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年代剧里捡破烂》 第1章 初至四九城 本文为架空影视世界,不与现实产生任何联系。 京城,五环外某高档别墅,豪华卧房里! 某能源公司(卖煤气罐的)总经理侯天涞,刚刚完成了一笔大单。 一高兴就请了一位金发碧眼的年轻外教,加强一下子俄语学习,以便日后的国际贸易。 “bozhe moy”(我的天)!!! 外教一声奇怪的长叹。 “咔嚓!卧槽……。” 躺在巨型水床上的侯总如遭重击,两眼一黑,一句国粹卡在口中。…… …………分割线 民国三十三年,(1944年,甲申猴年,正月初五。) 沦陷多年的四九城,虽然还在正月里,却是一片萧条,早已经没有了往日帝都的繁华景象…… 天空灰蒙蒙一片,米粒大小的雪渣子飘落在一个二十出头,身高一米七二左右的青年身上,随即融化。打湿了《马聚源》老号的呢子礼帽和《瑞福祥》铁灰色大衣的肩头。 他却恍若未觉,只是呆呆的站在路旁边儿发愣……。 此时他的大脑里正在进行“头脑风暴”。 “我叫“侯天涞”,他也叫侯天涞,就是《正阳门》电视剧里那个“破烂侯”,还是满清末代怡亲王的亲外孙……。 这都叫什么事儿呀?自己这死法……。老子的笔记本电脑上面那些资料……。别了我的外教……,别了我的……! 关键是自己对满清的这帮遗老遗少,脑门儿上长通天纹的铁杆庄稼可真没什么好感!” 可如今这形式也是身不由己,总不能再死一次,看看老天爷是不是开恩,再让自己穿越重生成个根红苗正的工农人家吧! 穿越重生这种比买彩票中大奖概率还小的事情,竟然让自己赶上了!就已经是天大的运气,还是别瞎折腾了! 要不然一个不小心彻底“嘎”了!可就彻底凉了,算白瞎了老天爷的一番照顾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这样既来之则安之了! 再说“破烂侯”可有专业鉴宝技能的,还有不少家底儿!看看身上的衣服的用料和做工就可见一斑了!原主还留下一座不小的宅子和文玩字画……。 而且《正阳门》剧里说,他老婆生孩子的时候就去世了!实话说,这开局还不错……。 电视剧里的原主可是好好的活到改开,还成就了一番事业呢!咱一个几十年后的穿越者,还能混的比“他”差? “嗨,你滴!什么滴,干活……?良民证拿出来……。” 两名穿土黄色军装的矮个子鬼子兵,端着上好刺刀的“三八大盖”步枪。嘴里说着蹩脚的华夏语,奔着侯天涞站立处而来。 来不及多想,侯天涞赶紧收拾情绪。先把这俩小鬼子糊弄走才是当务之急。 “こんにちは……”(长官,你好……。) 一句“樱花”语脱口而出,好悬没把自己吓一跳。 好在纯正的大阪口音,已经让走近的两个鬼子兵消除了戒心。 “日が遅い!安全に注意する”(天气晚了!注意安全)。 简单的交流后,又查看了侯天涞在伪政府的工作证件。两个巡逻兵便“哈巴”着罗圈腿走远了! 侯天涞长叹一声,心道: “好嘛!怪不得一口地道的樱花语。原主可是早年间公派樱花国的学童,现在伪政府的副科级职员。怪不得刘公公收养那个狗崽子,等小鬼子一跑,就把他给举报了呢! 除了少年人的争风吃醋和老辈子人的恩怨之外,原身这底子确实有点禁不起推敲。 要是赶跑了“小樱花”,他日子好过不了。难怪原剧情里他天天疯疯癫癫满大街捡破烂……。 青年破烂侯也是够“勇”的,听到自己被举报的消息,直接给刘家在“中官村”的房子一把火给烧了! 就这才判了三年,想来他还是有些人脉关系的!当然自家和怡王府肯定也是没少出血。 (中关村原名“中官村”,地处京北海淀。太监又称内侍中官,中官村由此得名,是清末民国时期“退休太监”的养老地。) “叮!《影视世界捡破烂系统》绑定成功。新手大礼包发放中……。” 快步走着的侯天涞脑海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太好了!终于让我也赶上这波“咸带鱼”了。系统!打开新手大礼包,同时介绍一下自己的功能……。” “叮!本系统为影视世界捡破烂系统,本世界是年代剧综合世界,宿主在遇见影视剧人物时,本系统会酌情给宿主提供各种其他世界“无用”的破烂物资,充做奖励……。 新手大礼包包括:一万立方米时间静止空间,顶级特种兵体质.技能,顶级搏杀术,大师级鉴宝技能。巴雷特反器材狙击步枪一支,弹药500发。 叮!由于宿主名字“侯天涞”触发隐藏奖励~学外语。获得日语,英语,俄语,德语,四门精通级外语。” “叮!宿主首次遇见龙套鬼子兵,特奖励三八式步枪200支,子弹两万发。掷弹筒20具,弹药2000枚(就是“香瓜”手雷,投掷前得在钢盔等硬物上磕一下才能激发的玩意儿!这玩意儿放到掷弹筒里能打出一百五十多米。)。 单兵医疗包200份,陆军军用罐头200箱。滋~滋~滋,由于此时樱花陆军的军用罐头使用动物血液内脏和劣质淀粉制作而成。品质太差,已超越破烂物品下限。现已调换为海军精品军用罐头200箱。奖励物品已发放到宿主随身空间可随时取用……。” “统子哥!您老可真大方,听说这樱花国海军罐头的质量可是相当不错!在现在这年景,怎么也算不上“破烂”吧?” “叮!宿主有所不知,在各个位面的太平洋海战中,沉没的樱花战舰里,这玩意儿多的是。对本系统来说,这就是没人要的破烂……。宿主不必大惊小怪,以后的奖励物品也大抵如此……。” 这下侯天涞可算是心满意足了!有了这系统自己的生活算是妥了! 就是这批东西最好赶紧联系到四九城里的地下党,送给组织。也算给抗击侵略者出点力量……。 就是这地下工作者神出鬼没……。离这四九城周边最近的队伍,应该是冀省的白洋淀“雁翎队”和顺义的焦庄户的“地道战”武工队了。 可是这白洋淀距离四九城三百华里开外,焦庄户也一百大几十华里……。看来要尽快找个理由出趟城了!交通工具也是个问题……。 第2章 丧妻 “谐和”医院,妇产科。 ““额布和”(满族人对岳母的称呼),您快坐下歇会吧!敏敏怎么样了?) “天来呀!你怎么这么晚才到?你“阿布哈”(岳父)不是早就差人到市政衙门里去找你了吗?” 一个五十来岁的贵妇人略有埋怨的问道! “唉!别提了!离医院还有两条街,不巧的遇见两个宪兵盘查,耽误了些时间。让您担心了!敏敏她……。” 侯天来学着原身记忆里和年代电视剧里学来的样子回答着。 老妇人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道: “已经进产房一个多时辰了!真是急死人了!这妇人生孩子就是闯鬼门关,不过这协和产科的林主任已经是四九城里最好的妇产科大夫了!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余下的时间就是相顾无言的焦急等待……。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声婴儿啼哭,惊醒了坐在走廊长椅的候天涞。 “产妇金舒敏家属……,女婴,七斤六两,身体健康。” “在呐~在呐。” 侯天涞和他岳母郭氏(郭络罗氏)老夫人同时起身,迎向抱着孩子的护士。 看着皱巴巴的小婴儿,侯天涞竟然莫名的有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唉!破烂侯呀!你就安心的去吧!这闺女,我替你好好的教养了!等她长大成人,给她寻个好人家,总少不了一份儿丰厚的嫁妆……。” “天涞,看看咱们家“大格格”,长得多漂亮。” 真是自家孩子自家爱,可是侯天来想起电视剧里那个“侯素娥”。那就是个纯纯的恋爱脑,举报老爹,嫁给仇人刘公公的孙子!给原主气的七窍生烟……。 想到这些,真是让现在的侯天涞怎么也喜欢不起来……。于是他赶紧岔开话题道: “岳母大人说的是……,护士小姐,不知道我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不待护士反应,产室内传出一声惊呼……。 “不好了!产妇产后大出血……。” ………… 侯天涞的穿越没能改变原主破烂侯妻子早逝的结果。 三天后,在岳家的帮衬下,侯天涞把原主的妻子算是体面的下葬了! 可能是由于剧集的惯性,老丈人给那个奶娃娃起了个名字,还叫侯素娥……。 “岳母大人,您看……。那孩子我什么时候接回去……。” “唉!现在你家里就剩你一个大老爷们儿!你还得到衙门里上差,怎么能好好的照顾“月壳里”的孩子。你岳父已经托过去的老人儿,找好了一个“奶妈儿”,还是等孩子出了满月再说吧!实在不行就放到家里养着吧!还能少了她一口吃的……。” “多谢岳父岳母关爱,我真是无以为报……。” 侯天涞起身对岳父母深鞠一躬,由衷的表示心里的感激……。 “你这孩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这一支子,现如今官面上就靠你一个人支应着,以后短不了有你出力的地方!手里要是短了花用,就来家里支取……。” 侯天涞那位真正的凤子龙孙老丈人赶紧双手把他扶起身,推心置腹道! “新政府这边儿有我在,应该可保平安。就是“樱花”方面,小婿恐怕也力有未逮……。” 侯天涞也是实话实说道! “唉!你尽力就好!你两个舅子也不是惹事生非的主儿!如今这年月想吃口安生饭怎么就这么难……。” “回去后到“清华池”好好洗洗,刮刮胡子理理发。明天好精精神神的到衙门上差,咱们活人的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 “谢谢岳父大人,那我就先回去了!” 侯天涞出了岳家,很是听劝。直接叫了一辆黄包车,早早去了清华池准备好好洗理一番。 时间不长,黄包车就拉着侯天涞到了“清华池”浴室。 侯天涞下车,给了那个高大却瘦弱的老年车夫两张100元的“联银券”。 此时的四九城币制混乱,通货膨胀严重,假币横行。使用的主要有“联银券”,伪华兴商业银行券(“中储劵”),樱花军票等等。 “联银券”是矬子里拔将军,算是比较“坚挺”的了! 车夫本来心中惴惴不安,见这位穿着体面的客人八成是官面儿上的人物。今天这趟应该是白跑……。 可没想到对方竟然一下子给了十倍的车费,有些不知所措。 “客爷,您这给的太多了!” 侯天涞看着眼前这个瘦的脱了相的高大车夫,心里好像在哪里见过。于是随口说道: “车拉的不错!又快又稳!多的,算赏你的了!这四九城里可怜人太多,爷,也顾不过来。今儿遇见你,算你运气好!就让你一家子也糊弄个囫囵饱。” “爷,菩萨心肠!公侯万代……。” 高大瘦弱车夫没口子的说着吉祥话。候天涞摆摆手,已经进了清华池大门儿! 侯天涞说的倒也是实话,如今这200块也就能买四五斤杂合面。一家五六口人放开了肚皮吃,也就是一顿的量。 ps:杂合面:豆粕,高粱红薯杂粮粉,秸秆粉,骨粉等配比不定的混合物。运气不好赶上骨粉,秸秆比例高的。吃多了真排不出来,憋死的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至于大米,小麦面粉,由于《米谷管理法》。那是专供樱花人的!华夏老百姓是没有权利吃的,吃了犯法 ,要是被人举报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纯玉米粉,高粱面儿也得是候天涞这档次的人吃的!四九城里的老百姓也是轻易见不着的。 ………… “叮!宿主偶遇某部剧集男主“骆驼祥子”,奖励如下……。” “爷吉祥!您几位?”一个干净利落的小伙计上前招呼道! 侯天涞心里一突,回神儿后对伙计道: “来一个单间,要有小池子那种。再来一壶六安瓜片,一碟儿绿豆糕,一碟子“疤拉饼”。” (“疤拉饼”:桃酥的土名儿!由于饼面横七竖八的裂纹得名疤拉饼。七红小时候就是一直这么叫的!直到前些年才知道这玩意儿学名叫桃酥。) “爷!其他都好说,就是这桃酥可是得用白面细粮。小号实在是……。” 侯天涞也不和小伙计废话,直接掏出蓝皮儿的伪政府工作证。 “别扯没用的!赶紧去办!惹烦了爷,明儿就给你个样儿瞧瞧。” ps:看完读者老爷动动发财的小手点一下催更。攒够了加更。 第3章 盘点 躺在不到两平米,却满贴了雪白瓷砖儿的小池子里,侯天涞四肢伸展,美美的喝了一口明前的“六安瓜片”。心里默念: “系统,盘点这几天的收获!” “叮!宿主偶遇“万婴之母”,获得妇产器械,药物100份儿!纯棉布100匹。 宿主遇到怡亲王血脉,获得亲王朝服一套,东珠三眼花翎顶戴一顶,珊瑚朝珠一挂。和硕固伦公主级嫁妆一套。 偶遇骆驼祥子,获得澳洲野骆驼500峰。” 侯天涞对最近的收获十分满意,这下布匹和肉食是不缺了! “系统,体质技能输入吧!” “叮!收到。……” 这系统还是很体贴的!并没有其他文里的头疼欲裂,跗骨噬魂的痛苦。 只是脑袋里被各种知识塞的胀胀的!身体的筋骨肌肉也水到渠成的完成了改造……。 半个多小时,泡的皮松骨软,侯天涞对外边儿喊来一声: “伙计,叫个手艺好的搓澡师傅。剃头修脚的也都预备着吧!” “好嘞!侯科长,咱们家的可都是扬州师傅……。” 听着楼下贩夫走卒吵吵嚷嚷的用老北京话吹牛皮,享受着搓澡师傅的服务。侯天涞昏昏欲睡。 “爷!醒醒,剃头的来了!” “好!先修面吧……” ………… 一枚银元划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小伙计手一伸一缩便把钱收了起来。 “谢侯爷赏,皮鞋给您擦好了!您老慢走……!” 从清华池里出来的侯天涞,身体都好像轻了几斤。浑身舒坦,恍若重生……。 “用车吗您内?新换的胶皮(轮胎),车干净,腿长跑的又快……。” “玩儿去吧!爷今儿不用车。” 侯天涞从大衣兜里掏出一包“老刀”烟,给围上来的几个车夫每人发了一根儿! 就着有眼色的车夫递来的火柴,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便施施然走了! 清华池离侯天涞家不远,走着也就是十几二十分钟的脚程。 十分钟后,一个路口的背风处躺着一个人影,远瞧着是没了气息。应该是个“倒卧”(冻饿而死的人)。 走近了看,有些眼熟。这不是送自己去清华池那个骆驼祥子吗!仔细一看,后脑还在流血……,人已经没了气息。这是让人打了闷棍了? 这……,这真是我不杀伯仁……。 看在那500峰骆驼的面子上,自己就发发善心,送他最后一程吧! 侯天涞喊来了这片儿的保长,掏出几块现大洋。 “陈头儿!给他准备一口白茬薄皮儿棺材,城外找个向阳的地方把他埋了吧!别让收尸队捡走扔乱葬岗子。” “侯爷仗义,这事儿办的地道!白茬棺材就很好,这要是红木大棺,备不住连夜就让人给刨了。 这年头儿谁知道能不能看见明儿的日头呀!老祥子还有这体面的死法,上辈子也是积了德了!” “叮!宿主发送“骆驼祥子”,获得馈赠1万峰澳洲野骆驼。由于宿主随身空间无法容纳,1万野骆驼已放入特别存储空间,宿主可随时取用。此特别空间只可存放野骆驼使用,不能别用。骆驼取用完毕,特别空间消失。” 本来就是求个心安,侯天涞是真没想到获得这么大的“滔天富贵”。 今后四十来年华夏都是属于缺衣少食的状态,这些骆驼慢慢卖出去。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回到前门大街,青云胡同的两进院子家中。堂屋里的灶塘里柴火已经熄了,火墙火炕还剩些余温,屋里也不显得多冷。 侯天涞按着原主记忆给灶塘里添上几块劈柴,抓了一把芦苇,费了半天劲才把火又点上。 躺在温暖的土炕上,侯天涞开始盘点原身的家当。 身下这两进四合院地契一张,文玩字画若干,金条一箱子,银元十余封(100枚银元用纸卷成一筒,称为一封。),红木家具若干,家居用品粮油若干,“铁锚”牌自行车一辆,收音机一台……。 钱财倒是不缺了!就是家里这粮食实在是不够嚼用。看来最近得去黑市转转了!现在的破烂侯可不是原主,这些粗粮即便是没掺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也是吃不下嘴的! 目前系统大大又没奖励粮食,看来得用骆驼换些大米面粉了!此时黑市交易纸币根本就不要,最少也是要用金银外币等硬通货,价格还是非常烫手的。 对有上万峰骆驼的候天涞来说,以肉换粮才是双赢的明智之举。 本来家里还有个女佣照顾两口子生活起居,可如今这情况,他可是有着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因此只好多给了三个月薪水,把女佣打发了!现在家里就一口人,这晚饭侯天涞是真懒得做。 于是他起身穿戴整齐,对着半人高的穿衣镜一番打量。 这小伙子模样清秀,体态匀称,穿着打扮很是规整。除了一米七出头的身高让人略有遗憾,其他都还好,经过系统改造几近完美……。 侯天涞自言自语道:“趁着天亮去街面上寻口吃食,祭祭五脏庙。” ………… 前门街面上一间小饭馆儿里!稀稀落落的坐着两三桌客人。 “李老板,今儿有什么好东西?别藏着掖着了!拿出来吧!不差钱儿!结账用现银,不用纸票子。” 侯天涞身子探进柜台,把话说在明面上。 如今这年月已经不适合点菜了!属于老板能淘换来什么,客人就吃什么。 “侯科长节哀顺变,事情都料理清楚了?” “劳您费心,内人这撒手去了,也算是享福了!白事儿都弄利落了!” “今儿弄了点儿剔骨肉,细细的纯棒子面儿!给您整治一碗烂肉面?” “好!多放点儿辣椒……。” “还有一只炖鸡……,就是您不能在店里用。” 老板又把声音压的更低了些,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说道! “好!装到食盒里!一会儿我走的时候带上。”侯天涞也压低声音道! “也就是侯爷您,换了旁人,就是拿“小黄鱼”,我也是不敢卖的!” “嗨!也就是身上这身黑皮儿能挡点儿小风雨,可是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戳我脊梁骨呢!” 第4章 小酒馆 “您言重了!咱们这一片儿还不都是靠您照应。小二,给侯科长把洋炉子边上那张桌子擦干净点儿!后厨,杂粮素面一碗。” 能在这世道支撑起一家小饭馆,这个老板还是非常有一套的!说话办事儿那是一个滴水不漏。 面做的不错,除了弹性差点儿!剔骨肉炖的软烂,不见一丁点儿骨渣子,辣椒炸的红亮脆香。 侯天涞吃的满头大汗,很是舒坦……。 “你家厨子不错!这“素面”做的好!辣椒都炸出肉味儿了!” “侯爷您捧了!这是几个乡下亲戚送来的红薯,后厨烤了!您带回去尝尝,“可甜了”……。” 侯天涞接过食盒,一个银元便不着痕迹的送到了老板手里! “回见!” “侯爷您慢走,闲了常来照顾小店生意……。” 出了李记饭馆,看看天色又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见时间尚早,便不打算这会儿就回家,侯天涞在一个没人的拐角,手上一闪,把食盒收进随身空间。 然后轻手利脚的向前门小酒馆走去,打算喝上二两二锅头再回家睡觉。 “老贺,来二两二锅头。” “好嘞!永强,赶紧给侯科长打酒。” “叮!宿主遇见剧集配角贺老头与贺永强,获得正宗牛栏山二锅头20吨。” 侯天涞心中就是一喜,这俩小配角还挺给力。这可都是粮食酒……。 “duang!” 一个二两装的小酒壶,被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子直接墩在桌上。弄出不小的动静……。 “混小子,不知道轻着点儿!老主顾都让你个兔崽子得罪干净了!侯科长您别和他一般见识,今儿这酒算我给您赔不是了!” 侯天涞有心发作,可被贺老头的话挤兑住,也不好揪着不放。 当然他两辈子都不是好脾性的人,张嘴就刺激贺老头道: “永强今年也有十岁出头了吧?这样下去可不行!你们“勤行”就是伺候人的活计,你得好好教育,要不然以后怎么支撑你这小酒馆?” “您说的是,为了这小崽子,我是操碎了心。现在眼看着是个不成材的,我是真没辙了!等过几年给他找个厉害媳妇儿……。” 侯天涞和贺老头说话间何永强已经跑回了里间儿! “今儿这小子是怎么了?谁惹他了?” “嗨!谁知道呢!一天天的,想一出是一出,没个省心的时候……。” “今儿我那“隔海”的兄弟没来呀?” (同父异母的兄弟,叫隔海兄弟。同母异父的兄弟,叫隔山兄弟) 从记忆里得知,自己原身那个死鬼老爹可是个风流鬼。好像甩籽的蛤蟆,据他知道的,就有附近的这个走街串巷说书拉洋片的“片爷”,和东直门那片一个做小买卖的阎书斋都是他兄弟。 死鬼老侯倒也是个有担当的爷们儿,外边儿的孩子都是有交代的! “片爷”家里所谓的祖宅就是老侯家的!闫书斋家的小买卖也是老侯给开的! 老侯这一辈子讲究及时行乐,吃喝嫖赌抽的,样样不落。搞坏了身体,败坏了万贯家产,还顺手气死了原身的娘。 唯一做的好事儿,就是给原身求娶了一个好媳妇儿!算是给原主攀上一个好岳家。还多少留了一份儿家底儿! “您是说“片爷”?他可有些日子没来了……。现在生活越发的艰难了!八成是为了“嚼谷”闹心呢!” (嚼谷:字面意思,嚼在嘴里的谷物。泛指粮食,食物。) 这个小酒馆可不是什么高大上的地方,都是些拉洋车,货场力工等等底层人消遣的去处! 当然,附近住的职员,或者有正经营生的人也时常光顾。毕竟带点花生或者咸鸭蛋当下酒菜,就能从这些底层人眼里获得不小的优越感。 原身就是因为这个,隔三差五的上这儿来找存在感。 “老贺,来一小碟儿甜口的洋姜,切片儿!” “好嘞!您先高座,马上就来……。” 侯天涞坐定,从兜里掏出十几个花生,一个“青皮”(咸鸭蛋),提起小酒壶就给自己面前的“牛眼杯”倒满酒。 此时一个身穿灰色棉袄,三十来岁的微胖男子,走到候天涞这桌前面开口道: “侯爷吉祥!偏着您了!”(偏着您:不好意思,对您不公道了!) 然后也不等侯天涞同意,便拿走了一个花生,返身回到自己原来坐着的凳子上坐下。剥开那个三粒的“骆驼仁”花生,然后用指甲把那三粒花生仁掐成绿豆大小,就直接放到眼前的桌子上。 伸出来手指一压,便粘起一粒花生碎,抿了一小口酒,抬手把花生碎放进嘴里。然后眯起眼睛好像在享受什么美味佳肴。 侯天涞也没觉得对方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因为从原身记忆里得知,这种事情在小酒馆里是司空见惯的。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美其名曰这是看得起你,当然这种事儿也要适可而止。最多一两次,而且仅限于花生,瓜子,黄豆。 “老几位,还有赏脸的吗?都别和我客气……。” “侯爷局气……。” 又有两三个自持有面儿的人起身,每人也都拿了一个花生回去如法炮制……。 告一段落之后,侯天涞点的“洋姜片儿”也被老贺头送了过来。 侯天涞一下磕开咸鸭蛋,抬眼看向那两三桌客人的桌子上的“酒菜儿”。 好吗?怎一个“惨”字了得!店里卖的下酒菜是一个没有。最好的也就是一根儿筷子粗细小指头长短的红薯干儿!七八粒儿炒黄豆。 剩下的都是一小纸包的大粒儿咸盐,还有一位明显是扛大包的“窝脖儿”,他面前是一根儿都“包了浆”的四寸洋铁钉儿! “侯爷,这“鬼子姜”都改名不让叫了?” “我的牛哥耶!没人说不让这么叫,我这身份?不是得多注意吗?要不然谁知道哪天就进了宪兵队了!” 侯天涞赶紧用话顶住了年轻版“牛爷”的吐槽。 “也是!我这是喝多了,忘了祸从口出了呀!受教了!” 牛爷也知道说错话了!赶紧找补道! “不说咸菜的事儿了,牛爷见多识广。给我们说说咱四九城周边的风土人情……。” 侯天涞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赶紧岔开道! ps:看完点个催更,七红拜谢 第5章 话说 “老贺,给牛爷再上一壶酒。算我的!” “好嘞!”贺老头应声道! 年轻版的牛爷对着侯天涞方向抱了抱拳,表示感谢! “既然侯爷点将了!那我就班门弄斧说上几句给大家下酒了!” “这四九城里的里七外九皇城四,九门八典一口钟,王府井,北新桥各种传说典故,我就不说了!大家伙都是从小听到大的,没什么意思。” “今儿我就说说远郊周边……。” “好……。” 小酒馆里这十几个人轰然叫好,颇有点儿茶馆听相声的意思。 “先说这石景山,那可不是景致好的石头山。话说其境内有咱们燕都第一仙山“石径山”,口耳相传就成了石景山了! 再说这通州,可能大家都知道。前清时期,打南边儿运粮运货到咱四九城都得走大运河。此地便是水运码头,取营运通济之意,便叫做通州。又有一京二卫三通州之说。 丰台是因为金朝时期此地就出现达官贵人的别墅群,名曰:“远风台”。明朝时改为“风台村”,据传说,圣祖康熙爷觉得“风台”不吉利,改“风”为“丰”,就有了现在的丰台。 京东北有一地,三面环山中间便是平原。汉高祖十二年置县,曰“平谷”。平谷县由此得名。 又有一地,唐,贞观22年,契丹别帅析讫部归顺内附于此地,故置“顺州”。明.洪武元年为顺义县。 “金”欲代“宋”,金由二年改“永安府”为“大兴府”。这就是大兴县的来历。 城北的大片水洼子就叫“海淀”,圈门到风口鞍之间有一条“门头沟”。这就没什么说头儿了!” 牛爷说的兴起,酒客们听的入迷。就是来自现代的侯天涞也觉着怪有意思的!而且对这些底层市民的杂学知识也有了直观了解。 牛爷喝了一口酒,沾了几粒花生碎。闭上眼睛摇头晃脑开始卖关子……。 “嗨!我说牛爷,正听的高兴,您怎么还拿上俏儿了呢?” 那位用洋钉子下酒的“窝脖儿”,嘴里叼着钉子也不耽误说话。 “就是,就是。” 大家一通起哄恭维,牛爷也很享受这种感觉。又抿了一口酒,继续开口道: “说房山有一座“大房山”,密云山经年云雾缭绕。这两处都是由山得名。 《诗经.周颂.时迈》有云: 时迈其邦,昊天其子之,实右序有周。薄言震之,莫不震叠。怀柔百神,及河乔岳,允王维后。 意思就是要对山川、日月、溪石、神鬼、人类,都怀有最大的包容、理解、温柔、善意。 怀柔县由此得名。 这是高手在民间呀!听了这段儿侯天涞都有点儿惊着了,不吝赞美道: “牛爷!您这可是有真学问呀!” “您捧了!侯爷您留过东洋,那才是有大学问的!” “接着说,接着说。”侯天涞催促道! “好!那就接着说。在西汉年间,汉惠帝第六子“刘太”,被吕后封为“昌平侯”。 大家说,他的封地在哪儿?” “那还用说,京北昌平县呗!” 有嘴快的已经给牛爷捧上哏了!怪不得说老四九城人都会说相声呢! “牛爷,继续呀?” “没了!说完了!我这点儿零碎儿今儿都抖搂干净了!诸位见笑,多包涵……。” 见没了八卦,侯天涞干了杯中酒。起身结账,和几个酒腻子打了招呼便调开棉门帘子出了小酒馆向家方向走去! “叮!宿主偶遇“牛爷”,获得三哥家野牛100头,已存入随身空间,可随时取用。” 冷风一吹,侯天涞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对今天的收获十分满意! 看来明天得给丈人家送些酒肉,毕竟闺女还在人家养着。自己总不能真做甩手掌柜的吧! 时间不长,侯天涞回到自己家所在胡同。远远看见自己家门前似乎蹲着个人。 “谁在那儿呢?” “是我……。” 借着主街道电线杆子上传来的光线,看门口这人眼熟。 “你是……?” “我是阎书斋……。和您……。” “有话进屋说吧!” 侯天涞心道:这都是那个没见过面的风流爹留下的烂账,真特么烦人。 这是四合院里那个三大爷阎埠贵,也是自己原身同父异母的哥哥。 人竟然都到家门口了!又是这心知肚明的关系,怎么也得让进屋里说话吧! 开门进院儿,屋里的温度还不错。侯天涞脱了大衣,给灶里添了两块木头。又拿起竹编暖水瓶给阎书斋倒了一杯热水。 青年阎埠贵和自己还真是有几分像,就是矮了几公分,面相也瘦的显着老了好几岁。 “噗通!” 现在还叫阎书斋也不是什么三大爷的阎老抠。直接给侯天涞跪了! “主家兄弟,我这是实在没辙了!只好厚着脸皮求到您面前。按理儿说,老爷子当年把事情都说清楚分明白了!我是没脸登门儿的!可是……。” “快起来!再怎么说我也得叫你一声哥哥,可别跪着了!折我的寿。” 好说歹说总算把阎老抠给扶起来安排到椅子上坐好。 “说说吧!” “前天你嫂子,不是,贱内,我媳妇儿!给我生了个小子……。” “好事儿呀!三天前我也得了个闺女。” “弟妹,不是,怎么不见尊夫人?这是在您岳家坐月子?” 阎书斋端着水杯回头寻找状。 “哎!别提了!生孩子时候“血崩”去了!” “您看我,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您节哀顺变……。” “不提这个了!说说你今天有什么事儿吧!” “您家出了这么大事儿!……还是算了!我回了!” 阎书斋把水杯放在八仙桌上起身就要走。 (傻柱剧里是35年出生,何大清51年跑路去保定的,那时候他16岁。何雨水比他小八,九岁,和阎解放岁数差不多。四合院剧情开始大约是65年,阎解放毕业后没工作,年龄应该是19.20岁左右。七红就设定阎家老大阎解放,是现在44年出生和侯素娥一个岁数。也便于后边儿剧情展开。) 第6章 放弃奖励 “行了!座下说吧!再怎么样,我日子也比你好过些。虽然咱们哥俩今天是头一回过话儿!但毕竟是血脉相连……。” 听了侯天涞这番话,阎书斋直接捂着嘴“呜呜”的哭了起来。 待他平复好心情,侯天涞递给他一支烟。 抽的太猛,呛的老小子又是一番撕心裂肺的咳嗽。 侯天涞也不催促,就一边抽烟一边等着他平复。 半晌,阎书斋才开口道: “我媳妇儿这头一胎是个小子,本来是高兴的事情。可如今这年月要吃没吃,要喝没喝。这都三天了,一点儿奶没有。孩子饿的哇哇哭,急得她嘴上起燎泡。 我想给她淘换点儿有营养的!可因着那个要命的《米粮管理法》,市面上是一点儿细粮都没有。至于去黑市……,我一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恐怕也是有去无回。 想着把老爷子留给我的那间门面掂对出去,就是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没人接收。可是这眼嘛前儿已经火烧眉毛了!……。” “本来我还想挺一挺,可今儿下午下了差事,回家正看见家母在煮“歇了虎子”(壁虎)吃。我这心里你就跟刀剜一样,比起老母妻儿,什么脸面,什么文人风骨?屁都不算。” 真是难为阎老抠这个自认为的读书人了!能上门求助同父异母的兄弟,这算是把脸面整个夹到咯吱窝了! (据说煮壁虎是一味药材,可以治“馋病”。过去日子不好过,子孙多的家庭。当家妇女把好东西都留给子孙,可是人总是有口腹之欲的,怕自己把持不住“偷吃”。也怕在饭桌上流露出馋样,让客人或者孩子们看见,就用这个办法。 七红的奶奶在那个艰苦年代就吃过,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药理作用。反正到了九十年代,日子好过了!红烧肉,炖鱼,七红奶奶是一口不吃,也一点儿不馋。勉强吃一点儿,很快就会吐出来!后来七红母亲用精瘦肉剁碎了掺进菜馅儿里包饺子,老祖母才能吃一点儿!到去世前,老祖母还一直说七红母亲是个孝顺的!) “成了!多大的事儿啊!还能把你个大老爷们儿挤兑死!正好刚才得了一只炖鸡,一会儿你带走。家里还有二斤小米儿,半斤花生,俩海军的肉罐头你也都带上,算是我给大侄子的洗三礼了! 肉食我有点儿门路,粮食只能在看看了!不过下回可就得要钱了!毕竟亲兄弟也得明算账不是。咱可说好了,银元,条子,外币都行!金圆券不要!” “主家,哥哥再给您磕一个。您这可救了我一条命……。”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阎老抠,侯天涞开始为今晚夜探黑市做准备。 至于阎老抠家吃好东西会不会露馅儿惹出麻烦,他表示并不担心。那家伙可是个精细鬼儿! 他个粪车从门口过,都想尝尝咸淡儿的货。能让别人看见她媳妇儿吃下奶的母鸡?那绝不可能!别说看了,就是味儿都不可能让别人闻见。 果然如候天涞所料阎老抠,不对,现在应该是“阎大抠”。阎大抠提着食盒一路小跑,一个小时的路程丫愣是四十分钟就赶回了南锣鼓巷家中。 “娘!打开门,阎老太太早就在家里等的心焦。怕侯家少爷不借东西伤了自己儿子脸面,又怕儿子遇见巡逻的“樱花”兵。心里就像怀里揣了二十五只小耗子~百爪挠心。 总算是听见儿子叫门,提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下来了! “娘,当家的回来了!” “瑞华,你别起身。我去开门……。” 阎书斋进了屋把食盒交给阎老太太,接过笤帚扫去身上的浮土。 “侯家少爷认下咱们这门儿亲戚了?” 虽然是问句,可阎氏话语里却透出一股笃定和欢喜。 “认下了!还给“狗剩”(阎解放小名儿!这会儿打死他也不敢给儿子起解放这名字。那都是八年后小“狗剩”上学的时候起的学名了!)送了洗三礼。一只炖老母鸡,两个肉罐头,说是樱花兵在炮舰上吃的!还有两斤小米儿!那罐头吃完了,盒子得找个远处背人的地方埋了!他是官面儿上的人,吃了没事儿!咱们吃,要是让人知道了就是天大的祸事。” 阎氏老太太摩挲着铁皮罐头盒,目露可惜,(看来阎埠贵的小气算计,是从他妈妈这里继承的)嘴里道: “阿弥陀佛,老侯是个有良心的!这小少爷也是心善的!以后就当亲兄弟处吧!我去把炖鸡给瑞华热上……。” “可不敢,我的娘耶!香味儿一出来还不把“狼”招来?就把食盒放炕头,用被子捂着,油化开,有点儿热乎气儿就行!让她钻被子里吃! 瑞华也常年不见油腥,少喝点汤,撕两小条儿鸡肉吃就行!多了肠胃也受不了!虚不受补!您去熬两碗小米粥,一会儿您也喝一碗。这些日子也苦了您老人家了!” “我不用,都留给瑞华坐月子……。” 一个小时后,杨瑞华在被窝里终于吃上了正经的月子餐。 吃完东西不到十分钟,杨瑞华惊喜道: “当家的,有了!有了!” 阎书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 “什么有了!” “奶呀!奶有了!有奶了!” 于是小狗剩~阎解放同学吃上了人生第一口母乳。 ………… 前门大街侯天涞家中。 侯天涞觉着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猛的拍了自己脑门儿一下!默念道: “统子哥!您老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了?” “叮!宿主遇见剧情人物阎埠贵,……。” 一阵噪音过后。 “无奖励……。” 侯天涞整个人都不好了! “统子哥!怎么会没有奖励?阎埠贵是不是剧情人物?” “叮!回答宿主。阎埠贵是剧情人物,可是在他的潜意识里!没有任何东西是没用的破烂,只有放错地方的资源括号包括粪便。回答完毕。” “不是!统子哥!难道就真的从这孙子身上薅不到一点儿“羊毛”吗?您再好好想想。” 系统陷入沉默,展开了疯狂的运算。如同cpu超频。 半晌后! “叮!报告宿主,也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您确定要吗?” “别废话了您就赶紧发放吧!世界上就没有什么破烂垃圾,那都是放错地方的资源。” “叮!宿主遇见剧情人物阎埠贵,获得奖励:10吨用过的“擦腚纸”,包括但不限于,树叶,玉米皮儿,玉米秸秆,玉米核,芦苇叶,草叶子,土块儿,竹枝,树棍儿,报纸,破棉絮……。现发放至……。” “停停停,放弃此次奖励。” “宿主确定要放弃此次……。” “别说了!放弃,放弃,确定,肯定以及超级确定。” “叮!此次奖励取消。本系统对于给宿主带来的不愉快使用体验深表遗憾……。” “阎埠贵!我日你仙人板板……。” 第7章 广亮大门 此时正在和系统“掰头”的侯天涞还不知道,他同父异母“隔海”的兄弟阎书斋住的那个三进院子大门口,正有大事儿发生……。 广亮大门外门廊,大理石门鼓里侧,正有一个卷曲着的人影,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声!逐渐陷入昏迷……。 (广亮大门:又称广梁大门,古代建筑宅门的一种,是四合院宅门的一种,属于屋宇式大门,在等级上仅次于王府大门,高于金柱大门,是具有相当品级的官宦人家采用的宅门形式。) 三进院子最里边的后院,一个矮瘦的人影晃晃悠悠,别别扭扭的往前院走过去!镜头如果拉近了看,就能看见,那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干巴瘦小老太太。 至于走路奇怪,那是因为她腿下是一双十厘米出头的“小脚儿”。应该是受封建社会愚昧无知陋习荼毒造成的“裹小脚儿”。 如果有后世观众看到,一定能认出这个小脚老太太,就是电视剧《禽满四合院》里的“老祖宗”聋老太太。 别看老太太是小脚,走道姿势也奇怪,但是走路的速度并不慢。时间不长就来到前院院门内门廊附近。 “阎家的!老婆子出去上个厕所,先别插门,别再把我关院子外边儿!回来我自己插门就行!” “行!知道了!是尤家老姐姐吗!(聋老太太夫家姓尤,她自己姓什么院里人没人知道,老人都叫她尤嫂子,尤婶子,后来就都她老太太了!)用不用我叫我家小子扶你过去?” 阎母觉轻,小脚聋老太太刚到中院垂花门的时候,她就醒了! 这时候院里邻居关系还是相当淳朴的!都是相互帮扶着熬日子,没有后世那些勾心斗角,全员禽兽。所以阎母才会出言想让闫书斋帮忙……。 “不用了,我能行!就是这天天红薯杂合面的吃着,吃的人“涨肚”。你家里要是断顿了,我那里还能匀出一两块红薯,你要是不嫌弃随时过来拿。” 聋老太太也投桃报李说着贴己话。 “行!这大半夜的就不耽误您了!有话咱俩明儿白天再说……。” 天气太冷,聋老太太也没多说。而且她也没十几二十年后的耳聋耳背,阎母那么小的声音她都听的一清二楚。对话也严丝合缝儿!根本不像后边儿驴唇不对马嘴的和人打岔。 由此可见,她个老虔婆就是装聋作哑,摆老祖宗的款儿! 聋老太太轻巧的把粗大的枣木门栓抽了出来,“吱呀”一声拉开大门出了院子! 五十多岁的聋老太太这会儿可是身康体健……。回身把院门虚掩上,刚一迈腿,却被一个软乎乎的东西绊了一下,聋老太太心里就是一惊。 好在她人老成精,那是真见过世面的主!自然的压下了心中的惊惧,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向地下那软软的东西。 这一看不打紧,着实吓了她一跳。地下是一个三十多岁汉子,肩膀上还有伤口。血倒是不流了! 心中暗道:这不是“倒卧”,恐怕是和“小樱花”做对的!就是不知道哪方面的人……。 猫腰伸手,探了一下鼻息。 “嗯”! 还有气儿!伸出大拇指,用指甲狠掐了那汉子“人中”穴一下。 汉子吃疼悠悠转醒,睁眼就看见一个慈祥的老太太! “大妈,能跟您讨口水喝吗?喝完我就走,不给您添麻烦!” 杨国栋,也就说这个受伤的汉子,声音沙哑道! “唉!别说了!我扶你先回家。我一个孤老婆子,都这个岁数了,不怕事儿!也不怕死。” 说完话也不等汉子回应,就架起他进了院子。 “老姐姐?” “阎家的!是我!~忘了带纸了!” “那您慢点儿……。” 应付了阎书斋母亲,聋老太太扶着汉子快步回到后院。如今这后院只住着聋老太太一人,许大茂和刘海中两家还没住进大院儿!这倒是方便了聋老太太行事。 进了屋,聋老太太给受伤的汉子倒了杯水,又把洋炉子上烤的“冒油”的一块红薯递给杨国栋! “孩子,吃吧!家里还有半瓶白酒,几尺干净的棉布,一会儿给你伤口包扎一下。天亮前你得走,不是婶子轰你。这是个大杂院,人多眼杂,实在是不安全……。” “婶子,我理解!喝了水,我就走。不会给您和院里人惹麻烦……。” “听话!快把红薯趁热吃了垫垫肚子……。” 杨国栋也是真饿了!便红着脸,低头把手里的红薯三口两口给吃了! 正在聋老太太翻箱倒柜的找棉布和白酒的时候,院里响起两声夜猫子的叫声。 “婶子,别忙了!我朋友来接我了!我姓杨,要是有一天赶跑了“小樱花”,我还活着,必有回报。您老保重……。” 话一说完,杨国栋就起身出了屋子……。 “哎呦喂!我这肚子?还得去……。”聋老太太看着已经没有人影的院子叹了一声,自语道! 聋老太太没想到今晚的一时好心,一块烤红薯换来了一个不小的靠山,后边儿可是获得了不少的好处! 而那位杨国栋,解放以后分配到红星轧钢厂当车间主任,一路晋升副厂长,到58年的时候已经是厂长了。 “杨国栋”!也就是剧里那个带着厨子放映员,去大领导家“汇报工作”的杨厂长。 聋老太太那个所谓“五保户”,实际就是“特困补贴户”,就是杨国栋给她办的! 傻柱在轧钢厂里各种“整事儿”也是通过聋老太太找到杨厂长给他“平”的! 易中海评级,应该也是他安排的。 那会儿国家大搞“三线建设”,把正经的八级工都调走了!轧钢厂急需高级工撑场面,就把易中海提成了“八级工”。 他这个八级工水份可是很大的!部里根本不承认,就连工资也是轧钢厂补贴的! (ps:据“七红”这个机电一体化专业毕业生,有国本的钳工,听老师傅所说,那会儿真正的八级钳工是真正的凤毛麟角,整个四九城也超不过双手之数。而且绝大多数都在保密单位进行“精加工”。轧钢厂这样的粗狂企业根本用不到。) 第8章 小耳朵 镜头转回大前门侯家,侯天涞换了一身粗布棉袄棉裤老棉鞋,黑布蒙脸。小心翼翼的锁了院门,就奔天坛附近的黑市潜了过去! 隔着几百米,侯天涞就看见天坛附近一个胡同口有些影影绰绰的黑衣人走动。走近了就更确定这儿就是黑市入口了! 那些黑衣人明显是“看场子”的,也和候天涞一样黑布蒙脸只露出眼睛。 侯天涞现在的身份怎么说也是遗老遗少,知道黑市交易的规矩。开口道出进门暗语: “劳驾,家里猫丢了,想去前边儿找找。” “什么样的猫?” “一只三花猫。” “那爷介绍的?进去吧!” 侯天涞进了胡同,里边豁然开朗。那是一座破宅子,被扒了一段儿院墙。此处场所出口四通八达,一看就知道是个好逃跑的好地方。 几十人稀稀拉落的各自找背风的地方,或蹲,或站。也没有人说话,卖家躲在阴影里,买家拿着小灯笼溜达着寻找中意的东西。即便有交易达成也是把手伸到对方衣袖里“划价”。 侯天涞没带灯笼,但是他眼力好呀!巡视一圈儿也没看到心里想要的东西,勉强用十块现大洋买了一只儿八成新的怀表。 “朋友!眼生呀!很少来我这里吧?没有看上眼的!” 一个没有蒙脸的小个子,穿着老棉袄,戴着狗皮帽子,揣着手走到候天涞身前问道! “您是?” “这场子是我支撑起来的!我姓连,道上诨号“小耳朵”。朋友这次来是打算讨换点儿什么?” “叮!宿主偶遇剧集人物“小耳朵”连翠华,奖励……。” 侯天涞头脑里赶紧把系统静音,同时开口回话道: “连爷好!这些瓶瓶罐罐家里就有不老少,那几支膛线都磨平了的“老套筒”“汉阳造”它们可不能当饭吃。大米,白面,白糖,猪油有吗?门头沟的煤有吗?” “好家伙,都是违禁品……。” “小耳朵”连翠华神色晦暗打量着候天涞,略有所思道! “这是没有喽?” 侯天涞语气有些挑衅。 小耳朵本名就叫“连翠华”,经过这几年的敢打敢拼和为人仗义守规矩,在南城这一片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小老大了! 听了侯天涞语气挑衅,开口不忿道: “你在南城这一片儿,二两棉花~你纺一纺(访一访)!提起我“小耳朵”谁不说一声仗义,“豪横”! 你说的那些货我都有,有胆子就跟我来。要是瘦驴拉硬屎~怂了!就拉倒吧!……。” 几句话说完,也不理侯天涞反应,抬腿就走。 侯天涞自持系统给的外挂和剧集里小耳朵的“豪横”秉性,也不觉得自己会被黑吃黑。即便是真有不开眼的,他那特种兵王的身手也不是吃素的!于是抬腿就跟上了小耳朵。 当然他也发现了身后跟着的四五个黑衣人跟了上来。 几分钟之后一行人到了一个小院门口,小耳朵直接推门进院儿! 侯天涞也大大方方的跟了进去,后边跟着的人也进院儿,把门关上后还留了两个在门口守着。 屋内炕桌上一盏油灯,灯火阑珊。油灯旁两把“镜面匣子”。 (作为华夏近现代历史上最为着名的军用手枪,德国毛瑟c96拥有很多别名绰号,流传最广的就是“盒子炮”或“匣子枪”,取自其木制盒状枪套。同时还有“驳壳枪”、“自来得”、“快慢机”、“二十响”等诸多名号,其中有一种特别引人注意,就是“镜面匣子”。 其最大特征是枪身侧面被加工成没有凹凸的平板造型,光滑如镜,故此得名,并且在各路“盒子炮”里被视为精品,人气颇高,佩戴此枪者皆引以为荣。 小耳朵这两把“镜面匣子”看做工,就是德国原产货。 直接把枪摆在桌上,一是震慑,二是显示实力。 看来盛名之下无虚士,这个小耳朵绝不是剧集里的“欢脱货”搞笑担当。 侯天涞不由自主的收起了心里不自觉的几分傲气,正色道: “连爷确实豪横,德国精面匣子都摆出来了!我也不说虚的!您要是有大米白面卖我几十斤,肉蛋也要。……家里有人“坐月子”。” 说着话,为表诚意侯天涞把蒙脸的布摘了下来。 小耳朵看清侯天涞相貌,觉得在哪里见过。于是问道: “先生看着面善,不知道和怡王府……?” 侯天涞知道不露脸,今天恐怕是很难买到自己需要的东西。毕竟那个《米粮管理法》还是很严格的! 可是也没想到这个黑道小老大心明眼亮到这种程度。只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根脚。看来自己在某些人眼里也是个人物了! 见侯天涞点头,“小耳朵”才向一个跟班儿道: “去拿二十斤精面,五斤“小站稻”。” (小站稻:津门市津南区“小站”特产,小站稻米粒饱满,均匀一致,半透明,无异常色泽和气味,米饭富有光泽,冷饭不回生。京津一带名声比东北大米响亮的多。) 那跟班儿出去后,“小耳朵”继续道: “不瞒你说,这前朝的王府.贝勒府.各大宅门,就是《百草厅》白七爷都是从我这里拿货。” 说话间那个跟班儿就拿了一大一小两个布袋子。 “验验货吧?” 小耳朵指着放在炕上的布袋子对侯天涞示意道! 侯天涞抓出一把大米,那米粒均匀饱满,色泽透亮,闻着还有一股粮食特有的香味儿! 那面粉就差很多,颜色发灰明显是麸皮没去干净。别说和后世那些雪白的商品粉比较了,这就是纯粹的全麦粉! 可是原身记忆里现在的“精白粉”就是这玩意儿! 既然东西都对,以小耳朵的“豪横”自然也不会在重量上做手脚。于是侯天涞出言捧道: “连爷果然豪横,现在这四九城里能有这等好货的也就您了!” 听了这话小耳朵自然高兴,于是说出价格: “咱们是第一次做生意,您就给五块现大洋吧!银联劵我们可不要。” “那是自然,道理我都懂。这年月这么好的粮食肯定得用真金白银买卖了!” 价格确实不低!可侯天涞还是痛快的拿出现大洋结了账。 起身前侯天涞又说了一句! “连爷,我手里有些好东西。就是不知道您吃不吃的下。” 第9章 首杀 “先生慢走,虎子上茶。您给我说说,有什么好东西,我小耳朵吃不下?” 侯天涞听见小耳朵出言你挽留,于是回身道: “一头野牛,两峰野骆驼。骆驼每峰都超过一千斤,那头野牛有一千三百斤左右。当然这是毛重,野物也就能出一半左右的净肉。不知道连爷感不感兴趣儿?” 这话一出,小耳朵眼睛都亮了一下!那几个跟班儿的喘息声都明显大了! “我要了!驼峰还在吗?东西在哪儿?怎么交易?” 侯天涞还是低估了现在底层人对肉食和油脂的渴望。没想到这点儿东西能让一个黑老大如此失态。 “骆驼和野牛自然是全须儿全尾儿的!那俩陀峰最少能炼出百十斤油。野牛估计炸不出什么油水儿!那玩意儿都是腱子肉。” “好!好!好!我都要了!驼峰呀!那可是真正的好东西。一口价1200现大洋,“黄鱼”也可以。您要是想要外币,得容我两天时间……。” 侯天涞心里一算计,银元和清末民国金条在几十年后的价格,果断选择了金条。 “我要前朝官造的金条,明儿晚上还是这时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侯天涞和小耳朵击掌定下交易细节便拿上米面直接走了! 行至无人处,确定没有盯梢儿的“尾巴”。侯天涞把米面袋子收进随身空间。 “系统,提取奖励……。” “叮!宿主遇见剧情人物“小耳朵”连翠华,获得奖励:优质面粉20吨,精品大米5吨。精品无烟煤(大同块儿)20吨。毛瑟c96(镜面匣子)200支,配套子弹发。已放入宿主空间……。” 听到都是自己急需的物资,侯天涞十分满意。可还是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统子哥!这大米白面什么时候可都不算是破烂吧?” “叮!彼之毒药,我之蜜糖。比之米面,我之破烂儿!在很多位面运粮的沉船,粮库的霉变……。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东西都是“破烂儿”!而且最终解释权归属本系统……。” “明白,统子哥!我爱死你了!” “叮!本系统属于电磁波弦波类生命,是不会和碳基生命产生爱情这种情绪的!请宿主自重自爱。” “你是我大爷……。” “叮!本系统和同级系统都是由“主神”创造,据我所知我们都从未分裂出子程序。所以宿主就别痴心妄想当我“侄子”了!” “我特么就是和你开个玩笑!” “叮!本系统从来不开玩笑!” 侯天涞…………。 侯天涞一个两辈子的“话痨”竟然让一个系统给顶“熄火”了。 ………… “你滴站住,……。” 侯天涞第一次走夜路就遇见“鬼”了。和系统斗嘴的他,一不留神就被一个鬼子带着三个伪军给围在了一个胡同里! 被系统怼的侯天涞心道:算你们出门没看黄历,老子今天就拿你们几个畜生出一口恶气。 于是用“樱花”语道: “八嘎!我是特高课松本~平次郎,在执行特别任务,正在搜寻反抗份子……。” 也是事有凑巧,城里的鬼子确实正在搜寻“杨国栋”他们一行人。特高课也确实参与了! 侯天涞的瞎话算是歪打正着,再加上他的大阪口音。那个小鬼子,一下就相信了! 放下端着的三八大盖儿!招呼那三个伪军过来,还给侯天涞鞠躬敬礼。 “长官辛苦了!宪兵队第二小队上等兵,“吉野连索”向您报道!” “下辈子托生成猪狗牛马都行,好好给华夏人民赎罪吧!” 说话的同时,侯天涞突然出手。钳住“吉野连索”脑袋,猛然发力。 “咔嚓。” 小鬼子脑袋一百八十度转弯,直接死翘翘。 接着手刀击喉,爆肝,撩阴腿,三下五除二放倒三个伪军。 剩下就是把三个失去反抗力的家伙用“裸绞”干掉,然后把四具尸体收进空间。然后没事儿人似的回家了。 这场“遭遇战”算是初步检验了系统大大给的顶级特种兵体质技能和顶级搏杀术。 从结果看来,很实用,很强,非常强。 一个人住一个院子很好!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用和任何人解释什么。 侯天涞回家后又给灶口里添加了两块刚得的奖励物品精品无烟煤。然后就上炕美美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 侯天涞从院里的水井里用辘轳打上了一桶井水,开始洗漱。 牙刷倒是和后世差不多,家里还有备用的新货。就是这牙粉使用着不太习惯。 再说这井水,可不像老辈儿人说的略带苦涩,这特么是十分苦涩。看来院里的这口是苦水井无疑了……。 明代宦官刘若愚所着《酌中志》便提到:“京师井水多苦,而居人率饮之,茗具三日不拭,则满积水碱。” 再有清初追忆明代往事的《拟故宫词四十首》注中也提到:“燕中有甜苦水之别”。所谓苦水是指含有碱质较多的井水,因碱味重、味道苦涩而难以入口。 说明至少在明代,京师居民就为饮用水水质而苦恼。而到了清代,这种状况并未改善,反而愈演愈烈。 清代无名氏所着《燕京杂记》载:“京师之水,最不适口,水有甜苦之分,苦有固不可食,即甜者亦非佳品。卖者又昂其价,且画地为界,流寓者往往苦之。吾尝谓居长安者不怕米贵而怕薪水贵也。”从行文来看,作者是一位寓居京都的 “北漂一族”,不仅抱怨水质不好,而且提到,吃水还成了一项重要的生活负担。 这也是北京人喜欢喝茉莉花茶的原因,无他,掩盖水质苦涩而已! “福绥境”胡同就是苦水井的谐音。甜水井胡同也是一样的来历。 有钱有势的人都花钱买玉泉山运过来的水,次一等的就买四九城里有数的那几口“甜水井”的水。 一直到八十年代,使用一个冬天的水壶,开春后壶嘴儿都只能剩铅笔芯粗细可供水流通过。南水北调以后四九城才彻底解决了喝一口正常水的问题! 本来四九城三十多年前清末时期就建立了自来水系统。可日供水量只有一万多立方,还被消防用水占去了不少份额。再说水质也就那样,铺接管路和月费也不低。还得优先供给“樱花”人。 再加上院里有一口不算太苦的水井,所以原身就没装“自来水”。 第10章 烟火气儿 “东直门再往北,那里生产自来水。自来水真不赖,又洗衣裳又洗菜。“撅尾巴管儿”一打开,春夏秋冬水自来。 (“撅尾yi巴管儿”:是一种京城地方性的俚语,描述的是一个人扭着身子,把嘴凑到自来水龙头边上喝水的动作。这个动作可能因为身体需要弯曲或者扭转一定的角度以便于从水龙头处直接饮水而得名。这里指水龙头,属于动词名词混用。) “洗衣洗菜随便来,泡茶还得玉泉水,独轮车跑得快,眨眼之间送到府上来。 “买水喽!买水喽!玉泉山的甜水呦!老佛爷喝了笑颜开,状元喝了乐开怀。” 吆喝声脆亮,编的顺口溜也有趣儿!颇有些苦中作乐穷开心的精神。 侯天涞看了一眼表,刚六点半。院外大街上卖水的已经早早的上工了!估计是前半夜就从香山打好了水,然后运过来在城门外等着。一开城门就进城赶“早”儿了! “水车!慢走!” 隔壁院院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声叫住了吆喝卖水的! “来半桶……,给我倒壶里。” 侯天涞一听,觉得有趣儿!就要凑个热闹,于是也走了几步打开自家院门。 “等会儿!我也来半桶,我回去拿水壶。” 买好水的侯天涞回屋把水烧上,回到街上递给邻居大哥一支烟就扯起了闲篇儿! “侯科长,您家那口井,水可不赖,涩味儿轻水碱少。怎么还买水喝?” “嗨!这不是得了半两“六安瓜片”吗?家里的水沏茶不对味儿!买口好水,省的糟蹋了好茶。” “得嘞!您口味高,我可不嫌弃。要不然一会儿从您院子里提几桶?我这儿谢谢您嘞!” 邻居大哥话说完,还对侯天涞作揖。 “那算什么事儿!趁我还没上差,您请吧!这点儿小事还值得哥哥您道谢!” 见侯天涞同意,邻居大哥快步回家去拿水桶。 侯天涞也不理邻居打水,回屋沏茶去了! “茶能明目……。” 侯天涞想起后世短视频里的搞怪镜头,不自觉的就拿手指沾了点儿茶水点到眼睛上。嘴里还喊了一嗓子。 “那(na)哥慢走,尝尝这壶“瓜片”。 “得嘞,那我就沾您光了!也尝尝侯爷的好茶……。就是这好茶刮油,嘴上是舒服过瘾,可这肚子恐怕要遭罪了!” 话虽这么说,可邻居那大哥吸溜吸溜的喝茶动作一点儿都不慢。 由此可见,这些遗老遗少铁杆庄稼不管混的多惨都捯驴不倒架儿!死要面子活受罪。 那大哥热茶喝的急,头上已经微微见汗。嘴上却赞道: “好茶!好茶!有年头没喝过这么正宗的“瓜片”了!可惜不是“明前”(清明节前采摘)的,不过“雨前”(雨水节气前采摘,比明前采摘略差)的也不错。比我那“高碎”可强多了!” (高碎,亦称高末,是旧时老四九城所特有的一种茶叶,也是茉莉花茶的一种。 高碎,也就是茶叶店筛茶时,所筛出来的茉莉花茶的末儿,然后把这些茶叶末收集起来,再进行重新配置而成的一种茶叶。 而关于怎么配置的问题,每个茶庄都是不一样的,各有各的特点。 高碎,虽然是茶叶的碎末子,但也有高下之分。 比较好的高碎,基本上全是芽头和茶心,可以说是,它集合了各种花茶中的精华,因而它的味道也是一种复合的味道。 稍次一点儿的高碎,除了很多的家庭喜欢喝这一口外,很多的餐馆,或者公共场所,也把它作为招待用茶。到了夏日三伏天儿大街上摆摊儿卖的“大碗茶”用的也是这个原料。 就连最最后面剩余的,已经没有形状的,像土一样的碎渣,也有个名字叫“茶土”,多用来煮茶叶蛋。) “这茶也喝了,我就不再打扰您了!回见侯科长。” 那哥盖好水井盖子,提着两桶水回去了! “回见那哥,有时间再一块儿喝茶下棋。” 侯天涞洗漱完毕,算算时间还能吃个早饭,于是便推上“铁锚”自行车,锁好院门,出发了! 胡同口一拐弯儿!侯天涞迈腿下车,来到一个早点摊儿前。 “掌柜的,来一碗豆泡丸子汤。再来一个二合面饼子,一块儿“红方”(酱豆腐)。” 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干巴瘦老头儿!除了瘦就是干净利落。 转身间一个蓝边儿大碗冒着热气,就被手脚麻利的老板放在了侯天涞坐的桌子上。 “韭菜花儿,酱豆腐汤儿,您自己看着加。这卤虾油和芝麻酱可是真断顿了!您多包涵!” 蓝边儿大碗里三五块比麻将牌略大的炸豆泡儿!七八个鹌鹑蛋大小的炸素丸子。 汤是奶白色,应该是用什么牲口的骨头熬制的高汤。 侯天涞加了点儿韭菜花和腐乳调味儿!然后喝了一口汤,滋味儿还不错。 贴饼子只有巴掌大一指厚,是玉米面高粱面两掺儿,可能是高粱面放多了,也可能是掺了红薯粉,反正颜色发黑。 加了半块儿酱豆腐红艳艳的涂上去,一口咬下……。滋味儿不咋地,不过这已经是底层人难得的“嚼谷”(食物)了。 摊子旁支着一口大锅,咕嘟咕嘟的冒泡。闻着一股酸味儿!这应该就是老四九城有名的豆汁儿了!可是却不见“炸焦圈”的影子。 至于“炒肝儿”“卤煮火烧”,侯天涞没有见到。 这时候猪.牛.羊都是军管,基本都进了“樱花”人肚子。就连猪头下水普通老百姓也见不着。从记忆里得知“炒肝儿”“卤煮”已经有小二年没见着了! 吃饱喝足,交了饭钱,侯天涞登上自行车奔伪政府骑去……。 看见“九龙壁”他就知道到地方了!果然一个门洞旁立着一个“华北政务委员会总署”的大牌子。 侯天涞下车推着“铁锚”走进了大院。 “侯科长早!” “早……。早……。” “李处长好!龟田顾问好!” “小侯早!。”“侯桑早!” 这打招呼也有规矩,下属和职级低的得主动跟上位者问好。上位者回答也就一个字儿,或者点点头。只有看好的属下才会多说几个字儿! 所以从这个早上见面情况看,自己在单位混的还不错! (九龙壁:九龙壁(nine dragon wall),位于四九城西城区文津街1号北海公园内,始建于清乾隆二十一年(1756年),是一座仿木结构彩色琉璃砖影壁,也是华夏三大九龙壁中唯一一处双面九龙壁。 九龙壁为双面影壁,琉璃须弥座,用424块彩色琉璃砖砌成,长27米,高5米,厚1.2米。庑殿式壁顶,黄瓦绿剪边。全壁上下、前后、左右共有635条龙。九龙壁无论是在龙的造型、色彩以及整体的节奏与韵律方面都达到较为精湛的程度,是华夏较为重要、宝贵的艺术品之一。 不过现在围起来不让近距离观摩了!七红小时候还能上手摸索呢!) 第11章 上班琐事 侯天涞进院后,把自行车停进车棚子锁好。进了办公楼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还不错,虽然三四天没来上班,可是桌子上的物品和桌面已经被下属收拾的十分干净。 侯天涞心道:我去!原身这小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关系处的都不错呀! 是了!原身不爱揽权,为人处世讲规矩有人情味儿!背后还有一个伪政府特别顾问叫矢野的“樱花”老师罩着。 他可是伪政府里最年轻的副科长,那真是猴穿马褂~装成人了! 好在他做事低调,也没做过什么缺德事儿!更没害过华夏自己人!天天尸位素餐就是混了薪水而已! 即便这样,背后也少不了被人戳脊梁骨,骂他是“黑皮狗”(当时伪政府工作人员多穿黑色中山装)。 他已经想好了尽快做点什么?例如给解放区根据地送些武器弹药,医药物资……。说是“戴罪立功”也好!说是洗白身份也行! 要不然49年以后自己还得装疯卖傻去捡几十年的破烂。 日子过得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穿的破破烂烂,吃的就更别提了!那可是生不如死,一直到知青回城,他还跟要饭的乞丐没两样呢! “侯桑,矢野先生叫你去他办公室。” “谢谢龟田君……。” 当办公室的人都进入工作状态,侯天涞就来到二楼顾问办公室。 “咚!~咚!~咚。先生、入ってもいいですか。(老师,我可以进来吗?)” “どうぞお入りください(请进)。” “老师,您找我?” “天涞桑,这是我这个老师给你的“丧仪”。” 一个白色信封里面放着二百日元,被矢野恒一郎递到侯天涞手里。 “谢谢老师……。” “你们华夏有句老话,死生有命……。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出现在尊夫人的丧礼上,恐怕会给你带来困扰,所以就把心意留到现在,希望你理解……。” “谢谢老师关心!……” “唉!如此大争之世,我也只是在大势的裹挟之下的一粒蜉蝣,无可奈何的做了些违背本心的事情……!其实我还是喜欢在大阪城里教书育人……。” “老师怎么如此消沉?” “太平洋战事不利……。” “老师慎言……。” “是呀!人老了确实有些伤春悲秋了!今天中午咱们出去吃饭吧?我请客,你推荐一个有特色的饭店。” “老师,有一家叫做《便宜坊》的烤鸭店。他家的烤鸭子可是四九城一绝,比之全聚德也是春兰秋菊各有擅长。” “可以,你先回去。剩下的事情我来安排……。” 出了“矢野”的办公室,侯天涞在思索自己这位“靠山”老师。据原身所知,“矢野”至少明面上只是一个经济学者,和蔼可亲老师,伪政府的特别事务顾问。 如果不提民族大义的情况下,侯天涞对“矢野”老师这个从读书到现在都一直都对他十分关照的人,实在生不起太多的恨意。 当然,在有必要的情况下,侯天涞也会毫不手软送“矢野”老师一程。毕竟自己手上有功夫,他还能走的痛快点儿! 私情再好也比不得大义。忘了谁说过,只有死了的“小樱花”才是好的樱花。侯天涞对这句话还是很认可的! 回到大办公室,侯天涞沏上一杯茶,拿起一张报纸开始“摸鱼”。 本来原身是可以有一个单独的办公室的,职务也能再高些!不过他可不想出头,他认为在现在这年月和光同尘才是王道。 在伪政府工作也不过是混口饭吃,也给岳父家提供些保护和方便罢了。 这个大办公室里的大多数人也是和他一个想法,养家糊口而已! “侯科长,借一步说话。” 侯天涞被一个平时关系不错的同事老李叫到走廊。 “侯科,上个月您借我那2000块中储券儿,您看您手里方不方便,这家里都揭不开锅了!……。” 老李一提,侯天涞就想起了这事儿的始末。一年前李庆得罪了一个“小鬼子”,人家讹了他5000块中储券。 对于一个伪政府的底层人员来说,李庆手里是真凑不出这笔“巨款”的! 于是他求到了侯天涞这里,侯天涞二话没说就借给了他!说好了不要利息,半年归还。 毕竟侯天涞也不是搞慈善的,如果不要李庆归还钱。以后就不要过日了,找他借钱的恐怕比蚂蚁都要多。 而且侯天涞想好了,如果李庆真的无力偿还,自己也不会逼迫他还钱的! 谁想到三个月后李庆傍上了老鬼子“龟田”,做了不少缺德事儿!也赚了不少黑心钱!于是原身就催着他还钱。 可是这孙子总是左右而言他,三催四请之下才还了3000块。剩下的2000块就没了音信。 一个月前侯天涞以老婆要生孩子,有头紧张,再次要求李庆还钱。而且话说的客气,给他留足了面子。 当时好像是这么说的! “李哥,你弟妹最近要生了。我是罗锅子上山~前紧(钱紧),跟您“借”2000块钱。” 当时李庆好像喝了酒,旁边儿又有不少同事,李庆当时就掏出2000块还给了原身。本来事情已经就这样结束了!谁想到这个不要脸的跟自己玩儿这一手。 当时自己“借”钱还有不少同事看见,这要是掰扯起来,前因后果恐怕是笔糊涂账! 现在的侯天涞可不是原主,对付这个小人有的是办法。就是一句话,你要是舍得死,老子就舍得埋。 不过侯天涞还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于是心平气和道: “李哥说的这事儿真有,我确实跟你借了2000块。不过当年你跟我借了5000块钱,前前后后可只还了3000,加上我这“借”的2000可是正好5000。事情不是已经了解了吗?” “猴子,你这是打算赖账不行!当时你找我借钱的时候可是不少人看见了的!我借你钱的时候,谁看见了?” “别以为矢野顾问是你老师,你就能讹我钱了!我背后可是“龟田”先生……。为了两千块钱闹起来,恐怕影响您侯科长的面子吧!” 这会儿2000块的购买力可和一年前没法比,也就是相当于那会儿的500块。 就是李庆全额还款,侯天涞也赔到姥姥家了! 第12章 娄半城 现在这孙子还跟自己玩儿这套,侯天涞心里很是烦躁。既然如此,那这2000块钱就算是卖命钱吧! 心中有了决定,侯天涞也就不再计较那2000块金圆券了!于是道: “李哥说的是,可能是我家里最近事情太多记错了!你跟我来办公室,我给你钱。” 这次侯天涞可是留了心眼儿!当着办公室所有人还了2000块钱,还让李庆写了个收条。算是暂时把事情了结了! 李庆哼着小调接过侯天涞的2000块钱,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道: “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侯科长以后要是手头紧,经管朝我李庆开口……。哈哈哈……。” 本来侯天涞还在考虑要不要为了2000块钱杀人,现在看见李庆欠揍的嚣张跋扈样子算是下定决心了! 心道:可能这就是反派死于话多吧!早晚挑个好日子送丫“上路”。 中午,便宜坊烤鸭店,包厢。 “老师,这便宜坊是闷炉烤制,区别于全聚德的明炉……。 这特制酱料普通甜面酱和“老虎酱”的区分。过去男女不同席,女子食用甜面酱,甚至于把鸭皮蘸白糖食用。而男人们会在甜面酱中掺加一定的辣椒等香辛料。 现在没有这些讲究了!我就让他们把两种酱料和白砂糖都准备好了!您都分别尝尝,这大葱和黄瓜条儿也有讲究,大葱选用章丘……。” 这顿饭吃的挺累,侯天涞就像是一个后世的美食博主,给“矢野”推荐着店里的菜品。还忙前忙后的伺候着。 “天涞,你也别忙了!快坐下吃吧!这便宜坊确实和全聚德不是一个风味,不过一样都是不可多得的美食……。” 由于没有外人,只是侯天涞和“矢野”二人。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两斤“花雕”大部分都被“矢野”喝进了肚子。 “天涞,这花雕酒的由来竟然如此的凄美。女儿夭折,藏酒便唤做“花凋”亦做“花雕”。女儿长成出嫁唤做“女儿红”,男子长成唤做“状元红”……。 华夏文明从这酒中便能窥得一二,博大精深……。老师受教了……。我想购买一些“女儿红”送回本土,让樱子和她母亲也品尝一下华夏美酒……。” “学生已经让他们送了两坛二十年的“女儿红到老师的车上了!” “呦西!” 可能是吃喝美了!矢野闭上眼睛开始哼唱:“さくら sakura,さくら sakura 野山も里も no yama mo sato mo 见わたす限り miwatasu kagiri かすみか云か kasumika kumo ka 朝日ににおう asahi ni niou さくら sakura さくら sakura 花ざかり hana zakari。” (樱花啊! 樱花啊!暮春三月天空里,万里无云多明净,如同彩霞如白云,芬芳扑鼻多美丽,快来呀!快来呀!同去看樱花!) 这鬼气森森的民歌侯天涞真是欣赏不来,刚听两句汗毛根儿都竖起来了! 看矢野正陶醉其中,缓慢出门准备去柜台结账。 虽然矢野说是他请客,可是侯天涞却不能让他花钱。这是人情世故,也是无奈之举! 现在的侯天涞虽然有系统开的外挂,可是要保全自身和家人。也只能委曲求全了! “长官,您那个包厢的账已经结了。” “是哪位朋友如此客气……。” 正在侯天涞询问账房的时候,账房抬头对侯天涞身后看去。开口道: “长官,就是这位先生给您结的账。” “侯科长您好!鄙人娄振华,家父娄光宗。娄氏轧钢厂就是家父产业。今日偶遇侯科长和矢野顾问前来用餐,就斗胆把账给结了。” 娄振华~轧钢厂,这特么是四合院里的娄半城,也是穿越四合院的芸芸众生必须捅娄子的那个“便宜老丈人”。 一身得体的手工西服,一头乌黑浓密的黑发,不到三十的年纪。颇有几分成功人士的潇洒气质。 “叮!宿主偶遇剧集人物“娄半城”,获得奖励……。” “统子哥!先静音……。” 侯天涞收摄心神开口道: “小娄懂真是客气,不过无功不受禄。你我并无交情,这结账……。恐怕不妥吧?……。” “小小事情何足挂齿,能请您吃顿饭是振华的荣幸。这四九城谁不知道侯科长交友广阔,为人端方……。” “小娄董谬赞了!有话还请直说。” “侯科长,借一步说话。” 侯天涞和娄振华来到一个包厢,进屋就看到一个长袍马褂的六十岁左右的老者迎了上来。 “侯科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礼之至,万望海涵。老朽娄光宗……。” “娄董事真是太客气了!不知道此次让贵公子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吩咐?” “不敢不敢,吩咐可真谈不上。老朽如此确实孟浪了!就是我那轧钢厂现在缺少原料,已经处于停产边缘。两千余职工就要衣食无着,万望侯科长施以援手,老朽感激不尽……。” “娄懂事,如此大事可不是我一个小小的科长能插上手的!” 侯天涞露出明显的拒绝帮忙的信号。 “振华……。” 娄振华接收到老爹指示,赶紧掏出一张支票。 “侯科长,这是“花期银行”本票2000“美刀”。您只需给家父引荐一下矢野顾问,事成之后还有厚赠。若是事有不顺,这钱就算我请您喝茶了!您心里不必有负担。” 见侯天涞还是无动于衷,并未接那支票。娄振华深鞠一躬道: “振华代那两千多职工和两千个家庭恳求侯科长施以援手……。” “这……。” “拜托了!” “好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只管引荐,不管其他。” “如此甚好,侯科长费心了!不过最好能快些,我们父子虽然衣食无忧。可那两千个职工家庭都在等米下锅……。” “留个电话号码,最晚明天晚上之前给你们打电话。” 侯天涞收起支票,起身出了娄氏父子的包厢。 “振华,你不错!君子欺之以方,小人诱之以利。这姓侯的果然如坊间所说人性不错,虽然拿了钱。可明显是被你的言辞打动,才同意帮忙的!” “儿子也确实真心为那些工人家属着急,言语间确实有“欺方”之意,但也并非全是算计。” ps:读者老爷看完顺手点点催更,七红拜谢! 第13章 曜变天目兔毫盏 “系统,说说这次奖励都有什么吧!” “叮!宿主此次获得华夏二十世纪废弃钢轨50万吨,2000年之前蓝星全品类钢铁材料制备工艺图纸资料。大师级复刻精品“建盏”100只,“明前龙井”100斤,“君山银针”100斤,“施恩玉露”100斤,“碧螺春”100斤,五十年极品普洱100饼,“朱兰大方”100斤,“茉莉龙珠”100斤,“六安瓜片”100斤;“樱花”产玉露(gyokuro)一吨,静冈茶一吨,“宇治金时”一吨,“樱花”龙井一吨。放入宿主空间。 另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东跨院一座,由剧情人物发放。” “系统!建盏可以增加时间痕迹吗?” “叮!宿主说的是“做旧”吧!可以的!……” ………… 走廊里吸了一支烟,侯天涞回到自己包厢后,看到矢野正在品茶。急忙道: “老师,学生失礼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他心里却十分腻歪。“樱花”人的这一套看着是知书达理,实际就是守小礼而无大义。 可惜矢野还就吃这一套! “你又偷偷去结账了吧?说过多少次了!老师的收入比你高,和我一起吃饭怎么能让你花钱呢?” “老师教训的是,不过师恩如海。您总得让学生报答一二,要不然就是陷学生于不义。” “哈哈哈,你呀你!我说不过你!说说吧!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老师,是娄氏轧钢厂的董事娄光宗父子绊住了我。非得要让我引荐一下认识认识您!” 看矢野脸色不好,侯天涞话头一转继续道: “我了解了一下那父子所求,应该是些煤炭和矿石的麻烦事儿!虽然对老师来讲易如反掌,可终归还是有些不妥。我直接给回绝了!” 这下矢野的面色才恢复了正常! 不管事情大小,没有人喜欢下属替自己答应托请。 侯天涞这么说,给矢野留足了余地,主动权都掌握在他自己手里。 如果不想管,不说话就行了! 要是想管,只需要说事情其实也没有多麻烦,侯天涞自然知道下边儿怎么处理。 见矢野没有下文,侯天涞只能出招。毕竟收了娄半城的支票,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吗! “老师,听说娄半城收藏了一只南宋时期的“窑变天目兔毫斗笠盏”,应该是传世的全品。如果能用那“曜变盏”品茗一番,一定能体味樱花“抹茶”几重滋味。那绝对是人生一大乐事!……。” “什么?竟然是南宋的“曜变天目兔毫盏”!你这小猴子怎么不早说?你去安排吧!今天晚上我有时间。” 看着激动不已的矢野,侯天涞心中就是一乐。看来得从那100个“建盏”中给他挑一个漂亮的!嘴上却说着: “知道了老师,我先送您回寓所,然后安排晚上和娄氏父子见面。” “你送我回去后也不必回去办公了!” “是!我扶您……。” 从矢野寓所出来后,侯天涞就用临街商店里的电话打去了娄府。 “振华兄,我是侯天涞。幸不辱命!你来西河沿儿***号接我吧!细节见面详谈。” “好好好,侯兄稍等,我马上派车去接你。” 时间不长,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轿车就来到侯天涞前方。 娄振华快步下车给侯天涞拉开车门。 “侯兄请……。” “振华兄太客气了!我自己来就行!” 话虽如此说,侯天涞还是低头坐进凯迪拉克轿车,享受了娄半城的服务。 “振华兄,说话方便吗?” “侯兄放心,这司机叫许伍德。是我们家用了多年的老人了!” “叮!宿主偶遇剧情人物许伍德(许富贵)~许大茂之父。获得奖励:当前时代车辆驾驶技术精通,电影放映技术高级……。” 好家伙,许大茂他爹。这可是个老阴比了!自己还是别说话了!毕竟多说多错,言多语失……。 见侯天涞沉默不语,娄半城也看出来他对自家司机许伍德的不信任。心里也理解!毕竟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丧其身的道理他是非常清楚的! 所以车内陷入安静,时间不长轿车开进一座别墅。 “侯科长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听犬子说有好消息了!” “娄老客气了!咱们屋里说话……。” “老朽失礼了!侯科长快请进……。” 娄家别墅占地足有五亩,建筑式样中西合璧,自有妙处。几十个下人穿梭其间忙而不乱。 “娄老治家有方……。” “侯科长谬赞了!勉力维持罢了!” 娄家二楼书房。 “既然侯科长与犬子兄弟相称,我便托大叫一声天涞可好。” “娄伯父随意。” “不知这矢野顾问喜欢什么?老朽也好早做准备,毕竟离天黑时间也不宽裕。” “矢野老师出身樱花国“华族”,也就相当于咱们的五姓七望。但其仰慕我华夏文化多年 ,甚喜文玩古物,尤其是“建盏”。如果娄伯父能拿出一只“曜变盏”,想来您所求必能实现。” 侯天涞此话一出,娄氏父子面面相觑。 “就是釉色深邃似宇宙, 辉彩玄幻如星空, 奥秘万千待拭目, 大器至简浑天成的“曜变天目盏”?。 “既然振华兄对“建盏”如此了解,家藏中定有此物。如果娄伯父舍得割爱,必定心想事成!” “唉……。” 娄光宗长叹一声。 “怎么?娄伯父是舍不得这“心头好”!” “贤侄误会了!我虽有娄半城的绰号,可毕竟发家太晚,没有什么底蕴。寻常宝贝倒是有一些,黄白之物也不缺。可是如此重宝……,娄家真没有……。再说这时间紧张,就是重金求购,一时间恐怕也难友收获!” “嘶!这可就不好办了!” “天涞兄,你出身前朝皇族,见多识广。如果有办法尽管开口,娄家绝不会吝啬黄白之物。” “这……,怡亲王府我岳家确实藏了一只“兔毫盏”。可那是老岳父的心爱之物……。” “太好了!既然如此,求贤侄援手。” “罢了!罢了!如今什么宝贝也抵不上真金白银。那我就借府上轿车一用,把那“建盏”取来。娄伯父也请个古玩行的“长眼”“供奉”来鉴定估价一番,大家也落个心里踏实。 也省的是件“西贝货”,钱财事小,让矢野顾问误会了!事情就办砸了!” “还是贤侄想的周到,就按你说的办。” 侯天涞开着凯迪拉克轿车直奔怡王府。 “姑爷来了!” “门房”问了好!快手麻利脚的撤下门槛木,大开正门。 侯天涞扔下两包“红锡包”香烟,直接开车进了中庭。 第14章 谭家菜 “大格格,你阿玛看你来了。” 接到下人通知的老岳母迎了出来。 “岳母大人安好,孩子安好!” “好!好!都好!你今天这是……?” 见大门已经关好,侯天涞从车上拿出半路从空间里取的米面粮油和骆驼肉野牛肉。 “岳母,我托朋友搞了点儿物资。您先用着……。我还有事儿!就不留了!有时间再来看望您和岳父老大人!” “不喝杯茶,看看孩子……。” “今天时间真不宽裕,您给奶妈多吃点儿好的!忙完这几天我就来看“大格格”。” “还是我女婿有本事,你岳父听说南城有牛肉卖,连夜就去了。结果折腾半天也没带回一根牛毛。” “别让岳父和舅兄们满世界的淘换了!以后隔一段时间我就送来些。家里有装小件瓷器的盒子吗?给我拿几个?” “有!吴妈,快给姑爷去拿。” 出了怡亲王府,侯天涞从空间里拿出一只建盏放进丝绒盒子里,开车回了娄家别墅。 再次进到娄家别墅二楼的书房,娄氏父子看着侯天涞手里的盒子,不约而同的都冒出了精光。 “贤侄,这是成了?” “幸不辱命!这位是长眼师傅吧?” “老朽隆宝轩大闸柜。” 侯天涞把装着建盏的盒子放在桌子上,示意鉴定师傅可以开始鉴赏了! 古玩行货不过手的规矩他是知道的! 鉴定师先是看了一番装建盏的锦盒。 “啧啧啧,蜀锦的外包,织花云锦的里衬,造办处的手艺。这盒子是大内或者王府出来的好东西。” 夸奖完包装盒子,老者戴好眼镜,还拿出一副白手套。 侯天涞心道,这也算是与时俱进了吧! “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 “唯恍唯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 “曜变斑在釉面上的分布最无规律,也最不均匀。看似无章,却有意境。这就是窑变之美。此盏真品无疑。” “一事不烦二主,那就请赵供奉给估个价吧?”把心放回肚子里的娄光宗问道! “此等重宝已经有年头没在市面上见过了!老朽就斗胆给个估价。 光绪年间有一只全品宋盏,最后的售价是两万银元,可这只是曜变,还是兔毫束口,看包浆还是大开门的传世珍品。……。” “嗯……,兔毫束口加五成,曜变天目翻一倍,传世孤品再翻一倍。老朽给出的估价是七万现洋。” “振华,请赵供奉到楼下奉茶。” 待人下去以后,娄光宗直接了当道: “贤侄,我出八万银元或者等值外币,你看如何?可否割爱?” “就依娄伯父,可别怨我趁火打劫就好!” “贤侄说笑了!你这是帮了娄家大忙了!你是要现洋还是外币支票。” “美金吧!” “好!现在汇率大概是一比四,我给你开一张1.75万美金支票。” 侯天涞接过支票却道: “若是事情不成,原票奉还。” “贤侄说笑了!此等重宝哪有退还的道理。即便是矢野顾问不喜欢,我也收藏了!这可都是留给子孙后代的底蕴。” “都依娄伯父,我们第一次打交道。必然不能让您上下够不着。不知道这晚宴请的是八大楼哪家的掌灶师傅,我还要交代几句矢野顾问的喜好禁忌。” “贤侄有所不知,振华有一房侧室,是谭宗睿后人。嫁过来的时候带了家厨。这家厨何大清尽得主家真传,一手谭家菜端是色香味俱全!” “好呀!谭家菜主打老火靓汤,烹制海八珍可是一绝。讲究食材本味,突出鲜淳厚味。矢野顾问不喜食辣正好也不冲突,倒也省的我再费口舌了!” “不,不,不。此宴务必尽善尽美,还请贤侄移步后厨对掌灶师傅指点一二。” “振华,振华。你带天涞去后厨检视一番,万万不可出了纰漏。” ………… “天涞兄,这位就是今晚的掌灶师傅何大清……。” “叮!宿主偶遇剧情人物何大清,获得奖励:谭家菜进士及第宴100席,包括“佛跳墙”,“黄焖翅子”,“清汤燕窝”,“红烧鲍鱼”、“扒大乌参”、“草菇蒸鸡”……。割翅鲨鱼5000条。” “统子哥!这奖励谭家菜,我理解!这割了鱼翅的鲨鱼是几个意思呀?鲨鱼这玩意儿没有汗腺鱼肉里都是胺臭味儿!你让我怎么吃呀?” “叮!本系统为捡破烂系统,割翅鲨鱼完美契合系统宗旨。再说宿主是不是有“何不食肉糜”的觉悟。” “统子哥说的都对!您最棒……。” “何师傅还不到三十吧?能做到掌灶,应该是勤奋和天赋都不缺的!我也没旁的嘱咐,您把菜品定下来,我看一眼就行了!客人除了不喜食辣,就没有什么忌口了!” 何大清:“好说,您看“黄焖翅子”,“清汤燕窝”,“红烧鲍鱼”、“扒大乌参”、……。八菜一汤可好?” ”行!您是专业的!就按您说的办。就是有个私人的小问题?要是涉及到你们厨师的行业禁忌,就当我没说……。” “您问……。” “听说鲨鱼肉腥臊无比,怎么烹调才能祛除。” “呵呵!这没什么不能说的!首先要把鲨鱼肉在清水中浸泡两小时以上,中间许换水两次,水中也可以放白醋陈皮去腥。即使如此也不能把腥臊味尽除,烹饪时采用红烧,酱炖,醋溜等方式压制其腥味。” “好!这是隔行如隔山,在下受教了!”侯天涞放了两包烟在灶台上,便起身出了厨房。 “振华兄,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接矢野顾问了!你派车送一下我……。” 车还是那辆车,凯迪拉克不带艾路l。司机却不是许大茂他爹了。 一个五十岁出头的小个子司机,戴着白手套鸭舌帽。他给侯天涞关好车门一句话不说的坐到驾驶位上等着侯天涞指示。 “西河沿儿!” 车辆平稳驶出娄家别墅。 侯天涞心中赞叹不已,怪不得人家娄振华发财,怪不得人家能成为娄半城。 就这对细节的把控,就活该人家发财!自己什么都没说,他就看出了自己对司机许伍德的不喜,直接给换了个司机。还是个少言寡语的! 第15章 密谈 “师傅,辛苦了!” 一百块中储券裹着一包“红锡包”放在了驾驶台上。 侯天涞这也算是现学现卖,毕竟有的时候就是这些司机,门房,厨师,保姆老妈子坏了大事。 也有的时候就是这些人,念着你的一点儿小恩小惠关键时候拉你一把。 注意细节总是没错的!尤其现在的侯天涞,真不差那仨瓜俩枣的散碎花销。 ………… 矢野居所内,“和室”里。 (和室是传统“樱花”房屋所特有的房间,地面铺上叠席,由于叠席的大小是固定的,铺的张数可以知道房间大小。和室的空间被拉窗和隔扇(两面糊纸的拉门)所围着,通常设有凹阁,特别是拉窗把空间完全地隔绝,散发出一种模糊暧昧的环境,造成幽玄而又明亮的日式私人空间。) 散盘坐在榻榻米上,侯天涞半曲着腿对矢野说道: “老师,我失礼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学生还是无法适应“跪坐”。” “唉!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请老师赐教。” “侯君你对我的礼节周到,侍奉也从未有过丝毫差池。但是你从没有我们“樱花”人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卑微,更没有下座对上位者近乎畸形的盲目崇拜。只有师生间的孺慕之情。” “也许这就是小国寡民和天朝上国的本质区别吧?大浪之中一蜉蝣,作为一个教书匠我做不来太多违背良知的事情!所以我正在运作回本土的事情。天涞君应该知道怎么做,才能给我需要的帮助吧?” “学生明白,最近会有不少像娄家父子这样的大商人来拜访老师的!毕竟师母和樱子也需要一个富裕些的生活环境。老师做学问也不能总为柴米油盐牵扯精力……。”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天涞也。侯君真的没有打算移民“樱花”吗?你的夫人已经故去,而小女樱子还并未婚嫁……。” “多谢老师抬爱,事关重大,容我再想想……。” “好了!说说那只“曜变天目兔毫盏”吧! 侯天涞心道,你个老狐狸,这是看出来“樱花”国大势已去,准备跑路回国。临走之前还要捞一笔,还想把老子拐回去当女婿。真是长得丑,想得美。不过樱子师妹确实……。 “老师,那“曜变盏”经过专家鉴定为臻品,品相接近完美,市值七万银元。” “你做的很好!以后市府和海军还有宪兵队的沟通接洽就由你负责了。你应该知道怎么给自己赚些酒水钱吧?” “多谢老师体恤,我不会给老师惹出太多麻烦的!” “呵呵!不要太过分就好!不过你也不用太过小心。内阁里也有姓矢野的!说说娄半城今天准备请我们师生吃什么?” “老师,是谭家菜。可以说是宫廷菜分支官府菜的代表……。” ………… 娄家别墅一席谭家菜吃的宾主尽欢而散,娄光宗和矢野顾问二人经过一番密谈,应该是达成什么协议。 反正矢野和娄光宗都露出老狐狸般的笑容,当然那只“曜变天目兔毫束口建盏”也被矢野顾问珍而重之的捧在怀里带走了! “天涞兄,今日事了!能有一个如此完满的结果。全仗天涞兄鼎力相助!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一张5000大洋的存根联和一张房地契,摆在侯天涞面前的桌子上。 “呵呵!既然振华兄有如此美意,那就这样吧!我就愧领了!” “应该的!应该的!以后娄氏还需要天涞兄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今天时间也不早了,还是派车把我送回去吧!” “天涞兄要不然今晚就留在娄府,你我兄弟也好促膝夜谈。” “可别了!谭氏小嫂子过门还没一年,你们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我还是不要枉做恶人了!要不然再想吃“谭府家宴”可就难喽!” “天涞兄玩笑了!这谭府菜能对兄弟你的胃口,这是好事儿呀!哪日想吃了,你只管来,食材和厨子总是不缺的!” “好!那小弟今天就先告辞了!可走主人安,小弟改日再来叨扰。……。” “好!我安排有通行证的那辆车送你回去。” “振华兄麻烦了!” ………… 侯天涞回到自己家中用刨花引燃劈柴又放了几块无烟煤,带屋里气温上升到适宜温度给自己泡上一壶六(lu)安瓜片。 点上香烟,品着香茗,侯天涞开始盘点这几天的收获! 米面粮油和油肉武器都齐了!今天又得了宅子和100席谭家菜。还有矢野顾问给的“尚方宝剑”。看来可以展开联系组织的活动了。那些多出来的武器医药物资也要尽快送出四九城了! 茶罢搁盏,烟也抽完。侯天涞换好去黑市的衣服又眯了一会儿!顶级特种兵的生物钟在凌晨十二点叫醒了他! 侯天涞这次没有到院外锁门,而是没理会插着的院门翻墙出了院子。 一路小心翼翼的来到“天坛”附近的黑市,潜伏在暗处观察了半个小时,见没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便把准备好的野骆驼和野牛从空间里取出来放到胡同拐角。 然后只身来到小耳朵的那个小院儿! “咚咚,咚咚。”两长两短,约定好的四声敲门声。 “贝勒爷!” “是我!” 侯天涞有点儿后悔给自己取的这个“贝勒爷”的代号了!太特么羞耻了! “连爷,贝勒爷来了!” “连爷,东西在前边胡同拐弯处!” “贝勒爷进屋喝茶,货物让小的们处理就行!” “也好!那我就叨扰连爷一杯好茶。” 话虽这样说,侯天涞进屋后可是没有动炕桌上的茶水。抽的烟也是自己带来的! 侯天涞相信一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多少英雄好汉都是阴沟里翻的船! 小耳朵倒是十分大气,接过侯天涞递过去的烟,点上就抽。 可能是小耳朵性格就是豪横仗义,也可能是在自己的地盘儿有恃无恐。反正他对侯天涞真没有在这些细节上设防。 “连爷,都是好货。应该是今天下午刚杀的!天冷,估计刚凉透。分量也跟贝勒爷昨天说的没什么出入。” “好!给贝勒爷取“现银”。” “贝勒爷,咱们是第一次打交道。给您准备的是“现银”,下次您要是放心,用钱庄,银行的票据结算也行!” “连爷的名号就能当“现洋”用。我没什么不放心的!连爷怎么安排都行!” 第16章 买卖人 俗话说花花轿子人抬人,侯天涞这个“小耳朵”眼里的凤子龙孙“贝勒爷”的认可和夸奖,让他一个“破落户”肾上腺素飙升,鼻翼都扩大了! 现在的“小耳朵”心里非常后悔,早知道今晚有这“高光时刻”就让手下兄弟们都进屋里听听了! “贝勒爷夸奖,我小耳朵在江湖上混,讲究的就是一个一言九鼎,吐个吐沫就是个钉儿!死可以,规矩不能坏!咱四九城爷们儿做事儿就是“豪横”……。” “好!大夜里咱们就别聊了!改日《东来顺》我做东。” “贝勒爷门路广,我可是有日子没正经下过馆子了!除了“樱花人”没限制,就得是“政府”的高官才有肉食“派司”(吃肉资格证)。” “我说真的!就订正月十五吧!最近这几天接了津门海军和四九城宪兵队的公务,得好好忙几天了!” “好家伙,贝勒爷高升了!以后得靠您赏饭了!” “好说!好说!只要有钱,捞个把人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小耳朵又兴奋了!这年头能从宪兵司令部和海军监狱里捞人可是天大的本事,自己要是傍上这位爷。那金子银子还不跟割倒的麦子似的,“哗哗哗”装进口袋里了! 小耳朵眼珠一转,试探着问道: “贝勒爷,我有个兄弟前些日子跟“太君”起了冲突,被抓进了宪兵队的“大牢”。家里人都急疯了!那小兄弟可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您看看能不能“大显神通”救救那一家老小。” 小耳朵这明显是试探。 侯天涞虽然还没接手他嘴里的业务,可是既然矢野老师既然话已经说出口。那事情就应该十拿九稳了! 于是,侯天涞正色道: “告诉我你小弟名字。你说的话要是没水份,拿两根儿“小黄鱼”,明儿晚上丫就能回家吃饭了!前提是丫命好,没死在里边儿!” “贝勒爷,您可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条子”我这就给您带上,我那兄弟叫王虎山,您多操心吧!” “行!连爷信得过我,“小黄鱼”我就带上了!先拿钱后捞人,这也是道上的规矩。这是第一次,要是人没放出来,明儿晚上我再给您送回来。以后即便人没捞出来,按规矩人吃马嚼茶水费要扣一半儿!这也是规矩……。” “贝勒爷玩笑了!规矩我都懂,这次成不成的,这俩小玩意儿您就留着把玩吧!” 侯天涞心道,这种场面话听听也就是,千万不能当真!要不然真昧下这两根儿“小黄鱼”,自己在四九城里的名声可就臭了。 “连爷留步,我先回了!” “贝勒爷慢走……。” 侯天涞回家睡觉,一觉睡到天亮。 再次来到办公室,侯天涞就接到了“通知书”。 “恭喜侯科,这可是难得的“肥差”。以后别忘了兄弟们,让我们跑个腿儿,也跟着喝口汤。” “嗨!诸位同僚光看见“贼吃肉”,看不见“贼挨打”。这活儿确实有些油水儿!可也担着掉脑袋的责任,要是有谁觉得自己那个“七斤半”(脑袋)长得瓷实,这活儿我秉了矢野顾问转给他干。” 准备占便宜同事们一哄而散。侯天涞出门叫了一辆黄包车去了“宪兵队”准备捞小耳朵那个小弟王虎山。 宪兵队看守所。所长室。 “吧啦吧啦!孤独一骂死……。侯桑,这是转给你们“市府”的人员名单。” “武田君,名单里好像还差一个叫王虎山的“小瘪三”。” 侯天涞说着话,就有一条小黄鱼滑进了武田信宏的抽屉里! “有吗?我叫人来问一问。” 时间不长武田信宏回来,在移交名单上加上了王虎山的名字。 “多谢武田君。” “侯君有大阪口音,是不是在帝国留过学?” “是的武田君,我师从矢野先生……。” “哦,那就是自己人了。我弟弟也是矢野老师的学生,可惜前几个月他已经为帝国捐躯了!由于弟弟的“玉碎”,我最近总是精神恍惚。这种移交名单上难免会出现一些“小错误”,希望侯君多多包涵。拜托了!” 我刺,谁说“小樱花”不通人情,刻板守规矩。这位大阪的武田君是一个多么圆滑知变通的好人呀! 怪不得大阪师团“声名显赫”,那可是自己装备的武器都敢卖的狠人。武田君还要和同乡们好好学习,要不然回国后会被同乡看不起的! 至于考题和奖励,就由侯天涞先生提供吧! “侯君,您在仔细看看名单上还缺人吗?” “不好意思武田君,这次真的只少一个。下次,下次一定会有的!” “好吧!真是遗憾。” “武田君,这是我同学邮寄过来的贵国的“玉露”茶,虽然只有二两,但是希望他可以缓解一下您的思乡之情。” 侯天涞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茶叶盒,实际是空间里!自从得了这些好茶,侯天涞就在《张一元》茶叶店里订了一批小包装的茶叶盒子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这个盒子是在四九城后配的!请您多多包涵!” “什么?竟然是我国最好的“玉露”(gyokuro),这“玉露”产量稀少且价格昂贵。它的制作过程非常讲究,需要在采摘前用稻草或黑布覆盖茶树,以促进茶叶的鲜嫩度和香气。 据说玉露的口感鲜爽回甘,带有一种特殊的甜味。即使在国内也深受“华族”和大人物们的追捧!我等平民可是难得一见呀!没想到在这遥远的华夏竟然能够一睹“玉露”真容,却是一桩没事。” “渡边上等兵,开我的车出城去玉泉山给我打几桶最好的泉水来……。我要请侯桑品茗一番。” “武田君一番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一会儿我还要去津门,和那些海军“马鹿”交涉事情。 “樱花”国的海陆矛盾由来已久,互骂对方是“马鹿”。所以当着陆军骂海军,当着海军骂陆军就对了!关系差不多“小樱花”是不在乎这一点的! ps:读者老爷用发财的小手点点免费的催更。七红拜谢。 第17章 津门之行 “哈哈哈!侯桑真是我们“帝国”陆军的好朋友。那些该死的海军“马鹿”,帝国的资源大部分都被你们拿去了!他们却无所作为,简直是帝国的耻辱。” 这话他武田可以随便说,侯天涞是万万不敢附和的!在陆军的地盘儿小声说一句海军“马鹿”已经是极限了! 见自己的“财神爷”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武田赶紧转换话题道: “侯桑既然要去津门,正好我有一个海军的同乡 他是管理后勤的!侯桑跟他应该可以成为朋友。这是我签名的名片,你可以拿着直接去找他。他叫“龟投满”,那小子已经是佐官了!该死的裙带关系……。” 看看!这就是注意细节获得的好处!“小黄鱼”换不来的人脉资源,二两茶叶,一句笑话,搞定……。 侯天涞出了宪兵队还能隐约听见武田在唱“樱花”,鬼气森森的歌声吓得侯天涞缩了一下脖子,脚步都不由得加快了频率。 “黄包车……。” 侯天涞走出了足有五分钟才叫到人力黄包车,这是车夫都拿宪兵队当成鬼门关了! “长官,您这是上哪里发财?” “算你会说话,西河沿儿!好好跑!赏你100块!” 今天侯天涞高兴,第一次捞人圆满成功!不单赚了一条“小黄鱼”,关键是和大阪“鱼贩子”武田搭上线。还和津门驻军有了一点儿关系! ………… 从部门里调了一辆吉普车,带了两个武装人员随车保护。 这还是矢野顾问对侯天涞这个得意门生的特别关照,底层逻辑应该是怕自己的“钱袋子”,“白手套”死于意外。 这四九城到津门不过二百多不到三百华里,吉普车竟然跑了五个小时。 那道路情况……,简直就如同月球表面一样的坑坑洼洼。一路坐车的侯天涞心里就俩字儿:“遭罪”! 时间就像野兔子,跑的贼快!侯天涞到达津门先是去海军对接部门,了结了“公事儿”!再找到武田的同乡好友“龟投满”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黑了下来! 看来今天是回不去四九城了!天黑跑夜路实在不安全,还是那样的路况……。一不小心在车毁人亡,即便摔不死也可能被神出鬼没的游击队给“咔嚓”了! “张午,李琦,赵司机,这是三块“现大洋”,你们拿上。先去吃饭,然后找地方住一宿。明天早上到这里接我。” 侯天涞掏出钱,把司机保镖给打发了! “侯桑,其实我可以把你的随从安排到皇军的接待所……。” “多谢“龟投”少佐美意,他们还是在外边比较自由。” “也好!我已经订好了津门最好的居酒屋,给侯桑洗尘。刚才电话里听武田说,你有办法从帝国本土转运物资?” “龟投少佐,可能是武田君没说清楚。只是一个同学邮寄了一点儿茶叶给我。和帝国本土的物资往来,这等大事可不是我一个小人物能觊觎的!” 直接否定了鬼子“龟投”的试探,侯天涞才有时间仔细打量眼前的小鬼子。 确实小鬼子,真是比较矮小,穿着厚底军靴,身高才勉强到达一米五。只有一米七多的侯天涞都比他高大半个头。 脸上最明显的是“仁丹胡”,“仁丹胡”上边是蒜头鼻子,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睛里闪烁着市侩和算计的光芒。 罗圈腿支撑着冬瓜般的上半身,一身冬季军装都不能彻底掩盖肚子上的肥肉。 鬼子龟投满,听见侯天涞的回答和自己心中所猜测一致,可还是很遗憾。 “侯桑,你在看什么?” “龟投少佐,我失礼了!我只是被阁下英姿飒爽的样子惊讶了一下!” “哈哈哈,侯桑谬赞了!我也只不过是勉强达到帝国军人的标准而已!” 侯天涞忍着腹间涌动的呕吐之意,继续与龟投少佐周旋道: “少佐阁下雄姿英发,我观之有大将之姿……。” “哈.哈.哈……,呦西,侯桑过誉了!请上车,我们去吃饭……。” 静安寺附近一家樱花人开的居酒屋。 清酒,刺身,饭团儿! 这特么就是鬼子少佐招待朋友的大餐。 两个脸涂的像白脸儿曹操的“艺伎”踩着木屐,用扇子半遮着脸屈膝跳着不知名舞蹈。 “侯桑,这美妙的歌舞,有没有让你回忆起在帝国留学时期的美好回忆?” “刚到大阪的那会儿,我还是个十岁的孩子!还不能去歌舞妓汀观看歌舞,不过矢野老师家的秋刀鱼确实美味……。算算时间,那已经是12年前的事情了!” “龟投少佐”摆手把白脸艺伎赶出了屋子,纸做的推拉门被合上后。他才开口道: “侯桑!武田说你是可以信任的朋友!” “是的!少佐阁下!我不但是四九城政府的科长,还是个生意人。不知道阁下有什么关照……?” “呵呵!我就知道武田君的朋友一定不是普通人。生意吗?我最喜欢了!不过我可没有什么可以卖你的!难道说你有什么可以卖给我?” “少佐阁下,您的故乡大阪有句古话:不怕口袋空,就怕脑袋穷。意思是说即使资金不足,只要有聪明的头脑,也能做好生意。” “侯桑真不愧是在大阪留过学,鱼贩子的谚语倒是记得清楚。不过我可没有第五师团的胆量……。武器装备肯定是不能倒卖的,毕竟在驻津门的同乡还是太少了!其它物资只要价格合适,需求量不大,我倒是可以想想办法。” 又是一个看清楚大形势的聪明人,而且还是个急性子,关键还是“大阪人”。既然如此侯天涞也不客气了! “食品,药品,棉花布匹,海军仓库里的一切都是好东西。这是两根儿“大黄鱼”,算是订金,至于物资种类数量,就看龟投君的了!” “还有龟投君和看守所和监狱有没有什么关系?听说一个“疑似反抗份子可以换一条“小黄鱼”……。” 作为一个海军的中高级军官,“龟投满”深知现在的帝国已经是强弩之末,颇有大夏将倾前最后的宁静。 听了侯天涞的话陷入了沉思。 第18章 站长 “侯桑,物资的买卖没问题!至于其他的,容我再想想……。” 侯天涞知道这是要调查自己的身世背景以后才能再谈“捞人”的事情了! 当然,他也没想第一次打交道就能让对方信任自己。至于四九城里的“武田”,应该是和矢野老师有关系,才能第一次就成功的!所以他并不着急。 能把倒卖海军物资的事情敲定下来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当然除了药品以外的物资他也只会销售在津门和四九城,毕竟鬼子也不是傻子。东西都凭空消失,只要不傻,都知道一定是去了“国统区”“解放区”了! 再说侯天涞还指望这些物资从京津两地的遗老遗少,各家宅门里赚银子呢! 海军的招待所条件很好!尤其是澡堂子。侯天涞回到龟投少佐给自己准备的房间,婉拒了艺伎的陪侍,便直接睡下了! 第二天会合了手下驱车回京。 三天后,侯天涞接到了龟投少佐的电话,说物资已经准备好了! 侯天涞再次驱车赶往津门海光寺。 “侯桑,这是50箱鱼肉罐头,十匹布,大米100公斤,面粉200公斤,食用油200升,还有五支“多息磺胺”。这次交易你还满意吗?” “少佐阁下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物品我十分满意!以后就按照这样交易,尤其是“磺胺”越多越好,有多少都能高价卖出去。” “那不可能,你应该知道“磺胺”可不是罐头。上边监管可是非常严格的!我只能保证有了都卖给你。至于你说的“捞人”的事情……,必须要确定不是反抗分子才能释放。而且价格是两条“小黄鱼”,毕竟监狱不归我管。” “呦西!龟投少佐真是我的贵人,以后精诚合作。金砖会铺满您和室的地面!这是四两帝国的顶级“玉露”茶,请您笑纳。 侯天涞只是把五支“磺胺”装进随身皮包,暗中偷渡进随身空间。 剩下的物资直接通过“小耳朵”黑道的关系,联系津门黑道老大直接就地销售了! ………… 不到一个月,京津两地有能量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侯天涞这个“新贵”。 只要有钱,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 不管是沟通鬼子高官,还是“捞人”购买紧俏物资,只要金银给的足,他都给你办的妥妥的。 再次给龟投少佐送完茶叶以后,侯天涞刚出“静海寺”就被当地黑老大“福爷”拦住。 “贝勒爷,您吉祥!您老要是不忙,小的想请您吃个便饭……。” “福爷!您也好!话说您老可是有名的无利不起早,今儿在这里堵我!恐怕事儿不小吧?先把事儿说说,不然您请的饭我可不敢吃。” “呵呵!您就爱开玩笑……。没事儿还不能请您吃顿好的?再说这些日子在您的关照下,我也赚了不少……。” “没事儿呀!那回见吧!我身上有差事,这还得赶回四九城呢!谁都像您老一样闲哉,我呀!忙着呢!” 见侯天涞真要走,福爷手里的核桃都忘了转了!赶紧开口道: “别呀!贝勒爷留步!有个朋友想从“海光寺”里捞个人。” “嗯!不是普通人吧?” “什么人还不是您贝勒爷一句话的事儿!” “我得见见托请的人。” “对方也是这个意思。饭店我都安排好了~~《登瀛楼》,罾蹦鲤鱼(zeng蹦鲤鱼是一道传统名肴,属于天津菜。口味鲜香、酸甜。)九转大肠……。” “行了!您跟我这儿报菜名呢?带路吧!” 几辆黄包车快步奔向原法租界。 《登瀛楼》二楼包间,福爷并未跟进来。侯天涞推门就看见一个背影站在打开的窗户前面。 “侯科长,侯天涞,怡亲王外孙,矢野顾问入室弟子,现居住前门……。” 这些侯天涞的履历背景虽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 “你是谁?” 两把20响毛瑟c96,镜面匣子枪已经对准了窗边人。 “叮!宿主偶遇剧集人物站长“吴敬中”,奖励……。” 听了系统声音,侯天涞心里有了底,但是并未放松。 “侯科长别紧张,鄙人“王尔康”!一个普通的生意人!” 说着话吴敬中转过身子。 “我看王先生不像生意人,倒像做大事儿的人!就是不知道老家是“山城”还是“吴起镇”?” “啪啪啪。” 吴敬中鼓起掌道: “盛名之下无虚士,侯科长果然是通透之人。我老家就是津门本地人,没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冒昧约请侯科长就是为了从“静海寺”捞个人。” 侯天涞缓步向后退,作势要走。 “侯科长还是坐下喝酒吃肉吧!千万别伤了和气。” 侯天涞回头看了一眼楼下,只见十几个黑衣人围在楼梯口。手里一水儿的勃朗宁m1911。 评估了一下现在的形势,侯天涞有信心把这些人都干掉,自己从容退走。 可是现在就和怠老板手下火拼,实在是不明智。这些人也都是华夏的抗日力量。再说那样做也后患无穷。于是长叹一声示弱道: “王先生这是什么意思?这一桌是鸿门宴呀!” “侯科长请坐,此次实在冒昧,在下罚酒三杯……。” 三杯酒下肚,吴敬中对楼下挥挥手叫人散了!一个伙计打扮的人把包厢门关好。 侯天涞见如此,也只好暂时把枪放在酒桌上直盯盯的看着吴敬中这个老狐狸。 “侯科长别这样看着我,之所以找你,我们也确实无奈。“内弟”从外地来投奔我,结果一下船就被抓进了“海光寺”。” “多长时间了?” “昨天下午被捕,到现在没超过24小时。” “事情有难度,如果是偶然事故倒是可以试试。要是他来津的消息走漏了!希望就不大……。我想王先生“小舅子”肯定不止一个,让“老丈人”再送一个过来不就得了!” “侯科长不懂这里边的道道也不奇怪,我也不方便详细解释。只能烦请侯科长援手,成与不成,我都有重谢。” 吴敬中打开椅子上的一个皮包,里边儿是十根大黄鱼。 第19章 同乡会 “这是请您上下打点的费用,事成之后还有同样的酬谢。” 好家伙,被抓的人不会真是吴敬中亲小舅子吧?要不然就是那位“小舅子”带着什么大秘密,值得用20根“大黄鱼”搭救。 既然如此,让“樱花人”难受且重视的事情。他侯天涞必须帮帮场子……。 “王先生,令“内弟”叫什么?我要怎么让他相信我?” “万家豪,接头暗号是吧啦吧啦……。” 然后就是万家豪详细的面貌体型描述。 侯天涞听清记牢后,起身拿上装着金条的皮包说道: “我不管“王先生”代表的是谁?这活儿我接了!不过上下打点确实避免不了,“条子”我就带上了!侯某人必尽全力。至于成与不成就看天意了!” “侯科长慢走,事情瞬息万变,万一人已经开口……。有办法您就送他一程吧!他知道的太多了!” “嗯!看情况吧!那个混混儿“福爷”恐怕信不过……。” “知道!他这种人有奶便是娘,他中午饭会在那边吃了!” 本来就是试探一下吴敬中,可是听了这话,侯天涞心里就是一突。“戴老板”手下做事果然就是心黑手狠不留后患。和他们打交道自己要提起十二分小心,千万不能大意,要不然后果难料呀! ………… 侯天涞赶回“静海寺”已经过了中午,他这一个月没少往这里跑。门口卫兵都被他喂熟了,所以他很轻易的就见到了小队长“赤木”……。 “赤木君,我们也是老朋友了!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我要捞个人出去。” “我和侯君当然是好朋友,不知道这次是谁?什么时候被抓进来的?” “昨天中午在码头被你们抓进来的!” “侯君,这个事情你还是别参与了!昨天从码头抓回来53个人,正在陆续动刑审问。……。” “两根儿大黄鱼……。” ………… 长久的沉默后赤木队长下了某种决心道: “如果你要找的人还没接受刑讯也许还有机会,不过我要五根儿“大黄鱼”。还有一具你们华夏人的尸体。要是那人受刑了!我就无能为力了!因为那样会有详细的记录,再说人动过大刑也就废了……!”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看看你那三根“大黄鱼”是不是游走了?那条大黄鱼叫万家豪,我在对面茶馆里等你。” 说着话,侯天涞就把准备好了的两根金条塞给赤木。 赤木缸线像一个新手父亲奔向产房一样赶回了“静安寺”。 侯天涞慢悠悠的来到静安寺对面的《恒昌》茶楼。 “二爷几位?” (津门称呼成年男子多为“二爷”,因为津门一带有“拴娃娃”求子的习俗,因此“大爷”是指泥娃娃。叫人“大爷”会挨骂。四九城正好相反,多叫大爷,“二爷”是指管家下人。) “两位,一会儿有一位“皇军”会来找我,你把他领我雅间里来。” “好嘞!贵客两位,二楼雅间请……。” 声音脆亮,尾音儿悠长……。 “来一碟儿南瓜子,拿玻璃杯泡一杯“碧螺春”。 “您慢坐,马上来。” 不多时,南瓜子,玻璃杯和一壶开水就被伙计端了上来。 侯天涞先烫杯,算是“温壶”。然后向玻璃杯里注入八分开水,然后把茶匙里的“碧螺春”茶叶倒进杯里。 只见水雾升腾间,碧螺春茶叶条索在热水中翻腾舒展。 看着晶莹剔透的玻璃杯中茶叶像是精灵在翩翩起舞! 紧跟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钻进侯天涞鼻子之中。 “嘶~!洞庭浩渺奉甘醇 鼻闻瑶草精神爽 鼻闻瑶草精神爽 云水润山峦, 嫩绿犹彰洞庭秀 碧茶同一味, 花香应是碧螺春 谁摘碧天色, 点入小龙团 态艳容娇香欲滴…… 真不愧是“吓煞人香”!好茶!” “二爷,您学问可真大,这样泡茶 小的还是头一回见,确实好看。您能不能把刚才那诗再念一遍,以后有客人点碧螺春。我也能……。” “呵呵!你倒是个机灵的!我就再给你说一遍……,吧啦吧啦。” 侯天涞打发了小伙计,开始喝茶嗑瓜子。沉下心来等着赤木小队长。 “统子哥!领取奖励。” “叮!宿主偶遇剧情人物站长“吴敬中”,获得符合时代的德国电台20部及配套维修工具配件,监听设备10套,氰化钾纽扣1000枚,“斯蒂庞克”牌轿车10辆,柯尔特m1911手枪10把,“奢侈品”鲁格p08手枪两把。高射机枪两架,配套弹药10个基数。 物品已放入宿主空间……。” “统子哥!这鲁格p08我可太喜欢了!m1911我也喜欢!比“镜面匣子”可好用多了!谢谢啦!” “宿主没见识的样子真丢本统的人!对于本系统来说,这些都是破烂儿而已!” 等系统“装完碑”,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小伙计敲门,把赤木领了进来。 “再拿一套茶具来!” “侯桑!你这……。” “赤木君,不着急,先喝茶。” 倒不是侯天涞装“x”,而是看赤木欢喜的神色就知道事情有眉目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是十万紧急的事情了!怎么也要晚上才好做事。现在当然是先喝茶了! 待赤木坐定,雅间里也就剩下他们二人。 “侯桑,这是帝国的“玉露”?” “是的!不过我也没有多少了!一会儿包二两你带回去慢慢品尝……。” “多谢侯君……。你要找的那个万家豪找到了!” “还没受刑?” “是的!还没受刑。我回去的时候,刚要提审他!不过已经被我制止了!今天晚上就能把他换出来。” 接下来侯天涞和赤木商量好换人的细节,突发事件的预案也准备了两套。 要说做生意,大阪人脑子那是真好使,胆子是真大。没错,赤木也是大阪人。 侯天涞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大阪京津同乡会》会长。 “好!这是你的那三根“大黄鱼”。凌晨我带尸体来换人。你慢慢品尝极品“玉露”把!我去准备一下!茶钱我已经付过了!请慢用……。” ps:各位读者大大,看完点个免费的催更。谢谢!七红拜谢。 第20章 刺杀(改) “王先生,事情有眉目了!…………,不过我需要你们准备一具尸体……。放人时间是……,人会穿着他们的衣服直接从后门走出来!你们也准备好接应,……。” “侯兄弟!大恩不言谢,尸体是现成的!“福爷”还没凉透呢!” “行吧!这些事情,你们是专业的!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不参与了!咱们是第一次打交道,你们仔细着点儿总是错不了……。” “侯兄弟放心,我们做事是有规矩的…………。” ………… 午夜凌晨,到了约定的时间,“静海寺”后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士兵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此时“正巧”有一辆黄包车路过,直接上车,黄包车远去……。 两个黑衣人架着一个“醉鬼”,交给了门里出来的人……。 眼见一切都按计划顺利进行,趴在对面房顶,一身夜行衣的侯天涞把巴雷特收回空间,神不知鬼不觉的翻身下房。潜回了俱乐部自己的长包房。 ………… 两天后,下班回家的侯天涞进门后就觉得今天家里有些怪异。不敢大意,直接“掏”出两把鲁格p08,警戒了起来。 “侯科长不用紧张,我是津门老王,王尔康。今儿来!是来送“尾款”的……。” “刺!老王,你特么真不讲究。这大半夜的,人吓人,吓死人的!我要是手一哆嗦,枪就走火了!” “实在是失礼了!侯兄不请我到屋里坐坐吗?我可是带着金子和诚意来的!” “吴兄屋里请吧!” “侯兄果然神通广大,老哥哥的底子这么快就被你给掀了。” “这乱世之中分不清谁是人谁是鬼,为了自保,我也是枉做小人了!” 二人打了一通“机锋”便止住了话头说起了正事儿! “老吴,这次来四九城可不是只是为了给我送钱吧?” “侯兄弟洞若观火,是这乱世之中难得的聪明人。吴某前来却有一事相求。你知道救的那个人是干嘛的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知道的事情太多的人都活不长……。” 吴敬中露出苦笑,却还是继续说道: “万家豪,代号“底火”。这次来津门是送一个绝密信息。明日w**要抵达津门,准备坐船去国外治病。” “上峰下了死令,务必击杀此逆贼,老哥恐怕这次要杀身成仁了!我早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心理准备,就是放心不下妻儿。” “今夜来访就是为了“托孤”,我妻儿住在四九城“百花深处”胡同**号。我死后,希望侯兄弟在能力所及之处给她们孤儿寡母一些照拂。这是照片……。” “为什么是我?你们不是一直有优抚方案吗?” “……,不提也罢。总归是人走茶凉,这人死就如同灯灭,“吃绝户”可不是民间老百姓的专属。至于为什么找上侯兄弟你……。 我也是无奈之举,圈子外我认识的人里边儿,论能力,看心性,你已经是我最好的选择了!” 侯天涞真没有想到吴敬中给自己来一出“托妻献子”。 “吴老哥!应该不至于吧!怎么糊弄上边儿不用我教你吧?” “呵呵!我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个“小舅子”既是送情报也是督导。有先斩后奏的特权!早知如此就让他死在“静海寺”了!可惜了我那20根“大黄鱼”……。” “你不会告诉我,你们准备几十人围着防弹汽车,用短枪和手榴弹玩儿舍命强杀那一套吧!” 吴敬中面露苦涩,无奈道: “时间太过紧张,冲锋枪只搞到两把……。我死不足惜,就是可惜了我那些兄弟。关键是击杀的成功率不足两成……。” 侯天涞暗道,原剧里没有自己,吴敬中应该是没有门路救出那个“特使”万家豪。自然也没了后边儿刺杀的戏码了! 自己这一乱入,倒是把吴敬中逼上绝路了! 侯天涞对吴敬中的死活不感兴趣,对他那个蠢得出奇的老婆也没想法。这要是“马奎”马队长,……。 不行!脑子跑偏了! 虽然对吴敬中的死活不感兴趣,可是对击毙汪填海他可是充满热情的! “侯兄弟……。” “哦!不好意思,吴老哥,我走神儿了!” “是这样,兄弟我前些日子搞了一个打飞机用的那个高射机枪。要是在码头1000米外的楼顶对着的汽车给他来上一梭子……。” “兄弟此话当真!若是如此……,你可是对老哥哥有活命之恩呀!” “事儿,是好事儿!就是开高射机枪的那位兄弟恐怕十死无生呀!” “万家豪……。” “万家豪……。” 二人异口同声,接着抚掌轻笑。 “吴老哥今夜别走了!我去弄几个小菜,咱们兄弟喝点儿?” “好!那就叨扰兄弟了!今天我也算是死里逃生了……。” 3月6日“惊蛰”,津门**码头。 惊雷一响,虫蚁振惶。 一辆失控的黄包车和一辆运货的马车相撞,正好拦住了三辆轿车的去路。 “保护…………,快掉头……。” “哗啦啦……。” 无数的“铁蒺藜”撒满了三辆轿车前后左右的地面……。 “轰隆~嘭~嘭~嘭……。” 雷声也难以掩盖高射机枪的射击声。 距轿车800米的泰和楼楼顶上,一个人调整了一下脚底下的沙袋,然后玩命压低高射机枪的射界对准三辆车中间那辆疯狂射击着。 一身车夫装扮的侯天涞此时也趴在1500米外的一所教堂的钟楼上。自语道: “跟我猜的一样!那我也一起先打中间这辆……。” “嘭~嘭~嘭。” 防弹玻璃像啤酒瓶子一样脆弱,车厢里血肉横飞。 “下一辆……。” 每车五发,清空三个五发弹夹,侯天涞收工,然后把15个弹壳和巴雷特都收进空间。然后下楼准备拉上“借”来的黄包车跑路。 可是……,车没了! “顶你个肺啊!” 贼被偷了!老子偷的黄包车被偷了!真特么活见鬼,这特么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来不及骂街,赶紧躲到无人处换了一身体面的衣服,转过街角,伸手拦了一辆黄包车。 “海军俱乐部!” 灯下黑!现在对侯天涞来说,只有海军俱乐部,“静海寺”这些地方安全。 可是低头一看,这辆黄包车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呢? “师傅,这车不错!黄铜脚铃,小声音儿是真特么的脆生……。” “别提了!大早晨的一转眼车就丢了!围着这片儿我这通找呀!……。终于找到了!” “好吗!”破案了!这个偷车贼是车主。这样也挺好!省得自己再想办法额外补偿车夫了! 其实侯天涞已经利用空间收放物品的能力把一张20美金的纸币放进了车夫的兜里。可是却忘记这是个不识货的车夫了! 本来是打算完事儿后把黄包车送回去,结果就“被偷”了。现在是物归原主而已! “二爷!“介尼玛”一块现大洋我可打不开。” 要不是知道“介尼玛”只是津门口头语儿!侯天涞早就抽这个拉车的! “别废话,赏你了!” 空间之力移动20“美刀”,收回,就跟租赁公司退押金一样! 第21章 报喜(大改) “静海寺”,“特高课”,“宪兵队”,缇骑四出.。数百人团团围住了泰和茶楼。 “万特派员,吴组长说了,督战就要有死战的勇气和觉悟,总不能一直督别人的小命吧!。今天兄弟陪你一起走一程,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兄弟说的对!总不能送死的活计都是兄弟们干!今天也轮到我了!你我兄弟联手痛快的杀一场,也出出这十来年受得窝囊气……。” “今天能手刃逆贼!咱们就算死!也算是值了……。何况还有一线生机……。” “哈~哈~哈。” 大笑中二人视死如归的向楼下冲去,拼命博取那细若游丝的“生机”。 吴敬中也算对得起他们,两支汤姆逊冲锋枪都配给了他们。四支短枪也是组里最好的柯尔特1911。长短枪都配了五个满弹夹,钢盔手雷也都配齐。两人算是武装到牙齿了! 战术动作标准,枪法精良,不得不说二人都是军中好手。 一照面就用冲锋枪打倒了七八个小鬼子,一阵冲锋后且战且退……。 枪声如爆豆般响起,路上的行人苦力哭爹喊娘四散奔逃……。 可终归还是恶虎架不住群狼,敌我人数差距太大了! “万特派员”嘴角淌血,歪倒在街角一个邮筒旁边喘着粗气道: “小个子,我这个特派员不孬吧!” “万哥真英雄也!” “走了!……上路了!” “砰!砰!”两声枪响。 二人双双饮弹自尽,…………。 ………… 撤回安全屋,吴敬中兴奋的搓着双手,对报务员吩咐道: “把天线支起来,发电……。” “组长!您别嫌我啰嗦。根据要求,没有十万紧急的事情发报时间最好在一分钟之内……。” “好了!这些我都知道,发完报我们就从这里撤走。最近咱们得静默一段时间了!” 待报务员准备好一切后,吴敬中轻声道: “属下于本月6日09时许,于……码头,击毙逆贼……人车具碎…………,另有义士辅佑之……。此次得以全功!均系……得当,组内同人用命……。惜!特使万家豪奋勇争先,身中二十余弹扔拼死……,英勇战死……。”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这封超长的电报以电波形式飘飘荡荡的来到……。 译电组一阵忙碌……。 办公室主任拿着译电文件,敲响了办公室的木门。 “请进……。” “津门来电。吧啦吧啦吧啦……。” 听完电文,喜怒不形于色的***再也压制不住心中喜悦,拍桌道: “好!好!好!“抚臣”(吴敬中字抚臣)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备车!………。 ………… “你稍等吧!……正忙着呢……。” “那我就跟你讨一杯茶吃……。” 一个带盖的白瓷茶杯,里边儿是温度正好的一杯“竹叶青! ““不嫌弃就先喝我的吧!还没动过……。” “不嫌弃,不嫌弃……。” 时间不长………… …………受了夸奖,激动的如饮琼浆,一直到大街上,人还是晕晕乎乎的! 他是个迷信的人,曾经他母亲请算命先生给他算卦,说他命中金木火土皆备,就是五行缺水,最好取个带水的名字,才能逢凶化吉,如鱼得水。 所以他就自己……,果然改名后他仕途开始一帆风顺,混的风生水起…………。 闲话少叙,镜头转到办公室。 作为一个老狐狸,自然能猜到吴敬中电报里提到的义士侯天涞在刺汪事件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大佬不管这种小事儿!提一句已经很难得了!可是具体的事情他得管呀!现在也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了! 看着手中的电报:…………。 低声自语道: “侯天涞,涞指涞水,又名拒马河,发源于冀省涞源县。天涞即是天来之水,大河也。这个侯天涞看来命数里对我有益,可谓“福将”。” 紧接着对门外喊道:“来人……!” “您有什么吩咐?” “发报,告诉他嘉奖内容。…………!” “你对这个侯天涞你有什么看法?” “应该是为此次任务提供了些资金或者情报器械方面的支持!这是烧冷灶,希以后不被清算,提前做些准备罢了。 当然您一向严明,功必赏,过必罚。只有如何处理,属下愚钝,还请您示下。” “滑头!不过这个“涞”字有点儿意思!再给他一个编外身份,以后也不会被没个好结果。涞水就是拒马河,他的代号就叫“拒马河”吧!……。” “您圣明……,…… 我这就去……。” 44年3月10日晚。前面大街青云胡同,侯宅。 “侯兄弟,现在我们真是自己人了!上峰为你申请了五等“卿云勋章”一枚,还把你列入编外人员,代号“拒马河”。另奖金1000美金。” “哥哥!你这是害我呀!……。” “放心吧!有了这个身份对你以后有好处,哥哥是不会坑你的!” 第22章 命里缺水 “唉!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就是这支票只有700,你怎么说是1000?” “兄弟你有所不知,这都是不成文的规矩,叫“漂没”(mo),凡是过手的都得沾点油水儿!意思就是这个“银子”飘飘悠悠的就没了!能剩七成已经是特别关照了的结果了!我那两万大洋的奖励到手只有一万,兄弟们的奖金就剩更少了!” 侯天涞心道,怪不得你们最后丢盔弃甲…………。 “人情世故吗?我懂!就是这“抽水”也太狠了吧?” 侯天涞表示理解,可也出言吐槽。 “不提这个了,没意思!咱们在……,那帮王八蛋却在……。” 你看我,劝你少说一句,自己到说起来没完了!说正经的,这次托你的福,哥哥已经是正经的中校了!还特例授予二等“云麾勋章”一枚……。” “那都是哥哥拿命拼回来的!和我可没多大关系!我最多就是提供一点儿无关紧要的……。” “行!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都说干我们不讲情谊,可我吴敬中欠你一个人情,到死都认账……。” 侯天涞心道,能让吴敬中这老狐狸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在他心里应该有点儿分量了,这程度就行了!真的还能和这老狐狸生死之交不成。那是痴心妄想……。 防范意识肯定是不能放下的,跟他们打交道,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 …………分割线 四四年四月五号,清明节! 这些日子市府同事李庆,上窜下跳很是活跃,如同疯狗,逮谁咬谁,带着鬼子抓了不少各方面的反抗人士。 侯天涞费尽心力,也就捞出来了几个,但是还是有不少仁人志士和无辜百姓惨遭毒手。 借自己的钱不还,这是私怨,侯天涞还能勉强忍耐。可是现在的“疯狗李庆”已经上升到敌我矛盾的大义上了,属于国仇! 等了几天各方面都没有动手的意思!也许是觉得李庆只是一只小蚂蚁……。 可侯天涞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他该死,所以侯天涞决定今天晚上自己一个人进行锄奸行动。 毕竟今儿这日子十分“吉利”!丫死了以后要是没有人祭拜,还能上十字路口捡点儿纸钱香火。 入夜后侯天涞摸到李庆家附近开始踩点儿侦查。果然,他家附近有七八个“侦缉队”的二狗子保护。应该是自己花钱雇的!“樱花”鬼子一个没有……。 “侦缉队”的这几个人做事儿也不尽心,仨人喝着小酒在打扑克。另一个屋子里那四个人正好一桌,在搓麻将。 长短枪就那么随随便便的乱放着,几个人都歪戴着帽子,吆五喝六的正在享受生活。 凭借侯天涞现在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形同虚设的防线穿过,简直易如反掌。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屋里竟然亮着灯,李庆正在自斟自饮。于是侯天涞掏出心爱的鲁格p08,一枪爆头。让丫死在这把名枪之下,也算是丫的造化。 第二天早上,侯天涞准备去趟津门。因为今天可是“津门**同乡会”聚会的日子。 可是刚到宣武门竟然遇到了“堵车”。 “科长,“城防营”(伪军的一种)的那帮孙子又在“刮油”呢!” “嗯!你们几个带上枪,跟我下去看看热闹。” 刚下车侯天涞远远的就听见一个声音。 “田木长官开的路条都不好使了还是怎么滴?王喜光你这是非要跟《白家老号》白七爷过不去呀!” “姓毕的!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今天这货! 我王喜光查定了!” “叮!宿主偶遇《大宅门》剧情人物“毕头儿”,奖励白药1000份,止血纱布卷,磺胺1000支,盘尼西林2000支。” “叮!宿主偶遇《大宅门》剧情人物王喜光,奖励:轿车一辆,内务府“小刀刘”“嘎蛋”技术(特级),虎鞭1000根,虎骨1000斤,鹿茸1000斤,鹿胎500,豹胎500,林下参500支,宫廷九阳玉液酒1000斤(壮阳)……。” 好家伙,没想到没卵的王喜光奖励的东西这么奇奇怪怪。真是没什么想什么! 毕头儿的奖励倒是正常些……。 上辈子《大宅门》热播的时候,他侯天涞可是追过的!王喜光和白七爷的恩怨,他是心知肚明。现在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可能有些出入,可大体走势应该都能对的上。 第23章 王喜光 找“毕头”车队的麻烦就解释的清了!毕竟借王喜光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到白七爷府上找麻烦……。 这事儿竟然遇上了!自己肯定得搭把手。于是他分开人群开口道: “王喜光!你这是干嘛呢?” “哎呦喂!我当是谁呢!侯科长!主子爷!奴才王喜光给您请安了!” “啪啪”两声! 挽起来雪白的长衫袖口,被王喜光利落的抖了下来,罩住自己双手,然后快步上前,屈膝“打仟”。口称: “贝勒爷!大安!”。 打仟礼\"(打千)是清代满族男子下对上通行的一种礼节,其姿势为屈左膝,垂右手,上体稍向前俯。这个动作是先敏捷地掸下袖头,左腿前屈,右腿后蹲,左手扶膝,右手下垂,头与身略向前倾,口念:”请某某大安“。这个动作介于作揖和下跪之间。 “起了吧!如今……,不提也罢!再说我也不是贝勒,连贝子都不是,顶了天儿也就算是皇亲而已……。” “看您说的!到什么时候!您都是主子,我也是奴才……。” 这王喜光可真是个能屈能伸,见风使舵,毫无底线的家伙。他现在这年纪对侯天涞这个二十出头的人张嘴主子,闭口奴才,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简直毫无廉耻。 “好了好了!你就别讲老礼儿了!说说今儿这是怎么了?我还等着出城呢!要是耽误了矢野顾问的大事,你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哎呦,哎呦!那我可不敢。快放行……。贝勒爷,改日奴才去您府上磕头……。” “毕头”遥遥对侯天涞抱拳示意,侯天涞点头回应。二人竟然隐隐有了些默契……。 侯天涞心道,这才是自己要抱的“大腿”。 没了王喜光“作妖”,车流很快流通起来……,侯天涞的车也顺利出了城。 而城门口王喜光的狗腿子正不解的问道: “王老爷,这小崽子是谁呀?狂的没边儿!” “啪!” 一个“脖搂”打在狗腿子甲的棉帽子上。 “你个没见识的玩意儿!那是怡亲王的亲外孙,正经的皇亲国戚……。” “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还特么……。” 狗腿子甲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 看王喜光明显要发怒 ,狗腿子甲赶紧转移话题道: “老爷,这些遗老遗少都是破落户,您至于这么给他脸面吗?” “你知道个屁!这位爷现在是政府特别顾问矢野先生面前的大红人,管着政府和驻军各部门之间的沟通往来。在四九城和津门就没有他办不了的事情。” “那可真是通了天的大人物,也就您老这样的能人才能攀上交情。” “那是!当年在宫里的时候,我可是被老怡亲王夸奖过的!跟侯科长算是老辈子交情了!以后处好了……,要是能上侯府做事儿……,那可不比在白府当管家差。” 在手下人面前憧憬着,可心里却遗憾这事儿恐怕不行!毕竟当初和白景琦闹得太难看,在四九城里自己的人品算是败坏完了!想到此处对白景琦的恨就又增加了几分。 侯天涞在津门住了三天,该办的事情都办了!又从出海的渔民手里收了一大批海货。 见津门没事儿就打道回府了! 刚到四九城家里,就有两波客人上门。 “贝勒爷吉祥!…………。” “王参议,东西我就收下了!你想顶个“实缺”(管事儿的实职)的心情我理解!可是“实缺”就那些,你又一直走的井上雄彦参谋的路子。我要是贸然插手对你不一定是好事儿! 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消息,在合适的时候我肯定会替你说话的!” “哎!哎!我都懂,您多费心……。” 也算是得了个模棱两可的话!王喜光点头哈腰的放下礼物走了! “毕管事,您这是……。” “侯科长!那天早上多谢您出手解围……。” “嗨!不是特意为了你们,我也赶着出城不是。您无需挂怀!” 见“毕头儿”好像还有话说,侯天涞就把随从打发了! “你们几个把车开回市府,该保养保养,这是十块现大洋,你们拿去分了吧!” “谢谢侯科长……。” “毕管事随我进屋喝一杯茶可好?” “好!那我就讨一杯侯科长的好茶吃!” 进了客厅,分宾主落座。侯天涞三天不在家,藤编保温壶里的水早就凉了!好在过了清明节,天气已经回暖。要不然屋里都没法久坐。 当然说是喝茶那就是个借口,谁也不会当真! 让烟过后,“毕头儿”开口说正事儿! “听说侯科长能量很大,能从宪兵队里弄人出来!” “谣传而已!没有的事儿!宪兵队是什么地方?说是龙潭虎穴也不为过,我一个小小的科长……。” “侯科长!规矩我都懂,这是两根“小黄鱼”。……。” 侯天涞不看放在桌子上的金条,而是问了一句: “不是白府的事儿吧?” 侯天涞意味深长的看着“毕头儿”的眼睛问道! “我自己的朋友!” “毕头儿”面无表情回答道! “我就说嘛!要是七老爷的朋友,找“田木”先生,一个电话,人就放出来了!” “侯科长要是觉得价格低了!咱们还可以商量!” “毕头儿”的脸色更差了!他把侯天涞当成黑心的掮客了! “哈哈!……。” “侯科长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出不起钱,还是羞辱我……。” “毕管事误会了!我是笑你心急之下说出你的话露了底。” “这话怎么讲?我有什么底可露?” “那我就说说,您看对不对。津门不提,就这四九城里,这道上的朋友捞人,都通过南城的“小耳朵”找我,要是刚才那情况“重庆”方面的人就直接掏金子“砸人”了!您说您是什么人?” 毕管事脸色骤变,知道自己这是小看天下英雄了。没想到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心思竟然如此缜密。从一句话就猜出了自己的来历,于是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开口道: “不知道侯科长是想交我们这些个穷朋友!还是打算“拿了”我,去矢野顾问那里换赏……!” 见毕管事已经把话说开,侯天涞正色道: “我侯天涞虽然是在……做事儿!也不过是为了碎银几两,一日三餐。可我眼里只有同胞弟兄,不分穷富。 能帮的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也干不出出卖朋友的事情。” “告诉我要救的人名和情况,我这就去宪兵队看看情况。” “侯科长仗义,我枉做小人了!那人叫李怀德,是来四九城养伤的!由于身上有枪伤,不小心……。” “嘶!这事儿可不好办!什么枪伤的?” ““三八大盖”在左腿小腿肚子上钻了个眼儿!伤本来不重,可惜感染了……。” “唉!缺医少药……害我华夏多少豪杰枉死!我会尽力的!回去等信儿吧!” 送走了毕管事,侯天涞骑上自行车就去找了武田! 路上还在想,这个李怀德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日语精通,留学经历,矢野顾问背书,加上金钱物资开道!现在的侯天涞在宪兵队已经可以随便出入了! 门口的哨兵给侯天涞敬礼!他下车给每人一个大洋一包烟。 “诸君辛苦……。” “侯桑请进,武田长官和黑田长官都在……。” “好!撒由那拉……。” 进了武田的办公室,侯天涞拿起桌上的水杯就喝了一口,然后直接问道: “听说抓了一个有枪伤的?” “侯桑,那是我的茶……。” “就说有没有人吧!” ps:看完别忘了点催更,七红拜谢。 第24章 钱不是问题 “真有几个,应该是溃兵,没什么价值,我没心情审。过两天拉到城外枪毙完事儿!” “糊涂!那可都是钱呀!” “侯桑,那些都是伤兵。如果伤愈以后再上战场会给帝国…………!一个伤愈老兵可是比十个新兵更厉害……。” “反正都要枪毙,干脆让我把人拉走,我替你毙了他们,你还省事儿!” “你到底是什么人?” 武田直接掏出“王八盒子”(南部十四式)手枪。 “好了武田君,收起那把自杀都费劲的手枪吧!你真要抓我,就不是掏枪,而是喊卫兵了!” 武田气哼哼的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侯天涞。 侯天涞也不以为怵,继续道: “你和龟投少佐是同乡,应该知道现在的战争的总体态势……。矢野老师的动作你也应该知道一些!武田君!是到了为自己考虑考虑的时候了!” “唉!这次一共抓了23个有枪伤的青壮,我不知道你要的是谁?不过你只能把他们全部买走。我要五根“大黄鱼”。” 侯天涞见事儿成了,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也知道自己今天莽撞了!要是武田发难,自己就得杀出宪兵队,投奔游击队或者去津门投奔吴敬中了! 这也是因为他有系统给的底气!加上四九城里也没有和他牵扯太深的人,要不然他也只会苟起来……。 “可以!明天我会把金条送过来。” “嗯!明天早上我会准备好一辆带棚的卡车,把23个人都拉上,你的人把车开出城。然后…………,你要准备23具尸体,换上他们的衣服再补枪……。做的漂亮点儿!我需要拍照记录的!” “可以!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 “怎么了?武田君……。” “该死的!你喝了我最后的那点儿玉露茶……。” “哈哈哈哈,明天和钱一起给你送来。半斤……。” “不行!最少八两,要不然人会随机少几个。” “好!好!八两“樱花玉露”,再送你半斤我们华夏的“施恩玉露”。 准备回到家中换身衣服去见“毕头儿”,可是在自己家门口的石鼓旁边儿看见和吴敬中约定的暗号……。 到了约定的安全屋,果然见到了焦急的吴敬中。 “吴老哥!有什么急事儿!” “四九城特别行动组组长李来群,昨天在买药的时候被捕了!” “购买药品应该不是行动组的事情吧?” “他自己枪伤发炎了!就想从黑市买几支磺胺,结果被人卖了!戴老板指示全力营救……。老李是“力行社”的老人了!和我有些私交……。” “武田可是个死要钱的!让他闭嘴倒是容易些!” 侯天涞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别!尽量还是把人救出来!钱不是问题!” “这事儿真是巧了,刚才跟武田喝茶的时候听说他们抓了22个有枪伤的青壮,准备明天早上拉到城外枪毙。” “好!这个消息很重要!押解的有多少人?火力怎么样?” “草!老吴你不会想武装劫持吧?” “对呀!多好的机会……。” “你呀!你呀!就知道蛮干!用钱决绝不好吗?” 第25章 少一个 “这事儿还能花钱买命?” 吴敬中表示真的没想到,问出来的话都有点儿变声了! “能呀!鬼子里也有有脑子的!现在小鬼子江河日下,已经是兔子尾巴~长不了,明眼人谁看不出来?武士道它不能当钱用不是……。” “兄弟你看得多少钱合适?” “听武田话里的意思,应该是打算打包卖,不零售……。最少得20根“大黄鱼”。” “嘶……。” “老吴你牙疼?” “我是心疼,给武田20根儿!怎么也得给你10根儿辛苦费。这就是三十个“大条”!组里真没有这么多经费……。” “唉!现在我也算是编外人员,都是自己人,“辛苦费”就算了!” 见侯天涞这么说,吴敬中手里也真是钱不凑手。虽然觉得侯天涞这次有点儿怪异,可是也没有深想,就点头答应了! “行!就按你说的办,我去凑钱。还要准备22具尸体。最近天气回暖,已经没有那么多“倒卧”了!看来得搞一波伪军!这一宿有的忙了!” “吴哥!细算起来你不亏,这二十人可都是“好手”,他们的命是你救的,忠心和能力都是没的说,伤好以后留在自己手里办差………。再说李来群可还欠你一条命呢!” “就你会说,死的都让你说活了!我先去忙了!天亮前咱们再碰个头儿!” “行!你去忙吧!我得出去找“饭辙”(找地方吃饭)了” 侯天涞出了吴敬中的安全屋,去和“毕头儿”见面。 “毕先生!事儿办成了!明天早上七点我会开车出西直门,出门后我会把人放下。你派人接应一下……。” “侯先生!” 毕福建紧紧的握住了侯天涞的双手道: “侯先生感谢您的……,国家和人民会记住你的贡献……。” “呵呵!老毕,别说虚的!真有光复那一天,你可得给我作证,我可不是汉奸……。” “一定,一定!你可是有功之人……。” 心中却想着,李怀仁同志本身就是一名优秀的地下工作者。还是那位的女婿,这要是折在四九城可就太可惜了!也是自己工作的重大失误……。 现在获救,可算是一天云彩都散了! 第二天早上,侯天涞看了一眼车上戴着头套,手铐脚镣俱全的23个“死刑犯”。对武田道: “武田君,我出城了!九点以后你们就来拍照,验尸。” “好的!我亲自去。” 西直门城门外,行出十里地,一个岔路口,一片芦苇荡旁,侯天涞停产。 侯天涞钻进车厢摘下李怀德的头套,打开他的手铐脚镣。 给他看了“毕头儿”的怀表,低声道:“跟我下来!” “叮:宿主偶遇…………。” 离车二十米外。 “同志!……。” “闭嘴,听我说。把这衣服换上,旧衣服留下来我有用。 这个包里是五支磺胺,五支盘尼西林,20枚银元。应该足够你治伤用了,这是私人馈赠。 这大包里里是1000支磺胺和1000支盘尼西林,算是我个人对你们组织的支持!” “你现在伤势怎么样?体力还跟得上吗?” 李怀德愣愣的回话道: “从被捕到现在为止没吃东西……。” 侯天涞从随身包里拿出一张大饼,里边儿夹着酱牛肉。还有一个军用水壶一起递给李怀德道: “快吃,壶里有水,尽快恢复体力。一会儿再送你点儿俏货,别再拿不动。” 李怀德脑子里晕晕乎乎,不知今夕是何年。本以为必死无疑,那个“狗汉奸”却拿出了接头信物。自己这是获救了? 可“这位”又是给自己送药还是价比黄金的磺胺,还有金价几十上百倍的“神药”盘尼西林。 (盘尼西林最贵的时候是黄金的670倍。) 一送还是各1000支,这得多少钱呀?自己都算不过来了! 磺胺一支一条“小黄鱼”,1000支就是一百根“大黄鱼”。这还只是市价,实际根本买不到。 至于盘尼西林,去年好像是200美金一支。今年涨到800美金一支了!那就是3200块现大洋。 八路军总部都不会超过5支。要想动用得医院院长请示,总部首长批条子才行的!那可是一支能救一条人命的“神药”。 这两千支消炎药就是2000名百战老兵。这位说还要送自己“俊俏货”。不行!脑子明显不够用了! “发什么愣,赶紧吃……。” 一年都难得吃上一次的白面大饼卷牛肉,吃到嘴里都不香了! “同志!你这是……。” “别说话,赶紧吃。” 训完李怀德,侯天涞返身,从车里(实际是空间里)拿出两个皮箱。回来放到李怀德脚边。拍了拍道: “德国原装电台,还有维修工具和主要配件。两部……。还有这信封里面是一张支票,把它交给你能接触到最大的领导……。” 其实侯天涞清楚历史走向,知道盘尼西林价格明后两年就会价格跳水,一下子从800美金一支跌到5美金甚至更低……。 现在送出去是人情最大的时候。再说他也在系统的提示下,想起了这个李怀德是谁。 轧钢厂李主任,革委会主任。这人可是要能力有能力,要背景有背景。现在示好可是雪中送炭,这些东西通过他的手送出去。绝对是个天大的人情。不怕以后没交情……。 所以就临时起意……。 “咕咕,咕咕……。” “接你的人来了!这个给你防身用。” 侯天涞递给李怀德两只满弹的“镜面匣子”。 见到来接人的是老毕带队,侯天涞没打招呼,扭头回到卡车驾驶室开车就走。 车开了近四十分钟,来到了“刑场”附近的约定地点。 见到远处吴敬中对他挥手,于是停车向远处走去!剩下的事情交给吴敬中他们操作,他在一个非常有利的地点趴下支好巴雷特警戒。 警戒未知的危险,也提防着吴敬中一行人。侯天涞可不放心把后背交给他们,心里实在没底……。 不让过多的人看见自己的脸,也是对自己必要的保护。 谁知道那22个“犯人”和吴敬中带来的都是什么人。 第26章 内联升 吴敬中带来的都是精锐,动作非常快。那22个人也都是经过训练的专业人士。虽然身上都有伤,可动作也不慢。弄清所处情况后话都没说几句,换衣服,拖尸体,不到十分钟,换好衣服的22具尸体就被装上了卡车。 见事情办妥,吴敬中对侯天涞潜伏的方向挥挥手,吹了声口哨。带着几十人无声无息的快速撤退了。 过了几分钟,见没有危险。侯天涞收起巴雷特,潜行回到车旁。查看一番确定没有危险才开上车驶向目的地。 至于为什么这么小心谨慎,侯天涞表示小心驶得万年船。胆小儿小的人活得长……。 到了“刑场”,侯天涞钻进车厢,从空间里拖出一具刚来这个世界那几天晚上,被自己扭断脖子的“二狗子”尸体。 给它换上李怀德刚才脱下来的衣服,戴好头套。然后把23具尸体拖下卡车,又掏出“镜面匣子”,开始对着尸体脑袋补枪。 这样做第一:是为了以防万一,第二是为了毁坏面部特征。 忙完出来一身汗,在旁边儿树林里找了块石头坐下休息。 肚子有些饿,可是刚刚干了“脏活儿”实在没有胃口。只得从空间里拿出泡好的茶水喝了起来。 正等的不耐烦,远处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确实如侯天涞所想,是武田他们来了! 武田带来的人很专业,每具尸体上都摆上一个数字号牌,头套也被扯了下来。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侯天涞都没敢看第二眼。 可是这帮孙子却面无表情的“咔嚓咔嚓”的拍了五六分钟。 “武田君,今天晚上你得请我喝正宗的清酒。这活儿太特么“脏”了!就是字面意思。你看看我的皮鞋上全是泥土。” 武田走近天涞,低声道: “呦西,场面非常好,姿势摆的也不错。” “武田君,这些尸体怎么办?是拉走火化,还是就地掩埋?” “いいえ(不),宪兵队没有这笔费用的支出预算。留在那里,野狗会替我们处理的!” 侯天涞心里暗骂一声“草”,特么的这帮小鬼子!真特么不是人! 现在形势比人强,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心里对那些冻饿病死的同胞表示哀悼,对那些“二狗子”伪军表示,去特么的! 回到四九城侯天涞直奔“清华池”,好好洗洗,去去晦气。 “小二,给你钱,去《内联升》给我买几双礼服呢“千层底”布鞋,底儿要贴水牛皮的!知道我穿多大码的吧?再把皮鞋给我擦干净点儿!” “爷!我拿着您皮鞋去,差不了尺寸。就是您究竟要几双?” “可着那十块现大洋买,爷穿鞋废。剩下的零钱赏你了!” “得嘞!您瞧好吧!” (内联升:老品牌鞋店,“内”指皇宫大内,“联升”指连升三级。早年间主攻官员士绅高端人群。老北京人有句口头禅:头顶马聚源,脚踩内联升,身穿八大祥,腰缠四大恒。这里说的\"脚踩内联升\",是说能够穿上内联升做的鞋,是对身份的一种炫耀。) (礼服呢:是以猪鬃、头发等毛发为原料,采用熬化、拉丝、纺织等工序而做成,其最大特点是不沾油、不沾土。用礼服呢面料制成的布鞋,可以终生不用水刷。穿着时垫个鞋垫,鞋里脏了只洗鞋垫,鞋面上不会沾油沾土,脏了用软毛的干刷子刷一刷就能很干净,是最高档的布鞋面料。) (千层底:即为千层底布鞋,因鞋底用白布裱成袼褙,多层叠起纳制而成,取其形象得名。其面料为礼服呢等上等材料,配以漂白布里制成鞋帮,经绱作成鞋。成品穿着舒适,轻便防滑,冬季保暖,夏季透气吸汗。最讲究的鞋底最外层会胶合缝制一层老水牛皮,透气耐穿,耐磨。) 还是单间池子,放松下来的侯天涞心中默念: “统子哥!把刚才李怀德那个奖励再报一下呗!” “叮!宿主偶遇《四合院》剧情人物轧钢厂主任“李怀德”,奖励:四大件(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收音机)购买凭证10套,因其主线剧情未展开,五十年代后可以使用(使用期限自动生成)。“小黄鱼”100根,“樱花”电台20部,***情报一份儿!已放入宿主空间…………。” 洗完澡,侯天涞觉得又活过来了!胳肢窝底下夹着五双《内联升》,这玩意儿就是这么贵,将近两块现洋一双,比普通皮鞋都贵。 转过拐角,鞋已经收到空间里了! “黄包车。” 侯天涞跟后世“打的”差不多叫住一辆经过身边的黄包车。 “爷!您去哪儿?” “北海公园~仿膳茶庄。” “爷坐稳了!” 侯天涞发现自己现在腐败了!打黄包车都不问价了,车夫要多少给多少!主打一个“豪横”。 现在的《仿膳》也是勉力维持,缺米少面没有猪肉。主要靠宫廷糕点支撑。 菜单子上都是豆制品:栗子面窝窝头,艾窝窝,驴打滚,豌豆黄,山楂糕,马蹄酥,桂花藕盒,芸豆卷,核桃酥……。 “伙计,过来。” “爷,您用点儿什么?” “不是,爷不是兔子,也不是牛马。这满篇儿都是豆子,你让爷怎么吃?再配上一碗凉茶!那屁放的……,能气的大夫满街爬……。” 伙计差点儿被侯天涞逗乐了,咬着牙说道: “爷!我们也没辙呀!这大米白面,各种肉类,皇军都管制了!……。” “行吧!难为你也没意思!给我上一盘儿“豌豆黄”,明前龙井到了吗?没有就来一壶普洱!” “爷运气真好,明前龙井早晨刚到。” “上吧!我先垫垫肚子。荤菜都有什么呀?别跟我耳朵边儿上嘀咕!大点儿声音没事儿!爷有“派司”。” (为了吃东西方便,特意找武田办的!) 伙计听了便大声开始报菜名儿: “一品豆腐,抓炒鱼片……。” “行!只有些鱼虾鸡你看着给我掂对两荤两素四个热菜。” “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们家现在有的点心,每样来两份儿!用荷叶打包,吃完饭我带走……。” “好!一会儿给您准备好!您看“燕尾桃花虾”、“一品豆腐”、“海红鱼翅”、“小炒时蔬”四个菜怎么样?” “行!” “好家伙,这位爷可真豪横,拿仿膳当稻香村了!宫廷细点成包买。” 边上一个身穿长袍马褂,头戴“瓜皮帽”明显是遗老遗少的“铁杆庄稼”小声赞叹道! 那位桌上一壶“茉莉白豪”,一碟儿“玉带豆”。明显又是一位捯驴不倒架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儿。 (玉带豆:就是剥壳过的蚕豆,只不过中间部分的壳保留,如玉带状,故名玉带豆。) 据读者“甲鱼的尾巴”反应催更过百了!可能作者端延时,特此加更一章。七红拜谢。 还差十几个催更再加一更!兄弟姐妹们加油! 第27章 枣儿 ps:今儿个催更又破百了!在更一章。七红拜谢各位捧场的读者老爷。 《仿膳》的菜确实不错!侯天涞吃的很是顺心顺意。吃完饭结账,拿上打包好的点心坐上黄包车回家。 当天晚上家里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还是熟人……。 吴敬中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兄弟,听老李说这次你一共拉出23个人?” “是!是有一个混黑道的朋友!半路让我放了!堤内损失堤外补,这笔“买卖”我也得赚点儿茶水钱,不能自己往里搭钱不是?” “那就好!那就好!我是怕你和“那些人”搅合在一起,犯了戴老板的忌讳……。戴老板的加木为“棺”是真能要人命……。” 说着话,吴敬中拇指和食指分开比划了一个八的手势。 “不能够!吴哥觉得那些泥腿子能出两根儿“大条”救人吗?我是哥哥的人,轻重缓急兄弟还是分的清的!不能给哥哥添麻烦的!咱们和那些泥腿子不是一路人……。” 见侯天涞说的笃定,又想起他的出身背景和“死要钱”还好享受的性子,心里便信了他的说法。 于是语气缓和道: “好!那就没事儿了!算是哥哥多心了!这是李组长给你的私人感谢!” 吴敬中递给侯天涞一卷画轴。 侯天涞打开一看,只见这是一幅绢本古画,绢色古旧泛黄,画面上是一个提着酒壶的醉道士。道士胡须散乱,体态潇洒。道袍上还似有酒渍油污,人却有乘风归去之感。左上角空白处竖写三字:酒中仙。 实在看不出所以然,于是发动系统给的鉴定技能……。 侯天涞脑海中显示出这幅画的具体信息: 作者:阎立本。作画时间:665年秋。作品名:《酒中仙~醉道士图》 阎立本(601年-673年),雍州万年(今陕西省临潼)人。隋朝殿内少监阎毗之子,唐朝时期政治家、宰相、画家。 阎立本出身贵族,继承家学,擅长绘画、工艺、建筑, 被誉为“丹青神化”“天下取则”,在绘画史上具有重要地位。 此幅《酒中仙~醉道士图》是其老年时期的巅峰之作,笔力雄浑,用笔洒脱,已脱去前人藩篱,艺术价值极高。评定为稀世之宝……。 侯天涞低头看画,吴敬中开口讲述道: “李来群说这是一幅唐画,看风格笔触作者疑似阎立本,不过又与阎立本的存世作品有所不同,因此不能确定为真品。那小子说是私人感谢你的!” “嗯!私交吗?我喜欢!这人人品怎么样?会不会背后捅刀子?” “老李人品还行!至于能不能信任,你得自己品。信任永远是相对的!干咱们这一行要是对谁绝对信任,就离死不远了!反正我是不敢把后背露给他!” “哥哥说的话实在,不跟我藏心眼儿!兄弟受教了!” 侯天涞真心对吴敬中道谢道! “兄弟别嫌我烦,千万别和那些人有牵扯。不然非常麻烦……。” 最后吴敬中还是有点儿不放心,临走又嘱咐了侯天涞一句。 送走了吴敬中,侯天涞陷入沉思。看来以后和这些老狐狸打交道,自己得更加小心了! 吴敬中也太特么“贼”了!一点点儿蛛丝马迹就能拼凑推测出事实,这特么专业能力也太强了!余则成危矣…………。 …………分割线 过了李怀德这件事儿,侯天涞闲了下来!整天的在四九城闲逛,京城里有名的酒楼都吃遍了!好吃的菜品也偷偷囤了一点儿!以后能偶尔打打牙祭……。 五月份,天气彻底转暖。居民们脱去了棉服换上了单衣。街上偶尔也能见到旗袍美女招摇过市……。 这一天侯天涞来逛到天桥的一个破败小院子。 里边儿十几个半大小子在修整好的沙地上练习“惯跤”。 四九城从清朝就有摔跤的传统,那时候是“善扑营”的“官跤”和民间的“掼跤”并存。民国以后合流统称“掼跤”。 这几个小子的身手在侯天涞看来是破绽百出,可外行看着也似模似样。边上就有看热闹的大声叫好儿! 关键这群秃小子里头还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 小丫头两根儿麻花辫儿!小脸儿长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内衫外穿“褡裢”(跤衣)还真有几分英气。 这时正在呵骂场里正在撂跤的两个十多岁的孩子。 “柱子,你个笨蛋,使“别子”,绊他腿。虎子身体压低……。” “枣儿姐,你别说了!柱子爹是厨子,天天能吃饱。我吃的是啥?我可没柱子劲大。还是让“铁蛋儿”哥上……。” 正在此时侯天涞脑中的系统接连响起提示声。 “叮!宿主偶遇《胡同》剧情人物“田枣”,获得奖励:野鸡蛋枚,野鸭蛋枚,叫花鸡500只,野山楂10吨,野核桃10吨,野柿子10吨,野韭菜……,野葱……,野菜……,大师级摔跤技能。已放入宿主空间…………。” “叮!宿主偶遇《四合院》剧情人物:傻柱……获得奖励:川菜技艺(大师级),谭家菜技艺(精通级),素包子1000个,肉包子1000个,小灶级“剩菜”1000盒,技能威慑(仅对许大茂有效)。因其主要剧情未开始奖励暂时封存至建国后方可使用,现在已放入宿主空间…………。” “叮!宿主偶遇《胡同》剧情人物“铁蛋儿”,获得奖励:制作跤衣用粗棉布100匹,相声基本功“贯口儿”(大师级),“驴货”“铁蛋”体质,已存入系统。” 看着那个叫柱子的男孩儿!侯天涞陷入沉思,经过系统鉴定,这小子是小傻柱无疑。可岁数对不上呀!剧里可是说傻柱是三五年三月出生,现在是44年五月份,丫应该是十岁吧!可这个柱子看着得有十五六了!长得真特么显老! 看那意思,大他三四岁的孩子都摔不过他。 怪不得傻柱以后能成为四合院“战神”!打许大茂跟打乖孙子似的! 一直到年纪快到五十岁的时候收拾年轻力壮的“棒梗”还跟玩儿似的! 第28章 百草厅 半自发的“跤场”,训练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就结束了!自古以来就讲究穷文富武,这练习掼跤也是习武的一种,需要大量的能量摄入。米面管饱是最低的基础,肉食油脂也必不可少,有条件的就是参茸等各种补药轮番上阵。 可是这年月大多数成年人都吃不饱,这些普通老百姓家的孩子就更吃不饱了!早上的一碗稀粥野菜糊糊,半块“杂和面”饼子。下场和小伙伴“支叭”一会儿肚子就“咕咕叫”唱起空城计了。 田枣她们几个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儿就更惨了!至于在街面上坑蒙拐骗,这年月也没几个收入,日子过得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万一要是撞到汉奸“二鬼子”手里……,生死难料……。 一天只吃一顿饭的田枣几个,饿肚子的他们都不敢下场,只是站在圈儿外吆喝几声嘴里就冒酸水儿了! 田枣捂着肚子,小脸儿都苍白了!应该是低血糖了! 侯天涞看着不忍,难得的发了一次善心。开口道: “嗨!你们这群人谁是头儿?” “我是!”“我是!” 田枣和“铁蛋儿”几乎同时从人群里站了出来。 其他的小伙伴见一个陌生的成年人问话,怕枣儿姐和铁蛋儿哥出什么意外,也簇拥着她俩一起走到侯天涞面前。 其中一个插曲儿让侯天涞神色莫名,原来是小傻柱,这个号称“仗义”的家伙竟然不在人群里!而是已经溜到跤场边缘,处在随时可以撒丫子跑路位置。 这……,这特么谁要是再说傻柱“傻”,侯天涞都得给丫俩大嘴巴。小傻柱现在就像是条滑不溜手的“小泥鳅”。 从小傻柱身上收回目光,侯天涞对带头的田枣和“铁蛋儿”说道: “”一五一十,十一,十二,十三,好!就这十三个!那个“小老头儿”(小傻柱)就别往前凑了!你们十三个小家伙敢不敢和我去个地方!” 年轻人就是气盛,除了田枣有点儿犹豫,其他人被侯天涞的话一激,还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呢!就纷纷表示龙潭虎穴都敢闯。 而且已经起步跟上了侯天涞。 路口一家小饭馆。 “老板!有纯粮面吗?” “有!棒子面儿,高粱面两掺儿!没有一点儿秸秆壳子,~纯粮食!” “够吃吗?” “看您多少人了!” “就我身后这13条好汉……。” “放开了肚子吃,管够!” “鸡蛋有吗?有多少?” “我给您看看!……,还有三十来个儿!” “煮了!每人俩!那个小姑娘仨!这是两块现洋,多出来的零钱也找给那个小丫头儿!她是这群人的头儿!” “丫头,别瞎琢磨了!我就是有钱撑的!看你们这帮人精气神好!看着痛快!算是日行一善吧! 早春一碗面,暖你前行路,江湖风雨急齐心闯难关!我走了!江湖路远,再会无期……。” 直至侯天涞身影彻底消失,田枣才讷讷道:“怪人……。这人真奇怪,以后得加小心……。” “唉!刘老板!鸡蛋不要了!每人一小碗面片儿汤就行了!赶快把剩下的钱找给我……。” “嘿!这丫头!真是个“精细鬼儿”!成!找给你,这是一个大洋,这是一个“中元”(银元4种:壹圆、中圆、贰角、壹角,中元是五角),剩下的只能找给你纸币了!” 田枣眼珠一转,知道老板手里应该是实在没有更小面值的硬通货了!开口占最后一点儿便宜道: “也行!不过你得给我那碗里卧个“荷包蛋”!” “你这丫头真是比我都扣。给你加,给你加,再给你沾一筷子猪油。” “刘叔,我们也要猪油……。” “滚蛋,只有枣儿丫头有……。” 给田枣加一点儿猪油也是老板难得的善良了!再多的……,穷人真的善良不起……。 侯天涞这些日子满四九城转悠,一是为了美食,二是为了寻找剧情人物,好“捡”系统奖励。 今天这不是就一下子“撞上”仨,奖励那是相当不错!尤其是“铁蛋”……。 可是这么大海捞针还是效率太低,看来得把那几个“坐地户”给先收割了! 雪茹绸缎庄可能还没进入剧情,反正他时常从前门大街过没看见《雪茹绸缎庄》的招牌。 芝麻胡同里倒是真有家《沁芳居》酱园》,侯天涞去了两次也买了不少黄酱。就是没有见着大号傻柱(闫振生)。看来可能要等到47年剧情开始了! 侯天涞从这些日子的人物和奖励的关系里分析出一些蛛丝马迹。 奖励物品应该是剧情人物心里的某种执念,不管是不是真的“破烂儿”。系统都会通过某种未知力量沟通剧情人物的执念,把其它时空里相对而言没用的东西当做“破烂儿”奖励给自己! 如果见到“白七爷”大概率会奖励药材……。 百草厅白七老爷那一家子肯定没跑儿! “黄包车,百草厅白家老号!” 到了百草厅门口儿!侯天涞刚下车,百草厅的伙计就迎出来把车钱给结了! 闹得侯天涞就是一愣……。下意识低头一看自己的穿着打扮,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这是拿自己当消费水平特高的贵客了! 也是,自己这身儿衣服可是暗纹贡缎,脚上穿的是《内联升》礼服呢千层底儿!再加上自己现在这形象气质。难怪“眼贼”的伙计都看差了! “这点儿车钱算个屁,一会儿这位爷买根儿老山参,多少车钱赚不回来?”伙计心里想到! “爷,里边请!这一大早晨,门口树上就有喜鹊登枝,叫的那叫好听!这不是您就来了!柜上刚来的好茶,一会儿您品品。水也是伙计从“甜水井”一大早运回来的!……。” 好家伙!这伙计的嘴,绝对的销冠苗子。就是没病也得买两盒《大山楂丸》回去消食吃着玩儿! 这要是空着俩爪子,从百草厅大门出去!自己心里都过不去。 第29章 无题 侯天涞正在百草厅里喝茶的时候,在遥远的地方正有几个人在谈论他! “四九城那只“小猴子”是什么情况?” “……今年23岁,旧贵族出身,民国**以学童身份公派留学大阪,师从经济学家矢野,回国后进入伪政府……。 今年多次出手营救……,尤其这次营救李怀德同志……,同时捐赠磺胺1002支,盘尼西林1005支,这批药经试用,效果极佳。现已经挽救了一百多位……,大大缓解我军民伤患……。还提供了两部套最先进的电台,现已到达总部投入使用……。另有一张大额支票,可是解决了不少迫在眉睫的问题……。” 李怀德只用了三支磺胺,剩下的药品电台支票都上交给了他老丈人。枪和大洋倒是都留下自用了!由此可以看出他是个有原则底线却知道变通的人!所以后边儿他能乘风而起又能平安落地,除了能力背景以外,性格也是不可缺少的一环。 …………… “那就让护送这批药品电台的李怀德同志伤愈之后再去四九城……。” “可以!单线联系是很有必要的!让四九城药品那条线上的同志不要再接触他了!……。” …………分割线 侯天涞不知道因为他的事情,在遥远的地方还有人讨论他的事情。 此时的他正心情愉悦的品着香茶,嗅着药香。 “爷贵姓?这是头一次来我们白家老号?” “嗯!免贵姓侯!确实是第一次来贵宝号。” “看您面色红润,体态健硕。这是给府上老太爷,老夫人选点儿补品……。”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先是说看你身体健康,再说你孝顺。甭管你是什么情况,就是拿捏。 “我岳母大人生日快到了!打算从你们家选点儿“黑七陇胶”,据说当年七爷自创秘方,收沿河28家作坊,自创“黑七陇胶”,“七秀”“保生”“九宝”诸多救世济民良方……。 “小伙子有眼光!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 随着声音,一个人影儿从后堂挑帘儿出来……。 “叮!宿主偶遇《大宅门》剧情人物,白景琦(白七爷),奖励:安宫牛黄丸,同仁大活络丸,同仁牛黄清心丸,紫雪散,愈风宁心片,国公酒,同仁乌鸡白凤丸,壮骨药酒,局方至宝丸,再造丸,黑七阿胶,人参养荣丸,各100丸(份),白家老号细料库一座包括:百年人参8支,灵芝,麝香,龙涎香,沉香,……,另磺胺一万支,盘尼西林一万支,北派弹腿(精通级),中医药技能(精通级)已放入宿主空间……。” “侯先生,这位就是我们东家,也是收沿河28坊,创造“黑七陇胶”等秘方的白家七老爷。” “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七老爷您好!” 侯天涞见正主来了!自己也获得了如愿以偿的奖励。当然对“送财童子”十分客气,于是放下茶杯。起身抱拳行礼道! “年轻人,快坐。那个谁?把这茶撤了!换我的好茶来……。” “七爷!您太客气了!晚辈有点儿受宠若惊……。” 白七爷坐在主位后,摆摆手道: “你坐!要是我没猜错,前些日子在城门口就是你替我们白家车队解的围吧!侯大科长!” “恰逢其会,举手之劳而已!” “张掌柜,侯科长今天所需药材一营花费都寄到我的私账上,算是我的感谢……。” 白七爷对身边伺候的掌柜吩咐道! 话说的尽显老牌儿药企的豪横。 “七爷,这……。” “这事儿不许再提了!都听我的!” “这……!那晚辈就替“泰山”“泰水”感谢七老爷的馈赠了!” “不值一提,以后还请侯科长对白家老号多多关照……。” ps:继续催更一百加一更!七红拜谢。 第30章 院里来新人了 ps:“为君傲天”大大的加更符,加更一章 正在侯天涞和白七爷叙话的时候,门帘再次被人挑开,一个身穿旗袍的美妇走了出来。 “叮!宿主偶遇《大宅门》剧情人物李香秀,获得奖励:白景琦自研32张秘方成药各100份儿!“息肌丸”秘方及成药1000盒,“舒痕胶”秘方及成药1000盒。” “七爷,占……,来信。这是有客人……。” “侯科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夫人李香秀。 秀儿!这位年轻俊杰就是毕头儿提到前些日子给咱们白家帮忙的侯科长。” “七夫人好!” “侯科长好!” “行了!你们就别瞎客气了!天涞要是不忙中午到我家里吃饭。东西让下边人送到府上可好?” 白景琦这个人有大义,又不拘小节,倒是个可以交往的人物。侯天涞对他的示好倒也不反感。于是便开口应了下来! “那晚辈就叨扰了!” 答应了白七爷的邀请,侯天涞又对掌柜道: “掌柜,我家里没人。麻烦掌柜送两盒陇胶到怡王府我岳家……。” “什么两盒?送十盒,都是自家产的,不值钱……。” 白景琦尽显土豪气息。 “七爷,陇胶再好也是补药,您这……。” 香秀出言替自己男人找补道! “呵呵!无妨!七爷豪迈不减当年……。” “哈哈哈,还是天涞对我胃口……。车就在门口,别在店里坐着了,咱们仨走着吧!……。” 正在侯天涞坐上去白府汽车的时候,南锣鼓巷95号院门口停下了一辆卡车。 卡车上是娄振华新招的工人和家属。 话说自从侯天涞帮他们家搭上矢野顾问这条线以后,重金砸下去,终于解决了原料能源和销路的诸多问题! 轧钢厂再次红火了起来,作为逐利的商人,自然是要扩大生产的!攫取更多的利润,这不就从外地招来了一批技术精湛的工人。 其中就有高级钳工易中海两口子,锻工大师傅刘海中一家三口(刘家长子刘光齐已经是个七八岁的皮小子了!) 既然是高级工,待遇自然优厚。除了薪水福利,这一家子的住房也是重中之重。有道是,安居才能乐业。 易师傅,刘师傅,这所四合院都是娄老板的产业。一进院儿的三间房卖给了一个姓阎的账房先生,现在一家四口人住着。 中院两间正房让府上的何大厨一家住着,西厢房住着轧钢厂锅炉工老贾三口子。 后院有一个孤老太太住着一间。除了有人的这几户,剩下的你们都能选……。 易师傅,您现在就两口人暂时挑两间。以后有需要了再说! 刘师傅,您家三口人就选三间……。 这时候的四合院还不是大杂院,也没收到多少破坏。青砖碧瓦尽显气派。 易中海,刘红梅两口子还勉强撑着场面没有露怯。 刘海中和李来娣两口子可就差远了!眼睛都不够使了! “当家的这门洞可真大……。以后咱们就住这里了吗?” 李来娣左手拉着刘光齐,右手拽着刘海中背着的包袱,声音都有些发颤。 “哎呦喂!金管事,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 听见汽车响动的闫书斋快步出来看情况,见到是娄家的管事金生水,急忙说着好话。 “阎先生,我这也是给娄老板办差。您今儿个怎么在家?” “柜上不忙,今儿我正好“休牧”(短期禁止放牧,这里指休息日)。” “那正好,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以后易师傅和刘师傅两家就跟你做邻居了!” “好说好说,邻里之间自然是应有之意。” 卖弄完学问,闫书斋一双精明的眼睛透过镜片盯着两家的行李滴溜溜乱转。 “杨瑞华,杨瑞华快出来帮新邻居搬家……。” “来了!当家的!” 杨瑞华听见自家男人喊,赶紧放下孩子出来帮忙。 “行了!那就先选房间吧!易师傅先来……。” 听见让易中海先选房间刘海中心里就是一阵不舒服。心道凭什么让姓易的先挑,丫是不是给金管事塞好处了! 可是金管事发话,他也不敢反驳。有气也只能憋着。 说话间易中海已经把院子里的情况看了个大概,心里早就有了计较。看见刘海中脸色不好,便出言道: “刘师傅家人口多,还是让他先挑吧!” 刘海中见易中海谦让,心里气儿就自然顺了!也不推辞,直接道: “谢了老易。” 然后背起手开始顺着院子开始挑选。那是看哪儿,哪儿顺眼。看哪间房都想要。最好整个四合院都归他才好呢!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本来他是看上了中院的东厢房,高大宽敞,还是主人院儿。可惜只有两间。金管事可是答应给他三间房的! 于是只好选了后院的三间,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在以后娄氏轧钢厂的数次阔建和人员安置中,他那三间房就变成了两间。这也让他后悔不已,对易中海也心存怨怼。 “行!既然刘师傅选好了!我就住中院东厢房这两间吧!” 见易,刘两家都选好了房子,金管事从兜里掏出四块现大洋。 “易师傅,刘师傅,一家两块。这是娄老板给的安置费,居家过日子,锅碗瓢盆的差什么就自己添置。娄老板本来打算亲自来看看你们两家人的!可无奈最近实在太忙。就让我代劳了!你们别见怪,在轧钢厂里见面详谈的机会多的是……。” “不见怪,不见怪。娄老板那么大的人物,忙点儿正常。我们都是给娄老板打工的……。” 刘海中现在就表现出了阿谀奉承和无脑了! 为人处世还得看易中海。 “多谢金管事,让您前前后后的跟着受累。改日家里收拾齐整了,一定请您来坐坐,喝一杯水酒……。” 听了易中海的话,金管事的脸色这才变好了一点儿! 瞟了刘海中一眼,心道蠢货。娄老板也不在这里,你的马屁给谁听。自己这忙前忙后的,你是一句不提。想干什么?隔着锅台上炕?你特么一个臭抡大锤的!也想往娄老板身边儿凑。呸!你也配……。 “行了!你们都安置下来了!我的任务算是完成。易师傅再见吧!” 拍了拍易中海肩膀,没理会刘海中,金管事直接出门走了! 刘海中挠挠脑袋,心里莫名其妙,这姓金的什么意思?自己也没得罪他呀?一定是易中海这孙子使坏……。 第31章 禽兽聚齐 ps:为催更破百加更!天亮还有正常两更。七红拜谢读者支持! 闫书斋两口子那是真不惜力气,帮完易家帮刘家。搬搬抬抬,打水擦拭,忙前忙后……。 刘海中的媳妇儿比他懂事儿!见自己收拾干净利落了!便拿出一小袋木耳交给杨瑞华。 阎家妹子,今天可谢谢你们两口子了!这是一点儿我从老家带来的木耳,你带回去添个菜……。 “没什么?以后都是邻居,还是别送东西了吧!太外道了!” 话是这样说,可抓着布袋子的手却越抓越紧。 好在刘海中媳妇儿不是“实在人”,直接把小布袋塞进杨瑞华怀里,才算结束了这场拉扯。 易中海可是场面人,直接请闫书斋吃饭。 “阎老弟,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晚上你来我家吃饭,白菜炖豆腐,玉米面窝头,还有半瓶儿“地瓜烧”。弟妹和老婶子今儿我就不请了!也实在请不起,你多包涵吧!” “理解!现在这日子……。” 正说着话,院里又来人了!带队的是娄府的管家。 看着已经收拾好了的易家和刘家埋怨道: “老许!来完了吧!要是听我的昨天来就好了!” 许伍德看着院里面的情况面色也不好!可还是说着场面话: “都一样!都一样!我住哪里都行。” 闫书斋看见来人又狗腿般从易中海家窜出来,舔着脸恭维道: “娄管家,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您这是……。” 娄管家并没搭理闫书斋而是对许伍德道: “这是前院闫书斋,在前面一家文具店里做账房……。这院子也没正经房子了!要不然咱们先回府上跟二夫人说一声,看看哪儿还有闲房……。” 许伍德: “别麻烦了!我看后院那两间还凑合。要不就它了吧!” “也行!反正也是个临时落脚,以后许老弟飞黄腾达,什么样的好房子没有。那你就暂时住这儿吧!明天找我拿两把锁……。” “你这是打算和我一起回府,还是打扫一下?” “先和您回去吧!万一娄懂用车呢?” 二人旁若无人风风火火的又走了! “娄管家慢走,小心台阶……。” 闫书斋虽然被扫了面子,但还是说着好话把二人送出去了大门。 见汽车远去才呸了一声: “呸!什么玩意儿!狗眼看人低……。” 转过影壁,易中海正在等着闫书斋,眼里透着询问。 “那是娄府的管家,这一个是又要往院里安排人了!咱们这位姓许的新邻居可是够狂的……。我要不是钱不凑手,就买独门独院了!唉!悔不当初呀!” “老阎,听说这四合院都是娄家产业。你这是什么情况?”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我本来在前门附近是有个规规矩矩的小院子的!这不是前些年给老母亲看病就……。如今虽说这三间房有地契在手,可终究还是住在大杂院。” “攒钱吧!这东西都有跨院,听说娄家也有意出售……。” 这话要是让侯天涞听见,一定会告诉他!朝着西跨院使劲吧!东跨院有主了! ………… 这回四合院可热闹了!有名有姓的禽兽都聚齐了!看来以后不会太平了! …………分割线 白家那是四九城里有名的大宅门,尤其是近几十年。按过去的法律,他家宅子属于“僭越”,那是要杀头的! 当然如今没人管了!只要有钱,房子随便盖,没有“逾制”一说了! 当然白家再是“大宅门”,对侯天涞来说也就那样,大号的土财主一枚。 毕竟丫是王爷亲外孙,那是从小在亲王府里长大的,眼光见识自然都是不缺的! 对白家的奢华并没看在眼里,倒是对今天这顿中午饭表现出了相当的兴趣儿! 都说猫有猫道,狗有狗道!看来老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在如今生活物资如此短缺的情况下。白家的饮食水平还是保持在相当的水准。 四干果,四蜜饯,扒肘子,扒大乌参,红烧鲤鱼,……,各种冷热菜流水般的端上餐桌。 “七爷!这……,过了吧!” “吃!我也是沾了你的光,要不然,不年不节的我也吃不了这么丰盛。” “您还是先说事儿吧?要不然我可不敢动筷子。” 白七爷放下酒杯开口道: “想我白景琦,光绪六年出生,如今也六十有五,本来是弄孙为乐的年纪。可是子孙后代加上族人,没一个争气的!白家偌大的产业还得靠我老头子勉力维持……。” 侯天涞可没有对老人的同情心,也不搭话,就那样看着白七爷表演。 见侯天涞不捧哏,白七爷也止住了话头……。 这是非让我说话呀?那就别怪我插你肺管子了!于是侯天涞开口了! “七爷这话我可不爱听,不说白家人才济济,就说孙少爷白占元。那可是年青一辈的翘楚……。我还听说……。” “咳……咳。” “不提那个不孝的玩意儿!刚才我说到哪儿了!对!没个争气的!这小的不省心!老的也不省心!我有个一奶同胞的妹妹,叫白玉婷,你听说过吧?” 提到这位传奇女子,侯天涞可就不困了!那可是追星族的鼻祖,敢和照片结婚的狠人。家财万贯却孤独终老……。 “嗯!白家老姑奶奶的事情,四九城里面没人不知道……。” “啪!” 白七爷拍了一下桌子,愤懑道: “特么那个唱戏的“万筱菊”现在就特么躲在我妹妹家里!…………。” “成!这事儿我应承七爷了!” 白景琦愣住了!自己这还没说什么呢!你怎么就知道什么事儿!还应下了! 侯天涞继续道: “这个恶人我来做,今天晚上我就调几个宪兵去老姑奶奶府上,把那家伙抓出来,然后拉到城外一枪蹦了!这事儿就一了百了了! 姑奶奶要是恨,也是恨鬼子,最多到我这也就结束了!万万不会差到七老爷头上。” “嘿!您这是拿我白老七打岔,要是杀人管用我就不求您了!我是想求您……。” “唉!……!” “天涞你这是怎么了?” “说了惭愧,我的情况您老也应该有所耳闻,正月里死了婆娘。留下个吃奶的孩子!您知道我一个月就那点子薪水,自己都吃了上顿没下顿。再养个奶娃娃,那进口奶粉多贵呀!孩子饿的哇哇哭!我这心里呀!就跟刀割一样!” 第32章 名伶 听侯天涞如此说,白景琦就觉得这话听着耳熟! 这特么不是当年自己在济南要弄刘家时候和那个姜府台,讨价还价时候的翻版吗? 既然如此就好办了!于是赶紧接话道: “这都不算事儿!缺谁?也不能缺孩子!苦谁?也不能苦孩子!令千金一直到十岁之前的进口奶粉我全包了!” “这可不行!我一个晚辈怎么能用您老的钱呢?” “不碍的,谁让我就是喜欢孩子呢!看见孩子吃苦我就受不了,再说我和你一见如故,你可不能拦着我进下长辈的慈爱……。” “是是是,我现在年纪也不算大,一切都是为了孩子。这早晚有一天还得给孩子找个娘,没娘的孩子苦呀!可是这娶媳妇儿!那可不是简单的事情。三媒六聘,八抬大轿,酒席应酬,想想我这脑袋瓜子就蹦蹦的疼……。” “娶!就凭天涞你的人才,相貌,娶八个都不多。一应费用我全包了!” “嗯!可是这娶了媳妇儿总得有地方住吧!我现在还租房子住呢!难呀!我太难了!” “买!怎么也得买个两进的院子!这钱我出了!” “这……,这人也不能只顾着自己。我那岳父岳母,年纪也大了!就得意贵宝号的“陇胶”,可是这“黑七陇胶”多贵呀?就我那点子可怜的薪水……。都是做女婿的不孝呀!” “这都是小事儿!二老的陇胶我包了,咱吃他个身体健康,吃他个长命百岁……。” 白七爷的豪横倒是把侯天涞难住了!憋了半天没找到更多的借口!干脆学姜道台,一拍桌子道: “十万现洋,保证日本人那边不在追着这事儿!今天晚上我就把人送出城,在护送到国统区……。” “好!我这就给你开支票……。” “哈哈哈。” “哈哈哈” 接下来就是宾主尽欢,二人开始享受起了桌上的美食。 吃喝间侯天涞放下手中的汾酒,开口道: “七爷,您去问问那位“鹤鸣”先生有没有什么去处?我也好做些安排……。” “这事儿我还真知道,他在hk有朋友……。就是搞不到船票……。” “这事儿好办!我在津门码头也有朋友……。护送是用您的人?还是我找人?” “一事不烦二主,还是天涞想想办法吧!” “可以!我办事,您放心。借贵府电话用用?” “你随意……。” 侯天涞抄起听筒,拨动转盘。 “给我接津门海军俱乐部,要龟投满少佐……。” “龟投君,我是侯天涞呀!……,明早请你吃早餐……。” “呦西!呦西!侯君的意思我明白了!明天早晨码头见!” 从白府出来,侯天涞就到南城找到“小耳朵”。 “连爷,手下有没有身手好,还得用的兄弟。借我两个,送个人去hk。” “贝勒爷开口,别说两个人了!就是二十个也有。” 小耳朵说话还是一贯的“豪横”,当然他这豪横跟白七爷那真~豪横没法比。 用“小耳朵”的人,侯天涞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吴敬中远在津门,李来群他又不熟,“毕头儿”的人更不妥。想来想去还是黑道的人用着最是妥当,就是有个万一,损失也是最小的! “挑两个身手好会打枪的,每人一百大洋。要是回不来500安家费。” “没问题!带上我那两把“镜面匣子”。” 当天凌晨,侯天涞开着一辆没有牌照的斯蒂庞克轿车,带着两个黑衣人等在一个深宅大院的门口。 “吱呀!” 大门打开,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披着一条羊毛披肩送一位西装男子走了出来。 西装男戴着礼帽,遮着半张脸,两撇小胡子挂在嘴唇上。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蓄须明志”吧! “叮!宿主偶遇《大宅门》剧情人物“万筱菊”,获得:大师级唱功(京剧),黄金100根(十两),大洋块。留声机一部,黑胶唱片100张,已存入系统空间……。” “鹤鸣先生,我们该走了!” “婉华……。” “玉婷……。” 这俩人的黏糊劲儿,眼神儿都要拉丝了!真不像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 侯天涞无奈只好再次出言催促道: “二位,过几年时局转好,有的是时间叙旧。鹤鸣先生,咱们必须得走了!” 二人四手相执,洒泪而别。 出城很简单,侯天涞有特别通行证,城门口的鬼子守卫也早就被他喂熟了!一辆轿车而已!又不拉货,简单的查看以后就被放行了! 车是新车,车况自然不错!可是架不住路况不行呀!一路颠簸,赶到津门码头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看见远处的龟投满,侯天涞停车,对那两个“小耳朵”的小弟道: “哥俩,到这儿就基本没什么危险了!但也别放松警惕。下船以后可以在hk玩儿几天,难得出远门儿,回来给家里人带些礼物。这是50美金,带上花销,算是我的心意。” “鹤鸣先生这信封里面有点儿外币,不多但是我对您的敬意。” 说着话右手离开方向盘,摸了一下上嘴唇道! “万筱菊”看见侯天涞动作,微愣然后颤声道: “你知我……。” “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侯先生……谢谢!” “好了!望鹤鸣先生此去鹏程,他日再登舞台大放异彩……。” “借侯先生吉言……。” 侯天涞把车开到龟投满身旁下车,跟他一番交流(讨价还价),“万筱菊”和两个保镖顺利的登上了开往hk的樱花补给船。 樱花补给船《橘叶丸》号一间干净整洁的舱室内。 保镖甲出声问道: “先生和贝勒爷是朋友?” “万筱菊”:“不是……!我们是一面知己。” 保镖甲挠挠头表示没听懂。只好道: “先生休息吧!我们哥俩出去了!” “好!辛苦你们了!去休息吧!我这里没事儿!” 待两个保镖出来自己舱室,“万筱菊”打开侯天涞给他的信封,里边是一张支票,面额是2000元美金。 心中对这位第一次见面的“小朋友”充满了感激!话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当年自己一出《贵妃醉酒》的包银就是十根“大黄鱼”,要是那时候这2000美金对他来讲真不算什么大钱。 自己当年虽然赚的多,可花销也大,除了置办房产“行头”,剧社里的老老少少也都靠自己养活。 这些年又没登台,一直吃老本儿!钱财上早就捉襟见肘了!昨晚又言辞挽据了白家小姐的馈赠资助。 可如今这2000美金可是真解决了眼前的大问题,这个小侯先生真是个妙人。刚才那两句似戏似歌的唱腔还挺新奇……。 第33章 白事会 回到四九城把轿车收进空间,最近风头出的有点儿大,鬼子也快到了最后的疯狂时刻。 他就找到矢野老师请了病假,果断的苟了起来。 有钱不挣的日子是痛苦的!没事儿的侯天涞溜达去了南锣鼓巷娄振华送他那个跨院儿! “哗啦”一声打开了临街的大门。 里边儿的场景惊住了他!只见跨院通往主院儿的小门儿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打开了,小门外围着一群男男女女。 一个三十出头的胖妇人腰间系着一根儿白布条儿!身后还跟着个披麻戴孝的十四五岁半大小子。 “叮……叮……叮……” 脑子里的系统提示音差点儿把侯天涞脑子吵翻浆了! 赶紧用意识给系统静音了!还是先处理眼前的事情,奖励的事情以后再议吧! 正在双方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那群人后边儿传来声音: “让让,让让,棺材抬过来了!” 只见四个人,前二后二抬着一口“白皮儿”棺材往角门凑。 见这情况,侯天涞不能忍了! “嗨!麻那……,这特么是要大白天砸明火呢!” 人群里出来一个熟人,对抬棺材的人喊道: “都放下,先放下……。” “嘿!这半道儿棺材着地可不吉利,您还是赶紧交涉,这薄皮儿棺材也不沉,我们哥几个还能坚持会儿!” “阎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儿?” “阎书斋,这是几个意思?” 双方齐齐对闫书斋发问。 “嗨!先等会儿!”说着话,阎书斋一路小跑到了侯天涞面前,低声道: “主家!您今儿怎么来这儿了?是找我……。” “不是找你,这宅子娄半城送我了!我当然能来……。” “哎呦,坏了!” “怎么了?什么坏了?把话说清楚……。” “主家,事情是这样,昨天夜里中院的住户贾大成在厂里烧锅炉的时候让煤气给熏死了!早晨被工友发现的时候人都凉透了!” 这厂里把尸首给拉回来以后,这院里的住户都觉着晦气,有人就起意说把棺材抬跨院里来搭棚办白事儿!这不就让您撞上了吗!” “草,阎书斋。不会是你丫出的馊主意吧!” “不是!不是!我就是写账的!是中院新搬来一个叫易中海的钳工。他说反正都是娄老板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借用一下,把丧事儿办了!” “特么的娄振华,这是不拿老子当盘菜呀!老子要是不把你屎整出来,算你丫拉的干净。” 骂完脏话,侯天涞转身就要骑上自行车去找娄振华算账。 送出去的房子,你丫竟然让人办白事儿用。这是特么恶心谁呢? “主家,主家。没有,娄老板不知道这事儿!” “哦!这是错怪娄振华了!我说借丫仨胆子,丫也不敢在这节骨眼儿上给我找不痛快。” “是是是,都是易中海自作主张。” “去跟他们说,都特么赶紧滚蛋。那棺材要是敢往我院里抬,腿都给他们打折……。” “好好好,主家别急。我这就让他们走。” 说完话,阎书斋一路小跑又回到人群里!对贾张氏说道: “老嫂子,这跨院有主了!人家不让用,你们还是赶紧把棺材抬回去吧!” “哎呦喂!这都叫什么事儿呀!老贾呀!你命苦呀!想死的体面点儿都不成,这是不让你好死呀!不让人活了呀!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易中海一听,觉着贾家可怜,也想彰显自己的不凡,就对阎书斋说道: “老阎,这位看穿着打扮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你去给说说,让他发发善心,把院子借给贾家嫂子用用。走的时候我保证给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再走。” “你可拉倒吧!还借院子,就你让柱子砸开角门这事儿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 “哎!你是真没用,多大的事啊!看那位就是不缺房子的主,既然都空着不住,还不如借给邻居做做好事儿!我去说说……。” 贾张氏看有人出头,便停止了哭嚎。 平头正脸,满身正气的年轻易中海大步朝侯天涞走了过来。 现在的侯天涞经过系统加持,气质卓尔不群。再搭这几个月上吃的好,身上的穿着也体面。从相貌上看已经和阎书斋有了很大区别,当然熟人要是仔细看还是有三分相像之处的,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可易中海新搬来没几天,和阎书斋也没那么熟悉,只觉得侯天涞面善。 于是走到侯天涞面前道: “这位先生你好,我叫易中海是娄老板请来的高级技工大师傅。想必您也是有身份的人。您就发发善心,把院子借给那孤儿寡母用用,也算积德行善了!人总得有些善心,为富不仁要不得……。” 侯天涞听着易中海的屁话心里就生气,麻痹的!这个畜生和着现在就特么已经会道德绑架了? 合着自己不把院子借给别人办丧事儿,就是自私自利,为富不仁了呗! 麻痹的!这我能惯着你?老子可不是那惯孩子的人。 见侯天涞不说话,易中海以为自己的话他听进去了。于是继续游说道: “再说这房子原来可是娄家的!死者也是死在娄氏的厂子里,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有这几十上百年的房子,哪间屋里没死过人。……。” “你麻痹的!” 侯天涞骂人的同时抬起右腿,用礼服呢的鞋面就给他一个嘴巴。这还是刚跟白七老爷学的! 别说还特么挺帅气,怪不得白老七喜欢用脚扇人嘴巴子呢! 然后从后腰抽出一把“镜面匣子”,对付这畜生用“鲁格p08”就是对那把名枪的侮辱。 枪口插进倒在地上的易中海嘴里。 侯天涞这才继续开骂: “你特么算个勾圈,还特么拿娄振华压老子。就是娄振华本人站在爷跟前儿,你看爷虚不虚他?” “还特么哪间房子都死过人?老子一枪崩了你丫挺的!你丫白事儿今儿可以在这院子里办!” “说话呀?舍不舍得死!你要舍得死,老子这就打死你,还送给你丫一口松木红漆棺材。” 见易中海不说话,心道:这是跟我“叫号”呀!真不怕死?不应该吧? 此时的易中海肠子都悔青了!自己没事儿出这头干嘛? 遇见这样不讲理,话都不说就掏枪的主,自己这是倒了大霉了! 让我说话您倒是把枪从我嘴里拔出去呀!这枪管儿都顶到嗓子眼儿了!您让我怎么说! 第34章 事了 “麻痹的!爷今儿是遇见真不怕死的了!爷说话算话,今儿就送你口好棺材……。” “咔嚓!” “镜面匣子”的保险机头被侯天涞掰开。 “噗通”一声,易中海脑袋不见了! 侯天涞以为他会大变活人,结果是丫跪了! 易中海双膝跪地,双手作揖,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呵呵!看来是侯爷错怪你了!嘴里叼着枪是不方便说话哈!” 心里却想着!易中海是真特么是个废物,自己请的那些外教老师都能叼着大香蕉说外语,你竟然不行!真是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呀! 看着流出屈辱泪水的易中海,侯天涞从他嗓子眼儿里抽出了枪管儿!准星上都特么带血了! 在易中海衣服上擦干净枪管儿!此时那些看热闹的人才敢发出小声的惊叫。易中海媳妇儿刘红梅已经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了。 “阎大哥,求你救救我们家老阎。” 都到这会儿了,也别论谁大谁小了!统一叫大哥,没毛病。 可是阎书斋也腿软呀!谁知道自己这位“隔海”的弟兄是什么脾气,会不会真开枪。 虽然最近几天没少从易中海家占小便宜,可是这种事关生死的大事。还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他也不搭话,也不看易中海媳妇儿!就在那里装鹌鹑。 侯天涞不理会人群里的混乱继续询问着易中海道: “这回能说了吧?想死?想活?” “爷爷,我想活!咳~咳咳!” “麻痹的!我才没有你这样的龟孙儿!想活可就不好办了!这院子就不能借给你办白事儿了!这可咋整?” “不借了!我们不借了!爷爷我这就滚……。” “慢着,办白事儿的事情算是说清楚了!可你破我门的事儿还没说呢?” “我赔钱!我赔钱!” “你个穷批能有几个钱儿!便宜你个狗日的了!二十个大洋吧!这点儿钱都特么不值当老子张一回嘴。” “啪!”一个大嘴巴把易中海给打愣怔了! 自己都答应赔钱了!怎么还挨打。 “你特么榆木脑袋!拿钱呀!非让我说第二遍咋滴!……。” “噢噢噢,刘红梅刘红梅。你赶紧回家拿二十块现大洋送过来。” 其实侯天涞真有心弄死易中海,可是因为这点屁事儿又实在不至于。太坏名声,一个弄不好自己就真成黑心汉奸狗腿子了。过几年那是会被清算的! 至于通过鬼子动手,以后又后患无穷。事情做下了,总会留下痕迹的。真以为是风过水无痕呢! 锤子在手,见着钉子就想砸,这是不对的。身怀利器杀,心自起。这是病,得治! 还是留着吧!以后还能解闷儿玩儿呢!也能多加点儿戏,多水几章……。 刘红梅在杨瑞华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家里,也来不及背着阎书斋媳妇儿!趴地下,从床底下的一个红木匣子里拿出二十块现大洋。很快就回到了事发现场……。 “阎大哥!麻烦你给送一趟……。” 刘红梅像是丢烫手山芋似的把二十块现大洋推到阎书斋手里! 阎书斋见事已至此,也只好紧着头皮踏上了送钱之旅。这送钱,被他差点儿弄成送葬……。真特么晦气……。 “阎书斋,你特么好好走道!别特么“打摆子”!看的我眼晕,枪一抖在走火……。” 侯天涞成心逗自己这个兄弟玩儿! “侯科长!我胆儿小,您能把枪先收起来吗?” “行!看你那怂样!枪我可收起来了!” 接过阎书斋递来的二十块现大洋,侯天涞对着易中海屁股,轻踢了一脚笑骂道: “还不滚!等棺材呢!小心点儿!下次要是再犯到我手里,扒你一层皮。” 易中海屁滚尿流的直接跑回家里躲起来了!这次是把脸丢尽了!短时间没脸见人了! 贾张氏见没了人撑腰,又刚死了丈夫,自然不敢使用招魂大法。估计还没进化到那个程度呢!关键是那锃光瓦亮的大手枪,那东西还是非常有威慑力的! 人群中的刘海中眼睛冒光的看着威风八面的侯天涞。除了刚开始的紧张,就剩下彼能取代之的想法,当然小学三年级的他想不出来这话,可意思绝对到位了! 从此开始必须要当官儿的想法就在他的脑海里根深蒂固,心如磐石不可动摇了!。 于是他凑近阎书斋小声问道: “老阎,这位侯科长跟你有亲戚吧?我看和你长得“联像”。” “嗯!老刘!我和侯科长是远房表亲!” 阎书斋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背景,于是说了假话。毕竟一表三千里,再加上远房这个前缀。那关系远近就真随他说了! “这侯科长在哪里当差呀?” “市府!管……。不是!老刘你问这些干嘛?” “没事儿!我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行了!都回中院吧!老贾的白事儿还得继续办呢!” 一群人窃窃私语的回到了贾张氏家门口,专门请来“帮闲”的“大了”(类似于司仪),大喝一声: “支板凳,落棺!宝棺安置,亡者安息~。家属遗孤~哭~……。” 两条板凳上架着那口白茬棺材,棺材前面是一个瓦盆儿!旁边儿是一张瘸了腿儿的八仙桌子(这应该就是以后开全员大会时候用的那张)。 八仙桌子上插着两根儿大号白蜡,蜡中间摆着一个缺口蓝边儿碗充当香炉。碗里是半碗细沙,细沙上插着几支劣质土香。 见场面稳定下来!“大了”继续喊道: “生前友好上前祭拜……。” 老贾生前关系不错的工友纷纷上前鞠躬烧香祭拜。 “家属答谢~还礼……。” 跪坐的贾张氏和“孝子”贾东旭听话的磕头还礼。 时间不长这个环节就结束了!“大了”走近贾张氏道: “嫂子!您没叫吹鼓手,也没“哭儿~唱儿”!到现在我的活儿就算完了!至于“抬棺上山”那也是明天早上的事儿了! 您看是不是把辛苦钱给我们结一下?” “什么?这就要钱?你这是……。” ps:大了(liao三声)在京津方言中,“大了”是婚丧嫁娶的组织者的称呼。也叫做“知宾”,“知事”,“执事”,“忙伙人”,“捞头忙”。 此章为破百催更加更。 第35章 抚恤金 贾张氏听说有人跟她要钱,下意识就要翻脸。可眼珠子一转,脑子里就出现了易中海的形象。眼睛不自觉的瞟了一眼易家方向。 心中暗道,能轻松拿出20块现大洋的钳工“大师傅”,还爱管闲事儿!这可是难得的冤大头。己要是不宰他一刀,都对不起棺材里的老贾。 贾张氏自动结束了“施法前摇”,起身对“大了”道: “师傅您辛苦,钱肯定不会少您的!稍等一会儿!我去找邻居家借借……。” “大了”见这孤儿寡母也确实可怜,苦主说话也客气。便也没说什么?退到旁边儿等着拿钱。 贾张氏颤颤巍巍的走向易家,那真是一步一个心眼儿!一步一个主意! 短短十几米的距离,贾张氏已经组织好的说词。暗道,易中海看老娘怎么拿捏你……。 “贾家的!马经理代表轧钢厂来看望你们娘儿俩了!” 贾张氏筹备好的“好事儿”被人打断,正要撒泼。可看清来人,便熄火了! 只见来人两个,其中一个长袍马褂,一个西装革履。二人一看就是上等人,尤其是那个西装中年……。 “你就是贾张氏吧?我是老贾的班长吴泉,这位是娄氏轧钢厂的马经理,我们这次来第一是代表厂里慰问家属,第二是来商议赔偿事宜……。” 听说轧钢厂的赔偿到了!贾张氏心中就是一团火热。赶紧收拾心情,换上一副泫然欲涕的表情。 “青天大老爷呀!您们可来了!老贾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他这一去,我们家的天就塌了!呜呜呜……。” “东旭,东旭,快过来给马经理磕头……。” 十四岁的贾东旭一身儿孝袍子,连鞋面上都罩了白布。这身儿行头也是接白事儿的“大了”带来的!属于租赁性质……。 “噗通”一声! 贾东旭实实在在的跪下,对着马经理duang~duang~磕头。 “哎呦!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孩子快起来。可怜的孩子!你放心……。大嫂子,让孩子起来。有话咱们到屋里说……。” “好好,屋里头说话……。” 吴泉,马经理,贾家母子四人进了贾家屋子。贾张氏搓着双手面有愧色道: “吴老哥!马经理!家里没有茶叶,从早晨忙乱到现在……,连口热水都没有……。” “不碍的!我们也不是来喝茶的!”马经理道! “就是!就是!”吴泉也附和道! 没了话口儿!气氛竟然诡异的安静下来!还是吴泉儿打破尴尬道: “咳咳咳,那个马经理……。” “哦!对!我代表轧钢厂,代表娄老板!对贾……。娄老板特批丧葬费50万元,死亡补助200万元。娄先生个人出资100现大洋……。” 这番话说完看着愣愣的贾张氏母子,就知道她们被巨额赔偿惊住了。 毕竟这会儿一个上等兵阵亡抚恤金也才50银元,真正到家属手里能有30块就得烧高香了!那真是遇见好长官了! 至于那200万金圆券购买力虽然拉胯,可也能顶三四十银元了! 娄振华如此“大手笔”倒不是他心地有多善良。资本家可不是开善堂的慈善家!即使真的做慈善,也是有目地的!让资本家白花一个铜板,都如同割他们的肉。慈不掌兵义,不理财,便是这个道理! 娄振华能如此“重金”抚恤工人,也是为了千金买马骨。拿老贾的死,做“娃样子”,给新招进厂的职工和原来的老人看的! 你们都看看吧!跟着这样的老板干活儿!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生养,死葬,重金抚恤。 除了死心塌地跟着娄老板干活儿!但凡有别的想法,自己心里都过不去。 见贾家母子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马经理继续抛出“炸弹”道: “这孩子有十四五了吧?” “嗯!这孩子属“小龙”(蛇)的,今年虚岁十五了!” “明年进厂,先从学徒工打杂儿开始。到时候我给他安排了有手艺的师傅。有门手艺到哪里都有饭吃。不去烧锅炉了!没前途……。” “马经理,您说明年让我家小子进厂学手艺?不用和他爹一样烧锅炉了?” “对!娄老板专门嘱托我,要从老贾孩子里挑一个到轧钢厂上工。咱们娄老板心善,不吃穷人的“人血馒头”。进厂做工最小也得十六岁,你家小子明年过了生日就进厂报到”。 “呜呜呜,青天大老爷呀!娄老板救苦救难活菩萨呀!娄老板公侯万代……。” “好了!好了!贾张氏,你去把院里在咱们轧钢厂工作的工友找几个过来。这么大笔的补偿金,总得有人鉴证一下!要不然出了岔子,我和老吴两个人可赔不起。” 贾张氏像是被火烧了屁股,蹿出屋子直奔中院的正房。 “何大清,何大清……。” “易中海,刘海中……,李成,王强……。” 咋咋呼呼的贾张氏,把这几天陆陆续续住进院子里的轧钢厂职工都给叫了出来! “各位兄弟大哥,轧钢厂马经理来给我们家老贾送抚恤金。求各位帮忙做个鉴证……。” 众人一听是这事儿!只是做个鉴证,又不会要自己真的出什么力气。于是都纷纷答应下来! 进了贾家,吴泉给众人散了一圈儿烟。马经理才开口道: “请各位工友做个鉴证,轧钢厂和娄老板个人给老贾的各种补偿共……。还有明年让他儿子进厂……。这些我都会写下来,大家到时候在上边儿签个字……。” 大家听到老贾抚恤金的数目,心里都在吸冷气。 甚至工资少的!心里都想着要是真这价格,自己都可以死一死了! 那可是100现大洋,250万金圆券,还有一个进厂的技术岗学徒名额。 “来吧!贾张氏,你在这签字……。” “马经理,我不认字……。” “嗯!画个十字儿!在上边儿按手指印儿!按完我就给你钱。” 按完指印的贾张氏手里接过一封红纸包着的大洋,还有一沓子金圆券……。 ps:大了(liao)在京津方言中,“大了”是婚丧嫁娶的组织者的称呼。也叫做“知宾”,“知事”,“执事”,“忙伙人”,“捞头忙”。 第36章 狗咬狗 办完事,马经理和后勤班长吴泉,拿着贾张氏盖了手印儿和几个工友鉴证后的抚恤金收据,告辞以后出院儿走了! 而易中海这些牛马并没有回自己的家。都聚在贾家看着贾张氏,好像等待狗粮的哈士奇。 贾张氏可不是省油的灯,自然看出这些东西有什么打算。无非就是看自己得了大笔的抚恤金眼红,想要占便宜,“吃绝户”。 翻着三白眼儿!贾张氏张嘴就骂道: “没屁股燕子的黑心蛆,你们一个个的都藏着什么心思老娘知道。 想占我们孤儿寡母的便宜?吃绝户?想瞎了心!我张菊花可不是吃素的!再说我家东旭明年就能进厂当技工。我们家可特么不是绝户,收起你们的黑心……。” 刘海中两口子脸色讪讪,其他邻居也不知道怎么反驳。易中海面无表情,可他媳妇儿刘红梅却道: “贾家嫂子,没人惦记你家老贾的抚恤金。可是我们家为了你们家老贾的白事儿可是得罪了东跨院的大人物,还赔了20个现大洋。你总得有个说法吧!” “呵呵!易家的!你还有脸说这事儿!要不是易中海非要逞能惹事儿!人家东跨院的大人物能收拾他。这事儿一出,我们家都受他连累。人家东跨院的大人物碾死咱们这些升斗小民就跟碾死只蚂蚁差不多。 听说那位什么科长还和娄老板有交情,听马经理说,我们家老贾的抚恤金本来是200块现大洋。就是因为得罪那位科长才减到100块的!所以你们家得赔钱……。” 贾张氏一番歪理邪说惊的四邻惊愕异常,可是仔细一琢磨还真有几分道理。 刘红梅本来就不善言辞,刚才那些话还是易中海教的!现在被贾张氏的话给说蒙圈了!本来是想要回点儿损失,怎么变成还要赔贾家钱了! 易中海的脸色更差了!现在的易中海刚29岁,虽然结婚十来年没孩子,但还没绝了努力生孩子的念头。自然没有培养“养老人”的念头,对贾家肯定没有多宽容大度,更没有帮扶的想法。 现在就想着怎么要回损失的那20块现大洋,可初来乍到往死了得罪老住户,也和他的一贯风格不符合。 心里那是纠结无比,脸色已经黑的快要滴出水了!此时阎书斋出言替他解了围。 阎书斋推了推眼镜咳嗽一声道: “贾家嫂子,我说句公道话。易中海好心帮你家找个宽敞地方办白事儿!出发点是好的!至于得罪侯科长纯属意外,他也受到惩罚了!你再朝人家要赔偿,多少有点儿不占理。 老易家嫂子,你说的要贾张氏赔你家损失……。这损失又不是她孤儿寡母直接造成的……。要我说你们两家就都别提什么赔偿了!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是好邻居!” “我呸!嗑瓜子磕出个臭虫,你也算个仁(人)儿。管闲事儿烂裤裆。~阎书斋!你这几天有事儿没事儿就往易家屋里钻,这是看上刘红梅了吧?” 本来想当“和事佬儿”的阎书斋被贾张氏一盆脏水兜头浇下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媳妇儿杨瑞华知道自家男人一直自认自己是个文化人。这种情况下自己的出面对付贾张氏这个泼妇。于是叫骂道: “好你个骚寡妇,特么敢给我们家老阎泼脏水。看老娘不撕了你那张没毛的嘴……。” 叫骂的同时就动上手了!杨瑞华早就看这个好吃懒做还嘴损的邻居贾张氏不顺眼了! 于是薅头,发掐“大灯”,掏“里联”,……。 “别打了,别打了!”未来的一大妈刘红梅虽然嘴笨,可是手上有准儿! 嘴上虽然在劝架,可是一直在控制着贾张氏的两只手。好让杨瑞华痛快施展手段……。 贾张氏一个不妨开始着实吃了点儿亏,头发被扯乱,斜襟儿的褂子也被撕开了一条大口子。 贾东旭想上前帮自己老娘,可被阎书斋和易中海轻易制住。 贾张氏就是贾张氏,在娘家当姑娘那会儿就是个泼辣的!这十几年来,骂架没输过,打架没怕过。 如今爷们儿刚死,邻居打上门来正是自己立威的时候。刚才一不留神被杨瑞华和刘红梅占了便宜。这会儿调整好心态,再动手也没了顾忌。 连拉偏架的刘红梅也一块儿当成了对手,一起攻击……。 动了真格的杨瑞华和刘红梅就不行了!只见贾张氏如同老贾附体,状如疯狗,手脚并用,甚至连嘴都用上了! 只见未来的一大妈和三大妈脸上都挂了彩,身上也多处被贾张氏大力攻击。 这可让四合院的牛马邻居看了出好戏,也奠定了贾张氏四合院第一泼妇的威名。 “啪啪啪。” 拐棍儿敲打地面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都干什么?这是要打死贾家这孤儿寡母?”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却是四合院的老祖宗聋老太太登场了! 听聋老太太说话,易中海和阎书斋赶紧松开了钳制贾东旭的双手。 阎书斋赶紧道: “老太太!不是您老说的那样,……。” “行了!小阎,你闭嘴吧!” “任凭你们说的天花乱坠,可是我老太太就看见你们一群人欺负贾张氏孤儿寡母……。” 聋老太太其实不喜欢贾张氏,可总归她们是老邻居,这被新来的人家给欺负了!自己作为院里最年长的老人,无论如何也得替贾家说句公道话。 “老太太!事情是这样的……,吧啦吧啦吧啦。” “小易,你是新来的!你们两,三家的事儿!属于狗扯羊皮~理不清。老太太我也不是衙门庙的大老爷~断不了你们的官司。反正我是看见阎家的和易家的两个人和贾张氏撕吧!就凭这……,你们就不占理。” “你们要是信服我老太太!我就说两句。要是嫌弃我老糊涂,就去找“保长”经官。或者找娄振华或者娄光宗评理……。” 聋老太太话说完,所有人都安静了! 第37章 聋老太太 ps:今天催更应该能破百,干脆提前加更一章。 听完聋老太太的话,当事的三个家庭都陷入了思考。 这年头儿的“经官”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有句古话:衙门口向南开,有理没钱你莫进来。 现在的巡警,街面儿上的“保甲长”更是吃完被告吃原告,那死要钱。 真要是“经官”,恐怕老贾的死亡赔偿金和易家,阎家的家底儿,都得改姓儿! 至于找娄家做主,想想还是算了!娄家那么大的老板可没功夫搭理他们这些小虾米。 真闹大了!也就是派个管家经理来,到时候还是得破财免灾! 再说这个院里年纪最大的老太太可是住着后院的正房呢!那可是过去主家的女眷和长辈住的地方。老太太又敢当着大家的面前直呼娄氏父子的大名儿!谁知道是什么关系! 这三家主事人都想明白了里边儿的弯弯绕,于是纷纷开口道: “老太太,老祖宗……。我们都听您的!都是一个院子的老街坊,这点儿小事儿就别惊动“官府”了,惊动娄老板也没必要。您做主就行了!” 聋老太太见自己的话镇住了院里的所有邻居也树立了自己在院里老祖宗的权威,心中暗自得意。 于是咳嗽一声,开始宣布自己的“判决”道: “三家媳妇儿相互道歉,医药费,衣服啥的自理。” 对此杨瑞华和刘红梅是不乐意的!可是看自家爷们儿不出声,也只能憋着。 聋老太太继续道: “易,贾两家的所谓赔偿也是扯淡,可是事儿终归是从易家媳妇儿而起。事实上就是欺负了人家贾张氏孤儿寡母。” “小易,你要不想以后坏了名声就拿出五块大洋,办几桌席面儿!送送那枉死的小贾……。” 易中海从心底是不愿意的!毕竟要是在拿出五口现大洋,今儿一天他就损失25块了!那都占他积蓄的三分之一还多了! 可是看向衣衫不整的贾张氏,心里又起了别样的心思。于是考虑一番便答应了下来! 俗话说得好,要想俏,一身儿“孝”。此时的贾张氏只有三十多岁,容貌虽然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架不住好吃懒做养下的一身“膘”儿!那是跟五花肉一模一样…… 现在的人看来就是丰腴好生养,扯。破的衣襟儿里透出雪白的肌肤,对易中海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关键是她有一个十多岁的儿子贾东旭,说明她能生儿子……。 刘红梅还想挣扎一下!被易中海瞪了回去。 “老太太!我听您的!一会儿就让红梅回家拿钱……。”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应了,继续道: “小阎家里困难,还有个吃奶的孩子!钱就算了!出个人力吧!写账支应事儿就你来。” 一听自己不用出钱,阎书斋当然同意。笑呵呵道: “行!都听老祖宗的!老祖宗最公道了!” “贾家的!老太太这么安排你同意吗?” 总归是占着便宜,还树立了混不吝人设,贾张氏也点头认可了聋老太太的“判决”。 “我听老太太的!” 聋老太太见当事人都“卑服”了,于是把目光对准了吃瓜群众道: “你们心里怎么想的,老太太都知道。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这年月咱们老百姓日子就够苦的了!不想着怎么相互帮扶着,净想着那些丧良心的!我把话放在这里!只要我老太太在这院儿里一天,大家就得凭良心办事儿!” 这话没毛病,良心未泯的邻居们都低下了头。贾张氏感激的流下了眼泪! 聋老太太这话明显是给贾张氏撑腰,这人情欠大了!从此以后贾张氏谁都不怕,唯独对上聋老太太,先天上就矮了三分。 加了聋老太太年纪也确实太大,她被打上两拐棍儿也就忍了!被砸块玻璃也就自己换了! 院里其他人看第一泼妇贾张氏都怂了!大家也就认可了聋老太太四合院老祖宗的身份了! 见众人惭愧低头,聋老太太心里更美了!继续给众人洗脑道: “让我说你们什么好!邻居打架就在旁边儿看着?咱们穷人就得相互帮扶,要不然事情找到你家的时候,别人也袖手旁观……。一根儿筷子好折断,一把筷子折不弯……。” “你们这些人都有错!老太太我要罚你们……。” 众禽一听就把心提起来了! “大清,你是大厨师。席面你来做。可不能要钱阿,免费帮忙……。” 何大清也捧场的点了点头! “其他家该帮忙帮忙,该随礼随礼!咱们院儿邻居就是一个大家庭,一定要相互帮扶着才能在这世道里生存下去……。” 众人一听是这样的惩罚,又把心放回肚子里去了!于是纷纷夸赞老祖宗英明神武……。 “行了!我一个土埋半截子的老太太可受不起你们这么夸奖。以后少给我惹事儿,就算孝顺了!” 聋老太太话里话外时时刻刻都不忘给众禽pua洗脑。那时候虽然还没有这些词儿!可是内容都是大同小异……。 放到现在聋老太太怎么也得是个金牌讲师,人老太太走的可不是“技术流”。那走的是“感情线”。 “好了!你们忙起来吧!我老婆子累了!海中媳妇儿,扶我回去。” 刘海中今天先是见识了侯天涞的霸气,现在又见识了聋老太太的权威。心里不由得起了“吧唧”聋老太太的心思。于是和自己媳妇儿一起搀着老太太回了后院。 “老太太!小心脚下台阶儿……。” 易中海看着远去的聋老太太,神色莫名…….。 四合院里办白事儿!侯天涞可没兴趣儿看他们演戏。 本来看宅子挺高兴的事情,被易中海这群王八蛋给搅和了!虽然已经惩罚了他一顿,还是多少影响了心情。 于是他准备找地方乐呵乐呵! 大家可别误会,他可不是准备去“胭脂胡同”,“陕西巷”找“小姐姐”探讨人生哲理。 他只是要找一个地方单纯的乐呵乐呵! 这个地方就是西单商场的《启明茶社》。 启明茶社,位于四九城西单商场中部东端,成立于1939年,到现在不过5年。已经是四九城里表演相声最着称的茶社了! ps:马上八万字,要上推荐了!下午还有一章,读者老爷们,书评,段评,点赞,催更走一波。七红拜谢。 第38章 启明茶社 这《启明茶社》侯天涞还是第一次来,支好自行车,扔给茶社门口维持秩序兼打板儿拉客的小学徒几百块联银卷。 “把车给我看好了!” 学徒甲: “好!这位爷您瞧好儿!,洋车子、它保准丢不了!” 学徒乙: “这位爷真气派,进口洋表手上带,……,礼服呢真叫好,瘸子穿上都能跑……。” 见这俩学徒“数来宝”唱的有趣儿,人又眼熟,侯天涞也不着急进屋了!掏出银制烟盒,“啪”的一声弹开,抽出一支“红锡包”,用铜质打火机点上,吸了一口。凑趣儿道: “小子,你这是夸我鞋好!怎么不夸夸我人呢?” 小胖子也不打怵,张嘴就来: “这位爷,人才好!十里八乡都难找…………。” 虽然知道这个十岁出头的小胖子儿说的都是早就编好了的套话,侯天涞听了还是高兴。就是听着这声音耳熟,看人模样,又眼熟……。 略一思索……,这特么不是以后的一代大师马术怀吗? “嘴皮子真溜,赏……。” 一块大洋划着一道优美的弧线抛向小胖子。 “谢爷赏,大爷公侯万代……。” 侯天涞转过头对那个十五六的小个瘦子问道: “瘦子,你叫什么?” “回爷话,小子叫李闻华……。” 好家伙!又是一位大师。 “好名字!赏……” 还没进门儿侯天涞就花出去两块大洋。 “行了!别管我了!去招揽生意吧!” 侯天涞打发了马李二人,抬头看见启明茶社门口有3块牌子:“文明相声”、“相声大会”、“零打钱”。 这3样在当时的曲艺界都属创新突破。过去说相声是“平地抠饼”,从地上“划锅”到撂地都是“刮风减半,下雨皆无”。 而且过去“万象归春”,春就是“春口”,也就是说话,那会儿的“春口”大多是低级下流的荤段子,说相声的行话叫“臭活”,妇女和孩子不能听。“启明”提倡文明相声,不说“臭活”。 “零打钱”不卖票,后来发展到卖牌,两块钱(大洋)5个牌,一个牌听一段相声。现在时局不景气,据说降到(联银卷)5个牌儿! 茶社一排三间,进深六间。撩开门帘儿进屋,里边儿积约六十多平方米,长条木板座位约十五排,满座可坐一百五十人左右。 舞台设备简陋,后台狭窄。可是硬件不行!“软件”好呀!演出阵容那可是堪称强大。 老一辈着名相声演员由“总门掌”张寿臣领衔 少一辈儿的有:罗荣寿、王世臣、刘宝瑞、等等。 岁数再小点的名家,现在还在学艺熏陶中,还不能登台。例如门口唱“数来宝”那两位。 现在屋里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人,侯天涞看了一眼手表,这才一点四十五。离两点开始还有一刻钟呢! 此时他被坐在前排的一个中年人吸引,只见那人的发际线都到了头顶了!不过剩下的头发倒是打理的整齐,也没做“地方支援**”的修饰。鼻梁上架着一副茶色水晶眼镜儿!面色白净,方面大耳。 坐在那里都比别人高半头的壮硕身材。上身穿黑色绸褂,下身儿宽腿儿裤子,脚上是一双小牛皮鞋。 最特别的是,这位手里牵着根儿细铁链儿!链子那头竟然拴着一只猴。 看这人相貌和穿着打扮,再加上那只猴儿!侯天涞想起一个人。 就是那位被“小黑胖子”推崇备至的“十全大净”金少山。 于是侯天涞便上前搭话: “金老板请烟……。” (名角都叫老板!) “先生客气,您这是……。” 话虽如此,可金先生还是客气的接过了侯天涞递过去的卷烟。 侯天涞用打火机点上后,才道: “我是您的戏迷……。” “看着眼生……。” “嗓子不行!学(xiao)不了您。票的旦角儿!” “海岛~冰轮,初转腾……。” 侯天涞手打着拍子,唱了两句《贵妃醉酒》。惊得金先生差点儿没把卷烟扔了! “好家伙!小伙子就你这年纪,有这本事。要是“下海”(指专业从事曲艺),梨园行还不得“炸”了?你这水平可是“名票”(票友,业余爱好者),我怎么没听说过您呀?” 侯天涞心中暗笑,从万筱菊那获得的大师级唱功真不是盖的!把金少山这样的大宗师都惊着了! 怕引起什么麻烦,侯天涞赶紧往回找补道: “您老捧了!我也就这两句,学(xiao)的万筱菊万老板!不过从来没有在人前开过嗓儿!今儿见着您老了!一时激动,倒是让您见笑了!” 一句唱词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坐我旁边儿!咱们今天先听相声,完事儿我请您吃饭。” 果然是仗义疏财的“金霸王”,这年头儿头次见面儿就舍得请陌生人吃饭。 “好!不过得我请您……。这是“三儿”吧? 三儿指那只猴儿!猴子叫“三儿”!据说会接电话,电话响起来,它就去拿起听筒。你问:金老板在家吗?如果金在家,它就替你去叫来!如果不在家,它就吱吱吱的叫两声然后把电话挂了! “对!就是它……,小东西可机灵了!” 侯天涞从包里(实际空间里)掏出一把花生放到板凳上道: “请你吃……。” “三儿”竟然转头看向金先生……。 “行了!给你你就吃吧!” “吱~吱吱”! “它感谢你呢!” “好家伙,“三儿”可真灵性……!” “哈哈哈,相声开始了!咱们先听玩意儿!” 侯天涞掐灭了香烟开始专心听相声……。 “学徒刘保睿,伺候各位衣食父母一段单口小段儿《日遭三险》……。” 此时的刘大师虽然只有29岁,可是已经形成了自己的艺术风格。 “我今儿说这段笑话啊,这不是现在的事情,多咱的事情?清朝。清朝啊,甭管什么年间啦,在这个玉田县呢,新上任一个知县。……” 这段《日遭三险》表演的水平已然极高,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手上也没有大开大合的动作,却把屋里的人逗的哈哈大笑。 第39章 《福寿全》 只见台上刘大师的表演接近尾声,抛出了最后的“包袱”: “哎!老爷,闲里置,忙里用啊。大少爷要再死啦!咱甭买啦!” 虽然这段相声侯天涞上一世听过好多次,可还是被逗的哈哈大笑。 “tuang~tuang~tuang。” 小伙计敲着小锣走进观众中间儿!开始挨着个的收钱。 那些观众也都纷纷解囊,这个扔几个“铜子”(币制混乱,铜钱毕竟是贵金属也还可以使用,建国以后才禁止使用的),那个扔几十金圆券。 钱是从后往前收的!最后到了侯天涞和金少山这条板凳。 “当啷!当啷!” 两声脆响,两个现大洋分别被金,侯二人扔进铜锣里! “我替金老板交了!” “我为这位小兄弟交了!” 二人几乎同时道! “谢金老板赏,谢这位先生赏。” “慢走!现在“点活”怎么算钱?” “会这位先生,两万块钱五段儿!” “铛啷,铛啷。” 又是两个大洋扔进铜锣里! “谢谢这位爷!诸位“听蹭儿”喽!” (有人“点活”后为不打断演出的连续性,一般情况下伙计就不零要钱了!伙计好一声是为了让没花钱的听众感谢“点活”的豪客。) “多谢这位仁兄……。” “谢谢!……。” 老四九城人都懂礼貌,纷纷出言感谢侯天涞。 侯天涞也起身抱拳行礼……。 “有日子没见这么讲究的主了!……” 也有人在私下嘀咕……。 侯天涞接过伙计递来的五个小木牌儿!又转手递给金少山。 “金老板您先来。” 金先生也不在这种小事儿上磨叽,伸手抽出一个小木牌儿扔到台上道: “保睿,再来一段儿《连升三级》。” “好!那我就再伺候金老板一段儿《连升三级》。” “有这么一个人呢,一个字都不认识,连他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他上京赶考去了。……。” 虽然对侯天涞来说已经是老段子了!可是看刘大师的现场直播,那感觉另有一番风味……。 “皇上一想:“哎呀,那不是!不但不是啊,这还是忠臣呐!那好,连升三级!”好嘛!一群混蛋。” “哈哈哈!好~好~。” 待掌声和笑声都停下以后,伙计来到侯天涞和金先生身前伺候。明显是等着二位“点活”呢! 金先生摆手拒绝了侯天涞再次递过去的小木牌儿! 侯天涞也不再谦让,把四个小木牌儿都交给伙计道: “我就点“一块活”就行!” 然后起身对观众道: “耽误老少爷们儿两分钟,说个乐子。话说我在南锣鼓巷那边儿有个小跨院儿!家里人口少房子住不开,就在那儿闲着。今儿得空了就去看一眼,您猜怎么着?” “怎么着?” 还真有人搭腔儿捧哏! “嗨,别提了!我一打开街门,就看见连着主院儿那角门儿……。” “哈哈哈!” “真够可乐的!” “卧槽,还尼玛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他丫的怎么不把棺材抬自己家炕头儿去呀?” “搁我!