠扬和谐。让人身临其境。 晋贤看着二人的合奏,还配合的如此之默契,心中醋意萌生。 “胡夜诚你还敢说,你对琇然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并不知道她喜欢你,何必在我面前装糊涂。为了我这么个不相干的兄弟,欺骗自己。真的半点都没有喜欢吗?不然怎么可能配合的如此默契。我承认我嫉妒你,但我不可否认,你是个好人。比我强,任何方面都比我做的好,但我也自认为我喜琇然不比你少。如果琇然能回头看我一眼,知道我的存在。我此生绝不负她。希望你也能做到。” 唐炻看着许、胡二人默契的抚着琴。其实纵然他们两个人的琴技再好已无心在听曲,只见他走了神。手里端着茶杯紧握着。 凤求凰曲毕,大家依旧沉醉在那悠扬和谐的曲调中。 过了好一会儿姝婻,才反应过来曲子已经弹完了。就对着在场的乐师门们,“你们大家可都听见了,之后你们就按上仙,这个曲风的感觉去练。好在中秋之时迎接番王子和王妃的到来。可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公主,我们会尽力的。” “夜诚大哥你弹的真好。” “过奖了,是姑娘弹的好。我只是跟着姑娘的节奏来而已。说真的好,还得是姑娘的琴技好。” 巡基看着二人谦让着。“你们两个就都别谦虚了。都好,而且还默契。” “是呀,五哥。你和与姑娘还真是有默契呢。这许姑娘和你一同抚琴的时候,真的就好像我的嫂子一样。我和我家冉冉还未必有这等默契。姑娘,我五哥他至今还单着。我还尚未有嫂子,不如你当我的五嫂,如何?” 琇然满脸通红,低头垂眸。胡风又不正经的开始调侃自己的,但他说的也是实话。 在场的人听到这话,这很震惊。虽笑却未闻声。空气中有着戏诨的欢愉,也有着羡慕嫉妒的醋意冰冷。 本来心情还好好的夜诚,听到弟弟这一番话神情立马就不对了,拍了拍琴桌,“好,你个臭小子,你是不是又欠揍了?开始乱说话,我答应给你小姨子帮忙。不是让你来调侃你哥的。” 说着便对着胡风追跑,湖风见状,溜之大吉。在公主府的院子里兄弟二人。一个追一个赶。胡风嘴里还喊着,“五哥,我说的是实话,又没说错。但我错了,还不行吗?哥哥大人有大量,弟弟求放过……”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笑的人仰马翻了,他们在笑的是胡风一个上神,不管有多大能耐,还是逃脱不了。说错了话,被兄长追赶的命运。 姝婻公主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在火上了一点添油,“饭能多吃,话不能多说。既然说出口了,就要敢做敢当。” “五哥,你可想好了,你要是打死我了,你可要赔我家冉冉一个夫君。” 美好爱情样子的绣品,各展其能,其思 琇然在自己茅草屋的镜台前,梳妆打扮。着突然她发现自己的一支银簪不见了。那是母亲临终前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 在屋里寻了一圈未见,琇然急切的询问着小竹。有没有看见自己的簪子,“小竹,你有没有看到我最常戴在头上的那一只银簪?” 小竹听到自家小姐,呼唤自己急趋步从屋外院子进来。“小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你唤我何事?” “你有没有看到我一直戴在头上的那根簪子?那是我娘留给我的。” “没有啊。夫人留给小姐的银簪。小姐,你不是一直寸不离身的戴在头上吗?怎么今天找不到了?是不是放在哪儿,忘了。或者是落在什么地方了?有没有好好找过,如果找过了没有,那就有可能是出门的时候。掉在什么地方了。我这就出去帮小姐找找。” 琇然一听小竹要去给自己找簪子,连忙阻止。但语气失落的说着。“还是算了吧。虽然簪子是我娘留给我的,对于我来说有很重大的意义,是最珍贵的东西。但发簪带在我自己的头上,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丢了。你要帮我怎么找?我们连在哪丢的都不知道,上哪儿去找?而且今天我们还要和大家一起研究,送给西番王子的绣品,绣什么呢。大家可都还在等我们呢,我们不能让人家久等了。赶紧出门吧。” 琇然和小竹整理了一阵儿,就匆匆出门去了。 她二人来到妙将军府,这是妙冉儿时爹爹还在世的时候,太上皇御赏的府邸。 女眷们都在,姝婻一见二人来,笑盈盈的匆匆迎上前“琇然,小竹你们可算来了,我们都在等你们呢。太好了,大家都到齐了就好办了。今天我们要研究要做的事,是以恩爱为核心主题,绣出自己心目中是美好爱情样子的绣品。本公主能不能渡过难关,就看各位姐妹的了。小女子在此真诚的,恳请各位帮忙,拜托了!” 姝婻虽贵为公主,时而骄纵顽劣。但在关键时刻求人帮忙的态度还是十分诚恳的。她向屋子里在场的姐妹,云露、青枫、小竹、琇然和妙冉深深的鞠了一躬。 小竹,“公主殿下,您别这样我们大家会尽力的。” 青枫有些难为情的说,“是呀,姐妹有难,我们肯定挺立相助。可是公主,本姑娘现在有一个难题,不是我见死不救,临阵脱逃。而是我本就是一个舞刀弄枪的女子,就跟个男人似的。对这针黹女红,一窍不通。我看我还是算了吧,等你们大家绣完了,我再好好给大家做参谋。” “没关系,我们要的只是大家的思路题材。又不是选绣娘看你的基本功。多一个人就多一条思路嘛,青枫你自己都这样说了,你可不能不帮我。” 青枫在难为情中,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帮姝婻公主。如果不帮吧,面上又过不去,显得不仗义。怪难为情的。如果帮吧,自己对这针黹女红又一窍不通。让她这一个舞刀弄棒的手,别说绣花了,就是让她拿绣花针都困难。万一这针一掉地上自己恐怕就捡不起来了。 “可是……” “别可是了,好姐妹。你答应了要帮我的,就不能临阵脱逃。多一个人,多一条思路。求求了,帮帮忙吧!” 在公主的软磨硬泡下,青枫硬着头皮,厚着脸皮。应承下来啦。 “好吧,我尝试一下,不然显得本姑娘太不仗义了。但你们大家不可以笑话我。” “这就对了嘛,好姐妹。勇于挑战自己,说不定你比我们在场的大家都要厉害呢。” 在姝婻这位大公主的认同,和在场所有姑娘的鼓励下。青枫咬着牙硬着头皮,尝试了自己完全不擅长的刺绣。 “好了,既然大家都这么说定了。我们就两个时辰之后展现自己的成果。本公主也不例外。加入大家,我们一起努力。创造出一幅这世间最完美,最珍贵的绣品。” 安抚完青枫后大家就开始构思,并各展其能,其思。 姑娘们就各自开始穿针引线,一切准备就绪,下针。 但是琇然由于丢了,母亲的遗物,心不在焉的,她也想没细想过就怎样一幅有关于爱情美好样子的绣品,此刻琇然她满脑子都是儿时与父母在家中湖边赏鱼的温馨场景。 “爹,娘。你们看这小鱼儿真漂亮。” “是很漂亮,五颜六色的。琇然你要不要过来给它们喂点儿食物?” 琇然拿了鱼食把鱼食。将投的湖中,刚把手里的饵料扔下去,水中的鱼儿蜂拥而至聚成了一团。 “娘,你看鱼儿它们都游过来了。……” 想着想着便开始动了针。 要说到美好爱情的样子,青枫更是犯了难,她根本都还没有知道爱情是什么样子?又怎会了解美好的爱情会是怎样的。 青枫从屋里走到屋外找寻,她心中美好爱情的样子。 青枫在妙将军府的院子里,逛了又逛。看着那盛开五颜六色的花丛,青枫的心情似乎舒缓了许多。他她想到了爱情应该像花一样美,眼前的花便是很好的美好题材。可是她同样犯难,因为这五颜六色的配色和大小不一的花朵,对青枫从来没有拿过针的姑娘来说。那可真是比一场打斗更难完成的事情,对于青枫而言是一巨大考验。 青枫想到这儿连连摇头,她果断放弃了绣一丛花的想法。青枫就这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始终没有开始今日的主题活动,风微熏着夹带着清新怡人的芬芳。 不知过了多久,两只白色的蝴蝶迎风飞来,在色彩缤纷的花丛上方翩翩起舞。 青枫看到这一对翩然起舞的的蝴蝶,突然灵光一现,觉得这两只蝴蝶也非常不错,蝴蝶有成双成对之意。还是白色的,配色简单,不复杂。绣法也简单,就两根须子,两只眼睛,一对翅膀。而且还小。 这对于青枫这个没拿过绣花针的女人来说是入门级别的图案。 于是她快步回到屋里,开始了自己最简单的创作。 把少夫人也带上,锦瑟图 青枫一边琢磨着下针的位置,一边用她出粗糙,拙劣跳针的针法。绣着两只四条折拉的蝶须。 云露脸上露出幸福的笑意绣着一对彩色的鸳鸯。 姝婻专心的绣着一对黑白双燕。 妙冉用她那细致的绣法绣着一枝连理花。旁边还有一花椒。 小竹绣一枝桃花。 姑娘们忙忙碌碌。紧张有序的操弄着自己手里的针线。 唐炻一众来到将军府,唐炻先一步进屋,胡氏兄弟随后闲谈着。 “五哥,你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居然当着宫里这么多乐师的面和大家的面,追着你的弟弟我打。真是让我的老脸都不知往哪搁好?” “谁让你乱说话来着,是你自己说的。丢了的面子,哥哥可以挣回来,那为兄,帮你扳回点面子不就是了。” “嘿,五哥我说的可是大实话。” “那你这就叫做祸从口出。自讨苦吃!” “二哥,四哥你听听这是什么话?你们俩给我鉴定鉴定我这个五哥,还是不是我原来那个。温文而雅的哥哥。怎么最近变得如此恶毒。” 巡基望二弟弟针尖对麦芒匿笑,坦言“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胡义认同的点着头,“结论同理,亲兄弟如假包换。” “胡风公子,你们在说什么怎么了?夜诚公子,胡风公子他怎么着你了?” “无影我也没说什么。就是多嘴提了一嘴。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五嫂嫂。五哥他就恼羞成怒,追赶着我要打。” “你还好意思再说。”夜诚毫不留情面的在胡风背胛上来拍了一掌。 “夜诚公子,其实我觉得胡风公子说的没错。而且这次叔父让我交给公子一个艰巨的任务。还让你务必完成。那就是尽快给二位老人家找位侄媳妇回家。最好是下次你回家的时候把少夫人也带上。” “五哥,你看我说的没错吧。长辈们可都着急了。” “……你们怎么都这样啊?” 夜诚尴尬的说着,然后趋步进屋。 “这个可不只是我们说也是长辈们的意思。” 兄弟几人陆续进屋,胡义看到几位姑娘正在女红,青枫这个只会舞刀弄枪的女孩子,居然也绣起花来。 他充满好奇的跑到青枫面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绣架。 一幅跳针,脱线的绣品两只折了胡须的白色蝴蝶映入眼帘。 胡义一时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我们的大女侠居然,学起了小家碧玉淑女做起了针线活。不过就你这样的绣法我也能行。” 然后就开始左看右看的研究起的针法绣技。 面对胡义突如其来,不怀好意的嘲讽,青枫脸色骤变,怒目圆睁,气呼呼,怒而不言的望着胡义。 胡义来回左右翻看着夫人的作品,笑言。“夫人,你这绣品是怎么绣的?正反两面都能有落针的情况。看来你的绣法能够自成一派。而且这蝴蝶的须子,还是耷拉着的。” 青枫望着眼前嘚瑟的胡义,看了他好一会儿都无言。实在忍不住了就从凳上起身。并一把从胡义手上,把绣品抢过来。一下将自己被扎了无数次的“坏蝴蝶”。扔在了地上。就要离开。“有那么好笑吗?混蛋。你能耐,你来呀。” 她眼里蓄着泪花随即转身欲出。 “二嫂,你别走啊。别跟二哥一般见识,他不是有意的。二哥,你干什么呀?又怎么啦?你瞧你把二嫂给气的。还不赶紧赔礼道歉,哄哄。” “本来就是她绣的不好。一个习武弄枪,大大咧咧的姑娘。非要学什么端庄温婉的大家闺秀,玩针黹女红。开个玩笑而已,问一下她是怎么绣成这样的。就生气了,怪谁。连玩笑都开不得,你们瞅瞅这是什么?有蝴蝶的样子吗?” 胡义从地上把青枫扔在地上的绣框拾起来,“蝴蝶上面还有小红点儿的,什么意思?” “二哥。差不多得啦,别说啦,叔父才说让五哥带个五嫂回去,你这是想让二嫂跟你合离嘛。告诉你,要是再这么下去,嫂嫂要是真生气了,看你怎么办上哪儿去再给两位叔父整位侄媳妇回来。三叔可是最喜欢二嫂的,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扎的。什么意思,你眼瞎看不见吗?” 琇然“就是呀。胡大哥。青枫第一次刺绣这是扎的,你看她的手都伤了第一次能绣成这样,已经非常不错了。” “没错,我告诉你啊,胡义。本公主是要找思路,不是选绣娘。别在这里废话,不然一会儿我们都不干了,你们这些男的给本公主想办法。” 唐炻一听感觉情况不妙,赶紧出来圆话“那可不行啊,我们这些男的怎么,会干你们女儿家的活。胡义大哥你可要赶紧给青枫姑娘赔不是,不然一会儿小生就要被你们给害惨了。在下可干不了那么细致的活。你们夫妻吵架虽然我是个旁观者。不关我的事,但千万别把在下卷进去。” “行了,别说了,是我不好。公主对不起,让你失望了。你交给我的任务我没有做好。以后这种细致的活,就公主你就别找我这个粗人了。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先走了。” 青枫愧疚的向姝婻平静的表达完歉意,就要离开。 “别啊二嫂。二哥,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呀。姝婻公主都说了是要找思路而不是选绣娘。我觉得二嫂说的也不错,蛮有立体感的。除了有些地方绣的不够细致,其他的没什么问题。题材也贴切今天的主题。蝴蝶有成双成对之美意。就可以成双成对为题。其他姑娘你们绣的是什么?” 云露闻夜诚言,幸福的先将自己手里的鸳鸯展现出来“就是说来,我这鸳鸯便是白头偕老。” 小竹也将绣好的桃花来了出来。“桃花,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和谐美满。” “那本公主这双燕子便是双宿双飞。” 妙冉把自己手中绣好的连理枝和花椒展现在大伙儿面前“那我这连理花和花椒是情意缠绵,多子多福。” 听了几位姑娘手里绣品的介绍,琇然望着自己绣好的这一幅鱼荷叶荷花。瞅了一眼之后吓得连忙倒摁上了,自己心情不好,想着自己小时候的回忆,开小差绣错了。 夜诚看到姑娘们精致的女红手法都挺好的。就问一句,“琇然你的呢。” 琇然听尴尬的笑着,“我的绣的有些不仔细,等我重来一遍。” “怎么可能啊,琇然你的针线活可是做的最细致的,我们可都是见识过的。怎会不仔细?就别太谦虚了,快让我们看看吧。” 琇然这样说勾起了姝婻的好奇心,就从她的手里拿过绣架。 “这针法掌握的挺好啊怎么就不仔细了呢?你们看看有哪里不好了。” 晋贤一看确实挺好的,忍不住夸赞一句,“没什么不细致,不好的针法流畅,细致。荷叶,荷花真实。鱼儿活灵活现没问题。” “绣的细致,琇然不过我想问一句,鱼跟今天我们的主题有什么关系吗?” “我也说不上来有什么关系,其实不是绣的不好,而是下针的时候我开小差了。所以就不好意思拿出来给大家看,打算一会儿再重新弄一幅。结果你们要抢着看,还夸我说挺好细致。怪难为情的。不好意思,公主你们,等我一会儿。很快的,我重新再绣一幅。” “别这样说。我觉得琇然你的绣法应该不会错的。我们可都是见识过的。鱼?能让我看看吗?也许说不定不用重来一遍,误打误撞也可以。” 夜诚想琇然给自己看看她所绣的图案。 琇然就轻缓的将手里的绣架递给夜诚,夜诚接过。看到绣布上琇然精湛的绣技。 两条相向而行,活灵活现的橘红色鲤鱼。青翠欲滴脉络清晰的荷叶,两朵含苞欲放的芙渠,娇艳欲滴。 然后脸上洋溢出笑意,“鲤鱼有吉祥如意之意,这含苞待放的荷花有花开并蒂,有结同心之意。我觉得这挺好的也不算跑题,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把诸姑娘所绣的放在一起,把大家的祝福都聚在一起。聚成一幅锦瑟图。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表达了这一对新人对彼此的心意,永久在一起的决心。这样一来,这个礼物对于他们来说肯定终身难忘。时不时还能想起我们。一举两得,合乐而不为!” 说夜诚弄出一块大的绢布,把几位姑娘所绣的图案弄到了上面。 “怎么样这幅刺绣图案,组合在一起。不错吧?这样一来公主,你的难题不就解决了吗?接下来就交给宫里的绣娘们去完成,就好。公主殿下,如何?” 潇允看到这一整幅的图案惊叹“这些图案组合在一起还真不错,恢弘大气!” 姝婻一听连连点头,满脸笑意友好的伸出手。“如此甚好。多谢啦,夜诚上仙。” 夜诚也非常君子,礼貌的,伸出手与姝婻公主轻握手。 此时小竹脸上同样露出了笑意,因为她知道,胡公子这是在用他的机智,给自家小姐姐解围呢。自己果然没看错,这真君子,便是真君子。 “哎呀,五哥,你还真是不显山露水呀。” “哎呦,第一次听到弟弟的夸我哟。” “你错了,五哥。这句话我好像不止说过一次。” 夜诚,胡风二人相视而笑。 巡基“六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弟弟的才华,与智慧可不限于此哦。”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晋贤看着大家其乐一堂,夜诚出尽风头,心中既羡慕又嫉妒,但也无可奈何。因为琇然的心从不在他身上。 哥哥买的,我挑的。护不护主我不知道 第二天,胡风兄弟妯娌几个在夜诚的住处。对夜诚进行“招惹攻击。” “兄弟们,不与你们闲扯了。你们明摆着是欺负人。我找我的小徒儿们去。” 性子好的他也没太在意,直接起身说要去看他的那一帮小徒儿们。 “五哥,你生气也罢,不生气也罢。但不能逃避现实。” “我逃避什么现实了?我本来就很现实。弟妹你该管管你家夫君了,别让他太不现实。” 众人说话间潇允和姝婻走进来,姝婻兴奋的对众人讲,“可算找着你们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本公主烦恼,礼物这件事我已经让人提上日程啦。今天本姑娘心情好,请大家一块儿去大吃一顿,表示庆祝。然后再到街上逛一逛,今天大家的消费我全包了。想买什么买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如何?” “好呀。公主出手阔绰,我们求之不得。”巡基一听丝毫没有犹豫的接话答应了姝婻。 “那我们去把琇然也叫上。” 听到这话,夜诚非常冷静的回了句,“你们大家去吧,我就不跟着一块儿凑热闹了。因为我要去看我的孩子们。” “怎么?你怕了。吃喝玩乐,不影响带上孩子们。带上这一群小娃娃,会更加热闹的。” “有什么好可怕的,明人不做暗事。我正好也想带娃娃们出去。逛逛,好久没带他们看看外面的天空了。大不了大家一块儿去啊。” 大家找了琇然,小竹聚到了一起。然后来到夜诚收容孩子们的小院,带上了几个想要外出的孩子。一同上了街,大家走在街上,几逛吃逛吃。看到新奇的小玩意也会就,把它们买下来。孩子们是笑靥如花。不一会儿就收获满满。糕点,玩具一应俱全! 大家逛着逛着恰巧在路上,遇见了唐炻。 云露一见唐炻,“唐大哥,好巧啊,在这也能遇见你。” “好巧,我是出来逛逛的,大家这是……” “我们也是!还玩的挺开心的呢。你要不要加入我们啊?” 云露十分高兴的对唐炻说。 “好啊,大家若是不嫌弃。求之不得。” 唐炻望着大家身旁的琇然,应允与大伙儿同行。 但话音刚落,他就有点后悔了。因为夜诚也在。 不远处夜诚陪着他的孩子们,抬头间看到唐炻为难的表情,他愣了一下神,礼貌的回应了一个尴尬的微笑。知道自己这是碍事儿了。 大家继续在这人满为患的大街上,四处搜寻自己心仪的目标。 夜诚领着他这五个娃娃,跟在后边,和孩子有说有笑的,但距离大家的距离有三尺开外这么远。 吃玩,也少不了美美的。于是众行至一卖百货的小摊前。 无影决定给夫人好好买些装饰品,“露儿你觉得哪个更好,你喜欢哪一个?” 无影拿起他看上的珠花,发钗发簪来回的在云露头上来回比划。 “我觉得都行。” “如果你觉得都行的话,老板全给我包起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小竹同样在自家小姐这个美人的头上。比划着哪一个更好看,听到无影这一句话,整个人都愣住了。停下了在琇然头上比划的手。 云露也很惊讶,忙道“等等,干什么呀。通通包起来,你有没有搞错夫君。就算这些东西再好看,我也没那么多脑袋带呀,买多了不是浪费吗?” “怎么会浪费呢?谁说带不了的,一个脑袋就一天一样不重样。多好,每天都美美的!” 无影话音才落下,胡风就接话“那可不行,无影,你全包了。买给你家夫人,我家夫人怎么办?本公子还在这儿呢。” “就是啊,无影你可不能这样不义,本姑娘还在这儿呢。你全包了。我怎么办?给我留点。” “齐姑娘,你们家都已经这么多金银细软,珠翠了。应该就不缺这些小玩意儿啦。公子,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们俩恩爱。我跟我家夫人也不差的。你要愿意,你给你家夫人挑啊,反正我给我家夫人看,我挑上的。咱们各挑各的,互不干涉。潇公子你要愿意,你也可以给你的夫人,齐姑娘挑挑。” “我家夫人不用我给她挑的家里的大小事物,全由她做主。” 潇允一听无影这话,脸上洋溢着坚定而又温柔的笑,看向姝婻。 “几位姑娘有这几位公子真是幸运,在家中都是夫人掌权。姑娘,公子,你们随便看慢慢挑。我这摊位,麻雀虽小,五脏六腑一应俱全。肯定包公子姑娘们满意。” 摊位上的掌柜看着,几人如此恩爱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对众人笑言。 巡基看到几人这样,对夜诚道。“好在咱俩还没夫人,不然这老板摊上的东西,都不够我们大家分的。得用抢的。” “四哥,你还不明白吗?这就是我们单着的唯一好处。” “二位师兄,你们错了,其实不单着也有好处,买东西用抢的,却也可以被温柔以待。” “没错,谁都希望能被温柔以待,寻道能与自己相守的那个良人。以以,各位行行好,不用秀啦。小竹我还没有意中人,可是要羡慕的。” “谁都希望有意中人在身边,能被温柔以待,可是却事与愿违。” 晋贤这番话是说与琇然听的,言外之意便是爱而不得。但该听的没听进,不该听的却听者有意。 夜诚望了望琇然和晋贤,然后对他今天领上街的这几个孩子柔声问,“小豆子,小丫、铁生,石头、树蛋,哥哥姐姐他们看上了,他们心仪的东西要争着抢着。你们这几个小娃娃看上了什么样的玩具,大哥哥给你们买。” 这几个小娃娃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疑惑的看夜诚。小豆子这小丫头更是灵魂拷问“我们有这么多玩具大。哥哥,我们为什么要买玩具?你给我们做了那么多小玩意,我们为什么还要花银子去买?” “说的也是,那你们不买玩具,看上了什么呢?” 这几个小东西趴在人家的摊位上,瞧了瞧。看了几位哥哥姐姐要抢着买的东西。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最后小豆子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红色的玛瑙手镯上。 便怀好奇的拿了起来,并将其套在自己的小手上,然后抬手十分兴奋的对夜诚说,“大哥哥,这个红色的圈圈好看,我喜欢这个圈圈。” 可是这个“红色的圈圈”比这小丫头的小手要大出一倍。 看到这一幕连老板都乐。指着琇然对其说。了,“你这小娃娃喜欢这个圈圈,可是它比你的小手还要大好多呢。与你不合适。这个圈圈不是你们小孩子带的而是给大人带的。你这小娃娃起码得像这位姑娘一般的年纪,你才能带上。” “真的吗?我要向许姐姐这么大才能带?许姐姐真的能带?大哥哥,我想要这个。” “小豆子,你为什么想要这个,你现在又带不了。得要你长大了才能带?”青枫看到这小家伙,听到自己不能带,还执意要这个十分疑惑。 “对,我就是要。这个哥哥。大家觉这个红色的圈圈好看不好看?老板说许姐姐带上合适。我想姐姐带上一定很漂亮。” “嗯,这个圈圈确实好看,红红的很漂亮。” “那我们让哥哥买下这个圈圈送给姐姐好不好?” 审美得到了小伙伴的认可后,小豆子提议,然后对夜诚道,“夜诚我们不要玩具,就要这个。你给银子吧。” 当夜诚给完银子后,这几个孩子提出了一个更为“离谱”的要求。 “夜诚大哥哥来你给许姐姐带上红圈圈吧。” “孩子们这个不是红圈圈,而是叫做红玛瑙镯子。小豆子是你给姐姐挑的礼物,为什么要哥哥我给姐姐带上?” “因为哥哥买的,我挑的。你付的钱呀,我送给姐姐的,你给钱了不得你给姐姐带上。这叫一人一半,懂吗?哥哥你教我们的呀。你说过这样才公平的。对吧。小伙伴们。” “没错,是这样的。哥哥,你是这么说的。” “这个……其实不一定做每一件事都要公平……” 听到孩子这样说,夜诚看了看大伙儿,赧然。 青枫此刻好像明白了孩子们的用意,摸着她的脑袋。笑“小豆子,你这小丫头的小脑瓜子,还挺机灵的!师兄,孩子们说的对,做事要公平,他们给姑娘选的礼物,你就给姑娘带上吧。” “嫂子,这样不太好吧?虽然说做什么事公平很重要,但是这件事就……算了吧……” 朋友,兄弟都看着夜诚,夜诚面色炽热,迷茫的看着街上来往的人群。然后又望了望晋贤,这叫什么事儿啊?如果这样做了不就明摆着……自己就是难说话不算话,横刀夺爱的家伙。 夜诚此刻恨不得自己立马消失在众人面前。 可是年纪上小的孩子们,哪里懂得大人之间的尴尬瞬间,只晓得自己学会了的公平。 于是催促着此刻尴尬的,极致的夜诚。 赶紧给琇然带上,他刚付钱买的镯子。“大哥哥,你赶紧给大姐姐带上玛瑙镯子呀。快点,快点,别愣着了。快,快。大姐姐带上一定很漂亮的。” 那个卖货的老板也不知道是秉承着什么样的心态,居然也跟着瞎起哄。“这位公子竟然买了这个镯子,就给这位姑娘带上吧。玉养人,我看着这位姑娘倾国倾城,与这个镯子也正好相配。” 听着孩子们的催促声,和掌柜的看热闹心态,夜诚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不就是带个镯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壮着胆子,当着晋贤的面颤颤巍巍的给琇然带上了,他那个刚买的,如火如血般红润的红玛瑙镯子。两个人都十分紧张,连呼吸都不敢在急促些。 看到镯子戴在了琇然手腕上,孩子们更加兴奋了。“太好了,漂亮的镯子姐姐带上了。” “小姐你还真别说,这个红色的玛瑙镯子带在你手上,还真好看!我听人常说,玉不仅养人,还能护主保平安,替主人挡灾难呢。” 夜诚回“护不护主我不知道,这个镯子当真与姑娘十分相配。既然孩子们都送给姑娘了,姑娘,你就好生带着吧。” “姑娘你长得倾国倾城,闭月羞花,配什么都好看。小人今天摊子上的这些东西,配在姑娘身上一定都有,不一样的效果。姑娘,切莫辜负了这位公子的一番好意。镯子可是两个人最好的定情信物,情意深长。” “老板,您误会了。切勿瞎说,我俩不是你想的那样。” 胡风听了小摊老板这番话,拉紧一旁夫人妙冉的手,匿笑的看着五哥,似乎心里有数了。原来自己,明里暗里说破了嘴皮子,都不及这群孩子们的神助攻。 需要兄弟你帮忙,我怎么能去搜刮他们呢 夜诚就大家的注视下和大街上人来人往众目睽睽下,当了“坏人”尴尬的给琇然带上了镯子。 就在夜诚才刚刚稍微缓过这一股子尴尬劲儿时,这个突如其来的状况又接踵而至。 没亦这家伙又突然急匆匆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大事不好了兄弟,现在有个事儿需要你帮忙。” 看着没亦如此匆忙,夜诚满是疑惑,对小声道,“怎么了?有什么天大的事,让你如此匆忙。半点没有个神仙的样子。” “当然是有天大的事,需要兄弟你帮忙了。是火烧眉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你快跟我走一趟,帮帮兄弟我。对了,一个人可能不太够。妹子,你有没有空?跟哥走一趟。” 说罢,没亦又从夜诚边上拉上琇然。拉着他二人匆匆忙忙离开。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大家帮我照看好几个小娃娃。” “知道了,公子你就放心的和没亦公子去吧。来,小宝贝儿们,跟哥哥姐姐走。哥哥,姐姐带你们去玩好玩的。” 就这样没亦拉上琇然和夜诚走在路上,他也没说到得找他二人什么事? 这一路上琇然也是没精打采的,因为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重要东西银簪不见了。 没亦一路上看着这两个家伙,都不说话。再看自家义妹心不在焉的样子。“怎么了?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妹子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样子。” 夜诚瞟了他一眼,不耐烦的回,“你想我说什么?把我们拉来什么也不说,谁知道你想干什么?” “没事,我很好。义兄到底找我们来什么事?这么急。” “其实就是月老,他老人家去找长生大帝会棋去了。把那捋红线的活交给了我,他让我在他回来之前,把那些乱成一锅粥的红线整理好,我就是缺几个的帮忙的人手,才会如此着急的把你们俩拉来。所以我需要你们帮的忙,就是帮我捋红线。” 夜诚恍然大悟“早说嘛,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还匆匆忙忙的,让人没有半点准备。” “琇然妹子,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坦了?如是,说出来。你身边可以为良医在呢,让他给你瞧瞧,保证会是对症下药,药到病除。” “没有,义兄。我很好。就不劳烦夜诚大哥了。” “什么没事,你骗不了人的。因为你都挂在脸上呢。你们两个真奇怪明明心事都写在脸上了,还要嘴硬,我真怀疑你们两个是不是前世有什么渊源。” 城连指着夜诚和琇然二人疑惑,而认真却又觉得可笑的说着。 闻没亦此言,夜诚无言注视着这个家伙,想听听究竟还能说出什么无稽之谈来。 “我真的没什么事,只是丢了一样东西,心情不大好。因为这个东西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凡没事的,我缓一缓就好了。” “丢了个东西,还意义非凡。那是什么?” “一支银簪子,东西虽然普通,但是我娘留下来的遗物。让我粗心大意,不小心弄丢了!所以……” 夜诚闻言抬头扫了一眼,琇然的发饰,只见她青丝半披。油亮顺滑发丝的堆髻上左右两侧确实只剩下一个银色的流苏排梳,和一朵海棠色的绒花。那一支祥云纹的如意银簪不见了。 难怪琇然今天神色怪怪的,夜诚心里有数了。 没亦听了之后,不分情况有心无心的安慰一句,“妹子别难过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一路上,没亦与义妹开启了话痨模式,夜诚就跟个摆设一样跟在后面,听着二人谈笑风生。 没亦领着,夜诚琇然回到自己的城隍府。 没亦把二人领到了一个前有桃花树,后有翠竹环绕。刚踏入一股幽静的气息,迎面而来夹带着桃花的芬芳。 一到地方没亦就开始夸耀,“义妹,你看为兄这俯邸怎么样,够大气吧?比你的夜诚大哥那幽静的小竹屋如何?哥哥,我这座大殿也是在深山老林中的。” 只见在这隐居避世的,幽静地方。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白色的殿宇。 “好啊城隍爷,我跟你认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你有一个这么好的地方。我们每次相约都是到你那破旧的茅草房,你这算不算轻慢兄弟?” “上仙,你不是,厌世。不喜市井繁华吗?我这是随了你的意,而且本神君今天不是带你来了吗?你这是倚仗了我妹妹的光。你就知足吧。我可都是遵从你的意愿来的。既然到了这儿上仙里边请。” 没亦一边反驳着夜诚疑惑的质问,一边毕恭毕敬的请夜诚进殿。 当夜诚、琇然进到没亦的大气殿宇,里面确实,豪华气派。那金碧辉煌的程度堪比皇宫。 夜诚看到这屋里的一切“行啊,兄弟够豪气的呀,你这神仙过的挺逍遥自在的呀。看来你的香火挺鼎盛的。没少向老百姓捞银子吧?” “什么叫向老百姓捞银子,你这话说的,你兄弟我,好像爱才如命,是那种只认钱不认人的散漫神仙。这天下的百姓,只要在我的管辖范围内,都是我的子民。我怎么能去搜刮他们呢。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再往里走,从桌子上堆到了地上乱成一团的红线让夜诚突然怔住,“仙君,你这是……你这府邸里怎么也不让人收拾收拾。线团都堆积成山了。你那宝贝小徒儿呢?你也不吩咐他整理一下。” “这就是我要让二位帮的忙,剪不断,理还乱,乱成一锅粥的红线团,这些东西必须在月老与长生大帝会棋归来,来我这之前。我们把它弄好。” “长生大帝?是谁呀。月老为什么要和他会棋?把这些线团交给哥哥你来弄,你要让我们来给你帮忙呢?” “我该怎么跟你说呢,妹子。长生大帝,如果要细说他的来历,恐怕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解释的清楚。对了,可以这么说。这个大帝其实就是南极寿星仙翁。至于月老为什么要和他老人家下棋,就是因为一个很简单的理由,他老人家的仙籍比月老高。这上一级的神仙,比下一级的神仙。位分高,德高望重!人家找你下棋。是给你面子,你敢不去吗?不敢不去。这红线团其实是月老的本职工作,上级找他去玩了。于是他就把本该属于他的工作扔给为兄了。我这才迫不得已的请二位前来帮忙!” 别上了他的当,别乱点鸳鸯 人家请你来帮忙,给了人家薄面,那就得开始干活。夜诚和琇然各自坐下,开始整理这一堆堆积成小山的红线团。 没亦也坐下,三人开始紧锣密鼓,前赴后继的整理着面前堆积的红线。 不知过了多久,没亦突然说自己感觉饿了想让夜诚去给自己做顿好吃的,“哎呀,在这儿坐了这么久,忽然感觉腹内饥饿。小诚诚,你能不能去给兄弟我,做顿吃的。” 夜诚听闻此言,抬头瞟了一眼没亦,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并在自己掌上绞弄,一圈圈团着手里的红线。轻飘的道“仙君,我说过了请你别这么叫我。你饿了,你就自己下厨啊。我是你请来帮忙的,又不是你家厨子。凭什么,给你下厨做饭,所以我只做我分内的事。” “小诚诚咱们可是结拜兄弟,这样称呼你显得亲切不生疏。兄弟,我现在饿了,叫你给我做些吃的,你怎么这么小气呀。” “你大气。你找我来帮忙,是你请我来的,我就是你家客人。你这个身为主人的,不招待我就算了。还要让我这个客人给你做饭。岂有此理?” “就是你小气,你还强词夺理。” “兄长,你要是真饿了,妹妹我就献丑给你做饭,你想吃点什么?告诉我,我现在就去做。” “还是妹子你好,如果真的做一顿饭,那也就太麻烦了。我们正忙着呢,也没地方可以放菜了。这还有一大堆活没忙完呢。不如妹妹你做些糕点吧。” “蹬鼻子上脸,要求真多。爱吃不吃,琇然你别上了他的当。他可是有徒弟的人。怎么不让他的宝贝徒儿给他做?” “没事的,就做糕点而已。” “你听听,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还不如我家妹子好。那就有劳妹妹了。为兄很期待妹妹的手艺。宝贝徒儿,你过来一下。” “来了,师傅。”闻声一个小童趋步赶来。 “师傅,你叫我。有什么事儿吗?” “妹子,这是我的徒儿隐竹。徒儿啊,你把这位姑娘带到我们家厨房去。姑娘,有什么需要的话,你按照他的分咐去做。” “是师傅。” “那二位慢聊!小女子就先下去,现丑啦。” “姑娘这边请。” 琇然和小童儿下去。 这屋子里一下就只剩下夜诚、没亦二人啦。 夜诚捋直绞弄着手里的红线,将线团好搁在了一边。然后就没有在继续继续,整理红线,而是拿出自己的东西捣鼓了起来。 放下线后,夜诚弄出了一段如冰般透亮的东西。 “小诚诚你这万年玄冰哪来的?” 没亦看到兄弟手里的东西,不禁发出疑问。 “哪来的?我不偷不抢,光明正大,自家的东西,我的。” “我知道是你的,就问你哪儿来的。怎么了嘛?别跟吃了个枪药似的。从未见你发过火,但你说话也不能这么阴阳怪气呀。生气就直说,但我也从未招惹你,你跟我拗什么劲儿?” “我没有跟你拗劲儿,也没有阴阳怪气儿。我说了是自家的东西,你要的话给你弄点儿。我家多了去了,你没有上过我们雪峰山的山顶,那里有个山洞,山洞里就有。对了,不过我忘了那个洞被我爷爷给封起来了,小的时候,因为好奇私自去过一次。还顺便偷了点东西出来。就因为那一次,我爹把我骂的狗血淋头。爷爷怕我以后顽皮再去,危险。于是就把那个山洞用法术封起来了。” “偷了什么?能让你爷爷直接把藏有这么好宝贝的地方给封了?这万年玄冰,可是做兵刃的好宝贝。真是可惜喽!” 没亦一声感叹。 “有什么就好奇,偷什么呗。我知道它是做武器的好原料。但我把它拿出来做的不是武器,这一小段只是剩下的。我娘把我拿出来的万年玄冰做了这个,我也一直把它带在身边。这一小段我爹说让我以后做个定情信物,送给我的意中人。不过我想今天它就能派上用场了。是时候该完成它真正的使命了。” 夜诚边说边把自己母亲给自己做的玄冰箫拿了出来,一把放在了桌上。并将手里的这一小段玄冰变成了一支如意云纹的银簪。 “义父让你做定情信物,送给你喜欢的姑娘。你这也太小气了吧。送簪子也不舍得送支大气点儿的。变个这么小气的,哪位姑娘愿意看得上,跟你。要是我是姑娘,我也不愿意嫁给你。兄弟,我看着你平时挺温文尔雅,落落大方的,心怀天下,想不到关键时刻这么吝啬。我真是小瞧了你!” “别乱说,哪来心上人。它是要完成它该完成的使命。” 面对没亦无情的嘲讽,夜诚表情严肃。 “真的假的。兄弟,你确定你没有意中人?我替你看看姻缘簿如果真没有兄弟给你做主。我可不能让我的兄弟落单了。” “你想怎么办?你又不是月了,你能怎么办?你哪来的姻缘本?” “你可别小瞧了你兄弟我。大大小小,我好歹也是个仙君。你忘了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月老可是把姻缘一簿暂交给了我。现在可是天下红男绿女的姻缘都掌握在本城皇爷手里。” 说城连二话没说,就拿出写满姻缘的红本本。然后有模有样的在手里翻动了起来。 当翻到其中一页时,只见上头整齐有序写着天下有情人的名字,在每个名字彼此旁边的便是此长久生相守的意中人。 没亦在上面找了好久终于找到好兄弟夜诚的名字。只见在一大堆名字里有序的排着,以情神君(嬴叙),许琇然(紫珊),冬霜,唐炻,胡夜诚,凤女(雪囡),红绸,(神蛟)苍余。 看到那一页上有兄弟的名字,但兄弟的名字并没有紧挨着自家妹子。于是拿出笔,用法术蘸墨直接哐哐一顿画。 “这个月老老糊涂了吧,怎么把我妹子和我兄弟这样牵呢。” “你这家伙可别乱点鸳鸯,不然小心你仙位不保。乱改姻缘可是触犯天条的”夜诚连忙阻止,但为时已晚。 没亦已经在簿上按照自己的想浊一顿乱画,留下了他的笔记。 夜诚见状连忙嗔怒,“你怎么可以这么乱来,乱改姻缘本上的姻缘。” 只见原有的名字配对,以情神君(嬴叙),许琇然(紫珊),胡夜诚,凤女(雪囡),被城连用线连画成了许琇然(紫珊),胡夜诚,以情神君(嬴叙),凤女(雪囡)。 看到名字被连在了一起已经无法改变了,被连在一起的几个人,和原来的缘分,肯定会出现问题错已经错了。夜诚想到唐炻喜欢琇然,干脆错上加错再在两人之间画一条线把它们连在一起。帮晋贤一把。在把原来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位姑娘牵回来。 可是还是被没亦从他手中抢回,再按照自己原来的的想法,又画换了回去。把琇然从唐炻名字这边儿绕了个圈回到夜诚处,唐炻与原本冬霜又重新连上。刚开始他连的没有改有回来。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这一页的名字下方,上面有几行字,带括号的名字,与对应的人乃前世今生,互有相欠。二女系主物,神君慕凤女,物思神君愫。因此渊源深,若有变化,情路必坎坷。切莫乱牵线,否阴差阳错。月老紧记。 经过二人这么一改,那字行,本来是金色的,瞬间黯然失色。消失。夜诚想姻缘簿再抢回来,可却被没亦高举着,收了起来。 “行了,现在这个东西由本仙君掌管。你知道不能乱动,怎么能够动手抢我的呢。我的东西我说了算,别动!” 想让这小子练练手,使坏还嘲笑别人 “没见过你这样的,一个堂堂的城隍爷,居然越职越权,擅动月老的姻缘簿,乱点鸳鸯谱。小心遭天谴!” 夜诚见抢不过没亦,说着便坐下,继续整理起红线。 “月老暂交姻缘簿与我,他又没说过不能牵线搭桥,所以,簿子在谁手里谁说的算。现在它在本仙君手里本仙君,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这还不都是为了兄弟你好,为了兄弟两肋插刀,就算遭天谴,我也认了!” 而没亦还是态度强硬,嘴硬。自认为有理。 这时候琇然,也做好了糕点端进来,放在桌上“义兄久等了吧,糕点做好了。我是用外面那些桃花做了这些桃花糕。我是见它们开的如此好,又找不到做糕点的材料。就拿来就急用了些。哥哥,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妹子,你这是物尽其用。让我尝尝妹子你的手艺!” 说着没亦就随手拿起一块桃花糕往嘴里送,尝了尝。这才吃一口,就忍不住赞叹,“花香芬芳,甜度适中。义妹你这手艺果真不错。我早就听小竹那丫头说,妹妹的厨艺和手艺,是一绝。今日有幸尝了妹妹做的糕点,果真如此。” “过奖了。我只是在神仙面前献丑,班门弄斧而已哥哥,要是喜欢就多吃点儿。” 就在没亦细细品味着琇然所做的桃花糕时,夜诚拿出了自己刚才准备好的玄冰变的琇然母亲遗物,同款簪子,“琇然,刚才听你说你丢了个簪子,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对于你来说很珍贵。巧了,前些天我在我家门口捡了一支银簪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你看一下刚才忘记问你,你那簪子是长什么样的了。看一下是不是这个,如果是,拿回去小心着保管。别再弄丢了。” “是没错,这是我的,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还以为弄丢了呢。太好了,谢谢你。夜诚大哥,你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琇然看到夜诚手里的银簪,又惊又喜,她还以为母亲留下的东西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再也找不回来了。没想到还能失而复得。 没亦这个吃着糕点还看着热闹的,知道了自己兄弟的用意之后还,不嫌事大的说了一句,“妹子,东西找到了,那下回小心些别再弄丢了。把它带在头上吧。是母亲留下的东西,带上有安全感。让小诚诚给你带上。” 夜诚听了这番言语,瞪大着眼睛望着眼前的没亦。惊讶的问,“怎么是我?” “怎么不能是你了,是你帮人家把东西找回来的。而且不就是带个簪子而已嘛。又没让你干一些什么天大的坏事,瞧你胆小的,把你给吓的。你那往日威武霸气的气势哪去了?没坏处的,这样一来我妹子还受了委屈呢,提前让你给练练手。不然以后我家嫂夫人万一让你给她带下簪子,你都不会。谁还愿意嫁给你啊。” 夜诚一时间无言以对,然后把手里的簪子还给了琇然。无比倔强的,“……我偏不,你能把我怎么样?” “算了吧,大哥。你别为难夜诚大哥了。这样子不好。我的簪子找到了就好,不一定要带着的。这次我要把它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好好保管,以免下次在粗心大意的弄丢了。这毕竟是我娘留给我最后的东西,我得保存好。” “哎呀,妹子,你别不好意思,我知道你难为情,但我只是想让这小子练练手。不然以后一个能文能武天,下无双的大侠,居然能给夫人带头饰的简单活儿都不会。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我这都是为了他好。所以妹妹你就委屈将就一下,让他练练手。算是帮哥哥一个忙。” 在没亦的一通两边忽悠下,夜诚,看着他的嘚瑟样哪里忍得。直接将琇然手里的银簪拿了过来,“这个多简单,别以为只有你会。说不定我做的还比你好呢。” 随即一气合成的就把手里的银子,往琇然乌黑油亮的发髻上,一插。那动作娴熟的就跟有夫人,常给夫人带发饰的手法一样。“琇然你自己感觉一下,我这手法是不是还可以你还满意否?” “挺好的,义兄,你看吧,就是你欺负人。哪有一个人连簪子都不会带的。别人我不知道,夜诚大哥那么细致的一个人,一定可以的。” “妹子如果身为姑娘的你,都感觉还行的话。那就是证明这小子的手法不错。来,小诚诚作为奖励。让你尝尝我妹子做的桃花糕。味道可好了,香甜可口。绝对不比你做的差。” 没亦将一块桃花糕,递到夜诚面前。 “我不吃。仙君,你要是觉得好的话,多吃点儿!” 看着眼前的糕点夜诚满脸鄙夷,清淡的说着。 “别那么小气啊,想发火就发,但别在我面前拗脾气。不识好歹,这么美味可口的桃花糕,有本仙君喂你,你还不吃。我告诉你,我不吃你这一套,今天你就是不吃也得吃,不就是尝尝味道如何嘛,干嘛有好东西不知享受。” 没亦也不是好惹的,好说行,直接了当来硬的,一把将糕点塞进了夜诚嘴里。 本该吃好几口的桃花糕被没亦一下子塞到了夜诚嘴里,这夜诚为了表示对琇然糕点的尊重和文雅,没有将嘴里的桃花糕吐出来。而是随便的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结果把自己给呛哽着了。 没亦这个捣蛋使坏的看着自家兄弟刚才嘴里含着糕点,腮帮子鼓鼓的,眼神中一点不服。那囧囧的可爱样,不禁发笑。 “夜诚大哥,你没事儿吧。义兄,你别玩了,一会儿玩大了。可就真要出人命的。” 夜诚咽下那块桃花糕,呛了几声后缓过气劲来。也丝毫不对他这个坏兄弟客气,直接一边回琇然,一边斩钉截铁的说“还好,没事。死不了。笑够了吗?吃完了吗?够了,干活!!别以为你找我们来帮忙,自己就可以吃饱喝足,没事干,在那里使坏,还嘲笑别人!” “对,吃饱喝足,该干活了。” 然后没亦应声起身,一人给了一段红线琇然和夜诚。然后又一次认真的整理起红线。夜诚对于这家伙的这一举动十分疑惑,“你这又是想搞什么幺蛾子?” “我能搞什么幺蛾子呀?你别把兄弟我想的那么坏。月老把这捋红线的活儿交给我。我这是希望我的兄弟和妹子尽早找到意中人。也算帮月老干了他的活儿,让他少牵一对的红线。” “原来如此,是我误解了。我还以为你在家伙又安什么不好心呢?” 其夜诚一时间也没转过弯来,明白没,亦这番话的深层含义。 三个人一起忙活着,眼前这一堆成团的红线,夜诚和琇然整理完手里的,各自从桌上拿起红线一头,想要撸直了,绞团好。结果发现弄直了两个人拿着同一条红线。 见此情形,二人相互望着彼此,脸上都泛起了红晕。这一尴尬的场面,被没亦看在眼里,他呵呵的笑出声。 然后夜诚松开了自己握住的,那一头红线。盯着自己这个损兄弟,此刻脸上的表情。琇然就把那红线收了起来。 没亦一边憋笑着,一边若无其事地整理着自己手里的线团。 夜诚疾言厉色。“笑笑笑,有这么好笑吗?笑够了,干活!” “我又怎么着给你了。你还不让我笑了,又不是我给你俩使坏的,是你们自己弄的。是天意,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就认真干活!!” 三人玩玩闹闹,忙活了整整一天,终于把月老留下来的那一团杂乱无章的红线,整理妥当。完成了他老人家交代给城隍没亦的重任。 自有定数,夫妇也有好处 当月老会棋回来,没亦三人将已经一根根整理好的红线一根一捆,捆成一捆捆。放进了一个布袋。现在交到月老手里。 “月老,您老人家让我干的活我已经干完了。” “辛苦仙君了。城隍爷,老夫让您帮忙干的活已经干完了。还有一样东西烦请仙君也还给老夫吧。姻缘簿。” 面对月老他老人家的讨要城连,面不改色的拿出姻缘簿,毕恭毕敬的交还到月老手里,“月老,您老人家交与小仙代为掌管的姻缘簿在此,现在物归原主。” 月老接过没亦递过来的姻缘簿,随即翻动查看了起来。让他看到其中一页满是墨迹的时候。整个人惊愕不已,吓手都颤抖了。手里的红色簿子,直接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然后一拍大腿一跺脚,一声颤抖的呵斥。 “城隍爷。谁……让你乱在老夫的……姻缘簿上……乱写乱画,乱点鸳鸯谱的?!” 没亦听此问责,手不安分的挠了挠自己脑袋,低声道“您老人家不是暂把姻缘簿交给了小仙嘛,小仙这不是想着,在这本子上替天下,善男信女牵线,好让您老人家也能少忙活些,能得半刻清闲,不然,一天到晚重复着这牵线的活计,多枯燥无味啊。” “可是这已经是老夫早已安排好的了,何须仙君操心。你这是越权,越职办事可是要犯天规的。这一本,是要不得了。得亏我给你的是复刻本,不然老夫还真得被你害死,难道仙君你不知道,篡改了姻缘簿之后,被改之人的情路姻缘,会出现波折坎坷吗?所有缘分都是天注定。多一分不可,少一分难成。一切都是天意,经此这么一改,原来所牵之缘分就不算了。老夫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得亏我给你的是复刻本,不然你真的会把我拖累死。仙君你,越了职。老夫要到天帝面前,奏明此事。此乃复刻本,天帝不怪罪下来,则罢。若是怪罪下来,被你所篡改的那几位有缘人情路上有何波折,你自己担待,解决。老夫可不管!帮不了你!” 月老怒不可遏的说着,并将手里复刻本的姻缘簿直接用火焚了。然后常舒一口气。便自己暂时平静下来,怒气冲冲的迈着步子,想扬长而去。 没亦看到地上自己和兄弟、义妹三人费心费神,忙活了一整天的线团差点儿就被月老给遗忘了。没亦拎上放在地上的布袋,追上前,“月老,您等一下,您的一袋红线忘了拿了。” 月老怒气冲冲的停下来,望着没亦夺过他手里的东西。然后头也不回的回去了。 望着月老渐行渐远远去的背影,没亦是气不打一处来。嘟囔着。“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个老头光顾着自己去和人下棋,把原本属于你干的活丢给我,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又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让我自己解决,你也有失职的 好不好。你想不管,门都没有!” 月老这也是说到,做到。一回到天庭就立马在凌霄宝殿参了没亦一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同天帝讲清楚。“启禀陛下,老臣有一事要奏。几日前,老夫受南极真君棋邀,前往会棋。将手里的工作交托管辖长安城的城隍爷,没亦暂为代劳结果,结果他却擅自修改了姻缘簿,此事该如何是好?老臣不知。还请天君定夺。” “陛下,那此事,关乎天道运行,世间万物发展顺序。事关重大还真得想个办法解决。不然就天下大乱了。” 月老回禀完,天帝旁边的王母娘娘接话插了一句。 “真有此事?小小城隍,竟敢如此大胆。那被修改过的姻缘簿?呈上来一看。” “回陛下,被修改过的姻缘簿,只是一本复刻本,得知被修改过后已经被老夫烧掉了。只是此事关乎天道,臣不敢隐瞒。方来回陛下寻求解决之法。” 听到月老这么一说,天帝立刻掐指一算。事情的经过和红本上谁被修改过了名字他以全盘知晓。 “天道使然,自有定数。我已经知晓是谁了。被改了的是天地间最后一只乘黄神兽,和凤族之女雪囡,紫冰珊瑚精紫珊,还有九尾天狐族,同体的狐族殿下胡夜诚几人的姻缘。其实他们几个前几世也有一定的牵扯,天意难为,此事已发生。天道使然,自有定数。顺其自然吧。” 天帝边说着,边叹。“若无他事,去吧。” 没亦因为月老交给自己的任务,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也气得够呛。 于是他找到自己的结义兄弟夜诚住处和义妹琇然的住所,拉上他俩。要请他们吃饭。就因为他们帮了自己的忙。 没亦这唱一出是一出的,两人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被拉到了饭馆。 “没亦,你这家伙又要干什么?毛毛躁躁的。突然把我们两个拉到饭馆来,什么意思?” “到饭馆来,当然是请你们吃饭了。还能干什么?难道你不敢来,还怕我下毒不成啊?小诚诚你,何时变得如此胆小啦。” “人心隔肚皮,世事难测嘛。” 说着没亦就往饭馆深处走,看着这客流满座的饭馆。没亦还不禁感叹一句,“这家店不错。座无虚席的,生意还挺红火呀。” 就在没亦寻找空位时,忽然传来一个熟悉而响亮的声音,“没亦这呢。过来呀!” 没亦一细瞧是胡义。“二哥!” 于是就过去了。二哥,二嫂弟弟,弟妹四哥,晋贤和小竹大家都在。 于是没亦来说,他除了结义兄弟夜诚这个老实人之间有打打闹闹,不正经的情况之外,对兄弟的兄弟还是非常的尊敬,有分寸,从不乱闹。原因非常简单,因为老实人好欺负。 看到大伙儿都在,没亦同大伙坐下,夜诚琇然二人也过来了。大家开始闲谈。“兄弟们,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啊?好巧。我和小诚诚他们是来吃饭的。我请客!” “没亦哥哥。我们大家也是打算来吃饭的,不过刚坐下。还没开始点菜。现在可好了,大家都在,可以开始点菜了。” “是吗?这么巧,大家都是来吃饭的。那这顿必须本公子请,大家敞开了吃。别客气,想吃点啥,让小二上菜。老板过来一下,点菜!” 没亦听了胡风说大家都是来吃饭的这一番话。就大方的说要请大伙儿吃饭,有种一掷千金的豪气。 听到招呼,饭馆老板恭敬的走道几人桌前,“客官您有何吩咐?” “把你们店最好的菜给我们都上一遍。” 听到没亦这一番话,老板惊讶的再次确认。“这位公子,您确定吗?” “确定啊,怎么了?掌柜的?你还怕我付不起银子啊?” “那倒不是,小人这就让人,下去准备。请稍等!” 但刚转身要走掌柜的又回过身,“对了,诸位公子小姐。小店有个规矩,凡夫妻者入店饭食皆八折。不知几位中可否有能彼此相伴一生的人?” 闻言巡基不解笑言“掌柜的您就是怕我们给不起银子替我们省钱呢吧。我看你家店也不大。都是小本买卖,为何会有如此规矩?” “公子说的是,小店是小本买卖不假。为何会有如此规定。就因为天下痴男怨女众多,但真正为彼此痴心钟情一生的有情人,却少之又少。多为负心对痴情。小店推出这规定,这样做的理由就是希望能够看到更多痴情能碰上真心。两个人彼此相伴相守。两个心心相惜的有情人,最盼望的莫过于与心爱之人,相伴相守。共结百年的白头之约。毕竟这天底下最难得的也是这一颗痴心,一片痴情。” 胡义听完老板的介绍,笑着说让老板猜一下他们之中有几人是真夫妻“既然贵店有如此规矩,那掌柜的你不妨大胆的猜一下。我们这一桌这么多人之中,有几对真鸳鸯。” “这个……几位看着公子风度翩翩,气宇轩昂。姑娘们倾国倾城,温婉端庄。一看就是那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 胡义“所以呢,掌柜的不用你溜须拍马我们。大胆的猜一下我们这些人中哪几个是真夫妻。” 听此话这个老板就开始点鸳鸯谱啦,分别指着青枫、胡义,胡风、妙冉,夜诚和琇然六个人,“这个如果真的硬要在下猜的话,这六位看着更像真夫妻,都是郎才女貌。” “是吗?掌柜的,我们哪里像了。如果真如你所言的话,说个理由出来让我们听听。” 胡义听完乐了 “因为几位看着就有夫妻相。几位公子英俊潇洒,彬彬有礼。姑娘们温婉贤淑。一看就是能够持家的贤内助。彼此的结合那还真是天作之合,姑娘与公子之间的缘分肯定妙不可言,今生能够执子之手,长相厮守。冥冥之中肯定是天意。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嘛。而且彼此还坐靠的那么近,如果不是心意相通的人,又怎么会……形影不离,心有灵犀。” “老板,照你这么说,你该不会是瞎蒙的吧。那下回我们不坐那么近,你还能猜的出来吗?先你夸一顿我们的长相,然后随便乱蒙一个。” 面对青枫的疑问,老板忙忙否决,“不,此言差矣!几位的容貌,无论是公子还是姑娘都无可挑剔,但两个人相合的气场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夜诚闻言看了看羞涩的琇然,和正目不转睛望着自己的晋贤,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夹在他们二人之间的第三者一样尴尬。为什么所有人都会觉得自己与琇然般配? 夜诚早知道会如此尴尬,就不来了。自己的结义兄弟,也正一脸得意的在旁边,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热闹。 听完老板这一番,看似真诚却又听起来像拍马屁的吹捧后,胡义更乐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老板你的这家店。为什么生意会如此火爆了,原来掌柜的,你的口才如此之好。不过你只猜对了三分之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们三对之间可有一对是假的哦。” “对,没错。老板,我与这位姑娘没什么关系,只是朋友。第,这四位分别是我的哥哥嫂子,弟弟,弟妹。” 老板的话刚一落下,夜诚就赶紧站出来解释了。 “哎呀,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有了夫人,彼此成为了夫妇。能有这么多好处。五哥,我都说了嘛,你得赶紧给我找个嫂嫂。你看现在这家店不是好处多多。我看你不如挑个良辰吉日把许姑娘给迎娶了。正好我也缺个五嫂。不然省的以后你们两个走在一起,别人还误会。而且一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俊男美女不在一起,可惜啦!” “你小子又胡说了,你到底是来吃饭的还是来找哥哥,我的茬的。老板别说了,先这样吧,上菜了。我都饿了。” 夜诚轻叱完弟弟,对掌柜说。 “好,是在下多嘴了,请公子海涵。几位稍等,我这就吩咐下去让人给公子姑娘们上些好酒,好菜。请稍等片刻!” 老板知道自己说错了,冒犯到客人啦,赶紧给夜诚赔不是,然后十分迅速的就下去了。 没亦看了结义兄弟这么久的热闹都没有笑出声,是他一直忍着。夜诚瞪了他一眼。没亦的憋笑声才变成了几下咳嗽声。随后装模作样的而且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轻抿了几口,结果还是忍不住,喷茶。 夜诚此刻的尴尬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果真自己变成了兄弟们谈笑风生的“笑柄”! 只是来告诉你一声,还是陪在主人身边好 夜诚在和兄弟们吃完那一顿尴尬的饭后,就和自己的小神兽神龙在河堤上散步。“神龙,我想跟你这小家伙商量件事儿。” “主人,有什么事你就说。别不开心了,我知道你心里有事的。但是你不说,小龙也不敢问。” 夜诚肩头上的那只翠绿可爱的小虫子。 “我想离开这一段时间,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这小家伙可要吃好喝好。不许随意乱捣蛋,然后好好听几位殿下的话。” “主人,你这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开呀?主人你不是最放不下天下苍生的吗?你走了他们怎么办?” 神龙听完此话直接掉到了地上。 “怎么了?一听我要走。就吓成这样了。站都站不住。我不否认我心里放不下天下苍生,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出去散散心也同样可以,救济世人。况且现在长安城在当今圣上的统治下,安居喜乐。也不太需要我的帮助了。所以我想去云游天下。四处帮助需要我帮助的人。” 夜诚发现自己的小宠物掉下来了,回头把它捡起来。 “那主人你要云游天下带上我,小龙陪着你一起去。” “不用你陪着我,我一个人可以的只要你好好听话,别给我惹祸。不然等我回来,一定好好收拾你这个小家伙。” “主人你为什么不让我陪你去?你这次突然要离开又这么着急,怎么也不提前跟小龙我商量一下。还不肯带上小龙一起。是不是跟唐公子有关系?” “是我自己要离开的,跟人家有什么关系。我不带上你,是不想你跟我漂泊。再说你跟我去不也是吃吃喝喝嘛,长安里的美食。你吃遍了吗?” 其实神龙说的也不完全不对,夜诚虽然一口否认,此事跟晋贤有关。但确实有一定关系,夜诚是不想再夹在他和琇然之间尴尬。思虑了许久,唯有自己远离他们才能置身事外。人家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如何发展。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啦。 “还没呢,长安城的美食。我还没尝到一半呢。主人,你因为六殿下的事情,说要下来感受人间生活逍遥一番的。结果我发现主人不是下来逍遥的,而是下来忙活的。这还半年不到的时间,主人没跟我商量,就突然要走。主人,你能不能不走?” “不行,我去意已决。而且我又不是不再回来了,我只是去散散心。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宠物。我做的任何决定,不用跟你商量。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只是来告诉你一声。你可想好了,跟着我一起外出漂泊。外面不一定会有长安城那么多的美食,美味给你吃。你可要想好了。是否确定真的要跟我走,一起过苦日子?” “那好吧,小龙留下继续吃美食。主人,你记得早些回来。走的时候记得告诉小龙,让我去给主人送行。” 夜诚让神龙想清楚真的,是否要跟自己走,神龙思虑了片刻,他还是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决定留下来。 城隍没亦这家伙也不知道唱的哪一出,说自己要出去云游四方,享受人间香火,就找了大伙儿一块儿去给他送行。 大家都到了,他也没说要干嘛直接领着众人来到一处湖边。余月的风轻吹着湖边,朦胧梅雨中的摇荡的柳条。现在已是春末时节,湖岸的柳枝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嫩黄,抽条出渐深渐绿的柳枝迎接下一个季节,初夏的到来。 没亦和好友们撑着纸伞,倚在湖边的石栏上,望着雨水淅淅沥沥的落入湖中,轻漾起敛滟微皱。重了就溅泛起小水花。 堤岸上边的柳条,凝聚着晶莹的雨珠,在微风细雨中摇曳。微漾着皱缬的湖中,有一双羽毛绚丽多彩水鸟正一前一后悠闲的在雨中水面上嬉戏。前面一只眼棕色,外围有黄白色环圈,嘴棕色。另一只羽毛的颜色没有那么鲜艳。稍小,背部褐色。他它紧紧的跟在前面一只身后,形影不离。 大家来到此处,这雨下了一小会儿。便停了下来。大家也收起了伞,欣赏着雨后的湖岸,一阵微雨过后,空气更加清新了。 夜诚望着这烟雨朦胧的景色,似乎有感觉像是被人骗到杭州,西湖畔了。 “没亦,你又要干什么?为什么突然让带我们来看雨景。此处的景象怎么这么像三月的江南风景烟雨朦胧的。你这家伙该不会是什么什么坏把我们带到了西湖畔吧。” “你猜呀。” “此处风景虽像西子湖畔,如果此处真是,三月的江南景致加上这飘洒下来的细雨,会有种烟雾蒙蒙的感觉更为梦幻。此处并非西子湖畔。夜诚大哥。” “还是我家妹子聪颖,怎么样,此处不比那欲把西湖比西子的西湖景色差吧。小诚诚瞧你把你兄弟我想的,我有那么坏吗?我不就是发现了美景,想和大家一同分享。” “谁知道仙君你想干什么,假如你想把我们大家弄到湖去,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这里既不是西湖又是什么地方?景色能如此优美。” 潇允一听这不是西湖,便不解的询问没亦。 “回驸马爷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这里是小仙无意间发现的。尚未查阅典籍,此处地名。方才来时我查阅了一下,这地方尚未有名字。” “哎呀,还真是怪了。仙君,您不是城皇爷吗?在这长安城,你管辖的范围内。怎么还有您不知道的地方?” 姝婻听闻这天底下居然还有城隍爷不知道的地方,接过话甚为好奇的询问。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小仙虽为此处城隍爷,但也不是无所不知的。就像公主您一样,享尽荣华还不是,不受束缚,向往平凡人家姑娘的生活。” 唐炻一听问“仙君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想和大家一起看看风景。” “城隍爷你有什么事就说事,别拐弯抹角的。我和主人还有事情呢。” “你们俩能有什么事,本仙君就是想让你们大家给我送个行。因为我想去云游四海一番。” “小龙和主人也要离开这里了。” “神龙,你不是说不跟我走的吗?怎么你改变主意了?” “嗯是的主人,小龙思来想去,觉得还是陪在主人身边好。虽然美食很美味,但我不想离开主人,一离开主人就吃不到主人做的美味佳肴了,所以小龙决定跟着主人一起去散心的好。这样一来还能帮着主人行侠仗义,美哉,妙哉!何乐而不为。” 是你来送我,还是我来送你?当为我留下可好? 听闻言夜诚要离开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怔在那里好一会儿。 没亦和夜诚走在岸边上,“小诚诚,你为什么?突然一声不吭的就要走。这也太突然了吧。我还想你给我送行呢。现在你突然间这么一说。到底是你给我送行,还是我给你送行啊?” “什么叫突然搞这么一出,我只是想出去走走。若说突然,是你唱的这一出比较突然吧。想离开了还说什么,带我们大家来看景是有好东西和大家一同分享。为什么一定是我给你送行,兄弟你给我送行不行吗?” 听到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所有人都不说话。默默的跟在夜诚、没亦二人身后。 冬霜听着两人的对话止不住的问一句“胡大哥,你这是决定要去哪这么突然。我们大家在一块儿相处的不是挺好吗?” “是呀,五哥冬霜姑娘说的对,你这突然是要去哪?怎么不跟我们商量一下。” “六弟呀,难道你和弟妹游山玩水就可以。就不许你哥我出去游山玩水,散散心啊?你们大家这是怎么了?我只是想出去散个心,又不是不回来了。这离别的气氛虽然是伤感了些,但怎么被你们弄的跟生离死别似的。” 听到弟弟的疑问夜诚笑着反问道。 “上仙,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你既已决定出去游玩。那就一路平安,早去早回。” 没等胡风答应,潇允的话语突然横插进来。 “多谢大元帅吉言,大家都别为我担心,难过,又不是不回来了。我一定去去就回。后会有期啦。晋贤在我回来时,我希望看到你能够如愿以偿。这是我作为朋友对你最真切的祝福。” 夜诚对潇允的好言,表达完感谢。将自己的心里话告诉了唐炻。 “你放心吧,胡大哥,我会尽力的。” 得到了晋贤的肯定回答后,夜诚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五师兄,那此次一去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面对嫂嫂青枫的疑问,夜诚没有直接正面的回答,而是稍加思索了一会儿。 “什么时候回来?小弟不能给你个确定的时间,二嫂。这云游四方就是寻个开心,看的是心情。可能等我浪够了,玩厌了就回来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作为朋友,兄弟的大家可得为我接风洗尘啊,我还等着大吃特吃一顿呢。” “接风洗尘,没问题。夜诚大哥等你回来的时候,这件事就包在本公主身上。到时候我们这一群人一定大摆宴席,欢迎你回来,你可以一定要早去早回呀。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本公主带一些好玩的。” “有了公主这一番话,我就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了。现在还有人给我送行,有人等我。还有好吃的,真是我上上辈子修来的福。我不得尽早回来。” “唉,兄弟你可真会挑日子,你是有人送行了。可分明是我要远行。为什么你这家伙要来截道。现在都弄不清楚是你来送我,还是我来送你。” “你又不早跟我招呼一声,我怎么知道?只能说是咱们心有灵犀,挑中了同一个日子,远行。那你这家伙说没人给你送行,我这不来了吗?!那你且看我表演的如何,够不够煽情。城隍爷你怎么没提前告诉我一声就要走。求求你了留下来吧。不要走嘛。” 夜诚一边轻柔不舍得对没亦讲着挽留的话,一边随手折下身旁堤边上还挂着雨露的柳条。以表对远行的没亦的依依惜别之情。 “你这家伙,就这么小气呀。送别的礼物就送枝柳条给我。” 面对夜诚随手抓来的礼物,城隍爷也表示一脸的嫌弃。 “行了。二位都别闹了,再这么惜别下去。天都要黑了,如果决定走,那就趁早吧。这样不必行夜路,路也能好走些。” 胡义随着大家走了那么久,看到弟弟还在玩闹。善意的提醒着。 “五哥,路上慢,点早先回来。” “好的,弟妹。会的。接下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家夫君就交还你管了。你可得看好这臭小子。别老让他在外边惹事生非。若是这家伙敢在外边沾花惹草,弟妹,你等我回来五哥给你做主。” 看到弟妇的关切和不舍,夜诚笑拍着自家弟弟胡风对妙冉轻声道。 “五哥,你怎么这么讨厌呢。敢在你弟弟我面前和我家娘子说我的坏话。你快走吧,快走吧。听了你这话,我感觉我对哥哥你。都没有什么留恋的话可讲了!” “你对我还能有什么留恋的话可讲,难道要当着你哥我的面,痛哭流涕一场?这又不是咱们兄弟第一次分开,小的时候我可是经常不着家的。等我们都大了的时候,是你不着家,我也不着家。我们两个见面的机会可少了那时候,你都没有半点留恋和不舍对痛哭流涕,现在有了夫人,怎么你想当着大家的面上演一次,兄弟离别的亲情大戏?要不要二哥和四哥也配合一下你。四哥,二哥,你们两个的情绪可要就位啊。但友情提醒。等我走了的时候也要收得住。不然眼泪就白流啦!” “快走吧,快走吧。五弟你再这么说下去。天都要黑了,要明天才能启程,走的成了。而且你和六弟再这么说下去。说句老实话,其实你是哥我,心里会更加没有了那些依依惜别的情愫。因为我听到的都是你们兄弟两个互怼的话语,恐怕到时候只有无情的笑声。别说你四哥我不近人情。本来挺伤感的一件事,都让我搞得如此没心没肺。” 巡基一半打趣,一半认真的说。 大家就这么走着,听着这兄弟几人相互唠着。 “胡大哥,你要走就趁早,然后再早些回来。我们大家可都是会想你的。” 小竹等着大伙儿都说完了才插上一句。 “大家放心吧,有这么多人惦记着我,我一定早去早回。” “主人,你说完了没有。也该小龙和大家道个别了。大家可千万别想我,但我会想你们的。” “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小泥鳅。我们想谁也不会想你的。” 神龙这条小虫子话音刚落,胡义就紧接着无情的补上一句。 “二公子,小龙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人家是龙,不是泥鳅!!讨厌死了,我不跟你说了。许姑娘,其实吧。小龙我也不想走的。但是主人要走。我觉得作为主人的神兽,还是得跟着自己的主人。跟姑娘你,相处的日子。小神兽我觉得很愉快。我多么想让我的第二个主人也跟上。但不可。我一定会非常想你的,主人。当然,同样会想念许姑娘给我做的美味。临别之际,纵有千言万语也难以言清。小神兽,我送主人一件小礼物。主人,你接好了。” 说着神龙这只小虫子,不知从哪弄出一片金闪闪的亮片。 “这是小龙的龙鳞。里面有小龙和姑娘你一块儿相处的回忆。姑娘你想看可以让我家几位公子,给你打开小龙和你的回忆录。那你可不能立马看。要等我和主人离开才能看,不然小神兽我会害羞的。” “知道了,小家伙。” 神龙说完,琇然看了一眼手里金色的龙鳞,应声。便将手里的鳞片收好。 大家继续往前走,为这两位要离开的送行。琇然从大家一起看水鸟到沿着岸堤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除了回答神龙这条小虫子的话外。都没有开口插一句。 直到夜诚开口说要走,让大家别送了。“送君十里终须一别,大家都留步吧,别送了。没亦咱们两个也该分道扬镳了。神龙,你准备好了吗?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咱们该出发了。不然今夜我们就要睡在大街上了。对了,城隍爷在下送你件礼物。刚才你说那个景色美丽的湖,还没有名字。不如就叫碧水湖吧。” “起名字那随意的吗?这可对不起你大才子的名号。” 面对结义兄弟的疑问,夜诚淡然的笑着回答,“谁说才子就不能,取一个简单的名字了。而且你别小看这两个字,方才雨时,细风微雨。湖面上倒映着万物的影子。对上那句‘碧水漾群影’。别有一番景致。” 说罢,夜诚远去。 就在夜诚背影渐行渐远,即将离开众人视线时。紧随了一路,从未发言的琇然突然,轻启她那樱桃般粉嫩的红唇。喊住了夜诚,“夜诚大哥。请等一等……” 夜诚闻声突然停下了前行的脚步,犹豫了一阵。望了望地上自己迈出的步伐。才缓缓回过身,再次向她走来。 “怎么了?琇然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 “夜诚大哥,你能不能不走。” 听到这话,夜诚先是一愣,然后看向了在场的所有人。然后轻缓的解释笑言道。“我只是想去散散心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很快的,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对我恋恋不舍的。” “不是的,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想……夜诚大哥你走。夜诚大哥你就当是为我留下可好?” 琇然此刻欲说还休,望着夜诚的眼神也尽显温柔与不舍。 夜诚一时间也没有说话。仿佛忽略掉所有人,就这样,静静的望着琇然。二人对视良久,夜诚亦未回话。而是一个举动,将刚才他折下送给没亦离别时的柳条,又再次从没亦手中抢了回来。递给琇然。 没亦见状,有点懵不悦的问“嘿,你这不是送给我的吗?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琇然没有接过夜诚递过去的柳条。而是摇摇头,继续轻言道。“夜诚大哥,我真的不想你怎么突然间就离开。可以吗?” 夜诚见琇然没有接过自己手里的柳条继续往前递了递。“既然大家都对我这么恋恋不舍的。那我就好好再考虑考虑,不走了,可以吗?” “耶!主人不离开,愿意留下来了,小龙也不用跟着主人走啦。我美味的食物我终于不用,和你们分开了!” 神龙这条吃货小虫子一听自家主人,要留下来。不走啦!激动的从主人身上掉到了地上。 “是呀,太好了,胡公子终于不用走了。” 小竹从地上把神龙这条小虫子捡起来,两个人兴奋不已。都乐开了花儿。 琇然一听自己不想让离开的人愿意留下来,原本失落的眼神中立马有了光。激动的一下就把夜诚抱住了。 面对琇然这突然的举动,夜诚错愕住了。想不到平日端庄温婉的琇然此刻竟像个孩童般。夜诚先是有些不知所措,然后缓慢的平静下来,轻轻抱住她。此刻夜诚正式确认琇然的心意。晋贤说的不假。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十分配合,鸦雀无声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一旁的晋贤知道此刻自己是多余的又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他想不明白的是他刚才同自己说完那一句话,现在又突然反悔。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琇然扑在夜诚,此刻夜诚的心情是复杂的,他目光不由得望向晋贤,却看到了一张无奈礼貌却又尴尬的微笑。 当琇然反应过来的时候,松开了夜诚,面色潮红的对其道。“夜诚大哥,对不起。是我听到你愿意留下来,太激动了。行为有些过了。不好意思,你匆见怪!” “无妨,大家都不想我走,我不走便是了。” 没亦见此,笑言打诨着,满脸委屈道。“义妹啊,你这也太偏心了吧。兄长,我要走,你也没说一句不舍的话,怎么你们都这样。每个人都舍不得他呢。那我也不走了,就和小诚诚杠上了。这小子也太小气了,送人离别的礼物寒酸就罢了。自己下定决心不走了,还把 送出去的礼物也给收了回来。我要留下来好好报复报复。” “没亦哥哥,你是神仙。我们可管不了你,你要留就留,要走就走。你的地盘你说的算。” 一听弟弟胡风这么接话,夜诚也笑道。“没错,我们可不敢强仙君所难。仙君要走的话,请便。我们大家走的那么多远的路,也算为仙君送行了。” “话是这么个理儿。但老子不走了。” 看着神仙耍起脾气来也是这么硬气的,“既然都下定决心,决定不走了。天色也不早了,本公主请客。今晚各位想吃点什么?走了,小虫子。本公主带你去吃好吃的。” “太好了,主人不走了,还有美味。但公主你不能因为有美食贿赂我,你就可以叫我小虫子,人家是龙!” “就是啊,夫人咱们可不能叫人家可是小神兽。” 潇允看着神龙六拗了小脾气,就对姝婻说。 “好好,知道了。我说错了行了吧。神龙大人,这样叫总该没错了吧。” 姝婻看着这小家伙一脸不悦的样子,笑着把它从小竹手里接了过来。 神秘竹卷,随心所欲,随性而动 公主府里定宁公主姝婻和青枫两个人正讨论着元通真人,给姝婻留下的神秘竹简秘籍。 两个姑娘正在纠结要不要把这竹简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神功秘法。因为真人嘱咐过姝婻不能立马打开,过去了那么长时间,她早已经忘了,自己曾经想方设法要拜为师的老神仙,还给自己留了一卷神秘的竹卷。 今日想起来,对于老神仙的叮嘱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够打开这一份神秘的礼物了。公主正纠结的和青枫两个人讨论着。 除了唐炻和冬霜,无影云露四个人。其他的人都在公主府里头,但都是各干各的,独自悠闲品茶的品茶,对弈的对弈,扑蝶的扑蝶。 并没有人来关注公主在干什么,“青姑娘,我想把师傅留给我的竹简打开。看看师傅他老人家,到底在里面给我留了什么宝贝。可是师傅也交代过,拿到之后不能立马轻易打开。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师傅说不能轻易打开,他也没交代什么时候能打开?所以我并不知道现在到底能不能打开。其实我也好奇师傅给你留了什么?可师傅他也没说什么时候能打开。” 就在二人愁眉莫展时,夜诚不知从何处走来,看着二位姑娘如此。轻言笑道。“二位姑娘在干什么呢,愁眉苦脸的,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需不需要在下效劳啊。” 夜诚小心翼翼的凑上前,瞅了瞅。轻声细语的,微微扬起的嘴角,和他面部略微紧绷的肌肉,并不相称。 “没事,五师兄。公主想知道师傅留给她的竹简里到底有什么。我们正在纠结要不要把它打开。” “是呀。师傅他老人家嘱咐过不能立马打开但他也没告诉我什么时候能打开。所以把这师傅交给我的宝贝放在一边这么久。都给忘了。现在我到底是看的好,还是不看的好?夜诚大哥你不是有足智多谋,博学多才。第一美男才子的美誉吗?就帮我想想办法呗。” “公主殿下,我自己可从来不这么认为。这博学多才才子的称号。都是我身边的兄弟们为了打趣我,而乱讲的。在下只是屠有奇美誉罢了。要说到足智多谋。还是你姐夫胡风比较厉害。他的鬼点子最多了。不过二位姑娘有需要,我也不介意替两位效劳,想想办法。” 但是夜诚话音才落下,姝婻就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原来还挺高兴,希望能有个人给出谋划策的姝婻,立马就变得脸色。不悦道。 “胡大哥,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何必摆出这样一副神情。你若不问,我也不会求你帮忙。” 夜诚狐疑。“公主何出此言。胡某是见二位犯了难。才主动上前询问要帮忙。我本人又怎会不愿呢?倘若非真心帮忙,又何必自讨没趣。” “谁知道你真的假的,诚心帮忙。咋还拉着个脸。吓唬谁呢。你不乐意,我们又不非拉着你,要你帮忙。是你自己主动找上门的,又不是本公主非求着你,非你不可。这天底下能解决问题的,也不止你胡夜诚一个人。不乐意请便。” 青枫一听公主语气不高兴,再看看自己师兄的脸色。知道,师兄肯定是遇着烦心事了,因为在夜诚身边的人都知道,夜诚即使有心事也不会说出来。有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嘴硬,但所有的不开心都会挂在脸上。解围,问。“五师兄,你怎么了?有心事啊?如果没有心事的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的脸色不好。公主你别生气,夜诚就这么个人。他不是不帮你。有心事就会挂在脸上,我家师兄他肯定是遇着不顺心的事儿了。” “没有啊,嫂子,我挺好的。能吃能喝,能跑能跳的,我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要是不能吃,不能喝,不能跑,不能跳。就成了死人了吗,傻子。你要没事儿总摆着张怪脸给谁看?真当自己是圣人了。” 夜诚本不想将自己的心事展露给大家,让人为自己担心。怎料自己的心性,被周围的人摸的一清二楚。本是想敷衍二嫂的话。却被姝婻一针见血。 夜诚心慌乱,脸上灼热的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想办法解决问题。然后直接拿过师傅留下的竹简展开了。 “老神仙他让我不能立马打开也没说什么时候能打开,你怎么就……” 姝婻看到夜诚这一举动有些慌乱。 “公主,师傅他老人家。让你拿到手的时候不要立马打开。但是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而且师傅他也没说让谁打开。既然你们都担心,不敢打开。那我打开也是一样的。因为如此以来,大家心里的谜题就都解开了。” 随着夜诚手里的手卷被缓慢的展开,两个姑娘十分好奇,同时他们也非常激动都期待着,师傅留下的秘籍上写的什么? 当那份神秘的竹简,缓慢展开,露出它的真面目时。映入眼帘的只有工整的八个大字:随心所欲,随性而动。 看这上面就只留下这一句话,姝婻疑惑不解外加失落至极,“随心所欲,随性而动。是什么意思?怎么就这么一句话?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神功秘籍呢。这不是让我白期待,白纠结了怎么长时间吗?你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现在我还不太明白,但我想这句话当中必有玄机。”夜诚望着竹简上的字认真的回答着姝婻。 “既然你不懂的话,我可以找个人来帮忙的,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 说着姝婻就到凉亭里把和自己驸马爷正在下棋的姐夫给生拉硬拽拽了过来。 “干什么呀,公主姨妹。着急忙慌的。我这棋还没下完呢……” 大家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公主这样必有大事接着。大家纷纷赶来聚到一起,好奇发生了什么? 只见夜诚手里拿着一竹卷。 巡基“五弟,你手里拿的什么?” “这就是师傅留给公主的神秘秘籍。” “那师伯上面留了什么神功大法?” “也没什么神功大法,就一句话,随心所欲,随性而动?” 一看弟弟疑惑不解,胡义接话直言“师傅说话总是这么暗藏玄机,不到事情的最后一刻,你根本猜不出他老人家在想些什么?用意何在?” 谁知胡义话音才落下,夜诚看着师傅留下的那一句话,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那可不一定,也许我明白师傅的话是什么意思。公主,你是不是想知道师傅给你留下的到底是什么神功秘籍吗?” “是呀,没错,你有什么办法呢。有办法破解,你就快说,别拐弯抹角的。” “那公主你可看好了。” 说着夜诚,把手里的竹简交给了弟弟胡风。拿出自己的长剑七绝剑,默不作声的开始了一段惊艳众人的舞剑表演。 光亮如银的长剑在阳光的照耀下,在夜诚手里闪闪发亮。夜诚手里的剑,剑下生风,修长矫健的身形,轻如飞燕。一套形如流水般丝滑的动作下来,一气呵成的完美,无可挑剔。若不是知道夜诚是在给公主演示,加上了他手中那寒光盈盈的长剑和横扫一切的剑气。剑气所经过的地方,连灰尘都会被一扫而空。 还以为上仙在起舞呢。那轻盈的动作,宛如一个常年在舞台上展舞的阿娜舞者。一套轻盈霸气的动作下来,大家都沉浸在这完美的表演中。大家只想着聚在一起,随便娱乐一下,没想到平生还能看到如此完美的剑舞。 不就是乱来吗?我这里有现成的 “五师兄,你好厉害!” 当夜诚收剑结束自己的表演,走到姝婻公主面前问,“公主殿下你有无看清在下方才的招式?” 姝婻还沉浸在夜诚行云流水的剑法和步伐,还有他那矫健,柔美的身姿时。面对突然的一问,姝婻望着夜诚俊美的脸庞,表情略显无辜的摇摇头。 “二嫂,六弟你们有谁看清楚了?” “师兄的剑法剑下生风,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愧是师傅门下最得意的弟子,可惜师妹愚钝,未曾看清。” “其实我也如此,没看清。不过,哥哥我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的。” 胡风看着自己手上的竹简,望了一眼夜诚自信且认真的说。 随即放下手里的竹简,出剑。也开始了他的一段舞剑表演,那灵活的身姿,与招式的收放。并不比夜诚差。不知道胡风是想给小姨妹做招式演习,还是对五哥刚才的表演不服,想与他一较高下。这让在场的众人,又一次享受了一场视觉盛宴。 等胡风回来,也问了公主一样的问题,“小姨妹,这次你可看清了?” “还是没有,但我感觉你们俩的招式都不一样。让我相信谁,该练哪一个?” “这就对了。五哥,我刚才的表演不比你的差吧。” “嗯,堪称完美!” 这兄弟二人,相视而笑,击掌庆祝。 “你们俩,干什么呢。拿本公主开玩笑,是不?” “冤枉啊。公主,息怒。我们可不敢。我们都是认真的,这其实就是师傅给公主留下的秘籍上,写下的那八个字。随心所欲,随性而动的精髓所在。我们两个师兄已经给公主殿下展示过了,剩下的就得靠公主您,的悟性啦!” 夜诚耐心的给姝婻解释着。此刻的青枫,也顿悟了。“啊,我明白师傅这话什么意思啊。来公主,师姐我教你。” 姝婻在青枫的带领下也耍了一段。 一番操作下来,姝婻也想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哦,这随心所欲,随性而动,不就是乱来吗?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呗。是这意思吧?” 夜诚胡风相视一笑,夜诚道“差不多。” 巡基“既然如此的话,公主需不需要在下也给你舞一段。” “不用了。我明白了。难怪师傅他老人家让不要我立马打开呢,原来玄妙之处就在这儿啊。这个简单。等本公主玩好了,说不定还能自创一派呢。” 胡义一听公主这话笑道“等关门弟子的小师妹,能自立门户,自创一派之时。我们这些师兄肯定要前往拜贺的。到时候公主师妹可要,大摆宴席招待我们,庆贺这天大的喜事儿。” 青枫一看胡义这家伙得瑟的样子,直接回怼。“光有大头没长脑子的家伙,啥事儿不干专想着吃。人家自立门户的时候,为什么要庆贺还要请你。师妹啊,就是等你能够自立门户之时,也不要请这位师兄。千万别让那些王公贵族知道你跟他是同一个门下的。” “你……我怎么着你了嘛?你说的这些话什么意思?公主作为我们门下的关门小师妹,有我这样的师兄很丢人吗?” “没什么意思。本姑娘就看不惯你这得意的样子。” 胡义刚想回怼回去的时候,琇然想要劝架小竹突然站了出来,阻止了这一场口舌之战。 小竹对琇然道,“小姐,视觉盛宴我也看完了,我该出去买把伞了。” “小竹,你要伞干什么。” “是这样的,小姐,我们家的那些旧伞都坏了。而且我们就两把伞,你的那一把伞面有些漏雨,我的那一把,开伞的时候有些不听使唤了。今天趁着天气好,正是买伞的好时候。天晴买伞便宜,要是碰着雨天,那伞贵了一倍可不止。” 姝婻“小竹,你还是别去了。这个简单要伞的话,你随便在我这儿挑几把便是了。何必跑一趟,如此麻烦。” “不用了,公主,多谢你的好意,如此一来,还是让小竹去买吧。公主已经帮衬了这么多了我们怎么好意思再在公主府里拿东西。就两把伞而已,其实也花不了多少银子。” “琇然就像你说的那样,两把伞也花不了多少钱,何必跟本公主如此客气,咱们还是不是朋友了?” “是许姑娘。婻儿,说的对。我们家什么都有。又没让你拿金银珠宝那些财物。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必分的那么清楚。” 潇允接过夫人的话茬。 “这……” 琇然面对姝婻疑惑的反问,无言以对。 妙冉一见琇然犯难“琇然你要是嫌公主府里的东西贵重的话在我们家拿也是可以的。两把伞而已,也值不了多少银子。而且我们郡主府的东西。没有公主府的那么贵重,你也不必受之有愧。” “不要我那也有,姑娘你们先用我的。”唐炻出言。 看到琇然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拒绝时。夜诚站的出来,“琇然其实你不用这么麻烦的,我这里就有现成的。而且是足够两个人一起用的。” 说罢,夜诚拿一把荼白的油纸伞。然后打开手里的伞。伞面四周上有五种植物,分别是高洁秀雅的植物是君子,梅兰竹菊。伞顶有一树雪白的玉雨花。伞下是穿了满堂的彩色丝线错落有致,紧密的相连在一起。五种植物各带各的色彩,有属于自己的特点。除了颜色明艳的图案绘制,伞面的桐油整体用的是荼白的淡黄。这样的配色不会显得太过于妖娆,反而整体有种将古画置于伞上的厚重古朴感。 夜诚有一次惊艳了在场所有的人。这把做工精致的油纸伞。要不是夜诚拿出来的,还以为是哪位伞匠大师的杰作。 胡风看着哥哥手里那把精美绝伦的纸伞,心中暗暗感叹自己真的是有一个万能的百宝箱哥哥,可是五哥的这个百宝箱从来没有向他个弟弟打开过。虽然自己嘴上,总是嘴硬不服,说句心里话,他佩服五哥,是心服口服的那种服。 “夜诚我怎么好意思再要你的东西?你帮了我那么多,我还没报答你呢。” “既然都已经欠着了,又何必再害怕多欠一回呢。你就先欠着,等我想好了让你怎么还的时候,你再还吧。而且我这个本来就是想着送给你的,因为我想想好像你生辰的时候,我就送了个香囊,是不是有点太寒酸了,就想着补一个礼物,花了一段时间,做了这把伞。现在刚好派得上用场,还实用。” “行啊,看不出来呀。夜诚大哥你这手够巧的呀。要不你直接进宫,做本公主的御用工匠好了。这样本公主,就能发掘你的更多实用技能。” “御用工匠就不必了,多谢公主好意。在下做这些只是为了我的那一群可爱的小徒弟们。因为这群小家伙,只有我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我们要生活的。我也为了闯江湖,技多不压身!” 不是小仙能做主的,何时觅得意中人 大家本来聚在一起心情挺愉悦的,结果那个闲的整天只会浪荡的城皇爷名没亦,字城连的不正经神仙,又一次拉着这众人上街陪他游街。 夜诚望着眼前这个,自己当时为什么脑袋一热就答应跟其结拜的结义兄弟,两个人还是有八拜之交的那一种。面无表情的问“城皇爷,你堂堂一个仙君。真的有那么闲吗?拉我们出来,你这个有手好闲的浪荡神仙,要是真闲的没事儿让天帝陛下给你弄点儿差事。为什么总要揪着我们大家不放呢。” “干差的神仙,都是正儿八经的正神。可你也说了我是一个浪荡神仙,那浪荡神仙就是不正经的,不正经的神仙。不就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神仙嘛。不我然怎么对得起兄弟你,给我起的这个称呼。我这是如你所愿,游手好闲的话,游街也是一件正事嘛。” 没亦这个不干正事的理由,竟如此充分。让夜诚无处反驳。 听到这番话也无人再敢说话,因为,毕竟大家是陪城隍爷出来逛的街,人家多少比凡人高了一个层次,是神仙。虽说仙籍不怎么高,但大大小小好歹也是掌管一方的城隍爷。强龙难压地头蛇!更何况人家不是凡人,是神仙。 就在大家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走时,没亦突然朝着一个方向追过去。大伙见状,只有不解但也只能紧随其后。 只见没亦来到一座庙里,四处观望了一下,没人。大喊着,“月老,你给我出来,别躲着我。刚才我在大街上都看见你了,喊了那么久,你连头都不舍得回一下。我告诉你,你再不出来,我连你这都给砸咯!看你往哪躲,还怎么受人香火。” 这时候一个身着红衣,皓首白眉,精神炯异,手持葫芦拐杖,拐杖与葫芦之间系着一根红绳的白发老人出现,笑言“城隍爷别来无恙啊,你我许久未见,为何突然到此就要砸了老夫的庙宇。仙君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你少来这套给本仙君装蒜,刚才我在大街上,就瞧见你了。拼命的喊你,我嗓子都喊破了。你这老家伙头都不回,搭理我一下,我不信你没听见。我追过来了,你看无处可去。无路可逃。怕我找你麻烦,你就想装傻充愣了事儿。可没那么容易,老子不傻。” “城皇爷,你此话怎讲?这是老夫的姻缘庙,不是你的城隍府。不是,你想闹事就可以,随便在小仙这里撒泼的。我这是为天下男女牵姻缘搭线的地方,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让人无理取闹的地方。若是让天帝陛下,知道了罪下来,别说仙君你一个人吃罪不起,就算连带小仙也难逃其罪。” 月老一看城隍一路追了过来,对自己骂骂咧咧的,还说要砸了自己的庙宇。客套话不管用,就直接搬出了玉帝天尊。 没亦先是一愣,怔了一会儿。没想到反被这老家伙将了一军,不过没亦是谁,也没带怕的,毕竟大家都是小神仙。自己吵架的技术也不带差的,都是练出来的。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继续怼。并见招拆招,反向拿捏。开始卖起了惨。直接走到月老神像的共台前,对着那些本该属于月老的贡品开造。 “月老啊,你少来玉帝来吓唬我。咱俩都差不多。我不是来闹事儿的,我是气呀。我在大街上喊了您那么久,您都不搭理我。是不是您活的长久了,耳朵有些背不好使。小仙喊你是想让你给我帮个忙,这个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是您老人家牵线搭桥的本职工作。我不久前刚认了个女子当妹妹,这做兄长的,为妹妹的婚事操心也是天经地义,小仙就想替我那姨妹问问她此生能否寻得良缘,有个称心如意的如意郎君。” 番话说下来,没亦就把摆在桌上的食物造的差不多了。月老哪里乐意听这话岂不是咒他死的嘛?活的长了,可他自己还没活够呢。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别吃,别说了。这姻缘天定。不是小仙能做主的。瞧瞧仙君你,饿的都把本该属于善男信女们,供奉给老夫的贡品给吃完了。” 月老见没亦这小子这样说自己还糟蹋了自己的贡品,直接甩出一句话撇的一干二净,说自己不管。 “怎么就不关您老人家的事儿了,为天下善男信女们牵线搭桥,觅结良缘。不是月老您的本职工作吗?不关你事是什么意思,您老人家是想擅离职守吗?那可不行。说到贡品这事儿您老不知道,我那儿是没月老庙的香火鼎盛。我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所以一不留神就……不过有句话也说得好,别人家的东西就是香。月老,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切勿跟小仙见怪!您就行个方便帮帮忙吧。” 一听这话,哪里了得。没亦直接使用必杀技,死缠烂打外加可怜的卖惨。 月老也不是铁石心肠,在这一番软磨硬泡下,不情愿的勉强答应了,“好吧,老夫也不能欺负晚辈。那姑娘人在哪儿,让老夫瞧瞧。省的我还得翻姻缘簿,一个一个找,劳心费神,不讨好。” 说曹操曹操到,一众人寻着找了过来。 “喏,这不是来了。就劳烦月老大人,给我这个义妹好好瞧瞧。她何时能觅得一如意郎君。” 大伙儿一进门,没亦就迎了上去拉着琇然,到了月老跟前。 “大哥,你这是又要干什么呀。”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让月老给你瞧瞧,你何时能寻得意中人。月老,您老人家好好看看。” 琇然面对一兄这一举动十分疑惑,没亦也没有藏着掖着对妹妹直接坦白,然后极其认真的对月老说。 月老望着眼前的琇然,上下量一圈,看着她端庄的面相和温婉的气质。斩钉截铁的脱口而出,“这位姑娘好面相,一脸的福相。日后必然能寻得一如意郎君。” 没亦哪里容得月老如此敷衍,又邪魅的笑道。“月老,您老人家认真点行不?您要再不认真点,弄不好?小仙就天天缠着你,我有的是时间。” 也差不了多少,天机不可泄露 在没亦的一顿忽悠恐吓下,月老白了他一眼。淡然的说了句,“仙君,你这样吓唬小仙这么个老人家不太合适吧。” “我没有吓唬你呀,月老这本来就该是你,恪尽职守的本职工作。如果你不肯帮小仙这个忙,你不就是玩忽职守啦。” “这……” 没亦又是一通忽悠,他这三寸不烂的口舌。不像是个神仙,倒像个说书的。把月老都给说的迷糊又难为情啊。 月老,这个老头儿吧,想了想。帮这个忙也不是,不帮也不是。不帮吧,没亦这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会不停的给自己找麻烦。自己也就惹上了一个大麻烦,得不偿失。 但月老年纪虽大,人不傻。决定戏弄一番城连。 他并没有认真的给琇然看,而是先走到唐炻面前看了一番他的面相,对其说的,“公子天庭饱满地阔方圆,荣光焕发。官运极佳,仕途一定一帆风顺,高官厚禄。富贵傍身!” “多谢老神仙吉言,但小生无心仕途。不想过多参与官场纷争。” 唐炻一听月老这么一说,笑着对其表示了感谢,并说明了自己的意向。 月老这么一说下来,直接给城隍爷整不会了,竟一时语塞。这老家伙搞什么,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月老,您老人家是不是记性不太好,小仙想让您帮看的是我家义妹的终身大事。你怎么……” 月老明知故错并没有搭理城连。继续按照自己的意愿,为在场的其中几人看相。他看了一眼唐炻一旁的冬霜。道,“姑娘前半生虽苦,但后半生却有诰命夫人之相,有享不尽的荣华。还会有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君。” 看完了冬霜,月老又到小竹跟前,仔细端详了一般她的面向后,“这位姑娘心地善良,以后也一定会如愿以偿的。” 小竹一听月老这么说自己,笑着问一句“老神仙,你怎么知道我有什么愿望?还一定会如愿以偿呢。” “老夫自然是知道姑娘你有何愿望了。我那簿子上都有的。世间万物一切自有定数,那个姑娘不是希望自己以后有个好的归宿啊,你这丫头仁义善良。运气自然不会差。虽然不及你家小姐,但也差不了多少。” “月老让你给我家义妹看看你怎么,看起别人了是什么意思?” “这位姑娘,老夫刚才不是已经看过了吗?好面相。” “我告诉你,你要不说今天你就别想出这个门儿。” “这是老夫的地界诶。城黄岩,你这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帮帮忙嘛。您老人家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说的更仔细些呗。” “好吧好吧,省的仙君你再来纠缠老夫,烦我。老夫就勉为其难的,再送这位姑娘,一番良言忠告,希望姑娘能够谨记。凤女凤命,凤飞梧桐而不栖。梧桐神树寒山巅。凤本不是凡间物,不入宫墙亦得贵。若问良缘何时来,静待佳音佳偶成。姑娘啊一切皆有定数,急不来的~好啦,城隍爷,你让老夫帮你的忙,我已经帮了。老夫言尽于此,能不能领悟的到就看各位自己啦。要是各位没什么事儿小老儿就先去履行本仙自己的职责了。告辞!” “哎,月老你要讲就把话讲明白咯。别卖关子,行不?” 没亦看月老这老东西又给自己玩文字游戏,自己可不能再又被他坑了一次,拉着他,让他有话直说。 “老夫没有卖关子,说的是实话。先让小老儿帮的忙,我已经帮了。再往下我就无能为力了,就得靠姑娘的悟性。” 这时候,夜诚走了进来,月老险些迎面撞上夜诚。夜诚看到是月老恭敬的给他老人家作揖,月老见此,也礼貌的还了一个。 没亦一看不明白也不乐意了,“月老,你怎么能这样刚才你怎么就没对我这样呢。” “你对我恭,我便对你敬。咱们礼尚往来,懂吗?你刚才都没有对小老儿如此恭敬,小老儿又怎会给你还礼呢,仙君。” 夜诚看到大伙儿都在,“原来大家都逛到月老庙里来啦。怎么了嘛,城连谁又惹你这家伙让你吃了火药了,火药味儿这么浓烈。” 没亦一看自己的兄弟来了又心上一计,“哎呀小诚诚,你可算来了。你是属篆愁君的吗?走的这么慢。” “你才是篆愁君呢。你管我属什么?从你这家伙嘴里从来就没吐出过好话。谁会一直像跟屁虫那样一直跟着你呀。我是漫步欣赏一下沿街的风景,顺便释放一下我的少年心。”夜诚晃悠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糖葫芦和糖人不屑的说。 “月老,您老人家别急着走,您老人家给在场的单身男女都看了,不如好人做到底。也给我这兄弟瞧瞧呗。” “大家这是在干什么?要看什么呀?” 没亦把夜诚拽到月老跟前,夜诚望着月老看了看大家疑惑不解的笑问。 月老没有搭理城隍,而是看了看夜诚的面相问了夜诚一句,“公子,你要不要看?” 夜诚满脸狐疑的说“月老,您老人家想看什么呀?不用了吧。” “如果公子不想看的话,那就是天机不可泄露了。对了,姑娘老夫再嘱咐你一句,希望你珍惜眼前人。不然情路必定坎坷。城隍仙君。小老儿,告辞了。” 夜诚看到月老什么也没说,就这样走了一头雾水的看向自己的结义兄弟没亦,“兄弟,你这家伙又干了什么?你想让月老看什么?” 夜诚满怀期待的想要看看自己的这个结义兄弟能说出什么个所以然来? 面对兄弟如此一问,没亦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没亦欲言又止“呃,那个……月老,既然这个天机不可泄露,那您老人家等等小仙。给小仙看看小仙的姻缘如何……” 这下倒好这家伙直接追着月老开溜了。 夜诚还没来得及开口,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亦就已不见了踪影。 “搞什么名堂?问一句话,心虚的半天说不出来,开溜倒是挺麻利的!” 夜诚望着在场所有人,都是笑而不语更为疑惑。但看着大家奇怪的表情。夜诚也没多问,因为他知道,保准没什么好事。直接拿着自己的糖人和糖葫芦离开了月老庙。 不是有个完美人选吗?跟上去保险点 从月老庙出来,胡风就一直在夜诚面前不停的说着他没来前所发生的一切。 “五哥,你想知道刚才城隍哥哥他,找月老干什么吗?” “他干什么关我什么事?我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这家伙也从来不干什么好事儿。你老哥我就是让他给坑惨了的,不然我也不会上赶着跟他结拜。” “其实城连哥哥他是找月老给许姑娘看姻缘,月老,草草的给姑娘看完。这哪里了得,哥哥哪里肯啊。结果月老都给小竹,冬霜、晋贤看完了,也不搭理没亦哥哥。最后在他的死缠烂打下,人家才勉为其难的又重看了一遍。我们大家在一旁看的是敢笑而不敢言。想想还真是好笑,现在没亦哥哥他不在,我想笑就笑,而且是放声大笑。五哥,你可不能告诉人家。” 胡风滔滔不绝的声音在夜诚不断回响。 “说完了没有?弟弟,你要不要尝一口?” 夜诚将自己手里已经吃了两个,还剩下三个的糖葫芦递到胡风嘴边问他要不要尝尝?结果不出意外的被胡风无情的嫌弃了。 “想吃,但是你吃过的,脏脏。我不吃。五哥哥我想要一串完整新的。你给人家买不?” 胡风像个小孩般朝夜诚撒娇。 “想的倒挺美,没有。不吃拉倒,嫌脏脏。不吃拉倒,你以为我想给你吃啊。我只是想让闭嘴,别在我耳畔叨叨。” “哼!啊,哼哼哼。五哥居然嫌人家烦。二哥,四哥,你们看看呀。我还没说完呢。” 胡义和巡基对视了一眼后笑着“五弟呀,你别跟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他说的话你听听就得啦,别太在意,姑娘家都是这么扭扭捏捏的。” “哼,几位哥哥都坏。你们才是妩媚妖娆的姑娘。没有糖葫芦,这个糖人也不错。” 胡风说着便一把夺过五哥手里的糖人,一言不合就上嘴尝了一口。“嗯,甜。味道挺不错。” 谁知道夜诚不紧不慢,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其实那个唐人我也舔过的。” 胡风听闻脸色骤变,夜诚得意的望着他,“你没问,我也就没说。” 胡风想想倒也不在意了,直接吃着糖人继续妙语连珠的,“五哥,知道吗?刚才月老说琇然姑娘能觅得一个如意郎君,月老还让她珍惜眼前人。五哥,你知道月老,他老人家这话什么意思吗?” “知道啊,琇然温婉端庄,可人。长相倾国倾城,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不足为奇嘛。反正不是我就好,你看后边儿,不是正好有一个完美的人选吗?唐炻,人家家资丰厚,学富五车。相貌堂堂,两个人在一起不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吗?而且人家公子对姑娘还一见倾心呢。” “哥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呢,反正我就是知道。” “兄长们,你们看五哥他好凶。” 所有人从这月老庙出来都在听这两兄弟,争论不休。 琇然一听夜诚这一番话,说到晋贤对自己一见钟情,原来他都知道,琇然侧颜望向夜诚,夜诚在与弟弟推搡的过程中,目光也正好与其相对。夜诚见此立马避开了目光。 “五哥,你不走寻常路此刻不应该是吃醋才对吗?” “弟妹,你先别太在意啊。吃醋?吃什么醋你以为我是你呀。” 夜诚不按寻常思维,在弟弟脑门上拍了一下。 “姐夫,今天你真像个小孩儿。” “当小孩不可以吗?小姨妹,我有这么多个哥哥在身边呢。偶尔幼稚一下当个小孩儿,抢个糖吃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就在大家闲谈的时候,一个路人不经意间撞了琇然一下,琇然一个没站住,险些摔了。幸亏晋贤在后边扶住。“琇然,你没事儿吧,还好吗?” “挺好的,没事儿,谢谢,就是刚刚没站住。” 姝婻“哎,你那人怎么走路不看路的呀非得往人家姑娘身上。撞。” “小姨妹,咱们说话不能这样,兄弟以后咱们走路看着点儿。” 胡风看到哥哥其实是紧张琇然,就对着刚才把琇然撞了远去的那人大声道。 其实在琇然即将摔倒的瞬间夜诚心上一紧,手都伸出去了。但最后看到琇然在晋贤怀里安然无恙,他默默的又将手收了回去。 “二哥,四哥,咱们兄弟几个去登高吧。愉悦一下心情顺带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那也不是不可以。”胡义。 “登高啊?现在又不是秋天,我不想去。我们不是出来逛街的吗怎么又突然想去登高了呢?五哥。” “你不想去可以,没人让你去。” “五弟呀,他这不是不想去。而是想留下来陪弟妹。” “我知道啊,所以就没打算让他去。四哥,他不在。我们三哥好好聊聊。” “不去就不去,你不打算让我去我也没打算去。五哥给银子。” “为什么要我给银子?你自己不是有银子吗?”夜诚满脸疑惑的望着弟弟。 “逛街也需要银子啊,你不打算让我跟着。去那你得让我跟你有银子逛街,不然我怎么逛。哥哥,你可别哭穷,咱们兄弟几个的银子,就你最多。没有银子,你的小珍珠也行。” 夜诚听完胡风这段话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从怀里掏出装银子的布袋儿,“要银子就剩这么点了,珍珠没带。既然你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去登高,那你就看着怎么花吧。” “就这么点儿啊?不过少是少了点儿,五哥真好。哥哥既然这么说,弟弟就不客气啦!” “二哥,四哥,咱们走。找个可以登高望远,吹风的地方。我跟你们说个秘密,你们不是都想知道我有什么秘密吗?今天我弟弟就通通都告诉你们。顺带着再加点某人的。” 夜诚把钱袋交给弟弟后对着二位兄长,窃窃私语。胡风接过钱袋掂量了一下,听到三人的窃窃私语。“五哥,你是不是又跟二哥他们说我坏话。” “谁说你坏话了?你有什么坏话让我说的?你那点秘密,就是有了个好夫人吗?好好逛你的街。我跟哥哥们说什么,关你什么事啊。” 胡风闻言把五哥给了自己的银子交给自家夫人妙冉,并嘱咐潇允“冉冉这银子你们先拿着好好逛,想买啥买啥。潇元帅,唐公子这里就交给你们啦。保护好几位姑娘。” “夫君,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你不陪我们逛吗?” “我得跟上哥哥们,看看五哥跟二哥他们说什么,我怕他们仨在背后说我坏话。跟上去保险点,以防万一,我很快就回来的。” “这里就交给大家啦,我先走啦。” “你放心去把六师兄这里交给我,有本女侠在,一切你放心。”青枫自信满满的对胡说。 交待完这一切,胡风追赶哥哥们,此刻三位兄长已离他有一丈远的距离。 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走完才能定出胜负 夜诚和两位哥哥来的一处山腰上,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胡风这个紧随其后的家伙被忽略。一路上的他默不作声,紧跟随哥哥们。也没听出来三位兄长说了什么,有关于他的坏话和小秘密。 四个人继续往山顶上走,四人登上山顶,夜诚极目纵眺,头顶是层层叠叠的蓝天白云,脚下站的是矗立的山峦。迎面而来的是从山顶拂过的山风,远处山峦间散落树木的一抹绿。“高处的风就是不一样,比山下吹的风更清凉。清爽宜人,令人心旷神怡。” “五哥山顶上的风确实是令人心旷神怡,但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高处不胜寒!当心着凉,冷死你!” 胡风听了夜诚这话不怀好意的打诨。 “你小子,那么早盼着我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就别白费心思了,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除非你一剑捅死我。不然我先把你从这儿推下去,看看谁先死?对了,你小子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现在又跟着我们来了?” “两位哥哥,你们听听这还是你们原来的弟弟,我原来那个温文尔雅的五哥吗?怎么最近这段时间他说话越来越歹毒了,竟然想谋杀亲弟弟。我为什么跟着来还不是五哥你出的主意,被你坑来的。你说要给二位哥哥暴露我的秘密。本公子不得来看看,我的好哥哥敢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结果我跟了一路你们什么没说,也没一个搭理我的。” 胡风委屈巴巴的埋怨着夜诚。 “啊,我什么时候说过那话?亲爱的六弟,你有人证吗?你是我的弟弟,我又怎会说你坏话呢?你说要逛街不陪我们登高。哥哥我的银子可都给你了。我们以为你不来的,谁知道你会跟在我们后边?对吧,四哥,二哥。” 夜诚在弟弟面前,也是十分愿意陪他斗智斗勇,直接来了个装傻冲浪,死无对证。 “谁说你没有说过的,五哥我都听见了。你就是和二哥,四哥他们两个说的,是吧?” 胡风十分期待的望着两位哥哥,希望他能帮助自己说句话。 “有吗?” 胡义和巡基十分默契的对着弟弟摇了摇头。 “喏,你看二位哥哥都说没有。再说我们三个说你坏话干什么?闲的没事儿吗?” “啊,二哥,四哥,你们怎么这样。你们三个肯定是串通好的,就知道联合起来欺负弟弟。你们一点都不知道爱幼。” 面对三位哥哥的默契举动胡风欲哭无泪,委屈巴巴的,不知道该找谁诉苦,因为三个哥哥都是同一战线的。 “行啦,六弟别装的楚楚可怜了,你又不是姑娘家,我们三个不会可怜你的。还有你哥我可邪恶着呢,温文而雅是你们给我的评价,不是我自己的评价,所以你们千万可不能看表面啊。” “二哥,你看看五哥他欺负人……” 看着五哥越来越蹬鼻子上脸的模样胡风委屈到,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看到自己成功的把弟弟急哭,夜诚突然笑得前仰后合。 “哎呀,傻弟弟呀,你就这么经不起忽悠吗?俗话说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怎么这就,跟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似的,眼泪汪汪。楚楚可怜,可惜的是,你没有人家小姑娘那婀娜多姿的小身板儿。” “五哥,我真的是看错你了。想不到你这么腹黑,看人果真不能看表面,我告诉你,你那谦谦君子的形象在我心中全无了。” 谁知道胡风番话一出,一旁边巡基、胡义二人的笑声更加狂野,豪放,肆无忌惮。 看到二位哥哥不帮自己说话,反而笑得前仰后合,胡风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反击,一气之下。“你们别笑了,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五哥你听着,我要跟你决战。” 夜诚边笑边应承。“好啊,可以。我应战。六弟,你想怎么个决战法?” 胡风没想到五哥会答应的如此之爽快,为了自己不尴尬。他指着不远处的那个小凉亭,“咱们就到那儿去,我要和你斗棋。” “好,咱们速在速决。就是你输了可不许哭鼻子呀。” “没问题,你放心。五哥,咱们谁赢还不一定呢。我要三对一。为了保证公平,你得跟我们三个下,对战时一对一。” “这是什么规矩?我就孤身一人。你让二哥,四哥帮你。那我岂不亏大发了。你们三个欺负我一个。合适吗?” “合适,怎么不合适?别以为你棋艺厉害,我就赢不了你了。我一个人可能赢不了你,但是你能赢得了我们三个吗?我与你一对一没有把握,但是我们三对一,弟弟我,有把握能打败哥哥你。” “好,你高兴就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咱们还等什么,过去准备开始吧。” 夜诚一听弟弟这奇怪的对战方式和要求,十分疑惑不解。对于解释后,但还是欣然答应。 而胡风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拖两位哥哥下水,为什么要拖他们下水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刚才他们两个不帮自己就算了,还在那里合伙起哄,嘲笑自己。 四人走到凉亭里,夜诚在亭子里抬手变出了家伙事儿。摆起了棋桌。有了格式分明方正的棋盘和黑白相间的棋子。就有了斗棋那味了。“好了,现在家伙事儿一应俱全了。兄弟们,你们谁先来。” “我先来吧,我这个当四哥的要给六弟出出气。五弟你可要留神,小心着点儿。不然可别怪四哥,棋下无情!” “好的,四哥。不必手下留情,咱们手底下见真招。小弟就向兄长讨教了。哥哥你可也得提防着点儿。” 面对四哥的首当其冲应战,和撂下的“狠话”。夜诚也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的“狠话”掷出。 然后二人优雅的坐下,“四哥咱们谁先手。” “随便谁先下,都一样。都是要,走完才能定出胜负。所以并不在乎谁先行这一步。” “既然如此,长者先行吧。四哥,请。” “那就承让了。” 在兄弟二人的客气声中,巡基在棋盘上落下了这一局的第一颗白子。 起因何在?自己的弟弟自己宠 山顶上的凉风翻山越岭吹过凉亭,二位弟弟在斗棋,胡义觉得吹着凉爽的山风还不够惬意,坐不住的他,不知在哪里寻了一棵稷子草。凉亭有地方空的不坐,偏要一腚倚靠亭子的围栏上,半站半挨。感受着时不时吹来的凉风,耐心数起了手上稷子草的穗,以解无人谈话的无趣。 胡风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二位哥哥,生怕自己一走神,错过了每一步棋。但看到了棋盘上乌泱泱的黑棋,四哥所执的白棋。即将被五哥的黑棋所团团包围,危在旦夕。 胡风急了,要是四哥输了。这怎么能算给自己出气呢?不行,胡风,看了看五哥,又看了看四哥。心里头就一个念想,这盘必须得赢。就坏笑着准备向五哥使出自己的必杀技。于是俯在四哥巡基耳边低语了一阵。 只见巡基听完弟弟这一番话,他手里的棋子,悬着没有落到棋盘上。笑着惊叹的回了两个字。“是吗?” 然后嬉笑着,对自己对面的五弟夜诚道。“五弟,我好像忽然想到上一次你在我那桃林里,说的那一句桃花树下桃花酒,桃花飘飘,桃花棋的下句了。” 夜诚听闻,望了望弟弟胡风。知道肯定又是这小家伙在搞鬼。笑问,“是吗?四哥。你是又有了对诗的雅兴?别客气,说出来听听。请对出下句。” 巡基随口道来“楸枰之上黑白对,醋意满满,醋满坛。” “闻兄言,见盘上有棋,未见醋。此物何处寻?醋香未曾闻。何来满坛醋意。怪哉!四哥,这肯定又是六弟,在你耳畔造我的谣了吧?你说我该不该不念在兄弟情。让官府,把六弟给抓起来?” 夜诚一子落在棋盘上,表情不苟言笑轻描淡写的对巡基说着。 “五哥,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没有造谣,我跟四哥说的句句属实。方才我可都看见了,你想否认都不成。哥哥你敢说心里真的没有许姑娘?刚刚在大街上姑娘险些被人撞倒。五哥你嘴硬,但是你的动作出卖了你。你确定你不吃唐公子的醋?看着琇然姑娘被人抱在怀里,哥哥你心里,就没什么难受的感觉?” 胡风话音才落下,夜诚还未来得及接话。倚在凉亭外侧一个人玩着草的胡义突然大笑出声,甚至还笑出了鹅叫。 “有什么可难受的?我凭什么要吃人家的醋,起因何在?是人家唐炻,唐公子喜欢琇然。又不是我,我又不闲着,凭什么要无端吃人家的错。你小子别给我无中生有,锦上添花。” 巡基听着外边二哥爽朗的笑声,再望着弟弟训弟弟。他并不打算插话帮忙,而是脸上带着笑意,看着二位弟弟。 听到二哥爽朗的笑声,夜诚知道哥哥在笑什么,他是在笑话自己呢。随即道。“二哥,你在干什么呢?你不承认,我也知道。你在笑什么,别笑了。我有这么好笑嘛?刚才我们三个不是说好了吗?要一同整蛊六弟的。你们怎么能够临阵脱逃,随风飘摇。当起墙头草向一边倒戈。这对我公平吗?” “啊,你们下完了。到我了。我在干什么。我在数稷子草的草穗。你们怎么这么久才下完一盘棋呀,这草的草穗都让我撸干净了。不过这草的草杆倒是挺坚韧的。” 胡义装聋作哑,答非所问的回答了夜诚的问题。从亭子的外侧一个转身翻身进了凉亭内。走到三位兄弟面前,对着兄弟们一顿嬉皮笑脸。 看到夜诚白了他一眼,还拉着个脸。有意,“怎么了?五弟谁招惹你了。是不是这两小子,下棋悔棋呀。不怕二哥给你出气。” “二哥,不用了。你可别站错了队。刚才六弟可立的规矩。说要三对一的。所以你不应该是替我出气,而是要跟弟弟站统一战线对我发起进攻。还有二哥,你别装了。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心知肚明就行了。” “什么呀?五弟,你在说什么?你让我承认什么。刚才风太大,在亭子外边儿,我光顾着自己自娱自乐了。没听到你说的什么。你想让我承认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胡义把夜诚和胡风对话的场景又在重新上演了一遍,胡义装蒜的演技,比胡风表现的更淋漓尽致。代入感如出一辙。 “好,你们都这样,我不玩了。弟弟有弟弟的规矩,我有我的规矩,给钱。因为这盘我赢了。黑棋包围的棋盘比白棋的多。三位愿赌服输,剩下的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关我的事。刚才我已经把我身上所有的家当都给了六弟。弟弟都要我给银子,肯定身上没什么油水。就劳烦二位哥哥掏钱了。而且端阳节准备到了,我还得给孩子们买五彩绳,挂香囊。买食材包粽子,做点心。三位给钱吧,要的不多,意思一下就好。你们身上有多少给多少便是了。” 夜诚说着便起身问二位哥哥要银子。 胡义也十分大气,还让四弟也跟着给银子。“好,弟弟没钱花,问哥哥要是应该的。而且都快过节了,给孩子们都买些好吃的,也是应该的。四弟,你还等什么?听见没有弟弟开口问我们要钱,你有没有?” “哦。有,但是不多。也不知道还剩多少?就这些了,也不知道够不够给孩子们买食材,做点心的。” “谢谢哥哥了。那我可就不打扰三位兄弟的雅兴了。在下告辞。” 夜诚银子到手就撤退了。 当夜诚走后,胡义与巡基对坐准备与其开始对弈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巡基呀,我们两个是不是要夜诚给坑了。人财两空,我们是不是亏大发了?想不到这小子的心思,还如此缜密。为了坑咱俩的这么些银子,费尽心思陪我们演了半天。” “不过人家给的理由也确实充分啊,合情合理。” “想想也是哦,听起来毫无破损。唉,算了算了。自己的弟弟自己宠,更何况是为了小弟收拾烂摊子才这样的。这家伙从小也没给我们少惹祸,让我们跟在后面给他兜底。” 夜诚走后。这一下子,兄弟三人起了内讧了。“二哥,这关我什么事啊?你们的银子又不是我拿的?” 看着弟弟委屈巴巴的样子,胡义冷不丁的回答道“不关你的事儿吗?是你拿了哥哥的。人家做弟弟的,又从我们两位哥哥这儿讨要回去了。亏的不是你做弟弟的。人家宠你,亏的是我们。因为我们得宠他。”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该走的没走,不该走的倒走了 和大家在街上逛完分别后,琇然和小竹回到住处,两个人一块儿打扫一下屋子里的灰尘和整理了一下屋子里的物品。 琇然把晾晒的干货收拾整理了一下,重新摆放。小竹拿着鸡毛掸子扫了扫院子里架子上的灰尘。 小竹望着小姐,她突然停下了手中挥动着的掸子。轻声喊着琇然,“小姐,有一事不明。想问你求实一下。不知当问不当问?” 琇然铺摆着竹米筛上的红枣“你这丫头有什么话就说呗,还当问不当问?搞得跟个外人似的。就算是外人但说也无妨,可就咱俩从小这关系,像外人嘛?你这问得小心翼翼的模样,弄得我好像会吃人。” “那小姐我问了,你可不许生气啊。” “你说,我又不会吃了你。胆子别那么小。” “好,小姐,你有没有意中人啊?” 小竹此话一出琇然,满脸疑惑的望向她。“小竹,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是不是你有了什么情况?” “没有啦。小姐,你说过不生气的,你只要回答我就行啦。” “有没有又如何?关你什么事?” 琇然一脸羞涩的嗔怪道。 “当然关我事啦,这可是小姐的终身大事。小竹我自小因家境贫寒,被双亲卖到老爷夫人处,他们二老待我如亲生。让我能自小陪伴小姐身侧。让我有了读书习字的机会。我答应过老爷夫人要照顾好小姐的,小姐,你也待我亲如姐妹。假如小姐有了意中人,如果他是个好人,那就是能够照顾,陪伴守护小姐一生的人。如果小姐的真命天子真的出现了的话,小竹就可以放心的把你交给姑爷啦。小竹完成了老爷夫人的嘱托,我的使命就完成了。小姐,我们事先说好了的。不许生气,那你就回答我便是了。不必多问。” 小竹一半认真,一半俏皮嬉笑的回答着琇然。 “好。你这鬼机灵的丫头,何时学会顶嘴了?本小姐现在就告你。我有心上人,你又能把我如何?” 琇然听完小竹这一番理论,噗嗤一下笑出声,并回答着。 谁知小竹听后,一声叹息。 “原来我家小姐早有心上人。唉,真是可惜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小竹你这丫头,这话什么意思?话头可是你起的。” “没什么,小姐。我问你,请你认真的回答我。你觉得胡公子和唐公子谁更好?” “他们两个都挺好的。说不上来谁更好。怎么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小姐,说的对。确实两位公子都挺好的,要才华有才华,要样貌有样貌。” 琇然满脸狐疑的望向小竹,小竹听完其回答肯定的说道。 “而且假若你尚未有心上人,两位公子,你会更偏向谁呢。” “你这小丫头到底想说什么呀?” “小姐你不说没关系,我来说说。虽然唐家少爷和胡公子对小姐都好,但是小竹,我个人觉得如果是我,我会更偏向胡公子。因为他对小姐是真的好。胡公子整个人气质不凡,有那谦谦君子之风。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关键是还对小姐照顾有佳。要是小姐以后的夫婿能对小姐又如此关爱体贴。小竹就可以放心的把小姐你交给姑爷啦。我就是想问小姐,你更喜欢谁?” 小竹来回徘徊,挥动着手里的鸡毛掸子,滔滔不绝的持续输。出这一番话下来,弄得琇然是面红耳赤的。 “说的这是什么话呀,我和两位公子之间什么都没有。他们两个都挺好,我为什么要做选择呢。小竹,你这丫头说的好像你家小姐没人要似的,非得在这两位公子之间选择一个。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我?该不会是你这丫头对人家有什么想法吧?那我问你,假如是你,你该怎么选?” “哎呀小姐,人家在问你,你怎么反问人家呀?” 小竹没想到这家小姐会突然反将一军,用自己向她提出的问题反问自己。让小竹是猝不及防,浑身发烫。 “好啊,你这丫头果然有问题。说你这是何居心?” “哎呀,不是不是,小姐。你冤枉我了。你都没嫁出去,我又怎敢……要嫁,我也得把小姐托付给一个完全可以信任的人,我才能放心的把我自己嫁出去。我这只是根据二位公子对小姐的态度表象分析。假如人家对小姐好,而且对小姐都有那个心思,那主动权不就在小姐你的手上了吗?小姐如果人家真的喜欢你,你也不能总吊着人家呀,得表态。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人家公子们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俗话说的好,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可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痴心,一番痴情。” “分析的头头是道的,也许你说的对。所以啊现在我就问你到底你这丫头,是不是对人家有什么心思?如果是你在唐公子和胡公子之间你又会如何选择?” “要是我的话,我会选胡夜诚,胡公子。” 琇然听后大吃一惊,愣了一下之后轻声问“为什么呀?” “小竹我,为什么会选胡公子呢。你听我与你细说。小姐,论才情样貌,二位公子都无可挑剔。唐公子论家的更是富甲一方。虽然咱们并不知道胡公子家底如何,是否充盈。但能与当今圣上称兄道弟之人,家底人脉自然不差。更何况人家还有一个是当今郡主额驸的弟弟。那背后的靠山可是大大的。” “这叫什么话呀,你这丫头选夫婿的条件怎么就这么肤浅,句句不离钱。按你这么一分析,如果我喜欢的是夜诚大哥,本小姐岂不成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爱财小人啦。” “不,姑娘,你先别急着反驳我,听我说完。咱们抛开这些光鲜亮丽的外在条件,就从两家公子对姑娘你的态度来看。两位公子都对小姐很上心。唐大哥的关心是物质层面的,他总是担心小姐你生活的好不好。经常会给我们送些用的东西,与小姐的交流少。夜诚大哥物质上虽然对我们照顾甚少,但是对小姐你却是全方位细致照顾。小姐你与人家的交流,也比唐公子的多。要是我是你,我肯定会选后者。抛开别的不说,胡公子拥有一身的好武功。把小姐你交给这样温柔细致会照顾人。还武功盖世的姑爷小竹我,放心。要是我以后也能遇上一个像夜诚大哥对小姐这般,温柔细致,还能保护人的夫君,此生足矣,死而无憾!小姐两位公子在你心目中是怎样的人?” 小竹一边犯着花痴,幻想着。一边嬉笑着询问琇然。 “你说呢?” “人家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呀。你就说说嘛。” “你猜。人家两位公子都那么好,你也不想想人家凭什么看上你家小姐我。唐大哥是一个好人,人家对我的照顾我会铭记于心。夜诚大哥嘛,就像你所说的那样不仅一样貌好看,还有一身好武艺。而且人家是有心上人的,你可别乱讲?” “小姐,你是不是有些小失落?” “何出此言?” “因为小姐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啦。” “好你个丫头,竟然敢拿我打趣。依我看来是你这死丫头思春有情况,你自己犯花痴。干嘛绕到我身上来。” 琇然一听直接追着小竹,二人在屋前的空地上,你追我赶。 小竹一看自家小姐生气了。就赶紧边跑边求饶,“小姐,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们说好了不生气的。你说话不算话!” 不一会儿琇然追赶上小竹,一把把她逮住。“姐,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刚才你不是挺豪横的吗?竟敢拿我开玩笑。怎么现在怂啦?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等等,我的好姑娘。你要打可以,你先听我最后一次狡辩。今天公主可派人来通传了,今晚让我们大家到公主府去吃饭。你可得想好了。要是你把我打坏了。我带着伤去见公主。姑娘你,可想好该怎么解释了嘛?对了,小姐,你的意中人是谁呀?我认不认识?” “你还说!我凭什么告诉你呀。” —————————— 傍晚,众人来到公主府。姝婻早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饭菜。 冬霜还给大家带来了她自亲手做的糕点 可是晋贤却没有按时到场赴约,就在大家以为他是有什么事儿耽误了,准备等他的时候。 一个人突然送来了一封信,“各位,这是我家少爷让我交给各位的。” 那个人将信送到后匆忙离开,姝婻打开了那封信。 “各位志同道合的朋友,今天在下无奈爽约。因为家中布庄生意出现了点问题。需要在下回去处理一番,此次离开可能需要一段时间。不知何时方能再相见。不过诸位请放心。必有再相见之期,后会有期了,朋友们。唐炻,留字。” 姝婻看完后,满脸不悦的望着夜诚“真是的,这该走的没走。不该走的倒走了。” 巡基一看公主这样疑惑的问“怎么啦?什么该走的没走,不该走的走了。” “唐大哥,他不辞而别啦。” “啊,为什么呀公主。唐大哥,他为什么突然走了。” 冬霜一听脸上都是失落感。 “他说家里布庄出了点问题,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处理好问题。” “哦。公主,我也还有些事情就不陪大家一起吃饭了。小女子先走了。” “事情很急吗?过不急的话吃完,再走吧?” “不了。还是回去先把事情处理完了才更安心。” “那好吧,既然你要走。本公主就不挽留了。记得有空常来玩。” 夜诚看到冬霜的表情,知道她为什么办事离开。那是因为她喜欢的人不在,晋贤走了。 其实夜诚知道唐炻,不是因为家里的生意而离开的。是因为自己,在此前两人还见过面。 “胡公子,今天我约你出来。是有些话跟你说,你听我说就好,别说话。我要走了,琇然姑娘就交给公子了。在下希望你能好好对她,你不承认没关系。我不是为了成全公子你,我是为了成全我的心上人。但请胡公子记住,倘若有一天,让我知道公子你,不知珍惜负了许姑娘。在下一定会再把我的心上人给抢回来,到时候小生可就没有那么轻易将心爱之物拱手让人了。” 夜诚听完这话,张了张嘴但未说出声,想说什么似乎又欲言又止。最终表情沉默。 “好,胡公子你不说话,我就默认当你答应了。你可不许反悔。一定要说到做到呀。” 大家都进屋准备开饭了,夜诚回想着晋贤与自己说过的话,默默的走到石桌前坐下。晋贤这突然一走,成全。这让夜诚感觉十分对不起晋贤和冬霜。此刻他内心纠结。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因为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似乎感觉到自己内心情感的变化。对琇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可是他又该怎么面对自己曾经发下的誓言。 就在夜诚纠结,左右为难的时候,胡风洪亮的声音飘然至耳边,“五哥,开饭了,你还在外头干什么?还不过来吃饭,想什么呢?再不吃,我们都吃饱。了菜都凉了!” 指代一下更应景,这才叫非常不错 五月初五,端阳节。大家聚集到了夜诚收养小遗孤们的小院里,陪着孩子们过端阳,大家除了给端午包粽子外还准备给孩子们做些点心。 说干就干,从步骤最多的包粽子开始,所有人在院子里包着粽子,相互谈笑风生。 这种重要节日重大的场合当,然除了大活人之外还有我们的吃货小神兽神龙。也不会缺席。这小家伙他能干什么呢?它肯定帮不上忙的了。主要的任务就是吃。 姝婻见自己打算撮合的唐炻和琇然这一对鸳鸯,唐炻这只公的居然悄无声息的就溜走了。 但秉承着希望看到自己的好姐妹,幸福,能有人守护。一个配不成鸳鸯,还有另一个。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得亏公鸳鸯有两只,现在溜了一只,还有一只备用的。而且这一只样貌才情都是一等一的。 姝婻原本想着尝试撮合唐炻和琇然,但多次未果。现在唐炻走了,姝婻就想着把琇然和夜诚两个凑合到一起看看效果。 毕竟这样一个温婉如雅,英俊潇洒的美男子。有哪个姑娘能够拒绝,抵抗得住不心动呢。关键是人家武艺超群,把好姐妹交给他绝对放心。 于是姝婻决定戏弄他俩一番,看看夜诚有何反应? 夜诚要是知道公主是这么想的,还不知道感想会如何。 只见夜诚拿出一样东西交给琇然,“琇然,你让我帮你买的绣花的针线,我买回来了。那天我忘了问你你所绣之图案,需要的是什么颜色的丝线。于是我就把能买到的颜色都给你买了。” “是我不好,我忘了跟你说了。夜诚大哥,谢谢你。多少银子我还给你。” “就那么一点举手之劳,就不必客气了。还要你拿银子给我,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也不能总占你便宜,该给的银子还是要给的。” “呃,怎么跟你说呢。这个还真不好算银子,它是不用银子的。是我用劳动换来的。因为我给那位店家帮了一个小忙,帮他画了一幅画。他就把这些丝线白送给我了。要是你硬说要给我银子,这些针头线脑,一些零碎的小物都要算钱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算,因为我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好吧,我又欠夜诚大哥一个人情。” 琇然一听夜诚这番话解释下来,只能随了夜诚的意。 夜诚本想把琇然让买的丝线,交给她时。发现手里的重量不对。打开一瞧,竟然是一小布袋的红豆。 其实这番操作是姝婻干的。姝婻这恶作剧,看到夜诚不知所措的表情,直接乐出声。因为她把他那些藏起来了。 “公主,这是你干的吧。” “是呀,红豆挺好的。红豆相思嘛。公子你可知《相思》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姝婻也不藏着,掖着,干了就大大方方的承认。姝婻俏皮的笑着。 “公主你可知红豆不可乱用。此物此诗不可乱用。因为红豆在这里,并不是你所指的这个相思的意思。” 夜诚说着便把手里的这袋红豆变成了原来的丝线。 “本姑娘知道啊,我接代一下。这首《红豆》原指友情,不过现在,我觉得借用一下指代爱情更应景。” “公主,你这是何逻辑?” 面对夜诚的疑问,姝婻斩钉截铁的回答。 “因为本公主觉得,夜诚大哥和琇然姑娘,二位挺般配的。” “公主,你可别欺负我的主人。不然小龙让你明天粽子吃不成。” “今天包好,明天煮好,不就吃成了吗?你这条小虫子有什么权利阻止我吃粽子?” “这个简单,公主。你今天要是再敢多说一句欺负我的主人,小龙就把这里你们要包粽子的馅料,给你们通通吃完咯。看你还拿什么包。让粽子变糯米团子。红枣蜜饯可是小龙最爱的果脯,芝麻糊、红豆沙也不错。” 小虫子神龙在蜜饯盘中,一个果干一口两口就搞定。 “小泥鳅,你别吃了,一会儿我的蜜饯粽子馅就没啦。” “你就让小神兽吃,它的这么一个小小的身板能吃多少?小家伙,你可劲儿吃。” 一听神龙,这小家伙说要把馅料都吃完,胡义不乐意啦。胡义刚一出声,就被青枫反驳了回去。 “你别以为它吃不了多少,小瞧了它,它的真身可是龙。有气吞山河之势。” “那又如何?也得看人形态呀。现在它可是虫子。馅料肯定是够你包粽子的,再说,就算有馅料你也未必能包好一粽。你看看你包的是种子还是大虫?” 青枫指着胡义面前自己包的那条被他五花大绑,还绑的歪七扭八的粽子,丝毫没给他留脸面。 “你包的着也不比我好到哪去。一个姑娘家包的跟我这个比就比我好一点儿。你是女的粽子都包成这样,我是男的包出这样的粽子已经非常不错了。” 面对青枫的嘲笑,胡义看了一眼自己包的“丑粽”,再看一眼青枫这不比自己好多少的捆粽子手法,硬杠上了。 “嘿呦,你这非常不错的,标准还蛮低的。谁说男子就不能包出好看的粽子?请你好好看看你的几位在场兄弟,人家包的小的,三角粽小巧玲珑,长粽,体型方正,体态匀称,有模有样。你这个不是长,而是肥。你再看看五师兄,这包的粽子还是标准的包法嘛。多精致有型啊。人家这才叫非常不错。你包那么大的粽子,难怪会怕馅料不够。这么大一个家伙就是给你十斤馅儿,也未必能填的满。” “哼,他包的当然不错了,你知道他在我们兄弟这儿,我们管他叫什么吗?心细如发的姑娘。连他自个儿都在我面前承认。如果他是个姑娘,我这不就多了一个小妹嘛。” “你这是我说上两句。就别扭上,生气吃醋啦。” “谁跟你生气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里头的证人。四弟呀,你说咱们是不是,有个小五妹子。” “是呀,二哥,你们在聊什么?聊的那么开心,等我生完火。我再出去加入你们。” 厨房里负责生火准备煮粽子的巡基,回应着胡义。 “你哪里听得出来,我们是聊的很开心,好好生你的火,别出来捣乱。”胡义听了话回了一句。 有什么需要尽管吩,没谁比我经验更丰富了 “二公子你包的这个粽子还真是太丑了。” “丑又没让你吃,我是没你主人弄得好看。你管我怎么包,我爱怎么弄怎么弄。你这小泥鳅管得着嘛?” “就是啊,神龙别多管闲事。有你吃你就吃,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做人要低调,其实做虫子也是一样的。该吃吃,该喝喝。别多管闲事儿。还有我觉得,二哥包的这个也不错,分量足。” “我家博学多才的小弟就是不一样,会说话。讲的话比这条贪吃的小泥鳅好听多了。” 就在胡义欣慰好在这个弟弟说话中听时,胡风拿着自己包绑的粽子于夫人妙冉检验,“冉冉,你看我这粽子。包的还可像那回事儿。” “嗯,不错。有模有样的。” “真的?一听夫人这么说,我就放心啦” “六公子,其实你比二公子包的好多了。体型方正,体态匀称。” 胡义突然觉得自己的小弟明里暗里的有所映射。是想给自己浇盆冷水。 “你们别看我包的丑,我这粽子可是足斤足两,吃一个三天顶饱。” 青枫一听这话乐了,悠悠的回应一句,“那公子您这个足斤足量的粽子,您就留着自己吃,但最好是跟我们包的这些分开煮,不然我们可不吃糯米汤煮的粽子。” “没事儿的,青姑娘。胡兄,这粽子多包几层,捆得再结实些就好了,就是有点儿费水草。” “驸马爷,连你都这样。这就有点儿不厚道了。” “胡兄啊,别误会。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潇允边包着粽子边笑道。 “夫人,逍遥自在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我们该回归一段时间正常生活了。两种生活交替,有志同道合的朋友知己相伴才更有乐趣。” “嗯,没错。村子里的人都好热情,我好喜欢你们那儿的风土人情。” “六公子,你们在吗?我们回来啦。” “哎呦,兄弟回来啦。我还以为你小子和夫人游山玩水忘了,兄弟呢。怎么,终于舍得回来啦?” “四公子说笑了,哪敢啊。我们这不是紧赶慢赶的,回来了。” “回来了,正好大家一块儿过节。热闹些过来。大家一起包粽子吧。” 就在大家拿胡义玩笑时,无影云露夫妇的声音从外头传回,无影喊了一声胡风,只见二人有说有笑的进来。 巡基一见两人进门,从厨房里走出来,调侃着无影。妙冉让二人赶紧过来帮忙包粽子。 “哎呀,我们回来的太是时候了,又要有粽子吃了。” “是呀,不仅过节有粽子。我还打算给孩子们做些点心。无影你们俩还真是有口福,回来的真是时候。” “哎呀,太好了,太好了。我早就听说夜诚公子的厨艺是一绝。看来真是有幸,准备能吃到公子做的糕点,无影我,也不白痴。公子,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是。” “谬赞了,兄弟。那快过来帮忙,好让美味的粽子尽早下锅。” “好嘞。” “小姐,我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真的假的?应该不想才对吧。你这小丫头说想我,还和夫君出去溜达了,那么久才回来看我。是真想我,还是假想我?” 云露一坐下就对面说自己想她。反遭妙冉嗔怪。 “二公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是心情不好吗?呀,这么大的粽子呀” 无影才一坐下看到胡义脸色不好,关切的询问了一下,又看到自家二公子眼前的大粽子。一声好奇的问。 谁知道胡义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就起身,搬起自己的杰作,进了厨房。“我的粽子大有大的好处,管饱。” 无影看到公子这般冷漠的表情很是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坐下来加入大家帮忙。 孩子们在院子里玩着玩着,就跑过来问“大哥哥什么时候能吃点心?我们都饿了。” “乖,你们再等等啊。哥哥姐姐们包完粽子,就马上去给你们做点心。” “公子,我们一段时间不见。这些小乖乖又长高了不少。” 在无影和云露的帮忙下,包粽子的速度明显加快了。片刻过后,就完成了。 琇然“小宝贝儿们。好了,哥哥姐姐们粽子包好了,我们去煮粽子吧。帮姐姐把粽子拿进去。” “太好了,剩下的果干,蜜饯都是小龙一个人的了。” “好,姐姐,我帮你拿。” 这几个孩子把大家包的粽子,从院子里都搬进了厨房的锅里,巡基早就生好火了。开煮。接下来就是大半天漫长的等待,一看时辰,粽子恐怕要等第二天早上才能吃上了。于是大家上手忙活起了糕点的制做。 小竹“粽子要煮上大半天,这火候一定要大。不然我们大家等我们大家等粽子的时间就得延长。” “小竹姑娘,这个你放心。火候掌握就交给我。我可是军营火候军出身,一步步才干到驸马这个位置上的。这火候大小的掌握,在场的各位没,谁比我经验更丰富了。” 姝婻见青枫胡义打起来后,出言劝阻“二位别打,别闹了,你们再这么打闹下去,我们这厨房都待不下去了。就被你俩搞得跟军营上的战场一样,烟雾蒙蒙。” 大家分工明确,井然有序的忙活着。但不知怎么的青枫和胡义二人为什么突然间打起来。把整个厨房变成了烟雾弥漫的战场,满满的面粉颗粒漂浮,在厨房烟火的空气中。 “这梅花糕本来就不是这么做的,你自己做不好,你还凶我。哪个像你一个女人家,连个糕点都不会做。” “你会做,你怎么不做啊?还好意思说我。你有本事你给我站住,别跑!” “别追赶了行吗?很呛的,空气中弥漫着漂浮的面粉,呛死了。本公主何时受过这等子罪呀。二位。快住手!快住手!停下来!” 不一会儿在青枫夫妇二人的操作下,整个厨房瞬间改头换面变成了战场。“烟雾弹”四起。 夜诚为了让哥哥,嫂子子停手。决定亲自上阵。 “哥哥,嫂嫂,你们别打了不用纠结,兄弟,我来做行了吧。你们再这么打下去,我这个小院儿得重建。不然你们,让我的孩子们往哪儿放?我来做,你们等着吃就行,这样一来,就不用纠结谁对谁错了。做点心这活儿,没谁比我经验更丰富啦!” 于是万能百宝箱夜诚,开始发挥他的万能技能。 一个多时辰后,经过夜诚之手不仅做出了胡义青枫二人纠结做法的梅花糕,还做出了许多各种各样的糕点,有桂花糕,云片糕,荷花酥,桃花饼,枣糕等一系列精致的点心。口味多种多样符合了在场所有人的口味选择。 “好了各位,糕点在下都做完了。接下来想要个怎样的吃法,就看你们大家的了。我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啦!” 夜诚把点心都做好了,琇然也把今晚过节要吃的菜给洗切完毕。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今晚的烹饪了。 两人都完成了各自的工作,准备离开厨房,当二人在厨房迎面相遇的时候,相视而笑。 夜诚望着琇然许久,脸上多了一丝笑意,就在琇然准备离开的时候。 夜诚掏出了丝帕。“等一等,琇然。” 琇然闻言止住了脚步,对其回眸一笑,“怎么了,夜诚大哥。” 夜诚移步上前,用手上的帕子,轻轻的在琇然脸上有白色的地方擦了一下。 这突然的一举动把琇然弄的不太好意思瞬间羞涩的低下了头。 但当她抬起头时又忍不住,笑望着夜诚。 夜诚却很疑惑,问“怎么了?你笑什么?” 琇然没有回答他的话,继续看着他的脸笑着。 “是不是我脸上也有什么东西呀?” “就算是有东西,也不影响夜诚大哥你好看的脸。” 琇然淡淡的笑说。 琇然话音才落下,巡基走了,过来看到夜诚的脸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四哥?为什么你们看着我都发笑,是不是我脸上真的有什么东西呀。” “嗯,还真有。不信你自己看看,不过就算你脸上真有东西,也不影响我弟弟俊俏的脸庞。” 巡基看着夜诚满脸疑惑的表情,笑着拿出一面镜子,让他自己看。 夜诚接过哥哥递过来的镜子一瞧还真是,自己脸上居然沾上了白色的面粉。难怪琇然一直望着自己笑。 “原来我脸上也有面粉啊。难怪,姑娘你,一直望着我笑。我问你,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脸上的可能是被我哥哥嫂嫂,干架的烟雾弹攻击,无辜伤及了。我脸上的有可能是被攻击秧及的,也有可能是我刚才做点心,不小心弄上去的。” 聊的什么话题?你怎么还哭上了呢? 第二天粽子好了。果然不出青枫所料,胡义所包的粽子,直接组成了大锅糯米汤,由于粽子包的不结实,直接在锅里遍地开花。 大家在对胡义的嘲笑声中,享受美味粽子。 “神龙,你要不要吃点?味道挺好的。软糯适中。馅料香甜绵软。” “不了,主人,昨天你们包粽子,剩下的馅料都是小龙包圆了。现在人家还有点撑呢,实在吃不下了。嘿嘿。” 大家尽情享受完共同劳动的辛苦成果后,姝婻公主这不得闲的丫头,又提议大家去野营。 于是众人又齐刷刷的来到一处河边,开始了一边欣赏着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风景,一边开始烤鱼的野营。 既是公主的提议,为大家烤鱼的这项重任就落到了她和驸马潇允二人的肩上。 公主和驸马在铺满碎石的河岸边,找来石头泥巴树枝架构起了,他们此次,出来游玩目标的使用工具,土窑。 其余人马呢,则在河边玩闹着,夜诚和琇然这喜静不喜动的两人,同坐在河边对着那流淌的河水,你一言,我一语的谈笑风生。 胡风一见五哥和许姑娘两人聊的正欢,出其不意的出现在哥哥身后,拍了下他肩认真又带着点调皮的问,“五哥,你俩在聊什么呢?” “随便聊,还能聊什么?形影不离的神仙眷侣,怎么就舍得分开了呢?” 夜诚一个回眸看到是,早已有了夫人,自己还跟个孩子似的弟弟胡风,就带着一会调侃的语气,问。 “哼,五哥,你别说了,说着就来气。你懂的,我觉得无影那小子,就不该,这么早就收了游山玩水的心思。” “我不懂,你这话什么意思?”夜诚连连摇头,假意故作不知。 “五哥你……是不是又想嘲笑我……”这把胡风给急了。 “哦,我知道了。是你亲爱的夫人,我温柔的弟妹,又被她的好姐妹给霸占了。对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哪能啊,你是我弟弟。我怎么会笑话你呢。不过弟弟你也真是够惨的。好不容易今天你的公主小姨妹,好意不与你抢了,结果你还是没赢啊。但千万别难过,想开点儿,放宽心。总有拨云见日的那天。” “五哥,你这是明摆着欺负兄弟啊。你是觉得我的才不如你,还是怎的?你这是骂人呢,还是安慰人啊?” 胡风要向五哥发出疑问要求证。 “骂人?你何时听见过我骂人。没有的事儿,我这是安慰你呢。” 夜诚嬉笑调侃的反问回答,未落下话音。就听见不远处哥哥和嫂子吵起来了。 “如此说来,是我的不是了。话题是你找的,话头是你挑的。既然你这么觉得的话,不如咱们就直接一拍两散,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好了。这样就省事儿了,别弄得好像谁死皮赖脸,稀罕跟你在一块儿似的。” 听到吵架声众人也顾不得许多,赶紧又聚到了一起,开启劝架形态。 “怎么了,怎么了。又出什么事儿了?两位吵的这么凶?”姝婻。 “是呀。二嫂,怎么了?怎么你和二哥又突然吵起来了?