早“花了”丫”的! (四九城话里这个“丫”真不是什么好词,挺脏的!为防止外地朋友错用。还是解释一下吧!“丫”是丫头养的简称。指大户人家的丫头下人生的孩子,也指未出阁的姑娘生的孩子。统指私生子,奸生子。) “这人我也打了!这钱也赔了!可是我这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儿腻歪。这不就来听几段相声找找乐子,也把不义之财“花叉花叉”。” “好!局气。” “这位兄弟够豪横……。” “我今儿就想点一段儿《白事会》。不知道后台哪两位先生使“这块活”使的好!使好了,让各位听众满意!在下还有白(bo)银相赠。讹来的钱一分不剩,都买个乐呵了。” 后台一阵忙碌,推选出两位青年演员。 只见两位二十五六岁演员穿着灰布大褂款步上台。 “学徒罗荣瘦,李贵山感谢各位衣食父母捧场。更感谢这位先生的仗义疏财。” 李:“说……。” 罗:“你先别忙,我还没交代完呢!” 李:“得!我还抢话冒场了!您接着说……。” 罗:“台下这位先生今儿遇见这糟心事儿!在后台也听见了!那是又好气,又好笑。先生点的“这块活”,我们小哥俩还真会!可是……。” 李:“有什么你倒是说呀?人家这位先生可是真金白银撇到台上了!你要是出幺蛾子,班主可拿皮带抽你……。” 罗:“别忙!《白事会》这名它差点儿意思?” 李:“说的也是,这不是怕再给先生添堵吗?” 罗:“着呀!要不然怎么小哥俩伺候先生一段《福寿全》?” “哈~哈~哈。” 这话一出,包括侯天涞都乐了! (《白事会》又名《福寿全》) 李:“好嘛!这不是一回事儿吗?” 罗:“那可不一样,这个它吉利呀!” “哈……哈……哈。” 这话说的侯天涞确实高兴,他自然不吝啬给艺人们打赏些散碎银两。于是抬手将十个大洋就扔到了台上。 这一出弄得两位现在还年轻的演员有点儿措手不及。在京剧舞台上这种情况常见,据说“万筱菊”在表演的时候戒指,手表砸身上都是寻常事儿! 还有专门干这个活儿的,一场戏下来能撮半簸箕金戒指。 可相声在曲艺里也是下九流中的下九流,跟京戏,评弹,甚至评书都没法比。 大洋见过,往台上扔大洋也见过。可往相声演员的舞台上扔大洋可真没见过。甚至都没有想过。 于是捧哏的李先生手忙脚乱的把大洋用脚归拢到桌子后边,继续开始表演。 前边的铺垫完成,这就开始入“正活”。 罗:“话说在“洪宪”一朝……。” 李:“哎!等会儿吧!我得拦您一句,这“洪宪朝”是哪一朝?宋元明清我都听说过,这个什么“洪禧朝”我怎么没听说过呀!” 罗:“嘘!别嚷嚷,小心杀头。就是83那位……。” 李:“73~84?那也不对呀!莫不是按周岁算的?” 罗:“就是83天,“大总统”……。” 罗,李二位说的这一版,包袱儿是那位做了83天皇帝的葬礼,大段贯口描述的仪仗执事满汉兼备、中西合璧,相当于皇帝驾崩的规制。 第40章 忘年交 最终,侯天涞把从易中海那儿讹来的20块现大洋都花在了《启明茶社》。 金先生为人四海,和侯天涞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就是结账的时候还经过了一场“撕扯”,最后还是金先生“技高一筹”把钱交了! 其实也不是真交钱,因为金老板是这家的常客,怹(tan)能“挂账”。怹一句话就把伙计打发走了! (怹tan,第三人称“他”的敬词,和你~您,一个意思。) 侯天涞心里不落忍,于是对金先生说道: “金伯喝杯茶,等我一刻钟,我去给您拿点儿“好东西”。 金先生听到“好东西”心里想歪了!脸上透出诡异的高兴表情。 “金伯!想什么呢?不是那害人的东西!您老这身体可不敢继续糟蹋下去了!我给您搞点牛肉什么的!好好补补身体亏空……。” 金先生长叹一声: “唉!那东西一旦粘上……,想戒……,难喽!” “等着吧!” 侯天涞出去逛了一圈带回一个包袱,里边儿是二十斤牛肉,五斤雪白的骆峰脂。 “金伯!我送您回去?” “可拉倒吧!你以为我这“功夫”真是花架子?” “听着……!大喝一声~绑帐外……,不由得~豪杰笑开怀……。” “金霸王”这一开嗓可了不得了!饭店的食客伙计都抻直了脖子朝这边看。 虽然看不见“身段”,可是二楼的窗户纸都震的“唦唦”作响。楼下的食客,楼外街上的行人都纷纷驻足。 “这是怎么了?” “好像是金老板喝酒,喝高兴了!“上头了”唱上了!” “咱们可算是抄上了!就这一句搁前几年就值一个大洋……。” “卯上了!卯上了……。” 金先生觉得今天心里格外顺畅,唱了几句心中郁气尽去。 “哇~哈哈哈!” “好啊!好啊!” 楼上楼下满堂叫好! 众人:“金老板再唱几句……”。 金:“占便宜没够是吧?都散了吧!” 侯天涞:“行了!各位老少爷们儿,今儿金老板喝高兴了!唱两句已经尽兴了!大家还想听,一早一晚儿的去金府周边,没准儿还能赶上……。” “哈哈哈!” 大家都知道这是金老板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在开玩笑,所以也就逐渐散去了! 见场面恢复正常,饭店老板走过来凑趣儿道: “金爷这是准备收个关门弟子?” 金先生看了侯天涞一眼道: “小猴子,改攻“净行”怎么样?你拜我,我必倾囊相授!” 饭店老板本来就是开玩笑的凑趣儿!谁想到金老板竟然真要收这小伙子当关门弟子。 这小子这是走了狗屎运了!赶紧挤眉弄眼的对侯天涞使眼色。 那意思是:傻小子赶紧跪下磕头呀!还在等什么? 半晌不见侯天涞动静,金先生就知道他志不在梨园行。 于是话口一转道: “也是!你一个“大青衣”的好坯子,改学“花脸”糟毁好材料了!此事当我没提,以后你要是想拜哪位“名旦”,我替你引荐。想来凭我的薄面,没人会拒绝。” 这话一出,掌柜更惊讶了!金先生的天分之高,眼光之毒,个性之傲。在梨园行那是数得着的!连他都夸这位小年轻儿是“大青衣”的好苗子。梨园行这是要出一个小“万筱菊”呀! 金先生这么大的腕儿!先是给给自己这么大面子,要收徒。见自己不愿意,又是夸奖又是递台阶的! 真让两世为人的侯天涞,对这位江湖习气颇重的老人心生好感。 于是说道: “我志不在此,很遗憾,确实无缘拜入您老门下!可是不能学艺可也不耽误交情,以后天涞对您以师礼代之可好?” 金先生刚才在饭桌上就旁敲侧击的了解了侯天涞的基本情况。也有意结交,就一口答应下来!并道: “掌柜的!拿一瓶20年《状元红》来,我要和天涞小朋友“订交”。” 饭店老板也是个人情通达的妙人,张嘴就来: “恭喜二位先生结成忘年交,可喜可贺!这壶酒算小号的贺仪了!” “好!天涞咱们就借刘老板一杯好酒……。” 侯天涞两世为人自然知道刘老板所求为何?也想着拓展人脉,于是掏出“派司”(名片)递给刘老板道: “那就多谢刘老板了!这是我的“派司”,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小事儿给我打电话……。” 刘老板一看,眼睛就亮了! “原来是侯科长当面,饶恕小老儿眼拙了!今天这顿饭可不能挂在金老板账上了,怎么也得让我进进心,算我的!一定得算我的!” 想请侯天涞吃饭的各路人马,能绕护城河一圈儿了!他也不在乎这些主动贴上来的!于是便“嗯”了一声应了下来! 喝了几杯刘老板的私人珍藏,金先生今天确实过量了!于是侯天涞还是叫了个黄包车亲自把他送回了家! ps:有的读者老爷可能会说,你个挂壁穿越者,怎么见着个名人就“舔”。真丢穿越者的脸,七红得说一句。结交这个金老板是后文有用,以后去沪上金陵等地转悠得靠人家金老板和“万筱菊”全国巡演的时候带着他呢!到时候沪上第八局的谭忠恕,刘新杰,东北的军统“店小二”徐忠义,“大姐”于秀凝甚至“六哥”可能都有戏份儿! 没有全国巡演这个借口,怎么能合情合理的赚取系统奖励。 …………分割线 侯天涞的身体素质这点儿酒根本连微醺都算不上。但凡自己觉着可能会影响自己思维和行动能力他就把酒传进系统空间了! 所以把金先生送到家,他也没回西单《启明茶社》骑车。放他们那里肯定丢不了,改天再去拿,也是一样! 来到大马路他就打了辆黄包车回家了!离家两条街他就下车改步行,这是吴敬中交给他的反跟踪基本操作。 回到家附近开始围着家四周巡视,这都是特工的常规课程。倒不是他发现了什么危险,而是觉得已经和这帮人打了交道,还是多多注意安全为好。这样的练习已经进行有段时间了! 这不是?今天就有发现……。 第41章 再见怀德 ps:感谢“”\/河小鱼\/任梦雨\/石头\/真皇人\/百催加更 只见一个长衫草帽男在自家附近活动,那人很小心,掩饰的也很好!可是侯天涞还是看出了破绽……。 侯天涞心中一突,难道是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让鬼子抓住了!还是说李怀德和那批药品电台出事儿了?这是谁派来监视自己的? 侯天涞心里早已经把逃跑路的线路和备用线路都准备好了!目的地就是hk,到时候咱们也做个“黑白两道”都通杀的大佬。 可是在走之前,无论如何也得知道是谁在盯着自己。要是鬼子或者吴敬中李来群的人,就问完信息然后干掉。 (李来群:北平站特勤组组长。) 于是侯天涞返身来到远处的一个死胡同,确定四周没人后从空间里拿出掩饰身份的衣裤鞋换上,还给脸上画了个简单的化妆。 此时天色已经是入夜时分,确定四周没有其他可疑人物。侯天涞心中疑惑更重……。 不管鬼子还是戴老板的人,这种跟踪蹲点儿最少也要两个人以上呀? 来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管了,打晕审了再说! 正当侯天涞和不明身份的人接近,就要动手时。那人正好回头和侯天涞四目对视。 侯天涞心中暗道:坏了!对方“惊”了! 正准备干脆将他击毙算了!可是看清来人脸后,已经锁住那人头颈的胳膊自然垂了下来。口中道: “别说话~跟我来……。” 那人听出侯天涞声音,那人也停止了反击的动作,直接跟着侯天涞后面,来到刚才那个死胡同。 “腿上的伤好了? “都好了!多谢你的磺胺。” “送你们的东西都送回老家了?没出什么岔子吧?” “嗯!都送回老家了!首长还……。” “闭嘴!听我说!~监视我家干什么?” “侯科长!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对我们老家也有……。” “闭嘴!说有用的!” “哦!找个说话方便的地方可以吗?” 侯天涞在四周警戒一番,确定安全后来到附近一家没人居住的破落院子。 “侯科长!重新认识一下!鄙人李怀德……。” “侯天涞!” 侯天涞和他握了一下手简单回应道! “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交朋友……!” “别特么拿着场面话“填合”(糊弄)我。” “不能够!“骆驼”首长原话就让我来和您交朋友和暗中保护您。我现在就租住在您家左边儿一条街的一个院子里!天黑见您还没回来,心里有点儿不放心,这才出来转转……。” “住过来多长时间了?” “有一个多礼拜了!” 李怀德这话一出口,侯天涞心里就掀起惊涛骇浪。自己让人盯了十来天竟然一点儿察觉都没有!这要是鬼子的人或者戴老板的人恐怕后果难料呀! 不过自己最近半个月内没有任何不妥的行动!警惕性也确实放的太松了!一定要引以为戒,以后万万不可再有丝毫大意了! “你们几个人?” “除了我还有一个总部派给我的报务员!” 见李怀德如此坦诚,侯天涞确定他这次回来应该就是个“观察员”性质,还能有引导者身份。 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就挺好,毕竟自己不是搞情报的料子。前世的记忆里也没有多少准确的消息。还是做一个药品物资捐赠者比较好! “带报务员了!电台有吗?” “这……!这个在必要的时候我可以借用四九城“地委”的电台。不过……。” “你闭嘴吧!你们是真穷呀!有交叉就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明后两天我给你搞一部电台!就是上次送你的那种,带蓄电池的德国货。另外,鬼子的侦测规律是…………,侦测车排班……。” 李怀德听了侯天涞的话,心里都乐开花了!一部德国原装电台就够惊喜了!还附赠鬼子的侦测规律……。这位简直是“财神爷”。 年轻时候的李怀德职业素养还是不错的!受伤前是在正规部队里当指导员,伤愈后在总部也接受了一段时间的地下工作特训。 他自然知道侯天涞说的这些话里内容的重要性!于是集中精力都记了下来,准备得到电台以后马上发送回总部。经过总部审核以后再传送给四九城各条线。 侯天涞看李怀德把自己的话都记在心里,于是继续道: “老李,我这样称呼你没问题吧?” 听这话,李怀德心中窃喜,称呼的改变代表关系的拉近。自然同意道: “当然可以。我是20年出生,比你年长两岁,这么称呼挺好。” 听话听音儿!听李怀德明显多余的解释,侯天涞懂了他的意思。 他这是用这种办法在不违反纪律的情况下,告诉自己。你的明面上的底子,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肯定都被调查的七七八八了! 由此引申,估计在大阪留学的那段时间,应该是重点调查对象了!当然这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应有之意。 对于李怀德的知情识趣儿!侯天涞的奖励自然是不会吝啬的! “老李你俩的活动经费是如何解决的?武器装备是什么情况?” “你怎么这副死样子!我又不跟你们借钱……。” 李怀德面色尴尬,半晌才道: “你送我那两把“镜面匣子”,我留给老丈人的警卫员了!大洋也花的差不多了!不过再有半个月就该发薪水了!” “好家伙,你们这是属“沙漠”的!有多少“水”浇灌上去都能给吸收了!” “嘿嘿……。” 李怀德只能挠着头嘿嘿傻笑。 “行吧!那枪也确实太大了点儿!这把勃朗宁m1911你先拿去防身吧!你那报务员要是女的,改天我再寻一把“袖珍”手枪给她。钱先给你(金圆券)。” “我只有一个要求,千万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 接过侯天涞递过来的钱,枪。李怀德感激涕零道: “你放心,我来四九城没有别的任务。就是在你身边保护你……。” 说着话,李怀德肚子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第42章 纽扣 听见李怀德肚子“咕噜,咕噜”叫,侯天涞拍拍他肩膀道: “去我门口等着,我回去换身衣服带你去吃饭。” “侯先生,不用再麻烦您了吧?” “等着我吧!没有大洋.外币,再没门路,你买不到肉食的!” 十几分钟后,前门大街一条隐秘的胡同里,一个不起眼儿的街门口。 “砰,砰,砰,砰砰。” 侯天涞抬手,三长两短的敲门。 门里探出一个小脑袋,看着侯.李二人。 “您找谁?” “老羊,或者老牛。” 门里的小孩打开门请他们进去,然后还看了看他们身后,见没有别人,才把门重新关好! 被小男孩儿带着,出过两层院子,又从旁门左道来到一个只有厢房的小院子。 这买卖侯天涞不知道是谁开的!但是肉食(牛肉,骆驼肉)都是“小耳朵”提供的!所以他是带李怀德来吃肉的! 进了屋子里坐下,桌上是四个茶杯一个瓷茶壶和一壶热水。 侯天涞轻车熟路的从随身包里拿出茶叶往茶壶放,然后拿起热水瓶开始沏茶。 “吃什么?”一个伙计模样的中年人进屋问道! “一个砂锅骆驼肉,切一斤酱牛肉,十个烧饼,一斤苞谷酒。” “好!还要旁的吗?” “呦!今儿有什么稀罕物儿?”侯天涞问! “城外送来两挂羊“下水”(内脏)!”伙计答! 侯天涞转过头对李怀德询问他意见道: “老李,脏器吃吗?” “我都行!” “那就再来一盘儿“芫爆散丹”,四个“肚包肉”。” (芫爆散丹:香菜爆炒羊百叶。肚包肉羊肚包羊肉。) “这位爷!您真是吃住儿!后院儿正好有两垄“小芫荽”,一会儿大火给您爆炒一盘儿!可是这羊肉真没有,“肚包肉”真做不了。” “芝麻酱也没有吧?” “没有,卤虾油,韭菜花也没有。您想吃“爆肚”也没戏。” “行吧!行吧!就那些吧!” 伙计出去,侯天涞给李怀德倒了杯茶水。 无奈道: “现在就是这个条件,想吃点儿“下水”佐料都不全,老李别见怪。” “有这些已经非常不错了!我能不能带些食物回去?” “一会儿吃不了的你都可以带回去。我吃过了!就是陪你喝杯酒。你吃不了十个烧饼吧?” “要是没肉,肯定能吃完。” “好家伙,饭量可以!” 时间不长,冒着热气的“芫爆散丹”就端了上来。 紧跟着砂锅和切好的酱牛肉,酒水也到了! 侯天涞给李怀德倒了一杯酒,二人碰杯后就吃了起来。 见屋里就他们俩人,李怀德也放松下来,问道: “侯科长!这芫爆散丹不就是香菜炒百叶吗?怎么起来这么个菜名?” “这老四九城一带管香菜叫芫荽,厨师们又把羊肚(胃)分成九种,分别是:羊散丹、羊肚领、羊肚板、羊肚芯(也叫肚板芯)、羊蘑菇、羊蘑菇头、羊食信、羊葫芦、羊肚仁。再加上牛肚4种,包括毛肚、牛百叶、牛肚仁、牛厚头(也叫葫芦头)。这些不同部位在口感上有所差异,例如羊散丹和牛百叶都是脆脆的口感,而羊肚仁则是非常嫩的。 这十三种细分食材都是做“爆肚儿”的材料。如今肯定凑不齐,连芝麻酱都没有,“爆肚儿”是吃不成了!只能吃“芫爆散丹”凑合一下了!” 李怀德夹了一筷子羊肚儿进嘴里。 “嗯!确实脆生!好吃!真地道!” 侯天涞笑道:“地道什么!这“爆肚儿”,羊杂儿,卤煮火烧,炒肝儿,猪头肉,白水羊头都是在下货上下功夫,都是穷人食儿!上不了正经席面儿……。” “这已经很好了,我在……。” 侯天涞止住李怀德的话,看了一眼屋外。意思很明显。小心隔墙有耳……。 李怀德叹了口气道: “喝酒,喝酒……”! 时间过去半小时,李怀德酒足饭饱。拿上剩下的食物和侯天涞出来这个不起眼儿的小院子。约好下次联系方式和细节,在路口分别……。 隔了两天,侯天涞给李怀德送去一部电台和一把柯尔特m1908袖珍手枪。 询问起“骆驼”的健康情况: “任老身体怎么样?” “别提了!不好!非常不好!尤其是后背的旧伤。还有繁重的工作……。” “过几天我再筹集点儿药品……。你有办法送回“老家”吗?” “没有!不过我可以……。” “行了!别和四九城里的人产生联系了!一周后鬼子要扫荡白洋淀,你用电台联系“老家”,让“雁翎队”小心。 我在三天后会把药品和一批武器装备送到白洋淀,让他们派专人接收。” “有上次那个磺胺和盘尼西林吗?” “有!数量是每样5000支,还有一些给首长们的滋补药品。还有这个要人命的东西……。” 侯天涞戴上手套,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子。 “这是“氰化钾”做的纽扣儿!吃进嘴里只需要几秒钟人就“嘎”了,没痛苦……。“老家”应该有人知道用在什么地方。不过使用得格外小心,这玩意儿可以通过皮肤吸收。虽然表面有一层淀粉做的保护膜,可时间长了,谁知道会不会脱落……。” 见李怀德颜色凝重,侯天涞为缓解氛围掏出一块怀表道: “你的掩饰身份不适合戴手表,这个给你看时间用。” “谢谢!本来我们是有纪律……。” “好了!纪律严明是好事儿!可也要知道变通,老李你可不是死教条的人……。” “哎!那我就愧领了!不过我还想跟你要点儿东西……!” “说吧!只要我有都能给你,要是手里没有,我也去给你找……。” “那个“纽扣”!给我两枚……。” “李哥!不至于吧?咱们可是单线联系……” “不!我觉得非常有必要!世事无绝对!要是万一……,我怕熬不住……。” 侯天涞拍拍他的肩膀还是给了他两枚“纽扣”儿! 经此一事,二人关系更近一步。 第43章 副本 分别后,李怀德第一时间就联系“老家”把消息传了回去。 “老家”第一时间,调集离白洋淀最近的一个加强连兵力,并让有“军中吕布”之称的“吕郡升”连长带队负责这次捐赠药品交接和运送。 给吕郡升的命令是,即使全员牺牲也要把药品一支不少的送回老家。 两天后的一个夜里,侯天涞一个人驾驶着轿车来到约定地点,放好药品武器物资。躲到远处,直到看见部队运走物资才安心返回。 由于侯天涞提前泄露消息,和白洋淀水网复杂,“雁翎队”不但揪出一个叛徒,还彻底粉碎了鬼子的这次“围剿”。使鬼子铩羽而归……。 “街溜子”侯天涞继续过着“打酱油”的日子。有人“送钱”上门,没难度的他就跑一趟把钱赚了! “难度”大的,他也会推掉。一个爱财如命又胆小如鼠的掮客形象被他扮演的入木三分。 …………分割线 在晋西北某个民房里,一个身穿八路军军服歪戴军帽的壮年汉子正在打电话。 “我的大旅长耶!我老李给您磕头了!求求您了!就再给我们独立团5支磺胺和三支那什么“趴那稀愣”吧!我的一营长张大彪的伤口发炎了……。” “李云龙!你多吃多占的毛病一直改不了是吧?每个团的药品已经都发给你们了!要药没有,要命一条!还有那个药叫“盘尼西林”,不是什么“趴那拉稀”。 那是进口药,是我们多少同志冒着生命危险才送过来的!连国军那边儿都是紧俏品……。有本事你去老总那里去“撞木钟”……”。 李云龙好像没有听见旅长的话,继续自说自话道: “要是旅部没有那么多!每样两支也行!哎旅长……!一支也行……,您别挂电话呀!” “李云龙!算你小子运气好!就在刚才,总部又送来了一些药品,每样可以给你五支。记住只有重病号才能用。千万别有个发烧感冒,擦破皮的,都打上一针……。要是敢乱用,老子拔了你的皮!那可都是……。” “谢谢!谢谢旅长!我李云龙给您磕头了!” 李云龙根本不听旅长的唠叨,说着话还把话筒在桌子上磕了两下然后把电话挂了! 旅部的大旅长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忙音,只是推了推眼镜笑骂一句……。 “魏和尚,魏和尚。” “团长,您找俺……。” “骑上马,去旅部把老子那五支磺胺和五支盘尼西林完好无损的带回来。要是弄碎了一支……,老子拔了你的皮!” “是!保证完成任务!” 一个身高将近一米八五的秃头壮汉,敬礼后,退了出去……。 “老李,你知道盘尼西林呀?!” 一个年轻的书卷气军人问道! “我的赵政委耶!我老李虽然是个“大老粗这”,可是这救命药的名字还真能记错不成?那么说就是逗旅长一乐,旅长都没有当真!你还当真了!” “好你个老李!你这是面粗心细呀!” “嘿嘿!和你这个燕京大学的高材生比不了!不过这盘尼西林是真好用。不管多重的伤,一针见效。要是当年过草地的时候……,老班长也……。” “老李!这盘尼西林是抗感染的特效药,可不是包治百病的“仙丹”。” 看见大老粗的李云龙难得的有些感伤,政委赵刚赶紧从药上岔开话题。 “知道!治疗感染吗!尤其是重伤感染后手术后吗!我都知道……。” …………分割线 这几天侯天涞真像“二狗子”一样!天天骑着自行车满四九城闲溜达。背后骂他的人比想请他吃饭的人起码多十倍都不止。 当天晚上,侯天涞家里。他吃饱喝足像条咸鱼般躺在炕上听着收音机里的戏曲假寐。 看着他这副“死狗”模样!就连系统都看不过去了!直接在他脑海里启动了! “滴!宿主还未接收南锣鼓巷四合院众人奖励……。” “嘿嘿”! “统子哥!就那几个牛马,还能出什么好东西!” “我可以理解为你准备放弃这波奖励吗?” “别呀统子哥!苍蝇腿儿再小也是肉不是!给我报一下!然后接收吧!” “叮!宿主偶遇《四合院》剧情人物易中海刘红梅夫妻,刘海中李来娣夫妻,贾张氏贾东旭母子,杨瑞华,聋老太太。获得奖励:各类最先进机床100套(不超过1960年生产型号),家务能力高级,钳工大师级,锻工大师级(可学习或转售他人),现金一万元(二套货币,大黑十),金条100根儿(十两)粮油米面若干,骂街技术(宗师级)!亡灵召唤两次(可召唤亡灵老贾和贾东旭,替死两次,由于贾东旭未死,现可使用一次)。奖励已经放入宿主空间……。” “行!统子哥!和我想的差不多,但也有惊喜。跪安吧!” “叮!由于宿主对待剧情世界参与度不高,特提出警告!并强制宿主进入副本世界历练以增加责任感……。倒计时23:59:59……。” 我刺!我就知道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狗币的系统还特么要求“参与度”,也特么没个直观的指标……。 “统子哥!我能拒绝副本任务吗?” “叮!宿主参与度不够,副本任务已生成!不可拒绝!否则系统解绑,宿主泯灭……。” “行吧!谁让您是大爷呢!这什么副本任务我接了!可是我去副本做任务,这个世界怎么办?” “滴!宿主在副本任务期间,本世界时间可以理解为“时间静止”状态。” “系统!介绍一下副本任务的具体情况……。” “宿主进入副本任务完成系统交代任务,按完成情况给与奖励。任务具体内容进入副本后下发……。” 侯天涞翻身从炕上坐起来,开始盘算起24小时后的副本任务。 不管去什么世界,打铁还需自身硬。好在贾张氏给了个替死技能,这可是保命的好东西。 自己还得去小鬼子军火库里搞点儿“好东西”,万一在副本任务用的上呢! ps:不喜欢副本剧情可以跳至《回归》章节。 第44章 买凶 ps:加一更 后半夜,侯天涞换好夜行衣,翻墙出了家。直奔位于西直门宪兵队的军火库而去……。 凌晨三点多,侯天涞终于趁鬼子换班儿的时间潜进了军火库。 随手打开一个长条木箱,“草!” 入目的都是“歪把子”,大正十一年式轻机枪,1922年即大正天皇十一年定型,成为制式装备而得名。其枪托为了便于贴腮瞄准而向右弯曲,所以俗称“歪把子”机枪。 这破玩意儿贼难用不说,还得有两个供弹手配合,歪着脖子就是打不准……。收了吧!总比没有好一点儿! “三八大盖儿”!收了……。 九六式150mm中型迫击炮。这东西不错!收起来……。所有炮弹也收起来……。 我去!还有箱子上画着骷髅的白磷燃烧弹……,必须得收起来……。 炸药包,地雷,手雷……,干脆也不用查看了,军火库里的所有东西都一起收~收~收。 十几分钟宪兵队的一个两百平米的军火库就被侯天涞彻底搬空了! 天亮前,回到家里!侯天涞躺进被窝。心里和系统打起商量……。 “统子哥!我做好准备了!要不就别等明天了!” “滴!副本传送开始,10.9.8.7……2.1……。” 侯天涞脑袋一晕,再睁眼就是另一个天地……。 侯天涞现在身处盘山路上,前后都有车辆。自己的座驾是一辆二战时期的老式轿车……。 轿车里侯天涞的脑子里,系统传来任务信息。 “滴!宿主已进入副本世界,时间为1940年夏六月,地道去往蜀中唐门的路上。你的身份是爱国富商赵诚意。 任务如下:雇佣唐门“明杀”比壑山忍众,其中忍头小野典善必杀。奖励按完成任务的程度,从“刮骨刀”的色诱,“龚庆”的水之变化,“丁嶋安”的土遁,“大慈大悲”肖自在的能力中选取,可能是一样也可能是所有……。” “统子哥!这任务肯定没有明面上那么简单,如果只是“买凶”你也不会“大动干戈”把我从44年传过来!既然你要让我一个普通人对付异人,总得给我些“好处”!要不然不是送菜吗? 我的生死倒是无所谓,可是损害了您系统大人的颜面总是不好!” “滴!发放比壑山忍众部分资料,提前发放奖励,肖自在的能力。…………。” 正当侯天涞捋顺现在的身份时,旁边的胡管家说道: “东家,您还是再眯一会儿吧!到中转站还得几个小时,明天进山要换乘“滑竿儿”。咱们物资比较多,还要雇几个身强体壮的“棒棒”……”。 (“滑杆儿”:西南各地山区特有的一种供人乘坐的传统交通工具。即用两根结实的长竹竿绑扎成担架,中间架以竹片编成的躺椅或用绳索结成的坐兜,前垂脚踏板。 “棒棒”:相当于四九城里的“窝脖儿”,蜀地的挑夫力工。扛着一根儿棍子,一捆绳子,被当地形象的称做“棒棒儿”。) “嗯!护卫们都没问题吧?” “老爷放心,他们的家小都在老宅那边儿有专人看着……。” “老胡!是不是觉得我不近人情,放着富贵日子不过。却干这当子没由头的事儿!还拖累大家……。” “大道理我不懂,自从三十五年前做您的伴读开始。我胡山就把这条命交到您手里了!这三十多年都是赚的,再说凭咱们的本事也未必真会“全军覆灭”……。” “呵呵!这件事儿九死一生,可是我必须要做!你也见识到了那些“忍者”的厉害。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厮杀,我们华夏好儿郎不怕,就是战死沙场也没什么可埋怨的! 可是那些“比壑山忍众”的手段实在诡异,不是咱们普通人能抗衡的!这支力量是可以左右战局的!……”! “老爷!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唐门”的人真的能对付那些“东洋异人”吗?” “会的!我泱泱华夏几千年历史,这些特殊手段,唐门是其中翘楚。他们要是能出手必能见功……。” “唐门就是一个杀手组织,您散尽家财筹得黄金万两!必能请动唐门高手……。” 见自家老爷闭目假寐,胡管家也停下话头儿!一时间车内陷入安静,只有发动机发出嗡嗡的声音……。 一路上目之所及全是一片萧条景象,侯天涞的胸口好像被巨石压着,喘不过气儿来! 路上没有出太大问题!第二天傍晚,一行人总算来到了“唐门”驻地。 赵诚意(侯天涞)把自己名帖和“中人”给的信物一并交给唐门的接待人。 “鄙人赵诚意经友人引荐,深夜求见唐门老门长。是有一单大生意要谈,请您通报一声……。” “赵先生,请约束随从。我马上回禀门长……。” 时间不长,接待人便回来,躬身一礼道: “赵先生请进,我们门长在客厅等候……。” 赵诚意(侯天涞)带着护卫随从,抬着两个大木箱子走进了唐门大宅……。 侯天涞双手抱拳对面前的长衫老者道: “鄙人赵诚意,拜见老门长!” 这这位体型清瘦却精神矍铄的独眼长衫老者,便是传承千年的刺客门派的现任门长唐炳文。 唐炳文也抱拳回礼道: “赵先生不必客气,既然是经人介绍,还是直接说想杀谁吧?我唐门就是做的这个买卖……。” 赵诚意(侯天涞)见老门长不喜繁文缛节便直接递上了一张照片。 老门长示意赵老板座下,用独眼边看照片边问道: “这支部队真的如此邪门儿吗?” 赵诚意(侯天涞)刚坐下便又欠身道: “根据可靠情报分析,这支部队虽然人数不多。但是能被选中的无一不是精锐中的精锐,且最可怕的是还掺杂了樱花国的比壑山忍众,而这些忍者的头目便是照片里那个白头发老家伙。 这些鬼畜的行踪实在诡异,前些日子上清,普陀,龙虎山联合四家对他们进行伏击。还是在牺牲了吕家大少爷的情况下才得到这张照片……。 不过赵某人倒是从其它渠道花费了不少心力得到了一些忍众的资料,稍后您可以参详一下……。 不过八月份,也就是两个后。咱们这边要有一个大动作,考虑到战事需要。樱花忍众的威胁实在太大,很可能左右战局。所以赵某人才深夜打扰,希望老门长能出手灭杀比壑山忍众……。” 第45章 夜谈 满头白发的老门长待赵诚意的话告一段落才道: “唉!那三寺是传统门派,能联手合作也在情理之中,可那四家积怨已深,能抛弃私怨也真算是难能可贵了! 可这些参加伏击的大门大派,每一家都比我唐门高上些许,他们联手都没有成功的事情,唐门小门小户又怎么可能办的道?” 侯天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道: “短时间内全部灭杀所有比壑山忍众,恐怕就是老天师张静清也很难办到。可由你们唐门来一次“斩首”行动,机会还是很大的!” “据我了解,这些忍众没有什么国家民族的概念,只听命于忍头。这次不知道樱花军方开出什么条件才请了他们出山。不过要是能斩杀忍头,必能使其群龙无首。也就能把这些普通人无法对付的强力对手,从战场上剥离出来了!” 听完侯天涞的话,老门长陷入了沉思! 见老门长久久不语,侯天涞咽了口唾沫。为难道: “赵某人还有个不情之请!如果老门长接下这单生意。我希望不要藏头露尾搞暗杀,而是亮明身份“明杀”……。” 听了侯天涞的话,老门长豁然起身,独目中厉色一闪,怒道: “赵老板口中的所谓明杀,不就是要让我唐门承受事后比壑山忍众的疯狂报复吗?你按的什么心?赵老板要是不能给我唐门一个合理的解释,今晚就不要走了……。” 侯天涞并不惊慌,而是指挥随从把两大口木箱抬进屋内打开道: “赵某人的话确实如老门长说的意思!而且不仅仅是你们唐门亮明身份,我赵某人也一样。杀人的是唐门的英雄豪杰,雇佣的就是我赵诚意。如果老门长接下这笔生意,接下来几天我会在各大报纸刊登这则消息……。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把这些忍众从战场上吸引出来!从而为接下来的大战胜利添上一丝萤火之力。 为此我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这两箱是黄金,美元,英镑,珠宝折合黄金不下万两之数。” 见眼前这个生意人决心如此,老门长不解发问道: “赵先生家资巨万,做个逍遥富家翁难道不好!为何非要搅进这个“血肉磨坊”里来!就不怕身死族灭?” “老门长说的是!死!谁不怕?可我更怕狗活下来,子孙后代都做了亡国奴,真要是那样生不如死了!还不如现在就拼个死活! 赵家世代经商,不过是舍本求利,唯利是图。我赵诚意更是如此,而且我更贪,还是“巨贪”。为了自己身家富贵那是“小利”,为了国家民族的利益才是长久的“大利”。我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所贪的当然是大利……。” 这番话直击老门长内心,老门长桀桀怪笑道: “赵老板真大方”! 侯天涞听了老门长的笑声耳朵发痒,可也知道这八成是接下了自己这单“生意”。如是出言确定道: “老门长这是同意了?” “嗯!这单生意唐门接下了!” “好!多谢老门长高义。如果此次行动能够成功,这万余两黄金不过尔尔。跟唐门众英豪的贡献相比不值一提。” “亏你赵老板还自称是个成功的商人!怎么连贵贱都分不清了!” 老门长语调依旧有些怪异,似是在打趣赵诚意(侯天涞)。 见老门长似是对佣金不满,心里略做盘算。自己空间里的药品武器和赵老板本身的家产的脱手时间,便加价道: “老门长说的是!赵某人确实唐突了!唐门英豪的性命,自然不是区区黄白之物能够衡量的!给我半月时间,赵某还有万两黄金相赠如何?” 听了他的话,老门长哈哈大笑道: “赵老板呀!赵老板!我真是不知道就你这算法,是怎么赚下这万贯家财的!” 见赵诚意要接话,老门长伸手示意听他讲完! “唐门确实是个杀手组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也是应有之意。但是中间人可能没和赵老板说清楚,这些“樱花鬼畜”侵我国土,杀我同胞。其命贱如草芥,怎值这许多金银。 我取十根金条作为族人的“安家费”,赵老板没意见吧?” 这番话让侯天涞内心深处好像翻江倒海,本来他认为唐门就是个杀手组织。替雇主杀人赚取佣金,也就仅此而已! 谁知老门长也和万千华夏儿女一样,心中有国家大义,民族情怀。于是带领随从,齐齐对老门长躬身行礼。 口称:“老门长高义,唐门高义!” 老门长双手搀扶起赵诚意,出言道: “赵老板快坐,下面就说说你得到的比壑山忍众的资料吧!让老头子也见识见识“樱花”忍众的手段。” “老门长请看……。” 说着话,赵诚意(侯天涞)就从贴身衣兜里拿出系统给的那张忍众的资料,递到老门长手里。 只见排在资料第一位的就是忍头……。 “小野典善”:比壑山忍众的头领,为了让组织重见天日,和掌权者达成了交易,以军功换取接纳。带着几乎整个忍众组织加入侵略军。 “魔人”二阶堂瑛太:经历成谜的青年人,病态嗜血,对于砍下强者的头颅非常执着,遇到剑士则会不顾自己安危的厮杀。 持有妖刀“蛭丸”(刀身可以吸收血液)杀死目标后能将其灵魂附于刀上,进而获得目标的部分功法能力。 二力居士(若狭庄兵卫) 忍众新头领,学识渊博,精通数种语言,是老忍头小野典善的心腹,在鬼众中声望颇高。极少出手,比壑忍之外无人见过真面目与能力,就算是比壑忍内部也仅有六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与能力。 真实身份其实是若狭忠兵卫的主人格若狭庄兵卫,平日众人眼中的二力居士则是一具机关人偶。为了追求修行将自己的心魔进行分割,甚至失去了原先的炼器能力,演变成了双重人格。 能力为“二力”,分“自力”与“他力”,需要与同伴相互配合才能施展。 自力:以自己作为传送门传送特定的同伴。他力:将特定的同伴作为传送门传送自己……。 若狭忠兵卫 炼器师。脾气火爆,言语犀利,二力居士(庄兵卫)的第二人格,最初被庄兵卫视为心魔最后与之分割,拥有庄兵卫割舍掉的炼器能力。擅长制造和使用刃具,蝶用于隐身的羽织,二力居士的假身傀儡都是忠兵卫的造物。 “左近、右近”:用刀的高手,担任忍头的护卫。 第46章 十人 ”京夫人”:巫女装扮,口中存在类似昆虫的口器,据悉~可以解毒。 看到这里的时候,老门长皱起了眉头。对坐在旁边的赵诚意(侯天涞)问道: “赵老板,这位京夫人解毒的能力有多厉害?这对接下来的刺杀至关重要……。” 赵诚意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回答道: “老门长,说实话,我对这个京夫人的了解就是纸上的这一句话而已!不过根据她用“口器”吸出中毒者毒素的这一手段,不难推测出是一种类似水蛭蚂蟥的能力。应该对大量毒素或者极速发作的烈性剧毒,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这里有些氰化钾做成的纽扣,您拿去看看,对此次行动有没有什么帮助。这东西毒性甚烈,如果口服,只需几秒钟就可致普通人于死地。还可以通过呼吸和皮肤接触让人中毒,目前没有解药……,您研究的时候一定要千万小心……。” “氰化钾!老朽倒是听说过这东西!据说毒性猛烈,发作极快……。那我就多谢赵老板好意了!” 老门长也学着赵诚意的样子戴上手套后才接过那一小塑料袋的“纽扣”。 在老门长示意下,一个唐门弟子取走了那袋儿“纽扣”,送去“唐冢”密室进行研究。 老门长继续查看剩下的资料……。 “阴阳师”:可以驱使大量式神作战,包括赤鬼、青鬼、百目鬼、肉人、丛原火、镰鼬、战场火(疑似)等,另外有两只速度奇快,用于护身,为青坊主和酒吞童子。 “力士”:性格暴躁,力量和防御都非常出色。 “虚铎”:虚无僧装扮,能够通过演奏尺八干扰听者的心智,使其产生幻觉。即使堵住耳朵依然会生效。(破解方法为处理掉裸露在外的汗毛),还能够吐出无法熄灭,只燃烧活物的白色火焰“净业莲”(拙火),但自己也会受到损伤。 “牧野一刀斋”:用刀的高手,手中持有刃具“幻剑”,刀身可以如水般变自如。 “阿云”:能够操纵用丈夫“明秀君”炼制的干尸傀儡,傀儡非常坚硬且能自行修复。 “木村冈太郎”:能够操纵“黑龙众”(黑色的蛇)攻击,传递情报,并与之共享视觉。平时将蛇缠绕在身上,通过炁保护蛇,蛇也保护着他本身。 “青山洋平”:能够改变皮肤骨骼肌肉毛发的形态,配合其调制的秘药“守鹤的茶”可以伪装成任意见过的人,不论声音外貌还是举止,只要能被他认知到就能瞬间模仿。而且随着对目标了解的深入,这种模仿会愈发趋近完美。 当看完青山洋平资料以后,老门长指着他的名字笑道: “呵呵!这个人不足虑了!“变化”吗!我唐门受过一致的特殊训练不怕他这什么模仿!只需一眼便能看出是不是唐门中人。到时候只需将计就计……。” 赵诚意赶紧出言赞叹道: “唐门艺高,老门长所言极是。赵某佩服……。” 不理会他的马屁,老门长继续看着资料……。 “龙太”:可以驱使鸡、猿和犬,其中鸡没有成长,犬从京夫人处获得了治疗能力,但无法用于自身;“龙造”:具有怪力和强壮的肉体; “隐身女忍”:可以通过羽织隐身。 “蝶”:隐身女忍者的妹妹,可继承隐身羽织。可以操纵由白蝶和红蝶组成的蝶群,但无法精准控制。敌人被白蝶碰到后,就会被会爆炸的红蝶吸引。……。 “荷马”:手段为炼金,全身如钢铁般坚硬。罩门疑似耳洞……。 “天草云斋”:忍者装束,使用怨灵一样黄火……。 “翻译”:忍头的随身翻译,称忍头为“老师”,疑似普通人。 “僧人”:可以驱使狂风和强光,可以破解了幻身障类术法……。 把纸张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老门长问道: “赵老板,就只有这些吗?” “老门长!目前为止只有这些资料,还不能保证他们有什么其他的隐藏手段。……。” “老门长……。”侯天涞欲言又止! “赵老板有话只管说出来!何必吞吞吐吐……。” “是这样,赵某还搞了一批烈性炸药和白磷弹。不知道贵门派在刺杀任务目标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忌讳……。” “呵呵!好呀!好呀!说难听些,我们唐门就是一个杀手组织。对付这些鬼畜自然是百无禁忌,所有手段都可以用……。” “那咱们就商量出个可行的办法……。” “赵老板远道而来,还是吃点儿夜宵再说具体的事情吧!” “多谢老门长款待……。” 当事情商量出了大概脉络的时候已经是金鸡报晓了! 侯天涞脑海中“滴”的一声: “滴!宿主副本任务完成度百分之五十,奖励:肖自在能力(已提前预支),龚庆~变化能力。希望宿主再接再厉提高任务完成度(尽量杀死比壑山忍众,保存唐门力量)。” 见他发愣,老门长已经改变了称呼道: “贤侄,这是累了吧!我已经安排了早餐和客房,吃完饭洗漱一下就去休息吧!” “多谢唐伯,那我就下去了!” 蜀中唐门不愧是千年世家,底蕴深厚!在如今这个战乱年代里的早餐也是有鱼有肉大米饭白面馒头随便吃,那是相当丰盛。 据提供饭食的唐门下人说,他们的习武练炁的!必须得用肉食补养身体,要不然身体亏空了,功夫也就废了一半儿了!对待贵客自然不能提供两样的食物,那可不是待客之道。 表示感谢后侯天涞一行人也算难得的大快朵颐的吃了一顿早餐! 接下来的半个月,唐门广约亲近门派友人。并对比壑山忍众明发挑战……。 赵诚意(侯天涞)也在各大报纸上刊登自己雇佣唐门死斗比壑山忍众。一时间江湖上风起云涌,就连世俗的各方势力也增加了一条茶余饭后的谈资……。 比壑山忍众在各方压力下,还是如同原来一样,接受了唐门的挑战。并把决斗地址定在了东北绵山透天窟……。 唐门也通过抽生死签儿的方式选出了六人,加上唐门大老爷“笑阎王”唐家仁等没抽签的四人,组成了此次决斗的十人组。 第47章 战绵山 ps:感谢“”\/“任梦雨”\/“武苍行”\/“天真皇人”\/“姜玉蝉”,加更一章。 此章过后达到推荐标准,请读者大大给些助力。七红拜谢。 临出发前,侯天涞一个人进了趟深山,牵了几十峰野骆驼回来,交给了唐门管事并对他客气道: “多谢唐门这半月款待,赵某一行人在唐门叨扰多日,消耗贵门肉食甚多,本想进山捕捉些野物。没想到运气这么好,竟然捉了这许多野骆驼。要是唐门有手段能驯服这些畜生,就做个搬运的脚力。这东西劲儿大,还好伺候,走山路比驴子驮的多。若是野性难驯,就直接杀了炼油、吃肉,皮毛也能做御寒的衣服。” 唐门管家不敢做主,不知道接受好,还是不接受好! 侯天涞的举动,不可避免的惊动了老门长。 “贤侄竟有如此手段,真是让老朽刮目相看。” 老门长见面就点出了侯天涞的手段非凡。 “老门长谬赞了!实不相瞒,赵某多年前得一高僧指点,从而知晓了“炁”的存在。这些年来也算勤学不辍,近日终有所得。不过未经实战,也没与人交过手,属于“花架子”,“生瓜蛋子”。 也是因为有了这些许手段,在下才敢接下战后接应的任务……。” “你隐藏的很好!若不是今日这番作为,就连我老头子都瞒过了!不过这样也好!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失其身。多些防范是对的!不过,你这是要彻底与我唐门交心了?” “唐伯!此去关外,一路上希望贵门高手多多指点。这次任务中,我也算是唐门的一张底牌了!” “好说,我唐门的人手已经准备好了!由“大老爷”唐家仁带领,有什么疑问路上问他……。” 侯天涞一行人虽然是小心谨慎的潜行!但是也没忘了跟唐门众人请教“炁”的运用,动手讨教也进行了不少次。 “肖自在”的一身本事也算是彻底的融会贯通了! 这一日进入绵山地界。 经过探查军营里不见“忍头”踪迹,就连忍众也几乎不见。 如此三日,正在众人心浮气躁之际。赵诚意(侯天涞)接到传信……。 赵诚意(侯天涞)走进大老爷唐家仁身旁道: “赵某重金邀约了一些有血性不怕死的“散人”约有30余人,就让他们去试探试探忍众的斤两吧!” 言罢,侯天涞做了个奇怪的手势。只见……。 只见三十多“异人”就在这大白天发动了进攻……。 “赵老板,这些人手段肤浅……。只怕是只是无谓的送死吧?” “唉!我又如何不知,但慈不掌兵。当他们接下我给的金子的时候就已经赌上了性命。为了击杀“忍头”,莫说是他们,就是赵某也会坦然赴死。 再说如今的华夏国土上,能和侵略者殊死一搏,也是此生一大快事……。” 事情果然如“笑阎王”唐家仁所说,这些“散人”经过近一个小时的搏杀,虽然杀伤鬼子兵众多,忍众哨位也多有死伤,但自身也死伤近半。 好在忍头终于坐不住,出来探查情况。 “盯住他!看他回哪里!” 可惜那老畜生好似心有所感,朝侯天涞一行人处看了一眼,然后一挥手。 唐明夷便道: “大老爷,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无妨!赵老板请来的这些“散人”确实给我们创造了机会。白天是他们,晚上就该轮到我们了!如此轮番进攻,对手的心态一定会出现破绽。 杨烈,董昌,许新,赵诚意,你们四人守好退路……。到时候从外围一点一点拔掉暗哨,绞杀重点是忍众……。不必留手,杀的越多越好,到时候引出忍头……。我一个人进去便是了……!” 看着须发花白的大老爷,侯天涞出言询问道: “大老爷,您今年高寿?” 大老爷呵呵笑道:“七十三了!这个坎儿,我不打算迈过去了!” 侯天涞忙道: “这话您还是留到11年后的84再说吧!” 大老爷正色对所有人强调道: “注意“观园”上的标记,如果我的标记消失不见,就证明任务完成。不管任务是否成功,所有人即刻撤退,不可有丝毫耽搁。” “现在养精蓄锐,我们寅时动手……。” (七十三、八十四是指民间流传俗语“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接自己去”的年龄,意思是说,人们活到七十三岁和八十四岁,是个不吉利的“坎”,容易在此时死亡。由来是孔子活了七十三,孟子活了八十四。 寅时:凌晨三点至五点。也是人类最容易疲惫和放松警惕的时候。) 侯天涞拿出巧克力、蜂蜜、牛肉干和干粮开始和唐门众人吃喝……。 入夜后空气逐渐变的微微凉,夜风吹的树叶唦唦作响。 “起来了!诸位先解决三急问题!” 大老爷的话惊动了假寐的侯天涞,他趁着月光看了一眼手表,四点一刻。 时间来到四点半,一行人收拾利落。悄然向远处的军营潜行而去……。 暗夜里的杀戮无声的展开,唐门众人的手段虽然鬼神莫测。但也自有不凡之处,当唐同壁夫妻破掉忍众身上的“式神”时就已经惊动了营帐里的“阴阳师”。同时一道示警的烟火也冲天而起,火光映红了半个营地。 瞬间局势就从唐门暗杀转变成强攻,老忍头也带着左近,右近两名贴身护卫出来查看虚实……。 使用“幻身障”躲在不远处的大老爷也准备发动攻击……。 此时忍头却对着大老爷藏身之处一挥手,便破了唐门的“幻身障”。 见身形暴露,大老爷干脆向忍头极速攻去。却被手持太刀的左近右近兄弟二人拦住。 本来击杀二人对大老爷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可为了接近忍头大老爷还是决定示敌以弱! 于是缠斗开始了!连番试探后,大老爷摸清了左近右近的实力底细。于是发动了掺杂了氰化钾的“炁”毒。 左近右近一个不慎便中了剧毒! 此时京夫人上前张开嘴吐出“口器”一下子刺入左近的脖子开始为他解毒……。 当她给右近的毒解到一半的时候,脸色变的苍白如纸。嘴角一丝带着苦杏仁味道的鲜血慢慢流了下来……。 大老爷唐家仁一看自己研究的奇毒建功,嘿嘿一笑,加速向已有退意的忍头冲去……。 现在距离忍头还有15步距离,看来自己这次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完成任务了! 第48章 改良版丹噬 ps:破百催加更 左近、右近像两只拦路恶犬,时刻准备着择人而噬。 大老爷打出一篷暗器却被左近、右近悉数格挡。但是大老爷隐秘的再次出手,穿过左近、右近二人中间的空隙,一根儿毒刺直取忍头面门。 忍头用手杖格挡,手杖却被毒刺击飞。 “老师小心,这人应该是来刺杀您的!而且京夫人好像竟然解不了那人的毒!您还是撤到安全的地方吧!” 老忍头对“翻译“的话不以为意道: “一个刺客露了行迹任务就已经不可能完成了!他的结果只有死亡才是最华丽的谢幕。对于舞台上最后的“舞者”,我们要给予一定的尊重。你去看看京夫人的情况,我不信世间还有她解不了的毒……。” 正在二人说话间,大老爷唐家仁已经从夹缝中穿越过了左近、右近的封锁。 当然!代价也是惨重的!左臂被齐肘斩下,右大腿一道近两尺长,深可见骨的巨大伤口。 这还是右近体内还有剧毒,影响了身手的情况下的结果。要不然左臂一定是齐肩被砍掉,右大腿也肯定保不住。 即便如此大老爷唐家仁接近忍头到“丹噬”的最佳距离时,也已经是重伤倒地。如同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 “华夏同行!你很强,但也仅此而已了!交出解药,我会给你一个符合你身份的体面死法。” “翻译”尽职尽责的给忍头做着翻译工作。 “呵呵!你告诉小鬼子,一切都无所谓了!” “他说什么?不过无所谓了!当时你被我的“涟”发现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你们的计划已经失败了!那时候你要逃走还真有几分可能,可是你非要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如果还不交出解药……,我让你见识一下比壑山的刑讯手段。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大老爷唐家仁用仅剩的右手悄然捏碎了暗藏的法器“观园”,继续拖延时间道: “呵呵!唐门的毒无解,死了这条心吧!你只能给她收尸了!还有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你还是交出解药吧!那样你们唐门接受的报复还可能“温柔”些……。” “你废话真多!当你让我接近到这个距离的时候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忍头闻言一愣,继而大惊。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周围的异样。大喊道: “左近、右近杀了他!快……。” 可是已经晚了!混合着氰化钾的“丹噬”已经遍布这片空间之内。所有人都颤抖着身体痛苦异常。鼻尖也嗅到了淡淡的苦杏仁儿味道。 忍头忍着巨疼大叫道: “京夫人,快给我解毒……。” 可是现在京夫人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此时远超致死量的氰化钾已经让她呼吸困难……,京夫人已处在濒死的弥留之际……。 只见大老爷勉力坐直身体,大笑道: “老东西,自我介绍一下!送你下地狱的是蜀中唐门“笑阎王”,唐家大老爷唐家仁。你能死在唐门绝技“丹噬之下,就是到了地府也有的吹了!……。 一直关注着大老爷唐家仁的侯天涞,见左近已经用太刀拄地,强撑起身子,举着刀艰难的向大老爷唐家仁走去,目标明显就是大老爷的项上人头。 略一思索,一咬牙便对着他发动了保命技能“亡灵召唤”: “老贾呀!你快上来看看吧!这群鬼畜欺负人,你快把他们带下去。顺便再把那个可怜的老头救了吧!” 侯天涞说出贾张氏的招牌台词儿!虽然声音非常小,几不可闻。可心里还是很有羞耻感的! 可不等他排解这种怪异的感觉,只见营区核心地带刮起一阵阴风,空间一阵莫名扭曲。大老爷唐家仁眼前一阵忽明忽暗的闪动,竟然凭空出现在赵诚意(侯天涞)身旁。 “叮!“替死”技能已使用,宿主还有一次使用机会(贾东旭死后才能再次使用),待再次使用后,此技能将永远消失。” 自己一时冲动“三条命”就特么变成“两条命”了!侯天涞来不及后悔,赶紧关闭了系统的播报功能,也暂时不理会重伤的大老爷唐家仁,而是将一枚又一枚白磷弹,装填进已经调试好射击诸元的迫击炮筒里。 “咚~通~咚~通……。” 侯天涞用最快的速度打出了十几发白磷弹,看着营地中央忍头一行人站立的地方整个被磷火笼罩,其他可能藏匿比壑山忍众的地方也“照顾”了好几白磷燃烧弹,同时嘴上还在对大老爷唐家仁说道: “你快用你们唐门的秘术通知门人弟子和您一起撤退,否则将您“景园”碎了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怕有拎不清的人会死战不退!那就麻烦了!” 说话间炮弹打完,侯天涞掏出一大包曲焕章百宝丹(“彩云白药”)直接糊在大老爷的断臂和大腿的伤口处!用绷带简单包扎一下。又给大老爷唐家仁嘴里塞了几颗红色的“保险子”! 才继续说道: “大老爷,咱们赶紧走。我背您……。” “赵小子,刚才你救老头子那是什么手段?” “我的亲大爷,都什么时候了!您还问这个,别提了!那是一件替死的法器。我赵家三代人几十年的心血就为了救您老……。” 侯天涞真是个人物,那是真特么有急智。瞎话张嘴就来,一下子糊住了大老爷唐家仁这个老狐狸。 唐门众人接到大老爷唐家仁传递的我未死,全体撤离的消息后。果然没有按照原着里一样出现多人死战不退的憾事。 大家按原计划纷纷夺路狂奔,就是可惜了那些悍不畏死的赵家护卫。不少人折损在了阻击的时候! 总算良好的军事训练和大量的军火使他们给唐门众人争取了少许的撤退时间……。 第49章 追杀与摇钱树 ps:为“无波狗粮”\/“归来少年”\/“洗衣粉”\/“陈玄东”等好朋友加更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比壑山忍众的追杀手段层出不穷,就像附骨之蛆让人挥之不去。 侯天涞一行人一直生活在追逐战,遭遇战当中。在被猎杀者和猎杀者之间无缝切换……。 而且大老爷唐家仁也得到老宅传来的消息,比壑山忍众已经对唐门老宅发动了三次大规模突袭。 唐门凭借着地利人和的优势以逸待劳,倒是在争斗中略占上风。但是唐门众人也有不小的折损……。 在距离蜀中还有两三天脚程的时候!比壑山忍众的追杀烈度总算是降下来了!侯天涞与唐门众人也早已疲惫不堪,一行人中只有侯天涞在众人的保护下还保持着囫囵个。 剩下除了身受重伤的大老爷唐家仁和被一刀刺了个对穿的唐同壁以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在一路上留下些身上不重要的“小零碎儿”和几两血肉。 “老赵,你那些伤药可真是宝贝。比起我唐门的疗伤秘药还强上三分。要是没有那个“盘尼西林”,这伤口发炎恐怕就得折损几个好手。尤其是唐同壁婶子……。没想到你还有不错的治疗外伤的手段,我许新彻底信服你了!” “许新闭嘴!还有没有规矩了!怎么刺探别家秘辛来了!更何况小赵可是咱们唐门的生死之交。再要多嘴,回到老宅家法伺候。” 大老爷一席话直接浇灭了许新的小心思。 侯天涞本就不是敝帚自珍的性子,何况在他心里,这些药物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于是开口给许新解围道: “大老爷言重了!小许快人快语,我很喜欢。我手里的这些药物对唐门众兄弟姐妹没有秘密可言。即便小许不问,回到老宅我也会对唐门和盘托出。 既然话已经赶到这里了!我便简单说说……。这外伤药就是曲焕章先生研制的“万应百宝丹”,比唐门秘药不分伯仲,也就是我舍得“下重料”所以显得效果好些。其实也就那样,没什么说头儿……。 这“盘尼西林”可有说道,这玩意儿是舶来品。是一个叫“佛来明”的外国人在一年前从霉变的谷物里提取出来的! 对各种外伤,内病造成的炎症、高热惊厥都有奇效。 不过这可不是洋人的秘方,也不是他们最早发现这个秘密的! 早在唐朝时期,我国就已经开始利用“青霉素”。当时,长安城的裁缝会使用长有绿毛的糨糊涂在被剪刀划破的手指上,来帮助伤口愈合,这是因为绿毛产生的物质(青霉素素菌)具有杀菌作用。这一实践展示了我国是最早利用青霉素的国家。 不过现在我们被他们落下了,就这么小小一支针剂,价值几十上百倍的等重黄金。” 侯天涞把盘尼西林现在的价格刚说出口,就惊呆了唐门众人。 唐同壁: “赵老哥,那这一个多月,每天两支……。我岂不是花销了几十根儿金条……。乖乖隆地咚……。” “唐家妹子,你可别误会。我提这东西的价格可不是炫耀,更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 而是想给唐门找一条来钱的路子!要是真能走通这条路,以后唐门再接生意的时候就能有些挑拣。那些明显有违道义良心的活儿咱想不接就不接了呗!” 侯天涞此话一说,唐家一众人,包括大老爷唐家仁在内的所有人呼吸都变急促了起来! 大老爷唐家仁: “赵兄弟此话当真?你一个生意人舍得把这样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送给我唐门……。” 也难怪大老爷唐家仁都如此失态!现在的盘尼西林(青霉素)可绝对是独一家的摇钱树。 要是唐门真的能有这门生意,谁还喜欢干那刀口舔血的刺客营生。别扯什么门规传承,那特么都是无奈之下的托词罢了!你看哪个大财主家的儿子去当杀手了! “大老爷,我赵某人也不说虚的!我赵家底蕴太过浅薄,这么大的买卖我撑不起来。唐门可是千年世家,底蕴深厚,树大根深!这生意最是适合贵门派了! 前次登门谈这笔亏本的买卖,老门长不要我的酬金,只取了区区十个金条当安家费。这又听闻老宅被袭扰,造成了许多的人员物力损失。赵某心里实在难安,经过深思熟虑才想出这个办法,也算我对唐门众豪杰的补偿和敬意了! 有道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是我记录的古代制取办法和西洋提炼方法。” 说着话,侯天涞就把这几天记录下来前世知道的那些制取青霉素的办法的几张纸,珍而重之的双手交给了大老爷唐家仁……。 大老爷唐家仁用仅存的右手接过这几张价值连城的信纸,转手揣进怀里。 并和唐门众人起身对赵诚意(侯天涞)躬身施礼。 侯天涞闪身不受唐门众人的大礼,继续道: “唐门肯定有制药制毒的专家高手,可以依照这些办法试验一下!至于洋人的试验用品,还有菌种菌丝,我都已经派人去国外采购了! 想来,等壑山忍众的事情了结以后。我订的货物也应该到岸了! 这就是海运的提货单,还有货轮名称以及靠岸的时间和地点,也一并交与唐门……。若是赵某人运气不好,在今后的行动中战死沙场……。希望唐门的诸位贤达在能力范围内给予我那孙子“方旭”一些帮助。保我赵家香火不断。 赵诚意拜托了!” 言毕,赵诚意(侯天涞)整理衣衫,双手抱拳,对唐门众人深鞠一躬!表示郑重的托孤……。 唐门大老爷唐家仁在许新的搀扶之下站直身形,代表唐门受了侯天涞这一礼。然后朗声道: “赵诚意先生所托,我蜀中唐门接下了!若是赵先生在接下来的行动中遭遇不幸,其孙“赵方旭”受我唐门庇佑。” 将这具身体最疼爱,也是赵家最有出息的孩子托付给唐门,也算了结侯天涞一件心事。 严肃的问题,严肃处理。事情定好,气氛自然而然松弛了下来! “老赵,你那孙子多大了?淘气吗?什么时候送来蜀中,到时候我罩着他……。” 许新还是那个话最多的!此时出来说话调节气氛道! 第50章 透天窟窿 见侯天涞不理他,许新这家伙发动自说自话的本领继续说道: “嘿嘿!其实老赵你运气这么好!应该死不了。你看这一路上,你连“油皮儿”都没蹭破。那运气简直逆天……,我们这一个个的都缺胳膊短腿儿的……。”。 “啪~啪~啪。” “缺胳膊断腿儿”的唐门大老爷唐家仁,仅剩的那只右手隔空三个“脑瓜嘣”。许新的脑门儿上瞬间肿起三个枣儿大的红包……。 (书中带言,原身这孙子赵方旭,就是以后那个能量巨大的”哪都通公司董事长”) 见许新被大老爷亲自出手惩罚,众人看他出糗的样子都哈哈大笑。 “好了!大家也休息好了!接下来我们要尽快返回“老宅”,门长也会派人接应咱们。出发吧!……。” 接下来三天,侯天涞一行人晓行夜宿终于安全的返回了唐门老宅。 大老爷唐家仁和老门长同侯天涞连夜进行了密谈。 侯天涞把自己知道的青霉素制备方法和商业上的运作方式都给老门长进行了详细讲解。而且接受了这门生意的一成干股……。 唐门不愧是千年世家,各种人才都有。谁能想到这种传统门派里竟然还有两位留学法兰西学习现代药物学,病毒学的人才。 这两个有现代知识的人才和唐门的唐皋等几位“老毒物”,根据侯天涞提供的后世知识,竟然在一个月内完成了青霉菌的培养,青霉素的提取,脱毒,等等步骤。制成了几份1000单位的低浓度青霉素。 “几位,1000的浓度还是太低了!怎么也得到一万八千单位浓度才能应用到伤病的治疗上。现在最关键的是好菌种的培养和杂菌的处理,光靠我们自己搞,恐怕的用很长时间。 不过再过一段时间海外的设备和优秀菌种就能到港了!到时候就能大干一场了,当然如何增加产量,我就没什么好办法了……。 毕竟青霉素的工业化生产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我也没有太多的建议……!” (刚来到这个副本世界侯天涞就派可靠的人手去“佛来名”实验室搞菌种和购买试验用品。) 侯天涞总结了试验成果,摘下手套,离开了唐门地下密室里的“实验室”。 老门长在会客厅已经等候多时了! 接过老门长递过来的茶水,侯天涞不待他询问,直接开口道: “恭喜老门长,试验结果非常喜人。没想到唐门真是人才济济,现在只需要等国外送回来的菌种了!” “呵呵!同喜同喜!到时候销售等商业上的事情诚意还要多费些心思……!” “这都是应有之意……,不知道最近比壑山那些畜生又有什么动作吗?” “唉!我唐门又损失了近十人。比壑山忍众也留下了十几具尸体……。这样的损失我们双方都快受不了了!接下来估计要“谈和”了!” 果然如老门长所料,比壑山忍众选出了新的忍头。然后对唐门发起了十人生死约战……。 双方约定决斗双方均出10人,进入透天窟生死决斗,从洞中走出来的人数多者为胜。 若唐门胜出,则刺杀忍头之事就此作罢,唐门和比壑山恩怨了结。 若比壑山胜利,则老门长需要自尽给老忍头赔命,双方恩怨同样了结。 唐门众人经过一番商议同意了比壑山的提议。双方邀请自己一方的大势力作为鉴证……。 比壑山请的是樱花国内反战中立忍者势力,唐门邀请的是东北出马仙儿堂口和一些其他势力。 选定人手后,唐门众人和侯天涞一行人出发吉省透天窟。 路上无话,这一日唐门众人进入了东北境内。 “老门长,前面就是和马家人约定的见面之处了吧?” 许新还是爱说话的样子,替众人问出了问题。 “确实!唐门与东北马家堂口有些交情,有这些“地头蛇”接应,事情会顺利很多……。” “好你个唐炳文,怎么背后说人是非……。东北的“地头蛇”可是会咬人了……。” 一个典型的东北老头儿领着一个虎头虎脑的胖丫头出现在唐门众人身前。 “哈哈哈,好你个能说会道的“廖胡子”!这女娃儿是……。” “这女娃儿叫关石花,是我选定的堂口继承人。石花过来见过唐老门长……。” “关石花见过唐老门长及唐门众位长辈豪杰。” 小胖丫头关石花上前行礼,态度不卑不亢,自有一番气象。 “小丫头,你好! 你们都看看!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想来以后必有一番成就……。” “好了!老门长也不怕把孩子夸坏了!还是随我进屋详谈吧!” 接下来廖胡子和老门长进屋密谈……。 侯天涞一行人进了另外几件屋子开始用松香对裸露在衣服外面的汗毛进行去毛处理。 (为了对付透天窟窿里的第一关……。) 所有准备完成以后,老门长就带领唐门士杰连夜出发了……。 侯天涞没有跟着进山,所以透天窟窿里的厮杀如何惨烈他并不知道。因为他不是唐门中人,这次只能作为接应等在山下。 只见透天窟窿方向异象频现,惨烈的厮杀声震天。 “赌斗结束了!这是后续厮杀……。赵先生咱们该去接应了!” 跟在侯天涞身后的一个东北小堂口的出马仙儿对侯天涞说道! “好!发动吧! 老胡,告诉咱们的兄弟们别给我省弹药,撒开了打。要是谁战死了!安家费1000大洋,十亩水浇地。” …………分割线 透天窟一战唐门众人共击杀七人:包括二力居士、荷马、阿云、天草云斋、牧野一刀斋、虚铎、青山洋平;东北马仙儿击杀一人:木村冈太郎;秀菊拿锈铁刀击杀一人:魔人瑛太;只逃跑1人:蝶。 我方损失包括唐门1人:王离;东北马家两人;东北“散人”17人;赵家护卫23人(几乎精锐尽毁)。 (实际上唐门十人去三人归。大老爷唐家仁战死,年73;高英才战死,年46;杜佛嵩战死,年39;唐同壁战死,年35;唐明夷战死,年44;李鼎战死,年43;王离战死,年48。此战唐门顶尖高手尽出,顶尖高手折损过半,从此一蹶不振……。致敬为民族舍生忘死的英杰……。) 离开透天窟窿,又躲过了比壑山忍众残部的几次追杀,来到一个路口。 第51章 人蝎子 侯天涞抱拳道: “老门长!咱们就在此地分别吧!本来在下应该一路护送唐门众豪杰安全的回转蜀中。可我刚刚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必须我马上去处理。此番事了!赵某如果侥幸留下性命,必定亲自登门对唐门致歉……。” “赵先生……,是什么去处?怎会如此凶险?” 赵诚意(侯天涞)略一思索便对老门长说道: “黑省哈市平房区~给水部队……那些畜生用活人……。若是顺利,凭我的身手将那些畜生尽数斩杀应该不是难事儿!若是那处地方有类似比壑山忍众的人守护,赵某也必将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若我未能成功!请唐门将消息通知“陕北”和“山城”方面。告诉他们,此处魔窟必须尽快扑杀,不可拖延时间。” “什么?那些畜生竟然把活人……。简直畜生不如……。老朽带唐门众人随你同去……。” “老门长,不妥。不说唐门的众位英豪的人人都是重伤之身。就是透天窟一战都露了容貌,接下来少不得和比壑山忍众余孽周旋。若是与我同去恐怕使事情多增变数……。 再说为国赴死,为民族搏命,名留青史,族谱单开一页的荣耀也该轮到我赵某人了!哈哈哈……。” “你可真不像个商人,总是做这些蚀本的买卖。许新,你随赵老板走一趟。到时候不可出手,但必须将事情结果用“阴纸”传回蜀中,也好让天下英雄知道赵老板的义举……。” “老门长!咱们就以三月为期,若是事情办成了!可就千万别满世界宣扬我了!小鬼子报复起来可是非常麻烦的!还是少给赵某家里人找些麻烦吧!若是我战死了……!当然也希望留下些“身后名”,到时候就请唐门成全了!” “赵老板高义!唐门必不负所托,就此别过,咱们蜀中再续。老朽在唐门等你,别让老朽失望……。” 侯天涞和唐门众人洒泪而别! 唐门众人如何拖着重伤之身,躲避比壑山忍众残部的追杀返回蜀中唐门暂且不表。 侯天涞许新二人潜行离开,一个小时后。留下许新接应,侯天涞利用“龚庆”的变化之术伪装成一个一米六出头的鬼子少尉混入哈市……。 “滴!宿主完成副本任务,评级:良好。发放奖励:丁嶋安的土遁(地行术),“刮骨刀”夏禾的色欲(不稳定状态)。另赠送唐家仁全力发动“丹噬”一次,老老天师张静清全力发动五雷正法一击。宿主可以随时返回四合院影综世界……。” 两股神秘力量凭空融入侯天涞身体……。 “嘶……,舒坦……。” “统子哥,暂时先不回去。还有一票大活儿没干呢!“给水部队”必须捣毁……。先不说这个事了!那个色欲不稳定状态是几个意思?不会是我好好的走在大街上就突然发花痴吧?” “滴……。应该不会……。随着宿主对“炁”的修炼加深,这种不稳定状态将逐渐减轻,直到彻底掌控。” “我刺,那也就是说夏禾的能力我现在不能随意使用了?” “宿主这样理解也可以……。” “好!你说啥就是啥,统子哥最大。我去杀几个鬼子出出气,尤其那个叫“松井死狼”的畜生。老子要剥了它的皮……。” “滴!剥皮抽筋剔骨,还要用“肖自在”的技术把它做成“人蝎子”……。” “统子哥说的对!你可是个立场坚定的好统。” …………分割线 接下来的几天侯天涞通过“土遁”“变形”等技能基本摸清楚了“给水魔窟”的情况。情况惨不忍睹,冷冻实验室,细菌实验室……,日夜不停的焚尸炉……。 三天后,侯天涞终于摸清了“松井死狼”的行踪。它身边果然跟着两个“异人”,这畜生是樱花中将,有这排场也在意料之中。 据侯天涞观察这二人都是后天异人,修炼的都是类似“七煞攒身”的邪门歪道。 看看“给水魔窟”日夜不停冒着黑烟的焚尸炉的大烟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确定没什么遗漏以后,当天夜里侯天涞就动手了! 两个半吊子“七煞攒身”真不够现在的侯天涞打的!杀这两个人比杀两只大鹅也没多费多少事儿!就是把半死不活的“松井死狼”带出它的住处费了侯天涞不少力气。毕竟他修炼的“土遁”现在还不能带人,空间又不能装活物。 侯天涞临走之前还带走了“松井死狼”的保险柜和所有研究资料和数据。 深夜,哈城外的山林里! “啪~啪”! 两个大嘴巴打醒了昏迷的“松井死狼”。 “あなたは谁ですか (你是谁)?” “我是并不重要,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才重要。我是替枉死在你们这些畜生手里的同胞讨些“利息”的刽子手……。” (细节太过残忍怕过不了审,读者大大们自行脑补一下!越狠越好……。) 简而言之,“松井”这匹“死狼”很难杀,从半夜杀到凌晨才断气儿!侯天涞也完整的取出了一副“人蝎子”……。 第二天早上侯天涞神清气爽的换上“松井死狼”的将官服,把它的人蝎子收进空间,其他乱八七糟的零碎儿就丢在原地喂野狼了! “给水部队”办公楼,一间最大的办公室。 “休暇を取り消す(取消休假),把所有的技术人员都集中到这里。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伪装成“松井死狼”的侯天涞颐指气使的指挥着自己的副官“坂垣小犬”。 “好的!将军阁下。不过需要四十分钟。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坂田!你滴很好!把所有资料和数据整理一下拿到这里来,不要留备份儿!快去吧!我会第一个奖励你的……。” 坂垣小犬听了“侯天涞”的话竟然露出羞涩的表情,夹着双腿一扭一扭的跑出了办公室。还回头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我刺!真特么是几个意思?别是……。” 侯天涞打了个冷颤! “呕……!该死,都特么该死……。恶心死老子了!” 第52章 回归 ps:为“烂***烂”加更\/感谢“叮叮猫儿”\/“夏天”\/“袁生泰”等等读者大大。 四十分钟后,所有可以赶过来的樱花实验技术人员都到了办公室。 “诸君最近都辛苦了!鉴于最近大家的优异表现“舔黄”陛下特别赏赐了帝国的顶级玉露茶,请诸君品尝……。” “板垣君快给各位倒茶……。” 这些技术人员虽然觉得今天的“松井”将军有些奇怪,可是人家都把“舔黄”陛下抬出来了!茶杯里又是“樱花”玉露,那就喝呗,又死不了人。 可惜他们想错了!他们面前加了料的玉露茶是真的能要命的!侯天涞往茶壶里放了100个氰化钾“纽扣”这要是还毒不死这几十人就是活见鬼了! 鬼子技术员甲:“哎呀!这可是“陛下”御赐的玉露名茶,我等这是托了松井将军的福了!” 鬼子乙:“是呀!是呀!将军阁下还能聆听“鹤音”真是帝国栋梁……!我等能在将军领导下工作真是祖宗庇佑……。” (鹤音:“樱花舔黄”说话被称为鹤音,这是因为“舔黄”在宣讲时使用的语言并不是普通的日语,而是一种被称为“鹤音”的特殊语调。这种鹤音实际上是“樱花”的古早文言文体系,属于“樱花”的宫廷文体,其目的是为了彰显“舔黄”的尊贵和神秘感。鹤音并不是整个“樱花”都没人能听懂,而是极少数的高官以及将军们可以听明白,其余人等想搞清意思,都得靠翻译。因此,在“樱花舔黄”宣讲时,大多数人其实是听得云里雾里,但都表现出一种不明觉厉的模样。这种语言的使用,不仅体现了“舔黄”的尊贵身份,也体现了“樱花”皇室礼仪的特殊性。) 鬼子丙:“这御赐玉露茶就是不一样,仔细闻还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儿味道。简直妙不可言……。” 鬼子丙鼻子还真灵,不过没见识的他也没多想,非常享受的深吸一口带苦杏仁味道的茶气。然后仰脖子把一杯茶灌进了自己嘴里。 顶着“舔黄”御赐的名头,这些技术员不疑有他。纷纷端起茶杯都喝了下去……。 氰化钾不愧是有名的烈性剧毒,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刚刚还侃侃而谈的一众鬼子技术员都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板垣君,你不乖呦!怎么能不喝“舔黄”陛下御赐的云雾茶。这是大不敬,我要处死你……。 话没说完,侯天涞闪电般出手拗断了板垣小犬的脖子。 板垣小犬临死眼睛里都是不可思议……。 杀死“给水魔窟”所有卫兵,侯天涞用了将近一个小时。一开始是和唐门学的暗杀,后来被发现后就改成强杀……。 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用黑布蒙脸,侯天涞打开牢门释放了所有被抓的无辜老百姓,还给战俘和会打枪的发了武器……。 待大家都跑出去以后侯天涞点燃了满屋的汽油和炸药……。 毁掉“魔窟”以后,又把“松井死狼”的“人蝎子”挂到大门上,侯天涞出城,会合许新以后扬长而去……。 几个月后蜀中唐门老宅“唐冢”。 “老门长,我是来告辞的!我家方旭就托付给您了!现在盘尼西林的事情也进展神速,每日已经能产出50万单位的针剂二十支左右了!” “蜀中还算安稳,贤侄不如就在这里住下……。” “现在的华夏哪里还有安稳的地方?多谢老门长好意了!我还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唉!你可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生意人……。” 朝天门码头! 侯天涞抱拳道: “许新,董昌。你们就送到这里吧!方旭就拜托两位兄弟了!记住我说的话,江湖人的人尔虞我诈。你们年纪小,阅历浅。千万别被人忽悠着拜把子结什么异姓兄弟。记住,你们是唐门的人。你们的命是只属于唐门。遇见事儿了别热血上头,多想想宗门……。” 许新:“知道了!知道了!赵大哥快走吧……。” 董昌:“今天赵大哥怎么啰啰嗦嗦,咱们年纪虽小可也不是“初哥儿”。难道还能见到个对脾气的就磕头拜把子……。” 许新:“嘻嘻!正经人谁特么拜把子呀!山上那位“总裁”大人倒是喜欢这个调调……。” 董昌:“所以他不是正经人……。” (常凯申一生总共结拜过十六次,这些兄弟包括但不限于沪上青帮的大混混儿,大军阀冯大个子、山西的土皇帝“西山”、政界上的大牛李*仁、以及少帅张*良等等。不过这些拜把子弟兄没一个有好结果,总结一句话,就是常凯申“克人”。) 坐上小火轮,离开朝天门码头。侯天涞踏上了自己的征途……。 经过几个月的杀戮,从十人斩,百人斩到千人斩……。侯天涞杀的兴起,已经逐渐迷失在屠杀鬼子的快感之中……。 “滴!宿主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负面情绪已经影响你的思维……。强制脱离副本……。” …………分割线 44年,前门大街青云胡同,侯宅,主卧。 “呼呼……。” 侯天涞惊然坐起……。 “系统!我这是怎么了?” “宿主因为亲手杀的鬼子太多影响了心性,经过系统评估已经到达危险程度,所以被强制弹出副本。希望宿主尽快调节情绪……。” “知道了!明天去《白云观》找个高道开解开解……。” 其实侯天涞自己也早就发现了心态出现了问题!可是看着滥杀无辜的鬼子兵就忍不住出手……。 自己也一直在调整心态,可还是到了承受不住的时候!毕竟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那些毫无人性的“樱花”畜生……。可是杀鬼子一时爽,一直杀鬼子一直爽。真的有些收不住手……。 回到自己家的炕上,环境相对安全。侯天涞勉强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第二天,侯天涞被廊檐下家雀儿(麻雀)的叽叽喳喳叫声吵醒。 趴在炕沿儿上,露出上半身,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看着洁白无瑕的双臂,侯天涞心中对系统道: “统子哥!我那些伤疤呢?那可都是我杀鬼子的勋章……。” “滴!宿主从副本回归时,本系统已经对宿主身体上的伤害进行了彻底的修复……。如果宿主喜欢那些伤疤,本系统可以……。” “停停停,就这样吧!这样也挺好……。” 第53章 深茶浅墨 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在副本世界里打造的巨型柏木浴桶,装进去半桶热水,又从院里的水井里打了几桶凉水。调节好水温,侯天涞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跨步进到浴桶里,舒舒服服的泡上了药浴……。 筋松骨软之后出了浴桶,侯天涞照着镜子刮胡子。 看着镜子里那双阴冷狠辣的目光,差点儿吓自己一跳。看来自己心态是真出问题了! 收拾好一切,侯天涞又从空间里掏出一大把眼镜。其中有德国蔡司的黑色墨镜,有天然水晶眼镜……。 最后侯天涞选择一副圆形镜片的深茶色水晶眼镜。戴上对着镜子看了看……。 “嗯”!总算是勉强掩盖了眼睛的异色。怪不得那几位老帅都喜欢戴墨镜……。 “哦”……,原来是这样……。侯天涞好像发现了什么无用的秘密……! 侯天涞现在不用去伪政府坐班儿!于是在街上吃了早点,骑上八成新的樱花产“铁锚”自行车沿着旧城墙向西骑去……。 白云观位于西便门外。为道教全真龙门派祖庭,享有“全真第一丛林”之誉。 古老的白云观,早已成为四九城的一大名胜,以其独特的魅力吸引着广大香客游人。鬼子没进城之前,春节的庙会,更是游人如织,热闹非凡。 “摸猴”是游人特别是春节赶庙会之人必不可少的一步。白云观山门石壁上雕刻着流云、仙鹤、花卉等图案,其刀法浑厚,造型精美。中间券门东侧浮雕中隐藏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石猴,已被游人摸得锃亮。 老四九城有这样的传说:“神仙本无踪,只留石猴在观中”,这石猴便成了神仙的化身,来白云观的游人都要用手摸摸它,讨个吉利。观内共有小石猴三只,分别藏在不同的地方,若不诚心寻找,难以见到,故有“三猴不见面”之说。 展开体内的“炁”,侯天涞也开始寻找那两只藏起来的小灵猴儿! 白云观有五重院子,占地面积约六万平方米。大门门匾上书《敕建白云观》。 侯天涞走的是西路,还没看见祠堂院、八仙殿、吕祖殿、元君殿、文昌殿、元辰殿等等。 就看到一匹酷似骏马的铜兽,只见它骡身、驴面、马耳、牛蹄。 “善信,您这是在找什么?” 一个十几岁的清瘦小道士来到侯天涞身前打了个道家稽首问道! 侯天涞不理会小道士询问,而是反问道: “这是“四不像”……?” “哦!这是“神特”……。“神特”也称“铜特”,俗称“铜骡子”相传是文昌帝君坐骑。是一种叫做“特”的神兽,形为马头、骡身、驴尾、牛蹄。” ““神特”是人类创造出的食草类偶蹄目动物。又传康熙皇帝巡幸江南时骑过它。民间曾流传“铜骡子能治病”,哪里不舒服,只要先摸摸自己,再摸摸铜骡子相应的部分,病自然就好了,愈人治病,非常灵验。 ““善信”要是哪里不舒服也可以试试……!” “我还真有病,不过这个“铜骡子”可治不了。观主在吗?” “善信来的不巧,老观主云游去了!” “呵呵!恐怕不是什么四处云游……,应该是带着白云七子去打鬼子了吧?” “善信你……。” 侯天涞见那小道士暗中蓄力准备对他发动致命一击……。连忙安抚道: “别激动,你是留下来传承道统的“种子”吧?我没有恶意……。” “青雉,带施主来后堂……。” 一个苍老的声音飘进小道童和侯天涞耳中……。 “善信随我去见师叔祖吧……。” 小道童听了那苍老的声音好像有了底气,收起了如同炸毛小猫的样子。引领着侯天涞向后堂走去……。 “进来吧!” 按照声音指引进入静室,侯天涞摘下墨镜露出双眼,看清木床上斜躺着一个须发皆白的邋遢老道士。看不出年纪,估计也得八十岁往上了! 老道长看着侯天涞的双眼,深吸一口气,脱口而出道: “嘶!你这是杀了多少人?……。” “呵呵!记不清了!都是些东洋畜生和背祖忘宗的汉奸,谁会记得具体数字。不过两三千有余总是有的!” “施主这是发觉心性有异,想来寻求破解之法……。” “是的!还请“高功”教我……。” (高功:道教高功是道教法师的专名,指在举行宗教仪式时高座居中,被认为道功最高的道士。高功是道教行仪时的执事名称,与都讲、监斋合称为“三法师”,共同主持斋醮仪礼的进行。 高功是经堂执事首领,清静身心,阐扬教法,随坛作仪,主持大小法事,上表迎驾一切朝事,经典玄律,科范威仪,虔洁规模等类。 在道教中,“高功”之称古已有之,此处指学问渊博、功力深厚的人。) “按施主所说,杀如此多的人,早应该堕入“魔障”。可是我观施主言谈举止有理有据,神台清明……。” “道长说笑了!那些畜生曾配称人。人人得而诛之,随手杀之可也……。” 话一出口,侯天涞周身戾气暴涨,眼射冷光。 “吒……。” 老道长一声轻喝如同鹤鸣山谷,瞬间就使侯天涞思绪从杀戮中解脱……。 (吒:读作吒(zhā或zhà),神话中的人名,如金吒、木吒。相传是盘古开天地后发出的第一个声音,具有破除邪祟,护持心神的无上法力。是道家高阶咒语。) 见侯天涞神色恢复正常,老道长继续道: “看你一身佛门功法已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在你这个年纪绝对算是凤毛麟角,怎不向师门求援。佛门对你这种情况自然有应对之法……。” 侯天涞听邋遢老道的话,摇头苦笑道: “不瞒“高功”,我这一身本事得自幼年时的一次奇遇。并没有师父指点,自然也没有师门……。” 邋遢老道盯着侯天涞双眼,好像要看透他的内心。半晌才道: “既然如此,那老道便传你一卷《太上老君静心咒》吧!” “多谢高功……。” “宁心静气……。老君曰:大道无形,生育天地,道家静心。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 清者,浊之源。 动者,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夫~人神好静,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 第54章 杜撰 侯天涞盘膝而坐,静心聆听。老道长的咒语时而如清风,时而似清泉。此时他好像置身于浩瀚宇宙,又似徜徉在母体羊水之中,总算是卸去一身枷锁重获新生……。 “铛~。” 邋遢老道敲响铜磬,唤醒了“入定”的侯天涞。 “小同修,去者……。” 侯天涞知道这是“端茶送客”了!他也不是婆婆妈妈的性子,既然老道不想和自己深交。 这种情况他也理解,毕竟自己没人引荐,就这样“闯”到只有一老一少的白云观。人家能授予篇道经已经实属不易,再想深交就属于强人所难了! 于是起身对邋遢老道深鞠一躬,轻声道: “多谢高功!不过道不轻传,这是我给贵观添的香火钱……,弟子告辞了!” 侯天涞以弟子礼拜谢,言罢在蒲团旁留下了两根儿金条,一封大洋。潇洒而去……! 此故事原型取自李圆通道长。据传,下山之时,李圆通留下了最小的弟子看守道观,传承道统,等他们回来。 小弟子问他:“师傅师兄何时再回?”李圆通沉默许久才回答:“若回则必是盛世!倘若不回,那便不回了!”说罢率弟子下山而去,留下小弟子哽咽不已。 狼牙山一战后,李圆通不知所踪,师兄们后来再也没有回来,那名小弟子一人独守棋盘坨道观数十年。 民间传说李圆通离开狼牙山以后,云游四海救治爱国民众,因为他救死扶伤造福百姓,还曾经被总司令长接见过,之后就再无消息了。 有一说圆通道长在一次遭遇战中“兵解”、“驾鹤”。也有一说圆通道长功行圆满,“白日飞升”……。总之李道长功德无量! 愿我华夏道教传承有序,护国佑民……。 从白云观出来侯天涞情绪稳定了许多骑上自行车往家的方向骑去……。 来到天坛附近看到一辆敞篷卡车,车斗里是五六个被困住手脚的战俘。转眼间车辆就开进了**公园……。 侯天涞在路边停下车,点上一支烟,陷入了沉思……。 “贝勒爷!您吉祥……。” 一句话惊醒了沉思中的侯天涞。 “你是……。” “贝勒爷!小的是王虎山,跟连爷混的!” “哦!我记得你……。从宪兵队捞的那个就是你吧?” “是我!谢谢贝勒爷的救命之恩。择日不如撞日,小的今儿请您吃饭……。” (王虎山:小耳朵兄弟,侯天涞第一个捞人的“实验品”,见前文16章。) “你一个苦哈哈能有几个钱儿。爷还能吃你的大户不行!吃饭以后再说吧!我问你,刚才那卡车看见了吧?什么情况?” “回爷的话,看见了!就是拉了几个俘虏,干什么不知道。昨天也是这个时间已经拉了四五个进去了!车是从丰台方向来的……。” “行!给连爷带好儿!爷还有事儿先走了!改天我请你,这个赏你了!” 扔给王虎山几个现大洋,侯天涞跨上自行车快速骑走了! “谢贝勒爷赏……。” 侯天涞回到自己家里拿出纸笔开始记录,脑子里的信息。 **公园……。 《*号作战计划大纲》……。 满满两大篇,还一式两份! 副本回归后,侯天涞觉着心里憋闷念头不通达。他在副本世界看到经历的场景,让他目眦欲裂,牙都快咬碎了! 除了直接出手斩杀那些畜生,侯天涞想不出其它办法。 四年前的畜生比现在更加残忍弑杀。 鬼子的无耻暴行,让他的杀心都快无法压制。都要从身体里溢出来了! 那群畜生,可不是现在四九城里的“温顺”样子,它们屠村,它们比赛杀人,它们以虐杀为乐……。 现在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可不是畜生通了人性,而是它们暂时收起了“毒牙”。它们还是几年前的那些畜生,从未改变。所以四九城里的鬼子都该死,来到神州大地的鬼子都该死。 尤其是这些“**部队”……。 心中的怒火和仇恨,只有敌人的鲜血才能压制。属于侯天涞和“肖自在”的猎杀时刻从现在开始……。 今后对鬼子来说,每一天注定都是不眠之夜。即使侥幸未死的,也将是一辈子的梦魇。 要不是得了到家静心咒使他理智还在,他真会忍不住动手杀了所有能看见的“小鬼子”……。 可惜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有用,一味蛮干只能痛快一时,于长远不利发展。 当天夜里,侯天涞约见了李怀德。 “李哥!你看看这个……。” 李怀德看我情报,整个人都惊呆了! 哆哆嗦嗦点了一支烟,半晌才问道: “天涞,这些都是真的?” “嗯!**部队的资料可以绝对肯定,你们动手的时候通知我,武器弹药我能提供。《*号计划》是凭记忆默写的,大方向没问题。” 《*号计划》是侯天涞凭借后世信息大爆炸的媒体上得到的!这得算是凭着记忆“杜撰”的! “好!我马上回去发报!” “不行!事情太大,电报不安全。你亲自送回老家……。” “这事儿太大,你等回信。我的报务员会把回信放在死信箱。” “可以,我马上送你出城……。” 一周后,侯天涞上班路上路过一个大宅门。用空间之力从死信箱里取出一个纸条。上面就两个报纸上剪下来的“同意”两个字儿! 来到单位侯天涞正准备找个借口翘班,去趟津门把情报交给吴敬中。可是还没行动就被矢野顾问叫到了办公室。 “老师!您叫我有什么事儿,请吩咐……。” “天涞桑,我在“满铁”有一批货被扣住了!你去处理一下,这是我写给“山**千”先生的亲笔信。他现在是满铁的高层,也是我的好朋……。 你有什么拿不定的主意可以给我拍电报……。这是你的特别通行证…… ,尽快出发……。” 第55章 出行 侯天涞出门回到家里收拾了一下换洗衣物,在死信箱里给李怀德用暗语留下了自己的行踪。然后就坐上火车先奔津门准备联系吴敬中……。 津门,一间小酒馆儿的后院!吴敬中的安全屋。 “吴老哥!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到了这个……,你看看是不是有用……。” 吴敬中不以为意的接过侯天涞递给他的两张纸,低头扫了一眼。人就僵住了! “这~这~这。兄弟,你这是立了大功了呀!快给哥哥说说你是怎么得到这种最高级别的情报的……。” “就是一次和鬼子喝酒的时候……。不是吴老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么连规矩都不懂了?” “规矩哥哥当然懂,可是……。这事情太大,你要是说不清楚情报来源……。” 吴敬中站起来,围着桌子转了一圈儿!才道: “我不问了!可是你只能和我一起去山城走一趟了!” 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来吴敬中比李怀德更加专业和谨慎。 侯天涞在心里默算了自己“土遁”的距离和所需时间,便点头答应了吴敬中的要求。 “可以!正好我也见识一下陪都的风土人情。” 吴敬中出去交代了些事情,叫了两个贴身护卫,简单化妆以后就和侯天涞出发了! 某飞机场。 “吴老哥!兄弟还是头一次坐这破飞机。” “克服一下吧!希望千万别被打下来。” “哥哥,你可别吓唬我。这都快天黑了,对方飞机应该不会……。” “呵呵!大概率不会,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让我的两个护卫带着“副本”走的陆路……。” 看着吴敬中身边空无一人,侯天涞心里疯狂问候他的十八代女性先人。而且含码量极高……。 “放心吧!这可是盟军最好的飞机了!叫什么“柯蒂斯c-46突击队员”……”。 侯天涞此时心里已经无力吐槽了!这特么是鼎鼎大名的“柯蒂斯灾难”、“水管工的噩梦”。 算了!算了!人死面朝天,不死万万年。自己运气应该没有那么差……。 “道祖保佑,三清在上,大威天龙……,圣母玛利亚……。” 飞机在侯天涞的祈祷中总算平稳落地了! 一个身穿上校军装的英俊军官伸手和吴敬中握了握说道: “老吴!辛苦了!津门那活儿做的漂亮。” “六哥谬赞了!跟您比,我们还差的远呢!” “行了!不聊了,老板在等你们呢!” “叮!宿主偶遇《风筝》剧情人物,六哥郑耀先(周志乾)。奖励:氰化钾胶囊2000粒,鹰酱大功率电台100套,长短枪械弹药、炸药若干……。” 竟然让六哥接机,看来对这两份情报很是看重呀! 侯天涞,吴敬中,六哥一行人坐进汽车开往……。 “六哥”拍拍司机肩膀道: “去………” 汽车足足行驶了近一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这充分让侯天涞领教了山城地形的恐怖。 沿着一条笔直的没有岔路口的公路,汽车开上了一个山丘。一栋四层洋楼映入眼帘……。 进入公馆后六哥并没下车而是放下吴、侯二人直接和司机开车走了。 一楼大厅,一个阴鸷的中年人。眼如鹰隼透着审视,看的侯天涞心里都有点儿不舒服。 吴敬中从贴身内兜中取出情报……。 …………看着情报,……越看越心惊。 “抚臣,你很好!有功无过,会战正在进行中,这方面的情报至关重要。 第56章 赐字(大改) “从已经结束的战役和情报相互印证,可见这份情报的可信度非常高。 这可是战略级的重要情报!这次咱们可是要给姓徐的狠狠一击。哈哈哈,“拒马河”你可真是我的福将。” “天涞,你还没有字吧?” 侯天涞一听赶紧顺杆儿爬,献媚道: “还没有,请您赐字……。” “呵呵!你还挺机灵。这取字还是有些讲究的!往往都与名相合,比如诸葛亮,“字”孔明,亮者明也。在比如吴敬中“字”抚臣,敬中者,抚臣也。 你名叫天涞,有天来之水的意境,那……。那“字”就取“星河”可好?” “太好了!您可真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就是卑职怕能力有限,会愧对您的厚爱……。” “你担得起,待这份情报得到验证之后,我还要亲自为你请功授勋。” 见正事儿说完侯天涞作为经过后世职场洗礼的人情练达之人(马屁精),自然知道这是私人时间了! ……………… 呵呵!这下子什么“店小二”、余则成,这些青浦班、临澧班,还有松江班、黔阳班、兰训班、建瓯班、息训班的人都是“弟弟”了!就是于秀凝两口子资历都不如自己。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抚臣咱们就一起看看我这个小猴子有什么花样儿!” 随着吩咐,不多时侯,侯天涞皮包里的锦盒就被拿了进来。 侯天涞打开锦盒,只见盒内绸缎上是一只茶盏。 “这是一只南宋建州窑,“曜变盏”您看它的纹路犹如宇宙星空,又如星河灿烂。正应………… 果然如侯天涞所说,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五彩斑斓如宇宙星空般神秘莫测。 确实正好应和了“星河”二字。这么好的意头,难免让人心花怒放。 “星河!你有心了!这礼物我很喜欢,就收下了!” 吴敬中一看侯天涞的表现,心里都后悔带他来山城了!这风头都让这小子给抢了!自己得赶紧补救呀,这位怠老板可是非常小心眼儿的!有句话说的好,谁送礼了我可能记不住,可是谁没送我可记的清清楚楚。 只好也忍着心疼拿出早已准备好了的支票…………。 接下来侯天涞和吴敬中被安排在一处安全屋里住下了! 第二天,侯天涞和吴敬中被再次召见……。 见面第一句话就是: “抚臣、星河,你们两个真是我的福将。…………。” 和这些人混,最重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信佛,懂礼。 信得是玉座金佛;懂的是凯迪拉克l原理。 作为一个后世经过电视剧里“店小二”和“余则成”们轮番洗礼的灵魂。侯天涞表示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 他绝对是个信佛,董礼的好朋友。 接下来吴敬中忙的飞起,侯天涞却闲的一个屁俩响儿! 可惜给他配的报务员迟迟没有到位,他也只能在军统这些高层身上做文章。尤其是办公室主任毛儿龟。 “叮!宿主偶遇《风筝》剧情人物“怠老板”,宿主获得其坠机死亡后的不动产以外的财物(待领取)。包括但不限于黄金、外币,珠宝、古董、名枪……。” 总部外,侯天涞被脑海中系统声音弄得一愣。 “统子哥!你这反射弧也太长了点吧!这都多长时间了!” “宿主有所不知,本系统对现实人物和虚拟剧情人物并存的情况下,计算产生偏差,所以才延时发放奖励。并且以后没有特殊情况,奖励将以破烂点儿的形式进行结算。 例如一匹野骆驼~10破烂点儿!一把毛瑟c96~两破烂点儿,……。具体置换价格如下……,并以纸质版形式存入宿主空间。本决定为本系统的通知,宿主无权干涉,另最终解释权归本系统所有……。” 第57章 盘点(大改) 侯天涞无语问苍天,只得暗自盘点目前的外挂细节。 一个立方米静止空间,中药细料库一座。这都可以放东西……。 物品:巴雷特反器材狙击步枪一支,弹药485发。其他枪械武器若干,长短波电台若干,野骆驼,野牛若干,金银、外币、珠宝、文玩古董若干,21世纪废弃钢轨50万吨,六十年代前的机器设备100套(待选择),磺胺、盘尼西林、氰化钾若干,安宫牛黄丸等中成药若干,息肌丸实物若干及秘方,舒痕胶实物若干及秘方。满汉全席99席零78道大菜(侯天涞吃了一点),谭家菜状元席,包子饭盒叫花鸡等食物若干,各种茶叶酒水若干。未使用情报一份(待激活)……。 技能:顶级特种兵体质.技能,顶级搏杀术(徒手,冷兵器),大师级鉴宝技能;北派弹腿(高级),摔跤(高级),中医药(大师级),驴货钢蛋,小刀刘嘎蛋技术(宗师级),收发报(高级),厨艺(中级),老式汽车驾驶技术(高级)。副本获得的肖自在体术,刮骨刀夏禾色诱(失控状态),丁嶋安地行术(土遁),龚庆水之变化(脸部)。 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这么强大且富有了!侯天涞表示很欣慰……。 “统子哥!那个情报未激活我理解,可那个机器设备未激活是什么情况?” “嘀!现在100套设备处于量子叠加态,当你确定种类后才能确定……。” 侯天涞搓了搓长出胡茬儿的下颚,心里道: “知道!知道!就是那个谁谁谁的猫……。” …………分割线 今天要见的这位,以后可是要接班儿的人! 侯天涞不惜“重金”,用50支磺胺和20支“盘尼西林”砸开了毛座儿的“大门”。 机要主任办公室。 刚一见到这个秃头胖子,脑海中就响起了系统声音。 “叮!宿主偶遇《风筝》剧情人物“毛座儿”,宿主获得奖励:破烂点儿,绿帽勋章一枚。宿主佩戴该枚时将获得“绿的你发光”buff,可获得逢凶化吉和升官发财的极大加成,但同时配偶出轨率上升到百分之百触发“碧绿之”功能,请宿主小心使用……。 这可真是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真不愧是你呀!龟龟……。 “嘶”!太可怕了!不能深想。 被这勋章的功能吓了一跳,侯天涞看向光秃秃的脑袋,仿佛若有光……,仿佛是一望无际的赣北大草原。可嘴上却恭维道: “以后还希望您老在总部多多帮衬。替我照顾背后,别让在下遭了小人暗算……。” “呵呵!你小子攀交情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罢了!罢了!不过我得报备,要不然可是不算数的!” “晓得晓得!全凭您老帮衬,我这身子单薄,这后背可就交给您了!” “只管放心,谁要是敢打你“黑枪”,我也不是吃素的!” ……非常给面子的把侯天涞一直送出大门。 正在二人告别时,远处驶来一辆高级轿车,驾车的是一个西装背头青年,就是看着有点儿怪异。 “我刺!怎么是这位祖宗……!” “*龟”低骂一声堆起笑脸迎了过去,那轿车也停在了他不到一米的地方。 “……,您这是有何贵干?我这就请…………出来迎接您?” 此时侯天涞体内“刮骨刀”夏禾的异能突然暴动,闪电般飘进那位怪异……体内。 那位“娇躯一颤”,看向侯天涞的眼神儿透着怪异…………。 侯天涞也是心头一颤,听说这些玩意儿可是荤素不忌……。 此地不宜久留……。 第58章 升官(大改) ps:本书获得男频~抗战谍战新书top30的好成绩。又开始正式推荐,双喜临门。今天的目标是五章破万,先来两章走起……。七红拜谢各位新老书友,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求留牌子……。 眼前的女子上身一件女士小西服,下身一条过膝长裙。头上一顶白色蕾丝礼帽……。 ……精心打理,平添了三分英气。 一个后世的职场丽人闯进侯天涞眼里……。 “呆子,看什么呢?还不赶紧请人家跳舞……。” “不是!您能好好说话吗?这么夹着我害怕……。” “好了啦!快请人家跳舞了……。” 作为一个前世的公司老板!跳舞自然是必备技能……。于是二人如串花蝴蝶在舞池里翩翩起舞……。 看来侯天涞这是要一飞冲天,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考虑到自己身上还有矢野顾问的任务,三天后,侯天涞一个人登上了码头的渡轮……。 此时的侯天涞已经是京津地区特别巡视专员,中校军官了。 不得不说,对于胃口不好的人来说,软饭吃着真特么香。 本来是想给他弄个更高的职务的!但是被胆小如鼠的侯天涞给婉拒了……。 登岸后,侯天涞找了个无人的地方,调动体内的“炁”,按照“丁嶋安”的方法施展“地行仙”向东北方向潜行而去……。 地行仙:可以让使用者和接触到的人在地下自由行动。 地行仙~暗查:让使用者的炁以高频波的形式扩散后再回收,而暗查的使用者能够通过身体感知这些波来获得周围环境的信息。 “达利安”城外,侯天涞探查到地面上没人便从地下出来! 在城门口出示了证件,接受了简单的询问被放进了城。 伸手拦了辆黄包车,告诉车夫地址便合上眼睛假寐……。 二十多分钟后……。 “先生,这里就是“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本部了。” 付了车钱,侯天涞站定,抬眼看着眼前的建筑……。 满铁总部旧址位于“达利安”市中山区9号,09年竣工。太田毅设计,炼瓦造二阰主持建造。建筑面积平方米。立面采用对称手法,有明显的水平划分。中部内收,两端突出。底层稳重严谨,中层虚实相映的科林斯式柱廊承托其顶部三个三角形山花。 “你滴……,什么滴干活……。” 门口的持枪卫兵对站在“满铁”总部大门前的侯天涞发出询问。 “你好!我想求见山崎元千先生……。这是我的证件和矢野顾问给先生的亲笔信……。” 正当侯天涞和满铁高层商业谈判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正在发生着“欢脱”的故事。 自从老贾“白事会”之后,刘海中算是见识到了聋老太太的“威能”。崇拜的无可无不可,一下子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 两口子经过一番商议,接手了照顾聋老太太的任务,那真是拿聋老太太当成亲妈照顾……。 ps:都被改的面目全非对付着看吧! 第59章 四合院杂事 正当侯天涞和满铁高层商业谈判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正在发生着“欢脱”的故事。 自从老贾“白事会”之后,刘海中算是见识到了聋老太太的“威能”。崇拜的无可无不可,一下子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 两口子经过一番商议,接手了照顾聋老太太的任务,那真是拿聋老太太当成亲妈照顾……。 虽然刘海中两口子对聋老太太照顾的很尽心,可在换季的时候聋老太太还是病了……。 刘海中请了假,带着聋老太太看了大夫。开了药回四合院里熬药给聋老太太喝……。 这番举动可把聋老太太感动坏了!不止一次当着全院老少说,自己死后要把房子和遗产都留给刘海中。 聋老太太这番作为后,刘海中两口子伺候的更加上心。 一副药方要吃七天,可是吃过中药的人都知道。大部分汤药的滋味儿都一言难尽。 见聋老太太吃完药呲牙咧嘴的样子,李来娣私下让刘海中托人买了点儿老冰糖,想放进汤药里调个味儿! 这会儿的糖类可是奢侈品,刘海中两口子也是好心,怕聋老太太知道了心里有负担。这事儿是“背着”聋老太太做的!可惜这不就出事儿了! 李来娣熬好药,在药碗里放了一块儿老冰糖,还拿汤匙一通搅和……。 这一幕正好被聋老太太看见,被她误会了!以为刘海中两口子想毒死她,然后好得到她的遗产……。 于是聋老太太闯进刘家厨房,一把打翻药碗,举起拐棍儿对着李来娣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打……。嘴里还大声骂道: “你个狠心贼,我说什么对我这么好!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呀!这是要毒死老婆子好吃绝户呀!瞎了你们的狗眼……。” 事情闹得很大,不但把满院禽兽都惊动了!就连“保长”和巡警都进院儿了! 刘海中和易中海此时也正好下工,最后总算是把事情解释清楚了!可两家的关系也算是到头了! 李来娣披头散发的坐在后院的地上哭丧道: “没天理呀!你这个黑心烂肺的老太太!我这还怀着身子伺候你,馋的流哈喇子都舍不得吃一块儿冰糖。你还拿拐棍儿打我,你还是人吗?” 聋老太太面色讪讪,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对哭闹的李来娣无言以对。 为了挽回自己在院里老祖宗的形象,聋老太太只得服软道: “海中家里的!今儿是老太太错了!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这事儿最后怎么办,我都听你们两口子的……。” 刘保长、李巡警,刘海中两口和聋老太太五个人进了刘海中家,嘀咕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是得到一个各方面都能接受的结果,“冰糖事件”算是落下帷幕……。 后来据好事者传言,聋老太太把刘海中两口子这些日子的伺候和吃食药物都折成钱赔给了刘海中两口子。另外又给了李来娣一笔安胎费。具体钱数只有当事人知道……。 这事儿以后,聋老太太和刘家算是结了仇了!虽然都住在后院儿,可是见面儿连话都不说了! 而且聋老太太开始明里暗里诋毁刘海中两口子,连七八岁的刘光齐在她嘴里面也成了小白眼儿狼! 这事儿以后,刘海中又见识了保长和巡警的权利。当官的心,更加不可抑制的发芽生长……。 自从易中海在老贾办白事儿的时候和贾张氏对上眼神儿以后,经过一段时间的相互试探。终于在一个风雨之夜二人滚到了一起……。 “小花,你要是能怀上我的孩子!我就休了那个不会下蛋母鸡,娶你过门儿!” “中海,我一个寡妇怀孕,你还让不让我活了!舌头底下压死人……。” “嘿嘿,到时候你就说是老贾的种,算是啥遗腹子。就是咱们老百姓说的“木生”……。” 作为吃过见过的贾张氏,当然不会被易中海的花言巧语给骗了!一把一结账的规矩被坚决执行了下来! 贾张氏每次完事儿都会喝一碗中药,那是她当“半掩门”的时候得到的一个秘方。据说是八大胡同里传出来的“避子汤”。 易中海身体怎么样不提,就是有这秘方拦着,就是累折了他的腰,也不可能让贾张氏给他生孩子。 可是易中海不知道这些!最近的“韭菜炒腰花儿”可没少吃,要不然俩如狼似虎的娘们儿,他是真顶不住。 毕竟以后的“一大妈”刘红梅才三十岁,可一直没有断了生孩子的希望……。几乎天天拉着易中海练习“昆”字诀……。 可惜易中海俩多月的辛勤“耕耘” ,结果连个草芽儿都没发出来! 贾张氏使尽浑身解数,易中海终于答应收贾东旭进轧钢厂以后收他当学徒……。 最近的易中海可算是春风得意,人都说情场得意职场失意。可易中海却是双线开花……。 一个班儿他就修好了十八具掷弹筒,还有几支枪。这让送修这批武器的军曹十分高兴,直接赏了他五块现大洋……。 第60章 大清丧妻 ps:加更一 四合院其他家住户没什么值得一说的故事发生,可何大清家却出了大事儿! 他媳妇儿自从生闺女何雨水的时候就伤了身子,一直靠汤药维持着。可惜熬了这两、三年终于还是撒手人寰……。 临终之前要求何大清把现在住的这几间房子花钱买下来,记在何雨柱名下。 何氏知道人性,自家男人何大清哪里都好!就是有个男人的通病~好色。自己这已死他早晚得再找一个,可有了后妈就有后爹。有这两间房子在儿子傻柱名下,这也算是给何雨柱兄妹留条后路。 真是为人父母则为之计深远……。难得的慈母心肠了! 何大清含泪应下了媳妇儿临终的请求,去娄家求了谭夫人,用很低的价格买下了中院的两间正房和一间厢房。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何大清和白寡妇跑路的时候才没打房子的主意。 否则一个能抛弃几岁闺女的人,你能指望他能放弃几间四九城里的房子。那不是“扯蛋”吗! 不提以后如何,现在这时候的何大清还算是有情有义,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年月里,体体面面的把亡妻“发送”了! 然后一个人担负起了养儿育女的重担,好在娄家人对他比较宽厚,给他补贴了不少钱财,工作上也多有照顾……。 聋老太太和刘海中两口大闹一场后就龟缩了起来,可被李来娣照顾了这些日子,人越发的懒惰。 有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被人伺候惯了,现在连饭都懒得做了! 看着半大小子的何雨柱在何大清的教导下,饭菜已经做的有模有样,心里便起了小心思。 说实话聋老太太手里并不缺钱,她真实的身份是娄振华的爷爷,娄光宗的老子,娄弘文的小妾。 自从娄弘文去世后,她便被和她年纪差不多的正房大少爷娄光宗安排到这个三进的四合院里养老。 说是娄家供养,也就是说着好听。实际上就是让她在这儿自生自灭。 毕竟娄老太爷的风流债也是不少,要是娄家真的都养起来,恐怕就得开上一家养老院了! 对这种并不光彩的事情,娄家一贯讳莫如深。除了现在的家主娄光宗和少数几个老仆外,就是大少爷娄振华都不知道聋老太太的真实身份,只当她是娄家的远亲……。 聋老太太从一顶小轿子从后门儿抬进娄府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的结局,于是从年轻时候就开始各种攒钱。到了现在手里已经有了一笔常人难以想象的财富。 之所以不买个小院儿过使奴唤婢的老祖宗日子,并不是没有那个财力。而是看透了现在的世道人心都非常混乱,托庇在娄家的羽翼之下的无奈之举罢了! 自从何氏死后,她便开始“攻略”半大小子何雨柱。 今天让柱子扫扫地,给个“糖瓜儿”。明天让柱子帮忙炖个豆腐,留柱子和雨水在家吃饭。 当然,聋老太太做这些的时候都是背着何大清的! 失去母亲的这些日子,聋老太太的介入弥补了何雨柱的感情空虚寂寞冷。何雨柱打心里已经把聋老太太当成亲奶奶了。 聋老太太也不算是一味的索取,她也是付出了感情和不少物资的!所以在短短的时间里,这一老一少的感情突飞猛进。 何大清发觉后也没阻止,毕竟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有一个这样的邻居老太太帮忙照顾子女,也是一件难得的好事儿! 自那以后,何大清带回来的“剩菜”也有一部分进了聋老太太的嘴里。 聋老太太又找到了生活的寄托,加上有油水饭菜的滋养。前些日子因为得病而瘦下来的脸庞也逐渐有了血色,人也精神了起来。 何雨柱也在她的纵容包庇下逐渐向小霸王方向成长……。刘海中的儿子刘光齐和许伍德家的许大茂就是受伤最多的难兄难弟。 打刘光齐是聋老太太在背后鼓动的!而许大茂就纯属自己嘴臭了! 一句“柱子你妈叫你回家吃饭呢”! 按聋老太太的话说,就是打死都活该。嘴欠的许大茂被许伍德又拉回家里吃了一顿“竹笋炒肉”。 从此时起,傻柱和许大茂就算是结仇了! …………分割线 镜头转回在“达利安”的侯天涞这边儿! 侯天涞到了“满铁”之后就是请客吃饭拉关系,总算是处理好了矢野顾问“商业”上的问题。自己也收购了不少东北特产……。 什么人参鹿茸紫貂皮,虎骨熊掌赤灵芝。忙完私事还夜探了几次在平房区的“给水部队”,秘密的拍了不少照片,还救出一个奇怪的小男孩儿! 其实说那孩子是侯天涞救的也不准确。 为什么说他奇特呢!因为那孩子是自己从给水部队里爬出来的!冻晕在院墙外不到百米的位置,还是侯天涞撤退的必经之路上! 看着冻得脸色发紫,瘦的皮包骨头的小孩儿!侯天涞动了恻隐之心……。 侯天涞把那孩子裹进怀里带回了在“达利安”刚置办的安全屋。 到一个地方,条件允许就置办几处安全屋是个好习惯。真应了那句话,闲了置忙了用。这不是就用上了! 给孩子换上新棉衣, 又灌了一大碗奶粉,塞进被窝……。 以后怎么安排这孩子倒是让侯天涞犯了难!算了不想了!救人救到底,等他缓过来,挑个良善人家留些钱财把他送出去也就是了! 沉思中的侯天涞被烟头烫了手,床上也传来了小声的咳嗽。 侯天涞回头前用“炁”改变了面容和喉部肌肉,不得不说现在他已经把谨慎做到很专业的程度了! “小子,醒了!怎么大半夜的倒在路边儿了?你爹妈家人呢?” “我家人都死了!我是从那个守卫森严的大院里“爬”出来的!至于为什么晕倒在路旁,包括体力不支和地点都提前计算好的。您连续两天都是同一时间潜入,同一路线撤退。我赌您今天还会再来拍照,也还会从那条路撤退。结果我赌对了……。” 第61章 一个天才 ps:加更二 侯天涞听着这个只有七八岁的小男孩说出如此心思缜密的话,倍感吃惊。 而且他应该是看破了自己的伪装,不然怎么会如此笃定,现在的自己就是前两天潜入的人。 侯天涞不由得看向那孩子的眼睛,这一看,更是吃惊……。 那眼神儿像不见底的水潭,又像灿烂的星空,竟然还透露出不符合年龄的智慧。 就好像自己在使用“地行术”赶路的时候,误入的那个神秘峡谷时,遇到的那个叫做“无根生”的人。他们的眼睛很像,真的很像……。 这是个特殊的孩子!是一个穿越者……。还是一个先天“异人”……。 “孩子!你怎么确定我就是你说的前两天的那个人?又怎么确定我不会把你灭口,一了百了。” “叔叔,我的眼睛能看穿大多数伪装。至于您会不会嫌麻烦“处理”了我?我也在赌,看现在这情况我赌赢了。因为正常人是不会把珍贵的奶粉浪费在将死之人身上的!” “你多大年龄?” “叔叔,我叫王玉恒,今年八岁。” 我刺,这是什么样的妖孽? “小子,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没人教我,不过我可以从已知条件下推断出很多结果,在排除掉一些明显不对的!剩下的大概率就是事实了! 再说我可以和人或物建立某种意义上的“联系”,不过人心太脏了!我不喜欢。我还是喜欢花鸟动物,就是一块石头都比人心干净……。” 这话好像在哪儿听见过,可能有些小出入,可意思一个差不多……。 王玉恒……,对了名字都差不多。这是“水哥”一个级别的超级天才……。 侯天涞用自己的“炁”轻轻的感知了一下!确定了!这还是一个先天“异人”。 又用三指搭上小孩儿哥的寸关尺,利用从七老爷处得来的医术给他诊脉,大问题倒是没有,就是身体特别孱弱,幸亏没有什么五弊三缺。 也不对,全家死光,这特么绝对是“孤独”了!还先天不足……,好在眼睛完好,没和那位超级天才一样! 这种超级天才是天才中的天才,是老天爷都嫉妒的存在。 如果不是遇见自己,他很可能就陨落在这个东北的无人知晓的夜里。 “王玉恒 你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你知道吗?” “我知道!从我懂事起,爸爸就告诉我要藏拙。说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呀!你可以选择跟着我,或者你自己选一户好人家……。” “我跟着您,起码您是我见过人里除了我父母,“心”是最“不黑”的!” “草!我就当你是夸我了!” “睡吧!明天带你去看大夫,要不然我怕你活不到成年……。” 八岁的王玉恒把小脑袋缩进被窝儿!脸上露出小狐狸偷到鸡的得意表情。 第二天侯天涞把王玉恒捯饬成一个富家小少爷的样子,带他去了城里最好的中药铺。 “这位爷,小少爷这身体属于先天不足之症。本来经过您这些年的静心调养应该大有好转,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好像是停药了!而且寝食起居也有很大变化,造成身体亏虚。前些年所做之功,不说前功尽弃,也很是不容乐观。 老朽没有十足把握医治,据老朽所知,除了一直给小少爷调养的那位大医名手,最近的就是《世一堂》的坐堂大夫邹老先生可以开方子了!要不就是关内四九城《百草厅》白家……。不过距离太远,舟车劳顿,我怕小少爷身体吃不消……。” “唉!这兵荒马乱的,我家原来那大夫……。用原来的方子可以吗?” “先生,中医讲究一人一方,一时一方,随时调整。早先的方子恐怕……不行!” 侯天涞其实也知道一人一方,就是想有个万一,王玉恒肯定记得原先的药方,想偷个懒儿!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这也是系统灌输而不是自己扎实学来的医术的弊端,看来要想在医药医道上有所成就还得沉下心来补课。 出来药店,侯天涞拉着王玉恒的小手,低头对他说道: “老子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捡你回来真是给自己找事儿!特么亏大发了!” “嘻嘻!干爹,您现在为我付出的一切,包括感情和金钱等等,等我长大了,都会十倍百倍的反哺给您。您吃不了亏……。” “嘿!臭小子,顺杆爬的本事比我都溜。不过你小子说的话我倒是真信,毕竟对你们这种超级天才来说,赚钱简直易如反掌……。 不是!臭小子。我什么时候同意收你当干儿子了?” “干爹,我头晕……。” 看着像是真头晕的小孩儿哥,侯天涞一把抱起他还掂了掂。只好拦了辆黄包车,去火车站买票坐上开往黑省的列车……。 《世一堂》位于黑省哈市道里区,建于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历史可以追溯到清道光七年(1827年),是东北地区最早的制药厂。世一堂,一个见证历史沧桑的百年老字号,因与四九城《百草厅白家老号》签下永不进关的一纸文约而闻名遐迩,从此就有了“北有世一,南有百草”的说法。作为中华传统五大堂之北堂,早在1915年《世一堂》的药品就获得首届巴拿马博览会金奖。 看着眼前的《世一堂》大门,侯天涞领着小孩儿哥王玉恒台步进门儿! “哪位是贵堂的坐堂邹大夫?” 侯天涞进门后直接开口询问道! “先生,小少爷请坐。老朽就是邹鹤鸣,先生这是抓药还是……。” “邹先生好!在下姓侯,犬子身体先天不足烦您给看看!我们是从“达利安”专程慕名而来。您要是在没办法,我们爷俩就只能进关去四九城《百草厅》了?” ps:侯天涞误入二十四节谷,结识无根生,成为36贼之外的第三十七人……。为不影响剧情发展和连贯性,具体故事情节安排在之后章节。本书开头已经指明1944甲申猴年~且看完本后的番外“甲申之乱”。 第62章 店小二未至 ps:加更三\/ 侯天涞张嘴就把《世一堂》的“死对头”《百草厅》白家给抬出来了!这是怕邹大夫不尽心,使用的激将法。 “呵呵!侯先生,不是老朽夸口。要是我们《世一堂》李家治不了的病,他《百草厅》白家也白搭。” 邹大夫开口就把侯天涞的激将法挑衅硬顶了回去。然后拿出“脉枕”对小孩儿哥王玉恒说道: “小朋友,把手放这上边儿!伯伯给你诊脉……。” 接下来邹大夫诊完左手换右手。闭着眼睛捋着下颌上的山羊胡子陷入沉思。 半晌才开口道出了小孩儿哥的病情。 “贵公子确实是先天不足,尤其心脉…….。体弱食少,失眠多梦,三焦不和,气血两虚。要是不能好好调理恐怕于寿数有碍……。” “拟用黄芪、党参、砂仁、白芍、当归、白术、肉桂,延胡索(制)、荔枝核、干姜……。忌辛辣,疲劳……。一天三剂,先服七日,然后再调整配方……。” 侯天涞凭借系统加持的医术自然能品出方子的好坏,这邹大夫果然医术高深,远在自己之上。 也不吝夸奖道: “邹大夫果然是盛名之下无需士,这方子君臣佐使配伍得当。计量也拿捏的妙至毫颠,真不愧是杏林圣手……。 急症用汤,汤者“荡”也。这涤荡之后用缓,缓者“丸”也。烦请邹大夫再给制些滋补的丸药,我带回家里。用方大胆些,名贵药材不怕贵。我不缺现大洋……。” “听先生话语也是杏林中人?” 侯天涞连忙摆手道: “不敢不敢,为了这孩子!久病成医罢了!”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您看丸药用酸枣仁,冬虫夏草,铁皮石斛,藏红花,龙涎香……。可好……。” 确定了丸药的方剂后,侯天涞抓了汤药就在《世一堂》里把药煎了,晾温喂给小孩儿哥喝! 告别了邹大夫,就近找了间客栈住下……。准备先稳定住小孩儿哥的病情在返回四九城。 傍晚就近找了家馆子吃饭,这是一座二层楼的建筑。门面很是敞亮,飞檐斗拱古香古色。 “爷里边儿请!爷您几位?” “两位,在二楼给我找个包间儿!” “好嘞您那!贵客两位,二楼天字号雅间儿……。” “滴!宿主偶遇渗透剧情人物棒槌,奖励:破烂点儿2000,赌术(入门级),已放入宿主空间,可随时取用……。普通物品以破烂点儿形式发放。” 进入包间侯天涞就看见一个贼眉鼠眼的伙计正在用抹布擦包间里的桌子,这人看着眼熟。可还没细想,脑海里就传出系统的提示声。 好吗?这是进了黑店贼窝了!这会儿军统店小二许忠义还没出场。陈明,于秀凝两口子在没有总部一分钱拨款的情况下。就靠这间酒楼苦苦支撑局面也是让人唏嘘不已。 “爷,您和小公子吃点儿什么?” “你这儿都有什么呀?给爷抱抱蔡明……。” “要说咱们东北的当家菜可是不少,有扒熊掌,炖鹿筋……。” “停停停,说点儿你们店里有的!” “嘿嘿!客爷说的是,咱们店里有铁锅炖大鹅,小鸡儿炖榛蘑,得莫利炖鱼,炸鹌鹑,飞龙汤……。” “凑合吧!勉强撑得起你家招牌。儿子,想吃点儿什么?” 小孩儿哥穿着一身合体的小西装,两条小腿儿悬空铛啷在椅子横撑旁。糯糯童音儿道: “爹,我想吃锅包肉,溜肉段儿!” “伙计……。” “爷!这猪肉是管制品……。” “废什么话?就问你有没有?” “这……,您稍等一下!我去问问老板娘……。” 伙计出去后,不多时一个娉娉婷婷的旗袍少妇就推门进来包厢。 “叮!宿主偶遇《渗透》剧情人物于秀凝,宿主获得奖励:破烂点儿,生子丹500枚,轻型运输机一架,袖珍手枪100支,已发放至宿主空间……。” 好家伙!还得说是大姐大,爱美还大方。这人可交……。 “这位先生,还有这位小少爷。这溜肉段儿……。” “行了行了!老板娘,这是五个现大洋。你就说能做不能做吧!” 正在于秀凝为难之际,一个长脸汉子敲门进来直接道: “能做,能做,只要有现大洋都能做。” “叮!宿主偶遇《渗透》剧情人物陈明,获得奖励:破烂点儿,黄金鞋垫1000副,敲诈技能(精通级),……,已发放至宿主空间……。” 还行!这两口子都是大方人……。 “老板大气,溜肉段儿!锅包肉,小鸡儿炖榛蘑,地三鲜,再来一个飞龙汤。放心吧!不差钱儿!” 侯天涞报了四菜一汤,见于秀凝还是有顾虑。一想也明白她的顾虑,毕竟有《米粮管理法》摆在那里。她们又是有军统卧底的身份。 于是又解释了一句: “放心吧老板娘,我是给政府做事儿的!这是来贵宝地公干,“派斯”我有,就不是本地的!不会有问题的!” 侯天涞话一讲完,不待于秀凝说话。陈明就抢话道: “听见了吧!媳妇儿!这位兄弟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派斯你也看了!这下放心了吧!快去后厨安排出菜。” 于秀凝出去安排出菜不提,陈明又在包厢里试探了侯天涞和小孩儿哥几句。见没什么破绽,便也借口楼下还忙,就也退出了包间。 “臭小子挺会吃呀!家里也是富裕人家出身吧?” 看着明显见识过一些场面,对答陈明的那些话也是滴水不漏的小孩儿哥王玉恒。侯天涞笑着问道。 “分跟谁比了!跟干爹您比还差点儿!反正那些名贵药材先父是供不起的!” 见小孩儿哥情绪低落,侯天涞赶紧岔开话题道: “少瞎琢磨,邹大夫不是嘱咐过你少思多吃吗!干爹给你说说这飞龙汤……。” ps:文中药方皆为七红杜撰,就是挑贵重的药材写,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如有身体不适,请及时就医!若是按方抓药,造成任何困扰,七红概不负责!钦此! 第63章 佛龛惊现 “这飞龙汤是一道独具特色的龙江名菜,属于龙江菜系,产于兴安岭。这道菜以榛鸡(飞龙)为主料,榛鸡是一种珍贵禽鸟,其肉质鲜美,营养丰富。 飞龙汤的做法一般是将榛鸡脱毛去掉内脏后,用高汤煮熟,汤中不需放任何调料以保持汤原汁原味儿!一会儿你吃了就知道了! 嘿嘿!其实干爹也没吃过,都是道听途说……。” 对上小孩儿哥那清澈的眼睛,侯天涞说不下去了!羞脑道: “有意思吗?跟你这种妖孽说话真特么费劲。你就不能像个孩子一样!” “干爹真厉害,干爹懂得真多……。” “行了!别吹了!在吹下去就该是我干爹最牛逼,我干爹敢吃屎。” “咯~咯咯,干爹!谢谢您!” 看着小孩儿哥诚挚的眼神儿,侯天涞苦笑一声。 这天儿聊死了!这孩子什么都懂,多智近乎妖……。真不知道自己收养他是不是明智之举。 “你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深究了!你就少动些心思吧!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石出于水,流必湍之。这样下去,干爹怕你长不大……。” “干爹是说我是浪摧的?” “哈哈~哈哈,你这臭小子……。” “干爹,菜来了!” 小孩儿哥话毕,伙计就敲门进来上菜了! 这家厨子手艺不错!肉香味儿弥散在整个包间里。大盘里锅包肉挂着晶莹的芡汁儿!东北菜不讲究精致,主打一个量大管饱。侯天涞估算了一下,四菜一汤肯定是够吃了!就是得给小孩儿哥加点儿碳水。于是问道: “伙计,咱们店主食都有什么呀?” “回客官话,主食有二合面饼子,白脸儿高粱米饭,小米粥。” “爷们吃不惯粗粮,这是一斤大米,拿去后厨蒸了给我端过来。” 侯天涞从随身皮包里拿出一小袋儿大米递给伙计吩咐道! 伙计接过布袋儿!打开看了一眼,便赶紧把布袋儿系紧。 “爷!这可是好大米……。” 侯天涞从兜里抽出一张金圆券,也没看面额,直接赏给伙计道: “赏你了!盯着点儿!别给我缺斤短两……。” “谢爷赏,爷放心,短不了您一粒大米……。” 自从副本回来,由于修炼“炁”,侯天涞的饭量大增。和小孩儿哥一起把四菜一汤和一斤大米吃了个一干二净。 三天后,小孩儿哥身体情况稳定,保养身体的名贵药丸子也制好了足够一年使用的量。 别说,这好药材是真特么贵。就这一年的量,竟然要一根儿“大条”。这要是放到后世得合到三五十万rmb,真特么不是一般家庭能够承受的! 在和邹大夫确定小孩儿哥的身体状态后,侯天涞带着小孩儿哥买了火车票,踏上了返回四九城的路。 这时候的火车卧铺包厢条件正经不错,床虽然有点儿窄,可是还算软乎。对于只有一米七多的侯天涞也算可以。对于小孩儿哥来说就算得上宽裕了! 经过七天六夜的颠簸,火车终于进入了津门的塘沽站。 小孩儿哥对于陌生的地方明显兴趣缺缺,神色奄奄的被侯天涞抱在怀里,等旅客走的差不多了!才缓步下车……。 之所以在津门下车中转,是因为在山城的时候就和吴敬中约定好!给他带来的电台就藏在火车站旁边儿的客栈里! “宝贝儿!干爹怕你身体吃不消,咱们在津门住一宿,明天回四九城。” “嗯!有事儿您去忙吧!我在客栈房间里会插好门,等您回来……。” 刺,又被小孩儿哥看穿了! “行!最多一个小时,我就回来陪你。” 说这话侯天涞已经抱着小孩儿哥走进了悦来客栈。 “爷!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一间最好的上房,住一宿。” 安顿好小孩儿哥!侯天涞出了悦来客栈缓步向约定的高升客栈走去。 转过一个胡同拐角,侯天涞换了一身衣服,戴上一个礼帽。脸色已经变成了“我不吃牛肉”的样子。 经过四十多分钟的观察,没发现什么不妥。侯天涞来到高升客栈的柜台。 “伙计,我来取朋友留下的东西!” “先生贵姓?” “免贵姓熏,熏五空。五六的五,天空的空。” “好的!王先生给您留了一个皮箱,我这就给您去取。” 侯天涞接过皮箱,赏了伙计一块现大洋。便提着皮箱出了高升客栈,又在街上转了一圈。 再次出现在悦来客栈的时候侯天涞已经恢复本来面貌,把电台收进空间,空着双手,也换回了原来的衣服。 晚饭时间,侯天涞和小孩儿哥坐在《登瀛楼》二楼靠窗的一张桌子旁。二人目光都看着楼下人来人往。 爷儿俩在无聊的等菜中……。 “虾仁独面筋,官烧比目鱼,八珍豆腐,扒全素。爷,您的菜齐了!” “吃呀!宝贝儿!” “干爹,我没胃口……。” “那也得吃点儿!总比药好吃……。” ………… 回到悦来客栈的路上,侯天涞父子和一行三人擦肩而过。 “叮!宿主偶遇《潜伏》剧集人物冯剑(李涯)。获得奖励:破烂点,电台100部,密码本一本……。” “干爹,您认识刚才那个戴眼镜的人!还是仇人,如果您需要,我可以……。” 侯天涞被小孩儿哥的话打断了思绪。揉了揉他的小脑袋道: “别胡思乱想,少动心思。等你长大了自然有你报答我的机会。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健康快乐的长大成人。” 回到客栈,父子俩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顺利的返回了四九城。 “王玉恒,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需不需要我雇个人来照顾你?” 侯天涞现在对待小孩儿哥的态度是平等的,可不会当他是个八岁的孩子!所以关于他的事情都会事先征求他的意见。 “干爹,暂时不用。有需要我再和您说……。我会做简单的饭菜……。” “拉倒吧!你吃的我会安排好!你的身体需要营养,糊弄可不行!” ps:感谢“”\/“玩幂弄影”\/“”\/“人生游梦”\/“快乐啊”\/“雾矢葵”\/“时光521”\/“河小鱼”\/“天之声”\/等等好朋友。 第64章 矢野招婿 当天晚上侯天涞就联系上刚返回四九城的李怀德。 一间侯天涞化名租来的安全屋里! 来不及寒暄,侯天涞开门见山道: “老李有个重要情报!” “李涯化名冯剑,代号佛龛。身高一米七二,年龄26岁左右。军统青浦特训班行动班学员。1937年参加金山卫战斗,深受班主任余乐醒看重。 近日从津门出发到“红都”潜伏,拟任职第二保小学自然课教员。 其人曾被“戴老板”价为“价值连城”;且明示:只蛰伏,不启用;待战时,见奇效。其业务能力强,很有间谍思维,防范心理重……。” 李怀德用心记下情报!然后道: “我回去就给老家发报,你让我送回去那两份情报受到首长们的高度重视。初步拟定和“山城”方面联手合作,准备一举将各地给水部队击溃。并且要将他们灭绝人性的恶行公布于众……。不过细节和时间不能告诉你,也绝不允许你参与。 别多心,这出于对你人身安全考虑……。 另外,李首长和五号首长都对的巨大贡献表示高度赞扬。并且这次有一位首长想亲自见你,地点定在白洋淀。你看……。” “可以!不过我刚刚返回四九城,手里还有些事情急需处理。时间定在三天后,具体时间地点,听首长安排。” “好!没有别的事儿!我就回去了!” “别急,这是十斤酱牛肉。你带回去和你的报务员一起吃……。” “谢了兄弟……。” ………… 第二天早上,侯天涞给小孩儿哥准备好了营养早餐。 “玉恒,别忘了吃药!今天是最后一剂了!明天我带你去《百草厅》复诊,以后没有特殊情况就不换大夫和药店了!” “干爹,您真啰嗦。” ………… 顺利的来到伪政府,矢野顾问的办公室。 “老师,我回来了!” “天涞君辛苦了!你能今天赶回来真是太好了!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我和你师母一致决定把樱子嫁给你。” “老师,这太突然了!容我再考虑考虑。” “だめだ(不行)。只有成为樱子的丈夫,你才能真正的到我的信任。况且樱子也是愿意的!明天我就启程回本土接樱子来四九城与你完婚。你要是拒绝恐怕……。” 侯天涞心道,这事儿闹得!死乞白赖的给我塞樱花花姑娘,这让我一个正人君子可如何是好啊!看来为了民族大义,自己只有忍(欣)辱(然)负(接)重(受)了! “ぎふ(岳父),祝愿你返回本土一帆风顺……。” “呦西!你是我最喜欢的学生,现在是我的女婿了!我们是一家人了!” “よかった(太好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的师母美绪就拜托你照顾了!” 侯天涞听了老鬼子矢野的话,心里就是一惊。不会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吧?这樱花人也太那个了吧?再说自己也不那样的人……。 关键是矢野这这位续弦的夫人才30岁,这里里外外都还有八成新呢!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嘿!天涞君……。” “对不起老师,我走神儿了!我在想着如何多赚些钱,好给樱子小姐体面富足的生活……。” “呦西……,哈哈哈。” 矢野笑了没几声,突然正色道: “天涞君,告诉你一个沉痛的消息!帝国海军今天又战败了!我们的生意要加快速度进行了!” 矢野的话又让侯天涞“娇躯一震”,心道:这可是特么天大的好消息。 可表面上还要装作哀痛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侯天涞出了矢野的办公室,身后的门缝里又传出了鬼气森森的和歌声。 “呸!真特么晦气,丫就不会唱个《大刀进行曲》,那玩意儿才带劲……。” 从伪政府出来!侯天涞回了趟家,交待了小孩儿哥几句就驱车直奔津门塘沽港。 矢野说的樱花海军战败的消息可是一条非常重要的战略性情报!就是时效性非常严格。现在还非常有价值,几天后就一文不值了! 所以他要马上赶去津门,找到龟投满少佐,挖出更多细节……。 时间来到44年6月19日20时。津门海军俱乐部,附近一家居酒屋。 龟投满中佐,没错,您没看错,我也没有写错。龟投满这个大阪的鱼贩子,花钱给自己活动了一下,升了一级,成为了中佐。 “天涞君,你知道吗?小泽中将战败了……。” “龟投君,在这种场所,还是不要说这些话题了!” “没事儿!老板和服务员都被我赶走了!” 说着话,龟投满就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没等侯天涞套话,一斤清酒进肚儿的龟投中佐就竹筒倒豆子,一股脑的把战损情况说了出来! “你知道吗?天涞君。今天皇军被击沉航母3艘、油船2艘,被击伤航母3艘、战列舰、巡洋舰和油船各1艘,舰载机损失404架,占全部舰载机的92%;岸基飞机损失247架,几乎全军覆没;此外出动的36艘潜艇也被击沉20艘。” “龟投君,不要这么悲观吗!以帝国的工业实力损失的飞机舰船很快就能补充……” “哪有那么简单,飞行员和水手的损失,是短时期里是无法补充的,经此一战,皇军可以说海军的核心力量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中太平洋上的制海权和制空权随之彻底落入“鹰酱”之手,从此后,皇军的舰队失去了远洋作战的空中支援,以后的战争中可就十分的被动和困难了!” “喝酒喝酒,不提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见龟投中佐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侯天涞展开体内的“炁”,向四周蔓延。 一番探查,周围确实没人。侯天涞从空间里拿出电台,用新得到的发报技术给戴老板发去了情报……。 山城军统总部密电室。 “毛主任,“拒马河”密电……。” “好的!交给我吧!” 接过密电原文,“毛龟”拿出一个单独的密码本,开始亲自翻译电文。 第65章 拴对儿 毛主任拿上译好的电文来到戴老板的办公室,敲门后进去道: “局座,您的学生拒马河发来一条重要情报!” “读……。” “恩师垂见:学生获得樱花海军战损具体情况如下:巴拉巴拉……。 另:矢野欲强招学生为婿,若不从。恐有杀身之祸。虽学生早有成仁之决心,但恐耽误党国大事。又怕浪费先生教导之心血。思之左右为难,五内如焚。望先生指点迷津……。” 这一喜一忧,给戴老板都整不会了! “齐五,这个星河搞情报真是一把好手。鹰酱司令部都不知道的情报他这么快就搞到了!真是个个不可多得的战略级特工。可是他惹麻烦的本事比搞情报还大。 你说他要娶个樱花娘们儿!这要是让孔二小姐知道了……。” 毛龟在来找戴老板的路上就把这些事情在心里翻过来覆过去的考虑了很多遍了! 现在见戴老板动问,直接建议道: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樱花舰队的战损情报马上汇报总座,其他的私事儿!让星河自己处理吧!最多替他遮掩一二,其他的就让这小猴子自求多福吧!哈哈哈。” “齐五言之有理,我马上联系总裁侍从室。你和我一起去面见总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放下戴老板如何面见常凯申,又是如何被夸奖不提。 侯天涞等了一个小时开机抄收回电。 看着翻译过来的两个字儿的回电,表示很懵逼。 “自便……。” 自便啥意思?就是撒手不管了呗!好处丫丫拿了!对上孔二小姐怂了呗!真特么不讲义气,这关键时刻都不准备拉兄弟一把! 老子可是为党国立过功,老子为党国流过血。老子马上就要为党国“献身”了! 怀着悲愤的心情侯天涞在自己的长包房里沉沉睡去……。 凌晨起床,总算是在八点前赶回了青云胡同侯宅。陪着小孩儿哥吃了早点,又驱车去了《百草厅》……。 侯天涞鼓动三寸不烂之舌,给百草厅和世一堂“拴对儿”。 “七爷,不是我姓侯的“是非”,他们《世医堂》的人就是这么“踩咕”咱《百草厅白家老号》的!什么学艺不精,制药不细,乌鸡白凤丸都吃出渣子……。 哎呦喂!说的那叫一个牙碜!我都没法跟您学(xiao二声)。……。 拴对儿:有意制造矛盾,使人结成冤家对头。 踩咕:贬低、轻视。 牙碜:食物中夹杂着沙子,嚼起来牙齿不舒服。这里指形容言语粗鄙,不堪入耳。 在医术制药上被老对头质疑,白七爷可真受不了,要不是侯天涞拉着,马上这就买火车票出山海关找《世医堂》的人拼命去了! 待平复下来怒气,白七爷才道: “不就早年间不让他们进四九城吗!这么多年了还念念不忘。到什么时候他们也不灵,毕头儿!去请咱们白家的那几位老供奉来给这孩子好好看看!我还就不信了……。” 三四个须发皆白的老大夫围着小孩儿哥一通诊治然后联合起来开方子。 这时候白七爷才想起来要《世医堂》给开的方子。 “哎!我说爷们儿!拿他们开那个方子让我搂一眼嘿!” 侯天涞掏出药方交给白七爷,让他们一起研究。 “小孔,你看这味石膏用的巧妙,有你的几分真味了!” 小孔,孔国*,京城四大名医。开方子治病善用石膏,有“石膏孔”的美誉。 一番研讨,确认邹大夫用药精准,组方也堂堂正正没毛病。 这时候白七爷也醒过味儿来了!对着侯天涞笑骂道: “好你个侯天涞,你小子也太鸡贼了你!你就坏吧!这是真损呀!让你这么一搅和,我们两家差点儿打起来。你在东北的时候,也是这么说我们白家的吧!” 鸡贼:指一个人上不得台面,特别能算计,抠门,并且可能带有一些狡猾、耍小聪明,甚至有点猥琐的性格特征。 “七爷这话我听不懂……。” “好!我让你听不懂,诊金翻倍。药钱涨三成。这回听懂了吗?” “不是,七爷,您这样可就不对了!乌鸡白凤丸那事儿我们外行人可不知道!那会儿我还没出生呢!” 白七爷听了侯天涞这番话,心里又没底了……。 于是把邪火儿都撒在小孩儿哥的病情上了!几个国手级别的大医在药方上和东北同行,隔空较上劲儿了! “老几位,不用考虑药材的珍贵与否。这家伙不缺钱……。” 现在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对侯天涞来说都不是问题! 听见白七爷说不怕用名贵药材,他就搭话了! “几位先生,只要对孩子好!我不怕花钱。” 可惜侯天涞的钱还是没有多花,这几位的医德不允许他们胡来。 一副和东北邹大夫方子价格相差不多的方子新鲜出炉。 “先按这个方子吃,吃完随时复诊。我们几个老头子有把握在孩子成年之前,给他调理成一个棒小伙子。” “玉恒,还不赶紧谢谢白七爷……。” 小孩儿哥从凳子上跳下来,对着白七爷鞠躬道: “谢谢白七爷爷,谢谢各位爷爷为我的病操心……。” 白家的方子是好方子,白家的药材也都是地道好药材。可治疗效果却没有侯天涞想象中那么迅速! 毕竟治疗这种胎儿里带的先天不足之症,就是个水磨功夫,急不来的……。 忙起来的侯天涞有些顾不上小孩儿哥!这小家伙又不要保姆。 这可把他难为坏了!小孩儿哥现在正是性格和世界观形成的年龄,他是真不敢把他交给不知底细的人手里! 这要是一个教育不好超级天才就会变成超级魔鬼。 再说矢野很快就会把樱子接来四九城和他结婚,婚后很可能要住进矢野公馆。 到时候肯定是不方便带着小孩儿哥!送去红都也是个办法。可是却违背了自己当初对他的承诺。 最后经过深思熟虑和同小孩儿哥商议后,侯天涞准备把小孩儿哥王玉恒临时交给田枣照顾。 ps:加更\/感谢“钱陆逸”\/“单身男小强”\/“穿鼻岛的小差”\/“任梦雨”\/“雾矢葵”\/“江晓心”\/“水柔”\/“”\/等等好朋友的鼓励。 第66章 江湖人的保命技 剧情里的田枣性格开朗,思想也挺正的!但是不死板也知道变通,街面儿上的鬼魅伎俩还都知道。关键她还是个孩子王,剧里十几个皮小子的让她管的服服帖帖。 于是侯天涞带着小孩儿哥观察了田枣和那群孩子以后,共同做出决定。“雇佣”田枣在侯天涞工作的时候,由她来照顾小孩儿哥! 于是侯天涞领着粗布衣裳的小孩儿哥出现在了田枣的面前。 “小丫头,我们又见面了!” “哎呦喂!日行一善先生。今儿这是又来行善积德撒钱来了?您把钱直接给我就行了!别再经过饭馆儿老板那道手了!” 侯天涞没理会小田枣儿伸过来要钱的手,而是按自己的节奏引导着她道: “有个买卖跟你谈,不知道田姑娘敢不敢接手。” 小田枣儿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道: “我就知道,前些日子那几个大洋是钓鱼打窝儿呢!今儿个是来收杆儿的吧?不过您八成要失望了!不管您是什么目的,我田枣是不会退钱的!也不会上您的当……。” “呵呵!小丫头片子防备心还挺重的!” “既然咱们还没建立信任……!那就先不急,咱们就先不提买卖的事情。这是我干儿子。玉恒,跟你田枣姐姐打个招呼。” 小孩儿哥露出一个腼腆的表情,糯糯道: “枣儿姐姐好!我是王玉恒,今年八岁。” 小孩儿哥的表情是伪装的!要不是提前商量好的!连侯天涞自己都看不出来。而且简单的一句我是王玉恒,而不是我叫王玉恒。就已经透露出了强大的自信。 当然,现在还没有什么经验的田枣自然是听不出来的!她已经被小孩儿哥萌萌的小奶音儿,勾起了心底的善良。 “哎呦!小弟弟真可爱!你不会是给你干爹当托儿,来骗姐姐的吧?真要是那样,姐姐是会伤心的呦!” 侯天涞父子俩对了一下眼神儿!对田枣的谨慎表现表示认可。 “小丫头心眼儿真多,都快比上筛子了!别东想西想的!我先把报酬给你,然后再说正事儿!” 打开田枣又一次伸过来的小手。侯天涞开口道: “告诉你一个秘密,能让你们这群孩子都吃饱饭的门路。火车道知道吧?铁路边一般都有护路的大树。树上有喜鹊窝,那窝大多数都是铁丝搭建的!你们爬上去把铁丝儿喜鹊窝弄下来,卖到娄氏轧钢厂。还有用活泥鳅钓鱼,有这两样基本够你们吃饭的了! 要是娄氏轧钢厂敢不收,你就给他们看我的“片子”。 侯天涞把一张自己签名的名片递给田枣。 这时田枣的小弟们见自己的大姐大被陌生人缠住,就都围了过来给田枣撑腰。 “枣儿姐,枣儿姐!” “没事儿!这位大叔就是前些日子请咱们吃饭的那个冤……,哦好心人。” 看着语无伦次的田枣,侯天涞也不恼,而是怂恿着明显动心的田枣道: “你可以让他们去试试,即便是咱们后边的事情没谈妥。这两个办法也送给你们了!” (喜鹊做窝喜欢就近寻找树枝木棍儿!而铁路沿线周边会有不少散落的铁丝,喜鹊会用它们搭窝。七红有一个同学,当年毕业旅行的时候,就一分钱没带,只背了个包,里面几件换洗的衣服。沿着铁路线从四九城出发去羊城。一路上靠卖喜鹊窝里的铁丝,一路走一路掏喜鹊窝,钱够了就打尖儿住店,享受当地生活。没钱了就继续掏喜鹊窝。回到四九城的时候兜里还剩200多块钱,那可是九十年代。活泥鳅钓鱼就不用解释了吧!) 田枣心里一番思索,没发现什么陷阱。于是趴到几个孩子耳边一阵儿嘀咕。那几个孩子就都跑了出去。 “叫上你剩下的小伙伴,咱们先去吃饭,我请客。” 侯天涞也学会了做事儿豪横的样子。 当这群孩子们吃饱喝足的时候,被田枣派出去的那几个孩子拎着几个破麻袋回来交差了! “枣儿姐!你要的都是真的!一个大窝能用十几斤铁丝儿!” “嘘,小点儿声。这可是以后咱们吃饭的家伙事儿!千万不能让别人听见。” 田枣一下拦住兴奋的大喊大叫的小伙伴儿! “你们都去玩儿吧!我和侯叔聊聊。” 时间过去了几个小时,侯天涞父子才正式开始谈事儿! “侯叔,宁给千金,不给一技。您这可是能活人命的本事,大手笔呀!不会真是打算卖了我们这些孩子吧?” “调皮,这次找你们也不是大事儿!我干儿子身体不太好,需要人照顾。我又得在外边儿工作。这时间上难免就会出现空缺! 我们父子希望,我不在家的时候,由你来照顾他!我会给玉恒请几位私塾先生教他学问,你们也可以跟着一起学。我会在我家附近给你们租个院子住,你们几个的衣食住用我全包了!小姑娘,考虑考虑这个买卖合不合算……。” “侯叔,你这买卖可不划算。请俩老妈子都花不了这么多钱……。” “不是钱的事儿!玉恒需要小伙伴儿!他长大以后也需要些信得过的朋友。……。” 田枣在心里把这事情盘算了一遍,拍了一下桌子道: “好!这活儿我田枣接了!” 接下来就是侯天涞租房子,找老师。事情还没忙完就接到了矢野老师的妻子,美奈子师母的电话。 “侯桑,你能来家里一下吗?我需要你的帮助!” “好的!师母我马上到……。” 侯天涞把琐碎的小事儿交给田枣处理,自己驱车赶往矢野公馆。 这个美奈子师母其实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充分体现了樱花女人的特点。而且不喜欢求人办事儿! 来到矢野公馆,侯天涞敲门,没人回应。可是门是开着的!侯天涞掏出鲁格p08,用标准的战术动作小心翼翼的对屋子里进行探索。 基本排除危险后,侯天涞来到浴室,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侯天涞才确定是没有危险。 第67章 化身水管工(大改) 侯天涞收起鲁格p08手枪,对室内喊道: “师母,是您在里边儿吗?我在客厅等您。” “是天涞桑呀!你可以进来帮我一下吗?水管漏水了……” “师母,是水管漏水了吗?我看看,一会儿就找个修理工来……。” 一个小时后,侯天涞四肢酸软的躺在浴缸里,……。 点起一支烟,深吸一口。此情此景,侯天涞心中不由得想起一句诗: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这特么修水管漏水自己一个业余的还真是不灵……。 突然又好像想起什么?侯天涞问道: “美绪,你姓什么?” 美绪:“天涞桑,我当然姓矢野了!我们樱花华族的传统之一,就是嫁人后妻子随夫姓。” 侯天涞恍然后继续问道:“我是说你嫁给矢野老师之前……。” “哦!不用回答我,那个不重要。………… …………分割线 第二天早上,侯天涞揉着后腰,从矢野公馆出发赶往白洋淀。 中午之前终于赶到了约定地点。 一条乌篷船,撑船的汉子,双臂粗壮。这个船夫,明显是手上功夫了得的外家高手。 小船停稳,船棚里钻出一个中年人,对站在汽车边的侯天涞问道: “是侯科长吗?请上船吧!” “好!……。” “请您稍等……。我带了些礼物……。是盘尼西林……。” 侯天涞从汽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两个大皮箱。里边儿是磺胺,盘尼西林和彩云伤药。拎着两个皮箱跳上船。 四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船行至芦苇荡深处…………。 三天后,李怀德送来了回复的电报。 电报内容很简单,就是他的新代号《北t01》。 从这代号就能看出,他的受重视程度了。 李怀德起身对侯天涞敬礼道: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您的联络员了!受您单独领导。咱们小组成员还有报务员***,他的具体情况……掩护身份……。原则上,他不与您产生直接交集……。” 此时侯天涞并未细听李怀德的汇报,他现在心里五味杂陈!自己这就成了北t01了! 眼前这个本来准备以后当成大腿的李怀德,转眼间变成了自己的下属小弟了! 侯天涞把阅后即焚的电报烧了以后,才问道: “老李,那个“佛龛”,是怎么处理的?” “……未对此事做出任何回复。需要去电询问吗?您是有这个询问权限的。凡是涉及到您的信息,您都有权限查阅。” “哦!不必了!少发一次电报,就少一分暴露的危险。不问也知道,他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 随着地位的转变,侯、李二人称呼上的转变,也显得自然而然,理所当然……。 见侯天涞对那个“佛龛”感兴趣,李怀德为了表现一番,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天涞同志,我猜想那个佛龛,无非就是两种处理办法。其一就是他到了老家直接控制起来。其二就是控制他的活动范围,可能还会想办法让他得到些我们想让他知道的情报! 我想第二的可能性大…………。 和李怀德分开以后,侯天涞回了自己家。 第68章 端午 生活还在继续,时间来到了6月25日,端午。 作为一名两辈子的四九城人,侯天涞表示今天自己背弃了祖宗。因为他面前的桌子上摆了一堆粽子里,竟然混入了几个咸肉馅的。 并不知情的侯天涞扒开的第一个粽子就是咸肉的! “谁?这是谁干的?” “干爹,您这是怎么了?” 小孩儿哥看着莫名其妙发癫的侯天涞,小声问道! “这肉粽子是哪儿来的!” “应该是枣儿姐买到吧?” “田枣,田枣,你给我进来……。” “来了侯叔,这是什么了?” “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儿?” “粽子呀!还能怎么了?难道是酸了,不新鲜了!不应该呀!都是老字号买的……。” “没问你新鲜不新鲜,这咸肉粽子怎么回事儿?” 一头雾水的田枣这才知道侯天涞要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如实回答道: “往年都是吃《稻香村》的粽子,今年想换换样儿!就去《五芳斋》买的,每样都要了几个。可能是混进去的!” 侯天涞痛心疾首道: “枣呀!这可不是小事儿!咱正经儿八经的四九城人,谁吃咸肉粽子呀?那是背叛,赤裸裸的背叛。甜豆腐脑,咸肉粽子,那都是异端。那都是南方人吃的玩意儿。这个五芳斋就是他们打入四九城的先头兵,他们就是想从你们这些小孩子开始改变我们四九城人的胃口。其用意险恶心可诛呀!” “干爹,那豆浆呢?” 小孩儿哥萌萌的问道! “甜的!必须是甜的!喝咸豆浆的都该枪毙……。” 这话把一屋孩子都惊呆了! 田枣小声嘀咕道: “不至于吧?……。” “至于,绝对至于。”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田枣多少也了解了一些侯天涞的脾气秉性。知道侯天涞不是真的要杀人,只是在形容咸甜不两立的态度。 于是眼珠一转,拿起那个剥开的咸肉粽子递给侯天涞道: “您尝尝……。” “拿走!我不吃,饿死也不吃。我与“咸党”势不两立……。” 侯天涞做大义凛然状,挥着手拒绝田枣送到嘴边儿的咸肉粽子。 “您都没有吃过怎么能批判“咸党”是异端。还是要亲自试试……。” 小孩儿哥也支持枣儿姐,接过咸肉粽子试图继续喂给干爹吃。大家都看出来他这是打算在给侯天涞“挖坑”。 为了节日气氛,侯天涞即使知道这小崽子什么打算。倒也凑趣儿的张开嘴,还大声道: “我儿子说的有道理,那我就给你一个面子,本着批判的态度,吃一点点儿试试。” 侯天涞皱着眉头,把咸肉粽子送进了自己嘴里……。 其实吧!味道还可以,毕竟这不是纯粹的南派粽子。《五芳斋》根据四九城人的口味儿进行了调整,味道没有想象中的咸腻。 不过两辈子的饮食习惯还是只吃了一口,就把咸肉粽子放下了。 “这个也凑合,不过肯定没有小枣蜜饯的好吃……,剩下的你们看着办吧!我出去会朋友了!晚上不在家里吃,晚饭你们自己折腾吧!” 他在家里,孩子们放不开。这几天小孩儿哥和田枣她们接触多了,整个人都开朗了不少!侯天涞自然希望他们他们在这曹丹的年月里能够尽量多的快乐一些。 直到出了院门,还能听到田枣和小孩儿哥的笑声。 走出没有五十米,他就碰到熟人了! “贝勒爷,您吉祥。”留着汉奸头的小耳朵过来和侯天涞打招呼。 “连爷您也吉祥,怎么溜达到我们口儿来了?有事儿?” 小耳朵凑过来给侯天涞点上烟,这才低声道: “今儿晚上韩家潭云吉班儿的头牌清倌人红杏儿挂牌儿出台!我都安排好了!这头一遭得您来。这不是先请您吃饭,天儿黑了再去乐呵乐呵……。” 对于这样的邀请,不懂拒绝的侯天涞也只能无奈接受。 “得嘞!那咱们走着……。” “贝勒爷您请……。” 这会儿的头牌清倌人可不是后世那些技师。虽然都是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可是内容完全不一样。可能各有各的妙处。 这会儿的头牌清倌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那都是拿手好戏。 您去了以后,可不是上来就进屋“欻欻”,那都是下等妓院和半掩门的主营业务。 上等园子,您第一次去了,得先点上一桌上等的酒菜,红倌人弹着琵琶给你唱曲儿! 吃完饭摆上茶具,下下棋,对对诗。留下10~50个不等的现大洋,您就可以走了!对!没错儿!所有服务业务结束了! 这叫喝花酒,打茶围。 白景琦他三叔临死前让他还的账,就是这笔费用。 如此五六、七八次之后,红倌人看你心诚。老鸨子看出了你的经济实力。你就可能留宿,“欻欻歘”了! 那费用可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了的!大家也不会觉得这是什么见不到光的事情。这叫风流韵事,属于风流不下流。 而清倌人属于卖艺不卖身,可是你也不能一直都这样。总有一天得开苞出台……。 这个红杏儿今儿晚上,应该就走到这一步了! 这些都是可怜人,风光的日子是有限的!接过客就成了浑倌人,要是能适应良好,能替老板赚钱,你就是红倌人。 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比如遇见变态,或者过不了心理那一关,可能人就没了! 红倌人也红不了一两年,那时候没有什么防护措施。时间长了得病是必然的,你也别痴心妄想老鸨子会给你治病。 老鸨子会让你降等级,直接做皮肉生意。称之为“卖铺”,一天卖十几、几十……。很快人就废了……。 第69章 花魁 “贝勒爷,今儿咱们吃点儿补身子的!夜里可还得卖力气呢!嘿嘿嘿。” 小耳朵露出猥琐的笑容。 “你怎么安排的?” 小耳朵不答反问:“贝勒爷,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一楼、两烤、三轩、四顺。” 侯天涞白了一眼小耳朵道: “呵呵!考我?一楼是《鸿宾楼》,两烤是《烤肉宛》、《烤肉季》,四顺是,《东来顺》《南来顺》,《西来顺》,《又一顺》。三轩是哪几家,我还真说不清楚具体的!” 小耳朵:“我跟您说,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小耳朵摇头晃脑的卖弄着! 侯天涞出言打断:“停停停,就说去哪儿吃吧?” 小耳朵:“烤肉宛?怎么样?” 侯天涞:“拉倒吧!这大热天的,围着火炉炙子,烤肉吃?四脖子汗流的!爷不是力工!不去……!” 小耳朵眼珠儿一转:“那就又一顺吃涮锅子?” 侯天涞:“不去!”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主街。侯天涞伸手拦了两辆黄包车。 小耳朵:“贝勒爷,咱们去鸿宾楼,吃红烧牛肉尾去?” 侯天涞:“走着,鸿宾楼去者……。” 已经坐上黄包车的侯天涞踩响了黄铜脚铃。 小耳朵也急忙上车,车夫抄起车把,撒开大长腿跑了起来……。 红烧牛尾、芫爆散丹、江米凉果、扒羊肉条、野菜团子、糖卷果。 白瓷盘儿里的红烧牛尾上红油赤酱,卖相极佳。芫爆散丹热气腾腾,香菜青翠,一看就是猛火快炒……。 鸿宾楼的招牌菜点了四道,主食两道。足够小耳朵和侯天涞两个人吃了! 酒足饭饱之后,包厢里二人喝着茶水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小耳朵:“贝勒爷,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走着吧!今儿可是您的“小登科”……。 侯天涞:“走着,去耍耍。就是图个乐儿!也不一定非得争那劳什子的花魁。” 珠市口西大街与南新华街交叉口东北角,具体地理位置在西珠市口大街以北、铁树斜街以南就是那八条着名的胡同。 这八大胡同由西往东依次为百顺胡同、胭脂巷、韩家胡同、陕西巷、石头胡同、王广福斜街、朱家胡同、李纱帽胡同。 两辆黄包车停在韩家胡同南口,侯天涞下车。小耳朵付了车钱……。 “爷!您来了!有没有相熟的姑娘?” 一个龟公举着红灯笼迎接刚下车的二人。 “云吉班儿!”小耳朵直接说道出去处。 “二位爷,轻抬贵足,小心脚下。今儿云吉班儿的头牌清倌人红杏姑娘今儿“出阁”,爷今儿一定能拔得头筹……。” “小嘴儿还挺能说,赏你了!”小耳朵扔给龟公一块现大洋。 云吉班儿是一座二层小楼,门面三间。今天晚上门头两边儿挂着两盏水桶大的红灯笼。 里边儿大堂顶上竟然是一个硕大的水晶顶灯,灯光把大厅照的亮如白昼。 一个三十岁上下浓妆艳抹的旗袍美人儿,举着手绢儿,带着香风扑进了小耳朵怀里。 “连爷,您可来了!这几天不见,奴家想您想的茶饭不思,都饿瘦了……。不信您摸摸……。” 小耳朵也不废话,一只做怪的大手顺着旗袍开衩就探了进去……。 “死鬼别掐我呀!哎呦喂……。” 小耳朵抽回自己的左手,还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脸上露出猥琐又淫荡的表情……。 暂时恢复神智的小耳朵赶紧给侯天涞介绍道: “贝勒爷,这是云吉班儿的老鸨子,凤姐儿! 凤姐儿!我身边儿这位就是我让你安排红杏伺候的贝勒爷,侯科长!” 老鸨子凤姐儿抛了一个媚眼儿!挺了挺胸脯。娇笑道: “贝勒爷您吉祥,今儿我闺女红杏出阁。您得多多捧场。” 侯天涞对这个风骚的老鸨子不感兴趣儿!只是点了点头就算打过招呼。 “二位爷随我上二楼包厢,一会儿就开始“抛绣球”了!” 见侯天涞如此不解风情,凤姐儿扭着水蛇腰留下一句话,就上了二楼。 二楼包间里!桌子上是一壶茉莉花茶,还有干枣,桂圆,花生,核桃四样干果。 侯天涞捏开一个桂圆壳,把桂圆肉扔进嘴里,又喝了口茶。才和小耳朵聊了起来: “连爷,这云吉班儿也就是个二等堂子,这个红杏儿也算不上顶级花魁,古话说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色衰则爱弛……。” “贝勒爷,您说这话我听不懂。来楼子里找乐子,不就是挑漂亮的,腚大腰细灯靓的姐儿吗?难道还专门挑长得丑的!” “呵呵!你懂个屁,那都是初级阶段。李师师,柳如是听说过吗?梁红玉,董小宛听说过吗?” 小耳朵激动的一拍桌子,激动道: “还是贝勒爷有见识,这些姐儿,都是哪家堂子的头牌?过夜的“缠头”需要多少现大洋?改天我小耳朵一定要去关照她们生意……。” 侯天涞见他急色的样子,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于是打趣道: “要和这几位春宵一度,光用现大洋可不行!” 小耳朵深以为然道: “贝勒爷说的是,人家都是最顶级的红姑娘。光是现大洋肯定不行!您就说她们是要金条还是美金,英镑吧?我姓连的一定得见识见识……。” 侯天涞:“连爷真打算和那几位交流交流?” 小耳朵:“那是当然,现在我小耳朵不差钱儿!” 侯天涞:“那你的多准备些纸钱纸元宝,再拿上一根儿粗麻绳儿。夜晚子时三刻,去景山公园,找到崇祯上吊那棵歪脖子树。把麻绳往树杈子上用死扣系好!脚下垫块石头,把脖子伸进去,“哏喽”一声。你就能见到她们了!” 认真听着的小耳朵,这才知道侯天涞这是逗他玩儿呢!只得遗憾道: “嘿!您这不是拿我打岔吗?可惜了!那些个美人儿都特么是死鬼了呀!您就不能给我说个活人。” 笑够了的侯天涞这才继续说道:“距今最近的董小宛也是明朝人。不说古人了!当代名妓,小凤仙儿总听说过了吧?” 第70章 竞拍 ps:感谢“黄小小小桃”\/“心田”\/“刘大人”等等好朋友。 小耳朵听见当年红遍全国的名妓小凤仙儿的名字眼睛就是一亮,擦了把口水道: “听说过,听说过。据说小凤仙儿身若无骨,貌如西施……,据说……。” 侯天涞白了他一眼道: “据说个屁,收起你的口水。小凤仙儿今年都四十多了!” 小耳朵脸色一暗道: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听了这话侯天涞“娇躯一颤”,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指着小耳朵骂道: “你特么都是跟谁学的!恶不恶心。” 小耳朵:“说书先生不都是这么形容岁数差的多的男女吗?” 侯天涞开始给小耳朵科普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 “连爷,你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打动人心吗?” 见小耳朵不说话,侯天涞自问自答道: “不是你说的那什么腚大腰细狐狸脸儿的妖艳贱货。而是老年的朱元璋耳畔的一声“重八”;是和高育良探讨明史的服务员。” 懵懵懂懂的小耳朵眨巴着小眼睛问道: “贝勒爷,这朱元璋和马皇后的故事我听说过,那个“高育良”是什么大人物?您给我说道说道!” 侯天涞:“呵呵!高育良……,那是个封疆大吏……,不过都不重要。你理解我说的意思就是了!” 小耳朵:“嗯!您说的是攻心为上的意思吧!那都是对付大人物的手段,我还是喜欢腚大腰细……。您还是给我说说小凤仙儿吧!四十出头儿也不是不可以……。” 侯天涞正色道:“好家伙,你是真饿了!不挑食。说起这个小凤仙儿,她也是这云吉班儿当年的头牌。人家能当红靠的可不是姿色相貌,论模样她也就是个中人之资。可是她才学出众,不但会唱京剧和使用琵琶等各种乐器。就是诗词歌赋,经史子集也可以信手拈来。当年和蔡将军吟诗作对儿,可能就坐的咱们这张桌子……。” 正当侯、连二人聊的起劲儿! 老鸨子凤姐儿推门进来,对侯天涞福了福身道: “贝勒爷这真是博古通今,凤仙儿姐姐确实是我们堂子当年的招牌。云吉班儿这些年确实不景气,都沦落成二等班子了!可红杏可是现在这几条街上所有堂子里最当红的招牌清倌人,一会儿希望您多怜惜。好戏就要开场了……。您二位是下去大堂……,还是就在包厢里喊价儿!” 小耳朵一听不干了!怒道: “你什么意思?咱们不是都提前说好了吗!拍卖喊价就是走个过场。最后人一定要给贝勒爷享用吗?臭婊子,你特么敢耍我……。” “连爷,您暂息雷霆之怒,莫发虎狼之威。奴家有下情回禀……。事情是这样的……。您和贝勒爷都是跺跺脚四九城乱颤的大人物,我得罪不起,可是那几位我也得罪不起。您看……。” 侯天涞听见凤姐儿提到的那几个人名心里乐了!其他几位不提,姓刘的人是自己家的死对头,刘公公的干孙子刘景文。姓白的是白七爷那个瘸腿儿胖儿子白敬业。 推开窗户往外一看,果然看就到一身儿白西服,拄着拐棍儿的白敬业。 此时脑海里也响起了叮的一声。 “叮!宿主偶遇《大宅门》剧情人物,中年版白敬业。获得奖励:破烂点儿,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专家级),黑玉断续膏1000份及制作秘方。所有物品技能已存入宿主空间……。” 好嘛,看来被他爹白七爷打断的那条腿已经成了他的执念了!连黑玉断续膏给整出来了! 加上前边得到的瘦身用的《息肌丸》、除疤用的《舒痕胶》,以后到了八十年代,靠着这三样药物自己就足以成为大财主了! 心情正好的侯天涞伸手止住了咋咋呼呼的小耳朵。 “行了连爷,咱们是来找乐子的!没必要惹气。左不过是在钱上见高低。我要是和红杏儿姑娘有缘分,自然能一亲芳泽。要是没有缘分也不必强求。” 凤姐儿见侯天涞如此通情达理,赶紧把提前收小耳朵的五百块现大洋的银票放在桌上退了出去。 小耳朵赶紧歉意道: “这事儿闹得!让贝勒爷看笑话了!不过您放心,一会儿我一定给您把红杏儿姑娘拍下来……。” “行了!你也别发狠了!真比钱,你可比那几位差远了!咱们看着随机应变吧!” “tuang,tuang,tuang。” 楼下三声锣响,花魁红杏儿的初夜拍卖开始了! 只见一个头戴红盖头,身穿红嫁衣的少女娉娉婷婷莲步轻移的来到一楼大厅正中。 搁着薄如蝉翼的红纱,可以朦胧的看到那美人儿,眉似远山含黛,唇若涂珠一点红。眼波流转似秋水,青丝垂落动人心。真真是一个世间难得的绝色尤物。 “叮!宿主偶遇《芝麻胡同》剧情人物杏儿!宿主获得奖励:破烂点儿,猪八戒“鏖战之术”(初级)。和红李杏儿发生**关系,并持续三日,奖励生效。所有物品技能已存入宿主空间……。” 好家伙,这就是那个骂严振生那个瘸儿子严宽是瘸怂儿,后来又吃了人家仨窝头一大碗面片儿汤的杏儿!有点儿意思! 今儿来一趟云吉班儿找乐子,竟然遇见俩剧情人物,奖励又是如此丰厚。 讲不了,说不起。贝勒爷今天要大发慈悲救红杏姑娘于水火之中了! 侯天涞可不是为了这些奖励,他就是单纯的心善。一看红杏儿就是那种残废的爹,瞎眼的妈,嗷嗷待哺的弟妹和可怜的她。 “今儿是我闺女红杏儿出阁的大好日子。各位四九城的达官显贵齐聚一堂,是给我们云吉班儿面子。也是为了我宝贝闺女红杏儿……。” “duang,白家大爷500现大洋。还有高的没有……。” 龟公敲锣,老鸨子凤姐儿喊价。拍卖正式开始了! “我出六百……。” “duang,刘景文刘公子出600块现大洋,还有高的没有……。” “我出800……。” “duang,佟五爷出800现大洋……。” 看喊价儿的这个歪嘴斜眼儿光头麻子脸儿的客人。侯天涞一句“杜老师”差点儿没脱口而出。 好在此时系统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 第71章 典女契 ps:吐血加更。 在西红柿这个平台,愿真不能瞎许。七红真的顶不住了!不说了!码字去…… “叮!宿主偶遇《芝麻胡同》剧集人物恶霸佟麻子。宿主获得奖励:破烂点儿,恶犬1000只,上等红木棺材100口。狂犬病毒一支(使用三天后发作,致死率百分之99.999。……” 正在侯天涞盘点佟麻子给自己带来的奖励的时候,场中又有人出价了! “duang,白家大爷白敬业出价一千块现大洋。还有加价的没有……。” “duang,duang,duang。”的锣声不断,竞拍价格已经来到2000现大洋的价位上了! “佟五爷出价2000现大洋,还有没有更高的?……,恭喜佟……。” “我出1000美金……。”侯天涞终于出价了!这个价格一下子惊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现在现大洋和美金汇率基本上是四比一。一千美金相当于4000块现大洋。侯天涞一下子给拍卖价格来了个翻倍。 老鸨子凤姐儿不待众人反应,抢过龟公手里的铜锣,“duang”的一声。 “贝勒爷侯科长1000美金,拔得头筹。今儿红杏儿是您的了!贝勒爷小登科,“鸿运当头”,旗开得胜喽……。” 小耳朵拉了拉侯天涞袖子道: “贝勒爷,那可是四千大洋。这红杏儿就是镶了金边儿也不值这价儿!” “呵呵!你不懂。” 侯天涞心道: 你知道个屁,就凭那“鏖战之法”。别说是一千美金了!就是一万,十万都值。 小耳朵:“得!算我多嘴。贝勒爷,您高乐儿!我找凤姐儿过招儿去了!左不过是十块大洋。” 侯天涞:“不忙,你把老鸨子凤姐儿给我叫过来。我有话跟她说……。” 小耳朵:“贝勒爷这是打算一石二鸟……。那我就换个姑娘……。” 侯天涞:“谁特么要和你做“连襟”,我有正事儿!还不快滚……。” 时间不长,凤姐儿带着红杏来到侯天涞包间儿! 凤姐儿巴结道:“贝勒爷,人,我给您送来了!您是打算先喝点儿酒,还是这就歇下了……。” “我要替红杏赎身……。”侯天涞开门见山道! 这话一出口,凤姐儿和红杏都愣住了! 凤姐儿:“贝勒爷,杏儿这头一天挂牌子。正是红火的时候……。” 侯天涞:“别废话,你就说替红杏赎身多少钱吧?” 凤姐儿:“贝勒爷,不是我驳您面子。红杏儿这丫头从四岁到楼子里来,吃穿住用都是最好的!我还请弦儿师教她唱戏,请先生教识文断字。那钱花老鼻子了!这刚见着回头钱儿!您就要把我们摇钱树给砍了!不行!不行!” “你要是做不了主,就把主事儿的叫来。今儿我是一定要把红杏带走的!” 说这话侯天涞把两支鲁格p08,和伪政府的证件掏出来放到桌子上。 一看这都动枪了!老鸨子凤姐儿一溜烟儿跑出去叫幕后老板去了! 时间不长,七八个壮汉簇拥着一个病痨鬼出现在侯天涞包间里! “谁呀!要给红杏儿赎身,这不是砸我云吉班儿招牌吗?政府里做事儿怎么了!老子可是在宪兵队里有樱花朋友。” “草,你特么离我远点儿!别特么把肺痨在招上我……。” 侯天涞用手遮住口鼻,还后退了一步。 “给我打他,沟播的贝勒爷。招“拱嘴儿”上打。我让你说话损……。” 一看这些打手没动火器,侯天涞也动了和他们玩玩儿的心思。 于是他不退反进,沉肩坠肘,屈膝拗步。远了用北派弹腿,近身是摔跤和军中搏杀术齐出。几个照面儿七八个打手就都被侯天涞打倒。 “噔噔噔噔噔!”木楼梯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小耳朵提着两把镜面匣子冲进了包间。 “都别动,谁动谁死。贝勒爷,您没事儿吧?我先护送您回去……。” 侯天涞真没有想到小耳朵能为了自己掏枪对敌,这算得上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了! “不急,事儿还没说清楚呢?说你呢!就是捂嘴咳嗽的那位朋友。” 侯天涞胸有成竹,不疾不徐道! “咳咳,二位朋友走吧!今儿我金虎认栽!不过这事儿不算晚,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行了!你也别捯驴不倒架了!我是侯天涞,他叫小耳朵,爷们可不怕你报复。要整死你不比碾死一只臭虫费事儿! 可是爷们局气,不干那些个仗势欺人的事情。你得的是肺炎吧!盘尼西林想不想要?” 金虎一听盘尼西林,脸上马上露出讨好的笑容,低声下气道: “贝勒爷慈悲,您给指条明路吧!红杏儿这丫头您领走……。” “一支盘尼西林现在市价十根儿小黄鱼,你这病得用十支,也就是十根大黄鱼。除去杏儿的赎身钱,你再拿八根大黄鱼给我。咱们就算两清了!虎爷看怎么样?” 说着话,侯天涞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掏出一个纸盒儿!纸盒摆在桌上,侯天涞伸手打开,里边是排列整齐,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十支盘尼西林。 “凤儿!快去取钱。把红杏的身契也拿来。” 时间不长,老鸨子凤姐儿去而复返。 八根大黄鱼和一张契书就放在了侯天涞面前,这卖身契侯天涞还真没有见过。不由得拿起来仔细观看。 第72章 杏儿(大改) 只见这契书a4纸大小,右侧边儿中间贴着三张邮票大小的红纸,红纸上三个字《典女契》。 竖排从左到右书写着:大湖镇李兴才久欠本镇班寿起光洋叁拾圆,因无力偿还。自愿将小女典与班寿起,为奴为婢均可。期间死走逃亡皆与主家无关,所生育之子女亦归班家。为期三十年,期满以光洋伍拾圆赎回。逾期不赎另做他义。 典女人:李兴才 承典人:班寿起 中人:李老四 民国十八年三月十九日,立! 看完这张典女契,侯天涞陷入沉思。 这特么就是个吃人的世界。这些地主人牙子也是真特么黑心。 白使唤人家三十年,还得用五十块现大洋赎回去。这……,这特么就是死契呀! 侯天涞一时气愤填膺,一句这特么不就是死契脱口而出。 老鸨子凤姐儿听见侯天涞说死契,竟然接话道: “贝勒爷圣明,可不就是死契。可是现在他不让买卖人口呀!所以我们就只能出此下策写的典契,而不是卖身契!不过您放心,有这张典女书在。您把红杏儿这丫头买回去,就是打杀了也没事儿!官面上没人管。” 此时边上站着的红杏儿已经吓的瑟瑟发抖了! “闭上你的臭嘴,爷把红杏带回去是救她脱离苦海,过人该过的日子。” “杏儿!你别怕。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家再说!现在跟我回家。” 一句回家让李红杏双眼垂泪,她怯生生拉着侯天涞的衣袖道: “杏儿以后就是贝勒爷的人了!我跟您走。” 侯天涞把八根大黄鱼和卖身契收进随身携带的皮包里,起身和小耳朵,李红杏三人下楼。走出云吉班儿大门! 小耳朵道:“贝勒爷稍等,我去找辆车……。” 侯天涞一指街边儿的一辆八成新的斯蒂庞克道: “这不是现成的车吗?连爷请自便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这还急等着洞房呢!有什么话,明儿再聊吧您内。” 侯天涞掏出鲁格p08,对着刚钻进车子的白敬业道: “你出来!司机也赶紧下来!这车我征用了!明天去宪兵队领车。” “嗨!谁呀这是?明抢呀!我可是百草厅白家老号,白家大爷白……。” “我去你的吧!你一个废物废话还真特么多。老子就是侯天涞。有招儿使去,没招死去。” 侯天涞反握枪管儿!一枪托打在白敬业肩膀上,打的他一个趔趄。 “用车就用车,您打人干嘛呀?” “怂货……,不是看在七老爷面子上,早花了你丫挺的了!杏儿!上车,咱们回家。” 见李红杏关好车门,不理会白敬业和司机。侯天涞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说是回家,侯天涞可没回青云胡同祖宅。小孩儿哥还在家呢!背不住还有田枣她们。 自己一个当人干爹的!还是需要立住爹道尊严的! 侯天涞开车去了灯市口大街金鱼胡同的一处宅子。 这处宅子是侯天涞置办的几处安全屋里最好的一处。独门独户四间房一个小院儿! 把车开进院子,屋里各种用具、被褥,一应俱全。 “杏儿!爷现在情况特殊,不方便带你回老宅。委屈你在这里先住些日子,后边儿的事情咱们商量着来……。” “爷!杏儿能跟着您一点儿都不委屈。比起那些堂子里的姐妹们,杏儿简直太幸运了!” “杏儿!爷可不是烂好人,以后要是想回家,也可以!要是想跟爷过下去,爷也护着你……。” 说着话,侯天涞掏出香烟。用黄铜打火机点燃《典女契》,就着契书上的火苗儿点燃了香烟……。 “爷!您这是……。” “从今往后你就是自由人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李红杏攥着那堆纸灰,足足哭了半个多小时才收住眼泪。 打水洗漱一番后,红杏儿面色绯红。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 “爷!夜深了!……歇息吧!” ……… 红杏儿羞的脸如红布,声如蚊蝇道: “贝勒爷!…………。” “哈哈哈,……。” 此处省略一万字……。 第二天早上,侯天涞揉着后腰起床。 要不是体质过人,侯天涞敢肯定今天早上绝对下不了炕。 回到青云胡同祖宅,侯天涞对夜不归宿的事情对小孩儿哥表示了歉意便回自己卧室补觉去了! 早饭,中饭都没吃,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侯叔儿!饭给您放桌上了!您昨晚上搬山去了!?怎么累成这损色(shai)?” 田枣拿着毛巾,把装着八分满洗脸水的紫铜脸盆,放在红木脸盆架上。对侯天涞调侃道。 “小丫头片子,你管的可真宽。我不去外头“奔命儿”!拿什么养活一大家子人的吃喝嚼用。 那私塾先生的束修学费可不低……。” 田枣儿明显被侯天涞那句一家人取悦到了!也忘了追问侯天涞昨晚上去干嘛了!伺候他洗脸吃饭,在旁边儿说着他不在家时,小孩儿哥的动向。 “铁蛋他们几个一直陪着玉恒在私塾上课,我这是担心您没饭吃才翘课回家的……。” 侯天涞看着说话时还在挠自己手的田枣,问道: “你这冻疮吧!” 田枣:“嗯,天儿暖和了就更“刺挠”了!” 侯天涞:“怎么不去药店拿点儿药膏儿?冬病夏治正当时……。是不是钱不够用了?我再给你拿几万金圆券……。” 田枣:“药店的人都是黑心鬼,一小盒冻疮膏要1200联银卷,比土匪都狠。晚上我熬点儿花椒水泡泡就行了!” 虽然听她如此说,也知道她肯定不会去药店买药。可侯天涞还是留了几块现大洋和几万金圆券在桌上。 侯天涞继续说道:“倒是听说过花椒,生姜什么的都对冻伤有一定的治疗预防作用。可那玩意儿毕竟不是正经药材……。” 第73章 偏方~刘海中求官儿 吃饱喝足,侯天涞点上一支烟,搬了把黄花梨躺椅在枣树下“醒食”。 (醒食:四九城土话,指吃撑了,躺卧着缓缓劲儿的意思。从发面醒面延伸而来。) 田枣轻手利脚的用辘轳打了院里水井的水刷盘子洗碗。树上虫鸣鸟叫,颇有一番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错觉……。 “枣儿丫头,去把我茶壶拿出来,泡六安瓜片……。用那把紫砂的……。你要是特别舍不得那几个药钱,回来教你个治疗冻疮的土办法……。” “哎!马上就来……。” 田枣儿答应一声,快步进屋,不多时就把泡好茶的紫砂壶交到侯天涞手中。然后坐在小板凳儿上,双手托腮,等着听侯天涞的下文。 侯天涞慢条斯理的就着贡春紫砂壶的壶嘴儿喝了一口茶才道: “家雀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听说过吗?” 见田枣儿点头,侯天涞才继续道: “之所以家雀儿五脏俱全,是因为传说家雀儿是凤凰后裔。出身名门自有不凡,这凤凰属火。家雀儿自然也带了三分火气,对冻伤寒症有奇效。取家雀儿脑髓趁热涂于患处,可以治疗陈年冻疮……。” 侯天涞话音儿刚落,田枣儿已经起身。从后腰抽出弹弓,随手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儿!对着树上的家雀儿拉动皮筋儿! “啪。” 一只家雀儿应声而落,如此这般连续几次。已经有三只家雀儿惨遭了田枣儿的毒手。 田枣儿这虎丫头也不害怕,拧下家雀儿脑袋,扣开家雀儿嘴,就取出脑髓涂抹在自己双手上。 举着血红刺啦的双手对侯天涞呲牙笑道: “侯叔儿!您还别说,热乎乎的还挺舒服。要是真管用,可就剩下不少药钱。那群小崽子可是各个都有冻疮……。” 侯天涞被田枣儿雷厉风行的做派唬的一愣一愣的! “你还有个丫头样吗?傻小子都没有你虎。外敷一个小时就可以洗了!” 田枣儿试验有效以后附近的家雀儿可就遭了殃了! 脑子贡献出来当了药膏,身子被扒皮除内脏以后经过油炸,成了侯天涞的下酒菜和小孩儿哥的零嘴儿! 不理会举着血手的田枣儿!侯天涞从躺椅上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对田枣儿道: “今儿你就别去私塾了!再把先生吓着。落下的课业让玉恒给你补补,这人呢!还是得有文化,不识文断字,好多道理你就弄不懂。 玉恒那孩子也是苦命人,你多费点心。少不了你的好处。可是有一遭,千万别给我教成少爷秧子。虽然咱家有这条件……。” 又看了一眼血手田枣儿!侯天涞摇摇头道: “你就在家待着吧!我去买菜,今儿晚上我可能还不在家。你负责解决“恒哥儿”。” “放心吧侯叔儿!对付小崽子我最在行了!妥妥滴……。” 侯天涞心道:那是小孩儿哥哄你玩儿!要不然咱们这十几个人加到一块儿!都不够小孩儿哥算计的! 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比人和草履虫还大。好气呦……。 提着装满骆驼肉和青菜的篮子,侯天涞刚进青云胡同,就看见自己家门口附近有一个带着草帽的壮硕大头青年,正坐在树荫里看着大路方向。 侯天涞仔细一看,这不是南锣鼓巷95号院以后的七级锻工二大爷刘海中吗?看意思是来蹲自己的! 心道:不理他,看看他这是要干嘛? 于是侯天涞装作没看见刘海中,提着篮子向自己家门口晃了过去。 “侯科长!侯科长!” 人家都出言招呼了!侯天涞不能再装看不见了! 只好搭腔道: “这位朋友找我?咱们好像不认识吧!” 刘海中摘下草帽,点头哈腰道: “侯科长贵人事忙,咱们见过……。就是前些日子南锣鼓巷95号院子……。我叫刘海中,在娄氏轧钢厂……。” 经过刘海中一番解释,侯天涞装作恍然大悟道: “刘师傅今天专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 刘海中脸上肥肉颤了颤,腰弯的更低了! “您看我能不能进您院子里再说?” 侯天涞假装才想起二人还在院儿外,于是邀请道: “看我这脑子,快里边儿请。枣儿来客人了!倒杯凉白开过来……,凉白开这玩意儿最解渴了!刘师傅喝水……” 说着话,侯天涞拿起院里石桌上的紫砂壶,手一摸,水温刚刚好。于是就“滋溜 滋溜”的喝上了六安瓜片。 刘海中也是真渴了!接过水杯就是一通牛饮。 “刘师傅请烟……。” 侯天涞又掏出装逼的银制烟盒儿!给刘海中让了一支烟。 见这个铁憨憨就顾着喝水抽烟完全忘记了来意。只好出言提醒道: “刘师傅今儿来我这寒舍是有什么事情?” 刘海中听见侯天涞问话,赶紧放下水杯道: “我来您寒舍是打算请您给我谋个里长,保长的活计……。” 听了刘海中的话,好悬没把刚喝进嘴的茶水喷出去。 心道这个草包,老子说寒舍是自谦。你丫得说贵府或者贵宝地。 怪不得你斗不过易中海那个老阴比,真特么是个憨憨。 难道这刘胖胖从现在就想进步当官儿了!不过这也算是符合人设,真是人菜瘾大……。 不过他挑着日子口儿可是真够寸的!鬼子还有不到一年就该滚蛋了!他这时候非要一头撞进来……。有意思……。 掸了掸烟灰,侯天涞颇有深意道: “刘师傅这是在娄氏轧钢厂做的不舒心,打算往政界发展发展……。” ps:麻雀脑子治疗冻疮确实有奇效,还不留疤痕。七红小时候和小伙伴们亲身体验过。不过读者老爷们千万别去实验,好像现在麻雀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了!谁要是想不开去踩了缝纫机,可和七红没有半毛钱关系。 第74章 便衣 刘海中明显没听懂侯天涞的话!挠挠头道: “侯科长!我没打算向什么政界发展。就想着当个里长保长好管管周边街坊四邻的杂事儿!另外轧钢厂的活计还得继续干……。” 见侯天涞不接话,刘海中哆哆嗦嗦从兜里掏出一条小黄鱼(31.2克小金条)。 这下侯天涞被惊住了,倒不是他没见识过金子。而是被刘海中的大手笔镇住了! 这孙子为了当官儿简直入魔了!这是八成把家底儿给掏空了呀! 既然他如此执着,侯天涞决定帮他一把。绝对不是看上他那一条小黄鱼。于是略一思索就对刘海中说道: “刘师傅这是真想进步,那我就成人之美,也别里长.保长.臭脚巡了!干脆我在交道口警署给你办一个便衣的职位得了!也不用你每天去当值,不耽误你在轧钢厂打铁。就是薪水少了点儿!应该一个月15万银联劵。您看怎么样?” 刘海中鼻子翅儿忽闪忽闪,明显是激动了!声音颤抖的问道: “侯科长!这个便衣和里长比谁大?” 侯天涞:“当然是便衣大,便衣可以直接“拿人”。里长、保长可都没有这权利。” 刘海中:“那这个便衣和您这科长谁大?” “刘胖子,你是不是有病。你特么也不动动你那猪脑子,我能运作一个比我大的职位给你吗?就算我有那个本事,就你特么指甲盖儿大小的金镏子也想成事儿!我看你是想屁吃。” 侯天涞黑着脸对刘海中怒骂出口,唾沫星子都喷到丫脸上了! “嘿嘿!嘿嘿!侯科长您别生气,我就是问问,嘿嘿!没有别的意思。我要是真当上这便衣,以后交道口那一片儿!有事儿您言语一声儿!我给你办的妥妥的!” 刘海中在自己脸上抹挲了一把,浑不在意。颇有点儿唾面自干既视感。陪笑着又肉疼的从兜里掏出两块现大洋,放在石桌上。 谄媚讨好道:“侯科长!我当便衣这事儿!您多费心,这个您收着,买双鞋穿,算是我额外的孝敬……。” 刘海中心道,今天自己这大手笔,应该能镇住场子了吧!侯科长就是有再大的气也应该消了!毕竟什么样的鞋,一双能卖到两块钱大洋。 他的心理活动要是让侯天涞知道一定啐他一脸花露水儿!你侯爷平常就穿两块现大洋一双的礼服呢千层牛皮底鞋子,还得是内联升买的……。 懒得看刘海中拙劣的表情,侯天涞挥手赶走他之前又嘱咐了一句道: “等着吧!三天之内给你准信儿!当差以后,捞钱别太狠,随大流就行!要不然容易遭黑枪……。” 刘海中被侯天涞最后这句嘱托打通了任督二脉。原来当官儿不单单是能平事儿耍牛逼,还能捞钱。捞大钱……。 天呐!这有个一官半职的简直太好了!怪不得所有人都想当头头儿!人生追求呀!简直是……。 被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刘海中,熏熏然如饮美酒,糊了八嘟的出了侯天涞家。神游天外的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家等信儿去了! 其实刘海中的初衷就是一个朴素想法,就是在人前耍威风,装大哥……。 可是被侯天涞一句话就破了最初的梦想……。这个过早的转变,对他来讲,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呢?年轻的二大爷是不是能把握的住……。 侯天涞这人吧!毛病很多,但是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会尽量早点办好!要不然心里不踏实……。 看看天色还早,就开上从白敬业手里征用的轿车,奔交道口警署而去……。 用二两茶叶,就把刘海中心心念念的这事儿给办了! “老陈,这个刘海中就是个官迷。你口头上给他个小组长什么的许诺吊着他。下边儿的费用按规矩给就行!别给特殊照顾,这孙子就是过官儿瘾来的……。你看住了别惹出漏子来……。” “行!您侯科长介绍的人,我自然会照顾一二的!” “老陈!你没听懂我说的意思,还是怎么滴?这个刘海中就是我的一个远街坊……,都特么隔八里地远的那种!这回明白了吗?” 其实作为人精的陈永警长,有什么不明白的!只不过用这个话,试探一下侯天涞,好确定他是不是只是嘴上客气而已。实际上是敲打自己呢! 现在确定了,就是一个普通便衣的位置,也就把心放下了! “行!那我就让他明儿个来局里办理入职。” 告别了陈警长侯天涞就不理刘海中这档子事儿!让丫自己随便儿折腾去吧! 刘海中第二天就成了交道口的便衣,陈警长也对的起他。连工作服都没有给他发一件,就只是给他发了根儿被盘包浆的警棍,办了入职。 自打这天起,刘海中可算是老太太摸电门~抖起来了!只要下了班儿,丫就拎着黑润油亮的木警棍儿,背着小手儿在南、北锣鼓巷,大、小经场胡同,前、后圆恩寺胡同一带转悠。 就盼着那个院子里出点事儿,好让他抖抖威风。可惜这会儿的老百姓都被这几十年城头变换大王旗的风气给弄怕了! 几乎没有人敢惹事儿!最多就是住一个院儿的老娘们儿拌嘴。这可把刘海中给急坏了! 三天没开胡儿!刘海中十分无奈,最终还是把目光看向了自家居住的南锣95号院儿! “duang,duang,duang。” 刘海中用警棍儿敲着搪瓷脸盆,把所有邻居都叫了出来! “开会了!开会了!” “老刘,这是怎么了?谁家走水了!” 阎书斋端着饭碗出了屋门,看见刘海中道! 刘海中:“等人齐了再说……。” 不到十分钟所有在家的当家男人都出来围着刘海中纷纷学问。 刘海中:“好了!老少爷们儿都到齐了!我讲两句儿!鄙人刘海中,本想和各位邻里和平相处。可是有些人总是不拿豆包当干粮……。 好吧!好吧!既然如此我不装了!我摊牌了!三天,前鄙人,也就是我刘海中。授政府征辟,现担任交道口警署便衣一职,有缉贼捕盗,调解官司职责……。大家以后都特么放尊重点儿!” 刘海中宣布完这个重磅消息,就如同手榴弹扔进茅坑~激起民愤(粪)。 不对!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ps:走水:发生火灾!在“五行”中,这个说法有其特定的含义。水能克火,因此古人用“走水”来指代失火,可能是为了讨个好的口彩吧! 第75章 七月流火(大改) 一个密探便衣身份,竟然被刘海中弄得尽人皆知。现在志得意满的他,怎么也没想不到,威风了不到一年。这个便衣身份就成了他的催命符。 …………分割线 三天后,侯天涞这才想起询问系统……。 “统子哥!这次遇见红杏儿的奖励怎么有了前置条件了?” “嘀!最终解释权归本系统所有,宿主听喝儿就好。” “行吧!您厉害!这四九城话说的比我都地道。” 六月份的最后一天,例行和李怀德见面的日子。 还是那家隐秘的小饭馆儿!还是几个硬菜,一瓶二锅头。 吃饱喝足的李怀德掏出饭盒儿把剩菜剩饭装好对侯天涞说道: “您提供的那些武器都已经被人取走了!最近您不要有什么其他的动作,晚上也最好别出去了!……。” 侯天涞若有所思道: “这是要动手了吗?” 李怀德:“具体情况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攻击快开始了……。” 侯天涞:“知道了!你们也要注意安全。” 第二天夜里天坛方向就传来炒豆般的枪声和轰隆轰隆的爆炸声。 搂紧了怀里的人儿!侯天涞心情复杂……。不能亲自出手铲除这个魔窟,他心里是有遗憾的! 不过现在他的身份是不会被允许参加这种危险的行动的! 第二天一早,侯天涞担心美绪师母的安危,驱车赶去矢野公馆,对她进行了安抚后,自己才得以脱身……。 鉴于要和樱子师妹结婚,侯天涞觉着京津两地的各大樱花银行肯定会给他送贺礼。 为了不给朋友们添麻烦,他决定亲自上门去“取”。虽然梁上君子说着不好听,可是它真实惠呀! 于是天坛事件风波刚刚平复下来,津门正金、住友……,四九城三l、富s、东d、三j等各大银行一夜之间有发生了神秘窃盗案……。 七月中旬,又是一天下午,侯天涞从矢野公馆回来后,还躺在那张红木躺椅上一边儿回神儿!一边儿盘点两地各大钱庄给他的结婚贺礼……。 这些小日子过得不错的人还真是特么小气,十几家只给侯天涞贡献了不到50吨的黄金,还有美金、英镑,日元,马克等几亿外币。 “侯叔儿!井里镇的绿豆凉粉儿!给您来一碗?” 田枣儿的声音打断了侯天涞的思绪。 侯天涞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鼻子里“嗯”了一声表示自己要吃一碗。 田枣儿从院里水井里提上来一个篮子,捞出几块七八公分见方的绿豆凉粉儿! 手脚利索的在掌心儿里用刀切成手指粗细的长条,然后淋上酱油醋调成的汁水端到侯天涞面前。 侯天涞懒洋洋的起身拿起桌上的筷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枣儿!这苦夏就要来了!对我这不喜热的人来说真是遭罪。” 田枣儿暗暗翻了个白眼道:“您那是好日子过太多了!……。” 侯天涞被小丫头片子训了也不恼,而是问道: “晚上吃什么?千万别吃捞面了!连着好几天都腻了!” 田枣儿:“今儿个吃韭菜鸡蛋馅的烀饼,再熬点儿绿豆汤……。” “行!就这么地吧!” 说完这句话,侯天涞就放下还有半碗的凉粉儿!继续回到躺椅上躺尸去了!。 田枣儿看看日头说了一句: “这天气真是七月流火,都下午四点多了,还跟下火似的……。” 此时躲在屋里吹电风扇的小孩儿哥说话了! “枣儿姐!你可别露怯了!“七月流火”的正确解释是指在农历七月,天气开始转凉的时节,可以看见“大火星”从西方落下去。 这个成语出自《诗经·国风·豳风》用来形容夏去秋来,天气逐渐变凉的现象。然而,由于很多人误将“七月”理解为公历七月,导致“七月流火”被误用来形容天气炎热。 以后你可别乱用,不然私塾先生该打你手板了!” 田枣儿呛声道:“就你话多,一会儿的毛儿鸡蛋不给你吃……。” 状若死尸的侯天涞一听毛儿鸡蛋三个字,如同诈尸般惊然坐起。 “什么?有毛儿鸡蛋怎么不早说,赶紧蒸上……。” 田枣儿没好气道: “知道您是个嘴急的!这不是癞子还没送来吗?” 正说着话,一个身高一米二出头的癞子头小男孩跑进院子。粗布衣襟上兜着十几个鸡蛋……。 “枣儿姐!一共十三个毛儿鸡蛋都让我拿来了!您可想着给刘奶奶把钱送过去……。” “知道了!快拿过来,我洗洗赶紧蒸上。侯大老爷等着吃呢!” 侯天涞:“别忘了椒盐儿,辣椒面儿……。” 半个小时后,侯天涞不顾蒸锅的热气。拿起一个鸡蛋磕开一看,随手就扔给了边儿上等着的癞子。 “给你了!爷不吃全毛的!” 说完继续剥鸡蛋,终于剥到第三个的时候,遇见了自己心仪的目标。 “这毛儿鸡蛋还得吃半花半果的……。王玉恒,你就吃一个没毛的“实果儿”就行了!小孩儿吃了不好克化,你那小身子骨儿承受不住……。” 小孩儿哥一听侯天涞这么说,拿起毛儿鸡蛋的手又放回去了! 侯天涞对小孩儿哥挑起大拇哥,表扬他的自制力……。 田枣儿一看小孩儿哥委屈的小表情,赶紧进屋拿了个碗打了一个鸡蛋进去,还放了点儿糖,打散后用开水一冲,一碗鸡蛋甜汤就弄好了! “你喝这个,馋死他们……。” 看着得意的小孩儿哥!侯天涞配合着做出垂涎欲滴的表情……。 今天晚饭由于毛儿鸡蛋的到来,比平时早。田枣儿手艺不错,烀饼焦香,就是馅儿里鸡蛋和油都放的不多。 侯天涞只吃了巴掌大的两块,田枣儿、小孩儿哥,那几个孩子倒是吃的火热。时间不长八印锅烙出来车轮大的烀饼就被吃了个干净。 看着面色红润的小孩儿哥!侯天涞有了一种老父亲的成就感。 ps:1.电风扇在1830年由美国人詹姆斯·拜伦发明,而中国制造的第一台电风扇于1916年问世。名为华生牌电扇,是由杨济川、叶友才、袁宗耀,三人仿照美国奇异电风扇,制成中国第一台电扇。 2.毛儿鸡蛋也叫凤凰蛋,活珠子。具体情况怕引起某些朋友不适就具体介绍了!感兴趣儿可以自行查询。 3.八印铁锅的尺寸直径约为65至72厘米。 第76章 婚礼(大改) ps:今日加更!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七红拜谢各位书友。 看着小孩儿哥满头汗水,侯天涞对田枣儿道: “枣儿!冰窖口还卖冰吗?” 现在冰窖口胡同是有冰厂的,每当寒风凛冽时节,冰厂工人们就开始到积水潭或太平湖取冰,用专用工具将已冻得非常厚实的冰面切割成一米见方的冰块,用溜槽将冰块提到岸边运至冰厂。 再用溜槽将冰块放至储冰坑中码放好,每块冰之间都铺有稻草相隔,随后再用保温之物质如稻草等将全部的冰块厚厚盖好,等至气候炎热之时,遂将存冰取出向市场供应。 相同的取冰方式,在四九城各水域也很多,后因人造冰的大量使用,遗留下的储冰大坑被政府稍加改造成为青年湖。 田枣儿的眼睛都快翻到后脑勺了!没好气儿的回答道: “您可真会挑人问,我们都是“抱墩”要饭的小叫花子。还夏天卖冰……,饿不死就算老天爷开恩了!您这不是逼着哑巴说话吗?” 侯天涞一拍脑袋道: “得!这事儿赖我,打明儿起,每天买几块冰回来搁到玉恒屋里。他也是个不耐热的……。” ………… 三天后,矢野顾问和樱子小师妹终于搭乘九井丸号邮轮抵达津门又转乘汽车回了四九城! 这下子侯天涞的事情真是千头万绪了…… 好在银行神秘失窃的风头还没过,他和矢野樱子的婚礼低调简单了许多。 这也正好符合了侯天涞的心思,要不然这要是弄得满城风雨。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侯天涞和矢野樱子的婚礼,采用西式酒会的形式。虽说是一切从简,只是双方的一些故旧亲友应邀参加。 可婚礼当天还是来了不少大人物。 矢野公馆婚礼现场。 侯天涞前丈母娘一家簇拥着一个三十多岁,身穿碧色骑装的少妇向侯天涞走来……。 前丈母娘郭络罗氏介绍道:“天涞,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显鱼“安布”(姨母)……” “叮!宿主偶遇多部剧集人物,爱新觉罗-显鱼;汉名:金必灰;樱花名:川盗方紫。获得破烂点儿,及其人物死亡后的遗产。” 看着发愣的侯天涞,这位显鱼安布笑的花枝乱颤道: “呵呵!小猴子,咱们可是正经的老亲。你真得叫我一声安布呢!” 侯天涞心里那个腻歪,对这个臭名昭着的勾圈玩意儿!心里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弄死她……。 心中暗道,自己从恶霸佟麻子身上新得的那一剂狂犬病毒看来是派上用场了!弄死丫的,还能得到她的遗产。还有比这更划算的吗? 反正还有三天潜伏期,到时候也不会有人怀疑到自己身上。侯天涞打算动手的时候,新手岳父矢野顾问却在不远处对侯天涞招手……。 “天涞君过来一下!” 侯天涞只得暂时放弃现在就弄川岛芳子的打算,快步迎向矢野一行人……。 “天涞,快来见过司令官阁下……。” 司令官,难道是现在的****军司令部司令长官,肛村老鬼子。 幸亏刚才没把狂犬病毒给用了!这老畜生可比那个勾圈的价值高太多了!杀这个可太划算了! 可惜矢野的话粉碎了侯天涞的幻想。 “肛部将军,这就是我的女婿侯天涞。” 来不及细想,侯天涞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狂犬病毒放进了面前老鬼子的酒杯里。 凡是这个级别的鬼子,有机会那是绝不能放过的!而且他也想起了面前这个老鬼子是谁了! 他就是第五任司令官,肛部值三狼。可是记忆里这个老鬼子是今年八月份才接任的!现在是什么情况? 接下来的话解开了他的疑惑。 “矢野君,现在的司令官还是肛村君。我要到下个月,才正式接任……。” 侯天涞听明白了!现在是“肛部”和“肛村”的交接时间……。不管是什么情况 他们都在侯天涞的必杀名单上……。 于是赶紧从身后使者的托盘儿上拿了一杯红酒。用日语说道: “将军您好!我是侯天涞。非常感谢您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我敬您一杯……。” 肛部老鬼子很给他面子,或者准确的说 ,是给矢野面子。肛部没有丝毫犹豫的喝下了自己手里的那杯,已经掺了狂犬病毒的红酒。 喝了一杯酒,又和矢野说了几句话。钢部就带着几个佐官护卫离开了婚礼现场。 当侯天涞腾出时间来的时候,……也没了踪迹。 “岳母,显鱼阿姨呢?” “她已经走了!这是她给你的贺礼,一柄造办处制作的青玉如意。 由于肛部老鬼子的到来,虽然待的时间并不长。可还是给矢野和侯天涞带来了极大的人气……。 众鬼魅魍魉和遗老遗少纷纷上前给矢野顾问敬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今天的新郎官儿呢! 当仪式完成,婚礼结束后。矢野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当美绪师母把矢野顾问安排好以后,就来到新房里开始和樱子说些私密的话……。 …………。 虽然这场鏖战,让侯天涞疲于应付。就是腰子有点儿顶不住,…………。 第二天侯天涞抽出时间,联系李怀德,同时也给山城方面发去密电 内容大致一样:拒马河于今日……,预计敌首“肛部”将于三日内毒发……。 三天后,“肛部值三狼”果然毒发……。 樱花方面一开始密而不发,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关键是代老板已经站出来明码通电各方势力,表示对此次毒杀事件负责。 无奈之下,樱花方面才宣布,“肛部”将军因为为帝国事业日以继夜工作,积劳成疾不幸心脏病发,病逝于四九城,草草收场。 第77章 毒杀后续 侯天涞觉得自己被猪队友和鬼子联手坑了!。 事情哪有那么简单了结!在自己的占领区里,鬼子死了个大将,还是方面军司令,被毒死在司令部里!怎么可能草草结束。 明面上为了帝国脸面,小鬼子这次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可是实际上那叫一个外松内紧。 从肛部发疯就已经开始秘密调查了!到肛部值三狼死亡时,调查力度开始逐步接近峰值。 可自从代老板在各大报刊上承认毒杀事件是军统所为,这就给鬼子指明了一个大概方向。 四九城里一时间风声鹤唳,对近期一切接触过肛部的人,进行审查进一步扩大。 侯天涞和矢野顾问一家子甚至已经回到沈阳的金碧辉都牵涉其中。 矢野顾问一家子是樱花人,多少还好一点儿!都被关进了一座饭店,算是软禁排查。侯天涞就没有这种好运了,他和出席他婚宴的汉奸和遗老遗少都被关进了宪兵队的大牢。 不过他在宪兵队这半年多,花下去的那些大小黄鱼可不是假的,也发挥了应有的作用。于是他得到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小单间儿!而且第一时间联系上了武田大朗队长。 “武田君,请对我前岳父岳母一家人关照一二。” 说着话,一张支票就轻飘飘的滑进武田的口袋。 本来就是一件狂犬病意外,被代老板捅破,成为毒杀案。牵扯的人成百上千,宪兵队里的拷打声,嫌疑犯痛苦的哀嚎声响彻空间。 被捕当天夜里,侯天涞用地行术潜出宪兵队,潜进华北派遣军司令部的厨房。将一千枚氰化钾胶囊拆开放进调理食物里……。 由于毒杀案再次发生,被抓的人算是暂时解脱了嫌疑……。 但是被再次打脸的鬼子,露出了凶残的一面。武田队长传来消息,侯天涞他们这批被抓的人,大部分要被秘密处决。这也算是杀人泄愤了! 侯天涞和前岳母一家肯定不在处决之列,毕竟他和武田那可是挚爱亲朋~~不过得加钱。 于是侯天涞就在宪兵队的单间里和武田做起了买卖。侯天涞帮他筛选有钱的遗老遗少,武田开始派人挨家挨户的索要买命钱……。 那些汉奸必死无疑,可在侯天涞的建议下,也被榨干了油水儿,然后拉到城外……。据说城外枪声响了大半宿……。 侯天涞的再次投毒虽然让自己得以解脱,可却坑哭了另外一个……。 他就是军统四九城特别行动组组长,四九城站筹备专员李来群。 鬼子开始疯狂的到处抓人,也让他的小组损失惨重。但他把华北派遣军司令部投毒案在代老板那里认了下来!得到各方面的补偿也算值回票价了! 毒杀事件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侯天涞终于良心发现想起了自己原身那个便宜闺女侯素娥。于是带上些奶粉和小衣服去岳母家看望她……。 “岳母大人,我这些日子确实对孩子疏忽了……。” 郭络罗氏:“最近没事儿就别往我这里跑了!鬼子杀人都杀红眼了…………。能不出门就别出门了……。” 岳母郭络罗氏老太太还是非常通情达理的!也许是大宅门儿里对小孩子就是如此,起码跟侯天涞比,侯素娥小朋友就是个添头儿! 说好以后有时间尽量多来看看孩子,侯天涞经过一个小时的亲子时间后便离开了王府……。 …………分割线 报纸广播等各方面都传来了果军战事不利的消息! 洛阳丢了!长沙、福州、桂林也相继沦陷!郑州、许昌…………。还有铁路线……。 现在虽然仗还在打的热闹,可是但凡是有眼睛的人都已经能看到结果了!豫湘桂战役果军,最终还是败了! 侯天涞心中暗骂,这帮果军竟然在提前知道敌军的军事秘密的情况下,仗还打成这个熊样儿! 真是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呀! 豫湘桂战役的大溃退是抗战以来果军党面战场的第二次大溃退,到八月份为止的4个多月中,华夏在豫湘桂战场上损兵30余万,丧失2个省会和86座城市(豫中会战37天失38城)、4个空军基地和18个飞机场,丧失国土10多万平方公里、3000余万人民。 樱花在豫湘桂战役中,侵占了我国大片地区,形式上虽然很快就能完成了打通大陆交通线的作战计划。 好在樱花在此次作战中,也付出了更多更重大的代价,损失惨重,再无力保障大陆交通线畅通,也未能阻挡鹰酱空袭樱花本土。 这场战役虽然失败,可樱花的战争潜力也被消耗了七七八八。小鬼子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能穿素篙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由于提前准备,果军部队调动及时,攻击松山的不再是那7000娃娃兵……。 …………分割线 时间来到金秋送爽的十月,矢野顾问家一片欢声笑语。 因为美绪夫人和樱子少夫人双双传出怀孕的好消息……。 这对侯天涞来说是双喜临门。不!应该是三喜临门,因为李红杏儿也怀孕了!不不不,应该是四喜临门……。因为……。 因为在每天的例行时间,侯天涞打开了电台抄收戴老板的电文。本以为还会是例行公事,听上半个小时的滋滋啦啦的电流声。 结果谁想到耳机里竟然传来滴滴答答的电码声儿。 侯天涞拿着笔快速记录着: “0543\/4375\/2471\/9864\/5854\/”。 拿出密码本译码后,侯天涞看着纸上的俩个字儿:有孕……。 侯天涞脑袋瓜子懵懵的!…… 这不来是不来,一来就是一桌麻将的人数。开枝散叶,子孙满堂的成就就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 秋风萧瑟天气凉,又怎及侯天涞哇凉哇凉的心情。 这都是不能暴露的秘密,要是真的曝光自己恐怕麻烦不小……。 本着活一天算一天的积极向上的心态,侯天涞放弃了心里的纠结,把发报机收进空间。收拾好了室内的一切不该出现的东西,把小孩儿哥叫进卧室开始检查他的课业。 “王玉恒,你来一下。” 在院子里和小伙伴儿“摔方宝”的小孩儿哥,答应一声就跑跑跳跳的进了主屋。 “干爹,您叫我……。” 侯天涞:“嗯!最近功课怎么样了?我要考考你……。” 小孩儿哥:“先生教的我都学会了……。” 侯天涞:“挺狂呀!大学之道……。” 小孩儿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侯天涞接下来又用英,日语和小孩儿哥进行了简单的对话。小孩儿哥也对答如流,见问不住这孩子。侯天涞也泄气了!对于如此妖孽他也卷不过。 见侯天涞表情不悦,小孩儿哥眼珠儿一转就把侯天涞的心思猜出来了个七七八八。于是笑笑道: “干爹,您精通英,德,俄,日四门语言。现在的我是万万不及的!要不然您考我个难的……。” 侯天涞:“像话吗?像话吗?你才虚岁九岁,就想和我比……。看来得给你加些课业了!” 小孩儿哥郑重其事的对侯天涞说道: “干爹,我想拜师学习传统水墨画。传统国画不但能提高艺术修养,还能修身养性,还能……。” 侯天涞:“行了!行了!学!干爹明天就去琉璃厂给你买上好的笔墨纸砚。你想拜谁?干爹给你操持。” 小孩儿哥骄傲的昂起小脖子道:“家住南锣鼓巷附近,跨车胡同13号有一位白石先生,儿子想拜在齐老门下……。” 侯天涞拍了拍自己额头无奈道: “你小子是真会给我出难题,齐老今年得有八十岁了吧?怹早年收的弟子大多都成名多年,年纪也都能做你爷爷了!这事儿不好办!容干爹想想办法……。” 小孩儿哥微笑道: “干爹不用担心了!我早就和齐爷爷说好了!改日您带上些拜师礼和我一起登门,怹要收我做关门弟子……。” 侯天涞听了小孩儿哥的话,又对他的妖孽程度有了进一步了解。 “你这是瞒着我早就把事儿办成了呀!” 小孩儿哥: “嘻嘻,也不是啦!就是上个月……,在南锣鼓巷您那宅子附近玩儿……。偶遇了师傅怹老人家……。” 侯天涞:“好好好,你这样的“小可爱”谁能不喜欢呢?明儿个就置办拜师礼和你用的笔墨纸砚……。” 第二天一大早,侯天涞就开着白敬业的汽车来到琉璃厂采买礼物。 琉璃厂位于四九城的和平门外,西至西城区的南北柳巷,东至西城区的延寿街,全长约800米。 四九城现在是樱花占领期间,琉璃厂这条街的生意那是萧条了许多。侯天涞开着汽车刚到北口儿就被不少人盯上了! 至于去哪家店里买东西,文房四宝类的肯定是《荣宝斋》和《一得阁》了! 琉璃厂西街,一座古色古香、雕梁画栋的高大古建筑。《荣宝斋》门口,侯天涞停好车。一个戴着瓜皮帽的伙计就上前拉开车门客气道: “爷!您慢点儿!哎呦!小少爷,您等小的过去开门儿!自己可别……。” 父子俩进了店里,掌柜的就快步迎了过来。 “爷,您今儿看点儿什么?麻杆儿!还不快上茶……。” 侯天涞:“笔墨纸砚,文房四宝。都要好的!不怕贵……。” 掌柜的听见侯天涞说话如此豪横,心里暗自高兴。 第78章 五月槐花香 掌柜的听见侯天涞说话如此豪横,心里暗自高兴。看这位爷的穿着打扮形象气质,这是标准的肥羊呀! 虽然荣宝斋是老字号,不会轻易贩卖假货砸自己招牌,可是遇见这样难得的“棒槌”,宰一刀也是应有之意。 于是掌柜对伙计使了个眼色,然后和侯天涞攀谈了起来……。 不多时,那个瘦伙计就抱着一个大托盘出来。托盘儿上是两方砚台,几支毛笔,还有三块墨锭一刀宣纸。 掌柜:“这位先生,老朽姓张。添为荣宝斋掌柜。我给您说道说道盘子里这几样东西……。” “这两方砚台都是“澄泥砚”,……。笔是狼毫湖笔……,共作价80现大洋……。” 侯天涞可不听他白话,直接启动了系统赋予的大师级鉴定技能。 一瞬间托盘儿里的几样东西的来龙去脉,就清清楚楚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了! 东西不能说是假冒伪劣,只能说是普通货色。而且价格还偏高,这是拿自己当肥羊宰呀?。 侯天涞看着笑眯眯的张掌柜道: “老掌柜,东西只能说还可以。让孩子练习用虽然勉强了些,也不是不能凑合。可是您说的那个价格可是和这东西不符合……。” 张掌柜一听侯天涞的话就知道自己想宰肥羊的计划破产了!这是个行家里手……。于是赶紧端正态度道: “呵呵!先生莫急,做生意就是这样。谈价就要有来有往的吗?要是觉得价格虚高,您说个能接受的价格我听听。” 侯天涞:“谈价不忙!张掌柜还是拿些好东西出来!别辱没了荣宝斋这么大牌子……。” 张掌柜为了找回面子,又对瘦伙计示意一番。然后对侯天涞说道: “先生,好东西荣宝斋当然有,可是价格可是真的有点高。不知道您能不能接受……。” “开饭馆子的还怕大肚儿汉?把你家的镇店之宝类的好宝贝只管拿出来。美金、日元、条子大洋,我都不缺。” 最后侯天涞花了五百现大洋买了一方歙砚,一方端砚,还有三支湖笔。生熟各“两刀”乾隆年间的宣纸。墨锭没在他家买,也行侯天涞是生客,第一次登门,荣宝斋的掌柜就拿出大半块嘉庆朝龙纹御墨,侯天涞觉着性价比真不高,就没要……。 书画用的宣纸分生熟,生宣吸水性好,适合写大字,画泼墨山水儿!熟宣吸水性差,适合写小楷和画工笔花鸟儿!还有介入二者之间的半生半熟,都是100张为一刀。 现在可不是买文玩古董的好时候,父子俩随便转了转,就算结束了这笔买卖。 逛完荣宝斋继续向东走100米左右,来到南新华街后往北拐,就来到了侯天涞父子今天的第二站,《一得阁》。 《一得阁》以生产墨汁而闻名于耳,其墨汁具有浓度高、色泽深、墨迹光亮、写后易干的特点。目前,一得阁不仅销售墨汁、印泥、印台、墨锭等产品,还经营毛笔、砚台、纸张、字画、古玩等。 侯天涞进了一得阁,对小孩儿哥解释道: “书法、绘画都属于艺术门类,这东西的高水准,都是靠好东西养出来的!就像你现在睡的床就是紫檀木的!睡上几年,你自然就知道什么是紫檀木了! 所以即便是你刚入门学习书画,练习用的笔墨纸砚也必须是正经好东西!……。 你那小体格子天天研墨也吃不消,就在这里买些上好的墨汁先对付着用。等你在长大点儿再自己用墨锭研墨……。” 小孩儿哥懂事儿的点点头,松开拉着侯天涞的手,跑去柜台边儿上看物件儿去了! 这时那个从侯天涞父子进店就一直跟着小伙计,见侯天涞停住话头,才赶紧奉承道: “爷,您说的太对了!我们《一得阁》墨汁采用四川高色素炭黑、骨胶、冰片、麝香等原材料。通过蒸汽,经过约6个小时后熔化成胶液。在胶液中倒入按比例配好的炭黑、香料等,在密闭条件下进行搅拌,成黏稠的软膏状。之后再经研磨、加水稀释、澄除杂质,然后再分装……。多少书画大家都是我们一得阁的老客户……。” “行了!别吹了!爷知道你们家墨好!什么御墨,名墨都拿出来……”。 可能是生意惨淡,一得阁老板和大掌柜都不在店里。伙计权限不够,没能拿出什么惊艳的好东西。 侯天涞挑挑拣拣买了十几瓶上等墨汁和两块胡开文制的徽墨。 总算是把小孩儿哥拜师用的文房四宝,湖笔、徽墨、宣纸、端砚,给凑齐了! 出了一得阁,侯天涞看到一个一身儿补了不少补丁粗布衣裳的少女在吆喝着卖烟卷儿!。 那少女眉清目秀,脖子上挎着烟笸箩带子,双手端着一笸箩各色卷烟……。 “烟卷儿嘞!小蜜蜂,哈德门,洋烟卷儿嘞!红锡包,老刀,樱花儿……。买烟送洋火取灯儿……。” 这卖烟的姑娘看着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此时侯天涞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响起……。 “叮!宿主偶遇《五月槐花香》剧情人物莫荷,获得奖励:破烂点儿,各种香烟……。奖励已存入宿主空间……。” 侯天涞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既然得了人家小丫头的好处自然就想着回报一二……。 正当他在想借口的时候!一个身穿灰布长衫的猥琐青年却在卖烟小姑娘莫荷身后伸出爪子摸走了一包烟。 莫荷也是个常在街面儿上讨生活的机灵鬼儿!马上就察觉到异样,劈手就抓住了那人的袖子。 “你这烟捂了!都霉味儿了!爷不要了!” 索巴儿吊儿郎当,无所谓的说道! “哎!这位先生,我这烟都是新进的货,不可能受潮,再说您都给撕开了,我卖谁去?……。” 正当二人吵闹间,侯天涞脑海里又一次响起系统提示音。 “叮!宿主偶遇《五月槐花香》剧情人物索巴,奖励宿主:破烂点儿!怒扇索巴一个大嘴巴可获得……。” 既然系统都这么指示了!这也合了侯天涞心思,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侯天涞让小孩儿哥先去轿车旁边儿等着,省的一会儿不小心在伤着,碰着他。 然后就上前几步,左手抓住索巴衣领,抡起了右手就是一个大嘴巴……! “啪!” “哎呦!” 索巴捂着已经肿起来的脸,怒道:“你谁呀?敢打你索爷……。” 侯天涞:“姓索,老姓是索绰罗氏吧?那就没打错。老子一个红带子,打你个包衣奴才不用找理由……。不过也不能让你挨顿不明不白的打!爷是侯天涞,外家是怡王府……。” “爷,别打了!您就是侯天涞侯爷呀!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说着话,索巴一个标准的打千礼,半跪在侯天涞面前,口中道: “贝勒爷大安,奴才索巴给您请安了!” 侯天涞:“算你还有几分见识,起来吧!今儿这事儿就算了了!以后少在街面上散德行。没饭辙了,爷给你指条明路……。” 打发了索巴,侯天涞又补偿了莫荷两块现大洋。不敢多给,怕人家一个漂亮小姑娘误会。 此时一个头戴瓜皮帽,一看就是落魄的铁杆儿庄稼的遗老遗少晃悠了过来。 “叮!宿主偶遇《五月槐花香》剧情人物范世荣(范五爷),获得:破烂点儿,土枪一把,已存入宿主空间……。” “这位先生,多谢您替我这妹子解围了!范五这厢有礼了!” 范五儿松松垮垮的抱拳行礼,表示感谢!可脑袋却扬的高高的! 侯天涞搜索了一下原身记忆然后开口道: “五哥,我是猴子呀!您这是不认识兄弟了!” 这下子范五儿仔细的打量起侯天涞面容,半晌才道: “你是怡王府的小猴子?” 侯天涞:“哎呦喂!我的五哥耶!这八大铁帽子王还剩了几家呀!您可这是贵人多忘事儿!” 范五:“兄得!咱哥俩可有年头儿没见了!这在大街上猛一见着还真不敢认……。” 侯天涞:“啥也别说了!我请您吃饭……。还有您这妹子也一块儿吧!” 莫荷急忙摆手拒绝道: “侯大哥,您和五哥一起就好了!我还得去街那头儿转转,这烟卷儿放不住……。” 侯天涞:“也行!既然你叫我一声哥哥,这个见面礼儿你留着当压腰钱。” 一条小黄鱼就被侯天涞轻轻的放在了莫荷的烟笸箩里! 莫荷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范世荣范五爷。 范五儿:“他给你,你就拿着用!这可是正八经的老亲。这都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莫荷低头感谢了侯天涞就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跑远了! 侯天涞对范五儿伸手示意道: “五哥,我车在那边儿!咱哥俩走着……。” 范五儿:“行!今儿就赏脸,吃你小子一顿。……郭络罗姨妈最近身体还好吗?” 侯天涞:“好!都好!就是前些日子在宪兵队受了点惊吓……。” 第79章 吃饭~买画 拉着家常,侯天涞把范五请进车里。也给他介绍了小孩儿哥! 范五儿:“这是斯蒂庞克,美国车……。这些个车早年间你五哥家里都有,我都玩儿腻了……” 见范五儿开始卖弄他早年间的豪奢生活,侯天涞只能捧着说道: “五哥这见识真是没得说……。您当年那是真阔过。听说您和我阿玛在四九城里,那可真是“一时瑜亮”……。” 范五儿:“那是,你那时候还小,好多事儿你都不知道!嗨!我们当年那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出了名的败家子儿!。 你们家是败在你阿玛手里的!多少还给你留了点儿翻身的本钱。我们家可是败在我手里的!败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侯天涞心中在骂娘,这特么有什么自豪的!难道这败家子儿也分段位?自己只是个小小的“败二代”?人家范世荣才是正八经的“败一代”? 这特么也不是什么光彩自豪的事儿呀? 范五儿:“兄dei,咱们今儿上哪儿吃切呀?你这是混好了!馆子太次我可不给你面子……。” 好家伙,这个范世荣范五爷可是有铁杆儿庄稼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爷派”。在他眼里,去谁家吃饭就是给谁家面子。就是现在都快要饭了!也是直着腰……。 侯天涞作为两辈子的四九城人多少也有点儿这臭脾气。于是开口道: “最次也得八大楼起步,就凭咱哥俩一个红带子,一个黄带子。去谁家吃饭都是给他们面子。其实应该吃“仿膳”,可惜现在这时节食材不全。 要不然我今儿请您吃鲁菜、海货?丰泽园怎么样?” 范五儿:“我都行!你五哥出了名的不挑食,不忌口!好伺候……!再说了,客随主便,我一个吃请的,可不能喧宾夺主。那就让外人看了笑话了!咱们可是爷!丢不起那人。 这要是在当年……,他们就是削尖了脑袋,都不一定能请到咱们哥俩这身份的人吃顿饭。一群上不了台面的商贾,爷们可是上三旗的阿哥……。就是咱哥们犯了事儿!也没有衙门能治咱们的罪。管咱们的那是宗人府,……。” 好家伙,侯天涞一句话勾起了范五儿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 小孩儿哥在后座双手托腮,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范五儿。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范五儿看了一眼小孩儿哥!撇撇嘴道: “小子,你阿玛没给你讲过这些事情吧?有空去范大爷家里玩儿去,大爷肚子里这些故事多了去了!” 说笑间汽车已经来到丰泽园楼下。 俩伙计小跑着过来替侯天涞一行人人打开车门儿! 范五儿: “不是爷说你们,你们这伺候人的活儿也不行呀?这得弯腰开门,动作要轻,车门儿不能开到最大,那样就该有异响儿了!你拿手得放到车门上框底下。那是防止客人碰着脑袋瓜子的! 学去吧!五爷今儿高兴,指点你们一手儿!偷着乐去吧!” “爷几位?” 门口儿迎宾的伙计刚一张嘴就被范五爷给堵回去了! “瞎呀?没看见我们两大一小,三位吗?你们丰泽园,招待客人可是越来越敷衍了!” “三位爷!里边请……。” “爷三位!高抬腿,步步高升喽……。” 进了包厢,伙计把茶水倒好,等在包厢里等着一行人点菜。侯天涞把菜单推给范五儿! “五哥!您点菜……?” 范五儿:“你身上带的钱够花吗?” 侯天涞拉开随身皮包让范五儿看 ,……。 “五哥,两封现大洋足够您吃了吧?” 这下范五儿才彻底放心。也不看菜单儿,直接开口爆出菜名道:“那就四菜两汤,,一品官燕、通天鱼翅、葱烧海参、沙锅鱼肚、清炖裙边、烩乌鱼蛋”。 范五儿一顿饭,吃的嘴唇油汪汪,肚子被填的沟满壕平。不过气质这块拿捏的死死的! 那可是真正的捯驴不倒架儿!万事儿架不住爷喜欢……。 侯天涞知道这个同族哥哥有些本事儿!以后应该用的上。现在花点儿钱,拉拢好关系为以后铺路 “五哥!这两封现大洋您拿着,算是您今年过生日我送的寿礼。您可不能嫌少……。” 范五儿:“兄弟,你这……。哥哥可是无功不受禄……。” 侯天涞:“五哥,等时局稳定了!我出钱,您出力。咱哥俩干了正经买卖……。” …………分割线 第二天早上侯天涞父子就前往南锣鼓巷的齐宅拜师……。 来到跨车胡同13号的齐宅,只见大门上贴着:“白石老人心病复作,停止见客。”的条幅。 侯天涞对小孩儿哥努努嘴儿!意思很明显,人家齐老是闭门谢客。看你臭小子怎么收场。 小孩儿哥好像早就见怪不怪了!挣脱侯天涞握着他的大手,直接上前叩响了大门上的铜环。 “啪啪啪,啪啪啪。” “齐爷爷,我来看您了!” 见没人回应,也不着急。而是踮起脚尖伸出双手把那张“白石老人心病复作,停止见客。”的告示完整的揭了下来!回身递给侯天涞。嘴里道: “干爹,快收起来,这以后能值不少钱呢!物以稀为贵,这个比一般的字画还更值钱些。” 好家伙,这小屁孩儿经济眼光也太超前了吧!齐先生的作品,到了后世可不是都价值不菲吗!这种有特殊时间的特殊“便条”可不就更显得弥足珍贵了吗?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装裱起来……。 刚把干儿子偷来的宝贝收好!齐宅的大门就被打开了! 一个中年妇女拿出一张告示和一碗浆糊。看见小孩儿哥,显得很是熟稔。直接道: “小玉恒,这是你父亲吧?快进去吧!老爷子等你呢!” 侯天涞并不着急带着小孩儿哥进院儿!而是拿起放在石墩儿上的告示看了起来。 只见大小字儿密密麻麻都有,大字是“画不卖与官家,窃恐不祥”。 有意思,这是说:“中外官长,要买白石的画儿,用代理人就可以了,不必亲自驾到寒门小户了。从来官不入民宅,官入民宅对主人不利。谨此告知,官面上的人即使登门也恕不接见。”的意思。 这里头所说的“官入民家,主人不利”的话,是有双关意义的。 还有小字儿声明:“绝止减画价,绝止吃饭馆,绝止照相。” 在绝止减画价的下面,加了更小字号的小注:“吾年八十矣,尺纸六圆,加尺每圆加二角。” 另又声明:“卖画不论交情,君子自重,请照润格出钱。” 侯天涞见了这张一尺见方的告示哈哈大笑道: “大姐莫急,这告示先别贴了!事后有必要,您让齐先生再写一张。这张呀!我买了!这是六个现大洋,您收好……。” 齐宅占地面积204平方米,是一座三合院带跨院的住宅。三间北房是“白石画屋”,因屋前安有铁栅栏,又称“铁栅屋”。 侯天涞父子俩手拉手走进了院里,一个长须老者一身灰布长衫拄着一根枣木拐棍儿迎了过来。 “恒哥儿!这位就是你父亲吧?快屋里请……。” 侯天涞赶紧抱拳拱手道: “齐老!侯天涞父子冒昧来访,万望见谅……。” “我与这小家伙投缘,快屋里请吧!”白石老人中气十足道! 侯天涞父子进屋分宾主落座。茶罢搁盏,说起正事儿! “白石老,犬子仰慕先生人品画技,想拜入门墙。时时聆听教诲,潜心学习书画技艺……。望您允准!这是拜师四礼,湖笔,胡墨,端砚,宣纸。还有米面肉蛋,是我们父子的心意……。” 侯天涞言罢,就把礼物拿了出来! “老朽虽有薄名,但已是耄耋之年,本不欲再收徒,但恒哥儿天姿极佳,未免明珠蒙尘……。” 见老先生同意,侯天涞赶紧给小孩儿哥一个眼神儿! 小孩儿哥也不扭捏,直接双膝跪地。接过侯天涞递给他的茶杯恭敬道: “师父请喝茶。” 白石老:“好!望你潜心学习书画,续我齐门香火……。” 说完话便示意小孩儿哥起身。 礼成后白石老拿出一方田黄石印,印文为“齐门之玉”四字阴文。 看印面还是原石色,并未沾染红色印泥。就知道这是白石老人专门给小孩儿哥刻制的新印章,还没用过。 白石老端详了这枚小小的随形田黄印章,深感满意,便郑重的递给了小孩儿哥!并道: “你既拜我为师,这便是为师送你的见面礼了!来日得闲,我再制一方阳文款章送你……。” 侯天涞赶紧虚拦了一下,口中说道: “白石老,这太贵重了!有道是一两田黄十两金……。” 白石老笑道:“长者赐,不可辞。现在老朽就剩下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笔墨纸砚和这些石头了!” 看着眼前的耄耋老人露出萧瑟的表情,侯天涞就知道白石老人现在的日子不好过。要不然也不会让家人在门上张贴卖画的告示。 于是问道: “白石老!我看您准备张贴告示,这是要重新卖画赚些润笔贴补家用……。” 白石老:“唉!让你见笑了!自从四九城沦陷至今为止……。到了现在实在是入不敷出,重挂润格也是无奈之举。” 侯天涞:“这日子……,确实让您老受苦了!您要是信得过我,就暂缓此举。不出半年这四九城就应该有大变,……。如此也全了您老的节气。至于您这段时间的家用……,就让我们父子奉养可好?” 白石老:“不妥,不妥!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侯天涞:“那我就将您老以后半年的作品都包圆儿了!至于润格就按您的定价来,至于画作的内容也随您心意。这是定金……。” 说着话,侯天涞从随身皮包里掏出一条大黄鱼。然后对小孩儿哥道: “玉恒,去车里拿两封银元和和十万中储券。” 白石老人见侯天涞如此看重他的书画和名誉,很是感动。于是让家里人拿出十几副作品,然后道: “既然如此,那老朽就却之不恭了!不过万事都有个规矩。老朽既然挂出润格卖画,就不能和情谊混为一谈。 这是我的一些得意作品,你先拿去。剩下的我慢慢画给你,总会让你物有所值。你有什么喜欢的题材也可以告诉我……。” 侯天涞:“创作什么题材都随您,一切以您身体健康为重。重质不重量……。 另外,您看哪天方便。我置办上几桌上好的酒席,风风光光的举办个拜师仪式……。” 从这天起,田枣儿这群人又有了新活儿!每天接送小孩儿哥到跨车胡同学画画。 一老一少情投意合,白石老倾囊相授,小孩儿哥如同干涸的沙漠汲取着艺术养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小孩儿哥的技艺就可谓一日千里……。 抗战胜利后,国土光复。白石老恢复了卖画刻印生涯。 琉璃厂一带的南纸铺,把白石老的润格,照旧地挂了出来。 十月,金陵方面来人,请白石老南下一游,是小孩儿哥陪同一起坐飞机去的,先到南京,中华全国美术会举行了作品展览。 后又到沪上,也举行了一次展览。带去的二百多张画作,全部卖出,回到四九城,带回来的“法币”,一捆一捆的。数目真是大有可观,可等到拿出去买东西的时候,连十袋面粉都买不到了。 那时,“法币”几乎成了废纸,一个烧饼,卖十万元,一个最次的小面包,卖二十万元,吃一顿饭馆,总得千万元以上,真是骇人听闻。接着改换了“金圆券 ”,一圆折合“法币”三百万元。 金圆券刚出现时,好像重病的人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四九城经济总算是如同诈尸,缓过了一口气。 但眨眼之间,短短几天,物价便是疯涨。通货膨胀,一日千里,比起“法币”,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囤积倒把的人,街头巷尾,触目皆是。他们异想天开,把白石先生的画,也当作货物一样,囤积起来。拿着一堆废纸似的“金圆券”,订购白石先生的画作,还一订就是几十张几百张。 齐府的案头积纸如山,看着不免让人心惊肉跳。小孩儿哥跟白石老开玩笑,说: “看这样子,师父您老真是‘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了。” 接下来的日子,着实耗了白石老不少心血,费了不少腕力。可换得的票子,有时一张画还买不到几个烧饼,此时的白石老已是望九之年,哪有许多精神? 只得叹一口气道:“既然都想坑我一个快九十岁的老头子,那可就别怪老朽了!玉恒,还是你来吧!我的印章都在抽屉里……。” 于是小孩儿哥王玉露出小狐狸偷到鸡的表情。二话不说,恒挽起袖子,一拉遛铺好三张宣纸。拿起一支狼毫湖笔,开始挥毫泼墨……。 白石老在旁边儿看着,边指点边啧啧称赞道: “恒哥儿!你这株水草姿态肆意,颇有野趣;这只虾画的也是极好!这几个字写的筋皮骨老,都不像是你这年纪能写出来的! 恒哥儿你现在的笔力,已得了我七分神韵了!真是便宜这帮贩子了!画完这几幅先歇会儿!你这筋骨肌肉都未长成,可千万不能累着……。” ps:二合一大章,4400+奉上。 第80章 摇煤球儿 镜头从小孩儿哥和白石老人的过往抽离,转回到侯天涞的视角。 把小孩儿哥放在齐宅,侯天涞一个人开车离开跨车胡同回到青云胡同祖宅。 至于征用白敬业的轿车?白家人又不是不知道自家住哪儿!不来找,那自己就先用着。反正白家家大业大,不差一辆车用。 日子平静的过着,秋天好像刚一露头儿,就被冬天一脚踢到爪哇国去了! 四九城本就冬、夏长,春、秋短。今年更甚,好像前几天还枣树下在和田枣儿说什么七月流火。这转瞬间就到了九月授衣的时候了! 今年田枣儿她们这帮小崽子可是享了福了,再也不用忍受瑟瑟寒风了!秋风一起,侯天涞就给他们每人做了一身厚棉衣,虽然里子面子的是老粗布。可芯子里都是当年的新棉花。 “天涞叔儿!眼看就入冬了!咱家是不是该买煤了?” 田枣儿现在俨然一副小管家婆的样子,俏生生的站在侯天涞面前说道! 侯天涞:“行!就这一两天我找人拉一卡车煤沫子回来,你监督那帮小崽子推几独轮车黄土回来摇煤球儿!少掺点儿黄土,能成型就行!……。” 正当田枣儿指挥铁蛋儿癞子他们摇煤球儿的时候。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儿里也在摇煤球儿! 贾张氏最近的日子过得还是十分滋润的!易中海照顾着她的生活需求和生理需求。她的情绪和脸色都变得更好了一些……。 可如今有一桩为难事儿!让她这几天一直闹心。她家里买了一千斤煤沫子,三百斤黄土。都堆在自家门口儿,可是要摇煤球儿的时候却犯了难! 摇煤球儿可是个力气活儿!甭管是煤土掺上水搅拌,还是一米多直径的藤编大笸箩摇圆。那可都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干的! 至于好吃懒做的半大小子贾东旭,更是别想指望了! 易中海每天在轧钢厂就累个半死了!积攒点儿精力还有别的用处,自然也不会下死力气给贾家摇煤球儿! 其他邻居就更别想了!闫书斋倒是同意帮忙,可是要手工费。价钱竟然和专业替人摇煤球儿的差不多。 占便宜没够的贾张氏怎能同意,于是就跟粪车从门前过都想尝尝咸淡儿的老阎吵吵了一架。 最后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口。可天气一天天变冷了!贾张氏那是真不舍得花钱请人,于是无奈之下想出了一个损招儿! 这一天易中海媳妇儿不在家,贾张氏梳头洗脸,上身儿穿上一件儿蓝布小花儿的对襟儿夹袄,下身儿一条比较紧身儿的藏青色侧开袢儿裤子。 把自己收拾利落后,贾张氏和易中海打了个招呼,告诉他要开始行动了!让他配合好!就来到南北锣鼓巷的交叉口儿!倚着墙嗑瓜子儿!等待猎物的出现……。 十几分钟后一个三十出头的工装男,从她旁边儿路过……。 贾张氏挑人也是有自己的一套标准的!第一必须有正经工作,第二必须得年轻力壮,第三必须拉家带口,第四得要脸面。 她看这个和她错身而过的人就符合她的要求。 工作服说明有工作,弄不好还是附近木器厂的工人。三十岁左右应该是拉家带口,这岁数正是一个男人的黄金年龄,肯定有力气。这种人遇见自己给他下的那个圈套儿,肯定为了脸面吃哑巴亏,绝不会闹大……。 于是贾张氏开始了她的表演……。 “哥!玩儿去呀?5000联银卷……。” 那人一听一看,觉得贾张氏是半掩门儿!姿色虽然一般,但胜在干净,还白白胖胖,软软乎乎的。这要是“欻欻歘”绝对够劲儿!于是砍价儿道: “媳妇儿管的紧,我手里就2000……!” 贾张氏:“得了!两千就两千吧!开个张……。” 接下来贾张氏就把这个冤种领回家……。 贾东旭早就被他打发出去玩儿了!家里没人,二人刚进屋就抱到一块儿!正当冤种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 “啪!啪!啪!”的敲门声就打断了二人的激情。 “开门,大白天的插门干嘛?” 贾张氏:“坏了!我男人回来了!那个冤家要是看见咱们这样可是会拿刀砍人的!” 冤种男:“那怎么办?他这堵着门儿!我也出不去,要不然我先钻床底下躲一阵儿?” 贾张氏:“别急,他应该是东西拉家里了!估计拿了东西就走。我就说你是我请来摇煤球儿的!等他走了我再好好伺候伺候你!” 冤种男:“行吧!也没别的办法,就听你的!” 此时易中海敲门声更急了! “开门,大白天的!你在屋里干嘛呢?” 贾张氏:“来了来了!我正给摇煤球儿的师傅拿钱呢!” “吱呀”。一声贾家屋门被贾张氏从里边儿打开。 易中海似模似样的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贾张氏和冤种男二人。 “这是摇煤球儿的师傅?” 贾张氏:“就是摇煤球儿的师傅,你以为是干嘛的?多大岁数了还吃飞醋?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没拿……。” 易中海:“给我拿根儿铁丝儿!我有用!你摇煤球儿的工钱给了吗?” 贾张氏:“铁丝儿给你,用完了想着拿回来。工钱给了,是不是师傅?” “给了!给了!”冤种男急忙接话道! 贾张氏:“行了!你赶紧忙去吧!” 易中海:“不忙,都是可有可无的活计。我这人从小就爱看摇煤球儿的!见着就挪不动步儿!师傅,工钱您也收了!练着吧!” 冤种男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一次寻花问柳之旅竟然如此曲折离奇。 可是事到如今被逼到这个份儿上了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于是脱了外套,挽起袖子开始活煤渣子,摇煤球儿! 易中海点上烟,沏好茶。拿了个板凳开始监工……。 一直到天色渐晚,西边儿升起火烧云。这一千斤煤沫子总算是都像摇元宵似的摇成了一个个煤球儿! 冤种男已经累成狗了!易中海递给他一支烟道: “师傅手艺不错!干活真利落。抽支烟歇会儿!贵姓呀?” 冤种男接烟的手累的都在发抖,可还是得坚持着回答道:“免贵姓马……。” 易中海:“知道了!京西黄土马家!专业摇煤球儿的!怪不得手艺这么好呢!” 送走了冤种男,易中海和贾张氏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81章 烧完了? 易中海虽然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可蜡烛禁不住两头烧,贾张氏和刘红梅可都不是省油的灯。七寸泵可是能抽出骨髓的……。 再加上最近娄氏轧钢厂的工作也繁忙了些。所以最近几次他都拒绝了贾张氏的邀请。 话说贾张氏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不由得也起了别的心思。尤其是冤种男开出2000块的价码儿以后……! 于是她的心思就活泛了起来,既能赚钱又能欻欻歘……,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三天后,南北锣鼓巷交叉口。贾张氏倚着墙嗑着瓜子。一眼就看中一个低着头走路的工装男。 “大哥!玩儿去呀?两千就行!保准……。” 那人抬头一看贾张氏,脱口而出一句话: “卧槽,一千多斤煤球儿这两天就烧完了……。” …………分割线 天气彻底冷下来,侯天涞终于想起了一个人……。 于是他按着“代老板”给的信息,找到了那人的掩护身份……。 远远的看了一眼“代老板”给他配备的那个报务员,还是个看着眼熟的美女。 算了!还是让她保持静默吧!多一个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就多一分危险。现在自己也会收发报,根本也用不到她……。 回到青云胡同家中,侯天涞他才想起那个美女报务员是谁! 他的这位美女报务员,就是那位对着军统六哥郑耀先说出: “要是能让你死,我情愿下辈子不当人”的曾墨怡。 上辈子看剧的时候,好像有介绍说曾墨怡,是1937年受红都政保总局委派打入军统总部电讯处至今……。 看来自己的乱入改变了她的命运轨迹,可是那潜入红都的72个特务可怎么办呀……。 不行还是让代老板把她调回陪都吧……。 …………分割线 提起军统总部的电讯处,正当侯天涞算计怎么处理美女特工曾墨怡的任务的时候,山城军统总部的戴老板正在骂人……。 因为在这个樱花已经到了穷途末路,马上就成为昨日黄花的时候,军统的电讯处副处长,李海丰叛逃了! 代老板办公室,毛主任阴沉着脸色汇报道: “昨天李海丰已经叛逃至金陵汪伪76号,策反他的是《扫荡报》的记者、日文翻译郭紫萍……。” 代老板声音冷冽道: “蠢猪!愚蠢,愚蠢至极。他家眷呢?” 毛主任:“失踪了!应该已经早就到了金陵了!” 代老板:“这个李海丰要坏大事!他知道的太多了!你去安排,不惜一切代价必须除掉他……。” 于是毛龟就安排了代号“蟹”的余则成和吕宗方执行刺杀李海丰的任务。 余则成之所以能一路往上升,除了他的关系硬以外,还有一个点,那便是他刺杀了叛徒李海丰。 只凭借一把小手枪,余则成愣是把汉奸李海丰都给除掉了,不过,问题也出在这里了啊,要知道,李海丰叛逃是在鬼子都快投降的时候,这时候叛变去当汉奸,无异于是怀胎十月吃打胎药。一个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死一户口本。 可为什么李海丰要在鬼子投降前叛逃呢?其实,这个原因就不得不说李海丰的职位了,李海丰属于军统的高级密码员兼电讯处副处长,他掌握了军统很多情报密码。 还有着“密码宝典”的头衔,这样一个人物,接触到的核心机密可以说是非常多的,到了这个级别的李海丰,不管怎么看都是个大神一样的存在。 因为是高级密码员,他所涉及的机密也非常多,这时候,肯定牵扯到了一些高层贪腐的事情,难道李海丰不知道鬼子马上就要不行了! 肯定不可能的事情,这时候,对于李海丰来说,知道这些秘密,固然是一件好事,能够得到这些高层领导的信赖,可是,对于这些国军的高层来说,李海丰同时也是个威胁,一旦他失去了利用价值,除掉他也就成了一个必然的选择了,因为死人不会说话。 更何况小鬼子垮台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李海丰身为高层的密码员,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事情,可他更清楚自己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一旦自己还留在军统的话,不仅自己小命难保。 甚至连自己的家属们也是很难活下去,对于李海丰来说,这时候,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跑路,要么留在这里等死,跑路便还有一线生机。 那他为什么不选择投红呢?非要跑去小鬼子那边呢? 答案还是他的身份,前边也说了,他是军统的密码员,掌握了军统的很多秘密,如果投红的话,军统的这一层身份,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非常尴尬的事情,因为军统身份是很难得到信任,再加上他知道“红都”有军统的卧底,他更不敢投红了。 李海丰之所以会叛逃到金陵76号,是因为自己的家人,从他被余则成抓到之后,扔枪的动作也说明,他知道自己如果死在余则成的手里的话,就能保全自己家人的生命安全。 因此,他果断选择放下武器,任由余则成开枪射杀自己,所以说,李海丰也算是个悲情角色了。 毛龟处理完刺杀小组的事情,又接到了代老板的新任务。他们几个高层的一批走私货被金陵76号的人给扣下了。需要一个人前去疏通,这可是个油水极大的活计。 思来想去他就想到了“拒马河”这个便宜学生,于是……。 侯天涞这天在约定的时间,正当他例行公事的打开电台抄收信号的时候!本来还以为是像往常一样,无聊的听上半个小时的滋滋啦啦的电流杂音。 谁想到“滴滴滴~滴~滴滴”的电码声从耳机里传出……。 “0532\/2158\/3745\/8754\/5237……。” 从空间里拿出密码本,开始破译电文……。 阅读完军统总部代老板的命令消息之后,觉得这个任务很是让侯天涞觉得耐人寻味。 代老板命令“拒马河”侯天涞去金陵,疏通一批被76号扣押的战略物资。 特么的!狗屁的战略物资,就是这帮蛀虫的走私品。 看在丫死以后这些都是自己的财产的份儿上,侯天涞考虑是不是要走一趟金陵……。 可是转念一想,又恨的牙痒痒。这代老板是真损呀!自己这要是真去了金陵,军统的身份恐怕就特么暴露了! 看来得和矢野岳父初步摊牌了……。 第82章 金陵行 伪政府大楼,二层矢野顾问办公室。 侯天涞敲门进入后,先是给矢野沏上茶。然后才说起正事儿! “岳父……。” “天涞君,在工作单位要称呼职务……。” 侯天涞听见矢野如此说,好像想起了什么,赶紧摇摇头把杂念排除。从善如流道:“好的老师,哦……。矢野顾问! 矢野顾问,您知道我最近生意做得比较杂,难免和山城方面有些交集。这些事情也都和您汇报过。……”。 矢野:“这些我都知道,你说重点……。” 侯天涞:“那边儿的人传来消息,说有一批东西被76号给扣了!希望我从中斡旋……。” 矢野顾问点上烟,陷入沉思,开始考虑这件事情的利弊得失……。 “现在帝国形势如江河日下,是该考虑一下自己了!这个时间段和他们有些交集,对我们今后的路,也不是什么坏事儿!你可以去一趟金陵,背后的事情我来安排……。” 接下来矢野顾问就开始发动人脉给侯天涞此行铺路…………。 摸清楚了矢野的套路,也得了矢野的准许,侯天涞第二天便搭乘飞机,傍晚时分就到了金陵。 下了飞机,侯天涞被一辆樱花军车接到了市区。 进入市区后,侯天涞便一个人消失在夜幕之中。 金陵站的一间安全屋内。 “金陵站,站长陈记文见过侯特使。” 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人验证过侯天涞身份后,亮明了自己的身份。 侯天涞和对方握手后,客气道: “久仰陈站长大名,无缘一见。今日一见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小弟侯天涞,此次前来金陵就是替老师处理些私事儿!特使可不敢当,只求勉力把差事办好……。还需要陈老哥鼎力相助……。” 陈纪文:“侯特使言重了!你可是少年英才……。” 接下来经过一通商业互吹,二人关系也熟稔了起来。 侯天涞:“陈老哥!接下来和樱花方面斡旋就是我的职责所在了!可是通信方面还要金陵站提供支持。” 陈纪文:“这个好说,和总部的通信还是能保证的!就是“蟹”已经成功刺杀李海丰,你看是不是接见一下?通信电台还要用到他的工作之便……。” 侯天涞:“也好!我也见见咱们的大英雄……。” 第二天,完成刺杀任务的余则成刚要撤退就被陈纪文派人“请到”了军统金陵站的一间安全屋。 “特使,这位就是刺杀李海丰的英雄,代号“蟹”的余则成。” “叮!宿主偶遇《潜伏》剧情人物余则成,获得奖励:破烂点儿,间谍专用微型相机100台,配套胶卷500卷。奖励物品已放入宿主空间……。” 系统不出所料的在脑海中给出了提示,侯天涞早已习惯。表情上并未露出丝毫异色。 “则成,这位是戴老板的特使。” 陈纪文给二人做了介绍。 “余则成同志,你此次行动单人击毙叛徒李海丰。戴老板十分满意,表彰你临阵勇敢临危不惧击毙叛逆。特破格授予三等云辉勋章一枚,军衔升至少校。” 余则成赶紧起身对侯天涞敬礼道: “多谢特殊夸奖,多谢局座栽培……。请问特殊,我接下来是不是可以反悔陪都总部……。” 侯天涞示意余则成坐下,然后对他说: “暂时还不行,有一批极为重要的战备物资被扣在了船务局。具体沟通我来做,可是和陪都方面的信息传递还得靠你现在的身份。” 余则成无奈只能接受命令……。 次日侯天涞给了他一封电文,让他发往陪都。 电报内容是戴老板用一万八千旦粮食和新四军的情报来换取那一船的私人财产。 其实这封电报的内容,侯天涞已经在拿到情报后的第一时间发往了“红都”。 极司菲尔路,一家日式居酒屋。 事情办妥后,侯天涞给余则成下达了继续潜伏的命令,又给了他一沓美金和一条大黄鱼。 为了不干扰他的命运轨迹也只能如此了! 二人分手后,侯天涞换了身衣服,改变面貌。对余则成进行跟踪和暗中保护……。 果然如剧情一样!余则成把黄金和美元都给了路边儿的一个乞丐。然后就遭遇了刺杀……。 当那个黑衣人准备对余则成补枪的时候,侯天涞出手击毙了那个刺客。此时路边儿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乞丐竟然从破帽子里拿出了手枪。 侯天涞一直心疼余则成给他的金条美元,所以一直分了一丝关注在他身上。看他也是76号的特务,抬起鲁格p08就是一枪正中眉心。 快步走过去,收起失而复得的美元金条,又在受伤昏迷的余则成兜里塞了一盒盘尼西林,然后潇洒的扬长而去。 远处的楼顶,见陕西会馆里出来人把余则成救了进去,才收起望远镜……。 “叮!宿主偶遇《潜伏》剧情人物“帖老板”,宿主获得:破烂点5000……”。 侯天涞:“统子哥!你这也太小气了吧!好歹这也是剧情里有名有姓的龙套……。” “最终解释权归本系统所有,有意见忍着,有建议不听!不想过了散伙。系统解绑中10.9.8.7……。” 侯天涞真没见过脾气这么刚的系统,一言不合就解绑。吓的大冬天的汗掉下来了!赶紧在脑海中承认错误。 “停停停,统爷!小的知错了!以后您给什么?我就拿什么?……。” “算你识相,终止解绑……。” 被系统熊了一顿的侯天涞决定干几个鬼子出出心里的这口恶气。 于是就挑选了臭名昭着的金陵宪兵队中佐川口洋介当第一个目标。 在这个小鬼子就要完蛋的日子里,丫不甘心承认失败。竟然对普通百姓做出了不少残忍疯狂的事情。 “此寮!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此寮不杀,不足以震慑……。” 和侯天涞有同样想法的人,不止他一个……。 “安铺,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 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二的“小学生”模样的小少年身形笔挺的敬礼道: “报告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翌日,夫子庙附近刚刚开门下车的鬼子中佐川口洋介迎面遇见一个身穿校服的小学生……。 “砰砰砰。” 驳壳枪清脆的枪声在大街上响起。川口洋介中枪倒地。 远处楼顶的侯天涞一看生意被人抢了!只好架好狙击型莫辛纳甘(水连珠)对着鬼子兵连开几枪。给那个小孩儿进行掩护。 驳壳枪响的时候街上的人群已经大乱,侯天涞开枪的同时,四周也响起了很多枪声……。 不到一分钟,那小学生已经消失在侯天涞视线当中……。 ps:致敬先烈!致敬老英雄李安浦! 我比先生高几尺\/先生高我半昆仑! 第83章 李梅烧烤 侯天涞回到四九城没安稳几天,又接到了代老板的电报……。 因为他有樱花留学经历,电报是要求他返回山城,绘制大阪地图和标注重要设施,以配合鹰酱空军进行大轰炸。 执行这一伟大任务的是李梅将军。李梅,听听这名字。听着就让人心里热乎乎的! 既然李老板有心烧烤,侯天涞表示无论如何也得撒上把孜然粉……。 所以侯天涞第二天就安抚好了家里众人,去伪政府请了病假。然后利用地行术先去樱花本土购买盗窃几座目标城市的军用地图。然后就是光顾各大银行和商户……。 其实对樱花本土的轰炸早就开始了。首轮使用b-29进行袭击是在1944年6月15日,68架b-29从山城起飞,轰炸八幡钢铁厂。但这次攻击并没有造成太大的破坏,68架飞机中只有47架命中目标,4架未能起飞,4架坠毁,6架因机器故障在途中弃置所带炸弹,1架被击落,其余的大多只轰炸了次要目标。 然后就是11月24日,鹰酱派出88架轰炸机进行空袭,意欲进行一次白天的精准轰炸。飞机在10,000米高空投弹,结果只有约30架飞机找到了轰炸目标,约10%命中预定目标,只有一个飞机制造厂被轻度破坏。 由于这两次不成功的空袭,鹰酱准备改变策略。所以才有了侯天涞参与的机会。 山城,一间宽阔的办公室。墙上挂着樱花本土的地图。桌上是各种文件……。 “柯蒂斯将军,您需要的人到了。” “毛龟”介绍侯天涞一行人和这个高大的鹰酱人认识。 要说鹰酱男人,在侯天涞心里没有恶感的不多。唱歌的麦克算一个,打篮球的麦克算一个。这个柯蒂斯也得算一个,至少目前没什么恶感。当然以后他要是站在对立面上就另当别论了! 至少目前对于一个这么厉害的烧烤师傅,侯天涞还是比较喜欢的……。 “叮!宿主偶遇《近代**的*国观》剧情人物柯蒂斯,获得奖励破烂点儿,凝固汽油弹500吨。滴!物品体积过大,宿主空间无法容纳,现已暂时存放至系统空间。系统空间免费使用时间为半年,超时将收取巨额破烂点儿或存放物品湮灭。……。” 侯天涞被这500吨凝固汽油弹惊着了!这个李将军可真是狠人儿!这是要让小鬼子全家火葬场的节奏呀! 系统也不当人,这是逼着自己在半年内用光这些大杀器呀! 先不管了!还是先和李将军讨论战术吧! 于是侯天涞用纯正的伦敦腔对李将军问好道: “柯蒂斯将军,我是侯天涞。您此次计划的助手之一……。” 接下来侯天涞就几个目标的地形、地貌,气候、人文,重要目标等等进行了详细的介绍。 “柯蒂斯将军,樱花地形以山地……。由于地震多发,房屋多以木材建造……。各个工厂也分散到各家各户进行生产,普通的轰炸根本达不到战略层面的目的……。我建议采用凝固汽油弹……。” 侯天涞知道对樱花使用火攻太过毒辣,恐怕有伤天和。可是本着伤天和不伤共和的理念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提出了后世网友们的各种观点……。 接下来,李梅将军也总结了六月份和十一月份两次不成功的轰炸原因。 然后柯蒂斯将军和几个鹰酱参谋和侯天涞等一行人进行了细致的推演,于是一个崭新的,后世被樱花人称之为《地狱魔焰》的计划逐渐成型……。 计划完成以后侯天涞返回四九城。 1945年1月李梅(curtis lemay)少将被任命为第21轰炸机部队司令。2月19日,第20航空军的指挥部发出将“试验性”燃烧弹空袭提到优先位置的命令。 鹰酱在1945年2月23日至24日首次对樱花本土采取大规模燃烧弹轰炸,当晚174架b-29轰炸机在“冬景”抛下大量凝固汽油弹,把“冬景”约2.56平方千米的建筑焚毁。这更加坚定了李梅实施大规模夜间火攻的决心。 于是45年3月10日,5月25日。李梅将军又对樱花本土发动了两次规模庞大的火攻。 侯天涞也趁机会鱼目混珠把那500吨凝固汽油弹也都…………。 那熊熊大火犹如狂暴的野兽,疯狂地舞动,随着风的指引四处肆虐,无情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赤红的火焰如同一个傲慢的漆匠,挥舞着炽热的刷子,将所及之处都涂上了漆黑的色彩,仿佛要宣告其无法抗拒的毁灭之力。 据事后统计樱花的损失远超…………。 …………分割线 从山城返回四九城后侯天涞开始着手自己的小生意,开始在琉璃厂街面上寻找合适的铺面……。 “老板!怎么没有卤虾油,这豆泡汤里没有卤虾油那可吃进嘴里都是豆腐渣味儿!吃完了爷可不……。” “行了行了!五哥,你跟他一个小贩子叫什么劲呀!跌份儿!” “兄嘚,不是我是非。我要是不告儿他,他还以为咱哥们儿不懂呢!” 买早点的小贩赶紧道: “范五爷,侯爷。今儿是我伺候的不周到,这顿算我的。您二位吃好了,抬腿走您的!不要钱!以后您多照顾小的生意比什么都强!” 范五儿翘起指头撩开挡着眼睛的头发,撇着嘴道: “五爷是差你几个饭钱的人吗?爷说的是道理。天涞,结账。我这就带你去看那翡翠十八子手钏去。” 侯天涞摇头笑笑,两张一百的联银卷压在饭碗底下。起身和范五儿一起向白敬业的汽车走去。 路过一个买干果的摊子,范五儿对侯天涞歪歪脑袋。侯天涞明白了!这是让自己给钱呢! 无奈只好又掏出一张一百的银联劵放在摊子上。 “别找零儿了!爷没地儿装散钱。”范五儿抓了两把花生到自己兜里,和侯天涞说说笑笑的走远了! 轿车里! “天涞,这串十八子可是老坑翡翠,种老色辣。关键是当年雍正爷用过,后来赏给十三爷了。这可是你们家的东西……。” 侯天涞一边儿发动汽车一边儿问道: “五哥!能确定是那串东西!” 范五儿:“那错不了,东西就在瑞老贝子手里!那叫一个传承有序……。” 第84章 秋兰 瑞贝子府。侯天涞在门口停好车,和范五儿一起来到大门前。 范五儿大喇喇道: “把中门打开,告诉你们瑞老贝子。今儿可是贵客登门……。” 不多时一群人大开中门,把范五儿和侯天涞迎进了瑞贝子府。 两个下人搀扶着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头在主屋门口等着迎接贵客。 “老贝子吉祥。” 范五和侯天涞同时抱拳对老者行礼问好。 “二位吉祥!快里边儿请吧!你们可真是稀客。” 瑞老贝子一句话,缓了两口气儿才说完。 “叮!宿主偶遇《五月槐花香》剧情人物,瑞贝子。获得奖励:破烂点儿。翡翠原石100块,文玩葫芦,核桃,橄榄核等等若干……。” “叮!宿主偶遇该剧集人物茹秋兰。获得奖励:破烂点儿。……。” “叮!宿主偶遇该剧集龙套若干,获得奖励:破烂点儿。……。” 见面就给三连奖,侯天涞表示很呦西。 尤其是看到年轻版的“凤辣子”茹秋兰。这就更呦西了! 这屋里人员众多,总盯着人家女眷看实在是于理不合,侯天涞赶紧收回目光。 他的小动作就连范五儿都没注意到,可是却被老眼昏花的瑞贝子看了个真切。 “嗯!侯家小子,我给你介绍一下家里人。咱们都是在旗的!也别论辈分了!乱!理不清。讨你个便宜,这是我大儿子大儿媳。你就叫声哥嫂。” 侯天涞看向瑞老贝子的大儿子大儿媳,一句贾张氏差点儿没脱口而出。这特么也太像了!不过想想现在自己身处的是影宗世界也就释然了! 侯天涞是真捋不清旗人里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于是回头看向范五儿!见他点头,才忍着恶心抱拳道: “小弟侯天涞见过瑞大哥,瑞大嫂……。” 二人赶紧回礼,这位瑞大嫂还行了个如同招财猫的老式蹲礼。 瑞贝子喘了半天劲儿,才继续道: “这是我寡居的二儿媳妇儿!她从十岁来我府上也有十三个年头了……,唉……。” 侯天涞:“瑞二嫂好!” 茹秋兰轻轻福了福身,也没搭话算是回礼,然后被老妈子于妈搀到边上去了! 侯天涞心里一算,这位和大观园里的王熙凤又九分像的二嫂,竟然和自己同岁。 这真是天作之……。啊呸呸呸!自己在瞎想什么?虽然这只是个名义上的寡妇,自己也不能。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还是顺其自然吧……。 正当侯天涞胡思乱想的时候!范五的声音打断了他天马行空的思想。 “天涞咱们先看东西?” 侯天涞从善如流道:“哦!好!那就先看看东西!” 一个明黄色卐字龙纹丝绸包裹着的首饰盒子摆在桌子上。 瑞老贝子颤颤巍巍的打开锦盒,露出了里边儿的翡翠十八子手钏。 只见这串十八子,各个都圆润饱满,形制规整。尺寸也十分规整,都在1.8厘米,误差只有零点五毫米左右。打一看就是宫廷造办处的手艺。这在古代已经是难得的精度了! 别问侯天涞怎么知道了!问就是:我的眼睛就是尺。 出于谨慎,侯天涞还是施展鉴定技能。不出所料,得出的结论是:清.康熙时期,造办处御制翡翠十八子手钏。高冰种,老坑祖母绿。原主人雍正~十三皇子允祥……贝子瑞幸,价值极高……。 这条手钏十八颗深绿色半透明的翡翠珠子被明黄色丝线串在一起,多余的丝线结成一个漂亮的罗汉结。剩下的丝线如同麦穗儿垂在珠子下方……。如此传承有序又和自己外家有渊源,侯天涞心里十分喜欢于是开口道: “瑞贝子,不瞒您说。这物件是我们怡王府的旧物。不知道您能不能割爱,价格好说……。” 瑞贝子昏黄的老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开口道: “你们都出去,我跟侯贝勒谈生意不希望让别人知道。人多嘴杂……。” 瑞贝子那些不孝子孙和范五爷都识趣儿的退出了大厅。 “这年头金玉都不值钱,我本来真是没打算出手这串十八子的。可见到你,我改主意了!一千现大洋加上贝勒爷的一个承诺。” 侯天涞自问不是什么好人,可轻易也做不出食言而肥的事情。 也很清楚现在自己在四九城里的分量。所以实在是不想为了一串翡翠珠子许什么承诺。 所以直接开口拒绝道: “呵呵!价格您开低了!我可不能占您老的便宜。价格可以再商量,承诺就算了!人情债最难还……。” 瑞贝子: “年轻人别急,先听听我所求何事再说不迟!” 侯天涞来了兴趣儿!于是道: “愿闻其详,在下洗耳恭听……。” 瑞贝子: “不轻易许诺的人才有信誉,这串儿翡翠送你了!帮我个忙,送几箱子东西到鲜鱼口胡同的一处宅子……。” 侯天涞心里一想就知道这是给茹秋兰准备的!可是嘴上却打趣儿道: “好家伙,您老真是宝刀不老呀!这是在那儿养的外室,反正福晋也早就不在了!直接抬进府里不就妥了吗?” 瑞贝子让侯天涞气的直翻白眼儿!喘了半天气儿才苦笑一声道: “唉!本来是家丑不可外扬,可世道如今。我这身体恐怕是……。也顾不得丑了!我那会儿儿媳你也看见了吧!情况是……。我怕我这一闭眼……。” 侯天涞真没有财色兼收的打算,纯粹是见不得小女人受苦。于是直接开口道: “您要是真信得过我,今儿我就把东西拉走……。等您有个万一我再把东西给二少夫人……。” 瑞贝子:“如此甚好!如果……,嗐!随缘吧!您要是有余力关照关照那丫头,她也是个苦命人……。可是东西就这么大喇喇抬出去恐怕我那不孝子恐怕……。” 侯天涞:“呵呵!要是止不住一个纨绔,我侯天涞在四九城岂不是白混了……,别惊着您老就好……。” 果然让瑞贝子猜中了,看着两口箱子被抬进侯天涞的汽车,瑞贝子大儿子两口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所措,围着汽车和院子转圈圈。 “侯先生,侯贝勒。您这是要干什么?……” 瑞大已经有点儿武则天死老公~失去理智了!嘴里的话已经不太好听了! 第85章 爪哇 侯天涞自问不是惯孩子的人,见瑞大家的媳妇儿有坐地上,已经要学贾张氏招魂儿的趋势,就果断出手……。 “啪啪啪。” 竟然神奇的没卡壳,运气真特么不赖。 王八盒子连开三枪,镇住了场面。围着汽车的家奴也四散而逃。 举着冒烟儿的手枪,侯天涞开口大声喊道: “既然你们瑞家不要脸面,那我干脆就把话说开了!省的传我侯天涞仗势欺人。 想当年辫帅进京那会子,瑞贝子从我玛法有里拆借过50万大洋。那会儿我还没出生呢!这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我收拾家里老物件的时候找到了借条儿!今儿登门拜访,瑞老贝子倒是认账。可没有现银,就拿这两箱玩意儿抵账。我想着有总比没有强,就认倒霉了! 你瑞大要是不愿意,东西你们两口子抬回去。给我50万现大洋,这二十多年的利息,看在都是上三旗老亲份儿就多拿个十万八万的意思意思算了……。” 瑞大媳妇儿一溜小跑的跑进正堂找老公公询问事情真假去了!不多时就是哭天抢地的哭喊。 因为侯天涞早就和瑞老贝子串好话了!当然给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大儿媳妇儿一个肯定的答复。 “我的天馁爷,这日子没法过了!瑞大你个怂货……。” 这瑞大媳妇儿这唱念做打的技术,竟然不比贾张氏差多少。也算是让侯天涞开了眼了! “住口!这个贝子府还是我做主,再闹就滚回你娘家去……。” 瑞老贝子虎老雄风在,一句话就让瑞大媳妇儿哑了火。 打发了听到枪声赶过来的巡警和宪兵,侯天涞招呼范五上车。 “五哥,别买单儿了!咱们走吧!” “兄弟这瑞老贝子真欠你们家那么多钱?” 刚关上车门儿!范五儿就满脸八卦的看着侯天涞询问道! 侯天涞叹了口气直接道:“嗨!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这瑞贝子家二夫人……吧啦吧啦,吧啦吧啦……。那也是个苦命人儿……。” 范五儿吃到了大瓜,满足的长吁一口气。“啧啧啧,那还真是个可怜人……。” 轿车开出二里地,侯天涞找了个宽敞的路边儿停好车。拿出一张2000大洋的支票。 “五哥,这是**银行的现票,见票即兑。瑞贝子把那串十八子手钏给我当了这档子事儿的报酬了!可兄弟也不能让您白忙……。 这东西要是在市面上流转价格应该是一到两万现大洋。按规矩得给您一成,算是咨询费……。” 范五连忙摆手道: “你可拉倒吧!那是对外人,咱们可是正经哥们儿!你这是打哥哥脸……。” 范五儿话说的硬气,双手也是拒绝状态。可是不知身体是怎么扭的?左边儿的口袋竟然神奇的凑到了侯天涞手边儿! 侯天涞呵呵一笑把银票塞进范五儿口袋里。 这时范五儿还在叫唤: “兄弟,你这可就不对了。哥哥这钱可不能要,你快拿回去。……。” 侯天涞:“行了!五哥!一码归一码。再说你也得替莫荷考虑考虑……。” 范五儿:“得!五哥替那丫头片子谢谢你了……。” 又跟着范五儿去一家老宅子里,收了一张紫檀千工拔步床……。清中期的式样,做工精细,选料讲究……。 “五哥,像这样正经的好东西,你要是遇见了都给我联系着。不能让你白忙……。” 范五儿:“那是,不是好东西,我也瞧不上眼。就是这好东西不好学沫……。”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45年2月。 侯天涞又被矢野顾问派了活计。 “天涞君,家族有一批东西要运回樱花本土。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随船押送……。” “好的!矢野顾问。” “天涞君,我们是一家人。私事儿上还是……。” 侯天涞:“好的!岳父大人……。” 侯天涞心里早就骂翻天了!矢野你个老玻璃!要不是看在你老婆,女儿的面子上……。早晚弄你呀的! 矢野:“你尽快赶往爪哇,到那里自然有人和你接洽……。” 侯天涞心里也对矢野家族在南洋搜刮的宝贝很感兴趣儿!估计不少,要不然还要派专人押运……。 可脸上却露出不太愿意的样子说道: “岳父,能不能派别人去。樱子现在孕吐严重……。” 矢野:“嗯!还是得你去一趟,天涞君,拜托了!……。” 侯天涞只能接受了!他回去和李红杏,田枣儿,小孩儿哥!分别交代一番。 李红杏儿那里早就找了有一位知根知底的老妈子伺候着,倒也能让他放心……。 此时的交通真是让侯天涞无力吐槽,更何况是横跨南北2000多公里的距离。 一路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件,经过二十多天的颠沛流离,直到三月中旬,侯天涞才到达了爪哇岛……。 此时的爪哇如同一个巨大的兵工厂,运输物资和修筑工事的樱花兵如同蚂蚁搬家……。 爪哇一线对樱花的战略意义十分重大,这时候樱花防守的兵力,已经从20多万增加到35万余。可谓是准备倾力一战……。 爪哇等地盛产的橡胶,石油,木材……。都是樱花需要的战略物资……。 远处海面上传来了“轰隆!轰隆”的舰炮轰鸣……。这特么是要打打仗了……。 侯天涞对这次押运任务充满怨念,这特么要不是自己有本事,换个普通人很可能任务完不成,人都得噶在爪哇岛。 开来矢野~老师~顾问~岳父对自己也是有八百个心眼子……。别着急,等回四九城再和他算账……。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三天后和矢野家在当地人手联系上……。 一个身高一米四,年纪四十岁出头的樱花男人,就是九井次郎。他就是矢野家族在爪哇岛的商务代表。 据矢野顾问说,九井次郎是矢野家的家臣,需要给予充分的尊重……。 侯天涞在打量九井次郎的时候!九井次郎也在打量着他! “天涞君,我是九井次郎。…………。” 第86章 生与死 “天涞君,我是九井次郎。…………。” “九井君,我是侯天涞,请多多关照……。” 简单虚伪的交谈过后,谈到了正事儿! 九井次郎:“天涞君,现在运力紧张。家族的物资……。” 侯天涞:“听说紧急情况下可以征用……,最好联合几家一起,要不然压力会很大,恐怕难以成事儿!……。” 九井次郎:“呦西,天涞君真是有办法……。” 侯天涞:“九井叔叔谬赞了!我只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这些事情都要您来操作,我只会保证物资在船上的安全。其他的真的无能为力,毕竟我才到爪哇三天……。” 九井次郎:“嗯!现在爪哇的局势确实不容乐观……。” 九井次郎真不愧是地头蛇,还真让他找到了办法。他联系到了一条被征用的货轮“阿*丸”号。矢野家搜刮的财物都已经运了上去……。 印象里这条船长154.9米,宽20.2米,深12.6米,总吨位.4吨。3月28日,已被征用,装载了从东南亚一带撤退的大批物资驶向樱花本土。 侯天涞听到这条船名字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特么是让自己去死呀!丫丫个呸的!不过大危机就是大机遇……。 要是在沉没之前做他一笔……,呵呵!好像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有……。 据说船上光黄金就有几十吨。还有几十箱珠宝古董……,据说还有……头g骨。 犹豫一番,咬咬牙,侯天涞还是决定做了……。 接下来侯天涞为以后的行动开始做准备……。什么救生衣,潜水服,救生艇,指南针,陀螺仪,六分仪,海图等等……。 时间就在忙碌和焦急的等待中缓慢的度过,期间他也和远在四九城的矢野顾问进行了多次沟通,确定物资的种类和数量等等…………。 3月底的一天侯天涞登船出发了!邮轮甲板上,侯天涞一手攥着缆绳,一手摇摆着,用日语跟九井次郎告别……。 由于没有坐船经验,邮轮才驶出一个多小时。侯天涞就如同孕妇一般抱着木桶开始呕吐……。 这在大海上航行,可真特么不是普通人能够享受的!这还是近海,天气海况也都不错的情况下……。这要是遇上暴风雨等极端条件,简直不敢想象……。 侯天涞后悔了!为了这几十吨黄金,几十箱宝石古董……,真的值得自己用生命冒险吗? 时间来到晚上,邮轮行驶至第一个停靠点儿hk,现在的hk还只是一个大点儿的渔村渔镇。因为战争,hk街面上一团混乱,百姓们为了生存都在忙碌着。 真想下船去看看万筱菊大师,可惜时间不允许。侯天涞只是下了邮轮,在码头上缓解一下酸痛的身体。按说凭借此时他的体质和炁的运行不至于如此。 可晕船就是来的这么猝不及防,还特么经久不衰。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就是腿肚子打颤……。 第87章 迷雾重重 四九城护城河里练出来的水性,在看见茫茫大海的时候完全没有了底气。特么的大海,满眼都是水……。这特娘的用狗刨那辈子才能游到岸边儿?侯天涞心里真的有点儿后悔了……。好在还有地行术,实在不行就沉到海底,然后在遁到岸边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拼了! 此时只能搭载200多人的邮轮上搭载着2000多人,和上万吨橡胶,大米,锡锭等等货物。邮轮早已经处于超载状态……。 所以它逢站必停,靠岸补充淡水和食物。码头工人在工头的吆喝打骂下,麻木却快速的,沿着二尺宽的跳板颤悠悠的往船上运着煤炭,食水等物资……。 还有人拿着皮箱从客梯快速上船……,看来每站都停靠还不是单纯的是补充物资。这些上船的侨民才是关键……。 没有船票的人们还在码头上哭泣咒骂,好像不能登上这艘邮轮就失去了生存的希望。 那些登上邮轮甲板的“幸运儿”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深吸一口咸湿的空气,好像都能品出如樱花般自由的味道。 如果可能,侯天涞一定会告诉他们。欢迎登上通往地狱的特快专递……。朋友们,你们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无可避免…………。 而那些在码头上对着逐渐远去的邮轮哭喊的倒霉蛋却获得了生存下去的权利。起码不用死的那么早,也不用葬身鱼腹……。 邮轮在hk只停靠了不到两个小时,一声嘹亮的汽笛……,船员水手打着赤膊,肌肉虬角的转动着巨型轮盘“搁楞,搁楞”的收起沉重的船锚……。邮轮缓缓的驶出港口,巨大的烟囱留下滚滚黑烟,就像撒旦的笑声,经久不散……。 第二站,李家囤子。 现在的李家囤子还不是李家人的囤子,那得等到65年底……。 一样的简陋码头,一样的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码头工人,一样的谩骂鞭打,一样的登船与留下。不一样的喜怒哀乐,生死离别……。谁知道意外和明天,谁先到呢?……。 这次侯天涞没有下船活动身体,因为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而且晕船症状也冰柠檬鸡尾酒的作用下缓解了很多。 码头上的气味儿,和嘈杂的声音让人不适。侯天涞双手扶着栏杆,俯身看着邮轮下的人群,就像是俯视众生的神只……。 “呜!呜!呜!” 邮轮再次启航……,带着希望或是毁灭……。 4月1日午夜时分,邮轮行至fj省pt牛山岛以东海域,侯天涞舱室的喇叭里传出声音: “有孕妇马上就要生产,希望船上的医护人员到头等舱1023室……。” 广播不间断的播放了三次……。 侯天涞心道: 生孩子的还是个大人物,可是这也太不会挑时间了吧?唉!作孽呀!……。 婴儿的啼哭声很响亮,可也压不住四声惊天动地的爆炸。 开始了……! 也结束了……! 邮轮食堂里的鱼缸骤然碎裂,缸里的海水和灌进来的海水混在一起,已经认命的大龙虾和石斑鱼等高档海鲜重获新生。快速游回大海……。好像后世一个说相声的小黑胖子就描述过类似的场景……。 侯天涞没想到沉船海难如此恐怖,四枚鱼雷穿过邮轮,巨大的爆炸把船体撕扯的七零八落。几十万加仑的海水顺着被撕开的巨大缺口倒灌进来……。 嘶吼声,叫骂声,哭啼声,慌乱的脚步声,巨大的噪音如同炼狱里三头恶犬的咆哮…………。 邮轮在短短的五分钟内沉入海面。巨大的旋涡和拉扯力将身穿潜水服的侯天涞,如同洗澡盆里的小黄鸭,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压入海底……。 黑暗,全是黑暗。侯天涞整个身体都被黑色的海水包围着。他如同没头苍蝇般顺着旋涡不知去向……。 时间回溯到一个小时前,侯天涞来到邮轮里放置贵重物品的保险室。 两名荷枪实弹的卫兵守在室外,侯天涞已经确定自己那些黄金就在里边儿! 在他的探查下,里边还有两名持枪护卫。抬手看看手上的腕表,马上就要换班儿了! 就在四个卫兵换班儿的时候,走廊另一头的侯天涞身如鬼魅,闪电出手……。 冷兵器搏杀,他可是专家级别。再加上副本几千头畜生的练习,此时对付四个持枪警卫还是小菜一碟儿! 出手杀人,用空间收尸。短短的几十秒过后,走廊里就只剩下了淡淡的血腥味儿! 也不这些人防范措施松懈,毕竟几十吨的东西可不一两个人可以无声无息的挪个地方的! 里外四个持枪警卫已经算是很小心了!谁能想到世界上还有随身空间这玩意儿……。 收完四十多吨黄金,侯天涞还看到一个不大的木箱,里边是几块……化石。 心中一阵火热,还真是这东西!作为一个两辈子的四九城人,这特么可是正宗的老祖宗……。 侯天涞上辈子本来是个纯粹的无神论者,可是特么穿越、重生,系统、空间都有了,这让人不得不多想呀! 于是他掏出一块早就准备好了的红布盖在木箱子上,嘴里还念叨着什么神鬼莫惊,祖先保佑……。然后嗖的一声把红布木箱收进随身空间提前准备好的神龛里……。 紧接着继续搜刮物资,几十大木箱的宝石古董,和十几吨白银收进空间后。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大米袋子和数以千吨计的锡锭和橡胶,犯了难了! 他的随身空间只有立方米体积,这些日子系统奖励的物资和他顺来的黄金古董,再加上今天的收获40多吨黄金已经捉襟见肘,装不下了! 这对多少有点儿貔貅属性的侯天涞来说,如同入宝山而空手归的感觉……。 于是脑筋急转弯,咱可是有系统的人,此时不求助老大,更待何时……。 “统子哥!我记得你上次说过可以用破烂点儿租借你的系统空间使用权来的!有这么回事儿吧?” “嘀!宿主请求租用系统空间,本系统空间立方米\/24小时起租,租金为一万破烂点儿。不足空间和时间均安起租价儿计算,最终解释权归我……。” 侯天涞心中虽然还不知道破烂点儿除了购买系统奖励过的物资外还有什么妙用。 可是这个价格可是真不便宜,遇见一个普通的剧情人物奖励的破烂点儿从两万到十万不等,五千的都有。 这24小时就要消耗一万破烂点儿可是真黑呀! 可是看着一麻袋一麻袋的白花花的大米,和属于战略物资的锡锭和橡胶。就差拿出纸笔计算一下,跟系统购买大米,橡胶和租用空间哪个更划算了! 其实这就是笔糊涂账,短时间肯定是租空间划算。可是一吨大米的体积还不到一立方米,就算是算上那些银锭和锡锭还有棉花等等物资。租一万立方米的空间也是浪费,都用不到三分之一……。 至于和系统讨价还价,还是算了吧!自己的系统可不是好说话的主儿!傲娇的很……。 在租下空间后,侯天涞觉得自己吃了大亏。于是展开了如同蝗虫过境做法……。 除了怕撬了怕漏水的地板,就没有他不要的东西!反正一个小时后也都是沉入海底养珊瑚的玩意儿! 至于有不开眼的人撞上来,气儿正不顺的侯天涞不介意扭断他的脖子或者赏他一粒花生米。 这些人侯天涞杀起来毫无心理负担,都是些必死之人。不老老实实的在自己舱室里睡觉,非要出来找死。侯天涞自然是不介意提前一小时让他们见阎王……。 侯天涞收手的时候,整艘邮轮吃水线都上升了十几厘米。船速陡然增加了好几节……。 船员水手发觉异样的时候!鱼雷已经在路上了!当然,时间都是侯天涞提前计算好的……。 …………分割线 海水的压力和失温让侯天涞感觉不适,也打断了他的回忆……。 当他浮上水面的时候!离爆炸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海面上是浓重的大雾,不时有强光扫过海面。 应该是凶手浮出水面来查看战果了! “嘿嘿!” 搁着潜水头盔,侯天涞的冷笑没有传出一丁点儿声音。 凭借着狗刨,侯天涞向着大“黑鱼”游了过去……。 十几分钟后,一声巨响……。空间里少了几吨爆炸品……。肇事双方除侯天涞一人外无一生还……。这次海难又人为的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迷雾……。 岸边的一块礁石上,一身泥沙,累的像一条死狗的侯天涞总结出一条心得。 在大海里游泳,狗刨式真特么不灵……。 休息够了的侯天涞点上一支烟开始和系统哥讨价还价……。 “统子哥!就我存在您老人家那里的那些东西您就八折回收了吧!反正给我的破烂点儿,早晚也是在您那儿消费。什么都不用做就净赚两成,多划算的买卖……。” 系统在侯天涞脑海里疯狂运算,如同拆了封条超频浮点运算的赛扬cpu处理器……。 “嘀!这批存储在临时空间里的物资,本系统可以三折回收。最终解释权……。” 货到地头死;捡来的金子随行卖……。 “反正都是白来的!统子哥!我卖了……”。 一身轻松的侯天涞利用地行术潜回四九城,第一个见的就是小孩儿哥王玉恒。 并在小孩儿哥的建议下,在四九城潜伏了下来!也切断了各方面的联系…………。 偷偷看望了几乎忘记了的闺女小侯素娥,还有大着肚子的李红杏儿!侯天涞开始了躺平生活……。 四月中旬,时隔一个半月时间。满身疲惫如同劫后余生的侯天涞才在四九城公开露面……。 在某些人那里侯天涞已经是死人了!他这一出现,不亚于诈尸……。 矢野公馆 “岳父大人,让您担心了!……真是命大,我由于水土不服又染上了痢疾。在李家囤子的时候,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下船治疗。谁想到……竟然无一生还……,可惜了家族的宝贝……。” 矢野顾问:“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人没事已经是万幸了!去看看樱子吧!听说你遇难樱子和你岳母都哭晕……。” 惊喜也是惊吓,这不是侯天涞的诈尸行为惊动了两个大肚婆……。 救护车“呜哇呜哇”拉着两个两个孕妇相继发动赶往医院……。 矢野新一,矢野念涞就是两个新生儿的名字。 侯天涞心中对自己儿子都姓矢野还是颇有微词的!碍于矢野顾问此时势大,也只能如此了! 至于小儿子名字里有个涞字儿!他倒是觉得正常 ,王羲之儿子还叫王献之呢!老传统了……。 半个月后,李红杏儿给他生了个闺女。侯天涞按排行给起的名字,叫素问。 《素问》,医经着作,9卷,81篇。与《灵枢经》为姊妹篇,合之而为《黄帝内经》。 侯素问,比着大闺女侯素娥的排行来的。 以后再有闺女就叫侯灵枢……。可以传承侯天涞的医术……。 日子进入奶爸模式,老话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十个手指有长短。好吧!侯天涞承认对大闺女确实差点儿意思……除了钱财物资以外……,以后多些补偿吧……。 …………分割线 8月6日和9日,鹰酱……嗯嗯……在樱花的“广*”和“长*”,嗯嗯…………。对!就是你想的那两个地方……。 轰隆一声巨响,又轰隆一声巨响。 胖子,说你呢?应一声……。 (书友大胖客串) 还有那个边儿上撒尿的小男孩儿!去那边儿……玩儿!这办正事儿呢! “哎!哎!哎!” 你一个小孩儿怎么这么大脾气?说你一句,你怎么还急眼了……。你看看都让你嚯嚯成啥样了? ……据说当时地表温度很高,空气都在扭曲变形,家里家外,就连大街上都是熟人…………。 8月15日,…………发布诏书,宣布无条件投降。 ps:感谢“吴索尉”大大的两张催更符\/“汤姆先生”的催更符\/“换个名字可以吗”的刀片\/“wdddw”、“大胖”、等等等等好朋友的支持,没有你们就没有这本书。 已经恢复正常,码子中……。 第88章 熟人 16日,矢野顾问打了个时间差。侯天涞也暗中给了些“帮助”! 矢野一家子,包括两个奶娃娃,都搭上邮轮跑回老家了! 作为一名精通历史的人,矢野顾问表示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留下点儿什么表示忏悔……。 一个月高风清的晚上,侯天涞帮他做出了选择……。 系统奖励的“小刀刘”技术确实不错,能和敬事房的主刀有一拼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那些桃型的,勾型的……刀子,让人看着就胆寒……,一节儿麦秸秆儿是点睛之笔!中通外直,不蔓不枝……。 阴历八月十五,侯天涞和范五爷的文玩古董铺子也正式开业了!店名就叫《格古斋》……。 是人就有朋友,也肯定也有仇家。这小樱花一完蛋,恨他的人就冒出来了! 打先锋的就是原身的世仇,刘公公一家子。直接一张诉状递到接收大员的案头,把有在伪政府工作经历的侯天涞告了个瓷实……。 据四九城站站长李来群说,还使了不少银子……。 侯天涞也对的起他们一家,穿上自己的中校军装,领子上别上两枚勋章。给他们上演了一出儿!堂下刁民为何状告本官的戏码。 大戏临时落幕……。 当然,事情不算完。对于刘公公一家,侯天涞和原身都是恨之入骨的!一家人都因为诬告被关进了四九城第一监狱。 侯天涞又找到了惶惶不可终日的王喜光。 王喜光:“主子!贝勒爷!救救奴才吧!……。” 侯天涞:“你这老狗!谁特么是你主子?再特么胡乱攀咬,爷现在就毙了你丫的!” 王喜光:“贝勒爷!您叫老奴来肯定不是想一枪毙了老奴……。有事儿您就吩咐……。” 侯天涞:“刘公公认识吧?那条老狗竟然敢诬告爷,你看着办吧!爷要是出了这口恶气,说不定……。” 王喜光:“贝勒爷,您就瞧好吧!奴才要是不把他们整出屎来,就算他们拉的干净……。” 三天后,一张20万现大洋的银票就摆到侯天涞桌上。 王喜光和刘公公一家也都去菜市口走了一遭 ,就是不知道西鹤年堂的刀伤药能不能治那碗口大的伤……。 …………分割线 发财发红了眼的侯天涞又遇见肥猪拱门……。 “天涞兄!家父已经畏罪自杀了!希望兄弟救我娄家满门37口老小性命。” “何至于此!娄老这也太过了吧……!” 侯天涞真被娄振华的话镇住了,也被娄光宗的决然赴死惊到了! 这些个大资本家真是有断尾求生的勇气……。 “唉!那些接收大员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李来群更是有“阎王”之称,那可不是只要钱,他还要人命……。” “娄家树大招风,家父若不如此!我娄家恐怕就不是破财消灾能够过关的了!不知道天涞兄能否看在往日情分上拉兄弟一把!” “当然娄家也不忘恩负义之辈,花费多少?天涞兄给我一个数字即可!” “振华兄可是真会给我出难题。不瞒你说,我在伪政府里工作的事情也被对头揭发出来了。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呀!” “天涞兄这是真要见死不救?你和四九城的李来群和津门的吴敬中可都是交情匪浅。你在伪政府做事的时候恐怕就已经为他们……。” “这……。振华兄,你家的事情真不好办!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莫说只是朋友,就是亲兄弟也会反目成仇……。你还是不要为难小弟了!” “不好办就是还能办。娄家不惜钱财,只求活命。” “要不然你们跑吧!去美利坚,法兰西,英吉利……!哪儿的黄土不埋人呀!” “唉!娄家树大根深,产业又几乎都在国内。再说梁园虽好~并非久居之地,寄人篱下日子也绝对不会好过……。” “那就拿上支票,直接找上他李来群的家门。我就不信还有不偷腥的猫……。” “事情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这是《花期银行》本票20万美金,见票即兑。是这次天涞兄出手的费用!” 侯天涞对这些资本家真没有什么好感!对帮助娄家“过关”兴趣也不大。 可这娄振华给的实在太多了……! 哦!不是。重新来! 毕竟是这么多年感情,人家都亲自求上门来了!能帮,还是帮一把,谁让自己就是个心软的人呢! 当然话要说的漂亮! “既然如此……!我就拿这张支票当敲门砖,给你创造一个和李来群局长单独见面详谈的机会。至于怎么打动他!就靠你自己了!” 第89章 探监 时间进入阳历十月份,霜打黄栌,秋染枫叶,香山已经被红叶染成一片火红……。 秋游的侯天涞看着满山红叶,心里想的是清乾隆十六年御定八景:太液秋风、琼岛春阴、金台夕照、蓟门烟树、西山晴雪、玉泉趵突、卢沟晓月、居庸叠翠。全是诗情画意,古都美景……。 可在普通的四九城老百姓眼里可就是人生几度秋凉……。无端端平添一股萧瑟……。 天气冷了,穷人难熬了……。 青云胡同侯宅。 侯天涞腰间围着围裙,头上戴着厨师帽。手拿锅铲,正在做一道着名小菜儿!《蒋仕郎豆腐》。 “豆腐两面去皮,每块切八小块,晾干。” “枣儿!听着呀,看好了!学会了以后就都是你的活儿了……。” “看着呢!看着呢!”田枣儿很感兴趣儿探头看着侯天涞做菜。 侯天涞继续边说边动手做菜,“用猪油一大勺热灼,略洒盐花一小撮。” “滋滋啦啦”的煎豆腐传出香气……。 侯天涞深吸一口香气,做陶醉状,然后继续道: “豆腐翻面儿,用药酒一茶杯、大虾米一十八个;倒入秋油一小杯,再滚一回,加糖一撮,再滚一回,用细葱半寸许切一百二十段,后缓缓的起锅,…………。” “这步骤可是不能错漏,这才叫会吃……!” “我看您就是穷讲究,这不就是虾皮煎豆腐吗?……”田枣儿不屑道! 紧接着田枣儿接过那盘儿蒋士郎豆腐,嘴里诉苦道:“您也不管管,现在这联银劵,中储劵,都跟废纸差不多了!我和癞子几个去排队买粮,那个人多的呀!队伍都快排到护城河里去了!好容易轮到我们,您猜怎么着……。” 侯天涞搭话道:“怎么着……。” 田枣儿:“刚排队时候能买五十斤粮食的钱,轮到我们的时候,只能买三十五斤了……。” 侯天涞无奈道: “你还真看得起我!我就是一个比指甲盖儿大一丁点儿的小官儿!这事儿我可真管不了。别拿你侯叔儿打镲……。” 田枣儿: “隔壁老婶子家都拿钱糊窗户了!那叫一个富贵满门……。” 侯天涞:“这叫通货膨胀,不过听说快换法币了!话说咱家也不缺粮食,你们瞎折腾什么?” 田枣儿:“那也不能让票子烂手里吧?” “行吧!随你们折腾,这钱呀?还有的折腾……。” 话虽如此说,侯天涞还是给了田枣儿几十块现大洋,还有两麻袋中储券让她花着玩儿! 晚饭侯天涞没在家里吃。还是娄府的宴请,谭家菜……。 忙完娄半城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今天侯天涞正宗的老丈母娘郭络罗氏,亲自找到了他前面青云胡同的家里。 田枣儿眼尖把老太太迎进院子,侯天涞从窗户看见,赶紧迎出屋子……。 田枣儿上茶后,懂事儿的退了出去……。 “岳母大人,您有什么事儿!差人来叫我一声,我去家里去就是了!怎么还能劳动您老……。” 郭络罗氏:“天涞,你这不是在政府的强力机关也有不俗的人脉,可不能放着“老亲”落难不管呀!” 侯天涞对大奸大恶,手上沾血的不管和自家是什么亲属关系,那可是从来不会出手搭救的!即便是老岳母求情也不行! 所以没有大包大揽的答应,而是问道: “岳母大人,这是谁呀?能劳动您老人家……?” 郭络罗氏:“还不是是我娘家表弟,你还得叫舅舅呢!……。” 侯天涞:“不会是魁英吧?” 郭络罗氏:“可不就是你魁英舅舅……。” 这位魁英可是铁杆儿的保皇派,坏事儿那是真没少干。不说罄竹难书也相差不远……。 这个人,侯天涞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救的!条件允许,还想送他一程……。 看着侯天涞低头不语,老岳母看出来他有为难之处。长叹一声道: “罢了!我知道他作孽太多,你也别为难了!有门路就给他送些衣物吃食……,使些银子,让他临了少遭些罪……。” ………… 见侯天涞还是不说话,老岳母语气不善道: “天涞,那可是我亲表弟……。不会这点儿小事儿也不行吧?” 侯天涞:“岳母您误会了!捞人出来是肯定不行!不过关照一二,还是能做到的。我正在想托谁的门路让魁英舅舅在里边儿过的舒服些,所以走神儿了!怠慢岳母大人……。” 郭络罗氏:“好!这事儿,天涞你多操心吧!魁英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可惜了!……。” 侯天涞亲自开着白敬业的轿车,把郭络罗氏老岳母送回家就开始运作魁英这件事儿! 四九城第一监狱。 侯天涞掏出自己巡视员的证件,直接要求见监狱长。严格来说监狱、警察都归四九城军统站管辖。所以他显得理直气壮……。 时间不长一个小眼睛的高个子警长就迎接了出来! “属下金海,见过侯巡视员。……。” “叮,宿主偶遇《新世界》剧情人物金海儿!奖励宿主破烂点儿10万,大黄鱼100根儿!现已经存入宿主空间…………。” 侯天涞摆手道: “行了!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了!魁英是在你这儿关押着吧?” 金海儿:“您是说伊尔根觉罗氏那个魁英。” 侯天涞:“对!就是他……!” 金海儿:“在……。” 侯天涞:“我要见他一面,不为难吧?” 金海儿略一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可以,您随时可以见他!……。” 长长的走廊,阴冷潮湿,几只瘦弱的老鼠快速的在几间牢房里来回穿梭。引起里边儿犯人的争抢……。 侯天涞不经意问道:“他们抢这玩意儿干嘛?” 金海儿言简意赅道:“吃……。” “呕……,你特么……。呕……。” 金海儿的话真把侯天涞恶心着了! 点上一支雪茄,半晌才驱散了并不存在的血腥味儿! 金海儿亲自打开最里边的一个单间。 “侯长官,您尽快……,哦算了!您肯定待不长,您随意吧!我在外边儿等您……。” 稻草堆里一个手铐脚镣齐全,长头发蓬头垢面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根儿稻草,斜睨着进来的侯天涞。 突然腰部发力,腾身而起,双臂高举手铐,砸像侯天涞……。 第90章 人情世故 侯天涞好像早就料到自己这位只见过几次面的妻舅会突然发难一样。 只见他左腿微微向后撤了半个脚掌,上身后仰,右腿如蝎子摆尾般电光火石之间踢中魁英下颚。 魁英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到墙上。滑落下来时嘴角已经一片嫣红……。 侯天涞嗤笑一声道:“大内带刀侍卫也不过如此……。” 魁英:“咳咳,你是怡王府的那个外孙吧?……。” 侯天涞:“是我,侯天涞!从我岳母那里论,我还得叫你一声表舅……。” 魁英:“好俊的北派弹腿,要是没有这些碍事儿的手铐脚镣。我倒是有信心和你过几招……。” 侯天涞欺身上前双手快的都要出现残影了!一瞬间完成了分筋错骨和接骨复位。 这下子不但镇住了桀骜不驯的大内带刀侍卫魁英,就连在边上偷看的金海儿眼也直了! 侯天涞拍拍手道: “金典狱,有事儿去忙吧!我们爷儿俩说点儿贴己话……。” 金海儿:“您请便!我就是担心您的人身安全才在旁边儿保护您……。您有这身手我就放心了!回见您嘞……。” 监牢里就剩下侯天涞和魁英二人。 侯天涞开门见山道: “出去!你就别想了!就你做的那些缺德事儿!随便挑出一件来,就够你枪毙八回的了!估计也就这三五天,就有人来送你上路。我岳母看在往日情分上,请我来,多少给你点儿关照。让你这几天少遭点儿罪,死的体面点儿!…………。” “呵呵!大丈夫不是五鼎食,就要五鼎烹。为了大清幽而复明,我魁英无怨无悔…………。” 侯天涞不屑道: “自比姜维、姜伯约老将军?你也配,老将军是唯一一个以臣子亡,而确定国祚终的忠臣良将。你就是个国贼,汉奸……。” 魁英:“你……你……你……。” 侯天涞:“你什么你,你一条断脊之犬,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魁英没有如侯天涞想象中吐血三升倒地而亡。而是如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没了精气神儿!对着侯天涞讷讷道: “我……,我确实死有余辜,可是看在同为旗人的面子上,能不能给我个体面的死法?” 侯天涞:“你也配?两枪打心脏,两枪打头,一领席子一裹,乱葬岗子一扔……。” 侯天涞这可是杀人诛心……。 “再说,凭什么让爷花钱还特么搭人情给你一个体面。大栅栏就有修锁配钥匙的,你配几把?” 魁英:“我有钱,很多很多钱……。金银宝贝……。” …………分割线 正当侯天涞在四九城第一监狱里逞威风的时候!那辆停在外边儿的轿车却被人惦记上了! 百草厅白家老号,老宅里!轿车的原主人白敬业,拖着被他爹打残的瘸腿,拄着拐杖正在跟他爹白景琦白七爷和四大爷白厅长告状。 “爹,四大爷!那个姓侯的也太过分了!我那轿车都被他抢去开了快半年了!连烧油都挂的咱们白家的账……。这鬼子都跑了,他还是不还……。要不然让我四大爷出面……。” 白厅长:“老七,怎么个情况……。这姓侯的几个意思?” 白景琦:“四哥,您别听这兔崽子胡噙,事情是这样的……!当初城门口……,后来玉婷的那个万筱菊……。还有到如今咱们白家能这么踏实没有大人物上门敲竹杠,您以为是凭借着您这个过了气的厅长面子?” 白厅长:“这个侯天涞,我听说过。接收委员会里有一号的人物,他开着敬业的车,明眼人就知道白家是他侯天涞罩着的了!这可是天大的人情……。” 白景琦:“是呀!要是哪天他要是把车还回来可就坏了菜了!说明人家不想和我白景琦继续做朋友了……。” 白厅长:“老七,你可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哪天备上一份儿厚礼给人家送过去……。钱由公中出……。” 白景琦:“这个我能不懂?现在是交情,还没到动钱的时候!该用钱的时候肯定得从公里出,我白景琦出朋友还能再出钱?那不是笑话吗?” 听傻了白敬业就是个纨绔二代,除了花钱逛窑子,捧戏子,哪懂的这些弯弯绕绕。此时此刻他有些心虚,已经想溜了……。 “duang,duang,duang”。 紫铜的烟袋锅子敲在红铜痰盂上发出三声脆响……。 这下子别说是废物点心白敬业,就连下野了的白厅长都吓了一跳……。 “白敬业,管住你那张破嘴。要是敢出去瞎说,给你那条好腿也打折……。” 白敬业:“爹,我知道!今儿我什么都没听见……。” 白厅长:“老七,你差不多行了!敬业都多大了!你还跟训狗似的……。” 白景琦:“这玩意儿特么记吃不记打。你要是瞧着他顺眼,我召集族里老少把他过继给你得了?” 白厅长:“你可拉倒吧!这样的秧子我家里全是,可不敢再添一个了!……。” 白敬业委屈的看着自己四大爷埋汰自己,嘴唇儿动了动。咽了口唾沫,把想替自己辩解的话又咽了回去。 看他这副怂包样子,白景琦怒道: “还不滚,等着你四大爷给你包红包呢?” 白敬业如蒙大赦,拄着拐棍儿!一瘸一拐的颠儿了! 其实侯天涞心里可不是白七爷兄弟说的那么想的!他就是觉得空间里新车没有牌照手续,自己倒是也能办,但是他嫌麻烦。就一直用着白敬业的轿车,再说使得还挺习惯,都快开出感情了。 至于用油,为什么要挂白家的账?那就太好理解了!白家的车烧的油,自然得白家出钱,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直到过春节的时候,白七爷带着厚礼、支票上门拜年,他才醒过闷儿来!也了解到现如今,自己在四九城里,也是提一提名号就能震慑不少宵小的存在了! …………分割线 三天后,侯天涞侯天涞再次来到四九城第一监狱。后边浩浩荡荡跟着一队人提着食盒,抬着泡澡的大号柏木桶,队伍最后还有一个挑着剃头挑子的剃头匠跟着。 这剃头匠的挑子,一边儿是剃头用各种家伙式儿和板凳煤炭!另一边儿是个烧热水的小炉子。 这也就是歇后语,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来历……。 第91章 狱里亲友会 侯天涞大声喊道:“表舅!大喜……。出红差喽……。” “请奉国将军伊尔根觉罗.魁英沐浴更衣……。” 随着侯天涞的大喊,好像因为声线拉的太长,有点儿缺氧。脑袋一阵儿眩晕,又回忆起三天前和魁英的对话……。 侯天涞听说魁英有大把的金银,赶紧上前,把亲亲亲表舅扶起来靠到草堆上。这动静一大,自然就惊起许多“高蛋白”小可爱。由此可见表舅的生活状态……。 “表舅!您看这事儿闹得!什么钱不钱的都无所谓!咱们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挚爱亲朋……。话说您有多少钱来着……。” 侯天涞好似丁修附体……。 魁英被侯天涞的变脸速度和无耻程度惊了一愣……。 侯天涞:“表舅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魁英脑子有点儿跟不上侯天涞的节奏可还是下意识回答道: “我说大丈夫不能五鼎食……。” 侯天涞:“不是这一句,下边儿!” 魁英:“能使我大清幽而复明……。” 侯天涞:“对了!就是这个……。地震高岗,一派溪流千古秀;对呀?” 魁英:“对什么?” 侯天涞:“门朝大海,三合河水万年流……。” 魁英脑袋上都有小星星了……。 侯天涞:“左脚反复,右脚清明。不知表舅是哪个堂口,插几支香……?” 魁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侯天涞耍了!气急败坏道: “爷们是特么旗人,上三旗……。” 侯天涞:“没意思!表舅说说你藏着的那些东西吧?我只对它们感兴趣儿!要是敢耍我……。恐怕你就得去军统四九城站走一遭了!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结果的……。到时候您想好死都难……。” 此时此刻魁英对即是自己表姑,也是表姨的郭络罗氏充满怨念。您老送来的这个侯天涞可不救星,这特么是催命鬼儿……。 可是如今形势比人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今之计只能低头认栽。说出家族藏宝的地点,给他总比给别人强。好歹他侯天涞也是镶白旗……。 “咳咳,猴子。我家的东西都藏在……。共有黄金……。” 侯天涞心里略一盘算,表舅这单折合成美刀才不过20多万。还不到娄家的三分之一,算是接的单子里比较少的了! 说起捞钱捞红眼这事儿!侯天涞也很无奈,只能说如饮盐水。越喝越渴……。 侯天涞:“行吧!您要体面,我就给您个体面。一会儿我吩咐金海儿别再折腾您了!每天四菜一汤,一床被褥……。一口正经松木大棺……。” 魁英:“那个外甥女婿 !上路前……,我要吃《廷臣宴》……。” 听了这话侯天涞气的差点儿没厥过去,开口骂道: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还特么《廷臣宴》。给你丫拉一车大粪,你吃不吃……。” 魁英见侯天涞暴怒,不但不急反而悠悠道: “国朝初年,睿王爷多尔衮打开……,入主……。但我旗人人寡民少,恐……。就做了两手准备,将劫掠的宝贝运回……藏匿……以待东山再起……。不知道你对这笔宝藏感不感兴趣儿?” 这话就像强力镇定剂,瞬间让假装暴怒的侯天涞安静下来! 对这个几百年间广为流传的“秘密”,侯天涞作为一个两辈子的四九城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不感兴趣儿呢! 可此事毕竟是道听途说,如镜花水月……。 “叮!发布任务:《复国秘宝》,宿主前往东北……威虎山。取得这批秘宝……。任务时间一年……。任务失败无惩罚……。是否接取任务?” 侯天涞心中一片火热,这可是传说中的……。真没想到是真的!自己这是要发财了……。 “统子哥!接收《复国秘宝》任务……。” “行!不管真假,表舅您既然想吃《廷臣宴》,作为老亲,脑瓜顶地也得给您办了。” 侯天涞交给金海儿一封现大洋,让他关照魁英,就离开了四九城第一监狱。回去后第一时间取出魁英家族的钱财……。 思绪回归的侯天涞,看见魁英躺在柏木浴桶里,叼着雪茄正在闭目养神……。 老手艺的剃头匠坐着小凳子,正在给他刮脑门儿上的头发,然后就编辫子……。 此时的魁英一扫颓废,一身大内侍卫的服饰,腰间挎着刀鞘……。 对就是只有刀鞘,侯天涞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表舅,真是英姿飒爽,真不愧是第一巴图鲁……。您看是不是可以开宴了?” 魁英:“时间不早了!开宴吧!” 随着魁英的一句话和侯天涞的眼神儿示意,一行人开始……。 最先端上来的是三盏茶……,分别是黄山毛峰,西湖龙井,洞庭碧螺春。 魁英只取了中间儿那盏狮峰龙井。左手托着盖碗儿,右手刮动茶水上的浮沫儿,喝了一口……。 “好茶,这是正宗的明前龙井。天涞有心了!” “这都是应该的!谁让您老出钱了呢……。”侯天涞捧了一句,怎么也不能让话掉地上不是……。 接着是干果四品:蜂蜜花生、怪味腰果、核桃粘、苹果软糖; 蜜饯四品:蜜饯银杏、蜜饯樱桃、蜜饯瓜条、蜜饯金枣; 饽饽四品:翠玉豆糕、栗子糕、双色豆糕、豆沙卷; 酱菜四品:甜酱萝葡、五香熟芥、甜酸乳瓜、甜合锦。 这都16碟都算是看菜,只能看不能吃。就只是在牢房里的八仙桌子上摆上一会儿又撤下去了! 魁英:“不错!赏给这监狱里在旗的老亲们吧!” 侯天涞也不反对,摆摆手自然有人去办……。 接下来是正菜的前菜七品:喜鹊登梅 蝴蝶暇卷 姜汁鱼片 五香仔鸽 糖醋荷藕 泡绿菜花 辣白菜卷 膳汤一品:一品官燕 御菜五品:砂锅煨鹿筋 鸡丝银耳 桂花鱼条 八宝兔丁 玉笋蕨菜 饽饽二品:金丝小窝头 金丝烧麦。 御菜五品:罗汉大虾 串炸鲜贝 葱爆牛柳 蚝油仔鸡 鲜蘑菜心 魁英拿起筷子,挽起袖子开始吃菜……。 只是每样菜都浅尝辄止,手一挥有赏了下去……。 接下来是正经的廷臣宴菜品 饽饽二品:喇嘛糕 杏仁豆腐 御菜五品:白扒广肚 菊花里脊 山珍刺五加 清炸鹌鹑 红烧赤贝 饽饽二品:绒鸡待哺 豆沙苹果 御菜三品:白扒鱼唇红烧鱼骨 葱烧鲨鱼皮 烧烤二品:片皮乳猪 维族烤羊肉 随上薄饼 葱段 甜酱 膳粥一品:慧仁米粥 水果一品:应时水果拼盘一品 魁英吃的酒足饭饱,丝绸帕子擦嘴,又漱了口,然后品尝最后的……。 告别香茗:珠兰大方 第92章 大黄鱼 正在魁英吃喝的时候,他吃剩下的那些好酒好菜也送进了各个监室。金海儿办事儿还是圆滑的,并没按魁英的吩咐,而是把菜平均分给了所有犯人……。 女监一个单间里,金“咸鱼”格格吃着一道烤乳猪,撇撇嘴自言自语道: “选料,手艺都是上上之选。就是时间长了,有点儿凉了,脆劲儿不足。” 这话要是让侯天涞听见一定会骂人,你特么一个吃剩菜剩饭的玩意儿还特么挑剔起来了!真当自己还是和硕肃亲王府的十四格格呢! 此时金海儿推门进了牢房,陪着小心道: “十四姑姑,都准备好了!您看……。” 金“咸鱼”拿一块绣花手帕擦擦嘴道:“替身要给足钱,千万别给我出岔子……。” 金海儿:“十四姑姑,您放心。对方是个穷鬼,为了钱……。就是今天那个魁英也“出红差” ,侯天涞也在场……。” 金“咸鱼”:“你去把他请来我这儿,我有话跟他说……。” 正在给亲亲表舅倒酒的侯天涞,看见金海儿在门口儿挤眉弄眼儿,就起身出了魁英的单人牢房。 “金头儿!有什么事儿?” 金海儿:“十四格格想要见你……。” 侯天涞:“谁?十四……。我刺,我“咸鱼”安布怎么落你这儿了?快带我过去看看……。” 侯天涞真的只是好奇心驱使,没有对这位十四格格的财产产生觊觎之心!毕竟系统都说了,等她嘎了!那些东西都归自己……。没必要拿对付魁英的那套对付她……。 女监,金十四格格的单人监室内。 “小猴子……。”略显沧桑的金“咸鱼”声音嘶哑的叫了侯天涞的小名儿! 侯天涞:“哎呦喂!我的亲姨哎!您怎么落这儿了!吃的怎么样?这被子也太薄了点儿! 金海儿,金海儿!赶紧弄两床厚被子来,换洗衣物……。还有,赶紧给我姨换一间有窗户的屋子……。” 金十四格格:“行了!你个皮猴子,就别演戏了!判决下来了!今儿我也……。” 侯天涞:“这话儿怎么说的?您早通知我一下好了,可能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判决书都下来了……,唉……。呜呜……呜呜。” 金十四格格:“行了吧!你这哭的像笑似的,就别演戏了!听说你给魁英预备了一口好棺材……。能不能给安布也置办一口红木大棺……。” 侯天涞:“孝敬你一口棺木也是应该的!可是外甥我一个月就那几个薪水实在是有心无力。也罢,我就是找同事朋友借钱,也要把您风风光光的发送了……。” 金十四格格:“别哭穷儿了!我在烟袋斜街还有套宅子,用它换一口红木棺材总没让你吃亏吧?” 侯天涞:“看您说的什么话!这都是外甥应该办的!收您一所宅子……,也罢!长者赐不敢辞……。” 德胜门外北沙滩儿,几声枪响!魁英和金十四格格等几名罪犯倒地身亡。 侯天涞点上一根儿烟,等待系统给的奖励……。半晌……,雇的办白事儿的人已经把魁英的尸首装敛进棺材。奖励还没到,他心里就已经明白了! 自己的这位十四姨,这是使了一招金蝉脱壳,已经远走高飞了! 为了防止万一,侯天涞就要上前查看穿着十四格格衣服的那人。 “侯长官,人死为大。您也是旗人,还是给格格留个体面吧!” 金海儿伸手拦住了要上前查看尸体的侯天涞,如是说道! 侯天涞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四九城里都姓金,这个金海儿就是好安布的后招儿了! 侯天涞:“行!我不看了!你给收拾利落了,别出纰漏……。” 金海儿:“您放心,都安排妥了……。” 此件事了,侯天涞驱车离开……。 车辆刚驶进青云胡同,就见自家门前跪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和一个半大孩子。 侯天涞小心翼翼的把车停在路边儿!下车一看,这不是刘海中他媳妇儿吗?怎么到自己家门口跪门来了? 四九城光复以后,侯天涞就给田枣儿那群孩子置办了一个小院儿!明面上撇开了关系,小孩儿哥在齐老那里学画,一周都不一定回趟家,所以现在家里没有人。 侯天涞走近这娘儿仨,问道: “大嫂,您在我家门前这是干嘛?咱们好像不认识吧?” “您是这宅子的主人,侯科长?” 侯天涞:“我就是侯天涞。大嫂,你快起来。傻小子,还不赶紧把你妈搀起来。有话进家说吧!” 打开门锁,请这母子仨人进院儿!…… “侯科长,我是刘海中的媳妇儿!我们当家的说,有一天他要是让人给抓进去就来求您帮忙……。” 说着话一条300多克的大黄鱼就放到了侯天涞面前的八仙桌上……。 侯天涞:“大嫂,刘海中我认识,他那个便衣还是我给运作的呢!可如今我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刘海中媳妇儿听到侯天涞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爱莫能助,想起自家男人交待的话,忍着心疼从腰里的荷包里又掏出一条大黄鱼放在八仙桌上,拉着大儿子刘光齐又要下跪。 侯天涞赶紧拦住抱着孩子要下跪的刘海中媳妇儿!叹口气道: “唉!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你们娘儿仨先回去。我马上运作这件事情,要是没有什么特殊情况,老刘天黑前就能回家……。”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母子人,侯天涞点上一根烟,心想,这个刘海中也真特么是个人才。短短不到一年时间竟然把买便衣身份的钱翻了20倍赚了回来,就是不知天时。给自己做了嫁衣……。 这人有点儿意思,得捞他一把,最好还得给他再安排个营生,看看到49年又能有什么乐子事儿! 理清思绪,踩灭烟屁,出门开上白敬业的轿车直奔炮局胡同而去。 事情办的很顺利,其实放刘海中出来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再安排他继续当便衣就得亲自出面作保了! 炮局胡同外,侯天涞遇到一个有意思的求职者……。 “叮!宿主偶遇《潜伏》剧情人物谢若林,奖励破烂点儿,高尚金条100根,龌龊金条100根。高尚金条会使所有者产生愉悦感,龌龊金条……。奖励以放入宿主空间……。” 第93章 伊人晚秋 话说刘海中回了南锣鼓巷自己家中,情绪那叫一个复杂。有死里逃生的庆幸。有为失去那两根大黄鱼的惋惜。有对举报自己那人的愤恨,有对便衣身份失而复得的喜悦! 庆幸、惋惜、愤恨、喜悦等等情绪交织在一起心情本就烦躁,此时不到一岁的二儿子又扯着嗓子哭……。 “麻蛋,就是这小崽子天天哭。把老子的好运气都哭没了!等着吧,等在长大点儿!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当家的,别和孩子一般见识。喝杯酒,压压惊……。话说回来,这老二确实不如老大喜庆吉利……。这刚出生才多久?就把你便衣身份给方没了!” 这话要是让侯天涞听见也得犯思量,刘家老三好像是49年出生的!这到时候又是丢官罢职,破财消灾……恐怕得埋怨到老三刘光福身上。这小哥俩挨打也就成为一个必然……。 镜头转回炮局胡同,侯天涞看着眼前这位一身儿学生装的青年。 “叮!宿主偶遇《潜伏》剧情人物谢若林,奖励破烂点儿……,高尚金条100根,龌龊金条100根。高尚金条会使所有者产生愉悦感,……。《江湖春典》精通……奖励以放入宿主空间……。” 侯天涞心道,谢若林给的奖励还不错,尤其是这特殊属性的金条,有点儿意思。就是这黑话精通有屁用,又是打哪里来的……。 思绪间,一身学生套装的谢若林已经错身走过……。侯天涞赶紧出言拦住了他! “小兄弟,你这是来求职的?什么学历?所求何职?” “这~位~大哥!在~下,谢谢~谢若~林。燕~京大学,预,预科,预科毕业,算是,算是高~中学历。想谋个文员之类的工作……。因,因为,口齿~不清,被,被拒了!” 侯天涞:“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出来!哥请你吃饭……。” 谢若林见眼前人一身合体的毛料中山装,气质不凡。既然人家出言邀请,自己一个破落户也没什么让人惦记的!就点头跟上侯天涞出了炮局胡同……。 酒席宴间,侯天涞也摸清了谢若林现在的情况。 “侯,侯大哥。家~父,谢谢!谢宝庆。在外地做生意……,可是去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断了联系……。这兵荒马乱的恐怕……。这一年多我没了生活来源,也只能断了学业……。” 这话说的侯天涞心里就是一翻个儿!心道,怪不得你丫磕巴呢!原来是祖传手艺。你爹的山寨被李云龙给缴了!你那磕巴爹落荒而逃不知所踪,恐怕是凶多吉少。肯定没办法在给你汇钱了!奖励里的春典黑话也有了来源出处。 可就他那熊样能生出这样五官端正的你,也算是祖上积德了!真没想到你个谢若林还是个匪二代……。 喝了一口酒,掩饰一下自己吐槽的情绪,侯天涞开口引导道: “那个小谢,你考虑没考虑过去外地闯荡一番……?比如津门或者晋省……。毕竟树挪死,人挪活……。” 谢若林:“侯~大哥,我~我~我还真想过。津门我还有个姑姑……。” 侯天涞:“这是好事儿!好男儿志在四方!咱四九城爷们儿哪儿都好,就是这离不开家乡这毛病不好。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的!上炕认识老婆,下地认识鞋……。” 谢若林:“侯,大哥,说笑了!我可,不是离不开家门口的杵窝子……。” 侯天涞:“行吧!今儿就到这儿吧!哥哥祝你此去津门鹏程万里,射石饮羽。这是一封大洋,算是哥哥给你的路费,也算是一种对你这样优秀青年的投资……。” 此时的谢若林被侯天涞一席话感动的无以复加!又见到如此多的现大洋,真犹如遇到伯乐的千里马。感谢和许愿的话不要钱般,从他那磕巴嘴里说了一箩筐出来……。一停三顿的差点儿把侯天涞耳朵砸聋……。 “好了!若林,这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侯天涞也是这么过来的!被人帮过,也帮过不少人……。朋友多了路好走……。” 送走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谢若林,侯天涞来到柜台准备结账。 “侯爷,您的账已经被那位小姐给结了!” 侯天涞顺着伙计的手看到一位丽人……。 “叮!宿主偶遇《潜伏》剧情人物穆晚秋,获得破烂点儿,大师级钢琴技能,……。” “侯科长!您好!我是穆晚秋,**女校学生……。” 握着柔弱无骨的小手,看着脸色绯红的美女。侯天涞有点儿飘飘然……。 丫丫个呸的!他谢若林可往,余则成可往。老子侯天涞怎么就不行!再说现在的晚秋可是原装……。 侯天涞松开轻握着穆晚秋的手,明知故问道: “晚秋小姐,我们好像不认识。怎么好让你破费……。” 穆晚秋:“在这四九城谁不认识您侯天涞侯科长!想请您吃饭的大人物恐怕得从这里排到景山公园……。您是不是嫌弃小女子……。” 侯天涞:“晚秋小姐误会了!我一个大男人吃饭怎么好让你这样漂亮的女士花钱……。” 穆晚秋:“那就下次请我吃饭,算是回礼,如何?” 看着眼前的芙蓉面,侯天涞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得道:“下次我请你吃西餐,现在我有没有荣幸请穆晚秋小姐喝杯咖啡……。” “嘻嘻,本小姐同意了!” 看着酒店大厅的那架三角钢琴,穆晚秋一时技痒跑过去,对侯天涞道: “我弹琴给你听……。” 侯天涞:“好!在下洗耳恭听……。” 琴架上两杯咖啡飘着袅袅热气,可琴音里却透着浓浓的哀愁……。 侯天涞伸出左手在琴键上跳跃出几个音符,一下子曲子里的愁绪就一扫而空!钢琴曲显得阳光明媚……。 “侯科长!您也懂钢琴……。” 侯天涞示意穆晚秋让出琴凳……。 “这首贝多芬的《命运》,送给美丽的穆晚秋小姐……。” 第94章 穆连成 谢若林离开饭店几条街后又回身潜回……。心里想着,侯天涞为人确实四海,当得起仗义疏财四个字。自己要不是早就加入了……,跟着他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现在吗?还是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机会吧。毕竟谁亲都没有金条亲……。 呦呵!自己那个嫌贫爱富的前女友也凑上来了!那穆连成还远吗?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就是不知道侯大哥能不能应付……。 侯天涞要是能听到磕巴谢若林流畅的心声,一定会感到欣慰。而且会告诉他,你侯哥不说见多识广,可也不是棒槌,这么多的巧合凑到一起,自己要是还没发现不妥,就特么白活了! 正在弹钢琴的侯天涞身上的“炁”发散出去,不但发现了去而复返的谢若林。也发现了躲在包间里的穆连成。 呵呵!这些人接近奉承自己,不过是为了自己手里的权利和身边大人物的交情关系……。 这个穆连成可是个有故事的人,他和军调代表邓明是大学同学。和侯天涞一样有个樱花老婆,而且岳家应该很有势力,要不然也不会给穆氏一族都弄去樱花本土。还和余则成,谢若林为代表的两股势力……。更是和鹰酱海军有勾连……。 啧啧啧,这特么比侯天涞这个三料的还多两个背景……,关键是心机、手段都可圈可点。多少人都被清算,他倒是拿着大半身家跑到樱花本土继续逍遥快活去了! 可是你穆连成千不该万不该好好的原剧情不走,非要来招惹自己……。 这就别怪我侯天涞替天行道弄你一下子了! 理清楚接下来自己的位置和办法,一曲命运也结束了最后一个音符……。 “晚秋小姐替我给你叔叔穆连成带句话……。就说十万美刀换我不出手,我也对他这么背景复杂的人没有太大的兴趣儿!太麻烦……。要是想让我出手帮他,那是另外的价格,面谈吧……。” 穆晚秋神情一愣,转瞬之间表情变的凄苦起来。期期艾艾道: “晚秋一介女流,在这乱世之中托庇在叔叔羽翼之下。实在是身不由己……。侯大哥,晚秋的无奈你知道吗?……。” 真是个天生的好演员……。怪不得张无忌的妈妈告诉他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侯天涞被撩拨的心猿意马的情绪,慢慢的平复下来……。半晌才道: “在乱世之中,红颜确实薄命,晚秋小姐确实如无根的浮萍。我侯天涞有心帮一把,可是我的情况你也应该知道一些。明媒正娶是难了!不过做个红颜知己还是可以的……。别着急回答,你还有时间……。今天就到这儿吧!” 不理会心情复杂的穆晚秋,侯天涞起身就要走出饭店……。 “天涞留步……。” 侯天涞闻言回头,看见一个身高一米七,一身白西服,身形消瘦的中年帅哥儿! “婉华先生……。”侯天涞惊喜道! 来人握住侯天涞双手激动道: “是我,天涞!津门一别经年,你可好……。” 侯天涞:“呵呵!托先生的福,天涞过得还不错。婉华先生这次返京是来见白家小姐……。” “你这狭促鬼儿!莫要再打趣我了!此次返京,第一是邀请金先生出山,第二就是找你侯天涞……。” 侯天涞:“婉华先生力邀金霸王出山是为了演出……,这我猜的到。您找在下何事,我可真猜不到……。” “金老板,我已经见过了!他对你也是推崇备至,更坚定了我的想法!此次全国巡演没有天涞加盟。一定是梨园的损失……,希望天涞助我一臂之力……。” 侯天涞:“婉华先生,这可真是为难我了!我嗓子确实还不错,学您的唱腔也有三四分模样。可毕竟不是科班儿出身,也没经过系统学习。私下里唱几句,博金霸王和婉华先生一笑还可以。这要是披挂上阵恐怕就贻笑大方了!万万不可……。” 万筱菊:“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不要紧。我带着一套班子,这几天我和金老板一起指导你。然后你就在四九城打炮,唱上几场……。” 不知道谁说过,凡是纯粹的华夏人,到了一定的年纪都会爱上曲艺古物。不论是昆曲,京剧,茶道,文玩,总有一款适合你! 侯天涞虽然没有到退休的年龄,可是他已经有了退休的实力。所以他略一犹豫就答应了万筱菊先生的邀请。 “婉华先生,您的提议我同意了!可以跟着您和金先生学习一段时间看看!如果上不得台面,您可不能再难为我了!” 万筱菊:“好好好,我马上安排人给你“秀莽”。金先生说了,你的身段也有专业水平……。还有津门离别是你唱的那个调调……。” 侯天涞:“秀莽还来的急吗?” 万筱菊:“简单的三五天就成,复杂的你和我身高差不多,就先穿我的……。” 万筱菊先生的话让侯天涞十分感动,这些戏曲大家对自己的蟒袍行头珍视若生命。轻易不在台下示人,更别说借给旁人穿戴,还要上台唱戏了!这是拿自己当衣钵弟子了! 侯天涞:“婉华先生……。” 万筱菊:“好了!别做小儿女姿态。我可是当你侯天涞是忘年交,是知己……。我的车就在外边儿!六国饭店有包房,天涞要是无事随我去畅谈可好?” 侯天涞:“这……,好吧!就怕打搅先生休息……。” “呵呵!快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真好听,有没有全部唱词?……。” 侯天涞:“有全部的词曲,我给您唱一下,婉华先生您给润色润色。 台下人走过 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 心碎离别歌 戏一折 水袖起落 ………… 陈词唱穿又如何 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 哪怕无人知我 台下人走过 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 心碎离别歌 …………。” 二人携手揽腕,踏歌而行!歌声远去,人也远去。留下一群被侯天涞歌声惊艳到的众人……。 第95章 风光一时 经过彻夜长谈,侯天涞对婉华先生的艺术造诣有了深入了解,就更加佩服。先生的艺术人品真不愧是一代巨匠,《伶人大王》当之无愧……。 婉华先生的团队也是最专业的!不论是最重要的弦儿师,还是不显眼的打鼓佬儿!都是业内顶尖的大师……。 一天一折戏,只一周,侯天涞就学会了《黛玉葬花》、《霸王别姬》等等万筱菊先生的拿手曲目……。 前门大剧院,水牌子贴出来后引起轰动。金霸王万筱菊联袂演出《霸王别姬》,名票侯天涞演出《黛玉葬花》……。 这也是侯天涞的打炮戏……。 后台…… 正在贴鬓的侯天涞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站着的两大京剧巨匠,金霸王和万筱菊。赶紧出声问好道: “金伯,婉华先生……。” 金霸王:“好小子,这扮相绝了!婉华,这小子可是你的劲敌……。” 万筱菊:“金老板玩笑了,我可是希望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天涞别紧张……。” 侯天涞起身作势…… “取过了花锄~仔细~剜,……。” 此时一只大耗子从几人脚边儿跑过,竟然还不怕人的回头看了一眼……。 金霸王看了,哈哈大笑道: “好兆头,财神爷回头。天涞你这是要发财……。” 侯天涞也回想起后世一个说相声的小黑胖子说过,过去曲艺剧院的后台里老鼠可是财神的代表。可是不能驱赶……。 …………分割线 侯天涞扮相漂亮,步态轻盈。在台上一照面就是满堂好……。 随着胡琴的伴奏,开口就是正宗的西皮流水…………。 台下的茹秋兰眼睛里冒着星星,她完全被侯天涞的唱腔扮相吸引了心神……。 “好!赏……。” 成盘儿的现大洋被倒到舞台边儿上……。 听到激动处,茹秋兰擦去眼边的泪花儿!摘下腕子上的赤金镂花手镯扔到侯天涞方向,神奇的正好落进侯天涞花锄挑着的篮子里……。 侯天涞早就被万筱菊先生教过如何应对这种场面。 只见他脚步不乱,唱腔不停。继续按部就班的演出……。 范五爷今天晚上也来给好兄弟捧场,他可是正经的行家里手,叫好都在关键处……。 包间里的白七爷也吩咐管家一笸箩一笸箩的现大洋倒在台边上给侯天涞增色……。 范五爷在这方面可就差远了!只是花20块现大洋买了两个花篮儿送上舞台……。 范五爷:“想当年,五爷我捧角的时候现大洋得没过脚面,要不然显得爷心疼似的……。现在呀!风光不在喽……!” 小耳朵抱着膀子,站在最后一排……。 丫来晚了!没买到座儿票……。又为了给侯财主捧场,只好花买坐票的钱,买了站票……。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如此谨小慎微,在侯天涞心中小耳朵可是“人生四大铁”的存在……。 侯天涞下台已经有一分钟,前台还在响着热烈的掌声……。侯天涞只得再次登台答谢观众的热情。 “诸位在座的君子,小姐。感谢大家的捧场。我这微末之技只是抛砖引玉,下面还有更加精彩的曲目请大家欣赏……。谢谢,谢谢!” 戏曲落幕,后台,探班的人可是不少。金霸王和万筱菊的老朋友就不提了! 专门来探望侯天涞的也不少,白七爷,李来群,范五爷,小耳朵……。还有瑞二奶奶茹秋兰……。 大家见美人儿来访,纷纷打了招呼便散了!给二人空出时间……。 “侯老板还认识我这个未亡人吗?” 说起来二人还真是有几次交往……。 瑞贝子去世后,茹秋兰却如他所料被赶出了贝子府。侯天涞也按约定把那两箱文玩古董送到了那个小院子,交到了她手中。又置换了几样瓷器,让他有现钱用……。 “秋兰,你来了!我很欢喜……。” 谁说侯天涞不会撩妹子,他在这方面可是太会了!那是看人下菜碟儿! 对付这种深闺怨妇那还不是三指捏田螺……。 …………分割线 琉璃厂大街,《格古斋》古玩店外。一个早点摊子,侯天涞、范五爷正在吃早点……。 街上传来吆喝声: “三大钱儿卖好花,切糕鬼腿闹喳喳,清晨一碗甜浆粥,才吃茶汤又面茶;凉果炸糕糖耳朵,吊炉烧饼艾窝窝,叉子火烧刚卖得,又听硬面叫饽饽。” “京城小吃九十九,样样叫你吃不够”。 范五儿:“哎!给爷拿俩炸糕……。天涞,看什么?给钱呀!今儿不是你请客吗?” 侯天涞掏出十元法币递给挑担子的小贩。 “别找了!范五爷赏你了!” 小贩得了大便宜赶紧吆喝道: “谢范五爷赏,范五爷公侯万代,财源广进。《格古斋》日进斗金……。” 小贩挑着担子走远,侯天涞问起了范五儿一个问题! “五哥,这豆汁儿!这些年了我就是喝不惯,总觉着一股泔水味儿!” 范五爷:“说起这个豆汁,那可真是历史悠久。据说乾隆爷十八年,一粉房偶然发现发酵后的绿豆粉浆生食酸甜可口,熬熟了喝更好。于是渐渐成了四九城里最独特的小吃。后来传入宫中,成了宫廷的御膳。……。 侯天涞:“我刺,这玩意儿竟然还是御膳?这特么不是闹呢吗?老佛爷端着碗……,不敢想象……。” 范五爷:“怎么还编排起老佛爷来了!不提这个倒胃口的豆汁儿!那玩意儿我也喝不惯,不过这豆汁儿可是上到王宫贵胄、文武百官,下到平民百姓、行商走卒都可以在马路边上大大方方喝一碗的,它可不是穷人食儿……。” 说完话范五端起一碗糜子面熬成的面茶,淋上用香油调稀的芝麻酱,撒上芝麻盐儿。一只手托碗,沿着碗口转圈“忒儿娄”。 “这面茶就得这么吃才正宗,地道!像那几个老外和跟班儿!根本不会吃,用勺子搅合一通,滋味全无。” “叮!宿主偶遇《五月槐花香》剧集人物路德维希~禄大人。奖励……。” ps:各位大佬,这个禄大人给些什么奖励好呢? 第96章 路德维希 “叮!宿主偶遇《五月槐花香》剧情人物禄大人,奖励宿主:破烂点儿,大水法十二生肖兽首之龙、羊、鸡、蛇、狗;众生礼佛图造像;300年份野山参10支;北美17年蝉只,北美野猪10只,澳洲野兔100只,亚洲鲤鱼100尾。已存入宿主空间。宿主可随意取用……。” “统子哥!这回给东西挺杂,就是量有点儿少呀?” “嘀,开通破烂点儿后奖励宿主的物资将以开拓种类为主,数量并不重要。宿主如有大量需求可以用破烂点儿兑换……。” 听系统这么回答,侯天涞就清楚了奖励机制的变化,也对路德维希的大方是深表惊讶,这老外真能处……。 此时戴着眼镜的路德维希却走了过来对范五儿道: “范五爷,您吉祥!您就不要奚落我们老外了!您的那种吃法儿,我们真的享受不了……。刘掌柜的,范五爷这顿早点,我请了。范五爷!一会儿上您的铺子里看看玩意儿去……。” 范五爷撇撇嘴,撩起遮着眼睛的头发语气不善道:“打住,爷又不是吃不起饭,用不着你请。密斯禄,禄大人……。我们《格古斋》不做洋人生意……。你说是吧?天涞……。” 这时候侯天涞自然得给范五儿撑住场面。于是附和道: “确实如此,《格古斋》挂牌子那天就定下规矩。宁可不赚钱,老祖宗传下来的玩意儿也不卖给外国人……。” “why?” 禄大人露出惊讶的表情道!英语脱口而出。 侯天涞又用正宗的伦敦腔说了一遍……。 “这次听清了吗?” 路德维希: “我的朋友,你的英语说的太好了!比我都正宗,我们能聊聊吗?你知道,在这遥远的远东,古老的四九城里,能用母语和一个华夏人聊天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情……。” 不待侯天涞回答,范五儿惊讶的问道: “兄弟可以呀,你这洋文真特么地道呀!一看当年就没逃课,私下里下了大功夫了……。” 接着探过头来小声道:“去,跟他去拉咕拉咕。这孙子可是只肥羊,还特么是个棒槌,找机会好好宰丫一刀……。” 既然范五爷都这么说了,侯天涞也对这个洋人有心结交。于是就顺势应承了下来道: “既然禄大人盛情邀请,咱们就先逛逛这琉璃厂,消消食。然后去六国饭店,我请您喝咖啡咱们在畅谈……。” “五哥,那我先陪禄大人走了!”侯天涞起身把100法币压在饭碗底下,就和路德维希逛街去了! 范五儿见老板正在招待别的顾客,袖口里的手闪电探出,把那一百法币抓在手里。 换了一张五块的拍在桌上道: “多的赏你了……。” 老板看着桌上的五块钱,算算这两位吃了四块八。范五爷这是两毛钱也要赚声谢赏呀! 可自己就是赚的辛苦和嘴儿甜的钱,也只能有气无力道: “谢五爷赏……。” “嘿!你这是没吃饱呀……,爷不和你一般见识……。” 范五爷略显心虚,已经快步向自家《格古斋》而去……。 镜头转到侯天涞和禄大人这边儿……。 禄大人:“侯,你是不是有日不落或者鹰酱的留学经历?” 侯天涞:“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我流利的英语和伦敦腔吗?……。” 禄大人:“不是语言,是气质,是自信洒脱的气质……。不像范,他的高傲~是没有底气的装模作样,是自大狂……。你的气质不一样,有一种和我们一样的大国民的气势……。我想我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侯天涞很佩服对方的眼力,更想交这个朋友了!这时候范五儿说人家是棒槌的话就真是笑话了!在侯天涞眼中,这个路德维希绝对是个合格的精明商人……。 于是接过了对方的橄榄枝说道:“好吧,禄!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你的坦诚让我很喜欢。我想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禄大人:“当然可以,不过我的朋友都叫我凯特。你也可以这样称呼我……。” 侯天涞当然不会在一个称呼上纠结什么?直接道:“凯特!这些四九城里的传统小吃,有些我也吃不惯。尤其是豆汁儿!它就像是风车国的特产,腌渍鲱鱼……。” 禄大人:“我的朋友,千万别提那些该死的臭咸鱼……。那个味道可以让整条街……。” 侯天涞:“好了!我作为你的新朋友,兼职一次向导,带着你好好逛逛这四九城里的早点摊子……。” 正说着话,二人面前出现一家店铺。一张被擦的锃光瓦亮的矮腿儿八仙桌子上放着一把冒着热气的大铜壶。 壶身铸有游龙,壶嘴就是一个龙头嘴儿,肚膛内点了煤炭,可以沿着肚膛盛水。一个伙计正用烧滚开的滚水直接冲入一只蓝边儿大碗。 蓝边儿大碗里是牛油炒面和葡萄干芝麻等混合的粉沫儿! 开水如一条细线冲入碗中,又瞬间停止……,好似凤凰三点头……。 “看见了吗?凯特!这就是京城的名小吃~面茶汤。这冲好了的茶汤,讲究的是倒扣不撒……。” 侯天涞介绍的口沫横飞,可禄大人却兴趣儿缺缺。侯天涞也觉得无趣儿,直接结束了独角戏。开着白敬业的轿车去六国饭店喝咖啡去了! 咖啡厅 “侯,我介绍一个朋友给你认识。他是马西尔的秘书兼女婿,他叫詹姆斯.……。” 侯天涞起身和来人握手。 “詹姆斯上校你好。” “侯上校你好。” 此时的侯天涞已经是实打实的上校了! 路德维希: “你们两个认识?…….。” 詹姆斯:“凯特!四九城太小了!不认识侯上校,很多事情是做不成的……。” “京津两地要是有人不认识詹姆斯上校肯定是大山里的猎户……。”侯天涞开了个玩笑,也捧了詹姆斯两句。 毕竟花花轿子人抬人吗……? 两个人本来就认识,只是没有深交而已。现在有了这个禄大人做纽带,侯天涞和詹姆斯很快熟络起来……。 可以说是臭味相投,相见恨晚。很快就完成了利益交换。 那个在**医院主楼办公,峰值9000多人的第三调解室。侯天涞争取到了足够的职位和利益。 每月消耗4亿法币的庞然大物,多侯天涞一个不多……。 于是小耳朵手下长得周正的马仔,田枣儿那些年纪大的小伙伴儿,都被侯天涞弄进去吃空饷……。 第97章 说媒 侯天涞已经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有意培养自己的嫡系势力,总得有人替自己干脏活儿卖命,以后离开四九城去外面闯荡,也得有得用的直属人手不是吗? 这些地痞、流氓、流浪儿都是外围备选人员。主力还是从四九城站和津门站里搜罗的……。毕竟他可是京津区上校巡视员,那还是有人主动靠过来的! 至于如何鉴别、拉拢、收服为自己所用……。这对有外挂的侯天涞来说,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关键是他背景深厚,那些犯了小错误要被家法处置的倒霉蛋儿!他出面就能保下来。不管是吴敬中还是李来群都很给他面子……。 现在侯天涞也有了个救命菩萨的诨号……。 所以现在他手下也算是兵强马壮,势力也有了些规模……!现在的侯天涞已经脱离了劳心又劳力的初级阶段。 没有特殊情况,他是不会去找李来群和吴敬中喝茶聊天的!毕竟那二位都是一方大员,不是当年的哥儿弟兄!谁都不希望侯天涞这个巡视员天天在眼前转悠……。 侯天涞这几天一直和茹秋兰腻歪在一块儿!连李红杏儿都被冷落了……。 难得今天回了趟青云胡同老宅看看,也准备收拾些巡演时穿的换洗衣物。就遇见侯家的亲戚找上门儿! 有道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侯天涞就处于这个状态,八竿子打不着的侯姓族人找上门来了! 一个四十多岁不到五十的半大老头,领着个青年,进屋就命令青年道: “文斌,快给你九爸磕头……。” 一个比侯天涞小不了几岁的青年依言跪在他眼前“棒、棒、棒”就是磕了三个响头! “九爸,侄儿给您磕头了!” “叮!宿主偶遇《正阳门下小女人》剧情人物侯文斌(侯魁父亲,陈雪茹第一任丈夫)。奖励:破烂点儿;量子叠加态交通票据10张(机票,船票,车票)可自由选择,系统会使事件自洽。已存入系统空间……。” 侯天涞以为这也是知道他有吃空饷的门路,来打秋风的侯氏族人呢! 看在他爆出的跑路利器的份儿上,如果不是太过分可以帮一把……。 “三哥,快让大侄子起来。你我可是一爷之孙,那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正经哥儿弟兄!有事儿您说话,能办的,二话不说我就给您办了……。” 侯天涞下半句没说,那就是别狮子大开口。办不了的事儿,您也免开尊口……。 “老九,你可是咱们侯家最有出息的了!你大侄子这事儿你得帮帮忙。” 侯天涞一听,看来真让自己猜对了!这就是来求职,打算吃空饷的!反正这个临时组织也就坚持个一年出头儿!多加一个亲属也不算什么。于是道: “要想不露面光领薪水,那钱肯定是多不了。要是能去坐班儿,一个月倒是能赚个几百法币……。” 侯三哥:“老九,你应该是误会了!你大侄子看上了前面绸缎庄陈家的丫头。这不是求你来给孩子保个媒吗?谁让你面子大……。” 侯天涞:“三哥,你这是打算以势压人。还用的是我侯天涞的势……。” “天涞你误会了!陈家看不上我们家小门小户的,说是…………。” 任对方说的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这对父子想拿自己当枪使的事实。 侯天涞:“前门哪个陈家?说话这么狂……。” 侯三儿:“陈伟东家,那闺女是独生女儿!叫陈雪茹……。连铺子都改名叫《雪茹绸缎庄》……。” 我刺,这是要吃绝户呀!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侯天涞不仗义了! 侯天涞一番运作之下,陈雪茹果断拒绝了侯三儿家的求亲。 陈家,陈雪茹闺房。 陈雪茹:“反正那个侯文斌,我是没看上,肯定是不会嫁的!如果……如果是那个九叔侯天涞,倒是,倒是可以考虑……。” 陈母:“死妮子……。” 陈雪茹:“我宁愿给英雄豪杰做妾,也不嫁酒囊饭袋做妻……。” 陈雪茹这话真是离经叛道,倒反天罡……。 …………分割线 侯天涞登台这几天,白家白七爷是天天晚上捧场,这天晚饭还是早早的就开始了,按白七爷的话说就是,早点儿吃完早占座儿! 白七爷吃完饭正在喝茶,他的孙女白洁就带着男朋友登门拜访了! “爷爷,我带男朋友来给您看看……。他就是我同学于炳源。炳源,还不叫人……。” 于炳源:“白爷爷好!我是……。” 头一次登门拜访的毛脚女婿,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傻实诚,一口气竹筒倒豆子把自己和家里的种种情况都合盘托出……。 这不但逗的白洁小姐姐花枝乱颤,也赢得了人老成精的白七爷的好感……。傻姑爷好呀……。比那些心术不正的可强多了……。 “小于!这白美,白慧,白洁三姐妹里,白洁可是我最喜欢的小孙女儿!也没她两个姐姐的小姐习气,算是我府上难得的……。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于炳源(书友“病怨”扮演):“白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对小洁好的!我明天就让父母来府上提亲……。” 白七爷可是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于家他是了解的!当年那可是薅着他脖领子要抽他的于八爷的家族……。 于是三天后在白七爷的主持下,白洁就带着丰厚的嫁妆嫁到了于家。而且不到半年就和于家一起举家迁往hk。 白洁也成为了白家第三代里少有的落到好结果的一个了!她在hk给于炳源开枝散叶,打理后宅,两口子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子孙满堂,幸福一生。 …………分割线 ps:四九城里管亲叔伯有叫二爸三爸的!甚至姑姑也有叫几爹或者名字加爹的,比如二姑姑名字叫李红,就叫二爹或者红爹。一直到七零后出生的都称呼。应该是从满人那里来的叫法。光绪不是管慈禧太后叫亲爸爸吗! 第98章 秘密任务 侯天涞准备出发去沪上,开始全国巡演的前一天晚上。李来群的豪宅里……。 侯天涞:“李大哥这次找我来是有什么交待……?可千万别给我安排什么活计,前几天我可是和你备过案了!明天我就要和万筱菊先生和金老板出发去沪上开始全国巡演了!” 李来群:“你这是堵哥哥嘴呀!天涞老弟真是多才多艺,那出黛玉葬花简直……。首先哥哥祝你全国巡演成功。 本来这次我是真不打算麻烦你的……。可是这件事儿又太过重要,我站里真没有合适的人选。这也是唾手可得的大功劳,你出手是最合适的!这么大的功劳总不能便宜了外人不是……。” 李来群几句话里,两次提到了大功劳。这引起了侯天涞的警惕和好奇……。 侯天涞:“李大哥,你知道我是半路出家。对情报什么的真是外行,也没什么兴趣儿搅和进去和你们抢饭吃!咱们变得不是一套戏法儿!你还是另选贤能吧?” 侯天涞以退为进,假意推脱……。 李来群:“呵呵!我知道老弟只对条子感兴趣儿!走的是上层……。” 侯天涞:“呵呵!知我者李大哥也,其实美刀我也喜欢……。” “好了!不玩笑了!”李来群脸色郑重道! 侯天涞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样子开始说起了正事儿! 李来群:“现在我以四九城站站长身份和你谈话。据悉……办事处袁佩林有反正倾向,前期接触已经由……完成。这次你就是拿着金条和赦免书去摘果子……。这个袁佩林是……,他几乎知道京津两地所有地下……人员情况……。” 侯天涞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这特么可是《潜伏》里最危险的一个大叛徒。最后死在津门妓院里了!这孙子原来是现在就已经开始投敌了!真特么罪该万死,就是不知道已经造成多大的损失了?得试探一下……。 侯天涞:“那你和吴大哥岂不是要立功受奖了!恭喜!恭喜!……估计勋章,升职和奖金都少不了。我也能捞些汤汤水水……。对了!这孙子就没纳个投名状什么的,让咱们开开胃口……。” 李来群:“别提了!袁佩林是个老地工了!不见兔子不撒鹰。说是不见到局座亲笔签名的赦免书,和金条。他一个名字都不会说出来……。所以需要你侯天涞亲自出马把这条线接过来……。到时候咱们京津三巨头都有好处……。” 李来群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而且任务机密信息都已经和自己交代了七七八八的了!容不得侯天涞不参与了……。 侯天涞:“行吧!这活儿我接了!老哥借几个身手过硬的兄弟给我。你也知道我手里就那小猫两三只。我这人怕死的很,万一这要是姓袁的设下的圈套,我也好脱身……。”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让老狐狸李来群也是佩服不已。本来如此机密的事情,为了保密行事,就得有人跟着执行者。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和侯天涞说呢?人家自己就提出来了!侯天涞此人能够成功的坐到现在的位置果然不是浪得虚名。除了上边儿有人,为人仗义四海以外。心思竟然也如此玲珑剔透……。 李来群:“兄弟放心,这事儿十拿九稳,理应出不了什么纰漏……。我把自己的贴身警卫借你两个,贴身保护你的安全。你可别多心,这都是干咱们这一行的规矩……。” 侯天涞:“既然说到规矩,那就给我准备间客房。今儿我就在你这里住下了!明天你开车送我去车站,我到**下车去接头……。” 李来群:“好!那就委屈兄弟了!我这里有法国的葡萄酒,让厨子做几个小菜,咱们哥俩小酌一杯……。” 凌晨两点,李宅已经彻底陷入安静。侯天涞发动地行术来到李怀德的居所外。 一个最后写着阅后即焚的纸条被悄无声息的顺着窗户缝儿送了进去……。 远远的看着李怀德点燃了纸条,侯天涞才放心的潜行回到了李宅,自己的卧室……。 天刚露出鱼肚白,李怀德就起身来到报务员的住处……。 “紧急情况,我口述。你马上发报……。” 侯天涞一行人到达火车站的时候,金霸王,万筱菊等名角儿都已经带着各自的跟包打杂儿的人上了车。 站台上只有一身合体西服外罩狐皮大衣的婉华先生正在和白家小姐依依惜别。 可以肯定他不是为了等候侯天涞,起码不是专门等候……。 “白家姑姑,要不然和我们一起去沪上……。” 侯天涞打趣儿道! “天涞!就你话多……。你要是再不到,就该发车了!” 快到花甲之年的二人都难得的露出不自然的表情。婉华先生出言打断了侯天涞的调侃,也解了白家姑奶奶的围……。 “小猴子,替我照顾好婉华先生。少不了你的好处……。要是干不尽心,仔细你的皮子儿!” 白家这位老姑奶奶可不是嘴上饶人的主儿!开口就是对侯天涞的敲打。 “您放心,要是婉华先生轻减了一斤。为我侯天涞是问……。” “呜,呜,呜呜呜!” 蒸汽机发动,滚滚黑烟腾空而起。 搁着车窗,侯天涞看见站台上李怀德摘下帽子表示信息已经发出……。 侯天涞稍稍安心,希望老家能赶紧派人处理这事儿!要是让袁佩林和自己照了面儿……。事情就复杂了……。 此次出行,条件还是相当不错的!白家姑奶奶财大气粗,直接包下了两节卧铺车厢供众人使用。 除了车速不敢恭维,包厢里的环境不比后世的软卧差。 车厢墙壁上是丝绸海绵的软包,地面上是纯毛地毯!厢顶上是有铁丝护罩的水晶吊灯。如果再配上音乐,就和ktw小包间没区别了! 午餐提供的是红酒牛排,要是想吃中餐,随车的也有鲁菜厨子。现在还是鲁菜的天下,川菜和粤菜还是弟弟。 得等49年以后川菜才能成为一哥,粤菜海鲜那就得等八九十年代了! 傍晚,**车站。侯天涞带着四个护卫悄悄的下车了……。 第99章 亚新饭店 扁鹊治未病的故事,侯天涞是熟知的!现在袁佩林事件的情况,就正是处于未病到初期的阶段。 希望老家的大夫能快速出手把这个毒瘤摘了。否则要是他和自己接上线以后再处置,就算是处理的再干净利落。自己身上的嫌疑也是会无法被忽视的! 这个李来群算是好心办坏事儿了!自己真不想要这个功劳呀!这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推,也真是醉了……。 “侯专员,离接头时间还有几个小时。用不用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李来群的保镖龙套甲提出建议道! 侯天涞:“咱们还是先去接头地点附近查探一下环境。小心驶得万年船,这里不是咱们四九城……。” “侯专员英明……。” 四个护卫同时溜须拍马道! 侯天涞:“在外边儿叫哥,或者老板,少爷都行!特么叫专员,是怕别人不知道咱们什么身份……。都惊醒着点儿!收起骄娇二气,小心阴沟里翻船。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你们特么想死不要拽上我……。” 看着松松垮垮的四人,侯天涞出言给他们紧紧弦儿! “知道了少爷……。” 一行五人到达接头地点附近,侯天涞让四名手下开始环境探查。一个小时后,四人先后回来复命,均是未发现异常……。。 可侯天涞心里还是不踏实,命令他们加强警戒。自己也在接头地点对面架起望远镜观察了起来。 老家的人可一定要给力呀!要是真和他接上头,就得自己想办法把这个叛徒除掉了!这个人太危险了!决不能让他活着见到李来群和吴敬中,要不然京津两地的自己人就有大麻烦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离接头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侯天涞心里越发的紧张起来……。 只见一个身穿灰布长衫头戴礼帽的中年男人在接头地点附近游荡……。 “叮!宿主偶遇《潜伏》剧情人物袁佩林,获得奖励:破烂点儿;” 侯天涞心道坏了!难道……那个环节出问题了?袁佩林怎么来接头了? 书中代言,要动袁佩林这样的关键人物可不是侯天涞一封电报就可以的! 大家没有上帝视角,要拿下袁佩林需要的程序很多。还要有确实的证据……。 而最有力的证据就是看袁佩林会不会来接头……。 现在压力给到侯天涞一方……。 时间还在如小河流水不停流淌,转眼间已经到了接头时间。袁佩林也走进茶馆的包间……。 “小甲,你拿着金条和赦免书去和他接头。如果顺利的话就把他带过来……。你的安全第一,如遇不测,我授权你可以开枪。要是出了问题,我来扛……。” 龙套甲有些犹豫,可也不敢违背侯天涞的命令。而且侯天涞给了他自由开枪的权利,还说了会给他背锅的话。这已经是没见过的上司了!给这样的人干活儿!死而无憾了! 可能是被侯天涞的话影响,也可能是职业的第六感,让这个李来群的心腹干将更加的小心翼翼……。 当龙套甲进入茶馆儿大门的时候!侯天涞发现了问题! “小乙,李峰,陈伟东。有问题!茶馆里最少有十几个人有问题!这是个圈套,和我一起去把小甲救出来……。” 侯天涞的话感动的三名手下无以复加!可感情不能影响理智,他的两名手下,李峰和陈伟东死死的拉住了他的胳膊。 “大哥!你不能意气用事。现在敌众我寡,就算是咱们四个人拼命也于事无补。” 此时龙套乙也说话了, “侯专员,您要以大局为重。小甲已经陷进去了!不能把兄弟们也赔进去呀!” 侯天涞大义凛然道: “我侯天涞从来没有抛弃过兄弟,你们是我带出来的。我就有义务完好的把你们带回去……。你们不上,我一个人上……。” 正在侯天涞和三个手下争执不休的时候! “砰砰,砰砰,砰砰……。” 茶馆里响起激烈的枪声,可是竟然没有慌乱的客人跑出茶馆。也没有慌乱的惊叫……。 李峰:“大哥,这特么就是个圈套儿!里边儿都是他们的人,一个普通老百姓都没有,起码得有二十人。小甲恐怕凶多吉少了……。” 陈伟东:“是呀!大哥!您不能意气用事,咱们赶紧去驻军调人。小甲可能还有救……。” “砰~砰”。 这回不用急着救人了!龙套甲已经嘎了!半截身子扑倒在门外,又被人拖了回去……。 这下侯天涞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十条大黄鱼,两万美刀,一封赦免书,这些证据足够钉死袁佩林了! 枪声引来了驻军,侯天涞和李来群通了电话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一番。又派龙套乙回四九城,这此事件就算告一段落。 第二天侯天涞乘上火车直奔沪上追赶万筱菊和金霸王去了……! 几天后沪上黄金大舞台,戏票开售不到一小时就被销售一空。 疯狂的戏迷还围着售票处久久不散……。 最后剧院老板又卖了200个加座……。 可是还有更多的戏迷不断赶到大舞台……。 无奈之下,剧院老板又卖了500张站票。而且票价不变……。 剧院工作人员多次致歉才勉强让没有买到票的戏迷散去……。 幸亏不是全活儿大师“马洗澡”开戏,要不然就得卖挂票了! 看来万筱菊加上金霸王还是比不上“马洗澡”马老板在戏迷心里的号召力……。 当天晚上演出大获成功!侯天涞的《黛玉葬花》也获得了一致好评……。 后台,刚卸了妆的侯天涞。李峰就凑过来道:“大哥,八局的谭忠恕来探班……。 侯天涞:“快,快把谭局长请进来……。” 谭忠恕:“侯老弟,久仰大名呀!我这是不请自来……。” “叮!宿主偶遇《黎明之前》剧集人物,谭忠恕。获得奖励:破烂点儿;推理技能(大师级);轿车100辆…………。” 二人一番寒暄后,谭忠恕: “侯老弟,赏个面子。我已经在对面酒店订了宴席,手下的那些中层也想一睹侯老弟风采……。” 沪上,亚新饭店! 侯天涞,万筱菊,金霸王一行人就下榻在亚新饭店。 刚被谭忠恕专车送回来的侯天涞迎面遇见一行人……。 “叮!宿主偶遇《黎明之前》剧集人物,联络员c7~秦佑天。获得奖励:破烂点儿;技能:一枪爆头;…………。” ps:亚新饭店事件时间线改动,为剧情需要。 第100章 宴请 侯天涞对于谭忠恕的示好心里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于是开口道: “谭局长是老前辈,我这人是半路出家,就是运气不错,凭借着裙带关系在京津一带勉强立足。现在唱戏是专业的!做生意是副业,其他都是玩儿票。您如此推崇实在是太客气了!小弟都受宠若惊了!” 侯天涞直接表明自己无意仕途,一心搞钱。 谭忠恕对侯天涞如此自曝其短深感诧异 ,可是作为老狐狸的他,自然是不会相信他的话。你侯天涞上校军衔,京津特别巡视员,有先斩后奏的特权。你告诉我无心仕途……,呵呵!鬼都不信……。 当然他也不会在这些场面话上多做纠缠。打个哈哈就揭了过了此事……。 “天涞专员,请……。” 黄金大舞台剧院街对面酒店的包厢内热闹十分。 谭忠恕:“都静一静!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戏曲大家~侯天涞。他的真实身份是京津地区,特别巡视员,侯天涞上校……。大家欢迎侯专员莅临指导八局……。” 一群影视剧里的熟面孔都起身鼓掌……。 侯天涞示意大家停下,然后说道: “感谢谭局长的款待,兄弟此来沪上是私人身份和婉华先生和金先生来巡演的!大家不要太正式,今天只论私交,没有什么侯上校。只有侯兄弟,这杯酒我干了,大家随意……。” 侯天涞的话透出浓浓的江湖气息,和他的背景身份显得格格不入……。 可是越是这样,谭忠恕越不敢小看这个二十四五岁的后起之秀……。 大家都很给面子的喝了杯中酒,然后开始吃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谭忠恕开始介绍自己手下干将: “天涞,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八局的后勤处长刘新杰……。” “叮!宿主偶遇《黎明之前》剧集人物,刘新杰。奖励宿主:破烂点儿;技能狡辩(发动此技能时,受众会在心里不由自主的相信你的话。不合理的地方也会进行脑补。但仅限于同级或下级),已……。宿主可随时……。” “长官好!” 刘新杰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西服,双腿并拢,对着侯天涞就是一个标准的军礼。 侯天涞赶紧假装慌乱的放下酒杯,松松垮垮的回礼……。 谭忠恕:“新杰,这是做什么?侯专员不是说过私下论交吗!” “天涞,见笑了!这小子常德会战身受重伤,被我调到八局。就是脑子和耳朵都有伤,所以有时候说话做事儿就……。你别见怪……。” 刘新杰:“你说什么?” 谭忠恕“你看,一说他聋,他就犯病……。” 此话一出,大家都会心一笑。包厢里气氛更加融洽……。 侯天涞心里想起眼前人的隐藏身份,代号031,是沪上隐藏最深的“休眠者”。 而且还让他想到了远在四九城里南锣鼓巷的聋老太太。一样的装聋作哑,一样的不想听的时候就聋病发作……。 谭忠恕指着一个胖子介绍道:“八局电讯处长孙大浦……。” “侯专员好!” 孙大浦咽下嘴里的食物,扯下脖子上的餐巾,嘴上打着招呼。伸出满是油污的手想和侯天涞握手,又觉不妥,就要拿刚扯下来的餐巾擦手……。 此时侯天涞伸出右手和孙胖子的胖手握在一起道: “不用整那些虚的!大浦这样的人我喜欢,以后要多亲多近……。” “叮!宿主偶遇……,孙大浦。获得奖励:破烂点儿;三明治个;电信技术精通…………。” 好家伙!怪不得孙大浦这么胖,果然是个吃货。不过这可是个十分厉害的电信专业人才。 可是按时间推断这时候的八局电信处长应该是沈明争,刘新杰也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出现。看来时间线都被自己这只蝴蝶给忽悠乱了! 果然宴席过后谜底就被解开了……。 谭忠恕继续介绍道: “这是我的机要秘书钱宇,他还得值夜班儿!就以茶代酒吧!侯专员不要介意……。” 钱宇:“侯长官,我就以茶代酒敬您一杯,失礼之处还望海涵。改日……。” “叮!…………钱宇。获得奖励:破烂点儿;氰化钾胶囊粒;铜盆1000个,金属打火机个…………。” 这是个悲情人物,剧情刚开始,为了保护刘新杰就牺牲了!希望自己的到来能改变他的命运……。 此来沪上,侯天涞做足了充分准备。经过申请,也拿到了激活休眠者031的秘钥。于是在刘新杰上厕所的时候,和谭忠恕打了一个招呼: “谭局,我失陪一下!去洗手间洗洗手……。” 谭忠恕瞪了一眼尴尬不已的孙大浦,转头微笑着说道: “侯老弟请便……。” 洗手间。 刘新杰上完厕所,正在穿衣镜前面整理仪表……。 侯天涞走过去,把特质不锈钢烟盒已一个特定角度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洗手,嘴上却道: “刘处长的耳朵是一直听不见,还是阴天下雨更严重呀?” 刘新杰听到侯天涞问话内容,心里就是一突。赶紧转身看向洗手间外,见室外没有人,才轻声道: “老毛病了!初一、十五更严重些。侯专员还懂中医?” 侯天涞:“我就是个游方郎中,对妇科倒是有些研究。” 侯天涞心里正在吐槽是谁设计了这么令人羞耻的接头暗语的时候!刘新杰的一双大手就握了过来……。 刘新杰:“首长好!……,有什么任务给我……。” 侯天涞:“031同志,介绍一下你自己现在的情况……。” 刘新杰:“我于……被谭忠恕调入八局,现在是后勤处长,居住在……。通讯员,报务员……。” 侯天涞:“不要和我说他们的具体情况,在沪期间我只和你联系。不和你的人产生横向联系。 重新认识一下!侯天涞,代号bt001。受边保……。 我此次唤醒你,主要是给你送来一批物资。包括枪械武器,药品,备用电台和活动经费。你继续休眠等待下次唤醒……。” 第101章 泄密 “这批物资有十把m1911,五支水连珠,两支汤姆逊……配套弹药……。一部电台,20支盘尼西林,……,底子都非常干净,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 接下来侯天涞就把藏匿物资电台的地点告诉了刘新杰。还给了他一张5000美金的不记名支票。 交代好这些,侯天涞又问道:“老谭今天宴请我是几个意思?” 刘新杰:“前八局电讯处处长沈明争携带进口的最新密码编辑设备,已于……潜逃……。现在的老谭正是被上边责难的时候……。应该是想借助你在高层的人脉……。” 侯天涞:“和我想的差不多,我就知道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二人想起谭忠恕那尖嘴猴腮的样子确实和黄鼠狼有几分相像,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侯专员,新杰,二位笑什么呢?” 胖子孙大浦走过来问道! 侯天涞:“我和刘处长说,有机会去四九城。给给他介绍个满清的格格当女朋友。他说不喜欢裹小脚儿的……。” “哈,哈,哈哈”! 这话把孙大浦也逗笑了! “侯专员,您可不能乱点鸳鸯谱。新杰人家可是有女朋友的!叫什么?对了顾叶佳,还是个老师……。” 孙大浦笑够了,也道出了刘新杰的情况! “我说你们几个还真是一见如故,把人家侯专员堵在洗手间里说笑,像话吗?一会儿都得罚酒三杯……。” 谭忠恕眼镜后面的眼睛闪烁着莫名的神色,嘴上却打着哈哈道! “谭局,孙处长可太对我脾气了!明天让他给我当向导,我也逛逛这十里洋场……。” “大浦在吃上最在行,哪里好玩儿他可能不知道!哪家饭店好吃他肯定清楚,明天让他给你当司机……。” 接下来几人回到包厢,谭忠恕又介绍了医务处处长马蔚然和行动处处长李博涵给侯天涞认识。 “叮!宿主偶遇《黎明之前》剧集人物马蔚然,李博涵。获得奖励:破烂点;马飞支;医术提升至大师级(中西结合)…………。” “天涞,我们八局除了情报处处长齐佩林都在这儿了!齐处长今天有事儿,改天介绍给你认识……。” 接下来谈的就是风花雪月,酒菜撤下。几人品红酒抽雪茄,一时间宾主尽欢,酒席结束。刘新杰等一众处长识趣儿的告辞离去……。 一间静室,只剩下侯天涞和谭忠恕。 谭忠恕:“侯老弟,不瞒你说,哥哥现在日子可是不好过。求你援手,也真是交浅言深了!” 侯天涞:“谭老哥!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侯天涞最喜欢交朋友了!有话你就直说……。不过兄弟能力有限,根基也浅……。” 见侯天涞话里全是推脱之意,又想到自己了解到侯天涞这人的为人处世情况。谭忠恕伸手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侯兄弟,这是10万美金。对你来说这钱肯定不多,可这沪上那是满天神佛。上峰多少眼睛都盯着呢!这已经是老哥的全副身家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要是运作上不够我再想办法……。” “我就知道酒无好酒,宴无好宴。谭老哥!你这是摆的鸿门宴呀!说说吧……。” 接下来谭忠恕就把沈明争的事情吧啦吧啦的说了出来! 侯天涞:“这事儿说大也大,可说小,它也不是大事儿!谭老哥能坐到现在的位置也肯定不是没有跟脚的!怎么……。” 谭忠恕:“唉!我是……举荐的!**也替我说了话,可我毕竟不是嫡系,不少人看中我现在八局的位置……,现在正僵持着……。” 侯天涞略一思索,就知道是派系争斗才造成谭忠恕现在尴尬的局面。这事儿对自己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儿,这钱可以赚!于是道: “这事儿好办!这钱就算是你这个当伯伯的给你侄子,我儿子的压岁钱了!放心,我去金陵巡演的时候找机会说一声,自然有人替你说话……。” 十万美金换一句话,你说是贵还是便宜?那可就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现在美元由于那个什么森林体系和黄金是挂钩的,一美元等于0.克黄金。十万美金就是.1克黄金。这要是放到几十年以后就是接近一个多小目标 这事儿上,侯天涞也算是金口玉言了!人家都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他是狭儿子以赚美金……。 不过对于在四九城发财已经发麻木了的侯天涞,这十万美金确实难以让他兴奋。不过有人上赶着送钱,心情总是好的! 尤其是被这些人精儿敬酒恭维,即便是心里清楚,也难免有几分飘飘然……。 这份儿愉悦的心情一直保持到返回下榻的亚新饭店。 可是刚走进酒店大堂,遇见一行人后。他的情绪就突然变差了! “叮!宿主偶遇《黎明……》剧集人物齐佩林。获得奖励:破烂点儿;汽车轮胎条;办公用具若干(足够一间小学使用);帅字勋章一枚(齐帅的帅,宿主佩戴后魅力翻倍)…………。” “叮!宿主偶遇《黎明……》剧集人物,联络员c7~秦佑天。获得奖励:破烂点儿;技能:一枪爆头;…………。” 刺!秦佑天被捕了!而且已经被转移到了亚新饭店里八局的长包房了!那也就是说,他已经把来沪上的一条路线上的情况都供了出来!还录了口供…… 关键是他还准备当面着谭忠恕的面指认打入八局的卧底刘新杰……。 看“齐帅”那兴奋的样子,那份儿要了许多人性命的口供,恐怕已经在送往第八局本部的路上了! 必须马上通知刘新杰……。 侯天涞假装回自己的客房,打发了随身护卫后,就从饭店后门溜了出去,找了个没人的拐角草地上发动了地行术直奔刘新杰居所而去……。 第102章 雨夜杀机 侯天涞来到刘新杰家附近放出一辆吉普车,这是接下来的交通工具。 在饭店的时候就他就已经知道了刘新杰现在是一个人住,具体房间也知道。所以很快就找到了目的地,然后直接轻声敲门……。 “刘处长,是我……”。 刘新杰回家后并没有马上休息而是在复盘和侯天涞的接头情况,想着并没什么破绽,也对侯天涞送来的这批物资感到咋舌!这个bt001还真是豪横……。 敲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刘新杰翻身下床,手里是已经打开保险的手枪。无声无息的走到房门侧方。这是为了门外人听到他的脚步声以后对着屋门盲目射击。 “新杰……。”侯天涞再次出声道! 刘新杰的专业素养还是可以的,耳朵虽然有伤,但还是听出来了侯天涞那辨识度不高的声音。 “侯专员?”刘新杰出言确认……。 “是我,有急事儿……。” 刘新杰把手枪保险关掉,把枪顺手插在后腰……。 门被打开,侯天涞快速闪身进了房间。没有心情查看室内情况,直接说出来意……。 “你们八局是不是在亚新饭店有安全屋、长包房。” “确实有,就在2013号。还是我这个后勤处长经手的!出来了什么情况?” 侯天涞:“今天晚上的宴席情报处处长齐佩林没有出席。他去抓人了,从代号c7的联络员秦佑天被捕,随即叛变。已经供出了他来沪上的线路,那份口供应该已经在送去总部的路上了!他还要当着谭忠恕的面指认打入八局的卧底,应该就是你……。”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由于我的业务能力不行!此次危机接下来由你指挥,我身手还不错,可以作为行动人员受你指挥……。” “首长,你……。” “呵呵!放心吧!这里没有首长,只有一个身手不凡的老兵。门外有一辆底子干净的吉普车,可以当做交通工具……。” 由于事态紧急,刘新杰也不敢耽搁。穿上大衣,拿着礼帽跟随侯天涞出了房间来到吉普车旁……。 二人上车行驶了两个路口,刘新杰下车在公共电话亭里打了个电话……。 车里继续向亚新饭店行驶,途中刘新杰对侯天涞交代道: “首长,一会儿到了亚新饭店,您把车留给我,然后就返回自己的房间。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侯天涞:“你这是信不过我的身手呀!” 刘新杰:“这不是信不信您的身手的问题!您的级别肯定非常高,这种情况下您的安全是第一位的!请您执行战场纪律……。” 在侯天涞、刘新杰二人接近亚新饭店的时候!八局机要室秘书钱宇已经拿着秦佑天那份儿口供下楼开上车驶出了八局大门……。 齐佩林看着闪烁的车灯,对身边的小喽啰问道: “那车里是谁?” 喽啰甲:“看着好像是钱秘书……。” 齐佩林一拍大腿,骂道: “,这特么要出事儿!” 然后拔出手枪冲到院里!对着钱宇开着的汽车开枪就射……。 可惜已经为时已晚,钱宇的汽车已经扬长而去……。 “把车都开出来,快追……。” 几乎是齐佩林枪声响起的同时,亚新饭店八局的长包房里也响起了枪声……。 刘新杰是后勤处处长,和齐佩林手下的这些小喽啰都很熟稔。很轻易就骗来的2013号的房门,如原剧情发展一样,刘新杰枪法极准,先是用无声手枪击毙了外间儿的两个龙套。 轻微的枪声引起了套间里几个小喽啰都警觉……。 刘新杰最后一枪击中了龙套的前胸,当那个龙套想还击的时候。隐藏在刘新杰身后的侯天涞果断的扣动了鲁格p08的扳机。 新得的技能发动。 “砰!” 龙套眉心处中弹,一枪爆头……。 刘新杰回头瞪了侯天涞一眼,快步上前一枪结果了叛徒秦佑天……。伸手试探秦佑天颈动脉的同时严肃的对侯天涞道: “您今天的违纪行为我会上报……。” 侯天涞不以为意道:“行了!赶紧走吧!最多就是口头警告……。” 沉睡中的谭忠恕被急促的电话铃惊醒,翻身坐起,戴上眼镜,接通了电话……。 “嗯,嗯!知道了!我马上到局里……。” ………… 第八局大门口。 谭忠恕:“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钱宇跟了我将近五年……。抓紧拘捕钱宇,一定不能让他跑了!亚新饭店勘察的怎么样了?” 齐佩林:“由于暴雨,钱宇跟丢了!他家里已经……,没什么收获。亚新饭店那边儿正在勘察中……。” 谭忠恕:“走,去亚新饭店……。” 到达亚新饭店后,谭忠恕没有去八局的长包房。而是首先拜访了侯天涞。 “侯老弟,你受惊了!” 一身睡袍的侯天涞翘着二郎腿,手里掐着雪茄。 “我也干咱们这一行的!枪声听惯了!死人也没少见。这点儿小场面倒是惊吓不着我。就是万筱菊先生和金先生……。” 谭忠恕:“好说,我让新杰明天带着礼物登门致歉……。” 侯天涞:“谭局,不是我说你,算了!……。你去忙吧!这件事儿我就不掺和了!……。” 侯天涞端起咖啡杯,明显是端茶送客的意思。 2013号房间内,八局的刑侦专家正在给谭忠恕汇报情况。 “从遗留在兄弟们体内的弹头分析,凶手应该是两个人。凶手甲应该使用的是微声手枪,在这里开了两枪,击毙了两名兄弟。然后……。在这里……,凶手甲击中了这位兄弟的前胸。然后凶手乙出手补枪,一枪爆头,颅内的弹头是9mm帕拉贝鲁姆手枪弹。 凶手乙使用的应该是鲁格p08手枪,这种枪在国内非常稀有,有枪中贵族的称号。可以从枪械方面作为一个突破口。 剩下的弹头都是普通0.45英寸柯尔特自动手枪弹,这种手枪保有量很大,咱们局里也在使用,没有多大的追查价值。至于指纹等痕迹也是没有采集到……。” 第103章 巡演结束 齐佩林和谭忠恕动作很快,不但在各大进出沪上的通行节点布置了大量人手。还利用警局的人手开始排查钱宇的行踪。 躲在贫民区的钱宇现在是度日如年,可也无计可施……。 这天夜里刘新杰开着车子来到亚新饭店,一口箱子被侯天涞的贴身侍卫李峰,陈伟东二人抬进专门装着戏服行头的杂物间……。 几天后,侯天涞一行人完成既定的演出,准备启程前往金陵……。 火车站,站台。 刘新杰:“侯专员,我们谭局长因为有案子要查。就委托我来送行……。” 侯天涞:“就他屁事儿多,一点儿小事儿就弄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既然如此那刘处长就赶紧检查了我的随从和物品,我也好上车。李峰,把咱们的箱子都打开,让刘处长检查……。” 刘新杰:“侯专员误会了!属下真是替谭局长来送行的!并没别的意思……。” 最后刘新杰还是在侯天涞的一再要求下,走马观花的查看了一番……。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火车行驶不到半个小时,几个便衣来到了侯天涞的卧铺包厢外,要求检查……。 “刺,特么的!这个谭忠恕要干什么?李峰,你去教教这几个不长眼的规矩。敢对上官不敬,我要执行家法,替谭局长清理门户……。” 那带队的小喽啰是个明眼人,当初谭忠恕宴请侯天涞的时候,他就在包厢外边儿伺候。侯天涞的身份他也是知道一二的! 李峰出了软卧抬手就给了这个小队长一个嘴巴。 “瞎了你的狗眼,影响侯专员休息。老子拔了你的皮……。” 龙套小队长捂着脸,陪笑道: “李哥,我是八局的小刘呀!那天晚上黄金大剧院对面儿饭店,我还和您一起抽烟来的!” “别特么套近乎,你这是要蔑视上官,破坏家规……。别怨哥哥……。” 李峰说着话就从肋下的枪套里掏出柯尔特m1911,并且拉动了套筒……。 龙套小队长已经快吓尿了! “李哥,李哥!误会,误会!小弟实在是不知道侯专员在这节车厢里。要不然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触怒侯专员虎须……。” “李峰,让他们赶紧滚。别特么崩一走廊血,腻歪……。” 听见包厢里传出侯天涞的喝骂,龙套小队长几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的跑了! “包厢内坐在侯天涞对面的人赫然就是谭忠恕的机要秘书钱宇……。 “下两站你就下车,尽快想办法通知沪上交通线上的同志撤离,别心存侥幸。秦佑天的口供虽然毁了,可是审讯和记录的人还在。谭忠恕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事儿你这个机要秘书肯定一清二楚……。” “是的!031临行前也嘱咐过这事儿……。” …………分割线 金陵火车站,各界名流来接站。 这可不是给侯天涞面子,人家是给万筱菊先生和金霸王面子……。 演出还是万人空巷,大获成功!侯天涞的梨园第一名票的名声也不胫而走,一时间风头正盛……。 作为主角,侯天涞自然也是个招事儿体质。从金陵站借了辆轿车,刚开出几条街就看见一群黑色中山装在追踪一个少校军衔的军装美女。 这特么还是个熟人,正是自己没用过的报务员曾墨怡……。 看着架势应该是排风扇扇叶上藏胶卷的桥段儿,要开始了……。 事情紧急,侯天涞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强杀了……。 侯天涞一脚油门儿把车开进一个无人的胡同,把借金陵站的轿车收进空间。然后拿出一辆没有牌照的轿车,改变相貌后,开着车冲到曾墨怡和追兵之间。 轿车并未停稳侯天涞的汤姆逊冲锋枪就从车窗里探出,直接开火了! 侯天涞的身手加上一枪爆头的buff加成,七八个特务殒命当场。剩下的也重伤不起。一时间追兵被屠戮一空……。 “上车……。”侯天涞喝道! 曾墨怡见满街的鲜血和死尸,略一犹豫就拉开了车门进了轿车。 “车里有电台,电瓶能坚持十分钟,我的代号是北特001,你可以向老家确认……。” 曾墨怡看了侯天涞一眼也不说话,拿起电键就开始发报。 听着“滴滴答答”的发报声!侯天涞知道这位美女特工是在发那份73人名单……。 两分钟后,曾墨怡长出一口气。说了上车后的第一句话: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掌握的情报已经发送了出去,一切都结束了……。” 侯天涞:“呵呵!事情还远远没有解决,咱们得杀出去,你脚下有冲锋枪……。” 经过一番有惊无险的拼杀侯天涞终于把曾墨怡送出了金陵城。 侯天涞已经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首长,您还是把车开走吧!我可以的!” “我自有脱身的办法,后备箱里有化妆物品和衣物钱财。一路顺风……。” 见轿车远去,侯天涞发动地行术回到城里继续逛街……。 由于大形势有变,战火重燃!侯天涞的巡演草草结束……。 万筱菊先生,金霸王受邀前往沪上。侯天涞一行人返回四九城……。 时隔三个月回到四九城火车站,李来群正带着一帮人在站台上等着接站。 “兄弟,电话里你没骂人,我就知道你是真哥哥的生气了。这事儿确实赖哥哥,什么都别说了!我给你打造了一尊三斤重的金猴儿给兄弟压惊……。” 听说有三斤多的金猴入账,侯天涞冰冷的脸色转好了不少。可嘴里的话却十分难听……。 “你要不说这话,我还以为你是带着人来抓我的呢!李哥,你要是觉得我在四九城里碍着你的眼了,就明说,我可以搬家去津门住。要是吴老哥也不愿意,我就给总部拍电报,大不了就是辞去本兼各职……。这个狗屁的巡视员谁谁爱当谁当去……。” 李来群:“兄弟,侯专员!你言重了!我也没想到那边儿出了这么大纰漏。一会儿我自罚三杯……。” 侯天涞:“你也应该听你那个回来的警卫说了吧?要不是我自己小心,我们五个就都被一锅端了!好悬就见不着我那大胖儿子了……。” 第104章 奋斗吧!粪霸! 侯天涞婉拒了李来群的赔罪宴,一个大站的站长还是要留些颜面的!第一时间来车站迎接,又是金猴赔罪,里子面子都足够了!再接受设宴赔罪,就是侯天涞自己不懂人情世故了! 记得有一位大佬说过: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对此侯天涞深以为然……。 既然接受了李来群的金猴儿和道歉,这事儿就算是揭过去了!给他送了些沪上,金陵的特产,当做手信、回礼。礼物都不贵重,关键是意思到了就行! 两群人就在前门火车站,兵分两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这次侯天涞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别的缘故,回京的第一站竟然是去郭络罗氏岳母家看望自己的大闺女。 此时的侯素娥已经是一周岁的小娃娃了!生日就在这几天,侯天涞准备大办长女的周岁宴。 侯天涞敢摸着自己的阑尾和扁桃腺发誓,绝对不是为了借着办宴席收礼金。出发点纯粹就是对这个缺少父爱的女儿,淡淡的歉意和浓浓的父女情………。 这话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侯天涞自己是深信不疑。 最后一场周岁宴办下来,侯天涞账户里又多了十几万美刀。侯素娥小朋友抓周用的珍珠宝贝首饰什么的,都由老父亲代为保管。小寿星她自己只得了一套纯银的长命锁,和一对儿包金的小镯子………。 连续几天约见亲朋好友,社会关系……。 又安抚了李红杏侯素问母女几天,侯天涞再次进入贤者街溜子模式……。 46年3月初的某天傍晚时分,侯天涞从津门吃海鲜后回京路上,行驶到大红门附近……。 一辆美式吉普车横冲直撞,如同海边儿的螃蟹……。 两个十七八岁的女生被吓的花容失色……。 “砰”的一声,其中一个女孩被撞倒在地。车轮从她的双腿上横压而过,凄厉的惨叫声,刺激着侯天涞的耳膜……。 转瞬之间,另一个女孩也被撞倒,那辆吉普车竟然在后退蓄力,车轮挠地发出浓烟和胶皮味儿……。看那意思是要碾过去……。 这特么是奔着要人命去的!什么仇什么怨。非要置两个花季少女于死地……。 肇事车辆里竟然传出肆无忌惮的狂笑,还夹杂着叽里呱啦的咒骂声……。 侯天涞眼睛四处观察一圈儿,见几百米内没有行人,便下了决定……。 ”这是特么不拿咱四九城姊妹儿当人呀!李峰,陈伟东,把车上那几个畜生给我做了!动作利落点儿!最好别动枪,抓紧时间去吧!……。” 李,陈看见路上的情况早就怒火中烧了,此时听了侯天涞的命令,二人也不含糊。李峰一脚油门逼停了肇事的吉普车……。 二人微笑着下车,点头哈腰、低声下气的说着赔礼道歉的话。然后趁着那些人骂骂咧咧下车查看情况的时候,突然出手……。 两把匕首闪烁的冷光,比夕阳更刺眼, 几个人捂着脖子,嘴里冒着血沫子,双眼圆瞪,透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不甘的倒下……。如同离开水的胖头鱼,蹦跶了一会儿就不动了!……。 接下来就是补刀,和搜刮死尸身上的钱物。二人把现场伪装成抢劫杀人……。 “救人救到底!把那俩受伤的姑娘带上,咱们走……。” 见二人忙完,侯天涞探出车窗吩咐二人道! 白敬业的轿车里装进五个人,多少有点儿拥挤,不过特殊情况也只能将就了! 下次见到那个瘸怂,让丫换辆带l的加长版轿车……。 “二位姑娘,现在这个情况。你们暂时是回不了家了!毕竟死了好几个人!事情不算小。你们这伤瞒不住人,要是回家……。恐怕咱们都有大麻烦。 我先给你们找个安全的地方治伤养病,你们家里我会派人去通知一下的!” 侯天涞不给两个吓坏的姑娘反对的机会,直接把接下来的事情定了下来! “李峰,附近有咱们的落脚点儿吗?” 李峰:“大哥!通州县有咱们自己的落脚点儿……。” “行!就去那里,潞河医院里的医生水平还不错。……。” 后来听说那伤了双腿的女孩儿,伤势过重恐怕会落下残疾。在陈伟东的唉声叹气声中,侯天涞动了恻隐之心,拿出了些黑玉断续膏……。 被救的两个女孩儿都姓刘,还是堂姐妹。经过李峰和陈伟东两个多月的悉心照顾,姐妹俩恢复了健康。 而且日久生情,四人还成了两对儿……。 侯天涞自然不会棒打鸳鸯,拉家带口的才更有忠心。每人送了一封现大洋当贺礼,还给四人送了一座独门独户的小宅子……。 这件事情终归闹得很大,都快捅破天了!上峰要求彻查,可是侯天涞一行人那是专业人士,事情做的滴水不漏,自然是不会查到他的头上。 可总是有人看他不顺眼,兜兜转转这件案子还是到了侯天涞手上。而且是限时破案……。 时间只有三天,这特么就是牛不喝水强按头,让贼抓贼……。 小耳朵家,侯天涞和他对坐无言……。 “贝勒爷,实在不行,我找两个兄弟顶……。” “胡闹,如此做事,人心就散了!以后谁还给咱们卖命……。” 侯天涞吐出嘴里的烟雾,怒斥道! “那能怎么办?还有两天时间了……!看尸首上的伤口,凶手明显是用刀的好手。而且大红门儿那个地方四通八达。凶手恐怕早跑外地去了!” 侯天涞:“有什么和你不对付的人吗?要做事儿没下限,欺男霸女经常伤天害理的那种……。 你说名字,我拿人。然后送到李来群那里炮制一番,罪名就全认了!到时候速审速决,直接拉大红门现场枪毙。这样对各方面也就都有个交待了!” 小耳朵:“您要这么说,我可就不困了!这四九城里,符合您说的这条件的,可海了去了! 不说正经上的了台面的买卖。就说四九城里四个贱行霸业的头头就都够格……。 这四个贱行霸业分别是粪、车、碓、水。说的是掏粪,拉车,舂米,送水这四个与城市居民日常息息相关的行业。 这时候咱们四九城城市化发展较快,但是基础设施不足,关于垃圾处理,交通运输,食水调配都是城市居民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行当。 由此产生了独霸一方的粪霸……。要不然咱们就拿粪霸于德顺开刀?” 第105章 结案 “给我说说这个于德顺……”。侯天涞问道。 小耳朵:“于德顺,冀省人士,民国二十五年逃荒进京,由于心黑手狠、无恶不作……。现如今已经占有36条粪道,在这四九城里置办下100多套房子……。现在天天躺在家里,就有大把的现大洋淌进家门儿了!” “说起掏粪这一行有一些身头脑灵活的掏粪工,嫌弃自己光是掏粪赚的少。便开始搞起断那一套,仗着自己身强体壮,带头在四九城的大街小巷划分地盘,各自只准在自己的地盘里面掏粪,不许越界。 这些拥有地盘的粪工,自然就从“粪夫”升级成了“粪霸”,再也不用辛辛苦苦风吹日晒地出去亲自掏粪了,只需要雇请粪工来帮自己掏粪,即可坐享其成。 显然,“粪霸”跟“粪夫”的关系,就好比地主和雇农,资本家和奴隶。所以我们不难想象,后来的“粪夫”们,遭受了多少来自“粪霸”的压榨。 原本粪夫们都是各凭本事吃饭,但是这“粪霸”一出来吧,粪夫们就沦为了掏粪工具,干着最脏最累的活,每天又是掏粪又是晒粪的,却只能领着最微薄的工资,养家糊口都成问题。” “咱们要办的这个于德顺,作为一名从冀省逃荒来到京城的难民,也是被生活逼的没法了,为了混口饭吃,才不得不干起了挑粪工的活计。 但这于德顺可不是什么善茬,从前没干挑粪工的时候,就是整天只知道游手好闲、打架斗殴的混混,即便是干了挑粪工之后,也不服粪霸们的管教,时常跟粪霸们大打出手。 当于德顺意识到自己当挑粪工老老实实干再多的活,也比不上这些粪霸们啥也不干就可以发财时,他觉醒了:他决定自己也要当粪霸! 然而,想要把原来的粪霸取而代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粪霸依靠武力夺得某户人家的掏粪权后,要与户主立下契约,不仅有白纸黑字的合同,还要到处张贴告示来宣示主权。 而且,这些掏粪合同,就好比财产一样是可以传承给自己后代的,粪霸就算是死了,哪家哪户的掏粪权,也归不到别人手里,而是让自己的子孙后代来继承。” 侯天涞:“也就是说,粪霸这个玩意儿,是可以世袭罔替的。关键这粪霸可以吃两头儿!城里掏厕所要收钱,把粪水掺上不要钱的黄土,制成“粪肥”,卖给种地的乡下人也要收钱。 这两头钱儿,老子都很少挣。他于德顺何德何能,必须弄他,连着他那几个儿子……。四九城里不允许有这么牛批的人存在。” 真没想到,此时的四九城竟然出现了粪二代。就如同后来的要饭花子的乞二代,看来要想过得好还是得指望老子混的好……。 闲话少叙,书归正传! 侯天涞听说了于德顺的“光荣事迹”也是啧啧称奇。 “扒拉扒拉大小个,就是这个于德顺合适!” 小耳朵:“贝勒爷圣明……。” 事情商量好了!侯天涞对屋外喊道: “李峰,你带几个身上有功夫的弟兄。跟连爷走一趟,事情办漂亮了!你和陈伟东结婚的花销和婚房就都有着落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于德顺一个被富贵日子掏空了身子的老混混儿!早就没了当年的狠劲儿!哪经受的住专业人士的专业手段。 36套大刑,72套小刑,才刚施展了个开头。老虎凳,辣椒水还没给他用呢!他就把怎么杀害国际友人的事情交待了个一清二楚。 专案组组长侯天涞一看认罪书,勃然大怒,当即邀请四九城各大报社记者见证。在大红门凶案现场,将于德顺一杆凶手明正典刑,执行了枪决。 至于于德顺的36条粪道,100余套宅子也被各级强力人士,还有小耳朵,佟五儿,李峰、陈伟东等等大小势力瓜分一空。 说起最近比较冒头的这个佟大麻子,佟五爷,他和侯天涞还是有一面之缘的!想当初在云吉班儿拍卖会的时候就有他一位。 看见他,侯天涞就想起了《芝麻胡同》里那个牧春花……,那小模样可是又笱苟又????。据说十支盘尼西林就能领回家,这好事儿咱得得着……。 于是侯天涞就开始让手下人,留意附近医院了严重的肺病病人情况。 果然,第二天手下人就来回报,有一家姓牧的老头儿因为严重的肺炎正在住院。 他还有个漂亮女儿,打算卖身救父……。 侯天涞自然不能便宜了晒大酱的闫振生。截胡,有这种事儿侯天涞很在行……。 侯天涞带着李峰、陈伟东两个狗腿子来到牧家。 “你们两个在这儿守着,要是来个老头儿就把他请进来……。” 侯天涞一个人敲门后走进院子。 “先生,您这是……。” “叮!宿主偶遇《芝麻胡同》剧集人物牧春花,获得奖励:破烂点儿;盘尼西林100支…………。” 侯天涞看着眼前的清丽佳人暗暗点头,心道:这不就是我媳妇儿吗?于是自我介绍道: “鄙人侯天涞,民国十年出生,今年25周岁。听说姑娘父亲身体抱恙,姑娘打算舍身救父。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此事……。” 牧春花脸色微红,可还是大大方方的给侯天涞倒了杯水,才正色道: “侯先生所说确实属实,如果先生能拿出10支盘尼西林就我父亲姓名。我为妻做妾都由先生处置……。” 牧春花话里还是耍了个小心机,就是说不但要十支盘尼西林,还要治好他爹的病。 侯天涞对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不以为意,直接答应下来。 “姑娘的孝心实在感人,侯某人略有家资,也有些门路。十支盘尼西林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咱们这就去医院给牧叔叔用药,剩下的事情,咱们再慢慢谈……。” 惊喜来的太突然,牧春花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侯姓青年,不论是年龄,形象气质和言谈举止都符合自己择婿的标准。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相识,让人感觉有点尴尬……。 第106章 坠机 一直到侯天涞和牧春花谈妥,也没见闫振生他老爹登门拜访。这让准备见见老年大领导的愿望落空了! 二人一前一后到了牧老爹住院的地方。 《新华惠安综合医院》,看着名字挺唬人。其实就是个小诊所儿!总共也就十几张床位。 不过在这个年代能在这里住院,采用西医疗法。也足见牧家多少用些家底儿! 可盘尼西林这种高价的管制药品,可不是她们牧家可以买的起的!关键也买不着……。 如果侯天涞要是在四九城里倒卖盘尼西林,一支卖100现大洋,瞬间就能卖出去千八百支……。 “叮!宿主偶遇《芝麻胡同》剧情人物牧老爹,宿主获得奖励:破烂点儿5000;……。” 牧春花心情激动的拿着药盒去找大夫了……。 这时候的人没有抗药性,一针盘尼西林打下去。一个多小时,未来老丈人的高烧就退了下去! 侯天涞仔细看了看长的和二大爷有八分像的牧老爹,心中唏嘘不已! 虽然不会看相算命,可侯天涞也知道这人就是病好了也活不长。后边儿有剧情等着他呢! 见牧老爹情况好转,侯天涞起身道: “好了!春花姑娘,你好好照顾叔叔把!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了!至于是不是要嫁给我,你自己再考虑考虑,也和牧叔叔商量商量!我这人不是挟恩图报主儿!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牧春花:“侯大哥……,谢谢你。咱们的关系我会慎重考虑的!” 听听这话说的!这人呐!过了裉节儿!心态就变了!这就叫登上脚蹬板,立刻变心眼儿! 就如同挤公交车,车下的人在喊:大家都等着上班儿呢!谢谢了!挤一挤……。 可一旦挤上车门儿踩上脚蹬板儿!话头就变了! 别挤了!这么拖着谁都走不了!你们等下一趟吧!谢谢您嘞! 牧春花现在就是登上脚蹬板儿的心态。不过侯天涞也不急,有她求上门儿的时候! 到那时候才能压下她的傲气,让她心甘情愿的和自己过日子……。 …………分割线 最近侯天涞几乎隔天就跑津门一趟,目的可不是单纯的吃海鲜……。 军统津门站,行动科科长马奎家。 “叮!宿主偶遇《潜伏》剧情人物马奎媳妇儿周根娣 获得奖励:破烂点儿;红酒、牛排,咖啡、巧克力、香水儿、口红、化妆品若干……。” 周根娣! 好家伙!拥有这么一个传统重男轻女,又土气的名字的女人。竟然是时尚摩登,矫情又做作的“名媛”!简直割裂感十足……。 剧情里,她丈夫马奎是个夯货,而且抗战胜利前一直被七十六号特务关在监狱里,出来后当行动队长,可是上位的时候已经晚了!好处都已经被别人捞的七七八八了!他也没有太大的油水儿可捞了。 不过周根娣要不是借了丈夫马奎的光,一年也是吃不上几回西餐的! 所以她才抓住每一个机会显摆,这倒是跟七八十年后的“拼团媛”有八成相似——如果西餐是家常便饭,又何必如此傲娇地显摆? 说起来吴敬中那次家宴,侯天涞虽然没有参加。可是这个名场面他可是知之甚详……。 那群人里就数吴敬中是吃过见过的!吴敬中年轻的时候,可是在莫斯科中山大学与郑*民、余*醒、蒋*丰等人是同学,喝红酒吃列巴是常态,但是对只认识麻将牌的梅姐是既信任又尊敬,这才是高能高位者应有的素质……。 关键老吴是搂钱的耙子,梅姐是装钱的匣子,这老两口子过日子,想过不好都难……。 侯天涞思绪从贤者时间里抽离,看着满脸潮红的周根娣,慵懒的抬起身子……。 她嗓音嘶哑道:“侯专员,可算是吃饱了!你可真棒……!你下次来可得多带点儿咖啡、巧克力吗?……。” 侯天涞穿好衣服,点上雪茄。点头道: “宝贝儿!没问题!只要你听话,这些香水儿!口红,红酒,巧克力等等舶来品,要多少有多少。话说你们家马奎也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怎么把你饿成这样……。” “别提了!他那里受过伤…………。” 破案了!破案了! 怪不得洪秘书能得手,原来根子出在这儿呀! 那自己可算是做了件好事儿!侯天涞仅存的一丝丝愧疚也荡然无存了! “大哥!有急事儿!”守门儿的李峰不合时宜的敲响大门,声音有些急促道! “好了!那我先走了!” 周根娣替侯天涞围好围巾,依依不舍的送他出了大门……。 坐进轿车,不等侯天涞询问,李峰就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大哥!最新消息…… 3月17日金陵地区,暴雨…………。 由于雨势太大,飞机转向想要在附近机场备降……。结果……。 下午一时十三分左右,……坠毁于岱山附近,机上人员无一幸免,全部遇难。 据悉怠老板就在那架飞机上……。侯大哥,恐怕要变天了……”。 侯天涞前世对坠机事件多少有些印象,就是具体时间记不住了!也提前做了些布置,所以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并不惊慌。 拍拍正在开车的李峰的肩膀以示安抚,侯天涞坚定道: “把心放到肚子里,哥的靠山多的很。离了他,咱们哥们儿照样吃香的喝辣的。天塌不下来……。” 侯天涞的话一下子安定了小弟们有些浮躁的心……。 “消息打哪儿来的?” “吴站长让洪秘书给咱们打的电话……。” “去站里……。吴老哥现在一定有事儿和我商量……。” 津门军统站总部大楼。 吴敬中和侯天涞在办公室里四目相对……。 吴敬中:“兄弟!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去趟金陵……。” 侯天涞:“还是算了!我这身份不好表态……。” 吴敬中:“也是!不过你总得给哥哥指条明路……。” 侯天涞:“我个人觉得毛主任赢面大……。” 吴敬中:“那唐,郑……。” 侯天涞:“我个人觉得毛主任赢面大!” 作为一名时间下游的旅客,这事儿侯天涞有标准答案。当然他也没打算混个从龙之功啥的。 这种层次的厮杀,侯天涞虽然两世为人,可自问也是把握不住的……。还是别瞎掺和为好!关键是自己也没想过从中渔利……。 第107章 林海雪原 “叮!怠老板已经死亡,宿主获得其遗产:金银,外币……,乾隆九龙宝剑,薄胎翡翠玉壶春瓶,唐伯虎、祝枝山、张旭、蝴蝶、陈华……。” 光看明细,侯天涞就用了不少时间。还忍痛把那几个奇奇怪怪的人解除了绑定,毕竟都是三四十岁的老阿姨了!他实在是下不了手,全当放生了! 后来这几个人都定居在hk,蝴蝶继续演电影,张华开了间理发店……。而且都活到七老八十……。 金陵的高层角力还没出结果,由于吴敬中和李来群都去了金陵。在这两位大佬都暂时不在的情况下,京津两地都需要侯天涞弹压,最近可是给孙子累坏了! 最近是没什么好事儿!牧家父女也开始装聋作哑,不提嫁给他的事情,也不提还盘尼西林药钱的事情。就这么拖着……。 毕竟侯天涞在四九城里的名声,实在是一言难尽……。 作为一个疼爱闺女的父亲,牧老爹实在是不想让牧春花去跟侯天涞过提心吊胆的日子! 关键是现在侯天涞也没有仗势欺人,逼迫他们……。 作为一个上帝视角的挂壁,侯天涞表示自己不着急。等到牧春花要替父报仇的时候!他自然会闪亮登场,就如同脚踏七彩祥云的盖世英雄……。 …………分割线 几天后,吴敬中还在金陵活动,李来群已经先回了四九城!他还带给侯天涞一项任务。 上峰要求侯天涞前往东北收编几股大土匪……。 这任务可谓是正中他的下怀,毕竟还有一个威虎山上的复国宝藏任务没完成呢! 他自己也想会会“座山雕”这个经典人物,还有自己的老亲“咸鱼”十四姨还活着呢!对于她的遗产,侯天涞都有些等不及了!毕竟多拖一天,她就多花一分。那可都是他的钱,想想都心疼无法呼吸……。 当然侯天涞并没露出迫不及待的神色,而是对着李来群调侃道: “李哥,你能不能别老给我揽活儿!我是真不想出去。起心里讲,哪儿都没有四九城好……。” 李来群:“兄弟!这可是上峰直接点的你的将。我也没办法……。应该是那事儿的后遗症,毛主任说他欠你个人情……。” 侯天涞:“刺,这叫什么事儿呀!我这是无妄之灾呀!这事儿我可没表态……。” 李来群:“有的时候,不表态就是一种表态……。不过这趟东北之行还是有不少油水儿可捞的!” 侯天涞:“哥哥!给我说说这里边儿的门道……。” 李来群:“我和东北行营的李维恭有些交情,你去了以后可以通过他调动当地驻军。剿抚并用……。你带去的和缴获的,这里里外外可都是赚头儿!” 侯天涞:“刺!李哥,你可太坏了!不过我喜欢!你的那份儿我给你兑成支票直接给你带回来……。” 结果到了地头儿!侯天涞才知道在东北这嘎达,李维恭这人不好使……。 要说八面玲珑,各界通吃还得是军统店小二徐忠义……。 三天后侯天涞一行人出发了!一样的卧铺慢车,一样的无聊旅程。 瓜子、花生、火腿肠;啤酒、鸭脖、方便面。前边儿的旅客收收腿儿! 侯天涞被惊醒,耳边好像还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结果出了包厢一看,走廊里空空荡荡。 特么的!自己这是睡迷瞪了! 辣条儿、鸭脖儿、火腿肠、方便面。思念成疾呀! 冰镇啤酒,羊肉串……。 这个可以有……。 “大哥!您找什么呢?” “没找什么!睡懵了!你去搞点吃的来,要孜然羊肉、腊肠切片儿、一只酱鸭,花生米……,再整点儿冰啤酒。咱们一起喝点儿!” 还别说,有钱就是好!没想到侯天涞点的这些东西不到半个小时就都凑齐了! 还别说,这时候的啤酒可是纯粮酿造,那味道可不是后世那些工业啤酒可比的! 这一吃一喝,还真有八九十年代出差的感觉。 “峰子,去给哥整碗阳春面去!” “这还没到东北地界儿!怎么说话还大碴子味儿了呢?” “哈哈哈哈……。” 火车行驶了两天,侯天涞就睡腻歪了! 硬座车厢里! “单儿!” “双儿!” 一个尖嘴猴腮的小老头儿手里拿着个白瓷酒盅在扣瓜子儿!让观众们猜单双……。 猜对了!庄家赔双倍。猜错了押的钱归庄家……。 这个骗局侯天涞前世就知道,说穿了一钱不值。就是瓜子儿里有一个磁铁的!酒盅看着是瓷的,实际上是铁胎儿瓷面儿的! 你猜单儿!他就出双 !你猜双!他就出单儿!围着的一圈儿人也多数是托儿! 侯天涞看破不说破,结果李峰、陈伟东几个傻小子就都上当了! 不到一个小时,就输了将近一千法币和五十多现大洋……。 三月底的东北大地,还是一片林海雪原的景象。 侯天涞一行人先去了东北行营,了解当地情况。于是很轻易的就知道了在这一亩三分地,论人脉手段还得看许忠义……。 当地一家有名的菜馆儿!二楼雅间。 “许哥!兄弟出来贵宝地,还要仰仗哥哥……。” 侯天涞十分客气,拿出拜码头的架势对许忠义拍着马屁。 侯天涞不打算揭穿他那筛子一样的身份,不远不近、纯粹的商业交往就挺好的! 许忠义:“弟儿!毛主任给我发电报了!咱们这可是一边儿的!你的事情就是哥哥的事情……。” 侯天涞:“不瞒哥哥说,上峰要求我诏安几支大绺子……。哥哥给我介绍一下……。” 许忠义:“最大的绺子自然是野马、老北风和杜立三……。这可都是义匪……。 杜立三是民国东北土匪中鼻祖级的人物,被称为辽西巨匪……。 老北风原名张海天,……。” 侯天涞:“我听说过威虎山有个座山雕……?” 许忠义:“他可排不上号儿!座山雕”家里三代为匪,所以在匪帮中辈分很高。座山雕有三个绝技:枪法好、眼睛好和腿脚好。他就是靠着这三个绝技当上了匪首。那帮群匪都尊他一声三爷…… 他靠着小心谨慎和身手好,到现在一直安然无事,不过他的实力却不算很强。 座山雕现在手下有大小土匪一百余人。只有40多条长短枪,剩下的人就是大砍刀和红缨枪……。” “不过这人心不小,据说他山寨上有一幅对联:虎踞林海,俯仰乾坤谁做主;雕镇雪原,纵横天下我称王!” ps:开始多书名验证,希望书友们给些建议。七红拜谢! 第108章 咸鱼翻身 东北菜一贯的量大管饱。席间许忠义把东北三省过去现在的各路大小土匪,从张小个子到座山雕,给侯天涞细细的掰开了揉碎了的讲说了一通。让侯天涞受益匪浅……,剿灭谁、收编,谁心里也有了一个大概思路……。 酒席结束,和许忠义分开,侯天涞带着几个保镖步行回下榻的酒店。距离也不远,几人散步闲聊着……。 侯天涞起了个话头儿! “你们几个傻小子还记着在火车上猜瓜子儿吗?让人家骗了一千多法币,好几十现大洋那事儿!啧啧啧……。” 陈伟东:“大哥,合着您看出门道了!就是不告诉我们……。” 侯天涞:“就是些江湖门道,回四九城以后,你们和小耳朵他们多喝几顿酒就全知道了! 回到酒店房间,过来拿钱。还有那个铁酒盅和磁铁瓜子儿……。” 李峰:“大哥,您什么时候派人把钱物取回来的……。” 侯天涞但笑不语,显得高深莫测……。 至于这几个手下会不会想他还有另外的人手,还是别的手段。侯天涞就不予考虑了! 这也是御下的一种手段……。 李峰:“大哥!您对姓许的也太那个了!内孙子一口一个弟儿、一口一个弟儿的。我们哥几个听着不舒服……。他算个什么东西!您可是……。” 侯天涞:“呵呵!方言而已!丫也是跟陈明那孙子学的!不必介怀。一个人对你怎么样?不是看他说什么?而是看他怎么做! 今天饭局上他说的那些可是值金子的信息,省了咱们多少时间和精力?从和他接触上以后,吃喝、住宿、出行的车辆哪一样不妥帖?” 几个贴身下属都陷入沉思……。 “许主任为人处世真是这个。”李峰几人都竖起大拇指! 侯天涞见几个心腹信服,便继续说道: “你们知道我有个和圣人同姓的儿子。可那又怎么样?脸面是自己挣的,也是朋友们给的!背景,有时候是和一些人称兄道弟的资本!但是千万不能成为和另一些人交朋友的阻力和包袱。 再说这事儿上,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凭着这个,就不知天高地厚!那离倒霉就不远了! 别看我现在混的人模狗样,又是贝勒爷,又是京津三巨头。走到沪上、金陵,也有人给面子。” “你们几个是不是看不起人家许主任……? 觉得他就会吹吹牛逼,拍拍马屁,枪法身手差的令人发指,业务能力一塌糊涂。而我屡立功勋,枪法、身手也是一时翘楚……。” 见心腹纷纷点头,侯天涞叹口气,接着说道: “咱们这位许主任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别看他现在职位不高,很多人都看不起他。但是他可是和吴敬中、李来群一个级别的人物,轻视不得……。 你们听说过关里贝勒爷,关外店小二吧!我能与此人齐名,甚幸……。” 心里却想着,你们知道了屁。那可是55年的和李云龙、孔杰、丁伟一样的将军……。 六哥郑耀先厉害吧!和店小二一比……,六哥不善谋身……。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进入酒店客房。 谈话还在继续,……。 侯天涞:“你们几个多动动脑子,以后你们几个都是要独挡一面的!我对你们寄予厚望,别让大哥失望……。” 几个心腹被侯天涞一席话感动的无以复加!纷纷表忠心……。 七天后,侯天涞带着一行人和一个团的正规军浩浩荡荡的来到威虎山附近的一个村落……。 “大哥,您看嘿!那狗怎么瘦成那样儿!真可怜呀……。” 喜欢小动物的心腹郭青云看着瘦的皮包骨的黑狗对侯天涞说道! 李峰他们不懂,就是看个稀奇。可侯天涞是谁呀?那可是吃过见过的主儿!他可是在王府里长大的! 他一眼就认出这条瘦狗是细犬。还是鲁省聊城一带的名种儿!二郎神君杨戬的神犬就是以它为原型的! 这狗主人可太讲究了!这条细犬不但品种好,就是狗身上的项圈、铃铛、坎肩儿,等等都有宫里狗房的风格。 走近细看,不对,这特么就是造办处出品……。 闹不好这里还有熟人……,十四姨?会是你吗?“咸鱼”格格……。 侯天涞招手把李峰叫到身前耳语道: “带两个人跟着那条狗,找到狗主人。如果是我那个十四姨,就送她一程……。手尾干净些。” 见李峰的表情略显诧异。 侯天涞嘴里又吐出四个字儿! “金蝉脱壳”! 李峰是在四九城第一监狱见过“咸鱼”的,也在法场见过枪决现场的! 此时听了侯天涞的话恍然大悟,领命后,带着两个人骑马跟着那条细犬远去……。 大部队又前行了十几里地。时间快到十二点了! 侯天涞:“张团长,这也到中午了!让兄弟们埋锅造饭吧!” 龙套张团长:“副官,传我命令。停止前进,就地休息。炊事班做饭……。” 正当侯天涞喝着热汤,吃着干粮的时候! “叮!咸鱼格格死亡,宿主任务完成。获得奖励:黄金、日元、字画、古董…………。” 还真特么是十四姨,既然你不想体面。那表外甥女婿就不给你体面……。 吃完干粮,大部队继续前行……。 一个多小时后,李峰他们回来复命……。 “大哥!您猜对了!……,十四格格薨了……。” 这李峰还特么挺会整词儿! 威虎山! 据许忠义说,此地是“座山雕”等人所占据的一个鬼子所建的军事基地,有大量军备物资。 所以,现在的座山雕日子过得不错……。 侯天涞带着几个护卫进入深山,土匪的探子一直尾随着……。侯天涞等人也早就发现了……。 再往前就是座山雕山寨的暗哨了! “百家号(朋友),止步!莫哈莫哈(干什么的),为什么闯局拜窑儿?报个腕儿吧!” 这土匪姓互通姓名有个说法,叫报蔓儿!也叫报腕儿! 例如姓赵就叫灯笼腕儿!姓王就是虎头腕儿! 侯天涞这个侯姓,就是马上封蔓儿! 这特么就是侯天涞前世的死法,真没想到跟这儿呼应上了……。 第109章 谢宝庆 在侯天涞的示意下,李峰摧马上前,朗声道: “马上封腕儿!六扇门特派员亲来拜山……。” “压着腕儿!闭着火!是鹰爪孙……。” “托福泰和……。” ………………。 李峰又搭了几句黑话,侯天涞就听烦了。 特么的!老子是兵,是官! 对面的这群孙子是匪,是贼。跟他们客气个屁。于是直接对李峰说道: “告诉他们,只要他们那个三爷他接受收编,我就封他为“东北先遣军总司令”,以后也会将“先遣图”送给他一份……。” 话是这么说,可是侯天涞私底下认为这个座山雕野心太大,想成为“东北王”一样的人物,于是让人将所谓的“先遣图”交予跟威虎山作对的许大马棒,目的是让两大帮派互斗以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他现在改主意了,准备将带来的一个团正规军由震慑改成剿灭……。 “九爷来了!……” 暗哨看见能当家做主的人来了,赶紧说道! “在在在,在下一~一片~云,谢,谢谢,谢宝庆……。” “叮!宿主偶遇《亮剑》剧集人物黑云寨大当家谢宝庆。获得奖励:破破~破烂点儿:5~5~5万。…………。” 听了系统在自己意识海里这磕磕巴巴的说话,侯天涞心里乐坏了!赶紧在心里确定道: “感谢统子哥奖励555万破烂点儿!” 系统:我是谁,我刚才说了什么?就是和宿主逗了个闷子,怎么还把自己坑进去了? 赶紧解释道:“死猴子,我跟你闹玩儿呢!知道不?” 侯天涞:“统无戏言。” 系统:“那叫君无戏言!” 侯天涞:“您是高贵的系统,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人间帝王?” 系统:“行~行~行吧!你~你忙,我去~去看看是不是底层代码出~出问题了!破烂点儿的兑换比例得,得得,得上调了!” 侯天涞心道:我就知道!这刀把子在人家手里。这最终解释权真是无敌了! 正在侯天涞和系统哥斗志斗勇的时候! 李峰却黑话说上了瘾,知道了侯天涞的意思,可嘴上还对黑话: “西北玄天一片云,凤凰落进乌鸦群,满山都是丘八汉,我是君来你是臣。…………。” 谢宝庆没听过拜山门敢说这么豪横的江湖黑话的,可听巡山小喽啰说过现在的情况,他也知道山下大兵压境。 暗道自己真是命苦,千辛万苦才在威虎山站稳脚跟,成了九当家。这特么又遇上剿匪的……。于是更加紧张,说话越发不顺畅……。 “对、对、对面,的兄弟是……,哪位是侯专员。这~这~这是什么…………。” “好了!老九!就凭你那口条,还是别跟他们对盘子了!” 一个脸好多痦子还有大龅牙的家伙调侃着谢宝庆。 原来是座山雕领着八大金刚出现在暗哨后边儿! 这八大金刚分别是:老大炮头、老二翻垛、老三粮台、老四插千、老五秧子房、老六水香、老七花舌子、老八铁锁。 说话的应该就是老七花舌子。 花舌子,顾名思义就是舌灿莲花之人。绺子做下绑票生意后,都会由花舌子去本家索要赎金,因此花舌子最注重能说会道,心思灵活,武艺倒是其次。 老六水香,是绺子中负责安排人巡防的,维护山寨安全。 老五秧子房,秧子房又叫狠心梁,是负责审问绺子中绑来的肉票的,为人心狠手辣。 老四插千,插千是负责侦查消息的,为砸窑和绑票等提供详细情报。 老三粮台,粮台是负责山寨钱粮的,统管山寨的吃喝用度,威虎山中的老三主要负责的是军火武器。 老二翻垛,翻垛这个名字不好理解,实际上就是绺子中的军师,负责出谋划策。 老大炮头,炮头是绺子中的重要人物,此人枪法百发百中,一看就是个勇猛的人,是个能打能抗的狠角色。 至于老八铁锁,铁锁就是四梁八柱中的最后一根,应该是字匠。字匠就是绺子中的会写字的落魄书生,在土匪绑票之时负责给本家写海叶子(勒索信)。 不过,根据许忠义的情报,威虎山的铁锁,明显不是字匠。这个铁锁应该是负责制定暗号的,留在道路和书信等等上面儿的,只有自己绺子看的懂的密码。 和座山雕及四梁八柱照面后,侯天涞脑子里“叮!叮!叮”的就没有停过。 “叮!宿主偶遇《林海雪原》人物“座山雕”,获得奖励:破烂点儿;枪法绝:百发百中;眼绝:走夜路从不用灯照明,能在险峻的大山中行走而不迷失方向。腿绝:在山地行走,翻山越岭如履平地。……” “叮!…………。” “统子哥,静音。……。” 可惜,也不知道系统是底层代码真出问题了,还是有心收拾他。反正就是不给他静音……。 脑子里连续“叮”了九次。获得了几十万破烂点儿!和不少土匪头子的技能。 在侯天涞发愣的时候,李峰已经和座山雕交涉上了! 李峰:“哪位是大当家的张三爷?” 老二翻垛子在座山雕的示意下,站出来搭话:“你谁呀?让你们那个什么侯专员出来搭话……。” 这会儿侯天涞也一心二用了解着眼前的事情。待脑子里清静下来,才催马上前,拱手抱拳道: “张三爷,我就是特派员侯天涞。这次上山,就是来和您商讨收编事宜的……。” 听侯天涞说话这么硬气,又想到山下的那一个团正规军。老谋深算的座山雕也是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座山雕:“侯专员可敢上山详谈……。” 侯天涞:“好!那侯某人就去张三爷的威虎厅里讨杯水酒喝喝……。” 李峰一听侯天涞的话,赶紧凑过来小声道:“大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还是回去和张团长他们汇合,我带几个兄弟去和座山雕谈判……。” 侯天涞:“案板上的肉而已,他不敢有坏心思。让陈伟东回去……。” 第110章 害苦了朕呀! 见侯天涞同意上山,座山雕示意手下上前要给几人蒙眼。 李峰大怒:“特么的!滚蛋!” 侯天涞也面色不善道:“张乐山你特么什么意思?” 一时间气氛紧张,双方都端起了枪对准了对方。 说实话,侯天涞心里有点腻歪。没想到座山雕都这会儿了,还死要面子活受罪,想着压自己一头。 这要是真要打起来,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倒是能全身而退,可自己精心培养的心腹手下恐怕就得折几个在这威虎山。看来自己有些大意了! 好在座山雕也不想现在就撕破脸,他尬笑了一声,让四梁八柱都收起了武器。 “侯专员是好朋友,老四,不要按老规矩来了!” 见此,侯天涞骑马和座山雕并肩前行……。 座山雕都聚义厅叫威虎厅,那是一个半地下的建筑。 威虎厅里空间很大,是个人工挖掘的山洞。屋顶就是岩石,并没有装修……。石壁是插着几十个松油火把,室内也算亮堂……。 门口确实贴着那副对联儿! 虎踞林海,俯仰乾坤谁做主; 雕镇雪原,纵横天下我称王 没有对待杨子荣那套场面,山上的土匪对侯天涞一行人都很客气。 这也是侯天涞身份带来的好处,更是半山腰驻扎的一个团正规军带来的底气。 侯天涞坐在座山雕虎皮交椅的对面,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才对座山雕说道: “三爷,依我看,您还是带着兄弟们下山驻扎吧!这里条件太差了……。” 座山雕:“侯专员,这事儿容我再想想。毕竟这威虎山是我父兄打下的基业……。咱们先开宴,正事儿明天再说……。” 招待侯天涞一行人,座山雕还是下了些心思的!《百鸡宴》名头很大,可也显现出山上的物资单调。 不过山珍野味儿是有的是,飞龙汤管够……。 酒席过后,侯天涞一行人被安排住下……。 夜里,侯天涞发动地行术,按照表舅魁英提供的地图开始寻找《复国宝藏》……。 一个巨大的山洞里,堆放着无数腐烂的木箱里边是各种制式的银锭,早已经被氧化的成了乌漆嘛黑的样子……。 竟然还有大量的铜钱,铜器。也难怪,在古代,铜可就是钱……。 东西很多,可真没有想象中的豪横。草草盘算一下,折算下来也就是几十万美金。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也许是心灵的呼唤,侯天涞心里一阵悸动…… 一个不大的木匣子吸引了侯天涞的目光,还别说,座山雕的夜视眼还真特么好用。 打开一看,里边是些没什么特色的金银首饰。 侯天涞不死心,把所有金银首饰都倒在地上。开始检查那个箱子……。 木箱子被他拆成一块儿一块儿木板儿! 这时候,一个黄色丝绸包裹的东西掉在侯天涞脚边儿! 捡起来,打开一看……。 刺!是不是“朕”眼花了!那是一个边长三寸左右,厚度有一寸多的印章。印章的一角还襄着金子。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和氏璧打造的传国玉玺。翻过来一看……。 正面刻有“受命于天 既寿永昌”八个虫鸟篆字。有大师级鉴定术的侯天涞自然认识小篆,看的懂印章上的字儿! 这东西可不能含糊,于是鉴定技能发动……。 “秦王政十九年(公元前228年),秦破赵,得和氏璧。后统一天下,嬴政称始皇帝,命李斯取和氏璧用小篆雕刻传国玉玺,正面刻有“受命于天 既寿永昌”八个虫鸟篆字,由玉工孙寿刻于其上。这一玉玺,是中国历代正统皇帝的信物。经鉴定,此方玉玺为真品。具有极高的历史人文收藏价值……!” 看来朕没有眼花,难道朕真是天命所归……。这~这可真是害苦了朕呀! 可惜天时不在,要是朕现在起事……。 侯天涞真的在心里盘算着自己手里的各种力量……。 最后的结果就是驾崩的几率很大,极大! 仰天长叹!苍天何薄于朕! 算了!天时不在朕躬,徒呼奈何……。 yy了一大通,侯天涞才挥手把山洞里的金银财宝收进空间。 第二天,展开了正式谈判……。 最后的结果就是座山雕张乐山接受任命,成了“东北先遣军总司令”。可是还在山上驻扎,属于“听调不听宣”……。 对这个谈判结果,侯天涞无所谓。反正他心里已经决定,下山就调兵剿灭威虎山……。 李峰等人也把山上的布置摸了个七七八八,下山后就和作战参谋开始制定作战计划……。 中午战斗就开始了!这可打了座山雕一个措手不及。 威虎山的土匪凭借的不过就是地势险要、山高林密、暗桩密布。 可这些在被探查清楚以后,他们在一个团的正规军的眼里,就是待宰羔羊……。 除了老九谢宝庆以外,所有头目死的死、伤的伤,全部落网后被处决……。 剩下的小土匪也大部分被当场打死,至于逃跑了一些小喽啰,就没人关注了! 自此,风光一时的威虎山就算是彻底完蛋了!杨子荣也不用再费心了! 威虎厅里!看着缴获的金银财宝,张团长正在教训着自己的副官。 张团长:“这是不是357团?我是不是团长?是不是我说了算?” 李副官:“是!您是团长,当然是您说了算!可是团座,这可是缴获,按……应该……。” 张团长:“你们这些刚进部队的黄埔学生就是太教条,太糊涂! 你李副官不拿?我怎么不拿?我不拿!侯专员怎么拿?侯专员不拿!这差事怎么办?还想不想升官儿发财了?” 李副官:“多谢团座教诲,属下懂了!” 张团长:“你呀你!还是年轻,这打仗的学问可大了,他就不是单纯的军事问题……。” 教训了自己的副官一通,张团长拿着一个小包袱去找侯天涞交涉……。 “侯专员,这是你那份儿!别嫌少,我都是给你挑的硬货……。” 侯天涞:“老张,你太客气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放心,你那些消耗,我会打报告,让他们优先补充……。” 回到省城的军营,侯天涞一行人拿着三成缴获,打道回府……。 至于战斗报告,张团长的枪械、物资、人员的损失补充。当然在侯专员的运作下一路绿灯,很快就得到了全额补给。 第111章 老丈人正在上小学 由于座山雕被侯天涞剿灭,剩下的大股土匪都都知道了这个消息。经过一番权衡,然后通过各种各样的关系给侯专员送来了“心意”,纷纷表示愿意接受侯专员的招安和收编。 侯天涞收了各个绺子的礼物孝敬,自然不好再轻易动刀兵。毕竟收了钱再动手杀人就太败坏名声了!无奈之下只能是以安抚招安为主,他亲手写下的委任状,陆陆续续的发出去十几张。 李峰,陈伟东等人撒下去,这东三省的深山密林里就多出现了十几个名头响亮的司令、将军……。那真是有枪就是草头王。 他和许忠义的交情也逐渐加深,二人开始合伙做生意。当地的木材、皮毛等土特产一车皮一车皮的运往关内四九城、津门。 津门的海盐,海带,咸鱼……,也运出了山海关……。据说利润还不错,尤其是运输走的是军队和政府的调度,那利润就更可观了!当然各个环节都被店小二打理了妥妥当当。 闲谈中得知侯天涞有门路搞到盘尼西林,那热情劲儿更上一层楼。 几天后,在侯天涞的有意引导下,就连盘尼西林的销路也被店小二许忠义给拿下了! 一百现大洋一支,一下子被买去了2000支。20万现大洋,按现在一比四的比例,侯天涞一张5万美刀的支票入手。 据店小二说,等他摆平了李维恭,下次出货就是5000支。这玩意儿在系统那里不值钱,即便是调价后,一破烂点儿也能换一支。对侯天涞来说就跟白捡钱差不多。 看这么大的出货量,侯天涞就知道许忠义这是打算花李维恭他们的钱,给我军送礼了! 许忠义怎么操作侯天涞不管,只当好上游供货商的角色就好。 毕竟“四瓶”那里大打出手,双方都需要大量药品。这时候买卖盘尼西林正是好时节。 盘尼西林这东西体积小、价值高、容易变现,参与交易的人不是心腹还真不放心。侯天涞这方面由少言寡语却心思缜密的陈伟东负责。 店小二许忠义那边儿接收的人就有意思了!那人叫关世栋。 说起来这人还是侯天涞七拐八绕的老亲,是四九城里郭络罗老岳母的表妹瓜尔佳氏的族亲,隶属镶蓝旗。现在改成汉姓关,叫关世栋、字少武。 此人也是有跟脚的!他是张小个子办的那个东北讲武堂的毕业生。还曾任辽东师管区副司令。 1933年,关世栋大夫人金氏(爱新觉罗氏)生下长子关山。抗日战争爆发,关世栋把儿子托付给七弟,自己上了前线。 据许忠义所说,1946年也就是今年,结束抗战的关世栋回到家乡生活,一来二去被许忠义收做心腹。 听到关世栋儿子关山的名字,侯天涞思绪万千。不由得想到后世关于这个关山的资料。 这个关山1933年出生,今年十三岁和家人住在和平区南十条。其父关世栋现在老家混的还算风生水起,家里的生活条件很是殷实。1948年新国成立前夕,关山一家搬到了四九城,时间不长又去了hk。 中学毕业后,关山考上了中山大学,此时的关世栋也退役了。 本以为一家人会一直生活安逸,可后来其父关世栋又带着全家人来到了hk定居生活。 刚到hk时,一家人的生活倒也幸福殷实,关山也不愁吃不愁穿。 可好景不长,搬到hk没多久,其父关世栋便因病去世了,一家人没了顶梁柱,日子开始大不如前。 作为家中长子,关山自然承担起了照顾家庭的重担和责任,他必须得要赚钱养家。 关山被迫辍学后陆续做过矿工、码头工、海水浴场救生员,后入铁工厂任车床工作,供养弟弟上学。 这样奔波劳碌的生活一直到1957年得到改善,关山主演了电影《阿q正传》,电影上映后大获成功,关山也一举成名。 1958年,关山凭借《阿q正传》斩获了瑞士罗迦诺国际电影节最佳男主角(银帆奖),一跃成了国际影帝。 那一年,关山25岁,从一个工人彻底逆袭成了影帝,命运彻底被改变。 成名之后,事业得意的关山,也遇到了自己的爱情。 1960年,关山和张冰茜结了婚,两人堪称郎才女貌,备受大家祝福。 结婚两年后,两人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叫关佳慧,也就是后来成为大明星的“十三姨”。 收回思绪,看着眼前略显紧张的父子。 尤其是看着眼前的小帅哥儿!侯天涞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他的女儿、正版十三姨,关佳慧。 这时候就叫老丈人恐怕不妥,不过不着急。有能力的人媳妇儿还在上小学,更有能力的人,比如我侯天涞、贝勒爷,老丈人正在上小学。想想那个炸弹奖得主……,一切就释然了!我等得起……。 侯天涞:“都别紧张,说起来咱们还是正经亲戚呢!你是镶蓝旗瓜尔佳氏,我是镶黄旗,老姓也是瓜尔佳氏。只不过你们那支改了关姓,我们这支改了侯姓。祖上都是一家……。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同意把盘尼西林的生意交给你操办。你以后和陈伟东副官精诚合作,好处少不了你的……。这是你家的大少爷吧?” 关世栋:“是!这是犬子关山,关山快给本家叔父请安……。” 侯天涞赶紧拦下了未来的,咳咳,……行礼。 东北的生意进入正轨,时间也过去了两个多月,天气已经转暖,手里的正经差事也处理的差不多。听说“四瓶”打的热火朝天!怕受到牵连,侯天涞赶紧班师回朝,一行人带着人参灵芝紫貂皮等各种土特产踏上了返回四九城的火车……。 侯天涞回到四九城,两个喜讯就传到耳朵里! 李红杏儿又怀孕,还有戏迷茹秋兰也显怀了! 经过侯天涞把脉,确定这两胎都是男孩儿! 真是没想到,朕子嗣如此繁茂,只是可惜不能给他们留下江山、爵位。 ps:感谢书友的催更符,其他更多感谢在说说里! 第112章 刘便衣发怒 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院。 此时的四合院大门两侧挂着白纸花,地上散落着三三两两的白色纸钱,想来是院里有人去世了!。 易中海在阎家门口对一身孝子装扮的阎书斋说道:“阎老弟,节哀顺变。老婶子这也算是好修行了。” 传统的孝服制度分为五等,包括斩缞、齐缞、大功、小功、缌麻。每一等的孝服材质和穿戴者与亡者的关系都有明确的规定。 例如,斩缞是最重要的一种孝服,通常由诸侯为天子、臣为君、男子及未嫁女为父母等穿戴。 而较轻的孝服等级,如大功和小功,分别适用于较远亲属的服丧。 当然此时的阎埠贵可没有讲究的条件,他只是头戴孝帽子,身披白袍腰系麻绳。坐在门口的一张小桌子后面充当记账先生。 按阎老扣儿的话说就是自己识文断字,记录丧宜这货就不用另外找人了!还能省下一笔费用。 事情确实如易中海所说,阎母的死确实很突然,昨天晚上人还好好的!可今天早上杨瑞华叫婆婆起床的时候,却没了动静。 阎老太太算是寿终正寝,没有瘫在床上让子女伺候,真算是好修行了! 其实按几十年后的说法应该是心梗脑梗之类的! 阎书斋最近也算是流年不利,前些日子工作的那间杂货铺倒闭了。账房先生的工作黄了! 他只能另谋事由儿!好在他有些文化,在附近的东直门内小学找到了个教书匠的活计,名字也改成了阎埠贵。 日子刚刚捋顺,老母亲又去世了! 以阎家现在的经济实力,阎母的丧事只能一切从简,可该收的份子钱不能少。这不,阎埠贵的小桌子就摆在进院儿的必经之路上。 易中海把两张100元面额的法币放到桌子上,拿起盘子里的一支香烟点燃。 “阎老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只管说。我刚才去轧钢厂请了一天假……。” 阎埠贵:“老易,谢谢!遇见事儿,还得是指望你们这些老邻居。一会儿您帮着张罗张罗,我也没操办过白事儿!您替我多操操心吧!” 易中海:“这都是应该的!我去找何大清和后院刘海中、许伍德,怎么也得让老婶子走的风风光光。” 这种刷声望的事情,易中海最喜欢了!现在四合院里由于刘海中有便衣身份,他觉得自己都快压的喘不过气儿了! 找人帮忙肯定是得找人帮忙,不过刘海中吗?还是算了!他来了,阎埠贵感谢谁?院里面的邻居还会高看他易中海一眼吗? 阎家属于小门小户,亲朋好友本来就不多。这年月也没有大操大办的条件,所以丧事到晚上的时候已经基本收尾。 阎埠贵也脱下了孝袍子,按逝者男左女右的规矩,他只在右臂上戴着个黑色的孝箍。一岁多的狗蛋闫解成小朋友同样右臂戴孝,只是比阎埠贵多了个葫芦形的小红布。 (前文把阎埠贵大儿子错写成阎解放了!此处修改。) 杨瑞华挺着七八个月的大肚子在给邻居们沏茶倒水。 晚上的素面是大厨何大清亲手烹饪,北方丧事宴大多是吃面。所以说想吃你的面,就是咒你死。 给阎母擦身换衣服是聋老太太带着易中海媳妇儿刘红梅一起干的! 由于有聋老太太参与,刘海中媳妇儿李来娣就在家里照顾自己的两个孩子,从始至终没露面。 正在四合院众邻居在中院聊天的时候,一身酒气的刘海中转过影壁出现在大家面前。 一下子众禽鸦雀无声……。 刘海中看见院子里停着一口薄皮棺材,顿时大怒。 “阎埠贵,你家出这么大事儿!怎么能不通知我这个便衣呢?你这是不拿豆包当干粮呀!” 这话一出,大家更摸不着头脑了!目光齐刷刷看向事主阎埠贵。 阎埠贵:“你们都看我干嘛?我让易中海通知了!” 易中海早就遇见到了这个场面,所以他不慌不忙的起身说道: “老刘,你先别激动。出事儿以后我去轧钢厂找过你,可是工友说你出厂办案子去了!我也没办法。” 易中海之所以敢睁眼说瞎话就是料准了最近刘海中最近都仗着便衣身份旷工去外边儿风流潇洒去了! 果然如他所料,刘海中今天确实没在轧钢厂。 刘海中:“行!今天我确实办案子去了!可院里死人了可是大事儿……。” 易中海:“这是仵作的验尸报告,这是保长的证明……。” 这下把嘴笨的刘海中怼的没词了!可刘海中怎能善罢甘休。 借着酒劲儿!刘海中开始撒泼道: “那也不行!这院里的事儿绕过我去,就不行,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 易中海暗道,终于等到你刘海中出错了!于是大义凛然道: “刘海中,刘便衣!那你说现在怎么办?给你个说法?你是能让阎家婶子从棺材里爬出来给你再死一次?还是你打算开棺验尸……。” 国人都讲究入土为安,盖棺定论。一听要开棺验尸,打扰逝者安息。 作为孝子的阎埠贵不干了!只见阎埠贵红着眼睛如同发狂的公牛,鼻子里喷着气。 对着刘海中骂道: “刘海中,你特么要是敢碰棺材一下!打扰我老娘!我阎埠贵特么的就和你不死不休……。” 这会儿刘海中酒也醒了几分,知道自己中了易中海的奸计了!可是羞刀难入鞘,此时此地他说出去的话,把他自己架起来了! 可他理智尚存,知道自己要是真敢按易中海说的开棺验尸。恐怕跟阎埠贵就结下死仇了!而且自己在院里面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这时候讲究好汉护三村,好狗护三邻。他刘海中仗着便衣的身份在外边儿欺行霸市,敲诈勒索都无所谓。 可是在南北锣鼓巷,尤其是95号大院。他还是要个好名声的!在这种情况下嚯嚯一个院儿的邻居,他刘海中的名声就算是臭大街了! 正当刘海中进退维谷,左右为难的时候!解围的人出现了! “当家的!你赶紧回家看看!老二好像有点儿发烧……。” 刘海中一听自己媳妇儿说二儿子发烧,如奉仙音。赶紧留下一句狠话: “易中海,你敢算计老子!你给我等着,这事儿不算完……。” 然后快步走回自己家的屋子。 进屋后,看见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二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你爹在外边儿让人欺负,你个兔崽子竟然在屋里睡大觉。 你说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能帮什么忙? 那刘海中他可不管,从老二出生,他就看着丫不顺眼。 刘海中忍着怒气,伸手摸了一下刘光天的小脑袋瓜子! 入手温热,这也没发烧呀!特么的!连个小逼崽子都敢骗自己了! 这还有父道尊严吗?这还有王法吗?这还有法律吗? 越想越气,抬手对准熟睡的刘光天的屁股,抡圆了就是两巴掌。 “啪~啪!” 熟睡中的刘光天突遭横祸,剧痛袭来。我是谁?我在哪儿?谁打我? 自己这好好睡觉,也没招谁?也没惹谁?怎么就被打了两巴掌。刘光天尚不成熟的大脑懵懵的! 李来娣:“当家的你这是干嘛?好好的打孩子干嘛?” 刘海中:“你知道什么?这叫做戏做全套,抱上老二,我们去医院。” 委屈巴巴,哭的撕心裂肺的刘光天小朋友就被他妈裹吧裹吧,捂着嘴,抱在怀里等着刘海中的进一步指示。 此时在另一间屋子里的老大刘光齐正用迷惑的目光看着里屋的父母和弟弟。 “光齐,你好好在家里看家。爸一会儿就回来,到时候给你带好吃的!” 刘海中胡撸了一把大儿子的脑袋就和媳妇儿抱着孩子出了家门儿! 院里邻居纷纷让开道路,刘海中两口子也不理会众人,浩浩荡荡的抱着刘光天就出了95号院子的大门。 离开95号院四五百米,看看已经黑下来的天色,李来娣问刘海中:“当家的咱们这是去哪儿?” 刘海中:“去东直门外先找家大车店,住一宿明天再回去。” 李来娣:“当家的!这大车店住的都是走南闯北,赶驴马车的苦力脚夫,打把势变戏法的江湖人。实在是不安全呀!要不然还是在外边儿晃悠一个点儿,然后咱们回家得了!” 在旧社会,流传着这样一句俗语,叫做“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 这店,主要指的就是鱼龙混杂的大车店。这大车店可不是什么好去处,没有铺盖的大通铺是常态。 住店的客人里偷鸡摸狗、坑蒙拐骗的下三滥多如牛毛,确实不适合妇女孩子居住。要不然明天早上老婆孩子都丢了也不奇怪。 刘海中听了媳妇儿提醒,也反应过来了! 于是没好气道: “那也别在外边儿喂蚊子了!往前走,今天咱们也住一回正经的旅店。” …………分割线 西城区丰盛胡同。侯天涞办公室。 虽然出差了几个月,可屋子里还是被留下的人手打理的干干净净。办公桌上的茶杯里飘着热气。 此时正有人在这间办公室向侯天涞汇报工作。准确的来说是回复他交代的任务。 “侯专员,您家里一切都好,没出现什么特殊的事情!秋兰夫人发现怀孕以后,就基本不出去听戏了;杏儿夫人主要是在家里绣花,听广播;倒是陈雪茹小姐和牧春花小姐几乎隔几天就找到府上去一次。” 侯天涞:“那俩丫头没碰上吧?” “二位小姐碰面了,还吵起来了,这是具体报告和现场的照片儿……。 还有,牧小姐的父亲上个月被佟麻子打死了,牧小姐去衙门告状却因为证据不足被轰出来了!……。” 眼前的这个家伙真是个人才,自己回四九城还不到24小时,他就把自己交代的事情搞的一清二楚。 虽然有自己在家附近留了人手的原因,可让他调查自己后院儿的这点儿事情也真是屈才了! 这人叫丁俊峰,外号丁三儿! 侯天涞几个月前巡演的时候从金陵的九曲桥监狱提出一个死囚。 这名死囚就是丁三,他身上的案子可不小,丫胆大包天的在一次行动中打死了几个小衙内。就是侯天涞,也是付出了不少代价才把他弄出来。 剧里说他是自己同志,可是他的所作所为让人看不懂。和王天风的“死间”计划也没有相同点。谁知道他是不是,碟中谍中碟。本来侯天涞是不想救这个背景极度复杂的人的! 可是由于他的介入,秦佑天的案子刚出现就被第一时间掐灭了!也没有留下什么太多的破绽,所以就不需要丁三儿这样的追踪监视高手了。 所以丁三儿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枪毙成为既定事实,而且他的判决书也已经批复下来了!如果侯天涞不出手,丁三儿这个人才就真嘎了! 侯天涞真是起了爱才知心,可也怕驾驭不了他这把锋利的匕首。 好在在九曲桥见到丁三儿的时候,系统叮的一声,奖励了侯天涞除5万破烂点儿以外,还给了痕迹追踪和分析能力(专家级)的奖励。关键是出现了一份儿神奇的二次入伍的材料,丁三儿签字后。他的生死就在侯天涞一念之间……。 这样的人用起来就放心了!丁三儿的能力那真是高手中的高手! 在东北的时候“咸鱼”十四格格那件事儿,就是陈伟东和他一起处理的!颇有些杀鸡用牛刀的意思。 侯天涞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材料和照片,真没想到陈雪茹竟然会和牧春花在大街上吵架。什么时候寡人成香饽饽了? 摇摇头,摇散了脑中的皇帝梦。侯天涞才问道: “还有别的情况吗?” 丁三儿:“还有,一个叫穆晚秋的小姐找过您一次,是来的这里。据我调查,她是穆连成的侄女儿!而且她现在和一个中统的小瘪三叫谢若林的人在交往,还牵扯到了津门站的余则成主任。” 好家伙,自己这是桃花运爆表呀! 此时丁三儿的表情也略显古怪,明显是在憋笑。 “笑什么笑!去调查那个佟麻子,看看他背后是谁?穆晚秋不用管了,脚踏三条船女人而已,我不感兴趣儿!备车,去牧家……。” ps:本章二合一。 第113章 报仇~修房子 丁三儿快速出门去准备车,侯天涞收拾好文件,带上外出基本不离身掩饰用的皮包,正要出门时桌上的老式手摇电话响了! 侯天涞放下皮包接起电话。 “喂!哪位?” “是我~吴敬中。” 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有些失真,但还是能听出是吴敬中。 侯天涞:“吴大哥,您有什么指示?” 吴敬中:“问你点儿私事儿!一辆全新的斯蒂庞克牌轿车能值多少钱?就是陈纳德开的那种!” 侯天涞一听,就知道剧情进行到了斯蒂庞克原理那部分了! 就是这个吴敬中怎么不打电话问他小舅子,却问到自己这儿来了! 可能是觉得多问几个渠道更保险,省的让余则成吃了回扣。这车的价格也不是什么秘密,想想剧情里是十六两的大条两根儿,十两的金条五根儿!百元面额的美刀两沓,应该是两万。所以侯天涞就直接告诉了他。 侯天涞:“吴大哥,这东西也分型号,不过两万多美刀总是要的!怎么?您对这车感兴趣儿?我倒是有门路……。” 吴敬中:“不是!我一个拿死工资的,可买不起。就是替一个朋友问问。改天请你吃饭,没事儿我挂了!” “侯专员,车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侯天涞刚挂了电话,丁三儿就敲门问道! 侯天涞:“拿上我的包儿!咱们出发。” 汽车很快来到牧家,侯天涞一个人走进牧家院子。 自从牧老爹被恶霸佟麻子打死以后,牧春花一心想着报仇。整个人处在仇恨中,当她见到侯天涞敲门进院儿的时候人才有了些活力。 牧春花:“侯大哥,我爹被佟麻子的人打死了!我要给我爹报仇!” 见美人满脸泪水扑进自己怀里,侯天涞心满意足的拍着牧春花的后背安慰道: “春花,你先别急。一切有天涞哥在,我一定会替牧叔叔报仇雪恨的!” 牧春花痛哭了一场,心中郁气散了个七七八八。这才和侯天涞叙述牧老爹遇害的经过。 “天涞哥!我爹身体本来已经恢复了很多,那一天和宝强哥出去遛弯儿!我爹被佟麻子家的狼狗给咬了!宝强哥一时着急,就把那恶狗给打死了!佟麻子让我爹给那条恶狗当孝子贤孙,风光大葬,还得三步一磕头,五步一叩首。 我爹气不过,就骂了佟麻子几句。那佟麻子就让打手将我爹打死了!呜呜呜!天涞哥!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去佟家拼命了!” 虽然看过原剧,可是那只是电视剧。现实里听到牧春花的哭诉,侯天涞还是气愤非常。 “春花,你放心。这事儿我侯天涞管了!给我三天时间,我让你亲手报仇。” 侯天涞安抚好了牧春花,出了牧家院子,回头就安排丁三儿对佟麻子开始调查。 “丁三儿!你亲自去调查那个佟麻子的背景靠山,利益交换也好,恐吓也好!我要没有人敢出手帮他。” 丁三儿:“侯专员,对付这种小角色用得着如此大费周章吗?我带两个人去把他绑了,带到局里。把他刮了也没人敢管。” 侯天涞:“那样办,总得有个借口吧?” 丁三儿:“通供……。” 侯天涞:“呸!他个下水道里死耗子一样的玩意儿也配通供。我要办他个罪有应得!我要办他个心悦诚服。 你去安排,买卖人口,买卖烟土,伤人害命,逼良为娼……。必须够枪毙的罪名。你也听见我许愿了!两天内我要结果,这也是我对你的考验。” 丁三儿:“您放心,这事儿好办。24小时内,人就会送到四九城第一监狱。” 果然,丁三儿的业务能力那是高手中的高手。 第二天早上,侯天涞就开车带着牧春花去了四九城第一监狱。 侯天涞:“春花,拿好那条打死恶狗的镐把子。一会儿进去你可以亲自动手替你爹报仇雪恨,直接打死那个畜生。” 牧春花坚定的点了点头,握着镐把的手青筋暴起,身体因为仇恨在微微发抖。 侯天涞半揽着牧春花走进了监狱,途中金海儿出来打了个招呼就闪人了! 这个佟麻子也算是恶贯满盈,侯天涞只是把他的家产和生意分给了他的那些靠山。那些人就直接抛弃了他,还把他那些犯罪证据交给了丁三儿!这下连找证据的时间都省了。 侯天涞二人进了关押佟麻子的房间,侯天涞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唰唰几刀挑了佟麻子的手筋、脚筋,又卸了他的下巴。 这才割断绑着佟麻子麻绳儿!回头对牧春花道: “春花,动手吧!所有事情我都打点好了。” 牧春花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弱娇花,看着眼前像蛆虫一样蠕动的杀父仇人。那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举起打死佟家恶狗的镐把,对准佟麻子的脑袋打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十几分钟后,佟麻子已经出气儿多、进气儿少,眼看就要嘎了! 牧春花也累的拄着镐把,呼哧呼哧喘气! 侯天涞:“出气了吗?” 牧春花看着已经停止呼吸佟麻子,对着侯天涞点了点头。 侯天涞见牧春花满意,掏出鲁格p08,拉动枪栓对着佟麻子脑袋“砰!砰”,补了两枪。 然后转身去到隔壁关着佟麻子家人的那间牢房,示意狱警开门。然后就是“砰砰~砰砰~砰砰”的清空了两个弹夹。 侯天涞走出牢房的同时,“嘟~嘟~嘟”! 狱警嘴里的哨子骤然吹响。 狱警王鑫大声道:“报告监狱长,有犯人企图越狱,已被狱警击毙。请指示!” 金海儿:“死了就死了!咱们的人没受伤吧?死尸拉出去扔乱葬岗子。写个报告上来,我签字儿!” 侯天涞搂着哭的一塌糊涂的牧春花往外走,和金海儿错身而过的时候!一条十两重的大黄鱼非常丝滑的滑进了金海儿的兜里。 金海儿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嫂子慢走。” 侯天涞:“改天请你喝喜酒。” 接下来就是侯天涞和牧春花的粉红色时间。 …………分割线 闲下来以后,侯天涞开始提前考虑后路。首先现在这套两进的祖宅恐太扎眼了!解放以后,怕是不能住下去了! 看来得搬到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去常住了!那宅子规格小多了!没那么显眼!可就是常年没人住,有些破败了!得找个明白人,好好整理一番,火墙、火炕,厨房、厕所都得配上。 于是吩咐李峰去寻找四九城里的老手艺人。李峰动作很快,第二天就带来了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精壮老头儿! 李峰:“侯专员,人给您带来了!” 侯天涞现在在四九城里可是威名赫赫,虽不能止小儿夜啼,也不遑多让。老者弯腰鞠躬,身体还微微有些发抖。 侯天涞:“老师傅别紧张,我姓侯的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您老贵姓?” 对面老者颤着声音回话道: “免贵,老朽姓蒯。祖上世世代代都是干瓦木匠,盖房子,营造宫殿的!” 侯天涞:“您就是那个和样式雷齐名的,故宫总设计师,有“蒯鲁班”之称的蒯祥大师的后辈,真是失敬失敬。” 自家的来历和得意之作被人提起,蒯念祖心情十分高兴,那可是祖上的荣光。 “侯长官真是博学多识,老朽确实是怹老人家的22代玄孙。老朽名叫蒯念祖。” 侯天涞:“这次请蒯大匠来是专业上的事情!我有个小院子需要修整一下,希望蒯老出手。原则就一个,修旧如旧,不怕花钱,就是尽量别让外行看出来门道!” 提起专业知识,蒯念祖腰板儿挺得笔直。一股独属于职业高手的气势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 蒯念祖:“要说修房子、盖宫殿,我们蒯家当仁不让。雷家能干的我们都能干,雷家干不了的,我们蒯家也能干。” 好家伙这词儿怎么听着耳熟,好像西厂厂花雨化田说过。 蒯家这是让样式雷给压的喘不过来气了呀!这无论如何都得帮一把,这群人放到几十年以后可都是非遗传人。 侯天涞:“蒯家的信誉和手艺我自然是信得过的!蒯老请随我去看看我那小宅子,那小破宅子请您这样的大匠出手有些大材小用了!” 蒯念祖:“侯长官说的是哪里话,在我们匠人眼里,营造活计就没有大小之分,只有好坏之别。” 要说侯天涞为什么对一个泥瓦匠这么礼贤下士。那也是有原因的! 这些高明的瓦木匠都是半个风水先生。要是一个不注意得罪了他们,轻则让你家宅不宁,重则让你家破人亡。 你还别不信,侯天涞上辈子可是见识过的他们的厉害!当年他一个常年在莱阳倒腾无缝钢管到沙漠的朋友,就是因为拖欠泥瓦匠的血汗工钱,被人家报复。在他卧室的房梁上放了一把剪刀,门槛儿地下埋了三支酒杯。 他们一家人搬进那栋别墅以后可是怪事连连,倒霉事儿不断。后来还是侯天涞帮他从港城请了个真正的风水大师,就差把别墅拆了!才找出那几件儿“镇物儿”的! 最后摆酒道歉,双倍工钱一样都没少,才算把那件事情解决。那些泥瓦匠还是半吊子水……。 现在轮到侯天涞自己动工修房子,当然得把有家族传承的大匠供起来了!