哥哥,嫂子,你们交流的方式还真是独一无二。”胡风。 “六师兄,什么叫我们两个交流的方式独一无二。我跟他的根本没法沟通。更别说交流了。哪有他这样的,你们问问他。” 胡风“怎么了嘛,二哥。你到底说了嫂子什么,看你把我们二嫂气的,赶紧赔不是,认个错。” “那是弟弟你对夫人的做法,不是我的做法。而且我没错,凭什么要认错?我什么都没说,也没做。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跟他说了一个话题,做个比喻罢了,她……就成这样了。” 一听青枫恶人先告状,胡义委屈的说。 夜诚带着疑惑地在场的所有人反问胡义,因为大家都想知道这二人到底因为什么?吵的如此不可开交。 “二哥,你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比喻,你和二嫂聊的又是什么话题?” “世上会有多少种类型的女人。” 胡风听完二哥的回答,噗嗤一声笑,“二哥这是什么问题?你和二嫂为什么突然要讨论这个?你看你把我们二嫂给气的。今天你要是不给一个合适的理由,解释清楚为什么突然要挑这个话头?就别想走。兄弟们可不能让你走。” “我们聊着,聊着。我就和她聊到了这个话题上。我说你知道为什么天下的女人都不一样吗?她就问我为什么。我就告诉她,因为每个姑娘身上的气质,品性都不一样。从外表、气质有些小家碧玉,有些妩媚妖娆,有些倾国倾城,有些平平无奇。从品性,有些活泼,好动,可爱。有些温婉娴静,有些却娇纵蛮横,霸道不讲理。从意象上大致可以将女子分为两类。一类是温柔如水型,一类是霸道烈火型。以你的性子就像是第二种火象姑娘,做事风风火火的。” “你是这么说的吗?你不是说我风风火火,而是说我霸道,蛮不讲理。还无理取闹,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无故挑话头找茬。如果你不想要我,你就直白点。你休书拿来。咱们好一刀两断,一拍两散。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胡义刚一说完,青枫就当众哭着,将其反驳。眼泪哗的一下就下来了,那样子哭的可委屈了。这一幕把胡义脸吓的铁青。怔愣在那里许久才缓过神来。 并颤颤巍巍的问“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我又没做错什么,没说错什么。明明是我受了委屈好吗?你怎么还哭上了呢?” “你委屈,明明是你找事儿好吗?有谁有我惨!夫君不温柔就算了,还要招嫌弃!我的命好苦啊!” 妙冉、姝婻和琇然见青枫哭得如此伤心。连忙安慰着。 姝婻听完胡义的解释就来气“没事儿,你瞎比喻什么呀。你不知道女人不能和女人比的吗?你娶了人家就得对人家负责。好了,好了,没事儿啊。不哭不哭。” “二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能什么做比喻也不能拿嫂子作比喻呀。女人和女人比不了。”巡基。 “好极了,你行!我不管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我没错!” “好,这是你说的,我不陪你玩了。正好我们是假的,后会无期!” 青枫还没说完,胡义就把他的嘴给捂住了,“闹可以,咱可不能瞎说啊!弟弟,弟妹还在这呢。” 夜诚一听疑惑“二嫂,你是在我说什么什么假的?怎么能后会无期呢?你可不能走啊!” “五师兄,你别喊二嫂,我不是你二嫂。”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你别把我弟弟吓着,你别瞧他平日里有一身的好武功,但是胆子可小了!” “五师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凶你的。” 胡义的话一出,青枫对刚才自己的出言无理给夜诚道歉。 夜诚笑道,“没事儿,二嫂其实吧。我也没有,哥哥说的那么胆小。只要嫂子你要不生气,什么都好说。我没关系的。” “姓胡的,我告诉你,我是认真的,没空陪你玩了!” “二哥,你别嘴犟了,赶紧认个错啊!你看你把嫂子给气的,都开始说胡话了!你不是说你不喜欢温柔娴静的姑娘嘛,喜欢有驾驭感的姑娘。你现在又怎么能嫌二嫂,不温柔呢?你错就错在这儿。今天这事儿,兄弟我,也不帮你。我们都站在嫂嫂这边,还有二哥,你想想你把二嫂气走了,你怎么跟两位叔父交待。赶紧认错,赔不是,求嫂子原谅你呀!” 胡义一脸傲娇的不愿意认错,胡风就当起了和事的,把二哥往二嫂边上拉,但是胡义却一脸不情愿的把袖子又从弟弟手上抽了回来。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我又没说错话。她自己本来就是个不温柔的女人!凭什么要我认错,求她原谅?” 你俩凑合凑合呗,你就自己慢慢爬上来吧 巡基知道自己的哥哥不是会服软的人,于是伙同弟弟胡风决定给他一个“教训”。二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番后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那就是二人合力,一把把二哥推到了河水里。 胡义在两位弟弟的预谋下成功落水,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让胡义猝不及防。胡义被弟弟推到河里,在河水里打了个踉跄。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都笑疯了,特别是青枫。她看到了,胡义这家伙的报应来得如此之快。瞬间就气消了。 胡义踉跄跄之后从水中站稳“胡巡基,胡风!你俩臭小子干嘛?想弑兄啊?” 巡基心中的小魔鬼一上来,不怀好意的笑道“不敢,二哥。你说的这项罪名太大了。况且小弟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是哥哥的对手。像这种打架的活儿,还是交给我们兄弟几个中身手最好的五弟吧。” “啊,为什么是我?四哥你想……出卖我吗?这罪名太大你担不起,小弟我也担不起呀。” 夜诚闻言大惊失色。 “嘿,开玩笑呢,五弟。没有的事。不过,二哥你可就有事了。而且是问题大大的那种。这件事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你不该招惹嫂嫂生气。今天你要是敢不给二嫂道歉,只要我们的二嫂气不消,你就甭想从这离开!” “你们到底是谁的兄弟,站在哪一边。今天的事情,本就是你哥我受了委屈。你们不帮着我说理就算了。还想屈打成招啊!今天老子偏不认错。我看你们谁敢把我怎么着。告诉你们,别以为你们是我兄弟,就可以蛮不讲理,屈打成招!今天谁敢拦我,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就问你们几个有没有那胆子。大不了我们玉石俱焚,鱼死网破。” 胡义泡在冰冷的河水,听着四弟巡基故意的挑衅,直接放弃了争辩,疾言厉色的撂下了狠话。窝了一肚子无处撒的火,上了岸。一甩脸子,身上湿漉漉的,就扬长而去。 “这个嘴犟家伙该不会,开不得玩笑。真的生气了。” 青枫望着胡义,远去的背影淡淡的问。 “四哥我们不会真的,玩大了。二哥生气了吧。” 胡风看到哥哥远去,后知后觉。 “二哥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算了,别管了。青枫,他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假若因为这一点小事就生气,太没有大男子的肚量。况且这次本来就是他的不是。嫌你不是温柔的女人。” “看来今天的烤鱼是吃不成了。姐妹们计划有变,我们今天野营的主题变成了,侠女蜕变温柔女的过程。琇然你留下,其他姐妹跟我走。” “公主,你这话什么意思?” 青枫对姝婻所说的这一番话表示不理解,提出疑问。 “放心,没什么意思。他不是觉得你不温柔,不够女人嘛。我觉得我们大家应该与你改造改造。让你脱胎换骨,好让胡义那家伙对你沦陷。” 潇允跟着姑娘们走了,巡基也对弟弟胡风,夜诚道,“好了,你们先聊着。我也该回去,看看二哥,到底什么情况。” 大家都走后,河边只剩下夜诚、胡风和琇然三人了。 “五哥。” 胡风这一声五哥,似乎喊的无力。 “啊,怎么?有事说事。” “你说这回哥哥嫂嫂会不会真的,就此分开。二哥不要二嫂或者二嫂不要二哥。我挺害怕,担心的。” “应该没有那么严重吧。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二哥总是要跟二嫂吵?到底有什么好吵的。这一对欢喜冤家,应该没有那么轻易能分开。二哥就不能让着二嫂点吗?这一点我想不明白。” 胡风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在脑子里飞速旋转冒出一个问题。 “那五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希望我未来的嫂子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你想说什么?是不是又想使坏?” 夜诚疑惑但防备心十强的望着弟弟胡风。 胡风却十分淡定的回答着,“没有,我是想知道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只是因为我也担心以后五哥和我未来的五嫂子,也会像二哥和二嫂今天这样。那可就不好了。” “你这是咒我呢吧。我告诉你绝对不会,因为对于你未来的嫂子,你哥我,会全心全意用尽全力去爱她,护她。她对了是她对,错了是你哥我做错了。而且我喜欢的姑娘是和我聊的来的。然后二人寄迹山林。过起隐尘绝世的日子我们彼此有交流应,该不会出现,今天像哥哥嫂子那般的情况。” “哥听你这么一说,感觉你比我还狂妄。你还好意思总说我和我家冉冉肉麻。五嫂,你在哪儿啊,你可听见啦五哥给你的承诺。你快点出现吧。弟弟,我给你作证。他要是敢欺负嫂嫂你。弟弟我,给嫂嫂出气!” 胡风笑着对着面前的和河大山。高声大喊。 结果被夜诚无情嫌弃,轻推着胡风“讨厌!去你的,别拿我这只闲云野鹤跟,你们这对鸳鸯做比较,比不得!” “五哥你千万别这样。你不想说,我不问你就是了。但截然一生多孤独呀。我也是希望哥哥能够幸福。弟弟,我可是一片好意。琇然姑娘,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向往怎样的生活?” “两个人平平淡淡,相爱相守。恪守女子应尽的本分,相夫教子。” 琇然平静的回答了胡风的提问,胡风听完大喜。 “这巧了不是,姑娘你和我的哥哥想法一拍即合耶。正好,在下也缺个五嫂。不如姑娘你给我当嫂嫂吧。我是认真的。我家哥哥是个怎样的人,姑娘也清楚。不知道他可符合姑娘择夫的标准?如果姑娘愿意的话,小弟我敢保证,嫂子,你一定是在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大喜的日子也必是这天底下最豪华的,凤冠霞帔,十里红妆一样不少。那场面高朋满座,门庭若市。” “瞎说什么?口无遮拦的。” 夜诚一声嗔怪,胡风确信誓旦旦的说“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五哥我是认真的。” “就算真能如此,你哪来的自信,能够找来这么多人?” “这还不简单。就看五哥想给嫂子办一场怎样的新婚仪式。在哪儿办?在这儿吧,有当今皇上坐镇。满朝文武百官同期家眷。假若他们都到了。那便有了人山人海,门庭若市之象,有谁敢不从,那可是要杀头的。要是在我们家吧,山上这么多妖王。如果五哥你当上狐王,嫂嫂便是狐后。这狐王和狐后的大婚,是我们整个雪山的头等大事。有谁会不来呢,所有妖王加上他们手下的兵马,那气势可是浩浩荡荡的。加上哥哥你交友广泛,何愁不高鹏满座。” 胡风在问这个问题被反问时,对着自己面前的大山大河,气宇轩昂,声音洪亮的说着。恨不得所有人都听见。连连绵有序的大山都能反映出回音来。 但说到自己家时,为了不暴露只能俯在夜诚耳畔轻语。 “去你的,别瞎说!在瞎说,小心我把你的嘴撕烂。” “哥哥,你可别冤枉我,我这都是为了你好。我是认真的,没有瞎说,你考虑考虑,难得有这么一个倾国倾城,温婉端庄的姑娘与你想法一致。我也正缺个嫂子,不如你俩就凑合凑合呗?” 就在胡风对自己撒着娇的瞬间,夜诚二话没说把他推进了自己面前的河水里。就像刚才他和四哥对二哥所做的那样。 “五哥,你干什么呀?” “你不知道我干什么呀。我干什么你心里清楚。让你多话。乱讲话!我这是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算是为二哥报仇了。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二哥。再会了,你就自己慢慢爬上来吧!” 你得听我们的,我也觉得不怎么样,别太当真 胡风见五哥转身走后,才慢悠悠的从河水中上岸。他没有因为五哥这一举动而生气,反而是笑的。 “胡风大哥,你没事。还好吧?” “没事儿,挺好的。那许姑娘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当心!” “好,胡风大哥。你有事就先忙。反正这儿离我的住处也不远,我能自己回去。不必担心。” 胡风和夜诚兄弟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二哥胡义的住处。此时四哥巡基,已经把二哥说导开哄好。 胡义整个人看起来情绪神情与平常无异。被弟弟推到水中后,回来还换下了那身湿透了的窄袖便装,穿上了一身干净的大袖长袍,公子衫。 可却看到一脸惆怅的五弟夜诚。胡义见此感叹的问一句“呀,谁欺负我五弟了。这白净的小脸,愁怅的,看来事情还不小呢。” “二哥,欺负我的凶手在这儿呢。” 夜诚除了人们表面所看到的温润谦逊,其实也挺上戏。只见他一抬手轻指着弟弟胡风,语气平淡无奇脸上的表情却可极其委屈。 “二哥。您可要明察秋毫我可没有欺负五哥。是哥哥欺负我还差不多,你看看我这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就应该知道,是谁欺负谁了吧。” 胡风看五哥告自己的状,亦不慌不忙的反咬哥哥一口。脸上委屈的神情不比夜诚差。 “是这家伙胡言乱语,乱点鸳鸯谱。我给他点教训,我也算为二哥,刚才被四哥和六弟推下水报仇了。所以按照这里来说,还是弟弟欺负我。二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也是刚才你们俩臭小子水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既然如此,夜诚你说是为我报仇,我也不好再说你什么,虽然你这个做法多多少少带点私人恩怨,但二哥表示对你的赞同。所以你和弟弟的私人恩怨我不管。谁做错了就该道歉!占理的那方接不接受,就看这人的度量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吗?更何况是我的两个弟弟之间,发生了矛盾摩擦。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不好夹在中间都说什么。做错的那一方该,怎么道歉?你可以问问旁边这位。” 胡义看着二位弟弟看似平静。实则知道,这两家伙是都不锋芒。自己也不愿意当这个局中调节者,两边站平。 自己意倾五弟夜诚,但也给六弟胡风指了条道,暗示他找巡基帮忙出主意,因为刚才巡基也对自己在河边不当的行为,赔礼道歉了。而作为“受害者”的他也享受了一番“刁难”人的快感。 哪料胡风并不承认自己有错反而冒出这么一句“我没错,凭什么让我认错!” 兄弟三人都惊了,然后胡义乐了。拍着胡风他的肩“行啊,弟弟,你学的挺快啊!” 胡风听了这话倒也不慌不忙“是吗二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给嫂嫂道歉。我想现在二嫂应该在公主府,你还不赶紧去把人给哄回来,要是真跑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又没错,我才不去,你们谁爱去,谁去!我可不去!” 胡风看到哥哥这番态度,同样态度强硬“那这可由不得你,因为我们可不想因为哥哥犟脾气,让嫂子离家出走。这样一来的话我们就没有二嫂。所以,你得听我们的!!” 胡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三个弟弟伙同着拽往公主府。 “好啊,你们三个不讲道义,竟然给我下套。还是不是我亲弟弟?这么坑自己的兄长有意思吗?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的?” 巡基“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跟我们走。给二嫂道歉去。” 就这样胡义被自己的三位兄弟强行簇拥着来到了公主府。 这边经过公主姝婻和几位姑娘还有府里的丫鬟们一个多时忙活,青枫被改造完成。 可当胡义看到青枫被改造后的装造,更是直接笑了个前仰后合。 “哈哈哈。公主这就是你们给她,女侠变温柔女的改造计划吗?我怎么感觉比原来的还要差呢。好像在我们这人群中多了只猴子。” “什么多了?这猴子你会不会说话呀。这可是我们几位姑娘花了一个多时辰,一比一还原唐代古画的酒晕。你不是要温柔端庄的姑娘们,古画上的姑娘够端庄了吧。” 姝婻一听胡义这话不乐意了,指着墙上那幅唐代古画反驳道。 “嗯,古画上的姑娘确实是挺端庄的。但是这妆容用她身上完全看不到端庄和温柔二字,倒像是街头杂耍卖艺的小丑。滑稽好笑。” 胡义顺着公主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墙上的画,再看一看自己面前的青枫,就心直口快的把自己想要说的话当众说出来了。 看到胡义这般嘚瑟的样子,青枫哪里耐得住,就想健步直接冲上前给其一顿教训。但改造过后的裙装太长了,妨碍她发挥了。结果一个踉跄跌到人怀里。 反而是胡义健步如飞,眼疾手快将她接住,还温柔的对视,“当心着点儿,人家温柔端庄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都是莲步小挪。不紧不慢。可没有姑娘你这般莽撞。姑娘,你这个妆容嘛,除了这身衣裳不错外。脸上这个酒晕妆就跟猴屁股似的,与你这身衣服可一点都不搭呀。” 说胡义他不懂温柔情趣吧,这番话。似乎又很懂女人。说他柔情。懂情趣,懂女人吧。柔情中多多少少带点嘴欠。说话嘴欠,结果可想而知。青枫没领他的英雄扶美人之恩,倒了胡义一“肘心拳”。 “滚一边儿去,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胡义猝不及防,“我好心扶你,你恩将仇报啊。早知道让你摔死得了!” “那小女子,还得多谢公子好心咯。倘若公子真心帮我,又何必再次说风凉话,我看公子只是图一时嘴快,说风凉话吧。我穿得好看不好看又没让你看。”说着青枫也顾不得什么女子形象了。直接提起这碍事的裙摆,小跑而出。 “二哥,你太过分了。又胡说什么?还不赶紧去追给嫂子道歉。要是二嫂这次真生气了,再也不理你,到时候你再后悔可就真来不及了!我们也帮不了你呀,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巡基看二嫂跑出去了,赶紧去,二哥去追。 胡义这时脑子似乎也转过弯来,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要性。追了出去。 看到二哥知道去追嫂子了,胡风摇了摇头。“原来二哥是要二嫂不管他之后,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呀。现在都会去追,知道夫人的重要性了。四哥,五哥咱们这多管闲事,是不是白费劲了?” “我想应该是吧。不过我觉得二哥说的也并无道理。因为我也觉得公主她们给二嫂弄的,这一身装扮不怎么样。也可能是我的审美有问题,不懂得欣赏古画之美。画像上的仕女妆。看着挺好看的,但用到现实里来有些许奇怪。” 夜诚看着远去追二嫂的二哥,不慌不忙的回答了弟弟的问题。并说出了自己对嫂子今天,这个妆容的看法。 胡义从公主府追着青枫回到自己的住处只见她,早已换一下那一身衣裙,穿上了自己平时便装的侠女风束口窄袖衫。正在收拾自己的包袱。 这下胡义慌了,但他处变不惊。 “这是干嘛呀?你真的赌气要走呀。” 青枫听到说话声,抬头一个回眸杀。“谁跟你赌气了,你又不是我的谁。咱俩又没什么关系,上哪儿不是本姑娘的自由嘛。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得着吗?” “谁说没关系的,你可别忘了。咱俩是有约定的,你现在是我的夫人我弟弟,弟妹的嫂子。所以你不能走。还有我一直有件事不明白,既然按照约定你是我的夫人,那为什么我的几位弟弟喊二嫂,你从来都没有应承?你今天不得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胡义一边说着一边把青枫拉到桌子旁让其坐下给自己说道明白。 “哼哼,有什么不明白的。何必装糊涂呢?就像你说的那样啊我们两个本来就不是真夫妻,是假的。是有约定的。所以我不是你的夫人。我何必应承嫂子或者二嫂这一声称呼。我的同门师兄们依旧是我的师兄啊。你没见我一直喊师兄,师兄嘛。怎么?你还想占我的便宜不成?假的就是假的,别太当真!胡公子你该不会是想要让我,再帮你回忆回忆。我们两个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我们是为了救人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那就让我来从头再帮公子回忆回忆。事情的经过……” 雨夜巧重逢,我可不想陪着你送死 在与邪欲暗王大战了一场之后,胡义与青枫相约一起闯江湖,数年后。二人雨夜意外在一间破旧的月老庙再次重逢。 胡义和青枫各自整理着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裳。 “诶,好巧哦。四师兄。你怎么在这儿避雨了。” “好巧,你不也在此吗?分别的这段时间你还好吗?” “挺好的。自从上次师傅让我去帮你们之后,我就四处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好大,我的眼界都开花了不少。师兄,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你在干什么呢?” “大战之后,我们不是相约去闯江湖嘛。分开之后我也四处游了一下这三山五岳,五湖四海。今晚雨夜,我们二人才在此意外相逢。就在行夜路的时候,突然天降大雨,我是为了避雨才到此的。” “我也一样,看来这真是天意。让我们雨夜相逢。老天爷可能是看我们师兄妹俩,太久没见面了。故意安排了这场大雨,让我们再次遇见。” “是呀,不过这种相遇方式也太让人狼狈了。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这是一座旧的庙宇。看这样子破旧的应该许久没有人到过这儿了。我们就暂且在这儿避一避吧。有个人在身边,正好聊聊,我们各自外出游历的成果。也不会显得那么无聊。随便坐吧。” 胡义和青枫两人看到彼此,之后一眼就认出了对方。便开始了你一句我一句的叙旧。随即胡义提议两人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好细细长谈。 这里是一座荒废许久的月老庙。胡义看着这昏天黑地,还大雨磅礴的,于是就走到月老供台前。在那个覆盖了一层如白霜般的蛛丝和灰尘的月老神像前,找到了一铜质烛台。烛台上面同样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和蛛丝。还意外发现了一燃烧供奉月老剩下小半截的蜡烛。 对于大晚上,黑漆漆的外头还下着,不知何时才能停到瓢泼大雨。胡义一见到这小半截蜡烛,就喜出望外,二话没说用法术变出了一根火柴。把蜡烛点上了。 在蜡烛点上后的瞬间,整个破庙亮堂了许多。虽然这半截蜡烛,不能把整个庙都给照亮。但是烛火的光亮有总比没有的好。这半截蜡烛的烛光,对于二人来说,已经绰绰有余。 但两个人还没坐下聊一小会儿,就听到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胡义、青枫立马就警觉起来,因为在此荒郊野外。不免会有贼人出现。 可事实证明,两人的担心是多余的,是虚惊一场。只见一个身着喜服的女子。慌张的冲进庙来。 由于外面下着雨,无例外,这位姑娘从头到脚都是湿的。一副狼狈相。 这位姑娘,一眼瞧上去,年纪不大。顶多十七八九的模样。一张不算倾国倾城,但也长得标志的脸蛋。身着一红色新娘喜服,乌黑的青丝盘成一个发髻。发髻上别着一朵绢布做的红花。 由于雨水的淋打,姑娘浑身上下无一幸免,全都湿了。她额前的一缕头发,紧贴在混有粉黛的小脸上。脸上神色紧绷,一双剪瞳中露出惊恐之色。 当看到庙里还有人时,她慌张的轻启那一张樱桃红唇。对胡义和青道。“公子姑娘,救命,请你们帮帮小女子。有人在追我。求你们救救我,我不想被他们抓回去。”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大喜的日子,怎么还一个人雨夜跑出来。搞得如此狼狈?你别急,慢慢和我们说清楚,我们好想办法帮你。” 青枫看见姑娘神色慌张,出言询问事情缘由,并表示愿意帮助姑娘脱离现在的困境。 “公子姑娘有所不知,我也不想这样,我是被土匪强抢上山,逼我拜堂。小女子走投无路,迫不得已才逃走。跑出来,就到了这儿。可是土匪,还想带人把我追回去。现在就快追上来了,所以请二位想个办法帮我,救救小女子。我不想再被土匪头子,抓回去当压寨夫人了。因为我,还有高堂在家里等着我。” 就在姑娘刚说完自己的遭遇,胡义远远的就听见,传来了接连不断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听到动静,青枫环顾四周看了一圈庙里,没有一个能藏人的安全地方。最后只能决定让这位姑娘躲到月老神像供桌底下,利用拱桌上的那块布,垂下来掩人耳目。 青枫把姑娘藏好后,胡义望着她十分认真的问,“你想好,要怎么帮这位姑娘没有?” 青枫一听连连摇头,“没有想好。既然让我们遇见了,但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难道你就忍心这么干看着,不帮忙想想办法?” “没办法?那干嘛你打肿脸充胖子,装好人。瞎答应什么?听着这脚步声,人马可不少人是你自己答应要帮的。没办法。我可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一听青枫说没办法,胡义整个人都惊住了。并让她自己想办法解决 “你怎么这么狠的心。这位姑娘多可怜啊。人都在你面前了,你也不舍得,施以援手拉一把?就这么忍心,见死不救。你忘了师傅的嘱咐吗?他老人家让我们下山就是让我们锄强扶弱的。” “你少拿师傅来压我。人是你自己要帮的,不是我。” 听青枫反驳自己,还搬出了师傅。胡义也不带怕的,不吃这套。 青枫看说不服不了胡义,继续疯狂输出“是你不人道,见死不救。我没有拿师傅压你,你只是忘了师傅的训导。” 两个人就这样争执着谁也不肯退让谁,躲在桌子底下的那姑娘都听不下去了。从桌子底下探出头来,“二位,别争吵了。快想办法呀,土匪人就快到了。不然不仅帮不了我我们三个都得死路一条。” “别求他,他就是个冷血动物。姑娘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坏人伤害到你的。大不了我一个人跟他们拼了。” “让你藏好你就藏好。姑娘你别多话,要想活命。你就别多管闲事,顾好你自己。藏好!!” 胡义一见那姑娘探出脑袋,疾言厉色的说着让她藏好自己。 然后又一次淡淡的问青枫,“你真的打算要帮,这位来历不明的姑娘?” “废话!当然了。没让我遇见,我不知道则罢。让我知道了,我就不能见死不救。更何况人都到我面前了,我就更不可能袖手旁观了。” “那好既然你想帮她,就得听我的。你要是不想配合我也行,那我也救不了她。你要真是这样想的话,我们现在就各奔东西。因为我可不想陪着你送死。” “少说废话,磨磨唧唧的。人都到门口了。你要怎么做?你说。就别在这里摆架子,装大爷了。不然不想小命玩完都不行!” “好,既然你愿意按我说的做。就得全部听我的,现在立马换一身红色的衣裳躲起来,拿把匕首如果有人闯进去,你就拿这匕首威胁一下他。” “啊换什么红色的衣服?这里可是破庙。哪里有什么红色的衣服换?” “新娘喜服啊,这里是破庙没错。但换身衣服,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难道师傅教你的本领你都白学了?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你还想不想活命啦?你嫌命长,可以。但我还不想陪着你,就这样把小命丢了呢。还不快去。要是人进来了,一切就都晚了!” “哦,好!” 青枫一听,也没再敢多说什么。直接按胡义说的,麻溜的进到了庙的内堂深处。 我都说了不能进,你也今天成亲啊 青枫进去后,胡义换了身行头,一身红色的新郎喜服。还变出了两根红色的喜烛。立在供台前。点燃,一切就准备就绪了。 他决定来一场瞒天过海。 就在这时,土匪头子带着人马赶来了。 只见他身着喜服,高大魁梧,但这个土匪头子与一般的土匪当家的不同。样貌并非五大三粗,没有那经过风吹日晒的黝黑面庞,反而挺白皙的。样子还挺俊俏。 身后还带了四五个壮丁,后边儿跟着一群同样穿着喜庆的人。有拿着铜锣的,有拿着唢呐的。喜庆的气势十足,架子也十足还真像那么回事儿。要不是那姑娘说了自己的遭遇。胡义还真以为这群人是来接亲的呢。 胡义看见他带着人闯进庙里,假意故作惊恐。但人家看了他一眼压根没打算搭理他,直接示意手下人进到庙里去搜。 胡义见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冲上前拦住,往里进的人。 “大哥,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大晚上的,干嘛搞那么大阵仗。我那么大个人还在这儿呢。你们怎么就目中无人了呢?” 直接那领头的土匪新郎“我要找人,但我要找的并不是你,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又不认识你。我干嘛,要管你?你又不能帮我找人。我警告你啊,一边儿去啊!别碍事儿。不然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那人推了一把胡义,就要往里走,但一想又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回头向胡义问道,“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新娘子从此经过?” 胡义望着他一会儿,然后连连摇头“嗯,没有。” 听了这话,这个俊俏的土匪决定往里搜搜,他觉得自己追了一路,还追的那么紧,他的新娘子不可能凭空消失。 如果人不是进了这个破庙躲藏起来了,要不是人间蒸发,就是生翼飞了。不然不可能找不到,都到这儿了,看她往哪里藏。还不得乖乖束手就擒,跟自己回去当压山头的夫人。 胡义见状赶忙上前阻拦,“干什么呀,大哥。你们要找谁?别以为人多,就了不起了。你们不能进去!” 谁知道这个领头的土匪突然来了句“老子非要进去,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个小白脸。我看今天谁能拦住大爷我。我告诉你这方圆十里地界的山头都是老子做的主,你敢在老地盘上碍老子的事儿?今天你要是再敢拦着,碍了本大爷的好事儿。误老子,迎娶压寨夫人的良辰吉时。你信不信,我让你血溅当场,接让你这个小白脸的小命归西。啊?不信可以试试看!你们给我听好了站在这儿等着。我自己先进去看看!你们这些五大三粗的人,别吓着本寨主的夫人!” “是当家的!” 他那些手下的小人马,应声就直挺的矗在门口。 这个土匪新郎让手下人在门口等着,自己先进去。还语气强硬,胡义怔了一下,“怂”站在原地。 直到让他们冲进去,胡义才紧跟上去嘴里喊着,“我说了,不能进去!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人呐?” 当胡义赶进去的时候,看到了这样一幕,青枫手上的匕首,已经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哎呀,住手!误会误会。大哥,我都说了不能进!不让你进,是为了你好啊。我没看见你的新娘子,这是我的新娘子!大哥,你没事儿吧,大哥。” 青枫见胡义走进来后松开了架在闯进来那人脖子上的匕首。见胡义慌张了去安抚那个人。还说自己是他的新娘子。不解的问,“胡义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在说什么?谁……” “哎呀,青枫。你听我说。是这位大哥,非要闯进来的。你没事儿吧。” 胡义安抚完那人,见青枫提出质疑。赶紧上前与其使眼色,求配合。 “这位大哥,实在对不起啊。是你突然闯进来吓着,我的夫人了,我们孤身行至此。正准备拜花堂,共度良宵。匕首是我们携带外出防身的,是你自己不听劝,非要闯进来。吓住我的夫人了,多有得罪,不敬之处。望见谅!” “哦,是的。对不起,刚才是你突然闯进来。吓着我了!不好意思。对了。夫君,他是谁呀?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闯进来,怪吓人的。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栖身之所。我还以为是不怀好意的坏人,闯进了。你怎么也不进来保护我?” 青枫意会了。给那人道歉,言语中夹杂着对胡义的埋怨与惊恐。瞬间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胡义安抱着她安抚了一下,“没事了,没事了。不怕,是这位大哥要找他的新娘子,追到这儿人不见了。以为是我们把人藏起来了。就进来看看。别怕啊。” 胡义当着土匪头子的面,安抚了同样身着喜服的青枫后,直接自来熟。一上前就搂着那土匪头子的肩,称兄道弟,套近乎。拉着人家往外面走。 “对不起啊,这位大哥,实在不好意思,您没事儿吧。我都说了没看到你的新娘子。这位是小弟的意中人。不好意思,刚才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我们可否借一步出去说话,免得您外面的兄弟误会。小弟我,可担待不起。” “谁是你大哥?少给我套近乎!” 胡义自来熟拉着人家往外走,他话才说完,见到了人家的人马。那人直接甩开胡义。几个壮汉就要朝他拔刀。 青枫也跟了出来,胡义看着这些人亮出的刀,“大哥,你快让兄弟们把家伙事儿都收起来,这样怪吓人的。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 “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啊?干嘛都要拿着刀。我们得罪谁了呀。” 青枫看着这些陌生的人,提出疑问。胡义回应,“青儿,你可别乱说。我们两个好不容易在一起,落难的人逃到此。还能得罪谁?这位大哥看着就面善,不像坏人。大哥的兄弟们虽然看着结实,但也是一脸的和气。这位大哥可是,这地界方圆十里的头头。这块地方是大哥的地盘我们是误闯,来到了人家的地界。大哥,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小弟还不知道哥哥尊姓大名。” “行了,小白脸儿,少套近乎。别一口一个大哥的喊着。老子听着别扭!老子是这一带的山大王,地蛟。我还想知道,你们是谁?为什么会来到我的地盘上。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新娘子从这里经过。” “原来是地蛟大哥,幸会幸会。这位是我的意中人青枫,小弟胡义,我们二人误闯大哥领地,真不好意思。这荒郊野岭的,我们两个人生地不熟的外人。真的没有看到有新娘子从这经过。大哥,你也今天成亲啊,好巧。” 你怎么就不信呢?看上这家伙哪点了? “是呀,老子今天大喜。不行啊,难道今天只有你能成亲吗?” “那倒不是,大哥。” “我说了,你别叫我大哥。我们不熟。不过我的新娘子跑了。我是来找人的,追到这儿人就不见了。小白脸,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有没有看到一个新娘?还有你别见了谁都喊大哥,套近乎。老子我并不认识你,咱俩也素不相识。自从我踏进这个门起,你就一直大哥大哥的喊个不停。谁是你大哥,我们认识才多久啊。你的这声大哥,我担待不起。而且你不烦,老子都烦!” 自这群人进门以来,胡义这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就跟个憨憨的二愣子一样,傻乎乎的,溜须拍马的功夫还贼了得。左右一个大哥不停的喊着。 要把人家都弄急眼,撺掇出火来了。二话没说就直接抽出好几尺长白如雪,明晃晃的大刀对着胡义那张白皙俊俏的脸。 青枫看到这一幕都觉得揪心,害怕。她不知道胡义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想要干什么?再这么玩下去,还真担心胡义和自己的小命不保。 胡义不要命,可她自己还没活够呢。有这么多心思闹着玩,还不如直接了当给他们个教训,来的舒坦。 不料,胡义面对此人的恐吓。却是毫无惧怕。直接把自己面前直对着自己的大长刀,用手轻轻摁了下来。还是笑着道。 “好好好,我错了您别动怒,兄台。咱们出门在外,和气生财嘛。我都您说过了,我没看见您的新娘子,你怎么就不信呢?” “因为我怀疑你俩,是骗子把我的新娘子给藏起来了。” “冤枉啊,兄台。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们素不相识,我为何无缘无故要藏匿你的新娘子。我的新娘子还在此呢。而且刚才您不是已经看过了吗?就这么大点地方就算我想藏,也藏不住啊。到底有没有藏人,不是一目了然吗?” “我是看过了,的确没有。但这活生生的一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 “要是不信的话,兄台你可以,搜一搜。印证一下你的想法。” “搜就搜,我还怕你不成。” 胡义与地蛟二人硬杠硬互不相让,地蛟收起了他出鞘的大刀。环视了一番四周的环境。最后目光锁定在了那尊月老神像的供台上。然后缓步上前。 桌子底下的那姑娘,听到脚步声在向自己靠近,虽然十分紧张,害怕被发现,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看着台上两根燃烧的红烛。地蛟二话没说,两口气便把蜡烛熄灭。灭了蜡烛后又回过身来看了看胡义和青枫。 与二人对视完,地蛟觉得这破庙就这么大点地方,那他都看过了。现在唯一可能藏人的就是这桌子底下了。就在他正准备将垂在桌子前的布掀起来时。 胡义出言阻拦,演戏救场了。见地蛟盯着他。胡义意识到不对,立马换了称呼。 “大哥。快住手!不对,兄台,你这样当着月老神的面,贸然掀了供桌。他老人家可看着呢,这可是冒犯神灵的大不敬之罪。可是要倒大霉的。而且,你干嘛把我的红烛给熄。我们俩好不容易才找来了这两根蜡烛,一切都准备就绪了,你们却突然闯了进来。被你们这么一闹,我的蜡烛都烧了一半了,我们的仪式还没开始呢。现在倒好了,你直接把我的蜡烛给吹了。” “吹了不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吗?黑灯瞎火的,好办事儿。” “办什么事啊。黑灯瞎火的你让我怎么办?连个人影都看不清,怎么办?我的仪式还没开始,就被你弄结束了。你懂什么叫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堂堂正正吗?虽然我们落难了,但对于我心爱之人该有的仪式感不能少,你懂吗?” “好,是个讲究人!来人。上火,把蜡烛点上。这位兄台你们说你们落难了,我就有此疑问。你们落的是什么难?为何要行至于此,在这破庙里拜花堂成亲?” 地蛟听了胡义的话,又让手下重新把他吹灭的蜡烛,又再次点上了。还好奇起了,胡义、青枫两人的来历。 “这位公子,你有所不知啊。其实,我与我的心上人是私奔至此。” 胡义一脸难为情,青枫听了都一震惊。亏这家伙想的出来。私奔?谁要跟他私奔了,想私奔跟问过我的意见没有? “私奔?你二人为何私奔?” 地蛟听了这话疑惑的问。 因此疑问,胡义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悲情的讲述着事情过往。 “唉,说来这就话长了。公子有所不知,我的心上人,她是一位富家小姐。在下是在她家打长工的。自从我来到小姐家中干活的那天起在后院无意中看见了。站在阁楼上的小姐,便对她一见钟情。由于我是家里的下人,时常能在院中看到小姐,时日一久。我俩便情愫。就私定终身了。奈何纸终究包不住火,我和小姐的事儿背了,我家老爷知道了。我未来的岳父嫌我是个穷小子,不同意我们在一起。非要拆散我们,迫不得已我们两个一直觉得连夜私奔,出逃至此。天也黑了。实在无处可去了,就决定,在这破庙里,我们商量后,一致决定。由月老作证,把我们一生的大事给办了。结果你们就突然闯进来了。” “她是富家小姐。” “怎么了?瞧不起人呐。难道我不像有钱人家的小姐吗?” “那倒不是,只是有点不太像。” 青枫被地蛟给无语到了。 “哦,拐带富家小姐。小伙子,好胆量!” “别闹,安静。姑娘,是怎么回事儿吗?你看上这家伙哪点儿了?既然愿意抛下父家的大家业,跟这小子私奔?” 胡义话音才落下,地蛟带来追赶新娘,站在门口看热闹的一大群人起哄道。地蛟听后让兄弟们不许起哄,向一旁的青枫询问事情经过的真实性。 “嗯,是的,的确如此。是我爹不同意我们俩在一块,我们迫不得已才想这么个办法,连夜私奔。公子要问我看上他哪点儿。就是,长相还不错。老实巴交。图两个人长相厮守。” 面对突然这么一问青枫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词,来形容胡义这个人随口说了两个,她认为是优点的“优点”。 “哦,原来如此。但不对呀,你们不是说是连夜私奔的吗?那这套服服你们是从哪来的?还有姑娘,你不是说这位公子,是在你们家做长工的吗?长工不就是下人嘛。怎么他这做下人干粗活的,还能保持得皮肤如此滑细腻,半点没有下人样,反倒像主子。” “是这么回事儿,他是干下人的没错,但在我家,我们相处久了,日久生情。我就没舍得让,他去干那些粗活。都是跟在我身边当个跟班,这样一来,我们两个也能时常见着。以慰相思之苦。” 面对地蛟的质疑,青枫倒也反应迅速,略带羞涩。圆了胡义事情的经过。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听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胡义和青枫两人要不是知道自己,是在演戏,为了圆谎脱险。还真以为两人,在对一个外人讲述他们连夜私奔的故事。自己讲的故事,真实到自己险些都相信了。 月老庙拜堂,可我真的喜欢你 “原来如此,好一个郎有情妾有意。难得难得。既然我们有缘,被我遇见此事,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二位不是要拜堂吗?这个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 “公子,你什么意思?” 青枫一听地蛟这番话感到十分疑惑。 “没什么意思,青姑娘。我只是想给你们二位新人。送上在下的。一份小小心意,这位胡公子说的对。要给心上人足够的仪式感,所以拜花堂该有的流程不可少。你们看区我人马都带来了。在这个大喜的日子,地方虽然简陋,但是有神明作证。不知在下可否有这个荣幸能为二位证婚?” “啊?这……不用了吧。多谢公子好意。” 青枫一听地蛟此言,惊愕不已,连忙拒绝。 “怎么?在下的一番好意。二位不想领情啊?难道你们,成亲是假。根本不是成亲。只是找为了找个借口,把我的新娘子藏起来。把老子当成了傻子,任由你们哄骗?” “这个……” 就在青枫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胡义又跳出来圆场了。 “不,不是的,当家的。我们成亲,怎么可能是假的呢。我们巴不得,有人给我们弄个有排场的仪式。好让我们此生无憾。能有这地盘上的老大您给我们两个证婚。是我们夫妇二人莫大的荣幸。求之不得。” “不敢,是在下的荣幸才是。如此,大家就别浪费时间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开始吧,一切流程走完之后,你们二位新人也好共度良宵!” “兄弟们,气氛走起。” 胡义说完,地蛟客套了一下之后。直接让自己带来的兄弟们把锣鼓索纳声响起。 喜乐声一响那拜花堂喜庆的气氛便上来了。 “二位新人还愣着干什么?我们赶紧开始呀。这喜庆的气氛已经有啦,还有神明作证。二位还在等什么呢,这可是你们私奔出逃都想撕守在一起的。仪式结束后过了今晚。你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没有人能够拆散你们。怎么到了这个时刻,二位反而犹豫起来了呢。如果后悔了,现在回家还来得及。” “这可怎么办啊?” “冷静,淡定。别紧张,没事的!” 地蛟振振有词的说着,青枫焦急的询问胡义解决办法。但是这家伙,却嬉笑着跟自己说不要紧张。 可青枫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一番善念,把自己的终身大事搭进去。跟谁都好,但为什么非是跟这家伙?此刻她心里可是千百个不愿意。 “怎么了姑娘?你想反悔不想嫁给你的意中人啦,那还不赶紧回家去。” 青枫望着胡义和这山上的土匪头子,目光又落在了那张供桌上。为了救人,不能见死不救。自己挖的坑再深也得往里跳。她连连摇头。 “那就好了,咱们开始吧。二位新人就位。新郎官当着神明的面,你有什么话你有什么话想对你眼前的新娘说的吗?” “怎么还要说什么呢?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然要说了。成亲嘛。胡公子,身为新郎的你,你怎么能够说。你不知道,要对你的夫人说什么呢?当然是,要当着月老的面许下你们二人的海誓山盟。有月老他老人家给你们做见证了。你有什么心里话就别藏着掖着,当着你夫人的面大胆说出来。别不好意思,你以后可是要照顾人家一生一世的。怎么能连话都不会说呢?万一日后,夫人生气了,总得哄一下的吧。如果连夫人都不会哄,那人家嫁给你可真是委屈啦。” “你的意思是成亲还得发誓?” “哎,对了,不过是要带着诚心发誓。让月老给你们二位新人做见证。” “好,我明白了。不就是给新娘子一个真诚的许诺嘛。月老在上,今日由您老人家做个见证,从今往后我胡义对青枫,定始终如一,绝无二心。此生只爱一人,爱她护她。我们彼此携手共度风雨,一生一世,一双人。” 胡义信誓旦旦的对着月老神像发誓,青枫一听这家伙说的如此有模有样的。虽然知道是假的,但也按着程序有意的问了一句,“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 “当然,绝无半句虚言。月老为证。” 青枫一脸羞涩的乐了,胡义眼中似乎深情的望着她憨笑着。 好,良辰吉日一对新人拜花堂。一拜天地,日月星辰为聘,二拜月老,为媒证。三拜,夫妻交拜,永结同心。礼成。” 胡义对着月老神像发完誓,地蛟洪亮的吆喝声响起,这二人按照流程走了一趟。 礼数已经走完了。乐喜的锁呐和锣鼓声还未停下。胡义一听还呜嘟呜嘟,哐当,哐当的响着,就赶紧让吹奏表演的人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够了够了。仪式流程都走完了,多谢了。大家就别吹了,辛苦了。再吹下去,动静这么大。这黑漆漆的,荒郊野岭。别把野兽给招来了。” “招来了野兽,兄弟们就可以吃肉了。好了,兄弟们辛苦了。停下来吧。我们的活儿,到这儿就结束。地蛟,在此代表我的兄弟们,恭祝二位,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该告辞了。兄弟们,撤!” 说着地蛟便带着他的兄弟们离去,似乎忘了他自己的事儿。胡义、青枫见他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才敢让那躲在供桌底下的姑娘出来。 那姑娘从桌子底下出来,对着胡义和青枫就是不断鞠躬,连声道谢。 “多谢二公相助之恩。久儿莫齿难,忘会永远将二位的救命之恩放在心上。他日若有机会定效全马之劳,加以报答。二位恩公今日的救命之恩。” “久儿姑娘,你不要客气。千万别这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帮你是应该的。更何况是我们自愿帮你的。但不过刚才真的好险,但不过好在有惊无险。你快回家去吧。” 青枫让久儿,不要客气,说是他们自己自愿的,无需报答,让其快回家去。 就在姑娘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的新郎官又突然折返回来,但这次是他自己一个人回来的。两个人还差点迎面撞上。 “我就知道你一定在这儿,这活生生的一个人,不可能凭空就这么消失了。” 这下完蛋了,让人抓了个现行。这回想抵赖都没理由了。 “那个,其实吧……” “别说话,没你俩什么事儿。不关你们的事,就少管闲事。” 胡义刚想辩解一下情况,被地蛟给怼了回来。 “久儿,今天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为什么要跑?难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如果是你可以告诉我,我会尽量想办法让你满意。” 地蛟深情的望着久儿。 “我想回家,你能放了我吗?如果不答应的话,就别说什么会让我满意,除了让我回家。没有任何东西能再让我满意,因为我一心只想回家。” 面对深情久儿,却不为所动。坚定的说着。 “可我是真的喜欢你呀。而且你爹娘已经把你送给我了,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你想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我爹我娘把我送给你了?分明是,你让他们拿我抵债明抢的。我什么都不要你做,我只想你放我回家。除了你放我回家外,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开心满意的。就求求你,让我回家吧。” “虽然我一开始是对你见色起意。拿拿债当借口,让你爹娘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你给我。可经过在山上与你相处的日子,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我没有恶意想要伤害你的意思。今天和你成亲也是为了你好。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你,给你名分。让你光明正大的成为这雾蛟的当家夫人。” “感谢你的喜欢,你要是真的为了我好,你就放回家。” 地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表达了自己的真心。可是久儿却似乎无动于衷。 见自己真心劝说久儿无果。决定放她走。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递给久儿。 “好,既然你真的不肯留下,那我也不强迫你。你走吧,这是我向你爹娘要的银两,现在还给你。那天我去接你,给你的聘礼也不用还了。你们一家就留着用吧。” “久儿姑娘,身为外人的我,我说句不该说的,我看了这么久。真觉得,你眼前的这位大当家,人品不错。懂得顾及你的想法和感受,其实你跟了他。也莫不是一个很好的归宿。最起码身为姑娘的我,是这样想的。这位公子的为人确实可以,待人也温和谦逊。你不妨就给他一个机会,试试看。” 久儿听了青枫这话犹豫了许久,望着地蛟轻启朱唇“大当家,你此话当真?可是真心的?” “千真万确。” “那你以后得听我的。不许干坏事。如果你能答应我,我就跟你回去看你表现。” “久儿,你此话当真?” “你若是真心,说的是真的,能做到我说的。我说的也是真心话。” “那我们回家吧。可好?回家后我一定光明正大,风风光光的把你娶回家。” “那我们回家吧。不然等回到家天都要亮了。” “好,回家。回到家天亮了,还不是因为你跑的远。你都不知道,我多怕把你追丢了。” 说着地蛟和久儿二人夫妻双双就要把家返。 青枫、胡义二人早已成了摆设。 胡义见此情况忍不住对即将远去的地蛟问“他当家的,你是何时发现不对劲的?” “就公子,你那么个二愣子的戏法。一眼便可看穿。老子只是想陪你们玩玩。多谢啦,同样也祝二位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地蛟朝二人挥了挥手。然后同夫人,远去。 胡义瞬间尴尬。 青枫听后扑哧一声笑,“有什么可笑的,他才二愣子呢。我们这是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让人给耍了。好了,现在人家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真成了二傻子啦。” 青枫转念一想也是居然被这个地头蛇给耍了。“是哦,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人家他们俩成了,难道我们也要假戏真做吗?我可不想就这么牺牲自己。” “跟了我,你就是牺牲了?你以为本公子愿意为委身你吗?笑话。咱们本来就是为了救人,演的假戏。都让人看穿了,还能做数的吗?傻瓜。” “虽然是演戏假的,但是作为新郎官的你。却当着神明月老的面发了誓,这可怎么算?怎么办?如果不做数,这算不算欺骗神明?” “这……算吧……但我们可以约法三章。第一我胡义和你青枫虽然拜过天但地有名无实。在外人面前,虽可以夫妇相称。但私下却不可过多干预对方的生活。第二,各自生活的花销各自承担。第三,不得干预对方的婚嫁。” “好,一言为定。就这么办” “公子,你该不会是忘了。我们两个彼此之间的,约法三章了吧。” “我怎么可能忘了。” “没忘就好,小女子我希望胡公子遵守我们彼此之间的约定。不要痴心妄想,我们两个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小女子是有意中人的。” “什么?你有意中人,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胡义听完一脸震惊的看着青枫。 “本姑娘凭什么告诉公子。我们说过彼此间互不干涉的。而且我告诉你,老娘对他可是一见钟情。好了,就这样吧。胡公子,咱们后会有期。” 可青枫却是一脸笃定,拍案而起。就转身离去。 看着如此决绝的青枫,胡义是一脸茫然。 “笨蛋女人。你知不知道。我们虽是假的,可我却是真的喜欢你呀。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跟本公子抢女人?” 就在胡义疑惑那个混蛋是谁的时候,目光所及之处,忽然发现青枫的包袱落下了。他就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丢三落四的笨女人。就你这脑子,还想跑?我倒要看看你一样东西没拿走,又身无分文。你能走到哪儿去?” 说着胡义就决定把青枫落下的东西先藏起来再说。 昧着良心当一回坏人,我不想他死的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少爷。”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天到晚吵吵嚷嚷的,好事都让你说成坏事了。现在除了圣上要把我们家满门抄斩和天塌地陷,天下大乱之外。其他的所有事情对于我来说都是好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放不说,赶紧滚蛋。别妨碍本少爷和美人们喝酒。” 秦寿从外边急匆匆的进来,嘴里嚷嚷着。只见自家少爷王莫仁正和一群美女饮酒作乐,听到唤吵嚷,王莫仁有些许不耐烦的斥责了秦寿。 只见他此刻自己忙活着呢,正给在他怀里,坐在其腿上额娜多姿的美人一杯接一杯灌酒呢。 “少爷,别光是奴家喝呀。你也喝嘛。” “说呀!要是没事,就滚出去,别在这里煞风景。” 一群明艳动人的女人,看着另一个男子活生生的矗在那儿。浑身不自在。就示意王莫仁让其退一下。 王莫仁见秦寿一直矗在那里,不耐烦的说着。 “少爷,不见了。” “混账!你才不见了呢。你这是咒我出门,死在外面是呢?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在你面前嘛。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有什么屁话就快点放出来。” 王莫仁一听秦寿这一句话勃然大怒。 “不是少爷,小的失言了。恭喜少爷,贺喜少爷!” “喜从何来?别磨磨唧唧的,卖关子,有话快说!” “您少了一个情敌。” “是吗?怎么会少?少了哪一个?姓胡的,还是姓唐的?” “是姓唐的那个不见了。听随从的探子来报,是让姓胡的那个给气跑了。” “跑了就跑了呗。少一个不是更好不对付。不过就算他不跑,我们也奈何不得他们。因为有那个姓胡的在,姓胡的就是,本少爷在追寻幸福的道路上的一大麻烦。这个麻烦不消失,我们是寸步难行。” 话虽然是这么脱口而出,但王莫仁转念一想,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那个姓胡的是不是经常跟在秋水姑娘身边寸步不离。如果是,其他人也会经常随同吗?” “少爷,您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天呐!本公子就是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吗?光会吃,不会做。连句话都听不明白。我还能指望你们干什么?让你们看个人都能看丢咯。听句话还听不明白。我是问你那个姓胡的是不是一直守护在秋水姑娘身边?还有公主那一群人,他们是不是也常凑在一块?如果是,公主我们得罪不起,姓胡的你们又打不过。那我们不就没指望了吗?如果不是可能还有点机会。” 王莫仁听了后,近乎抓狂气呼呼的给秦寿解释。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是常凑在一块儿。但最近这一段时间,探子回报他们确实凑在一块儿的次数减少了不少。” “那就好,那我们可以来个杀人于无形。” 王莫仁与秦寿耳语。 但是二人不知道的是府里的厨子,福子在门外偷听了二人的谈话。除了王莫仁与秦寿密谋的内容,二人的对话全都被福子在门外听见了。因为从秦寿慌慌张张的从府外跑回来,就被刚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福子撞见了。他就怀着一颗好奇的心跟了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少爷和管家是在密谋想要杀害谁?姓胡的,还是少爷的情敌,该不会是,少爷他这个贪恋美色,爱慕虚荣的家伙,又想霸占人家良家女子吧。这个是贪图美色爱财的少爷和狗头军师秦寿大管家。真是无恶不作,净干那些丧尽天良的坏事儿。看来这个王府是不能待了,想要活命必须趁早开溜。在这里给人当奴才,还不如自己出去闯荡闯荡。不受人约束管制多好。留在这个随时能吃人的地方,每天活的提心吊胆的,万一一个不小心。小命就这么丢了,得不偿失。老子还没活够呢。” 福子听了少爷和管家的密谋,一个人在门外自语。嘴上说着,身体立马就行动。 福子紧赶慢赶的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包袱,准备跑路。 福子回想了一下,自己这些年在这个府里头,给人当奴才,听人使唤,不是打就是骂的。既然已经决定要跑了,怎么着不能委屈了自己。那就昧着良心当一回坏人吧。于是福子,顺走了王家他所知道置处,所能拿走的所有财物。 虽然这些物件,银两不多。但也算是自己在王家,给人当下人听人使唤,受的委屈打骂的补偿。能给自己的后半辈子留一条后路。 说不定还能拿着这些银两和物件为自己以后娶个漂亮媳妇儿做长远打算。这也算不辜负爹娘给了自己这条命。 不一会儿福子就收拾好了一切能带走的东西。拿了满满一包被的东西,难免不被人注意到。很快福子就让王家的家丁给发现。就此开始了一场追赶大战。 福子提着自己的包袱,拼命的在前面跑着,想要脱离虎口狼窝。王家的人在后边追着,他们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福子,你给老子站住!你个奴才,竟敢偷盗主子家的财物,还不赶紧束手就擒。速速将脏物放下,饶你不死!” “不跑才是死路一条呢。秦大管家,你有本事你来追我呀。你才是奴才呢!老子告诉你,老子才不回去了呢。回去受你的气呀,我不傻。你有本事来追上我,追得上我,我就把东西还你。不然这些宝贝就归我啦。” 福子为了甩开这些尾巴,在集市的各种摊位上来回横跳。那灵活的就像只猴子似的。说他是个练家子也不为过。 “翠芷,公主让我们买的东西都买全了吗?” “全了。就是一些针头线脑。但公主也没交代要买什么颜色的,所以我什么颜色都买了一遍。就不用担心,交不了差了。” “你这个小丫头呀,真是鬼机灵。这都让你想到了。” “玭珠姐姐,我还用过自己的银子买了一个珠花。你给我看看,我带上好看不?” “哎呀,不得了啊!小小年纪就如此爱美。到了适嫁的年龄,那还得了。得找一个有钱又有颜的夫婿才行。” 玭珠看了看翠芷头上的紫色珠花,略带阴阳怪气的调笑着。 “哎呀!玭珠姐姐,你好坏呀人家问你发饰好不好看?你居然调侃人家。” 翠芷一脸娇羞的扭捏着。 就在二人嬉笑闲谈间,福子匆匆忙忙的从二人身边经过。他快的带风。还狠狠地撞了一下玭珠。 “哎,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走路不长眼,没看着有人在这儿呢吗?赶着去投胎呀!” “对不起,姑娘,你不知。我不是赶着去投胎,是赶着逃命!” 玭珠说完这番话只听着前面的福子又急匆匆的回答着玭珠。 不久,玭珠和翠芷就看到有一群人紧赶慢赶地追上来。 “那个小伙子,是我们错怪他了,他也真够惨的。姐姐。这么多人追赶他,他要是不跑快一些可能小命就没有了。” “逃命也不能不看路啊。本姑娘险些都让他,给撞倒了。不过翠芷,觉不觉得?后面那个领头的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翠芷一听有些后知后觉。“还真有点儿,要不我们跟过去看看什么情况?说不定能帮上忙。” 两人就跟了过去。这边福子跑着跑着,走投无路了。因为他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大管家秦寿,见此情况大声放话。“你跑啊,小样!看你往哪里跑,还不快束手就擒。把偷的东西交出来。” “让我交什么?我偷你们什么了?是你们紧追不舍,不肯放过我。再说我的东西,老子为什么要交给你们?” “好你个小奴才,偷了王家的东西不承认。还想逃。敢跟管家顶嘴。胆子不小呀,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你可知此罪当死。” “大管家,你错了。就你那死心塌地为人卖命的狗样儿,我真瞧不起你。说我是王家的小奴才。我怎么说也只是个厨子,负责饭食罢了。那大总管,你在王家当了管家总管。是不是算王家的大奴才。我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是吃了秤砣和老虎胆了。因为老子今天铁了心要走,决定跟你们反抗到底。是因为我知道,在王家偷与不偷,都没我们这些做下人,什么好日子过。倒不如撞着胆子,为自己活一次,如果摆脱了束缚,我的人生就自由了。” “好啊,你小子有胆识。不过请你好好看看。现在你已走在绝路上了,看你怎么跑。要是真的有胆量,那就从崖上跳下去呀。” 秦寿带人把福子逼赶到悬崖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对峙着,福子猖獗言语,望着他得意邪魅的笑着。 “你们想我跟你们回去,痴心妄想!但我跳不跳,你管得着吗?关你什么事!老子想跳就跳,要你管。” 福子他看了一眼身后深不见底的悬崖,一阵瑟瑟发抖。但嘴上的气是一点都没有减弱的意思。 “有胆说妄语。没胆量做。那就你跳与不跳,都是死路一条。受死吧!” 秦寿发号施令,示意家丁上前把福子抓起来。自己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于是福子就与家丁们扭打在一起。 福子见自己寡不敌众,处在下风,准备撤退时。玭珠和玭珠两位姑娘加入了战斗。 秦寿见有人来捣乱,大声呵斥着,“来者何人?” 但见是两个貌美的姑娘之后,色意立起,“哟,哪里来的小娘子?别捣乱啊!” “谁与你捣乱了?我们这是路见不平。你们为什么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 玭珠丝毫没给秦寿留好生好气。 “谁说我们是人多欺负人少了我们这是奉了我家少爷的命,在处理家事。惩治小偷家奴。” “哎,你为什么作为一个下人,敢偷主子家的东西?” 玭珠听了秦寿这话向福子求证。 “我没有偷东西呀。这是我应得的。他们怎么不说主子,常拿我们这些下人撒气。比我们高一级的管家,狗仗人势欺负人呢。” 翠芷“这就是你们家主子不对了。还有你们怎么一点也不团结呢?应该互帮互助才对呀。你们怎么能可是人家一个人欺负。对了,你们家少爷是谁啊?” “我们家少爷是刑部王怀谦王大人之子王莫仁。谁就可着他一个欺负了。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奴偷盗王家财物在先。被我们发现了之后,还疯狂逃窜,拒不归还偷盗财宝。我家少爷才命我等将其捉拿。我们追赶到此,他无路可逃,我们正准备将其带回,听候少爷发落。哪里来的臭丫头?竟敢碍我们的事儿。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以免惹祸上身。倘若真不知死活,要多管闲事的话。那可就怪不得我们这群粗汉子,对小娘子你们动粗啦。正好我家少爷还缺几个美人作陪。你们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同我们回去,与我家少爷享福,吃香的喝辣的。” 秦寿还有在报少爷名讳的时候,加上了自家老爷的官职,希望以做威慑。 “哦,原来是王大人家里的秦寿大管家呀!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原来小女子还真有幸瞧见过一回。” 翠芷一听是王大人,家里的秦管家,顿时恍悟。但也不觉为奇。甚至还有些嘲讽的言意在里头。 玭珠“呸,我看不是你家少爷缺什么美人?而是你这个狂徒口出诳语。今天这闲事我们姐妹俩偏就管定了。看你们能拿我们怎么样?” “是呀,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小楼啰,能把本姑奶奶如何?如果你们赢了,你小姑奶奶,我们姐妹俩就同你们回去。” 一众人就此又打了起来。 就在三人与一众家丁缠斗时,那个好色的秦寿看着清纯可爱又十分标志的翠芷,就冲上去想调戏,结果被人家姑娘三两下,直接干倒在地。 但这家伙就是贼心不死,硬追着翠芷想要占便宜,结果就在翠芷躲闪时,这家伙不慎失足掉入悬崖。 这可把年纪上小的翠芷,给吓坏了。这小丫头看到这样的情况一下子就慌了。 那群家丁看到,两位姑娘身手如此了得,便仓皇而逃。 “姐姐怎么办?”翠芷惊慌失措的大喊着。 “怎么了?怎么了?” “秦寿他掉下去了,我杀人了。” “姐姐,是他想欺负我。我明明已经把他打倒了,可是他还来。我就多闪着他,结果他自己失足就掉下去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儿,没事儿。不怪你,是他的错。而且像这种坏人死有余辜。别怕!我们家翠芷,在战场上,是那么英勇。杀敌无数,现在杀死一个狂妄的色徒,也是很正常事。” “可是我不想他死了。而且在战场上的都是敌人,是坏人。是侵犯我们国土边界的人,翠芷上阵杀敌一点也不害怕。可是在战场之外不想杀人,也害怕杀人的。玭珠姐姐,翠芷现在该怎么办?我好怕刑部的王大人,知道这件事后,说我杀死了他家管家。会把我抓起来,关进刑部大牢。” “不怕不怕。不会的。你也不是有意的。这就是个意外。而且我们不是还有公主吗?公主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玭珠安抚着受了惊吓,害怕翠芷。 “公主?两位姑娘是宫中之人?” “是的,我们是公主身边的侍女。” “难怪两位姑娘身手如此了得。多谢二位姑娘,救命之恩!” “过奖了!年轻人。你的身手也不赖。我们只是从过军罢了。” “原来如此。在下福子。敢问二姑娘尊姓大名?” “翠芷。” “玭珠。” “幸会。翠芷姑娘,你别怕,你们是为了救在下,就算到了官府。我也会出面为姑娘证明的。所以姑娘不必担心。” “那小女子在此先多谢公子愿意出面为翠芷证明清白。公子你离开了王家之后,打算去往何处?” “尚未可知。四海为家,走到哪儿算哪儿吧。反正过了寄人篱下的生活,那便是无家。” 玭珠“既然如此,公子不如跟我们回去见公主。看公主会有何安排?不知意下如何?” “反正已无去处,如此也好。多谢了!” “公子请。” 不是省油的灯,捡了个大宝贝 “公主。” 翠芷这丫头在刚一进门就拉这个脸,委屈巴巴的喊公主。 “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不哭有本公主在呢。” 姝婻一见翠芷就般模样疑惑的问着。 “没有,公主。是我杀……人了。” 翠芷听此一问,连连摇头,磕磕巴巴的回答着。 姝婻大吃一惊,“什么?买个东西怎么就能杀人了呢?你杀谁了?” “这个人公主你也见过。” “我也见过谁呀?让你这么害怕。” “就是上回公主在御花园招亲选驸马的时候,那场文武招亲,所有官员朝廷的公子都到场了。不知公主还记不记得?刑部王大人家公子王莫仁身边的那位秦大管家。” “是他,认识呀!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净给那王莫仁,出些馊主意。他没给我们少惹麻烦。我让你们出去买些针线,你们怎么就遇上他了?翠芷你又是怎么把秦寿干掉的。好像你们俩也没什么交集吧?” “不关翠芷姑娘的事儿。是秦寿自己掉下山崖的。二位姑娘也是为了帮我。” 潇允在旁听着,一见有个男子替翠芷辩解,便出言询问“这位年轻人,你是?” “草民见过公主。我叫福子,王家的厨子。是这么回事儿,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在王家,常被我们家少爷呼来喝去的。我不想再这样了就决定逃出来。在准备逃出王家之前,我还顺手拿了些东西。但不幸被他们发现了就追赶着我,把我逼到了一个悬崖上。是二位姑娘仗义出手相助。我们三个与家丁们混搭在一起。秦大管家意图对姑不轨,最后不幸失足落入山崖。事情的大致经过就是这样的。” 胡风听后,略有不解的问“年轻人,你的意思是你家少爷对你们不好,我想知道他是怎么个对你们不好法?你在准备离开的时候又拿了些什么东西?能让他们把你逼上绝路。” “在内欺上瞒下,在外见色起意算不算?连自家老爹都骗。父亲让他拿出银两救济乡里。他却拿着银两在外边挥霍无度,花天酒地,逍遥快活。一问他,他说自己照办了。在大街上一见到貌美的女子就想占为己有,就连那青楼里的姑娘也没打算放过。好在最后他没得逞,新娘子还没离开青楼,那就被人给劫走了。” “这鱼肉百姓,寻花问柳,我信。想不到王莫仁自己的父亲都骗。城府还真深,不是个省油的灯。” “哎呀,六弟他要是个省油的灯,就不会给你五哥惹这么多麻烦啦。不然你五哥也不会在他的操纵下,都忙的不可开交了,还得时刻想着保护许姑娘。”胡义。 “两位公子这番话的意思是?难道我家少爷那天在翠香楼接亲的时候,秋水姑娘是你们劫走的。” “不,年轻人,你别误会。我们可没有那么大本事。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当街劫人。不过要说跟我们没关系的话,多多少少也有点儿牵扯。因为那个劫人的是在下的五哥,胡夜诚。他可是我们兄弟几个中武艺最好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说呢。自从胡公子劫亲以来,长安城都传遍了王家少爷成亲当天,被长相俊美,武功高强的神秘人,劫走了新娘。这件事一出,可把我们家少爷气的不轻。奈何找不到人,自己生了大半个月的闷气。不过好像最后找着那位高人了。但还是奈何不了人家,又只能一个人对着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大发雷霆。” “他是找着了,也奈何不得我弟,但也给我们找了不少麻烦。” “敢问二位是?” 翠芷分别给福子介绍了潇允,和胡风,“这两位分别是我们的驸马爷和郡主额驸。” “草民这厢有礼啦。” 福子向两位驸马爷,行完礼后。玭珠拍了拍他。 “哎,小福子,你不是说逃出来了吗?怎么还一口一个我家少爷的,听着怪别扭的。” 福子反应过来。“哦,姑娘说的对!不能再提,那个人了,晦气!不过时间久了,顺口就习惯了。一时间就给忘了。” “哎,福子你们是不是忘了点什么?就本公主还在这儿呢,你们这是把我当透明人啦?” 姝婻看胡风几人聊的如此起劲,突然见缝插针来了一句。 “那就请公主帮他一把吧,这小子已经无家可归了。” “这个简单,小福子你想干点什么呢?本公主可以给你谋点差事儿。” “公主愿意为小民谋差事,小民感激不尽。只要能有个安身的地方就好,不敢有太多奢求。要说别的小人也不会做,但是在王家饭菜没少做。因为小人就是掌管后厨的。” “厨子?会做菜很好。可是皇宫御膳房里并不缺人手。这公主府里头也不缺掌厨。这可如何是好?” “公主,这家伙的身手也不错。” “是吗?可是本公主也不缺侍卫。因为我已经有驸马了。” “呀?公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哎呀,没什么意思。因为在下是从侍卫混到了现在驸马的位置上。婻儿你怎么说这些。” 潇允有些害羞,移步上前左右打量着福子。 “皇宫和公主府确实缺厨子。但军营里的将士们缺。我们营帐里正好缺个会做饭后厨的炊事兵。而且我们的女将军也都说了,这年轻人的身手不错。从军既可以为国尽忠,又能建功立业。说不定好好干上几年,就能混到将军的位置上。” “驸马爷,过奖了。我在下只是马马虎虎学了一些花拳绣腿。因为小人祖上就是习武之人。就留下了一些典籍,我在当厨之前对这些书也有过一段时间的研究。” “那敢情好啊,有底子,是个好苗子。看来驸马爷我今天捡着宝了。本元帅是来抓壮丁来了。小伙子你就跟着本元帅干吧。” “那就多谢元帅收留啦。以后元帅若有任何需要,莫将定效犬马之劳。” “你们看看这就是这从军当兵的好料子,服从性多高啊。本元帅真是捡了个大宝贝。” 就这样,潇允把福子收编了。他看着福子有模有样,都笑的合拢嘴了,直说自己找到了个宝贝。 玭珠一手搭在福子肩上与其称兄道弟。 “这下好了我们又多了一个友军。兄弟,欢迎加入我们。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好好干吧。干好了有你的好日子过。” “那在下日后在营中的日子,就请将军多多赐教了。” “好说好说,但也得看你表现。” 就在气氛十分活跃的时候,翠芷又突然来了句煞风景的话。“那公主我该怎么办?” “放心吧,傻丫头不会有事的。你又不是故意,是他自己掉下去的不是吗?咱们可能是有人证的。再说像秦寿那种助纣为虐,无恶不作的坏蛋,死不足惜。还有本公主在呢,本公主罩着你。谁敢动你?而且你还为国屡建奇功呢。是那秦寿不知死活,见色起意。就此丢了性命,怪不得谁。死有余辜!” 别再粗心大意,再次遇袭 大家在背后拿夜诚闲谈找乐子。 可此时夜诚与琇然正和他那一群可爱的小徒弟在研究玩具的做法呢。全然不知。 他们合力,用简单的竹子做出了花式河灯,带着竹子本色的竹灯。 “大哥哥,这些莲花形状的灯都好好看。我们把这竹筒串联起来干什么?” “把它们串起来,晚上我们就可以看到一串漂亮的竹灯啦。我们晚上一起到河边去放河灯,好不好?” “嗯,那哥哥姐姐你们要陪我们去。” “好,我和许姐姐不陪你们去,你们这些小家伙大晚上的敢自己去吗?” 夜诚笑着对小茶问道。然后又对琇然说 “琇然,你小心着点儿,别伤着自己。这扎只冤可是个细致的活,一不小心容易受伤。” “知道了。夜诚大哥。扎个纸鸢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啊。”结果琇然自己的话音还未落下,就让那竹篾片给划伤了。 “怎么了,受伤了?” “没事儿,只是这竹片修得不够平整,划了一下。” 琇然嘴上说没事,但夜诚看到她那红色的鲜血已经淌到了地上。 “这还说没事儿。都流血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夜诚进屋十分迅速的拿来了止血的药粉和纱布。 就开始细致的给琇然的伤口上药,“你看你掉易轻心了吧。我话才刚说完,你就受伤了。剩下的还是我来吧。” “好,我下次注意。那夜诚大哥你下次教我扎纸鸢可好?” “行,但要等你好了再说。下回,可别再这么粗心大意的了。” 就这样夜诚把纸鸢剩下的步骤做完。 傍晚,夜诚把大家合力一起做好的一串竹筒灯,围绕式的挂在院子里屋前试了试效果。效果还挺不错。那一节一寸长的竹筒上,用铁丝穿孔。外面用竹篾条围成灯罩,里边点上烛火。再将二者用铁丝连在一起串连成串。 当这些竹筒和那些点燃的竹编灯相连时,一片通明。 一群小娃娃,看着这场面激动不已。 “师傅哥哥,你看竹灯好好看。哥哥,你能不能帮我们多做些,我们想到了晚上把这院子都弄得亮堂堂的。” “可以。等明天有空了就给你们做。晚上还有能让你们更惊艳的呢,你们可以许愿哦。” “夜诚大哥,你对这些娃娃们可真好,是有求必应啊。” “不是我有求必应,而是从我决定照顾他们那天起。就要对他们负责,把他们当孩子看,不然如果我再不上心,抛弃他们。他们就真无家可归了。那样我又一次将他们从天堂扔进了地狱。这样我会坐立难安的。况且这个连式的竹灯是随时可以拆下来的。” 夜幕降临,夜诚带着小娃娃们和琇然来到河边带上了糊上了粉纸的莲花灯。 他们将花灯点燃,扔进河里让其顺水漂流。 “来把娃娃们快许个愿。” “我们希望哥哥姐姐能一直陪在我们身边。” 这些娃娃们异口同声的说着。 夜诚。“孩子们,愿望是不能说出来的。要在心里头默念。” “大哥哥。小茶我,一直有个疑问?你能不能回答我?” “什么问题啊?我们小茶有什么问题就问呗。还搞得那么正经。像是对哥哥我兴师问罪一样。” 夜诚蹲下身子,扶着小茶的胳膊,轻言问道。 “大哥哥,你觉得许姐姐漂亮吗?我们好想哥哥姐姐一直在一起陪着我们。” 夜诚一听小茶这话一种窘迫感油然而生。他望了望琇然。夜诚知道这番话绝对不是,这么一个小娃娃童言无忌,能说出来的。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教的,这一切肯定都是好弟弟“教唆”的。 “小茶,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你知不知道你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你这小娃娃,小小年纪就知道说这些。一定是有人教你的,你可不可以告诉大哥哥,是谁教你说的。” “胡风大哥哥,说的。为我们说想这个姐姐一直陪着我们。他就告诉我们只要大哥哥喜欢姐姐,娶了姐姐之后,两个人就能一起陪着我们。这样我们还会再多几个小玩伴。” 胡风就这么个被小茶这个娃娃给出卖了。 夜诚听完小茶这一番童真的言语后,一阵灼热从脚到头逐渐升腾。想不到自己那个好弟弟想的到挺“长远”。都为自己这个兄长策划好未来了。还真得谢谢他。 反应过来后,夜诚,“小茶你们还小,不懂得什么叫喜欢?并不是因为长得漂亮就能说喜欢的。等你们长大了以后就懂了。大家一定要记住,别听其他哥哥乱讲,知道吗?” 小茶听了这番话似乎懵懂的点点头。 “琇然,你别太在意。孩子们童言无忌。” “没事。夜诚大哥,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河灯许愿吧。不然,灯都要飘走了。” “好,那咱们就许愿吧。” 于是,小娃娃们负责欣赏漂浮在河面的花灯。夜诚和琇然,负责许愿。 由于天色已晚,琇然就在小院里和孩子们一起住了一晚。夜诚则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夜诚又亲自将琇然送回家。但半路上又一次遭到黑衣人的偷袭。 走过悬崖,在穿过一片树林。琇然的住处就到了。两人都已经快到家门口了,结果当两人走到悬崖边时,突然就从林子里窜出一群黑衣人。而且还目露凶光,来者不善。 夜诚为了琇然我自己的人生安全,就开始了以一敌百的对战。 自己虽有兵器在手,有琇然要保护。就算是再厉害的战神,能以一敌百。但施展不开手脚,也相当于赤手空拳,寡不敌众,难以制敌。难免落于下风。 虽然处于下风,但夜诚应付的还是游刃有余。可他们不讲武德,打不过就使用雕虫小技。不知朝夜诚扔了把什么东西? 这突然的一下让夜诚始料不及。被迎面而来飘洒在空中的白色粉末状颗粒呛了一下。不过除了呛了一下,夜诚觉得也没什么大问题。至少他自己现在是这么觉得的,也就继续全身心的投入战斗中。 坠入悬崖,要留就一起留下 就在夜诚凭一自之力制敌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琇然在和黑衣人推搡的过程中,不慎失足落入悬崖。 夜诚看到这一紧急的时刻,也顾不上许多,奋不顾身的直接纵身一跃,陪同着琇然往下落。 好在他反应迅速。跳下来,眼疾手快的拉住了琇然,将她是拥入怀中抱紧。两人相互对视。 但看到下面是万丈的深渊,见此夜诚侧想着,如果他俩就这么掉下去。琇然在下面肯定会受伤的,是自己压着她。 于是夜诚微微侧了个身与琇然换了个位置。上方的碎石滚落下来,就砸在了琇然身上。 但夜诚似乎忘了上方还有敌人,突然一只飞箭俯冲而下。他反应过来。替琇然挡下了本该射在她身上的箭。那支暗箭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夜的右前臂上。就此战神也成功挂彩。 挡完这一箭,夜诚再一次把二人的位置换了回来,两个人就这样顺着往下落,感受了一次烟雾蒙蒙的。空中惊心动魄的“飞行”。 那一群黑衣人在悬崖边上放完暗箭。站在那里死亡凝视般的望琇然和夜诚两个人自生自灭的往下落。直到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主子交给自己的任务也算圆满完成了。这才满意的退去。 悬崖离地不知有多高?落崖的两人也不知在半空飘了多久?好在有惊无险,在那万丈深渊底下,是一片茵茵如野的大草坪。夜诚和琇然大难不死。 但由于下落的冲击力。夜诚忽略了冲击力,判断失误也没能护住琇然。因为琇然没有压在他身上。而是倒在他的旁边。 他们两个就晕在了那草地上。好一会儿后,琇然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从草地上坐起身来。 她望了一眼四周的环境。这是个陌生的地方,但好在自己还活着。看到昏倒躺睡在自己身边的夜诚。琇然,“夜诚大哥,夜诚大哥,你醒醒。醒醒。夜诚大哥。” 躺在地上的夜诚迷迷糊糊中听到琇然的呼唤声,睁开眼睛。他的第一反应是“琇然,你没事吧?” “我没事。夜诚大哥,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吧?” “没事。” 琇然担心夜诚情况,靠他有些近,就在夜诚坐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险些撞到了一起。两个人彼此之间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这是二人相识以来,第一次靠那么近。二人对视了一会儿,但不知为什么,夜诚又突然一下后仰栽倒昏了过去。 这么一下可把琇然要吓坏了。慌忙的试图唤醒夜诚,“夜诚大哥你怎么了?快醒醒。夜诚大哥。这怎么办啊?” 就在琇然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似乎找到了夜诚叫不醒的原因。因为琇然看到自己旁边的草地上洇湿了一滩血。顺着血迹才发现夜诚的前臂上赫然立着一支箭。 “原来夜诚大哥受伤了。这该怎么办?我们落到了个什么地方,这是哪里?我上哪儿找人救命去。我该怎么办?” 在一阵慌张后,琇然冷静下来。“不行再这么下去,夜诚大哥会失血过多的。但我该怎么办?我又不会止血。不行,得先把箭拔出来。” 于是琇然就心惊胆战,双手发抖的握住了夜诚臂上的那箭,双眼紧闭,使劲一抽。夜诚手臂上的箭算是被她,成功的拔了下来。看到自己做到了,琇然赶紧从怀里掏出绣帕,把夜诚手臂上的伤绑起来。 可是静下来想一想,单纯这样伤口包扎起来不行,那必须要止血。琇然环顾四周,她看到了不远处的草丛里有小蓟,琇然迅速起身,摘了些小蓟,撕碎了,撵出汁液给夜诚敷上,然后再用手帕将伤口处包好绑起来。 “夜诚大哥,你可算醒了,可把我吓死了。你刚才晕了过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中箭了。我还以为你的箭上有毒呢。吓死我了。看到你醒了。我就放心了。” 又过去了片刻,夜诚又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这一次他醒过来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 夜诚才刚一醒来就听到琇然在自己耳边急切的说着。他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已经被琇然给处理好了。手上的血迹并没有发黑。就足以证明箭上没有毒。但是自己的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还有些乏力。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打斗的经过。自己为什么会又晕过去?原因只在他们撒的那一把白色粉末,‘蒙汗药’夜诚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三个字的药名。 “我没事,放心吧。我手上中的这支箭没有毒。我又晕了过去,只是因为我中了蒙汗药,刚才在打斗的时候他们朝我丢了一把粉末,我躲闪不及。及所以吸入了些,所以才会晕了过去。琇然谢谢你帮我处理好伤口。你没事儿吧?刚才有没有受伤?” “我没有受伤,很好。夜诚大哥谢谢你又一次为了救我,居然陪我跳下了悬崖。不然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就算摔下来没死,也得喂了野兽了。” “不用客气,你掉下来了,我肯定是要来救你的。就算不陪着你跳,后来我也要下来找你,还不如陪你跳下来。知道你是安全的。我也好放心。我们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找到地方出去,因为我们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不然就算没有野兽要吃我们。也有可能我们两个得饿死在这里。” 夜诚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只见四面峰峦叠嶂,山石重叠,沟壑万千。在那悬崖陡壁之间,如星般散着棵棵迎风傲立的翠柏,苍松。夜诚抬头向上望去,那视野一览无余,山峰高矗看不到顶,他心中一惊,只觉浑身发凉。都不知道他俩是如何掉下来的? 自己虽然轻功了得,但夜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掉下来的?真是万幸,两个人都命大没有摔死。可庆幸归庆幸。他并没把握,能从这么高的地方,飞上去。何况还有琇然在。连自己独自一人都没把握。别说想带一个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拿别人的性命,作为赌注开玩笑。害人害己。 “怎么办?夜诚大哥我们现在的难题,是该怎么上去。” “我不知道,因为我也没把握从这儿,飞跃这数丈高的悬崖陡壁。况且我还得带上你,因为要出去咱俩就一起出去,要留下就一起留下,我不能让你一个姑娘家,独自待在这里。因此更没把握了,所以我不能拿你的性命开玩笑。现在我们想要从这里出去。就得看看这谷底,有没有其他出路?这是我们俩唯一的出路。” 面对琇然提出的疑问,夜诚无奈的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慢慢从这谷底里找出另外的出路。 我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好?今晚我们怎么办? 面对两人现在的处境,琇然也只能听从夜诚的建议。 于是二人同行,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寻找可以出去的路径。 越往谷底走深处走,深处的景象更是令人惊奇。沿途的景色,并不是想象中那般荒凉无垠,令人唏嘘。而是出人意料,焕然一新,生机勃勃的一片新景象。 翠绿的藤萝络在一起,施延在形状千奇百异的陡壁上。林木葱笼,枝繁叶茂有遮天蔽日之势。野芬遍地,芳香飘逸。此地位置隐秘还如此幽静。真乃仙境也! “夜诚大哥,这里环境可真好,空气清新怡人,峰峦连片,花香四溢。这里环境这么好。你说这里会不会有神仙?” “有神仙才好呢,他能把我们俩带出去。不过万一他是个不好说话的神仙,可就不好说了。那他就会怪我们,闯入他的地盘,打扰他的清修。” “这怎么可能啊?这里环境这么优美,如果真的有神仙住在这里的话,他能把这里打理得那么井井有条,环境美而清雅。这老神仙肯定是个心细和善的神仙。就像夜诚大哥这样。这儿那么美,连我都想住在这里了。” 琇然望着这优美的景致,心情愉悦的问笑夜诚,被夜诚倒了盆冷水。她却反驳着。 “琇然,你又拿我说笑,我哪有姑娘你说的那么好。我可不敢妄自菲薄,自比神仙。也是,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如此感觉。这里的景致确实漂亮。如果非要住在这里的话,我有一个想法,那就如果能和心上人住在这里,二人山栖谷隐,遗世忘累,做一对逍遥快活的神仙眷侣。” “夜诚大哥,太谦虚了。你武功那么好。心地又那么善良,乐于助人。你可别忘了,人家都管你叫上仙的。这我们大家都是知道的。怎么能够说是妄自菲薄呢?” “我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好?你真的这么认为?” “嗯,整个长安城里有谁不知道?有个活神仙的存在。” 琇然听夜诚这不自信的疑问,坚定且认真的对其笑道。 他们走着走着,远远的就看到一座红檀木亭子。这座凉亭,亭行方正,棱角分明。走了这么久也累了。于是两个人就在这意料之外的。亭里,休息了片刻。再继续前,行寻找出路。 走着走着,琇然和夜诚远远的就听见哗哗的水流声。 二人走近一瞧,眼前并非一条清澈的溪流或者河水。而是一泓清如明镜的湖泊,这个湖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整个视野一眼瞧上去,就四个字,‘宽阔如镜。’ 非河,非江。一个有些面积的湖泊为什么又会发出哗哗的流水声呢? 那是因为,这面湖泊一面背靠连绵的山峦,山面上有一小瀑布不急不缓的从陡峭的山崖上顺滑而下。在这条小瀑布旁边,由于常年属于湿润的状态,岩石缝和岩石上布满了碧色绒绒的青苔,这条瀑布虽然不知源头何处,但可以确定的是它,给予了这一面湖泊源源不断的水源。 “这里的水好清澈!” 琇然望着这源源不断的瀑布,淌入湖中,感叹。 “要不是咱们意外掉下来,还真不知道有如此世外桃源。不过咱们还是先找到出路再说。能够出去就能够再回来,等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好好欣赏美丽的景色了。” 于是二人略过湖泊,继续前行。 天色渐晚,天边云霞在落日的余晖的映衬下,退去了,白天洁白的遐衣。换上了橘色系的彩裙。红日以至山腰处。 琇然和夜诚在这个偌大的山谷里,寻了半天也没找到任何出路。更没发现有任何人迹。 直至落日的余晖全然散尽,夜幕缓缓降临。二人在这个陌生的山谷里依旧毫无头绪。 “夜诚大哥,我们这该如何是好?我们两个人在这山里转了这么久。都毫无出路。现在该怎么办?天都黑了。要是在晚些,我们别说,想找路从这出去。就是看路前行都困难。” “我也不知道。琇然,你累不累?” “还好。夜诚大哥,你是不是累了?” “是有点。走了这么久。难免有点腿软。你这个姑娘的体力比我这个男儿的多。看来,我出去以后得抓紧练功,强健体魄了。不过走了这么久,我大概知道这是哪了?这些路也没算白走。” “夜诚大哥,你想起这是哪了?那你是不是知道我们该怎么出去?” 琇然一听夜诚怎么说,急忙问。 “我并不知道怎么出去。只是当时我给你寻找住处的时候,土地爷爷曾经告诉过我。你的住处方圆之内有九百里。你的住处那块地方,包括外面的林子。大概就有二三百里的地。这九百里的地方,包括悬崖底。所以我们今天从悬崖上掉下来。想从这出去可没那么简单。因为这里有六百里,我们两个要想找到出路,从这出去。那就得把这六百里的山谷,通通走完,才有可能找到出去的路。那还得是这个山谷有出路,不是个死胡同。” “那今晚我们怎么办?住在哪儿?就算我们把腿跑断也不可能,一天走完六百里的路。山谷里有无出路另当别论。要是没野兽还好,不然我们还没等,走完。今晚就被野兽给吃掉了。那死的多冤枉啊。” “放心吧。琇然,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不可能让野兽吃掉你的。我会保护你。哪些家伙要敢来正好成为我们的口中食。因为我们两为了找出路,还没吃饭呢。” “夜诚大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因为有夜诚大哥在,小女子时刻都是安全的。不然夜诚大哥,你也不可能在每一次,小女子有危难之际,都出现的那么及时。搭救于我!” “姑娘,你说的哪里话?路见不平出手相助,是举手之劳。而不是我出现的及时。” “那就是我们有缘相见,行了吧。” “差不多!” 两个人就这样,边走边聊,不知又走了多久。好不容易发现一个山洞。 谷中山洞留宿,也并非全无用处 当二人走进近时,在这个林深叶茂的大山谷里。居然还潜藏着这么个山洞。这个洞依树而傍。石壁上零星的散落着绿苔,洞口洞口垂髫青翠欲滴的绿藤,攀附在石壁上。有荣就有枯。一旁燕麦兔葵,满地枯枝落叶。二者形成鲜明的对比,又相互彼此映衬。给这大自然留下鬼斧神工的杰作——山洞增添了一番别样的风采。 这此山洞说起隐蔽,亦不隐蔽。说其不隐蔽他又令人难以发现。 说不隐蔽是因为洞口处没有覆盖,任何碎石杂草,一眼望去还有些浅显。说隐蔽是因为它在这个偌大的山谷里,潜藏得如此之深。如果不走到此处,也不会发现,有它的存在。 夜诚和琇然两个人往里走了走。这个石洞没有在外面看到的那么浅显,而是里面十分宽敞。这个山洞显口袋状,外窄内宽。 天已黑。今天晚上二人总算能找到一个歇脚的地方,不至于露宿荒野。 “我们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山谷里。看来今天想找到出路,是不可能了。六百里的路也不是那么好走完的。只能在这山洞里将就一晚了。” “也只能这样了,不然大晚上的我们只能在外头吹冷风了。我到外面去捡些柴火,把火升起来。我们可以照明。如果有野兽也可以用火来驱赶野兽。后半夜也不会显得那么冷。” 说罢夜诚,就走到洞外,在洞旁杂草丛生,枯枝满地的地上,随手点的一些干草树枝。回到山洞里把火升起来。 火堆升起来后,夜诚和琇然坐在一起烤了一小会儿火。就起身走向洞外。 琇然先是没在意,后见夜诚久久不回来,还站在外面不远处。倚在石壁上。就出言询问。 “夜诚大哥,你怎么不进来坐?一个人站在那外头干什么?外头那么冷。” 夜诚听到琇然呼唤自己从外面走进来。 “我没事儿,没干什么。就想在外面守着。你要是累了的话,你就先歇着。不用管我。” 说完他就又转身走了出去。 琇然见此也没再说什么。 夜诚就这么在外面站着,玉轮东升,直至中天。夜已深沉。 夜诚再一次往回走,进入山洞时。琇然已经睡熟。他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衣,给人家姑娘盖上。又再一次转身出去守在洞外。 晨曦初雾,天空雾气朦胧。晨光微熹,旭日破晓。司晨高歌,日月交替。又迎来全新的一天。 琇然醒来后发现,夜诚的衣服盖在自己身上。他人却不见了。正想起身去寻找时,看到自己面前有一把银白且带有鱼鳞纹的长剑,剑的旁边还赫然写着两行大字:我找食物去了,等我。如遇危险用剑护身。 琇然看完夜诚留在地上的字后拾起地上的宝剑。从上到下端详了一番夜诚留给自己的剑。只见这把剑的剑鞘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点点银光。从剑柄到剑尾。都十分精致。 不知过了多久?夜诚才从外面回来。“夜诚大哥,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等久了吧。这山里头也没什么野兽,连只兔子都没有。我边找出路,边看有什么活物可以吃的没有?弄点回来。结果一个有气儿的都没看着。就在树上到找了些果子。想着你快一天没吃东西了,就带了些回来。想着让你充充饥,扛饿。放心吃,这野果没毒,吃不死人的。我都替你尝过了。” “夜诚大哥,你这是怕我怪你。出去没找着吃的,随便找来这山里的野果。让我吃,说你毒害我。就先搪塞我吧。我告诉你,就算果子有毒我也吃。因为我知道只要有夜诚大哥在,你是不会舍得眼睁睁的让我死的。你肯定会救我。所以我没什么后顾之忧,就算有毒,我也大胆放心吃。因为死不了。” 琇然边接过夜诚递过来的野果。笑言。 谁知道夜诚,同样毫不留情的回击道,“那可不行。这荒郊野岭,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我想救你也有心无力。所以我给你吃的东西,还是我先尝过才保险。” 二人相视而笑。 “夜诚大哥,如果没有出路,我们俩该怎么出去?” “天无绝人之路,总该会有能出去的地方。大不了我们把这方圆六百里的地方都走一遍。晚上我们再回到这里。前一天走过的路,第二天我带着你,到了那里我们再继续前行。晚上我们再回到这里来。白天我去寻找食物的时候,也可以先探一探,有没有出路。如果没有,回来我们一起的时候,我再带你往前走点儿。这样一来,很快我们就可以知道,这个山谷里到底有没有,一条合适的出路了?” “现在看来只能这样了。夜诚大哥,你又受伤了?” 琇然看夜诚受伤的地方又再次沾染上更多的血迹。关切的问。 “没有,我只是给我手臂上的伤用匕首放放血。这样淤血得到排除。伤口会愈合的更快。” “怎么?你出门,还随手带着匕首啊?” “那当然了。出门在外,行走江湖。江湖险恶,不带件兵器防身怎使得。我其实我不用带匕首也是可以的。因为只要用的顺手。任何东西对于我来说都可以是武器。” “嗯,我明白,知道你厉害。深藏不露。为人低调,这可是小神兽经常我面前唠叨你的一句话。小神兽说,主人总会在他耳边唠叨,为人要低调,做事不可太张扬。” “看来我说的话,也并非全无用处。它多多少少是听进去了点。其实我这个主人说的话。小神兽,听没听进去?学没学会低调?我不知道。但我唯一知道的是,这个贪吃的小家伙,跟着胡风他,学拍马屁的功夫。倒拍的挺响亮。” 填饱肚子后,两人继续前行,寻找,离开这座山谷出去的路径。 二人就这样走走停停。累了就席地而坐。渴了就喝这山中山泉,溪流,湖泊中的水解渴。饿了。就从树上摘来野果充饥。 谁让谁见官还不一定,留下的伤口会疼更久 王家,王莫仁王大少爷,正懊恼着。因为他让手下人办的事又办砸了:“怎么样?我让你们办的事,你们办妥了吗?” “回禀少爷办,妥啦。你让我们干掉的那两个人,我们干掉了。他们已经落入悬崖。那悬崖深不见底。就算他们俩命再大,能侥幸活着。也是个半死。” “两人同落悬崖,我让你们杀一人。你们给我弄死俩。买一送一吗?还有一人谁呀?男的女的?” “是个女的。那男的武功贼好。人长得也俊俏。” “男的武功好,俊俏就对了。本少爷就是想让他死。最好是死无全尸,错骨扬灰的那种。他武功不好,我也不会找你们,帮我去杀他。我直接自己去,还省钱。又何必花钱买你们帮我去呢?陪他一同落入悬崖的是个女的?” 王莫仁听着他买通的杀手,汇报着刺杀的情况。听着这话直接就恨得夜诚永不超生了。 “对的,少爷那姑娘长得真就跟个天仙似的。是我们有生以来见过长得最好看的姑娘。那男的还挺护着她。不过是那位姑娘失足落入悬崖,那家伙跟我们打着打着自己跳下去的。” “混账东西!老子让你去给我杀我的情敌,谁让你伤我的女人来着。” 王莫仁一听到这番话,立马就意识到不对劲,慌了。直接给跪在地上汇报情况的杀手头子,猛踹一脚。“滚!” “要我走可以,但我们兄弟为你办了事,你得给银子。”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想要银子。” “你请我们来办事,杀人!我们为你卖力,你还想赖账啊。你今天如果是不把银子交给我,信不信我到官府去告你一状,说你买凶杀人。” “有本事你去啊,本少爷在这儿等着你。看见了官到底是,你把我送进去。还是我把你送进去?再不滚蛋,你就试试!我就一句话。让你到我父亲的刑部里。感受一下大牢是什么感受。体验一下那数百种酷刑。是怎样的滋味?不怕死的,你就试试!还不快滚!谁让谁见官还不一定呢。” “算你狠!” 听完这话,那杀手留下三个字就一溜烟跑了。 现在王莫仁坐在自家床上回想着,杀手回来汇报完成任务的话,甚是后怕,现在他只能祈祷琇然,大难不死,平安无事。 —————————— “二哥,五哥在吗?” “没看着人。” 胡风和胡义来到夜诚住处,寻了一圈没有发现有人。 兄弟二人就在小院里坐下。 “二哥你说五哥去哪了?怎么都没见着人?”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你说五哥他会不会,像是哥那样去游山玩水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剩下我们兄弟二人了。二哥,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还能怎样?就这样呗。就只剩下寂寞了。” “啊嚏!” 二人话间,胡风突如其来的一个喷嚏。把胡义吓的不轻。 “六弟,你怎么啦?着凉啦?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你可得振作点。照顾好自己。因为你还有夫人要照顾呢,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你的夫人?” 胡义略带戏虐,笑言。 “不是,二哥,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弟我还活的好好的。又没灾,又没病的,振作什么?我应该没有着凉,这种天气,一点都不冷。我个人觉得是五哥故意躲起来,不见人。在某处说我坏话,骂我呢。人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打喷嚏有可能是有人在骂你。至于打多少个?是在骂你。我记不得了。反正今天我没少打喷嚏。今天五哥又不见了。他肯定躲起来,没少说我坏话。” 胡风闻言先是略微一震。脸色立刻就不好了,带着狐惑反驳道。 —————————— 夜诚和琇然在这山谷里,一边找出路一边玩。 他们遇溪玩水,踏过那水中石路上,走上那林中木桥。二人欢愉的模样,全然不像迷路,想要寻找出路毫无头绪的人。反而像一对有情的人儿,相互嬉戏玩闹。 两人玩累了,就是离开水,上到岸上,随便找块草坪就地而坐。日已上三竿。赤日炎炎。皎阳似火。 琇然坐在溪边的草地上,夜诚去寻找他们中午的充饥之物。今天的午饭——野果。 琇然坐在溪边,望着那涓涓的细流。浑然不知正有一危险,悄悄向其靠近。 一条身长约一丈的乌蛇。正缓慢的蠕动过来,冷不丁的在琇然近虎口处来了一口。 “啊!有蛇啊!” 当琇然反应过来她已经中招了。咬她的那条乌蛇,已经在她眼前光明正大的溜走。 寻找食物归来的夜诚,听到琇然的大喊,有蛇。快步赶上来,果真发现一条蛇正明目张胆的从自己面前经过,还不忘抬起它那脑袋似乎得意的以示挑衅夜诚。 “夜诚大哥,有蛇。就是那条蛇,别让它跑了。” 闻言,夜诚也没惯着刚才抬头挑衅他的乌风蛇。从不乱杀生的他居然给了那蛇一飞镖。直接让它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琇然,别怕那蛇已经完蛋了。你没事儿吧?有没有受伤?” “有,被那家伙咬了一口。” 琇然才起那一只被咬的手,将伤口递到夜诚眼前。 “夜诚大哥,我真的好怕。这条蛇,有没有毒啊?我也不知道这条为什么会突然咬我?我会不会死啊?如果我不幸中毒死了。你记得,把我从这带出去。找个像这里一样美的地方,把我埋在那里。每年清明,端午,你记得让小竹给我上柱香烧个纸。姝婻公主要是想我了,也可以到我的坟前去跟我说说。还有,我想告诉你,夜诚大哥我和你在一起的这一天,是我这一辈子中最开心的一天。我在九泉之下也会记得这一天的。” “琇然,你要是真的这喜欢这儿,我直接把你埋这儿。也用不着每年辛苦小竹到你的坟上,上香烧纸。不用麻烦大家每年都来看你。是我自己一个人把你给埋在这里的,我就把我的轻功练得更上一层楼。一个人,来到这谷底。来看你,陪你说话。年年如此。这样你就不用在地府。一直记得我们昨天到今天一起落崖。在一起的日子了。这样可好?” 夜诚听着琇然说自己被蛇咬了一口之后,就交代起了后事。他将错就错的搭话。本想要逗逗她,但最后实在编不下去了。直接一下子笑出声。 “夜诚大哥,我被蛇咬了,都快中毒死了。我跟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你还笑的出来。” “傻丫头,你不会死。你真是闺中小姐没见过世面——瞎操心!刚才咬你,被我杀死的那条是乌蛇。它没毒!至于它为什么突然咬你?可能是个巧合,或者是你运气不佳的意外。你要是真怕有毒的话,我可以用匕首给你放点血。不过比起被没毒的蛇咬。如果蛇咬的不深,只留下两个浅浅的牙印。被刀子割伤,留下的伤口会疼更久哦。怎么选就看你自己了,反正你肯定是不会死的。想好了告诉我。我帮你!我先去把那条蛇给埋了。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 这两个人到底去了哪里?都算计进去了 “胡公子不好了。我这小姐又不见了。” 小竹这丫头急匆匆的跑到公主府。 大家都在那儿。胡风听到这一句话,并没有着急的意思。反而不慌不忙,信誓旦旦的回。 “姑娘,你莫急。巧了,我家哥哥也不见了。所以依照我的判断,你家小姐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已经一天都没见着我家小姐了。我很担心她又遇上坏人。就像上回那样,失踪了两三天。结果是被坏人被绑架了。” “我想应该许姑娘不会这么倒霉。每回失踪都遇见坏人。况且这回连我家五哥也失踪了。有哥哥在侧。我想问题不大。” “你可真是心大呀,姐夫。你说的倒轻巧。问题不大。是如果夜诚大哥和琇然在一块儿。琇然当然是安全的,问题不大,但如果他俩不在一块儿呢?那问题可就大大的了。而且有谁又能,真的确定这两个人是在一起的。小竹,你别担心。我们陪你出去找。如果今天找不到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我就让皇帝哥哥一边张贴告示,一边派人去找。你放心,你家小姐不会有事的。她福大命大,你忘了那月老说的话?所以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爷就如此安排,肯定不会让琇然这么早就遇到危险,死掉。我们也一定会帮你想办法,找到你家小姐的。” 姝婻一听反问胡风,然后安抚着小竹不要担心,并说出了自己的寻找策略。 无影,“公主说的是,我们大家先出去找找,如果真的实在找不到,我们再另想办法,让皇上帮忙。长安城就这么大。公子和小姐两个活生生的人,不会就这么凭空消失的。我们还是先出去找找,再下定论吧。” 于是一众人就开始分头满城寻找。但最终漆黑的夜已降临还是没有能够见到琇然或夜诚的身影。只能失望而归。被迫实行第二个方案。第二天让当今圣上齐天允,贴告示。派人寻人。 一众回到胡风住处。胡义“大家有没有什么收获?” 驸马潇允“没有看见人。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去了哪里?就似乎这么凭空消失了。” “要不公子姑娘你们先歇着,我再出去找找?” “不必了,无影既然白天都没找到天色,这么晚了我们再找下去也不是办法。明天我入宫,让皇帝哥哥派人帮我们找。在贴出告示。” 胡风“是啊,无影,急不来。而且天都黑了,你也不好找。还是等明天再想办法吧。” “师兄这次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失踪,是不是遇上什么伤家寻仇了?” 妙冉“可我们也没听说,五哥他有什么仇家呀?” “是呀。二嫂,你放心,应该不会。五哥,这么善解人意,乐于助人,怎么会跟人结怨呢?他呀就是个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去伤害别人的人。” 胡风这么一回答立马就被胡义给反驳回去了。 “不,五弟,乐于助人不假。但仇家还真有一个。” 青枫“谁?知道了就别卖关子,快说!人命关天!” 大家闻言,既疑惑又好奇。 “王莫仁!”胡义郑重其事的说出了这一个名字。 姝婻“王莫仁?” “对,没错!你们想想。夜诚之所以会和王莫仁结下仇怨,是因为他当街抢了人家的新娘子。秋水,许琇然姑娘。” “要是真是,那王家少爷,也再一次绑架了我家小姐。可怎么办?”小竹听了胡义这么一分析,整个人更慌了。 “说的是这么个理。小竹,你放宽心。还有我们在呢。明天我让皇兄派人去找找,查一查。如果真是那家伙干的,本公主定不会让他有好下场。明天我们再仔细找找,人多力量大。” “现在只能这样了,大家就先回吧。” “那就先这样了,我们回了。” 公主和驸马,无影、云露和青枫等人都回去了。 “冉冉你也和大家一块儿回去吧。先别等我,我还和哥哥有些事情要说一说。” 胡风把夫人妙冉支开后,胡义,“六弟,你想要跟我说什么?我怎么感觉你五哥丢了,你一点不着急。听到琇然姑娘也不见了,反而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出事。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二哥,不是我五哥丢了。我不着急,如果他要是真丢了,我肯定会比任何人都着急。你忘了?我和五哥可是孪生兄弟。我之所以会有些幸灾乐祸,是因为我有预感,我的这位丢了的哥哥,并没有危险。甚至此刻我觉得他应该还过得很开心。我在想如果,五哥真的开心,我们又何必去管他,打扰他呢。他这家伙好不容易十多万年来终于铁树开花了。我们就没必要去打扰他。这铁树都开花了,我们何不等开他结果呢?” “说的对,难怪你半点都不着急,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可是这花这果是什么意思?从哪来?你为又什么不把这一切告诉大家呢?害我们四处跑了大半天,差点把整个长安城给翻过来。” “这花和果哪来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此刻我唯一可以感应确定的是五哥,应该很开心。如果许姑娘是跟他在一起,那危险肯定是没有的。哥哥武功这么高,两人在一块儿的话,绝对安全。至于我为什么没有告诉大家,你也看到了我那个公主小姨妹有多霸道。既然她想霸道,出风头。那我就随了她的意。我也省心的多,不用白费口舌与其争辩!” 胡风说这番话的时候,一脸的洋洋得意,似乎这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之中。 “是一切尽在你的掌握之中。看不出来呀!原来你早有预感,这都是你的算计。你为了报复你家姨妹。结果把你哥我,你嫂子,还有你家夫人也都算计进去了。弟弟,你可真够狡猾的呀!” “这样我的计划,才能称得上是滴水不漏,天衣无缝。只有天衣无缝才能,瞒骗过你们所有人呀!其实吧,我们想要找到五哥并不难。因为还可以让小虫子帮忙,他肯定知道哥哥在哪儿?所以我,根本一点都不担心五哥。” 胡义听完这番话,兄弟二人心照不宣的相视而笑。 在这里住也挺好,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真让胡风给说着了。夜诚和琇然这两人,在这大山谷里头。还真就挺开心的。完全没有了,一开始迷路时的慌张。现在反尔好像是结伴同游到此赏景的。 夜晚两人回到山洞里夜宿。 “夜诚大哥,我觉得这里也挺好的依山傍水。” “是挺好的,山水交融。不为是一个好住处。琇然要不这样,等咱俩出去。等咱们找到了各自的心上人之后。就带着我们彼此的心上人,一起定居在这里可好?这九百里的地界,咱们一二分。你一我二,你们吃点亏。就住在上边儿。等我再把我的轻功再练练,带着我的意中人,到谷底里来。我们四个就定居在这里。这样还能时常见面聊天。” “这个想法不错。但不行不行。夜诚大哥。你这如意算盘,盘算的好啊。凭什么,要我一你二?” “那好啊,你二我一也行。不过你俩得自己想办法下来,是先声明了。我可不帮你们。” 琇然听了夜诚的建议,感觉还挺不错的,但是对于他的分配表示疑惑和不合理。就此夜诚也做出了“让步”同时亦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琇然想了想,说的也是。如果自己贪心,想要在谷底处。怎么来去自如的来回就成了问题。于是也只能同意如此分配。 “说的是,这也是个问题哦。既然如此,我一就我一吧,我要上边儿,上面方便,我住了那么久也习惯上面的环境了。做人可不能这么贪心。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出。在这里住着也挺好。有吃有喝的。” “我们来到这里,寻找出路的这些天。出路是没找着,我们确实也饿不死,不愁吃喝。饿了吃些野果,充饥。渴了饮山中泉露。还有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所造就的景致。也算不虚此行了。可惜的就是没能见着一点荤腥。这两三天,见着唯一能带口气,就今天咬了你一口的那条乌梢。都死于我手了。要想定居在这里,得做好心理准备和有毅力,每天吃野果饮山泉度日。” “能和意中人住在这里。长相厮守。喝泉水,吃野果度日也挺好的。夜诚大哥你今天是怎么想的?居然能这么坏,吓唬人家。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怕。” 琇然请问夜诚今天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调侃自己的想法。 夜诚也十分真诚,如实回答了,自己当时的想法。“怎么想的?我就想逗逗姑娘,但最后实在编不下去了,把自己都逗乐了。有什么可怕的姑娘你不是说,只要有在下在,一定不会让姑娘有事的。为何又会担惊受怕起来呢?” “这个嘛,公子你就猜呀。” 琇然听完并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卖起了关子。 “你还说我坏。我看姑娘你这丫头,比在下更坏。问题是你问的。我回答了你,当我问你的时候,你还卖起了关子。” “我想留住在这里不假。但我真的担心我们会找不到出路。出不去永远困在这里。” “那有什么可担心的?没有出路,出不去。被困在这里,就定居在这里呗。就只有你我二人。就像你说的那样,有吃有喝的,我还有位红颜知己相陪,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可夜诚大哥,不是说,你还要找恩人报恩的吗?就甘愿恩人没找着,陪我留在这陌生的山谷里?” 琇然一听,语气中略带狐疑之色问。 “当然,难道我还骗你不成?恩人没找着,如果出不去的话,大不了不找了。始终都是欠着人家的恩情,那就把恩情倩的更久些,下辈子再还她。我本想着如果能找到我就以身相许,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但现在仔细想想。她这么久不出现。可能是知道了,我想以身相许。人家看不上我,就不出现了。那我还不如等到下辈子,等我忘记了前世记忆,因果循环。来世换一种方式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就你我二人相伴,隐居在这鲜为人知的地方。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娶你!这样我们彼此就名正言顺了。” 夜诚前半部分说的轻描淡写。后面那两句。眼神中却显得那真诚,坚定。 二人对相视,琇然先是一怔,一双秋水剪瞳的大眼睛里,似乎若隐若现着淡淡的泪花。她就一脸羞涩的低下头去,摩娑了一下自己的裙罢。然后立刻抬起头,笑道。 “夜诚大哥,别开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这怎么可以?你要报恩。说了要以身相许人家。怎可轻易反悔。就算你愿意与我定居在此。可你违背了你和恩人长相厮守的誓言,我愿意嫁你。我们俩人在此长相厮守。可万一有一天她突然出现在你眼前。你先许诺她的。我就是小了。让姐姐知道了,那还得了。不得把我撕碎了,说我献媚,抢了她夫君,夺了她的位置。” “那可不一定,我娶了你。你就是我的夫人,我不得护着你。就算我先许诺她,也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我们两个躲在这儿,有谁知道?我们在此地。她不来,你不就是姐姐。” “真的假的?要是出不去,夜诚大哥你真敢娶我?你若敢娶,我便敢嫁。” “那当然,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如果半年之内我们俩出不去,你我二人就定居于此,我娶你。” 夜诚语气肯定眼神诚恳,琇然一见“哎呀,不说了,不说了。怎么越说越认真了?夜诚大哥想不到你表面人畜无害,居然那么会调戏姑娘家。而且你这逻辑,也太过周密了。我接不上。这个冷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 “我这叫声情并茂。上当了吧?怎么?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你这丫头说不过我,还想反悔,耍赖呀?我不是表面看着人畜无害,就不会玩心计。我只是不屑于玩这些,你想跟我玩,还嫩了点儿。在下,对刚才我的失言给姑娘,赔罪了。多有冒犯。还望姑娘勿见怪。” 夜诚起身琇然躬身赔罪。 “话头既是小女子挑的。那就见怪不怪,不能怪公子。刚才有冒犯之意,还请公子见谅。” 这二人在晱晱的火堆旁有说有笑。不知道这俩人说的这番话真的是玩笑话?还是自己的真心话,当成玩笑。借此告诉对方,就说了出来。 是真心还是戏言?想必只有他二人自己心中最清楚。 谷中独处,离开山谷 在二人谈笑后,琇然望向洞外,看到一群闪烁飞舞的照夜清。 “夜诚大哥,你快看!谁说这山谷里头没有带气儿的。好多萤火虫。” 琇然和夜诚向洞外走去。一群密密麻麻成群飞舞的萤火虫,如星般散发着荧荧黄光,宛若一颗颗会飞动的星星。 山风在幽静的山中肆意呼啸,夜幕中,漆黑的天空上银白色的晓星散发着点点清冷的寒光。与飞舞的萤火虫,为黑夜中的山谷增光添彩。 “好美呀!夜诚大哥昨天我们刚来的时候。昨晚怎么就没发现?这黑夜中的山谷,也能有如此壮观的景象。” “昨晚可能是我们刚到这儿。人生地不熟,又找不到出路,太过紧张,忘记欣赏夜景了。现在发现也不晚啊。静下心来仔细赏景吧。而且今天好像是七夕。在七夕这天能看到如此美丽震撼的场面,也不算辜负。” 说罢,这二人静下心来欣赏这成群的照夜清与星星相照应形成的光明场面。 夜里的山风时不时从谷中掠过。发出呜鸣声。如同一曲断断续续的乐曲。二人欣赏了好一阵。夜诚就此突发奇想,问琇然“琇然,你想不想在这样震撼的场面中,感受一下空谷回响的绝妙。” “什么意思?夜诚大哥。” “想请你听首小曲。感受一下与自然交融。” “甚幸!” 二人说罢,夜诚拿出了自己的冰箫。开始了情景交融的吹奏,当那悠扬的箫声,成群的萤火虫便一拥而上,迎了过来。带着呼啸的冷风响彻整个空静的山谷。夜诚如松样挺拔的身姿。一身鹅黄衣袍,随风飞扬。满天闪烁冰冷的星光下,夜诚在萤火虫,荧黄的荧光照耀下。整个人周围闪闪发亮。如同众星捧月。那场面十分浪漫动人。亦堪称一大“奇观”。琇然一边听曲一凶看得也是津津有味。乐在其中。 一曲演奏完毕。夜已深。二人回到山洞中休息。 夜诚“天晚了,早些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继续找出去的路呢。” “急什么?我们都说好了,要定居在这里的。就算找不到出路也没关系。我们这两天都是边玩边找。明天继续。” “姑娘,你当真想了在下在此住下吗?” 琇然没有正面回答,嫣然一笑。“我们现在该做的是什么都不要想,早些歇着要紧。” 然后两人就各自靠在自己找的地方山洞的石壁上准备休息。琇然躺靠在了,升起柴火的附近。而夜诚却在山洞里找了个背光的位置。在地上扒拉了几下后,直接躺那儿了。 “夜诚大哥,你过来呀干嘛?睡在那里?黑黢黢的。你就不怕有蛇鼠虫蚁之类的动物找你麻烦?” “没事儿,我不怕!你放心。睡吧。我就睡这儿,挺好的。背光!容易入睡。” “你还是到这儿来吧,我们两个挤挤也好。这里地方那么宽敞,其实也不挤。还亮堂。夜里冷。这儿有火夜里也能暖和些。快过来呀,难道你还怕小女子把你怎么着不成?我又不会吃人,你何必如此躲着我?” “姑娘,你误会了。在下可没有那个意思。” “那公子你为何不敢靠近小女子?” 夜诚没有作答。 “夜诚大哥,咱不闹了,你就过来吧。其实是我有些害怕,你过来陪我。我心里有安全感。” 琇然这两三句话,话音才落下。夜诚就从那背光的地方过来了。也不知道他是何时起身的? 总而言之,千言万语还是不及琇然一句“害怕”。需要有他在才有安全感。这句话一出,夜诚火速闪现。 夜诚默默来到琇然身旁,脱下身上的外衣。坐下,然后缓慢开口。 “你要是真害怕,如果不嫌弃,就靠在我肩上睡吧。这样就更不怕了。也许会更让你有安全感,夜里冷也能更暖和些。” “不嫌弃。只要夜诚大哥不嫌弃我,就成。” 夜诚没有说话,只是浅淡一笑。 然后两人并坐靠近,靠在石壁上。琇然轻轻的依靠在夜诚肩上。夜诚就将自己刚脱下的外衣,给姑娘盖上。他一只手轻搭在琇然肩头。二人紧紧相依偎在一起。还真就像一对落难荒野的有情人。 “夜诚大哥。” 后半夜的时候,夜诚突然被琇然这一句话猛然惊醒。 后来发现这丫头居然是在说梦话,虚惊一场,还以为她睡在自己身边都能遇上什么危险的。 夜诚醒来后还顾着扶了一把琇然,护着她的头。然后轻轻把她放倒在地上。给她盖好身上的衣裳,再去把一旁的火弄得更旺些。还静静的偷看了一会儿熟睡中的琇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第二天一早,夜诚又早早的起来,寻找两人的食物,顺带探路。 结果天有不测风云,忽然下起了滂沱大雨。琇然一早醒来,看到外面下起了雨。夜诚又出去了就十分担心。就盼望着他尽快回。出现在自己眼前。 不出意外的,夜诚遭大雨淋,变成了落汤鸡。但他还是如期带回了可充饥的野果。递与琇然。 望着浑身上下湿透了的夜诚。琇然眼里微闪着泪花。不知是感动还是愧疚。伸手接过夜诚递过来还带着水渍湿漉漉的野果。 “怎么了?快吃呀!是不是连着吃了两三天果子,就腻了?如果是那个怎么好?我们昨天还说要一起定居在这里呢。告诉你个坏消息,今天我又没找到出去的路。如果现在就吃腻了果子。留在这里以后天天都要吃,可怎么办?” 琇然没有回话,只是不迭的点头。 当二人吃完“早饭”外面下了好一阵的大雨,也放晴了。 两个人又一次一起外出寻找出路,不过因为两人昨晚的那个约定,他们寻找出谷的地方,没有了刚到这里时的茫然,比前两天外出时都要放松,步伐也变成了漫步。 “也不知道,小神兽在家里小小竹把她照顾好没有?” “担心那小家伙干什么?它只要有吃有喝,就万事好商量。招待不周的话,大不了就是赌气离家出走。” 两个人漫步时,琇然突然想起神龙,这条神兽小龙。 话音未落。夜诚忽然想起,想要出去还不简单,怎么把这小东西给忘了?“对哦,我们想要出去。不一定要走完整个山谷。神龙这个小家伙也可以带我们出去。你提起的话,我差点就忘了,我还有一只贪吃的神龙兽。琇然等我叫来你口中的那只小神兽,我们就能从这出去啦。” “那夜诚大哥,我们被困在这里,你打算怎么叫小神兽来呢?” “召唤。因为每只神兽和自己主人之间都有口诀或者可以心理感应。只要念动对应的口诀召唤,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灵感应。让自家神兽感受到主人的召唤就行。” 说着夜诚便开始召唤神龙。前来拯救自己。 另一边大家齐聚夜诚住处,小竹一来到此地就急切的询问姝婻,“公主殿下,我家小姐找到没有?” “还没有。我已经让皇帝哥哥派人四处寻找,张贴告示了。小竹你别太忧心了,你这小姐一定会没事的。不管怎么样,我们是一定要找到你的小姐的。还有本公主在呢,放宽心。” “唉~” 公主话音才落,就听着传来一声叹息。 “小虫子,你不帮忙就算了,你还叹什么气呀?你家主人丢了,你是一点都不担心呀。你知不知道你家主人现在在哪?” “六公子,您这不是强虫所难吗?不,是强龙所难。我怎么知道主人在哪?主人出去的时候又没带上小龙我。主人现在失踪了,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而且我一点也不担心主人。我家主人的武功可谓是登峰造极,无人可匹敌。就算小龙不在主人身边,还有我们家小七在。我想主人,也能轻松摆平所有危险。” 在桌上的一个斗笠杯里,神龙这小东西正以小青虫的形态,泡在冷水里沐浴。虽然水不是温的,但是这小家伙也挺惬意。只见它只露出一个脑袋,两条细长的触角直挺挺的立在它的脑门上。仿佛随时接收外界向它传递的信息。 这小东西一番话下来。竟让胡风无言以对。就这么愣愣的看着泡在水里的小神龙。 “主人,我来啦。”泡着泡着澡的小虫子突然间就飞了出去。那速度飞快,还溅了些许小水花。到胡义身上。 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大家被神龙这一举动给吓得愣了一下。 “小泥鳅,你去哪儿,干什么?搞得这么吓人。还神神叨叨的。” “主人在召唤我,我找主人去。” “主人,小龙来啦。许姑娘,主人。我们大家可都在找你们呢。你们俩怎么在这儿?让小龙好找啊?” 神龙这小东西,从可可爱爱的小青虫,变大变长了数百倍。成了一条威武霸气的金色大龙。它那珊瑚般分叉的龙角,颔的两侧有两根细长却又有点微卷的龙须。四只五指壮健有力的爪子。那数丈长的身躯,整齐紧密的排列着片片耀眼的金色鳞片。通体闪闪发亮,额外霸气耀眼。 “怪我咯?你作为我的神兽,你自家主人丢了。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和姑娘两个人。两天多前就遇险从上边林子的悬崖上,掉入了这山谷里头。要不是我们俩福大命大。老天还没打算收我们。没死成。你这小东西,见到我们的第一眼,不是想着法儿把我们带出去。倒先责怪起我来了。这可还像话?” “小神兽,你不知道我们不是故意跑这儿来,让你不好找到。我们从悬崖上掉下来。都已经找了两三天的出路了。也没找到能出去的路,如果你不来的话,我们都打算把整个山谷走完,看看有没有出路。” “姑娘,不是小龙说你们按照你们这走法,就是半年也走不完这整个山谷呀。这都两三天了,还没走的完一里地呢。姑娘,你是不是忘了我家主人可是会轻功的。直接让我的主人带着你。从落下来的地方再飞上去不就成了?” “这几十上百丈的悬崖。有本事你飞呀!你来试试。这功夫再厉害,我又看你能有多大能耐和把握飞多高?要不是我俩落在草坪上。有可能现在,我们早已变成两堆土。你小家伙想要说风凉话,只能到我的坟头上去。去对着那隆起的土堆,哭丧,吊唁了。” “好好,主人。小龙错啦。您别上火。我这就带二位出去。许姑娘你知不知道,骑龙是一个怎样的感受?小龙今天,就让姑娘感一番。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我已尽自己最大的力,想让我喝药,还是上刑? 在大家别担心一边闲谈着夜诚和琇然究竟在哪儿的时候。夜诚和琇然乘着飞龙霸气而归。 当夜诚、琇然两人平安落地后,神龙又变化回了一条呆萌可爱的小青虫。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我真是担心死你了。你没事回来了,真好。” “五师兄,你们回来了,太好了,我们可担心你没事儿吧?” “你这小子,这些天都不见人影,又上哪儿躲清静去了?还把许姑娘也带上了。你知不知道?人家小竹有多担心自家小姐。那忧心忡忡的模样,都差点哭出来了。这么久都不回来。你们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瞧瞧你这一身上哪儿弄的?就像掉河里似的,都湿透了。还好吗?没事儿吧?” 当二人平稳落地后,小竹看到自家小姐平安无事的回来,就冲了上去。 青枫也迎了上来,关心的询问。但身为二哥的胡义,没有像自家夫人青枫那般对弟弟嘘寒问暖,而是用他自己强硬的语气和冷漠的表情关切弟弟夜诚。 “我没事儿。我不是掉河里了。我是淋了点雨。二哥,你还真猜着了。小弟我,这一次,还真不是躲清净去了。我们是遭遇危险,遇袭,落崖。我自己又忘了我还有只神兽,所以我们到现在才回来。让大家为我们忧心了,不好意思。小竹,你放心。我们两个人虽然遇险了,但好在,我已尽自己最大的力,把你家小姐给平安的带回来了。应该算得上是完好无缺。” 夜诚脸上略显虚弱的回答着。 “能平安无事的回来就好。我真是太高兴了,胡公子谢谢你又一次保护了我家小姐。” 夜诚一听小竹这话,嘴角扬起了一丝丝笑意。还没再开口说话。他就哐当一下倒地上了。 夜诚突然倒地,这是出乎在场人意料的。 无影“公子!” “主人。” 夜诚这一倒不要紧,但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第二天。他迷迷糊糊的似做了个梦。当再睁眼醒来时,第一眼瞧见的便是自己的哥哥,胡义。 此刻的胡义侧身端坐在床前。脸上带着一丝笑,凝望着昏睡了一天,才刚睁眼的弟弟夜诚。 当然除了,胡义还有胡风、无影。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还好。哥,我这是睡了多久了?” “五哥,你是不是发烧烧迷糊了,真的忘了发生过什么事了?你还想的起来,你怎么回来的吗?” “我当然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我想问的是我为什么会晕倒?睡了多久?现在又是什么时辰了?” “说久吧也不久。就长长短短有一天。我看你小子是睡迷糊了。兄弟们,看来我们是把他的胳膊砍下来。或者是趁他生病昏迷的时候直接挖个坑把他埋土里,他也不会发现。早知道我们仨就这么干好了。” 胡义听夜诚这三连问,悠哉悠哉的对旁边的胡风、无影二人道。 夜诚一听二哥这话,吓得一激灵立马就从床上立坐了起来。环抱住自己的两只胳膊。颤颤巍巍的问。 “不要。二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一醒来,你们要这么吓我,为什么要砍我胳膊?” “看来这次烧的还挺严重,都烧出健忘症了。这一醒来还不停的在说胡话,真的是,退烧了没有?你自己说的遇袭搏弈,和琇然姑娘一起落入悬崖。你自己和人搏弈挂彩,又遭雨淋不记得了?都伤口感染发炎了。不晕倒,发烧才怪。看来,有可能是还没真正睡醒。不管你醒与不醒,先把这个喝了。” 胡义猛然站起身来。夜诚望着眼前的二哥,瞬间觉得哥哥高大威猛了许多。只见胡义他边说边缓缓俯下身。将那带有温度的手贴在了夜诚方正饱满的天庭上。然后又从床前旁边的桌上,端起了一个陶碗。碗里面装着一些棕褐色的液体。 “二哥,这是什么?” “什么?你明知故问,装糊涂。当然是药了,你生病了,不喝药怎么行?这烧是退了,不过这也不怪你。可能是烧了一天,把脑子烧糊涂了。哎呀,遭了。这可怎么办呀?我们那聪明绝顶的弟弟就这么没了。好可惜呀!好在现在醒了,没事了。” 胡义叹息的说着将药递到夜诚,面前谁知道夜诚一看到碗里的汤药,直接麻溜的床上溜了下来。 “二哥,你知道的,我最怕喝药了,那药味真的让我浑身难受。我既然已经醒了,那就证明我好了,没事儿了。我就不喝了吧。” “不怕,苦什么?冰糖都给你准备好了。生病了哪能不喝药?” “不不不。有糖,我也不要。太让人难受了。” 胡义将手里的碗递给旁边的无影端着,然后脸色突然骤变死亡凝视般的盯着夜诚,语气冷漠。 “药味难受让人接受不了是吧?你小子最好给我乖乖听话过来。把药给我喝了。不然我们一块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更难受的。” “二哥,你想怎么样?想我屈打成招,被逼就范吗?” “你说呢?” “不可以!二哥。我告诉你们。我不会这么轻易,向你们屈服,就范的。而且你们是打不过我的,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相互动手伤了兄弟之间的和气呢。” “我们非常清楚,我们单独一个人不是你的对手。我们让你把药喝了,也是为你好。可是你要是不听劝的话,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们也不惜和你动手,虽然我们一个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有没有听说过?双拳难敌四手。我们三打一,未必不是你的对手。” “是呀,五哥。一对一我们可能不敌。但可我们有三个人在。我这个雪山的前一任狐王还在呢。本王,还是有信心能够赢得了哥哥的。五哥我们可许久没有切磋。正好切磋切磋,正好趁这个机会切磋切磋,活动一下筋骨。” “没错的,五公子。三对一,我们还是有一定的把握。我们可能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所以您最好还是乖乖听话把这药喝了。来,公子,乖!” 无影如同恶魔般邪魅的笑着。端着碗,一步一步朝夜诚靠近。三人就这样一点一点靠近。 “不要,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再过来,本公子可喊人了。” 夜诚看着自家兄弟三人一点一点的向自己逼近。最后在胡义、胡风,无影这三人的围堵下夜诚无奈被逼到角落里。 “我们能干什么?我们想让你把这药喝下去,都是为了你好。希望你能快些痊愈。你倒是喊啊?看看谁能来救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给老子,把这一碗药喝下去。来呀,兄弟们,你俩给他摁住。别让他溜了跑出去。他要是不肯乖乖的喝,我只能来硬的给他生灌。五弟,你可别怪二哥,这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不肯乖乖听话呢。” 胡义话音才落下,无影就将手里的药碗,又递回到胡义手中。 夜诚趁这一个间隙的功夫,动作麻利的就溜了出去。 胡义一见一声令下。“想跑!把他给我抓回来。今天哪怕把这小子给我摁地上,也得想办法让他把这药喝了。” “是,二哥。”无影、胡风齐声应道就要上前。 “不行!无影。你可不能这么不讲道义。我可是把你当亲兄弟,你可不能这么坑害兄弟。二哥。你不讲武德,你这是想让我喝药,还是想上刑?如果你们真有本事,把我摁在地上,今天这药我就喝了。来呀,有本事来追我。” 说罢,夜诚就要转身,撒腿往外跑。这时刚要迈出囗门。琇然和小竹两位姑娘就迎面而来。 不是哥哥不想给你面子,和你一样 “夜诚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儿。” “是呀,胡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好些了没有。” 琇然和小竹分别出言关切的询问夜诚。 “我,好了……我要……出去就” “你跑啊。我看你往哪跑?现在被四面围堵了吧?还不乖乖给我回来!!” “不!二哥你别得意。只是巧合你以为你又多了两个帮手吗?我才不我听你的,就不回去。我要出去,现因为我已经没事啦!” “药都没喝,还在。你有没有是不是一目了然的嘛。你能骗得过谁呀?给我回来!你躲不掉的!别以为认为说苦,就能逃得掉!” 夜诚一见迎面要撞上两位姑娘,支支吾吾的。胡义却把他要逃跑的原因抖了出来。夜诚执着硬气的反应哥哥。 “夜诚大哥,生病了。怎么能够不喝药呢?” 琇然一听事情的原委,疑惑地望着夜诚问。这个倔强的家伙给的答案也简单明了。 “我不想喝药,而且我已经没事了。我好了为什么还要喝药?” “姑娘你们来的正好,你们快帮我劝劝我们家公子。他一醒过来就不愿意喝药。我们几个争执的都快打起来了。” “不是快打起来了。是扬言要打起来,还没打起来呢。无影,你干嘛把事情说的那么严重?别把人家两位姑娘吓着。我真的没事了,不用喝药。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怕苦。最害怕吃药这件事儿!我都好了。干嘛还要这喝药?我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我不想喝药!” 夜诚又一次阐明自己的原因,反驳无影,似乎想要与兄弟们暂死抗争到底。 “五哥,药虽然苦,但是生病了也得喝药病才能好啊,你就不能给兄弟我点面子吗?” “我都好了,你还让我喝什么?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都怕这个。给你这个面子,你算老几啊?不是哥哥不想给你面子,而是这个面子关乎我个人,面子这东西使不得。” “老几?我老六啊,我是老几,五哥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吗?” 胡风憨笑的着,望着哥哥。 “公子,人家姑娘都来看你了,你不给我们点面子,你也得卖姑娘点面子吧??” “是呀,没错,夜诚大哥,生病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其实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是的,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的。很快就好了。”小竹不迭点着头应和着。 “嗯,没错。有什么可怕的,所有东西都给你准备的应俱全。你给我过来。” “不行,我不要!” “你不要今天也得给我要,由不得你。” 胡义二话没说,咔哒一声,碗扔在桌上。怒视着夜诚。 “哥,你别生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我最怕那个东西。”夜诚。一脸无辜的指着桌上那个碗。 “胡义大哥,你别生气,我来劝劝夜诚大哥。” “好,那就麻烦姑娘了。我告诉你小子,今天你不喝,明天我们还来,我们就跟你干到底。看谁怕谁!兄弟们我们走!” 胡义气呼呼的领着兄弟们离开夜诚住处。 “胡大哥,这生病了怎么能不喝药?如果不喝药,病怎么会好?药,虽苦。但其实喝药,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只要摒气,凝神一口气把药喝了,就没事了。” 在胡义三人走了后,小竹居然想要劝服夜诚。 可是结果可想而知。夜诚走到桌边坐下。 “这个道理我懂,但我从小就害怕这件事,也没办法。二位姑娘要没什么事就先请回吧。因为如果二位是想当说客,大可不必!这是在下本人的问题。是我们兄弟几个之间的事,不关姑娘你们的事。两位就不必掺和进来了。” 夜诚一番话下来把小竹。揶揄的哑口无言。她愣愣的站在那里,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但此刻,夜诚。与两位姑娘说话的态度,明显平和了许多。刚才对哥哥他们为什么会那样呢?很有可能是在被迫的恐惧中有些急眼了。现在平静下来,是危险已经解除。但语气依旧显得有些许冷漠。 看到小竹不知所措,琇然看到这一幕站出来解围,“小竹,你别那么不会说话。夜诚大哥,他也有自己的难处,就像你我害怕打雷一样。夜诚大哥,咱不喝就不喝。”琇然给小竹使了个眼色。 小竹这丫头也非常识趣的就悄悄退去了。但是她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偷偷倚在门口,偷看自家小姐和人家公子。 小竹离开后,夜诚。看到琇然还在,又从凳子上起身走到了床边,又一次坐下“琇然,你还有什么事吗?怎么还在这儿?” 听闻此言,琇然倒也是不慌不忙。边笑说边走到桌前,将胡义放在桌上的药端了起来。“夜诚大哥,你这么快下逐客令,是不想看到我吗?” “那倒不是!” “不是就好。夜诚大哥,其实我明白,你为什么害怕喝药我好也害怕药,好苦的!但良药苦口,生病了,就必须要喝药才能痊愈。” 琇然端着盛了药的碗,走到床边,坐到了夜城身旁。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害怕,我从小就不喜欢喝药,一闻到那药味就浑身难受。而且我已经好了,也就不用喝药了。” “我知道,但夜诚大哥你说你好了,我不信。你看你还这么烫。你还记得,你是怎么生病的吗?你是为了救我,受伤。我们两个人一起落到谷底,你又受伤淋雨,我们一出谷底,回到这儿。你就突然晕过去了,这可把我们大家都吓坏了。都快混了一天了,你说你好了。我是坚决不信的。刚醒过来连药都没喝,怎么会得的如此神速?” 琇然一点也不含蓄的把手放在了夜诚天庭上探了一下温度。反而是身为男子的夜诚,更加含蓄。只见他身体微微往后倾,躲闪了一下。“琇然,男女授受不亲,你别这样。” “怎么夜诚大哥,你还怕小女子,光天化日之下的对你怎么样吗?” “那倒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传出去了对你名声不好。” “我一个姑娘家都不怕,公子,你怎么比我还害怕呀?夜诚大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小女子这个忙。” “琇然,你别跟我这么客气,有什么事你就直说,能帮的作为朋友,我一定尽量帮你。” “夜诚大哥,这可是你说的,咱要说话算话,不可反悔!” “当然,朋友有难,出手相助是应该的。你怎么就不信我呢?要不咱俩,拉钩约定。你说有什么困难我尽量帮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咱们拉钩,一言为定!” 看到夜诚,表情严肃,眼神坚定琇然笑着就要跟他拉勾。两人做完约定见证后,夜诚“现在这样可以了吧。琇然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直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让夜诚大哥,你把烫手的烧退下去。你真的很烫,我需要你帮我的就是乖乖每天喝药,直到好了为止。” 夜诚。都震惊了,没想到琇然这表面看着单纯的女孩,也如此有“心机”他怔了一会儿望着琇然道,“琇然,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这么相信你,没想到你那么有心机。” “夜诚大哥,你忘了。我们在谷底的时候,你自己跟我说的呀。你不是不会玩心机,而是你不屑于玩这些,我和一样你。不屑于玩心机。不过今天我耍心机,骗你。是为了让你喝药,病可以好的快些。难道夜诚大哥,你想说话不算话吗?我可听胡义大哥他们常说,你可是一个一言九鼎,说到做到的人。难道这都是骗人的?而且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生病的。你帮了我许多,我本来就已经欠你很多。这次你还为了救我受伤,你又不肯喝药。难道你是想让小女子,我的负罪感更强吗?夜诚大哥你就听我一回,乖乖喝药让病好的快些可好?” “不,我不想喝。你忘了我是谁了,我不喝药也可以好的。” “那得多久才能好?你又听我一回劝,我又是个姑娘家,你卖我点面子可好?这样我的罪恶感不会那么强。你不想喝,咱们慢慢来,一点一点,不着急。我亲自喂你,你给点面子行吗?小女子亲自服务的这个待遇,可只有公子有哦。胡公子,难道你还不想领情?” 夜诚想不到琇然这丫头心机如此深沉,这一番灵魂拷问的话下来把他听得一愣一愣,懵懵的。 而琇然也真是说到做到说,说着就用勺子盛了一口汤药,递到夜诚嘴边。夜诚姑娘这一举动吓得又一次后退。“不用了,我不想喝。琇然,你也别这样。就算喝我也是自己来,不用姑娘亲自动手喂我。” “那好,公子你自己来。我们可是拉过钩的,要说话算话。而且不止这一次,这药,要喝到病好为止,才能算说话算话。公子可不能如此不诚信,不遵守承诺。” “行,我还能骗姑娘不成?请放心,一言为定。” 夜诚,一失足成千古恨。落入人家的套也只能,乖乖顺从。于是,他被迫忍着,干了自己不喜欢的事儿——喝药。只见他端起碗一口气就“干”了。 “姑娘口才真是太好了,在下佩服。” “公子,过奖了。只要公子说话算话,记得按时喝药就行了。” 琇然这一招硬兼施还真是高明,把夜诚治得服服帖帖的。 两人不知道的是这一幕全被小竹尽收眼底,这丫头一直没走,静悄悄的。倚在门外偷看,乐的都露出姨母笑了。想不到自家小姐,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心机高手”。 我也一直在想办法,是主人你找夫人,不是我 “嘿,小竹姑娘,在你干什么呢?” 门外的小竹看的正起劲儿,被着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四处张望,也没看着有人。 “姑娘,我在你肩上呢。右肩。” 小竹,扭过头,望向自己的右肩。神龙这条小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落在她的右肩上了。 “姑娘你在干什么?看什么?还看得那么开心。” 听这小家伙一说话,小竹已经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朝着屋里指了指,并轻声说道,“小家伙你什么时候来的?别说话!” 只听得屋里传出两个人的对话,“琇然,我还真没想到你的心情能如此的深沉。居然敢套路我骗我做了我最害怕的事情。” “过奖了。夜诚大哥,我又没逼你。我这叫反其道而行之,你看其实喝药,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吧?” “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不过我真是败在你手上了。这招真高明,有点让我猝不及防!” “哦,小竹姑娘你可真行。居然敢在这儿扒门,偷听我主人和你家小姐谈话。” “嘘!轻点我不是偷听。我是觉得我家小姐和你家主人真的很配。对了,小家伙你家主人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如果没有的话,胡公子能当我家姑爷,最好不过了。” “嘿,姑娘咱俩想一块儿去了。我也喜欢你家姑娘,当我的主母。要说主人有没有心上人的话,至今为止还没有找到。” 小竹乐了,然后就一人一虫,心照不宣的,闭嘴了。 小竹声音极轻的。“哎,小家伙。你能不能想点什么办法?” “姑娘你需要帮助啊?有什么话你就,说说看。”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你家主人他……” “哦,明白了。我也一直在想办法,找机会。努力完成我的心愿。你想不想知道姑娘如果想知道请我一顿好吃的。我就告诉你。” “行,成交!你这小家伙还真是贪吃。好,我答应你。你可要帮我搞定你家主人?” “没问题!那小竹姑娘你打算,请小龙吃些什么呢?” “只要你愿意,帮我搞定你家主人。