说实话,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侯天涞是真信,毕竟丫都穿越了!鬼知道还有什么事儿是不会发生的? 李峰开车,把侯天涞和蒯念祖拉到南锣鼓巷95号院。 蒯念祖没有看侯天涞的东跨院,而是先去了四合院的正院儿! 其实这也是侯天涞第一次仔细看这个诸天万界的着名所在。 只见红油漆的大门已经漆面剥落,门洞两旁的圆形石鼓见证了这个院落的风风雨雨。 蒯念祖:“侯长官,这主宅和您的跨院的风水息息相关。所以我得观察一番,后边儿才能知道应该怎么修整。” 侯天涞:“那就请蒯大匠给我说道说道。” 谈到自己的专业,蒯念祖自有一派宗师气度。 蒯念祖:“都说这制式四合院儿的大门开在东南角儿!其实不然,这只是一间车轿房。也就是说,这个级别的院子是没有大门的。人们所说的大开中门,迎接贵客的情况,必须是到一定的品级才能拥有的住宅制式。” 说着话,李峰推开大门,一行人往里走。 蒯念祖指着垂花门道:“这垂花门不是门,而是一间屋子,而且一定要是双屋脊。这垂花门还一定比大门高。” 侯天涞和李峰抬眼一看,确实如蒯念祖所说。对这位蒯木匠更加佩服。 蒯念祖继续向前,此时侯天涞发觉异样,于是对李峰询问道: “这院里人都死了?怎么一个出来看热闹的都没有?” 李峰嘿嘿一笑道:“我早上让丁三儿来警告了这些人,让他们别出来捣乱。” 好吧,这是清场了!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出行也能享受这待遇。 “侯长官。” 见蒯念祖招呼,侯天涞赶紧上前。 蒯念祖继续介绍道: “再往里面走就是内宅,可千万不能说是内院,那可就露怯了!内院是另外一回事儿!” 好吗?奇奇怪怪的知识又增加了!侯天涞觉得头皮发痒,这是要长脑子的前兆。 蒯念祖:“这正经的四合院儿一定要有抄手游廊,这是为了内宅家眷串门子上厕所淋不着雨雪。 这宅子不行了!抄手游廊都毁坏的差不多了!可惜了! 这厕所是有规矩的!应该在内宅的西南或者东北耳房。倒座儿住的是下人,不能在宅子里如厕,得去外边儿的公厕。 现在的大杂院儿没这讲究了!好多厕所恭桶一扔,好好打扫打扫,都改住人了!这些人也不嫌晦气。” 对此侯天涞不发表意见,不然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 蒯念祖说的兴起,也不理会侯天涞是否感兴趣儿!继续侃侃而谈。 “这厨房一般在东南耳房,和东北耳房的厕所对应。按上北下南就构成上厕所,下厨房的说法。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四合院儿的所有房间都不能有后窗,包括家主住的正房也是一样!” ps: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第114章 香山帮 蒯念祖把主院的情况查看的差不,又听取了侯天涞的各种各样的要求连连点头。 见他都听懂了!才继续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蒯大匠,您看那主院儿会不会对我这个跨院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蒯念祖:“我仔细看了!这东西两个跨院,应该都是后来扩建的!倒是自成一家,没有太大的关系,修建的时候我再上点儿心!从格局上彻底分割开,就应该无碍了。” 侯天涞听了蒯念祖的话,才把心放回肚子里!这要是让主院的禽兽影响了寡人的运道,那样朕还不呕死。 让蒯念祖仔细测量了东跨院的具体情况,再次强调了对厨卫的要求,然后给了他两封现大洋,几十万法币当定金。 当年能买一头牛的法币如今只能买一只鸡,抗战胜利这才不到一年呀!几十万法币就只能是个添头了! 现大洋虽然已经不是法定货币,可老百姓是知道什么是钱,什么是纸的!金银还是硬通货。 蒯念祖接过定金道:“东家,您说的我都记住了!都能达到您的要求,就是您看使用什么材料?” 侯天涞:“木材就用松木、枣木、榆木之类的就行!其他材料也照着同样水准吧! 您要是有门路,花梨紫檀、酸枝、金丝楠等极品木材,就是宫里造办处库存金砖之类的建材我也想买些做别的用处。” 蒯念祖听说侯天涞想要造办处流出来的好东西,不由得心中犯难。 蒯家在有清一朝,被样式雷家族压制的厉害,别说参与宫里的建造就是亲王、郡王府邸的建造都是摸不上边儿的! 这位爷想要宫里用的好东西!难呀! 木材倒是好办,不论是小叶紫檀还是金丝楠,阴沉木,家族几百年的积累,足够使用。 就是其他材料恐怕要花些心思了!不过这单活儿就是赔钱也要做好,毕竟能搭上大人物的机会真的不多。 现在的人特么都是瞎了眼的,都特么认样式雷,真特么活见鬼了! 还是侯长官有见识……! 蒯念祖没想到他今日的决定会给家族带来如何的辉煌。 苏州香山位于太湖之滨,自古出建筑工匠,擅长复杂精细的传统建筑技术,人称“香山帮匠人”,史书曾有“江南木工巧匠皆出于香山”的记载。 可此时的香山帮早已经没有了先祖时期的荣光。时也命也!此香山也非彼香山了……。 蒯念祖的动作很快,一周之内。侯天涞所要的极品木材和紫禁城里用的金砖等建材,就都进了他的空间里,等待重见天日的一天……。 蒯家人的手艺真是没得说,普通的木材在他们手中变成艺术品一样的门窗家具。 房屋翻建的也让侯天涞满意,青砖雕花、磨砖对缝,粘接剂用的是白石灰和糯米砂浆,梁柱也是先披麻布后刷天然大漆。整个院子里不见一丝化工油漆和洋灰水泥等现代造物。 完全是修旧如旧,给人一种走入历史的感觉。 最关键的是经过蒯家人一番整修,跨院还在原来的位置。可给人的感觉已经完全和主院儿分割开来,好像已经处于两个不同的世界。 “大师就是大师!蒯家就是蒯家!香山帮不愧是香山帮!这小院儿修整的侯某人非常满意。 如果说蒯大匠是顶级的山水画家,我这个小院儿就是一幅扇面儿小品,由小见大!真不知道,如果是蒯大匠参与建造的别墅,园林,将是如何的美轮美奂……。” 侯天涞不吝溢美之词!夸奖的话,让老于世故的蒯念祖都听的脸红心跳。 侯天涞:“蒯大匠有没有兴趣儿去外阜修建别墅园林?” 蒯念祖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突然!自己如此对一个几百平米的小院儿费心费力,所图不就是让这位大人物介绍人脉吗?如今愿望就这么实现了!真是让人有种不现实的感觉。 侯天涞:“蒯大匠难道是故土难离?不愿意去外阜一展所长……。” 蒯念祖:“不是!只是没想到侯长官对我们蒯家如此推崇备至,老朽汗颜……。不知道您说的外阜别墅是什么情况?” 侯天涞:“我在港城买了几块地,需要修建园林别墅。还请蒯大匠出手,再给香山帮留下一个拙政园、留园那样的传世之作……。” 蒯念祖:“好!好!好!老朽代表蒯家和香山帮必定不负侯先生所托。” 侯天涞:“蒯大匠,我派人护送你们先去hk现场查看具体情况!前期的勘测、设计我给您拿2万美金先花着,要是不够再找我拿。就是建造时间可能不太宽裕,尽量要在四年之内完工……。” 蒯念祖:“我没看到现场,不好确定建造时间。前期的费用足够了!两万美金可不是小数目,侯先生就不怕蒯某人拿钱跑路?” 蒯念祖这小老头竟然开起了玩笑。 毕竟现在建筑行业还没有流行,勘测设计费用占总造价的百分之多少的说法。 所以侯天涞前期直接拿出两万美金,确实是让人惊讶的大手笔。那可是18、9公斤的黄金,就这么轻飘飘的交到自己手上。 侯天涞:“蒯老,别开玩笑。管好您的手下人,我侯天涞的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要是拿我当棒槌,是会死人的……。” 见蒯念祖有点儿飘,侯天涞自然出言敲打他! 蒯念祖面露尴尬之色,知道自己有点儿交浅言深了!自己怎么忘了眼前这位可是能让人家破人亡的大人物。 从此蒯念祖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尽心尽力的替侯天涞建造别墅。 在侯天涞的帮助和推动之下,蒯念祖也再度重现了香山帮蒯家的辉煌。 后世的富豪都对香山帮趋之若鹜,也以能请动蒯家人建造住宅为荣。 蒯家人在国际建筑行业也混的风生水起,甚至有建造行业炸弹奖之称的普利兹克奖都拿到手软。 各国,各地的地标建筑也有很多出自新香山帮之手。 甚至四九城,90年、08年运动会的场馆也是出自他们之手……。 第115章 争夫 茹秋兰挺着肚子找上了李红杏儿,两个孕妇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竟然没有撕起来反而是成了密友。 二人一番商量便把侯素问小朋友托付给家里的帮佣照看,二人一起找到侯天涞要名分。 李红杏:“老爷,算上我肚子里这个,奴家也给您养了两个孩子了!您是不是得给我个名分了!” 茹秋兰就如正室夫人一样看着侯天涞不说话,明显也是在讨说法。 侯天涞早就料到早晚有这一出儿!可是也确实无奈,现在自己的几个女人茹秋兰、李红杏、陈雪茹、牧春花,没有一个是能当当家主母的材料。关键是金陵还有一位惹不起的……。 见侯天涞沉吟不语,茹秋兰憋不住心里话,拿出手绢假模假样的擦着不存在的眼泪道: “就是就是,红杏儿妹妹说的对!天涞你总得给我们两个大肚婆一个说法。” 侯天涞对此也只能好言好语的安慰道: “这事儿确实怨我!可是……。” 正当侯天涞准备说出自己的难处,李峰就在门外说道: “专员,范五爷求见。” “天涞,哥哥带好东西来看你了!你这大白天的还让随从守门,是不是在屋里藏了美人儿!” 真没想到事情都在一天扎堆儿,范五爷也在今天登门拜访。于是侯天涞没好气道: “五哥,你这不是拿弟弟开玩笑吗?咱们哥们儿可是通家之好!你快进来吧!” 范五爷见屋里两个大肚妇人,有一个还是贝子府那位望门寡的二夫人。就知道自己今天来的不是时候,于是脑子快速运转,找了个由头道: “爷我可什么都没有看见,天涞,你有空去铺子里看看吧!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侯天涞怎么可能放跑这个送上门儿的嘴替,于是一把拉住转身的范五爷。 “五哥,这里没有外人。你还是留下给弟弟拿个主意吧!” 此时茹秋兰也看出来侯天涞和范五爷二人关系不一般。于是行了个万福礼道: “五爷您吉祥!” 李红杏也是个眉目通透的主儿!也跟着微微倾身鞠躬道: “五爷好!” 范五儿一看今天是走不了了!搅合进侯天涞后院儿的事情实在不是他所愿,可现在看来是被赶鸭子上架了! 瞪了侯天涞一眼,转过头来呵呵笑道: “二位妹子好!有事儿你们自己聊,哥哥铺子里还有事儿!改天请你们吃饭……。” 说完场面话,范五还想跑。可是门已经被侯天涞关上了。 侯天涞:“五哥!我阿玛、额娘去的都早。这婚姻大事儿还得五哥给把把关。” 范五儿知道侯天涞这坏小子是铁了心要把他拽进这修罗战场了!只能从门口走到八仙桌旁,挑了一把椅子坐下。 侯天涞的这些风流韵事在喝酒的时候都和他说过,里面的为难之处他也清楚。 范五爷:“你们这闲事儿!五爷我还真不愿意管,可是天涞都把门关上了!那我就说两句。 这男人有了本事,三妻四妾就是难免的事情!可如今可不是大清朝了!天涞又有官职在身,你们这样逼他也于事无补。 秋兰,红杏,明说了吧!你们都不是当正头夫人的好人选,就是外边儿那几个也都不行!” 一听侯天涞外边儿还有人,茹秋兰杏眼圆睁,就要发作。李红杏儿也也拿着手绢哭哭啼啼做伤心欲绝状。 范五儿:“行了!你们闹什么?自己什么出身,自己不知道吗?你们不就是想要天涞一句话,最好在摆上几桌,让街坊四邻知道你们的孩子是有爹的吗?” 见自己的心思被范五爷道破,茹秋兰和李红杏也不再装腔作势了!都齐齐的看着侯天涞。 侯天涞一看事情解决,于是笑道: “早说呀!这事儿好办。改天从轿行雇两乘轿子抬你们过门儿!就在这里,侯家的祖宅,摆流水席……。不过得等你们平安生产以后,你们现在这情况也折腾不起……。” 二女虽心有不甘,可想到自己的出身,也只好如此了!便也点头答应。 侯天涞一看可算是把棘手的问题解决便对门外喊道: “李峰,送二位夫人先回去。” 二女对范五爷福了福身齐声道:“谢谢五哥!” 范五爷:“行了!自己好好照顾自己身子,天涞是个有情义的!你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差不了。” 二女走后,侯天涞给范五爷沏好茶。 侯天涞:“五哥!今儿这事儿谢谢了!” 范五儿:“多大的事儿啊!这方面,你可比你阿玛差远了!几个女人都摆不平……。” 侯天涞苦笑道:“金陵那边儿……。” 范五爷一拍大腿道: “还真是,那哥哥刚才出那主意……。” 侯天涞:“走一步、算一步吧!五哥今儿来是有什么事儿?” 范五爷边打开带来的包袱,嘴里说道: “看看吧!汝窑三足奁!打开门的真品。当年我府上有一个,不过比这个小一号。” 侯天涞一听是汝窑,就来了兴趣儿!打眼一看,看不出什么端倪,于是发动鉴定技能! “宋代汝窑天青釉弦纹三足奁!底部有”蔡”字款,乾隆丙申年御题诗“天平山下白云泉,自吾心上自开,朕已心系窑月自古,更添白人间意深”!高9.2厘米x口径13.5厘米! 经鉴定为真品,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 知道了系统的鉴定结果,侯天涞心中大喜。放下汝窑三足奁,对范五爷道: “五哥,这可真是件好物,不知道作价几何?” “我就知道你一眼就能看中,卖家说了,两万现大洋,不二价。不过对方看样子是急等着用钱,拖几天,估计一万五就差不多了!” 侯天涞:“这种极品汝窑可遇不可求,别等了!东西就留我这里吧!我这就给你支票……。” 范五儿:“你这可真是财大气粗,你要是喜欢汝窑。我朋友那里还有一件三足洗,要价一万二。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儿?” 侯天涞:“太有了!麻烦五哥跑一趟,这东西我喜欢。不过看货的时候注意一下底足,那玩意儿最容易断了!要是断爪儿的!也就值几十块现大洋了!哥哥可别看走眼。” 第116章 三足洗 因为侯天涞不确定《五月》的剧情进展到什么程度了!怕那件汝窑已经残了,所以格外嘱托了范五爷几句。 范五爷:“放心吧!这玩意儿我从小玩到大,打不了眼。再说奉全也不是那样的人。” 侯天涞送范五爷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陈雪茹再次登门儿! 看见这个美艳动人的少女,侯天涞颇感无奈。 这是堂侄子看上的女人,自己要是截胡儿,自己在亲朋好友嘴里的名声恐怕就臭了!虽然侯天涞也不在乎,可现在他是还没拿定主意。不过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他也快被陈雪茹的热情感动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赶紧拉住挡箭牌范五爷! 侯天涞:“雪茹来了!我铺子里还有事儿!得跟五哥出去一趟,咱们的事儿等我回来再说……。” 正说着话,李峰已经开着轿车出现在路口。侯天涞急忙挥手,见轿车加速,赶紧拉着范五爷迎了过去,那真是落荒而逃。 见侯天涞落跑,气的陈雪茹小皮鞋狠狠的跺在青砖地面上娇声骂道: “侯天涞,你还是不是男人。” 嘴上虽然骂的痛快,可眼角眉梢却尽是笑意。心中对侯天涞更是满意,这侯天涞在自己这样的颜色面前都能守礼不乱,真是难得的人中君子。 钻进汽车,侯天涞捂着自己胸口,半天才喘匀气儿。 范五爷:“这又是一个小辣椒,比那个茹秋兰还厉害。” 侯天涞:“是呀!是呀!这是个总想当男人家的母老虎。还是胭脂虎儿!” 见司机位的李峰肩头一耸一耸的,明显是在忍笑。 侯天涞怒道:“笑个屁!去琉璃厂……。” 范五爷:“泛古堂,挂庆王府名头的那家。” 汽车平稳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就进入了琉璃厂大街南口,《泛古堂》就在眼前。 侯天涞的轿车还没停稳就听见店里的叫骂声。 “你怎么不去死,你让他拿枪打死你。” “爷,那枪口顶着脑袋,我怕死……。” “你倒是活了!爷,特么就活不了了!最少卖一万现大洋的东西,你五十就给卖了!” 听见里边的叫骂,侯天涞就知道自己来晚了!那件矮桩汝窑三足洗已经被那个城防营的什么司令给强买去了! 接下来的对话也说清了来龙去脉。 “叮!宿主偶遇《五月槐花香》剧情人物佟奉全。获得奖励:破烂点儿;古董修复、做旧技术(大师级)。奖励物品已发放到宿主空间,可随时取用。” 佟奉全给的奖励,不出侯天涞的猜测,没有惊喜,也算中规中矩。 “叮!宿主偶遇《五月槐花香》剧情人物泛古堂伙计二奎。获得奖励:破烂点儿5000,一次性技能“卷包会”,可作用于不高于宿主身份的人物身上,获得那人的所有现金,……”。 这个二奎倒是让人意外,爆出了一个好技能,足以值回票价了! 见范五儿要开门下车,侯天涞一把拦住,出声道: “五哥!算了!这会儿可不是朋友见面的好机会。咱们还是先回自己铺子吧!” 范五一想,事情确实如侯天涞所说,于是坐直身子道:“走,回《格古斋》!” 李峰感受到自己肩膀上传来侯天涞的拍打,便发动汽车向《格古斋》驶去。 回到侯天涞和范五爷合伙开的铺子,伙计端上茶水点心。 侯天涞和范五爷坐下喝茶说话。李峰在铺子转悠看稀奇。 范五爷:“这佟奉全这次算是栽了!那城防营的岂是好招惹的!” 这时候正在把玩一把扇子的李峰插话道: “多大的事情儿!我们大哥……。” 侯天涞把茶碗咣当一声墩在红木八仙桌上,打断了李峰的话。指着门道: “出去,下次再管不住自己的嘴,就不用跟着我了!” 李峰脸色一白,知道自己老大真生气了!不敢辩解,低头开门出去了! 范五爷:“呵!官威倒是真不小,你要是对付那几只胭脂虎儿,也能这么硬气,早没那么多屁事儿了! 你也不用拿教训手下人来堵我的嘴。为了件东西,对上官面儿上的人不值当的!我和佟奉全也没那么深的交情,你五哥也没那么糊涂不识大体。” 侯天涞:“五哥,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就是李峰这小子最近有点儿飘,我早就想敲打敲打他了!可没有堵您嘴的意思。 不过您说的也对,万把块钱的东西对上那个活土匪,真不值当的。再说做买卖就是这样,挣大钱就得担大风险,各种各样没来由的风险。没道理赚钱呵呵笑,遇了事儿就怨天尤人。 那件汝窑三足洗,我不要了!五哥也别往上凑了!” 范五爷把一支卷烟在桌子上磕了磕,点上吸了一口才道: “估计他那铺子要黄,正好把他请过来当长眼师傅。” 听听,从这范五爷一番算计可以看出,他也不是什么纯善之人。 侯天涞:“铺子里的事儿!全权交给您!请谁不请谁?您做主就行!” 又聊了些琉璃厂的各种趣事新闻,见范五儿确实没有插手佟奉全这件事儿的打算,侯天涞便起身告辞道: “五哥!您忙,我家里还有个小辣椒呢!躲避总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我这就回去表演一出武松打虎,川人食辣。” 范五爷:“行!你这是打算重振夫纲?不过我看是悬……。” 不理会范五儿的奚落,侯天涞出了《格古斋》,就看见躲在墙角儿抽烟的李峰。对他挥挥手道: “送我回家。” 李峰赶紧踩灭了刚抽了两口的卷烟,狗腿子似的跑过来,替侯天涞打开车门儿!谄笑道:“好嘞!大哥!您小心点儿!” 二人坐进白敬业的轿车,侯天涞才开口道: “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李峰:“我不应该目中无人,又口无遮拦。” 侯天涞:“算你识相,这种低级错误没有犯第二次的机会了。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盯住佟掌柜的那个伙计。听那个伙计的话口,应该是存了怨怼之心。盯住他恐怕能发笔小财。 第117章 卷包烩 李峰见自家老板还给自己派活儿!就知道今天多嘴这事儿算是揭过去了。于是表忠心道: “大哥,您放心,我一定把那个二奎查个底儿掉。就连他小时候趴墙头儿看邻居小媳妇儿洗澡,都给他……。” “啪”! 侯天涞给了李峰一个脖儿搂子! “你特么闲心还真不少,恐怕你小子小时候没少趴墙头儿吧?隔壁小媳妇儿好看吗?” 李峰下意识回答道:“白……。” 白字出口,李峰赶紧用手捂住嘴。 见李峰面色讪讪,看来自己还真猜对了!于是笑骂道: “别整那些没用的,盯住那个伙计。听刚才佟奉全那么处理事情,恐怕那个二奎会跟他离心,弄不好会坑他一家伙。盯住他,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李峰:“大哥,您实在是高,高家庄的高。就是您那么喜欢那物件儿!真的不用我找个兄弟把那件玩意儿给您顺出来?咱们手里可是养着几个燕子门的高手!” 侯天涞:“没必要了,那件玩意儿落到那个活土匪手里八成已经毁了,真是焚琴煮鹤、暴殄天物。回家吧!今天中午从便宜坊叫一桌全鸭席,吃顿好的,去去晦气!” 李峰:“好嘞!回家喽!” 气氛很轻松,可我们的贝勒爷侯天涞陛下还不知道家里正有两个美女正等着他呢! 汽车开到青云胡同,侯天涞下车,让李峰去办事儿!自己安步当车,溜达着回家。 刚到自己家门口,侯天涞远超常人的耳朵就听见家里有两个年轻女孩儿在拌嘴。 “陈雪茹,你一个大家小姐,还是别缠着天涞哥了!” “牧春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退出你就可以和天涞哥双宿双飞了!呵呵!休想……。” 其实要说陈雪茹有多喜欢侯天涞也是扯蛋。就是有人抢的东西,总是让人趋之若鹜,人也一样! 本来三分的欣赏,加上侯天涞身份带来的滤镜就让陈雪茹八分心动。 后来又加上一个容貌气质都和她不相上下的牧春花缠着侯天涞。 陈雪茹就像一个抢玩具的小女孩儿一样盯住侯天涞不放了! 侯天涞听了二女吵嘴,觉得无趣儿!就想转身离开,可还是被一直盯着门口的陈雪茹发现了! “侯天涞,你往哪儿跑。” 胭脂虎陈雪茹一个健步冲出屋子,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侯天涞。 侯天涞:“好了!好了!雪茹,你别拉我袖子,这可是在大街上……。” 陈雪茹把侯天涞的一只胳膊抱在怀里,把他往院里拖。 牧春花也俏生生的站在屋门口看着两人,眼里露出玩味的目光。 牧春花:“天涞哥!我不介意多个姐妹的!” 陈雪茹:“谁想和你做姐妹。就是,就是……,也是我做大,你做小。” 见两女又吵起来了!侯天涞只好把她们提楼进屋子。 牧春花倒是有自知之明,没有肖想侯家主母的位置。只要求和侯天涞一起就好!什么名份都不重要。 她也把自从接受了侯天涞那十支盘尼西林开始,到牧老爹去世,再到监狱里亲手报仇这些事情,进行了复盘。 得出结论就是侯天涞此人有情有义,虽然女人多了些。可在现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代,他就是自己唯一的选择,也是最好的归宿。她牧春花认命了!也感谢命运让她遇到侯天涞这个人。 而陈雪茹就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了!她要求侯天涞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然后施舍办同意侯天涞纳妾。 侯天涞对此表示,陈雪茹~胭脂虎,你莫不是想屁吃!你当上正牌娘子的时候!就是金陵射来的子弹击中老子要害的时候! 于是为了小命着想,他严词拒绝了陈雪茹这个无理要求。 可是陈雪茹还是不死心!几天后,她带着十几斤好酒,来找侯天涞拼酒。还提前定下彩头,就是谁赢了,就听谁了。她还没熄灭当侯天涞正室夫人的野望。 说起拼酒,侯天涞就不困了!对于一个有随身空间的挂壁,你带着十几斤酒就想放到他。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第二天早上,陈雪茹从宿醉中醒来。就看见睡在她旁边儿的侯天涞。 看看自己身上整齐的衣服心中松了一口气,可是无名火陡然而起。自己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竟然遇到个柳下惠。 这侯天涞是定力好?还是眼睛瞎? 其实昨晚侯天涞也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徘徊良久。可是看着陈雪茹满身酒渍和餐厅地上的呕吐物,就什么兴趣儿都没了! 至于说陈雪茹会不会脱钩儿!那时候的女人都和你睡一张床了!不管发没发生什么,也只有嫁给对方一个选择了! 再说侯天涞可不是什么圣人,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呵呵!你猜?你猜我猜不猜? 本来侯天涞是准备四个都娶,一个一个来。哪怕简单一点儿呢!关键是可以明目张胆的收礼。侯天涞都找专业的财会人士算过了!收入相当可观……。 可金陵的一封电报让他改变了主意。 电报内容不长,也没加密,直接就是莫斯码明发。 “小猴子,你要是敢胡来。小心你的定海神针铁不保。” 短短十几个字,就让侯天涞娇躯一颤,胯下一凉。 她是怎么用她那三十六度的小嘴儿,说出这都低到零度以下的话的! 残忍,无知,霸道,缺德…… 犹豫再三,又在李来群和吴敬中的轮番劝解下。侯天涞还是~屈服了! 热热闹闹的婚礼被取消了!关键是侯天涞的发财大计戛然而止! 侯天涞只能无能狂怒,可冷静下来的侯天涞琢磨着,自己身边这是有金陵那边的眼线呀! 于是他单独找来丁三儿。 侯天涞:“你去秘密调查一下我身边的这些人,看看谁是金陵那边儿给我掺的沙子。” 丁三儿:“找出来以后,用不用……。” 丁三儿比划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侯天涞:“没必要,除了一个还会有两个。都是自家兄弟,罪不至死!找出来盯着点儿就好!” 丁三儿:“行!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第118章 二奎 要说这下属吧!还是得时常敲打敲打,不然很容易恃宠而骄。你看这李峰,才被侯天涞训斥一番,办起事情来那叫一个细致。 不但按照侯天涞的吩咐24小时监视伙计二奎,就连佟奉全也派了两三波人跟着。 后来李峰回报,佟奉全确实在第二天,一个人闯了城防司令官邸,经过一番斗智斗勇用三千现大洋换回来了一个断了抓的汝窑笔洗。 佟奉全和那个活土匪司令的对话,都整理成文字报告交到了侯天涞手上。 看到那个土匪司令问佟奉全“天上几颗星”的时候! 侯天涞表示这个我熟呀!当时自己要是佟奉全,肯定就会回答他,肉眼可见6000到7000颗,要是说银河系,应该是1000亿到4000亿颗。 哦!错了!错了!这不是天文科普频道,这是土匪头子说黑话、对盘子,自己应该对“地下九盏灯”。就寡人身怀传国玉玺、受命于天,这身份就是九五之尊,用九盏灯没毛病……。 罢了!不提了!朕空有屠龙之技,却生在末法时代,封天绝地。真是徒呼奈何……。 收回天马行空的思绪,侯天涞说道: “报告我就不看了!你简单给我说一下吧!” 李峰:“好嘞大哥!那天咱们走了以后,佟奉全逼迫的二奎撞了柱子,差点儿没死了。” 侯天涞:“这算是结下扣子了!早晚得出事儿!继续说!” 李峰:“佟奉全出了城防司令的官邸,人像失了魂儿一样!过马路的时候差点儿让过路的汽车给撞了! 不过这个佟奉全心理素质是真不错,一天就缓过来了!现在正用鸡蛋清沾那笔洗的断爪呢!看样子,是准备找个冤大头蒙出去。” 侯天涞:“他蒙谁骗谁,跟咱们都没关系。你只管盯着伙计二奎……。” 李峰:“知道了大哥,我估计这个二奎大概率会反咬佟奉全一口……。” 侯天涞:“有进步,这人性呀!谁谁的准呀!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何况是往死里逼呢?就是这个佟奉全雇伙计没有保人吗?” 过去进当铺,古玩店,饭馆儿,戏曲等等行业当伙计,都得有信得过的坐地户当保人。要不然遇见白眼儿狼吃饭砸锅,你这买卖就别想干了! 最典型的就是三年学徒两年效力,先给师傅、师娘,洗衣服、做饭、看孩子、喂狗,还得任打任骂。 学徒期间,你要是受不了委屈,死走逃亡,与师傅无关。 侯天涞就不相信二奎没经过这套手续,这也是侯天涞看剧的时候不理解的地方。二奎敢卷了佟奉全就不怕他找后账,找保人要说法! 你小伙计一个人能跑,坐地户保人总跑不了吧! 可是李峰的一句话就解开了谜团。 李峰:“这二奎当伙计当然有保人,他保人就是他舅舅。可是前些日子,二奎他舅舅卷进佟麻子那个案子里。已经全家跑路了!现在的二奎可是了无牵挂,不过看那崽子是个心狠的!就是他舅舅还在四九城,要是钱或者事儿到了一定程度也很难说。” 好吧!破案了!这里边儿多多少少还有自己的锅。不过侯天涞也不会给佟奉全什么补偿,毕竟路都是自己走的!侯天涞也是凭本事挣钱,不心虚。 侯天涞:“就这样吧!要是那个二奎就拿他该得的!就放过他一码!要是他抄家底儿,卷包烩。你知道该怎么做!” 李峰:“知道!我会替佟奉全执行行规、家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佟奉全还是如原剧情一样!修复好了那支汝窑三足洗,也如愿以偿的以一万三千现大洋的价格卖给了给他下套儿的沈掌柜。 志得意满的佟奉全把银票交给二奎让他抓时间去兑出现钱,然后就去坤书馆潇洒去了! 结果燕居阁沈掌柜运气不好,没能把那支汝窑三足洗买出去。一气之下上吊自杀了! 二奎见出了人命,心态直接崩了!不但把银票和柜上的现钱都给卷了!就连店里上档次的玩意儿也都给低价卖了!然后直接给佟奉全来了个卷包烩。人也直接出了四九城……。 四九城南城外十里义庄(亦庄)附近的一条小路上。伙计二奎背着一个小包袱正在快步疾行。 说起这个亦庄可是好地方,早年间四九城可是首善之地。各地的商贾云集,游学赶考的学子也是络绎不绝。 那时候的医疗条件有限,这些外地人难免就有水土不服、暴病而亡什么的!尸体便临时放置在城南义庄等待家属认领,好魂归故里入土为安。 后来都觉得义庄这名字不吉利,就该做了亦庄。今天,这小小的义庄就成了二奎的埋骨之地。 见几个蒙面大汉拦住去路,二奎就知道自己这是遇见劫道儿的了! 他倒也光棍,包袱往那几个劫道的强人脚边儿一扔。跪在原地开始诉苦道: “几位大爷,您上眼看看我这脑袋。前两天刚被劫过,包袱里还有十块现大洋,算我孝敬几位大爷喝酒的了!希望几位大爷高抬贵手,饶了小的性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 看他额头上的纱布还有血渗出的这副凄惨样子,再加上言辞恳切。要是对面真是普通劫匪,还真有可能让他蒙混过关。 可对面是蹲了他好几天的李峰等人,他的表演就成了笑话。 李峰:“呵呵!演的还挺像,你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老五,搜他身。大哥说了,要是丫身上超过这几年的学徒工钱就替佟掌柜的执行行规家法。” 二奎听对方道出佟掌柜,就知道人家这是专门奔着自己来的。全完了!自己这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了! 随即整个人萎靡不振,瘫在土路上,胯下也是水渍一片。 老五:“李哥!搜到了!银票将近两万,大黄鱼两条,小黄鱼十三条。” 二奎:“爷爷饶命,钱都归您。饶我一条狗命,我上有八十……。” “咔嚓”! 二奎的求饶声戛然而止。 李峰:“赶紧弄进林子里,咱们挖的那个坑应该够用。十三条小黄鱼,我做主咱们分了,剩下的给大哥带回去……。” 侯天涞对手下人想来是个大方的!只收了银票,大黄鱼赏给了李峰。 侯天涞:“拿起和参与这次事情的兄弟们分分……。” 李峰:“谢谢大哥……。” 第119章 收心 摔打着手里的银票,侯天涞感慨万千。有感而发道: “峰子,你说这金子是不是每块都沾血?” 李峰挠挠脑袋还真在思考,半晌才道: “应该是吧!不说古代传下来的了!那玩意儿肯定都有人命。就说从淘金开始吧!那可都是……。” “嘶……。” 初春的天气,李峰竟然打了个寒颤。 侯天涞:“要不然你还是把大黄鱼留下吧!哥哥不怕这些。” 李峰:“大哥,咱能别闹吗?怕沾血,回去刷洗刷洗就行了!再不行就熔了!这东西可是命……。” 侯天涞停止了这个忧伤的不合时宜的话题,问起了正事儿! “那个佟奉全怎么样?让范五儿拢到咱们店里了吗?” 李峰:“别提了!那家伙还特么真抗折腾。都倾家荡产了,还拿着架子。自己拿着块包袱皮儿!下乡串货去了!美其名曰:包袱斋。” 侯天涞:“行了!不用管他!人各有志,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最近那几个娘们儿太闹心了!我准备去外地散散心,你们替我看好家。” 李峰:“放心吧!大哥!就是这次出去,您打算带着谁?” 侯天涞:“你们都留下看家,我有别的人手随行。你去忙吧!……。” 李峰听说侯天涞还有别的人手,心中不由得暗惊。没想到整天嘻嘻哈哈的这个主子,竟然如此深藏不露,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当天晚上,侯天涞与李怀德时间极短的见了一面,上报了些情报便分开。 回家途中又见了丁三儿! 丁三儿:“专员,您让我查那事儿有眉目了!” 侯天涞:“是李峰吧!” 丁三儿惊讶道:“您都知道了!” 侯天涞:“我得用的人手就那几个,不需要什么证据,用排除法就能把人找出来了!再说老五也上报了他私分战利品。 说说他是谁的人吧!毛主任还是……。” 丁三儿:“目前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毛主任的人。大概率是“大夫人”安排的私人手下……。对这种吃里扒外的家伙,用不用执行家法?” 侯天涞点上一支烟,陷入沉思。事情不是最坏的结果,可也让他心里十分腻歪。 “丁三儿!我对手下人不好吗?我从法场的枪口下救他的命;给他娶媳妇儿;送房子;金子也没少给。他私分战利品,我虽然不高兴,可也没深究。 昨天我借着金子上都沾着血,来敲打他!他特么跟我装傻充愣!可他毕竟也替我多次出生入死,是我的手足兄弟。 按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可我不是做大事的人,还是更看重感情。罢了!让他一个人去hk吧!看住他家眷,要是再有下次。我也不是手上不能沾兄弟血的懦弱之辈。” 丁三儿低着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感动。知道自己这次是跟对人了! 见丁三儿低头也不搭话,便继续道: “你替我盯住他!要是再有背主的事情,你就直接处置了吧!我能让他死里逃生,给他荣华富贵;就能让欠命还命,他全家死光。 丁三儿!丁俊峰!你也一样!不管你原来是什么人!那个丁俊峰已经死在金陵了!你现在是丁三儿!我侯天涞的兄弟!要是有一天,你要是……。我会亲自动手拿回我给你的一切!” 丁三儿闻言,抬头看向侯天涞道: “昨日辟如昨日死,今日便是今日生。我丁三儿在这乱世之中,能追随您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已是天大的幸运。绝不会三心二意,若有异心,天诛地灭。” 侯天涞:“说的好听,不如用心做事。我们齐心合力,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在保证自身的情况下,有余力也能为这多灾多难的……。” …………分割线 由于金陵一封电报,流水席取消了!就连轿子都拉倒了!更别说什么仪式了! 侯天涞也不能说出原因,干脆告诉几女:愿意过,就这么对付着过。不愿意,就发遣散费。 李红杏没啥意见,剩下的可没那么好说话,成天的折腾侯天涞。 为躲避几女的纠缠,侯天涞决定惹不起,还躲不起的原则,撒丫子跑路了! 他准备去樱花看看儿子们。 为了不在行踪上留下去过樱花国的痕迹,侯天涞决定放弃坐船,而是使用地行术。 临行前他去了趟hk,把空间里的黄金白银,外币等等硬通货都存进了银行。腾出空间准备大干一场。 说实话,在海底穿行真不是什么好体验。从海里上岸,趴在一块岩石上的侯天涞脑,袋上顶着一团海带,皮肤都被海水泡的发白。好在现在是晚上,要不然被人发现,非被当成水怪不可。 这时候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小樱花,那日子过得真是一个水深火热。可是太上皇麦克烟斗们却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二战结束之后,有620万退役士兵和各战区人士返回本土,但迎接他们的是家人全死、房屋全毁、没有食物。社会上再也没有人需要士兵了,他们没有工作机会。所以从战场上回来的士兵只好跟着流浪儿乞讨,或是在黑市干活。 人们仰赖黑市生活、但黑市的价格却比政府定价高30倍。当时,用鹰酱吃剩的厨余煮出来的的炖菜,是黑市最受欢迎的招牌菜。 而且幸运的话,或许还可以在这些残羹剩饭中找到一些烟蒂,很多人会去街上收集鹰酱丢在地上的烟蒂,拿到黑市可以卖到不错的价钱。 那些连鹰酱厨余都吃不起的人,当时都吃什么呢?毛毛虫、蟋蟀,有时候饿到抓到什么就吞下肚。 当时也有许多女性为了养家而下海,到鹰酱红灯区工作。但在残破的市中心,却也同时存在另一个世界,当每个月有上百名樱花人饿死时,鹰酱开着派对、舞会、夜夜笙歌......。 侯天涞没想到,他上岸的地方就是鹰酱的军管区。影影绰绰的看见一队士兵正在搬运什么沉重的东西! 第120章 流着眼泪收大米 据后世记载,驻日鹰酱从dj湾里挖出一箱又一箱的金条、白银还有白金,一一清点后发现,总值竟高达20亿美元! 侯天涞登陆的时间地点就正好赶上这档子事儿!而且还晚了!看现在这情况就赶上个尾巴。 这让侯天涞急的差点儿没抽自己大嘴巴!这可都是朕的内库呀! 看着鹰酱大兵一箱一箱的搬内库私产,侯天涞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真想大喊一声:逆贼敢尔!放下寡人的内帑! 可是对比一下敌我实力差距,还是暂时忍了下来! 都是眼睛珠子分黑白,看见银子都发红。侯天涞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看见金子红的更厉害。 此时此刻,侯天涞鼻子里喷出来的气儿都是高温蒸汽。可见他是有多么气愤了! 当然,欲成大事!心有惊雷而面如平湖的道理侯天涞还是懂得的! 忍下一时冲动,如何安全的收回内帑黄金才是当务之急。 于是侯天涞开始跟踪运输黄金的鹰酱大兵。这时候侯总的外语技能就派上了大用场。 经过偷听侯天涞得知现在已经处于黄金打捞的尾声,最多再有一个月时间,打捞活动就要结束了!前期打捞的黄金大部分已经运回鹰酱本土,现存的黄金,包括dj湾海里的只有总数的十分之一多一点点。 知道这个消息,侯天涞肠子都悔青了!自己这记忆力简直惨不忍睹!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这要不是心血来潮要来看望儿子们。就特么连个尾巴都赶不上了! 可是现在问题又来了!是就把这十分之一弄到手就暂时告一段落,还是去鹰酱家拿回那十分之九。 好在这并不冲突,先把现有的拿到手。剩下的看情况再说吧! 于是侯天涞当晚就再次下海,凭着偷来的探测图,开始刮海底。 有空间就是好用,一宿的时候!侯天涞就把海里剩余的黄金都收进了空间。天亮前还把鹰酱的仓库洗劫一空。 接下来他潜进城市中心,找了家宾馆住下了下来恢复体力。至于丢了金子的鹰酱如何疯狂的折腾,就不关他的事儿了! 至于住酒店会不会被盘查,侯天涞表示这时候的樱花混乱的一臂,再说他们家也从来没有身份证这东西!就算几十年以后也没有。那会儿证明身份都是学生证、驾驶证之类的! 侯天涞可是有留学经历,口语更是比本地人还纯正。 接下来他倒是不着急去看儿子了!他开始对各大粮仓和物资库伸出了罪恶的黑手。 烟斗太上皇一共给他们提供了350万吨救济粮和20亿刀的生活物资。这些粮食物资可不是一次性的!而是根据需要分批次运来发放售卖。 那可都是寡人的金子换来的!收回可是有法理依据的! 至于把这些粮仓里的粮食都拿走,会饿死多少无辜的人?侯天涞表示,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可是眼睁睁看着成千上万人饿死,确实让人心里不是滋味儿! 你看,侯天涞就是一边儿流着眼泪,一边收空一个个粮仓的!哭的老惨了!可是下手却没有一丝丝犹豫。 至于良心,且不说他有没有那玩意儿!这时候但凡他要是敢有一点点恻隐之心都是对3500余万同胞的不尊重。 再说他们烟斗太上皇也不会干看着,等上个把月时间,下一批运粮的船就到了!坚持一下就过去了! 反正经过侯天涞一通折腾,粮食的价格又翻了三四倍,其他物资也受连锁反应成倍增长。刚刚稳定的情况又几近崩溃! 侯天涞到达矢野家的时候!一家人已经从一日两餐改成一天一顿了! 倒不是矢野家没钱,而是现在有钱也买不到足够的食物。这时候空间里的那些割翅鲨鱼就派上了用场。 在异国他乡吃着鲨鱼宴,配着金枪鱼刺身,紫菜包饭,喝着正宗的二dei子,看着院外人饿的气若游丝。 此番场景,真应该吟诗一首!奈何寡人没文化,只能一句我刺走天下。 矢野顾问:“天涞君,您的到来,真是让这个风雨飘摇的家庭有了重新生活下去的动力。” 侯天涞:“老师,家里的情况怎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按说以您的能力不应该呀!” 矢野顾问:“本来凭借我的关系一日两餐还是可以保障的!可是最近出现了一伙神秘大盗,所有大型粮仓都被盗窃一空。现在是拿着黄金美刀也很难买到足够的粮食。不过下个月运粮食的船进港,情况就会好转。” 侯天涞心道,您说的那个粮食大盗就在您的面前。至于粮食能不能安全进港,我还得考虑一下! 侯天涞:“但愿吧!要是再出意外,日子就真不好过了!这一路上又有不少人饿死了!” 矢野顾问:“不提这些烦心事儿了!天涞君会常驻吗?我希望你能留下来,矢野家需要你。” 侯天涞:“很抱歉,我的根不在这里。矢野家有您在一定会再度辉煌的!我坚信这一点!” 矢野顾问:“我~我可以吗?” 接下来的谈话就显得沉重与索然寡味了! 当樱子和美绪都哄着孩子去别的房间休息以后。老丈人矢野“噗通”一声跪在了侯天涞面前。 惊得侯天涞赶紧闪身避开这一大礼,好歹这也是老丈人。 侯天涞:“老师,您这是做什么?樱花应该没有老丈人给女婿磕头的传统吧?” 矢野顾问:“天涞君,不要开玩笑了!我是真的有事情相求。…………。” 侯天涞一听矢野顾问的请求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不行!不行!想要孩子你自己生去呀!” 矢野:“天涞君!不瞒你说,我那里受了重伤,已经不行了!拜托了!矢野家只有两个孩子是绝对不行的!” 侯天涞心道:你说的这事儿!没人比我更清楚了!毕竟是自己下的手,而且系统奖励的敬事房小刀刘技术值得信赖!那玩意儿弄不干净可是会杀头的! 看着长拜不起的矢野,侯天涞的恻隐之心悸动了一下!可还是被理智压了下去。 侯天涞:“您把我当什么人了!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不是!这词儿不对!有病可以去看呀!总会有办法的!” 矢野:“没了!全没了!再好的医生也没用!天涞君!拜托了!” 于是乎,经过三辞三让。 侯天涞还是答应了矢野的请求。 心中却在尖叫:你这是害苦了朕呀!这是陷寡人于不义……。 第二天早上,侯天涞看着美绪的睡颜恍若隔世。 第121章 意难平 接下来两天,侯天涞几乎都没有下床。要不是有系统奖励的初级鏖战之法,他估计得死这儿! 第三天总算是休息一天,可是大波的亲朋好友,灯门了! 听说矢野家来了种……,哦,不对。是听说矢野家来了一个强壮的女婿。 整个矢野家族和亲朋好友都疯狂了!那可是一米七五没有任何伤残的25岁壮汉。侯天涞这样的!在如今的樱花绝对是人中龙凤,稀缺物种。 侯天涞来到这个世界这两年,因为炼炁和吃各种大补的好东西,又二次发育,长高了三厘米。现在的他,从正面看,那是扇子面儿身材,两块胸大肌,八块腹肌。从后看,背肌如同圣诞树,标准的型男一枚。 矢野家的这个新女婿,在樱花土着眼里简直就是最好的火种,家族延续的火种……。 这人呢!真是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到。谁能想到,这三宫六院的生活竟然在樱花实现了!你说上哪里说理去! 侯天涞:“来人呀!让那个谁?给寡人把那个红糖腌的野山参拿两根儿过来。寡人要进补……。” “天涞君,您能说樱花语吗?” 服侍侯天涞的美奈子小姑娘怯怯的问道! 侯天涞:“人参ninnjinn。” 小姑娘拐着罗圈腿,迈着小碎步,颠儿颠儿的出去了! 不多时小姑娘美奈子拿来了两根儿胡萝卜回来。 看来这个美奈子不但是美奈子,还特么的没脑子。谁拿胡萝卜补身体。老子又不是兔儿爷。 后来侯天涞才知道,人参就是胡萝卜。高丽参才是人参。这特么上哪儿说理去? 至于你说大街上饿殍遍野,民不聊生。饿殍遍野关朕屁事儿!民不聊生你找烟斗阿瑟去呀!这又不是朕的江山。 侯天涞通过关系从鹰酱引进了两条午餐肉生产线,也算是给矢野一系,留下了足以翻身的资本。 当然上下打点和购买设备的钱是矢野家出的,侯天涞可不当冤大头。这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何况只是连襟。 当然时间空余下来,各大博物馆,寺院和私人大藏家也都被侯天涞光顾了一个遍。 包括但不限于,唐鸿胪井刻石,《永乐大典》副本27册、嵌螺钿紫檀五弦琵琶、曜变天目茶碗、《潇湘卧游图》以及王羲之《丧乱贴》、牧溪法师《观音猿鹤图》、猛虎食人卣、《无准师范像》、李迪《红白芙蓉图》、《菩萨处胎经》五贴。 当然还有斩锋唐刀、丙子椒林剑、七星剑、水龙剑、金银细装唐大刀、金铜黑漆唐装直刀、金银平脱横刀和银饰镶宝石唐短刀,等等意难平,都被侯天涞收进随身空间。 那些大米橡胶等等低价值物资早都被他以三分之一的价格让系统回收了!腾出空间好装宝贝。 两个月后,侯天涞只身离开樱花,返回四九城。身后却留下了一个家族。哦呸!不对!是留下一个家族的希望!还有足够她们吃几个月的粮食物资。 …………分割线 侯天涞回到四九城,还没来的及去看看自己那两个儿子!李红杏和茹秋兰都顺利生产了! 小耳朵连翠华就找上家门! 小耳朵:“我的贝勒爷,您这是去哪儿发财了!一去就是俩月。可急死我了!” 侯天涞:“有事儿说事儿!我还着急看儿子去呢!” 小耳朵:“行!等我大侄子满月,我送份大礼。就是我弟弟连虎因为斗殴伤人被抓进了四九城第一监狱。” 侯天涞:“多大的事情!你小耳朵连爷的面子他金海儿能不给?” 小耳朵:“别提了!丫都耍我两回了!” 侯天涞:“你没提我?” 小耳朵:“提了!丫说您要是发话,一个电话,他二话不说就放人。可是您这不是不在四九城吗!丫就一个劲儿的装孙子!” 侯天涞:“连爷,您先回去。我刚到家,等我把手头上的事情理一理。就办连虎兄弟这事儿!” 小耳朵:“得嘞!给您添麻烦了!那我回去等信儿!” 侯天涞:“陈伟东,你送送连爷。老武备车……。” 茹秋兰家,两个产妇都在她家坐月子。 这时候是不让自家男人进坐月子的屋子的!侯天涞隔着门和二女说了几句话,也看了孩子。 李红杏:“爷,您给这俩孩子起个名字吧!” 侯天涞:“这辈儿孩子按族谱应该是“庆”字辈儿!秋兰生的老大叫庆桐,侯庆桐。你这一房范木字儿!以后按松、柏、楠、檀往下排。” 茹秋兰:“谁还想给你生孩子,坑人……。” 侯天涞也不理会她的话,继续对李红杏道: “杏儿!你生的叫庆泉,侯庆泉。你这一房范水字儿!以后按江、河、湖、海往下排。 李红杏:“爷!您这是按金木水火土来的?” 茹秋兰:“您说,那打头的金,和收尾的火、土在哪儿?” 侯天涞心说,金当然在金陵。“庆鑫”,真特么俗气。全是金,俗不可耐。 至于火、土,自然是留在樱花了!那地方又是火山爆发又是地震的!这名最合适了! 可是这心里话怎么可能对茹秋兰说。没理会炸毛的茹秋兰,侯天涞留下不少钱财物资。就甩手不管了!这按几十年以后的说法,丫就是个大渣男。 四九城第一监狱。 侯天涞:“海子,给我个面子。把那个连虎放了。罚款和伤者的医药费我出,怎么样?” 金海儿:“放不了!” 侯天涞:“刺,你丫是不是给脸不要脸。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丫的!” 金海儿眯缝着小眼睛看着侯天涞,半晌后才笑道: “我信!那这人现在也放不了。” 金海儿这话一出口,侯天涞带着的两个随从就都掏出双枪对准金海儿! 只等侯天涞一声令下,就能把金海儿打成筛子。 正当侯天涞嘴唇微动的时候!金海儿怂了! “侯专员,您难为我也没用,内孙子把何市长的秘书给打了!何市长亲自发话关丫两年,我是真的不敢放。” 第122章 涩柿子 侯天涞一琢磨,这个连虎还真能捅娄子。就他那大体格子,想换个人替他坐牢都不行。这年头儿没地方找两米多高体重二百多斤的壮汉去。 这家伙要是送到樱花去,他能创造一个种族。这要是冷兵器时代,绝对是四九城第一巴图鲁,就是生不逢时,真是可惜了! 收回思绪,摆手让护卫把枪收了起来。 侯天涞:“你这是料定了我不敢弄你是吧?行!这是你的地盘儿!瓷器不碰瓦罐儿!爷不能拿你怎么样!你可别出这监狱大门一步,要不然生死难料。” 这话出口,金海儿就觉着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 金海儿:“侯爷!这是脸面上的事儿!真不能蛮干!您要面子,那位也要面子。我谁都惹不起。我保证连虎在我这儿吃饱穿暖,我自己出钱贴补。” 本来这个事情办到这个份儿上,绝对对得起跟小耳朵的交情了! 可侯天涞本人,前世就对电视剧里的金海儿看不顺眼。现实接触几次,可能是气场不和,那是真没有好感。于是道: “呵呵!说白了就是我面子没别人大呗!可是老子枪杆子硬,你就在这儿陪金虎住着吧!他刑满释放了,你也就自由了!中间你要是敢踏出监狱一步,你看我狙你不狙你就完了! 老武,回去就派两个枪法好的兄弟来这儿盯着。” 金海儿:“侯天涞,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兔子急了……。” 侯天涞不屑的笑了一声,啐了一口唾沫道: “我呸!欺负的就是你,怎么滴!有本事你咬老子!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狗一样的东西!什么玩意儿!” 在金海儿阴沉的目光下,侯天涞一行人大摇大摆的出了监狱。 一个狱警走到金海儿旁边儿!对着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金海儿抡圆了打了狱警一个大嘴巴。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动他,你特么是想死全家。” 其实侯天涞完全可以去何市长那里讨个人情,相信他也会给侯天涞一个面子。 可连虎就是一个浑人,要是真放出来还指不定惹出什么祸事呢?还不如关他些日子,磨磨性子。 这连虎,侯天涞可是有大用的!放到hk,妥妥的双花红棍。 专门找小耳朵掰开了揉碎了,把利弊关系说清楚。 “连爷,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现在把虎子弄出来不是好时机,你又不能24跟着他。这次打的是何市长的秘书,下次呢?这四九城里咱哥们儿惹不起的人还是不少的!到时候他把天捅个窟窿,是拿你脑袋顶上去,还是怎么着!” 小耳朵听了侯天涞的一席话,便也安静了下来。 小耳朵:“行!听您的!虎子确实应该收收性子了!” 侯天涞:“得!那就先这样!我回了!” 小耳朵起身相送,一个装着现大洋的小布包递到陈伟东手里。 侯天涞:“连爷,外道了!” 小耳朵:“您看得起我一个混混儿!兄弟论交!我不能不懂事儿!这是请兄弟们喝茶的,您可不能拦着。” 侯天涞:“东子,还不谢谢连爷!” 陈伟东:“谢谢连爷!” 小耳朵:“陈兄弟客气了!” …………分割线 天因着作生才子,人不风流枉少年, 又闻有雪茹美人,寡人必踏月来访。 是夜,侯天涞潜入陈宅,做了一回偷香窃玉的香帅。一举拿下了雪茹美人。还别说,润~真润。 三天后,入夜。一乘二人抬的小轿,悄无声息的把牧春花抬进了青云胡同侯宅。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纳妾如同买卖……。 侯天涞左右逢源,与二女蜜里调油过了些日子。此时的四九城各方面还是比较安稳的! 天气逐渐进入深秋……。 四九城的秋,是一年之中最美的季节。远看西山,漫山红遍,层林尽染。 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的花草树木都可以找见。深宅大院的围墙上,爬山虎红得正艳。 银杏树,早已披上了金色的盛装,一眼望不到头的大叶杨和国槐树就像整齐列队的哨兵,肃立在街道两旁。 除了美景,还有美食。金秋十月,瓜果飘香。苹果、梨、冬枣、柿子,大批量上市,而且还全部是应季水果,包你有享不尽的口福。 十月的一天傍晚,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就正在热热闹闹的分柿子。 一看那红彤彤的大个柿子,明白人就知道这一定是房山特产大磨盘柿子。 这柿子也不是好来的!是刘海中利用便衣身份吃拿卡要,从进出售卖水果的老乡手里敲诈勒索来的! 柿子虽然看着红彤彤,但是捏着还是硬邦邦的。此时还没完全成熟,需要晒或者“揽”。 揽柿子,各家有各家的绝招。有的与成熟水果一同放置一段时间就可脱涩,但此时的柿子会变软,就是软柿子。 有的是将生柿子放在温水中浸泡一段时间,或者加入一些食用碱面或者苏打粉,以去除柿子中的涩味,让柿子变得更加美味和可口。因为性状改变不大,吃着脆生,这就是脆柿子! 生柿子要是不揽,吃着那叫一个酸爽。吃过的都知道,那得需要预备一个木头刮板儿!刮舌头用……。 刘海中:“每户五个,老阎你给分分大小个。” 阎埠贵:“放心吧!刘便衣。分东西我最在行了!保证绝对公平、公正! 各位邻居都回家拿装柿子的家什。咱们能吃到这么好的大磨盘柿子可都得感谢刘便衣。” 此时的刘海中就喜欢别人叫他刘便衣,他已经沉醉在邻居的一声声感谢刘便衣当中。 可事情往往会在你最得意的时候出现意外。 这不是,不给面子的人出现了! 易中海从屋里出来第一句就给刘海中当头一棒。 易中海: “阎老师,我家就不要了!我们两口子胃口都不好,吃柿子闹肚子。” 这一语双关,就差说刘海中拿回来这柿子不干净了! 能言善辩的阎埠贵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话了! 刘海中心中暗恨,可他嘴笨不会说话。气的一跺脚,恨声道: “你不吃拉倒!老阎他那份儿归你了!” 一句话说完,就背着手,气哼哼的向院外而去。 第123章 去火 刘海中离开四合院,心中郁闷没有散去多少。心中暗骂自己那个不争气的二儿子,丫就不能快点儿长大吗? 害得老子想打儿子出气都不能,真是不孝呀! 此时还不到两周岁的刘光天,还不知道他的慈父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七匹狼”。他今后十几年水深火热的生活早已经注定,好在还有三弟光福分担。 此时还是细胞的刘光福……,你听我说,我谢谢你!……。 当然也可能是憨厚的大喝一声:俺也一样! 此时的刘海中怒火不减,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一个泄火的办法。 一跺脚,招来一辆黄包车,直奔南城胭脂巷附近而去。 今天要打人,不论用什么方法!这口恶气必须出。 陕西巷儿!如意小班儿! 黄包车刚刚停稳,刘海中就拿出自己的pass对着车夫晃了晃道: “公差,要车钱去总局。” 说完话刘海中就背着手走进了胡同。 黄包车夫看着刘海中的背影眼里怒火冲天,可是也无可奈何。 都说情绪可以转移,看车夫这样子就知道真是确有此事。果然精神内耗,不如转移。 如意小班儿门旁挂着两盏红灯笼,一个十五、六岁的龟公,正在门前迎客。 龟公贾三儿:“哎呦喂!刘爷您可来了!樱桃姑娘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人都瘦了!中午还念叨您呢!说想您了!您快里边儿请。” 刘海中在坐了一趟霸王车以后,怒气就去了三分。 听到樱桃姑娘的名字以后,怒气又消了五分。 嘴角微微上扬的刘海中,抬手赏了贾三儿500法币。 刘海中:“小嘴儿真甜,赏你买糖吃。” 龟公贾三儿:“谢刘爷赏。” 现在的五百法币也真的就能买糖吃了!所以见多识广的贾三儿也没有多热情。谢赏的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 刘海中好像没听出龟公的敷衍,心中火热的快步上楼找樱桃姑娘去了! 二十几分钟后,刘海中志得意满,点上一根儿事后烟。 现在的刘海中心中郁气尽散,整个人的情绪还沉浸在刚才的打斗之中。 …………分割线 侯天涞被人跟踪了,他去《沁芳居》买酱黄瓜的时候就察觉背后有人跟着。 那人技术很业余,侯天涞把他引到一条僻静的小胡同儿。 “叮!宿主偶遇《新世界》剧集人物徐天。获得奖励:破烂点儿;技能热血上头,发动此技能宿主体力攻击力翻倍,痛感降低到百分之十,智力下降至原值百分之五。……。” 这奖励真是鸡肋,自己应该用不到。 这个徐天是金海儿的拜把子小弟。这是来找自己,替他大哥报仇雪耻来了! 真是热血上头,就不管不顾的莽夫。可是丫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就你这小体格子,就是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呀! 胡同里,侯天涞和徐天儿四目相对,徐天儿一咬牙,掏出一把匕首,如同一条疯狗一般扑向侯天涞。 可惜他和侯天涞的差距实在太大了!看着他慢吞吞的动作,就如同幼儿园的小朋友。 待他靠近,侯天涞抬起右脚就是一个朝天蹬。一脚正中徐天儿下巴,徐天儿当场就晕死了过去。那边寒光闪闪的匕首还死死的攥在手里。 “咔嚓!” 侯天涞一脚就把徐天的右手踩脱臼了!匕首也被踢到十米之外。 掏出一支烟点上,靠在胡同墙壁上考虑应该如何处理这个莽夫徐天儿! 是杀是放,确实让他有些纠结,暗道还是心不够狠呀! 算了!他掏出匕首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结果。不管他是不是有杀心,今天他也必须死。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朕乃九五……咳咳。 侯天涞快走几步,来到昏迷不醒的徐天身旁蹲下。把手里的烟放进嘴里叼住,腾出双手抱住徐天儿的脑袋发力一扭。 “咔嚓”,一声。 这还是侯天涞第一次杀死剧集人物,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世界也没有崩坏,天还是片片白云的蓝天,风还是卷着落叶的秋风。 侯天涞见四周无人,便把徐天儿的尸首收进随身空间。然后打扫了胡同里的痕迹,快步离开了现场。 杀人容易,善后难。 按剧集演示,金海儿这三兄弟感情可是如同亲兄弟一般。 杀死徐天的时候,确实没人看到,尸首也被收到随身空间。 可是他来找自己,一定有人知道。如今徐天儿失踪,金海儿一定会分析出是自己动的手! 一定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纠缠起来肯定能给自己增加不少麻烦。 既然如此就得提前布局,送他三兄弟整整齐齐,去到那边儿还有机会当亲兄弟。 自己真是太善良了! 金海儿被自己关在监狱里,暂时不足为虑,那就先从铁林开始下手。 这个姓铁的,从姓氏上看也是旗人,好像也在保密局当小喽啰。 对付他简单,只需要做个局就能把他除了! 至于金海儿!栓个对儿!就让小红袄和他掐个你死我活,然后再收拾残局即可。 于是侯天涞回家后找来老武和丁三儿! “老武,你去设计铁林。最好是死于意外。总之我要他死……。” “丁三儿,你把小红袄就是狱警“十七”的秘密告诉金海儿!也把金海儿已经知道他底子的事情告诉狱警“十七”。剩下收尾的事情交给你了,别给我出岔子。还是那句话,我要金海儿死。” 接到侯天涞的明确指示,丁三儿和护卫老武并未询问原因,而是齐声应是。然后就去开始准备了! …………分割线 46年12月24日圣诞夜八时左右,东长安街,东单公园小树林。 “救命……,救命。” 一个凄厉的女声传进侯天涞耳中。 侯天涞心道:寡人真是个招灾体质,这样的热点事件都让自己遇见了!真特么活见鬼了! 要是遇不见,侯天涞也就当做不知道。可是现在遇见了!要是再装作听不见,就违背良心了! “刺啦,刺啦!” 撕扯衣服的声音和调笑声再次传进侯天涞耳朵里! 看来是不能等了,侯天涞张目四望,还好,没有路人。 第124章 夜杀人 树林里两个黄毛绿眼的人形兽,正在一个衣衫褴褛的姑娘上下其手。 看着白花花一片,很是晃眼。侯天涞赶紧把注意力转移到那两个人形兽身上,然后瞬间就下了杀手。 侯天涞垫步上前,只是两击,一个就被击碎咽喉,另一个被他扭断了脖子。 地上的女子哪里见过当面杀人,这种刺激的场面。本来就是羞、怒、急等各种情绪交织,现在又受了如此惊吓,心里紧绷着的那根线,啪的一声就断了!眼睛一翻人也晕死了过去。 此时树林外远远的传来脚步声,侯天涞知道,这是那姑娘刚才的呼救声引来的好心人。 侯天涞不想让来人看到现在的场面,挥手把两具尸体收进随身空间。然后弯腰抱起昏迷的姑娘从另一个方向快步离去。 半个小时后,侯天涞的一间安全屋内。 单人床上,一个面容精致的年轻女孩,睫毛微微一动,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那女孩睁开眼睛后双手下意识的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 看着被子蠕动,侯天涞就知道人醒了!于是轻声安抚道: “姑娘放心,这里很安全。就是你的衣服已经被毁坏了!为了姑娘名誉,在下只能事急从权,暂时把你救到这里。 桌上有替换的衣服,你可以先换上。我出去了!” 门外的侯天涞听见一阵淅淅索索的换衣服的声音,然后就听见: “您进来吧!” 侯天涞进屋,借着灯光看清女孩儿面容。只见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眉目如画,五官精致,如同古代侍女图中走出来的一般。 侯天涞打量女孩儿的时候,那个女孩儿也在打量侯天涞。 姑娘还是脸皮儿薄了些,微微低头,弯腰鞠躬道: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我叫沈憧,是京师大学……。今日之事沈家必有重谢……。” 侯天涞听了沈憧的话,就知道自己救的这位美女,就是自己想的那位。可还是出言确定道: “姑娘,不知沈文肃公是……。” 沈憧:“正是家先祖父。不知恩公尊姓大名……。” 侯天涞:“我是侯天涞,在四九城里还有些微薄名声。” 沈憧:“侯大哥能不能送我回表姐家。” 侯天涞:“当然可以,姑娘现在身体可以吗?” “嘶。” 听了侯天涞的关心话语,沈姑娘才感觉到挣扎时受的拉伤、挫伤。 侯天涞:“要不然我先送沈姑娘去医院?” 沈憧:“多谢侯大哥,不过还是先送我回八面槽表姐家吧!家里人该着急了!” 侯天涞:“也好!” 十几分钟后,灯市口西街、八面槽胡同口。 侯天涞下车和沈姑娘话别。 “沈姑娘,今晚的事情还是当成一场噩梦,忘记了吧!” “多谢侯大哥!……,希望我们还会再见。” 目送沈姑娘进了一户人家,关好院门。听到院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侯天涞才上车远去。 …………分割线 46年12月30日,腊八节。傍晚,青云胡同侯宅、卧室。 “侯大哥,你能保护人家吗?” 看了一眼怀里的美人,侯天涞脸上露出意味莫名的笑容,点上一根事后烟,吐出一个烟圈才道: “晚秋小姐,你今天晚上来我这里,可不是侯某人强迫的吧?” 见侯天涞这是打算吃干抹净,不认账。穆晚秋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娇笑道: “侯大哥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您可是大英雄。再说如此大的侯宅,难道就没有小女子的一席之地吗?”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不要什么名分,只求庇护。 送上门儿的肥肉,侯天涞吃了。现在后遗症就来了! 话说剧情里的穆晚秋,就不得不说说穆晚秋的老公谢若林。 谢若林不是生来就是个坏人,他的本心并不坏,他只是被生活磨灭了信仰。 谢若林第一次出场,是在穆连成家。那时候,余则成奉命去敲诈穆连成。 谢若林问穆晚秋:“秋,这位先生是……?” 一个“秋”,暗示谢若林和晚秋的关系不一般。没有余则成出现的话,晚秋应该是跟他谢若林“青梅竹马”。 可惜,晚秋不是个单纯的女孩子。晚秋按照现在的话来说,是一个心机婊,是“潜伏”最深的女人。 她根据时势,为自己选择合适的靠山。樱花人在的时候,她住在汉奸叔父穆连成家里。 樱花人走了,余则成来敲诈她叔父。晚秋敏锐的察觉出余则成很有潜力,就有意无意的勾搭余则成。 试问,穆晚秋如果真是个不经世事的大家闺秀,怎么敢跟余则成交往。 很明显,晚秋要摆脱叔父这个炸弹,栖身余则成。 后来,穆连成受不了吴敬中的压榨,跑樱花去了。 而晚秋没有跟着穆连成去,不过,并不是因为穆连成抛弃了她。而是晚秋自己觉得现在去樱花也不会好过。 穆连成甚至还给吴敬中捎信,让他照顾晚秋,否则就将站长贪污的事捅出去。这之后,晚秋嫁给了谢若林。 这场婚姻中,晚秋并不是弱势。因为,是谢若林低三下四的求婚,晚秋才嫁给他。 谢若林d通局的身份,也足够保护她了。而且,谢若林确实喜欢她。谢若林后来确实家暴过她,那是因为谢若林发现晚秋给他戴绿帽子。丫勾搭余则成,甚至,在翠萍眼皮底下偷亲余则成! 在侯天涞看来,穆晚秋就是个绿茶婊! 可现实毕竟不是影视剧,现实中多了侯天涞这么个异数。 和他比较,不论是余则成、还是谢若林就都差了点儿意思。 毕竟侯天涞现在可是华北三巨头之一,能量人脉可不是那两个人可以比拟的! 这不是经过一番利弊算计,穆晚秋就自己送上门了吗! 现在侯天涞就该为一时冲动买单了! 侯天涞:“侯宅已经够拥挤了!不过我在hk也有几座宅子,不知道晚秋小姐有没有兴趣儿去hk居住生活?” “啵!” 一个香吻印在侯天涞脸上。 穆晚秋:“我就知道侯大哥不会不管人家,侯大哥你最好了!” 侯天涞:“你就是这么敷衍你侯大哥的?” 穆晚秋…………。 接下来月亮躲进云层里!床脚的蜘蛛网疯狂抖动,可怜的小蜘蛛如同风雨飘摇之中的……。 第125章 炸桥烧锅酒 津门,海河浴室。 今天整个浴池被豪客包场了!大池子被重新用碱面儿刷洗的干干净净,灌满烧开的清水。这对满城都喝苦涩海河水的津门来说,绝对算是超级奢侈的享受了! 侯天涞泡在浴池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脸上盖着毛巾。他的几名贴身侍卫都在门外待命。 谢若林:“侯~侯大哥!您、您、您看,现在那些为~官的,嘴~上都是主义,这~心里全是生意。” “小谢,你说话可得注意点儿。小心隔墙有耳!” 搁着毛巾,侯天涞的声音有些发闷。 谢若林:“侯~大哥!这些~都是,公开、公开的秘密。我现在就是一个目的!就是搞钱,什么女人,什么升职授勋,都~是扯蛋。还是真金白银最实在……。” 侯天涞知道谢若林这是受了情伤了!也是,就谢若林这样的小卡拉蜜还是搞钱比较实际。 侯天涞:“说真的,你个d通局的人和我这个保密局专员交朋友,就不怕你们叶局长对你执行家法?” 谢若林:“怕~怕呀!真~要是~捅到明面上,您~树大根深,最多~被训示几句也就过去了!我~就难受了!” “那就别老盯着我们津门站。”侯天涞意有所指道! 谢若林:“嘿嘿,我就知道瞒不过您侯专员。最近我……余则成,还有李涯…………。” 李涯这个佛龛还是被用来交换,安全回到了津门!现在是津门站行动处处长。 那个颇具浪漫主义风格的马奎,马队长,已经在侯天涞没注意的时候领了盒饭。罪名是他就是“峨眉峰”。 侯天涞:“老哥劝你一句,别老盯着这些危险人物,太容易出事儿了!别到时候有命赚钱,没命花……。” 谢若林:“不~至于吧!生~生意而已。怎么还扯哦~到死活上去了!” 侯天涞:“呵呵!听听你打交道的这俩个人。那可都是老牌儿的资深特工,杀人不见血的主儿!你的道行还差点儿! 我就是有感而发劝你一句,听不听在你。不过,我就纳了闷儿了,你谢若林也不是眼皮子浅的主儿! 怎么就盯着刀尖儿上那点子血沫子呢?不怕割伤舌头?那就不怕剌到脖子? 算了!好话说三遍,鸡狗都不待见!你自己看着办吧!” 谢若林:“侯大哥,我也知道贩卖情报危险性很大,可我也不会别的呀!就这个来钱快。” 侯天涞:“那能挣几个钱儿?全是一锤子买卖。你要是真的想赚钱,不如去hk帮我照看买卖。做正经生意可比你天天走钢丝强多了,起码能死的慢点儿!” 谢若林:“侯大哥,您说真的?” 侯天涞:“鹰酱药品走私,有你一成利润。干不干?” 谢若林:“我不在京津地区散货,我有别的渠道出货。不过您定的价格我照付,我买多少钱您别管。” 听这口气就知道谢若林不是个甘心屈居人下的主。单纯合作也行,把他引走,也算是给余则成减轻点儿负担。 谢若林:“侯大哥,今天你听我安排。洗完澡吃饭,晚上还有节目。牡丹书寓的当家花旦……。” 侯天涞一听是熟人,就没了兴趣儿!他还是喜欢良家,比如马队长这一走,家里就剩下个小寡妇儿!可怜呀! 侯天涞决定洗完澡就和谢若林散了,饭就不吃了!得空出点儿时间去探望一下马队长的遗孀。对就是纯粹的探~望一下。 …………分割线 时间就像吴敬中所说一样!就像一头野驴,跑起来就停不下来。 47年3月。 各方面的信息纷纷汇总到“洪都”,其中也有侯天涞的贡献。 多方面的相互印证之下可以确定了!对方集结了34个旅25万多人的兵力准备来个偷塔。 3月11日,鹰酱观察组撤离后仅7小时,飞机就开始了大规模轰炸……。 接下来的时间,侯天涞多次前往东北和许忠义展开贸易。 46年4月28日,尔滨回到人民怀抱。 在一个舞会上侯天涞遇到一个熟人,锃亮的大皮鞋,流利的俄语,和毛妹子翩翩起舞。 伏龙芝的高材生“丁炸桥”一枚。 没跑了!浓眉大眼谢顶,就是他! “叮!宿主偶遇《亮剑》剧集人物丁伟,获得奖励:破烂点儿;炸桥卡三张(使用后可以对指定桥梁进行彻底破坏)。烧锅酒10吨,**十箱……。已放入空间,宿主可随时使用。” 都说丁炸桥一边儿打仗一边儿做买卖,休整的时候就部队交给政委,自己进城下馆子、跳舞。看着舞姿潇洒的炸桥哥!可以确定,这不是谣传。 可惜李大脑袋和孔二愣子不在,要不然晋西北铁三角聚齐,系统没准给个大爆,真是可惜了! 第二天晚上,侯天涞按指示和人接头交接盘尼西林等药品。 看见来人,侯天涞笑了!秃头炸桥哥! 侯天涞来到丁伟做的桌旁道: “老哥在等人?” 丁伟看看手表,又看看侯天涞的装扮。都和接头人对得上,于是也说出了接头暗语: “等个生意上的朋友,津门的!” 侯天涞:“不好意思,弄错了!我是四九城过来的!” 丁伟:“坐,四海之内皆兄弟吗!” 侯天涞依言坐下,把装着盘尼西林的皮包放到桌下。 压低了声音道: “首长,这是上边儿特批给你的500支盘尼西林和100支麻药。” 丁伟:“谢谢你,北特001同志。没想到是你亲自送来。” 侯天涞:“正巧我被困在尔滨城里了!这个紧急任务就让我来完成了!队伍现在情况怎么样?” 丁伟:“还好,就是缺少药品、营养品。” 侯天涞:“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我私人送过来点儿物资……。” 从这时期侯天涞就和丁炸桥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48年4月22日,被占领一年一个月零三天的革命圣地——“红都”,被解放军胜利收复。 第126章 侯特派员 津门。*防部,办公大楼。 余则成:“陆巡查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呀!” 陆桥山:“余副站长,跟我还这么客气!快坐快坐。” 余则成:“我这副站长,属于欺世盗名。如果您还在,哪有我小人得志。” 陆桥山:“你坐这位置是应该的!我和吴站长和侯专员都没有私交。他们是不会让我上去的!” 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沉默,双方都知道对方的目的! 陆桥山明显是来津门报仇雪恨的!刀尖儿明显是对着吴敬中、李涯和侯天涞去的! 陆桥山:“你当年穆连成那事儿就是给吴敬中当枪使了!咱们是朋友,有些事儿我可以装作看不见。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参与了!” 陆桥山的话,明显是在敲打余则成。 余则成装作没听懂,继续问道:“侯专员从来不管站里的事情!怎么和您产生矛盾了!” 陆桥山:“这姓侯的和吴敬中好的都快穿一条裤子了!他捞钱的手段和能力可比吴敬中和李来群俩人加起来都厉害。上边儿有人看他这个赘婿不顺眼……。” 余则成:“这里边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陆桥山:“老余,你来找我喝茶叙旧,我欢迎。其他的你还是……。” 同时间,吴宅,书房。 吴敬中:“老弟,这个陆桥山来者不善呀!” 侯天涞:“金陵传过来的消息,他这次回津门主要目的就是弄咱俩。你说我就是给孩子赚点儿奶粉钱找谁惹谁了?都特么看着我赚俩辛苦钱儿眼红!” 吴敬中:“陆桥山可是带着尚方宝剑来的!这次可麻烦了!” 侯天涞:“解决不了麻烦,就解决带来麻烦的人!想要我侯天涞的身家,我就要他命。” 吴敬中:“他这两天都杀疯了!肯定会有人会报复他!” 侯天涞:“一定会的!就是时间太急,难免有个撒汤漏水的!扫尾就交给老哥你了! 还有你上边儿的关系也该用用了!光指望我,压力太大……。” 吴敬中:“扫尾让李涯来,他会尽心尽力的!我也会托金陵的朋友说项……。” 当天夜里,陆桥山就遭受枪击,身中七弹。当场人就嘎了!现场还发现了传单。 李涯带人包围了陆宅现场,把所有资料都拿回了保密局。 打火机,大铜盆。 李涯:“还有一份余副站长的黑材料。” 吴敬中:“抽出来烧了吧!刺,全是关于你的,侯老弟。” 侯天涞看着超过三分之二都是自己的黑材料,心中暗骂:这个陆桥山真特么该死,老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坏。这是特么活见鬼了! 赶紧一把从吴敬中手里抢过那沓资料扔进火盆。 看着腾起一米多高的火焰,面色狰狞骂道: “都特么是构陷,我为d国立过功,我为d国流过血。陆桥山这是找死,他全家都在找死。” 吴敬中:“老弟,息怒。祸不及家人……。” 侯天涞的表演很成功,连吴敬中和李涯这样的老狐狸都骗过了! 二人心中都给侯天涞贴上了疯批的标签。都决定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招惹他这个疯子。丫杀人,是真没有下限。下手是又黑又快。 侯天涞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前脚还和李涯把酒言欢,后手就把他卖了! 在侯天涞的提醒之下《除虫计划》提前发动,佛龛李涯提前下线。 李涯提前下线本来是好事儿!可也给自己找了个麻烦,金陵一封电报。 《黄雀计划》竟然神情的交到了他的手里。他成了执行官。 吴敬中:“老弟,这是陆桥山事件的后遗症发作了!” 侯天涞:“刺,这都叫什么事儿呀?” 吴敬中:“老弟,说实话,这个《黄雀计划》,没前途。你最好想办法尽快脱手……。” 侯天涞:“运作需要时间,只能先担起来了!真特么腻歪……。要不然让余则成接手……?” 吴敬中:“不行!他,我还有别的用处。再说这个泥潭你还能脱身,余则成要是扎进出就出不来了!” 侯天涞:“你说怎么都看我赚点钱眼热呢?” 吴敬中心道:你那是赚一点儿钱吗?你的身家最少都是我的十倍了!我看着都眼红,要不是知道……。谁不想咬一口,就是给你添点儿堵也是好的! 保密局、副站长办公室。 侯天涞:“余副站长,你是不是得罪过毛主任?他怎么就不同意你接手《黄雀计划》。” 余则成:“我总共也没见过他几次何来得罪一说。侯专员,您知道,信任是一种滑稽的好感。我求之,却不得。” 侯天涞:“可是这烂摊子就特么落到我头上了!你知道,我是从来不接触具体工作的!这下麻烦了!” 此时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 侯天涞知道重头戏来了!自己当好npc,配合余则成演戏就行了! 果然余则成放下电话道: “侯专员,您稍等。站长找我有事儿!我回来咱们再谈。” 侯天涞:“你去忙,我喝点儿你余副站长的好茶。” 几分钟后桌上的电话响了! 侯天涞接起电话,话筒里传出余则成的声音: “侯专员,金陵的名单传过来了!是您来取,还是我给你拿回去?” 侯天涞:“你拿回来吧!我赖得动。” 余则成:“您看签谁的名字?” 侯天涞:“签我的吧!省的麻烦。” 接下来就是余则成的拍照时间。 余则成的拍照技术很好,时间不长他就拿着名单回来了! 看着密密麻麻200多人的名单,侯天涞真是两眼一抹黑。 侯天涞:“则成,你替我看看!” 余则成接过名单,仔细查看一番,还给侯天涞做了详细批注。 余则成:“侯专员,这可都是精兵强将。李队长这是下了大功夫了!李队长,这是可惜了!” 侯天涞离开余则成办公室回到津门自己的安全屋,也咔嚓咔嚓一通照。然后当天就把胶卷交给了李怀德。 …………分割线 1948年7月,四九城里的粮价已飙升至36万法币一斤。 津门因为运输方便,情况略微好一点儿,35.5万法币一斤。 四九城参议会决议强令取消一万五千名东北流亡学生配给粮,引发了学生抗议,爆出了民食调配委员会走私弊案。 第127章 大舅子 四九城民食调配委员会走私弊案。事情闹的太大,犹豫再三侯天涞也没敢掺和进去。关键也没便宜占。 随着严重的赤字发生,财政入不敷出,物价飞涨,全靠发行新钞票支撑。到1948年8月前,已发行法币600万亿元,相当于抗战前夕发行额的47万倍。 与此相关的是物价也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路狂涨。申城《大g报》48年8月16日的统计:8月份上半月的生活指数,食物上涨390万倍,住房上涨77万倍,衣着上涨652万倍,比7月下半月平均上涨90%。 如果用报纸的语言来描述,就是“大饼油条,每件10万”。48年财政赤字达900万亿元,收入仅占支出的5%,外汇黄金储备已变卖殆尽,政府只有靠无限制印发钞票来弥补巨额赤字。 接下来就是亲大舅子在申城的那个杨子公司,被表大舅子尼古拉给查了! 8月份,表大舅子尼古拉前往申城进行专项督导开始整顿经济。 这属于神仙打架,跟侯天涞这种小蚂蚱关系不大。 可是谁想到,他丫的放着申城的大老虎不敢打,竟然盯上了京、津这一亩三分地,尤其是侯天涞这只小苍蝇。 津门,侯天涞被尼古拉大舅子叫去训话了! 尼古拉:“侯天涞上校,你由于投机倒把,高价贩卖战略物资谋利。现在我宣布你被停职了!希望你积极退赃赔赃……。千万不要自误……。” 侯天涞:“报告专员,我确实用业余时间做了点儿小生意,也确实给孩子挣了点奶粉钱。是不是赃款我说不好,反正都汇去金陵了!地址您应该清楚,要是您忘了家里地址!我给您写一个也可以。” 尼古拉:“侯天涞,你放肆,你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要送你上军事法庭,枪毙你!” 侯天涞:“大舅哥,差不多就行了!您来之前,我就把所有买卖都停了,够给您面子的了!住两天就赶紧回去吧!这生意停一天,耽误好多钱呢!” 见侯天涞如此漫不经心,尼古拉话也变得难听起来。 尼古拉:“你个没名没分的死赘婿,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侯天涞:“你确定?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到你这儿怎么掉个儿了!办我?恐怕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尼古拉真没有想到侯天涞敢这么硬刚,好在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要不然面子就丢大了。 他是知道侯天涞就是个要钱不要命的疯毙,侯天涞的心狠手辣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号的! 他真怕侯天涞跟他来个鱼死网破。于是语气软了下来! 尼古拉:“星河,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适当的退些赃款赃物,后边儿还可以运作吗!你带个头,总得让我面子上过得去。” 侯天涞把钱看的和肾一样重要,于是没好气道:“我这人穷怕了!你倒是有面子了!可我钱没了!谁要是搞我的钱,就是要我命。谁要是要我命,我就先搞他脑袋。不信专员可是试试,看你能不能立着走出津门。” 尼古拉忍了又忍,咬着牙道:“没商量?” 侯天涞:“我就在家里,等着你来逮我。我还有事儿!告辞。” 尼古拉气的双手发抖,怒骂道: “反了,反了。一个赘婿怎么敢的!” 侯天涞关上大门,屋里传来茶杯碎裂的声音。 出了大楼,侯天涞心里也在突突跳。这特么属于麻将杆儿打狼两头害怕。 不过气势上不能输,要不然家产就得大幅缩水。 刚坐到汽车里,侯天涞就催促丁三儿开车。 “快走,回四九城。注意车后,看看有没有人跟踪……。回去就进行甲计划,把我的家眷都送到延庆山区去。然后你们也躲一阵子。有备无患吧!” 丁三儿:“要不然我去把他做了?” 听了丁三儿的话,侯天涞也不怕出车祸了!抡起巴掌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接连几下。 “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你想死,别特么拽着老子!” 丁三儿也不躲,还是稳稳的驾驶着轿车前行。半天后又憋出一句: “要不然您就破财消灾?” 侯天涞没好气道: “那还不如让你去把他做了呢!” 丁三儿:“您这是舍命不舍财。” 侯天涞:“老子财、命都不舍,这就是一阵风。过几天就好了。” 镜头回到尼古拉办公室,发泄了半天,他情绪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拉开抽屉想拿点儿茶叶,可是抽屉里哪还有茶叶罐。抽屉里并排摆着两个拔了保险的香瓜手雷。 这种手榴弹的设计包含了一个惯性引信,意味着必须通过磕击来激活引信,使击针能够激发火帽点燃信管,从而引发爆炸。 可是谁知道已经没了保险销的撞针,会不会在拉抽屉的时候就因为惯性,轻轻动一下……。 “来人,排爆……。” 一时间大楼里鸡飞狗跳,尼古拉的安保等级一下子升到最高。 侯天涞半路下车又潜回了津门,来了个灯下黑。 尼古拉下班坐车回家,车座底下发现了香瓜手雷,好在这次是没拉保险销的! 回到安保严密的临时公馆,在卧室的被子里也发现了手雷。这下子尼古拉震惊了! 尼古拉临时公馆外面的小树林里,看着别墅里灯火通明,贴身警卫就像没头苍蝇似的嗡嗡乱窜。侯天涞对着地上吐了口唾沫。 “吓不死你,再搞你几次,给你丫吓出心脏病来。” 第二天,天刚亮。尼古拉就顶着两只熊猫眼,坐军用飞机返回金陵去了! 事情虽然解决了,钱也保住了!可尼古拉也把他恨上了!后来也给他添了许多麻烦。 …………分割线 回到四九城,生活再一次安逸了下来。 老武:“大哥,什么时候把嫂子们接回来。” 侯天涞:“不着急,我已经安排他们去hk了!” 陈伟东:“大哥,那我们……。” 侯天涞:“都和我一起,到时候落不下你们。最近不用来我这儿了!都考虑考虑去留。也回家和家里人商量商量,这可不是小事儿!……。” 几个心腹手下都陷入了沉默。 第128章 小白 事态彻底平复下来,那些手下也都去处理自己的事情。时间也进入了三伏天儿!“知了猴儿”在树上扯着嗓子嘶喊……。 “麻蛋,这才六点多就特么开始叫唤了!怪不得雍正皇帝专门成立了那个“粘杆处”,专门儿对付这些“叫唤砟子”。有机会寡人也要建立“粘杆处”。 要知道,早晨这会儿可是最好的时间段儿!要是能踏实儿的睡上一个小时,能顶四脖子汗流的睡半宿。 “啊~啊~啊”,这特么是不让人睡懒觉……。” “啪~啪~啪,啪~啪~啪”! 侯宅的院门被人敲响!打断了他的精神内耗和发疯……。 “侯科长在家吗?” 一个娇媚的女声飞过院墙飘进炕上侯天涞的耳朵里! 难道这是寡人的桃花运来了? 好在小孩儿哥现在基本常驻齐家,要不然爹道尊严难保。 “来了!来了!” 侯天涞穿上细棉麻的大裤衩子,又套上对襟儿粗布盘扣儿“褡裢”,两只脚上是一双八成新的“趿拉板儿”!。 褡裢:没领没袖,两肋透风的粗布上衣。夏天老京城男士在家的常规穿搭。 趿拉板儿:原指木屐,走动间“塔拉塔拉”的响。这里泛指拖鞋。 刚走到门口,一股劣质胭脂水粉的味道就冲进侯天涞的鼻子。 老子特么也没欠“花酒”钱呀?这是“姐儿”找上门来了? 不应该呀!书寓里没人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就更别提住处了! 得了!也别瞎猜了!开门看看就知道了! 侯天涞打开院门就看见一个23.4的俏妇人。这是……隔壁白寡妇……。 前些日子她爷们儿出殡,自己还随份子了呢! “哦!白家嫂子,您这是……。” “侯科长!您今儿在家休息……。” 白寡妇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的对着侯天涞放电,一声侯科长叫的百转千回。胜过后世无数“夹子”音。 侯天涞自问不是见色起意的人!咳嗽一声,正色道: “嗯!有事儿您说话……。作为邻居,能帮的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侯科长!我能进去说吗?” 侯天涞闪身让开门口,让白寡妇进院儿! 怕在自家左近坏了名声,侯天涞也没关院门。就隔着四五米和白寡妇说话。 “侯科长怎么离我那么远!这是嫌弃我这个未亡人不吉利?” “您误会了!这两天鼻子不舒服,您身上这香味儿有点儿冲脑袋……。” “嘤嘤嘤!我就知道您这样的大人物见多识广。可是这已经是人家能拿的出手的最体面的穿着打扮了!” 话说到这了!侯天涞还真仔细打量一番白寡妇。 只见这小寡妇,身高也就一米六,体重估计百来斤。一张娃娃脸儿,眉若远山含黛,目似桃花流波。相貌能打七十分往上。 可是身材真是“吆西”,非常“外瑞古德”。前看峰峦叠嶂,后看丘陵凸起,小腰儿盈盈一握,活脱脱一个葫芦型身材。 关键是肤色白皙,晨光照在她脸上,能清晰的看到细小的绒毛,手臂上的血管若隐若现。 看着白的不像话的白寡妇,侯天涞没来由的想起唐朝白姓大诗人的千古名篇: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 侯天涞摸着自己下巴颏,暗道:真是个“妖孽”,要不然朕也学习学习唐明皇……。 “侯科长!您发什么愣呀!” 白寡妇“噗嗤”一笑犹如芍药盛开,牡丹吐蕊……。 侯天涞又后退半步,才继续道:“那个白家妹子,您还是有事儿说事儿吧!” 白寡妇:“好!那我就有话直说了!我娘家亲姐姐嫁到昌平秦家村,前两天她托人来告诉我,她正在“坐月子”,希望我能去看看她。可是我一个寡妇失业的,一个人出城去昌平,恐怕有去无回……。 青云胡同这几条街也就您有这本事能护我周全。您看能不能劳烦您一趟,送我去看看我姐姐。 这乱世之中,这次见一面,恐怕就是一辈子最后一面了!要是您能走这一趟,人家~人家随您处置……。” 人人都说“青苹果”脆甜,可是吧!这熟透了的“水蜜桃”可是另一种滋味儿!一咬一泡蜜汁儿!那是真“解渴儿”呀! 侯天涞:“你先回去把那脂粉给擦洗了!我这鼻子真受不了。” 不多时白寡妇就卸妆回来了!再看她那带着水珠儿的小脸儿!竟然有了几分出水芙蓉的意思,让侯天涞这个老司机都有点儿心痒痒了。 这时候城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去郊区野游也不错。于是侯天涞道: “白家妹子,咱们怎么去呀?好几十里地呢?不带护卫我可不敢开轿车,路上可不安全。” 白寡妇:“哪能给您添不必要的麻烦,我在骡马市儿租了一辆驴车。咱俩伴做一对儿小夫妻……。” 侯天涞:“嘿嘿,这个好!这个好!我去换身粗布衣服,咱们这就走。” 一辆驴车轻快的行驶在土路上,车后扬起一阵轻尘。 一个粗布短衫青年半卧在驴车上,眯着眼睛。摇摇晃晃的半梦半醒间,他随手从路边儿的大柳树上扯下一根儿柳条……。 拿在手里的细柳枝三拧两拽,侯天涞用牙咬住木杆儿!双手一扯,木质白杆就被抽了出来! 留下七八公分的柳枝皮空桶儿!又用指甲掐去了一头的表皮儿!然后叼在嘴里“哔儿、哔儿”的吹了起来……。 侯天涞和白寡妇赶着驴车已经出了德胜门有七八里路。 白寡妇伸了个懒腰,露出妖娆的身段儿!轻启红唇道:“侯大哥,您看看这天气怪热的,要不然让驴歇会儿,吃点儿草。咱们去树林子里凉快凉快去?” 对于这种暗示性明显的邀请,侯天涞那是来者不拒的! 一个鲤鱼打挺,侯天涞跳下驴车。伸手从车上卷起草席,往胳肢窝底下一夹。 驴被拴在林外的小树上。树林里地上铺着草席,草席上面…………。 “吆喝!你这是……?” “讨厌,你闭眼不许看!” “妖孽,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人,看我如何降服你。大威天龙,世尊地藏…………。” 那真是金猴奋起千钧棒,……。 此处省略一万字。 第129章 秦家村 “叮:宿主偶遇《四合院》剧集未出场,却推动剧情的重要人物:白寡妇。宿主获得奖励:破烂点儿1000,技能:拉帮套(可指定使用)…………。” 这女人真是够小气,也够毒。纯粹是一条吸血蚂蟥。 而且这特么还真让自己猜对了!此白寡妇就是彼白寡妇。自己竟然和何大清做了连襟,这是活见鬼了! 不过这里也有他的小心思,这也试探出,自己在遇见没有出镜的剧情人物时,系统也会给出奖励,不过得用特殊办法触发……。 一路上又让驴子吃了几次草,终于在下午到了昌平秦家村。 一百八十多户的秦家村依山而建,建筑材料多是就地取材,房子是石头建造,屋顶也是用页岩代替瓦片。每家每户都还有不小的院子。 比起平原地区的土坯房、茅草屋顶,条件可是强太多了! 白寡妇她姐夫家姓秦,秦家人都朴实,不会说什么客套话。 对侯天涞这个四九城来的贵客,山里人拿出了十分的热情。各种野味可劲儿的往桌上端。陈年的高粱酒也拿出来了! 秦家的当家人还找来了两个村里有脸面的人来陪酒。 总之一句话,招待的挺好,吃喝很尽兴。 晚上休息也是单独一个小院里的房间。据说是准备给秦家老儿子娶亲用的! 山里晚间的温度,比四九城里低了得有十几度,根本没有那种闷热的感觉。怪不得有钱有势的人到了夏天都要到山区避暑呢!除了蚊虫多了点儿,几乎没毛病。 秦家人准了不少野蒿子编的草辫子,侯天涞点着了熏蚊子,他人在院里抽烟。 此时村里的狗叫了起来,这代表村里来生人了。侯天涞不由得提高了几分警觉,由于第六感并没示警,所以他也没有多担心,也就是多了几分关注。 这些年他在国术和医术上可是没少下功夫,虽然达不到传说中的不见不闻、觉险而避的程度。可如果危及自身,多少还是有些感觉的! 侯天涞从空间里取出几根儿避狗用的老虎须子插到领子上。然后出了院子,向有动静的地方潜行过去。 还别说,对付狗子,虎须还是真管用。侯天涞所过之处,狗子都纷纷闭紧了嘴巴,再没发出叫声,胆小的都吓尿了! 这个来秦家村,引起狗叫的生人,对侯天涞来说,还是个熟人。他就是,娄氏轧钢厂的高级技师易中海。 侯天涞心中纳闷儿!这孙子来山里干嘛? 要知心腹事,但听背后言。侯天涞的五感本就异于常人,再加上一些专业训练。偷听不通人谈话还是轻而易举的! “易先生,您今天来是想清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问道! “想清楚了!就你们家大丫头吧!二十块现大洋,要是给我生了孩子,我再给五十现大洋。娶她当妾也有的商量,期间的一切吃穿营养品的费用我都包了。” 这个声音明显是易中海,侯天涞当年收拾他的时候听过,很有辨识度的憨厚富有正义感的声音。 “我家淮茹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您要是把她嚯嚯了!再不要她了!她可就没有活路了!您要是就打算让人给您生孩子,我们村里也有漂亮寡妇……。” 这个女人的声音明显是那个叫淮茹的女孩儿的母亲,还在为自己闺女争取一下! 我刺,淮茹,秦家村。这特么是秦淮茹。侯天涞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易中海:“嫂子,那些能干这事儿的俏寡妇,整天生张熟魏的!就是生了,谁能保证生的是我的孩子。再说她们可值不了那么多现大洋。” 秦父:“你个虎比老娘们儿知道个屁,滚屋里去。这事儿有的商量,不过二十块现大洋可不行!” 易中海:“我一两个月来一趟,一年时间要是还怀不上。我就不来了!你们该嫁闺女嫁闺女,什么都不耽误。” 秦父:“你可拉倒吧!都让你嚯嚯了!不是黄花大姑娘,好人家谁还敢娶?” 易中海:“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鱼泡儿里灌鳝鱼血。这一年时间,我来的勤,也就十趟八趟的!一回都合上两块现大洋了!秦老哥,划算!” “当家的……。”秦母做着最后的挣扎。 秦父充耳不闻,咬着后槽牙道: “四十现大洋,今儿就洞房。” 易中海:“行!就这么办!” 说完话,哗啦一下子现大洋倒在秦家的桌子上。屋里的两母女的抱头痛哭……。 见屋里母女二人哭起来没完没了,易中海对正一枚一枚吹响儿的秦父道: “秦大哥,你看这……。要是实在不乐意,你就把钱还给我。这强扭的瓜不甜……。” 秦父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心里正盘算这钱怎么花。 买个牛犊子得两三块现大洋,还得盖几间房子给小儿子结婚准备着。 至于大闺女,早晚都是这么回事儿!就当是嫁闺女了!就这彩礼钱都够买四五个黄花大闺女了!自己家不吃亏。 弄好了还能再收一份儿彩礼……。 秦父正在想入非非的时候,突然听易中海说要把他的钱拿回去。秦父一下就急了,这时候里屋娘儿俩的哭声就显得格外刺耳。 别说人家出钱的易老板了!就是他这个收钱的爹,都受不了了!这大喜的日子,哭哭啼啼,没完没了,这不是给人家添堵吗? 秦父抄起一根儿支撑窗户的木棍儿就进了里屋。然后哭声里就夹杂着木棍击打皮肉的声音。 还有叫骂哭喊声。 “我让你给老子添晦气,哭哭哭,把财神爷哭走了!老子扒了你的皮。” “爹,您别打我娘了!我听话……。” “叮!宿主偶遇《四合院》剧集人物秦淮茹,获得奖励:破烂点儿;节育坏10枚(宿主可以对指定目标使用);加塞儿卡100张(在排队时使用,百分百成功,百分百挨骂,请宿主慎重使用。);白莲花1000枝,高级绿茶100公斤;怀孕报告单10张;洗衣机100台;所有奖励已存入宿主空间,宿主可以随时取用。” 好家伙,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第130章 打麻将~你不行 看着双缸洗衣机,侯天涞表示这东西不错,就是暂时用不着。 至于节育环儿!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不是分男女? 话说秦淮茹给谁生孩子,这本来不关他侯天涞什么事儿! 事情也按轨迹发展,易中海满面红光的向着秦淮茹的屋子走了过去,秦母屋子里还断断续续的传出压抑的哭啼……。 这哭声让侯天涞心烦意乱!特么的!这不是欺男霸女吗?救秦淮茹?侯天涞真没什么兴趣儿!这年头卖儿卖女的不是特例,一个人也管不过来。 不过收拾易中海这个老玻璃,侯天涞表示这个可以有。 石头墙和木头窗户间的缝隙足以伸进迷烟的铜管儿! 小耳朵给的迷药那是相当好用,迷烟吹进去不到两分钟,屋里的两人就没了动静。 侯天涞又去秦淮茹父母屋子,也如法炮制。待秦家连狗都被迷倒以后,侯天涞掏出系统给的那套敬事房小刀刘专用刀具。 “嘿嘿!易不群!葵花宝典了解一下!辟邪剑谱了解一下!” 想多了!易中海,他可没那造化,他不配。 侯天涞给脚上包上布,手上戴着皮手套。勾刀一划,一个不到一厘米的小口就出现了!用力一挤,两个鸽子蛋大小的肉球儿就出现在空气中……。 白药,缝针,盘尼西林。可不能让他感染,要死死了,我可不乐意。 看着土炕上穿着清凉的秦淮茹,侯天涞摇摇头。算了!朕又不是色狼。以后过什么样的日子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侯天涞蹑手蹑脚的返回住处,关键是这山里面的蚊子是真多呀! 山村里住了几天,侯天涞算是难得的修身养性了一段儿时间!临走侯天涞自然是给了秦家留两块现大洋,吃白食可不是他的风格。 回到四九城,侯天涞给了白寡妇一麻袋法币,足足有几十亿。 至于会不会在背后挨骂,侯天涞表示麻袋最底下那几块现大洋才是真正的打赏陪游费。那几十亿法币是让她做饭引火用的! 生活还在继续,麻烦也在继续。 …………分割线 49年元旦,津门军用机场。夜色阑珊,各种灯光交相辉映。好像是最后的一场灯光秀。各种发动机和人们的叫喊声,像是给灯光秀配乐,活脱脱演出了一场 吴敬中:“侯老弟,你真的不和我们走?” 侯天涞:“别提了还不是因为前几个月那事儿!表大舅子给我使绊子,打算把我弄前线督战去!这个尼古拉心眼儿太小,缺了大德了!” 吴敬中:“保命要紧,实在不行就金蝉脱壳,官职不要也罢! 咱们以后生活主要靠生意。忘了!这方面儿你看的可比我长远,我就不多嘴了!总之一切以自己安全……。” 在侯天涞和吴敬中交谈的时候,余则成正在一辆轿车的灯光前面,双手后扬学母鸡下蛋。一圈又一圈儿! 侯天涞:“余副站长这是故土难离,还是压力太大?” 吴敬中:“他这种内向的人,就是心思重。他是傍晚被我半胁迫来的!应该是心里不舒服,现在就随他去吧!以后我再给他安个家,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金银、美人儿是最好的镇痛剂……。” 这个吴敬中在哲学和文学上造诣还不浅。这一番话真是说到侯天涞心坎儿里去了! 看着载满津门政要的飞机腾空而起,侯天涞回身钻进轿车。 坐在后座的侯天涞闭目养神,汽车驶出城区。 “老武!小耳朵兄弟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侯天涞闭着眼睛,问副驾驶座上的心腹老武。 老武回头交代道:“大哥,那个傻大个连虎儿是真能打。现在四九城道上的那群人已经在hk站住脚了!陈伟东盯着他们呢!出不了大问题。 hk道上不让动火器,小耳朵他们算是如鱼得水了!就像耗子掉进米缸……。” 侯天涞:“那就好。” 回到四九城侯天涞秘密找到李怀德。 侯天涞:“老李,我要走了!咱们电报联系吧!” 李怀德:“首长,您留在四九城,等待胜利不好吗?” 侯天涞:“我还有大事要去完成,再说我的出身……。” 李怀德:“不至于吧!您的贡献可是……。” 侯天涞:“谁说的准呢?可能咱们还有再见的时候!不过你还是别和我走的太近,不让前程难料……。” 辞别了李怀德,侯天涞又找到田枣儿! “这是我青云胡同那套宅子的委托书,大军进城以后,你把宅子免费租给他们。年限就订30年吧!” 田枣儿:“天涞叔,您这是要走?” 侯天涞:“以后的世界是你们这些根红苗正的人的了!我们这些老古董要夹起尾巴做人了!我在家里给你们留了些钱物,你们明天就搬过去替我看家吧!” …………分割线。 江宁要塞司令部。临时指挥所。 一盏报纸遮挡的白炽灯,两张桌子拼成的一张麻将桌。几名高级军官围桌而坐,指挥室里烟气缭绕。 “我押房子。反正这些不动产也不会跟咱们姓了!” 一个嘴里叼着古巴雪茄的八字胡,有些丧气道! 随着他的话,侯天涞脑海中系统发出提示音: “叮!宿主偶遇《**大典》剧情人物,获得奖励:破烂点儿;美制m114 \/155毫米牵引式榴弹炮200门,弹药十个基数…………。” “好!” “继续。” 侯天涞今天没用空间作弊,光凭运气就大杀四方。 “二饼。” 上家打出一张二饼,侯天涞一把按住道:“和了!清一色,断幺九,七小对儿!一共是……。” 只见对家老李看着门口儿不动了!手里的雪茄都在颤抖。 侯天涞不乐意了!这是装中风,打算赖账? “给钱呀!发什么愣!我侯天涞的账可不是好赖的!” 说着话,侯天涞回头一看,我嘞个去!这这位……。 “谁输了?” 屋里打麻将的侯天涞等人低着头不敢搭话。 “谁输了?” 见不搭话是不行了! 站的笔直的李香楠道: “报告,七期学员李香楠输了!” 来人摘下白手套,坐到李香楠的位置。 “我来替你打!” “**,我们错了!甘愿受罚。” “诸位请落座。” 侯天涞心里这个骂呀!跟你打牌,谁特么敢赢呀! 没什么好说的,点炮儿吧!今儿真特么晦气。这是出门没看黄历。 半个小时后,侯天涞、李香楠等人被闯进来的人赢了个精光。 “打牌,你们不行!打仗 ,我不行!天险能否守住,全靠诸位仁兄了!拜托了!” 李香楠:“**!不成功,便成仁。明天我就把妻子儿女接来,誓与防线共存亡。” “谢谢!” “星河,陪我出去走走。” 侯天涞心里这个骂呀!星河你大爷!当然主要是骂系统,老子的奖励呢?这位自己可是第一次见面。 “叮!这个级别的人物没有奖励,最终解释权归本系统所有……。” 行吧!你是大爷,没有就没有吧! 江边,侯天涞在半个身位后亦步亦趋的跟着。 “星河!注意这些人的思想动向!我给你临阵决断的权利……。” 侯天涞:“必不负公之所托。” 这可是所托非人了! …………分割线 “文白无能,丧权辱国……。” “八十万对六十万,优势在我。” “六十万对八十万,一锅夹生饭。” 第131章 投名状 ps:上一章秦淮茹那段好多书友不瞒,七红已经小改,大家可以回头看一眼。 正文开始! 送走了一行大佬,侯天涞被请进了临时司令部。 “侯老弟,望你我兄弟齐心,同心戮力……。” 侯天涞:“李哥!你真是这么想的?依我看还是休做困兽之犹斗,大厦将倾,非人力可以挽回。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李香楠:“老弟还是不要再试探我了!唯有死战一图,以报知遇之恩。” 侯天涞:“唉!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儿!既然如此那你就给他们殉葬吧!” 入夜,江防司令李香楠失踪,防线被轻易撕开一条巨大的口子。督察侯天涞少将拼死组织溃兵,撤退至“呜呼”一带休整。 “侯特派员,总部电令……。” 侯天涞接过电报,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丁三儿:“大哥,这是……。” 侯天涞:“总部电令我即刻启程前往申城处决……,麻蛋,老子又不是雏儿!这是要老子手上沾血,纳投名状呢!” 陈伟东、老武,还有几个溃兵的团长齐声道: “特派员,您可不能走呀!您要是走了兄弟们可怎么办?” 侯天涞:“军令如山,兄弟们自求多福吧!” “特派员,您带着兄弟们反了吧!” “啪、啪、啪”。 侯天涞掏出鲁格p08,对着天空就是三枪。大怒道: “谁要是敢当着我的面投敌,我就毙了他!” “丁三儿、陈伟东、老武,咱们走……。” 侯天涞一行人带着一个警卫连,浩浩荡荡都向申城赶去。 “特派员这是什么意思?”张姓团长挠头不解发问。 “你是不是傻,特派员说的是当着他面……。可现在特派员走了……。”王团长恨铁不成钢的解释道! 张团长:“老王,这可是你说的!哥儿几个可就听你的了!” 王团长:“老张,你特么算计老子……。” 赵副师长:“老王,就以你的名义起势吧!我们几个附议……。” 侯天涞刚到申城,“呜呼”起义的消息就传到了他的耳中。 侯天涞听到消息大怒:“没了我的弹压,这群懦夫竟敢哗变。来人呀!整队,跟我杀回去。” 接待侯天涞的一行人,用看弱智的目光看着侯天涞。 草,装逼装过头了! 丁三儿还是有眼色的!赶紧上前拦住侯天涞。恳求道:“特派员,你还是收了虎威吧!咱们还有任务……。” 侯天涞就坡下驴道:“唉!有心杀贼……。” 陈伟东也赶紧拦住侯天涞话头道:“咳咳!特派员咱们还是先执行任务吧!” 此时侯天涞正在心里和系统讨价还价。 “统子哥,把一个活人收进空间需要多少破烂点儿?” “叮!24小时每人一万,智慧生物进入空间处于无意识假死状态。超时死亡……。” “行吧!虽说价格是真贵,可是救下一些先辈,让他们看看新天地也是值得的!” “侯特派员,侯特派员。” 申城战时委员会朱处长,轻声唤着侯天涞! 侯天涞:“咳咳!我这耳朵被炮振伤还没好,有什么事情您大点儿声!” 朱处长:“属下《战委会》二处,朱延涛。特派员,属下已经在酒楼设下接风洗尘宴。望特派员赏脸……。” 侯天涞:“我倒好说,吃不吃的都行。可是我那一个连的兄弟……。” 朱延涛:“特派员放心,都安排好了!” 侯天涞:“那咱们就走着……。” 桌上主要是沪上的本帮菜,花雕酒。知道侯天涞有东洋留学的经历,刺身、清酒也预备了。甚至牛排洋酒……。 席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真应了那句前方吃紧,后方紧吃。 侯天涞:“老朱,我签字,您们把活儿替我干了得了!” 酒量过人的朱处长可没有拼酒时候的豪情,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不行!不行!这可不行!这总共357名要犯,都要在三天之内……,您得亲自现场督办……。” 侯天涞已经考虑好如何偷天换日,瞒天过海了。见朱处长不接这个脏活儿!这倒是正中他的下怀。 侯天涞:“既然如此,你把人都给我集中起来。也别三天了!弄几个大炸弹,我把他们一勺烩了!多省事儿!” 见侯天涞说的如此轻巧、残忍。一桌子客人看侯天涞的目光又变成看变态刽子手一样了! 侯天涞不以为意,继续更加狂悖道: “朱处长,连夜调集这些重犯吧!越快越好,最好明天就把这事儿办了。我还等着和老婆孩子团聚呢!” 处长朱延涛:“好!既然特派员手段了得,那我们就连夜干活儿!” 正事儿谈完,酒桌上就剩下了风花雪月,奇闻异事了! “听说那个谁、谁、谁?他能吊起两三个秤砣。” 这是一个纯吹牛x的! “老章,别扯犊子好不好。嫪毐也没这两下子。” 好吗?这是个懂先秦历史的! “要说天赋异禀,还得是末代沙皇宫廷中的“妖僧”拉斯普廷。那家伙据说整个宫廷都让他欻欻遍了!……粗如儿臂,泡到福尔马林里……。” 这位老兄是个懂外国历史,还懂医学的高人! “哎!据说东北的那个伪帝,小时候被宫女儿给弄坏了!现在根本就不能……。” 好吧!这位仁兄是懂秘辛的!莫不是包衣旗奴才出身? 这事关皇家、名流的花边儿新闻、旧闻,都是有钱有闲人茶余饭后的热点谈资。 给侯天涞这一桌陪酒的,可都是人才。一番胆大至极的野史花边儿!听的侯天涞都惊着了! 这群人怎么总往下三路招呼?真是醉了! 欢乐的时间总是短暂,酒席上已经杯盘狼藉。 朱处长凑到侯天涞身旁道: “特派员,您看还用不用添几个菜?” 侯天涞闻言,看看席间酒足饭饱的样子。于是回应道:“不用添菜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然后拍拍手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大声说道:“酒宴到此结束,感谢大家的热情招待!侯某人感谢了!” 第132章 大变活人 酒店门口,婉拒了后半场的活动,大家握手而别,宴席散场。 几辆美制吉普车拉着侯特派员和一众随从警卫回到他的临时居所。 让其他人退下去以后,侯天涞专门留下丁三儿。 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侯天涞眼神清明,完全没有了刚才醉酒的样子。 吐了口烟雾,侯天涞正色道:“三哥,我让你准备的死尸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丁三儿:“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开兵见仗就是死人多,数量足够用,都存在安全的地方了!” 侯天涞:“三哥应该已经猜到我想干什么了吧!” 丁三儿沉默半晌才道:“老大,您是不是还有别的身份……。” 侯天涞觉得到了现在,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于是语气平稳,但坚定道: “是!就是你想的那样。而且级别比你想象的还要高。但是你我这样的人,出身就是问题,又做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你丁俊峰做的所有事情都能解释清楚吗?反正我是不行!我这人爱钱、好吃、喜豪奢、贪美色……。 按历史规律,从一横一纵两个纬度看,大事成了之后,恐怕……。我们就如同蝙蝠,不是鸟、也不是兽。” 听了侯天涞的肺腑之言,丁三儿还是沉默不语,明显是把侯天涞的话听进心里了!侯天涞所说的话,也正是他心里的顾虑与痛脚。 接过侯天涞递给他的烟,点上后眼睛盯着烟头的明明灭灭。丁三儿声音沙哑道:“唉!手脏了,有时候怎么洗,也是洗不干净的。咱们就是天不收、地不管的暗中行者。等明天做成这件大事以后,咱们就去hk吧!以后为咱们自己活……。” 侯天涞:“我也是这么想的!放心吧!咱们虽然非鸟非兽,但是咱们能飞能跑,有羽有爪。以后安心跟着我做事、日子差不了。” “我已经准备了一间有地道的屋子,明天你亲自去往里运尸体和布置炸药。转移那些死囚有另外的人手处理,事情做好以后,我亲自动手引爆……。” 丁三儿:“老大,这糙活儿还是我来吧!你还是别亲自沾手了,有个万一说不清……。” 侯天涞:“有什么区别吗?你现在就是我的手。只要我在现场,不论是谁引爆的!事情都算是我做的。既然他们想看,那我就演给他们看。” 第二天一早,从四面八方开来一辆辆汽车,车里拉着或是几十个或是十几个的人犯,这些犯人都被集合到一处废弃的教堂。 “侯特派员,这些可都是死硬分子,您可要严加看管。尤其是这个叫朱大通的和这几个,本来他们是要在闸北公园当众枪决的!这也都给您送来了!” 侯天涞脸色难看的像是在江边打麻将输了钱时候一样! 咬着牙道:“朱延涛,事情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吗?” 朱处长笑眯眯道:“特派员,能者多劳吗!” 然后凑到侯天涞旁边儿捂着嘴小声道: “侯老弟,这是两位陈先生和尼古拉公子特别吩咐的!你可别恨错人,再说谁手上还不沾点血……。” 好家伙!都特么这会儿了!这帮孙子还在想着给自己使阴招呢!真是到死都不忘排除异己。好在自己有预案,要不然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侯天涞怒道:“好!好的很!老朱,山水有相逢!那几位我惹不起,你就祈祷千万别落的我手里。既然你们都想看我侯天涞杀人,那我就杀给你们看。” “丁山儿!炸药都布置好了吗?” 丁三儿:“报告特派员,二千公斤烈性炸药已经按环形布置好了!” 侯天涞:“那就把人验明正身,然后都赶到屋子里,封门……。” 半个小时后,所有死刑犯都已经进入了屋里。 侯天涞一个人进屋查看一番,并把所有人收入临时生命空间。然后锁好大门……。 二百多米外,一米多高的沙袋后面。一条长长的电线连接着一个压力起爆器。 起爆器就在侯天涞脚下。 侯天涞:“朱处长!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再去屋里查看一下。你回来我在启爆……。” 朱延涛两只小手都舞出残影了! 不去,绝对不去。你这个特派员坏的狠,我敢保证,我前脚进屋,你后脚就敢按下启爆器。 其实朱延涛处长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要是真敢过去,只要靠近屋子十米,侯天涞就会启爆。 见朱处长真的信任自己(怕死),侯天涞也不废话。用脚狠狠的踩灭只抽了两口的卷烟,右手狠狠的压下了起爆器。 “轰、轰、轰。” 硝烟腾起百十米高,炸起的灰尘差点儿把侯天涞一行人给埋起来。 “呸,呸呸呸。” “丁三儿!你他娘的这是放了多少炸药?都特么差点儿把老子活埋了!” “丁三儿!丁三儿!” “特派员,您说什么?我听不见……。” 看着光嘎巴嘴儿不出声的丁三儿!侯天涞知道,自己这是被冲击波震的暂时性耳聋了! 看着已经夷为平地的建筑,侯天涞点了点头。这回妥了,那些掩人耳目的死尸已经都被炸成肉馅儿了!这回没人知道自己偷龙转凤了! 当天夜里侯天涞利用地行术潜到解放区。 郊区一片旷野,侯天涞将那三百多人放出空间。又放出一些药品,衣物,武器和一部电台,然后等待这些人恢复神智。 “诸位,你们现在已经安全了!这里有药品,衣物,武器,还有电台。你们可以联系组织,不过为了保护我们这条线上人的安全。希望诸位对获救情况给予保密。我是北特001,我要是死不了,以后请你们去四九城吃烤鸭子。再会……。” 三天后,侯天涞的耳朵好了个七七八八,除了耳鸣已经没有大碍了! 朱延涛处长又来拜访。 朱延涛:“特派员,属下今晚请您赴宴。给您压惊……。” 侯天涞:“你特么小点声儿!我又不聋。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吃饭?别是鸿门宴吧!” 侯天涞让朱处长小点声,可是他的声音大的屋外都能听清楚。 这是爆炸的后遗症,说话音量不自觉的变大。 第133章 诈死脱身 朱延涛:“特派员,我知道您心里有气。可也没必要撒到我们这些小喽啰身上。我这次来是有新任务给您。” 侯天涞:“刺,有完没完?说吧!这次是杀谁?” 朱延涛尴尬一笑: “特派员误会了!这次是运东西!” 侯天涞:“为什么要用我的警卫连。不会是金子吧?” 朱延涛:“让您猜对了!确实是最后一批黄金和白银需要您押运。” 侯天涞:“有多少?” 朱延涛:“大约20万两黄金,500余万银元。” “另外我个人还有点儿私事儿需要特派员帮忙。” 侯天涞翻了个白眼儿!嘴里哧了一声: “咱俩可没有什么私交,私事儿也别找我。” 朱延涛见侯天涞态度如此恶劣,也不以为意。颇有点儿唾面自干的意思。他不在乎侯天涞的态度只是自顾自说道: “89师少将师长楚云飞,于赵庄战役时身受重伤,子弹离心脏就差公分。经过三个多月的休养才痊愈,可是上了战场没两个月,前几日在江防再次身受重伤……。” “特派员神通广大几乎无所不能,又一直做药品生意。前线用飞机把楚云飞将军,于昨夜已经运至申城医院。现在急需盘尼西林等药品,可现在申城也药品紧张。祈特派员施以援手……。” 侯天涞听到楚云飞名字的时候就已经动容了!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这样的人是可以救一下的!关键是云飞兄是个纯粹的军人! 想到此处,侯天涞脸色已经缓和了许多。开口说道: “楚云飞!这个人我听说过,一个纯粹的军人,对樱花作战也屡立战功。要是他,我倒是可以赠送些药品。咱们去探望一下楚云飞将军如何?” 朱延涛:“太好了!我就知道侯特派员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侯天涞:“陈伟东,准备20支盘尼西林,还有其他止血止痛的药品和营养品,带上一个班警卫和我去医院。” 这时候兵荒马乱的,不带警卫,侯天涞是不敢出行的! 这一个连武装到牙齿的警卫,可是是从江防溃兵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全是家世清白,没有拖累的精壮。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已经初步收拢了他们的忠心。 申城军总医院,单人病房。 裹得像木乃伊一样的一个人躺在病床上。 “叮!宿主偶遇《亮剑》剧情人物楚云飞,获得奖励:破烂点儿;勃朗宁m1910手枪(公枪)1000支,勃朗宁m1906袖珍手枪(母枪)1000支;一个营的美械装备x10;炮弹、炸药若干。已经存入宿主空间,宿主可随时取用。” 云飞兄给的东西都够武装一个军了!而且每个排长都能配一把公枪,真是个大方的家伙。 朱延涛:“特派员,这位是申城城防司令部方立功少将……。” “立功兄,这位是特派员侯天涞少将……。” 侯、方二人相互敬礼!互道久仰。 此时脑海中的系统适时给出提示:“叮!宿主偶遇《亮剑》剧情人物方立功,获得奖励:破烂点儿;眼镜1000副;…………。” 侯天涞装作不知道方立功和楚云飞的关系,询问道: “不知立功兄和楚师长这是……。” 方立功:“不瞒侯特派员,抗战时期,我一直是楚师长的参谋长,胜利后才调来申城。听说老长官受伤入院,赶来探望……。” 侯天涞:“二位这真莫逆之交,令人羡慕。” 朱延涛:“好了!二位长官稍后再叙,赶紧给楚师长用药把!” 这时候的人没有抗药性,一支盘尼西林打下去,很快楚云飞的烧就退了下去。 几人放下心,也有时间谈正事儿了! 朱延涛:“特派员,运输特别物资的事情,申城这边是立功兄负责。具体情况你们详谈,我还有事就失陪了!” 在朱延涛走后,方立功再次对侯天涞表示感谢: “天涞兄,这次真的感谢你伸出援手。” 侯天涞:“立功兄客气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就是这偌大的申城,难道就找不出几支盘尼西林?” 方立功:“唉!我这位老长官是阎长官和那位眼里的红人。可是这也造成了一些事情上的推诿扯皮,如果是一两支盘尼西林,方某人倒是有办法。可是十几,二十支,我真是力有未逮了!” 侯天涞见话题扯到派系斗争上了,怕交浅言深,赶紧转移话题道: “立功兄,还是说说那批黄金吧!” 方立功:“事情是这样的……。” 二人就如何查验、交接,进行了细致的交流,并定下了时间、地点。 话说历史上,尼古拉他爹前前后后运走了420余万两黄金和7000余万枚银元(可折合成200余万两黄金),7000余万美金等外汇。 现在这时间段儿!侯天涞又一次抓住了大势的小尾巴。 这批东西虽说只有总数的二十几分之一,可也是一笔不可小觑的巨额财富了! 让侯天涞押运,简直就是肉包子打,“哦呸”,是千里送鹅毛,也不对。没文化,真可怕!一句卧靠走天下。 这批注定会丢的黄金,侯天涞可不敢自己单独押运。必须得拉一个垫背的!这个方立功就是非常好的人选。 虽然侯天涞对方立功感观相当不错,可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况且这次侯天涞也准备“死一死”。 侯天涞:“立功兄,兹事体大。兄弟我手里的这一个连的残兵败将肯定是担不起如此重任。” 方立功:“上峰对此早有预案,天涞兄只需牵头即可。运输车辆和外围防务由城防部队调一个营兵力……。” 行吧!既然信不过我姓侯的!还让我牵头,这明显就是打算万一有点意外,就让老子背锅。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出阴招儿了! 回到临时居所,侯天涞一封电报把押运时间、兵力部署、押运路线等等细节发送给了四九城的李怀德。 话说这批财富侯天涞还真没有动歪心思,这玩意儿落到私人手里就是个死。还是交给上边儿操心吧! 第134章 一抹风景 第二天晚上押运的过程中,郊区道路上车队突然遭遇埋伏,装满黄金的车辆进入雷区,被炸的人仰马翻。断后的侯天涞和先锋丁三儿边打边撤,很快脱离了战场。 城防营的人被他俩卖了个干净。 小树林里! 侯天涞怒骂道: “特么的!咱们让姓朱的和姓方的给卖了!丁三儿,咱们兄弟的伤亡情况怎么样?” 一身硝烟的丁三儿敬了一个礼道: “报告特派员,警卫连只有一人被流弹击伤,崴脚的倒有七八个……。” 这个战损情况让侯天涞对自己当初选人的眼光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自己这是挑了一帮什么玩意儿? 唉!作孽呀! 好在带到hk去对付鬼佬和地痞流氓足够用了!就别指望他们打恶仗了,对付着用吧! 话虽如此说,可侯天涞还是希望他们能增加点儿战斗力。 侯天涞:“三哥,这训练你得抓起来。别特么到时候让几个矮骡子拿着西瓜刀追的满街跑,那就现眼大发了!” 这话说的,丁三儿那张死人脸上都难得的泛起尴尬。 “老大,那不能够。在是次品,也比混混儿强一万倍。到了地头我会给他们紧紧皮子。” 侯天涞:“那咱们就在这儿散了吧!把人分批次弄到hk,李峰那里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住处什么的!要是有不愿意走的,千万别强求。能聚到一起就是缘分,发遣散费可以各谋出路。” 丁三儿:“放心吧!出不了纰漏。您真不用我跟着?” 侯天涞:“担心你自己吧!我的安全不用你操心,老子还没活够呢!” 虽然对丁三已经很信任了!可作为上位者,适当的神秘感和底牌也是必不可少的! 此役之后战报显示,特派员侯天涞英勇“战死”,遗体不知所踪。一个营加一个连的押运护卫队被打散,黄金银元全部下落不明。 事情已经发生,说什么也于事无补。至于有多少人被撤职查办、用人头顶锅?又有多少人立功受奖、被首长表扬。 这些都不管侯天涞这个死鬼的事情了!大家都对他这个搅屎棍子嘎了表示“遗憾”。至于会不会放鞭炮悼念(庆祝),就只有天知道了! 几天后死鬼侯天涞,已经在hk半山别墅里吃着满汉全席喝着红酒享受生活了! 现在的hk没有丝毫明珠的影子,可也算是难得的世外桃源了! 繁忙的皇后大道,街道两旁是百货公司、商场、裁缝店。 从九龙火车站,可以看到钟楼、客运渡轮。 来往于九龙和本岛之间的是天星小轮,还有维多利亚港的帆船,背后是九龙火车站。 hk的电车,古色古香。双层巴士里挤满了忙碌的各色人等。 一名男子挑着一担香蕉,打着赤脚,步履匆匆。 出来逛街的侯天涞摇下车窗玻璃,对着那个挑香蕉的汉子喊道: “嗨!说你呢!挑香蕉那个。” 香蕉汉子矮身放下扁担,用围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对着侯天涞的汽车,微微躬着身子回答道: “先生,您喊我有什么吩咐?” 侯天涞:“你这香蕉有人要了吗?要是不急就先给我放车里吧!我要了!” 香蕉汉子没想到今天还有这好事儿!连忙挑着担子走到汽车旁边儿! “好的先生,我也是要挑到市场贩卖。不过这些香蕉需要10港纸。” 侯天涞下车打开后备箱,肯定道: “放里面吧!给你钱。” 香蕉汉子揣着侯天涞给的10元港纸票子,脚步轻快的回去继续营生去了! 今天可是走了大运了!卖给那位大少爷的价格是零售价,直接节省了一天时间。赶紧回去再挑一担……。 现在的港纸还是比较坚挺的!一根儿油条一碗白粥五分铜板 一碗云吞面只需要0.3港纸。 一个熟练工人月薪可以达到80~100港币,便衣探员的正规收入是180块左右,一个高级文员必须会熟练英文,月薪就能达到300块了! 以上那些都是体面人。没有技能门路的散工、力工,有活儿干的时候,每天只能赚三港币。 当然,这些底层劳动者只要能开工,还是勉强能养活一家老小的! 侯天涞站在车旁,剥开一根儿香蕉咬了一口,甜、香,比后世那些用药水泡过的大青皮可好吃多了! 眼前的老靓记茶楼外十几个人正在排队。走过去一打听,原来现在hk的茶楼,竟然还代卖着经济粉面。就那质量简直非常耐人寻味了! 开往筲箕湾的双层有轨电车,路经侯天涞停车的地方还按响了喇叭。明显是提醒他注意安全。 其实侯天涞早就注意到在hk交通的不便利了!该死的右舵左行,该死的岛系交通规则。看来得雇个司机,自己只能慢慢适应了! 驾车离开,车窗两侧的街道多是充满了华夏元素的低矮建筑 ,招牌也是古香古色老式规格,二楼的灯笼和酒幌子随风飘荡。 当然hk的街景,自然也不少外资企业, wing maw sang kee(印度支那客运代理)和 hoo cheong wo co ltd(船舶杂货商)。就是其中比较出名的! 战争公墓俯瞰海湾,一排排白色十字架。公墓附近灌木丛生,好像对闲逛的侯天涞诉说着什么? 九龙启德机场,停放着各国飞机。各国驾驶员泾渭分明,显示出不同的地位和经济收入。牛牛人当然是一等……。就连白象此时都高人一头……。 皇后大道永远是人来人往,热热闹闹。 谁又能想到,很快就有大兵压境,吓的所有人惶惶不可终日。 …………分割线 四九城,前门大街。 白寡妇发现隔壁那个神通广大的侯处长已经消失一个多月了!家里的宅子也被叫田枣的丫头带着一群没家的叫花子给占了! 自己无论如何也得去分杯羹,几个半大孩子,她还是有信心对付的! “啪、啪、啪!田枣儿丫头。你给婶子开下门。” 第135章 酒席 田枣儿听见敲门声就是眉头一皱,心道这是麻烦找上门了。 想她田枣儿十岁就在街面上讨生活,各色人等都打交道。不论是什么人来找麻烦,她都是不惧的! 走到院门口,她问了一句。 “谁呀?” “枣儿呀!我是你白婶子。”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 可是田枣儿却挡在门口不让白寡妇进院儿! 白寡妇杏眼微眯,小嘴儿里开始叭叭道:“嗨!你这孩子,怎么不让我进去?” 田枣儿:“有事儿就在这儿说吧!咱们又不熟。” 白寡妇:“你不知道?我和侯先生……。” 白寡妇故意把话说的暧昧不清。 可是田枣儿会吃她这一套?必然是不能呀! 田枣儿:“您可拉倒吧!我天涞叔那人风流不下流,我那几个小婶儿都是有出处了! 他在女人这方面挑的很。不会什么香的臭了都下得了嘴。” 这话好说,它不好听呀!把白寡妇气的鼓鼓囊囊的大灯越发巨大。 而且田枣儿替她天涞叔儿打的包票也白搭了!侯天涞有时候是真不挑……。 白寡妇:“你、你、你,我跟你说不着。你让侯天涞出来,他这是想吃干抹净不认账了!” 倒不是白寡妇有多勇,而是她确定侯天涞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了! 都是近邻,用心打听还是能知道一些侯天涞的底细的!白寡妇这是料定侯天涞跑路了!所以才敢闹上家门。要不然吓死她,她也不敢给侯天涞添堵的。 田枣儿看着叫嚣的白寡妇,已经猜出她心里的打算。 于是对身后喊道:“癞子,去喊李保长,也把兄弟们叫回来。就说有人来闹事儿!” 这下子白寡妇傻眼了!这个田枣儿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是应该等她给这个黄花大闺女泼上一盆脏水,然后哭哭啼啼的叫街坊四邻来评理。然后分她两间房,或者给她一笔钱吗? 直接闹大,这田枣儿怎么有这么大的底气?难道是侯天涞把地契给了这个死丫头!侯天涞这个狠心贼,真是没眼光。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哪儿比自己强? 事情不能闹大,自己一个寡妇生活本来就不易。这要是坏了名声还怎么找拉帮套的大冤种。 再说保城老家还有两个孩子等着自己寄钱养呢! 想清楚利弊得失,白寡妇拦住要出门的癞子,对田枣儿一笑道: “枣儿,别闹。婶子找你侯叔真有事儿!” 田枣儿露出胜利的笑容,无所谓的问道:“找我侯叔,他都一个多月没回家了!你别告诉我,他借你钱了!” 白寡妇心里这个骂呀!你说的都是我的词儿!可戏还得唱下去,不然今天不是白来一趟了吗? 于是尴尬道:“还真让你说对了!那天早上他出门急,忘了带钱,从我这里拿了一封大洋应急。” 田枣儿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哧了一声反问道:“具体是哪天,有谁作证?别编,瞎话一戳就破。且不说你有没有一百块现大洋,就说我侯叔身上从来不带现钱。那个从不离身的包里是支票,现金都在我丁叔、陈叔身上。再说我侯叔的名字在这四九城里就能当现大洋用。问你借钱?你也配……。” 田枣儿这小嘴儿叭叭的好像机关枪,把白寡妇怼的说不出来话。心里那个后悔呀!早知道侯天涞这么豪横自己就多下点儿功夫,给他整卑服了。手指缝里漏出来点儿汤汤水水就够自己一家子嚼用了! 可是现在这样一个粗大腿已经跑路了!真是错过了几个亿。 这话要是让侯天涞听见,一定会告诉她。几十亿不是已经给你了吗?怎么还要?你个小寡妇,到底要不要脸! 白寡妇也是要脸的!关键是真占不到便宜。于是在邻居们还没围过来看热闹,赶紧留下一句:“我跟你说不清,等他回来我再找他说。” 然后就灰溜溜的一溜小跑回家了!田枣儿撇撇嘴道:“就这?姑奶奶还没发力呢!她就跑了!侯叔刚走一个月,什么阿猫阿狗都找上门来闹事了!” 癞子:“枣姐!我们为什么不跟侯叔去外地?留咱们看家,真没意思?以后这些没来由的麻烦少不了。” 田枣儿:“兵荒马乱的外地也不一定好混,再说人离乡贱。哪里也不如四九城,再说侯叔说马上就要变天了……。” 话说白寡妇扭着大腚颤颤悠悠的回家途中吸引了一个未老先衰的厨子的目光。 “大清,大清。麻利的吧!主家等着呢!” “好的!好的!误不了事儿!” 话说现在四九城被大兵围困,景山上都加上了大炮。 进入民国,景山上架炮,一共出现过两次。第一次,冯宇祥部将陆钟林炮指紫禁城,直接把末代皇帝吓出了四九城。 再一次,就是现在这个时刻:半山腰处,122门大口径榴弹炮四面排开……。 可是有些人还是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该睡睡,也可能就是及时行乐。 所以被娄家辞退的何大清,最近的日子竟然过的格外舒心。每天都有人请他到家里主厨。 今天前门一家遗老遗少就请他来家里包厨。 包厨何大清最喜欢了!不但能赚一份儿手工钱,还能在食材上扒一层皮。一场宴席下来,两三块现大洋就进兜了! 八仙桌上杯盘狼藉,鱼翅、海参已经光盘。老百姓过年都难得吃到的红烧肉就那样撒在桌面上。 陈年的花雕酒已经溢出酒杯,淌到地面上。 这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一个戴着金丝边儿眼镜,一身合体西服的中年人端起酒杯道: “时光匆匆,人生苦短。唯有把握当下,及时行乐,方能无愧于这仅有一次的生命旅程。抛却烦恼的束缚,拥抱快乐的真谛,让我们为了这顿难得的酒席干杯……。” 一个身穿长衫的白须老者也端起酒杯附和道: “说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来干杯……。” 眼看酒席进入尾声,主位上的人敲敲桌子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说出了酒宴的结束语:“今朝设宴待嘉宾,尽是贤人。酒菜简陋礼数真,贵人到,友情深。老朽感谢诸位嘉宾,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吧!” 眼镜男附和道:“举杯互敬屠苏酒,散席分尝胜新茶。感谢金老款待……。” 见此情况,其他几位客人也歪歪扭扭的起身喝了杯中酒,纷纷对主家的热情款待表示感谢!同时也约了明天的饭局。 当何大清拿到两块现大洋工钱的时候,脸上却不见丝毫喜色。布兜里装着鸡、鱼的铝制饭盒也失去了应有的吸引力。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下午路过青云胡同时的那个丰满圆润的背影。 第136章 疑孕 这两天白寡妇坐立不安,因为一向准时的小日子竟然没来。自己这是八成怀孕了! 当然打掉这个孩子是最好的选择,但如今这医疗条件,一个弄不好就会出人命。挨千刀的侯天涞,这是播完种就丢下老娘一个人不管不顾了! 你让我一个寡妇生孩子,我还有什么脸在这大前门继续生活下去。自己虽然脸皮厚,可是现在的风气那可是舌头底下能压死人的。 看来得找一个背锅的冤大头。唉!我白茉莉的命咋这么苦呀!侯天涞,老娘咒你生孩子没皮燕子。不对!这不是连自己都一块儿骂了吗? 白寡妇把自己气的胸口发胀,干脆收拾利索出门去看大夫。 总得确定一下!万一要是虚惊一场呢!那就一天云彩满散,就可以接着奏乐、接着舞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白胡子老大夫三指搭到白寡妇左手的寸、关、尺上,闭目思量一番,又让白寡妇换了右手。考量一番后开口道: “脉象如珠走盘,往来流利。恭喜了!你这是喜脉。不过刚刚月余,你要多注意……。” 白寡妇心中苦涩,暗骂道:你个老玻璃,恭喜你娘。寡妇让你摸出喜脉了,你还特么恭喜!缺了大德了! 老大夫见白寡妇面色古怪,心里便有了些猜测。不过出于职业操守也没多问,只是让白寡妇交了诊费。便把这个怀孕的俏妇人抛到了脑后。 神思不宁的白寡妇出来医馆没走多远就撞到了一个人。 “对不起!大~叔、哥!大哥!” 眼前这个人一身油烟味儿,看着像是四五十岁,又像三十出头。这让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他了! 何大清正在低头沉思,就被路人撞了一下。一股女人香充斥鼻腔。抬头一看,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 “妹子,这事儿赖我。我着低头走路没看道见你,你没事儿吧?用不用去医馆看看?” 白寡妇看着眼前的“呆头鹅”,说着语无伦次的话。嫣然一笑,犹如牡丹盛开。 何大清直接看呆了!这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梦中人。 他这两天已经打听过了,眼前人是个23.4岁的俏寡妇。这不是和自己这个光棍儿汉正好一对儿吗? 这短短时间里,何大清已经给他们俩的孩子起好名字了! “咳咳!你这人莫不是傻子?说话呀!” 黄鹂鸟儿般的声音唤醒了神游天外的何大清。 “妹子,我叫何大清。是个大厨,今年33岁,前年死了老婆……。” 白寡妇:“何大哥,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何大清:“别呀!我请你下馆子吃饭,算是赔礼道歉。再说这鞋子都被我踩脏了,我得赔。” 白寡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双只有点儿浮土的绣花鞋,就知道这个厨子没安好心,这是打算欻欻老娘。 既然如此就别怪姑奶奶让你顶锅,当便宜爹了!不过还得试探一下这位的实力。毕竟不是谁都有资格给自己肚子里孩子当爹的! 不让他随孩子姓就算便宜他了!再说自己可是陪伴过侯天涞那样大人物的女人,被雄狮守护过的,怎可与鬣狗为伴。 于是白寡妇以退为进道: “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不用你赔偿了!” 何大清一听,心里更是得意。看看自己看中的女人,就是心地善良,真是人美心善声音甜。这小声音,简直要了亲命了! “妹子,这你说的就不对了。是我不小心撞伤了你,还造成了你衣物损坏。这赔偿损失,赔礼道歉一样都不能少。咱四九城爷们儿可不能栽面儿!你就跟我走吧!我先请你吃涮锅子,然后咱们去买鞋、买新衣服。” 这套连招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如果让十几年后的许大茂知道这会儿的情况一定会说:何叔,这事儿您可办的不地道。都是我的词儿!我的词儿!” 白寡妇一听何大清说话如此豪横,就知道这个未老先衰的厨子,应该还是个有厚实家底儿的肥羊。 心里也就有了钓一杆儿的打算。于是说话声音更显妩媚。娇滴滴、笑盈盈捂嘴笑道: “何大哥,您说话真逗,哪有您这样上杆子赔钱的!您可真是个实在人。那小妹就叨扰您一顿涮羊肉。” 何大清:“好好,黄包车……。” 一辆黄包车拉着两个人,好像一对儿老夫少妻一样。 人力车的座箱本就不大,何大清和白寡妇的腿自然的碰到了一起,两人各起心思。 何大清闻着好闻的女人香,心中一片火热;白寡妇鼻子里充满油烟和汗臭味儿,眼前是三十出头却看着有五十来岁的老脸,心里那个腻歪。 白寡妇侧过头,脸扭向路边儿!风从脸庞吹过,新鲜的空气压下了焦躁欲呕的冲动。她已经有点儿后悔这么快就和何大清吃饭了! 可她能慢慢筹划,溜鱼。可肚子里的那个冤孽等不了。要是最近侯天涞那个冤家能回来,那就太好了!可是会吗? 何大清此时也从初遇梦中情人的惊喜中醒过来三分脑子。看看现在美人儿略有排斥的样子,赶紧向车厢边儿靠了靠。 心道,今天自己太急切了!应该先洗个澡,换一身体面衣服再和美人儿交流。 不过现在也不错,起码美人儿和自己一辆车。自己还是有些魅力的!不知道何大清哪里来的蜜汁自信,就如同苏大强给蔡春花小宝贝写诗一样。 好在路程不长,白寡妇才没有干呕出声。心道,肚里这位也是个不安分的!这才一个月就来折腾自己。 今天何大清可是豪横了一回,什么上脑儿、膜当儿、黄瓜条,糖蒜、烧饼、羊杂汤该上的不该上的都端上桌。 白寡妇也是胃口大开,在何大清的刻意奉承下吃了个沟满壕平。 吃完饭又是逛布店买衣服,前门大街除了瑞福祥、谦祥益等八大祥也有中等的商铺。何大清就把白寡妇引进这些店铺,八大祥他还真有点儿心虚。 第137章 带球跑 三天后,白寡妇家。 炕桌上两瓶闷倒驴,这是白寡妇能搞到最烈的酒了! 四个小酒菜儿!猪耳朵、口条儿、五香花生米、沙窝萝卜和一小碟干黄酱。 白寡妇:“何大哥,感谢你这几天的照顾。这家里呀!没个男人真不行!” 何大清:“说这些就见外了!以后有力气活儿就找哥,哥一定帮你。” 白寡妇:“谢谢何大哥,快尝尝这猪耳朵、口条儿!这是挑担儿老刘家红柜的卤货,你这个大厨给点评点评!” 何大清夹起一根儿耳丝,放到嘴里品尝了起来。 “嗯!味儿不错,老刘家这是有自己的特色方子。这猪头下货卤的入味儿!调料也把脏器味儿压下去了!正经不错。” 咂咂嘴儿!何大清继续卖弄道: “这调料有白芷、砂仁、豆蔻……。” “何大哥,你这舌头真厉害……。” 白寡妇自然是知道怎么奉承男人,也知道怎么一语双关。 果然,听了白寡妇这别有深意的奉承。何大清已经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了!一个暧昧猥琐的笑容,差点儿没让白寡妇吐出来! 又吃了一片儿口条,何大清继续卖弄道: “卤货秘方我也有,不比这些红柜的方子差。不过这都是厨艺里面的边角料。我何大清可是正经的谭家菜传人,养家糊口靠的是正经的厨艺。” 接下来白寡妇使出浑身解数频频敬酒,何大清哪里见过这个呀!无缘无故谁会那这个考验一个厨子。 最后何大清在白寡妇的媚眼儿之下被彻底灌醉,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 白寡妇推了两下死猪一样的何大清,见他确实没有动静。 才起身长叹一声:唉!该死的侯天涞还没回来,这是死在外边儿了?这可就不怨我了……! 况且已经不能再等了!再拖下去,以后的事情就不好办了!早产也是要有一个限度的!七八个月早产还说的过去,要是五六个月就生出一个健康的大胖小子,恐怕傻子都知道自己绿了。 况且喜当爹,可不是什么人都当喜事儿的! 犹豫再三,白寡妇还是挽起袖子,露出白玉般的小手,五根儿葱白儿一样的手指。 “呸呸。”两口唾沫吐在手心儿! 骂了一句:“便宜你了!” 白寡妇就开始施展自己独门的手艺活儿! …………。 醉的不省人事的何大清睡梦中好像腾云驾雾,又从高空坠落……,然后打了一个哆嗦,进入贤者时间沉沉睡死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何大清忍着宿醉后的头疼醒了过来。感觉到身下的异样,嘿嘿一声傻笑。餍足的又躺回了被窝,干渴的嗓子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懵懵懂懂的回忆着昨晚的美妙的一哆嗦。 白寡妇撩开门帘儿,看到何大清如同猪哥似的贱兮兮的傻笑。啐了一声道: “笑什么笑,我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才请你在家里喝酒。谁想到我眼瞎,引狼入室。你何大清可真不是什么好人。借着酒劲儿欺负人,我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就让你祸祸了!你缺不缺德?你说,以后怎么办?要是敢不认账,我豁出去不要脸面也要把你送官法办。” 何大清还是嘿嘿傻笑道:“茉莉妹子 ,都是哥哥酒后无德,让你受委屈了。不过现在你已经成了我的人,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明天我就让媒人上门儿!然后明媒正娶、八抬大轿……。” 见何大清没有发现昨天晚上的不妥,白寡妇也暗暗为自己过人的手艺点赞。可样子还是要装上一装的! “大清哥!你这喝了酒就跟蛮牛似的,怎么也得让我缓几天,招待不了媒人上门儿。至于八抬大轿、酒席什么的!还是别了!都是瞎花钱!那是做给外人看的!我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不图这些虚的!我就图你这人心好,要不然昨晚我就叫官差了!” 何大清:“嘿嘿,我就知道你心里也有我。那话怎么说来着?对!那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咱们俩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此时的何大清绝对是色令智昏!他这是有多大的自信?以他那未老先衰的尊容和一个吃不好也饿不死的厨子身份。只是三天的时间,就让一个二十出头的俏寡妇对他芳心暗许的? 还特么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恐怕是呼伦贝尔大草原吧! 接下来几天,何大清和白寡妇两人那叫一个如胶似漆。可白寡妇就是不让他近身,借口就是那晚被他弄伤了! 白寡妇对于如何拿捏男人那绝对是有一套的!容易得到的都不会珍惜,所以亲亲抱抱举高高可以,其他的暂时别想了! 你说侯天涞可是当天就得手了的!他何大清拿什么跟贝勒爷比?从年龄相貌、形象气质到身家背景,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好伐! 有时候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草履虫还大,云泥之别便是如此。 就像白寡妇所说的,被雄狮守护过的女人,是看不起鬣狗的! 就这么别别扭扭的过了一个多月,白寡妇爆出了怀孕。 何大清这下子高兴坏了!暗赞自己真是个神枪手。就稀里糊涂的一次,茉莉就给他怀了一个孩子。 白寡妇要是知道他的心理活动,一定会告诉他!老娘才是神枪~手。 侯天涞:这个词一定要分开,神枪是神枪,手是手,绝对不能混为一谈。事关皇嗣,马虎不得。 广场上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锣鼓喧天,礼炮齐鸣。 新的时代开始了! 白寡妇,现在应该叫白茉莉,或者何白氏。肚子已经显形了! 这时候白茉莉已经不是盼望侯天涞回京了!她倒是怕侯天涞回来了! 这时候要是侯天涞回来,会不会对她和何大清下黑手。 这很难说,大人物的心思,她一个小女人猜不透,也赌不起。干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 于是乎经过两个多月的不停洗脑,终于在50年1月,何大清同意和她一起回保城生活。 至于他虚岁十六的儿子傻柱和八岁的闺女雨水?和自己老房子着火比起来,就显得分量不够了! 于是何大清带着白茉莉来了一场带球跑。 第138章 惊现撩阴腿 “大清哥!既然你放心不下自己的一双儿女,我也不逼你。我这就回保城生孩子,那里好歹还有我哥哥照顾。大清哥!咱们的缘分就到这儿吧!希望你心里能惦记着点儿我们娘儿俩!我就知足了!” 白寡妇说完这句话,手扶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背过身去开始轻声啜泣。 何大清哪受得了美人儿这样的委屈流泪。赶紧上前两步,从后边儿抱住白寡妇,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小白,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们娘儿俩呢!你再给我点儿时间,我把家里的事情处理一下就和你一起去保城。” 面向着门外的白寡妇,脸上露出得逞的微笑。可嘴上却温温柔柔的说道: “何大哥,不是我逼你。你是谭家菜出身,又给樱花人做过饭,还得过赏钱。现在这情况,四九城恐怕已经没有了你的容身之地了!还是早走早脱身……。” 何大清:“好!还是你想的全面。这一两天我安排好傻柱和雨水的生活就和你走。” 两天后留下一封信,何大清就和白寡妇离开了四九城。 何大清带着白寡妇跑路了!他们是到保城双宿双飞,过逍遥快活的日子去了,可坑苦了傻柱雨水兄妹。 南锣鼓巷95号院。 刚满十三岁的许大茂被院里的吵闹声吵醒,搁着窗户就听见好像是傻柱家出事儿了! “何家有事儿!茂爷必须掺和一脚。” 许大茂翻身就从床上爬起身,套上棉袄棉裤就趿拉着毛窝(棉鞋)就出了家门到中院看热闹。 隔壁聋老太太年岁大了睡觉轻,醒的可比许大茂早多了!听到的信息也全面,此时也站在窗户后面长吁短叹。 心中暗道:自己这次又押错宝了!没心肝的何大清竟然跟寡妇跑了。那骚寡妇就那么香吗?这何大清也是个没吃过细糠的野猪。 你跑了,倒是潇洒快活了。可留下老太太我,这可如何是好? 自己就想找个老实人养老,怎么就这么难。 最开始看中了刘海中两口子,刘家媳妇儿伺候的也周到。 可是因为几块冰糖闹了大误会。现在几乎到了,走个头碰头、面对面都不说话的地步。已然是没了修复关系的可能。 后来又看中何大清、傻柱父子。功夫可真是没少下!可现在何大清又让俏寡妇给拐跑了!自己的养老生活真是一片灰暗。 正在聋老太太自怨自艾的时候,中院就传来了一声惨叫……。 许大茂一边儿扣衣服扣子,一边趿拉着棉鞋来到中院。就看见刚刚满八岁何雨水哭的像可怜的小花猫似的。 “雨水,怎么了?傻柱欺负你了!跟大茂哥说说,大茂哥给你撑腰。” 许大茂这家伙岁数不大,可是人性坏的很。明知道何家出事儿了!还在人家小姑娘面前充大个儿! 许大茂灵活的歪了一下脑袋,傻柱的一个大巴掌就抡空了! 退后两步,许大茂和傻柱拉开距离,就展开嘲讽模式。如果有一副快板儿都能唱数来宝了! 许大茂:“哎!打不着,你打不着;打不着你烂狗毛,何大清、何大清,你爹再也瞧不着。大傻柱没人要,你爹就好寡妇俏,寡妇俏、寡妇俏,宁可保城拉帮套。……。” 好家伙,这个许大茂也真是有才。这么短的时间就编出了如此扎心的顺口溜,而且节奏明快,朗朗上口。 这狗东西简直真特么是个人才。 傻柱本来斗嘴就不是许大茂的对手,如今气的嘴都打哆嗦,脑子一片空白。 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先弄许大茂一顿出出气。要不然自己能憋炸了! 看两个半大小子像斗鸡似的大眼瞪小眼,易中海出来当和事佬。 “许大茂,你别火上浇油。你何叔因为某些原因去保城工作了!以后你和傻柱要好好相处……。” 许大茂从小到大一直被傻柱压一头,那真是没少挨揍。今天可算是拿住傻柱的痛脚,怎么可能让易中海两句话就轻易放过。 于是对易中海说话,实际是给傻柱听。 “他爹和俏寡妇跑了关我许大茂什么事儿!他何大清都能抛弃亲生子女,还不许别人说了!这也太霸道了吧!” “许大茂,老子打死你了嘴损的狗杂碎……。” 傻柱一个电炮直奔许大茂面门,许大茂虽然在和易中海说话,可一直留意着傻柱的动作。 见傻柱的拳头打过来,向后闪身躲开拳头正要嘲讽。结果光注意傻柱的手了,被傻柱一招撩阴腿偷袭,正中靶心。 “嗷……呜。” 一声惨叫,许大茂夹紧双腿开始跳霹雳舞,紧接着倒地跳街舞。 聋老太太听见的那声惨叫就是许大茂发出的! …………分割线 同时间,东四附近的一座深宅大院里,郭络罗氏老夫人正在哄着一个梳着双两个小辫子的六岁小姑娘玩耍。 一个长袍老者左手端着紫砂壶,右手提着一个银勾竹制鸟笼,鸟笼里是精美的鸟食罐儿、小水缸,并有牙角修饰。 笼中鸟是一只羽毛油亮的“红子”(沼泽山雀)。 廊下还挂着几个同样讲究的鸟笼子,里边儿是黑子(大山雀)、贝儿(煤山雀)等等听叫声儿的鸟雀。 郭络罗氏老夫人看当家爷们这是准备去外边遛鸟,不由得劝了一句道: “老爷,天涞临出门可是嘱托过您,让您收起这爷派作风。老百姓都还吃不饱呢,您这提笼架鸟的不合时宜。” 这八旗子弟、铁杆庄稼、遗老遗少玩儿鹰架鸟可是有讲究。除了听叫声儿的红字、贝儿以外,还有看羽毛的翠鸟,鹦鹉等等。 现在侯天涞的老丈人已经收敛了许多了!鹦鹉和翠鸟都送人了!就连心爱的“海东青”都到密云山区放生了!此时对自家夫人的墨迹很是不以为然。 于是呛声道:“咱家下人除了陈妈没有家人留下以外,不都听他的,给足了钱打发出府了吗!汽车也卖了,铺子也关门了!绫罗绸缎、古玩瓷器也收起来了! 我就这么点儿爱好了!您还要给我掐了?再说这几只鸟还能吃多少粮食?谁占了这四九城,总也不能不让爷们活了吧!” 郭络罗氏:“得!您是爷!我是劝不住您。等大姑爷回来,让他跟您理论……。” 老丈人:“他让爷夹起尾巴做人。可爷没尾巴,拿什么夹!您顾好家,看好孩子就行了!小素娥,和玛法出去逛逛……。” 侯素娥小朋友扭过头看着郭络罗氏眨眨眼睛道: “郭罗玛嬷(姥姥),我想和郭罗玛法(姥爷)出去。素娥替您看着玛法……。” 第139章 知白守黑 这侯天涞前老丈人一家留在四九城生活,那是有原因的! 可不是侯天涞不管老丈人一家和自己闺女。而是去前线督军前他就来丈人府上,力劝前老丈人一家老小带着自己闺女去hk生活。 可是两位老人家都说故土难离,饮食气候都不习惯。无论如何都不听他的劝告,铁了心的就要留在四九城。 牛不喝水可以强按头,可是这加起来一百多岁的大活人,侯天涞这就真没办法了!关键是侯素娥小朋友一直在郭络罗府上生活,和他感情也不深,哭着喊着就是不和他走。单独带走闺女的想法也破产了! 侯天涞一想,要是强硬的把她带走去hk,交到那几个姨娘手里讨生活,也不一定是好事儿!还不如在亲姥姥家生活比较好。因此也只能随她去了!反正他留下的钱财也足够她过一辈子了! 四九城里如何风云变幻不关侯天涞屁事儿!他也没兴趣儿打听。 此时的他,正在半山豪宅里调戏樱花小女仆。此处豪宅只有他一个主人,剩下的都是佣人。 什么牛牛管家,菲佣,白象仆从,本地司机,樱花小姐姐。侯天涞都给大宅配齐了! 跟他来hk的茹秋兰、杏儿、牧春花、陈雪茹几女都被他分别安排了住处和护卫!侯天涞是有底线的人,不是当家主母是没有资格住进主宅的。 侯天涞的大宅以网师园、留园为蓝本,又融合了北派建造风格。不说美轮美奂,也是亭台水榭,几步一景。 什么太湖石,汉白玉,金砖,琉璃瓦,花梨紫檀。什么建材贵就有什么。经过香山帮的大匠巧手雕琢之下,此时的半山豪宅已经成为了一处不可多得的传世之作。 漫步在汉白玉小径之上,侯天涞回头对陈伟东道: “东子,哥这宅子怎么样?” 陈伟东:“这宅子绝了!我一个粗人说不出来到底哪里好!不过从大门进来,就跟进了古代似的。大哥,您还没给它起个名字呢!” 侯天涞:“侯园?不好,跟特么动物园一样!” “噗嗤!” 身后的丁三儿、李峰几人实在没忍住,都笑了! 侯天涞抬腿每人赏了一脚,几人配合的惨叫几声,一阵笑闹算是把这茬儿揭过了! 继续漫步在如画园林中,半晌侯天涞开口道:“老子《道德经》中曾言: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 知白守黑,关键在于“知白”。生活在阳光下,言行之中,好与坏,对与错,美与丑,善与恶,要清楚明白,不然的话,“守黑”就很难守得住。兄弟们这圣人之言,我们应该共勉之!” 听了侯天涞的话,大家都陷入沉思,体味老大话中深意。都知道老大这是在敲打他们呢! 半晌无言,还是陈伟东这个逗比出言打破气氛。 “大哥,这么好的宅子叫黑白园,也不老好听……。好像黑白无常……。” 侯天涞差点儿被这孙子气了个倒仰。笑骂道:“谁特么让你取这俩字儿的!是知守园!知守园!知白守黑,你是怎么完美避开正确答案的?” 这下子笑不活了!几个人都弯下腰,笑的肚子疼……。 不远处几个修剪花木的园丁,看着豪宅主人和朋友们的笑闹不明所以。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继续干活儿了!虽然他们之间只是相隔二三十米的距离,可却是两个世界的人。 现在虽然没有卖身契和家生子的说法,可是此间主人的一句话,也足以对他们的生活产生不可承受之重! 谨守本分才是他们这些下人的生存之道。 侯天涞带着这几个老兄弟,来到主屋的书房。 戴着金丝边儿眼镜,身穿燕尾服的金发管家端了几杯咖啡进来。然后识趣儿的退了出去,临走还非常自然的关上了房门。 “史密斯,我们有事情要谈,不希望有人打扰。” “好的先生。” 门外的管家出声应道! 侯天涞从抽屉里拿出西班牙雪松木的雪茄盒,打开推给众人。 “尝尝吧!正宗的古巴货。” 丁三儿:“老大,我还是习惯抽纸烟。” 侯天涞:“随你,野猪吃不了细糠。” 陈伟东、李峰、老武几人纷纷伸手取用雪茄。这几个人已经非是吴下阿蒙了! 雪茄钳,酒精灯,剪烟蒂、烤烟,香柏木材制成的无硫火柴。那叫一个玩的飞起。 丁三儿拿起银夹子给咖啡杯里又放了一颗方糖,拿起咖啡勺开始搅拌咖啡。 看他的样子,侯天涞就知道他有话说。于是侯天涞对李峰和另外几个人道: “丁三儿、陈伟东、老武,郭子留下。李峰,你带他们几个到楼下看着点儿!” 李峰听了侯天涞的话,心中苦涩。知道自己这是被踢出核心团队了!自己和身边儿这几位还不一样,这几个还是有机会进步的! 而自己就只能是这样了,陪老大抽抽雪茄说说笑话。在核心之外,又比那些外围马仔强一些! 至于原因,自己也非常清楚。从老大控制自己家人,把自己一个人扔来hk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发了! 老大这样对待自己,自己心里没有丝毫怨念,就自己做的那些吃里扒外的事情。换个主子,自己坟头草都有一尺高了! 算了!不想了!好好完成老大交代的事情就是了! 侯天涞拍拍最后一个出去的李峰肩膀,对他道: “别七想八想的!好好做事,我还是拿你当兄弟的!好好拉车,少不了你的草料。别想着尥蹶子,再有下次,哥哥就只能挥泪斩马谡了!” 李峰没有回头,只是低声肯定道:“知道了大哥,以后不会了!” 待这几个人下楼以后,侯天涞吐出一口雪茄烟雾,看向丁三儿! 丁三儿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犹豫了一下才道: “老大,四九城来电报了!” 侯天涞:“时间?内容?” 第140章 回与不回 丁三儿看了一眼手表,回答道:“一个小时前收到的,我亲自译的电文。内容是询问您身体情况,并且希望您返回四九城。落款是怀德。” 侯天涞:“回电告诉他!我正在养伤,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让他归队吧!有事儿让上边儿联系我。至于回京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丁三儿起身道:“好的老大,我马上去办。” 侯天涞拦住起身的丁三儿道:“不急,明后天再说。说说咱们生意上的事情吧!” 老武欠了欠身道:“大哥,雪茹嫂子的时装店三天后开业。秋兰嫂子的戏院也是三天后开业。都想您亲自过去剪彩……。” 侯天涞:“这俩娘们儿就没一个省心的,都特么是和老子叫号呢!哪处我都不去,随她们折腾。剩下那两个什么情况?” 郭庆起身道:“大哥,牧嫂子要去念大学。杏儿嫂子倒是安分,就在家里哄孩子,没出什么幺蛾子。” 侯天涞:“再给杏儿一间铺子,再加一辆配司机的车,家用翻倍。 牧春花那里多派几个人盯着点儿!想上大学?她这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了!随她去……。她这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别等社会教她做人了!我多给她上几课就好了!” “不说我家里的糟心事儿了!说说正经生意……。” 陈伟东:“大哥!折叠雨伞、滚轮行李箱、变速自行车、三点式汽车安全带、魔方的各国专利都已经办下来了!证书文件什么的都按您的吩咐送到玉恒少爷那里了!” 小孩儿哥王玉恒来到hk以后如蛟龙出海,展现出惊人的商业才华。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在hk商界就闯出一个魔童的绰号。 侯天涞给他练手的10万美刀,在一年的时间里翻了三倍。还没耽误他和大千先生学习绘画。 王玉恒到了hk以后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拜入了旅居在此的大千先生门下,成为其关门弟子。这下子他成了南张北齐,两位当代最顶级艺术大师的关门弟子。 并且在几年后,小孩儿哥还随大千先生游历法兰西,拜入巴勃罗·毕加索先生门下学习西洋素描、雕塑和油画。并被毕先生称赞为来自东方的神童。 侯天涞知道这些事情后也是啧啧称奇,暗道:要不是自己有系统,跟作者七红也比较熟,都要觉着自己这个干儿子才是主角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时侯天涞听到自己干儿子的名字就是会心一笑。把这些东西交给小孩哥,自己就不用操心了!于是便说道: “挺好!以后玉恒有什么需要,你们配合他就好了!专利的事情先这样,说说实业……。” 丁三儿:“两处肉联厂,可以日出产骆驼肉***,野猪肉……,肉干……。皮货……。销路主要是内陆。 酒店五间,铺面五十五间,写字楼两栋,贸易行两间,货柜码头,仓库……。 您吩咐的那个压缩干粮也已经试制成功了,就是想大规模生产需要和大马那边儿的糖老板联系……。” 侯天涞:“开足马力生产,肉干就用咱们自己生产的!糖类先从本阜采购,后续问题我来解决。生产出来的干粮都存起来,销售不用你们管。” 准备这些便携口粮,侯天涞是为了应对那场十七家堂口打到门口的战争。算算时间也没几个月了! 接下来侯天涞带着几名贴身侍卫,乔装改扮后前往大马拜会未来的“糖王”郭氏兄弟。 话说侯天涞前世可是听说过这位“糖王”的事迹,70年代他就为祖国购买过30万吨原糖。更是在开放之后成为第一个投资的大马华人。跟这种人打交道,心里踏实。 大马,柔佛州新山市,郭氏农庄。 侯天涞:“贺年兄,既然你也从事粮油买卖。那我就一事不烦二主都从你这里进货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拿下这么大的单子。” 郭贺年:“三万吨原糖确实会对我们,新成立的郭氏兄弟公司带来不小的压力。不过半年的时间分批出货就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至于您说的大米、面粉、豆类这些粮食作物,不是我郭某人说大话。从先父时候开始,这柔佛州的粮食买卖就是我们郭家说了算。” 侯天涞:“我就知道郭家实力雄厚,所以才专门来找贺年兄做生意。更是来交朋友……。” 郭贺年:“侯兄,那咱们就把合同签了?” 侯天涞:“可以,这是应该的!我先支付百分之五十货款,到货物交割到一半的时候我再付百分之三十。交割完毕同时结清一切款项绝对不会拖欠。郭兄看这样的付款方式如何?” 郭贺年也算是生意场上的老手了!可也没见过付款这么痛快的买方。于是道: “侯兄,其实首付百分之三十也行!后边儿也可以货到付款……。” 侯天涞:“呵呵!就按我说的办吧!大宗的粮食买卖对你们的资金压力太大!我可不是单纯来做生意的,我还是和郭氏英杰来交朋友的!” 郭贺年:“好!侯兄这个朋友,我们柔佛州郭家交了。” 侯天涞:“郭兄您看我是用美金,港币,还是实物黄金交割?” 郭贺年:“侯兄真是神通广大,实力雄厚。那就一半黄金,一半美金如何?” 侯天涞:“可以……。” 当天晚上郭家就收到了黄金形式的百分之五十货款。 这让郭氏兄弟真正见识了侯天涞的实力、能量和豪横。也坚定了和侯天涞交朋友做生意信心。 十几天后,侯天涞和第一批粮食、砂糖一同返港。 丁三儿亲自在港口迎接,侯天涞看到他就知道有麻烦了! 果然没被他料错,轿车里,丁三儿汇报道: “四九城又来电报了!这次是那位亲自邀请你回去……。” 说完话丁三儿还用右手指了指天,并把译电稿递给了侯天涞。 看着不长的电文,侯天涞陷入沉默。 丁三儿打开车窗,电文纸燃烧产生的烟雾飘出车外。 没有燃烬的纸张在侯天涞手中翻转着加速燃烧。 侯天涞在认真考虑,到底要不要回去……。 第141章 准备礼物 当天夜里侯天涞失眠了!回不回去不是个简单的问题。关系着侯天涞的今后布局。 当然重耳在外而安,申生在内而亡的道理侯天涞也是知道的! 不得不感叹老祖宗的智慧博大精深,所有现实问题,老祖宗都给出了标准答案。这就是开卷考试,只要守住本心控制贪欲基本不会出错。 最后经过再三考虑,侯天涞决定还是回去看看!毕竟那位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 而且马上就要和17堂口开片儿!根据已知历史,现在这段儿时间一直到十年后还是以团结一致为主旋律的! 关键是立国之战呀!自己一个挂壁赶上了自然要掺上一脚。 不过回去之前要准备点儿好东西,体现自己的价值。 于是侯天涞开始联系系统。 “统子哥,我那100套处于“猫”状态的机械设备是不是想要什么都行?” “嘀,数量100,时间限定为60年之前。在这个范围之内,宿主可以任意选择。” “统子哥,“静电离子加速器”可以吗?“风洞”的全套设备可以吗?“高速离心机”可以吗?“电子管计算机”可以吗? “嘀!宿主的要求都可以满足,请宿主提供更加准确的具体型号等信息。” 这下子侯天涞麻爪了!前后两辈子都是文科生。它让自己提供高科技设备具体型号?这不是既兑哑巴说话吗! “统子哥,您给介绍一下呗!” 侯天涞在心中讨好道! “嘀!介绍上述宿主提到物品的具体情况需要破烂点100万,不二价。” 侯天涞听到系统的报价,人都方了!这又不是什么绝密信息,这系统也太黑了! “统子哥,您这价格也太……,小的真是接受不了。我还是去大学里花钱收集信息吧!” “嘀,宿主的想法很幼稚。那些水货专家学者有我知道的全面和细致吗?而且我可以介绍还没出现的,十年后的最先进的设备。这样吧!我退一步,价格是不能降了!大不了,我给你介绍全100种设备情况。” 系统的建议还是非常有诱惑力的!不过侯天涞还是觉得这事儿不急。现在把超过时代十年的高级装备弄回去也是放着吃灰。 那些大神没有回归前,是没有人知道这些设备的价值的! 看来回去的见面礼还得另外想办法。 第二天,侯天涞不死心去了港大,找理科教授了解了一下现在自己想要的设备情况。 港大校长钮鲁诗博士对侯天涞介绍道: “侯先生,这位是留学帝国的袁松汾教授,他是本校物理系主任。” 侯天涞对这些纯粹的学者还是非常尊重的。他听了校长的介绍赶紧起身和袁教授握手。 “袁教授,冒昧来访,还望海涵。事后我会给贵系捐献一万美刀,用于提高贵系师生的生活学习条件。” 袁教授:“感谢侯先生的慷慨解囊,我代表本系师生对您表示感谢! 您要了解的东西我简单给您介绍一下:静电加速器(1928年)、回旋加速器(1929年)、倍压加速器(1932年)。 eniac是第一台电子管计算机,于1946年诞生。eniac是一个庞然大物,使用了18,000个电子管,占地170平方米,重达30吨,耗电功率约150千瓦,每秒钟可进行5000次运算。 至于”风洞”,目前最好最大的是鹰酱的4.88米x4.88米的超声速风洞。还有高速离心机…………。” 这些相对前沿的科技设备,在袁教授的嘴里如数家珍,使侯天涞受益匪浅。 心里也在蛐蛐系统: “统子哥,你看,这些公开的信息,我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你却开价100万破烂儿点,真是太黑了!” “嘀!宿主自以为是的样子真让本统没眼看。你愚蠢的样子成功的取悦了本统,本统就大发慈悲的给你透露一点点儿,让你知道什么是超前的力量。 1954年建成了一台6.2gev能量的弱聚焦质子同步加速器,磁铁的总重量为1万吨。 1955年,贝尔实验室研制的全晶体管计算机tradic,它装有800只晶体管,只有100瓦功率,占地也仅有3立方英尺。 呵呵!知道本系统的厉害了吧?” 侯天涞其实早有心理准备,也知道这笔咨询费是省不了的!所以听了系统的话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波动。科技这玩意儿隔上十年就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一百台“猫”状态的设备如何选择恐怕得等到那几位先生回归以后再商讨了! 留下支票,侯天涞在校长和袁教授的送别下,出了校长办公室。 漫步在港大的校园里,侯天涞仿佛回到了上辈子在校园读书时代……。 几个身穿深蓝色学生服的男生抱着书本,快步走在校园的小径上,说说笑笑。 “嘉豪,你说会不会打过来?” “阿明仔,谁知道呢?不过琼州那边儿可是……。” 侯天涞正好从这几个学生身边经过,听到他们的谈话。这个叫嘉豪的话像闪电一样划过他的脑海。 侯天涞大脑高速运转,终于抓住了关键点,琼州,战争……。又联想到了“韩旋风”,渡海作战最需要的船只。战舰太显眼,不好搞。机帆船那不有钱就行! 于是侯天涞开始紧锣密鼓的开始购买机帆船。 当500艘机帆船和大批盘尼西林等急救药品运抵波莲镇海岸的时候。“化妆后”的侯天涞一个人也秘密踏上了阔别几个月的四九城。 跟随他进京的还有大量的肉干,压缩干粮,皮毛一体的大衣和皮裤皮靴,还有盘尼西林等药品。 想着这大批量的紧俏物资,侯天涞就心疼,虽说骆驼、野猪、药品都是用破烂儿点跟系统换的! 可是人工、物力、运输,人吃马嚼都是花费。而且压缩干粮可花的都是亲钱,这无论如何也得找一个买单的善信(冤大头)。 可着四九城找一圈儿!没有比娄半城更合适的了! 第142章 玩笑 侯天涞见车辆已经停稳,乘务员也在疏导旅客下车。 夜间的火车站人影稀疏,站台上一个人裹着军大衣,跺着脚正在探头朝车门儿处张望。 此时的侯天涞戴着礼帽,身上是灰色棉服,手里提着一个小号的藤编行李箱。 容貌也用“炁”做了伪装,就是熟悉他的痕迹专家丁三儿,见到现在的侯天涞,也绝对认不出他。 从李怀德身旁经过,一个纸条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他上衣口袋里! 纸条上是约他见面的时间地点。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如此小心,现在应该没有人要对付他。 此时的侯天涞心底深处有一种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感觉。 精神确实已经有点儿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意思了。不过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得小心驶得万年船……。 经过观察确定李怀德是一个人来的,此时侯天涞的心才放下了一半儿!他也没理会傻等的李怀德,一个人融入了四九城的夜色当中。 李怀德在站台上等到最后一个旅客从车厢里下来也没有等到侯天涞。拿出管委会的证件询问乘务员。 “同志,问一下。乘客都下完了吗?” 乘务员:“你好,李科长。所有乘客都下车了,现在我们正在打扫车厢卫生。” 李怀德:“好的!没事儿了!你去忙吧!” 站在站台上,李怀德掏出烟,想抽上一口。可是伸进兜里的手却僵住了! 他摸到一张纸……。他可以确定那不是他的东西!这说明他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人放了东西到自己兜里。 想到那人如果有敌意,自己已经是死尸了!李怀德脑子里在复盘从出门到现在接触过他的人,结果也是一无所获。 赶紧快步回家查看纸条……。 第二天晚上,李怀德依约来到会面的地点。 清华浴池,二楼单间。 “老李,来了!” 泡在小池子里的侯天涞没有回头,听见脚步声就知道李怀德是一个人来的!于是问候道! 李怀德没有回话,而是挂好帽子大衣,开始脱衣服。还没忘抓起桌上的糕点吃了起来。 把自己脱光后,李怀德也下了池子。此时才含糊不清道: “天涞,你这是闹的哪一出?神神秘秘的!又没人要害你……。” 侯天涞挪了下位置,给李怀德腾出更多的空间。 “老李,从前你都是叫我首长的……。” 侯天涞这话出口,包间里气氛一下子诡异了起来。 李怀德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是呀! 话从口出,绝对不是口误,那是从心而发。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心里对侯天涞的定位变化了的呢? “别想了!大势所趋罢了!我侯天涞一直当你老李是朋友……。” 侯天涞出言打破尴尬的气氛。 李怀德有些不自然的扭扭身子,捧起水浇在自己身上缓解尴尬。 “是呀!大势……,终归不是你请我吃下水的时候了!” 侯天涞:“透个底,这次招我回来到底什么情况?” 李怀德:“本来我觉得就是正常的述职,可是,现在觉着不太简单了!你这鼻子怎么这么灵?都赶上狼狗了!” 侯天涞好像没有听见李怀德打趣的话,心里却对现在的处境重新进行了我评估。 自己和李怀德可以说是过命的交情,凭俩人的关系开这种玩笑没什么。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不必深究。 可问题就出在随口一说,这可是内心最直白的表现。 按理来说,他李怀德现在可还是他的下级报务员。他是怎么敢对自己的直属领导开这种玩笑的?他莫名其妙的心理优势是哪儿来的? 他在自己面前都这么松弛感拉满,那其他人呢? 李怀德见侯天涞不搭话,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于是又开口找补道: “几个月不见,你不是连玩笑都开不起了吧!” 侯天涞轻声一笑道: “老李,你误会了!我在想别的事情!我们俩的交情,什么玩笑都开得!” 李怀德:“你应该是多虑了!” 两个人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可两个人都听懂了对方的意思。 侯天涞:“呵呵!我现在的身份可是“死鬼”。而且我知道自己是什么出身,也很清楚自己做过什么?何况有些事情是说不清的! 还是死鬼好呀!死鬼没人惦记……。” 这话,李怀德不知道应该怎么接了!只好沉默不语。 侯天涞:“我这人没有什么大志向,有余力的情况下该我出的力,我不会推辞。 至于其他的!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取死之道。” 话题就此打住,好像什么正事儿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接下来的话就没有什么营养了!无非是询问对方近况,两人都是老油条对答之中那是一点儿油水都没有。 按说相声的话说就是满嘴的“话佐料”,没有主语,全是形容词,语气助词。 半个小时后两人起身,用大毛巾擦干身体穿好衣服。 离别前。 侯天涞:“如果没人知道你今天来见我,就别外传了!对你前程没好处……。” 李怀德苦笑一声道:“不至于……!谢谢你,天涞。” 侯天涞:“谢就免了!以后有一天你不骂我就行了!不过,有你老丈人在,你应该没什么事儿!” 李怀德也没再回话,只是微微点点头,转过身向来时路走去。 二人分手后,侯天涞也融入夜色之中。 现在侯天涞心中产生了迷茫!最大的那几位正在毛熊家谈判。要是现身和其他在京留守的人谈,估计也谈不出个所以然。 而如果此时返回hk,性质就变得更加微妙了!短时间恐怕就不好再回四九城了! 起码是死鬼侯天涞,短时间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四九城了!答应回京又食言,问题就不好解释了! 毕竟他的身家、财富,有心人算算就能知道个大概。那庞大的数字就没有几个人能不动心的! 所以他需要在四九城待上一段时间,等那几位回来。 可他需要一个明面上的身份,现在的四九城排查越来越严格了!他准备的那些安全屋已经都有人入驻了! 这两天他都是在钟楼上过夜的! 记忆里搜罗了一圈儿!只有自己那两个隔海兄弟的身份最合适了! 阎埠贵老婆孩子一大堆,不是合适的人选。 排除了他,也只有拉洋片的“片儿爷”了! 第143章 闲了就打孩子玩儿! 当天晚上侯天涞就去了片儿爷家。 “叮!宿主偶遇《正阳门下》剧情人物片儿爷~邱光普。获得奖励:破烂点儿;人物模仿卡一张(宿主使用后可以完美模仿片儿爷的相貌、体型、行为、习惯)。奖励已发放…………。” 还有这好事儿!那接下来的问题就好办了! 从第二天开始,侯天涞就开始算计自己这位隔海兄弟。很快就让他卖了老宅和子女一起去东北生活了。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接手他老宅的还是小酒馆的徐慧珍。此时徐慧珍过门还没有半年,可是已经能当家做主了! 这位剧情女主也不出意外的给侯天涞提供了破烂点儿,十大缸正宗二锅头和十块压咸菜的石头(极品翡翠原石)。 可能是见了太多的剧情人物!改变他们的生命轨迹,侯天涞越来越没有兴趣儿! 比如范五爷,也只是在几个月前劝了他几句,希望他到hk去继续合伙开古玩铺子。可是被这位爷打着哈哈拒绝以后,侯天涞也就没有再劝!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侯天涞又不是神,也没给人当保姆的义务。所以也只是不远不近的看了这位老板娘几眼,惊艳一下也就过去了! 前脚片儿爷刚坐上火车,后脚邱光普(侯天涞)就到管委会报备。 “片儿爷!您这是闹得哪一出呀!刚把祖宅卖了又不走了?”管委会干事小王不解的问道。 片儿爷邱光普(侯天涞)叹气道:“嗨!别提了!家门不幸呀!我呀!就是死也要臭四九城一块儿地,哪儿都不去了!” 话也不说尽,留给听众充分的想象空间。 管委会干部小刘:“那您住哪里呀?” 片儿爷(侯天涞):我朋友在南锣鼓巷那边儿有宅子正闲着,说好了让我先住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劳您大驾,给我出个证明,我到那边儿好备案。” 小刘:“那行!我这就给您出证明,您也别和孩子们生气了,气大伤身。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系统给的技能模仿卡真不是盖的!去小酒馆儿喝酒,那些老朋友、老邻居,就连牛爷都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到南锣鼓巷管委会备案以后,侯天涞就顺利的住回了自己的东跨院儿! 刘海中这些日子可以说度日如年,夜里睡不安稳。听见街上有人吹哨儿,就以为是有人来抓他的! 其实此时的四九城千头万绪,多少大事儿,大人物还管不过来呢!现在谁会想起他这样的不入流的小喽啰。 可是他自己不是这样想的!在他心里自己可是关系到四九城安危的大人物。最少也得是新街口,或者南锣鼓巷。好吧!95号四合院儿总得是他刘海中最有排面了吧! 就算是今年没给邻居发柿子,他们也得依然尊重他刘便衣。 话说这大几十号邻居 怎么就没有一个去管委会举报自己?这是因为自己威信太高,做人太好,做事儿太公正!他们不敢……。 别是这帮孙子根本就没拿自己当个大人物?不惜的举报自己吧?真特么是气死人了! 看着蹲在门口数蚂蚁玩儿的二儿子刘光天,和在炕上爬的不到一岁的三儿子刘光福。 都是这两个逆子妨的我……。45年的时候是老二出生……,现在又是老三出生……。特么的!这俩逆子生下来,就是来克自己官运的!真是孽畜……。 想到此处,刘海中心里的邪火再也压制不住。 上前一脚,就把茫然无知的刘光天,锛到院子里! 刚数到18的刘光天,觉得自己学会了腾云驾雾,还是孙大圣的“跟头云”。自己这是怎么就到了院子里?好像是翻了一个跟头……,真特么活见鬼了! 要不是屁股疼的厉害,他真觉得自己成仙得道了呢! 听着屋里老三嘹亮的哭声,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老爹踢到院里来了! 既然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爹又发疯了!刘光天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赶紧手撑地翻身爬起来,撒腿就跑,瞬间人就消失在大门口。 “跟斗云”肯定是没学会,不过“闪”已经有了一定火候。 先是看见二儿子在眼前一闪而过,又听见小儿子哭的撕心裂肺,刘海中媳妇儿心里叹了口气。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家的气不顺,这是拿孩子出火呢! 唉!准是老二又惹他爹了!老三也不是机灵的!不讨人喜欢。 其实她心里对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还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只不过装傻充愣而已。儿子挨打,总好过自己挨打。 打儿子,他刘海中多少都会留些力。只是单纯为了出气。 这要是打媳妇儿!也就是打她李来娣,那可就难说了。 还是自己聪明,肚子也争气。生俩儿子挡灾……。 要说二大妈李来娣对俩小儿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慈母心肠,也是冤枉她了! 你看她这不就进屋,把小儿子刘光福抱进怀里,虽然嘴里骂着:“然你气你爹,打死你。”一边儿假模假式的拍打着刘光福的小屁股。 刘海中:“去给我打半斤散酒,再煎俩鸡蛋。最好再把老二那个讨债鬼抓回来……。” 李来娣应了一声就抱着刘光福出门了! 她当然没有去找刘光天,而是直接去买酒了! 真在刘海中一个人在家里抽闷烟的时候!他的好大儿,刘光齐回来了! 刘光齐放下书包同时说道:“爸!我回来了!我妈呢?” 刘海中:“带着老三去打酒了!” 刘光齐:“爸,东跨院儿有人住进去了!” 刘海中:“什么?都这会儿了!他侯天涞还敢回来!他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刘光齐:“肯定不是姓侯的!不过长得很像,应该是他的亲戚。” 刘海中:“行!知道了!你温书吧!我去看看……。” 来到东跨院街门口的刘海中正好碰上出门倒垃圾的片儿爷(侯天涞)。 刘海中:“这位朋友,您跟侯科长什么关系?怎么住到他家了?” 第144章 新居 侯天涞:“我叫邱光普,一直在前门附近拉洋片,大家都叫我片儿爷!我和侯天涞是亲戚,他把房子托付给我照顾了!我在管委会备过案了!不知道您是?” 刘海中:“我叫刘海中,住旁边儿大院子里的后院儿。是娄氏轧钢厂高级技工。” 说完场面话,见刘海中意兴阑珊。这明显是侯天涞的亲戚。他对自己的事情可没有什么帮助了! 如果这个真是侯天涞那就厉害了!那就是历经三朝而不倒。自己这点儿事儿也就是人家歪歪嘴儿的事情!可惜了! 侯天涞看着刘海中脸上希望破灭的样子,感觉到有点儿可笑,也起了和他逗闷子的心思。于是开口邀请道: “刘师傅,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我也是今天才搬过来。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燎锅底。进来喝一杯……。以后少不了相互关照……。” 刘海中:“行!我去拿瓶酒,回来给您暖房……。” 见刘海中向大街方向走去,就知道这是买酒去了! 既然请了刘海中,那不如也叫上阎埠贵。他和片儿爷可也是兄弟。 于是侯天涞转身关上门就奔主院儿大门去了! “阎解成,你爸爸变样了!” 一个梳着双马尾的黄毛儿小丫头,看见侯天涞,马上就回身往院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儿叫。 “雨水姐!你说什么?我爸在家呢……。” 一个六七岁,流着清鼻涕的秃小子看见侯天涞,人都愣住了!话也只说了一半就卡住了。 “爸~爸。” 侯天涞知道这就是小时候的阎解成,于是揉了揉他的秃脑袋道: “别叫爸,我是你大爷。” “大爷……。” “乖……。给你糖吃。” 侯天涞从兜里抓出一把水果硬糖,塞进小阎解成兜里。 “告诉你爸,片儿爷请他在东跨院儿喝酒。” 正和小阎解成说话,阎埠贵就出来了! “片~儿爷?” 看见“侯天涞”,阎埠贵就是一愣,说的话都打磕巴了! 侯天涞:“叫哥!一会儿来东跨院儿喝酒。我搬到那院儿住了!” 阎埠贵:“好!好!我带瓶酒就过去。” “拉~拉倒吧!你人来就行了!” 这回轮到侯天涞磕巴了!他阎埠贵可是诸天万界都知道是个往水里掺酒的主儿!他的酒可不兴喝,太容易闹肚子! 侯天涞眼睛一瞟,看见头上顶着两个小揪揪的小何雨水看着吃糖的阎解成,眼睛都挪不开了。难得的动了点儿恻隐之心。 招手把小丫头叫过来道: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何雨水也是个机灵鬼儿!听刚才阎解成叫这位像是阎埠贵的人大爷,也随着叫人道: “大爷,我叫何雨水。” 侯天涞又抓了一把糖塞给了小丫头。 “嘴真甜,去玩儿吧!” 何雨水:“谢谢大爷。” 说完感谢的话就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阎埠贵:“邱哥!您这是?” 片儿爷(侯天涞):“咱们一直在前面那片儿住了几十年,都对对方视而不见。如今也都是大人了,就当亲戚处吧!” 阎埠贵:“哎!都听您的!不知道主家现在什么情况?” 片儿爷(侯天涞):“应该是跑外地去了!一年前他找到我把隔壁那个跨院托付给我了!我把老宅卖了,本来想和孩子们去东北生活,可是一个光棍子公爹和儿媳妇实在不好相处。就改主意来这儿住了!以后还需要你多帮衬。” 话虽然不多,可信息量很大。 阎埠贵就听出了现在片儿爷是一个人住一个大院子,而且手里有卖老宅子的巨款。这哥哥可以认,绝对有便宜占。 想通这些,阎埠贵格外热情,就跟对待亲生哥哥一样。 阎埠贵:“大哥,你踏实儿的住着,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来前院找我。” 侯天涞:“行!忙过这几天。我再带些礼物登门,你先回去吧!” 说完话侯天涞就背着手儿,溜溜达达的回了东跨院儿。然后从空间里拿出酱鲨鱼肉,切了一盆子。又拿出些猪头肉和几张大饼。就年头,用这些招待邻居兄弟足够了! 时间不长刘海中和阎埠贵二人就联袂而来。和阎埠贵对了一下眼神儿,二人心照不宣。 片儿爷(侯天涞):“二位高邻快里边请。” 新修缮的东跨院儿!现在住着那是相当舒服,单独的厨房,餐厅,厕所,洗漱间。火炕、火墙,只要有足够的燃料,冬天里也能保证屋子里温暖如春。 西厢房是餐厅,一张榆木擦漆的八仙桌子,上面放着一盆子香味儿怪怪的卤肉,还有一大盘子猪头肉。盖帘上是五六张盘子大小两面儿焦黄的白面大饼。 就这伙食,看的阎埠贵差点儿流出口水。刘海中还好点儿,这些年骗吃骗喝,也算是有了些见识。普通的酒肉倒是镇不住他。 侯天涞一屁股坐在主位是开始招呼二人落座。 阎埠贵坐下拿起筷子就直奔卤鲨鱼肉下手。 “邱哥!这是什么肉?” 阎埠贵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的问道。 看着他这副吃相,侯天涞暗暗摇头。这是小时候没学好规矩,庶出就是庶出,上不了台面。 侯天涞:“呵呵!这是用十八味香辛料卤制的鲨鱼肉。好吃你就多吃点儿!厨房里还有……。” 三个人吃吃喝喝逐渐热络起来。 刘海中带来的一瓶汾酒,半个多小时就被三人给喝了! 阎埠贵咂咂嘴儿: “老刘带的这汾酒真不错……。” 言外之意就是就是好酒,就是少了点儿! 侯天涞接过话头道: “稍等,我去拿酒。可能没有老刘的好,可也是正经的衡水老白干儿!” 言罢,侯天涞起身到正房拿了两瓶老白干回来。 侯天涞:“接着喝!老刘,你这人是就是话少,还是看不起我一个拉洋片的?” 吃喝还在继续……。 刘海中叹了口气道: “我就是为了以后担心,毕竟我可是在伪政府里干了五六年便衣……。” 侯天涞看了一眼阎埠贵。 阎埠贵开始解释刘海中的事情! 阎埠贵:“邱哥!你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按说老刘也就是吃点儿、拿点儿、卡点儿、要点儿!人倒是没有大毛病,前几年还总给院里邻居发东西呢!” 第145章 杨厂长 听了阎埠贵给刘海中做的那些缺德事情,一通粉饰太平。侯天涞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桌上的俩人。 端起酒杯道:“古语说: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可是这三班衙役更厉害。老刘这个便衣不就是和衙役差不多吗?阎埠贵,你告诉我,他做的事情没有毛病?” 这下轮到能言善道的阎埠贵无言以对了!刘海中也臊红了脸,赶紧端起酒杯想挡住脸。 阎埠贵:“邱哥!您天天走南闯北,见识多。您看老刘如今该怎么办好!” 刘海中也用希冀的目光看着侯天涞。 侯天涞:“我一个拉洋片的能有什么办法?不过听说不少像老刘这种情况都去管委会自首了!要是纠察过后发现问题不大,也就是退赔赃款然后革职。 你老刘没了便衣的身份,好好回轧钢厂打铁不是也挺好吗?” 刘海中一听就要翻脸,可是转念一想。人家说的也是大实话,要是真等到管委会的人找上门儿,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于是把杯中的老白干一口干了!心里也下定决心明天就去自首。 多日来的提心吊胆,总算是放下了。人也松快了许多。 刘海中:“片儿爷!我这情况不会吃铜蚕豆吧?” 虽然下定了决心去自首,可是对未知的恐惧还是让刘海中问出了内心底最怕出现的结果。 侯天涞:“你手上有人命?” 刘海中小手挥舞的都出现残影了!再快点儿,估计手腕就该脱臼了! 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没有,没有。 侯天涞见他那个怂样,就知道他是真不敢嘎人。于是有问道: “那强迫人家大姑娘、小媳妇儿……。” 刘海中:“没有,没有。我都是有钱的时候去八大胡同的小班儿,没钱的时候找半掩门儿!” 这话一出口,刘海中就知道自己今天可是在新邻居面前丢了大脸了! 侯天涞和阎埠贵对视一眼,都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时阎埠贵接过话头安慰刘海中道:“老刘,你这种情况应该不会吃铜蚕豆。我原来住的那一片儿有个“多门”,多爷听说过吧!他不是留用了吗!” 刘海中听了阎埠贵的话,精神明显放松了下来。 刘海中:“老阎,你说的都是真的?” 阎埠贵:“我骗你干嘛?这些日子吓坏了吧?” 刘海中:“没有,我怕什么?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阎埠贵:“你可拉倒吧!你那俩孩子天天被你打的吱哇乱叫的……。” 侯天涞:“既然话说到这儿了!老刘你最好对被你欺负过的那些人做些补偿。毕竟老百姓都是穷苦人家,你拿他一颗白菜,他一家人就少吃一顿饭。” 刘海中:“行!听片儿爷的!明天我就请假办这事儿!” 刘海中心里想着只要能破财消灾也是好的!总归不用再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接下来就正经的喝酒闲聊了!一顿吃喝持续了两三个小时。外边儿天色渐晚,街上都宵禁了。好在这都算是一个院儿的住户倒是不会有什么不方便。 阎埠贵明显是过量了!刘海中倒是经常喝大酒一斤酒倒是还撑的住。 侯天涞架着七荤八素的阎埠贵回主院儿!刘海中在后边儿跟着……。 刚走到95号院大门口的时候!远处射来一束强光,紧跟着就驶过来一辆军用吉普车。 “嘎吱”一声停在大门口。 就听见“噗通”一声! 侯天涞回头一看,原来是本来就有八分醉意的刘海中被吓晕了。 车上下来一个军装男,边上跟着下来两个持枪士兵。 怪不得把刘海中吓晕了!这架势是有点儿吓人。侯天涞搀着的阎埠贵也瘫软了下去……。 “同志,什么情况?” 那个先下车的军装男问道。 侯天涞:“老总,我们是邻居。他俩在我家喝酒,这不是喝多了吗?我送他俩回去。就是这个95号院的住户。” 说着话,侯天涞还拿出了身份证明。 “叮!宿主偶遇《四合院》剧情人物杨厂长~杨国栋。获得奖励:破烂点儿;五香花生米一吨,二锅头一吨,拍马屁(技能)可作用于副部级。……。” 好吗?这位就是带着厨子、放映员去大领导家汇报工作的轧钢厂杨厂长。 杨厂长:“别叫我们老总,那都是旧时代的称呼,我们叫同志。小李、小刘,快帮忙……。” 杨厂长看了侯天涞的证明文件,还给他后,指挥着两个小战士把刘海中和阎埠贵送进院子。 杨国栋的到来把已经睡下的众禽都炸出来了! 杨国栋:“同志,你们院儿后院儿是不是有一个孤寡老太太?” 侯天涞:“对不起老总,哦,同志。我是刚搬来的!对院里人不太熟悉。” 这时披着棉袄的易中海,正举着玻璃马灯过来。 侯天涞:“同志,这应该是老住户,您问问他。” 杨国栋询问了易中海,就被引去了后院儿! 侯天涞一看这是剧里没有的场面,在这个娱乐匮乏的时候得跟着去看看热闹。 侯天涞溜达到后院儿的时候,院子里的几家都点上了灯。许伍德正领着许大茂在探头探脑的朝一间屋子看。 “叮!宿主偶遇《四合院》剧集人物许大茂。宿主获得奖励:破烂点儿,绿帽一顶……,三三见九喝酒法…………。技能截胡(一次性)……。” 这都是什么破烂儿!这个小许大茂是真特么垃圾。 连那个“绿帽子”都和毛龟给的勋章功能重合了! 这个截胡技能还不错,还没有什么限制。小茂不错,要不是老子不想捅娄子,嘻嘻,……。 此时屋里传出声音: “老婶子,是我~杨国栋。您还记得几年前的那个晚上吗?我吃了您一个烤红薯,真甜呀!……。” 过了一会儿,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声,应该是聋老太太。她应答道: “我想起来了!是你呀?小伙子……。” 杨国栋:“老婶子,是我~杨国栋。我今天来,是来感谢当年您的一饭之恩的!小刘,快把礼物拿过来……。” 两个小战士大包小包的拿了不少稀罕物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 看包袱袋子的形状,大米白面足有百十斤。还有马蹄铁的罐头,估计还得有红糖之类的! 侯天涞突然觉得好像少了点儿什么?这个聋老太太怎么没给奖励? “叮!宿主偶遇《四合院》剧集人物聋老太太,获得奖励:破烂点儿;技能(装聋作哑)……。” 这叫什么破技能!装聋作哑谁特么不会呀?垃圾……。 第146章 买单 接下来的叙旧就没什么听头了! 递给许伍德一支烟! 侯天涞:“我是东跨院儿的邻居邱光普,老兄贵姓?” 许伍德:“免贵,许,言午许,许伍德。” 侯天涞:“老许,这是什么情况?” 许伍德:“我也不知道呀!八成是老太太的亲戚。” 许伍德可没有侯天涞的变态听力,当然不知道屋里人的关系。 书中代言:杨国栋现在是管委会干部。他利用职务之便,给聋老太太改了成份。又给老聋子弄了个孤寡特困户,每个月都有钱粮的补贴。只要不是大吃大喝,算是老有所依被国家给养起来了! 杨国栋这家伙,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慷国家之慨,还私人恩情。 “片儿爷”的到来引起了四合院儿里的暗流汹涌,谁让他一个人占了整个东跨院呢!这让住房紧张的人眼红不已。 可他的到来,也不如杨国栋到四合院儿,拜访聋老太太的动静大。 在普通老百姓眼里,杨国栋这样的就是顶天的大人物了!还对孤家寡人的聋老太太那么尊重。还带了那么多礼物……。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的威望,这下子可算是如日中天了! 这时候的管委会可是有生杀大权的……。 关于聋老太太是烈属,给部队送过草鞋等等不实传闻,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谣言四起,甚嚣尘上的! 也不知道背后推手是谁?易中海?老聋子自己?杨国栋?也可能是三人合力也未可知。 听屋里面的谈话没了什么营养,侯天涞就和许伍德打了个招呼回了东跨院。 第二天早上,侯天涞还没起床就听见……。 “砰~砰~砰砰砰”。 “家里有人吗?” 侯天涞一听有人敲自家大门,就觉得可能是麻烦上门了。当然也可能是财神爷敲门儿!这得看如何操作。 “来了!来了!谁呀?” “吱呀”一声!红松木的实木街门,被侯天涞打开。 “您是片儿爷邱光普吧?我们娄老板想见您,请吧。” 侯天涞:“我又不认识你什么娄老板,房老板的!” “别废话,不想找不痛快,就麻溜儿的跟我们走。要不然……嘿嘿。” “行、行、行,我跟你们去。可总得让我换一身体面的衣服吧!” “行!您赶紧的吧!” 侯天涞现在是“片儿爷的”壳子,为保持人设,只好跟着来人坐上轿车。轿车直接向娄公馆开去……。 本来以为是去娄公馆,结果汽车开到半路就改变了方向。 侯天涞已经暗暗做好准备,两支满弹夹的鲁格p08手枪已经处于随时可以击发的状态。只要稍有异动他就用最快的速度击毙车里的人。然后在用地形术返回hk。 好在车里的人没有做出什么让人误会的举动。 时间不长,轿车停在一处民宅门外。 这地方看着眼熟,好像隔壁就是白家老宅。 “片儿爷请吧!我们娄老板就在里边儿等您。” 侯天涞听他们说话还算客气就跟着这两个娄家下人进了院子。 院子的正房挂着厚厚的棉门帘子,娄振华正撩开门帘子出来。正好看见侯天涞一行人进院儿,于是摆摆手让那几个人出去。 “不用紧张,进屋说话吧!” 侯天涞心道:老子紧张个屁,让你装到了!你给我等着,今天要不狠狠的宰你一笔,寡人就不叫侯天涞。 不就是演戏吗?爷陪你演。反正有系统给的模仿技能卡。 “您就是娄半城娄老板吧?不知道您找我一个拉洋片的小人物干什么?咱们好像根本就不认识……。” 娄振华:“呵呵!片儿爷,大名邱光普,贝勒爷侯天涞的同父异母哥哥。前几天变卖老宅,想随子女去东北生活。后因与子女不和,留在了四九城。住进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 侯天涞:“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调查我?我要去管委会说理,你们这是绑票儿……。” 娄振华:“片儿爷别激动,我真没有恶意。这次请你来,就是想问问贝勒爷侯天涞去哪儿了?你能不能联系到他。至于对你的惊扰,一会儿我自然会有一份赔礼。” 侯天涞:“我有大半年没有见到他了!不过他跟我说过,娄振华要是找他就把这封信交给您。” 说完话,侯天涞就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信交给了娄振华。 娄振华拿着信请片儿爷进屋,然后自顾自的看起了信上的内容。 “振华兄:见字如面。你所担心之事,恐会成真。为今之计要嘛远走高飞,要嘛断尾求生。我以为振华兄准备了20万美金的药品物资……。希望能解兄之燃眉之急。银行账号****。……。 就此搁笔,恕不一一。 敬颂冬宁。 弟天涞,于****。” 娄振华看完信,叹道: “天涞乃当世孔明也,竟然料事如神。恐怖如斯……。” 侯天涞心道:老子开了上帝视角,对你一个娄半城还不是轻松拿捏。 可还是装着懵懂无知的样子问道:“娄老板,我可以走了吗?” 娄振华:“当然可以,不过他说过什么时候货可以到达四九城吗?” 侯天涞:“他说款到货到,概不拖欠。” 娄振华拿出一条小黄鱼道:“片儿爷!这次是娄某人失礼了,这个给您压惊。我这就让手下人送您回去。” 侯天涞:“不必了!这片儿我熟悉。自己能回去,就不劳烦您了!” 接过小黄鱼,侯天涞就出了院子。来到主街上,就看到街边的早点摊子。 看看手表的时间,暗骂一声娄振华有病。要不是看在小黄鱼的面子上,非弄他不可。 手里拿着的小黄鱼被收进随身空间,然后挑了一家看着比较干净的摊子,干脆吃点儿早点再回去也不迟!反正也没有屁事儿! “掌柜的,一碗炒肝儿!三两包子……。” 娄振华的动作很快,中午的时候,侯天涞利用地形师返回hk查账的时候,账户里已经多了20万美刀。 当天晚上,侯天涞就潜进娄家老宅,把四九城仓库的提货单放到了娄振华卧室的茶几上。 第二天早上,娄振华就浩浩荡荡把货物和药品提了出来捐了出去。 看来他最近压力不小,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又把娄氏轧钢厂的全部股份捐了出去。 这下子,那种无形的压力,锐减了八九成儿! 第147章 陪我走走 捐献的药品和物资卖了个好价格,侯天涞表示非常满意。 国家得利,资本家买单,自己得钱。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 第二天趁天还没亮,雾里还透着光。侯天涞出现在天坛附近的鬼市儿! 小耳朵走后,南城留下了权利真空地带,经过近一年时间的争斗,南城这一片儿也没能角逐出一个能服众的新老大。 现在的南城黑市已经大不如前,也没从前那么多人守规矩了!侯天涞只是蒙着脸用银元换了些看上眼的古玩字画。回程的时候也没遇见狗血的打劫剧情。 接下来就是无聊的等待访问团回归。 期间李怀德、杨国栋都被从管委会调到娄氏轧钢厂。李怀德担任后勤处处长,杨国栋担任生产处处长。 这次二人的起点基本一样!李怀德通过老丈人的关系,还有灵活多变的手段,把只会拍马屁的杨国栋压制的死死的!俨然已经成为轧钢厂的中坚力量,排名非常靠前。 杨国栋的短板是他的靠山“大领导”,还没走马上任担任工业部领导。所以现在的“杨厂长”还处于蛰伏阶段。 2月10号,北方小年儿。 宜:结婚 、会亲友 、出行 、合婚订婚 、开业 、动土 、祈福祭祀 、破土迁坟。 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迎来了一件大喜事儿! 中院住户贾家的独子贾东旭结婚,新娘子是十七岁的昌平秦家村村花秦淮茹。介绍人是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 他们也算是赶上了!要是再过几个月可就没有办法领结婚证了! 《婚姻法》是新国家的第一部法律,标志着旧时代遗留下来的封建主义婚姻制度的废除。确立了新的婚姻制度。 该法律共8章27条,主要内容涵盖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权利平等、保护妇女和子女合法权益等基本原则。 五月一号颁布的《婚姻法》规定的结婚年龄是男二十岁,女十八岁。 结婚的头天晚上,贾东旭来东跨院敲门。 “片儿爷!我是中院贾东旭。明天我结婚,请您喝喜酒。” 没等侯天涞披上大衣,出去开门。贾东旭就已经走了! 这特么是多没礼貌,哪有这么请人的!就特么隔着墙喊,麻痹的! 再说了,老四九城人都知道“三请”、“二叫”、“一提溜”。 这是真拿自己这个“片儿爷”不当物儿呀? ”啪啪啪!邱大哥!开下门。” 刚回屋的侯天涞,只得又披上棉大衣走到联通主院的角门儿拉开门闩。 侯天涞:“有事儿?” 阎埠贵“哥!咱们屋里说话。” 二人来到客厅,侯天涞递给阎埠贵一支烟道:“说说有什么事儿?” 阎埠贵:“看你这脸色,被贾家那个不着四六的混货气着了吧?” 侯天涞:“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他们一般见识。不过你们院里怎么全是这些鸡头鱼刺狗下巴壳子?” 阎埠贵:“您这话可真伤众,不过这个贾家确实不懂礼数。哪有这么请人吃席的?这不是提溜人吗?” 侯天涞:“别扯这些没用的,有内情就说。没事儿你就请回吧!” 阎埠贵点上烟,也不坐 而是靠在火墙上取暖。见侯天涞已经不耐烦了,这才把这件事的内情讲出来。 阎埠贵:“哥哥,要说这事儿 还得从咱们的主家兄弟侯天涞说起。那时候樱花人还在,贾家办白事儿…………,枪都杵易中海嘴里了。把这院里的老老少少都吓坏了,还是我……。所以他们都怕这个东跨院儿!能壮着胆子隔墙喊你一声就算可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侯天涞还以为有什么内幕呢!就这 ,真是一群怂货。 侯天涞:“行了!事情我知道了!这是五千块钱(第一版人民币,相当于后边儿的五毛钱),你替我随个礼。他们不懂礼数,我片儿爷不能差事儿!吃席我就不去了!给不了他们那个脸面。” 阎埠贵:“得嘞,您局气。” 贾家的婚礼还是可以的!四桌席有两道荤菜。据说贾张氏还买了一台缝纫机,也算是风光一时。 当天侯天涞去启明茶社听相声,吃烤鸭了!婚礼的具体情况他不知道 , 应该挺热闹。毕竟这里边事儿可不少……。 谁知道秦淮茹家和易中海当年是怎么解决的嘎蛋事件。又是为什么还如原剧情一样嫁到贾家的! 不过这些事情以后有的是时间探索……。 四天后,互助友好条约签订。 秘密返回hk度假的侯天涞从报纸上看到报道。很是赞叹媒体人的效率……。 3月5号上午,访问团回到四九城火车站。 翌日,高墙内。 “小侯,随我出去走走。” 浑厚磁性、低沉温暖的声音传进侯天涞的耳朵。 “好的!首长。” 侯天涞怀着激动的心情,应答后,亦步亦趋的跟在那伟岸的身躯后面,出门走进了庭院里。 “小侯,你那个庄园名字起的就挺好吗?知白守黑,《知守园》很好!” 这次谈话从拉家常开始,不涉及具体事情,却体现了亲近之意。 侯天涞知道自己隐晦表达的小心意思,被老人家知道并肯定了!这很好,很奈斯。 侯天涞“本来是想叫黑白园的!可是又觉得会让人联想到黑白无常,有歧义。” “哈哈,《知守》就很好,不要“无常”。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分清楚黑白的!可不是所有事情都是非黑即白的!” 听听这说话的艺术,每个字儿都够侯天涞咀嚼的了! 两句话说了三个好字,是对侯天涞所做贡献的肯定。 不要“无常”,就是在点拨侯天涞了。 这里的“无常”,是用来形容事物变化不定,反复无常、难以预料。 可不是佛教里所说的世间一切事物都是因缘所生,渐而败坏,没有永恒不变的东西。 佛教从因缘法的角度,说明诸法是因缘生,由于因缘会变异而终将灭坏,因此说“无常”。 风有些冷,侯天涞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开口道: “您说的对!反复无常小人也。不过“无常”有时也用作婉辞,指人死。倒是正合了我现在的情况!” “哈哈!你呀你!听说那边儿还给你追授了中将军衔……。” 侯天涞:“那都做不得数,属于沐猴而冠。一场闹剧罢了!” 谈话还在继续深入…………。 侯天涞:“北棒的成柱同志,现在应该就在“钢铁”同志家里。您没回来的时候,他就到了……。……加上准备的时间,应该在今年六月份发动……。他们两家准备一直瞒着咱们,您可以验证……。” 第148章 治疗店小二 侯天涞把自己上辈子从媒体上知道的东西,挑挑拣拣、理清时间线,又用自己的语言组织了一下,摒弃了主观意识说了出来。 做完这些,他心里一下子放松下来!自家知道自家事,侯天涞非常清楚自己的斤两。 自己是看不破这重重迷雾的,不过面前的老人可以。 提前几个月示警,总能减少些损失。千万不能再有那么多非战斗减员了!千万不要再出现三支冰雕连了!…………。 看来回hk以后,要扩大生产。增加棉服和皮大衣,皮靴的生产量。 当然不可能是免费捐献,做生意才是长久之道!没有现金也不怕,古董字画,农副产品,分期付款都可以,反正白给不行! “小侯,在想什么?眼圈儿都红了,这是要哭鼻子。” 侯天涞:“首长,没什么……。” “好了!我们进屋谈吧!外面还是有些冷。” 中午被留饭了!侯天涞心里有些小欢喜。 一盘儿红烧肉,一盘儿干辣椒炒豆芽,一碗白菜豆腐。菜量都不大,也就是勉强够两个成年人吃。 主食是二米杂粮饭,大米的量很少、主要是小米、高粱、红豆。只有一小盆儿!量也不大。 “小侯你快坐下,你恐怕是山珍海味都吃腻了!国宴你没吃到,今天也补偿你一餐家常便饭。这个红烧肉是专门为你加的!我平时是不吃的……。” 红烧肉是辣口的,厨师的手艺也很一般。说实话,对被山珍海味、满汉全席、各大酒楼养刁了胃口的侯天涞来说,也真就是家常菜水平。 不过,这餐饭可不是普通的家常菜,意义不同。所以侯天涞也吃出别样的味道,辣椒暖人心呀! “今天的饭有些干,给你加点儿白菜豆腐汤。” 侯天涞起身,想接过汤勺自己舀,却被拦下。只得把饭碗向前递了递……。 “这就对了嘛!多吃点儿……。” 侯天涞:“谢谢!您不用管我……。” 饭后,侯天涞请辞。 “你不要有思想负担,去见见你的那些老战友。许忠义在协和医院疗养,丁伟在**学习。还有你的那个报务员李怀德……。你的身份?就按你自己的意思,先对外保密吧!” 侯天涞:“谢谢首长关心,我听您的……。下午我就去医院看望许同志。” 侯天涞带了些营养品和盘尼西林等药品来到医院。在许忠义的勤务兵的带领下见到了虚弱不堪的店小二。 许忠义半躺在床上,看着进屋的侯天涞露出笑容道:“弟儿呀!真没有想到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北特001。” 侯天涞上前躬身和他握手后才道: “许哥,我现在就是个死鬼。哪里还有什么名声。即便是有些微薄名声,也比不了您这个“店小二”。 许忠义:“行了!咱们就别相互吹捧了!” 侯天涞:“好!说正事儿!许哥!你这是遭了暗算了?” 许忠义:“别提了!赵智那娘们儿一枪打我脊柱上了!虽然手术把弹头取了出来,可也伤了脊柱和神经。这辈子只能坐轮椅了!以后都得矮你们一头了!可能还不止一头。” 许忠义用手比划着,示意他的头只能到侯天涞的胸口位置。 这话许忠义说的坦荡,还略带调侃。可听的侯天涞却是心酸不已。 许忠义:“我现在双腿一点感觉都没有,肌肉也开始萎缩了!你带的那些野山参和补品还是送给其他战友吧!我吃了,意义也不大。” 侯天涞想起当年二人把酒言欢,是何等的肆意潇洒。现在活蹦乱跳的店小二却半死不活瘫在床上,忍着心酸叫来主治医生询问具体情况! 侯天涞:“张大夫,许首长现在病情到底怎么样?” 张大夫:“报告首长,许首长由于伤到的是最关键的第二节腰椎。虽然手术很成功,可复原,或者说恢复行走能力希望真的很不乐观。” 侯天涞算是听明白了!这大夫说的含蓄可也对许忠义的健康判了死刑。 “你们都出去吧!我和你们首长有重要的工作要谈。警卫在门口守护,没有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待众人都出去以后,许忠义才道: “弟儿!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侯天涞:“许哥你应该知道我的出身,我要是拿出些宫廷秘药,你不会感到奇怪吧?” 许忠义:“什么秘药?难道还能让我再站起来不成。” 侯天涞:“你猜对了!此药名曰:《黑玉断续膏》,是续筋接骨的极品良药。 这药可有来历,想当初,先祖和硕怡亲王、胤祥,因触怒康熙爷。被关在养蜂夹道圈禁十年,落了一身病痛,尤其是骨伤风湿。 雍正帝登基以后大索天下名医良药,只为救治他的十三弟。此药历时三年才完成方剂,可惜此药对风湿骨病疗效只是一般,可却对外伤骨碎筋折有奇效。可谓失之桑榆,得之东隅……。” 许忠义:“好家伙,你比我都能白嚯。你不去街上卖大力丸真是屈才了!” 侯天涞:“试试,死马当作活马医呗?万一要是好了呢!你那夫人可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你舍得让她……。” 许忠义:“那就试试,你去叫大夫吧!” 侯天涞:“当着我的面,找什么大夫。你这是骂人……。” 说完话,侯天涞就上前把店小二翻了过来。 “趴好,可能有一点点疼,不过问题不大……。” 此时侯天涞的医术,差不多到达国手御医的程度,又有“炁”作为辅助。很轻松的打断并复位了骨伤的部位,然后涂上厚厚一层《黑玉断续膏》。 好在系统给的100份《黑玉断续膏》分量都很大,每份都够一个全身骨折的人使用。 店小二的伤虽然很重,可是面积并不大,所以一次的用量不足一份儿的二十分之一。 许忠义:“你轻点儿!别又给我掰断了!这药味儿还挺好闻,嘶~,有感觉了,这清凉感~嘶~对劲儿……。” 侯天涞:“你说晚了!掰断复位一次完成,三天后换药。再敷药一次巩固一下!两个月后,就可以拄着拐进行简单的康复治疗了!” 第149章 铁三角 把店小二的头掰到床边儿上,给他插了一支烟。 看他惬意的吐出烟雾,侯天涞才开始说医嘱: “等药膏干了我就把你翻过来。恢复期可能有些酸痒,忍一下子就过去了!不要吃其他乱七八糟的药了!让勤务兵给你进行腿部按摩,防止肌肉进一步萎缩。康复训练的时候少遭点儿罪。最重要的是,你好了以后别把我卖了,这药我手里也不多了。所需药材非常贵重稀有,一般人也用不起,也没法普及。 由于是祖传的秘方,我也没打算上交。总得给子孙后代留点东西……。” 许忠义费劲的抽出被身体压着的左手,拔出嘴里的烟,弹了弹烟灰后又塞进嘴里。 “行!知道了!我就说咔嚓一下子,自己好了!” 侯天涞:“你怎么说,我不管,反正不能把我透露出去。” 言罢用手试了试,药膏已经凝固失去粘性。侯天涞把店小二又翻了过来。 许忠义:“把你的烟和火儿留下,你可以滚蛋了!” 侯天涞:“你这是没过河就要拆桥呀!没听说过借烟不借火吗?少抽点儿!对你伤势恢复没好处。” 话虽如此说,侯天涞还是把铜制的打火机和一包没开封的烟留给了店小二。 此时侯天涞想起了当年宿舍里的那几个义子,钱包放在桌上没人看。一次性打火机那是转眼就没……。作孽呀! 好在侯天涞有囤货癖,空间里打火机有的是。出了医院侯天涞左手一转,手里又出现一个黄铜打火机。 三天后,侯天涞刚进病房。许忠义就把其他人都轰了出去。 “弟儿!你看……。” 侯天涞看见许忠义露在被子外面的脚指动了动。 “卧槽,你这恢复的挺快呀!” 许忠义:“赶紧的吧!” 说着话店小二就开始努力的自己翻身,想把屁股露给侯天涞。 “别特么自己乱动,我给你翻。你这是沙滩一躺三年半,大浪来时才翻身。” 接下来侯天涞把三天前的药渣都弄下来,一会儿好带走毁尸灭迹。 然后给店小二重新涂抹上黑玉断续膏。 “许哥!过几天你自己把药渣处理一下,千万别给我找麻烦。” 许忠义:“知道了!烟,赶紧拿过来。这儿护士管的特严……。” 侯天涞给他点上烟,开始闲聊。一支烟的时间药膏凝固,侯天涞把店小二翻了过来。 侯天涞:“许哥!身体康复以后打算干点儿什么?” 许忠义:“还没想好,大概还是后勤或者商业这一块。不过得看身体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侯天涞:“行!你好好养伤!咱们哥俩一定还有合作的机会。” 要不说侯天涞是金口玉言呢!还真让他一语中的。几个月后鸭绿江畔,恢复健康的店小二担任后勤部门长官。和侯天涞配合,大量的物资被送到前线。 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出了医院大门,侯天涞停在路边掏出卷烟,再一摸兜儿!刺!刚用三天时间的打火机,竟然让店小二那个瘫子给“顺”去了。 还有天理吗?还有法律吗? 这真是常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纯纯的交友不慎、误交损友。 看看腕表的时间,算了!还是下次再找这个店小二的晦气吧! 和丁伟约的时间快到了! 丁伟这次进京是进修,时间都是固定的!所以约在今天见面。 一个小时后,宿舍。两个老战友见面,四只大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侯天涞:“老丁,一切都好吧!” 丁伟:“都好,就是听说你牺牲了!我还挺伤心的!可是前几天你来找我,可吓了我一跳。这不是活见鬼了嘛!” 侯天涞:“我现在也是个死鬼的身份。好多人都希望我死了最好。” 丁伟:“中午我请你下馆子。替你压压惊。” 侯天涞:“还是我请你吧!吃你们这些苦哈哈的穷人,侯大善人不忍。” 丁伟:“行!那今天就吃大户。” 正在二人叙旧间,门外一个大嗓门儿喊道: “老丁,老丁。你他娘下了课也不去食堂打饭,就往宿舍跑。难道是在屋里藏了个娘们儿!” 好吧!听声音就知道这是晋西北铁三角里最出头的编筐少年,十里八村有名的俊后生,李大脑袋李云龙。 开门一看果然是李云龙,李云龙身后还跟着个手里拿着大烟袋的人。 不用问这位肯定是大眼袋孔杰孔二愣子了。 丁伟:“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侯天涞同志。这两位是我的老战友,大嗓门儿的这位是李云龙。抽烟袋的是孔杰。” 侯天涞:“久仰大名,晋西北铁三角。李云龙将军,一炮毙板田;土工掘进破山崎。孔杰将军,战法凶狠又身先士卒,每战必争先。是野司的一面旗帜。” 丁伟:“好你个侯天涞,对我这俩老战友阿谀奉承,怎么不提我丁伟将军。” 侯天涞:“丁伟将军也非常厉害,酿酒……。” 丁伟:“你闭嘴……,不会说话就别说……。” 这下子四个人都笑了! 正笑的开心,侯天涞脑子里响起提示音: “叮!宿主偶遇《亮剑》剧集人物李云龙,孔杰。获得奖励:破烂点儿;公枪1000支;大砍刀1000把;狗皮帽子顶;10个营的美式装备……。” 丁伟:“老李,赵刚也下课了吧!你派勤务兵去请一下。咱们今天吃大户……。” 李云龙看了侯天涞一眼,应该顾及什么客不带客。 要不说李云龙这人粗中有细呢! 侯天涞:“老李,你看什么?丁伟的战友就是我侯天涞的战友。当年老子搞的盘尼西林你们几个谁没用过?现在弄这娘们儿唧唧的,忒不爷们儿!” 李云龙:“这小侯兄弟说话对咱们大老粗的脾气。勤务员,去请赵政委……” 丁伟:“大老粗,那是说你李云龙和孔杰。我和侯兄弟可都是文化人,人家老赵更了不得,老赵可是燕京大学的高材生。” 时间不长,那个浓眉大眼,三分英气,三分斯文,四分沉稳的赵刚政委就到了! 第150章 邱雅 “叮!宿主偶遇《亮剑》剧情人物赵刚,获得奖励:破烂点儿;技能:百步穿杨,发动此技能,1000米内百发百中。(第一百零一枪有大概率脱靶)。 配合技能需使用远射程步枪,如苏制svt-40步枪,其有效射程为500米,加装狙击镜后可达1000米。 建议宿主发动技能时,使用德制毛瑟98k步枪,其有效射程为800米,在狙击手的操控下,其有效射程可以提升至1000米,最远精确狙杀记录达1500米。” 好吧!这系统今天给的物资和技能明显是为了“曹县”开片儿做准备。 看来自己还要去国外走一遭,也好那些意难平应该能少上一点点儿了……。 孔杰:“好了!人都到齐了!出发……。” 三辆吉普车把一行人拉到饭店,侯天涞安排了两桌。几位领导的通讯员、警卫侯天涞也给他们开了一桌。 论为人处世侯天涞绝对是头部,他的这番作为也让李云龙等人暗自佩服。 包间里众人忆峥嵘往昔,酒酣耳热。侯天涞开始给孔杰灌输鹰酱军队的作战方式。什么步炮协同,坦步配合,空军支援等等。 虽然有班门弄斧的嫌疑,可也算是抛砖引玉。究竟能起到多少作用就看天意了! 不过孔杰也不是听不进建议的人,看几人频频点头。侯天涞就知道他们还是听进去了一些的! 侯天涞做到这种程度也算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最后众人也算是尽兴而归……。 侯天涞喝酒上可是藏了心眼儿的!九成的酒都被他弄到空间里了!他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让自己处于醉酒状态的!