小家伙,想吃什么,你说的算我请客!走!我请你下馆子。” 然后她们悄悄的就离开了。 就这样夜诚在琇然的监督下全愈了。 这两人在一起话题还挺多的。夜诚不知何时形成了。两个人在一起,就会送琇然回家的习惯。 这是他病愈后,第一次送琇然,回家。他们家小神兽也在旁当起了电灯泡。 回到琇然的住处。夜诚没打算坐一坐就要走。 “琇然,你安全到家了那我,先回去了。走,小虫子回家。” “夜诚别这么急着走啊,坐一坐也无妨。” “是啊,主人,我们就在姑娘在坐一坐。这么着急回去干嘛?家里又没有主人在。回去了也是空落落的,还不如留在姑娘这儿坐会儿,我们能聊会儿天儿。这样还有一些人气儿。不会那么冷清。小龙暂时不打算回去了。” “好,你不打算回去,你就留在姑娘这儿。我先自己回去。” “主人你别这么急着走,就留下来坐会儿嘛,你自己回去还不是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倒不如我们三个在一起还能聊会儿。” “说的也对。时间也还早,那你这小家伙想聊什么,就聊吧。” 夜诚原本已经起身要走,但一听神龙这话又转身坐了下来。 神龙为什么不让夜诚走呢?那是因为它这贪吃的小东西,吃了人家小竹的东西。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就得替人办事。虽然知道自家主人,已经明确表示过自己的想法顾虑和对琇然姑娘的心意,可还得知道姑娘的意思,如姑娘有意,它也会尽量撮合。不能吃了人家的东西,又不办事儿。如果能成。这样也满足了自己的心愿,何乐而不为? 于是这小家就对夜诚直接发起第一波攻击。“主人,小龙就想问你,你什么时候能给我找个主母回家?” 夜诚面对自家小神兽的催促,已经见怪不怪。实施了,能拖就拖的原则。“这个嘛……得等等。” “等等?这等等是多久啊,主人?总该有个具体时间吧。一年是一年。一季是一季。一月是一月。一天是一天都有具体时限。这等等是一天,一月,一季,还是一年?” “这个……哎,那个神龙,这个好像是我的私事吧。我都不急,你替我,瞎着急什么呀?” “小龙这不是瞎着急。是主人你拖得太久了,我能不急吗?而且你不在又不给我找个主母回来,谁给小龙做饭?你就这么狠的心,舍得让你这么可爱的神兽,活活饿死嘛?” 神龙见好言相劝不成,直接对主人卖起了惨。 “原来是为这事儿,好说啊。你是担心没人给你做饭,又何必崔着我找夫人呢。这事简单,我直接给你找个灶台不就成了有了灶台。你自己就可以弄吃的。身为你的主人是我不对。考虑不周,忽略了你这个小家伙。” 夜诚也不吃这家伙的这一套,直接以退为进。 神龙出言反驳“那可不行。这条路也行不通。有灶台没有女主人。谁又给小龙做饭?所以主人你要是出门不肯带上小龙的话,那就尽早找位夫人。给小龙我找个主母。这样主人身边有伴,家里也会多了个做饭的人。不然家里冷冷清清的,主人出门了,就空落落的一个人都没有。谁陪小龙说话?我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细想来,是我欠考虑了,我家小神兽还挺惨的。那我就去找找。小家伙你想要一个怎样的主母?这等等我给你期限,我立马就去物色一个。绝对包你满意,行了吧。” 夜诚似乎不在抵触这一话题。这一次还答应的如此爽快。好似是想通了,也不再那么执着于以身相许的报恩。这可能是真想通了,也可能是因为,这次他真的心里装进了某人。 “不行。主人,你这也太草率了吧?而且我这主母是跟主人你相伴的,又不是跟小龙,怎么能按我的要求去?是主人你找夫人,不是我。” “让你等等你又嫌久。现在我要去找,你又嫌我草率。是你自己说的。我出门不带你,你觉得,冷清无聊。那我就如你所愿给你找个主母回来,在家陪你也好管着你。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听听。但我可要事先告诉你,太过分的要求,我可不应允,因为我办不到。” 让它长点记性,小龙就先替你收下了 “小龙的要求不多啊。我想要的主母是温婉端庄,琴棋书画都精通,多才多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给小龙,能做好多好吃的。” 夜诚手指敲击着桌面,数落着神龙提出来的要求,谁知这家伙刚把要求讲出来,短短几句话就让夜诚怔愣住。神龙居然说自己要求不多,也不知道他是怎好意思说的出口。夜诚只能震惊的盯着,桌面上的小虫子。这小家伙瞬间有点心虚。 “主人,你这么望着我干什么?我说错了什么吗?你不是让我提对主母的要求,好让你按要求去寻找的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要求不多。你这可是天大的要求,这天底下能有多少姑娘,满足得了你这些要求?你这就是吹毛求疵,满足你这些要求的姑娘,天底下凤毛麟角。你家主人我两袖清风,如此完美的姑娘,人家凭什么看得上我?还敢要求人家多才多艺。贤惠端庄。亏得你这小东西说的出口。” “就是要那和属于凤毛麟角的姑娘,才能配得上我家主人。谁说稀少就没有了,主人,你身边不就有一位吗?许姑娘就挺好啊,我喜欢的主母就是如姑娘这般的。而且姑娘对小龙也友善温和宠爱。我在姑娘这儿不愁吃喝,有哪位主母能做到?” 夜诚与琇然二人闻言,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琇然,你别介意,这小家伙又开始说胡话。神龙你怎么,还打起了人家姑娘的主意?这是想让你主人我无言见人呐。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莫要胡言。你怎么从不放心上?” “小龙哪里不把你的话放心上了,我可就是把主人的终身大事放在第一位,才把话拿出来说。这说的可都是实话。” 神龙略有不服的反驳着夜诚。 夜诚也没带惯着他,直接把这小家伙从桌上捏提来,如投绣球般将神龙这条小虫子,扔向自己对面的墙壁,小虫子它在半空中打了几个圈儿,然后咣当一下撞在了琇然的竹屋墙壁上。 神龙撞墙后,夜诚用法术将它从墙壁上揪了回来。握在手里,晃悠了几下后,一个反手,把神龙这条小虫子,扔到了院子里。 夜诚这一番操作下来,这只小家伙还没弄清怎么一回事儿,只感觉天旋地转,就已经重重的摔在了院子里。 “我还治不了你了。让你不长记性,不把我的话记在心上。治不了你,我就不姓胡!” “夜诚大哥你干嘛这样呀?小神兽说这话又没怎样?它就这么随口一说。你干嘛对它下此狠手。” “谁让它总是胡言乱语的,不把我的话放心上。没事,伤不着它,我只是给它点教训,让它长点记性!” 看到夜诚如此漠不关心,慢悠悠的说着。琇然起身出门,走到院子里。俯身将地上的小虫子拾起。“小神兽,你有没有事,还好吧?” 琇然把神龙从地上捡起来又晃荡了几下。 “呜~主人不在乎我了。居然如此虐待小龙。” 当琇然把神龙这小家伙再一次带进屋时。它一脸的不悦,就从呆萌可爱的小青虫形态变成了一条带有角,浑身光滑的小黑蛇盘趴在桌上。把脑袋埋进了自己盘圈的身子里。低头不语。 琇然望着这一只在自己家吃喝了一段时间,给自己带来了不少欢乐的小家伙闷闷不乐的样子。她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琇然又一次与夜诚对视,然后上手轻抚着神龙那头上小巧的角,语气柔和“小神兽,你怎么了?不高兴啦?别这样嘛。你的主人他也不是故意的。他不喜欢你说这些,你跟我说好不好?我倒是挺喜欢听的,我觉得没什么,不然咱们聊聊。” “不了,别一会儿我跟姑娘,你说,你又跟主人一样嫌我说错话。” “我保证不会这样。小神兽,你想不想知道,我对我喜欢的意中人,有怎样的要求?你说你喜欢的主母是像我这样的。那你看看我的要求跟你所期待的这不是一致的。可好。别生气了!人家可都哄你了。我可是很喜欢你这个小家伙的,要是咱俩想的不一样。那你这乱点鸳鸯,可就白费心思,得不偿失了。我们还不如好好的做好朋友呢。” “那姑娘你的心上人在一起向往的生活是怎样的?” “远离喧嚣,种桑养蚕。男耕女织,炊烟柴米,相夫教子。一生相守。” “那咱俩想一块儿去了。小龙和姑娘想的差不多。我老早就想好了,等主人有了夫人之后,我们一家人,找一个没人能找得到我们的地方。两位主人早起而做日落而息。自给自足,待那日落之时,他们二人结束了一天的忙碌,能相依偎在一起,共赏日落之景。小龙就和小主人们在旁嬉戏。一家人其乐融融的,那真是美哉!” 琇然听完这小神兽的描述都乐了,“那这样的生活,可真是温馨有爱呀!” “还是姑娘会聊天。小龙也喜欢姑娘。比我家主人这木头人,通情达理多了。那姑娘你可喜欢这样的生活?你可喜欢我家主人?对他有过一丝心动,有那意思。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过上这样的生活?” 琇然一听一脸羞涩的低下头去。 “夜诚大哥,这样的挺好。武功盖世,又谦逊有礼。就像你们说的那样,乃人间稀有。” 夜诚早就听这小家伙念叨着让自己给它找个主母,为了说服自己,还描述起了它所向往的生活。可自己真不知道这小东西,是何时就已经开始幻想这样的生活了。 “既然如此。你们俩聊的来。你们先聊着,我就不打扰了。对了,琇然这是上次在谷底,你给我包扎伤口的帕子。我忘了还你了,现在正好,物归原主。” 夜诚一听神龙和琇然一番有说有笑的对话,就想识趣的退场,只见他掏出一块叠放整齐的帕子置于桌上。 “夜诚大哥,就一条普通的帕子,也不值几个钱。还与不还都没怎么要紧。” “虽然不值钱,但也是姑娘的东西。我拿了也没什么用。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谁说没有用的?主人,姑娘这帕子她若是不要了。就留下给小龙铺我的龙窝吧。软软的。这样我睡起来也舒坦些。我那睡觉的小竹篮可硬了,睡着一点也不舒适。找个东西垫着可就舒服多了。” 神龙说着就跑到了手帕上。 “这样啊,小神兽。你怎么早不跟我说?要是喜欢,我那里还有好多呢,我给你拿些。你回去铺上,就柔软了。” 琇然起身向内屋走去,夜诚还没来得及叫住琇然,人已经进屋,他目光下移到桌子上。见神龙压在那手帕,“神龙,你挺会享受啊,舒服吧?” “挺舒服的,主人。比我那龙窝软和多了。琇然姑娘的手也巧,这帕子上的花纹挺精致的,令人赏心悦目。小龙每天睡在这上面,就像睡在了花海里一样。那肯定睡得很香。说不定这吃饭的胃口好了呢。主人,这么漂亮的罗帕,你都不要。那小龙就先替你收下了。” “谁说我不要的?你这小家伙本来就吃的多,要是胃口再好一些。那还得了?我还能养得起你吗?” “是啊,吃好喝好喝,得重要。夜诚大哥,这帕子也不怎么值钱。你要是要,你就拿回去给小家伙,布置一下它睡的地方。这里还有一络,都是我最近这段时间绣的。各式花样都有。你就看小神兽喜欢什么样的,根据它的心情,给它换上吧。让它能睡个好觉。” “还是姑娘好,懂小龙。” “琇然,你绣的那么久的东西你都给他用。那你怎么办?” “没事啊,这些本就是我要拿去卖钱的。既然小神兽需要用,那就都给它好了。我就再重新多绣些好了。” “好,那就多谢姑娘了。既然这样的话,神龙,姑娘给了这么多新帕子给你。我回去就给你垫上。保证给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但这一块儿你就别用了。你还是用全新的好,这块我用过了。我是包扎过伤口的。还是别遭贱了!你和姑娘要是聊得来,你们就先聊着。我先回去。你要想留在姑娘这儿,你就留,一会儿你自己回去。” 说着夜诚就眼疾手快的迅速把压在神龙身下的那绣着勺药花的手帕给抽去,转身离开。 这小家伙由于主人的手速过快,又在空中打了,几个圈儿,砸在了桌上。神龙有些懵。 “啊,主人……你不是说你不要的吗?你这……又是为何??还遭贱了!是嫌小龙,我脏吗?” 但细细想来。主人是在乎那手帕了。那就很有可能证明他和许姑娘是有戏的。对于自己的主人,它还是有一定的了解。想到这里,神龙瞬间觉得自己刚才受的那些委屈都值了。 不都是早已习惯了吗?我自己都有点别扭 夜诚又一次回到了狐王山,入到寒池里釆了朵晶莲。 莲釆完,夜诚从冰冷澈的寒池水中上来。正巧撞见自家七妹亦到此。 如柔一见哥哥从池子中上来,手里还拿着一柄白色的七瓣晶莲,这朵白色的七瓣莲花,此刻还是闪耀着耀眼的七彩光芒。如柔看到这晶莲还闪着彩色光芒,就知道五哥刚下水上岸。就直接迎了上来。略带戏虐的启唇笑言。 “五哥,你回来了?回来干什么呢?采莲呀!哥哥,你怎么突然想起釆它了?这寒池里的水也有寒毒,五哥,你就这么徒手下去呀?” “不然还怎么下去?难到就采个花,还要全副武装不成。” 面对妹妹玩笑似的疑问,夜诚却笑不出来,一脸严肃的反以疑问。 “入这寒池当然要全副武装啦。因为这寒池的池水,可是有寒毒的。不过要真是中毒了也无妨。因为它的解药烈火七星藤就在旁边。五哥,你还好吧?需不需要用点解药?我为了釆这七瓣晶,不中毒也为了节省采莲时全副武装的时间。研究了一套流程简洁,用时短的好方法。哥哥,你需要采花,怎么不叫上我?我帮你!” “不用你帮,我也采着了。而且让你帮我采,我也不知道你在哪。采个花那么简单的事我都要等你。还不如我自己亲自动手呢。我自己下水,还能挑。你帮我采,你知道我喜欢哪一朵吗?我知道水是有毒的。但我有师傅让我寻的内丹。有了这颗内丹,我可百毒不侵。这入寒池釆莲对于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除非我的内丹没有了,不然我还会怕这小小的寒毒吗?” “说的也是,我家哥哥如此厉害。小小的寒毒又怎能奈何。但亲爱的哥哥。怎么突然想起回来采花了?采的还是这七瓣晶莲。你采莲作甚?我们雪山上这七瓣晶莲可是稀有之物,摘一朵少一朵。弥足珍贵。是我们狐族象征爱情的圣物。五哥,你从实招来是不是遇着心上人了?” “好你个丫头,许久不见。一见面就开始油腔滑调的吹捧,戏弄你哥。还带一连串的疑问。你这耍嘴皮子的功夫,是跟谁学的?是不是跟你六哥学的?油腔滑调,胡说八道。如果是你六哥教的,他还真是一点也不藏着掖着。你这个徒儿与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学的挺快。可以出师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真不知道你这一天到晚的小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五哥,你还说我问题多,你也不一样嘛。我这个还用跟谁学吗?从小到大我不都这样,问题多,好奇心强。哥哥们不都是早习惯了吗?你这该不会是想拐弯抹角的骂六哥呢吧?等六哥回来,我可是要向他告状的哦。这莲花既不是哥哥要送给我未来嫂嫂的。那五哥哥,你就先把花借妹妹玩会儿。” 如柔一边说着,一边迅速的从夜诚手里夺过晶莲,拿在手里。细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就拿着这朵白色的莲花,转起圈圈来。如柔脸上的笑容,掩藏不住,开心的就跟个孩子似的。她一边自顾自的转着圈。还不忘问,“五哥,你看我这样好看吗?” 那转圈随风蓬起的裙摆,如同一朵巨大的团花。随着如柔那纤细婀娜的身段迎风摆动。 夜诚看这妹妹这一举动,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略带敷衍的回了一句。“好看!”就二话没说一把,把妹妹手里的莲花抢了回来。然后扬长而去。 当如柔停下来之时看到哥哥,已经“逃之夭夭”。 “五哥问你话呢,你怎么可以这么敷衍?还抢我的花儿。” “我可没有抢你的花。是你抢我的在先。这花是我下水去摘的,就是我的。如果你要,你自己下去摘。妹子,你记得替我跟妹夫还有小外甥带句好。” “哼,我才不呢。你妹妹就在你眼前,一见面,反而哥哥你没一句好话。却让我给你那妹夫还有小外甥带好?五哥,我生气了。你听见没有?你给我回来。” 妹妹的举动夜诚似乎了如指掌。如柔也从一个撒娇的小姑娘变成了“气包”。 —————————— 夜诚回到他复活的那棵梨树前抚琴,他那修长的手指,指尖在各琴弦间来回反复跳跃。沁人心脾的梨花香被时而掠过的微风,洋洋洒洒的吹进了从夜诚指尖发出的悠扬曲声中。神龙这条小虫子呢,则是如同因牛一般慵懒的卧在琴头上。 琇然在竹屋里,听着随风飘来的悠扬琴声,她寻声而往。当走到花树附近时,见是夜诚在抚琴。 神龙看到琇然身着一袭红衣款款而来。琇然除了表面的美艳,还有那无形的气场与气质。让这个小家伙不禁赞叹,“哇,天仙降临啊!琇然姑娘您今天这身红色新衣真漂亮!你身着红衣真的很惊艳。” “有嘛?真的有这么夸张吗?小神兽。你这惊叹的表情好像我们第一次见似的。不过还真让你说着了这身确实是新衣裳。是姝婻公主给我做的。她给我做了好多呢。有的时候真的舍不得穿这么好的衣裳。可是今天收拾的时候看到了这些新衣裳,觉得舍不得穿留着放坏了更可惜。就拿出来穿了穿。我是听到了琴声才走出来瞧瞧,寻着琴声就到这儿了。原来是夜诚大哥在此抚琴,难怪琴声会如此美妙。” “许姑娘你这是在夸赞主人吗?可是我怎么听着主人的琴声没有你说的那么着,小龙听着都有点困了。不过你这一个仙女突然的降临,让小龙两眼放光,瞬间清醒了。你美的就像一个身着红衣将要出嫁的新娘子。” 神龙慵懒的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一见到琇然就乐呵呵的说着。 “琇然,你别太在意,就当童言无忌。神龙不得胡说,换身衣裳怎么就成新娘了?你知道这成亲的日子有多讲究吗?三媒六娉,择吉纳采,没一个小半年办不下来。你这小家伙,要是觉得犯困,不想听我弹琴。一边去别捣乱,我抚我的琴。” “夜诚大哥,小神兽想说什么就让它说吧。有它这个开心果在。我不在意,就当个笑话听听也不错。” 神龙这番话下来就像是对琇然,有任何不良企图的富家纨绔子弟,得亏它是神兽,不是人。不然保准得被人乱棍打出去。夜诚闻言,及时阻止出言嗔怪。又继续抚琴。 神龙这小虫子一听自己若再不识向主人就要生气了。立马闭嘴了。然后趴在琴头让喃喃自语。 “哼,赶我走,没门。不让我说话,我就睡觉!正好主人你继续弹你的催眠曲。听曲入睡才更舒坦。” 说着这小虫子就蜷缩起来,在琴头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神龙就这样趴在琴上睡去。夜诚与琇然没有交流。一个续抚琴,一个来到玉语花树下。静心听曲。 姑娘一袭红衣,夜诚修长挺拔的身姿。陷在了琴上,纷纷扬扬的梨花随风飞扬,悠扬的琴声中夹杂着淡淡的花香。 四下空无一人。这和谐的画面,静谧美好。 这一幕美好的画面。被公主一行人的到来给打破了。 姝婻一见琇然换了身行头,一袭红衣更惊艳了。兴奋的迎了上去。“琇然,这才对嘛。早就该这样了。人靠衣装马靠鞍,这才是美人该有的样子。一眼就惊艳到能让人沦陷。” “公主,你喜欢就好。我也是,今天才刚换上。为旧的衣裳穿习惯了。我都快忘了还有这些新的存在。这些都是公主您让人给我做的。今天收拾整理的时候,觉得放着坏了也可惜,就拿出来试穿了一下。挺不错的。可是就是还有好多呢。穿不过来了。” “喜欢就好。美人就该配新衣。穿不过来就,每天不重样,每天都有好心情。” 姝婻满脸高兴的对琇然说着,不想胡义突如其来的给她浇了一盆冷水。 “又不招蜂引蝶每天一个颜色换一件干什么?这样一来,姑娘成什么人了?” 姝婻一听有人给她泼冷水,脸色一黑,琇然也着实尴尬。这还得青枫出来解围。“你会不会说话呀?什么招蜂引蝶?我看是你想歪了吧。谁说就不能一天换一件不重样。这叫穿衣自由。想穿什么穿什么,按照自己的性格喜好来。要是我有,我也每天换一件不一样的。对了,尊敬的夫君,你把我的包袱弄哪去了?” “谁知道你的包袱去哪了?奇了怪了。好端端的我拿你包袱干嘛?”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心里清楚。” “你包袱丢了,你就怀疑我。我拿你那些破衣裳干什么?” 此刻胡义有点心虚。因为包袱是他藏的没错。上回青枫闹情绪要走,为了不让其走掉。胡义就把人家落下的包袱给藏起来了。青枫这个小迷糊到现在才想起来。胡义自然不能承认是自己干的。 “说的也是,包袱里确实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一些旧衣裳。既然相公你都知道是破衣裳了。那就把银子拿来,给为妻买点新的吧。毕竟公主说的也对。这人靠衣装马靠鞍。” 青枫也不跟他多做辩解。直接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让胡义出血。胡义瞬间有点懵,这女人不按套路出牌。 “快些,相公给银子。我好去买新衣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哪来的贼把我的包袱给偷了,我的衣裳大部分都在那个包袱里。现在我就剩了这么一两件了。每天都来回的换。看着自己每天穿这些。我自己都有点烦,有点别扭。” 这两个人是各自打着各自的如意算盘,但青枫比胡义这只老狐狸更要技高一筹。 胡义为了不穿帮也只能被迫破费,青枫就此大赚了一笔。 不能让你太难为情,不早就名留青史了? “五哥,你觉得许姑娘今天的这身装扮怎么样?好看吧?” “嗯,不错。挺好的。” 胡风一听哥哥这不解风情的回答,脸色一沉,看来这“万年铁树”的外号是一点都不假。春风都到眼前了,还不舍得开花。看来少了自己的神助攻真不行。 夜诚怎会看不出弟弟的小心思,这回他倒是不慌也不忙和颜悦色的问,“怎么?六弟你也想要新衣裳吗?那改天哥哥我到集市上买两块好料子。做两件送你。” “不至于吧。” “何出此言?难道弟弟你不喜欢新衣裳?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装马靠鞍。那就不送了。” “那倒也不必。五哥,我就是跟你老客气一下。你愿意送的话,弟弟我就勉为其难。大大方方的全收了。不至于是因为这话听起来好像我这个郡主额驸。听起来很穷似的。连衣服都买不起,还需要兄长救济。” “这话听起来,我到底是送还是不送?弟呀,你这才让我进退两难。既然进难,那我就退,不送了。不能丢了弟弟,你这个额驸的面子,让你太难为情。大家慢慢聊我先回去了。” 说罢夜诚向公主做了个拱手礼告别。转身将桌上琴收起,拈起小虫子离去。迷迷糊糊的小虫子。“啊,主有人干什么?我们要去哪?” 胡风细想一番反应过来,觉得五哥不按套路出牌自己被反将了一军。于是向胡义求助,“二哥,你看看五哥呀。五哥你真小气!” 胡义望着弟弟淡然一笑。没有说话,因为他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两位弟弟的相爱相杀。 当大家闲聊过后。来到夜诚住处。未见人,先闻胡风其声。“五哥你在吗?” 此时夜诚正在自己屋前空地的石桌上作画。旁边还有一张长几,长几已铺满宣纸,和好几张已经作好的画。 夜诚闻声,买一幅有花有人物的绘图,用未用的宣纸和已经画好的一个女子肖像覆盖在上面。旁边搁置着一盆水。 “呀,哥哥。作画呢,今天怎么有如此雅趣。你怎么不叫上我们。我们兄弟几个也来观摩一下哥哥的高超画技。好以学习学习。” “兄弟们你们还用观摩学习我的画技吗?而且弟弟你在画上的造诣应该比为兄更好吧?” 夜诚边弟弟胡风对话,边用自己的私人“神龙兽虫形梅花印章”在正在作画的梅花图上,刻印梅花瓣的形状。 只见夜诚把边上的小青虫。头朝上,屁股朝下摁在了墨宝缸里,粘上了漆黑的墨水。哒哒几下,砸在了洁白的宣纸上,一群梅花就簇拥成团,展现在纵横长长的枝干上。用完了“啊,主人不要。” 夜诚用完他这一枚“私印”就暂而搁置在一边,只听那小虫抱怨,“呜~主人。你又拿我作画,小龙不干净了,我要洗洗~” 神龙话还没说完,夜诚就把它扔进了旁边的水里。 小虫子咚的一下落到水里,还溅起了水花。 小竹一看夜诚桌面上绘画的女子肖像就拿起来端详了一会儿“胡公子,今天你还真有兴趣作画呀。公子,你这画的真好,能不能帮小竹我,也画一张。你这画上的姑娘好漂亮,小姐咱们让公子给我们姐妹俩画一张如何?你看胡大哥的画技多好,人物惟妙惟肖。” “作画当然没问题了。但姑娘过奖了,在下只是随手一画,作为消遣,称不上画技多好。” “公子过谦了。小姐你过来看一下。公子说这话是他随手画的,你看多真实啊?这不是画技好随便画能画成这样?” 小竹高高举起夜诚绘好的那幅美人肖像,嚷嚷着让琇然过来看。 “小竹就算人家公子画的再好,也不能在人家面前大声嚷嚷,你这让人情何以?人家会害羞的,你知道吗?” “哦,知道了小姐。我下次不敢,不可大声张扬,你快过来看,真的好美。” 小竹听了自家小姐的话。压低了声音,让琇然过去看。 琇然走到小竹身边。看到那画上的姑娘。一双伶俐的大眼睛,一张红润的樱桃小口,乌黑油亮的堆髻上。绕着一条白色,毛茸茸的绒条发饰。加上那比例匀称的身姿。艳而不妖。身着一袭粉色长裙。手里还拿着一朵白色的莲花,从画上看表面的美艳中多了几分清纯。姑娘手上的莲花。晶莹透亮。 “这姑娘真好看。大家都说我貌若天仙,这姑娘才是真的美若天仙,倾国倾城。” 琇然对小竹说。“画上这位姑娘自然是好看,但我家小姐也不差。我家小姐可是这长安城里公认最美的姑娘。” “五弟,这是七妹吗?你好端端的画七妹干什么?” “是啊。二哥,我就随手这么一画。而且我回去了一趟差点把人家惹生气了我这个当哥哥的不得做点表示。好日后给人赔不是。 “五哥你脾气这么好的人,居然也会把妹子惹生气。就我们家小妹那脾气。你不哄她个半天,一时半会儿也哄不好。你是怎么逃回来的?” “用你教的方法。” “用我教的方法?哥哥我什么时候教你方法了?” “你猜呀!” “猜,我怎么能猜得到。不猜了,哥哥你帮姑娘们画完也帮我画一张,把你的画技那么好,记录一下你弟我这英俊的容貌。这样百年之后我就能名留青史了!” “还是算了吧。你这额驸,不早就名留青史了?被当今圣上皇帝的史官,将你那拨乱反正的安国事迹,记录在册了嘛?” “不愿意帮人家画就算了,你干嘛还要提那些已经过去的往事,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其实这是胡风意料之中的事。他这个哥哥对人就是有求必应。但对他这个弟弟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两个人不斗嘴就已经算是和平相处了。依着自己这个脾气,肯定不会向哥哥服软的,但是对兄长的钦佩之情还是浅藏心底。他只能静静的观摩,这个做每一样事都比自己技高一筹的五哥。 小家伙一生气该往哪里跑?不得先来拜见我这个大哥? “琇然,昨天所绘的那几幅丹青二位姑娘可爱满意?” “挺好的。夜诚大哥,你描绘丹青的手法堪比大家神作。特别是最后的那一幅江南山水图,小竹那丫头说要把它珍藏起来。” “不敢当。我只是根据二位的描述所绘。非我一人之功,是两位姑娘讲的细致。” “不是我们讲的细致,是我们家里没出意外时,就是生活在那个地方的。对江南的环境在熟悉不过和有不一样的情怀。” 两个人漫步在琇然。住处外的那片树林里。 “夜诚大哥,小神兽用的可习惯这用帕子铺床,可还喜欢这新布置的睡卧铺。” “我也不太清楚,它喜欢还是不喜欢?我还没给它用上呢。想它应该会喜欢。因为它有些不高兴。” “为什么没用上?难道是小家伙不喜欢,觉得不够舒服。如果是,改天我找公主让人找些碎的绫罗绸缎的边角料,收集起来。填充上一些草木灰,棉絮。这样既保暖又舒适。” “那倒不是。不用这么麻烦,是因为我。它在跟我怄气呢。上回在你家你说要给它拿帕子铺窝,它开心的不得了。后来我回去的时候没有带上他,他埋怨我跟我生气呢。我给摆在那里了,小家伙都不试一下。宁愿藏到杯子底下。也不多瞧,我给铺的床一眼。所以我也不知道神龙这小家低伙,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它还总嚷嚷着,呆在我那儿,不及待在姑娘处好。我感觉这小东西叛变了。不过应该等它气消了就没事了。在神龙眼里没有一顿饭解决不了的事儿。它的要求也不高,能吃饱喝足就愁云尽消。” 琇然闻言笑道“这好办,小神兽要是喜欢待在我这,就先让它在我那待几天。吃喝管够,你放心。等它呆腻了,我再送还。” “这送来送去的多麻烦啊,他自己想回去会自己回去的。但我觉得这样来来往往多麻烦。它喜欢呆在姑娘身边。我们不如成全了这一桩美事。给神龙办一个仪式,让它正式的认你当主人。这样这个小家伙也用不上,一生气就甩脸色两头跑。” “你这是要把小神兽的后路都给阻断了。这样一来,小家伙一生气该往哪里跑?” “生气就自己憋着呗。难道在主人的管束下还想翻天?我发现我们做主人的不能太惯着它。” “说的有理。你的神兽,你做主。主人说啥是啥,小神兽要是真的愿意。我也十分乐意,毕竟这小家伙可是个十足的开心果。不过要说惯着,也得有个好主人,才能惯着。” “说来惭愧,好主人不敢当,我与它的相处,无非就是有心事的时候跟它倾诉一下,或者时而挑逗一下它,惹它生气。好的时候他又陪我行侠仗义。两个人就这样打打闹闹。” 琇然听完也赞同夜诚的话,明确表示自己愿意照顾神龙这只小家伙。 “对了。夜诚大哥,我发现你和小神兽最近争执的话题,都是对于你未来夫人的构想。不知道我能否有幸知道一下,夜诚大哥,你对未来夫人有何期许?” “这个吗?我还真没想过。我只幻想过与她两个人生活的状态,但是对于她是什么样的,我还没有想过。那姑娘你对未来挑选的夫婿又有何标准呢?” “这个是我先问你的,所以夜诚大哥你得先回答我,我再告诉你。咱们讲究先来后到。” 夜诚听完,思索了一阵。然后淡淡的回答了一句,说了等于没说的话。“大概就和小家伙说的差不多吧。” 然后才不紧不慢地把重点接上“但我不敢要求人家姑娘多才多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因为这厨房,可以由我一个人掌勺。毕竟我说了,我是个两袖清风的人。这两袖清风。不敢误佳人。” 琇然一听这话是一脸的羞涩,然后浅笑着淡淡回答“其实吧,小神兽这多才多艺的要求也不过分。因为只要是有一些背景或者家底稍微富足些的姑娘,琴棋书画都是她们每日的必修课,自然就多才多艺了。这下得厨房,更是闺中女子的要掌握的基本要领,因为当嫁为人妇之时,需要相夫教子,侍奉公婆。所以这多才多艺的姑娘,世间女子随手一抓一大把。更何夜诚大哥,相貌好,武功好,待人谦逊,一身正气的君子风度。” “那琇然你对夫婿的要求呢?” “我才是不敢对未来夫婿提过多要求的人,因为我乃一个落魄千金。” “琇然你这才是妄自菲薄了。姑娘有着秀丽的芳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又多才多艺,是多少公子梦寤寐以求的淑女佳人。” 话音才落下,琇然和夜诚望了彼此一眼,感觉两个人这是在相互吹捧,于是淡然一笑,就彼此都不说话了。 就这样,两个人穿梭在这片茂密的林子里闲逛,不知走了多久走到林子中央。在一棵树底下看到了一只翅膀上中箭的白色八哥,正无助不停的扑棱着翅膀想要起飞。 琇然上前把鸟抱在怀里,查看了一番,发现八哥。除了中箭的地方血淋淋外,其他地方安然无恙。 两个人就心照不宣地把八哥鸟带回夜诚住处进行了拔箭,上药,包扎一系列处理伤口的流程。 直到几天后,小八哥的伤势痊愈了。 琇然兴奋的招呼夜诚,“夜诚大哥,你看快看这小家伙好利索了。都能起飞了。” “能起飞了就证明它全好了,就可以把它放飞了。” “那就让它走吧。” “主人,我回来了,有没有想小龙啊!!” 就在琇然说完抱起停落桌上的鸟准备放飞时,随着夜诚兄弟们四处玩乐了一圈的神兽,神龙回来了,没进门前就大声兴奋的嚷嚷着。 “我能说不想吗?你怎么回来了。你这小东西气消了,不跟我赌气了?我还以为你就此不回来了呢。” 但看到自家主人家里,又多了只不速之客时,就瞬间感觉自己失宠了脸色绦时就变了。甚至开始质问主人,这只野家伙哪来的? “好啊,你果然是不要小龙了。主人,我紧赶慢赶的赶回来。你却说不想我,原来家里已经有新宠了。那我走就是了。” “那走吧走吧,慢走不送。” “不行,就算主人有了新宠,我也曾经是这家里的一员。我才不走呢。它这个做小弟的,不得先来拜见我这个大哥?这一只小小的鸟只能霸占了我龙大哥的宝坐。就算小龙愿意,我的其他小弟也未必愿意。” 一听主人会如此决绝,神龙立刻收回自己刚才说的话,反悔耍赖。 我为何要罩着它?我们两个自己就够了 听完小家伙的这番话,琇然把八哥放到桌子上让这两小东西自己交流。 “嘿,小家伙,你哪里来的?” 这只白色的八哥没有管神农这条小青虫子。只是高傲的扭过头去,在石桌上来回的走动时不时展开翅膀拍棱了几下。学着。小虫子的话。“你是哪来的?哪来的?” “唉,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人?还敢学人说话,反问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小虫子声嘶力竭的叫嚎着,鸟儿依旧无动于衷。但它突然间低下头去,那尖锐的喙对着此刻还是虫子形态的神龙。虫型的神龙,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它瑟瑟发抖。以为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了十几倍的敌人要对自己发起攻击,自己现在这样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吓得它连忙躲闪。还直呼人家大哥。 “干什么呀?鸟大哥您老嘴下留情咱们,有话好说。我的肉可不好吃。” 谁知只是虚惊一场,人家八哥只是友好的低下头往神龙身上蹭了一下。 见此情景小家伙对这只不速之客也不再那么抵触。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吃我呢。主人,这家伙叫什么名字?你给它取名字了吗?” “还没呢。人家可不叫这家伙人家是只八哥。是在林子里发现它受伤。我们就把它带回来,上药治好。今天才刚痊愈。” “原来是只八哥,怪不得会学语主人说叫它小八行吗?” “你说你自己是大哥,那你决定好了。” “那我就认真点给它取名,它是白色的又将会成为我们家的一员。这只小鸟就叫白小八,怎么样?” “可以呀,没问题,你不要后悔就行。” “小龙不会后悔的,刚一开始我以为这家伙对我有敌意,后来发现他还挺友善的,我就大度点接纳它好了。谁让这只鸟是我们家的一员呢。”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小神龙你听好了,我可没有说让小八哥成为我们家的一员。既然你都已经给人家取名了,那我也就勉为其难的让它成为我们家的一员。就当让它报恩了。” “报恩,报恩。” 夜诚语出惊龙。小八哥在一旁重复着夜诚的话。 “什么?主人你没打算让它成为我们家的一员?” “是的,现在我是这么想的,这样也好,再让你这个小家伙多一个伴。你看这只小八哥多懂事,都知道说要报恩。而且人家刚才对你多友善啊。你可是我们家的大哥,一直都有一群跟班的小弟,也不在乎再多一个。你以后可要好好照顾人家,不许欺负你的小弟知道吗?” “它这哪里知道什么是报恩啊,主人。这分明就是只会学人语。既然不打算让它成为我们家的一员我又何必罩着它?就算小龙答应我的其他兄弟,它们也未必答应接受这个小弟。” 琇然,听着二人的对话。一看神龙这小家伙委屈的,笑出了声。一边轻抚着八哥,一边轻抚着这只小虫子的脑袋。 “是你自己说的不反悔,难道还想出尔反尔不成?”夜诚瞅着桌上的小虫子声音低沉,脸色一拉反问道。 神龙被这一反问搪塞住了。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见主人态度坚决,就知道填不上了,只能低下头,被迫答应,接纳这一只小家伙。 琇然把小八哥养暂在自己家里。陪着小神龙,但是小龙并不感觉有多高兴,因为自己家主人给它挖了个大坑。 —————————— 胡义等人听说自家兄弟又迎来一位新成员,就又一次齐聚琇然住处。 夜诚一见就想要到街上去买些吃的回来给小虫子赔礼道。 “那夜诚大哥,我和你一起去。因为今天大家都在,出去买点菜,大家也好坐在一起吃个饭。” “好,那我们一起。” 妙冉“琇然,既然你们要一起出去的话,你能帮我买些针线回来吗?回来的时候我再给银两。” “好,可以,没问题。” “弟妹啊,这点小事就不用算银子了。包在我身上。” “是呀,夫人。五哥的银子不花白不花。哥哥想给你花银子你就大胆放心的花。我花哥哥的银子总比花自己的舒服。” “我才不是给你花的呢,我是给弟妹花的。关你什么事儿?你也别想花我的。” 夜诚象征性的推了一下胡风,胡风嬉笑着向后仰倒,退了一步。结果意外撞到了半靠在案边的无影,这可把无影吓了一跳。他站起身来,下意识的扶了一下胡风,并道“六公子,你没事儿吧?” 胡风一见无影。反应如此之大,还没精打采的。就关切的询问了一句,“我没事,我和五哥是在闹着玩儿呢。无影,倒是你,怎么了?不说话还没精打采的。是哪里不舒服吗?都不和我们说话。” “公子,你别担心。我挺好的。你们刚才说什么??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没人找你做事。是我和琇然姑娘要到街上去一趟。无影,你有什么需要我待捎的嘛?你还好吗?”夜正诚笑望着无影。 “我很好,我只是不知道今天怎么的,眼皮总是一直跳个不停,总感觉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所以就有些担心,五公子,我陪你和姑娘一起去吧。” 看着夜诚依旧温和的笑容,无影道出了所以然。 “无影,你怎么也迷信起来了。”胡风一听笑着问。 胡义“是呀。无影你一向都不信这个的,今天是怎么了?” 云露只是静静的望着自己的相公不说话,因为她也不知道相公今天这是怎么了? 小竹挑逗着神龙听到几人的对话,也停下来,望向了无影。 “不用了。光天化日的,我又不是去打家劫舍,带那么多人干嘛?上街买个东西能有什么危险啊,我们两个自己就够了。就算有危险,我也能自己应付得过来。无影,你也别担心我。要真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去了,你们还是先帮我安慰一下小神兽吧。琇然,我们走了。” 说着夜诚和琇然,出门去。无影看着自家公子和姑娘离开自己的视线心中惶恐不安的情绪愈发严重。 而夜诚和琇然两个人,啥事儿也没有,一点也不把无影的话放在心上,有说有笑的穿过那片树林。 但穿过树林,准备再穿过悬崖到集市上,走到两处交界时。一位许久不见的不速之客,王莫仁早已手持着长剑,带着数位家丁等在那里了。 女儿家使的针线也是非常讲究的,何必那么大反应 而夜诚和琇然两个人,啥事儿也没有,一点也不把无影的话放在心上,有说有笑的来到集市上。 琇然说想给小竹做身心衣裳。两人就走进了一家布庄,琇然挑选完想要。给小竹做衣裳的布料,花色后,告知店家尺码。交代了自己的一些要求后,人家让她一个半月后来取新衣。 “姑娘由于排队制衣的人有些多可能会排得久一些。您就一个半月后来取衣服吧。” “好,没问题,我们不急。” 琇然告诉了老板自己的要求后,也没忘了郡主所交代的是买针线。于是她问店家,“老板你这里卖针线吗?我想买些。” “当然卖了,我这么大一个店怎么能没有针线卖呢。不知姑娘要的针线是粗是细,有何用途?线的颜色需要哪些?是绣花还是缝衣?我好给姑娘按用途拿,这样用起来也方便。” 一听老板这样讲。夜诚带着好奇。“老板买个针线还有那么多讲究啊?” “当然了,公子。这女儿家的针线使用也是非常讲究的,这样才能用起来更方便顺手。” “原来如此,看来老板还真是个实诚的生意人。” “公子说笑了,人无信而不立。更何况这做生意本就以诚信为本,方能做的长久。” “夜诚大哥,我们是帮郡主买的,也不知道郡主拿来干什么?” 就在夜诚店家闲谈间,琇然。突然凑过来小声的对夜诚道。 夜诚想了想也是忘了问了。就让掌柜的把他店里所有的针线都拿一些,“店家,我们是帮朋友买的,忘了问用途了。你就把你店里的针线有的都拿一些。银子和刚才定做的那几件新衣裳一同结了。” “好嘞,我这就去拿二位,请稍等片刻。” 片刻之后,店家提了满满的一竹篮子针线出来交给琇然,“好了,姑娘,小店的所有针线,各式各样的都在这儿了。您拿好。这些加上刚才姑娘定做的五套衣服,一共一贯十文钱。” “好的,店家这是二两银子。您就用戥子称一下,相对应的钱数。” “好的公子,我剪称一下。您在稍等一会儿。” 又过了一小会儿。老板将剩余的银子交还给夜诚,“公子,这是您的银子,请收好。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夜诚和琇然从这家服务态度极好的布庄出来后,就到集市的摊位上买了些菜,肉。然后往回走。 满载而归的两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啥事儿也没有。一点也不把无影的话放心上。 “夜诚大哥刚才给小竹做衣服的银子等我有了,我再还你。” “不用还,刚才我不是特意帮你付钱的。没出来前你也听见,我和胡风那小子的对话吧。我是给我弟妹买针线,随带着一起付啦,本就没打算让你还。” 就当就快到秀然住处,走到悬崖与树林的两界交界处。准备穿过树林回家时。一位许久不见的不速之客,王莫仁早已带着数位家丁等在那里了。家丁手中有一柄长剑 “哟,这都成双入对了。挺和谐呀。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二位。” 一见琇和然夜诚王莫仁面带挑衅而又邪魅的笑意迎上来,走到二人跟前,不怀好意的客套着。 夜诚,见此人来者不善。自己也有意识的往前走将琇然。掩在身后开口问道。“你想干嘛?” 王莫仁对于夜诚疑惑的询问并没有给予正面的回答,他只是突然冷不丁的冷笑两声。然后第一次客套的对夜诚喊着兄台,再不慌不忙的“解释”今天他到此的原因。 “呵呵,兄台不必如此紧张。在下最近因为一些琐事忙得抽不开身,咱们三个许久不见。今天王某人到此就想我们叙叙叙旧,把该说的话说清楚,该有的误会解开。” “王公子,您这样称呼在下。在下有些不习惯,我们不熟,亦非公子你口中的旧友,何来叙旧谊说?有什么话就请直言,不必拐弯抹角的,毕竟大家都不是闲人。” “阁下很忙吗?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是忙在房中,与小娇妻如胶似漆行那床第之乐?与阁下相比在下是实在闲得发慌。因为自从我新婚当天,被人当街抢走了新婚的夫人之后,整个人就六神无主,恍惚了许多,对我那位夫人可是日思夜想。今天我可是特地到此,在此恭候多时了。在此之前我早就命人回报了二位的行踪就,我才来此恭候的。是想约个时间把我们三个人之间的问题捋清讲话明。好让阁下把我的夫人还我,我好接她回府。” “王公子,你身为一名富家公子,请注意你的用词言行。这事关于姑娘的贞洁名声。在下要娶夫人也是明媒正娶,三媒六聘。光明磊落。绝不会做那偷鸡摸狗,见不得人或是强抢民女。而就算这闺中之乐也是胡某人的私事。不必向公子您汇报吧?” 这是夜诚第一次这样与一个凡人争辩解释自己,原本他可以什么都不解释,哪怕别人误会自己也无所谓。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斜,敢做敢当。但这次不一样,琇然也被扯了进来,这关乎一个姑娘的名节。就必须得做出辩解。 这些日子的麻烦,夜诚不知道是自己把琇然扯进来了。还是琇然遇到的麻烦把自己捡进去了。但他十分清楚王莫仁,今天来者不善,有备而来。而且明显这番不依不饶的针锋相对是冲着自己来的。 王莫仁继续冷笑着嘲讽道“怎么阁下急了?既然被我说中了,何必那么大反应?咱们堂堂七尺男儿,敢作敢当。又何必在人前装的温润如玉,不可一世的样子。背地里却做出一些强抢人妻,令自己站不住脚,颜面尽失的苟且之事。” “谁是你的夫人,这门亲事我从来都没有答应过。是你和妈妈联合起来设的局,逼我就犯的。我也从来就没有,承认过是你的新娘子。王少爷,您的这一声夫人,小女子担待不起。您又何必苦苦相逼,不依不饶呢?这样对于我们彼此都没有任何好处。” 琇然知道王少这一番话对夜诚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总不能老让人挡在自己前面替自己出头。就站了出来。气愤的把自己曾经说过的那番话,又义正言辞的再重复了一遍,态度坚决,坚定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姓胡的你还要装清高吗?冲我一个人来就好 另一边在琇然住处等了许久未见二人归来的众人。无影有些等不及了,急匆匆的就要出门去寻找夜诚和琇然。 “公子和许姑娘去了那么久也该回来了。怎么还不回来?我去看看,找找他们。” 胡风“你路上慢点儿,小心点儿。” 王莫仁听完刚才琇然那一番态度决绝的话,他没有说话。只是一步一步向琇然和夜诚逼近,把他们逼得一步步退到了树林边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琇然,最后目光落在了琇然手上提着的篮子。一脸邪魅的堆笑,语气却又极其温柔“夫人你怎么能干这个呢?来人,没看着你们少夫人手里有提东西吗?怎么一点也不机灵啊?” 家丁们听到王莫仁这一番话上前接过,琇然手中的篮子说是街,不如说是抢动作略显粗鲁。他们把东西抢过去之后,并没有拿着,而是随便的扔在了一旁的地上。 “你想干什么?把东西还我?” “怎么,夫人你生气了?这些鸡零狗碎的东西,要多少没有?回家,你想要多少,我让人给你买。我不让你拿也是为了你好,这些都是下人们该干的活。你是少奶奶,出门在外都得有人跟着,随行伺候,怎么能够自己拿东西呢。” “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夫人,也不想做什么少奶奶。你是真不打算放过我,还是你没听清?” “王大少爷,请注意你的距离。” “有你什么事儿?一边去,我在跟我自家的夫人说话。” 夜诚见王莫仁没了安全距离,一步步逼近琇然。就想挡开他,结果被人狠的使劲儿推了一把,甩开,身体一但倾倒在了地上。 “你不是我的夫人?我那天对你可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你是觉得那气势镇长不够大吗?如果是这好商量。我爹被皇上外派的也快回来了,只要你乖乖的跟我回家,等我爹回来。我让他老人家奏明圣上给咱俩赐婚。正好你和公主应该也挺熟。这样,有圣上主婚,公主给你送嫁,这阵仗应该够大了吧?不知夫人你可还满意?” 琇然暂时没有了夜诚的保护有意识的想躲开,但奈何自己也无处可躲,因为现在他俩是四面埋伏无处可逃。 “满意什么满意?你别欺人太甚了,我告诉你姓王的!我告诉你,你敢动我家少夫人试试!” 由于一直担心着自家公子和许姑娘的无影,一路小跑跑到了悬崖和树林的交界处发现,原来不是,咱家公子遇险了,而是被狼堵了去路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拉开了即将贴上琇然神情猥琐的狂徒王莫仁。 无影的突然到来,让王莫仁有了刚才他对夜诚的动作享受。 不过无影用的劲儿可能还不够,王莫仁并没有因为这一下拉扯而倒地,他只是踉跄了一下。就被身后的家丁们扶住。“少爷,您没事儿吧?” “谁敢管老子,我告诉你,别多管闲事!!” 王莫仁立住缓了缓神,定睛一瞧,原来是无影。这个跟班小小喽啰,他就没把放眼里。一听这话王莫仁顿时火冒三丈,怒不可遏的指着夜诚大骂,冷笑道“呵!又来个多管闲事的奴才!滚一边去,有你什么事儿?少夫人?姓胡的你还要装清高吗?你还敢说你不是蓄谋已久?强夺人妻?” 无影这话一出琇然和夜诚二脸蒙圈。夜诚心想我们俩清清白白,兄弟,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呀。 “不关我的事?你动了我家公子,就关我的事。大不了我们,就来场痛快的真刀真枪的干一场,谁怕谁,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无影与王莫仁此刻态度犹如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无影见这些人,来势汹汹,此刻已经做好准备拿出自己的佩剑,准备御敌开打了。 “想要真刀真枪的干?可以啊!” 王莫仁答应的很爽气也不继续和无影硬杠,只是后退了几步,转身默默的从剑鞘里抽出了家丁手里捧着的那把白色长剑。 其实在王莫仁。在拔出长到的时候就已经眼神示意家丁动手。 夜诚有所察,知道今天的动手已经避无可避了,率先出手挡下了即将对无影展开攻击的打手。 但是王少带的家丁有十几人,夜诚,独自一人能防一,难防二。无影上前帮忙,但难以瞻前顾后,无影一个不留神就被人从背后打晕,倒地。手里的剑也哐当一下,落在地上。 夜诚见况大喊一声,“无影!” “别喊了,很快就到你了!姓胡的我告诉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连你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有空管别人?不过你这个小奴才,对你可也真够忠诚的,见不得你受委屈。就是他忘了,江湖险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重要一条。跟老子耍心计,他还嫩点!!我就不知道你们这深厚的兄弟情,他愿不愿意为你挡刀子?” “别!你想干什么?有话好说!这不关他的事!” 本来无影是想来助阵帮助自家公子的。那气势是挺足的。但也不过半刻钟,结果不出意外的出意外,忙没帮上反给夜诚帮了倒忙。晕倒的无影又怎会知,自己忙没帮上,反成人家威胁夜诚的把柄。成了纯属捣乱帮倒忙的主。 王莫仁一个剑指的动作,两手指。在那柄比普通剑剑刃长至少两倍的长剑上来回滑动。那动作有模有样的,就像常年把玩剑一般。 “多好的一把宝剑呢,就是尚未开刃,不知这开刃见血之后会不会更加锋利?看来今天我们三个是不能好好说话啦。好话说尽无效那只能见血了。” 说着王莫仁走到倒地的无影身前,手上的剑在无影的上方来回晃动,白色的剑刃在阳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十分亮眼。 “王少爷,咱有什么话好好说,别伤害无辜。这事跟他没关系,他不是我的人,是我弟弟的人,人是我抢的!你所有的怨气都因我而起,有什么就都冲我来,别伤害他!” “哟,急什么?喊什么啊!我有跟你说话了吗?你给我站那儿!!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姓胡的。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对他做出点什么,就算我不想对他做点什么,我手上的剑也好像不怎么听使唤,因为它还没开刃呢。兄台,我有个疑问,这剑没开刃,是不是不认主啊?您能不能替我解答一下?” 夜诚被王莫仁吼的那一声你给我站那儿。就僵愣的站在那里。生怕自己一动,王莫仁就会做出什么过激、不当的行为伤害无影。 夜诚有气势的语调中带些颤巍“好,我就站在这儿,不动!听你的,你别乱来!我们有什么话好商量,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你有什么怨气,冲我一个人来就好。” 心疼你的小情郎了?我是疯子,还不都是你逼的 “好啊,冲你来?可以,我成全你。” 王莫仁听了夜诚这一番话后,直接提着剑来到其面前。二人对视了一会儿,王莫仁举起手里的剑,出其不意的一剑刺在了夜诚右肩与胸相连的地方。 夜诚。被王莫仁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和那猝不及防,接踵而至的痛感给惊住了。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凶手”。忍着痛颤巍的问道,“这一下你可满意了?” 琇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震惊住了,怔了一下之后他反应过来。一声尖叫后。冲上前想让王莫仁住手,可是琇然哪里是这王少的对手,被人反手狠狠的一甩侧倒在了地。手也给磨破了皮儿。 “啊,你干什么?你有完没完了,快住手!” “干什么,是他自找的。是他自己说冲他来的。那可就怪不得我对他不客气了。谁让我们三个一起不能好好说话的。既然好说歹说不成。那我只能来硬的,一个一个说。把积怨已久的问题解决。把我的夫人请回去!” 王莫仁把剑刺进了夜诚的身体后,并没有打算就此收手。而是手握住剑柄,一步一步的逼着夜后退。剑刃也随着王莫仁暗暗的用力一点一点缓慢的刺穿夜诚的身体。 夜诚被剑刺中的伤口处,那刺目红色的鲜血已经洇红了他鹅黄色的深衣。 这一切直到,那剑刃从夜诚背后透出大概一寸,由于被逼着后退,身后便是满片的树林。那露出来的剑锋,只差不到一毫的距离便可入木。夜诚忍着痛,只说了一句,“这样你满意了吗?只要你不伤害与此事无关无辜的人,有什么怨气冲我来。如果觉得还不解气,你可以再使点劲捅的深一点。” “呵呵,胡夜诚你是不是傻呀?不要伤害与此事无关的无辜人?求死也不是这么个求死法呀。还让我捅深点,那我成全你!我还告诉你,你不用那么急着求死。我是逗你的。我对你那个奴才的那条贱命不感兴趣。我要是的是你死,我杀他干嘛?我不这样,拿你身边的人吓唬你。你能那么容易乖乖的就自投罗网?” 王莫仁此刻一改前一刻平易近人的态度。眉宇间透露着杀气,眼神里充满着戾气和怨念的愤怒。 现在的他,就如同一个发疯的疯子一样疯狂。如同一头嗜血的狼暴戾。仿佛立刻就想置夜诚于死地。 夜诚听完这一番再怒且挑衅的话,也没有丝毫纵容,而是为了防止王莫仁将自己身上的剑,再往深处刺。他忍着身上的剧痛。毫不犹豫的抬起自己的右手,一把握住了。王莫仁往前推进的剑刃。 夜诚的手也被那锋利的剑刃深入,鲜血同样滴答滴答的往下流。身上被刺的地方也是血流如注。 王莫仁手握住剑柄,与夜诚对视了片刻,他松手了。夜诚也由于两处的伤痛,体力不支,跪倒在了地上。“哈哈哈,终于肯服软低头,下跪了吧?姓胡的你又何必跟我斗呢。我说了,你是斗不过我的!” 夜诚见王莫仁松手,他也把自己的手从剑刃上放下来。“无耻!” 琇然看到这一幕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前,愤怒的大骂并怒打王莫仁“夜诚大哥。你这个有病的疯子。强人所难,不可理喻,蛮不讲理,毫无人性。” 结果不出所料,琇然又一次被眼前疯狂的王莫仁狠狠的一把推倒摔在地上。 琇然倒地后,王莫仁如同一匹杀红了眼的狼缓缓的一步一步靠近琇然,蹲下身子掐住琇然的下颔。冷笑着,咬牙切齿,恶狠狠的道。 “哟,还真是感人呢。怎么心疼你的小情郎了?我不不可理喻,蛮不讲理,毫无人性。还不都是因为你,如果你早的乖乖顺从我。哪里弄得出那么多让人糟心的事,让大家都闹得这么不愉快呢。你不知道我这心里有多难过,我以为你们俩一起落崖,摔死了。我都伤心的差点,为你在我家祠堂里立牌位了。可是想了想,你还没正式过门与我拜天地呢。我就每天日盼夜盼的,盼着有奇迹出现,你还活着。也可能我的这一份深情感动了老天,又或者是你福大命大,命不该绝。让本公子能够再见到你。真是黄天不负有心人,不然我为了娶到你的这一片,苦心就白费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小情郎。就那么轻易的死掉。我要慢慢一点一点的折磨他。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满城人疯传的那样武功盖世,神通广大,有通天的本领。看他是真神,还是徒有虚名或者是包藏祸心的祸国妖物。” “我呸。卑鄙无耻!!你别碰我!夜诚大哥他,有没有通天的本领。都比你这个毫无人性的恶人强上百倍千倍。” 琇然怒目圆睁怒视着紧掐着自己的王莫仁。 “是吗?他比我好上百倍千倍。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呀。那我对你的温柔和容忍,你怎么就视而不见呢?你这么偏袒这个小白脸,得到了名分,还是得到了什么好处?你说他好,那我更断不能饶了他,我要一点一点的折磨他,慢慢的看他倒在你面前,死在我眼前。你说我毫无人性,不是好人。今天我就做回恶人。给你们来个流传千古的名场面,棒打鸳鸯。” “我呸,你不仅是个疯子,卑鄙无耻。简直禽兽不如。” “秋水姑娘,你还挺泼辣蛮横的,你是收起了你那柔情似水,温柔端庄的模样吗?哦不对,我不应该喊你秋水姑娘了。你也是个有身份有名字的千金小姐。我是该喊你许琇然许小姐。还是继续喊你,秋水姑娘呢?可我不管你是谁,谁让我喜欢你呢。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还挺泼辣的,有个性!我是疯子,还不都是你逼的,我都是按着姑娘你喜欢的样子来呀。不然本公子一片深情的对你,你都一点没有动容,丝毫不领情。” “公子你喜欢叫什么?不都随了公子心意?我无所谓。你这样的做法。何谈对我深情。你值得,我领你的情吗?” “好有个性!瞧瞧这光滑的小脸蛋,多滑溜啊!在这幅好看的皮囊下有这一颗如石头般坚硬,冰冷的心和一张比心还要硬的嘴。你的心再硬,再冷。我也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把它捂化捂热。就算用我的温柔和深情捂不热,你这冰冷的心,我也有办法让你顺从我。只不过这个方法,对于你来说有些残忍罢了。” 王莫仁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充斥着暴怒,那修长的手指在琇然。脸颊上来回滑动。琇然愤恨的一手将他的手推开。只见王莫仁冷笑着,站起身。此刻他已经疯狂,满心仇恨,失控。慢悠悠的走向旁边半倒在地上,强撑着的夜诚面前。 为什么说夜诚是强撑着呢?因为夜诚此刻是没有站起身,半跪在地上的。右肩前胸被刺的地方,流淌鲜血,已经渗透染红了他面前的衣裳。刚才握住剑刃的右手也在不停的流血,地上一尺左右大小的地方,都已经布满了鲜艳夺目的红色鲜血。在王莫仁与琇然对话的时候,他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因为这大量流淌的血迹,和身上两处的痛感。让夜诚已经虚弱到,无力再为琇然做辩护。没有倒下昏过去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这个恶魔还是毫不留情的。又一次使劲的握住剑柄捅了一下夜诚,这又突然的一下。让夜诚感觉一种钻心浑身的抽疼,他隐忍不住叫出声,“啊。”那已经逐渐毫无血色的脸更惨白了。 “不要!”琇然看着眼前这个失控的疯子,和此刻脸色已经苍白的夜诚大喊着。 至此夜诚用尽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将王莫仁一掌打倒在地。夜诚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也不想多徒增杀孽。这一掌下去虽然不重,但也足以让王莫仁吐口小血。 我也还有能力让你下去陪我,恶魔不配爱 “怎么?琇然姑娘这就急了?我说过要慢慢折磨他的,这还没开始呢。你就那么袒护他呀。你知道我看着你袒护他,我心里有多疼?自从我遇见你之后,我对你那么好。想过这一生,只娶你一人。你却从来没有给过我一次好脸色。既然如此,你放心。我一定叫他生不如死。他不是被人传的如此之神,有通天的能耐吗?我就看看他今天如何自救!” 说着王莫仁二话没说,就直一脚踹在夜诚身上将已经虚弱无力,面色苍白的夜诚踹倒在地。夜诚。虽然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但是他还是倔强的从地上爬起。 “不要,这个恶魔到底想怎么样?” “心疼了,不要?我是恶魔,恶魔就该做恶魔该做的事。我这个恶魔,想要什么你是知道的。想救他是吧,那你求我,只要姑娘你肯求我,说不定我能看在你的面上放了他。” “我求你,只要你不再伤害夜诚大哥,我答应你,你想怎样都可以。” 琇然看到王莫仁这个混蛋把夜诚伤成这样,哭求着王莫仁。只要他不再伤害夜诚,自己就答应他的条件。 “琇然,不要,不要答应他。不要因为救我,把你自己搭进去了。你答应了他之后,就相当于毁了自己,为了救我跳进了一个火坑,我不想因为我的这一条命是用你的后半生幸福换来的,他就是个疯子,是个恶魔。难道你要为了救我这半条命,掉入一个从今往后再无光明的深渊中吗?你不必为了救我委曲求全!” 王莫仁听完夜诚对琇然说的这番话直接恼羞成怒。又一脚踹在夜诚脸上,夜诚猛的吐了口血,那都血花飞溅了星星点点的落在地。 “好啊,你还挺大义凛然,为人怎么想的嘛。但我在跟我自己的夫人说话,这关你什么事,有你说话的份吗?你自己都这样了,还要一个女人委曲求全来救你,就别在这里装的神功盖世,不可一世的样子。你这个废物,还让一个女人为了救你,低声下气的求我这么一个恶魔。可笑不可笑,你有能耐。你就自己站起来,继续跟我斗啊!!废物!窝囊废!有本事你就站起来跟我斗啊,我等着你!” 王莫仁自己嘴角挂着的鲜血,不屑一顾,挑衅地说着。 “啊!不要。不要啊!夜诚大哥。王少爷,我求你放过他吧。他是无辜的。” 琇然看到这一幕整个人,也都疯狂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的恶魔让夜诚受着非人的折磨。自己无助的尖叫着,放下自己那最后的一点傲骨,哭求恶魔放过夜诚,不要再折磨了。 经过王莫仁这一番不由分说的凌辱,一顿无情的踹打。和琇然无助祈求的哭声,还有王莫仁无故牵诬陷诋扯两人清白的高帽。夜诚忍无可忍,彻底愤怒啦。 虽然自己已经无力在独自支撑着站起来,但夜诚用落在地上,浸满了自己鲜血的七绝剑。强撑着也艰难的站了起来。缓慢的走到王莫仁这个恶魔面前。冷冷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通天的本领和多么武功盖世,但今天我知道,就算我自己交代在这儿了,我也还有能力,让你下去陪我。” 夜诚说着就将王莫仁扑倒在地,上前就是狠狠的一段输出。就这样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夜诚大哥。住手,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你们都不要再打了。” 琇然的话毫无用处。两人依旧自顾自的缠斗扭打在一起。打着打着。王莫仁知道自己不占上风。就招呼了一声他带来的那一群家丁。 “看戏呢?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这一声令下去。家丁们就一拥而上把负伤打的正激烈的夜诚一把拉开。紧接着就是一顿群殴。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本就已经失血过多虚弱的夜诚哪里扛得住群攻,就直接晕了过去。 王莫仁踉跄的从地上爬站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亦。朝着被群殴的夜诚啐了一口。 “呸,跟我斗。找死。给我往死里打。他若还能有一口气起来。那就是真神了。” 琇然见此情上前想要拼命的推开那十来个壮汉,“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够了,够了。再打下去。人就真的要死在这儿了。” 看到琇然这样,王莫仁终于示意手下停手。 走到昏迷倒地的夜诚边上,琇然身侧蹲下身子。冷问了一句。就捏过琇然的脸愤怒的质问着。 “怎么你还真心疼他呀?瞧瞧这小脸哭的。不过琇然姑娘你长得美。就算是哭的梨花带雨也好看。泪水也难掩这倾城之色。女人哭对身体不好。可别为了不相干的人哭坏了身体。我会心疼的。” “呸,还会怜香惜玉呢。你这个恶魔还有心吗?会心疼人?如果有心,那就不会干出这不是人干的事。” “成为恶魔也是姑你逼的。谁让我对姑娘爱而不得,因爱生恨呐。恶魔也是有心的。只是他满心装着自己的心上人,他的心上人却无情的践踏了他的一颗真心,一片痴情。他把自己的一整颗心都给了自己的意中人。可那意中人却在恶魔的眼前与别人成双入对,恩爱甜蜜。恶魔疯狂也只是希望,自己的意中人回到自己身边。只要心上人肯回到他的身边,他的心也就回来了。心上人回到身边,她想看恶魔的一片真心。恶魔也会义无反顾的把真心剜出来给他的心上姑娘看。可是我明明那么爱你,你怎么就不懂呢?” “你别亵渎爱这个字。” “这是我对姑娘的心里话,我怎么就亵渎爱了?” 王莫仁疑惑的望着满脸泪痕的琇然,不解的问。 “因为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爱是成全,看着心爱的人幸福。不会像你用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段,逼迫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去爱你。所以你不仅是恶魔。还是个无心,手段残忍,毫无人性,畜生不如的恶魔。动物都比你有人性,知恩图报。所以你不配提爱。你提爱就是亵渎爱这个字。毁了它原来的意思。你也不配爱和被爱。因为即使你有心,也是个恶魔,根本就不是人。而且还是毫无人性的恶魔,那就更不配爱了。” 只能二选一,真的不用找大夫 “哈哈哈哈,我恶魔不配爱,也不配被爱,说来说去就是你心里有他,没打算爱我。那我更留不得他了。因为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恶魔。恶魔的占有欲是很强的。即使他爱的人不爱他,他也会想方设法把她留在身边。给我打,往死里打。只要他还有口气,就给我往死里打,绝不留活口。因为我不能容忍我的心上人心里想着别人。打死了,咱们再好人做到底,给他埋了。谁打的狠,重重有赏。” 王莫仁听了琇然这一番话后,原本掐着琇然脖子的手甩开,站起身来,背过身去。仰天大笑几声后,下了一个凶残的命令。一群人又将昏迷的夜诚集体揍了一顿。 “不要,不要再打了,求你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真的会出人命。我答应你。只求你能够放了他。” 听到琇然说答应。王莫仁一脸震惊的又府下身子,一脸不屑的向其求证了一遍。 “你说什么?你求我,你居然真会为了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求我。他真的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真的有什么地方,让你对他如此着迷,死心塌地。你真想救他吗?” “是我想救他,我求你放了他,行不行?” “行啊,当然行。谁让我喜欢你呢。咱们可以谈条件,但你自己和他,只能二选一。今天要么你答应跟我回去。咱们成亲。要么你就给胡夜诚送行,奔丧。不过你可以选择,不跟我回去,毕竟人都是自私,为自己着想的。如果你不想委曲求全嫁给我,你可以选择不救他。我立马就让人把他给埋了。我以后也就不再来找你麻烦了。我们各自安好。” “我求你。你不要再伤害他了。我答应你的要求便是。”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王莫仁假意没听清,故意让琇然再把自己说的话重复说一遍。 “我说,只要你不再伤害夜诚大哥,打扰他,找他麻烦。牵连一些不相关的人。我如你所愿!……跟你回去。” “好,你放心,我答应你。只要你同意跟我回去。我可以,不再找胡夜诚麻烦,也不会再来打扰任何人。因为我想要的只是你。与旁人无关。咱们一言为定。希望姑娘不要反悔。我爹大概还有半个多月就回来了。许小姐,你就等着为夫再一次八把大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把你娶回去吧。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准备准备咱们成亲的事宜,告辞了。撤了,兄弟们。” “少爷,这家伙怎么办?” “管他呢。本公子的目的已经达到,要的人也已到手。人家姑娘都亲口答应了,我还管他干嘛。他那条小命,我本也没兴趣,不想要。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我可管不着。走,回去,本公子还要准备我大婚成亲的事宜呢。” 面对手下人的疑问,王莫仁站起身来当着琇然的面大刀阔斧的说着。然后就领着这一众人,拂袖扬长而去。 “夜诚大哥,醒醒!夜诚大哥。夜诚大哥,夜诚大哥,你不要吓我,醒醒。这可怎么办?夜大哥。无影大哥,你也快醒醒吧。无影大哥,快起来。别睡了,你不是有功夫在身的吗?怎么被人打了一下晕那么久的?你再不起来,你们两个,让我怎么办?夜诚大哥你快醒醒,千万别吓我。” 琇然为了救夜诚只能委身答应这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王莫仁,达成了目的之后,他总算罢休,带着手下扬长而去。琇然看到人走了,危险解除。就想要试着唤醒夜诚。 但是任凭琇然多次呼唤夜诚,仍然没有动静。琇然就着实担心夜诚是不是伤的太重,伤势过重?就又到边上,试图把一旁被人打晕的无影唤醒。可仍无果。 无影也真是的,琇然说的没错,一个身怀武功的人竟然能被一个家丁一下打晕,还在地上躺了那么久。 这只能说明,无影不仅还不懂江湖险恶。就连修为也太浅。能被一个小喽啰打晕,尚不足以混迹江湖。 这离自己家也不远,琇然想回家找人吧,又担心已经伤成这样的夜诚会再有什么危险。不想办法这样拖下去吧,又不是办法。因为夜诚已经浑身是血了。 琇然左右为难,都快急哭了。 就在此时,夜诚微动了一下。琇然见此立马续呼唤。“夜诚大哥,夜诚大哥,快醒醒。你还好吧,别吓我。” 夜诚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睁开眼睛,想要坐起身来。琇然见况,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夜诚大哥,慢点。你没事太好了。你刚才吓死我了,你感觉怎么样?” 夜诚醒来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关心自己此刻在哪?也不是呻吟着自己伤的疼。而是一开口就关切询问琇然的情况。 “我没事。死不了,还在阳间呢。琇然,你怎么样还好吧?有没有受伤。他有没有为难你?” “我好的很,他不敢把我怎么样。如果他敢动我一下,我就立马死给他看。夜诚大哥,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你这都是为了我,是我不好。我们去找郎中好不好?走。” 琇然看到夜诚醒后,就要拉着他去找大夫。可是却被夜诚拒绝了。 “不用了,没多大点事儿。命大死不了。” “不找大夫怎么行?你现在都浑身是伤了。走,我们去看大夫。行吗?” “浑身是伤,不假。但是真不用找大夫。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琇然,我给你个方子,你去帮我把药抓回来就行。” “夜诚大哥,我们还是到街上去找大夫吧。你的方子,等我们看完大夫,大夫给你诊断完伤势。确定你没事之后,我放心。回来再用你自己的药,我去给你抓。” “真的不用找大夫,听我的。我自己身体我自己知道。你忘了我也是拜过仙师。学过法术武功的,我自己也通歧黄之术的,所以不用找郎中。听我的,我自己清楚我自己。” 夜诚为了不去看大夫,还要安慰着琇然,让其安心,少有心理负罪感。真是费尽心思,把自己的师傅都给搬出来了。 “琇然你记好了。血竭、续断、杜仲、崖姜、没药,三七、蒲黄、大蓟、地榆、侧柏叶。就按这个方子各给我抓一些。” 说着夜诚就把刺穿自己胸前的那一把长剑一点一点的拔出来。 可是当剑完全拔出来之后,拔出来的剑,“咣当”一声落在地上。那锥心刺骨的痛,让夜一下又腿软了。跪倒在地上。 琇然见此心疼至极,“夜诚大哥,你没事吧。还好吗?要不我们还是去找大夫吧?” “没事,死不了。刚才挨那么多人揍了一顿,都能挺过来。这一点死不了人的痛。还是能忍的。不用。听我的。记住我说的药方,快去!” “嗯,好,我全都记住了。这就去。你等着我。夜诚大哥,我很快就回来。” 夜诚此刻就是死要面子,强撑着,他说的没错,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他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真身都快显出来了。他说的方确实是给自己对症下药的,但主要的目的还是支开琇然。 看到琇然远去,夜诚强撑站起身踉跄的,走到还在昏睡中的无影身边。给无影号了一下脉。发现他只是晕了过去,并无大碍,就松了口气。并试图唤醒倒地那么久的无影。 “醒醒,无影。快醒醒。无影快醒醒,别睡了。无影。” 可是还没等唤醒无影,夜诚就体力不支,倒在了无影身侧。现了真相。 你们记得想个法子瞒过去,事因如此,又与你何干? 在夜诚现出真形了一阵后。被人打晕了的无影,终于自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坐在地上扶着自己挨打酸痛了的脖子嘟嘟囔囔道。 “王莫仁你个不讲武德的混蛋!龟孙!居然敢让人背地里偷袭你爷爷。有本事咱们就光明正大的比一比。何必弄这些见不得光的小伎俩。” 当无影准备起身时,手摸到地上是湿漉漉的,黏糊糊的。他抬起手一瞧鲜艳的红色映入眼帘紧接着又是一声惊恐的尖叫。 “啊!!你个该死的龟孙!让人给你爷爷背地里使坏还不算,还敢趁你爷爷晕倒的时候补刀子,真有你的。你有本事别再让我撞见你,否则你无影爷爷我,一定把你捅成马蜂窝。” 但是等无影冷静下来,从地上起身,浑身上下查看了一遍自己之后发现自己竟然毫发无伤。 “不对呀,如果那个龟孙,趁我晕倒的时候让人给我补刀。我也没见哪里疼啊。那这血是哪来的?吓唬老子。老子可不是被吓大的。不过还真是虚惊一场,谢天谢地。” 可是当无影暗自庆幸完看到地上已经,鲜血淋漓,现出原形的夜诚惊愕不已。 “啊,五公子,发生什么事了?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公子,你还好吗?能回答我吗?醒醒。五公子。夜诚殿下,你醒一醒。” 在无影的呼唤下,狐形的夜诚虚弱的用意识说话了。“无影,你醒。” “公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琇然姑娘呢?” “发生了点小意外。你放心,琇然没事。我已经支开她了。一会儿回去,你们记得想个法子瞒过去。” “我知道了。公子。发生了什么?小意外,能把公子你伤得浑身是血。都变成这样了,还是小意外吗?是不是王莫仁那个混蛋干的?五殿下,都怪无影不好。没能保护好公子。一下就让人给拍晕了。没帮上还……净给公子添乱。” 无影一脸愧疚,将浑身是血的狐形夜诚,从地上抱起来,搂进自己怀里。低头沉默着。声音低沉。 “不关你的事……那王公子……是冲着……我……来的。” 这句话断断续续的说完,夜诚又再一次深陷昏迷。没了动静。 无影望着怀里血淋淋的公子。彻底慌神了。 “公子你别吓我,醒醒,不能睡。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回去。让爱殿下他们想办法救你。千万别睡。” 就这样无影步履飞快的往琇然住处赶,想要去找自家其他几位公子,来救救自己怀里浑身是伤,血淋淋的五公子。 还没进到琇然的院子里,无影歌声嘹高亢,急切的声音已传回。 “公子,出大事了,救命啊!” “干嘛这么大呼小叫的,出什么大事了?你出去找一下哥哥。天塌下来了还是你后边有狼啊,这么慌慌忙忙的。” 胡风听到无影的叫喊声,就应声从屋里不慌不忙的走出来。 屋里的人也随着出来查看情况。 当胡风看到无影怀里抱着淡黄色,满身是血的狐狸时,整个人瞬间怔了一下。他知道这是自己的五哥,就声音颤巍着,“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但无影看到小竹在旁,脑海中也是飞速旋转。应声,“六公子,我这么聪明是因为狐命关天。这是五公子在林子里救的一只狐狸,他身受重伤了。命在旦夕。” 胡风见兄弟看见小竹,亦默契的秒懂。 “你见到五哥啦?发生了什么?哥哥是怎么救下这只小狐狸的?” “我看到了公子。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救下这只小狐狸的。他现在有事,离开了。” 胡风从无影手中接过浑身是伤的小狐狸。 “是呀,无影公子。胡公子他离开了?现在在哪里?我家小姐还好吗?” “姑娘放心,许姑娘很好。我家公子是在保证姑娘安全之后让她上了趟街,才离开的。她现在应该在街上,很快回来。小竹姑娘,外头还有你家姑娘和我家公子,买回来的东西。你能不能去把东西拿回来。我刚才接过公子手里受伤的小狐狸,看着狐狸伤的如此之重心里着急。抱着小狐狸也不方便,就忘了拿回来。麻烦了。” “好,我这就去。人没事就好。我的小姐没事,我就安心了。” 说着小竹转身出去。 看到小竹离开众人的表情立马就变了胡风急切的抚着自己怀中抱着的小狐狸。 “哥,你别吓我,怎么出去一趟就变这样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无影,你不是去找五哥了嘛?怎么哥哥还能伤成这样。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师兄,你坚持住,别吓我们。” “都别急,赶紧给他疗伤,无影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咱们边救边说。” 胡义这个重情义,可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有的时候兄弟一遇事儿他可能会急躁,显得冲动没那么稳重。但不触及底线时,对事对人多数时候还是处变不惊的。 胡风把夜诚这只小狐狸放在床上,胡义、胡风用法术给他治疗。那小狐狸的小爪子还微微的抽搐着。 “无影,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家五哥怎么突然就伤成这样了?” “我不知道公子,是王莫仁那个混蛋干的,我不知道五公子和许姑娘他们三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出去的时候发现姓王的,带了一群人。在为难公子和姑娘,我就想上前帮忙。结果那家伙不讲道德,让人从背后偷袭,我被打晕了,他们三个人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当我醒来的时候,五公子已经变成这样了。” 青枫一听无影这番话发出疑问。 “无影,你不是妖的化身吗?你怎么能够被人一下打晕?” 姝婻也觉得不对劲,发出灵魂质疑,继续质问无影“就是啊,你个妖还能被一群凡人给打了,还能让人给打晕了。这也太不像话了吧。你这几千年白活了?”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大家的期望。没有保护好五公子,是我的不是。无影愿打愿罚,哪怕毁尽修为只求五公子度过此劫,平安无事。因为原本我的修为和命都是六公子救的。现在又因为我的过失没有保护好五公子,我把命还给公子也理所应当。” 说着无影就当着众人的面跪倒在胡风身旁,想要任凭其处置,以是保护不当的失责之罪。 “无影,你做甚?事情起因如此,是姓王的干的,又与你何干?这不是还有我们的嘛?起来!别动不动就弄得跟犯了滔天大罪,不可饶恕一般。我五哥,他可是福大命大。哪里有那么容易就没了。我们刚出生的时候,山上的神巫可跟爷爷说了,哥哥这小子命硬。有王者之相,是要干大事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就死掉。这堂堂七尺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跪一下。起来!像什么话?” 胡风给哥哥救治,望着跪倒在自己跟前的无影。有些恼怒,略带怨气的命令其站起身来。 姑娘你不用太管它,她心里是在意哥哥的 胡义和胡风兄弟二人合力,经过半盏茶的功夫,可算有惊无险的把夜诚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五哥,我们能帮你的就只能帮到这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啦。记得快点醒过来。快点好起来。别贪睡,偷懒让我们照顾你。” 胡风收了法术之后的床前,抚着那小狐狸叨叨了几句。 当这二人将法术收回的时候,胡义“好了,现在可算让他把小命捡回来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就看他自己用内丹和内力修为恢复了。” 看到自家师兄没事儿了,青枫自动请缨。要给这只显了原形的小狐狸擦拭身上染红留下的血迹。 “那我去找些水,擦拭清理一下师兄身上的伤口,给他上些药。这样好的快些。” 说完,青枫就拿上脸盆到院子里井中打了盆水回来。给夜诚擦拭身上的血迹。 妙冉则在琇然家里找找能用的药。 这妯娌二人与自家夫君也算是相互配合。就负责给自家兄弟上药。 经过二人好一阵儿的忙活和擦拭,药上了。 夜诚从一只满身是血,脏兮兮的小狐狸,变成了一只干净的小狐狸。那毛茸茸的皮毛依旧柔顺。变成了那只一见就惹人怜爱的小狐狸。 就在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小竹去拿完东西归来,在门口碰见了急匆匆一路小跑返回的小姐琇然。她拦住了琇然,“小姐,你这是去哪儿了?为什么跑的那么紧?我可担心你了。出什么事了?” “小竹,我没事。出大事了,人命关天。你有没有看到夜诚大哥?” 琇然并没有停下来,边急切的说着,边往屋里赶。小竹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拉住她,也被拽着一块进了屋。 “没有啊,小姐怎么了?” 众人一看琇然回来了妙冉“姑娘你回来。” “郡主你要的东西,我和夜诚大哥买回来了。刚开始我们忘了问,你需要什么样的。所以我们全都买回来了。” 才刚一踏入门口,琇然立马环顾找了一圈看到夜诚不在就急切的追问。无影大哥你醒了。夜诚大哥回来了吗?他人在哪儿?” “呃……” “怎么了,无影大哥。夜诚大哥人呢?” “这个六公子你来说吧。” 无影被琇然那么一追问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结果把解释的重任推给胡风。 “为什么是我?……哥没跟你说他去哪儿吗?” 胡风一听都愣住了,盯着无影望。 “胡风大哥到底怎么了,夜诚大哥他到底去哪里了。你们倒是说话呀。怎么了,夜诚大哥他身上还受着伤呢。这伤是为了我受的。是我连累了他。我很担心他,我就想知道他在哪?大家能不能快点告诉我?” 看着琇然神情急切的都快哭出来啦,胡风心里也不是滋味。脑飞速旋转,望着无影侧脸。安慰着琇然,移花接木,责怪起无影。缓慢断续的,“琇然姑娘,你别太着急了。五他虽然受伤了,但是没事儿。人家姑娘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人家?你是不是忘了?哥哥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他要回趟师傅那儿。这不回去了吗?有我家师傅在。师傅他老人家,不会看着自家徒儿受伤,见死不救的。所以,姑娘不必太过于担心。你的夜诚大哥他会没事儿的。过个十天半个月他就回来了。保证那时候一定是完整无缺,毫发未损的。” 兄弟俩还真是一模一样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撒谎都要把自家师傅给搬出来。当挡箭牌。要是元通真人在此,都得夸一句。 “妙啊!你们俩可真是为师的好徒儿。为师没有白疼你们。有什么好事,可能就没那么快想起师傅了。一有坏事的话,为师就成了你们坚强的后盾。” “真的假的?胡风大哥你们不会骗我吧。” “我怎会骗姑娘呢。你放心,我胡某人以向上人头担保。哥哥他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面对人家姑娘的质疑,胡风演戏就演到极致,为了避免穿帮,直接当众起暂。 “对了,五哥,在走之前,在前边的林子里捡了只受伤的狐狸。五哥他捡的这只小狐狸,伤的挺重的。前胸和肚子上肋骨都折了。它右前肢也伤的很重。被利器刺穿。不过现在,已经被我们兄弟俩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所以就先麻烦姑娘代为照看啦。由于这只小狐狸伤势过重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就需要睡几天,自我恢复一下。姑娘,你不用太管它。直接随便找个犄角旮旯,扔在那儿。等醒了之后,你再给它喂点吃的就行。饿不死就完事儿了。” 夜诚此刻是现了原形昏睡着的,不然还真是得多谢这个亲弟弟。因为瞧着对他这个哥哥多好。 “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我让夜诚大哥原地等我。别走开。结果他不见了,我还以为他带着伤,又出什么事儿了呢。有老神仙在夜诚大哥,应该会安然无恙的。这样一来我就放心了。这样小狐狸就交给我照顾吧。大家放心。我一定会把小狐狸照顾好的。” 胡风向琇然解释完,托付琇然帮忙代为照顾显了真形的夜诚。交代完,胡风走到床边儿,把床上的狐狸抱起交到琇然手上。琇然把那已经绻缩成一团的狐狸搂在怀里。对在场众人做出承诺。 “那就有劳拜托姑娘了。” 胡义不明白弟弟心理打的是什么算盘?为什么要这么做?夜诚伤的如此之重。至少经过三次的法术治疗。方能完全痊愈。每一次的法术治疗,间隔两到三天一次。都得十天左右,夜诚方可恢复人形。 胡义没有把心里想的这些话说出来。只是看着弟弟这番操作,心里暗念,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要没什么事的话,今天我们就不打扰了。五哥不在,我们大家也不必聚了。先回去了。” 夜诚这一只狐狸被安排妥当。 胡风又找了借口开溜。大家就这样这离去。把受伤的夜诚“落”在琇然家里。 大伙儿离开琇然的住处后都虚惊一场潇允“真是虚惊一场,好险啊!姐夫把夜诚上仙留在琇然姑娘,那行吗?” “应该没问题。我想,姑娘一定会把哥哥照顾的很好的。” 姝婻“不赖呀,姐夫。你这脑子还真好使,我们差点就穿帮。” “可不是。连我自己都有点佩服我自己,急中生智,化解危机。要是穿帮了那可就遭了。无影,你也真是的,干嘛危急时刻,把难题丢给我?” “不好意思啊,公子。我不是有一把难题丢给你的。五公子之前交代过,一定要想个法子圆过去。我是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所以就……我也是急中生智。谁让六公子你这方面有经验呢。”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说谎成性咯。” 无影这话一出,他没说话。只是笑笑胡风二话没说就上前追着无影要一顿揍。 “姑爷。手下留情。玩笑可以开,但是你别伤着我们家无影。” 云露见状,朝两个人嚷嚷着。无影见跑不过,躲不掉。就一边跑一边解释。 “公子你别误会。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记得当时您那个少夫人也是有这么个过程。就想着让您来说这话。许姑娘更容易相信,不会那么容易穿帮。” “行了,六弟,别闹了。人家夫人还在这儿呢。你把人家夫君伤了,你赔得起吗?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胡风这才停下追逐的脚步。 “什么怎么想的?二哥。” “你五哥伤的这么重。最少还得咱俩合力给他弄三次法术治疗。你就把他丢在许姑娘家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哥哥伤的很重。还需要我俩给他治疗。到他自己能够恢复人形。可我也相信姑娘会把她照顾的很好。你看琇然姑娘没看到哥哥回来那急切的表情,都快哭出来了。连我看的都心疼。被姑娘感动到了。这也恰恰好说明,她心里是在意哥哥的。我把受伤的哥哥交给未来的嫂子照顾,有什么问题?我不想照顾哥哥,你们也不想吧?所以把五哥放在嫂子那儿。让人放心。让我们大家不都好依旧自由。等到需要给哥哥疗伤的时候,我可以再到姑娘家把哥哥偷回来呀。所以这个你放心,二哥。包在小弟身上。” 胡义听完胡风这番话,没有继续接话,而是沉默住了。 搭上自己的一只胳膊,实是自己太大意了 在夜诚受伤无法恢复人形期间,被弟弟无情的寄养在了琇然处。 当夜诚需要疗伤之时,胡风直接到琇然家中串门,一通转悠了之后,开始了一番瞒天过海,移花接木,假狐换真狐。用法术幻化出一只假的狐狸留下将哥哥带走。 上演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夜诚被带回了夜诚他自己的住处,胡风便和二哥开始对五哥开始了一顿施救。 夜诚每一次的治疗无影都在侧,他本是想要共同出力帮夜诚的由于胡风的阻止,无影没能出力帮上忙。只好在旁默默祈祷。经过为期约十天三次的治愈,夜诚终于脱离了危险,变幻回了人形。 但是当夜诚恢复人形的第一时间,他遭此大难后,醒来看到兄弟们的第一眼,得到的不是来自家兄弟们的关切与抚慰。迎来的是亲弟弟胡风的戏虐,还有二哥胡义披头盖脸的一顿“骂”。 在兄弟二人收回法术片刻后,夜诚变回了人,坐在了床前。“兄弟们,这些天麻烦你们了,谢了。” 胡风在床前一见夜诚醒来坐在自己面前调侃的笑道“五哥你居然知道我们辛苦,怎么不早点起来,还赖床啊。我们可是连续照顾了你十来天了。我们这些天的辛苦费你该结多少银子给我和二哥。” “胡风非要跟我算的那么清楚吗?你可真是我的好亲弟弟呀。我知道你辛苦,那你想要多少银子呢。” “五哥,我这叫亲兄弟明算账。你可别动怒。你身负重伤,是我和二哥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你才醒动怒对身体不好。所以别动气啊,开个玩笑,身体为重。” “六弟你也真是的,无故开什么玩笑。咱们是亲兄弟,救他不是理所应当?这叫手足情深。无影说来说去是你的不是,你家五公子都伤的这么重了。你还把他捡回来做什么?想不到他如此忘恩负义,我要是你,当他半死不活的时候,我会狠狠给他踹上两脚。然后直接挖个土给埋了。一切事已准备好后,你再回来报个告。每年年节的时候,我们大家再去看他那时候,省心又省力。不用像现在一般吃力不讨好。” 胡义见此对着胡风身边的无影面无表情的责怪道。这一通指桑骂槐下来都给夜诚整不会了。想不到二哥平日里文质彬彬。这怼人的功夫却是不显山露水的。 夜诚一听二哥如此气势汹汹,瞅了瞅自己受伤的那只胳膊。只敢断断续续的用虚弱的声音回道。 “二哥,你这也……太狠了吧。你这是想弑……弟吗?如果是……当初又何必如此麻烦大非周章,你们兄弟二人耗费修为救我?更何况我好像也没有哥哥你……说的那么严重……半死不活的。” “这话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我可没那意思,是你自己想多了。你现在倒嘚瑟了。你敢说自己不是半死不活的?你知道我和弟弟费了多少修为,才把你的捡小命回来?就算这样,你现在看看你自己胳膊废不废?还能不能抬起来?前胸疼不疼?还能不能正常呼吸?问问你自己,为什么非要跟人起冲突。逞英雄。搭上自己的一只胳膊,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四处侠仗义?” 哪料得这话不说还好。夜诚此话一出,胡义变得更“凶”了。 夜诚微微抬了抬自己受伤的右胳膊。“胳膊是有点疼,不过还好。呼吸吧,能说话就死不了。我觉得没什么大事儿。” 夜诚这番话让旁边的无影更愧疚了。满心愧疚了他,站在夜诚面前诚心的道歉。 “对不起,五公子是无影的不是。是无影,修为浅薄帮不了公子,还竟给公子添乱,才害公子伤成这样的。” “无影你别过意不去。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是你把我救回来的,我还得谢谢你。只要我没死,还活着就行。你没错。是我自己的问题。” 看到无影一脸愧疚,好像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声音逐渐弱的都听不见了。夜诚笑着宽慰道。 “就是啊,无影,你愧疚什么?人家都说了,只要还有口气儿,就是死不了啦。他不识好歹。我们又何必管他死活呢?走兄弟们,整得赖在这儿,惹人烦。” 胡义面色阴沉,言语清冷,从床边的凳子上起身,要转身离去。 听到二哥又一次阴阳自己。还生气的转身要走。夜诚明知故问。 “二哥你生气了?” 胡义也是鸭子嘴硬,明明心疼弟弟的要命,非要心软嘴硬。在他面前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没有,我为了你这不知好歹的臭小子,跟你怄气。不值当。不过,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管不着,顾好你自己就得了。” “走啦,你们两家伙还愣在这干嘛?还想留下来吃饭。让人家一个病人。来招待你们吗?” 胡义用不冷不热的语气对夜诚说完,随即冰冷的语气转折向了一旁无辜的无风和无影。 胡风都傻了,听到这话,看向夜诚,然后眼神无辜。弱弱的开口向胡义问道“二哥,我又怎么了嘛?我就默默的站在这儿,还没插得上一句话呢。你和五哥吵架,干嘛要带上我和无影啊?我们两个可是无辜的,你们针锋相对可别把我们两个卷进去。” 看到哥哥真的“不管”自己后。夜诚亦不以为然还继续开口问了一个极其作死的问题。 “二哥,琇然她还好吗?” 本来步伐都已经快迈出门口的胡义,闻言回眸怒瞪着夜诚。眼中尽显无奈。闻言恨不得一把就把眼前的夜诚掐死,但本就是心疼这个傻弟弟,又怎么会舍得?所以又一次将火蔓延到了胡风和无影身上。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她好与不好?你自个儿都半死不活的了,还有心思管别人?你还真是闲的,管好你自己得了。操那份闲心干什么?你俩还愣在这干嘛?还不走。小心被人追着拷问兴师问罪。” 说罢,胡义转身出门而去。 这下轮到夜诚,有点蒙了。二哥他这究竟为何故?是气还是不气?“这……二哥……” “行了,五公子别想了,你先好生休息。我出去看看。” 无影就跟上胡义的步伐追了出去。 “没错,五哥你啥都别想。好生歇着。放心,许姑娘好着呢。因为有你老弟我在。对了我可是帮你给你的琇然圆过去了。上演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小弟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现在哥哥你醒了,想要抱得美人归的话,只能靠你自己了。” 胡风轻拍了一下夜诚的肩,得意的笑了笑。就在此时,门外院子里突然传回胡义洪亮又无奈怨怒的声音。 “胡风你死里头干什么?当心人家把你给轰出来。” 听到呼唤胡风麻溜的应声,后对着夜诚窃窃私语。 “哦,我这就来了,二哥。你消消气。是五哥的不对,咱们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不必跟五哥怄气。五哥,您也大人有大量,别生小弟的气。走了。” 望着胡风远去的背影,夜诚无奈摇摇头。他对这个又爱又恨的弟弟却无丝毫办法。 人都走了以后,夜诚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屋子轻叹一声。他又一次抬起被刺穿的右胳膊,虽然是自己在兄弟们面前为了自己那颗骄傲,不屈服的心逞强。 可是二哥说的没错。夜诚知道自己以后想要再用右手握剑,行侠仗义,是不太可能的了。不过好在他还有左手。 夜诚想到这儿放下了此刻毫无一点知觉的右胳膊,抬起了能动的左胳膊。双眼微闭,长舒了口气。回想了一下,前些天与王莫仁冲突的全过程。实是自己太大意了,不够冷静,头脑不清晰。才中了人家的激将法。 想到这儿,已经为时已晚,不可挽回。夜诚觉得浑身都疼。就在床上躺下了,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把你的小狐狸丢出去,我是狐狸,不是猪 恢复人形的夜诚第二天就到琇然住处,当他进到院子里的时候发现没人。继续往内屋走。 在屋子的角落,一个竹篮里装着一只趴着不动的黄狐。 夜诚看到这个这只狐狸,想起弟弟胡风与他说的话。觉得甚是好笑。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家伙也不知是如何想出这个方法的?用法术弄了只虚幻的小家伙,样子还挺可爱的。 “小姐你干嘛要那么麻烦,每天都给那只还没醒的小狐擦拭。这小家伙都快比我干净了。 闻声,夜诚把胡风幻化出来的狐狸隐去,自己跑到那个小篮子里去了。 “我既然答应过胡大哥要帮忙好好照顾小狐狸,那就要说到做到给人,照顾妥当了,不能偷懒。这叫言出必行。” 就在夜诚把自己藏好后,琇然提着一个木桶装着一桶水拿上毛巾。进了屋。小竹手里端着个木盆紧随其后。 “小姐,我不懂,我就知道这小家伙这么久不行。让咱俩伺候它。” “答应别人的事儿。得说到做到,这叫说话算话。有力气说这些还不如赶紧干活。” “哦,知道了,小姐。” 琇然和小竹说着一同进到屋里。琇然放下提着的木桶。小竹不情愿的应声,将手中的木盆放下,把这好些天没个动静的狐狸,从角落里的篮子中抱出来。 “来,小祖宗。洗澡,搓毛,做按摩啦。” 琇然从木桶里盛了些水。倒到盆里,小竹把未曾醒过的小狐狸放到水里。 这姐妹二人就这样,一个负责给小狐狸成水一个负责给其撸毛按摩。 夜诚闭着眼,不曾动弹。享受到了这样舒适的服务,心想着这被法术幻化出来的小狐狸,这些天过的挺滋润啊,有专人伺候着。 经过二人的一通操作后,夜诚陶醉在这样舒适的服务中时,就在快结束了。琇然给狐狸擦拭了身体和爪子的时候。小竹的一番话震的一番话让夜诚听得震惊,有些不寒而栗。 夜诚双眼紧闭感觉一下子就从天堂落到了地狱。心想,“姑娘,你真狠,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小姐,你说这小家伙什么时候能醒?每天我们这么照顾它也不是办法。它要是再不醒,我都想把它扔出去,丢外边河里。” “怎么可以这样?我说过要好好照顾小狐狸的,怎么能够说话不算话?如果我真这样做了,就是,失信于人。你要再多话,想把小狐狸丢出去。我先把你轰出去。” “不要啊,小姐不要赶我。你要把我赶走了,小竹就无家可归了。小姐到哪儿,小竹到哪儿。我就说着玩。其实这小狐狸也挺漂亮的。我就是盼望着它快点醒过来。要是它能醒过来,我们也能有个伴儿。” 琇然一边给狐狸擦拭皮毛和小爪子水渍。小竹一听琇然这样说连连摇头揉着狐狸的脑袋道。 但小竹歪着脑袋看了会儿小狐狸又对着琇然看了看。然后微妙的笑着脱口而出,“小姐,你想赶我走可没那么容易。但我可以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把你的小狐狸扔出去。把你的小狐狸扔出去。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啦。” “你敢!” 琇然闻言抬头盯着小竹看,一声呵斥。将手里刚拧干水的毛巾扔向小竹。 小竹眼疾手快,接住了小姐扔过来的毛巾。嬉笑着问。 “怎么,小姐你生气了?对呦,我不能乱扔你的小狐狸。这是你的夜诚大哥捡回来的。小姐你得好生照看着等人家回来。人家公子都那么有爱心。小竹也不能太恶毒。况且这房子还是我们家姑爷找的呢,万一人家回来,一生气。真就你们俩联手。我就无家可归,惨了。” 小竹这话一出,不仅琇然满脸通红,嗔怪道。 “你这死丫头,又乱说话了。” “小姐,你别害羞呀,这里又无旁人,就们我姐妹。咱们姐妹说的可能是闺中密话。” 就连狐形的夜诚听了这话,虽然是紧闭双眼,趴着一动不动,但他的心砰砰的跳着。 小竹以为四下无人。其实不然。她口中的男主角其实就在旁边,同样老脸通红,一脸尴尬。 “四下无人也不能乱说话呀!不想搭理你这小丫头。” 说着,琇然提起木桶就往外去。小竹看着自家小姐这样一脸得意的笑着。 夜诚为了自己不变成山里的野狐狸。不想醒也得醒,于是他有的动静。蹬了蹬腿。 狐狸的这一举动可把小竹激动坏了。只听她一脸兴奋的大喊着。 “小姐,小姐,动了动了。你的小狐狸醒啦,你快来看啊。” 琇然听到叫喊,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进屋。蹲下身子。用手轻抚着夜诚身上柔软的皮毛“小狐狸,你可算醒了。” 狐狸缓缓睁开眼睛,一双水灵,深邃的大眼睛注视着两位姑娘。但是看一下小竹的时候,夜诚可怜的小眼神,满眼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小姐,这小狐狸终于醒啦。你看这样他会动得多可爱。小狐狸,你怎么了?” “要是人家没醒的话,你是不是想要把人家丢出去啊?你还好意思问人家怎么了?小家伙可能是听见,你要把人家扔出去,人家不得赶紧醒啊。” “小姐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是有这个想法。可是现在它醒了,还长得那么漂亮,呆萌可人。我可舍不得把它丢出去。所以我打算把它留下来了。” 小竹这丫头看到夜诚这只小狐狸醒过来,模样呆萌。一下子又收回了刚才自己说的话。琇然提出反问质疑,她还一脸坚定的回答。 果真女人心海底针,说一出想一出。说小狐狸呆萌可爱,也不假。因为除了那双深邃灵动的大眼睛,夜诚本体的颜色虽然是淡淡的浅黄,可人家整体没有一根杂毛。还柔软顺滑。谁见了,都想摸上一摸,撸上一撸。摸了之后那柔软的程度就爱不释手了。 琇然给狐狸弄干净,就把东西收拾出去了。 “小家伙你可真能睡,睡了快整整十天了。睡了那么多天,你的伤好些了没有?能不能走啊?起来走两步。” 小竹一脸欣喜的与狐狸自顾自的对话。也没管人家狐狸听没听得懂?说着便把狐狸抱起来放到地上。硬让人家走两步。 小狐狸眼神迷茫,站在那里。夜诚这才刚从鬼门关兜了一圈回来。小竹这要求实属让他为难了。 自己用修为和内丹滋养了受伤的手臂一晚上。是能动了。可要说灵活能跑能跳至少还得等上两天。小狐狸夜诚此刻就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怎么了?小狐狸,你躺了那么多天也应该好了。走两步啊。” “小竹姑娘,你也不想想,我这小狐狸才刚醒,你这不是为难狐狸吗?” 但在小竹的不停催促下,夜诚为了不让自己变成野外的狐狸,一脸无奈,牵强的迈了两步。可是一个没站住,摇摇晃晃就踉跄着夜诚侧倒了。 “哎呀,小竹。你这是干什么?” 琇然把桶盆放好后,才一进屋就见狐狸栽倒在地上向小竹问道。 “我就是看着小狐狸睡得太久了,想让它起来活动活动,没别的意思。” “你这是强人所难。不对,是强狐所难。小狐狸受伤才刚醒,怎么能走动呢?如果是我把你打一顿。让你昏迷了十天半个月。你一起来我就让你走动。我看你哪有这力气走?” 琇然把狐狸从地上抱起,放回了篮子里。嗔怪着给小竹举了个例子。 “哦,小姐。你可别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明白了。小狐狸是饿了。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小家伙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吃的。” 小竹揉了揉狐狸的脑袋。这丫头也聪慧,一听小姐说要打她,就立马怂了。还一点就通懂得举一反三。 过了好一会儿,小丫头拿着好些吃的乐呵呵的走进来。通通一下摆到了夜诚面前,菜菔,鱼猪,肉莴苣,芹菜,蒜苔等,荤、素、腥搭配。生的熟的都有。直接给小家伙开席。 “开饭了,小狐狸,你就尽情的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我也不知道你是喜欢吃什么?是生的还是熟的,所以生的熟的,我都做了。拿了。给你通通拿来了。小姐,你看我这回够对小狐狸好了吧?这可差不多是我们半个月的口粮。” 夜诚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满汉全席”,直接怔住。又深邃的望向小竹。这眼前的一切。让夜诚惊讶的都想和小竹理论了。 要不是自己现在是真身的形态,开口说话怕吓着她们。夜诚都开口了。 “这还差不多,我们答应了人家的事,就该说话算话,照顾好小狐狸。但这也太多了吧。” 琇然赞同着,可看到小竹搬出这些吃的也是一脸的震惊。 “就是啊。姑娘,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我是狐狸,不是猪。而且大部分都是生食。那我的远祖爷爷刚到雪山上定居的时候,都开始不吃生食了,你现在还要让我吃生食。这也太为难狐狸了吧。” “小姐,这不多呀。我们要照顾好小狐狸。又不知道小狐狸喜吃什么,那我就把我们有的食物通通都给他拿来了,让它自己选择。小狐狸,你快吃呀,吃饱了才有力气。别客气,不够了,我再上街给你买。” 琇然看到小竹对狐狸如此喜爱。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只得无奈的摇着头。对狐狸道“小狐狸竟然她都这么说了,你就别跟她客气,吃吧。” 夜诚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满汉全席。在这一堆在生肉、熟鱼、熟萝卜和生窝苣中选择了萝卜和莴苣。因为眼前这些吃的,自己能吃的肉是生的,不能吃的鱼却是熟的。 就这样夜诚在两位姑娘的注视下,窘迫的生啃素食。完成了自己的“用餐”。 “小姐你看这小家伙真奇怪。狐狸居然不食肉。吃素。它和胡公子那条小虫子不一样。人家可都是一点都不挑食。它却只吃素。不过这小狐狸比小虫子。柔软,讨喜。” “什么虫子?人家那个是神兽龙。” “小姐,应该准确来说。人家那个是可龙,可虫,可蛇。随心所欲。” “是咯,你厉害。看来你比人家主人还了解人家呢。你说什么是什么。” 夜诚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和宠物放在一道儿上比较。 你们的交换条件是什么?我怎么会躺床上? 夜诚作为一只刚“醒”的小狐狸。这两天一夜以来,经过内丹和修为的滋养。夜诚的胳膊已经能动了。他只是在琇然家不便化回人形,就被用满汉全席,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除了时不时被小竹这丫头找个乐子,撸一撸生活也算过得闲适,惬意。 除此之外,夜诚还发两个现象,那就是琇然好像不太高兴,白天和夜晚的反差很大。 琇然白天脸上乐乐呵呵的,跟个没心没肺的没事人一样,可到了晚上整个人就大变样,惆怅的与病娇的林黛玉一般,脸上尽显愁容。 还有就自己从狐狸窝跑到了琇然的床踏上。 结束了一天的喧闹,夜已深沉,夜诚想起来探查一下,琇然不悦的起因,一睁眼又发现自己在人家床上了。四处瞅了瞅不见琇然,忽闻琇然自言自语。 “夜诚大哥你还好吗?你的伤好些了吗?你在哪?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们从此一别恐怕就要永别了。” “什么叫就此一别,要永别?什么情况?” 夜诚急得要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一瞅床和地离得太高了。自己伤的胳膊才方能活动。不宜跳跃的动作,没敢从床上跳到地上。急切的发出了呦呦的叫声。 独坐桌前的琇然听到叫声,到床前一看,是狐狸醒了。 “小狐狸,你怎么醒了?是不是我吵着你了?” 夜诚将他的小爪子搭在琇然手上还不断的往地上看去示意琇然自己要下去。 琇然见狐狸如此,往地上看了看,再看看狐狸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琇然握住狐狸的爪子问“小狐狸,你是不是要到地上?” 夜诚在其手上拍了拍代表是的。 得到狐狸的确认琇然把小家伙从床上抱到了地上。 琇然一看狐狸醒了,她把狐狸放下后,来到油灯前,打开那外层纸质的竹灯罩,把屋子里原本晦暗的油灯火添上了一根新的灯芯和一些灯油。 有了新的灯芯的加入,灯火更旺了,屋子也更敞亮了。 做完这些,琇然默默的来到桌前坐下,夜诚在熠熠的灯光下隐约看到姑娘脸上挂有泪痕。 就在她面前转悠了几圈嗯,往其身上蹭了蹭,欲想问发生了何事?奈何自己现在不能开口说话。 琇然这丫头也是不明白狐狸此举为何?思索了一阵后反应过来。抚着狐狸道。 “你怎么了?是不是饿了。也是如果不饿,这么晚,早该睡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吃的,很快回来。” 说罢,琇然转身出门去给狐狸拿食物。 过了一会儿琇然给夜诚拿回了食物,夜诚望着地上碗里的熟肉和萝卜只是看了看并没有动。 夜诚并不是饿,他是更担心琇然。 “小家伙,你怎么不吃啊?是不喜欢吗?” 夜诚这只狐狸,似对食物无兴趣,只变得粘人,不断往琇然身边靠。因为此刻食物对于不饿的夜诚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他担心的只有琇然。 “小家伙,你怎么啦?要抱抱啊。” 说琇然把狐狸抱起,在桌旁坐下。轻抚着怀中的狐狸一个人喃喃自语。 “小狐狸,你醒了这么多天了。都没发现你那么粘人。你这小东西怪可爱的。难怪小竹那么喜欢把你抱在怀里玩。这些日子委屈你了。你可别生气,小竹那丫头也不是故意的。还有你这粘人的小性格。也只有夜诚大哥这种心思细腻的人才受得了你这种粘人精。” “小狐狸,你知道吗?我好想见到夜诚大哥,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伤势好些没有?” 夜诚安静的待在琇然怀里一动不动。心想“看来我不想变回来都不行。傻瓜,本狐狸可从来不这样。不是我粘人,是我担心你。你到底怎么了?今晚三句不离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王莫仁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们的交换条件是什么?你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他才肯没对我下死手。你想见我,我一会儿就给你变回来。可是我想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夜诚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夜诚感觉自己身上突然湿答答的还带着一股温热的感觉。 夜诚(狐狸)微侧过脑袋抬头望去,琇然的眼眶是红的,即脸颊的泪珠如断线的珠玉接连不断,颗颗落下。 夜诚用脑袋蹭了一下琇然的袖子。 然后狐狸用可怜的眼神,眼巴巴的望着琇然,琇然望着这只小家伙用手把狐狸身上被自己用眼泪滴湿的毛打圈揉抚了一下。 “不好意思,小狐狸把你弄湿了。天色也不早了。我挺好的,没事儿。你就别管我了。快直接睡吧。” 然后就把狐狸抱回了自己的床上。又再一次一个人回到桌前发呆。夜诚不解开心中谜团,他如何能眠? 从这以后,琇然不在自言自语。时间不知不觉以来到后半夜。 夜诚趁着夜深人静,四下无人化回了人形。不知何时琇然一个人已经趴在桌上睡去。 望着琇然方容姣好的面庞,与泛红的眼眶,夜诚站在其边上,目光柔和眼中满是心疼的替姑娘轻拭去脸上挂着的泪珠。随后动作极轻的将琇然公主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褥。做好这一切后,夜诚自己回到属于小狐狸的竹篮小窝,蜷缩成一团枕着自己的爪子和尾巴,才安然入睡。 第二天清早琇然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急切的喊来小竹。“小竹,小竹。” 小竹闻言端来餐食。“小姐,你醒了。” “小竹,我怎么会在这儿?” “小姐,这是我们的住处,你不在这儿,在哪儿啊?公主她们也来了,就在院子里。我看小姐最近怪累的,就没让大家打扰小姐。想让小姐好好休息休息。我听到小姐喊,我就端着饭食进来了。小姐起来了就别赖床,快些梳洗,用餐。大家都在外头等着呢。” 小竹一进门将东西端放到桌上摆好。听到琇然疑惑的发问笑道。 “我知道这是我们的家,我是想问,我怎么会躺在床上?小狐狸呢?” “小狐狸在胡风大哥怀里里玩着呢。” “我是想问昨晚小狐狸睡在哪里?我又怎么会睡在我的床上。” 小竹一早听着琇然这奇怪的言语上前把手贴在琇然额前。 “小狐狸当然是睡在我们布置的那个角落的竹篮里了。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病了。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你在自己的家里睡觉,不睡在自己的床上,睡在哪里?难道你想放着你的竹屋不睡,睡隔壁屋草房我的床上?还是想流落街头,睡在街上?” “不是……” “哎呀小姐,小竹我不太明白你想表达什么?咱们还是先吃饭吧,粥菜都凉了。冷的饭食对身体不好。” 我溜溜狐狸,包在我身上 姝婻见琇然许久还未出来,直接进屋找她,看到琇然略带慵懒的状态。 姝婻来到起床边坐下。“琇然你怎还赖床没起啊?我们在外边都等了你好久啦,快些起来。” 琇然拗不过公主,人家都“下令了”也不敢懈怠。火速起来梳洗用餐。 外头的胡风将哥哥化身的小狐狸抱在怀里撸,他是乐的不行。但是夜诚无奈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愤恨。 又过了好一会儿姝婻、琇然和小竹三人从屋里出来。 胡风一见着姑娘,抱着怀里的小狐狸站起身腾出一个位置“姑娘起来了,你坐。” “不用,胡风大哥你坐。” “没事儿,姑娘,你坐。我都在这儿坐了好一会儿了。你坐吧,我溜溜狐狸。” 胡风对琇然道,眉一挑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小狐狸轻抚着它的背。 夜诚一听溜狐狸?真有你的。你等着。等我变回来,看我们谁溜谁?若是夜诚此刻是人形的状态,一定又会追着胡风这小子要一顿打。 看着哥哥那无奈的眼神,胡风一脸得意,柔声略微带着点挑衅意味。道,“小狐狸真乖。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呀!” 琇然一听胡风让自己坐下,就默默坐下,坐下后也没和大家向往常一样有任何交流,只静呆呆的坐在石鼓凳上。 “琇然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来尝尝本公主从宫里带出来的糕点。” 一向不会让气氛冷场的姝婻见琇然不说话,从桌上打开一个三层层红木盒热腾腾的糕点置于,琇然面前“这可是御膳房的御厨特地为皇帝哥哥做的,圣上御用的。我一回到宫里看到厨子刚端上来。就截胡让皇帝哥哥让人给我打包了,把糕点给大家带来了。好东西要和好朋友一块分享。大家快尝尝,别客气!” “夫人你看呀,妹子她有好东西居然藏着,现在才拿出来。小姨妹你这可就……藏的太好了。” “姐夫我怎么着?糕点一直都放在这儿是你没发现罢了。这是我从皇帝哥哥那抢来的。我能想着你就不错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没发现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是让琇然吃。你爱吃吃,不吃拉倒。这话说的,我也没打算让你吃。” “我说什么了?你把点心放这儿不打开,谁知道是什么东西??那我可就不客气。来,夫人,咱尝尝妹妹带来皇兄御厨做的糕点。” 胡风原本只是想一句玩笑话,逗逗姝婻,结果公主这小丫头的“干劲”就上来了。胡风一脸无辜,眼疾手快的从食盒里拿了块荸荠糕先给了妙冉。 然后自己拿了个红枣酥,见胡风动手了。胡义、青枫、无影、云露一众也在食盒中众多点心里挑选了自己喜欢的。 胡风自己吃好了也没忘怀里的狐狸夜诚,拿起一块绿豆糕就往狐狸嘴里送。 “哎,姐夫,那狐狸吃什么糕点?它就一个小动物懂得品尝糕点吗?” “狐狸怎么了?狐狸就不懂得品尝糕点了吗?我们大家都吃上了,就它没有,你不觉得可怜吗?让其眼巴巴的看着我们吃,也不合适。” 胡义听公主这么一说也站出来,解围应和着弟弟胡义。“是啊,公主说的。好东西要和大家一起分享。狐狸被夜诚捡回来,这也算是我们大家有缘,它也算我们中的一员。这叫见者有份。” 小竹“是啊,公主。小狐狸这么可爱。有好东西,有也应该和小狐狸分享。” “好吧好吧,看在这个小家伙可爱的份上,还有那么多人给他说情的面子上。它也加入我们吧。” 就这样夜诚凭借着他可爱呆萌的外表让定宁公主放下了戒备心。顺利成章的接纳他。 姝婻看了看胡风怀里抱着的狐狸道。然后看着不语的亦一直没糕点的琇然疑惑问道。“琇然你怎么了?不说话也不和大家一起吃糕点。” “没事儿。不说话,我只是在想事情。” 琇然这一句轻描淡写的想事,让在场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在大家疑惑不已的时候,胡风怀里抱着的狐狸哥哥突然一只爪子搭在胡风手腕上扒拉着,眼神巴巴的望着胡风,胡风疑惑不解。“小狐狸怎么了?你想干什么?” 身为狐狸的夜诚,见弟弟不明所以琇然又如此,急了。就不停的发声叫喊着。似想用狐语与弟弟交流。 胡风听哥哥用狐语跟他交流,总算听明白了。于是就开始了他的“强项”信口胡诌。 “姑娘,你是不是有心事啊?说来听听呗。” “胡风大哥,你别多想。” “不是我多想。是姑娘的,情绪都挂在脸上。都不用我用读心术。听姑娘的语气也是忧虑颇多。有心事不如讲出来,我们大家一块想办法解决。我可是会读心术的,你可瞒不过我。姑娘你,再不说我可是要用我的读心术了。” 胡风抱着怀里的狐形夜诚,歪着脑袋,眼珠一转。边撸狐边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言乱语”。他哪里会什么读心术?想用一招抛砖引玉,引蛇出洞让琇然自己说罢了。 “没错,琇然今天你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有什么事说出来本公主替你替你撑腰。” 最后琇然在姝婻的软磨硬泡的攻式下道出了那天被王莫仁人带人围堵的所有过程。 在场众人听后面面相觑。 胡风喃喃自语,“还真是姓王的那个混蛋。难怪五哥一向与人无冤无仇,能被人伤成这样。” 胡风是自言自语。姝婻却大怒“怎么能这样?太不像话了。王莫仁就是目无王法。我去找皇帝哥哥,让王大人回来说理。琇然你可别犯傻,就这么选择答应他。你放心好了,有我在呢。王大人他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本公主就不姓齐。大家先回去,包在我身上。等着我的好消息。” 妙冉“小妹……” “公主别冲动啊!” 而夜诚异常平静,因为要是在他的意料范围之中。 —————————— 姝婻说进宫就进宫“皇帝哥哥,皇帝哥哥,你给我出来。” “怎么啦?出什么天大的事儿了?大呼小叫的。” 齐天允听到姝婻的叫喊身着龙袍从殿内走出来。 “皇帝哥哥,刑部的王大人回来了没有?” “还没呢,你找他干嘛?” “这都去了一年多了,还没回来。就算是去挖金子,也该挖完了。” “去了一年多是不假,可事事无常。总有些突发状况。得再有个时间半月才能班师回朝。还有西番王子和馨姿也得晚些到。因为人家国家出现了旱情得处理好,安抚好民生。” “哦,知道了。” “对了。你那么急就找人家王大人干嘛?” “这个不是三两句能说的明白的。王大人教子无方。本姑娘不得找他理论理论。既然大人没回来,不说了。我就先走了,大家还等着我呢。我的小潇潇回来的时候你告诉我一声。” 说罢,姝婻转身离去。留下天允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你不说又怎会清楚?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你想办法。这丫头一惊一乍的。” 理没讨成,事没办妥。姝婻从皇宫出来一路气鼓鼓的回到妙将军府。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小姨妹,讨要到说法了。” “别说了,气死人了。王大人还没回来呢。最少还得半个月。馨姿也是不能准时到达了。” 胡风见不得自己的哥哥受如此委屈,知靠别人靠不住,还是得靠自己,就决定用自己聪聪明的脑瓜给五哥撑腰。 胡风如同曹植七步成诗般,来回踱了两下子。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他认为能给王莫仁一点教训的好法子。 “对了,有了。” 胡风一下拍在了自己身旁的放桌上。 胡义看着弟弟如此激动的模样。“六弟,你这来回转悠干什么呢?有什么了?一惊一乍的。” “当然是以恶治恶的好办法了。” “怎么以恶治恶?难道你想杀人放火啊?” “差不多吧。那姓王的把我哥伤得如此之重,本驸马好歹当朝郡主的当朝郡主的夫婿,我们家冉冉虽为郡主,但也是被皇上视为义妹的,也算得上是半个公主。那姓王的混蛋,把我哥伤成这样。我乃当朝驸马,他这就是伤害皇亲国戚,伤害皇亲国戚,此罪不小,是为罪加三等,其罪当诛!就是让他死了也不为过。” 妙冉“夫君,此话不假。可我们这样无凭无据。假若真这么干了,跟那打家劫舍的土匪有何两样?” “是的夫人,你说的没错。可我也没说我要去打家劫舍了。而且也我不想徒增那么多杀戮。我这招叫敲山震虎。” “许姑娘,你有什么想要的要求吗?” “什么意思?胡风大哥。” “那姓王的混蛋不是一直想娶你,逼你答应嫁给他吗?现在你也答应了他,但我们可不能让他这么顺畅的如愿。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嫁给了那个姓王的,你有什么是最不想和他一起干的。” “当然有,王莫仁不是想逼我嫁他嘛?现在他用卑鄙的手段如愿以偿达成目的了。他虽得到了我的人,却得不到我的心。所以我最不想跟他做的事情就是拜堂。要是王莫仁硬是如此强人所难的话,我都想好了,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许姑娘,咱们大可不必如此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或是搭上自己的性命,不值当。知道了姑娘的需求那就好办了。包在我身上。接下来我就请大家看场好戏。不过这场好戏,除了许姑娘不需要露面。需要大家配合我,一起去王莫仁面前演。谁愿意配合我,去演这一场大好戏?” “公子我们都可以的。需要无影怎么配合你说句话,只要能给五公子出气,无影义不容辞。” “对,胡公子。只要能给我家小姐报仇,小竹愿意配合你。” “哦,那就辛苦大家了,我们见机行事。我们此次出发的目的地王家府邸。” 一众人就从妙将军府,前往王家府邸。 我不是说不见客的吗?之后我再一一为公子解答 胡风为了这一场好戏不穿帮,给前往的众人换了一身装扮,容貌同来到王家府邸门口。 胡风来到王家门口,优雅的缓步上前拉着门上的门环轻叩门“哐当哐当哐”但没什么反应,见此胡风与无影两眼相对,胡风自己敲门无用他就示意无影去敲。 无影倒也机灵,心灵神会。替自家公子上前敲门。在无影敲门的时候,胡风“恋上”了人家门前石墩的石狮,手拍了拍石狮的背,一拂手,就一跃而上坐到了石狮背上一手拖着半腮,半撑在那石狮大卷的波浪头上。一手还扇着纸折扇。 胡风都在石狮上坐了好久了,也没见有人来开门。他就慵懒的问“无影,怎么样了?什么情况。” “公子,我都敲了半天了门还是没人开。” “那继续,今天他不开门,我们就不走了。不过一会儿我们进去自报家门的时候,我们大家可别暴露了。否则容易被人轰出来。” 胡风话音才落。王家的大门“吱”的一声打开了。 胡风闻声从狮子上下来。 出来开门的家丁老翁看到家门口站着这么一大群人出言询问,“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儿吗?” 无影“你好,我们有点事来找你家少爷。劳烦通禀一声。” “诸位有什么事吗?不好意思各位,我家少爷今天不见客。要是有事的话,请改日再来。” “不见客?巧了,我们今天真遇上大事儿了。非见他不可。要是见不着你家少爷,我们今天真就不走了。” 胡风一听老人家这么说,放下话。说罢,就带着一众人气场十足的“闯”进了王家。这气势家丁拦都拦不住。其实并非真的拦不住,是那开门的老翁,压根没有拦他们。 大家也不知道胡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跟在其身后,无言。静观其变。 胡风刚领着大家进门就扯开嗓子大喊。“王大少爷您在吗?王大少爷。王大少爷!” 胡风用洪荒之力拉扯着嗓子,嚎啕的吼了几嗓子。那洪亮高亢的声音震耳欲聋。 听到声响,王某人不耐烦的从内屋走出来。“我不是说不见客的吗?让你们看好门,你们这是又让谁在大呼小叫的。” 当王莫仁走出来时,这打扰自己清净,闹事的人还不止一个,是一群时。他立定,定睛一瞧,望着眼前已经改头换面的胡风等人,见一个俊朗的少年正驻立在他面前。大摇大摆的摇晃着手里的纸扇。 王莫仁愤怒的望向一旁的老家丁。 “江叔,我不是交代过了嘛,我今天正烦着呢,不见客的。你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 就在家丁准备开口为自己辩解的时候,胡风看了看怒气值满棚的王莫仁与无辜受牵连的老家丁,抢先开口为其辩护。 “王少爷,你先别生气。不关老人家的事,是我们自己进来的,他拦不住我们。我们有点急事,想来找王少爷商量一下。就贸然闯进来了。还望海涵,恕罪。” 胡风收了扇,恭敬的朝王莫仁作揖。 王莫仁见此人如此有礼,怒气瞬间平复了大半。缓言问“你们是谁?为何到此?我看诸位面生,不曾见过,不知为何到此?找我何事?” 胡风接言道,“王公子确实不曾见过我等。我们是慕名而来的,公子你这么大的府邸,不该先容我等进去坐坐吗?待我再与王公子你细说。” “那既然是来找我的。里边请!” 王莫仁听完胡风的话,先是一怔,不知哪来的小子如此大胆?擅闯自己的府邸,还半点不拘小节。可他细思来。也是,来者是客。 于是就将众人将请进屋。 胡风到也不管他要把自己请进哪个屋?看着这莫大的王家庭院,他瞅着哪个屋子顺眼,就领着身后一众人进去了。最后胡风看的最顺眼的还是王莫仁刚出来的那个屋子。 王莫仁看着眼前这奇怪的人,有点神情迷茫。竟一时间弄不清谁是主谁是客,但也紧随其后入屋。 胡风一进去,直接反客为主坐在了人家主座的圈椅上。弄得人家主人都只能坐在了一旁的客座上。 胡义等坐在了一旁。胡义看着弟弟这番迷惑的操作,甚是为他捏了把汗。谁知王莫仁并没有就此发飙。而是看胡风如此大驾子,向其提出疑惑“你们想进屋。我让你们进来了。请问尊驾现在能否告诉我,你们是谁?为何到我府上。” 胡风似有意答非所问。 “王少爷,俗话说得好,来者皆是客,你既然将我们请进屋了。不打算给我们来口水?” 青枫此时正在疑惑自己的师兄到此究竟想干嘛?难道就为了这王家府邸的一口茶?这不应该呀。他那郡主府中如数的茶,那可是圣上亲赐的茶中上品,极品。就算真喜饮茶。又何必大费周折来此喝一口茶?难道自己府上的茶不香,不好喝吗? 听到这番话,王莫仁又一震惊,这家伙是真打算把自己当主人了吗?但是觉得说的也在理。就让人给一众人看茶。 过了一会儿,丫鬟端着茶水进来,将茶盏逐个端到妙冉等人面前。 胡风道也毫不客气。端到茶之后,半开茶盖,优雅的呷了一口,随后随手把茶杯轻置于桌面。笑道,“王少爷,您这府上的茶还真不错。茶香醇厚,风味极佳。” 丫鬟端上茶来,不仅胡风和大家喝了,王莫仁也陪喝了。无影也喝了,但并没有觉得这王家的茶有多好喝,还不如自家雪山上熟悉的味道好喝。 “那当然。家父在朝为官,我府上的茶都是皇上御赐的。为宫中贡品。自然是茶中极品,茶也饮过了不知阁下,可否告知在下姓名?今日到我府上,贵干?” “公子你莫急。您能否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之后我再一一为公子解答公子的疑惑。” 胡风茶也喝了,关子他也要卖。 “当然可以,阁下请问。” 王莫仁想知道这帮人什么来头,想让他赶紧问完。说出自己的来历。 听到王莫仁如此胡风也不再卖关子,直奔主题,单刀直入“公子是否即将迎来大喜,快娶亲?” 王莫仁虽不解他是怎么知道的,但也如实的回答。脸上还有些得意的幸福。“是啊,我即将迎娶我的心上人。阁下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为公子即将迎娶的新娘传一下话,可否告知一下? “那在下先在此恭喜王大少爷了。” 胡风边说着边站起身来,拱手表示祝贺。 可说完这话,胡风又摆出一副极大的架子,一腚坐在了方才入屋时自己选中的椅子。还身体微微一倾高傲的高高翘起二郎腿。那稳固性稳如泰山。像是黏在了椅子上似的,雷打不动。又好似在自己家一般不拘小节,自己就是这王家的主人。 这番谜一样的操作不仅让在场众人瞠目结舌,更坐实了王莫仁的猜想这家伙还真想反客为主。 但为了弄清来者的意图与其人是谁王莫仁依旧笑脸相赔,其颤巍的回答并问着,“是啊。多谢!阁下是怎么知道的?阁下,您是?难道……今日你到我府上……就专门为了给……在下这一声道贺……” “那倒不是。今日我们一众特地登门拜访。并非单纯前来向公子道贺。除了道贺,我等也是为了和公子熟稔一下,亦是为公子即将迎娶的新娘子传达一下话。” “熟稔?传话?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听此一言,阁下似与我的新婚夫人熟悉,既如此,阁下有话不妨直说。何必遮遮掩掩,不亮明身份。咱们不必藏着掖着,打开天窗说亮话,做个敞亮人。” 王莫仁越听越是一头雾水,脸上写满了狐疑。 “王公子,何必太过于着急。待我一一同你道明。我们都快成为一家人了,确实应该要熟悉一下,这也有利于日后串串门。” “阁下越说我越糊涂,串门?请恕在下愚钝。有话直说。无需拐弯抹角。阁下究竟为何方神圣,现在我已把你们请进屋,茶也喝了,你要回答的问题也回答了。不知阁下能否解答在下心中疑惑?” “当然。我们和公子的新婚夫人许琇然姑娘是内亲。你们二人又即将成亲。我们就即将成为一家人。这一家人当然得多熟悉熟悉啦。一家人不得多走动走动。” “内亲?我也从未听过我的夫人有内亲。她不是被许家从河边捡来的遗孤吗?怎么还会有内亲?我从未听说过我这新婚夫人,还有什么娘家亲戚。阁下你这是在开玩笑的吧。” 王莫仁一听胡风这一番话觉得不可理喻,觉得胡风居然敢冒充琇然的娘家人,他们王家的亲戚。这简直有些莫名其妙。 你们是不是看我家,家大业大的,就想着拉帮结派到王某人这儿骗吃骗喝?是各位找错地方了,家父可是在朝为官的。我王家不敢说在长安城里有多大名声,但我父这刑部尚书亦也皇上亲点亲封,是正经八百朝中大臣。如果诸位只为蹭一顿饭,那还请另谋去处。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也不必为了白吃白喝一顿饭,扯这么天大的一个谎。” 因为自己在调查琇然身世的时候就已经对琇然的身世寻根问底,顺藤摸瓜,摸的是一清二楚,现在突然冒出这么一大群自称是琇然的内亲,简直不可理喻,就是痴人说梦,颠倒黑白。 王莫仁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遇着一大群骗子了。他把自己的老父亲都搬出来了,希望能够喝退这群骗子让他们知难而退。 胡风也不是吃素的,他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吓唬住的人。因为胡风想要做的事情,目的还没达到。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人,三言两语给吓退。他也清楚的很王莫仁这是在吓唬自己呢,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又怎么能被这么点连湖面褶皱都吹不起的“微风”给劝退。 胡风看到这姓王的混蛋!有两下子。心想不能让他操控全局,直接反客为主。反将一军。故作生气的反问。 “王公子,你都不听我说完,怎么就这么确定我们是骗子呢?还骗吃骗喝,我们来到这儿都大半天了,也没见公子大鱼大肉好酒,好菜。好生招待我们啊。王公子喝你两口茶,你就这么枉下定论。是不是有点草率偏激,我们今天可是好意登门拜访,想着都快成为一家人了。来见个面熟悉一下。怎么就突然成了你口中所谓的骗子啦?” “可谓防人之心不可无。要需谨慎些。我确实不曾听说我未来的夫人还有什么亲戚?所以我就不太确定阁下与我家夫人是哪门子亲戚?阁下说是我家夫人的内亲。我想请问一下各位可曾知道我家岳母姓甚名谁?如果真是我家夫人亲戚的话,这许家的夫人是何姓名应该一清二楚。不知可否告知一下?” 王莫仁这问题一出,还真把胡峰给难住了,虽自己都想好戏怎么演了。可百密一疏,有漏网之鱼。居然忘了问许姑娘其母性甚名谁。 更想不到的是王莫仁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管琇然一句一个夫人的叫着就算了。戒心还这么高,老谋深算,把人家的老母亲都搬出来了。还一口一个岳母大人叫的那个亲切呀。胡风是恶心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可否认的是,这家伙的这一个问题还真问到了胡风的知识盲区上。这个问题纵然他有八斗之才,也回答不上来,因为没问。 王莫仁这一个好问题一经抛出,在场众人一片寂静。生怕回答有误,就全地露馅儿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把琇然身世查了个点朝天。 看着眼前一片鸦雀无声的人。王莫仁疑惑的语气中一脸鄙夷得意,一副胜券在握,就你们还想和我斗?“怎么,各位回答不上来啦?如果真的是内亲的话,又怎会连自家亲戚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各位还敢说自己不是骗子吗?好心提醒一句。这骗吃骗喝的活儿可不是那么好干的,你们找错地方了。” “既是亲戚又怎会不知道姓名?我家夫人江玉如。” “姑娘,你又是谁?我在问话。怎么回答的人是你?你又是怎么知道许家夫人姓甚名谁的?你家夫人?你是……” 小竹及时站出来救场,这引起了王莫仁的注意,抛出质疑,一步步向其逼近。那面目狰狞的脸与凶恶的眼神都快贴到小竹脸上了。 这迎面而来的窘迫感,瞬间让小竹不知所措连忙后退。 不分彼此的,是想占他便宜,还是想占我便宜? “对,她确实是许家的人,王公子你莫不忘了,你这新娘子可是家道中落过的大小姐。如果不是人家家道中落,你还娶不到人家呢。难道公子在调查琇然这丫头身世的时候,还有漏网之鱼不成?” 小竹这个大救星,来救场的太及时了,知道了琇然母亲许家夫人的名字后,好办多了,胡风终于能继续自己的表演了。赶紧继续圆场。 “没错,许家夫人确实是我家夫人,可那是曾经在许家没有,遭遇变故之时。许家的老爷夫人对我可好了。回公子的话,奴婢名唤圆圆,还贴身服侍过许小姐,公子不会在查我家小姐底细的时候,没有查仔细吧?” 小竹这一力挽狂澜的反问让王莫仁顿时哑口无言。 “你也太无规矩了,我在向你主子问话,何时轮到你一个奴婢。插嘴!” 胡风见王莫仁被小竹这丫头问的一愣一愣的时候,觉得时机成熟啦。 “此话差矣,王公子。圆圆这丫头呀,特聪慧机灵。我们曾经去过许家几回,见过这丫头口齿伶俐,特别讨人喜欢。后来许家家道中落,我们看这丫头无处安身便收留了她,现在圆圆是我家夫人的贴身丫鬟,我们这样做不仅让圆圆有了个安身之处。也算念在我们和许家沾亲带故的份上,给他们个面子,做件好事。自从圆圆到了我们家都是能和我们一桌用餐的,我们家外出打交,都会让圆圆这个灵俐的丫头替我们出面交涉。因此我们是一家人,不分彼此的。” “那阁下的家风与下人相处挺融洽呀。但这样岂不是乱了尊卑?” “话是这么说。可这就是我们家相处融洽的相处之道。” “阁下说来说去也没说到重点上。你们主仆二人一唱一和也没说清究竟与许家是何等关系,什么亲戚?” “哦,对哦,王少爷,不好意思。在下竟然侃侃而谈起我家和谐良好的家风。忘了你问的问题和我们今天前来拜访的目的。这要问我们和许家什么关系?论起来的话,我们两家的亲戚关系还真不浅。两家关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家父和许老爷是亲家。” 听到亲家二家在场众人疑惑的同时,也为胡风捏了把汗,这葫芦里卖的到底什么药?他需要怎么编圆下去。胡义望着弟弟那得意的神情,好似就在说,二哥你放心,瞧好了。看我怎么编演,圆场演下去。 王莫仁听完满怀好奇。“亲家,什么亲家?” “这亲家关系就是我的一位兄长,是许夫人没有血缘的儿子。” “没有血缘的儿子是算什么亲家?此处从何而论?” “哦,是这么回事儿。这两家是亲戚关系,肯定有依据啊。否则我们也不会登门拜访。我可以向王少爷保证,我们古家和许家两家的亲家关系,不是过继。但一定在五服之内。侍我一一介绍给公子缕缕啊!” 说罢,胡风一一向王莫仁介绍大家,胡风首当其冲介绍的是定宁公主“这位姑娘是琇然的姐姐。” “幸会,王少爷。奴家潇定宁。这厢有礼了。” 姝婻用夫姓与自己的封号随口就是一个名字,她一个公主为了帮琇然演这场戏,屈尊给王莫仁这个臣下之子行了个大礼。 “这是琇然的二哥,古日。” 古日?胡义真是惊讶又欢喜,不过是惊讶多一点,弟弟这是随口就给自己取了一个“好”名字。 胡风话音一落,胡义就从椅子上起身,拱手给姓王的行礼。连带着青枫一并给人介绍了,胡义这一先下手为强是为了防止六弟胡风再给取出什么好名字。 “对,王少爷。在下古日,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还请王少爷别那么见外,多多照应着点。这位是内子,妘青枫。” 王莫仁这家伙见状上前,分别对胡义、青枫二人恭敬的施礼。“二哥,二嫂,妹婿在此见礼啦。” 胡义作为辈分比姓王的高出一点,也就客气的来了套表面功夫。还了个小礼,来了句不见外的话客套话,违心的喊了这家伙一句“妹夫”。 “见外了,妹夫。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行此大礼。” 青枫见此,起身面带微笑的学着人家大家闺秀的样子微福身给姓王的行了一个女子礼。“客气了,王少爷,以后我们常来常往才是。” 无影见自家六公子如此,也学着二公子这般反应迅速,立马给自己和夫人造了个名字。自己客客气气的给王莫仁行礼。 “王公子,在下按着两家的关系是许姑娘的弟弟,我叫无应。这位是我的夫人无云氏,云珠。” “阁下,大家你都介绍了。您和我未来的夫人又是什么关系呢?” “王公子啊,要说我和琇然这小丫头什么关系?公子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给你未来夫人的兄长都行了那么大礼啦,我这个,恐怕你的腰还得再下来点。” 胡风依旧坐在那个正坐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说着,还端起旁边的茶盏又喝起茶。那架子拿捏的是十分到位。 “您是……愿闻其详。” “我是姑娘的小叔。我叫古辰。这是我的二侄。你身旁坐的那位是我的贤妻。你的婶婶。” 胡义一听整个人都怔住了。愣了好一会儿,望着弟弟胡风来了个掩饰尴尬又不失尴尬的死亡微笑,心想:“这臭小子真行,敢占你老哥和你嫂子便宜,真有你的。全场就你夫妻二人辈分最高。你亲哥成你侄儿了。你究竟是想占他便宜,还是想占我便宜,你给我等着。” 胡义脸色都骤变,沉郁了。可胡风眼神里的得意依旧难以浅藏。但当他说到自家夫人的时候,他放下了刚才摆架子的二郎腿,从被自己坐的滚烫的凳板上起身,满脸幸福的走向妙冉,站在其身侧。 王莫仁也再一次立刻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走到妙冉跟前。恭敬的向他们夫妻二人,郑重的行了一个天揖礼,恭敬的称呼他们二人。“叔叔,婶婶。” 王莫仁这回给胡风夫妇二人行的天揖礼这鞠躬的度数可比给胡义夫妻行的拱手,作揖礼郑重盛大的多。可由于人家夫妇二人辈分是全场最高。人家只用点头示意。王莫仁这个作为晚辈的给长辈行礼,天经地义。 可是王莫仁这个傻瓜被人耍了,占了便宜浑然不知。 经过胡风这么一出。大家悬着的心才平静下来,大胆的与这王家少爷平起平坐。 当大家都介绍完自己,该行的礼都行完了的时候。王莫仁这家伙才后知后觉。 晚辈只是单纯好奇一下,王大人在朝中可曾听闻此名 “叔叔,这论辈的辈分不对呀?” 胡风笑言“怎么不对了。王少爷,你这该行的礼都行了。我们该介绍的也都介绍完了。有什么不对?” “就是听起来怪变扭的。您身为长辈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叔叔您和我二哥这名字,听起来不像叔侄儿,像亲兄弟。而且您这容貌也比我家二哥看起来年轻的多。这样一来,你二人看起来更像亲兄弟了。” 王莫仁这话表面看似带着简单的疑问。实则深究起来对胡义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胡义不知这家伙是在夸胡风年轻,还是旁敲侧击,指桑骂槐的在说自己老?可他只能保持一脸不失尴尬的微笑。假装充耳不闻。如果不是为了演戏,按着自己的脾气定上将王莫仁揪起来暴揍一顿。 胡风一听王莫仁这话乐的不行“是吗?你这娃娃嘴真甜。老夫看着有这么年轻嘛?可能是老夫每日保养的好。看起来就像弱冠之年的小伙子。我们叔侄这名字,听起来确实是像亲兄弟。可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晚辈单纯只是好奇一下,叔叔要不想说,我不问便是。” “怎么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怎会问不得,说不得。说得,等我细细道来。” “这话说我们叔侄的名字为何听起来像兄弟。那是因为我们家希望一脉相承,就以日月星辰起名了。我还有月星两位侄儿呢,我们家这日月星辰,起名简单又易写易记,省了不少事儿呢。要想问我为什么以这日月星辰四字,尾字辰起名,我不得而知。那这个你就得问家父了。可家父已驾鹤仙去多时,如果公子真的想知道原因,问的话。恐怕有些难度。老夫叫这个名儿。有什么问题吗?有谁或是哪条王法规定,叔侄几人就不能用连贯的四字或成语起名?” 胡风用拆字法把自己的姓氏胡字,去偏旁。占了二哥胡义的便宜还不成,连同没在眼前的四哥巡基,五哥夜诚的便宜他都占了。甚至连自己的老爹都拖下水了。 不过胡风这家伙的反问也是有理有据。 王莫仁一听胡风如此反问。尬的笑着连连摇头。这还真是头一回见着如此厚脸皮,不要脸的人。不是看在他是长辈的份上王莫仁就直接给他“杠上开花”了。“那倒没有,无王法规定不能取此名。晚辈不是这个意思。” “公子已经刨根问底那么多了。你既然已下定决心要娶我许家的姑娘。那我这作为有一位兄长是许家没有血缘的儿子。就冲着我们两家这关系。老夫我这,做叔叔的也得好好盘问盘问公子。王公子是真的喜欢我们许家的姑娘,真心要娶她吗?” “当然是真心真意诚心要娶的啦。当娶之日必定凤冠霞帔,十里红妆,罗鼓喧天热热闹闹把姑娘风风光光娶进门。毕竟我们王家在朝堂上也有一席之地,在这长安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这排场和面子总得是要讲的。不然不得是有失颜面。” “听公子此话是,诚心迎娶夫人,还是为了表面功夫怕外人说闲话。以家族的面子为重?如是为了公子的家族面子,做表面功夫的话,我们家可不希望把我们家一个好姑娘嫁了个表面是家资万贯,百依百顺的如意郎君。实则心口不一,人面兽心的王八蛋!我们如识人不淑。把花一样的好姑娘。送入虎口,推入火坑。毕竟这是一个姑娘家的终身大事。马虎不得!” 胡风就着他“长辈”这个身份得寸进尺,来了通出口成章,还光明正大的骂人。 王莫仁听着这位长辈好似在骂人。可又拿不出什么证据,竟一时语塞,只好当众起誓“……怎么会!我怎么可能只贪图姑娘的美色,当一个负心汉,只做表面功夫。我对新娘子的真心,那可是天地可表,日月明鉴!” “得了得了得了。别一动不动张口就对天起暂。你是当真想娶琇然吗?哪怕她有过一段婚,也不嫌弃。” “……” 胡风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把姓王的都给,噎语住,整不会了。 “怎么做不到了?如果真心喜喜欢一个人当定不会在意她的过往及容貌。否则那都是信口雌黄,扯淡。老夫开个玩笑,公子别太当真。我这么说纯粹是因为,常言说的好婚姻非儿戏。所以,格外谨慎。听公子刚才说令尊是当朝刑部尚书是吗?如此说来,虽然琇然的许家已经加到中落,没有了往日的光景。但也绝非配不上公子。因为家父也曾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可谓权倾朝野。家慈也曾有公主之尊。我许家的姑娘配公子是绰绰有余。” 胡风这一会儿唱红脸,一会儿唱白脸的,真悬!大家越来越糊涂。胡风这葫芦里藏的是什么药?把这个饼越打越大了,面糊越打越稠。还把自己老爹都给和进去了。 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母亲还有公主之尊,除了皇上,能称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只有宰相。这一下该怎么编? “令尊是?他老人家也在朝为官,与我爹是同僚吗?如果是,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认得,知道呢。” “家父在朝中官位至丞相。与王大人算是同僚吧。不过说出来王公子不一定认识,知道。因为我父亲是与我们的开国皇帝,太祖爷共同开创的天下,打下的江山。由于战功赫赫故官至丞相。与大人不是在同一时期。” “原来如此,那令尊是……说出来,说不定我也能知道。毕竟家父是在朝为官的。所以朝中之事,和朝中过往官员定也有所耳闻。毕竟这都是被史官记录在册的。更何况是随太祖征战打下江山的将士,官居丞相,那更得青史留名,千古传颂啦。” “家翁的名号说出来,公子也不一定认识。” “叔叔不说,又如何知道我不晓得。” “既然如此,实不相瞒。家严,名,古一旦。不晓王大人在朝中可曾听闻此名?” 胡风这编名字的能力还真是一流,把姓氏‘胡’用拆字法拆了。用日月星辰起名,占了哥哥们辈分的便宜就算了。真的是,连自己父亲也不放过,也得让其参与其中。这也就罢了。这名字还给起的如此奇葩。 胡风把父亲亘丘这个名字,直接在前边加个假性,或者是叫古丘多好。他偏不,非要使用拆字法。这也没什么,折就拆吧。哪怕是叫‘古一日’都行。可胡风这脑子偏,剑走偏锋,不走寻常路。非叫‘古一旦’。 如果亘丘狐王,他肯定不会介意加入儿子,陪同大家一起演这场戏。但可能唯一的一个要求,就是戏中的名字取得好点儿。别那么让人出糗。 你这王家还不一定配得上琇然,总得在辈儿上压他一头 胡风这一番话一出,在场的每个人各有各的小心思。 无影与云露互相看了看。无影在想如果狐王还活着,会不会因为六殿下这一举动而生气?如果生气的结果会是怎样的? 云露在想自家姑爷真脑子转的也忒快了吧。能想出这么一出。 妙冉默默地看着自家夫君这一番操作心疼自己的公公一阵。 青枫看到胡风的操作,她知道按着师兄这样的玩法和他满是鬼点子的脑子,照着这个思路青枫知道青和面式的编故事法,能把狐族十八辈祖宗请进这场戏的故事中。自己再不出来阻断一下,这个故事到了天黑也未必能散场。 青枫抓紧出来圆场,“行了行了王公子,我们来到此处,该介绍的也都向你介绍了。我们也该说说我们此行的目的。吾等今日到此除了让彼此相互认识一下。就是传达一下我家妹子的意思。她说公子是用了些不雅的手段,逼迫其就范。所以我们来传达一下新娘子的意思,可以与公子成亲,却不会与你拜花堂,你允了就嫁,不允拉倒。” ……王莫仁听了青枫这番语出惊人的话,噎语住。愣了一愣不知如何接话“不是,二嫂你这话什么意思?” “王公子,你说错了。这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即将迎入门的新娘子的意思。我们只是代为传话,你对你的新娘子做了什么?就算我们作为娘家人,不过问。你自己点也心知肚明!所以娶与不娶在你,虽然许家没落了,可现在我们做哥嫂、叔的把人找着了,我们肯定不会再让她受委屈。如果我家妹子双亲健在以我们的背景,你这个王家还不一定配的得上琇然。” “不是,嫂嫂。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给我个机会,我对琇然是绝对真心的……” 真没想到青枫觉得胡风脑子好使,能灵活编故事。可她自己说出来的话,也是有情有理,铿锵有力! 王莫仁为了给自己辩解也是费尽心思,最后经过他的一番三寸不烂之舌,大家也勉强给他这个薄面,他还得恭恭敬敬地把人家送出门。 胡风自从出了王家门整个人都有点飘,侃侃而谈起来“无影,你这脑子反应挺快呀。” “哪有,我这是配合公子入戏罢了。要说脑子灵光还得是公子。” “你这小子挺谦虚呀!” “主要我是怕公子你给我起个奇葩的名字。” 胡风一脸满意的拍着无影的肩,哪料侧过脸去轻声自语。 “啊,你说什么?” “没,公子。我是说公子你是怎么取出这么多好名字的?” “很显而易见呐,拆字法。” “胡公子你是用猜字法取出来的名字。可是你说的那个没有血缘的儿子,到底是我家夫人的谁呀?” “你真是个傻丫头,我说的那么明显了,你还猜不出来这个没有血缘的儿子是你家夫人的谁?当然是你家夫人的姑爷啦,那人当然是我武艺卓绝,多才多艺的五哥哥胡夜诚啦。你是你家小姐,我五嫂身边的好姐妹,你不就是我们家的人吗?亲家妹妹。” “那胡公子你这辈分也不对呀,如果你的哥哥是我家小姐的夫君,我家夫人的女婿,你这辈分也不对呀。” “哪里不对了?” “不是小女子在公子这里的辈分不对,是公子你在我家小姐这里的辈分不对。” “小竹姑娘,你错了。不是,他的辈分不对。是他心知肚明想要占我们便宜。” “没有的事儿,冤枉啊二哥。我是不想让人占我们的便宜。你看那王莫仁对我们是多尊敬啊。对你和嫂嫂都是二哥长,二嫂短这么喊着人家对你这么尊敬,难道你还有何不满?二嫂,难道你们这样被人尊敬不好吗?” 胡风明知道胡义在责怪自己,可就是不死心。明知故问来了个作死的回答,还得撑起二嫂这把保护伞。 青枫倒也挺配合笑道。“还行吧,师兄。谁让六师兄你的脑子那么灵光呢。挺好的!” “喏。二哥你瞧,二嫂都说挺好的,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胡风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对二哥发起的挑衅。 “夫人呐,他都已经够得瑟的了,你就别再奉承他了,瞧给他惯的。你再多说两句,他准能翘到天上去。” “我又不是那婀娜多姿的姑娘。哪会那卖弄风情。骚首弄姿的翘!我只是个修仙的顶多会飞!而且我又没有说错,你看那姓王的对我们说恭敬有理。” 胡义用手高低比划着,胡风却不以为然,有自己的逻辑条理。 “是哦,王莫仁那家伙对我们是挺恭敬的。对我们是哥哥嫂嫂的称呼着。可全场就你们,夫妇二人辈分最高。人家都给你行大礼了。叔叔,婶婶。你是辈分挺高啊,也挺能耐的,亲兄长变侄儿。真有你的,你不是占我们便宜是什么?尊敬的叔叔,您老人家,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无影、胡风、小竹三人闻此言皆不禁笑出声。胡风对着弟弟胡风又是一顿“揍”。“笑,还挺可笑的是吧?” 一旁的云露对妙冉道,“小姐,你看姑爷又挨了一顿训。你确定不出手帮一帮?” “嘘,我也无能为力,早已以习以为常了。因为哥哥是兄长,人家教训弟弟,我这个当弟妹的,也不好说什么。就只能让夫君自己扛着了。能不能扛住就看他的造化啦。” “你还笑的出来。” “没有,不是这样的。二哥,我不是想占你们便宜,我是想着不能让别人占了我们便宜。” “是哦,你确实不让人占了你的便宜,而是让你的辈分蹭一下往上就上升了好几个高度。成了叔叔。把你哥我的辈分降了好几个度,成了你的晚辈。兄长变侄儿。” “二哥,你手下留情别再这样训我了。当着你弟妹的面,给小弟留些薄面!你听我解释。在王家这么做是这么回事儿,大家在王莫仁面前辈分都是高的。咱不能让人占了便宜。因为我家夫人好歹是当朝郡主。不能对一个臣子毕恭毕敬吧?我是我家冉冉的夫君。二哥,你是我的兄长。大家也就是皇亲国戚,怎么能让人占了便宜,总得在辈儿上压他一头。咱们气势上可不能输。” 胡风一脸认真的在向二哥解释着自己夫人身份的重要性。可是胡义并不打算买账。 “那我们还是沾了驸马爷你的光喽。可你为什么要占我便宜?你虽然是我的弟弟,但你不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吗?” “二哥,我们是亲兄弟何必分的那么清楚。别那么小气呀,兄弟间可是不分彼此的呀,又何必如此在意这些小细节。” 胡风拿出大道理继续给二哥洗脑。胡义见招拆招紧随其后。你说的大道理,我也会说能跟你唱反调。 “是亲兄弟才更要在意细节,这叫亲兄弟明算账。何况你不止占了我的便宜,还有你四哥,五哥的便宜,你也一并占了。你又做何解释呢?” 你想占兄长便宜不假,该计划的还得按计划行事 胡风想了想,嬉皮笑脸,尴尬的笑着。他早已把他的四哥和五哥抛之脑后。 “四哥,五哥为人大度,应该不会在意这么小小的一个称呼问题。” “你的意思是我小气了?我看你是嘚瑟过头了,早把你的那两位哥哥抛之脑后了吧?你这小子能如此厚颜忘义,重色轻友,心中只有夫人,忘了兄弟。我不得给我的两个弟弟和我自己讨要个说法。” “二哥,我已经解释过了,你还要我说什么?” 胡风发现来硬的不行,只能服软此刻他就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和小绵羊弱弱的反问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楚楚可怜。 胡义即哭笑不得又有些小心软,想要欲说还休的时候。胡风都以为自己“奸计”得逞。躲过一劫时 一直跟随在大家,路旁自顾自野花从中扑蝶的定宁姝婻公主给她的好姐夫来了顿拆台操作,“姐夫你这就是偏心姐姐,原因有二,不舍得让我的妙冉姐姐受委屈,是其一。二是你想占兄长便宜不假。” “妹呀,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如果我不偏心你姐姐的话,你还能让我站在这儿放过我吗?早把我送往西方极乐世界了。况且这天大地大,夫人最大。我不偏心我的夫人,我偏心谁呀?我这不是想占我二哥便宜。是不能让人占了我们的便宜。我感觉我们赚了。” “哦吼!好肉麻呀!我不偏心我的夫人偏心谁。这个问题是个好问题,但只能凭着你自己内心的感觉来,我们无法为你做主。说到今天这事儿,我们到底赚不赚?得从礼节上来,今天我们是演戏。姐夫你说姐姐是群主。可是在戏中,我这个公主也给王莫仁一个臣下之子,行了大礼。我都不觉得怎么样。就一个举动的事儿。可姐夫,你对二哥……小妹我,只能解读为你想占二哥便宜。其他哥哥你也不例外。” 姝婻把姐夫胡风今天的行为和意图分析的一清二楚。 这姨妹虽非自家夫人的亲妹。但姝婻这捣乱的功夫堪比亲的小姨子“凭内心来说的话,我就是好喜欢,好喜欢我的夫人。羡慕死你。” “哼,少得意,本公主才不羡慕呢。我有一个骁勇善战的驸马,他才是我的骄傲呢。” 云露看着胡风和姝婻互不相让,秉承着看热闹的态度对,自家小姐道“小姐,你看。姑爷和公主的战争又开始啦。” “云露,这一路出来。听起来不错是我的不是了,你说我要不要上前去劝架呢?” 胡风一听夫人妙冉要上前来劝架“夫人,这不关你的事儿,我是在跟二哥开玩笑呢。如果真有错的话,也是为夫的错,与你无关。” “啧啧啧,真肉麻!如果真的有错,也是为夫的错,不与你无关。弟弟,你少在我面前刺激我。要和夫人秀恩爱一边去。至于你和公主,是姐夫与小姨子之间的战争。我要置身事外。哥哥无能为力。但一码归一码。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小竹看到这一场面,对众人道“真羡慕郡主,有胡大哥这么好的夫婿。” 妙冉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的夫君胡风。“小竹你不用羡慕。以后你肯定也会有的。” “借郡主吉言,但愿吧。” “怎么只说但愿呢。是肯定会有的,再不行,你喜欢什样的本驸马给你找。你也可以顺带问一下你家小姐喜欢什么样的?我啥没有剩两个哥哥。缺两个嫂嫂,我的两个哥哥随挑。要是许姑娘真喜欢其中一个,可白送。” 胡义一听差点栽了个跟头。这还真是亲弟弟,这么坑,自己甜蜜过头了。就想着当起月老给哥哥们拉红线。得亏自个儿是有妇之夫,否则今天就要让弟弟给卖了。 “胡公子你说的这可是真的?如果是,我得好好想想我喜欢什么样的。我家姑娘喜欢的是心地善良,有礼大度的公子。我希望我那未来姑爷对我家小姐,是包容体贴照顾有佳。我也就可以放心的把小姐交给姑爷了。这也算对老爷夫人有交待。其实我吧择婿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标准。只希望他能有我对姑爷的一半期许就好。” “好,我明白了。” 见胡风不假思索应承的如此快,在旁的胡对无影道,看似是和无影在对话,实则是对胡风的旁敲侧击。 “无影你说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好大好冷啊!” “啊,二公子管他吹的什么风呢,老天爷吹的风。我们也驾驭不了啊。只要不吹到巡基和夜诚二位公子的耳中就好。否则三股风交织在一起可能会形成龙卷风暴。” 此时无影正与自家夫人云露牵着小手二人赏花漫步。一听着二公子在与自己对话,无影停下慢悠悠的脚步回过头响亮的回话。 胡义看到这一幕,更是欲说还休因为此时跟他讲话的人,比眼前这个能吹牛的人,做的事情还要更不忍直视,肉麻,甜蜜。 胡义看了看自己那个不懂风情,总让自己以卵击石,可自己却总不死心,又爱又恨的心上人。青枫无意间看到胡义看向自己,二人目光相对,问“怎么,你也有话同我讲?有事说事,但如果是那些肉麻的话,大可不必,不说也罢。放在你心里就好。” 胡义听完瞬间轻叹。 胡风看到这家二哥如此沮丧,欲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于是借题发挥。“无影想骂人就直接点,何必如此拐弯抹角的。” “我没有啊,公子。我怎么敢骂你呀。我在跟我的夫人说悄悄话呢。” 姝婻看到几人如此,有意笑着调侃道“姐夫,是你想骂人吧?” “是又如何?没人愿意跟我骂呀。可是咱也不是那无理取闹的人。也不能无理取闹。对了,姨妹,虽然今天我们戏演完了,但是该按计划的还是得按计划行事。” “好的姐夫,我明白的。放心的交给我,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妥贴。” “事情交给公主我们放心。小竹,你先回吧。今晚我们想到姑娘家去聚一聚,庆祝我们的计划,事半功倍。” “好的,我和小姐随时欢迎各位的到来。我这就准备吃食去了。回了。” 小竹一听胡风的这一段话兴冲冲的就返家去。 不然我早仗着长辈的辈分在王家蹭饭,你心里没点数吗? 胡风看小竹已走远,再看看旁边拉着脸的二哥。胡风打算上前哄哄。就赔了个笑脸,走到其身边。 “二哥,你还生气呢。兄弟不是有意的,就是开了个玩笑。哥哥大人有大量。别生气好吗?” “我可不敢生气。叔叔您老人有何吩咐?” “二哥,一个小小的玩笑,咱不至于生那么大气嘛。” “这真的只是个玩笑吗?如果真的是玩笑。您老人家为何要将你我的双亲扯进去?还在人家富家公子面前,扬言母亲是公主,万一人家真的是公主,万一人家真的闲的没事儿,深究其中,你要上哪儿去找位公主陪你演戏?” “二哥,原来你是为了这想不通,认为我在说谎。才跟我怄气呀。嘿!既然如此大可不必,我也没说谎啊,二哥你忘了。我们的母亲真的是公主啊!他要查就去查呗。能深究到我们的底细,算他厉害!吾母本就是蝶族长公主。我说的本是实话。姓王的那个混蛋找不找得到,都是他的本事,我管不着。” 听了胡义这么问,胡风立马松了口气,他一直以为哥哥是因玩笑而跟自己生气。不想是…… 于是胡风看着二哥轻笑着。胡义看弟弟这副模样,也对胡风一脸嫌弃呲牙咧嘴的做个鬼脸。 胡风回以一个会心的微笑。 然后走到夫人妙冉身边。轻声温柔的对其说,“夫人我饿了,我们回家吧。我来做饭。这些天为夫的厨艺好像又长进了。想请夫人,指点指点。” “那夫君我们一起?” “用不着夫人,你坐着等你享受美食。给予一个评价就好。” “是你想吃,还是你想给我做呀?” “哎呀,怪不好意思的。让你发现我的意图了,我就是想让夫人,尝尝我的新手艺。不然我找早仗着长辈的辈分在王家蹭顿饭,再出来也未尝不可。等我给夫人做完了好吃的,我们再到许姑娘那儿。” 妙冉望着胡义满眼的柔情,一脸洋溢的幸福,听着他轻和的声音,被人发现意图后无处安放抚发的手。和那脸上微红讪笑的可爱模样。她同样用轻柔温和的声音反问。 “好,那我们先回家,我就坐等夫君的美食啦。” “好,娘子请。哦,不对应该是我牵着娘子的手,我们一起回家。” 胡风就这样趾高气昂牵上夫人双双返家。那幸福的步子差点走出了六亲不认。 胡义看了无奈的摇着着,想要再找无影吐槽,发现人家夫妻二人早已不见踪影。 姝婻看到这既尴尬又温馨幸福的一幕,脸上洋溢着笑,然后对胡义道,“二哥,既然事情已经完成了一大半,那我就先回啦。我回宫去看看,皇帝哥哥让我的小潇潇,忙完了没。请帮我和姐姐,姐夫说一声我就不到琇然那去了。回见啦。” 傍晚晚分,霞影铺天,夕晕压山。 胡风与夫人妙冉甜蜜的腻歪在一起后,二人又一次携手到琇然的住处。一进门胡风嚷嚷了一嗓子。 “有人在吗?” “有人,在的。” 小竹听到动静,从里屋出来。 “胡公子你们来了。小姐为了大家的聚餐,出去买菜了。你们二位来早了。得先随意的坐,玩会儿。我要先进去看火,烧饭。” “要不要帮忙啊小竹?” “用不着劳烦郡主的千金之躯。我一个人可以的,很快。二位随意。” 胡风“那小竹姑娘,你先忙。不着急,慢慢来。我俩还不饿呢。刚在家里吃了些。你忙你的,需要帮忙,招呼一声。我们就在这逗逗狐狸。有事叫我们。” 小竹转身入了厨房。 胡风看到自家哥哥夜诚以狐形趴在屋檐下乘凉,他走上前蹲下身子。笑着揉了揉狐狸的脑袋,撸着狐狸柔软的尾巴。 狐狸夜诚不屑一顾的看了眼前人一眼,将脑袋侧到一边。 胡风哥哥没什么反应,不理睬自己。得寸进尺,用手在狐狸头顶使劲儿拍打了好几下。 打着打着夜诚也忍无可忍。直接从狐的形态变回人,直挺挺的站在弟弟眼前。仗着比弟弟高出些许的身高优势,直接抬手就在胡风头上连着拍了数下。 “啊,五哥。疼!你干什么?开个玩笑,你真对你弟下如此重的死手啊。” “不是哥哥我疼,是弟弟你疼。我何时对你下死手了?难道只许你同我玩笑,不许我同你玩笑吗?” “五哥你怎么也这样啊?二哥不懂情趣就算了。怎么你也……” “哦,原来是在二哥那儿不讨好。就跑到这儿来欺负你五哥了。在你眼里你哥我,就是软柿子,可任你欺负。好欺负是吧?” 胡风耷拉着脸,瘪着嘴弱声回答“那倒不是。只是五哥你,敦厚性子好。不像二哥,只是开个玩笑动不动就揪着不放。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无地自容!” 夜诚听完瞪着胡风。“我敦厚,二哥骂你。说来说去还不是看我傻,好欺负!弟妹啊,你这夫婿不能要了。趁早换一个吧。五哥,给你再介绍一个。天上地下哥哥都有门路的。” “嘿,哥。不行不行!人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人家都是劝和不劝离。你怎么还……我可是你同胞的亲兄弟啊,咱俩可都是一个爹妈生的。你可不能这么不厚道专干这种剪红线的事儿。难道你就这么狠心,忍心看着你亲弟我,和离之后,从此孑然一身,不再复娶,孤独终老吗?” 胡风一听急了,夜诚见此他是一点不在乎,好似还有些得意。“那可不关我事。是你自己的,问题,想法。我管不着!” “冉冉你可不能听五哥乱说,他就是坏人,故意想拆散我们,我可不能没有你呀,夫人。” 胡风一听夜诚如此得意绝情,他肯定不能让哥哥的奸计得逞。就立马向夫人表示自己定不会离开的决心。 妙冉淡然一笑,望着自家夫君。“相公你是不是忘了,如果五哥是坏人的话,你也是。因为你俩是同父同母的孪生兄弟。” 妙冉这一针见血的话,把胡风都给弄噎语了,一股悲伤的情绪,油然而生,涌上心头。 “……冉冉你这是?我可是你的亲夫啊,你怎么……帮着大伯哥说话和他站边,舍得丢下你的亲相公,让其孤立无援。我好可怜啊!” “夫君,我可不是想丢下你,我从来没我没想过。这叫帮理不帮亲。我得站在理的这边。咱们要公正廉明,不能寻私舞弊不是?” “哈哈,好弟妹。就算你不和我弟弟在一起,身为兄长的我也会竭尽全力为弟妹你另寻一桩好姻缘的。” “五哥你能不能真的不要这么坏。专干这种棒打鸳鸯的事,还在此幸灾乐祸,笑得如此高兴。我都开始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同胞长兄?” “是与不是,你心里没点数吗?我真的是你的同胞兄长,你还能总把我当软柿子欺负?” 咱妖怪做事也得有原则,马上消失在我视线里 “嘿嘿,五哥现在是谁欺负谁呀。居然想棒打鸳鸯,拆散我们。” “夫君,逗你的。谁让你欺负五哥了。不过我才不会走呢。你想赶我走,我都不走。” “夫人,我错了。可你也太护短了。他是你的大伯哥,我才是你的夫君啊。我怎么舍得赶你走呢,就算是夫人你想赶我走。我也绝不走,你到天涯海角我也跟在你身后,烦死你,你是甩不掉我的。” 妙冉与胡风对视噗笑,夜诚见二人当着自己的面你侬我侬,叹道,“哎呦,瞧瞧你俩。又在我面前浓情蜜意了。弟弟你这是帮理不帮亲,还是想和你亲爱的夫君,当着我这个子然一身的哥哥秀恩爱呀!我可是又又一次,被二位刺激到了。这可怎么办啊?” 妙冉一听此话一脸娇羞。 小竹听到屋外的动静。是夜诚的声音她又一次从厨房里走出来。 “夜诚大哥你回来啦。你的伤好些了吗?今天就别走了,大家一块儿留下来聚一聚。我家小姐出去多买一些菜。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好多了,谢谢姑娘关心。” “那大家先聊着,我先进去看火。” 说完小竹又一头扎进厨房。 一个人走到石桌前坐下。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夫君和大伯哥,听着自家夫君不怀好意的和哥哥谈话。 “五哥,人家小竹还有半句没说完呢。” “还有半句?” “对呀,剩下的半句就是夜诚大哥,我家小姐可想你了。” “去你的,要真有人家怎么不自己说啊?我看是你添油加醋,想看热闹吧。看来我得让让。否则我不是被你这小子给笑死,就是被你们夫妻二人给酸死。” 胡风看夜诚要逃,哪有那么容易。直接跨步上前。一把搂住哥哥的肩,将其拥入怀中。 “哎,五哥你等等。这么急着走干嘛?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们兄弟俩许久没一块儿聊天了。聊聊嘛。当然了五哥,我们夫妻二人情比金坚。是让人羡慕的典范。你想棒打鸳鸯可没那么容易。弟弟我就不刺激哥哥了。不说我了,说说五哥你吧。” “说的也是我们许久没聊了。好啊,你想与我聊什么就聊吧。愿闻其详。” 夜诚望了一眼六弟胡风揽在自己肩头的手,准没好事。十分淡定的回答。 胡风就这样搂着夜诚在琇然的篱笆小院儿,绕着小院边走边问。 “哥,我那嫂子什么时候……你也知道我的意图,所以弟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 “嗯,然后呢?有话说话。” “哥哥,你真心觉得琇然姑娘怎样?” “这个问题你不只问了一遍吧。都反复问了好几遍了。弟弟你这是不是有健忘症啊?感觉还病的不轻。人家姑娘很好。端庄大方,心地善良。你小子记住了吗?有什么问题不?有什么想说的说吧。” “当然有问题了。弟弟想问哥哥,你什么时候把人家姑娘娶回来?哥哥的这杯喜酒我都盼望了好久啦。” “娶一个人哪有那么简单的。三书六礼,三媒六聘。十分繁琐。就算我愿意娶,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嫁。而且我们作为妖精,不得跟人坦白。也不能欺骗她。我实在是没想好怎么向她坦白。咱妖怪做事也得有原则。” “你为什么骗我。” 夜诚的话音未落,一个声音传来。并伴着东西掉落的声音,兄弟二人和小院中央的妙冉寻声望去。原是买菜归来的琇然回来了。就一脸不可置信的站在小院篱笆和茅草主成的门口处。在其面前散落着一地的蔬菜,方才除了说话声以外的声响,是琇然中手中菜篮落下的声音。 三人明白琇然已经知道夜诚的身份真,相瞒不住了。妙冉赶紧从石凳上起身走到夫君胡风身旁。 而琇然从大门处径直走向夜诚,夜诚望着琇然朝自己走来,只觉一股压迫感迎面而来。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琇然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胡风一见琇然迎面走来,知道不是来找自己的,可他还是觉得浑身颤抖发凉“姑娘……” “你闭嘴,没问你!” 琇然的这一句话,把胡风给吓唬住了。胡风站在那里不敢再开口多说一句。连气都不敢大喘。只是静静的望着五哥夜诚与琇然。 小竹听到外面有吵架声再一次从厨房里冲了出来,看到自家小姐气冲冲,“小姐你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竹不关你的事。没你的事,你进去忙你的。” 小竹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站在原地没有动,只听琇然对夜诚道,“夜诚大哥,事到如今你不该解释一下吗?你还想瞒我多久?” 琇然望着夜诚眼眶是湿润的,同时也是期待的,夜诚却眼神坚定的望着琇然,只平静的回了一句。“我无话可说,正如姑娘听到的那样。” 因为夜诚晓得总有一天,纸是包不住火的,火焰总会燃烧透出。如果她相信自己,肯定不用过多解释。虽知道琇然是满眼期待的听自己解释。自己也从未想过伤害她。 可现在她当面如此质问自己,显然是不相信自己。如果两个人彼此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过多的解释也无用。 胡风听了五个这话都震惊住了。 “五哥……” 夜诚听到弟弟喊自己,望向旁边回应道,“六弟,你想和我说什么说吧。” “五哥你……你……解释一下。” “姑娘听到的,本就是事实。何须我再多费口舌解释。” 回完弟弟,夜诚就沉默不语。没打算与琇然做解释。 “你滚!滚,滚的越远越好。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我永远不想看到你!你滚!请你马上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琇然说完这番话,夜诚依旧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面无表情,无声无息的一个人从琇然身边经过,径直往敞开的大门处走去,头也不回的远去。 望着哥哥不解释,远去的背影,胡风顿感不妙,杵在原地轻声自言自语“五哥,你就舍得这么走了,不解释一下。真不怕误会越来越深嘛!” 我闯祸了,你是不是想卷酒潜逃? 夜诚不做解释,当着众人的面沉默的离去。 琇然望了望自己眼前的胡风妙冉,吼出一句“你们这群骗子!” 然后也伤心的转身跑了出去。妙冉见此情况亦追上去,这一个跑一个追。还没跑多远。 胡义与青枫就迎面而来,胡义看两位姑娘,都跑出来了神情还不怎么对。刚想问怎么回事儿,琇然就直接与胡义擦边而过。妙冉也没有和胡义说话。直追琇然而去嘴里还喊着,“姑娘,你可别冲动,做傻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解释。” 青枫见两人一个追一个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也你追了上去。 “肯定出事儿了,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见鬼了,两个都没停下来,就算了。还把我身边那个带跑了。” 胡义正疑惑不已时,抬眸弟弟胡风与小竹同站院中。就想上前问什么情况? 此时胡风自己也抓狂。 “怎么办?闯祸了!!我这张嘴说话也得时宜,看地方呀。直接为了自己爽,嘴快。开口脆!乱说话,嫂嫂没娶回家,结果还把哥哥气跑了。” “六弟,这什么情况?一个面无表情,垂头丧气,不理人。弟妹和许姑娘两位姑娘又一个追,一个跑。喊都喊不停。还把你二嫂都给我带跑了。你又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在这儿发疯。干什么?你们又唱的哪出?需不需要我配合?” 胡义看到弟弟如此举动,以为又有什么突发情况,这次他主动要求配合。 胡风听到二哥的声音回过神,抬起头平视望向他,手也跟着颤抖的抬了起来。却欲言又止,又缓慢放下抬起的手。 看到胡风欲言又止的神情。胡义更加疑惑,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你这连手都用上了,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说啊。怎么回事儿?” 旁边站着的小竹就是听到争吵声,才从厨房及匆匆跑出来。 院子里的一切却让她听得看得一头雾水。加上胡风这自言自语抓狂的举动,小竹更懵了,忍不住问,“是呀,胡风公子。我家和夜诚公子到底怎么啦?你别这样,刚才那一幕我看得不是很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夜诚公子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啊?我家小姐看起来好难过的样子。有什么话你倒是说呀。我们大家,不是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的吗?你这样我更糊涂了。” “是啊。发生了什么?你倒是快说呀!” 胡风看着哥哥,苦丧着脸,沮丧的说“二哥,怎么办?我闯祸了!” “闯祸?闯什么祸了!你倒是快说呀。急死个人!” “琇然姑娘,她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呀?你说呀。” “……你我的身份、而且姑娘让五哥滚,五哥……也不……解释,就真走了。现在怎么办?五哥,要真不回来。就糟了,他俩的误会就永远、都解不开了。” 胡风回胡义话时,候整个人都是颤抖的。说话也不利索了。 “不是说聚一起吃饭庆祝一下嘛?怎么会……?” 突如其来的露馅儿,让胡义措手不及,一时间亦不知如何是好?怔愣的站在原地。 —————————— 夜诚从琇然家出后心不在焉的来到四哥巡基的桃林。 偌大的桃林里,除了成排成行有的枝干挺拔,有的枝干交错花叶繁盛,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桃花外,无声无息,空无一人。 夜诚来到桃林的第一件事。是轻车熟路的找到四哥堆放桃花酒的花树角落。夜诚二话没说上手连着搬了好几小坛子。到桃花树底下的青石床旁。他一次也不多拿,就两坛。来回那么几趟。石床旁边被夜诚用搬来的小酒坛。垒成了一个小堡垒。细数下来少说也有十来坛。 一切准备就绪。夜诚坐在石床上操起身边的酒,独酌起来。 一开始他对四哥这桃林,还挺有兴趣。喝一口环顾一下。还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一坛喝干后。觉得不得劲儿。从第二小坛开始夜诚来猛的,直接给自己灌酒。 不配以菜,夜诚接连空腹自已干灌了四五坛子。 一向酒量还不错的他,此时此刻,已有些微醺。借着琇然对他的误解,内心的悲伤与其刚喝掉的四五坛子的酒劲儿。在巡基空旷的桃林里开始嚷嚷着找哥哥。 刚到桃林时,是想着来四哥处,趁人不在偷寻些酒喝。可现在想想不太礼貌,饮酒,得跟人说一声就一手提着酒壶。借着酒力对着无人的桃林,喊话,“四哥,四哥,四哥。你在不在啊?弟弟,我来你这儿借点酒喝。你要不应我,我当你答应了,就不客气了!” 其实夜诚不用他自己说,都已经先入为主,不客气了。因为他早打算喝多少搬多少,而且已经喝了五坛,才想起跟人打招呼。 喊完话,夜诚又回到石床上,自顾喝起酒来。 巡基这时候从外边回来了。看到五弟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地盘上。地上还散落有四五个他那封酒的陶罐。 巡基知道这小子又来“偷”酒喝了。玩笑道“哟,稀客呀!今天我这桃林怎么来了偷酒的贼。要是我晚回来一步。我这桃林的酒是不是就不翼而飞了。” 夜诚正沉浸在自饮中,闻声抬头望去。哥哥已经端坐在自己正前方的石桌前了。他提着手里的酒壶,半抬起胳膊,手里的酒壶对着哥哥巡基扬了扬。粉嫩的脸上扬起一丝醉人的笑,回应了一句。“四哥,你骂人!不就喝你几坛子酒嘛,何必小气骂人。” 说罢,夜诚提着自己喝了一半的酒坛就起身,朝哥哥走去。“哐”一下把自己喝剩的酒坛子放在了四哥面前。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 “四哥,我喝都喝了。你要不想让我喝,剩下的还你!我走了。” 就在夜诚声东鸡西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巡基,喊住了他。 “谁不不让你喝了。偷完我的酒就想跑。就算我不让你喝,你看看,这地上散落的酒坛。还有那一摞,你是不是想卷酒潜逃啊?该喝你喝的喝了,该拿的你也得拿。” 巡基指着一旁夜诚方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垒起来的酒坛小堡垒。 “四哥,你要是愿意让我拿走你的宝贝。弟弟我求之不得。” “如此说来,弟弟啊。哥哥这轻薄之物,还请你笑纳了。切勿嫌弃。” “四哥,你错了,什么叫轻薄之物?这可是你的宝贝。你愿意给我,我怎会嫌弃?求之不得。谢谢了,我不客气了!” 骗得了哥哥,骗不了别人,二者没有可比性 巡基一看弟弟来真的,立马叫住他。“给你,你真敢要啊,你还来真的?” “哥哥,你都说送我了,我为何不要?礼轻情意重嘛,虽然是酒,可也是哥哥你酿的佳酿。是宝贝。既是宝贝哥哥又肯送我。弟弟我,就不用客气了。照单全收便是,毕竟咱是亲兄弟。小弟也不能不识趣,不给四哥面子。对了,刚刚哥哥指的那几坛,是小弟我从你那数百坛的好酒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哥哥既打算送我。我也不多要,除了刚才我喝在地上的空坛。这里剩下的少说也还有七八坛子酒。哥哥既送我。我还有一件小事相求。就辛苦哥哥大人有大量,好人做到底。” 夜诚边说边望向自己喝掉仍在地的酒坛,又细数了一下自己辛苦垒起来的小酒墙。 “你这是连喝带拿,现在还敢提要求。你有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四哥,你又错了,我这不叫连喝带拿,是你说要给我,我才照单全收的。我就知道四哥最疼我。我一定会念着哥哥的好。小弟要求也不高,四哥,你打算把你的宝贝送我,那就有劳您,再给小弟找辆马车。不然这几坛子酒,我抱着回去,一路上显得太过招摇了。我怕遭贼惦记。因为哥哥的宝贝实在是清新淡雅,醇香四溢。” “好借口。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够精明的呀。谁会这么傻,傻到惦记你这几坛子破酒。他打不打得过你还是个未知数呢。你想美!你连喝带拿就算了,还想占我便宜,如果我真答应你了。我岂不是亏大发了?东西就在这儿,拿不拿的走,看你本事。有办法拿走你就拿,拿不走拉倒。” “四哥不肯帮忙的话,给我了,就算抱我也得抱回去啊。虽然招摇是招摇了点,可是哥哥不帮忙,我也就自己想办法了。” “你敢!你给我坐下。喝了那么多了,居然还想卷跑我的酒。” “四哥,这就多了?我才喝了你四五坛子酒,这还剩半坛呢。” 夜诚刚想站起身,就被巡基呵斥住,夜诚的腚都没敢离凳子,却又不服气的指着他放在桌上喝了半坛的酒反驳道。 “你说喝的不多,可是你的脸好像已经出卖你了。此刻你就像个粉嫩害羞的姑娘。” “四哥就你这酒四五坛,对于弟弟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你信不信我能喝你个三百坛。” “真的假的?我们兄妹几个倒数第二的酒量。你真确定你能喝三百坛?” “不信的话咱就试试。” “试试就试试。我长这么大,除了见过三哥能喝。我还没怕过谁呢。我们兄妹七个的酒量排序,你和六弟可是垫底。不过现在人家反超了。三哥和六弟的酒量我领教过了。可你的还没有。今天四哥我,就试试兄弟到底有多能喝。你想喝完了再带走,没门。不过留下来陪我喝,倒是可以满足你。就看你有没有那肚量喝。如果有我这一林子酒都归你,咱们不醉不归。” “好啊,四哥。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你敢小瞧我。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的酒量!!放马过来吧!四哥陪你喝可以。我们先说好,三百坛起步。输了,可不许赖。” “好啊,你敢挑衅你哥是吧?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的酒量有多好。” 说罢,夜诚志在必得的望着哥哥。抄起他刚才置在桌上剩余的半坛酒,来个鲸吞式饮法。 巡基看到弟弟这猛饮法半劝半玩笑。“你慢点,没人跟你抢。酒多的是,哥哥别的没有。可酒一定管够!你这么个喝法,当心喝死你。你这小样儿就像好几百年不曾喝过酒一样。猴急猴急的。我怎么从来没发现,我做事慢条斯理的五弟,有如此狂野豪放的一面。” “慢条斯理,小心谨慎是装出来给世人看的。如果四哥信了,那就被我骗了,我也蒙混过关了。可是我却骗得了哥哥,骗不了别人。但我也从来没想过骗人,现在好了,我不用再纠结了。” 夜诚将那半坛酒一口气灌完,手里晃着个空瓶,人醉心不醉的把自己想对琇然说的话,借着醉意抖漏给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四哥巡基听。 巡基看到弟弟这股子猛劲赶紧阻拦,站起身来,一把抢过夜诚手中的酒坛。“啊,你纠结什么?你不是一向最与人为善嘛,你什么时候骗过谁,你骗谁了?行了别喝了,再这么猛的喝下去,别把你自己喝死。还浪费我的酒,你自己的命不珍贵,我的酒还珍贵呢。” “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四哥。一坛子酒还要不了你弟弟的命。我们不是说好了打赌三百坛起步的吗?我心里有数。您老人家也别那么小气,酒比弟弟重要。” “我的酒当然比你重要了。老夫可是,花上好大的功夫才把这一林子的酒酿出来。但你也不能说我看重酒,不在乎你。虽然我的酒固然宝贵,但你是我亲弟。如果你就这么喝死了,我不仅赔了酒,还得为你伤心上好一阵。更麻烦的是我还得给你挖坑土葬,又是一通大工程,贼麻烦。我还不好跟我其他兄弟交代。因为你是在我这儿出的事儿,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那我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费力不讨好的。这亏本的买卖我可不干。” “呵呵,四哥,你真逗。你要让我陪你喝酒,现在又舍不得,还拐弯抹角的骂人。你不让我喝剩下的,我就喝我的。这些都是你说要给我的了,就是我的。我说的算,你给我了,就是我的。你不能反悔我想怎么处置,我说的算。现在我要把它们统统喝光。” “行了,别藏着掖着了。你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说出来听听。为什么突然要到我这儿来,还总可着我的桃花玉露不放?你看看你趁我不在,偷喝了我多少?喝完了净说胡话。” “哥呀,你又又又错了。我能有什么心事?你们不都说我的心事是挂在脸上的吗?我的脸出卖了自己。如果我真的醉了,还能坐在这儿跟你聊天?四哥,我们两个人多久没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了?” “一年多吧。上回你,我坐在这桃林里喝酒。还是我没认识许姑娘之前。如果是和二哥他们喝的话,那就是我们大家一起给许姑娘庆生的那天,都聚一块儿去了。” “好像是,四哥你不是说去游山玩水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去个一年半载的。” 夜诚红着脸歪着脑袋思索了一阵,继续慢悠悠的和四哥对答。 “还好我想我的兄弟们提前回来了。我要是真的去个一年半载的话,我这桃林里的酒还不知道会被哪只馋嘴的老鼠喝个精光。二哥和六弟他们还好吗?你这小子为什么要突然跑到我的林子里来偷酒喝?还不快给我从实招来。” “四哥请放心。二哥和六弟他们大家好的很。弟弟他还拿我津津乐道呢。身边又有如花美眷,其乐无比。我可不是故意跑到你的桃林里偷酒喝的,我是跟哥哥你打过招呼的。你没应我,我就当你答应了。结果你又突然冒出来,吓坏我了。” “谁突然吓你了,是你吓着我了。我这三百里的桃林一向清净,无人。你冷不丁的出现在我的桃林里。还偷喝我的宝贝。是谁吓着谁了?说到如花美眷,琇然姑娘可比郡主好看多了。” “是俩都好看。可比不了。一个是风尘女子,一个是高贵的郡主。二者没有可比性。四哥这好端端的你干嘛,要把咱弟妹和一个外人相提并论。你不是想我陪你喝酒吗?咱们喝酒归喝酒。不谈喝酒以外无关紧要的事。不醉不归!喝不醉的那个继续喝!!” 夜诚又一次起身,到桃花树下堤来了两坛子酒,把两只酒坛相碰了一下,其中一坛给了巡基,然后又开始无视巡基,一股脑的只顾给自己灌酒。 巡基望着夜诚的猛样早就看穿他心中有事儿瞒着自己。但人家不说也无法子,巡基只好惊愣的看着五弟却又不急于阻止。欲让其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悦。 你抱着我的胳膊枕了一夜,说了什么我都忘了 夜诚自从来到四哥的桃林,“偷”完喝完酒,借着酒劲与哥哥闲聊诓他的酒。 夜诚自顾喝着,巡基就坐在对面看着弟弟,看弟弟喝的猛了,想阻止吧。夜诚总能想出话题搪塞,给自己找喝酒的理由。 弄得巡基问又不敢问。劝又劝不动,好生无奈。 夜诚独自干酒干到一半,终于看从凳子上离开,可他只是又换了个地方到石床上,继续酒自己猛灌酒。巡基又随弟弟转移阵地,陪在身旁,未敢多言语。 这兄弟俩一个喝一个看,大半天已过去,玉轮升至中天。地上散落的酒坛已数不清。 夜诚的脸从泛红至绯红,从开始的可清醒玩笑,对话,到酩酊胡言,“四哥,你这桃林今天的月亮好圆好亮。真漂亮!” 巡基闻言,抬头仰望自己这一片粉嫩如娇羞少女般的桃浪,只在稀密交错的花影间看到隐约的月影映着花影将清冷的清辉映射在地,形成稀疏的“花影图”。 “我处尽是桃浪,满地花影,淡香花影弦月,何来圆月?贤弟汝醉卧青床,释胡言。” “否也,兄长欲对饮,滴酒未见沾,满地玉露归余腹。欲问明月不知情,月未晓。问兄,兄疑吾醉言!” 巡基想不到,弟弟这醉酒的方式,醉得那么伶俐。人酒醉心不醉。还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能给出相应回答的诗。 四哥,你骗人,酒是你让我喝的,结果你一点都没喝。全归了我了,我赢了。” “全归了你不好吗?你赢了。你厉害!” “四哥,明天我们继续好不好?今天的酒也喝完了,我先睡一觉。” 说完,夜诚满脸通红的扔掉了手上的酒壶,一下倒在了石床上。桃树上的花瓣,不时飘落下来。夜诚喝了那么多酒,说他醉吧,他又不醉绑下来之后,居然还知道扯旁边的毯子。 巡基看到弟弟这样哭笑不得,一边替他整盖好身上的被子一边反问。“你明天还要喝呀?你自己瞧瞧,我的酒半天让你干掉了多少?你是属猪的吗?那么能喝。” “你才是猪呢,我不是猪,我是狐狸。” “呦,还知道反驳呢。你是狐狸,但可能猪喝的都没你多。你这小子喝那么多酒,还没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没事,好的很。四哥,你想知道的话,你猜呀,我才不告诉你呢。” “你不告诉我,我找二哥他们去。” “四哥你知道吗?我的事,你找二哥没用。就算把大哥和三哥找来也解决不了,那是我的事。四哥,你别走。陪陪我,别不要我。” 夜诚抱拽着巡基的胳膊,说完就睡过去了。巡基这一次用另一只手拽了拽被子给弟再盖的严实些。 “唉,这傻小子。醉酒后说你清醒吧。又满口胡话。说你不清醒的,还能跟人对答如流。” 他做完这一切,想抽身离开去找他二位兄弟求证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胳膊被夜诚拽的贼紧。抽不开身。 如此巡基就让夜诚抱着胳膊睡了一夜,自己只要是在弟弟身旁坐了一夜。 清早,夜诚松手翻了个身酒醒,坐起。发现巡基端坐在自身旁,下了一跳“四哥,你……你怎么起这么早?在这干嘛呢?” 巡基望着夜诚无奈摇头并翻了个白眼,然后神情立拧成一团,痛苦的甩了甩自己麻一夜的胳膊。 “啊,五弟,我的手。五弟你可算醒了。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起那么早?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你抱着我的胳膊枕了一夜,我在这儿坐着看了你一夜。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夜诚看到哥哥奇怪的表情后,思索着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最后尴尬的嬉笑,“嘿嘿!四哥不好意思,你的手没事儿吧?难怪昨晚,迷迷糊糊中我总觉得有个东西在我身边。好软乎,我睡得可好了。” “你是睡得好了。可苦了我,我在这陪了你一夜。吹了一夜的冷风。咱下回要睡,能不能回到屋里去睡?” 巡基说着,用手在夜诚额上轻拍一下。 “哎呦,四哥受委屈了。小弟下回注意。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弟一般见识!” “行了,下不为例。既然知道错了,大早上的我该去给你弄些吃的,到街上买一些食材。你稍等,我会儿。我顺带着再去找二哥他们会个面。” “四哥,你去找哥哥,弟弟干什么?” “能干什么?当然是去问问他们,你这臭小子到底有什么心事了。” “不要嘛,四哥。求求你了。我没事儿,我昨天昨晚说了什么。我都忘了。你再去找二哥和弟弟的话,我就糗大了。你就当我酒后说胡话。好嘛,求求你了,好四哥。” 夜诚一听这可不妙,就对四哥用起了自己最不擅长的技能,撒娇。只见他又一次拽着巡基的衣袖用轻柔的声音,恳求着。 巡基看着他那眼中透出可怜的小模样,加上那一张俊俏的脸,无奈摇头。“好吧,好吧。答应你!你松手,我不去告你的状了。我去给你买食物,做吃的总可以吧。这大清早的。谁顶得住美男慵懒的撒娇。你等着我,可不许乱跑。要是我回来,找不到你。你就惨了,知道吗?给我好生待着。” 你那一结金兰的好兄弟露馅儿了,她的夜诚大哥丢了 “小诚诚,小诚诚。你在吗?小诚诚,你的好兄弟来了。你不出来迎接一下。太不够意思啦吧。本仙君都请不动你的大驾。” 就在大家都安静的不说话时门外传来了二声呼唤。 城隍驾到!没亦兴冲冲的从外面进来。 没亦一进人见到屋里的人沉默无言,神情沮丧。出于好奇问,“各位怎么了?这一大群人为何都不说话,还如此表情?弟呀,你五哥人呢。你们大家一向不都聚的挺齐的,今天我那好兄弟怎么不在了?” 胡风见没亦一进来就话多,打破了他们原有的寂静。疯狂的给其使眼色,希望他闭嘴。可城皇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啊,兄弟,大家这是玩木头人吗?算上我一个。” 胡风一听完犊子了,这家伙纯属是来捣乱的。急得猛拍了一下桌子,气呼呼的坐在了桌前。 “城隍您老人家,今天来的不是时候。想要找乐子,找别人去。我们这已经够乱的了,您就别再添乱了。” “什么意思啊?六弟,这是在给我下逐客令吗?我来找我的结义兄弟,而且这是我义妹的家。如果真的要出去的话,那也是你们吧。” 结果没亦未落下话音,胡风还没来得及接上。看起来平静的琇然瞬间冒出一句话,“你们都给我滚!滚出去。这是我家,我不想见到你们。” 听到义妹这番话,没亦都震惊住了。怔愣的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了方才进门时的笑意。愣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回过神。磕磕巴巴的问,“妹子发生什么事了,你发那么大火。是不是他们合起伙来欺负你了?” 谁知这话不问,还好。一问更不得了。琇然怒视的眼神直接望向没亦。“你别喊我妹子。你们一群骗子!一帮妖怪!都给我滚出去!” “妹子,不是。你这话更让我一头雾水。我可不是什么妖怪,你义兄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神仙。我怎么一进门你就骂人呢?我也没招惹你吧,你要真不想我来,以后我都不来便是。” 姝婻看琇然把一个神仙气急了,想要解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她又不知从何说起。“琇然不是这个意思,仙君。不是说你。其实是……” “这什么呀?公主你倒是说呀,怎么话说一半你就不说了呢?本仙君这一进门。平白无故的就挨了一顿骂。起因何故?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还是我这进门的方式不对。对了,义妹你是不是觉得我进门的方式不礼貌?如果是为兄在这里给你赔不是。” 没亦说完这话就立马端正姿态身板,给琇然鞠躬赔礼。 当没亦道完歉之后,坐在他身后的椅子上从没亦进门的那一刻,就一直盯着他的胡义。才慢悠悠的开口回答着,“没亦,不是你进门的方式不对。而是你那义结金兰的好兄弟露馅儿了。人家嫌弃他,让他滚蛋了!” “露馅儿?露什么馅了?依着小诚诚那与人为善的性子,是宁可自己吃亏也会让人三分的。不能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妹啊,是不是那小子对你做了什么错事,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给你做主。不对呀,小诚诚喝酒一向有度,而且我也相信我兄弟。所以妹妹你倒是说话呀。别到时候真弄出什么误会,就追悔莫了。” 胡风示意没亦别说,结果立马就被琇然怼回来了。“没亦哥哥你别说了,她的夜诚大哥丢了。” “不是他丢了,是我让他滚的。你们也不该待在我家,给我滚出去。” 胡风本来也好声好气的,想要给琇然解释,毕竟是因为自己的过错。一听琇然这话,火气也一下窜上来了“好,姑娘你这么说的话。你别后悔!我还不稀罕待在你这儿呢。” 潇允一听“琇然,你别这样。咱有什么话,可好好说。也许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个误会呢你听我们和你解释。” “没什么可说的,是我让他滚的。公主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郡主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的夫君吗?他可是个妖怪。” 胡义看琇然怒指着自己的弟弟对弟妹说,好像抓着他们什么把柄似的,直接拍案坦诚了。“对,还真让姑娘你说着了。我们兄弟就是妖怪,而且还是狐狸精,现在被你发现了,我们倒不用装了。装来装去,累得很呐。” 姝婻也知道该怎么回答琇然,就心虚的回,“琇然你听我说,其实……这个……我们知道。这件事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没错公主说的对。我早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什么人,我们两个人依旧能保持恩爱两不疑的状态。因为我早知道他是什么人,因为他的爱意不比任何人差,对我也坦诚。” 妙冉说的时候满眼是幸福,胡风也很满足夫人能信任自己,二人相视而笑。 看到这二人如此,琇然觉得所有人都在骗自己,只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被人当成傻子耍。 她委屈极了,看向了自己的义兄没亦,没亦地以为她也怀疑自己的身份。连忙出言解释。 “义妹,难道你也怀疑我是妖怪吗?我可没骗你,哥哥我可是正经神仙,虽然仙位不高。但也是个有编制的仙,入了仙籍的。其实我们大家也不是有义骗你的,我们都是害怕你知道后会伤心,怕伤害到你。没敢告诉你真相就一起演的场戏。于是就出现了现在你看见的这一幕,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真假参半!” 琇然听完城隍这一番解释后,更委屈了,原本没掉一滴眼,现在伏案放声痛哭。 “你们都是骗子,把我当傻子耍,就我一个傻子,被你们耍的团团转。我以为你们把小女子从风尘之地救出来。真是出于好心。没想到是骗局的开始,我居然跟一群妖怪相处了那么久。” “妖怪怎么了?你们这些凡人有的忘恩负义,可能还不如我们这些妖怪明白情义的珍贵,不然我们又何必与你演,我就想问问姑娘我们与你相处那么久,可有做出任何不利你之事?” 胡风忍着火故作平静道,琇然瞬时哑口无言。 “好!说得好。太好了!六弟你把我的心里话说出来了。如果你不说的话,我都忍不住说出来。然后再骂她一顿。姑娘你想想我们对你如何?还有我那欲无求的傻弟弟,在你的眼里他的付出又算的什么?你只看到了眼前他是妖怪的事实。完全否认并埋没了他,对你奋不顾身,出生入死的付出!” 胡义听着弟弟的话,激动的站起身来并鼓着掌大声叫好。 琇然听了这话抬起头,眼含泪花,一副楚楚可怜,却又是羞怒的状态望着对面坐着的胡义,无言,也拿人家没办法。 胡义倒也不怕,直视她。心想我一妖怪怕你不成?一副你一个弱女子,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架势。 眼见不一定为实,主角是我家主人,不是你 没亦看着自家兄弟和义妹互不相让,针锋相对从自己进门开始就感觉来到了公堂上受审一样。夹中间两头为难。一边是兄弟,一边是妹妹,帮谁都不对。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是好?静静站在原地看着众人,不敢多插一句话。 “主人,主人,你上哪儿去了?你赶紧出来给我做好吃的,我找到了一做好宝贝。我要吃爆炒羊肚丝,你赶紧到街上去买食材,回来给我做好吃的。” 就在大家的气氛又一次陷入尴尬时,门外又忽传回一个声音,再一次打破屋内的尴尬寂静的气氛。 只见神龙这小家伙以虫子的形态飞快的窜进屋来。这小青虫的尾巴上一根白色的细线捆在尾巴的环节上。线的另一端捆绑着一本书籍,让它变成了一个会飞,飞行的陀螺。 神龙远远的就喊着,飞进来。当它从胡风头顶飞过,停落在桌子上时,那尾巴上吊着的书,落地花般的砸在了胡风怀里。 胡风一看这从天而降的书籍,拿起来仔细一瞧,竟是一本表面略显破旧食谱。 “小虫子你拿这食谱是什么意思?哪儿找的。” 胡风随意翻看了两眼后,发问。桌上的神龙淡淡回答,“想让主人给我按菜谱做好吃的呀。街上捡的。我正隐形在街上逛。忽见地上有本东西,凑近一瞧。发现是菜谱。翻了翻,上头还有不少好吃的,做法。我就把它带回来了想让主人按上头给我做好吃的。” 潇允一听神龙这小家伙,识字好奇的凑了上来,抚摸着小虫子的脑袋“呦,夜诚上仙这小神龙还识字呢?” “潇元帅,好久不见。是啊,小龙会识字,那是因为主人在学艺,小龙是主人身边的伴读。主人学成后,闯荡江湖的阅历让他变得博学多才,眼界开阔。小龙也跟着沾光。” 神龙洋洋得意的说着,可话音未落全,胡义的声音姗姗而起 “小泥鳅,你回来的不是时候。你的主人他不在。所以你回来想吃美食的愿望落空了。没人会给好吃的。” “哼,你们这群坏蛋。你们不给我做,我等我家主人回来,让主人做。不劳烦大家动手。” “我们不给你这小东西做,你要等你的主人回来给你做。那恐怕就难了。” “为什么呀,二公子。主人上哪儿去了?” “他上哪儿去了我不知道,因为是某人让你家主人离开她的视线滚的,你问那个让滚的人。” 胡义说完这番话,神龙意识到场面气氛的冷清,没有了往日大家聚到一起的欢闹。才注意到,大家都板着个脸。 “什么意思?我家主人是被人赶走的咯。大家为什么都板着个脸?我家主人犯了什么事,是令你们忍无可忍,还是怎么着?你们非赶他走不可。” 就在神龙这小家伙,向在场众人抛出质疑时,大家选择了沉默。而琇然这一姑娘家也敢做敢当,坦然承认是自己赶走了夜诚,“小家伙啊,对不起。你的主人是我赶走的。是我让他永远滚出我的视线。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的。” 琇然一边摸着小家伙的脑袋。给小神龙道歉,一边说明着原由。 “可我为什么赶他走,你应该知道缘由。你们所有人为什么要合起伙来骗我?我最喜欢你这小东西。你们一直把我当傻子。原来这些日子对我好的都是一群妖怪。这是把我当什么?猴嘛?可我也不是那么傻,好糊弄的。” “姑娘,你说话的声音好生硬,好凶啊。小龙好害怕……、从前你的声音好温柔,小龙好喜欢。可你现在说话的样子好可怕……” 胡风,“许姑娘,我最不喜欢你说这话,张口闭口妖怪,妖怪怎么了,招你惹你了?我们虽身为妖怪,但一定比你们人类重感情,讲义气。” “六殿下,你先别说话。琇然姑娘,既然已经发现我家主人的身份,小龙也与你开门见山了。姑娘可是一直以为我家主人故意隐瞒身份在骗你?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眼见不一定为实。正好城隍爷今天也在,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神仙。就让他给我们做个见证。” “神龙,你家主人都不见了。我还怎么给你们做证,如果他现在就在这儿,当着我家义妹的面,把话解释清楚,我还能给我兄弟澄清一下。现在这种情况我想帮忙,也帮不上啊。” “不用仙君操心,小龙自有办法。城隍你站在原地旁听便好。” 给城隍爷解释完缘由。神龙又对琇然道,“姑娘你还记得上一次我与主人和大家欲分别时,小龙送你的分别礼,龙鳞。就那一片小龙从自己身上取下,赠与姑娘,说等姑娘想看再看的金色龙鳞。不知它可否还在?” 神龙一说,琇然身旁的小竹反应迅速,立马回道“在的,一直都在的。神龙你这小家伙给我们的东西,我们怎么可能不把它好生保存?这毕竟是神物。我去拿。” 小竹说立马转身,迈着小碎步快速进入内屋,想把神龙所说的龙鳞找出来。 “那就有劳小竹姑娘了。琇然姑娘小龙,想提醒你一句。当你看到了完整的真相之后,千万别后悔。你就知道我家主人,有没有骗你。他这样做,真正的用意何在了!” 不一会儿,小竹在抽屉里的匣子。中找到了龙鳞。 只见小竹拿来了一片半月形泛着淡淡黄色的硬片状东西。置于桌上。 “六殿下,你帮个忙。” “不帮,她自己弄,不是说我是妖怪吗?有本事不用妖帮,自己来。” 胡风还在生琇然的气,对于神龙的请求他犟强的一摆脸色。 胡义看到弟弟这样,忍不住站起身走到桌前,“他不来,我来。六弟,这是给你兄证明清白的,不该与其计较,我们该做的是,让她瞧瞧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慢来,二哥。其实真不用你动手。兄弟来就行。我知道这关乎我哥哥的清白。我就是气不过,她总说我妖怪。妖怪怎么了?妖怪又没得罪她。神龙,你需怎么做?说话。” 胡风见哥哥走来,立马站起身,叫停。从桌上拿起了一片半月形的龙鳞,问。 “小龙需要,借用六殿下的手。再借用六殿下的一些法力。开启这一片龙鳞,让我们所有人都能看到储藏在这里面的事情真相。” “好,这个简单。” 胡风说完,拿着龙鳞一顿施法。经过施法,胡风将龙鳞向半空中扔去。 那片半月牙形的金色鳞片,瞬间展现成一幅动态的影像。影像中的地方是河边。是神龙与夜诚两个人在河边谈心时的场影: “主人,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知他不会这样想,你可以是他的兄弟,可并非他肚子里的蛔虫。如果不是仙君,那就是唐炻唐公子了。你一直否定,是不是唐公子已经找过你,跟你说了什么?不然主人你也不会,情绪如此低落。这唐公子怎么可以这样,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呀,主人。能让你如此失落。” “是晋贤找我谈话。告诉我,他喜欢许姑娘。并已经把心意告诉姑娘了。可被拒绝了。” “他为什么要找主人?这人也真是的,自己向意中人告白失败了。关人家什么事,莫名其妙。”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全怪人家唐公子。因为公子说被姑娘拒绝的原因是姑娘有意中人了。而这个意中人就是……是……是我。我没有不开心,更没有失落。只是我有件事想不明白,琇然她的心上人为什么会是我?我自以为,我与姑娘的相处,从来没有任何不当的举动,为什么事情,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夜诚从一来到河边,就开始想,直到现在他也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变成了这样,让自己和晋贤、琇然三个人的关系,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局面。 “什么?许姑娘有意中人啦。这个意中人还是……是主人。太好了,如此一来,主母就有着落了。我期待能和姑娘变成一家人的愿望,离现实不远了。主人,你可要加油哦!” 没亦一看那还得了,惊讶的问,“小东西,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说的什么?怎么又跟我扯上关系了呢?小仙在你们心中真有那么坏。能让你们用上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哎呀,城隍爷,你不要太在意过程。结果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今天主要的目的,是让姑娘看清真相,知道她对我家主人有多大的误解。主角是我的主人,不是你。所以您老人家靠边站。而且小龙和主人只是闲聊。其实主人前面已经为你证明了,他相信你的人品。咱们重要的是往后看。” “那不可能的,你就别想了。” “怎么了嘛?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我不能做那忘恩负义,背信弃义之人。神龙,我跟你说过,我要找到那个曾经救了我的神仙姐姐要以身相许报恩的。现在她人还没找到。我怎么可以朝三暮四,用情不专,我这样说话不算话,怎么对得起人家。我把许姑娘当成朋友,从来就没对她有过任何僭越的非分之想。清清白白的。再说现在晋贤已经非常明确的告诉我,他喜欢琇然姑娘。假设我没有恩人姐姐需要报恩,真的能和姑娘有什么。而且我也不知道晋贤的想法,还罢了。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我的朋友,内心的想法。况且我也明确的表示过,我有心上人,和许姑娘是清白的。我又怎么还能够做出如此,背信弃义,忘恩负义,还横刀夺爱不道德的事情。朋友妻不可欺,同理。朋友的心上人亦不可夺。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是没有原则没有底线的坏人,方能厚颜无耻的做出来,还面不改色。除了穷凶极恶,十恶不赦的人。正常人不会这么干。况且我与晋贤,低头不见抬头见。倘若我真干了这事儿,我自己不就成了,我口中这种不是坏蛋了嘛。我哪里还有颜面见人啊?” 你怎么还偏袒外人呢,让你们两个人当面讲清楚 “琇然姑娘我家主人话里话外都在掩护你。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主人对你的偏袒小龙都有些吃醋了。从我跟了主人那天起,我跟主人的回忆小龙都一直有记录。其实这片龙鳞里面的都是小龙和主人,姑娘一起经过的回忆,还有一些我和主人儿时玩闹,一起经历的事情。你看了后,就知我家主人从小是个怎样的人,都经历了些什么?我的主人从小就懂得为人着想。与姑娘相识之后,更是从来没有想过伤害姑娘,我的主人在姑娘这儿怎么就成了十恶不赦,不可饶恕的坏人。你怎么能这么伤他的心?” 夜诚一定没想到他们家小虫子,除了平时的吃喝玩乐,睡。在关键时还能解锁这项功能。充当证人为自己证明。这只是琇然与其二人间的误会。如果真的是为了点别的什么事,对质公堂的话,神龙便是现呈的证人。 “小泥鳅,能给你家主人证明清白。让有些人知道她错的有多离谱就行。其他的何必展现在外人面前。她还不配知道你家主人童年过得好不好!这也与她无关。” 神龙这小东西本想让琇然看看夜诚小时候都经历了些什么?结果遭到了胡义的阻拦,胡义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的言语中夹杂着些许怨气。 胡义这一番如此明显的话,只要不是个聋子都能听出是什么意思?青枫,一脸认真出言想让他闭嘴。“笨狐狸,事情已经够乱的了,你就别再火上添油了。行吗?” 哪知胡义并不打算卖夫人这个面子,“夫人啊,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事情有什么乱的,已经真相大白了。什么叫火上添油?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谁管得着,而且我话还没说完呢。再说咱俩这关系,应该是站在同一战线的呀,你怎么还偏袒外人呢。” “你有关系就一定要站在同一战线吗?我偏不!我这叫帮理不帮亲!” “那也不对呀。明明有你的,是你的小叔子。受委屈的是他,你怎么还帮着外人说话呢?” “你管我。我知道师兄委屈,但也不能你们一群人欺负一个姑娘家吧。” “行行行行,我不跟你计较。省的一把火没灭,又添一把。火上添火,我自己给我自己添堵。” “二哥二嫂,你们打住。千万忍住。平心静气,不然一会儿你们俩吵起来。四哥和五哥又不在。弟弟我一个人拉不住你俩。” “一边儿去,知道我俩吵架添进来,当心你卷进来之后,我让你找不着八方。我现在正烦着呢。你别添乱。否则有你好瞧。” “哦吼,完犊子。二哥,你好凶啊。弟弟我好怕怕。有什么可烦恼的?现在真相已经大白了,该烦恼的不是我们。走,神龙。我们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么咱们这可是有菜谱。满足你这个小馋虫。冉冉我们回家吧,今天这个地方怪让我不高兴的。走啦,二哥,嫂子。现在五哥这事儿已经真相大白了。我觉得我们兄弟俩该庆祝一下。让你们也尝尝小弟的手艺。妹夫你们走不走?” 潇允“好,真相已浮出水面,我们也就不扰姑娘了。该回宫了。本帅还有步公务尾声未处理。” 胡风本想劝架,但哥哥还是哥哥技高一筹,胡风望琇然脸上尽显无奈,摇摇头。以神龙这条小虫子为借口。欲离开前,把在场所有人都问完了。 一众陆续离开,没亦看着这些人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屋子里就只剩下看完真相愣坐在那里的琇然,默默站在一旁,不敢插话的小竹,没亦移步上前,“呃,妹妹。你放心啊,哥哥一定人给你找回来。” 听到声音琇然缓慢回头黯然失落的望向义兄,“哥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吗?是我误会他了。怎么会这样?” “妹子,你别多想。他度量没那么小,不是这样的人。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跟你怄气过不去的。也许过两天就好,他自己就回来了呢。” “小姐我有句话,想跟你说其实我觉得胡公子对你这么好。给了我们这么多帮助。不管他是什么人,你都不该凶他。小姐你那个样子,我看了都觉得害怕。” “小竹,你家小姐都这样了。你怎么还火上加油,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说话。给你家小姐添堵呢。” “哼,仙君,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没有火上添油,我是在帮理阐事实真相。而且胡公子不是仙君的结义兄弟嘛,怎么能算是外人呢?除非仙君是一个自私自利,毫无人情味可言的人方能说出这番话。我只是觉得胡公子对我也不差。我们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没亦直瞪瞪的看着眼前,小竹这个伶俐的丫头,一时间竟无言,凡间丫头的话,他堂堂一个仙君,居然不知道该如何接一个凡间丫头的话,“小竹,你怎么还骂人呢……” “仙君,你别误会。小竹乃凡人又是一弱女子怎敢骂仙君,那可是对神仙的大不敬。小竹可担待不起。” 没亦听完更接不上了。他想不到这小丫头不仅伶俐,灵气。还挺正义明事理,胆大的。明知道自己的兄弟是妖精的身份后,还愿意替他说好话。 “既然城隍爷你说小竹胳膊肘往外拐。我家小姐就交给城隍安慰了。但小姐,我还有一事,就是昨天多余煮的饭,该如何处理?” 琇然依旧没有回应小竹的问话,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里。一动不动的怔坐在那儿。 “哎呀,别管啦。小竹,你家小姐都这样了,你就别烦她了。剩余的饭,想吃就吃,不想吃就倒。能留着下一顿吃就吃,不能留下一顿吃的也倒了,处理掉。” “哦,知道了。那我不打扰你们兄妹了,你们慢慢聊。” 小竹走后,琇然才眼睛里水汪汪的。慢慢抬头看向哥哥,好似在求助于没亦。没亦望着妹妹这楚楚可怜,惹人心疼的模样。要融化,心软了。 “妹子,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想跟我说什么。不用你开口求我,哥哥在这里给你打保票,我一定会想办,帮你把小诚诚找回来。让你们两人当面讲清楚,误会解开。冰释前嫌,好让我们大家又一次热闹的聚一起。想开点,没多大事儿。要没什么事儿。我先想想办法,给你出去把人找找。” 更得我们兄弟俩一起上,小仙可没有说神龙大人坏话 大伙儿从琇然住处出来后漫步在群山环绕,林密树高,满山芬芳的小径上行走。 大家走着走着姝婻看着胡风一路,表情严肃,没有半点笑容,也不说一句话。突然突击发问“姐夫,你真生琇然的气呀?” “那还有假。我当然生气了她这样说我,我能不生气吗?妖怎么了?她那蛮不讲理的样子,还不如我这只妖精呢。我当然生气。而且是气急败坏的那种。她不给我赔理道歉,我都没打算原谅她。” 说完这番话胡风又满眼温柔一脸柔情的看向夫人妙冉柔声道“夫人还是你最好,最懂我。愿意替我说话。如果今天没有你在身边的话,我得委屈死。对那个为眼见就为实,认死理的琇然就不只是念叨,埋怨了。我的性子上来能让她从这个世上消失,也不一定能解我心头之气。还是夫人你好。知道我委屈。冉冉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真好。” “我们相处这么久,我就是了解了你的性子。才帮你说话的。我的相公在我这儿就是最好的。要想欺负我的相公。可没那么容易。先问问本郡主答不答应?” “嗯,知我心者,夫人也。来抱抱。” “行了,姐夫。这光天化日的。我们还有这么多人在这儿。你和姐姐就别卿卿我我的了。害臊不害臊啊?” “要你管,我们这叫恩爱。妹妹你做你该做的事。虽然今天发生的事让我,不爽。可一码归一码。我们也得按计划行事。王莫仁强抢民女这件事,我们得做好万全的准备,好人做到底,让事情有个圆满的结局。” “那姐夫我有一事不明,你是生气了还是不生气?如果生气,你又为什么想着帮琇然解决她的问题。本公主现在也犯难,到底是帮还是不帮?帮吧,我又怕姐夫你生气。不帮吧,又觉得自己不讲义气,见死不救。虽然琇然是我的好友,可姐姐姐夫是亲人。” “我都这样说了,你觉得呢?我是让你帮还不帮?我这样做当然是有我的原因的了。我是生气她冤枉我哥哥。但哥哥也在乎她我不想让哥哥失望,他拼尽全力想保护的人,最后被人轻易夺走。所以虽然我表面上看着是在帮琇然解决眼前的困境。实际上我是在帮哥哥摆平情敌。” 姝婻刚一听,觉得很吃惊没想到自己的姐夫,有把琇然变嫂子的想法,可转念思索了一阵,觉得也有道理,是人之常情,如果能成了,也是一桩美事儿,一段佳话。 “姐夫放心,我这里是万事俱备,欠东风。那我一定给你办的妥妥帖帖的。” “六弟,你净胡说。你五哥身边连个女人的影子都没有。哪来的什么情敌?那姓王的就是个登徒子,他都不算个东西。也配给你五哥当对手?你可别忘了你五哥,能一人单挑我们兄妹六个。他还用你给他捣乱吗?” 胡义沉默的在旁边走着,闻二人此言,叱责胡风接道。 胡风听后赶紧顺着胡义的意思解释,“二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这是在就事论事。我知道在这天底下能与我五哥匹敌,且打成平手的人屈指可数。哥哥说的也并无道理。既然那家伙都不是个东西了。古语有不是言:‘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按你这话说起来,姓王的都不是个东西了。更得我们兄弟俩一起上。” “兄弟们,你们等等我!大家走的可真快,留步,我们聊聊。” 众人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声音,纷纷回过头一瞧。是城隍爷,没亦。 胡义“城连,你怎么也出来了?不好好陪着你那义妹,安慰一下人家?” “哥哥,你这话说的就……我就一个千年老古董,哪里懂得安慰姑娘家。我又没哄过姑娘,哪里懂得姑娘家的心思,你们出来不久,我也跑出来了。找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看到你们的影。” “现在可是人家最难过的时候,你就这么丢下人家,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 “你们一群人都解释不通,哄不好的事儿。都得神龙大人出马。你欲交给我一个人来完成。二哥你觉得现实吗?我能完吗?所以我也没辙呀,就跑出来了。” 原来没亦也是个不会哄姑娘家的神仙,这是他临阵脱逃跑出来了。 “谁这么懂礼貌,那懂得尊敬本神龙,喊小龙神龙大人?” 神龙这小家伙一听,探出小脑袋,四处张望。 胡风看着这小东西从自己的袖子中探出脑袋。笑,“没人喊你这小家伙。我们还没到家呢。到家了。做好了吃的,我叫你。” “不是小龙没有听错,我真听见神龙大人四个字了。不是你们叫我吗?” “你这小家伙,何时见过我们如此客气的称呼过你。真的没人叫你。我们没事叫你干嘛?你别太敏感了,小家伙。其实是城隍爷他老人家提到你了。你在不安分些,一会儿被风吹跑了。我们可不去寻你的。” “六殿下,你好坏。小龙才不会被风吹跑呢。你走的稳当些才是,不然你被吹跑了,连带着小龙一块遭秧,要陪着你一块起飞。城隍爷,好端端的你提小龙干什么?有事儿吗?” “没事。小仙可没有说神龙大人坏话啊。说的是好话。夸你能干,我们摆不平的事,让您老人家摆平了。” “哟呵,不得了啊。二哥,你瞧瞧这小家伙何时学会骂人了?我怎么不知道,还骂的这么头头是道。了不得了。” “我怎么知道啊?这是你五哥的宠物,你得问你五哥去。他才正主。” “娘娘你们看看六殿下,蛮不讲理。小龙这是在骂人吗?” 青枫听神龙喊其娘娘,看了看胡义。然后道“小家伙,你错了。我可当不起这娘娘。你喊娘娘的时候别加‘们’。因为这里就一位娘娘。” 胡风与兄弟们分别后,慢悠悠的来到了岳父生前官居的府邸,找好兄弟无影。看见无影在院子里潇洒的舞剑。 也许五公子没有生气呢,我来就是想通知你一声 “兄弟你挺潇洒啊!舞剑呐,有进步!” “公子,你又笑话我。我好不容易才从你那儿偷艺成功,我不得好好练习熟能生巧,不敢懈怠啊。不然我岂不是浪费了我偷艺的心思。公子,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来不行吗?欢迎我啊!这府邸原来可是我岳父的。我这也算回家了。” “说的是,我是沾了公子的光。欢迎公子回家。你等着先坐,我去沏茶。” 无影闻胡风声,停下了舞动的步伐,收起了手中的剑与胡风闲谈说着就要进屋给其泡茶。 “不用。我来不是为了喝你的茶。” “怎么不用。公子来者是客。你来就是客人,我给客人沏茶理所应当。不是你想不想喝的问题,是我作为主人的待客之道。喝不喝你随意。” 无影说罢,转身进屋。刚到门口,见云露已经端着茶盘缓步出来了。 “茶来了,在里屋就已经听到六公子熟悉的声音啦。” “夫人的听力真灵敏,给我吧。” 无影从云露手上接过茶盘。 云露“公子你别客气啊,随便坐。” “哎呀!既然弟妹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推辞。我也就喝一口尝尝,皇上赐给你们的好茶跟我们家的有什么不一样。” 胡风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端起那汝瓷的茶盏。优雅的品尝了一口,举手投足间颇有富家公子的风范。 “好茶!真是好茶!好似比我家的茶香浓郁些。行了好茶也喝过了,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想找兄弟帮忙。” “公子你有何事尽管吩咐便是,无影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哎呀瞧你说的,有你想的那么恐怖吗?无影难道在你心上。我是尽让你干危险的事儿的嘛。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又没让你上刀山下火海。” “公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别当真我逗你的,我是想来找你帮我找五哥的。” 看到无影对自己的询问不知所措的模样,胡风表明了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 “找五公子,五公子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可能是负气出走了。因为我们在琇然面前暴露了。暴露的原因在我,是我不对我不该乱开玩笑的。现在人家姑娘可能也意识到错了。所以我想来找兄弟你。一起把哥哥找回来。” “好,公子那我们快去吧。趁着天还没黑。我们赶紧把长安都找一遍。也许五公子没有生气呢。只是随便出去逛了逛。” 无影胡风动身出门。 云露两人急匆匆的,出言叮嘱“你们别太着急了,小心点!” “知道了夫人!我一定会平安归来的。我这又不是去上刀山下火海。你放心!等我!” 无影这事事有交待的样子,让云露很有安全感。站在原地一脸幸福的笑着。 二人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夜诚。漆黑的夜幕笼罩下来,已是星星月亮的主场。清冷的月色与淡淡的星辉为幕色增添了光亮。 胡风和无影没找着哥哥,两人并没有着急各自回家,而是结伴来到琇然家。 小竹看到夜色里有两个人影,提着灯上前查看,看到是二人。将其迎进屋。“胡公子,天色已晚,有什么事吗?大晚上的,你还亲自来一趟。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也一样。” “那可不一样,我是来找你家小姐的。我有件事儿要跟她说一声。如果今晚不说,我会彻夜难眠的。” 胡风一踏进琇然的屋子还没等人家招待他。他自己就找了个地方坐下道清来意。巧的是他选的位置,就坐在了人家姑娘的边上。 “胡风大哥你有什么事儿找我就请直说,小女子能帮的定,尽量帮。大晚上的,不能让你白跑了这一趟。” 胡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略显深意的盯着琇然看。 琇然被胡风这么一看,一脸疑惑,难道这两人大晚上的来跑到我家来就为了看我?白天还没看够吗?她不解的问。 “胡风大哥,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胡风听此疑问,故作姿态的将手抬起放在桌上,不紧不慢的回答。 “那倒不是,我只是好奇姑娘的态度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今早许姑娘,你可是口口声声的称呼在下为妖精。而现在姑娘却喊我胡风大哥,让在下甚为惊讶。这是不是证明姑娘,你已经不生你另外一位胡大哥的气了?” 琇然那默不作声,闭口不谈。 胡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没有往下追问,转移话题。 “姑娘不说也不重要。因为这不影响,今晚我来找姑娘说的这件事儿。是这么回事儿啊。琇然姑娘,我那被你赶走哥哥,可能走丢了。我来这一趟就是想通知你一声。” “怎么会?夜诚大哥怎么可能真的不见了……” “那不都是姑娘你的杰做。五哥可能只是,不想让姑娘为难,顺了姑娘的心意罢了。姑娘你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又为何还要追问?应该波澜不惊的才对呀。” “是啊,既然姑娘你已经知晓我们的身份,我也不再隐瞒了,被你发现了也好!我终于不用再整日担惊受怕,自己会一不小心说漏嘴。从今往后,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喊我们家公子殿下啦。今天我们把长安城都找了一遍,我没找到我家五殿下。我就差没把城门翻过来,不停的左右查看,我家殿下有没有钻进去?” 就在琇然听到胡风带来的消息后,眼中透露着愧疚与惊讶的不停追问时,无影的一段话神助攻,琇然哑口无言。 “好了,现在我话已经传到了。天色已晚。我们就不打扰二位姑娘休息了。告辞。” 胡风今晚此举,用意明显,他就是为了让琇然早日原谅夜诚,希望他二人能够早日和好。同时此举也能试探琇然对五哥的情义。现在胡风得到了意料之中想要的结果,所以见好就收,该撤了。 胡风为了自己哥哥的幸福,边真够拼的。为了传一句,尚且不知真假的事,甘愿当一位跑腿的传话小二。 二人模棱两可的话,让琇然对夜诚的怨恨之意一笔勾销。愧疚之意油然而生。一个人坐在那里又愣住了。 就此顺了姑娘的心意,伤口真的好痛 夜诚到了四哥巡基处也有几天了,这几日他过的倒也清闲。吃喝花销都不用他愁,亦不用动手干活。每日与哥哥对饮后,就自己一个人在桃林里里闲逛,参观哥哥桃林里的殿宇。日子过得清闲自在。 可夜诚在清闲之余,总会想起一人,跟她的误会不解开的话,自己的心结可能永远都解不开,放不下。 就此夜诚从桃林里开来到琇然住所,他来到小院儿驻足在琇然门前。看到紧闭的竹,抬起手欲敲响,但夜诚举着胳膊,迟疑犹豫了一阵。又将手放了下去。 因为夜诚脑海中忽然闪现琇然自己说的那番话“你滚!滚,滚的越远越好。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我永远不想看到你!你滚!请你马上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夜诚想到这些话,胆怯了。心里明白,琇然能说出这些话,自己道歉又有何用呢?自己又何必,自讨没趣。还不如就此顺了姑娘的心意,不再出现打扰她的生活,从此从她视线里消失,不再与人增添烦恼和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这里夜诚潇洒的转身离去。 就在夜诚走到大门口时,他被迫的停下了那矫健中带有稳健的步伐,因为他的衣由于风的缘故,吹挂到了门口他亲手扎的篱笆围墙上。就在夜诚停下来把挂在篱笆上的衣摆弄下来时,腰间垂挂着的银色镂空香囊,遗落在了篱笆墙角落的杂草堆里。 夜诚抄近路回巡基的桃林,就在这时琇然和小竹从外边回来。琇然自从把夜诚赶走后,一直面无表情,沉默无言。 只有小竹知道,自家小姐心里难受,看其不说话一路上,自言自语的宽慰琇然,“小姐,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就想带你出去逛一逛,心情也好一些。可你……一路上还是没有跟我说一句话。我们都逛了一天了。我想夜诚公子心地这么善良,宁愿自己吃亏,也要为他人着想的人。一定还会回来。不会因为小姐的一句话就离小姐而去。弃小姐于不顾的。而且我相信公主他们,也不会置之不理的,一定会竭尽全力把夜诚大哥找回来的。” 听完小竹这番话,琇然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依旧无言,脸上无任何表情,开门进屋。 夜诚回到哥哥的桃林,拿了一坛巡基的桃花玉露酒。不过这次没有搬的很多,只拿了一坛。一个人来到一棵桃树底下,倚树。喝一口酒,说一句。边喝边说。这次他还提起了自己的母亲扶潆。 “母亲,你在哪里?孩儿有一事不明。当年您教我琴棋书画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一件事会这么痛?娘,你是怕我受伤没打算教我吗?可我现在遇见了没有心理准备,感觉好难受。” “娘,你在被禁足困在屋子里的时候,被人误解心里会难受吗?如大家真的误会你了。你不是为了雪山的生灵有想过跟大家解释吗?” “怎么下雨了?这天气大晴怎么今天这么反常有雨珠落下?” 夜诚边喝边自言自语,突然觉得上空有什么东西落下来。一滴水珠落在他的虎口处。就疑惑的抬头望了望被桃树遮盖的天空。 “没有下雨啊,这晴空万里的。” 夜诚用手指抚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发现这雨是自己弄下来的。那是他眼中的泪,于是哭笑着“我还以为这晴空万里又是谁捣蛋的恶作剧呢。原来这雨神是我自己呀。” “母亲你告诉过诚儿,男孩子要坚强,不能哭。我也答应了娘亲不能哭。你离开之后我一直都很坚强从来没有哭过。可是今天小五,食言了。因为我受伤了,伤口真的好痛。” 夜诚一边说,眼泪一边就下来了。他说伤口痛,可他捂的地方不是他刚受伤不久,被王莫仁剑捅的地方,而是他心脏的位置。在夜诚流泪的时候,一片桃花瓣落到了其手上,夜诚看了一眼落在掌心的桃花,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但那笑容稍纵即逝。见他握拳用内力把落在手里的花瓣碾压个粉碎,然后松开手,那桃花粉末落到了地上与土地融为一体。 做完这一切夜诚在落花中,醉卧桃树底下。不知道他是最易多一些还是委屈多一些。 胡风和无影两个人正在讨论夜诚的去处时,在二人毫无头绪时。无影脑中突然灵光乍现。兴奋道,“公子,我想到五公子大概会去哪里了。” “哪儿啊,快说呀!这么兴奋。你就这么有把握确定五哥就一定在你心中所想的那个地方?” 云露一听接话,“是啊,五公子有可能在哪里?你快说呀。别一惊一乍的卖关子。” 湖风对于兄弟说的秉承着怀疑的态度反问。 “四公子的,桃林。” 无影笃定的回答出一句。 妙冉“无影,你确定吗?可是四哥他不是说去游山玩水了吗?他能这么快回来吗?” “话是这么说。可郡主你别忘了。四公子去游山玩水前,可没有说别人不能在他不在的时候。到他的桃林里去。” 胡风想了想无影的话也对。立马拍案决定前往四哥的桃林,看看五个人在不在那里?“走,我们出发!” 这一举动把无影给吓着了。略带疑惑的问“公子,我们要上哪去啊?” “当然是去你说的地方。看看我哥在不在那里啦?无影,五哥有可能在的地方是你提出来的,你怎么还反问我。不知道我们此次的目的地呢?当然是到四哥的桃林里去看看五哥他在不在那里?四哥,回来了没有?” 反问完兄弟,胡风交代起了云露,他即使在着急哥哥,在忙,心中仍记挂有夫人妙冉。夫人永远是第一位的,夫人,好了,开心了是胡风最大的安心与满足。 “云露,你在家好生陪着你家小姐。我们如果找到了五哥,去去就回。” “放心吧,姑爷,云露,定不负交代。保证完成任务!” “行啦,快去快回吧你们俩。夫君,你也真是的,好像你离开我一步我就能丢了似的。非得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你放心吧,这长安城就这么大点,我丢不了。今天我一步也不会离开这里,就乖乖的等你回来,好不好?快去找五哥吧。” “我当然得让人看好了,夫人你,可是我的大宝贝,要是弄丢了可怎么好?五哥他可是堂堂七尺男儿,又有武功在身。丢了还能自保,可我的夫人是个弱女子。丢了那就危险了!我心上的伤口会真的好痛的。” 夜诚此时此刻不在,没有听到弟弟这番话,否则他又得酸死。高低得反驳一句,“臭小子,你到底是想找你哥我,还是故意想和你的夫人秀恩爱?” 要不你们过去时候再来?为什么要回去受气? 巡基去会友归来,发现五弟躺在花树底下。 “你小子到底有什么心事啊?又偷我的酒喝,偷喝也就算了,喝完还躺树下,要我把你拽回去,给我起来。要睡给我回屋睡去,我今晚不回来,得冷死你!” 巡基把弟弟从地上拽起来。给扶回殿里。扔到床上弄好一切。 巡基把弟弟照顾好,坐在夜诚身边望着他这个满怀心事的弟弟说了这么些话,“你这臭小子呀有话不说,一个人喝闷酒,把自己醉成这样。你倒是忘忧,真想累死你哥我啊,我去会友归来都想一个人倒头就睡了,你现在这副鬼样子。我却还要照顾你。” 看着夜诚迷迷糊糊的样子,巡基决定为背对弟弟的承诺,找兄弟们一探究竟。 巡基刚要出门,就听见桃林里传来胡风那洪亮的声音,“四哥,你在吗?你回来了吗?四哥,五哥丢了。他在不在你这儿啊?你在的话,你应一声。” “别嚷嚷了,有人在的!” “哥哥回来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没回来呢。四哥,五哥他不见了,在你这吗?” “在的。他喝了酒睡了。我正要为了这事儿去找你们问个清楚呢。” 巡基领二位弟弟。来到他们大家常饮酒下棋的石桌前坐下。 “你五哥什么情况?出什么事儿了?他一来到我这儿,什么话也不说。净跟我的酒过不去了。我的宝贝们都快让他霍霍完了。边喝还边说胡话。到底出什么事儿了,这些天来我都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绪。” 胡风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四哥,叹气。然后拿起桌上的一坛桃花玉露,拔塞尝了一口。 淡淡的看向一旁的无影“无影,你来说吧。” “好的,六殿下。我说,就我来说。四殿下是怎么回事儿。我们的身份暴露了。五殿下的身份让许姑娘知道了。姑娘就让殿下滚。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我们来找四殿下,就是想看看五殿现在不在。谢天谢地太好了!五殿下没丢。” 巡基听完无影的话,轻蔑一笑,冷不丁的回答。把夜诚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一一抖露出来。 “哼哼,他是人没丢。魂丢了。我这桃林里的酒都快被他糟蹋完了。现在还在我的踏上躺着呢。这些日子那小子净吃我的用我的。还糟蹋我的好酒。抢我的床睡。要么就是把自己灌的不省人事。让我陪在外头吹冷风。行了,六弟。你就别喝了,你五哥把我的酒都造完了。就剩那么几坛子,你给我省点。” “那可不行,四哥。你的酒都被五哥喝光了,那剩下的我不得抓紧尝两口,不然再过些日子。还能找着吗?四哥,其实我心里也苦啊。你说的这些有我惨吗?老夫一只数万年道行的老狐狸,居然被那姓许的小丫头片子,口口声声骂妖怪。这妖怪一词说了大半天了。四哥,五哥他给你的是源自自然的伤害。可琇然姑娘给小弟的却是心灵上的伤害。” 巡基差些笑出声,后又十分严肃的说。“今天你们俩可能是带不走他了。要不你们过些时候再来?等他酒醒了。赶紧给我弄走!” “也只能这样了。无影,我们走,一会儿再来。四哥,你这批酒做的真不错。五哥没接回去。能让我喝上四哥酿的酒。这一趟弟弟也没算白来。” 过了一个多时辰。胡风、无影二到桃林。此时天空飘起了毛毛细雨。 更让三人惊讶的是夜诚知不何时醒的?巡基一个没看住。他又再次给自己灌上了。这一次配酒菜准备的倒挺齐全。油炸花生,海带豆腐汤,糯米排骨,糖醋里脊。红烧鲤鱼等。夜诚是给自己准备了满汉全席呀。这菜品丰盛的,都能开宴了。 “哎呀。五弟,你好雅兴啊。挺丰盛的。你刚糟蹋完我的酒。一个疏忽又饮上了?” “四哥,谁糟蹋你的酒了。你的那些酒我可一点都没浪费。全喝了!正好,今天我心血来潮做了这么一大桌子菜。六弟和无影也在,我们兄弟四个好好喝一顿。莫要辜负了这好菜!好酒!” “五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鱼的。你这是?” “风弟,哥哥知道你不喜欢吃鱼。那糖醋鱼是妹妹喜欢的。今天想尝尝被我们兄弟几个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妹妹。喜欢吃的菜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怎么样,好不好?你不吃可以,我吃。大家坐呀,别客气。再不吃一会儿菜就凉透了,这菜我可是做了好久的。这毛雨蒙蒙的正好享用一桌子美食。” 三人听完这番话,惊愣在原地。无影先反应过来。就想把夜诚拉开劝回去。“五殿下,咱不开这玩笑,不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对于过敏。我们回去好不好?” “我知道啊,正是过敏才要克服的嘛。不就是对鱼过敏吗?吃一点鱼,应该吃不死人的。如果死了,那也是我命该绝,不关鱼的事啊。” 夜诚一边端着酒坛子,把酒往嘴里送,一边肯定且淡定的回答知道自己对鱼过敏。 “五哥,你在四哥这边待了那么多天了。也该回去了。” “六弟,你这是在替四哥赶我走吗?四哥都还没发话呢。我在哥哥这儿住的挺好的,为什么要回去?” “你不觉得你该回去给琇然姑娘陪你道歉,把你们之间的误会解开吗?” “是她先让我滚的,为什么要我先低头陪礼道歉?我才不回去呢。我没错,凭什么道歉?六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我是你哥哥,你帮我才对。那小丫头片子想要我先低头道歉,不可能!她想要我回去,没门!有本来是来求我呀。是她让我滚的,消失在她的视线里。那我就满足她,顺其心意。她来求老夫。我还不一定回去呢。现在知道误会我啦?来求我,我都不回去。我在四哥这住的挺舒服的,为什么要回去受气?” 胡风、无影见劝不动夜诚失落的离开了。但不管怎样也得给姑娘报个信儿,能让姑娘安心。 你确定我劝就顶用?让人捡渔翁之利吗? “琇然姑娘你想道歉的人,他还在还活着。” “夫人啊,咱哥找着了,是安全的。在四哥那呢。就是不愿意回来。五哥那倔脾气,我和无影劝不了了和带着四哥三人。也劝不了他回头。” 一众来到琇然住处,胡风只简短的给姑娘留下一句话。话风一转反倒自自家夫人汇报起了哥哥的具体情况。 姝婻一听夜诚不愿回来反问“这可怎么办?明天王家就要派人来接亲了。” “那是姑娘自己的事儿与他人何干?话我们已经带到了。就不多打扰姑娘了。告辞!” 胡义听到公主这一句话,语气冰冷的回应,阴着个脸离开了。 胡风众见兄长对待姑娘神情冷漠,匆忙跟上询问原因。 “二哥,你怎么对人家姑娘冷不淡的?” “有吗?我这已经很客气了。她把我弟弄得浑身是伤。差点离家出走。让我怎么对她,我又不是圣人,没那么大的胸怀与气度。” “你这就是小气了,再怎么样,也不能总针对人家姑娘啊。五师兄都没说什么,你一局外人瞎操什么心?” 胡义望向青枫,眼中深不可测的质疑,浅浅的问了句“你怎么知道,夜诚就一定大度,没生气。” “他是我的师兄,我还能不了解他的为人嘛。” “师兄能有兄弟亲吗?他可是我的亲兄弟。” “……” 胡风看着嫂嫂不甘服输的表情,接话解围。 “嫂嫂这次还真让哥哥说着了,五哥可没有你想象中的大度,他那犟强的劲儿一上来,是石头牛都拉不回来的。这一点哥哥说的是,我们作为兄弟的最清楚。嫂子,你接受我们还不够久,自然了解的不够深入。”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人家都没有生姑娘的气,你们俩干着急起何用?” “五哥真生气了,这次。他记恨着姑娘让他滚。把四哥桃林里的酒都给造了。借着酒意,发酒疯说,如果琇然姑娘那小丫头片子,想让他回去,自己去求他。五哥给自己整了条鱼。我和四哥无影三个人劝都劝不动。二哥,要不你去劝劝五哥?” “你们三个劝都没起色,你确定我劝就顶用?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他自己想遭贱自己,我做哥哥的也拦不住他。” 胡义看了看胡风说完慢悠悠的远去。妙冉看着二哥渐行渐远的背影,轻声问胡风,“夫君,五哥不是对鱼过敏吗?” “是啊,郡主。我这才要拦的。我看见殿下桌上出现鱼的时候,吓坏了。” 云露“夜诚公子除了埋怨许姑娘,还说了别的吗?” “没有。” “那很有可能就是公子酒后胡言。心中并没有真正记恨许姑娘。” 胡风“恨也好,不恨也罢。五哥现在是油盐不进。谁劝都不好使。” 第二天,无影、胡义、胡风三人来到巡基的桃林里,和巡基四人想用软的方式。把兄弟劝回去,让其和琇然间的误会得以解决,当几人看到夜诚时,发现他又一人独醉。 这一次夜诚醉的方式有些文雅,一个分身抚琴,一个分身醉意熏熏的坐在洒满桃花瓣冰冷的地上。几人看到不成人样的夜诚时,怔在原地。 夜诚看到兄弟们来,举着手中酒坛嬉笑着道,“六弟四哥,你们怎么真把二哥给找来了?你真想让我回去啊?没那么容易,我才不回去呢。谁劝都不管用。” “我来没打算劝你。我是来看你作践自己的。” “五哥,你怎么又喝上了?再难过也不能折磨自己。” “兄弟你怎么能这么说?谁折磨自己了,我喝酒有度的。你看我连琴都配上了。有乐曲,有美酒,配上这飘扬的桃花瓣夹杂着桃花淡淡芬芳。多有雅致啊!来兄弟们你们要不要也喝点!!” “你一降世,天有异象。山上的神巫。就说你命硬,将来必成大器。有王者风范,我们雪山可上会倚仗你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可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堂堂一个战神,整天喝的酩酊大醉,哪来的王者风范?就跟个大街上的醉汉似的。一整天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巡基看着弟弟如此模样,随手操起夜诚搁在地上的映雪桃花酒就往地上摔。 突然的这一举动胡义和胡风都怔住了。此时胡风看到四哥如此反不是心疼满心是伤已经醉的不轻的五哥。而是心疼四哥一怒之下砸的桃花酒。 那可是他自己的宝贝,平日里连喝都得省着点儿,如果他们敢多碰一下,巡基都得跟他们急,说是惦记他的酒。可是今天却因为自己的弟弟喝的不省人事。怒砸自己的宝贝。 脸上泛红的夜诚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却波澜不惊。靠坐在桃花树下的石板床边的地上提着手里的酒壶,红着脸却又对答如流的回答着。 “四哥,这种鬼话你也信。战神都是你们自己说我的。我可没有承认过自己是战神。现在你说我是醉汉我也认了。因为我正在喝酒呢。” 夜诚醉笑着举着自己手中的酒壶在四哥面前晃悠了一下。 紧接着又道“那老东西都死了多少年了?如果真的说的准确,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不该封王拜相了。老太婆的鬼话,只能骗骗糊涂的爷爷,连爹都不信。” 夜诚说罢,又睨了一眼地上被哥哥砸碎的酒壶,撒落在地上散发出一阵阵淡淡桃花香气的桃花酒。捡起一块碎片瞧着。 “哈哈……四哥……这多浪费呀!这可是你的宝贝啊,这么好的酒。平日里我们……多碰一下,你都跟我们闹。今天怎么就这么大方,舍得砸了?你那么大方的砸了?还不如大方的留给弟弟我喝呢。四哥,你这就不懂……人情世故啦。” 夜诚人醉心不醉,时不时打个酒嗝,摇摇晃晃的从冰凉的地上站起身。断断续续的说着拉着胡风就要与他喝酒。 “浪费了多……可惜呀……来……六弟,二哥难得。难得四哥今天这么大方。舍得砸了他的宝贝,让他砸了。还不如咱们兄弟三给他干咯。” “五哥你别这样,别喝了。你要真不醒醒回去,琇然姑娘今天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子了。” “恭喜啊,她成为别人的新娘关我什么事?她让我滚的。难道她口是心非,现在成亲还想让我去搅局,抢亲不成?” 夜诚醉醺醺的坐在地上,背靠青石床挥舞着手里的酒坛。 “可是要娶琇然姑娘的是王莫仁。难道当时你宁可牺牲自己,被人捅剑,被人群殴。受了这么多伤难道现在要让自己的付出付之东流,让人捡了渔翁之利吗?哥哥你甘愿认输,我是你的话,我绝不会。做为弟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人家许姑娘、可我想她当我嫂嫂。” 听完弟弟这话,夜诚思索了一阵,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胡风。问了这么一问题。 “六弟你真的这么想吗?如果是真的,你等着我……” 抢亲之事有一就有二,你能抢走便抢,抢不走的是我的 长安城里震耳欲聋的鞭炮齐鸣,锣鼓喧天。长街上风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两边开。八抬大轿,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夹带着唢呐声直冲云霄。 长安首富王家公子,王莫仁身着喜服,高乘骏马,昂首挺胸,潇洒得意的从街前过。 接亲的队伍紧而有序的步代戛然而止。 是王莫仁突然勒紧了手里的缰绳使前进的马,停下来。 原是一白衣轻俊挡住了一众的去路。那轻俊在抚面的清风,衣袂飘飘。与炮仗燃放后弥漫的烟气缭绕,显得格外神秘。王莫仁定睛一瞧,看轻是夜诚后,随即下马。缓步走到夜诚面前,一个红衣,一个白衣,白衣的在这满片的红色中显得格外耀眼。又似有些格格不入。二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街上人山人海的人,看到这气势磅礴的接亲队伍半路停了下来,纷纷驻足观望。围了上来。不由的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儿?纷纷开始评头论足。 王莫仁看到两旁围观的群众逐渐越来越多。彼此交头接耳。他先下手为强打开了话匣子,“呦,胡兄别来无恙啊。您这是?” “你觉得我到这儿,还能干什么?” 夜诚满身正气,浑身上下干净利落。与方才在桃林酩酊大醉,满口胡话的样子截然不同。浑身上下散发出万军不可挡的气势。 王莫仁看到夜诚这强大的气场,有些胆怯。这小子就好比当初他看见他第一眼那样浑身上下莫名的散发着一种他不敢轻易靠近的气势。他知道他有备而来。 不过这次他作为攻方,主动权理应掌握在自己手里,难道他这一次握刀柄的,还怕他这个拿刀刃的。 王莫仁望着围观上来的群众,决定先发制人。“胡兄啊,我记得上回我大喜的日子,你已经当着大伙儿的面,把我的新婚夫人给拐跑了。那件事我仍记忆犹新。难道今天王某人大喜的日子,夜诚兄又想再次当街抢亲?让王某再一次成为满城人的笑话。胡兄看着表面一身正气,想不到竟有如此高尚的思想觉悟,好当街抢婚,强夺人妻。这思想境界,是余恐十世亦不可达也。” 王莫仁此番话一出,旁边人评头论足的更凶了。夜诚不傻,知道在场的人,都是来看热闹的,讨论的主角就是自己。他淡漠的环视四周。 这场面是王莫仁想要看到的。说明自己颠倒黑白,搬弄是非的功夫,到达了一定境界。这一次他还不信夜诚不成为那万人唾骂的对象。正在姓王的想要乘胜追击的时。夜诚先其一步,抢得了话语权。 只见夜诚稳如泰山的站在那里,眼神中毫无波澜。缓缓启唇。 “王公子说的是,不过你与在下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胡某,当街抢亲,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不让良家女子落入满脑子尽是风花雪月的纨绔子弟,手中沦为玩物。而王公子成婚也并非真心想去姑娘过门,共守白头之约。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祸害良家女子吧。” “你……一派胡言!倘若我对新娘非情真意切。又何必闹得满城皆知。你强抢新妇是为了天下百姓?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你以为你是谁?皇上吗?你想为百姓做主,你也不问问你自己配不配。这天下之主只能是当今圣上。你为民做主。那当今皇上算什么?一山不容二虎,你这意思是想叛乱谋逆,谋权篡位,自立为王了?你问问这天底下有谁能服你?再夸下海口也莫迟。” 王莫仁这闻言,怒不可遏。小脑瓜还挺灵光。直接给夜诚扣了反叛谋逆的大帽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王莫仁我告诉你,谋害当今天子,可是要杀头的。这个大罪我可不帮你背锅,我胡夜诚担待不起,带不了这么大顶帽子。抢夺人妻,这顶帽子是你给我扣上的,在下现在认下了。因为当街抢亲,满城人都可见证。我想赖也赖不掉。今天我还真就告诉你了。抢亲之事有一就有二。上一次我抢人是为了救朋友脱离苦海,是出于道义。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在下又一次抢亲的目的是,我思量许久。我喜欢琇然姑娘,想把她抢回来,娶过门,当夫人。给我家弟弟当街抢嫂嫂来了。王莫仁你可听清我说的什么了吗?需不需要我再重述一遍?” 这一次夜诚把弟弟胡风的话听进去了,如胡风此刻在侧,看到五哥如此霸气外露的样子,胡风得大声欢呼,拍手叫好。这才是狐王、郡主驸马双重身份持有者的哥哥。该有的样子。 “好!好极了!说的好!有胆量!” 王莫仁看到夜诚当着众目睽睽之下话语间还能中气十足,信心满满的样子。胡风没在场做的事他做了。然后靠夜诚更近,浅回“胡公子果然有谋略,胆识,在下佩服!!居然敢当着众目睽睽之下,父老相亲的面儿。敢拦轿示爱在下即将过门的新婚夫人。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王某人留啊。” 随即又转过身去走了两步。望了望,还停在老远处的大花轿。又回过头到夜诚面前。 “夜诚兄你想抢亲,也得新娘子同意呀。你就看看这轿子里的新娘愿不愿意跟你走。你说我强抢民女。上一次我问琇然姑娘可是问到她亲口答应为止。今天是许琇然姑娘自己愿意上我的花轿,我没有强迫她。不然我也不可能闹得满城皆知。我王莫仁虽不敢自专是个为怜悯天下苍生的好人。但我王某人也要脸。今天我也不想与你争辩。你能抢走便抢,抢不走是我的,你也怪不得谁。新娘说的算,请吧。胡兄若能把轿子里的新娘,请出来。今天王某人这亲就不成了。家伙事儿和人马都借给胡兄用,你来当这个新郎。” 王莫仁把话往这儿一撂。夜诚把琇然那天赶他走的画面,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瞬间没了把握。 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后,夜诚默默的退居一旁。 王莫仁见此,“仁兄既然没胆量,至轿前把新娘请出来。有把握让其与你走。我也不陪兄台玩了。以免了吉时。人生几大喜事中,这洞房花烛夜可是头等大事。告辞!兄弟们都鼓捣起来。本少爷今天高兴。事后有重赏,继续前进,都跟上。” 王莫仁与夜诚交涉完,扯开嗓子往后面传达自己的命令。洋洋得意的翻身上马,挑衅且轻蔑的眼神撇了一眼夜诚。喜乐响起,浩大的迎亲队伍又一次井然有序的前进。 这一场自街头抢亲的心理博弈,夜诚气场追足,却输在心中顾虑上。王莫仁完胜。夜诚二次抢亲以失败告终。 你这刀可拿稳了,给他留个全尸都算给他恩典了 王家府邸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全府上下都忙的炸了锅。王莫仁接亲把琇然接回来,也做到了应允琇然不拜花堂的要求。他在前院招待完前来参宴的客人后,满心欢喜的回到新房前。这一次总算心想事成了。 王莫仁美滋滋的推开了新房的门,房中四处贴着红色的喜字,红烛的烛光铺洒满屋子。王莫仁望着端坐在新床前的新娘,从桌上托盘里拿起秤杆,抑制着心里的激动缓步到蒙着盖头的新娘面前。伸手挑开了新娘子的盖头。 在盖头新开的那一瞬间,新娘子立马站起身一把匕首架在了新郎官的脖子上。“老实点儿,别动!否则小心立马捅破你的喉咙。” 王莫仁突然被眼前这一幕惊住了。看着明晃晃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子,一边缓慢的后退一边颤声问,“来者何人?为什么你会在我的新房里。你是怎么闯进来的?我的新娘呢,你把我的夫人弄哪儿去了?” “我是谁?你听好了。我是你翠芷姑奶奶。至于新娘子哪去了?你别问了,也别找了。你这混小子哪来那么多废话!你翠芷姑奶奶我,就是上了你花轿的新娘子啊。可是谁稀罕当你的夫人。别叫的那么亲热,本姑奶奶听着觉得恶心!” “我……我……娶的都不是你,你是怎么混上我的花轿的?你可知我是谁,你敢这么威胁我?” “你以为我想上你的花轿啊。你想的太美了,你应该庆幸你姑奶奶我,能上你的花轿。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气。老娘一个姑娘家一生只上一次花轿的机,会都用在你这个纨绔子弟身上了。你应该知足!我当然知道你是刑部王怀谦大人的公子。你说我威胁你?你怎么不自己好好想想你是如何强抢、调戏,逼婚良家女子。” “我娶心上人与姑娘何干?我与姑娘素不相识,为何姑娘要多管闲事?” “我这不叫多管闲事叫为民除害,像公子这种人就是死一百次,老天爷也该不怜,是罪有应得!” 翠芷紧跟王莫仁的步伐,他后退,她前进。一边将手里的匕首贴的更紧王莫仁的脖子,一边开启二人你问我答的对话。王莫仁被翠芷用匕首抵着逼退一腚坐到了桌子前的凳子上。 “姑娘,稍安勿躁。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这刀可拿稳了。” 王莫仁望着翠芷手里的匕首。磕磕巴巴的说着。 “公子放心,你想死。本姑娘还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如愿呢。” “姑娘的意思是?就算姑娘想让在下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是谁指使姑娘的?这样一来我也死得明目。”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翠芷你干嘛要与他多费口舌。该问的是这家伙干了多少生天害理,见不得人的勾当。” 翠芷刚想接话,围缦后传来一妙龄女子的声音,随既姝婻挑开纱缦,出现在珠帘后,见她一脸严肃的拨开珠帘走到姓王的边上坐下。 原本已经被翠芷吓得不轻了,王莫仁再一见姝婻公主,坐在了自己眼前,整个人屁股不离凳子不停的往后撤,两腿发软,背靠桌子把放在原地的桌子都往前推了几寸“公主,你怎么会在我的屋子里。” 姝婻听后笑脸相迎。“哟真难得,本公主都没有穿盛装出现在王公子面前,王公子居然还认得我。翠芷啊,看来我们下回乔装的时候还得更细致点。” “公主说笑了,臣又怎会不认得公主呢?您来此有何贵干,还请赐教。” “公子还知道我是公主,您是臣呐。本公主还以为你忘了呢。有何贵干?这不是明知故问嘛。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动本公主的人。你好意思问我来此何干?” 姝婻一下怒拍在桌上。王莫仁惊得一颤。 “公主,臣、愚钝还请明示……” 姝婻知道这小子在装蒜,有意看了看屋中的布置“看这房中的布置,王公子今天应该大喜吧。你既然敢强抢民女,你该当何罪!” “公主,臣,今天的确是臣大喜的日子,可强抢民女之罪,恐有人诬陷。我今日娶的是我的心上人。臣是巴不得早日将其娶进门,十里红妆,明媒正娶。满城皆知,又怎会有强抢民女之说。定是有人见不得臣好,栽赃陷害。公主明鉴呐!” “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当着公主的面还敢撒谎,不从实招来!公主依我看他那么嘴硬,留着他的小命,他肯定也不会如实供述罪行了。还不如让我一刀送他见阎王,让他到地底下与阎王说,任阎王处置他。在阳间不说只能让其赴阴司去说了。我们还省心,免得跟他扯皮浪费时间。” 翠芷把手里的匕首,上下转动在指尖滑动着,冷冷的说着。 “别呀,姑娘冷静点。咱有话好说和气生财。公主你快管管你身边的侍女,翠芷。别让她这么冲动!” “本姑奶奶的名号也是你随便能叫的。你礼貌嘛?还和气生财,你以为你交易呢?” “翠芷姑娘,是在下嘴笨,说错话了。您大人有大量,消消气,不与在下计较。我们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聊聊,边聊边喝茶。我府上皇可赐了不少好茶呢。” “不计较可以,你把你干的坏事都一一招供。也别喊姑娘。叫将军,听着你这小子喊姑娘怪别扭的。总觉得你不怀好意。谁有空陪你喝茶,快说。别磨磨蹭蹭的,以为会有人来救你。你落在我们手上,除了皇上,还有谁能救得了你?给他这个胆子,他也不敢救你!而且本将可是有先斩后奏的特权,杀你一个臣子之子绰绰有余。” 姝婻望着翠芷霸气全开的对王莫仁进行吓唬,王莫仁怂憨就吓破了胆,既想笑出声又十分满意。 “王公子本公主劝你还是识相点,尽快招了吧。翠芷将军,脾气可不怎么好。” “公主,他要是再不肯说。您就给句话,让翠芷手起刀落把他干了。像他这种人,你给他留个全尸都算给他恩典了。” 听到这儿王莫仁吓得从凳子上摔到了地上,一脸怂样的跪在了的姝婻跟前求饶。“公主不要啊!你想让我招什么,我都招。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此,我问你。你为什么一定要强娶琇然姑娘为妻?难道你不知道她虽是翠香楼花魁姑娘却是本公主的好朋友吗?你在调查其的身世的时候,难道不知道本公主已经用千两黄金与茹烟妈妈赎人了嘛,公子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充愣,故意跟本公主作对?你这算不算挑战皇权?” “我……” “行了,别我来我去的。你都干过哪些坏事,最好知趣些,通通招来。否则就连我那一国之君的皇帝哥哥也救不了你,本公主这倔强的脾气可是文武百官全都知晓的。我要真生气了谁说话都不好使,都本姑娘自己说了算。就看你想不想活命啦。” 在姝婻的威严下,王莫仁一一供述了自己所干过的所有坏事。 少爷让您去救他,就算公主不治你的罪,老夫也得弄死你 “好你个王莫仁,还敢狡辩,你没有强抢民女,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可知罪?” 姝婻听了王莫仁供述着自己所作所为的事情经过,顿时火冒三丈,怒不可遏的大拍桌子。 “公主饶命!小人知错了!” “现在求饶有点晚了。像你这种恶贯满盈的风流子弟,为了色欲,干出伤天害理之事。已经罪无可恕了。不过这件事还得交给皇帝哥哥定夺。他是一国之君,本公主做不了主,对你妄动私刑。翠翠芷你刚才可听清这混蛋说的什么了吗?王莫仁本公主告诉你,你想抵赖也抵赖不掉。因为我有人证。” 可能是姝婻一开始路拍桌子的动静太大亦可能足其怒骂的声音太大。屋外的家丁听到动静,前来查看。 “少爷,这大喜的日子。出什么事儿了?动静这么大,需不需要帮忙?” 姝婻看到这姗姗而来的家丁,带着怒气,怒声道“出事儿也不关你的事儿,滚!” 家丁看到少爷新房里是两个女人,第一反应就是自家少爷被人挟持威胁了。被赶后麻溜的就想去找人解救自家少爷。 此时王怀谦大人外派的任期一满驱车回到家,查一下车就看到自己的门前红灯、红绸高挂。满是喜庆的气氛。 王怀谦疑惑不解,下了马车后,穿过大门朝大堂内屋走去,想找自己那个不成气候的逆子问问又搞得哪出? 还没到地方,在院中就遇到了匆匆要出门去的家丁,那位赶忙着想解救自家少爷的家丁,低着头,匆忙的往前走。显然没有顾及自己前方有个人。 “这么匆忙的上哪去啊?你家少爷人呢?趁我不在家。他这又唱的哪一出?赶紧让他出来见我,解释一下。” “老爷,少爷他……” “他什么,别想替他辩护,人在哪?赶紧让他到前厅来见我。” 王怀谦根本没打算给下人说话的机会怒气冲冲的,就让家丁去把儿子找来。 见家丁不动,有犹豫之相王怀谦身后的随从又开口,训斥“怎么没听见大人说的什么?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去!” 这个“苦命”的家丁,前有狼后有虎,被迫的又被轰了回去。 只见他怯懦的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在门口就开始喊着禀报。“少爷,老爷回来了,他找你。让你到前厅去一趟。” 跪在地上的王莫仁听到自己的父亲回来了,带着哭腔,“爹,救我!” 翠芷一看王莫仁哭着想要找爹,呵斥“想得美!就是你爹回来了也救不了你!” “翠芷别吓唬他了。这小子都快被我们俩吓破胆了。外头那人,既然你家大人回来了,让他这儿来见我。” 家丁一听这话愣在原地。翠芷看他不动“怎么你聋啊,我家小姐让你去告诉你家老爷,叫他到这里来。” “好,我这就去,你们别乱来。” 家丁又一次匆忙的跑到大人面前。端坐在前厅的王怀谦没看到自己那个叛逆的儿子。“你家少爷人呢?跑哪去了?” “老爷……少爷在自个儿房间呢、、少爷让您去救他。……还有两位姑娘让你去见。” 家丁不利索的说着。 “什么情况?” “小的也不知道,老爷,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我真怕少爷会有危险。” 王怀谦与下人同到儿子门前。当看到屋里坐着的人姑娘,他震惊了,赶紧整理了一下仪容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去,一下跪倒在姑娘面前,“老臣,参见公主。” 姝婻一看王怀谦给自己行跪拜的大礼,赶忙让他起身。“王大人不必多礼,大人舟车劳顿一路辛苦,此地不是朝堂,是你府上。你是主人就不必讲这些朝堂上的虚礼。” “爹,救我。我不想死。爹。” 王莫仁一见老父亲就向其求救,王怀谦,听到儿子求救。看了他一眼,谢恩起身。询问姝婻原由。“谢公主体恤。臣不苦,能为黎民百姓做些事。是臣分内的事。公主这是……可是犬子做了什么不当之事冒犯的公主?还请公主恕罪,小儿无意冒犯。还请公主开恩,看在老臣的面子上。将这个逆子交由老臣亲自管教。我一定给公主一个交代。” 姝婻语气平和的对王怀谦说“王大人,您老人家是刑部尚书也是朝中大臣。算是元老级别的人物了。贵公子不是冒犯了本公主。他对我挺恭敬的。反而我对他,可能把王公子吓坏了。事情说来话长。事情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还是让王公子亲口与大人说吧。您老人家在朝为官清廉,看看您的好儿子干了多少,强夺、调戏民女,见不得光,伤天害理的事情。” 王怀谦听了姝婻的一番言语后,怒视向身边跪在地上的儿子,知道是自己儿子的问题。就走到其跟前一把将儿揪了起来。“你给我起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你今天要不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我非打死你不可。” “爹,我、是不是我说了……你就可以救我……” 王莫仁在父亲面前完全没有了嚣张的气焰,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猫小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到底背着我干了多少坏事?你不说我怎么救你?” “爹,其实你让我发放给灾民的银两,我一次都没有发放,全都被我用来逛楼子赏给陪我饮酒的姑娘们了。” 王怀谦一听破口怒骂。一个耳光重重的落在了王莫仁的脸上,王莫仁被父亲的这一巴掌狠狠的拍到了地上。脸上留下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你这个逆子!居然敢骗老夫。中饱私囊。我让你做的事情你一次都没做。应承的倒挺快。撒谎还圆的挺好。” 翠芷见此场景,初言相劝“王大人,您老人家先消消气,别动怒,这才刚开始,后面还有大人更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逆子你还干了什么?我跟你说最好一五一十说清楚,不然今天就算公主开恩,不治你的罪。老夫也得弄死你!!” 到底是他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一问便知 “还有两次纵容手下强取豪夺欺压霸凌乡亲,我曾在街上看见一女子,那小娘子长得挺好看的。我挺喜欢的。就想把她带回府上。娶了给了给爹当儿媳妇。好给爹生几个大胖孙子。结果这小娘子愣是不从。最后跳河自杀了。” 王怀谦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虽能花钱却也看起来听话的儿子。背地里干的事,件件碾压在自己的底线上。可怜自己在朝堂上兢兢业业,光明磊落,为官清廉。不想竟养出如此混蛋的儿子。 王怀谦看着这房中喜庆的布置,压制着心中怒火问。“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爹,这一次我想觉得真的是我的心上人,可是……被公主搅局了。” 王莫仁站在父亲面前低着头。低声回答。 “王公子,你可别恶人先告状啊。公主可没有给你搅局。是你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拆散人家有情的鸳鸯。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真的喜欢琇然姑娘。还是贪图人家的美貌,想必你心中一清二楚。” “混账东西,人证据在,你还想狡辩蒙骗你的老父亲吗?你把老夫当傻子?” 王怀谦又一次重重的将耳光掴在儿子脸上。 “爹,我是真的喜欢许姑娘的,那些欺压百姓的主意都是秦管家给我出的。他是我们府上的老人了。父亲您不在的时候,儿子可是把秦寿大管家,当成军师,让他给我拿主意。主意都是他出的,你要怪你就怪他,何必拿我撒气!” 王莫仁又挨了一巴掌,整个人有点迷糊。但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还理直气壮。 “你还有脸顶嘴,你身为王家的少爷居然分辨善恶是非的能力,有自己的主张。事事都要请教,秦管家。到底是他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是不是我是真的外出任职个十年八载不回来,老夫辛辛苦苦一手打下来的家业,是不是都得让你这个败家子拱手送人?秦管家人呐。把他给我叫来。我要亲口问问,是否有其事。还是你这个主子拿下人当替罪羊。” “你说话呀,哑巴啦!管家人呢?” 王莫仁被父亲训斥的哑口无言。最后在逼问下说出了实情。“……管家他……死了……” “死了怎么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你这个大少爷不是把他奉为军师吗?军师怎么死的?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 “我……” “我要听的是答案。不是想在此听你呀,我的胡编乱造的狡辩。” “爹,您别问那么急呀。这事情毕竟过了那么久。我得仔细想想,您逼问的那么急,让我怎么回答?我感觉你对儿子我不,是像父亲在问话儿子。倒像是您老人家在公堂或者大牢里审问犯人。我是你亲儿子。不是你关押在大牢里的犯人,用得着这么对我吗?” “我不审问你。你能跟我说实话吗?不是我问的急,是你压根没想跟我解释吧。还是又想拿什么谎话来欺骗你爹,想蒙混过关。你休想,别忘了你爹是干什么的?” 王怀谦不愧是刑部尚书,捕捉儿子的心理细节想法能如此细致,有逻辑推理性。王莫仁怎么也没想到老父亲会用他老人家在公堂上。对待犯人的方式去审问他。 这样就没姝婻和翠芷二人什么事了,她们在一旁看着就好似围观公堂一样。既惊险又刺激,心中所有的疑惑,不等自己发问。就让王大人自己一个人一件件的把事情揪出来让真相浮出水面!!姝婻就坐在那里,边喝茶边与翠芷吃着水果,点心。看戏。 “你再不说当心老夫对你上刑,到时候你可就怪不得爹心狠了。” “别,父亲,我可是您的亲儿子。您真的忍心对我下毒手?虎毒还不食子呢。你这是连虎都不如啊。” “你是我亲儿子,没错,可我也不能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就徇私舞弊,包庇,纵容。这样我怎么对得起被你因一时贪欲,私心无辜害死的姑娘。来人把少爷拉下去!先重责二十大板。关入柴房,在他不认错,向老夫交待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前,谁也不许可怜他,给他送食,送水!” “爹您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样对我对得起娘吗?” “你这个不孝子,还有脸提你死去的娘!你娘在天有灵的话。如果看到你这不成气候的样子,是坦护理还是失望?你母亲还活着的话,今天你能把你母亲气死,都不再话下吧?” 王怀谦听这个恶贯满盈的不孝子提起自己已故的夫人,怒气更盛了。“怎么都聋了!!听不见老夫的话呀!把你们家少爷拖下去,重打二十下,关进柴房,断粮断水,没听见啊!” “不要,父亲我错了!我老实交代还不行吗?秦大管家是坠崖身亡的,我的心上人是翠香楼的秋水姑娘,不过这只是她的艺名。姑娘姓许,名琇然。我本想娶这许姑娘,就想用五百两黄金替姑赎身,许姑娘不愿意。秦寿又给我出了馊主意。说哪个姑娘不爱钱?人心总是善变的。只要把人娶回来,时间一长不信她不从。可我是真心喜欢人家,人家不喜欢我,我也不想放弃,我相信总有一天我的真心能够打动她。有个姓胡的总阻碍事我娶琇然进门,后来我知道这姓胡的,胡夜诚是郡主驸马,胡风上仙的哥哥,身后的靠山是皇上,可我心里不服,凭什么他上仙仗着对国家设社稷功劳,就可以阻挡我寻求真爱。秋水姑娘是公主在我之后用一千两黄金给赎的身。姑娘与公主一群人走的近,我就让管家带着手下人去跟踪监视公主。探我情敌,与我心上人的动向再一一汇报给我。秦管家就是有一次我们家里有个下人偷了东西想逃,管家带人去追,之后就落崖了。至于怎么掉下去的我就不知道了。父亲您都人家想知道的我都如实招供了。不能就不打了,我最怕疼了。娘可没舍得打过我。难道爹你就这么狠心,舍得看儿子受皮肉之苦。” 王莫仁把自己做过的事都交代之后,打起了感情牌,恳求父亲手下留情。 “王大人,王公子说的基本是这么一个情况。可本宫主要在这里纠正一点。公子口中说的下人偷窃这一点,不实。是王公子苛待下人。那个所谓偷窃的下人,已经被潇元帅收编当了火头军。如果不信王公子苟待下人,可以把府中的家丁叫来一问便知。” “门口的那个进来。老夫有话问你。” 方才旁边报的那个家丁,躲在门口,不敢退,也不敢进。自家老爷对自家少爷发雷霆的全过程他都尽收眼底。心里那是一个爽啊。觉得老爷不在家这么久受少爷的压榨,快喘不过气了。现在当家人回来了,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听到老爷召唤家丁麻利的走进屋,到王怀谦跟前,虽是低着头,可腰板比站在小主人面前时,挺了不少。明知故问。“老爷有何吩咐?” “我问你我不在的时候,少爷对你们怎么样?你不必害怕,如实说来就是……” 家丁有意的看了一眼王莫仁“老爷,真的要说实话吗?其实公子对我们……挺好的。” 看到下人吞吞吐吐的样子。王怀谦已经心知肚明。却给自己这个逆子留了面子。不拆穿,隐退下人。“好了,既然这样。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家丁应声退去。 接着王大人又把心中藏着的一个疑惑,向儿子抛了出来,正容亢的问,“我再问你,我们家那批护卫队,到底去了哪里?” 一人所做之事由他一人承担,这等恶人还有神仙相救不成? “……阵亡了……” 王怀谦一听,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操起姝婻喝茶的茶壶,就朝儿子砸了过去。 好在王莫仁反应快,一歪头,侧身,惊险躲过了父亲的“攻击”。飞来的茶壶,砸到了墙上。 “阵亡了,好你个不孝子!这些人老的少的都是对社稷有过功绩的人,他们随着老夫与妙老将军南同争北战,好不容易安定了江山社稷能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你现在却告诉我他们阵亡了。你这个逆子到底让我的人马陪你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也没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就……刺杀情敌。” “刺杀情敌,亏你想的出来。我的那些经历战争,死里逃生的部下,竟然为了你的一己私欲,全部送命,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都对不起他们。在我去上任之前你还敢骗我。我早有怀疑,可却还是轻信了你这孽障的花言巧语。” 王怀谦听后火冒三丈。拿起案台上的鸡毛掸子。追着逆子要打。 “爹,不要,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你还想害多少条人命!” “不,不。没有下次了,爹,你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公主,你救我。公主。” 王莫仁知道自己这次逃不掉了。被父亲满屋子追赶着,他一溜烟蹿到姝婻这把保护伞身后。热闹看够了。姝婻看到王怀谦怒气难消,也出言相劝阻拦。并不是想要替王莫仁这个纨绔子弟开脱罪责,而是看王大人年纪大了,不宜动气。 “王大人您老消消气,先坐。为了这么个不争气的玩意,动气。不值得。其实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您老的部下没有全军覆没,而是有一大部分被遣散了。” 姝婻拦下王怀谦,把他老人家安抚好扶其坐下。听到这儿王怀谦才缓了口气。“公主此话怎讲?” “是这么回事儿,王公子。他不是想刺杀情敌嘛。其实当时他伏击的是我们。得亏他这个情敌出现的及时,不然我们一众人就成了王公子的情敌,被错杀了。这夜诚上仙也是心善。他家神兽本来是说要把刺客都解决了,还是人家求的情。所以这剩下的一大部分都活下来,被遣散了。其实吧这许琇然姑娘对贵公子无意,只是公子他个人一厢情愿。人家姑娘亲倾慕是玉质金相的淑人君子,胡夜诚。所以王公子一直都是按着自己的心意,没干过一件好事。” 姝婻边来回踱步,边向王大人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老夫养出这个逆子,真是对不起大家。给公主和乡亲们添麻烦了。公主,请怒老臣,教子无方。管教不严之罪。” 说罢,王怀谦负荆请罪般,空,恭谦的又一次跪倒在姝婻跟前,姝婻赶忙将他扶起。 “王大人,严重了。您快起来。王公子一人所做之事当由他一人承担,与你何干?这件事也不是我说的算的。大人,你还是写张折子上奏给皇帝哥哥吧。该怎么处理贵公子有圣上定夺。行了,就先这样吧,我俩也在府上叨扰许久,就先告辞了。” 之后姝婻、翠芷将昨夜发生之事,和皇上对王莫仁所做之事的处理定夺告知众人。 无影听后兴奋不已。 “公主,真的假的?那姓王的什么时候问斩?斩之前你告诉我,我去买个炮仗,前去凑热闹。等那家伙人头落地之后,再放响炮仗。就当为这个坏事做尽的王八蛋送行了。也算念在我与他相识一场的份上。那么点情义,虽然不是什么好义。但毕竟人海茫茫,相逢不易。” 云露,“夫君,我觉得你这不是念在与王莫仁相识一场的份上,念旧。而是幸灾乐祸,公报私仇呢。” “夫人,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我公报私仇啊?他被砍头是皇上的意思。又不是我害的,这叫罪有应得!” 这一次大家围坐在妙将军府的院子里剥着毛豆。 胡风“无影,我觉得你如真这么做了。这样的行为,就是在公报私仇。真想不到这么久都没发现。你这小子疾恶如仇,这么小心眼儿看来下回我得小心点儿,可不能得罪了你。否则下回倒霉的可就是我啦。” “姨妹,你别相信他。咱俩的关系这小子不懂。弟妹啊,你家夫君挑拨离间哦。你不好好管管他们。夫人,你是最懂我的,对不对你知道我是不会那样对小妹的是吧?” 胡风似乎感到了危机的风正向他吹来。所以先发制人,把夫人这杆挡风旗立好。 “六公子,我们相处这么久,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呀。如果我无影真的想公报私仇的话。王莫仁把五公子伤成那样,我就该直接干了他。公主,你瞧瞧。你姐夫他心这么善,却对你一点包容心都没有。你可得小心着点儿。” “弟妹,你家夫君可在挑拨离间哦,你可得好好管管他。” “就算无影大哥,你想把人家干了。也做不到啊,因为你一下就给干晕在地了。不是你打他,是他打你。你肯定在想,万一有一天,你干不掉坏人,反被人干掉了。那可怎么得了?所以你只能先公报私仇了。” “哎呀,小竹姑娘,你不要总提我的过去式嘛,我那是一时失手。难道我在姑娘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众人边说边笑,手里也不停的忙活着。小竹自从知道了大家的身份,更加无所顾忌了,直接加入。调侃起了无影。 谁知此时琇然突然一脸不悦的叱责小竹“小竹,没你的事就不要,插嘴,多话多管。剥好你手里的豆子就行。” 小竹看到小姐不高兴了。立马收回了脸上的笑容,闭上了嘴。 “琇然姑娘你不想加入我们,和我们说话,没人逼你。你可以不说。你怎么能让小竹姑娘不说话呢。你嫌弃妖怪,有人不嫌弃。你和妖不想说话。也没人逼你和妖怪说话。不是每个妖怪的脾气都那么好,能让着你,也不是每个妖怪,都得护着你,想默默守护在你身边和你说话。也不是每个妖怪都开不得玩笑。妖怪开玩笑也得看人。我这只妖怪,可没有我家五公子脾气这么好。姑娘,你看不看得惯我的行事作风,我也不管。因为我们现在还没什么关系,我有夫人的。不是每只妖精都非要让着你。” 无影本来和大家互相调侃还挺开心,琇然突然插这么一嘴。无影的无名之火不知道怎么就上来了。怒怼琇然,琇然顿时哑口无言。 无影把胡义的心里话说出来了。他既想笑,又须强装镇定不可乱的形象。轻责道“无影,你怎么说话的?人家好歹是个弱女子,你别把人家吓着。” 见气氛陷僵局,潇允忙道,“无影兄,其实吧你想象中的那么大快人心。有个坏消息想要告诉你。王莫仁死不了了。” “死不了了,为什么?难道他这等恶人还有神仙将救不成?” “那倒没有。像他这种无恶不做的风流才子,欺压了百姓又无辜致人死亡。还敢派人刺杀皇亲国戚,按律当诛。只是王大人救子心切。愿意以官职相抵求皇上放其子,皇上亦仁慈念在大人对江山社稷有功,又救子心切。就准他辞官告老还乡了。颐养天年。王家三分之二的家业被没收,用于社稷馈之于民。就相当于归还百姓被王莫仁欺期间压损失的钱财。刑部尚书也等同于用自一生的荣耀与官职,家产替儿子抵命。” “这叫什么事,比爹吗?原来做恶的人。可以用父亲的官职相抵保命。那好人无辜受的委屈和伤害呢。白受了,活该嘛?当尚书的爹,我没有。可我有个当狐王的干爹,我也没那么干过。原来有个当官的爹。有这么多好处,关键时刻还能保命。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还拼爹。真是天下奇事,闻所未闻。这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难道只是随口一说,忽悠世人的?” 无影一听潇允这一番话,刚才与大家谈笑挂在嘴角的笑意从脸上消沉。怒怼琇然神情中的的怒意也尽数消散,取代的是失落,不服,埋怨天理不公。 “无影,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从不做那伤天害理之事。你拼爹干什么?你有我们几位殿下给你罩着,谁有那个胆子敢轻易动你。让我知道了,我胡风第一个不放过他。” 是老夫教子无方,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在无影忿忿不平时,妙将军府的大门也应时被人敲响。 “公子我知道你们对我好,可我就是气不过。我去开门。” 当无影打开门,门前站了一个庄严而又年过古稀的老者,老者的穿着比平常百姓家高档许多。 无影也没管他是谁,有礼的询问的。“老人家您找谁?” “郡主夫妇在吗?老夫想找他们。” 虽然无影不知道眼前的这个老人家是谁?但听到他要找郡主,就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赶紧把人往里边引。 “在的。都在,不只是郡主夫妻,公主夫妇也在。老人家您里边请。” “郡主,公子有人找。” 妙冉、胡闻声目光投来,大家也纷纷回头,见那老者,“老臣王怀谦参见公主、郡主、驸马。” 潇允“免礼,王大人您怎么亲自到此了,来此何干大人?” “臣惭愧,正好大家都在。老朽来是特意替小儿给胡风上仙和大家赔不是的。是犬子的无知给公主和上仙添麻烦了。今天我是来陪不是的。请问哪位是许琇然姑娘。” 胡风主马明白大人此次前来所谓何事?他往前走了两步。讪笑给王怀谦介绍了琇然,也对他老人家的此次前来表明了理解“大人言重啦。这位就是许姑娘,你有什么话就和她说吧。其实王公子也没给我们大家添什么麻烦。因为这麻烦事儿都是我家五哥首当其冲冲在前面。可哥哥不在。大人的道歉,我们收到了。我也先替哥哥收下,我想五哥会了解。王大人的一片良苦用心的,虽是王公子犯下的错啊。但大人您老人家已经放下身段前来代为赔礼道歉了。我们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所以这道歉,我们兄弟就收下了。” “那就好,有劳胡风上仙向夜诚上仙代为转达老夫的歉意。” “这位许姑娘实在不好意思,老夫在这里郑重的给姑娘赔不是了。是犬子无知,打扰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看胡风愿意接受道歉。王怀谦又向琇然躬身赔礼。琇然看到老人家对自己如此恭敬,受宠若惊。“老人家,言重了。您这是折煞小女子了。快起来!您的欠意我收到了。此事与意无关。你老人家既道歉,我也收到了,这件事从此一笔勾销。” “原来爹真的能这么用。爹是好爹儿子却不是什么好东西。” 无影看到王怀谦一一替儿子给众人赔不是,小声的嘀咕着。 大概是听到了无影的嘀咕声,众人的目光齐聚到他身上。 胡义“无影,怎么能在王大人面前乱说话呢。” “无妨,这位公子说的没错。确实是老夫教子无方。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既然当了坏人,就不能怕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王大人,在下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是我失言。对不起,我不该背地里说您儿子的坏话。” “多谢姑娘的宽宏大量。老夫教子无方,真是惭愧。公主,时候也不早了。老臣也该返乡过几天清闲日子啦。公主多保重!老臣这一别不知何时方能再见,也有可能无再见之期。真是有点舍不得公主,我可是从小看着公主长大的。从那么小点儿的小娃娃,长到现在出落的亭亭玉立。哎!都是那个不孝子干的好事儿。珍重了各位!” 姝婻闻言心里对这位朝中元老刑部尚书也是有点不舍得。“王大人您别这么说,你是告老还乡,又不是被贬,你还是可以随时回来的。我这里随时欢迎大人。大人,您路上慢点。” 妙冉“王大人,一路顺风慢走不送。” 王怀谦正要转身离开时,青枫采买归来。 “有客人来了郡主,正好我把菜都买回来了。客人留下吃顿饭再走吧。” “多谢姑娘,美意。不用了,老夫不多打扰了,告辞。” “这位老人家是?” “青枫姑娘,你不让我喊你娘娘。无影就称呼你姑娘了。他就是王莫仁的爹,刑部尚书王怀谦。” “无影我想了想,你想叫啥就叫啥吧。这毕竟只是一个称呼无伤大雅。可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火气那么大?” “那好,称呼姑娘了为娘娘您可不能再生我的气。我哪有,娘娘说笑。我豆子还没剥完呢,我剥豆子。” 说罢,无影把表情一收,又坐到了桌子前扒起豆子。 夜诚抢亲失败,回来在四哥那儿又睡了一觉醒来,整个人似乎想通了,回到了从前神清气爽。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夜诚就是到人间又转了一圈来到酒馆买了两坛子酒。 巡基在桃林看到弟弟从外悠哉悠哉的走回来。 “这是上哪儿溜达去了?” “四哥你想我了?我才刚出去这么一会儿你就想我啦。我能上哪儿啊,你桃林的酒都快被我造完了。我到人间去买点。来,四哥我记得你跟我说,我们已经一年多没有坐在一起喝酒了。我们兄弟已经这么久没好好坐在一起喝酒,今天我们来点认真的,不闹了。哥哥,我买的酒可能没有你亲手酿的好喝,所以就委屈你一下陪我喝啦。” “呦,不错呀!今天好多了,你小子开窍了。对人家姑娘不恨啦。不再埋怨人家,赶你走了?那你什么时候从我这滚蛋?我都快养不起你了。” “四哥,你好坏哟,你这是赶我走吗?什么恨不恨,埋怨人家,我跟她又没什么关系。我有什么理由恨人家,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天下女子众多我又不是非她不可。人家都对我无意,我又何必死缠烂打的。你把你弟弟想成什么人了?我可没有那么痴情!” “好好好,不管你,我可没赶你走。看来还真是开窍了。今天就是不一样,都没说胡话了。你自己想通了就行。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呢。痴情犯傻也是你自找的,我管不着。来!喝酒就喝酒,喝也得喝的尽兴!你不许耍赖,今天酒肯定管够!我要把你干趴下!!” “好啊,四哥。你敢向我发起挑战。那就看谁有本事把谁喝趴下了?” 你这是区别对待吗?五哥我担心,小姨子我也想帮 立林的桃树,微风时不时抚过,桃浪纷纷落下。淡然的花香四处弥漫。万籁无声。突然一阵风刮过一个土黄的信封被风吹到了地上。 三百里的桃林里巡基醉趴在桌上,唯不见共饮之人夜诚。 巡基迷糊糊醒来。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四下寂然无声,亦不见五弟身影。 “我的酒品,也不至于这么差呀,怎么喝一坛子就醉了?不对,一定是这酒有问题。五弟,咱不带这么玩的,比不过玩阴招。别躲啦,你赢啦!夜诚你这臭小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给我下药。你既然打算这么干了,怎么不给哥来点狠的?直接把你哥毒死算了!” 巡基扶着晕乎的脑袋自言自语,却不见回应。他起身四处张望。整个桃林除了自己好像无第二人。 “糟了!这小子不是想通了,而是把自己陷进去无法自拔了。我真是笨呐!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时候巡基才意识到不对,想寻找,不过才迈步子没走两步。就好似踩到了什么东西?巡基低下头仔细一瞧。发现自己脚下踩了一土黄色信封。 他将信封从地上拾起。拆开里面有两张信纸。最上面的一张密麻的写了许多字。字迹太不算工整,略显潦草。另一张纸上整齐工整的罗列出一些药草的名字以及用量。这张写有药草名字的字体不敢说行云流水。也算得上是一气呵成。两张字迹多的与之可看出两份字迹都出自同一人之手。但相比之下又可看出一张字迹随意,一张字迹用心。 巡基先看了那张字少的。发现是一些药草的名字。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看向那一张字迹多的。信上是这么写的:四哥,我就不给你的留信写敬语了。这样显得我们兄弟间生分。我只能用这种方式离开,因为我怕不用这种方式,给你“下毒”。我走不掉。从小我也不愿看到这种分离的场景,我小时候经历过了一次就知道那种感觉有多不好了。我不想这样哥哥你为难。还要听着你那些絮叨挽留我的话。我知道哥哥想跟我说什么。可我想说的是我表面看着潇洒。可我心里自己跟自己较劲儿,过不去。我想离开这个地方,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四哥,你也别太担心我,和大家说不用找我。我在这里向大家保证,我不会干傻事的,我只是出去潇洒一段时间。别太担心,我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回到大家身边。不过我这游山玩水的时间或长或短。有可能十年八年归,亦可能三五百年。这就看余之心情了。大家多保重!别太想我。对了,四哥。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许姑娘有咳疾,你需要调养。我又看过病因,所以就给其开了张方子。有劳哥哥转交。我还有些东西要归还姑娘。当然我也给许姑娘写了一封信。东西我放在信封里了。所以望哥哥一并转交于她。希望四哥不要吃醋。四哥这可是弟弟,我第一次求你,你可一定要帮我。我知道哥哥最好了,不会舍得不帮我,一定会帮我办到的。拜托了,好哥哥。 最后大家多保重!等我回来。 弟,夜诚留字 原来那张字迹工整的写着草药名字及用量的方子,是给琇然写的。巡基看着信上弟弟留的字。 “臭小子,你这是区别对待吗?给姑娘的信写的那么好看,跟个情书似的。你给你哥我留的,就跟个草虫似的。而且你哥在你心里就那么小气。这点忙都不帮你吗?你居然胆大包天,敢给你哥下药。还敢嫌我絮叨。活的不耐烦了,让我找到你。有你好果子吃的。” 看完信巡基自言自语,回到与弟弟饮酒的地方。真的在桌上又发现了一个信封。这个信封有些鼓鼓的,拿起来却又感觉不硬,软软的。好像里面装的除了写给琇然的信。那就是丝帕一类的东西了。 巡基越想越不对劲。也为了完成弟弟的嘱托把东西交到姑娘手上。他决定到人间找兄弟吧。 大家看了夜诚出走的留信,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姝婻,“耍性子呢,就这么早啦。我要是走了,我们怎么办?” 胡义望着那姝婻惊讶的表情。再看看旁边琇然一脸淡定的说。“走就走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都不用找了。这信上不是写的很清楚吗?我弟弟想去哪儿不成?又没碍着公主。公主何出此言?” “狐仙您此言差矣。当然跟我有关系,碍着我了。大家是不是忘了?西番王子的事儿了。在这个离家出走的人可是答应过要帮我忙的。” 胡义“这个不是早演示过了吗?宫里的乐师不就能胜任。还要我弟出马干嘛?” “关键这问题就出在这儿。人家王子都快到了。乐师这里出了问题。主乐师他姑姑的,七舅姥爷的父亲去世了。乐师就向皇兄告假出宫了。我本想着负责的师傅出宫没关系。我还有后招,让琇然和夜诚这两位顶尖的乐师给我救救场子。这样还能大展一番风采。现在这怎么就一声不吭的走了?太不够朋友了。” “那这可就得问琇然姑娘了。这怎么能说是一声不吭呢,还留了一封信呢。公主这忙现在我们也无能为力呀。因为主心骨临时没了。” “哎呀,别争了,二哥现在解决问题是主要的。说不定五哥还没走远。毕竟咱们也不能说话不算话不是。是五哥先答应姝婻的,现在忙没帮上,就留信出走算不算临阵脱逃?” 胡义看了一眼胡风开口道“六弟,你说的这话,是帮你哥还是帮着外人……” “我是就问题,就是论事而论。中立并没有偏袒谁。姝婻也不是外人,是我的小姨子。五哥我担心,小姨子我也想帮。” “是啊,我也觉得六师兄说的没错。五师兄应该还没走远。师兄武艺这么好。我们是不担心他会遇到危险了。可还是要让他和琇然的误会解开才行。说不定夜诚师兄还没走远,我们出去找能找到。” 胡义望着青枫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夫人说的也在理。就决定出去找找自己的五弟。这次大家全体出动了。 把该交给你的东西交给你,请给人家一次机会 “整个城都翻遍了。连个也没找着,不找了,不管了。他爱上哪儿上哪儿。” 夜诚人没找到,胡义带着埋怨回到琇然住处的悬崖树林子拐角处,随意的找了棵树就坐到了树荫底下。 青枫望胡义懈怠的样子,“哎,笨狐狸你怎么能这样就算了,不找师兄了?” “那是你的师兄,不是我的。我是师兄,我又是他哥。是你的师兄,也是你弟。不是我不找他。是找不到,我都快把城给翻过来了。连影子也没见。弟弟要想躲着咱们,不让找。你就是掘地三丈,他也不一定能找到。我已尽我所能了。况且又不是我让他走的。我干嘛要费那么大劲儿,腿长在人家自己身上,想上哪儿不是说走就走。谁管得着?你们爱谁找谁找,反正我累了,不找了!先歇会儿。” 胡义那洪亮的声音,这头传到了那头。琇然闻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转身走到悬崖边,在悬崖边坐下。巡基看到这一幕有点慌道,“姑娘你可千万别做傻事,想不开。” “放心吧,胡大哥我没有想不开,我只是在这儿坐会儿。” “那就好,弟弟虽然走了,但我也得完成他的嘱托,把该交给你的东西交给你。这是夜诚留下让我交给你的。他给你的信封我没有拆过。这一张给你调理身体的方子是夹在留给我们兄弟的信中的。” 巡基走到琇然身旁,夜诚交代的信代为转交,琇然接过巡基递来信封,坐在悬崖边上拆开,打开信件发现里面折叠着一块绣着芍药花的手帕。认得这帕子是自己绣的。就将手帕放在一边,开始认真读取信中内容:许姑娘亲鉴。琇然我也不知道,以我们现在的关系,还能不能这样称呼你。如果不愿在下这样称呼。姑娘你就当我是为了省墨,省时。匆与我计较。不过,就算我偏要这样喊,我都不在你面前,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琇然对不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为什么这样做?别看我平日里不喜与人计较。其实吧,在下是一个十分纠结的人。我只能用这种方式与姑娘告别。不然我怕有些话 ,无法仔细的与姑娘当面解释清楚。更怕你不给我解释的机会。现在好了,我能在纸上与你把我的心里话讲清楚。也如姑娘所愿,从你眼前滚蛋,消失啦!不敢奢求琇然你,原谅我。因为是我骗你在先。可我虽有心骗你。但真的没有恶意,想过要伤害你。我走了,请不要心里有负罪感。我不敢说此次行为与你完全没关系,可也不全是因为你,请不要放在心上。胡某,自专一下。作为朋友,我是离开不在你身边了,可我还是放心不下你。 所以我根据你的身体情况给你开了张方子。琇然你按我给你开的这个方子及用量调理一下,对你的身体是有好处的。虽然你这是先天咳疾,我不能向你承诺,我有把握把你治好。至少这个方子能让你的咳疾在冬季可以舒服些,不会这么难受。而且我开的方子里有些药草,对你的身体也有一定的好处,因为你的身体实在太孱弱了。一个姑娘家的身体还是要好生调理一下的好。如果总是弱弱娇娇的,感觉风一吹就能倒,那就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端庄样子了。 我食言了,不能把我所学的所有歧黄之术交给你。不过我走了也没关系,我那儿还有好多医书药典,如果你真的感兴趣的话,可以按着上面得来学习。有不懂的可以神龙那小家伙,你可别小看那小东西,我在师傅那学习的时候,它也经常陪我看一些各种各样的秘籍。虽然不多,是杂七杂八的。但人家毕竟是神兽神龙,见识广博,又能识字,肯定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有问必答的啦。 琇然我还想再拜托你一件事。这一次我离开没有带上神龙,我也不知道要离开多久才能归?小东西就拜托你了。神龙除了贪吃一点儿,还挺护犊子的。从我百来岁小家伙就跟着我,从来没有让我受委屈,遭过欺负。当然我也自认为从来没有亏待过它。为什么说它护犊子呢?它护主。因为就连我大哥也说过,神龙除了贪吃点儿没什么不好的。 所以我相信,只要琇然你能在吃的上满足它。神龙也一定会护着你的。在这家伙的字典里美食能解决一切它能办到的事儿。神龙最喜欢的是丸子汤,丸子还最喜欢纯猪肉的。神龙就拜托姑娘代为照顾了,夜诚在此谢过。 琇然我想再告诉你一些心里话。我一直有个疑问。想问你,却一直没敢当面亲口问你。你真的对晋贤没有一点好感吗?人家那么好的一个公子哥,相貌堂堂,心地又善良,家资还丰厚。绝对是个良配。晋贤一直以为我喜欢你。那天他找我,向我表达对你的心意。都拿出《诗经》中的关雎来举例了。那婉转的,我还以为真的是诗词讨论呢。你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不能给人家一个尝试的机会呢?答应我,如果唐炻,回来找你,请给人家一次靠近你的机会,我真的觉得你们两个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一对。要是你俩真能在一块相守。那肯定是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一段美谈。 好了,琇然。心里话说了那么多,也说完了。写了那么多手也累了,墨也了了。就先这样吧,珍重!如果你的良人归来,请给人家一次机会,匆负了一片痴心,毕竟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好好把握,祝你们幸福! 勿念! 胡夜诚,留 夜诚一件事写了一页纸,加那一张药方写了满满当当六张信纸。 琇然把每一张上面的文字都看得很仔细,但看完之后整个人陷入了沉默,面无表情的愣坐在悬崖边,半个身子悬在悬崖外。 巡基自从把夜诚交待的东西顺利交到琇然手中后。走到了离姑娘大概一丈的地方一边听着二哥和二嫂的谈话,一边观察姑娘看到弟弟的留信后的反应。因为他生怕姑娘会做出什么不当的举动。 window.fkp = \"d2luzg93lm9ua2v5zm9jdxmoikrrqwnwr3vjstdmb1lyslnnr3nqzvmxn2r0vuh0mvjooth5r1b3zthawxbkmdj1k3zpbznpd1fysjzpdfvfuupwn01edks4vwfrrhavs29hwnf1uupndkhewvlpnmflqwvhnhrkuurivfy4cmnqwjz4sy9vytl4a1hirjz6czn3iiwgmtyzmji3oteymyk=\"; 这叫失去了才懂得身边人的珍贵,美中不足 琇然坐在悬崖边上哭笑不得的看着信上内容将信紧攥手中,愣在原地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巡基在不远盯着。突然琇然握着那些信纸。从悬崖边上爬起。动手将手里的信都撕碎。 迎面而来的风把夜诚写的那张方子的碎条吹到了巡基面前,他看到了琇然眼神里的空洞。俯身捡地上的碎纸条,看了一眼。“姑娘,你看完信上的内容生气把信撕了可以理解,可你怎么把这个可以调理你身子的方子也撕了。