无他,怕死尔! 被丁伟的司机送回了南锣鼓巷附近,侯天涞发动技能变成片儿爷的样子背着手溜达回了95号四合院儿! 自家跨院儿的街门口,竟然有三个人影儿在堵门儿! 侯天涞心中暗道:这是什么情况? 走近一看,这三人明显是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 其中那个妇人看着眼熟,好像是片儿爷的堂姐邱光珍。 在准备用片儿爷这个身份的时候,侯天涞已经摸清了他的人际关系,这些亲朋好友他是有印象的! 她和片儿爷是姐弟关系,算起来也是自己的姐姐。就是没有血缘关系……。 所以侯天涞上前用片儿爷的神情语气道:“大姐,您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邱大姐:“哎呦!你这是去哪儿浪去了?我们杵着大半天儿了!都快冻僵了,赶紧开门,进家再说……。” 侯天涞转头对邱姐夫问候道:“姐夫……。” 邱姐夫点点头没说话。 “舅舅……。” 片儿爷的外甥女儿也叫人问好! 侯天涞:“乖,都赶紧进家吧!” 说着话,开门进院儿! 侯天涞:“姐,姐夫,小雅,你们先进屋。我先去给火墙添点儿煤……。” 屋里的温度回升的很快,侯天涞给堂姐一家人每人倒了一杯糖水。 几个人吸溜吸溜的喝着。 侯天涞:“都这点儿了,没吃晚饭呢吧?” 邱大姐:“别提了!我都急死了!哪还有心思吃饭,我这嘴上都是火泡……。” 侯天涞:“那行!那就先说事儿!” 邱大姐:“让他说……。” 邱姐夫挠挠头长叹一口气才道:“今年我们一家去顺义小雅爷奶家过年。” 侯天涞这才想起来,片儿爷堂姐夫是上门女婿。回老家过年也不奇怪,于是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邱姐夫:“本来今年是不准备回去的!可是小雅考上了国营商店的工作,年后就要上班儿!怕没时间……。” 侯天涞咳嗽一声道:“姐夫,说重点。” 邱姐夫露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才继续道:“好、好!……”。 “还是我说吧!你个没用的男人,我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个废物……。” 邱大姐抢过话头就是一阵连珠炮般的抱怨! 侯天涞:“大姐,说重点。您要是想吵架就回家吵去。” 邱大姐被侯天涞怼了!这才慢慢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是小雅被一个回家探亲的团长看上了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侯天涞:“对方什么情况?” 邱姐夫:“团长,38岁,死了老婆,父母健在,有五个孩子,大儿子今年18岁,最小的儿子七岁。” 听了这话侯天涞拧起了眉头。邱大姐两口子只有邱雅这一个闺女,明显是没看上对方这条件。 于是问道:“姐,姐夫。你们是怎么想的?” 邱大姐:“我当然不同意了!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闺女怎么能嫁给一个二婚头,还要给人家当后妈。” 侯天涞:“那就直接拒绝了就好了!” 邱姐夫:“真要是那样就好了!那个张团长就是看上邱雅了!放出话来非邱雅不娶,还说什么婚姻自由。谁也不能阻止gm战士追求幸福。” 我刺,这是于是玩儿赖的了!这事儿对于普通人家确实棘手。 侯天涞:“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你们赶紧回四九城不就得了吗?” 邱大姐:“别提了!那个张团长追到四九城里来了!今天上午已经有三波人来做工作了!我们是趁着没人看着我们才跑出来的!” 侯天涞点上一支烟,这才仔细打量起片儿爷的这个外甥女儿! 好家伙!这邱雅长得可真是如出水芙蓉、粉面桃腮,眉目如画,身材匀称……。按四九城话来说绝对是“尖果儿”中的极品。 这样级别的美女,一般人是真护不住。 那个什么张团长眼光还真是不错,心思也够细腻。 尤其是邱雅还有一个公家的好工作,这要是娶回家去,不但得了个漂亮媳妇儿,免费保姆,连那个18岁大儿子的工作都解决了。 有这么多好处,这是属于王八咬手。给他根儿麻花儿,丫都不会撒嘴。 侯天涞把自己考虑出的情况跟邱大姐说了!一家人听了都唉声叹气,邱雅小姑娘直抹眼泪。 邱雅:“大舅,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他……。” 侯天涞:“什么死呀,活的!这事儿大舅给你解决。” 第151章 老丁,你要老婆不要 “大姐,为今之计,我有上下两策。下策是36计,走为上计。我在管委会还有些人脉,可以开出证明,你们一家三口去东北投奔邱刚(片儿爷的大儿子)。缺点就是背井离乡,而且也不能保证那个张团长找过去。 上策是给邱雅找一个更厉害的对象,好处是一劳永逸。你们两口子也不用离开四九城。” 有办法,谁也不想背井离乡离开四九城。况且跑了个不保险呀!况且这个外甥女儿邱雅的相貌,真有点儿红颜祸水的意思了!没有手眼通天的人物是护不住的。 邱大姐:“有办法谁愿意去那冰天雪地的关外。你说的上策当然最好,可咱们小老百姓上哪里去找比团长还大的人物去呀?” 侯天涞:“这不是巧了吗?我正好就认识这么个人。军长,35岁,因为一直打仗至今未婚。上无父母,下无子侄。相貌堂堂……。” 邱大姐:“你说的这可是通了天的大人物,他能看上咱们这小门小户的闺女?” 侯天涞:“大姐,你是不知道咱家闺女长什么样子,还是脑子有问题。就邱雅这相貌放到过去进宫都能当娘娘……。” “大舅……。” 邱雅丫头,小脸儿已经一片绯红。扭捏着打断了侯天涞的话。 侯天涞:“丫头,这没什么可害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都是人生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你考虑清楚,如果同意,舅舅明早就联系……。” 侯天涞去厨房给一家三口弄吃的,把空间留给他们商量。 从空间里拿出蒸好的大米饭,打上几个鸡蛋,一大勺酱油。起锅烧油,不多时一盆儿酱油炒饭就出锅了! 侯天涞又做了一盆儿鸡蛋汤,这一餐饭就算好了! 姐姐一家人狼吞虎咽的把汤饭一扫而光。 侯天涞给几位客人端上茶,开始询问她们的商量结果。 侯天涞:“大姐,商量出结果了吗?” 邱大姐:“你说的那个人没什么暗伤吧?要不然那么高的位置,年纪也不大。怎么还没说亲……。” 说到这儿!侯天涞还真认真的回忆了一下!凭他国手级别的医术,还真没看出丁炸桥有什么生理问题。于是回答道: “他身体没问题,应该就是单纯的眼光高。他的那些老战友娶的老婆都是有文化有相貌的娇花儿!他那样的英雄人物是不会看中门第的,他要的就是一个面子。咱家邱雅的人品、文化、相貌绝对能撑起家里家外的面子……。” “娇花”这话形容李云龙的老婆田雨,赵刚的老婆冯楠还是比较恰当的! 丁伟的心态估计也被侯天涞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邱大姐:“那也得让我们见个面,盲婚哑嫁肯定是不行的!” 侯天涞:“那是一定的!明早我就联系他!让你们见一面。这事儿得抓紧,趁着那个姓张的没有狗急跳墙。今天你们别回家了,就在我这里住下……。” 从柜子里面拿出备用的被褥安排邱大姐一家在厢房住下。 侯天涞简单洗漱一下就睡了也睡了! 第二天天刚刚露出鱼肚白,侯天涞就起身,到主街上的杂货店里给丁伟打电话。 “喂!给我接d校,找*班学员丁伟。” 时间不长电话那边儿就传来声音。 “哪位?” 侯天涞:“是我!老丁,你要老婆不要?” 丁伟:“刺!侯天涞,你没睡醒吧?” 侯天涞:“别废话,独生女儿、十九岁,高中生,知书达理,知根知底和我有亲属关系。长得比老李家田雨和赵刚家冯楠漂亮。南锣鼓巷95号院儿!到了以后和邱光普联系,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一个小时不到我就给别人打电话了!” “啪。” 不等丁炸桥的回答,侯天涞直接挂了电话。 侯天涞的话,句句打在丁炸桥的心坎儿上。尤其那句比田雨和冯楠还漂亮,算是让丁炸桥心动了! 不到半个小时,一辆吉普车就冒着黑烟冲进了南锣鼓巷……。 片儿爷(侯天涞)迎了过去。 “丁首长,我是邱光普……。您随我来吧!” 丁炸桥:“侯天涞人呢?” 片儿爷(侯天涞):“他有急事儿已经先走了!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还别说系统的技能就是好用,丁炸桥都没有认出来。侯天涞暗自窃喜……。 侯天涞带着丁伟一行人进了东跨院儿! 邱大姐一家人也早就收拾妥当,正在等待这次特别的相亲。 这人呀!大多数都是视觉动物,第一眼先是看外貌。 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 不信,你看看现在的丁炸桥就知道了! 侯天涞:“邱雅,这位就是我说的丁军长。丁军长,这就是邱雅……。” 丁炸桥收回看着邱雅的目光,对着邱大姐和邱姐夫就是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朗声道: “叔叔、阿姨,我叫丁伟,今年35岁未婚。级别**,工资待遇****。” 好家伙,这个丁炸桥也是个急性子,叔叔阿姨都叫上了! 侯天涞忍笑认得肚子疼,以后这就是自己的外甥女婿了! 以后得单论,我叫他哥哥,他叫我舅舅。没毛病! 此时35岁的丁炸桥正是风姿英发的年纪,再加上身居高位培养出的气势。卖相那是着实不错。 相亲事情进行的很顺利!邱雅低着头玩儿着衣角儿!耳朵尖儿都红了! 不用说,美女爱英雄。这是也看上丁炸桥了!既然是郎有情妾有意,这事儿算是妥了! 片儿爷(侯天涞):“丁军长可是真正的大英雄,比那个什么团长可是强多了……。” 丁炸桥一听这里怎么还有什么团长的事情,于是便询问了起来。 片儿爷(侯天涞)也没藏着掖着,直接把事情和盘托出。 “丁军长,您说,他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丁炸桥:“不要紧,只要邱雅姑娘不愿意,没人能够强迫你。婚姻自由吗!” 邱雅:“丁大哥,我可不愿意和那个人谈朋友……。” ps:丁伟将军年龄为私设,最年轻的一位少将在授衔时仅35岁。由此推测现在50年,丁伟将军35岁。 第152章 岳母病了! 大家都退到院里!给丁炸桥和邱雅留出详谈的空间。 谁想到二人三观还很相合,一番长谈之后。脸色红扑扑的邱雅,那是一副非卿不嫁的样子。 中午这顿饭是丁炸桥请的!吃完饭双方已经把婚期定了下来! 今天下午就去领结婚证,正月初八进行仪式、办酒席。 前门管委会办事处! 丁伟和邱雅正在办理结婚登记。 “我不同意,邱雅不能……。” 一个壮汉闯进屋里大喝一声! 丁炸桥斜眼看着这个不算情敌的情敌,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你特么谁呀?” “**,***团张斌……。” 丁炸桥:“呵呵!原来是程瞎子的兵,你胆子够大的!敢和我丁伟强老婆……。” 那位张团长听见对方是和自己老首长“程瞎子”资历位置相当的大领导“丁炸桥”,心下就是一惊。自己这是出门儿没看黄历,踢到钢板了! 赶紧敬礼道: “报告首长…………。” 丁伟又斜睨了他一眼,才松松垮垮的回了一礼道: “稍息,张斌同志,欢迎你来参加我和邱雅同志的婚礼……。” 好个丁炸桥,这是杀人还要诛心呀。 张斌被吃的死死的!只能告退去准备礼物了! 心中暗恨,看来这次为了在程首长那里挽回印象,只能去参加这场令人伤心的婚礼,还是大出血奉上一份厚礼了! 为了自己身份的保密,侯天涞只是私下里送了贺礼,并没亲自参加外甥女儿的婚礼。 就这还让邱大姐埋怨了一大通,侯天涞只好编出各种理由,还又送了一对情侣腕表才算安抚了片儿爷的这位泼辣的大堂姐。 据说丁炸桥的婚礼很是风光,旅长亲自主婚,在京的老战友都来参加。席间程瞎子还被罚酒道歉,老战友之间就算揭过了此事。 对他们这些同级别的人来说,这都不是什么大事儿!一顿酒而已! 可对张斌、张团长来说就没那么好过去了!丁炸桥和程瞎子这个级别没人会在乎一个小虾米。 可丁炸桥手下也有张大彪,段鹏这样的人才。想来张团长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军中的厮杀汉最忌讳这种惦记嫂子的事情了! 不需要他们做什么,只需要把张斌的所作所为,添点儿油、加点儿醋的在各纵、野司传出去。张斌在军中的前途就算没戏了! 即使回到地方也会被战友们不耻。 …………分割线 日子平稳的过着,转眼就是两个月。侯天涞在四九城和hk两头跑。身份也在四九城片儿爷和hk侯大财主之间无缝切换。生活虽然有点儿割裂感,不过也还算惬意! 侯天涞工厂生产出的压缩干粮、肉干、皮毛一体大衣等等物资,也源源不断的运往四九城。 四九城这边物资接收,是康复期的店小二许忠义负责。 侯天涞:“许忠义同志,你说的那个价格不可能。除去人工、物力、运输和汇率,我给出的价格根本不赚钱。你还要压价,还分十期结算?生意讲究一个舍本求利,你这样这生意根本没法做! 东西又不是我侯天涞的!我一个掮客,打白工也就算了!你还想让我往里填身家?那肯定不行!再说我一个人浑身是铁能打几根钉子。 你要是把我整破产了,老子就带着我那八九个孩子上你家吃饭去。我看“雨菲”嫂子收拾不收拾你就完了!” 店小二做生意那真是一把好手。侯天涞从心里就没想在这笔交易里赚多少钱? 所以就被这个老狐狸步步紧逼,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早知道这样,就让这孙子在床上瘫着了!特么的!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商业上的专家级对手呀! 许忠义:“天涞,你别急。你应该知道现在国家百废待兴,实在是拿不出……。你就在让一个点……。这能让多少人多吃一口饭……。” 这孙子从纯商业角度没话说,就转到道德层面了! 店小二这一手,可和比四合院里的易中海那个“道德天尊”,厉害多了! 关键是一个完全出于公心,一个只图私利,根本不是一个性质。 可惜侯天涞这个“挂壁”郎心似铁,不论店小二如何鼓动唇舌,他根本不为所动。 侯天涞:“我的条件已经很优越了!古玩字画,农副产品都可以作价以物换物……。” 许忠义:“古玩字画又不是大白菜,农副产品我们自己还不够吃呢!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侯天涞陷入沉思,半晌才道: “和田玉,鸡血石,鲁省昌乐的蓝宝石,晋省的煤炭,台子,宣纸,丝绸,紫砂壶,茶叶……。这些东西都能换肉干药品棉服……。一句话以物易物可以,打白条不行!” 店小二:“我就知道你贝勒爷有办法,放心吧!这些不当吃不当喝的东西我们还是有的……。” 交易得以顺利进行,这些现在价值不高的东西几十年后给侯天涞赚取了海量资金。 就是听说一个出身少林寺的传奇将军,因为买不到台子喝。亲自登门把店小二许忠义骂了个狗血淋头……。 冬去春来,换季的时节对老年人实在是不友好。 这一天,刚回到hk的侯天涞就收到了四九城的信件。 信里说郭络罗氏生病了,侯素娥小朋友没人照料,需要侯天涞这个阿玛想办法。 侯天涞只能马不停蹄的返回四九城,去看望郭络罗老岳母和大闺女侯素娥。 老岳母只是年纪大了,身体机能退化。换季的时候着了风寒。 侯天涞通过白七爷,请动了百草厅白家老号的老供奉给老岳母诊治。 虽然是国医大师诊治,用的也是好药。可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没有三两个月的休养,郭络罗氏老夫人是没法复原的。 侯天涞本想把侯素娥带去hk交给杏儿教养,那几房也就她心地最踏实善良。 可小素娥哭的撕心裂肺就是不要离开姥姥,郭络罗氏老夫人也舍不得这个从出生到现在都是自己养的小心肝儿! 最后想了个这种的办法,用片儿爷的身份把侯素娥小朋友接到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里生活。 片儿爷(侯天涞)不在院里的时候,日常照顾她的责任就交给了阎埠贵的老婆杨瑞华。 第153章 启蒙老师 侯天涞对侯素娥小姑娘的感情是复杂的!有对电视剧里她做的那些事儿的腻歪,又有对她出生就死了母亲的怜惜。 可终归是提不起多少喜爱,当然物质上是一直没有亏欠。 别扯什么缺少陪伴,那会儿的父亲有几个能在家里当保姆陪伴孩子成长的。 从达官显贵到贩夫走卒,不能说没有,可也是凤毛麟角了! 当然侯天涞也会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六七岁的孩子是应该启蒙的时候了! 侯天涞从四九城里寻找合适的老师,最后在朋友的介绍一下,寻到了一位闲赋在家的“先生”。 陆先生,名宗达字颖明,师从国学大师黄季刚先生。本身也是着名的语言文字学家,训诂学家,着作等身的大学者。 本来一直在大学任教,可是由于身体健康原因最近赋闲在家。 片儿爷(侯天涞)带着礼物登门拜访,陆先生住在烟袋斜街,和南锣鼓巷走路也就十几分钟。 在朋友的带领下敲门进入,放下礼物后侯天涞说明来意。 “先生大才,在您修养期间打扰实属抱歉。看您气色尚好,虽不能担负大学繁重的教学负担。想来给一两个稚子启蒙应该信手拈来。至于束修,先生只管开口……。” 陆先生是05年出生,今年45岁,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时候!这因为身体原因赋闲在家,生计是确实捉襟见肘,颇有些入不敷出的感觉。 于是在朋友的劝说之下便答应了片儿爷(侯天涞)的请求。同意给侯素娥小朋友启蒙。 侯天涞大喜过望,商定了学费。回去之后就开始安排上学事宜。 大人走十几分钟,小朋友的小短腿儿就得倒腾半个小时。 怕路上不安全,侯天涞还给她找了个伴读和保镖。 这伴读和保镖就是满四九城捡破烂维持生计的傻柱何雨水兄妹。 侯天涞支付的报酬就是兄妹俩的一日三餐。 这事儿自然是没瞒着阎老抠一家。 晚上阎埠贵放学就来敲侯天涞的家门,进门后就是埋怨。 阎埠贵:“哥哥,你这又是何必。启蒙教孩子也就是那些三、百、千。这些找我就行了,何必花钱请外人。” 侯天涞心道:真要是交到你这个铁公鸡手里还不把孩子教坏了!再说你肚子里那点儿墨水怎么和顶尖儿的大师比较。 别说学问差了八条街,光说人品眼界就不可同日而语。有道是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 古有孟母三迁、择邻而居,今有天涞重金求师、为女启蒙。 希望能给侯素娥小姑娘从小培养一个正确的三观。以后也少些糟心事儿!可不能让阎老抠给搅和了! 于是道:“你可拉倒吧!就你那一毛不拔的性子,在把主家的孩子给教坏了!到时候我可没办法跟天涞交代。你还是省省吧! 最多就是把那三个孩子的伙食交给弟妹负责。每个月我出十万块钱(第一版)的人工费,粮油食物都是我自己提供。不过你可不能克扣孩子的伙食,否则主家的手段你也是知道一二的……。” 威胁了阎老抠一通,谅他也不敢生出幺蛾子。把他打发走,侯天涞就找来了傻柱兄妹。 “柱子,邱叔给你安排了一个活儿!包你们兄妹一天三顿饭…………。” 傻柱此时正是生活困顿的时候!哪想到天上掉馅饼,砸到他们兄妹的头上,还是一天三顿。 感激涕零道:“邱叔!我们兄妹太感谢您了!雨水赶紧给邱叔鞠躬……。” 侯天涞赶紧扶起兄妹二人。 “这事儿主要是因为雨水,谁想到她和素娥投缘。这搬过来没几天,小姐儿俩就好上了!再加上柱子你身上也有点儿功夫底子,正好接送孩子上学放学。所以这事我可就交给你们兄妹了! 其他时间你自己支配,愿意回饭店继续学厨也行!自己干点零工也行!只要不误事都随你。家里还有辆自行车,也暂时归你用了!要是不会骑就多练练,车摔了不怕,别伤着人就行!” 要说侯天涞为什么施恩傻柱兄妹,主要是为了侯素娥小姑娘。当然也有点儿为了以后在四合院里生活的更顺心的原因。 这四合院里乱不乱,养老派说了算。那就提前把傻柱这重要的一环给他扯出来,看易中海他们还怎么闹腾。 安排好了四九城家里的事情,侯天涞返回hk。 侯天涞不是厚此薄彼的人,既然侯素娥小姑娘已经找了一个大师当启蒙老师。hk的这几房孩子,大的几个也到了开蒙的时候了! 侯天涞也准备找一个人来,弄个族学。给孩子们启蒙。 人选是现成的!此人姓南,名怀瑾。就是怀瑾握瑜的那个怀瑾。 此人18年出生,今年三十二岁。只有小学肄业的文凭,却精通儒释道,涉猎诸子百家兼修拳术剑道。后世被众多拥趸尊称南师而不名。 现在却隐居于“鸡笼”郊外荒山野岭结庐而居。生活困顿,据说连肚脐贴的生意都已经做不下去了! 侯天涞托友人将他请来hk,掌管侯氏族学。当然学生不限与他那四房所出,丁三儿,李峰,陈伟东,老武这几家的孩子也都可以来进学。 感情还是从小培养出来的比较实在,南先生这样的大才,摆弄几十个孩子还是轻松惬意的很。 侯天涞也不是小气的人,给南先生在hk买房子置地。年奉也按顶级大学教授的薪水给付。 “侯先生,既然您让我掌管族学。那如何教学就得由我一言而决。” 侯天涞:“先生才学人品都是人中翘楚,学习内容和方式,我概不插手。可我有一条底线,望先生明知。” “请侯先生明言……。” 侯天涞:“不能给我教出香蕉来,我要的是芒果。” 南先生多大的学问,略似思索就明白的侯天涞的深意。于是正色答道: “东翁,怀瑾也是华夏苗裔,绝不能背祖忘宗。横渠四句是我毕生的追求……。” 侯天涞深施一礼道: “先生高义,天涞就把这些子侄交于先生。望先生传道授业,戒其不良。” 南先生也躬身回礼道: “必不负东翁所托……。” 以后享誉海内外的侯氏族学就在50年初夏的这一天悄然开学了! 第154章 兄妹 傻柱自从接了片儿爷(侯天涞)托付的活儿以后,可谓尽心尽力的照顾侯素娥小姑娘还有自己妹子何雨水。 现在何雨水和侯素娥小姐儿俩,一起学习,一起生活,一起去郭络罗老夫人家探望,有时还宿在那里。俩人好的像亲姐妹一样。 兄妹俩的生活也有了基本的保障,再也不用饥一顿饱一顿的了! 有了基本的生活保障以后他又返回酒楼找到教他川菜的师傅重新学艺。 这会儿的学徒工可是没有工资的!倒是能管两顿饭。何大清跑路的时候几乎卷走了家里的全部积蓄,只留下些拿不走的粮食被褥和100万现金(第一版)。 傻柱如果继续去酒楼跟随师傅学习厨艺,何雨水恐怕就有饿死的风险。于是傻柱中断了学艺,靠捡破烂、讨饭养活妹妹。 所以说他对妹妹何雨水绝对够意思。而何雨水继承了何大清的自私性子,只看到傻柱对她不好的地方,却忘记了傻柱是如何把她拉拔长大的恩情。 面对傻柱深陷寡妇的陷阱,她不但不闻不问还推波助澜,给傻柱眼罩戴。她也就显得多少有些薄情寡义了! 当然,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他们兄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何雨水变成后来那个样子,目前为止还不得而知。 至于易中海在里边儿起到了什么作用,侯天涞倒是没有什么发现。剧情里他现在不过三十多岁,还没熄了自己生孩子的心思。所以不可能把傻柱当成养老备胎。 当然,现在不一样了!毕竟在秦家村,侯天涞把他荔枝嘎了!这就很难说了!不过听说没有荔枝也可以歘歘歘,也不知道真假。 现在还是私营企业遍地都是的时候,也没什么顶岗一说。自然也不存在易中海卖掉何大清留给傻柱工位的事情! 据侯天涞观察,到目前为止。易中海和傻柱的关系,就是普通邻居而已!还不如聋老太太和傻柱的关系好 不过侯天涞对95号院里面的事情,真的不太感兴趣儿!他已经被评选为50年95号院最熟悉的陌生人称号了! 大院里面的各种信息,基本都是傻柱和阎埠贵提供的! …………分割线 时间来到六月份,hk中午的气温已经到了30度。大街上男人都是半袖背心儿!偶尔走过的高级白领由于穿着西服外套,头上都是汗水直流。 女士们也早就换上了旗袍,连衣裙等清凉装扮,显露出各种风情。 四九城里的温度可比hk低了七八度,现在正是宜人的时候! 侯天涞穿着长袖衬衫,藏蓝色裤子,脚上是一双布鞋。一看就像是个坐办公室的职员。 “片儿爷!吃了吗您内?这是上班儿去!” 邻居张大哥和侯天涞打着招呼,嘴里面都是废话连篇! 侯天涞听见招呼,也只能停下自行车搭话: “老张,还没吃呢!鼓楼东边儿喝馄饨去,一起呀?” 老张:“不去,吃不起。” 侯天涞:“走吧!今儿我请。” 老张:“那也不去,把嘴吃刁了!以后怎么办?您还能管我一辈子不成?” 侯天涞:“拉倒吧!您是我什么人呀?还包您一辈子。” 说笑几句侯天涞登上从《天河当铺》买的死当,二手凤头自行车就走。 建国以后从49年到56年。典当业大致处于残存阶段。不过也被制定了严格的行业标准规范。 白七爷遇见过的“虫吃鼠咬、光板没毛,破皮烂袄一件儿”的镜头已经再也看不见了! 以后几年都会逐步公私合营,成为信托商店。 侯天涞这辆《凤头》是正经的英国货,还有九成新。 凤头自行车泛指由英国raleigh公司所生产的自行车。 因自行车车标上部的图案与凤凰的头相似,故民间称之为凤头自行车。由于其做工精良,用料考究,深受自行车爱好者追捧。侯天涞就是这些爱好者之一。 侯天涞在hk的《知守园》里,各个国家和牌子、型号的全新自行车,有专门的一间房子存放。而且有专人擦拭保养……。 可惜新车再多,没法拿到四九城里来用。只能退而求其次,从当铺里淘换一辆二《凤头》当做代步工具了! 就这样一辆九成新的《凤头》加上一套lucas卢卡斯\"子弹型\"磨电车灯,侯天涞花了三百多万(第一版)。不得不说,好东西从来不便宜。 至于为什么非要买磨电灯,那是因为这时候四九城有规定。自行车在夜间行驶必须有照明设备。不管你是手电筒,还是磨电灯。哪怕是灯笼也行!没有车灯会被罚款的! 侯大师的相声《夜行记》里就有生动的描述。虽然时代和城市不同,但大概意思差不多。 至于原因就是现在的公共照明系统还极度的不发达。四九城要是没有月光的那几天,夜里几乎是一片漆黑。 在街上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中,侯天涞骑着凤头车来到《馄饨侯》。 “片儿爷!您来了!还是老样子?” 伙计迎上前接过侯天涞手里的车龙头,嘴里询问着他今儿个吃什么? 侯天涞:“老样子,一碗三鲜馄饨多加紫菜,一个糖油饼,一碟儿酱黄瓜。我存在柜上的钱还够用吗?” 伙计停好车,回身道: “还有……。” 侯天涞:“那就过两天再说,要是我忘了!就让那俩孩子先吃,你们记账。” 伙计:“片儿爷!您不用嘱咐,这点儿道理我们还是懂得。” “馄饨侯”的作料讲究一个“全”字,有紫菜、香菜、冬菜、虾皮、蛋皮儿等。 骨汤鲜香,馄饨皮儿薄馅儿细……。 侯天涞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脑门儿上已经微微出汗。 出了《馄饨侯》,微风拂面 。侯天涞来到凤头车旁边,点上一支烟。想起自己现在这份轧钢厂里的工作……。 在这四九城生活,总得有个合理合法的明面上的收入来源。 拉洋片这种走街串巷的艺术形式,即将消亡。像片儿爷这种人,急需一个体面的工作。 第155章 开始了! 片儿爷(侯天涞)现在是轧钢厂采购科正式采购员。这份儿工作,是侯天涞拿系统奖励的防弹钢工艺配方资料换来的! 李怀德也凭着这一功劳,前进一步成为轧钢厂主管后勤的副厂长。 现在的轧钢厂正在加班加点的制造防弹衣用的防弹插板。 沪上的纺织厂也开足马力生产粗布背心儿!这种背心儿侯天涞见过,和后世的差不多。就是后背没有插兜儿! 据说是李云龙建议的,他说了后背不需要防护,战士们都是面向敌人枪口的!后背是战友和祖国人民……。 听了这番话,好像有点儿道理。可是侯天涞心里就是一阵抽疼。 之所以这样说话,还不是因为现在的我们的钢铁产量太低了吗!心酸呀! 侯天涞心一酸,就容易犯糊涂。这一糊涂侯天涞就捐了10万吨钢轨,可是捐献后心酸是止住了!可是改成心疼了! 这特么都怪“鹰子”,以后有机会一定弄它一把大的!不然寡人心里这口气出不来。 朕乃九五之尊,是真龙天子,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朕的逆鳞就是小钱钱,害朕损失惨重。没有百倍赔偿这事儿过不去。 片儿爷(侯天涞)这个采购员其实不用每天去轧钢厂“打卡”,不过他每天还是按时出门。有的时候是逛逛四九城,偶尔陪侯素娥小姑娘听听课。 也有的时候是回hk,和南先生讨论讨论医术,检查检查孩子们的课业。也可能让小孩哥汇报一下生意情况。反正小生活除了偶尔想起那十万吨钢轨,心脏还一抽一抽的疼以外,日子还算过得去。 最近后院儿的刘海中可是累坏了!轧钢厂锻造冷轧车间 ,每天四班三运转,那是歇人不歇马的生产防弹插板。 作为大师傅的刘海中,由于工作积极性高,锻造技术精湛获得厂领导表扬,并提升他成为了小组长。 这下子刘海中觉得生命都圆满了!自己终于踏上了当官的康庄大道……。 最后一批防弹插板被运走,进行装配下发部队。 轧钢厂也难得的给锻造冷轧车间的全体职工放了三天假。 刘海中回家倒头就睡,一觉醒来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一夜。 简单吃了点儿食物垫了垫肚子,就出门买酒,买菜。然后邀请片儿爷(侯天涞)和阎埠贵去他家喝酒庆祝。 说起来刘海中在95号院里,也找不到别人分享喜悦了。 现在的刘海中可谓春风得意。厂长和书记的表扬肯定,还有他的升职加薪,说明他在伪政府当便衣的事情已经翻篇儿了! 想起四处奔波找人赔礼道歉和自首时的尴尬担心,真是恍若昨日。好在都过去了……。 现在是一身轻松,邀两三挚友,举杯小酌,真是人生乐事……。 当然这是侯天涞形容刘海中此时的心情,刘海中自己肚子里面是没有这么多词儿的! 后院儿,刘海中家。 侯天涞和阎埠贵应邀进了刘家。 还没坐下,侯天涞放下一包骆驼肉干儿道:“那个,组长夫人,您把这肉干儿装个盘子,算我给刘大组长添个菜……。” 侯天涞是懂这两口子喜欢听什么的!说出一句话让两口子都笑逐颜开。 刘海中:“片儿爷!您捧了!就是一个小组长而已,没有什么可夸耀的!这才是万里长征第一步……。” 好家伙!这个刘海中纯粹是拿肉麻当有趣儿!也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拿生命中的高光时刻当起步……。 阎埠贵见侯天涞带了那么一大包肉干儿,也只好忍着心疼,从兜里抓出两把南瓜子儿放在桌子上,看着刘海中尴尬的笑了笑! 刘海中无所谓的摆摆手,示意自己老婆拿走侯天涞带来的那一纸包肉干儿!对阎埠贵的小尴尬视若无睹。这也算是顾及阎老抠的面子了!这种情况说什么都不合适,装作没看见最好。 “今儿我高兴,咱们哥仨把这三瓶汾酒都消灭……。”刘海中神态略显疲劳,想来还没休息好!但话里却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高兴情绪。 餐桌上的仨大佬爷们儿拧开酒瓶,就着阎埠贵带来的南瓜籽已经开喝了! 厨房里刘海中媳妇儿正在给骆驼肉干儿装盘儿!大盘子堆到毛尖儿,纸包里还剩下三分之一。这个片儿爷手面还挺大,一包肉干总共得有小两斤, 这东西市面上有少量供应,一斤三块二,那真是听说过、没见过。据说三斤鲜肉才能晒一斤肉干儿!肉干儿甜香有嚼劲儿,制作的时候应该放了不少糖。 快手利脚的炒了一盘大葱鸡蛋,和着那一盘子肉干一起端到桌上。 “你们几个先喝着,我这还有几个菜呢!” 说完场面话,李来娣就回厨房开始收拾刘海中带回来的那些菜。 说实话,李来娣做菜手艺还不错,但对侯天涞来说也就是能勉强入口而已。 只带了两把瓜子的阎老抠,却把刘海中两口子夸上了天。 这场小酒喝的不错,进一步让侯天涞融入了烟火人间。 后来听说刘光天、刘光福因为偷肉干儿吃被刘海中追着打。 侯天涞总是觉得刘海中这是拿肉干儿钓鱼执法。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 可惜,总是有些人看着你舒服的过着平静的生活,他就浑身难受。 有能耐捅娄子,你丫倒是别怂呀!这是把马蜂窝捅下来让大哥兜底呀! “金子”!你特么缺了大德了! 六月二十五日,炮声一响。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 久经沙场的b棒军队势如破竹,打的n棒屁滚尿流。b棒军队如大扫帚一样横扫一切……。 七月七号,鹰酱挽起袖子亲自下场,但如同扬汤止沸,起到的作用实在有限。 八月中旬,n棒裹挟着鹰酱被驱赶至“f山”的一隅之地做困兽之犹斗。 在此期间侯天涞加大物资的运输量,甚至不惜风险的使用随身空间进行货物运输……。 终于在四九城入秋前完成了前期的物资集结准备。侯天涞那些德械、美械也装备部队,并进行了小规模模拟对抗训练。 这些被称之为“蓝军”,装备了德械和美械的部队也成为了特种部队的前身。在以后的战斗中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话说这些“蓝军”装备也不都是系统奖励的!那可都是拿真金白银买来的! 自从鹰子从东南亚撤军以后,那些个岛屿上可是遗留了无数不要的好东西。 第156章 过江龙 四九城里一间不起眼的屋子里。 侯天涞被洪副司令手下物资处处长许忠义接见了! “许处长,您这谱可是够大的!招小的来有什么吩咐?我猜你这是要出发去东北了吧?” 侯天涞掏出烟,看着轮椅上的店小二意味深长的问道。 许忠义看看屋门,见关的严实。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狗狗祟祟的凑过来,拿出从侯天涞那顺的打火机,给侯天涞把烟点上后。才道: “兄弟,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我这腰呀!一阵一阵使不上劲儿!看来是上不了最前线了!虽说我这搞后勤的不用过江!可由于身体原因总归是可惜了! 跟你说,我那枪法正经不错呢!……” 侯天涞被店小二的操作惊呆了!还可以这么搞?要不是自己知道《黑玉断续膏》的逆天药效,真信了他店小二的邪。还枪法了得?呵tui……。 好吧!不提这些,侯天涞是来完成交接的!最后一批美式弹药的抵扣物品已经运到hk,目前算是告一段落。 侯天涞:“日子定下来了吗?” 店小二:“嗯!我们明天出发,具体过江时间还不知道。” 侯天涞:“行吧!你自己保重身体!要不然小嫂子……。” “滚……。” 许忠义作势虚踢,侯天涞配合着走出办公室。 当天晚上,某高校教师家属区。 张冬孙教授的家里正在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谈话。 “奇志呀!他们太糊涂了!此时的“东大”一穷二白,怎么可能打得过武装到牙齿的“鹰子”。战则必败,结果不堪设想……。” “张教授!您真是这个时代少有的智者,那我们应该如何是好?” 张冬孙:“我早想好了!我是民zp……,得到出兵的准确消息。以此为据必能让“鹰子”看到我们的善意和诚意……,即使出现最坏的结果,友邦也不会过分为难我等。” “教授此举大善,真是老成谋国之言……。” 张冬孙:“小王,这就是关于出兵的具体时间和财政支出信息,你一定要尽快送到hk,交给“鹰子”的人。向他们表达出充分的善意,如果他们能有积极回应。我愿意充当“东大”和“鹰子”的“调解人”……。” 就连许忠义这个级别的领导都不知道过江的具体时间。这位“笋”教授知道,就连物资预算的数字都一清二楚。而且丫毫不犹豫在第一时间就把这一绝密消息给卖了! 还能把出卖国家机密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真是把无耻发挥到了相当的高度。简直就是无耻它妈给他开门,无耻到家了。 即使是“水太凉”和“头皮痒”都没有他俩无耻。那俩货起码是……,算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和衍圣公一路货色……。 这个“奇志”拍完马屁,就把机密信息贴身藏好。然后起身告辞,出了屋子……。 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反特人员一拥而上,把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给按倒在地。 就是到了现在,他还在叫嚣着那些狗屁不通的东西……。 好在很快就从他的怀里搜出了证据,然后两个人就都被堵上嘴带走了。等待他们的一定是正义的审判。 至于反特人员为什么能这么凑巧的在关键时刻赶到?那肯定是侯天涞提供的消息,反特组已经跟了这两只甴曱有些日子了! 各种情报从搬到传到四九城……。 九月中旬的某一天,鹰酱伙同另外16家堂口从“r川”登陆,局势逐渐逆转。 “被“熊哥”武装起来的“金子”人马,不敌“鹰子”机械化大军的反扑,一触即溃,一溃再溃,一溃千里。 不到半个月“鹰子”就越过了“东大”划的那条线。并且很快推进到“东大”家门口……。 鹰子家飞机空投的炸弹不可避免的波及到了无辜的“东大”居民。 忍无可忍的“东大”人民发出了不屈的怒吼。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首批“东大”志愿军26万人跨过鸭绿江,秘密开赴“曹县”战场。 …………分割线 11月底长津湖战役开始了! 某处设伏点! “全弟,你冷吗?” 被问到的小战士,紧了紧身上皮毛一体的驼皮大衣。掏出一块儿压缩干粮递给对方道: “班长,我不冷。你要是冷就吃点儿干粮。这干粮里加了好多糖,吃了就不冷了!” 老班长瞪了他一眼道: “不冷就潜伏好!我看你老乱动,提醒你一下。可不是想吃干粮。” “嘿嘿!班长!我就是穿不惯皮靴,脚上出汗了,有些痒……。” 老班长:“忍着!再乱动就别参加接下来的战斗了!” “老班长,千万不要呀!我不动了还不行……。” “闭嘴,……。” 冰原上陷入寂静……。 战士们谨记指导员的话,每隔两个小时必须食用三分之一压缩干粮来补充体力。 当那名叫全弟的小战士吃完第二块压缩干粮的时候,远处的地面传来了震动。 是坦克,还有汽车,敌人来了……。 虽然有皮毛一体大衣的保温和适当的食物补充。可超过12个小时野外零下40度的超低温潜伏,还是让十几名战士暂时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连长低声下达了准备战斗的命令,各排长、班长开始通知自己还能战斗的战士,准备发起进攻……。 枪声响起!打破了盖马冰原的平静。 雪仿佛在燃烧,手榴弹和子弹就像死神的镰刀收割着生命。也像黑白无常的哭丧棒,让人魂飞魄散……。 没有人能想到此处还有敌人,鹰子军队被突然的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丢下一辆坦克、几辆卡车和几十具尸体,慌忙的逃了回去。 连长派人快速的打扫了战场,战士们带回了不少枪支弹药。 见武器得到了一定的补充,指导员也命令道: “同志们,快速食用干粮和糖块补充体力。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战斗,都打起精神来……。” 同样的战斗在长津湖地区的很多地方展开,战况惨烈,但战果辉煌……。 “冰雪啊,我决不屈服于你,哪怕是冻死,我也要高傲地耸立在我的阵地上!” 勇士和阵地同在,英雄和日月同辉。致敬老英雄周全弟;致敬三支冰雕连的全体指战员;致敬我们的抗美援朝的全体英烈……。 第157章 桥 接下来的战斗更加残酷,出现了所有人都想避免,可又无从避免的拉锯战。场面犹如血肉磨盘……。 白天,“鹰子”凭借着飞机、火炮掩护、坦克开路,拼命向南突围。 晚上就是“东大”的主场,趁着夜色反突击,把白天丢失的阵地抢回来。天亮后,再拼死阻挡“鹰子”的反攻。战斗最激烈的一天,“鹰子”大部队只撤退了不到500米。 在“鹰子”南撤线路上,有一个战略要点开始慢慢浮现。 这个要点,就是水门桥。 水门桥位于古土里以南约5.6公里处,桥体原本是“樱花”人当年修建的黄草岭水电站的水坝,坝顶兼作公路运输使用。 桥长不过8.8米,宽不过4米。可谓咽喉要道。 侯天涞从地底下钻出来,眼前就是一片冰天雪地。他打了个寒颤,便赶紧披上白色斗篷潜伏在坝底远处的杂草乱石之中。 眼前几十米外就是四条粗大的水泥管子一直通向坝子顶上……。 水坝上鹰子和n棒士兵挎着枪来回巡视,十几挺重机枪架在工事沙袋后面,形成了多层次的交叉火力。 侯天涞拿出苏制pm43型120毫米迫击炮。安置好炮位,调节好射击诸元,一发校准,然后就是三连发。 四发高爆弹发射完,把迫击炮收进空间,赶紧转移阵地。 果然如侯天涞所料,密集的重机枪子弹等直射火力把刚才的炮位无死角覆盖了! 这要不是跑的快就他们唧唧了!躲在几百米外的隐蔽点,再看炮击的效果。 侯天涞差点儿陷入自闭,这特么炮击的效果就跟给一个壮汉几个脑瓜崩一样! 坚硬的冻土工事只是被炸出四个浅坑,自己又不懂桥梁建筑学。不知道哪里是“罩门”,这特么得炸到猴年马月呀! 无奈之下,侯天涞只能发动“丁炸桥”给的技能“炸桥”。技能卡瞬间破碎,远处的坝体桥体逐渐出现蜘蛛网一样的裂痕。裂痕逐渐扩大,就如同被神灵撕扯。任何事物都有一个临界点,一旦突破后果将不堪设想。 水门桥也是如此!当技能卡光芒敛去以后,化作飞灰消散于世间。水门桥也轰隆一声全部塌陷……,毁坏的那叫一个彻底。 别说运来几根钢轨,就算把后世的基建狂魔请来,就是中铁十几个局加在一起也没有把握在短时间将其修复。 那根本就不能算是修复,只能是重建。还是要在零下40多度施工,可以想象一下难度。 当然鹰子不用考虑这些了!“东大”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看着鹰子家的守军摔下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侯天涞心中一阵快意。 真想大喊一声:降龙十八掌打完,收工。可侯天涞还是忍住了! 侯天涞悄无声息的融入地下,撤走了! 他鸟嘛悄的走,就如他鸟嘛悄的来。挥一挥衣袖,只带走一袄袖子土了咔……。 我站在桥下看风景,桥上看风景的鹰子却摔了个粉身碎骨……。 侯天涞一时诗兴大发,即兴创作了两首现代诗。 抒发完诗兴的侯天涞心满意足的撒丫子撩了!不到半个小时,一队士兵便到达了现场。 这群战士是伍千里带领的穿插七连,接到的紧急任务是炸毁水门桥。 侯天涞要是知道在等半个小时就能见到这些人,就是再冷也会等下去的!这可都是奖励,都是破烂点儿!这真是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这损失上哪儿说理去? 眼前的一片废墟惊呆了众人。 伍千里:“平河,你掐自己大腿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平河:“指导员,还是你掐吧!我这皮裤太厚,根本掐不到肉。……。” 指导员梅生:“好了!别闹了!这应该是局部地震造成的坍塌。真是老天爷帮忙……。” 伍千里:“发报,大门已关好。可以打狗了!” 包括长津湖战役在内的第二次战役收复了那条线以北,东部广大地区。志愿军在东西两线同时大捷,一举扭转了战场态势,成为朝鲜战争的拐点,为最终到来的停战谈判奠定了胜利基础。 由于水门桥的彻底断绝,造成了战事的巨大改变。这种复杂的局面就不是侯天涞一个独行侠可以掺和的了! 侯天涞返回四九城后并没休息,而是找上了百草厅白家老号。 客厅里就剩下侯天涞和白七爷。侯天涞喝了一口茶,开口道: “七爷!不知道这第二批冻伤膏,您老制备的如何了?” 白七爷:“这是大事,老朽自然全力以赴。都已经按质按量完成……。” 侯天涞:“很好!我会安排人和您交接……。” 白七爷:“天涞稍等,这批药膏算是白家捐赠,也算略尽绵力了!” 侯天涞:“七爷高义……。” 寒冷的冬季终于过去,初春战事进入平稳期。 京津两地曲艺届人士组织慰问团准备进入“曹县”进行慰问演出。 大名单出炉以后,侯天涞露出诡异的笑容。 “总团长***,副总团长:陈*,甜*。相声演员:“小蘑菇”、“单口刘”、侯**、 郭**……,杂技团……。” 嘿嘿!没错,这次有“单口刘”。侯天涞发动关系给塞进去的!不用谢!这都是应该的! 有了这层身份,只要不死,小风小雨的应该淋不着了! 你说万一!人生在世哪儿那么多万一。万一被牛顶着,马踩着,鸭子踢着。 听蝲蝲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再说真有个万一,又不是侯天涞自己。万一就万一呗!管娶媳妇儿还包生孩子?无稽之谈……。 要说这位爷,运气还是不错的!挨了一发炸弹,休养了俩月又活蹦乱跳的了! 当然这里也有侯天涞暗自送去的药物营养品的功劳。毕竟他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补偿一下,换个心安……。 1951年4月12日王牌军回国休整。 15日,114师、340团、3营、7连,文员骨中焦失踪。久寻不获,只得列入失踪人员名单。 侯天涞觉得自己做这事儿问心无愧,别说什么事情还没发生。就为了那6700条英魂,他死一千次都不解恨。 第158章 剿匪 这人吧!就不能闲着。一旦闲下来就会生幺蛾子。即使你不生事儿,事儿也会来找你。 孔杰、孔二愣子,由于指挥一次战役的时候,自己的指挥部太靠近前线。打出真火以后,带着师部警卫连冲了几次,于是受了点伤,现在正在四九城里休养治疗! 这位老兄身体刚好,在归队前想和老战友聚聚。这四九城里老战友本就不多,临过江的时候和侯天涞喝酒那次又得了些建议。也在后边儿的战斗中按图索骥,少吃了不少亏,偶尔还得了些许便宜。于是点名要侯天涞参加饭局,一是表示感谢,二是还想探讨探讨。关键还是通过电报请的他! 侯天涞抹不开面子,又确实闲的难受,就点头答应了! 一桌子人都是厮杀汉,没有那么多规矩。要不是自持身份,连赵刚都要踩着凳子开喝了! 就是二锅头,菜是猪肉炖粉条、垮炖鲤鱼、小鸡炖蘑菇……,主打东北风格,就是一个粗犷豪放。 可是谁能想到,酒席刚到一半儿!就来了一位谁都没有想到的贵客。 “侯天涞,我恭喜你发财呀!” 那贵客人还没进屋,声音就传进了室内。 侯天涞汗毛都站起来了!不用问,看赵刚等人的脸色,侯天涞就知道这一准儿是大旅长来了! 不是!这话不是应该对编筐的李大脑袋李云龙说的吗?怎么恭喜到自己头上了! 再说自己和大旅长也不熟呀!总共也就是交接物资的时候见过几面呀! 关键是您老这个级别的大佬系统都是不给奖励的!您老还来薅羊毛,敲竹杠。过分了啊! 当然,这些心里的吐槽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 只好赶紧起身讷讷道:“首长好!我就是在中间联络联络。实在是没有私利……。” 侯天涞算是知道李大脑袋为什么那么怂了!这位气场可真足。 怪不得大旅长>李云龙>天王老子。 “我知道那些物资根本没有多少利润。我根本没说钱的事儿!我问你,是不是首长给你题字了!” 侯天涞一听是这事儿!心就放了下来。自然回答道:“就是给我家题了个匾额……。” 见侯天涞承认,继续和他拉家常。 “最近怎么样?好像挺闲的吧!” 侯天涞下意识答道:“还行,确实没有什么急事儿!” 说完之后,侯天涞就后悔了!这话有坑,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呀!八成掉坑里了! 果然,大旅长镜片后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 “你才多大呀?老闲着可不好!我看你就去西南剿匪吧!反正你在东北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赵刚,你来安排具体情况……。” 赵刚起身应是。 侯天涞脑子都有点儿转不过来了!怎么和战友喝炖酒,就把自己喝去西南剿匪了? 大旅长敬了大家一杯酒,然后就风风火火的走了!是了,他现在应该还兼任着副司令呢!现在回京,应该是为了筹建圣马家沟子男子职业技术学院的事情。忙完很快还要过江。 想起他的身体状态,还这么高负荷的工作。就是一阵心疼……。 侯天涞快步追了上去,低声道:“首长,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我给您准备了一些滋补营养品,明天给您送去。” 肯定有人说侯天涞是舔狗,马屁仨儿!不过侯天涞不在乎,说就说呗!自己心里舒坦就行了。 旅长没回头,只是挥挥手道: “算了!我可吃不惯那些东西!你小子要是有余力就在武器物资上多帮衬帮衬剿匪的兄弟们……。” 望着远去的吉普车,侯天涞陷入沉思……。 心意没送出去,还搭进去一批物资。这不是找罪受吗?算了!堤内损失,堤外补。总能从那些匪徒身上找补回来。 回身继续酒宴,大家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也没人提再提刚才的事情! 聊起了“曹县”的战况……。 酒宴散去,侯天涞除了浑身酒气。实际并没喝多少。回去洗了个澡,就去轧钢厂找李怀德……。 “老李,尽快给我准备200片防弹插板,80cmx120cm的盾牌要十面,想着预留观察孔。你想要什么置换?手续,自然有上边儿有人和你交接。” 李怀德:“行!有手续就行!你给我们厂搞些糖、肉、油都行!” 三天后,侯天涞搭上了南行的列车。目的地是湘省西部。 在湘西地区,这里大部分都是丘陵山地。山高林密,树木丛生,沟深洞多,是一个绝佳的藏身和藏污纳垢的好地方。 这里一度成为绿林悍匪们的理想国,在这其中,田大榜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侯天涞此行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指导“东北虎”刘玉堂,剿灭以“田大榜”和“钻山豹”为首的匪帮。 见到接站的刘玉堂,系统就给出了提示和奖励。 “叮!宿主偶遇《新乌龙山剿匪记》剧集人物刘玉堂。获得奖励:破烂点儿;技能勇敢的心,此技能可以对他人使用。使用后被勇气值翻倍……。” 好呀!是翻拍的新剧就好呀!那“四丫头”是不是长得像秋瓷轩?这可比老版那个漂亮多了!嘿嘿!这个可以有!不对,这个必须有! “首长……。” “噢!玉堂同志,我带来了200件防弹背心和十面防弹盾牌。你找人接收一下。” 经过一天的休整,侯天涞投入工作……。 剿匪进行的很顺利!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故事发生。也没见到漂亮的“四丫头”,小分队已经打到了“田大榜”的老巢。 “长、长、长官,我、我、我们、我们寨主说、说,先别、别进攻。有、有的~谈……。” 我刺!这磕巴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好像是黑云寨大当家;威虎山第九大金刚;金条不分贵贱谢若林;他那个土匪爹谢宝庆。 “别、别、别~别开枪!我~我出~来了。” 青布缠头,一身粗布衣裤的半大老头,举着双手,一点儿一点儿从掩体里挪了出来! 刺嘞!这还真特么是谢宝庆! 这孙子是真能跑,从晋西北跑到大东北,现在又跑西南来了!真特么是个人才。飞毛腿都没有丫跑的快! 谢宝庆看清对面带头的人竟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侯天涞,脑瓜子也是蒙蒙的! 舌头更不停使唤了!更加磕巴的说道: “侯、侯、侯呀!侯~专~员。……”。 侯天涞:“我刺,你丫怎么还唱起来了!” 谢宝庆还是手舞足蹈的!这是要唱跳rap,就差打篮球了!就是这身衣服不搭,换成背带裤就好了! 第159章 布局早已经开始 别看谢宝庆这人是个磕巴,那绝对是有些东西在身上的!且不说他在绿林行里这是真混的开。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凡是土匪窝子都能混口饭吃。 就说当年他在晋西北经营黑云寨,手上肯定没有人民的血债,应该能够称得上是义匪!要不然孔二愣子也不能收编他,总部也不能同意。 要不是黑云寨二当家“山猫子”坑死魏大勇.魏和尚,还割头示众。李云龙也不能违抗命令剿灭了他的黑云寨。 那时候黑云寨可是已经改成 要是没有这些个岔头,弄不好谢宝庆现在可能都是营长或者团长了!当然也可能早就战死沙场为国尽忠了! 可惜世事无常,谁又能看透历史的迷雾和人心的难测!谁又能够掌控人生命运呢? 侯天涞表示,朕可以! 朕躬即是天下,寡人要站在风口浪尖上,紧握住日月旋转。 算了!今日yy到此结束。 不过对于谢宝庆,侯天涞真没有打算赶尽杀绝。 第一、是留着他还有些用处;第二、是人家儿子谢若林正在东南亚各地给自己拉生意呢!自己把他老子给嘎了!这事儿呀!没有这么办的! 于是侯天涞命令战士把谢宝庆押了过来。 侯天涞又命令道:“下了他的武器。” 两名小战士动作利落的把谢宝庆全身上下搜查了一遍。 两把柯尔特m1911,四个弹夹。两枚美制手雷,两把匕首。 好家伙,这谢磕巴在匪帮里混的不错呀!这一身家伙,可是够硬实。 看着这些枪械,侯天涞已经看出来,田大榜匪帮已经和“四姑娘”合流了!还得到了武器支援。 看来得加快剿灭速度了!事情越拖越麻烦。今天要从试探改成强攻了! 在进攻之前还要从谢宝庆嘴里得到些内部消息。 侯天涞:“你们去远处警戒,我要开始审问这个匪帮小头目……。” 小战士听从命令,抱着长枪去远处警戒了! 原地只剩下侯天涞和倒绑双臂的谢宝庆。 侯天涞:“老谢,怎么这可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谢宝庆:“侯.侯.侯专员,您~您干嘛~追,啊追着~我~不放……。” 侯天涞:“行了!你闭嘴听我说吧!首先我可不是对你谢宝庆穷追猛打。你还不配,真想弄死你,不比碾死一只蚂蚁麻烦多少。 谢若林你认识吧?他现在给我操持一些生意。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对你网开一面了吧?” 谢宝庆:“谢,谢,谢,谢谢……。” 侯天涞:“我求你了!闭嘴吧!” 见谢宝庆委屈的闭紧了自己的嘴巴。 侯天涞继续道:“田大榜匪帮作恶多端,罪恶罄竹难书。现在又勾结**残部,我这次过来就是一个目的就是彻底剿灭。没有丝毫招抚的可能。 至于你?你要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戴罪立功。也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见谢宝庆闭紧嘴巴,小眼睛咔吧咔吧的看着侯天涞。 侯天涞:“现在可以说说山寨里的布防情况了!” 谢宝庆:“侯.侯专员。我信您,这~寨子前~前面有,两挺马克沁…………。后.后山……。” 谢宝庆磕磕巴巴的把山寨的里里外外一股脑的都交代了出来! 见侯天涞满意的点头,谢宝庆又问道: “侯~专员!您打算~怎么~安排~我。” 侯天涞:“三条路。第一:认命,等待审判。八成吃铜蚕豆,我也做不了太多事情帮助你。第二、第三条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要是你自己能脱身。可以去hk投奔你儿子谢若林,养老当老太爷。也可以去缅d投奔李国惠他们,再创造一番局面。” 能活着,谁都不想死。谢宝庆当然也不想死。至于能不能逃跑,对于一身好武功,又油滑无比的谢宝庆来说还不难的!尤其是侯天涞放水的情况下。 至于去hk养老,也不是自由惯了的老土匪头子的好选择。 于是谢宝庆又磕磕巴巴道:“侯专员,我想去缅d……。” 侯天涞:“到了那边儿!报我的名字,我和李团长有些交情。你逃跑我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可是你不能伤人。否则,就是天涯海角,我也会要你命。” 谢宝庆:“那,那,那不~能。” 侯天涞:“我让人押你去山下的村子里!剩下死活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接下来,侯天涞招手叫来了警戒的小战士对他俩嘱咐道:“你们把他押到山下村子里,找间房子关起来。这个小头目也是穷苦人出身,手上也没有咱们老百姓的血债。别虐待他!到时候公审他,该判刑判刑,该枪毙枪毙。” 侯天涞拍拍谢宝庆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儿!然后开始部署接下来的战斗。 山下运上来侯天涞带来的两门120迫击炮。这可是攻打土匪山寨的利器……。 此时山寨里已经是一团大乱,主张投降的个别匪徒已经被田大榜亲手处理了!所以混乱是混乱,可是整个山寨也已经准备好了拼死一搏。 当然那些竹楼,沙袋是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抵挡120高爆弹的! 当第一发炮弹校正开始,就注定了田大榜匪帮的覆灭。 当战士们冲进山寨肃清顽敌的时候!山下农舍里的谢宝庆已经已经弄开了绑着他的绳子。在枪炮声的掩盖下,翻窗逃进了对面的深山。 此战“钻山豹”被当场击毙,可惜了奖励没拿到。 “四丫头”不知所终……。 田大榜仗着身手不凡,带伤逃入山林。侯天涞带着几名战士追了下去。 他身上的奖励,侯天涞可是势在必得。 这个“田大榜”的榜字应该是臂膀的膀,这是他从小就膀大腰圆,因而得名。他又练成了铁砂掌,能开碑裂石。还能徒步追野狗……。 这些都是侯天涞希望他能爆出来的! 可是这个老匪首可不是那么好抓的! 为了避免被仇家报复或者官府抓捕,田大榜每晚睡觉总是会把香火点着后捆在手指或脚趾上,当做定时器和警报器,等到香火烫醒他时,再另换一个地方,经常一夜之间转移好几个地方。这就是他做土匪的一大传家宝。 这要是让他逃进深山,确实有点儿麻烦。可惜他遇见的是侯天涞这个挂壁……。 第160章 开坦克来过 田大榜的脚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追的上的!侯天涞带领的战士早已经被甩的不见踪影。 侯天涞凭借地行术在一处山林,把田大榜堵住。 “叮!宿主偶遇……。奖励:破烂点;技能:铁沙掌,追狗……。” 好了!奖励拿到,田大榜可以去死了! 田大榜躲在一棵大树后边儿!喊道: “对面的长官,能不能放老朽一马。我有现大洋…………。” 正当田大榜诱惑侯天涞的时候!侯天涞已经架好了德造mg42通用机枪,对准了田大榜藏身的大树。 侯天涞:“田大榜!你不死,我睡不好觉!你……还是去死吧!” “哒哒,哒哒哒。” 1350发每分钟的射速,射击300发子弹只用了不到20秒。都不用换枪管儿!战斗就结束了! 300米外,直径4.50cm的大树被拦腰斩断,树后的田大榜也被打成一堆碎肉。 枪声也引来了追踪的战士。打扫战场,验明正身的工作就交给他们了! 几支烟的时间,战场已经打扫干净。田大榜的尸体也被挖坑埋了! 然后就说战士打把把营归。 当天夜里一个人潜入侯天涞住所,意图行刺。 可惜侯天涞是个怕死的!他根本没有住在那里! 刺客被乱抢打死,查验证明,死者就是“四姑娘”。 侯天涞知道这件刺杀事件的时候!已经是战斗结束后十几分钟了! 看着死尸,侯天涞长叹一声:“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心里却想着,这特么不是白瞎了吗?可惜了老子的奖励! 可惜了这一身好皮囊,老子还没……。 赶紧把那些不健康的想法赶到爪哇国,收拾心态,把热情投入到轰轰烈烈的剿匪活动中。 三个多月的时间,侯天涞圆满完成任务。期间他提供的武器弹药立下了汗马功劳……。 好在他也抄了些边边角角,总算是把损失弥补一下! 回京交差后,侯天涞彻底苟了起来。为表示自己的决心,他连hk的电台都关机了!反正他现在没有正式职务,也没有直属领导。一个边缘人,苟起来。大家都大忙忙的也没人想起他! 期间“曹县”没有传来坏消息。这就是好消息。侯天涞战前倒过来近1000部电台,据说配发到团一级。让人意难平的180师自然也不例外。 还是不太放心的侯天涞秘密去了一趟,证实了由于信息通畅,所以180师从包围圈里跳了出来……。 放下心来的侯天涞想起后世的一个故事。 说一个老者到了h城——当然今天改叫s尔了。有人问他以前来过吗吗?他回答说来过。又问:“护照上怎么没有记录”?老者答:“上次老子是开坦克来的,不用护照”。 当然,这只是个故事。因为侯天涞十分清楚。当时打到这儿的部队没有坦克。 不过侯天涞决定把这个故事坐实。于是侯天涞潜到h江畔,搞了一辆m26“潘兴”。 嘿嘿!哥来了!不要羡慕哥!哥永远都是传说……。 “……嗵”! 90mm的炮管喷出火焰。炮弹落在两公里外,爆起一阵烟尘。 打到什么不要紧,关键是它打响了!这声炮击宣示着侯天涞来过。 又打了两炮,引起了巨大的慌乱。嘈杂的声音从远处逐渐接近,枪炮声也逐渐清晰。 侯天涞知道,已经没有时间再耍帅了!把“潘兴”收进随身空间,他的人已经慢慢的沉入地下。 “叮!宿主达到特殊打卡地点h江,获得奖励:汉江水提取物“西地那菲”10吨,制备工艺配方。” “我刺!我爱死你了统子哥!这可都是钱呀!这下子可妥了!什么损失都回本儿了!” “真不理解你们这些雄性碳基生命为什么对这种药物如此热衷。” “嘻嘻,反正我是用不到。至于这江水据说煮面条都是立着的!也不知道真假……。” 脑子里和系统扯着闲话,侯天涞一心二用想到了既然h江边儿能特殊地点打卡。那樱花家的“长*广”行不行? 这要是……。嘿嘿!心动不如行动!那就去看看美绪和樱子她们……。 果然!系统大哥就是给力!不但打卡爆出了大炸逼的全套资料,还爆出了20吨黄饼。 这下子是真的妥了!侯天涞在樱花住了半个月才返回四九城。 躺在浴池单间里,刚被扬州师傅搓美了的侯天涞。终于想起了谢宝庆,那个老磕巴现在是不是到了缅d。是不是和李国惠接触上了!看来得拍个电报问问了! 说起这个李团长就不能不提“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字儿! 自从侯天涞在威虎山得到传国玉玺以后,不可避免的起了些小心思。这些年也陆陆续续的做了些“小动作”!算是闲棋冷子,本着成也安然,败也安然的态度。 如今已经能看出一些小秧苗……。 其中之一就是这位李团长。他就是侯天涞早早下注,给他提供了不少帮助。 50年,两队果军的残兵败将在缅d的土地上相遇了。领头的一个叫李国惠,一个叫谭重,都是果军第八军名不见经传的团级干部。 之虽然两人之前没什么交情,但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于是,两人激动的热泪盈眶,紧紧拥抱在一起,商量着休整一番后再与岛子取得联系。 希望能将他们也转移过去。可惜当时的那边儿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整日提心吊胆,自顾不暇,又怎么会管这群残兵败将的死活呢? 李国惠的满怀期望,只换来了敷衍的八个字,无力支援,自寻解决。李国惠当场就把桌子给掀了。 可事已如此,又能怎么办呢?经过一番商议之后,李国惠和谭重决定改名重整,就这样2000多人在当地就扎下了根。 侯天涞也不断的提供物资和帮助,现在那些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已经算是他管饭了! 想来谢宝庆要是到了地头,应该能收到热情的招待。 当然除了这些人,侯天涞也还有不少的其他人手,也有不少志同道合的华侨朋友。毕竟他的目标是重现“兰芳”……。 另外一手闲棋,他落子在“马达狐猴岛”。陆陆续续已经有成千上万的人去那里种水稻了!而且输送力度还在逐渐加大。 印象里,还有不到10年,“雄鸡”就会撒手让他们独立的!到时候操作一番,侯天涞的头像也不是没有可能出现在当地的货币上。 第161章 南柯一梦 印象里“狐猴岛”有将近60万平方公里,是世界上第四大岛屿。目前人口只有2000万左右,那可是真正的地广人稀。岛屿又地处于热带,气候宜人,也适合种植。简直就是勤劳的东大人种田的好地方。 正当侯天涞陷入幻想的时候!搓澡师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片儿爷!翻身,我给您搓背。” 侯天涞:“哦!好的!” 言罢,就翻身趴在搓澡床上。脸搁在窟窿里……。 “片儿爷!您这后背都红了!这是有寒气!给您老拔个罐儿?” 好吧!古往今来都是一个套路。不让自己搓盐、搓奶,办卡。就阿弥陀佛了! “成吧!那就拔个罐儿!” 侯天涞换到另外一张床上趴着,开始拔罐儿! 搓澡师傅拿起点燃的酒精棉……。 时间不长,罐儿被取了下来!侯天涞躺在浴室的床上,一条毛巾盖着肚脐眼儿!这是国人从小到大的执着,就是最后一张创可贴也必须是贴到肚脐眼儿上。 呼吸慢慢的悠长,他竟然在澡堂子里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说自己冷,要给自己加件衣服。那人好像是丁三儿,又好像是李峰、陈伟东。总之一定是自己的心腹,就是看不清脸……。 低头一看这件外套,竟然是有繁复刺绣的明黄色长衫。好像是哪里不对……。 接下来侯天涞被人簇拥着登上一座高台!自己这是身着衮冕。是了!他们给自己披上的防寒保暖的衣服就是衮冕。 这特么可是皇帝祭祀天地时候穿的龙袍。这是有人要害朕……。 侯天涞像提线木偶一样,被礼官引领着登上高台,告祭昊天上帝,皇地祗,星辰,社稷太岁,岳镇,海渎,山川,城隍。 即皇帝位……。然后就是百官朝贺……。难道自己这是登基了! 这群文武百官,真是害苦了朕呀! 哈哈!哈哈!寡人这如画的江山呀!朕必须得矜持一下! “寡人德薄,年少。不足以承继宗庙社稷……。” 然后就是三辞三让……。不对!这程序好像弄反了! 正确的程序应该是,百官先上书拥立。自己以找各种理由推辞。然后才能登基……。 礼部这是怎么做事的!一会儿该罚奉罚奉,该打板子打板子。 至于法统的合理性,正确性……。 真应了网友那句话,朕登基以后,自有大儒替寡人辩经。 呵呵!身怀传国玉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这词儿好像不对! 好像钦天监这日子挑的也不好,怎么选了个阴雨天儿?……!这天上怎么下雨了!都滴到寡人脸上了! 大胆!谁在扯朕的龙袍。 “片儿爷!片儿爷!醒醒了!您可睡的时间不短了!换个姿势再睡吧!要不然该落枕了!” 睡的迷迷瞪瞪的侯天涞,睁开眼睛大怒道: “大胆!朕~真,真真是睡了个好觉。老李,谢谢了!手艺不错!” 好在没露馅儿!打发走了搓澡师傅老李,侯天涞一个人在单间里点着一根烟……。 “统子哥!你看我是不是有帝王气象?说实话。我想听实话!” 系统:“嗯!我儿天涞,确实有大帝之姿。” 侯天涞“刺!统子哥,你是越来越皮了!不开玩笑,你看看我,是像不像皇帝?” 系统:“你又不是黄大仙儿!少跟我来讨封这一套。” 侯天涞:“我嘞个去!统子哥!你懂得也太多了吧?不过,我这人怎么看都是龙凤之姿,天日之表……。” 系统:“tui!那是形容李世民的词儿!听听!汝之言?人言否?吾劝汝小解于地,俯身低首照之,可解汝之惑也!!!” 我去!这系统真是不当人子!你就直说撒泡尿照照不就得了!还跟我整文言,好悬没听懂! “统子哥!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千万别动哟!” 呵呵!你个辣鸡系统,敢让朕撒泡尿照照。这个后世的梗你不知道了吧!你就听着吧! “我刺……。” 一股强大的电流从脚趾开始,瞬间到达头发梢。侯天涞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被系统电击了! 好在身体没收到什么实质性伤害,只是被电的没控制住废水排放……。 侯天涞只得起身,忍着肌肉的酸痛,又洗了个淋浴。这酸麻劲儿过去了以后,人还蛮舒服的!倒不是侯天涞下贱,而是统子真是惹不起呀! 结束了和统子哥愉快的交流,侯天涞穿上衣服结了洗澡搓背的费用,晃晃悠悠的叫了一辆黄包车回到了南锣鼓巷。 刚刚回到四合院,就赶上了一件喜事了! 中院的贾家媳妇儿秦淮茹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七个月生出个七斤半的早产大胖小子。 四合院儿里的明白人都在看贾家的笑话。可是贾东旭已经被秦淮茹糊弄住了!贾张氏虽然心里有些怀疑,可是看见小孙孙的样子也和贾东旭小时候差不多。也就暂时把疑问压在了心底。 心道:秦淮茹,你给老娘等着。等孩子长大了,样貌要是不想贾家人。你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这时候的秦淮茹还是底气十足的!毕竟秦家村按人头算,都分了田地。 他娘家哥哥也算是个疼妹妹的!这不是都按季节把她那份粮食都送来了四合院儿! 贾家的日子在四合院里算是过得好的了!起码比买颗葱都要花钱的纯城市户口的家庭强上不少。 不过几年后实行计划经济,统购统销以后,他们家就有罪受了!当然,这是后话。 贾东旭高高兴兴的挨家挨户的正在送红皮儿鸡蛋。 东跨院儿连着主院的角门儿被人拍响。 贾东旭:“邱叔!我得了个小子,给您送俩鸡蛋,您也沾沾喜气!添添嘴儿!我家条件有限,就不办酒席了!” “恭喜!恭喜!小贾,你稍等。” 侯天涞回屋拿了一包红糖,当做回礼。 街坊邻里的住着,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侯天涞跨过角门儿进入主院儿! 脑海中就是“叮的一声!” 盗圣棒梗的奖励到账了! “奖励:破烂点儿;技能:妙手空空…………。” 第162章 六哥 听见屋外院子里的动静,贾张氏透过窗户看了一下情况。就出屋过来接过侯天涞的那一包红糖,并客气的道谢。 贾张氏:“谢谢片爷了!您看还让您破费。这是红糖吧?这得有三、四两……。” 侯天涞:“嗯!是三两红糖,我也没旁的好东西。别嫌弃,给你家东旭媳妇儿补补……。” 贾张氏:“那不能,要是这都嫌弃,市面上就没好东西了!” 这贾张氏不是挺正常的吗!也没像其他同人文作者说的那样,嫌弃给她们家的东西少,甩片汤话,然后就是撒泼耍赖。 你看现在的贾张氏,这为人做事还是可以的吗!这说话客气又好听……。 不对劲儿!不对劲儿! 这老寡妇看自己的眼神儿不对劲儿!准确的说是她看片儿爷的眼神儿不对劲儿! 我刺!不会是对片爷有想法吧? 想想也是,这贾张氏今年也就40岁。正是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年纪。 几年前自己又在秦家村把她的主要姘头易中海的荔枝给嘎了! 就算是易中海天赋异禀,也不应该还能大杀四方。 贾张氏现在应该是看见擀面棍子都眼红的时候!一直吃素,她这是有想法了! 自己还是别再扯闲篇儿了!得赶紧走,可不能给贾张氏机会,不然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好在这时候,隔山的兄弟阎埠贵出现,算是给他解了围了! 阎埠贵:“片儿爷,这是出差回来了!去我家里坐坐。” 侯天涞知道,这是阎老抠要好处呢!不过比起对付贾张氏来说,他还是情愿让阎老抠占点儿小便宜。于是接着阎埠贵话头道: “老阎,我这还真是刚到家,还没来得及去你那里呢!走,先去我家,这次带了点儿好东西给你。我家素娥最近怎么样?……。” 阎埠贵一听有好东西给他,一下子双眼放光,鼻孔都因为兴奋而扩大。拉起侯天涞就向角门走去。 侯天涞看着他高兴的样子,也就随着他的力度向家里走了过去。 可心里却在啧啧称奇。按说阎埠贵家的生活条件可不至于这样。别人不知道,侯天涞对他可是很了解的! 他的成份是小业主,丫可是有家底子的主!现在他的工资也有5,60万。过几年评级,最次也得是小教一级,工资加补贴也不会比现在少。 哭穷!抠门儿!都是为了在院里不显山不露水,不想让别人惦记而装出来的!可惜就是时间长了,装着装着装成真的了! 成为了那个所有四合院住户,回家必经之路上的闸口,门神!传说粪车从门口过都要尝尝咸淡儿的铁算盘、铜仙鹤阎老抠了! 正当侯天涞和阎埠贵都已经进入东跨院了!侯天涞要关门的时候!贾张氏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片爷!有空来家里坐坐呀!也给我们家东旭也讲讲外边儿的事情!让孩子也长长见识。” 贾张氏一句话,声音不大,却差点儿没让侯天涞闪了腰。 作孽呀!介尼玛都叫什么事儿呀? 角门被关上,侯天涞还不放心。把上下两道门栓都插上,还顶了一根杠子。 刚一回身,就看见阎埠贵对自己露出猥琐的笑容。还出言打趣道: “哥哥,这个贾张氏,啧啧,她这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侯天涞:“阿贵,不带你这么恶心人的!她算是个什么玩意儿!” 阎埠贵:“我就知道你不可能看上那么个玩意儿!不逗您了!您要是真有续弦的打算,杨瑞华娘家还有……。” 侯天涞:“停停停,别扯这些没有的没得。把那只大鹅拿你屋里去……。” 正当铁锅炖大鹅的香味儿传的满院子都是的时候! 中院厢房,贾张氏正在和儿子贾东旭讨论着片爷! 贾东旭:“您要是对片爷有意思?我倒是不反对……。” 贾张氏难得的脸色一红道:“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老邱经常出差,工资挣得多,还有油水。你闻闻,这炖大鹅,香味儿飘一院子……。” 贾东旭:“您要是真和片爷成了,我和淮茹搬到东跨院儿里……。” 好家伙!八字没一撇的事儿!这娘俩就已经开始安排侯天涞的工资和房子了! 在四合院住了几天,几乎每天都能偶遇贾张氏或者贾东旭。真是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它恶心人。 烦不胜烦的侯天涞只得借口出差,返回了hk。 回到hk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联系到缅d的李团长。知道谢宝庆早就到了!现在给他们当军师。据说损主意特别多,混的风生水起……。 第二天谢若林也来求见,见面就要磕头道谢。可是却被侯天涞伸手拦住。 接下来谢若林就开始磕磕巴巴的赌咒发誓的说什么誓死效忠之类的!好言安抚了一通,明面上算是把这对磕巴父子给收服了! 翌日,侯天涞带着一行人开始巡视自己的产业。 码头,侯天涞的货场。 两个人戴着礼帽,帽沿压的很低。只能看到半个鼻子和嘴。 从这二人旁边儿走过,侯天涞脑海中 “叮的一声。” 我刺,这是来菜了! “宿主偶遇《风筝》剧集人物:宫庶,赵简之。获得奖励:破烂点儿!…………。” 六哥的忠心手下,他们来hk干嘛? 此时双方早已经错身而过,宫庶二人已经走出了三十多米。 侯天涞:“丁三儿!这俩人是六哥的手下。你去把他们给我请到咱们家最近的酒楼,要个包间。我有事儿给他们谈。这俩身手了得,你自己小心点儿!直接报我的名字,最好别发生冲突。” 丁三:“好的大哥!” 丁三儿一贯的人狠话不多。答应一声,带着几个人就跟了下去。 中午,饭店包间。 侯天涞和宫庶、赵简之对面而坐。 侯天涞:“我是侯天涞,二位应该听说过!” 宫庶:“长官不是在运送黄金的时候……。” 侯天涞:“假死脱身罢了!六哥不也是改姓更名……。我猜想二位是途径hk,想要过海去唤醒六哥。不过我不认为那是什么好事情。何必呢?飞蛾扑火而已,弄不好还会连累六哥…………。” 经过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终于说服二人放弃原有计划,转道去缅d投奔李团长……。 当晚,侯天涞给四九城发报: “韩冰就是影子,而六哥郑耀先(周志乾)代号“风筝”……。希望四九城总部派专人核实……。bt001。” 六哥呀!兄弟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毕竟我自己还一屁股屎呢! 第163章 诗词之美 四九城某特殊部门。译电室! “首长,bt001密电……。” 侯天涞的密级还是相当高的!他的电文不可避免的引起了巨大的震动。 总部派遣原南方局组织部部长,现任监察部部长、内务部部长钱重文,前去山城调查六哥和韩冰事件。 三个月后,四九城某疗养院。 六哥郑耀先穿着病号服,正在接受身体检查。 年轻的医生看着检查报告道:“首长,你的腿伤很严重,也一直没有进行有效的治疗。恐怕很难完全恢复正常……。您还有严重的风湿和胃病……。需要长期的疗养……。” “敬礼。” 诊室外传来敬礼声,门被推开。 一个短发戴眼镜,身穿列宁服十分干练的中年女性干部,走了进来。 六哥赶紧起身道: “首长,您来了!” “快坐下,你这一身伤病。就别这么多虚礼了!” “是!” 六哥听话的坐下。 见首长们明显是有事儿要谈,小大夫很有眼色的退出了诊室。把空间留给六哥他们。 见小大夫出了屋子,钱首长让警卫去屋外守着。诊室里只剩下二人。 六哥:“是不是有结果了?” 钱首长:“嗯!你也应该有心理准备了!” 六哥:“您说吧!我都能接受。” 钱首长:“由于……不宜公开……,在你身体康复以前也不宜安排工作。你安心的在这里住下来,好好配合治疗……。” 六哥:“我服从安排……。” 钱首长:“先休养一段时间,如果身体没有明显好转。我可以安排你去hk治疗,那里的医疗条件比四九城还是好些的!” 六哥:“hk?” “对!hk!这次能够这么快揭破“影子”的画皮,和接回你这个断线“风筝”。都是因为hk的侯天涞……。” 六哥:“是他!那就不奇怪了!他能接触到的信息层次肯定不低。能知道韩冰就是“影子”,这是合理的!可是我的身份不和他产生任何横向联系,怎么会……。” “嗯!这个bt001还是很有些手段的!他是经过考验,值得信赖的!你要是去了hk,八成是要被他领导……。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养好身体……。” 转眼间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霍家的一艘走私的机帆船,回航的时候捎带了一个瘸子。 侯天涞也提前接到通知,带了丁三儿和陈伟东来码头接人。 侯天涞上前亲自扶着六哥走下踏板。 侯天涞:“六哥!小心脚下!” 六哥:“贝勒爷客气!我这可是来投奔你了!” 侯天涞:“六哥言重了,您能来,我很高兴。只要还有我姓侯的一碗饭吃,就肯定饿不到哥哥。我已经准备好了酒席,给六哥接风洗尘。” 酒席很丰盛,但是在座的却没有多少人。就是丁三儿、陈伟东、老武,他们几个核心兄弟。 茶罢搁盏,包间内只剩下“贝勒爷”侯天涞和“六哥”郑耀先。一阵沉默后,二人开始说正事儿! 侯天涞:“六哥,上边儿拍你来是……。” 六哥:“主要是调养身体。要是身体状况允许,你也可以看着给我安排一些工作。” 侯天涞:“行!那就先看病。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两个多月以后,六哥郑耀先的瘸腿已经被《黑玉断续膏》治好。正常的走路,已经看不出任何问题了! 身体的其他问题也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治疗,其他病痛也得到了极大的好转。 一身合体的西服,衬托的六哥气质不凡。已经恢复了几分当年六哥的风采。 侯天涞:“我就讨厌你们这些长得帅气又有气质,还特么有人格魅力的大帅比。” 六哥:“贝勒爷也是人中豪杰,切不可妄自菲薄。” 好吧!这话扎心!还不如不说呢! 侯天涞:“行了!这么违心的话,也亏你六哥能说出口。我自己是什么情况,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我各方面也就是中人之姿罢了! 你呀!还是别急,还是再休养一段时间。工作的事情真的不用急,你要是真的闲不住可以替我照看照看码头的生意。这时候黑白铁皮,橡胶运到对面儿都是钱……。” …………分割线 一座宏大府邸内,暖气给的充足,盆栽里的植物绿意盎然。 宽大的客厅里陈设非常考究,一对像是爷孙的老少正在对话。看样子应该是老者正在考教孙辈学习情况。 “庆鑫,你最近都学了些什么?给姨姥爷背首诗听听。” 此时只有七岁多的孔庆鑫小朋友奶声奶气的回答道:“回姨姥爷话,外孙在读《说文解字》还有……。至于诗词?您想听什么?” “呵呵,看来你这是读了不少诗词呀!那就随便来一首……。” 孔庆鑫小手一背,摇头晃脑的开始背诗: “《游峨眉口占》:朝霞映旭日,梵贝伴清风。雪山千古冷,独照峨眉峰。……”。 “哈哈哈,换一首,换一首……。” “《常平站感吟一绝》:亲率三千子弟兵,鸱鸮未靖此东征。…………。” “好!好!好!还会别的吗?不要总是背……。” 这要是让侯天涞看见,一定会说一句:不愧是我的种,这马屁拍的有水平! 可是接下来的剧情开始跑偏……。 小家伙脑袋一歪,脑子开始疯狂运转。 “那就这首词吧!《念奴娇.昆仑》: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夏日消融,江河横溢,人或为鱼鳖。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 “够了!够了!……。” 这时候孩子妈也赶紧跑过来打断小朋友的背诵,还举手就要教训小家伙。 “好了!童言无忌,你们下去吧!” 把人赶走,心里却在埋怨自己。这是不长记性呀!当初艾伦那个兔崽子比这还厉害,自己不也是一笑置之了吗! 孩子嘛,不必在意那么多。不过那人的诗词确实……。 确实,那位小爷背的是后主李煜的“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应时应景,还杀人诛心。 第164章 小煤山大捷 孩子妈揪着小朋友的耳朵,来到自己的卧室,一只手戳着他的头训斥道: “你个小猴子,怎么什么话都敢说。看把你姨姥爷气的……。” 孔庆鑫小朋友揉着自己的耳朵,呲着牙对自己母亲傻笑道: “嘻嘻,当年艾伦哥哥不就是这样吗?想来姨姥爷是喜欢听的!” 妈妈:“你个小混球儿!你怎么能和你那些表兄弟们比较!” 小朋友:“我知道呀!我的名字和他们都不一样,按理说我应该是德字辈儿!我这个庆字是从何而来?” 妈妈只得扶额无语,儿子太聪明,有时候也不是好事儿! 正在母子谈心的时候,楼下的老人心神沉入回忆中的时候! 一位一身中山装的中年人快步进了客厅,急声道: “父亲!父亲!鹰子在停战协议上签字了!” “慌什么?说过你们多少次了!每逢大事,要有静气!天塌不下来。” “是!父亲教育的是!” “好了!说说吧!” “**日**时…………鹰子、毛熊、东大、b棒在“bmd”签署了……。” “怎么没有n棒?” “……,那就是个赠品,他们没有上桌的资格……。” 听了具体情况!老人陷入沉思,脸上露出似怒似喜的奇怪表情。都赶上川剧变脸了! 半晌,老人长叹一声! “唉!你下去吧!我要一个人静静……。” 此战虽然打碎了他的某些玄幻的想法,但也神奇的治愈了他多年来的精神内耗。这“鹰子”也不过如此!十七家堂口,还有陆、海、空配合。轻重武器更是有代差级的差距,就这样才只坚持了两年……。 老子的对手可是整整十个,鹰子他们面对的只有一个。 而我面对的是十个!十个呀! 老子跟十个这样的对手,还能打的有来有往,坚持了整整四年! 我就问?还有谁?还有谁?” 无声的怒吼响彻整个客厅,整个府邸。 胜利了!自此时起,东大划的线,在没有任何人敢越过……。 四九城里一片欢腾!敲锣打鼓放鞭炮欢迎凯旋归来的英雄。 …………分割线 hk,侯氏族学。 南先生正在带领着一群孩子,迎接新同学。 “让我们热烈欢迎周乔同学。” 侯天涞的子女和李峰、丁三儿几人的孩子排着队。拍着小手说着欢迎新同学。 小周乔上身是一件碎花夹袄,下面是带补丁的深色裤子。背着一个手工缝制的小书包。神情有些怯懦……。 “先生好!” 小周乔给南先生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算是拜入南师门下。然后很快就和同龄的小伙伴熟悉了起来……。 同时间,六哥和侯天涞正在侯氏族学对面的茶楼上喝茶。 侯天涞:“六哥!尝尝这冻顶乌龙。” 一句冻顶乌龙,懂得都懂!六哥这种老狐狸自然能听出其中意味! 但这事儿!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 六哥郑耀先恍若未闻只是开口道谢:“天涞!谢谢!我这个当父亲的,实在是太不合格,太对不起这孩子了……。” 侯天涞:“六哥!说这些话就见外了!我侯天涞是什么人?是怎么对待兄弟的?你应该有所耳闻。来了我这里,你就放心吧!一切有我……。” 六哥:“我以茶代酒,敬天涞兄一杯。” 一声天涞兄,分清楚了主次。侯天涞心中欢喜,却面上不显。喝了六哥敬的茶,继续道: “六哥言重了!解决兄弟们的后顾之忧,是我应该做的!我的那些犬子们也都在南先生这里启蒙。等他们年纪到了,我会送他们上最好的学校,找最好的师资力量,尽力培养他们成材。最少也能自食其力,乔儿我也会一视同仁……。当然所有费用都是我侯天涞来负责。” 六哥:“费心了!” 侯天涞:“六哥!我有一个大计划!你想不想听听?” 六哥:“愿闻其详!洗耳恭听!” 侯天涞:“兰芳……,狐猴……。” 六哥:“嘶……,你这是要下一盘大棋呀!想让我做什么?” 侯天涞:“锦衣卫指挥使……。先从缅d开始吧!最终目的是这里……。” 侯天涞把地图展开,手指点在一个点上。 …………分割线 四九城西城区d胜门外功d林路1号。 一个浓眉大眼的家伙正在跟许忠义诉苦。 王光英:“首长,我们所现在什么都缺。药品,食物,营养品,书籍,被褥……。现在我们所后勤这一部分归您管理,我就只能跟您诉苦了!我们所,现在太难了!还有不少刺儿头!尤其是……。” 许忠义:“停停停,思想教育问题不用跟我汇报,那不归我管。要物资是吧?我来解决……。推我出去走走……。” 好家伙,这店小二坐轮椅还坐上瘾了!看来是准备一直坐下去了!不得不说这家伙真是个妙人! 王光英赶紧打开门,推起轮椅,带着许忠义视察起功d林。 王光英低头和许忠义道:“首长!看见前面的煤堆了吗?” 许忠义:“看见了,怎么?今年煤炭也不够用了?” 王光英:“报告首长,煤炭确实缺。但我说的不是这事儿! 想当年,这里发生过一场没有载入史册的战役,但是它的规模可不小。那是50年的冬天……。 杜玉明坐镇后方,范焊节亲赴前线指挥。果军出动6个军全歼樱花一个师团又一个旅团。取得功d林,小煤山战役大捷。” 这话一说可引起了许忠义的兴趣儿,拍拍轮椅扶手,示意王光英停下来把故事讲完。 王光英见爱听这些,赶紧绘声绘色的开始讲述当年发生在这里的“炮火硝烟”。 “当时刘震香所部64军和郑亭集部49军行军至小煤山东南。就是这个位置……。” 王光英推着许忠义到达当年的位置指着脚下说道。 许忠义:“还是场“遭遇战”?” 王光英:“确实,当时郑亭集因为刚到所里,因为水土不服只得脱离战斗序列返回厕所修整……。” 许忠义:“呵呵!我看是临阵畏敌……。” 王光英:“那倒不是,郑亭集上完厕所。见刘震香被围攻,马上呼叫支援…………。” 许忠义:“这可算是他们最团结的一战了!坚守待援,东西并进,中心开花。” 第165章 开银行 小煤山大捷的故事把许忠义听高兴了!于是他拍着胸脯保证解功d林的决各种物资供应,特别是包括煤炭。誓要把小煤堆恢复到当年小煤山的盛大景象。 当然他个店小二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哪里不缺物资?他只能是给hk的老弟侯天涞拍电报。 在hk度假的侯天涞,此时正在和小孩哥商量开银行的事情。 小孩哥王玉恒:“干爹,还是咱们自己开一家银行比较好!反正咱们的黄金白银当足够,用硬通货当准备金咱们底气十足。 而您提议入股牛牛家的银行,后续麻烦事儿肯定不会少。我个人倾向自己搞……。” 侯天涞:“金融我不太懂,不过开银行肯定能赚钱。尤其是咱们有的是黄金……。你放心大胆的去做吧!干爹给您当后盾。就算是赔上百十吨黄金,我也撑的住……。” 小孩哥:“干爹,您是多看不起我。在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赔钱两个字儿!您就瞧好吧!我会用那一百吨黄金在咱们家银行的大厅里铸造一尊孙悟空塑像,用防弹玻璃罩住……。” “当、当当!” 一长两短的敲门声,传进屋里。 小孩哥:“是丁三叔。” 侯天涞:“进来。” 丁三儿推门进屋,叫了声老大。又对小孩哥点了点头。 小孩哥:“三叔,您和我干爹谈正事儿!我先去忙了!” 侯天涞见小孩哥对这些事情没兴趣儿!便也随他去了!待小孩哥出去以后,丁三儿才道: “老大,四九城电报。” 侯天涞看到电文也是头疼,这店小二要的东西倒是不多。可是种类杂呀!衣食住用无所不包。 拿出雪茄,在丁三儿的服侍下点燃。喷出一口烟雾,侯天涞才道:“行吧!少赚点儿就少赚点吧!也无所谓了!你安排发货吧!” 丁三儿:“老大,就这点儿东西!许忠义都张嘴了!要不然……。” 侯天涞用夹着雪茄的手点了点丁三儿,说教道:“三哥,你糊涂。少赚点儿也是生意。白送算怎么回事儿?那样可不长久,交情是交情,生意归生意。混为一谈早晚出乱子……。” 丁三儿:“知道了老大!谢宝庆那个老东西又要东西了!” 侯天涞:“嗯!那5000支“大八粒”不是刚送过去吗?这次又要什么?” 丁三儿:“糖、卷烟、白酒……。上一批“大八粒”的货款是用“叶子”抵的!这次还要先货后款。” 侯天涞:“照着他们要的量减半供应!那东西都运到鹰子家,他家人喜欢。本埠不许销售,一片都不行!这是红线,谁碰谁死!去安排发货吧!看住手下的那些马仔,要是有不长眼的,就处置一批。” 丁三儿:“知道了老大,杀鸡儆猴我懂……。” “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一天天的就知道气我!快滚……。” 侯天涞作势要踢,丁三闪避一下,脸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然后赶紧跑了。 …………分割线 算计着给店小二的东西也快运到了四九城了!侯天涞发动地行术,清晨一身灰土的他从通州八里桥畔上了岸。 一辆驴车从远处驶来,侯天涞招手拦下驴车。对车把式询问道: “老哥,您这是进城?” 车把式戴着麦梗编织的草帽,挥舞着鞭子停了驴车。看着侯天涞问道: “兄弟这是想搭车?我到什刹海北河沿儿,不知道顺不顺道?” 侯天涞:“正好,你把我放地安门附近就行!大哥,您看给您5000(第一版人民币)脚钱可好?” “什么钱不钱的,上车吧!” 侯天涞一屁股坐上车辕,把答应好的车费递给了车把式。 车把式收起票子,客气道:“你们城里人就是讲究,忒客气!其实给不给都行!论起来都是几十里地的老乡亲。” 侯天涞:“老哥说的是,工农一家亲,真要是往上三代攀交情,这四九城周边都是沾亲带故的。我叫邱光普,是东直门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 车把式:“我呀!这是去走亲戚,我最小的表妹,嫁到什刹海老庄家。我那表妹夫家里世代为厨,祖上还在御膳房里干过。听说在那片儿挺有名儿的!” 什刹海?庄姓厨子?家传手艺? 好像是一部讲述四九城的电视剧。剧情人物什么的!根本就想不起来了!有机会去什刹海附近转转,万一能捞着系统奖励呢! 盘算完这些后,侯天涞只得委婉道:“厨子好呀!三年饥荒、饿不死厨子,您妹妹嫁的不错。” 车把式:“嗨!听您这口音也是老四九城人了吧!我表妹姓金,早年间可是正八经的“格格”。嫁到他们老庄家可算是下嫁……。” 侯天涞只好打断他的长篇大论道:“老哥,这会儿可不兴说这个了!也没有什么下嫁,都是门当户对……。” 车把式:“您说的在理儿!现在可都是人民当家做主,人人平等,没有什么主子奴才了!” 好家伙!这车把式都混到郊区去了!还看不起厨子。丫表妹姓金,他八成也是遗老遗少,铁杆儿庄稼后裔。这四九城周边这样的可是不少,于是侯天涞试探道: “老哥,您贵姓呀?您祖上在旗?” 车把式:“免贵,我姓英。老姓赫舍里氏,祖上隶属正黄旗。” 好吧!听着这说话的骄傲劲儿!这还是个沉浸在祖上荣光里醒不过来了的主儿!丫要是不改变性格,以后有他的罪受。 当然侯天涞没有劝人向善的爱好。岔开话头不聊那些老八股,连贝勒爷侯天涞都没有听说过!还扯什么皇亲国戚。还正黄旗?恐怕是旗下包衣奴才,家生子之流才罢了! 这位英老哥的家住几里外的杨庄,村里的粮、菜产出情况还不错。倒是可以勾连一下,给轧钢厂填一条买菜的路子。 小毛驴拉着板儿车一路小跑,一个多小时后已经来到了地安门大街,右手边南锣鼓巷南口。 侯天涞:“英老哥,就在前边儿停下车吧!顺着这条胡同往里走,不到一里地的95号院,我就住那里。你提片儿爷就行!” 目送车把式赶着驴车继续向西走,自己也转身进了南锣南口。右手边儿上就是着名的表演艺术学校,培养出众多明星的“众戏”。 第166章 自来水 “众戏”门口的马路被挖开一条齐腰深,半米宽的深沟。侯天涞小心翼翼的溜边儿走了过去,正好看见“众戏”的门房大爷老秦。于是问道: “秦大爷,这是什么工程?马路都给豁开了。” 叫完一声秦大爷,侯天涞自己都愣住了!怎么没个高校都有一个姓秦的看门大爷?不敢深想,赶紧听秦大爷讲话。 秦大爷:“哟!是片爷呀!这不是重新铺设自来水管线吗?你们95号院那片儿估计也都挖开了!” 侯天涞:“这是要自来水入户呀!好事儿!好事儿!秦大爷,您忙。我回去看看!” 给门房秦大爷敬了一支烟,侯天涞就告辞向家的方向走了回去。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一群力工拿着铁锹镐头,等待技术员用白石灰撒线。 还好!赶上了! 侯天涞看见管理南锣鼓巷片区的《管委会》干事刘胜利。于是凑过去递了支大前门,耳语道: “刘干事,我们95号院是不是只有一条主管道?” 刘胜利:“片儿爷!确实是这么回事儿!区里资金有限,你们95号院就一条线,也只有中院俩水龙头。到时候每季度按人头收水费。您这是有什么想法?” 侯天涞:“刘干事,您看是这样。我住那东跨院能不能从街上的主管线上引一根儿支管单独进院儿!省的和主院那么多人家掺和……。” 见刘干事面露难色,侯天涞补充道:“当然,我也不能让公家吃亏。所有多出来的人工物料,都由我个人出资。您看……?” 刘干事:“这样呀!我去请示一下!应该问题不大。可是总共也没有几步路,再弄口水缸不就把饮用水问题解决了吗?单独铺设管线,您这不是白花钱吗?” 侯天涞:“我这经常出差,家里就剩个小丫头,让她天天提水在磕着碰着。不如一次性把问题解决,把水引进院子,甚至屋里……” 刘干事:“行吧!您可真是疼孩子的!不过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儿!估计您一个月的工资都得搭进去。” 五六十万(一套货币),确实不少。不过对侯天涞来说,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能用这点儿钱,换一个用水自由。侯天涞还是非常满意的! 刘干事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回来就对侯天涞道: “片儿爷,领导说了!你自己出费用,可以按你自己的要求施工。” 侯天涞:“多谢刘干事帮忙,您要是不忙,来我家喝杯茶。” 引着刘干事来到自己家,侯天涞拿出茶叶,喊阎埠贵媳妇儿杨瑞华烧水。并指着厨房和洗漱间道: “刘干事,院里挖一个回水井儿!省的冬天水管冻住,厨房、洗漱间都要安装水龙头。” 刘干事:“行!您出钱,怎么干都依您。” 侯天涞从柜子里,实际上是用柜子做掩护,从空间里拿出两包茶叶和两包白糖,一条烟。 递给刘干事道: “刘干事,这一包高碎和一包白糖是给工人师傅们降暑的!这一包七窨茉莉毛尖和烟糖,是给您的!” 见刘干事要出言拒绝,侯天涞赶紧道: “刘干事,您也知道我是干采购的,很可能有紧急任务。我要是不在家,这施工可就都靠您支应了!这点儿心意,您可千万别拒绝。替我监工,茶水、烟卷儿,我总得提供。您要是不收,可就是看不起我这个拉洋片出身的下九流了!” 见侯天涞话说的诚恳,刘干事也就推辞了一下,然后把东西收下了! 正在此时,杨瑞华敲门,送来了一大铜壶开水。 侯天涞拿出大瓷茶壶抓了一把高碎扔进去,又放了一两多白砂糖,让后倒进开水。又从橱柜里拿出一摞蓝边儿瓷碗。 “刘干事,您拿出去给师傅们解解渴儿!” 刘干事提壶抱碗的出去了!杨瑞华在旁边儿站着,一脸的心疼道: “大哥,您这是……。” 侯天涞:“弟妹呀!我要单独引一根儿自来水管进屋,不和主院儿打连连。” 杨瑞华:“那得自己花钱吧?” 侯天涞:“那是自然,区里一个大院就管接一根儿水管子。额外的都得自己花钱。” 杨瑞华:“您这也……。算了!我也不对话了!这样素娥丫头用水也方便。” 送走了杨瑞华,侯天涞开始准备午饭。当然都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成品。 只要侯天涞在家,都是亲自给侯素娥小姑娘准备饭食的!也会关心她的各种情况! 父女关系倒是比同时代的父女关系亲近不少。 再加上她隔三差五的去郭络罗岳母那里跑,小丫头的童年无论如何也说不上缺少关爱。 今天就是如此,侯天涞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餐!可是人家小姑娘去姥姥家了! 没等到人,侯天涞只好自己消灭了不少美食。然后到主卧补觉。 拍门声吵醒了侯天涞,他起身把门打开,已经上小学的侯素娥小姑娘被何雨水送了回来。 何雨水:“邱叔,您出差回来了!” 侯天涞:“嗯,上午回来的。去叫你哥和阎老师来家里吃饭。” 何雨水蹦蹦跳跳的去叫人了! 侯素娥小姑娘把小书包递给侯天涞叫了一声“大伯。” 侯天涞:“家里现在就咱们两个……。” 侯素娥:“大伯,我怕叫习惯了在外人面前再出事儿!” 侯天涞:“唉!我对不起你。” 侯素娥:“我知道,上不告父母,下不告子女。猜出来也不能和任何人说,我……。” 侯天涞把闺女搂进怀里,摩挲着她的头顶。 “我送你去hk吧!” 侯素娥:“不要,外婆年纪大了!再说就是去了hk见到您的时间也不会比现在多。再说去了hk您就不是素娥一个人的……。” 侯天涞:“好吧!都依你。手里的钱还够用吗?你卧室的梳妆台里我又放了五十万……。” 父女相处的时间温馨而短暂,何雨水已经领着傻柱和阎埠贵进院儿了! 阎埠贵怀里还抱着个沾土的包袱。 侯天涞:“柱子,厨房里有食材。你给叔露一手。” 傻柱:“邱叔,您就瞧好吧!我师傅说我国庆节前后就能出师了!到时候请您参加我的出师宴。” 侯天涞:“好,有时间我一定去。老阎,你这是大出血,怀里抱着的是陈年女儿红?” 阎埠贵面露尴尬,还是傻柱几句话把事情说清楚。 第167章 四系罐 时光回溯到阎埠贵下班的时间。 校工拿着一根儿道钉,一下、一下敲击着一段儿悬挂在树上的报废铁轨。 传出当~当~当~当的声音,小学生们像井喷的石油向校门口喷涌而出。 阎埠贵也像等待发令枪的运动员一样!如脱缰野马般冲出重围来到大街上! 回家的路程需要二十多分钟,阎埠贵步行速度不慢,可是刚进入南锣鼓巷片区就看到一个中山装男子和几个身上都是土的工人在路边的一个小胡同里嘀咕,吵闹的声音还不小。 什么200万,少一分钱都不卖。 国人都有看热闹的习惯,四九城人尤甚,阎埠贵更是其中翘楚。 赶上热闹,不吃饭都得看。于是阎埠贵就凑了过去。 旁听了几分钟,他就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两个一身土的人是挖自来水管道的农民工兄弟,中山装男子是某大学的讲师。 争论的物件是,农民工兄弟从地下挖出来的一个罐子。 中山装男子:“老乡,这罐子确实是元朝“至正”时期的四系罐儿! “至正”是元惠宗妥懽帖睦尔的最后一个年号,这一年号共计28年。 这四系罐又叫四季罐儿!取四季平安之意。也叫四喜罐儿!取四喜临门之意!” 正当这位讲师侃侃而谈的时候!工人甲打断道: “您自然是有大学问的人,可您说的这些话我们老农民听不懂。你就说200万值不值吧?” 中山装男子:“这……。实话说吧!200万确实不多,可我一个穷教书匠这一时半会儿的真拿不出来。要不然明天……。” 工人乙:“快拉倒吧!明天我们就该去西城挖沟了!大哥!既然这位先生说了能值200万,咱们不行就找一家店铺卖出去不就得了吗?” 工人甲:“老二,你糊涂呀!这挖出来的东西怎么敢大鸣大放的!要是让队长知道了!咱哥俩一个子都别想得着,还得挨顿训。再说啥元朝,啥至正的能有什么准儿!这四九城原来不是一直是满人当家做主吗?” 这话听到阎埠贵耳朵里可就拨动了他的心弦!作为一名教师,阎埠贵还是有些历史知识的!这四九城就是原来的“元大都”,出土些元朝的物件可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难道自己今天是肥猪拱门,要发财? 于是他忍住悸动的心,继续看戏。 工人甲又和那个中山装男子讨价还价道: “先生,您看我们兄弟也不容易。等着这笔意外之财回家娶媳妇儿呢!我们也不要200万了!捡来的金子随市卖,您给个价吧!” 中山装男子:“我最多能出100万。你们还得随我回家取钱。” 工人乙:“没有您这么砍价的!您这不是诚心要,在这儿玩儿腰斩呢!” 中山装男子:“那就没办法了!只能说我和这宝贝无缘。” 说完话便转身走了! 看人真的不回头的走远了!兄弟俩开始相互埋怨,从埋怨上升的口角,从口角上升到推搡,眼看就打起来了! 这时候阎埠贵咳嗽一声分开了兄弟二人道: “哥俩别因为一点儿小事就打架,能不能让我看看东西?” 工人甲:“也行吧!您随便看,您要是看着喜欢100万卖给您也行!” 工人乙:“大哥,100万太少了!” 工人甲:“少什么少?多少是多!挖篮子里是菜,落袋为安!” 此时阎埠贵正蹲在地上仔细观看那个被泥土包裹的罐子。 罐身不过二十公分,方腹圆口,高约十七八公分。罐身施姜黄釉,釉色饱满、釉下有暗刻花纹。四肩处各有一个系孔,孔粱为鸱吻装饰。 看到此处,阎埠贵心中就是一片火热。鸱吻呀!那可是龙生九子之一!这罐子弄不好还是皇家之物。这是财神爷敲门,这俩工人就是送财童子。 当然罐子整体做工略显粗糙!可这也不是什么毛病!想来那些蛮夷做工差些也是正常的! 于是本着天予不取、必受其乱!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理念。 阎埠贵开始和两人开始讨价还价。 阎埠贵:“这罐子两万块钱,我要了!回去刷刷装猪油用。” 工人甲都没理会阎埠贵的报价,而是对自己兄弟说道:“走,咱们回家。把这罐子装盐使,不卖了!城里人就会骗咱们。” 经过长时间的拉扯,最后阎埠贵用80万(第一版)现金拿下了这尊《姜黄釉暗刻卍字纹鸱吻纽四系罐》。 当然这都是上帝视角,傻柱就赶上个尾巴,骑着自行车载着阎埠贵拿了趟钱,完成了交易。 …………分割线 见片爷(侯天涞)询问阎埠贵怀里的东西! 傻柱得意洋洋道:“邱叔,外边儿挖自来水管道把路都挖开了!您知道吧?” 侯天涞:“知道呀!怎么了?” 傻柱:“咱们这一片儿马路都挖开了!有人从地底下挖出个罐子,那个工人就给藏起来了!这下了工就在街上找买主。就让阎老师给碰上了!那人要价两百万,阎老师凭借三寸不烂之舌,砍价后80万拿下。” 侯天涞:“哎呦喂!老阎你这是捡着大漏了!不过这可是80万,老阎你今儿可是豁出去不过了!快让我瞜瞜嘿!” 阎埠贵:“您可别伸手,这看古玩可不兴过手,这是规矩。” 好家伙,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侯天涞:“也行!您给它放到院里那石桌上吧!还省的我沾一手土呢!” 这个罐子已经被泥土填满,整体器型倒是规整。难得的是没有残破,是个完整器。唯一遗憾就是没有盖子。 可是这玩意儿怎么看着眼熟,侯天涞在脑海中搜遍两世记忆也没有找到它的出处。 阎埠贵:“怎么样?这可是元末至正年间的老物件。您上眼看,这鸱吻纽。这东西绝对是御用物件,全名应该叫《元.至正.姜黄釉暗刻卍字纹.鸱吻纽四系罐》。” 听阎埠贵一通白嚯,侯天涞心里也没底了!于是发动了系统赋予的鉴宝技能。 得到系统的鉴定结果后,侯天涞惊呆了!也知道为什么自己看着它眼熟了! 于是轻轻的把罐子底部的泥土抠下来一块儿!果然看见一个王字。 阎埠贵也把脑袋凑过来,看到王字心中暗喜。不是御用的!王府的东西也行! 侯天涞继续抠泥土,很快第二个字儿就出来了!“致”……。 阎埠贵心放下了一半儿!这是至字的繁体字。妥了!盲猜下一个字应该是正。 可惜第三个字也被侯天涞抠掉泥土露了出来!是个“和”字。 阎埠贵脑子开始疯狂运转,元朝有没有“致和”年号。 阎埠贵:“有了,《致和》是元天顺帝阿速吉八的年号。 可就在这时傻柱一句话把除侯天涞以外的人都整懵逼了! 傻柱:“《王致和》,刺嘞!这特么是个酱豆腐罐儿!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 第168章 老鳖 傻柱:“《王致和》,刺嘞!这特么是个酱豆腐罐儿!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 一听《王致和》阎埠贵不干了! “傻柱,你懂不懂。这是王~致和,后边儿还得有字儿!应该是年号。这“致和”可比“至正”时间还早好几十年呢!再说这可是方型器,一方顶十圆。听说过吗?你个没出徒的厨子懂什么?” 阎埠贵等不及侯天涞磨磨蹭蹭的!挤走侯天涞自己上手,抠掉罐底儿的泥土!后边儿果然还有字。不过不是年号,而是酱园二字。 看清酱园二字,在连上前边的王致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就是《王致和酱园》。这特么就是酱豆腐罐儿! 被刺激到的阎埠贵,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眼呆滞。整个人都懵逼了! 嘴里就是念叨着:“王~致和元年,《姜黄釉暗刻卍字纹鸱吻纽四系罐》。一方顶十圆,发财了!哈哈!发财了!” 卧槽,这铁算盘盐不贵!竟然让痰迷住了!这是气迷心了! 侯天涞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丫跟中举的范进一样!要是不及时处理人就麻烦了! 阎埠贵这个老扣,还不算是坏到根子里。除了抠门儿,爱占小便宜,倒是没有其他大毛病。 再说还得指着他照顾侯素娥小姑娘呢!不能就这样废了!自己得出手帮他一把。 于是侯天涞俯身薅住阎埠贵脖领子,正反就是两个大嘴巴。 “啪~啪”! “呜、呜、呜!呜~呜呜!哥哥!我的80万呀!” 哭出来就好了!侯天涞下手很重,这时的阎埠贵双颊通红,几个手指印儿清晰可见。 可是阎埠贵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一个劲儿的悼念他那80万块钱。 “骗子!我找他们拼命去……。” 阎埠贵的双腿像弹簧一样撑起身子,就向院外冲去。 见阎埠贵的样子,何雨水和侯素娥两个小姑娘都被吓坏了! 侯天涞一把拉住傻柱。 “好好在家里做饭,我去看看就行!哭出来就没大事儿了!让他折腾折腾也发发心火。” 傻柱三步一回头的去了厨房,侯素娥小姑娘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侯天涞。 侯天涞看懂了小姑娘的意思,苦笑道:“放心吧!我会管一下的!不过也得让他自己长点儿记性。” 见小姑娘还要有话说,侯天涞又继续道: “不许私下贴补老阎,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管。” 侯素娥小姑娘被何雨水拉到厨房,去给傻柱帮忙了! 侯天涞这才追出院子,喊上杨瑞华一起去找阎埠贵。 侯天涞是真没想到阎埠贵这么脆弱,80万就给整得破了大防了!真是没出息! 找到阎埠贵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 老小子哭的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侯天涞:“至于吗?不就是让别人做局骗了80万吗! 阎埠贵:“大哥!这80万我的攒一年,您说我心疼不心疼?” 侯天涞:“行了!看你那出息!我会让道上的兄弟查一下。不过这群人应该是吃生米儿的过路财神!即便是没拜码头,最多也就能要回来一半儿的钱,就算是顶了天了!” 这一番话,就像是一针强心剂。阎埠贵眼里透出希冀的光芒。 领回了阎埠贵,可是这家伙却没有了吃饭的意愿。尤其是让傻柱、何雨水和侯素娥小姑娘看了他的笑话。 估计躲到被窝里舔舐伤口去了! 和仨小孩美美的吃了一顿饭,傻柱的手艺已经初具规模。按侯天涞的评价就是已经能在八大楼这个层次的大饭馆子里当二灶了! 席间侯天涞问傻柱知不知道什刹海西沿儿的庄家的事情! 傻柱:“邱叔!这庄家,那在四九城勤行里可是很有名的!起码比我们何家有名。现在当家的应该是庄为天,那人的手艺可是年青一代的翘楚。现在应该是在做国宴……。” 侯天涞:“御厨传人?宫廷菜系还是淮扬菜?” 傻柱:“嗯!邱叔您是真懂吃的食客。这庄家是御厨传人,主打宫廷菜,据说当年庄家的老祖宗经常给老佛爷做菜。老佛爷吃美了,还赏赐了他们家一个金碗。这些年下来已经形成了庄家小菜系的雏形。……。” 听傻柱的介绍,侯天涞确定这个庄家就是电视剧《什刹海》里的人物。过两天去把奖励领了,估计能爆出食材、厨艺。 第二天,侯天涞找到小耳朵当年的兄弟。了解了一下最近有没有“过江龙”来四九城“做生意”。 信息返回的很快,对于这种不拜码头抢饭吃的过江龙。本地强力人士那是不会答应的。 要不是现在的四九城改地换天,老炮儿们都龟缩了起来。这些“吃生米”的是不敢来四九城“打猎”的! 现在事情被侯天涞挑破,老炮儿们就不能当做不知道,为了面子也得把这波人处理了!要不然整个四九城道上的名声就臭了! 当天晚上,这群人就被堵在了黄寺大街的一座院子里! 按江湖规矩,争斗失败的那些人留下一根儿血淋淋的手指和所有收益的一半,才囫囵个脱身离开了四九城。 侯天涞也通过中间人拿回了40万块钱。 把钱还给阎埠贵的时候,侯天涞还好好教育了老小子一顿。 阎埠贵千恩万谢,也虚心接受。侯天涞以为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可是谁能想到,几天后当95号大院和东跨院儿的自来水工程都结束了的当天。阎埠贵又整出来一个乐子。 还是那个下班的时间,还是那个位置。不过人已经不是几天前那几个人,物件换成了老鳖。 “瞧一瞧,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刚挖出来的正宗老鳖,吃了滋阴壮阳……。一只只要6万块,您买不了吃亏,也买不了上当。两只都要,10万块钱您就拿走……” 阎埠贵这老小子是吃一百个豆儿都不嫌腥,看见热闹就往前凑。 好在他看见熟人了!傻柱也在圈外边儿看热闹,阎埠贵过去拍拍傻柱的肩膀问道: “傻柱,这老鳖是真的吗?” 第169章 放尿 好吧!这是被骗怕了!连活物都不放心了!再说他可是钓鱼佬呀!这也太对不起自己的第二职业了! 傻柱回头一看是阎埠贵,略一琢磨就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于是回答道:“阎老师,这老鳖还能有假的?您看着活蹦乱跳的!再看看这肥厚的裙边儿!起码得是十几二十年的正宗野生老鳖,炖汤喝绝对滋补。菜市场一只最少得卖八、九万块钱。十万块钱,买两只绝对算是占便宜了!” 阎埠贵:“嘿嘿!我这不是想着,要是便宜就买一只请片爷吃顿饭。毕竟人家可是为了我上次的事情出了大力,我得表示表示……。” 傻柱:“难得您舍得出次血,这老鳖没毛病。就是这东西烹饪可是有诀窍的。” 一听有便宜占,阎埠贵那颗冷却的心又火热了起来。心里开始盘算,把那只大的拿去菜市场卖钱!应该能卖到十万左右。另外略小的那只,就是白给的属于没花钱。 炖好以后分出一半给片儿爷,算是还了他的人情! 阎埠贵:“柱子,这炖老鳖有什么诀窍?你给我好好说说。” 傻柱见阎埠贵已经掏钱把两只老鳖都买了下来!也只得说起了如何拾到老鳖。 傻柱:“这老鳖主要是祛除土腥味儿!一般用八角、香叶、桂皮……,最主要的是放尿。” 阎埠贵:“放尿?你确定?” 傻柱:“当然,这可是炖老鳖的秘诀。一般人我可不告诉!这炖老鳖要好吃,必须得放尿。” 阎埠贵心里虽然有点儿疑惑,可还是相信了傻柱的专业知识。 这次阎埠贵也学乖了!直接去菜市场,把大的那只老鳖给卖了!而且还是和想象的一样,卖了10万块钱。 回家以后,就按着傻柱教给他的方法把老鳖给炖了! 当天晚饭前,侯天涞就收到了阎埠贵的心意,半只炖老鳖。 把半只老鳖倒进自家的大碗里!侯天涞看着白瓷碗里冒着白汽的老鳖,可是没来由的觉着怪异。尤其是味道……。 于是侯天涞问道:“老阎,你这炖老鳖该不会是没放尿吧?” 阎埠贵:“嘿嘿!要说还得是哥哥你呢!吃过见过。放尿这事儿,傻柱已经嘱咐过了!我放了,还放了一大碗! 解放尿的!正经童子尿,大补……。” 侯天涞一听童子尿,脑袋都大了!觉得整个屋子都不干净了!后退一步,捂着嘴大骂道: “我刺,阎埠贵!你是不是sb,放尿是指放老鳖的尿。是为了去除老鳖的骚味儿!谁特么让你放人尿的!神特么童子尿!你丫眼睛有毛病,脑子也特么有毛病?” 侯天涞把话说开,阎埠贵傻眼了!半晌才从怔愣中回过神儿来,然后就是冲出屋子开始呕吐。好家伙,这孙子连胆汁儿都吐出来了! “老阎,你不会是已经吃过了吧?那还不如直接喝你家解放的童子尿呢?还是纯的更补。” 本来已经止住呕吐的阎埠贵,听见侯天涞的话又继续弯下腰接着吐。 嘿嘿!吐不死你个大傻缺。老子差一点儿就中招了,这要是一个不注意,少问一句……。太悬了!不敢想象!侯天涞从来没有这么后怕过。包括被关进樱花宪兵队……。 放尿的炖老鳖!还是一大碗童子尿! “嘶!”……。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傻柱!我感谢你祖宗十八辈儿!” 嚎完一句话,阎埠贵端起那碗放了尿的老鳖汤,冲向中院正房何家。找傻柱拼命去了! 事情闹得有点大,全院的老少邻居都出来看热闹。 这下子阎埠贵丢脸丢到四合院全体人员耳朵里了! 阎埠贵:“傻柱,你这玩笑可开大了!我也不欺负你个孩子。你连买老鳖的钱,加医疗营养费,就赔我20万。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傻柱:“阎老师,您这是几个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阎埠贵:“这炖老鳖,你是不是说得放尿?” 傻柱:“是呀!用自行车车条从后边儿……。” 阎埠贵:“那你不说清楚了!我……。反正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傻柱眼珠儿转了一圈儿!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不确定的问道: “阎老师,您不会是炖老鳖的时候往汤里面加人尿了吧?” 此时侯天涞抱着膀子捧哏道: “是的!解放的童子尿,一大碗。分两泡尿的!” 这下子满院的邻居都惊呆了!然后就是哄堂大笑。 有几个笑点低的,都笑岔气儿了! 阎埠贵是伤财又丢脸,一咬牙认准了要傻柱赔他损失。 这时候,道德天尊“无蛋”大侠易中海站了出来,先是数落了傻柱一顿。接着又教育了阎埠贵一通。 易中海声音洪亮,透着正义感和道德味道! “傻柱!谁让你不把话说清的?我替你做主了!你给老阎赔礼道歉,再赔老阎两万块钱。” “老阎!这事儿也赖你,你为什么不问清楚?你也别跟小辈儿一般见识,给我个面子。我让傻柱给你道个歉赔两万块钱,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易中海这个老搅屎棍子,果然搅动的一手好稀泥。 可是现在他还没有后世的威望,傻柱也没受他家什么恩惠。所以傻柱和阎埠贵都不买他的账。 傻柱年轻、城府浅,憋不住话,直接开怼道: “我说易叔,话可不是您这么说的!我没做错什么!还赔礼道歉?姥姥……。还替我做主儿!被窝里伸脚丫子~你算是几把手?” 见傻柱都不买账,阎埠贵也不敢了!于是也哑着声音不同意易中海的处理方案。 至于声音嘶哑,那是因为呕吐时胃酸返流灼伤了食道,影响了发声。 阎埠贵:“老易,那可不行!你听听我这嗓子,一只老鳖5万块钱,全白遭毁了!我们一家子……。” 好吧!易中海还没修炼到家,现在当事人双方都不同意他的处理办法。本来想出头立威,结果闹了一个里外不是人。脸没露好,把屁股露出来了! 看见抱着膀子看热闹的侯天涞,他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想挑个软柿子捏,刚才侯天涞捧哏的那句话明显有挑拨离间的意思。 于是道德天尊对侯天涞开火了! 第170章 冲突 “老邱!你就别拱火了!这要是打起来就得赖你。你说你,看出来那老鳖汤有问题,就不能忍下来,不要当场揭破。那样就没有后边儿这些事情了!你说现在这情况怎么办?事儿是你惹出来的!你解决吧!我不管了……。” 在旁边儿看热闹的侯天涞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易中海这老灯竟然把锅甩到自己这来了! 好在片儿爷的性子也不是软蛋,张口就喷: “哎呦!我刺。我这是身在家中坐,尿盆子从天上来。易中海你这是把尿盆子直接扣你片爷脑袋上得了!爷要是不给你拿拿龙,松松骨。老少爷们还得以为我姓邱的好欺负呢!” 侯天涞嘴里说着话,手上可没闲着。他可不是光嘴炮厉害,他动手能力可是超级兵王的水平。 他直接欺身上前,拦住想脚底抹油溜走的易中海。双手施展出关节技……。 先是卸下易中海的下巴,让他不能再逼逼赖赖。然后是双肩、双肘,双腕甚至指骨。 接着咔咔两脚,把他大胯踩脱臼。说来话长,可侯天涞的动作快如闪电。这一套连招已经在电光火石间完成。 此时的易中海已经像是一条大尾巴蛆,在院里的青砖地面上翻滚,嘴巴里传出含糊不清的嚎叫。 院里的老少爷们儿被侯天涞的狠辣,吓得犹如寒蝉。一下子院里安静的针落可闻! 易中海的好徒弟贾东旭见到师傅挨打,热血上头,就要冲过来,可是被贾张氏一把拉住。还在他耳朵边儿上嘀咕了几句话。贾东旭斜睨了侯天涞一眼便扭过头,也不管他那个亲师傅在地上打滚儿了! 母子俩说话声音很小,院里人的注意力也在易中海身上。所以没人听到她们说什么。 可这里边儿可不包括侯天涞,此时的侯天涞五感已经到达了很恐怖的程度。所以他听清了贾张氏的话。 贾张氏话里的意思就是后爹和师傅哪个亲?还有就看片儿爷这利落的动作。他身上必然是有功夫的!贾东旭能不能打的过? 贾张氏两个问题给儿子贾东旭干熄火了!可头一个问题让侯天涞暗恨自己的耳朵为什么要这么灵,这会儿其实聋一下也行! 可是别人都能闭嘴后退,哪怕连自家男人收的徒弟贾东旭都萎了。可易中海媳妇儿不行!有道是夫妻一体,况且她刘红梅还指着易中海生活呢! 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所以刘红梅怒目圆瞪可又心中坠坠的看着侯天涞,试图讲理道: “姓邱的!你凭什么打我们家老易?还打的这么严重,这还有没有王法吗?这还有法律吗?我要去派所告你……。” 侯天涞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当然在他动手前就想好了应对办法。于是不慌不忙道: “随便!我要是怕了你们姓易的!我邱字就倒过来写。” 见片爷(侯天涞)没有丝毫退让,还放出狠话。刘红梅有些骑虎难下,此时认怂也不是,去派所告状也不是。 这会儿的人讲究生不入公门,死不入地狱。没有天大的事情都不会告官,普通的打架斗殴都是当事人双方自己解决。要是农村还有族老、话事人出面解决。可是城市里就没这待遇了! 现在四九城还是军官状态,街道办还是55年前后的产物。现在都是武力值高的一方占便宜,吃亏的一方要嘛忍着,要嘛想着以后打回去。 可看满地打滚儿的易中海,这样子以后打回去是希望不大了!要是认怂忍下来,以后在95号院儿也没脸吆五喝六指手画脚的了! 正在刘红梅进退两难的时候!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儿来到了院子中央。 “易家的!你去派所把公家人请来做主。这已经不是邻居间普通的口角打架了!片爷这是要打残小易……。” 刘红梅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好像有个主心骨。转头就向院外走……。 “易家嫂子!你稍等,我说两句……。” 好吗!官迷刘海中也掺和进来了! 倒不是他有多想管这件事儿! 刘海中和“片儿爷”喝过几次酒,多少有些交情,自然是多少向着他的!关键是和聋老太太唱反调。他主张院内问题院内解决,实在不行就报告轧钢厂保卫科让厂里解决。 毕竟这95号大院是轧钢厂宿舍区,而片爷和易中海都是轧钢厂职工。报警不如报轧钢厂保卫科。 这时候阎埠贵也在给侯天涞使眼色,意思是让他妥协,千万别惊官。 如此就形成了阎埠贵想和稀泥,聋老太太想替易中海出气要报派出所。刘海中想报轧钢厂保卫科,这样一个奇怪的场面。 聋老太太的拐棍儿被她用力的敲打着地面。 “红梅,去报警……。” 见聋老太太一心要把事情搞大,刘海中也吩咐院子里的同事去轧钢厂保卫科叫人。 这孙子也没憋好屁!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大。 阎埠贵急的直搓手,哑着嗓子劝侯天涞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可侯天涞却不为所动。 见地上的易中海已经满头大汗,叫喊的声音已经越发尖细。这是没有力气维持粗犷的声线了! 抽完一支烟,算计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侯天涞踩灭地上的烟头,两步来到易中海身前。 伸手拽起他,开始给他关节复位。 “咔嚓。”声连响。 短短十几秒时间,易中海脱臼的关节都被侯天涞用特殊手法复位。 易中海的惨叫声也逐渐变小,可仔细听,就能发觉易中海的声音越发尖细。就如同大内总管被打板子。 侯天涞的这一番操作让院里人摸不着头脑。 易中海关节被复位以后,又疼的他再次汗出如浆。好在疼痛好歹是停止了,人也缓过神儿来。 贾东旭赶紧上前展现孝心,把他扶到傻柱家正房的台阶上坐下。 时间不长院门口就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和说话声。 大家都知道,这是官面上来人了! 果然十几秒后,明显是两拨人马就都来到了中院。 第171章 杨李斗 进到中院的两拨人,一边人少,一边人多。虽然是一起进院的,可是却泾渭分明。 那两个人一伙的侯天涞不认识,应该是派所的警员。 人多的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小队长王钢和五六个科员。 王刚在警员说话的时候,隐秘的对着片爷微微点了一下头。 警员甲:“我是交道口派所的刘正阳,说说什么事儿报警?事主是谁?” 侯天涞见要说正事儿了,就从人群里站了出来。 “我是邱光普,红星轧钢厂采购科职工。算是事主之一。” 刘正阳:“是你打的人?” 听这话口儿,刘红梅报警的时候肯定没少给他上眼药。 不过侯天涞不在乎。因为刚才他已经让何雨水去半路上和保卫科的人说了院里的情况。 这几年他在轧钢厂里也不是白混的!各个部门都有人被他喂熟了!尤其是保卫科,上上下下都和片儿爷称兄道弟 ,好的像一家人一样。 所以保卫科一定会替他说话的!这也是他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 “说话呀?” 刘正阳再次发问道! 侯天涞:“阎埠贵,你嘴皮子利索、也算是当事人之一。你给刘同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好说说。要实事求是,别添油加醋……。” 刘正阳看着有趣儿,便也没阻止。 阎埠贵忍着嗓子疼,叽里呱啦的把事情的起因经过,都实事求是的讲了一遍。 刘正阳一听也觉着晦气,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哪值当报警。这特么是嫌他们警员没事儿干。 可是既然来了!那就得管管。于是说道: “你们这就是普通的邻居口角,可是邱同志动手打人也不对。尤其是还打的这么重……。” 可刘正阳看到易中海的时候,话声戛然而止,因为易中海此时好好的坐在台阶上,看着可不像重伤的样子。 刘正阳瞪了一眼报警的刘红梅训斥道! “你们这不是胡闹吗?都照你们院这样屁大点事儿就报警,我们还干不干正事儿了?” 见被打的一方没有提出异议,刘正阳又对轧钢厂保卫科的人道: “王队长,这都是你们厂的职工,事儿也不大。你们内部解决吧!我们事儿多着呢!可没时间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回见吧!” 说完话就带着同事走了! 这下子院里就剩下都是轧钢厂的人了! 保卫科小队长见派所的人走了便站了出来道: “老邱,老易,你说你们这事儿闹得!那个老邱,终归是你把人打了!你看……。” 侯天涞自然是懂适可而止的,于是就坡下驴道: “打人这事儿我认,也不扯什么谁对谁错了!我一会儿给他拿一瓶药油给他擦擦,算是给了王队长面子。” 王钢:“行!就这么着吧!还是老邱做事儿有分寸。” 这话不但给事情定性,还暗戳戳的说易中海一家人做事儿没分寸。 形势比人强,易中海只能认倒霉。聋老太太虽然不满意结果,可是这里也没她说话的地方。第一她不是易中海的什么亲戚,第二她也不轧钢厂职工,甚至连家属都不是。 就算她想发表意见,保卫科的人也不会听她的! 一瓶药油,事情就草草收场了! 易中海用阴冷的眼光看了一眼侯天涞,便让自己媳妇搀扶着回家了!那瓶药油也没要,这是对侯天涞无声的表示,这事儿没完。 而那瓶上好的药油被贾张氏趁乱装进了口袋。 侯天涞想制止,可是还要招待保卫科的同事,没时间和她拉扯这些屁事儿! 于是便让这个老虔婆得了便宜。 侯天涞:“王队,带着兄弟们去我那里喝杯茶。今天给兄弟们添麻烦了!” 王刚:“呵呵!好说好说,那我们几个就讨邱哥一杯好茶喝。” 一行人来到东跨院儿,侯素娥小姑娘开始给叔伯们沏茶倒水。 院里邻居见热闹散了,也都各自回家。阎埠贵和傻柱的矛盾也不了了之。 聋老太太见人都散了,拄着拐棍进了易中海家。 东跨院,保卫科的人也没待多久就借口厂里还有事儿!便和片爷(侯天涞)告辞。 侯天涞一向是个手面阔的!叫保卫科的人进屋喝茶便是为了送礼。 王钢胳肢窝里夹着两条“大前门”,临别对侯天涞说道: “片爷!这老易明显是恨上您了!您得加小心,需要保卫科的兄弟们帮忙尽管说话。” 侯天涞表示了感谢,便道别回屋。 至于易中海有什么后手,侯天涞表示他不怕。况且易中海的关节在复位的时候他可是留了暗手的! 以后阴天下雨,或者长时间劳动有他的罪受。呵呵!八级钳工?他就别想了!以后重活儿,细活儿他再也干不了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红梅就叫了辆三轮车带着聋老太太去了轧钢厂。 这个消息是侯天涞十点多起床后,许大茂来汇报的! “大茂你不错,以后院里的事情替叔多照看一眼,少不了你小子好处。” 说完话递给许大茂一张5万的票子。 许大茂:“谢谢邱叔!您放心,院里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有不利您的消息,我第一时间找您汇报。” 要说人情世故和钻营这方面,许大茂绝对算是四合院里年轻一代的头流。什么傻柱、刘光齐、贾东旭之类的都是弟弟。 今天本来是不准备去轧钢厂的!可是出了聋老太太这档子事。侯天涞还是觉得应该去一趟和李怀德打个招呼。 轧钢厂办公楼,副厂长办公室。 李怀德亲自给片爷(侯天涞)到了一杯茶。 侯天涞给他点上烟,说出今天的来意。 李怀德:“老邱,你说的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且不说你这采购能力。就说我和天涞的关系,我也不能让你受委屈。” 侯天涞:“谢谢厂长!谢谢厂长!这个月的采购任务已经完成了!这是对方送的一些赠品,我给您放门后边儿了!” 李怀德:“副的!” 侯天涞:“嘿嘿,那不是早晚的事儿吗!这次是谁想给易中海出头?” 李怀德:“你们院里的一个老太太今天刚上班就找了杨国栋。” 侯天涞:“杨国栋,上个月提上来抓生产的副厂长?” 李怀德:“对!就是他!” 侯天涞:“用不用我通知主家……。” 侯天涞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李怀德快步来到门口,拉开门向外看了看,然后回身瞪了片爷一眼道: “老邱,你说话可得注意点儿!这种小事儿没必要告诉天涞。这个杨国栋背后有人,不过在轧钢厂他也动不了我李怀德的人!放心吧!” 第172章 汇款 杨国栋的面子直接被李怀德给撅了回去! 这点儿面子李怀德都没有给他,杨国栋回到办公室摔了茶杯。 两个人的矛盾也以这件事为导火索,开始了表面化的争斗。 轧钢厂的事情有李怀德顶着,侯天涞就不关心了! 院里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见杨厂长都拿片爷没辙,便也偃旗息鼓了起来。 日子平稳了下来,这一天傻柱来请。 傻柱:“邱叔,三天后我在家里举办谢师宴。也是我的出师宴。” 侯天涞:“好事儿呀!到时候我一定参加,给柱子做个见证。” 既然有提起厨子,侯天涞想起了什刹海庄家。 第二天他就去庄家附近转悠,果然偶遇了庄为天。他也爆出了些食材和一个技能:特一级厨艺,这让侯天涞非常满意。 傻柱的谢师宴上,侯天涞的点评让那是一针见血!就连傻柱的师父都十分服气。 侯天涞:“刘师傅,您是京派川菜的大师。柱子这也算是得了您几分真传,他以后在勤行里有饭了!” 刘师傅:“邱师傅您太夸奖我们师徒了!京派川菜大师,我可真不敢当。再说这京派川菜就是戏说,现在还不成体系。 这正宗川菜还是蓉派、下河帮(渝派)、小河帮(盐帮菜)的天下。 至于柱子的手艺也就是勉强出师,按说我得多留他两年磨砺手艺。可是他家这情况也不能一直让您照应。还是得让他自食其力,毕竟他今年虚岁都18了! 今天过后,我让他上二灶……。” 侯天涞:“您这师傅真是没的说,算是为徒弟操碎了心,也担着不小责任呢! 柱子,以后上灶要格外小心。千万别给你师傅丢人、惹祸……。” 一顿饭片爷四九城第一美食家的名头算是不胫而走。以后名厨的爱徒标准就是谢师宴的时候是不是有片爷参加。 18岁的傻柱第二天就上了二灶,工钱也是按二灶发放。这下何家的日子眼见着好过了起来。 可是他也被院里人盯上了!最先出手的是贾家。 贾家以秦淮茹为引,准备做局拿捏傻柱。 傻柱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看见个树洞都能有想法。哪经受的住这种考验……。 这一天,傻柱半夜起来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同在中院的贾家屋里还亮着煤油灯。 透过窗户只能看见一个窈窕丰满的身影,耳边是哗啦哗啦的水声。 这是……,这难道是秦姐在洗澡? 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沫。 声音大的吓了傻柱自己一跳。 “不行!” “就看一眼……。” “回屋!” “就看一眼!” “咱四九城爷们儿不能干这种事儿!” “就看一眼!” 两个黑白小人儿在傻柱脑子里开始疯狂鼓动傻柱的行动。 而傻柱已经没有精力管脑子里的两个小人儿! 他的双腿按照自己的意愿,一步一步挪向贾家的窗户。 “该死的歇了虎子,别再吓着秦姐。” 傻柱发誓,他就是去抓那只作怪的歇了虎子。绝不是想偷看……。 歇了虎子爬到椽子上,看着下边儿眼睛瞪得老大,还流着口水的人类。这个人类莫不是个智障……。 “白~真白……。”傻柱低声自语。 “好看吗?”一个声音在傻柱耳畔响起! “好看……。”傻柱下意识回答道! 当傻柱反应过来的时候!耳朵已经被贾张氏抓住。 屋里的秦淮茹也已经吹灭了煤油灯。 傻柱暗道完了!被抓现行了! 贾张氏没有声张,而是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认罪书”。 只有18岁的傻柱哪见过这场面,局势完全被贾张氏掌控。三言两语见傻柱便在“认罪书”上签了字,还按了手印儿! 回到家里的傻柱还在回味那雪白曼妙的身影。而那张足以拿捏他的“认罪书”,早就被他丢到九霄云外了! 什么“认罪书”?有秦姐好看吗?有秦姐白吗? 现在的傻柱还不知道那张“认罪书”的威力,以后就看贾家如何拿捏他了! 这一幕被趴在后院月亮门后的许大茂看了个真切。 第二天侯天涞就知道了这个秘密,当然许大茂也得到了十万块和两包大前门。 破案了!破案了! 怪不得傻精傻精的傻柱能被贾家婆媳拿捏。这是被人拿住软肋了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洗衣机”破坏他的相亲,而不敢有什么针对贾家的动作。 也能解释傻柱为什么培养棒梗偷东西了!这是捧杀,也是傻柱的报复。 只有后边贾东旭的死亡事故有没有傻柱的参与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撩阴腿踢许大茂,是不是因为许大茂拿这件事儿威胁傻柱?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果然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别扯什么傻柱馋俏寡妇的身子,不可否认有这方面的原因。可是一个生了仨孩子还大自己三岁的寡妇真比黄花大闺女香? 侯天涞是不信的!这时候可没有后世那些如同大变活人的化妆妖术。也没有保持体型的瑜伽、普拉提。 三十多岁秦淮茹就算底子再好,也已经是青春不在,半老徐娘了! 至于许大茂,要是真拿这事儿想辖制傻柱?他又没有证据!不挨撩阴腿就是怪事了!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要不然鸡飞蛋打就别怪傻柱了! 易中海自从被侯天涞装卸了一次关节以后,这两天在家里休养。也看了老中医,药油也抹了不少。可只要一用力,骨头缝就疼的厉害。 今天总算是好了些,可还是还到不了复工的程度。闲极无聊,他就在院子外面抻胳膊抻腿的锻炼身体。 “铃铃铃!” 邮递员按响了车龙头上的车铃。来到95号大院门口。 易中海:“徐邮递员,这是有我们院里的信?” 邮递员徐文杰见是95号院的住户,便回答道: “易师傅,有中院何雨住的一封信和汇款单。” 易中海眼珠儿一转说道: “傻柱上工了!您晚上再来一趟吧!” 徐文杰这下挠头了!晚上再来一趟?这不是溜腿儿吗? 看着做扩胸运动的易中海,眼睛一亮道: “易师傅,要不然您替他收一下?” 易中海:“信件倒是可以,可是这汇款单……?” 第173章 城墙 书中代言:曹县战争打赢了!国内各方面都稳定下来,各行各业才得以平稳推进,邮政系统也得以正常展开。先前何大清就是有心有力,也没邮递员能给他送汇款。所以这是何大清第一次给傻柱和何雨水写信和汇款。 正文: 邮递员徐文杰也为这事儿烦心,这汇款可是得交给本人签收。别人代收也不是不行!最少得有收款人的私章。 于是徐文杰先生把信交给了易中海,可是拿着汇款单犹豫不决了起来。 此时易中海道: “以后我把柱子的私章要过来,我老伴儿整天在家,倒是可以替他领汇款。可今天怎么办?” 徐文杰:“这~,要不然您签何雨住的名字……。” 易中海欲擒故纵道:“这恐怕不好吧?” 徐文杰:“易师傅,您在南锣鼓巷的为人处世可是有口皆碑的!我信得过您的人品,签何雨住同志的名字也是省的单位里查底子有麻烦。” 易中海没想到事情能这么顺利!心中暗道:看来自己的好名声在南锣这一片还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 自己这好名声是真能当钱花……。我易中海这是个大聪明……。 易中海看火候也差不多了!于是便半推半就的接过了傻柱的汇款单,并且在回执上签了何雨住的名字。 傻呵呵的邮递员徐文杰,还不知道自己给自己埋了多大的一颗雷。自以为聪明的给易中海这个老阴比道谢之后骑车走了! 这一幕要是让侯天涞看见,一定会想起小品里的那个脑袋大脖子粗的范厨师。 这个徐文杰好像灵魂离体,正在左手六、右手七,左脚划圈儿、右脚踢。让人忽悠瘸了还跟骗子说谢谢呢! 易中海见邮递员已经走远,没有回家而是叫了辆三轮车,向王府井方向行去! 丫这是找人刻傻柱的私章去了! 这件事就被易中海瞒了下来!每个月算着日子在门口堵邮递员的是易中海媳妇儿刘红梅。 不得不说易中海这人是真阴,连自己媳妇儿都坑。明面上跟刘红梅说,自己上班不可能每天在家,她领汇款单才不会出纰漏。 这话明面上倒也没毛病,可易中海心底最深处是想着以后万一出事儿!就让自己媳妇儿刘红梅背锅。 时间进入平稳期,侯天涞在hk的生意也进入正轨。在小孩哥王玉恒的操作下不说日进斗金也差不了许多。 侯氏的宏业银行接收了hk霍家和奥m何先生的入股。组成了一个庞大的华商联合体……。 而那个卖塑料花的现在还没有和侯氏做生意的资格。 至于黑道上,小耳朵也已经打下旺角一大片地盘儿!连虎就是他手里的当红炸子鸡,帮派里第一的双花红棍! 连虎两把菜刀从街头砍到街尾,身中二十八刀血流如注仍酣战不休。一战成名旺角一条200多米的路也被命名为连虎街。 由于物资紧张,四九城里开始试发行各种票证。长达几十年的票证时代开始了! 四九城准备规划城市建设,报纸上也开始征求市民意见。 当然普通市民的意见也只是意见。到底怎么办?还得看上边儿! 一次会议上,受到人身攻击的林先生指着“乌寒”鼻子骂道:“我林氏满门忠烈,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此时林先生的肺病已经很严重了,多日的奔波让她的嗓子几近失声。可她还在为四九城的古建筑呕心沥血。却还要受这些外行的鸟气。 侯天涞知道这件事情后,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儿!于是上书表示支持林先生的建议。又觉得自己人微言轻分量不够。于是拿出五吨“黄饼”当砝码,终于撬动了杠杆……。古城墙只是扒开几处豁口,绝大部分得以保存。被拆毁的部分墙砖也得以妥善保存。 并且侯天涞邀请林先生和梁先生到hk治疗的申请也被批准。 hk半山《知守园》。 知守园中门大开,一辆轿车把二位先生送进园子。 侯天涞在别墅前迎接。 林、梁二位先生下车以后就和侯天涞热烈的握手。 林先生:“谢谢侯先生,不知道您是如何说服他们的!不过我还是要代表我先生再次向您致谢!侯先生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后世子孙也会感谢您的!” 侯天涞:“林先生谬赞了!我对建筑是纯外行,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因为相信二位先生的人品和专业能力。二位先生快请进,我已经设下了接风宴。” 三人进入大厅,管家吩咐下人奉茶。 侯天涞:“二位先生安心住下来,衣食住行都由我来安排。林先生的肺结核我也寻到了特效药,几个月前罗素公司生产出一种叫做异烟肼的新药。疗效相当好,毒性低、副作用小……。” 粱先生:“侯先生此话当真?” 侯天涞:“粱先生放心,这种事情上我是不敢开玩笑的!我已经准备好了足够治疗林先生的药品,也在《养和私立医院》订下了两间高级房间。 粱您也要多多保重身体,这次也要好好疗养一番。贤伉俪还有很多年月需要相互扶持着走过……。” 粱先生:“谢谢!谢谢侯先生……。” 侯天涞:“好了!您不用这般客气,我说过我只是敬重二位先生的气节和才学。 二位先生在几十年间,风餐露宿,勘测、发现、保护了很多古建筑,填补了建筑领域的多少空白? 据我所知,仅仅在三十年代,二位先生就多次深入晋、冀、鲁、豫、浙各省,实地调查勘测了数十处古代建筑,并发表了《论中国建筑之几个特征》《平郊建筑杂录》《晋汾古建筑调查纪略》等有关建筑的论文和调查报告。 尤其是在1937年夏,在五t山地区发现我国最古老的木结构建筑——唐代佛光寺大殿。填补了唐代木建筑在我国的空白。” 林先生:“好了!天涞,你就不要再吹捧我们了!对了!我这样称呼你可以吗?” 侯天涞:“当然可以!能和二位先生相交,定能让天涞受益匪浅……。” 第174章 何家 这一场家宴顺利完成,侯天涞亲自送二位先生入院治疗、疗养。 一个月后,林先生身体基本康复。粱先生身体也被调理的容光焕发。 《养和私立医院》高级病房内。 林先生:“天涞,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伸出援助之手。不然我恐怕真的时日无多了!” 侯天涞:“先生满门英烈,天涞甚是敬仰。能略尽绵薄,吾心甚慰。望先生重振精神,替林恒先生等九位血洒长空的英烈,多看看这祖国的大好山河。” 林先生:“天涞,你有心了!我会的!” 时间一时陷入沉寂。半晌还是粱先生开口打破气氛。 粱先生:“天涞,有道是无功不受禄。我们夫妻受你照顾良多,不知道我们能为你做点儿什么?” 侯天涞:“二位先生现在和以后要做的事情就是我之所求所愿。” 二位先生对视一眼都露出了笑容。 林先生:“你倒是赤子之心,不过欠人恩情我们夫妻也是于心不安。听说你手下有一帮做古建筑的队伍,是“香山帮”蒯家?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去看看。” 侯天涞:“等先生身体大好,我亲自陪同二位先生去看看我那个草台班子。先生也给他们指导指导,上上课。” 粱先生:“那就说定了!这个顾问的位子,我们夫妻坐了。不过我们要的薪水可是很高的!” 粱先生难得的开了个玩笑。 侯天涞听到这个意外之喜高兴道: “多谢二位先生屈尊降贵,聘书我改日亲自送来。至于薪资,您放心。按国际最高标准再加三成。” 几日后“香山帮”蒯家见到了二位先生。这几年培养出来的骄娇二气也彻底消失的一干二净! 毕竟人的名树的影!钱压奴婢手,艺压同行人。 在古建筑方面,林、梁二位先生可谓集古之大成者,是当代的泰山北斗。 一番交谈后,蒯家从上到下都彻底折服于二位先生的学识、修养。 更是有几位大匠对二位先生执弟子礼。 二位先生很快就投入到工作当中,这件事情侯天涞也没阻止。毕竟适当的工作也是有益健康的! 当然侯天涞也给二位先生安排了几个建筑系毕业生当做生活助理。 侯天涞:“老蒯,以后工程报价提高三成。单纯设计的活儿!设计费翻倍。” 蒯大匠被侯天涞资本家嘴脸惊的目瞪狗呆。都忘记回话了! 侯天涞:“看什么看!你是觉得你们“香山帮”不值这价格!还是看不起林、梁二位先生? 放心,有些人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不求最好、但求最贵。何况我们是又好又贵……。” 这一番输出,让蒯大匠看清了自己这帮人和侯天涞的差距。对侯天涞对他的称呼从蒯大匠变成老蒯也没了丝毫怨言! 心中暗自嘀咕,跟侯先生比,自己这帮人就是泥瓦匠。老蒯好呀!老蒯显着多亲切。 见老蒯被自己整的七荤八素,侯天涞继续输出道: “你们以后要有一套选择客户的标准,什么暴发户、破落户、口碑稀碎的!对方给多少钱都不能做。这是为了“养望”,以后我要全世界有钱有势的大人物都以能住上我们造的宅子为荣。 老蒯,恢复蒯氏先祖荣光的艰巨任务,我就交给你们了!你去忙吧!我就不留你了!” 蒯大匠晕晕乎乎的出了侯天涞的总裁办公室。 丁三儿给侯天涞点上雪茄,溜须道: “大哥,您真高!看给老蒯激动的!他一个打工的技术员,激动个屁。” 侯天涞:“三哥,商业上的事情我不太在行,可是我多少懂些人性。总要给这些有能力的人才一个远大的目标,万一要是完成了呢!再说没有我侯天涞,他老蒯还在四九城里吃窝头儿呢! 这人呢?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没有了他蒯家难道我还不盖房子了?四九城里还有“样式雷”等待拯救呢!。 含沙射影的敲打了丁三儿几句,倒不是侯天涞发现丁三儿有什么不妥之处。就是习惯性的给心腹手下紧紧发条。毕竟他现在四九城、hk两头跑,难免有些小疏漏。 防患于未然最好,要是真出了事儿对大家都不好!侯天涞是个念旧的人,他是准备和这些人做一辈子兄弟的! 现在多敲打敲打总比以后清理门户强。 翌日侯天涞过海去拜会奥m的何先生。 到了目的地,侯天涞还没下车就看见“大丰银号”二楼挂着一块牌子!上书华人代表何显办事处。 这位何先生1908年出生今年45岁,正是年富力强、意气风发,初显奥m王风采的时候! 侯天涞待轿车停稳便自己开门下车,站定后看着那块牌子心驰神往。 此时的何先生一定在二楼自己的办公室接待居民。 每天上午9—10点钟,何先生都在办事处接待居民。他认真倾听每个人的意见,有的让秘书详细记录,有的还录了音。 能办的事立即办,不属于他处理范围的,他就向政府有关部门反映。政府的答复不能令人满意。他就凭借他的智慧、经验、面子去争,直至达到目标。 侯天涞看看腕上的百达翡丽玫瑰金腕表,9点50分。心道那就等等吧! 陈伟东凑过来道:“老大,我去上面通知一下他们?” 侯天涞:“在外边儿要称呼职务。” 陈伟东:“是!董事长。” 侯天涞:“等等吧!还有十几分钟,何先生忙完了正事儿!咱们再上去拜访。” 一支烟吸完,时间也到了10点01分。 侯天涞带着随从缓步上楼。 陈伟东快走几步去打前站,虽然这次拜访是双方提前商量好的。可以二人现在的身份,手下人提前进一步沟通也是很有必要的! 当侯天涞到达二楼楼梯拐角的时候! 一个四十多岁,戴着方框眼镜面相宽厚的长者已经带着人快步迎了过来。 “侯先生,失礼了!你应该早些通知我,我好去码头上接你。” “何先生,您太客气。我是晚辈后生,怎么能让您迎接呢?折煞我了!” 侯、何二人握手寒暄,两拨随从汇集到一起向办公室走去。 ps:今天是8月15日,79年前的今天樱花国宣布无条件投降。79年后的今天东大重塑辉煌。爱我华夏,爱我祖国。 第175章 卖药 侯天涞和何先生闭门密谈,二人经过相互进一步了解后,那叫一个惺惺相惜,分开的时候真是依依不舍,也已经叔侄相称。商业上的合作也进一步加深。 坦诚布公是深入交流的必选项。 何先生的底细侯天涞自然是知道一些的!这些有心人也是能查到的!一些内幕何先生也讲了一些给侯天涞。而侯天涞投桃报李也把自己的身份,挑了能说的,与商业有关的,向何先生透露了一些。 从奥m回到hk,码头上侯天涞遇见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混血男子。个子比侯天涞高半头,还是侯天涞最不喜欢的大帅哥儿! 特么的!这不是年轻版赌王吧?那就不要管帅不帅的了!侯天涞赶紧上前搭话道: “先生您好,您是何晓生爵士家的九公子!” 何冬爵士字晓生,hk的第一任首富。这位九公子爷爷的亲哥哥。 这话可能有点儿绕,其实就是说明这位也是有深厚的家族背景的! “先生你好!我是何洪申。请问您是……?” 侯天涞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于是热情的开口道: “鄙人侯天涞,侯氏集团董事长。九公子要是没有急事儿!赏脸吃个便饭?” 何洪申也是知道侯天涞这个近几年崛起的hk商业新贵的! 侯氏集团可是一个横跨金融、地产、船运、建筑、食品、饭店等诸多行业的庞然大物。人家董事长都亲自抛来了橄榄枝,自己没有理由不接受。于是欣然接受道: “那洪申就叨扰了!” 侯氏酒楼包间里!一张硕大的旋转圆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 可在座的只有侯天涞和何洪申两个人。 侯天涞:“我观洪申兄五官丰隆、兼之姿容俊美,按相术来说这是大富大贵的相貌。不知洪申兄眉间为何似有愁容?” 何洪申:“说起来何某真没有想到,在hk横空出世的侯氏。掌舵人侯先生竟然如此年轻。” 何九所答非所问,根本不提自己的相貌和发愁的事情!而且谈起了侯天涞的侯氏集团。 侯天涞:“摊子铺的有点儿大,好在下边人还算得用。勉力维持罢了!” 侯天涞也没谈自己的年纪,陪着何九说起来了生意。 何九:“您旗下的香山帮最近在市场上可谓呼风唤雨,搅动的整个hk建筑行业人人自危~大家都说狼来了!” 何九提起香山帮和建筑行业,侯天涞才从脑子里翻出一些上辈子的零星记忆。 这时候这位未来的大佬正是积累原始资金的阶段。应该是带着资金回到hk,一头扎进建筑行业。 现在hk的建筑业高端市场可是由林、梁二位先生领衔的香山帮一家独大。这位九公子估计是生意不太顺利! 还别说,真让侯天涞猜对了!就是事情可不是他预计的那样不太顺利!而是太不顺利了! 何九前些日子接了个别墅的工程,本来一切顺利!可是业主突然将设计图纸这部分最赚钱的业务交给了香山帮。 而且设计费用超出预算整整一倍,在总造价没有太多增加的情况下。他的利润就少的可怜了! 现在这个别墅工程真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当然,侯天涞现在还不知道这些。谈话还在继续……。 怪不得都说国人的生意八成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呢! 侯天涞:“哪有那么夸张?高端市场我旗下的香山帮确实占据了一席之地。难道是和九公子的业务有重叠的地方?要是给九公子造成困扰,我深表歉意。” 说着话,侯天涞端起酒杯敬了何九一杯红酒。 何九没想到侯天涞如此给面子,赶紧也端起酒杯,杯沿略低侯天涞一丝,碰杯后连道客气。 饮下杯中酒,何九开始叙述自己现在所遇到的困难。…………。 事情解释开就好办了! 侯天涞:“这事情说不上谁对谁错!正常的商业行为而已。不过我侯天涞这个人最喜欢交朋友,钱是赚不完的!有钱大家一起赚吗!朋友多多的!敌人少少的!生意才能做大做强! 这样吧!我回去以后会和蒯经理说一声,让他分一些工作给九公子的公司接手。” 侯天涞心道:现在香山帮的工作都排到几年后了!匀出一点儿应该没什么影响。 何九没想到侯天涞如此大方,能够把赚钱的机会让给第一次见面的人。侯天涞关于赚钱和交朋友的言论也和他的理念相契合,于是将侯天涞引为知己。 侯天涞:“现在还不是建筑行业的黄金时期,所得利润有限。还要受到各种盘剥,就是矮骡子都敢上工地上找麻烦要好处。” 何九:“不知道天涞兄是如何解决这些问题的?” 侯天涞:“简单,培养官面上的代言人白手套。再养些上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混混,我不找别人麻烦他们就应该感谢上帝了!” 何九:“学不来,起码现在我是没有实力这么做。” 侯天涞:“其实真正赚钱还得是金融、药品,博彩这些行业,那才是一本万利。” 何九露出苦笑,这些行业是暴利谁不知道!可是门槛也高,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玩儿的转的! 侯天涞:“拉斯维加斯知道吧?…………。” 这个坏小子,现在就给何九灌输……。 侯天涞:“好了!不提这些看得见摸不着的了!我有一款药品已经获得了大多数国家的专利,洪申兄有没有兴趣代理东南亚的销售业务。” 这个话题明显引起了何九的浓厚兴趣儿! 何九:“不知道天涞兄的这款药是治疗什么疾病的?” 侯天涞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几粒蓝色的小药片。 “事前半小时服用,可以保证折腾两三个小时……。没有明显的副作用和药物依赖!嘻嘻!嘻嘻!中老年男人的福音。统一零售价10美刀不算贵吧?” 何九惊呆了!竟然还有这种神药,这简直就是摇钱树呀! 10美刀一片确实贵了点儿!可这玩意儿根本就不是给穷人准备的!再说穷人连老婆都没有,要这东西做什么? 何九:“天涞兄!不知道这药叫什么名字?” 侯天涞:“咱们这片儿叫“金箍棒”,三哥家叫“降魔杵”,白皮那边儿叫“权杖”。都已经申请专利了!” 第176章 飞踹 把一部分药品代理业务交给何九,二人约定下次聚会的时间,然后结束酒宴分开。 在hk没住两天,侯天涞就返回了四九城! 赶得还挺巧,刚到四合院就看到热闹了! 贾家儿媳妇秦淮茹老家的补贴粮食飞走了!贾张氏正在院里施法闹妖……。 话说从今年开始,农民所有的土地被逐渐改造为由农民组成的合作社集体所有。 秦家村作为四九城周边,首先开始个人土地收归村集体所有,现在就已经开始了初级社改造。 作为已经出嫁,却没有迁出户口的秦淮茹,不参加劳动是没有资格分粮食的! 贾东旭的大舅哥今天就是专程来告诉她们这个好消息的! 这个消息对秦家哥哥确实是好消息,以后下地可以少干些农活了!也可以不用背着粮食走几十里路来四九城,还要看妹妹婆婆的脸色了! 可是这“大好事”对贾家来说就是晴天霹雳了!因为贾张氏的侄子,昨天已经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了!今天又是秦家,这是不想让他们贾家好过呀! 分了地,吃了几年免费粮食的贾张氏怎会善罢甘休。娘家侄子跑得快也就算了!这秦家小子竟然还想进屋喝水? 是不是还想赖到中午蹭他们贾家一顿饭呀!简直不可饶恕……。 于是贾张氏开始施法前摇……。 “老贾呀!你快上来看看吧!这些黑心肝的畜生是不让我们孤儿寡母活了呀!你把他们带走吧!我的粮食呀!呼儿嘿呦……。” 秦淮茹大哥那也算是见多识广,在村里经常见到这场面。就是没想到在这四九城里边儿!也能见到如此“景色”,不由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淮茹,你婆婆这是因为什么呀?” 秦淮茹:“大哥!你先回去!我婆婆不是因为你……。” “秦淮茹!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娼妇。就是因为他,他敢寐下老娘的粮食。今天没有粮食,这事儿完不了……。” 秦家大哥知道自己妹妹的婆婆难缠,可也真没想到会这么无理取闹。 见自家妹子被骂的这么难听,便想上前和老虔婆理论。 可是贾张氏技能已经发动,那个威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还嘴的!他那没有什么力度的辩白如泥牛入海,淹没在一声声“老贾你带走他们吧!”当中。 “淮茹,走!跟大哥回家。咱秦家姑奶奶不受她贾家这窝囊气……。” 秦大哥拉着秦淮茹就想向院外走。 按正常情况,秦淮茹就应该抱上孩子和大哥回娘家。过些日子贾东旭带上些礼物去秦家村赔礼道歉,再把她们娘儿俩接回来! 这样秦淮茹和秦家保住了面子也没和贾家产生直接冲突,以后亲家也好相见。 可是这里边儿有正常人吗?明显出了他意外根本没有。 首先秦淮茹就像脚下生根一样纹丝不动,秦淮茹心里苦呀!她对那个重男轻女的家庭真的没有什么信心。 关键是她对贾东旭也没信心,这要是他不去接自己。自己那可就是小耗子摸电门~麻了爪儿了! 绝对不能跟大哥回娘家!秦淮茹坚定信念,继续纹丝不动,也不言不语,只是默默垂泪。 很有点楚楚可怜的感觉!院里的半大小子如傻柱、许大茂、刘光齐等等都看的眼睛发直。 贾张氏初时真有些慌乱,这要是真让秦淮茹回了娘家,东旭回来非埋怨自己不可。 关键是还要带着礼物去请人回来,到时候里子面子都没了!好在秦淮茹没动地方,这明显是被自己给拿捏住了! 这就好办了!宜将剩勇追穷寇可能贾张氏她不知道,可是逮到蛤蟆攥出尿,她可太懂了! 于是贾张氏火力全开,对着秦家大哥玩儿命输出。势必要将秦淮茹娘家人打落尘埃。 一大段含妈量极高,句句不离各种器官的谩骂中。秦大哥爆发了! 他一把甩开秦淮茹拉着他的手,向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冲过去。他想着既然骂不过,那就动手吧! 总不能让秦家人的面子丢的太彻底,至于什么亲家母?见鬼去吧!老猪婆,你就看我削不削你就完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有好事之徒已经把在街口溜达的贾东旭叫了回来。 刚进中院的贾东旭就看见自己大舅子双眼通红的向自己老娘冲了过去!这明显是要动手伤人。亲娘和大舅子比,贾东旭只用了0.001毫秒就选择了老娘。 于是他动了!只见贾东旭快跑几步,垫步跃起就是一个飞踹。 可惜想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这一脚要是此时正在带着闺女看热闹的侯天涞来踹,肯定就中了! 可是换成贾东旭这个草包枕头,银样镴枪头。给他机会他也不中用呀! 只见贾东旭和秦大已经错身而过,估算错时间和距离的贾东旭一飞脚踹空了! 为了保住自己男人的脸面,秦淮茹快跑几步用自己的粮食袋子接住了贾东旭的飞踹。 这出人意料的一幕惊呆了看热闹的众人。 秦淮茹的一声惨叫又惊醒了众高邻。 侯素娥小姑娘用手捂住嘴,眼睛里都是惊讶。这一幕彻底颠覆了她刚刚形成的人生观。 颠覆小姑娘的剧情还在继续,只见秦淮茹和贾东旭双双倒地。 边上本来无动于衷,看贾家狗咬狗的傻柱。看到痛苦倒地的秦姐,心里想起了这几个月贾家母子对自己的盘剥。只有秦姐帮自己说话,本来每个月20万块钱的孝敬变成了10万。为此秦姐还被老虔婆打了一个耳光。 现在贾东旭竟然用脚那么大力的踹秦姐那里,简直可恶。这个瘪犊子真是不拿自己这个四合院战神当回事儿!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你柱爷下手了!想到此处傻柱上前假装搀扶倒地的贾东旭。手上用力,贾东旭本来就被摔的浑身难受。现在又被傻柱暗中下手。胸中恶气翻涌,挥手就给了傻柱一肘子。 傻柱一直在等着贾东旭出手,现在有了借口。那还等什么?这几个月的恶气和对秦姐的柔情都化成拳脚,打在贾东旭身上。 易中海一看自己的养老徒弟挨打,热血一下子上头,冲上去拉扯傻柱。 一看乱起,刘海中决定浑水摸鱼,于是嘴里说着劝架的词儿!手上却对易中海暗处下手。 第177章 三十六计新篇 一看乱起,刘海中决定浑水摸鱼,于是嘴里说着劝架的词儿!手上却对易中海暗处下手。 “别打了,别打了!这像什么话?” 刘海中不愧是历经两届的“便衣”,这场面话说的似模似样。可他那只打铁的罪恶之手,以自己庞大的身体为掩护,探向了易中海胯下……。 这招有个名头,曰:“猴子偷桃”,端是阴损无比。 被偷过的老铁都知道,那滋味儿可谓酸爽至极。 可急切中的易中海竟然没有发出想象中的惨叫。 刘海中持续发力,可是手中似乎都是海绵体,竟然没有桃核儿! 大家都知道,这猴子偷桃的伤害主要来自桃核。这无核桃子偷着就没多大意思了! 说时迟那时快,易中海也不是木头,海绵体也不是裤子。易中海已经发觉了刘海中的动作,电光火石之间憋粗嗓子发出惨叫。 可是并未像正常人被人拿捏以后动弹不得,他一个肘击就打在猫腰寻找核心的刘海中眼眶上。 这下子轮到刘海中真的惨叫了!既然意图被对方识破,那就干脆撕破脸开打吧! 刘海中松手捂眼,退步出腿反击,一气呵成。 易、刘二人王八拳、螃蟹腿互拼几招。可二人都不会搏击之术,交手几招就滚做一团,根本没有观赏性可言。 院里动手的人当中只有傻柱有些摔跤的把式在身上。本来对付一个贾东旭还是手拿把掐的! 可惜,刘海中出手报复的时候!他的英勇无畏,激发或者说是感染了看热闹的许大茂。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今天的机会可是难得,此时的四合院里已经成“六国大封相”了!不给傻柱来下狠的,以后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于是许大茂也学着刘海中的样子吆喝着劝架,可是出腿确是傻柱的成名绝技撩阴腿。还是背后出脚,让傻柱都不知道是谁下的脚。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傻柱的嘴里喷涌而出,一时之间震慑住了众人。 就连暴打贾张氏的秦家大哥都停止了拳脚。 傻柱可是有核的真男人,哪受得了如此弱点暴击。僵硬的回头就看见了许大茂那张马脸,想要还手。可是胯下的疼痛难以忍受,只能脚踏二字钳羊马,怒视许大茂。 被按下暂停键的画面又开始继续播放,秦大哥继续胖揍贾张氏;易中海和刘海中继续缠斗;还想上前捡便宜的许大茂被他爹许伍德拦了下来。 从地上爬起来的贾东旭想和傻柱较量一下咏春拳。 “东旭,快看看你妈吧?”阎埠贵一句话把贾东旭的仇恨值引去了秦大哥和贾张氏那个战场。 这家伙,院子里除了老聋子以外,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 侯天涞怕误中副车,拉着闺女后退。 低头看见侯素娥小姑娘捂着嘴的小手一直没有放下来,侯天涞好奇之下蹲下身查看。 只见小姑娘手指缝里竟然有丝丝血迹,侯天涞心头一沉。院子里开打以后,自己总有几分注意力在这孩子身上,什么时候孩子受伤了自己竟然不知道! 特么的!是谁伤了自己闺女……。让老子知道,老子弄死你丫的! 看侯天涞目光关心中带着急切,这时候小姑娘才用闷闷的声音说出了原因。 “大伯,我牙掉了!是换牙呢!” 侯天涞这才放下心来道:“好家伙,你这是真正的笑掉大牙了!晚上给你炖排骨,多补钙,再长出来的牙齿好!让大伯看看你这掉的是上牙还是下牙?” 侯素娥:“大伯,我掉的是下牙。” 小姑娘还张开嘴给侯天涞看!侯天涞接过那颗空壳小牙齿,食指一弹,嗖的一下飞到了自家房子的瓦片儿上。 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这规矩,反正侯天涞上辈子小时候父母长辈都是这么干的!要是上牙就丢到土坑里! 好像是祈祷牙齿顺利成长还是什么的! 闺女比这些打架的禽兽重要多了,征询了小姑娘的意见。侯天涞抱起孩子退回自己的东跨院儿!临走还拽了何雨水一把。 何雨水:“邱叔,我哥……。” 侯天涞:“出不了大事儿!也该让柱子吃些苦头了!你个小丫头片子可别往前凑,谁碰你一下子你都受不了。跟叔回家,放心吧!我看见易中海媳妇儿刘红梅跑着出院了!一个是去报警或者保卫科了!……。” 回到家里,侯天涞兑了淡盐水让小丫头漱口。然后出院转了一圈儿带回几斤排骨。 他在厨房收拾食材的时候,主院儿里的战火已经结束。动手的众人都被带去了轧钢厂保卫科。 何雨水:“邱叔,今儿院子里这事儿……。” 侯天涞用抹布擦干净手坐定,又喝了一口茶才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给你们说道说道,今天院子里的大乱斗是秦家大舅子打贾张氏引起,他那是属于恼羞成怒;秦淮茹被贾东旭飞踹是属于“误中副车”;易中海拉柱子是“围魏救赵”;刘海中劝架是“假途伐虢”;许伍德拉儿子是“穷寇莫追”;阎埠贵转移贾东旭注意力到到秦大身上明着是对你傻哥好像是“声东击西”,实际上他一开始是“隔岸观火”,然后看有便宜就有了自己的小算计,就属于“无中生有、顺手牵羊”。” 好家伙,侯天涞一边炖排骨一边儿给两个小姑娘讲上三十六计了! 侯素娥:“那您带我们回家就属于“走为上”计?” 侯天涞:“素娥真聪明,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主要是你是女孩子,年纪又小。这叫“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何雨水:“素娥妹妹属于“笑掉大牙”……。” “哈哈哈”! 三人笑了一通,可是何雨水又变得愁眉不展了起来。 侯天涞:“雨水别担心,明天我会去轧钢厂上班,到时候照应柱子一下。他又不是轧钢厂的人,最多就是罚点医药费。再说他还被许大茂踢了呢!不会有大事儿的!” 侯素娥:“雨水姐,他都不给你饭吃了!你还关心他干嘛?” 侯天涞不想管何家的烂账,也没细问,只是告诉何雨水可以和侯素娥小姑娘一起吃饭,又让小姑娘照顾好雨水也就把这件事情揭过去了!。 第178章 援助 第二天侯天涞去轧钢厂“点卯”,当然要到李怀德那里照个面儿蹭杯茶喝,也是联络感情。 李怀德办公室。侯天涞还是按照惯例,把一个印有沪上字样的黑色皮革包,放到李怀德办公桌底下。 “厂长,我带了两瓶洋酒还有点儿巧克力,您带回去尝尝。” 侯天涞嘴上客气着,心里却骂道:孙贼,你给贝勒爷等着。等爷上了大号以后喂饱你丫的! 李怀德:“老邱,你不能总这样客气,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你们采购科那个副科长王诚贵下个月到点儿了!你有没有兴趣儿?” 侯天涞:“谢谢厂长关心,我这人待不住,就喜欢四处奔波,劳碌命。那个副科长还是算了吧!” 李怀德:“也行!有想法跟我说,咱们可是正经的自己人。其实当副科长也不影响你出差……。” 见片爷(侯天涞)是真的对升职不感兴趣儿!李怀德也转换了话题,聊起了最近和杨国栋的争斗。 李怀德:“这个杨国栋就特么是个马屁三儿!有事儿没事儿就带着机修分厂的厨子去部委领导家汇报工作。” 侯天涞:“您靠山可比他硬实多了!再说您的长处在于总领全局,没有必要在乎一时得失。那个刘厂长也快高升了吧?到时候还不是……。” 正当二人吹牛打屁的时候,李怀德桌上的手摇电话响了! 李怀德拿起电话。 “嗯、啊、好的!” 然后看了一眼侯天涞道: “许首长又让你去他那里呢!邱哥!方便替我说说好话。” 李怀德这人贪财好色,可也能屈能伸。关键时刻是真舍得下脸面。 侯天涞:“厂长,看您说的!我就是您的兵,您就是不嘱托,该说话的时候我也肯定替您说话。” 李怀德:“下个月你工资也该调整了!……。” 告别李怀德,骑上凤头自行车去了某大院。门口是等候他的许忠义秘书,侯天涞被领到了店小二办公室……。 许忠义:“兄弟!这批东西是援助越n的,你无论如何也要帮帮忙……。” 侯天涞接过清单一看,忍不住怒火大骂道:特么的!肉罐头**吨,大米**万吨,白糖、橡胶、武器、弹药、棉布、药品、日化品……。 “刺特么的!这帮瘪犊子玩意儿,真特么会挑好东西要!这是吃大户呢?还是“砸响窑”呢?土匪都没有他们狠。” 嘴上吐槽,心里却想着,这特么就是那个“东大”省吃俭用,前前后后花费100亿养出来的一只白眼狼。就这么个玩意儿!还想要老子的好东西,这纯粹是想屁吃。 许忠义:“兄弟,这话可不兴说。你就告诉我多长时间能到货,多少先发一批应付应付差事……。” 侯天涞:“没有!没有!你这单子上的东西,我现在一样都没有。啧、啧、啧! 还肉罐头、肉干、大米、台子、华子。你我都不是每天能吃到这些好东西。 还要驼皮大衣?他们那地方用的上吗?他们这是要干嘛?想当二道贩子? 这帮玩意儿比蚂蟥都厉害,吸血还吃肉。老子就媳妇儿富裕,不行给他们送几个过去替我养着?特么的!什么东西……。” 许忠义:“兄弟!这话话在哥哥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出了这个屋门,不利于团结的话还是别说。 最上边儿可是说了,只要是咱们有的,他们要,我们就给。我们有的,即使是他们没要,我们觉得有用的,也要给,无条件的支持!” 这话让侯天涞无力吐槽,只能口是心非道:“上边的决定我肯定是支持的,理解,要执行!不理解,就在执行中加深理解。 可问题是,现在我的手里真的没有他们想要的这些东西。这物资可不是凭空变出来的!今年东南亚普遍遭受病虫害,粮食,甘蔗等作物减产严重……。” 侯天涞心里已经决定,自己是不会给这些白眼狼一粒大米,其他的就更别想了! 至于其他人,他管不着,毕竟屁股决定脑袋。 可是听了侯天涞明显的拒绝,店小二不干了! 许忠义:“兄弟,这可不行呀!我已经跟上边儿打了包票……。这次你无论如何也得给哥哥撑起来。” 侯天涞:“哥哥,这回兄弟我是真没办法。你自己许的愿,就自己想办法还愿吧。我是真的爱莫能助……。” 见侯天涞是来真的!许忠义感觉自己牙疼的厉害。可他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无奈的摇摇头道: “行吧!大不了挨顿训。其实我心里也膈应这事儿!自家人还吃不饱……! 你我就是执行命令的小喽啰……。你还多少有些自主权……。” 店小二这句“小喽啰”,真是说到侯天涞的心坎儿里了!自己这样级别的人,在滚滚大势面前还真就是小喽啰。 可是侯天涞这个小喽啰还是比较特别的!于是他眼珠一转道: “哥哥,你可不能打我那些抵账的物资的主意,不然你可别怪我去上边儿告你。” 见店小二气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侯天涞呵呵一笑,转身就出了他的办公室。 这点事儿难不住店小二,再说难不难的那是他许忠义的事儿!关我姓侯的屁事儿! 操闲心、死得快,管闲事儿、活不长! …………分割线! 95号院大乱斗,影响很恶劣。后果很严重。 始作俑者贾家和秦大舅子属于家庭亲属矛盾,各大五十大板。 村里来人带走了秦大舅子,回村后严加管束,如何处理就和四九城轧钢厂,没关系了! 傻柱、许大茂,属于邻里矛盾。许家赔礼道歉出医药费营养费,毕竟傻柱也踢过许大茂下三路不止一次。许伍德也给保卫科塞了心意,事情也就这样处理了! 受伤最严重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也是受处罚最严重的! 二人都被“记过”,降工资,降工级……。 贾张氏由于被秦大舅子暴打,身上多处肌肉拉伤,软组织损伤。为了缓解疼痛,她开始迷恋上了止疼片儿! 既然有人出医药费和误工费,傻柱心安理得的住进了医院。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傻柱的两颗荔枝和海绵体都受伤严重,恐怕于子孙后代不利……。 好在他还年轻,经过大夫的精心治疗想来应该没有大碍。 可是还不到一个星期,许伍德就花进去了一百多万。 听说那里受创可能导致的严重后果,许伍德也带着许大茂去做了检查。 结果就是当天就把傻柱的医药费和伙食全停了! 傻柱闹了一场,可是看见许大茂的检查报告上的陈旧性击打伤,和检测结果就偃旗息鼓了。他哈巴着腿儿,叫了辆三轮车回了95号四合院。 许、何两家算是结下了梁子。还是那种不好解开的! 撩阴腿?真是分不清哪一脚踢的正义,哪一脚蹬的龌龊。 第179章 相亲 虚岁20的傻柱已经出落成一个像是三十岁的大老爷们儿! 他师傅对他也是真的够意思,今天就带媒婆和一个姑娘来院里和傻柱相亲。 “柱子,柱子。” 两声柱子把傻柱叫出了屋子。 “师傅,您来了!快屋里请。” 傻柱今天换了一身八成新的工作服,脸上的胡子也刮得干净。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着倒也没有想象中显老,瞧着就是个二十七八的普通小伙子。 姑娘叫冯娟,今年19岁。她对傻柱的印象倒是还不错,羞羞答答的跟在媒婆后面进了傻柱家。 19岁的冯娟相貌倒是称得上小家碧玉,又是如花般的年纪,一下子就被傻柱相中。 “我来介绍一下!柱子,何雨住,现在峨眉酒家的二灶厨师。月薪35万,家里目前就是他和一个上小学的妹妹。他爹去保城另起炉灶了!家里两间正房,一间厢房。这条件在未婚小伙子里算是头排了!” 傻柱师傅先是出言吹捧了傻柱的条件一番。 媒婆马氏:“我们娟子条件也不错,娟子是小学毕业,家里父母双全,她爹也是厨师,家里还有一个弟弟。 要是最后俩孩子的事情真谈成了,娟子家陪嫁夏冬衣服四身,两套八斤的喜被……。” 好家伙,姑娘这条件可是正经不错。而且女方家里还是疼闺女的,没谈彩礼就把嫁妆亮出来了!看来是真想结这门亲事。 “柱子……。” 傻柱师傅踢了他一脚。傻柱马上反应过来道: “我们家出20万彩礼……。” “哈哈哈!傻小子。马姐,让俩孩子接触接触,咱们院里抽支烟。” 傻柱师傅笑骂了傻柱一句,把媒婆带出了屋子。 此时的媒婆儿还是老派作风,烟酒不忌。接过傻柱师傅递过来的卷烟……。 屋里就剩下傻柱和冯娟二人。 “娟子,我叫何雨住。他们都叫我傻柱。你抽水,喝烟……。” 冯娟被傻柱的话惊呆了!反应过来,知道傻柱是紧张造成的语无伦次。便捂着嘴笑了起来,半晌才道: “我不渴,也不会抽烟……。” 这次相亲很成功,女方也不是眼皮子浅的!并没有在傻柱家吃饭。而是留下回去考虑考虑,让傻柱师傅等消息。 女方可不是卖闺女的家庭,本着是对自家孩子负责的态度,自然是要扫听扫听傻柱的真实情况和口碑的!不能光听傻柱师傅嘴里说的那些好话。 可惜,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 这95号四合院里,至少有三波人不想傻柱能顺利的娶上媳妇儿! 冯家人首先询问到的是在门口捺鞋底儿的贾张氏。 “老嫂子,忙着呢?” “你谁呀?谁是你老嫂子,我贾张氏现在还是一枝花的年纪。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我告诉你,老娘可是贞洁烈妇……。” “不是,老嫂子,我没有那意思,我就是想……。” “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冯娟的三叔被贾张氏的话弄的脑浆子都沸腾了!心道,这都是什么人呢? 见不能好好交流,只能使出绝招。从兜里掏出一万块钱,在贾张氏眼前晃了晃。 看见票子的贾张氏眼睛就是一亮!转而就是大怒道: “看不起谁呢?没有五万别想上老娘的炕……。” 我刺,这娘们儿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这院里住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侄女嫁到这院里真的好吗?冯娟的叔叔陷入沉思当中。 可是自己今天不能白来,要不然也和大哥没法交代。于是调整了半天心态才道: “大姐,我没那个意思。就是想问您个事情!何雨住是住这95号院吧?这人怎么样?” 这是怕了贾张氏,冯娟叔叔噼里啪啦的把想说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 贾张氏三角眼一番,扭过头不理冯三叔。 冯三叔一愣,然后把一万块钱地到了贾张氏手里。 接了钱的贾张氏接过票子,还弹了弹钱票,直接塞进了胸口里! 这番操作又把冯三叔惊着了! “你问傻柱呀!他是在这院里住!至于人品吗?先说他爹,那可是八大胡同的常客,还喜欢寡妇。早就和一个小寡妇跑保城去了!那小子倒是比他爹强多了!除了偷看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洗澡,趴公共厕所以外倒是没有大毛病。” 冯三叔听了这番话,脑子又开始沸腾了!知道这些就足够了!自家那么好的侄女儿可不能嫁给一个流氓。 也别问别人了!有这风评就足以给何雨住判死刑了! 见来人直接转身走远,贾张氏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拿起鞋底子和小马札也回了院子里! 好家伙!这是专门在门口等人询问呀! 冯三叔走了没几步就遇见一老一少两个人在争吵。 “师傅,这个傻柱总是偷看院里大姑娘小媳妇儿洗澡。您也不管管……。” “东旭呀!我说了也不管用呀!说的再多他就该打人了!他可是会摔跤,你打得过他吗?忍了吧!” 见冯三叔放慢脚步,二人干脆停下脚步,就在街边抽起烟。说的话也越发的露骨和不堪入耳。 按他们的话,这个傻柱够“点天灯”的罪过了! 这一个人说他不好,还有可能是有私仇。这又来两个,说的还更严重。这人就是个欺男霸女的畜生……。 即便是有什么内情也不是自家该了解的!自己还是赶紧回去和大哥说说吧! 冯三叔刚走到主街上就被一个马脸儿小伙子拦住。 “叔,您是打听我们院的傻柱吧?我跟您说,家里有闺女可千万不能给他说亲。他那人是暴力狂,动不动就打人。还有他荔枝被人打坏过,恐怕生不了孩子。” 几句话说完,许大茂就一溜小跑没了影子! 街上只留下在风中凌乱的冯三叔。 回到大哥家,冯三叔把今天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大哥大嫂。 冯父点起烟陷入沉思,这傻柱可不是良配。就算这些人都和傻柱有仇,可是那样这院子里的住户可都是豺狼虎豹,没一个好人。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家宝贝闺女进这个火坑。 第180章 街道办 三天后!峨眉酒家,后厨! 傻柱炒完最后一道菜,拿起脖子上的羊白肚手巾,擦了擦头上的汗。看向旁边坐着喝茶的自己师傅。 傻柱师傅对他示意了一下,然后两个人来到了厨房后门外。 傻柱:“师傅,娟子家回信儿了吗?” “柱子!这……,唉!实话和你说了吧!人家冯家明确拒绝了这门亲事,还把我给损了一顿,还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话。我估计是你们院子里有人说你坏话,把这事儿给搅和黄了!你这是在院里得罪人了……。” 傻柱师傅虽然说的含蓄,可也把事情大概意思都说清楚了! 傻柱一听师傅说的话,心里就把问题扣到许大茂头上了!怒气冲冲的拿起菜刀就想出去报仇雪耻。 他师傅哪能眼看着他犯浑,一把夺过菜刀,还给了他肩膀一拳头。 “柱子,你是不是疯了。有问题解决问题,找人拼命算什么本事?况且听冯家那话茬,好像说你坏话的不是一两个人。你说你在院里怎么得罪这么多人?” 冷静下来的傻柱陷入迷茫,除了许大茂那个坏种。自己在大院里没得罪别人呀! 难道自己的为人做事儿真的这么不得人心。 自己出了说话损点儿!喜欢打院里的半大小子,好像没有得罪什么人呀?再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院里除了许大茂,应该没有人这么恨自己才对呀! 喜欢直来直去的傻柱现在真是一脑袋浆糊了!正当此时,傻柱师傅又爆出一个大雷。 “还有个事儿跟你说,现在上边儿要施行公私合营。可是老板可能不太愿意,现在生意又不太好,所以他准备裁员……。” 傻柱一听是有关饭碗的事情,相亲黄了的事情一下子就抛到脑后了!急忙问道: “师傅,不会是要把我给裁了吧?我还有一个上小学的妹子指着我养活呢!您可一定要替我说句公道话呀!” 傻柱这孙子现在想起何雨水这个妹妹了!又不是交给贾家封口费时候的如释重负了!真特么是刀子不割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这就是个除了自己谁都靠边站的利己主义者,把何大清的自私自利遗传了个十成十。要是他和何大清不是遗传学、生物学上的亲父子,作者都不同意。 “我已经和老板谈过你的事情了!老板说你要是领学徒工的工资,他倒是可以留你在店里继续工作。” 傻柱:“18万5,这也不够花呀?!” 这倒是实话,每次发了工资就得给贾家10万,自己平时还要抽烟喝酒,家里没有大人管着,他花钱又大手大脚惯了。 这会儿他又把何雨水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好像这个妹妹就是挡箭牌,有用的时候拿出来用一下!没用的时候就丢到脑后。 “柱子,你老这么大手大脚可不行!按说这两年你怎么也得攒了个三五百万,现在就是拿十八万五,也足够你们兄妹花销了!再说这也就是个过度,你自己抓紧找别的工作,师傅也替你留意一下!” 傻柱可不敢跟师傅说,自己的钱都被贾家敲诈勒索去了!自己的妹妹基本是靠片爷养着呢! 这要是说开了!自己偷看秦姐洗澡的事情就瞒不住了!那样师傅会怎么看自己,师兄弟们会怎么看自己。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这事儿打死也不能说,只有让雨水吃些苦了! 也不对,雨水那丫头可是和侯素娥小姑娘一起吃喝。那伙食标准可是比跟着自己强多了! 见师傅也没有好办法,傻柱也只好放下找媳妇儿的事儿。操心起了自己饭碗的事情! 至于报复给他婚事上使绊子的人?都不知道到底都有谁,报复也无从说起呀! 至于许大茂那孙子,丫都被自己踢成半拉子绝户了!也算是扯平了!以后有机会套他麻袋,爆锤丫一顿出气也就是了!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得另外找一份工作。 要不然凭自己现在的手艺,一个月就那点儿工资。这不是恶心感人吗?时间长了,别人还不得说我傻柱的手艺配不上二灶的工资。 这要是大家都以讹传讹,自己在勤行里的名声就坏了!师傅也是的,说亲说亲弄得一塌糊涂,工作工作也是不替自己出力。这师父真是白给他磕头了!什么玩意儿!还特么师徒如父子,我呸! 傻柱这是连自己师父都恨上了!这傻柱也真是个自私自利的白眼狼。 要不说性格决定命运呢!就傻柱这人品,再加上他那一张臭嘴,满世界得罪人。怪不得原剧里没有一个人提醒帮助他! 最后落得个身死桥洞被野狗分尸,也就不足为奇了! …………分割线 正在饭店混日子等待下班的时候!95号大院里面也正在有大事儿进行。 军管会的主任带着一个中年妇女进了大院,聚齐所有在家的人在中院的空场里开会。 刘文化主任:“你们95号院的人家都齐了吗?” 官迷刘海中赶紧上前一步,然后回头假模假样的开始数人头。其实都是老邻居,搭眼一看就知道每家每户的大人都在。 “报告领导,95号院的老少爷们儿基本都在场。” 这刘海中一张嘴就露出了他的草包底子。这还数了半天也没有个准确情况!真是废物。 见领导皱眉,阎埠贵赶紧补充道: “报告领导,院里大人除了中院的何雨住同志还没下班,许伍德同志下乡放电影。其他家的主事人都在场。” 刘文化主任和那中年女干部都微微点头,总算院里还有个明白人。 刘文化:“你这位同志是?” 阎埠贵:“鄙人阎埠贵,红星小学老师。请问领导有什么指示?” 刘文化:“阎老师,你记一下会议内容。等不在场的同志回来,你给传达一下。” 阎埠贵从兜里掏出纸笔,开始做记录。 看到阎埠贵的动作,二人更觉得满意。于是开始说正事儿! 刘文化:“大家都认识我,有不认识的也不要紧。我自我介绍一下!…………。” “我今天来就是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据上级指示。军管会已经结束历史使命,今后要成立街道办事处,管理片区居民的各种事情!我身边这位同志就是交道口街道办的第一任主任,王霞同志。大家鼓掌欢迎……。” 第181章 选大爷 掌声结束以后,刘主任让新鲜出炉的街道办王霞主任上前讲话。 “王主任,您给大家讲几句。我还得去其他街道进行交接,就先失陪了!” 王霞:“老领导,希望您能继续支持我的工作,有时间一定要时常下来进行视察指导……。” 见刘文化颔首同意,转身要走。王霞带头鼓掌,欢送老领导离开。 待老领导带人走出院门,王主任咳嗽一声开始主持会议。 “我叫王霞,是交道口街道办事处主任。今天我来咱们95号大院,主要是和大家见个面,我们也相互有个初步了解。 街道办事处就是给辖区居民服务的基层组织,说是管理实际是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的……。比如生孩子、迁户口、办粮本、找工作……。” 王主任长篇大论的叙述了街道办的权限职责。 大家听的云里雾里,反正就知道这街道办就是管理大家生老病死,衣食住行,治安敌特等等事务,总之一句话就是事无巨细,就没有街道办管不了的! 这街道办比军管会管的事情还多,还细。 见大家有私下开始议论的时候,王主任又开口道: “大家静一下,关于街道办的职责范围,会有详细的通知下发的每个大院。大家就不要私下讨论了!我说两件正事儿! 第一,转过年三月份要发行第二版货币。这版钱币制作更精良,和旧币的兑换比例是一比一万。 大家别乱,先听我说。” 制止了院内居民的私下议论,王主任继续道: “虽然新旧币面额相差一万倍,可是购买力还是一样的。举个例子来说就是一万块钱能买多少东西!以后一块钱也能买多少东西!毕竟现在着动不动就是几万几十万几百万的面额也确实太夸张了! 大家有现金在家里的现在就可以去银行换新币,新旧币可是同时使用一段时间。目前规定是新币使用后半年,超过时间旧币将不在流通。也就是说过年十月份之后旧币就作废不能用了!” 这番话说完,王主任给了众人消化的时间。 好在如今的成年人,都是经过早年间那个币制混乱的年代。对购买力不变,只是面额缩小一万倍这种情况,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阎埠贵如同他教的学生一样举起手,示意自己有问题要问。 王主任对阎埠贵的懂事儿越发满意,伸手示意阎埠贵说话。 “王主任,我学校有个同事,家里条件不错,他家存在银行里的钱会怎么处理?” 见阎埠贵提出这种我有一个同事、朋友的愚蠢问题。 王主任暗叹一声,看着挺机灵个人。结果个不会算大账的小聪明。白瞎了他肚子里的那些墨水了! 也是!这个阎埠贵要真是有像表现出来的能力,他早就不是一般的小学老师了! 可是这个问题她还是要好好回答的!毕竟院里几户家境殷实的人家也在看着她,等待她的回复呢! 王主任:“阎老师这个问题很好,我想不少人也有同样的问题。那我就统一回答一下!关于存款,会自动转换成二套币值。如果现在取现,你拿到手的还是老板钱币。明年三月份以后,取现就是新版钱币了!至于利息也同比例转换。” 见大家议论一会儿后,王主任伸手压下噪音。继续道: “钱币的事情就先告一段落,下面我说今天的第二件事儿! 由于街道办事处刚刚成立,目前人手不足。需要从各个大院里选出一些联络员辅助街道办工作。” 还没等她继续说明联络员的具体情况,她这话一出口。院里人就炸锅了! 国人,尤其是四九城的人,天生就对权利热衷无比。 这可是“官”呀!想想当年风光一时的刘海中,不就是凭借着一个“便衣”的身份在院里搅风搅雨。 再说了!宇宙的尽头是“编制”。这话现在的人不知道,可是道理都是一样的。 只见刘海中、阎埠贵、易中海都像恶狗见了冒着热气的粑粑一样!红着眼睛喘着粗气,好像要把王主任吞吃入腹一样! 王主任没想到95号大院的群主如此的~“热情”!对!就是热情!难道还能是看上她这个半老徐娘不成。肯定都是有一颗为居民群众服务的热忱之心。 “好了!静一下!都静一下听我继续说……。” 易、刘、阎三位以后的“大爷” ,勉强压下激动的心情继续听王主任讲解。 王主任:“这个联络员不是街道办事处的正事职员,也没有工资。只是业余时间帮助街道办事处上知下达,还有防敌防特,检查流动人口,调解院里居民的口角矛盾等等职责。当然也不能让同志们白忙,每个季度街道办会有一定的钱票补贴。” 虽然不是自己所想的最好结果也没编制,但是这也是不小的权利了。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还是对这个位置非常感兴趣儿的! 王主任:“虽说这个只是个给大家服务的位置,但它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承担的!要想承担这个光荣的职责,第一,要有咱们交道口片区的居民户籍;第二,要有正式工作;第三,要有不错的群众基础,也就是要有好多群众口碑。” 易中海心中暗喜,这条件不就是给自己量身定做的吗?真是天助洒家!哎!我为什么要说洒家!难道是没了荔枝造成的! 也罢!自己身体已然这样了!那就在名声和钱财上下功夫吧!毕竟离开这些自己的养老生活该怎么办?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算是对标了自己的条件,觉得把握十足 ,暗自为上位做准备。 三人都把敌对的目光看向对方,想着怎么搞臭对方,好自己上位。 贾张氏心里骂骂咧咧,这特么三个条件都是卡老娘的!要不然这个联络员老娘也是能做得,可惜了!还说什么男女平等,真是虚伪。 “大伯,这个联络员您做最合适。” 小姑娘侯素娥一句话打破了大院里的诡异气氛。 片爷(侯天涞)赶紧捂住闺女的嘴,可是已经完了!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尤其是未来仨大爷的目光,那杀气腾腾的样子都能赶得上鬼子的一个小队了! 第182章 奶油蛋糕 侯天涞正事儿还忙不过来,怎么可能对这狗屁倒灶的“大爷”职务感兴趣儿! 可是现在自家闺女点破自己也有争夺“大爷”的资格,自己肯定得站出来说上几句。 于是片爷(侯天涞)急忙摆手道: “大家别看我,我是真有一颗为大家服务的心。可是我这工作性质需要经常出差,实在是没有时间为大院里的邻居们服务。不过我个人觉得阎埠贵老师符合王主任所说的条件,我推荐阎老师上任联络员。我相信阎老师一定能……。” 侯天涞几句话就把火力甩到阎埠贵身上了! 刘海中和易中海转头死死的盯着阎埠贵,眼看就要发生一场唇枪舌剑。 动手打斗?有王主任在场他们是不敢的! 见气氛不对,王主任赶紧说道: “咱们95号院儿由于住户众多,又有三重院落。街道办研究决定,选出三位联络员。原则上是前、中、后,每院儿一位。” 王主任的话,让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松懈了下来! “我看咱们院里的人都很热情,这个谁来担任联络员?我看三天后举行一个大院全体住户的选举。谁票数多,谁来担任这个职务。” 听了这话,阎埠贵和易中海算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因为前院和中院没有他俩人的竞争对手。 可刘海中心里可不愿意了!因为和他同住后院儿的许伍德可不是善茬儿!这许伍德也是个热衷攀比的权利的家伙。和他争夺后院儿联络员职务,刘海中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聋老太太那一票肯定是不会投给他刘海中的!当年两家那是彻底撕破脸了的! 院儿大会已经结束,邻居们已经各回各家。不提易中海心里怎么算计,中院空场里就剩下刘海中一个人发愣。 半晌刘海中才回过神儿来!左右四望,已经没有一个人了! 一拍自己大腿,勃然大怒快步向后院自己家走去,同时还解着腰间的皮带。嘴里还骂骂咧咧道: “光天、光福。你们两个小畜生,把你爹落院里就不管了!真是缺管教……。” “啪啪啪!” 皮带击打肉体的声音和小哥俩的鬼哭狼嚎在整个四合院儿里响起! 侯天涞领着侯素娥小姑娘刚进家门,想回身关门,可是被一只手顶住了角门儿! “哥!大哥!是我……。” 侯天涞一个愣神儿!阎埠贵就如同一条溜边的黄花鱼钻进了东跨院。 “老阎,你往我院里钻干嘛?还不赶紧去前院儿拿上家里的小鱼干儿挨家挨户拜访拉票。” 阎埠贵:“哥!那都是小事儿!” 侯天涞:“那什么是大事儿?” 阎埠贵:“哥!我的亲哥!您就别逗我了!您可说准了,推荐我当前院的联络员……。” 侯天涞:“嗯!我不感兴趣儿!可不就只能推荐你了!难道让我推荐王木匠。” 这句话刚说完,角门儿外王木匠就正好在敲门。 “片爷!开下门。我是前院王木匠……。” 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阎埠贵赶紧对着侯天涞摆手,意思是让他千万别开门。 侯天涞微微一笑,也没继续逗阎老抠。对着角门儿喊道: “王师傅,刚才开会的时候我已经表明了态度,总不能出尔反尔。您要是说院里选联络员的事情!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改天请您喝酒!”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门外的王木匠叹了口气。无奈的说了两句场面话,就回自己家去了。 阎埠贵对侯天涞作了个揖,又对着侯素娥小姑娘做了个鬼脸儿!然后鬼鬼祟祟的趴在角门儿的门缝儿看了看主院里! 见门口已经没有人影,这才依依不舍的打开门。更加不舍的看了侯天涞一眼。 侯天涞:“赶紧滚,还想老子管饭不行?” 你还别说,阎埠贵心里还真有这打算。可惜被侯天涞无情的拒绝了!他也只能死了占便宜的心思,臊眉耷眼的走了。当然也没忘了把角门儿给关上。 由于最近侯天涞在家,侯素娥小姑娘的伙食他自己操持。阎家的伙食油水明显下降,这让阎老抠十分的想占点儿便宜。 可惜侯天涞可不惯着他的臭毛病,斗米恩、升米仇。可不能养大了阎埠贵一家的心。 “丫头,今儿没外人。咱爷儿俩吃点儿什么?” 侯素娥:“炸酱面吧!省事儿!” 侯天涞:“也行!过几天你过生日,我不能保证一定在家。提前给你庆生吧!” 侯素娥小姑娘眼睛就是一亮,知道爹心里有她。很是感动,可也没忘了提条件。 “我要吃奶油蛋糕,汽水儿!还有黄桃罐头……。” 侯天涞揉着小丫头的脑袋同意道:“行!都有,都有。我这就去置办,你插好街门。想着给何雨水预备点儿吃的!” 侯素娥:“不能请雨水姐参加我的生日宴吗?” 侯天涞略一思索,还是没有忍心拒绝小姑娘的提议。 “行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让雨水管住嘴,这院里就特么没好人!” “嘻嘻!知道了!雨水姐嘴可严了!” 就是知道何雨水是个心里有准儿!嘴上有把门儿的主。要不然侯天涞真不敢把好东西在她面前露出来! 看看天色已经暗了,侯天涞快步出了家门儿。在外边儿转了一圈儿,从空间里拿出食材和一个hk买的奶油蛋糕回了家。 小丫头听见侯天涞拍门,颠儿颠儿的来到街门给侯天涞把门打开。 “大伯,后院刘光福他爸刚才来拍门了!说吃完饭找您有事儿!” 侯天涞一听就知道刘海中这个官儿迷,这是要上门求教了! “不管他,我们先吃饭。” 何雨水站在院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是接受小丫头的邀请,又感觉不好意思了! “雨水,来厨房给叔打下手。” “哎!来了!” 一时间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 水煮大虾、四喜丸子、软炸里脊,醋溜白菜,四道菜!,主食是五花肉炸的肉酱,手擀面。 饭后甜点就是四十公分的奶油蛋糕。就是直接切开使劲儿造!真没敢搞吹灯拔蜡,合十许愿那一套。 两个小姑娘吃的肚儿圆!躺在侯素娥小姑娘的房间炕上消食。 侯天涞端进两碗山楂水给小姐俩,就不管她们了! 第183章 算计 侯天涞一支烟没抽完,刘海中就带着礼物登门了! “片儿爷!这次无论如何你也得帮帮我。” 刘海中把礼物放在客厅的八仙桌上,同时嘴里说出来意。 侯天涞:“老刘,你这也太客气了!咱们可是酒友,能帮的我肯定帮呀!不过你得告诉我什么事情呀!” 侯天涞直接开始装傻充愣。 刘海中:“片儿爷!您这就不对了!我这都火烧眉毛了!” 见片爷不为所动,不接话。只得老脸一红,把话挑明道: “就是后院联络员的事情!我没把握能比过许伍德那个老家伙。” 侯天涞“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刘海中脸色难看,半晌才道:“片爷!这为了一个联络员职务买凶杀人,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做了!再说……。” “草!刘海中你是不是有病,神特么买凶杀人!神特么再说。老子的意思是让你想办法把许伍德拖在郊区,让他回不来。到时候选举不是只有你一个候选人了吗?” 刘海中一拍大腿道:“还得是你片爷!这心可是真脏。” “我刺,人言否?刘胖子,你特么要是不会说人话,就给我滚。” 见片儿爷发怒,文言文都喷出来了!刘海中也知道自己的心里话太伤人。这话自己怎么能秃噜出来呢!赶紧自打嘴巴,没口子的说好话。 半晌,侯天涞才接过刘海中递过来的“牡丹”。也不抽,而是别在耳朵上边儿! “片儿爷您消消气!跟我好好说说这事儿怎么具体操作……。” 侯天涞:“简单!你只需要想办法买通后勤科科长,让许伍德继续去邻村播放电影,几天后才能回来。到时候木已成舟,黄瓜菜都凉了!他许伍德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忍着。” 刘海中:“可姓许的,他要是中途知道这件事儿!会不会扔下工作跑回来参加选举?” 侯天涞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 “你呀你!哥们儿给你出的这个办法是阳谋。我邱光普这主意,可不怕他许伍德知道院里选大爷,因为他回来就是对工作不尽心,对待本职工作都敢撂挑子的人。街道王主任怎么敢让他当联络员,那不是闹笑话呢吗? 他要是安心在乡下放电影不回来参选,那就是自动弃权。” 刘海中听了侯天涞的解释,佩服的五体投地。就差纳头便拜了! 可他心里还是有些隐秘的小心思,于是刘海中出言试探道:“片爷,要不然您出山把中院的联络员职位拿下。” 侯天涞一听这话,心中暗道一句:刘海中你个老玻璃,这是没安好心呀!他这是想让自己得罪易中海把院里的水搅浑。也是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无意联络员一职,毕竟王主任可是没说必须是那个院子的住户才能争取那个院子的联络员。 要是自己真有想法,争不过易中海还争不过他刘海中吗? 真没想到刘海中进步的这么快,按后世小黑胖子的话来讲,他这一句话值金子。 可是自己才不上当呢!刘海中算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侯天涞白了刘海中一眼道: “老刘,你别和我扯这里根儿楞!这吃亏受累没好处的活儿我是绝对不干的!你就把你自己那颗小心脏,踏实的放腔子里吧!” 第二天,刘海中早早的来到轧钢厂,终于等到后勤处一位副科长。用50万块钱把许伍德钉在了远郊区。 这位林副科长真不愧是李怀德的手下,工作能力不提,这拿钱办事儿,那是真讲究。 当着刘海中的面,一个电话打到许伍德送文化下乡的那个公社。三言两语就把他下放了一个礼拜。 这样好呀!等许伍德回四九城的时候!黄瓜菜都凉了! 正当许伍德骑着自行车托着放映设备赶到枣园村的时候!迎接他的刘村长就通知了他轧钢厂的最新工作安排。 许伍德:“刘村长,村里好像没电话吧?” 刘村长:“许放映,你还不信我老刘还是咋滴?公社里的干事刚走,轧钢厂的电话打到公社里了!谁是上边有什么新指示。” 这时候没有人敢在正事上撒谎,再说这种事上说谎也没有意义。以后还想不想看电影了!无缘无故得罪他许放映。 报复这些村里人的手段就是不给他们放电影,许伍德也就这点能耐了! 在村长家吃了饭,晒粮食的场院里已经支起来了幕布。 正当许伍德调试放映设备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爹,我可找到您了!” 许伍德回头一看,正是自己儿子许大茂。 “大茂,你怎么找过来了?” 许大茂:“爹,院里正在选联络员。您放完这场电影就和我回城吧!这后院的联络员给您莫属,您要是不回去就便宜刘海中那个死胖子了!……。” 许伍德听了自己儿子传来的信息,联系到那个新鲜出炉的为时一周的奇怪放映任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己这是遭了算计了!现在自己进退维谷,回不回去都挣不了联络员这个差事了! 至于是谁下的手?除了刘海中、易中海,不做第三人想。 刘海中那个草包有动机可是没那个脑子,恐怕是易中海出的主意。 你们给我等着,我许伍德也不是好欺负的……! 要说四合院里,论脑子,除了侯天涞这个见过大场面的以外,就得轮到许伍德了! 可惜他时运不济……。 许伍德也是拿的起放的下的主,知道事不可为,只能把恨意埋在心里。 于是留下许大茂和他一起放电影。毕竟一个半大小子连夜回城实在是不安全。 当一个星期后许伍德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三个“大爷”已经新鲜出炉了! 许伍德给领导送了礼,知道是刘海中暗中下手,也印证了自己的猜想。然后开始盘算着怎么给刘海中、易中海添堵……。 …………分割线 这几天侯天涞没有瞎跑,就在四合院轧钢厂两点一线,等待给闺女过一个像样的生日。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好像回到十年前自己穿过来那天。 今天是闺女侯素娥小姑娘的生日,也是原身妻子亡故的日子。侯天涞已经想不起那个可怜的女人的样子了! 第184章 海棠花开 侯天涞给侯素娥小姑娘换上一身新棉衣,外罩一件灰色呢子外套。脚上是黑色小皮鞋。 要是外人看到这个小姑娘,就能知道这是殷实家庭娇养出来的孩子。 好在东跨院的大门直通大街,要不然让院里的禽兽看见,估计得嫉妒疯了。 侯天涞:“丫头,今天是你生日。我带你去“老莫”吃西餐庆生。” 侯素娥:“那雨水姐姐怎么办?” 侯天涞:“这~“老莫餐厅”是真不方便带雨水去。回来给她带大列巴吃……。” 侯素娥:“大伯,大列巴是什么呀?好吃吗?老莫是什么呀?” 面对闺女的三连问,侯天涞摘下自己的纯毛围巾给小姑娘又裹了一道。巴掌大的小脸,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咕噜噜转。 侯天涞:“这大列巴就是全麦面包……。” 正在解答小姑娘的问题,早就订好的三轮车就到了门口。 “片爷上车吧!” 三轮车夫,一个漂亮的甩尾。车辆稳稳的停在父女面前。 “我说吕师傅,您悠着点。这大雪纷飞的,别在摔了。” “片爷!您放心,我吕长腿可是拉洋车出身,保证安全……。” 半个多小时后,三轮车停在了一座巴洛克风格的圆顶建筑面前。 “吕师傅,麻烦您一个半小时以后再来这里接我们。” “没问题,擎好吧!谢谢片爷照顾我生意。” 侯天涞结了车钱,抱起闺女走进了刚刚开业半年的“老莫”。 “Пpnвetctвyю вac!”(欢迎光临) 白围裙的毛妹服务员上前接待侯天涞父女。 侯天涞掏出餐券,递给服务员道: “两位,给我安排一个靠窗的位置。” 见侯天涞俄语口音纯正,服务员露出惊喜的表情。 “先生,您是不是在我们国家留过学?……。” 打发了过分热情的服务员,侯天涞开始和闺女商量今天吃什么? 侯素娥:“您看着点吧!我又不懂这些。” 侯天涞:“行!那我就点几个他们家的招牌菜。” 穿着马甲的服务生,拿着纸笔在桌前等待记录。这服务态度让侯天涞很满意。 ““罐闷牛肉”、“奶汁烤杂拌”、“香煎银鳕鱼”、“莫斯科风味烤盘肠配酸菜”,再来一个“红菜汤”。主食大列巴,还要一支白葡萄酒。先这些,不够再说。” 服务生下去备菜,侯天涞开始给闺女介绍起这家餐厅……。 “《老莫餐厅》是由毛熊专家援建,建筑风格华贵高雅、气势恢宏,充满浓郁俄罗斯情调。 这家餐厅主要服务于毛熊专家、驻华官员和赴俄留学归来的学者等等。 主营俄式西餐,同时兼营英、法、德、意式食品。 餐厅从厨师到原材料都是进口的!你看那些服务员都是外国人……。” 侯素娥小朋友被教养的很好,虽然很好奇餐厅里的情况,尤其是金发碧眼犹如洋娃娃的女服务员。 可还是保持了优雅的仪态,显现出王府大格格应有的风度! 侯天涞看着压制好奇心的闺女道:“丫头,以后我多带你来几次,你看这些外国人就不好奇了!想学俄语,我也能教你……。” 菜上的很快,菜品的味道和造型也很讲究。侯天涞和闺女都吃的很满意。 此时的老莫餐厅,以其华丽、高贵和异域文化色彩着称。 还有美味的菜品和贴心的服务态度都给侯素娥小姑娘留下了一个美好的回忆。 当给郭络罗老夫人和何雨水打包的食物也准备好了的时候!时间也才一个小时刚出头。 看和三轮车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侯天涞又点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热牛奶。 吕师傅是个讲究人!提前了十多分钟就在马路对面等着了! 侯天涞接过闺女手里的半杯牛奶,一饮而尽。然后起身用卢布结了饭钱,带着又包成粽子的闺女出了饭店。 至于锃光瓦亮的银制刀叉?下次吧!带着闺女用餐 这么做总觉得不太好。 下次,下次一定得……。嘿嘿嘿!穿越一回四九城,不上老莫顺点儿刀叉,不是白穿越一回吗! …………分割线 hk半山,《知守园》客厅。 侯天涞半躺在紫檀躺椅上,手里拿着林先生的手写诗搞轻声吟诵: “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笑响点亮了四面风; 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无意中闪,细雨点洒在花前。 那轻,那娉婷,你是,鲜妍。 百花的冠冕你戴着,你是天真,庄严,你是夜夜的月圆。…………。” 诗好!字也好! 林先生的簪花小楷字迹清秀俊逸,很显功力。林先生的才学人品在字中就可以看出一二,先生真不愧是当代女子中的翘楚。 “先生,丁三先生求见。” 管家走过来打断了侯天涞的享受。 侯天涞:“让他进来吧!不是跟你说过,丁三和陈伟东先生见我不用通传吗!” 管家:“丁先生和陈先生都说无规矩不成方圆,必须经过您的许可……。” 侯天涞:“好吧!请他进来。” 管家把丁三领进客厅便退了出去。 丁三:“大哥!四九城来电。” 侯天涞:“随我去书房说话。” 二楼书房的软包隔音大门关闭,侯天涞示意丁三自己沏茶。 侯天涞端起茶杯问道: “说说吧!有什么事情!我这才回来没几天。” 丁三:“让您回去,没说什么事情!” 侯天涞:“看来事情不小,你们替我看好家。我回去看看……。” 回到四九城的当天晚上,侯天涞被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秘密送到高墙内。 西南角的屋子外,侯天涞在院里耐心等待着被那位先生接见。 四月的傍晚,此时正是海棠花盛开时节。 院里花满枝条,透过雅素的粉白花瓣,阵阵香气溢满房前。淡粉之间,再配以拂栏绿柳与滟潋水光,这座具有中国古典风貌院落中的多姿春色宛如一幅天然画卷。 侯天涞沉浸在美景之中,心里想着自己的《知守园》里也应该种上些海棠花了! “侯首长,先生让您进去……。” 秘书的声音打断了侯天涞的思绪,侯天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大步走进了花厅……。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先生见面,可侯天涞还是有些小激动。 第185章 暗子与改变 自己现在应该算是军部的人,侯天涞见到先生,当然是敬了一个军礼。 先生罕见的伸出双手和侯天涞来了个四手相握。 侯天涞:“先生,您好!” “我很好,尤其要感谢天涞同志。我这只胳膊已经基本恢复正常了!你那个黑色药膏真的不能量产吗?” 侯天涞:“报告首长,目前看来是没有希望的!您应该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先父就是个十足的败家子。给我留下的东西也很是杂乱无章。 《黑玉断续膏》还是我根据疗效给那药膏起的名字。现在我手里也是用一点少一点,今天回去以后我会再送来一点儿药品让那些医药大家用于解析。” 先生:“可惜了!不谈这些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经组织研究决定,将在9月份进行授衔。你是两颗星……。” 侯天涞:“先生,这是不是太高了!我自问没有这么大的功劳也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回去以后我会写个成条上来,您替我反应上去。” 先生:“这个事情组织有考量,如果你个人有不同意见,那就可以先放一放吧! 现在有个艰巨的任务需要交给你……。” 侯天涞:“保证完成任务。请首长下达命令。” 先生:“在曹县打仗的时候,咱们俘获或者准确的来说是救助了车祸重伤的鹰子家“华克”将军。这个消息一直没有对外界披露……。” 好家伙!惊天大瓜! “斗牛犬”四星上将,防御战大师,“华克”竟然没被n棒创死。还被咱们给“救助”了! 这消息要是放出去绝对是惊天大瓜。可是这事儿绝对不能放到明面上,要不然鹰子指不定能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呢? 见侯天涞消化了这个惊人的消息!先生继续道: “我们想用这位将军换回我们在鹰子家的一位科学家。我推荐你来操作这件事情!唯一要求就是保证q先生及家人的绝对安全! 鹰子家兰利总部里有一颗咱们的暗子,一直是我亲自联络。我现在把他交给你,虽然他现在职务还不是很高,但他会全力配合你的此次行动。” 后世给我们一截腰椎的q先生。 “手里没剑和有剑不用是两回事”的q先生! 一个人抵得上5个海军陆战师的q先生! “钱归你,蒋归我”的钱先生! 这个任务必须完成!好像自己遗漏的什么? 对了先生亲自联络的暗子,难道是那位让人意难平的j先生。 “这位暗子先生还是你侯天涞的同族,他……。接头暗语是……。” 还真的让侯天涞猜对了! 侯天涞思绪间,先生已经把j先生的情况完整的告诉了他。 “天涞,我可把q先生一家四口和j的安全都交到你的手上了!” 侯天涞正色道:“请首长放心!侯天涞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分割线 五月份的某一天,坐着轮椅的华克将军在外界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回到了位于鹰酱德克萨斯的老家! 同时间q先生一家人也走下了克利夫兰总统号邮轮的舷梯。 码头上三辆黑色防弹轿车早已等候多时。 易容后的侯天涞亲自驾驶中间的那辆轿车接上q先生一家人。在两辆轿车的护送下快速驶入黑暗中……。 “q先生,您的早期手稿和研究资料现在已经送达四九城。一起到达的还有一些关于蘑菇的养殖资料和两台最先进的计算机。以后您需要什么设备也可以告诉我……。” “非常感谢您对我们一家的帮助!如果情况允许,我需要一间安静的房间还有纸笔……。” 侯天涞:“过关以后我马上给您安排……。” …………分割线 金陵军事学院大礼堂,高级指挥班毕业论文答辩会现场。 “下一个,丁伟。他的论文标题是《论现代化战争中特种作战的探讨》”。 丁伟身穿干净整洁的军装,脚下是擦的锃亮的三接头皮鞋。 上台后,他向下面的战友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开始侃侃而谈道: “各位主考,同志们! 事物发展是必然规律,军事理论也是如此!现代化战争也就成为了必然,当没有大规模战争的前提下,特种作战就显得尤为重要。 当年在晋西北的时候,樱花就有一支特战部队…………。在座的有些老战友应该还有印象……。” 这时候下边坐着的孔杰脸色难看,那是他从军这些年来,打的最憋屈的一仗。 政委和两百多名战士牺牲,除了一顶头盔,连根毛都没留下从容撤走,独立团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此时被丁伟在台上提及,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此时李云龙看到老战友的窘态,站起身发言道: “丁伟,你说的是山本特工队吧!那家伙确实像一只毒蝎子,一不小心被蛰一下子,弄不好真会出大事!可是如果大兵团作战中,你说的这个特种作战恐怕作用有限。 不过你的这个论文,确实还是有点儿意思!” 丁伟:“请听我讲完。在后来的解放战争当中也有小分队甚至一个人突进敌军指挥部的案例。这已经有了特种作战的雏形。 但是我要说的是,那是无计划,无指挥的,某种意义上的撞大运的! 当然,到了曹县我们就有了成功的战例,比如在金城战役中奇袭白虎团一战。 我军组织了一支由12人组成的秘密小分队,每个队员都配备了手枪、冲锋枪、手雷和燃烧手榴弹,另外还携带了通讯电台、绳索软梯、破坏剪等特战装备。 一战获得斩将、夺旗两大军功。这就是现代化战争中的特种作战的成功案例。” 接下来丁伟就装备、训练、后勤,战术的运用,如何配合大兵团作战等等方面阐述自己的观点。 最后赢得了全体战友和首长的掌声和肯定。 要说丁伟怎么有了这么大的转变还得从娶到漂亮媳妇儿开始说起。 第186章 老婆、孩子、热炕头 话说当年丁伟结婚以后,就已经打报告想申请留在四九城总部。 可是他这个级别的人员调动,可不是简单的事情!毕竟老丁现在可是野战军级的军事主官,牵一发而动全身。 况且他进四九城也不能坐冷板凳,还有他的位置也要有合适的人选接替。 所以事情就耽搁了下来,不过结婚以后老丁又焕发了第二春。邱雅的肚子也争气,一般人厉害的也就是三年抱俩。她倒好头胎就是双棒,给丁伟生了俩小子!紧跟着第二胎又是个儿子。 她是三年抱仨,丁伟这老小子的业余时间和大部分精力都被仨小祖宗占满了!再也不会出现在兵站里,让段鹏孩子尿一脸的情况了! 天天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丁伟,家里仨儿子的尿戒子都洗不过来。 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找李云龙老丈人吹水! 现在拖家带口的丁伟可没有心思搞什么大纵深理论。他的毕业论文答辩内容都是和侯天涞这个舅丈人闲谈的时候,在舅丈人的提醒下才确立的特种作战方向。 四九城,某大院,丁伟家。 已经从金陵高级指挥系毕业的丁伟回到家里,把行李交给勤务员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自己不满一岁的三儿子。 邱雅:“老丁,知道你今天回京。天涞舅舅要来家里拜访。” 丁伟:“来就来呗!还要我八抬大轿去请他?” 邱雅:“你什么态度?天涞舅舅可是咱们的介绍人。” 丁伟见媳妇儿脸色不好看只得软下语气道:“知道了!我就是心里不舒服!称兄道弟的老战友,怎么转眼之间就成我舅丈人了!平白无故的矮人一辈儿!我上哪儿说理去!” 邱雅:“好了好了!天涞舅舅不是说各论各的吗?怹可是一口一个丁大哥的叫着!可你从来都没有叫过一声舅舅。” 丁伟:“不提这个了!晚上我会好好招待我这个心眼儿多的像筛子的老战友的!还舅舅,今儿钻桌子底下的就是他这个舅舅。” 邱雅:“你们今天晚可别喝那么多酒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个闺女吗?今天就是好日子……。” 丁伟见小娇妻面色桃红,起身直奔浴室。 “这才中午,就别等晚上了!战机稍纵即失,贻误战机可不是我老丁的作风。” 此处省略一万字! 晚上侯天涞来拜访的时候,看见的丁伟就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侯天涞:“老丁,你这是刚跑了五公里回来?” 邱雅:“舅舅,您别理他。他应该是坐长途火车累着了!” 侯天涞:“不应该呀!他这级别应该是软卧待遇呀!老丁,你可得注意身体健康呀!” 邱雅脸一红,借口催菜,一头扎进厨房不出来了! 丁伟赶紧岔开话题道:“听说你上书推辞两颗星?什么情况?” 侯天涞:“我不是怕你们这些只得了一颗星的老家伙心里不痛快吗?” 丁伟:“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我看就凭你当年搞来的那些盘尼西林和物资。肩膀上扛一颗星还是恰当的!” 侯天涞:“你这个扛字用的好!我这小肩膀确实扛不了太大的分量。说实话这次授勋没我的份才最好。不过最近我又立了点儿功劳,还是不能外传的那种。估计还是两颗星,推不了呀!” 看着侯天涞一副欠揍的样子,丁伟无奈道:“你说这上哪儿说理去?就因为这事儿我和李云龙、孔杰,被老师长叫去办公室狠批了一顿。可你这里……,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不过你一下子上这么高的级别恐怕真不是什么好事儿!” 侯天涞:“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石出于水流必湍之的道理我是深知的!所以我已经向上边建议,对我们这些搞情报的采用秘密授勋的方式。” 丁伟:“这样最好,你们做出的好多贡献确实不好拿到明面上来说。真要是大鸣大放的给你两颗星,我心里都不舒服,更何况别人了!那样对你以后的发展没好处。” 侯天涞:“你可拉倒吧!别人说我,我也就听着了!一个你、一个李云龙,立的功和犯得错误一样多。给你们一颗星就偷着乐去吧!还有脸说我? 哪个谁?也是军长。和老孔一起去曹县那个,听说这次是两杠四豆……。” 丁伟:“别提他!一会儿咱们哥俩好好喝几杯。你再给我好好说说特种作战的设想,我想以后在这方面深挖下去。” 侯天涞:“你工作定下来了吗?” 丁伟:“总c或者军校,我还没决定。” 侯天涞:“都不错,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没什么好建议。不过记住一句话,你可不是一个人了!不能脑袋一热就不管不顾,有些事情也要考虑自己的老婆孩子。” 丁伟:“你小子是不是得到什么……。” 侯天涞:“别胡思乱想,我可什么都没说。我一个当舅丈人的让你顾家,多把心思放在孩子的身上。这总没错吧?” 丁伟:“行!跟我充大辈儿!是吧?咱们酒桌上见分晓!” 跟侯天涞拼酒,丁炸桥这是鸡蛋碰石头。酒过三巡,丁伟就已经找不着北了! 看着桌子上空空如也的几个台子空瓶,侯天涞起身把丁伟扶正。 “外甥女婿,这回彻底服了吧!喝酒你不行!打仗我不行!咱们还是各论各的吧!” …………分割线 总c小礼堂里庄严肃穆。 侯天涞等几人身穿礼服,身形笔挺。或坐或站在小礼堂里等候那一时刻的到来。 大门被两名警卫打开,肩膀上四颗金星的旅长阔步走进了小礼堂。在灯光的映射下他的肩头闪闪发光。 “几位久等了!” 大家纷纷对旅长敬礼! 回礼后旅长从托盘里拿起一枚勋章,躬身别在轮椅上的人胸前道: “许忠义同志,为表彰你……。特授予你……。” 接下来,仪式还在继续。 “侯天涞同志,为表彰你……。特授予你……。” 从小礼堂出来以后,侯天涞已经恢复便装。那些代表功勋的服饰已经被他珍藏在空间之中! …………分割线 侯天涞的级别和具体情况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 不过上边还是给了他一个普通职工的身份,用来掩饰他的背景。二轻局,采购科副科长。这就是侯天涞现在的工作职务。 侯天涞又能以自己的身份站在四九城里的土地上了。感觉还不错,抬头看到金秋十月的蓝天。 侯天涞第一件事就是去学校接自己的闺女放学。 远远的一群学生涌出校门,侯素娥小姑娘和何雨水两个人手拉手向着侯天涞的方向走了过来。 侯天涞和片爷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相貌上还是有相像的地方。何况眼睛是不好掩饰的! 侯素娥小姑娘看到侯天涞的时候,就紧盯着他的眼睛。 好像问出了许多问题,又好像怕有什么特殊情况!小姑娘低下头,掩盖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雨水姐,咱们快回家吧!我饿了!” 何雨水也听出了小姑娘声音里的异样,同时她也看到了侯天涞。 场面很怪异,侯天涞也看出了闺女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在保护自己。 看来小丫头这是没少看电影和听广播,知道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父女相认。 侯天涞也怕在校门口闹出太大动静,给自己闺女以后的学习生活造成不好的影响! 看来今天自己的举动有点儿莽撞了!于是侯天涞就远远的跟在两个小姑娘的后面,向95号院走去。 转过一个胡同口,侯天涞就被侯素娥小姑娘拦住了! “您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吗?雨水姐姐在放风,她应该是可以信任的!您出现的太突然了……。肯定是有什么特别紧急的……。” 远处的何雨水露出焦急的神色看着二人。 就是想见自己闺女,父女相认。怎么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侯天涞也是很无奈,只好蹲下身子,轻声细语的道: “宝贝,爸爸的工作告一段落了!以后我会以爸爸的身份和我的大闺女一起生活在阳光下,陪你一起长大……。” 侯素娥小姑娘:“您怎么证明自己是爸爸?” 侯天涞:“你爱吃炸酱面,我带你去老莫餐厅吃过罐焖牛肉……。” 哇的一声!小姑娘就哭了出来!同时一把抱住侯天涞的脖子。 “爸爸,爸爸。您可回来了!” 侯天涞也紧紧的把小姑娘搂进自己的怀里,然后起身把她抱了起来。 这时候何雨水也冲了过来。 不等她开口,侯天涞赶紧自报家门道: “你是何雨水吧!我是侯天涞,侯素娥的爸爸。我从外地工作回来了!感谢你这些年对素娥的照顾,以后还希望你一如既往的和她相互扶持,成为一辈子的好姐妹。” 何雨水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父女二人,都有些不真实了! “您是素娥的爸爸!侯天涞!” “是的!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和我们一起去街道办。我还有些手续没办好呢!” 何雨水:“那,那片爷他去哪里了!还会……。” 侯天涞:“你说老邱呀!他已经去东北和子女们团聚去了!没来的及和你们道别!不过他对我说过你的事情!雨水,你放心!原来什么样,以后还会怎么样。你是个好孩子,我也会和老邱一样拿你当自家侄女的!” 当侯天涞说片爷已经去了东北的时候,怀里的小丫头竟然伸出小手在侯天涞腰间软肉上拧了一下! “嘶!” 怪不得都说闺女是上辈子的小情人儿呢! 侯天涞在路边拦了两辆三轮车,一行三人很快来到交道口街道办。 付钱,下车! 现在的小学下午只有两节课,放学时间不到三点。 这会儿正是街道办事处的工作时间,而且服务态度还是很好的! “同志!您好!您这是……。” 侯天涞这才把闺女放下,拿出几张证明文件递给说话的工作人员道: “麻烦同志,我上户口……。” 年轻的工作人员看了文件后,起身道: “稍等!您这事,得我们王主任亲自办理。我去叫她……。” 确实,一个消失了好几年的人重新上户口。肯定得让一把手,王主任操办。 侯天涞被请进了主任办公室。 王主任看着证明材料,审视一番又打了几个电话后,看着侯天涞露出玩味的笑容。 “行吧!侯天涞同志,我马上给你办理户籍和粮油副食本。不过我要嘱咐一句话,不管你走的谁的门路。别在我的辖区里搞事情,我会关注你的!” 这话是从何说起?侯天涞有点儿懵,可能是自己明面上的那些资料让她误会什么了? 算了!何况这也没法解释呀!就她这级别!差着十万八千里呢!爱咋想咋想吧! 侯天涞只能装作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看着她在新的户籍粮本上写写画画然后“啪”的一声盖上章子。 侯天涞接过新鲜出炉的证件客气道:“谢谢王主任!没别的事情我就回去了!” 出了街道办,侯天涞拉着闺女的小手。身后跟着何雨水。 侯天涞开口问道:“雨水,你想吃什么?叔今天请客,感谢你对素娥的照顾。” 何雨水:“谢谢侯叔!其实是邱叔和素娥妹妹在一直照顾我。咱们还是回家做饭吧!您也尝尝我的手艺!这样也省钱……。” 侯天涞:“下次一定吃你做的饭。这次就下馆子,我的工资可比片爷的还高点儿!放心大胆的吃,吃不穷我的!你要是不点地方,那咱们就去吃烤肉季。走喽……。” 侯天涞抱起闺女就跑,何雨水在后边紧追……。 一路欢声笑语,时间不长一行三人穿过烟袋斜街,很快就到了什刹海烤肉季的店面前。 现在正是贴秋膘的时候!家里条件好的都往这几家吃肉的地方凑。 尤其是这“南宛北季”,南边的烤肉宛特色是烤牛肉。眼前的烤肉季特色是烤羊肉,还分什么文吃、武吃。 可是这时候已经听不见, “爷几位!” “两位爷楼上雅间……。” 如今是人民当家做主,称呼都是平等的同志了! 可是这服务态度也不能差这么多吧? 是了!现在正是公私合营的时期,这烤肉季八成也是……。 第187章 挂账 没有受到原来像伺候大爷般的招待,侯天涞也很无奈,这会儿只能随大流的忍着。 一大两小三个人走进了烤肉季饭庄的大门,楼上的包间里就传出了吵闹声。 “你们家这里脊肉烤老了!这羊肉吃的就是一个嫩劲儿!这都烤成爆糊了!不是五爷挑你们礼,这可不叫玩意儿!把你们季掌柜的叫出来……。” “五爷,您挑毛病可以。可是这吃的盆儿干碗净,再说这些个没用的可就不讲究了吧?” “行了!我跟你个伙计说不着这些,爷可不是吃白食的,老规矩,挂账吧!” “五爷,您就别为难我们了!现在这烤肉季已经公私合营了!您这是真打算赖公家的饭钱。” “我范世荣,还能差你这俩饭钱?你要是不愿意挂账,我回家给你取也行!” 说话间一个长衫中年人就拄着文明棍儿棍儿走出包间,在楼梯口上和一名伙计撕扯。 范五爷:“你撒手,再撕吧五爷,五爷可不客气了!” 伙计:“底下了高的!有人要逃单……。” 此时的烤肉季虽然已经公私合营,除了公方经理和财务,其他工作人员可基本还是原来那帮人。 听见楼上喊有人逃单,那还了得!几个强壮的伙计,现在应该叫服务员。 几个强壮的服务员就要上前好好教教范五爷规矩。 侯天涞一看,不知道也就罢了!这当着自己的面前打自己的朋友,对自己的面子上也不好看不是! 赶紧出声阻止道: “几位且慢动手,有话好说!事情我也听明白了!不就是我五哥出门忘了带钱吗?这账算我的!一会儿和我的账一块儿结,你们要是不放心。我在柜上先压两张“大黑拾”……。” 楼上楼下这么大动静,也惊动了公方经理。 一个四十岁出头,戴着眼镜身穿藏蓝色中山装男子快步下楼来到事发地点。出声对伙计问道: “吵吵闹闹的!这是什么情况?” 伙计:“郭经理,这位范五爷吃饭不给钱就想走。” 范五把文明棍儿往胳肢窝底下一夹,双手抱拳道: “这位郭经理,这里有误会。我范五也是四九城有一号的爷们,干不出吃白食的事情!我原来在这烤肉季吃饭都是记账,月底汇总一起结账。谁知道现在公私合营不让挂账了,我这出门匆忙兜里也没带现钱……。” 其实这就是范五,瘦驴拉硬屎,倒驴不倒架了! 这烤肉季都公私合营好几个月了,老食客谁不知道。再说现在的人出门谁兜里不带钱?他那是忘了吗?他那是没有,是兜比脸干净! 当然,四九城爷们儿都是要脸的!大家都看破不说破。况且有侯天涞这个主动出头付钱的! 所以郭经理也没深究,还训了伙计两句,又给范五赔了不是。 范五看见侯天涞以后好像腰杆子都硬了!说话的声音也底气十足。 “行了!郭经理,您是个通情达理的!这烤肉季在您的管理下准错不了。主要是看在我天涞兄弟的面子上,今儿这事就算翻篇了!” 见范五找回场面,侯天涞拉着他的手,带着俩小姑娘上了二楼进入包间。 范五大马金刀的走在主宾的位置上,挽了挽袖口,把补丁折了起来。 其实他落魄的样子早就收入侯天涞的眼底。 侯天涞知道现在也不是追问的时候,于是吩咐伙计上菜。 侯天涞:“五哥,再陪兄弟喝点儿!” 范五大嘴一撇道:“也行!看在你天涞的面子上,我就给烤肉季一个面子。要不然就他家这塞牙的羊肉,八抬大轿请我。五爷也不给他们这个面子。” 侯天涞知道范五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也没多说什么?让伙计上了两瓶“莲花白”。 给范五满上一杯酒才道: “五哥,这店小,也没什么好酒。改日我准备好了十年陈的状元红,再给哥哥补上一顿像样的!” 范五:“天涞呀!还是和你在一起痛快。这俩丫头是……。” 侯天涞:“您看这是闹得!是我失礼了!素娥,这是你范大爷!咱们家的老亲了!叫人……。” 侯素娥小姑娘也不怯场,大大方方的叫了一声“五大爷”! 范五:“哎!好孩子。这就是咱们家大格格。来这个你收着,算是五大爷给你的见面礼。” 说着话,范五就从腰间拽下一块五种沁色的古玉。 只见这块玉璜包浆油润,搭眼一看就是传世古。制式规整,满布乳钉纹,沁色自然大方。 侯天涞发动鉴定技能得到的答案是: 西周时期传世五色沁乳钉纹玉璜,有极高的收藏价值……。 这时候古玉璜不算太稀罕,可是五沁色就少见了!再加上不是生坑的腥货,是经过多少代人盘玩的传世古,这可就太难得了! 都说人养玉、玉养人,指的就是这路宝贝了! 侯天涞:“五哥,这可使不得。太贵重了……。” 范五:“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就咱们哥俩的交情,一件小玩意儿而已。你要是在推三阻四的,五爷一个不高兴,就“卒瓦”(cei摔碎)了它。” 侯天涞知道范五的脾气,今天自己要是不让闺女收下这只玉璜。范五真能把它摔了! 于是只好对侯素娥小姑娘道: “还不谢谢你五大爷。” 侯素娥起身规规矩矩的给范五爷鞠躬道: “长者赐不敢辞,谢谢五大爷!” 说完话双手接过五色玉璜,转身交给侯天涞道:“爸,您替我收着。” 范五又看向何雨水道: “这丫头是……。” 侯天涞:“一个院的邻居,也是素娥的干姊妹儿!” 范五又开始在自己身上摸索……。 何雨水急得小脸儿通红,摆着手连声道:“五大爷!我就不用了!您千万别破费了!” 侯天涞对何雨水的表现很满意,不是个贪心的!这丫头能处。 可是侯天涞也不阻止范五,就是要看看现在范五爷的深浅。 范五翻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拿出一枚锃光瓦亮的铜钱。 “这个嘉庆通宝的母钱就给你当见面礼了!丫头,你可别看不起它。拿到鸽子市换一块全钢手表轻轻松松。” 何雨水摆着双手坚决不要。 这时候就是侯天涞来打圆场了! 第188章 叙旧 侯天涞出声打圆场道: “五哥,您这天天磨指甲的玩意儿就留着玩儿吧!这见面礼兄弟我出了,不是值一块全钢手表吗?我今儿也是和雨水丫头头一次正式见面,这块手表算咱哥俩一起送的!” 说着话,侯天涞就从随身皮包里拿出一块女款英格纳全钢手表。 何雨水被这位第一次见面,好姐妹爸爸侯叔叔的大手笔惊住了。 这是啥家庭,啥身份呀!动不动就拿出全钢瑞士手表送给自己一个小姑娘。 这可比一枚铜钱冲击性强多了! 何雨水:“侯叔,这不行!太贵重了!说句不好听,我要不是有邱叔和素娥妹妹照顾,都得饿死。我可不是得寸进尺,不知分寸的!您和五大爷就别难为我了!”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范五爷听了都挑大拇指。 这事确实像何雨水所说,给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块手表,这礼物确实太贵重了点儿! 这可是三转一响里的“一转”。 可是侯天涞家大业大可不在乎一两块手表。于是解释道: “雨水丫头,一块手表而已。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再说这表也不算是白送你的!你拿着它就能知道准确时间,和素娥一起上学就不会迟到了!” 见何雨水还是拒绝,侯天涞又道: “要不然这样,这手表就算是借给你的!这东西又坏不了,你不想要了可以再还给我,或者毕业挣钱了以后还钱也行!这总行了吧!” 侯素娥小姑娘也在旁边劝说,何雨水才勉强的把表收下。侯素娥小姑娘干脆给她戴上。 侯素娥:“雨水姐,你现在戴一会儿过过瘾就行了!回院里以后可不能让傻柱哥看见,还有那几个大爷……。” 不理会两个小姑娘在桌子的另一边嘀嘀咕咕。 侯天涞和范五碰杯,把牛眼杯里的莲花白一饮而尽。 范五:“啧!舒坦,这才是人喝的酒。比“散白”可强多了!” 由此可见,近些范五爷的日子不好过。 侯天涞假作不知,询问起生意的事情道:“五哥,您在琉璃厂那边的买卖还没公私合营吗?” 话说当年侯天涞劝范五去hk被拒后,就和他在生意上做了切割。 范五对他看的上的人一贯是豪横的!侯天涞也不是刻薄兄弟的人。所以古玩店分割的心和气平,哥俩都很满意最后的结果。 侯天涞自己的投资早就回本,那次分家还落了不少好物件。 总得来说,和范五交朋友做生意以来。大数上都是自己得利更多些,小事儿上给五哥撑面子能花几个钱。 要是连这鸡毛蒜皮都要算计,就交不到好朋友了! 再说范五真不是让朋友吃亏的人!人家要的是面子!尤其是侯天涞这样有身份人给的面子。 范五:“咳,别提了!没了你贝勒爷的牌子戳着,那买卖让我给干黄了!要不是还想见天涞你一面,哥哥早就三尺白绫把自己挂起来了!” 侯天涞:“五哥!您可别说这丧气话!哥哥您几起几落,什么场面没见过?您要是想东山再起,一句话~兄弟托着您!” 范五摇摇头,给自己和侯天涞把酒倒满。摇摇头道: “算了!没心气儿了!再说现在的买卖都公私合营了!就连《百草厅》白家老号都不能免俗,听说几房人因为这事斗的乌眼鸡是的!……。” 侯天涞:“您说的是,现在的四九城确实不是做生意的好时节。五哥以后有什么打算?” 范五:“天涞,今儿五哥给你丢人了!以后……。” 侯天涞打断范五要说的话,开口道: “五哥,我侯天涞是那在乎那些闲言碎语的人吗?再说咱哥俩的交情谁会在乎那些两姓旁人说些不疼不痒的酸话。 如果今天不如意的是我侯天涞,哥哥您看见了会不会搭把手?” 范五白了侯天涞一眼,说道:“快别说这些不吉利的!真要是你天涞需要哥哥帮忙,哥哥没有什么是舍不得的!” 侯天涞:“这不就对了!您呀!就听我安排,过两天我给您在交道口信托商店,安排个验货员的活计。这活计您也拿的起来,工资虽然不高,四五十块也足够一家人挑费。话说您后来找的那个续弦嫂子现在怎么样?” 范五:“又不是明媒正娶的!算什么续弦嫂子,别提她了!我生意黄摊子以后,她看我没了铺子钱财,就下跪哀求我写一纸休书放她自由。 我一想,她跟着我确实也没有什么好前程,就给了她一笔钱,把她“放良”了!” 侯天涞:“五哥这事办的局气,有咱四九城爷们的样子!” 范五:“嗨!强撑着最后那点子体面罢了!兄弟的好意我就受了!疏通门路使的钱,以后我发了薪水再补给你!别拒绝,给五哥留点儿脸面……。” 知道范五是想着保留点最后的颜面,侯天涞便也没在这事上纠结。 接下来二人推杯换盏,酒席间闲话家常。范五也说起来了被骗的经过……。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手段,没了侯天涞这个贝勒爷的庇护。大大咧咧又好面子的范五爷就被人盯上了! 套路不怕老,好用就行!那群人也是行家里手,就在人性上做文章。 无外乎“贪、嗔”二字。范五爷也算是老江湖可还是栽在这两个字上了! 当年这事在琉璃厂闹得挺大,范五为了面子,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吃下了这个闷亏。 范五爷把铺面和店里的玩意儿整体打包,一把都转让了出去。勉强平了亏空,就缩回自己的蜗牛壳里舔舐伤口。 再后来又给了那女人一笔分手费。 按范五爷的话就是伺候了自己一场,总得赏她点儿活命钱。 再然后就简单了!他这人不事生产,又不会理财。本就不多的家底子,在他胡吃海喝的情况下可不是就坐吃山空了吗! 一直到最近几个月,已经到了混吃混喝,骗吃骗喝的地步了! 这要不是偶遇侯天涞,恐怕范五爷就该一气之下“杀青”下线了! 第189章 对话盐不贵 侯天涞:“五哥,今儿就到这儿吧!咱们干了杯中酒就先散了!三两天之内我就把入职手续给你送家里去。这点钱票,您拿着置办两身体面的衣服,这是当年咱哥俩拆伙的时候差的差价。” 范五爷知道这是侯天涞照顾自己面子,也没有推辞,直接干了杯中最后一口“福根儿”,然后把桌上的钱票拢在一起装进了兜里。 “天涞、兄弟,你对哥哥的好,哥哥记心里了!我还住原来那个一进的小院,这几天我就在家里等你。” 见时间已经不早了!侯天涞下楼把账结了!在烤肉季门口,侯天涞和范五拱手告别。 侯天涞带着两个小姑娘从烟袋斜街穿出来,向南走了几百米从方砖胡同东行,时间不长就到了南锣鼓巷95号大院附近。 东跨院街门口。 何雨水:“侯叔,我回家了!素娥,明天早上我叫你一起上学。” 侯天涞父女看着何雨水进了主院大门,便也转身进了东跨院自己家。 听见东跨院里有动静,阎埠贵还搁着角门还询问了一下!可见这个隔海兄弟,对自己闺女的安全还是很在意的! 侯天涞示意自己闺女搭话,把阎埠贵的询问应付了过去。这大晚上的侯天涞没心情应付这个算盘精。 至于侯天涞如何和自己闺女解释当下的情况,就不用细表。左右不过是自己执行秘密任务那一套。当然这也不算是撒谎。尤其是那套将官礼服出现在小姑娘面前的时候!那惊讶、惊喜的小眼神儿! 当然,侯天涞也嘱咐了闺女别张扬……。 第二天早上,侯天涞给闺女准备的皮蛋瘦肉粥,又从街口买了几根大油条当做早点。 何雨水来的时候就被侯天涞叫进屋子一起吃饭。 要说这辈子,傻柱对何雨水这个一奶同胞的亲妹妹,那简直是彻底抛到了脑袋后边。除了学费以外,吃喝穿用,那是一概不管。嘘寒问暖那就更别想了! 眼睛一闭头一扭,就跟没看见一个样!都说发昏当不了死。可是人家傻柱就能心安理得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两年在易中海的教育下,竟然也给自己离谱的行为找到了理论依据。 那话怎么说来着? 95号大院就是一个大家庭,就应该像一家人一样相互帮扶。就像片爷帮助何雨水,柱子又帮助贾家。这才体现出**主意的优越性。 这瞎话说上一百遍,有些人就能把杜撰事情当成真的!把歪理邪说当成真理奉为圭臬!这个傻柱这个傻缺就是如此!他现在就把自己的认罪书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里主要还是秦淮茹的功劳,百炼钢也禁不住绕指柔。傻柱是真把她当成了知心姐姐,心里还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别样的小心思。 而何雨水也不是没有争取过傻柱的关心和物质,可惜都被搪塞了过去。有一次因为学费,兄妹俩大吵一架。傻柱还给了小雨水一个大嘴巴。 好在贾张氏和易中海也知道杀鸡取卵不可取,要是吃相太难看也怕出事!所以何雨水的学费算是勉强保住了! 自打那次以后,何雨水就看透了他哥的人性。知道傻柱靠不住,也就对侯素娥小姑娘更加上心。现在俩丫头已经和亲姐俩差不多了! 何雨水在东跨院吃饭,主院里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片爷(侯天涞)不在家的时候何雨水都是宿在东跨院的! …………分割线 侯天涞以本来面貌出现在东跨院也没刻意避着人。这不是第二天就被阎埠贵看见了! 阎埠贵看见倒垃圾回来的侯天涞,先是一愣,然后摘下眼镜揉揉眼睛。 这才确定是侯天涞本尊,可还是不太确定的问道: “主家兄弟?” 侯天涞也笑道: “阎老师,是我,侯天涞。几年不见,您安好呀!” 阎埠贵:“好!好!都好!不过你这次回来是探亲还是常驻,片爷怎么……。” 侯天涞:“常驻,片爷前两天已经去东北和子女们一家团聚去了!” 阎埠贵:“哎呦喂!这事儿闹得!这片爷走的也太着急了!都没有和我道个别! 你这……! 主家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还回来干嘛? 就是回来,你又不缺房子。干嘛非要往这95号大院的大染缸里搅和了。你当年可是把中院的易中海得罪的死死的! 易中海就是让你把手枪塞嘴里那个!你都把人熊的尿裤子了! 那家伙可是个小心眼儿又记仇的货。现在他可是咱们95号大院里的一大爷!以后你过日子可短不了有麻烦了!” 侯天涞心道:阎埠贵你个废物垃圾,就会算小账。一点儿大局观都没有的蠢货,买棺材都要让别人送个骨灰盒子的小气鬼。 有片爷帮衬才混了个三大爷,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 心里想着,出口的话自然就不好听了些。 侯天涞:“老阎呀!老阎!看你那怂样!你好歹也是院子里的联络员、管事大爷,怕易中海就怕成这样? 你就看着他易中海在院子里耀武扬威!你好歹也是三大爷,你咋就不敢跟他易中海干一架。薅他几根胡子也是好的呀!” 阎埠贵:“天涞,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是不知易中海的厉害!我这拉家带口的!没必要和他硬碰硬。 再说了!现在这世道在变了!你还当自己是当年的贝勒爷,侯科长呢!你要还是这脾气,弄不好以后得吃亏。” 侯天涞:“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现在市里二轻局任职,采购二处副科长。行政19级,月工资八十二块五。我会怕他易中海?任何时候弄他都和当年一样轻轻松松。” 这话一出口,阎埠贵倒吸冷气的声音里都透着羡慕嫉妒恨。 阎埠贵:“还是你厉害,这算是“三朝元老”了吧?我现在一个月工资还不到你一半儿!这一大家子人都靠我养活,要不是有片爷关照,这家里的日子早都过不下去……。” 侯天涞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好在也没想着改变两家的现状。 第190章 介绍一下 没想着改变两家相处模式,侯天涞干脆把事情挑明了说道: “片爷和我说了咱们两家的事情!我看原来怎么样,以后还怎么样。我也是干采购的!也短不了出差。您和嫂子还是得多照顾素娥那丫头……。 不过现如今这情况,粮油物资只能是按着粮本副食本来了!毕竟定量就那些,计划外的粮食辅食我可没门路。” 一听自家还能继续占便宜,虽然便宜少了些,可阎埠贵的心情还是一下子就变好了不少! 阎埠贵:“行!都是亲哥们弟兄的!帮一把是应该的!就是这个月的……。” 侯天涞听了阎埠贵的未尽之言,心里那叫一个腻歪。这个盐不贵脸是真大,就特么没有不想着偷鸡的时候!真特么“鸡贼”!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自己折他三大爷的面子了! 侯天涞从怀里拿出阎埠贵的亲笔签名的收条道: “老阎,看看这是什么?看看这是谁的签字?你是谁的钱都敢讹!你这是忘了我侯天涞是干嘛的了吧!你能帮衬我家素娥一把,贝勒爷很欣慰。可是你这贪钱的嘴脸,贝勒爷不喜欢。” 侯天涞拿出证据,又是一通不留脸面的数落。阎埠贵脸色讪讪,讷讷道: “那个,那个主家。我这人记性不太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您多包涵!多包涵!我还得去什刹海去钓鱼贴补家用。回见哈!回见!” 见阎埠贵灰溜溜的跑了!侯天涞无奈的摇摇头回到了自己的东跨院。 傍晚,侯天涞正在给自己闺女准备晚饭。饭菜的香味儿飘满院子,阎埠贵就像巡回猎犬一样,闻着味儿就来敲门了! “天涞、天涞,开下门。我给你带了瓶好酒,祝贺你乔迁、哦!是回归之喜……。” 侯天涞眉头一皱,心道这个阎埠贵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儿!真特么腻歪……。 可是事情总要面对,自己现在这个身份也总要和大院里的人见面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让三大爷阎埠贵召集全院大会介绍自己给邻居认识。 于是侯天涞对自己闺女使了个眼色,结果何雨水却收到侯素娥小姑娘的眼神跑去院里开门去了! 好家伙自己闺女这是已经会使唤小跟班了!这个何雨水也是醒目的!怪不得古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呢!都是被生活所迫呀! 阎埠贵很快被何雨水带进了餐厅。 “侯科长!您看。” 看着阎老抠前倨后恭,局促不安的样子!侯天涞指着一张空凳子道: “阎老师座吧!今天饭菜做的少,改天再请你吧!” 阎埠贵多少还是要些脸面的!尤其是当着两个小姑娘,于是屁股还没坐热就又站起来告辞。心里想着,这个侯天涞可比片爷难对付多了!看来今天是要无功而返了! 侯天涞:“阎老师请稍等,既然今天你亲自来家里道贺。我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 说话间侯天涞就从厨房拿出几个马口铁的罐头。 “这个你拿回去给孩子们添个菜。” 见阎埠贵镜片后的小眼睛精光一闪而过,侯天涞继续道: “麻烦阎老师,一会儿吃完饭招呼主院的邻居开个小会。把我介绍个大家认识一下。” 阎埠贵掀起衣服下摆,兜住几个铁皮罐头,嘴上答应着侯天涞的要求。 侯天涞:“别慌!把那瓶酒也带回去……。” 阎埠贵回去后不久,阎解成就跑出了阎家,然后挨家挨户的通知主院的邻居,饭后到前院开会。 饭后,侯天涞悠闲的喝着闺女亲手沏的茶!阎解成再次来请侯天涞才施施然的走出院子来到前院空场。 前院的空间有限,没有条件摆放桌椅。所以所有人都是站着,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着小话儿! 易中海和贾东旭聚在一起,看到侯天涞带着闺女出现的时候!眼里露出探寻思索的目光,目光旋即变得阴狠冷厉。 这家伙,都十年出头的时间了!当年那点小事还记在心里念念不忘。真是的,难道不知道埋藏在心底的仇恨,是会影响幸福值吗? 刘海中、刘光齐两父子姗姗来迟,尽显“领导风范”。 进入会场的刘海中一眼就看见了侯天涞,惊讶的同时一句“侯科长”脱口而出。 侯天涞:“老刘,是我。咱们开完会再聊。” 刘海中:“好好!” “大家安静一下!今天我召集大家来前院来召开大会,就是介绍一位新住户给大家认识一下! 其实侯科长也算不上新人,这东跨院一直都在他名下还是是私产。只不过侯科长一直在外地工作,近日才回归咱们四合院这个大集体。大家呱唧呱唧!表示欢迎……。” 稀稀拉拉的掌声过后,侯天涞站出来道: “感谢众位高邻的欢迎,我是侯天涞。现在在二轻局采购二科工作。可能有老住户还认识我是谁,新朋友就是头一次见面了!我给大家准备了一些瓜子花生。每户二斤,一会到阎老师家里领取。” 说完话侯天涞把侯素娥和何雨水拿着的两个布口袋接过来递给了阎埠贵。 这时候邻居们自发的鼓起了掌!声音比刚才热情了很多。 看来这就是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也叫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 人们涌向拿着东西的阎埠贵,刘海中带着刘光齐凑过来说话。 刘海中:“侯科长,您这是厉害。” 侯天涞:“老刘,没事的话家里坐坐?” 刘海中:“好!那就去您家里喝杯酒。光齐,回家让你妈炒几个鸡蛋端你侯叔院里来。” 侯天涞:“这就是光齐吧?一转眼都成大小伙子了!也别麻烦了!都一起来吧!” 正当侯天涞和刘家父子说话的时候! 贾东旭凑到易中海耳边轻声道: “师父,是他吗?十年前……。” 易中海咬着后槽牙道:“对!就是那个侯天涞。十一年了!化成灰我都认识他!你先回去吧!” 贾东旭:“师父,您这是打算……?” 易中海:“别瞎想,我去后院看看老太太……。” 第191章 出差 易中海最后回头那个充满仇恨的阴狠眼神,被侯天涞尽收眼底。 “呵呵!” 这个老阴比这是心里还放不下当年的那点儿小过节呀!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贝勒爷先下手为强了! 回到东跨院,侯天涞就让闺女去自己屋子里睡觉去了! 然后拿出全新保温瓶里的冰镇散装啤酒招待刘海中父子。 现在的瓶啤难得,散啤酒倒是还好买些,就是自己得拿保温瓶装。 当然装过开水的保温瓶不行!散啤酒会和壶里的水碱起反应。那样一壶散啤就毁了! 侯天涞:“光齐!你现在也是成年人了!喝点儿啤酒没问题吧?” 虽然话是对着刘光齐说的!可明显是在询问刘海中的意见。 这叫看父敬子,尤其对了刘海中这个偏心眼老子的胃口。 刘海中笑的牙不见眼,儿子被侯天涞重视,比夸奖他自己还要高兴。 刘海中:“光齐,还不赶紧给侯科长倒酒。” 刘光齐中专毕业后已经工作两年了!这些场面上的应酬也有了些心得。见侯天涞这个大科长给他一个小辈脸面,自然得接着。 一边给侯天涞和自己老爹倒酒,一边说着场面话。 侯天涞:“老刘,我看光齐这孩子可比你当年年轻的时候强多了!光齐,现在是什么级别?” 刘光齐:“回侯叔话,我现在是中专毕业,参加工作从两年多。就是个普通的7级办事员,工资37.5元……。” 侯天涞:“这就不错了!正经的干部编制,工资也不低。好好干,早晚能成大干部。叔看好你……。” 刘海中:“侯科长,您就别夸他了!不过这孩子在我的教育之下确实有点进步。我估计30岁之前能上副科……。” 侯天涞心里暗嗤一声,这个刘胖胖真是心里一点逼数都没有。 从7级办事员到18级副科,那可是整整差了六、七个级别。别说30岁,就是到60岁退休,绝大多数人都上不了那个副科级。 没有过硬的背景或者天大的机遇,还副科,想想就好!梦里啥都有! 接下来,侯天涞和刘海中父子又吹了一阵子牛逼,桌上的竹编壳保温瓶已经空了!里边的冰镇散啤已经被三人喝干。 一盘肉干和还有不少核桃花生,也吃了个七七八八。这次临时聚会就算圆满结束。 刘家父子起身告辞离开,侯天涞去闺女的房间,把毛巾被给她盖好,自己简单洗漱一下就回到主卧睡了过去! 至于后院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在酝酿什么阴谋?侯天涞表示根本不在乎,反正他已经准备先下手为强了! 就在侯天涞已经睡下后,回到自己家里的刘海中父子竟然没有睡意。 两杯凉白开里的水碱缓慢的沉到杯中底下。 十九岁的刘光齐首先开口道: “爸,这个侯叔、侯科长,还是当年那派头。您看看人家的吃喝用度,您看出来什么没有?” 刘海中:“还用你说?你爹我可是和他打过不止一次交道。这个人深不可测,只可交好,千万别得罪。以后有机会你要和他多亲近些,想来看在我的面子上,他肯定会提携你一二的……。” 也不知道刘海中从哪里得出来的,他和侯天涞有交情的结论! 刘光齐:“就是可惜,侯叔现在是轻工业系统的!和我们单位没什么联系……。” 第二天上午。 外贸部特别采购司,司长办公室。 侯天涞坐在办公桌后,低头看着桌上的采购文件。 “当、当、当”! 三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进!” 秘书小李推门进屋,回手把办公室的门又关上。然后上前一步,距办公桌一米外站定。开口道: “首长,我来取您签好的文件。” 侯天涞心道:这个小李倒是个心思通透的!知道职务就高不就低。自己两颗星,正经的正步级,这个特采司才是司局级。叫司长肯定不合适。叫将军?这又不是在队伍里!也不合适。这句首长倒是恰当,真是细腻的小机灵鬼儿! 没错,侯天涞现在的主职就是主管这个新成立的特采司! 那个二轻局的副科就是掩饰身份,根本就是没有工资拿的样子货! 侯天涞没抬头,只是吩咐道: “稍等一下……。” 秘书小李轻声应是,然后弯腰拿起暖水瓶,给侯天涞的茶杯里续了八分满的热水。 然后放下暖水瓶,后退一步站到刚才的位置。 这个位置不远不近恰到好处,正好处在看不清侯天涞在书写什么,又能随时第一时间为首长服务的最佳位置。还不会因为自己站着,而给坐着的首长增加空间上的压力。 李秘书别看年纪不大,可真是个人才。 侯天涞把手中的所有文件都审批签字以后,推到桌边上,示意李秘书可以拿走了! 李秘书上前一步,拿起桌上的文件。询问道:“首长,要是您没有别的安排,我就出去了!” 侯天涞摆摆手,李秘书后退两步,见侯天涞低头后,才转身开门离开。 这是轻易不把屁股露给领导,也是对领导尊重的具体表现……。 觉察到李秘书的小动作,侯天涞倒也没有什么反感。细节决定成败! 据说后世的一些人接听领导电话的时候,无论身边有没有别人,都是起身毕恭毕敬,就像领导就在眼前一样! 这可不是什么形式主义,这事要是能持之以恒。终归有一天能让领导知道,到了关键的时候这就是脱颖而出的加分项。 “铃铃铃!” 桌上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侯天涞天马行空的思绪。 “喂!哪位?” “侯司长,我是许忠义呀!” “喂!喂!这什么破电话!你不说话,我可挂了!” “好你个侯天涞,这是拿哥哥打岔?有正事儿!别闹……。” “行!说吧!这会电话又清楚了!” “老弟也知道我腿脚不方便,最近有一趟去东北出差的活计。老弟替我跑一趟怎么样?” “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咱俩现在又不是一个系统,你一个一颗星还想指挥我。” “老大哥援助咱们一批土豆子,你去替我接收一下子。还有那边留下的老兄弟们思想也有些不稳,你去敲打敲打……。” “不去,土豆子谁没见过似的!我这正忙着呢!挂了……。” “别!土豆子是西伯利亚那片过来的!据说是樱花味儿的!你真不打算尝尝?” “什么时候动身?提前把软卧车票送单位来……。” 第192章 炸酱面 听到店小二说起樱花味的土豆子,侯天涞就不困了! 西伯利亚那地方昼夜温差大,再加上土地肥沃,用的肥料又特殊。据说个个都是黄心的、糖分还高,最关键的是味道特别,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樱花味儿! 这就很难得了!值得自己跑一趟。况且也准备弄易中海一下子,多好的不在场证明呀! 可是出差的费用得提前说清楚。毕竟这趟活是许忠义的!不能白帮忙还让自己单位出差旅费。 好在店小二在这方面还是比较大方的,当天下班前,李秘书就送来了三张火车票。 “首长,这是许领导的秘书送来的!三天后的车票。一张卧铺两张一等座……。” 侯天涞:“这个店小二,细节上还是处理的这么丝滑。” 首长之间互叫绰号这种事,体现的是战友情谊。他们这些属下可不敢插嘴应和。 看着好像聋了的李秘书,侯天涞满意的笑笑道: “小李,你明天去保卫科挑一个身手好的保卫员。咱们三个一起去东北出趟差。另外拿我的证件把那两张坐票换成卧铺,额外的费用从我工资里面出。” 秘书小李明显有些兴奋,但还压的住。微微低头道:“首长我们坐票就行了!没必要……。” 侯天涞:“听我的!就这么决定了!” 李秘书:“好的首长,那用不用我提前给您准备行李什么的?” 侯天涞:“我又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这些内务我可以自己处理。到时候你也领两把“54”,毕竟是跑长途,安全很重要。” 李秘书:“多谢首长关心!用不用给您也准备防身的武器?” 侯天涞:“不用了!我自己有配枪……。” 说着话,侯天涞就把两支保养精良的鲁格p08放到了办公桌上。 李秘书也是个爱枪人士,不过鼎鼎大名的枪中贵族鲁格p08!那真是听说过没见过。 侯天涞:“怎么样?这是炮兵版的!我还有1904海军版的,枪管更长、口径更粗、还能配32发的弹鼓……。” 李秘书眼睛都粘在这两把鲁格p08上,下意识道:“真漂亮,这才是军官该用的枪。” 侯天涞:“这枪和毛瑟枪一样能接驳木质枪托,打起来那叫一个过瘾!今年三月份的时候……。” 见自家首长停住话头,李秘书赶紧识趣的退出了办公室。 三月份,枪战。 侯天涞陷入回忆,二月底的时候自己接到任务,护送有“七路半”之称的卫俊如将军到四九城。 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一切都是安排妥当,可谁想事到临头却出了岔子。 那一战,折损了三个非核心的老兄弟。就连陈伟东都挂了彩,最后还是侯天涞亲自出手开大,才把对方全部灭了! 事后侯天涞也采取了对等的报复行动。战死兄弟的家属也得到了优厚的抚恤,每家也选出一个孩子进入侯氏族学。 可侯天涞还是希望老兄弟们都整整齐齐的!一支烟吸完,侯天涞也从回忆中摆脱出来! 手一挥,桌上的两把鲁格p08瞬间消失。 时间不长,李秘书又来敲门。 “首长,我把一起去东北出差的警卫员给您带来的!您看看……。” 侯天涞:“进来吧!” 李秘书带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走进了侯天涞的办公室。 “报告侯司长,保卫科王长乐前来报道!” 说着话来人给侯天涞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侯天涞摆摆手道: “放松点,现在不是队伍里了!不用这么正式。小李能选你,想来你的身手、枪法应该在保卫科里应该是出类拔萃的!” 王长乐:“报告司长,我的身手和枪法都能排到全科前三。” 侯天涞:“好!我就喜欢有本事的!出差这一路上,我和小李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王长乐:“保证完成任务。” 侯天涞:“好了!你们出去吧!马上就要下班了!” 侯天涞待二人出去后,简单收拾了一下文件,便提前下班了! 骑着凤头自行车,半个多小时,侯天涞就回到了南锣鼓巷。 胡同口的大树下,一群人围着在下象棋。 侯天涞一看,除了阎埠贵以外都是没工作的闲汉。于是调侃阎老抠道: “阎老师,今儿怎么没去什刹海钓鱼。” 阎埠贵:“哎呦喂!侯科长下班了!这时间蚊子下来了!别说钓鱼了,那是喂蚊子。” 此话一出,闲汉们也纷纷打趣儿! 阎埠贵:“侯科长要是不忙,来杀两盘?” 侯天涞:“行!我把车推回去就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十几分钟后。 侯天涞坐在马扎上。左手拿着紫砂壶,右手夹着一根大前门。 那是滋溜一口茶,噗噗两口烟,端是神态自若。撇着嘴道: “你倒是走呀?别拿马,别着腿儿呢!也别飞象,我炮沉底就闷宫了。走车行! 不对!那是我的车。阎老师该重新配一副眼镜了!” 阎埠贵把拿起的马又放下,无奈道:“侯科长,咱们下棋就下棋,能不能不说闲话。我这脑子都让您说晕菜了!您就收了神通吧!” 用谢氏和谱杀了阎埠贵一个三比零,侯天涞就把位置让给别人,自己站在旁边儿支招。 天色渐晚,各家都来人叫这些下棋的人回家吃饭。 侯素娥小姑娘也蹦蹦跶跶的跑过来叫侯天涞回家。 今天侯家的伙食也简单,沁芳居的干黄酱、半斤五花三层的猪肉炸的小碗干炸。何雨水做的白面多玉米面少的手擀面。 扒干净皮子的十几瓣紫皮蒜,几根秋黄瓜摆在饭桌上。 何雨水:“叔,吃饭!” 侯天涞一口面条,一口蒜。吃的那叫一个香!还含糊不清的念叨着: “吃面不吃蒜,香味儿少一半。” 看到何雨水碗里没有过凉水的“锅挑”面。这大热天的,不吃过水面? 饭后何雨水去收拾餐具,侯天涞回屋拿出一包红糖递给自己闺女。 “把这个给你雨水姐。你们女孩子的事情爸不好说。有什么不知道的就去问前院阎埠贵媳妇儿!那是你亲婶子,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咱家花了钱的!” 侯素娥小姑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拿着红糖去厨房和何雨水两个人嘀咕去了! 第193章 大茂的手段 晚上洗漱完毕,就是侯天涞在家的时候的亲子时间。 了解了闺女的学习情况后,侯天涞说起了三天后要去东北出趟差的事情。 侯素娥:“去呗!您一年在家的时间,加一起有三四个月就不错了!我都习惯了! 不对!您今儿这么郑重其事,不会是这趟有什么危险吧?” 说话间,小丫头明显紧张了起来! 侯天涞笑着摇摇头道: “放心吧!在国内,没危险的!就是时间可能有点长。你有什么想要的,爸给你带回来!” 侯素娥:“我想要《俄罗斯套娃》,我们同学有一个六层的……。” 侯天涞:“行!爸给你卖给十层的!还有巧克力,还有布拉吉。” 侯素娥:“好了!好了!好东西太多招人眼红。方便的话给雨水姐也带一条“布拉吉”。” 见自己闺女这么懂事儿!侯天涞很欣慰。闺女多要一条连衣裙的小要求,侯天涞当然直接答应了! 第二天单位一切如常,正常下班回家。 侯天涞还是回家拿了马札和邻居们扎堆下棋。 傍晚,贼眉鼠眼大马脸的许大茂,凑到下棋的侯天涞旁边儿!确定侯天涞看到他以后,他又挤出人堆儿! 侯天涞一看他这狗狗祟祟的样子就知道这是院里有消息了!吃瓜时间来了!这下棋可挡不住。 于是侯天涞卖了个破绽,让对面的老马头偷吃了一条大车,然后很局气推枰认负。 “老马,你这可不对,明车暗马偷吃炮。吃侯科长的车你得说话,这偷吃可不对。这得缓一手……。” 旁边儿看棋的大刘,替侯天涞打抱不平道! 侯天涞:“没事儿!没事儿!这正规比赛都是不说话的!这输了就是输了,不待悔棋的!你们谁上,我歇一会!” 老马:“嘿嘿!不偷一招,这条街上谁能赢老侯。他要是再“拔招”,这棋就没法玩了!” 下棋的众人都同意的哈哈笑了。给侯天涞打抱不平的那位大刘,一屁股坐在侯天涞的马札上。 “好你个老马,看我怎么替侯科长报仇雪耻。” 这下棋的一帮人对待侯天涞的态度也分楚河汉界。 一些自认无欲无求的人称呼侯天涞,老侯、侯哥、侯老弟。 只要不是刻意拉踩侯天涞提高自己的,侯天涞都正常应承。毕竟现在的风气讲究人人平等。 可也有些人觉得有个科长邻居,必须客气些,万一哪天求到侯天涞名下呢!所以这些人就是侯科长、侯科长的叫,侯天涞也答应着。 什么样的马屁侯天涞没受过!他们这些都是毛毛雨。 挤出人群,侯天涞对胡同口的许大茂招招手。大步向杂货店走了过去……。 “两瓶北冰洋……。” 大块冰砖上一排玻璃瓶里装着黄色橘子汁儿! 汽水瓶已经有三分之一陷进冰砖里,售货员用手一扒拉,瓶子上的雪山和白熊图案就转来转去。 这一经典商标图案设计,自1950年注册以来一直沿用到后世几十年以后。 侯天涞接过两瓶汽水,拿起桌子腿上栓着的瓶起子。 “砰、砰!”两下起开汽水。 随手递给快步赶过来的许大茂一瓶。 许大茂也不客气,接过北冰洋仰脖儿“吨吨吨”的就喝了大半瓶。然后打了个气嗝! “侯叔!……。” 侯天涞自己也喝了一口汽水,然后摆摆手,把许大茂带离杂货铺几米外。 侯天涞给自己点上烟,才问道:“说说院里又有什么新鲜事儿!” 许大茂看着侯天涞吸烟,喉结动了动! 侯天涞摇头轻笑,把自己手里的半包烟扔给了他! 许大茂轻车熟路的给自己也点上烟,美美的吸了一口才道: “侯叔!大新闻……。” 见侯天涞不为所动,才自顾自的继续道: “我发现了傻柱帮扶贾东旭家的原因了!” 这句话引起了侯天涞的兴趣儿! 于是侯天涞示意许大茂,这个消息自己感兴趣。要是让自己高兴了,赏钱大大的有。 “侯叔,事情是这样的……。贾张氏拿住了傻柱的某些把柄,傻柱才不得不每个月给贾家上供……。” 侯天涞:“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吗?” 许大茂:“听贾张氏说,好像是什么认罪书。也不知道傻柱有什么事情犯到贾张氏手里了!这大傻子还白纸黑字的给人家留下的正经。真是蠢货……。” 侯天涞:“想办法把这个事情搞清楚,这个消息值一张“大黑十”,具体内容值两张。认罪书原件值五张。至于能挣多少钱?就看大茂你的本事了!” 说完话,侯天涞掏出一张“大黑十”递给了许大茂。 这就是钱压奴婢手,对待小人物,侯天涞向来出手大方。 许大茂:“侯叔放心!您就瞧好吧!保准给您办的妥妥的!另外还有一个事情,不知道您感不感兴趣?” 侯天涞:“说说,一会去铺子里拿一条大前门,我结账。” 许大茂:“一大妈,也就是易中海媳妇儿刘红梅。最近几个月都有她的信件和汇款单,可是她弄的鬼鬼祟祟跟做贼似的!您说有没有可能是敌特……。” 不得不说现在的人防范意识都很强,许大茂一个十六、七的半大小子,都从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上都能发现问题。 怪不得那些阴沟里的老鼠越来越没有生存土壤了! 现在可是群防群控最厉害的时间段,小脚侦缉队也是现在防控的不可或缺的一支力量。方圆几里内住户的信息她们都一清二楚。 甚至去公共厕所拉个粑粑,都会被盯上。然后一调查,收入与生活质量不匹配。从而暴露的“暗桩”也不是没有! 话题扯远了!就一大妈领汇款这事来看,侯天涞分析大概率是截流何雨水的生活费。 这事情侯天涞是要插手管一管的!毕竟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这个一大妈也不是什么好饼,既然如此,那就一勺烩了! 理清思路后,侯天涞对许大茂耳语道: “大茂,想不想立功?” 许大茂眼睛一亮,继而又露出害怕的表情。 侯天涞心道:这个怂货,真真是见小利而忘义;遇大事而惜身。成不了什么气候。 第194章 火车上 见许大茂有退缩的意思,可是那可不行!贝勒爷看上你,那是你的造化。哪能说不干就不干呢! 于是侯天涞在许大茂耳边轻声道: “大茂呀!你可知道当初院里选大爷的时候刘海中给你爹下绊子,那损主意是谁出的?” 许大茂眼里厉色一闪而过,不解道:“难道不是刘海中,我爸可是从轧钢厂宣传科副科长那里……。” 侯天涞:“呵呵!就刘海中那松子大的脑仁儿!他能想出这主意?大茂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 许大茂也觉得侯天涞说的在理,于是说道: “这院子里有这脑子的人,也就易中海那个坏种了!” 侯天涞出声教育道:“大茂呀!你这就小看大院里的“群雄”了!不过本着谁得利就是谁做的这个理念,你说是易中海倒也不算错误。 你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你爸说说,看他打算怎么办?你按照他说的办就行了!这里边没我什么事,我不再掺和了!”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许大茂就把一大妈刘红梅鸟嘛悄的领汇款单的事情告诉了自己老子。 许伍德拿着二合面窝头的手定在了半空,半晌才道: “易中海确实有这个脑子,也有出手对付我的动力。既然他不仁在先,就别怪我许伍德不义在后了! 他做初一咱们就做十五,大茂你明天想着从单位拿些报纸回来。” 许大茂本来想问问自己老子,拿报纸回来干嘛?可是看到妹妹许晓燕探寻的目光,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许晓燕比何雨水小一岁,今年也是十二岁的大姑娘了!有些事情还是得背着她一些,否则影响父兄伟光正的形象。 许大茂初中毕业以后没考上中专和高中,也没复读的打算,就一直跟着他爹许伍德学习放映技术,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还没转正。 倒不是说许伍德在技术上对自己儿子留一手,而且因为现在厂子里学徒工就是三年,没有特殊情况不能提前转正。 许大茂因为嘴甜会来事儿,这两年多和宣传科那帮老娘们儿混的比许伍德这个老子好使。所以许伍德才让他去淘换报纸。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里,报纸也是好东西。糊墙、糊顶棚、练习毛笔字、引火甚至擦腚。当然咔腚会不会染黑就看技术了! 当许母带着闺女出去刷碗的时候,许大茂才问起他老子拿报纸干嘛? 许伍德:“今天爹就教你一个乖。匿名举报信会写吗?” 许大茂:“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您这是瞧不起谁呢?我可是初中生……。” 许伍德:“听你这几句话,你就是个空子。这匿名举报信,最关键的就是匿名。可是这匿名可不是不署名就完了!专业人士能通过笔迹找到你。 真正的匿名是不留下任何笔迹,我让你拿些报纸回来就是这个用处。你可以把想写的内容打个草稿,然后在报纸上剪下对应的字,拼好内容粘在一张白纸上。这样就没人能轻易通过信件找到你了!” 许大茂:“爹!您实在太高了!电影里特务就用这一招,我怎么就没想起来?” 许伍德:“大茂呀!现在你就是大人了!要多长几个心眼子!转过年来,你的学徒期满,工作该转正了!可是轧钢厂里,可用不着俩放映员呀! 等你转正以后,我就申请调去西城电影院。到时候还能跟电影院再要两间住房,我和你妈还有妹妹就搬过去生活。这里就全留给你,过两年再给你娶个媳妇。我们当爹妈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许大茂:“爸,我怕弄不过院里这仨大爷。” 许伍德:“放心!爹走之前给刘海中和易中海来下子狠的!让他们知道姓许的不是好惹的!……。” ……………分割线 时间匆匆而过,三天后侯天涞带着秘书和警卫坐上了从四九城开往东北的火车。 软卧车厢内,李秘书把侯天涞的行李放进卧铺底下。然后起身就要和警卫小王退出包厢。 侯天涞:“小李等一下,你们在几号包厢住?” 见包厢里现在只有他们一行三人,李秘书才开口道歉道: “对不起首长,小王说要在门外守护您的安全!我也觉得没必要换卧铺,就自作主张没按您的要求……。” 侯天涞:“好了!这种事情不用道歉,你也是想给我省钱。这次我就不批评你了!可是不能有下一次。 现在你就去找乘务员,把小王的坐票调到这个包厢里来。” 秘书小李按着侯天涞的命令去找了乘务长。 可惜,所有包厢都已经满员了。侯天涞也不好在这种小事上行使特权。 只好随他们去了!大不了和他们换着休息。 车辆驶出山海关,铁路两边一下子变得开阔了起来。 侯天涞睡足了觉,轻手轻脚的出了软卧包厢。 “首长,您起了!” 守在门口折叠椅上的小王起身问好。 侯天涞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别这么紧张。你去里边儿我的床位上补觉去吧!下午换小李睡。” 警卫小王:“首长、也不合我们保卫科的规定。” 侯天涞佯怒道:“别废话,我的命令就是规定。快去吧!我去看看小李……。” 侯天涞很容易的找到了秘书小李,和他一起去水房洗漱完毕,也没叫醒已经睡着了的警卫员小王。 侯天涞带着李秘书,两人来到餐车吃了早饭。 吃饱喝足后侯天涞拿出钱递给秘书小李道:“你去给小王带了几个肉包子,等他醒了再吃。这不要粮票、肉票的包子可是难得。” 今年已经全面进入票证时代,在外边吃饭需要粮票和钱配合使用才可以。属于双轨制,钱、票缺一不可。 火车因为是跨省和强流动性,所以不收粮票也能提供餐食。可是食物价格可比车下用粮票的地方贵上三四成,没有点儿经济实力的还真舍不得天天在火车上大吃大喝。 李秘书:“首长,我们出差都有差旅费和补贴。怎么能每次都用您的钱呢?” 侯天涞:“你们都是我的兵,这趟去东北。有很大的私人原因,所以需要我这个老大哥管饭。再说我的工资可比你们多多了!” 第195章 陈友谅卖烧鸡 李秘书见侯天涞态度坚决,只得接过钱去买包子了! “小李,去你的那节车厢里坐坐。小王的座位号和你是一起的吧?我坐他的位置……。” 李秘书通过这几天的朝夕相处,也体会到侯天涞是个心疼属下的好领导。 于他是陪着侯天涞去了硬座车厢。 “这是我的位置,这是小王的位置。您先随便坐,我去给小王送吃的。” 由于车厢里人员嘈杂,所以秘书小李也把称呼改成了您。 见座位的主人回来了,挨着坐的两个人尴尬的起身想把座位换回去。 “你们先坐,我刚吃完东西!活动活动再说。” 侯天涞示意那两个起身的妇女坐下,这时候火车上是有站票的!买了站票的乘客就会等待有空位置以后赶紧坐下歇一会。 至于座位底下和厕所过道等地方,也早就挤满了或坐或躺的人。 坐这个年代的绿皮火车跑长途,对普通人来说绝对是遭罪。 车厢里嘈杂的声音混合着旱烟、脚臭、鸡屎、甚至呕吐物等等奇奇怪怪的味道!真是让人脑仁疼! 好在打开的车窗吹进些新鲜空气,降低了车厢里“毒气”的浓度。要不然嗅觉敏感的侯天涞肯定不能长时间待在这里。 “大姐,您这是出差还是探亲……。” 侯天涞对占了小李座位的中年妇女拉起了闲话道! “俺去部队探亲,俺娃训练的时候受了点轻伤。部队拍电报让俺去照顾他,这是俺大闺女……。” 这时候的农村人苦呀!面朝黄土背朝天,汗珠子掉地下摔八瓣。 眼前的妇女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可是看着相貌说五十了都有人信。她那个大闺女应该也就是二十出头,可是看着比侯天涞也年轻不了多少了!生人看见还以为是姐俩呢! 侯天涞:“大姐别担心,部队上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兵!……。” 坐着的大姐此时眼圈有些发红,哽咽道: “俺相信组织、也相信队伍。可俺也不傻,这要真是小伤能拍那老贵的电报,让俺千里迢迢跑去看俺娃?……。” 谁说没文化的人傻?这大姐就是个明白人。侯天涞也没敢询问为什么不让孩子爹跟着去。那有可能是另外一个悲伤的故事,侯天涞真的不忍心翻开大姐可能已经结痂的伤口。赶紧岔开话题道: “大姐,家里今年收成怎么样?” 朴实的农民听到土地和收成,神色都变得虔诚了起来! 愁容被掩饰了一些的大姐底气十足道: “大兄弟,不瞒你说。去年冬天乡里的干部组织俺们挖沟修渠的!俺当时不理解,还说了不少怪话。可今年村里的低洼地没有涝害,又多了几百亩水浇地。那收成比往年高了有小三成……。” 大姐言语里的高兴也感染了侯天涞,是呀!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 国家的农业水利工程设施,就是这个年代的农民伯伯用肩挑手刨打下的坚实基础! 工业上老大哥援建的众多项目也都在逐步落地运行投产。 当然,这些可都不是白给的!后来还贷款的时候可是真正的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不过还是要感谢老大哥!东大的全工业产业链就是这时候打下的坚实基础! 话题扯远,自己四个兜的干部服和询问的语气,明显引起了那母女二人的不适与紧张。 侯天涞只好借口去火车的连接通道去吸烟,暂时离开了小李他们的座位。 见侯天涞离去,母女二人才放松下来! “娘!刚才那人是干嘛的?” “看那穿着和气派,肯定是个干部。估计得是跟乡长一般大的干部。” 侯天涞一支烟吸完,小李也回来了!两人一起往回走。 刚进车厢就感觉气氛不对,小李闪身挡在侯天涞身前。一只手也伸向了腰间的“54”手枪。 “祖传秘方,秘制烧鸡。闻闻香不香……。” 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拿着一只油脂包裹的东西在一个年轻小伙子鼻子底下晃了晃,问道! “香!” 年轻小伙子实话实说道! “八块钱一只。” “买不起。” 小伙子以为这位在开玩笑,于是笑呵呵的回答道! 可是这时候异变突起,那个长得就不像好人的家伙,拽着小伙子脖领子就是一个大嘴巴打到小伙子脸上。 “你怎么打人呢?” “打你怎么了!掏钱……。” 正在吵闹间,侯天涞脑子里已经沉寂很久的系统突然上线。 “叮!宿主偶遇《南来北往》剧集人物“买烧鸡的”。宿主获得奖励:破烂点;秘制烧鸡500只,折叠刀100把。以上物品已存入宿主随身空间,可随时取用。” 好家伙,我说这人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陈友谅”改行卖烧鸡了! 《南来北往》那剧,自己上辈子真没有仔细看过。不过根据时间推断,以后的团伙老大,现在只是个做事的小喽啰倒也合理。 “陈友谅”的无理举动引起了车厢里大部分乘客的反感。眼看自己的小弟就要被围攻。 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脸上还有一道伤疤的家伙站了出来,打了几个手势……。 “唰、唰、唰唰!” 七八个壮汉都亮出来手里的折叠刀。 这下子乘客们安静了! 刀疤老大拍拍手,大声道: “有买才有卖,我劝大家不要耽误人家做生意,那可是人家养家糊口的买卖。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想死的别特么瞎掺和。” 有了手里的刀子和刀疤脸老大的撑腰,“陈友谅”和其他几个“买烧鸡”的小喽啰越发嚣张。 那可真是看一眼收两块,闻一下收三块,尝一口收全部。 刀子抵脖子,不吃都不行!吃了还得说香! 说实话,就侯天涞现在系统赋予的特一级厨艺。提鼻子一闻,就知道这烧鸡做的有水平!这烧鸡绝对是经过秘方卤制的上品。 可是这一只烧鸡卖八块,也太特么贵了!况且这一只烧鸡从车厢另一头买过来,距离都超过一半了!那只烧鸡才刚受了点轻伤。 而且颇有些轻伤不下火线的执着。 第196章 天无二日、国无二君 眼见七、八个匪徒都掏出了刀子,秘书小李毕竟不是正经的保卫人员,明显紧张了起来,腰间的手就要掏枪警戒。 侯天涞拍了拍小李的肩膀,低声道: “别紧张,就是一些小杂鱼。马上去卧铺包厢叫小王来。” “不行!我得为您的安全负责……。” 李秘书直接拒绝了侯天涞的提议,好在枪倒是没有继续往外掏。 正在侯天涞和小李秘书说话的时候!那只已经丢失了半个翅膀的烧鸡已经晃悠到小李,小王的那个座位。 那个蹭座的大姐和她闺女已经吓得脸色发白。 “吃吧!可香了!张嘴,这是哥哥疼你。” 年轻的“陈友谅”撕下一小块儿鸡皮,塞进大姐闺女的嘴里。 他自己嘴里却说着,闻闻味儿都得给一只整鸡的钱!让你吃一块肉算你捡便宜了!哥哥疼你……。 那大姐又惊又怕,双手颤抖着抓紧怀里的小包袱。指节都因为用力过猛,而导致发白。 “臭婆娘,你特么这是准备吃白食。爷爷今天就教你个乖,舍命不舍财要不得。” 说着话,“陈友谅”手里的小匕首就朝那大姐抓着包袱的小臂是刺去。 这下子侯天涞真怒了!别说这大姐还是军人家属,就是普通老百姓,侯天涞也不能眼看着她被匪徒伤害。 于是侯天涞开口道: “朋友买卖不是这么做的!哪条道上也没有伤人还要钱的规矩。这样吧!这位大姐的钱我出了。” 说着话侯天涞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黑十。 “呦呵!谁腰带没系好把你露出来了!有钱没地方花是吧?那大爷就替你花花……。” 此时“陈友谅”和侯天涞已经相距已经不到五米,四目相对见,侯天涞竟然有一种两皇相见的既视感。 可有道是天无二日,国无二主。那朕只能让这伪帝驾崩了! “陈友谅”拿着匕首已经接近侯天涞,伸手就要抢侯天涞手里的大黑十。 此时侯天涞闪电般出手钳住他持刀的手腕,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匕首就划过了“陈友谅”的颈动脉。 鲜血随着收缩压,喷溅在地面上。 刀疤脸老大一看,自己最得用的小弟被人给抹了脖子。顿时眼睛充血,招呼一声,挥舞着匕首就冲了过来。 “小李,不许开枪,这是命令。” 制止了秘书小李的拔枪行为。这倒不是侯天涞个人英雄主义作祟。 而是他这没有经过实战考验的枪法,侯天涞实在是不放心。车厢里这么多群众,误伤无辜可就坏事了! 制止小李的同时,侯天涞已经两把鲁格p08在手。 这么近的距离,他就是闭着眼也不可能出差错。 “砰砰,砰砰!” 四声枪响以后,包括刀疤脸老大在内。冲过来的四个人都是眉心中弹,都已经躺下。 “持刀的都把刀扔地下,抱头蹲好。我数到三,不听指挥的嫌犯就地击毙。” 在两把手枪的震慑下,仅存的三名匪徒都乖乖的扔了刀子,抱着脑袋蹲在了过道里! “小王,去把他们捆起来!” 这倒不是侯天涞口误,而是他故意的!毕竟他遭遇危险的时候警卫员小王不在身边。这可是严重的失职。 别说什么是首长让你去休息的!你自己的职责是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这事侯天涞得替他遮掩一二。 明显李秘书第一次没反应过来,好在侯天涞第二次叫小王,并踢了他一脚以后。他反应了过来。 此时听到枪声的警卫员已经持枪跑了过来,他看到侯天涞安然无恙后明显长出了一口气。 “李秘书,你协助小王把剩下的匪徒控制好。”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的警卫员小王,在听话听音这方面,明显比李秘书强多了! 听了侯天涞莫名其妙的话,只是稍微一愣神儿!他就持枪上前帮助小李把那几个匪徒五花大绑了起来! 在小王和小李站在一起的时候,警卫员小王失职的这件事情就算彻底遮掩了过去。 跟在首长身边的一直就是警卫员小王。而在卧铺睡觉的就是秘书小李。就是天王老子来调查也是这个结果。 文字叙述了这么多,可从侯天涞动手格毙“陈友谅”到现在,时间只过去不到一分钟。 此时乘警和乘务员也赶到了事发的车厢。 “叮!宿主偶遇《南来北往》剧集人物马魁。获得奖励:破烂点儿,54式手枪10把子弹1000发……。” “谁开的枪?” 乘警马魁手持没有子弹的手枪,郑重其事的在询问事情经过。 侯天涞关好鲁格p08手枪的保险,退下弹夹,然后掏出自己的红皮证件交给李秘书。此时才开口道: “是我开的枪,这里的匪徒都是我击毙的!小李、小王,你们两个陪同乘警同志处理后面的事情!我去卧铺休息一下!记得登完记,把我的证件和配枪带回来。” 说完话,侯天涞就背着双手。像个逛公园的老大爷似的走回了卧铺包厢。 马魁心道:这位是谁呀?这么大的谱! 在和人打交道这方面,李秘书是专业的!他先是掏出自己的证件交给乘警马魁才道: “同志你好!这是我的证件,你可以先查看一下!至于我们首长的证件!还是见到列车长以后再说吧!你级别差的太多了!” 本来马魁还有些不忿,可是看到李秘书的证件的时候心情就变得心平气和了! 当一个人比你强一点儿的时候,你还可能有各种不服不忿的情绪。 可是那人比你强大太多的时候!这些情绪就自然而然的转变成仰望、崇拜等等正能量了! 李国庆,这个年代非常普通的一个名字。 可是外贸部,特采司,25岁副科级机要秘书李国庆。就绝对不普通了! 尤其是他口中的首长,那就更不普通了! 这趟列车上最大的列车长才是股级干部,和人家这个副科级的秘书还差着半级呢! 人家首长的证件自己还真没资格审查,那就安抚好乘客以后去列车长室,再处理后边的事情吧! 第197章 过山车 马魁指挥着其他乘警搬运歹徒的尸体,乘务员拿来墩布和水桶打扫车厢里的血迹。 时间不长车厢里就被打扫干净,可是浓重的血腥味儿却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散去的! 胆小的乘客已经溜去了其他车厢,当然乘警也找到不少目击证人采录口供。 处理完现场情况,马魁带着李秘书和警卫员小王到了列车长室。 “当当当!” 马魁敲响了列车长的房门。 其实这么大的动静,列车长怎么可能没有收到信息呢! 只不过是想让手下的乘警和乘务员先把事情处理的七七八八,然后自己拍板定案而已。 也就是想把王炸要留到最后出而已。 可惜这次的事情出了五条人命,还涉及到侯天涞这位未知身份的大人物。 按照惯例处理,列车长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案发现场。总结一下就是这次列车长玩儿陷了! 马魁刚敲了两下,门就从里边儿打开了! 列车长满脸堆笑的伸出双手,对着李秘书就过去了! “您就是李科长吧!我是本次列车的列车长,齐大全。” 马魁被齐大全的消息灵通惊呆了!怪不得人家是列车长呢?这真是人在屋中坐,便知全车事。 话说是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消息传递给列车长的呢?应该是汪永革那个马屁精……。 李秘书对齐大全这个列车长的热情不以为意,只是单手简单的和他的双手碰触了一下就分开了! 不理会他的尴尬,李秘书不客气的话就脱口而出。 “齐车长,您可真忙呀!不知道您到底在忙什么?竟然忙到一个将军差点儿在您管辖的车辆里被歹徒刺杀,您都抽不出时间看一眼。是什么让您如此的无动于衷呢?不敢深思呀?呵呵……。” 这话传到齐车长耳朵里!不亚于一颗炸弹在耳边炸响。 我的天! 将军……,遇刺……! 老天爷!您直接让我嘎了吧! 这是我一个小小的股级干部的小肩膀担的起的吗? 我咋就没有上车的时候脑血栓呢?心梗也行呀!老婆怎么就没给我下点儿巴豆……。 对了!我病了!还是重病!我这是带病工作,工作上出些纰漏可以理解。没能第一时间出现在现场就也解释的通了! 想好借口,齐车长才谄媚道: “那个李科长,我这身体一直不好!近日更是时常头昏眼花,所以工作上出现了重大失误。这带病工作,实在是不可取呀!关键时刻真耽误事……。我诚恳的接受您的批评,不过您看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见李秘书没有明确出言拒绝,齐车长赶紧安排手下人离开。 “那个马魁,你带同志们去处理后续事情吧!我和李科长还有重要的案情要探讨。” 现场只剩下齐车长和李秘书,警卫员小王三个人。 此时话就可以敞开说了! “李科长,这案子都以您的意见为主。就是那个,还请您在首长那里替我多多美言。只要兄弟这次能够顺利过关,必有一份心意……。” 李秘书:“呵呵!别说这些没用的!和我一起去见首长。这事儿还是需要首长定夺,至于你的事情?自求多福吧!” 晃晃悠悠的火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侯天涞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似睡非睡间。李秘书敲响了侯天涞卧铺包厢的房门。 “首长,我是李国庆。列车长齐大全同志来向您汇报工作……。” 包厢门刚一打开,警卫员小王和李秘书就进屋客气的请包厢里的另外三位乘客出去。 能享受软卧级别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外边那么大动静自然也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现在见人家要谈正事儿!也很配合的出了包厢,去餐车聊天了! 见包厢里没有外人后,李秘书示意警卫员小王到门外守着。然后才开口道: “首长,我去给您打杯水?” 其实桌下的保温瓶里的开水是一个多小时前刚打满的!李秘书这样问就是请示需不需要自己在场。 侯天涞没接他的话,而是反问道: “小李,我的证件让齐车长检查了吗?” 齐大全:“不敢,不敢!有李科长的证件就行了!” 李秘书:“对不起首长,齐车长工作繁忙,还没来的及!” 听李秘书这话,就是对这个齐车长没有在第一时间到达事发现场有很大意见。这是要好好敲打敲打他! 对于这位齐车长的尸位素餐,侯天涞也很反感。因此侯天涞的话也不客气了起来。 “那就给他看,该怎么查验就怎么查验。万一我要是折在这列火车上总不能无声无息的吧?” 这下子齐车长脸上的汗已经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当他看清侯天涞证件上的信息以后,腿已经有些发抖了! 天呐!两颗金星,这可是……。 齐大全恨不得现在就厥过去,自己这一个疏忽就等来了一个大炸雷! 这个事情一个搞不好就能把自己炸的粉身碎骨。 “先去印证我的身份,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侯天涞的话很轻,可是却像重锤般敲打在齐车长的心上。 此时齐大全自己肯定是有心脏病,要不然怎么会心律不齐呢? 齐大全觉得自己嘴里发苦,这预示着自己的肝脏也出现了问题。 要不然这件事情过后自己还是申请病退吧!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病退的机会……。 “首长,我都听您的!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齐车长这是完全放弃治疗了! 见到这位齐车长已经彻底摆烂了!可以坦然面对一切结果了!侯天涞才继续道: “我的警卫员小王配合乘警马魁等同志,遭遇突发事件时果断出手击毙数名歹徒的行凶行为。有力的保护了人民群众的人身和财产安全!也保护了车辆等集体财产的安全!这种大无畏的精神,体现了他们优良的专业技能和良好的作风,这很值得表扬! 本次列车的全体乘务人员的专业素养也是可圈可点的!这也是这次能够有力打击犯罪份子嚣张气焰的基础。齐车长领导有方呀!” 侯天涞的话让齐车长的心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从谷底深渊嗖的一下有冲上云霄! 妈耶!这也太刺激了! 这位侯将军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小李,听说你家亲戚要到四九城火车站去当售票员了?以后咱们要是再出差,买票可就方便多了!” 第198章 闲话才是重点 侯天涞说的话像是自言自语,云里雾里的,又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 可是满头大汗的齐车长却神奇的听懂了侯天涞闲话里的意思。 看来自己只需要给李秘书的家人安排一个四九城火车站售票员的工作。自己就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了! 虽然四九城站自己没有人脉,但是全国铁路是一家。要是发动所有的关系还是能办成这件事的!于是弓着的腰停止了继续弯下去,躬着身子的齐车长拉着李秘书退出了卧铺包厢。 临走还对侯天涞恭敬道: “首长您放心,我会按照您的指示配合李科长处理好整件突发事件!尽全力弥补自己工作中存在的失误,您就看我的表现吧!” 侯天涞:“我们又不是一个部门,谈不到指示。不过我要是调到你们部里也是能捞到一个靠后的副职的!呵呵!说远了!你还是按照事实来处理就好!小李秘书就是以当事人身份配合你的工作! 小李拿上我的证件,下一站是大站,可以下车打电话验证。” 李秘书:“好的首长。” 说完话,李秘书就带着齐车长出去了! 结果已经注定!侯天涞已经不关心事情的处理经过了! “首长,我想您检讨。您处罚我吧!” 见包厢里只剩下两个人,警卫员小王就自己的失职对侯天涞做出诚挚的检讨。 对这件事,侯天涞真的没有放在心上。小王还是非常尽职尽责的!每天晚上都守在包厢门外,这是做不了假的! 况且白天让他休息也是侯天涞自己的命令。这次遭遇突发事件,不能怨到他的头上。 “这件事情不提了!我以后的安全还是要拜托小王你了!你多辛苦些吧!” 听了侯天涞的话,小王的心里暖暖的! 一句我的安全拜托给你了!胜过千言万语。这样的领导就是自己应该死心塌地追随的人! 虽然以首长的身手,根本用不到自己保护。 中午过后,火车靠站。 这是一个大站,机车检修、加水、加煤等等事情需要四十多分钟。 几天的旅途劳顿,也让侯天涞浑身不舒服! “小王,陪我下车走走,抽支烟活动活动筋骨。” “好的首长。” 警卫小王答应一声,然后快速的检查了自己的配枪。这才跟在侯天涞身后缓步出来火车。 侯天涞二人走后,包厢里剩下的三个十三级干部,开始猜测侯天涞的级别。 甲:“你们两个也是正处级吧!猜猜那位……。” 乙:“我和你们比不了,我就是个副处。单位领导心疼我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特批的我这趟坐软卧,这张票跑了好几天……。”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四个人里年纪最大的乙,级别确实最低。 瞬间甲、丙心里就平衡了许多! 心情大好的丙开口道: “这背后议论领导可不好……。不过我猜那位最少得是8级以上。弄不好还是部委的副职,要不然也不能配警卫。” 甲、乙都深觉丙见多识广,说的有理。可话头也就此打住。毕竟在背后议论这个级别的干部,智者不取也! 丙:“两位处长,咱们也到车下活动活动腰腿儿!” 甲、乙:“同去!同去!” 正当包厢里的这老三位说话的时候,侯天涞已经下车脚踏实地的站在了站台上。 侯天涞跺跺脚,然后双手扶腰开始活动身体。 此时站台上人满为患,根本没有他做大幅度动作的空间。 小王眼睛瞪得老大,巡视着侯天涞周围的旅客。评估着危险程度。 虽然觉得他有点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思,也实在没有必要如此紧张。 可侯天涞也没说什么?毕竟那是人家的本职工作! “冒油的~大个咸鸭蛋,好吃~好吃不贵。一毛五~俩,一毛五~俩……。” 磕磕巴巴的叫卖声传入侯天涞耳中,这结巴的语调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谢若林、谢宝庆父子。 转头向叫卖声方向看去,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五,看不出来准确年龄的汉子。胳膊上挎着一个篮子,篮子上盖着一块看不出本色的粗布。想来里边儿一个是他叫卖的咸鸭蛋。 这人长得……,怎么说呢?有点儿怪异,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侯天涞脑子灵光乍现,这特么不就是全国统一号,近亲结婚的产物。 “小王,去买几个咸鸭蛋。挑个大的,明天早上配粥吃。” “好的首长。” 小王答应一声就快步走了过去,眼睛都余光还时常扫过侯天涞身体四周。 “老板给我来十个咸鸭蛋,挑个大的!这是一块钱……。” “一毛~五~俩!一块钱~不卖!” 卖咸鸭蛋的小贩,一句话给小王整懵了! “一毛五两个,十个就是七毛五。我给你一块,你找我两毛五……。” 小王还试图替小贩算账,可小贩并不买账。只是重复着上一句话: “一毛~五~俩!一块钱~不卖!” 这下子小王真不会了! 一直注意着这边儿的侯天涞却乐了! “嘿嘿!” 真让自己猜对了!这不就是后世春晚那个小品的翻版吗? 果然是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这和那个卖豆腐,一块~两块真是春兰秋菊各有擅长了! 话说到底是一块钱两块豆腐,还是一块豆腐两块钱。到现在侯天涞也没搞清楚……。 “小王,掏零钱,按他说的分开买。” 侯天涞出声给小王出了个好办法。 小王回头看了侯天涞一眼,挠挠头开始伸手在自己口袋里翻找零钱。 “这是一毛五……。” 小王把一毛五零钱塞到小贩手里。 “嘿嘿~嘿!一毛五~俩!一块钱~不卖。” 说这话奇怪小贩把两个青皮鸭蛋递到了小王手里。 “这是一毛五……。” 小王继续给小贩零钱。 “嘿嘿~嘿!一毛五~俩!一块钱~不卖。” 四个咸鸭蛋到手,小王开始犯难了!因为他没有分币的零钱了! 他尴尬的回头看着侯天涞。 “行了!够吃了!回来吧!” 侯天涞的话,把警卫员小王从尴尬里解脱了出来! 兜里装着四个咸鸭蛋的小王快步回到了侯天涞身旁,继续他的本职工作! 生活不易,也就这样吧! 第199章 捕俘手 不想给小王增加工作压力,侯天涞吸完一支烟就回了列车上。 天黑前李秘书才向侯天涞来汇报事件的最终结果。 “首长,事情最终的结果是……,咱们这边警卫员小王和他们那边儿乘警马魁都是一个通报表扬。” 侯天涞点点头道: “确实,这点事儿分到俩人身上,三等功确实不够。就这样吧!” 李秘书继续汇报着: “齐车长特别热情,说他手里正好有一个四九城火车站售票员的职位。他打算……。” 侯天涞伸手打断他要说的话道: “不用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和小王私下商量去。咱们回去家以后,我给你们写一封去红星轧钢厂的工作推荐信。您们俩看着怎么合适,就怎么办!” 李秘书心悦诚服,微微颔首道: “谢谢首长关心我们的家庭生活,我会和小王商量着来的!绝不会因为这点儿事情起龃龉。” “这话说的在理!团结很重要。你比小王大两岁,要有吃亏的觉悟。眼光要放长远……。” 此事过后,王、李二人工作更加尽心尽力。 第二天傍晚,列车又经停一个大站。 怪不得现在火车晚点是常态呢!车辆状况不佳是一方面,这天气和道路条件又是一个方面。 最主要的是站站停,小站小停、大站大停才是关键。 一号餐车,侯天涞三人在吃晚饭。 一阵喧哗侯天涞抬头看见一个堪比许大茂的长脸青年,慌里慌张的从二号餐车过道蹿进侯天涞所在的一号餐车。看见侯天涞三人一愣,然后低头快步从另一端走了! “叮!宿主偶遇《南来北往》剧集人物汪永革。获得奖励:破烂点儿;残羹剩饭100公斤。……。” 侯天涞:“统子哥,这特么奖励怎么跟黄鼠狼下“豆杵子”一样,一波不如一波了!” ps:豆杵子,学名达乌尔黄鼠(citellus dauricus),是一种小型哺乳动物,属于松鼠科黄鼠属。体型比老鼠小。 “嘀!宿主,你心里没点逼数吗?这普通影视人物有这些奖励就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给你两套聚变驱动机甲好不好?” 侯天涞:“那感情好!统子哥要是不方便,给一套也行!” 系统:“滚犊子,你这是想屁吃!在跟我叽叽歪歪的,电击伺候……。” 系统一句电击,给侯天涞整熄火了! 这统子哥也是的!到了东北地界,口音咋还入乡随俗了呢! 接下来二号餐车里传出嘈杂的脚步声和质问。 “马魁,这人是不是你失手推下去的?” 同事的一句话就让马魁心里一寒,这天上掉下一个通报表扬,还没落实下来就让人恨上了! 在这个关键时刻,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弄不好是会丢失公职的!甚至在严重点儿是会蹲笆篱子的! 这个同事嫉妒心这么强吗?这是恨自己不死呀! “老卢,这时候可不能开玩笑。我比你们也就早到一分钟,我进餐车的时候就看见两只脚丫子。” 乘警卢林城:“呵呵!话都是你一个人说的!谁能证明你说的话?” 马魁眉头紧蹙,心道:这孙子是和自己没完了。有道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今天恐怕麻烦了! 刚才自己隐约看见一个人的背影,那人穿的是铁路制服。看那身形好像是汪永革那个马脸儿! 想到此处马魁准备开始自证清白。 “我能给他证明……。” “你谁呀?乘警办案,闲人滚蛋。别特么给自己找麻烦。” 被嫉妒腐蚀了理智的卢林城,为了扳倒马魁已经不管不顾了! 现场的这几个乘务员和他的徒弟都,是自己人,今天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一定要把罪名给马魁坐实了! 自从穿过来这个世界,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人敢当面骂自己了? 早就功成名就,身居高位的侯天涞被这么个玩意儿骂愣住了! 侯天涞能发愣,可是李秘书和小警卫员小王可不能发愣。 有道是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于止知其所止,此为近之。 这是李秘书的心中想法,没有多少文化的警卫员小王就没这么多弯弯绕。 骂自己的首长就不行,谁骂就揍谁! 于是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扑向了卢林城,卢林城没想到自己身穿乘警制服还有人敢出手打他! 于是他大意了,没有闪……。 李秘书虽然也多少有些身手,可比起警卫小王可就差远了!只是勉强起到个辅助作用。 小王可是侦察兵专业,在部队里是捕俘手。当过兵的朋友都知道,部队里身手最好的一批人里绝对包括捕俘手。 那都是杀人机器,练的用的都是一招制敌,一招杀敌。讲究的就是一下子就让对手失去抵抗力甚至生命。 只见小王大喝一声,垫步前冲。 大家别以为这大叫一声是给自己壮胆。 突如其来的大吼能让人产生零点几秒的愣神儿!战场上侦察抓舌头的时候,这一声大吼可是很关键的一环。 这位祸从口出的卢乘警明显没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 直接就愣住了!在他愣神的瞬间,小王的拳头也到了他的喉结。好在小王虽然愤怒却也没有失去理智,知道这里不是生死搏杀的战场。这一拳只用了五分力,可喉结是身体最脆弱的几个地方之一。 喉结遭受重击,卢林城仰面摔倒,人已经昏厥了过去。 他身体倒下的同时,小王的后招碎蛋脚也如期而至。 好在侯天涞也反应了过来,快步上前拉了小王一下。侯天涞这一拉让小王下脚的位置发生了位移。 “咔嚓”,断柴音清晰的传到餐车里每个人的耳畔。 这骨折的声音让人牙酸。 侯天涞心道:还好是大腿,这要是鸡飞蛋打小王最轻也得是个记大过处分。 可是把人家大腿踩断了!这事儿也很麻烦,看来得和齐车长好好谈谈了!大不了自己给他出医药费,在给些适当的补偿也就是了! 要是这个嘴臭的家伙不识趣儿!侯天涞也不介意来一次权利的小小任性。 只要侯天涞愿意张嘴,有的是人抢着帮他摆平这点儿小事。 第200章 除去烦恼根儿,世界大不同 这次事件齐车长来的很快,几分钟就到位了! 齐车长:“李科长,这是什么情况?” 不待李秘书说话,小王就梗梗着脖子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人是我打的。齐车长按照规矩办吧!” 侯天涞:“呵呵!不是什么大事儿。这位乘警同志和我的警卫员切磋身手,小王不小心把他打伤了!事情是我准许的,我这人不护犊子。医药费、营养费都由我来出。你做一下伤者的思想工作,别有什么包袱……。” 李秘书:“这事儿和首长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就是基于保护首长名誉,才愤然出手教育那个口出狂言的家伙。” 老于世故的齐车长不用询问其他人就拼凑出了事件的大概情况! 处理这位的警卫员和秘书,这和当面打脸有什么区别?自己可不是卢林城那个口无遮拦的憨憨,他这是祸从口出,挨打纯属活该。 这可是攀上大人物的好机会。想通其中关窍,齐车长已经有了处理事情的方案。 齐车长:“呵呵!李科长,小卢这个人就是喜欢找人切磋身手。既然动手,就难免失手,受伤也是正常的事情!我看这样吧!医药费先由我们垫付,等他恢复健康以后。我把各种费用的单据邮寄给李科长。您看怎么样?” 侯天涞对齐车长的识趣儿很满意,吩咐李秘书给了齐车长一百块钱。就算把这件事情了解了! 至于动手伤人的警卫员小王,被他关了禁闭,也就是在软卧里睡觉。实在是车上条件有限,可不是侯天涞护犊子。 “k次列车到达本次旅途的终点站,各位旅客带好随身物品。按秩序下车,不要拥挤,避免造成财物人身损失……。” 车厢里的广播重复着播报。 齐车长也带着心腹来给侯天涞搬行李。 “小齐,这是我四九城办公室的电话。下次去四九城可以约小李聚聚。” 齐车长心花怒放,不枉这一路上像祖宗一样的小心伺候。终于开花结果了! “谢谢首长,我和李科长一见如故。以后一定多多交流学习……。” 侯天涞三人在齐车长等人的簇拥下来到站台。两辆吉普车已经等候多时。 店小二许忠义在东北经营多年,还是有些人脉底蕴的!虽然因为去年老高的事情被牵连了一部分,可还是有不少班底的! 当然,侯天涞也是在东北有自己的人手的!只不过多数不在部队。 这个两杠仨豆,就应该是店小二的夹袋中人物。 来人先是敬礼然后就是和侯天涞热情的握手。 “报告首长,……李向明向您报道,请您指示。” 侯天涞:“小李辛苦了!等的时间不短了吧?” 这话可不好回答,你顺着首长的话说,是等了很长时间了。有邀功和拍马屁的嫌疑。 你说也是刚刚到。什么意思?掐点来,万一火车准点到达,你让首长等你呀!你这对首长也太不重视了! 所以这位干脆不接这话,而是热情的把侯天涞请进了打头的吉普车。侯天涞在后排坐好,他才在副驾驶座位上回头说道: “侯首长,您可来了!许首长每天都来电话询问您的情况!您这一来,我们的心就算是踏实了!” 侯天涞刚才那句话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敲打这个两毛三的意思。所以就接着他的话往下说道: “老许腿不好!这就抓我的差,罚我跑这一趟。您们安心工作!要是有人针对你们,敢胡来。我和老许是不会只看着不说话的!” “谢谢首长,有您这句话。我们就真的放心了!您是不知道这些日子……。” 侯天涞不愿意听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于是闭上眼睛假寐了起来! 两毛三也识趣的停下了话题。 侯天涞能来本身就是一种表态,也是一个明确的信号。事情告一段落了!不要再搞我的人了! 当天晚上侯天涞婉拒了两毛三等人的宴请,第一是不想和这些人牵扯过深。 最关键的是晚上还有重要的事情呢! 四九城里四合院还有一个没有“荔枝”的高级钳工等着二次手术呢! 自己身在东北,多么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呀! 夜深人静的时候,正是杀人放火做坏事的好时间。 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大院外的一个死胡同里!地面空间一阵轻微的波动,侯天涞探出脑袋四处观察。 一切正常,开始干活。 侯天涞一身黑色夜行衣,黑布蒙脸,。翻墙进入主院,来到东相房外。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铜仙鹤,把仙鹤的嘴对准易中海卧室的窗户缝。一掰铜仙鹤的腿,一股白烟就喷进了室内。 接下来如法炮制给中院的各家各户都喷了蒙汗药。 话说这个铜仙鹤可是有来历的!相传有皇上的时候!这可是溜门撬锁,采花淫贼的必备物件。蒙汗药也是侯天涞根据古方重新精心配置的! 侯天涞做过实验,一头大象都能放倒。仨小时之内拿刀剌它都没有反应。 经过侯天涞鉴定技能确定,李峰送他的这个铜仙鹤是明.嘉靖年间的古董。侯天涞很是喜欢它的机关精巧,便收了下来! 算算时间,药效发作了!侯天涞戴好口罩、塑胶手套。拿出各种勾刀、桃形刀,小刀刘的绝技重现江湖。 这次侯天涞没再留手,让你丫不能放下那点儿小过节,让你丫用那样阴毒的眼光看老子,让你丫还想报复老子……。 二次手术明显比第一次挤“荔枝”难度大的多。好在有小刀刘的全部传承,侯天涞还是把这台高难度手术完美的完成了! 侯天涞用两根手指捏起一个小布袋,袋子里装着割下来的“二两肉”。 心道:这也不够分量呀!他个易中海是和阎老抠学坏了!这玩意儿也偷工减料? 不对!加上早些年挤出来的那俩荔枝,分量就差不多了!古人诚不欺我。 侯天涞这人就是仁义,把传统手艺改良了!草木灰改成了白药,这就大大减少了发炎致死的可能性。 插好麦秸秆,还贴心的给易中海打了一针盘尼西林。 这玩意儿可不能一下子就死了!得留着解闷儿呢! 第201章 飞鸟案 收拾好现场,侯天涞又摸到后院。好歹来一趟,怎么也得给老聋子留点儿纪念。 继续铜仙鹤伺候,溜进聋老太太屋子以后。侯天涞动手卸了老聋子的双脚关节,然后又用特殊手法给她复位。 以后她就别想好好走道了!初时不显,一两个月以后。只要她下地走路,双脚就如同针扎一样疼痛难忍。要是赶上阴天下雨那就会更加的严重,可以说是痛不欲生。 可是她小时候被家人用布裹残的这一双小脚,就是在高明的大夫,人家也只会以为是脚骨畸形造成的疼痛! 老聋子以后的日子也要和贾张氏一样全靠止疼片提供正常的生活了! 收拾好现场,侯天涞潇洒翻墙来到来时的坐标。人影一闪便消失不见。 四合院里还是静谧的如同往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第二天早上,大家以此醒来。 中院西厢房。 “东旭,该起床了!今儿早上你还去你师父家蹭饭。这个月底咱们家粮食又不够吃了!这一张张嘴,都是装粮食的无底洞……。” 贾东旭翻身拉开帘子,掏出劣质的“大生产”。划着泊头火柴点燃,美美哒吸了一口。 吐出烟雾和嘴里的烟丝沫子才开口说道: “妈!我昨儿这一觉睡得别提多香了!有些日子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缓一会儿!一会儿我起床就去我师父家吃饭。” 侯天涞做梦也不可能想到自己精心改良,亲手用上好药材配置的“鸡鸣五谷断魂香”,竟然让贾东旭这孙子当助眠药了! 这特么真是岂有此理,婶可忍叔不可忍。 “啊!老易你这是怎么了?……。” 东相房里传出一大妈刘红梅的一声惨叫,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其实易中海是四合院里醒的最早的人!毕竟那是被活活挖去二两肉的! 这会儿可没有镇痛泵,迷香的药劲过了以后易中海就疼醒了! 可是那会他老婆刘红梅可是睡的正香,他俩大嘴巴都没有打醒她。 这一动手牵连伤口,活活把易中海给疼晕过去了! 刘红梅的叫喊,唤醒了昏迷的易中海。 易中海哑着嗓子低声道: “嘶!你给我闭嘴!” 已经变了声的易中海,虽然拼命的想制止老婆的叫喊。 因为他知道自己彻底废了!原来没了荔枝好歹还能保持个外形。上厕所洗澡的时候遮掩一下还能不被外人发现。 用点壮阳药,偶尔也能糊弄一下刘红梅。可现在……,全完了!整个一个鸡飞蛋打……。自己成了一个纯粹的宦官,虽说宦官也是官。 可是这个官,恐怕后院官迷刘海中也不愿意当吧! 此时最重要的就是瞒下自己受伤的具体情况!要不然自己怎么还有脸在轧钢厂和四合院吆五喝六的! 谁会尊重一个公公?别说自己一个六级钳工,就是以后能升到八级。别人也会在背后说一声,就是那个太监八级工。 这事儿!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想的虽然很好,就连是谁害得他和如何报复都来不及考虑。全部的心思都用在掩盖伤情上了! 可是终归是受伤太重,实在是力不从心……。 刘红梅变了声的叫喊还是引来了邻居。 首先“大笑子”贾东旭,听见易家动静不对,穿着大裤衩子塔拉着布鞋就跑出了家门。 这倒不是贾东旭对易中海的感情真的有多深,而是易中海可是他们家的长期饭票。 毕竟现在傻柱已经越来越不好摆布了!傻柱的挣扎从未停止。 尤其是公私合营后,傻柱已经有了破罐破摔摆烂的趋势。每个月要钱越来越费劲了! 易家或者准确的说是易中海可不能出问题,那可是贾家的粮食口袋。 紧跟着贾东旭出屋的是傻柱,然后前院的阎埠贵、刘木匠。后院的刘海中、刘光齐父子等等都到了中院。 就连侯素娥小姑娘和何雨水都打开角门儿,向主院张望。 侯素娥:“雨水姐,怎么也过去看看呗!” 何雨水用身体挡住角门儿!教训侯素娥道: “看什么看?你知道什么事情吗?就想往前凑。君子不立危墙的道理都忘了,侯叔叔回来,我一定告你一状……。” 侯素娥:“好姐姐,我错了!我就是好奇……。” 何雨水:“好奇好办呀!阎解成你过来……。” 何雨水的办法就是用水果硬糖支使阎解成去核心区域打探情况! 只有阎解成会不会被殃及池鱼,何雨水表示,他可是收了报酬的!再说就是没有糖,那几个半大小子也会抻着脖子往里挤。 许伍德父子是最后出来看热闹的!因为这父子俩大早晨正在鼓捣两封举报信。 经过这几天的调查,已经把刘红梅领取汇款单的弄清楚了! 何雨水就算再聪明也是个孩子,几句话就被许伍德这个老狐狸把需要的信息给套了出来! 这两封报纸上剪字拼沾的举报信,一封是状告易中海贪墨何雨水的生活费。另一封是举报刘海中当年当便衣时候的黑历史。 许伍德这次要肃清院里的畜生,给自己要放弃的这个儿子做好最后一件事情! 许氏父子出现在中院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是人满为患。可是除了贾东旭和傻柱以外,邻居们都被挡在了易家门外。 时间不长,傻柱就去隔壁大院借来了一辆拉煤用的排子车。 下身裹着床单子的易中海在傻柱和贾东旭的搀扶拖抱下,上了排子车。 阎埠贵:“老易,你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这会儿已经说不出话了!一大妈刘红梅又嘴笨。 这会儿就体现出傻柱的嘴快和嘴损了! 傻柱:“嗨三大爷,您就别问了!没瞧见一大爷疼的小脸煞白吗?一大爷就是痔疮病犯了,那一床单子血呦!啧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孩子大出血了呢!” 要说傻柱这破嘴,那是真损呀! 要是哪天傻柱在大街上让人打死了,都不是奇怪的事情! 排子车上的易中海实在是没有力气起身,好不然非和傻柱拼个你死我活。 心里对截流何家兄妹抚养费的那一丝愧疚也已经荡然无存了! 傻柱拉车,贾东旭和一大妈刘红梅跟着,直奔最近的四九城第六医院而去。 院里人又嘀咕了一会儿!就各自散了!还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 见院里人都散了!贾张氏拿着一个空布口袋鬼鬼祟祟的溜进了易中海家。 不用说,易家的粮食要改姓了! 第202章 好刀功 在易中海家搜刮一通的贾张氏,左手袋子里是十多斤玉米面,右手拿着易家的白面袋子,里边只有不到三斤的标准粉。 快步回到家里放下粮食,拿起自家空了的油瓶子,返身又去了易中海家……。 倒了小半瓶菜籽油,看看剩下的和自己的差不多,老虔婆这才志得意满的准备真的离开。 眼睛一扫看见门槛子底下有一个灰扑扑的小布袋。 猫腰就捡了起来,打开一看吓了贾张氏一跳,差点儿没有叫出声。 这东西她贾张氏可没少见过,可是这种分离状态还是第一次看到。 好你个易中海还说什么得了痔疮,这特么是让仇家给嘎了! 呵呵!这回绝户改太监了!至于谁这么恨易中海,下这么狠的手? 对此贾张氏表示不感兴趣儿! 易中海这人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他的坏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想必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自己就是没这本事,要不然早骟了这个骡子了! 而且易中海成了公公,对他们贾家来说绝对是好事儿!他这就只能死心塌地的培养自己儿子贾东旭给他养老了! 而且两家亲近些,也就不会有人嚼舌头了!和一位“公公”是不会传出绯闻,更不会影响自己这个守身如玉的寡妇的名声! 其实这就是贾张氏头发长见识短了!太监怎么了?公公又如何?他们还有纳妾的呢!一点也不奇怪。宫里边儿也有”对食”的存在。 接下来贾张氏的操作惊掉人的眼睛,这个老虔婆把布袋丢在地上。看看四下无人,抬起腿狠狠的对着布袋子踩了好几脚。 至于拿回去改善伙食?贾张氏表示还是算了吧!这东西可不是这么吃的……。 京城六院急诊科。 易中海示意老婆刘红梅把贾东旭和傻柱劝出了急诊室事。 外科主任刘波,看到易中海的伤口以后。不由得赞叹一声:“好刀功。” 心里也十分赞叹!做这台手术的一定是外科的大主任,这个级别的“大手子”。 这活儿要是自己动手,都不可能处理的如此完美。 于是有京城六院第一把刀之称的刘主任,开口对易中海询问道: “这是谁给你做的手术,处理的很好呀!你这次来是有什么问题吗?” 易中海哑着嗓子努力回应道:“大夫,我疼……。” 刘波主任微微皱眉道: “给你做手术的大夫没给你开止痛药吗?是护士疏忽了?是那个医院管理这么松散疏漏?” 易中海听不下去了赶紧要把事情说清楚,于是攒了半天力气才道:“大夫,我这是被人害了!昨天晚上睡觉前还好好的!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刘波主任:“你这可是属于致残的严重刑事案件了!这事儿必须得通知辖区派所儿,大家齐心协力……。” 易中海恳求道:“大夫!这事儿您得替我保密。要不然以后我就没脸见人了!” 刘主任:“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作为一名医生,替病患保守秘密,是基本的职业操守。……” 刘主任说的也没错,他可以保证的只能是自己。至于其他医生、护士,会不会把这事儿传扬出去? 即便是真的传出去了?那又关他刘波屁事儿?又不是让传的! 再说这事儿透着蹊跷,必须得经过官面。那知道这事儿的人可就多了! 其实易中海也是瞎操心,贾张氏已经开始在95号大院传播他的悲惨命运了! 此时二大妈和三大妈正在拿炉钩子扒拉那个小布袋呢! 刘主任一个电话打到派所,十几分钟后两辆自行车就来到医院。 “易中海同志,你叙述一下被害的经过。还有最近你和谁有矛盾冲突……。” 事情乏善可陈,易中海叙述中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看着易中海这个受害者,一个又一个的报出嫌疑人的名字警员都麻了! “刘海中、许伍德、侯天涞、郭大撇子、阎埠贵……。” “易中海同志,你确定怀疑这十几个人吗?” 心里却想到,好家伙。你这是举目皆敌呀!怪不得你被“净身”……。 一个人和你有矛盾,可能是对方的问题。两个人和你有龌龊,也可能那俩人就是坏人 但如果是十几个人,都和你有仇怨!那你就要检讨一下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我不禁要问,大家都和你有深仇大恨,甚至于 给你这不是笑话呢! 可惜,易中海可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于是他干脆闭上眼睛,开始拒绝交流。 警员也没办法,只好拿着这份十多人的嫌疑人名单,和同事回去以后召集人手开始寻找线索。 事件很恶劣,排查很顺利! 除了侯天涞出差在外,其他人都在四九城。一番走访下来!都没有动机和作案能力。 按六院刘主任的话说,凶手是个厉害的外科大夫或者屠夫。 就这一点,那十几人就没一个有符合要求的! 案件走进了死胡同,只能暂时搁置。 本来突发奇想,会不会是有人要拿这东西当“药引子”。 可是现场勘察的时候找到了,被踩得稀碎的二两肉。这个推理方向也不攻自破了! 这种事情传播的超级快,尤其是又涉及到轧钢厂高级工,95号院管事一大爷易中海。 眨眼间除了几个年纪小的女孩子,95号院的住户就没有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了! 刘海中看见易中海倒霉,他就格外舒坦。难得的请阎埠贵到家里喝酒谈事儿! 喝了一口酒,加了一筷子炒鸡蛋到嘴里。细嚼慢咽后刘海中开口道:“老阎!你是有学问的!你给我说说,咱们这个院子是不是风水不好!前些年傻柱和许大茂相互踢裆,医院都说受伤严重,八成生不了孩子都得是绝户。 今儿个易中海倒好!彻底没根了,这回他家绝户是实打实的了!要说傻柱和许大茂属于死孩子放屁~有缓。 易中海就属于彻底死透了!要是万一刘红梅能怀孕,那一定是有外人插手了!” 阎埠贵:“老易算是彻底废了!” 第203章 abc米老鼠 阎埠贵见易中海身败名裂,颇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刘海中可没有阎埠贵那么细腻的心思,他就知道易中海算是完了! 即使他还在一大爷的位子上坐着,院里也不会有人在信服他了!一个没根儿的阉人,男不男,女不女的! 坐在一大爷的位置上也是笑话,等他出院以后,自己就发动院里人罢免了他!到时候一大爷就是他刘海中了! 可惜,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许伍德父子的举报信已经引起了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 经过简单的调查,事情的真相就浮出了水面! 一大妈刘红梅侵占傻柱、何雨水兄妹抚养费事实清楚。经手的邮递员是玩忽职守,直接被开除了公职。 用尽心思,上下打点才没有锒铛入狱。 刘海中经调查确实存在历史问题,但是建国后积极悔过,努力补偿受害人。在轧钢厂工作期间又多次受到领导表扬肯定。 算是戴罪立功,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他已经不适合继续担任轧钢厂锻造车间小组长职务。 街道办王主任也直接免去了他二大爷的职务。刘海中的美梦没做几天就被打下了万丈深渊。 不但如此!他大儿子刘光齐不耻于有这样出身的父亲,决定摆脱旧家庭的束缚。积极追求进步,登报宣布与刘海中脱离父子关系。 刘光齐如此决绝,倒不是他有多么的高瞻远瞩。而是单位里有“高人”给他指点迷津。 他们单位的工会副主任,家里只有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独生女儿! 早就看上了眉清目秀,中专毕业干部身份的刘光齐。一直想把他招成上门女婿。 刘海中的黑历史被翻出来以后,他便看出了机会。于是放弃了过几年带着刘光齐举家外迁的打算。 说实话故土难离,但凡有办法,谁都不会想着离开四九城。那可是国家的首都……。 于是刘家老大刘光齐,那个被刘海中捧在手心里的宝。准备继承刘海中“万贯家财”的养老儿子。 在未来老丈人的指引下,直接给他来了个背刺。登报断绝父子关系……。 95号大院的普通居民刘海中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好消息的! 还是三大爷阎埠贵从学校带回来的旧报纸,中缝上刊登的一行小字儿! 这时候登报和原生家庭决裂可是一件时髦的事情! 这老刘家也赶了一回时髦! 刘海中在连番的打击下,攥着报纸口吐鲜血。直接栽倒在院子里! 又是一场鸡飞狗跳,阎埠贵组织人把昏迷的刘海中送去六院和易中海作伴去了! 话说调查人员到医院了解何大清汇款一事的时候!一大妈刘红梅正在伺候易公公用午膳。 易中海直接来了个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可是刘红梅无法推脱,拿着假章领汇款单的可是她本人。 于是乎,一大妈刘红梅就被办案人员直接带走了!本来也是要把易中海带去配合调查的!后来大夫出面说明他的伤情,才暂时放过了他! 刘红梅最后看易中海那一眼里,充满了复杂与绝望。可易中海低着头,手死死的攥着被子,不敢和她对视。 有道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死道友不死贫道……。 易中海不停的用这些话来安慰自己。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侯天涞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东北,第二天开始忙正事儿! 从老大哥手里接收了35吨樱花味的土豆。 这东西根本没有传说的那么邪乎,根本就没有特殊的樱花味道! 侯天涞吃了,觉得这完全就是心理作用。潜意识里就是觉得痛快,越想越痛快。后来好像还真能闻到若隐若现的一股特别好闻的味道! 侯天涞还从达瓦里氏那里打听到最后一批战俘遣返的具体时间和航线。 于是那两艘樱花货轮就神秘的触礁沉落了!遣返人员和船员水手无一生还……。 干完这件事儿以后,再吃那些土豆子的时候!樱花味道竟然浓郁了很多。耳边还好似有阿飘的惨嚎给伴奏。那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又替店小二处理了一些事情,侯天涞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当然那些土豆都被侯天涞给替换了!樱花味的好东西还是留在空间里,自己慢慢享用了! 返程前的那天,侯天涞去了当地最大的国营百货商店。 这是专门给闺女买东西!一个十层的桦木制作的俄罗斯套娃,两条老大哥家进口的“布拉吉”,一斤巧克力,还有些其他糖果。 李秘书和警卫小王也买了些当地特产带给四九城里的亲友。 侯天涞返回四九城的时候,已经是离开时的半个多月以后了! 站台上一辆吉普车,这是许忠义专门安排接侯天涞三人的! 司机下车给侯天涞打开车门道: “侯司长,我们许首长让我来接您。” 侯天涞:“好的!麻烦你了!” 心里却道,这个司机不知道自己的底细,要不就是个不懂事的!职务就高不就低的道理都不知道。不论是哪样,这个人没有机遇都是走不远的! 司机:“侯司长,我直接送您回家还是……。” 侯天涞:“去百货大楼吧!我出差前和他们朱经理说好了,给我留了些东西要我去取……。” 百货大楼,正式名称为王府井百货大楼,成立于1955年9月。 是建国后京城里建造的第一座大型国营百货商店,被誉为“新中国第一店”。 它位于东城区王府井大街,是四九城着名的商业地标之一。 车辆平稳快速的到达了王府井,这一路让侯天涞对这个司机的看法有了不小的改观。 开车的技术好,不多话。作为一个司机,这都是优点。看来店小二的用人之道还是有自己特点的!这方面自己要好好学习,摊子铺大了,自己那套哥们儿弟兄的管理方式的弊病就会逐渐显露出来! 看来还得是为才适用加上私人感情比较好。 侯天涞一个人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和朱经理寒暄几句,放下钱票拿上一包大白兔奶糖就想告辞。 可是朱经理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侯天涞一看他这样子,以为是他有什么事情想让自己帮忙。 于是便问道: “老朱,有话直说。我这人直肠子,能办的我直接就替你办事!办不了的,咱们再想办法。” 朱经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这“大白兔奶糖”是最近改的名字。前几个星期还叫“abc米老鼠糖”,包装也是不合时宜的老款。现在换了新名称和新包装。可是这还有二十多斤老款奶糖的库存,现在是不能销售,成了老大难。我这新上任时间不长就遇见这棘手的问题。侯老哥您看能不能替兄弟我想想办法?” 侯天涞一听就乐了!在这个物资紧缺的年代还有积压的奶糖你敢信? 这可是送礼的最高境界。收了礼是替送礼人帮忙。 既然人家都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要是再不接着,以后就没办法做朋友了! 侯天涞:“那就都给我吧!可是糖票我可真没有了!” 朱经理:“看您说的!库存的积压物资怎么还能要票呢!您这可帮了我大忙了!” 这“abc米老鼠糖”或者说是“大白兔奶糖”,只是换了个包装纸和名字,东西都一样!完全不影响吃。 价格也一样!2.25元一市斤。 20斤就是45块整,侯天涞拿出五张大黑十放在桌上。收回了刚才放下的四块五毛钱。 侯天涞:“就这样吧!以后有什么不好采购的物资可以私下找我。” 其实朱经理这么费尽心思的和特采司侯司长拉关系,等的就是这句话。 于是千恩万谢的亲自把侯天涞送下楼,等汽车走远才转身离开。 大白兔奶糖的前身源自1943年上海“爱皮西糖果厂”。该公司的商人尝试过当时英国的牛奶糖之后,认为味道不错,经过半年后便仿制出自家品牌的国产奶糖。 包装则使用红色米奇老鼠的图案,并命名为“abc米老鼠糖”。由于售价比舶来品便宜,所以广受民众喜爱。直至50年代中期,也就是前些日子,该糖果公司被收归国有。 由于米奇老鼠被视为崇洋媚外的符号,于是包装图案改成白兔,并于四年后的59年,作为国庆十周年的献礼产品。 如今制作大白兔奶糖的工厂是纯人工制作,每天只能生产800公斤。 不过由于现在的物资短缺,大白兔奶糖凭着“七粒大白兔奶糖等于一杯牛奶”的宣传广告,被视为高级营养食品,并伴随了几代人的成长。 第204章 两样都没有 吉普车停在南锣鼓巷北口,侯天涞下车拎着自己的行李头也不回的进了胡同。 刚刚回到四合院,侯天涞还没来得及洗漱一番。连接主院的角门就被人敲响了! “侯叔,是您回来了吗?我是后院许大茂呀!您开下门,我找您有事情……。” 我刺,这孙子神出鬼没的!不知道的还得以为丫蹲守自己呢! 其实还真让侯天涞猜对了! 这几天许大茂的兴奋无人分享,可把孙子憋坏了!这不是就天天盯着东跨院的动静。 侯天涞一开街门,他就听见了!于是就癫癫的跑来献媚和分享喜悦了吗! 行吧!反正侯天涞也想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产生了什么有意思的后果。 于是就去打开了角门,让许大茂进院。 拉开门的时候,侯天涞还看到易中海夹着腿,一步一挪的去院中自来水龙头那里打水。 侯天涞只是瞥了他一眼,暗道易中海还真特么是个狠人,就比狼人少一点儿! 这么重的伤,这才几天呀?就已经恢复的这么好了!真特么抗造……。 让许大茂进院后,侯天涞问道:“大茂今天怎么没上班?我这可是刚进家门,还没进屋呢!你就来了!” 许大茂:“对不起呀侯叔!这两天我轮休。我这不是着急吗!这些日子也没有个能说心里话的人,可憋死我了!” 侯天涞:“我出差的这些日子,院里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乐子?” 许大茂就要凑到侯天涞身边耳语,侯天涞退后一步。嫌弃道: “说事就说事儿!别凑这么近。” 许大茂尴尬的后退一步,开始小声讲述最近大院里发生的故事。 侯天涞一边听着许大茂活灵活现的讲故事。一边开始收拾拿出来的食材给闺女准备晚饭。 中间还不忘给说话太多,嗓子都冒烟的许大茂倒了一杯茶。 侯天涞:“大茂呀!先歇会儿!让我也消化 !你是说易中海媳妇刘红梅把罪名都担下来了!后来又被傻柱给证明是正常代领,私章也是他给的!” 许大茂:“是的!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易中海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侯天涞:“这里边儿有你们后院那个老聋子掺和吧?” 许大茂:“侯叔,您圣明。就是那个老东西说通了傻柱,要不然刘红梅都该判刑了!” 侯天涞:“那何雨水的抚养费怎么算的?” 许大茂:“雨水这丫头真有点咱们四九城姑奶奶的派头,脑子也清醒。把这四年多的抚养费都拿到自己手里了。” 侯天涞:“我刺,合着这件事里就那个邮递员倒霉,丢了工作?” 许大茂:“谁说不是呢!那就是个倒霉孩子。现在那个倒霉蛋儿天天借酒浇愁,喝多了就来咱们大院附近叫魂儿!” 侯天涞:“他家里人也不管他?” 许大茂:“他家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孩子!这个可怜的孩子,这是被他父母兄弟给放弃了!” 侯天涞:“都混成这残样了!他还有钱喝酒?” 许大茂:“他喝的那酒,都是五毛钱三斤的“佳酿”!” 侯天涞:“好嘛!他买的那酒都是拿工业酒精勾兑的“家里酿”。那可都是正经的“琼浆”~穷浆。!” 许大茂:“他喝酒又叫“望天吼”!” 侯天涞:“这话怎么说?” 侯天涞这句话音儿还没落地,大街上就传进来一句: “天黑了?” 许大茂一指院外方向道:“就是这个样子!这孙子喝酒,就跟泄露天机,遭了报应似的!” 侯天涞叹口气道:“假酒最伤肝,伤眼睛了!” 许大茂:“谁说不是呢!易中海都不敢出院门,怕被报复……。” 侯天涞:“这个易中海真是害人不浅,活该他遭报应。不过我怎么看他现在走路娘们唧唧的!” 许大茂:“侯叔!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易中海现在可和您说的这四个字不沾边儿!这两样,他现在可是都没有。” 侯天涞脑子略微一转就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娘们唧唧!都没有! “刘红梅和易中海离婚了?” 侯天涞不太确定的问道! 许大茂: “离没离婚我还真说不准。不过刘红梅被释放的第二天就给易中海来了个卷包会。拿了家里的积蓄跑路了!您说他现在是不是和您说那个娘们唧唧不沾边儿?” 侯天涞:“哈哈,哈哈。大茂,你就损吧!不过确实不沾边儿!” 就在二人取笑易公公的时候!临街的大门被人敲响。 “侯叔!侯叔!开开门!我是田枣呀!我知道您回来了!” 侯天涞收起笑容,出了厨房去开门。 今天可真是个热闹的日子,这客人是一波一波的来。 见侯天涞家来了客人,许大茂懂事的告辞回去了!这次倾诉虽然没有完全尽兴,倒也算是过了一把瘾。 侯天涞:“那行!你先回去,咱们改天再聊。到时候叔给你准备两瓶五粮液,比那“望天吼”可强一万倍。” 许大茂:“看您说的!到时候我带酒来……。侯叔,回见。” 田枣现在已经从黄毛丫头,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五官身量都长开了!两条油亮的大辫子。 侯天涞:“枣丫头,你这消息可是够灵通的!我到家还没俩小时,你就找过来了!” 田枣一直都不是扭扭捏捏的性格,大大方方的站在院里让侯天涞打量。 见侯叔问话,也直接回答道: “前几天我就来过了!不巧您又出差了!这不是赖子在火车站扛大个,瞄着您了!我就来碰碰运气。没想到您还真在家……。” 侯天涞:“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说话间,侯天涞把田枣让进客厅。倒上茶水,又拿出糖果瓜子招待客人。 田枣也不客气,倒水就喝。剥开巧克力就吃。 嘴里含着巧克力,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托您的福,我把您那套老宅免费租给管委会。现在前门街道办就在您家老宅办公。我现在也在街道办事处工作。这是租赁合同凭证,今天是专门给您送过来的!” 侯天涞接过租赁合同,上边的内容跟当年自己嘱托的一样!知道自己没看错人,田枣丫头真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于是询问她的工作情况: “丫头!你现在算是什么级别?” 田枣:“办事员,月工资25元。” 侯天涞想帮她一把,于是点上烟,思索一番才道:“丫头,前门大街原来有一家雪茹绸缎庄,你还有印象吗?” 田枣:“肯定有印象呀!那个陈雪茹不是让您收了!我应该叫小婶儿……。” 侯天涞:“停停停,说正事儿!她家后宅挨着一墙之隔有个住户。据可靠消息,那人有问题。你把你的那些小弟撒下去,把这人挖出来。估计你能提一级,还能给出力多的兄弟找个工作! 不过千万要注意安全!别刚过上几天好日子,再把人折在这上边儿!不划算……。” 第205章 添妆 侯天涞看见田枣这丫头还是大大咧咧的,根本没有表现出对一个暗桩应有的紧张惧怕。 于是又嘱咐道:“怎么嘀!不拿这些暗桩当盘儿菜?小心小河沟里翻船……。” 田枣:“侯叔,我们这帮人可不当年的一帮小叫花子了!” 侯天涞:“好好好!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要不要侯叔借你两把枪用用?” 田枣:“好呀!侯叔!您真是地下工作者,我田枣真没看错人!枪就不用了,街道办能领取。就是您得支援的子弹……。” 侯天涞:“行!明天我就让警卫员给你们街道办送二百发子弹过去。7.62的手枪弹可以吗?” 田枣:“最好再来一百发9毫米驳壳枪弹。那家伙用着过瘾!” 侯天涞惊讶道:“好家伙!你个丫头片子怎么喜欢大威力战斗手枪?手腕子受得了吗?” 田枣:“叔,您别看不起人。我可是参加过多次抓捕敌特的行动,连个油皮儿都没有碰破过。” 侯天涞:“真好!不爱~哦!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不愧是我侯天涞的侄女儿!” 其实侯天涞是想说不爱红妆爱武装来着,可一想,那首诗,老人家还没写出来呢!自己可不能提前泄题。 田枣:“叔!您这又是子弹又是警卫员的?您现在是什么级别?” 侯天涞笑着虚点了田枣一下,笑道: “查我?给你看看我的证件。” 于是侯天涞就把自己的特采司的证件递给了田枣。 拿起证件看了内容,田枣倒是没有多惊讶。反而是略有失望道: “和我们区长一个级别!司局级正职!没有想象中的高!叔!您是不是让人给排挤了?” 侯天涞被田枣的话都气笑了,摇着头道::“你个小丫头片子,还和小时候一样气人!脑子里都是想些什么?司局级都看不上了?” 田枣:“侯叔,您怎么听不出好赖话呀!我这是替您打抱不平呢!” 此时侯天涞仿佛有见到十年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丫头”。 于是道:“你的个人问题解决了吗?” 田枣:“本来想请您给我们当证婚人来的!,可是您这一下子消失好几年。这不是去年我就把自己嫁了吗!” 侯天涞:“我侄女婿是那个小时候和你们一起练摔跤的孙钢蛋儿吧?” 田枣:“这您都能猜出来?真神了嘿!” 侯天涞:“那小子,小时候看你的眼神儿就不对……。” 田枣:“叔,既然您早就看出来了!都不知道提醒我,那坏小子不安好心……。” 侯天涞:“好好好!是叔不对!你稍等叔给你补上嫁妆和新婚礼物。” 说着话,侯天涞进了卧室拿出两块津门手表厂今年三月份才试制成功的第一款全国产15钻大三针手表。 还有一张自行车票,两件防弹背心。出了卧室放到客厅的桌子上。 侯天涞:“这是咱们国家自主生产的第一款手表,算是叔给你们小两口的结婚礼物。自行车票是嫁妆,这是防弹背心……。” 田枣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对侯天涞给的东西那是来者不拒。而且已经套上防盗背心开始试大小了! 侯天涞:“枣儿!以后少往叔这里跑,对你们两口子以后不利……。” 田枣:“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侯天涞:“没别的意思,有些关系还是别摆到明面上的好!不然对你我都不一定是好事儿!关键我的出身可是……。” 交代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好好过日子!侯天涞就把她连哄带骗的赶了自己家。 插好街门,看看时间闺女快要放学了!是时候开始炒菜了! 两把麦秸秆点燃后被塞进灶膛,引燃了几块劈柴,厨房里瞬间充满了烟火气。 一勺雪白的骆驼油被放进了大铁锅,滋啦滋啦的声音如同赞美生活的音乐,响在侯天涞耳畔。 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人间烟火……。 “爸!您出差回来了!大老远我就闻见香味儿了……。今儿吃什么?我都饿死了!” 侯素娥小姑娘推开街门就开始叫唤。 “侯叔!您回来了!您赶紧歇着吧!剩下的活儿我来就行!” 何雨水一边和侯天涞打着招呼,一边放下书包,开始洗手准备接替厨房里的侯天涞炒菜。 侯天涞:“行了!行了!你拿筷子摆碗。我这还剩最后一个菜,你就别裹乱了!” 侯天涞在家里吃饭可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 虽然侯天涞和侯素娥,甚至何雨水都有很好的用餐礼仪。 尤其是侯氏父女,那可都是王府里教育出来的。可惜仨人在家里,在此刻都很放松,根本没人在乎那些搞繁文缛节。 侯素娥小姑娘一边夹菜,一边问道: “爸,套娃给我买了吗?还有“布拉吉”……。” 侯天涞:“有,都有。套娃是十层的!连衣裙也是最时兴的花色款式,不怕冷,还能穿半个月。吃完饭爸就拿给你们。” 何雨水:“侯叔,这回我有钱了!从下个月我交生活费吧!裙子钱……。” 侯天涞:“拉倒吧!好好吃饭,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做的不错,你算是立起来了!” 饭后,俩小丫头收拾好餐桌上的残局。抱着侯天涞拿出来的礼物,一头扎进侯素娥小姑娘的卧房。一会儿就传出了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 “啪啪啪!” 角门被人拍响。 “天涞,开下门。我是……。” 阎埠贵本来想吃饭的时候就来侯家蹭饭的!可是被他挺着大肚子的杨瑞华给拦住了! 从今年开始,何雨水已经把做饭的活计从阎家手里抢了过来。她的手艺可比杨瑞华强多了! 阎家没了这份补贴,生活越发的抠唆。为了改变这种现状。阎埠贵一直在动脑筋,现在他是95号大院唯一的管院大爷! 他觉得他又行了!终于食不知味的吃了晚饭,马上就叭叭的跑过来拍门了! 侯天涞也想看看阎埠贵是不是有什么最新消息!于是便起身开了角门儿! “老阎,吃了吗?” “这都几点了?难道你还没吃呢?那我就陪你……。” 没等阎埠贵说完话,侯天涞就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我们吃过了!天气热,也没敢剩。都勉强都给吃了……。” 第206章 登门没好事 阎埠贵听了侯天涞的话,就知道这是主家兄弟在调理他呢? 可是他这人在想占便宜的时候,脸皮那是相当厚。莫说是这些不疼不痒的暗讽,就是唾面自干的勇气他自认也是有的! 可惜,侯天涞自持身份,是不会赏给他一口龙涎的! 龙涎香倒是……,也不行!那玩意儿是好宝贝。 阎埠贵那个老抠,也就是捡些自己手指缝漏下的汤汤水水也就不错了! 此时阎埠贵心里想的却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想当年孔子困于陈菜,那可是整整饿了七天!后才有天下闻名,成为万世师表。 想我阎书斋,也算是皇亲国戚、名门之后。就算是外室所出,这要是放到过去,也是正儿八经的庶出公子、主子爷! 如今却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真是时也命也! 不过有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我阎埠贵终有发达的一天!到时候什么贝勒爷,什么侯科长!都得看自己脸色。 到时候自己吃包子只吃馅,皮就赏给侯天涞。吃烧饼,自己就吃磕打下来的芝麻,白坯烧饼也赏给侯天涞。 到时候洗澡,自己在大池子里泡透了!也点个搓澡师傅,再配上修脚理发的! 到时候,啧啧啧!早饭就吃大白馒头夹酱豆腐……。豆浆喝一碗、倒一碗!咸鸭蛋就吃黄儿! 不就是享受吗?好像谁不会似的! 如果阎埠贵此时的心声让侯天涞听见,贝勒爷一定会告诉他! 老铁!你想多了! 莫欺少年穷后边,还有莫欺青年穷;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入土为安……。 你阎埠贵就是穷苦劳碌命,别挣扎了!朕金口玉言,说的话都是真理。 侯天涞和阎埠贵在门口大眼瞪小眼,半晌才开始正常的交流。 阎埠贵:“侯科长出差回来了!” 侯天涞:“有事儿屋里说吧!院里有蚊子……。” 二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侯家的客厅,侯天涞给阎埠贵倒了一杯泡的没了颜色的茶水。 阎老抠在侯天涞这里不配喝新泡的茶。 阎埠贵喝了一口水才胸有成竹的开口道: “天涞,我现在可是院里的唯一管事儿大爷。” 然后就停下话头,看着侯天涞的反应。 侯天涞心道:这真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阎老抠这是觉得老虎不在家,他这个猴子就可以称霸王了! 于是侯天涞冷笑一声道:“呵呵!老阎呀老阎!不是我说你,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知道副科级有多大能量吗?要不是看在咱们有些亲属关系,就冲你现在的态度。让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见侯天涞翻脸,阎埠贵赶紧改变了自己的态度。连坐姿都变成小学生听课时的样子! 谄媚道:“主家,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现在这95号大院都是咱们哥们儿说了算了!” 阎埠贵转变态度在侯天涞意料之中!可他的脸色还是十分难看,直盯盯的看了阎埠贵半晌。直到阎埠贵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动来动去,如坐针毡才道: “阎埠贵,我劝你善良。顾好自己的日子就好,别打我侯天涞的主意。你不会想知道我对待敌人的手段的!至于院子里的牛马,你随便。” 阎埠贵想起十年前,侯天涞把枪管塞进易中海嘴里的画面,给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十分后悔今天的莽撞行事。 磕磕巴巴道:“主家,您误会了!咱们都是一家人。这些年我们两口子对照顾素娥的事情上可是尽心尽力。” 侯天涞:“是片爷没给你钱?还是我没给你钱?那些钱物找谁不能给我闺女做几顿饭?你呀!就知道算计些鸡毛蒜皮的蝇头小利,我也懒得计较了! 别跟我哭穷,你有多少家底儿!收入多少?我可是一清二楚。你可是小业主成分,剩下的还要我多说吗?” 这回阎埠贵算是彻底熄了心里的小心思。这位主家兄弟,至少现在还是自己仰望的存在!瞎打主意是真会死人的! “天涞!是哥哥飘了!你看在去世的老爷子面子上,饶哥哥这一次……。” 都把原身过世多年的老爹抬出来了!侯天涞也总不能真以为阎老抠的两句话把他办了。于是也软了语气道: “老阎呀老阎,你也是眼看就是仨孩子的爹了!踏实的过日子不行吗?真要是事到关头,你是动狠,动钱,动人脉,动脑子。哪样拿的出手?还想打贝勒爷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要不是看在咱们这点儿关系,……。” 剩下的话,侯天涞没有说尽。可是桌上的两把鲁格片08都替他说的清清楚楚了! 阎埠贵哆哆嗦嗦起身就想告辞,这一出把他腿都吓软了! 侯天涞这人太精明了,自己一句话他就看出了自己的心思。真是太可怕了! 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看来那些关于他的传说,八成也是真的!自己也是昏了头了!竟然想虎口拔牙,简直是不知死活! “别忙着走,今天来不会就是为了试探我的态度吧?有事儿说……。” 阎埠贵面露尴尬,可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里边是一沓第一版钱币。 “主家,这银行换新钱都是有限额和需要大概出处的!家里还有将近一千万老钱……。” 侯天涞都被阎老抠的行为气笑了! “你丫都这么有钱了,还天天那么抠门儿!真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别找我,这数量也太大了,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你还是找道上的人帮忙吧!少换点,总比都臭到手里强。” 这事儿侯天涞可不会沾手,给自己找不自在的事情,为了一个阎埠贵可不值得干。 请求被干脆的拒绝,阎埠贵也没敢再纠缠。之所以拿出这些钱,他也没准备侯天涞这么精明的人会帮自己。 之所以还是拿出,就是给侯天涞一个拿捏自己的把柄。不然他怕侯天涞过后对自己下手。 把阎埠贵送出角门,侯天涞顶好顶门杠子。看了一眼闺女的房间,已经黑灯了!自己简单洗漱一下便也躺上了主卧的大床。 双手枕在脑袋底下,想起了新发行的这一版钱币中可是有明星币种“苏三币”。 第207章 叫魂儿 由于这版三元面值的货币发行量少,几十年以后存世量极为稀缺,使得其在收藏市场上具有极高的价值。 那时候一张保存完好的苏三币可以价值数十万甚至更高。 现在这时候正是收藏的好时机!当然了以侯天涞的身家,肯定是不会指望它发财致富。 不过自己注定家族兴旺,子孙众多。以后给子孙后代发压岁钱就太俗气了! 苏三币和猴票什么都就比较合适了! 想起子孙后代,侯天涞就想起了远在hk的那几房姨太太。自己自从半公开身份这可是素了快一个月了。 想到此处侯天涞换上一身衣服站到卧室的地上瞬间消失。 hk,浅水湾别墅区外。 一条隐蔽的小路上,侯天涞露出身形。拿出一辆轿车,然后矮身钻进驾驶室。打着火向别墅区驶去。 这个点儿!李红杏肯定在家,那仨就没谱了! 不过侯天涞也不担心他们会弄出什么幺蛾子。 她们的管家、保姆、司机、保镖都侯天涞老兄弟推荐的家属亲友。早就跟他们说好了,一人犯错连坐。 晚上八点的四九城已经陷入沉睡,可hk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透过别墅的铁艺大门,灯光照进别墅。 门房看清车牌赶紧打开大门。 “老爷!您来了!太太正在陪两位小少爷看电视呢!” 侯天涞摇下车窗,扔给门房一条“骆驼”。直接把车开进别墅院子……。 陪俩儿子玩闹了一会儿!消耗了他俩大量的体力,看他们已经打蔫儿!就让保姆带他俩去洗澡。 侯天涞也上到别墅二层的浴室。李红杏一身薄纱睡裙,正在躬着身子调配洗澡水。 “杏儿!想贝勒爷没有?” 突然被侯天涞从背后拦腰抱住,李红杏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丰满的身躯一震,好像被人点了穴道。双腿一软,人就整个倒进了侯天涞怀里。 此处省略一万字! 又是激情澎湃的一夜,侯天涞不由得赞叹,还得是杏儿这个专业出身的!就是抗造……。 天刚刚亮,巨大的金丝楠木千工拔步床上,侯天涞轻轻抬起压在自己胸口的玉臂。无视了被角泄露从的春色,穿好睡衣俯身亲了亲杏儿的脸颊。 “爷!您不多睡一会儿!” 被吵醒的杏儿双手环住侯天涞脖子……。 “行!爷就再睡一会儿!” 侯天涞就是这样一个听劝的人! 由于这次补觉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又折腾了俩小时后,侯天涞又真的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了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真是美色误事呀! 一边吃着专业厨娘烹饪的午饭,侯天涞一边感叹着。 你说都是当皇上的!雍正那厮怎么能十二年如一日的坚持每天早上四点起床处,理朝政的!真是非人哉! 话说四九城,四合院。早上何雨水做好早饭,侯素娥小姑娘叫侯天涞起床。 见主卧没人,也是见怪不怪了!他爹玩这种神秘消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俩丫头都麻木了! 侯素娥:“雨水姐,今早晨就咱俩。使劲吃,天热食物留不住。中午咱们去我姥姥家吃好的去!” 何雨水:“真吃不了这么多!我在煮两个鸡蛋,还是带到学校当午餐都足够了!晚上再去郭姥姥家吧!” 侯素娥:“行!听你的!今天咱们俩穿布拉吉怎么样?” 吃完早饭两个小姑娘身穿崭新的布拉吉,何雨水骑着侯天涞的凤头自行车。后货架上坐着侯素娥。俩人高高兴兴的上学去了! 镜头转到前院阎埠贵家。 “当家的!该起了!要不然该迟到了!” 杨瑞华叫了两声,见自家爷们还没动静。就进屋查看,见阎埠贵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推了推还没醒,觉得不对。伸手在阎埠贵的脑门上一试,吓一跳。这是发烧了! 紧接着就是家里一阵鸡飞狗跳。 先是让阎解成给他爸在学校请假,然后就是要找人送阎埠贵去医院。 这时候阎埠贵睁开了眼睛,虚弱道: “别去医院,太费钱了!给我熬一碗姜汤,发发汗就好了!” 杨瑞华:“当家的,你这都烧的烫手了!姜汤恐怕不管用,咱还是别遭毁那生姜和柴火了!” 好家伙!这两口子真是绝配,一个比一个抠儿。 阎埠贵:“那就去街口请胡郎中,开一副中药……。” 杨瑞华:“也行!西药都是治标不治本。” 两口子达成一致,杨瑞华这才急匆匆的去请大夫了! 胡郎中本名胡家群,解放前就是个游方郎中。解放后定居在南锣鼓巷,在街道办事处的帮助下,在自己家开了个小诊所。 给街坊四邻看个头疼脑热,磕磕碰碰的小外伤。 小孩子受到惊吓,造成的失语癔症,发烧发呆也在行,“叫魂”是一绝。 真正的医术倒是没有在邻居面前显露出来多少。 其实这“叫魂”也属于十三科里的祝由科。凡是会这个的,正经的医术都不会太差。 这不是给阎埠贵一搭脉就道出了病因。 “阎老师,您这是惊吓过度,又思虑过多。” 阎埠贵心说,可不是吗!侯天涞那个杀才,不顾兄弟情义,直接掏枪,还是两把。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受得了这个。这一宿做梦,都是挨枪子了!现在回想起来,足足被枪毙了五分钟……。 侯天涞是真没想到自己这个隔海的哥哥这么胆小不禁吓。 他却忘记了,他可是尸山血海里几进几出的狠角色。手里的人命都数不过来了!他的气势一般人哪受得住。 杨瑞华:“胡大夫,您看我们当家的……。” 胡郎中:“无妨,这不算大病。我开上一副安神药,三天包好。” 阎埠贵:“那得多少钱?我们家这条件您也知道,一家四口人都指着我那点儿工资过活。现在内人又身怀六甲……。” 阎埠贵真不愧是诸天万界里数得上的抠门鬼,都这会儿了还不忘哭穷,想找点儿便宜呢! 可惜胡郎中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他这样的人也见多了!于是道: “那就叫魂儿试试吧!不过成年人魂魄稳固,不一定像小孩子一样见效快。” 阎埠贵:“这个好!这个好!” 胡郎中:“那就准备一刀上好的黄纸,一碗白酒,一碗白米……。” 杨瑞华:“这……,这花费也不少。” 阎埠贵:“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白米,白酒还能吃喝。也就损失点儿黄表纸……。” 胡郎中可算是长见识了!这白酒白米可是他的报酬。 这阎家人是准备白嫖。玛德,自己还是见识太少了。 第208章 老兄弟 经过阎埠贵两口子的共同努力,终于还是把胡郎中给气跑了! 还从胡郎中那里抠下了几个最简单有效的“叫魂儿”方法。 按杨瑞华的话讲,就是你不能白拿出诊费。 胡郎中其实心里也埋怨自己,为什么手欠收下这娘们儿的两毛钱。谁想到能遇上这样极品的两口子。 不过这出诊费是不能还回去的!那可就坏了游方郎中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 杨瑞华待胡郎中走后,就开始像得了什么大便宜的似的开始跟自己爷们吹嘘……。 “我说当家的!这次我做的不错吧?我这可是跟你学的,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不占便宜就是吃亏;出门不捡钱就算丢。……坏了!胡郎中没把出诊费留下……。” 追出门外的杨瑞华时间不长又回了自家屋子。 “老阎,那个胡郎中腿脚还真快。这转眼就没影了!好在咱们家也没吃亏,学了两个叫魂儿的方法。以后院里的孩子被吓着或者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到时候这钱物谢礼……。” 说的正热闹,不见阎埠贵回应。结果低头一看,阎埠贵竟然昏迷过去了! 得了秘方的三大妈杨瑞华倒也不慌,转身从橱柜里拿出一个蓝边儿大碗,从水缸里舀出一碗水。 一双竹筷子横放在水腕上,……。 “哎呦!是左转三圈在右转七圈,还是右转三圈左转七圈来着?算了!都来一遍吧!总能蒙对……。” 三大妈杨瑞华嘴里念念叨叨,跟念咒语似的,颠三倒四的重复着胡郎中教的方法。 这要是能起作用,胡郎中表示自己倒立洗头。 这祝由术要是三言两语就能让一个外行学会,那“看事儿”的先生就都得去要饭了! 果然,阎埠贵一直昏睡到院里的邻居都下班,也没见丝毫好转。 夜里杨瑞华就拿着一件阎埠贵破的不能再破的跨栏背心。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十字路口……。 这时候的封建迷信活动还没禁绝,偶尔私下里搞搞不被人看见,还是无所谓的! 可要是让街道办知道,那就少不了一顿批评教育。 这些事情作为三大妈的杨瑞华,可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她跟做贼一样避着人。 南锣鼓巷北口和交道口东大街相交的十字路口。 杨瑞华抡起渔网一样的跨栏背心儿!嘴里念念有词道: “天灵灵地灵灵,黎山老母快显灵。哦不对!是圣母,骊山圣母!也不对!圣母听老阎说是玛利亚。” “天灵灵地灵灵,圣母玛利亚快显灵……。” 杨瑞华在路口的东南角的地下画了个有缺口的大半圆,然后把黄草纸在圈里烧了起来……! 话说杨瑞华这人也是虎,你说她一个大肚子孕妇,三更半夜的竟然敢一个人在大街上折腾这些。 也不知道说她勇呀!还是说她蠢呀? 反正折腾这一趟,各路中外神仙没人接这活儿! 踩灭了零星的火星子,杨瑞华才反应过来。这套程序她熟呀!七月半的时候给自己过世的婆婆烧纸、烧寒衣就是这一套。 自己莫不是被胡郎中给耍了?可是事已至此也只能再等一宿看看管不管用了! 可惜!第二天早上阎埠贵发烧更加严重了,人也已经有了抽搐呓语的表现了! 好在三大妈杨瑞华虽然爱占小便宜,但也没到忽视家里顶梁柱死活的程度。 还是在邻居们上班前,求了傻柱和贾东旭,把阎埠贵送去了离大院最近的六院。 事实证明有些钱是省不了的!比如看病的钱是不能划价的!比如方子里要用酸枣仁,你换成红枣仁它肯定不行!方子里有人参,你嫌弃太贵换成党参,它也是肯定不行的! 所以阎埠贵的小发烧拖了一天一夜,去医院后只能挂水了!前前后后一共花了二十五块七毛钱。 再加上休了三天病假,这个月全勤奖没了!损失的钱财让两口子心疼的成宿的睡不着觉。 …………分割线 浅水湾别墅,中午。 又是一桌子大餐侯天涞酒足饭饱后,坐在真皮沙发上喝着蓝山咖啡,一个电话打到公司总部找到丁三。 “老丁!是我,我不在hk的这些日子,有什么必须我亲自处理的事情吗?” 丁三:“老大,生意上有玉衡处理没什么问题?就是樱花那边,樱子和美绪夫人发来电报,说是您有空可以过去一趟……。” 侯天涞:“知道了!我会处理的!还有别的事情吗?” 丁三:“兰芳公司正在筹备成立的关键节点,好多章程等您这个总裁拍板呢!我可处理不了……。” 侯天涞:“行吧!六哥在家吗?要是在家,你就带他还有陈伟东、老武他们一起来浅水湾……。” 放下电话,侯天涞让李红杏督促佣人准备水果茶点。 这是侯天涞的核心成员第一次在《知守园》以外的地方聚会。这也体现出杏儿在他心里的重要地位。 李红杏是个通透的人!也知道这件事情对她的地位的重要性。她自己可以不争,可是她现在就有两个儿子,不出意外以后还会更多。 总要给孩子们多争取些关爱和势力,贝勒爷的这些核心兄弟可都是说话有分量的! 在这个别墅里你叫他们丁三,东子、老武没毛病。要是出来这个别墅,那都是一方豪杰大佬。 那可是三爷,陈老板,武老板。 就连没资格进核心圈子的“小耳朵”,那都是提起来令人变色的黑道巨擘“连老大”。 不到一个小时,几辆方向盘车标的“平致”轿车就排着队开进了别墅。 被佣人引进客厅,几个人对侯天涞躬身齐声道:“老大……”。 侯天涞一指李红杏道:“叫二嫂。” 几人转身叫人,李红杏心里高兴,可还是能撑得住场面。点头回礼,挨个叫了三哥,陈哥,武哥! 然后开始亲自沏茶倒水,分发水果。 丁三:“老大,六哥现在就在“兰芳”……。” 侯天涞伸手止住丁三往下说,对李红杏道:“没有我招呼别让佣人靠近客厅,你去安排监督一下!” 见客厅里就剩下自己和几个老兄弟,侯天涞才道: “真打算发行自己的货币呀?我一开始可没准备搞这么大,这也算是被您们这些老兄弟推着走了!” 陈伟东:“老大!您要是觉得不妥也可以和港币一样!” 第209章 探亲 侯天涞知道他的意思,可自己不想只要要一个兑换凭证。 再说谁会和自己一家“公司”做固定汇率?即便是有,那也是把自己的钱袋子交到别人手里。随时被人拿捏,那可不侯天涞希望的! 既然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干脆就搞大!大搞! 侯天涞:“要搞!就直接一步到位搞金本位,实在不行也得是金银复本位。没建立起信任体系结构之前,还得是真金白银才能让人放心。大不了设置一个兑换门槛,这事情我在和玉衡商量。对了!这臭小子怎么也不在家……。” 丁三:“玉衡少爷去东欧考察了!不过也快回来了!” 接下来大家开始密谋成立兰芳的细节,还有“董事会”成员问题,以及如何掌握控股权。安保情况!财务管理!……。 最后侯天涞总结一手抓枪杆子,一手拎钱袋子,再让六哥掌控好锦衣卫。这公司就错不了……。 大家也纷纷赞同,其实侯天涞才不怕。真要是黄摊子了,他有随身空间,也没谁能占他便宜。 晚上侯天涞在自家最大的酒楼,设宴款待这些个老兄弟。也把李峰和“小耳朵”也请了来。 感情还是需要时常联络走动,要不然时间长了关系就可能变淡了! 酒席散场已经天黑,侯天涞又在hk滞留了一晚。继续辛勤耕耘,看看能不能达到百子千孙成就。 周文王姬昌就有100个儿子,《诗经大雅思齐》里就有记载。 明朝时期,晋王朱棡的后代,朱济炫也有100个儿子。这个数字象征着家族的繁荣和子孙的众多。 据说汉景帝之子,中山靖王刘胜,他有120余个儿子。其人子孙后代当中,还出了个“汉.昭烈帝”刘备刘玄德。 真要是让那个爱哭的“大耳贼”把这事儿做成了!以后皇帝恐怕都得往刘上靠,哪怕是冒名顶替也得姓刘。 那样金刀之谶就坐实了! 第二天早上,侯天涞已经在四九城交道口的一家老字号,现在的国营早餐店里喝豆浆吃油条。 吃完饭得去单位交接一下工作!然后还得和店小二许忠义见一面。好在李秘书工作能力不错,让自己省了不少心。 一上午,紧赶慢赶才把这些事情忙完。下午和闺女说一声自己还得出差。 傍晚天黑前,侯天涞就到了樱花的一个小渔村。 侯天涞从一个海湾的海水里探出头,“刺嘞”,这是特么什么情况? 自己搞错坐标了?入目海水一片猩红,鼻子尖也是浓重的血腥味儿! 海面上飘满了海豚的尸体,还有海豚濒死的叫声。 自己这是在臭名昭着的“海豚湾”,小鬼子真是缺了大德了!这是在曝光几十年前就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这种事情居然让自己遇上了!那侯天涞就替这些可怜可爱的海洋精灵报个仇。 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大规模弄死这些鬼畜,心里多少有点过不去。怕影响心性一直忍着。 现在好了!它们把现成的理由送上门,那就别怪贝勒爷手狠了! 闪身出现在岸上空地,听着发动机的轰鸣伴随着海豚的尖叫。还有满眼的血红,满鼻子的腥臭!侯天涞觉着有那身在地狱的味道了!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尖叫吧小鬼子! 一挺重机枪凭空出现在礁石上,侯天涞俯下身体只是大概瞄准一下后,就扣动了扳机。 “突突突~突突突。” 不停的短点射,机动木船已经支离破碎。鬼子的惨叫已经压过了海豚的尖叫。 当然,岸上的鬼畜也没有能逃脱贝勒爷替天行道。 你说小海豚对人类多么友善,多么可爱。这群畜生怎么下得去手?如此大规模有组织,甚至利用海豚生物特性的诱杀的! 真是不可饶恕,朕送你们下地狱吧!运气好还能遇见“玉藻前”。 侯天涞杀性大起,将附近从事这一产业链上的人连根拔起。一个不留,斩草除根。 再三确定在十几年后,不会出现有人找自己报今日的杀父之仇的狗血桥段。侯天涞才把没用完的手雷收了起来! 可还是拿着一支满弹匣的冲锋枪,又巡视了一遍海湾和小村落……。 这小鬼子反应也不行呀!从响枪到现在快一个小时。竟然没有人理会,更甭说过来探查了! 这个海湾这么偏僻吗? 算了!没人来捣乱也挺好。 做完这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侯天涞拿出一辆九成新的威利斯吉普,向大阪方向驶去。 侯天涞刚走几个鹰子大兵就带着一队自卫队来到了案发现场……。 怪不得电影电视剧里这些人都是最后出现收拾残局的! 来到矢野家侯天涞收到了热情的欢迎,此时樱花已经开始快速发展。矢野家族已经缓过来了! 侯天涞:“老师,我回来了……。” 矢野顾问:“好好,昨天熊本县的家臣送来了些海鲜。正好用来招待你。” 侯天涞刚进家就听见这个“好消息”。可是转念一想,熊本县?“不知火海”?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对了!熊本县水俣湾外围的“不知火海”是被九州本土和天草诸岛围起来的内海,那里海产丰富,是渔民们赖以生存的主要渔场。 水俣镇是水俣湾东部的一个小镇,有4万多人居住,周围的村庄还居住着1万多农民和渔民。“不知火海”丰富的渔产使小镇格外兴旺。 可是自己要是没记错的话,早在多年前,就屡屡有过关于“不知火海”的鱼、鸟、猫等生物异变的报道,有的地方甚至连猫都绝迹了。 这特么就是那个着名的“水俣病”产地,明年就要暴雷了!那里产的海鲜?侯天涞又不是百毒不侵,很不想以身试毒那肯定是不敢吃。 于是直接对矢野问道: “老师,家里一直吃那里的海产吗?” 矢野:“怎么可能!这是家臣小次郎专门去秋捕获得的鱼获……。我去拿来你看看!蟹子很是肥美……。” 侯天涞:“老师,矢野家也算是大家族。难道不知道那个渔场已经完蛋了吗?我在hk都听说了!那里已经猫狗不存了!” 第210章 《斗》 矢野顾问听了侯天涞的话,脸色铁青。对侯天涞致歉后匆匆忙忙进屋打电话查询具体情况去了! 美绪夫人和樱子穿着传统服饰,脚踏木屐。含情脉脉的看着侯天涞,眼神儿都拉丝了! 美绪夫人:“天涞君,快坐下……。” 樱子:“夫君……。” 也是,又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 不知道这俩娘们儿是单纯的想念自己,还是有什么别的事情! 三个人略有些尴尬的在客厅里坐着喝茶,好在时间不长矢野就从楼上下来了! 几个电话打出去,很快就得到了回馈。这也体现了矢野的家族实力。 矢野顾问:“天涞君,你说的没错。事情我都了解了!小次郎已经被人收买了……。” 侯天涞听到有二代家臣被人收买,就知道现在矢野家族的近况如何了! 侯天涞:“老师,主要的对家是谁?这次叫我回来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矢野顾问:“确实,咱们家族产业遭遇到大川家的强力打压。” 侯天涞:“大川?就是那个号称是“樱花法西斯之始的家主周明?” 矢野顾问:“对!就是他们家,还有……。” 侯天涞一听这些家族和人名乐了!全特么是靠装疯卖傻和各种手,段逃脱审判的那些畜生。 让它们多活了好几年,已经属于老天爷打瞌睡了!它们还敢跳出来蹦跶,自己也不能白来一趟。光播种不干正事儿可不行! 解决问题多麻烦!解决制造问题的人才是最直接的!也是最简单的!那就把这些鬼畜都捏死,这事情对现在的侯天涞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儿! 侯天涞:“那现在咱们家的生意岂不是举步维艰了吗?” 矢野顾问:“现在还没到那种程度,不过也确实不容乐观了!” 侯天涞:“我建议家族生意从现在就开始收缩,近期会有大动荡……。” 矢野把侯天涞请到书房开始密谈,拿到一些资料以后侯天涞饭都没吃就离开矢野家。 侯天涞最喜欢一力破万法,直接杀人抢钱抢东西! 大川家全员被处以绞刑,连旁支一起,凡是有血缘关系都被挂在自家的门框上。 既然战犯法庭拿它们没办法,那贝勒爷就自己来。 满门抄斩,夷三族!这是朕在对属国乱臣行使权利。 樱花氏族一下子人人自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干完大事,矢野家族的人对侯天涞的态度都不一样了! 眼睛里透着惧怕和狂热的崇拜。 呵呵!这帮东西畏威而不怀德。只有铁血手段才能让他们真心臣服。 侯天涞一个多月防不胜防的刺杀,或者说处决。真是让矢野家族臣服也彻底绑在侯天涞的战车上了! 享受了几天帝王般的享受,一条邮轮上多了一群家臣护卫,保护着十几个小孩子驶向hk。 看来侯氏家学里要单开一个旁支班了!年底要给南先生封个大红包了! 斗争无处不在,刚和樱花鬼子斗了一个多月。又在榻榻米上和美绪、樱子她们斗了半个月,侯天涞回到四九城,就看到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斗争。 话说初级鏖战和钢蛋铁肾虽然厉害,可也架不住半个多月毫无节制的折腾。 回了四九城,侯天涞觉得第一站要去百草厅白家老号拜访一下白七爷。抓几副温补的药材保养保养身体。 这不是刚到百草厅就看见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斗争。 郑老屁孙子~郑三旦正在批斗白七老爷。 “这是我祖宗留下的老匾!” 白七爷一身深色绸布衣裳,拄着文明棍儿!怒斥郑三旦……。 “那是你祖宗,不是我祖宗。” 一身粗布衣裤的郑三旦不以为意,直接呛声。 “你!混账……。” 头发花白却精神头十足的白七爷,举起文明棍作势要打。 话说百草厅合营以后,白七爷就退出了百草厅的管理层。 听说侯天涞前来拜访,高兴的出来迎接。正好就赶上公方经理要把白家祠堂改成生产车间。 一个打铁的来对老药铺指手画脚,白七爷已经处在愤怒的边缘。 这又看到郑三旦等人脚踩着白家传承几代人的老匾搬东西! 于是就出现了前面要打人的场面。 一看跟在白七爷身后的毕头儿明显镇不住场子。 侯天涞出声道:“七爷您息怒,和他们置气犯不上。” 白七爷看见侯天涞一下子情绪好像找到了宣泄口。 “天涞,你给评评理……。” 说话间侯天涞脑海中“叮”的一声! “宿主偶遇《大宅门2》剧集人物郑三旦,获得奖励:破烂点;技能:祖传的好胃口(吃一盆拉一炕)。……”。 这奖励让贝勒爷人都麻了!跟过电差不多。系统这是越来越没正行了! 侯天涞甩甩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情绪赶出脑海,拉着白七爷向会客厅走去。 回头还吩咐李秘书: “小李,你收拾一下现场,把白家的匾额和其他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收拾好,一会儿送过来。小王留下来帮忙……。” 进了客厅,白七爷还气的直喘粗气! “七爷,气大伤身。您可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四九城爷们!不至于这点事情都想不开吧?” 白七爷平复了半天情绪才开口道:“唉……!天涞,让你看笑话了!” 侯天涞:“不至于,咱们可不是一两天的交情了!不过这事儿您还是要看开些,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 这白家三代,也就占元还不错。说句不好听的!其他的都是米虫,您呐!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一心当马牛。 这百草厅交到他们手里才叫坏事了!到时候白家祖先的棺材盖都压不住……。” 侯天涞的话,白七爷明显是听进去了!此时毕头和李秘书小王他们也把擦拭干净的,匾额牌位用布包好拿进了客厅。 毕头先是对白七爷点点头,又对侯天涞问好道: “侯先生您好!今天多亏了您在场,要不然七爷这脾气……。” 侯天涞看着毕云良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开口说道: “云良同志,这件事情我要批评你。你们工作的时候要照顾老同志的情绪。……。” 毕云良是知道一些侯天涞底细的!所以对侯天涞的批评他也只能虚心受教。 白七爷:“天涞,要不然你来当这个公方经理吧?” 李秘书这时接过了话头道:“白老先生,我们首长的级别可……。” “小李……。” 侯天涞打断了李秘书接下来的话,不过在座的各位也都听明白了李秘书的未尽之言。 侯天涞:“七爷,我可也是外行……。” 侯天涞一句玩笑总算是让屋里的气氛好了许多! 第211章 十二花神杯 白七爷在侯天涞和毕头儿的联合劝说下,总算是勉强暂时放下了心结。 白七爷:“行了!天涞你别劝了!我也明白这是大势所趋!既然已经决定合营,交出管理权就不应该再指手画脚了!” 说完这话颇有些英雄迟暮的感觉! 抓了两副补药,白七爷坚决不收钱。只是一个劲儿说:“天涞,你这是打我的脸。我知道你不差这几个小钱儿!可我现在也就剩下钱了!没个月股息分红……。你就接受我白老七这份心意吧!” 话说到这份上,双方都不是差钱的人! 侯天涞也只好收起了桌子上的那二十多张大黑十。让李秘书去车里取了两条华子,自己这个月的配额就剩下这些了,就都送给白七爷吧!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话说上好的药材是真特么的不便宜,两副药二百多。这可真不是普通老百姓吃得起的! 出了百草厅,毕云良一直送到车旁,还抢了李秘书的活计替侯天涞拉开车门儿! 毕云良:“首长,欢迎您以后常来百草厅指导我们的工作。” 侯天涞今天对毕云良的感观一下子不好了!但是自己也不能把手伸得太长。于是口气缓和道: “云良同志,医药行业的购销我确实不太懂。指导就更提不到了!你工作也别有压力,我可不会瞎指挥。不过对待白景琦老先生还是要注意方式方法,最起码要给予起码的尊重,……。 至于那个孙少爷白占元?他太急于表现了!他再表现也是白扯,他就是把血放干了,颜色也不是正红……。” “小王,开车……。” 侯天涞今天话说的有些过了,不过不吐不快。再说他也真的不在乎这些。 李秘书:“首长,咱们回哪儿?” 想着百草厅的起起伏伏,侯天涞意兴阑珊闭上眼睛,嘴里吐出两个字:“回家。” 车辆快速平稳的行驶到南锣鼓巷北口,在大路边上停稳。 李秘书:“首长,到地方了!” 侯天涞安步当车的缓步向95号大院走去……。 远远的就看见范五爷夹着一个包袱等在东跨院街门附近。 侯天涞快走几步和范五打招呼道: “五哥,您这是来找我喝酒?这时间可不对呀!” 范五爷:“谁大中午蹲门口逼着人请客?有好事儿!” 说着话还拍拍怀里的包袱。 侯天涞可是知道范五的眼光,他能翘班送来的东西一定是好物件! 两人进院,都来不及进屋,范五爷就把包袱放在院里的石桌上。并示意侯天涞自己打开看看! 侯天涞自己动手打开包袱皮,里边是一个红木匣子。里边是十二只斗彩小杯子……。 侯天涞眼前一亮,转过头对范五问道: “五哥,这是《康熙朝青花斗彩十二月花神杯》?” 范五撇着大嘴,又拿出那副大爷做派。歪着头道: “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就是一套十二只全品,算是比较难得。东西我看过了,大开门到代,比哥哥家早年那一套的还精致些……。” “康熙青花斗彩十二月花卉纹杯”12件为一套。 一杯一花,腹壁一面绘画,另一面题诗,诗句均出自唐诗。每只杯上绘一种应时花卉,指代历史上的着名女性,并题上相应的诗句,惯称“十二月花神杯”。 它们杯底的款字较小,字体不一,大都不甚工整。官窑规格:口径6.7厘米,足径2.8厘米,高4.9厘米。 这代表十二月的花神杯分别是: 一月水仙花;二月迎春花;三月桃花;四月牡丹;五月石榴;六月荷花;七月兰花;八月桂花;九月菊花;十月芙蓉花;十一月月季花;十二月梅花。 以侯天涞现在的鉴定水平,足可以确定这套花神杯是真品。 可他还是下意识的发动了系统鉴定技能。 “《康熙.青花斗彩十二花神杯》,清.康熙52年,景德镇御窑为康熙60大寿专门烧制。” 窑工***,画工***,鉴定为真品,具有较高的收藏及经济文化价值。” 既然确定是正八经的好东西,又送上门来了!自然是没有放过的道理。于是侯天涞问道:“五哥,这套杯子我要了!您看多少钱?我这就进屋给您取钱去……。” 范五:“别忙,你贝勒爷今天怎么也毛毛躁躁的!继续往下看。” 听了范五的话,侯天涞继续在包袱皮儿里又翻出来了两个更小的木匣子。一个最小的匣子是黄花梨材质,另一个稍大的是小叶紫檀。 打开黄花梨匣子的铜扣,看见并排两只《鸡缸杯》。 侯天涞发动鉴定技能,确定其中一只是大明成化十四年的正品。另一只是雍正七年仿制的! 于是侯天涞中指食指在里,拇指在外。三只手指牢牢的拿好那只雍正官窑的仿品,举起来对范五道: “五哥,这只是官仿官。应该是康雍时期的官窑仿品。” 范五挑起大拇指赞道:“罢了!兄弟你这眼里算是练出来了!没错!只有匣子里那只是成化本朝的真品。你手里那只确实是清仿的! 那只仿的是搭头,不另算钱……。” 听到雍正仿品不要钱,侯天涞心里痛快了!问道: “五哥,您今儿这是真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呀!最后这匣子里是什么宝贝?” 范五:“自己看,这东西你要是不喜欢就还给前门大街的“九门提督”关老爷子。” 侯天涞眼珠一转就知道紫檀匣子是什么宝贝了! 话说在电视剧《正阳门下》中,四小碗是指四个珐琅彩小碗,分别是“茶飘香”、“酒罢去”、“聚朋友”、“再回楼”。这四个小碗原本属于德胜门、崇文门、东直门、朝阳门四家税官的后人,后来他们因为这四个小碗成为了朋友,并拜了兄弟。 这四个珐琅瓷小碗分别传给了四家后人,可是这四个小碗其中三个被侯天涞原身老爹,也不知道使了什么都给搞到自己手里。 现在就在侯天涞的空间里安安静静的躺着。如今这紫檀匣子里的一定是那只三缺一的《聚朋友》! 只有为什么原身他爹要这么干?据原身记忆里好像也就是意气之争。 侯天涞打开紫檀盒子一看,正是那只《聚朋友》。于是对范五问道: “五哥,这可是关老爷子的心头肉!这东西怎么来的?” 第212章 《聚朋友》 侯天涞有些不解的问道:“五哥,这可是关老爷子的心头肉!这东西怎么来的?您就不怕老关头砸您家玻璃?” 范五:“当然是正经来路,关涛还有印象吗?” 侯天涞:“我刺,马尾栓豆腐~提不起来!那就是个纯纯的败家子。” 范五:“就是那个败家子,偷了他爹的心头肉!不敢在前门附近卖,这东西南北的就赶上交道口信托了!你要是不想要我拿回去,估计不出三天,关老爷子就得上门赎买……。” 明显有些后悔,范五再次提到自己如果不要以后的事情! 侯天涞:“送到我手里的好东西,哪有不要的道理?何况我这里三缺一,有了这《聚朋友》。我手里四个小碗就聚齐了!也算是完成了先父的一个小遗憾。东西我留下了!” 侯天涞说出的话没出范五的预料,既然把东西都拿来侯宅,也就有了心里打算。 想起发疯的关老头,范五心里多少有点儿犯怵。于是嘱咐侯天涞: “天涞,要是哪天关老爷子找上你。这事儿你可不能把哥哥卖了!” 侯天涞:“五哥放心吧!您要是自己不说出去,他怎么也找不到我头上。” 范五:“关老爷子,在咱们四九城可是有点路子的!尤其是这心头肉丢了!要不了几天就能找上门来。” 侯天涞:“那行!要是找到您,您就把他领我这来。老辈子的恩恩怨怨也该说道说道了!五哥,客厅请茶吧!” 二人坐在客厅的松木太师椅上面品尝着香茗,说起近况。 范五:“托兄弟你的福,哥哥现在生活还不错。委托商店里都是老人,个顶个都是行家里手。和他们在一起工作,没那么多勾心斗角。我现在日子过得不错……。” 侯天涞:“一会儿你走的时候带些茶叶回去。咱哥俩聊聊这一包袱玩意儿多少钱吧?” 范五:“就那个珐琅彩小碗简单,关家那个败家子卖给信托是200,商店里加一成,你给220。” 侯天涞:“这价我同意,花神杯和鸡缸杯呢?” 范五:“花神杯1800,也是信托商店的低价。鸡缸杯是代卖,物主要2000美刀。” 侯天涞:“嗯!这是打算出去不回来了?” 范五:“我看也是这么回事儿!关家那个败家子八成也起了这心思……。” 侯天涞:“别人的事情咱们不管,东西的价格我都认了!五哥,你那份儿是要大黑十还是物资或者什么别的?” 范五:“拉倒吧!这也就是现在,东西也不是我的!这要是当年,几件玩意儿,兄弟你拿着把玩儿也就是了!” 见范五爷又开始想当年,你挥金如土。既然人家喜欢这个,侯天涞就也捧着道: “五哥这话兄弟相信,当年四九城里提起范五爷谁不得说一声五爷大气。不过哥们弟兄是哥们弟兄!买卖规矩是买卖规矩。 要不然我给您预备点儿金瓜子,赏人用着也方便……。” 范五爷被侯天涞的话取悦到了,笑的肆意。从兜里掏出一对官帽核桃开始盘玩。 嘴里道:“当年还这是这派头,现在不行喽!没有识货的!我说天涞,你这茶是好茶。可是这茶具,桌椅也太次了!真配不上这好茶。” 侯天涞:“我的五哥呀!您还当是从前呢?使官窑的细瓷,买玉泉山的水,喝狮峰的龙井?现在可是不敢了! 给您的那份儿心意,要是不挑,我可就都给您预备大黑十了!缺什么短什么您随时联系我。米面粮油都有……。” 说完话,侯天涞就进里屋给范五拿钱。 两个信封放到桌子上,侯天涞说道: “五哥,这个厚的是货款,薄的是您的。您可别弄错了!” 范五白了侯天涞一眼撇着嘴道:“笑话,钱这玩意儿,你五哥过手就错不了。话说改天给你弄套正经的红木家具……。” 侯天涞连忙摆手拒绝道:“您可拉倒吧!别给兄弟我加码了!就现在都不知道多少人看着我眼红呢!” 短暂的沉默后范五正色道:“天涞!别的不说了!有用的着五哥的时候你就说话,大不了一条命。五爷豁的出去……。” 范五这话侯天涞信!所以他很感动!可能这就是士为知己者死吧! 侯天涞哂笑道:“五哥,不至于,不至于。我是不会让事情坏到那个程度的!您就好好养老过日子,真要是事不可为总有退身之地。……。” 范五:“你心里有准儿就行那我就先走了!” 拿起桌上的钱,范五腆胸迭肚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范五爷这人是时代和四九城的特产也是缩影。透过他就仿佛能看见一个时代……。 由于一天之内和白七爷范五爷打了交道,侯天涞情绪也受了些负面影响,没心情给闺女做饭。四九城秋天是短暂的!这天气说冷就冷,已经到了贴秋膘的时候!干脆晚饭吃大饼卷肘子,贴贴秋膘儿! 于是侯天涞蹬上那辆许久没骑但保养不错的铁锚自行车直奔西单牌楼。 《天福号》的招牌还在,可已经不是老刘家人做主了! 服务员的态度可不如原来伙计的热情,当然也不至于像某些文艺作品里那样拿白眼儿看人。 “同志,我要一个肘子,三斤猪头肉。” “五斤肉票,五块四毛钱。” 两个纸绳捆着的油纸包从窗口递了出来。 “同志,猪头肉也收肉票?” “废什么话?猪头肉不是肉?你可别生事儿!爱要不要……。” 侯天涞在墙上和显眼处一通寻找,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不许随意辱骂殴打顾客的告示。这才放心提着的心。 真想发动早年间从贾张氏那里签到的顶级“骂街”技能。和柜台里的售货员胖大姐大站三百回合。 可是如今自己这个身份地位!真是丢不起那个人。 自我安慰着,可能人家店里有这规定,咱领导干部也不能搞特殊不是。 于是侯天涞只好按数交了钱票,拿上酱肘子酱猪头肉,骑车回家。 厨房里给酱肉改刀切片,小葱黄瓜都是现成的!再熬个小米粥,齐活儿! 第213章 送礼 看着院里的铁锚自行车,越看越别扭。侯天涞准备明天让李秘书去买辆新车。 傍晚一阵清脆的车铃声传进院里,侯天涞知道这是大闺女放学回来了! “我就知道我爸该回来了!”侯素娥说着话就推开门进院。 何雨水推着凤头自行车,龙头往上一提车前轮就越过了门槛,一抬车座后轮也进了院门。 “侯叔,您回来了!” 何雨水支好车子,和侯天涞打着招呼道! 侯天涞:“雨水回来了!快洗手吃饭,今儿大饼卷《天福号》的酱肘子猪头肉。咱们也贴贴秋膘。” 酱肘子香味儿小没传到院外,自然也没引起主院禽兽的觊觎,可是吃着是真香! 熬的冒油的小米粥溜缝儿!一顿温馨的晚饭顺利吃完。 大闺女给侯天涞沏好茶以后就去厨房帮何雨水洗碗去了! “砰砰~砰” 联通主院的角门被人敲响。 “谁呀?” “是我,刘海中。” 侯天涞起身开门,把刘海中迎进院子。 “老刘,今儿怎么有空贵足踏贱地……。” 刘海中一愣,明显没听懂侯天涞的话。可还是打着哈哈道: “侯科长家可不是贱地,不贱不贱……。” 刺嘞!老刘没词儿了! 侯天涞给刘胖胖倒了一杯茶,看了一眼他手里提着的礼物,开始询问来意。 “老刘,你这是……。” 刘海中把礼物放在桌子上,透过网兜直接就能看清那是两罐马口铁包装《乐口福》牌子的麦乳精。 这可是仅次于铁罐奶粉的高级保养品,刘胖胖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 刘海中喝了一口茶水,想起了和侯天涞这位贝勒爷打的两次交道。咽了口唾沫,从兜里掏出两根小黄鱼。放在桌上才开口道: “侯科长您也应该听说了,我这不是被厂里下了小组长的职务,街道办又不让我继续担任二大爷的职务。我现在没了为人民服务的机会,天天没着没落的!您看能不能给我运作运作……。” 这个刘胖胖真官瘾也太大了!这才成纯白身几天呀?这就受不了求到家里来了! 可是这次侯天涞不准备帮他!这人吧!得志便猖狂。现在情况和解放前不一样了!还是把他支到李怀德那里去吧!于是给有些紧张的刘海中杯里续上茶水才道: “老刘呀!今时不同往日,我真帮不了你。不过我能给你指条明路……。” 刘海中像个小学生见教导主任一样,做洗耳恭听状。 侯天涞对他的态度很满意,这才继续说道: “老刘你是拿着猪头拜错庙门了!谁拿掉你的帽子,你就找谁解决问题。” 刘海中:“侯科长,您说的我也想过。可是街道办王主任他不收礼。轧钢厂,我们车间主任也做不了主……。” 侯天涞笑了!就知道这个憨憨送礼都不会,只好指点道:“王主任那里不能楞送,尤其是不能在单位搞这些,得去她家里。也不能直接送钱,她不敢收。你要去鸽子市换些手表票,收音机票,送她家里去。就说是自己用不上,总不能留着过期浪费。请王主任赠送调剂给有需要的同志。千万别提你那个狗屁二大爷的事情!耐心等待一段时间,我估计春节前后就能官复原职了!” 侯天涞的一席话,好像给刘海中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眼睛亮晶晶的崇拜的看着侯天涞。 侯天涞恶寒了一下,可还是继续教导他道: “轧钢厂的事情,一个车间主任搞不定。你们轧钢厂谁说了算?” 刘海中:“应该是李厂长和杨副厂长。” 侯天涞:“这种事情找就找大的!就送李怀德,两条小黄鱼应该够了!不过你得说小黄鱼是捡的!上交组织,李厂长就代表组织。也别说自己想干什么?领导自然有自己的考虑,要给领导留出运作的空间……。” 见刘海中听懂了!侯天涞问出了心里一直的疑惑。 “老刘,这芝麻绿豆大的小职务。值当你下这么大本儿吗?一点津贴,哪辈子回本儿!依我看完全是得不偿失呀?” 刘海中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才道: “侯科长,我不瞒您。这要是不能管点人或者事,我这浑身不舒服!吃饭都不香。尤其是刘光齐那个逆子跟我登报断绝父子关系以后。为了争这口气,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好吧!老刘让从小疼到大的长子刘光齐背刺以后有了心结! 这是打算破釜沉舟也要当官儿!第一是有官瘾,第二就是要让大儿子刘光齐后悔。 刘海中得了锦囊妙计,起身就要告辞。竟然没看桌上的小黄鱼一眼。 这便宜侯天涞可不想占,于是出言道: “老刘,把条子带上。麦乳精我就收下当教你的学费了!” 刘海中回头,有些意外的看了侯天涞一眼。 “看什么?我姓侯的知道无功不受禄,干多少活,拿多少钱。把条子拿走,你要是心里过意不去,改天请我喝酒。” 刘海中拿起两根小黄鱼,挑起大拇指赞叹道:“侯爷!您真是这个~真局气。不愧是跺一脚四九城乱颤的贝勒爷。” 侯天涞:“你可拉倒吧!我可不是蘑菇炸弹,没那么大本事让四九城乱颤。只不过是守规矩而已!” 送走刘海中,何雨水也来告辞。 “侯叔,我回去了!” “行!时间确实不早了!这麦乳精你带一罐回去。紧着喝,这东西有保质期。也容易受潮结块儿!” 何雨水连忙摆手道:“侯叔,这金贵东西还是留给素娥妹妹喝吧!我就不用了!” 此时侯素娥直接拿起一罐麦乳精塞进何雨水怀里,不待何雨水反抗,就把她推出屋子。并把她送到角门,小姐俩还在路上嘀嘀咕咕。 第二天到了单位,李秘书正在擦拭办公桌。 “首长早!” “小李早!今天要是没有急事,去百货大楼给我买辆自行车。你那里应该有自行车票吧?” 李秘书:“首长,你的工资和各种福利票据都在我这里。自行车票是有的,上个月支出……。” 侯天涞:“停停停!别跟我报账,听着头疼。你安排好我的生活就好的!” 李秘书:“好的!首长,您没有别的吩咐,我这就去……。” 侯天涞:“你们年轻人都懂车,给我介绍一下!” 第214章 探病 李秘书见首长询问,于是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 “首长现在四九城百货大楼主要有津门产的《飞鸽》,沪上产的《凤凰》《永久》,还有鲁省产的《国防》……。” 侯天涞听了点点头道:“就买一辆《国防》吧!这名字我喜欢。” 李秘书:“首长,这这《国防》质量那是顶呱呱。只不过它还分大国防,小国防。 车辆后轮采用倒轮闸,向后轻倒即可刹车;前轮采用杠杆触闸,刹车力强;另一主要特点是“三大一吊”(大飞轮、大牙盘、大扣链子、吊簧鞍座)。 您看是买大的还是小的?” 侯天涞没想到一辆自行车还有这么多门道,于是略一思索道: “就那个加重的《大国防》吧!抗造……。” 李秘书:“好的!我这就去办。还有一件事儿!许首长又去302医院住院了!” 侯天涞心道:这个店小二装病这是装上瘾了!看来这只老狐狸已经嗅到了不好的味道,这是“病遁”。 看来斗争早就开始了!如果不是被那三年自然灾害打断,恐怕……。 算了不想了!既然店小二装病,自己知道了怎么也得去探望探望。 侯天涞:“那你买两罐奶粉,再买几斤水果。下午咱们去看看病号。” 李秘书领命而去,侯天涞开始处理积压的文件。 自己这个特采司工作倒也简单,两边儿都有专人负责。自己就是一个橡皮图章,有没有他坐镇事情都能顺利进行。 这倒不是侯天涞不重要,hk那边基本都是他的产业。所以工作才能这么顺利!换个人肯定玩不转。 揉了揉签字累的发酸的手腕,侯天涞起身给自己杯子里续上水。点上一根特供华子,闭上眼睛休息。 “当当~当”。 “首长,我回来了!” 经过侯天涞同意,李秘书拿着营养品进了办公室。 “首长,这是看望许首长的礼品。这是新买的自行车的证件,车辆已经打好钢印了!就停在楼下的车棚子里!钥匙在车证里夹着,今年的费用也交过了!票据在我手里,您有需要可以……。” 侯天涞摆摆手道:“你自己记好就行了!我信得过你。” 话说这会儿的高级干部的工资基本都是秘书掌握。这也标志着贴身秘书是不是首长真正心腹的一个重要指标。 这些秘书在打茶围的时候!不能替自己服务的首长安排生活细节的秘书是进不了他们核心圈子的! 中午的工作餐是李秘书打到办公室吃的! 李秘书收拾餐具的时候不解的问道: “首长,您为什么不去小食堂。这大灶……。” 侯天涞:“我这是和店小二学的!我这身体不好装病,那就降低存在感。你在单位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代表我的!也要谨言慎行!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告诉我,我会替你解决。仕途上我也有自己的考量,你要沉下心。别被人一捧,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三秘”!” 李秘书收拾桌子的手顿了顿,赶紧解释道:“首长,您批评的对。以后我一定注意,绝不给您惹麻烦……。” 侯天涞扔给他一支烟,见他点着了才继续道: “给我做秘书,你也算是少年得志。不过这个位置也不是那么好坐的!你的总体表现我是满意的!我也不是不让你和那些领导的秘书交往。作为我的眼睛和耳朵,那也是不现实的!就是提醒你一定要注意分寸,至于如何拿捏就看你的本事了!” 见李秘书咀嚼着侯天涞的点拨,侯天涞拍拍他的肩膀道: “你忙吧!我去看看老许。” 侯天涞没有调动单位的车辆,而是带上奶粉和水果,蹬上崭新的《大国防》向302医院而去。 来到302医院,侯天涞被挡在住院楼大门外。 “同志,现在不是探视时间。等一下吧!还有半个小时……。” 看门的工作人员尽职尽责的拦住侯天涞,态度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侯天涞深吸一口气,手已经伸进怀里准备从空间里拿出自己那个两颗星星的红皮证件,动用一下特权。 可是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台阶上坐着一个军装老者。 看年纪50上下,个头不高,人有些瘦削。眼睛却透露着精光。 一身八成新的军装,在这个天气里风纪扣都扣的好好的!只是坐在那里就自有气度。 这人看着好眼熟……。 我刺!侯天涞认出来了这位大神。 十大将之首,素多珍将军。大旅长排在人家后面好几名呢! 看这意思,这位大神也是来探望战友。 人家这身份地位都按规定等着开放探视的时间。自己这两颗星还是省省吧! 侯天涞的注视引起了将军的警觉,无奈之下侯天涞只好快步过去敬礼,然后表明自己的身份。 “首长,总后侯天涞向您报道。请指示……。” 将军起身回礼,然后看着侯天涞道: “侯天涞!听说过。情报和后勤上的一把好手。你这是……。” “报告首长,我是来探望战友许忠义同志。由于没到开放探望的时间,正在等候中。” “放松点儿!坐下和我聊聊你对后勤工作的看法……。” 将军不吸烟、不喝酒、不打牌、不跳舞。所以侯天涞也没敢拿出烟。 只是坐下后开始说起自己对后勤的看法……。 时间不长,将军的警卫员就过来提醒,探视的时间到了。 将军有些意犹未尽道: “下次有时间再聊吧!你的视野很开阔,看待有些问题有独到之处……。我记住你了!” 侯天涞心道:千万别,我就是个咸鱼。 见将军走远,侯天涞也提上东西去看望店小二。 许忠义的病房里! 侯天涞见没有外人,于是抱怨道: “老许,你差不多就行了!就你这身体,一年住三次医院,你好意思的吗?” 许忠义:“我要不是实在脱不了身,我都想退休了!” …………分割线 三天后范五爷再次登门。 范五:“兄弟,珐琅彩小碗那件事发了!关老爷子约你去他家见一面。” 见范五爷登门,侯素娥小姑娘又是沏茶倒水,又是拿水果,热情招待五大爷! 侯天涞:“五哥,关老头定的哪天!我去会会“九门提督”。 范五:“越快越好,他现在天天去单位堵我……。” “哈哈哈!”侯天涞乐了! “关爷这是真急了!” 范五:“谁说不是呢!” 第215章 酒门提督耍无赖 范五对侯天涞的话深表赞同!抖抖“华子”上那雪白的烟灰道: “天涞你还真说对了!关老爷子现在跟乌眼鸡似的,逮谁跟谁炝茬儿!根本就不讲理了! 嘶!呼!对了!这烟抽着味儿还真不错!” 侯天涞立刻明白五哥的意思,从皮包里掏出这个月最后的两包华子放在桌子上,向前一推道: “能和五哥口味,兄弟就高兴。这个月的配额都消耗了!下个月发下来,我给五哥送两条过去。” 范五:“嗨,这话怎么说的?好像哥哥差你两包烟卷似的!我就是随口夸一句,天涞你就这么客气。也就是你,旁人哥哥可不赏他这个脸。” 说着话,范五爷非常丝滑的把两包华子揣进兜里。侯天涞知道五哥现在的条件虽然大不如前,可也绝对没到抽不起好烟的地步。 他这是用这种方式表达和侯天涞的亲近。所谓穿屋不避,通家之好,你的东西我想要,不用明说,你就得懂事儿的双手奉上,当然五哥也绝不会过分。 相对应的,侯天涞需要范五的时候。不管是东西,还是这条命。也不用侯天涞说,范五爷绝对不含糊!这就是士为知己者死! 最关键的是这种被侯天涞捧着的感觉,五爷喜欢。甚至可以说,侯天涞现在就是范五的精神支柱。 侯天涞:“五哥说的对!旁人倒是想呢!他们也不够格呀!一会儿您回去的时候给您带上两条“骆驼”?” 范五:“那洋鬼子烟,辣嗓子。五爷抽不惯,再说现在这光景抽外烟,不是找麻烦吗?要是有“大前门”倒是可以给我装两条。” 由这话里可见范五还是非常注意细节,玩闹也是非常注意分寸的!想当年范五爷可是非带过滤嘴的骆驼烟不抽的!如今为了不给侯天涞惹麻烦,都说骆驼辣嗓子了! 自家兄弟都张嘴要了!那自然是必须得有!侯天涞转身就进了里屋,从空间里拿出两条“大前门”。还有几个“海柳”的烟嘴儿!一并拿给了范五。 范五对烟倒是不在乎,倒是对几个烟嘴挺上心,拿在手里仔细把玩。 “这玩意儿可不赖,正宗的海柳烟嘴儿!雕工也是上佳,难得还是“赤柳儿”,这东西清咽利喉.解烟火毒。那我就收下了,最近烟抽多了老是咳嗽。” 侯天涞:“咱四九城秋冬交季,火气本身就大。您可得少抽烟,还有这鱼生痰、肉生火。萝卜白菜保平安……。” 范五:“寒碜我不是,这年月谁还能成天的大鱼大肉。” 侯天涞知道现在实行票证,肉食都是有定额的!想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可不容易。于是又用荷叶包了二斤猪头肉和几斤耐放的骆驼肉干。 “五哥,拿回去下酒。今儿我就去会会关老爷子……。” 范五:“真不用我作陪?” 侯天涞:“您忙吧!这点小事儿,我手拿把掐。” 送走了范五爷!侯天涞翻看月份牌,看着几张后纸上的红圈,侯天涞知道那是自己记录二闺女侯素问生日的标记。自己得安排一下手里的事情回hk给二闺女庆生了! 每年都是这样,闺女们的生日没有特殊情况他都会亲自陪伴,高兴了还下厨。至于儿子们?那就碰上了简单摆几桌过一下,碰不上就拉倒。 带上两瓶西凤酒,还有“茶飘香、酒罢去、聚朋友、再回楼”四只珐琅彩小碗,骑上崭新的加重“大国防”。侯天涞直奔前门大街“九门提督”关老爷子家。 关家的大门敞开着,侯天涞按响车铃。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拿着一把芭蕉扇迎了出来! 看那模样和去保城拉帮套的何大清还真有七八分相像。再加上一个蔡全无,这就是大中小,仨套娃。也不知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会儿可以套套话……。 “叮!宿主偶遇《正阳门下》剧集人物“九门提督”关老爷子。获得奖励:破烂点;大师级鉴定技能,检测到宿主原有鉴定技能,合并升级成为超级鉴定技《鉴宝》。该技能可鉴定古玩字画,翡翠原石,药材,动植物以及各种杂项宝物。……。” 看看人家九门提督关老爷子,就是一个大方,就是一个地道! “这位先生,您找谁?”关老爷子装傻充愣道! 呵呵!老狐狸,这是打算掌握主动权。为一会儿的博弈争取一个有利的开局。 侯天涞可不是初哥儿!哪能让他拿捏,本来自己亲自带着礼物登门拜访,就是看在他年纪大,和自己那个便宜老爹是一个辈分的!论起来也是七拐八弯的老亲。 已经给他很大的面子了!老玻璃竟然还想倚老卖老,侯天涞可不会惯着他。 已经支好的自行车支架又被侯天涞踢开弹簧卡扣。推上车就是一个调头,自行车和侯天涞都是屁股对着关老爷子。 此时侯天涞才说话道: “不好意思,老先生。我走错门了!” 侯天涞想推车出院,可惜已经晚了!自行车后货架被一只手牢牢抓住。 侯天涞回头就看见一副无赖样子的关老爷子。 这老登是打算耍无赖了! 侯天涞明知故问道: “老先生,您这是几个意思?” 老家伙状若未闻,拽着自行车货架的手纹丝不动。关老爷子这是要把装死狗进行到底了! “呦呵!您老这是看上我这辆“大国防”了!也罢!220买一只珐琅彩小碗儿确实差点意思。添上这辆自行车也就差不多了!老先生,这车归您了!” 侯天涞说完话,就从车把上取下了两瓶西凤酒和装着四只珐琅彩小碗的红木匣子兜子。举步就往院外走。 “你不许走……。” “什么东西?以为爷是你家包衣呢?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变的?撒泡尿照照……。听蝲蝲蛄叫唤,老子还不种地了?闹呢?” 侯天涞骂骂咧咧已经穿过影壁,眼看就要走出大门。 “哎呦喂!” “呵呵!苦肉计?爷的心可是狠着呢!装死都白搭……。” 第216章 敲诈 侯天涞就跟没听见道歉的声音,脚步不停,还是转眼间就要迈过红油漆的门槛。 虽然已经看不见侯天涞身影,可是也知道他是真要走,连崭新的自行车都不要了。 “贝勒爷留步,老头子给您道歉。” 见影壁后面还是没有回音儿!关老爷子真急了!急忙抛出干货道: “一幅王羲之的《姨母帖》,当做给您的赔礼。” 侯天涞冷笑一声道:“呵呵!又不是王佑军的真迹!一幅唐朝不知道是哪个阿猫阿狗的临本,您老也好意思张嘴。” “贝勒爷留步,事情都可以商量。事情成与不成,那幅双钩廓填的《姨母帖》都是见面礼……。” “早说呀!您老不说话,我还以为我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呢!现在想起来,好像是您有事求我。来贵府也是您请的我吧?” “是是是,是老朽糊涂了!请贝勒爷赏脸客厅奉茶。” “得了!论起来您是大辈,我受点气是应该的!” 关老爷子的死鱼眼翻了翻,还是忍下了要从口里喷薄欲出的脏话。准备满地打滚的念头也在侯天涞的注视下胎死腹中。 心道:你还特么受气?你这都快把老头子我给骂化了!真是个狠心的臭小子,比他爹可难对付多了! 可是形势比人强,自己的心头肉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进屋以后,关老爷子给侯天涞沏上一壶高碎。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他! 侯天涞撇撇嘴道:“您老就拿这玩意儿招待贵客?” 只见九门提督关老爷子眯着眼又开始装死,也不理会侯天涞的揶揄。 侯天涞见他这副死样子,也不再说话。盘起腿坐在炕上,从炕桌的拿起烟笸箩,一张二指宽的纸片儿,上边撒上适量的烟丝。卷好还在桌上磕了磕。然后伸出舌头用唾沫封边儿!插在提前拿出来的金丝海柳烟嘴儿里! “哧啦!”一声划着火柴,点着旱烟。 浅吸了一口……。 “嚯,关东蛤蟆烟儿。真特么有劲儿!” 所谓蛤蟆烟儿!就是指这烟叶一抽一瞪眼儿!没抽过的还得伸脖子……。 还好加了个海柳烟嘴,要不然今天贝勒爷就玩儿显了。 看这老登现在这死样子,这四个珐琅彩小碗儿的故事,恐怕和原身那个便宜死鬼老爹有着不浅的渊源。 可惜便宜老子年纪轻轻就用虎狼药,把身体祸祸糠了!三十多岁就死在女人肚皮上了!死的那叫一个脆生、都没来得及交代后事。 说起来大千世界,诸天宇宙,也真是无奇不有,无巧不成书! 上辈子自己好像也是一样死法,这可真是一句:缘分一道桥,故事瞧一瞧 走天涯 你我卸下战袍 梦回长城谣!咔嚓~啊! 不行!腰椎竟然隐隐作痛……。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洋马外教重击小命空。 “侯家小子,这是想什么呢?” 呵呵!老玻璃憋不住开口了! “关爷,我想起了先父和您老当年的往事。” 侯天涞开口就诈了老玻璃一句。 “我就知道,你阿玛肯定跟你说了!” 侯天涞一听,有戏。于是继续说着鬼话道: “嗨,这人都死了多少年了!不知道关爷当年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这话传进关老爷子耳中,就见他脸上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就是川剧里的“变脸”绝技也不过如此了! “拿来吧!总得让我输个心服口服吧!” 侯天涞突然福至心灵,把装着四只珐琅彩小碗的匣子推到关老爷子触手可及的地方。 九门提督关老爷子并没有直接打开匣子,而是下地打水洗手净面。然后从炕柜里拿出一块黑丝绒铺在炕桌上。这才开始鉴赏……。 只见他面上的表情似嗔似喜,最后露出释然的微笑。然后对天空抱拳道: “侯兄,你赢了。关凌峰认赌服输……。” 跟死人说完话,关老爷子对侯天涞正色道:“小子,给我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来收房子和所有东西!你要是信不过我也可以在这里监督。除了衣物我什么都不会带走……。” 说着话,就把那四只珐琅彩小碗包好,放回紫檀匣子里!退回侯天涞面前。 好家伙,这帮老登都是什么毛病?要玩儿这么大吗?动不动就是赌全副身家,真特么尿性。 跟这帮老炮儿比起来,范五儿都是弟弟。 可是侯天涞没打算要人家宅子,老玻璃的半生收藏倒是可以当做赌资。 于是侯天涞开口道: “关爷先别忙,您老听听我的建议再说后话。首先我对您老的宅子和养老钱不感兴趣儿!不过您老收藏半辈子的宝贝,可都得归我了! 其次先父生前说过,跟您就是意气之争,其实完全没必要弄这么大发。可惜那时候怹还是年轻拉不下面子跟您和解。如今我代表先父与您和解。这就是信物……。” 说完话侯天涞把紫檀匣子再次推给关老爷子。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本来以为要露宿街头了!没想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 侯天涞打开自己带来的西凤酒,给关老爷子倒了一杯。 “关伯,我爹要是能活到今天。也绝不能让您无家可归。大概率也是我这样的处理方式,玩意儿上的事情,玩意儿上了!见侯天涞真的没有想赶尽杀绝。” “老头子承你情了!那四间西厢房里,地上地下的东西都归你了!尽快搬走,我看着心疼……。” 两瓶“西凤酒”,有一大半都进了关老爷子肚里。此时的关老爷子,已经彻底醉死了。怀里还抱着紫檀匣子不撒手。 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让侯天涞拼凑出了当年两个纨绔子弟的往事。 事情和侯天涞猜测的八九不离十。确定关老爷确实睡死了!侯天涞去了西厢房,把这些宝贝收进空间。然后推起自行车回家。 几天后,hk! 侯素问小朋友生日宴现场。 于老板贺侯家女公子“金钗之年”,红宝石头面一套,金鸡一只……。 侯天涞听见司仪唱礼,赶紧迎了出来!对来人抱拳道: “于长官,您这礼物太贵重了!我怕小女福薄……。” 虎贲将军于城万摆摆手道:“天涞贤弟对我有活命之恩,这可是间接救了我一家人的性命。些许黄白之物何足挂齿。你我还是兄弟相称如何?” 侯天涞见于将军是真心实意相交,于是便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坚石兄!里边请。” 第217章 虎贲 侯天涞将虎贲将军引进大堂,唤来如同福娃娃的侯素问小朋友。 “素问,这是你于伯伯。专门为你庆生的!还不快叫人……。” 侯素问小朋友非常有礼貌的鞠躬叫人。 “于伯伯好!谢谢您今天来给素问庆生。” 于将军:“天涞老弟好家教,素问真有礼貌。这是小女于佩芳……。” “侯叔叔好!” 一双大眼睛怯怯的看着侯天涞,一个瓷娃娃般的四五岁小女孩躲在于将军身后小声的问好。 侯天涞点头道:“好!佩芳你也好!和素问姐姐一起去玩吧!” 两个小姑娘倒是没有陌生感,手拉手的走了! 看着走远的于佩芳小姑娘,侯天涞暗叹一声。总算是改变了她不幸的命运……。 如果没有自己出手,她父亲也就是虎贲将军于城万,早在几个月前的八月份会被人刺杀身亡。 于将军留下的产业被人瓜分,将军遗属生活无依。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改名于莎莉十几年后被人拐带去拍风月片。 这特么是杀人诛心呀!这帮畜生是怎么敢的!那特么可是虎贲将军最小的女儿呀! 这帮畜生都该杀……。 1943年,于将军在常德会战中率8000多名官兵抵御3万日军进攻,坚守常德16天。一师人守城,战死得只剩下83人……。 于将军无愧我华夏好男儿,无愧虎贲之名。 可惜对于将军遇刺这件惨案,hk官方竟然说是路遇劫匪,于将军被殃及池鱼。 神刺特么的劫匪,劫匪能用轻机枪扫射? 这是多方势力对将军的清算,是无耻的暗杀……。 “天涞贤弟……。” 侯天涞被于将军从思绪万千中唤醒。 侯天涞:“坚石兄请……。” 领着于将军到了早已准备好的一间包厢。 进入包间,分宾主落座。 侯天涞吩咐陈伟东去外边守卫,然后才出言问道: “坚石兄,仲夏的那场刺杀……。” 于将军:“经过我旧部的调查……。” “和我的调查结果差不多,坚石兄准备怎么做?” “唉!……。我已经雇佣了不少保镖护卫……。可是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久守必失,我以年过半百,死不足惜。就是放心不下三子一女……。” 侯天涞对于将军的悲观不以为然,恨声道:“昔日虎贲今何在?坚石兄还能持剑否?” 于将军拍案而起道:“我于坚石自于黄埔从戎何曾怕死,小女佩兰就托付给天涞了!” 言罢便起身要走,侯天涞赶紧一把拉住他。 这位可是和大旅长同期的军事大才,怎么能放任他和那些阴沟里的老鼠拼个死活!那不是暴殄天物吗? “天涞,你这是何意?兄虽老朽,但还能开枪杀贼,持刀报仇。……。” 于将军装作不解的问道! 侯天涞轻笑道:“坚石兄勿脑!不知兄能领兵几何?” 于将军虽然不知侯天涞何意,可还是如是答道:“我卸甲前任二十六军军长一职,手下有9个师,6万余人!历经大小血战数十场。想来统帅10万人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不知天涞此问何意?是和那兰芳有什么联系?” 侯天涞点头,对于将军的话深以为然。这种经历无数血战的将帅之才可是不可多得。 自己手下虽然人才济济,六哥、丁三、陈伟东、老武、王玉恒等等都是一时之选,人中翘楚。 可能统兵十万的大将之才还真没有。这虎贲将军正好可以担任“兰芳”的总司令。 于是开始和于将军推心置腹道: “坚石兄可听说过“兰芳”?……。不知兄台可愿再披戎装,统兵十万。为我们自己打出一个我们自己的生存空间?坚石兄要是愿意出山助我,报仇之事轻而易举。而且不怕宵小报复……。” 见于将军还在犹豫,侯天涞继续加码道:“我要是能让“佐珉”将军给兄做副手,坚石兄可敢赴任……。” 王佐珉~王药吾对他可是有救命之恩,二人情谊之深厚,是真正的刎颈之交。 于将军:“天涞贤弟,你知道佐珉贤弟的去处?” 侯天涞端起茶杯,做佛祖拈花之微笑。打着哑谜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心里却想着用几个“风洞”和多少高速离心机能够换取这位打满全场的虎将。 至于把这些“杀才”放出去会搅动多大的风云?侯天涞才不在乎,王座皆是白骨堆成,衮冕均是鲜血染就。 再说自己只是想搞一家大公司玩玩,这不过分吧? 二闺女的生日热热闹闹的过完了!礼物收的手软,都成了小家伙的私房……。 不过侯天涞决定以后,孩子们过生日不再大办。 算下来素问收的礼物折现已经超过20万“刀嘞”,这实在有敛财之嫌。太败坏人品了! …………分割线 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 “师傅受累把白菜都屁股朝外在墙根码好。一会儿送您一包大前门……。” 这时候冬储菜主要是大白菜,普通人家就指望着每人每天一斤大白菜过日子。 加上何雨水,侯天涞一次性买了360斤大白菜。这360斤听着挺多,可是也只有三十颗上下。一辆板车就拉进院里了! 板车师傅嘴里叼着烟,怀里抱着四颗白菜,竟然还不耽误说话。 “同志,您放心!肯定给您码好了,可不能再收您烟了!” 话说侯天涞明面上是二轻局的副科长,《副食本》上也是这个级别的配额。所以侯天涞手里还拎着一个网兜,里边是四五个萝卜,五六个紫皮洋葱头,这就是他配额里的细菜部分。 其实菜站里还有胡萝卜、土豆、老倭瓜、莲藕、山药。不过侯天涞没挑挑拣拣,人家给什么?他就拿什么,没搞特殊。反正他也不指着这些过日子……。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板车师傅,还没来得及打扫院子。送煤的人又到了! 送煤人也是拉着一辆板车,好在摘下来的门槛还没装回去。正好方便煤车进院儿! 煤是半车蜂窝煤,大约有三百来块。每块标准是二斤半上下,现在煤是半干的 重量还要更重些。这三百块蜂窝煤将近900斤也是包涵了何雨水的那份。 话说去年四九城就设计出生产蜂窝煤的初步样机。 经过侯天涞的暗中推动,今年夏天的时候《四九城日报》就发表了题为“推广蜂窝煤”的社论,现在四九城已经开始推广使用蜂窝煤了!可是由于产量有限,大部分居民还在使用煤球儿取暖。 侯天涞算是第一批用上蜂窝煤的了! 第218章 当当不一样 “同志,您看蜂窝煤给您码哪儿?” 运煤的板儿爷从车底下抽出一个洗衣板大小的托盘,开始往上面码煤块儿! 侯天涞:“就码门洞里!贴墙往高了码。” 这时候阎埠贵背着手往院里探头探脑的!看见叼着烟正在斜睨着他! 只好尴尬的挠挠头,没话找话的说道: “侯科长,这是把取暖的煤一次性都拉回来了?” 这不是废话吗?这一堆这一块明眼人谁看不出来是一个户口本的全部配额,还加上何雨水那一份儿! 说起这个,就不得不夸奖何雨水了!当初易家冒领她生活费那事爆出来以后,何雨水就和傻柱事实上分户了!她不但把自己的配额都单划出来,就连现在她住的那间厢房也落到她的名下了! 见阎埠贵站在门口不走,看他那样子是有事儿!侯天涞也就只好把他叫进院子。 “阎老师,您可是稀客?” “嘿嘿!嘿嘿!那个侯科长借一步说话。” 侯天涞只好后退几步来到干枯的葡萄藤旁边,看着阎埠贵问道: “说说吧?这是又看上我什么了?” 阎埠贵:“看您说的!您的东西谁有胆子惦记。我这不是看见您买新车了吗?” 侯天涞:“怎么滴!还想让我请客?” 阎埠贵急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您这不是骑新车,那辆旧“铁锚”……。” 好吧!阎老抠盯上那辆闲置的二手自行车了! 侯天涞一想,算了,就算把自行车弄信托也就是卖大几十块钱,卖给他也行!他还能少出些手续费,而自己也亏不了什么。 于是说道:“那车况怎么样?你也门清,八十您推走。送委托商店最少也是这个价钱!” 阎埠贵心里一盘算,这可比从委托商行买划算,能省十几二十块钱呢! 再说这个成色的二手车,那可是卖方市场。委托商店没熟人根本买不着。 “行!侯科长,咱们可说定了!我这就回家拿钱……。” 侯天涞没想到阎埠贵这么痛快,不过让他占点小便宜他也不在乎。手一指东厢房杂物间道:“先把车推回去吧!” 阎埠贵快步往家走,摆手示意侯天涞门口挡着卸煤的板车。 还以为老小子改性子了呢!结果是这个原因……。 十几分钟后,送煤的师傅刚走。阎埠贵就举着一沓“大黑十”进院了! 这是一直在门口蹲着呢? 交易简单,手续麻烦。这可不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完事了!还得去派所过户!买 卖二手自行车竟然还得过户,您敢信? 好吧!拿上行驶证小本本,侯天涞、阎埠贵一人一辆车直奔派所。 还好,过户不收费。阎埠贵只交了下一年的车船使用税,两块。行驶本副页上填上阎埠贵的名字,盖上公章就算完事儿! 二人回到四合院以后各自回家,刚关好街门侯天涞就听见主院里的吵闹声。 “三大爷,您快把秦淮茹送医院去。她这是要生了!正好您这不是有自行车吗?” 听着尖细的声线,这是易公公给阎埠贵布菜呢! 有意思?这是有事儿没事儿上一当,当当不一样的“小当”要出声了! 阎埠贵现在虽然是95号大院里唯一的大爷!可是大家还是习惯叫他三大爷,易中海就拿这个恶心他! 可是阎埠贵也不是省油的灯,刚到手的自行车。他才舍不得让“新车”遭遇“血光之灾”呢!就是给使用费也不行! 何况就贾家的人性?不让他垫付医药费就算不错了!车辆使用费就根本别想了! 贾家人和易中海急的火上房,阎埠贵却不慌不忙的把自行车停好还把固定在车架上的马蹄锁给锁了!三把钥匙都装进兜里,还拍了拍,才说道: “老易,不是我说你。这车是我今天刚买的,我这骑着还不熟练。就是个好人我都不敢带,贾家的秦淮茹这是就要生了!坐货架上,磕了碰了算谁的?我可担不起责任……。” 易中海:“行行行!你看着办吧!反正现在院里就你一个管事大爷!” 阎埠贵:“贾东旭呢?他媳妇儿预产期,这大礼拜天的他不在家去哪儿浪去了?” “阎埠贵,你才浪。你全家都浪……。” 只见一个球状物向阎埠贵,张牙舞爪的冲了过来! 好家伙!招魂法师贾张氏上线了! 阎埠贵是真没想到贾张氏这么混不讲理,好在杨瑞华抱着阎解娣就站在旁边儿! 腾出一只手,拽了自家爷们儿一把。 这才让阎埠贵免遭毁容的危机。 贾张氏见没扑着人,就势就倒在地上开始手刨脚蹬,呼天抢地。 “活不了!三大爷阎埠贵欺负人了!他这个街道办任命的联络员,院里群众有困难,他不但不帮忙还说风凉话。说手法居民是浪货……。” 易中海一看贾张氏占了上风,于是翘着兰花指开始施展《葵花宝典》,哦!是道德绑架神功。 “老阎,你这可就不对了!怎么能说贾东旭是浪货呢?这可是不利于团结,更不利于你三大爷的威望……。” 阎埠贵手扶着胸口,刚才贾张氏那个闪现加野猪冲撞加九阴白骨爪的连招虽然被他躲了过去。可现在还心有余悸……。 这半天才顺过气来,现在才开始辩驳道: “老易,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作为贾东旭的长辈,教训他两句。怎么就成了你嘴里的不利于团结,有损威信了!” 易中海阴阴一笑,心道可算是把阎老三拉到自己熟悉的赛道。 于是语重心长道: “老阎,不是我说你,你作为一名管事大爷怎么能用什么出去浪来形容同院邻居……。” 易中海一篇长篇大论可算是痛快了!多少天了?自己没有这么痛快了!道德绑架别人竟然是如此痛快。 可惜,阎埠贵可不是傻柱一样的愣头青。见易中海白嚯完了!直接一摆手道:“易中海同志,我觉着现在不是你长篇大论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当务之急是送秦淮茹同志去医院生孩子,至于我作为大院里唯一的管事大爷,也是长辈,说贾东旭这个自己媳妇儿预产期不在家里待着的晚辈 的用词是否恰当的问题怎么可以闲下来再讨论。” 易中海没想到阎埠贵如此老练,对他抓住的语病避而不谈。紧紧抓住秦淮茹生孩子这个主要矛盾点不放。 第219章 单手解腰带 易中海见一时拿不下阎埠贵,又看见秦淮茹疼的满头大汗,只得暂时熄火。 老虔婆贾张氏看局面完全脱离掌控也停止了就地十八滚,一个母猪挺身,没起来。双手撑地吭哧吭哧的爬了起来。喘着粗气道: “我不管,阎老抠,我儿媳妇这事儿你必须管。” 贾张氏虽然喜欢胡搅蛮缠,但这话说的也在理! 自家主事的男人不在家,管事大爷必须得顶上。权利与义务是对等的,今天阎埠贵要是敢当缩头乌龟。明天王主任就能下了他的差事,还得狠狠地批评他。 这事儿阎埠贵自然是心知肚明,于是眼睛开始在院里看热闹的人群里逡巡。 傻柱这个王八犊子怎么不在家?平时看见贾家媳妇儿就流口水,今天关键时刻掉链子。真是给他机会丫也不顶用呀! 一眼看见东跨院角门里探头探脑的何雨水,赶紧问道: “雨水,你哥呢?” 何雨水人在门里,探出脑袋回答道: “阎老师,我傻哥去哪里从来不会告诉我。休息日他要是不在家,八成是去给别人做席去了!” 阎埠贵:“什么阎老师?大院里要叫三大爷。” 阎埠贵的关注点也是清奇,看来他的官儿瘾也不比刘海中小多少。 “好吧!三大爷,我不知道傻柱去哪里了!这样行了吧?” 何雨水从善如流,这次回答的干净利落脆。从她的话里明白人都能听出兄妹俩的感情已经岌岌可危了! 可是没了何屠夫,也不能吃连毛猪。离开了傻柱,秦淮茹也得生孩子。 阎埠贵只能使唤阎解成去隔壁借板车,央求前院和他关系好的邻居帮忙。 一通忙碌,秦淮茹总算是送去了四九城第六医院。 后院的刘家,刘海中正在听收音机。刺刺拉拉的电噪,显示着他心里的烦躁情绪。 “爸,您不去前院看看?贾家媳妇儿要生孩子,易公公和阎老抠正矫情呢!…………。” 十一岁的刘光天还在不知死活的逼逼,一点都没有看出他爹越来越黑的脸色。 话说刘海中虽然送了重礼,可是王主任和李怀德都不约而同的采取了冷处理,准备等风头过了以后再提拔刘胖胖。 刘海中越等越是心烦,尤其是院里有些大事小情他不能参与的时候! 刘光天这个憨憨一点眼色都没有,这也算是有取死之道。 “光天,你过来。听听这电匣子怎么了?” 刘海中真是进步了!都会诱敌深入了!当一个官迷学习三十六计的时候!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了!起码他那两个沙包儿子是没有招架之力。 刘光天还不知道“父爱”马上就要降临,而是傻傻的凑了过去。 “爸,我看看!是不是干电池没电了……。” “啪啪……啪啪啪。” 刘海中正反五个大嘴巴压过了不小的电噪音。 “啊!爸爸~爸爸,别打了!我错了!” 刘光天已经被打出条件反射,捂脸、抱头、求饶、道歉,一气呵成。 “让你特么瞎动老子的电匣子。今儿必须给你长长记性。” “爸!不是您让我看的吗?” “你不是,还是我不是。老子是让你看看!谁特么让你伸手了!你这是不尊父命,不长记性。必须得给你去去反骨,要不然你还不翻了天……。” 说着话,刘海中单手擒住二儿子,另一只手轻巧的抽出腰间的纯牛皮电工专用皮带。 看那娴熟灵巧的动作,就知道这是家常便饭了! 可惜侯天涞没有看到这一神奇操作。 要不然他一定会联想到后世能够单手解bra背扣的大神们。都是轻轻划过关键处,啪的一声就解开了!都是我艺无他,但手熟尔……。 按照规律,后院很快传出了刘光天鬼哭狼嚎的声音。紧接着刘光福也加入了训子乐章,而且是负责高音部分,而且能轻松的横跨三个八度音节。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爸,后院刘叔又开始打孩子了!” 侯素娥小姑娘一边撕扯着紫皮甘蔗,一边跟侯天涞汇报着院里的近况。 “小心点,别剌着嘴。要不然,我也照着打刘家哥俩那样打你一顿……。” 侯天涞坐在客厅的八仙桌子上,摆弄着心爱的乾隆官窑五彩龙纹三财盖碗儿!里边泡的是顶级狮峰龙井,豆香味弥散在整个空间。 小丫头被自己爹熊了!哪能愿意,蹦进屋子,就把温度正合适的茶水一饮而尽。 “我来了!您打吧!” “好了!好了!就数你最皮了!我可舍不得打我大姑娘。这明前狮峰可不是你这样牛饮的!这种好茶得先观赏干茶的条索,然后再冲泡、闻香……。” 主院里是鸡飞狗跳,东跨院里是岁月静好! 六院、产科。 “产妇家属,去交一下医药费……。” 一身白大褂的小护士拿着缴费单来到贾张氏、阎埠贵一行人身前道! “三大爷,我出来的匆忙。您先把钱垫上,回去我就还给您!” 贾张氏话说的客气,可是阎埠贵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贾张氏什么人品,他是深知的!钱进了贾家就如同打了水漂,也不对。扔水里还能听个响儿!钱要是借给贾家?那就是纯属白搭,背后还得挨骂。 所以阎埠贵摇头摆手道: “贾张氏,我也没带钱。你还是找别人想想办法吧!” 随着贾张氏的目光,帮忙的邻居呼啦一下子齐齐后退。嘴像被缝上了一样,明显是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的样子! 贾张氏三角眼一转,人已经颓然倒下。 “老贾呀!你快回来看看吧!这些邻居见死不救呀!畜生都比他们强……。你去梦里掐死他们吧!” 唱念做打的贾张氏心中暗恨,易中海那个死太监竟然没有跟着来。看来以后得给他紧紧发条了! 小护士脸色难看的看着发生在自己面前的闹剧,处变不惊。 医院这个地方是最能看清人性的地方,小护士虽然年纪不大,可是见识却不少。 对付贾张氏这样的泼皮无赖都有成熟的套路。 也不理会在给医院拖地的贾张氏,回身就去叫来了保卫科。 第220章 再入坑 医院保卫科的人来的很快,可惜没有了观众的贾张氏已经起身。这让小护士有种一拳打在空处的感觉! 可是缴费单子还没处理,贾张氏开始装死企图蒙混过关。 医院冠名的是四九城人民第六医院,所以不能见死不救。 秦淮茹还是得到了最基本的救治,好在贾东旭被易中海从牌桌拉扯到了医院。 钱是没有的!都输给了赌友。贾东旭表面上那也是要脸的四九城爷们儿!可惜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此时此刻小护士的眼神儿像是刀子一样切割着他那脆弱的自尊心。 “师傅,您能借给我五十块钱吗?” 贾东旭只能向易中海求救。 可惜此时的易中海早已风光不再,他家的积蓄已经被他前妻给卷包烩了!现在由于他的身体原因,虽然他是六级钳工。可是由于他干不了重活儿,只能领五级工资。 再加上他每个月医药的消耗,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所以五十块钱对易中海也不是一笔小数字。何况是这种注定收不回来的“借款”。 于是易中海就开始把自己的难处对贾东旭母子一番诉说。 可惜贾家母子可不善解人意的人,说出来的话就不太好听。 易中海虽然落魄,可也不会受这闲气,一抖袖子转身就走。现在的易中海可不考虑养老的问题,因为他担心自己活不到老了! 所以现在易中海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肥吃肥喝,工资几乎是月月光。 剩下的贾家母子只能相互埋怨,可事情总得解决。最终只能是抵押了贾东旭的工作证。 至于血包傻柱,拿捏他的认罪书已经被大孝子棒梗偷出去和许大茂换糖吃了! 许大茂又将认罪书以300元的价格卖给了傻柱。 现在傻柱和贾家人已经是相见两厌,对面不语了! 傻柱最近正在努力修复和何雨水的兄妹关系。可惜破镜难圆,傻柱奉上的吃食何雨水也吃,给的钱也花。 就连一辆崭新的女士自行车也只换来了一句谢谢。 这也是侯天涞把二手自行车卖给阎埠贵的原因。 一个东跨院四辆自行车也太扎眼了! 天色渐晚,秦淮茹终于宫开六指,顺利分娩出一个女婴。 贾张氏怒骂一声晦气,转身便返回了四合院。 留下贾东旭一个人手忙脚乱的处理着产后事宜。 第二天早上,贾东旭就找来了一辆板车把秦淮茹母女拉回了家。 至于说什么保暖措施,那都是没有的。就连小当的抱被都是从医院借的!结清医药费的时候要还的! 贾家的日子其实应该不算太难过,只要踏踏实实的,可惜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吃惯了傻柱的供奉,一家人已经变的越来越好吃懒做。如今傻柱逃脱掌控,贾家的生活就一落千丈了! 如今的情况就体现出贾家这种“一头沉”的家庭的难处了。 贾家只有贾东旭一个人有粮食副食配额,剩下的几口人都得吃高价粮。那花的钱可就多了! 况且生活不止需要粮食,衣食住行哪样不要票? 贾东旭剑走偏锋想用赌博来填补家用,可惜久赌无胜手。何况他一个棒槌,离开了轧钢厂一个车间工友的那个舒适圈。就是个“送财童子”,好在做局的人也有分寸,讲究个细水长流。要不然贾家人早就喝西北风了! 贾家没有办什么“洗三”、“满月”,易中海想鼓动阎埠贵开全院大会给贾家捐款。 阎埠贵推拒几次,不胜其烦后上报街道办。王主任经过调查否定了贾家捐款的请求。 理由是贾东旭作为三级钳工,月工资有51块。他家算上新出生的小当是五口人,人均都有十元了!远超贫困户的人均五元一倍还多,不符合捐款条件。 至于他家四个人没有配额,那就不是街道办能解决的了! 王主任的原话就是,你户口都不在我这里,有问题找村里去。要是在闹事,别怪街道办不讲情面,清退她们。 这下子贾家和易中海老实了下来,可是恨上了阎埠贵。 可惜阎埠贵怎么会在乎这些,动他的钱就是要他的命。 由此可见,原剧里阎埠贵的捐款八成是易中海出的。甚至是大爷们的钱退回,大家都捐款三七开,要不然怎么可能让视财如命的阎埠贵一次次掏钱? 那可是把钱看的比面子和子女都重的阎埠贵。那可是号称粪车从门口过都想尝尝咸淡的阎算盘。 贾家的日子越发艰难,关键是贾东旭已经掉到赌博那个深坑里!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凭借自己的毅力爬出来。 况且做局的人最懂“溜鱼”的了,该松线的时候就让贾东旭赢个三块五块的,保证他绝对不能“脱钩”。 一个月算下来,也就是赢他三十块钱上下,给他剩下二十块钱,保证他一家人饿不死。这可是细水长流,对贾东旭温水煮青蛙。 傻柱从妹妹何雨水这里得不到感情回馈,出了月子的秦淮茹又天天在他眼前晃悠。 尤其是那两个硕大的粮食袋子,晃得傻柱五迷三道。 温言细语腐蚀心灵,洗洗涮涮关心生活……。对贾家的警惕逐渐开始瓦解。 傻柱第二次给秦淮茹带饭盒的时候被何雨水拦住。 何雨水:“傻哥,你怎么又开始接济贾家。忘了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了!你这人真是吃八百个豆都不嫌腥。” 傻柱:“我用你管,你又不替我洗衣服收拾屋子。再说秦姐多可怜,她跟贾家人不一样。” 何雨水眼神复杂的看了傻柱很久,傻柱就那样吊儿郎当的站着。手里晃悠着网兜,网兜里的两个铝制饭盒摩擦出难听的声音。 “柱子回来了!姐把你床单和衣服都洗干净了!哎呦,雨水也在呀!” 秦淮茹听见饭盒的声音,快步来到前院和中院的门洞。眨着卡姿兰大眼睛对傻柱闪呀闪。没看饭盒也没看何雨水。 何雨水:“哥!我回去了!事情你自己考虑清楚。我以后不会再多嘴了!” 说完话,何雨水便回了自己的厢房。 秦淮茹:“柱子,雨水这是怎么了?” 傻柱:“别管她,秦姐,这是我今天带回来的剩菜,有有半只鸡。你拿回去补补,可不能让小当亏了嘴。” 说着话还瞟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柱子,姐谢谢你。要是没有你,小当都养不活。” 傻柱:“这都不是事儿!小意思!” 第221章 李怀德来电话 何雨水回到自己的屋子,关好门拉好窗帘。 靠窗的位置是一个洋铁炉子,那还是侯叔提供的工业票才买回来的,还有铁皮烟囱。 炉子里通红的蜂窝煤让室内的温度非常舒适,铝壶里的开水让干燥的空气变的湿润。这一切都让她被傻柱再次伤害的心灵得到少许慰藉。 素娥妹妹说她家取暖还有木柴和煤块儿!蜂窝煤自己可以敞开了用,所以今年她就早早的点起了火炉。这个生理期过的顺畅了很多,女孩子还是要注意保暖。 今天在侯家吃的是扬州炒饭,虾仁的鲜美,火腿的馨香好像还在唇齿之间。可自己现在情绪还是不爽利。 对了!素娥妹妹说过,甜食能让人心情愉悦! 拿出一个搪瓷杯子,挖了一大勺麦乳精。开水一冲,香甜的味道一下子充满空间。还没喝心情就好了很多,素娥说的还真对! 盖好麦乳精的盖子,从炉子里拿出火钳子烤着盖子边上的白蜡。这是何雨水防止麦乳精受潮结块的秘诀。 她也把这个秘诀分享给了素娥妹妹,可惜她的那罐麦乳精没等结块就被喝完了! 一口温热的麦乳精入口,何雨水眯起眼睛。真幸福呀!自己有素娥妹妹,有侯叔叔,还有远在保城却每个月都邮寄生活费的爸爸。傻柱?见鬼去吧!我放下了! 一奶同胞又如何?改变也是虚假的!自己这个一奶同胞的妹妹,在他心里恐怕连秦淮茹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那就各自安好,互不打扰吧! 你走你的独木桥,姑奶奶走自己的阳关道。 …………分割线 56年元旦,特采司,侯天涞办公室。 “首长,这是今天的报纸给您放桌上了!今天没有什么实质性工作!不过有团拜……。” 李秘书一边给侯天涞倒水,一边汇报着今天的工作内容。 侯天涞点点头,拿起报纸……。 只见报纸版面已经改成横向排版,这可颠覆了国人几千年来的阅读习惯。 好在侯天涞有后世的阅读习惯,横版竖版都不会给他带来障碍。 窗外传来“唰唰”声,举目向外望去只见天空中飘洒着白色沙砾。这是下雪了……。 “铃铃铃!”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了铃声。 侯天涞放下钢笔,伸手拿起电话。 “喂!特采司侯天涞。您那位?” “我轧钢厂李怀德。天涞,今天有时间吗?” “怀德兄,稀客呀?我看看安排……。白天不行,有团拜会。晚上吧!” “好的!我派车去你单位接你。” 侯天涞略一思索便答应了李怀德的请求。 工作的时间过的很快,一个彩云省的报告引起了侯天涞的注意。 彩云省省行要求调拨5万两白银于为全省各少数民族同胞姐妹加工银质首饰。 侯天涞起身打开门,对外边喊了一声:“小李。” 然后给自己点上一根华子,不是套间的办公室就是这样不好!秘书的办公地点在别的办公室,麻烦! 很快李秘书就小跑着进了屋,还随手关了门。 “首长,您有什么安排?” “这个申请报告你看了吗?” 李秘书上前看清桌子上的申请报告后,点头道: “首长,看过了!这是部长秘书转过来的!” 侯天涞:“他们不是应该找总行吗?怎么到咱们这里来了?” 李秘书:“报告就是从总行转过来的!”要不然我给退回去?” 侯天涞:“不用了!我来解决吧!那边的姐妹们漂漂亮亮的出嫁,是多少年的传统了。 你直接联系“彩云”,要他们用实物支付货款。就用茶叶,火腿,蘑菇等等的东西吧!……火腿就算了吧!大家油水都不足,多在食用菌上做文章吧!让他们农业大学的师生参与进来,那些名贵的品种彩云省应该都有,可能名字和当地的不一样。 像是松露,当地应该叫“猪拱菌”。这事你跟进一下,这些都是出口创汇的好东西。” 侯天涞的话停止,李秘书记录的笔也停止了!合上笔记本,李秘书答应道: “好的!首长我都记住了!” 侯天涞:“下班以后和我一起,有个应酬。也让你拓展些人脉……。轧钢厂的李怀德厂长请客。” 李秘书:“好的首长!用不用准备礼物什么的?” 侯天涞:“不用,应该是他有事情求我办。如果他的随从给你礼物,你就收着,钱不行!” 李秘书出去以后,侯天涞又点上一支华子。刚才净顾着说话了,烟都没吸几口,白白浪费了! 李怀德现在是轧钢厂一把手,以他的能力压制主管生产的副厂长杨国栋应该没有什么难度。 约自己吃饭,应该不是借力。那就应该是找自己要计划外的物资了! 想来李怀德所求,应该就是些糖、油、肉了! 果然如侯天涞所料,酒桌上李怀德提起酒杯就开始诉苦。 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个,秘书都被安排到了别处,二人说话也十分随意。 李怀德:“天涞兄、老首长。这次您可得帮我一把。如今物资不足,已经开始影响生产了……。” 侯天涞:“怀德兄 你的手段我是知道的!一个副手而已!你还不是轻松拿捏!不行就想办法把姓杨的搞走。” 李怀德:“姓杨的上边也有人,还正好是我们钢铁口的大领导。人家现在就拿后勤跟不上,影响工人同志的体力和积极性,进而影响产能这个说事儿!