难道你是怕舍弟会害你吗?” “不,我没有留下觉得,开方的大夫都不在了,我还留着方子有何用?良方不得有良医吗?有方无医,要方何用?” 巡基不解,见琇然说罢,又将地上的芍药手帕拾起,走到悬崖边缓慢抬起手,悬在空中,松手!让帕子随风飘走。然后转身脸色沉郁的往自己的住处方向回。 琇然这一切迷惑的行为让巡基一头雾水,“琇然姑娘,你什么意思?想干什么?” 琇然没有应声自顾自的往回走,胡义看着琇然那拽的样子,从自己身旁走过,又看向自己的四弟道“老四你管她干什么,莫名其妙,她想干什么干什么,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人是她逼走的,这叫失去了才懂得身边人的珍贵。让她后悔去吧。我们没办法呀。腿长在人身上。” 青枫,“话你也不能说的那么难听啊。什么叫没办法不管了?那是你弟呀。” “是我弟没错,腿长在他身上,想上哪儿上哪儿。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在哪儿。可那个姓许的,跟我又没关系,我自己的弟弟我都管不了。我干嘛要多管闲事,且嘴长在我的身上,我想我就说呗,光天化日之下的谁敢管我?” “……” 胡风“二哥,二嫂你们都别吵,消消气。二嫂请放,心二哥不找了,我找。弟弟我一定把五哥给找到。” “莫名其妙。又不是我的错,冲我发什么火?你们爱谁找,谁找。我不管了!” 胡义瞟了一眼胡风和青枫,扶着自己倚靠的那棵大树起身,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 皇宫里为了迎接异国远道而来的西番王子夫妇设下宴席款待。这一次为了招待远客设的宴,说是家宴也不为过。因为云栖国与西番有联姻。 虽然夜诚不在,大家也照着原有的计划,由于乐师告假。夜诚不在,琇然独自一人为远道而来的西番王与王后献曲凤求凰。 虽是一人独奏,曲子弹奏一开始屏风后的琇然亦游刃有余,得心应手。在场所有人都身临其境的陶醉其中。西番王布索其思,闻曲声不禁对屏风后所弹奏曲子的人好奇起来赞叹道,“这首凤求凰弹的余音绕梁,令人身临其境。这弹曲之人想必是精通乐曲,功底深厚的高人。” 姝婻一听正合其义,能得到布索其思的夸赞,就证明他们的计划成功了一半。她脸上带笑意与人家接话。“我们这位弹曲的姑娘不仅曲功深厚,精通琴棋书画,女红。长相更是闭月羞花,楚楚可人,是一位温婉端庄,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是吗?如今天下有如此完美的姑娘少之又少。看来今天小王真是有福了。能一睹这位奇女子的芳容。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琇然的曲子弹到中段时出了岔子。 这让大家捏了一把汗。至凤求凰尾声。琇然又次出错。 这一下西番王蹙着眉头,脸上的笑容沉了下去,神情中的期待也逐渐收回。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夸早了。馨姿望向自己的夫君,见他如此神情,心底也不禁为琇然担忧起来。 曲毕,宫人挪开屏风,琇然真面目展露在布索其思眼前,这番方王愣住了,眼睛都移了不开。眼前的姑娘容貌真是惊为天人。 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盯着看归盯着看。人家并没有忘记自己是有妻室的人。美归美,错归错。曲子该纠正的还是得纠正,布索其思看到琇然愁眉不展的样子,心里就有了数。采用了先扬后抑的夸赞法,委婉的指出了琇然的曲错,“定宁公主所言不假。这位姑娘的尊容真是国色天香。抚琴的功夫也了得。这首凤凰虽好,但美中不足。不知姑娘可知其中之不足处?小王虽不太懂音律,但也有所研究。模糊的记得,今日所听之曲有两处音价与原曲不同,分别是曲中第二个音律,与曲末倒数第七个音律与原曲不符。不过凤求凰想要弹出那种,余音绕梁,让人身临其境,鸾凤和鸣的感觉,难上加难,可姑娘做到了。佩服!敢问姑娘芳名,该如何称呼?” 琇然一听哼王子这样夸自己都不好意思,因为她明显知道自己。这首凤求凰并不完美,也没有预计中的完美。她缓慢起身,走到西番王与王后跟前伏身施礼。“王子妙赞了。多谢指点。小女子姓许,名琇然。这首凤凰原始计划送给二位的贺礼,结果由于我的疏忽,心神不宁。让这首曲子没有能够完美的展现出来。有愧于皇上和公主所托。还在贵宾面前献丑了。” 看到琇然如此谦逊布索其思,忽然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仓促了。打原场。“怎能说是献丑呢?不打紧,这抚琴弹曲。说的雅些就是陶冶心性,简单了就是大家听曲图一乐呵。看姑娘方才眉头紧蹙,可是有什么心事?” 琇然不做回应,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西番王看到人家姑娘面露难色,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不好意思,许姑娘本王搪突了。我不该乱打听姑娘的私事。许姑娘,别站着了。” “夫君,我们远道而来,是为了和大家一聚,怎么你一到地方看人家姑娘曲子弹的好。就跟遇着知已一样,想把你那些对诗词歌赋的见解灌输给人家。大家听曲本就是图一个开心,怎么能为难起姑娘呢。” 布索其思听自己身边的夫人这样说,一脸宠溺的望着馨姿道,然后向在座的众人举杯,赔不是。 “夫人说的。是欢聚一堂,本就该吃吃喝喝,让大家见笑了。在下自罚一杯。” 这句话把在场众人,逗乐。 window.fkp = \"d2luzg93lm9ua2v5zm9jdxmoikrrqwnwr3vjstdmb1lyslnnr3nqzvmxn2r0vuh0mvjooth5r1b3zthawxbkmdj1k3zpbznpd1fysjzpdfvfuupwn01edks4vwfrrhavs29hwnf1uupndkhewvlpnmflqwvhnhrkuurivfy4cmnqwjz4sy9vytl4a1hirjz6czn3iiwgmtyzmji3oteymyk=\"; 上仙该不会是谦虚了吧?回到须风山 “圣上,潇元帅,这酒也罚完了,小王敬你们一杯。” 潇允见西番王举杯,亦举杯道“不敢,王爷客气了。潇允怎敢让王爷敬酒。” “谦虚了,元帅。” 皇上齐天允“同饮,不必客气,喝的尽兴。许姑娘心情不好。让王爷见笑了。本来和姑娘合奏的还有一位琴艺同样了得的公子。不想王爷和王妃来的不凑巧,早些时候二位说晚些来,胡公子他游山玩水去了。我们本以为两位来的没那么快。不想,不凑巧,不想曹操,曹操到了。没能让二位看到合奏。真是可惜了,抱歉。” “真是小王来的不凑巧。那位公子真的是琴艺精湛吗?会不会与许姑娘一般相貌出众?” “当然,朕是可以打保票的。胡公子琴技不仅了得,是一住玉质金相,多才多艺,武功卓绝的淑人君子。更有治国之才能。” “如此说来,还真是奇人也。不知圣上口中所说的这位胡公子,他人现在何处?可否一见?就算见不着圣上口中这位奇人,小王来之前也曾听有所传闻云栖国有几位狐狸上仙,其中有位夜诚上仙是才华卓越,武功盖世又相貌非凡,还有一颗慈悲心喜欢救济天下黎民百姓。没想到这世间,还有一位能与神仙相比的奇人。我路途遥远,来此一趟,希望能够有缘见见这位传奇人物的庐山真面目。” “二者同为一人。今天上仙确实不在,可是他的兄弟,妯娌们都在。这几位便是。” 天允向西番王介绍了席上的胡义胡风,胡义、巡基等人。 “各位在下早有耳闻。今日一见荣幸之至。” 胡义“上仙不敢当。幸会,王爷。不好意思。舍弟比较喜自由清净。所以今次恐怕难与殿下相见,下回定下来之前,我一定不让他出去浪了,就乖乖的留在这儿迎接贵客。” “上仙谦虚了。我等一介怎敢让神仙相迎。” 皇后易菀“王爷,不必客气。几位上仙都是很随和的人。来者是客。相迎是应该的,我们应尽地主之谊,大家相聚不易,随意就好。这位胡风上仙就是夜诚上仙的胞弟。当朝郡主驸马,上仙的容貌与其相差无几。” “娘娘此言差矣!相差无几也是有差别。这位上仙也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俊俏。不过这容貌也是人间少有。郡主的容颜倒是倾国倾城,不知上仙和郡主琴艺如何?二位可否与小王切磋一下。” 胡风闻言一脸嫌弃和尴尬,眼神轻蔑的看了一眼布索其思。然后看向夫人妙冉。暗道,“这家伙真的是一国之君嘛说话这么没有分寸?你是想切磋琴技还是惦记我的夫人?我不好看。你好看,自己长啥样没点自知之明嘛?” “王爷高看在下了。我的琴艺真的不及哥哥,拙技拿不出手。不巧的是,五哥他遨游天下去了。如果想切磋还是等兄长归来再说。” “上仙该不会是谦虚了吧?” “嘻嘻,如果殿下真的想看的话,在下就献丑了。” 胡风觉得这家伙在讽刺自己,自己又看他不顺眼,只能给他露一手了。 胡风就着琇然弹的琴,潇洒随意的抚了一曲。这一曲惊艳了全场。 这下布索其思,看呆了彻底闭嘴。那佩服的眼神是不要不要的。 姝婻看到这位王爷与姐夫暗自争锋,为了不让矛盾爆发,马上站出来救场。 “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难得本公主的好姐妹,不远千里回来陪我过节。我可是给我的好姐妹准备了一份大礼。来人,把我们给王爷和王妃准备的大礼。抬上来。” 姝婻一声令传下,宫人们就把一幅巨型的长绣图抬了上来,然后四方散开,缓缓展开绣图。又各色彩帛丝线,金银细线,绣成的蝴蝶,飞燕,鱼,荷花,鸳鸯,桃花,连理花等绘成的四季锦瑟图。整幅绣品气势宏大,壮观非凡。那总长十五点六尺的尺寸丝帛上,绚丽多彩,栩栩如生的动植花被,活灵活现。 “馨姿,你看看,公主送给你的这幅礼物可还喜欢?这可是我亲自监工的,我们这一群人凑在一起,忙活了一个中午呢,定下图样后,由宫中最出色的绣娘,耗时三个月,我们大家齐心协力造出来的。” “我怎会不喜欢?这也太壮观了。馨姿一定要把它好好藏起来,让我的儿孙代代相传。” “喜欢就好。这是我们大家送给你们二位的贺礼。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早生贵子。馨姿,你可要在这儿多住几天。我还有好多好多话跟你讲呢。你要不是不在宫中多住几天的话,此次一别又不知道我们姐妹何时方能再见。也许是来年。也许是更久……” “好了好了,公主。别难过!我答应你,我一定在这儿多住几天。” —————————— 夜诚留书出走后,回到须风山,侃云洞师门处。 夜诚回到须风山,第一件事就是想去见师傅。他寻了一圈。最后再后山的一个凉亭里看到了正在禅坐的师傅。 夜诚一见到师傅二话没说扑通一下跪在他老人家面前。 “师傅不肖徒儿回来了!” 元通真人闻声,结束了他的闭目养神,看向跪在地上的徒儿。不急不慢的,“夜诚你回来就回来,何出此言?你下山又不是偷摸着下的,是为师准许的,何来不肖?” “徒儿下山许久,都不曾回来看望过师傅,不是不肖是什么?还请师傅原谅。” “这也算说的过去。可你不该是回来为向师认错的吧?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自己立的规矩怎可随意就自己给破了呢?你不是说此生绝不轻易向他人下跪嘛。” “徒儿说是这么说过,师傅。可师傅,你老人家也不是别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夜诚下山许久,就将师傅抛之脑后。是徒儿对师傅的大不敬。理当求师傅原谅。” “行了,你想说的都说完了嘛。为师不是早让你起来了吗?快起来!快起来!按你这么说的话,你那小师弟偷摸着下山,这么多回都不知道,算不算是欺师灭祖了?所以还是快起来吧,别口是心非啦。既然回来了就先在山上住下。去吧,你那师兄弟们见到你回来肯定兴奋的不得了。” “师傅,您老人家知道……” “你不是不想说吗?不想说就别说,如果你想说的话,又何必在为师面前绕了这么大个弯子,找借口呢?起来,去吧!” window.fkp = \"d2luzg93lm9ua2v5zm9jdxmoikrrqwnwr3vjstdmb1lyslnnr3nqzvmxn2r0vuh0mvjooth5r1b3zthawxbkmdj1k3zpbznpd1fysjzpdfvfuupwn01edks4vwfrrhavs29hwnf1uupndkhewvlpnmflqwvhnhrkuurivfy4cmnqwjz4sy9vytl4a1hirjz6czn3iiwgmtyzmji3oteymyk=\"; 你五师兄可不兴你吹捧,见者有分 “哼,我每天都扫地,做饭已经够辛苦的了,你们还要嫌弃我做的饭菜不好吃。”金浪无心的挥动着手里的扫帚自语。 “师弟,好好干活,别偷懒,别想骂我们,我们可都是听得见的,谁让你菜煮咸了。现在让你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有错吗?” “你们欺负人,让我干活,自己玩,不带我。” 朔颜“二师弟,管他干什么,你倒是出牌呀。师弟干师弟的,我们玩我们的。” “你们大家就是欺负我入门晚。我要向师傅告你们的状。” 金浪不情愿的晃动着手里的,扫着委屈巴巴的看着同门在一旁玩的不亦乐乎。 可师兄们更加肆无忌惮。“师妹你倒是出啊,不然就让我一张。” “二师兄,你别催那么急。让我想想,这出牌也是有技巧的。” 就在金浪沮丧之时,传来的一个声音令他喜出望外。“师兄,师弟,师妹们,我回来啦!” 众人闻声望去,夜诚一席白衣,挺拔俊逸的身姿映入众人视野。 金浪一瞧,是自家久违不见的五师兄夜诚,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扔下扫帚向其飞奔而去。然后就委屈巴巴的告起了师兄弟们的状,“夜诚师兄,你可算回来了,好久不见,我可想你了。师兄师姐欺负我。” “我们漂亮的师弟回来了。九师弟,你可不带这么告状的。光天化日之下岂可胡说,我们何时候欺负你了?” “怎么回事啊,师兄,发生了什么事?大家怎么能欺负小师弟呢?师弟你跟我说什么情况?” 金浪一听夜诚这么问委屈至极并拉着夜诚,到师兄们玩纸牌的地方让其坐下。道“五师兄,这么久不回来,一路上辛苦了,你坐。” 夜诚撇了一眼桌上摆放着的纸牌,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笑答“我不辛苦。因为我可以飞。师弟,你快说说怎么回事?谁有这么大胆子,敢把我们家小师弟委屈成这样?” “还是夜诚师兄最好了。知道心疼小师弟。师兄师姐他们欺负我。我辛辛苦苦每天给他们做饭。打扫,他们几个居然还嫌我做的难吃。合起伙来欺负我。有好玩的不带我,还一边玩一边笑话我。师兄你,可要帮我!” 白剡川看着金浪如此,冷不丁的咳嗽了几声。夜诚看了看师兄不以为然接着问金浪。 “那小师弟,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呢?” “五师兄他们欺负我,让我扫地。” “我帮你扫如何?” “真的吗?师兄你太好了!” “嗯,那当然了。扫地这件事对于你五师兄我,不就小菜一碟嘛。” 说着夜诚站起身,施了个小法术。瞬整个院子一尘不染。 “夜诚师兄,你太厉害了吧。我都在这儿把了半个时辰了。刚刚扫完风一起又是一片凌乱,现在好了。整个院子干净整洁,看起来让人舒服多了。师兄师姐们,你们看看。我的活儿五师兄可帮我干完啦,你们不许再欺负我了。” 明钥“小师弟你最了不起了,找了五师兄这么大的靠山,我们可惹不起你。” “那你们以后可得悠着点,夜诚师兄你真好,真厉害!你可真是我的大救星。” 朔颜“哎呀了不得了,大家瞧瞧小师弟何时学会溜须拍马了。师弟,你可得悠着点儿。你五师兄可不兴你吹捧。” “大师兄,谁说我在拍五师兄马屁了?人家夜诚师兄本来就是我们师门中的颜值担当,有颜又有才还是出类拔萃的练武奇才。可遇而不可求,厉害着呢。”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师弟。你忘了,其实我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因为咱们师出同门,我的师傅也是你的师傅。学的东西都一样。你是不是忘了扫地可以用法术解决。师兄他们也没说不可以用法术啊。” 经过夜诚这么一提醒,金浪才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大呼。“对哦瞧我这脑子怎么这么不会拐弯?把这茬给忘了。” 白侑风,“夜诚师弟,你怎么可以教小师弟偷懒儿?” “二师兄,你怎么能说五师兄教我偷懒儿呢?人家这是给我出招儿呢。谁让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的?” 金浪反驳完二师兄白侑风,又一脸期待的对夜诚说“夜诚师兄地是干净了。但是师兄吗?还嫌我煮的菜盐放多了不好吃,怎么办啊,师兄?” 朔颜“怎么师弟?师兄帮你把地扫了,你还想让人家帮你把菜也煮了,那你干什么?” “那也不是不可以的大师兄,今天我回来啦。那就让我给师兄弟们露一手吧。” “真的吗?夜诚师兄你太好了。你真是我大救星,有你在,我看谁还敢欺负我。” “放心吧,师弟,包在我身上。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大家吃大餐。” “爱死你了,五师兄。” 金浪一听夜诚这么说,就控制不住的想往他脸上亲。 “慢着慢着。师弟,咱兴奋归兴奋。大可不必这样。授受不亲!” 金浪这一举动可把夜诚吓坏了,忙道。 这把师兄弟们也急了,朔颜十分严肃。“小师弟,你是高兴还是想占你师兄便宜?” “对了,怎么没看到江献师弟?” 明钥“江献出去还没回来呢,五师兄。” “既然这样那兄弟们,你们开始点菜吧。趁着天色还早,我好给你们做大餐。等师弟回来我们就开饭了” 明钥“太好了,今天终于有好吃的了,不用再吃师弟做的饭菜了。我们给师兄打下手。” “夜诚师兄你瞧瞧,我每天辛苦的给他们做饭,他们还不领情。” “师弟,师弟你勿恼,咱今天就让他们瞧好。” “师兄你最好!” “师兄好,师兄好。师兄最好莫要偏心,才最好!” “五师兄他骂你,说你偏心。” “小师妹,小师妹,。你听我言,莫着急。师兄我可不偏心,今晚餐食,见者有分,大家都是门中人,本是一家不可分。有福当同享,有难当同当!所以师妹你莫慌!” 众人谈笑间还即兴编起了歌谣,大家被自己这一行为给逗乐了。 朔颜“师弟师妹你们也太坏了。你家五师兄回来一趟也不容易。你们两个居然还考验人家的反应能力和才华。知道厉害了吧。” 金浪“五师兄本来就很厉害。才貌双全,大师兄,有本事你也来呀!” “好啊,小师弟。你这算不算挑衅大师兄?师兄弟们,来日可别放过这臭小子。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五师兄你看,大师兄恐吓我!” 没你说的这么惨,你不是夜猫子,是早睡早起的鸡 夜诚和同门师兄弟妹们相互配合做了一顿大餐,大家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其乐融融。 饭后夜幕降临,夜诚与同门顶着夜色,来到后山的山坡上。 大家齐席地而坐,听着夜诚吹箫,寂静的夜晚,箫声随着风散满整片山林。 曲毕,白剡川,“太好了,有五师弟在,我们不仅能放心的吃一顿饱饭,饭后还能接受乐曲的熏陶。美哉,妙哉!” “刁钻了,师兄。听你这话,我好难过啊!好像师兄不回来,是的,我就没给你们做过一顿好饭似的。我干了那么久,岂不是白干了?!” “那敢问师弟,你何时给我们做过一顿好菜若不是咸了就是淡了。我入师,从师弟你掌勺开始。这么久以来,我只能吃个半饱不饥。你问一下大家,我们何时敢吃饱过?” “夜诚师兄,你看!他们太欺负人了。” “好了,好了不难过。剡川师兄,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师弟好心给大家,每天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做吃的,大家就应该多包含着点儿。毕竟师弟,他也不想这样的嘛,只是厨艺有待改进,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咱们的小师弟一定可以惊艳大家的味蕾。” 夜诚收起手中箫,走到金浪身边笑言,轻拍其肩以作鼓励,笑言,随师兄弟们席地而坐。 “还是五师兄对我最好,愿意相信我不像你们。尽给我泼冷水,打击我的自信心。” 朔颜“老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这样说小师弟呢?夜诚说的对,师弟的厨艺确实需要改进,有待进步。却实没你说的这么惨!” “是,是我的不是。师弟,师兄在这里给你赔不是。我说错话了。师弟你可要加把劲儿,早日进步。我们都期待你为大厨的一天。到时候我们吃着你做的饭菜,又听着夜诚演奏悠扬动人的乐曲。那是既饱了口福,又满足了听福。师弟,你可要加油,别让我们大家失望。” “那也不对啊三师兄,那你这么说的话,我和五师兄又算什么呢?该干的,不该干的,我和师兄都干了,那你们大家干什么?夜诚师兄他们想偷懒,我们俩千万别上当。” 金浪听完剡川这番说夸不夸的话,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反应过来。 姑娘明钥一听师兄弟们开启了明修栈道的发问坐不住了,也忍不住发问,把师弟的问题摆到了明面上。“金浪,你是不是糊涂了?这掌勺的事儿,本来就是你干的,那你把厨艺精进点儿也没错呀。我们可没有要利用夜诚师兄的意思。人家能文能武。我们当然得好好享受享受,师兄温柔的一面,不然人家娶了夫人之后,我们就粘不上边儿了。” “师妹,我是那么重色轻义的人吗?” “当然不是了,五师兄,你怎么可能是重色轻义的人?你是我的偶像,五师兄请在众师兄弟的见证下,接受小迷妹的崇拜之情。金浪可不是事情说你,你可要向师兄多学着点儿。你那厨艺真的比不了,五师兄的半根手指要在不努力的话,当心以后没有姑娘你愿意嫁你。我们这一群人中除了青枫师姐做出来的饭菜,难以言喻外,其他人也都还行。可是人家师姐,是女子。现在有胡义师兄护着,问题解决了。你是男子,这饭菜又做的如此,咸淡不分。那就难说了。” “师姐,我做的饭菜难吃。你直说便是。何必为了夸师兄。要拐弯抹角绕这么大个弯子,扯上二师兄和师姐。骂我。说的那么头头是道的。我听着都有点儿不习惯。师兄和师姐幸福关我什么事??是欺负我没有夫人吗?其实吧,你们夸五师兄的箫吹的好。不知道各位今晚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今晚师兄这箫曲吹的没有从前这么潇洒了。悠扬中还带点伤感。” 反驳完了师姐金浪温馨的反问起了夜诚。“夜诚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而且今天大家一起做饭,吃饭的时候,你也很少说话,从前的时候我们坐在一起,虽然你话也很少,但脸上的笑容是自然开放的,今天的你显得比往常更内敛。而且今天曲子的风格也不一样。” 江献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金浪“有什么问题?师兄能有什么问题?我们怎么没发现?就你眼尖耳尖。该不会是想公报拉师兄下水吧?” “大家想个什么呢?我怎么能干出这么忘恩负义的事儿,我与师兄又无冤无仇的。干嘛要公报私仇?” 夜诚犹豫了一小会儿,答,“师弟,你别多想,我能有什么心事儿?大家都知道的我平日里话,就少,今天可能是我许久未见到大家,太高兴了,激动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既然我确定我是高兴的,我又怎会曲风不对呢?一定是大家太久没见到我,有些生疏了。” 侑风“大家都别争了。夜诚说的是,我们可能是太未见了,显得生疏,不习惯。夜诚这么说来,你可得在山上多住些日子,让师兄弟们再跟你好好熟络熟络。” “师兄,我在这里保证。请大家放心,这回我肯定在山上住到大家看见我就烦,想撵我走为止,到时候你们可别哭着向我求饶。” “那就好,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也吃饱喝足了。该休息了,不然明天师傅又得突击检查,让我们晨练,那可就糟了。别到时候起不来床,又得加罚了。我可不想挨训。大家想玩接着玩,只要明天能起得来。万事大吉!我先回屋了,有点困了。天色漆黑,大家回去的路上慢点儿。” “去吧去吧,师兄。我们大家都知道你不是夜猫子,是早睡早起的鸡,所以我们大家就知趣一点,不拉你一起熬夜了。怕你明天起不来床被师傅加训,你一不服气。拉我们下水,那可就坏了!大家可不想上你牵连!请回吧。” 金浪与侑风的争锋莫名开始了,大家欲笑不敢笑,都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你这小子刚才被我们大家一起数落的还不够。现在反倒数落起你的师兄来了。如果明天真的应验了你所说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的拉你做垫背的了。咱俩好好较量较量吧,看看谁更厉害,让你知道挑衅师兄的下场。” “夜诚师兄你看啊,二师兄欺负人。”夜诚面对师弟的“求救”,笑而不语。 “好啊,你竟敢找你,五师兄做靠山。以为这样我就奈何不得你了?有本事你站这儿别动!” 金浪听完师兄的一番话,没有挪动自己的位置,反而嬉皮笑脸的,向师兄侑风做了一个鬼脸“师兄,我可没动。我就坐这儿呢。大家都可以做证的哦。” 在万籁无声的夜里,大家的笑声随风荡漾“对的,师兄,师弟,确实没动。” 你哥也是因为某人心情不好,不愿意我们就不去嘛 胡义与夫人青枫来到妙将军府,见弟弟胡风坐在院子里,脸上神情紧绷,无悦色,垂眸手,拖着半张脸撑在桌上。 “怎么了?六弟这愁眉苦脸的?是哪个不识趣的让你这么不悦。” “没事儿,二哥,我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大胆的人敢挑衅我?居然敢质疑本殿下的音乐天赋。” 胡乂一脸震惊的望着弟弟,惊讶的问。“不是吧,你该不会还在为宴会上西番王说的那番话生气吧。你不是已经给了他一个下马威吗?怎么还跟自己过不去呀?” “他敢这么小瞧我,我当然要给他下马威。让他明白,我不是好欺负的,你看他那就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也不好好打听打听本公子是谁?岂是他能轻巧瞧的。” “你自己都知道,这次你完胜。还跟人怄气。找罪受呢?” 胡义听完,慢悠悠的走到胡风另一边隔着一张石桌与其并排而坐。 青枫在旁默默的看完胡义这身为兄长没带半点好气,甚有些幸灾乐祸的“安慰”完他自家弟弟。都有点儿质疑这哥俩是不是亲哥俩?缓慢插接话问“师兄咱都赢了。你是为何不悦?” 青枫此话一出,胡风瞬间来了精神,“嫂嫂此话说来长了。都怪五哥,我越想越不对劲!” 胡义一脸疑惑与夫人对了个眼神,二人对视后知道彼此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就将共同疑惑的眼神头向正主。胡义真诚发问。 “是人家王子刁难你,跟你五哥有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是想欺负人家,不在说人坏话吧?你不是有个卿卿我的夫人在身旁吗?你五哥招你惹你了,人家出去溜达。还能影响你心情?是隔空传送吗,他什么时候练着如此高的境界了。” “是五哥说过,会帮我把面子挣回来的,结果他却临阵脱逃,害我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关键的时候还得我自己上。我能不气吗?哥哥说话不算话。” 胡义不迭点头,“嗯,说的在理。但身为二哥的我,说句公道话。你哥也是因为某人心情不好,才出去溜达的,能理解。你不是还有夫人陪着吗?怎么还知道想起哥哥了?是这几天不见,没人让你欺负了心里空荡荡的,所以就一个人对着空气生闷气呢。我那倾国倾城的弟妹哪儿去了?” “我的夫人又不会跑,当然是在屋里啦。和姝婻那小丫头还有琇然姑娘在屋里闲聊呢。五哥不在,我欺负谁呀?要不二哥你让我欺负欺负?” 胡风说着瞬间喜笑颜开,小算盘上心头,一脸坏笑的看着二哥胡义。 青枫望着自家师兄这想一出是一出的话里有话调皮而又随机应变的模样,差点笑出声。 胡义望了望夫人又不屑的看了一眼弟弟。疾言厉色道,“你想的倒挺好啊,我可没有你五哥的好脾气。还想着欺负我,你可知,这是以下犯上,对兄长的大不敬。我没把你小子胖揍一顿,你就不错了,你还想着欺负我。欠揍呢吧?你刚跟我说什么?” “能说什么呀,二哥。不就你说一句我接一句吗?你问我答,我们兄弟俩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如果哥哥有兴致,弟弟乐意与兄长秉烛长谈!” “少嘴甜。我没与你玩笑是认真的,除了弟妹和公主那人也在?” “谁呀?” “你少给我打回马枪,装蒜充愣。问你话呢。” 胡义看胡风明冥不灵,没打算说真话,直接上手往其脑门上拍了一下。 “哥,我怎么装傻了?冤枉啊!你不说是谁,我怎么知道你指的谁?姓许也在,她来这儿干嘛?人都让她气跑了。为什么还要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转悠。这想赔礼道歉也该等正主归来,找正主道。” “哦,二哥,你说的是许姑娘啊。有话直说嘛,干嘛打我?哥哥说的也是,姑娘想道歉确实得等五哥回来亲口说才有诚意。可这次你真的误会人家了,她可不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转悠。而是作为我家夫人的好姐妹,来陪我家夫人聊天儿的。所以不关人家的事儿。二哥,这是我们兄弟俩说悄悄话。切莫高声语。” “我在我兄弟家说话还要遮遮掩掩的?她以为她谁呀,我见到他还得恭恭敬敬。别以为气跑了一个就能上天了。我没找她算账呢。这样已经很客气了。还让我小声点,凭什么呀?” “二哥,别别别,冷静。没人不让你说,只是让你小声点儿。” 胡风不说还好,此话一出胡义怒气值间飙升。这宏亮的声音把里屋的琇然与妙冉、姝婻、小竹几位姑娘给喊出来了。 “我凭什么小声点,原本错就在她,就算那女人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怕。” 胡风是拦不住哥哥了。说曹操曹操到。琇然就略显窘迫的出现在其身后。胡义嘴上说的轻快,可是一见到人家,也是先惊后尬,最后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姝婻斩钉截铁,明知故问的问“上仙谁那么不识趣,惹你不快了。” 胡义一脸不快的回怼“不快就不快,得发泄。这还用问吗?视而可见。说了你又帮不上忙。你管我!” 胡风赶紧出来救场,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没事儿,没事儿,大家别担心,是我不好。我自讨苦吃,又惹哥哥生气了。” “你给我闭嘴!关你什么事?别以为城门着火就会殃及鱼池。” 青枫“这城门着火烧了这么多天。满城皆是灰烬了吧?你这犟狐狸怎么就过不去了,还想央及无辜啊。这火燃了这么多天,是不是该息息了?” “你见过哪个城门走水不及时救火,不会殃及无辜。那是纵火人该,受此牵连。” “你这死狐狸得寸进尺了。” 二人这一番看似不显山漏水的暗号,青枫怒视着胡义希望他可以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胡义却不以为然的撇了她一眼,愤然离去。 恰巧此时巡基领着神龙这小家伙进来二人险些撞了个满怀。 巡基看到哥哥面色沉郁,笑道,“怎么了?二哥这是要上哪去?” “出去透气这儿没法呆了。你来这干嘛当心受气,当心一会儿你的满腔怒火无处释放。” “我,没事儿。就是这小家伙嚷着要找主人了。五弟回来没?” “鬼知道他回来没?他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最好永远别回来。回到这儿他也注定千疮百孔。这小家伙想要找主人,他不是有感知力吗,应该知道自家主人在哪啊?到这儿找是不是找错地儿了?” “小龙是能够感知主人在哪儿可要是主人躲着我或者是到了有结界屏障的地方也无法感知到。小龙好可怜。主人真的不要我了,离家出走都小龙,鸣~” “小泥鳅,咱们乖点儿。不哭不哭,不是还有我们在吗?你家主人可不算离家出走,他是留了信的,信上明确说了是去游山玩水一段时间。会回来的。” 巡基轻抚着自己小臂上光滑有角的黑色小蛇。 胡义“就是啊,哭哭啼啼的,哪有一个神兽的样子,成何体统。” 青枫听完神龙的话,略带疑惑的把自己的疑问向众人道出“有结界的地方感应不到的话,那就只有师傅的须风山那儿有结界了。会不会师兄回山了?” “如此说来我们回师伯那看看不就知道了。小东西,我们这就带你回仙山,看看你的主人在不在那里。省的你整天到我的桃林里嚷嚷着找主人。我都快被你烦死了。” 巡基一脸厉色的揪起小黑蛇形态的神龙。 胡风“那出发吧。我们也好久没回师傅那儿了,正好回去看看。走吧,冉冉带你回去见师傅,还有我那一群热情搞怪的师兄弟们。让你感受一下大家的热情。” 姝婻在旁听着众人的讨论,不敢多吱声一句。现在有了行动方案的结果她也想凑个热闹。“姐夫,我也要去,带上我。” “公主别闹。我们这是回学艺的地方看看五哥他在不在,难道你也要跟着去吗?而且就算带上你,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你不带上我,又怎知我帮不上忙呢?” “你为什么定要跟着我们?就算不跟着我们回到宫里,你不是还有驸马陪着吗?难道你为了跟我们去玩,连你自家相公都不管了?” “不是我不管他,是他不管我,我的相公忙于军政大事,哪有这闲工夫,管我呀。本公主就想跟着去嘛,我还没到仙山去玩过呢。虽是关门弟子。但我也有回师门的权利吧,师兄。好姐夫,你把姐姐带走了,我的夫君又在忙,谁陪我呀?” “师兄就把公主也带上吧。咱们回山多,他一个也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但多一个人,多一个伴。” 这时候一直默默无闻站在琇然旁边的小竹礼貌而又没有底气的道。 “青姑娘说的是。既然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那把小竹我和小姐也带上吧。可以吗诸位?” 胡义一听这几个位姑娘要跟着去凑热闹。“大家就是凑这那玩呢。我们是去找人,不是去游山玩水,带那么多人干什么?而且我们是回去找师傅,我们兄弟几个是携家眷回山看望师尊。三位姑娘你们凑什么热闹?” “胡公子,你的话不能这么说,我和小姐不是想凑你们师门的热闹。是……不愿意我们就不去嘛……” 小竹看着胡义弱弱的回答。 “二哥,二嫂说的对。公主和弟妹她本来就在一起惯了。潇允又不在,公主得无聊死。至于这许姑娘嘛,事皆因她而起。这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我们带上三位姑娘也并无不可。” 巡基明白小竹话中意站出来帮忙劝说二哥能把琇然也带上。 “你还向着外人说话?夜诚也是你弟弟,你向着外人。” “我没向着外人,弟弟是我的弟弟我也心疼。” “算了算了,再跟你们扯。天都要黑了。别说回山找人了人影没见着就算了。山路都难行。要一起就趁早出发,省的天一黑,遇着什么危险,我们兄弟仨还得保护一群女人,到时候我可没有那么多分身。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青枫“行了,是谁不走啊?别絮叨了,婆婆妈妈的。别一会儿我们等你就行了。谁要你保护了?你自己顾好你自己就得了。啰啰嗦嗦。”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是你说我不是女人的。我就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呀。” 小竹望着这两位欢喜冤家,笑出声来。 “二位,能走了吗?别在这儿打情骂俏了,不然一会儿天真黑了。” 就在大家达成一致,准备出门时,神龙这小东西又兀然间叫停。 “等等。” “你这小家伙又怎么了?”胡风一听神龙这话发出质疑。 “我想说有结界屏障的地方不只仙山,还有两处地方。” 巡基“哪儿?别卖关子,快说!” “城隍住处,找城隍。龙狐村,是小龙与主人的密秘村庄。” 胡风“既然这样,那我们都去找找看,说不定五哥就在那儿呢。” 也没什么事,就离家出走,找人 众人齐到一处略显僻境的地方。穿过一片竹林。一座白色的殿宇映入眼帘。四周茂林修竹。翠竹群里参杂着一株芳菲。环顾四周,古朴典雅,令人心旷神怡。 “小童儿,你家师傅在吗?” “在的,我家师傅正在屋里阅览诗书呢。研究世间真理之道。不知诸位,姓甚名谁?突然到访有何贵干?我好入内向师尊通禀。” 胡义“不用这么麻烦了,你这小娃通禀了。我们和你家师尊是老相识了。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扫你的尘吧。” “这怎么行不通禀?各位打算擅自闯入嘛?这也不礼貌吧。我看公子也是气宇不凡之人。小童,我虽不知各位来此有何干?可不知听没听过刘备三顾茅庐的故事。” “听过啊。可这与我们来此有何关联吗?我们不找诸葛亮,我找你家师傅。” “那请问阁下可知为何刘备要三顾茅庐?” 胡义面对着小娃儿的反问忽然觉得这小娃儿挺有意思的。就想看看。他能搞出什么名堂,有何见解?摆出一副茫然的模样。“你这小娃儿。反应挺快的。还请赐教。” “因为被诸葛亮的守门童子,给赶回去的。今日诸位若不说明来意,恐怕只能白跑一趟了。我得进去跟师傅说一声。大家才能进去。而且你们一来就是成群结队。我们这个僻静的地方已经许久未来如此多的人了。我有理由怀疑你们不怀好意。” “小娃啊,你叫什么名啊?你这个忧虑我听明白了,你多虑了。我们这些人跟你家师傅熟络的程度,超乎你想象,所以就不用让你白入内一趟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 “那我直接证明给你看好了。我听完我说的,你还想再跑进去。我们也不拦你。恐怕我说完这一句,你家师傅就主动出来见我了呢。” 青枫见胡义还有心思摸着小童子的脑袋,不慌不忙的说逗乐子,道“行了,笨狐狸,平日里也没见你,对小孩子这么上心喜爱。我们是来找人的,还是来看你调戏人家的门童的。你又要怎么证明给人家看呢?” “我是不怎么喜欢小孩儿,可没说不能心血来潮吧?我就想逗逗他,不可以吗?而且我弟弟都丢了,你还不能让我找个乐子?难道你还想看我哭啊?要证明给这小娃子看还不简单吗?就一句话的事儿,你信不信我四个字,就能让这小东西心服口服。看好了。” 胡义听了夫人这么问,从挑逗童子的喜悦中,抽离出来看了看问话的夫人与那得理不饶人的小童子。默默地收起了笑容,把放在小孩头上的手也收了回来。然后淡定的转身,清了清嗓,放声高呼。 “贤弟,在吗?” “来了,二哥。二哥,您亲自大驾光临所谓何事?小弟。能否为您效劳?” 胡义话音未落。没亦就屁颠屁颠的从屋里闪现出来了。看到胡义还一脸堆笑恭敬的拱手作揖。就仿佛中了魔咒一般。可当他看到大家都在,也甚为惊讶。“哟,稀客呀,今天真不知道吹的什么风。不只把二哥吹来了。把大家都弄到我这儿来了,看来今天的风还真不小呢。既然来了都别客气,在外面站着了。里边请!徒儿啊,平日里师傅是怎么跟你说的,你都抛之脑后了吗?怎么,也不通传一声。下回可得机灵些!妹子这些日子不见你。兄长我,有好多话跟你讲呢。我要是一不小心话多起来可能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哎等等,贤弟。我们今天可没空来陪你闲聊,是来找人的。你那结义的兄弟有来过吗?” “大家来都来了,怎么能不进去做呢?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这毕竟是我的地盘嘛。没有啊,我还想问问那好兄弟怎么没来呢?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原本笑脸相迎的没亦,立马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询问情况。 胡义“没来过就算了,没什么事儿。” “什么叫没事儿。有事儿,二哥。我说今天怎么感觉怪怪的?你们还也都来了。到底什么情况?来都来了还想瞒我吗?” 看没亦惊讶的神情后巡基淡然道。“兄弟,你别急,也就夜诚离家出走啦。” 哪料巡基话音落下,没亦更夸张。表情直接上来了,甚至有些猝不及防,“什么小程诚诚家出走了。这小倔脾气玩真的呀!” 胡义看着没亦不靠谱的样子。悄悄的招呼大家撤退。并对那小童子说了句,“小娃娃,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望自家师傅独自一人在自言自语。“从前他从跑到我这儿,这些年他又冷落我。我都没被他气的离家出走,我怎么就能先走了呢?为什么呀?” “师傅,你说的那个不紧不慢的上仙离家出走了。您为什么这么慌?不是说他大度不计较吗?能因为什么,离家出走。我看是急躁的很吧。” “你这小娃娃太不懂事了。为师平日里不是告诉你不要在人背后乱说人坏话嘛?你怎么还这样说我兄弟?” “师傅,你要真着急就跟着一块去找啊。而且客人们也走了。” “啊!兄弟们,妹子,你们等等我。算上我,我也跟你们一块儿找!” 没亦听了徒弟的话才反应过来,追上大家!众人一同来到龙狐村。 刚一到村口就有村民迎上来“神龙大人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欧大爷,您老人家也真够眼尖的。小龙都都变成了这样的形态,您老人家这大老远的还能认出我来。眼神还是那么好!” 胡风见小龙与老者攀谈甚欢,“神龙别聊了,我们是来办正事的。找人要紧。” 是他自己离家出走的,何时见过神仙有如此胖的? 进入村子映入眼帘的是交错有致相互穿插连接的小陌,屋舍俨然。孩童们结伴嬉戏。衣着简单朴素的老翁老妪,邻里四舍,在自己家门前闲话家常。这个僻静的村落,似远离世俗,却又处处生机。 欧大爷领着众人入到村子里,没亦环顾了四周,看到这一场面不禁感叹,“哟,可以呀,我那兄弟还真会享受。他什么时候找了个这么好的地方?怡然而又充满烟火气息。真不错!” 听到有陌生人的声音,正闲聊家常的村民纷纷投来目光。看到是自己不熟悉的生人,众人渐渐迎了上来。四处散落玩耍的孩子们,看到大人们都聚拢在一个地方,也纷纷好奇凑近。 看到这么多张生人面孔,一位扶着一白发婆娑的老妇的中年男子,上前了两步,开口向欧性大爷询问众人是谁?“叔父,这几位是?” “他们是上仙的兄弟,朋友。神龙大人也跟着一块儿来了。” “原来是上仙的朋友,兄弟。来都来了,里边请。乡野小地,各位别介意。” 中年男子听完,叔叔的话把众人往自家领。 乡亲们看着这一群陌生的人,也不知说些什么,或许是看到夜诚本人,大家显得没有那么热情。又或许是并不喜欢这一群生人突然闯进他们的村子,可听与夜诚有关他们才没有将众人轰出去。方才被搀扶着的老妇人,拄着手里的拐杖。缓慢的往前挪了两步,开口问出了众人的疑惑。“既然来的是上仙的朋友兄弟,那上仙怎么没来?神龙大人,夜诚上仙为什么没有和大家一起来?” 神龙本想不开口说话,就怕被村民询问,可怕什么来什么。“主人他……他……我们也想知道他在哪儿?” 胡义看到神龙不知所措的模样,这小东西虽在他们家,虽是神兽但也是家里的一员。肯定不能让其难堪。 “老人家,您老别担心。夜诚因为一些小事赌气出走了。我们今天来就是想看看他有没有来过这里。” “对,是他自己离家出走,让我们急的出来找他。”姝婻此话一出,胡义脸色瞬间不对,瞪其一眼。公主看到胡义的神情,顿时把想说的又憋了回去。 “如果夜诚没来过,我们就不打扰了。” “等一等。大哥哥,神仙哥哥为什么要生气?离家出走,谁欺负他了?他为什么不来?” 胡义话音才落下,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是一个约三四岁的小女娃。 胡义听了小女孩的话前面,望了一眼旁边的琇然,然后俯下身,轻抚着小女孩的头柔声“没有人欺负神仙哥哥,他可能就是出去逛了逛。应该很快会回来的。你想一想啊,那可是神仙哥哥,有谁能欺负得了神仙哥哥。” “那就好,哥哥你是神仙哥哥的兄弟,那如果有人欺负神仙哥哥,你可以一定要告诉我。我们可不能让别人欺负了神仙哥哥。因为我还有好多上仙给我做的玩具,我想让上仙哥哥陪我和我的伙伴儿一块玩儿。” 胡义听完,看着这天真水灵的小丫头思索了一阵,“好,我知道了。我会帮你转达的!各位乡亲们就不打扰了!走了!兄弟们。” “好啊,哥哥。下一回你一定要让神仙哥哥和你们一起来,我们大家给神仙哥哥准备了一份礼物。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各位公子姑娘还是先坐会儿,吃了饭再走吧。虽是粗茶淡饭,但很快的。不耽误各位时间,我想夜诚上仙不会有事的。说不定过几天就回来了。” “是啊。先坐会儿,饭很快就好了。” 听到大家要走,村民们纷纷开始挽留。 看到村民们变得热情起来,城隍没亦也开始跟着起哄。 “是啊,二哥。找夜诚也不急于在这一时。如果他故意躲着我们,我们也无处可寻还不如先留在村子里参观参观,免得也辜负了乡亲们的一番热情。何况乡亲们还给夜诚准备了礼物,不知大家可否先让我们一睹为快?” “当然,说是礼物也不算贵重,只是我们这个村子都是受过上仙恩惠的。就给夜诚上仙造了一神像,在他不在之时可供我们敬仰。” “如此说来我们更得好生参观一番了。小诚诚还真是有福气,都受起了香火敬仰了。在哪儿呢?” 没亦与几位村民一问一答,听完有些惊讶又有些迫不及待。 “上仙我们还尚未供养。因为夜诚上仙的像我们也是刚竣工。就在前面的狐仙祠。” 巡基一听都有人用实质行动把弟弟供起来了,他也来了兴致。和陈皇爷一块儿撺掇着二哥。“这么回事儿啊。来都来了,二哥,不如我们就参观一下呗。” 胡义犹豫了一下,应承下村民的热情。“好吧,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能辜负了大家的热情,不看白不看,人没找着,也不能白来一趟。” 于是村民领着众人看了他们给夜诚造的像。只见一座约一丈高的夜诚赭色木像坐落在众人面前。木像还有一条盘旋在一根满是雕花的黄铜柱上的金龙。除了木像旁边盘旋的金龙。夜诚端坐平置于膝上展开的掌心中含有一只翠绿色的小家伙,那是一条翠青色的小虫。这只小虫做的极小与旁边那条盘旋的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哇,大家有心了。没想到会有小龙的造像。还做的那么精致。本大人好喜欢。” 神龙看到自家主人旁边那金灿灿的龙两眼放光。 青枫看着眼前的木雕像若有所思的当着村民的面把自己的疑惑当即抛出。“师兄这雕像看道是不错,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还有,那手上的一坨是什么东西?还长角的。” 由于夜诚手上的青虫形态的神龙,村民雕的不及盘龙那样仔细,不细看或者远看除了立起来的两只触角,就一坨,还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没亦听完青枫的话,掩嘴笑之,并不紧不慢的回答道“嫂子,你可得看仔细些。那可不是一坨长了角的怪物。而是咱们小神龙的青虫形态,小诚诚这像除了比他本人圆润了些。” 听到城隍这话,巡基和胡风这身为兄弟的两人也霎时不厚道的笑起来 小家伙一听,脸赫然了,立马垂下小脑袋恨不得埋到土里。但是想想又十分不服。 “城隍爷你怎么能骂人呢?你才怪物。我是龙,你们平日里总调侃我是虫子,我都忍了,可你怎么能这么过分说我是怪物。” “你这小家伙还不乐意了!”没亦朝神龙挑了挑眉邪魅的笑着。 在场的村民听到没亦是城皇爷,都有点儿不知所措,刚才在村口等候的那位大爷率先询问。“敢问公子您是……” “哎呀!这个怎么说……你们别紧张啊,我就城隍而已。” 没亦方才还调侃神龙,可当自己的身份被人发现时,他也措手不及紧张的把自己无处安放的手搭在前额上。半侧过身去不敢再看向村民。 这一下轮到村民们慌了,大家聚拢在一块儿,整齐的排好就要给这位神仙磕头。 没亦看到这一幕回过神,赶紧阻拦。“我就说了让你们别慌嘛,你们怎么、还来,快起来!” “大家就别来这些虚的。我能不能和大伙儿商量个事儿?” “神君请说,我等能办到的,就算赴汤蹈火,也定替神君办到。” 听了乡亲们的话,没亦看了看夜诚的木像,“不用大家替我赴汤蹈火,那么夸张。就是能不能把我兄弟这个像换一换。我兄弟可比雕像俊朗多了。你们好生看看这像都让你们雕的发福啦。我就想问你们何时见过神仙有如此胖的?瞧瞧这身材都快赶上弥勒佛了。就差落发了。还有手里那坨是什么东西?你们确定捧的是虫子?不是随便找块破木头粘连上去的?” “神君说的是,是我等的错,是这么回事儿。夜诚上仙已经许久没到我们村来了。每次都是神龙大人一龙前来。加上我们村子就一个有这雕琢的手艺,不见上仙真容雕琢的难免有偏颇。至于夜诚上仙手里的神龙大人,之所以会掉的如此随意,粗糙,是因为到快竣工的时候,负责雕琢的师傅手受伤了。我们这个都是整块木头连雕的,绝对不是随便找块破木头粘上。” “是这么回事儿啊,那还真是错怪你们了。雕琢的师傅也够辛苦的,那现在他人在哪儿?还在不在这儿?虽然我兄弟不在这儿,但是你们想看的的容貌很简单。这就有一位与他极其相似的,把那位负责雕琢的工匠找来,按着这位兄台的模样,雕琢出来的神像。就与你们崇拜的上仙,别无二致了。” 没亦指出了木像问题所在,又指了指旁边的胡风,给村民们指了条明路让其依葫芦画瓢。 方才拄着拐杖的大娘听完,上前细细端详了一下眼前的胡风,“还真是呢。这位公子与上仙长得真是像极了。一样眉目清秀,生的俊朗。” “老婆婆过奖了。我与五哥乃孪生兄弟,与其有相似之处正常,若无相似那就糟了。” “说的是,是老身失言了。望公子见谅。” “既然这样,有劳公子这边请。鄙人姓铁,单字一个壮。就是整个村子唯一一个懂点木匠手艺的人,靠着这一点手艺维持家用。” 老婆婆话音才了,从人群里站出来一个膀大腰圆黢黑的壮汉。 “铁兄弟有劳了。胡风在此谢过。但要在下留下。恐怕不行!我不能在此久留,因为现在哥哥不知去向,我也是十分着急,方才到此寻找。如果哥哥不在此处,我们还要到他处寻。不过乡亲们如此有心的话,我这倒有兄长的画像各位拿去参考便是。” 胡风对那铁匠说出了,自己的顾虑,讲清缘由后便把夜诚的画像拿了出来。 老妇人听后对着夜诚的雕像祈祷,“夜诚上仙你可一定要好好的,不能有事。我们大家都盼望着你回来呢。希望您一切平安。” “六弟,你行啊,你什么时候私藏了你五哥的画像?” “四哥,要是五哥找到了,你可千万别告诉他。弟弟我,拿他练画。不然我怕又被五哥追着打。” “那就先这样了,大伙儿保证我们走啦。” 与巡基说完悄悄话,胡风向众人告别。然后大家离开了龙狐村。前往须风山。 是嫌你师兄我活的长了吧,现在连一盘棋都解不了了? 元通真人在屋中独自一人下棋,说是下棋不如说是摆棋,黑白相间井然有序,纹枰中央空出了一个十字形的空处。 金浪打扫着院子里的落叶,扫着扫着,他气不过,就跑到了树下倚着树干,杵着竹扫一个人不服气的嘀咕着。“江献,你讨厌明明。本来做饭的活儿该是你干的。你却非得撺掇大家把活交给我。然后又合起伙来说我做的难吃。弄得我现在是又要干我的本职工作,又要负责每天给你们,按时提供饭食。太欺负人了!居然还合起伙来欺负人。天理何在,公道何存?” 在金浪一个人埋怨同门不公时,胡义众人也到了,金浪看到许久未见的师兄、师姐欣喜。“师兄,师姐,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胡义等人进入院子,看到金浪如此兴奋,胡义立马叫停了他。“打住!师弟,别激动,我们不找你。找师傅,师傅他老人家在吗?” “哼,你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找我就不找我呗,干嘛那么凶?你们所有人都欺负我。师傅他老人家在在屋里呢。” 胡风见状打趣道,“怎么这就生气啦?师弟,你可别偷懒啊。可得把地扫的一尘不染。我们找完师傅再找你,行不?” “随便啦,我才没有偷懒呢。反正师兄你们重色轻友。有了美娇娘,忘了兄弟。” 金浪看了看眼前的几位陌生女子,撇着嘴委屈的将手里的扫帚扔在一旁,又坐回到自己身后那棵盘根错节的老树下,满脸不悦。 胡风听后白了这小师弟一眼。 “师弟,你这话什么意思?重色轻友你师兄我们几个是这样的人吗?” “师兄的确没有如此之差的人品。可也挡不住那朵朵桃花呀!真是艳福不浅哦。个个都是美娇娘。六师兄,只爱夫人一个,一心只许一人嘛,这又是什么情况?你怎么都不叫上师兄弟们,去喝你的喜酒。” “闭上你的嘴,什么叫桃花朵朵开?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就在我的身侧。我闲的没事还要去招惹一些桃色之事自寻烦恼。你在此添油加醋是嫌你师兄我,活的长了吧?” “我想郡主嫂嫂也不会那么小气的,对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相信我家相公,这几位都是我的妹妹。” “妹妹,我还以为是胡风师兄敢对郡主你不好呢。唉,那还真是可惜了。这几位清新脱俗,倾国倾城的姑娘。” “当然不是了,就你这小子一个人噼里啪啦的胡言乱语。但你除了我这个六师兄,和四师兄不是还有一个的吗?你懂了没?” “哦,明白了,明白了。胡风师兄,我们许久不见,要不找个时间,比划比划。” 胡风刚想继续和金浪说道说道话音才落,只听屋内传出“胡风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进来吧。就别在外头与你那小师弟嚷嚷了。为师在呢。金浪你的地可扫干净啦?” “好啊,师弟,你给我等着。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六师兄,我们许久未见,就开个玩笑。当真啦?知道你厉害,我打不过你,但我等着你!可别忘了这里是师门,有师傅在。别乱来!” “好了好了,师伯让我们进去。” “是啊,夫君师傅都喊我们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胡风一进门就和金浪杠上了,到后面险些忘了此行的目的。是巡基与妙冉二人合力把他拽进屋的。 大家进屋后,金浪看到姝婻、琇然和小竹这三位陌生的姑娘紧随其后。看着姑娘们感叹“能和郡主接触的女子就是不一样,容貌,气质都是一流的。几位师兄真是艳福不浅。身边的女子都如此出挑。但是明明人家姑娘那么貌美,有气质,为什么五师兄看起来还不太高兴!” 金浪嘀咕着,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找师傅?” 那一定是有情况啦。只见他小心翼翼的跑到门口趴在门边偷听起了墙角。 众人进到屋里,胡风等见师傅在下棋,本想等他老人家下完手里的这盘棋再问,都站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无言。结果元通真人亦没说话。好似没看着他们似的,手里握着一枚白棋,自顾自的盘起来,如果都不说话,定能将棋子盘包浆。说是下棋吧,又好像没有说不是吧?面前又摆着一盘棋。 最后过了片刻,还是胡风忍不住。“师傅!!” 这一喊不要紧,终于把盘棋的师傅喊开口了。 “胡风你别在那站着了,过来,你帮为师看看为师这个棋该怎么下,才能活,有出路。” 既然师傅喊,那胡风也照做,来到师傅跟前。接过师傅手里盘的,温热的棋子。走到桌前,看着桌面上方正的棋盘。盘内黑白分明,棋盘中央十字型留空,有序分布的棋。 胡风握着手里的棋,凝视桌上的棋盘许久,迟迟未敢落子。为别的,只是这盘棋排列如此井然有序。显然不像是一步步走出来倒像是刻意摆出来的,师傅这是有意在为难自己吗? 元通真人看到徒儿,犹豫不决,他抬起头,看到巡基就开口让其也到跟前来。 “师侄,你也过来看看。” 巡基听到师伯喊自己,走到棋盘前,但看到了这盘棋的分布。也没敢说话,沉默了。 一旁的胡义看到二位弟弟对着一盘棋,迟迟不肯下手。心想不就落个子嘛。难道这盘棋还能见鬼了不成?就不信这个邪。他也凑上前,结果看到这盘被团团围住的棋阵瞬时间打脸。 胡义正想问师傅何意时,他老人家抢先开口了。“怎么平日里头看你们兄弟几个,时常聚一起切磋棋艺,或也没少和你们的师兄弟们斗棋,现在连一盘棋都解不了了??” 一听师傅如此反问,一向争强好胜不服输的胡风,反驳问道,“不是师傅。您老人家可不能这么说,要这颗棋活。不是为难我们嘛。这棋盘上看似四方都有出路,但实则都围的水泄不通了。如要一子存活,唯一的出路就是不落子,如果硬要落子的话,不是想活,而是自投罗网。因为一步落下,那便是四面楚歌,在劫难逃,毫无生还之机,必死无疑!” 达到了解决困局的目的,我身为你师姐还命令不了你了 元通真人听完胡风这番话,望了望这几个徒弟和师侄巡基,又看向一旁的几位姑娘。然后缓慢站起身淡然的回,“非也!这世间,万事必有解法,你解不了,我可解,我解不了,他可解。这世间之事,必有一方可解。依我看来,这三位姑娘中就有一人能解我此盘棋!所以不知三位姑娘有何高见?” 明明是青枫、琇然、姝婻、小竹四个女的,子玄这老头非得对,自家徒儿青枫视而不见。 姝婻这个“门外弟子”一听师傅这样讲。忙道“师傅抬举了。我等一介女流,几位师兄都解不开的题,我等又怎敢自诩高人。提任何高见。不过承蒙师傅相信小徒亦不妨试!” 于是姝婻略带信心的上前看到棋盘里的棋,可最后她也犯难了。 直到青枫小竹和琇然三人也凑了上去,四位姑娘才各抒己见。 青枫,“这盘棋不可能行得通呀?” “想行的通得有路,这棋是四面包围无路可走。必死无疑又该怎么活呢?”姝婻 琇然看着棋盘上的棋,仔细分析。“如果能有个出处就好了,落落下之子需要有出路,有气,不被包围这是围棋的必胜之道。现在这种……不落棋方是明智之举。” 小竹听了小姐的分析抛出元通真人原先提出的问题推翻了小姐的分析。“没错。可是老神仙要落棋,还要活子。这就难办了!” 说罢,小竹又默默思索着此棋阵的解法。看到几位姑娘,胡风悠了,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慢悠悠的到了杯茶细细品尝。自己许久未归,山上的茶还是原来的味道。因为不管是娇生惯养的玉娇,满身豪情讲义的侠女,或是温婉端庄的大家闺秀,还是聪慧伶俐的邻家妹妹,都在绞尽脑汁的寻求解法,谁让师傅又出这种古怪刁钻,令人琢磨不透的谜题。不用动脑真好。 又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小竹好似想到了什么?问,“老神仙,你确定只要这颗棋活?” “是的,姑娘有何见解不妨一试。” 听到这句话,小竹让公主把棋给她,但并没有立马把棋放到棋盘里,而是看了看在那十字形图案的地方随便找了一行拿掉了其中一行棋子。然后才不紧不慢的,把那颗经历多人之手的白棋放到了棋盘中央。“好了,完成了。活了!老神仙,来看看您这盘棋还下的满意不?” “嗯,这小姑娘有想法。哈哈,不错不错。十分满意。看不出来姑娘长得如此娇小可爱,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比老夫的这些徒儿强多了。你叫什么名字姑娘?” “老神仙,过誊。在您老人家面前我可算不得高人。我叫小竹。我为什么能想出这么一招,也是兵行险招,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因为您说只要棋活,没有要求说不能拿开棋盘上的棋,而且这个方法也算完整的下完了一盘棋。因为棋子现在一颗不少。达到了解困局的目的。” “嘿,徒儿们,瞅瞅人家姑娘这智慧。学着点儿,世间万事必有解法,是因为变通。别只知道离开了师门,只顾逍遥玩乐,把为师教你们的通通化作过眼云烟。” 胡风边喝茶边听小竹叙述,顿感不妙,姑娘话音未落全,师傅就出了一番训导的词。还看向自己。胡风觉一股压迫感袭来。手中的茶瞬间不香,喝不下去了。他赶紧把手里的茶盖扣上,将手中的茶盏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处。原来师傅此次目的是突查,还全军覆没了。 一直趴在门外听墙角想要听出五师兄一些八卦的金浪,师傅一番令人不解的操作。也让他绞尽脑汁。还“陪”着师兄们挨了一顿“训”。 胡风服软了,“行了,师傅,您就别故意为难我们了。今天您老人家给我们上演这出,真是令人始料不及。谁知道离开那么久回来还要考核下回,能不能先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我们回来不是想让师傅考试,看我们还记得多少传艺的?是想问五哥回来过没有?” “你们许久未归,为师不得看看你们被这万千尘世浸染了多少?结果,唉……” “哦,说来说去,师傅是在怪我们没有及时回来看您。我们以后一定注意,但师傅你,想要考核,总得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您就原谅我们这一回,哥哥回来过吗?” “不原谅又能咋整?谁让你们是我带出来的呢。无论如何我这个老头儿都得挨着。至于你哥,你不该问为师,该问问外头那位,外面的听见没有?” 在门外想听八卦,没听着八卦的金浪反被师傅一道题整蒙圈,他蹲坐靠在门前,地上是他的解题思路画出了一幅略显凌乱的棋阵。听到屋内的师傅喊自己。麻溜的窜跳进屋,随即一脸堆笑开口“师傅。有何吩咐?” “你在外头干什么?” 金浪略显心虚,低下头弱弱的回“听从师傅的谆谆教导和解题。” “结果如何?” “徒儿愚钝,未求出结果。还有待向师兄,师傅求证,讨教。但请师傅相信。我已经尽力了,因为外边的空地上,都已经被我画成花儿了。” 金浪说完已经做好挨训的心理准备。可元通真人并没有半句责怪之言,只是清淡的扫了一眼在场的这些孩子。像是无事发生,回到了自己下棋坐在位子上。仿佛在说既然这样,那你们想说什么说什么?我不管了。 金浪对师傅这冷淡的态度,表示疑惑,他无助的看向师兄们,仿佛在说,“怎么办?师兄,我是哪里做错了?师傅该不会生气吧?救救我!” 元通真人看着这寂静的场面,心想我都把主场交给你们了,你们不该畅所欲言吗?于是他给了胡风一个暗示的眼神。 胡风会意了,问出自己的问题。 “师弟,你有没有看见你五师兄啊。” “有啊,师兄在的。这两天我们相处的还挺好。六师兄,要找五师兄你怎么没早告诉我?” “我没说吗,你也不没问?” “你没问我,我怎么说?” 青枫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拉扯,心想这得扯到什么时候?及时止损道,“行了,打住,打住!师弟,师兄你们俩在这么相互埋怨下去,天都黑了。我们回来是找师兄的。不是听吵架的!师弟你快去把夜诚师兄找来。我们要见他。” 谁知金浪这小子居然不知变通,嬉笑道“师姐你要找师兄,自己找去啊!” “废什么话?让你去你就去!我是你师姐,有没有把我放眼里?如果有,我身为你师姐还命令不了你了。快去!” 见师姐发飙,金浪看到一旁的琇然反应过来,明白不是师姐想见师兄,而是有人想见。 “哦,我这就去。师姐说笑了,我怎么能不把师姐放在眼里呢。等着。很快的!” 于是金浪转身,抬腿迈出门槛后,随即就飞奔起来,嘴里还兴奋念念有词的喊着,“夜诚师兄,你的美人来看你啦……” 又白忙活一场,曲终未必人散 金浪找了一圈下来未见师兄弟们,经过厨房时,瞧见大家都凑在里面。 于是金浪走进去,并问道,“师兄,你们有谁看到五师兄了?” “别找了,五师兄给我们做好了饭食留下字条。走了。看!” 明钥把手里的字条递给金浪,金浪接过。一看上面写到,“诸位师兄弟们,今晚的饭食已经按各位的需求做好了,请尽情享用吧。我想出去走走。勿念!诚,留。” 看完留信,金浪在看着桌上丰盛的菜,不禁感叹,“五师兄就是好,自己出门了,还怕我们饿着,先把饭菜做好。看来今晚又不用我动手了,哈哈。” 剡川,“瞧你嘚瑟的师弟。你找你师兄干嘛?” “三师兄,你错了,不是我找师兄,是四师兄,六师兄和师姐回来了。还带了几位陌生的姑娘。是他们想见师兄,不是我。” 朔颜“姑娘?” “对,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姑娘。长得清新脱俗,可好看了。不信我带你们去看,都和师傅在一块儿呢。” 听完小师弟这番话,朔颜大呼不好。“夜诚,给我们做了那么多好吃的。又留下字条该不会是留书出走吧?” 白侑风提出质疑“怎么可能,大师兄。五师弟好好的怎么会出走呢?” “我这么说是有依据的,大家还记不记得那晚师弟说夜诚吹箫的状态不对?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是答应我们要在山上常住的。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而且连胡风师弟他们都回来了?这说明了什么?” 江献“这么说来,那天晚上还猜对了,师兄真的心情不好?那还等什么,快去找师傅,看看他老人家有没有什么办法找到师兄。” 大家就这样在厨房里研究了半天,最后才一致决定拿着纸条去找师傅想办法。 “师傅,师傅,大事不好啦!大事不好啦!” “什么事儿?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五师兄留书出走,人不见了。” 胡义一听扶额,“弟呀,你又来这招,真行。” 元通真人看到四徒儿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向徒弟们问道。“那你们的师兄,这两天可有什么异常没有?” 大家各执一词。“有!没有!” “这……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师傅,师兄归来的这些日子的种种表现。想来,我确定是有异常的。” 明钥站了出来。回忆叙述着夜诚暂时的种种“怪异”表现: 夜诚站在山峦上,凝望着远处的山头,自言,轻叹“二哥你不想让我回去的话,我不回去便是。我好出去走走……” “夜诚师兄,你在这儿干嘛呢?怎么看着师兄你这两天怪怪的,是不是心情不好?” “师妹。怎么可能心情不好?没事儿,我就站在这儿吹吹风,欣赏一下我们须风山的山。有事儿吗?”夜诚看到是师妹明钥,潇洒的指了指远处的山头。 “没有,我看师兄你站在这儿,一个人许久。想问问什么情况?没事儿。” “今天大家想吃点什么?告诉我,我去给大家做。” “真的吗?师兄,太好了。” “当然是说到做到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没有没有,我只是太惊喜了。今晚又有好吃的了。我们家师兄说话算话,可是行动派。那就有劳师兄按照这上面的菜系来做啦。” “嚯嚯,可以呀,师妹。挺细心的,还留了这么一手。连菜系都罗列好了,省的我还得记菜名。如此一来就简单多了。最迟今天晚上一定让大家品尝到。” 夜诚接过明钥递过来的纸条,看了看,望着师妹笑着感叹道。 “过奖了,师兄。这其实是我们几个想要下馆子吃的菜。不过师兄开口了,就有劳师兄了。” “放心好了。包在我身上,说到做到。” “师傅,师兄这两天就是这样平静。没想到……出走了。” 明钥说着,子玄暗掐着,神情严肃。 “怎么样。师傅,师兄还好吗?没事儿吧?” “还行。看来只能如此了,你们师兄弟许久未见大家好好聊,好好玩儿,为师也该到了去历练之期。为师得出去溜达溜达了。” “师傅,您要走能不能告诉我们五哥在哪儿?” “天机不可泄露。更何况腿长你哥身上,想上哪儿是他的自由。” “师傅您老人家要是不说,就是临阵脱逃。” “非也,天机不可泄露!” “完了,二哥,四哥,我们用,又白忙活一场了。连师傅都不告诉我们五哥去了哪里。” 就在元通真人想要离开的时候又被琇然拦住了,琇然挡在其面前犹豫了一会儿,略微难为情的启唇,“老神仙,就请您告诉我。夜诚他人在哪儿吧。求求你了!” 望着姑娘期待又楚楚可怜的样子,元通真人好似意料之中,淡然的问了一句,“姑娘,我那徒儿的行踪,真的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是的,老神仙。对我很重要,我就想知道他在哪里。请您告诉我好吗?” 此一问,琇然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既然这样,可能要让姑娘失望了。天机不可泄了。所以胡风你们也别找了。” “知道了,我们就算想找,也找不到啊。师傅,知道您是故意的。” 朔颜一看琇然一副楚楚可怜眼中又十分期待的样子。忍不住为其说好话“师傅,你老人家就别卖关子了。就告诉姑娘人家,师弟在哪儿吧。我们大家也很担心夜诚的安危。” 江献“是啊,师傅我们很担心五师兄的。您就别跟我们卖关子了。” 元通真人非常笃定的说。“放心吧。你们师兄没有危险。再说以他的修为,能力和处世之道,这世间能与其匹敌的人。你们懂的,屈指可数。为师相信他,而且人家就是出去看看这世间的山川湖海。罢了。” 小竹“老神仙,难道您就真的这么狠心,不能行行好吗?我家小姐可是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只为……见到夜诚公子,把话说开,误会解除。你怎么这么不近人情?” 师傅如此做法,气的胡风大不敬的贬义词都蹦出来了。“小竹,你别说了。我师傅,这就是偏袒我哥。故意隐瞒,为虎作伥!” 元通真人听到徒弟胡风这么说自己,只是看了看他没有任何责怪之意,亦未辩解并对小竹道“姑娘我当然知道。各位此行的意图。可老朽只能说,缘来则聚,缘去则散。缘来终有缘尽时,缘尽即是缘起时。曲终未必人散,缘去未必缘尽,天地运行,世间万物因果循环。” 说罢,元通真人一下离开了,他不是用走的,而是隐身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看到自家师傅二话没说就走了,朔颜等人面面相觑。胡义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无奈的招呼着自己带来的人就要往回走。 “好了,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师傅有意隐瞒不说。师傅都走了。我们还留在这儿干什么?走啦,回去啦。” “既然师傅不肯说,没找到师弟。四师弟,你们大家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们送你吧。” 说着朔颜几人拥着胡义等人。往外去。屋里只留下听完一番劝解后,愣在那里不愿离去的琇然,和伴随他的小竹。 还有那个看着姑娘难受想要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金浪,“姑娘,你放宽心。我家师傅就这样,能说的一定一字不差的告诉你,不能说的就是天塌下来。他老人家也不会多告诉你一个字。既然我师傅都说了,师兄不会有事的,那就有一天他一定会回来的,安心等着就行。” 过了一阵,发现小竹琇然二人没跟上来的胡义,折返回来看到两人还愣在那里没动。悻悻上前。 “怎么还不走?愣在这儿干什么?别想了,现在知道错已经来不及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你犯贱,想伤害自己,别连累我们。要再不走,我可走啦。一会儿你们自己想办法出去,省的我们还要再回来接你。现在不走,到时候能不能出去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四师兄,你错了,这出去的路何须造化,不还有我吗?我可以给二位姑娘带路的,没别的意思,就是这地方我熟的很,带个路应该没问题。” “师弟,你闭嘴!不要多管闲事儿,做好你分内的事就好了。琇然姑娘你到底走不走?再赖这儿,我可不奉陪啦。” 在胡义压抑着怒气,霸道而又硬气的劝说下,成功把琇然说动,三人离去。 看着师兄远去,金浪看着空荡荡,只剩下自己一人的屋子。委屈的自言自语。 “讨厌!每个师兄都对我这么凶。我怎么了,做错了什么嘛?我真的是好意,你们怎么可以都这么对我?五师兄,你干嘛要走?快些回来吧。不然你的小师弟被人欺负了,都没人保护!很可怜的!” 心在何处,便往何处去,希望你这孩子是真开窍了 夜诚在一处山崖壁前,只见其手握长剑,用自己的七绝剑在石壁上搓磨,坎坷不平的岩壁与七绝剑之间都磨出火星子了。 不久便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刻下诗一首:千年红尘恋千年,千年情思千年情。万般相思万分情。妖有情,尘情无意。一念千载中梦醒,朝暮楚情皆虚化,万念俱灰,断情,谷。今日谷中忘尘情。他日相逢不相识,只做天涯陌路人。 留下诗作后,夜诚离开,来到一处江边,此时正值秋季,秋意正浓。槭树红了。江面烟波浩渺,弥漫着一层蒙蒙的轻雾。清冷的霜飔夹杂着潇潇扬扬的细雨。江岸两旁,镀上了一层淡淡金色的蒹葭丛,随风摇动,蒹葭的倒影映在清澈的江面上。 夜诚望着眼前的这一片景色,原本可以一跃过江,渡江就是一脚的事儿,可是他想乘船过江,身临其境欣赏一下这不可多得的美景。 此刻夜诚多希望能有一叶小舟,从此江上过。那该多好。想什么来什么,江面上隐约有人,朦胧的江面上缓缓行来一叶小舟。划乌船的是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他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手里的船楫娴熟的在水里滑动着。随着老人家有规律的节奏,船也缓慢的靠岸。 “老人家,我想渡江,您可否载我一程?” “当然可以了,请上船吧,公子。” 就这样夜诚得到了船公的允许,上了船,开始渡江。夜诚立在船头,一袭白衣迎风舞动。老翁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站在船尾手里的船楫规律的在水中来回滑动,一叶扁舟也在水面上缓缓行进。 这时岸边的红树被清冷的风飘过来一片红叶。夜诚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那片朝自己飞来的枫叶。 他惆怅的凝望着手中的这片叶,“蒹葭映江水,轻舟雨中行。红叶乘风来,欲往何处去?” 谁料,话音未落。一句押韵的诗紧接而上,“心在何处,便往何处去。莫问归路!” 这正是划船的老者对出的,其实自从夜诚上船老人家便一边划船,一边观察着这位年轻人。 夜诚听到自己的愁怅有人回应,回过身望向船尾的老者。此时老人家也一副慈眉善目的看向他。夜诚疑惑道,“心在何处,便往何处去?” 艄公望着夜诚疑惑的神情笃定,边划船边说。“是的,心在何处,便往何处去。相公为何如此惆怅?我看相公年纪轻轻,人生漫漫尚有大好前程。不知有什么事?让公子如此介怀,放不下。” 夜诚听完,深吸了一口气,感叹“也不是真的放不下,可正是因为还有漫漫人生,才难解红尘之事。”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人有悲欢离合,自古就难会。何为难解?唯有自己不肯放过自己。因果循环,有因有果。何不顺其自然?心之所向,心之所念,随心也。世事无常,人生漫长公子年纪轻轻何必纠结世事,惆怅世间事不解。又不清修凡人本该踏红尘,何必因此,惆怅。随缘就好。更何况公子长得英俊挺拔,相貌不凡。” 听完沉郁的望了一下那清澈的江面,其挺拔的身姿随舟沉入江底。艄公说罢,也自顾的滑起船来。船在慢慢水中前行。 夜诚从江底看着映射的自己,再一次抬头仰望远处向后行的风景。它们瞬间灵动起来了。夜诚脑海中也不觉浮现与琇然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当街抢亲,在山腰处一起编草编,遭弟弟调侃把弟弟推入水中…… 这段相处的日子里,琇然的喜怒哀乐似乎都能牵动自己的心…… 回想中,船已靠岸。船家的一声。“相公,到岸了。”把回忆中的夜诚拉回现实。 可是夜诚犹豫了并没有立马上岸。老人家看出了他的心思。“公子,你还不想走的话,不如赏个脸。陪老朽喝点儿。” “老人家,你想……” “年轻人,别犹犹豫豫的,果断些。你不说完,我就当你同意了。反正你也没打算立马走。如果真的要走的话,不说多,你早就走到那儿了。” 老翁斩钉截铁的说,用手指着岸上不远处,然后转身进了船舱,都没给夜诚接话的机会。拿出两坛子酒。然后又进了船舱,“年轻人,别婆婆妈妈的,快进来!” 看到老人家如此热情。夜诚亦不忍拒绝。随后进入那略显狭窄的蓬船舱坐下,与老船夫攀谈起来。 “老人家,您贵庚?” 老翁听此一问,顿了顿,仿佛意料之外。看到如此神情的老人,让夜诚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是不是问的唐突了?过了好一会儿,老者才回答,“老朽今年,七十有二了。” “老人家还真是高寿啊,那您这么大年纪了,为何不在家享受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还要独自一人出来干这三苦之一的体力活撑船?”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说苦也不苦,因为我已经撑船四十多年了。早已习惯。说到撑船打铁,卖豆腐。老朽的父亲就是卖豆腐的,祖父以铸铁为生。现如今也就只剩老汉一人了,因为年轻时一场饥荒夫人没了。” 听到老人家悲惨的遭遇,夜诚有些愧疚,觉得自己不该瞎打听。但是这老人家也太直白了,自己就好像那官府的官差在查人家户口似的。夜诚只能用讪讪的笑来掩饰自己此时的尴尬。 该到船翁发问了。“那年轻人你什么情况啊,年纪轻轻的为何惆怅叹气?” 夜诚长舒了口气又端起坛子给自己整了两口。漫不经心的,“我在纠结是不是对一姑娘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唉,年轻人终究是太年轻。这人之常情的事,还得藏着掖着,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你推都推不开,兜兜转转还是你的。不是你的想求都求不来。强扭的瓜不甜,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何须迷茫,一切自有定数。所以你这是被情所困想离家出走吗,年轻人?记住心在何处?就往何处去?顺心而为。” “不是的,我就是想不明白。” “我说你这娃子怎么就这么倔?老朽在此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你怎么就不开窍呢?” 老翁的一番话下来,让夜诚开口的一句话惹急了。 看到老人家急切的样子,夜诚望着老者道,“老人家,您老可真像在下的师傅,小时候由于学什么都不如师兄弟们快。师傅也常这么说我。可我没少与师傅逆着来。小五,你这小娃,给我站好了!怎么就这么犟呢?是你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说了半天还跟我唱反调。同门的师兄弟们还总说师傅偏心我。可他们不知道,我背地里挨了师傅多少训?” 此话一出,老人家好似有些心虚忙道,“公子相貌非凡,一看就满腹经纶,是那出类拔萃的栋梁之才,前途无可限量。老朽才疏学浅,大字不识一个,怎能当得起公子的师傅。” “那可不一定,您老人家的一番话让晚辈醍醐灌顶。” “公子的意思是?想明白了。” “是的!” “公子有何打算呢?” “我想回家看看。因为许久也未回去了。想家里人了。您不是说心在何处?就往何处嘛,晚辈现在想回家。老人家,谢谢你的酒。告辞了!” 夜诚说罢掏出几枚铜板交于船翁,出了船舱,又一次回过身来,向船舱里的老者恭敬的施了一礼。 “去吧,去吧。” 夜诚方才转身离去。 看到夜诚远去的背影,那老人家才从船舱里出来。站到岸上凝望着夜诚远去的方向,现了真身开口道。“再怎么偏心,也只能偏心到这儿了。为师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希望你这孩子是真的开窍了,因为剩下的路,得你自己选,自己走。” 我这小娃娃不当了,瞧话本子打发时间 夜诚根据自己心中所想回到了狐王山,才刚一到山门处,守卫的人看到他回来了。上前行礼“五殿下,你回来了,好久不见。我们大家可想你了。太好了!” “嗯,好久不见,我也想大家了。兄弟们辛苦了!” 谁知那看山门的小妖热情迎上,换来的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虽有回应。夜诚面无表情,轻描淡写的回着,没有停留之意,径直的往内走。 这让守卫的人,疑惑不解,但也说不上来毛病在哪儿?因为如果说自己的话,殿下没听清。可又回应精准,对答如流,充满关切。说关切吧,却又没有停留。 夜诚这一举动让守卫山门的小妖,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敖奕坐在一棵巨树的树梢上,眺望着远处,远远的就看见自家舅舅回来了,他飞身轻盈的从树上下来。夜诚也正好行至,敖奕这小娃兴奋之至的迎上前。 “舅舅你回来了。” “狐王你这是在干嘛呢?” “五舅舅你可别这么喊我,显得多生分啊。我这是在巡视我们家的疆土呢,真是风光无限好。我是狐王这也是职责所在。” “哎呀,不错,许久不见看来我的小外甥不仅长高还长大了。辛苦了!” “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夜诚舅舅要是你知道我辛苦的话,不如这一山之主,我这个小娃娃不当了,你来当?这样我就不苦了。” “不可!狐王不仅是一山之主,肩上更有保护山上生灵的重大责任在,岂可任你玩闹,随意更换。” “那就得怪胡风舅舅了,是他临阵脱逃,把这重任交给我的。害得我每天还要巡视这若大的疆土。为山上村民、族人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烦恼。管吧,又劳心费神,不管吧。又对不起这一山之主的头衔。” “那大家过得还好吗?你这循序渐进都渐渐习惯了,难道你还想让舅舅重蹈覆辙不成?如换我来一切都得从头开始哦。” “夜诚舅舅,你看我是不是你亲外甥?如果我是,你这么久没见我,你关心的却不是我。而是大家,这个狐王不如你来当算了。” “是你自己说风光无限好的。也就证明你这一山之主当的称职,大家都愿意臣服于你,听你调遣。你干好好的,突然把权利交给我,如果此时有人不服,不是给山上的生灵带来灾难嘛。行了,就这样吧,我就不打扰狐王巡视疆土了!舅舅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先让我四处逛逛。好吗?” 敖奕怔了一下,反应过来望着这许久未归,渐行渐远的舅舅,竟然无力反驳出一句,因为舅舅这一番说教,有理有据。这重担,推都推不掉,自己的快乐又一次被抹杀了。不知何时才能卸下如此重任。 夜诚回家的这段日子,只干三件事儿,每日到集市中逛上一圈,与四方邻里闲谈些家常里短。就是独自一人在自己名为镜花水月的竹屋小庭院里,研读诗书、话本。或是到母亲亲手种的那梨树下静坐。 除此之外就少与人交谈,神情严肃,少见笑意。 月影映池面,风疏树影斜。君子研书幽院中,恰似儿时小少年。 “哎呀,我们小五乖乖。多年不见,还是那么好学。” 正聚精会神在阅话本的夜诚,闻声抬头望见一老者。“鼋爷爷,这么晚了。您老人家怎么来了?爷爷,你错了,我可不是好学,我是在瞧话本子打发时间呢。” “哎呀,意思都差不多。瞧话本子也要动脑。爷爷,我来也没什么事儿,许久未见你回来。你这娃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不知道来看看你这三位爷爷。” “小孙孙,你在看什么呢?” 鼋老边说边来到夜诚旁边坐下。然后埋怨式的打开话匣子。 “小乖乖,你不来看我那爷爷,我可就不请自来了。而且你话变得更少了,老朽担心我们家娃娃是不是让人给欺负啦?告诉鼋爷爷,爷爷给你出气。要是我打不过的话,就把你参爷爷他俩老头儿也叫上。我们还有救兵!我想他们会乐意的很。有什么委屈跟爷爷们说。” “嗯,小五,想也是。有三位爷爷。给我撑腰,我确实可以有恃无恐,横着走。可是鼋爷爷你是不是忘了?谁能欺负得了我呀?小五受了委屈,可是会自己打回去的,有谁敢动我?不然我也不能安逸的在这看话本子。” 夜诚听完,笑出声来,然后又一脸认真的回答。 “想想也对,没人敢动我们家娃娃。我们的小五乖乖最厉害啦。不过娃儿啊,你长了一张如此俊俏的脸,还是多笑笑好,笑起来更俊朗!” 鼋老听后,俯过身去,宠溺的。掐了掐夜诚的睑,一拂袖桌上出现了个食盒。“来,瞧爷爷给乖乖,带了什么好东西。这可是你这小娃,最喜欢的点心之一,鲜花饼。” “爷爷你怎么知道我饿了?我也正馋鲜花饼呢,想明天再去买点儿解馋,没想到今晚这鲜花饼就从天而降啦。我可就大饱口福,不客气啦。” “娃娃高兴,爷爷就高兴。你先吃着,老夫也看看话本子。瞧瞧能让小孙孙如此痴迷,精彩绝伦的故事。” 就这样,老鼋在边看着话本子上的故事。夜诚吃着老鼋给他带来的花饼,陪着老人家二人讨论着书上的故事或是听其叙述山上家长里短的八卦。前后持续了近一个时辰。 “还是小娃娃,你懂我。老夫难得许久未有如此开心啦。” “鼋爷爷,您老开心就好,我也很开心的,能陪爷爷吃着点心探讨故事。这个嘛叫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得对得起您老人家带来的点心。我得对得起您老人家带来的点。” “看来收买你这小娃娃还挺简单。那下回老朽知道该怎么做了。时候也不早了,早些睡吧。” “我还不困,想再坐会儿。爷爷你要是累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 “累倒是不累。以你鼋爷爷我这身板儿可硬朗着呢。就是有点儿困了,我先回去了。小孙孙你也早些休息,话本我们改天再一起看。” “好,一言为定!恭送鼋爷爷。您老慢走!” 夜诚起身俯身施礼相送,以表敬重。 “行了,行了。自己家。小孙孙别来这些虚的。走了走了。” 可也得赶上日程,别人也不一定有我那哥哥的好脾气 鼋老离开后,夜诚又一个人在下月看话本,读诗词。 大约片刻之后又一次听见有人呼唤自己。“哥。”夜诚再次抬头望去是自己的妹夫翃飞正朝此处走来。 翃飞来到夜诚面前也面带笑意的与其对坐下。 夜诚“翃飞,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还不睡?” “哥哥也不是还没睡吗?闲的无聊,实在睡不着就四处走走。本想到心昔殿去找五哥你促膝长谈的,结果哥哥不在殿里。我就想着自己四处走走。五哥,你躲的可真够严实的。这么晚了还在这儿干嘛呢?” “我哪有躲了?我呀,是在阅诗,读话本呢。我也和你一样,是想找人解闷儿的。无人作陪只好,躲到我这清幽之地,自行消化了。对了,我那小外甥为什么看起来不太开心啊?” 夜诚与妹夫寒暄完,想起回来的时候,外甥敖奕不太高兴就询问起其情况。 “此话怎讲?我看那孩子挺好的呀。整天无忧无虑,百事不愁。” “那为什么这狐王当的好好的,这孩子说不想当了呢?” “唉,这孩子就是想当甩手掌柜的和心上人一起去游山玩水,他才这样说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念叨多少回了,可是没人接手他也不敢随意放手。五哥,他说什么你可别真听他的,不然没了束缚这孩子就更没规矩了。到时候我们可管不住。” “不会的,我看奕儿这孩子。挺有担当的。我的小外甥。有心上人了?是哪家姑娘,谁的千金?弄清了人家家里的情况没?如果合适,难得两孩子两情相悦,我们还不赶紧下聘,到人家里把事情定下来,让姑娘安心。人家也好放心的把女儿托付给奕儿,把姑娘娶过门。也能早日让我当上舅爷爷。”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姑娘名唤流苏。算是白长老的远房侄女儿,我们也是这段日子才知道。这丫头长得活泼娇俏,甚讨人喜。她这身份隐藏的挺好。完全是靠自己的实力惹人怜爱。柔儿见了她就是大巫见小巫,刚好凑到一块儿去。” “那这样就更好了。知根知底。我这妹妹是又找着一个与她性格相似的姑娘,才这样放的开。就是吧,别人家未来的婆婆都是端庄知礼。她这活泼跳脱是与众不同,物以类聚。非比寻常!倒也省了日后的婆媳矛盾。” “是啊,可美中不足的是白长老说先让这两娃儿相处着,能彼此有更深入的了解。各位长辈和长老,还有对方父母也都认同。人家不知是舍不得女儿,还是对我们家奕儿不放心?最奇怪的是明明两个人都难舍难分了。奕儿自己也说不着急,这样挺好的。” “奕儿这是尊重人家姑娘,给主人家安全感,这是责任心的表现。” “可还说自己没当上表哥之前都不想成亲。特别是夜诚舅舅都没给自己找个舅妈。这舅舅还未成婚,自己怎么能够捷足先登。所以得等夜诚舅舅成婚后,再说自己的事儿。” 夜诚闻言霎时间脸红,嗔怪道“妹夫,我们在聊你儿,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后半段这话是我那小外甥能说出来的,该不会是你想调侃你哥吧?你想调侃你哥吧?说,你这是跟谁学的?主谋是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敖翃飞带着戏谑的口吻“说来话长,说话的技巧是在下跟在下的夫人学的,至于主谋是谁,不好说,这是众望所归。因此五哥你得加把劲,赶紧找个心上人。” “终身大事岂能急得来?” “确实急不来,可也得赶上日程啊。否则得白月皎皎,姣姣君子月下吟,独身一人,负此好光景。” 夜诚见翃飞出口成章,调笑自己。诗性也上来了,在漆黑的夜中扫了一眼便脱口而出,“绿树芊芊,翩翩公子院中对,成双二人,不在其位,莫管闲鹤何处飞。” 翃飞一听兄长说自己多管闲事儿,有意出了句同意句刁难一下。“哥哥硌个蛤。”。 “哥哥硌个蛤,桥鞘巧敲撬。开!” “哥明天要不要去捡蛤蜊,北海的礁石上附着一大片蛤。” “好啊,正好近日闲的无聊,找点事做,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出发时,我喊你。哥。” “好妹夫就是不一样,虽然有的时候……但,贴心!” 翃飞一听,二人会心一笑。 次日,这对连襟就来了场赶海。 另一边的胡风可就没有那么开心了。 “二哥,你说五哥会不会真的不要我们了?” “此话怎讲?难道没他我们就活不了了?” “不,我只是觉得哥哥不在,心里头空落落的。因为五哥不在,我仗着自己的本事欺负弱小。都不知道该欺负谁,而且就算我能欺负别人,别人也不一定有我那哥哥的好脾气,陪着我,任由我闹。” “啧啧啧啧,哎呀,难得呀,你终于知道你五哥的重要性了,终于知道你平日里是怎么欺负人家的。六弟看你现在这样如此想念我那五弟,我在想如果每次你闹的时候人家真的把你揍一顿。今天你还能不能说出这番来催人泪下兄弟情深的话?” 看着湖风沮丧的样子,胡义带着深意的笑道。 “四哥,你看看二哥呀,我在认真的跟他诉说着我的心里话,他却幸灾乐祸!” “啊,弟弟啊,你和哥哥说什么我没听清。” 明明自己就坐在旁边看热闹,巡基有意将自己隔绝,让原本“无人可负”的胡风孤立无援,手都用上抬起了,想说些什么又不敢说出口,欲言又止。 “二哥,现在五哥不在,要不以后我欺负你,你可得让着我点儿。不许凶我。” “这可不行,弟弟啊,不是二哥不答应你,而是哥哥真的无能为力,没那功夫陪你闲闹,并且我也没你五哥那处变不惊,温润的性子。” 巡基看到兄长卖惨,忍俊不禁。 “不过六弟你真闲的无聊。二哥陪你去个地方,那里的人可以满足你的小幼稚。” “真的假的?这世上还能有比我五哥哥温润的人吗?” “去了你就不就知道了嘛?” 胡风与巡基将信将疑的让二哥领着来到了夜诚收留孩子们的小院儿。 还不能完全释放你的天真烂漫吗?五舅舅回来好一阵了 “二哥,你带我来这儿干嘛?这就是你说能满足我幼稚的地方?你带我来五哥收留小娃娃的院子干什么?” “这还用问吗?要想满足和充分展现你的幼稚,和一群活泼开朗,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在一起最合适不过了。” 胡风听此言,看了看那群正在嬉戏玩耍的孩子们,又看向二哥胡义一个质疑的白眼。“二哥,我幼稚吗?我怎么感觉你比我更幼稚呢?” 胡风话音刚落下。一个在玩耍的孩子脱离了群体。上前“三位大哥哥,快来和我们一起玩儿吧,你们都好久没来找我们玩儿啦。对了,今天神仙大哥哥怎么没来?那位漂亮的仙女姐姐也没有来。” “……” 孩子突如其来的疑问,让兄弟三人有些不知所措。 小娃娃一反应过来,反问到,然后就开始大喊,“怎么啦?大哥哥你们说话呀,是不是有人欺负神仙哥哥啦?难怪神仙哥哥那么久都不来看我们。大事不好了!有人欺负夜诚哥哥了。夜诚大哥哥没来看我们。” 看三人没作答。这小娃一嚷嚷把在玩耍的孩子们都吸引聚了过来。 胡风赶忙拉住喊的孩子。 “没有,没有。小乖乖别喊。夜诚哥哥怎么会被人欺负呢。” “那为什么夜诚大哥哥没来呢?” 胡义见状,犹豫了一会儿。 “小娃娃,你别急。你们不都说神仙哥哥是最厉害的么?既然是最厉害的又怎么可能随意让人欺负了呢?放心,没事的。哥哥没来,可能是这些日子太忙了。说不定等他忙完,就来看你们了。” “真的吗?神仙哥哥真的没事。” “没事,我保证。等忙完了,他一定会来看你们的。这些日子大哥哥没来看过你们吗?” “没有,哥哥已经好久没来看我们了,上一次来还是和哥哥姐姐你们一块儿来的。” “那他也太不像话了。哥哥,我下回说他。” “不行,不行。哥哥你不能说夜诚哥哥,不能欺负他。你们要是敢骂他,我们跟你们没完。我们可不舍得欺负大哥哥。哥哥你帮我们问问,夜诚大哥哥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受委屈了。如果是告诉他,别怕有我们在。” “放心,不会的。夜诚大哥哥可是神仙,神仙怎么会受欺负呢。我想就算他不是,有你们在,也没人敢欺负他。” 胡义望着说出这番话的孩子,温柔的轻抚了一下他的脑袋又看间一旁的两位弟弟,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 “哥哥,我们一起玩吧。” “好啊,要是输了你们可不许哭鼻子。” 兄弟三个加入了孩子们游戏的队伍。 离开时胡风仍然闷闷不乐,巡基言语中带调侃。“六弟,你怎么看起来还是不太高兴?和一群小娃娃在一起,还不能完全释放你的天真烂漫吗?” “不是,四哥。你又笑话我。我想回家。二哥,四哥,要不我们回家吧?” 巡基疑惑“怎么了?我们这不正要回去么?” “不是,我说的,不是各回各家。而是我带上冉冉,二哥带上,二嫂。一起回我们的家。因为五哥不在,总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空落落的感觉。虽然平日里我和五哥,总是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可是看到哥哥难过,我也会难过。因为我与五哥孪生的关系,也知道他为什么难过。不仅仅是因为哥哥的难过我们有目共睹,而是那种难过的心情,我也曾经历过。现在不在彼此身边,可那种莫名压抑空落的感觉,足以证明五哥现在糟糕的心情。” 巡基听完,手搭在胡风肩头一把将其揽入自己怀中一脸认真的。“我们回去还不简单?如果你想回去,现在我们俩就陪你回去。走!目的地雪峰山。别闷闷不乐了。” 看到这一幕,胡义笑了,巡基“二哥,你突然笑什么?” 胡义悲中掺欣道“我在笑平日里,我们兄弟三个打打闹闹互不相让,恨不得非要争出个输赢。可关键时刻,还挺团结的,能相互安慰。” “二哥,你忘了,我们不是说过吗,弟弟怎么样我们都得宠。谁让他们比我们小呢。就算我们平日里闹得再凶,那也属于玩闹,是我们几个间的情趣。当危险来临时,还是得一致对外。我们可不能让外人欺负了自家人。” ———————————— 夜诚坐在梨树下,对随手从地上捡来的一片枫叶端详许久。 他盯着手里的叶子看,不知过了多久,用法力在叶子上写了点什么? 之后来到山上的许愿树下来,看着这棵寄满所有人期盼的神树。把那片自己看了很久,写有字的红色枫叶,也挂了上去。 兄弟三人回到家,如柔见三位兄长一同归来。“呀,难得呀,今天不知山上吹的什么风?把三位哥哥都一同吹回来了。真是稀客。” 胡风知道妹妹这丫头是在开玩笑,可他心情不好,也就阴阳怪气的回了一句。 “吹的什么风,吹的西南风!我们回自己家怎么就成客了?” “六哥,你怎么能这样凶我?干嘛火气那么大,我又没招惹你。” “知道我火气大。你还明知故问。挨骂活该。” “……” “舅舅,你怎么能这么凶娘亲呢?你离家出走。这么久不回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们是关心你呀。你怎么就不给我们好脸色呢。本来还想问舅舅你,要不要吃大餐?如此看来还是算了。省得吃力不讨好。” 敖奕一番话将胡风弄得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吃什么大餐?我喝西南风都喝饱了。现在我一肚子的风还无处释放呢。” 胡风悲狂的说完这些话,又有些失落。 “那就算了吧,胡风舅舅,你满肚子的风,不是我让你喝的。我也无能为力,那夜诚舅舅与父亲去赶海捡回来的蛤蜊大餐只能我们一家自己享用啊。没你份儿。” 胡风听完,顿时从失落到两眼放光的兴奋。“小外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爹爹去赶海,捡了许多海鲜回来。舅舅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海鲜大餐?” “不是这句,是和谁去赶海?” “夜诚舅舅啊,怎么啦?” “夜诚舅舅回来了?他在哪儿?” “是啊,五舅舅回来好一阵儿了。当然是在我们雪峰山上了。不过我舅舅看着就是心情不太好。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事儿,这正常!遇着这事儿能心情好才怪呢。他人呢?” “五哥大概在自己的屋子里吧。三位兄长,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看到妹妹如此着急,胡风也只是淡然的回了一句。“此事说来话长,先见到人再说吧。” 随后众人一同前往心昔殿。 好像往神树那边去了,上仙好像出现过 大家同至心昔殿发现心昔殿中无人。就在大家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向负责心昔殿大小事宜的殿管,柏了。 “殿下,你们回来了。” 胡义“自己家别叫的那么生分。你哥人呢?” “二哥,五哥他说想自己待会儿。回来的这段日子。都不怎么待在殿中。喜欢去镜花水月。但按时归来。可就是看着不怎么高兴,出什么事儿了吗?我也没敢问。” “没敢问就别问了。不高兴就对了,他能高兴起来才怪呢。别管他。” 看到二哥的神情,柏了也没敢再多说话。 巡基接道“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众人前往,半道遇上了村民(老者)打招呼“殿下,你们回来了,这是要上哪?” 如柔“也没打算上哪,就是随便看看我们家五哥在哪儿?” “找五殿下啊。刚才老朽正巧遇上殿下。” “是嘛。” “是的,刚才还是殿下主动打的招呼呢。许久不见,小五那孩子还是那么有礼貌。好像是往神树那边去了。” “多谢了。” “无妨,殿下你们先忙着,老朽就先回了。” 众人来到许愿树处,没看到夜诚的身影。大家环顾了一圈,敖奕眼尖的发现挂满红色丝带与纸条的树上,随风摇曳着一片显眼的树叶,夹杂在翩翩起舞的丝带间。 于是敖奕上前将这片叶子从树上取下,发现这片枫叶上有提字。拿于众人看。三月一人独赏春,应是双人行,悦无兑,有心亦无悦。空! 看到叶子上的字,大家面面相觑了一阵儿,后,心照不宣不言语。 夜晚,巡基回到自己的桃林。胡风与二哥来到公主府。 刚一进门就听到姝婻公主乐的不行。 “干什么了?姨妹这么开心。” “绿珏来信了。” “一封来信能让公主那么高兴啊?” “当然高兴了,大喜事儿。我打算去看看我的好姐妹。因为她和吕驰的宝宝满百天了,我当姨母啦。” 胡风“如此确实是大喜事。” 姝婻对姐夫,胡风说完,与夫君潇允道“夫君我们去看看绿珏他们,不仅是为了去看小宝宝,也当然是去会友如何?” “好啊,我们顺道还可以玩夜玩。夫人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收拾一下,过两天就起程。” “公主驸马,翠芷也要去。” 姝婻“好,没问题,这样咱们路上也有个伴儿。” “冉冉,既然妹妹和妹夫要远行,要不我们也回雪山吧?如果不回去也行。你想上哪儿玩儿我们就去哪儿玩儿。五哥不在,我也觉得没意思,想出去逛逛。” “好啊,那我们也顺便出去走走。” 青枫拍了拍胡义道“你们找到五师兄没?” 胡义站在那里默默的看着人家两对夫妇秀恩爱。漫不经心的回答了句,“没,别说找到了,就是连人影都没见着。可能……他为了情临阵脱逃吧。” “哎,笨狐狸,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你们狐族,这么喜欢,临阵脱逃。从前是六师兄跑,现在五师兄也跑了。” “没有吧,也并不是所有狐狸为了这个情字。都会跑,我就不会!” 说到这儿胡义,眼中透露着真诚凝视着青枫,青枫与其对视,望着眼前人,青枫觉得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一阵对视后,青枫反应过来,反问“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合适吗?” 胡义反应过来。有些不安的“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夫人,这夫君看着夫人不是很正常吗?你看人家在秀恩爱,其实……你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秀一下的……” “……谁想跟你秀恩爱……”青枫听后面上一热,微微低下头弱弱的回答。 “二哥,我们可没有秀恩爱。我这是跟夫人商量去哪儿玩儿呢。” “你给我闭嘴!你们说你们的话,我们说我们的话。难到只许你们秀恩,就不许我们秀恩爱嘛?” “哦,二哥你好凶啊!” 胡风一听立马闭嘴了,但却忍不住他那脸上看戏的笑意。 “你干嘛对人家那么凶?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不过,是与这戏本里的女主角有关吗?对了那女主呢?” 姝婻“琇然姑娘不是在外头呢吗?难道你们进来的时候没看见?” 胡义“我们也没太在意,就进来了!” 众人听此言,就从屋子里出去了,在院子里看见琇然一个人静坐在院子中央,抬头仰望着天上的下弦月。 大家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翠芷突然小声的对姝婻讲,“公主,其实我有件事没告诉你。我怕你怪罪我,可我如果不说的话又怕……” 姝婻看到翠芷如此表情。心想必有内情。“没事儿,你说吧。本公主恕你无罪。” 听了姝婻这话,翠芷才缓缓开口“其实……我也不太确定。王莫仁来接亲那天,夜诚上仙好像来过。还和王少爷吵了起来。” “这……难道你连是不是他都不认得?”姝婻反问。 “夜诚上仙我当然认得了,只是当时上轿后,我就睡着了。” 翠芷这话一出,众人大惊。姝婻“睡着了??” 看到大家惊讶的表情后,翠芷难为情道,“是啊,因为大姑娘上轿头一遭。而且就静静坐在轿子里无聊的很,花轿还晃晃荡荡的,就更想瞌睡了。当我醒来,不知什么时候饺子就停下来了。好像前面是因为什么事吵起来了。上仙好像出现过。是那同行的媒婆跟我讲,不要着急。让我先等一会儿,很快的。也不知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可我听到了夜诚上仙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起轿,我偷瞄了一眼,那背影确实像上仙的。” 胡风“听起来哥哥确实是出现过,还挺在乎姑娘的。可是为什么他又要躲起来?” 胡义“躲起来才好呢。谁让某人不珍惜,也让她试试,找不到一个在乎的人是什么感觉。” 胡风与夫人妙冉依偎在一起“在乎一个人,确实需要珍惜。不然把他弄丢了,你想找,想见,都找见不到。因为他伤心了,故意躲着你。我们也别打扰许姑娘了。让她自己一个人缓缓吧,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回家吧,夫人。我们还得准备一下去游山玩水呢。” 大家的话,琇然都听都一清二楚,可她没有回过头去继续向众人追问,而是继续自顾的抬头望天,心中自言自语。“月亮你真的能帮人实现愿望吗?” 望着望着,月亮朦胧了。琇然的眼睛也朦胧了。 就是见我都不让你们见,我可没有偷公主的心 姝婻和潇允两人收拾了两天,踏上了探望绿珏的路程,胡风与妙冉也开启了他们共游山河的甜蜜旅程。 到了吕驰府上,姝婻在摇篮前,温柔的望着里面躺着的小娃娃。“绿珏,吕驰你们俩给这小家伙取名没?叫什么?” “吕才瑜” “才瑜,才,君子有才,瑜,美玉也,玉之品德高尚,君子有才,又有得好名字。他日必成大器。小东西你可要快快长大。” 姝婻用指尖轻戳了一下然后那里的小宝宝,只见这孩子咯咯的对她笑。 “哎呦,你们瞧他这小家伙。笑得挺开心。你一见着姨母就笑的那么开心。是不是很喜欢姨母来看你,那以后姨母定常来看你。” 吕驰“公主,要不你赶紧也生一个。这样一来,过段时间我们这小公子就有伴儿了。” “我才不要呢,我不急。本公主还是个小孩子,没玩够呢。再弄出个小孩子来。我得烦死了。过个几年再说吧。不过我是真的很喜欢小娃娃。有你们这一个就行了,我会常来看他的。” “公主,你要是这样说的话,以后我们都不给你看了。你就专门想看我们的,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都不让我们看你的。来人把小少爷抱下去,他该睡午觉了。” 绿珏就这么一喊,奶娘就进来把摇床里的小娃娃抱走啦,姝婻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团粉嫩嫩的小团子从自己的视线里溜走。她反应过来,“哼,这么小气,我记着了。不给看就不看呗。以后要是我有了娃,我也不给你们看。不,别说看和碰了,就是见我都不让你们见。” “公主息怒息怒。我们可没有不给你看娃娃,我们的娃娃你都稀罕了那么久了。娃娃也看了,不管怎么样。公主和驸马远道而来,我们总是要盛情款待,尽一尽地主之谊的。我们夫妇二人亲自到厨房去监督一下他们。走吧,夫人。” “好,公主,你和驸马爷先坐着,我们两人就先到厨房去监工啦。” “我是来者是客,你们是主人。这是你们的地盘,你们说的算。” “公主是客,也是尊贵的客人。公主驾到!令寒舍蓬荜生辉。那臣等先退下了。” “嗯,本公主准了。去吧!” 吕驰与绿珏离开后,潇允,“夫人,你这样跟人家硬刚,不给人留点退路。就不怕人家给我们下毒啊。我们俩可是千里迢迢的来到此处。你就不怕咱俩有来无回?” “怎么?夫君,你作为大元帅又曾经是公主的御前侍卫,可谓是身经百战了吧。你还怕被人暗算下毒啊。是那夫妇两真敢给咱俩下毒也没办法。这毕竟是人家的府上,他们要真不念兄弟姐妹之情,大不了咱们走着来,躺着回去。” “哎呀!既然夫人想的那么开,我也没办法。生死听天命吧。” 潇允和姝婻一唱一和还挺有默契,二人相视一笑。姝婻就摆了摆胳膊,走到了院子里。 姝婻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看到了院中的海棠树,她凑近一瞧。在这个冬季里,不是海棠花最妩媚的时候,花与叶都不多,叶不再是那么繁茂,翠绿充满生机,花也没有了盛开时节的那种娇姿,可经过时间的推移,剩下的海棠花依旧挺立枝头。 姝婻望着眼前的海棠树陷入了一阵沉思。过了一会儿她着对潇允的爱称,“小潇潇,小潇潇。” 潇允闻声,从屋内快步走出。应声道,“怎么了?公主殿下。出什么事儿了?” 孰料,姝婻一下就扑进其怀里。潇允被突然的这么一举动,吓得脑中有些空白。“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我就是想抱抱你,夫君,你说人的感情是不是真的会像这海棠花一样?” 潇允抱着姝婻又望向一旁的海棠树。那枝上涂驼颜色的海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海棠花怎么了?” “海棠花少了。” “傻瓜,现在是冬天,海棠花能不少吗?” “你说人的感情会不会也像这冬天的海棠花一样,越来越少直至没有?两个如果相互喜欢的人会不会这样?” “不会的,如果两个人真的相互喜欢,情义只会越来越深重。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你是不是担心我会这样对你?” “我是有担心,有一天我们也这样,可是我现在想不明白的是夜诚大哥,如果他真的喜欢琇然又怎么会抛下她不管不顾?离她而去呢,他知道琇然会有多难过吗?其实我也怕,有一天我们两个也这样。你会离开我。” “其实说起来胡大哥他可能也并非故意离开许姑娘,可能他有他的苦衷吧。也许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有可能是胡大哥没经过许姑娘的同意,为她考虑的更透彻些。毕竟我们也不能,光看表面。别人的我不知道,但是我们两个我能保证,我一定不会离开你。因为我有皇命在身,想跑也跑不掉。我可是奉了皇帝哥哥的命,要永远保护你的。” “啊?你跟我在一起,是为了完成皇帝哥哥让你保护我的任务?他好像只说过让你给本公主当御前侍卫。没让你偷走本公主的心吧?” 姝婻一听那还得了。原本将头埋进人家的胸膛,突然听到这话,吓得一机灵,抬起头。眼神,语气皆是质问。 “夫人,你别急嘛,我还没说完呢。你且听我细细道来。是你自己胡思乱想,患得患失。为夫可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你,这辈子,不会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下下下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而且话又说回来。我可没有偷公主的心。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是公主夫人你的自制力太差了,自己爱上我的,不关我的事。” “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不许反悔。我可没有逼你啊。” “是,是我说的。而且还是自愿的。” “那,如此说来。本公主只能自认倒霉,栽在你手里了。不过本公主,栽在你手里。只能自认倒霉” 潇允和姝婻两个人在海棠树下就这么依偎着。 ———————————— 情七娘自从那次与夫黑歧,与夜诚对战,夫死,她决心报仇。原想着挑拨王莫仁为其除掉夜诚,可她失算了,为了除掉的杀去仇人。只能找个地方躲起来,闭关修炼。当功法成,出关时,欲派小妖,打探仇人的下落。可是夜诚走了。这人算不如天算,让她愤愤不平。 “该死的!他怎么能走的那么潇洒?我就不信你不回来。舍得丢下你在乎的姑娘。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她心中又升起一计,不过这一计,需要的时间可能长一些,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转眼间,已过去四五年光景 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呢嘛,你给重复一下,应该不难 “制香,调香的重要一步是了解并记住世间所有可制香之物,并将其铭记于心。所制的每款香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与功效。不同的香起不同的作用。就好比歧黄之术中的草药,百草解百毒,治百病。” 上面的师傅讲的正起劲,下面排坐着的徒弟们却有的开启了小差,在底下交头接耳聊的正欢快。 坐在一处的两位年轻人熟不知“危险”已悄然降临到他们身旁。 “嗯哼。” 十四五岁的少年,闻声抬起头心虚的讪笑道“师傅!” “云宥,你们俩在这儿聊什么?聊的那么欢愉。也说出来与为师同你的师兄弟们分享一下。刚才我在上边对制香的比喻是什么?云宥你身为大师兄,有心在课上同你的十一师弟聊的这么欢,师傅我,在上面讲的什么,你也应该记得住吧?给我重复一遍。” “制香,调香的重要一步是了解并记住世间所有可制香之物,并将其铭记于心。所制的每款香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与功效。不同的香起不同的作用。就好比歧黄之术中的草药,百草解百毒,治百病。” “很好,一字不差。看来你是听进去了。这样才有资格在课上分心。” “悟泽,现在该问你了,听好了。硫磺的对头是什么?水银的对头是什么?牵牛花的药性最怕见到什么?” “……师傅,您刚才课上也没讲着。我一句都没听着。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呢嘛?这跟您提问大师兄的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好吗?” 悟泽一听顿了一会儿,反问。 “确实,我问你的问题与刚才我讲的无关。是歧黄之术的基本药理。我有讲过的。不过不是刚才讲的,是前些日子讲的。我问你的是两种药若相见是对冲之效的,我现在就问你,我说的这三个药名,最忌见到什么药,使药效起不了该药效原有作用。” “硫磺药性忌,朴……师傅,那个是朴什么字来着?”听完师傅这么说,悟泽赶紧站了起来,可是上天好像也没有让掌管幸运的幸运之神眷顾他。这脱口而出的话让在场的同门哄堂大笑。 悟泽听着大家这爽朗的笑声,和师傅那无奈的表情他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多少得留下来挨一顿训。 “十一啊,为师在课上教你们的。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这才学了几天连个药名都不会念了。我还没让你们考试呢。就你这样,你确定你能及格?你信不信?你这十八位同门的师兄弟姐妹们,我随便抽一个问但凡我讲到此处时,他们专心听都能知道。” “乐黎你起来。回答一下我刚才问的,给你师弟打个样。让他看看为师问的,是不是在故意为难他。也好考考你。讲课时,你有没有分心?” “是师傅,这个简单。师傅容禀。且听徒儿细道来。巴豆与牵牛皆是泄水的。两者同用,伤肠也。硫磺含毒多外用,消菌杀虫,少内服,内服有温阳,通肠便泻水之效,朴硝亦称芒硝,二者同功。可芒硝,其性更猛。有硫黄原是火中精,朴硝一见便相争之说。因此二者不可同用。水银与砒霜,药典中记载,为十八反,十八畏”之一两味药材皆有毒性。相遇其毒刚猛,若同用,人毙命也。” 就在乐黎话音刚落时,屋子里就飘散出淡淡的香味,其香令人心旷神怡。 寻香而去,全屋最小的小娃慌了,这娃子一眼瞧上去也就六七岁的样子。见师傅往这边看来。见他慌忙的收起燃香的小香炉。 “空谷你在干嘛?你也开小差,上课不专心?” 听到师傅这么问,这小娃吓得立马就站不起来。“没有师傅,我没有开小差。我是看师傅您教我们调香制香,我也想自己试试,就按您课上教我们的,我准备的材料按着步骤做。等了一段时间。做出的香效果还不错。我就想自己也试试,研究一下,做一款独一无二的香,今天正好师傅要把调香制香的这一部分讲完。我自己研制的香也就差,尾声香试部分了。所以我把器具也带到课堂上来了。边听师傅讲课,边上手。现在完成了。徒儿第一次制香,还请师傅多给徒儿一些细致的指点。” “我们家小十九都能独自制香了。非常好,就不用师傅多指点了自己再多琢磨一下,就融会贯通了。对了,空空,你制的香令人心宁,神怡。能告诉大家你的香是用什么材料调的吗?既然你能制,调出香来。就不问你制香的步骤与过程了。能告诉我所用香料的功效吗?” “当然可以了。师傅。我所做的这款香,以茉莉炼精油,炼花油的步骤是我按着,书籍上的步骤来提炼的,材料用三两茯神,二两百合,一两三钱柏子仁,加上适量的香泥,塑形就完成了。我给它取了个名叫四味怡神香。师傅其实还在犹豫要不要再加多一味材料橘皮,让这一款香燃烧时有淡淡的橘香。” “既然有此想法,那就往里加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多谢师傅指点徒儿明白了。到时候如果成功了,名字就改成五味怡神香。” 空谷话音才落下。掌声亦被带动起来。“好极了,小师弟神童啊!师傅边教他边操作,就自己给调制出香来了。小师弟,你这么厉害让我们这些师兄们情何以堪呐?以后我们上课都不敢聊天了。” 悟泽“三师兄,你这是在夸小师弟呢,还是在看我笑话,指桑骂槐呢?” “十一师弟,你误会了,我这是在夸小师弟呢,没有骂你。师傅还在这儿呢,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陵恕见十一看向自己,意味深长的笑着。 “陵恕你们师兄弟们私下说,现在为师还在课堂上呢。十一你莫迁怒他人,你当给我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的问题。” “这……师傅你偏心。您在课上讲的是香道,考师兄的也是。师弟的你也考得这么简单。却给我出了医道的题。” “你说我偏心,我没有偏心你们任何一个,因为你们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你的师弟,我没有考他。他是自己调香在向我请教。我只是解答而已。我问的我都教过你们。也没有超出我教授的范围。在情理之中。你说我偏心,那你还记得你师兄刚才说的什么吗?给我复述一遍,这下不算为难你了吧?因为这话为师刚才讲了一遍。你的师兄也讲了一遍。你给重复一下,应该不难。” 当年我也这么干过,抄书我肯定是帮不上师兄了 制香,重要是了解并记住世间所有可制香之物,并将其铭记于心,不同的香起不同的作用。好比歧黄之术中的草药,百草解百毒,治百病。” 听完师弟的复述,一旁的云宥满脸无奈。他望着师傅那面无表情的脸,赶紧拉着师弟坐下。他庆幸师弟听到了师傅这话的精髓。 “好了,今天的课业讲完了。明天记得把前些日子师傅我给你们发的剑图谱。我把图上最后一把剑的出处和战斗力讲清楚,让你们对世间有的神剑能有了解。学完了,我就要把那图谱收回来了,大家记得带上。我把能传授给你们的都传授了,学完了,我要看看你们学会了多少。后天我要查看你们御剑飞行的成果。” “云宥,你身为大师兄,先负责检验师弟们,我会突击检查。” “知道了,师傅,徒儿领命。我一定好好监督师兄弟们。” “还有,你们身为我的徒弟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我不可能偏心或者纵容你们其中任何一个,所以我会一视同仁。我也不会轻易放弃你们任何一个。不管你们谁遇到危险,为师不管是千难万险还是刀山火海都会去救,因为你们是我的徒弟。当然,当你们犯错时,为师也会自省吾身,陪你们一同思过,因为。徒不学,师之过。今天我该讲的讲了,你们该学的也学了。你们还小,我不想逼你们逼得太紧。散去吧。” 师傅都开口的众人也逐渐散去。就在此时,“悟泽你留下,为师还有话跟你说。” “十一师弟,别惹师傅生气。我早些时候都跟你说了,你不听。要是再惹师傅生气,你只能好自为之了。” 云宥对师弟语重心长的小声道。“大师兄,你别说我,你也有份。” “可是师傅只让你留下,而且师傅问我的问题,我答出来了。是你自己没答出来而已。” 云宥笑着轻拍了下悟泽的肩然后退出了学堂。“好啊,大师兄,你敢坑我!大师兄,你等着,我一定会找你算账的。” 看到大师兄渐行渐远的背影,悟泽反应过来,发现师傅正坐在己前方,一脸严肃。他嘻笑着喊了一声,“师傅。” “十一啊,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儿吗?” “知道……不应该在师傅您授课的时候分心。” “明知道错在哪儿,为什么又要这么样做呢?” “因为师傅您这样讲无趣,我听着无聊,不喜欢听。” “……你这么说我明白了,那看问题还是出在为师身上了。你们身为我的徒儿,师傅只是把我知道的传授于你们。我明白你的心思了。可悟泽你知道吗?你干的这些事儿,当年我也这么干过,因为我也不喜欢我师傅当年给我讲的课。甚至一开始我都不想拜他为师。可我还是被师傅监督着学完了这一身本领。该受的责罚也一样没少。可我现在当了师傅,我不想对我的徒儿如此严厉,因为你们还小。我也担心你们会恨我。不过我话虽这么说,可知道你错在哪里,也不能不罚。” “徒儿知错,任凭师傅处罚。” “这可是你说的,你们这些孩子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知道错了。惩罚,我就给你俩选择,不然悟泽又得怪师傅我偏心了。” “师傅,我哪敢怪您老人家呀。您可是我的师傅。徒弟有错,知错了。甘愿受罚!” “好,惩罚一把有关医道,《黄帝内经》,《千金方》,《本草纲目》的内容抄一遍,惩罚二,自己想办法,制出一款香。” “啊,不是吧?师傅。” “这么惊讶干什么?是觉得这惩罚太重了嘛?” “没有,没有,师傅。我只是觉得把那些内容全抄了,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拿来看,说不定我会记忆更牢固。” “说的也是。如果你这么觉得的话,还有第二个选择呀。” “第二个选择最好。可弟子觉得想要制出一款好香,是需要时间去慢慢摸索。实践,经过不断试验,掌握最精准的配方,配比方可制出好香。” “如果觉得这两个惩罚都太重,太麻烦的话。那师傅也不想太为难你。就去给为师找一神器回来,徒儿,你也正缺一称手的兵器,把那神兵找回来之后,它就是你的了。” 悟泽一听这第三个惩罚,似乎比前两个更难完成。因为这乍听起来,是不错。看似是有益自己,可是要找的是神器! 自己连神器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找? 他把师傅的话在脑海中快速的过了一遍,权衡利弊了之后他果断选择了第一个惩罚。 因为这个惩罚是这三个中最简单的,虽然说是费时费力。但他费的是手力。不用动脑,照抄就行。 如果选择第二个,万一制作出来的香师傅不满意。又得重做。费时费力不说,还得费一遍脑。甚至多次。直至师傅满意,才行。 第三个惩罚就算费时,费力,费脑,也不一定能成功。到时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师傅在你说的时候,我仔细想了想,您说的是。这主意是不错,我是想有一个称手的兵器。可我觉得,我的理论知识还不够扎实。因为我今天被师傅留下,就是课上没有听讲,回答出师傅的问题。徒儿应该及时改正。所以我还是选择抄书吧,但请师傅多给我些时日。我一定把书籍的副本奉上。要是师傅没什么事的话,徒儿就先退一下。” 悟泽还没等师傅允许,就快步的离开了。他的十九小师弟一直在门外盯着,看到师兄出来。小小年纪的他,反而调侃起了师兄。“十一师兄,为什么师傅让你去找兵器你不找啊?如果你真的找到了,它不就是属于你的了吗?” “好啊,你这小娃娃什么时候学会偷听了?” “我在偷听,当然是想帮师兄啦。” “哟,你这小娃娃说的倒轻巧。你能帮我干什么呀?难道还能代我受罚?找一件称手的兵器,何等容易?我还是乖乖的抄我的书吧。” “抄书我肯定帮不上师兄了。因为咱俩的笔迹不一样,只要是让师傅发现了,那可就糟了。到时候连我恐怕都要受罚。当师傅说出两个惩罚的时候,一开始我在想,如果,悟泽师兄你,选的是制香的话,我能为你出谋划策。可是现在看来小师弟我是帮不上忙了,只能靠师兄自己。” “十九,十一你们怎么还不走?在那干什么呢?听你们两个话还挺团结的,是不是想一块受罚?” 师兄弟二人在门口说的话,屋内的师傅听的是真切。发问 “没有,没有,师傅,这不关小师弟的事,是我的问题。我们这就走。小师弟我们还不快溜,师傅都发话了。不然一会儿,师傅生气我们两个就都完蛋了。” 说罢,悟泽赶忙拉着自己的师弟走,两人溜之大吉。 你这算不算收买我们小师弟?多到都快没地方放了 “到底搁哪儿了?怎么找不到了呢?怎么办?师傅快到了。” 悟泽见师妹媭悦从进门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嘴里都在不停念叨着。看着还挺着急的。他怀着好奇心与身为一个师兄对同门之关切。从自个儿的位置起身走到媭悦边上询问“师妹你怎么了?看你如此慌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出什么事儿了?” “十一师兄,我没事,挺好的。就是师傅让我们今天带来上课的那个剑图我怎么也找不到了。当时我记得师傅翻下来的时候,我拿回去研究了一下,我明明记得我放好了。就是不记得放在哪儿了。我找了一早上。怎么也找不着了,怎么办啊?师傅应该就快到了。一会儿还要上课呢。” “没事儿,师妹别急。这个简单,来给你。” 听完十三师妹的话,悟泽不慌不忙,二话没说。拿出了一本剑图。道,“师妹你,别急用这个。” “师兄,你借给了我,你怎么办?一会儿师傅,上课,你又不听讲,就不怕师傅再罚你一次?” “不打紧。你先用着。反正罚都罚了。我也不怕师傅再多罚我一遍。而且师妹你放心。我有,你手上的那个是副本而已。师傅的正本在我手上,这个是我自己照猫画虎画的副本。” “师傅发的这个书籍还有副本啊?十一师兄,你什么时候给师傅担任起了印刷的重任了。这该不会是师兄你未经师傅同意?违规操作吧?” 坐在师姐媭悦身旁的春婅一听师兄这笑着话调侃道。 相隔甚远的昭言一听,也接过师妹的话,调侃起了自己的师弟。“十二师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十一师兄,他一般不按常规出牌。不然也不会总挨师傅训导。说起来昨天,师傅他老人家应该把对十一该罚的罚。你师兄他该招的也招了。听说当时小师弟还在门口盯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小师弟应该最清楚。师弟趁着师傅还没来,你赶紧给师兄弟们讲讲。” “小师弟,你要敢出卖我。以后十一师兄我可不给你买糖葫芦。” “十一师兄,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跟随师傅来到这山谷都好几年了,师傅还没让我们独自出去过呢。我虽然喜欢吃糖葫芦,可都是师傅给我买的。你什么时候给我买过糖葫芦?” “我是没给师弟你买过啊,可不代表以后我不会给你买。” “悟泽你这算是收买我们小师弟?小师弟其实不用你十一师兄给你买,六师兄也可以给你买的。” “师兄,你错了,我这可不叫收买,你还得在前面加两个字,要说收买,得是光明正大的收买。” “这可是两位师兄你们说的。可要记住了。以后有机会可以一定要给小师弟我买糖葫芦,我可是最喜欢糖葫芦的。但是六师兄,我也不会出卖十一师兄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哟,小师弟,你还挺护短的嘛。是不是十一给了你什么好处?六师兄我,加倍给你。” “六师兄,我可没有单纯护十一师兄的短。他是我的师兄,我不帮他帮谁呀?你要想我护短,你也跟我站在一边啊。” “这可是你说的,小师弟。说实话你是我的小师弟,身为师兄,我不跟你站一边儿,跟谁站一边儿呀?” 楚晴“大家瞧瞧呀,我们伶俐的小师弟,三言两语就把他两位师兄策反了。以后我们大家可要小心。” 听完这话,大家都乐了。“那以后我们可得坚定不移,小心都让小师弟给我们策反啦。” “七师姐,你这话就不对了。你我都同门,大家都是一条船的,大家都是一个师傅,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得同心同德的在一块。何必我策反你们呢?” “嗯,说的是。师姐错了,小师弟,你这小嘴真会说。” “策反?发生什么事啦?小十九你这小娃儿要策反谁呀?该不会你连师傅都要策反吧?” 听到门外师傅的声音,大家都停止了说笑,还有十一沉浸在刚才师兄弟们玩笑时的场景。没反应过来。云宥见状赶紧道,“十一师傅都来了,你还愣在那干嘛?赶紧回到你的位置上。不然一会儿师傅见到你又要罚了。惹师傅生气那么多次,来了那么多次罚,如果还不长记性的话,那就是师傅罚的太轻了。” 悟泽这才反应过来,迅速溜回自己的位置,坐到了师兄身旁。可还没来得及坐下,师傅就拿着书。走了进来。看还站着的悟泽道,“十一你这又是要干嘛去啊?” “没有,师傅。刚才听到师傅的声音,我正准备端正好自己的姿态,今天认真的听师傅授课。把前些日子没听讲,弄不懂的问题搞清楚,补回来。” “这可是你说的。大家可都听见了。这才有学生该有的样子。坐下吧。好了,徒儿们。把我给你们的书拿出来,我们今天来讲最后一件神兵器的出处,材质与威力。咱们把书翻到最后一柄剑——金雷剑。此剑与前面讲的你们师祖赠为师的配剑——七绝剑,相比威力会更强大。七绝剑若说以锋利闻名,那金雷剑以爆发力制敌,除了战斗力,人家还是一只神兽,有了这柄剑就相当于有了一个搭档或者宠物。剑只是它的化身之一,这神兽的真身乃一条金龙,除了本尊以外,人家还可以化身,黑蛇,小青虫,人等。常以青虫形态示人,出处黎南山。” 媭悦“师傅,您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神兵武器的出处?听起来这金雷剑还真不错呢。有了它就相当于有了一个玩伴。就相当有趣了。这条神龙有这么多形态。可以一天让它变一个形态。这样还不重样。” “除了一些是我自己去找的,剩下的就是我在朋友那见过,或者是朋友已经送给我,在我这儿了的。你们是我的徒儿。这些武器。在适当的时机,我也会拿出来传给你们。听起来是不错,那小东西是挺可爱的。不过这神兽有两缺点,一,贪吃,喜欢好吃的。容易被吃的东西收买。二,就是脾气有点不太好,容易跟主人对着干。能把人气得不轻。有点废主人。” “太好了,师傅您说的是真的吗?我们也能有自己的武器啦。” “当真,不然我这么多武器,多到都快没地方放了。但是也得看时机让你们有足够的能力能够驾驭得了它们一些有灵性,会认主。它们的出处我有讲过的,有来的北冥海眼的,有来自天山的就看你们谁够资格当他们的主人。有一些就是用玄铁或精铁,寒铁等铸。” “太棒了,我们终于可以有自己的武器了,神仙哥哥你太好了。” “你们先别太激动。我可不会因为我们前面的交情,就随便给你们放水。现在我是你们的师傅,你们得通过我的考验,才能从我这儿拿到我的宝贝。明天的测试如果你们通过了就将宝贝交给你们,如果不行,那就再多等几年。” “好的,师傅!我们一定尽力完成您的考验。” “好了,今天我们该讲的讲完了。云宥你把我发给你们的剑图从你的师兄弟们手里给我收回来。” 悟泽“师傅,您确定您讲完了吗?” “确定啊,怎么啦?” “这剑图后面不是还有两只妖怪吗?肥遗和穷奇。” “那两只家伙是我随手画上去的。对于他们的战斗力,或者一些特征我也有详细的介绍。因为我们讲的是剑,他们两个不在范围之内,如果你们想听的话,我给你们讲讲。反正今天时间也还充裕,你们该练的也都练完了。明天我要看一下我教出来的徒弟们学得如何?我就不给你们压力了,咱们娱乐一下。” 你们的顽劣都让我分身乏术了,也应是吾先自省 “肥遗算是凶兽,它若出现必有大范围之旱灾。其形为蛇一首二身,是浑夕山山麓的怪蛇。也有传说形为鸟是黄色的鹌鹑。喙红。穷奇作为上古四大凶兽之一,其状大小如牛、外形如虎、披胃毛皮、生双翼,叫声似狗,靠吃人为生。生活于邽山之中。《淮南子·墬形篇》中又有记载。“广莫风之所生也”,所以认为穷奇是风神的后裔,而非少昊氏的不肖之子。好了,你们想知道的,讲完了。我们众师徒就在这儿,随心所欲的畅谈。还有什么是徒弟们好奇的。就问吧,为师能替你们解答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师傅,问什么都可以吗?” “自然,谰朗你又想知道什么呢?” “师傅,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们找个师娘了,你什么时候给我们找个师娘?” “为什么突然想问起这个?难道是为师对你们不好?如果是你们对我有什么不满,说出来。师傅我立马回去闭门思过。自省,哪里出了纰漏?” “那倒没有师傅作为神仙哥哥。对我们可好了,十七就是想,如果师傅能给我们找个师娘,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有个小师弟或者小师妹了,我们这一群人就能对着小师弟或者小师妹众星捧月啦,多好。想想都开心。” “十七啊,你这想法是挺美。可是为难的却是师傅我呀。先别说缘分,这东西不可强求,就拿你们这群小家伙来说。我好不容易再把你们带这么大。你们的顽劣都让我分身乏术了,现在还想让我给你们找个师娘,然后再给你们弄个小师弟小师妹出来。就算我有三头六臂,也顾不了这么多人呐。等你们把我教教的东西都学会了,可以出师了。我还想当几天甩手掌柜呢。这个想法是挺好,不过得等我把你们都撵出去了,再说。” “啊?师傅,您这是要赶我们走啊!” 谰朗一听大惊。 “其实我这个想法与我们现在的状态也不冲突啊,师傅。如果有了师娘和小师弟小师妹。保护师娘。师弟,师妹的重任。何必师傅亲自出马,不是还有我们几个嘛?保护小师弟小师妹是我们身为师兄师姐的首要任务中的重中之重。” “话虽这样说,可你们也太着急了吧。给你们找师娘,哪有那么容易,能如此随便。为师不得好好挑挑。师傅我,可不能为了徒弟你们的心愿。就把我的终身幸福,就这么轻易的搭进去。如果轻率了。不仅是我跳入了火坑,后半生完蛋。也会害的人家姑娘,跟我受一辈子的苦。我还落了个不仁不义,薄情寡义负心汉的名声。徒弟们,你们也不想看着为师如此进退两难吧?所以我们要为之慎重。” 昭言“师傅说的有道理。师弟,咱不该问的,别问。顺其自然。我们大家都盼望着能早日有个师娘,但是也得师傅喜欢才最重要。师傅,您是怎么知道这么多武器,妖魔鬼怪而且还对他们的样子威力了解的如此之细?” “说来话长,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交友广泛,四海为家。” “师傅,您说过。当时你对拜师学艺这件事非自愿,是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想当年你们师祖想要收我为徒。我是心中千百个不愿意。甚至为了不去拜师学艺,当着他老人家的面在地上撒泼打滚。最后拧不过,还是乖乖的被人带上山去了。这也为之后学艺的日子,挨训奠定了不可或缺的基础。加上自身调皮任性的性格。当时的我就跟你们现在一样。更让你们师祖他老人家找到了训我的理由。不信的话,等你们见到了你们师祖他老人家,亲口问问就知道了。” “师傅我们跟你来到此处这么久,你都还没有让我们独自出去过呢。我们还没有离开过这个山谷,那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回去见师祖爷爷?” “你们想出去是吧?这个简单。明天我的突击检查,你们若全体通过,师傅我,就答应让你们出去。如何?” “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出去玩儿啦。谢谢师傅,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好啦,好啦,别太兴奋。想要出去。也得你们有把握完成我的考验才行。否则你们还得乖乖的在此处陪为师待几年。你们都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了,现在,是不是该我反问你们了?” “师傅,你想知道什么?问吧徒儿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刚才你们在聊什么?策反了谁?能跟师傅说说,让我也乐乐。让我也参与吗?” “是这么回事儿。师傅刚才十一师兄和六师兄说要给我买糖葫芦,师兄,师姐们就说我策反了两位师兄。” “既然他俩答应给你买了。你就放胆子,敞开了吃。不过嘛,师傅我,可不给买账。因为从我认识你们开始,你们都花我的银子。现在好不容易你们都大了。该是你们孝敬为师的时候了。可现在看来还不需要,你们能自给自足就不错啊。虽然你们这群小娃子喜欢什么。我都一清二楚。可我偏不管,你们自己想办法。空空啊,你记得让你两位师兄买账啊。” “师傅,你这是准备给我们断粮吗?” “差不多吧。咦,为什么?这有一本和我发下去不一样的书。这和我用的宣纸不一样啊?什么情况谁能解释一下!”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悟泽看到师傅发现了他制造出来的那一本副本,看着师傅拿着自己的副本,一页一页仔细的翻着查看。 他们是尴尬缓缓的站起,“师傅那本特殊的,确实不是你发给我们的,是我画出来的,所以跟师傅用的纸不一样。” “可是我数了数,也只有十九本啊。那我发给你们的那一本,哪去了?” 这个提问一出,悟泽一旁对角线处坐着的媭悦也讪讪的站了起来。 “师傅,是这么回事。您把书发下来的时候,我就好奇的拿回去研究。结果时间太长了,师傅,您没说要讲到。我就不记得,把书扔那儿了。昨天师傅说要讲,可我脑子不好,怎么也找不到剑图。十一师兄就把他绘的本,借给我急用了。请师傅放心。徒儿一定把书给找着。” “不急,既然是拿回去研究了,肯定是在你的屋里。找到了再拿回来就是了。悟泽,倒是你说说,你是何时绘出此本的?” “在师傅授课之时,听着无趣就绘出啦。师傅您要罚就罚吧。徒弟毫无怨言,因为是我有错分心在先。而且昨天您老人家也给我派的任务,我也不怕,再罪加一等。” 看着平日里顽皮,而犯了错后又肯低头承错的徒儿。再看看他手绘图充分的理由和画出来可达七分还原的图。 这做师傅的怨气哪还能上得来。只得看着那本独一无二的手绘本,露出一丝无奈中又透出欣慰的笑。“此话说的不错。身为人徒。胆敢在师授课时,分心做别的确实罪加一等。徒儿,你说甘愿受罚,可昨天我给你的罚,又完成了几成呢?” “回师傅的话纹丝未动。还请师傅多给些时日。徒儿一定不负师傅所望。” 听到这话又是一次哄堂大笑,“师弟,你让师傅给你降罚,你承受得起吗?你前面的惩罚还没完成呢。就这么急着让师傅追究,师弟你这私自印刷的罪。依我们之间还是先把这私印的再往后延一延。说不定过段时间师傅就忘了。” “涟其师兄,你这是想帮我还是害我?” “师弟,你可别误会。师傅和大家都可以做证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为师也什么都没听见。” 涟其一听师傅此言,小心思一上来,连忙补充反追问“师傅您这是不打算追究师弟私印的罪啦?” “为师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十一所犯下的一桩桩一件件,倘若再追究下去,恐怕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逐出师门。而且你们所有人的顽劣程度也不比悟泽差,只是为师没有细细与你们清算罢了。这么多年以来,我都已习以为常了。谁让你们,都是我惯出来的呢。若有错,也应是吾先自省。” 众人“师傅……” “别这样,师傅只是实话实说。而且虽然悟泽如此属有不妥,但可不得不说他这画技,是真的好。都快赶上我这个师傅了。其实吧,身为师傅。我对我的徒儿们是心存希寄的,希望你们都可成为人中龙凤!好了,我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能不能领悟就看你们的悟性了。又是与徒儿们交心的一天。师傅先回去了。剩下的时间你们就打成一团吧。” 看着师傅端着书,缓缓渐行渐远的背影,悟泽兴奋道,“耶!太好了,师傅夸我了!五师兄,你从实招来!刚才你是不是想拉我下水?” “没有,没有。师弟,你别过来!” “不是的话,师兄你心虚干什么?跑什么呀?” “大师兄,救我!师弟我错了!” 就这样悟泽与五师兄涟其在师傅走后因为刚才的一番导火索,两人追逐打闹起来。 或许是你太紧张了,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云宥按着师傅的意思,检验同门。其以身作则,先在师兄弟们面前展示了一番御剑之术。 看得大家是连连叫好。 自己展示完,云宥就开始随机点名抽查师弟师妹们。他按着自己的喜好,把四师弟洛楠,十四师弟柏芷,十师弟润岩。八师妹临珂,九师妹梓芸,和十五师妹玉姰都查验了一遍。云宥看着他们的表现十分满意,因为都能将剑御起,或乘剑而行。 “很好,大家表现都不错,身为大师兄的我看着都满意。一会儿师傅来了突击检查。大家再接再厉啊,不然师傅看着大家的表现,生气了。又得让有失误的人从头再来,那可就只能让师傅陪训啦。师兄,我也帮不了你们。好了,我再抽查一个,就等着师傅来查我们了。空空小师弟你来试试。给我们飞一个。” 空谷听到大师兄喊自己也默默地站了出来。对着地上的剑聚精会神想要把它弄起来。可是却不尽人意。努力尝试了几次之后,剑原地纹丝未动。 空谷见此,他也不再努力尝试。站在那里弱声,回了一句。且无助的望着云宥,神情中带着无奈。“大师兄你看到了,我尽力了,飞不起来。师兄,你要罚就罚吧,其实我一直都没能让剑飞起来,别说驾驭它了。” “没事,小师弟。你别急,或许是你太紧张啦。咱们慢慢,咱们再试一遍。” “好吧,师兄,我再试试。我不能保证它能飞起来,因为自从师傅教了,我就一直没能让剑飞起来。一会儿师傅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在大师兄的鼓励下,空谷又试了一遍,可结果依旧。他心中满是失落。 这时候突然陵恕说话了。“空空你这可怎么办哦,师傅一会儿就来了。剑都飞不起来。师兄好像记得你在上制香调香客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能自己制香吗?现在到了御剑飞行的关键时刻。怎么连剑都飞不起来了?是哪里出了问题?你一直都没发现吗?发现了也不说出来。” “我不知道,三师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师傅教的时候我也在听。可是我的剑就是飞不起来。……” 云宥看到小师弟难为情的样子,立马出言制止,把陵恕叫出列。“三师弟,你别说了,问题怎么这么多?你问题多的话,你出来给我们展示一下,你练就的成果。” “好嘞,大师兄。来啦!小师弟,你可看好了,师兄给你展示一遍。一会儿你再试试。” 陵恕出列后,在众师兄弟面前来了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剑成功的在众人面前悬空。 云宥对空谷道“小师弟,刚才你三师兄的动作你可看好了,再试一次。” 空谷点点头,他心怀忐忑的回忆着师兄刚才的动作,又试了一遍。众人都十分期待奇迹。可结果…… 空谷又一次失败后,润岩道,“小师兄,怎么会这样呢?该不会是我们在认真练习的时候,你没有练习吧?一心只扑在了香道上。忽略了师傅说的。” “不是这样的,师师兄如何努力的在练,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就不该了呀。为什么会这样呢?这可怎么办啊?一会儿师傅就来了,万一是不知道你连剑都飞不起来。生气了,你可是要受罚的,说不好我们也要跟着你一块儿呢。” “我努力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师傅要罚就罚吧。是我一个人的问题,我不会连累师兄们的。” “这可说不好。万一师傅因为你的事情生气,连我们一块罚了,我们就受你牵连了。” “润岩师兄,你坏蛋。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走这样师傅就怪不到你们了。” 空谷听到十师兄这样说,本来心情失落的他,心里早已十分愧疚了。此话一出,他的眼泪就直接奔出来了。对着师兄奶凶奶凶的,然后哭着捡起地上的剑,跑了。 春俏“十师兄,你看你。都怪你半小师弟气跑了一会儿。师傅来了,我看你怎么交代。” “师妹,我说的是实话呀。万一师傅因为小师弟一个人。让我们所有人加训。这可怎么吃得消?” “……”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润岩不是,大师兄说你,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一会儿师傅来检查完。我们在一起去找小师弟吧,你给人道歉。因为是你不对在先。都给我站好了,谁都不许说话,就等着师傅来。” 过了片刻,“云宥,怎么样啊?大家的表现如何?” “师傅,大家表现都挺好的……就是……” “又是什么呀?吞吞吐吐的。该不会是人没到齐吧?” “……不是。” “不是,那是为什么?该不会是你这个大师兄?为了包庇同门,徇私舞弊蒙骗师傅吧!” “不敢!师傅,徒儿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你啊。” “那我可就要开始点名啦。云宥。” “我在的,师傅。” “我知道你在,我们就走个顺序,我要看的是谁不在。乐黎,陵恕,洛楠……” “到!” “在的!师傅。” “师傅,我在!” …… …… “空谷!” 喊了一次,未见空谷有回应。 “小十九,空空!什么情况?云宥,怎么回事?小空空一向是守时的。怎么,今天你就没发现你的师弟不在吗?” “不是,师傅,师弟刚才在的只是他、跑、出去了。我们本想着等师傅来了之后,检查完我们练功的情况。您离开后我们再去找师弟的。” “空谷因为什么跑出去呢?” “因为我们……” “好,事出反常必有妖。你们呀,没一个让我省心的。给我记住了,要是我找不到空空。就唯你们试问!” 听到师傅这番话,众人知道。师傅生气了。埋怨起润岩,陵恕“润岩,都怪你。知道师弟没能练好,御剑飞行,你不安慰就算了。还把人家气哭,跑走了。现在好了,师傅生气了,要是找不到小师弟,我们大家就吃不了兜着走啦。不是空空害我们。是你害我们!”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实话实说,我怎么知道师弟那么脆弱。” “哎呦,都别吵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吵有什么用?要是再吵下去,就是师弟找到了,师傅也会因为我们的不团结,把我们轰出去。” 云宥为了控制住局面,对着师兄弟们呵斥着。 自然是从头开始学一遍啦,师傅您就别给我开小灶了 “十师兄坏蛋,欺负人!说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想这样的。怎么办?我该怎么跟师傅交代?你们都欺负人。” 空谷在水廊里面对着眼前辽阔的水池,他侧身斜坐,嘴里一边小声的嘟囔着。一边愤愤的不停往池子里扔石头。又时不时委屈用小臂和手背在自己的小脸上抹抹。 “坏蛋,都是坏蛋!” “可算让我找着我们家空空了。小空空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让师傅好找啊。” 空谷闻声,回过神来。发现师傅已经站在自己身旁,并轻拍着自己的肩。小家伙反问。“师傅,你怎么来了?” “师傅知道,我们家小十九不开心了呀。就过来看看。想不到你这小家伙挺能躲呀。说说吧,有什么不开心的?出什么事了?谁又是你口中的坏蛋。说出来师傅,给我们家空空做主。谁那么大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负我们家空空。我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空谷看到师傅肃穆的神情,他亦回过身挨着师傅坐下。怯弱道,“师傅,其实不管任何人的事是我的问题。” “哦,什么问题?说说看。” “师傅,我……对不起、师傅,其实我还没学会御剑,甚至连剑我都操控不起来。” “原来如此。那是什么原因呢?” “徒儿不知。可是师傅我能保证,我已经很努力的在练习了。空空没有偷懒。” “既然如此,那肯定是为师的问题了。我这个师傅没教好你,我得自省。不怕,有师傅在。如果是师傅的问题那咱们就亡羊补牢,我们再重来一遍。” “怎么个补法?师傅。” “自然是从头开始学一遍啦。” 空谷见师傅话罢,便拿出书和剑。 “空空,这御剑飞行的要领是平心静气,意念合一,因为做到心无杂念,方能达到人剑合一。再配上对应的剑诀。” “每次我也都聚精会神的想要操控剑,口诀该念的我也都念了。如果说我操控的动作出了问题,我也是按着师兄们的动作来了,可是我的剑还是飞不起来。” “听你说的那么详细,认真,不像是在撒谎。那就不应该了呀,问题出在哪儿了呢?现在看来只有一种可能。十九你有没有细想过,是你控剑的口诀不对。你按着书上的咱们再试一遍,看看能不能成功。再不行师傅就亲自带你体验一番。剑就在这儿,要不咱们先试试?来,你用师傅的七绝剑试试,能不能让它飞起来?” 空谷听完师傅的话,照着师傅说的,对应着书上的口诀,屏气凝神当着师傅的面尝试了一遍。这一次剑悬空了。也代表着空谷御剑成功了。 这小娃子兴奋之至。“太好了,师傅,我成功了,剑飞起来了。原来是我的口诀不对,难怪一直飞不起来呢。谢谢师傅,太好了,我的剑也能飞起来了。” “师傅就知道。我们家空空这么聪明,连制香都能自己琢磨出来。怎么会连御剑,如此简单的事情都完不成呢。一定有问题,现在好啦。问题解决了。” “不对哦,小十九这可不是你的剑。是师傅的剑,这可是你师祖送给我的。现在师傅也送你一把,可好?” “真的吗?师傅,你要送我一把剑,太好了!空空做梦都想有一把自己的剑。” 空谷话音还未落全,就见师傅已经将五把精致的剑摆到了地上,“空空,这五柄分别是乾星剑,予泽剑,诀常剑,折冥和韵霄剑。你看看这些剑中有那一把是你中意的,就选一把当武器吧。” “师傅这把翠墨色的好看。我喜欢这把翠墨色的。我觉得它的颜色是这些剑中最霸气的。这长短对于我来说也正合适。” “好,既然中意,就用它当配剑好了。这把是折冥剑,我们家小十九看得上,师傅就把折冥剑送给你了。空空,答应师傅,你一定要用手中的折冥剑,惩恶扬善,匡扶正义。” “师傅,我明白了。可是……” “可是什么呀?难道有了自己的武器还不开心吗?” “那倒不是,终于有了自己的武器,空空很开心。只是,师傅,我在想师兄师姐他们都还没有自己的武器,师傅你先给了我。要是让师兄师姐知道了,我有了自己的武器,他们会伤心的。因为师兄师姐大家人都比我聪明,学什么也比我快。师傅,你都没有先把武器给他们。却给了我。大家知道了会难过的。” “哎呀,不得不说。我们家小十九的想法和为师如出一辙。” “师傅,你也是这么想的,那您先把剑收回去。等师兄师姐他们有武器了。师傅您再给我吧。” “我的意思是十九和当年师傅的想法一样。你师祖爷爷。给我剑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放心了,你的师兄师姐他们不会难过的,明天师傅就把这些剑和其他的武器分给他们,让他们自己挑喜欢的。保证让人手都有。” “师傅,我有一个请求。” “哈哈哈,空空,你这神情怎么搞得比我这个师傅还严肃啊?有什么要求说出来听听。看看师傅能不能满足你。” “师傅,你说明天把武器分给同门。我也想和师兄他们一样,明天再拿到自己的武器。您就在辛苦一晚上,先替我保管着折冥剑,明天再给我。” “好,看来我们家小空空是想凭本事,拿到自己的武器呀!师傅告诉你,如果确定想要明天再拿。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可得靠自己的本事。因为明天师傅要开一个神器认主大会。你的同门们需要靠自己的本事,得到这些神兵的认可。方能拿到属于自己的武器。” “我知道了,师傅,我会和师兄师姐他们公平竞争。所以师傅您就别给我看小灶了。不然让师兄他们发现了,又得笑话我,没本事了。” “好,我家小岳宝长大了。有自己的志向了,都知道公平竞争了。对了,你现在能不能告诉师傅你口中的坏蛋师兄是谁?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师傅。是我自己御剑的问题,润岩师兄笑话我来着。我心情不好,就偷着骂了他两句。师傅,你可别告诉十师兄。” “空空,这又不是你的错,咱们怕他干什么?润岩是吧?走,师傅给你出气去。咱们给你师兄的颜色瞧瞧,可好?” “师傅,这样不好吧。师兄知道了会生气的。” “不怕不怕,有师傅在呢。师傅给十九撑腰,你跟师傅走就对了。就当看个热闹。” 那你们自己就看着办喽,我都成了众矢之的了 “也不知道师傅,找到小师弟没有?” “唉,要是师傅没找到小师弟十师弟你就惨了。” “我又不是故意说小师弟的。我师兄你说师弟不会真的出现什么意外了吧?” “把你的嘴闭上,瞧你说这不吉利的话。” “倒也不是我说话不吉利。我只是有些担心。现在我只期盼着师弟能够平安无事,如果他回来,我肯定给他道歉。要是小师弟找不回来,我都做好了让师傅把我轰出师门的心理准备。” “啊,如此说来,十师兄你只能自求多福,祈祷小师弟平安无事啦。” “十六师妹,你这是在幸灾乐祸,想看我笑话呐吧?” “那是师兄自己觉得。春俏我,可没这么说。我有人证的。大师兄,五师兄,十一师兄,二师姐和十八师妹都看着呢。” “师妹咱不怕啊,润岩要是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你。你告诉我师兄们一声。他胆子不小啊,刚欺负完小师弟。又来欺负小师妹。师妹,你给句话。我们众师兄弟,直接给他请出师门。都不用师傅他老人家动手出马,清理门户。我们直接给他轰出去。” 众师兄弟凑到了一起闲谈。有的坐在石阶上有的,在树荫下。老五涟其一听老十和十五这样的对话笑着接过话茬子。众人也纷纷应合着调侃。 “是啊,师妹,有我们在呢。不用你们动手。交给我们就好。” 润岩惊呼“啊,师兄我可没有欺负师妹。我看你们是明目张胆的联合起来欺负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要去跟师傅告状。说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 悟泽“你去呀,十师兄,你刚欺负完小师弟,师傅还没跟你算账呢。你现在去告我们的状,你看看师傅他老人家理不理你。是信我们大家,还是信你?” “啊,我就是让你们抓着把柄了吗?不活啦~可怜呐,谁来救救我!” “不活啦~师兄,师弟,师姐,师妹这小子说不活啦,我们要不要成全他,揍他一顿?” “五师兄,你还真别说,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师傅教导我们要互敬互爱,我们得满足同门的要求不是嘛?” “十一师弟,你这是公然挑起民愤,想公报私仇是吗?我只是担心师弟,你们却说我欺负师妹。又没有证据,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冤枉人?我看你们就是指桑骂槐,城门失火,殃及鱼池!” “师兄,你错了,我们一向,可都是遵循着师傅的谆谆教导。互帮互助,互敬互爱。话题是你挑起来的,城门失火也是从你这个源头开始的。我们为了不殃及鱼池,不得把火势控制在城门啊。再回到欺负师妹这个话题上来。就算给你这个胆,和机会。谅你也不敢。因为我们就这么几个师姐,师妹。这男多女少。女子可算稀罕物。我们不得好生护起来。” “这师门中要说我们女子比你们儿郎少吧,也少不了多少。” 云宥“乐黎师妹,你错了,少一个都是少,好吗?少了就得好生保护着。” “如此听来还真不错呢。师妹,有师兄,师弟他们在,我们安全啦。” “二师姐这话听起来是不错,可是我们也不一定要男子保护啊,说不定,他们还没我们厉害呢。” “对!这也不是没可能。哈哈。” 悟泽“哎,师姐,师妹,你们不要把我们说的那么弱好吗?这样,我们师兄弟情何以堪?” “那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喽。我说的也算实话呀说不定。你们其中的某一个,我们三招之内就能搞定。” “哦,十五师妹,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能三招之内,打败我们!咱们可都是师出同门,我们这些做师兄弟的怎么可能比你们女子还弱啊!” “十一师兄,这还不简单吗?要不咱俩改天,找个时间切磋一下,不就知道谁强谁弱了吗?” “切磋就切磋,我还怕你这小丫头不成。” “那就请师兄不吝赐教啦!” “好说好说,到时候小师妹你可别承让就行。” “十一师弟你还真敢跟师妹打呀,你这是一点也不是。懂得谦让我们女子呀!” “二师姐,你可冤枉我了,师妹说要打的。” “是啊,师弟,咱们可不能跟女子一番计较。我们做儿郎的要有胸怀大度些。就像师傅那样,我们可要向师傅看齐。做一个谦逊温润的君子。” “向师傅看齐倒不难。但要做的如师傅那般,师兄,我说句不好听的,你们还差得远呢。哈哈哈。不过众位师兄弟也不要气馁,加油啊!小女子,看好你们。”春俏掩嘴笑之,调侃道。 悟泽“大师兄,师妹这是在笑话咱们呢,咱们可不能让他们小瞧了。” “那我们众师妹可等着瞧好啦,师兄。哈哈哈哈。” “师兄师姐有什么好瞧的?有好玩儿的,你们居然不带上我。” 众人闻声寻去。空谷兴冲冲的跑进来。润岩激动不已迎了上去。 “小师弟,你可算回来了,我都担心死了。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乱跑丢了呢,万一你要是真丢了,我可不好跟师傅交代。你这小东西没事儿吧?” “没有师傅的允许,我哪有那么大胆子敢私自出山。十师兄你是担心我,还是怕找不到我之后师傅找你麻烦?” “瞧你说的哪里话,你是我的师弟。事情是因我而起是我的不是。我担心你的安危是应该的。我虽然害怕师傅惩罚我,可麻烦是我自找的师傅要惩罚也是应该的,是我自找的,我无怨言!” “师兄这么说了我得想想。该怎么跟师傅告状。让师傅好好的惩罚惩罚师兄,叫师兄长长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哎呦,不得了,你这小东西能耐咯。都学会威胁师兄了。那你想好怎么在师傅面前添油加醋了吗?” “这可是师兄你自己说的。大家可都听见了,我也正在想。你可别后悔。” “师弟你是不是偷听我们讲话了。” 空谷疑惑的望着十师兄润岩问“此话怎讲?” “不然怎么大家今天的话都如出一辙,我都成了众矢之的了。” “这可怪不得我们,要怪得怪十师兄你,今天运气背。” 众人看到润岩无地自厝的神情笑成了一团。 “啊,对了,诸众位同门们!师傅有令集合啦。那大家先走,我再去找找其他的师兄们。师兄,师傅让集合啦。” 空谷在笑料过后,反应过来,回想起师傅让自己办的事。对师兄师姐们说完。又一路小跑,如同喇叭般开腔大喊着,传达师傅的命令。 你还没给我兑现呢,让它们认主就归你们啦 “话题是谁挑的?站出来。小十九这么小。你们身为同门,不好好爱护就算了。还……平日里我是怎么教你们的,齐心协力,互帮互助,现在你们这样,算是齐心协力吗?话题是谁先挑出的,是谁干的给我站出来。” 众人见师傅领着小师弟站在眼前声色并厉道。大家知道师傅这是恨铁不成钢,生气了。于是纷纷开始面面相觑,他们在犹豫是不是该把两位“元凶”供出来。经过一番思想特征后,大家的目光分别落在了陵恕和润岩身上。 陵恕与润岩二人发现大家的目光聚到了自己身上。 陵恕望着师傅那正言厉色的神情,他也不敢造次,撒谎。缓慢的走到师傅面前站了出来。 “师傅,话题是我挑的,但是我没有欺负,但是我可以保证我没有欺负师弟。” “话题也有我的份,师傅。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欺负十九。所以我认错,我要给小师弟赔礼道歉。空空,师兄不该这么说的,是师兄的不是。对不起,小师弟,你别放在心上,请原谅师兄。” 陵恕站出来当着师傅的面承认后,他没动,而润岩出面承认后,上前对着师傅牵着的师弟空谷,又是鞠躬,又是施礼赔罪的。 然后俯下身,蹲在师弟面前,俯在其耳边轻言。 “小师弟,请你原谅师兄的无心之过。如果你原谅我了,还请一会儿听我说句话。让师傅他老人家别生我的气。” “嗯,润岩你这是光明正大的当着为师的面,让你的师弟包庇你呀。” 对着师弟做完这一套行云流水的赔礼后。一听师傅这样讲,润岩立马站起身讪声道,“师傅,本就是徒儿的错。徒儿怎敢,让师弟包庇?可徒弟已经认错了。师傅您老人家,能不能看在弟子诚恳道歉的份上,不与计较,坦白从宽?” “嗯,不错。我这徒儿。赔礼道歉是挺诚恳的。敢于承认。可诚恳归诚恳。这坦白能不能从宽,得看小十九,毕竟你得罪的不是为师,是十九,如果你的师弟愿意不计较,师傅我,倒是可以对你进行坦白从宽。” 听了这话,润岩立马就又问了一遍自家小师弟。“空空,你愿不愿意原谅师兄?” 孰料,空谷这小东西看了看师兄又意味深长的问师傅。“师傅,你说我该不该原谅十师兄?” “那得看你自己啦。” “是不是我不原谅,也行?” “行啊,为师就得对他进行惩处,给你的其他师兄师姐们知道团结的重要性。” “哦,我明白了。” 润岩听师弟和师傅的一番交谈下来,希望听到一丝希望。可…… “师傅,师弟你们俩故意串通的吧?小师弟,我都诚心给你道歉了,你为什么还不肯原谅我?” “因为是兄你答应我的事情,你还没给我兑现呢。我凭什么原谅你?是你欺负我在先。现在终于让我逮着机会欺负你了,我不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什么没兑现了,你说。” “师兄,你答应给我买的糖葫芦还没有兑现。” “……这不是出不去吗?想要糖葫芦也得师傅允许,同意我们出山谷。我才能给你买糖葫芦呀。小师弟。不然我上哪儿给你找糖葫芦去?” “这可不关为师的事。我可没有说过,不许你们出去。你们出去的日子指日可待。如果你们真的能把我交给你们的都学会了。两三日后你们便可出山了。” “喏,十师兄你看,师傅都同意了,出去以后你可一定要记得。答应过我的事儿。” “好的,记住了,我亲爱的小师弟。我真是自己挖了个坑自己跳。让你抓住我的把柄了。明明你的十一师兄他也承诺了,为什么师弟,你就揪着我不放了呢?” “等等,师兄,你别想拖我下水。我是承诺了小师弟,可我没说不给他买,我也没欺负小师弟。这可不关我的事儿啊,清者自清。” “没错,十一师兄说的对。可我也没说不要十一师兄给我买呀。两位师兄的糖葫芦,我都要。” 悟泽“润岩师兄不得了啊,小师弟,人小鬼大。鬼机灵的很,这如意算盘,打的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转念想来,亏的是咱俩啊。” “师傅,你看两位师兄,骂人。” “师弟你这是学会告状了呀,而且还是当着师兄的面,跟师傅告状。你这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师兄留啊!” “是的,我就告你们的状了。两位师兄,有师傅给我撑腰,你们还能把我怎么样?我不仅要告诉你们两个状就得日后其他师兄,师姐欺负我,我也要向师傅告状。” 众人一听齐声道“小师弟,你有师傅撑腰,我们可不敢随便欺负你,不然我们可就惨了!” “知道就好。这才像样嘛是我的好徒儿,不仅是今天空空的事。倘若日后你们不团结,不管是谁为师也定,严惩不贷。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明天我就把我那些宝贝都拿出来,你们降服得了谁,让它们认主,就归你们啦。” “啊,师傅,您来真的。那么突然的吗?” “突然吗?你们作为我的徒儿,我这个当师傅的,给你们弄法器也正常。你们是得我亲传的。我的法宝不传给你们。传给谁?你们能不能让宝物认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也太突然了。我们都还没做好准备呢。” “作为我的徒弟,你们跟我学了那么久。怎么连应对这么点突发情况都觉得突然?日后我怎么放心,让你们离开我去匡扶正义?如果你们真觉得突然的话,那你们的武器你们就自己想办法。” “好吧,遵命师傅。” “如果大家觉得拿武器的过程太无聊了,那我们可以把过程用比赛的形式。怎么样?” 众人一听欢呼雀跃“太好了。又可以玩了!师傅哥哥你,太懂我们了!耶,这样就有趣多了。明天又可以放肆的玩了。” 还让我给小师弟放水,这些武器的名字都这么美的吗? 到了师傅传授芬芳武器的时候,众人整齐的聚在一起看着眼前在半空中飞舞的各式各样武器,心中无比激动。 “哇,师傅。这些武器你确都是留给我们的。” “当然,作为师傅传道受艺,自也有将武器传给你们的责任,可你们能不能降得住它们?为师就不得而知啦得看它们跟你们个人的缘分。这些武器都是要留给你们的。今天能拿走就通通都拿走。” 玉姰盯着自己中意的那兵器看了许久。听师傅这么一说这小姑娘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师傅,真的可以。看上哪件拿走哪件嘛?” “可以,就看你能不能降服得了它。让它认你!” “但如果拿不走,那就只能再暂时的寄存在我这里。等你们觉得自身能够驾驭得了所看中的武器时,再找我要。天下的每一件武器都是独一无二的。如果对自己有信心的就不要迟疑。要是还不自信,或者是想着不急的,今天可以不参与就在旁边当个观众,看热闹。为师也会陪你们在旁边看热闹。咱们就边品茶点边看你们师兄弟的表演。不过要是自己喜欢的,被师兄弟们拿走了。师傅可不负责的。所以要不要参与考虑清楚。对这些武器感兴趣的,走上前来。” 大家都为自己心仪的武器迈出了那一步。只剩下乐黎,昭言,楚晴,因容四个人站在原地不动。 “好!初恋的徒儿们,一会儿你们就对准心仪的武器下手吧。乐黎,昭言,楚晴,因容师傅就不问你们为什么了?咱们一边吃着茶点一边看热闹吧。” 因容“好,又可以吃到师傅做的点心啦。师姐,我们快走吧。” “对了,你们跟着我学也学了那么久。师傅也正好趁此机会随机抽查给你们来个检验。看你们学的如何?你们十九个,除了四个先不要武器的。还剩下十五个,可这里只有十三把武器。大家往那看。剩余的两把在那儿。” 众人顺着师一直向左指的方向,不远处,在那片宽阔的空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布满了半长木的梅花桩,在梅花庄的外侧,有一个大于梅花桩的木架子。上方细着一根根麻绳,麻绳上挂着一个个酒坛。穿过这个新型的梅花桩阵,在阵的尽头,摆着一个木箭靶子。箭靶旁边,有一台,台上有一把。墨绿色的剑。边上还有一红布。布下就摆着那一不曾露面的武器。这让红布下的武器显得更为神秘了。 “那桌台的红布下就有两把在这里没有露面的武器。诸位徒弟,你们谁对师傅我,传授的东西有信心掌握。不害怕我随便出题考验,就可以尝试着挑战一下。我所摆下的阵。” 悟泽“师傅,您这是要考试呢,还是要给我们配武器呀?这突如其来的考题,让徒儿们猝不及防啊!我就想着嘛,天下哪有掉馅饼的事儿。” “你们当了我的弟子那么久,我们也相处了那么久。难道你们还不了解我的为人?这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如果这点心里承受能力都没有的话,我是该怀疑是我教的不好,还是你们学的不够认真?” 悟泽望着师傅脸上,严肃的表情,与那语气中训诫之意,为了不让师傅生气,他赶紧嬉笑的接话“徒儿没这意思。师傅,你要点我进行检验,就直说。何必用此激将法呢?说实话,弟子不才也正想尝试一下今天师傅布下的梅花桩阵,徒弟不仅对自己所学有信心。这里的武器我是一件都没看上,因为我想拥有一般能陪我聊天的武器这样我就多了一个伴儿。不过现在我更想看看终点的那块红布下,那神秘的武器有何过人之处?” “师傅,十一师兄说的对。比如您老人家就直接抽十一师兄试一试。空空,我也想试一试,因为我看上了那把透着墨绿色光泽的折冥剑。” “好啊,小师弟,你连师傅宝物的名字都知晓,是不是偷看过师傅的宝贝啦。” “什么叫偷看呀?十一师兄,我这是光明正大的看,是师傅给我看的。谁让你们欺负我?我不仅见过师傅的宝物,我还都知道它们的名字,我就看上了折冥剑,而且我还要跟师兄比试。咱们做个约定好不好,咱俩比试,现在那里有两把武器。如果我这个小师弟赢了,师兄你,得让我先选。剩下的才是你的。敢不敢?” “完了,完了,我这小师弟要不了了。这不知是从哪学的,都学会向师傅煽风点火。然后向师兄发起挑战了。好,我就应下你的挑战。身为师兄的我,不得给小师弟打个样儿嘛?” 玉姰“太棒了,又可以看师兄和师弟比赛了。师傅,能不能先让我们降服了自己的武器,然后再慢慢看二位师兄弟的比试。” 悟泽“十五师妹,我怎么感觉你比小师弟添油加醋的功夫更厉害,你这单纯就是想看我们俩的笑话。” “师兄,瞧你这话说的。小师妹我,既冤枉又委屈。师傅还在这儿呢,我又没有挑唆师傅让你干什么?你都敢接下小师弟的挑战了,还怕我们看你们两个出彩的表现吗?难道悟泽师兄你就这么没信心?赢不了小师弟。小师弟可还是个小娃子哟。” “怎么可能赢不了小师弟,如果连师弟都赢不了,那我这个师兄不是白当了吗?他是我的师弟。我不仅要赢,还得在比赛中让着他点儿呢。” “哎呀,有十一师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小师弟,十一师兄都这么说了。师姐看好你哦,加油!” “师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偏心小师弟?当着众人的面调侃你的师兄。还让我给小师弟放水,这是何道理?没天理呀!” “师兄,咱们堂堂七尺男儿。我是女子,你得让着我。说话要算话哦,大家可都听着呢。不可欺负小娃娃,更不能言而无信呀。诸位同僚说是不是?” “没错,身为师兄要学会爱护幼小,师妹年纪尚小。师兄′师弟你。莫要见怪。” 众人应和着,随后笑的前仰后合。 玉姰拿悟泽斗完乐子。首当其冲对师傅说。“师傅,为了不耽误师兄和师弟的比赛,让我们好看热闹。这拿武器小女子我就先替大家试试了。众位同门承让了。” 玉姰就这样在这些来回飞舞的武器中,经过一番周旋,她降服了自己心仪的武器一双钺。 “玉姰你手上的叫天玑钺。你既然拿到了它就试试看,用的可否衬手?” “是,师傅。” 玉姰将自己拿到的双钺,在手上来回翻转仔细端详。形状棱角分明的钺阳光散落在其面,微闪着光。手握处有皮质包裹。上面铸造的花纹还是鎏金的。端详完毕。玉姰又将刚拿到手的武器,在手中用法术。来回收放。并兴奋的回答“挺好的,师傅,这两钺我喜欢。花样精致,能收放自如,重量刚好。它的名字也很有诗意。看着还挺霸气。与徒儿正相配。关键是用着趁手还有安全感。” “你喜欢就好。兵器不在于大小,只在于用的顺不顺手和用的人喜不喜欢。喜欢比什么都强。” “天玑钺,这武器的名字还挺好听的,师傅。这些武器的名字都那么美的吗?” “是的,不仅名字好,而且威力也不错,不过能发挥多大的威力得看,只用的主人,怎么用?” “那我也要找个美丽的名字。” 一旁吃着点心的因容,听了十七谰朗的话,后笑言“谰朗师兄,不该这么说。你不是要个美丽的名字,师傅给我们取的名字都很好听的。你自己的名字也很美。应该说是要找一把,顺手且名字且美丽的武器。” “小十八,你吃你的点心。别拆我的台!大家明白就好。” 紧接着谰朗也上前寻找自己顺手的武器。不一会儿,也找到了自己心仪的武器。“十七,这是银光锏。” “知道了师傅,多谢师傅。这名字还挺贵气,我也是有兵器的人了。” 弟子都迫不及待了,我定让你这小娃子输的心服口服 见同门都拿到了自己心仪的兵器大家也纷纷跃跃欲试。进入了“寻宝”的状态。 看到乾、泽、诀、冥、韵。五剑中诀常剑选择了云宥。徒儿们如此积极,身为师傅的也欣慰的落坐到一旁品尝他自己做的茶点。与没有参与的弟子询问点心味道如何? “怎么样?师傅做的这些糕点还符合你们的胃口。” “味道好极了,师傅。我们与师傅,哥哥你相处那么久。我们喜欢吃什么样的糕点,哥哥你一清二楚。特别是我喜欢的云片糕。师傅做的最好吃了。这个云片糕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云片糕了。” 因容笑颜如花的回答着师傅。 “对师傅对我们的口味量如指掌。做出来的味道我们都很喜欢。”乐黎接过师妹的话。 “禀师傅,我们都拿到了自己心仪的武器。” “那就都坐下来吃点心吧。你们喜欢吃的都有,自己看着选。” “十一师弟,现在该轮到你和小师弟表演了。我们甚是期待哦。加油,五师兄我,看好你。” “多谢师兄抬举。师傅,讲讲规矩吧,弟子都迫不及待了。” “规矩简单。就是谁先通过梅花桩再将镖射在靶心上,即为胜出。你们俩也不用抢赛道,为师都给你们准备好了。一人一边儿。桩有一行是空着的,你们两个不会弄到一起。” 两人各自接过师傅手里的飞镖。“好!师傅都讲清楚了,来吧,小师弟。” “十一师兄,你先请。”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不客气了。” 悟泽敢为人先,一轻动腾地而起,飞身一跃,先上了梅花桩。当他踏在木桩上,迈开步子准备前行时,头顶上吊着麻绳的酒坛动了。不出所料,果然没那么简单。师傅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拿到武器。他这梅花桩,果然是与平日训练时有所不同,有机关的。说是比赛看热闹。倒不如说是师傅对平日训练的成果进行考核。 悟泽对着那移动的酒坛,只能躲闪并想办法找到其动的规律。刚上来,就想下去是不可能的,师傅会生气的。 看到十一师兄慌乱而又灵活的躲闪。“师兄,我来了。当心了,你可别让我轻而易举的就赢了。”空谷乐了,他也上了木桩。 “十一师兄,小心点儿,别让小师弟追上你,加油!” “小师弟,咱们后发制人。冲啊!” 就在悟泽琢磨该如何通过时,空谷紧随其后追了上来。 “师兄,你再不快一点,我可就要超过你了。” “想要过去哪有那么简单。一定是不能碰到那坛子的。” “也是,这个可不简单,对,反应迅速,灵巧。师兄,还好我年纪小。那我就不等师兄啦,先走啦。” 空谷和悟泽各自站在自己的木桩上,开始对话。由于空谷年纪小身高的优势。上方移动的酒坛对他造不成任何影响。悟泽则要一边灵活的躲闪,走桩。一边和师弟对话。 “要走你就走,何必等我?小师弟你也别太得得意。你虽有身高优势,想要赢可不是过了木桩就行。而是要中正靶心才行。师傅不仅要考验我们的灵活度,还要考验我们精准度。” “师兄你又错,师傅不仅要考验我们的灵活度和精准度,还要考验我们的速度!谁先到最后一个桩子,把标射出去才算。师兄,你慢慢闪,我走啦。” 原本走在后边的空谷,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一溜烟就走在了悟泽前面。可当这小娃刚走了两个桩柱,一不留神脚下一滑,踩了个空,险些摔倒。 众人看的是心惊胆战的。“小师弟小心!” “小师弟,你没事儿吧?怎么样?” “没事,多谢师兄搭救之恩。” 悟泽见状,反应迅速。金鸡独立式立于桩上,隔着两个木桩的距离,伸手去拉师弟。很快空谷也恢复了平衡,平稳地站在了木桩上。 悟泽是用握飞镖的手去拉师弟的。小娃娃竟然使坏顺手拿走了师兄的飞镖。 他平衡后还得意的向师兄炫耀。高举着两枚飞镖。“悟泽师兄,你救我,归救我,可你太不小心了。你的飞镖落在我手上了。十一师兄,你快来追我呀!” “小师弟,你这小娃娃怎么这么坏?恩将仇报呀你。好,你给我等着。” 空谷就这么拿着悟泽的飞镖。率先到达了靶前,站在了离箭靶最近的那个桩子上。他看着比自己先上木桩的师兄,被自己远远的甩在身后,现在还在半路为了躲闪坛子而左右灵活摆动的十一师兄。 空谷觉得好像就也站在原地看热闹,看着自家师兄如同街头卖艺般精彩的表演。 看师兄即将走完了。空谷也没有犹豫扔出了自己手中的一枚飞镖。飞镖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把靶心正中央红点的中心位置。 “中了!小师弟好棒啊!” 另一边的悟泽,也成功过来了,他通过后回望,发现终点前的两行木桩,酒坛子是甩不过来的。惊魂未定的说“幸好无反应迅速,够灵活,不然头上还不知道得有多少个包呢。” “师兄,既然你也成功过来了,现在该你了。小师弟我,可是侥幸不偏不倚,正中的哦。” “中就中呗。你这小娃别得意。我还没射呢,你怎么知道我,就射不中呢。万一我扔的也是靶心,咱俩最多算个平手,分不出胜负的。” 空谷看师兄也到了,瞧热闹不嫌事大的调侃着悟泽。悟泽也不甘示弱。两人就如同对阵的双方,互不相让。火药味儿正浓。 听完,空谷这小娃也不慌不忙,继续戏谑道,还举起了证据。他把耍小聪明从悟泽手里夺过来的飞镖高高举起。还挑衅似的晃了晃。 “是吗?师兄,你别忘了。你的飞镖还在我这儿呢。就算你也能正中,可你连武器都没有,你要怎么扔?” “小师弟,你是不是忘了师傅可是说过的,只要用的顺手,万物皆可是武器。今天师兄我,就让你看看不用飞镖,我也能赢你,瞧好了。我定让你这小娃子输的心服口服。” 我把剑让给师兄是理所应当的,这得徒儿你自己琢磨啦 悟泽说着就低头寻找起来能用的东西,他盯着地面看了一圈。最后余光瞟到了自己站的那个木庄下的地上有一小块儿木条,那长短正好。可是木桩与地面的距离有些高,得到地面上把木条捡起来。不然一个摔下去,得疼好几天。 就在悟泽准备从木桩上下来的时候,突然被师傅叫住了。“十一比赛时,脚可不能离桩。离开木桩则算认输。” 幸亏师傅喊的快,不然就完蛋了。悟泽听后站在桩上。反问起师傅。“师傅,你怎么不早说?你这该不会是联合小师弟,有意刁难我的吧?” “现在说也不晚啊,师傅不是给你提示了吗?是与不是故意刁难徒儿,你猜呀。” “师傅,你怎么可以这样考试还要突然增加难度。这让弟子都有些措手不及了。” “就这么点小情况。就措手不及了,解决不了。若是日后离开了师傅遇见了更大的事情该怎么办?难道还要师傅我去帮你。刚才面对突发情况,你都能迅速反应,不过顾比赛出手救了你的师弟。现在自己遇到突发情况了,怎么就不能冷静的想想该如何应对,反而措手不及了呢。” “师傅,您说的对,道理是没错的。可您明显就是故意在为难我。这让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悟泽也没办法,只能继续的想办法寻找能用的东西,环顾了一圈后,发现没有可用的,他脑中忽然蹦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直接站在桩子上给众人表演了一个正面下腰。利用自身的柔软度,俯身去捡地上的那块木条。 大家见悟泽此举,大惊失色,却又兴奋至极。纷纷喊着,“师兄\/师弟,加油!小心些慢慢来,别着急。” 众人看待是既紧张又兴奋,紧张的是木桩离地有些距离,担心悟泽一个不小心会受伤。兴奋的是期待能够成功,看到他精彩的表现。 在悟泽下腰成功即将捡到木条的时候,他一个不留神,从桩上掉了下来。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大家看的是心惊胆战,惊心动魄。 在正大家为悟泽担心的时候,只见其从容淡定,单手支地给师兄弟们表演了一个空翻。在翻的同时,也把手里的木条对着箭靶了出去。那木打掉了空谷正中靶心的飞镖,直接穿透了靶心,从另一面飞出。 看到这一幕,众人纷纷喝彩。 做完这一切,悟泽处之坦然的平稳落地,然后从容自如的走到了放着兵器的台前。拿起那折冥剑,来回仔细看了看就把它拔出鞘。对着空谷说,“空空,比赛结束了。你下来。就问你服不服?师兄的表现怎么样?” 两人都平安落地后,众人纷纷围了上来。 “十一师兄,小弟心服口服。哥哥的内力果然了得。不服不行啊,师兄,你赢了。折冥剑归你我毫无异议。咱们也说话算话,我也就遵守约定。你赢了,你先选,师兄。” “好,就这么定了。既然如此。空空,这把给你。” 悟泽把手里的折冥剑递空谷。空谷见师兄此举,又惊又喜的问。“十一师兄,你要把折冥剑给我?” “对呀,你既喜欢,那就趁我还没改变主意的时候赶紧拿着,不然一会儿,我反悔了。这剑可就归我啦。” “为什么呀师兄?你要是把剑给了我,你呢?” 悟泽指着那红布道“我那儿不是有个带着神秘感的兵器嘛。一会儿我就揭秘。你是我调皮而又可爱的小师弟,我作为师兄,当然知道我的小师弟喜欢什么了,作为长者我得让着你点儿。这是爱幼。” “师兄你,爱幼。我也得知道敬老啊。师兄你,都说了你是长者。晚辈谦让长者。我把剑让给师兄是理所当然的。” “小师弟,你这小娃娃言外之意是在说你师兄我,老吗?” “师傅,众位师兄师姐你们可得为我作证。这话是十一师兄自己说的,我可没说过。” “有吗?小师弟有说过吗?我们可没听见。” “好了,大家别闹了。别逗悟泽了。悟泽你确定要把折冥剑让给小十九。如果决定了,那就看看你自己的武器吧。也让我们大家看看。” “确定了,师傅您放心。徒儿既然答应了把剑给小师弟。那定绝不反悔。君子言是马难追。我这个作为师兄的,得给师弟做好榜样。况且这神秘的红布下,说不定有好东西呢。师傅,你把这件兵器搞得那么神秘,是不是什么大宝贝?”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听师傅怎么说,我更迫不及待,激动的想要看看是什么好宝物。肯定是一件好宝贝。果然还是师傅最疼我。有好东西总想着留给我。我的这件兵器肯定要师兄弟们羡慕不来。嘿嘿!” 说着悟泽激动的扯下了那块红布。可出乎意料的是,布下的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华丽,反而是锈迹斑驳。 悟泽一脸惊讶,手颤抖的拿起桌上的剑。“师傅。这……就是您说的宝物、神兵?” “是的,这把是予泽剑。” 得到了师傅的肯定回答后,悟泽,又再一次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锈迹斑斑的剑进行了,以便确认。疑惑的反问。“予泽剑?不是吧,师傅。这也能叫神剑?您老人家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悟泽边说边想把剑拔出来看看,结果连拔剑都有些费劲。使了好大劲好不容易。把剑从剑鞘里拔出来。那剑鞘里的剑同样是锈迹斑斑。 “啊,这予泽剑既是神剑。怎么会如此斑驳不堪?布满铁锈,这也能算得上神剑,它能干什么?切豆腐?我把它从剑鞘里拔出来都费劲。我把它从剑鞘里拔出来都费劲。我要是真拿它当了自己的配剑。若是我真遇上坏人,想用它御敌,打架护身,怕是难上加难。因为我把它拔出来,都得用上吃奶的劲儿。等我把它弄出来,我都成肉泥了吧。” 悟泽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对着师傅感叹道。然后紧接着问。“师傅,您还有什么其他的宝贝没有?我能不能换一件?” “没有了,就这一件了。什么十一刚说的话这么快就想反悔了。刚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反悔的。” “不是,师傅。我没有反悔,要跟师弟抢。我只是想换一件。我理想中的武器,是像师傅说的金雷剑那样。本体是一只神兽,能有个伴儿陪我说话。这样才有意思,就不无聊了。我自己也能多一只宠物。这予泽剑不符合我的预期就算了。还形如废铜烂铁。是全场最烂的一把剑。师兄弟们拿的这些武器,不说有多好吧,但任何一件。看着都比我这连豆腐恐怕都砍不了的废铁强。” “十一师弟要不这样,你要是不喜欢这予泽剑。大师兄我,用我的诀常时间与你换。如何?” “十一,其实人不可貌相。剑也是一样的。师傅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你的心思。别看你平时,挺顽劣,但你的性子与为师年少时十分相像。师傅,不会骗你更不会害你。如果你愿意相信师傅,说不定有一天,你会发现这其貌不扬的剑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师傅都这样说了,徒儿还能说什么,当然是相信师傅了。师傅弟子有个疑问。这剑是不是还没解开封印?要怎样才能让我见识到它发挥它该有的威力呢?” “予泽剑应该是没解除封印,才会如此不堪。可时日以久为师忘了它的封印解除法。这就得徒儿你自己琢磨啦。悟泽你要是实在不喜欢这予泽剑,也可以不要。兵器,你就自己想办法。” “不,要!我要!师傅。有总比没有的好,虽然这予泽剑现在就跟个废铁似的。我也不知道能拿它干什么?可别的师兄弟都有了自己的武器,我也不能没有。否则我就显得不合群了。哦,好吧,师傅。我还有一问。师傅您说这剑。现在这样能不能用来斩豆腐?如果用它斩豆腐,和用我的头撞豆腐。谁会更厉害些?” “十一呀,你这个问题有点难度。因为师傅我闯荡江湖那么久都没有想过这钝剑与脑袋和豆腐相遇。谁会更厉害?所以师傅无法为你解答。” 悟泽自己弄的尴尬局,自己局,看到师傅和众人听到自己的问题,乐了。他知道大家相处时欢愉的气氛又回来了。 “十一师弟,要不改天五师兄陪着你,你自己试试?这样亲自实践得到的结果,方最真。” “好啊,师兄。到时候我撞豆腐,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也可以试一试哦。” “那可就有趣多了,师兄,你们比赛的时候记得叫上我们,我们给你们加油。” “诶,等等。你们可别闹。不然为师还得帮你们收拾厨房。到时候我可就分身乏术了。” 悟泽“这个请师傅放心。现在我们长大了,如果我们玩的话,我们自己会收拾的。” 众人齐声道“对,还有我们这些看热闹的呢。请师傅,放心!” “那好,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到时候为师可不管!好了,现在兵器你们也拿到手了,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一大半了。现在我也该遵守我的承诺,把你们放出去了,见识一下外边的世界。不然把你们困在我身边那么久。你们都与世隔绝,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了。好了,最祝我的小徒弟们拿到的武器都能用的称心如意!” 悟泽一听满脸尴尬。明白师傅最后的一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难道还要我师傅亲自出马吗?这就叫邪不压正 情七娘在自家门口的妖洞前,运气修炼内力。增强自己的内丹。等待着仇人的再出现。时刻准备着为夫报仇。 云宥得了师傅的允许。出了谷,他不像他的众师兄弟们那样一出了山就奔大集市去。而是逛了一下这山谷以外若大的山林,边走边欣赏。感叹,“真是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师傅把我们带入这山谷休修四五年。一直以为我们住的地方已经是老天爷巧夺天工的世外桃源了,没想到这山谷之上还有这么偌大的一个林子。也是别有洞天。” 云宥这么在山林里四处闲逛。不知走了多久?他发现不远处的山头黑雾笼罩,于是云宥寻着黑雾的方向寻去,靠的越近,黑雾越加浓郁,还伴随着阵阵冷风,阴冷瘆人。 “这山中风光大好,为何此处会有如此大的妖气?” 云宥循着妖气而来,他嘀咕着,却又不敢放松警惕,打起十一分的精神。把刚到手的诀常剑都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心想刚出山就能干票大的。 “今天刚出山就遇着此处妖气这么重?正好试试我的剑。” “大胆妖精,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藏在此处,修炼害人的妖法。劝你尽快收手,回头是岸,为时不晚。” 情七娘正站在自家门前专心的运气,修炼着自己的妖丹。就在其全神贯注之时,突如其来的一声呵斥。使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闻声望去。眼前出现一个约十六七的少年。此少年,眉目疏朗,骨秀神清。 见有不速之客到来,七娘立马收回自己的内丹。“哪里来的小娃好大的口气。敢多管闲事?” “降妖除魔,为民除害。护一方太平,是匡扶正义,惩恶扬善。怎能算叫多管闲事。妖怪,我劝你尽快收手,莫做着伤天害理之事。看你已修成人形,修行不易。切莫作恶,损了你这些年修习的道行与功德。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 “看不出来呀。你这小娃娃,小小年纪的就知道匡扶正义,为民除害啦。你看见我害谁了吗?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是妖怪。我可是个弱女子耶!还口口声声的说要降妖除魔,惩恶扬善。我在我自家门口修炼,我碍着谁了?” “呸,你敢说你自己不是妖怪。你这妖气都快直冲云霄了吧?而且我一走进来你这里就冷的要死。一看就不像人待的地方。还好意思说你不是妖精。谁信?” 云宥提着自己的诀常剑,丝毫不畏惧的与眼前的妖女对峙。 “你搞清楚了,孩子。是你自己闯进来,是你打扰到我了。既然我好说歹说都劝不动你。我也无话可说。你自己自投罗网,送上门来找死,我成全你。” 情七娘见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如此狂妄,还软硬不吃。她再也耐不住,修炼被打断的怒火。直接开始对云宥展开攻击。 云宥看着妖女的气势,是想要跟自己过招啦。虽然自己与师傅学艺那么久,还没有任何实战经验。 可他初生牛犊不怕虎,敢挑衅就敢接招。而且是要见招拆招。既然要降妖除魔,匡扶正义,惩恶扬善,那就得打到妖女,心服口服。不然都对不起师傅所授的这一身武艺。 二人进入相斗状态。云宥给女妖展示了一般自己的拳脚功夫和灵活度,二人就跟闹着玩儿似的。一个越怒,一个越灵活。 情七娘打着打着,见此自己每次都扑了个空。就停下手来质问,云宥见妖怪有意停下。逗完妖女,他一个扫堂腿,还在地上团了一圈。情七娘见状赶紧飞离,落在了一个离云宥不远处的地方。 “你这么孩子会不会打架呀?逗我玩儿呢。不过说句实话,你这小子确实挺灵活。小小年纪就有一身如此灵活的好功夫。难得,你家师傅是谁?” “过奖了。我为什么告诉你我的师傅是谁?对付你这种小妖女,难道还要我师傅亲自出马吗?就你也配知道我师傅的名讳。我才不告诉你呢,你要想知道,你猜呀。” “黄毛小儿口出狂言!” 七娘彻底被云宥激怒,放出自己的内丹,想要教训一下这毛孩子。云宥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珠子”。下意识的拔出自己手里的剑。用剑去挡妖精的内丹。 诀常在与那赤红泛着紫气的泛丹,摩擦着都出现火花了。 云宥见此赶紧将横挡着的剑,放平,用内力控制住了那颗赤色,泛着妖气的丹珠。就此云宥用剑托着七娘的内丹。挑衅道“妖女,你这珠子,挺厉害的。不过它现在,在我手里,你要不要拿回去?” “这不可能,我这内丹随我修行了千年,你是如何控制的了我的内丹,还不被其所伤。你究竟师从何人?” “这就叫邪不压正。你的内丹随你修行千年。我也是个修习仙法之人。看来你这妖精对我的师傅是谁挺感兴趣的,可我偏不告诉你我的师傅是谁?” “谁对你的师傅感兴趣了?我与相公修炼了十几万年只有一个人打败过我们夫妻,那就是我的杀夫仇人。” “哦,那你们夫妻二人十几万年的道行也不过如此。杀夫仇人,你是刚死了夫君嘛。” “这与你有关吗?多管闲事!” “你说的对,不关我的事。我就是好奇。你说你十多万年来只被人打败一次。还有了个杀夫仇人。可惜我不是你的仇人。不过我可是能是能打败你第二次的人。你的珠子还你。我们公平打斗。” “小小年纪就说大话,有本事你这小娃娃就试试。” 情七娘说罢,现出了本相。树妖真身。 “原来你这妖精是树妖啊,那你就看我怎么把你劈碎!” 云宥把内丹还于七娘,就飞身上前,迎战这个张牙舞爪的树妖。开始了“砍柴式”降妖。用手里的诀常剑不停的砍着妖精伸出来的藤蔓。这砍的确实是爽。可云宥也常挨妖精重击。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七娘一击重击,将云宥打倒在地,为了脱身。七娘朝地上的毛头小子,扬了一把她的保命脱身绝技。瘴气,就迅速逃离了。 “妖精,打不过你就跑,还吐墨。有本事你别跑。” 可云宥刚想追上去,就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 “不好,有毒。” 随即云宥,倒地。过了半刻钟左右。云宥从地上爬起来,想回去找师傅。可他忘了自己刚和妖精打一架,受了伤又中了妖毒。才走出林子,体力不支,倒在了树林和悬崖边的空地上。 遇着我们也算他福大命大,就是他死了,我也不救 “小姐,你能不能不回到那个地方去?那个地方我看着不太安全。” “我不回翠香楼,我们以后吃什么?收我们收绣品的老板不开店了,我们的刺绣,没人长时间收。我们拿什么生活,吃什么?” “可是小姐我担心你。我们还是不要回到那个地方去了,好不好?” “没什么可担心的。小竹,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很安全的。我最落魄的时候都是在那里度过的。我懂茹烟妈妈的规矩,妈妈也懂我的规矩。我们都是说好的我只卖艺不卖身的。我回到翠香楼只是弹弹琴,唱唱曲。也好补给我们的生活” 小竹和琇然把刺绣拿去变卖,结果人家关店不做生意了。琇然为了以后的生活着想考虑要回翠香楼,就对自家小姐劝诫了一路。琇然耐心的给她解释了一路。 “不是,小姐。……啊,小姐!” 两个人并行着,小竹提着拿回来的绣品,和姑娘对着话。一往前看,突然就一声尖叫。 “怎么了?小竹我不是在这儿了吗?你喊了一声小姐不够,还得再喊一个啊。光天化日大惊小怪的,你小姐我是鬼啊?” “不是有鬼……小姐,是、有个人。” 二人上前查看,看到躺在地上的云宥,小竹对琇然道,“小姐,我们这儿向来偏僻。怎么会突然有个人躺在这儿,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救人了,难道我们要见死不救吗?” “小姐,我们又该怎么救呢?” “我有办法。夜诚大哥教了我一些药理。这些年我也自己看医书琢磨了一些。我们还是先把他带回去。看看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倒在这儿的。依脉相看他是中了瘴气。你看,他手腕上还有伤呢,我们还是先把它带回去处理一下伤口。也不知道他别处还有没有伤口?等他醒了再说。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咱们也不能见死不救。” “好吧,说的是。我都听小姐的,小姐说救我们就救。要是他伤的重。再不行咱们让小神龙给他治治。这位公子,遇着我们也算他福大命大。既然让我们遇上了,我们就施以援手,救他一救。这也算他命不该绝。” “既然要救人,就少废话了,不然,本来可以救活的,都要你这丫头给拖到断气儿了。” “小姐,我们赶紧回去吧。” 就这样俩姑娘放下手里的东西。把一个陌生的男子架了回去。 回到住处。琇然给捡回来的这位公子,处理能看得见的伤。吩咐小竹,把她晾在院子里的那些草药收起来。 “小姐,那些药草我都收好了。你还需要我干些什么?” “我也给这位公子处理好,他的伤了。你就在这儿看着,我去给他熬药。” “小姐,熬药这活我来吧。” “那也不是不可以,你懂该配什么药嘛?” 小竹站在门口一听琇然这么一问连连摇头讪讪的笑着走到琇然身旁,“小竹不懂医道。配药这活我干不了,但是我能给小姐搭把手。” “不懂就听话,别捣乱。我让你歇着就歇着吧。这里,也需要人看着。万一人家醒了,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的呢。” “哦,如此说来,好。小姐说的是。小竹,乖乖听话就是。” “贫嘴!”琇然她那纤细修长的手指轻戳了一下小竹的头,随后转至厨房。 小竹看琇然出去,在屋子里悠闲的自言自语,“小姐吩咐了。让我好生歇着,那我就好生歇着。倒也落的清闲。这位公子长得还真不错呢。眉目清朗,就是没我家姑也好看。想不到和小姐出个门还能捡个美男子。既然小姐让我看着,我就看着,别让他跑了。嘿嘿。” 小竹走到床前端详了一番这个捡来的男子,随后就准备在床尾坐下。“等等姑娘。这屋里还有个人呢。不止你自己,小心着点儿。” “谁在说话呀?这里除了我和我家小姐还有谁?我们都在住了好几年了,出来别装神弄鬼的。” 小竹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慢悠悠的回答,就准备坐到床尾上。 “不是装神弄鬼呀,小竹姑娘。是小龙,你往床上看,小心您的屁股。” 小竹这时往床上一瞧,一条肉乎乎的小青虫,正有些惊慌失措的蜷缩在被褥边缘瑟瑟发抖。 小竹看到这小家伙就用手把它提了起来,放在自己掌心上捧着轻浮的问道。“神龙,你在些干嘛呢?要是你不早些出声的话,我真的会一下子就坐上来。” “姑娘你往这边走的时候就没发现小龙的存在?小龙说小也不小啊。是姑娘对小龙不上心吧。” “我怎么可能对你这小家伙不上心呢?你长得那么可爱。是不是生气啦?” “我才没有呢。” “那好,我就当没看见你。” 小竹说着,就要把神龙压在自己的屁股下。 “啊,不要姑娘手下留情。小龙错了,你说是就是吧。我气姑娘你,你没把我放心上。我和你们相处那么久,姑娘你。对我一点都不上心。今天我一直都在床上。你们把这人带回来的时候,差点儿把我给压死。琇然姑娘也是这样。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听神龙你这么一说,是我们两个姑娘家的不是啦。你不是说你被压到,差点压死了吗?我好奇的是,你这小东西怎么生命力这么顽强活着?” “小竹姑娘,你真坏,你就那么期待看到死了的我嘛?” “那倒没有。我可没这么说过。小神兽,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和小姐以后就没伴儿了,谁陪我们说话呀?我又怎么跟我家姑爷交代?而且这里还有个人可能危在旦夕呢,我们还希望你能够救人呢。你不能死。你死了,要是他有什么危险谁来救?” “好啊,小竹姑娘。我在你心里就只有那救人的价值。你不希望我死。是为了给你家姑爷交差。是你要跟你家姑爷交代,你找我干嘛?不救!要是姑娘你,舍不得小龙死是因为他,就是他死了。我也不救。” 只不过是学了些皮毛而已,全在姐姐的一念间 “好啊,你身为神兽竟然见死不救!” “身为神兽怎么了?我干嘛要救他?不救就是不救。他与我非亲非故的。小竹姑娘你是为了给你家姑爷交代。有本事找你家姑爷去,干嘛要找小龙?姑爷?” 神龙反应过来追问小竹。“姑娘,小龙,问你个事儿。你说姑爷?主人把我丢这儿。我在这儿都待了四五年了。也没见琇然姑娘有心上人。姑娘你,哪来的姑爷?你该不会是想把捡回来的这家伙……不行!他这么一个陌生人,怎么能配得起琇然姑娘?他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怎么能配得上你家小姐?小龙第一个不允!” 云宥迷迷糊糊醒来,听到这一番话,病中惊坐起。“就算姑娘同意,在下也不能答应。” 小竹还没来得及接话。闻声,惊站起,吓得捧在手里的神龙都掉地上了。一声惊呼。“啊!公子你醒了。” 云宥可能也是被小竹这一声尖叫给吓到。慌忙的从床上下来。就要往门外去。 这时,琇然端着熬了大概一个时辰的药,走进了让人险些一面相撞。云宥刹住前行的步伐。琇然端着药进来,放到了桌子上。“少侠,你醒了感觉如何?有什么不舒服,还有哪里受伤的没有?” “好多了,多谢这位姐姐妙手回春的救命之恩。” 云宥一听忙拱手作揖,以示感谢。 熟料,小竹忽道“这位小公子,你怎么还区别对待啊?见着我家小姐,你就喊姐姐,见着我就喊姑娘。难道小女子就不值得公子尊称的一声姐姐?” “哎呀,小竹。就一个称呼而已,你何必如此在意?看这位少侠年纪尚轻。我今年都二十了。他喊我一声姐姐,也应当。人家身上还带着伤呢。你何必为难人家?” “习武其修道之人身上的伤无妨,我手上的伤已经被姑娘给处理好了。” 应完琇然的话,云宥看着眼前的姑娘略带气势的走到自己跟前。其向小竹施礼,略带歉意。 “这位姑娘你误会了。那倒不是。二位皆是小生的恩公,对待恩人小生皆一视同仁。我这样称呼只是感觉眼前的这位姑娘,比我年龄长些。若姑娘喜欢被称呼姐姐,敢问这位姐姐芳龄几许?” “小女子,年十八。” “那我的确该称呼姑娘为姐姐。因为在下才二八。在下,可否斗胆问一下,二位恩人姐姐的闺名?云宥,他日有机会定当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 “这位小公子你,怎么突然间就客气起来啦。我叫小竹。” “云少侠客气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事一桩,举手之劳。无需挂怀。我姓许,名琇然,少侠可直呼我名。少侠,你是中了瘴气,这是刚熬好的药。少侠,还是先把药喝了吧。对你有好处,即使是习武之人也需要药调,这样身体痊愈得更快些。” “多谢姑娘。” 云宥接过琇然手里的药碗,把汤药一饮而尽。 “姑娘的杏林之术真是精湛,这汤一碗下肚,在下瞬间神清气爽感觉浑身的力气又回来啦。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有那么夸张吗?不过我们家小姐的医术精湛,是我们家姑爷的功劳。” “那这位公子的歧黄之术应该更了得。不过娶了许姐姐那位公子也真是三辈子修来的福。能找到姐姐这么个冰雪聪明,端庄温婉的夫人。” “小竹就你话多。这丫头从小跟在我身边。我把她当好姐妹。随着她,就野惯。少侠勿怪。她说的话你就当没听见。你先等一会儿,你中了瘴气。还受了些内伤。我去给你拿些药。云少侠,你服用个几天就没事儿了。” “公子你说笑了,小女子的医术哪有那么神奇。只不过是学了些皮毛而已。” “主母,你这不是谦虚了?是你冰雪聪明,我家主人又教的好。人家夸你家夫婿,你还害羞呢。要我说我家主人医术不仅精湛,能文能武。容貌还俊美,受得起这位少侠的称赞。” 琇然原本一听云宥此言,已面红耳赤,一脸羞涩。还没来得及反驳。神龙这小家伙,竟当着人家陌生人的面又一顿输出,羞的她只得赶忙往厨房去,把那包好的药材拿过来给云宥。 云宥低头望向地上,一翠绿可爱的小家伙,映入眼帘,他把地上的小虫捡起来,端详了一眼。被其可爱的外表折服。用手去挑逗。 “小竹姐姐这小虫是?它说的可是真的。如此一来,那位公子还真是位奇人。这小东西还会说人话呢,真可爱。” “我才不是小虫呢。我乃上古神兽。真身是条龙。别碰我,小龙可不喜欢陌生人碰我。” “这小东西长得那么可爱,脾气倒不小。好了,姐姐,你家神兽还你。” 云宥玩了一下虫形的上古神兽,递回小竹手中。 “哦,少侠,是这么回事儿。这小东西是我们家姑爷的宠物。” 不知怎么的小竹和神龙从何时开始口径如此同一。 琇然离开了一会儿,把该拿的药都拿上了。回来,把药递上,“云宥少侠,这是你药,七贴,七日量,药我都配好了。一贴一次煎半个时辰,一日煎服两次。” “多谢姑娘。在下,就不多叨扰二位了。告辞了,今日搭救之恩,他日有机会再见,赴汤蹈火也定当报答。” 就在云宥接过琇然的药,转身还没走远。小竹大喊一声,并拿上云宥的诀常剑紧随其后追了出去。“小公子,稍等一下,你的剑落下了。” “多谢姐姐。告辞!” “小公子你这记性。宝剑,落我们这儿都忘了,还一侠客呢。要不是发现的早,我还以为公子为了报答我们姐妹的救命之恩,以自己的宝剑作为答谢呢。今日若非发现的早,他日公子反应过来,此剑如此漂亮。我都不打算还给公子了呢。” “姐姐说笑了。还与不还全在姐姐的一念间。对于一个行侠仗义的人来说,剑就是命,倘若今日在下真的忘了,来日也必将上门向两位姑娘讨着要。最多费些事。姑娘,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到时候就算用银两,我也得把剑买回来。不过在下也相信。今天两位能救我,定不是那趁人之危的人。不然也不必大费周章的救我,否则发现了昏迷倒在路旁的在下,可以直接搜刮完我身上的钱财后。对我不管不顾,任我自生自灭。告辞!” 我们要不要救她一救?你还跟我学你师弟那一套 “小竹你这丫头,就是皮。我们俩女子拿人家的剑干什么?” 琇然见悟泽远去对着小竹嗔怪道 “小姐,我说的是实话。省的他想起来的时候还要折返回来。我们两个拿他的剑确实没有用。我们家已经有一只小神兽啦。就算他把剑给我,我也不稀罕。” “好,我知道了,就你道理多!走吧,我们到集市上去买点菜。否则今天就要喝西北风填肚。” “买菜做饭好啊。小神兽,你今晚想吃点什么呢?” “二位姑娘随意就好。小龙不挑的。虽然我对美食没有什么抵抗能力,但如果我不喜欢也可以不吃的。饿个三两顿死不了。” “小姐你瞧瞧这小东西,说这话,要不咱俩给它饿个三两天?看它吃不吃。” “小竹你去不去?你要再跟这小东西扯皮。我看你俩能扯到天黑。它吃不吃,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们俩在这么说下去。我俩就没得吃了。我先不管你们了。我明天还要回翠香楼,把我琴艺唱曲的功夫重新拾捯回来,好维持我们的二人的活计。” 琇然说罢,转身出门去。小竹反应过来,把神龙扔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连忙追上。“诶,小姐,我错了,你等等我啊,我跟你去还不行吗?” “喂,二位姑娘。你们又丢下我!” 情七娘负伤逃走,看那人没追上来,于是她又回来了,但是也确实负伤了,伤的不轻。“该死的,我记住你这毛头小子了。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你自己找上门来。还把我伤成这样。这个仇,老娘一定得报。总有一天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只见她化身成一名少妇人。踉跄的走了回来,话音刚落,只觉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随即倒地不起。 小竹,琇然二人行至此。小竹惊呼,“又……又又有一个人躺地上了,小姐,我们要不要救她一救?” “救死不救,这不废话吗?” 之后两人在不知情的状态下把情七娘化身的少妇领回了家。 “小姐,那你先照顾这位姐姐,我先去把今天我们要吃的菜买回来。小神兽你还在吗?” 小竹对琇然说完,后试图寻找神龙,结果无龙回应。“这小东西又不知道跑哪儿贪玩去了。小姐,那你一个人在家多注意安全。” “好了,快去吧。别唠叨了再磨磨蹭蹭的天都要黑啦。对了,你到翠香楼去和茹烟妈妈说一声,我可能回不去啦。我需晚些时候再去回去。” “为什么呀?小姐,你改变主意啦。” “改变什么主意啊?如果改变主意了,我们俩拿什么活呀?你没看见我们又捡了个病人回来吗?我还是不是你小姐了?” “是,当然是啦。小姐一天是小竹的小姐,一辈子都是小竹的小姐。” “那我让你干什么,你还不快去!” “哦,遵命小姐。那我去了。” ———————————— 夜诚为了与琇然赌气带领着这一群小娃娃,身藏这个谷底多年,他把自己所学能传授的都传给了这些孩子们。 现在他们长大了,把孩子们放出去,自由了。他自己虽然打算永远不再见琇然,但也该出去看看这多年未见的世间。 云宥从琇然家出来,在这偌大熟悉而又陌生的山顶转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路出来。抄一条熟悉而又隐秘的小路返回到谷底。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还将手里的药包藏于身后,生怕被师傅发现。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此时师傅正迎面而来,“师傅,您这是要出去啊?” “嗯,你们十九个小家伙都出去了。我也落得清闲。出去逛逛会会友什么的。” 云宥一脸堆笑,不停的点头,倒退着听着师傅的回答。 “好,知道。师傅。您路上慢点儿,早去早回。” “你干什?云宥,这神神秘秘的,怎么啦?” “没事啊,师傅。您快去会友吧,会友迟到了可不好。毕竟你们多年未见。别让您的朋友等急了。” “我又没和他们约定好,让他们等我。不急,我这是属于突然到访给他个惊喜。你手里拿的什么?伸出来。” 云宥无奈,把背在身后的两只手伸出一只。空空如也。夜诚并没有死心。“另一只。” 云宥听后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背在身后,把拿药的手换空。夜诚看着小东西跟自己玩小心机。无奈“把两只手都伸出来。” 这时候,云宥没辙了,把双手拿了出来。藏在身后手里的药包“啪”一下落地。 “这是什么?” 夜诚把药包从地上捡起。 “呃,师傅让您发现了。其实我不想说的。您能不能帮我保守秘密?师傅哥哥。” “保守秘密,出什么事儿了?这药包哪来的?你是哪里不舒服。” “那倒没有师傅。其实是我想整蛊一下十一师弟,所以希望师傅替我保守秘密。” “你呀!唉,你们这些孩子,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从小到大通通那么贪玩。一点起色都没有。” 夜诚边轻声嗔怪边将东西递还弟子,云宥憨笑,“我不说可以,那你自己可把东xz好了。不然让你师弟发现了,可别把我供出来。” “好嘞,知道了,师傅。我就知道师傅哥哥最好了。师傅再见。” 说罢夜诚转身准备离去,云宥以为蒙混过关,挥手与师傅说再见。可他似乎忘了自己手腕负伤的事儿。 就在他以为师傅没发现,准备把心里那块石头放下来的时候。夜诚突然回过头。“云宥把你的手给我。” “师傅干嘛呀?” “让你伸手,就伸手。把手给我!” 云宥拗不过师傅,只得将手乖乖伸出,夜诚将手搭在其腕脉上。“徒儿,你受伤啦。为何要瞒着为师。” “师傅,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想让您担心。” “你以为你瞒得过为师吗?你还给我学你师弟那一套。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这还伤的不轻呢,内伤。瘴毒,你想瞒我到何时?不过好像已经有人给你治过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傅。” 望着徒儿那少年的脸上,被人拆穿后尴尬的憨笑“你还笑得出来,要不是你有些底子。和有人及时的救治,你这小东西小命不保。说说吧。出去这一会儿,你是上哪儿?又怎么弄成这样的?” 师徒二人对视,云宥磕磕巴巴的。“师傅……我……” “最好别编瞎话,从实招来。我可是有物证的。” 你是希望我说了还是没说?最终结局终究天意难为 “好吧,师傅神通广大。徒儿又怎敢欺瞒?就算想瞒也瞒不住,因为都逃不过师傅的法眼。” 云宥望着师傅,眼神里充满了无辜。弱弱的话语中义正词严得向师傅解释。 “受伤是因为我碰上了只妖精想为民除害,不曾想,不慎被妖精所伤。” “师傅不是告诉过你们吗?做事不要冲动。你们随我入谷这些年都还没有,打斗经验。见着妖怪你就不会躲着点,绕道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与其硬碰硬。险些还把小命搭进去。云宥,平日看着你挺乖,挺懂事的,做事也稳重自有主张。为何一到关键时刻就不知变通了呢。” “师傅,其实不是我不知道变通,而是我在谷里待的太久了。一出去就玩心大起了。我真没想到在我们这儿福地洞天的地方。还能有如此猖獗的妖怪。准确来说不是我遇上妖怪,是我自己找的妖怪。不过师傅更让我吃惊的是,我们这儿还有那么好看的邻居姐姐。” 夜诚听后一脸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稳重懂事的大徒弟竟然会主动的惹是生非。羊入虎口,把自己送给妖精。云宥坦白的主动说到自己找妖怪这事儿没有了刚才那义正辞严为民除害的气势了。 “云宥,你能耐了呀。平日里我是怎么教导你们的?通通给我当耳旁风,忘了是吧?你好端端的去招惹人家妖怪干嘛?羊入虎口,主动送上门给人家送餐是吧?这样就算人家把你杀了,你死了也不冤,因为是你自找的。想要多管闲事,你的功夫也得到家呀。你都有胆去招惹人家了。这些年我也教了你们不少本领。你这关键时刻怎么还掉链子呢?” “不,师傅,我没有掉链子。我跟那妖怪对垒,那女妖她都气的。现出原形了。那妖怪是只千年老树妖。她还说什么几千年的道行。这么久也只有一个人打败过她。可我觉得她的修为也没怎么样。受伤只是一时大意。” 云宥一边否定师傅的话,一边庆幸,今天自己没死成。“还好有跟我们住一块的邻居姐姐救了我。我这也算天助,我也福大命大,没死成。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那就是我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今天就我的恩人姐姐。我看着那二位姑娘好生面熟。对了师傅哥哥。我想起来啦。救我的两位姐姐是琇然姐姐和小竹姐姐。我记得在几年前,两位姐姐还和师傅哥哥,城隍没亦哥哥,和哥哥的兄弟,现在也就是我们的师叔和师伯一块儿来看过我们呢。” “还笑!” “怎么了嘛?师傅我见到了我们熟悉的人,你不高兴吗?我还记得。当时你给我们介绍的,可是说他们是你的朋友。” “我也没否认他们是我的朋友啊,我问你。你见到那两位姑娘,有没有把你师傅我,抖出去?” “没有。还真忘记了。怎么啦?师傅,你是希望我说了还是没说?” “没说就好,用召唤术把你的兄弟们都给我召回来。大家都先回来别出去了。我还有一些事儿没跟你们交代清楚。先把他们找回来,等我交代清楚了,你们再出去吧。省的你们出去的时候,我没说明白的事情,你们又给我惹祸,到时候就不知道总出什么档的事儿。” “啊,为什么呀?师傅?发生什么事了?您这样,徒儿都有些糊涂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师傅你别生气。徒儿知错。师兄弟们好不容易才出去一趟。现在把他们找回来。他们都还玩的不尽兴吧。师傅我知道,我不该随便去招惹妖精的。要罚你就罚我好了,别难为师兄弟们。徒儿任打任罚,甘愿受师傅处置,任师傅发落。” “云宥,我让你把你的师兄弟们找回来,你怎么这么多话?你还知道你错了,那为师的话,你是听还是不听呢?” “好,只要师傅不生气,让徒儿怎样都行。” “那还不赶紧把他们找回来。” 云宥念动咒语给在各处的同门传讯。 “好了师傅,大家应该收到了,很快就会赶回来的。” “嗯。” “师傅,你让我办的事我都办完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知道错了。神仙大哥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云宥还像小时候那样拽着夜诚的衣袂。夜诚看着眼前这小徒弟像自己卖萌撒娇的样子。既无奈又心软想要开口责骂他吧,却不知从何骂起。 “你何时看出哥哥生气了?跟我到书房来一趟。” 说罢,夜诚转身向书房方向走去。云宥只得战战兢兢的紧随其后。 师徒二人来到书房。 夜诚坐在了书案前。云宥立于其侧,他一眼瞧见摆在书案中央用于卜卦的铜钱。 “师傅方才您算卦呢。桌上显示的这一卦您算的是什么?是不是在上没什么时候可以有师母?” “不是,你们这几个小家伙一天到晚的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总跟师母过不去呢?难道真的是我对你们不好,哪里让你们不满意了。” “非也,师傅。不是你对我们不好,而是对我们太好了,我们都难以言表您的好了。但有个师母是我们众师兄弟,众望所归。我们想把师傅你对我们的这份好变成两份。有师傅的疼爱。多一个师母的疼爱更好。师傅你,对我们那么好,俗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的终身大事可是我们大家的头等大事。” “那可真叫徒儿你失望了。为师卜的不是姻缘卦。是生死卦。不过说他是姻缘卦也并无不可。我都同你们讲过这占卜术的。云宥你对这一掷出的卦象。可有什么见解?” “师傅,您这是考完了十一师弟又想来考我吗?如果非要说什么见解的话,此卦象无论是卜安危还是姻缘。就忽略过程以结果而论皆为不吉。乃大凶也!卦象显示无论是求自身安危,还是姻缘,都会坎坷不断,最终以悲剧收场。姻缘看似经历波折后能够终得其果,可最终结局终究天意难为,生离死别。若求生死卦,该人为为情。二人有宿世情缘。此卦若是男子所求,他所经历的一切皆因一女子而起。若为女子所求,恰恰相反,姑娘是被保护的一方。二者互有情愫,却又彼此隐瞒。” 夜诚听了徒弟对此卦象的解,他全程没有说话。只在云宥讲完后,默默站起身走到一旁的书架上拿下了一画卷,“此卦基本如你所说。即为凶。可有何解救之法?” “即为生离死别。若要求得解救之法,莫过于应验此卦的男女主人公此生不复相见。但依卦上来看,此结果不太可能。” 夜诚望着桌上刚才心血来潮,特意为自己掷的这一卦,刚一开始的时候,他自己看到此象也是十分的震惊。自己有些不愿意相信的。 可被徒弟这么一解,他明白天意难为该面对的,终将是要面对。“嗯,看来我教给你们的东西,云宥你掌握的不错。” “师傅现在卦我也解完了。你又把画拿出来了,我们是不是该进行古画鉴赏了?” “也算不得什么古画鉴赏。也就是我四五年前闲来的时候画的。今天想起来。我觉得还是的,挂起来会更好看。正好前厅的墙上也空着。云宥你替我把这画拿去挂起来吧。” “是,师傅。” 可能他骗您是无心的,不能让我的小徒弟们超过我 乐黎与因容在水廊里衬着月色闲谈“师妹,你说师傅为什么突然把我们都召回来?” “我听说跟大师兄有关系。因为我们回来的时候,大师兄已经在了。我也试问过大师兄,可是师兄没告诉我。只让我别多问,不该知道的别知道。” “可依照师兄稳重的性子,不能惹出什么事儿吧又不是十一,而且看师傅的神情也不像生气的样子。”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师傅怕我们出去闯祸。反悔不让我们出去啦。” “不可能,师傅是言而有信之人。说过的话是大不可能轻易反悔收回。” “我也相信师傅不会出尔反尔。因为师傅是看着我们长大的,从前我们提的要求。可比现在想要出去玩儿这个要求,难上百倍,师傅都会尽量的满足我们。如此一来,想要解释的通,问题只能出现在大师兄身上。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师姐,你快看。那边的湖上好像有个人。” 因容与师姐乐黎在月下讨论着师傅为什么突然把大家找回来。分析着,她忽然兴奋的指着对面的湖。 乐黎顺着师妹手的方向看去,还真是,虽然距离有些远,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但他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加上高挑,敏捷的身姿在黑夜月光的银辉与月影下粼粼的湖面映衬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仙气飘飘的神秘感。 “真是有个人呢,这么晚了会是谁那么勤快?跑这月色下湖面上练剑。” 因容边道边乐“说不定是哪位师兄弟,怕挨师傅突然抽查被骂,偷摸着练呢。” “说的也是,可师妹,我想不起来有谁会在大晚上的如此勤勉?” “师姐,这有何难。咱们靠近点瞧瞧,不就看到这位月下勤勉的公子的庐山真面目啦。” 二人走到湖边,定瞧一瞧原来是师傅。于是两人没有出声,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师傅舞了一套了得的剑术。“好!师傅真厉害!!” 夜诚闻声停下了手里的剑。寻声看去湖边上站的是自己的两个小徒弟。他回到湖岸上。“乐黎,因容这么晚了,你们两个小丫头怎么还没睡?” “师傅我和师姐见今夜月色正好。二人又睡不着,无事。就到这月色下聊聊。我们正在谈师傅,您为什么又突然把我们叫回来?回来的时候我问大师兄,师兄没告诉我什么原因,我俩正猜着呢。看到有人在此练剑。以为是哪位是兄弟怕师傅您检查而又不过关。半夜勤勉呢。” “你师兄他敢告诉你什么原因吗?惹了祸再自己抖出来。岂不是在同门面前很没面子。” 两位姑娘你听师傅这样讲,面面相觑,满面疑惑。乐黎问“师傅,大师兄平日里稳重。您说师兄出去惹祸了。不应该呀。大师兄惹什么祸啦?”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师兄受了内伤,还中了瘴气的毒。一开始,还学十一那一招瞒天过海,后来藏不住了被我发现。给为师的解释是一时玩性心起。妖怪不找他,他自己送上门。跟人打起来。” “难怪原来如此,我问师兄的时候,他瞥了我一眼,让我不该问的别问。原来是做了亏心事。师傅您也别生师兄气,可能他骗您是无心的。是怕师傅担心。” “我怎能不生气。怕我担心?一出去就可以放飞自我,不声不响的主动给妖精送上门,差点儿就把小命给交代了。平日里头教你们的东西,你们倒没学的那么快。闯祸惹事都不用我教,全都信手拈来是吧?也不自己想想,万一你们惹祸把小命丢了,我这些年不就白培养你们了吗?到时候为师得多难过。你们让我怎么办?想报仇。都无门路找谁去?” “师傅,您教训的是。消消气,不让我们出去。我们不出去就是了。而且这都是大师兄的错,是他在外面惹的祸,但您凶我跟师姐干什么?” “我没有凶你们。这是在阐述事实。想想也对,不完全是你们的错。都怪我这个当师傅的,没有给你们交代清楚,立好规矩!” 乐黎与因容代大师兄云宥听着师傅的谆谆教诲。寂静的黑夜月色下平静的湖面泛着粼粼波光。夜诚那略显急促的疾言厉声,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随风散落到谷中的每个角落。 “师傅教训的是,是我等着师兄师姐的。没有给师弟师妹们做好表帅。我们以后一定自省,给师弟师妹做好榜样。” “好了,这次是你们大师兄的不是,不是你们的错,师傅不是骂你们。是想告诉你们,想要为民除害,行侠仗义也要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 因容听后一脸认真的回答道,并做出承诺“知道了。师傅,我们记住啦。我们一定会。警告大师兄,和其他师兄弟。如果下次他们谁要是再敢乱来,我们一定把他抓回来,任凭师傅处置。绝不会手下留情的。对吧?师姐。” “嗯,没错,我们会做好监督的师傅。” “那好,师傅我就把这监督的任务交给你们啦。你们两个小丫头可别让我失望。” “放心吧,师傅。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夜诚看这眼前两个女弟子,听着她们一声声师傅的叫喊。一种欣慰感油然而生。再看看那因容尚且稚嫩的脸庞,活泼灵动的样子他笑着如父亲兄长般慈爱的抚了抚这丫头的发丝。“这才是我的小徒弟,乖徒儿嘛。” “师傅,您怎么这么晚还在练剑,不过徒儿看师傅好厉害。” “如果不厉害,能当你们一群小家伙的师傅吗?而且,谁说师傅大半夜的就不能练剑呢。我可得留一手,不能让我的小徒弟们超过我。” 因容“师傅的身手如此了得,还大晚上的练剑。我们做徒弟的,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方能超越师傅。难啊!” “有志者事竟成。师傅,我盼望着有一天你们能超过我。甚至可以独自开宗立派,那我这个老头子就可以退隐江湖,过我的逍遥日子啦。” “我们的师傅哥哥,才不老呢。师傅的容颜可是俊逸脱俗,青春常在,温润如玉。如雅如风。武功更是举剑似行云流水,收剑是剑下生风。就连师傅手里用的剑都这么漂亮。好剑配上我们师傅这温润的气质,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刚刚好。” “哎呦呦!我真有那么厉害吗?不得了啊。我都快让我的两个小徒弟夸出花了。要是让我的十九个弟子每人夸一句,我都能飘到天上去。乐黎,师傅怎么今天晚上才发现你这小丫头比因容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家伙还要能说会道,嘴甜。” “我说的是真的,师傅手里的剑真的好漂亮。” 师傅,你可不能只偏心大师姐,愿不愿意帮师傅这个忙? “乐黎,那到底是师傅我好看,还是我手里的剑好看?” 夜诚一听乐黎这样讲,一脸认真又好奇的问她。 “剑和师傅都好看。一把好剑配上师傅的绝世容颜。那就是两全其美了。我喜欢师傅也喜欢师傅手里的剑。” 乐黎望着师傅,然后腼腆的低下头缓缓的回答。 “既然徒儿你喜欢,你又还没有拿到属于自己的武器。这把乾星剑以后就是你的了。乐黎。” 夜诚把手里的剑插合回鞘,递到乐黎面前。 “真的吗?师傅。这么好看的一把剑真的要给我吗?” “当然了既然你喜欢,那就给你。因为那天你的同门拿武器的时候。你还没有拿。现在好不容易遇见一件喜欢的,师傅把它传给你也应当。而且你我们相遇的时候就说要当我的徒儿,此时你又作为我的第一个女弟子,你的武器,理应有我这个做师傅的,亲手传给你。从此刻起,这乾星剑就是你的了。” 乐黎一听师傅此言愣在原地,夜诚见乐黎如此出言“乐黎,愣着干什么?接剑啊。师傅的手都举累了。” 乐黎回过神,双手接过师傅递过的剑。 “多谢师傅赐剑。” “不谢,乐黎师傅有个疑惑,那天你为什么没有跟大家一起找寻自己心仪的武器?” “因为我觉得自己跟师傅学的还不够,对自己还不是很有信心。就没有参与选武器。” “为什么对自己没信心呢?怎么会学不够?我能教你们的我也都教了。” “是徒儿自己的问题,师傅是把能传授给我们的,都传授给我们了。可师傅也说过师傅领进门,悟性靠自身。我是觉得自己的悟性还不够。学的还不够好,没有太大信心。才没有参与武器的选取。可现在好了,我也有自己的武器啦。弟子一定不负师傅所望。” “嗯,为师也相信我的徒儿可以的。” 夜诚把自己心中的疑问向乐黎提出,乐黎也认真的回答了师傅的疑惑,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师姐太好了,恭喜师姐!获得了自己心仪的武器。” “师傅,徒儿也想要。师姐都有武器了。我也想要一件属于自己的武器。师傅,你可不能只偏心大师姐。” 这时候因容为师姐高兴,同时也向师傅撒娇,讨要一件属于自己的兵器。 “为师对待徒儿可是一视同仁的。来,小十八你的。” 说着夜诚又拿出了一把藕粉色剑鞘,剑柄上缀着翠色流苏的长剑。因容一脸兴奋的接过师傅手里的剑。 “太好了!多谢师傅,我也有自己的兵器啦。师姐,你看你有自己的宝剑,我也有啦,师傅也给我啦。” “等等,别高兴太早,有了心仪的剑怎么能没有它呢?还有这个。拿好了。” “这是什么呀?师傅。” 因容看着师傅递过来的书籍,一脸疑惑。 “韵霄剑的剑谱。日后你就按着这上面的练。可不许偷懒啊。” “知道了,师傅。弟子一定按着剑谱上的一招一式慢慢练习,达到日益精进,绝不负师傅所望。” “因容师傅对你也有同样的疑惑。为什么你那天没有和大家一同寻找心仪的武器。” “师傅我解释过的。徒儿单纯就是想吃师傅做的点心,看师兄弟们的热闹。如果我参与进去了,分心看的热闹,可就不够精彩啦。况且好东西都在后头,还是师傅亲自赠的剑。那是何等的殊荣,师傅。你还有没有其他宝贝?” 看着徒弟望了望手里的剑,又一脸期待的望向自己。 夜诚淡定的反问,并做出解答。“怎么,你这小丫头还不满足啊?有当然有。不过就算你想要,我也不给啦。我留着自己换着玩儿。” “那倒不是不满足,只是好奇师傅到底有多少宝贝?” “宝贝多了去了。你还有一位师兄和师姐没有?为师给他们留下俩。剩下的我就留下自个儿玩儿。用的时候想换哪件换哪件。” “哦,师傅。弟子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师傅可应允?” “准啦。你说说看。” “师傅这剑谱上的招式好美。我想让师傅给徒儿示范一下这日月相辉,碧落九天。” “好,那你可要仔细看好了。为师只演示一遍,日后就看你自己能掌握多少了。乐黎你也看看因为乾星剑与韵霄剑招式有相似之处。” 接着夜诚就展示了一遍。 结束后,“好了,小十八刚才你可看好了。自己上手去试试吧。” “是师傅,我明白了。如有不好的地方还请师傅指教。” 夜诚并没有认真的看因容招式掌握的如何,而是将乐黎拉到一旁。“乐黎,师傅有件事跟你说。” “怎么了师傅?有什么事还请明示。”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师傅有事请讲。弟子一定尽我所能,替师傅办到。”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不知你还记不记得许琇然姑娘。” “琇然姐姐嘛,当然记得了,师傅。许姐姐还教我做过菜呢。怎么了?师傅,您为何突然提起她?” 乐黎想了想,对师傅夜诚突然提起许琇然姐姐深感不解,询问原由。 “我想让你答应师傅。如果有一天你们和许姑娘相遇了,一定不要在她的面前和她身边人,也就是你们的师叔,师伯等人。更不要在他们面前提起为师的名字。” “啊,为什么呀?师傅为什么不能提起你的名字?连在师叔,师伯他们面前都不能提起吗?” 乐黎一听师傅此言,脸上写尽疑惑,她继续追问。 “师傅有师傅的苦衷。如果把我的名字说出去了,会引来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我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不然这些年我也不会一个人带着你们躲到这里远离世事。乐黎愿不愿意帮师傅这个忙?” “愿意自是愿意。师傅的吩咐,徒儿照办。绝不在旁人面前提起师傅的名讳。” “好,此事我也跟你们大师兄说过了。今天我把你们找回来。明天我还是会让你们出去的。我把你们找回来,就是想明天再简单的交代一下把事情交代清楚。你们领着师弟,师妹出去的时候,记得啊多提醒他们。免得他们玩的忘乎所以的时候,把为师抖了出去。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乐黎听了师傅的交待连连点头。“我记住了,师傅。我一定会同大师兄好生看住是弟师妹的。有我们在,一定不会让大家在外人面前提起师傅。” “师傅,您觉得徒儿对招式掌握的如何,有何不妥吗?” 因容按着夜诚展示的招式一顿比划下来,兴冲冲的跑到师傅面前要夸奖和指点。 “很好,我们家小十八如此聪颖,对所有招式,一看就会。只需日后多加练习,便可炉火纯青的掌握了。虽然学的不错,但小十八你可不能因为师傅夸你而得意洋洋,就懈怠,师傅可是会随时检查的。” “知道了,师傅。不会的,您的教导徒儿都会记在心上。丝毫不敢懈怠。日后我一定好好练习剑法。我要比所有同门都厉害。不让师傅失望。” “那就好,师傅相信你。也期待看到那一天。好了,都快后半夜了,你们两个小丫头也快回去睡吧。” 乐黎望了望师傅,虽然不解师傅因为什么原因?要跟自己说这番话,自己也确实很想知道为什么。但答应了师傅不会说,那就按师傅的吩咐照做。她便不再多问。“那师傅也早些休息。徒儿告退。走,师妹。我们回去睡觉啦。” “好的。走吧,师姐。师傅,我们回屋啦。” “好,回吧。” 夜诚看着两个女弟子回屋的背影。他甚感欣慰这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随后他抬头仰望着中天的月亮。 姑娘,你们真的不管我啊?那更是老天爷不可怜我这个寡妇 “小竹,那位姑娘她醒了吗?”琇然从厨房穿过院子,来到屋里向小竹询问二人捡回来的女子。 “还没呢。也不知道这位大姐发生了什么?身上全是伤。都躺一天了。真让人忧心。” “这个就得等她醒过来,人家愿意告诉我们,才得而知了。对了小神兽呢?” 小竹示意琇然看向桌子上摆放着倒扣的那一只茶杯。“小姐,小神兽好像还在生你气呢。” “我可不敢生姑娘的气。在这儿呢,姑娘,你找我干什么?” 虫形的神龙用尾巴半撑起那扣在自己身上的杯,探出一个小脑袋慵懒的回答着。 琇然见状走到桌前。“要是不生气的话,你躲到这杯子底下干嘛来了?” “当然是睡我的回笼觉了。为了不妨碍姑娘救人。小龙可不敢生姑娘的气。我不睡我的觉能干什么?省的你又说我多嘴,骂我。” “神龙,我不是骂你。我不是不相信你。知道你是好意,可是我不能见死不救。” “你要救人,我不反对。可是姑娘,小龙说了。此人妖气甚重,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有没想过你心好救了她,她会反过来恩将仇报,害你。” “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好好好。姑娘,当我没说。你随心为之便好,小龙睡了。” “早饭好了,你不吃点东西。再睡?” “不吃了,吃不下。饿死算了。小竹姑娘,那个女人醒了。你记得喊小龙一声。” 神龙说爸又躲回茶杯底下,把自己严严实实的扣在那小小的茶杯底下。 琇然看到这倔强的小东西有些不知所措,看向小竹。她知道这小家伙是跟自己怄气呢。 小竹明白小姐的意思,突然来了一句“哎呀,大事不好了,大白天的活见鬼了。” “啊!姑娘怎么啦?别怕。有小龙在的。” “有个小东西,他说他不吃东西。想饿死。还得我们两个弱女子给他刨个坑埋了。那多麻烦,若是不埋,若是不埋,时日已久。不就白天能见到鬼了吗?这不是活见鬼了是什么?” “啊!小竹姑娘,你咒我。啊,琇然姑娘不相信我的话,就算了,小竹姑娘你还咒小龙。不活了!呜呜呜……” “好了小姐。既然这小东西不吃,我们自己吃,不然一会儿都凉了。” 说罢小竹拉着琇然往厨房去。“好,一会儿我们吃完,把食物端一些到这里来吧,不然一会儿这位姑娘醒了。她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虽然我们这儿没有什么山珍海味。但也好垫垫。” “好的小姐。我一会儿就端过来。” 房间里独留神龙抽泣,“小龙,我哭的那么可怜,姑娘你们真的不管我啊?” 神龙看没人管自己,又一个人藏到被子底下,舒舒服服的睡觉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受伤睡了一天的情七娘迷迷糊糊醒来,她发现四周陌生的环境,立马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时琇然和小竹饭后端着食物进屋生怕捡回来的这位姑娘醒来会饿。当她们走进来的时候,看到有个人站在屋子中央看着四周眼神迷茫。琇然“姑娘,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情七娘望着进来的两位姑娘心想怎么是她们?为了不暴露自己给琇然小竹福身行礼道谢。 “是二位姑娘救了我吗?小女子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与琇然怄气的神龙藏在杯子底下,听到动静。它拼命的往杯壁上靠,竖起耳朵想要听听这来历不明的女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琇然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赶忙上前扶起她。拉其到桌边坐下“别这样,姑娘应该的。你快来坐。你刚醒身体还虚弱。怎么样感觉可好些?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神龙听的正认真的时候琇然把饭菜放下来的声音,这一声巨响。把这条小虫子的小心脏都快吓出来了。这一声巨响,听的真切呀。神龙反应过来是姑娘把东西放桌上。 “好多了,劳二位姑娘费心。” “你太客气了,这位姐姐。见死不救,天理难容。你没事就好了。我们把你捡回来,你都在床上躺了一天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小竹这番话一说完,情七娘的脸色骤然变化。琇然连忙道,“小竹,你又乱说话了。” 小竹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可能不妥,解释“啊,这位姐姐。你勿见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我没见你那么酒都没有醒过来,还以为你受了很严重的伤呢。现在你醒的太好了。这位大姐,我们把你捡回来的时候,看你浑身是伤,你是怎么份成这样的。能不能告诉我们,发生在你身上的故事。当然姐姐不说也无妨。因为这是你的私事。小女子只是好奇。” “不打紧的。我明白,姑娘你们没有恶意。是好意关心我,同情我的处境,不然也不会就我回来。二位姑娘是我的恩人。与恩人讲讲也无妨。就当找个倾听的人,诉说一下心事了。” 紧接着情七娘就开始声泪俱下的叙述起自己的故事。“我叫情七娘,说起来小妇人是个苦命人算得上命运多舛。我与夫君二人虽,生活的清贫,却也无忧。可天降横祸,我的相公被人杀害了。只剩下小女子孤苦伶仃一人。我便下定决心要杀了杀夫仇人,为夫报仇。我尝试了好多次都没能成功杀掉仇人。但自己是个弱女子,只能隐忍,好不容易有能力,可以报仇了,可是仇人却不见了。现在我有能力了,只能等待仇人的出现,再一举为夫报仇。也算了了我此生的心愿。” 情七娘越说越激动,她说的故事也越来越可怜,小竹与琇然也为其动容。 小竹“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这老天爷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呢?人家小两口琴瑟和鸣的,为什么要棒打鸳鸯?” “说到我为什么受伤?那更是老天爷不可怜我这个寡妇。我独自一人从山里砍柴回到家。结果有个陌生人闯进来,欲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就挣扎着誓死不从。好不容易。挣脱束缚,逃了出来。我一边跑,他一边追我跑到了悬崖边上。他还是不肯放过我。我们在扭打的过程中,我失足落入悬崖。昏迷了不知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都是从崖上滚下来被石块,树枝划伤的伤痕。我努力的从谷底爬上来。寻找回家的路。拖着受伤的身体,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方向。也不知道倒在哪儿了,结果被姑娘你们救回。” “大姐,你真不容易。你的家是住在哪里的?” “不知姑娘说的是哪个家?现在我已经没有家了。我与相公两个人就住在这座山往前两座山的山里。娘家是黎南山的山脚下,双亲都不在了。” 藏在杯子底下的神龙听到,这个陌生女人说的这一切,感觉哪里不对劲,好像自也认识这个女人。因为她这个名字真的很耳熟。 “黎南山,情七娘?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熟悉?是她!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是个妖精?” 神龙躲在杯子底下,喃喃的嘀咕着,冷静下来后瞬间不淡定,恨不得立马冲出去。 我还以为你忘记自己是什么物种,他也不至于和你赌气 “大姐你的故事真的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啊。可怎么就这么巧,分不清方向。还能精准倒人家门口。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什么物种?” 不知何时,神龙从杯子底下移到了情七娘眼前的桌子上。忽然听到这个声音,再看一眼是一条会说话的虫子。情七娘瞬间花容失色,惊慌失措的把桌上放着盛粥的碗弄翻在地,并大喊,“啊!啊!妖怪!有妖怪!” “姑娘,姑娘,你别怕。没事的,它不伤害人!它是神兽。神龙你怎么这么鲁莽啊?你看你把人怕的。” 琇然看到情七娘惊恐的样子,安抚。对着神龙轻声喝叱。 “它不是妖怪,那一只虫子怎么会人话,龙?一只小虫子是龙。这怎么可能?” 七娘惊恐过后,冷静下来,疑惑的望着琇然,小竹。 “怎么不可能?龙就不能变成虫子吗?你才是妖怪呢,不过你不识货,把本神龙当虫,我也不见怪你。你还记得你自己是个什么物种吗?” “你怎么骂人啊?什么意思?我当然是人了,你突然说话,不把人吓死的你说你是龙有什么证据?” 情七娘惊魂未定,又楚楚可怜的望着桌上会说话的虫子。 “嗯,大姐,你确定吗?你是人吗?方才你说你迷迷糊糊找不到方向啊,我还以为你忘记自己是什么物种。出来招摇撞骗来了。还知道我骂你,看来脑子没问题。” “你……” “你什么呀?大姐,你是不是还想骂我妖怪?那小龙让你眼见为实好了。对了,我看大姐那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大姐。大姐,确定你不认识我吗?你确定没有失忆。还记得自己是什么物种?如果您真的是来自黎南山,巧了,小龙老家也是。” 怼完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神龙从虫子的形态变成了龙的样子浮在半空中。 情七娘看着眼前这条对自己充满敌意的龙。没想到它能认识自己。为了不暴露,只能向琇然转移话题。“姑娘你这条龙怎么回事?好像对有小女子满满的恶意。” “不好意思,姑娘,它没有恶意的。平日里它不这样。对人都挺和善的。可能是我,这两天刚和这小东西吵了一架。它还在生我的气呢。小神兽,别闹了。人家姑娘是客。你这样吓着人家不好。” “主母,我没有吓她,我听到这位大姐来的地方。我就想确认一下她是不是我那里的乡亲。说不定小龙与其相识呢。” “说笑了。你是龙,我是人,我们怎么可能认识?你不能这么欺负一个寡妇,污蔑她是妖精吧。” “你这个女人心机够深的,真会颠倒黑白,蛊惑人心。我什么时候欺负你,污蔑你了?” “好了,什么别和人家吵了。这姑娘才刚好。你就像大堂上逼供的,屈打成招。好的人都让你逼成坏人了。你玩儿你的去。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姑娘。” “好,主母。是我不对,我闭嘴,我不该多嘴。” 小竹看琇然训斥神龙,她赶忙站出来解围。 “就是啊。神龙,小姐说的是。你快到我这边来。别的多话,不然一会儿小姐生气了。有你好看的。” 神龙一听琇然训斥自己,瞬间无言以对,看到眼前这个女人得意的神情,它丝毫没有办法。是又气又恼。只好委屈的变回青虫回到小竹手上。 “真不好意思,姑娘。让你受惊了。你刚醒,又躺了一天多了。你肯定饿了,虽然我们这儿简漏,没好饭,好菜招待。先喝点粥,垫垫肚子。这样恢复也快。” “不用了,多谢姑娘好意。扰二位良久。我也该走了。姑娘的救命之恩,他日有机会定当报答。告辞!” 说罢,情七娘谢绝了琇然好意,快步转身离去。 “神龙,今天你怎么回事?人家姑娘的遭遇已经很惨了。你为什么还要对她恶意满满。” “姑娘,你冤枉我了。小龙对她没有恶意。我是看她妖气甚重,想试探一下。没想到你,不帮我还怪我。你没看到她那得意的眼神,猖狂的很呢。我怕她害你。这叫防人之心不可无。” “世上哪有那么多妖怪?” “好,既然我小龙这么不值得姑娘信任。姑娘你就当是小龙的不是,越看那个女人越不顺眼。故意找茬。姑娘心善,你对。” “而且其实我觉得小神兽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毕竟人心不可测,世上多的是恩将仇报之人。” “小神兽你也是,别委屈了,别和小姐顶嘴了,不然你又要挨骂了。不过你下次可不能这样。不然等胡大哥回来,我可是要告你的状的啊。” 小竹安抚着手里神龙,孰料神龙这小东西并不听劝委屈起,“好啊,都是小龙的,不是你们去告诉我的主人好了。我巴不得我的主人回来呢。小龙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主人了。” “神龙,我不是怪你。就算那个女的是妖精,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啊。因为妖精她也不一定坏。” “琇然姑娘,你偏心。” “此话怎讲?” “你对其妖精都不曾害怕。能有包容和救治他们的心,相信他们不会害你。可我的主人从未想过害你。你要是对主人如此宽容理解。他也不至于和你赌气。一走,走这了些年……没回来。” 琇然听后百感交集,思念,冲动的酸楚,回忆,悔意。一下涌上心头。她没有在接神龙的话,而是默不做声的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粥,和打碎的碗碎片。 “怎么会是这个姑娘救了我?那条龙又是谁?他好像认出我了。知道我的身份。看他对我那态度,还来者不善。大仇还没报呢,再惹了麻烦。怎么办?” 情七娘从琇然的住处出来,整个人百思不得其解,边走边嘀咕着。 “主母?那条龙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该不会这姑娘和姓胡的……倘若真的如此,这姑娘就胡夜诚的软肋。这样我何愁没有筹码,杀不了他,报仇!” 情七娘琢磨了一下利弊,条时喜出望外。 控制不住惹祸了,你们自己想办法,还是当儿郎潇洒 “师傅为什么好端端的,您又突然把我们叫回来。该不会是反悔,出尔反尔了吧?” “你问一下你们的大师兄干了什么好事儿?还差点把小命丢了。我不叫你们回来,把规矩交代清楚,难道要任由你们在外头给我随意闯祸,让我给你们收拾烂摊子吗?” “哦,大师兄,原来都是你害我们玩不成啊。” 谰朗一看师傅把众人都叫回来了,他把心中不满对夜诚抱怨。 “师弟,你别说话,师傅还在这儿呢。”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有的尽管问,没有的话,该我说了。” 夜诚厉声厉气的问,并将聚在一块的弟子都来回踌躇的看了一遍。 “没有了,师傅。有何对弟子的训导,还请师傅明示。” “好,既然都没异议了。那该我说了。作为师傅,我知道大家怎么想的。我也并没有出尔反尔不让你们出山。但是好像我让你们自由了,你们就忘乎所以了。我又把你们叫回来,是为了把话说清楚,省的有一天我这个当师傅的要跟在你们身后,给你们收拾烂摊子。我从未轻易的约束过你们。是为了让你们更好的释放天性。今天我要给你们立立规矩。” 夜诚这是给徒儿们在立规矩前,做的铺垫,威慑。 “师傅希望你们出去的时候,记住。以下几条门规。一、不许在外轻易展示你们会法术之事。二、不许以自身实力势强凌弱。三、不得轻易与他人打架斗殴。四、不得在外面前提起为师的名讳。” 涟其一听这四条门规前三条都非常合理,但是最后一条,他不知师傅是何意。他提出了质疑。 “师傅,您说的前三条门归徒儿,还能理解。这第四条不能在外人面前提起师傅的名讳,为什么呀?” “为什么?涟其你也不想想你们惹祸了,提我的名字。我这个做师傅的,还得给你们兜底。那我得给自己引上多少麻烦?我这条规矩就是为了让我自己清闲。不给你们收拾烂摊子,所以你们要是在外面控制不住惹祸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千万别提为师。” “哦哦,明白了。师傅。” 涟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那你们大家可听清楚啦?要是没听清或是记不住也没关系,只要记住一句话就好。那就是如果你们在外头提了为师的名字,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啊,不是吧?那么严重啊,师傅。您这……提了您的名字。就要把我们赶出师门嘛。” 春俏大惊,夜诚看着自己面前拍的整整齐齐的弟子面面相觑。 “我说的很明白,你们听的明不明白我就不知道了。我不想多说,如果你没想把你们的大师兄作为榜样,师傅也不介意,因为为师该交给你们的,都交给你们了。我最后再问大家一遍,你们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师傅。徒儿谨遵师命!” “好,听明白了就好。都去吧。师傅也陪你们一起同出山。” “太好了,师傅也跟我们一块儿。” 众人齐声欢呼。 —————————— 夜诚领着徒儿们从谷底从一条小径穿过自己说的结界绕到悬崖上。 媭悦对与春俏、春婅说,“我昨天出去看到人家卖的中花头饰很好看,要不我们姐妹一起去看看。” 春俏听了媭悦师姐这话兴奋的对师傅与众人道“好啊,师姐,走吧。师傅,师兄,师弟,我们先走啦。大师姐,因容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买些首饰?” “你们去吧,我们不去了。” “是啊,师姐,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 春俏“好,不去就不去。那我们姐妹就到街上去看看有什么好看的。给师姐,师妹带点儿。” “等等,买东西。不得花银子。这些银子你们拿着,喜欢什么买什么。” “不用了,师傅,我们有。” “我知道你们有。但是如果要买东西的话,昨天我给的应该给少了。还是多拿一些好。” “真的吗?师傅还有补给。太好了。” “那还能有假给你们,你们就拿着。” “好的,谢谢师傅。那师傅,大师兄,我们走啦。” 春婅给过师傅夜诚递过的钱袋。 “路上注意安全。记得别在外头惹祸呀,师妹。” “知道了,大师兄。师傅都交代过了,我们才不会像你那样,一出去就给师傅惹祸呢。” “哎呀,糟了,大师兄,一次失误就在我们师兄弟面前落了个不好的名声。师兄以后你可别惹祸了。否则,不仅是我们,有可能会人尽皆知哦,哈哈。” 谰朗一听远去的师妹这样说,大师兄也接过话茬,调侃。 “知道了,不过要是师弟你敢把你师兄我这事儿抖出去了。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哎呀,好怕呀!师傅,您听见了,大师兄,他威胁我。” “你们呀!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了,打打闹闹的。同门之间的是你们自己解决。” 说着夜诚把自己换了个容貌。 悟泽“师傅,您这是何意?为何好端端的要改变自己的样子?” “这样外出的时候能省了不少麻烦。” “有道理,如此一来我也来试试。我现在这样不如,也换个样子。大家看看我变得怎么样啊?也正好温习一下师傅教的。” 说着悟泽就随手从路边的地上薅了一棵草。然后摇身一变,条时一个腰身纤细,婀娜多姿,手执罗帕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怎么样?大家看我这身好看吧。” 空谷“师傅,看来以后我要多一位师姐啦。十一师兄,以后师弟我该喊你师兄还是师姐?” “何出此言,小师弟。” “没事儿,不过说句实话,师兄,你这样挺漂亮的。” 空谷得意的掩笑着。 “小师弟说的对,十一师兄,你这小身段比我们的师姐,师妹们都要妖娆。倘若这样出去师兄,你肯定能迷死一群公子哥。对吧,大师兄,我又多了一个师姐,那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 谰朗接过空谷的话用手在悟泽面前比划着。 只见化身姑娘的悟泽,用手指搅动着手里的帕子。妩媚的将帕子甩出,一脸娇羞的对谰朗“讨厌,真的吗?公子,你真的喜欢小女子这个样子?要不奴家从了你得了!” “好啊!不过在下两袖清风,只怕误了姑娘。” “不怕,奴家天涯海角都跟着公子。来吧,公子,我们何时成成?” “啊?这也太快了吧?” “快吗?我都快等不及了,怎么公子你还害羞啊,来吧,来吧。” 悟泽奔向谰朗,谰朗见情势不妙,撒腿就跑。悟泽在后边紧追,“公子,你别跑啊!你不要奴家了嘛。” 悟泽提着裙子。在后边追着。谰朗边跑边喊。“啊,师傅救命!师兄疯了。” “公子,你胡说什么呢?人家还没疯!你跑什么呀?” 师兄弟二人就这样在师傅和他们面前打闹着。引得在场众人捧腹大笑。 结果悟泽追着追着。被自己的裙绊了一下。狼狈的趴在地上。 悟泽从地上爬起来后,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啊,不玩儿了,师弟一点,也不配合人家。” 说着悟泽变回了儿狼的样子。 涟其一看好奇的问。“悟泽师弟,你怎么又变回来了?不玩儿啦。那个妩媚的小娘子。多好看啊!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不好玩。五师兄你要变自己变一个试试。我不玩儿了,要么要这么一直下去的话,我得摔死。不摔死也得背着衣服给绊死了。疼死了。” 涟其听后发出了无情的嘲笑。 “小师妹。没事吧,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师傅你看,师兄他还笑话我。” “嘴长在人家身上,师傅可没办法,师傅想问你。怎么样扮女人好玩儿吗?” “好玩儿是好玩儿,有漂亮的脸蛋儿,不过不好玩也是真的。摔死我了。这裙子怎么这么长!” 悟泽无奈,夜诚听后也不知道该怎么与悟泽解释这个问题。他只能掩着嘴,似笑非笑,无言。 “师弟,哦,不对,是小师妹。不是裙子长。是你走路的方式不对,才会被绊倒。人家大家闺秀或者是小家碧玉,走路都是莲步轻移,端庄大气,缓缓的走。你这就跟兔子跳似的。不摔倒才怪呢,你看人家姑娘是这么走的。” 乐黎忍住笑。给悟泽展示了一遍女子的走姿。 “啊,这么麻烦的,身为女子就得这么走路吗?要是这么一点一点的走,她要走到何年何月才能走完一段路?女子真不容易,还是当儿郎潇洒。我还是当我的七尺儿郎好了。” 悟泽看着大师姐给自己的演示不禁发出疑问感叹道。 “这样也甚好。我们的师弟。又变回来了。” “怎么你们大家……不许笑!” 悟泽不说还好。此话一出,大伙儿直接笑的人仰马翻。 令人惦记,又没有,我们客随主便 就在师徒一众,你闹我笑时。天如同戏台上的变脸,说变就变,毫无征兆的突然洒落下豆大点的雨珠。 “啊,这天变得可真快,方才还晴天白日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雨落了呢。” “这叫天有不测风云,老天想下就下。” 涟其惊呼。这突如其来的天气,用手去承接落下的雨滴。云宥接道。 “唉,想出去玩儿,真是状况百出。现在连天空都不做美,我们走了一大段,好不易绕上来。难道又要返回去?” 涟其失落的感叹到。 空谷“五师兄,你发牢骚是在埋怨师傅吗?” 涟其一听解释。“小师弟你可别乱说,我就随口一提,我怎会埋怨师傅呢?” “怪师傅也并无不可,都是为师不好。把你们找回来。现在想要回去,确实有好一段路。我们首要的是先寻一处避雨。待雨停了,在各自上路。来!跟为师,走吧。” “师傅,我们上哪儿?”春婅反问。 “找避雨的地儿。” 夜诚淡淡道,然后往一方向去。众人不解这山这么大要往哪儿躲雨?但还是紧随师傅的步伐。 夜诚领着几个徒儿,轻车熟路的来到琇然的住处。陌生而礼貌的敲了三下,敲响了琇然篱笆小院外的竹门。 屋内的小竹,听到动静走出来。“谁呀?”看到门外站了一群人,出言询问来者何人?“你们找谁?” “你好,姑娘,打扰了。我们师徒云游至此,能否叼扰姑娘片刻,避一下雨。” “小竹姐姐,是我。我和师傅还有同门路经此地,下起了大雨,你就让我们进去,坐会儿吧。这次到访,等同拜访。” 云宥看师傅,在这儿偌大的山林里轻车熟路,心想他和这两位姑娘必有渊源。但是师傅说了。不许在外人面前提他的名字,而且师傅此行连样貌都换了。必然不想让人认出他。 于是云宥自己站了出来,希望这小竹姑娘能卖自己点面子。 “原来如此,当然可以。请稍等,我给你们开门。此言差矣,小少侠,你说来拜访。那礼物呢?”然后小竹冒着豆大的雨点,走了出来。边开门,边反问的质疑云宥。 众人一听掩笑,云宥面对着灵魂的拷问。讪笑,“此行匆忙,未备得薄礼。姑娘可否赏分薄面,通融一下,允在下,下回登门之时。再补上?” “那少侠就不要轻易说出口,令人惦记,又没有。” “各位里边请,稍作休息,喝口水。等雨停了,再上路吧。” 夜诚恭敬的给小竹鞠躬,施礼,表示感谢。 “多谢姑娘,打扰了。” “仙长客气了。举手之劳!只是寒舍,小而简。如有招待不周,还请仙长海涵。” 小竹把众人领进内屋。 “好了,诸位请坐吧。好茶可能没有。但水管够。渴了大家就自己。倒水,别客气。” “可以了,姑娘,我们只是稍作休息。等天放晴我们就走。” “哎呀,师傅,人家姑娘是好意,咱们得领情。坐是要坐,水也要喝。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好意,你说对不对呀?小竹姐姐。” 说着云宥拿起桌上倒扣在茶盘里的茶杯。端起茶壶,就熟练的往杯子里倒水,仿佛在自己家里一样,没有拘束和怯生感。 “云宥,就是在别人家里岂得如此随意。” “没关系的。仙长,云宥少侠说的对。别客气,这里别的东西没有。水,肯定管够。更何况这屋子向来就我们主仆二人在此居住。最近我家小姐为了生计,搬回了她原来生活的茶楼。现在就剩我一人了。” 小竹肯定了云宥的话,解释了自己的情况表达了对这一众人到来的欢迎。 “今日各位的突然到来,给小女子,我是生活在山里的人。增添了一丝热闹。对了,大家稍等。我锅里刚蒸了些馒头,我拿来给大家尝尝吧。” 夜诚一听小竹说琇然又回到翠香楼了,他刚想问一些情况。小竹就已转身出门,入了厨房。 小竹走到院子里发现,雨停了。感叹。“雨停了。雨来的急,这天阴晴不定的。现在是冬末,又不是没雨季,弄的与梅雨季一样。” “这天一会儿雨淋淋,一会儿放晴。我都快变成河里的水鸭子了。” 谰朗自从进屋就开始手动给自己“烘干”。现在把浑身上下都领了一遍。一边拧扒着衣衫,一边自言自语。 “师兄,鸭子会水。下水了之后它可不会像你这样。” 因容“它会水那又如何?上岸了之后,不得照样甩干。” 乐黎“哎呀,师妹,你别管你十七师兄,他就是嘴犟!你就让他自己捯饬吧。” “是呀,因容师姐,不然一会儿师兄又要凶你了。” 空谷戏谑的看着二位师兄师姐。 “不怕,小师弟!师兄他要,敢凶我。还有师傅在呢。量他也不敢放肆!”听着弟子们的谈笑,夜诚环顾了一圈四周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发现琇然的住处所有的陈设还是与自己在时一样。 忽然夜诚的目光在一处案几上停下。落在了一个水培的翠色花瓶上。 涟其见师傅盯着一处出了神。出言询问。“师傅,你怎么了?” “没事。”夜诚的思绪被徒弟拉了回来。反应过来。 涟其顺着师傅的目光看去。案上碧色的花瓶里养着一朵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七瓣莲花。 屋外的阳光透进来洒落在这花瓣上闪烁出耀眼的光。 涟其走近一瞧,这花真漂。 “师傅这花好美。天底下竟有如此奇花。” “这是七瓣晶莲。因花有七瓣而得名。以妖魔两界,交界处极寒之地的寒水浇灌。每月月圆夜开。” “七瓣晶莲,好贴切的名字。莲居然能做到每月一开。师傅,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夜诚没有说话,只是莞尔一笑。 大家都在认真的听,只有云宥开了小差,他手里握着刚才自己喝水的茶杯,坐在那里发愣。其实他也有在听师傅讲话,但是他想不明白的是,师傅为什么会如此熟悉的把他们往这儿带? 谰朗注意到大师兄握着一个杯子在那发呆。他也从桌上拿了个杯,给自己倒了杯水。呷了一小口之后他出言问道,“大师兄,在想什么呢?我能问你个事儿吗?” 云宥回过神。“啊,什么事儿你说。” 小竹从厨房捡了碗馒头。端出来,看到外面天气晴朗,就把馒头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各位现在雨过天晴了。屋里挤,还是到院子里来坐吧。这里宽敞。” 谰朗一听小竹这样说,他没有往下去问云宥事。反而应声的很快。“好嘞。姑娘,想的可真周到。我们客随主便。这就来了。” 乐黎一看问,“师弟,你应那么快干什么?还挺乐呵,当心人家把你赶出去。” “哎呀,师姐,你不懂,没事儿的。我们应该不会被赶出去的。” 谰朗笑了笑对乐黎说。然后放下了自己喝水的杯子。把那个茶盘里的茶具都端了出去。 看到谰朗这番操作,众人一脸疑惑。也陆陆续续的跟了出去。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将茶盘放于石桌上。一屁股坐在了鼓凳上。拿起一个馒头就吃。边吃还边问。“ 姑娘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这下雨我的衣裳都湿了。你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 小竹一听思索了一阵答道。 “嗯,那只有烤火了。你等一下啊少侠。我去拿火盆,把火点上。你烤一下,应该很快能干了。” “多谢姑娘啦。” 我们可没有那么多人力劫狱,挨人骂两句合情合理 谰朗看到小竹去给自己拿火炉,他望着云宥然后缓慢站起身看着馒头走到大师兄身边,一脸堆笑的问。 “师兄你与小竹姑娘熟吗?你们什么关系?” “没关系呀。不是,你问熟不熟?什么意思?” 云宥疑惑的望着师弟。 “没什么意思,师兄就想知道一下。” “若问熟不熟只有一面之缘。你说算熟吗?” “真的?” “这还能假。但是要说关系呢也有。人家姑娘妙手回春,对我有救命之恩。不过不是这位姑娘。但我不能忘了人家小竹姑娘对我的照顾之恩。” 谰朗调笑的起哄。“哦,大师兄如此说来,那你是不是打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以身相许呢。” “师弟,胡说什么呢?” “大师兄,你害羞啦?” 夜诚一听赶紧截断。徒弟的话“谰朗,莫闹了。” “师傅,我没闹,我在跟大师兄打听情况呢。有些话得问清楚,不然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个嫂嫂。” 云宥怔愣的望着师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谰朗边说边将云宥手里一直拿着的杯子夺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结果意外发生了一个不小心没放住,那个青瓷的七星杯框一下掉在地上成了一堆碎片。 夜诚见状,站起身,开始训斥起徒儿“十七,我说了让你别闹了。你看!把人家的东西都给砸了。我们是暂借别人家,怎么可以在人家姑娘背后说一些子虚乌有的话。这有损人家名节。现在还给人东西弄坏了。一会儿看你怎么解释?不是教过你们不要在别人背后说他人的不是。或议论别人嘛?你这话,姑娘轻则骂你一顿,重则可以到官府去告你。到时候没人能救的了你。” 乐黎,“是啊,师弟。师傅说的是,不可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否则人家把你弄牢里,我们可不救你。” 众人齐声应和到。“对哦,师弟。谨言慎行。不然,到时我们可没有那么多人力劫狱。” “没那么严重吧。我没有故意抵毁这个姑娘,我只是想向大师了解事情的经过。” “事情的经过就是我与我家小姐回家路上,把你家这半死不活的师兄给捡回来。得亏我家小姐医术高明保住了他的小命。” “姑娘那我家师兄身相许,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如何?” “师弟,又胡言乱语了!” 小竹一听,望着谰朗,又看向云宥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屑一顾的笑言,“就他?本姑娘可是喜欢能文能武,温润谦逊的翩翩公子。你是嘛?云少侠。” “嘿,大师兄,这灵气的小娘子可没看上你哦。姑娘,我家师兄容貌也不差。你上哪儿找像我家师兄的这么俊俏的郎君。你都没给机会,你怎知他是不是文武双全?德行兼备的翩翩公子呢。” 云宥给了谰朗一眼神,然后如同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羞怯的低下头去。 “就他这样也算得上俊,我见过比他更俏的。还有这位不知姓名的公子,我想问你,你到底是历练经过此处避雨。还是原本就是干媒人的,此番前来特地上门来给小女子说媒来了?如果是说亲的话。能不能再换另一个?这个我看着不中意。” 在场众人一听小竹此话,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夜诚也乐了他没想到小竹这丫头也有如此口才。 他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夜诚心中亦有盘算,想让小竹给徒弟们上一课,让这些小东西们知道,什么叫世间险恶? 小竹此番话一出,谰朗尴尬的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接话。 就在此时小竹忽见地上的碎瓷。“你们……怎么,谁干的?杯子怎么碎了?!” 云宥率先开口承认。颤巍而又诚恳的说明“是……我、打碎的!小竹姐姐。” 小竹一听瞬间变脸,压低了声音,“谁是你姐姐?别一口一个姐姐的喊,套近乎。救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小竹姑娘,怎么还骂人呢?嫂子你可能对我家师兄这样。这话说的。好歹你们相熟一场。怎么就不留一点情面呢?什么叫做救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小竹一听更不乐意了,心想还有这样的人,打碎了东西。不道歉就算了,还不让人说。于是话没说,气场全开。指着谰朗大骂。是丝毫不留情面余地。 “骂人怎么了?这是我家。在我的地盘上,我想骂谁就骂谁。按你这么说,他打碎我的东西还有理啦。我不光要骂他,我还要骂你。我救了他算倒了八辈子霉。看你小子,我也不顺眼。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货色。活脱脱就是个口不择言的登徒浪子,地痞流氓。尽知出言轻佻,欺负我一弱小女子。光天化日之下乱点鸳鸯谱。” 谰朗一听这姑娘如此大骂自己,回击到。然后又问师傅。“姑娘不叫就不叫,一场误会,你何必骂的那么凶。蛮不讲理!师傅,您说过不能随便与人起争执。还不能欺负女子。现在这种情况,徒儿该怎么办?” “我这叫骂的凶了,我不讲理。到底是谁不讲理呀?打碎了东西,不赔礼道歉就算了。还在一个独居女子面前,胡言乱语。现在说不过了,还要找师傅当靠山。多大人了,还想着师傅给你收拾烂摊子吗?这位仙长,我说的可在理?你可不能纵容你的徒弟。那是会遭报应的。” 小竹这架势谁也不怕,看谁不顺眼都怼。完全拿出了主人的架势。 “姑娘说的是。确实是小徒孟浪不是在先。此事,在下不管。让小徒长长记性。” 谰朗忙了“师傅你,怎么还帮着外人说话呢?” “我没有帮外人说话。人家姑娘说的对,是你俩损坏了别人的东西,又多话。挨人骂两句合情合理。我平日说的全当耳旁风。现在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了吧。” “说来说去不就是碎了个杯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赔给姑娘。” “好!这是公子你自己说的。言出必行,方为君子之道。公子你打算,怎么赔偿我这碎掉的杯子?” “怎么赔?当然是用银子赔了。那还用问吗?姑娘明知故问。” “如此甚好。杯子是你们打碎的。坏的东西是我家的。那赔偿的价钱是不是该我说了算?” 谰朗不得不承认,无奈的“确实是我们有错在先。姑娘,你这杯子,价值多少直说便好,何必捌弯抹角。” “行,公子是个明白人。既然要赔二两银子拿来吧。” 小竹边说边在谰朗眼前比划了一个二,然后张开手掌等着他把银子拿出来。 缕缕清这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一个杯子而已 “什么?一个杯子就值二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姐姐。” 谰朗一听惊愕的望着眼前站着的小竹。其实不止谰朗惊愕不已,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怎么嫌贵啦?是你自己说要陪我的,现在就想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啦。” 谰朗不服气的反驳道“那倒不是,是姑娘,你一个破杯子就狮子大开口。让我赔二两你不如干脆打劫去,钱还来得更快些。” “公子的意思是我讹诈公子啦?” “我可没这么说,是姑娘你自己说的,你自己知道,与我无关。” “好,话是我说的。公子,公子认为我要的赔偿金额过高,那小女子只好与公子缕缕清这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正好你家师傅师兄弟都在。让他们评评理。你认为我一个杯子让你赔二两银子,过分了。可你有没有想过,我这杯子也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这世上所有的瓷器,由于制作和烧制过程中温度的变化,颜色光泽皆不尽相同。每一件都独一无二。” 小竹为了让谰朗无话可说,心服口服。甚至把瓷器的制作都扯出来了。 “我这独一无二的杯子,在你们没到来之前,他都是完好无损的。可在你们前来避雨之后,我就回屋拿了个火盆儿。一出来,我的杯子就碎了。责任是不是在你们?杯子是你们弄碎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你们当中谁弄碎的。但这院子里除了你们还有谁?我好心把你们请进来。你们倒好,是一点不见外,乱动别人家的东西。导致我家中的物品损坏。让我有了损失。我叫你们赔不应当吗?公子还想赖账不成?” 谰朗被小竹怼的哑口无言。 这时候七岁的空谷站了出来。 “姐姐,你说的对。是我家师兄的不是,但你能不能先听我说两句。我虽然是小孩儿,但我知道,损坏他人物品是一定要赔偿的。所以我们肯定不会赖账的。我可以向姐姐保证。可是我们真的没有那么多钱,要不这样吧?我帮姐姐把这个杯子,恢复原来的样子。姐姐就大人有大量勿再责怪我家师兄可好?而且姐姐长得那么漂亮,要是为了这点小事生气,万一不漂亮了可怎么好?生气,肝火旺盛,气大伤身。对姐姐也没好处。姐姐,你就不要因此生气了,好不好?” 小竹看眼前这个小家伙。胆子不小,敢站出来替师兄出头。她歪着脑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个孩童。 思索了一阵。然后伸出她那纤细的手捏了捏空谷的半张脸。边掐着空谷柔嫩的脸庞,边道。 “我也不想故意为难你的师兄,你要是能帮我把被子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最好。否则你的师兄说什么都要赔,不然我就让官府把他抓起来。我看看你这可爱的小奶娃子,是怎如何把我这破碎的杯子,恢复成原有的样子。” 话罢,小竹又对方才与自己对着干的谰朗一脸认真的说。 “你看看你家师弟,这么小的一个奶娃。给人赔礼道歉,都知道好声好气,求人原谅。而你这个当师兄的弄坏了人的东西。还理直气壮的,就你这态度,简直自以为是,不可理喻。身为长者都没有给幼者当好该有的榜样。” “好了,小奶娃。你就开始你的表演吧。我期待你的成果。” 数落了一顿谰朗后,一脸笑意的看向空谷说到。然后也潇洒的坐到了石凳上与夜诚攀谈起来。 “这位仙长,你确定这些徒弟都是你一手教出来的?怎么感觉有两个派系。这脾气秉性,待人接物的方式完全不一样啊。” 夜诚莞尔一笑。“姑娘教训的是。是在下管教不严,让姑娘见笑了。” “对了,小娃娃,你赶紧开始你的修复表演。不然我可要把你家师兄抓到官府大官里去关起来。” “好,姐姐。你别这样,我这就试一试。” 空谷开始心中暗念物品的修复咒语。可是他来回尝试了两三回,都没能让地上碎掉的杯子恢复如初。 “哎呦,小娃娃,你这法术学的可不怎么样。地上的碎片可是纹丝未动啊。” “师傅,我的法术又失灵了。我不想让师兄被这位姐姐让官府的人抓起来。师傅你救救师兄吧。” “哎,等等小娃娃求助师傅。帮忙的可不算啊,你说了要自己帮我恢复的。” “可是姐姐我的法术好像不对,无法帮你修复。” “那我可不管。是你自己说能把我的杯子恢复原样的。你能不能告诉姐姐你的名字。” “我叫空谷,是师傅给我起的名字。姐姐,你也可以叫我空空,我的师傅兄兄师姐都这么叫我。” 小竹在与空谷对话间,琇然撑着伞,提着篮回来了。她忙去给自家小姐开门。 “小姐,你回来啦。” “嗯,我自己的家,我还不能回来吗?回来看看你呀。给你带些东西。我又没说不回来,你不欢迎我吗?有客人在啊。” “不是客人,他们是来借处避雨的,我不认识他们。” 小竹将竹门打开,把琇然迎进来。接过小姐手里的篮子。 琇然把她那手里绘有梨,梅,竹,兰,荷。五种花卉的纸伞放下。一看到小竹阴郁着脸站在那里,琇然开口询问其缘由。 “怎么了?你这丫头,我不在家,谁又惹你不悦了。” “小姐,我……有人太过分了。” “许姐姐。不好意思是我。又来打扰了。” “哦,云少宥你在呀。不好意思,刚才光顾着和我的妹妹说话了,没注意到你。” “没事,是我和师傅同门又来打扰二位了。还惹得小竹姐姐不高兴了,实在对不起。” “小竹人家又怎么惹你不高兴了?” “小姐,我们就不应救他。救了他之后我觉得我够倒霉!” “救人一命是大功德一件,怎会倒霉?” “自从我救了他,他就来避个雨,结果我们家的杯子就碎了。” “一个杯子而已,碎了就碎了。怎么就怪上人家了。人有失手都有不小心的时候。一个杯子就有的你如此不高兴啦。这也未免太牵强了。” “可是小姐,我们家就仅此一套茶具,而且还是胡大哥留下的。对于小姐姐来说,可是……” 小竹说到这儿就停了下来。琇然听到这儿她沉默了。 但很快,反应过来。“这又有什么呢?一个杯子而已,算了就算了。算了算了,我想夜诚大哥也不会怪罪。毕竟他是给我用的。我的东西我说了算。大不了明天我到街上,多买一套。小竹,你这小丫头就不必生闷气了。” 就在琇然说话瞬间。夜诚不知何时已将地上碎了的杯子修复如初,夜诚走至琇然跟前,将手里的杯子送上。轻声道,“姑娘见谅,小徒鲁莽了是在下教徒无方。既然这个杯子比如姑娘有意义,现在在下已经将它修复完整。” “无妨,一个杯子而已。虽是故人送的,但我想他也不会因为一个杯子碎掉而怪罪我。” 琇然伸手去接过杯子。抬头望见换了容貌的夜诚仍有熟悉感。二人对视良久。 夜诚为了不被发现,赶紧告辞,带着徒弟们撤离。 “多谢姑娘借檐之恩,还有盛情款待之前,现在雨也停啦。我们也就不多做叼扰,该告辞啦。” “雨停了。还不快走,这刚出来走一圈儿,就给我惹祸。” “许姐姐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感谢姐姐的救命之恩!。” “好,慢走不送。” 云宥众人随着师傅离去。 小竹望着云宥远去的背影。回了一句。“你这恩别还了,下次别来了。” 一位故人求见,走时什么都没说,回来,为什么要跟人说? 夜诚与徒弟们,离开琇然家,只身一人来到没亦住处。那偏僻隐秘的亦诚殿。见一童女抱剑立于院中。 夜诚行步上前,“麻烦通禀一声在下要见城隍爷。” “好的,请稍我去通禀师傅。” 说罢,女童转身走至门口,没有入内在门外,把头和半边身子探进屋内,她没有对师傅说,而是喊了自己的师兄。“师兄,外头有人找师傅。” 此时,没亦正与徒儿对坐下棋呢。一听徒儿这么说。没亦道“别管他,不见!徒儿,你去告诉那个人,城隍爷没空,谁也不见。” “好的。” 女童领了师傅的命,提着手里的剑走到夜诚面前,握剑抱拳,有礼的“不好意思。这位仙上,家师没空,不见客。请先上回,改日再来。” “没空,不见客?你家师傅在忙什么?” 童女回答道“师傅正与师兄在对弈。” 夜诚一听,自语到。“好你个没亦,忙着下棋!都不肯见我。” 然后又对女童道,“麻烦再去告诉你师傅一声。就说,一位故人求见,倘若他执意不见,就莫怪在下无礼,硬闯了。” 女子一听哪得了,慌忙小碎步的又去回禀师傅,这次她跑进了屋。 “不好了,师傅外面那个人说是你的故友。要是你不让他进来的话,他就要硬闯了。” 没亦一听手里执的子还未落,就震惊的悬在半空。与男徒儿二人面面相觑。不解的缓声道“故人?不让进还硬闯。好大的胆子。我这都多少年没人来了?” “师傅莫急,待我与师妹出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若是来闹事的,我定将其轰出去。” 说罢,只见二童子来到院中。 当男子看到来人的容貌是夜诚后也大为震惊的愣在原地,随后大喊“师傅!不好了,师傅,你快出来,师傅!!” “什么事?天塌下来了嘛?喊那么大声,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得淡定。咱们是神仙死不了。” 听到徒弟急切的呼喊。没亦决定出去看看,但他是不慌不忙的起身,还从桌上拿了把扇子。晃着手里的扇子慢悠悠的走出去。 夜诚一见没亦如此,恭敬的给他施了一礼。 “城隍爷,久违了。在下这厢有礼啦。” 没亦一见是夜诚惊的手里的扇子都啪一声落地上。随即便开始欣喜若狂的大喊,那声音比他的大徒儿还要洪,“小诚诚,你回来了!啊!啊!!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算回来啦!!” 夜诚就与他的两个徒弟站在原地看着,这两个小家伙可能还没见过自家师傅如此狂放欣喜。就这样愣愣的看着。 “城隍爷,咱淡定淡定。你堂堂一个城隍爷。如此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你也不怕,把你的两个乖徒儿给吓着。你看看他们,惊讶而不知所措的表情。” 没亦反应过来,拉着夜诚就要走。 “哎呀,我是他们的师傅,他们要想笑,就让他们笑好了。你别管他们了,你快跟我走!!” “哪去?” 夜诚一见没亦如此急切的拉住自己,疑惑的反问。 “当然是去见我的妹子啦!你失踪的这些年,知不知道我们大家担心你。都找疯了。” 夜诚一听,挣脱开没亦的手,一甩面色。“我不去!” “你不去也得去!跟我走!你不知道。你故意躲着我妹子,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还不辞而别。她有多愧疚。你倒好,潇潇洒洒的走。又潇潇洒洒回来。你既然回来了,不去见我妹子,给她解释的机会。好把你俩的误会解开。你是打算怨她一辈子,还是让一个姑娘为你愧疚一辈子。走!!” 夜诚反驳到,后云淡风轻的说“唉,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她认为我走了。那就让她彻底死心,我何必又出现在她面前呢。如果我真与你去了,琇然见了我不难过?眼不见,心不烦。心不烦,则心静。无念。” “你说实话。到底是怕我妹子见你烦,还是你见了我妹子烦?找借口,不想见她!!胡夜诚,你……我真没想到,一向随和为人着想的你,竟能说出如此无情无义的话,我真是、看错你啦!!” 没亦一听惊讶的望着夜诚,怒骂到,要为义妹琇然“讨回公道。”急得怒不成声。 “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怎样?那你就跟我去见,那个对你日思夜想的姑娘呀。” “我不会跟你去见琇然的。你怎么就不了解你兄弟的苦衷呢?你不想想,我见了她。我能跟她说什么?走时什么都没说,回来,为什么要跟人说?难道你我做了十几万年的兄弟,你还不了解我的性格,为人吗?我下定决心回来。一回来,我连我的亲兄弟都没去见。第一个来见你、没想到反叫你,说我无情无义!难道在你眼中。我们十几万年的兄弟情,还比不过你与那丫头的几年兄妹情嘛?……其实……我已经见过她了。只不过,不是我现在的样子……没让她认出来。” 夜诚顺着没亦的话反将其一军,然后声音渐弱断断续续的说出他已见琇然了。 没亦怒骂完,情绪也渐渐平下来。听着兄弟数落自己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不是。才想起他兄弟夜诚是个稳重的人,不会无缘无故不见人。这样做肯定有道理。 他望着夜诚,夜诚发泄完亦,平复下来。二人对视,夜诚,“城隍爷,咱们还有什么要明算的吗?” 没亦听后自觉的摇了摇头。 “那来者是客。城隍爷您老人家确定,不把我这个客人,请进去坐坐?” “坐肯定是要坐的,徒儿备酒菜,我要与我的好兄弟不醉不归。记得把我今天刚买的菜端出来。那鱼不要啊,夜诚仙上不吃鱼。” 说罢,没亦就拉着夜诚入屋。 那男童还惊讶的愣站在原地。他随着师傅那么久,虽见过自家师傅与天上的神君们吵的面红耳赤。但从未见过师傅能与人吵架,吵的这么厉害,情绪还转换的如此之情。能前一刻还怒气冲天,后一刻就平静如水。 看到师兄愣在原地,女童,“师兄干嘛呢?别愣着了。师傅让我们,备酒,端菜。” 有我有诗意吗?我也是听师傅说的 兄弟二人坐下。 夜诚看到没亦又多了女弟子,略带好奇的询问。“兄弟,你何时又多收了一个女徒弟?” “什么叫多收,收徒有限制的吗?你都收了那么一大群徒弟。我再多收一个,怎么啦?难道你就忍心看我们家竹鱼孤单单一个?我这是给我的竹鱼找个伴儿。我那新来的小徒儿好看吧?她叫紫岫,怎么样?我给起的。” “你在炫耀你为女徒儿取的好名字。还是想反客为主,问我问题呢?明明是我在问你,怎么感觉像你在问我?” 夜诚望向没亦,眼神中透露着疑惑。 没亦看这兄弟这惊讶的神情。不慌不忙,又将问题扔回来。“你这什么神情?反客为主?我是这亦诚殿的主人,你来到这儿就是客人。什么叫反客为主?我看你是想反客为主。我多收一个女弟子怎么啦?你自己都收了一大群徒弟了。对了,你躲起来的这些年,把那十九个娃娃藏哪儿去啦?怎么也不带到我这儿来玩?” “你猜。带到你这儿来玩?” “对呀,怎么啦?不乐意啊,我这儿不合你意?” “那倒不是。我只是怕我把我那群小徒弟带来到你这里,把你这亦诚殿给拆了。到时候我这个当师傅的就算把我自个儿压在这儿,也赔不起城隍爷的损失。那可就罪过。” “哦,你是怕把徒儿带到我这儿会捣乱,怕赔不起我的损失,怕卖身为奴啊。” “就算在下肯卖身为奴,仙君,你敢使唤我吗?” “你是我兄弟,我怎可使唤你?况且夜诚仙上,还广结善缘,深受天下百姓爱戴。倘若我敢使唤上仙,不得被你救助过的那些百姓,联合起来将我痛打一顿。到时我还能活着逃出生天嘛?那就是自讨苦吃。把自己逼上绝路。我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或许还能有条活路。” 夜诚一听呵呵一笑,“我有那么厉害吗?我怎么听着你把我说成吃人的老虎了?跟我在一块儿就你小命不保。” “你是虎不是虎自己不清楚嘛?一只弱不经风的狐狸,还想变老虎?你狐假虎威呢。再说就咱兄弟这铁打的关系。就算我真的遇到了任何危难,你就舍得眼睁睁站在一旁无动于衷,见死不救?” 夜诚望了一眼没亦,淡然的回到“旁人有难,我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救。但对于你吧,我得考虑考虑救还是不救。” 没亦听后望着夜诚欲言又止。 “师傅,今天买的菜。除了鱼,就剩一只鸡了。” 二人说话间,两位童儿按着没亦吩咐把菜端了进来。 竹鱼把菜端到二人面前放下。红岫手里提着一酒壶。进屋第一件事是把手里拿着的剑挂好。然后才双手端着酒壶跟在师兄身,后来到师傅与客人面前把手里的酒放下。 红岫道一句。“仙上请慢用。” 夜诚望着罢于桌上的菜,烤鸡一只,清炒苋菜,蕨菜汤,菌片。抬起头望着没亦,嘴角扬起一丝清淡的苦笑。“城隍爷,我们许久未见我又远道而来。你就用这全素宴招待我呀?” “兄弟,你说的哪里话?什么叫我用全素宴招待你。我又怎会只用素的招待你?以你我的交情可万万使不得。烤鸡也是肉啊。并没有全素呀,鱼是海味,你吃不得。如果你想吃海味也不是不可,徒儿去把那条鱼给端上来。省的夜诚上仙说,为师小气,怠慢了他!” “那倒不必了。多谢城隍爷美意,在下心领了。” “没有海味,那我也得用我这最好的山珍招待你啊。你可别小看这些不起眼的小玩样儿,我和我的两个保卫徒儿平日里就都吃这些。我堂堂城隍,都吃得。小诚诚你,该不会如此娇贵吃不得吧?” 夜诚鄙夷的望了一眼没亦“城隍爷,你我兄弟二人,许久未见。您老人家的口才风采,不亚于你我初相识。甚至可说有所精进。” 夜诚怼完没亦,目光转向没亦站在一旁的两个童儿。 “竹鱼,好久不见,你都长这么大啦。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我来找你家师傅帮忙。你在院子里打扫,那时候的你还是个半大点的孩子。几年过去,也该弱冠了吧。” “回上仙的话,竹鱼今年十四了,离弱冠还差几年。仙上离开了这么些年,距离我第一次见您,都过去四五年了。四季轮换,物是人非。夜诚仙上,也比竹鱼第一次见您的时候,稳重多了。” 一旁的没亦一听笑出了声。一脸看热闹的样子。夜诚一个回眸。 没亦意识到不对,立马收了笑容,变成掩笑。 夜诚亦没因竹鱼此话生气,反而平静好奇地问他。 “我比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稳重啦。你这小娃何出此言。你是听谁说我不稳重的,还是你何时见过我不稳重的样子。该不会是你们的师傅,常在我背后,你们的面前说我的坏话?” “仙上你可别误会了。我家师傅怎会在我们面前说你坏话呢。您还记得嘛,我们就见一次。就是您来找我师傅帮忙,见我在院子里扫地的那一回。我记得师傅常说您行事稳重,不慌不忙。可当我见到您的时候不这么觉得,晚辈觉得夜诚仙上您特急躁。因为我话还没说完,您就不见人影了。” “原来如此,是我自己给你这小娃留了不好印象。那确实不是我平日里的风格。可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是为了救你家师傅的妹子。情况危急,救人如救火。慢行一步,遇险之人。便恐有性命之忧。所以在人命关天面前,个人平日作风,不值一提。虽然有失风范,但应以人命安危为先。” “仙上教导的是,竹鱼谨记。” “还有你这小女娃儿,叫紫岫吧?是长得挺标志的,刚才你的师傅还炫耀你呢。说自己收了个漂亮的徒儿。” “回仙上的话,是的。我叫紫岫。刚跟随师傅不久,名是师傅给起的,我原本的名字叫伶儿。” “伶儿,好名字。难怪这丫头看起来就伶俐。兄弟,我怎么感觉你这徒弟原本伶儿的名字,比你那紫岫好听多了。” “不好听,你懂什么叫诗意嘛“彩川紫岫洗诗愁,朱橘白鱼供饮痛。”“银鱼色如银,竹鱼色如竹。”这与我们家竹鱼的名字多配呀,一听就像一家人。你给你的那群徒儿们取名有我那么诗意吗?” “我给我的那群小娃娃,取名可没想那么多。没有城隍爷想的那么细致,有诗意。可是我的孩子们也非常喜欢啊。比如春俏,昭言,楚晴,媭悦,谰朗,空谷等。” “这么些生僻字,你确定,这些孩子们能写全咯?你是给你的徒弟们取名,而不是难为他们?” “我都是从娃娃抓起,亲自教导的,识文断字,传授本领。怎能让他们连名字都不会写呢。对了。丫头,你来到你师傅这儿就吃这些东西啊?还是这老神仙故意对我的待客之道,有意为之。” 夜诚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没亦问紫岫。 紫岫恭敬而缓慢的回道。“回仙上,是的。师傅,没有轻怠您的意思。我和师傅师兄平日就吃这些。” “那是我错怪你家师傅了。没亦,你可真够苦了你,这俩小娃娃的。” “哪有,虽然平日里都吃这些山珍。但除此之外。我每月都会各给他们一两银子补给,让他们随意想买什么买什么。” “一两银子怎么够。我一般给我的小娃们五两。每月花在他们身上的得一百两。来,两孩子们苦了你们了,一人来个鸡腿补补。” 夜诚说着,就在那烤鸡身上揪了两个腿,分给竹鱼与紫岫。 “谢仙上。” 两个童儿接过夜诚递的鸡腿。 “哎,兄弟。这是我们俩的下酒菜,你分给他们了。咱吃啥?我怎么感觉,你话里话外,在说我虐待我的徒儿呢。” “我可没说这话。你的两好徒儿还在这呢。可为我作见证的。就俩鸡腿别那么小气,就当给他们补给了。这还有两个呢。还带翅膀的呢。连着翅膀一块儿吃了,不更有味道,好下酒。” 说罢,夜诚顺手就从那只烤鸡上掰一下一个连着鸡翅的鸡腿。拿出自带的酒。 “既然今天要和兄弟不醉不归。你给我配菜了,我也不能,让你亏了。自带了我自酿的好酒。兄弟你尝尝味道如何。” “真的是好酒嘛?我可不喝无名的酒。” “有名,叫‘雪欲断魂′肯定是好酒,怎么能让城隍爷喝无名的酒呢。” “‘雪欲断魂′一杯就断魂?毒药啊。那我可不敢喝,本仙还想活的更长些。” “你是怕我下毒嘛?这可是我我玉雨花和甘泉。经百日酿造而成的好酒。我自己犯愁的时候,都喝了无数坛了。怎会有毒?仙君若有疑虑,在下只能先干为敬。以身试毒,省的落一个谋害城隍爷的罪名,我可担承不起。” 夜诚闻言,端起自己带来的酒壶,给自己灌了一口。 “好啦,毒也试完了。你们两个小娃娃,可以放心的出去了吧?我不会毒害你们师傅的,别在这儿站着啦。我还要跟你们师傅说些悄悄话呢。” “那师傅和仙上慢用。有吩咐叫我们,我俩就在门外候着。” 二人拿着鸡腿到门外去。 紫岫好奇问竹鱼,“师兄,这位仙上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怎么敢与师傅如此硬碰硬的互怼?” “当然敢硬碰硬了。你来的时侯不长。我常听师傅说这位夜诚仙上,是他最好的兄弟。别说你不曾见过他。就连我跟了师傅那么久,也是第二次见罢了。也就是我曾跟你说起的,那位急燥的仙上。听师傅说。这夜诚仙上真身,是只九尾雪狐。也是一位正经地仙。年少时还大战过穷奇呢,是他们家族的战神。不过这是个秘密。鲜为人知。” 竹鱼一边啃着手中鸡腿一边小声的与师妹嘀咕着,夜诚的那些小秘密。 “是吗,师兄。我来了那么久,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你赶紧与我说道说道。” 紫岫拿着鸡腿,一脸听热闹的表情,好奇的问。 “我也是听师傅说的。我们到那边去,细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是师妹你,可千万要答应我。不可与他人说。因为我答应我是不告诉别人的。在这说,我怕被师傅和正主听见。” 夜诚没想到自己能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论对象。得亏这两小娃的谈话,夜诚没听见。不然,高低得把他秘密抖露出去的没亦,兴师问罪。 就当我从没出现过,庆祝我重生 夜诚出了隐居的山谷,就独山来到了义结金兰的好兄弟城隍爷没亦的亦诚殿小住了一段时间。 这天他心血来潮四处看看,欣赏沿途的风景。不知不觉中回到了他给琇然找的那个住处。 当夜诚反应过来发觉自己怎么走到这儿的时候想要折返回去。可转念一想,来都来了。这地方还是自己找的呢。他也看看这些年自己不在琇然过的好不好? 就轻推竹门进入了小院。篱笆小院里静悄悄的。看样子小竹与琇然都出去啦。 夜诚就在院子中央的石桌前的石鼓凳上坐下。时不时起身在院子里来回逛。发现这里和自己离开时别无二致。 神龙这个小东西自从夜诚离开后,它跟在了琇然身边。按着夜诚的意思是让他留下来保护琇然的。 由于琇然与小竹这四五年过的虽非富贵的日子,却也平顺无险。更无妖孽作祟。这小东西也就过得潇洒自在,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独自出去溜达溜达,按时回来便是了。 此时神龙正午憩醒来,忽觉一股熟悉的气场靠近。又闻外头有动静。便出言呵斥道。“来者何人!不必装神弄鬼。明人不做暗事,还不速速现身!!” 神龙话音才落下,一会儿紧闭着的门被缓缓推开。 原本就较宽敞,采光不错亮堂的屋子,阳光顺着被打开的门涌了进来。 在强烈的阳光照耀下,神龙看不清来人的样子,只见一人高挑的身姿与他那修长的影子。在阳光的照映下金闪闪的,如同一圣人降临。 当那人缓缓走进来,站在神龙面前的时候,看清来人面貌是夜诚后这小东西愣住。反应过来后,他一下就往主人怀里扑。“主人!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你离开这么些年,我以为你不要小龙了呢。” 虫形的神龙一下跃到夜诚的衣裳上,煽情的倾诉着这些年的思念。夜诚一下把这只小虫从自己的衣衫上扒拉下来,放在自己小臂的衣袖上。用手轻抚着神龙。 “哟,瞧你着委屈的小样。我怎么会不要你这条小虫子呢。我又没说不回来。我离开的这段日子,乖不乖?没有捣乱?” “主人,小龙没有捣乱,可乖了。看着主人的吩咐,我可是一直在守护许姑娘,要是不乖的话,我早就离开了。我就知道主人一定会回来的,不会抛下你的小神兽。我也知道主人快回来了。主人你是不是早来过啦?” “你这小东西是在质问我吗?我一进来你就主人主人的喊。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小龙不是在责怪主人。因为前些日子我感受到了主人的气息。那还不怪主人你。一走四五年,我不得把这些年没能喊的主人给补回来。” “我是来过了。我还好奇你就小东西跑哪去了?” “我溜达出去玩儿了。主人,你当然找不到我了!哈哈。” 与神龙说话间,夜诚站在原地四处看了看,“主人,你别找了。琇然姑娘不在。回翠香楼了。小竹姑娘也不在。出去了。” “你怎么确定,我在找姑娘她。” “除了她,你还在乎过谁呀?不找许姑娘的话。主人,你在……在看什么?” “我当然知道两位姑娘不在。如果在的话,我还不进来呢。我是无意间走到这儿的。看到院子里没什么动静。我就进来看看。听到你这小东西的声音,才推门进来的。只是一进来,就发现这里的东西都没变。就连格局也和我当时布置的一样。” “当然没有变也不能变。如果变了,那他就该换主人啦。因为这里住的还是原来那位姑娘。主人,你知道吗?你离开的这段日子许琇然姑娘,一直在等你回来。她爱护这屋子里的一切,胜过爱她自己。闲时姑娘会常擦拭这屋里的物件。大冬天的也不例外。即使冬天,姑娘的手因为要在河水里浣衣。早已被冰冷的河水洗礼到通红,生了泠疮。琇然姑娘仍然坚持,保持家中物件整洁度。” 夜诚听了神龙的这一番话怔了一下。 “没有我,她可能过得更好。现在,唯一让她过得好的办法,就是我不再见她。没有我的出现打扰,时间一久了。琇然也就会忘记这一切。当遇见那个属于她的良人之后,就会忘了我的存在。神龙你答应我,不要与琇然说你见过我。更不要在二哥他们面前提起我。就当我从来没出现过。” “为什么呀?主人。你知道嘛?其实琇然姑娘,这些年过得并不开心……” 神龙一听这话不解的问,并与夜诚讲起这几年琇然是如何度过的。 但是神龙话未说完,就被夜诚一个嘘的动作打断了。 “怎么了,主人?” “嘘!别说话,有人来了!” 说罢,夜诚便隐身了。 不一会儿就听见了小竹的声音。 “小姐,我去茶楼找你妈妈说你早就回来了。可是我在家等了那么久,也没见你。你跑到林子里坐在那儿树下干什么?你一个人坐在那儿多不安全。还眼睛红红的。发生了什么事了?回来的一路上,你也不说话。小姐姐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倒是跟我说句话呀!” 琇然一听笑言“你这丫头,我坐在那林子里怎么就不安全啦?你害怕我遇到危险啊?我只是去买了个菜想起了个菜,想起了一些事到那树下坐会儿。” “呸呸呸!小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家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能遇上什么危险。就算真有什么危险,危险也得识趣的通通闪开。近不得小姐身。万事大吉!” 琇然闻言抽笑着“你当我是神仙有金钟罩啊?” “小姐就算不是神仙,也有神仙相助,逢凶化吉。不是嘛?小姐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和我说。别自己憋在心里。自从胡大哥离开的这些年你都没怎么笑过啦。” “谁说的?我没笑嘛。只是你这丫头没注意罢了吧。我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你看。今天我还买了那么多菜,打算庆祝一下呢。” 小竹望着自家小姐那面无表情的样子。疑惑的轻问,“庆祝?今天是什么日子?小姐你要庆祝什么?” 琇然一看小竹疑惑的表情。前一句琇然还淡漠说着,除了“重生”语气加重外。面上都是冰冷的表情,可下一秒便露出了笑容。 “今天,对于我来说可是个特别的日子。庆祝我重生!你这就不懂了吧?” “来,菜给我吧!你也提了一路了。就歇着吧,交给我。” 琇然说罢,抢过小竹手中竹篮,入了厨房。留下小竹站在原地。 “小姐,要不我帮你吧?” “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小竹一听只能进屋,她一推开门。便听到了有人抽泣的声音。 “小神兽。你怎么了,怎么哭的那么伤心。” 把那个给我带来光的人弄丢了,小竹都陪小姐庆祝 “呜……我梦见我的主人,不回来了。丢下我,不要我了。就一下子呼吸困难喘不上气了。我醒来不见姑娘你们,打开门只见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吓死小龙了。好难过,主人那么久不回来。他不要我了!!嘤呜嘤呜……” “别难过别难过不哭了小神兽,没事的,不会的。梦都是反的,都是假的。不哭,堂堂神兽哭鼻子,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那多没面子。乖,不哭了。” 神龙为掩饰主人来过的事实,上演了一场梦境煽情。不知实情的小竹耐心的安抚着这小家伙。 夜诚隐身在旁坐,看着自己神兽惟妙惟肖的表演。惊讶不已,想不到神龙这小家伙还有如此演技。 不知过去多久,厨房里忙活的琇然把菜也烧好了。 “吃饭了,小竹。” “来了,小姐。不哭了,我们开饭了,有好吃的。” 小竹把神龙领到饭桌前,琇然“小竹,都开饭了,你还是先把小神兽放下吧。” “小姐,这小家伙,今天因为一个梦哭的可伤心了。他说梦见胡大哥不回来,不要他了。” “不会的。夜诚大哥不要谁,都不可能不要你的小东西。你只是他寄养在我这里的。有一天他会把你领回去的。小神龙别哭的,那么伤心了。梦都是假的。也刚好开饭了。今天对于我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你也一块儿上桌吃吧。省的我给你端过去了。神龙。” “嗯,好吧。都听姑娘的,我在姑娘身边待了那么久,姑娘你,也算我的半个主人。小龙听主人的话。” “嗯,好,你说的。这才乖。听说你喜欢在盘子里吃东西。那你这小东西就看哪盘菜合你心意。今天,它就归你一个人了。” 神龙这条小虫子就选了一盘自己合意的菜。一下子把自己埋进去了。 安顿好这个小家伙,琇然和小竹也分别各自盛饭坐下来。 琇然自顾自的手持箸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饭,光吃饭不吃菜。一语不发。 小竹看着自家小姐如此模样,再看看这桌上一桌的菜,都没有一样是自家小姐喜欢吃的。就疑惑的问。 “小姐,你说庆祝,怎么买的菜都没有样,是自己喜欢吃的。而且还光吃饭,不吃菜。小姐,你说今天要庆祝。这非年,非节,又非你我生辰,这是要庆祝什么呀?小姐这一坐下来,你又不说话。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出什么事了?” “小竹姑娘你有所不知,这些菜确实不是琇然姑娘喜欢吃的。大部分都是,我家主人喜欢吃。” 听到小竹这话,隐身在内屋坐着的夜诚不现身,走到琇然身旁坐下。只见琇然眼眸低垂,轻抿咬着下唇。望着她那阴沉的表情。夜诚恨不得立马就现身,可他知道他自己不能。 神龙看着许姑娘多愁善感的神情。他多么想立马就告诉琇然,他家主人已经回来了,而且就在这边上。 夜诚与神龙相处这么久。他当然知道这小东西要干什么,立马示意他不要暴露自己。 小竹就这样盯着自家小姐看,说,“小姐,我们这儿本来就清净不热闹。你再不说话,都没人陪我说话了。” “你要是喜欢热闹,可以把公主他们找来。也可以,去找大家的。不必管我。” “我还敢把大家找来嘛。每次人家好心来看你,你都摆个脸。虽说每次都是好声好气委婉的,请人离开。可那明摆着就是赶人走。就算我想找人家来热闹,人家也不一定敢来。” 夜诚听了此言大概猜想到了弟弟这些年的处境。 琇然吃着饭一听小竹此言,手里捧着碗。抬起头望着小竹,问了句,“真是这样吗?” 与琇然那略显冰冷的眼神对上,小竹慌忙的端起碗,低下头吃起自己的饭。 看到妹妹这慌张的动作,琇然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是。“对不起。小竹吓着你了,是我语气不好。” “没有啦,小姐,我就是想吃口饭。你要是不喜欢这话,我以后不说了。” 琇然就这样端着饭碗。看着小竹埋头吃饭。过了好一阵儿。琇然才放下手里的碗筷。缓缓启唇,“小竹,你不是想知道?今天我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告诉你可好?” “嗯,小姐。