我也不好用盘外招,现在大形势就是钢铁挂帅……。” 侯天涞:“半年时间为限,每个月我给你搞两吨生肉、两吨白砂糖,再上加500斤肉干,只是供给一线工人应该够用了。工会、妇联、后勤等等就别……。半年以后咱们再具体商量。” 李怀德:“谢谢,谢谢天涞首长了!关键时刻还是老兄弟靠得住。不过你那个好钢用在刀刃上的办法偶尔可行。可是时间长了吃不着的人该闹事儿了!不患寡而患不均……。” 侯天涞:“行吧!东西就这些,你们轧钢厂又没有外汇。我要太多的大黑十也没法消耗……。” 第222章 开学~开学 一斤生肉有票七毛八,即使没有票,也不好卖给李怀德太贵。也就是一块钱,一吨也才不过两千块。 这么小的交易额,除了是紧缺物资外。侯天涞和李怀德都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正事儿谈完就是闲聊了!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人是经历过洗礼考验的同志。 《丰泽园》虽然已经公私合营,可是还是原来的那几个厨师,所以菜品质量还是非常有保障的! 李怀德这人?要是没有什么利益冲突的话,还是比较不错的朋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一小瓶蓝色小药片出现在李怀德面前。 侯天涞:“老李,事前半个小时温水送服。听说最少半个小时以上……。” 李怀德:“拉倒吧!哪有这种神仙药?哦!哥哥我还不到四十岁,用不着这东西。哥哥棒着呢!哥哥一夜……。” 侯天涞:“得!算我媚眼抛给瞎子看了!我拿回去,这可真是拿着猪头找不着庙门了还……。” 侯天涞的手已经触到了药瓶,可是眼睛一花,药瓶已经被李怀德揣进了兜里!以侯天涞的目力也只看见一道残影。 好个李怀德,这手速?至少单身十年以上……。 看那缥缈出神的指法,不是一阳指、也不是弹指神通、更不是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指。 倒是隐约有了后世樱花国“家疼鹰”的指法雏形,好你个李怀德,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李怀鹰。都已经混到这程度了还死鸭子~嘴硬。真真是笑话……。 李怀德:“看什么看?我不是自己用,这是拿去孝敬我老丈人……。” “我信你个鬼?” 侯天涞对着李怀德竖起中指……。 酒席散场,拒绝了李怀德派车送自己回家。时间还不算晚,侯天涞带着李秘书坐上了公交车。 李秘书先是拿了零钱给二人买了票,“大辫子”的无轨电车,现在最低票价只要三分钱。侯天涞家近就是正好三分,李秘书家远些票价就是五分了。 收好车票留着月底报销用,李秘书才凑近侯天涞身旁低声道:“首长,李厂长的秘书送了我一张自行车票、两张手表票……。” 侯天涞:“嗯!像是李怀德的手笔!老李这人做事就是面面俱到。给你你就拿着,只要不过分不用跟我汇报了!” 李秘书:“谢谢首长。” 侯天涞:“呵呵!他送你的东西,你怎么谢起我来了?” 李秘书:“首长,这还不是因为我是您的秘书。要不然谁认识我……。” 见李秘书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位置,侯天涞便放心的闭上眼睛假寐了起来……。 “首长,地安门站到了!” 侯天涞施施然下车和李秘书挥手告别。 本来李秘书是想送喝了酒的侯天涞回家的!可是侯天涞从来不会让自己处于醉酒状态的!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怕死心态已经深入骨髓。 如果带上李秘书,真要是遇到危险好多手段都不好施展,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保护谁呢! 所以侯天涞就严词拒绝了李秘书的好意,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刘海中在自家街门外转悠。 “老刘,这大冷天的!您这是唱的哪一出?” 刘海中搓着双手,兴奋道: “侯科长,成了,成了……。” 虽然刘海中语焉不详,但是侯天涞心里已经有了些猜测。 于是上前敲门,示意刘海中有话家里说。 侯素娥小姑娘像欢乐的小燕子飞过来给侯天涞开门,可是看见爸爸旁边的刘海中。笑意就是一收,但也没忘了礼数。 叫了一声“刘大爷!”,让开身形让二人进家。 侯天涞引刘海中来到客厅,给他倒了杯水。然后问道: “老刘这是有喜事儿?” 刘海中:“是有喜事儿!轧钢厂今天下午任命我当互助学习小组当组长,以工代干……。” 侯天涞:“恭喜老刘终于得偿所愿!” 刘海中:“呵呵!还有街道办事处王主任也答应我这周末亲自来95号大院,宣布我恢复管事大爷职务。” 侯天涞:“好家伙,老刘你这是双喜临门呀!” 刘海中:“多谢侯科长点拨,老刘能有今日都是托了您的福。” 这个刘胖胖怎么学乖了?都会抱大腿了! 刘海中见侯天涞不接话,又继续说道: “本来我是想今天请您下馆子,可是您回来的又完了!要不然明天我摆一桌……。” 见刘海中这么有诚意,心里也有几分舒坦。可还是不想和他走的太近,便婉言谢绝了吃请。又出言宽慰了刘胖胖一番便把他送出了家门。 刘海中回到自己家里!训斥了刘光天、刘光福几句。又告诉他俩以后要尽量在上下学和大院里多帮衬些侯素娥小姑娘一些。 拍不上侯天涞,对侯素娥小姑娘好点儿!想必也是好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侯天涞正在公交车站等车,一辆吉普车就停在了他身前。 李秘书快步下车给侯天涞拉开车门,侯天涞矮身钻进车厢。李秘书关好车门,自己也快速上车……。 “小李,辛苦了!” “首长,做好您的服务是我的本职工作!都是应该的!可当不得您一声谢!” 李秘书办事真是妥帖,说话又好听!这样的下属谁能不喜欢呢? 时间匆匆而过! 2月1日,侯天涞在桌上的《**日报》头版上看到了第一批230个简化字的列表。 还好,总体还不错。尤其是“开学”简化成“开学”,小学生们肯定是要高兴的。呵呵!“高兴”也变成“高兴”了! 这简化字虽然失去了一些传承之美,但也不是凭空捏造还是有些来历的。关键是它对初学的幼童实在是太友好了。 接下来侯天涞开始四九城~hk~“兰芳”,三点一线的忙碌了起来。 这印钱可真不是个简单的事情!不是有印钞机、电版、油墨、特种纸就行的! 那可是需要的是海量的准备金做基础的! 侯天涞虽然号称富可敌国,可那也只是号称。离实际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差距的! 不过邻居囤粮,我囤biu,邻居就是我粮仓。这鹰子家金库里的黄金,就是侯天涞发行货币的准本金仓库。 那就走起……,于是经过长时间的准备!终于在又一个待得秋来九月八,我花开罢百花杀的金秋十月。 20世纪最轰动的黄金大劫案就神秘的发生了!鹰子家第一反应竟然是捂盖子……。 具体借了鹰子家多少黄金?侯天涞是真的记不清了!反正“兰芳币”的准备金足够了! 当然,这些实物黄金大概率是不会出现在市场里的!它们只是起到一个压舱石的作用。 于是年底,又一和黄金挂钩的金本位货币~“兰芳币”横空出世。 第223章 托孤 又是一个周末,李怀德竟然自己开着吉普车在单位大门口蹲着侯天涞。 侯天涞踏板上的脚向后一踩,倒轮闸就制止住了“大国防”的前冲之势。 “老李,你这是有急事儿?” 李怀德把手里的半截香烟丢在地上又出脚狠狠的踩灭。“车上说吧……!” 侯天涞看他脸色不好,也没进一步询问,而是把自行车推到门卫室门外。 “张师傅,我车先停这了。有点急事儿!” “侯司长,您忙。一会儿我把车推屋里……。” 进入车里,看到只有李怀德一个人!侯天涞 感觉这是出事了!于是问道: “老李,这是怎么了?” 李怀德发动车子,驶离大门口很远才回答侯天涞的问话! “天涞,一会陪我喝点酒。哥哥身体和精神好像都出问题了!我要是真走了!你照顾着点儿我那几个孩子。哥哥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 不是,侯天涞记忆里没有李怀德得病要嘎的信息呀!这是闹的哪一出?难道是蓝色小药片吃多了? 也不对要,就是那一小瓶药一次性都吃了也不会要命呀!还精神也出问题了!难道是李怀德知道自己缺德事干的太多,良心不安了?这“李缺德”好像也没啥良心! 不管了,一会儿就知道了! 时间不长,车辆停在一个小胡同口。里边汽车就开不进去了! 李怀德下车,侯天涞跟着。二人都没有说话……。 李怀德扣响一户院子的街门上的铜环,三长三短。很快木门从里边儿打开,侯天涞在李怀德身后走了进去。 “这家私厨有爆肚,这次我请你……。” 李怀德一句话,把二人的思绪都拽回了十年前的烽火狼烟岁月。 “难得你还记得当年。” 侯天涞心里土拨鼠尖叫,李怀德这是真要嘎。今天和自己忆当年,这是要托孤呀! 现在的侯天涞可是有着国手级别的医术在身,从李怀德的动作、脸色上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待李怀德坐定,就伸出手给他把脉。 除了有些肾虚,没看出什么别的大问题。按说再活几十年没问题呀! 他这是怎么了? “天涞,我老李这次是真的到站了……。” “不是,你这一惊一乍的!到底怎么了?我把脉就把出你昨天晚上应该是宿醉……。” “别提了,早晨起来就觉得有人掐我脖子。后脖子还有人吹冷风……。我恐怕时间不多了……。” 听了李怀德的叙述,侯天涞起身扯开李怀德的大衣,又解开他的中山装的上边儿几个纽扣……。 果然如他所料,丫把毛衣穿反了!鸡心领在脖子后边儿,理所当然的露出了衬衫。这特么能不冷吗? 至于说卡脖子?这不是废话吗?鸡心领毛衣反着穿,能不卡脖子吗?这是纯毛毛衣,这么穿不但卡脖子,还特刺挠呢! 侯天涞:“老李,你是不是这一天脖子都刺挠?” 李怀德:“你怎么知道的?我这病还有救吗?” 侯天涞:“有救,你把毛衣掉个个儿!我保证你能活到死。” 李怀德:“什么意思?我这病和毛衣有关系?” 侯天涞都气笑了!笑骂道:“你特么以后少喝点酒吧!就特么是毛衣穿反了!你这是做了多少亏心事呀?把自己吓成这逼样……。” 李怀德伸手在后脖领子处一摸,一下子反应过来。 赶紧手忙脚乱的脱掉大衣,又甩掉中山装。 噼里啪啦火花带闪电的把鸡心领毛衣换回正确的位置。 火花带闪电的可不是形容,那是真的火花带闪电的! 四九城冬季干燥,纯毛毛衣和呢子外套起了静电。那家伙还带啪啪响呢! 此时恢复活力的李怀德面色爆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今天这脸算是丢大了,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侯天涞。他都有杀人灭口的打算了! 这特么都叫什么事儿呀? 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让眼前的这个人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李怀德:“天涞,俩正式工名额能不能让你把今天这事儿忘了?” 侯天涞:“先吃饭,这正宗的爆肚儿可是难得。” 正当侯、李二人打哑谜的时候!私厨的老板已经快步进屋,手里端着一个大托盘,里边是两盘儿爆肚儿!和麻酱、韭菜花等小碟的佐料。 冒着热气爆肚儿,一盘是“散丹”,另一盘是“肚仁儿”。 这还扯什么正式工、临时工。赶紧开造吧! “老李,别慎着了!吃呀!” 李怀德也想开了!丢人现眼就丢人现眼吧!先吃饭然后再考虑怎么让侯天涞这小子三缄其口吧! 于是二人开始推杯换盏,大快朵颐起来! 而且这种在私厨里“偷嘴”的感觉,竟然和十年前有某种意义上的神似。 都是摆不上台面的事情!真的好像回到了当年。 李怀德放下酒杯道:“要说我这好吃的毛病都是你给惯的!那会儿物资多紧张呀!还有敌人盯着,你就有门路搞来那些好东西……。” 侯天涞点上烟,对李怀德的话表示不认同道: “你可拉倒吧!你呀!就是馋。可别往我身上赖。给你们搞好吃的补充营养倒成了我的错了!这得罚你一杯……。” 李怀德:“好好好!我认罚。哪个药片,你还有没有……。” …………分割线 “引得春风度玉关,并非杨柳是青年;英雄一代千秋业,敢说前贤愧后生。” 57年初的时候,侯天涞被y帅点将,陪同y帅去玉m油田视察。刚到达现场,y帅就诗兴大发并赋诗一首。 现场碰头会开的务实求真!油田也提出了现实问题!急需采油设备。 侯天涞就知道专门要自己陪同就没好事儿!可是能建设祖国还能赚钱,他也不排斥。于是接下了采购一百台“磕头机”的任务。 这种采油设备,在空间里用破烂点儿换取还是很便宜的!自己有的赚,何乐而不为呢! 春风又绿江南岸,长衫褪去换短衫。 时至57年的初夏。 南锣鼓巷95号院的东跨院里传出阵阵香味儿! 今天侯素娥小姑娘去她姥姥家了!侯天涞一个人在家也没什么胃口,于是从供销社打了两壶散啤。炒上一道下酒菜准备小酌一杯。 要说这道菜可是大有来头……。 起锅烧油,油温上来以后放入葱姜蒜爆香,然后把洗干净的小号鹅卵石下锅爆炒。接着放入辣椒孜然等多种调料炒匀出锅。 菜刚上桌,阎埠贵闻着香味儿就来了! “侯科长,这是做什么好吃的呢?可真香呀!” 吃这个,侯天涞也没插门。见阎埠贵都腆着脸来了!便也招呼他坐下一起喝一杯,还能聊聊主院里的故事。 “老阎,你可来着了!今儿这道下酒菜可是道“硬菜”,你吃着可得加小心。别崩了牙……。” 阎埠贵:“嘿嘿!托福,托福。” 可惜坐到凳子上,探头一看,阎埠贵傻眼了!炒石头籽儿!这绝对是硬菜,一不小心能崩掉大门牙。 侯天涞:“这是湘省名吃“嗦丢”,顾名思义,吃的就是个味道!嗦嗦味儿就可以丢了!” 第224章 酸三色 正在侯天涞和阎埠贵吃石头的时候!二大爷刘海中也背着手从开着的街门走了进来。 侯天涞起身招呼道: “老刘快来,你这是赶上了!一起喝一杯。” 刘海中:“侯科长,我吃过了!” 侯天涞:“来吧!吃这个又不占肚子。” 刘海中依言坐下,侯天涞给他拿了个新杯子。抄起暖水瓶就给他倒了一杯散啤。然后起身把街门插上了,省的再有不速之客。 酒过三巡,菜过五嗦。 三个人从鹅卵石开始,聊到了主院的趣事儿! 刘海中:“许伍德准备搬走了!” 侯天涞:“全家都搬走?” 阎埠贵:“不是,许大茂留下。老许把轧钢厂的工位传给他了!自己又在电影院谋了个差事,还分了房子……。” 侯天涞:“这个许伍德不声不响的,真干大事儿呀!” 刘海中:“谁说不是呢!这蔫人出豹子……。” 侯天涞:“易公公怎么样?” 刘海中:“老易现在工级是升到七级了!可是只能拿六级的工资,重活儿累活儿他干不了,这还是杨国栋副厂长照顾他。 他现在那名声,出来贾东旭也没别人给他当徒弟,当然带徒弟的补贴和徒弟们孝敬也没有。” 阎埠贵:“现在院里二大爷工资最高,也算是德高望重……。” 刘海中:“老阎,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叫算是?院里就数我老刘最是德高望重。听了侯科长的点拨,我在轧钢厂资助了三个学徒念夜校……。” 侯天涞:“傻柱现在怎么样?我就知道上次相亲又黄了!” 阎埠贵:“嘿嘿!院里有坏人呀!” 侯天涞:“让我猜猜,许大茂必须得算一个;贾家一家子算一个;易公公和聋老太太也得算一份儿!” 说着话,侯天涞还拿眼神儿瞟了一眼阎埠贵。 阎埠贵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 “天涞,你看我干嘛?他傻柱找不找对象可不关我的事情!再说了,就他和许大茂俩人那半绝户的事情谁还不知道。疼孩子的长辈一打听哪有不黄的!你说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阎埠贵开始转移话题。 刘海中:“侯科长?按说聋老太太不应该吧?” 没等侯天涞说话,阎埠贵就替他回答了刘海中的疑问。 “嘿嘿!老刘你在后院难道没看出来傻柱和聋老太太的关系吗?我可是看见好几回傻柱背着聋老太太去外边儿卖粮票了!傻柱现在对老太太可是殷勤的紧……。” 刘海中脑子还是不够用,阎埠贵说到这种程度。他还联系不到傻柱要是娶了媳妇,就不可能再伺候聋老太太这一层。 侯天涞也没点破这一层,而是又给刘海中倒了一杯散啤。 “老刘!这可是福根儿!咱们杯中酒,今天就到这里吧!” 酒桌上的八卦充分满足了侯天涞的猎奇心理。 一顿小酒喝的嗞嗞响。简直是惠而不费。 这特么就是纯喝酒,当然不占肚子了!两泡尿就没了! 不过这种吃法也给阎埠贵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最后的油盘子和鹅卵石都被阎埠贵端走了! 估计这盘子鹅卵石给阎埠贵吃到退休了……。 …………分割线 “兰芳”的重要事务千头万绪,侯天涞不得不再次出“长差”。 军事上有虎贲将军和打满全场的王佐民打理,不用侯天涞操心。 对付那些爪哇野人,那真是手拿把掐。 王药五:“我打不过“素玉”大将军,还打不过些野猴子,真当我这个黄埔三期是吃素的?” 如何调和派系矛盾?如何分配利益?如何拉踩?都是摆着侯天涞的现实问题! 当老大,光靠铁血手腕就不全面了!当然手段不硬也不行!这真是治小国也如烹小鲜,平衡之妙存乎一心。 终于把事情大致捋顺,“兰芳”也算是政通人和,时间也来到农历丁酉年闰八月。 侯天涞回到四九城,算是休假。 第二天傍晚,侯素娥和何雨水两辆自行车并排骑在大街上。欢笑声让在院里的侯天涞都听的清楚。 “这俩丫头,今天回来的可比往日晚了不少。这天都快黑了……。” “爸!你看这是什么?” 小丫头刚停好自行车,就举着一个罐头瓶子来到侯天涞眼前。罐头瓶子里边是满满的一罐没有蜕皮的知了猴。 何雨水也同样拿着一罐子满满当当知了猴……。 “好家伙,这可是好东西。你俩放学不回家就是抓知了去了?” “侯叔,我们俩人这么短时间可抓不了这么多。我们是用“酸三色”换的!” 话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酸三色”水果味硬糖已经悄然上市了。 “酸三色”用透明的玻璃纸包裹着,可以看到红色,绿色,黄色三种颜色。 吃的时候一般是在嘴里含着,不嚼,时间久了嘴里麻麻的,并带有浓郁的水果香气。 唯一缺点就是嘬的太用力,融化出锋锐边角的糖片儿会“剌舌头”。 当然供销社里还有更高级一些的“黄油球”、“红虾酥”。那可是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品尝的美味了! 这时候在很多孩子心中,一分钱三块儿的最便宜的“酸三色”已经是非常难得的美味了。 侯素娥:“爸,这是跟您下酒用的!一块酸三色换俩知了猴,再说酸三色吃着“蛰舌头”。这糖还是“大白兔”好吃。” 好吧!自己大闺女给出的交换理由无比强大。 况且侯天涞也认为知了猴比“酸三色”有价值多了!这交换比也划算,看来这次交换是真正的双赢! 侯天涞把两罐知了猴用盐水腌上,一是防止它们继续蜕皮;二是入味儿还能起到杀菌清洁的作用。 今天最后一道菜就是油炸知了猴,这玩意儿一般家庭可舍不得用油炸着吃。 孩子们都是烤着吃,那味道可是差远了! 倒上一杯莲花白,侯天涞说了一声:“开饭。” 俩小丫头的筷子就都奔那盘子炸知了去了! 这哪是专门给侯天涞抓的下酒菜,这纯纯就是自己馋了! 侯天涞伸手捏起一个知了,把腿儿都掰了然后丢进嘴里。 “嘎嘣脆,鸡肉味,……。” 第225章 弓鱼 这俩丫头也是荤素不忌,什么毛鸡蛋、烤蚂蚱、炸知了,就没有她们不爱吃、不敢吃的! 这哪里是千金小姐,分明是野丫头级别的四九城大妞。 第三天上班,不到十点侯天涞处理完手头积压的文件,也没人给他安排额外的工作! 侯天涞和李秘书打了个招呼就准备骑上“大国防”去后海钓鱼了! 李秘书:“首长,我安排小王陪您去吧?” 侯天涞摆摆手道:“不用,后海边上还能有什么危险?多少级别比我高的都不带警卫,我就别搞特殊了!再说我这身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李秘书:“首长,那您自己小心些。” 侯天涞没理会啰里吧嗦的李秘书,快步下楼来到车棚子推上“大国防”就走。 来到地方才十点半,侯天涞从自行车后货架上拿下小马扎挑了个位置开始做钓鱼的准备。 看四周无人,这才拿出两坨醪糟玉米粉团子抛进湖里打窝。 这要是让旁人看见非骂他败家子不可,这要是钓的鱼少还特么不够本钱呢! 说实话侯天涞两辈子都不是钓鱼高手,纯属自娱自乐,“空军”也不怕。主打一个享受过程。 钓饵如何配置他也是一窍不通,可是他舍得放东西呀! 玉米面、白面、豆面、鱼骨粉,蜂蜜再加上半盅花雕酒~简直完美。 这要是上锅蒸熟了!侯天涞能吃两斤。 可惜配比没掌握好,稀了加面;干了加水。 粘合度合适的时候,这一大团钓饵得有好几斤了!把多余的饵料收进空间,手里只留下鸡蛋大小的一坨。 侯天涞点上一根华子开始钓鱼或者说是喂鱼更合适。 好在半个小时后新手的福利来了!侯天涞这个萌新竟然连杆了! 也可能是窝料开始发挥作用了!反正一杆接一杆,一个小时内侯天涞竟然钓上来六、七条大小家鱼。 有两条二斤左右的鲤鱼,三条不到一斤的板鲫,还有一条三斤多的胖头。 就这些收获,一般的老钓友都是很难从野湖里钓到的! 当侯天涞准备收拾收拾打道回府的时候! 一个消瘦的小老头凑了过来,那人抬手推了推沾着白色医用胶布的眼镜腿儿赞叹道: “侯科长,您这是……。” 侯天涞回头一看,好家伙!拎着水桶、鱼竿的三大爷阎埠贵正在对着那几条鱼溜口水。 侯天涞手里收拾渔具的手不停,开口问道:“老阎,你这是翘班来钓鱼?我这不是长时间出差,今天补休。没事儿干,就来海子碰碰运气。没想到我这个新手运气还不错……。” 阎埠贵:“您这可不简单的运气不错!这简直算是“爆护”了。我下午没课也来碰碰运气,可不是逃、逃课。您可不~兴瞎说……。” 一看自己一句话吓得阎埠贵舌头都打结,侯天涞便没有继续吓唬他! 递给阎老西一根华子,侯天涞指指自己刚才的位置。 “老阎座这儿钓吧!一斤多棒子面打的窝儿!” “多少?” “不到二斤纯棒子面!” “好家伙!您这是喂鱼呢?这也不够本儿呀?” 话一出口,阎埠贵就知道自己错了!人家这十多斤鱼获,可是绝对回本了!还是大赚一笔,要是卖到供销社起码四五块。 也不对,这要是鱼死了也就值一半儿! 想到此处阎埠贵看看手里的水桶,向前一递道:“拿这桶装鱼吧!不然拎回去都死了就不值钱了!就是自家吃,也是活鱼比较好。” 阎老抠竟然没有要侯天涞拿鱼换水桶的使用权,这让他很诧异。 “主家,您这是什么眼神儿?我阎埠贵在您眼里就是那样唯利是图,一毛不拔的人?” 侯天涞很想说是的!我心里你就是这样的人! 可是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再说人性也是非常复杂的!谁知道此时此刻阎埠贵是什么心理。自己完全没必要因为一时嘴快得罪人! 可是他真的不需要阎埠贵的鱼桶,因为他会“弓鱼术”。 “老阎,桶就留着你自己吧!这一桶水好几十斤,搁自行车上晃晃悠悠的也不安全。再说鱼就是放水桶里,也没我的办法活得时间长久!我运鱼不用水……。” 阎埠贵一听来了兴趣儿!于是把夹在耳朵上的华子取下来,在指甲上磕了磕然后点上。这才使用激将法道: “我不信!这鱼离开水时间一长,它能不死。还无水活鱼?” 侯天涞知道他在激将自己,可这个小窍门自己也不在乎。教给阎埠贵,也能让他以后卖鱼能卖上个好价格。 让他生活也能多少好点儿!毕竟他也是原身的“隔海兄弟”! 侯天涞:“老阎,你也不用激我。看在你能免费借我水桶用的面子上,虽然我也没用上。我就教你一手“弓鱼术”,你以后卖鱼也能省些力气,卖个好价钱增加些收入贴补家用。” 说完这番话,侯天涞拿出一根一米来长的细绳子。从一条鲤鱼的鼻子穿过并扎紧,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绑在鱼的肛门附近,使鱼呈弓形。 之后,将绑好的鱼放回水里静置,以便其吐出体内的污垢。 侯天涞:“你先钓鱼,这个得放半蚯蚓,开始垂钓,同时询问着侯天涞用什么鱼饵。 “侯科长,您用的是什么饵料?” 侯天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面粉、蜂蜜、花雕酒。” “我刺!您这是钓鱼还是下馆子。这鱼食我们家过年都吃不上。您这个玩儿法,我可学不了……。” 也许是窝料还在发挥作用,也可能是阎埠贵钓技高超。 反正半个小时,阎埠贵也钓上来一条一斤多鲤鱼和一条二斤的草鱼。 看时间差不多了!侯天涞把那条鲤鱼提出水面,再次绑住鱼的肛门上方,增大弓形的弧度。 处理好这条大鲤鱼,侯天涞对着一脸求知欲的阎埠贵道:“这样处理后的鱼可以在离开水的情况下大约能活两天两宿。” 阎埠贵:“这就行了?” 见他质疑,侯天涞继续教他弓鱼的诀窍。 “你得让鱼鳃打开,让他暴露在空气中。最好在隔一段时间淋上些水……。” 正当二人就要分手的时候!远处驶来一辆吉普车。 车到岸边,李秘书跑了过来。侯天涞迎了过去问道:“小李,怎么了?” 李秘书小声道:“首长有紧急任务……。” 第226章 办案 李秘书:“首长,紧急任务。您得马上出发……。” 听说马上就要出发,侯天涞只能先处理自行车和鱼获。 “老阎,你也看见了!我这正好有紧急采购任务。同事都找来了,马上就要出发。你把我的自行车和渔具送回我家,这些鱼让素娥挑一条,剩下的都送给你了!来不及多说了,我得走了……。” 阎埠贵没想到今天自己能捡到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同时也看见侯天涞的另外一面。 这是什么紧急的采购任务?二轻局好像没什么东西要“抓”一个调休的科长去采购吧? 自己这个隔海兄弟要不是有特殊渠道,要不就是有特殊身份。 是了!这位贝勒爷可是历经风雨而不倒。任何时期都是人上人、都是科长,那底蕴真是深不可测。 这人只能交好,绝不能得罪。关键是他手里有biu!而且他是真敢下死手的! 坐上吉普车的侯天涞不知道阎老抠的心理活动,而是低声询问秘书小李紧急任务的具体情况! 李秘书看了看司机的后脑勺,用手指了指棚顶。 刺嘞!这特么是通了天了? 吉普车来到一个高墙的小角门,车和李秘书被拦在了院外。侯天涞被门卫查完证件后徒步走进了院子里! “侯天涞同志,“琴岛”方面传来噩耗。驻防琴岛的六十七军军长秋卫将军去世了! 当地的同志怀疑是被敌人暗害,组织决定派出调查组。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秋将军一个公道。由于你是搞情报的出身,级别合适。所以决定借调你来担任这个调查组的组长……。” 侯天涞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秋将军是第一个非正常死亡的开国将军。必须把事情查清楚,给老战友们一个交代。于是正色敬礼道: “保证完成任务。”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查案自己不是内行,所以自己应该只是起到一个掌总压阵的作用。 具体查案还是需要刑侦方面的专家负责具体事务。 没等侯天涞开口,身材高大的罗首长就把一沓资料放在桌子上。 “小侯,这是你组员的资料。你就在这里看一下。一会他们来了以后,你们马上出发。” 侯天涞:“好的首长,这可都是刑侦方面的精兵强将!我一定做好本职工作,对专业上的事情不胡乱发表意见。” “你有这个态度我就放心了!专业上的事情多听取刑涛同志的意见……。” 下午两点,侯天涞带队,一行人已经被送到了南苑机场。 一架货运飞机腾空而起……。 傍晚一行人到了军区招待所。没有来得及休息,调查组直接开始投入工作! 邢涛副组长带领组员对秋将军的司机、警卫、家属进行了详细的询问,可是有用的线索并不多。 案情分析会几乎一天两次,调查组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侯天涞坐在主位上又掏出一包华子撕开散到桌上,用手指敲敲桌面道: “同志们不要有压力,我这个组长就是给大家做后勤扛压力的!大家一定不要心急……。” 邢涛作为一名老刑警,他深知要真正理解案情,光靠纸上谈兵是不够的。 所以为了得出准确的结果,他准备在事发一周后的同一时间,回到第一海水浴场附近的现场。 侯天涞同意了他的行动要求。 当天,第一海水浴场附近案发现场。 邢涛:“组长,现在天气、潮汐、光线等条件都与事发当天极为相似,这为还原案发场景提供了理想条件。” 侯天涞:“你过来把防护装备先穿戴上。” 邢涛:“组长,不用了吧?我就是站在远处看看!” 侯天涞:“这是命令……。” 侯天涞第一次动用专案组组长的权力,邢涛也只能服从命令。乖乖的退回来戴好钢盔,防弹衣,护臂护腿。腰间还系着一根拇指粗的绳子。 全副武装的老刑站在海滩上,目光紧盯着秋将军曾经游去的那块礁石。他仔细观察着海浪的走向、礁石周围的暗流,试图揣摩秋将军当时的心理和行动。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刑警,他知道细节往往藏着真相。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就在他全神贯注地思考时,意外突然发生了。一个巨大的浪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猛地拍向海滩。老刑和他的助手猝不及防,瞬间被卷入海中。 这一刻,老刑警切身体会到了秋将军当时可能面临的危险。他拼命想要抓住海上的礁石,但是海水的冰冷、浪花的冲击、海流的拉扯,一次又一次……。 由于刑涛毕竟不是年轻的岁数了,最终因为体力不支被卷入了海水中。好在他腰间的绳子发挥了作用! 当刑涛和他的助手被拉上按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身上的衣裤也被海水和礁石磋磨的破烂不堪了! 裸露在外的手脚、面部也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划痕。 就连老刑头上的钢盔都瘪了一大块,血水顺着脸颊流到了衣服上。 好在胸腹后背有防弹钢板保护,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 侯天涞赶紧组织人员把老刑和他的助手送到医院进行救治。 助手小郭受伤较轻,刚到医院就苏醒了过来。通过检查除了轻微脑震荡和多处擦伤,问题倒是不大。 老刑可就严重多了!多处脱臼,肋骨骨折,重度脑震荡,光脑袋上就缝了八针。 第二天早上老邢才从昏迷中醒来。看人都是重影的,还有恶心呕吐等脑震荡的后遗症。 侯天涞坐在床头,放下两罐奶粉。 “老邢,好好养伤。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和小郭的受伤是我安排不周造成的!我会像上边打报告,请求处分。” 老邢老脸惨白,声音虚弱道:“侯组长,这事不怨您……。” 侯天涞:“别说了!我是组长,出了问题我负责。” 案子是破了!可要不是侯天涞的谨慎小心,这次查案还得搭进去两个经验丰富的资深刑警。 所以功劳就别想了!侯天涞揽下了全部责任,回到四九城他还被大高个首长给批评了一顿。 虽然被批评了一顿,可是却获得了专案组全体成员的尊重。这就是人脉,大人物都是这样做的……。 第227章 小壮 参加完秋将军隆重的葬礼,侯天涞像一滴水融入大海般融入到群众中。 可能是过了新手保护期,侯天涞再也没有第一次钓鱼时的收获。 可闲极无聊的他倒是把四九城周边能钓鱼的大小水域逛了个遍。 总得算来两个月的时间,侯天涞投入了几百斤的粮食,鱼获却是寥寥无几。 投入产出比简直惨不忍睹,钓鱼佬要是都他这样,湖泊里的那些鱼儿睡觉都能笑醒。看见侯天涞肯定高呼:那个喂食的两脚兽又来了! 今天轮到小清河的鱼儿们被临幸了! 侯天涞停好自行车,挑了一个水流缓慢的河湾开始打窝。 钓鱼的这些日子,唯一进步的就是马札升级成躺椅了! 二十多分钟以后,侯天涞迷迷糊糊的差点睡着了! 脑海里突然“叮”的一声惊醒了他! “统子哥,你这一惊一乍的差点儿给我吓厥过去。你是不是想解绑换个宿主?” 系统:“嘀!宿主不是说,一个好的系统就像一个好的前任一样吗?” 侯天涞:“统子哥!这是什么意思?” 系统:“就像死了一样!” 侯天涞:“你知道的太多了!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让你复活了吧!” “嘀!宿主偶遇《人是铁,饭是钢》剧集人物:大毛、二毛、三毛、秀儿。获得奖励:破烂点儿;四菜一汤一百份。已放入随身空间……。” 原来是梁拉娣那四个孩子,这几个孩子的情况和贾家那几个白眼狼情况差不多,甚至还更惨点儿! 可是这四个孩子的人性可比“盗圣”棒梗他们强太多了! 可惜好孩子竟然结果都不太好,大毛因为想给秀儿凑四个菜过生日,割了机修厂的猪尾巴。结果进了少管所,二毛夭折……。 既然让自己碰上了,那就顺手帮一把。善良懂事儿的孩子在侯天涞这里是有优待的! 四个小家伙像是waifai标志一样按照大小个排成一溜出现在侯天涞面前。 个子最高的大毛很有礼貌对侯天涞问道:“叔叔,您要是钓上鱼,我们能不能拿东西换?我妹妹明天过生日,她一直想吃四个菜。” 听听,人家梁拉娣教育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人家为了给妹妹过生日都是要拿东西换鱼的! 四个菜?这屁大的小丫头是怎么想的? 准是听大人说的,一知半解。 其实特指的四个菜是指:“满月酒”、“婚宴”、“丧事”、“贡品”。 这是暗指人生圆满,幼有父母关爱;成年有婚姻;死有子嗣操办;入土有子孙祭祀。 骂人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就是说你幼年丧父母;成年无婚姻;断子绝孙死后无人扫墓上香。 收回飘远的思绪,侯天涞正要说话。手里的鱼竿突然一沉,鱼漂已经在水面上消失了。 好家伙上鱼了!这鱼还是个大家伙,起码有十斤了! 鱼竿弯成弓形,好在侯天涞力量远超常人。他对力量的掌控也是大师级别,鱼竿、鱼线也是从hk买的专业海钓设备,倒也不至于让这大条鱼脱钩。 在四个小家伙的加油声中,经过一番较量,水里的鱼终于力竭。 侯天涞把大鱼扯到岸上,果然是一条十斤左右的大鲤鱼。 看到这条大鲤鱼,大毛三兄弟都面露难色。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东西是绝对换不了这条大鱼的! 只有秀儿高兴的拍着手,眼睛里已经出现了鲤鱼的好几种吃法。 大毛蹲下身子,眼睛和秀儿平视。和妹妹解释为什么不能换这条大鱼。 “秀儿!叔叔钓的这条鱼太大了!咱们那个……换不了。等叔叔再钓一条小的,咱们再和叔叔换。” 秀儿眼里的失望都要溢出来了!可她还是乖巧的点点头,没有吵闹。 还钓一条鱼?侯天涞表示今天的运气用光了!再钓也是白费,除了喂鱼不会有别的结果。 再说这条大鲤鱼也是和四小只一起来的!这应该是老天爷借自己的手送给大毛四兄妹的! 所以侯天涞用绳子把鱼快速弓好,扔回水里。转过头对大毛说道: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大毛仰起头,用清脆的声音回答道:“叔叔,我叫大毛,这是我弟弟妹妹。” 这小小少年倒是真不认生,侯天涞打算逗逗他们,然后把鱼送给他们。 侯天涞:“让我猜猜他们三个的名字,要是叔叔猜错了,就把这条鲤鱼换给你们。要是我猜对了?那就不能换个你们了!” 大毛一听,又仔细看了看侯天涞。确定这个叔叔是第一次见,自己这方面赢面很大。况且就是输了,也就是换不到鱼。又不会真的损失什么?于是便点头答应下来。 “叔叔您猜吧!” 侯天涞一指小一号的男孩道:“他应该叫二毛。” 不等几个小孩儿反应,侯天涞又指向更小一号的男孩儿道:“他是三毛!这个漂亮的小丫头是四毛!” “叔叔,您猜错了!我叫秀儿,不叫四毛。四毛难听死了!” 秀儿心里想着“四毛”是什么鬼?嘴上惊喜又嫌弃的叫道! 好嘛!这小丫头片子挺逗!关注重点竟然是难听不难听。 小丫头的话逗的侯天涞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笑够了,侯天涞才对大毛说道: “大毛,拿出来吧!” 见大毛有些愣怔,侯天涞继续道: “你想拿什么东西换我的鱼?还不拿出来让我看看!” 大毛如梦方醒,急急忙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绢包着的东西。 侯天涞接过手绢包打开一看,是一根带毛的猪尾巴。 这应该就是机修厂支援乡里建设,乡里为了感谢送给厂里一口大肥猪“小壮”的尾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这头二百多斤的大肥猪“小壮”,可是大有来头。 它可是带着农民兄弟对工人老大哥的情义来到机修厂的! 由于会杀猪的大厨南艺被罚去扫厕所,崔大可逞能,杀猪时放跑了“小壮”。 机修厂现在可是乱成一锅粥了! 现在机修厂全体保卫科人员和轮休的职工都在满世界寻找“小壮”。 那可是眼看就要到嘴的肥肉,现在竟然煮熟的鸭子~飞了,这谁受得了。 第228章 指驼为猪 “小壮”最后在一座废弃的厂房里找到,可惜他的尾巴丢了! 厂长刘峰大怒,命令彻查。坏种崔大可偷摸的来到厂长办公室告状。 梁拉娣以为是大厨南易搞的鬼又产生了一系列的闹剧。 …………分割线 本来拿了猪尾巴就算帮了大毛几个孩子一把。而且没了这根猪尾巴当证据,大毛也应该不会再被送去劳教。 二毛、三毛也是机灵的!大概率不会说漏嘴。可是看着天真烂漫的秀儿!或者说秀儿还是个心智还不成熟的四岁孩子。 侯天涞还是决定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于是侯天涞拎起那条十斤重的大鲤鱼挂在车把上对大毛说道: “走吧!我送你们回家。这大鱼太扎眼了,你们四个小家伙恐怕拿不回去。” 大毛看着大鱼,还用手掂了掂分量。确定自己要是拿着这条鱼,肯定是跑不快的!万一路上真遇见坏人根本没办法照顾弟弟妹妹。 至于他为什么信任第一次见面的侯天涞,那是因为这时候大部分人心还是淳朴的!关键是侯天涞骑“大国防”,身穿四个兜的干部服,脚下是“三接头”皮鞋。 “三接头”是皮鞋的一种样式,因为鞋面用三种颜色相同、皮子的柔韧度不同的皮面相接,或颜色也不同的皮子相接,包头坚硬,所以叫“三接头”。 是部队配发给将校级军官的福利。 大毛虽然不知道这些说道,可是知道穿皮鞋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不会对他们几个小孩子起坏心思。 不得不说现在的人就是单纯朴实。 侯天涞把秀儿抱到车上坐好,推着自行车带着大毛、二毛、三毛浩浩荡荡的向机修厂宿舍区而去。 机修厂家属院大门口,一行人被保卫科的堵了个正着。 一个小队长模样的中年男人道:“把梁拉娣这几个孩子绑了!敢割公家的猪尾巴,还翻了天了!” 仨男孩还好,自行车上的秀儿已经被这架势吓哭了! 这帮人干的都是什么事呀!左右不过一根猪尾巴,还涉及到几个孩子。 大毛也不过十一二,秀儿才四岁。无凭无据的真没必要上纲上线。 侯天涞闲极无聊,既然管了这档子闲事。自然不会束手旁观。 “你们是机修厂的职工吧?你们这个工作态度可是要不得。事情要有真凭实据,不能张嘴就来。吓唬几个孩子不能让你们看起来更有权威,职工和组织赋予你们的权利不是这要滥用的!带我去见你们领导……。” 保卫科的众人被侯天涞一席话说的愣住,这人说话的语气和气度可不是常人。 就是总厂领导来视察工作也没这气派。 在看着一身穿着打扮,干部服,手表,皮鞋,这是个标准的干部装扮。 刚才说话的小组长有些见识。认出了侯天涞脚下的“三接头”皮鞋的来历。 脑子就是轰的一声,梁拉娣家怎么还和部队领导扯上关系了! 有道是先敬罗衫,后敬人!这些保卫员也不能免俗! 很快,侯天涞就在接待室见到了机修厂的厂长刘峰。 两人握手之后,刘峰:“同志你好!我是机修厂厂长刘峰,你这是有什么事情?” “刘厂长你好!你们这里有电话吗?我用一下!” 侯天涞没有回答刘峰的问题,而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颇有些反客为主的感觉! 刘峰虽然有些不喜,但他身为一厂之长还是有些城府的!面色平静的指向桌子上的一部黑色电话。 侯天涞也不客气,上前拿起听筒。摇动摇柄……。 “喂!给我接红星轧钢厂李怀德。” 时间不长听筒里传出声音。 “这里是轧钢厂,我是李怀德。” “那个老李,我是侯天涞。” 侯天涞拿着电话就自报家门道! 李怀德接到侯天涞的电话很高兴,打着哈哈道: “侯领导有什么指示?” 侯天涞:“别闹,有正事儿!清河这边儿的机修厂是归你管吧!” 李怀德:“是!那是我们轧钢厂的一个机修分厂,确实归我们总厂管辖。” 侯天涞:“那就好,你们那里还有骆驼吧?派个车送来机修厂一头,我在机修厂等着。” 李怀德也没问原由,就直接答应了下来道:“没问题,最多一个钟头我就到。” 说完话就去安排运送事宜。 这时候的电话漏音严重,又因为杂音问题,大家通话都是用喊了! 所以侯天涞和李怀德的通话内容让刘峰听了个遍。 刘峰被侯天涞的这番操作惊呆了!李怀德是什么人!自己的顶头上司,万人大厂的一把手。 这位侯科长是什么来历?竟然敢在电话里用半命令半打趣的语气说话? 还张嘴就要李厂长送一头骆驼过来?这是什么交情?细思极恐呀! 刘峰能坐上现在的位置,绝非等闲之辈。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已经头脑风暴了许许#多多的念头。 对侯天涞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刘峰:“小刘,快给侯领导上茶,上好茶,用我办公室抽屉里那小罐里的!” 李怀德大厂长都叫领导,虽然有打趣的成分,可这位也是不简单的!应该是同级或者上级部门的干部。自己有这机会一定得攀上去……。 刘峰的办公室内。 侯天涞坐在客位的沙发上,刘峰亲自把茶杯送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看他态度不错!侯天涞掏出自己配发的白盒烟,弹出一根递给刘峰道: “刘厂长吸烟?” 刘峰双手接过,这才问道: “领导,您今天是有什么指示?怎么还惊动了总厂的领导……。” 侯天涞:“今天我在小清河钓鱼,认识了几个小朋友。听说他们家里生活比较困难,就动了恻隐之心。送了他们一条我钓的鱼,又怕路上不安全送他们回家。 这刚到家属院门口就被你们保卫科的人当成割猪尾巴的贼给抓过来了!” 这话听到刘峰耳朵里犹如晴天霹雳,汗都下来了!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了! 抓一个抽白盒特供的干部,还是无凭无据的!保卫科该死……。 接下来就是检讨,解释。 “领导,事这样……。找到小壮的时候……。有人举报说是我厂焊工梁拉娣家大儿子大毛割的猪尾巴……。” 侯天涞:“有证据吗?” 刘峰……。 侯天涞:“谁主张,谁举证。” 刘峰……。 侯天涞:“没证据就对几个几岁的孩子喊打喊抓的!刘峰同志,谁给你的权利?再说一条猪尾巴和几个孩子的名声前途,孰轻孰重?小刘呀!心里要有一杆秤呀!” 说的口渴,侯天涞喝了一口茶,继续说教刘峰。 李怀德来的比预计时间还快,半个多小时一辆卡车就驶进了机修厂。 侯天涞指着被卸下车的骆驼,对刘峰道: “这才是你们厂丢的那头猪,看看尾巴不是好好的在屁股上长着呢吗!……。” 第229章 官府菜 刚下了车的李怀德听见侯天涞的话,脚下一滑差点儿闪了腰。 自己听到了什么?卡车上的大骆驼刚下车就变成猪了! 这是谁呀?想占我李怀德的便宜,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我老丈人是谁?我好哥们儿侯天涞是谁? 侯天涞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怀德,李怀德那脑子多快呀!转瞬间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说了。 “对!这头大肥猪是我在来机修厂路上捡的!刘峰,这是你们厂丢的吧?” 刘峰也是个“妙人”,见自己的顶头上司都这么说。当然也跟着指鹿为马,不对是“指驼为猪”。 “多谢李厂长,这就是我们厂丢失的肥猪小壮。要不是您遇见了,我可是没有办法和全厂职工交代……。” 说着话就安排后厨的人,把杀好的小壮鸟儿悄的送到了李怀德的吉普车里! 这个刘峰还算懂事儿!有培养价值。 侯天涞和李怀德对了一下眼神儿都点了点头。 猪尾巴的事情就此揭过,机修厂今天晚上吃骆驼。哦!是吃猪肉……。 刘峰:“二位领导,视察工作完成以后能不能留下来吃一顿工作餐。我们机修厂的厨师祖上是官府菜传人……。” 李怀德早年间就被侯天涞培养出了个贪吃的嘴,这听说机修厂里竟然有名厨。自然是食指大动,可他还是征求了侯天涞的意见。 侯天涞:“也行!那就试试这位南大厨的手艺。毕竟驼峰可不是一般厨子能做好的!” 好吧!到吃的档口,肥猪又变骆驼了!“小壮”无论如何是长不出骆驼峰的! 刘峰在办公室里伺候着顶头上司李怀德和不知道深浅的侯天涞。 中间还不耽误派人去和南易谈判,让他做招待餐。 南易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没敢在这种关键时刻“拿乔儿”。什么条件都没提,就拿上杀猪刀再次出山杀生。 可是看见厨房外边空地上被放倒的骆驼,还是有点儿犯难。这大牲口他还真没杀过。 好在李怀德想的周到,轧钢厂跟着来送骆驼的人里有会杀的! 南易也算是又学了一手。 厂长办公室外一阵吵闹。 “你们拦着我干嘛?这领导送给我家大毛一条大鲤鱼,我来感谢一下怎么就不行!” 这是一个女声,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梁拉娣。 果然,一个齐耳短发的漂亮少妇,或者说是俏寡妇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此时脑海里“叮”的一声! “叮!宿主偶遇《人是铁,饭是钢》剧集人物梁拉娣。获得奖励:破烂点,技能高级电气焊。……。” 这个粱寡妇可是年代剧里最着名的两个俏寡妇之一。 这小模样可不比秦淮茹秦寡妇差,而且还多了三分英气。人品更是比秦淮茹强了一万倍。 同样是拉帮套,都是厨子,人家南易的结果可比傻柱好多了!有亲儿子送终,几个养子女对他也不错……。 傻柱却被棒梗那几个白眼狼吃干抹净,最后被赶出家门冻死桥洞,死后被野狗分尸……。 这是个自强自立要强的女人,虽然她也在车间里挨挨擦擦的让人吃些豆腐换些好处。可还是比上环营业的秦淮茹强多了! 刘峰挡在门口,对李怀德和侯天涞露出尴尬的笑容。然后转头开始训斥梁拉娣道: “梁拉娣,两位领导正在谈重要的工作!你来到什么乱?得了便宜还卖乖……。” 声音渐渐远去 刘峰把梁拉娣拽走,应该是去说猪尾巴的事情了! 按说梁拉娣这事办的是有点得寸进尺了!不过以她现在的生活状态拼命抓住机会也是能够理解的! 好在侯天涞没有什么曹贼属性,最多一会儿吃饭的时候给她在刘峰面前说句好话也就算了。 李怀德面色奇怪,狗狗祟祟的探身凑到侯天涞旁边儿小声道: “天涞,好眼光。用不用我把她调到轧钢厂……。” 侯天涞白了李怀德一眼道: “你可拉倒吧!女人我不缺,就是纯粹的可怜和佩服这个寡妇。……。” 侯天涞把梁拉娣家的情况简单的和李怀德讲述了一番。 李怀德:“唉!四个孩子是真不容易。你要是真没有别的想法,一会儿我让刘峰对她关照一二也就是了!” 侯天涞:“范围之内吧!别出圈儿!主要还是要她自己自立自强。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李怀德:“说正经的!你也该找个伴儿了!我老丈人说……。” 侯天涞:“这是我能随意做主的吗?牵一发而动全身,我肩膀上可是两颗星星。需要考虑方方面面的事情!烦得很!门当户对难呀!” 李怀德:“那就在文工团找个年轻漂亮的……。” 侯天涞:“我的夫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先生和大姐好像有替我做媒的想法。等等看吧……。” 这话一出口,找媳妇儿话题就算聊死了! 李怀德这人是不会让气氛冷场的! “天涞,我得批评你!你这出行也不带警卫,安全怎么保障……。” 侯天涞:“多谢你关心了!我这身手你还不知道。真有危险还不知道谁保护谁呢? 再说好多事情带警卫也不方便,不过要是离开四九城以后,我的安保还是有保障的!你放心……。” 这话可算是推心置腹了!见刘峰去而复返,二人便终止了这一敏感话题。 时间匆匆而过,天边出现火烧云。 机修厂的职工三三两两的拿着餐券围在大食堂的打饭窗口。 一盆一盆的骆驼肉炖土豆让人垂涎欲滴。 今天机修厂如同过年……。 小食堂里也传出阵阵香气。 刘峰:“二位领导,移步小食堂。您们也指导一下我们机修厂的后勤工作!” 李怀德:“小刘,你这句话算是说对了。侯领导就是专业的后勤专家级领导……。” 一张八仙桌,只有三把椅子。 这是刘峰要亲自沏茶倒水给两位领导服务。 刘峰:“这道菜是《泥鳅钻豆腐》,这道菜是四八珍中排行首位的驼峰。这道菜是糖醋大鲤鱼……。” 好吧!看来大毛是把自己钓的那条大鲤鱼贡献出来了! 侯天涞:“刘厂长,这鲤鱼看着眼熟……。” 刘峰:“领导,您放心!这是食堂采购从梁拉娣同志手里买的,我还补偿了她三张餐票……。” 李怀德:“小刘,我们作为领导干部要关心帮助生活上有困难的同志。要是实在有困难,可以调到总厂来吗!我们总厂来解决也可以吗?” 听话听音儿!锣鼓听声儿! 刘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赶紧表忠心道: “厂长您批评的太对了!这方面我确实做的不到位,一定马上改正。只是调梁拉娣同志去总厂,那可不行!梁拉娣同志可是我们机修厂的骨干力量,离开她……。” 响鼓不用重锤,有些话点到为止。你要是不能理解顶头上司的意图也就别想进步了! 李怀德:“我提一杯……。” 第230章 酒桌文化 李怀德举杯说出祝酒词:“愿天涞兄鹏程似锦……。” 这些官样文章,侯天涞很不喜欢。可是有刘峰在,也只好和他俩碰了碰杯。 刘峰从碰杯这个细节里看出来门道。不但是是他,就连李怀德也主动把酒杯上沿儿低了这位不知底细的侯领导酒杯半公分。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位侯领导比自己的顶头上司李怀德的官儿还大。 大家品尝佳肴美酒后开始闲谈,李怀德也指点了刘峰几句为人处世之道。这可让他受益匪浅。 刘峰起身,侯、李两位领导把酒满上,然后举杯道: “我敬两位领导一杯,感谢您们来机修厂指导工作!我干了!您随意……。” 侯天涞和李怀德也都很给东道主面子,都不深不浅的啜了一口杯中酒。 随着时间推移李怀德有些酒意上头,作为一个老饕,李怀德开始卖弄他肚子里的饮食文化。 “天涞,这“官府菜”又叫“直隶官府菜”,也可以称“官僚士大夫菜”。从名字就能听出,一个是按地域划分。一个是按阶级划分。 主要分为:孔府菜、东坡菜、云林菜、随园菜、谭家菜、段家菜。 也包括一些出自豪门之家的名菜。官府菜在规格上一般不得超过宫廷菜,而又与庶民菜有极大的差别。 唐代黄升“日烹鹿肉三斤,自晨煮至日影下门西,则喜曰:‘火候足矣!''如是者四十年。”贵族官僚之家生活奢侈,资金雄厚,原料丰厚,这是形成官府菜的重要条件之一。” 这通长篇大论可听的刘峰目瞪口呆。要是论起吃上的学问,自己和大厂长李怀德比起来简直如萤火之辉比明月。 自己就知道五花肉,炖小鸡,酱牛肉,大肉包子,好吃管饱。哪有那么多说道……。 怪不得人家是万人大厂的一把手,自己管理机修厂这千把人都眉毛胡子一把抓了! 看来自己以后也要在招待上多下些功夫了! 李怀德:“说真格的!这个南易师傅的手艺比总厂小灶厨师傻柱还强些。” 李怀德这“口条儿”真不是吹的!俩字好使。 他的结论侯天涞也是认可的!毕竟傻柱是和师傅学艺,人家南易可是亲爹手把手教出来的! 要说傻柱他爹也是手把手教他的!可是谭家菜有料太过考究,何家可是没有练习的实力。 所以傻柱的厨艺差南易一筹也就不足为奇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侯天涞对这几个菜的评价是尚可! 可李怀德是真吃美了!吩咐刘峰把厨师请过来,一起喝杯酒表示感谢! “叮!宿主偶遇《人是铁,饭是钢》剧情人物南易。获得奖励:破烂点,随园菜300道!袁枚手书《随园食单》原本。已放入随身空间……。” “《随园食单》以文言随笔的形式,细腻地描摹了乾隆年间江浙地区的饮食状况与烹饪技术,用大量的篇幅详细记述了十四世纪至十八世纪流行的326种南北菜肴饭点,也介绍了当时的美酒名茶……。该书有很高的收藏价值。” 侯天涞抬眼一看来人,果然是你“安嘉和”。这要是嫁给他,以后可不敢和陌生人说话。他是真打人呀!往死里打的那种。 南易:“刘厂长,您叫我。这是菜有什么不对?” 刘峰:“不是,你今天菜做的不错!李厂长专门要见见你这位大厨。” 李怀德:“刘峰,快给南大厨倒酒……。” 见南易端起酒杯,李怀德和他碰了一下杯。 “感谢南师傅的盛情款待……。” 南易:“领导,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为领导服务好是我的本职工作而已,不值得您专门道谢。” 说着话一仰脖子把酒一饮而尽。 看着说话好听,做人又有理有据的南易。李怀德起了爱才之心,于是对他抛出了橄榄枝。 “南师傅学的是是“随园菜”吧?有没有兴趣儿来总厂当小灶厨师,给你六级厨师待遇。” 说实话,南易真的动心了!他在机修厂的前途可是渺茫的很。可是丁秋楠医生还在机修厂……。 算了!好工作以后还有机会,好姑娘可是不等人的! 当然,心里话是不能说的!说漂亮话南易也是会的。 南易:“多谢李厂长错爱!我学的确实是家传的随园菜。不过我这火候还差的远……。 我作为机修厂的一员,刘厂长对我也很好。所以我不能跟您去总厂,就算刘厂长让我去扫~大街我都不走。” 这话连消带打,只有刘峰听出了其中深意。而且把扫厕所改成扫大街,这是在饭桌上给他留着面子呢! 看来以后得重用这个南易,这人知道分寸,又有手艺,值得培养! 南易又敬了大家一杯酒就退了下去。 刘峰:“厂长,那个“随缘菜”到底是什么菜?是赶上什么吃什么!随缘份吗?” “小刘呀小刘!你这是要笑死我呀!” 李怀德点上侯天涞的特供烟,半天才平复气息继续说道: “这个“随园菜”是指清代乾隆年间江南名士?袁枚的《随园》府邸的特色菜肴。 以其精致的选材、精湛的烹饪技艺和独特的风味而闻名。?” 刘峰:“领导,还是您博学多识,博闻强记,学富五车。如果说天下才共一担!您一人独占九斗,比那个曹子健……。 跟您在一起吃顿饭,我都受到熏韬了……。” 我刺,刘峰这次是发力过猛,恐怕是要拍到马蹄子上了! 反正侯天涞不喜欢刘峰这种太过赤裸裸没理由的过度拍马屁。 可惜,侯天涞猜错了!李怀德这厮竟然喜欢这个调调。丫竟然笑的牙不见眼,端酒杯的手都一抖一抖的! 可是谁又知道这副表象是不是李怀德的伪装色呢? 果然在南锣鼓巷大街口分开的时候! 李怀德:”天涞,刚才我装的像吧?是不是连你都骗过去了?别否认,我看见你皱眉了!” 侯天涞:“行吧!你老小子有这两下子,绝对能活到死。前提是不被鸡心领毛衣掐死……。” 李怀德:“这事儿能不提了吗?” 侯天涞:“不行!让你跟老子装逼……。” 第231章 二八酱 李怀德咬牙切齿道:“侯~天~涞!你特么有完没完了!这事儿过不去了是吧?” 侯天涞风轻云淡道:“老李,你看你。怎么还急眼了?不提了!不提了!你这眼神儿吓的我后脖颈子发凉,“坷啦嗉”发痒,脑袋一阵子一阵子发晕。这纯毛毛衣就是刺挠,老李呀!兄弟我是不是要嘎了……。” (坷啦嗉:喉结) “姓侯的!老子和你拼了……。” 李怀德视死如归的向侯天涞发动了冲锋。 要说经过战争洗礼的李怀德,那还是真有两下子的。那也是死人堆里滚三滚的狠角色,当然也分跟谁比…………。 一分钟后。胜负已分。 “侯哥,服了!松手,松手!胳膊要脱臼了!哎哎,我司机在远处看着呢!” 李怀德整个人用一个苏秦背剑的姿势控制住了贝勒爷的一只手。 侯天涞闲着的另一只手还夹着的华子却连烟灰都没掉。 对付一个李怀德,侯天涞就犹如闲庭信步,又如老叟戏幼童。 “呵呵!老李呀!你这真是又菜又爱玩呀!没事儿!这地方司机看不见,哥哥好好给你松松骨……。” 笑闹够了,侯天涞扶起李怀德。 李怀德活动活动胳膊,整理整理一下衣服。低声道: “最近小心些,我感觉最近风向好像不对……。” 侯天涞拍了拍李怀德肩膀,声音也压的很低道:“老李,谢了!我也发觉气氛不太对味儿!你也小心些,咱们以后还是少见面……。” 二人相顾无言,一支烟吸完,二人拥抱了一下,旋即分开。都露出嫌弃的表情……。 一句保重埋在心里,两人都没有说出口。 自从机修厂如同过大年一样吃完一顿炖骆驼以后。 第二天梁拉娣家的特困补助就被厂办批复下来了!四个孩子每月补贴七块六,还把大毛、二毛学费和三毛、秀儿的幼托费给免除了! 这下子梁拉娣的日子可算是缓过了一口大气,她脸上笑容也多了起来! 南易也悄无声息的调回了厨房负责招待餐,级别也提到了七级,月工资43元。 侯天涞一个示意就改变了两个人的人生轨迹,这也算是另类的命中有贵人相助。 而崔大可这个告密的小人直接被退回了公社。想越过农门进厂当工人阶级?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分割线 老四九城流行着一句话:有名的胡同三千六,无名的胡同赛牛毛。后来还有一句话:凡有胡同处,就有公用电话。 新国家成立后,四九城26个邮政支局全部安装了公用电话。从51年5月开始,电信局在城区开始发展私人代办的“传呼公用电话”,当时也叫“人民电话”。为方便百姓使用,“传叫”公用电话多数设在胡同、街巷的小杂货店、供销社。 此时全市公用电话发展到287部,其中传呼公用电话159部。这时候城市人口100多万,市话交换机容量只有2.1万门,话机普及率不足2%。电话还远没有进入寻常百姓家庭。 四九城“传叫”公用电话的开办,极大地方便了广大居民。 如果你有事要打电话,就到离住处最近的公用电话站去打。 别人有急事打来电话找你,公用电话站会马上给你送信:“某某家,接电话了!” 传叫公用电话的出现,为四九城城百姓解了燃眉之急。 譬如今天,侯天涞居住的南锣鼓巷95号大院东南不到一百米的后圆恩寺胡同发生了火灾。 “走水了!” 阎埠贵的声音透着急切,仔细听,里边竟然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这都是什么人呢! 侯天涞刚打开街门,就看见东北方向黑烟腾空。 看见上蹿下跳的阎埠贵,侯天涞给他派活道:“阎老师,您还不赶紧去打电话给消防队。” 阎埠贵:“不是,侯科长。这打电话可是要钱的……。” 侯天涞也不确定现在打报警电话是不是收钱,于是拿出钱包抽出一张一元纸笔递给阎埠贵道: “你跑腿办事,我出钱总成了吧!剩下的你给自己买点好吃的补补,都快瘦成猴了!看着饥荒……。” 拿了钱的阎埠贵如同脱缰的野马直奔街口供销社本区。 还是有电话方便,消防队来的很及时!火势很快就被扑灭,报警的阎埠贵受到了街道办王主任的口头表扬。 对花了一块钱,什么都没有混着侯天涞来说。这些都是小事儿,没必要如何如何? 自己这级别可用不着一个街道办主任表扬,那不是纯纯的倒反天罡了吗! 至于阎埠贵?论迹不论心吧! “爸,您去买点儿芝麻酱!” 院里的侯素娥支使院外的侯天涞。就如同后世的读者老爷被闺女支使下楼拿快递。 能咋办呢?麻溜去呗! 交道口供销社。 “同志,有芝麻酱吗?”侯天涞拿着一个空罐头瓶子,对售货员问道! “最近物资紧张,纯芝麻酱没有。都改二八酱了!也只有二八酱。就是纯芝麻酱里掺了两成花生酱,口感稍微差点儿!吃都是一样吃,您要多少?” 售货员很耐心的介绍道! 侯天涞看看自己的副食本,只有半斤的定量。于是递过去副食本和罐头瓶子道: “劳您驾,这个月的指标都买了吧!” 售货员用笔在副食本上麻酱那个位置划了一下!又把空罐头瓶子放在秤上称重去皮。 然后用勺子从酱缸里舀出二八酱缓缓注入罐头瓶子。 还别说,这大姐手上还真有准儿!一勺酱正正好好是半斤。罐头瓶外边干干净净,没有沾到一点酱。 “大姐,您业务能力真是这个……。” 侯天涞对售货员竖起大拇指! 售货员大姐:“这没什么?在酱料区干的时间长了,谁都可以的!半斤二八酱,两毛五。” 掏钱找零平淡无奇。 侯天涞回到家,倒出一些二八酱在一个碗里用凉白开泄开。 拿筷子沾了一点到嘴里尝尝,味道没有纯芝麻酱香!也没有纯芝麻酱细腻顺滑。对付着吃吧! 倒不是说侯天涞手里没有纯芝麻酱,关键是何雨水和侯素娥都是舌头巧的主。哪能分不出来是纯芝麻酱还是二八酱。 自己没法解释怎么从供销社买到纯芝麻酱的! 第232章 吃饭问题 1958年1月1日,邮电部调整邮电资费,公用电话通话费由每次4分钱改为5分。 现在是一月中旬了,所以阎埠贵打了一个电话,话费五分,纯赚九毛五。 他还真听了侯天涞的劝说,左瞧右看没有熟人。如同做贼般转到二荤铺,迎面就看见掐着兰花指端着酒杯,正在一口酒一口猪头肉。 二荤铺的猪头下水不要肉票,所以就成了高收入人群解馋补充营养的好去处。 易中海:“阎老师也来解馋呀?一块儿喝一口?” 要是旁的邻居如此邀请,阎埠贵是绝对不会推辞的! 可是“易公公”这人,靠近了就能闻见他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味儿!夏天尤其重,现在冬天倒是还好些。再说他的名声现在可是臭大街了! 自己身为一名人民教师兼管事大爷,可不能和这种人走的太近。 忍着占便宜的冲动,阎埠贵开口道:“呵呵!我当是谁?原来是老易呀!多谢了!您慢慢喝。我就是切几两猪头肉全家改善改善伙食,就不喝酒了!” 易中海现在是真正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得过且过的混日子。 在轧钢厂顿顿吃“甲伙”,下班二荤铺报道。 什么贾家,什么养老? 那也得能活到老呀! 现在的易中海胡子已经早就掉干净了!皮肤也越发的白皙!原来健硕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 背后工友们的议论,对易中海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活一天算一天吧! 这个阎老抠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应该是得了一笔意外之财,数量应该是块儿八毛的! 太少舍不得买猪头肉,多了凑整存起来栓“肋巴扇”上。所以这笔外财应该是八毛到一块之间,但绝对到不了一块。 不得不说了解你的不一定是家人,他可能是一一个院子里的邻居。 阎埠贵:“同志,来六两猪头肉。多来点肥的,“拱嘴儿”也行!” 售货员:“都是挨着切,不让挑。好的都让你挑走了,剩下的我怎么卖?” 说着话一刀就切下一块猪脸儿,还带着眼珠子。 阎埠贵嘎巴嘎巴嘴,没敢说别的。 毕竟靠门口的墙上就贴着“不得无故殴打顾客”的白纸黑字告示。 自己这算是有顾了吧? 再说自己这小体格子还是别找不痛快了! 阎埠贵讷讷道:“多少钱?” “六毛。” 售货员已经麻利的用干荷叶包好猪头肉递到了阎埠贵手里。 阎埠贵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很心疼的掏了钱。 “老易,你慢慢吃,我回院了!” 易中海低着头,摆摆手没有回应。倒是显得有几分落寞。 自从没了“娘们、唧唧”这两样东西以后,易中海觉着自己就是活死人了! 由于易中海在二荤铺,所以阎埠贵没能吃到独食儿! 拿着荷叶包着的猪头肉,阎埠贵脚步轻盈的回到95号大院的家中。 “今儿个开荤了……。” 杨瑞华挺着大肚子,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仨小子,四双眼睛瞪的溜圆。 阎埠贵拿出菜刀开始分肉,刀光闪耀一块儿不大的猪头肉被平均分成六份儿! 分好肉阎埠贵开始发言: “咱们家历来讲究公平公正,这是六两猪头肉,平均分成六份儿!” 老大阎解成今年虚岁已经十五。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这时候提出了异议。 “爸,咱们家现在是五口人!您分六份儿!这不公平。” 阎埠贵:“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妈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所以你妈得吃双份儿!” 好吧!阎老抠还是个疼媳妇儿的!这话一说,三个儿子都熄火了!杨瑞华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阎家人吃着窝头夹猪头肉,东跨院侯家是吃麻酱面,菜码是沙窝萝卜和焯白菜心。 中院东厢房贾家。 贾张氏端起稀得能照出人影的稀粥,叹了一口气道:“东旭,你不能再去赌了!咱们家现在真的要吃不上饭了!” 贾东旭面色难看,也不回话只是低着头喝粥。不过还是收回了要拿第二个杂粮饼子的手。 半晌才道:“明天我去我师傅那里再想想办法。” 贾张氏:“别在我面前提那个死太监,他现在是天天吃的嘴巴子冒油。根本就对咱们家不闻不问。还特么师徒如父子呢?” 贾东旭:“唉!自从出来那件事,我师娘也跑了!我师傅他整个人的精神都垮了大半。” 秦淮茹努力让自己成为透明人,可惜贾东旭母子还是把目光盯到了她的脸上。 贾张氏:“秦淮茹,今天傻柱什么情况?咱们大人都好说,可棒梗是贾家的希望和未来,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饿着! 你要是拿捏不住傻柱,要不来剩菜盒饭。你和你生的那个赔钱货就别吃干的了!” 躲在秦淮茹怀里的小当身体就是一抖,又往母亲怀里钻了钻。 秦淮茹低着头,抱紧了些怀里受到惊吓的女儿小当。开口道: “今天轧钢厂可能有招待餐,傻柱应该在加班……。” 贾张氏:“带着你的那个赔钱货去院子里等着。拿不回饭盒你就别回家了!贾家不养闲人。” 这话说的,好像贾家是佛罗里达似的! 秦淮茹拿上贾东旭的棉大衣,抱着小当就要出门。 贾张氏:“就你娇气,这天气也不冷。你拿东旭棉大衣干嘛?” 秦淮茹愣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贾东旭:“妈!让她穿吧!要是感冒了还得花药钱。关键还耽误干活,咱们家可不养闲人。” 见贾张氏不说话了!贾东旭才对秦淮茹道:“快去快回,一会儿我还得出去想想办法,看看是不是能找些“嚼谷”。” 贾张氏和秦淮茹婆媳都知道这话是托词,今天贾东旭还要出去赌……。 半个多小时后,抱着小当的秦淮茹脚已经冻木了! “大姑娘美、大姑娘俏……。” 傻柱拎着网兜,网兜里是两个饭盒。低声哼着小曲儿迈过门槛儿进入前院。 转过影壁墙,傻柱就和秦淮茹对上了眼神儿! 此时的秦淮茹小脸儿冻的通红,就如同等待晚归的小媳妇儿! 傻柱的心好像被什么撩拨了一下! “秦姐,你这是等谁?这院子里多冷呀!” “柱子,我婆婆她……。” 一句柱子喊的欲语还羞,脸上眼泪似落不落。 这小表情对傻柱就是降维打击。 看着已经入套的傻柱,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就是两个字“拿捏”! 第233章 主院众生相 秦淮茹:“柱子,你也知道姐家情况!要不是因为棒梗和小当这俩孩子。姐真想一根儿绳子吊死在你家门口石榴树上。” 傻柱:“我的亲姐姐耶!可不敢瞎想,好日子还在后面呢!今儿轧钢厂有小灶,这是两盒剩菜,有肉!您拿回去给孩子补补。” 暧昧的粉红色泡泡在中院里弥散开来。傻柱根本没有考虑贾东旭媳妇儿为什么要吊死在他家门口。 “秦淮茹,你死院里了!” 秦淮茹身体一抖,一把接过网兜。抱着小当快步回了贾家。 傻柱还在体会指尖的那一丝碰触的感觉,秦淮茹人已经回到了贾家,门都已经关上了! “傻*!大傻*!老何家男人都是怎么了?这是活见鬼了!” 何雨水拉好窗帘角,低声叹骂道! 剥开糖纸,把一颗“大白兔”放进嘴里。奶香味道充斥口腔,也冲散了低迷的情绪。 把糖纸展平夹在笔记本里,把笔记本压在枕头底下。躺平后,何雨水呆呆的看着顶棚。 “傻哥!这都是你自找的!天作孽、尤可饶,自作孽、不可活……。” 听见傻柱开门的声音,后院的聋老太太翻身坐起背靠着床头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可惜今天注定又是白白的等待了! 傻柱回屋后就直接脱掉外衣躺在床上蒙头睡了! 十几分钟后,聋老太太长叹一声: “奶奶的傻柱子呦!这是被贾家那个骚娘们儿给掐住七寸了呦!” 看看已经熄灭的洋炉子,自己的脚更疼了! “这是要变天了?” 聋老太太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纸包打开把一片白色药片塞进嘴里。没有水,就那么伸脖子瞪眼的干咽了下去。 裹紧斜襟儿棉袄钻进被窝,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刘海中躺在床上呼噜声打的震天响,已经习惯了的二大妈也睡得香甜。 屋子中间的煤炉虽然封着,可煤炭的热力还是丝丝缕缕的从炉体透出来,温暖着沉睡的两口子。 另一个屋子里,刘光福翻了个身。木床嘎吱嘎吱的响起了声音。 刘光天:“老三,你饿吗?” “咕噜、咕噜!” 刘光福肚子的肠鸣音替自己回答了二哥的问话。 刘光天:“三儿!给你这个……。” 刘光福翻身坐起,看见二哥递过来的是手指大小的一条红薯干。 这玩意儿可是这个年代孩子们的好零食了!有嚼劲儿还饱肚子。 刘光福:“二哥,哪儿偷的?” 刘光天:“前院三大爷家的!昨天他家晒红薯干,我就跟钓鱼一样,爬房上用竿子沾了两块儿!多了怕被发现……。” 刘光福:“他家少一块儿都能发现,我说三大妈怎么骂了半天街!原来是你……。” 刘光天:“不吃还给我,吃一条根本不顶事儿!” 刘光福:“吃!干嘛不吃?有点儿贼腥味儿吃着更香。下回三大爷家再晒红薯干,我去偷……。” 这对难兄难弟也是够可怜的!不但饿肚子,就是屋里也没有取暖的炉子。 刘海中说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根本没在他们小哥俩屋里支炉子。 许大茂家也是冷锅冷灶,屋里跟冰窖一样!可是人家许大茂下乡去放电影了,根本不在家!现在大茂哥不知道在那个小寡妇炕上暖暖和和的做游戏呢!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恢复了生机。 主院里就数刘海中家的早餐最丰盛。 铝锅里熬着大碴子粥,而且很稠,量也不少。这是一天能量的主要来源。 刘海中作为一家之主,首先开动。 一只蓝边儿大碗,半勺凝固的白色猪油放到碗里。撒上一撮咸盐,打进去一个生鸡蛋。一大勺热粥浇进去,猪油融化、鸡蛋也被烫熟。油脂的味儿混合着鸡蛋的香味一下子弥散到整个屋子。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同时“咕噜”咽了一大口口水。这又是猪油又是鸡蛋的,谁扛得住? “看特么什么看?饿死鬼投胎还是老子没个你们俩畜生饭吃! 实在是想找打就说话,你们爹就是会教育儿子。” 刘海中牛眼一瞪,手已经扶上了腰间的“七匹狼”! 小哥俩吓的赶紧低头。身体已经瑟瑟发抖了! 二大妈:“光天、光福,你们爹是家里的顶梁柱。干的工序又是重体力活,必须得吃饱喝足。要不然没力气干活,工作可是会出危险的!” 刘光天:“知道了妈!我们不眼馋,好的就应该归我爹吃。 现在我们哥俩的吃喝比别家的孩子可强多了!还是我爹有本事……。” 刘光福:“二哥说的对!我爹最厉害了!” 刘光天这话倒是不错,这哥俩的伙食已经超过不少家庭了! 起码比阎家那哥仨强多了! 棍棒底下出不出孝子很难说,但是打多了!这孩子嘴儿是真甜!当然心里怎么想的你就管不着了! “吃饭!” 刘海中一声令下,小哥俩开始低头喝粥。 桌上的纯粮窝头得紧着一家之主先吃,剩下的才是二大妈和两个孩子的! 刘海中倒也不是不管不顾的!吃了八分饱就停了筷子。 剩下的仨人这才开始吃干粮。 易中海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抽出湿哒哒的毛巾,换上一条干爽的。用皮筋儿固定好毛巾,然后是穿秋裤、棉裤。 然后刷牙洗脸,出门。 易中海家是不开火的!人家去街口买着吃。 吃饱了还替聋老太太带了两个素包子和一碗豆浆。 倒不是说易中海有多孝顺,而是聋老太太手里有钱有票,易中海就是出个人力。 聋老太太许愿自己死后房子和积蓄都给易中海。 其实这个愿,她也对傻柱许过。 不过易中海和傻柱这二位,好像都没有那么上心。 现在房子不能交易没那么值钱,易中海和傻柱又都不缺房子住。 就都有一搭没一搭的顺手帮一把,专门伺候老聋子?可拉倒吧! 聋老太太屋里地下倒是埋着不少好东西,可她不敢露出来! 傻柱大嘴巴,易中海阴狠。 她怕让这俩人知道以后,自己活不过三天。不是被易中海害了!就是被傻柱卖了! 东跨院。 “今儿起晚了!你去外边儿吃吧!” 侯天涞交代自己闺女一声就推着自行车出门了! 第234章 过年 单位里还是那些案头的事务性工作! 李秘书拿着一个铝饭盒敲门,得到允许后进了办公室。 “首长,上次去东北出差认识的那个列车长和乘警,您还有印象吧?” 侯天涞点上一支华子,点头道: “有印象,不是还讹了他一个售票员的正式工名额吗!” 李秘书:“这是他们送来的冻梨、冻柿子。我给您化开了,您尝尝。” 铝饭盒里是一个黑不溜秋的梨子和一个柿子。 冻梨、冻柿子里的冰已经只换到果实外边儿形成了大半个透明的冰壳。 黑色的梨子软塌塌的,一口吸出里边冰凉的汁水。透心凉,心飞扬。 放下已经瘪了的黑蛋蛋,侯天涞吩咐道: “给我带几个回去给闺女尝尝,剩下的你们分分。多个朋友多条路,以后这都是你的人脉。看着安排吧!有来有往才能长久。 李秘书:“好的首长,我知道怎么做了!” 侯天涞扔给?李秘书一支烟询问道: “最近市面上物资好像有点紧张?单位里怎么样?” 李秘书:“大米、白面、副食都比较紧张,粗粮还好……。您的配额没有太大的变化。” 侯天涞:“有余力的话,你家里就多囤些粮食。手里有粮,心里不慌。” 李秘书:“好的首长,我知道了!您要是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儿您再喊我。” 侯天涞点点头,示意李秘书自己没事儿了! 自然灾害不是一蹴而就的!现在是58年初,粮食的产量已经有了减产的趋势。四九城作为被供给的大都市,市场反应还是很明显的! 侯天涞想起来就提点了李秘书一句,听不听就看他自己的了! 不过以李秘书的七窍玲珑心,应该不会把侯天涞的话当成耳边风的!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今天侯天涞和李秘书一起到大食堂打饭。 机关食堂分三个窗口。 最左边的是甲级餐,被戏称为“欧洲”餐窗,这个窗口提供的主食是大米、白面,菜是大荤和半荤。 中间的是乙级“亚洲”餐,这个窗口提供的主食是玉米面窝头、高粱米饭,菜是半荤、豆腐、粉条之类的! 最右边的是丙餐,也叫“非洲”餐。主食是红薯面,杂粮面饼子。菜是熬白菜、熬萝卜、咸菜疙瘩丝。 李秘书往“欧餐”窗口走去,侯天涞拉了他一下。去“亚餐”窗口排队去了! 李秘书赶紧跟上,还在侯天涞耳旁轻声道:“首长,您的配额和工资足够用……。” 侯天涞瞪了他一眼,李秘书立刻闭嘴。乖乖的排在了侯天涞身后。 时间不长就排到了侯天涞。 “打什么?” 窗口里打菜的师傅问道! 侯天涞:“两个窝头,一个白菜粉条、一个卤蛋。” 李秘书上前交了饭票,自己也照着侯天涞的样子打了一份饭。 打饭师傅一见是大名鼎鼎是“三秘”,打菜的勺子探进菜盆底下捞了一大勺白菜炖粉条。那真是深深探底、慢慢捞起,最后还添了小半勺白菜到李秘书的饭盒里。窝头鸡蛋也是挑的大个的! “小李,再付半份菜票。” 侯天涞阴着脸吩咐道! 李秘书不敢废话,赶紧又交了一张菜票到打菜进窗口里。然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侯天涞回到了办公室。 侯天涞:“小李,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不然就不要给我当秘书了!” 李秘书战战兢兢的应了。 见他听劝,侯天涞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小李呀!是不是觉着我这个首长太不近人情了?” 李秘书低头不语。 侯天涞继续说道: “小李!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就这多出来的半勺白菜,关键时刻就能让你丢了工作,你信不信?” 见侯天涞是真心教自己做人做事,李秘书这才点头道: “谢谢首长教导,我记住了!” 侯天涞:“小李,记住往往是细节决定成败!以后我在单位就吃乙餐,你也一样。” 李秘书再次点头道:“好的首长,我记住了!” …………分割线 不知不觉间,时间来到2月12日。 从hk返回四九城的侯天涞,又一次自己给自己调休。 街口的报刊亭买了一份四九城日报。上面的内容吸引了侯天涞的目光。 头版就是转载**日报的号召全国除四害的文章。 这次的除四害的目标是:苍蝇、蚊子、老鼠、麻雀。 前三样侯天涞理解,这个麻雀却让他费解了! 后世这玩意儿可是被列为国家保护的有重要生态、科学、社会价值的陆生野生动物,也就是“三有”保护动物。 真是不太理解,可以找些生态、农业、鸟类等方面的专家,写个东西报上去……。 2月19号,农历春节,恰逢雨水节气。 侯天涞是在四九城过的年。 东跨院里年味儿十足,光阎埠贵的对联侯天涞就买了好几副。 街门贴一幅,角门贴一幅。主屋、厢房、厨房、餐厅、厕所,凡是有门的地方都贴上。 以后这么大张旗鼓的过大年的机会就不多了!低调将会成为主旋律……。 “五大爷,我给您满上。” 侯素娥小姑娘给范五爷倒上一杯十年陈的绍兴黄酒。然后就站在他旁边儿,着等他派红包。 没错,这个新年范五是在侯天涞家里过的。加上何雨水一共四个人! 范五掐起酒盅,轻啜了一口。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侯素娥道:“丫头,大爷祝愿你来年学业进步……。” 侯素娥接过红包就要下跪磕头,被范五爷一把拦住。 “拉倒吧!现在不时兴这些个老礼儿了!” 侯天涞:“那就给你五大爷鞠个躬吧!” 侯素娥听话的,规规矩矩的给范五爷鞠了一个躬,道了声新年好! 范五爷又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何雨水道:“何丫头,五大爷也祝你新年新气象。和素娥姐妹俩共同进步。” 何雨水眼圈微红,接过红包,也给范五爷鞠了躬,道了新年好! 在三个人的目光注视下,侯天涞道:“好嘛!这回轮是到我了!” 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两个大红包,分别交到两个小姑娘手里。 俩丫头一对眼神儿!不待侯天涞阻拦,直接跪下给侯天涞磕了一个响的! 侯素娥是自己闺女,受她一拜是应该的!这何雨水?哎!自己倒是也受的! 扶起何雨水的时候,小丫头已经泪流满面了! 第235章 红包~零食 侯天涞和范五爷碰了一下杯,互道新年好。 范五爷:“天涞,还是你知道哥哥的心思。今儿这“状元红”可太对我的口味儿了! 早年间正经人谁喝烧酒呀?那都是力工喝的!像咱这样的爷们,都是喝“绍酒”。什么“台子”、“汾子”,谁听说过呀!” 范五这话其实不假,在新国家建立以前,上层人士尤其是文化人,都是喜欢喝绍兴黄酒的。 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那位“迅哥儿”,就是最喜自己家乡的绍酒。 辛辣的烧酒,那是给干体力活的人或者武夫暖胃解乏过瘾用的。 侯天涞:“其实谁还能不知道黄酒好!可是酿造黄酒它浪费大米、糯米食呀! 烧酒用杂粮就行!再说从老大哥那里引进的糖化酶技术,甜菜和含糖秸秆都能酿酒。 我看现如今和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将是烧酒的天下了!” 范五爷:“好么!甜菜头和秸秆酿酒?那东西能喝吗?” 侯天涞:“少喝点应该没有大问题,要是天天喝还得是正经粮食酒。五哥,您要是想绍酒,兄弟还是管的起的!” 范五爷:“好!一会儿回去的时候给我带一坛子。以后我也改喝烧酒,又不是没吃过苦。兑水的“散白”也照样喝过……。” 东跨院里喜气洋洋,气氛融洽。 兄弟俩谈天说地,纵论古今。 这范五爷肚子里,那还是真有些学问的!不说国学和鉴赏功底如何! 就说这他对汽车等机械的了解就是当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比不了的! 原剧里三言两语解决了司机的燃眉之急,还得了人家感谢的一块“小洋”就是明证! 范五爷还有一口勉强能和外国人正常交流英语口语,这一手露出来可让侯素娥和何雨水两个小姑娘惊讶不已。 侯天涞:“怎么样?你们两个小丫头服气了吧!你们五大爷可是一肚子学问,不说学贯中西、文理兼修也相差不远。 关键是和我意气相投。我这小院儿也算是往来无白丁,可以饮绍酒闲话家常。” 今年侯天涞没出幺蛾子,桌上的饭菜就是规规矩矩的八菜一汤。 整鸡、整鱼、肘子、四喜丸子,四个硬菜!素菜是土豆丝、酸辣白菜、麻婆豆腐、肉汤炖水发葫芦条。汤就是普通的酸辣汤。 那些海参、鲍鱼、鱼翅啥的真没敢往桌上摆,倒不是信不过屋里这几个人! 桌上的八个菜已经超过四九城里绝大多数人家的水平了!也符合侯天涞的级别身份。 再说都是自己人,实在是没必要讲那个华而不实的大排场,那样倒是给别人增加心理负担了! 东跨院侯家普普通通四荤四素八个菜,主院里的各家各户的饭菜可就差远了! 前院的阎家,一家之主阎埠贵正在给大家分小鱼干。 一人一条,只有三大妈杨瑞华是两条。主打一个公平公正。 白菜炖豆腐里边儿有细细碎碎的十几块“油知了”,这是今天的主菜。凉菜还有一个凉拌海带丝。 过年必须得吃饺子,阎家也不例外。 面皮儿是白面多,玉米面少的两合面。倒不是阎埠贵改了性子,白面太少饺子它不成型。放到开水里一煮就成糊涂汤了! 今天的饺子馅料不错!起码对阎家来说是不错,一棵大白菜、四个鸡蛋、一把虾米皮。 这配伍也是没谁了!按阎埠贵的说法这可是三鲜馅的! 那半斤虾皮和两条干海带,还是拿对联和侯天涞换的!阎埠贵准备将这两样“海鲜”,至少要吃到中秋节。 刚出锅的饺子当然也是按人头分的!这是阎家的老规矩……。 阎埠贵:“你们仨人快吃,吃完去东跨院给你们侯叔拜年去!” 就桌上的这些饭菜,对三个能吃死老子的半大小子来讲那是真的吃不饱。 可是这些“好吃食”要是往饱里吃,阎埠贵可也真心顶不住。 十几分钟后,桌上已经只剩下餐具 连装醋的碟子都被舔过了!所有的食物已经都进了阎家人的肚子。 不用催促,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按大小个,如同俄罗斯套娃一样排着队去东跨院给侯天涞拜年去了! 杨瑞华:“当家的!你说这老四没赶上过年出生,咱们家是不是要少收一个红包……。” 阎埠贵:“谁说不是呢!按往年的惯例算,这就是亏两块。你说咱们两口子这是招谁惹谁了,肚里这个明显是过了日子了!” 杨瑞华:“早儿晚女,这个八成是个姑娘……。” 这应该是一个蝴蝶效应,原剧里这时候阎解娣应该都满街跑了!她和她三哥阎解旷应该没差一两岁。 可如今她还在杨瑞华肚子里呢!这可真是老闺女了! 话说东跨院侯家,大家吃喝尽兴,酒足饭饱。 侯天涞刚送走范五爷!刚回到院里就迎面碰上仨“磕头虫”。 “叔爸过年好!侄子给您磕头了!” 阎解成带着俩弟弟一拉溜儿跪好,给侯天涞磕头拜年。 老四九城人一般管亲叔叔叫叔爸,二叔就叫二爸,三叔就叫三爸。 阎埠贵和侯天涞这关系,叫一声叔爸倒也对味儿! (关键是老四九城人管姑姑叫“爹”,指着名字最后一个字叫,“红爹”,“凤爹”。七红的表弟叫他几个姑姑就这样叫。应该是跟铁杆庄稼学的!光绪帝载湉就叫慈禧太后“亲爸爸”。) 侯天涞也不小气,每人两块钱。还额外拿了两块钱给阎解成。 “起来吧!解成,这是给你妈肚子里那个没出来的小家伙的!别忘了给你妈。好了!去屋里找你们素娥姐拿瓜子花生吃,今年还有大枣、核桃……。” 按说阎解成比侯素娥还大上几天,不知道他们小一辈的怎么论的! 可能是动用了“钞能力”,反正侯素娥小姑娘成大姐头了。 这事侯天涞不管,反正自家也不吃亏。 阎家仨小子今天穿的衣服都是杨瑞华特意缝了两个大兜子。就是准备来侯家装东西的! 一年就一回,他们装的再多又能装多少?吃多少?这点儿东西对侯天涞来说,连九牛一毛都汗毛尖尖都算不上。 侯素娥和何雨水早就准备好了瓜子、花生、大枣、核桃,来招待小伙伴。 装零食的是一个小笸箩,这些东西不压秤,都没有什么分量。 一笸箩也不到十斤,这也算是隔海兄弟给阎老抠一家的小小贴补了。应该够阎家吃到出正月的了! 第236章 把柄 阎家的孩子刚走,刘海中家的光天、光福也来给侯天涞拜年了! 刘光天刚屈膝,就被侯天涞一把拉住。 “光天小子,现在不兴讲这过时的老礼儿了!” “侯叔,这是我爸专门嘱咐的!您不让我们磕头,回去我爹该……。” 侯天涞笑道:“拉倒吧!回头我和老刘说,保证你俩不挨打。” 刘光天今年也是十四、五的半大小子了!自然没有非得给邻居叔叔磕头的瘾,侯天涞都这么说了!自然就坡下驴,磕头改鞠躬了! 这个可以有,侯天涞作为长辈也受得起。但是大过年的也不能让小辈白鞠躬,小哥俩每人收到一个一块钱的红包。 侯素娥拿着笸箩来到院子里,里边还剩下些瓜子花生。 “光天、光福 ,吃花生。” “谢谢素娥姐!”刘家兄弟也开始连吃带拿,把笸箩搜刮干净。 刘家兄弟走后再来拜年的就是普通邻居家的孩子了! 侯天涞就不会再派红包了!小笸箩又装满瓜子、花生,这是给邻居孩子们准备的! 主院里那几户人家虽然矛盾重重,比如傻柱和贾家的“认罪书”事件,傻柱和易中海的冒领生活费“误会”,易中海和贾东旭若即若离又藕断丝连的师徒关系,聋老太太对贾张氏的恩情和压制……。 今年过年四户各怀鬼胎的人家凑到一起过年。说是四户,可易中海、傻柱、聋老太太都是单不棱一个人! 易中海、傻柱、聋老太太三户往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年,确实也太过冷清。 今年在秦淮茹的联络下,四家人终于坐到了一起。 酒菜都是大内总管易公公提供的!傻柱出手艺,聋老太太和贾家人出嘴。 半只鸡被傻柱炒成了一盘酱爆鸡丁,鸡架子熬汤。一斤多的五花肉红烧,鸡蛋汤,素饺子。 量是不少,可也架不住这群人造。尤其是贾张氏和无敌“盗圣”小棒梗,那是甩开腮帮子、打开套里间儿!低头一个劲儿的往嘴里“炫”。 易中海、傻柱、贾东旭酒刚喝到第二杯,桌子上已经空空如也、杯盘狼藉。 贾东旭脸色讪讪,易中海、傻柱面色黑沉。 聋老太太放下筷子对傻柱说道: “大孙子,送老太太回家。我这人老了牙口不好,啃不动盘子、碗这种“硬菜”。这还不如前院阎埠贵家炒的石头子儿呢!嗦石头好歹还有点滋味儿!舔盘子我老太太可做不来。” 傻柱对贾张氏祖孙这种饿死鬼投胎的样子也是怒火中烧。 最关键的是自己的秦姐没吃着多少,这是他最忍不了的! 可是食材,白面都是易中海提供的!他没什么立场说话。 这时候聋老太太发飙,正合了他的心意。于是傻柱放下酒杯直接搀扶聋老太太回了后院。 见四户人家这就走了两户,易中海也起身拍了拍贾东旭肩膀道: “东旭呀!你看这事儿闹得?我也回去了!” 屋里只剩下贾家人,面面相觑。 贾东旭:“妈!您看您,就不能有点“深沉”。” 贾张氏:“怎么嘀!大过年的,老娘吃两口肉还要看你的脸色。这还有没有天理……。” 眼看贾张氏已经要开始召唤死鬼老爹,贾东旭赶紧住嘴还好言好语的安抚了几句。 见老娘收了神通,贾东旭拿起两个中午剩下的窝头。三口两口的填进肚子,又灌了一碗鸡蛋汤起身道: “我去找朋友耍耍,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秦淮茹面露苦涩,知道贾东旭这是又去赌了! 贾张氏:“你也不管管他!老这样日子可怎么过呀!” 秦淮茹低头垂泪,哽咽道:“妈!东旭什么脾气您不知道?我哪里劝得住……。” 至此第一次禽兽聚餐彻底不欢而散。 话说许大茂今天去了他爸妈家过年,现在正是阖家欢乐! 许伍德放下酒杯,对许大茂道:“你身体最近怎么样了?” 许大茂凑近老爸耳边嘀咕了几句。许伍德眼前一亮。 自己儿子能和乡下的小寡妇“歘歘歘”,那就证明那方面已经没问题了。 至于能不能生孩子? 慢慢来吧!能人道总有机会。 倒不是许伍德又对许大茂重燃希望。关键是老两口子忙活了这两年,许母的肚子也不见动静。 练小号的计划无疾而终,只能转过头来在大儿子许大茂身上做文章了! 许母:“大茂,你今年也二十一了!到了娶妻生子的岁数,有没有看上的姑娘。妈给你托人说媒……。” 话说许大茂现在是村村都有丈母娘,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几乎夜夜做新郎。 娶媳妇儿的事情,他还真是不着急。 于是冠冕堂皇的对老娘说道: “妈,我才20周岁。精力还是要放到工作上,还不着急相亲……。” 知子莫若父母,老两口子还不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东西!自然是不会信他的鬼话。 许母掏出一张照片,对许大茂说道: “你看看这个姑娘怎么样?” 许大茂接过照片定睛一看,这张照片还是彩色的! 照片里的女孩皮肤白皙,齐耳短发,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透着清澈的愚蠢。 “妈!这姑娘家里条件可是不简单呀!都照的起彩色照片,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有钱还得有人脉……。” 这时候许伍德接过话头道: “这姑娘叫娄小娥,今年18岁,高中学历。是轧钢厂原来老板娄半城的闺女,你应该有印象呀?” 许大茂又拿起照片仔细端详,这才认出了娄晓娥。 “爸,这可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小时候她可是个胖丫头……。” 许伍德:“怎么样?” 许大茂:“什么怎么样?” 许伍德:“把娄晓娥娶回家给你当媳妇儿!” 许大茂:“爸!她可是娄半城的闺女。您和我妈可一直是给娄家做事的!按过去的说法,我可算是“家生子”。人家是千金小姐……。” 许伍德:“现在可不是资本家的天下了!咱们家可是雇农成份。” 许大茂:“爸,光唱高调讲大道理可没用。娄家就算是现在不比以前,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娄半城掐着半拉眼皮也不可能看上我的!” 许伍德:“呵呵!只要你喜欢,嫁不嫁可由不得他娄振华说了算!” 许大茂:“爸!您手里是不是有娄家的把柄?” 第237章 富贵险中求 见自己儿子把话点透,许伍德也不说有,也不说没有。只是再次重复道: “大茂,你要是喜欢。过几天就让你妈去娄家提亲,你们两个先见一面。拿出你哄女孩子的手段。怎么也得给咱们的娄半城、娄老板一个过的去的台阶儿!” 话说到这个份上,许大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老爹这是捏住了娄家的七寸,自己马上就能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巅峰,实现财富自由了! 这还有什么不同意的!别说是青春靓丽的娄晓娥,就是丑八怪也得娶回家供着。那可真是能下金蛋的神鸡。 大年初五这一天,许母就到娄家别墅给许大茂提亲。 许母的举动很突兀,甚至可以说很失礼。这让娄振华、谭雅丽两口子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 可是娄振华刚想发怒,许母就把一张纸递到了他面前。 许母:“娄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您当年做过的那些事情,要是让上边知道了?恐怕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娄振华看着纸张上详细的记录着自己和樱花人、果军的见面时间,具体事宜。 心中就是狂震,这个许伍德可真是咬人的狗不叫。自己可算是阴沟里翻船了!真没有想到许伍德如此能忍,一直到现在才发难……。 而且怕自己事后报复,还要娶自己女儿。想和自己家绑到一起。 自己真是小看了这个司机。怪不得当年,第一次见面贝勒爷侯天涞就不喜欢他这个人!看来人家贝勒爷真是有先见之明。 如今自己虽然落魄了,可是让许伍德一家子消失还不是难事。 可就怕许家有后手,到时候打蛇不死,除恶不尽。娄家就真的危险了! 娄振华:“呵呵!许氏,你在我们娄家做工也不是一两天了!应该知道一些我的手段,难道你们不怕死?” 许母脸色明显有些不自然,可还是硬挺着颤抖的声音道: “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就是不知道娄家这家大业大的细瓷器舍不舍得和我们这个小门小户的破瓦罐碰一碰了?” 看来自己这是遇见一家子要钱不要命的狠人了! 不过许家这样的底层人有这样一步登天的机会,确实值得用命拼一次了!赢面还不小……。 一番权衡利弊后,娄振华不由得收了骇人的气势,和颜悦色道: “许妈!你们不过就是求财。娄家确实有些积蓄,你带五万块回去,这笔钱足够你们一家花一辈子了。让老许把手里的证据送过来,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娄振华用名誉保证以后不找你们家麻烦。” 许母:“娄总就不要诓骗我一个妇道人家了!我们家老许说了!您要是不嫁闺女只给钱,那就是打算要我们一家四口的命!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今天来娄府就没打算活着回去。鱼死网破各凭手段吧!” 许母闭着眼梗起脖子,颇有引颈就戮的感觉。 古语有云,富贵险中求,火中取栗最是美味。许伍德两口子为了娄家这破天的富贵,这次是真的拼了! 话说现在的娄振华那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遇浅滩遭虾戏。被许伍德一家子背刺,确实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现在进退两难的人是娄振华了!生意做那么大,有娄半城的雅号。他娄振华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那也是手上的人命快到三位数的狠人。 可如今不同往日,手下的亡命之徒早已散了。忠诚的人手大部分又去了hk,现在事发突然,想把事情办的滴水不漏,是真的难了! 又沉思半晌,娄振华才道: “许姐,你先回去。结亲的事情容我再想想。这可不是小事儿!你回去也劝劝老许,要是嫌钱少,还可以商量。” 许母听了这话,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娄振华有了屈服的趋势,这就好!不能逼得太紧,要不然真惹恼了娄振华,自己一家人真可能死的不明不白。 待许母走后,娄振华两口子开始合计。 谭雅丽:“老娄,我看这纸上就是从你接触矢野顾问开始。这事儿还是侯天涞牵的线,要不然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毕竟这里边也牵扯到了他。” 娄振华:“呵呵!你那里知道贝勒爷的能量。人家现在可是正经的干部,具体的底细深不可测。我前几年我也打听过,可是马上就被人警告了! 人家没把我卖了,就已经很仁义了!让他知道我们这边谋事不密,出了这么大的漏洞。他那种人出手处理的方式,你不会想知道的!” 谭雅丽:“那怎么办?真把小娥嫁给一个下人的孩子?侯家有没有年龄合适的少爷?” 娄振华:“他在四九城里只有一个闺女,再说人家是不会看得上咱们家的身份的!” 谭雅丽:“要不然我回娘家找几个身手好的人……。” 娄振华:“不可!杀人解决不了问题,许伍德必有后手。话说回来,许家是雇工成分……。” 谭雅丽:“那就让小娥先跟许家孩子接触接触。咱们也再想想办法……。” 娄振华长叹一声道:“唉!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这事情绝对不能让侯天涞知道,要不然咱们一家人都会整整齐齐的去下边过日子了!” 这话要是让侯天涞听见,肯定会说,振华兄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既然你如此看待贝勒爷,那你最好就捂严实这件事。要不然肯定要让振华兄知道兄弟为人和手段。 热闹的春节假期转眼之间就过去了! 出了正月,到了4月22日。 “东大”人民英雄纪念碑建成。 使用梁先生和林先生设计的方案。 人民英雄纪念碑于1952年8月1日开始兴建,1958年4月22日落成。 纪念碑由两层月台、两层须弥座、碑身和碑顶组成,通高37.94米,东西宽50.44米,南北长61.54米,占地面积3000平方米,共使用1.7万多块花岗岩和汉白玉。 当天下午,侯天涞带着李秘书陪同两位先生去广场献花,悼念英烈。 整理好花环,几人退后鞠躬。 简单的仪式就结束了! 转到纪念碑后面,侯天涞低声念着碑文: “三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三十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声音虽然不高却响彻寰宇,“人民英雄永垂不朽”! 第238章 看电视 侯天涞:“林先生,这纪念碑如果鸟瞰的话就像是一柄插入大地的巨剑,碑体就是剑柄、基座是剑锷。这是您的设计初衷,还是巧合?” 林先生的身体这几年在hk,被侯天涞的专业团队保养的极佳。那张如侍女画中的脸庞面色红润、虽然乌发间已经有了点点银丝,可更体现出先生的风骨。 如果没有侯天涞的介入,林先生三年多以前就应该辞世了!如今却气质如兰似竹的好生生站在侯天涞面前。真好……! “先生……。” 侯天涞的再次出言,彻底打断了二位先生的讨论。 55岁的林先生如同少女般对侯天涞眨眨眼道: “你猜是巧合,还是我的设计本就如此?” 侯天涞:“林先生,您这可就难为我了!” 没有得到答案,侯天涞有些不满。 这让侯天涞怎么猜?两位先生在建筑设计方面的造诣已经到了返璞归真、浑然天成的地步。 这要是放到过去就是国士级别的人物,这么设计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说法? 算了与自己无关,人家不说自己就别再追问了! 侯天涞换了个话题道:“先生,这次回来准备住几天?” 粱先生:“短时间不出去了!四九城也有很多工作需要我们。” 看来是有大佬给二位先生做了工作!这不是挖自己的墙角吗?谁有胆量在自己虎嘴里拔牙? 想来应该有大领导出面了!也罢,这生活的好坏是比较出来的!过一两年到时候四九城里缺吃少喝,再让二位先生回去hk休养也就是了! 林先生:“天涞,有领导找到我们夫妻。要我们设计一座能容纳万人的《大会堂》……。” 好吧!侯天涞一猜就中,果然是先生开口了! 看来四九城里的这是要大搞建设呀! 实际上市里领导已经召集了四九城1万多名建筑工作者开会,作关于国庆工程的动员报告。 除了组织四九城的34个设计单位之外,还邀请了沪上、金陵、羊城等地的30多位建筑专家,进京共同进行方案创作。 建筑专家、教授、工人、市民都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人们对各项工程先后提出了400个方案,其中仅人民大会堂就提出了84个平面方案和189个立面方案,并结合工程对天安门广场提出了多种规划意见。 几个月后,“十大国庆工程项目”最后确定。 全国的建筑界精英采用非常规的“三边”工作法(边设计、边备料、边施工),在10个月内高质量地完成了从设计到竣工的全过程。 创作思路基本是自由的,并不忌讳曾经遭遇过批判的大屋顶模式(全国农业展览馆),也不拒绝西洋古典(大会堂)或类似前“毛熊”模式(革命军事博物馆),同时包含着对新结构和新形式下的中国式筑的探讨(民族文化宫)。 而当时“东大”正处于西方的经济封锁之下,这其实是“东大”建筑师在封闭条件下进行的一次独立的现代建筑创作探索。 现在加入在hk开阔了眼界的林、梁二位先生,不知能碰撞出如何的火花? 某种意义上林先生就是为了建筑而生,建造华夏的地标性建筑也是先生所愿。 在这种事情上,侯天涞就不能枉做小人的阻拦了! 侯天涞:“您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会做好您和粱先生的生活后勤工作的!” “呵呵!你这小猴子!要不是我比你大了将近20岁,真会以为你是又一个老金。” 林先生的玩笑话让侯天涞尴尬不已,李秘书像是聋了一样已经退到二十米开外。 侯天涞:“我的亲姨,可不兴这么开玩笑。您看看,我汗都下来了!” “哈哈哈……。” …………分割线 5月1日劳动节当天,“东大”第一家电视台——四九城电视台开始试播。 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侯天涞搬着梯子把一个鱼骨型的金属天线放在厢房的屋脊顶上。 连接线顺着山墙垂下,一直通到客厅的桌子上。 八仙桌上是一台津门无线电厂制造的“东大”第一台国产电视机。 这台电视机被誉为“华夏第一屏”,是黑白电视机,型号为《四九城牌》820型,35厘米(14英寸)。 津门无线电厂,第一批只生产了800台14英寸黑白电视机。 侯家桌上这台就是800分之一。 就这么一个还没有后世笔记本电脑屏幕大的玩意儿花了侯天涞357块。这还是从“店小二”他们总后抢的票,自己单位根本没有名额。 “打开看看!” 侯天涞在房上指挥闺女调试信号。 “全是雪花,您再换个地方试试?” 侯素娥小姑娘开始指挥房上的老爹侯天涞。 折腾了好几分钟,画面才稳定了下来。侯天涞刚要下房,闺女又出声了! “爸!您先在房上待会儿吧!省的您爬上爬下的麻烦。” 好家伙,侯天涞成了声控天线调节器了! 一屁股坐在房脊上,掏出一支特供版华子,打着火吸了一口。 “侯科长,您怎么上房了?” 听见动静的阎埠贵仰着头问道! 侯天涞抖手从房上扔下一支烟,阎埠贵伸手一接,没接着。 猫腰捡起华子,吹了吹浮土顺手夹在耳朵上。 侯天涞:“阎老师下班了?这不是快到雨季了吗!我看看房上的瓦片,要是有漏的好找人修缮一下子。” 阎埠贵:“您快下来,这登高上房多危险呀!让我们家解城……。” 侯天涞:“不用麻烦了!我看没什么问题,抽完这根烟就下去。” 和阎埠贵闲扯了几句话,侯素娥小姑娘就在院子里招手。侯天涞就知道信号稳定了! 用几块砖压好天线,就顺着梯子下到院子里! “爸,您快进去看看!画面还挺清晰的!” 侯素娥小姑娘压低了声音道! “行了!你爹我什么没见过。先吃饭,晚上七点才正式开始。” 由于何雨水上高中以后就在学校住校了!所以现在侯家吃饭只有父女俩,倒是显得冷清了不少。 可也不是没有好处,好东西那是随便吃了! 第239章 《味美思》 “爸,今儿吃鱼,咱们开瓶《vermouth》呗!” 侯素娥小姑娘拉着侯天涞的袖子晃悠着撒娇道! 侯天涞刮了一下自己闺女的鼻子道: “行!白肉配红酒。咱们爷儿俩偷摸喝点儿。” 说完话就到自己卧室的墙柜里拿出一支张裕“味美思”(vermouth)。 现在一瓶“茅子”卖两块九毛七,这玩意儿20块钱一瓶,主要出口换汇。一般家庭真喝不起,甚至大多数人根本没有听说过。 “味美思”的生产,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的1914年。 标志性的长方形酒标,主视觉是个性鲜明的一大块十字形粉蓝色色块。 色块正中有“味美思”和哥德体的“vermouth”,色块四周环绕着红底金色葡萄和葡萄叶图画交织的花环。 二十多年后赵蒙生家喝的就是它!就是到了那会儿绝大多数人还不知道它的价格呢! 侯天涞拿出酒精灯开始烧一个小铁环,烧红后套在红酒瓶子上,一会儿用小刷子沾凉水一刷,然后轻松的掰下了酒瓶嘴儿! 侯素娥:“爸,为什么每次喝红酒您都用这种破坏瓶子的开酒方法?多漂亮的酒瓶子就这么毁了!喝完酒用酒瓶子装酱油、醋也是好的!” 侯天涞嗅了嗅橡木塞儿!才开口道: “我就怕你整出用“味美思”瓶子装酱油的事情才把瓶子毁了的!这玩意儿20块钱一瓶,让有心人知道咱们家喝它,那得多招人眼红?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咱们家得低调。” 侯素娥:“知道了!一会儿吃完饭我把它砸碎了扔到远处的垃圾站……。” 侯天涞:“你别管了!还是留着我来处理吧。这东西最好不要出现在咱们家附近。” 香煎蓝鳍金枪鱼,法式鹅肝配红酒。主食是大米饭、牛街的烧饼。 这顿饭真正做到了中西合璧。 吃完饭,大闺女给侯天涞冲了一杯手磨咖啡。 侯天涞:“下回还是给爸沏茶吧!手磨我是真心喝不惯。” 侯素娥:“嘻嘻,我想喝了!” 好吧!这个理由很充分,自己只能陪着了! 天色渐晚,抬手看看手表。还有几分钟就到19点了!侯天涞一挥手小声道: “走看电视去。” 父女俩跟做贼似的,检查好街门、角门儿,关好屋门,拉上窗帘。 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小。 由于没有录像设备,现在的电视节目除了纪录片、科教影片以外,就全是直播了。 今天首播也是如此! 一个短发女播音员端坐在镜头前,身穿深色女士西装,白衬衫领结。背景是绒布帘子,右侧是一个大号地球仪,左侧手写的大型日历。 “各位观众大家好!今天是……。” 这节目对见多识广的侯天涞来说简直是老掉牙了!这特么就是个有广播员画面的广播。 可是侯素娥小姑娘却看的津津有味儿! 见闺女看的入迷,侯天涞端着骨瓷咖啡杯蹑手蹑脚的回自己卧室里抽烟去了! 一直到电视里一片雪花,侯素娥小姑娘才意犹未尽的起身关了电视。 侯天涞:“行了!赶紧回屋睡觉。” 侯素娥:“爸,学校要求每个学生上交五根耗子尾巴。我是没辙了!用大白兔也才跟阎解成兄弟、刘光天兄弟换了两根儿!您给我想想办法!” 要说侯天涞确实神通广大,空间里好东西无数。可是这耗子尾巴真他的短板了!他是真没有。 可是闺女提出要求了!就是掏耗子窟窿也得给闺女凑齐这五条耗子尾巴。 “这是除四害的指标,必须的在周五前交到学校。要不然罚站请家长……” 侯素娥小姑娘哭咧咧的说道。 侯天涞:“明天就是周五了!你也不早说,这五经半夜的让我这么弄?” 侯素娥:“净想着看电视给忘了!” 侯天涞:“你睡觉吧!我去院子里问问那几个小崽子有没有多出来的。” 说完话,侯天涞就拿上烟打开角门儿去了阎埠贵家。 “老阎,睡了吗?” “侯科长,您这是有什么事儿!” “这不是素娥说学校要上交耗子尾巴,她到现在还没凑齐。我想问问解城、解放手里有不有富余的!” 说话间,阎家的屋门吱呀一声打开。阎埠贵穿着跨栏背心披着外套走了出来! “耗子尾巴呀!我家小子也是天黑才凑够的!实在是没有多余的!侯科长,实在是爱莫能助呀!要不然你去后院刘海中家问问?” 侯天涞心道,还是算了!自己跟刘海中张嘴,丫肯定能从光天小哥俩手里抢耗子尾巴给自己。 可是自己还得搭他一个人情,刘家小哥俩还得挨打,明天去学校俩小孩也没法交差。 罚站、请家长,还得再挨一顿毒打。自己闺女这个大姐头的威信就全完了! 侯天涞递给阎埠贵一支烟,吐槽道: “你们学校是怎么想的?这玩意儿还能层层下压指标?” 阎埠贵就着侯天涞的火把烟点上才道: “别提了!现在各部门都这样,尤其是学校等事业单位那都是比着赛着上报数量。我们学校上报6000,素娥他们初中应该更多,弄不好得破万……。” 侯天涞:“真特么活见鬼了,这人均五根儿要了亲命了!我自己再想想办法吧!老刘家里我就不去了!要不然因为几根耗子尾巴,刘家那哥俩再被老刘打死了!” 阎埠贵:“也是,这老刘打孩子是真不留手。” 侯天涞回家以后就开始琢磨上哪里弄尾巴。 作为背景音乐的收音机里传出侯先生的相声。 侯天涞眼珠儿一转,办法有了! 拉好窗帘,炕席上瞬间出现七八个萝卜。 看着萝卜根儿!侯天涞轻声笑了!自言自语道: “嘿嘿!就这么办了!” 后世有一对说相声的黄金搭档,牛巩、冯群对这种事情最有办法了!那个段子叫什么来的? 记不清了!不过里边儿的办法能用。 “唰唰唰。” 匕首一挥,七八根萝卜根就从萝卜上分离了下来。 拿灰黑色颜料一刷,您还别说,还挺像。再拿臭豆腐汤儿泡一宿,到时候上交的时候这么臭。想必老师也不会仔细看,应该能蒙混过关。 第240章 采购设备 第二天侯素娥见到侯天涞给她准备的王致和味儿的“耗子尾巴”。 小脸儿抽抽的和狗不理包子似的。 “爸,您这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侯天涞见糊弄不过去只得道: “你先去上学,跟老师说中午之前会有人给你把缺少的那几根耗子尾巴送过去。” 侯素娥:“爸,您可别忘了!要不然您大闺女就惨了!” 侯天涞:“放心吧!忘不了。” 侯素娥小姑娘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上学了!连早饭都没吃。 侯天涞到单位里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叫来了李秘书。 “小李,我有个私事要你去办。” 李秘书心道:终于赶上给首长办私事了!这说明自己和首长的关系已经更近一步了! 混仕途的人都知道,办十件漂亮的公事都不如给领导办一件私事。这可是领导的信任! 李秘书挺直腰身正色道:“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侯天涞:“放轻松点儿!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去给我踅摸五根耗子尾巴,尽快送到五中初一三班,交给我闺女。” 李秘书听到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心里把提着的放回了肚子里。 “报告首长,我保证一个小时之内完成任务。” 说完话,李秘书就直奔单位后勤科。 “六哥,给我拿十根耗子尾巴。别说没有呀!” “李蜜,您今儿唱的哪一出呀?” “别废话,我有急用。” 刘副科长见有三秘之称的李秘书不是开玩笑,赶紧出去了一趟,很快拿回来了一个报纸包。 “李蜜,这是二十根儿!不够您再来拿。” “谢了老刘。” 李秘书道谢并留下了两包华子就急忙出了后勤科。 四十分钟左右,李秘书回到了侯天涞的办公室。 李秘书敲门进屋后汇报道:“首长,事情办妥了!我跟老师说是您邻居。” 侯天涞递给他一支什邡送来的“132”雪茄。 “尝尝这个“13”号、不起痰,味道也不错。” 李秘书躬身双手接过食指粗细的雪茄。又把雪茄放到办公桌上,先给侯天涞店好一支雪茄,才把桌上的那支雪茄也点上。 “首长,我按您的吩咐给家里准备了五百斤捣鼓和四百斤小麦。您看用不用给您也……。” 侯天涞弹掉雪茄上雪白的一段烟灰才道: “你还挺聪明,知道原粮保存的时间长。你不用管我,我自己有准备。你上副科也有两年了吧?” 李秘书呼吸略显急促,吸了一口雪茄平复一下心情才道: “谢谢首长关心!我升副科级确实两年多了!” 侯天涞:“好好安心工作!其他问题我会替你考虑的!” 李秘书出去后,侯天涞开始看文件。 第二份就是四九城电视台要求采购设备的申请报告。 看来自己要去“樱花”走一趟了!就当是探亲了!想起温柔小意的樱子和热烈如火的美绪师母,侯天涞心里就是一阵火热。 这隔三差五的就得去看看,要不然地都撂荒了! 下班前,侯天涞告诉李秘书自己明天开始出差,然后就直接下班了! 回到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自己家街门前,侯天涞就听到院里传出银铃般的歌声。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看来今天自己闺女这是在学校里被老师表扬了! 摇响自行车铃铛,小丫头一路小跑的来给侯天涞开门。 “爸,您可真厉害!整整20根儿耗子尾巴!我是全校第一名!校长都专门表扬我了!” 闺女接过自行车推进厢房,然后给侯天涞又是打洗脸水又是沏茶。伺候的那叫一个殷勤……。 侯天涞喝了一口“珠兰大方”,心想这个李秘书办事儿还是很靠谱的!不枉我有心栽培他! 吃完晚饭,父女二人坐在堂屋里看电视。 侯天涞:“丫头,明天爸要出差。估计得个把月。” 侯素娥小姑娘眼睛盯着电视机,头也不回的道: “去呗!我叫雨水姐回来,或者去我姥姥家住几天。” 见自己闺女对自己的生活有安排,侯天涞又留下不少的钱票,又嘱咐她注意安全,要是院里有事情可以找前院阎埠贵帮忙。 街面上找范五爷,大事找李秘书。 侯素娥:“知道了!每次都是这一套,您烦不烦呀?我都听不见电视机的声音了!” 侯天涞:“看吧!今儿是最后一天了!明天我出差就把电视剧藏起来省的因为它再惹出麻烦。” 这话一出,侯素娥小姑娘可不干了! “爸……。” 一句爸让小丫头喊出了十八个腔调儿! “别说八了!就是九都不行!没商量。这东西太扎眼,我不在家就是个炸弹。” 侯素娥小姑娘见央求没用也只能瘪着小嘴儿,像个小蛤蟆一样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转过头不理侯天涞了! …………分割线 侯天涞在樱花如何采购电视台需要的设备不表。 如何花天酒地、白日……,咳咳!就更不能细表了。 读者大大都是见多识广之辈,自行脑补即可。此处省略10t内容! 侯天涞返回四九城的时候已经是六月中旬了! 拖着被掏空的身子,侯天涞和电视台领导完成了设备的交接。 回到自己家,时间还不到十一点。六月份的四九城是一年里难得的好时候!那叫一个气候宜人。 主卧里的被褥大闺女应该是刚刚给他晒过,还能闻到一股太阳的味道! 侯天涞也没吃午饭倒头就睡。去特么的螨虫尸体的味道,真特么焚琴煮鹤!那就是太阳的味道! 一觉睡到红日夕垂,侯天涞活动活动腰身从炕上坐起身体。看了一眼枕头边上的手表,闺女该放学了! 见门上没锁,侯素娥小姑娘就知道老爸回家了,侯素娥高兴的差点儿没蹦起来! 推开门就嚷嚷道: “爸、爸……。” 侯天涞盘腿坐在炕上,手里拿着一支烟。训斥道: “喊什么喊!大姑娘家家的没点“深沉”。” 闺女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儿! 支好自行车,插上街门,一溜小跑到了主卧里!小声道: “爸,您可回来了!电视机呢?赶紧给我接上线,今儿晚上有电视剧《一口菜饼子》。 侯天涞对这她的卧房努努嘴道:“在你屋呢!线都给你接好了!就是不知道今天停不停电。” 第241章 现场看电视 这会儿四九城的电力供应,完全指望石景山火电厂。各大工厂都不能保证全时供电,居民区停电更是家常便饭。 拥有六台各100兆瓦机组,总装机容量为600兆瓦的高井电厂,那是明年始建一直到74年10月才竣工投产。 东郊的高碑店电厂更是在2000年前才投入使用的! 所以现在那是一三五停电,二四六限电。周日更是不定时断电,想停就停根本没有规律。 这对刚有有电视机看的侯素娥小姑娘来说,没电可太要命了! “爸……。” “又来!闺女呀!这事儿你爹可真没辙,你就是唱出山歌都白搭。” “哼!……。” 丫头扭头去自己屋里写作业去了!什么点烟沏茶,别想了! 果然让侯天涞的乌鸦嘴一语中的,父女二人的晚饭刚吃到一半电灯泡就灭了! 侯天涞起身拿出一根白蜡,点燃后在桌面上滴了几滴蜡油,然后把蜡烛焊在桌面上。 “吃饭。” “爸……!” “吃饭,吃完饭咱们去电视台。” “哇哦!爸您太厉害了!万岁……。” 侯素娥快速的把饭菜扒拉进嘴里,然后起身收了侯天涞的碗筷。 侯天涞:“不是,闺女。我还没吃饱呢!” 侯素娥:“爸……。” 侯天涞:“姑奶奶,别叫了!我饱了,都吃顶了!” 侯素娥:“嘻嘻……。” 小姑娘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了残羹剩饭,又快速的洗碗刷盘子,还隔着厨房的窗子喊道: “爸,拿上核桃花生。再给我车后轮打点气。” 侯天涞刚把手里的烟丢到地下踩灭,侯素娥小姑娘就换好衣服蹦蹦跳跳的推上凤头自行车出了家门。 侯天涞摇头苦笑,也只得推上“大国防”出门。 “闺女,你慢点骑车……。” “爸!你快点儿!要不然就该晚了!” 好吧!谁让自己嘴欠! 侯天涞也只能加快了踩踏板的速度。 天刚擦黑,父女二人就到了四九城电视台的大门口。 持枪的警卫检查了侯天涞的证件,回到门卫室去打电话。 时间不长,上午和侯天涞交接设备的刘副台长就迎了出来! 刘副台长:“侯司长,欢迎欢迎!您这是有什么指示?难道是上午的设备有什么问题?” 侯天涞:“刘台误会了!家里那片停电了!闺女吵的我头疼,我就只好带她来现场看看!方便吗?” 刘副台长:“方便,方便!快请进吧!” 侯天涞父女把自行车停在门卫室外,和刘副台长一起步行去了演播厅。 今天是6月15日,已经是四九城电视台开播的四十多天后了。 刘副台长:“侯司,条件简陋,您见谅!” 侯天涞:“理解、理解,电视台刚刚建立事情千头万绪。硬件条件慢慢都会好的!” 眼前的演播厅高不过3米、面积仅有60平方米的演播室里。 就是在这个直播间,直播了我国第一部电视剧《一口菜饼子》。 《一口菜饼子》是根据《新观察》杂志上刊登的同名小说改编,于今天晚上上映。是我国的第一部电视剧。 《一口菜饼子》塑造了一个忆苦思甜承受了生活重压,为救女儿而省下仅有的一口菜饼子,最后死在饥寒交迫之中的伟大母亲的形象。 机器已经就位,演员们正在忙碌的检场。 工作人员搬来两把椅子放到门口。 刘副台长:“侯司!演播室太小,您就只能在门外看了!您多包涵,多提意见……。” 侯天涞:“刘台太客气了!这就已经给您和各位同志添麻烦了!” 时间来到晚上七点,一声“开始”! 演员们开始了表演……。 这时候的演员演技都是在线的!把剧情人物演绎的入木三分。 侯素娥小姑娘看的眼睛都直了! 短短的二十分钟,演绎结束。 所有现场人员都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侯天涞作为在座领导中职务最高的领导,在刘副台长的邀请下上前和各位演员握手,并发言鼓励。 “感谢各位艺术家给全国观众奉献了一场精彩的演出。 诸位凭借扎实的艺术功底和专业技能,还有对劳苦大众同情理解,出色的演绎了一出电视剧。这是“东大”电视剧的起点……。” 侯天涞的讲话结束,现场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话说台长是部里靠后的副职兼任,刘副台长是副局级。侯天涞司长的级别正好大他半级,况且他还有隐藏身份。就是那位兼职台长在现场,侯天涞也有讲话的资格。 刘副台长凑近侯天涞轻声道: “侯司,去我办公室喝杯茶?” 侯天涞:“我闺女……。” 刘副台长:“我安排秘书陪她在台里逛逛。” 侯天涞:“好!那就讨老刘你一杯好茶喝。” 此时侯素娥小姑娘已经和演员和工作人员混在一起,不时还传出欢笑声。刘副台长的秘书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 侯天涞无奈的摇摇头,就和刘副台长走了! 副台长办公室里! 侯天涞从怀里掏出两支“13号”雪茄,询问道: “老刘,雪茄抽的惯吗?” 刘副台长:“哎呦喂!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我去部里汇报工作的时候……。” 侯天涞:“抽着好,一会给你留几支。这个月都月中了,我也没剩多少配额了!” 这话听到刘副台长耳朵里,如同炸雷。 关键词,“13号”雪茄,配额。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位侯司长还有别的身份。而且是能享受“13号”雪茄配额的! 接过雪茄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刘副台长: “首长,您请喝茶!” 侯天涞:“老刘,以后每个月我多批给你们些胶片,好好拍戏。” 刘副台长:“是!谢谢首长关怀!我一定做好本职工作!” 侯天涞:“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去部里直接找我的秘书小李。” 刘副台长:“谢谢首长关心!” 父女二人回到四合院儿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九点了!天空中月朗星稀,四下一片寂静。 侯素娥小姑娘穿着侯天涞的外套依靠在爸爸的怀里轻声道: “爸!今天我真高兴。” 侯天涞:“好了!去睡觉吧!” 侯素娥:“您稍等,我去给您煮碗面!您今天晚饭都没吃多少。” 第242章 婚事 话说同样是父女,小院子里的侯家是一片温馨。 同一时间的豪华别墅里,娄家父女正在鸡飞狗跳。 娄振华:“小娥,你和那个许大茂处的怎么样?” 娄晓娥:“爸!许大茂那人油嘴滑舌的,当普通朋友还行。……” 未尽之言就是男女朋友或者嫁给他,自己是不太愿意的。 娄振华最近一直在发动人手,不停的寻找许大茂老子许伍德手里有关娄家的罪证。 可惜几个月的辛苦没有丝毫收获,现在许伍德已经下了最后通牒。 并且单方面的把婚期定在了七月份。 事情已经把娄振华逼到了悬崖边上了!说实话让娄半城为了一个女儿的婚姻幸福,他是没有鱼死网破破釜沉舟的勇气的。 别说一个闺女了,娄振华的儿子都够开两桌麻将。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委屈娄晓娥了!于是娄振华和谭雅丽两口子开始轮番上阵做娄晓娥的思想工作! 什么许大茂年轻有为。什么许家家庭成分是雇农。什么嫁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不如嫁一个喜欢自己的人!什么万一有个风吹草动的许大茂也能护住她。 在父母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再加上最近几个月许大茂的柔情小意,确实让她不讨厌。 最后娄晓娥就半推半就的点头同意了这门婚事。 不过娄晓娥还是敲了娄振华一笔,什么现金黄鱼,三转一响四大件,满堂的家具和老夫人传下来的一只极品和田羊脂玉玉镯。 娄半城对娄晓娥心存愧疚,自然不会在这些陪嫁上小气。点头同意了她的所有条件。 接下来就是两家人商量婚期和各种婚礼细节。 当然婚礼之前还给了许伍德一万块钱当做封口费。 要说娄振华对于一直养在身边的娄晓娥还是有些偏爱的! 定下婚期的第一时间娄半城就约了侯天涞见面。 国营《丰泽园》饭庄二楼单间。 娄振华给侯天涞倒上一杯十八年陈的“女儿红”。 “天涞兄,这坛“女儿红”是小女娄晓娥出生时候我专门存下的!如今闺女出嫁,我这心里不是滋味呀!” 侯天涞:“振华兄所说我理解,都是有女儿的人!这样的“女儿红”我也存了不少。就是年份还短……。” 娄振华:“小女嫁到95号大院,请天涞兄看在你我多年交情的面子上,在力所能及的时候照顾一二。” 说完话娄振华就拿出一个长条形的锦盒。 “知道天涞兄喜欢“八大山人”的画作,我从家藏里选出两幅请你品鉴。” 侯天涞:“振华兄破费了!那我就愧领了!小娥侄女住进95号大院,我自然会照顾一二的。绝不会让别人欺负了去。” 事情说开,剩下就是把酒言欢赏画谈天。 侯天涞:“话说这“八大山人”朱耷,也是妙人号称大明遗民不食清禄。” 娄振华:“朱耷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七子朱权的九世孙,明亡后削发为僧,擅书画,早年书法取法黄庭坚。 你看这幅花鸟山水,以水墨写意为主,形象夸张奇特,笔墨凝炼沉毅,风格雄奇隽永;山水师法董其昌,笔致简洁,有静穆之趣,特点是用墨极少……。” 侯天涞也放下酒杯到旁边的案几上看画,眼前的画确实是“八大山人”风格,笔力雄奇、力透纸背。 习惯性发动鉴定技能,结果却出乎预料。 赶紧打开另外一卷画轴,没有用眼睛鉴定,直接发动技能。 结果可太有意思了!两幅“八大山人”的画作都是大千先生仿的! 这结果还是挺有意思的,就是不知道娄半城知不知道。 要是无心之失也就无所谓了!毕竟这种大名头仿大名头,不论是经济价值还是人文价值都不比本尊的原作差。 尤其是大千先生仿石涛、“八大山人”的作品,拍卖价格经常高过原作。 要是知道是仿作还拿来糊弄贝勒爷,那就别怪贝勒爷给你酸枣吃了! 好在接下来的试探中,基本确定娄振华是不知情的! 这也不奇怪,大千先生的仿画多少资深鉴定家都打眼上当。娄振华这个暴发户,上当受骗太正常了。 …………分割线 时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八月份。 最近随着上边政策的转移,侯天涞的主要采购目标也逐渐偏移到钢铁矿石和各种废旧钢铁上。 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侯天涞面前是一份四九城日报。 报纸的头版头条是硕大的黑体加粗汉字。 “超牛赶鹰”! 这句口号包含的内容总结起来就是:钢产量15年赶超牛牛国和50年赶超鹰子国两个目标。 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是一个遥不可及的远大目标。 可是事实上,在口号提出的15年后,牛牛国钢产量2665万吨,我国产量2522万吨。在口号提出的37年后,我国就以9500万吨的数字超过了鹰子国。 并且一路遥遥领先,让他们所有国家望尘莫及。 不得不感叹我“东大”人民无比强大的创造力。 可是事情没有完美的!快进也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 比如下班后,刚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就找上门来了! 侯天涞把他让进客厅,让烟沏茶。二人坐定阎埠贵开口道出来意。 “侯科长,街道办组织捐献家里不用的废旧钢铁。按人头算你们家两口人需要十五斤。您看……。” 侯天涞:“每人七斤半?” 阎埠贵:“这……,这个成年人七斤半。” 侯天涞:“我家素娥好像才14吧?” 阎埠贵:“嘿嘿,那个,那个我记错了!” 侯天涞:“好你个阎算盘,你是不占点便宜浑身难受呀!” 阎埠贵:“主家兄弟,我这是实在没辙了才想着打您的秋风。” 侯天涞点着华子就那么直盯盯的看着阎埠贵,直到把他看的发毛才说道: “老阎,你家里的情况我也知道,确实困难。让我帮你一把也不是不行!可是你拿我当棒槌,我就不高兴了!” 阎埠贵也暗恨自己这个凡事都想耍小聪明、占便宜的性子。 可是几十年的日子都是这样过的!耍小聪明的行为习惯已经融进骨子里,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见已经是不惑之年的阎埠贵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侯天涞也很无奈。 说了多少次了!丫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真特么也是醉了。 又抽了口烟,侯天涞给他出了个主意。 “老阎,后院许大茂新娶的那个媳妇儿娄晓娥知道吧?她可是轧钢厂原来的大老板娄振华的闺女。要废铁找她呀!对了不好说,几百斤还是轻轻松松的!” 第243章 许大茂上位 之所以给阎埠贵出主意去找娄晓娥,就是为了让她在大院里卖个好!以后不到起风也少受些院里禽兽的欺负。 阎埠贵听了侯天涞给他出的主意,起身就要去后院找娄晓娥。 侯天涞:“老阎,你多大年纪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阎埠贵挠挠头又一屁股坐回椅子,并且点上烟等着侯天涞后边儿的要说的话。 侯天涞:“你直接找娄晓娥这个新媳妇儿帮忙不合适。你去把许大茂叫到我家里来,咱们好好合计合计。院里一直是两个管事大爷也不是长久之计,我看要吸收新鲜血液进来才能为大院居民更好的服务。” 阎埠贵眯起眼睛开始考虑侯天涞的提议,半晌才道: “便宜许大茂这臭小子了!我这就去叫他来,一定要狠狠的宰他一顿。” 时间不长阎埠贵就带着许大茂来到侯天涞家。 “侯叔您找我有什么吩咐?” 许大茂进屋先叫人打招呼,礼数周到。 “大茂你先坐下。”侯天涞指着椅子让座道! 许大茂从兜里拿出一包大前门,撕开包装却嘿嘿笑道: “叔,我这烟太次,还是抽您的华子吧!” 侯天涞笑着指了指他,然后把半包华子丢给了他!看他点上后美美的吸了一口,才开始说正事儿! 侯天涞“大茂,咱们院子里管事大爷的职务一直差一个,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儿?” 许大茂脸上喜色浮现,这95号大院明面上是刘海中、阎埠贵主事儿! 可实际上大事小情都是在东跨院自己侯叔、侯科长默许下进行的!要不是看出这一点他早就想争取这个联络员干干了! 今天终于等到侯叔开口了! 许大茂:“侯叔您说我行!我就争取一下看看!” 侯天涞扭头对阎埠贵道: “老阎,听听。就大茂这么高的素质,要是不当个街道办事处联络员,好好锻炼锻炼,多影响以后进步呀!” 阎埠贵:“我看许大茂同志当“三大爷”就很合适。我想侯科长说句话,后院老刘也应该没意见。” 这话倒是说到点儿上了!许大茂虽然和刘海中同住后院,平时小恩小惠和溜须拍马都不少。可要是让他推荐许大茂上位“三大爷”还差点儿火候。 侯天涞开口,刘海中绝对会给面子的!这是大家的共识也是事实。 阎埠贵:“侯科长,那个废铁……。” 见阎埠贵这么沉不住气,侯天涞白了他一眼才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也知道街道办最近的工作重点就是收集片区里居民家里的废铁。可是院里住户都是什么情况大家都知道,连阎老师家都完不成指标。 要想邻居们都支持你上位,你得替老少爷们想想办法。” 许大茂:“叔,您这可就难为我了!我家的锅碗瓢盆、菜刀勺子铲儿,洋铁炉子门鼻儿钌铞,拆吧拆吧打包一块儿也凑不够全院人的指标呀!” 侯天涞:“糊涂,大茂你这是抱着金饭碗要饭吃。你那新媳妇娄晓娥可是轧钢厂原来董事长娄振华的千金。搞几百斤废铁还不是三只手捏田螺~手到擒来。 到时候多出来的重量就算你的捐献,就着这个由头。加上老刘老阎的举荐、院里邻居的支持,你当联络员还不是水到渠成。” 许大茂:“这……,娄家能愿意吗?” 侯天涞:“你一个娄家的乘龙快婿还不值千八百斤废铁?她们娄家要是敢叽叽歪歪的!你就说是我的主意……。” 接下来许大茂就回家去蛐蛐娄晓娥,时间不长娄晓娥就骑着没有大梁的女式坤车回娘家了! 许大茂拿出前些日子婚礼上剩下的腊鸡腊鸭,操持了一桌酒菜准备请侯天涞几人吃饭。 天刚擦黑儿!一辆卡车在大院外叮了当啷的扔下几扇花艺铸铁的铁栅栏。 刘海中指挥这院里青壮和刘光天兄弟俩快速的把铁栅栏抬进大院。就胡乱的堆砌在中院的大空场。 院子里各家各户都站在院子里看着这堆铁艺栅栏。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了一下眼神儿!咳嗽一声把邻居们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然后才开口道: “各位邻居,既然大家都出来了!那就就势开个全院大会。那个、那个、由阎埠贵同志主持,我作为大院里的主事人最后总结。” 说完话还心虚的看了东跨院一眼,还好,角门关的严实。心道:侯科长就是够意思,不抢风头。 没有正经干部侯天涞在现场,刘海中是真想多过会儿瘾!可是他肚子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墨水儿!只好腆着大肚子把话头交给阎埠贵。 阎埠贵:“大家安静一下!最近街道办要求咱们大院各家各户捐献废旧钢铁制品支持国家建设。这事大家都知道,可是大多数家庭都没有足量的废钢铁。我和老刘商量了一下,找到许大茂、娄晓娥夫妻想办法。 许大茂夫妻对这个事情非常支持,院里的这些铁栅栏就是娄晓娥同志捐献给咱们大院的!大家鼓掌感谢一下……。” 许大茂、娄晓娥站到院子中央接受大家的掌声感谢! 看到邻居们的掌声渐渐变小,刘海中学着轧钢厂领导开会时的样子,用双手下压。 待院子里安静下来,刘海中总结道: “咱们也不能让许大茂夫妻白白奉献,我和阎埠贵同志一起提意,提议全院老少一起写个举荐信,由许大茂同志担任咱们95号大院的第三位联络员。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对谁当管事大爷,院里的绝大多数人得了好处都没提反对意见。 只有傻柱这个许大茂的老对头站了出来。 傻柱叼着烟,斜胳膊拉胯吊郎当的上前一步道: “我不同意,他许大茂凭什么当管事大爷?” 对于傻柱站出来捣乱,许大茂这个宿敌早在预料之中。他要是不站出来,倒是不合常理了! 当然,许大茂也早有应对办法。 许大茂:“傻柱,你说凭什么我当“三大爷”?就凭这八百斤废铁,就凭我为大院里的老少爷们儿解决问题。 你傻柱反对就是给大家制造麻烦。你要是不服就也拿出几百斤废铁,你要是真能拿出来,我许大茂第一个支持你当这个联络员。 当然我许大茂年纪小,院里的好多人都是我叔叔大爷!这个“三大爷”的称呼我是万万担不起的!要是我真能当上这个联络员,大家叫我“许联络”、大茂、小许都行。” 要说说话损,傻柱说自己是大院里的第二名!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许大茂也甘败下风。 可要是据理力争的讲道理,傻柱就不是许大茂的对手了! ps:感谢火锅加机油的催更符、点赞\/听雨恋故人的啵啵奶茶\/大胖的点赞 武华、十二眸、、高大海、猎人、万岩、河小鱼、老帆船、权利等等好朋友的发电。 第244章 乱战 傻柱见院里没有人支持自己,又说不赢许大茂。混劲儿上来就想用武力镇压他!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这局势可没有易中海给他撑腰。聋老太太几乎很少出屋,也没谁拿她当老祖宗供着。 刚挽起袖子的傻柱就被刘光天、阎解城带着五六个半大小子拿着镐把、木棍给拦住了! 刘海中:“傻柱,你要是敢搅闹院里大会。破坏邻里福祉,就别怪我扭送你去街道办接受批评。” 傻柱虽然外号叫傻柱,可丫不是真傻。他心里精明的很,眼前这几个半大小子正是没轻没重的岁数。 这种情况下,自己要是非要出手镇压许大茂。被这几个“愣头青”打残都是有可能的! 傻柱是莽、是勇,可是他不是缺心眼儿!见事不可为,便打起了哈哈道: “二大爷,不对。是一大爷,我没有捣乱的意思。你还是让这小哥几个把镐把放下吧!” 许大茂可不是吃亏的人!况且这小哥几个都是他每人五块钱雇的打手,单纯的站脚助威可不值他花那么多钱。 于是他出言挑衅道:“傻柱,鉴于你无组织无纪律。我这次捐给大院的废铁没你的份,废铁你自己想办法吧!不行就把你爹留给你的菜刀炒锅给上交了!” 傻柱知道今天自己是栽了,不过他和许大茂的恩怨是一辈子的事情!不争一时的胜负。 等过几天等许大茂落单儿!看自己怎么收拾他! 见傻柱低头不语,像是认怂了! 许大茂没怎么样,看热闹的贾东旭想起傻柱看自己媳妇儿那油腻腻的眼神儿! 没忍住出言讥讽道: “傻柱,上呀?别怂呀!别让哥们儿瞧不起你!你不是号称是四合院“战神”吗?干丫呀的……。” 傻柱被贾东旭这个妈宝男讥讽,本来就怒火难压,这哪还受得了。 我今天打不了许大茂,还打不了你个怂货贾东旭。 傻柱向着贾东旭方向凑过去几步一把抓住贾东旭领子就是一个大逼斗。 “玛德,这日头是打西边出来了!连你这个狗东西都敢和你住爷逼逼赖赖的!今儿不打把你丫屎打出来,算你丫拉的干净。” 傻柱早就有暴揍贾东旭一顿的愿望,尤其是从许大茂手里拿回那个掐脖子的“认罪书”以后。 那阵子可是蹲了贾东旭不少日子,可是那个胆小鬼上下班一直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易中海,半夜上厕所都是让秦姐陪着。自己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嘴。 今儿个可算是抓到这孙子从王八壳子里探出头了!不狠狠的削他一顿自己念头都不通达。 贾东旭今年28岁,正是当打之年又是干的钳工力气活儿!那也是有两膀子力气的! 可那也分跟谁比,傻柱虽然只有20出头。可他是曾经练过传统摔跤的半个练家子! 俩人对上贾东旭就挨了个嘴巴,刚想反击就被傻柱缠住支撑腿,一个“躺刀”摔倒地上。 傻柱没有留手,“躺刀”的后手也使了出来!一下子砸到贾东旭身上,“咔嚓”一声! 这声“咔嚓”的断柴声,明显是贾东旭的肋条被傻柱的肘关节砸折了发出来的! 紧跟着就是贾东旭杀猪般的惨叫,场面一下子陷入混乱。 贾张氏是反应最快的!要说在贾张氏心里自己排第一,钱排第二。那儿子贾东旭就约等于钱,可以排到2.5的位置。 眼见自己的pm2.5被打,她自然是不能干看着,那是要上前拼命的。 当然作为一名好吃懒做的米虫,她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 冲到一半儿!她就改变路线一把抱住刘海中的大腿,身子下坠。好悬没把官迷刘海中给拽躺下。 “一大爷,您可得救救我们家东旭呀!这都快让傻柱这个断子绝孙的小畜生打坏了!您可得为我们孤儿寡母的主持公道呀!” 刘海中抖抖被贾张氏抱进怀里的腿,“妹抖开”。好吧!他根本就没用力。看来刘海中是真饿了!连贾张氏的老豆腐都吃的津津有味儿! “贾家嫂子,你这缠着我。我可怎么去拉架……。” 要说贾张氏为什么来整这么一出“声东击西”、“围魏救赵”、“围点打援”,那也是有原因的。 反正这会儿贾东旭也被打了!骨头也断了!早救晚救区别就不大了!抓住管事大爷,让刘海中站到他们家这边儿! 事后能多要些赔偿,最好是能向原来一样拿捏住傻柱。想想当初傻柱被她拿捏的小日子,那才叫生活。 最好这次傻柱能把东旭打残了!一家子就能指望着傻柱过日子了! 傻柱现在可是七级厨师,又能从轧钢厂带吃的回来。 刘海中正在享受贾张氏的“抱腿杀”,腰间的软肉就被他老婆李来娣掐住。还不动声色的拧了九十度。 “嘶……。” 刘海中蒲扇般的大手举起来,一看出手拧他的人是自己媳妇儿!只得把手又放下道: “都这会儿了,你就没点正事儿!还不赶紧把贾家嫂子搀扶来。” 李来娣在大院里怎么样也得给自家爷们留面子。可是抱着自己男人大腿的这个老胖货可不能轻易放过。 要不然以后阿猫阿狗都该敢和她家老刘“起腻”了。 于是李来娣上前,嘴上说着:“嫂子,赶紧起来吧!地下凉,时间长了该“蹿鞭杆子”了。 这话说的就够损的了!可是她出手更损。 这会儿可是八月份的四九城,这傍晚的温度可也着实不低。 这已婚妇女,尤其是四十多岁的这帮老娘们儿! 要说让她们和老爷们儿一样光膀子,她们是不敢的! 可是只穿一件大背心儿还是可以的!尤其是这黑灯瞎火的傍晚! 刘海中之所以不舍得用力抖开贾张氏也是因为他现在穿的是便服短裤,膝盖以下是没有布料的! 现在他和贾张氏水囊之间除了腿毛只有一层布,那感觉简直不可描述。 李来娣出手看着是奔着贾张氏腋下搀扶的样子!嘴上说的也是“嫂子起来吧!” 可是双手齐出运指如飞,如同掐田螺一样,掐住了贾张氏的两颗“大黑枣”。那是又拉又拧可劲儿祸祸。 嘴里小声在贾张氏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贾张氏,我让你发骚。” 第245章 两个娥子 要说李来娣手快,贾张氏手也不慢。在自己“大黑枣”被拿捏的同时就发动了反击。 话说贾张氏看见李来娣走过来的时候,作为女人的第六感,贾张氏就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这个刘家媳妇儿看着就不是好人,就不知道互利互惠。就不能让老娘过一把干瘾。 疼痛让贾张氏眼睛发红,果然让老娘料准了。那就开始撕吧…。 贾张氏已经失了先手,只能别出心裁。借着自己蹲坐在地上的优势,一把扯掉了李来娣的大裤衩子,好在里边儿还有一条猴皮筋的内裤。 要不然二大妈可就现了大眼了!可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对这时候的妇女来讲已经算是非常、非常严重的事故了! 二大妈李来娣一声高亢嘹亮的叫声,让正在东跨院吃饭后水果的侯天涞,直接把嘴里的哈密瓜喷了出来! 侯天涞:“咳咳咳!卧槽,吓死老子了!这是谁不打麻药把二大妈阑尾给摘了!” 趴在角门儿看热闹的侯素娥小姑娘回头制止了已经起身的老父亲道: “爸!您可千万别过来,贾张氏把二大妈裤子扒了!” 侯天涞一听,赶紧转身坐好。拿起茶杯喝口凉茶压压惊。 自己今天怎么就没去看热闹?这可是……。 唉……!算了!这会儿再过去实在是影响自己伟光正的慈父形象。 看着闺女在挠胳膊,这是让蚊子叮咬了!侯天涞进屋拿出两个绿色玻璃瓶儿! 走到院子里对侯素娥说道:“小姑奶奶,你是真不怕咬呀?花露水,你要那个牌子的?” 侯素娥:“您别过来,二大妈那样子太难看了!我过去拿就行了!” 说着话侯素娥小姑娘就蹦蹦跶跶的跑了过来。 拿起两瓶花露水看看,拿起一瓶道: “就用这个“双妹牌”的吧!“明星牌”的味道我不太喜欢。” 说着话就打开盖子往胳膊上涂,然后又跑了回去。 书中代言:五十多年前,hk建厂的广生行开始生产国人第一款花露水,名为“双妹牌”。 这个品牌的名字“花露”二字取自宋朝文学家欧阳修之词《阮郎归·南园春半踏青时》中的“花露重,草烟低,人家帘幕垂”。 这款花露水的诞生,标志着“东大”有了自己的花露水品牌。 随后在1908年,大陆也出现了最早的花露水——明星花露水,由沪上中西大药房研发并推出。 侯天涞是个疼孩子的!侯素娥使用的各种东西都尽量用最好的!所以几个大牌子家里都是预备着的! “贾张氏,老娘和你拼了!” 二大妈又是一声尖叫,震的侯天涞耳朵都出现了蜂鸣。 好家伙,话说仨女人等于500只鸭子。侯天涞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一个二大妈能顶仨女高音歌唱家。 “光天、光福,你俩都瞎了?给老娘撕了这个泼妇。” 这句二大妈降调了!要是碳基生物老发出那样的高音,嗓子肯定受不了。 听见母上大人的召唤,刘光天只能放弃了许大茂出十块钱,趁乱打傻柱两棍子的好生意。拎着棍子转头奔贾张氏而去。 许大茂长叹一声!算了!这次就放过傻柱一次吧!阎解成、阎姐放兄弟人怂货软,实在是不顶用呀! 贾张氏趁二大妈被扒了裤子羞愤分神的机会摆脱了钳制。 本来已经躺倒地上准备开始作法呼叫老贾上来助阵。 可是看见刘光天、刘光福兄弟拎着棍子冲上来替母报仇。 轱辘起身撒腿就跑,贾张氏可是非常清楚魔法伤害顶不住物理攻击。 小哥俩追着贾张氏,用棍子狠劲儿的往贾张氏身上招呼。 贾张氏用远超她体型应该有的敏捷躲闪着铺天盖地的攻击。 傻柱还骑在贾东旭身上暴施老拳,秦淮茹扑在傻柱后背,努力阻止着他的暴行。 可是她的所作所为倒像是给傻柱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傻柱是越打越嗨。就差回身抱着秦淮茹……。 这下子中院那真是鸡飞狗跳,见院里的情况已经失控。阎埠贵拉了许大茂一下,小声道: “大茂,快去西天请如来佛祖……。啊呸!是快去街道办事处请王主任来院里主持大局。” 已经觉得自己板上钉钉是“三大爷”的许大茂,看见刘海中家卷进混乱心中暗喜。 这可是个打击刘海中威信的大好机会,现在就去叫王主任来可不是他希望的结果。 最好让这些人来个《六国大封相》,既然阎埠贵已经开口了,他不好反对。 可是他可以用拖字诀呀! 许大茂先是怕误伤,把娄晓娥送回后院自己家中。 可是娄晓娥从小没见过这种场面,死说活说不回家。就是不愿意错过这个看热闹的机会。 许大茂实在没办法,只好敲开了东跨院的角门儿! “侯叔,让我家娄晓娥在您门口站会儿!您费心给照看一眼,她没见过这场面。我还得去找王主任……。” 侯天涞:“好说,你去忙你的。小娥在我门口出不了危险。” 这时候侯素娥小姑娘探出脑袋对着娄晓娥问道: “姐姐,你名字里的娥字是哪个娥字?我名字里也有一个娥字,是娥皇女英的那个娥字。” 娄晓娥看见古灵精怪的侯素娥小姑娘,一眼就看出她穿着气质都不俗。是和她一路人,也很是非常喜欢。 拉着侯素娥小姑娘的手回答道: “小妹妹,你也叫“娥子”?我也是女字边儿的那个娥字儿!你用的是hk的“双妹牌”花露水吧?还是桂花香型的!” 侯素娥:“我喜欢金桂的香味儿!姐姐喜欢什么香型呀?” 娄晓娥:“我喜欢玫瑰味道的……。” 好吧!俩个“娥子”这是有的聊了! 许大茂匆忙出来大院,可是却在胡同拐角的地方停下。掏出从侯天涞那里“顺”的半包“华子”,抽出一支美美的抽了起来!……。 王主任是阎埠贵实在等不及,派阎解成叫来的! 处理方式也很简单粗暴,就是各打五十大板,动手的都被罚打扫公共厕所。 伤轻的给伤重的付医药费。于是贾家母子都住院了! ps:为了火锅加机油大大的催更符和听雨恋故人大大的啵啵奶茶,我也是拼尽全力了! 第246章 猫奴 曲终人散,热闹看够了!大家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不过今晚的事情够这些牛马们嚼嗤几个月的了! 侯素娥小姑娘和娄晓娥小媳妇儿俩人依依惜别。回到屋里侯天涞就看见她胳膊上好几个蚊子咬的包。 “这花露水驱蚊还行,真被咬了还是得涂“老虎油”。” 侯天涞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打底老虎图标,一元硬币大小的小铁盒。用力一扭就打开了盖子,用手指沾了一点儿白色膏体涂在侯素娥被咬的包上。 见侯天涞如此轻易的打开“老虎油”,那可对自己来说十分困难的事情! 侯素娥小姑娘满眼的崇拜道: “爸!您可真“能哏儿”!开这个“老虎油”我原来都是拿指甲尅(kei),或者用尺子别,急了往地上摔的!原来正确的打开方式是用扭的。” ps:“老虎油”:清凉油、万金油、虎标万金油。 “能哏儿”:聪明、手巧! 尅:方言。抠取。 侯天涞喝着凉茶,看着闺女盖上盒盖儿、然后扭开。盖上又扭开,玩的不亦乐乎。 “行了!赶紧睡觉去!别拿手揉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中院就传出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侯天涞拉开角门就想怒骂一声:还有没有公德心,大周日的还让不让人睡个懒觉了! 结果院里正在忙活的刘海中,看见侯天涞就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点头问好道:“侯科长,不好意思呀!吵到您了! 刚才街道办王主任又来了!说是这栅栏太大了不好称重运输,安排我给它敲碎了!” 侯天涞递给刘海中一支烟,开口夸奖道: “这活儿还就得你老刘出手,这玩儿锤子你那可绝对是专业的!” 刘海中被侯天涞夸的有点儿飘。 “嘿嘿!您捧了!今儿锤子不趁手,要是我车间里那几把锤子。这点活儿早就干完了!” 睡眼惺忪的侯素娥也从角门里探出脑袋:“爸,我想吃交道口那家的“油炸鬼儿”。” 侯天涞白了闺女一眼道:“老子欠你的?” 话虽然说的硬气,可侯天涞还是口嫌体直的拿上保温壶骑上“大国防”出门了!身后是闺女银铃般的笑声。 侯天涞回来的时候除了早餐还带回来了一份四九城日报。 吃着糖油饼、喝着豆浆,看着报纸。 这小日子过得还是蛮滋润的! 侯素娥小姑娘抢过侯天涞手中的报纸,看着上边儿的内容惊讶的小嘴儿都忘了合上了! “爸!肥猪赛大象,只是鼻子短!……,全公社杀一口,足够吃半年!这是真的吗?您见过这么大的猪吗?” 这话让侯天涞怎么回答,这可真把他难住了! 侯天涞少有的在吃饭的时候吸烟,这次却点了一支才慢悠悠的说道:“闺女呀!这事儿吧!它很复杂,非常复杂!它不能从表面上看。 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可能就理解了!在学校和院里不要和任何人讨论这个话题。” 侯素娥:“知道了!” 说完话小姑娘就蔫蔫的! 侯天涞在吸烟,侯素娥小姑娘在收拾碗筷。 侯天涞陷入沉思……。 很少人知道,“鹰子”也曾经历过浮夸风的狂潮。在内战结束后的1865年,为了迅速恢复农业和重建家园,政府与资本家合作,在东部地区广泛宣传夸大农业丰收的信息。直到约1900年左右,浮夸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号称土豆之大,十个以上就需要马车来运输。而一名农夫推着独轮车,只能承载一颗洋葱的重量。一根玉米的运输,竟需要两匹马来拉。这正是当时“鹰子”社会浮夸风盛行的生动写照。 而“毛熊”家现在也正在“小夫”的带领下玩命种玉米……。 见侯素娥小姑娘洗涮完餐具,侯天涞征求她的意见道: “闺女!今儿我没工作!咱们父女去后海划船?还是去“水木大学”林先生家看望“绣球”?” “绣球”是侯天涞送给林先生的一只中华田园猫,品种是“滚地锦”。那是一只抱来的时候还不到三个月的三花玳瑁猫,小家伙聪明伶俐的很。 非常、非常的招人喜欢,差一点儿就被侯素娥小姑娘给留在家里自己养了! 侯素娥一听可以去看往“绣球”,直接就把没鼻子的大象猪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去看“绣球”!去看“绣球”!我给她准备了小鱼干,我这就去拿……。” 侯天涞:“闺女,你要是实在喜欢爸再给你抱一只小猫回来养!” 侯天涞心道:只要闺女高兴,贝勒爷还能差一口猫食。明天上班就让李秘书去找一只“玳瑁”猫。 侯素娥:“真的爸!我也要一只和“绣球”一样的滚地锦……。” 侯天涞:“行行行!别摇了,都快把你爹摇“散黄”了!” 敲定了养猫的事情!带上礼物和给“绣球”的小鱼干,父女二人就骑上自行车直奔“水木”大学。 刚到林先生在大学的小洋楼,侯天涞父女就看见,一个戴着厚厚镜片眼镜的小老头拿着一根儿长长的竹竿。站在一只橘猫身后,给它站脚助威! 对面就是毛色油亮,越发可爱的“绣球”! 这架势就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在追求“神仙姐姐”。 侯素娥:老爷爷,您不能欺负“绣球”。” 眼前的小老头就应该是钱重书先生。 钱重书先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他居然对侯素娥说道: “小姑娘,你搞搞清楚。是我家“小乖”被你家“绣球”打了!我们家的猫虽然经常惹是生非,但是我的猫是有理智、有情感、有勇敢的“三德全备”的动物。” “对对对!你家的猫贤良淑德、秀外慧中、蕙质兰心。可是它为什么出现在林教授家?” 林先生没说话,一个六十多岁气质沉稳的学者推了推眼镜,就主动站出来和钟书先生开撕。 “金龙荪!你拉偏架!你不可理喻!你无理取闹,我耻与你为伍……。” 好家伙这种传说中的“三国猫战”自己竟然身临其中。 “小高,你给评评理!” 钟书先生开始拉外援。 姓高,我去!不会是“矮大紧”它爸爸吧?看来得想个办法,让老高把它甩墙上。 ps:感谢嚣张de元帅大大的催更符 晚上还有一章! 第247章 薪水 “小高,你给评评理!” 随着钱重书先生的话,侯天涞回头看见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胖子。 心里默算,嗯!年纪对不上,这个高胖子不可能是“矮大紧”它爹。岁数倒是像是它爷爷。 随后果然林先生的介绍证实了侯天涞的猜测。 钱先生见林家来了客人就偃旗息鼓,带着长竹竿和猫主子鼻子里哼了一声回自己家去了! 可能是这种事情时常发生,林先生没事儿人一样给侯天涞介绍看热闹的胖子。 “天涞,这是咱们“东大”第一位在“毛熊”国获得博士学位的学者,电机工程专家高博士。” “小高,这位是我们夫妻的忘年交侯同志。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是侯家千金。” 侯天涞和高博士握手后,道了声久仰。可惜高胖子只是说了声你好就没有下文了! 不是应该是互道久仰,然后再来上几句场面上的商业互吹吗?毕竟俩人今天可是第一次见面。 侯素娥小姑娘也大大方方的叫了一声“高叔叔”您好! 高胖子只是点头微笑,好像有社交恐惧症一样! 可是一个“水木”大学的教授,应该不会有交流上的障碍呀! 林先生:“小高,一起来家里坐坐?” 高胖子:“不了林教授,我就是来看钱先生赶猫的。” 好家伙!看来这位高博士不是社恐、他这是社牛呀! 也不对,高博士应该就是个纯粹的学者,真是一点儿正常社交礼仪都不懂呀!看热闹都说的明明白白,太特么直白了!这真是一点儿都不避讳呀! 也可能是“水木”里这样的人不是个例,起码刚走的钱先生可比高胖子“奇葩”多了! 侯天涞父女被迎进了林先生的居所内,侯素娥就拿着小鱼干去和小猫“绣球”交流感情去了! 给侯天涞倒水的是一个十七八岁,一身书卷气相貌普通的姑娘。 “先生,请喝茶!” 侯天涞待林先生坐定,才躬身坐在沙发的客座上。 “林先生,刚才那位给我倒茶的小姑娘是……。” “你说“客群”呀!她是张为院士的小女儿!现在跟着思成学习建筑,思成去施工现场了!她就留在家里温书……。” 好吧!见到正主了!这个小姑娘就是“矮大紧”他妈。你说一家子人才怎么生出来了那玩意儿? 这一定是基因突变,大自然为了体现物种多样性,出手干预了一下子。 当然人家的事情自己不好说三道四,不过有机会倒是可以掺和掺和让“矮大紧”无疾而终。 不过那也是十年之后的事情了!大不了让“矮大紧”那个黄姓继父早点出现。 “天涞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香山帮”老蒯他们出什么问题了?” 林先生的问话打断了侯天涞天马行空的思绪。 侯天涞:“建筑公司一切都好,今天休息素娥想来看看“绣球”。我也正好给您和梁先生送些营养品。” 林先生:“如果你真这么闲,还不如来和我学建筑。你的文化和艺术素养都是够的!” 侯天涞:“您可饶了我吧!我是个惫懒性子可吃不了风吹日晒的苦。” 见林先生的目光转向正在逗猫的侯素娥,侯天涞急忙出言拒绝道: “她也不行!一个初中数学每次都是勉强及格的人,怎么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建筑师。让她拜入您的门下会影响您和梁先生的美誉的!” “素娥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不过不能精通数理。学习建筑确实难有太高的成就。” 接下来就是闲话家常,时间到了中午。侯天涞亲自下厨烧了几个拿手菜。 梁先生回来,邀请金先生作陪大家吃了一餐家宴。 大家把酒言欢,讴歌了祖国山川之秀美。古今建筑之差异……。 第二天上班后,侯天涞就安排李秘书去找一只两三个月大的小猫。还点名要漂亮的“玳瑁”。 …………分割线 时间来到59年,夏粮大面积减产,甚至有的地方颗粒无收。 四九城里的粮食也开始紧张,侯家的生活也收到了影响。 侯天涞开始教闺女化妆,倒不是往漂亮了化,而是虚弱妆、黄脸妆。 侯素娥小姑娘正是发育的关键时期,自然不能断了吃喝营养。可别人都是面有菜色,你们父女却面色红润那就太招人恨了!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把侯素娥弄去hk,那里的生活、学习条件都比四九城好些。 可是小姑娘坚决不同意,对一个十四五岁正处于青春期、叛逆期的丫头。侯天涞真不敢用父亲权威压迫她。 真应了那句牛不喝水,不能强按头……。 一辆轿车开进南锣鼓巷,车辆停在95号大院外东跨院的街门外。 一位身材瘦削,相貌柔婉却自有一股英气的老年帅哥。 他身穿灰西服,头戴藏蓝色礼帽,手里提着礼盒。敲响了95号东跨院的街门。 侯天涞开门一看,脱口而出道:“婉华先生。” “天涞兄,别来无恙否?” 侯天涞:“托先生的福,一切还算顺遂。您快里边请!” 二人并肩而行,来到客厅。侯天涞招呼侯素娥沏茶,又给闺女介绍了婉华先生。 “素娥,这是我跟你时常提起的京剧表演艺术家婉华先生。” “婉华先生,这是小女侯素娥。” 见婉华先生明显有话说,侯天涞就打发闺女去自己屋子写作业了。 客厅里只剩下侯天涞和“万筱菊”二人。 侯天涞开口问道:“先生此次到访可是有什么事情?” 婉华先生:“天涞可知道我现在的工资是多少?” 这句话前言不搭后语,明显是没想让侯天涞回答。 果然婉华先生继续说道: “马廉凉的月薪1020元,谈付鹰900元、张军丘870元、求圣荣840元……。我的月薪是2100元。” 好家伙!这时候侯天涞自己的工资才310元,自己可是正八经的七级干部待遇。 和这些人一比,就连自己这个七级干部都成了渣渣!本来是无所谓的!毕竟是两套系统,又没什么关联。可如今这缺吃少喝的时候就体现出不妥了! 侯天涞也琢磨出婉华先生今天的来意了!可这事儿真不是侯天涞能够说三道四的! 于是侯天涞也开始所答非所问道: “一口京腔,两句皮黄。三餐佳肴,四季衣裳。 这句民谚勾勒出咱们老四九城的市井生活。 其中,“两句皮黄”指的就是先生所从事的国粹京剧。算来,从徽班进京到今已是200个春秋。 唱念做打,粉墨“王侯”。可再风光的角儿,走下舞台也得尝生活百味,离不开柴米油盐。也得养家糊口,大师们也是如此。” ps:感谢豆腐仔的啵啵奶茶,戈壁王的点赞! 第248章 降三级 婉华先生:“天涞,你就别左右言他说那些陈年往事了!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我想牵头,向上提议给我们这些高工资的艺人减薪,你看怎么样?” 侯天涞:“先生高义,天涞愿附羽翼。” 婉华先生:“你看百分之二十如何?” 侯天涞:“先生高义,愿附羽翼。” 这可不是侯天涞“鸡贼”,减不减、减多少他们自己商量 ,我一个外行可没有任何建议。 他们减多少?我都跟着呗!反正贝勒爷也不指着这傻瓜俩枣的工资过日子。大不了明天上班就写报告主动降工资。 指着这点儿工资?一个月就能买15瓶半“味美思”葡萄酒?可拉倒吧!正经人谁指望工资过日子? 婉华先生见怎么问,侯天涞都是一句:我可以跟你们的脚步走 ,别的话没有。 “天涞,你倒是给我句实话,这事儿到底能不能做?” 侯天涞:“唉!婉华先生,我知道您是个赤诚的人,又真心的忧国忧民!所以我不怪您。 我看您这是好心被人利用了!他们推您出来就是顶缸用的!不论是减多减少,您要是当发起人。那都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幸亏您事先来找我了!要不然您老还不得让那些家庭负担重的同行骂融了?” 听了侯天涞的分析婉华先生气的手都在发抖。 “这些人心怎么这么龌龊?我现在都不登台了!他们怎么还如此算计我?” 侯天涞:“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您不会以为到了现在,人心就都是大公无私了吧!” 婉华先生那也是老江湖了!心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刚才以前就是当局者迷而已。现在被侯天涞一句话点破,自然不会再被人当枪使。 “感谢天涞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谢谢你了!” 侯天涞摆摆手不以为意道: “先生说笑了!您和我可是相交于莫逆,我自然是不能看着您遭小人算计。” 二人相视一笑,婉华先生留下礼品便告辞离去了! 侯天涞在心里复盘了今晚的事情,觉得没说什么越线的话。而且以婉华先生的人品也不会有什么不妥的话传出去。 此时文艺界讨论工资待遇话题的,可不是只有侯天涞和婉华先生。 四九城西单大街《劈柴胡同》的一个小院里。有单口相声大王之称的刘光明正在和老伴儿讨论自己工资待遇的问题。 “光明,要不然你就少往家里招那些个学生朋友的!省下些钱票,咱们也响应团里的号召也把工资往下降降?” “学相声的孩子,有几个是家里条件好的?叫我一声老师,叫你一声师母。来家里“学活”,赶上饭点儿我们能不管饭?自古以来也没有这规矩。至于同行小辈儿,外地来京的朋友到家里来。我也得招待一口粗茶淡饭吧?” 刘光明那辨识度极高的声音回答着自己媳妇儿的问话。 刘夫人赵氏:“那人家保林怎么就主动……。” 单口刘:“跟他比?他一个月340,顶我俩月了!按他的办法来,我那几个学生都喝西北风去?这事儿你别管了!我们家祖上可是在南大街开设过蓬莱轿子铺的,人称“轿子刘”。想抬我刘光明的轿子,“姥姥”……。” 赵氏:“唉!你每个月挣的这170块钱,看着是真不少。可是那帮人也太能吃了,尤其是那几个半大小子……。” “得了!睡觉。” 见自家男人已经不耐烦了!也只能躺好睡觉 这个善良仗义的老艺人,自己顶着各方面压力节省下的粮食,养活这些小辈儿!那真是不图回报的!好在这些人都不是狼心狗肺落井下石之辈。 他几年后收的那几个学生就不行了!撕咬他最厉害的就是他们,尤其是那个戴着眼镜,一脸笑模样的胖子。 风停雨歇后,他顶着刘大师亲传大弟子的招牌,竟然混的风生水起。真是好人没好报,祸害活千年。 第二天早上侯天涞到了单位。李秘书就来办公室汇报工作,最后道: “首长,部长和副部长他们十点在大会议室开会,请您出席。” 九点五十,侯天涞拿上茶杯和华子。溜溜达达的到了大会议室。 大门敞开着,排名靠后的几个副职已经就坐了! 侯天涞和大家打了招呼,又打了一圈烟,然后端着茶杯坐到末位。谁让自己在这个单位是级别最低的呢! 十点整,部里的一哥最后一个进来。咳嗽一声道: “大家安静一下!下面开会。” 果然如侯天涞所料,到会的司级只有自己一个人! 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响应号召开源节流。落实到具体行动上,就是部里的工作重心转移到采购食品上。还有就是在座的各位,工资待遇下调三级。 自家知自家事,侯天涞自然不会站出来表现些什么?这时候和光同尘,随着大家举手同意领导倡议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从下个月开始,侯天涞每个月工资就按217实领,其他配额也按比例减少。 其它倒是还好说,就是短时间没有“13号”雪茄抽了!这让他有些郁闷,毕竟是刚抽习惯,现在又得改回古巴货了!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李秘书就小跑着迎过来低声道: “首长,轧钢厂李厂长刚才来电话。说您要是方便,晚上在老地方请您吃饭。” “知道了!你去忙吧!” 要说李怀德找自己干嘛?侯天涞用腿肚子猜都知道是和粮油糖肉这些物资有关。 下班后,侯天涞去了上次那家私厨。 明显事前李怀德已经交代过了!侯天涞被客气的请到一间厢房内,一支烟才吸到一半儿!李怀德就推门进来了! 李怀德脱下呢子大衣挂在衣架上,侯天涞盯着他看。 时间不长李怀德就毛了!几下子解开中山装的扣子,露出里边儿的毛衣。 “看、看、看,毛衣老子早就换开衫了!” 见李怀德里边穿的真不是“鸡心领”毛衣,而是带扣子的开衫。这东西不存在穿反的可能,这样侯天涞就不好打趣他了! 说笑过后,就是点菜。 当然入冬以后物资越发紧张,只能是店家有什么就吃什么了! ps:感谢嚣张de元帅的催更符\/爱吃腊肠饭团的陈玄东的寄刀片! 第249章 业余舞会 不知道这家私厨走了谁的路子,今天竟然得了一条将近三斤的大黄鱼。 看体型颜色还是野生的!这不是废话吗?这会儿可没有养殖的大黄鱼。 李怀德:“拿下去清蒸吧!” 接下来二人边吃边聊,闲话几句就说到了正事儿! 李怀德:“天涞!兄弟这个厂长当的难呀!这次还得求你给我们轧钢厂解决些计划外的肉食,那个骆驼肉就不错……。” 侯天涞:“通过你老丈人往特采司打协调物资的报告送特采司来吧!我会适当的关照你们的!现在这种情况,咱们为了公事儿可不敢私下里搞事情。那就是好心办坏事儿!属于本末倒置了。” 李怀德:“我也是这意思,报告还在走流程。估计就这三两天就应该到你办公桌上,到时候你可得倾斜倾斜。” 侯天涞:“都得按规矩来,怎么也不会让你太满意的!倒不是我“拿乔儿”!现在市里各单位的缺口都很大,我现在上班看到那成堆的报告就头疼。 许忠义和赵刚的条子我还压着呢!我外甥女婿也约我聚聚呢!你就别想得到太多了哈! 话说你这是在轧钢厂被人挑衅权威了吧?把你逼到这个程度?让我猜猜?是那个主管生产的杨副厂长吧!” 李怀德挑起大拇指!点头道: “就是他!天天带着厨子傻柱去部里大领导家里送温暖。” 侯天涞:“你这个位置最有利的竞争者就是他杨国栋,他现在是主管生产的副厂长。在轧钢厂他对你的威胁最大。实在不行就用盘外招把他搞下去也就是了!” 李怀德:“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可是要怎么搞他比较好。” 侯天涞:“让我给你出主意?你这不是闹笑话吗?就你李怀德肚子里的坏水儿,随便挤出几滴就足够药死他姓杨的了!” 李怀德:“我再坏也没你坏!办法倒是有的不少,就是怕坏了规矩……。” 侯天涞:“听你说这个姓杨的老带着厨子往部里领导的家里跑,想必也是个好吃喝的!我明天先批你一头骆驼,让轧钢厂的全体工人兄弟吃顿好的!你们厂里的干部可不能吃小灶。” 李怀德:“有道理!我一定以身作则。就是不知道傻柱会不会多给他的靠山杨副厂长多打那么一星半点的!” 侯天涞:“派人盯着那个是傻柱,要是他真敢用公家的肉拍姓杨的马屁,姓杨的也敢接受。嘿嘿!剩下就是你的表演时间了!” 李怀德:“到时候就把事情搞大,我在出面轻轻揭过。然后第二天就会有工人在厂门口贴出检举信。 内容就是:我是轧钢厂一名普通的工人阶级,这个国家的组成部分。昨天看到……。 我不禁要问,厨师何雨住为什么给副厂长杨国栋多打饭菜? 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纪律的缺失?特权在轧钢厂难道真的存在吗?这是一个值得深思问题!” 侯天涞:“我刺老李你老小子是真特么阴!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要对草率处理这件事内疚,然后写检查呀?” 李怀德:“我也不想如此!可是这姓杨的实在是不识趣儿!对我这个一把手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分割线 第二天早上侯天涞到单位第一件事就是给轧钢厂送去了一头骆驼。 接下来就看李怀德怎么操作了! 下班后,侯天涞就被丁伟的小车接走了!说是去参加他们的业余舞会。 大礼堂里放着轻音乐,靠着墙的桌子上是点心和酒水。 用餐形式很时髦,采用的是限量分餐制。 每人一小杯白酒,两块饼干。这真特么是另类的中西合璧。 侯天涞端起酒杯凑到鼻子底下,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直冲天灵盖儿! 谁说这个年代都是纯粮酒?这他娘的就是“工业酒精”。 他又手贱的掰了一小块饼干丢到嘴里。 结果就是忍得非常辛苦,才没把那东西给吐了! 这特么里边儿都是什么?有谷糠、鱼骨粉,还可能有榨完油的豆饼! 干涩的口感差点儿没把侯天涞直接送走。侯天涞敢发誓,这东西还不如自己钓鱼的饵料。 这帮人都特么混到这份上了,还特么有闲心跳舞? 正在侯天涞在心里吐槽的时候!就看见一身戎装的丁伟走了进来。 丁伟摘下军帽,把大衣挂在靠墙边的衣架上。这才凑过来道:“天涞,怎么样?还吃的惯吗?” 侯天涞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儿,小声道: “外甥女婿,你这“鸿门宴”是几个意思?这是准备吃舅丈的大户呀!” 丁伟:“别特么和我扯犊子,咱们可是早就说好了各论各的!别特么老想着占老子便宜。” 侯天涞:“得得得,别急呀!丁将军,丁大哥。您接着说……。” 丁伟:“这酒是秸秆谷糠加上少量陈粮用老大哥的糖化技术酿造的!杂醇太多不能多喝,所以只有一小杯。我看那杂粮饼干你吃了,是什么东西做的就不用我再介绍了吧?” 侯天涞:“吃出来了,还不如我钓鱼用的饵料呢!” 丁伟:“就知道你小子是“土财主”,你酒也喝了,饼干也吃了!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侯天涞:“我就知道酒无好酒、宴无好宴。话说你们饿着肚子跳舞,有意思吗?” 丁伟:“今天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这吃喝完了可别忘了“结账”。” 侯天涞:“明天来我办公室谈吧!部队的物资要紧着“邱小姐”那边儿!把你们部门排第二总行了吧?” 提到“邱小姐”,丁伟的态度严肃了起来!咬着牙说道: “还是紧着她们吧!这“秸秆酒”除了有点儿苦,也不是不能喝。” 侯天涞:“放心吧!那边儿的物资我肯定优先保障的! 你听说了吗?九月份杜玉明、?曾阔清、?宋西联、?陈常杰、……都被特赦了?” 丁伟:“听说了!感情很复杂……。” 正当丁伟和侯天涞喝着劣酒,吃着谷糠饼干的时候! 一个车队满载着骆驼肉干、咸鱼、罐头、奶粉、白糖、蜂蜜、纯粮酒、压缩干粮、白面、大米、棉服等等物资。 向着西北方向星夜兼程的出发了! 侯天涞发过誓,只要有自己在,就绝不能再让那些可爱的功勋科学家用萝卜干儿充饥。 十几天后,戈壁滩上的一顶军用帐篷里。 “老于,这肉干比萝卜干好吃吧?” 第250章 下连队 最爱跳舞的丁伟今天没有下场,一直陪着土财主侯天涞抽烟聊天。 期间的“小意温柔”充分显示了人穷志短马瘦毛长,这就是借粮者的“卑微”。 一位战场上杀伐决断的将军,又是点烟又是拉着你的手话说着。害得侯天涞差点以为老丁有弯了的趋势,赶紧甩掉他的手。好一阵胡撸,才抚平了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不过侯天涞还是很快被“丁炸桥”给捋顺毛了! 心情愉悦的侯天涞自然暗示他,咱们可是实在亲戚,该关照的自然是要关照的。 侯天涞:“别的不好说,起码比别人多几吨木薯粉粉条还是有的!” 丁伟:“木薯?那玩意儿好像有毒吧?” 侯天涞:“弄熟了就基本没毒性了!再说抛开剂量谈毒性就是耍流氓。 你说白面烙饼有毒没有?一顿让你吃二十斤,撑也撑死你。 木薯粉条只要不是一天三顿往死里吃就没事儿!人体可是有新陈代谢!再说了,粉条亦粮亦菜的!总比你这谷糠饼干强多了! 不是!都这会儿了,你这人怎么还敢挑三拣四的?你不要拉倒,给许忠义,他得乐屁了!” 丁伟急忙道:“别呀!我这不是怕把战士们给吃坏了吗?” 侯天涞:“放心吧您内!那玩意儿我吃过,口感、营养都可以。再说要是真能毒死人,当地人早就都死绝了。” 丁伟:“那就好,那就好。先给我们来50吨尝尝咸淡。” 侯天涞:“滚蛋,能给你三五吨就不错了!第一批运到四九城的也不过百十吨……。” 见事情敲定,丁伟把心放回肚子里。一把抄起侯天涞桌上的大半包华子,一屁股坐回自己的位子上,翘起来二郎腿,给自己把烟点上。 侯天涞的黄铜打火机直接揣进自己兜里,咳嗽一声道: “天涞呀!不是哥哥说你,你可不能天天在机关里不运动。对了!你今年下连队了吗?” 侯天涞:“我刺嘞!你们晋西北出身的都是什么毛病?这过河就拆桥,吃饱了就骂厨子。这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臭毛病都是跟谁学的?” 丁伟:“还能是谁?跟李云龙学的呗!怎么?你有意见?” 这话没毛病,李云龙就是一个活土匪。那是属于雁过拔毛的主,当了几天被服厂厂长。接到调令临走还顺了人家200套新军装。 借楚云飞那一个营的装备,到现在都没还。这丁炸桥和他是一丘之貉,一路货色。这晋西北就没好人,也不对,要说斯文有礼的,也就是赵刚赵政委了! 丁伟:“你今年到底下不下去呀?” 丁伟说的这事儿是指总政下发的《关于军队各级干部每年下连当兵一个月的规定》。 侯天涞:“肯定得去呀!具体时间地点还没通知我,估计也快了。话说你我这个级别的,只要身体允许,谁都逃不脱。你不是上半年去孔杰那里混了一个月吗?” 丁伟:“嗯!去年是李云龙那里,今年是老孔那里。我们这些带过兵的没什么好说的!你一个搞情报后勤的怎么没躲过去? 都说你侯天涞猴精猴精的!我看传闻不可信!你看看人家“店小二”许忠义。那才叫聪明,一辆轮椅从不离身。几次开会碰见他都让警卫推着……。” 侯天涞:“我不跟他个半残比,看部里怎么安排吧!我服从命令听指挥……。” 丁伟:“要不然你打报告去李云龙那里……。” 又聊了一会儿!侯天涞看看手表道: “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不许弄这个“鸿门宴”了哈!” 丁伟站起身和侯天涞握手,同时大声道: “大家都安静一下!侯天涞首长刚才答应给我们部门特批10吨干粉条。大家呱唧呱唧……。” “丁伟,你大爷的!” 侯天涞的笑骂,淹没在热情的掌声中。 足足三分钟,掌声才结束。 丁伟小声道:“你说两句。” 侯天涞瞪了他一眼,笑着对现场的指战员道:“你们这里可真是“土匪窝”,我这是被你们丁首长给打劫了!好吧!既然你们丁首长已经把大话替我说出去了!这十吨粉条的账我侯天涞认下了!” 接下来又是长时间的掌声。 侯天涞对众人挥了挥手,然后扯了丁伟一把。出来人群才小声道:“老丁,这种突然袭击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丁伟:“一定一定。这种事儿肯定就一次,哪儿还能年年闹灾呀!你说是不是?” 侯天涞心道:我说不是!如今这才59年冬天,这苦日子才刚开始始。灾情还有两年多呢! 你个老丁现在就给“舅丈人”上手段。我看你明年春天青黄不接的时候怎么办!夏收、秋收,有你发愁的时候!到时候看贝勒爷怎么收拾你。 侯天涞被丁伟的专车给送回了南锣鼓巷。按说侯天涞有资格配专车、警卫、甚至家政人员。 可是都被侯天涞给拒绝了,倒不是他有多高风亮节。 他是怕这些服务他的人太多,他护不过来。到时候他跑了一身轻松,这些人该吃挂落了! …………分割线 第二天侯天涞刚到自己办公室门口就看见一辆轮椅。 轮椅上坐着的人正是昨天晚上念叨过的“店小二”许忠义。 “看什么看?推一把呀!” 侯天涞示意李秘书开门,自己推着轮椅往里走,低着头小声道:“许忠义,你这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呀!” 李秘书把门关上后,办公室里就剩下侯天涞和许忠义两个人! 许忠义从轮椅上站起来,脚步轻快的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兴师问罪道: “听说你昨天晚上答应给丁伟他们部门十吨粉条。都是老战友,你不能厚此薄彼。我也要十吨。” “老许说的对!侯天涞同志,你不能厚此薄彼,我们也要十吨……。” 一身少将军装的赵刚推门走了进来,嘴里还嚷嚷着见着有份儿! 李秘书在他后边儿,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急得汗都下来了! 侯天涞知道他尽力了!赵刚要闯进来,他是真的拦不住。 赵刚虽然是学生出身,可是经过十几年生与死的战争洗礼。收拾李秘书一个只接受过民兵训练的“生瓜蛋子”,结果那就是轻松拿捏。 再说李秘书也知道侯天涞和许忠义、赵刚的关系深浅。 侯天涞给了他一个理解的眼神儿!就示意他关门。 不过昨天晚上,心里说过赵刚是晋西北出身将领里唯一的斯文人的话,贝勒爷收回了。 这晋西北出来的人,尤其是和李云龙挨得近的!都是“活土匪”……! ps:今天是祖国妈妈75岁华诞!愿我华夏伟大复兴!愿我华夏人民幸福美满! 第251章 贾东旭上墙 真没想到赵刚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竟然是这样的人! 眼前斯文挺拔的赵刚,身后仿佛有一个大脑袋少年在低头编筐的虚影,那少年还抬头呲出一口大白牙。 这特么纯纯是被李云龙上身呀! 侯天涞苦笑一声道:“老赵,你这么搞自家兄弟,可不地道!” 赵刚没理会侯天涞,而是扭头和许忠义打了招呼,自顾自坐下拿起茶杯给自己和许忠义倒上茶。俩人脑袋凑到一起旁若无人的开始“蛐蛐”。 许忠义更是仗着和侯天涞的交情,探身从文件柜底层拿出雪茄盒子,抽出一只《罗密欧与朱丽叶雪茄》,并且开始用雪茄剪茄蒂。 不光自己抽还让赵刚一起抽,这俩人明显是来耍无赖的!而且应该是事先商量好的!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巧。 侯天涞:“二位,使劲儿抽吧!就这两支雪茄,千把斤粉条就没了!” “咳咳。” 赵刚听见雪茄的价格,被烟噎了一下子。 相比之下,许忠义就有见识多了!美美哒吸了一口雪茄,让烟雾在口腔里充分的转了一圈才吐了出去。 许忠义:“猴子,你不地道。我比丁伟和你的交情浅,还是怎么嘀!这厚此薄彼让你给玩儿的明明白白呀!” 侯天涞:“小二哥!赵哥!我是让丁伟那坏小子给架起来了!” 接下来侯天涞把昨天晚上,自己怎么被丁伟给算计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这会儿也不是藏着掖着的时候了!要是今天开了这个口子,以后就别想清净了! 二人听见侯天涞出糗,都笑的前仰后合。 可今天不能白来一趟,开始跟侯天涞讨价还价。 侯天涞:“二位,你们在我办公室泡蘑菇真没用。我手里的机动份额还剩五吨,你们哥俩看着分吧!” 赵刚:“老许,你可不能上当。他这是二桃杀三士的毒计……。” 许忠义:“老赵,你也别往里绕我。咱这是俩人!二一添作五,对半分。” 刚把俩人不能走,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侯天涞接起电话,听筒里就传出了洪亮的声音: “侯天涞,我恭喜你发财呀!” 好吧!大旅长也来打秋风了! 侯天涞:“首长,我这里也是等米下锅。您等上十天,下一批……。” “好好好,您在不在位置上说话也好使。好!我马上给您调一批粮食……。” 挂了电话,侯天涞就知道自己办公室是不能待了! 于是喊来李秘书道: “小李,下连队的通知到了吗?” 李秘书:“首长,还没有通知。这都马上十一月了!您工作这么忙,今年应该不会让你下去了吧!” 侯天涞:“别呀!我必须得下去,绝不能搞特殊。你别管了!我去四九城卫戍区混几天。你管住嘴,谁都不能说。就这样,有人问就说我下连队了!具体情况不知道。” 李秘书:“知道了首长!” 李秘书出去后,侯天涞拿起电话打去卫戍区。 “杨司令,我是总后小侯,侯天涞。想去您那里下连队锻炼锻炼。您看……。” “总后侯天涞……。好呀!欢迎欢迎!我派车去接你。” 于是乎,侯天涞“失踪”了! 因为四九城卫戍区里也没有他的身影,他他这个级别的人行踪是要报备的! 杨司令替他报备后,接到一个电话。侯天涞就被调去zy保卫局了! 第二天侯天涞就开始穿着普通列兵的军装开始训练巡逻。 几天后的晚上,班长安排侯天涞去站岗。 寂静的夜,侯天涞穿着军大衣,背着钢枪排着队进入丰z园庭院,迎面为颐年堂,之后为澄怀堂,澄怀堂之后为遐嘱楼。 穿过颐年堂东侧,有走廊通往东面的一座四合院。这就是康熙题联“庭松不改青葱色,盆菊仍靠清净香”的j香书屋。 “侯天涞,你的位置就是紫云阁。两个小时后换岗,保持站位不能随便走动。” 班长低声命令道。 侯天涞:“保证完成任务。” 这个地方他来过,还在十几米外的屋里作为客人吃过饭。那是第一次吃辣口的红烧肉。 给这位站岗,侯天涞觉得怹老人家担得起。这是自己的荣幸! 透过窗户,侯天涞看见老人高大的身影。 不多时老人来到院里透气,一眼就看见了侯天涞。于是走过来问道: “呦,这不是我们的财神爷侯天涞同志吗?怎么改行当门神了?” “报告首长,警卫员侯天涞向您报道!请指示!” “你这是什么情况?” 侯天涞:“报告首长,我这是下连队锻炼。现在只是一名普通列兵……。” “胡闹!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搞粮食……。” 侯天涞的岗没到时间就被人换了下来,然后连夜被赶出四九城去搞物资去了! …………分割线 1960年7月16日至9月1日,“毛熊”政府片面撕毁了同“东大”签订的600多个合同。 并决定在这个时间段内撤走全部在华的1390名专家,同时终止派遣新的专家。 红星轧钢厂里的专家也都撤走了!可生产还在轰轰烈烈的进行中。 红星轧钢厂,第二热轧车间。 周日上午九点,三级钳工贾东旭义务加班。他被分配到第二热轧车间帮忙。 也不是说贾东旭多么热爱劳动,想为祖国建设事业添砖加瓦。 他这纯粹是为了中午那顿免费的午饭。同时也是为了躲避那些追赌债的地痞混混。 工作开始不过一个多小时! “飞钢了!啊!飞钢了!” 不知道哪位职工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 一根温度高达1000度的钢条从机器中喷射而出,直窜房顶,达到十几米高。 这还不算,那钢条可不是温顺的宠物,而是一条发了疯的火龙。 只见一千多度的钢条如巨蟒出洞,喷射到半空,向着已经被惊呆的贾东旭闪电般抽去。 巨大势能夹带着一千多度的高温,像死神的鞭子让人灵魂颤栗。 贾东旭像是一个破布娃娃被抽的腾空而起,落地后虽然没有落地成盒也相去不远了。 只见贾东旭身上缠绕的通红的盘条,已经外焦里嫩惨不忍睹,让人不敢直视了。 ps:感谢诸天万界样式雷设计师\/的啵啵奶茶\/的点赞 第252章 傻柱报丧 “出事故了!热轧车间飞钢了!” 一位职工扯着脖子大喊着,工友们远远的围了过来但是没人敢靠近。 现在发生飞钢事故的机器是无法关闭的,否则会对设备造成更大的损失和产生更大的事故。 最好的办法就是等“飞钢”结束,势能释放完毕再处理。要是没人受伤,其实损失不大。毕竟喷射的钢铁不会消失,再重新热轧也就是了! 可“铁板烧”贾东旭他等不急了呀!这时候他身上已经传出了难闻的焦糊味儿! 一位经验老到的工人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十几米的钢勾。几人合力,试图把贾东旭拖到安全的地方进行救治。 可惜已经被烫的神志不清的贾东旭他不是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等着工友们的救援。他现在是满地打滚儿!钩子根本就够不到他的身体,更别说把他勾到安全的地方了! “去找水,快去找水。” 又是那位组织救人的老职工站了出来,指挥大家找水,往贾东旭身上浇。 时间不长,一桶桶冷水就被提到了现场。 这时第二热轧车间的车间主任已经到了现场,接替老职工更加专业全面的开始指挥救援。 此时已经大权在握的厂长李怀德,也接到了事故通知赶到了现场。 看着忙碌的救援现场,李怀德心中暗骂道:特么的!这都第四季度了,竟然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故。真是流年不利,希望人别死。要不然今年的指标就该超额了!要死也最好坚持到阳历年以后,那就算是明面的指标了! 话说李怀德现在心里最想的人,一定是已经下课了的主管生产的原副厂长杨国栋。多好的背锅材料呀!怎么就非要时时事事都要和自己厂长别苗头呢?纯属分不清大小王! 自己去年用了“半勺菜”的盘外招,把他给搞下去清河机修厂看仓库了!现在所有的压力都要自己扛了!这世界上就特么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事情! 李怀德:“快救人,多浇水。救援人员也要注意自身安全,别特么再给我整出次生事故。医务室、保卫科的人到了吗?……。” “厂长在那!” “保卫科也在!” 这两个单位的人赶紧出现,给李怀德汇报现场情况。 这不是废话吗?大厂长都来了,他们敢迟到?这时候触李怀德的霉头,那不是找倒霉吗! 正在一群人围着李怀德说话的时候,贾东旭身上的钢条已经被冷水降温从红色变成黑褐色。 此时的贾东旭身上飘起阵阵白烟,颇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可惜他人已经晕死了过去,这要是能摆几个pose就完美了。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昏迷中的贾东旭从钢条中解救出来! 李怀德上前看到贾东旭的胸口还有微微的起伏,心也略略放下了一点儿! 不过看着他口鼻淌血,裸露在外的肌肤也有多处烫伤。单薄的工装都焦糊的粘在身上,看现在的这情况,也非常容乐观呀! 不幸之中的万幸是除了贾东旭一个人重伤,其他人倒是没有明显受伤的!至于轻度烫伤那是不可避免的!热轧车间的老工人,谁的身上不是伤疤密布。 李怀德:“医务室的值班医生赶紧护送伤员去医院,用我的车。” “保卫科的同志调查事故情况。拿出一个初步的事故调查结果,一会儿和二车间刘主任一起来我办公室。” 李怀德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善后事宜。 事故发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全厂的职工差不多都已经知道第二热轧车间出事了! 不得不说这个信息的传播速度也是超出一般人想象了!毕竟轧钢厂可是有着万余名职工的! 钳工组里,翘着兰花指喝水休息的易中海、易“公公”,自然也听说了他唯一的徒弟被“飞钢”抽了!情况不容乐观……。 通知他的,是他原来的一个徒弟。七级工的易中海现在名下只有贾东旭这一个徒弟! 其他徒弟都嫌弃他“易公公”的名声,和他断绝了师徒关系。毕竟谁都别人叫你小李子、小刚子,听着就那么怪异,你还不好翻脸。 易中海也没难为这几个“叛徒”,直接同意解除了师徒关系,来了个好聚好散。 由于当年没有撕破脸,所以那几个“弃徒”虽然没有多尊重易中海。不过也总比一般人亲近些,也能多少学些手艺。 话说贾东旭的死活,现在易中海是真的不在乎。这些年贾东旭对他也是算计多,情义少。 至于寻找养老人?易中海表示自己根本没那需求,他现在是得过且过活一天算一天。 厂长办公室,保卫科科长和热轧二车间车间主任正在给李怀德汇报事故情况! 保卫科刘科长:“厂长,经过我们前期勘察。这就是一起“飞钢”事故引起的工伤,没有人为破坏痕迹。伤者是义务加班的钳工贾东旭……。” 热轧二车间主任:“钢料已经全部排出设备,热轧机现在正在抢修中。目前看来就是一起普通的事故。” 李怀德背着手,眉头紧锁。下意识的又掏出一支烟,可是现在嘴里发苦实在是抽不下了! “说说吧!应该怎么处理后续。” 厂里的几位领导开始各抒己见,倒是也商量出几套方案。 现在人已经送去医院抢救,当务之急是通知家属。这要是贾东旭挺不过来,总得让让家人见最后一面吧! 于是李怀德安排厂办的干事去通知贾家。 这个出力不讨好的活儿就被安排给年资最浅的小干事方正。方正是中专毕业生,虽然年纪小,可是脑子聪明呀! 能在厂办站住脚的就没有傻子,方正才不愿意干这种晦气事儿呢! 于是他去钳工组找到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 “易师傅,您徒弟贾东旭出工伤了!人现在在六院抢救,您回院里通知一下他的家属。” 易中海就知道可能有这个一出,早就想好了应对办法。于是佯装虚弱道: “方干事,这事儿我听说了!我这身体本来就不好,听说东旭重伤我这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慢说回大院,就是站起来都腿软。” 见小方干事面色不好看,赶紧找补道: “精锻车间的刘海中也是我们大院的,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那人最是热心了!方干事和他说一声,他肯定愿意跑一趟。” 方干事无奈,黑着脸来到精锻车间。 精锻车间,方干事一说来意。 刘海中见是厂办的小方干事,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 方干事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回去了! 可是刘海中冲动过后,他就有些后悔了!自己和贾家关系实在一般,报丧这事儿它晦气呀!这特么非亲非故的……。 可是自己已经答应了方干事,这要是反悔可就把方干事得罪了!自己还是想进步的,可不能在前进的路上给自己设置障碍。 好在刘海中教徒弟是该打打该骂骂,可是他真不藏私。徒弟生活上要是需要帮助,他也从来不会袖手旁观。 甚至还资助了一个家境困难的徒弟读夜校,那位徒弟也争气,被去夜校教书的教授看中。现在正在四九城工业大学念书。 所以他几个徒弟都对他非常敬重,几人见师傅愁眉不展。就都凑过来询问原因……。 “师傅,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我们哥几个削他去。” 目前最小的徒弟丁勇咋咋呼呼道! 刘海中和自己徒弟也不外道,抽着徒弟孝敬的大前门,把事情和自己想法都说给几个徒弟听。 现在已经是五级工的大徒弟李丰,给刘海中出主意道: “师傅,这事儿确实晦气。要不然我去二食堂通知傻柱,让他跑趟腿儿!” 刘海中眼睛一亮,对顶门大弟子十分满意。拍着李丰肩膀道: “好小子,就按你说的办。” 李丰拿着烟就去了食堂……。 回院通知贾张氏她儿子工伤要死了这个报丧的“活儿”,别人都觉着麻烦晦气,可是傻柱愿意接。 想起前些年贾家母子对自己的压迫,他心里就恨得牙根痒痒。能够给贾家母子添堵,那是傻柱无法拒绝的! 借了一辆自行车,傻柱风驰电掣的赶回四合院,迫不及待的告诉了贾张氏这个“喜讯”。 “贾婶儿!贾婶儿!您快去第六医院看看吧!您家贾东旭在轧钢厂出工伤事故了!听说人都烤的外焦里嫩的,跟烤肉季铁板上的羊肉差不多了!去晚了就见不到最后一面了!” 这是几年以来,傻柱第一次和贾张氏正经说话。更难得的是对她用的还是尊称。 可惜傻柱说话的内容听到贾张氏耳朵里,却让她如同挨了当头一棒。 听了傻柱的话,犹如被当头挨了一棒的还有东跨院里,已经上初二的侯素娥小姑娘。 本来今天是周日,侯天涞也难得在家休息。父女二人一早就商量好,中午去烤肉季吃烤羊肉。现在大嗓门的傻柱一句话,父女俩的食欲都没有了! 侯素娥:“爸,这个傻柱哥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说烤肉季呢?这还让我们怎么吃……。” 看闺女明显比几个月前瘦了一圈儿,侯天涞很心疼。心中也暗骂傻柱是个混蛋! 能带着闺女大鸣大放的吃顿好的不容易,这个傻柱还来添堵真是缺德。 由于“毛熊”逼债,加上自然灾害。四九城里的物资供应更显困顿。居民粮食配额一减再减。 现在像侯素娥小姑娘这样的,一个月的粮食配额是25斤,粗细各一半。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每个月也只能买到三斤左右白面,五斤左右玉米面。其他都是各种杂粮。至于小米、大米几乎买不到。 侯天涞倒是在地窖暗格里放了足够的粮食罐头、奶粉等等营养品。又有侯天涞本人的配额,闺女的生活是绝对有保障的! 可小姑娘是个心思细腻的,怕自己吃的太好,在人群里鹤立鸡群太显眼。就每餐都只吃八成饱,省下一些粮食送去姥姥家。 进入灾年后,侯天涞也没少往岳家送吃喝。可是那也是个大家族,好几十号人,侯天涞也不好太过分。那对他们也不是好事儿! 再说这也是闺女的一片孝心,侯天涞不好阻止,就随他去了! 这次回四九城,就想着给闺女好好补补。这就赶上贾东旭上墙,傻柱报丧。真特么晦气! 闺女生气,自己就哄着吧! 侯天涞:“别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大不了咱们换一家馆子。去《东来顺》涮肉怎么样?要不是《老莫》的厨子都撤走了其实也是可以选择的!” 侯素娥:“就去吃涮肉,不过您先陪我热闹。” 侯天涞父女说话的功夫,中院已经热闹起来了! 阎埠贵刚从左家庄用白面和净玉米面换了几十斤红薯回来。 自行车刚抬进院就赶上了热闹。听见中院傻柱的大嗓门,半蛇皮袋子的红薯都来不及拿回家就跑到中院。 阎埠贵:“傻柱,吵吵什么呢?” 傻柱:“三大爷,贾东旭在轧钢厂里出来工伤事故。我回来送信儿!贾婶儿不信,非说我诅咒贾东旭。这不是正闹着呢吗?” 这时东跨院的角门也无声的打开,侯天涞父女悄无声息的站在那里吃瓜。 只见此时的贾张氏已经坐在地上双手拍地开始发动招魂技。 “老贾呀!你快上来看看吧!傻柱这个缺德鬼儿!竟然“妨”咱们家东旭呀!你把他带下去吧! 这小逼崽子就是看不得咱们家好!他个克死妈,克跑爹的宁丧种。断子绝孙的绝户头……。” 贾张氏越骂越脏,侯素娥小姑娘都皱起了眉头。还小声对侯天涞说道: “爸,您说这棒梗奶奶就这么拍地,她手不疼?” 侯天涞也纳闷儿!莫不是贾张氏会硬气功铁砂掌。 好在闺女不是真的想从侯天涞这里得到答案。问完话又转过头看向场中……。 被骂的当事人傻柱丝毫不慌,也不急着辩驳对骂。就那么抱着膀子看贾张氏表演,待贾张氏骂的告一段落。才不慌不忙的朗声道: “贾婶儿!您这是听了贾东旭工伤一时反应不过来,痰迷心窍,我不怪你。不过您要是不抓紧去医院,恐怕就见不着贾东旭最后一面了!” 贾张氏双眼通红,她现在已经有几分相信傻柱的话了! 两家的恩怨由来已久,傻柱这个愣头青撒谎骗她的可能性不小。 可如今事情已经闹起来,傻柱还气定神闲。这就说明他有恃无恐,东旭真可能出事了! 可她还是不相信,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和试探。 骂出的话更加的不堪入耳!侯素娥小姑娘已经用手捂住了耳朵。 可傻柱不慌不忙,趁着贾张氏气口儿!直接来上一句: “贾东旭都快熟了!贾婶儿还是别招魂儿了,一会儿贾东旭回来咋办?这大白天的多吓人。” 第253章 又现撩阴腿 话说到了这会儿,大家都知道傻柱这不是闹着玩儿了! 贾张氏嗷唠一声从地上蹿起来,黝黑发亮带着黑泥十根指甲直奔傻柱双眼。 嘴里还骂着:“傻柱,你敢诅咒我儿子,老娘挠死你。” 贾张氏的这个举动惊呆了看热闹的众邻居,就连侯天涞都没有想到贾张氏出手这么阴狠,直接刀眼珠子。 要说最了解你的不是亲人朋友,一定是你的仇人。 傻柱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眼睛就一直盯着贾张氏的动作。 见贾张氏起身,就挥手想扯过旁边儿的许大茂当替死鬼。 可惜却抓了个空,回头一看许大茂已经到了东跨院角门和侯天涞父女站在了一起。 还是那句话,最了解你的一定是仇敌。 就像傻柱了解贾张氏一样!许大茂对傻柱也是知之甚深。 在傻柱一再挑衅贾张氏的时候,许大茂就觉着事情不对味儿!在贾张氏做法召唤老贾的时候,他就开始不动声色的开始远离是非之地。尤其是要远离斗了十几年的傻柱这个对头。虽然他不知道傻柱有什么打算,可远离他绝对错不了。 看到傻柱挥手向自己刚才站着的位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傻柱这是挑衅贾张氏,然后拉自己垫背。 好毒的一石二鸟之计,你说你傻柱一个厨子不研究菜谱,竟然学起三十六计了! 好在你茂爷有先见之明,躲过一劫! 许大茂是躲过一劫!傻柱就麻烦了! 来不及回头,傻柱就觉得恶风不善。顺势低头,左手上扬用了一招“王八听雷”护住自己头脸。 说时迟那时快,文字叙述老半天。现场可是电光火石之间发生。 由于许大茂的消失让傻柱失了先手,虽然用左手勉强护住头脸。可手背却着实被贾张氏挠了几下实在的。 看贾张氏指甲盖里的皮肉,就知道傻柱现在有多疼了! 傻柱从来不是个好性子的,手上传来的疼痛激起了他的凶性也勾起了对贾张氏多年的仇恨。 只看傻柱的腿动了!在侯天涞身旁的许大茂下意识的使出“二字钳羊马”,这是被傻柱踢出生理反应了! 可惜贾张氏没有许大茂这样的快速反应,直接被傻柱的撩阴腿踢中……。 只见贾张氏双眼凸出,嘴巴张大,嘴里发出呵呵的声音!犹如丧尸! 原来撩阴腿对女人也好用,这是所有观众的第一反应。 我刺,傻柱是真特么勇,贾张氏今天惨了!这是大家的第二反应。 “傻柱!” 刚买酱油回来的秦淮茹一声惊叫,甩了酱油瓶子扑向婆婆贾张氏。 看着摔碎的酱油瓶子,阎埠贵露出惋惜的神情。 “秦姐,贾东旭在轧钢厂遭遇飞钢事故。人已经被送去六院抢救了!我回院通知贾张氏去见最后一面,她不相信还挠我。我一个没忍住就轻轻踢了她一下!” 神特么轻轻踢一下,要不是在秦淮茹怀里的贾张氏都翻白眼儿了,还真信了傻柱的鬼话。 “傻柱,你这是报丧还是报仇。大家都看看,现在贾婶子都出气多、进气少了!你这是打算直接送贾婶子去底下和贾东旭团聚呀!” 侯天涞扭头看了说话的许大茂一眼,好家伙。要论说话损,这许大茂和傻柱俩人可真是卧龙凤雏,得一便可搅动四合院风云。 又是飞钢、又是报丧,再加上邻居们七嘴八舌的叙述。巨大的信息量进入秦淮茹的脑子,冲击的她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作为轧钢厂职工家属,秦淮茹自然是知道飞钢事故的危险。被飞钢击中的人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贾东旭虽然赌博成性,可也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支柱。 他要是真挂了自己这日子可怎么过下去?想到此处秦淮茹双眼一翻,人就晕了过去。 阎埠贵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这会儿想躲也躲不过去了! 可是这孙子竟然凑到东跨院的角门,对侯天涞询问道: “侯科长,您看着……?” 侯天涞:“你是街道办事处任命的管事大爷!该怎么办你自己拿主意!对了!许联络不是在这儿那吗?你们商量吧!我还有事儿!素娥和爸回家。” 见侯天涞滑不留手,阎埠贵也不敢过分攀扯。 于是只好和许大茂商量。 许大茂是什么人?别的不说,肯定是恨傻柱不死的人! 许大茂:“三大爷,您先想办法送贾张氏和秦淮茹去医院。我去街道办和派所儿!今儿非办了傻柱这个殴打邻居的坏种不可!” 多好的公报私仇的机会,许大茂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心爱的秦姐晕倒,傻柱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也没心思计较许大茂要弄他,此时只有一个心思。那就是赶紧送秦姐去医院。 况且他打贾张氏是事实,院里老少都看见了!也容不得他耍赖,许大茂是院里的“三大爷”,报官是人家的权利和义务。 于是他对许大茂服软道: “许大茂,你让我先送秦姐去医院。到时候要杀要剐,我傻柱不皱一下眉头。” 见傻柱第一次对自己服软,许大茂心里那个美呀! 心道:好你个傻柱,也有落到你大茂爷爷手里的一天。 “大茂,事情分轻重缓急。还是先送贾家婆媳去医院见贾东旭一面重要。傻柱打人的事情容后再议,他又跑不了。” 侯天涞的话给了许大茂一个台阶儿! 许大茂:“看在侯叔的面子上,你先送她们去医院。我通知街道办事处的马上去医院找你。” 一阵鸡飞狗跳,阎解成从隔壁借来板车。 傻柱像地主家的大牲口一样,被许大茂套上龙套。 这可太特么侮辱人了!见傻柱眼睛充血。 “我这是怕你畏罪潜逃,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和我一起去派所或者街道办自首。至于秦淮茹?其他邻居送,也是一样的!” 许大茂轻飘飘的一句话,傻柱看着秦淮茹惨白的一张小脸儿!彻底没了脾气。 拉套就拉套吧!送秦姐去医院最重要。 这一举动竟然暗合了傻柱后半辈子拉帮套的命运!也真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呀! 第254章 锥子 现在开始十一月底的四九城,不说滴水成冰也吃不了多少! 傻柱赤着手,扶着冰凉的车辕,肩膀上是龙套。就差嘴里戴上了“嚼子”,他就真成牛马了! 关键是车轮亏气,车上是二百来斤的贾张氏和身材丰腴的秦淮茹。 这车拉的不说举步维艰也差不多了! 关键是许大茂骑着自行车还在边上吆喝: “嘚儿!驾、驾、驾,傻柱!你听的懂吗?茂爷是让你赶紧走。吁……,你瞎呀?前头有车,让你停呢!” 现在许大茂手里要是有根儿鞭子,妥妥的老车把式了! 现在傻柱嘎了许大茂的心都有了!奇耻大辱呀!可是现在形势比人强,他也只能低着头努力往前拽。 此时车上的贾张氏婆媳也都苏醒了过来,二人举目四望现在已经不是四合院里了。周边的景象告诉她们,这是在去医院的路上。 想起生死未卜的贾东旭,婆媳二人抱头痛哭。 说实话,秦淮茹是纯粹的为了贾东旭而伤心和对未来生活的迷茫而落泪。 而贾张氏哭啼的主要原因就是下腹部的疼痛造成的了! 这一点许大茂表示理解,虽然生理结构不同。可疼痛确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神经密集的柔软地方遭到重创。 贾张氏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没有太多的后遗症。 要不是实在疼痛难耐,此时的贾张氏真想踹拉车的傻柱屁股几脚。 如今贾张氏那是恨毒了傻柱,如果手里有把刀,她肯定毫不犹豫的这进傻柱的后心。 虽然贾张氏手里确实没有刀,可是她兜里有纳鞋底子的锥子呀! 贾张氏虽然一年也做不了几双鞋,可是该有的家伙事那是一个也不缺。顶针儿、麻绳、锥子那可是全套的! 鞋锥子那玩意儿,木头把、钢针杆。针长足有五六公分,在贾张氏长年累月的使用下光滑圆润无比!哦!圆润无比说的是锥子把! 锥子尖儿还是锋利无比的,十几层棉布的鞋底子一扎就透。反正傻柱那薄棉裤肯定是防不住的。 贾张氏缓了缓情绪,拍了拍哭啼不止的秦淮茹。慢慢的从兜里掏出夜夜陪伴她的红木锥子。 谁能想到,这年头死鬼男人和赌鬼儿子都靠不住。替自己报仇雪恨的竟然是一把锥子。 只见贾张氏闪电般出手,那真是枪出如龙。不对!那真是锥出如毒蛇,一锥子直接插进傻柱的大屁股蛋子。 只听傻柱一声非人的惨叫,惊得路人纷纷侧目。 就连跟在车后不停吆喝的许大茂都是因为侧歪差点儿摔倒。 “傻柱,你要死了!真拿自己当牲口了!驴都没你叫声大。” 说话间板车已经窜出去十几米了! 贾张氏在扎第五下还是第六下的时候!傻柱才挣脱束缚在自己身上的龙套。 板车也已经被他给掀翻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婆媳也成了滚地葫芦。 傻柱双手捂着屁股正在如兔子一样的在马路上蹦蹦跳跳。样子滑稽无比,一点儿也没有可爱的样子! “傻柱,你痔疮犯了?” 许大茂还在旁边儿说风凉话。 “刺你大爷,许大茂,你特么瞎呀?没看见贾张氏拿东西扎我?” 说实话,许大茂还真没看见贾张氏拿锥子扎傻柱。毕竟贾张氏出手隐秘,动作幅度又小。 可现在贾张氏滚到地上,双手攥着锥子的样子大家都看见了! 现在可是在马路上,不是四合院关起门解决问题。这可是有人管的地界。 不多时就有这片事发地的管片民警和街道办的人来处理问题。 作为街道办任命的联络员,这会许大茂可不敢胡说八道。 只得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叙述一遍,接下来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先去医院。不说当事人身上都有伤,就是出于人道主义也得让贾家婆媳先见贾东旭一面。 医院里轧钢厂领导都在抢救室外边等待结果。这时候一群人吵吵嚷嚷的走了过来。 李怀德一眼看见了许大茂这个轧钢厂放映员。 点手把许大茂叫到身前问道: “许大茂这是什么情况?” 许大茂点头哈腰的把事情讲了一遍。 李怀德也算是见多识广,可是也没想到95号大院里这么多狗屁倒灶的烂事儿! 先是傻柱给老太太撩阴腿,后是老太太锥子扎屁股报复。 也特么都叫什么事儿呀! “算了!这事儿不归厂里管。赶紧让贾东旭老婆和老娘进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接下来就是贾家婆媳哭丧,虽然贾东旭还没断气。可是大夫已经确定贾东旭熬不过今晚了! 大面积深度烫伤加上开始被抽飞那一下伤到了内脏。贾东旭现在就是熬时间,等着最后时刻了! 这会儿不用所有人都守着,李怀德作为厂长。知道贾东旭没救了,出面安慰了贾家婆媳几句就回厂里了! 剩下的事情扔给工会的干部,事情这么乱糊。他可不想把自己陷进去。 贾张氏有心现在就和轧钢厂领导闹起来!可是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实在是不允许。 由于她长年吃止疼片,现在普通的止痛药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所以她现在绝大部分精力都在对抗疼痛上。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怀德潇洒离去。 好在这里是医院,她也得到了相应的治疗。 此时傻柱正光着屁股趴在治疗床上,也在接受治疗。 街道办事处王主任到医院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涂满紫药水的大屁股。 “傻柱呀!傻柱!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贾张氏怎么没扎死你?” “王主任,您跟大夫说一下!给我打一针“破伤风”,贾张氏那锥子都生锈了!” “傻柱,老娘的锥子比你嘴干净多了!” 此时贾张氏被打了止痛针,坐着轮椅来看傻柱的笑话了! 正当王主任在医院调解傻柱和贾张氏矛盾的时候! 95号大院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正当院里的主事人都去医院以后,一大妈带着一个年轻人进了四合院。 三大妈杨瑞华看着几年不见的刘红梅,明显一愣。 心说:今天真是活见鬼了。贾东旭要死,卷包烩的一大妈回来了!这下子院里可热闹了! 刘红梅:“怎么?杨瑞华,几年不见,不认识我了?” 杨瑞华:“嘿嘿,那怎么可能。红梅,你这是……。” 刘红梅:“我回家呀!这可是我的家,我回来没毛病。” 杨瑞华:“对对对,没毛病。这小伙子是……。” 刘红梅:“这是我干儿子,大可!叫人,这是院里的三大妈。” “三大妈您好,我叫崔大可。以后请您多多关照。” ps:感谢金刚钏大大的三个赞! 感谢小兵出征前和想翻身的红烧鱼的点赞! 第255章 崔大可~易大可 话说一大妈刘红梅几年前卷了易中海的家当跑路,那也不是没有准备的盲目行动。 她是联系了津门郊区小刘庄,她娘家一个堂哥家的孩子,也就是她的堂侄子。 对方答应给她这个姑姑养老,她才下定决心带着钱,回娘家去投奔堂侄! 由于她是村里嫁出去的姑奶奶,村里的干部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在村里住下了! 那会儿村里人抱团儿!易中海倒是去小刘庄找了一次,可是直接就被村口的民兵给打发回去了! 一大妈刘红梅的堂哥堂嫂前些年都去世了!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她给侄子做饭带孩子,日子过得也算是红红火火。 农村里也不差她一口粮食,关键是还有大锅饭吃。也影响不到她侄子家的生活条件。 可是到了59年夏收,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夏粮减产,秋粮更是减产。 后来大锅饭解散,大家都八戒吃猪蹄儿~自己吃自己了!连原来每人每年360斤毛粮的标准都保证不了了! 刘红梅再吃,可就是吃侄子一家的口粮了!进入60年日子过得越加凄慌,她用钱都买不到粮食了! 侄子一家都靠野菜榆皮面过日子了!刘红梅在四九城好日子过惯了,这种日子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 崔大可自从被机修厂哄回农村,一直就没断了再次进城,跳出农门当工人的心思。 他卖给刘红梅几次粮食,一来二去就知道了她的底细。于是就打起了刘红梅的主意,正好刘红梅也在打崔大可的主意。 于是二人经过几次试探一拍即合,最后崔大可就拜了刘红梅当干娘。 接下来几天刘红梅考虑再三就决定带崔大可回城。 想当年她离家的时候也留了一个心眼儿!并没有迁出四九城的户口。易中海由于没了那块肉,整个人都颓废了下去。没心思办离婚手续也没销户口。 所以如今刘红梅回归四合院,法理上都没毛病。至于邻居怎么看?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呗! 至于易中海会不会发飙?刘红梅心里还是有把握拿捏的!毕竟是一起生活过几十年的两口子。 于是刘红梅和院里几个老娘们聊了几句,就开始使唤崔大可收拾易中海住的屋子。 刘红梅也开始洗洗涮涮,时间不长易家就焕然一新。 刘红梅:“这家里没个女人操持就是不行!好好一个家遭毁的跟猪圈似的。” 崔大可:“干娘,我干爹那是工作忙。家里洗洗涮涮、缝缝补补自然是没有那么多精力。您这不是回来了吗!有您给我干爹操持后勤,那小日子肯定过的滋润。” 二人一唱一和,也不知道是虚情假意多些,还是真的母子情深。 刘红梅翻出家里的粮本、副食本带着崔大可去外边儿采购。准备弄一桌丰盛的饭菜,给易中海一个惊喜。 当然,这只是她的想法。对易中海可能就是惊吓了! 刘红梅和崔大可刚出大院,三大妈杨瑞华和二大妈李来娣还有几个妇女,凑到一起开始“蛐蛐”。可惜少了贾张氏,这八卦的力度都差了几个级别。 杨瑞华:“二大妈,你说这刘红梅怎么有脸回来?还带了个大老爷们儿!这都叫什么事儿呀?” 李来娣:“谁说不是呢?老易回来有好戏看了。” 不提院里老娘们如何嚼舌头,一大妈刘红梅带着崔大可一通采买。 今天供销社提供不要票据的鲨鱼肉,还有木薯粉条。虽然每人份额都不多,那也比农村强多了! 这时候可没人嫌弃鲨鱼肉腥臊,木薯粉条有毒。 这可都是侯天涞从系统那里兑换出来,以hk公司的名义运到四九城的! 侯天涞这小一年的时间,一直在忙活这些物资。最好的“尖货”送去戈壁滩,给“邱小姐”添妆了。普货送到各大城市,尾货和返销粮一起送回农村。 冬天就是供应冻鲨鱼肉、木薯粉,夏天就是其他容易储存运输的物资。 话说几十上百万吨的物资,对个人来说是天文数字。可是对整个“东大”来说也就是每人分几斤。合到每人每天,也就是能起到一个调剂的作用! 就好像牛排上撒的胡椒面,一大桶菜汤里甩的俩鸡蛋花。 刘红梅提着一块鲨鱼肉,一小把木薯粉条回了四合院。 院里在家的老娘们儿看见以后二话不说都飞快的回家拿上副食本冲出院子,这是都去供销社抢购了! 杨瑞华鞋都差点儿跑丢了!这要是买不着这波临时特供,老阎回家还不得埋怨死自己。 二大妈李来娣:“阎家的!你慢点跑。按惯例下午之前都应该买的着。” 杨瑞华呼哧带喘的弯着腰双手撑着腿,断断续续道:“我们家人口多,要是错过这次……估计就得等元旦了!元旦有没有特供还不知道呢!” 李来娣听了杨瑞华的话也着急了起来,她家人口也就比阎家少一口人!于是她也开始加速……。 四合院众人来到供销社的时候,排队的人已经有了几十米。大家排在队尾,喘匀气儿! 供销社的职工也开始出来维持秩序,好在这次供应比较充裕。直到二大妈也买到配额物资,供销社也没有打烊。 晚上轧钢厂的职工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院里就都是炖鲨鱼肉的怪味儿! 易家的饭菜格外丰盛,酱鲨鱼肉、白菜猪肉炖粉条,醋溜土豆丝、肉汤炖干菜、虾皮海带汤。妥妥的四菜一汤。 易中海掐着兰花指、迈着“公公”步,一摇三晃的进了四合院。鼻子里就是各家各户的饭菜香味儿! 心中就是一片凄凉,自从闹灾以后在外面吃饭就不现实了!潇洒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回到家里以后冷锅冷灶,干一天活累的跟孙子一样还得自己做饭。 白天供销社要是有什么不要票据的特供,自己也基本买不到。 这家里没个女人操持家务真是难呀! 回到中院看到自己家里灯火通明,易中海精神就是一阵恍惚。 自家门前的晾衣绳上是自己的衣裤床单和十几条毛巾。 透过窗户看见那身影好像是自己的老伴刘红梅。 于是易中海颤抖着声音问道: “红梅,是你吗?” 那声音似埋怨、有恨意,可更多的是委屈、是思念!反正那叫一个复杂。 屋里的刘红梅听见动静,转头就看见了易中海。 于是对崔大可喊道: “大可,你干爹回来了!” 崔大可这人为了为了留在四九城里当工人,那是没有下限的! 只见崔大可扑通一声跪在易中海面前梆梆梆就磕了仨响头。口中道: “爹!儿子易大可给您磕头了!” 第256章 要匣子 话说崔大可那真是狠人,为了留在城里不但把脸面收兜里,连祖宗十八代都姓都主动自己给改了! 易中海被跪在自己面前“梆梆”磕头的汉子唬了一跳。 他说什么?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是自己儿子?易大可?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自己一个没根儿的人哪来这么大儿子? 看易中海发愣,刘红梅走过来拉了他一下道: “老易,你这是高兴糊涂了?这是我给你收的干儿子。……。” 这时候笔直跪着的崔大可不干了,赶紧截断刘红梅的话,说道: “娘,什么干儿子。我就是您和我爹的亲儿子,易大可。从今往后我姓易,给我爹养老送终,给易家传宗接代……。” 刘红梅:“老易,还不赶紧让咱儿子站起来。” 易中海晕晕乎乎道:“孩子,你赶紧起来!有什么话咱们进屋说。” 崔大可,哦!现在应该叫易大可。 易大可借着易中海拉他的力量站起身体,没理会膝盖上的土和额头的青紫。 三人进屋后,刘红梅拿起掸子像从前一样给易中海清扫身上的浮尘。 又就手扫了扫易大可裤子上的土,然后埋怨道:“这傻孩子,怎么这么傻实诚。这脑门儿都磕肿了!” 易大可:“我和我爹第一次见面,我有点儿激动。关键是我想让我爹看到我的诚心。” 易中海:“嘿!这小子不傻嘿!红梅!你从哪儿淘换来这么个机灵鬼儿?” 刘红梅:“老易,事情是这样的……。” 易中海听了刘红梅的叙述,掏出烟,易大可赶紧掏出火柴给他点上。易中海吸着烟陷入沉思。 刘红梅见易中海没有直接发飙,于是继续说道: “老易,实话说吧!村里的日子没法过,你要是心里还记恨我不告而别。我们娘儿俩就还滚回去自生自灭。 你要是想让日子过的滋润点儿!以后有人养老送终,就让我们娘俩留下。以后我肯定好好伺候你,再说我也把钱带回来了!” 刘红梅最后这句话彻底打在了易中海的七寸上。 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 虽然易中海现在和男子汉大丈夫不沾边儿!可没有积蓄心里也确实没底,如今老婆、儿子、积蓄,只要自己点点头,就都有了! 还有就是别人的白眼儿和回家以后冷锅冷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凄苦日子,易中海也确实受够了。 于是易中海长叹一声道: “先吃饭吧!大可的事情回头再说。” 话一出口,屋里的气氛一下子神奇的和了起来! 易大可:“爹,您尝尝我孝敬您的汾酒。” 一时间易家屋子里酒香、菜香,都是像是一个正常的家庭了! 贾张氏、秦淮茹、傻柱仨人晚上都没有回四合院。因为仨人都住院了,傻柱和贾张氏是因为有伤。 秦淮茹是因为动了胎气,在医院保胎。 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仨管事大爷聚在一起商量着贾东旭的事情! 