虽然你这些年经常这样。我也想知道。你今天特意买了这些菜,想要清楚什么?但如果你不想跟我说原因,我也不强迫你。不必告诉我的,我以后也不问了。等你哪天想告诉我,你再告诉我吧。” “今天非年非节的,我却买这些菜,做了这一桌丰盛的午饭,原因很简单,因为几年前的今天我遇见了一束光,一个人,是这束光给了我希望。我也因为这束光的明亮,看到了希望。所以,我获得了新生。所以今天是我重生的日子。可却因为我的无知,把那个给我带来光的人给弄丢了。我想以后的今天我都要庆祝一下。我永远记住这个日子。” 听完这话夜诚方想起,四年多前的今天是他与琇然相遇的日子。难怪琇然会一个人跑的林子里,还买了这么些菜回来。做了这一大桌好吃的。这都解释的通了。 “小姐。我明白了。不会的,夜诚大哥丢的。他一定会回来的。小姐,你放心。我会陪着你一起等的,你想庆祝,以后每年今天小竹都陪小姐庆祝。” “还有小龙呢,姑娘。小龙也会一直在的。我家主人也一定会回来的。主人说过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因为他承诺过的话,一定会做到的。我对他有信心,我们一起等。” 听完这些话,此时琇然心里暖暖的,她也坚信胡夜诚这个人,会回来的。不会真的因为此事而责怪她。就丢下,她不管。 “嗯,好。我们一起等。有你们陪在我身边,我放心。我也不会害怕一个人了。我们吃饭吧。” 看到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与琇然那失落的神情。夜诚在思考自己这样做是不是真的对琇然有好处?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皆与在下无关,不见看花人 夜诚来到没亦住处,小住已有一段时日。兄弟二人平日里就吟诗作对。对剑,饮酒,论棋,作画。干些君子雅事,倒也快活。 此时二人正竹下对弈。就地取材。石桌为盘,竹叶为子,心中有谱。每步落子,皆看二人心中棋谱对应局。难以琢磨,毫无规律可言,全看落棋者心情。风雅些便称此棋局为“竹下竹叶局”。离开君子雅致的话,俗称“竹林摆竹叶”。 玩着玩着没亦觉着无趣,甩手呼到。“唉~不玩了,不玩了!” “哎。怎么,下不赢还带耍赖的?这棋局才走一半,就想半道退出。废此局~?不可如此,我还没编出一盘完整的棋谱呢。咱要继续的。” 没亦一听惊讶的问“你还真编谱啊?” “当然啦。” “说你我二人是下棋,其实就在此地摆竹叶罢了。何必当真,与自己较劲。” “城隍爷,我们不带如此耍赖的啊。开始先说好的。按规矩来。规矩亦是你定的。你这立规的人怎可言而无信,出尔反尔。而且我的棋谱技术尚未写全,这半局又当如何传于后人阅览。你总得让我把谱写完吧。” 没亦一听淡漠的问了一句。“夜诚上仙,在下有一疑惑,阁下文韬武略已如此卓绝。还想当为其宗师不成?” 夜诚淡然一笑,不紧不慢的回答到。“成!当然成啦。声名远扬,受后世敬仰,有何不好?” 夜诚出乎意料的回答。没亦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接话。 “……你这股倔牛的倔强劲,还从自己杠上了。是吧?我怎就与你说不明白呢?本身就再告诉你一遍,我玩儿腻了!不想玩儿了,不玩儿了!这是我的地盘,我就是规矩,我说不玩了就不玩了,你想怎样?” “城隍爷,你这怎么还带窜火的?咱事先说清,生气可以。仙君,你这里有任何损失,皆与在下无关!说的在理。这是您的地盘,您就是王道,您说了算。” “你这小子。哄人,气人都是一绝!我真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过奖了。城隍爷,我们是再认真一下一盘。还是……” “不下了,不下了。这百草权舆,红情绿意的大好时节。不出去逛逛,辜负了这春风和煦的一天。就可惜了。对了,我也许久没去看我家妹子了,你要不要与我同去看看她,你要不想让她认出你来,可以变化一下。我再把你以我朋友的身份,介绍给我的义妹。” “我就不去了,因为我昨天才去看过她。” “你就这么懒得动?你就当行行好,陪好兄弟赏春走走不行吗?快走啦,当我求你了。” 夜诚说不去后,没亦软磨硬泡加生拉硬拽,把夜诚拉上陪自己出门。 没亦拉上夜诚在郊外兜了一圈。没亦做好这一层铺垫后就打算把兄弟拉到义妹家。 二人将到时,远远的就瞧见。琇然一姑娘家独自站在那梨树下。 夜诚看到琇然站在那儿,没打算继续上前。就想折返回去。却被没亦无情拉住,“干什么?上哪去?都到这儿了,还想临阵退缩?” 夜诚望着没亦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谁临阵退缩啦?你想见你家妹子你就去,与我何干?我昨天已经来过了,今天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在竹林里下完棋,我想都躺下了。是你非要拽着我,陪你出来赏春。走了这么一大圈儿的路。我累了,不行吗?” “真的假的?该不会是你害怕见到我家妹子,故意找的借口吧?不过,说句实话。你这借口真烂!好啦,兄弟,我知道你的顾虑。你不就是不想让我家妹子看见你吗?这个简单,咱们隐身过去。这么久没见这丫头。我也怕我的突然出现,吓着她。我还想看看她站在那儿干什么。这样总行了吧?” 夜诚听完此话,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他屈服了,二人隐身来到梨树前。 只见琇然一人惆怅的站在梨树下。用(单)手托举随风飘落的梨花花瓣儿。 那似雪的梨花,随着和煦的春风,如雪般纷飞。飘散出沁人的淡香。 没亦站在那儿望着在洁白梨花映衬下的琇然感叹“我们家这小丫头,几年不见,出落的更加端庄美艳了。” 琇然满脸惆怅,眼中噙着泪花,迎着暖暖的春风。仰头望着那飞舞的玉雨花瓣叹道,“《叹花情》杨花飞,春就在。梨花落花还在,却不见看花人。世人难解玉花情。错、错错!错在。可恶东风吹散看花人。” 道完这首诗琇然也默默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琇然诗音落下一儿。身影还未远去。站在旁听的夜诚,开口吟道接上。二者两首诗如同一体上下阙!“细风杨柳白絮飞。春依旧在。玉雨花落,花还在,难见看花人。人解花情意,花解人情难。人解真情意,却为断情难。叹!叹!叹!人解花情易,花解人情难。” 没亦一听这小子是在呼应我家妹子说的话吗?“既然不舍不见,何不当面言说清楚?” 夜诚不解的望着眼前的兄弟没亦。发问“不舍?此言从何起?他是汝之妹也。与吾何干?怪哉!尔若念之,显身相会。余反之。勿扰棠棣情深。”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诗对的那么合时宜?难道不是有意留听我家妹子的情绪吗?” “谁故意想听她的心事,我只是诗兴起了,不自觉的吟起诗来。琇然落句的时间,恰巧与我起句的时间相接罢了。” 说罢,夜诚也不想再与没亦争辩什么?便转身扬长而去。 “诗兴起,真巧合。唉,看你们两个这是对的,如此流畅。毫无违和感。我不接一句都显得我不合群了。叹!皆道东风不解花情,花语何时同风诉?” 没亦一声长叹后,也转身离开,全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妹妹没看,春光正好。没亦却无奈的吃了一肚子的哀叹。 琇然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兄和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方才就一直站在自己面前。 连鬼都打得过,还怕打不过人?你有这个权利吗? 谰朗,悟泽,涟其,因容,乐黎五人离开师傅身边见识过了市井繁华,人山人海。此时他们穿梭在山林间。 谰朗,“师兄我们都在这山林里,转悠了两天了。你们说我们五个还能走出去吗?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早知道就不听五师兄的了。” “怪我喽。是谁好奇要往这林子里走的,现在迷路了,怪我?” 悟泽一听师弟此言嗔怪道。“这大晚上的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死什么死,怪瘆人的。是我们大家商量着一块探险的。也都一致认可,我们才进来的。现在出不去了,大家都有责任,我们只能共进退。” “是啊,谰朗师兄,十一师兄说的对。我们一起进来的还一起出去呢。白天的时候,这山里的风景也不错。我们都进来了,想要出去,在这个陌生的山里那就找路,我相信我们总有一天能出去的。渴了就找山泉。饿了就摘野果,累了就席地而睡,多惬意啊!” “小十八这听起来是很不错,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这偌大的山林里头会不会有野狼,野猪什么的?要是这些野兽趁我们休息的时候,搞偷袭。来上一口。我们那时还惬意吗?非死即伤哦。” 因容一听应和道“哦,师兄看来你胆子很小啊,我和师姐身为女子都不怕,你怕这些东西干什么?” “谁胆小了,这是事实。我们不能像大师兄那样,羊入虎口自动送上门。也答应过师傅不随便惹祸。” 乐黎笑言“哎呀,不好了,师弟。大师兄虽然不在,但他已然成为我们做事前参考的榜样。” “师姐,你可千万别告诉大师兄,我我在背后这么说他,不然我就惨了。我们在这山里转悠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出去的路。而且这大晚上黑黢黢的,除了这天上的晓月繁星,没有一点指引。月黑风高最危险。说不定背后正有眼睛盯着我们呢。” “放心,师弟,师姐是这样的人吗?我会替你保密的。不会吧,师弟你就这么确定会有人跟踪我们,别说的那么玄乎。这错综复杂的山林里,除了我五个,可能就剩那些阿飘了。” “阿飘,我不怕,因为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真遇上了。我正好试试师傅教的符咒。来一场真正的驱鬼抓邪。我是怕我们一不小心误闯了人家的地盘,遇上个蛮不讲理的,把我们生煎了。” “师弟,听你这话阿飘都不怕,还怕人,连鬼都打得过,还怕打不过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喝酒?” “喝酒?你是不是糊涂了。十一师兄我哪来的酒喝?” “我没糊涂,清醒的很,只是想确认你。那就不要。在月黑风高之时大放厥词,万一哪天阿飘真的找上你。你甩都甩不掉。” 悟泽在漆黑的夜里张牙舞爪的在谰朗面前比划着。 “是哦,十七。你师兄说的没错。” “五师兄,十一师兄坏,吓唬我就算了,你也跟他串通一气。要真有阿飘也是先找你们俩。” 涟其笑反问“是吗?阿飘找我们俩,那你什么?” “我呀,当然是责任保护师姐和师妹。” “我和师姐才不要你保护呢。你顾好自己就得了。对吧,师姐。” “对,我们女子也是可以自顾的。” 涟其一听幸灾乐祸似的与悟泽说“哎,师弟你看,果然不出我所料,连师妹,师姐都嫌弃他。” 就在几人在黑夜中谈的正欢时,麻袋突然从天而降,眼前一黑。几人身影消失在这夜黑风高寂静的夜里。 当几人再次看见光时,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看到的光亦是油灯的火光。悟泽环视四周发现周围布满了冷兵器。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正前方。斜梯地上的石椅上。这张石椅大,宽而厚。上铺一张大而精致的虎皮。虎皮大道从靠背处上至下覆盖了整张椅还剩余小半截迤垂至地面。说这张虎皮精是,皮上的虎皮纹清晰有序,毛色光泽柔软,无半点杂色。一瞧便是极佳上品兽皮。 在这张兽皮椅上,斜坐着一男子,这男子看上去年纪不大。最多二十五六的样子。长相清秀明朗。一看就像有钱人家的少爷。只见他单手支颐,翘着二郎腿。俨然一副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样子。一看此处布局像山寨,这上边儿坐的定是那能做主,有话语权的人物这个山头的当家人——大当家。再看看自己和师兄弟们被五花大绑的样子。悟泽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的地方 当悟泽目光锁定其人,刚要开口询问,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把他们几个弄到这儿来时?那坐在高处的人率先开口。“你看够了没有?” “喂!你这个贼头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们抓到这儿来?”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这是我们大当家的。见了我们大当家还不赶紧下跪叩头。” 悟泽此话刚一出一个粗犷洪亮声音,在耳边传来。悟泽寻声望去一看这地方除了上边儿的这个人,这里还站了个人。他个不高。形似张飞。声若巨雷,悟泽随即迎来的便是一个推搡,由于自己手被背向捆着,重心有点不稳,差点没站住。 悟泽望着这个证耳欲聋的“大声怪”也丝毫没有怯懦“这荒山野岭的。大当家不就是贼头嘛。怎么的,就这么一个称呼,你们家头儿都还没说什么。你这个小喽啰还想杀人啊!你有这权利吗?” “有没有权利,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还怕你不成!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呀!我谅你也不敢。因为,你家老大还没开口。” “你……” 那人被悟泽这硬碰硬的气势怼的哑口无言。 “老三,对客人怎能如此无理?你先退下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是,大哥。我先退下。要是这几个家伙不识抬举,你招呼一声。交给我。” “我就说嘛,看把你能耐的。没有大哥的话,你谁也动不了。” 那人说罢,领了大哥的命令,一听悟泽此话,只能气呼呼干瞪一眼悟泽,放下话,“你小子对我大哥客气一点。否则,有你好瞧的!你要是不识抬举,就算你小子嘴在狂,我也有办法治你!!”便转身退去。 “好嘞,我等着大哥你啊!” 谁是贼人心知肚明,有本事咱就真刀真枪干一场 那声音力气大的人走后,悟泽望着宝座上的人出言道,“哎,上边这位。我看你也不比我年长多少,我就暂且称你一声大哥。” 那人不解的问道。“难道我还不配你叫我一声大哥?” “那倒没有。哥为兄,长也!我作为幼者称比我年长都为哥,理应。但我觉着吧,我们的关系还没到,正能称兄道弟的地步。且你我还不识,所以称为暂时。但我有些话不知可否当讲。” “说来听听。” 这山寨的当家给了悟泽说话的机会。 “这位兄台,咱们就算落魄了。也有东山再起的一日。何苦独占山头,落草为寇。落个不好的名声。” “占山为王,无拘无束,多好。方圆百十里都我说了算。听你这话怎么怪怪的?哦,知道了。你该不会是以为我是哪个富人家的风流公子,家道中落,无处可去。无奈到这儿落草为寇吧?我告诉你,你误会了。我们祖孙三辈,这高丈山,百十里内,都我家说的算。” “哦,原来如此,明白了。不是落魄公子,而是家族三代为贼。” “贼?你再说一遍,你嘴巴放干净些,你小子知道什么叫贼吗?” 原本还能和颜悦色坐于位上玩弄手指,虽有傲慢之气,但也还能好言交谈的山寨领头。瞬间不淡定了。 见此人怒了。悟泽也没有被他那强大的气势吓倒。继续理直气壮,轻蔑的回。 “说就说,我说你们家祖孙三代为贼。在这荒山野岭占山为王的人,是土匪,匪为草寇,为大家劫舍的坏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不是贼是什么?行径如此恶劣,还不是一般的责贼人,同于不忠不孝的恶逆之贼。” “忠孝是相对于朝廷。一人占山为王,自己便是王法,何来忠孝之说?忠孝之义,当孝于谁人?兄弟,你这番话说的可比那剿匪的朝廷说的还带劲。扣的帽子还大。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贼。请搞清楚!不知是谁,鬼鬼祟祟的在我的地盘转悠了两天。是何居心?我在自己家反被外人说成恶贼。这天理何在,公道何!不晓谁是贼人,还敢贼喊捉贼。在老子面前振振有词,无比猖狂。” 涟其一看这大当家怒得都站起来了。生怕他一冲动,真会对自己的师弟做什么。赶忙阻拦悟泽,赔笑道“湿地够了。少说两句,这位当家的,我家师弟年纪尚小,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大人有大量。海涵,消消火。” “嚯!你们现在知道让我消气啦。我在自己家被人指鼻骂贼。换做是你,你能视而不见吗?话是你们挑的。逞完口舌之快。就想让我消气,没门儿!!谁是贼人心知肚明。” 一听此人不依不饶。因容忍不住站出来为自己的师兄说情。“这位债主此言差矣,我们四个一直一句话没说,都是你和我家十一师兄二人在说。你说我们骂你是贼,你不也口口声声骂我们几个人嘛?咱这不就扯平啦。你把我们放了。何须争辩。伤了彼此和气呢,您说对吧?” 地云龙看到一姑娘大胆的仗义直言,他暂停怒火好奇的,从自己的宝座上下来。走到因容面前上下打量着因容,看着这姑娘俊俏的模样他满意至极。 “对什么对,姑娘家少嬉皮笑脸的。你家师兄把老子痛骂了一顿,过了嘴瘾。他是痛快完了。你们想的倒好。合伙为他求情,让我和气生财,不计前嫌。并把你们放了。做梦!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话说回来,你们五在我的山头鬼祟祟。是我兄弟亲眼所见,难道还冤了你们不成?我家兄弟又不是瞎子。” “你误会了,我们没有鬼鬼祟祟,是迷路了。” “迷路?狡辩!谁迷路了,在一陌生的山中迷路了。还能有说有笑,无半点慌张,依我看,你们就是结伴赏游,打探地形路线,好向朝廷汇报领赏!” “你蛮不讲理,不可理喻。” 因容本想解释,不想这家伙油盐不进。 “是的,姑娘你说的对极了。我地云龙就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倘若我对谁都客客气气跟其讲一番大道理。那我这鸳鸯寨里,跟随我的一千三百多号弟兄,都得喝西北风。哪来的银两自备武器,随时随地同对面敌对山头干仗。在这高丈山上立足,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身为大当家,我得护手下兄弟周全,方不负他们随我一程!我又怎可让尔等无名小卒,奸计得逞。坏了我寨子的安宁。” 地云龙打量了一番因容,把话说完后又回到自己的宝座上。 谰朗看完眼前这个人的这一番豪言壮语,应了一句“大当家,仁义豪气,是一条重情重义的汉子。佩服!” “师弟,你还夸他是好汉。听不出来他是在骂我们吗?无名小卒?别以为你有几个跟班就了不起。你有兄弟,我也有。” “好!爽快。你到底哪个山头派来的?报上名来,你们回去告诉你们当家的。别用朝廷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咱们就真刀真枪干一场。” “什么山头,当家的,我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山头和人。小爷才不屑与你们这些人同流合污。干些见不得光的买卖。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胡悟泽是也。你有一千三百多号兄弟,我也有。我上有十位同门师兄弟姐妹,下有八位。一人就掌管了十八个人手。个个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呼百应的。过命兄弟。不过我们都归属于我家师傅,我家师傅才是当家做主的掌门人。家师的名号说出来,可能吓死你,可我偏不告诉你。” 悟泽一看这小子软硬不吃就决定了以暴制暴。他也学着此人,傲慢的语气,吹牛。悟泽吹牛还不忘把师傅带上,自己的名字冠上了师傅的姓。 可是他也没有忘记师傅的交代。不能把他说出去,于是悟泽打起了马虎眼。 与贼人何异?你让我们去偷东西? “不知道,不感兴趣。我连你都不知道是谁。怎会认识你家师傅。” 地云龙淡漠的回了一句。这让悟泽有些不知所措,都没有了与他吵下去的勇气。 地云龙看悟泽停下,没有继续接自己的话,反问“怎么不说了,说完了?你小子这么狂,有本事说呀。老子有的是时间陪你玩。给你机会你不要。来人啊,把这擅闯我们山寨的五个贼人分别关起来。” 悟泽“谁是贼,你才贼,这就是个贼窝!” 涟其“大当家,有话好说。咱真的有误会。我们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真是迷路了。” 就在几人被压下去的时候,地云龙从位置上站起身,把手下叫住了。 “等等,这分开关是,把这三小子关一块儿,两位姑娘关一块儿,可别弄错了。千万别亏待了这两位姑娘。该送吃的送吃的该送喝的。我们鸳鸯寨除了你们的两位女当家。姑娘对于我们来说可是个稀罕物。是贵宾,放尊重些。不许虐待人家。这两位姑娘当中老子看上一个了。说不定哪天人家就真的成为你们家少夫呢。我一个,剩下的一个,就留给山上有功绩的兄弟们啦,就看谁有那艳福被人家姑娘瞧得上了。都机灵些。” “知道了,大哥。只要姑娘不跑,兄弟们愿意等到她们心甘情愿跟了我们为止。” 乐黎一听这家伙是想让自己和师妹给他当压寨夫人。那还得了。 “大当家的,你这是趁人之危。不能这样,就行个方便吧。放了我们,我们肯定会感激大当家大恩大德。” “你个蛮不讲理的人,就算你想让我们从了你。也绝不可能。我胡因容,誓死,也定不会屈服于你这恶人。放开我,卑鄙无耻的家伙!” “我们山上女子少。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的,怪不得我。多有得罪了姑娘,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山上的一千三百多号弟兄,个个都是铮铮铁骨的英雄好汉。总能让姑娘挑到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 地云龙虽为匪寇,却也是个讲道理有血性的正人君子。 “师姐,小师妹。你们究竟想干什么?这么蛮不讲理。口口声声说不是贼,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强抢民女,逼姑娘就范。与贼人何异?” 谰朗见状还是试图同地云龙讲道理。 涟其“不要啊,我们真的不是有意的,有冒犯大当家之处还请见谅。请你不要为难我的师姐和师妹。 “混蛋!!你个混蛋。你个野蛮无理趁人之危的混蛋!有种你现在就把我杀了。否则,你要敢动我师姐和师妹一毫,等我有机会出去了,不把你撕了。小爷誓不为人!你要是真是条汉子,有本事咱们单挑!!” 听到匪头这样讲,看到自家大师姐和小师妹被人带下去。悟泽瞬间暴跳如雷。奈何自己被捆住,否则定然冲上前,将眼前这个贼头一顿暴揍。 “等等,你们先下去。把他们三个人,给我留下。” 手下人再次退下。在这宽阔的前厅,只剩地云龙与师兄弟三人。 地云龙再次走到悟泽跟前。又将其上下打量了一番。 悟泽蹬一眼不屑一顾的问“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子男啊!” 地云龙一看悟泽这不屑的神情,一听此话掐住悟泽半边脸,问。 “你小子挺狂啊!不过,你这个性格我十分喜欢,因为我们有点像。且这么些年来,你是第一个吵架能让我拼尽全力的人。你想和我单挑可以啊。真是勇气可嘉。可我好像光顾吵。架忘了告诉你了。我除了是公子口中三代为贼的恶贼。亦是三代习武之人。别看我这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我也是练家子。要真打起来,你还不一定能打过我。说不定,我们有机会还能切磋切磋。” “大当家您,这是良心发现?打算把我们三个人给放了?要是你真想放了我们,不如就大人有大量把我的两个师姐师妹也一起给放了。来日若有机会,我定同大当家好生切磋切磋。” “我可没说要把你们给放了。不过,想让我放了你们。也不是不可能。我有一个条件,只要你们三个人答应了我,并帮我完成这个条件。我可以考虑放了你们和你们的师姐妹,并保证你们可以毫发无伤的离开。” 涟其“条件?大当家的你有什么条件,你说来听听。看我们能不能给你办到。但如果是那些伤天害理的条件,我们兄弟可不敢苟同。” “伤天害理,这位兄台你想什么呢。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地云龙在此番地界是什么人,我和我的弟兄们从未欺压过当地百姓。两条寨规中,一条是不管在外面多野,回家中一定要对自家夫人好。可惜我的那一帮兄弟,都还没一个成家的。另一条就是,不得强取豪夺百姓家东西,我们买东西,都是与百姓等价交换。公平交易。我们但的虽然是打家劫舍的事。却是劫富济贫只抢恶人。人送外号“劫富济贫云中龙。” 谰朗“都能得到百姓的赞誉。如此说来大当家你倒是好人一个啦。只要你说话算数。你想让我们兄弟帮什么忙,但说无妨。” “我想让你们三到西山头与我们寨子敌对的丐帮比目帮去拿样东西,如果你们把我要的东西拿回来了。我就履行承诺放了你们。看你们的样子,也是个练家子,这对于你们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悟泽“拿东西?你让我们帮你拿什么?” “丐帮的打狗棍。三位最好是把他们那个打狗棍的办法也一并给我拿回来。不过把他们的打狗棍拿回来才是你们的此行目的。如果能把我要的东西拿回来,我就把你们放了。” 地云龙话音未落,悟泽就惊讶的问。“什么,你让我们去偷东西?”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可没啊,你们去偷,我说的是让你们去拿。在我地云龙这里,没有偷的这个字,只有拿。要怎么拿就看你们三个自己了。当然你们也可以拒绝,但想从这走出去。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啦。得看我的心情。” 师兄弟三人,听完。面面相觑,对视一眼,三人一合计。心照不宣的只能默认照办,不然出不去。更为了师姐,师妹的安全不得不办。 悟泽没有半分犹豫,斩钉截铁的说。 “好,大当家的。我们兄弟三个答应你。也希望你信守承诺。我们帮你办到了事情,你就放了我们五个。你有条件才肯放了我们,我们帮你办事,我们也有条件。那就是在我们帮你拿到你要的东西之前,你一定要保证我师姐师妹的安全。好生招待着,不得伤她们分毫。” “没问题。这个简单。你放心。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只要你们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会遵循我对你们承诺,亲自送你们离开。” “行,一言为定。大当家,你就安心等我们的消息。” “我让我的弟兄,把你们带过去,能不能拿到东西就看你们自己了。外头的来个人儿,把这三位少侠带到山西头去。一路上多跟他们讲讲比目帮那些事儿。” 地云龙手下领了大哥的命令,对悟泽等三人的态度也恭敬了起来。“是,大哥。三位,请吧。” 施计入帮,你说的这些话有理且可疑 三人从鸳鸯寨出来对带丐帮比目帮有了一定了解。得知丐帮帮主叫巫伏子。帮主有一女儿名唤巫灵儿,而鸳鸯寨寨主地云龙想要的打狗棒。就在帮主小姐巫灵儿房间的房间密室里。 这打狗棒有一套棒法,是丐帮厉代帮主掌帮的信物。有得棒与秘籍者得丐帮的传言。方圆百里的各个山头也都虎视眈眈,都在出其中想方设法的想要得到巫伏子手里的打狗棍。 得到了想要找的东西的藏匿之处,就得想办法混进丐帮,靠近目标,伺机下手。 于是师兄弟三人决定乔装打扮,混入丐帮,用苦肉计搏取丐帮小姐巫灵儿的同情,获取靠近此次寻找的目标的机会。伺机拿到打狗棒,好交差就回师姐妹。 说干就干。三人找来三件破衣烂衫,脱下自己的衣裳。找来泥巴烟灰,把自己那俊朗的容貌掩上。一切准备就绪后,只见原本长相堂堂,气宇轩昂的少年。蓬头垢面,黑黢黢,脏兮兮的。衣衫褴褛。真像那么回事儿。看着彼此如此的模样,他们相视一笑。 他们按照地云龙手下告知的路线,夜色下找到了丐帮入口的寨门。只见入口的牌匾上写着‘比目帮’三个大字。 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怎么混进去就成了现在急需解决的问题。 谰朗“二位师兄地方我们是到了,可是我们要怎么进去呢?” “在想!!” 悟泽“别说话,现在不是想着呢嘛?” 三个人站在能勉强看得到比目帮的地方。此时悟泽为了想办法能混进去,是绞尽脑汁。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拖着下巴冥想着。 谰朗看二师兄如此淡定,自己又不能插话,急得来回踌躇。 过了好一会儿,大概有片刻之余。在悟泽大脑飞速运转下。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极好的苦情计。 “对了,有办法了。就这么办。这个办法应该能行的通。能让我们三个顺利的进去。” “什么呀?十一师兄,你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我们可以利用我们三个的身世博取那个巫灵儿的同情。让她可怜我们,把我们留在丐帮。” 涟其,听完以后的问。“然后呢?” “得到了丐帮小姐的信任,和她做了朋友,我们不就有机会接近我们要找的东西了吗?” “这个办法是不错。可是师兄啊,你说的这一步只能是中间计划。现在我们要解决的是,该怎么进去了?” “这个更简单。十七你去找把火来。你看到那个地方了没有在那里点把火,等燃烧起的时候,我们再引起注,然后把火灭了。不就能见到丐帮里的人了吗?” 悟泽指了指丐帮门口旁边的那堆稻草。 “师兄为什么是我,你不能去吗?这大晚上的,你让我上哪儿去找火?” “我是你师兄,办法又是我想的。你不得听我指挥,难道还要我这个军师亲自出马?我动脑了,你行动。这叫分工明确。快去,别磨蹭了。我们还有师姐,师妹在别人手上呢。” “好吧。” 谰朗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找把火来实行师兄的计划。 可是涟其与悟泽两个人,等了近半个时辰。原地等待,腿都站麻了也没见师弟的火燃起。 于是二人悄摸着走过去,发现自家师弟还蹲在那稻草旁,摆弄着什么?凑近一瞧。见他拼命慌忙的拿两块石头摩擦。 涟其为了不打草惊蛇,轻声道。“师弟,你在干嘛呢?让你找把火,你磨磨蹭蹭的蹲在这里干什么?我和你十一师兄都等急,再晚些天就要亮了。” “我在用最原始的方法啊生火呀,这大晚上的你们让我上哪儿去找火。我本来想用钻木取火的,没找到合适的木头,也没有工具。只能用石头期盼着摩擦生热。祈祷能蹭出火星子,把这堆东西点燃了。” 涟其一听站起身来与悟泽对了个眼神。用手拍了一下,还蹲在那拼命用石摩擦生火的谰朗,“你呀,真是榆木脑袋。师傅教的把数你是忘了还是都没学会。不是有个引火咒?这念动咒语,一指。不就着了?” 谰朗一听五师兄此话放下手中忙活的石块。站起,满脸无辜的望着涟其,“不好意思师兄,我忘了,让你们久等了。” 涟其看着师弟无辜的小眼神心软了。“你躲开,我来!”说罢涟其把师弟拽到一边。自己立至(稻)草旁。念起师傅教的引火诀。草堆被点燃,看着渐旺的火势。三人便开始了,装模作样的边呼喊,引人注目,边假意灭这自己放的火。 “走水了,快来人救火呀!快来人!走水啦,走水啦。快来人了。快来人救火呀!” 这比帮寨子这里的人,闻声一拥而出。纷纷烈火当这堆有预谋,有想法的火被控制,被灭后。众人松了一口气。 当领头出来灭火的人,开始询问手下人情况是如何发生的时。只见他厉声高叫到,“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为什么会突然起火?你们是谁值的夜?玩忽职守是吧?当心我禀报帮主。把他撵出比目帮,再叫你们过过无家可归的日子。好像做事不专的人,他明白有家和无家的区别。今晚放哨的给我站出来。” 话音刚落,一只手窘迫的从黑夜中举起。颤巍的应声道“是我……” 领头的人一听大喝。“傻个儿,你给我出来。今晚是你站岗?” “是的,锤子哥,你能不能别老吓我?我害怕。” “你玩忽职守,站岗都能让火烧起来。要是让坏人混进来怎么办?你还有理说你害怕。就你这傻样,被人干掉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怕你个大头鬼呀,就你这傻大个,鬼,来了都不找你!因为你这愣头小子,浑身上下傻里傻气。鬼从你身上吸不到半点聪明气,全是傻气。吸了你的气,怕是鬼都要变傻。” 那人说着就在这位名叫傻个儿的人脑袋上拍了一下。谰朗一看那人在这憨憨头上重来的,一下想起方才五师兄拍自己的那一下,疼是疼。不过。他知道师兄是开玩笑,无意的。而现在眼前刚发生的一幕。类似的场景,不同的两个人,同样是一人做错了事。而打在另一人头上的是真疼。那人是真凶,也是真下手。想想都害怕。 “不是的,锤子哥。你又打我。你先别急着打我。听我说完。傻个不怕鬼。我怕帮主赶我走。这样傻个,就无家了,害怕。” 听个叫傻个的老实人说完。那人愣了一小会儿。找完茬了。才对这位老实人进入正题,询问。“是你站岗。这火,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 “不知道,我在屋里呢。我也是听人喊着火了。才冲出来的!” “你这憨憨怎么不早说?” 傻个无底气的回。“锤子哥,你没问……” 在场人闻言大笑。 傻个儿这憨样。把问话的大哥都整无言以对了。而这位会找事儿盯着自家兄弟问责的领班大哥。在顿了一阵后,才发现异常,注意到旁边还站着三个面如灰炭,面目全非的人。也就是此场火的始作俑者。真凶——涟其,悟泽,谰朗。三人。 夜色下他凑近仔细一瞧,不像熟人。是三张全陌生的面孔。就对着三人大喝叱,“你们三个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看你们也不像我们帮里的兄弟。你们是谁?到这儿干什么?” 悟泽按着自己想象的计划,开始编。 “这位大哥,我们确实不是贵帮里的兄弟,是三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弄成这样,是为了救火。让您见笑了。这里着火,是我们兄弟三人发现的。为了不让火烧起来造成伤亡,我们才一边灭火,一边喊人。好在现在火灭了。只烧坏了几块木头。我们弟兄三个无家可归。看贵帮那么多兄弟,能不能也收留我们,让我们能有个家。” “这件事我可做不了主。我得禀报老帮主或小姐。让他们二位定夺。你说的这些话有理且可疑。大晚上的,你们三个在我们家门口干什么?怎么会无缘无故起火?我怀疑这火,就是你们三个放的。你们很有可能是别的山头派来的奸细。来人,把他们三个可疑人抓起来。交给大小姐定断。” 悟泽一听开始委屈巴巴的解释,大喊“大哥冤枉啊,我们是救火的,怎么可能放火呢?” “谁给你们证明火不是你们放的,有人证吗?如果没有,你们大晚上的,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家门口?所以十分可疑。有什么话进去跟我们大小姐说吧。” 那喜欢找茬的那人也不算太笨。做了回正确预判。 如此,谰朗,悟泽,涟其被一群人一拥压解,进了比目帮。 三人经过一番折腾,终于进了比目帮的门。虽然这过程有点费劲。进门的方式也不雅,但现在可算是成功进门了。不枉此行,达到了目的。 苦情戏卖惨,难道人家还为了偷我们的宝贝? 巫灵儿一个姑娘家的房门被哐哐敲响。打破了这夜深人静的宁静。 “小姐,你休息了吗?” “还没呢,谁呀?这么晚了还不睡,什么事?” “我是锤子发财,在门口突然起火,我和兄弟们抓住了三个嫌疑人。帮主他老人家睡下了。特将人带来交由小姐定夺。” 闻言巫灵儿将房门打开。锤子进入到房间内,一声吆喝。“把人带上来。” 悟泽,涟其,谰朗就被压到了这位大小姐面前。 当巫灵儿看到三人如灰炭的面“这是……怎么回事儿啊,锤子你确定没有抓错人。这真的是在我们寨门口抓的,这好像不是我们一带的,像外乡人。” “小姐,我确定是在我们门口抓到的人。几十位弟兄都看着呢。他们这副样子是被火给熏的。” “那还等什么赶紧找水给人洗洗呀。” 巫灵儿此话一出,很快他的兄弟们就把水盆儿给端来了。 “小姐,水来了。” “三位公子先把脸洗洗吧。” “小姐,他们是有纵火嫌疑的嫌疑犯,你怎么对他们这么客气?” “有嫌疑也不代表真的是他们干的,就洗把脸而已,也不耽误接下来的问话不是吗?” “好了,我们脸洗好了。多谢小姐。” 当悟泽卸下脸上的“黑烟妆”面对巫灵儿,巫灵儿发现眼前三人,除了身上衣衫褴褛,全都是天阔地方,眉目如画的俊俏公子。 “你们长得挺俊俏的,怎么搞成这样?我看你们不像我们这一带的人。是哪里人?叫什么?大晚上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悟泽望着眼前的姑娘只她一彩绳编织的发网覆于头顶那乌黑秀气的头发与发网往垂下的彩绳编在一块儿。额前束一条以银嵌珍珠的抹额。身着一件嫣红束袖衫,脚下是与衣衫同色系的长靴。姑娘的容貌算倾城。只算得中等。身上有着一种侠女的豪情仗义。 同样的感觉,悟泽望着巫灵儿。总觉得她都没有同门师姐妹长得好看,身上少了些女子的阴柔。 “小姐见笑了。我们是为了灭火才变成这黢黑的样子。要问我们兄弟三个是哪里人也不太确定,因为我们从小是孤儿,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叫什么,名字倒是有。我叫胡悟泽。这位是我的大哥胡涟其,他是我的三弟胡谰朗。成年离家。由于我们是孤儿,被人看不起,连饭都吃不饱。经常饥一顿饱一顿。能穿成这样,是因衣裳都是好心人施赏的布料。好在那块布子大,我们三个就一致决定做了成人的衣裳。一衣蔽体至今。才成如此窘样。已经好久没洗过一次干净的澡了。今天晚上我们行至贵宝地,看见有火光燃烧,上前边呼救边灭火。才变成了让小姐见笑的一脸黑。” “真是难为你们了。放心,到了比目帮,就到家了。” 一旁的锤子一听不乐意了。“小姐,你真的决定要收留他们三个?当心别被他们给骗了。他们可是纵火的嫌疑人。” “这么可怜的人,我们不能见死不救,让人无家可归。我爹建立比目帮的初衷就是为了天下无家可归的人能有家。起火的原因调查清楚没?也不能一口咬定就是人家兄弟三个放的火呀。对了,方才外面是哪里起火了?弟兄们,有没有受伤的?” “无人伤亡。小姐,起火的地方是在门口的那堆稻草。火势烧坏了门口的围栏。” 巫灵儿一听锤子此言愣了一会儿,开始又一次认真上下打量涟其,悟泽,谰朗三人。 “小姐,我们真的不能收留这三个来意不明的人,当心有诈。” “没有人因为这场火伤着,就好。一堆草而已烧了就烧了,没什么可惜的。我话都说出口了,怎能轻易改变。这样倒显得本姑娘言而无信。有诈,难道人家还为了偷我们的宝贝,故意放了这把火吗?要点人家给我们的房子都给烧了,何必只烧那一堆破草呢?况且我们帮中的宝贝就在本姑娘的房间里头。这是我的闺房,有谁能进得了我的闺房?好了,锤子,今晚失火的这件事儿,有可能是天干物燥。火就起了。你明天带些兄弟把门口的栅栏,修一下。这三位胡公子,本姑娘决定,把他们留在帮里了。你先让兄弟们带他们去洗个澡,整理一下。明早我好带他们去见我爹。看能不能把他们留下。” 三人一听,赶紧向巫灵儿道谢。“多谢,小姐收留之恩。” “三位客气了。我也不确定,能不能真的把你们留下。明天我要带你们去见我爹,看看他老人家的意思。如果我爹同意让你们留下。以后你们兄弟三个就不用颠沛流离,可以吃饱饭了。比目帮大富大贵没有。但饭肯定管够。锤子,你还愣在这干什么呢?没听清我说的话吗?” “好吧,小姐。您都这么说了。我也无话可说。鸡蛋,你过来。把他们三个带下去,让兄弟们准备一下洗澡水,给他们洗洗。看他们脏死了。洗完了,弄些吃的,让他们吃饱。” “好嘞,锤子哥,我就去。走吧,三位。” 昱日一早,巫灵儿带着穿戴齐整的涟其,悟泽,谰朗去见自己的父亲。比目帮帮主,巫伏子。 “爹。” “灵儿,你这丫头终于想起你爹,来看我这老头子了。什么事?” 一个清雅的小院里,花,竹环抱,草亭,碧树,秋千,鸟语花香。 比目帮帮主慵懒的躺在院中的竹椅上。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听到女儿的声音,他瞟了一眼面前的女儿,散漫的嗔怪道,似已见怪不怪了。 这老头儿不束发,花白的长发随肩散着。一件满是各色补丁露臂流苏衫。露出那麦宗色的长臂随性且有个性。不过,这随性也随的太过了。可用不修边幅来形容。 巫灵儿一听不悦的板着脸,叉着腰与父亲理论。 “爹,你说错了,不是我不来看你。喜欢清静,不愿意跟我和弟兄一块儿住,又神出鬼没的。让我找不着人,我怎么来看你?来了,都见不着你的人。你还怪我,我没怪你,让我白跑一趟,就不错了。而且今天,我来也不是看您老人家的。是我昨晚,又遇见三个无家可归的人。我想把他们留下,特地来请示您老人家,希望您点一下头。” 有什么好考虑的,又不是老子选女婿,吃与不吃是你的选择 “你想留就留,随便你。” “真的吗?爹,平日里我带人想让他们加入我们,你都没那么快答应。总说要考虑考虑,难道今天不考虑了?” 巫伏子看了看女儿。从竹椅上起来。拿着酒酒葫芦开始在院子里转悠。“有什么好考虑的,又不是老子选女婿。况且锤子也已经来汇报过了。多三个人,不就多三双碗筷而已嘛。没多大事儿。你爷爷他们给我留下了不少银子,从我打算从组建比目帮开始,接纳那些四处漂泊的人。我就没想过怕花银子。” “爹,你从前不是说要考察考察吗?今天怎么这么随性?爽快答应了。” “说要考察考察,那是因为我想找个徒弟传承我的打狗棒法。让你学吧,你又不愿意。可是这三个家伙长得细皮嫩肉的。能受得了这份苦,经得起折腾吗?” 涟其憨笑着“帮主,我们兄弟三个,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弱。” 谰朗“是呀,帮主。你别看我们长得瘦说到练武,我们兄弟三个还是能够经得起折腾的。” 巫伏子一听涟其与谰朗这么说,走到三人身旁。左拍拍,右拍拍。上下齐把三人都打量了一遍。停在了悟泽面前。“不错不错,这身板还挺结实的。这身长也合适,适合练武。特别是这位年轻人,结实的很。” “多谢前辈夸奖。” “你叫我什么?前辈,哈哈。已经好久没有人这么叫老夫了。既然我打算让你们几个小子进我的比目帮,就该让你们认识一下本帮主。小老儿名叫巫伏子,江湖人称怪老头儿。最擅长的就是我那一套祖传的棍法。你们可以叫我帮主,亦可直呼我名字,或像别人那样叫我怪老头儿。至于叫什么就看你们怎么叫得上口。对了,把你们的手伸出来我看看。” 涟其,悟泽,谰朗三人只得乖乖的将手伸出,手掌朝上摊开手掌。 看完三人的手,巫伏子没说什么,只是让他们去给自己打水,烧饭。“既然来到我的地方,得听我指挥。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不捣乱。一口饱饭还是有的。你们三个的厨艺怎么样? “回帮主的话,厨艺还可以的。” “那好现在就去给我把屋里的缸打满。给我做顿饭,我饿了。” “啊,帮主让我们给你做饭?” 谰朗疑问,巫伏子反问“怎么了,有意见啊?以后你们都得在这儿,吃我的喝我的。让你们给我做顿饭,怎么了?” “不,没。我们三个就是随口一问。谨遵帮助命令。我们这就去。保证完成任务!” “爹,您怎么可以这样?命令人给你干活。” “怎么了。他们来到我这儿。准备吃我的,喝我的,花我的银子。我让他们干点活,委屈他们啦。” “那倒不是,可你也不能人家刚来第一天。就命令人家给你挑水做饭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自己来不就行了。连个饭都得给你做,日子再久些,你是不是还得让人劈柴或是你不动,让人把饭端到你面前喂你。” “我是帮主,让他们干劈柴,做饭,挑水的活不是很正常嘛。不然我还养闲人呢。我是帮主,也是长辈。就算让他们喂我,也不过分吧。丫头,昨夜。是哪里起火了?听说还搞得兴师动众的。”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就门口那稻草堆。” “那稻草堆不是被你弄湿了吗?看来这三小子不简单啊。” 巫灵儿点了点头承认草堆是自己弄湿过的。 “这三个家伙的手显然是练家子。把他们留下了,也不能出尔反尔。你和他们相处的时候把他们看紧点。” “知道了爹。我会的,因为我也有所怀疑。” —————————— 高丈山,鸳鸯寨 “大哥,你说那三小子去了那么久都不回来。能拿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吗?该不会是趁机逃跑了吧?” “老三,咱们不能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我相信他们三个是正人君子。答应了我的,必然要做到。我们山上地势复杂易守难攻。我们这些常年居住于此的人,都时常迷路。何况他们几个外来人。况且跑的和尚跑的庙嘛?他们的同伴还在我们手上呢。我不信他们能丢下同伴不管?放心了,跑不了。” —————————— 乐黎与因容被同关一间屋子。 “师姐,我们被地云龙关在这里,也不知师兄他们如何了。” “别担心,我想你师兄他们应该没事,因为有悟泽在,悟泽从小自带玩劣体质,连师傅都只是能勉强压制住。以悟泽的智慧地云龙遇上算他倒霉,遇见克星了。希望他明白,强龙不压地蛇,谁才是真正的小霸王,以狂治狂,看谁更狂。” “嗯,我明白了。师姐。那个蛮不讲理的山寇,想和我家十一师兄斗得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既然他的目标是师姐,你都别说话。交给我看,我与他来个以暴制暴,以牙还牙。” “既然想着反抗,我劝你们最好,还是吃点东西。别犟。否则,一顿不吃可以。三顿不吃,我就不信饿不死你。” 二人说话间,门外也传来说话声,同时紧闭的大门也被推开了。一女子端着饭菜水果进来。 “你偷听我们姐妹讲话?我宁可饿死。也不吃土匪抢来的东西做的食物。” 因容一看有人进来了就板着个脸,坐至桌子前。 “我没有偷听你们讲话。没空也懒得听。我们的食物,不是抢来的。都是与附近百姓公平交易的。” “就算不是抢来的。我也不会吃。” “姑娘你是怕我下毒嘛。那我先吃给你看。你可以放心了吧?” 女子看着因容一脸傲气的摆着个脸。二话没说,把自己端进来的两碗饭,其中一碗,端起。胡乱的扒拉着往嘴里送。并坐下来,把自己送进来的菜,通尝了一遍。乐黎与因容,就这么惊讶的看着。不一阵儿一碗饭就被这姑娘,解决的一粒不剩。 姑娘放下手里的碗。打了一饱嗝儿。问“怎么样没毒吧?现在二位姑娘可放心的食用了?” “无毒是不假,可是现在我们不饿,不想吃。不可以吗?” 因容一看就算事实如此气势也不能输。反问。 “当然可以了,因容姑娘。东西放这儿,我问心无愧,吃与不吃是你的选择。可是我想有些话应该让姑娘知道。小女子有些心里话想同姑娘讲。不知可否当讲?” 因容听着眼前女子缓慢且诚恳的语气,她漫不经心的撇了人家一眼道,“但讲无妨,愿闻其详。” 那你们是看上了人家的富有吗?也不枉是一良配 “姑娘其实我知,如此对你们不公。我想姑娘应该晓得我家大当家的心意。” 因容撇了一眼女子,鄙夷的且愤怒的回,“不晓得,追求意中人用如此卑劣手段。试问哪个女子敢允?允了,不就是羊入虎口,把自己送入火坑,葬送自己一生。余不喜此求法。自是不允。我可不想同一卑鄙之人相守余生。” “姑娘,你误会了,我们大当家并非龌龊小人。平日里的大当家虽干事雷厉风行。看似粗人,实则是纵横捭阖。正如他那儿斯文儒雅的外貌,内里亦是个正人君子。” 乐黎听了因容的话,没有 插话,斜坐在一旁的踏上,听着自家师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争辩着,就算想帮忙也不知从何帮起。只得津津有味的看热闹。 因容听后似笑非笑。从女子端来的水果盘里,掰了颗葡萄,边吃边道“正人君子?只怕是徒有虚名,玷污君子之名。他把我们姊妹扣留于此地。此番作为也能称之为君子的话。那天下就此无太平可言,黑白,不分人人皆为君子。” “眼见不一定为实,情非得已呀。因容姑娘。” 因容没立刻搭理女子,接话茬。而是尝了一颗葡萄后,觉得味道还不错。就从凳子上站起身。把盘里的一串青葡萄,拿起来。转身,扔给了自己的师姐。“来,师姐你最喜欢吃葡萄了。这果子味道不错。接着,尝尝。” 乐黎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师妹扔过来的葡萄。 然后因容又转身坐回到凳子上,又从果盘里揪下一颗葡萄拈在手里,才慢悠悠的接上眼前女子刚才的话题。“好一个情非得已呀,姑娘。你们大当家真有你说的那么完美,是个正人君子,我看姑娘也是个天生丽质之人。你干嘛不自己上?要费尽心思与我讲这些。这是何意?小女子不明。” 因容望着面前的女子。一张鹅蛋脸上,柳叶眉,一双水灵灵的杏眼。高挺的鼻子,樱桃小口。 除了她那小麦色的皮肤与那细长略粗糙手,不能称其为纤纤玉指外。那纤细的身段。古人那些美人的评判标准,在这位姑娘身上都能看到。于是因容就好奇的问道。 “我和我们大当家是结义的兄妹。情同手足。他是我兄长。又怎可有非分之想?倘若我真这么想了,那不就全乱套了。我和姑娘讲这些完全是因为我家大哥对姑娘有意。我才和姑娘说心里话的。进来和姑娘说了那么多。我却忘了介绍我自己了。我叫周淼。人称“草中卯女侠”一开始我也与大当家不相识。我本有十个兄弟姊妹。都是一些江湖上劫富救贫的朋友。相遇了,发现大家志同道合。就一拍即合,决定义结金兰。我排行老四。行后来我们十人途经镇鸳鸯寨,与大当家发生了点小误会。后来误会解除了,发现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我们又一块结拜了。于是我们就在此地住下了。我们兄妹十人一合计住在人家的地方,花人家的。人家是主人。我们干脆喊人大哥算了。我们就都喊了大当家,大哥。” 因容一听完又反问道。“哦,那你们是看上了人家的富有吗?不然怎么会赖在人家,家里不走?” 周淼闻言也不恼,耐心的解释原因。 “不是的。后来我们十二个人都凑快成了十二生肖了。这是缘分。我们才决留下来的。但听说了大哥,还有一个兄弟。幼时不小心给丢了。大哥喊我们,也尊重我们原来的排序。因此现在如果按大哥这里的排序。小女子排行老五。是这高丈山兄弟们的五当家。原本我们十个人中有两个是女子。按这样的排序,我们还有个十一妹。叫尤飞凤。人送外号“母夜叉”。是我们寨子里唯一一个会做饭的人,也就成了我们寨子里唯一的厨娘。她看我们兄妹十几个都凑成十二生肖了。江湖所送的名号也正符合。就十一妹没有,总不能是小厨娘小厨娘叫。这母夜叉不符十二生肖。是飞凤妹为了对应上我们。就给自己取了个“栖鸣游”的外号。原因是她说自己是山上唯一的厨娘,我们休息时。自己,就得早起给山上兄弟们做一天的饭。起的比鸡早。就跟那早起打鸣的公鸡一样,睡的就像那晚上游离的鬼魂一样晚。姑娘你问我,对我大哥为什么不自己上?那是因为我大哥是对姑娘,你有意思,不是我。而且我们山上就两个女子。我们两个跟一千多个男的朝夕相处。早就没有了,男女之意。只是情同手足的兄弟。” “哦,原来如此,但这关我们姐妹什么事?地云龙他凭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他这不是对我的喜欢表达心意。而是强人所难,扣留人质相要挟。这算什么君子所为。我告诉你,今天本姑娘把话放这儿。你去告诉你家大哥,就算他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也休想我答应他。” 因容站起身来,愤怒的一拍桌子。把话丢下。 “好啊,既然我好言相劝。姑娘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言尽于此。这东西吃不吃?也随姑娘乐意就好。恕不奉陪了。” 周淼一看因容软硬不吃。也把话撂下。一甩脸子。端着自己吃空的碗筷。转身负气离开,把门儿锁上了。 一旁坐于踏上吃着葡萄看热闹听情况的乐黎,看周淼走后手里拿着葡萄起身缓慢的向师妹走来。坐于其身边。笑言“师妹,我怎么觉得她说的像那么回事儿?” 因容望着姐姐那堆笑的神情。疑惑的反问“像哪回事儿啊?师姐。” “这鸳鸯寨的大当家不像个坏人啊。” “他确实不像坏人,可在我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师姐,该不会你是被他的表象给迷惑了吧?中了他的美男计?” 因容一听意味深长的调笑着乐黎。 “可惜呀,人家看上的是你。要用美男计也是对你。不是我。以他那斯文又细皮嫩肉的样子如果是对我使的美男计。我也乐意。” “花痴!啧啧啧,姐姐想不到你还是个多情的人儿。要是姐姐中意,我去跟人说说。师姐,你刚才也听人说了。这山上就两个女子。要不你就留下来给人家当压寨夫人,可好?他要是当了我的姐夫,不得大摆宴席,把我这个小姨子好生招待一番。然后给放了,我也好回去禀报师傅。姐姐一切安好,请他老人家放心。” 因容望着乐黎那陶醉的神情。一边揪着其手里拿着的葡萄往嘴里送一边戏谑到。 “是人家看上你,我在说你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我说的是认真的,你听姐姐给你分析分析啊,妹妹。虽然这大当家命人把我们姐妹俩关在这儿,我们不自由,不假。可人家也算以礼相待,每天好吃好喝的给我们送来。还有这大当家来的时候,对你也很知理温顺。虽然他只来过一次,跟你说话他没有僭越之举,反而是离你一尺之距。” “有吗?他很知理吗?我怎么记得,当时他一进门就坐到了我的边上。还振振有词的说这是他的地盘。他想来就来。想坐哪儿就坐哪儿。是本姑娘把他喝退的。” “那人家也是尊重你呀,倘若人家不重视,你完全可以赖着不起。这么一个知进退的儒雅公子。而且这能自立为王的人。家境必定是富足。虽然只一个地界的山大王。,也不枉是一良配啊。” “可他的长相不是我喜欢的样子,我喜欢的是威武的大将军。就他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行吗?他要是能当个大将军,我倒是能考虑考虑。富足又如何?难道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说到钱,话说回来。倘若我真跟了他。他一月能给我花多少银两?他这丰厚的家资还得用来养他这山上一千多号弟兄。每月能到我手里可用的银子定是寥寥无几呀!” 因容直言地云龙不是自己的菜。而且还从两方面分析的面面俱到。说到富有这方面,直接拿自家师傅与其比较。 “师姐,你想假设他一个月不能给到我个百八十两的银子。就给个三五两。我连买个胭脂水粉和衣裳的钱都不够,我何必跟他。这些钱,我就算不跟他。我也有的花。因为有师傅在啊。想想这些年。师傅,每月花在我们几个人身上的吃穿用度。平均下来每个人肯定不止三五两银子。我何必为了人家这三五个子的小钱。委屈自己了,搭上自己一生的幸福。我有师傅这个靠山,我还怕没钱花吗?” 乐黎一听师妹如此分析,也觉得在理。“说的也是啊。如此一来,咱家师傅完胜啊。但是人家也不差呀。要样貌有样貌。行事还果断。” 因容不慌不忙的回答到“那倒不假。假若要跟他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我喜欢威武的大将军,要是他地云龙是个大将军,或许我能考虑考虑。可惜他只是个小小的山大王。再说了,师姐,我的终身大事不用你操心,有师傅呢。我们现在紧要的是,该如何出去。” 当这里领导者?要不要哥帮你一把? 涟其、悟泽与谰朗混入比目帮都已经七八天了,还没有机会能够靠近人家的帮宝——打狗棍。 反而让帮主巫伏子安排成了帮中的长工苦力。每日帮着人家,整个帮挑水,砍柴,做饭。与一群的丐帮兄弟混在一块儿,同吃同住。 谰朗心想自己进来的这些天,一点儿都不自由。仿佛跌入一个暗无天日的深坑,爬不上来了。自哀“欸、~” 与其同在井边悟泽问“师弟你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十一师兄,你说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什么时候才能。我们说好了是带着目标进来的。可我们进来这么些天了,也没有一点机会靠近目标,来完成我们的任务。反倒在这里给人挑水,做饭,砍柴。我感觉我快变成这里的长工了。累死累活就算了,还不自由。整日跟乞丐混在一起。要是在此再待个一年半载。我想我都能当丐帮帮主了。” 在一旁打扫的涟其闻言调侃到,“小师弟你想当帮主的话可没那么容易,你得跟帮主打好关系,说不定他老人家一退位,你就有机会上起来。况且我们是带着任务来的,对人家丐帮这个帮主的位置不感兴趣。难道你感兴趣?” “不!没有啊。五师兄。谁稀罕当丐帮帮主了?我就是感慨整日累死累活,一点自由都没有。都快变成这里的长工了。不知何时才能熬出头?” “弟弟咱再坚持坚持,等我们完成任务你就熬出头了。实在不行就真的想办法变成这里的帮主,让他们都听你的。这样你就舒心多了,是你使们他们。不过,我想。以你这小东西的智慧,想要成为这里的帮主。很难。因为你连把火都点不着。别说跟人周旋,想要当帮主,你得有你师兄我的聪明才智。” “十一师兄,你是说我笨,还是在夸自己聪明?五师兄,你听师兄又欺负我。他骂人。” 涟其一听谰朗此言,没说话,只是对着兄弟莞尔一笑,让其自己会意。 谰朗听后,反应过来凑在师兄悟泽身旁轻声问“不对,我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悟泽师兄,该不会是你想……当这里的领导者?” 悟泽对着面前的师弟魅惑一笑,在他耳边轻语了二字“你猜。” 然后他把水从井里打提上来,就提着走了。 谰朗还愣在悟泽那最后一句话里。涟其冒出一句“别多想了,我们还是干活儿吧。完成任务要紧。不然,不干完。可没得吃。” 涟其话未净,比目帮的饭号“哐当哐当。”响起。 谰朗感叹,“啊,这么快就开饭了。我活还没干完呢。今天又要没饭吃了。” —————————— 比目帮兄弟各自拿了一个碗一个小盆排队等着分饭,领完饭。他们到一旁去自取菜。傻个看到那木盆里装着诱人的鸡腿。就往自己的小盆里拿了四个。 乐呵呵的自言道。“真好,今天又有鸡腿吃了。鸡腿配饭,香!” 然后端起饭碗和盆就要走。锤子见况把他拦住。欲伸手去抢傻个小盆儿里的鸡腿。 “傻个,你这就过分啦。你怎么能一下子拿那么多鸡腿?你一个人。吃的完那么多吗?你拿了那么多,我们有一千多号弟兄。还能吃得上吗?给我分点儿。” “不行,锤子哥。我喜欢吃鸡腿,我拿到了就是我的。都是我的,不能给你。帮主说了饭管够,菜自己拿。谁手快就是谁的。而且小姐说过在我碗里都是我的。你们谁也不许抢。哥哥你,要再抢我就告诉小姐去。说,你欺负我。” “好你个傻个,要拿帮主和小姐压我。给我等着。咱走着瞧。” 旁边的兄弟一听,锤子不服还怒气冲冲的。拍着其肩安抚锤子。 “锤哥你,就别跟这傻小子见怪了。他可是有小姐和帮助这两座靠山。咱就别想了。懂事点,不然小心被帮主轰出去。别为了几个鸡腿得不偿失,再说平日里你也没少欺负人家。人家吃鸡腿,又没吃你的,消消气。” 就在锤子决定咽下这口气的时候,转身发现傻个,就端着自己的饭和盆悠哉悠哉的又跑到领饭的地方。把自己那个小盆儿伸到了分饭的小姐巫灵儿面前。憨憨的来了句。 “小姐,你再给傻个盛点儿饭。平日里我拿个小碗吃都吃不饱。今天我特意从厨房里把桃盆儿端了出来。正好今天吃鸡腿,我手快拿了四个呢。你再给我多盛点白饭。鸡腿配米饭,好!” “傻个真聪明吃不饱,会用陶盆来装。那今天中午我肯定要让我们傻个吃饱饭。兄弟们你们都领到自己的饭了吧。” “领到了,小姐。” 闻言巫灵儿对傻个道“既然兄弟们都有饭吃了,那剩下的这些都归我们傻个啦。来,今天这木盆里的都是傻个你的啦。” 说着巫灵儿便把傻个碗里的饭和桃盆里的鸡腿都倒进了那个给兄弟们盛米饭,分米饭的木桶里。 “傻个咱今天就端着木盆儿吃。今天的饭应该够你吃饱啦。” “多谢小姐。傻个,今天肯定能吃饱。而且还是肚子圆鼓鼓的那一种。” 随后找个高高兴兴的跑到树荫底下找了个自己满意的地方。坐了下来。 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锤子是又恼又无奈。“过分太,过分了。小姐真偏心,就偏心傻个。” 于是不服气的锤子,走了过去。他决定好好的整一下这个憨憨的傻大个儿。 “呦,傻个你那么多鸡腿,就真不打算分你锤哥一个?” “不行,锤子哥。鸡腿都是我的。你不许抢。你要敢抢我就去告诉小姐。” 傻个儿一边与锤子对话,一边完全不抬头自顾的用木勺在自己的木饭盆里把饭盆里的饭都摁平整均匀。使盆里的饭形成一个圆饼状。紧盆壁。如一规整的圆。 锤子见其如此举动,疑惑的问。“傻个你这整的是哪一出?把饭摁那么平实,是打算吃鸡肉饭饼吗?就算吃鸡肉饭饼,你这做法也不对呀。应该先把鸡腿脱骨,把肉放进饭里再压实。要不要哥帮你一把?” 锤子想从傻个饭盆里把鸡腿腿出来。可是傻个不乐意。端起盆儿躲开了。仿佛誓死守卫饭盆里的鸡腿。 “不用哥哥帮忙,傻个自己来。” “怎么傻个,有人帮你还不乐意。哥哥我,好心帮你。你居然不领情。你还怕我抢你鸡腿啊?” “是的。锤哥,你要抢了我的鸡腿,我可就没得吃了。所以我不要你帮忙。傻个我虽然看起来傻傻的。被帮主取名傻个。那是因为曾经撞到头了。你们平日里也喜欢欺负我。但我不傻,明白你的心思。我又怎么可能让你抢我的鸡腿。那绝对不行!” 你当一个给我看看,今天终于有饭吃了 锤子见傻个态度坚决,一计不成,再施一计。硬的不行来软的。 锤子也坐到了傻个边上,“个儿,你不给哥哥鸡腿就算了。那哥问你一个问题。你有什么理想?” “我想当大将军!” 傻个此言一出,锤子惊叹“呀,你这傻小子!还真知道什么叫理想啊?” 大家一旁扎堆吃饭的兄弟们听闻此言。亦停下自己有说有笑的,闲谈一心凑起热闹。将耳朵放空,竖起欲听这位小弟他远大的理想。 傻个瞧着锤子惊讶的神情。一脸认真的应答,到“当然了,我的名字叫傻个可我又不傻。是哥哥你问我的嘛,我就如实说了。” 锤子一听继续追问。“你说你想当大将军,那你知道大将军长什么样,是干什么的吗?” 傻个细细琢磨了一番。“身穿铁衣,高头大马,手持长枪。欢呼雀跃。” “哎呀,巧了,还真是这样的。没想到你小子还真知道,不过这欢呼雀跃又是从哪儿来的?” “城门口那里的就是这样啊。过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就会有好多好多人,回来。前面就有一个骑着大马的,后面跟了好多好多人。我们城里的人也会挤出去,瞧他们,可兴奋了呢。就是好久以前我还和柱子哥去看过呢。那里人好多好多,我和柱子哥挤都挤不进去。我还听一个人叫骑马的那个大将军。那个将军好高大威武啊,我也想像大将军那样骑在大马上。这样子也会有好多好多人来看我,应该好好玩。” 大家一听,其中一个兄弟,起哄道“柱子,傻弟喊了你。你什么时候陪傻弟到城门口去看大将军了。怎么也不叫上大伙儿?” “为什么一定要叫上你们?我与傻个去大街上玩儿的,恰巧碰见了人家凯旋的军队。看着人多,我们就挤到人群里去,凑了个热闹。你们听听,弟弟想当大将军是为了什么,人家是想骑大马。” 另一个弟兄接上锤子的问题,问“傻个,想骑大马你可知骑大马的将军,可都是会功夫的。你会吗?若是没有功夫在身骑在马上,可是会摔下来的。到那时屁股可疼了。” “我不会功夫,但我也可以骑马。因为我有这个。对了,大将军也有,这个大将军能骑我也能。” 傻个说着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半块玉,从脖子上拿了出来,展示给众人看。 那是半块脂白的龙纹白玉。 “你说什么?傻个你的意思是,你有了这半块玉,就能当大将军,要是这破玉能当大将军,我要有一整块的话,我岂不是皇帝了。大家说是不是?” “对,傻个。你水哥说这话没错。但你应该这么说。哥哥,你要是能当上皇帝,你当一个给我看看。我和兄弟们等着你带我们大家进宫享福。” 然后众兄弟一听笑的前仰后合,应声水哥。 “你们……坏死了。我在跟傻个说话你们多什么嘴?” “为什么不能?可是我见过大将军,就有啊。大将军有的玉,我也有,为什么我就不能当大将军?不信你看!” 傻个听着这不可置信的语气,一本正经的说着,并疑惑的反驳。并将脖子上的半块玉连绳带玉取下递到那个质疑他的兄弟手里。 水哥接过玉,端详了一下。问“嘿,傻个你这玉哪来的?成色不错嘛。哪捡的?告诉哥哥,哥哥也去捡两块。” “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因为我也不知道玉哪儿来的?不记得了。” “好了,哥哥玉也看了。能把它还给我了吗?” “你既然不知道他哪来的,不如就把它给哥哥我呗。毕竟你拿了也不会用。不如给我我替你保管着。” “不行。” “为何不行,你有,你会用吗?你不会用的话,还不如给我呢。” “不行!你还我。水哥,你坏。你抢我玉,你再不还我。我要去告诉帮主。” “好啊,你傻小子,可以呀。知道搬出帮主来威胁我啦。好啦好啦,还给你啦。真小气。谁稀罕你的玉?我把东西还你了。你答应我,别告诉帮主。” 水哥将玉塞回到傻个手里,傻个又将玉带回了自己的脖子上。这次他把玉放进了衣服的内衬里藏起来了。 这时候,涟其,悟泽,谰朗三人干完了挑水打柴的活儿。 傻个一见三人归来,端着自己的饭盆与鸡腿,跑了过来。拉着谰朗,兴奋的说。“你们终于回来了,快过来吃鸡腿。我特意给你们留的,可香啦。” “饭,这是给我们留的?太好了,今天终于有饭吃了。我都快饿死了。傻个哥,这大鸡腿真的是给我们留的?鸡腿你吃吧,我们吃饭。” “我知道你们饿,每天你们干完帮主交代的活儿。都没饭吃了,今天我特意拿了大盆儿,让小姐把剩下的饭都给我。这样大家就不敢跟我抢了,因为帮主说过不能和我抢吃的。我还特意拿了四个鸡腿。我吃了一个,剩下的三个。你们一人一个正好。” 众弟兄瞧着傻个盆里的鸡腿,着实羡慕,馋得咽了咽口水“呦,不得了了,傻个,你还真偏心。方才哥哥让你给我一个,你是千万个不愿。却知道心疼新来的小弟。没天理啊。我这个老大哥还吃不上呢。” “锤哥,鸡腿给你。我们三个吃饭就好。” 谰朗听了锤子这话,将手里的鸡腿递了过去。却让傻个阻止了。“不行,我的就是我的,我愿意给谁就给谁。锤子哥,你不能抢。你已经吃过一个了,一人有一人的份不能贪心!” “吵什么呢,大家吃饱饭没有?” “小姐。” “傻个你吃饱饭了没有?” “吃饱了,小姐。剩下的我都留给了三位新来的兄弟。他们今天终于有饭吃了。” “原来我们家傻个是担心新来的兄弟没饭吃啊。那就交给本小姐了,你们三个别吃了,跟我来。” 自顾埋头扒拉着饭的涟其,悟泽,谰朗听到这话,纷纷抬起头。谰朗,“小姐有何吩咐?我们还没吃饱饭呢。” “叫你们三个,就少废话跟我来,饿不着你们。把饭还给傻个。本小姐带你们吃好吃的,给你们接风。欢迎你们加入我们比目帮。” 师兄弟三人听后一脸震惊,面面相视。 “看什么,还愣着干什么?走不走,你们不饿了是吧?” 巫灵儿一声令下,谰朗连忙将手里抱紧的饭盆,递还傻个。三人跟上巫灵儿的步伐。 锤子又是一脸羡慕,呢喃自语。“小姐更偏心。居然要为这三臭小子,摆宴。我们入帮时可没这待遇。” “唉,锤哥别羡慕啦。人各有命,咱没那福气。” 莫要再推辞了,不得做足了万全的准备 涟其三人被巫灵儿带到了一个房内,三人还没进门,酒香菜香迎面而来。 一入门只见一张缠枝花布盖的大圆桌上,摆满了鱼肉菜肴。清蒸鲈鱼,毡根排,红煎鸽子,芦菔。 涟其,悟泽,谰朗见此桌盛宴三人有些不知所措的面面相视。 “怎么了?快坐呀,不是饿了吗?尽情享用你们的食物吧。” 涟其“小姐,我们无功不受。禄,您这是?” “我姑娘说了是欢迎你们加入我帮的欢迎宴。怎么样?是不是好久都没见过这么丰盛的菜了?” “嘿嘿,不瞒小姐。我们兄弟三个是从来没见过这么丰盛的菜。颠沛流离的生活过多了,一天能有一个馒头就很不错了。” “那还等什么敞开了吃吧。” 看到巫灵儿如此热情,弟兄三人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却又不敢推辞,毕竟盗宝的任务尚未完成。只得小心为上。但演戏也要演的像。该动真格绝不含糊。 三人没有再推辞,涟其“小姐,虽然我们兄弟三人受之有愧,但也只能却之不恭。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听着师兄说可以吃了。谰朗这小子二话没说。一下操起桌上盘子里的羊排,大快朵颐的啃了起来。 甚之连连夸赞,“多谢小姐盛情款待,羊排汁多肉嫩,味美。口感极佳。” 悟泽则拿起一鸽,并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鸽肉,一口酒。“鸽子也不错,焦香肉劲,有嚼头。配上一杯玉液,再合适不过啦。” 涟其“小姐,这间房布置的挺好。采光真好,宽敞又亮堂。真不错,也不知道我们兄弟三个何时才能住上和拥有这么一间独间。” “马马虎虎吧,我就喜欢这种风格。这是我的闺房。你们想住独间啊?没问题,我去跟我爹说一声。你们从兄弟们那儿搬出来。这样也能方便些。我们家要别的可能没,房间和米粮是管够的。你们一个人独住的时候,就可以按着自己喜欢的样子来布置了。” 闻言悟泽一计上心头,这是巫灵儿的闺房,那是不是证明他们要找的东西——打狗棒,就在这个屋里。终于有机会靠近了,而且想要的东西近在咫尺。这难道不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此时不动待何时? “如此说来,有劳小姐了。我们终于能有自己的房间了。此时的心情不可言喻。我敬小姐一杯。以示小姐的收留之恩。”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悟泽便高举酒杯要敬眼前的小姐巫灵儿。 “这就客气了。救人于危难,让无家可归之人有归宿。是我爹的意思,这是应该的。酒就不用喝了,小女子不胜酒力。” 不胜酒力?悟泽一听机会不就来了。今天你不喝,我也得给你想办法让你喝。他悄肖的往酒杯里加了点东西。 “小姐,一杯酒而已。我们不会让你多喝的。但这杯酒不管如何你定然要喝。不可推辞,因为这杯酒是我们兄弟三人的感恩酒。小姐,你就当给悟泽一个面子,莫要再推辞了。” 巫灵儿犹豫了一会儿,允了。接过悟泽手中敬的酒。“好吧,都是自家兄弟。我就不推辞了。这推来推去的,多不好看。传出去也会叫人笑话。说我巫灵儿胆子小,连自家兄弟敬的酒都不敢喝。算什么女侠?” 说罢,巫灵儿将手中酒一饮而尽。还将饮光的杯,展于悟泽瞧。悟泽瞧着巫灵儿把自己递的酒光了,平静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恭维的回了一句。“小姐海量,要不再来一杯?” “好,自家兄弟说要喝,那咱就再喝。” 悟泽给巫灵儿倒酒。 灵儿饮完了第二杯,悟泽又给人倒了第三杯。 悟泽心想着蒙汗药的。药效怎么这么久还没起?还要接着给人倒的时候,灵儿把他喊停了。 “够了,够了,兄弟,不喝了。再喝我就醉了。我的酒量也就这小三杯了。” “小姐,您说够了就够了。我就识趣点,不让您继续喝了。” 灵儿酒过三巡后,悟泽悠悠的拿起了桌上的毡根排,不紧不慢的吃了起来。 悟泽语犹未尽,巫灵儿便一头栽倒在桌上,三人面前。 “太好了搞定了。” 悟泽见此兴奋的说。 谰朗此场景,不解的问悟泽,“师兄,你做什么?为什么要把小姐弄晕?” “你是待在这里久了。待傻了,还是你真是鱼木脑袋。我们当然是办事啦!” “办事,办什么事?难道是师兄看上这姑娘了。想……让她变成我师嫂。她长得也不好看啊。就算在师兄的审美上也不行。因为出来前师傅就警告过我们,不能在外面乱来的。” “原来这三个人不是窥俞我们家的宝贝,不劫财是劫色。没想到他们看着一脸正气,正人君子模样。就是如此色胆包天,真是看走了眼。” 巫灵儿没有饮下那杯被下药的酒,她假意逢场作戏就是看这三人的目的究竟所谓何事? 所以涟其,悟泽,谰朗师兄,第三人的一举一动皆在灵儿的眼皮子底下。 闻言,悟泽反驳师弟,一下拍在谰朗脑袋上。“你这混小子,小小年纪,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她了。她不是你师兄,我的菜。你忘了我们不是来游山玩水,吃喝的。而是带着任务有目的的。我们的师姐,师妹还落人手里呢。我们三个此行的目的就是找到打狗棍。好回去交差。把我们的师姐师妹给换回来。你还真以为我们是闲的没事儿玩闹来这里。找姑娘卿卿我我的呀。师傅的话不能忘。现在人放倒了。还不赶紧办正事,找东西。” “好啊!果然我和我爹都没猜错。他们真是我们比目帮的圣物来的。” “可是师兄我们该怎么找东西我们都没见过。而且这房间那么大,又是人家的闺房,我们乱动这个东西。是不是不太好?我不敢。” “废什么话,谁让你乱动人东西了。怕什么怕,胆小鬼。我们是没见过,但你就不会动动脑啊。来这那么久了。套近乎你学会了没有?白替人干了那么久苦力。” 悟泽一听把谰朗怒训了一顿。 “我都打听清楚了。我们要的东西,就在这个屋子里。一直也都是这小姐看护的,因为这是象征帮主身份的东西。这灵儿姑娘又是帮主千金。所以东西就在她房里,这里是有密室的,我们只要打开了密室。就能找到解救师姐,师妹的打狗棍。懂了吗?榆木脑袋!快点,我下的蒙汗药不多。一会儿我们东西还没找到,人都醒了。” “哦,知道了,师兄,你别那么凶嘛。” “可是师弟,你知道密室的入口在哪儿吗?” “当然,这偷东西不得做足了万全的准备。密室的开关就在那个摆放瓷器的木架旁边。” “真有心计,摸的挺透彻。也不知道我们帮里,哪个心直口快的兄弟上了他的套?” 悟泽指了指,屋子里那个最大的黑漆圆木架。 说罢悟泽便径直走到架子前,直接找到密室的开关。只听悟泽拧动暗室开关,“咯叽咯叽”过了一会儿只“听啪”嗒一声。木架渐渐挪开,暗室的门缓缓打开。门打开了后,迎面而来的是一片漆黑,师兄弟三人决定往里走。探探情况,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见三人先后走进暗室后,巫灵儿也不装了,直接从桌子上起身。跑到自己的床上。 从未全折起的长被下掏出一根三尺有余的的柘木棍,这就是比目帮的打狗棍了。 这打狗棒是上粗下细,并不是一根全直的棒子,接近顶部的位置略有弯曲的幅度,在其中上部还有一天然形成风化的树疤。 巫灵儿手提棍,也进了密室。 受人所迫,得了便宜还卖乖 涟其,悟泽,谰朗三人进到暗室,他们三个走了好长的一条暗道。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地下室。 在这个宽大的地室内,置有无数奇珍异宝。 看着眼前无数珍,奇泼天的富贵,谰朗拍着师兄悟泽的肩头感叹到“哇,师兄你们快看这好多财宝,真想不到这巫帮主还是个深藏不露的主。” “好了,别财迷了。这与我们无关。要的是要找我们要的东西。我和师兄负责找。你放风。有人来了记得吱一声儿。” 谰朗语犹未尽便被师兄泼了盆冷水,给他安排了个放风的任务。 “三位,不用找了。我来了,你们要的东西在我这儿呢。我亲手交给你们多好啊!” 可三人还未来得及动手寻找此行的目标,一女声即从外回响传来。 三人正疑是谁人时,巫灵儿拎着他们比目帮的帮宝打狗棍走了进来。 “小姐,你怎么来了?” “谁是你们的小姐?你们这群贼人。” 说罢,巫灵儿就怒冲冲的抡着手里的棍儿朝三人动起手来。 涟其,悟泽,谰朗见她来真的,又谨记着师傅的教诲。值得躲闪。涟其边躲边想让巫灵儿冷静下来听自己解释。不断的说,“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们解释。我们没有觊觎你的宝贝。而是真的迫不得已,有苦衷。” “苦衷?骗鬼呢,你们费尽心机,不就是想拿到我手里的棒子吗?少废话,赢了本姑娘。我就把你们想要的东西给你们。” 三人一听这好哇! “说话算话?” “求之不得。” 于是四人便打在了一起。 巫灵儿以一战三,一套棍法下来动作是行云流水,棍下生风,活灵活现。 师兄弟三人,紧记出门前师傅的嘱吩,不可乱用法术,在不用法术的情况下。三人空凭伸手拳脚功夫竟不是巫灵儿的对手。 灵儿将三人击退后嘲讽道“手下败将!就你们三这三脚猫的功夫,连一介女流都打不过。枉为男儿,就算我愿把东西给你们,东西就眼前,你们也不一定拿得走。” 悟泽一听这小丫头竟敢大放厥词,羞辱他们兄弟三个反驳。 “你莫要这么小瞧人。要不是我们谨记师傅出门前的嘱咐,不得乱用法术,不得惹事生非,不得欺负妇嬬。你又怎知我们打不过你,我们还没动真格的呢。有本事你放下手里的棍子,我们单挑啊。” “单挑就单挑,谁怕谁。就是我不拿武器空手与你打,你也是手下败将,不值一提。” 话落,灵儿将手里的柘木扔在一旁。经直朝悟泽去,于是二人缠斗在一块儿,一来一往,拳掌之间,四五个回合下来。悟泽虽不占优势,却懂得使巧劲儿他一个回身将灵儿环抱入怀,一手紧攥住巫灵儿手腕,压在其胸前,一手反手将灵儿一手制压于身后。 看着自己环抱在怀里的巫灵儿,悟泽决定戏虐她一下。便语气轻柔且暧昧的问“怎么样灵儿姑娘,服不服?在下的功夫应该不在姑娘之下吧?若姑娘比武招亲,我可有资格做的姑娘夫婿?” “就你这轻浮之徒,还不配!” 巫灵儿挣脱束缚,后又向一掌悟泽攻来,结果又被悟泽架挡住,“姑娘的身手还真是不错。不过姑娘的招法又落空了哦。可在下有一事不明。我明明给你下了蒙汗药,那酒你也喝了。你怎么一点事儿?” “你给我,我就一定要喝吗?我呸!就你那雕虫小技,怕是只能骗骗我们家傻个。你懂得兵不厌诈,我还懂请君入瓮呢。你知道什么叫将计就计嘛,笨蛋!” 巫灵儿本想再与悟泽缠斗下去,直至分出胜负。 却叫悟泽使了个绊子,一脚撂倒在地。然后就被反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打不过就使阴招耍流氓啊,有本事放开我!” 不知悟泽这一下是灵机一动还是,真的被灵儿的话激怒了。带着怒火加持的胜负欲战胜的灵儿。 但很快悟泽便放开了铃儿,从地上站起身来,并与其道歉将事情道出。 “多有得罪了灵儿小姐。我也不想跟你动粗,只是你不听我们解释。我们真的是有苦衷的,我们对贵帮的圣物不感兴趣。是被逼无奈。受人强迫的,有人指使我们这么干的。” “受人强迫,被人指使,这个谎圆的一点也不真实啊,听起来好可笑。” “真的是无可奈何呀,我的大小姐。是鸳鸯寨的大当家地云龙让我们这么干的,我们师兄弟三人不得不听到的话,因为我的师姐和师妹还在他的手上扣着呢。” “你说什么,地云龙?” “对呀,是他让我们到这儿来偷你们的宝贝的呀。好换我们的师姐和师妹。好了,现在我们坦白了。你们两方之间的恩怨,我们不过多追问,冤有头债有主,你找鸳鸯寨的人去。但有肯请姑娘借打狗棒一用,好让我们向鸳鸯寨的大当家交差,把我的同门换了回来。姑娘的大恩大德,悟泽会永远铭记在心。” “给你。” 悟泽见巫灵儿如此爽快把打狗棒给自己,那是又惊又喜。“多谢姑娘,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救人于危难。今日灵儿姑娘的慷慨手出之恩悟泽定铭记于心,永世不敢忘怀。” 在三人拿到该拿的东西,完成任务想离开时,又忽被巫灵儿叫住了。 “等等。” 闻声,悟泽又僵住了一脸对象的回过身来。 “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 “谁是你的小姐。小女子也不敢吩咐少侠您呀。” “哦,小姐我懂了。你放心今日之事对外我定绝口不提。” “我们今天有什么事?你不会说话就别乱说。难道你想出去说。你们三个人,连一个弱女子都打不过吗?想说就随便说,丢人的又不是我,关我什么事!我话还没说完呢,跑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罢,巫灵儿又拿出了一本巴掌厚的书。 “我把你们想要的东西给你们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因为救苦救难,而大发善心。我是为了我云龙哥。你把柘木棍交给地云龙后,把这个也交给他。这是打狗棒的棒法秘籍。” “明白了~”悟泽听后意味深长的笑应。 回去交差救人,人还以为我怂了呢 师兄弟三人从比目帮出来。 谰朗抬头望着那晴朗的天空,不禁感叹。“太好了,终于脱离虎穴自由了。” 谰朗兴奋之余见二位师兄,一路上不曾言语。便出言询问。 “两位师兄你们这是怎么了,出来一路你们都不说话。终于逃离了虎穴,不用每天干苦力了,不开心吗?” 涟其一听淡淡的回了一句。“我觉得没什么可开心的。在那儿住了那么久了。感觉都住习惯了。那点活干久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也不觉得有什么,还住习惯了。五师兄你该不会是对比目帮有感情了吧?要不你干脆回去得了。别跟我们走啦。” “你们不觉得住在那里有与师傅住在一起的感觉。当年师傅也是把我们这群无家可归的孩子。聚在了一起,我们才有了以师傅为首,这一个大家庭。” “是感觉挺像的,但比目帮帮主又怎可与我们师傅相比?那个地方是让进去的人有住处,有一口饭吃,饿不死,可是那也是自己劳动得来的。而我们师傅可从未因为给我们一口饭,让我们干过一丁点苦力。那十一师兄你在想什么?” 悟泽“我在琢磨,我们轻易就拿到了一个帮的圣物。会不会是他们使诈?两方串通起来,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谰朗八卦的分析着。“应该不会吧?他们两边看起来有仇,这互为仇家,还能串通起来给我们设套,那他们就该冰释前嫌了。让我觉得有意思的是一个山大王的千金喜欢另外一个山大王,双方处于对立面,这两人居然还能扯上关系。” “这是人家的家事,不关我们的事儿。我担心用这条破棍子是不是真的就能够把师姐师妹换出来。要是他们不讲信用。使诈,不放人。我们三个忍辱负重这么久就白干了。” “师兄倘若他们是有诈,那咱也给个兵不厌诈。留有一手!” 经过师弟这么一提醒,悟泽灵光乍现有的主意。激动的对谰朗道,“哦,对,有了,就怎么办。你这小东西关键的时候还挺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留一手。” “好乖哦,小师弟。”悟泽揉了揉谰朗的头。 “哼,师兄,你少捧我。还不知道是谁,总骂我榆木脑袋呢,我不吃你这一套。” 悟泽一听讪笑着对着师弟摆了个卖萌的动作。 然后便开始勘察地形,然后再落盘找了个石堆,把打狗棒的秘籍拿出来夹在两石的缝隙间。 把东西放好了之后,他得意的拍了拍手上的土,“好了,搞定。人在,谱在。人亡。谱,赠有缘人。走了,兄弟们,回去交差救人。” 师兄弟三人回到鸳鸯寨。见地云龙高坐在起宝座上。悟泽拿到了地云龙让拿的东西,就好似抓住了人家的把柄一样。说话都满满的底气。“地云龙,你要的东西我们拿到了。你是不是该兑现承诺?放人,把被你扣押我的师姐师妹放出来!然后放我们几人下山。” 地云龙听后没有说话,而是一个手势示意手下弟兄去把乐黎与因容放了出,带上来。 约一盏茶的功夫后,乐黎和因容两位姑娘,见到了她们多日来不见的同门。 涟其一见师姐与师妹先是关切的询问了二人“师姐,师妹,你们没事儿吧?他们没有对你们怎么样吧?” 一听这话鸳鸯寨的三当家,不乐意了。 “哎,你小子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们对他们怎么样了?我们虽是土匪,但你讲理的好不好。不要用你那龌龊的小人之心来揣摩我们。” “老三,压压你这火爆的脾气。冷静!人说话别插嘴,不关我们的事儿,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想两位姑娘也是明事理的人。” 地云龙一看弟兄压不住,坐在位子上把玩着那张坐垫虎皮,淡漠开口 涟其也丝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这有你什么事儿?我又没问你,我们同门对话与你个外人何干?” 因容见二人,险些争执起来。出言,并向地云龙致谢。 “师兄,莫慌,我与师姐二人毫发未伤,这些日子多得大当家盛情款待。大当家,小女子在此谢过这些日子以来,您的招待之恩。” “姑娘言重了。这是我应尽的地主之谊。云龙还要请姑娘多包函,勿怪在下鲁莽,多有得罪。” 悟泽,“既然如此,我等了就不在此多做打扰了。告辞了,寨主,咱们后会有期。不,之后会无期。不对,说不会再见太绝对。显得我等刻意避着大当家不见。应该说有缘再见。” 地云龙倾靠在石座一侧,单手微握拳,轻托着下颌。勾着唇角笑言道。“对,有缘再见。悟泽少侠,你我性情相投,云龙还想再找机会与你多叙叙,了解了解。我想我们很快还会有机会再见的。” 悟泽与同门刚走两步,还没迈出,鸳鸯寨正堂的门槛,悟泽就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为了防止这群草寇不老实。悟泽决定留个心眼儿,后面就算他们使坏也好“破釜沉舟”。 “不行,大当家。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 “我忘了什么事?愿闻其详。” “您亲口答应如果我们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你会放我们走还会亲自护送我们下山。您是真忘了还是……言而无信呢?” “你小子别得寸进尺,我大哥仁义放你们走,你竟然还想摆架子让我大哥送你。你算哪根葱?敢命令起我大哥。” “怎么会忘呢?我地云龙说话算话,不就是送你们下山嘛。走,我陪你们去。” “大哥,还是我去吧。我怕这小子耍心眼儿,不老实!” 地云龙一听兄弟此番言,自信十足的将手背于身后。中气十足的说着,那洪亮的声音回响在四周。 “亲自说出口的话就得做数。否则人,该说我地云龙言而无信了。不就是陪他们几个走一趟下山的路嘛。耍心眼儿,怕什么?难道他们能把我吃了,这是我的地盘。我不去的话,传出去。人还以为我怂了呢。以后我怎么在这片地足!老三,你别管。几位少侠,请吧。” 看来是不打不招了,我只是有样学样罢了 “大当家,这地方真大。大到我们迷路误闯贵寨。” “别说你们这些头一次上山的生人会迷路。就我们这长居深山的人,也时常迷路。” “大当家,您看着倒不像是坏人,可为什么你手下那兄弟看着凶凶的,听他说话的语气,脾气可不怎么好。” “我们家老三脾气和嗓门是大了点,看着人不太好相处,可人却是很和善的。相处久了就不难发现,其实他也平易近人。” 谰朗在地云龙为他们引路下山的途中一路“吧嗒吧嗒”的与人攀谈起来,一点也不见外。还当着地云龙的面,直言人家兄弟脾气不好。 地云龙面对着侃侃而谈的谰朗也十分耐心,两人一问一答,就像相识已久的挚友,无半点生疏。 “好了,几位从这里直走,便可下山了。云龙也就送你们到这儿了。咱后会有期。” 地云龙说罢,转身离去。可地云还未走远,就窜出一大群人把涟其几个给绑了。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五花大绑绑成了粽子。 悟泽大惊,“地云龙你干什么这是什么意思?,说好了放我们走。为什么绑我们?你说话不算数的混蛋,骗子!” “我是骗子?谁是骗子心里清楚。少废话,把东西交出来。” “什么?你要的打狗棒不是给你拿来了吗?你还要我拿什么?” “棒法的秘籍。” “什么棒法秘籍?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秘籍。你只让我拿了棒,没让我把秘籍也偷出来。地云龙你混蛋,你用我们的师姐,师妹作为要挟。让我们三个给你偷东西。你知道我们几仨个这些日子怎么过的吗?有白天没黑夜的,给人干苦力,就为给偷你这破棒子,你要什么东西不一下子说清,现在无中生有的问我们拿,我们没有的东西。你个不讲信用,说话不算话的大骗子。” 悟泽一听对着地云龙就是一顿痛骂。 “看来是不打不自招了,谁是骗子,自己心里清楚,你说我没说清楚是吧?那我就看看你接下来该怎么编,能把这个谎圆下去并让我相信你说的话。” ———————————— 夜黑风高的晚上,比目帮一个小山丘上。 地云龙约见了巫灵儿。巫灵儿一到约定地点。一见面姑娘就开口对着地云龙来了个较为亲近的称呼。“云龙哥,你找我什么事?” “有没有三个家伙,到你们比目帮来?” “有的,云龙哥你怎么知道?” “是我让他们来的。就是想借他们之手从你们这儿借一下你们的打狗棍一用。当时我来接你的父亲巫帮主他不肯借我,我只能出此下策。” “我爹也真是的,你好言来借,他却油盐不进,说什么我们两边有不共戴天的恩怨,死了都不借给你。就连我说喜欢你,他都说要是我敢喜欢你就把我赶出家门。当然我也知道云龙哥你不喜欢我,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啦。可我爹也太过分了,就连你借个东西会还的,他也不借。” “对了,云龙哥听你这话,你是打算让人来我们比目帮偷那柘木啦?何必那么麻烦你找个人来告诉我一声,我给你偷出来。交给你兄弟,给你拿回去不就完事儿了吗?” “那不一样,若是你在你爹反对的情况下偷拿给我。你父亲会怪罪于你。我若叫人来拿,如此一来,即使丢了这比目帮圣物,你爹也会认为是觊觎之心,有意为之。便不会迁怒于你。” 巫灵儿听后一脸羞涩的回道“云龙哥原来你还替我考虑的如此周全。原来他们是你派来的细作。可这三人刚一来我就发现他们不对劲。后来我爹也发现了破绽,让我小心防备。但我也没见那三家伙会有动静啊?” “怎么可能呢?那他们到你们这儿来干什么的?” “我爹给他们安排了活干啊,挑水担柴,烧火做饭。现在我帮里坎事伙食全都仰仗他们三个。” 地云龙闻言大惊,“啊?真的?你爹这是给你们帮里的兄弟找了几个免费的苦力呀!不过你也得给他们制造机会,不然我让他们办的事儿也办不成。因为他们还有人质在我手里,我答应过他们的替我办妥了事情,我就把他们的人给放了。” “好的,云龙哥我答应你。给他们制造机会。你要打狗棒有何用处?” “有备无患,准备御敌。对付朝廷的,听道上的消息说朝堂上早就改朝换代了。倘若这一代君主还要派兵剿匪让我们鸳鸯债不得安宁,我就给他来个擒贼擒王,把他们的主将给擒了。他敢来一个,我活擒一个。我倒想看看他们所谓的朝堂有多少能人?” “既然如此,云龙哥你打算要对付朝堂上的人。光有打狗棒还不够,到时候我把棍法的秘籍,也一并交给你暗派的人。好,叫他们带回去给你,我会交代好的。不过,我们还是得小心,我看那三家伙有一个不大老实,有点贼,小心思可多了。我们得留心,当心他耍小心思。” “我们早就防范着你有这么一招,所以谁是骗子,一目了然了。把东西交出来吧。虽然你给我耍小聪明但我还是想听你狡辩。” “狡辩你个大头鬼呀!地云龙好你个王八蛋!人家不把东西借你。你就伙同里的老情人给我们下套。拿我们几个当替死鬼。你可真够阴的!秘籍被我扔沟里了。想要,有本事你自己找去。我不知道,还有你说我对你耍小聪明,使诈。你个混蛋也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正人君子。自己还不是一个有着自己心里盘算言而无信的小人。” 谰朗忿忿应声“对人家不把东西借给你,你就仗着人家女儿喜欢你。使阴招坑害外乡人。言而无信的王八蛋,有本事你就把我们放了。一对一单挑啊。” “我怎么言而无信了?你倒是说说。” 悟泽冷笑两声。“呵呵,你还好意思问。自己干的什么,心里不清楚嘛?自己说的。只要我们兄弟三个帮你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你就放了我们。可现在呢,你要的东西到手了。却言而无信不放我们走,又把我们绑了。你给了我们什么好处?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处。这好处只对你自己有利吧。” “你想要什么好处?” “遵守你的承诺,把我们放了。” “你把秘籍交出来,我就把你们给放了。” “你原先可不是这么说的。是我们帮你找到了你想要的。打狗棍就把我们放了,可没有秘籍这一事。你要不想把我们放了,你就想想给我一个什么好处,我可以考量一下,要不要带你去找你想要的东西。否则我就不知道秘籍在哪,你自己想办法。” “行,嘴硬是吧?” “你错了,大当家。我不是嘴硬,我师傅没教过我嘴硬这招,是什么功法?可我见到了您之后,却明白了这世间还有一招,叫言而无信。我只是有样学样罢了。” “好,你想要好处是吧?我给你好处。我与你结拜,让你当鸳鸯寨的二当家。来人,回去张罗一番,我要与这位少侠结拜。回寨!” 说罢,几人便被押了回去。 悟泽大惊并嚷嚷着怒骂。“这就是你所说的好处?谁稀罕跟你结拜,当你兄弟,你这个骗子!放开我,我才不稀罕跟你结拜,当你兄弟。有本事放开我,咱们单挑!” 地云龙返回的一路充耳不闻。就像没听见悟泽的怒骂似的。 你说什么是什么,这就是你所谓的安全? 悟泽等人又一次被迫回到鸳鸯寨,这次与他们初到这个寨子,今晚的鸳鸯寨格外热闹。寨子里大摆宴席,山珍野味数不胜数。上千号弟兄杯筹交错。 悟泽见到所有人欢声笑语,不知这唱的又是哪出?不解的质问此寨头目地云龙。 “地云龙,你什么意思?我让你把我们放了,你却大摆宴席。我现在没心思陪你吃吃喝喝。” “什么意思,当然是结拜了。” “什么结拜?谁答应跟你结拜了?你以为谁都稀罕给你当兄弟。” “你不是要好处吗?我给你呀。我们结拜了,你就是鸳鸯寨的当家。” “谁稀罕当你这破鸳鸯寨的当家。你赶紧放我们走!” “那不行,你不稀罕。也不成,我说话算话,这就是我给你的好处。你我结为异性兄弟后,这寨子你也有发言权。我履行了我的承诺,我也希望你遵守你的,仪式结束后,交出我想要的东西。” “我胡悟泽不同意跟你结拜。姓地的你这算什么好处?是这算盘打的挺好吧。你痴心妄想!我才不会与尔等草寇同流合污呢。” “行啊,既然你只顾全自己,不顾及同门。我无所谓。你想闹我陪你。在我的地盘上。我说的算,有的是时间。但我警告少侠你一句,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敢威胁我。你这家伙把我的师兄弟们弄哪儿去了?” “若想护住你的同门,你就乖乖听我的。况且我想与少侠结拜,当真是敬佩你这敢爱敢恨的个性,别无他意。” 悟泽才不会那么轻易屈服。只见他双手交叠于胸前,一脚踏于长板凳上,一身反骨傲气的直视地云龙。那十足的底气与强大的气场隐约间,竟不知谁才是这里的当家? “听起来可笑至极。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皆是为了一己私欲。你这叫敬佩,简直是要挟。我才不要给你当小弟呢。” “抉择权在少侠手里,少侠自行决定。可……如果少侠你愿意,酒肉我都准备好了。只差一步一式。我们随时开始。” 悟泽一听这人语气情况不妙。自己也不知道同门他们情况如何?现在身居何处?倘若现在为了自己逞一时口舌之快。惹怒了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自己身死不打紧。但连累了师兄他们可不好。 于是悟泽为了同门的安危,叹了口气,忍气吞声,任人摆布。 “好吧,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师兄弟们。大当家,你说什么是什么,我答应你。” 见到这个负隅顽抗的悟泽妥协了。地云龙手下的一兄弟便提着匕首走到悟泽跟,一声招呼没打硬生的抓起拽出他的一只手。然后一刀划了下去。 悟泽还没反应过来,就条件反射的把手抽回。惊恐道“干什么结拜就结拜,怎么还割肉呢?我来到你们这儿怎么就这么倒霉呀?我从小到大,我家师傅都没舍得这么狠心对我。到了你们这儿,现在光明正大的就干这些,到了夜黑风高的时候,是不是打算杀人埋尸啊?” 谁知上手那位兄弟也是个脾气不好的主。对着悟泽就是一顿怼。 “那是你的师傅,又不是我的师傅,关我什么事?费什么话,把手过来。想得美,杀了你能有什么好处??结义当然是煞血为盟了。省的你赖账。能跟我们大当家节吧?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别不识好赖。” “修福?我是上辈子造了孽才遇见,你们这帮蛮不讲理的土匪。” “阿达,怎么能这么没规矩?跟我兄弟这么说话。你下去,这没你事儿。” 地云龙喝退手下后也给自己放了点血。然后端起自己面前的大陶碗与悟泽的碗碰了下。 嘴里说道着,“悟泽兄弟,看着你年纪比我小。那我就有劳兄弟承让,当这个大哥了。喝了这碗酒之后,咱就是一家人,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随后将那碗血酒一饮而尽。 悟泽就这么望着他,人家的碗都放下了。他还没端起来。他盯着地云龙看,二人对视良久。 悟泽才不情不愿的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随后悟泽便将手中剩余的血酒连碗一同扔在了地上。酒与碗落地后瞬间“炸开”水加片陶花儿。仪式结束了,但悟泽那一声大哥并未叫出口,只是静静的望着,神情中夹杂着无奈与不愿。 “好了现在,你要的结义结了。我的师兄他们呢?可否安全?我要见他们。” “好的。没问题,我敢保证现在他们一定安全。” “师兄,你快走,别管我了!” 当悟泽再次见着同门时,只见了十七师弟谰朗一人,且是被高高吊起。底下还摆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怎么,什么意思?你们就这么对待兄弟的兄弟。地云龙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保证我是兄弟们的安全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安全?” “没什么意思呀。他现在不是安全吗?毫发未伤,不过,要是你不愿按我说的做,一会我就不敢保证了。” “你这出尔反尔的家伙,又想让我做什么?” “十一师兄,你别听这言而无信的家伙,胡说八道了。不要再被他威胁了,快走,不要管我们。记得找机会为我们报仇!你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师弟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们。我们是毫发无伤的从师傅那出来,就得完好无损的回去。不然我独自回去,师傅要问起,我应怎么跟师傅交代!” “真是兄弟情深啊,我好生感动。兄弟你要能把我想要的东西找回,交出。我可以保证你兄弟的安全。” “好,我答应你把秘籍还给你。可你也得给我时间去拿。在我回来之前,你不能动我同门一毫,要是我发现他们伤了一毫,我是一定不会把东西还你,你也永远别想在见到这本东西。” “好,一言为定,不过我们得约定个期限,万一你耍诈或者是个无情无义的家伙,为了自保丢下你的兄弟们,我就得不偿失了。你只有七天时间。七天后如果,你不能把我想要的东西带回来,我就把你师弟咔嚓了。用他的血给我这把杀年猪的刀润滑。” “行,七天就七天。但你有你的要求,我也有我的要求,我的要求是在这七天里,你不仅不能动我的同门一分一毫,还得好吃好喝伺候着。等我回来的时候,他们要是变了一点样。我都不会放过你。” 反咬一口,一举两得 悟泽为了解救同门,来到当时他藏起棒法秘籍的地方。他决定拿着东西回去交换,并做好了如果地云龙再出尔反尔,就誓死相搏掩护同门离开的准备。 此番再回去悟泽就没打算,能再从鸳鸯寨活着出来。因为是自家师傅在把大家放出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在外惹是生非。 现在他没有遵守与师傅间的约定。自己与几位师兄弟弄出这档子事儿,已经无颜回去,再见师傅。大不了是一死。 但就是死也不能白死,不然心有不甘。悟泽从石块下取出那棍法的秘籍,心中盘算着。他的突围大计。 好巧不巧,这时又一群人围了上来把正盘算着计划的悟泽给围了。 “悟泽兄弟,咱们好久不见,老帮主找你。跟我们回去吧?” 悟泽见状自己已是瓮中之鳖,便不再负隅顽抗,因为还有人等着他去救呢,得随机应变。 悟泽没有说话,乖乖的跟随着来人回到了比目帮。 当悟泽再次见到三两日未见的帮主巫伏子时,他正襟危坐,好似早就知道了,自己一定会回来的样,屋子里除了垂头跪在地上的灵灵儿,别无他人。在这样沉重的气氛下。 悟泽做了突破者,他看着那跪在地上的灵儿姑娘心知肚明的半推半就试探着打探这老头此番把自己寻回的用意。调侃到,“小姐,你怎么跪下了。发生什么事了快起来。” “这里是你说的算,还是我说了算?谁让她起来了?我训女儿,关你什么事儿啊?” “那……帮主小姐这是犯了什么事儿?你要这样罚她。其实不管小姐做错了什么,应该都是无心的,因为小姐年纪还这么小。不懂事也是应该的,可以理解。” “好一个年纪小。悟泽啊,你还真是为这丫头找了一个非常好的借口,她自己辩解的,还想不到这一茬。瞒着父亲偷取自家保护,帮助外人。悟泽你和你的二位哥哥。这些日子上哪去了?我来了都没见着你们三人。” “我……” 悟泽还没想好怎么圆谎解释,跪在地上的巫灵儿就给其送了份回归惊喜。只见巫灵儿从地上蹦起来。 “爹,打狗棍和秘籍不是我拿给云龙哥的,是悟泽他们三个从我房间偷的。” 悟泽一听一时间惊愕住。不迭道“不是,小姐,你怎么能够血口喷人呢。这两件东西分明是,你亲手让我们三兄弟拿到鸳鸯寨给地大当家的。怎么现在你还要反咬我一口呢?帮主您听我解释,我是有苦衷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巫伏子听了悟泽这一番解释后,从凳子上跃然起身。慢悠悠的向悟泽走来,脸贴近悟泽盯着他的眼睛。不紧不慢疑惑的问了句。“有苦衷。是吗?” 然后只见巫伏子这老头拉着悟泽往他那小院里走。 “有苦衷你倒是说说看。我想听。跟我来,老夫与公子说件事。” 悟泽见这老头把自己拉到院子里也不知道他想干嘛,于是赶紧喂自己和师兄弟三人辩解开脱。“帮主,我们三个进来的初衷确实是想拿贵帮的东西。但那东西真的是小姐亲手,给我们的。让我们三个交给对面山头的当家。因为我家师姐和师妹还在那个地云龙手上。他威胁我们三个,让我们按他的意思办,才肯放了我的师姐和师妹,然后让我们下山。所以我们真的是被逼无奈的,不是诚心觊觎贵帮宝物的。” “你就算承认是你们想偷我的宝物也没关系。因为在这偌大的江湖中,有许多人都想要这东西。且目的都一样。所以你们偷了去,还不是一样的目的吗?既然你要学,我教你可好?老夫正缺一徒弟,正愁没人接受这打狗棒的棒法。你们偷了去,不就是想学吗?让敌人学的去,不如交给自己看好的人。你只要答应我,当你学会了我这一套棍法后。把我的打狗棒偷回来就好。你别给我耍什么正人君子的派头,说自己不会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如果你真的那你所说的那么正直。定是头可断,血可流也绝不服从的硬汉。可你却违背自己的良心,来我这里偷东西。所以你能偷第一次,这头第二次应该没什么问题。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有一就可以有二三。但对于我这一套棒法,我只给你七天的时间。你能不能学会就看你的造化了。” 悟泽听完,暗念,“怎么又是七天?这跟七就过不去了,不是难为我嘛?而且这帮家伙的头目,怎么就这么喜欢明人做暗事。喜偷。我看我们几个人真是进了贼窝了。就得栽死在这里。” “不是,帮主,你听我说,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我是真的有苦衷。而非对贵帮的棒法不感兴趣。因为我等会武功,都是师傅教的。可能我们会武功这一点,帮主您早就发现了。不然也不可能每天,让我们干一些挑水打柴的粗活。” “年轻人,你脑子还挺灵光的。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我多么希望我能有一个弟子,能像你这样。还能将我的棒法传承下去。” “不是帮主,我不能跟你学习。因为如果我学了您的东西,那就是欺师背祖。愧对师傅对我的教养恩。” “好啊,老夫果然没看错,你这孩子还挺有情有义的,我喜欢。但是吧你没有讲条件的资格,你不学也得给我学。因为你现在落我手里了。况且是你把我的东西偷出去,我的东西才丢的。如果不照我说的做,你就得把东西给我还回来。想必这样也救不得你的师兄与师姐。得不偿失,何必呢?只要你乖乖照我说的做,你的问题得以解决,老夫也欣慰。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来,你给我瞧好咯。” 紧接着巫伏子随手拿了根棒,舞了一套棒法。 可悟泽哪有心思看这老东西自我陶醉,他心里只惦记着远处同门的安危。 巫伏子这把棒法舞完,还要悟泽将棒法也舞出来,其将手里的木棍递到悟泽面前。 “刚才的棍法可看清了。把他们舞出来。” 悟泽看着递过来的棒子,悬在空中他惊愣住。心想。 “天呐,你自乐一下就行了,还来真的。谁答应跟你学了?你还真自作主张当起人师傅啦。” “怎么棍法的展示在你面前了。你还不愿意学,你是不想回去了吗?” 悟泽心里无可奈何又厌恶至极。“你这老头儿威胁我,你吓唬谁呀?” 心里是怎么想的,但还是乖乖的接过了人手里的棒子凭着刚才不认真的模糊记忆又自创了一套,新的棒法。 在悟泽演示的时候,巫伏子还一边解释了这打狗棒的基本要诀,“打狗棒的基本动作有六个,分别是起棒、托棒、抡棒、挥棒、收棒、放棒。其要诀可分为封字诀,转字诀,绊字诀,引字诀,戳字诀,劈字诀。每字诀中又分六式,共三十六式。” 悟泽一整套动作下来,换来的不是巫伏子的夸奖,而是一顿训斥。 “你小子到底有没有在认真看,是不是在敷衍老夫?舞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从启棒开始你就不对了。开始一错就步步都错了。” “就你这老头按部就班说不对。我家师傅对我的教导是任何一招一式都可成一套完整的功法秘籍。况且是你威胁我学的,而且你只教了一遍,我又不是过目不忘,练武奇才。哪能一学就会。” “学不会,会跟师傅顶嘴。你就这么跟师傅顶嘴的,给我练练不会的不许吃饭。” “你不配当我的师傅。我家师傅从来没有这么虐待过我,学不会武功就不要吃饭。我家师傅可比你这老东西耐心多了。” 面对悟泽的揶揄,巫伏子没有说话只是阴着个脸,甩袖背手远去。 这把一旁的巫灵儿都看傻眼了。 悟泽就这样在比目帮被巫伏子威胁着压迫了七天后。 悟泽又为解救同门,趁着夜色如约回到鸳鸯寨。 可是刚回到鸳鸯寨门口,等着悟泽的却是两边的夹击,地云龙与巫伏子都同时出现将他包围了起来。那场面可堪比师兄第三人刚设计入比目帮那晚。 有本事你们就来拿,今日是你们逼我的 “义弟,好久不见。” “什么好久不见,我只不过是如约而来。这次大哥你不要出尔反尔才好。” “呦,那兄弟,你今天是有备而来的,都带了人了。巫帮主久违了。” “别误会,云龙寨主。我不是来帮忙的,更不是来凑热闹的。我是来向尔等讨要东西的。” “不知前辈何出此言,晚辈不知什么时候,欠了你什么东西?需要前辈亲自上门讨要?” “我的打狗棒和该棒法的秘籍,当家的让贵寨兄弟潜入我帮从小女手上把东西拿回来了。现在我的东西在寨主手上多日,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 “棒子是在我手上可秘籍。我没有拿到,今天我也正是要取回秘籍,现在秘籍正在这位小兄弟手上。既然帮主亲自前来了,云龙我就把打狗棒物归原主了。” 地云龙示意兄弟把打狗棒拿上来交到了巫伏子手中,巫伏子如愿拿回了自己的宝物。 随后巫伏子又对悟泽道,“还有你把老夫的东西交出来吧,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何居心?” 地云龙“对,趁早把东西交出来,别再苦苦挣扎了,你逃不掉的。” “地云龙你好生卑鄙,哈哈哈哈,我可算看清楚了。这就是你给我设的陷阱是吧?故意把我引进来,掺和进你们的两方恩怨中拿我当替死鬼呢。那你们不仁,休怪我不义!” 悟泽见此情形仰天长笑对着地云龙怒骂到,随后趁巫伏子不备从他手里夺过了那跟打狗棒。然后拿着那棒子看着巫伏子与地云龙,挑衅到“既然你们都说东西是我拿的,非要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可以,我接下了。因为东西确实在我手里。现在棍子和秘籍都在我这儿。有本事你们就来拿。” 悟泽说着还慢悠悠,小心翼翼的从自己怀里掏出那本雾色封面的棒法秘籍,在包围他的众人面前晃了晃。 巫灵儿见其这股嚣张得意的劲儿,二话没说,上前。二人扭打在一起。灵儿一拳打出去,不管是拍手,抱肘下按,还是撑肘拦挡皆被悟泽架挡住其招,然后一个灵巧的侧转身。灵儿见此家伙乖滑手上功夫耐他不何,于是用上了腿上功夫。一个单腿旋风加回旋踢。可又一招落空。被悟泽一个侧空翻躲过。然后来了旋子转体,以手中柘木棍为支点撑起翻下打了个跟头。落地立稳后悟泽抡平握紧了手中棍,由守转攻。 巫灵儿看悟泽这家伙动真格儿啦。别转变了战略,以退为进,而又不能空手招架,于是她在一旁的武器架上抽了一柄丈二点钢枪与悟泽的打狗棒对战。 而悟泽把棒法中的下拔,提撩,反抡,左右横扫,都用上了。巫灵儿只能握紧手中枪横枪拦挡,拨棍。不说毫无招架之力,却也无法还击。只得步步后撤。后灵儿一记朝天蹬才将二人的攻守局面,突破了进度。 于是两人进入了相视对恃的状态。一个侧身握棍,一个抹身平拿枪。在场众人好比瞧热闹,看人耍杂技。因为大伙儿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相帮。只得瞪大的双眼瞧着中心场的两人,时不时叫声好。这一枪一棍,耍得虎虎生风。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第二回合开始了,这一次仍然是悟泽先主动出击占据了动手的抢先权。一枪一棍,舞,拨,劈,攻挡。巫灵儿一手穿掌,被悟泽顺势下腰闪过。腿上功夫的撩,旋。可谓手腿并用,毫不示弱。 悟泽一个挑压连续的动作将灵儿连人带枪压制住。 “功夫不错啊,小子。” “过奖了,姑娘的功夫也不赖。” “那那天为什么你们三个都打不过我一个。藏的够深的,究竟是何居心?” “别无他心。只是出门前我家师傅特意叮嘱了,不许惹是生非。用一身武功欺负弱小妇孺,今日是你们逼我的。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跟你打完。回去了要被我师傅发现,我还得挨罚呢。不过,既然都这样了,那也好。谁让我们几个倒霉,一出门就遇上你们这群不讲理的家伙。那日你说,我们三个男子都打不过你一介女流。今日我也算为我们师兄弟三人证明了。绝非打不过你,而是为了遵从师命,现在在我看来你这一介女流,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厉害。也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而已。” 悟泽说罢,一边制压住巫灵儿,一边向一旁的地云龙喊话。 “姓地的还有你别逼我,你个王八蛋,最好趁早把我的师兄弟们放了。不然也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有你好瞧的!” 闻言云龙不知是怕了,还是有意为之,就命人将涟其,谰朗,乐黎,因容几人带了出来,只不过他们都是被捆着。几人看到了这打斗的场面。 因容看到这一精彩的场面,大呼道,“十一师兄,加油!干掉这个女人。把他们统统给打趴下!让他们知道你的厉害。” 地云龙看着自己心仪的姑娘如此兴奋,不屑的回了一句。“姑娘,你别高兴太早,谁赢还不一定呢。” “哼,要你管。你管得着嘛,又不是跟你打。” “看不出来呀,音容姑娘,你内外不一表面看着温柔可爱。不曾想你这性子还挺烈,怼人的功夫不错。” “棒法的秘籍就在我手里。有本事你就抢回去。” 悟泽手里握着棍拿着一本秘籍在与人对打,一边打一边护住,秘籍还占据上风。时不时还挑衅一下,拱个火,给自己打斗中增添点乐趣。 巫灵儿听闻后不服气,伸手便去夺取秘籍,结果悟泽手里的秘籍展开,二人各自抓住一半。两人互不松手。 悟泽见此本想,一个反手回身踢,把手里的本踹开,飞出去。结果,由于两边力道揪得太紧。这一脚下去直接让这本秘籍分崩离析,分成了两半。烂了! 巫灵儿见此情景绊怒道,“你……” “哟不好意思,灵儿姑娘。用力过猛了,不过这下好了。不用抢了,谁也得不到了,因为废了。” 灵儿在想上前与悟泽一较高下,被悟泽背棍挑棍,把棍架在了灵儿的脖子上。“灵儿姑娘,别打了,你输了。咱们点到为止,认赌服输。我不想因为卷进你们两帮的恩怨,而违背师命,伤及无辜。” 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你尽管说 而唯有那擎寅,一脸的不服气阴阳道。“不敢,哥哥我,怎么敢照拂你?好一个初来乍到。兄弟真是谦虚了,你一来以后这儿都是你说的算了,应该是你照拂哥哥才对,以后还请兄弟你多指教。” 悟泽听后一脸尬笑,堆笑“哥哥说哪里话?说笑了。寅哥,你是这里的三当家,哥哥论年纪,论资历,哥哥都是长者,悟泽作为晚辈又是新上任,日后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还需要哥哥多包涵,多指教。” “说笑?兄弟真是谦虚了。我就没见过有哪个初来乍到的人就敢厚着脸皮上赶着抢人位置的。兄弟,你既说我是长者,那我就倚老卖老一下,你要当这个大当家,我没有理由不同意,因为这是我大哥发的话,但丑话说前头。我这个人脾气不好,性子直,若说了不中听的,兄弟你多包涵。我只听我大哥的吩咐。” “三哥说哪里话,我这不是上赶着,而是毛遂自荐。小弟明白。我不要求哥哥强制改变。你愿意听谁的就听谁的,我也不敢命令哥哥做事不是吗?” “好了,老三,你别说了。今天是个大好日子。我兄弟刚上任。给我点面子。既然听我的就少说两句。悟泽你别听他瞎说,放心上。” “我不会放心上的,大哥,因为我早就领教了三哥的脾气。” “这位呢则是咱们十二生肖兔兄弟中两女子之一,人称“草中卯女侠”的周淼。” “兔姐好,幸会。往后请姐姐多指教。” “你说什么,兔姐?什么意思啊?这是给本姑娘又起了一个新的称呼呀,看来多了一个兄弟。还多赚了一个新的外号。不亏呀!放心吧兄弟,在这儿鸳鸯寨,有姐姐罩着你,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话。” 周淼听了悟泽这样称呼自己,顿感新奇,欣喜且豪气的回。 “我会的,姐姐,那日后就有劳姐姐费心啦。” 接着地云龙又向悟泽介绍了另一位女子,“还有这位,这是我们鸳鸯寨的第二位姑娘。” “大哥,还是我自己来说吧。” “你好,悟泽兄弟。大当家让你来当我们鸳鸯寨的大当家。我没什么意见,毕竟这是大哥的地盘,大哥做主,我只能欢迎你的加入。现在就请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尤飞凤,人送外号母夜叉。直呼我的名字或喊我飞凤姐或者凤姐你也可以叫我另一个外号栖鸣游,不过这个外号不是别人送的,是我为了迎合山上十几位兄弟自己取的。就看你自己喜欢怎么称呼我了?我无所谓。还有吧,我这个人的性格子比较清冷,与三哥直来直去的性子不同,三哥是性子直,嗓门大。外冷内热,而我则不喜与人交涉。与你兔姐相比,我又没有她那份温柔。所以兄弟日后你有何话?直说,不必与姐绕弯子。” 悟泽听了这一番话后,望着眼前这个一袭黑衣,头上乌黑挽起的发髻一根横穿而过的檀木簪,发髻上斜插着一白色的扇形配饰。简练大气,单纯只是这样,应该没有她所说的那样不近人情。可那双凤眼明眸,却给人一种张扬,强势而不近人情的疏离感。 “明白了,姐。我会的,有话我会直言的。幸会,日后请多指教。” 地云龙又接着继续往后介绍了其他的兄弟。“玉京子,阿虺。千里行,惊骐。白沙龙,汤汤。” “白沙龙?大哥你的外号叫什么来着?” “云中龙,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呀。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只是好奇,如果这样的话,那不就双龙了吗?” “啊,你说这个呀,没事儿啊,一个称呼,外号而已。双龙就双龙呗,我不介意。好了,还有这三位是“山中圣”,侯申,“墨玉璃”,青曹,你青曹哥此文雅的外号与其穿衣风格有一定关系。还有我们。山上的小福将,兰子,人称乌鬼。” 地云龙口中的小福将是个憨憨的小胖子。还未等悟泽开口喊哥哥,这小胖子便,憨憨的嘻笑着。率先开口,并热情的拉住悟泽手激动的“哥哥好,我叫兰子,我可是我们高丈山上鸳鸯寨里的小福星,跟人干架,我从来没有受过伤。欢迎你的加入,从今天开始,我又多了一位兄弟。大当家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尽管吩咐找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大哥。两位大哥的话我都听。” 悟泽看到这小胖子如此热情,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赔了一脸堆笑。心想,“跟人干架没受伤,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就你这憨厚可爱的小胖子,上了战场敌人看到你这憨憨的模样,都不忍下手了。谁要再对你下手,那就是无人道了。” 就这样悟泽在两边大脑的忽悠下,稀里糊涂的接下了两方的当家之位,一下子摇身一变,成了他这些天常挂在嘴边的土匪头子。 谰朗一看此情形自家师兄都成了两边的老大。那这些人怎么还那么没眼力劲儿。不给自己送吧,瞧瞧这给他都捆麻了。于是他仗着兄势,大喊起来,并埋怨师兄,只记得自己风光,忘了兄弟。 “哎,你们怎么不来个人给我们松绑,你们就这样对待大当家的兄弟嘛,还有十一师兄你都当上人掌事儿的了,就把我们几个搁在这儿瞧热闹,看你上任。赶紧给我们松开,我都麻了。” “啊,不好意思,师弟,我忘了。” 地云龙一听赶紧让人给涟其谰朗,乐黎,因容解开了他们身上的绳子。 被松绑后,谰朗如释重负,“哎呀,累死我了,这群人榆木脑袋,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 看到同门平安无事后,悟泽还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询问两方原先的老大。可否将两边合二为一。 “大哥,老帮主,我有一想法。现在这比目帮和鸳鸯寨都由我做主。不知两位能否当着我的面冰释前嫌,一笑泯恩仇。将两边合二为一,这样也方便管理还能让比目帮的兄弟有了事干,又多了一个新住处。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一切听从帮主安排,老夫没意见。对于一笑泯恩仇这件事我只怕地当家的不乐意。” 悟泽得到了老帮主的肯定回答后回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地云龙期待的问道。“大哥,你的意思呢?” 地云龙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得到了许可后。 悟泽走向地云龙朝他要了样东西。“大哥,不知你身上可有什么物件?能否借一下?” “你要干什么?我身上就这么一半玉佩了。是我从小带在身上的。” 地云龙不明所以只是从身上取下一个玉佩。 “稍后,大哥你就知道了。借用一下啊。” 悟泽将拿到的那半块玉佩系在了自己拿着的柘木棒上,并走到了台阶上,高举着手里的棍子和玉佩,“我宣布从现在起鸳鸯寨与比目帮的兄弟就是一家人。” 因容看到自家师兄做完该做的事情后,她这小丫头走到尤飞凤面前,朝着尤飞凤这个“冷面的母夜叉”喊了声“飞凤姐姐。” 听到这一声姐姐。尤飞凤看向这个与自己全然不是一个类型的丫头。看着她那活泼娇俏的样子,不解的问,“丫头,你喊谁姐姐呢?咱们相熟吗?” “姐姐,不熟咱们可以认识认识嘛,认识认识不就熟了。我喊你姐姐,是我对比我年长的女子的正常称谓。况且我师兄和你家大哥不不是刚结拜吗?我家师兄按年纪得喊你声姐姐。你既是我师兄的姐姐不就是我的姐姐吗?” 尤飞凤略加思索了一会儿,“说的在理,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必绕弯子。你这小丫头要没事儿,也少接触我这个人称母夜叉的女人对你影响不好。” “可我不这么觉得呀,飞凤姐姐。我看着你,可没有你把自己说的那么凶。我想姐姐也是外冷内热,并非那冷面无情之人。不知姐姐可否听过水浒传中的孙二娘?” “晓得啊,不就是那画本子中的人物吗?怎么了?” “在书中这孙二娘也称“母夜叉”可二娘,果敢,正义,有情有义我想姐姐也是这样的人。姐姐和孙二娘有着同样的外号,不如我再以飞凤姐取一新的外号如何?人家孙二娘“母夜叉”,姐姐在这里排行十一那可以叫尤十一娘啊。不知飞凤姐姐你意下如何?”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人总觉得我这母夜叉听起来很凶的样子,其实我就是不愿意和别人说话而已。” 尤飞凤听完因容这话也连连点头,可她个话刚一说完,又冷板起那张冰美人的脸。 “妹子,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一个称呼而已。我对此毫不在意。” “喏,姐姐你看,我就说嘛。你没有那么不近人情,只是故作高冷。你都愿意接受我送给你的名字了,哪有什么不近人情。只是姐姐你不要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美人脸,这样人就能与你亲近了。妹子我呀,确实是有一事相求于姐姐。” “何事?我能帮得了你这小丫头的,你尽管说。” “我想姐姐你帮我说个情……” “你让我帮你说情?向谁说情?” “就是……我和你们当大当家那个的事儿、……能不能烦姐姐替我给你们大哥说道说道。我和他真不合适。” 旁边的地云龙见因容吞吞吐吐可自己也听得真切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冷不丁的回“妹子,我就在这儿呢,有什么话你光明正大的和我说不好吗?还得经过你飞凤姐姐。” 因容一听知道,李云龙都听见了,她也毫无忌讳的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应了。“好啊,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不用我多说了。” “飞凤姐姐,我们聊聊,相熟一下可好。我还有好多有趣的画本子可以跟你讲呢。” “好啊,我正有此意,也正好让我了解一下你这不怕我这生人勿进的小丫头。因为你这小东西勾起了我的兴趣。” 至此尤飞凤与因容的关系瞬间近了,二人退了下去,说起来自己的闺中密话。 看到自己的师妹还在因这件事忧心,悟泽把自己的义兄拉到了一旁。 “大哥,小弟有两个请求,不知当讲否?” “有话直说,自家兄弟,何必见外。” “就是大哥,第一这寨子事仪我不能真正的接手,我还想劳烦大哥帮忙。因为我对这些事物一窍不通。况且师傅在我等出门前就特意交代不要惹事生非,倘若现在我带了一个新的身份回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师傅交代。我想我就当个挂名的大当家好了。我不在的时候,依旧由哥哥说的算。不知哥哥意下如何?第二就是大哥,你与我那个小师妹的事儿,其实那小丫头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哥哥,你就不要吓唬他了。况且人家灵儿姑娘对你还有那心思呢。哥哥也不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而放弃那棵富有生机的树,不是嘛。” 地云龙一听立马意会了悟泽的意思,坦白直言。“我明白兄弟你的意思了,现在兄弟,你是山上的大当家。想怎样做?你说的算,我都听兄弟你的。至于你说的那个事儿,放心,我不会揪着你家小师妹不放的。我追我的灵儿妹妹去。” 可我兄弟是我弄丢的么?没说让我们见死不救 “怎么样有没有你家兄弟,我师兄的消息。” “没有,又是一场空的一天。” 自夜诚不辞而别后,兄弟几人经常寻找夜诚,都期盼着能够把这个不告而别,离家出走的小子找回来。 每次出寻,青枫,妙冉以及胡义,巡基,胡风,都希望兄弟三人外出有收获。能寻到要寻的夜诚。 于是兄弟几个轮番上阵,可天不随人愿,胡义今天又白跑了一趟。 胡义一回来青枫就急切的询问有没有找到人,而胡风则是一副殃殃,不抱任何希望,神情冷漠的回来然后坐下,不慌不忙的给自己倒着水喝。 瞅着胡义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青枫看不过眼去。绊怒道,“你这人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啊,自家兄弟都丢了,每次找不到人回来就算了,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一点儿都不着急。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人家亲哥。” “我是不是他亲哥跟我着不着急有用吗?人丢了,又不是我不找他,是找不到。” “找不到你就不会想办法呀,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我能想什么办法?难道还想我上天入地去找他?我是妖怪,就算有会上天遁地的本事,我想搬救兵。可那天庭和地府不是也我这等妖能进得去的。说白了,咱没这人脉。这两个地方的人我不认识。倘若这天庭和地府真有办法找到我弟,我胡义就算粉身碎骨,也绝无二话。可你有没有想过,胡夜诚这小子要是故意躲着我们,我们也拿他毫无办法呀。他离家出走的这些年,我们哥儿几个没有找吗?有用吗?可话又说回来。我自己的兄弟丢了,我能不着急吗?可我兄弟是我弄丢的么?不是,他是因为一个女人自己躲起来,不见我们。而我那个傻兄弟,走了这么多年。造成他离家出走的那女人,就跟个没事人似的。空留我们兄弟几个在这里干着急。” 胡义听了青枫这番埋怨自己的话,心里不是滋味儿,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丢放,眼里蓄着那晶亮的小泪花,把压抑在心中这些年的话一股脑倾泄而出。 青枫闻言忡怔住,胡风见哥嫂如此情况赶忙上前劝架。 “二哥,咱有话好说。你别跟二嫂急,给二嫂吓着。” “不是我跟她急,吓着她。是她跟我急,把我吓着了。” 然后胡风不出意外的被哥哥这一句话吓了一个激灵。 “那……哥哥,嫂嫂你们都别急。稍安勿躁,能否先听小弟一言?虽然五哥是不告而别的,可我总觉得他没有走远,一直就在我们身边。只是现在他还不愿意回来见我们,或许等他想通了就自己回来了。我想五哥也不想看到我们几个因为他而伤了彼此间的感情。” 巡基看弟弟被二哥一句话,震住,也加入了宽慰的队伍里。“是啊,二哥,二嫂,你们两个就别因为五弟而相互置气啦。我想弟弟要是知道哥哥嫂嫂那么担心他,他一定会早日回来的。其实吧,不止六弟有这种感觉,我也有。我们找不到五弟,就是他就是躲着不愿见我们。那我们就耐心的等着,让他自己想通,人就回来了。” “要不二哥,嫂子,四哥你们仨人今天到我们将军府那儿住下,我亲自给你们做饭。” 胡义莫然的回道“不去,吃不下,没心情。” “二哥,你既然不想吃我做的,那我让我家冉冉给你做。我家冉冉做的饭菜可比我好吃。你可以博兄弟的面子,但你家弟妹的面子你是不是该给点儿?走啦二哥,咱们不生气了好不好?我家夫人还在家等我呢。” 看着胡义冷着个脸,胡风站在一旁拽着人家胳膊,撒了个娇。 胡义听完冷不丁站起来。然后浑身颤抖,嘴里“嗯嗯嗯”的不停摇着头。 胡风见状,有点慌忙问。“二哥,你怎么了?别吓我。” “没事儿,只是有点儿被雷劈的感觉,麻酥酥的。我家夫人还在家等我呢。” 胡风一听哥哥此言,悬着的心放下了。原来二哥是在接自己的话茬子,跟自己玩笑呢。此时一旁的巡基看着这一幕已经忍俊不禁了。 “哎呀,二哥,你真讨厌,老吓唬我。” 胡风嗔怪的把胡义推了一下,结果被兄长反击一把撂在地上。“嫂子,你看!哥哥欺负人。” “没事儿,师兄。我扶你起来。” 胡风这一告状,青枫把人从地上搀起来。 “哼,活该,谁讨厌了。以后我家弟妹叫吃饭,就直说。少在我面前秀恩爱,不然这就是下场。我听你秀一次,推你一次。” 说罢,胡义背着手趾高气昂的妙将军府走。巡基,青枫,胡风等三人紧随其后。 这边兄弟妯娌几个为了夜诚的踪迹有闹有笑。而另一边夜诚手底下那几个小家伙,出门前说好了铭记师傅的叮嘱,可出门当真到闲事时又不忍心甩手不管。继前有悟泽当了“土匪头子”后,又有人险些给夜诚带出了有徒孙的节奏。 云宥与润岩两个稍大点的小鬼带着空谷这个小鬼,师兄弟三人自出门后就逛吃逛吃。 空谷与云宥从饭馆出来,云宥手里还啃着即将吃完的饶饼。空谷这个小东西年记虽小,可饭量不小只见其手里握着一馒头,拿着一袋炒栗子。嘴里还叼着一个只吃了一口的大烧饼。 “大师兄这一家“天外鲜”饭馆的食物味道真不错,以后我们可以常来。” “对,他家烤羊腿不错。” “我们要不要等一下十师兄啊?” “不用,润岩他秉承着不浪费食物的原则,还在喝汤呢。应该还有好一会儿,我们先去别处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先四处逛逛。一会儿再回来,或者让你师兄自己找我们去。他要找不到我们的话,我们只能等回去的时候再见了。” “好啊,我们和十师兄玩捉迷藏,能不能找到我们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当两人正计划着怎么捉弄润岩,忽见十来个人追着一身着松花色绿裙的妙龄少女。只见那少女提着自己的长裙摆。拼命往前跑。 “你们这些蠢蛋要追得上我,并降服的了本姑娘,我就答应乖乖跟你们回去,嫁给你们家公子,恶霸猛一龙。” “大师兄师傅说过不要惹事生非,但这种情况我们要不要出手帮一帮。” “师傅让我们不要惹是生非,但没说让我们见死不救。” 空谷与云宥彼此意会的点了点头,然后空谷甩下手里的那一袋还没吃了俩的炒板栗,与只拿了一个馒头和叼着嘴上的烧饼。与师兄闪现加入了追逐的人群中。留下那滚落一地的栗子。 如果做不到,那就是添乱,否则今天别想走 “抓住那两个多管闲事的小子!” 云宥和空谷本想帮人家姑娘脱困。结果两个人势单力薄,双拳难敌四手,被这十来号人“咬”着,想英雄救美,未成。被迫加入了与姑娘同行的奔命队伍中。于是就变成了这样的场面,三个人再见面,拼命的跑着,后面紧跟着十几条小尾巴,甩都甩不掉。 那姑娘一见又来了两个多管闲事的。问“你们两个拖油瓶多管什么闲事?” “姑娘,你怎么还骂人?不识好人心呢?我们想来帮你,怎么还不落个好,反倒被你嫌弃,骂我们拖油瓶。嫌累赘是吧?早知道,就不帮你了。” “谁要你帮了?想逞英雄怎么不逞了?有本事回去干掉那些人。干嘛要跑?这才叫帮忙,如果做不到,那就是添乱,不是拖油瓶是什么?” “你说的容易,姑娘你,懂什么叫寡不敌众嘛。不跑,等着被人打死啊。那不是傻。” 云宥与那绿衣女子边跑边说,可跑着跑着空谷这个小东西却辙了回,朝那些追赶的人冲去。 云宥见师弟此举,大喊,“小师弟你干什么?” “师哥,这个女人说话太难听了。我们不能这么逃,能干掉一个是一个。否则会被人瞧不起的。” 就在空谷往回冲向那些人时,一辆不知是装满米还是装满面的小板车迎面而来。那推车的人见到空谷横冲直撞向他冲来惊呼,“啊——闪开啊!啊——” 孰料,空谷一个翻撑的空翻,从板车上跃过了车和人,那是虚惊一场。空谷随即将自己手里的馒头和吃剩的那一小半月牙型饼边儿,甩了出去。饼未打着,一人被馒头击中倒地,呻吟。 云宥也停下了往前跑的脚步,返回帮忙。师兄弟二人跟着十几号人打了一小会儿发现这些人惹不起,但还是躲得起的,又赶忙跑路。 这边,润岩从饭馆出来,左顾右盼不见自家同门身影。他握着羊腿,呢喃道,“大师兄和小师弟,这两小子又不等我。我都说好了。让先喝个汤,等我喝完了就出来。喝个汤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结果话落,润岩没有注意到地上散落的板栗,一不留神,脚下一滑滑倒在地。羊腿也掉地上了。 润岩看着自己手里的烤羊腿落地,心里叹息。他用手在地上四处来回探了探,从地上抓起让自己摔倒的罪魁祸首。一看是栗子。恼火的尖叫了一声。道“啊——栗子!谁那么缺德把糖炒栗子扔地上!这么香甜的栗子不吃,非甩地上绊人。没天理啊!我的烤羊腿!啊!!” 但这街上人来人往,眼前又四下无人,润岩也法,只得吃下这个哑巴亏。无奈的扶着自己的腰,摸着自己摔疼了的屁股心有不甘的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踹了一脚地上散落的板栗,然后再若无其事的进入了那拥挤的人群,边逛边看,欲寻找师兄师弟的身影。 云宥与空谷被人边追赶边还击,这边跑边打的样,一众人打进了别人的院子。将人晾在院子里。的染布与晾布的竹架尽数撂倒,染布披头盖脸落下,有的人甚至被包成了粽子。挣脱束缚后,又一次开始了,你追我赶。这一次甚至达到了染缸里,云宥把顽皮的把坏人的头摁在了染缸里玩儿,被人挣扎起来二人推搡之间农家染户的染缸就这么被打烂了。那绿的,蓝的染料从破碎的染缸中流淌而出。 院子的主人听到屋外的动静,从屋内冲出来。那是一个身着麻衣头盘包发髻的妇人。 这个中年妇人从面相看并不凶,但其开口骂人时却是气势十足。只见她大喊,“喂,你们干什么的!怎么把我的院子弄成这样。赔钱!” 追赶云宥三人的十来号人闻言纷纷匆忙开溜。在云宥与空谷在考虑要不要逃避责任跑的时候,那个妇人已经快步,挡在了二人面前。开始兴师问罪。 “怎么干了坏事就想跑啊?问你们话呢,你们什么人?” 云宥一看刚才那群拼命追赶自己的人已经无影无踪,只能嘻笑着应声,“大嫂子,我们能说,我们只是路过嘛?” “路过?骗鬼呢,如果单纯只是路过我的院子能被砸成这样?少废话,赔钱!” “那……那大嫂你想我们赔你多少呢?” “你们把我这一院子的染布,与我这些染料和缸,都毁了。我十口大缸就剩三口了。而且这些染料的布,都是我们一家七口今年做冬衣的原材料,现在都让你们给我毁了。我这几口缸可是祖传的,我们家是开染房的,你们等同于砸了我们的饭碗,你们至少给我赔二十两银子,我重新买布做今年的新冬衣,买缸,好有养家糊口的依仗。否则今天别想走了。” 云宥听后,也不再开口反驳什么,毕竟是他们自己理亏在先,人家说要赔偿理所应当。只好乖乖赔钱,没什么可说的了。可他一摸腰间钱袋,钱袋是瘪的。 云宥顿感情况不妙,赶忙示意师弟,空谷心领神会亦忙掏出钱袋,奈何也是口袋空空。 云宥一看如此尴尬的局面又赔笑言,“大嫂,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没钱。你看这该怎么办?” “没钱,关我什么事?自己想办法,否则今晚就留下。” 空谷这小东西见自己与师兄二人已“山穷水尽”。一听人家要他们今晚留下。开口疑惑的问道。“这位夫人,我们留下可以的,但冒昧的问一句。管饭吗?” “想得美,你们破坏了我家东西,没钱赔偿了,让你们留下是给我干活的,没钱赔,还想我管饭。做什么白日梦呢?你以为你们是天王老子。今天要不把钱赔给我,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们也别想走。” 这时与云云宥空谷二人欲救同时被追赶的那位绿衣姑娘,给那位妇人拿出了一锭二十两的银子。 “这位大姐,不好意思。这是二十两银子。是我们对您造成的这些损失的赔偿,您拿好了,实在抱歉,打扰了。” “算了,算了。有的赔,别让我亏了而无处索赔就行。我也不难为你们了。走吧,走吧。” 说罢,那中年的妇人转身回到内屋,院子里剩下三人。 绿衣女子对那妇人的理解表示感谢后,又对云宥道。“多谢。怎么还不舍得走,想留下啊?” “无需姑娘操心。” 女子见云宥俊秀的脸上一脸的不服气,她与其对视了一阵,二人目光相及。姑娘倒亦理直气壮。 “瞪什么瞪,不服气呀?公子你,要真不想走,就留下。就怕到时人反悔。就真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了。” 那姑娘说完也转身离开,云宥却一把把人叫住,“姑娘请留步。” 女子回首不解的问。“公子还有何事?” “多谢姑娘今日解围之恩,来日再遇,定将今日银钱奉还。烦请姑娘留下一姓名,敢问姑娘芳名?” “公子客气啦。这银两就不用公子还了。虽然两位是多管闲事,也不起什么作用,但今日之事却因小女子而起,损失由我一人承担也应当,小女子姓尹,唤梦仙。公子喊我梦仙便可。如今小女子已将姓名相告,可我尚未知公子尊姓大名。公子又可否将姓名相告?” “当然,尹姑娘,在下云宥,有礼了。” “这位姐姐,我叫空谷,你叫我空空也可以。因为我家师傅和师兄大家都喊我空空。” “好的,知道了。那两位见义勇为的少侠,我们有缘再见,告辞。” 尹梦仙听了云宥的自述,笑着转身离开,可没走出十步,却又突然辙返回来。“云公子,身上无银钱,若不嫌弃可随小女子回家。到我家去,暂住一宿,解今夜无处可去的燃眉之急。” 云宥见人姑娘返回,一番好意。况且今晚住处问题确实需要解决,不然自己和师弟就要流落街头啦。就没有推迟拒绝人的一番好意“那就多谢姑娘,叼扰姑娘啦。 姑娘亦不是那个胆大之人,他们想抓到我没那么容易 润岩在这人潮穿梭的街上闲逛着,老远就看见自家同门,还朝大师兄和小师弟挥手,可惜人家没人搭理他。 润岩只得追赶上来,他见与大师兄和师弟同行的还有一名面生的女子。这位姑娘杏眼,瓜子脸,在润岩审美上。于是润岩调侃上云宥,“大师兄你这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小娘子,还怪好看的呢。” “刚认识,对了,兄弟。你身上还有没有银两?” “还有些碎银不过不多了。刚认识的,哪认识的?人家姑娘叫什么?” “要想知道人家姑娘叫什么?你自己问。咱还是先关心一下今晚我们住哪儿吧。我和小师弟没钱了。你要再没钱了的话,我们三得舔着脸跟人回家。搁人家里借住一宿。” “这位公子,想知道奴家叫什么?为何你不自己问呢?我就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面前。云公子你家师弟可真胆小。人就搁这儿,他都没胆量问奴家。这位公子,你听好了,小女子姓尹,叫梦仙。公子说的话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小女子说的。您可记好咯。” 熟料那姑娘一点也不却生,藏着掖着,回首先是与云宥吐槽后一脸认真的回应润岩的问题。 “尹梦仙,好名字,记住了。尹姑娘,在下润岩。” “哎哟哟,可以啊,师兄。明白了。云公子,姑娘我什么时候可以改口呀?” “你小子别瞎起哄,没你想的那样。再多话,回去我告诉师傅。” 润岩一听大师兄此言,极好。他简单的向人姑娘介绍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笑盈盈似随时欣赏一场有缘千里来相会的大戏似的。追问着人家姑娘。 “公子你想什么时候改口,就什么时候改口呗。你随意。不过就以你那小胆量,你敢吗?” 尹梦仙对润岩的调侃无半点畏惧,反而略有嘲讽戏谑起润岩来。 润岩看着眼前这姑娘不按套路出牌,甚至还敢讽刺自己。其接过姑娘的话茬子言道“你说我胆小,我叫你嫂子,你敢应我。那若我说我喜欢姑娘,姑娘又可否敢以身相许?” 人姑娘一听面色潮红,嗔怒“轻浮!想不到公子是如此轻浮之人,玩笑归玩笑。又岂可拿女儿家知名节随意做玩笑之筹码。” “怎么,姑娘轮上自己,就不敢了?方才不是还在说下胆小嘛,如今看来姑娘亦不是那个胆大之人。在下说的可是肺腑之言。再说,你我男为娶,女未嫁。姑娘又是如此姝丽,可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有何不可呢?只需姑娘应允罢了。” “可这男欢女爱之事,也得你情我愿呐,否则岂不成了强人所难了。如此说来,烦请公子猜一猜奴家的心意。” 尹梦仙与润岩二人你一言我一言,看着局势还是姑娘更技高一筹。 润岩心想这小丫头还真厉害,但挺好的,他是越看越喜欢。 尹梦仙将师兄弟三人领至自家庄子上。一到家门口,便向几人介绍起自己家。 “这是我家的庄子。我爹为了处理镖局和钱庄的事物务,白天会来到这里。晚上才回家。我不知道今天我爹去过钱庄和镖局了没有?在不在这里?如果他在我带你们进去跟我爹说一声。我爹同意了,你们就可以放心的跟我们回家去安心的住下啦。三位公子,有两位帮过我。我想我爹,不会不同意的。” 云宥“那就多谢姑娘了,有老姑娘费心。我们哥儿几个不会常住打扰的。” 尹姑娘闻言嫣然一笑,“只要公子愿意,小女子乐意。公子想长住也不是并无可能。” 呈现在眼前的是个偌大的庄院,抬头望去,门头上一块长方樟子松匾额醒目的刻写“天泉山庄”四个大字。 这一座山庄从外边看并没有过多的装饰显得富丽堂皇,可整体的布局倒也大气。从大门进入后,有一块阻隔的壁影。绕过那块壁影后。又走了一段再一次穿过一个门儿,方真正进入院内。 庄院里的布局和景致方映入眼帘。绿瓦灰墙,一条宽阔的青石板路将这宽敞的院落分成了两半。一边是油绿的草坪,内穿插着一条并不宽敞的碎石径。院墙边种着柿树和石榴树。坐落着一座漆红色的凉亭内置石桌石凳,凉亭的侧边是流着涓涓细流的假山景,山景旁种着一丛龟背竹,假山后是一丛竹,同样院墙边也散落着几棵柿子树与石榴树。 尹梦仙携几人穿过自家大院,来到后堂。在未踏入后堂屋前,尹梦仙在门外就试探的喊着父亲,看他老人家在不在? “阿爹,你在不在屋里啊?你家小丫头回来啦。” “在呢,有什么事就说吧,是不是在外头又闯祸啦?要老爹去给你兜底啊?!” “爹,瞧您说这话。在您心里女儿就这么顽劣吗?净会给您老人家惹祸呀。” “难道不是吗?你这小丫头从小到大给我惹的麻烦事儿还少嘛?” “好吧,你爹你既然这样说了。事实也是如此,我无话可说。不过今天丫头,可没惹祸给你丢脸而是我差点就让人给欺负了。” “就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从小到大这邻里四舍有哪家小孩不知道你的厉害,谁敢欺负你?” 云宥师兄弟三人看着人家父女女儿向父亲撒娇,说着自己的家事,三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人姑娘旁边。有种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的状态。 “就是那个外号“猛一龙”我不从,仍说要娶我的孟一龙,孟家大少爷,他又派人想把我抓回去,逼我就范跟他拜堂。今天我在大街上又碰见孟家的那一群饭桶了。不过我跑得快,他们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与父亲讲起外出遭遇,说着说着这尹小姐看到一旁的云宥,才想起旁边还有人呢。于是便向父亲介绍起三位陌生的公子。 “对了,爹爹。我净光顾着跟你讲话了。忘记向你介绍我的新朋友啦。今日我脱困之事,还有劳这三位公子中的两位了。这位是云宥云公子,和他的两位师弟润岩与空谷。今日我能摆脱孟府手下那些人的纠缠,多得云宥公子与空谷公子的大力相助。我把他们带回来是因为他们身上银两不多了,别无去处,我想让他们几个在我们家住几天?不知可行,不可行?” “当然可以,不就是住几天吗?我们家房间多的是。既是你的朋友,又对你有帮助之恩,我们就欠人家三位一个人情,是要还的。三位公子就安心住下。” 一招逢场作戏,明的不行,不会来暗的啊 “如此就多谢尹庄主了,我等就在贵府上搅扰了。” 云宥此话一出,尹天泉言道“哪里,客气了。我尹天泉喜欢四海之内结交朋友,我在江湖上也有来自四面八方的朋友,况且几位帮助过小女,既是恩人也是朋友,哪有人有请求不允的,这情面上说不过去,传出去江湖中人也会说尹某小气的。” 润岩一听,忙与尹梦仙为方才自己鲁莽调侃人家的行为,赔礼道歉。“梦仙姑娘原来你还是富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啊。请恕在下方才眼拙多有得罪。姑娘见谅,勿怪。” 尹梦仙还未接过润岩话,其父先言道。“公子过奖了,说是富人不敢当,尹某人原先只是开个小标局闯荡江湖的,后又开了两家银庄。虽然如此,在这一带却也算不上富甲一方,只能说是衣禄不缺的小门户。” 这位说话十分谦逊的尹庄主,尹天泉此番言虽是谦虚。无形中倒也透露出其家境足够殷实。再看其人发见花白,从年纪上看已是年逾半百之人。合中身材,那并不算白的面上看似带着平易近人的和蔼笑容,在那几分笑容下,又似潜藏着几分逢场作戏的狡狯深,不可测,难以琢磨。 “尹姑娘方才在街上,没来得及问。刚刚听你与尹庄主的对话又只听得一知半解。冒昧问一下,方才在街上追赶你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润岩对刚才只听的一知半解的事,怀着一颗好奇的心刨根问底,礼貌询问尹梦仙她被人追赶的原因,希望人能告诉自己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算我们家邻居吧。此人叫孟一龙,家里是开钱庄的,由于性子过于蛮横左邻右舍没人敢招惹他。人送外号猛一龙。算是我们这一代的恶霸。这位蛮横的公子,有一天他突然与其父登门向我爹求亲,说在街上见过我一面,就对我一见倾心,被我拒亲后,他爹就总暗地里给我家开的尹家镖局使坏。后来我爹见他家总搅黄我们家的生意。我爹也不打算放过他一下弄了两家银庄,与这孟家对着干。就这我们两家就在这江湖上,成了生意上的死对头,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可就算这样,这孟家少爷还是不死心,时不时就让他家那些狗腿子。在街上堵我,想把我抓回去,逼我跟他成亲。今天就正巧让你们几位公子碰上了。” 空谷这个小家伙一听大为震惊。“如此一来,这个富家公子干的不就是强抢民女的勾当。那还得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尹天泉听后无奈的应和到,“是啊,老夫都明确的告知过他小女已许配人家,不可在与其婚配,奈何其无颜,无休止的纠缠。惹的人甚是恼火,却又无奈其何。” “看来这恶霸还真挺厚颜无耻,是欠一顿揍了,我们得灭一灭他的威风。” 然后空谷这个不足十岁半大点的孩童,单手拖住下颌,来回在两位师兄间踱,那动作气场既活像一位久于军中深思熟虑出谋划策的谋士,又是一名睿智的老者。那老练的动作与稳健的步伐,怕是他家师祖来了都得甘拜下风。只见他走走瞧瞧不断打量着屋内的摆设。眼神又时不时落到自家二位师兄身上。眼神就在这二人间来回游走。就这么左瞧瞧,右看看。 见此,云宥与润岩两人相看,百惑不解。不知这小机灵鬼此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了一会儿,只听空谷一句“有了,就这么办!”打破了这屋中沉静许久的安静。 尹天泉疑问“有什么好办法可解决此事?小少侠。” “我们可以用一招逢场作戏,引蛇出洞。您都说小姐已婚配。这恶霸还不死心。那我们就引他来抢亲,我们兄弟几个就给他扁一顿。他应该就乖乖老实了。” “老夫虽话已说出,可小女并无意中人,否则这婚事,早就办了,也不可能叫一个恶霸如此惦记。此法就是能办,也无新郎啊。” “不就是新郎吗?有!新郎好找,有现成的。我家两位师兄可以呀,就看小姐中意哪个了。您放心,尹庄主。我们哥几个定在此多住几日。把这件事给您办妥了。让那个恶霸不敢再来对小姐进行骚扰。对吧,两位师兄,助人为乐,义不容辞。” 云宥与润岩听了这话。先是一怔惊异的“啊~”一声,心想这小机灵鬼原来是出馊主意坑兄呢。 但见一旁的尹天泉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盯着自己。也不好博了人家的面,这毕竟是在别人家,若不答应,岂不是见死不救。 于是二人齐声应,“啊,对的,这样的恶霸确实欠揍。” 尹天泉一听有人愿意帮自己解决难题,顿时喜笑颜开。“那太好了,有劳少侠。” 润岩与云宥没有应声吧,不客气,那几个字说出口。只是面带笑意来掩饰内心的惊讶与尴尬。 事情既已这么约定下来。尹天泉便让女儿把润岩三人领下去安顿好。“仙儿,这三位少侠既是你的朋友,那你就把他们带下去安顿在厢房。吩咐下人好生照顾。人家来者是客,不可怠慢,失了礼节。” “知道了,父亲。三位公子请随我来。” 说罢,尹梦仙将三人带了下去。 ——————————— 孟府,被孟一龙派出去的手下回来禀报“少爷我们回来了。” “尹姑娘人呢?” “少爷我们差点就把尹姑娘给带回来了。” “什么叫差一点?一群饭桶。连个人都抓不回来。” 孟一龙闻言大怒,这个蛮横欲抢尹家女的恶霸“猛一龙”看着不是那种温润清秀的富家公子,没有那挺拔玉立的身段,他个不高。 相比那些身段挺拔的公子哥。这个孟家少爷略显就得有分量,虽不说得是那种肥头大耳的圆润却也是珠圆玉润。 “不是,少爷我们好不容易蹲守到尹姑娘。可是就在我们即将追上姑娘将其挷回时,半路杀出两个程咬金捯了我们的事。” “蠢蛋,不会动动脑子?明的不行不会来暗的啊?” 孟一龙让家丁附耳过来,两人窃语了着,随后家丁会意麻溜下退下,此珠圆玉润的憨包得意欣慰的望着自己手里的纸扇。 夜晚降临,尹夫人与丫鬟在后院中就着夜风纳凉,摆弄着花艺。 当这位夫人在夜中插花摆弄着花艺时对身边的丫鬟言,“紫珠,今晚有些凉你帮我回屋拿件披风。” “好,夫人我就去。” 当丫鬟进屋拿披风的间隙,正在摆弄花的夫人被忽然被顶着夜色闯入院中的黑衣人给吓着了,“你什么人?三更半夜的私闯民宅想干什么?”只见那黑衣人步步逼近。 “干什么,说话呀。你不要过来。来人啊,有刺客……” 尹夫人被那不说话的刺客一下用手帕捂晕了。随即这个黑衣刺客带着尹夫人消失在黑夜中。 丫鬟紫珠听到动静与夫人的呼喊拿上披风从屋里冲了出来,但已不见夫人踪影。“夫人……” 发现自家夫人不在院中了顿感紫珠情况不妙,急忙扔下披风跑到前屋寻自家老爷,紫珠急匆匆跑来大喊着,“老爷不好了,夫人不见了。” 正坐在前堂屋中专心看书的尹天泉看到丫鬟急匆匆,听到这话不解的问“你说什么?夫人怎么会不见了这大晚上的。” “我和夫人在院中插花,夫人说今夜天有些凉让我回屋给他拿件披风,我在屋内拿披风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动静,可是我跑出来之后发现夫人不见了。” 紫珠话音未落一支飞前带着纸飞射插落在了屋中的撑柱上,尹天泉将箭上纸取下,上写着:尹庄主安,庄主尊夫人在我手上,您也知道在下倾心与令爱,若要尊夫人安然无恙,只需同意我迎娶小姐,至时,小婿定将岳母安然送回。望岳父知晓。小婿孟一龙敬上。 看到纸上留字,尹天泉我住那信,手气得微微颤抖。他冷静下来后到厢房找到了润岩等人,经过几人共同商量决定提前上戏了。 尹天泉又给孟一龙回了一信:孟一龙你好卑鄙,最好尽快将我的夫人安全放回。你说对小女一见倾心,可你干的却不是人事儿,你这算威胁我吗?我说过了小女早已许配人家,七日后将为小女出闺之喜,孟少若有胆量,尽可前来抢亲。你若能抢过我那贤婿,我便应允此门亲事。孟某恭候公子到来。尹,留。 求宿,我们还以为听错了呢 “师兄好像这地方就前面一家名唤天外鲜的饭店,旅馆了。我们从那边走过来那么久。也没看见在有别家的饭店了。这可怎么办啊我们要不要辙回去?否则今天晚上我们就没地方住了。” “确实是哦。好像真就那一家饭馆了。我们第一次出来,人生地不熟的。但也没事儿。你看这不是有一户人家吗?这大门还开着呢。我们可以进去问问,今天晚上我与师妹就在这户人家这里借宿上一宿。向人家借个地方,好行个方便。” 昭言与楚晴自出谷,师傅给了银钱二人便结伴同游多日。身上的银两所剩无几。两人边走边谈论起今晚的去处。他二人就这样边走边谈,行至尹府门口。昭言看到尹府大门未锁半掩着打开。 于是他上前轻推半掩的门而入。有礼言声,“请问有人在吗?” 语犹未落,听得屋内应声,“有人,在的。” 见一年近七旬的老者,从屋内行出,至门前,昭言跟前,“请问有什么事,这位公子,你找谁?” 昭言看到是一位比自己年长的老者忙施礼,“老人家,打扰了,我不找人。我和我家师妹行至此地,身上的银两所剩不多,走了许久也未见有旅馆,经此想在贵府上借宿一宿。不知贵府可否方便,容我二人住上一晚。” “嗯,这个……不好说。我只是这里的老管家,是个下人。不好擅自做主。倘若公子您真的想在此借住一宿的话,您稍等。我进去禀报一声,问问我家家主的意思。” 老管家闻言面露难色。 “那就有烦老人家您了。” “无妨。”话落老管家转身入内屋,“老爷门外有人请求借宿。” “有人求借宿?” “是的一男一女,说没找到住的地方。身上银子也所剩不多。希望在我们府上住上一夜。” “原来如此。那就让他们进来吧。” 得到尹天泉的同意,老管家随即去把在外面等候着的昭言,楚晴两人请了进来。 尹天泉一见二人进屋。便让二人就坐,“来,请坐,别客气。” 昭言与楚晴齐,“多谢。” 当昭言与楚晴坐下后尹天泉主动先攀起了话茬子。“听手底下的人说,二位是来求宿的。既是借宿,那就放心住下,别说一天,三五七天都没问题。老夫尹天泉,若有何需要但讲无妨。” “是的,我二人确实是来借宿的。那就多谢尹老爷盛情了,劳您都费神啦。在下胡昭言,这是我家师妹胡楚晴。” “幸会,二位少侠客气了。来人,给两位客人安排一间双人厢房。” 尹天泉招呼下人,给两人安排住处。昭言与楚晴被带下去领至住处。 “二位,这就是你们的住处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就先下去了。” “这事儿咋整?我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给人当新郎。” 昭言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叫住了那位老管家。“我听着有人说话,声音是从那厢房里传出来的,请问,能冒昧的问一下。对面的厢房里住的是什么人嘛?” “我们家这一片的厢房都是给客人住的。公子,您听的没错。厢房里确实住着人,也是客人,不过是我们家小姐的朋友。” “好的,多谢。” “不用客气,那老朽先下去了。” 老管家走后,昭言与楚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师兄,这房间真大,感觉这位尹员外好有钱的样子。连给客人们住的客房都那么大。真宽敞。” “是啊不仅房间宽敞就得人家家里的布局也奢华。不过还是比不了我们家。师傅带我们隐居的那个山谷更宽敞,我们的房间可比这大上几倍。” 房间里的润岩等人听到门外有动静,有人在交谈。警惕起来,不说话了。可当润岩俯在门上往外瞧的时候,又没见着有人儿。就又返回来和师兄继续商讨。 昭言二人看了一眼自己今天晚上住的房间后又出来坐到了院子中的石桌凳前,闲笑聊。 “大师兄,你说怎么好?小师弟出的这主意。” “我也不晓得,要不?去找人家姑娘商量商量,她愿意让我们俩中的谁假扮他的新郎。毕竟咱们亲口答应,人家说要帮忙的。十师弟你不是中意人家梦仙姑娘嘛,你去与姑娘说说,新郎由你做。” “可是梦仙姑娘看上的是大师兄你。又不是看上我。我去跟人说,人不说我上赶着缠着她呀。要是我俩不好决定,这主意是小师弟出的,不如就让他去好了。” “啊,怎么是我去?我还是个小孩儿,十师兄你怎么乱出主意。让我这个小孩儿去给人当新郎呢?” “那主意是你出的,不是你去是谁去?你也知道我这是乱出主意啊,那你为什么要出这个主意?坑你的二位师兄呢?” “我这不是帮你们呢嘛,你看噢,梦仙姑娘中意大师兄。而十师兄你也中意梦仙姑娘,人姑娘长这么美。我们答应帮人解决问题。可我想来想去,我两位师兄,一位被姑娘看上,另一位喜欢姑娘,只有这个方法行得通。假成亲既可以赶走恶人。又可以满足姑娘或者我师兄的心愿。哪怕最后假戏真做,日久生情。她就是我嫂嫂了,横竖都不亏,还成就了一段姻缘。” 空谷美滋滋的向两位师兄解释。 润岩一听这小东西这样讲,走到其面前抬手就要打。润岩的手还未落下。空谷就大喊起来。“啊,啊——师兄打人了,救命啊!” 在屋外的昭言与楚晴又听到连续的说话声,这次他们确定是师兄,师弟的声音啦。二人前来敲门。昭言敲着门并将信将疑的问了一句。“师兄师弟,是你们在里面吗?” 云宥听到有人敲门还是师弟的声音就起身去把门打开了。 楚晴“大师兄你真的在这儿,真的是你呀。我们还以为听错了呢。” “师弟,师妹,你们怎么也来这儿了?” “我们是到这儿借宿的。” “我和两位师弟也是。” “七师姐,六师兄。大师兄和十师兄欺负空空,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十师兄还要打我!” 空谷一见昭言和楚晴二人的突然出现就一下扑到了楚晴怀里告起了两位师兄的状。 楚晴一听这话霸气的给空谷撑腰,质问起了。师兄,师弟“哟,几日不见,我们家空空受委屈啦。大师兄,师弟你们怎么可以欺负小师弟?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又不说清楚,等回去我就告诉师傅。” “冤枉啊,师妹。我们可没欺负这小东西,是他欺负我和润岩。等我们细细道来,你再兴师问罪好不好?” 紧接着云宥便与师弟,师妹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我去找尹姑娘商量一下,我爹想给我找个赘婿 “哈哈哈哈哈……好、好!师兄,师弟我们第一次外出又只是几日不见你们这寻如花美眷的功夫可真是迅速啊。我这是准备有弟妹和嫂嫂了吗?可喜可贺。昭言就先在此恭贺了。 昭言听了大师兄的解释,乐到不行,直呼好。他边调侃边笑。还不忘给二位兄弟送上祝福。 “不过二位兄弟,你们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儿?若是再晚个三两年回去师傅他老人家,就喜提晋升师祖啦。如此一来倒也好。我们这些师兄弟们就可以有个侄子或侄女玩玩了。但恕我有一好奇,两位兄弟,你们可商量好了,那梦仙姑娘。是谁来娶?她是我的嫂子还是弟妹呢?” 润岩一看师兄笑的如此欢悦,绊怒的疑惑问“六师兄,你怎如此不厚道?我们同你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让你帮我们出主意,你却笑的这么欢,是打算坐视不救啦?!” “不好意思兄弟。不是坐视不救,是哥哥爱莫能助啊。况且小师弟做的没错呀,正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良缘近在咫尺,促成一段姻缘,成就一段佳话。还想什么办法,自是顺其自然,顺应天意。何乐为之,皆大欢喜。” “六师兄,我和大师兄可都不愿意啊,你要觉得好,你给人当新郎吧。就像小师弟说的那样,助人为乐。而且我们也都是借宿在别人家,就当还人一个人情啦。” 昭言闻言忙不迭拒绝“不行不行,我不能当这个新郎。我不是我答应帮人家姑娘解决人家甩脱恶霸的纠缠。而且我也早有心上人,我喜欢师妹。” 空谷听此消息兴奋不已。同时也对大师兄和十师兄调皮的做了个鬼脸。“太好了,六师兄以后你可不能欺负师姐。大师兄外援请求失败,请另寻他法。” 一旁的楚晴面色朝红。随即屋子里又是一顿尖叫“啊!啊哈,师兄你什么时候与师妹……咱可就这么几个师姐妹,你怎么能打这主意?师傅知道了吗?” “这个不用担心,等回去了,有机会我们一定会同师傅讲的。所以师兄师弟新郎我可当不了,这个忙我不能帮。” “算了,算了。既然这样还寻什么法。大师兄不愿意。我去找尹姑娘商量一下。是否一定要师兄假扮她的新郎,能不能将就一下让我来?如果她不肯,也没办法。只能说清楚,这忙我们帮不了她,请她另寻高就吧。” —————————— “尹姑娘,我能和你商量件事儿吗?” “可以,那公子你陪我到了我家花谷里去走走吧。” “好,那就有烦姑娘领路了。” 就此,尹梦仙领着润岩,两人到自家花谷,当润岩踏入映入眼帘的是百花无数,奇花异草,散发着沁人的幽香。 “姑娘你家花园的真美,香气宜人。” “还好啦,只是我爹喜欢在江湖上寻一些奇花异草。把能寻回来的花呀,草呀,树呀都种在了这儿。以备一些不时之需。我爹管着叫沁香谷。对了,公子,你要同我说何事?有话请讲,小女子能帮公子的定竭尽全力,如果我帮不上忙的话我也会让我爹出马。来报答,你家师兄和师弟对我在街上的出手相助之恩。” “这件事不是我等师兄弟要请姑娘帮忙,而是本就关乎姑娘。梦仙姑娘,我冒昧的问一句,姑娘是否倾心我家大师兄?” 尹梦仙闻言先是低头一笑。然后面带笑意的微微点头。“这都让公子看出来了,既然公子知道了小女子的心意,那可否劳烦公子帮一把小女子。” “不是,我看出了姑娘的心思。是姑娘的心思太过于明显了。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连我家小师弟,那七岁的娃儿都能瞧出来。我就是因为这事儿想来同姑娘商量的。我们答应帮姑娘摆脱恶霸纠缠,可我大家师兄说了不想假扮这个新郎。” 润岩解释了此来的目的,又婉拒了尹梦仙想让自己给她与自家大师兄牵线做媒的请求。 “尹姑娘,你这个请求不是让我为难吗?让我去给你和我大师兄牵线,可我家师兄没这意思呢,他说自己已经惹过一次祸了,不想未经师傅同意就又未禀师傅,不明不白的就把亲成。还有其实就是……我在街上虽与姑娘是玩笑的状态,但我真的是瞧上的姑娘。……在下对姑娘真的是、一见钟情、的!” 润岩在说大师兄云宥时那词是一串一串的溜,可轮到自己表达心意的时候,却又结巴到磕磕巴巴。 “我家师兄,对姑娘无意,而我却对姑娘有意。我此来就想问问,帮姑娘摆脱恶霸,做的那场假戏、我能不能有幸,假扮一下姑娘的……新婚夫君……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面对心仪的姑娘,我也想大胆的求一求。不知尹姑娘可否愿?若姑娘不愿姑娘只当在下冒昧,是我唐突了。润岩在此给你赔不是了。” 尹梦仙闻得此突如其来的告白,有些不知所措,只见她随即紧张的低下头去,那一张白皙的瓜子脸立马涨红起来。这小姑娘还紧张的抿了抿唇。沉默了一小会儿后。尹梦仙又抬起头来,眨巴着她那双杏眼,情绪平静而面上带笑意的回,“公子你都说了只是假戏,又何须在意新郎官是谁呢?” “那姑娘是答应让我追求你啦?!”润岩听了,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又疑惑不确定的问了一遍。 “不,我可没这么说,因为我爹就我一个独女。因此我是我爹的掌上明珠。我家虽说不得富甲一方,却以颇有资产。这些家业待我爹百年之后,终归是需有人接手的,所以我爹想给我找个赘婿。我也觉得,自己若有家业不如招个赘婿。家中有底气,有靠山。省的到了夫家过的不如意,还招人嫌。不知胡公子,可做好此心理准备?” “我对姑娘一见钟情是真但这做赘婿,如果姑娘愿意,让我追求。我得回去禀报一声家师,毕竟师傅对我有教养之恩。” “就是还得商量了。那此事他日延后再说,也就看天意了,公子,待小女子摆脱了恶霸纠缠后。我们有缘再见。” 你不讲武德,谁赖皮谁变小狗 与那孟少爷约定的日子已到。尹府门前挂起了红色的喜绸花,正堂前的桌上摆上了红烛,花生,莲子,枣,与瓜子喜宴寓意的四样。但尹府除了外面门上挂的红绸与正堂的布置能看出喜庆外,其他地方照旧,没有红灯,没有红绸。屋内也未见满座的宾客。只有那家中的家丁钱来凑凑热闹。 尹天泉这个作为女儿出嫁的父亲,他也未换上喜色的新衣。只见尹梦仙与润岩二人身着喜袍,手同持一红球花。这简单的喜宴布置,与无人参宴结亲,皆为设局擒获恶人——孟一龙。好救出尹夫人。 左等右等不见孟一龙,“这孟一龙怎么还不来?他是不是怕了?”尹梦仙久等不见孟一龙来搅局。她不耐烦的掀起顶于自己头上的盖头,四处张望“这家伙不来,我们的计划无法进行下去啊。” 说曹操曹操到。尹梦仙语意未尽“娘子何必着急呢?我来了,不就是一场比试嘛?早点晚点又如何呢?”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对了,今日乃我与小姐大喜,为何我一路走来街上如此冷清?除了府外门楣上挂着的红绸,连着府内也未见半点喜庆之色?也未见宴请的宾朋满座。” “既是老夫嫁女,家中如何布置,是否宴宾,皆由老夫说的算。” 孟一龙一进门先恭敬的给尹天泉作揖,见他一手持扇,口称小婿。可是那尹员外装作没听见,沉默不应声。甚至连正眼都没瞧一眼这个“肉墩子”。 “是,岳父说的是。我倒忘了今日前来是比试的,抢亲,看谁抱的美人归。并非小姐真正的大喜之日。需待改日,再择良辰。应是我与小姐的大喜。又怎能让岳丈破费。到时,小婿再命人拿些银两过来,于府上大办特办。” 与尹天泉一番对话下来,孟一龙注意到旁边身着喜服的润岩,他径直走向润岩,眼神中带着愤怒,表面平静,语气又十分挑衅的开口“你就说我岳丈口中的贤婿?就是你这个小白脸敢与我抢夺梦仙小姐?在下孟一龙,江湖人称“猛一龙”敢问阁下是……别说你这弱不禁风的家伙。还真是白嫩。不你有何本事能耐敢与本公子抢女人。” 孟一龙一边挑衅的说着一边从自己那敦实短胖的小手,揪住润岩的下颔戏虐的调笑着。而就在孟一龙玩的正起劲的时候,润岩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反手架掰住他那只摸自己脸的手。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胖子,疼的是嗷嗷直叫。“啊,疼疼疼疼疼。干什么?松手,松手!!你不讲武德!!” 润岩他不想听他废话,凌空一个无影腿,就将这小胖子从正堂踹蹬到了外面院子里的天井处,用不用劲儿不知道,反正孟一龙这“胖墩儿”飞出去至少一丈。 “我们的较量还没开始呢。孟大公子我跟你讲什么武德呀?你说我不讲武德,又是谁允许你摸我的脸的?我最讨厌别人摸我的脸了!!除了我家师傅,还没人能摸本公子的脸呢。你碰我的脸,经过我同意了吗?你说我不讲武德,我还嫌你手脏,把我这英俊的脸给弄脏了呢。今天刚洗的。” 润岩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让他一旁的四位同门还都没反应过来呢。 “你小子这么不懂江湖规矩的吗?问你话你不答就算了。还没讲好规矩,你怎么就先动手了呢?!” 孟一龙被一脚踹飞出来,在地上打了个滚儿,捂着他那厚实的小肚子呻吟了一下,然后嘴里不解的喃喃道。然后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 “对哦,不好意思,孟公子。我下脚太快。忘了告诉你了,我的名字,既然今日是挑战,我也打算应战,那公子也该知道对手的名字,这才公平。我叫胡润岩。还有就是公子,你错了,看着弱不禁风的不一定全是只会满腹经纶的书呆子,也有可能是练家子。你要说我是书呆子也可以,毕竟我有一个才、貌、武、艺皆有的师傅。他老人家可不止只授文,而是文武和六艺皆要。全都抓的紧嘞,所以我也要文得文,要武得武。不知公子今日想怎么比?” 孟一龙一听,哪里肯认输?即使有被吓到,也逞强道,“你说这话,还以为谁不会是的。文与武都是本公子必修的课,我自幼就开始学习。你说你文武都可,那咱们今天就别来那些文绉绉的,比武。谁赢了。谁,就能和尹小姐拜堂成亲。输的一方乖乖实现离开。” “你想娶我,经过我同意了吗?本小姐才不要嫁给你这小胖子呢?要是我们这边赢了,你就得把我娘还来,把她放了!” “好,孟公子。我也好久没活动筋骨了。今天就如你所愿,我们武比,你可听清我们这边的要求了吗?输了你这小可爱,可不许赖皮哦!” 孟一龙应声“放心了,谁赖皮谁变小狗。你这小子看着比我瘦弱,本公子就先让你三招,省的你说,本公子欺负你。” 润岩一听人家如此盛情,也不推诿。“那就多谢孟公子承让了。胡某人可就不客气啦。” 既然人家说让三招可以让自己先动手,润岩一个左右勾拳同开,朝着人家的脸哐哐就是两下,还有一下打在了孟一龙那厚实的肚子上,要问这最后一下为什么要打在肚子上,而不是打在其他要害部位,万一孟一龙使诈怎么办?可润岩没想那么多,想的是看看对手那圆润的肚子手感怎么样。一拳感觉不错,软乎的。 再有就是别说担心孟一龙使炸了,就润岩这简单的三下下去。这孟大少爷已经昏头转向,不辩四方了,一个没站住栽倒在地上。 “怎么?孟公子我这,还没开始呢。您这就吃不消啦,?那我看我们还是别打了,伤了和气不说。还免得你受伤了,要花钱请大夫,划不来。” “谁说我吃不消了?我可是江湖人称“猛一龙”的孟大少爷。你知道这个外号什么意思呢?就是像龙一样威猛。本公子只是没活动开。我们继续。我可要动真格的啦,你小心。” 对面润岩的嘲讽,孟一龙从地上艰难爬起来,表面平静且嘴硬的应着,并做着摩拳擦掌的动作。 可孟一龙架势虽猛,却是外强中干的软棉,他出师不利,第一拳本想打在润岩脸上,还报刚才的两拳之仇。润岩将脸轻微一扭,他拳却落空了。反被润岩擒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毫无还手之力。 “孟大少爷,劝你一句,还是别比了,您就别白费力气了,省的浪费了这一身膘。瘦了可不好吃,好几个月可都补不回来。而且你已经输了,就问你服还是不服?快说被你掳走的尹夫人在哪儿?快带我们去找。若尹夫人安然无恙还好说若他伤了一分,有你好看的,起来。走!” “走就走,你轻点儿行不行?你就这么对待对手的,都把本少爷弄疼了。” 润岩听了这话后,松开了手,让孟一龙自己走。 他不用担心他跑了,这家伙就是个手下败将能擒住一次,润岩就有自信住第二次,更何况这是个憨憨。 “这才像话嘛,跟我来。”孟一龙被松开后他活动了一下自己被拧疼了的胳膊。 一众人随着孟一龙来到他家孟府,在暗室中找到了被又双手背交于身后,绕过身体,五花大绑绑着并嘴上还粘着胶条,蓬头垢面的尹夫人的靠在暗室墙角。 尹梦仙看到几天不见,如此狼狈的母亲她心疼的急忙蹲下,与母亲松绑。 “娘,你没事儿吧?我们来救你了。” “仙儿,放心,别担心娘,没事儿。孟一龙就是把我关在这儿而已,就每天让人给我送吃的,不让我出去。我不担心,我出不去。我知道我们家梦仙一定会想办法来救娘的!” “是啊,娘猜的没错,我来了,我们回家。” 看到尹夫人安然无恙,云宥知道他们的任务圆满完成了,待尹夫人与尹员外一家三口平安回家后,他们就辞别了。 “诸位少侠,你们对尹某一家的大恩大德,你无以为报。你们不愿意留下,多住几日。我也不强求。所谓大恩不言谢,后会有期。有机会记得常到寒舍来坐坐。” 云宥“会的,有缘再见。尹员外,留步!别送了,我等告辞。” 她欠我弟的,不是我弟欠她的,这就是个缺根筋儿的玩意儿 胡夜诚的这群小徒弟们,除了紧急出门前他的叮嘱没把他这个师傅的名号抖出来。外加恃强凌弱,欺负妇孺外,什么多管闲事啊,“偷鸡摸狗”的都干了。师傅的教诲,他们仅谨记了两条。那是没有师傅的约束都放飞自我了。 一边管束不到的徒儿们随心所欲而另一边作为兄弟的胡义等还在为多年寻夜诚而无风讯,不知何好?时不时大家还得起点争执。 “姐夫,好久不见。” “小姨妹,好久不见。可我们见与不见又如何?以我们的关系不见,我似乎过的更开心。” “此话何讲?姐夫。” “你不来不在。夫人才是我的,我的冉冉的心才能全放我身上。” “呀,姐夫你这是不服气?还是……姐姐你看,你的夫君连你妹妹醋都吃。” 大家时隔多日,又到一起。姝婻一见胡风她乐呵的与其打招呼。胡风对这一声招呼可不乐,因为他二人每次见面说话擦出的火花中都夹带着一种争风吃醋的韵味。 齐妹婻一看胡风此不服又没法儿的样,调笑着像自己的姐姐妙冉撒娇。 妙冉所以对自家妹妹和夫君这种状态已经见怪不怪了,但她仍乐意捧场,看心情是偏向夫君还是偏向妹妹,这次她偏向了自家夫君。 “他喜欢吃醋,那妹妹你就多让着他点儿嘛。” 胡风闻言乐上心来,应和“是啊,小姨妹,你该让着姐夫我点儿。这叫尊长。你又是天之娇女,是公主公主,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草民计较了。这叫体恤臣下,爱民。” “体恤臣下,爱民如子。那是一国之君该做的。那是皇帝哥哥的活计儿。我而一介女流,少参政。近来,是朝廷几年一度的恩科科举为朝廷,选拔栋梁人才。皇帝哥哥他也不要我一个女儿家掺和,说让我别胡闹,捣乱。再说。我喊你一声姐夫。你对于我来说就是长辈,我是晚辈。不应该是你爱护我吗?多让我嘛。姐夫,你说对不对呀?还有,姐夫大人。今天,小妹也没招惹你呀。你别对我那么大敌意,行吗?我怕怕。最近又赶上我皇后皇嫂的生辰。哥哥忙着科举选拔人才,人家文官考试选举。我的驸马爷一个武官,都被拉去帮忙了。嫂嫂的生辰宴就交给我来操办了,我都累的慌。不想说话了,所以姐夫今天咱们先休战,不吵了。行吗?” “好嘞!臣领旨。公主殿下。” 胡风一听公主这样说,他是求之不得,那是喜笑颜开的应声,还给眼前的公主拃揖行了君臣礼。 而一旁的琇然大家有说有笑的时候,却显得不是那么开心。 胡义看她这愁眉苦脸的样子,便同样拉了个脸,不悦的,“姑娘,你要不愿意来。没人逼你,非要和我们凑一起。就你面上这沮丧的表情,跟谁欠你似的。” 琇然面对胡义的问话没有,回应。只是,轻抿了唇,然后把头埋得更低了。 青枫看着自家这个半真半假的夫君,自他家弟弟离家出走后,青枫发现胡义有点儿不正常了,只是他是担心弟弟还是抽什么风?变得多管闲事起来,易动怒。特别是对许姑娘,感觉就是故意针对,找人家的麻烦。 “你这憨狐狸想干什么呀?人家姑娘在这儿好好的,又没招惹你,你干嘛冷不丁的说人家,人是招你,是惹你了?” 与姐夫“闹”完,姝婻还没缓过那份得意劲儿,一听胡义这话,浑身不自在。 “对呀,我们琇然是招你惹你了,别整天对着我们姑娘摆一张臭脸。你别因为你家弟的事儿就针对我们姑娘,是你弟自己要走的,不是姑娘逼他走的。所以要欠也是你弟欠许姑娘的。不是我们欠你的,是你们欠我们的。” “我可没对她说什么,我只觉得她每次和我们在一起就沮丧着个脸,要不乐意来就不来,没人求她来。实话实说罢了。公主,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就要跟你捋一捋这事情的经过了。他没有被我弟走嘛,是她嚷嚷着,让我弟胡夜诚这傻小子从她视线里永远消失。我弟为了满足她,就如其所愿了。六七年了,都没回来过一趟。现在知道后悔了,丧着个脸给谁看?要说欠也是姓许的,她欠我弟的,不是我弟欠她的!” 姝婻听了胡义这话,哑然无言,她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毕竟事实确实如此摆在眼前。越争执下去越理亏,倒不如就此打住。 “对了,琇然,我想和你说件事儿。” “好啊,公主你有什么事儿请说。” 当在姝婻将开口要与琇然说起他事之时,还未开始说何事。一个清秀而又洪亮的声音传来。“大家都在呀,看来我来的真是时候。二哥久违啦,小弟这厢有礼啦。” “城隍爷,久违了。您老人家又来啦。” 原来城隍没亦,只见他满面春风,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一手持扇一手交叠在拿扇的手上向胡义行了一个平辈间的揖礼。 “是啊,最近得闲我不得来看看二哥。省的许久不见。你我间的兄弟,情淡了可不好找回。对了,今天怎么没见这四哥的身影啊?” “诶,别说了。你四哥就跟你那兄弟一样,喜欢清静。他在他那个破桃林里躲悠闲清净呢。” “原来如此呢,二哥,你为什么又看起来如此面色不佳。” 听此一问,胡义脱口而出一句。“让人给气的。对了,你有没有你那兄弟的一点消息?他有没有去找过你。这些年,他可没回来见过我们,这些兄弟一次。” “我……没见过小诚诚。怎么可能见过我那兄弟,他好久都没来找我了。也没见有人来找过我,小诚诚要来找我就好了。我定将他带到二哥面前。也好让我家妹子见见他。” 没亦听了胡义二哥这话可不得了,他可不能出卖兄弟,要是让他哥知道他见过夜诚那就是陷兄弟于不义了。 “你想让你妹子见你兄弟?那这样他最好永远不要回来。眼不见心不伤,你要想让你妹见我兄弟,我宁愿我兄弟别回来。他要回来见她的话,麻烦就大了。” 姝婻听着听着,胡义与没亦的对话,忍不住插上一句。“城隍爷,你还是别跟这只死脑筋的狐狸说了。他不待见你妹。” 这把刚到的没亦给整糊涂了。问“为什么呀?” “你问他啦。” “城隍爷,你问我干嘛?你问你义妹妹。是她把你兄弟赶走的!” “啊?”没亦一听愣了好一会儿神。问妹妹,“妹子,你和小诚诚这到底什么情况?” “义兄,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他,走的……” “啊,什么情况?” “琇然,你别管他,他一个神仙想知道什么。有本事就去找他兄弟问清楚干嘛为难你一个弱女子。” “你们兄妹说完了吗?说完了,该本公主说。琇然我想给你来个彩楼招亲。因为科举已经结束,状元,榜眼,探花都出来了。我想来想去,以姑娘你的才华,容貌,唯有恩科前三甲,才足以相配。我还听皇兄说,今年的状元郎,那是政治才能卓越,文采斐然,还样貌出众。我想问问你的意见,如果琇然你同意,皇帝哥哥说随我,我们就择日来个彩楼招亲,择婿。” “啊?!” 今天城隍没亦来此不过半刻,说的最多的字是出于自己的不解的惊叹字。“啊。”“啊,公主,你要给我家妹子择婿,不可!” “有何不可?本公主打算给许姑娘彩楼招的可是本次科举,前三甲,可都是国之栋梁,才貌双全的人才。是贵婿!这有何不可?在本公主看来也只有如此优秀的男儿,方能配得上琇然这样的大家闺秀。” 没亦欲言又止“可是……” 齐姝婻好奇,“什么?” 许琇然望着一旁面色黯然的胡义,不假思索的出口,因为她知道她面前的胡大哥才能彻底消气“好,公主。我答应你,彩楼招亲,你选一个吉日吧。” 胡义听到这儿,也是一惊,随即鼓起掌来。“好,好极了。公主说的对极了。既是科举选拔的国家栋梁人才必是贵婿。姑娘的决定也十分正确,择一良婿得终身依靠。甚好!” “好什么好呀?二哥。二哥,你这到底是对我家妹子。有什么天大意见啊?就连让我妹选未来的如意郎君都如此的仓促,草率决定。你们一个个有没有真心问过,她一个姑娘家究竟愿不愿意?” 胡义这与姝婻“一唱一和”把城隍没亦给惹急了,发出灵魂质问。 “就我妹妹这儿长相。也愁嫁?选个如意郎君都得那么草率了嘛?” “不是,城皇爷。我能对你家妹妹有什么意见?你与我五弟有孔怀之义,你也就是我兄弟,你的妹妹不就是我的妹妹吗?我自然也是希望许姑娘寻得一称心如意的郎君了。姑娘这容貌确实是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三笑倾天下,但这让天下男儿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倒神,那可就麻烦大了,是害人不浅。” “……二哥你什么意思?……” 没亦被胡义整得乱乱绕。 “没什么意思,我希望许姑娘早日觅得如意郎。” 青枫“琇然。你别管,这就是个缺根筋的玩意儿。他说的,不要放心上。” 定宁公主姝婻,“是啊,青枫姑娘说的对,你别管他。这事儿,包在本公主身上。” “妹妹,你别听他们的,你听兄长说你要不愿意的话,咱们不着急。” “义兄,我知道你是好意。不着急我考虑的很清楚,不就是抛个彩球嘛一个动作的事情。这样一来妹妹以后也能有个依靠,就不用哥哥为我担心了。” 全程琇然对此事是一脸的平静,而琇然这样的平静却把城隍吓的不轻,全场最急的就是他。听到义妹此言,他也不好在说什么。 我埋怨两句怎么了?我还不一定想吃你的呢 “二哥,我怎么感觉这些年你对许姑娘似乎不太友善?” 经过刚才那一幕,胡风趁大家都是散开后,与二哥胡义独行他向哥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 “有嘛?我怎会对一个姑娘家不友善,我跟其无冤无仇的。” “那哥哥你为何那么希望琇然姑娘嫁出去。” “我不是急切着希望她嫁出去。是作为朋友,真诚的希望她早日找到自己的好归宿,也不枉这许姑娘喊我一声胡大哥。我得对得起,人家这一声大哥呀。再说了,他是城皇爷没亦的义妹,你五哥又与人家义兄,有结义之交。他哥是我兄弟的兄弟,那理论上她也是我妹,这身为哥哥,希望妹妹有个好归宿,嫁个好人家。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 “二哥我是在问你,希望你给我解答一下心中疑惑。怎么还反问起我来了?” “有什么可疑惑的?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嘛?再有哈是你家小姨妹提的议,我可没有急着逼人家姑娘嫁人。” “是姝婻那丫头提议的不假,但凭我的直觉我觉得二哥你不老实,没有跟兄弟说心里话。那,那姑娘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三笑倾天下,但这让天下男儿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倒神,那可就麻烦大了,是害人不浅。她欠我弟的,不是我弟欠她的,是什么意思啊?二哥。”胡风吐槽了自己的狐疑,又忍不住的帮琇然辩解“这琇然也没做什么得罪你的事呀,为何要如此针对给人脸色看。这让人家一个姑娘家情何以堪了,哥哥说这番话就像人家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把那头都快埋进土里了。我在旁边听的也是稀里糊涂,都不敢插嘴。” 胡义听到六弟胡风这言神情淡然,不紧不慢反问。本来是那个该接问题回答的人,却成了那个抛问题的。“我又没有急逼她嫁人。可说不怨是假的,毕竟许琇然骂跑了我弟,我都已经六七年没见到我弟了。谁让她一跟我们在一起就沮丧,这个脸像谁欠她似的,偏不,说话还好。不说话我更来气,我埋怨她两句也是她该的,或许这许丫头是无心之言,可她的一句无心言,让我好几年都没见着我弟。这是事实。兄弟,你这是在帮她说话,怪我拿她撒气啦?” 那是捋的事出有因,有理有据“我埋怨两句怎么了?看着那张无辜的脸,有时气急了都想杀人。要想我原谅她也简单,你哥我也不是小气的人。我弟回来,我就原谅她。不过你五哥也真是,因为人家姑娘家家一句话,与人斗气,连我们这些兄弟他都不要了。” “虽然许姑娘有错在先,但是五哥自己不声不响走的。二哥你怨就怨呗,放在心里,没人晓得。干嘛要嘴上表现出来,你看,把没亦哥哥急的,除了啊,就是问句。不知道的,人家还以为你要伤害他妹妹呢。” “他急就急了,与我何干?我又没动他妹一根头发,他急他的,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亏心事事,怕他做甚?可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你五哥不告而别,我真没想过胡夜诚这混小子会有这么小心眼儿,因为一句话连家都不回了。” 胡义与小弟弟埋怨着另一个弟弟,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背手远去。 ————————— “好险啊,我们的鸳鸯寨之旅,从险些命悬一线,到现在的酒足饭饱,从被人声声呵斥的阶下囚,到宴桌上受人尊敬能坐上坐的贵宾,转换变化即一瞬间。前一刻这大当家还说要咔嚓了我。我差点以为我的小命就交代在哪儿回不来了呢。后一刻人家就口口声声兄弟兄弟的喊着,我被喊的都不好意思了。好刺激,好爽!我真是托了哥哥的福呀,十一师兄。不对,现在是不是应该喊声大当家了?” 谰朗调侃悟泽道。 “没错这第一次的一场外出之旅还真是惊心动魄。但十七师弟你错了不管你跟我是什么身份,我永远都是你的师兄,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叫我大当家呢?况且我这个当家的是个空头当家。好了现在险过了,也酒足饭饱了。兄弟们,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也不知道师傅和师兄弟们回来没有?要是师傅回来了,发现我们还没回去,万一师傅给我们带了什么好吃好玩儿的。就被先一步回去的同门先到先得,抢了去。那可就亏大了。” 涟其“那还等什么,我们回程吧,可别晚了。” 谰朗想了想出来的这些日子,他还没有好好的在外面玩一玩呢,就要回去了,有点不甘心。于是就跟同门们商量“可是师兄,师姐,师妹们,我还想再逛逛,因为在鸳鸯寨历险这一番惊心动魄的经历。外面的世界我还没好好看过呢,我想再逛逛。要不你们先回去?我随后就回去。要是师傅给我们带了什么好东西,你们先挑着,剩下的归我。如何?” “那正好,我也想逛逛。师弟,如果你不想和我同行的话,我们分开走。这是我下山前我大哥给我的两锭银子,一共十两银子。说是他这个大哥让我给我的师兄弟们买礼物的。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现在哥哥就分你一锭,一人一半。我也好完成出门前答应小师弟给他买糖葫芦的事儿。” “那多谢哥哥,小弟就不客气啦。但是哥哥,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走吧,毕竟我们在一起共患了那么久啦。万一有什么危险,我可不想再把哥哥牵扯进来。” “好吧,那你说啥是啥,分开就分开,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互不干涉。回家见。” 涟其“那你俩各自逛着,我和二师姐还有因容先回去啦。” “十一师兄。你给小师弟买糖葫芦,小师妹也要,哥哥。” “好嘞,记住了。包在哥哥身上也会有妹妹你份的,回来哥哥就给你带。对了。二师姐,你要吃不?” “不用了。我不吃,弟弟你买给弟弟妹妹们吃吧。我和你五师兄,还有小师妹就先回去等你们啦。路上小心!” “遵命,师姐大人。” 乐黎瞧着悟泽讪皮讪脸,她轻拍着悟泽的肩“呵呵,你们瞧瞧这玩劣的小样儿。走啦。” “嘿嘿,师弟,你怎么只问师姐要不要糖葫芦,不问问你家师兄要不要?” 悟泽闻言应声“师兄如果要糖葫芦,请自己买去!” 涟其一听也傲气的回应。“小气鬼。你舍得给我买,我还不一定想吃你的呢。”这把边上的两个姑娘都逗笑啦。“那你们玩,小师妹我们和师姐打道回府。回见!” 涟其看着悟泽这嬉皮笑脸的模样,师姐那一脸嫌弃,无奈又习以为常的样子,他得意又有点依依不舍的朝两位师弟挥手告别。 就这样乐黎、涟其与因容三人返回,悟泽和谰朗兄弟二人也分开而行。 大叔,你也撞到我了,给你祖宗我磕个头! 悟泽一个人在街上溜达着,他在一个卖小玩意的摊上相上一把与真剑长短相似的桃木玩剑。于是他果断买下打算送给自己的十九小师弟,悟泽买下这桃木剑后十分满意。 “这工艺雕琢的不错。手感还真像师傅给我们的真剑,小师弟肯定喜欢,剑的长度小师弟玩这也正合适。现在就差允诺的糖葫芦啦。” 悟泽买上了自己心仪给小师弟的玩具后,悟泽又兴冲冲的跑到卖糖葫芦的摊上买了两串糖葫芦,一串给师弟,一串给自己。 在悟泽打算就这样悠哉悠哉的吃着糖葫芦,打道回府的时候看到了这样一幕。他驻足停下,观望。 那是一个中年的大汉,从一个约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娃身边路过,女孩儿边吃糖葫芦边玩着手里的风车,那七彩的风车在微风吹拂下悠悠的转着。女孩儿边走边玩儿,时不时还用手拍转着风车,使手里的玩具风车转的更快。大汉从女娃身边路过,一个不留神儿碰掉了女娃手里拿着吃的糖葫芦,和小女孩儿的玩具风车。 这女娃年纪尚小,倒也爱憎分明,丝毫不怯生的喊住了这位弄掉自己零嘴和玩具的大叔,“诶,大叔,你等等。你撞到我了,碰掉了我的玩具和糖葫芦,现在糖葫芦已经脏了,不能吃了。但麻烦你帮我把地上的风车捡起来,并给我道歉。” “你这小娃娃乱说什么呢?这路这么宽,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怎么不说是你撞到我了呢?要我给你道歉?你怎么不给我道歉啊?” “道歉可以,我道歉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帮我把风车捡起来?对不起,大叔!” “好,这才是乖孩子嘛。我不跟你计较啦。” 那汉子说完这话便起步要走。小女孩哪里肯就这么善罢甘休。 “诶,大叔,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要我给你道歉,我已经给你道歉了,你不该帮我把风车点起来嘛?是你撞到我在先的耶。” “去你的,要我给你道歉,想得美,你这小娃子分明是你撞的我。我不跟你计较就已经不错了,敢要求老子给你道歉。一边去别挡我的道。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别在这里碍我的事儿。” “大叔,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大骗子!不许走!帮我把玩具捡起来。” “你这小兔崽子,事真多。别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滚一边儿去!” 在二人的拉扯推搡中,小女孩儿被比自己年纪大多,体型大了几倍的大汉推甩瘫坐到了地上。 小女孩儿被这么一推摔倒地,虽然很疼,但小小年纪的她没有哭泣,只要从地上爬起来,她低着头咬着唇。无奈的脸上多了一分沮丧,手里渐渐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看着那个把自己东西撞掉,推倒自己的大叔负手趾高气昂的背影,小女孩又气又愤。 悟泽看着眼前这一幕,正琢磨着要不要把这闲事管一管时,那汉自顾的走着也没看,悟泽站在那里原地不动,未留神,手里吃的糖葫芦也未幸免于难,被那壮汉一撞也掉地上了。 悟泽哪里忍得,出言并拉住那汉子“哎,大叔你。也撞到我啦!” 可壮汉两次撞人却都不以为然反而不耐烦没好气的,“这路这么宽,你自己不看。与我何干?你还撞了老子了呢。你爷爷我没跟你计较就不错了,你既然这样说的话,那小子,给你爷爷道歉吧。” 悟泽望着眼前这个最多而立之后还未过半百的大汉嚣张的自称你爷爷,看这人如此不客气,悟泽他气性也起了,也想着跟他杠一杠。 “大叔,你这我看着最多四十多,还没五十呢,你就这么想着当人爷爷,你占我便宜呢?你不给我道歉也行,但今天一定要给这位小妹妹道歉。” 汉子闻言看了看悟泽,又回首看了看此时脸上依旧带着怒意的小女孩儿,又问悟泽“怎么?原来你想多管闲事啊!我凭什么给她道歉?是这小丫头片子撞了老子,你爷爷让这小丫头给爷爷道歉,有什么不对的?!” “你说小妹妹撞到你。你让小妹妹给你道歉,人家已经说了,可事实却是你先撞的人家,把人家手中的东西撞掉了,这是事实。你没有给人道歉,人给你道歉之后就想一走了之。我可都看在眼里了。后来你还撞了我。我是站在原地不动的。现在你还占我便宜。今天你要不给我和小妹妹道歉,你就别想走大叔。” 悟泽越说越愤愤不平。 “好啊,黄毛小子,你给老子不识好歹的犟是吧?你爷爷我,警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老子的地盘儿,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江大壮是什么人?这一片地方都有我的兄弟!” “呀哟,我好怕呀,大叔。还方圆百里,都是你的地盘,有你的兄弟。江阳大盗吧?盗贼头目江湖上名声可不好。当心别被五湖四海的正义之士,江湖豪杰联合起来围着打然后一个不小心找不着方向了。谁给你的胆子欺软怕硬。这是你的地盘儿,大叔你什么人啊,天王老呀。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江大壮,不好意思。我不认识。这上有皇天下有厚土。中间还有一个万民之主,皇上。再不济还有一个丞相和满朝文武,何时轮到你这么个无名小卒。在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嚷嚷,你占我便宜,自称我爷爷,我告诉你,听好了,你要是我爷爷,我还是你祖宗呢,来!叫声祖宗,然后给你祖宗我磕个头!!” “你……” 江大壮听了这话气的青筋暴跳,脸上时清时白可难看了。 “你,什么呀?孙辈见了祖辈,给老祖宗磕头这不是晚辈给长辈的礼数嘛。喔,对了,跪的要端正,头可得磕响一点。不然你老祖宗我有一点耳背,听不见。” “你这黄口小儿,敢让老子给你下跪磕头,我看你是皮痒了,想挨打。” 看到这汉子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悟泽想着不如趁此机会治他一治,省的日后他还横行霸道,仗势欺人,鱼肉乡里。于是趁热打铁的火上交了一把油。 哥哥保证一定让这个大叔给你道歉,有本事你上来 “怎么不服气呀?大叔,我这招叫做以恶制恶。我看是你欠揍吧,仗着自己年长,欺负小孩儿,还蛮不讲理的颠倒黑白,据理力争。要想打架呀,可以。我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你敢跟你爷爷我动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错了,大叔,你看你又来啦。我说了你不过而立之年,还未年过半百呢。晚辈也还未弱冠,所以我喊你大叔没错呀。大叔你要真想活动筋骨,晚辈奉陪。来,小妹妹先给哥哥拿着哥哥我,刚买的桃木剑。你站在这儿别动,瞧好了,等哥哥回来。今天,哥哥保证一定让这个大叔给你道歉。” 悟泽走到小女孩儿面前把手里给小师弟刚买的桃木玩具剑,交到小女孩儿手上,让小女孩儿代为保管。 小姑娘应声。“好的,大哥哥,我先帮你保管着,那你可一定要为我报仇,好好教训他。” “没问题,放心,包在哥哥身上。你在这儿瞧好了,乖乖等着哥哥,别动,别乱跑。” 悟泽看着面前这个水嫩的小丫头,轻柔的抚了抚她的头。 然后转过身对江大壮那汉问,“大叔,我再问您最后一遍,您到底给不给这个小妹妹道歉?” “要老子给这小丫头片子道歉?你想吗?休想!” 江大壮说着说着走到小女孩掉在地上还未捡起来的纸风车和糖葫芦面前,把刚才受悟泽羞辱的气,全都撒在了女孩儿地上的东西上。把风车和糖葫芦踩了个稀巴烂。 “要老子给她道歉,做你的白日梦!道歉,道歉!让我道歉,痴心妄想!” “大哥哥,你看,我的纸风车。” 小姑娘失落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纸风车被人当着自己的面踩坏了失落的对悟泽说。 “没事儿,咱们不难过,你瞧好了,今天大哥哥一定让他加倍的赔偿给你。” “大叔你别踩了何必将气都撒在一个不会讲话的风车身上。他要是会说话,肯定会很疼的。既然您如此冥顽不灵,那晚辈只好得罪啦。开打吧。你想怎么个打法?” 江大壮并未应声,快步走到悟泽跟前,挥拳便要打被悟泽灵巧的一闪从小女孩儿边上转移到了另一边,头一偏躲过了。悟泽还略带挑衅的嘻笑言,“大叔你可没打着哦。” “你怕了?有本事你别躲啊!” “好我就站在这儿不动,大叔你要能打到我,我就认输。” 江大壮他这次谨慎了许多。站在那儿揣摩了一会儿,来了个出其不意的双拳出击。可这次他的拳还是意外落空了,悟泽站在原地一个蹲缩,弯下腰。又一次完美的躲过了眼前这个不讲理大叔的拳头。“嘿,大叔你又没打着。” 随后还调皮的把人家这个长辈的。裤子给扒退下来了。做完这一个动作他立马溜了。 使人家那一双粗壮的腿光天化日下暴露在外得亏人家江大壮身下还有一白布做的内衬否则就糗大了。 江大壮见状立马把掉在地上的外裤子提了起来,然后尴尬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幸亏没人看见。把自己整装好后,骂骂咧咧的追赶上已经跑了老远的悟泽,“你这个混崽子,就知道你没憋什么好屁,有什么好心眼儿!你给我站住,别跑!” “大叔要说有没有好屁,您放一个不就知道了。我都帮您脱了,想要什么样的您自己放呗。” 就这样一个追一个赶,一窜一扑,一个拼命往前奔,一个不停在后追,穿梭在那人潮拥挤的大街上,引来了不少注视的目光。直到二人你追我跑跑到了一条无路可退的胡同里。悟泽才犹豫了,要不要翻过去这条胡同。 可假如自己翻过去,后面追赶着自己的大叔就找不到自己了那就不好玩儿了。他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那是别人置物的地方,农具板车,麻袋,竹竿应俱全。然后看了看那并不宽敞的胡同里的墙面,悟泽来了主意,灵机一动。 他一跃身,踏一脚胡同里人家摆放的板车的粮食布袋。飞身上墙,用轻功的内力,轻蹬墙面如同一只倒挂在树梢上的蝙蝠。悟泽刚完成蝙蝠倒挂的动作,江大壮也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 “你小子可算停下来了,我看你往哪儿跑,无路可逃了吧。” “大叔,你又错了,我可没逃,我要是逃了的话,直接翻墙而过,你还能找得到我吗?我等你好久啦。” “你这小混蛋,有本事你下来,别躲在上面。” “大叔,你别生气,消消气,气大伤身。我就在这儿呢,有本事你上来,我们较量较量。我就不下去,我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 江大壮对这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子,都不知道该回应些什么了。 悟泽看着眼前颠倒的大叔,没有再接话,他也不好意思在挑逗人家了,毕竟人家不会武功,还是自己的长辈,玩归玩闹归闹玩笑也该适可而止。 于是悟泽又一蹬,一个鲤鱼翻挺,从墙上平稳的降到地面。 看到自己追赶的小兔崽子终于肯下来了,江大壮二话没说又挥拳冲上前,要打,悟泽一个单手横臂挡,挡下了直接攻击,可是这位大叔并没有打算因此收手,面对接连不断的攻击,悟泽只好自保防守,却不出手。 看到此年轻人只顾防守不攻击,江大壮不解。“你小子是不是傻呀,就这么站着给人打那我可不客气了。” 谁知这话音还未落全,悟泽一个反手秦岚,把江大壮的手紧紧按压在其身后,使他动弹不得。 “好你个小子,使阴招是吧?放开我!!敢和老子耍心眼!” “嘿嘿,不好意思了大叔。这叫兵不厌诈,你输了,赶紧与我去和刚才被你撞到的小女孩儿道歉,你该赔偿我们的,就得赔偿我们。” 江大壮还不服气的嘴硬。“我就不道歉怎么样?” 听此不服气的“豪言壮语”悟泽把压着江大壮的手稍微一用力,只听得嗷嗷直叫,“啊啊,轻点儿你小子,真的想杀人啊?” “大叔,我轻点可以,但我想知道你到底要不要道歉?好好想一想。” “好,我答应你,我道歉,我道歉,你给我放开,行不行?” 当然是让你赔钱啦!这样我们就公平了 孰料,悟泽刚将手松开,那汉子便耍起了小心思,推倒了靠在墙边儿的竹竿,农具等,甚至推起了墙角那一板车想要挡住悟泽去路,好在悟泽身手敏捷迅速躲开,并未受伤。可是人家农户摆放的东西被这两个人就这么搞的,东倒西歪一团乱。 就在悟泽打算一定要抓住这位大叔,给刚才那个小妹妹道歉,二人打算继续上演你追我赶的戏码时,胡同里东西的主人突然出现,大喝一声。“你们两个干什么呢,瞧瞧把我这,胡同弄成什么样了?” 两人看着人家主人来了,也没有解释原因,更没有打算要赔偿人家的损失,都是那被追赶的鸡慌忙逃离。 幸好人家主人没追上来,这这姓江的粗汉子,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无奈被悟泽抓住,无处可逃。只见他二人又回到回处,江大壮面上挂着一面的不情愿。 而等在原地良久的小姑娘看到悟泽回来,是一脸兴奋的上前。把悟泽都给自己的东西物归原主。“大哥哥,你可算回来了你的东西。现在还给你,我一直看着,从未离手。保证它是完好无损,没人动过的。” 然后小声的问,“哥哥,你打败这个大叔啦?” “是啊,没错,这个大叔现在要回来给你赔礼道歉。”悟泽应声小女孩后,看向了江大壮,给其抛了个眼色。“你说是吧?大叔。” “呃,是的。我是来道歉的。小姑娘,对不起,我不该撞到你还推倒你。能原谅大叔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小姑娘看了看江大壮,又望着悟泽问“哥哥,你说我要不要原谅这位大叔呢?” “这个不好说,小妹妹你自己决定看着办。要不要原谅这位大叔,都是你自己说的算。哥哥我,也不好帮你做决定。” “那……我想……既然大叔已经给我道歉了,那我该原谅他。好吧,我原谅大叔了。” 小姑娘听了悟泽的话,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下,做出原谅的决定。 “公子,你看,小姑娘都原谅我了,我是不是能走了。” 说着江大壮就要起步离开,忽一下又被悟泽叫住,“等等,大叔,你急什么呀?还有事情没完呢。干嘛这么着急走呀?” 江大壮回首,颤颤巍巍的问。“还有事吗?大侠,您让我道歉我也道了,还想让我做什么呢?” 悟泽没说话只是把一手手掌摊开,晃了晃示意,却遭狐疑反问。 “什么,怎么了?公子,你什么意思?” “不懂吗?装什么糊涂,当然是让你赔钱啦!方才踩的不是很爽吗?现在让赔钱就装糊涂啦,你是给小妹妹道歉了可是你损坏人家的东西和还碰掉了我们的糖葫芦,你不得拿出钱意思意思,赔给我们,补偿我们的损失。就想这么轻而易举的走掉?没那么容易,休想!拿钱!” “好,好好,我赔。” 江大壮听了,着急忙慌的掏出一捧铜钱。“这是三十文钱,都给你们。我可以走了么?” 再江大壮掏钱留下后,再一次打算离开。结果还是被叫住了。“等等,大叔你回来。” “干什么呀?你是我大叔,还有完没完了?钱我已经赔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还要揪着我不放么” “不是,大叔,这次你误会了,让你回来是你钱给多了,把钱还给你。这十文还你。我们两个只要你赔二十文钱就够了。”悟泽这次十分郑重的从拿在手里的三十铜板中数了十个还给了江大壮。 江大壮拿回了钱之后,这次他还忤在原地不动。 悟泽看他立在原地,问,“干什么,还不舍得走啊,我们这一大一小的,大叔,您作为我们的前辈,是不是还打算要照顾照顾我们。” “不是,我是怕公子,你还有事儿,一会儿又叫住我,我还要回头,我就停在这儿看看,还有没有我的事儿?” “没你的事儿了,大叔,你走吧。” 听到这里江大壮对着悟泽鞠了个躬,才安心离去。 看到这个不讲理的大叔,唯唯诺诺的样子。悟泽与小女孩儿对视一笑。“大哥哥,你太厉害了。不仅让这个坏大叔,给我们道歉了,赔了我们银子。他好像很怕你的样子。哥哥你帮了我,刚才我娘让我拿钱出来买的糖葫芦,我没吃上。好在现在我们又有钱了。哥哥我请你吃糖葫芦吧。作为你帮我的答谢礼,我娘告诉我要有恩必报。所以我要还哥哥一个人情。” “好啊,刚刚哥哥买的糖葫芦,为了看热闹,也没吃上。也被坏大叔碰掉了,我们买糖葫芦去。” “可惜我的纸风车坏了。这个纸风车是我娘的宝贝。是我娘小时候,一个狐仙送给我娘的玩具。我回去我好怕我娘骂我。”小姑娘看着地上那个被踩烂的风车,语气凝重。 悟泽看了一眼地上这个纸叠的风车与师傅折给自己的,入门信门一模一样。虽不知小姑娘口中他母亲所见过的狐仙是不是师傅不知道。 因为师傅交代过,不能在外人面前提起自己的名字。悟泽也没有继续询问小姑娘她此风车的来历,但看着小女孩伤感的样子,悟泽决定把自己有的那只风车拿出来送给小女孩,他想就算自己没了入门信物,师傅也不会责怪他,毕竟这是助人为乐,师傅肯定也会高兴的。 于是悟泽拿出了自己的纸风车,“小妹妹,你的风车坏了,担心你娘骂你是吧?巧了,哥哥这里也有一只和你一样的,那哥哥把它送给你,这样你回家就不会挨骂了。” “可是我娘也告诉过我,不能随便拿人家的东西。所以我不能为了回家不挨骂,白拿哥哥的风车,不然回去我会挨骂的更惨。” “没让你白拿呀。你再多请哥哥吃一串糖葫芦不就行啦。其实大哥哥我也有私心的,小妹妹你请我吃冰糖葫芦,我答应给我小师弟买的糖葫芦也被大叔碰掉了,所以想要你再帮我买一串儿,我不会让你帮我买糖葫芦的,我用我的风车跟你多换一串儿,这样我们就公平了。” “那既然这样好吧。我拿了哥哥的风车。我请哥哥吃一串儿糖葫芦,再帮你多买两串儿,就当是还你送我一个风车的人情。这样三串红果,你可以吃一串留一串给你的师弟。” “极好的,就这样定了,成交。我把我的风车给你。你再多给我买两串红果。” 说着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拉着彼此的手愉快的走向卖糖葫芦的摊子前。买到了彼此都心仪的糖山楂果串儿。 “好了,大哥哥。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出来久了,我怕娘担心我。今天谢谢哥哥你帮我,我很开心,希望有一天我们还能再见面,我再请哥哥吃糖红果。” “好的,小妹妹,今天我和你在一起也很开心。一言为定,说话算话,再见。” “哥哥再见。” “再见,回家的路上慢点儿。” 还不忘给我们大家带礼物,我就好奇了怎么着 悟泽拿着免费换来的糖葫芦,乐悠悠的回到了谷底。 大家也回来的差不多了,空谷与润岩、昭言三人正在嬉戏,追逐打闹。 悟泽手里拿着换来的糖葫芦与自己买的桃木剑,欣喜的喊着,希望小师弟空谷能出来迎接自己。“空空,你家十一师兄回来啦,快出来迎接。你猜师兄,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话音未落,空谷就被昭言和润岩二位师兄追赶着,一下子扑撞到刚踏入家门的悟泽怀中。 “啊,小师弟,你小心点儿,怎么走路不看着点儿?” “呀,悟泽师兄,你回来啦。” “是啊,师兄回了你不高兴吗?干什么呢?那么不小心。 “我和六师兄和十师兄在玩儿呢,他们跑的没我快,总是抓不到我,不太好玩儿了。十一师兄,我厉害吧?” 空谷看着刚回来的十一师兄,摸柔着自己的额头讪笑回应。这小东西一脸骄傲的向悟泽炫耀着自己,糯声诺气的求夸奖。 “嗯,太棒了。我们家小师弟真厉害!悟泽夸奖了一句后又故作生气将脸侧到一旁。“可是空空你和二位师兄坏坏,玩不带上我,有好玩的都不等我回来再玩儿。” “十一师弟,你怎么还跟小孩子置气呀!我们陪师弟玩是因为师弟还小,这就生气了要不?师兄我抱抱你。” “十师兄,我倒想让师兄你抱抱我,可你确定你抱得动么?” 空谷一见师兄情绪不对,好言好语的哄起“十一师兄,你生气了,不要生气嘛。我带你玩儿。既然你回来那你快跟我来。” “哈哈,小东西逗你的,你看这是什么?允你买的糖葫芦还有玩具桃木剑,你看看喜欢不?” “这是给我的吗?悟泽师兄,你真好,今天空空有糖吃,还有木剑玩。”空谷接过师兄手里的木剑上下端详了一遍。然后手握剑柄,使劲一抽,使剑脱鞘出。随即慷慨激昂大喊一声“大坏蛋,休得猖狂空空大侠在此,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一旁的润岩,倒也十分配合。“空空大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收剑,空谷又一脸自豪的问悟泽“十一师兄,谢谢你给我买的玩具,我很喜欢。你看我厉害不?” “太厉害了,我们家空空。锄强扶弱,是个正义的小大侠。” 悟泽说着抱起小师弟,往内屋去。“走啦,走啦,回家啦。对了大家回来齐了没有?师傅回来了吗?” 昭言、润岩跟在悟泽与小师弟身后,昭言“大家回来的差不多了。还有媭悦、春婅、春俏三个小丫头还没回来啦。师傅也不知道回来没回来。我们没见着。该没回来。不过也快了吧。” 几人进屋后,坐下不一会儿。春俏、春婅和媭悦三个姑娘就结伴而回啦。她们不仅回来了,手里还大包小包的提着。 见媭悦踉踉跄跄的拖着手里的东西先行,到了门口她朝屋内大喊,“有人在么?兄弟姐妹们,你们回来了吗?出来个人搭把手。” 空谷这个小东西看到师姐如此费劲。小小年纪的他就上前帮忙,可是也拖不动。“师姐,你回来了我帮你。”之后又大呼师兄。“五师兄,十一师兄,大师姐快出来帮忙,好多东西。” 涟其、悟泽、空谷、乐黎四众闻声出来帮忙。乐黎不解的惊讶到。 “师妹,你们怎么买这么多东西?还有那么多布匹。” “早知道让老板给我们拿个小板车推着走,就好了。我们姐妹三个一路拖着它们回来,当然多了,师姐。师傅给的,银子我们三个人加起来有五十两呢。都花在这些东西上面了。这些可够我们吃一年的了,好不容易才跟老板砍价,我们看着便宜就都买回来了。米、面点心,调料,布匹一应俱全。还有一些我们女儿家的胭脂水粉,首饰等。看着便宜,我都买回来了。师姐,一会儿你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别客气。料子买回来给大家做衣裳的,要是大家不喜欢,留给师傅。毕竟我们花的是师傅的钱,买东西也该有师傅的份儿。” 这么多东西,一下子也搬不了,众人只好又招呼师兄弟们前来帮忙,让他们把米面调料都弄厨房去。 大家各自分工,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媭悦等三人买回来的一大堆东西搬进屋安置好。 春婅喊着累。“哎呀,真不容易,累死了。可算能歇会儿了。”边说边拧动着自己的身体伸展筋骨。还不忘招呼大家选择自己心仪的礼物。“大家别愣着呀,看看有什么喜欢的随便拿。料子就挑几块自己喜欢的好做几件新衣裳。这些可都是给师兄弟们的礼物哦。” 陵恕“有师妹果真好,心细。出门一趟还不忘给我们大家带礼物。” “那当然了,姑娘家的心思能不细吗?我们不仅给你们带的礼物,还有了师傅的份儿,我们打算也用这些料子给师傅做身新衣裳。不过,还是我们先选,剩下的再留给师傅。我想师傅也不会介意的。但是吧我和姐妹们都觉得师傅配那素净一点的衣裳好看,就这块儿。” 春婅说着拿起那些布匹中,看着质量最好的一匹绸,抖展开。那一整块料子看起来光滑,整洁,有质感。 “众多料子中只有它才衬得起师傅的温润如玉,知书达理。我们想了想,众师兄弟中好像没几个人能撑得起白衣的那种,仙气飘飘。只有穿在师傅他老人家这种面容清正,文武皆能的俊公子身上才能人衣合一。赏心悦目!” 涟其“别说看着,还真不错。师傅要穿上这布子做成的衣服,颜值和气质都得更上一层。师妹,你们想的周到啊。师傅应该会喜欢。” 昭言把东西搬进厨房后,悠悠的从外面,说起这事儿,一脸的沮丧。“是啊,师妹想的真周到。不像十一师弟。只给小师弟买礼物,把我们这些兄弟都忘了。” “十一师兄,你给山师弟买什么啦?” “师姐,师兄给我买了桃木剑,买了糖葫芦。” “哎呀,师兄,你怎么只给弟弟买,不给妹妹我买呀,我也想吃糖葫芦。” “嘻嘻,不好意思。那不是没钱了嘛,下次。妹妹,哥哥给你买。我保证下次每个人都有糖葫芦,一买就是一架子。我连人家那架子我都给搬回来。” “喔噢,大家听听,这个是师兄自己说的,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但前提是我手里有多余的银子。只要师傅给的银子多,每个人都会有糖葫芦吃的。” 昭言一听嫌弃道“咦,那还是算了吧。我们只想吃,师弟你给我们买的。是吧兄弟们?” 陵恕应和着“是啊,师弟,我就想吃你买的怎么办?师傅给的银子可不算。你要自力更生。” “那、如此一来……我想想办法。我只好尽力满足大家的要求啦。” 悟泽闻言,他没想到师兄会这样提要求,有些不知所措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低着头,腼腆的赸笑着。 “好了,都别说了,乔师兄这不好意思的样子。师兄,我不逗你啦。妹妹不一定非要吃你买的糖葫芦,想吃可以自己买的。” “哪有啊,没关系。小妹,你放心啊,糖葫芦哥哥一定要让你吃上,而且是大家都有的。” 于是在场一众开怀大笑。 媭悦对众人说着然后拉着乐黎商量。“好啦,好啦。大家看着喜欢什么自己挑剩下的就留给其他同门啦。乐黎师姐,你跟我们来也挑一些自己喜欢的胭脂水粉首饰,顺便帮我们看看姐妹几个带哪些东西好看?快走。” “好啊,那我们快走。我一定把姐妹们整得漂漂亮亮的。楚晴,快走。” “来了!” 几位姑娘愉快的结伴而去。 昭言看到几位师妹如此兴奋。好奇的问了一嘴。“师妹,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藏起来,不让我们看?快拿出来瞧瞧。让师兄弟们开开眼界。” 楚晴“哼,想得美,秘密!才不给你看呢!女儿家家的东西,怎么能随便让男子看呢?” 乐黎神秘兮兮的应声到。“是啊,首饰水粉,新衣裳等我们穿戴在身上的时候,你们不就看见了么?现在可不能随便看,不然就不惊艳了。” 然后几个姑娘就乐呵且神秘的同行回到后堂。 “哼,不给看就不给看呗,还神秘兮兮的。” 润岩看到六师兄如此求知未果,不服的表情,调侃一句。“是啊,六师兄。七师姐说的没错。他她们姑娘家家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我们看呢?我们还是不要好奇了。” “我就好奇了怎么着?你说不要好奇,那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我笑你呀,哈哈哈哈哈。” “笑我,那就看打!”昭言抬手便要呼了润岩。 “啊,救命啊,大师兄!六师兄打人啦!” 润岩健壮赶忙用手架挡,满脸惊恐的大喊大师兄,救命! “哎,都是自家兄弟,何必为了这么一句玩笑。一点小事,窝里就内斗起来了呢?” 云宥见二人即将打起,赶忙上前劝架,拉住师弟。 凑个热闹,碰见神医,能不能先赊个账? 要问谰朗此时在哪儿?现在的他正拿着临别时师兄给的五两银子游走穿梭在,人潮拥挤的大街上。这走走,那瞧瞧。烤羊腿,烤肉串儿,糖炒栗子,桂花糕等,这家伙都尝了个遍,主打吃吃喝喝,不能亏待了自己。吃饱喝足了又继续的往人群中穿,哪里人多往哪走,欣赏人家街头卖艺耍杂技的,上刀山下火海,喷火,耍大刀,胸口碎大石。时不时呐喊两声,给人助助威。 看到高潮时,兴致上头还时不时给人搭上几个铜板。让第一次接触着市井繁华的谰朗,叹为观止,大开眼界。要不是这些杂艺讲技巧,谰朗都想自己上手试试了。 看完了在这市井江湖中讨生活的,逛了大半天,已晚阳西落。谰朗本已打算返家,可半路遇见的一桩事,陷入了另一个漩涡中。那还得从他的好奇心说起。谰朗在回家的路上又看到了一大群人国聚在一起好奇心使他凑了过去,挤进了人群中。 瞧见那是个中年,他简单支棱了个小摊,一张长桌。一把椅子。一张小板凳儿,椅子是支摊的中年人坐的。他坐在长桌前,小板凳放在自己对面的空地上。 其身旁还有一张四方桌,上面摆放着葫芦,瓷坛瓦罐等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些纸包的方方正正的方块儿像是药包,但就不知道里边包的是什么药了? 再将目光挪过去一点,见立一帆旗,旗上赫然写着:‘狐仙赐药,包治百病,有病治病,无病延年′在这帆旗旁,还有一小木板上有,这么一段话:′狐仙赐药,半月方可一回,神药来之不易,一丸一银,小罐五两,大罐十两,药贴,小包三两,大包五两。恕不还价!吾会据尔等病情,寻药开方。义诊无费药,广结善缘。′ 谰朗一看,好奇的向自己身旁的老婆婆询问,这是什么情况?此人是谁?“婆婆这是干什么的?” “小伙子,你是外乡人吧?” 老妇人听了谰朗的疑问,反问到“如果不是外乡人,你不知道啊,这就是我们城中卖万灵药的神医,无不灵。就像这牌子上写的,可惜老太婆我不识字,不知道他写的什么。公子像是个读书人,应该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 “人都说这无神医可神了,无大夫半月出摊出诊一次。一次出摊三五天。错过了就再等半月。有包治百病的神药,听说是狐仙送的神药,有病治病,无病延年。就是贵了点儿。” 谰朗一听更好奇,又追问到道“神药真的有这么神奇么?包治百病,还延年益寿。真的假的?老人家您,尝试过吗?” “没有,老太婆我也不知道这所谓的神药有没有效果?神药一到十两银子不等。我买不起,就来凑个热闹。要是病的不严重,轻症者,一碗神水就可痊愈。水免费。” “免费还包治百病的神水?天底下真有这东西嘛??这神水是个什么味啊?” “年轻人,你要问这神水什么味儿?神药,太贵,我这老太婆买不起。但这免费的神水,我老婆子尝过,味道甘甜,冰凉清爽,一碗下肚,神清气爽。” “老人家,您说的那么玄乎。我更好奇了,我也想尝尝。” “可是这神水,不是一般人可以随便尝的。是专治身体不适的。” “哦,原来如此,我懂了,谢谢你老人家。” 谰朗站在最前头与那老妇人一问一答,而人切切私语。 就在谰朗打算上前像这位无不灵神医讨要一碗,老婆婆口中包治百病的神水时,一个少妇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孩童慌忙,来到这位无神医的摊前,赶在谰朗前头匆忙坐下,急切开口。 “无神医,前两天带着我家娃娃来找您,我跟您说我家孩子咳了三两天。找了大夫开药也没什么用。你说让我家娃喝一碗您的神水,就没什么大碍了,可是回去后,孩子也不见好,都两天过去了,还一直咳咳。这该怎么办?今天,我又带着我们家孩子来找您了,您看这可怎么好?” “不见好,你莫急,待我瞧瞧。” 听了妇女的疑问,只见那神医给那少妇怀里的孩子把了个脉,看他把脉那模样还有模有样的,像那么回事儿。 可是谰朗看着那神医的模样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瞧着像在装腔作势,并无真功夫。 给孩子把脉后,又来了一通望闻问“这两天孩子都吃了些啥?” “也没吃啥,这平民百姓的能吃啥?能有口吃饿不死就不错了。哪有机会乱吃东西。” “哎呀,那可不妙。我本以为一碗神水这孩子就可痊愈,没想到这孩子病的那么严重。看来,只能用药了。来,这个拿好。吃完这个应该能好了。这毕竟是上仙赐的药。包治百病。” 大夫给妇人拿了一小葫芦的葫芦瓶,交到了这位母亲手上。“啊要吃神药才能好啊,这药吃了会不会对孩子不好?” “怎么可能对孩子不好,这可是狐仙赐的药。为了孩子,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怎么能质疑大仙的神力呢?” “好吧但愿是我多疑了?那大夫这药要多少银子?” “五两!” “五两?!我一下拿不出来那么多钱。我们一家三口,平日里勉强能糊口,现在孩子病了。真的没即么多钱,能不能先赊个账?无神医。” “不好意思,概不赊账。” “可是我真的一下子拿不出五两银子……”妇人面露难色。 “那没办法了!” “无大夫,您就行行好。看在娃娃生病的份上,孩子那么小,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理解,但是没办法,我也要生活的呀,如果每个人都赊账,那我这生意就没法做了。我饿肚子就算了,狐仙还要怪罪的,毕竟是他老人家给的药。” “可是我你就行行好,宽限两天吧,我保证一定会想办法把钱还上给您的,您就行行好,宽敞两天,通融一下吧……” 女人面露难色,讲述着自己的难处,低声下气的向这位吴神医求情,希望他给自己,一点凑钱的时间。 这位大夫耐不住女人的哀求,不情愿的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好吧,好吧,看在你是一个妇道人家,又是一个孩子病了的份上,我宽限你几天。但最多三天,因为我还会在这儿摆上三天,下一次就是半个月后了。所以,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赶紧想办法把五两银子给我凑上,拿来。” “好,知道,我一定尽快把钱给您还上。多谢无神医。” 妇人感恩戴德的给这位大夫鞠了个躬,然后抱着生病的孩子,进入了凑热闹的人群,在一旁给这位神医捧场。 这不就是个江湖骗子么,你说小爷有病,小爷就有病啊? 看到这神医如此善解人意,又被传的那么神,谰朗决定探他一探底。可还未上前又被一大叔插了队。 “哎呦,无神医不得了了,你快救救我。” “哟,大伯,您又来了,这又是怎么啦?别急,您坐我瞧瞧。” 这个中年男人,打眼一瞧,不大像穷人,因为他的穿着比在场的一众百姓穿的都要好,就算真的不是富人也不会是太穷的底层百姓,而无不灵,对这个男人似乎也很尊敬,好像他俩相熟似的。 “我大早起来浑身都疼,会不会死啊?您快救救我!” 看着男人惊慌失措的表情。只见无不灵,不慌不忙揣摩了一会儿,给这男子开了大大小小好几帖药。 “病情没什么大碍,吃了这些就好了。” “谢谢大夫,这钱……多少?” “不多,二十两。” 当无不灵把费用说完后男人并没有任何问题或质疑,掏出一个钱袋,出手阔绰将两大锭银昭言放在了摊上。然后二话没说转身进入了人群,继续观看这个无神一给他人诊治。 看到人退下来了,谰朗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上前?因为他怕一会儿又有人插队,结果没人。于是快步上前坐到了人家摊位上,道,“大夫,我也浑身都痛,您看怎么办好?” 无不灵望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横冲直闯的小伙子,他投来了疑惑且奇怪的目光,淡莫答道,“你也一觉睡醒浑身疼?怎么办?当然是我这个大夫给你瞧瞧了。你这孩子问这话是质疑我的医术吗?坐好了,把手伸过来。” 谰朗原本嬉皮笑脸,坐姿随意,闻言立马就端正姿态,乖乖把手伸了过去。 无不灵给谰朗号着脉,他时而看看面前的谰朗,时而低头沉默不语然后又抬头望向谰朗若有所思,谰朗瞧着大夫目光投向自己,顽皮的朝大夫嬉笑起来,而大夫并没有,给好脸色反而凝重的皱起眉头。 谰朗见无不灵,这副凝重的表情,急切的询问。“神医怎么样?我会不会死啊?还有没有救?” 谁知,并没有得到回答,而无不灵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啊,怎么样?大夫你倒是说话呀。你别吓我。我这到底还有没有救?我会不会就这样英年早逝了?” 看到谰朗,这副大惊小怪,惊慌失措的样子,大夫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抛出了一个反问“公子,你总问这话。那你是希望自己有救还是没救呢?” “大夫,您就别说笑,吓唬我了。我当然是希望自己有救了,谁不希望自己长命百岁呢!” 谰朗听了这,外表惊恐的应答着,内心诽念,“还神医呢。这不就是个江湖骗子么,小爷装病,你瞧不出来小爷有病没病,自己也不知道啊。你也不过如此。” 然后无不灵突然冒出一句“那不就得了,你还问。有救没救,不是我说的算么?!到底是你是郎中?还是,我是郎中?” “大夫您是郎中我怎么……能跟您比,我有一个请求,我想尝试一尝大夫的神水,小生是慕名而来的,不知可否?无大夫。” “如此你早说呀,让那么多弯弯绕干嘛?” 无不灵站起身来。鄙夷睥睨了一眼谰朗,但他没有说什么,径直走向盛水的桶用长柄竹勺给谰朗盛了一碗递至谰朗面前,二人相视一下,谰朗伸手接过,随即饮了一口。味道不错,正如老妇人所说,甘甜,清凉。谰朗本以为这郎中会会用手段,给乡亲们下药,达到自己赚钱的目的。现在看来可以确定的是水没问题。但谰朗总感觉这水的味道似曾相识。怎么这么像自己井里喝的井水或者后山喝的山泉水,其味无差。。 谰朗喝了水后,无不灵问一句。“感觉怎样?” “挺好的,清清爽爽。大夫既然给我看了,知道我的身体情况,就劳烦您给我开方抓药吧。” 无不灵没有应答,而是转身自顾的在自己那摆放瓶瓶罐罐的桌子上随手抓了大大小小一大把,瓶罐,药包放到谰朗面前的桌子上。 “公子,你的药好了。就这些,吃完你的病应该能好了。” 谰朗默念,“当然能,好小爷的身体倍儿棒,能不能好,我比你清楚,但能不能看出来就瞧你本事了。” 谰朗心中暗言完,又反问一句,“大夫你确定药这么多的?这些多少?” “是你自己说浑身疼的,我是根据你的情况开的。身为大夫当然是对症下药了。要问多少银子?公子三千两便可。” “……、!?”谰朗闻言惊异好一会儿,无言。磕磕巴巴质疑我“三、三!三、千两,大叔,你干脆去抢!您确定我还有救不?按您这样的收费我不得成药罐子?!就这么点药,收三千两!为什么别人都是三两、二十两,到我这儿就三千,大夫你看我是年轻人,好骗!好欺负!要么你这就是,无良奸商,卖假药诓百姓!你那牌子上不是写着义诊、药无费,广结善缘?你却好意思开这么点药,收我三千两银子!我看你那所谓的神水根本就是骗人的,应该是山泉水或者井水无疑吧!!” 怎料无不灵听此言,怒不可遏的一下拍到桌面上,放声大骂,“放你娘的狗屁!!我是无良奸商,你问问在场相乡,我每次摆摊不都按病开方,按药收费,明码标价!你看清楚了!公子!我这牌子上写的明明白白,一块牌子上写着恕不还价!一个上写着,义诊无费卖药广结善缘!公子,请你睁大眼睛看看,我这儿有个空格儿,在药字的前面还有个卖字。我这写的清清楚楚,明码标价,骗谁了?” 无不灵跑到自己写的木牌前,指着上面的字,怒骂谰朗,谰朗目光顺去,发现那个卖字极小。夹在一群字中间,若是不细看或眼力不好的都会直接跳略过,这与骗人又何异? “你这字写那么小,不是骗人,无良商家是什么?俗话杏林,医者人心,你却医者,以药和字欺人,还敢说自己不是奸商。我看这天底下也就没你奸了!” “是医者仁心,可我也要吃饭啊。如果每个人都心怀慈悲,那这天底下就没有坏人可言了,人人都是君子,何来小人?世道就公平了!我们要挣钱,生计为人。有何不对?!你凭什么?质疑我卖的是假药!你有证据吗?我看你小子就是故意找茬!若没有证据,你就是诽谤!!我会到官府去告你!” “就是到了官府我也不怕你。你不就是要证据吗?证据我有。你先回答小爷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有没有病?” “小子,你问我,你有没有病,自己不知道啊?!我管你有病没病,关我什么事?但我现在看你像神经病。故意找茬,闲的没事儿!你有证据说我卖假药,你拿出来呀!否则坏我生意!我与你没完!要是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别妨碍老子做生意!!” “你说小爷有病,小爷就有病啊?我告诉你,小爷可是一个习武之人。我的身体硬朗着呢。” 谰朗与这位摆摊的大夫,二人唇尖舌见谁也不让谁。“你要问我,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卖假药?”吵着吵着谰朗被理智拉回。找证人揭穿江湖骗子,“刚才那位大叔就是证据!今天,小公子我,就让你这个庸医,心服口服!那位大叔,麻烦您过来一下。” 方才在谰朗前面的中年大叔,在谰朗的招呼下,从人群中走上前来。 “年轻人,我能帮你做什么?老朽我,很好奇。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无不灵神医,卖的是假药,坑骗我们,父老乡亲。” “那大叔你先回答我二个问题,您和这位吴大夫认识并相熟么?你为何如此信任他?一下子他要多少你给他多少。” “不熟!我乃此处居民,家中是做生意的,是略有家资,对这位无大夫也是听闻其有神药,可治百病,无病亦能延年,因为手中有银钱,我便不去计较这十几两银子,毕竟我给的起。” “好,我知道了。大叔,麻烦你把手借我一下。” 这位路人甲,大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清楚,得到肯定回答后,谰朗向他借了手之后,便将指搭在其手腕上为这位路人大叔诊脉,好揭穿这个卖假药,赚黑心钱,坑人的江湖骗子。 惩治江湖骗子,天降横祸入公堂 “我骗人的证据呢,要没证据就别在这里故弄玄虚了。” 无不灵见谰朗不慌不忙,不耐烦道。 谰朗见他催促,十分淡定。 “大夫你莫急嘛,若是过早被揭穿了你骗人的真相,岂不是更丢人?要证据当然有。依我看来,这位大叔没病,很健康。我记得刚才这位大叔说自己一觉醒来就浑身疼。可现在这位大叔没病。大叔请问一下您睡前干了些什么呢?” “还能干什么?!昨天我亲自给我家二亩地除了一天的草。招不到人帮忙除草,好不容易把草除完了,夫人又回娘家了,我早早就睡下了。可今天早晨一起来就感觉浑身酸疼。我才来找吴神医看看的。” 路人甲,听了谰朗的问题,先是一愣然后,解释了自己以前一天所干事。 “那就说的通了,这大叔是累的,一早起来浑身疼,是因为前一天没招到人给地除草。自己一个人除了两亩地的草,不疼才怪呢。一头牛耕二亩地,都得累趴下,更何况人呢。无不灵你那所谓的神水也并非有何奇效?只是简简单单的井水或山泉水罢了。所谓的神水,口感清凉甘甜。而且你也总在晴天出来义诊摆摊,只不过是借了晴天太阳的艳阳之功罢了。有些人肯定会说这神水喝起来清爽甘甜,确实有一种让人身心舒畅的感觉。这大热天的,喝一碗井水,不解暑才怪。并且《本草纲目》中也有记载。井水:多用于逆痰、热痢、反胃清热解毒等功效。所以无神医你这买卖干的真是有盈无亏,再卖点没良心的假药,那赚的便是盆满钵满。人证物证具在,还不承认自己是个无奸不商的奸商吗?” “我从来没说过我这免费的水是什么神水都是百姓们自传的,就算我这是普通的井水又如何,说了这么多公子,你不就想说我谋财害命嘛。你也说了《本草纲目》中都说他有治病功效,这又能证明什么呢我又没有谋财害命,区区井水又不会致人死地,最多算敛财,也从未害命呀。爱财之心,人皆有之,我赚钱生活有什么错呀?” “就算水没问题。你身为大夫,就敢保证你卖的那些药没问题。还大仙赐药,说的可真玄乎,现在是没有害命。你能保准每次都侥幸嘛?闹出了人命你赔得起吗?” “你不知道有神仙,你当然会说玄乎,那是你没见识,你问一下,这城中百姓有谁不认狐仙识胡夜诚,就连当今圣上也得对狐仙毕恭毕敬,你却敢如此大不敬。我这些药就是狐仙给的。你这小子先弄清楚情况,问问大家认不认识。我口中的这个人,你再来指责我。否则你就是闲的没事,多管闲事,当心。引起众怒,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胡夜诚这个名字众人似乎又看到了希望。纷纷议论起来。 “原来无神医你买的药是夜诚上仙给的,那肯定是真的了,上仙可帮助我们不少,上仙终于回来了,我们又有希望了。” “……” …… 甚至还有人让谰朗赶紧离开。不要再管了,“年轻人要是无神医的药是夜诚上仙给的,那应该不会有错。上仙可是当今圣上妹婿的哥哥。上仙是不会害我们的,你要是不知就别多事了。事情闹大了可不好。一个外乡人,要没事就别管了,快走吧。” 听到是师傅的名字。谰朗更不能走,这个骗子竟敢用自己师傅的名声威望,招摇撞骗。师傅受人尊敬爱戴。他不在,有人竟敢用师傅的名义,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虽然师傅交代过不能在外人面前提起自己的名字。但谰朗也绝不可能让他坏了师傅的名声。对此坐视不理,其答道,“就算我不知道有这么个人,乡亲们,你们就确定这个大夫,求来的真的是你们口中这位上仙给的药吗?” “他就不能弄虚作假。正所谓眼见为实。要是那位上仙真的如此看重众生,何不自己出面?要求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给你们施药还要让他收费。” “你怎知我手中的药不是真的。那是我做法向狐仙求来的。” “做法求来的,我看你是做局,坑人,不是做法。我看那位上仙在乡亲们口中应该很德高望重,如果他真的要普济众生,何须你出马,还要让你收钱。你是他的谁呀?在传弟子吗?你就别编了,我都不好意思再陪你编下去。人要普济众生,为何不自己来?说来说去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只是个江湖骗子。打着人家的名义。招摇撞骗,赚的盆满钵满,满载而归。” “你多管闲事,胡说八道!” 这个无神医被谰朗无情拆穿真面目后,怒气冲冲的冲上前指着谰朗大骂,谰朗见他一步一步逼近怒瞪自己。也丝毫不畏惧反问“怎么的,被拆穿了,狗急跳墙。还想打人呢啊,我告诉你,兔子急了也咬人的。你若敢动我一下,咱们就较量较量,谁的拳头更硬……” 结果就是谰朗话还没说完就被无不灵一击重拳打在脸上。挨打后谰朗反应过来,也不是好惹的,迅速就还了他一拳。“你招摇撞骗,坏人名声还有理了。是你先动手了,就别怪我了。” 于是二人就在无不灵的摊前扭打在一起,无不灵拿出来摆卖的药让二人扭打的七零八落掉在地上,桌子,椅子都翻了。谰朗把这个江湖骗子摁在地上,狂揍几下又被其反挣将谰朗压在身下,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一下一下的谁也不服谁。在场看热闹的,也无一赶上前帮忙,直到官府的巡查兵从街上路过,大喊,“干什么的,光天化日下。敢聚众闹事!” 听到官兵的声音,凑热闹的人才慌忙纷纷散去。那些人一哄而散,留下两个当事人。那个骗子看到有官兵来了,瞅准机会立马开溜跑了。当谰朗从爬地上起来时,街上已空无一人。出现在眼前的就是一大群身着官服的人,然后自己就被控制了。只听一人说道,“别看了。就你,跟我们官服走一趟吧!” 谰朗打的有些迷糊,还没反应过来,反问到。“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去官府?我又没犯法。” “你还好意思说你。没办法当聚众斗殴,你别不承认,现在就剩你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就这样谰朗被人解押着,走。“什么聚众闹事?放开我。我没有。我在惩治江湖骗子。骗子!你们没抓,凭什么抓我?放开我!” “少废话!不抓你,抓谁?就你。没跑!我们是秉公办事。有什么话?到堂上去跟我们大人说。快走!” “还秉公办事,你们这群混蛋!放开我,好赖不分。不要跟你们去公堂了,我又没罪!” “你不走,可以!再多话,一刀砍了你。你到了公堂上有冤还可伸冤,自有我家大人给你做主。你要再多废一句话,我现在就让你脑袋和身体分家,你自己选吧!走!走!走!” 谰朗堂上怒骂知县,盲女公堂告夫 谰朗被官差押着到了堂上,跪在了公堂上与那慵懒坐在上方知县大人,大眼看小眼,对视良久。 只听突然哐的一声,县大人手里的惊堂木一声,“看什么看?!” 谰朗跪在堂下闻言。左顾右盼,除了那左右两旁两排的官差。就只剩上面的大人了。 “别东瞧瞧西看看的,认真点儿。说你呢!你往哪儿看呢?堂下何人?为何见官不拜?” 谰朗回过头回过神,知道上面这个官儿说的是自己了。可仍扔出一反问。“大人,你在跟我说话,说我吗?你要想我拜你,早说呀。你不说谁知道?何必整的这么吓人,我胆小。小民,谰朗,拜见大人。” 谰朗说罢,恭恭敬敬的给堂上坐的大人,行礼俯首扣头参拜。 这一番作答把那上坐的大人都不知如何作答“你……你可知你身犯何罪?” “不知!”谰朗理直气壮的应,给自己喊冤“小民无罪,小民冤枉啊。大人!” “冤枉?你若无罪又会上公堂。” “大人明察,不是小民想来。是官差大哥把我从街上抓来的。” “为何抓你?你不知道啊,别装傻充愣。聚众当街打架闹事。扰乱治安还敢喊冤。” “回大人,小民当街打架不假。可我并没有聚众闹事,而是惩治江湖骗子。伸张正义,为民除害。” “好一个伸张正义。放肆,还敢抵赖,你说惩治骗子,骗子呢?” “大人,骗子,当然是跑了,不然还等着你抓呀!!” “放肆!公堂之上,竟对父母官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官差巡街路过,就见你一直摁着人家打。” “大人既然都看见了,为什么官差大哥就抓我一个,没有,去追那个被我摁着打的人呢,你不去把他抓来,问问他为什么被我摁在地上打。他借用他人名声,售卖假药,坑骗百姓,坏人名声。赚不义之财,这又该当何罪?” “大胆!是本官在问你话,你怎么反倒质问起本官了?!” “是你大胆,身为百姓父母官,是非不分,善恶不明,颠倒黑白,纵容手下。放着真正坏人不去抓,公堂之上无故为难一个见义勇为,为民除害的清白好人!你为官者白拿朝廷俸禄,不为百姓办事,颠倒黑白,善恶不分,枉为父母官!” “你骂本官枉为父母官,你可知,在本县上任期间,清廉公正,三年出不了一个小案,七年出不了一个大案。我怎么枉为父母官了?你当街斗殴被人抓了个现行,还有理啦。” 那大人又“哐”一声敲响了他手里的惊堂板。 怎料,跪着的谰朗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快步冲到公案前。夺过那堂木,又“咣”一声敲响。直言,“我当然比你有理了,大人。难怪呀!好一个三年没有小案,七年没有大案,大人你就想那我开刀,好让朝廷记一功,是吧?” 谰朗词严义正,“我没有否认当街打架。但你说我斗殴,我不服,因为我明明白白的说了。我是惩治坏人。伸张正义并不像你,是非不分。纵容手下。让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招摇撞骗。我看,有罪的不是我,是大人你,该当一个监管不严之罪!” 公堂上坐着的官儿,原来慵懒的状态听着被人辱骂,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清醒。又拍了一下手里的木块儿。“反了,反了。放肆!大胆刁民!拒不认罪,咆哮公堂,还辱骂朝廷命官。来人,上刑!将他重打二十大板!” 县大人一声令下,只见官差搬来一张长凳,然后两人将谰朗押解着胸朝下,屁股朝上。摁到了刑凳上。 一切准备就绪,只见那县官从面前的签筒里抽出一根令签。扔了下去一声令下,“给我打,狠狠的打。 “这是想要屈打成招吗?你要打我可以。今天你不打死我,然后我还有一口气在,你这昏官就得被我骂死。你这善恶不明,是非不分,污蔑好人,屈打成招的昏官!你柱为官。天理不公啊,白拿朝廷俸禄,不为百姓办事的坏官,想要屈打成招啦!” 那长棍是一棍一棍,有秩序的落在谰朗臀上,谰朗边骂边被打,一段话骂下来,已经有四五棍落下,说不疼是假的,但谰朗更是半声疼字没坑。 突然堂上谰朗被上着开,外头传来了咚镗咚镗的击鼓声。 随即衙役来报,“报!大人,外面有人击鼓鸣冤。” “你听见了没有?昏官你的百姓找你申冤,你这想对我屈打成招的,能不能先停一停?好好看看你所管辖的百姓有何冤屈,你再来打我。也好让我这个刁民,看看你这个公正清廉的好官!!怎么断案?!” 谰朗对着呢大人嚷嚷着。 县官居然允了谰朗的要求,命令人停下了用刑“好,本官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清官还是昏官。来人把他拖到一边儿。然后把击鼓鸣冤的人传上来。” “遵命大人!” 衙役退下,不久击鼓声停了。和鼓声停了许久,也未见有人至堂前来。 就当堂上坐着的大人,准备再把衙人喊进来,询问情况时,只见一身着补丁粗布旧衫,单手抱着一尚为襁褓的孩子,一手摸索着跌跌撞撞来到公堂前。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盲女。谰朗看到她这样,都忍住了被打了近十棒子屁股上痛上前扶帮了女子一把。使其好更快的到了堂中央。 只听那盲人女子,用那娇柔清纯的声音对谰朗来了一句。“谢谢。” “不客气,姑娘,你慢点儿,好,好,再往前点儿就到了。好,就这儿站,在这儿好了!要想跪一下就跪吧。不跪就站着,为眼前这个大人可能不值得你跪。他有可能帮不了你。” 女子站好了,用手摸了一下自己怀里的孩子将其抱紧,缓缓跪到了地上,开口道,“民女吴秋氏,扣见大人!” 此怀抱孩子的盲女,衣着虽破旧,脸上却白白净净的,她手里抱着的孩子也很可爱虎头虎脑的,包裹孩子的被褥也很干净,那是一藏蓝色纯色包被。 “你一女子为何击鼓鸣冤?有何冤情?速速道来。” “回大人,民女不是要申冤,而是要告状!” “不申冤,告状。那你所告何人?为何告状?且道原由来。” “大人,民女要告夫!!我要告夫,吴良孝。告他诱骗少女,无情无义,抛妻弃子,对母不孝!” “告夫?!你确定吗?姑娘你可想好了,如果你确定真的要告你的丈夫,那就先打四十大板再说清,你为何要告他的事情经过。” 堂上大人听言,先是震惊,然后反问说出,满足告夫的要求。 “我知道的大人,但就算今天我挨打,我也要告我的丈夫。” “好,既然你决定了。来人!” 听到县大人又要对人动刑,谰朗第一个不服又站了出来,“等等,慢着,大人你果然是个是非不分的昏官,我骂的没错吧?你还没听原因,就要先打板子,判人四十大板了!她这么一个弱女子,等你打完了这么四十大板,你还能问的出什么?该让人抬下去啦。明官,有你这样断案的么?” 你嘴虽硬,心却挺软,你不该问我 “住口,你个戴罪之人!有什么资格在公堂之上指手画脚。你是大人,还是我是大人?李某人我,用你个少不更的黄口孺子教我断案?” “放你狗屁!你才有罪。我没罪,我说的清清楚楚,我是惩治江湖骗子,要有罪那卖假药的,无不灵才有罪,你有本事你抓他去呀。你是大人,当然不用我教你怎么断案。不过是三年无一小案,七年无一大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是这个锅小爷不背。谁有罪,你找谁去!” “放肆,看来给你上的刑还不够,仍有力气咆哮公堂。看来真的要打够二十板,你才肯闭嘴!你以为我,不知道女子受刑四十板后,果如何么?可据我云栖国法度,女子告夫,不管何种原因,都该当受刑四十。再问缘由。” “什么法度?这分明是不公,这四十下下去。就算一个强身健体的习武之男子,也得躺上个把月。更何况他一个娇弱的女儿身,四十板子下去,何谈诉冤委屈,直接抬走,把命搭上好了。不信大人你自己下来试试,何故为难一个弱女子。” “国家律法是当今圣上制定的不是本官能左右的,你有任何疑惑你找皇上去。” “你们圣上在哪儿?现在我要见他,我亲自跟他说。” “我们圣上在皇宫里,有本事你自己去找,在公堂上一边站着,别打扰本官断案。” “等等,既然要打这姑娘那就算在我身上好了。” “算你身上?怎么算胡闹啊,说了让你住口,站一边儿,别多管闲事儿。当心,一会儿罪加一等。” 李县令又一次用他手里的惊堂木威震了谰朗。 “既然皇帝在皇宫里头,我这平头民百姓。见不到圣上。可诉说着这里的不公。我的冤屈和不服。当然是这位姑娘要挨的板子。算在我身上了,我替她承担下来。难道大人,您就这么没有一点侧隐之心,为了所谓的律法。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少妇还未来得及诉说她心中委屈就白挨你这四十下,然后被抬出去嘛?还有,大人,你别总拿你手里那木块吓唬小民。我不是被吓大的,不吃这一套。” 县令听了这番话后,先是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缓慢抬头,望向谰朗。如谰朗所言动了点侧隐之心。但碍于国家法度,语气略显沉重道,“年轻人,真想不到,你嘴虽硬,心却挺软,愿意为了一个不相识,不相干的人,好,你既愿替这位姑娘承刑。那就等本官,审完案向这位姑娘了解来龙去脉后,再对你施刑。” 随后县令转话向地上跪着的少妇说道,“姑娘,好了,现在有人同意替你受刑。你可以把你的委屈说一说了。” “是,大人容禀。民女秋零,报告我的丈夫吴良孝,告他一个诱骗少女,无情无义,背信弃义,抛妻弃子,对母不孝。” —————————— “呦,秋零在家帮母亲掰玉米呀。” “是张大娘,您来了吧。 “张夫人,你怎么来了?” 秋玲和母亲在这家院子里,掰着着晒干的玉米粒。 “秋零她娘,瞧你说的,我们邻里邻居的,我就不能过来坐坐。不欢迎我呀!” “没有,欢迎欢迎。你随便坐。” “好了,好了,逗你的,不必忙活,我开玩笑的。秋零你这小丫头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当然知道啦。你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就知道。是张大娘,你来了。我听得出来。” “哎呦,不得了,你这小丫头。这么厉害的,听,就能听出来是谁啦。” “嗯,可以,我能听出来。” “是的,她听脚步动静就能判断是谁。秋零这孩子虽眼睛看不见,但耳朵和鼻子灵敏的很。” “是啊,瞧秋零这小丫头长得多水灵,看着多讨人喜。聪慧机灵。我可喜欢这丫头了。可惜她就是天生眼睛看不见。你说以后这要是嫁了人可怎么办啊?” “还早着呢。我们家秋零才十岁,说嫁人还早着呢。不急。” “女子十五及笄,可嫁,现在十岁就是五年后的事情,五年时间过得可快了。” “那有什么办法?等那天到来了,再说吧。急也急不来呀。” “怎么能说不急呢?女子择婿选个好婆家,可是重中之重的大事。她娘,你以为五年时间过得很慢吗?一眨眼就过去了。从现在起就得重视起来。毕竟秋零眼睛看不见。” 秋零接过话。“要是以后没人要,我可以不嫁的,因为自己一个人也挺好。” 秋零母亲听完这话犯了难。“可是……” “秋零她娘,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不这样。我家不是一小子么。正好,比你闺女大一岁。我们两家就结个娃娃亲,如何?因为我挺喜欢秋零这小丫头的。我们两家是邻居,又离得那么近,正好让这两个孩子多接触接触,彼此了解。等他们再大些,我们两家就把事给办了。你意下如何?秋夫人。” “可是,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现在让这俩孩子多接触接触,两个人一起玩儿,等长大了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吗?怎么夫人你不同意,是看不上我们家还是……” “不不不,我没这意思。”秋零母亲忙圆话“只是这样一来,会不会太草率了?孩子能同意吗?” “只要父母同意,孩子同不同意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秋零不是在这呢吗?秋零,大娘问你,你长大以后愿不愿意嫁给良孝哥哥。” “张大娘,这个问题。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你不该问我。你要问的是良孝哥哥,长大后愿不愿意,娶我?” “也是,好。大娘回去问问。如果,哥哥愿意,你长大以后嫁给良孝哥哥,给大娘当儿媳妇,好不?” “可以的,只要,哥哥同意我没问题。” “好嘞,咱们就先这么定了。” “她娘,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回去问问我家那小子有什么意见没有?一会儿我再来,帮你剥玉米粒儿” “那慢走。我就不送你了,张夫人,还忙着呢。” “不用送,你忙,我先走了。” 够我们笑他一辈子,这位姑娘不用你担心 秋零在树荫下乘凉,玩儿的时候,秋零自己好好坐在树下。不然被几个小男孩儿围着用泥巴团成的泥球扔砸。嘴里还骂骂咧咧。 “小瞎子,没人陪着玩,好可怜。” 一个个泥球,砸在秋零身上。一个个泥球砸在身上,哪怕是生疼。秋零也无处可去,只得想忍着泪花忤在原地。不一会儿,秋零的脸上,身上就被几个嘲弄她的孩子,“小花猫脏兮兮,真可笑。”弄得脏兮兮的。 那粉刺的言语尽在耳前,秋零却无可奈何。听到这儿,秋零欲冲开包围离开这是非的,回到家中躲起来。可是这几个孩子并没有打算就此作罢,让其走掉。 “跑什么呀?你这小瞎子不是没人陪你玩儿吗?那今天我们几个就好好的陪你玩儿,你怎么还不高兴啊?” 这时候,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另一个男孩子也同这些七八岁十来岁的孩子一般大小,“你们干什么欺负人是吧?走开,走开,再不走开。我可喊人啦。来人呐,小孩儿欺负小孩儿啦!” 男孩以一人之力,推搡着面前的六七人挡在秋零面前,使他们不大敢靠近。男孩儿将秋零拉到自己身旁。 “姓吴的小子,你干嘛这么护着小瞎子?我们是看她没人陪就玩儿,看着可怜。陪她玩儿呢,你捣什么乱啊?” 男孩儿大声质问着那些同龄的伙伴。“这也叫陪着玩儿,你看看你们把人打成什么样了,有你们这么陪着人家玩儿的吗?我陪你玩试试你愿意么?” “你这么护着这小瞎子。是不是看人家了?长大了娶她,你这是在保护自家媳妇儿么?不然你多管什么闲事。” “是又怎么样?我是看上她了,长大了要娶她。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媳妇儿。你们再往前一步试试看。我对你们不客气!赶紧走开!否则休怪我棒下无情!” 男孩儿一边将秋零护在身后,一边随手抄起路边的木棍子,横拿在自己面前。 孰料,男孩说要娶秋零的话,一出同伴们顿时哄然大笑,“良孝,你说什么啊?你说你长大了要娶着小瞎子,我没听错吧?你看上人家哪点儿了?要是我是你,我才不会这么傻,我一定会找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还要找一个漂漂亮亮的当媳妇儿。绝对不会找这个瞎子。” “要你管,我乐意。” “好,好好,我不管。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我和兄弟们都等着看,你小子长大了以后会不会娶她?你最好说的是真的,否则玩起了过家家,惹人家姑娘伤心了,你就没好日子过啦,成了负心汉啦。你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别让人家秋零伤心受委屈。小瞎子,你就等着长大了,你的如意郎君娶你吧。兄弟们,我们回去。过几年后看好戏。看看这小子到底会不会娶这个瞎子?他若做不到,今日之话,够我们笑他一辈子。” 几个找事的孩子悻幸离去。 “秋零,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良孝哥哥,你不该帮我,更不应该说那些话。这样以后就没人跟你玩儿了。” “我该说那些话,也该帮你。以后没人陪我玩儿,你陪我玩儿就行了呀,不对,应该是没人陪你玩儿,我陪你玩儿。我说那些话也不假,我娘说了让我保护你,不许让别人欺负你。等你长大了让你嫁给我,给我当媳妇儿。” 吴良孝洋洋得意的跟小姑娘说着。 “良孝哥哥,大娘和你说了呀。你真的同意吗?” 面对女孩儿的反问他也回答的十分坚定。“当然。” “你不嫌弃我?” “不嫌弃,因为你长得漂亮。我娶你当媳妇儿,我求之不得。现在问题是,你长大了以后愿不愿意嫁给我?” 秋零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羞怯怯的红着脸,点了点头。 就这样两个孩子,时常相伴,形影不离。时光荏苒,转眼间两个毛孩子到了可婚嫁的年纪,双方家长便给爱人举行了喜结连理的成亲仪式。 可好景不长,吴良孝,被儿时的玩伴一语成谶,在外寻了另外一女子,叫林艳萍。这个姑娘是他们这一带富商林门外的千金。 “自从他找了这位林姑娘家就不愿意回家了。对我的婆婆她的老母亲也是幺五喝六的。” “这就是忘恩负义,丧尽天良的负心汉,人渣!姑娘,你告他就对了。像这种人就该让他人头落地!” 谰朗听着秋零的讲述,忿忿不平的怒骂着。 李大人的惊堂木又一次响起“再重复一遍。公堂之上,切莫喧哗,本官不用一个带罪之人,教我如何断案。再无端喧哗。杀,无赦!” “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没错,你娘的才有罪。” “……”李县令又一次被揶揄了“好了。姑娘,你的情况本官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带本广查明真相,再宣你。你这些天最好别远去,随时听传。先回去吧,给本官一点时间,核实一下,你所说的。” “你不公,大人。我有意见,就这么个人渣,你还得查。要是我,我直接把他抓起来砍了。” “鲁莽,你懂什么?这叫捋清来龙去脉,收集证据。有法有度,得按规章制度办事。” “好好好,你是大人。你说的算,你就守着你那规章制度吧。毕竟大人你有三年无小案,七年无大案的佳绩。那我先把这姑娘送回家。” 说着,谰朗就要扶起秋零,离开。 “慢着,谁许你走了。你这个当街闹事的戴罪之身,谁准你离开公堂了。” “你才有罪!你全家都有罪,你个糊涂官,不分青红皂白胡编乱造!若是我要走,你以为你拦得住我吗?” “就算你没有聚众闹事,那我问你,你可承认你咆哮公堂?你的板子还没打完呢,就想走。想得美!这位姑娘不用你担心,本官自会派人把她安全的送回,你给我留下来完成你的刑罚!来人,把这位姑娘给我安全的护送到家。速去速回!” “遵命,大人!来,姑娘。你起来,快点儿,我们走!小心,慢点儿,来个人,搭把手。抱一下姑娘的娃娃。” 官差扶起秋零,并让一同伴帮秋零抱着她那襁褓中的孩子,三人离开了公堂。 “好,既然你说我有罪,你要打就打吧。” “哎呀,你这个事情改天再说吧,今天本官做了那么久,也累了。你们,把他押下去。关起来。” “姓李的,你混蛋,你这是故意的吧,故意不想放我走。有本事你就一刀砍了我。否则,我见一次我骂你一次!” 谰朗见县令如此拖拖赖赖,怒骂,可是人家并不生气临走前还撇了他一眼。 “你要有劲儿你就骂,你想死,让我砍你?可没那么容易,你得有该砍头的,死罪。否则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说罢,县令扬扬负手远去,谰朗,被官差押了下去。 可这两天为师的眼皮老跳,怎么就成你陪师傅去啦? 胡夜诚与徒儿们都用完早饭了,还不见他那十七徒弟回,他看到三徒弟陵恕与十一悟泽正朝他迎面走来,便上前询问。“你没有看到你们的十七师弟吗?谰朗这小兔崽子,我们今早吃饭的时候都没见着他。该不会是一晚上没回来吧?” 陵恕“回师傅的话,我们确实没看见师弟。不过十七都这么大了,应该会照顾自己的师傅,不必担心。可能是他的钱没花完。等钱花完了,他就自己回来了。听十一说他们分别前,师弟说要自己去逛逛,十一还给了他五两银子。说不定,等钱花光了。说不定师弟自己就舍得,回来了。都不用我们自己去找。” “是啊,师傅,宽心。十七师弟,可能他还想四处逛逛,等逛够了就自己回来了。师傅,我们去戏楼子看戏吧。我出去了一趟,觉得听戏可有意思了。” “可这两天为师的眼皮老跳,好像总有什么人,在念叨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夜诚揉了揉自己的眼皮,边揉边对悟泽道。“要是觉得看戏有意思,你就和你的师兄弟们去吧。师傅我,不想出门儿。” “可徒弟,现在。就想让师傅和师兄陪我去看戏。好不好嘛?师傅求求你了。就陪徒儿去一次吧。” 悟泽看到师傅婉拒自己的请求,瞬间就变了脸,委屈巴巴的拉着师傅撒娇。 夜诚望着徒儿那可怜巴巴期待的眼神,架不住他的哀求,心一软,就答应了。因为自己也十分喜欢听戏。自从带着徒儿们来到这个山谷中,已经好久没仔细欣赏过外面的世界,一次自己外出,都是来去匆匆,更别说静下心来听一场戏了。 “好!好!为师陪你们去看戏,行了吧?别晃了,手都让你给晃麻了。” 夜诚边说边用手慈爱的在悟泽脑袋上轻拍了一下。 “我就知道师傅最好,最疼我啦。” 就在师徒三人,准备出发看出戏的时候,却被因容这个小丫头撞见了。“师傅,师兄你们这是要上哪儿啊?” “你家十一师兄缠着让为师陪他去看戏。我们正准备出发呢,小十八你要不要一起?” “好啊,师傅,我也想一块儿去看戏。十一师兄,好啊你有好玩好看的,就只打算带上三师兄和师傅,不打算带上小师妹啦?” “好,好好带你去还不行吗?小小年纪还学会告状了。我真是怕了你了。是我不带你去,我怕下一回,你见着师傅的时候,就该说我凶你了。你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怎么比空谷小师弟,那个小孩儿还爱告状。” “我有向师傅告状吗?好啊,你竟敢说小师弟坏话,十一师兄,你去玩不带人家就算了。还……我要告诉小师弟。” “去告呀,反正小师弟现在和大师兄,还有五师兄,到茶馆里喝茶去了。你找得到他们算你厉害。” “十一啊,你怎么又不知道,让着妹妹一点儿,作为师兄的又跟十八吵起来了呢。我们这些做兄长的就应该谦让爱护晚辈。你还要不要去看戏呀?师傅他老人家都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听了三徒弟这话,夜诚看开,淡淡了说。“没事,其实为师站在这里看我的两个徒儿吵架。比到戏篓子里看唱戏的有趣多了。你们继续。就算你们吵到天黑也没关系。因为每天师傅我,都会给你们准点的做饭。如果我们去看戏,还不一定能准点回来呢。” “还是三师兄知道,如何爱护弟弟妹妹。不像十一师兄你老是欺负弟弟妹妹。” “是又如何呢?我就喜欢看你们这些小娃娃,打不赢又骂不过气鼓鼓,又不知道,该拿我们怎么办?无可奈何的样子。你们生气的样子,可爱极嘞!” 悟泽话音未落全,作为师傅的夜诚开始发话,为他的女徒儿辩护,“人家小娃娃生气的样子可爱。你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家啦。你说人小娃娃,你自己还不是一个小娃娃。小娃娃怎么可欺负小娃娃?你们都是为师的小娃娃,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欺负你们?” “呜,这不公平,师傅护短,帮小师妹说话。” “为师就是护短,怎么了?我从小就教导你们,要尊重女子。况且我就这么几个女徒儿,我不得护点短啊。” “略略略,悟泽师兄,师傅都发话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小辈儿。走啦,师傅。徒儿陪你看戏去。” 因容朝着悟泽做了个吐舌头的表情,随即从其身边拉过师傅,挽着师傅的手腕,悠哉悠哉的要去看戏。 悟泽看到师妹轻而易举的就把师傅从自己身边夺走了,不服气的在后边嚷嚷着追赶上去。“等等师妹你使坏师傅他老人家明明先说要陪我去听戏的,我们还没出发了,怎么就成了你陪师傅去了?等等我。” 陵恕在后面看着,觉着甚是好笑。悟泽听到身后的师兄发笑,又回过身“三师兄,你愣在那干嘛?笑什么,你要不要去嘛?不去的话我可不管你了。” “好好,我去,等等我。” 陵恕追赶上师傅、师弟。 夜诚的预感是对的,因为真的有人在念叨他。这个不停念叨的人就是身在牢狱的谰朗,他为了惩治卖假药的江湖骗子,碰上个不讲理的官,不分青红皂白的被打了一顿。还被关在潮湿阴暗的牢房里。 他坐牢房在那个光线微弱潮湿,只有一些简易去潮的稻草,麦秆充满的石床边上靠着,为什么是靠着呢?不是坐着或躺着,那是因为他受了刑的屁股坐不下去,一个字,疼。时不时还在不停转圈儿。嘴里断断续续的念叨着。状态就跟那神婆跳大神一样。 “师傅,师傅,你在哪儿?师傅,徒弟。我还能不能再见到师傅?师傅,你老人家知道吗?徒儿被人冤枉啊。在这破牢房里受苦,你在哪儿啊?师傅。师傅诶,……师傅。我好想你啊,师傅……” 你连这都办不好?下官不敢 李县令自从把谰朗关进监牢后,悠哉悠哉的回后堂。 但他一坐下,就开始揣摩,该怎么办?谰朗这个案子是可以按聚众闹事。关了几天就没事儿了。但一女子告夫这就…… 身为县令的李大人,还没想好该怎么办?一愣神间,门外传来一声,“知府大人到~” 县令回过神,只见一身着官服品级比其高上绣雁的官人,(李县令的官袍上,补子绣鸂鶒)与随从一并走进来。 只听的那位走进来身上绣雁的直呼李县令的大名“李不理。” 李县令慌忙起身,恭敬施礼参拜。恭迎,“卑职,失礼,失迎。不知知府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大人勿怪,不知大人今日突然到访,所谓何事?” “你别那么慌。你未曾迎我,我也不会怪罪,这样还少些阿谀奉承,毕竟本官走到哪儿都有人拜,不缺你这一礼。我今日来是提醒你一句,上头即将来人,最好不要惹出什么大乱子。省的圣上怪罪下来,你我吃罪不起,当心向上人头不保。” “大人莫要吓唬下官。明鉴,下官一向安分守己,兢兢业业,为一方百姓办事。大人,您这话说的好像我偷摸着干了什么,天大罪过不可饶恕的大罪似的。” “我只是提个醒,即将派下钦差视察。我又没说你干坏事,你吓成这样,该不会真的背着我干了什么吧?” 那不打招呼的知府大人,一进门便毫不客气的说明来意,然后潇洒的坐到了,县令坐的椅子上。都不用县令招呼,自己就把茶泡上,喝了起来没把自己当外人。 “告诉你,你最好安分点,别连累本官,否则东窗事发那天。别说盼望着,我能照应你一下。上头怪罪下来,若真有其事,本官定第一个将你供出。” 听着县令这颤抖着像做了什么亏心事的语气,他敛容屏气,声色俱厉。 “不敢。大人,教训的是。下官可不敢做出违背良心,违背律法之事,若真做了此事,那便是丧尽天良,有负皇恩。李某也会良心不安的,更何况敢在江大人您管辖的范围内,做出徇私舞弊的事,连累他人。大人放心,有下官在,必护一方安宁,在属下管辖的范围内已经做到三年无小案,七年无大案。” “李大人有这觉悟就好。如此甚好,国泰民安。你我倒也过得清闲。那最近情况如何?” “没啥事儿,就是前两天有个当街聚众打架闹事的已经,让我打了几板子。拉下去关起来了。还有……” “还有什么呀说呀。该不会真的做了什么暗事见不得人的?我告诉你,到时候东窗事发了,我江将可不帮你,你别连累我!” 知府大人江将,听到李不理这话吓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那倒没有,大人放心。就是有一女子要告自己的丈夫……” 江将听后大惊“难道,你连这都办不好?” “还请知府大人明示。” “蠢蛋!那如此一来,你这些年的县令是怎么当的?人家姑娘来告状当然是这个当父母官的了解清楚来龙去脉后,让人家回去候着,然后再把被告者传上来问问,看看两人说的是否有分歧,如果有分歧,就找个共同的时间,把二人同时招上公堂。让他们各自对峙,自己坐在高堂上就该当一个明辨是非,判断孰对孰错的旁观者作出最后判断。实在不行就找证人,经过证人的证词,所见所闻,判断出双方对错。实在不行。就判他二人合离!难道这还要本官教你不成?现在教了可会?” 江将被李不理的话蠢笑了,身为一个县官,竟然不知道如何处理,百姓夫妻间矛盾的问题,怒骂。 “大人教训的是,属下受教了。受教了!” 知府大人,将李县令训斥完,才反应过来反问。“哎,不对!你真不懂啊,我问你。李大人你可婚配?” “回,大人下官未曾婚配。不过,已下聘!还未来得及,将新娘迎进门。婚期将在半年后,到时候知府大人可一定要赏脸,来喝杯喜酒,也好沾沾喜气!” “糟!骂早了,不好意思,县令大人,你为什么不早说?恭喜恭喜!那我就提前祝李大人和夫人携手百年,早生贵子!放心,既然本府知道了,一定会去的。到时候再给大人包份厚礼。” “那李某就先在此谢过大人,厚爱!” “不谢!你我同僚,何须如此客气!好了,好了!说完私事。我们言归正传,说公事。个当街闹事的关几天,该放就放了,小惩大戒给个教训即可。别给人关太久,万一人想不开,死在牢中,闹出人命,让些居心不良的人传出去,大人将会落得个,断案不公,残害百姓的名声。” “是,明白了。下官找个时间就把人给放了。” “对了,大人。还有一事属下,不知当问不当问?” “这里又无旁人,阿竞,是我的亲信,但讲无妨!” “就是我想问问,本次皇上派人前来巡查。这钦差大人,是何许人也?” “李大人,你问这话。该不会,真的想用阿谀奉承,那招拍钦差大人的马屁吧,我劝你少费心思。万一,人家是个刚正不阿的主,回去之后一状告到圣上那儿,丢官去爵不要紧,最怕是身体与脑袋就此分家。” “不,下官不敢,没这意思,就算给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啊!误会了。只是想问清楚,知道人什么时候来?好,做好迎接的准备。免得失了礼数!”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次派下来的,钦差大人什么时候来?我只听说,是暗访,人是此次科举的头榜,长得相貌不凡。至于人家是什么时候来?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神仙,又不能未卜先知,你问我,等于白问!” “好了,茶也喝了。该交代你的,我也交代完了。本府也就不打扰了。告辞!” “恭送知府大人,知府大人慢走。” 李不理在知府大人江将走后,才长出了口气,这大人来的真突然,居然都没派人通知一声,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而他这盘问的过程,那心情真是跌宕起伏,刺激极了,紧张的跟犯了事儿似的。 是恩公才好嘛,装什么清高 云宥与三师弟陵恕、十九小师弟空谷三人来到翠香楼,喝茶听曲儿。台上弹琴的是翠香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样貌身材全城第一的大美人,翠香楼头牌的秋水,许琇然,许姑娘。 此时的琇然正全神贯注的,在台上,抚着古琴。 云宥看着台上的恩人,一手执茶杯,一边露出了,自然的微笑。 一旁的陵恕,见大师兄笑的如此开心,出言打趣。 “师兄,你看上了那台上的姑娘了?我坐在这儿看了那么久,还过一周,确实也就这姑娘长得最好。相貌,清纯,气质优雅有千金大小姐的气质。与我家英气的大师兄正好相配。哥哥,要不要兄弟我去和人家姑娘打声招呼,告诉人家一声。若是姑娘同意后。好回去让师傅挑个良辰吉日子。向人家下聘,早日把人家姑娘迎进门。过不了些时日,你再和嫂嫂给我们生几个侄子侄女玩玩。我们这些同门师兄弟,此生就无憾了。” “三师兄,你还真别说。你这眼光独道,台上这位姐姐真的长得不错,要是以后的师娘长这样,生出来的小师弟或者小师妹,一定会更好看。” 空谷也赞同陵恕,对姑娘的眼光不过他想着的不是调侃大师兄而是,小小年纪就想着师傅的终身大事,念着以后小师弟小师妹的模样,长得俊不俊! 陵恕话音未落就被大师兄,往其脑袋上轻拍了一下。嗔怪道,“你想什么呢?没有的事儿。” “那哥哥为何笑的如此开心?明目张胆,笑意难藏。这不是中意人家姑娘,又不好意思开口,怎么会?放心,只要哥哥喜欢,一切交给兄弟,我去说。” “没有的事儿,别乱点鸳鸯谱。你哥哥我,笑并不是因为上头的是我的意中人,你未来的嫂子,其实人家是你哥,我的。救命恩人。我发笑是因为,我的恩人出现在这里,琴艺还弹的如此好,动听悦耳令人,令人陶醉!在此喝茶听取人生,妙哉!” “师兄要想,然后日日有此体验最好的方式就是,把人家娶了!是恩公才好嘛,以身相许!” “喝茶,就喝茶!不喝茶,滚回去!莫要再乱讲,再乱说话,我回去告诉师傅,让师傅罚你!到时候你就知道说错话了,可别哭鼻子。” 就在师兄弟三人谈论起台上的琇然姑娘时,一个青年男子一手端着手里的酒杯,略带醉意的走上了,琇然抚琴的高台。琇然正专心致志地抚着手里的琴,没有注意到一男子已经悄摸的来到自己身旁。见他,一手落下,(摁住琴弦)截停了许姑娘的悦耳琴声。 琇然抬头望向这人露出惊恐和不解之色。 看到姑娘的表情,他便开始,慢悠悠的晃着手里的杯中酒,出言调戏,“秋水姑娘别弹了,停一下嘛,下来。陪爷喝杯酒。曲子弹的再好,不如过来,在爷怀里陪小爷喝一杯,更让爷高兴。” 或者还动起手来,用手指轻轻勾起琇然的下巴,眼中尽是挑逗之色。 姑娘一手将此人的手拨开,态度强硬却又语气温和道“不好意思。这位客官,小女子只卖艺不卖身。更不陪酒。还请见谅。” “呀,真是没想到看走眼了,翠香楼头牌长安城第一角色美女居然会说,卖艺不卖身,更不陪酒!我还以为作为这翠香楼的头牌姑娘,早就不清高了呢。姑娘,你成是这样讲。小爷我,越是有兴致!有个性。既然秋水姑娘说了卖艺不卖身,那肯定还是个清纯的黄花闺女了,我喜欢。要不你就今晚从了爷。之后,我再风风光光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把你娶进门儿,做妾,做我的良妾。” “这位大爷,不好意思,你若要想纳妾。请另寻他人。小女子此生绝不与人为妾。况且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还请大爷你,注意你的言行。” “咦哟!不仅人长得漂亮,这小脾气还不小。大爷我,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故作矜持。装什么清高,都来到这种烟花之地,别以为在众人面前装装样子。就可以掩饰你是个下贱,臜腌的玩意儿,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残花败柳,就是送我,我也不稀罕。” 这还真是稀罕,今天又遇上奇葩了。琇然记得上一次被人调戏还是,三番五次救他的夜诚大哥,在的时候第一次,当众救她也是,在这里,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了她那夜诚大哥,胡夜诚的保护,琇然也不懦弱。从坐着的琴凳上缓缓站起身来,二话没说反手,就给这个出言不逊的狂徒,掴了一耳光。 “这位大爷,您既然知道这里是烟花之地,你想要纳妾。又何必,要我这个久居风尘之所的女子呢?” “好你个小娘们儿,不知好歹,敢对老子动手。动手打我!别给脸不要脸!找死!”男子愤怒的,还了秋水一巴掌,人就被他一掌扇倒在地。 瞬间,琇然被打的那一边脸就红了一片,然后艰难的从地上爬起。 这时候台一听曲的观众不乐意了。“干什么呢?人秋水姑娘,曲子弹的好好的,捣什么乱啊?下来!下来!下来!……” “哼,没想到你这傲气的小娘们儿人气还挺高,我告诉你们!今天爷不高兴了,你们谁都别想高兴!” 男人这话一出,不知什么时候在台下发现不对劲看不过眼,悄摸着摸上来的云宥师兄弟三人。将这个不知好歹没眼力劲儿,不要脸,调戏女子。还打扰了,大家听曲兴致的男人围起来咣咣一顿揍。 面对突如其来的拳打脚踢,刚才还站在琇然身边气焰嚣张的男人懵了。不过台下却是一片叫好的,掌声如雷。毕竟看人被打,那惨叫的哀嚎声,比琴弦弹出来的声音美妙多了。 男人虽被打倒在地,但他挣扎着站起来。推开了这师兄弟三人。 “你们是谁!干什么?凭什么打我?” 云宥气愤的回应着“你管我是谁?我们是扬善除恶的人,为什么打你,你明知故问!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调戏良家女子,还有没有王法了!就问你该不该打?” 结果那个出言不逊的男人,被三人打急眼了,抄起琇然桌上弹着的琴便要砸过来。并大喊着“兄弟们你们还等什么?你们就想事不关己,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的大哥。被人打死吗?还不给我上!” 然后,台下。七八个人齐刷刷的就站了起来。这些人高矮胖瘦都有。 事中人,听事中事,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悟泽、陵恕与因容三个小家伙同师傅一同来到戏楼听戏。听戏的主意是悟泽出的,这家伙为什么拉着师傅来听戏,那是因为他在山寨里当了几天。大当家,对戏着了迷。唱完了一场《西厢记》,在中场休息间隔期间说起了书。 而这场说书的题目是《狐仙与落魄千金的偶遇》 胡夜诚听到这样的题目也甚是惊讶,自己的故事流传的这么快吗?今天,他算是。事中人,听事中事了。 只见一群人簇拥,在一处。听那说书的,“话说夜诚上仙第一次在林子里遇上险些被狂徒轻薄的许姑娘,上仙是三下五除二就给那人打趴下。坏人被打跑后姑娘,上前道谢二人分别。最终又再在翠香茶楼相会,姑娘,原在台上抚琴,又遭人戏弄。台下胡夜诚,看到了这一幕,上台解围,二次救下了。台上的秋水姑娘。二人在因此次交集正式相识。知道了对方姓名。公子怀着好奇的心情询问姑娘为何深陷此地。得知了姑娘之闺名,许姓,唤琇然。姑娘,讲述了她悲惨的遭遇和颠沛流离的经历。上仙离开后这姑娘,就被咱们城中首富,家的公子看上了。要下聘娶回家……” 说书的先生还没把故事讲完他一下就有人,打断了线上的话,并询问,“这首富家的公子居然乐意娶一个烟花之地的风尘女子,那还真是活久见了,换我。我可不乐意。” “这位先生,你当然不乐意了。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可能还没见过。这翠香楼的秋水姑娘吧,她可是我们城中第一美人。人家还是个卖艺不卖身的贞洁烈女。还多才多艺精通,琴棋书画深得,文人墨客,富人之青睐。那是百银,难得见姑娘一面,千金难获姑娘芳心。” “真的假的?在此烟花柳巷之地还有如此洁身自好之女子。如此一来,我倒提起了兴趣。” “你对人有兴趣。人未必对你感兴趣。这些人姑娘身边可不缺追求者,姑娘被富家公子强行下聘后,被翠香楼的妈妈卖给了人,强迫姑娘下嫁,说来也凑巧了。就在王家公子迎亲当天,新娘的花轿被人劫了,新娘子被抢了,还将迎亲的这一群人给打了一顿。这个抢亲的就是胡夜诚,这也是秋水姑娘与公主殿下的第一次碰面,公主得知,上仙抢回去的是,翠香楼头牌姑娘秋水后,决定,将人带出来。这带人过程并不顺利,起初公主好言相劝于翠香楼老板娘,得到的结果是不肯放人,最后二人争执起来,公主暴露了身份。人才忌惮起来,同意放人,但公主并非不讲理之人,最后以一千两黄金的价格,把秋水姑娘带离。” 路人甲一听应和到,“还真是那天翠香楼头牌秋水姑娘,听说是被强迫着压着上花轿的,那天可多人看热闹了,可不一会儿新娘子就被人抢了,开始传的可厉害了,说那个抢人的是这姑娘的相好,也有说是武功盖世的大侠,不忍好人受苦,给新娘子抢走了。最后才发现是当今郡主夫婿的哥哥。咱们,乐于助人的夜诚上仙。” 路人乙又继续应和到“你还别说,真是这样。我还听说,这姑娘被人与公主搭救出来后,不久有个,无心科举的富家公子,唐公子。对许午姑娘一见倾心,说来更巧。这位唐公子,是在灯节上偶遇这位落魄千金一面,就对人家念念不忘了。可惜郎有情妾无意,这位千金小姐倾心于我们的上仙。但上仙却不知其意。哪怕唐炻,多次表达,姑娘也无动于衷,最后无奈。他只能找上仙,挑明了。姑娘仍然不喜欢他,他只能告知我们的上仙。可惜最后我们的夜诚上仙,没能和这位许姑娘走一起。那是多登对的一对璧人呢,可惜了。” 这时路人丙,又接上话茬子。“是郎才女貌的一对,不错。但说来可惜,也不可惜。该可惜的是我们城中第一美人,因为我听说是他得知了上仙的身份,把人赶走的!最后后悔了,上仙也没再出现过!都已经快四五年了!都怪这姑娘,你说人家对你这么好,有什么可嫌弃的呢?你的命都是人救的。这态度从喜欢,到不喜欢。变化也太快了吧。都怪她,害我们这满城百姓好久都不曾见过我们那个和蔼可亲,乐于助人的胡夜诚上仙了。” 路人丁“那可不是。上仙的二哥自从上仙被姑娘赶走后,对这姑娘的态度更是天翻地覆,可以说爱答不理。那也是这琇然姑娘自找的。自从上仙离开后,许姑娘又回到了翠香楼。我还听说最近公主要准备替她择婿呢。我打算去凑个热闹。万一,被彩楼上的姑娘用绣球砸中。我不仅得到一个全城难得一见的第一美人儿。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那是财富美人双丰收,美哉,妙哉!就是不知道,这秋水姑娘,再回到翠香楼这么久了。还是不是个处,有没有被人拿下!要是她没了清白,就算给我万贯家财。我也不愿意找个身在烟花之地,残花败柳风尘女子。我可不愿自己把不知多少顶绿帽?没事找事,主动往自己头上带。那传出去名声可不好听!” 胡夜诚听着台上,说书人和路人对他与琇然的故事,回想着二人的过往,甚至听到有人说琇然坏话污蔑她的名声,他也没有出言制止,毕竟自己离开的这些年不知事态如何?自己没有话语权,虽然是姑娘赶自己走的,但也是自己下定决心离开的。怨不得他人。只不知姑娘人过得好不? 易了容,与三个徒儿出来看戏,听到这些话。夜诚沉默不语,只是手中紧握着饮茶的斗笠杯。 师傅尚未有任何大反应,动静情绪最大的反而是悟泽,只见其把以喝入口未咽的茶水一下子喷涌而出,水花飞溅到了他的师傅、师兄、师妹。嘴里还愤愤不平的怒骂着,喃喃自语。 “哎呀,这光天化日之下,天理昭昭。八卦听多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心里妄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却又嫌,梧桐树高,嫌弃凤凰立的高,不愿爬上梧桐树。却又做着变成凤凰的美梦!乌鸦也妄图与凤凰比美!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活久见了,简直痴人说梦!” 悟泽这一番话,出口把旁的三师兄陵恕,给逗乐呵了。 那路人丁听到有人骂自己,目光转向师徒几人这边,咳咳的咳嗽了几声。 因容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轻松提示自己的十一师兄,“悟泽哥哥,你别骂了。人家听见了,当心人家一会儿找你麻烦!” 悟泽还不带怕的,甚至故意提高了音量“找我麻烦,凭什么呀?谁敢,找我麻烦?皇天之下,厚土之上!还不让人说话了,是吧?来呀,他要想找麻烦。小爷,也不怕麻烦,那就得看看,是谁给谁找麻烦了!” 胡夜诚见徒儿提高了音量,出言制止“十一,别惹事。自找麻烦。” “知道了,师傅。” 是那个女人的错,师兄! 路人戊见快引起祸端,连忙阻止抚息,路人丁的火气,轻拍其肩头。“好了好了,少说两句,我们是来听书的。还是听先生说吧。” “要说故事,也暂时到这儿了。因为事中男女主角不同在,得男主归来后方知故事后续发展。所以,各位今天的故事就暂时讲到这里,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随后,听说的人群意犹未尽的一哄而散。 路人戊对路人丁说,“现在书我们也听完了,我觉得该去看点刺激的了。听说了吗,前些天我们县太爷,接了一桩,盲女告夫的案子,我们去凑凑热闹。看看这盲女何故而告夫。听说今天,开审耶,我们去看看。” “好啊,那还等什么走啊。” 悟泽一听也来了兴趣。兴奋的对师傅,师兄,师妹说道,“师傅,现在戏也听完了,书也听完了。要不我们也去凑凑热闹?也好看看,这父母官是如何为百姓做主的?如何?” “想去就去呀。问我们做甚?” “师傅莫恼,有热闹大家一起看才有意思嘛。” 夜诚轻叱悟泽“你呀!你这小家伙好奇心,贼重!什么热闹都想凑一凑。当心迟早惹祸上身!” “惹祸上身,有师傅帮忙解决不就行啦。” 悟泽却不以为然淡然的笑着回应师傅。 “为师可不是万能的,可以随时跟在你们屁股后面,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就这样师徒几人同两位路人前后脚来到,公堂前看县令李不理大人,公开审案。 只见堂下跪着一男子,愤愤的为自己辩解着,“县令大人明鉴呐!都是那女人的错,我们家那瞎眼儿的娘儿们,将他的夫婿一状告到了县官大人这儿。扰了大人的清净。真是罪过。” 此人便是盲女所告知夫,吴良孝。男人颧骨横张,苹果型的下巴,浓眉大眼。一双凌厉露白的三角眼,眼神中透露着一股杀气。让人不易亲近。 “本县身为一方父母官,为百姓解开困惑,洗刷冤屈也是应该的。没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你家夫人说你在外寻小,对家庭不管不顾,还对家中老母,不孝,大不敬,确有其事?” “没有,绝对没有。草民冤枉啊大人。是那女人反咬一口,既然如此,她无情就休怪我无意了。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说我在外寻小,其实是她不守七出,先对我不忠的。而我在家并没有不孝老母。” 男人说起这个,满腔愤恨,情绪激动。 门外瞧热闹的陵恕,喃喃自语,“看来事情发展越来越有意思,这个男人。情绪如此激动,想必事情必有反转。精彩啊,真精彩,就看这堂上高位,坐着的李大父母官如何判了。等着看好戏喽。” “你说你的夫人所犯七出之条,不知他放的是七出之条中的哪一条?你可有凭证,证明你所说之话为真,我便将吴秋氏找来,你们夫妇二人对峙,倘若女子能自证清白。无错,你那便是诬陷他人,本官定将你压入大牢,严惩不贷。” 随即便让人把秋零传上公堂来。“来人,去把前些日,前来公堂上告夫的盲女,秋零,吴秋氏找传上啦。” 不久后,秋零被公差带上了公堂。 “民女,秋零,见过大人。” “吴秋氏,你家相公说你,不守妇德,犯了七出之条,你可有何话讲?” “大人明鉴,民女冤枉啊!我愿以性命做担保。小女子一向严于律己,从未有过任何出格之举。更无做出不守妇德,超出三纲五常之外的事情。不知夫君所指,秋零。所犯七出中的哪一条?还请明确告知,相公可写休妻书,我愿以死明志,证明我的清白。分明是他,为了外出寻花问柳,所找的借口,诬陷。” “你要放妻书可以呀。老子早就想休了你了。你这个瞎子,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要容貌。没容貌,要身材没身材。没能给我生个儿子,生个丫头片子就算了。还整天对我管东管西的,这不是不是敬夫君,还善妒。分明是你先背着我在外边儿,偷汉子。凭什么?你找就可以,我找你就是要告夫。这一桩桩,一件件你这贱人就是死上一千回。也不足为奇。你还敢说,你没违背七出?” 吴良孝公然在公堂上一把伸手掐住秋零的脖子,眼神很累,恨不得一下就把人掐死。 公堂外凑热看戏的因容,“看来真是必有隐情了。这男的,越看越像人渣。话都不会好好说,直接动起手来,一看就不像好人。” 悟泽“奇了怪了,你说一个瞎子谁会看得上?一个瞎子背着夫君偷人,岂不说起来可笑?像这种,话不能好好说。直接动手的。不说那姑娘真的有没有在外面偷人。要是这姑娘真有奸夫,我要是那奸夫的话,我直接冲上去,将他一顿暴打。我感觉这人渣,就算是奸夫也比他强。蛮不讲理,骂骂咧咧!秋零姑娘嫁给他一定很苦。这态度,显然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十一师兄,你怎么还往自己身上带呢?” “哎呀,小师妹你不懂了吧。这样的代入感强一点,分析起对错,代入感也会更强一点。判断会更精准些。” “苍天明鉴,……我没有做过,夫君你何时见我、、背着相公你,……偷汉子?可有……什么证据?当年可是婆婆亲自去与我父母,说起你我之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秋零又怎敢不从?做出如此丢尽颜面之事,实属不合不公。自你我成亲,秋零一向敬重夫君,顺孝双亲,我认为我没有错。” 秋零被勒住脖子绝望的看着,眼前人,眼眶通红,眼里噙着泪,为自己辩解。 “贱人还敢狡辩。现在你还要公堂告夫,给你能耐的,你不要脸,老子还要脸呢。我是没有证据。那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不孝老母亲?你倒是给我把来龙去脉说清楚啊。大人,你可要为小人做主啊。” “放手,放手!大胆!公堂之上,竟敢当着本官的面动手,难道,这事情真的有隐情,你想杀人灭口,然后死无对证!是吧?你要证人,说清来龙去脉。或许本官能有,因为前些日子这女子已经向本官说明了一切,当时正有另外一人在旁听着。倘若你不信,不死心,本官在将证人传上与你一一对峙。赶紧放手!真是目无本官,目无王法了!” “来人到监牢去,把人证,谰朗带上堂来。” 李不理一声令下命,官差前往大牢把谰朗带出来给秋零做人证。官差下去好一阵儿,后谰朗被压上来了,因容看到是谰朗一脸震惊的,让师傅师兄们看。“师兄!师傅,你看。是十七师兄,是十七师兄,怎么会在这里?” 谰朗被押到公堂上来,他没有换上囚犯的衣服,只是手上戴了铁链,当谰朗来到公堂看到,高高在上的县官大人李不理时,不屑的,不情愿的,也没有下跪。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草民拜见县官大人。不知大人让我上堂,有何贵干?” 谰朗说话时都是低着头的,并带有一种质问的语气,还自顾自的玩着带在自己手上的铁链。自己不是犯人。仿佛,是被请来的。是县官大人有求于他。 是你先上来挑衅我的,不用查了 看到谰朗一副傲气,拽拽的模样。李不理,忍不住好奇的询问。“汝为何见到本官不下拜?” 谰朗继续理直气壮的说的。“我拜了呀,大人。小民拜见县官青天大老爷,不知大老爷这次把小人带上来。所谓何事,有话请讲,不必拖拖拉拉的。我还要回到那阴暗潮湿的牢房里,睡我的补觉呢。有什么话快说。” 谰朗边说还边慵懒的打着哈欠。 “谁稀罕你的口头参拜了。我的意思是,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 “你的意思是让我向你下跪?要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吧。向你下跪没必要。小爷此生只跪天地,生身父母,传艺的恩师。可我生身双亲,不在了。所以我只跪传递恩师,要跪我也只跪我的师傅。你还不配老子给你下跪,大人。” 李不理从来还都没见过这么硬气的人,不过他倒要看看是嘴硬还是骨头硬,又一惊堂木,重重的落到了案桌上。“放肆!你个带罪之身,见官不跪,还敢强词夺理。” “我呸,你别总用你手里那块破木头吓唬我。我不怕你。我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我没罪!你才有罪,你十八辈祖宗都有罪,小爷清清白白,你这纯纯就是诬陷。若有朝一日我能见到你们圣上,定叫你脑袋上的乌纱不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到底,把小爷弄上来干什么?说话!” 谰朗就这样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底气十足的顶撞着高座上的县令李不理大人。 “算了,算了。本官,人不记小人过,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阿谀奉承的人见多了,还少见你这种硬气,自以为是的人。也不缺你这一跪。今天我找你来,是让你做证的!那天秋零姑娘前来告状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场听着吗?你可还记得,姑娘说了些什么?” “记得呀,当然记得,姑娘她不就是要告自己的夫婿嘛,那个人渣。现在怎么了?需要我做什么?是不是那个人渣找到了需要,找个人,将他一顿暴打。” “胡闹!打什么打,整天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我没说要杀,我只说要打,对于人渣来说,觉得打都算轻了。这种朝秦暮楚的男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听到这跪在地上的吴良孝,眼神中一丝狡黠闪而过,似乎有了主意。瞬间暴起,揪住谰朗的领子。“怜香惜玉?你小子倒是挺会怜香惜玉的,我的女人。我不会怜香惜玉,你会呀,你该不会就是这贱人的奸夫吧?” 孰料,谰朗没有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唬住,反而一个反手擒拿将他摁倒在地,“你敢匪谤小爷。不想活了。奸夫,别把屎盆子往我脸上扣,你这个人渣。我和秋零姑娘只有一面之缘。我只是有幸听过她的遭遇,听了她的遭遇后,就有了一个将你这个王八蛋,一顿好打的想法。今天你别逼我动手,是你先上来挑衅我的,那可就别怪我了!” “救命啊!大人,他要杀人了。救命啊,大人,你可要为小人做主。” “住手,住手,公堂之上岂容你乱来,一切不正有本官呢嘛。” 门外人群中瞧热闹的,悟泽,“师弟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抢我的词!师弟,这是犯的什么罪呀?让县令老爷给抓起来了。” 胡夜诚也在揣摩徒弟到底你不得为什么会让人给抓到公堂上去了?自己出门前不是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惹祸的嘛。怎么这小东西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了? 看来又得他这个当师傅的出面把这乖徒儿给捞出来了。 “好了,今天的审判就先到这里了。吴良孝先暂时收监,至于他有没有不孝家慈,有待本官察证,退堂!” 李不理惊堂木一拍,宣布退堂。 “慢着,慢着,不用查了。大人民妇有冤呐!还请大人,为小妇人做主!” 就在令宣布退堂的时候,年近半百约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突然出现在公堂之上。一见到李不理,直接下跪参拜。 “民妇吴白氏,叩见大人。” 钦差驾临,定会为你做主的 听到了高亢的传报声,在围观公堂审案的百姓纷纷让开出一条道来,只见一身穿金丝暗纹紫袍,腰系金丝蟒带,脚穿皮质长筒云靴的少年。 该少年长相清秀端正,大概二十四、五、六的年纪。前后带着四个人,气场全开的走了进来。进入公堂之上,其身后的随从就左右散开,杵站一旁,四人表情严肃。 这位钦差大臣年纪不大,但人往那一站,气场十足,儒雅的书生气质中带着些许威严,十分威风。 李不理一见这位钦差大臣站在自己面前,他连忙从案台上起身,下来,走到这位少年面前毕恭毕敬的向其行礼。 “不知,钦差大人驾临,有失远迎。下官李不理,参见钦差大人。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李大人客气,本官姓唐,单名炻,字晋贤。日后还请李大人多关照,我这个后进的晚辈,能多学习学习,我们共同为朝廷效力。” “不敢,大人客气。当是大人照拂下官才是!” 因容一见这钦差大臣,如此气派便兴奋的喊着这家师傅,“师傅你看这大官儿多气派,长得真俊秀!” “小师妹看热闹就看热闹咱别犯花痴,人家那可是钦差大臣,长得再俊,你也得不到。” “我知道,师兄,我就是随口说说,难得见到一个当官儿的长这么俊。我可没犯花痴,毕竟这官太太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悟泽听了小师妹这话乐了。 当门外瞧热闹的,胡夜诚看到这钦差大人与县令你来我往的客气时,他没有应答徒儿的话,因为夜诚惊讶的发现这是自己的故识啊,虽不知道自己的这个顽劣的小徒弟犯了什么事让人抓起来了。但看来他家小十七是有救了。 李不理与唐炻走完这些俗规后,县令大人留了个心眼儿,“不知大人至此所谓何事?” “我奉圣上之命四处巡查,行至于此,看来今天不巧啊,县令大人在升堂呢,打扰了。可不知审的是什么事?本官能不能,也参与其中,因为下官也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视查民情的。” “回大人,审的是盲女告夫。我正打算择日再审呢,大人来的不巧,现在正准备退堂。还得好好调查调查,改日续审,现在还未得出结果。大人想参与其中当然可以,不过,下官,惶恐!能否冒昧问一句,不知大人。可有……” 看着李县令面上惶恐不安却质疑的表情与支支吾吾的言语。晋贤心领神会,一个眼神示意随从把皇上在自己临行前亲自交给自己的东西展示出来。随从也机灵,自家大人一个眼神,他就把手里拿着的黄丝布卷轴展开,并交到唐炻手上,绢帛上,有墨汁所书,‘于天之命,承圣之召’八个大字。 唐炻又将绢帛递到李不理手中,李不理看了看上面的笔墨迹与在字的下方盖着的国玺,李县令终信了,他连忙将题字的绢帛还给唐炻。 “李大人,这是当今皇上御笔亲书,见字如见君。” 说到这里,在场众人纷纷下跪口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但除了唐晋贤这个御点的钦差大臣外,不跪的还有另一人,那就是谰朗,他看着眼前这大官儿,真气派。一时间愣了神儿,看到所有人都跪下了,其亦忙,跪! 礼过后,一众起身。晋贤继问,“李大人,此案既为女子告夫,又所谓何事所告?” “回大人。是夫有外室,除了妻告夫,还是母告子。” “母告子?” “是的。老妇人,说儿不孝。于是上了公堂。” “既是一家人所出的案子,那就把案子捋清楚了一段一段来。李大人,依我看,此事简单,何须他日再审。妻告夫不过是夫妻不和,当调解,若男子家外有家,有外室。那就让他们三个当堂对峙,说清事情来龙去脉倘若,原配二人关系无法修复,那当即判和离,还双方自由。至此,男女各自婚嫁,互不干涉。母告子,无非是身为人子未能及时尽孝。当判子对亲尽行孝之义。何须一拖再拖,当即立断!” “大人说的是,下官对于妻告夫也是这么想的,大人若想当堂进行那我这就让人,去传林家小姐。来去林员外家把林艳萍小姐,传上堂了。” 李不理让人到林家把林小姐把找来后,恭敬的把晋贤往自己公案的位子上坐,“唐大人,你请!” 唐炻也不谦虚,顶着官威就坐了上去。 晋贤“把这林小姐传上堂还不够,得把原配亦一并上了。这样主、次人都在,更容易捋清事情经过。” “大人说的是,来人。去把秋零,也传来。” 过了一会儿后官差,把秋零带到了公堂上。官差将人带到后“大人,秋零,带到。” “民女秋零拜见大人,不知大人。又再唤我来所谓何事?” 李不理对秋零道,“姑娘,不是本官唤你有事,你那个案子本该改些日子在审。可今日我们钦差大人奉旨体察民情到此。钦差大人想为你做主,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们大人讲,定会为你做主的。” “多谢大人,愿意为民女做主。秋零,拜见钦差大人。” 秋零甚至给上座的晋贤行了一个伏地的叩拜礼。 这一下把身为钦差的晋贤都整的惊愣住。“行了,姑娘起来吧。这儿是公堂,不是朝堂。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钦差,不是皇上,受不起。姑娘如此大礼。秋零姑娘你,有什么委屈尽管道来,为何不顾世俗眼光,律法。要公堂告夫?” “大人明鉴,秋零要公堂告夫是因为夫无德,背信弃义。只顾自己不顾家,家中钱财只出不进,让本就不富裕的家雪上加霜。不管家中妻儿老小,在外寻花问柳,还有外室。恳请大人为小女子做主。” “你个小娘们儿,给我闭嘴!贱人公堂之上,岂容你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分明是你在外背着我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儿,还敢在大人面前诬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吴良孝闻听秋零此缘愤起,冲上前怒扇秋零一耳光。 唐晋贤见此情形立马拿起自己面前桌上那块惊堂木。大喝,“肃静!公堂之上,是非对错,自有本官肃持,岂容你愤起乱来!竟敢当着本官的面行凶!回去,再敢乱动一下。大刑伺候。吴良孝,你家夫人说的倘若属实,严惩不货。” 听了这一番话的吴良孝,才不情不愿的退回了原地,跪了下去,大喊“大人我冤枉啊,分明是这个女人不耻,为妇不洁,所犯七出之条,反污告于我!您明鉴!” 谰朗看着这男人如此熊样,加上对其所作为的看不惯。直接冒出一句,“呸,像这种人渣,毫无人性。要是我,会直接拖下去砍了,哪来那么麻烦!” “你……胡言乱语,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为何……” 看着吴良孝这不服气却有毫无办法的模样,谰朗恹厌的白了他一眼。“为何当然是看不惯了。欺负一个女人,我就说,你能怎么着?有本事单挑啊。” 难道不是么?就是请神也该请到了 唐炻见堂上有人没事找事,觉得这件事另有隐情,其便谰朗问,“堂下起哄者何人?汝与这一家子什么关系?如此愤愤不平,是否知道其中隐情,速速招来,不得隐瞒,若有隐瞒,先打四十大板。在大型伺候。绝不轻饶。” “回大人。小民谰朗,我与这家人没关系,就一瞧热闹的。愤愤不平是真,但我也不想其中隐情!钦差大老爷,这板子您就省省了。另外县令大老爷已经打过了。还有大老爷,请你别再敲你手里那块木头了,我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前两日县令大人,审了半晌的案。,就敲了半晌。我听着都烦!” 唐炻一见眼前捣乱的谰朗,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甚至还敢给自己提要求。“大胆!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没你的事儿,不知情,你瞎掺和什么?打抱不平也得看时候看地方啊。还不一边去。或者速速回家,别在这里捣乱。” 谰朗听了晋贤这番话十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并用手扶住自己的半张脸,一脸惆怅回应道“钦差大老爷,不是小人想在公堂上捣乱,我也是无奈之举,是你家同僚李大人,他这位青天大老爷,不愿放了我。” 晋贤听了这一番话十分不解,看向一旁的县令李不理,李县令立马出言解释,“回大人不是下官不想放了这位年轻人,而是现在不能放。因为他当街聚众闹事打架,案子还有疑点,我想先把秋零,姑娘的事情结案了。在重审此案。而且这家伙还敢咆哮公堂,辱骂县令。罪责不轻。再看看他,现在这嚣张的气焰就知道,此人不简单。气焰嚣张,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恐生不必要的货端。所以,此人。断然不能放。” “李大人,你才罪责不轻。你九族都有罪。徇私枉法,办案不公,公报私仇,我什么时候骂过?是你颠倒黑白,诬陷好人。你说我当街打架,我说过了,我是惩恶扬善,打的是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你有本事,怎么不去找江湖骗子,把他抓起来。在此,无端诬陷好人清白!” “小子,你说清楚。本官怎么办案不公了?你可想清楚了,诽谤朝廷命官罪可不轻。” “难道不是么?李大人,为了图方便。颠倒黑白,好坏不分,江湖骗子你不抓,欺负一个老实人,如果这都能叫办案公道,那这青天白日的,天理昭昭,公道何存?” 看着谰朗与李不理谁也不服谁,你有你的理,我有我的理。互不相让。晋贤,“够了,够了,都别吵了。现在本官要审的是盲女告夫案,不是看二位各说各理,针锋相对,争执不休。与本案无关人等皆先行闭嘴!你一言我一句吵吵嚷嚷的跟个蜜蜂似的,这案子还审不审了?其他案件,等审完此案。再根据事情经过另行定夺。公堂之上肃静!一切由本官做主,是非对错我会自行判断。他人再多说一句不相关的。无论是谁,先拉出去仗责二十。” 晋贤这规矩一立,官威一出。谰朗与李不理二人瞬间就没了声,朝堂上立马鸦雀无声的安静了下来。 不止谰朗与县令两个人闭嘴了,就连门口凑热闹的百姓,也都,停下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评头论足。闭嘴了,因为大家可不想因为自己的这一张嘴,吃一顿板子。让自己的屁股开花。 众人安静了一阵,也没见衙役把林小姐带来,钦差唐炻下了肃静的命令后,无人敢在言,全场安静的门外吹过的风声都能清晰听见。 就连吴白氏怀里抱着的婴孩睡醒后都在奶奶怀里,无聊的时不时动起小手,吮吸手指,自乐。那是不吵也不闹。 安静下来后,李不理见差衙这么久没将林小姐带来有些不耐烦了,“请了那么久,就算是请神也该请到了。” 于是限令便打算再叫人到林府去,不过这次可没那么好言了,李大人招来差衙,“来,你俩在上林家去把林府大小姐找来。都把她弄上堂了。” “大人,她要是耍大小姐架子不来可怎么好?” 听到手下人这么问,李不理大骂一声。“废物,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怕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她摆架子,能有我一个县老爷的架子还大?想翻天吗?也不看看这是谁管辖的地盘,你们是官差,吃皇粮,拿俸禄的。还怕一女子不成?难道,是想。只拿钱,不办事?” 面对上司的灵魂拷问两位官差那是连连摇头。 “那不就得了,就是绑,也得给我绑来。快去!我等的黄花菜都谢了!” 这县官大人都发话了。听到这里两位官人,那是一刻也不敢耽搁,就要出发林府拿人。 这时,不巧的是通辽已经把这林大小姐给压回来了,可看着这大小姐的精神状态可不大好。吵吵嚷嚷就跟个疯子似的,“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本小姐又没犯法,我才不跟你们上公堂呢,放开我,你弄疼本大小姐了。” 见此情,谰朗嘟囔着,“原来谁都怕到这地方来。对一个姑娘都那么粗鲁。难怪动手,打人屁股的时候,下死手,一点情面都不留。” “老实点,别废话。再不乖乖听话,可别怪我们动粗。我们都跟你解释过了,你没犯法,大小姐,我们不是要抓你,是我们家老爷传你上堂要问话。跪下!老实点儿。” 听到吵闹声,吴白是怀中的(女婴)孙女受惊哭闹了起来。 “别吵了,人家不愿意跪就不跪,没什么大不了的。本官无需奉承,更不缺这一跪。愿跪就跪着,不愿就站着说也一样。” 钦差唐炻见孩子哭,对着堂下嚷嚷的林家小姐。又拍起了自己面前的惊堂木,但这次他没有使劲拍,只是一个警示的作用,并没有吓唬的意思。 林小姐被上座满身官威的唐炻恐住,霎时静下!闭嘴。 静下来后,小娃娃仍是哭闹不止,吴白氏抱紧婴孩在怀中晃哄起来。可孩子并未这此停下哭声。 秋零“娘,孩子是不是饿了?还是,尿了?” “应该不会饿呀!因为我刚要抱出门时才喂了米糊。尿布也没湿。” 排除了孩子饿了,尿了的可能,听了婆婆这话,秋零又道,“那您先把米儿给我吧,她可能被吓着了。” 吴白氏将孩子交给了其母秋零,但孩子在母亲怀中仍不止哭闹。 排除了孩子饿了,尿了的可能看着秋零。抱在怀里仍哭的撕心裂肺的孩子。谰朗揪心呀,于是他主动要求抱一抱孩子。“姑娘,你这孩子哭的这么厉害,我帮你。抱着哄一下吧,这孩子哭闹不止。不饿也没尿,有时候就很神奇,换个人抱一下,就好。不哭了。” 听到这儿,秋零犹豫了,不信任道,“公子,多谢你愿意帮忙,但孩子哭了也不是这么好哄的。我虽然愿意相信公子,你不是坏人。你的一片好意我心领了。可哄孩子是个技术活,要技巧的。我虽失明,却能听声辨别感觉你还很年轻,这你确定可以吗么?” “我十分确定,姑娘你说对了,我是很年轻,但我有经验啊,请相信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