许大茂资历最浅,首先开口道: “这贾东旭也就是这一半天的事儿了!六院的大夫说了今晚八成都过不去。” 刘海中:“厂里都有规矩,需要用钱的地方,自己先垫上也行!去厂里预支也行!咱们就是跑跑腿的事。” 阎埠贵:“街面上我熟,采买的活儿 ,像什么下葬用棺材,办席面的菜品就我来吧!” 为了占点便宜,也不嫌晦气。去买棺材这事儿阎埠贵直接给揽了过去。 刘海中和许大茂对视一眼,都摇摇头也没反对。 第二天早上,阎埠贵吃了几口野菜红薯糊糊,他就骑上自行车去了棺材铺。 停好自行车,棺材铺里就走出一个工作人员。看着阎埠贵爱答不理道: “同志,您这是给谁家管得闲事儿呀?” 老板这话问的有学问,棺材铺这买卖不能像普通买卖一样能把人往里让。 你不能见到人上门就热情招待介绍棺材是红木的还是松柏木的,有多厚多结实。您家谁死了?要几口棺材? 那特么非挨打不可! 你得说对方多管闲事儿!态度还得不冷不热的,给对方留出余地。 当然,对方要是一身孝服。那就另当别论,要说节哀顺变。小店里有上好的寿材,老人寿终正寝也算是草木枯荣、自然规律。 这些规矩作为老四九城人,阎埠贵自然是知道的!对爱搭不理的态度也没放在心上。 阎埠贵拍打着一口松木棺材道: “梆厚、底儿瓷实,起码刷了五道大漆吧?这寿材不错!这口多少钱呀?” 看他这态度就不是自己家人出事了!这样的买卖还好做点儿!起码不用面对哭哭啼啼的主顾,心里还舒服些。 老板:“同志您眼光真高,这口寿材的用料是正宗的东北国营林场木头。得四十二块钱……。” 阎埠贵:“太贵了,能不能便宜点?四十二都能打两口墙柜或者一个大衣柜了!” 老板:“同志,您真会开玩笑,大衣柜怎么能跟棺材比呀!那就不是一路货。这口松木的真便宜不了,咱这东西也不是乱价的东西呀!” 阎埠贵:“老板,价格您不给我降。怎么也不能让我白费口舌,绕给我一个“匣子”怎么样?拿回去我装小米用。” 这话让棺材铺老板都惊呆了!这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有人买棺材要绕个骨灰盒的!还要用“匣子”装小米! 自己干这行也有几十年了!今儿算是小刀刺屁股~开了眼了! 头一次见买棺材划价,还要求搭个骨灰盒的!多奇怪也是主顾,可是他没有降价的权利。 如今就连这祖传的棺材铺也早就不是他个人的了!这小铺子公私合营以后,他就是一个私方经理,名义上倒是好听。 可实际上小店里还是就他一个人!活还是那些活。自己就是个拿钥匙的丫头,做不了主。 于是只得对阎埠贵挑起大拇指佩服道: “这位同志,您是这个!我也算是长见识了!” 阎埠贵镜片后的小眼睛一亮,以为自己砍价成功。马上就要占到便宜了! 可惜老板说出的话却浇灭了他的兴奋。 “同志,价格都是定死了的!一分钱也少不了。至于“匣子”,那也是有数的,短了我也没法交差。您要是钱不凑手可以出钱租了公用棺材,那玩意儿便宜。做个样子,到时候火化后就装“匣子”了。” 事情还能这样搞,阎埠贵又起了别的心思。 租棺材也不是不可以,替贾家省钱也不是坏事儿! 阎埠贵推了推断了腿儿的玳瑁眼镜,开始在小店里逡巡。 一眼就看上了墙角的一堆黄草纸,那是剪纸钱烧给死人用的! 阎埠贵:“老板,现在也不提倡老风俗了!这黄表纸也没用了!我在你们这租棺材用,您得送我两刀纸。” 老板:“您要这玩意儿干嘛?您也不嫌膈应?” 阎埠贵:“破除封建迷信,哪有那么牛鬼蛇神。我拿回去练毛笔字用。” 老板一想,这些黄表纸确实闲置多时了!便摆摆手同意了阎埠贵的话。 第257章 时隔几年,一声叮! 不用理会易中海家的“夫妻和睦”、“父慈子孝”。 我们把时间拉回到傻柱驾着板车把贾张氏、秦淮茹婆媳拉去医院的时候。 东跨院角门处,侯天涞父女看完热闹,意犹未尽的开始商量,今天中午去哪里下馆子。 侯素娥:“爸,我今儿不想吃大荤。咱爷俩《仿膳》吃点点心,再看看有什么别的……。” 侯天涞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同意道: “没问题,咱们走着。” 如今这年月就是《仿膳饭庄》的供应也不足,价格还死贵! 好在侯天涞钱票都不缺,那仿膳当食堂天天吃都不是事儿! 说是不想吃大荤,可是海参、炖肘子、油焖大虾、爆双脆上桌的时候。侯素娥小姑娘还是两眼放光,抄起筷子就是一个“炫”。 看着狼吞虎咽的闺女,侯天涞也很是心疼。大环境就是这样,谁也没办法。据说那位都有一年多时间没有吃红烧肉了! 再次提议让她转学去hk,还是不出意外的被闺女拒绝了! 侯素娥:“我除了四九城哪儿都不去,我现在每天临睡前都喝一杯奶粉,我这脸色发黄都是图的化妆品。我这伙食超过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了!您就别操心……。” 儿大不由爷,这孩子要是认了死理儿!又有几个父母能拗过孩子呢! 好在起风前闺女能高中毕业,就她那学习成绩侯天涞倒是不担心她能考上大学。 到时候把她安排到到轧钢厂,工会、妇联、广播室,那还不是随便挑选。有李怀德关照轧钢厂也算是太平。 这顿饭侯天涞吃的没滋没味儿!丫头倒是没少吃。吃完饭又买了不少糕点外带。 侯素娥抄起所有糕点,起身道:“爸!我去姥姥家了!” 对于小丫头帮衬外家,侯天涞没意见。他私下里也没少填补,谁让自己正经的亲戚就剩这一家了呢! 侯素娥风风火火的拿着油纸包着的点心,一溜小跑的骑上自行车转眼间就没影了。! 侯天涞坐回椅子上没再起身,给自己点上一支华子,准备喝杯茶再走。 “同志,这些剩菜给您打包。您带饭盒了吗?本店也可以租用饭盒……。” 话说今天的菜确实点多了!侯天涞也没带铝饭盒,从空间里倒是有,可在包间里变魔术也不合适。 服务员又不瞎,父女二人都是空着手进来的! 看着服务员那炙热的眼神儿! 侯天涞也觉着心酸,自己终归只是一个人。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能力再大也养不起一个国家的人! 侯天涞:“不用打包了!你们看着处理吧!别遭毁了就好。” “那不能,那不能……。” 服务员点头道谢,飞快的把残羹冷炙撤了下去。 一支烟没抽完,侯天涞就听见走廊里有人小声说话。 “立明,现在的情况都不好!店里也没有多少“折箩”,就是有偶尔点儿,那也还不够这几个人分的呢! 哥哥劝你一句,那武术咱就别练了!有道是穷文富武,就咱家现在这条件,吃饱都费劲。肉蛋奶,参茸补药更是想都不敢想。这要是营养跟不上,练武就把身体都练垮了!” “哥!我师父说我是百年不遇的练武天才。这岁数正是出功夫的关键时期,错过了这段时间以后再想有大成就可就难了!” 正在偷听的津津有味的时候!侯天涞脑海中突然响起“叮”的一声。 “好家伙,吓我一大跳!您老要是再不出点儿动静!我都忘了自己是个有系统的挂壁了!统子哥!您老没和我解绑吧?” “嘀!宿主越来越皮了!你要是不稀罕,本系统也是可以解绑的!” 侯天涞:“别呀!统子哥,小的这不就是想您了吗!” 系统:宿主偶遇《龙蛇演义》剧情人物,武斗之王、巴立明。宿主获得奖励:……。” 侯天涞:“统子哥,您老不是《影视世界捡破烂系统》吗?这《龙蛇演义》要是我没记错,好像是小说吧?” 系统:“你往沙漠卖煤气罐那辈子就顾着学外语了!这个ip16年就拍成电影了!不是,你废话这么多,奖励还要不要了?” 侯天涞:“统哥,您来!我闭嘴。” 系统:“宿主获得奖励:破烂点十万!宿主为巴立明提供成长时期的营养品,避免其伤及根基,影响以后的武学成就。奖励大成《龙吟铁布衫》、《虎啸金钟罩》!” 巴立明绝对是龙蛇里侯天涞最喜欢的人物,一句“帝星飘荡,天下皆反”!让人心驰神往。 这也是武斗之王巴立明的拳意心法。估计几年后“紫薇摇、天下动”就是门外这个十三四岁少年大放异彩的时候了! “小伙子慢走。” 侯天涞出言叫住了年轻的武斗之王。 巴立明转身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叔,您叫我。” 小家伙还挺懂礼貌。这也让侯天涞对他多了几分喜爱。 “你老姓是阿尔布氏、阿勒巴齐氏、巴雅尔氏、巴尔达氏、还是巴雅拉氏?” 侯天涞出声问道! 巴立明没有回答侯天涞的问话,而是露出疑惑和谨慎的表情。 侯天涞:“你别会错意,我外祖是十三爷怡亲王后人。恕个罪说我也算是十三爷胤祥的后人。你祖上要是在旗,咱们还备不住有老亲呢!” 巴立明:“我祖上好像是巴雅尔氏,算是小姓氏了!听家里长辈说,应该是镶蓝旗下包衣。不过那都去老老年间的事情了!不敢跟您攀亲。” 侯天涞:“那就听你了!咱们不论老年间的关系了!我刚才听见一耳朵你现在在练习国术?” 巴立明:“是!我从小习武。” 侯天涞:“那就进来吧!小伙子!我也有点身手,就是学的散练的杂。你给我好好讲讲那些不犯忌讳又能说的内容,让我也涨涨见识。叔请你吃饭。” 还有这好事儿?巴立明有些惊喜,他堂哥在这《仿膳》里当服务员。所以他也不怕侯天涞骗他或者拐带他,这里可是他的主场。 侯天涞去了柜台开始点菜。 “同志,给我来一盘海参、鸡鸭鱼,大荤菜还有什么?……。” 第258章 咖啡 巴立明对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明显有些不知所措。 侯天涞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慢悠悠道: “吃,别客气!你回家和家里老人打听打听,我叫侯天涞,原来在前门那片住。老人们都叫我贝勒爷,我对咱们族人也多有照顾。” 巴立明:“您就是贝勒爷侯天涞呀!我小时候听说过您的事迹……。您可是咱们的及时雨,这两年这四九城里的老少可没少受您接济。” 说起这事儿!侯天涞可不亏,这些铁杆庄稼家里那是真有好东西。侯天涞的米面粮油可不是白给的,那是要拿好东西换的! 办这事儿的中间人就是范五爷,这两年收过来的东西开个博物馆都绰绰有余了! 当然了这是各取所需,铁杆庄稼也没有别的门路。侯天涞给的价格也算公道! 所以侯天涞的名声现在在遗老遗少群里那是杠杠的! 巴立明知道面前的人就是号称“万家生佛”侯天涞,就没了什么顾忌。拿起筷子开“造”……。 侯天涞就看着巴立明吃饭,小家伙不愧是以后的“武斗之王”。那是真能吃,四个成人的菜量被他一个人不到半个小时都吃进了肚子。 桌子上盆干碗净,巴立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 “叔,不好意思,让您见效了!您有什么跑腿儿或者力气活尽管吩咐我去办,我有把子力气,腿脚也快。” 侯天涞:“能吃是福,我爱看你们小一辈的吃喝。你这岁数还不堪用,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巴立明:“有道是无功不受禄,您这让我有点……。” 能在一个领域走到登峰造极境界的人就没有傻子,巴立明知道人情债最难还。 而且他的目的也不只是一顿饱,他想的是顿顿饱。这种抱大腿的机会可不多,最好还有锻体养身的药材。 关键是也不想把自己“卖”的太贱了! 侯天涞:“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也练习国术,就是不成系统。你回去问问你师父,看看能不能点拨点拨我。我懂规矩,这事儿也不强求哈!” 见侯天涞所求不过是让自己引荐自己师父。这事儿它可是不值顿顿饱,就更不值名贵药材了! 其实以眼前这位“贝勒爷”的名声和能量,用别人引荐也不会废多少事。甚至直接上门,自己师父也得招待。 于是有些意兴阑珊道: “叔,以您的名望。我师父肯定会见您的!具体事情您见了怹老人家再细聊,我明天早上去您府上给您引路。” 侯天涞:“行!我现在住在南锣鼓巷95号院的东跨院。明天早上来叔家吃早饭……。” 和巴立明分开,侯天涞看看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于是骑上自行车直奔西直门“老莫”。 倒不是侯天涞背着闺女去偷嘴开洋荤,而是去见一个人!准确的来说是见相亲对象。 这位龙姑娘是邓大姐给介绍的!侯天涞自己也调查了一下! 这沪上龙家可不是一般家族!娄半城跟人家比起来就是小卡拉米。 龙家的老家在吴西龙巷,位于吴西市西郊。其祖先种稻植桑,以忠厚传家。 解放前就是有名的“面粉、纺织大王”,今天见面的龙小姐出身五房,今年23岁,毕业于鹰子家普林斯顿大学,去年归国……。 来到“老莫”,点了一杯咖啡开始等候。 约的时间是两点,还有半个小时。侯天涞边喝咖啡边等候……。 一点五十分,一辆轿车停在“老莫”门口。车门打开走下一位身穿驼色羊绒大衣的年轻靓丽女子。 看穿着打扮正是自己此次的相亲对象。 女子进入大厅,直奔侯天涞所在的三号桌。 侯天涞起身招呼道: “龙小姐,你好!我是侯天涞!” “龙艺馨。” 两人握手后,侯天涞很是绅士的替她搬开椅子,询问她: “龙小姐,你喝点儿什么?” “咖啡,谢谢!” 侯天涞挥手叫来服务员要了两杯咖啡,待咖啡和糕点上来以后,两个人开始交流。 龙艺馨:“我听我堂哥提起过您。” 侯天涞明知故问道:“不知道贵兄长是……。” 龙艺馨:“我堂哥现在进出口管理委员会工作,担任顾问。他还在纺织部任职……。” 侯天涞:“噢!原来是他!我们倒是在工作中有许多交集,就是不知道龙兄是怎么评价我的?” 龙艺馨:“我堂哥说你才华横溢,精通四国语言。对国际贸易……。” 侯天涞:“龙兄谬赞了!愧不敢当……。” 随着商业互吹,两人也逐步相互了解。 龙艺馨:“本来我对这种家里安排的相亲是比较排斥的!没想到侯先生这么学识渊博,还风趣幽默!真是不虚此行!不知道你对我感觉怎么样?” 侯天涞:“实话说,龙小姐秀外慧中蕙质兰心,绝对是择偶的理想人选。侯某人也不能免俗!但是我今年已经38岁,四九城里还有一个16岁的女儿!实在是自惭形秽……。” 话说侯天涞44年过来的时候是22岁,这都16年过去了!他可不都38岁了吗! 可是他一直都有修炼国术还有练“炁”,身体素质和外貌一直保持在巅峰状态。 容貌上看着也就三十不到的样子!卖相还是可以的!主要胜在气质和内涵。 龙艺馨:“你的情况邓大姐都和我说过了。你要是不反对,我们可以试着交往一下看看!即使做不成情侣也可以做朋友吗!” 既然人家青春美少女都不反对交往,侯天涞自然也愿意交往试试。 不过侯天涞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的外形一般,年纪又大了人家女方十多岁。人家女方又是出身名门望族,侯天涞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姑娘对自己一见钟情。 女方同意交往,应该更多的是出于考虑到“联姻”方面的考量!这也是世家贵女的一种无奈!享受了家族提供的资源就要为家族考虑。 况且侯天涞的条件和人品能力各方面都是上上之选了!关键是刚才接触下来龙艺馨对侯天涞感官都还不错! 其实侯天涞又何尝不是呢!要是只想找年轻漂亮的!不提hk,就是四九城各种文工团,那还不是有很多……。 二人约定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便握手分别。 侯天涞到了前台结账。 好家伙三杯咖啡,一盘糕点。竟然要99块。 这一杯咖啡竟然要30块,谁要说现在的四九城没有高消费。侯天涞肯定喷他一脸花露水! 第259章 拐了~拐了 侯天涞和龙艺馨分开以后见时间还早,闲极无聊就决定去看看电影。 骑上自行车,侯天涞很快就到了电影院。停好自行车,看车大妈就上前把一块儿二指宽的小木牌拴在车把上。这就是取车时的凭证。 看车大妈手里还有一个同样的木牌,木牌上是同样数字。看车大妈把木牌递给侯天涞。 这东西可不能弄丢了,要不然可麻烦了!罚款赔偿木牌钱还好说,关键得街道办事处出证明,配合着你自己手里的自行车执照才能把车取出来。 流程要是不顺利,三五天都不一定能拿回自己的自行车。 侯天涞把存车牌儿装进上衣口袋里,接着口袋的掩饰已经收进了随身空间。然后掏了一个二分的“钢镚”交了存车费。 缓步来到售票窗口,抬头就看见了巨幅海报! 只见一个年轻英俊的邮递员推着自行车,电影的名字是《鸿雁》,长春电影制片厂摄制。 讲述的故事是: 在东北长白山区的一个公社邮电支局里,模范乡邮员李云飞工作八年,他热心为群众服务,不仅是个乡邮员,而且也是人民的采购员、服务员、代销员等等。 得!也没有别的选择,今天就只能看它吧! 这时候文化生活贫瘠,电影院外排队的人得有几十米。侯天涞这也算是体验生活了! 点上一支烟,侯天涞按规矩排在队尾。 正在侯天涞排队买票的时候!不远处红星幼儿园门外,两个中年人一人抱着一个男孩。 “赵山,李伯伯带你们去看电影好不好呀?” 说这话这位李伯伯还给怀里的孩子擦干净淌出来的鼻涕,顺手抹在赵山的裤腿上。 这一幕要是让侯天涞看见,一定会讲究他十年八年的! 这人正是来四九城出差的编筐少年,十里八村俊后生李云龙。 他怀里的就是赵刚赵政委的孩子赵山,他旁边的斯文气质中年人就是抱着二儿子的赵刚。 赵刚掂了掂怀里的孩子,问道:“老李,你这次来四九城这是有什么事情?” 李云龙:“还不是来撞木钟,肉类粮食都缺,战士们训练都耽误了!” 赵刚:“现在大家都困难,你来总部闹也没用。除非是……,找侯天涞。他手里应该有些计划外指标……。” 李云龙:“嘿嘿!我也是这意思,这个小猴子那可是神通广大。我就是来敲他竹杠的!” 说话间李云龙、赵刚二人就抱着孩子到了售票处。 前边就是排队的长龙,赵、李两人把孩子交给警卫员,然后也排到了队尾。 这时候队伍中间发生了口角,侯天涞回头就看见了劝架的李云龙和赵刚。 这时候眼尖的李云龙也一眼就看见了回头的侯天涞。 这下子架也不劝了,几步就赶到队伍前边把侯天涞拉了出来。 侯天涞:“老李,咱有话好好说。可不兴拉拉扯扯的!你我这身份,让人看见可不像话。” 李云龙倒是听劝的松开了抓着侯天涞的手,可是却和赶过来的赵刚形成犄角之势把侯天涞夹在中间。难道这是怕他跑了! 这番作为让侯天涞哭笑不得。话说要是侯天涞和李云龙各带一个师对阵,侯天涞还真不一定打的过他和赵刚。 可现在这单打独斗,一对二。侯天涞可以让他们一手一脚。 于是侯天涞嘲讽道:“还包夹我,你俩打得过我吗?就是加上丁伟和孔杰,我要是用双手就算我输!” 李云龙:“别说没用的!你说你是不是躲着我,昨天去单位堵你。你秘书说你不在四九城里,你今天还有闲工夫看电影。” 侯天涞:“老李、老李,我是昨天晚上回来的!今天周日,也不上班呀!你们这不是也带孩子来看电影吗?” 李云龙:“还看个屁!走!去老赵家喝酒。” 于是侯天涞就被二人给架走了! 总参大院,赵刚家。 李云龙:“说好了!一杯酒一吨鲨鱼肉,你侯天涞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侯天涞:“老李,你倒是机灵。酒菜是老赵提供的!你是里外里不吃亏呀!” 李云龙:“嘿嘿!从黄麻起义开始,我李云龙就没吃过亏。” 侯天涞:“你这话用不用我打电话问问老旅长。” 李云龙:“别说没用的!喝酒……。” 一顿酒喝的李云龙和赵刚不省人事,侯天涞也许出去几十吨物资。 侯天涞虽然把大部分酒偷渡进了随身空间,倒是也难得的喝了几杯,略略有了一丝酒意。 …………分割线 傍晚刚回家,侯天涞就看到一幕闹剧。 傻柱今天出院了!就是贾张氏那几锥子扎的有点儿狠!现在还一瘸一拐的走路。 “傻柱,贾张氏那几锥子扎你盆骨上了?你怎么都人走道了?不对,这是扎坐骨神经上了!” 许大茂看见拉拉着腿走道的傻柱,就忍不住开启了嘲讽。那话说的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损。 傻柱对许大茂也是一如既往的能动手决不哔哔的原则。猫腰拧胯用一个怪异的姿势冲向许大茂。 看那样子好像上半身是一个指挥系统,腰臀又是另一个系统。 侯天涞看着傻柱“神奇”的样子,不禁想起这场景像极了上辈子自己在超市里推了一辆轮子不中用的购物车。 傻柱可能真是被贾张氏那几锥子扎坐骨神经上了!动作怪异,速度缓慢。 这对早有准备的许大茂来说就是小意思,健全的许大茂怎么可能被“伤残”傻柱抓到呢! “略略略,抓不着烂狗毛。略略略,跑不快你没膝盖。” 闺女躲在侯天涞身后看热闹,见许大茂这操作。不由得对侯天涞说道: “爸,这许大茂怎么这么“欠儿灯”!” 侯天涞:“嗯!是够欠的!他和傻柱俩人幸亏是俩男的!这要是一男一女绝对是一对儿欢喜冤家。” “傻柱、傻柱、不穿内裤,拧着腿儿走路……。” 许大茂从东跨院角门跑过,嘴里说着现编的顺口溜。 说话间傻柱被许大茂撩拨急了,回身抄起从医院租的一只木拐。 许大茂一看,脑子一转又来词儿了! “拐了!拐了!傻柱拐了!傻柱你这拐是买的还是卖的?” 傻柱:“我特么租的!许大茂你招家伙吧!” 说着话就把手里的拐像标枪一样掷了出去。 “啪嚓,哎呦!” 一个不慎许大茂被拐头击中后背。这下子实惠,看的侯天涞都觉着疼。 许大茂疼的一个挺身,窜出去好几米。咬着牙转过身,硬气道: “傻柱你这是在医院里没吃饭呀?这力气还不如我家娄晓娥呢! 再说你茂爷练过硬气功!这下子还不够给我挠痒痒呢!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这通“表演”下来,让侯天涞都仿佛看见了后世的春晚。 这范厨师和何厨师都是脑袋大脖子粗,都是多少有点一根筋,缺心眼儿! 何雨水的自行车刚骑到胡同口,就听见一声声急促的拐了!拐了! 这是谁在提醒自己?怕真的撞到什么东西,车“龙头”下意识的就是一拐。 由于拐的太急,何雨水握着车把的手差点儿蹭到胡同墙上,赶紧又把“龙头”掰回正确的方向。 心里那个气呀!跳下自行车推着走。进院就吼道:“谁呀?看见什么了就拐了拐了的!我骑着自行车差点儿就撞墙上。” 这下子,一院子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何雨水说的是什么意思。 只有侯素娥反应了过来,笑的直不起腰。半晌才道: “雨水姐,刚才是大茂哥柱子哥拄着拐。拐了拐了的!可不是让你自行车拐方向。” 听了侯素娥的话,何雨水就对许大茂道: “许大茂你知道什么就叫我拐弯?我手都差点蹭秃噜皮。” 第260章 死爹哭妈 别看许大茂对傻柱什么都敢说,怎么打趣调戏都行。 可是对何雨水他是真不敢说什么不好听的! 明显侯素娥小姑娘已经解释了事情的原委,可何雨水还是要把黑锅扣到自己脑袋上。 他也只好把黑锅顶好,毕竟何雨水是一个院长大的妹妹,他不好太过分。最关键的是何雨水和侯家关系走的太近了! 小道消息说何雨水认了侯天涞当干爹,这消息许大茂是不信的!毕竟他和侯天涞关系也不错,要是侯家真的认了干亲,他没理由不知道。但是何雨水和侯家的关系也和干亲差不了多少。 许大茂捂着后腰对何雨水道歉道: “雨水妹子,这事儿是哥哥不对,我没想到说话的时候你在院外边儿。改天我秤上几斤伊拉克蜜枣给你赔礼!” 何雨水哼了一声道: “算你识趣儿!” 然后转过头对侯天涞道: “侯叔,今儿有我的饭吗?” 侯天涞:“有,必须有。雨水回来咱们吃好的!” 何雨水得到肯定答案,感谢了侯天涞,然后亲亲热热的和侯素娥拉着手说话,对瘸腿的傻柱,连一个眼神儿都没有施舍。 “三大妈,我也要吃好的!你们家的饼子喇嗓子……。” 听见侯天涞说吃好的!一个八九岁的小孩顶着锅盖头,拉着杨瑞华的手耍赖道! 侯天涞回头一看,这不是诸天万界四合院里的盗圣棒梗吗? 于是侯天涞问道: “嫂子,这是什么情况?” 杨瑞华无奈道: “这不是贾东旭出事,贾张氏和秦淮茹又都主院了!棒梗和小当就没人管了!这别人能看着,我们家和后院刘家,还有许大茂三家是管事大爷!不能光看着不管。 这不是小当那丫头让娄晓娥领家去了!这棒梗归我们家管,刘海中家出粮食。” 被忽略了的棒梗在贾家一直都是小霸王的性子,哪能受这气。 一把甩开杨瑞华拉着他胳膊的手叫嚣道: “你们不给我好吃的!等我奶奶回来打死你们。你们都不是好人,尤其是阎老抠。狗屁的三大爷,你们家就是一家子铁算盘。你们家是开算盘铺的!卖的都是铁公鸡、玻璃耗子、琉璃猫。” 刘海中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不舍得给小爷吃点儿纯粮玉米面,简直抠门到家了!就特么知道自己吃炒鸡蛋,也不想着孝敬孝敬你棒梗小太爷。” 这棒梗别看年纪小,可现在已经显露出头角。真不愧是连“诛仙剑阵”都杀不死的存在。此时看来颇有“大帝”之资。 可惜阎家人不识货,刘家人更不知道好歹。竟然派出两员战将,分别是十一岁的阎解放和十二岁的刘光天。 二人在家长的默许和怂恿下,直接把骂的正兴奋的棒梗拖到犄角旮旯就是一顿暴揍。 “你们敢打我,你们都不得好死!” 好家伙,这棒梗不愧有大帝之资。那是骂最脏的话挨最毒的打。 尤其刘光天,那是挨打的行家里手。有道是久病成医,挨打对了自然而然对打人就有了独到见解。 话说阎解放也不是没被阎埠贵和杨瑞华打过,这年月没被家长打过的孩子比找出一个双黄蛋还稀少。 于是未来的“盗圣”棒梗同志遭受了出生以来的第一次“滑铁卢”。 可是棒梗是谁呀?那可是深得贾张氏言传身教的贾家说唱接班人。 于是四合院里想起了稚嫩的童音: “老贾呀!爷爷呀!你快上来看看吧!没法活了呀!阎埠贵和刘海中家这俩崽子想打死你大孙子呀!你快上来把他俩带走吧!” 很可惜,可能是棒梗道行比较浅,并没能把老贾召唤上来。 于是棒梗开始加码道: “爸爸吔,你开上来吧!把阎解放和刘光天俩王八蛋带下去吧!” 不得不说棒梗真是个“大笑子”,贾东旭现在还没死呢!他就开始召唤了! 这是要让贾东旭不得好死还是不得安宁呀? 不得不说棒梗是个死爹哭妈的拧丧种,刘光天和阎解放都打的冒汗了都没有服软。 可是棒梗这一哭喊妈妈,傻柱实在看过去,毕竟棒梗是秦淮茹的儿子。 他不能看着棒梗挨打无动于衷,于是他一手一个拎开了阎解放和刘光天小哥俩。 “差不多行了!二大爷、三大爷,这要是把棒梗打坏了你们也没法交代。” 刘海中:“傻柱,这小比崽子嘴有多臭你也是听见了!你说我们两家管他吃喝还特么招骂。这要是不给他点儿教训,我们四合院大爷的威严何在?” 阎埠贵:“傻柱,既然你愿意管闲事儿!干脆你把棒梗领回家,替你秦姐照顾着吧!等她回来肯定会感谢你的。” 阎埠贵的话把傻柱给架起来了!于是傻柱道:“我领回去就领回去。棒梗跟叔回家。” 棒梗:“傻叔,我要吃好吃的!像阎老抠家的猪食我可不吃……。” 傻柱无奈只好把头转向何雨水,可惜没有等他开口。何雨水就拉着侯素娥像是躲瘟疫一样的跑进了东跨院。 傻柱虽然混不吝,可早年间侯家对他有恩。他也不能在侯家人面前闹事儿!只好好言好语的哄着棒梗去了他的屋子。 至于哭闹,那就得看傻柱怎么哄了! 大家看没戏了就都散了。 自始至终中院易家都没有人出来看热闹,易中海这是彻底不打算管大院里的事情了! 易家的晚饭已经端上桌。 易大可:“爸,吃饭了!爸,我烧了开水。吃完饭歇一会儿我给您洗脚……。” 易中海:“嗯!开饭。” 话说易家今天的伙食还是不错的!棒子面和红薯面两掺的蒸窝头,虽然有些麸子和玉米芯子。可是也算是正经粮食,还是干的! 菜是熬白菜,还有昨天剩下的鲨鱼肉! 这伙食可比阎埠贵家强上好几个档次,阎家晚上饭桌上可没有干的!只有一盆野菜干红薯粥,菜是腌雪里蕻缨子。 阎埠贵抄起勺子给大家分粥,他先是把勺子伸到盆底儿!把底下的干货搅和起来,然后将搅和均匀的野菜粥平均分给家人。然后没人又夹了一筷子雪里蕻……。 后院刘海中家,桌上一盘炒鸡蛋,一杯散白。 今天刘光天的表现深得老父亲的心,夹了一块鸡蛋放到刘光天碗里。 二少爷眼睛就是一亮,很是受宠若惊。 可惜好景不长,老话讲棒子地狗~它不是好欢。 随着刘光天的吧唧嘴,刘海中的眉毛皱了起来! 可惜得意忘形的二少爷没有发现危险的来临,吧唧嘴越发起劲儿!好像要把炒鸡蛋的油水彻底吸吮出来……。 “特么的!你特么这是没吃过东西呀!老子特么饿着你了?你给老子整这么一出。” 刘海中怒了!“七匹狼”瞬间出鞘,看来刘光天很快就要灵魂出窍了! 一时间后院里传出鬼哭狼嚎的惨叫,院里邻居都已经见怪不怪。都知道这是刘海中又在打儿子了! 第261章 百花深处 听见隔壁刘家孩子的惨叫,聋老太太皱了一下眉头,手却一点儿都没有发抖,稳稳的端着一个小铝锅。里边是雪白的煮挂面,这是他让傻柱从黑市里换回来的! 剁碎的鲨鱼肉撒进汤面里,又倒了点酱油、醋。虽然味道有点儿怪,可是营养和口感那都是杠杠的! 老聋子现在可没人伺候,自从刘红梅跑路后,她每天都是自己熬的流食。偶尔吃顿挂面就算是过节了! 如今刘红梅虽然回归了!可是没再像伺候亲妈一样伺候她了!这两天刘红梅根本都没来后院。 聋老太太也是很无奈,只能扒住不太靠谱的傻柱不撒手。 相比起来,许大茂家的伙食,尤其是主食。那就是四合院主院里的天花板,稠稠的白米粥。你就说硬实不硬实吧? 这可不是许大茂有多大本事,他现在去乡下放电影,也就是能从老乡手里混点儿木耳、蘑菇、干菜什么的。 这些大米等精细粮,都是娄晓娥从娄公馆顺回来的! 小当抱着一个二大碗,头都整个埋进了碗里。呼噜呼噜吃的牙不见眼……。 娄晓娥:“小当,慢点吃。还有,没人跟你抢。” 小当可比棒梗的嘴强多了!停下吃粥,抬起头糯糯道:“谢谢娄姨!谢谢许叔叔!小当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听了这话娄晓娥母性泛滥,抄起勺子又给小当的碗里盛了一大勺稠米粥。 “嘿!这小家伙嘴还挺甜,比你哥强多了!那玩意儿可是端着碗还骂娘,幸亏我把小当接回来照顾。这要是选棒梗那得多糟心呀!” 许大茂夹了一筷子粉条,嘴里含糊不清道! 娄晓娥:“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和一个孩子说这些干什么?” 东跨院,侯天涞家餐厅。 侯天涞从炉子上取下两个泥疙瘩道: “今天咱们吃叫花鸡,你们姐俩一人一只,可劲造。不用管我,我在外边吃过了。” 何雨水接过叫花鸡,在地下摔开泥壳然后剥开荷叶。 一下子叫花鸡的香味儿充斥整个厨房。侯素娥拿过两个大盘子装鸡,又从鸡肚子里掏出香菇冬笋板栗等辅料。 这些辅食被鸡油浸润,那也是滋味儿极佳。 “爸,我们吃鸡。这些辅菜您下酒用。” 侯天涞:“好!还是我闺女知道疼人。” 俩姑娘边吃鸡,边闲聊。侯天涞家里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不讲究什么就餐礼仪。怎么舒服怎么来就好。 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侯天涞不在家的时候俩姑娘在一个炕上睡觉,临睡前且聊呢! 侯素娥:“雨水姐,你过了年该毕业了吧?是打算考大学还是出来工作?” 何雨水:“就我这中游的成绩,大学应该是考不上。高中毕业以后就等着街道办安排工作吧!” 侯素娥:“到时候让我爸给你问问……。” 何雨水:“别麻烦侯叔了!现在的工作岗位就是人命。我高中毕业以后,街道办是不会让我长时间闲着的!” 侯天涞:“找工作不急,到时候街道办不给你安排我给你安排。” 这倒不是侯天涞说大话,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和人脉。给非亲属安排一个工作,还是轻轻松松的!也没有人会因为这事找他晦气。 “谢谢侯叔,有家大人托底的感觉真好。” 何雨水道谢的神情真挚,声音都有些微微发抖。 “好了!你们姐俩慢慢吃吧!我回屋歇着了。” 侯天涞起身背着双手施施然出了餐厅回主卧休息了! 今天下午和李云龙、赵刚小酌了几杯。睡眠质量相当不错! 可惜,迷迷糊糊的梦中: “叮!《四合院》人物贾东旭“正常”死亡,已经达成“替死”一次任务的完成条件。奖励发放中……。” 侯天涞在自家火炕上一翻身,被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吵醒。 好吧!贾东旭这是真挂了!自己的奖励也到账了! 继续睡觉,继续做梦……。 第二天,侯天涞起床后,想起巴立明早八点会来带自己去见他的武道师父。自己还答应请他吃早饭呢! 于是赶紧洗漱,打开院门的时候,巴立明已经在街门对面等候多时了! 侯天涞:“走,先吃早餐。” 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练武的半大小子的胃口就像无底洞。 吃的早点铺的工作人员都目瞪口呆了! 按说开饭馆的不怕大肚汉,可如今这年月。像巴立明这么能吃,这么敢吃的也确实少见。 付了钱票,侯天涞骑上自行车带着巴立明直奔百花深处胡同,巴立明师父家。 百花深处胡同离南锣鼓巷距离只有三公里出头,二十分钟后侯天涞和巴立明就到了目的地。 几十米外就看见一个满头白发却精神矍铄的老者,背着手正等在一个小院的门口。这是出门远迎,对侯天涞来说算是礼遇有加了! 毕竟人家的年纪摆在那里,耄耋之年的老者等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这绝对算是给面子了! 侯天涞也不好托大,赶紧下了自行车,推车步行来到老者面前道: “吴老先生,后辈末学侯天涞不请自来。万望海涵。” 吴老:“贝勒爷光临寒舍,真是让我这小院子蓬荜生辉。快进家奉茶叙话。” 三人进了小院,侯天涞把车把上的礼物拿了下来道: “吴老先生,来的匆忙。一盒稻香村的糕点,请您笑纳!” 一番商业拉扯,吴老接了糕点,侯天涞被请进屋子正堂。 侯天涞:“立明这孩子我十分喜欢,您老真是名师出高徒呀!” 吴老:“师不必贤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也就是俗话说得有状元徒弟、没有状元师父。 立明是练武奇才,几百年一出的那种。他早晚会超越我这个老头子的! 我就是怕耽误了这颗好苗子,这才请贝勒爷前来一叙。” 侯天涞没有直接回答吴老的话,而是转过头,对着巴立明道: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就是我介绍你去红星轧钢厂帮厨。粗粮应该能吃饱,偶尔有荤腥。缺点就是保证不了大运动量的消耗。 第二就是出国去南洋爪哇岛,到那边肉随便吃 ,滋补身体的药材也不缺。缺点就是爪哇正在打仗,爪哇岛还有些地方不是咱们华人的地盘,那里还是有一定危险的……。 吴老也帮他参详参详,我去院里吸支烟。” 一支烟吸完,侯天涞回到中堂。 吴老:“贝勒爷,我们商量好了!下南洋……。” 第262章 下南洋 从巴立明师父吴老家出来,侯天涞就赶去了工作单位。 工作总是做不完的!桌面上全是要物资的报告。 一个小时后,侯天涞闲下来。刚点燃一支雪茄,办公桌上的红色电话就响了起来! 侯天涞不敢怠慢,赶紧拿起听筒,话筒里传出声音。 “我是“鲁智深”!小侯同志,我又来打秋风了!” 侯天涞恭敬道:“福帅,您快别说这样的话了!我说过这几千人的送嫁队伍我还是养得起的! 怎么?物资没有按约定的时间送达! 应该是运送物资的车辆在路上出现了什么问题才延误了!我马上派人去查……。” “小侯呀!我知道你的压力也很大,可是26斤粮实在是不够吃呀!我知道地方上的很多地方上的同志只有18斤的配额。你这边要是出了问题,我就只能舍下老脸和老部下化缘了……。” “福帅,您别说了!我马上补发一批物资,然后再调查延期的问题。 好好!我知道了!您也要保重身体……。” 放下电话侯天涞就叫来了李秘书吩咐道: “小李,赶紧组织车辆。从特一号仓库调拨一批物资,有军部的人来接洽。你要全程陪同,绝不能出岔子!” 李秘书:“好的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下午临下班之前,李秘书来汇报事情进展。 李秘书:“首长,紧急调拨的这批物资已经装车运走了。上一批物资延误原因也反馈回来了!” 侯天涞:“什么情况?我要追责,他们这是渎职。看来不好好处理几个典型,他们是绷不紧这根弦儿!” 李秘书面色沉痛道:“首长,车队遭遇沙暴还有流沙。十二辆车,司机和押运警卫人员共36人全部遇难。 他们误期不是渎职,他们是牺牲在了自己的岗位上……。” 李秘书难得的出言反驳了侯天涞的话。 侯天涞听了这个消息后心中巨震,久久无语,半晌后才回过神来。转身对着戈壁方向深鞠一躬! “兄弟们,我侯天涞给你们道歉了!你们都是好样的。安心上路,家中父母妻儿的照料,我侯天涞管了!” 接下来也别下班了!侯天涞亲自处理完牺牲人员的抚恤、顶岗、慰问等等事宜。 期间侯天涞去了一次高墙里,和大长老一番密谈。 爪哇现在非常缺人!缺自己人,缺受过基本军事训练的人! 这些人东大有的是,现在东大可是有着数以亿计的民兵,嗷嗷待哺吃不饱的民兵。 没有得到首肯,侯天涞是不敢有大动作的! 翌日,侯天涞又带上礼物去协和医院拜会“加更”先生。 (说实话陈先生这个名字贝勒爷不喜欢,加更、加更!写不出来怎么我拿什么加更!) 此时的“加更”先生因为化疗造成右眼失明。 可他知道侯天涞的来意后还是强撑病体和他长谈了三个多小时。并表示全力支持侯天涞的计划,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给南洋的同胞打出一片生存之地。 时间转眼过去一周,也到了和巴立明约定的时间。侯天涞的情绪还是非常低落,如今的东大真是什么物资都缺少。陷进流沙的货车到现在也还没能挖出来,应该算是报废了! 虽然重新又组织好运输的车辆,可侯天涞心中有一股邪火不知该往哪里发泄。 鉴于侯天涞的负面情绪需要发泄,所以他决定这次和巴立明一起去爪哇。也好找机会好好杀几个不听话,还老是捣乱的猴子们。 这爪哇正是杀猴祛火的好去处。 还有自己也有几个月的时间没去看看了!虽然有“兰芳董事会”处理各方面事务,急事儿还有电报通信。 可自己这个“董事长”也要时不时露个面,要不然这个“草台班子”可能就会出问题。 侯天涞一行人刚下船就遇到迎接的人群,打眼一看满眼都是熟人。 除了李峰、丁三、老武还有溃兵连的那帮老兄弟。还有六哥、虎贲将军、王药五、王团长等将领和磕巴父子谢若林、谢宝庆。最意外的是人群中还有吴敬中、李来群。 侯天涞和大家一一握手,最后拉着吴敬中道:“抚臣兄,您怎么和李兄来我这“兰芳”的一亩三分地了?” 吴敬中神色扭捏道:“我这是在hk混不下去,特意来投奔你……。” 侯天涞:“既然哥哥们来投,我自然是高兴且欢迎的!可丑话说在前头,二位要是做买卖就按着规矩来。我保证只要是我的地盘上,不会有人难为你们。 要是想重操旧业,我就更欢迎了!不过这可是兄弟自己的“买卖”,好好干活别扯原来那些鸡零狗碎的!今后“封侯拜相”也不是不可能。要是有什么别的心思?我的家规不会比带老板差……。” 吴敬中和李来群二人对视一眼,然后双腿并拢挺直身体给侯天涞庄重的敬了个礼。 侯天涞点手把六哥叫了过来道: “六哥,这两员干将我就交给你了!还是那句话,这是自己的“买卖”。谁要是吃里扒外,我摘了他全家的“鸟食罐”。” 侯天涞又吩咐手下和“牛牛”接触,一定要不惜血本把“大力神”号拿下。绝不能让“三哥”家捡了这个便宜。 主管军购的手下汇报道:“董事长,三哥家已经出价一千三百万英镑了!” 侯天涞:“咱们出一千五百万,拿出二百万镑交朋友。我就不信牛牛不是人,是人就爱钱……。 不过也不用执着于“大力神”,听说船台上还有好几艘半成品呢!咱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骑着自行车吃大餐~该省省、该花花。” 见事情说的差不多了!侯天涞对充当秘书的李峰道: “去请余将军、王将军进来说话。” 屏退众人,屋里只剩下侯、余、王三人。 侯天涞:“说说现在的具体情况吧!” 余:“董事长,现在已经没有成建制的抵抗,只剩下少量的治安战了。” 王:“就是太不禁打了!” “哈哈哈……。” 侯天涞:“别大意,千万不能掉进无休止的消耗战的泥潭。要有拉、有抚、有抓、有放,让猴子们自己斗,我们当裁判。以后就不要轻易下场了!” “董事长高见!” “行了!别拍马屁了!我就是拿这块地方当买卖干,你们都是股东……。” 晚上的欢迎晚宴过后,丁三来单独见侯天涞。汇报他早就吩咐过的一件事情! 侯天涞:“什么?林先生被你们给抓了!我不是说过,对林先生要代如上宾吗?真是胡闹!快带我去看看我们的“财务总监”。” 驱车不过十几分钟,侯天涞在警卫队的保护下来到一座庄园的一间房间中。 见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财务总监”绍良先生。 第263章 香象过河 侯天涞几步上前,伸手推门暗中发力。“啪”的一声,门锁就被震断。 “林兄、林兄,天涞来晚了!手下无礼之极,我已经狠狠的教训过他们了!先生要是还不出气,一会儿由您亲自惩罚。” 只见屋中沙发上端坐着一个四十岁出头略略有点谢顶的中年人。 这就是以后的爪哇林氏集团董事长,爪哇政府经济顾问,前华人首富、爪哇首富。鹰子家《投资家》杂志将其列为世界12大银行家之一,曾被称为“世界十大富豪之一”的绍良先生。 这时候林先生也起身看着进门的侯天涞一行人。 丁三介绍道:“林先生,这位就是“兰芳集团”董事长,也是我们的老板~侯天涞先生。” 侯天涞:“鄙人侯天涞,特来请罪。” 林先生:“不敢、不敢,林某不过一介商贾。还是董事长的阶下囚。” 侯天涞:“先生万不可妄自菲薄,先生之商才可比古之“管陶”。正是我们“兰芳集团”财务部顾问的不二之选!不知道先生可愿出山助我一臂之力,为南洋华人开拓出一片栖身之地。” 林先生:“不知道侯董事长能不能给我讲讲您的宏伟蓝图……。” 侯天涞:“好说好说,先生随我来。天涞已经准备了洗尘宴,为先生接风洗尘。到时候介绍“兰芳集团”的核心成员同您认识,一切问题只会有专业人士给您解惑!” 说这话侯天涞同林先生携手挽腕的登上了防弹轿车。 说起来这辆防弹轿车,那可是侯天涞花重金从东汉斯猫家订购的! 他这人怕死的紧,一旦出了东大国境。他的安保级别绝对对标甚至超过鹰子和毛熊家大统领。 之所以笼络巴立明,除了爱才和系统奖励以外,他也一直在追求武道上的突破。妄图到达那种“不见不闻、觉险而避”的境界。 抛开“兰芳集团”财务顾问的入职宴会不提,镜头转到少年巴立明这边。 作为随从中的一员,巴立明不够资格陪同侯天涞接见大员,参与机密。 他被单独安排了一辆车去往军营,车辆行驶到郊区,他隔着车窗就看见有趣的一幕。 一头小象在母象的催促下趟过一条小河,大耳朵扑棱扑棱的,就像是一对翅膀。 “停车、停车。” 巴立明拍打着司机的座椅,要求停车。 好在侯天涞给他配备的随从是当年江畔溃兵连的一员,权限极高。又受了侯天涞特别的吩咐,所以对这个奇怪少年的无理要求没有什么特别反感。而是直接吩咐司机停车。 巴立明:“张叔,让那赶象人别走。我要看那只小象过河……。” 张军这个名字非常普通,可这个人不普通。他是49年在江边就追随侯天涞的绝对老人心腹。 那可是有资格把子女送到侯氏族学,和侯天涞的子女一起读书的存在。 在hk你叫他小张、大张、老张,他不挑你的理。都会乐呵的答应。 可是到了爪哇这片土地,任你是什么高官巨商。都得鞠躬叫一声“军哥”,张长官。 张军没问原因,而是叫来警卫掏出几张“兰芳币”吩咐道: “告诉那个土着,让他赶象过河。我不叫停就来回的赶,尤其是那头小象。” 警卫拿了钱去赶象人面前叽里呱啦的土话,然后把钱给了他! 那个赶象的土着看见军车和手里的“金票”,惊喜的开始催促大象去对岸。 由于兰芳币和黄金挂钩,所以爪哇土着都称呼“兰芳币”为“金票”,那币值绝对是杠杠的! 张军给那几张大额钞票都够买下那头小象了!现在人家却只是让他赶象来回越过小河。还有比这更合算的便宜事吗? 于是乎,赶象人开始一遍又一遍的赶象过河。 巴立明看的入迷,身体也不自觉的动了起来!不停的模仿着小象的发力动作。 张军见巴立明看的入迷,一边安排人给侯天涞送信。一边准备给巴立明搭草棚子准备食物,雇佣更多的大象。 第二天早上,整整看了一宿大象过河的巴立明吃完张军给他准备的牛肉和一大碗补药。回到帐篷里倒头就睡。 侯天涞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巴立明伸了个懒腰,身上嘎巴嘎巴一阵响。然后跳入河中开始练拳……。 侯天涞站在岸边看着水中的巴立明,不由得赞叹道: “这特么人比人,气死人。武道一途天赋太重要了。这小崽子就看了一宿大象过河就领悟出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学绝技真是羡慕不得呀!” 张军凑上前,给侯天涞点上烟。狗腿道: “特派员,他小子本事再大,也是您手里的一把剑。您是持剑人,不必在乎这些小道……。” 侯天涞作势虚踢,笑骂道: “就特么你会说话,这特派员都是什么年间的就黄历了!以后私下叫大哥。” 话说侯天涞这些手下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最早追随他的京城和津门的老兄弟,以李峰、陈向东、丁三为代表,私下里都叫他大哥。 江畔溃兵连的老兄弟私下都叫他特派员。这称呼可不能瞎叫,不够资历身份,叫错了就是僭越。侯天涞不说什么,也会有老人收拾你,教你做人。 一个私下里的称呼的提升也算是对他办事得力的奖赏了! 作为老人,张军自然知道这一句大哥的含金量。他张军从今以后就可以和李峰、丁三等大佬称兄道弟了! 说话间巴立明已经上岸,侯天涞接过张军手里的大浴巾,亲自披在他身上道: “立明赶紧擦擦,别在着了凉!这一宿有什么收获?” 巴立明:“侯叔,这能敞开了观察大象,这可太过瘾了!这可比在四九城动物园里花钱看那头老象强多了!您给我准备的补药也对路子。” 侯天涞:“别急,你才十四岁。这里还有鳄鱼、犀牛、河马,你慢慢看,管够。后勤就交给你张军叔叔了!军子……。” 张军赶紧上前道:“大哥您放心,把立明交给我,您就放心吧!” 说话间,侯天涞脑海中已经收到任务初步完成的反馈和奖励。 “嘀!宿主完成任务第一阶段,获得奖励“龙吟铁布衫”……”。 第264章 匣子风波 正当侯天涞在爪哇寻求武道突破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四九城95号四合院里也正在发生着啼笑皆非的故事。 话说在侯天涞亲自关心下,那些牺牲在戈壁的司机押运员获得了烈士待遇。 其中一个司机和两个押运员是从红星轧钢厂借调的!他们自然也得到了应有的待遇。 每人按照部队标准获得了一次性20个月工资的烈士抚恤金。家属也获得了相应的补偿。 可是这个消息不知道怎么被贾张氏知道了! 贾东旭工伤死亡可没有这么高的补偿,轧钢厂是有自己的工亡补偿标准的,一通全算下来只有四百块出头,还有一个工位。 贾张氏哪能愿意,同样一条人命,钱却少了一半还多。于是她就闹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让贾东旭下葬。 结果就是贾东旭在医院的太平间里躺了半个月。 直到今天才商量出一个大家都可以接受的方案。 抚恤金还是四百块,这是厂里定死了的!要是擅自提高,那以前的工伤人员家属肯定会闹起来!那可是比贾张氏一个老泼妇难对付多了! 可是再不多给贾张氏一些额外的好处,这个在医院修养好身体的老虔婆就要带着贾东旭的尸首到轧钢厂大门前闹事儿了! 李怀德也是很无奈,真要是闹出这种情况!让部里领导怎么看他?这点小事都摆不平,还怎么担负更加重要的工作! 于是只能再次召开厂委会。 李怀德:“贾东旭工亡这件事已经拖了半个月了!今天大家必须拿出一个可行的办法。” 李怀德的话给这次会议定下基调。与会人员也不再推诿。 一个秃顶中年率先发言,这位主管后勤的张姓副厂长是李怀德的继任者,也是他的铁杆手下。 张副厂长:“厂长说的对!事情必须尽快解决,但是也不能接受贾东旭家属的无礼要求。我看抚恤金不变,按规定贾东旭那几个孩子只有一个可以转成城市户口。 咱们不让网开一面,破例把他老母和所有孩子都转成四九城户口。如今这情况下,她们有了配额应该就能生活下去,再加上一个顶岗名额……。” 李怀德:“老张这个提议很好,我在补充一下!可以再给贾家一些特困补助……。” 会议结束,也决定了贾东旭事件的最后补偿方案。 消息传到医院,已经痊愈的贾张氏在工会大姐掰开揉碎的解说下,也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于是便也同意了这个抚恤方案,签字后收了400块抚恤金。又办理了入职手续……。 没有易中海的掺和,贾张氏还是觉着自己上班挣钱比较好。她今年才四十多岁,还能干十几年。到时候退休还可以把工位传给大孙子棒梗。 至于让秦淮茹顶岗,贾张氏也不是没有考虑过。 可是在贾张氏没转户口的前提条件下。 那会儿要是她顶岗,秦淮茹和几个孩子就都还是农村户口。为了大孙子棒梗,她也就忍了。 至于怎么拿捏秦淮茹,那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现在可不一样了!她贾张氏一家子都是城市户口,这工作怎么可能还会给秦淮茹这个外人。 毕竟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谁能保证秦淮茹这个俏寡妇有工作以后会不会把她这个老婆子一脚踹开。 有道是人老精、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贾张氏怎么会把刀把子交到别人手里。 所以在秦淮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贾东旭的后事就已经被贾张氏全权处理了!包括尸首也被拉去火葬场一把火烧成灰。 至于什么葬礼、追悼会,通通简化取消。 按贾张氏的话说就是,我们家可没有钱粮招待客人。再说我儿子都在冰冷的停尸间躺了半个多月了!还是赶紧入土为安吧! 秦淮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傍晚时分,贾张氏已经抱着骨灰盒被送回四合院里了! 对这事表现的最激动的竟然不是秦淮茹这个未亡人,新进小寡妇。 而是三大爷阎埠贵,阎老抠。 “贾张氏,你这是胡来。贾东旭的后世怎么能这样草率。我这棺材都租好了,匣子都买了!如今你先斩后奏搞这么一出,买骨灰盒的钱你得给我……。” 阎埠贵之所以如此激动,肯定不是和贾东旭有多少邻里情。 原因是因为租棺材和买“匣子”的钱都是他垫付的! 棺材倒是好说,大不了和棺材铺老板说一声把定金退了也就是了! 可“匣子”他已经买回家了!“赠品”草纸他都用了不少了!这东西可没法退货了。留在家里他倒是不嫌晦气,可是花亲钱买回来在家里放着。阎老抠可就闹心了! 贾张氏:“阎埠贵,你少跟我来这套。老娘可没让你操持我们家东旭的后事。你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谁让你买骨灰盒了? 你这是狗掀帘子~全凭嘴呀!想讹诈我们孤儿寡母,想瞎了你的心! 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匣子”你就留着自己用吧!看你那衰样,我看也快了!” 院里在家的邻居都惊呆了!大家也知道贾张氏不好惹,嘴毒人赖。 谁想到今天能超水平发挥,损到这个程度。其实也赖阎埠贵,总拿“匣子”说事儿!这不是往贾张氏嘴里递话说头吗? 阎埠贵被贾张氏的一通连消带打,噎的直翻白眼儿! 老伴儿杨瑞华赶紧上前给他顺气儿!好半天阎埠贵才缓过来。 这动了他的钱,就是动他的命 。阎埠贵怎可善罢甘休。 于是阎埠贵对着刘海中开炮了! “老刘,你来评评理!当初你可是说这贾东旭办后事的钱咱们自己垫上,然后找轧钢厂报销……。” 刘海中就是个草包,到正事上就没主意了!让阎埠贵几句话问的张口结舌。 还是念初中的二儿子刘光天站出来替他解围道: “三大爷,我爸当初可是说自己垫上也行!去轧钢厂领钱也行!这都半个多月了,您一不去报销,二不领钱。如今人家贾家自己把事儿办完了!您埋怨我爸也没用,我们家还定了厨师和挖墓地的人呢!虽说没花钱,可是也是白搭了许多人情。我们找谁说理去呀!” 刘海中:“对,我儿子说的在理。老阎,我劝你还是别折腾了!应该“匣子”几块钱,你就认倒霉吧!再说“匣子”也能装东西不是?” 今天阎埠贵算是完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气哼哼的带着一家子回前院家里去舔舐伤口了! 第265章 舔水管 话说阎埠贵一家子回到自己家,他就开始给几个子女开小会儿! 阎埠贵:“解成、解放、解旷、解娣,这“匣子”我打算留着自己用了!这也算是提前准备的“寿材”了!可这钱不能我自己出,这应该是你们这些子女的孝道。钱得你们出……。” 老大阎解成:“爸,我现在还念书呢!哪来的钱给你买“匣子”,您这是强人所难……。” 老二读小学,老三才念二年级,小哥俩更是不知所措。 只有被三大妈杨瑞华抱在怀里的小丫头阎解娣对着阎埠贵露出一个笑脸。 阎埠贵掏出来几个本子,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同时说道: “没让你们现在给钱,我这一笔一笔都给你们记着账呢?以后长大了挣钱再还,我今年才41且死不了呢!有你们孝敬的机会……。” 这话听在老二、老三耳朵里倒没什么,小哥俩年纪小还不知道这事儿的重要性,阎解娣更是个奶娃娃除了吃不管别的。 可老大阎解成已经是十七岁的半大小子,对自己爹这个抠唆劲儿!那是深恶痛绝心里暗恨不已。 心道:这样的爹还不如赶紧装进“匣子”,那样倒是痛快。一了百了……。 他惹不起自己这个抠唆爹,就恨上了贾家。 贾家的老泼妇贾张氏也是惹不起的!那是真敢堵你家门口坐地下骂你祖宗十八代的存在。 秦淮茹,现在应该是俏寡妇,她对阎解成这样的青春期少年来说就是毒药,是梦中的幻想目标。所以也不会报复到她头上。 那贾家的报复对象就剩下见习“盗圣”棒梗小朋友了! 正在阎埠贵家开会,阎解成在算计怎么收拾棒梗出气的时候,贾张氏也在中院闹妖。 贾张氏:“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你们都给老娘出来!你们可是大院里的管事大爷!可不能吃人饭不干人事,说人话不拉人屎。我们家死人了,你们就当缩头乌龟……。” 老虔婆这话可伤众,几句话把院里三管事都得罪了! 要说贾张氏也不蠢货,为何做出来如此武媚娘死老公~丧失李治(丧失理智)的事情! 她也是有自己考量的!如今自己家的顶梁柱,唯一的男人贾东旭挂了! 院里人都是些什么牛马,都有些什么心思。她贾张氏那是非常清楚的! 如今贾家得了大笔的抚恤金,自然少不了有人眼红。从旧社会过来的贾张氏深知人性之恶,她知道自己但凡露出一点点胆怯、懦弱。这些人就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把贾家吃干抹净。 当年老贾死的时候她可是都经历过的! 所以贾张氏今天回到大院以后才会如此丧心病狂,逮谁咬谁。对看见的人无差别攻击。 这要是在兵法中就是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贾张氏虽然不懂兵法,可是她懂人性呀! 阎埠贵就当自己聋了,根本不予回应。刚才挨得骂、吃的亏够他消化几天的了!老阎决定这次当缩头乌龟了! 可是刘海中不能躲,他还想着进步当正经的官儿呢!怎么能在四合院里跌份。 可是他那笨嘴拙舌的怎么可能说的过无理搅三分的贾张氏。 最后只能同意了贾张氏的无理要求,答应让二儿子刘光天跟随傻柱一起去给贾东旭的骨灰盒挖坑。 贾张氏:“我儿子三天以后“上山”,刘胖子你要是耽误了我家的大事儿!我就带着一家老小去你家过日子。” 刘光天:“爸,这冰天雪地的!公墓地面都冻得邦邦硬……。” “啪!” 话没说完,刘光天就被刘海中一个大耳瓜子扇到脑袋上。整个人都是一个趔趄。 “老子还管不了你了?你特么这是想造反……。” 话说刘光天在他“慈父”七级锻工那只打铁的大手没触到脑袋都时候就已经条件反射的做出了反应。微微侧头卸去七分力道,虽然他有把握躲开这一击。可是那样就会更加激怒老爹,老爹将毫不犹豫的抽出训子圣器“七匹狼”。 所以闪掉七成力度,挨上三分力。就是刘光天这十几年挨打经验训练出的绝技。 跟武道极高境界“不见不闻、觉险而避”,有异曲同工之妙! “成了二大爷,这不是还有我呢吗?埋个“匣子”,用不了多大坑。明天我借个“冻镐”,破开二三十公分的冻土层就好挖了!” 傻柱出言给刘光天解围道! 话说傻柱是看在秦淮茹面子上主动接下这个出力不讨好的活计的! 见斗败了刘海中,拿捏了傻柱。贾张氏又把目光对准了“许联络”许大茂。 许大茂:“您别看我,小当那丫头到今天晚上都是在我们家吃饭呢!” 贾张氏:“吃你几顿饭怎么了?那是给你面子。再说一个赔钱货饿不死就行!你们家为什么不管我大孙子棒梗,许大茂你是不是看不起人!” 许大茂多精明的人呀!他可不跟老虔婆理论,示意娄晓娥赶紧把小当还给秦淮茹就溜之大吉了! 贾张氏双手叉腰,颇有些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的感觉。 “呸!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想欺负我们贾家,姥姥……。” 见中院的邻居都关门闭户,像躲避瘟神一样!才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可是看到东厢房易中海家的灯光人影的时候!露出了意味莫名的神色。 心道:“易中海,我儿子可是你徒弟。你想和阎埠贵一样当缩头乌龟!那我可不答应。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第二天早上,棒梗喝了一碗稀的能照出人影都“恩希玛”~棒渣粥。背上秦淮茹给他做的蓝布小书包,出门准备去上学。 阎家三兄弟躲在前院到中院的过道里,正在蹲着他! “哥!哪用那么麻烦,我找个茬口直接打他一顿出气,多简单的事情!” 老三阎解旷认为自己一个三年级的大人,对付棒梗一个一年级的“小豆包”。那还不是一打一蹦高,轻松拿捏。 阎解成:“老三,自己动手是莽夫所为。咱们家是诗书传家,属于文化人。古语言: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阎解放:“大哥,别说了!棒梗出来了。” 棒梗蹦蹦跶跶的正向过道这边走来。 阎家哥仨开始像商量好的那样开始演戏,准备给棒梗挖坑。 阎解旷:“二哥,我还能去舔一下吗?真甜呀!” 阎解放:“水管子可不能长舔,你得等它从空气里多吸收些糖份。老舔就该不甜了!” 阎解旷:“这都一宿了!应该够甜了吧?” 阎解成:“行了!一会儿等没人了再去,我都是大人了,这次就不舔了!让老三多舔两口。” “谢谢大哥!”阎家老二、老三同时对阎解成道谢道! 确定棒梗听见自己哥仨说的话,阎家三兄弟就回家去了! 这时候大家对吃的都特别敏感,尤其是对甜、糖。 棒梗一直自认为自己是大院里最聪明的孩子,自然不会错过阎家三兄弟话里的糖字、甜字。 于是他狗狗祟祟的扒在过道探头探脑的, 没看见阎家三兄弟。嘿嘿一笑,心道: “你们这三个傻x,这存了一宿的糖霜就便宜你棒梗爷爷了!” 棒梗快步来到她妈天天洗衣服的水龙头旁边,看见水管子上雪白的冰霜。心头就是一喜,这些糖霜都归自己了! 棒梗抓住自来水管,伸出舌头低头就舔了上去。 甜!冰冰凉凉的感觉。确实有点儿像冰糖……。 可是舌头怎么不能动了!好像是沾在水管上了! 由于棒梗贪心,舌头伸得太长。整个舌头都被冻到水管上,就连嘴唇都一起沾在水管上了! 如此,棒梗就被水管给整个控制住了! 当秦淮茹出来准备打开水龙头洗碗的时候!棒梗已经像粘鼠板上的耗子一样,无声的折腾了好几分钟了! 接下来就是着急忙慌的烧温水浇水管,棒梗的棉袄都被水淋湿了,他才被从水管子上解救了下来。 现在棒梗的舌头像夏天的狗一样,吐在嘴外边儿!叽里咕噜的说不出一句整齐话。 今天棒梗遭了大罪,肯定是不用去上学了! 这时候条件艰苦,棒梗只有一件棉袄。现在打湿了,只能是用筐扣在炉子上当烘干器烤湿棉袄。 一个多小时后,柳条筐上的棉袄冒着热气。 缩在被窝里的棒梗基本已经缓过来了!就是说话还有些大舌头。 “濑濑,似眼镜框嗦碎管晌有糖蒜……。” 掰持了半天,贾张氏才明白自己大孙子的话是“奶奶,是阎解旷说水管上有糖霜。” 这还了得,阎家三兄弟敢算计他宝贝大孙子。 第266章 殿下 傻柱今天早上,天没亮他就去了轧钢厂!除了去后勤借镐子,还顺路去了趟车队要了点柴油。 这都是准备去公墓挖坑用的,他打算用柴油烧开冻土层,然后再用镐子刨坑。 把事情和车队值班的人一说,对方一听是给工伤死亡的贾东旭挖墓地用。便给了他半铁桶刷机器用的废煤油。 傻柱拿着柴油和挖坑的工具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遇见贾张氏堵在阎埠贵家门口骂街。 事情闹的挺大,院里的邻居都聚在前院看热闹。 贾张氏正在阎家门口召唤老贾和孝子贾东旭。可是阎埠贵已经知道自己那几个儿子做的好事儿!自然是矢口否认,一推六二五。 这事儿可是打死也不能认,要不然就凭贾张氏那无赖劲儿!今天不讹他们家几块钱,别想过去。 贾张氏虽然心知肚明,棒梗今天就是被阎家那几个小崽子给算计了!可是这时候没有探头、也没有录音,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除了咒骂也没别的办法。 阎家人颇有些唾面自干的意思,可贾张氏越骂越嗨。把阎家十八代祖先和各种人体器官细数了一个遍。 好在贝勒爷不在家,不然非打烂她的嘴。阎埠贵的爹就是贝勒爷那个不靠谱的爹,看模样不用验dna就知道。 骂阎埠贵的祖宗十八代,那不就是骂贝勒爷祖宗十八代吗! 阎埠贵也不是泥人,总有三分脾气。可是和贾张氏对骂,他真干不出来。 但是戳人肺管子,点人痛处他还是会的! 阎埠贵:“贾张氏,你还是给儿孙积些阴德吧!棒梗那嘴和舌头血得呼啦的!皮都撕下来了,别再变哑巴。” 见阎埠贵诅咒自己唯一的大孙子,贾张氏当然不能忍。 爬起来,对着阎埠贵就是一个野猪冲撞。 阎埠贵说话的时候就防着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呢! 见贾张氏低头撞向自己胸口,就是一个利落的闪身。 贾张氏一个不察,一头就撞在阎家的门框上了!血一下子就下来,并且遮住了她的眼睛。 “杀人了!阎家杀人了!” 贾张氏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傻柱一看,心里那个乐呀!暗道: 老畜生,你也有今天。不是当年拿着“认罪书”讹诈你傻柱爷爷的时候了!该!活该! 怎么不一头撞死你老丫挺的!可惜听她号丧这声音,中气十足的!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真是可惜了! 这要是嘎了该多好!到时候秦姐就能……。嘿嘿嘿! “傻柱,想什么美事儿呢?口水都流下来了!” 端着刷牙缸子的许大茂,用胳膊肘子顶了傻柱一下问道! 傻柱用手赶紧胡撸了一把自己的嘴,可是同时也反应过来。这特么是许大茂这个坏种在耍自己玩儿呢!自己这一伸手就算是上当了! 自认为丢了脸的傻柱挽起袖子就要给许大茂“梳梳皮子”。 可惜,傻柱刚上前就被两只娥子给拦住了! 许大茂知道这人最知道找靠山了!现在大院里能拿住傻柱的除了小寡妇秦淮茹就是东跨院的侯家人了! 所以他一直让自己媳妇和侯素娥小姑娘打好交道,今天看到小姑娘和他媳妇一起在外围吃瓜。就示意娄晓娥带小姑娘过来给他保驾护航,这才开始出言挑衅傻柱。 结果正好如他所料,这不是付出的那些心思,今天就结出了丰硕果实。 “许大茂,有本事别躲在女人后面。你过来,咱哥俩好好练练。” 傻柱气急败坏道! “傻柱,你个莽夫。除了动手动脚还有什么本事?哥们儿是斯文人,不和你一般见识!” 许大茂欠儿欠儿的说道! 正当傻柱和许大茂打嘴仗的时候,阎解旷终于把街道办王主任给请来救场了! “阎老师,这是什么情况?大早晨的就弄得这么难看!你这“管院”当的可是不合格呀!” 王主任上来就是对着阎埠贵一通喷。 阎埠贵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王主任说了一遍,难得的没有添油加醋。 事情很简单,事实很清楚。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王主任见多了!不说天天处理也差不多。 处理起来也不麻烦,各大五十大板和稀泥而已。 …………分割线 爪哇“兰芳集团”已经形成一种大势,就像一块磁铁从东南亚各个地方吸收着华人华侨和资金。已经进入良性循环,各方面都进入正轨。 现在整个加里曼丹岛已经全部落入兰芳集团之手。东南亚格局为之一变,甚至在整个蓝星都产生了不小的波动。 侯天涞自从到了“兰芳”以后受到的就是全方位的贵族服务。 那些投奔来的遗老遗少可是把全套的服务都带了过来。 什么洗脸、穿衣、夹菜、穿靴都有专人伺候。 从总裁官邸的金丝楠大床上醒来,侯天涞迷迷糊糊的被人扶起来。 带着花香的热毛巾敷在脸上也没能让他睁开眼睛。 双手被两个妙龄少女扶着展开,上等的丝绸内衣轻柔的套在他的身上。 可是随着穿衣的继续,侯天涞发觉不对了!他平时的穿着打扮可没有如此繁复,今天没有外出活动,怎么还给自己套上大衣了? 侯天涞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低头一看,入眼的是一片明黄。 “我刺!都特么给我停手。” “丁三、李峰,都特么死哪里去了!给我讲清楚今天这是搞了什么幺蛾子。” 一阵鸡飞狗跳,总算是把事情解释清楚了! 侯天涞:“说好了!我可是只继承外祖的亲王爵位,那至尊之位绝非人臣可以觊觎的!” 李峰:“是是是,殿下只是继承先祖爵位。绝对没有不臣之心……。这都是兄弟们的一片心意,这人无头不行、鸟无头不飞,国不可……。” 侯天涞长叹一声无奈道:“你们这是害苦了孤呀!我这样如何堵天下悠悠众口呀!” 丁三:“您放心!我们早已经准备了不少国学大师……,还有衍圣公……。您正位以后,自有大儒……。” 侯天涞:“这些国学大师们一定要招待好,一定要做到有理有据……。 至于……世俢降表的那些家伙?哪里来的赶紧送回哪里去。大喜的日子,也不嫌晦气……。” 接下来侯天涞如同提线木偶般,按照流程……。 盛大的仪式结束后,侯天涞脱下亲王吉服开始准备回四九城和龙家小姐完婚。 他还从兰芳带了些“土特产”,值得一提的就是偷偷存在空间里的几千斤“金皮树”叶子。 金皮树是一种植物。盛产于“袋鼠”东北部和“爪哇”。金皮树被公认为世界最毒树之一。金皮树表面上看起来无毒无害,实际上危险万分,其毒性可毒死一匹健壮的马。 这玩意儿可是号称裸露的皮肤碰一下,能让人疼的想死。有刀自己能砍手,有枪自己能自杀。绝对是阴人的不二法宝。 ps:本文是不会进宫的!由于身体原因可能更新会慢一点! 七红再次拜谢! 第267章 紫密 再回程以前,侯天涞竟然领悟了两种拳意: “黄袍加身,大势所趋”\/“手握玉玺,天下我有”。 经过一段时间的巩固,侯天涞已经初步达到了不见不闻、觉险而避的境界。 再次回家已经是腊月了! 61年腊月初八,福帅家。 “爸!看看这是什么?” 一个三十岁上下飒爽英姿的女士,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边有一条鲜肉,一包奶粉,还有少量的茶叶、糕点。 正在向老父亲显摆。 福帅摘下眼镜,不悦道:“哪来的?” 女儿有些无措,不知道父亲说这话的意思。但还是如实回答道:“分的!” 福帅:“你怎么会分到这些东西的?” 女儿:“我们单位分的!说是特采司发的过年福利,怎么了?” 福帅:“胡闹!我下过命令,所有的副食品、营养品,都只能给科技人员。你怎么能要呢?这个侯天涞,简直胡闹!” 听了老父亲已经有些疾言厉色的话,女儿心里十分委屈。刚要解释……。 福帅已经打断她要说的话,正色道:“送回去。” 女儿提着一网兜的东西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年迈的老父亲。 福帅:“看着我做什么?还不送回去……。” 父女二人经过几秒钟的对视,女儿生气的转过头,把网兜甩到茶几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和老父亲生气。 可是又担心自己老父亲的身体,只能委屈的解释道: “爸!您别忘了!您女儿也是导弹研究院的第一分院、第七研究生的技术员。” 听了女儿的话,福帅才想起女儿的工作!赶紧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 嘴里还念叨着:“好了!好了!是爸爸错怪你了!” 正在福帅哄闺女的时候!他的机要秘书快步进屋,汇报道:“福帅,侯将军来家里拜访您……。” 福帅:“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快请……。” 侯天涞带着李秘书,李秘书手里大包小裹的拿了不少礼物……。 李秘书把礼物放到客厅桌子上以后,就低头退了出去。这个场合可没有他说话机会。 最近这些日子,他都已经麻木了!李秘书跟随的这位侯首长,每天见得都是差不多这个级别的大佬!这能量……,可是太大了! 把侯天涞领进书房,机要秘书放下热茶出去后,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福帅才开口道: “好你个侯天涞,这是唱的哪一出大戏?怎么送礼都送到我家里来了?这是要走后门?” 侯天涞:“福帅,这些礼物您得收下。那老几位可都收了!” 福帅:“嗯!你这是……。” 侯天涞:“算是《兰芳集团》的礼物,大家都有……。” 福帅:“那算是国礼喽!” 侯天涞:“福帅,您老就别打趣我了!谁家拿副食品当国礼的!这就是我的一番心意,披上一层“兰芳”的皮。要不然各位老总都不收呀!” 话说到这份上,福帅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便也不提礼物的事情,开始说起工作上的事情! 福帅:“侯总裁,能不能再给我们研究所买一台计算机。还有风洞……。” 侯天涞:“可以,我再次重申。只要我和“兰芳”有的都可以提供给“东大”,不让我们亏钱就行!大不了分期付款……。那件事儿怎么样了?” 福帅:“你秘级不够,我不能告诉你细节。你又是兰芳总裁……。不过……。” 侯天涞也不着急,点上烟等待着福帅接下来的话。 福帅见侯天涞不急不忙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道: “你送上来的那些资料还是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应该很快了,半年以内吧!等着看新闻吧!注意保密。” “好!真是太好了!这回可不怕那帮牲口的讹诈了!” 侯天涞一拍大腿,烟都掉到地下了! 福帅:“我就是不说,你也应该能推断出个大概。要不然你也不会问了!” 侯天涞:“嘿嘿,猜测总没有您说的让人放心!明天我再送几吨的黄饼给秋小姐添妆。” “好!送,这可是你说的!” 福帅赶紧出言压住了侯天涞的话茬。 侯天涞:“看您说的!我现在的身份地位,不说一言九鼎、君无戏言。也是一句话说出来就是板上钉钉。说送几吨黄饼就送几吨。” 福帅:“别摆出那副封建做派,要不然呢我们可要把您礼送出境……。” 侯天涞自然听出了福帅对自己在称呼上的变化,忙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是侯天涞,特采司的司长。绝对不给您老添麻烦。” …………分割线 五一劳动节,**台宾馆曦凤阁。 侯天涞和龙艺馨的婚礼现场。 媒人两口子和**来参加婚礼。 别人结婚都是对着照片鞠躬,侯天涞结婚是对着真人鞠躬。 鞠完躬侯天涞一眼就相中老人家手里的翠绿竹杖。 这竹杖就是一根笔直的普通青竹,真没什么特别。 它就是去临安视察爬山的时候,警卫随便从旁边的竹林里砍的! 视察结束被带回来的,只要外出就要拄着,简直爱不释手! 侯天涞:“要不然您把手里的这根竹杖当我们俩人的新婚礼物送给我们得了。您看……。 “这可不行!你可是有功之臣,这新婚礼物怎么能送你这么简单的一根竹杖呢?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礼物。” 其实侯天涞是真不想要众位首长送到被面、暖水壶、收音机、照相机、手表什么的! 可是首长不给,他也不敢抢不是。据说后来安南的阮大大想要,首长也没舍得给他! 想到这些侯天涞心里也舒服了不少,后来侯天涞拥有了无数的竹杖。可他还是觉得老首长手里那根儿最直溜。 正当侯天涞这小子惦记首长的竹杖的时候! 新婚老婆却把他拉到一旁,介绍一个邋里邋遢的、眼神呆滞的青年人! 龙艺馨:“天涞,这是我们家旁系的堂弟容金珍。他是一个出色的数学家……。” “叮!宿主偶遇《解密》剧集人物容金珍。获得奖励:破烂点;国际象棋子一枚;紫密原型机一台;已存入随身空间宿主可随时取用。” 好家伙,眼前的木讷寡言的青年就是数学家,密码破译家容金珍。一个原剧情里的悲情主角。 既然是自己的亲戚,碰上了就帮一把。 容金珍低着头,拘谨的叫了一声:“姐夫。” 侯天涞从兜里掏出一枚国际象棋的,递给容金珍道: “这个给你,算是姐夫给你的见面礼。” 第268章 守株待兔 容金珍一把抓过那枚普通的木制国际象棋子,仔细的查看着棋子上的瑕疵细节。 “这就是我丢的那枚“车”,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侯天涞知道,这枚丢失的棋子一直是容金珍的心病。这心病还须心药医。 “小舅子,这下棋并不是所有人都遵守规则的!当对手在规则之内拿你没办法的时候,要是不想输。那就要使用盘外招了!什么偷你棋子;给棋子换位置;也可以给你下药;或者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带好吃喝用“常考”,清空对手的体力。 所以要想赢棋,首先就要排除规则外因素。在正路走不通的时候考虑一下逆向思维,咱们东大有句古话叫做灯下黑……。” 容金珍:“姐夫,您懂国际象棋,还懂数学。” 侯天涞不懂数学,可他看过原剧,也懂人心呀! “我不懂国际象棋,围棋和象棋倒是可以和你切磋一下!另外我会中医,看你这鬼样子。肯定是睡眠质量不好,以后我给你开个方子。让你姐给你抓药去。” 这一番话不说让小舅子容金珍茅塞顿开醍醐灌顶,也是有极大的点拨作用的!尤其是那枚棋子,起到了填补他精神空虚的作用。 对付天才的时候!你要想不落下风,最好的办法就是掌握话语权。然后不停的转换话题,最后把他引导到他完全陌生的领域! 听到象棋、围棋的时候小舅子的眼睛明显一亮。侯天涞果断把话题转到中医上,容金珍眼睛里透露出清澈的愚蠢。 这样侯天涞就放心了!他要是连中医都会,侯天涞就该和他聊京剧了!还有四门外语精通等着他呢!总有一款是他不熟悉的! 有些天才是有些怪癖的,这个小舅子就是有严重的强迫症。满脑子都是数学,生活自理能力几乎没有。 据说陈老、华老都是能一只脚穿两只袜子,另一只光脚的主。至于上衣扣错纽扣、忘记吃饭、走路撞墙那都是家常便饭。 后世研究“湍流”的那位“韦神”也是这路人!一瓶白开水,俩馒头。看似表情呆滞,却是生活要求极低……。 “姐夫,你什么时候教我盘外招?” “行!有时间我回去你们单位看看!到时候教你,多给你们所的科研专家带些安神补脑的药材。” 处理完小舅子的事情,侯天涞在一间屋子里递过去几张文件。上边是一些人名和履历资料。 侯天涞:“您老看看!这些人我想调到“兰芳”,您给批一下。” 老人没看文件,而是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 侯天涞赶紧拿出黄铜打火机给烟点上,可是老人光顾着抽烟不理文件。 侯天涞:“您老可不能厚此薄彼,b棒老金张嘴就是三个师近四万人枪。您眼都不眨一下就给了! 我这才要几个人呀?再说谁亲谁近还不是一目了然吗!咱们家闹灾这两年,不说我个人,就说“兰芳”民间汇款回来的可都是真金白银。粮食物资更是海量的!到现在都还是源源不断的往家里运。老金和那个老胡除了张手跟您要钱要东西,还做什么吗? 我可是给您站过岗的亲兵卫士,跟他们可不是一路货!” 老人用夹着烟的手虚点着侯天涞道: “好了!好了!我又没说不答应,你就这么长篇大论的!羊跪哺乳、乌鸦反哺,天涞,你很好!你要的这些人都可以给你,他们想回来也随时欢迎。” 侯天涞:“好!您放心!他们想回来我绝不拦着!盘缠丰厚的安全送回来。” …………分割线 同时间,文史研究院家属院二楼,研究员蒲耀之家。 今天蒲家来又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山羊胡老者,贼眉鼠眼的爬到二楼。蒲家门口,左右看了看,见楼道里没人三长两短的敲门以后双手肃立的等候屋里人开门。 屋里边一个男声道:“淑贤,好像有人敲门!你去看一下……。” 被叫做淑贤的女人来到门口问道: “哪位?” “您开下门,我是景山西街老关。” 屋门被从里边打开,山羊胡老者闪身进屋。 躬身对叫淑贤的女人鞠躬,然后又对蒲耀之来了个九十度的大躬道: “蒲先生,我有一个学术上的问题要向您请教。您看能不能书房叙话?” 蒲耀之:“淑贤,你去隔壁借点茶叶回来好待客。” 见女主人听话的关门出去了! 山羊胡老者赶紧又打了个签儿,然后弓着身子低声恭敬道: “主子,十三爷后人在加里曼丹洲……。奴才们想奉您前去投奔……。” “来人呀!快来人呀!有人想绑架我出国……。” 听完来人的话,蒲耀之这位末代**,现在的东大公民直接开喊。 来人都吓毛了!弓着的腰瞬间挺直,上前一步伸手捂住蒲耀之的嘴。 声音颤抖的劝诫道: “主子,主子!您老别嚷嚷呀!奴才是真心实意想让我大……。” 没等山羊胡老者把话说完,门外就闯进两个工装男把他嘴堵上带了出去。 山羊胡老者被塞进一辆轿车压走以后。楼下,高个工装青年递给略矮青年一支大前门。俩人点上以后才道: “小李,这都是第三波了吧?” 小李:“张哥,这老头儿确实是这个礼拜的第三波了!真的是爪哇竖起大王旗,这些铁杆庄稼的心就都野了!您说他们怎么就不死心呢?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想着……。” 张哥:“嗨!那些人身子在新国家,可脑子还停留在上个世纪。这样做还不是想火中取栗,搏个从龙之功,世袭罔替。好在里边那位还稳得住,要不然就有活干了!这样就挺好,屋里坐着,功劳就自己送上门了!” 小李:“呸!他才不傻呢!前有小明王淹死江里给他打样,您以为他不怕死?再说兰芳那边儿的话事人也不是傻子,请一个活祖宗回去供自己脑袋顶上?那得多缺心眼呀!” 张哥:“你这话可算是说到点上了!他不是不动心,他是不敢。老实的在这里猫着还能得个善终,要是想作死,那肯定有人成全他……。” 二人在楼下抽烟拉瓜,倒不担心楼上出纰漏。毕竟盯着这里的可不是只有他们一组人!自己哥俩这是吃着肉了!也得给别的组的兄弟们留些机会。 这种守株待兔的“俏活儿”可不兴吃独食儿! 楼上蒲耀之摘下眼镜,正用手绢擦头上的汗。心道这都叫什么事儿呀! “天天这样,咱们还怎么过日子呀?要不然您和上边申请一下,咱们还是换个住处吧!” 女主人淑贤空着双手回到家里就先是抱怨后是提议道! 她根本就没有去借什么茶叶待客,而是直接去隔壁邻居家请张哥、小李来“待客”。 看结果,客人山羊胡老者非常满意。啥都没说就跟招待员走了! 蒲耀之:“走?去哪里?我现在就是鱼饵,咱们家就是一个“窝子”。就等着傻鱼上钩呢!一时半会儿可走不了。等着吧!等这些有野心的都抓干净 咱们就能踏实的过日子了!” 淑贤:“唉!好在这些“客人”还是懂礼数的!隔壁那些“邻居”请人也算客气。从没打坏家里的瓶瓶罐罐……。今儿这个老关是什么人?都傻缺到什么程度了!这大白天的就敢往家里闯,这不是肚脐眼儿拔罐子~作死吗?” 蒲耀之:“唉……。” 这一声叹息宛转悠扬,其中含义耐人寻味。也不知是为了这些“客人”叹息!还是为了侯天涞的“不懂事儿”而叹息! 更多的应该是为了自己的命运……。 “用膳吧!” 一时间夫妻二人端起饭碗看着碗中的高粱米饭相对无言。 第269章 凑热闹 侯天涞和上边要的人涉及到各方面,都是已经做好思想工作。很快就要拉家带口的整个户口本迁居加里曼丹,然后入籍“兰芳集团”。 其中就有h物理专家“姚”先生,雷达专家“束”先生等等。还有《黎明之前》的刘新杰、钱宇,阿九夫妻和孩子。 前岳母家的两个大舅子两家,自己外祖十三爷家那些剩下的小猫两三只也打包带走。 这些个表弟、表哥、表侄子之类的从某种意义也是王族。不想下手都给嘎了的话,还是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让范五爷看着他们。 左右不过是在兰芳找个土地肥沃的地方圈个庄子养起来!每个月再给点家族基金。等过几年自己的孩子们长起来,这些远亲就可以恢复自由了! 老岳母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本来是真不愿意挪地方了!可老丈人听说自己当了国丈,连夜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俩舅子听说还有这种好事,果断放弃了四九城里的家,当准备去加里曼丹吃大米。 整个玉米棒子磨的棒子面真真是吃够了!老岳母拗不过子女和老伴儿,也只能点头同意了! 至于侯素娥这个大闺女,现在可是成了真正的大格格,长公主。 上边儿的意思是,加里曼丹岛现在还是战火纷飞。安全实在是没保障,最好还是留在四九城。当然,侯天涞实在是要把闺女带走,也没人阻拦。 话说的很委婉,但意思也同样很明显。 侯天涞考虑到,自己在兰芳集团总部的那段时间里就遇到两次刺杀。虽然都提前被六哥和丁三他们给破获了。可总归是比四九城危险的太多了! 和闺女商议后,最后还是决定让她暂时留下来。毕竟她还得念书,现在兰芳的高等教育还是一言难尽的! 几位大佬待的时间不长,仪式结束后喝了几杯酒就都走了!一个个都是日理万机的,这也没法留。 送走这些大佬,酒席上的“普通”客人才放松下来!正常的推杯换盏,大家可算可以好好的享受美食了! 大家虽然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可是这么丰盛上档次的宴席,那也是两年多没有见识过了! 好在大家都自顾身份,场面热烈而不失体面! 宴席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最后,容金珍和他的两个警卫来辞行。 “姐夫,我得回单位了!你有时间可一定要来看我,我还等着你教我盘外招呢!” 嘴上还有油渍的容金珍,对侯天涞的话还念念不忘呢! “天晚了!就你们三个人一辆车,恐怕不安全。稍等一下,我送你们回去。” 侯天涞说着话同容金珍握手的时候,心里就是一阵心悸。就和自己在兰芳遇刺的时候感觉差不多,可是又不太一样!好像没有那么危险, 这就是侯天涞新开发出来的“不见不闻觉险而避”的境界。 心中放弃送容金珍回去,那种悸动竟然消失了! 看来事情出在小舅子容金珍身上,于是便让他们们一行人暂时等一等。 侯天涞现在贴身的机要秘书是刘新杰,侯天涞直接吩咐道: “新杰,去给701所的安在天打电话。就说我得到消息有人要在路上袭杀他们所的研究员容金珍。” 刘新杰带着一个容金珍的警卫出去,时间不长就来回报: “首长,安所长已经派警卫连,向咱们现在的位置,沿途搜索前进。不过需要容金珍研究员留下,警卫员开车返回引敌方出手。” 侯天涞对着那个警卫道: “那就辛苦你们一趟,不过要注意安全!新杰,给他们配上防弹衣和冲锋枪,子弹多配些。” “能留活口最好,不过对方应该是亡命徒。意义不大,以自身安全为第一。出了问题我负责。” 701所的警卫一边穿防弹衣,一边感谢道:“感谢首长提供武器装备,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侯天涞:“东西送你们了!感谢你们用生命保护我们的科研人员!” 说完话,侯天涞挺直脊背给两位警卫敬礼! 吓得两个小警卫慌忙回礼。 “姐夫,我想去看看打仗。” 容金珍竟然对要到来的战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儿! “玩儿去!什么呀?你就要看看!那枪子儿可不管你是不是数学家,一颗子弹你就报销了!” 侯天涞没好气的怼了这个一根筋的数学家小舅子几句。可是他也想去看看,凑凑热闹。 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这种面对面真刀真枪干一场的机会是几乎没有了! 他的安全,现在已经是关系着很多人的生死和巨大无比的利益。 有很多人操心他的安保,在东大还好些。这要是到了加里曼丹,那可是有警卫团,几千人负责的! 那些手下的生死荣辱都系在他身上,绝对是不会让他冒险的! 所以想过过枪瘾,只有在东大的地盘上遇见不开眼的了!今天这个机会就非常难得,于是他吩咐道: “刘新杰,给我也拿件防弹衣。开我那辆防弹轿车,在调两个枪法好的,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刘新杰听见侯天涞叫他全名,就是一阵头疼。 因为侯天涞只有在下命令的时候才习惯性的叫属下全名。那也代表着这件事情不可更改! 刘新杰:“首长,您的出行时间安保方案都是提前安排好的!要是变更还得通知东大方面,况且今天是您新婚之夜……。” 侯天涞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新婚妻子龙艺馨。于是嗤道: “别和我扯什么东大、兰芳的!我还是总后的侯天涞,不是兰芳集团的总裁。话说谁好像没结过婚似的,新婚之夜添点红色那不是更喜庆。” 这话把刘新杰堵的没词儿!可他还是在准备车的间隙抽时间和保卫局的同志做了沟通说明。 侯天涞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己防弹轿车的前后各停着两辆吉普车,看外形好像是风靡一个时代的“212”。 可是看外形还是有些出入,于是对吉普司机问道: “这是新车?我怎么好像没见过。” 头车的司机赶紧回答道:“报告首长,这是咱们东大自己生产吉普车。” 侯天涞:“你这个小同志对汽车还挺了解的!那就简单的给我介绍一下!我就坐你的车了!” 说着话侯天涞就拉门上了打头的吉普车。 ps:今天还有一章,正在码。码完就马上发。 第270章 催生 “首长,您知道前两年毛熊和咱们东大翻脸,他们就停止了军用吉普“嘎斯”69的供货。 去年下半年,总参、国防科委、一机部将研制军事指挥用轻型越野车的任务下达给四九城汽车制造厂。 半年前,北汽轻型越野车项目正式上马,设计原则是以“东方红”轿车为基础,动力与传动系统等与“东方红”通用,车身、分动箱、前桥等重新设计,共提出210、210a、210b、210c、210d五种不同参数的方案,经反复筛选,最终确定采用bj210c型。 这几辆就是北汽试制出的bj210c样车,警卫局专门调来护卫您的安全。 回答完毕!首长您还是回您的车里吧!您在我车上,我真不敢开车……。” 小司机用自己最快的语速,把自己知道的车辆信息一股脑说了出来!并请求侯天涞回他的防弹轿车。 看着701所的车已经看不见尾灯了!侯天涞看着态度坚决的小司机,也只好快速下车,回到自己的座驾里! 关好车门就急吼吼的道: “出发,远远的跟着。别把人惊了!” 随着侯天涞的命令,五辆车缓缓启动……。 路程刚过三分之一,远处就传来枪声。 侯天涞高兴的拍手道:“我刺嘞,还真有人袭杀“一根儿筋”!” 刘新杰面色更加难看,心道: 这位根本就没有得到什么可靠的消息,这是纯粹蒙上了。太特么活见鬼了! “加快速度,准备战斗。” 侯天涞命令道! 五辆车极速前行,很快到达事发地点。 侯天涞感觉没有危险,提上早就准备好的加兰德拉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刘新杰一把没拉住,急忙提着枪和两个警卫也冲下了车。 他们可不知道侯天涞有“不见不闻觉险而避”的本事。 都紧张的不得了,本来想护在侯天涞左右。 可是他们怎么能跟上侯天涞的速度。 侯天涞下车以后如同蛟龙归海,已经融入夜色之中。 只能听到“啪啪、啪啪啪”的枪声,勉强确定侯天涞的大概位置。 只得急吼吼的命令道:“保护首长……。” 密集的枪声很快就结束了!侯天涞被刘新杰“押”回车上,扫尾的工作就交给警卫了! 十几个敌人,大部分被侯天涞击毙。倒是还生了几个轻重伤的活口。 一支烟没吸完,701所的安在天就带着人来到了侯天涞的轿车外。 “叮,宿主偶遇《暗算三部曲》、《解密》剧集人物安在天。获得奖励:破烂点;技能:伯乐之眼……!” “首长,您没受伤吧?” “所长安,请上车来说话。我很好,没受伤。” 侯天涞把安在天请到自己的轿车上,开始询问战斗的具体情况! 事情就像原剧里一样,敌人怕容金珍破解紫密。兵行险着发动刺杀……。 好在侯天涞给警卫和司机都配备了防弹衣和冲锋枪,有了准备的警卫人员只是受了些轻伤。倒是让他一个人打死了五六个……。 “首长真是宝刀不老,枪枪爆头……。” “行了老安,我还差几个月才四十岁。你夸我枪法准、身手好,我也就认了!这宝刀不老也一时半会儿按不到我头上,我还年轻着呢!” 侯天涞对这拍到马蹄子上的马屁,明显是不太受用。 安在天:“首长说的对!是我眼拙了!” 侯天涞:“好了!跟你开玩笑呢!你们这些动脑子的人就是老的快。明天我给你们701所送些营养品还有滋补药材。” 安在天:“我代表所里的同事,谢首长的关怀和支持!” 侯天涞:“老安,我那一台最先进的计算机换我小舅子怎么样?” 安在天明显没跟上侯天涞的节奏,人有些发愣。在侯天涞看来,他大概率可能是装的! 作为一个上位者,怀疑是必不可少的优良品质! 安在天:“首长,你是说用一台目前最先进的计算机换容金珍同志?” 侯天涞:“还有那个什么“小梅”,也算到一起。” 安在天:“首长,容金珍同志现在参与到一件秘级非常高的工作中。恐怕一时半会儿抽不出身来。” 此时轿车里只有安在天和侯天涞两个人! 安在天带来的人和刘新杰带着警卫人员都在十几米外警戒。 侯天涞压低声音道:“不就是紫密吗?再加一台紫密原型机总行了吧?” “首长,您搞到了紫密原型机?这真是太好了!什么时间能送到701所?” 侯天涞:“你什么时候放人?” 安在天:“从现在起,容金珍同志和小梅同志就不是701的人了!手续明天上午会给您送过去。” 侯天涞:“好!明天中午之前计算机和紫密原型机就会送到701所!你们做好接收准备吧!” …………分割线 95号四合院。 正是下班时间,大院里也飘出袅袅炊烟。各家各户都已经做好晚饭,等待着家里的顶梁柱回来吃饭。 中院东厢房贾家。 一盘素炒鸡毛菜,主食是杂粮窝头。 由于杂粮面是提前发酵好的!所以刚出锅的杂粮窝头还是比较松软的! 贾张氏正拎着拳头的的杂粮窝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数落着秦淮茹。 “老娘天天在轧钢厂累死累活的养着这个家,你天天跟个少奶奶似的在家里享福。却连一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真是废物点心一个。 都说早儿晚女,你这都过了预产期好几天了!这一胎特么九成九是个丫头片子,你说咱们这个穷家破业。要这老些赔钱货干嘛使? 生下来要真是丫头片子,干脆就沁水里淹死完事儿!我可不替你养活赔钱货。” 贾张氏这话真把秦淮茹给吓到了!因为她知道贾张氏敢说出这种话,就真敢干出这种事儿! 于是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落下。 “哭哭哭,家里福气都让你个丧门星给哭没了!做这副死样子给谁看?现在家里可没有男人让你勾搭。老娘也不吃你这一套……。” “妈,我没有……。” 被骂了的秦淮茹,显得更加委屈。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贾张氏狠狠的咬了一口杂粮窝头,好像是咬秦淮茹的肉一样! 要说贾张氏为什么这么大怨气? 有秦淮茹过了预产期还没生产的原因,可最主要的是她在轧钢厂上了几个月的班。 那是真累呀!她个好吃懒做的老虔婆坚持不住了!希望秦淮茹赶紧生完孩子好让她去上班挣钱养家。自己还是回归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双布鞋做半年的悠闲生活。 这几个月累的她,连心爱的“锥子把”都没心情“盘”了。 第271章 救命 贾张氏这几个月可是没少磋磨秦淮茹。 洗衣做饭带孩子,一样也没少让她这个大肚子孕妇少干。 打倒是没有,可辱骂贬损那是家常便饭。 倒也不是说想逼她离开贾家,就是单纯的死了儿子气没处撒。也有点儿有恃无恐的意思,毕竟同为女人,寡妇,自然是知道孩子是妈妈的心头肉。 如果秦淮茹要是真改嫁,棒梗是绝对不会让她带走的!毕竟棒梗可是贾家的独苗,舆论也不会支持她的! 还有贾东旭的抚恤金也都在贾张氏的手里。钱她也是拿不走一分的! 所以贾张氏料定,只要不是太过分。秦淮茹跑不了的,现在就是一个东风压倒西风,熬鹰的过程。 也是确定这个家庭主导权、话事权的斗争。 作为一个婆婆,贾张氏在这个年代。对上秦淮茹,她拥有绝对的压制力。 贾张氏如同一只护食的老母猪,唏哩呼噜的吃着桌上的食物。 有和他一起进食资格的只有“皇太孙”、“盗圣”棒梗了! 至于孕妇秦淮茹和小当,只有吃贾张氏和棒梗奶孙俩吃剩下的食物了。 现在食物本来就紧张,再加上是是吃贾张氏她们剩下的!桌上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 秦淮茹看着明显没吃饱,舔着手指的小当,心里不由得悲从中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一口喝了碗里的菜汤,便拉着小当去厨房刷碗。 听着贾张氏又给棒梗灌输她那套生存理念,秦淮茹无奈的摇摇头。从碗柜里拿出一个鸭蛋大小的杂粮窝头,塞给小当。然后开始低头刷碗。 终于收拾好了厨房里的锅碗瓢盆,秦淮茹刚一抬头,就觉着一阵地转天旋!双眼一黑就摔倒在地! 这是低血糖晕倒了! “奶奶,我妈摔倒了!奶奶,……尿裤子了!” 小当惊声尖叫道! 她还太小,不知道妈妈秦淮茹这是羊水破了,还以为是尿裤子了呢! 贾张氏撩开门帘一看,就见秦淮茹倒在地上。下身一片水渍……。 作为过来人,贾张氏自然是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秦淮茹明显是要生孩子了! 于是她趿拉着棉鞋,推开屋门跑到院子里。站直身子开始扯着脖子叫唤: “救命呀!救命呀!” 尖利刺耳的声音在中院里回荡。 离着贾家最近的住户就是西厢房的易中海家!和坐北朝南正房的傻柱家。还有耳房的何雨水。 西厢房,刘红梅放下手里的针线和易大可的一件衣服,刚想出去看看,但是被易中海呵斥住了。 易中海声音尖细,掐着兰花指指着刘红梅的鼻子道:“刘红梅,你是吃一百个豆都不嫌腥。这几个月你还没被贾张氏闹够? 前前后后,咱们家也被贾张氏讹诈去了好几十块钱吧!这也算是对得起我和贾东旭师徒一场的缘分了! 以后贾家的死活就和咱们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易大可正蹲在地上给易中海洗脚。 此时也抬起头劝道: “妈!我爹说的在理,这贾张氏真是不值得您的善心。您要看热闹,隔着窗户看看就行了!明天我打听清楚了,再详细的讲给您听……。” 刘红梅:“行行行,你们爷俩倒合起伙来了!我倒是成了外人了!” 易大可:“妈!您可是我妈,咱们娘俩可不是外人。咱们三口人可是一家人,这屋里就没有外人。” 这话说的易中海老两口子,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见自己的两个靠山都神色愉悦,易大可继续道: “爹,您看我天天在家待着。就靠您养着也不是事儿!吃您二老的口粮,儿子心里不是滋味儿呀!” 易中海:“大可,这事爹一直给你想着呢!这事儿急不来!虽说凭我高级工的身份,还是有面子、有办法让你直接进轧钢厂当学徒工的! 可如今轧钢厂也吃不饱,干的还都是重体力活。我怕你身体吃不消,万一你在出个意外。那可真会要了我们两口子的命了! 等这粮荒过去,爹给你弄个后勤、工会之类的轻巧活儿!你呀!踏实的在家里帮你妈干点家务活,也将养好身体。工作落实以后,也该给你张罗对象了……。” “爹!您对我太好了!都是儿子不懂事,让您二老为我操心。” 易大可由蹲变跪,丝滑的跪倒在易中海脚下,抱着易中海的腿已经痛哭失声。诉说着易中海对他的好,还有自己的孺慕之情。 看看人家易大可,把要工作说的多么的丝滑自然。就看这为人处世的段位!那绝对也是正经拉到满值!在附近小一辈的人里,那是绝对是翘楚。 就是离易中海的裤裆太近,被易中海的骚裤裆熏的直流的眼泪。但是也被他精湛的表演、演绎成了感恩愧疚的泪水。 要不是实在是太辣眼睛了,他还能表演的更真诚几分。 “儿子,快起来,地下凉……。” 易中海被感动的双眼泛红,双手托住易大可胳膊。易大可也实在是喘不过气来,只好随着力量站了起来! 并且拿起旁边凳子上搭着的毛巾,给易中海擦脚。 易家倒是气氛和谐温馨。 至于是不是在互飙演技,极限拉扯?那就只有鬼知道了! 毕竟屋里这仨人,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灯。 另外两家,何雨水住校不在家。正房的傻柱已经披着棉袄开门,来到了院子里! “傻柱,你秦姐要生了!你快去看看……。” 傻柱对贾张氏非常不感冒,他和贾张氏已经多年对面不说话了! 可是事情涉及到秦淮茹这个他心里的白月光,他可就淡定不起来了! 更没有和贾张氏计较的心思了! 一把推开挡道的贾张氏,就闯进了贾家。 见倒在地上的昏迷不醒的秦淮茹,傻柱眼睛瞬间就红了! 猫腰抱起秦淮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几步就来到中院和前院的连接部,口中高喊: “三大爷,快帮忙。人命关天……。” 其实阎埠贵一家人,早就听见贾张氏在中院叫唤。可是凭着两家的恶劣关系,他们家不落井下石就算很仁义了! 还想让阎家人帮忙?那肯定是出入走天窗~没门儿! 第272章 槐花 可是毕竟阎埠贵还是三大爷,傻柱都已经到门口点名了!总得回个回应! 于是三大妈杨瑞华隔着门对傻柱说道: “柱子,你三大爷饿的低血糖。躺床上实在是起不了身,你有事儿还是找别人想想办法吧!” 傻柱:“三大妈,那就请您帮把手。” 杨瑞华在门后撇撇嘴,无声的骂了句傻x。然后开始给自己找借口,眼珠一转便找到了说法。 “傻柱呀!你三大妈我也是营养不良,整个腿都是肿的!也是走不了远路的!” 屋外的傻柱抱着秦淮茹站着,此时冲动劲儿已经过去。当年贾张氏那几锥子扎他坐骨神经上的后遗症又犯病了! 一股电击般的疼痛,闪电一样的直通后脑勺。 “嘶!” 傻柱倒吸一口凉气。这滋味儿着实特么的酸爽! 此时傻柱对贾张氏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 见阎家人如此!也知道这是两家人积怨已深。要让阎家人帮忙恐怕难了! 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需要有个人帮忙。于是只得好声好气的继续央求道: “三大妈,那就让解成兄弟给我帮把手。” “傻柱,你家里没有长辈。三大妈不好挑你的理,可是让我们家解成,一个十七八的小子掺和到街坊邻居生孩子的事情里……!这事可太不妥当了! 这事要是传出去,有会说的、也有会听的。名声就坏了!我儿子还怎么娶媳妇儿! 我们家可和你傻柱比不了,你一个轧钢厂大厨,一个月工资好几十块。还有两间正房,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在着荒年也饿不着你这厨子。娶不娶媳妇儿,你是不在乎。我们家小门小户的可不想娶不上媳妇,最后成绝户。” 杨瑞华这话虽然说的难听,可何尝又不是在提点傻柱呢? 说到娶媳妇儿!光棍儿、绝户这些字眼儿!傻柱眼里恢复了些许清明,脑子里正在咀嚼着三大妈话里的深层意思! 傻柱久站,身形已经有些不稳。秦淮茹好像被他给晃荡的难受、便有醒过来的趋势! 只见秦淮茹“嘤咛”一声。便睁开了好看的眼睛。湿漉漉的如同受伤小鹿,微微侧头忍着恶心,看着傻柱道: “柱子,你快把秦姐放下,姐自己能行!可不能毁了你的名声……! 呜呜呜!实在不行就让我这个苦命人死了,也算是一了百了。” 秦淮茹的眼泪就如同孟婆汤,傻柱刚刚恢复几分清明的眼神又变得混沌起来! 手上发力,把秦淮茹的身子向上掂了掂。傻柱低头对秦淮茹说道: “秦姐放心!只要有我傻柱在,绝对不会让你出事儿!这些冷心冷肺的人不管你,我管……。” 不得不说傻柱一遇到秦淮茹,整个脑子都不清醒了! 不说贾家还有贾张氏这个四十出头壮实婆婆,就是大院里还有二大爷刘海中和许联络许大茂。 院里有事儿,这两位出头才是合情合理的! 可是事情涉及到秦淮茹,傻柱就彻底没了和许大茂争斗时候的聪明劲儿! 秦淮茹其实早就醒了!只不过是在装晕,要不然无法面对傻柱这个成年男邻居,也无法面对其他邻居的指指点点。 可是眼看傻柱差点儿被三大妈点醒,不得不醒过来。现在得了见傻柱还在她的掌控,又傻柱的准话自然是脑袋一歪,靠在傻柱的胸口,又“晕了”过去! 看热闹的邻居里也有明白人,见傻柱被秦淮茹拿捏。也就是窃窃私语,并不会多管闲事。 秦淮茹的头像鼓锤,重重的击打在傻柱的心上。 “秦姐,秦姐!” 傻柱叫了两声,见秦淮茹没有反应。 头上急的汗都下来了!又觉得抱姿实在是不好发力,于是换了个姿势把秦淮茹背在背上。 拖拉着一抽一抽疼痛的腿,傻柱快步出了95号大院。 见傻柱已经送秦淮茹去医院,贾张氏的心也彻底放回了心里。就想转身回屋休息,这在轧钢厂工作一天,实在是累的不轻。 再说这要是跟着去医院,医药费谁出? 既然有傻子出头,自己干嘛还叭叭的赶过去。 贾家的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贾家的钱还要留给自己养老。有富裕的还要给棒梗娶媳妇儿! 可没有多余的钱给秦淮茹浪费!关键是这一胎有九成九又是个赔钱货。钱花了 那也是纯白搭……。 再说万一是男孩,那又能怎样? 贾家已经有了棒梗,这个老三长大成人还得二十来年。到时候自己都六十多岁了!还能得这个孩子多少孝敬? 再说自己可是贾家的当家人,足可以镇压一切不服。一个孙子,还不是三指捏田螺~拿捏。 贾张氏刚转身,就听见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贾张氏,你可真是心大。自己儿媳妇和孙子都不顾了?小心让傻柱给拐跑了!” 腿上确实有点浮肿的三大妈杨瑞华开门出屋,张嘴就直插贾张氏肺管子。 正在杨瑞华和贾张氏唇枪舌战,骂战不休的时候!傻柱已经来到大街上,伸手拦了一辆过路的三轮板车。 “师傅,送我们去第六医院。给您五毛钱脚钱……。” 给厂里送货的师傅,心里盘算了一下时间距离,便捏住了刹车。 “上来吧!我可不是冲着您那五毛钱。这是病人吧?这积德行善的事情,咱四九城爷们儿不差事!” 傻柱把秦淮茹放到车上,掏了五毛钱给板车师傅。自己也坐上去,让秦淮茹靠近自己怀里。 “坐好了您呢!走喽……。” 到了医院,一切就有专业人士接手,秦淮茹被送进了产室。 一个多小时后,秦淮茹产下一个瘦弱但还算健康的女婴。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看着病房窗户外已经被人撸秃噜的洋槐树,还有地下星星点点的一两片小白花。 心中不由感叹,这个孩子也是个苦命的!还没出生就死了爹,就如同这飘落的槐花无依无靠。 傻柱拿着铝饭盒,里边是浓稠的小米粥和两个剥了壳的煮鸡蛋。 “秦姐,吃饭了!这小丫头真漂亮,随你。起名字了吗?” 把食物放到桌子上,傻柱随口问道!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道:“就叫槐花吧!” “这个名字好!洋气,洋槐花!还能吃这名字取的好!应时应景……。国槐就差点意思!国槐花不能吃,但是它能入药。也还行!” 傻柱极力的奉承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道“傻柱,你可真不愧是厨师。什么都能跟吃的联系起来!” 傻柱挠挠头,只是一个劲儿的傻笑。 第273章 比吧啦 “柱子,这医药费算是姐借你的!等我出院以后再慢慢还给你。你看行吗?” 秦淮茹收回逗弄小槐花的手,忽闪着大眼睛,声音糯糯的对傻柱说道。 傻柱一把握住秦淮茹递过来的小手,声音都有些颤抖道:“秦姐,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和小槐花的身体最重要。再说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钱不钱的以后再说……。” “柱子,谢谢你。要是没有你的帮助,我和槐花恐怕昨天晚上就没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秦淮茹又说了几句奉承话,然后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被傻柱拉着的手。 靠在床头,开始一本正经的问起院里的事情! 其实主要想知道婆婆贾张氏的动向。 傻柱:“别提了!我刚才看见贾婶儿到护士那里问了一下你的情况!听说是生了个闺女,直接骂骂咧咧的走了!应该是去轧钢厂上班了!” …………分割线 这次结婚,侯天涞的婚房可不是在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 本来双方商议,是准备用龙家陪嫁的一套两进的院子。 可是谁都没想到,上边竟然将位于四九城东城区北极阁三条的宁郡王府修缮出来,赠送给侯天涞。 宁郡王府整体坐北朝南,平面分中、东、西三路,中路为主要殿堂所在,东西两路为居住生活和办公、厨库区。东路五进院落(四进主院加最前面一进附属院)格局,殿房基本保存完整。 话说这个“宁郡王府”也算是《怡亲王府》了。 清雍正八年为褒奖爱新觉罗·胤祥的功德,封爱新觉罗·胤祥第四子爱新觉罗·弘晈为宁郡王并建府。 清同治三年,爱新觉罗·弘皎四世孙爱新觉罗·载敦有功,推恩赐还王爵,袭封“世袭罔替”的怡亲王,王府改称怡亲王府。 20世纪40年代,宁郡王府后照楼改为三层近代建筑。 建国后,宁郡王府前部为国家话剧院使用,后部由企业工厂使用,东路为居民居住。 如今倒是全都给腾退出来,并且修缮一新。作为新婚礼物,赠送给侯天涞夫妻。 说实话侯天涞两口子真用不了这么大的府邸。 此处府邸主要也是作为加里曼丹《兰芳集团》驻京办使用。上边也是用的这个借口。 其实侯天涞心里想要的是正宗的怡亲王府。 旧怡亲王府位于王府井大街的东侧,但目前遗迹已不多。 胤祥去世后,其爵位由第七子弘晓继承,由于旧府被改为贤良寺。 弘晓搬到了新怡亲王府居住,该府邸位于朝阳门内大街路北,直至东四三条路南?。 这处府邸才是侯天涞心仪的目标,侯天涞外祖生前,心心念念的就是想收回那府邸。 可如今那处宅子已经破败的实在是不成样子了。剩下能用的房子也分成了大大小小的院落,住了太多的普通市民。一时半会的,太难腾退修缮了! 所以这个愿望只能留待以后了! 新怡亲王府,西路三进院,主屋大堂。 范五爷提着一个雕花食盒,食盒分三层,里边是三道菜肴。 盒中所装的三道菜肴却是同一道菜。 “尝尝……。” 范五爷大马金刀的坐在客位上,拿手一指桌上三盘几乎一样的菜肴。 侯天涞拿起象牙筷子品过之后,道出了三家饭馆的名号。 “这盘是仿膳的手艺,这盘是钓x台的……。五哥有心了! 我知道您的意思,同样的菜不同的人用不同的做法做出来,看着一样,吃着就不是一个味道!哥哥想说的是治国如烹小鲜……。” 这同一道菜出自三家饭馆,侯天涞言明出处之后。口若悬河地详解这三道菜的不同和为什么不同。也道出了范五此举的深层含义。 一番话听得范五爷目瞪口呆,禁不住竖立大拇指赞他有真本事。到了今时今日还有如此冷静的心态实属不易。 “天涞,你这嘴可真是这个。你这脑子更是这个!如今你摊子铺的太大了,一定要小心谨慎。” 范五双手都挑起大拇指赞叹道! 侯天涞:“五哥,快别捧了!如今也就是您能直言不讳的提醒我了!我这半生呀!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呀……。” “好了!喝酒喝酒。” 范五见侯天涞把话听进去了!便端起酒杯开始吃喝。 “五哥,您得过去帮,主要是帮我盯着那些个亲眷。管理那帮人,别人我可不放心!” 见范五点点头,侯天涞便和他碰了碰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几天后的津门港! 侯天涞带着侯素娥小姑娘给岳家一行人送行。此次他是不准备和这一行人一起回加里曼丹岛。 侯素娥小姑娘和老岳母执手泪眼,依依惜别。 此时老丈人却煞风景道:“行了!行了!都别弄得生死离别似的!咱们这是去过好日子,你们娘们哭哭啼啼的这是做什么?” “你个老东西在想什么?我心里可是非常清楚的!我已经和姑爷说了,府上的财务都是我来管。你就别想着闹什么幺蛾子了!” 郭络罗氏老岳母一句话就掐住了老岳父的七寸。 “就你想的多,我现在就想着吃饱喝足颐养天年。才没你说的那些龌龊的心思。” 老岳父做着无力的反驳。 十几步外,侯天涞正在和一些老亲说话。 “比吧啦路正阳,参见殿下。” 我刺,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眼前打千儿的人好像和金钱鼠尾的“比吧啦,赵进忠”重合到了一起。 侯天涞推了推眼镜,斜睨了来人一眼道:“起课吧!如今都什么年代了!您可别弄这些封建做派了!话说你祖上是蒙八旗?” 来人路正阳起身回话道:“回王爷话,奴才祖上是蒙军镶黄旗,是牛录……。” 皇太极定制时,每一固山辖30牛录,每牛录100人,共3000人。这人祖上应该是相当一个连长。 话说“比吧啦”是蒙语“奴才”的意思,由此侯天涞猜测来人是蒙八旗后人,果然一猜就中。 就是这人是谁?怎么混进了这批人里? “叮!宿主偶遇《暗夜与黎明》剧集人物反特骨干路正阳。奖励:破烂点;明.天启年间御赐绣春刀一把,大师级刀术。” “好家伙这是乱套了!虽说都是一个演员,可您给这奖励也是没谁了!” 侯天涞在脑子里和系统正在交流,旁边大舅子凑过来介绍道: “这是我们家这边的亲戚……。” 侯天涞都接到系统的奖励通知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有人要给自己掺沙子了! 这倒也是应有之意,自己现在做大做强。难免各方面都要安排进来一些自己人。 第274章 跑马圈地 对于东大给他掺沙子,侯天涞是早有心理准备的! 关心了几句这位”比吧啦”路正阳,就把他打发上船了! 回头叫过来阿九,低声道: “盯住那个路正阳,下船就让吴敬中他们接手。告诉他,这人是个好手。对他以监视为主,他要是不做危害咱们的事情就由着他,送些无关紧要的情报出去也无所谓。要是越界了也别手软,水土不服病死个把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阿九点头应是便退了下去。几个当年“江边溃兵”在侯天涞眼神的示意下也跟了过去。 信任是相对的!希望他们不要做出什么让侯天涞为难的事情。 刚点上雪茄,闲下来的侯天涞又被一帮人给围住了! “王爷,这是小女佟丽丽。那个、那个,要是她有幸能得您青睐,您就把她收了!要是不行,就是留能在您身边伺候茶水也是好的!” 一个长袍老者,把一个长得和后世那位大明星有九成像的十八九岁少女,推到侯天涞面前道! “丫丫,还不跟殿下问好。” 见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含羞带怯看着自己,怯生生的一个蹲礼……。 作为正人君子的侯天涞也多少有些心动。 可是自己也没有放出消息“选秀”呀? 这些人怎么就叭叭的把闺女往自己这里送。这是把自己当成好色的昏君了! 这是看不起谁呢?侯天涞自问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看老者情真意切,明显不似作假。侯天涞为了不伤害老者一片心意,也只能非常无奈的说道: “哎呀呀!佟老!您这是把我侯天涞当成什么人了?咱们可不能搞封建包办那一套。您老这是乱点鸳鸯谱呀? 那个谁?阿九,阿九!你去亲自安排一下佟姑娘的饮食起居。千万别怠慢了“佟贵人”……。” 郭络罗岳母家的一个舅子,看见侯天涞此时心情正好,于是凑过来恭喜一番后道: “那个妹夫,听说加里曼丹面积比“西域”面积还大。又地广人稀,我们去了以后能不能“跑马圈地”……!” 看着想象美好生活,已经满眼都是星星,就差流口水的大舅子。 侯天涞真想捂脸,这傻叉大舅子真是没眼看。净特么想美事……。 “跑马圈地”是指清朝初期,为了巩固政权和稳定根基,清政府实施的“圈地”政策。 那时候将?四九城城周围500里以内的无主荒田丈量后分配给?八旗官兵。 这一政策实际上是通过强制手段夺取了大量?原来有主耕地,并且在某些情况下,为了更快速地圈定土地归属,采用了“跑马圈地”的方式,即骑马圈地,也称为“跑马占地”。 这种做法不仅涉及生夺硬抢,还通过“跑马圈地”的方式快速确定土地所有权。到康熙八年,共进行了三次圈地行动,圈占了17万顷田土,建立了许多?皇庄、?王庄和八旗官兵的庄田。此外,为了补充?八旗官兵队伍,清政府还强迫失地农民依附于统治阶级。 这些东西都是纯粹的历史糟粕,侯天涞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历史倒车的! 脑子里把相关“跑马圈地”相关信息捋了一遍,侯天涞断然拒绝了大舅子的提议。 “还特么“跑马占地”,我看你特么这是想屁吃。” 侯天涞怒骂道! 大舅子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异想天开,可是不问一下挨几句骂,他的心里总是不踏实。万一侯天涞脑子进水就答应了呢! 这特么也是贱的够呛,纯属不挨骂不舒服司机。 不过骂完他,侯天涞也考虑到老丈人一家子的生计问题。 总不能自己一直拿钱养着他们吧! 这规矩一定要现在就提前定好,要不然几代人以后就麻烦了! 自己外祖家那一支子倒是好说,弄个基金养着。过了五代就让他们自食其力去。 侯天涞才不会弄出朱重八那个拖死国家的政策制度呢! 话说圣人之泽,五世而斩。侯天涞自问自己到不了“圣人”那个境界,所以管五代人就是极限了! 自己的直系后代按推恩令的套路来,还是东大的老祖宗们厉害。所有出现的问题基本上都有解决办法,照着抄作业就行了! 可是老丈人这一家子是外戚,“承恩公”的爵位又不能世袭。这几个舅子要是玩命生孩子,自己总不能当冤大头,替他们都养着吧! 总得让他们有个长期的营生,要不然他们的后代混的太惨,破破烂烂的都“抱蹲”要饭。自己的面子上也不好看不是。 不过“跑马圈地”肯定是不行的!给他们家一小块“封地”倒是可以。 于是侯天涞叫来了老丈人一家人和自己的记录官,开始口述自己的决定。 “岳母大人,我考虑了一下。我这几个舅哥都不是什么成才的人!” 郭络罗老夫人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认同道: “这几个孽畜,都让你岳父给养成秧子了!” 老岳母这话说的,可比侯天涞的话直接太多了! 这年头的遗老遗少也不是没有成才的!不过大多数都是侯天涞舅子这样的,文不成武不就,吃嘛嘛不剩、干嘛嘛不成的货! 见老丈人和几个舅子都面露尴尬,侯天涞不以为意,继续说道: “不过我既然让你们去南洋,自然不能让他们生活无着无落。 这样吧!我许给您一家“十箭之地”,作为生活所用。” “天涞,这“十箭之地”是什么意思?能有多少亩?” 大舅子不明所以,出言询问。 侯天涞:“一箭之地就是拿弓箭往远处射,距离应该是130步、200米左右。这“十箭之地”横竖算下来差不多是1500亩土地。这些土地就归您了,产出应该足够一家人嚼用了!不过具体地方要范五爷根据规划给你们指定。” “还不赶紧谢谢你们妹夫。” 郭络罗老岳母一脚就踹到大舅子腿弯处。 大舅子直接就跪了!另外两个舅子也很有眼色的跪下感谢侯天涞。 话说侯天涞早就和手下们商议,恢复了变种的先秦军功爵制度。 “兰芳集团护卫队”那是人人争先,战斗力那是杠杠的!毕竟猴子的命,就是土地、就是爵位、就是名誉、就是特权。 如今加里曼丹的局势不是小好,那是一片大好。起事前,全岛人口约1200万,“兰芳人”人口,占百分之三十不到。 如今整体战事结束,全岛人口不减反增,达到1350万。“兰人”占比将近七成,人口却差不多翻了三倍,几乎到达1000万。 直到现在还一船一船的从东大运灾民“去兰芳”。后世学者称这一事件为,第一次“东大填兰”……。 王、余两位将军获得了人屠的威名,侯天涞也已经给他们封爵。 土地就是那些散落在加里曼丹周边的岛屿。 不过那是需要他们自己带人去抢的!侯天涞深谙画饼之术,这些骄兵悍将是需要一根掉在眼前的胡萝卜的! 第275章 太史家 王、余二位将军上个月接收到牛牛家的航母和其他舰船,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进行适应性训练。 努力要准备尽快形成战斗力,这明显是要指挥大军,去收回自己世袭罔替的封地。 这可是真真正正为子孙后代打出一片生存之地,“彩云沐家”就是这些高级将军毕生的追求目标。 话说大家别以为“运输大队长”菜,他手下这些人就更菜。 那也分跟谁比。跟子任先生比,他当然是菜。 他手底下这些张、王、李、赵,给人的感觉就更菜了!在战场上不是被击毙就是被活捉。 可那也是要分跟谁比,比十大元帅,十大大将比,他们确实差点儿意思!好像不堪一击一样! 可是对付土着猴子,那是真好用。一个个的都如同白起复生,常遇春再世。 各个都想着封狼居胥、勒石燕然。侯天涞都觉得有些杀鸡用牛刀的感觉了! 并且侯天涞多次电令不许杀俘,倒不是怕什么不祥。考虑外部不良影响是一方面,现在毕竟不是十七世纪。像“鹰子”对付土着那些招数,真是不能用了!太毁名声! 关键实在是这么大的地盘,好多又累又危险的活儿,“兰芳人”不愿意干。修桥开矿还得指着他们呢! 收回思绪,侯天涞已经看到远处《兰芳和硕亲王号》邮轮已经进港了! 码头工人有条不紊的引导邮轮进入泊位,然后就是添加燃料、清水、粮食蔬菜等等补给品。 机修人员也上船会同船上人员对邮轮进行检修,侯天涞和佟贵人正在顶层的豪华房间里加深了解。 佟贵人:“殿下!您真的有四十岁吗?看着也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侯天涞翘着二郎腿,手里正在剪着雪茄。听到有三分异域风情的大美人的话,有手虚点她道: “顽皮!你爹把你送到我这个半大老头子这里,你心里就没有怨气?” 佟贵人:“才没有,人家是求了阿玛好久才让他带来见您的……。” 正当侯天涞抽着雪茄和美女谈天说地的时候,隔壁几个手下也在聊天。 阿九:“钱哥!咱们这位老板怎么对咱们俩人一直没有好脸色?还把我哥给调去兰芳总部了?” 钱宇:“阿九,你有没有发现侯先生对宋孝安、赵简之态度好很多。” 阿九一个劲儿点头,表示同意。可还是不明所以询问道: “这是为什么呀?难道是侯先生和六哥的关系比和我哥更好?” 钱宇:“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问题应该是出在咱们自己身上。” 阿九:“不应该吧!我自问能力可能比他们稍微差点儿!可是钱哥您可是科班出身,尤其是您这身高相貌……。” 钱宇:“呵呵!问题就出在咱们俩这身高相貌上。” 阿九:“为什么?” 钱宇:“侯先生多高?相貌如何?” 阿九:“身高一米七出头吧!相貌吗?侯先生气质如廷似岳!” 钱宇:“你看,问题就出在这里。你我身高都是一米八往上,相貌就不提了!” 阿九:“不会吧!长得好也成罪过了?” 钱宇:“你以为呢?咱们这位侯先生,有时候特别小孩子心性……。咱们这些傻大个就是肉盾,要不是还有这个用处,恐怕也早就调回总部了!” 阿九听了钱宇一席话,豁然开朗。点头道:“好吧!看来以后要低调一点儿了!要是抢了老板风头,小鞋有的穿了!” 俩人的话,晚上就传进侯天涞耳朵里! 侯天涞怒道:“这俩小子当老子是什么人!简直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既然他们不愿意在我身边工作!那就调他们俩回总部吧!简之,你挑两个人顶他俩的缺。条件就按照你和孝安这水平来吧!记得身高要高一些……。” 最后侯天涞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简之,我这形象气质也算是人中翘楚了吧?哪有他们说的那么不堪……。” 赵简之低头憋笑,奉承道: “他们那些牛高马大的玩意儿都是活靶子,长得跟“相公”似的!我怀疑他们是“兔爷”。” 这回侯天涞满意了!拍拍赵简之肩膀道:“还是你会说话,你这个月的工资津贴翻倍。” 看着眼前的这对“昏君佞臣”,记录官低头撇嘴,并且快速在笔记本上用钢笔记录: “兰王、不喜长相俊美身材高大者,其近卫侍从、多以相貌丑陋为荣。余不齿也!” 侯天涞趁着记录官奋笔疾书无暇他顾,凑到赵简之耳畔道: “盯着这个王八蛋,我死之前要是有什么花边新闻从他这里传出去。让丫死一户口本……。” 赵简之低头应是,看没他的事情,就告辞出去了! 不多时,赵简之又敲门进屋。 “老板,大首长有请……。” 看着要要跟上来的太史继祖,侯天涞用眼神制止他的动作,并且道:“太史先生还是留下来,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太史继祖刚要说些什么就被赵简之一把捂住嘴,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太史先生,老板把你留在身边记录起居,也是一时兴起。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要不然你家先祖旧事,也不是不能重演!” 赵简之这几句话让太史继祖惊出了一身冷汗,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了。 赵简之松开手,瞪了他一眼便快步追侯天涞去了! 见屋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太史继祖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都是什么人呢?请自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什么恢复史家之绝唱?都特么是骗人的!” 不过自言自语的太史继祖此时也想起了先祖太史四兄弟。 自问自己没有先祖伯、仲、叔、季的风骨,再说赵简之说的也对,毕竟时代不同了! 自己伺候的这位爷,看样子比崔杼还心黑手狠。家里还有一家子人需要自己养活呢!何必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呢! 真是伴君如伴虎,自己这时候退出还来的及吗? 想想屋外的侍卫,太史继祖只能默默的摇摇头,起身开始“润色”自己前边的记录内容。 几十年后,太史家凭借着这些王室“秘闻”进军娱乐圈。凭着侯天涞这个ip赚的盆满钵满! 第276章 人才 话说侯天涞找太史家的后人,可很是费了一番功夫。甚至还自己亲自去请的!不说三顾茅庐也差不多。 太史继祖被侯天涞的诚意感动才出山重操祖上旧业。 太史继祖这人,国学西学皆通,天文地理、人文历史无所不能。端是个全才……。 不过在如今这个年月,东大可没有他施展所学的地方。所以他就稀里糊涂上了侯天涞这条贼船。 有这么个人在身边,耍帅是一方面,主要的是记录他的那些女人孩子的。 话说现在侯天涞,从嘲笑张宗昌,理解张宗昌,到现在成为张宗昌! 实话实说,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有多少兵!有多少女人!多少孩子! 毕竟一年去两次樱花,他是真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那问题就太严重了! 钱、兵、女人,可以慢慢清点。 孩子可是必须尽快弄清楚的!王室血脉不容混淆,关键是不能在以后未来的某一天,让“小猴子们”弄出不可挽回的“惨案”。 毕竟就侯天涞这身体素质,以后孩子肯定还是会越来越多的! 他有生之年的愿望就是创造一个家族。 所以有这么个人还是很有必要的!毕竟这是正统诸侯王的标配,也是后世研究这段时间历史的有力佐证。 和《兰芳和硕亲王号》一起的还有不少船只,东大和兰芳的都有。 如今两地人、物,往来十分频繁。 卸下粮食的货轮都会拉一船人回去。这也大大缓解了东大的压力。 东大的饥民到达加里曼丹以后,刚开始是不适应当地的热带气候,尤其是北方人。 可是随着时间的延长,老农们开始骂大街。 这么好的气候,这么肥沃的土地。一年就特么种一季粮食,这些猴子怎么不懒死?真特么是站着茅坑不拉屎。 既然如此那就让东大的老铁给他们打个样。 接下来东大老农的祖传技能开始发动,最少一年也要种两季。大多数光照好的地方都是一年三熟……。 这一船船运回东大的粮食就是这么来的! …………分割线 侯天涞一行人的车队畅通无阻的进入一处高墙之内。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瘦小男子,身穿灰色中山装,脸上一副眼镜。 来人快步上前要给侯天涞打开车门。 侯天涞赶紧自己开门下车和来人握手寒暄道: “鼎新先生,您怎么还亲自来迎接我?我这真是有点受宠若惊了!” 来人道:“您是首长的客人,我是首长的秘书,迎接是应该的!侯先生里边请……。” 侯先生?而不是侯同志! 从称呼上,侯天涞听出来,今天叫自己来这里,恐怕是外部事物了! 也好!内部的事情如何进行,自己是真不好掺和。外部好呀!可以随便搞……。 客厅!握手! 分宾主落座后,老人开口道: “一会留下来陪我吃个饭?” 侯天涞才不信这位叫自己来一趟,只是为了请自己吃饭呢! “谢谢首长款待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再说长者赐、不敢辞。不过饭钱要走外务的账,不然吃您老的稿费我于心不忍!” “哈哈哈!你这小猴子,一顿家常饭还吃不穷我。 要是那几百道菜的满汉全席,现在还真是有负担呦。” 侯天涞:“您说笑了!要是我真敢那样铺张浪费,估计后背会戳我脊梁骨的人能从这里排到津门港。” “白象在边境上的小动作不断,你知道吗?有什么看法?” 侯天涞:“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不过以“大白象”现在狂的没边儿的性子,不难想像。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大不了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舍得死,咱们就舍得埋。 我马上就着手囤积物资,国内情况好转以后,随时等候您的命令……。” 得到侯天涞的答复,满意的点点头!可还是略带担忧道: “多年以来我们采取了许多办法想谋求边界问题的和平解决。但是白象仰仗武力蓄意挑起武装冲突,且越演越烈,真是欺人太甚。 既然他们想非打不可,那我们只有奉陪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俗话说不打不成交,也许我们反击一下,边境才能安定下来,和平解决边界问题,才有希望实现。 不过!事关国家的主权威严以及在国际上的地位。不容有失呀!这又是一场硬仗呀!” 听到“一场硬仗”,侯天涞好悬没有失态的笑出来。 就“大白象”那比“花生米”二线部队略强一点儿的战斗力! 把一场边境摩擦,硬生生差点打成首都保卫战。 得理、新得理、新新得理!海里得理!得理不饶人! 反正大白象就是得理不饶人!一辆自行车能载几十个人!还能耍杂技!就问你怕不怕? 见侯天涞神色怪异,于是问道: “小侯,你有什么不同看法?说出来听听,兼听则明吗!” 侯天涞:“首长,战略上重视敌人是对的!我智囊团里有专门研究白象家的人可以叫来谈谈不同看法。也算抛砖引玉……。” 很快人是叫来了,结果侯天涞被端茶送客。不但饭也没吃上,还搭进去一个白象问题专家。 …………分割线 第二天,“怡王府”! 侯天涞接见了一批“奇形怪状”的奇人! 这些奇人来自山南海北,普遍都是身材矮小、瘦削劲道。 有南方的“土夫子”,也有北方的“倒斗”传人。 侯天涞示意手下给这些人奉茶,然后才道: “诸位都是行业中的翘楚,也都有案底在身的。甚至还有不少是我从“笆篱子”里捞出来的! 我侯某人不是慈善家!聚拢诸位就是要用大家的专业技能,准备去外边发点小财。 不过兰芳虽然米多,但是也不养闲人。诸位都露露真本事吧!” 这些“地老鼠”已经被侯天涞的手下调教的明明白白,也知道只有抓住这次机会。才能洗脱罪名,逃出牢笼。于是纷纷显露看家的本领……。 一个三十岁青壮道: “山川起伏觅龙脉,云雾缭绕藏玄机。水绕山环聚气场,吉地福泽世代长。龙行虎步看地形,左青龙右白虎定。明堂开阔纳财气,宝地生金喜洋洋。背山面水佳宅地,富贵吉祥自天赐?。” 见被人拔了头筹,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也不甘示弱道:“龙虎相包此为钳,莫使左右头见尖,但觉不齐始可下,双双齐抱结两边,龙虎均亭明堂大,庸师俗眼乐开怀,谁知下手或左右,全无砂水解忧愁。” 人群里最年长的老者排众而出,气势逼人道:“呵呵!你们都是些小道、野路子。我可是有传承的摸金校尉。传承的是《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 有道是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如有八分险,不出阴阳八卦形?。……”! 接下来发丘中郎将,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土夫子纷纷亮相……。 第277章 报君知 侯天涞见下边的人乱成一锅粥,这都是行业里的翘楚,很快就要成为一个团队出去发财,可不能伤了和气。急忙大声打断他们的话! “停停停!都特么别吵了!你们这行也算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了!各位都是专业人士,老子带你们出去“考古”……!” “贝勒爷,您老说真的?” 一个四十多岁的军装男子在警卫员的带领下走进大厅,听见侯天涞的话急忙不可思议的询问道! 能叫自己贝勒爷,这位应该也是老四九城人! 侯天涞心道,看来自己贝勒爷的招牌在京津一带信誉那是杠杠的!字号亮出来绝对是一块金字招牌。 侯天涞:“呦呵!认识我侯某人!不知阁下是……。” 来人挺身敬礼、声音洪亮道: “报告:原“三叶”五师七旅112团团长胡云轩,奉命前来报到。” 正当侯天涞回礼的时候,脑海中“叮”的一声……。 “叮!宿主偶遇《鬼吹灯》剧集人物胡建军(胡八一)的父亲胡云轩。获得奖励:破烂点;技能:《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摸金符》(穿山甲爪子)x10。以存入宿主空间可以随时取用。” 见侯天涞疑惑,宋孝安拿着一沓文件交到他的手上道: “老板,这是老胡的档案资料。” 侯天涞低头一看……。 “胡云轩四十五岁,祖籍四九城,在33年于长沙念书时接触gm思想,并参加组织!……渡江战役后随部队南下入闽,官至团长。现调职你部……。 这就和系统给的资料对上了!于是侯天涞和胡云轩握手后道: “你好!上边能把你送来我这里来,看来老胡你也是专业人才,那就好办了!大家来把保密协议签一下,……。欢迎诸位加入兰芳集团,从今往后大家就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了!” 给这些人办好手续,侯天涞和他们一起启程出发去兰芳进行集训。 兰芳首府“椰子城”。 侯天涞带着“佟贵人”在一群暗卫的保护下体察民情。 只见一个带着黑色墨镜的盲人,缓步向侯天涞一行人迎头走了过来。 盲人个子不高,人也清瘦。左手拿着一面布幡,上书“铁口直断”。 右手是一个生铁的“报君知”,随着一边敲打,他一边念叨着命运的玄机。 “报君知,报君知!世事无常,瞎子报与您知。 何知男人像游蜂,明财暗花旺又凋,劫财伤官连七杀,不在红楼也逍遥。 那位大爷看看桃花、财运、官途?算的准卦金一元“兰币”,算的不准分文不取。” 一个暗卫为了保护侯天涞的安全,就要按照预案上前将算命瞎子赶走。 可是却被侯天涞制止,并且让人把他带了过来。 倒不是侯天涞不怕刺杀,也不是对“不见不闻、觉险而避”的绝对信任。 而是刚见到算命瞎子脑子里系统就“叮”的一声提醒他了! “叮!宿主偶遇《鬼吹灯》剧集人物,民国时期最大黑道势力“常胜山”的总把头,盗墓世家第三代盗魁,天下群盗之首,卸岭力士魁首。陈瞎子、陈玉楼。 获得奖励:破烂点;“雮尘珠”(凤凰胆)一枚。奖励物品已存入宿主空间,可随时取用。” 作为怕死的侯天涞,时刻觉得总有刁民想害朕。对自己的人身安全他是很注意的! 不过既然是这位,侯天涞自然是不会担心他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了! 侯天涞:“听先生这口音应该是东大过来的吧?” 陈瞎子:“确实,家里遭了旱灾。除了算命我这瞎子也没有别的求生办法,为了不拖累亲朋好友。也只能来贵宝地讨生活了。 先生声音中有金石之音,老朽送先生一卦如何?” 侯天涞:“先生请移步边上的茶楼叙话……。” 一行人来到茶楼二层的单间。 报出自己的生辰八字,然后示意护卫把一张百元的兰芳币放到了陈瞎子面前的桌子上。 侯天涞:“我其实不太信算命这一套的!不外是江湖上人的糊口手段罢了。看在都是老乡亲的情分上,给我说套好听的!这一百块就是卦金。” 陈瞎子先是在桌子上摸到百元大票,捋了一下票面,确定是真币。然后开始似模似样的开始掐算。 “先生出身贵重,应该是凤子龙孙、皇亲国戚。按您这八字应该几年后有一场牢狱之灾,不过过了这一劫以后晚年富足……。” 一番话可是把侯天涞给惊着了!这不就是原身破烂侯的一生缩写吗? 这个陈瞎子有点儿东西! “赏!” 随着侯天涞的一声赏! 侍卫又掏出几张百元大票放到陈瞎子的手上。 侯天涞相信这世上肯定有世外高人。《连山》、《归藏》、《周易》,等奇书他也有不少珍本收藏。 但是他不相信陈瞎子、陈玉楼有这本事。 于是见他收下钱以后问道: “先生是如何猜出我的来历的呢?说实话!” 陈瞎子那可是真正见过大场面的人,见侯天涞出了大价钱。自然是把事情说破道: “老朽虽然眼瞎,可耳朵好使,鼻子灵。先生是四九城口音,又有多位侍从随行,还携美人出游。 这祖上大概率就是出身显贵,往皇亲国戚、凤子龙孙上猜就没错。即便是错了,这么好听的奉承,您自然也不会不高兴。 至于说您您几年后有牢狱之灾,这就是我们算卦的“迷魂掌”手段。 吓唬吓唬您,好继续要钱。不过老朽也不是无的放矢,以您这出身家资,要是还待在四九城,八成是少不了真去牢里转一圈。 至于晚年顺遂富足,那也是应有之意。您身边这位女伴应该是个好生养的!先生您又修习国术到了极高深的境界,子孙满堂是可以预计的! 先生现在前呼后拥,想来是绝对不缺钱的! 所以根据这些推断,才有了老朽刚才的那几句妄言。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江湖手段,只不过是博先生一笑而已。” 侯天涞:“哎!也是呀!世上哪有那么多能断人生死、吉凶、祸福的高人。先生能够从不起眼的细枝末节中推论出这许多事情,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第278章 鲜花着锦 陈瞎子这人虽然不是什么易数大家,可是这察言听色的江湖本领,那绝对是足以在江湖上混饭吃的! 必须说陈玉楼虽然瞎了,一身本事被废了八九成。可是剩下这一两分也足以在江湖立足。 可惜如今东大已经没有江湖了!他这一身本领都特么属于封建迷信,属于打倒的范畴,是要被打倒以后再踏上一万只脚的存在。 好在如今到了“兰芳”,也算是有了饭辙,而且还能吃的很好。一身坑蒙拐骗的本事也有了用武之地。要是能遇到贵人,把这一身本领传承下去,做大做强也不不可能。 自己不就正好是他陈瞎子的贵人。这家伙可是南七北六一十三省绿林的总瓢把子。 当年也是风光无限的卸岭群盗的魁首,侯天涞可不相信他眼瞎以后,手底下人就都散了! 要不然几千里海路,他一个瞎子也不可能顺利到达加里曼丹。 自己正要去三哥家取宝,还是老天爷心疼人!知道自己专业人手不足,这不就给送到眼前了吗? 话说三哥家这趟买卖,让卸岭力士干才叫专业对口。另外几家都是技术型选手,干这种简单粗暴的活浪费感情。 于是侯天涞开始和陈瞎子套交情道: “先生贵姓?” 陈瞎子:“免贵!小姓陈,耳刀陈。” 侯天涞:“陈先生,喝完茶去我府上,给我看看风水格局。这里毕竟不比四九城,我怕那帮盖房子的“半吊子”弄出什么纰漏。” 其实这就是托词,侯天涞他的府邸是请梁、林二位先生设计,蒯大匠监理,“香山帮”高手施工。 从寻址?到设计建筑,从风水格局到人文景观,都做到了非常高水准。 正在侯天涞和陈瞎子相谈正欢的时候!茶馆楼下传来嘈杂声……。 侯天涞探头一看,只见楼下街边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上身穿着粗布对襟褂子,下边是一条裤腿长、一条裤腿短的裤子。 脸上不知道用什么颜料涂了两个红脸蛋儿! 这是一个妥妥街头撂地,丑角的扮相。 果然如侯天涞所料,那人张嘴唱道: “大姑娘美呀!大姑娘俏!……”! 唱了几句以后,丑角男子见自己的唱腔没能招来多少人驻足。只好继续下猛药……。 话说这加里曼丹哪哪都好,粮食一年三熟。各种赋税也非常低廉。可就是下雨天太多了! 对他们这些在街头吃“开口饭”的人来说,可就太不友好了! 那真是刮风减半,下雨全没。 难得今天是个大晴天,可是街上的行人很少停留驻足明显热情度不高。 于是男人又拔高了一个声调,继续唱道: “大姑娘抓几把!抓几把!” 这招果然好使,一下子就让街上闲着的老lsp们,就把男子围住。 “大姑娘抓几把……抓几把!” “几把瓜子呀!” 一个高亢女声加了进来。也把男人有歧义的话给圆了回来。 小伙子继续唱道: “小伙子露出那个黑毛,那个黑毛……。” 女声接道: “那个黑毛裤呀!……。” 又被他圆回来了! 此时路边已经聚了不少人。 小伙子挤眉弄眼的对那个接唱的姑娘道:“老乡呀!你哪个囤的?” 姑娘不答反问道: “你哪个囤的?” 小伙子:“你奶个腿的!” 姑娘听出不对味,也顶了几句: “你奶个腿的?” 小伙子:“臭丫头!你和谁俩呢?你奶奶个腿的!” “哈哈哈!” “场子”已经热了起来! 姑娘趁热打铁,冲上去和小伙“撕打”,嘴也不闲着。 加里曼丹可是地处热带,就是那姑娘穿的再严实,也难免走光……。 这下子鼓掌声和口哨声算是彻底火热了起来。 “感谢老少爷们,不用拉架了!我们是两口子,只是做戏逗大家开心。 接下来我们给大家唱一段东北地方戏~(二人转)。 《小过年》送给父老乡亲。 …………。 话说如今的兰芳可是鱼龙混杂,什么人物都有。虽然表面上看着欣欣向荣可是实际上却如同鲜花着锦,《兰芳集团》面临的各种问题那可是着实不少。 尤其是外部压力巨大,侯天涞决定最近秘密去趟“鹰子家”。 去碰碰《断剑》等影视剧,看看统子哥能不能爆出“蘑菇”。摊子铺现在这么大,没这东西镇场子。心里实在是没底……。 自己搞实在太费钱,而且现在的兰芳人才储备也不够。 在兰芳某秘密训练基地,经过两个多月的适应性训练后,“摸金”团队出发了。 卡啦ok邦,位于“白象家”的西南部,这里与斯里兰卡隔海相望,四季如春,盛产咖啡,槟榔等热带产物。 一座高大豪华、破旧斑驳的建筑,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8世纪,而且在18世纪还进行了一番重建,占地面积达到了7000平方米,内部充满了错综复杂的雕像……。 “强力秘制迷烟喷进去已经半个小时了!咱们可以进入了吗?” “拿上这个,鹰子家的实验室产品。说是利用光学元件运动机械对目标热辐射图像进行扫描和分解,然后进行光电转换,形成视频图像并显示在荧屏上?。 这次就带来两台,这东西就是体积有点大,电池也只能坚持十几分钟。要是在战场上肯定不太实用,但是咱们干这活倒是正好……。 注意点!这东西金贵,千万别给弄坏了! 好了!大家都小心点,别特么阴沟里翻船。” 这些专业人士在一小队特种兵,的保护下开始小心翼翼的进入室内。 “小小的花园里!找呀找呀找!大大的密室里!挖呀挖呀挖!” …………。 甲密室中发现的财宝就有1200多根长约2.7米,重2.5公斤的金链子,3个纯金皇冠,近1吨重的各种黄金首饰、钻石、古董、宝石、17公斤东印度公司时期的金币、18枚拿破仑时期的硬币,1只黄金制造的小象,一座3尺半镶满钻石的毗湿奴神像等等宝物,而这仅仅是一处密室所蕴含的宝物。 接下来除了乙号密室,其他4处也被相继打开。 宝藏包括大量金币、黄金、钻石和珠宝,估算总价值初步估计超过150亿兰芳币。 “老胡,这乙号房间给人感觉可是挺邪乎。咱们到底开不开?” 一个一身防化服,戴着防毒面具的人瓮声瓮气的询问着队长胡云轩。 胡云轩:“这叫什么话?总制大人把最肥的一块肉交给咱们团队。咱们可不能入宝山而空手回。 说实话,我是无所谓。事情结束以后我会回四九城。你们要是不能把事情办漂亮,什么洗白、封地、世袭罔替恐怕就别想了! 至于开不开,你们几个决定就好。我听你们的!” 不愧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老狐狸,胡云轩的话滴水不漏。 几个“老蹬”队员凑在一起开始嘀咕,……! 最后几人低声道:“干了!干了!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 几乎同时间,另几处藏宝点儿! 密室中出土了一条重逾1吨的金饰、1只黄金铸造的1.2米高大象雕像、17公斤属于东印度公司时期铸造的金币、几十枚19世纪初拿破仑时期的金币以及数个镶满钻石的皇冠和无数珠宝饰品。 就这一个处的财宝,“摸金校尉们”一致判断其价值约合120亿兰芳币。 第279章 小里脊 “几支“考察团”把宝藏运到侯天涞提前安排好的指定地点。 然后侯天涞抓时间,秘密去了一趟,把几处的东西都收进空间带回兰芳。 “考察团”已经完成了自己的部分,顺利返回了兰芳总部。被安排在一座小岛上隔离起来晒太阳。 侯天涞的原话是,好好晒晒太阳去去阴气,杀杀可能的细菌。 虽说这些专业人士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领对付这些可能出现的问题!可侯天涞还是不放心,准备“关”他们一段时间。 这也成了成为了这些人出完任务以后的必要环节。 按提前的协议,换这些人归“兰芳”。得手以后,这些好东西里有东大一份儿! 不过东大陆陆续续的欠账,还分期都要还到二十年后了!这些东西就抵一部分账!不需要运回东大了! 按说侯天涞有“地行术”,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三哥”家转一圈把东西收了!那是最保险、也是利益最大化的!不用跟任何人“分润”。 可是谁能保证那些地下密室里没有机关暗器,病菌诅咒之类的! 对于现在的侯天涞,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危险。他都不会亲自“上阵”的。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到了侯天涞现在这个身份地位,他已经不会为了些许钱财去冒任何危险了! 再说他要真是消失几天不露面,手下人能疯。一个搞不好就是兰芳和东大的大事件。 所以他才选用这么大费周章的方案。 好在一切还算顺利,虽然折损了几个人手。可大家都是干这个的专业人士,出发前都有心理准备。 如此大的“买卖”才折损了三两个人,大家都对这种结果表示满意。 毕竟富贵险中求,本来就是刀头舔血的买卖。 这次的活儿,已经算是非常轻松了! 比起下地倒斗,可轻松多了! 胡云轩事后说道: “人点烛、鬼吹灯,死人嘴里薅金牙,那可是九死一生。哪有现在这样轻松? 那两死一残,纯粹是自己不小心把自己嘬死的!要是侯先生不嫌弃,这活能一直干到退休。” 侯天涞也没有食言而肥,都按约定做了足够的补偿。这批人也洗白了身份,得到了足够的钞票、土地、工作。 镜头转回和陈瞎子见面的当天晚上。 侯天涞直接叫破了陈瞎子的身份,并让他把手下重新召集起来! 这可都是特种兵的好教官,也是传统文化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 然后专门派人去鹰子家寻找“鹧鸪哨”,那可也是和陈玉楼、陈瞎子一个级别的高手。 到时候成立一个《特殊事务处理局》,他就是顾问兼教官的不二之选! 至于他会不会乖乖听话,侯天涞表示有陈瞎子手里的“雮尘珠”,不信他不乖乖来兰芳。 安排陈瞎子去疗养,侯天涞又招来了一批“御医”。询问“武灵贰”将军的病情。 孙姓大夫:“殿下,武将军脑袋里有三片弹片。现在的方案是用针灸配合西医的手术,成功率还是很高的!就是愈后不太理想。生活质量倒是得到很好的改善,可是再不能从事脑力、体力活动了! 同样的病例用上述方案治疗都是这个结果,不过我们已经研究出一个方子。应该能有很好的效果。” 侯天涞:“那就用药呀!难道还有什么问题?” 孙大夫小心翼翼道:“殿下,还差一味药……。” 侯天涞:“难道孤的内库里没有?那就去买,孤不差钱儿!” 孙大夫在侯天涞眼神的逼迫下,才道出了事情……。 “殿下!这味药材叫“人魄”!人魄者,时珍曰︰此是缢死人,其下有物如麸炭,即时掘取便得,稍迟则深入矣。不掘则必有再缢之祸。盖人受阴阳二气,合成形体。魂魄聚则生,散则死。死则魂升于天,魄降于地。魄属阴,其精沉沦入地,化为此物;亦犹星陨为石,虎死目光坠地化为白石,人血入地为磷为碧之意也。 主治:镇心,安神魄,定惊怖颠狂,磨水服之。 翻译过来就是一个人用绳子把自己挂起来嘎了以后,下面有一块儿土地如同麦麸烧成的黑炭。必须赶紧挖出来,就得到这味药了!可如今……。” 这事确实难办!可是那是对普通人! 对现在的侯天涞来说这事不难。 侯天涞摸索着下巴颏道: “咱们兰芳的死刑犯都是怎么处理的?” 机要秘书:“枪决!” 侯天涞:“那就好办了!以后都改绞刑也就是了!” 侯天涞这话一出口,书记官太史继祖眼睛微眯,拿起钢笔,开始奋笔疾书: “兰王为得“人魄”,令死刑犯、改皆绞刑。余、实不齿也……。” …………分割线 话说春节过后,贾张氏受不了轧钢厂劳累的工作!思前想后还是把工位交给了秦淮茹。 不过每个月秦淮茹要给她五块钱的养老钱。 “卸任”后的贾张氏回归家庭继续当她的鞋底“刺客”。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扎上一锥子。 四九城!七月底! 此时旱灾已经到了尾声,可是城里的供应还是非常紧张。 今天难得的分给交道口供销社半扇猪肉。 家庭条件不错的人家,知道消息以后都拿着副食本冲向了供销社。 贾张氏拿着鞋垫子,坐在大院门口自然也第一波知道了这个好消息。 可是她刚吃完止疼片,正舒坦。那是怎么也不愿意去排队抢肉! 可她又想吃肉,于是把目光对准了十岁的“盗圣”棒梗。 有事儿当然是要让孙子“冲锋陷阵”了! 于是棒梗就拿着副食本和钱蹦蹦跶跶的去了供销社。 可是棒梗买回肉以后贾张氏却“翻车”了! “这特么不是欺负人吗?以为我贾张氏是软柿子,谁都特么想捏一下!走!和奶奶找他们去。” 贾张氏怒气冲冲的推开供销社门口的人,嘴里到还是有着些分寸。毕竟这里不是四合院,可没人会惯着他。 贾张氏:“哎哎!劳驾,劳驾!让让嗨!” 排队买副食品的众人,看到拨开自己的人是这条南锣鼓巷胡同里有名难缠的老虔婆贾张氏。而且看她神色不对,知道这是来找事的! 只要不是插队,这些人是不会轻易和她起冲突的! 大家让开位置,贾张氏来到柜台前。举起手里提着的二两“小里脊”,这可是纯瘦肉,没有半点肥膘。 来到柜台她却不和售货员理论,而是转过脑袋对看热闹的众人道: “诸位老少邻里,你们大伙都上眼喽喽嘿!都上眼喽喽!” 见众人都看清楚,正在窃窃私语。这才转过头对售货员道: 这特么是从你娘肋叉子上咔哧下来的还是怎么着?” 售货员理亏,也只能压着脾气,闭着嘴不答话。 可贾张氏现在就是来闹事儿的!怎么可能只是在嘴上讨两句便宜就偃旗息鼓。 售货员的忍让,更是助长了贾张氏的嚣张气焰。 贾张氏把那二两小里脊甩到肉案上,双手叉腰 就像一个茶壶,可是往外喷……。 “这是怎么茬呀?你这案板上不是有挂肥膘的好肉吗?怎么不给我们孩子拉?” 此时群众里也有了不好的声音出现……。 “这年头吃口肉多难呀?这卖肉的也太过分了!这不就是欺负孩子吗?” “就是,就是。真特么“布市人揍的”……。” 售货员无力的解释淹没在嘈杂的议论中。 得到支持的贾张氏,像是斗胜的公鸡,仰着脖子,说出来的话就越发的难听。 “你留着肥肉干嘛?你留着,你留着肥肉都特么贴你那俩“妈妈”上了你!” 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声都快把供销社的房顶给掀了! 售货员大姐哪受过这种奚落,气的手都在发抖。 墙上“不得无故打骂顾客”的标语也根本无法封印她的怒火。 “老**,我**m,你特么……。” 女售货员嘴里喷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马赛克”! 好在她也是通情达理的,后边的话倒是清晰了很多。 “你丫是不是喝了尿来的!嘴里怎么这么骚气!姑奶奶给你好好刷刷你那*嘴。” 售货员大姐抄起扫地的笤帚,身手矫健的跨过柜台,奔贾张氏杀去。 第280章 阿瑟~请坐 贾张氏见售货员翻出了柜台也做好了战斗准备。 此时“盗圣”小棒梗已经躲到看热闹的众人身后。这是贾张氏来的时候就交待好了! 自从贾东旭死了以后,小棒梗就成了贾张氏的眼珠子。 要是不把他提前安排好,她是不能全身心的投入战斗的时候。 没了后顾之忧的贾张氏和含怒出手的售货员。这两个娘们儿可谓半斤对八两、针尖对麦芒。 如今时候阳历七月底,正是酷暑盛夏时节。人躺在凉席上不动,还一身汗呢! 更何况是大体力双人运动呢? 看两个人现在的情况看,颇有点儿许褚裸衣战马超的意思。 “好家伙,赵美丽这都把贾张氏肚兜都扯出来了!” 边上看热闹的闲汉、混子眼睛都直了!倒不是说贾张氏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贾张氏姿色一般,年龄也四十多岁了! 可是她胜在身材丰满、皮肤白。如今这缺吃少喝的三年,别人都是面黄肌瘦,但她倒是基本没掉分量。 赵美丽作为供销社里卖肉的售货员,家里条件和自身职位决定,那也是不缺油水的主儿!虽然比贾张氏瘦些,但是她胜在年轻。 上来就是劈头盖脸一扫把,趁着贾张氏用手挡脸的时候,用另一只手暗中下手,就是一个“掏灯”。并且顺手扯下了贾张氏的肚兜。 这下子场面热闹了!贾张氏也没想到自己刚交手就吃了这么个闷亏。 这能忍吗?这绝对不能忍!于是贾张氏也发动了反击。 “背心儿!背心儿!赵美丽的背心儿!”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大家目光齐齐对赵美丽行注目礼。 两个老娘们开始拽头发,扯衣服……。 这下子只隔了一层单薄衣衫的四个大灯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场面一时间陷入停滞。 “骚婆娘,你特么……。” “贾张氏!老娘要你死!” 二人互骂一句,又冲到一起开始了再次战斗……。 贾张氏没想到这个售货员如此厉害,竟然和自己打个旗鼓相当。 自己竟然没有讨到半分便宜。看来自己这次是冲动了,真是不能小觑天下英雄。 在其他售货员上来拉偏架的时候,贾张氏着实吃了些暗亏。见事不可为,马上转变作战方案。一屁股坐在地下开始发动“招魂技”! “老贾呀!供销社的人合伙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天色渐晚,正当供销社领导找来派所干警,解决贾张氏和赵美丽打架事件的时候! 远在千里之外的hk也有故事发生。 …………分割线 “阿瑟请坐!” 小耳朵腰略微弓着,伸手把探长雷洛请进自家茶楼。 这话要是让贝勒爷侯天涞听见,一定得教训这个小耳朵。 人家雷洛可是总华探长,他又不是雷探长的爹妈。怎么能这样侮辱人家,真当自己是大导演呢! 包间里“小耳朵”连翠华从红木雪茄盒里取出一支古巴雪茄,一套操作,点燃后恭敬的递了过去! 正色道:“阿瑟,请吸烟。” 此时的雷洛已经贵为总华探长。可他还是很给“小耳朵”面子。接过雪茄,指指边上的椅子道: “阿华哥!坐!这里又没有外人,就别叫阿瑟了!” 小耳朵依言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给自己又点了一支雪茄。吐出烟雾道:k哥,贝勒爷可是专门交代过我们。港督的面子可以不给k哥的面子必须得给。您今天来我这里是有何贵干?” 其实小耳朵这是明知故问,属于装傻充愣。 雷洛:“阿虎又有案子被翻出来了,还被人录了像,都上了报纸了!今天我必须得把他带回去,要不然上上下下都没法交待。“阿华哥”不会让我为难吧!” 本来以雷洛如今在hk的权势,只要一个电话,想“小耳朵”和向家或者其他嘿老大,都得乖乖交人。 能亲自登门拜访,也不是给他小耳朵面子。那是给他背后的贝勒爷侯天涞面子。 小耳朵自然也知道自己没有和雷洛对线的资格。即便他有鱼死网破,掀桌子的实力。但是事情真没到哪个地步,要不然雷洛也不敢只是带了几个人来小耳朵的“陀地”。 可是连虎已经是他唯一的亲人了,虽然知道只是走个过场。最多一个月的时间,连虎就会被假释。 而且他还准备了律师团,可是连虎被人录像还上了报纸。这事儿透着诡异,他心里实在是不踏实。 于是沉默半晌后才道:k哥!我这个弟弟不争气!总是给我惹事,我已经动了家法。脸都被打肿了,您看……。” 雷洛自然从小耳朵的话里听出来,他这是要偷梁换柱、李代桃僵。 转着手里的雪茄道:“虎哥身高足有七英尺(两米一),你不会告诉我,你把他腿也打断了吧?” 小耳朵也明白了雷洛话里的意思。于是赶紧否认道: k哥,说笑了!腿没事儿!就是脸上被我用鞋底子抽肿了!我把他叫出来,您看看……?” 雷洛眼睛直直盯着小耳朵,缓声道: “别让我难做,不让我扫了你的所有场子。” 小耳朵:“那不能够!您就看好吧!” 说着话就拍了拍手,时间不长两个壮汉就把“连虎”架了出来。 此时“连虎”的头脸已经血肉模糊,眼睛都肿的睁不开了! 而且看那新鲜的程度,明显是刚刚被打的!不过看这个“连虎”身高两米出头,虎背熊腰,体重也在200斤以上。 心道:这个小耳朵真是为了自己弟弟什么都做的出来!用这样的人才给连虎当替身?真是可惜了!这个“连虎”看体格子,稍加训练就是一个难得的“红棍”! 小耳朵:k哥!您看……。” 顶罪这种事在现在的hk,那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只不过连虎的体型实在特殊,在南方想找个替身实在是不容易。 如今有了个这样的傻大个顶缸,上上下下自然是能交代过去了! 于是雷洛点点头道:“那就这样吧!我算他自首。做戏做全套,你那些律师也要动起来。总不能白白给他们发薪水。” 第281章 鹧鸪哨 雷洛回到自己的半山别墅管家就上前接过礼帽和外套挂到衣帽架上,并且低声道: “老板《知守园》送来了一个礼盒,我看了,是一尊金猴,足有十八两。已经让夫人收起来了!” 雷洛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开饭。 此时一位三十岁出头的美妇,穿着真丝旗袍,袅袅婷婷的摆动着腰肢从楼上走!娥坐在雷洛身旁,给他倒了一杯茶,柔声道:k哥!辛苦了!一会就可以开饭了,有你爱吃的“双头鲍”。” 雷洛拍拍白月娥的素手,答非所问道:“难得总制大人还记得我属猴,真是细致入微。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成功绝无侥幸。 月娥,你挑些价值相当的回礼,明天送去《知守园》。” 白月娥点头道:“晓得了!昨天我还和雪茹太太一起打牌逛街来的!” 雷洛:“这大人物做事,就是比小耳朵那个“扑街”强多了!要不是看在侯先生的面子上,我会让他如此轻易过关?” 白月娥:“上不了台面的古惑仔而已,敲打就是了!” 这位夫人可不是花瓶,她可是雷洛的贤内助。 搞起夫人“外交”也是一把好手。 昨天的牌搭子有港督百利基夫人凯瑟琳、陈雪茹、另一位总华探长蓝钢夫人。 这几位贵妇人的男人可是能决定hk绝大多数事情的! …………分割线 兰芳《怡亲王府》。 其实当地的老百姓还习惯称其为《总制府》。 一辆汽车停在《总制府》门口,等待检查。 电话已经打到了侯天涞的秘书室。 一个身高一米八,身体健硕,相貌普通的侍从快步来到侯天涞所在的屋子。轻声敲门道: “总制,您吩咐要见的那个叫“鹧鸪哨”的已经到门口了!您看……。” 侯天涞听见屋外的声音,放下手中署名兰陵笑笑生的,明代隆庆年间的善本线装书。摘下手套道: “检查完了放他们进来吧!让丁三代替我去迎一下。” 话说“鹧鸪哨”年轻的时候就阅历极广,精通各地方言、风土人情,在绿林中声名远扬。 手持两把德国二十响镜面匣子,枪法如神,擒拿格斗无出其右。 他继承了搬山道人的搬山填海之术,机变百出,擅长口技,因而绰号“鹧鸪哨”。 看时间差不多了,侯天涞起身出屋在办公室门口等待。 以今时今日的实力地位,出门迎接,这已经算是给“鹧鸪哨”的殊荣了! 黑色轿车缓缓驶到别墅大门口停了下来。 丁三陪着一个独臂中年人走进了室内。 “叮!宿主偶遇《鬼吹灯》剧集任务“鹧鸪哨”获得奖励:破烂点,东大方言精通,奖励已……。” “扎格拉玛部族后裔,匪号鹧鸪哨,杨绍拜见殿下。感谢殿下对我全族人的活命之恩。” 说话间,鹧鸪哨用那只仅存的右手抚胸 对侯天涞深鞠一躬。然后后退一步就要行跪拜大礼。 侯天涞眼前的这个清瘦独臂中年人,见此人虽然身体残疾了,可是气质精神状态确实极佳。 关键是救他全族,破除诅咒的雮尘珠也不是侯天涞出的! 那是陈瞎子、陈玉楼那一颗。系统奖励的那一颗还好好的躺在自己的随身空间里呢! 既然如此自然不好接受人家的跪拜大礼,于是赶紧双手托住他下跪的身形。并且出声道: “杨先生快快不要多礼,我也只是恰逢其会。借花献佛罢了!您要是感谢就感谢您的老朋友陈玉楼先生吧!” 鹧鸪哨:“殿下宅心仁厚,能够视奇宝“雮尘珠”而不起贪心。还能不惜人力寻找我这个残废之人,实在令杨某感动。您但有所遣,我绝对以死报之……。” “杨先生言过了!说实话,听说老陈手里有那传说中的“凤凰胆”。我怕动了贪心,可是都没敢看上一眼就派专人给你送去了!” 侯天涞的玩笑活跃了现场气氛,一行人来到室内。分宾主落座,侍从奉茶然后退下。 “杨先生今后有什么打算?我建议你在兰芳四处走一走看一看,这地方除了有点儿热没有其他什么大毛病。粮食一年能三熟,甚至四熟。 人也大多都是东大的老乡亲,常驻也是不错的选择。总比在“鹰子家”当二等人好些。” 侯天涞言语中透露出招揽之意。 鹧鸪哨作为人精,自然是听了出来!可是他也有自己的顾虑。 于是便问了出来道: “不知殿下对我们这些江湖人如何看待?” 侯天涞:“江湖?兰芳即是朕躬,自然是不能出现什么王法管不到的地方。” 见鹧鸪哨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喝了口茶,继续道: “不过,我也不希望像杨先生、陈先生这样身怀绝技的人断了传承。您们可以在我治下挑选传人,小范围之内……。 不但是你们,道家传承;墨家的机关术、鲁班术;苗疆蛊医;中医祝由十三科等等,在我的一亩三分地上都有生存的土地。 当然!必须是小范围,不影响公序良俗,不轻易显露在世人大众面前影响稳定。 权利与义务是对等的!如果有些超自然事件,也需要你们这些奇人异士来处理。” 见侯天涞说的如此推心置腹,鹧鸪哨也没了顾虑。 站起来躬身道: “殿下,杨绍愿全族归附兰芳。望总制允准。” 侯天涞受了鹧鸪哨这一礼,正色道: “欢迎!我知道你们杨家一直就是为了追寻雮尘珠,心性、做事都是有底线的!如今已经得偿所愿,应该会好好生活,传承家族血脉。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们依仗所学作奸犯科,也必有雷霆之怒。到时候别说我不告而诛!” 鹧鸪哨:“请总制大人放心!杨家既然加入兰芳,必然和所有人一样遵守法令。更是会遵守公序良俗,若有违反自然甘愿受罚。 我也会约束家人弟子……。” 对鹧鸪哨的表态,侯天涞还算比较满意。不过听其言,还要看其行! 端起茶杯道:“欢迎杨顾问加入兰芳,今天晚上有欢迎晚宴。那些玩儿斧子、玩儿虫子的也都会来。到时候我介绍你们认识,可能还有你的旧故也说不定……。” 第282章 蝴蝶君 鹧鸪哨可不是只带着族人弟子来兰芳的! 他们家族这多少代的人一直在寻找雮尘珠,可不是白找的!那可是积攒了奇珍异宝无数! 自从确定到兰芳定居,便开始把家族藏品都陆续运来加岛。 其他家族、门派也差不多是这种情况。所以现在都成了兰芳的底蕴……。 不过兰芳现在的法律简直一塌糊涂,基本就是一个大杂烩。 侯天涞也召集了不少法学专家学者,以公序良俗为基础,以东大为基准,缓慢修改制定推进中。 东大是摸着“鹰子”、“毛熊”过河,侯天涞就摸着东大过河。 最近这半年,侯天涞基本被焊在了兰芳。万事开头难慢慢就好了……。 …………分割线 61年10月,四九城迎来了三年来的第一场暴雨。这也预示着旱灾的彻底结束。 虽然旱灾结束,可到明年夏粮产出还有半年时间。所以大家的生活没有什么明显改变。 粮食还是不够吃,兰芳还是在给东大输血。 一船船粮食、食糖、还有橡胶、果干、咸鱼肉干还在不停的运输中。 当然东大也不是没有回馈的!比如驱虫的“塔糖”就是兰芳现在很需要的东西。 还有派遣了不少农业技术员……。 话说大格格侯素娥,她倒是对于侯天涞的再婚,并没表示太强烈的反对。 可是由于距离等等原因,父女二人的关系还是在不知不觉间逐渐疏远。 对此侯天涞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谈心也谈了,可闺女就是淡淡的! 而且她今年周岁已经十七,是个大姑娘了!已经有了自己的心思,作为老父亲,侯天涞实在是没有太多的办法干涉孩子的想法。 四合院里榆树叶子洋洋洒洒的飘落到院子里,阎埠贵放下大扫帚。擦了擦头上的虚汗,端起窗台上的大茶缸子仰头喝了一大口绿色的汁液。 “叔,您这应该不至于吧?这小球藻还是少吃点吧!它又不能真顶粮食。” 侯素娥从跨院角门里探出脑袋,四处看看,没看到别的邻居,这才开口对阎埠贵说道! “素娥呀!这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解成、解放这仨下子的肚子就跟无底洞似的。 我这已经把细粮都拿到东直门外左家庄换成红薯、倭瓜可还是不够吃。 都说我是大衣柜没拉手~抠门。说我是算盘成精。更过分的是,还有人说粪车从门口过,我都得尝尝咸淡儿! 素娥,你说这像话吗?这是有辱斯文!这自家过自家日子,谁日子难过谁知道……。” 阎埠贵也四处观察后,才和侯素娥诉起了心中的苦楚。 这一句粪车从门前过,都要尝尝咸淡儿!把侯素娥逗的笑弯了腰,可是阎埠贵毕竟是长辈,她还得拼命忍着。 见阎埠贵尴尬,侯素娥说了句您稍等。然后就一溜小跑回了跨院,不多时拿着自己家的副食本又回来了! “叔!我爸又去外地了,这次估计还得几个月才能回来。家里指标用不完都浪费了!您把这个月的用了吧!” 侯素娥把副食本塞到阎埠贵手里道! 阎埠贵眼圈有些发红,声音有些哽咽道: “好孩子,这两年要是没你们父女接济。叔家弄不好得饿死人……。明天我让你婶子把副食本给你送回去。” 侯素娥摆摆手什么都没说,转头回了院子。 此时的侯天涞正随同兰芳采购团登上了鹰子的土地。 这次来除了采购机械设备,侯天涞还准备采购一批军火。 当然这是明面上的目的,私下里他是准备“偶遇”《断剑》里的剧情人物。看看能不能得到“蘑菇”和“长尾鲨”。 毕竟没这东西,兰芳的外部压力太大了!侯天涞那是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呀! 63年鹰子的“长尾鲨”在海测的时候遭遇“海底断崖”,129位船员全部遇难。20多枚“蘑菇”失踪……。 后世这个故事被改编成电影,希望这次能碰到剧集人物。更希望能爆出自己需要的东西。 现在“长尾鲨”应该已经服役,不过大概率还在朴茨茅次船坞里。 于是侯天涞以买船为借口前往马萨诸撒……。 经过长时间的蹲守侯天涞终于见到了那个叫哈维的艇长,系统也顺利的激发了奖励。 侯天涞得到了一艘完整的《长尾鲨》和22枚……。 他又和系统一通商议,最后用一个亿破烂点修复完善了设计建造缺陷。并且重新命名其为《无支祁》号。 无支祁,或支无祁。东大神话中的水怪。他的形状像猿猴,塌鼻子,凸额头,白头青身,火眼金睛。他的头颈长达百尺,力气超过九头大象,常在淮水兴风作浪……。 侯天涞一行人回到兰芳的时候,时间已经是63年了! 接下来就是从水兵里挑选忠心、以及各方面素质好人员进入《无支祁》号潜艇进行适应性训练。 这东西要形成战斗力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好在可以先放大蘑菇震慑宵小,和东大沟通以后。东大和兰芳先后甩出了“王炸”,世界一片沸腾。 从这以后兰芳才算是真正的站住了脚跟,让人不敢小觑。 时间不知不觉间来到了64年四月份。 侯天涞受邀,代表兰芳和高卢代表一起参加了一次外事活动。 “总制,这位是高卢代表加布里埃尔.南德斯先生,这位是他的助手伽里玛.文森先生。” “二位先生,这位就是兰芳总制,侯天涞亲王阁下。” 东大的工作人员给双方做了简单的介绍! 此时脑海里“叮”的一声! 侯天涞暗道: 它来了!它来了!叮的一声!它来了! 果然如侯天涞所料。 “宿主偶遇《蝴蝶君》剧集人物伽里玛,获得奖励:破烂点;法语精通;高卢对安南作战计划一份。” 好吧!这个戏侯天涞上辈子没怎么看过,但是剧情倒是知道个大概。 再说系统给的这些奖励也相当于剧透了! 第283章 梁祝 “你好!” 侯天涞用中文,同加布里埃尔.南德斯,和他的助手伽里玛.文森打着招呼。 旁边的翻译人员也紧跟着用法语进行着同步翻译。 接下来就是正常的商业互吹,这种场合肯定要用自己的官方语言。 而兰芳的官方语言毫无疑问的是汉语汉字。 所以侯天涞刚从系统那里得来的法语精通暂时是没有用武之地了! 当然,他的随从团队里精通各大国语言,还有东南亚小语种的人才还是不缺的! 于是精通法语的侯天涞还要通过翻译,进行着官样文章。 记录官太史继祖兴奋的伏案奋笔疾书。心道: “今天总算是来正经活儿了!天天记录这个“昏君”的“花边儿”,老子都快疯了!话说这孙子肾是真好呀!上“玉蝶”的王子、女都有好几十号人了!” 侯天涞:“欢迎加布里埃尔.南德斯特使阁下有时间访问兰芳,我们双方可以在商业、文化等方面开展交流……。” 加布里埃尔.南德斯:“感谢亲王殿下的邀请,您的愿望也是我方的愿望。” 侯天涞:“替我给夏尔将军带去诚挚的敬意……。” 加布里埃尔.南德斯:“一定、一定……。” 幕布拉开,两位报幕员走上舞台。 双方的交流也告一段落。 女:“各位贵宾,下面有请我们的艺术家表演第一个节目:《梁山伯与祝英台》选段《化蝶》请您欣赏。” 待女报幕员说完,紧接着男报幕员用法语翻译道:“请看《东大的罗密欧与朱丽叶》选段……。” “1954年4月,在日内瓦举行会议期间。为了宣扬东大的文化,大鸾先生将《梁山伯与祝英台》翻译成《中国的罗密欧和朱丽叶》,请各国外交官欣赏。外交官们看后连连称赞。” 从那以后,《梁祝》就延续了这种翻译程式。 侯天涞微微转头,用流利的法语向加布里埃尔.南德斯特使一行人介绍着这一典故。 正在几个老外由衷的佩服大鸾先生的才情的同时,舞台上一个扮相俊俏,身形柔美的花旦已经舞动水袖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叮!宿主偶遇《蝴蝶君》剧情人物宋丽玲,获得:破烂点;技能:歌剧精通级、催眠术大师级。奖励已经存入宿主随身空间可随时取用。” 侯天涞的脑海中想起了系统提示。 作为被系统赋予的京剧技能,早年间又经历过和几位大师全国登台巡演。 侯天涞一耳朵就听出了台上这位角师承程砚秋先生。 程派以幽然婉转的唱腔着称,这位宋丽玲这是得了真传。而且已经有了一丝自己的特色,这就非常难得了!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可惜和大鼻子搅和在一起……。 不过想起系统给的那份情报,要是送上去可能改变他的命运吧? 也不知道这位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别在好心办了坏事儿! 节目还在一个个继续,可是自从宋丽玲的《梁祝》结束以后,特使助理伽里玛.文森已经有些神不守舍的样子! 看来这就是一见倾心,恐怕接下来就是再见倾情,三见误终身了! 不过说真格的!这位宋丽玲确实有点意思。怪不得古代又是龙阳、又是断袖呢! 演出结束侯天涞同今天的全体演员都握了手。表示对他们辛苦演出的感谢。 看着眼神儿都拉丝儿的宋丽玲和伽里玛二人,侯天涞表示,这特么就是孽缘呀! 爱怎么滴!就怎么滴吧! 看这意思,棒打鸳鸯,人家俩人恐怕都不乐意呢? 再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忙,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她们瞎扯。 侯天涞这次回四九城还有另一个私人目的。那就是侯素娥长公主殿下不出意外的没有考上大学。 作为一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只好亲自关心一下给她安排安排了!总得让她有书念吧! 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侯家客厅。 侯天涞把一张录取通知书交到闺女手里道: “本来我是打算让你去hk念大学,或者去兰芳也行!可是你这牛脾气上来了!我也拧不过你,那就如了你的心愿。这是四九城师大的特招信……。” 见闺女脸色像笑开了的花一样!侯天涞严肃道: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也是个成年人了!不要总和我唱反调,我还能害你不成?” 侯素娥:“知道了!谢谢老爸。……。” 见闺女欲言又止,只好无奈追问道: “怎么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再给你换辆新自行车?还是要瑞士手表?算了,都给你安排上!” 侯素娥扭扭捏捏,半天不说话。被侯天涞逼急了才破釜沉舟道: “爸!这特招函,您能不能再给我弄一张。我有个同学……。” 侯天涞:“是小姊妹也没考上?那可不好办……。” 侯素娥:“他考上了!而且分数很高,就是政审没过。要不然您给打个招呼。” 看着闺女的神色,侯天涞反应过来不对味儿了! 脸色一正,问道: “是男同学吧?说说什么情况?” 侯天涞心里已经有了一种家里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可是这种事情早晚一定会发生,堵不如疏。再说这个年代十九、二十的姑娘都有不少嫁人的了! 闺女谈个恋爱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不过男方情况一定得查清楚。 毕竟现如今,自己这身份地位,子女的婚姻大事可不能儿戏。 倒不是说非得门当户对搞什么联姻,可总不能让人给坑了吧? 对方要是因为是资本家家庭上不了大学,人品家世都还过得去。自己也不用枉做小人,大不了都弄去hk。 要是其他原因,那就另当别论了! “姑奶奶,你倒是说呀?” 见闺女还在踌躇,侯天涞催促道! 侯素娥:“爸!确实是男同学。他爸在伪政府工作过,还和您是同事呢!他爸叫李庆,解放前被人给暗杀了……。” “李庆!” 侯天涞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思绪回忆起当年。李庆就是那个欠自己钱不还,还带着鬼子捕杀仁人志士。最后被自己亲手给崩了那孙子。 这特么也是什么孽缘呀! 这傻小子特么是爱上自己杀父仇人的女儿了! 小说里都不用这么老的桥段了!这都让自己赶上了? 真特么活见鬼了! 第284章 邮票 “爸!您倒是说话呀?到底帮,还是不帮?” 侯素娥见侯天涞发愣,心里有些失落。可还是不死心的询问道! 侯天涞长叹一声! 心中暗道,还真是惯子如杀子。自己这些孩子里,不论男女,这个大闺女可是和他一起生活时间最长,也是他用的心思和感情最多的一个了! 如今看来,这十几年心血白费了!培养出一个拎不清的。 果然是偏疼不上色,看这样子这丫头是没什么指望了! “爸!” 见侯天涞发愣不说话,侯素娥还是很没眼色的继续逼问道! 侯天涞:“闺女,不是我不帮。这个李庆我还真有些印象,他当年可是没少祸害仁人志士。最后好像也是被锄奸队给办了! 这样的人,这样的家庭出身。爸真没法帮,要不然如何面对那些被李庆杀害的那些烈士子女和无辜被害市民的家属。” 侯天涞此时也只有这样回答了!看看大道理她能不能听进去。 希望自己这个大闺女感情上还没有陷得太深。 侯素娥听说话如此刻薄,可不愿意了!急赤白脸道: “情况不是您说的那样,其实李庆叔叔情况和您很相似。就是和他单线联系的上线同志牺牲了,他就成了断线的“风筝”。 而且最后还被自己人给误杀了!这里边的事情很复杂,天翼哥一直在搜集证据,早晚会给李庆叔叔平反呢!” 闺女这一席话让养气功夫已经大成的侯天涞就是一噎。 这闺女看来是真的没脑子,可惜给她请的那些个好老师了! 这真特么是天生的缺心眼儿!教的曲,唱不得。 侯天涞也不着急反驳侯素娥,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 心中在反复确定当年在医院里的时候是不是把孩子扔了!把中药材“紫河车”给捡回家里,好吃好喝给她养大了! 等闺女滔滔不绝的把想说的话都一股气的说完,侯天涞也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并且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丫头你这是被感情影响了理智,那个什么李天翼说的话,根本就经不起推敲。 再说你怎么保证那个小崽子不是看上咱们家的身份背景了呢?” 侯素娥:“我在学校里从来没有透露过您的身份。教务处最多就知道您在二轻局那个芝麻绿豆的科长身份。 别以为谁都想着攀附您这个大人物……。” 侯天涞:“你呀!就是眼光太高了!一个实权部门的正科级干部,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终极一生不可企及的高度。足够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动歪心思了! 尤其是你的饮食穿戴虽然尽量低调了,可有心人自然还是能看出些端倪的!” 侯素娥:“爸!您就是小人之心,把别人都想成坏人。李天翼根本不是您想象那样的人! 以您的身份,这事儿还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问题?您就帮我一次……。” 看来这傻闺女是中毒很深,根本不是一句两句能劝明白的! 于是侯天涞便再一次坚决的拒绝了她的请求。 “爸确实有些能力,可是绝不会帮助不该帮助的人! 你要是不想我出手对付那个狗崽子,最好马上和他分手。” 见侯天涞态度坚决,把话都说死了!侯素娥一跺脚,哭着跑回了自己屋子。 侯天涞捏捏眉心,拿出雪茄沏上茶开始思考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 看来是有些人忍不住蠢蠢欲动,给自己添堵了! 明天派丁三人去查查,要是真有不怕死的黑手,那就连着脑袋一起砍了。 看来有几年不杀人,这是都忘了贝勒爷的手段了! 就怕只是那个李庆的狗崽子自己看出了傻丫头的不简单。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多少眼睛都盯着自己,又涉及到闺女的感情问题。 这个人还真是不好处理,轻了不解气,重了……,恐怕犟种闺女得闹得天翻地覆。真是头疼……。 第二天早上,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鼓楼大街拐角。 侯天涞悄无声息的坐进轿车,对坐在副驾的宫庶道: “派得力的人手去四中查查一个叫李天翼的人!他家应该住在……,他父亲叫李庆,解放前在伪政府工作过……。 这小子在打素娥的注意,主要看看这件事情背后是不是有人推动。要是只有不开眼的!处理的干净些……。” 公庶:“好的老板!那个李天翼用不用……。” 侯天涞:“先调查吧!至于怎么处理,我还没考虑好!” 公庶:“老板,这是您原来那个秘书小李送来的礼物。” 侯天涞接过公庶递过来的一个册子。 打开一看,只见是一沓邮票。 其中就有十几套《万筱菊舞台艺术》小型张。这套邮票是为了纪念杰出的戏曲艺术家万筱菊而发行。 全套八枚,万筱菊像(307)展示了万筱菊的一幅彩墨画像和万筱菊的亲笔签名;邮票的后七枚,即(308)~(314)分别展示了万筱菊在《抗金兵》《游园惊梦》《霸王别姬》《穆桂英挂帅》《天女散花》《生死恨》《宇宙锋》中饰演角色的形象。 这要是留到后世,每套怎么也卖到十几个w。 剩下十几张都是今年刚刚发行的全套八枚的《京剧脸谱》,邮票制号为特62。 这套可就了不得了!现在票面价值只有不到两块钱,可是三四十年以后能值500个w。 没想到自己这个前秘书投资眼光如此精准,这礼物送到侯天涞心坎里了! 大概算了一下,这沓邮票现在的面值也不过五十元。可是谁能想到以后就是半个多小目标呢! 见侯天涞很是喜欢这份礼物,公庶这个继任者自然要给前辈美言几句。 公庶:“老板,小李说您喜爱京剧 、还是名票。还和万筱菊先生有这身后情谊。他现在不能在您身边工作,希望您别忘了他,偶尔能在闲暇之余给他写封回信……。” 侯天涞:“你告诉他,好好工作!不要总想着走上层路线,他是我的秘书。这事情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不知道的人也就别知道了! 见他的时候把这些邮票的钱带给他!就说他的心意我领了!他可以用这些钱在去买这些邮票,留起来当成我的回礼。” 公庶:“好的!一会我算一下多少钱……。” 侯天涞:“别细算了!拿一百给他,你们几个要是感兴趣也可以买一些存起来。弄不好以后可以给孙子买房子置地……。” 第285章 人中白 司机和另外一个警卫侍从都嘴上应承着侯天涞的提议。具体是不是会真的去买邮票收藏?那就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财运了! 不过要是不出意外,他们能够一直跟随侯天涞。想必以后也不会缺少钱财使用。 要是作为心腹,跟着贝勒爷混了那么多年还不能实现财富自由。那也只能说,这样的财商还是别沾钱了! 见侯天涞闭眼不再说话,车里陷入沉寂。 转过第一个路口,又有两辆扈从车辆一前一后把侯天涞的座驾护在中央。 三辆车一路平安的行驶到《怡王府》,侯天涞一行人下车。 侯天涞步入正厅,脱了外套开始处理日常工作! 公庶也开始派人去调查李天翼的底细。 时间匆匆而过,到吃晚饭前调查结果就新鲜出炉了! 公庶:“老板,我派了一组丁助力亲自培养的专业特勤去查了李天翼、李庆的现状和过往。这是报告……。” 侯天涞:“丁三儿的学生,能力倒是可以信任的!” 说完话,就拿起调查报告看了起来! 半晌,才放下纸张拿起香烟。 公庶上前给他点上火。 侯天涞:“这些人的收尾倒是清扫的干净!可是这样一个黑五类的狗崽子能和素娥分到一个班,还成为同桌。这本身就是问题。 再说我侯天涞报复可从来不讲证据!我只需要怀疑就够了!去查,让丁三亲自去查。我需要一个名单……。” 公庶露出崇拜的表情,起身恭敬又兴奋道: “老板,还是给您干活心里痛快。” 侯天涞:“把李家的这些东西留下,你去打招呼。这种有历史问题的家庭,我还是建议需要去最艰苦的地方改造思想。我看大西北就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这个什么李天翼,我看就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公庶:“听说那小子有心脏病,估计活不过春节。” 侯天涞:“他有没有病不关我的事儿!最好别让这一家人成为我以后的心病,我就算烧高香了!” 作为经常干脏活的公庶,自然听出了侯天涞言外之意。 什么人不会在以后给你找麻烦?毫无疑问是死人。 所以公庶躬身道:“您放心!等学校的事情平息以后,我亲自带人去一趟西北……。” 侯天涞见他懂了自己的意思就挥手让他出去了! 这就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的结果!一个人犯错,一家人受罚。这个李天翼也算是给一家人招来灭顶之灾了! 闺女的事情有了一个初步的结果,侯天涞也有了食欲。 桌上的食物也很简单,就是四菜一汤一饭。 四菜是扒大乌参、炙羊肉、虾仁炖蛋、香菇菜心,汤是乌鱼蛋汤,饭是响水大米。 侯天涞一个人可吃不了这么多,他用公筷往饭碗里拨了些菜,又盛了一碗汤。然后就让服务人员把剩下的饭菜抄下去,算是给他们添菜了! 虽说这怡王府属于外事部门,配给比一般单位多,而且也从兰芳运来的物资里单独拿一份儿! 可实际上也就是能吃饱,油水不太缺少。要说时长敞开了吃肉?那也是不能的! 所以侯天涞每次吃饭都是只取用三分之一,剩下的就算是给手下们的福利了! 这也算是同甘共苦了! 吃完饭,正在喝茶,公庶就敲门进来汇报李天翼一家的处理结果了! 公庶:“老板,李家所属的街道办已经联合派所把那一家子送上了去往大西北的火车了!” 侯天涞指指座椅,示意公庶坐下陪自己喝茶说话。 公庶先是给侯天涞把茶水续满,才给自己到了茶后坐下,等待大老板开口。 侯天涞:“你吃了吗?” 公庶微微欠身回答道: “谢谢老板关心,已经吃过了。我还分到一块海参和一勺子虾仁蒸蛋!” 侯天涞:“我是用公筷拨的菜,别嫌弃。” 公庶:“看您说的!怎么可能嫌弃呢?我们这可算是和您同吃同住了!” 见公庶实在是不自在也习惯这种谈话,其实侯天涞自己也觉着不舒服。 所以咳嗽一声,就结束了这种自己不太擅长的拉拢。干脆直接撒币……。 “那个一会儿你去告诉财务,所有参加今天私活的人员,都额外领一个月薪水。” 公庶:“谢谢老板。您看我什么时候去西北?” 侯天涞:“别着急,等过几个月再说。事情一定要处理的仔细些,完事后直接回兰芳……。” 一支烟吸完,侯天涞拿上从不离身的公文包乘车回到南锣鼓巷。 敲门后闺女气哼哼的给侯天涞开了门,话都没说转头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今天运气不错,没有停电。所以闺女卧室里亮着灯,她趴在桌子上正在和侯天涞置气。 侯天涞插好门,来到闺女门外说道: “来主屋客厅,给你看些东西。” 虽然没有应声,可是几分钟后侯素娥还是到了主屋。 侯天涞指指桌上的调查资料道: “看看吧!这就是李天翼、李庆父子的资料。你呀!还是太年轻了,那小王八蛋就是算计你……。” 侯素娥看的很慢、很仔细,看着看着大滴大滴的眼泪就打湿了手里的资料。 侯素娥:“爸,这都是真的吗?” 侯天涞递给她一条热毛巾,点点头道: “都是我的心腹去调查的。可能因为时间比较紧张可能会有遗漏,但是绝对不会冤枉了他。” 侯素娥虽然还是比较相信自己老父亲的!可是心里一时半会儿还是转不过弯来。 所以她也没和侯天涞说些什么,拿起那些资料回自己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 侯天涞看见闺女侯素娥,就见到她整个人都是蔫蔫的!嘴上还起了一大一小两个火泡。 她张嘴要跟侯天涞问好,可是却干嘎巴嘴儿,就没有发出声音。 这“火气”可是够大的,不但嘴上起了燎泡,这都特么封喉了! 可见大闺女这次是真的闹心了! 侯天涞拍了拍她肩膀,把她按在椅子上。然后说道: “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侯天涞进了自己的卧室,用炕柜子做掩护。从空间里取出一些天蓝色粉末状药物,还有相应的用药工具。 这药就是沪上名家制备的,专门治疗口腔咽喉的良药《碧雪散》。 这《碧雪散》名字好听,药效好!可是这中药,好多东西和名字都不搭边儿! 比如兔子屎、它叫望月砂;蝙蝠屎、叫夜明砂;还有五灵脂、白丁香。 这《碧雪散》里的一味主药就是“人中白”。 这“人中白”,名字好听,其实就是健康人尿长时间自然沉积形成的灰白色固体物。 这东西需要研磨成吸粉然后“水飞”沉淀,每三日换水。如此不停重复工序,历经三年方可入药。再附已十几种名贵中药材调配炼制,再一年才成药。 所以每一份《碧雪散》都是要经过四年的辛苦才能得到的良药! 第286章 漫山遍野 这好多的中药材你只要知道它能治你的病就好。就不能究根究底,要不然您就下不去嘴吃了! 这“人中白”在众多的药材中,可是还不算奇怪的! 就《本草纲目》中,光“人部”里,李时珍大大就列出了多达37种,有头发、头垢、耳塞、膝头垢、爪甲、牙齿、人屎、人尿、人骨、眼泪、人汗、人精、人胆、人肉、人血、木乃伊等等。 据说东大之所以没有吸血鬼,就是这东西能入药。功效还是久服延年益寿、轻身不老的那种。 要知道,那可是我那迷人的老祖宗始皇帝都求而不得的不老药。 所以有的时候你真要是病了,那就闭着眼吃,也就是了!毕竟稀里糊涂的活着,总比明明白白的死强多了! 当然不深究不等于无知,就像后世有个“神人”作者,他就以为中药材都是草药。于是写出了那句“旷世名句”~漫山遍野的野生“紫河车”。 要说这《碧雪散》治疗喉疾,尤其是侯素娥这样的上火发炎,那叫一个灵验。 侯天涞用专用的小铜吹鼓连上吹管,把一点点药粉吹进她的喉咙里,一支烟的时间,闺女就能开口说话了! 虽然声音还有些嘶哑!可是已经不影响她表达意思了! “爸!您那是什么表情?” 经过闺女的提醒,侯天涞赶紧收回了发散到漫山遍野紫河车上的思维。尴尬道: “没什么?就是些工作上棘手的事情!” 侯素娥没有深究侯天涞的谎话,而是问道: “您怎么发落的李天翼?” 在这件事情上,可以说是知父莫如女。侯素娥已经猜测出侯天涞这次必定出重手对付李天翼了! 可她还是问了出来! 侯天涞面色坦然道:“一家子都去边疆支援建设了!昨天晚上已经出发了!” 侯素娥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改变,闭上眼睛,两颗泪水无声滑落。半晌才道: “爸,我要去当知青。” 侯素娥的一句话让侯天涞有些愣怔!这闺女脑袋里是不是有泡。这是典型的受了情伤,要没苦硬吃的节奏呀! 侯天涞心里也有了一丝怒意,这闺女虚岁都20了,也是成年人了!还如此拎不清,去吃些苦头也好! 于是道: “你考虑清楚,别后悔。真要是下去了,短时间我是不会调你回来的!” 侯素娥:“我已经想好了!” 侯天涞:“你已经是成年人了!爸爸尊重你的选择!” 一时间屋内陷入寂静。 如今城市里没有工作的青年,不务正业、每天无事生非,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团伙、圈子。 各个大院子弟因为一顶军帽打架斗殴,或者“拍婆子”的时候因为一个漂亮的“尖果”去先农坛、颐和园几百人约架。 一时间社会风气成为了亟待解决的棘手问题。 按照历史规律,知青下乡成为了必然选择! 不过现在这次多了一个选择!那就是去兰芳帮助当地人搞建设。 那可不是只有种地一个选择,听说还有工厂等等职位,还给发工资。这可是赚外汇……。 上山下乡,去兰芳。广大天地,大有作为。 所以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已经提前开始了! 侯天涞:“想好去哪里了吗?” 侯素娥:“我想去汉东。” 侯天涞:“我还是给你安排到京郊……”! “不用!我要自己选择!” 侯素娥打断了侯天涞的话。 侯天涞心道:这闺女简直是养废了!嘴上说着不用他管。可是她老爹要不是侯天涞,谁会允许她挑下乡的地方。这丫头绝对是不知所谓……。 不过就她这脑子,要是留在四九城的大学里?这眼看马上就要起风了,不知道会给自己惹出多大的麻烦呢! 想通以后,侯天涞说了一句“好”,就不再言语。 屋内再次陷入寂静。 这次沉默的时间不长,侯素娥再次说道: “雨水姐谈了个男朋友,谁是让您看看!要是您没意见,两个人就确定恋爱关系了!您安排一下时间……。” 侯天涞心想,这个何雨水是个聪明的!可比自己这个缺心眼的闺女强多了! 于是点头道:“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这两年95号四合院里也是事情不断。 何雨水生活条件远超前世,不但手里攥着易中海当年的赔款,每个月还有何大清给她的汇款。 又有侯家的帮衬,生活那是过得十分惬意。就有更多的精力投入的学习当中,所以她考上了大学。 今年已经上大三了!据说交了一个家庭条件不错的男朋友,准备让侯天涞给她把把关,然后就确定关系。 对此侯天涞也算是比较上心,到了怡王府以后就派人调查了那个男生和家庭情况。 结果还不错,男方虽然没有多出色。但是好歹也是没有劣迹的正经大学生,家庭条件也尚可。 看来何雨水这丫头看人的眼光可比自己闺女强多了! 对于何雨水拿自己当亲近长辈,连婚姻大事都让自己拍板决定。侯天涞还是很受用的! 于是同意了两个人的交往,并且建议她们两个人尽快毕业。还提前送了礼物。 当天晚上,东跨院客厅里。 侯天涞:“雨水,你说的那个小伙子还不错!是家里的独生子,以后不会有妯娌之间的琐碎事情!家里也没有什么烂糟事儿!你们两个的事情,侯叔不反对。带他去让你爸爸看看……。 这是一对情侣表,算是侯叔的礼物。我这工作没有个准谱,就提前给你了!” 何雨水:“侯叔!这会不会太贵重了!” 侯天涞:“叔给你,你就拿着吧!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和亲侄女也差不了多少!再说长者赐~不可辞。” 见侯天涞如此说,何雨水便大大方方的收下了对表,继续道:“听说素娥妹妹要下乡,一会儿我去劝劝她……。这事儿也怨我,光把心思放在学业上,忽略了素娥妹妹……。” 侯天涞叹气道: “这事不怨你!她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想法。连我都拿她没办法!你愿意试试就去吧!不过她那别扭的性格……。” 见何雨水去了侯素娥的卧室,侯天涞也拿上一瓶花雕酒和一包兰花豆,去阎埠贵家里串门子了! 心情不好总得找些瓜吃吃,缓解一下情绪。 “老阎在家吗?” 侯天涞站在前院阎家门外喊道! “哎呦喂!侯科长!稀客、稀客!快屋里请。” 阎埠贵听出是侯天涞的声音,开门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东西,言语越发的热情。 分宾主落座后,阎家的几个孩子也都叫了人! 侯天涞从兜里掏出一把奶糖装进阎解娣的口袋里。孩子们出去以后,这才和阎埠贵叙话。 第287章 争妻 阎埠贵拿出两个酒杯,接过侯天涞递过的华子点燃。抽了一口然后看着烟卷上的牌子,赞叹道: “好家伙,你这都能天天抽上华子!这一个月得多少钱呀?!” “我也就是预备一包好的和上级领导部门打交道用。这都好几个月了,再不抽就干了。这不是昨天才开的包吗!” 侯天涞这明显是睁眼说瞎话,不过是欺负阎埠贵不知道自己的实际情况罢了。话说这借口倒是还真把阎老抠给唬住了!毕竟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阎埠贵:“也是哈!一包“华子”六毛二,还得要一张甲级烟票。 就是你这17级科长,一个月工资99。倒也不是抽得起,就是一个月抽烟就花出去20块钱,这确实奢侈了!” 侯天涞:“是呀!我这每天都得喝茶、隔三差五的还要喝点儿小酒。再加上单位里必不可少的人情往来,每个月还得给素娥丫头存点嫁妆。 这“华子”呀!真就是偶尔抽抽,平时也就是前门、牡丹……。 行了!请你喝酒,你可得给我好好说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院子里有什么乐呵事儿!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就知道侯天涞找他喝酒,就没什么正事儿! 阎埠贵黏起一粒兰花豆扔进嘴里,又呷了一口花雕酒。才慢悠悠的道: “最近市面上的供给基本恢复到灾前的水平了!旱灾造成的“后遗症”算是基本过去了! 日子好过以后,这不是院里的几个适龄小伙子,就都动了娶媳妇儿的心思。 中院“易公公”刚闹灾的时候收了个养子,这事儿你应该知道吧?” 侯天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并且吐槽了阎埠贵给易中海起的外号。然后示意阎埠贵继续说。 阎埠贵:“大可那孩子为人处世、说话办事那可真是不错。” 听阎埠贵对崔大可如此推崇,侯天涞也来了兴趣儿! 于是问道: “老阎,这易大可真有你说的这么好?我怎么就不信呢?他今年也有二十多岁了吧?这还能养的熟?” 阎埠贵嘿嘿笑着,然后压低声音道:“能不能养熟?不好说!不过这小子绝对心里有算计,表面功夫做的无可挑剔。 现在又被易公公给办到轧钢厂厂工会里成了干事。 不过这个易大可和轧钢厂里新来的厂医小姑娘搅和在一起了!可是那姓丁的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灯,还和傻柱还有三食堂大厨南易也狗扯羊皮理不清。” 这大瓜让侯天涞吃的心满意足,于是也插言发表意见,并且询问下文道: “好家伙,这可是够乱的!虽然都说一家有女百家求,可是这三夫争女也算是一景了!后来怎么样?打起来没有?” 阎埠贵胳膊架在桌上也不说话,只是中指和食指相互摩擦着。 侯天涞明白他的意思,抬手把半包华子推过去。 阎埠贵抽出一支华子给自己点上,然后才继续说起后续故事。 “那会儿正是灾害期间,这个易大可另辟蹊径。避开和俩厨子正面竞争,而是在姑娘家里人身上下功夫。那几年可是没少吃易大可送去的好东西! 事情从那么拖拖拉拉也不是办法,于是那易大可找到傻柱准备和他把话说开。 那天正好赶上傻柱提前下班,他就拿着一瓶散白去了傻柱家里。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谈的!反正傻柱从那一天以后就退出了!后来听说厂里的另外那个厨子也退出了! 不得不说这小子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侯天涞:“这有什么不好猜的!无非是逼迫姑娘家人还东西,那家人自然是还不出的! 这易大可就让傻柱和那个南易替她还。可是这傻柱和秦寡妇拉扯不清,听说那个南易大厨也和一个粱寡妇藕断丝连。 那血都给吸的八九不离十,那里还有余力替小厂医家里还粮食嚼谷? 这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咱四九城爷们儿都是要脸的。只能是忍痛割爱放弃黄花闺女,继续和那俩寡妇纠缠不清去了!” 阎埠贵对院里的事情门儿清,可是对轧钢厂里的事情可不知道多少。今天听侯天涞道破玄机也算是吃到大瓜了! “天涞,快说说那个厨子南易和粱寡妇是怎么回事儿?” 以侯天涞今时今日的地位人设,那可是真没什么机会说人八卦。既然遇上阎埠贵这个好听众,他自然是一吐为快……。 二人喝着小酒儿,吃着兰花豆,扯着别人的八卦。真是难得的娱乐时间……。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知道易大可已经结婚,孩子都快出生了! 那里傻厨子还被吊着的时候!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因为第二天大家都还得上班,侯天涞只好意犹未尽的起身告辞。 第二天傍晚,侯素娥就拿回来了下乡通知单,地点就是汉东省下边的一个贫困县。 接下来就是侯天涞这个老父亲给她准备下乡用的东西,比如衣服被褥、全国粮票之类的! 侯天涞:“东西我给你邮寄到县里,你少带些东西坐火车,人也舒服些。钱票收好,别被偷了!每个月我再让秘书给你邮过去二十块钱还有票据之类的。 记着,财不可露白。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多长个心眼儿!别被人诓了去……。 有事儿联系这个这个人!明天下午我带你去靶场练枪,到时候带两把防身……。” 虽然这闺女和原剧情里一样天生反骨,拎不清。可侯天涞还是把“兰芳驻京办”主任的联系方式留给了她,还不停的絮叨着各种注意事项。 这也算是老父亲最后的嘱托了!至于以后? 她要是拿自己当爹,自己就拿她当闺女。 她要是拿自己这个爹当屁,咱也就别热脸贴冷屁股了!让她自生自灭,也不算自己这个爹不仗义。 刚喝了一口茶水,滋润一下因为说话太多而干涩的嗓子。 主院里就传出了敲搪瓷脸盆的声音。接着就是阎埠贵来敲门。 “侯科长!来中院开全院大会了!” 侯天涞起身来到角门处,开门问道: “老阎,这是什么情况?” 阎埠贵回头看了一眼,见没人在附近才道: “许大茂不知道从哪里弄回来一只母鸡,说是下蛋给娄晓娥补身子。拿回来也有一个月了,今儿不知道让院里谁给“顺走”了! 这不是正赶上傻柱在加热从轧钢厂带回鸡肉!许大茂一下子就讹上他了吗!” 好家伙!合着这个阎老抠,丫心里门儿清!原剧里整那一出,那就纯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既然四合院棒梗偷鸡这个超级名场面这就要开始了,那贝勒爷无论如何得去参上一脚。要不然自己不是白特么穿越一回了吗? 第288章 一场富贵 四合院中院空场。 一张八仙桌,刘海中端坐主位。阎埠贵、许大茂分坐两旁。这仨人目前是院子里的话事人! 易中海、刘红梅两口子在自家门口的一条板凳上坐着。 身旁站着着崔大可,现在应该叫易大可。挨着他,挺着大肚子的少妇是他新媳妇儿!应该就是厂医丁秋楠了! “叮!宿主偶遇《人是铁,饭是钢》剧集人物丁秋楠。获得奖励:破烂点;技能西医外科精通;x光机一台、b超机一台、核磁共振机一台……。 奖励已发放至宿主随身空间……。” 好家伙!这丁厂医虽然人品、医术不咋着,可是爆出来的奖励是真不含糊。 这些西医的检查设备虽然每样只有一台。可是只要是系统奖励的东西,以后都可以用破烂点换取。这可是源源不断的金矿,今天这可是遇到泼天的富贵了! 坐在主位上的刘海中,看见侯天涞以后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道: “侯科长,要不然您来主持今天的全院大会?” “不用,我是来看热闹的。就不抢你的风头了!院里的事还是你们三个联络员处理吧!” 二人说话,许大茂也起身问好。想要把自己的椅子让给侯天涞坐。 “侯叔!您坐我这儿!” 侯天涞:“我也听说了!是你家的鸡丢了!今天你确实不太适合调解,毕竟你自己的事情你得回避一下。那就把凳子拿过来吧。” 这会大家基本都到齐了!所以刘海中咳嗽一声,打着官腔道: “今天咱们四合院的邻居基本都到了!大家欢聚一堂,这个欢聚一堂……。” 见官儿迷肚子里实在没有多少油水儿!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词儿都整不明白。 这丢人现眼,可是丢的不是他一个人的面子。那是仨大爷的全体威严,于是赶紧把话头接了过来道: “老刘的意思是说咱们难得聚到一起,这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今天咱们还是先解决许大茂家丢鸡的事情!” 这刘海中还真特么是草包,官威、官腔倒是装的很足。可惜肚里没有二两油水儿!话都说不利落,这样的猪队友真是带不动。 阎埠贵好不容易把话圆回来,可不敢让刘海中再胡说八道了! 干脆自己担任起了大会主持人。 “今天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傻柱家正好在炖鸡。这事儿确实太凑巧了!所以俩人就呛呛起来了! 这咱们管院大爷也不能看着俩人打起来,于是就召开大会,请大家给评评理。傻柱!你来说说吧!” 傻柱抱着膀子,吊儿郎当的站出来无所屌谓道: “我一个轧钢厂大厨,每个月工资37块5,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想吃肉有的是办法,至于偷他许大茂家一只鸡? 许大茂,你别想把屎盆子扣我头上……。” 傻柱这话倒是不假,院里的人也都是认可的!毕竟荒年也饿不死厨子。 可傻柱这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听到何雨水耳朵里,还是让她心里不是滋味儿! 虽然她和傻柱已经分家好几年了,可这话还是那么的刺耳。 可这时候还不是她发表意见的时候!她也只能先忍着。 何雨水能忍,可是许大茂可忍不了。 许大茂站起来对着傻柱,直接怼道: “你说不是就不是?那你这只鸡怎么解释?这可是巧儿她妈给她开门,巧到家了!” 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不过都对傻柱羡慕嫉妒恨,现在看他陷入蛮烦,都在看笑话。 傻柱也没法解释砂锅里的半只鸡的来历,干脆装起了死狗! 这时候不像原剧情里,傻柱没有易中海打掩护。事情就卡在这里。 这时候侯天涞打开砂锅盖子,看着锅里没有鸡头的半只鸡。对刘海中道: “老刘、老阎、大茂,这是半只仔鸡。应该不是大茂家的老母鸡……。” 侯天涞之所以出头替傻柱解释,到不是良心发现,不忍他被人冤枉。 而是为了何雨水考虑。现在虽然何家兄妹早就分家,可是在这个和男朋友确定关系的当口。出现一个偷鸡贼的亲哥哥,总是有些不好的影响。 这时候何雨水也把许大茂拽到旁边,低声道: “大茂哥,我哥这鸡明显是轧钢厂小灶剩下的。这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再说偷公家不算贼。 这次你就放他一马,算妹妹欠你一个人情。” 许大茂摩擦着下巴,看了看何雨水,又看了一眼正在微笑的侯天涞。 脑子里已经转了一圈,决定不再死咬着傻柱不撒嘴。可是自己家不能白丢一只老母鸡,于是道: “既然妹子都张嘴了,那大茂哥自然是得给你面子。可是我那老母鸡……?” 何雨水:“谢谢大茂给给我面子,这院里成天有人,外人进不来。 你那只老母鸡左右不过是院里半大孩子干的!要不然我去给你报警,官面上来人一准破案。” 接下来事情就简单了!“苦主”许大茂不再咬着傻柱不放,而是直接选择了报警。 秦淮茹和贾张氏还不知道自家棒梗做的“好事”,此时“盗圣”正带着小当、槐花往大院里走。 派所来人很快,一老一少两个“官差”进院的时候正好撞上贾家仨孩子。 “五八式”警服,上衣为草绿色,下裤为藏蓝色。 十二岁的棒梗一见这身官衣,脸上就变颜变色。 经验丰富的老警察干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拽到中院大会现场。 天不怕地不怕的“盗圣”就像是被捏住七寸的“长虫”,又像是被抓住命运的“后颈皮”的猫,端是乖巧无比,完全没有了人嫌狗厌的样子! “同志,您揪着我家孩子是几个意思?” 秦淮茹见自家儿子被揪着耳朵提楼进来,自然要出言询问。 老警察:“呵呵!你们院报警,说丢了一只鸡。我看着小子贼眉鼠眼的,看见我们俩人就变颜变色的!很可疑……。” 秦淮茹:“同志,您说话可得有根据。这院里谁不知道我家棒梗最是乖巧听话,怎么可能偷鸡摸狗呢?” 老警察:“我先问问,要是弄错了。自然万事好说……。” 话说棒梗现在虽然怕的要死,可也是知道绝对不能承认的!于是咬紧牙关就是一句“不知道”。 老警察泼皮无赖见多了,怎么会治不了一个半大小子。于是再次问道: “你今儿晚饭吃的什么?” 棒梗:“我和妹妹们在外面玩儿,还没吃饭。” 听他说完这句话,老警察抬起右手攥拳,用拳锋对准棒梗胃部就是一拳。 棒梗哇的一声就吐了! 大家低头一看地上的呕吐物,真相大白了! 只见地上一摊没有消化完全的肉糜,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人赃并获……。 于是在贾张氏的哭闹声中,棒梗被直接带走。 第二天人就被送到了少管所,判了劳教一年。 速度之快,令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本来秦淮茹还想付出点什么,来换取许大茂的谅解书。结果一切都成了枉然。 侯天涞表示,这里边他可绝对没有插手。纯粹是公安机关办案效率高而已! 第289章 金字招牌 话说老警察昨天“审案”用的那一拳,别人只是看个热闹,觉得对个孩子下手稍微重了一点而已。 可是这时候办案大多数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大家里的众人,包括贾家婆媳除了心疼孩子,都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不妥。 可是这让在旁边儿吃瓜的侯天涞看出了一些门道。 在侯天涞眼里,这位老警还是一个正宗的国术传人。 因为看他出手的时机、动作,明显是老师父选徒弟时候用的考验办法。 过去传武,讲究徒访名师,名师也要考验弟子心性。这是一个双向奔赴的过程……。 待选徒弟的身体素质是一方面,性格又是另一方面。 身体素质可以通过目视、摸骨等等手段检测出来。 可是这心性就不好办了!于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的老师傅就想出一个笨办法。 那就是询问来拜师者,上一顿饭吃的是什么?然后一拳将其打吐。 要是这徒弟秧子当时翻脸,或者有记恨在心的那些负面情绪、神色,那就直接“帕斯掉”。 从这些就能看出其人或暴躁易怒,或阴狠记仇。这样的人就是资质再好也不会传授技艺。 要是过了这一关,就要查看呕吐物是否和他所说吻合。 如果你说的是吃的鸡鸭鱼肉,结果吐的只有“恩希玛”、咸菜丝儿。那就是性格虚伪、浮夸,死要面子活受罪。这种人也不是收徒弟的好人选。 只有那些挨了打以后不急不怒、还能能坦然面对,而且呕吐物和自述相符的人才能进入下一轮考验。 这第一关能看出这个徒弟人选是不是性格沉稳、尊师重道、言行一致、诚实可靠。 至于心思深沉、城府极深之辈,且不说十来岁的孩子能有几个能瞒住老狐狸。 即便是侥幸蒙混过关,还有几年一起生活的考察期在等着你呢! 所以过去的名门高师,一辈子真传,也就一两个人而已。 这也是传统国术没落的原因之一吧!万一这一个衣钵传人要是出了意外,这一门派分支就算绝种了! 这些老传统在侯天涞看来多少有些糟粕的意思。 反正要是侯天涞十来岁的时候拜师学武,被人无端端一拳打吐。他绝对是会骂街的! 既然考虑了这么多,干脆直接遣人一打探,这个老警察果然是一家通背拳分支的嫡传。 书中代言,后来老警察退休以后回了老家通州养老,也传了几个徒弟。 这些徒弟中有一个姓陈的倒是从事了武术教育事业。八十年代的时候,这个陈姓武术教练有了个儿子。那个小子人高马大、手长腿长 ,倒是个练通背拳的好苗子。 这位隔辈传人,除了练武,还有个很多四九城人都有的爱好,那就是喜欢养鸽子。 于是乎其人在网络上倒是混出来不小的名声,人称“鸽老师”,以大巴掌享誉短视频界。 什么打扳手、扇西瓜、断木人桩都是他的拿手好戏。 当然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后话,镜头转回四合院。 自从棒梗进了少管所以后,院子里各家关系更加怪异。 首先贾家和许大茂夫妻的关系就变得恶劣无比。贾张氏婆媳对许大茂报警把她们家的宝贝疙瘩“盗圣”关进小黑屋,那是暗恨不已。 其实她俩人最恨的是何雨水,要是没有她搅和,这件偷鸡事件大概率会在院里赔钱解决。 可是罪魁祸首何雨水上大学是住校,她们想找何雨水的麻烦也找不着人! 于是许大茂两口子就成了出气筒,别说赔偿母鸡钱了!那贾张氏堵着许大茂家门,整整骂了三天。 害得娄晓娥只能回娘家躲避风头,许大茂干脆直接下乡放电影去了! 没人在家里,骂空房子就没多大意思了!贾张氏干脆开始逼迫秦淮茹想办法,要她必须想办法把金孙棒梗捞出来。 秦淮茹一个轧钢厂普通工人,能有什么办法去少管所里捞人? 自己没能力,那就只能求人了!有门路又能说上话的人,院里就是傻柱,厂里就是李怀德。这俩人都垂涎她的姿色,都是可以利用的。 傻柱倒是好办,秦淮茹抱着他胳膊那粮食袋子蹭了两下。傻柱就晕晕乎乎的一口答应下来,第二天就淘换了两样海货去大领导家里做饭去了! 可是李怀德是什么人?那可是花丛老手,那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碰巧了,秦淮茹也是和他是一样的人性。 所以李怀德办公室里二人的第一次单独会面,秦淮茹只是进行了试探,也说了自己的诉求。 李怀德这人可是讲究人,收了好处那是真办事儿!办不了的事情,他是不会胡来的! 这方面,李怀德的信誉,那是有口皆碑的!李怀德仨字就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 所以他也只是拉着秦淮茹的手,答应了解一下! 秦淮茹也不急,毕竟她是双管齐下,傻柱那边还是有很大可能的! 可惜傻柱那边吃了闭门羹,那位所谓“大领导”几个电话倒是真的打听到了消息。 可是《兰办》的招牌直接让他偃旗息鼓了! 《怡王府》、《兰芳集团驻京办》这个“怪胎”,知道内情的人都称《兰办》或者《侯办》。 让他为了傻柱这个厨子和《兰办》对上?别说是厨子,就是儿子都不行。 话说他还没到为了一口吃的就失去理智的程度。 当然他不会和傻柱说实话,借口有的是。一句不能干扰司法部门工作就把傻柱给打发了! 傻柱铩羽而归,秦淮茹把所有希望都“押宝”在李怀德身上。 李怀德也是对秦淮茹这个俏寡妇真的上心。他也打听到是《兰办》有人说话,于是他一个电话打过去,找到正主然后约侯天涞吃饭。 侯天涞也很给这个老部下、老朋友面子。 吃喝已毕,李怀德留下两块上品田黄石,换走了一瓶一百片装的蓝色小药片。 半年!这是侯天涞给李怀德的面子。 一次两片儿!这是李怀德对秦淮茹的尊重。 接下来几天秦淮茹走路都是哈巴腿,双腿之间能钻过一条狗。 李怀德也是眼眶子雀青,整个人好像被吸干了一样! 再然后就是四合院里的丁秋楠生孩子! 紧跟着就是何雨水嫁人! 轧钢厂里南易和梁拉娣领证。 第290章 鸡蛋 娄晓娥回到娘家,就把院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娄半城夫妻。 娄半城:“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小偷小摸的可不是好习惯,这次贾家这个孩子算是栽了。 别说是一年了,就是蹲仨月号子,底子也臭了。这么快就判下来,估计里边还有别的事情!你最近就别回四合院了!” 娄晓娥:“大茂也这样说,他都下乡去放电影了!说过几天再来接我回去。” 其实娄半城的心思并不在四合院里偷鸡摸狗的事情!更不在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女婿身上,而是闺女嘴里那个久不露面侯科长,侯天涞身上。 现在他这个娄半城的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娄半城也不是没想办法,可是他联系的那些人级别有限,能力自然也有限。 钱花了不少,可是没有人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 于是他就想起了“三朝元老”贝勒爷侯天涞,在他心里贝勒爷这人除了心黑点儿以外,拿钱办事儿、说话算数。是唯一能解决他现在困境的人选。 在四九城里你叫一声侯科长,甚至老侯,他不挑你的理。这要是到了加里曼丹岛,你得叫王爷、叫殿下。 这人能量之大,想想都觉得恐怖。短短不到二十年,他就从一个小小掮客成长到统领一方的“兰芳大总制”。 这也绝对算是一代传奇了! 可惜“贝勒爷”神出鬼没,他这种小角色根本就找不着人。 今天可算是赶上这波咸带鱼了!于是安抚了闺女几句就拿上大衣出了门,直奔南锣鼓巷95号院! 娄半城开上家里仅有的一辆轿车,到了95号院附近的主路边,车辆刚刚停稳车门两侧就出现了两个黑衣人。 车门被人堵住,根本就下不了车。这要不是四九城核心地带,娄半城都会觉得自己是遇上打劫的了! 可是看着远处的95号院东跨院,想起贝勒爷现在的身份,恍然间灵光乍现,他就猜测到车外这二人的身份了。 于是娄半城摇下车窗玻璃,露出一条七八公分的缝隙。然后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证件递了出去道: “二位兄弟辛苦了!你们是贝勒爷的护卫吧!我是红星轧钢厂的顾问娄振华,贝勒爷的故交。想拜见贝勒爷……。” 护卫甲接过证件看了一眼,就把证件扔回车里道: “娄先生,我们领导已经休息了!要是真有急事儿,您明天就排队往《兰办》那边递申请吧!” 这话听到娄半城耳朵里,心里那是哇凉哇凉的!这句话也打破了他心里的幻想。这时候两个人的差距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了! 再说小道消息倒是说兰芳那里如何如何好!可是就凭他对侯天涞的了解,就怕去了兰芳以后被吃干抹净。 会不会刚出龙潭又入虎穴,要是真有个万一,那可就真是送肉上门了! 娄振华见此路不通,便也只能无奈的返回了娄家别墅。第二天也没去《兰办》递申请,就这样沉寂了下去。 第二天,侯天涞听护卫说起昨天晚上娄半城找来被挡回去了!也没什么特殊的表示。现在一个娄半城对侯天涞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他考虑的都是大事!都是事关大几千万人的福祉的! 比如,眼看着时间进入65年。 “交趾”又打起来了,也怪小弟实在是不给力。鹰子只好撸胳膊挽袖子准备亲自下场。 这对于侯天涞来说是好事儿!当年在“曹县”东大和以鹰子为首的十几家堂口“开片”。 那可是养肥了提供后勤的“小樱花”。如今这泼天的富贵可轮到侯天涞的兰芳了! 兰芳到安南可比“小樱花”近多了!“袋鼠”就离得更远了!再说“袋鼠”可没有兰芳的庞大人力资源。 话说这笔买卖少赚点都划算,毕竟最后剩下的工厂和产能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再说挣钱吗?不寒碜! 关键是“兰芳集团”虽然跟东大后边前后脚的放了“大蘑菇”。 这玩意儿确实是大杀器,王炸级别。从那之后“兰芳”的周边安全是得到了有效的保障。 可是光有武力震慑也解决不了所有问题。此时的兰芳还是不能融入外面的“大家庭”。 大家都认为兰芳的蘑菇是东大私下里送的!所以是没有什么认可度可言的! 毕竟吃席的时候连你家大人都没有座位,你一个拉着东大衣角的小孩子自然也没有位置。 进不了“联大”就是“孤岛”,现在给鹰子交上“投名状”,应该能换一把“大会议室”里的椅子了!虽然只是能坐在小孩子那一桌。 其实鹰子、牛牛早就抛来了橄榄枝。 于是侯天涞顺势而为,再次访问“鹰子”,并且带回来了一揽子订单。 包括运输、补给和维修、农药制造,军事训练、装备采购等。 侯天涞的目的除了赚钱并建立自己工、商业体系外,还想让“鹰子”在“安南”这个泥潭里越陷越深直到无法自拔,把它拖成秃鹰。 然后最好让“安南”一分为二,就跟“曹县”一样!其实三分也行!老祖宗都给起好名字了!交趾、九真、日南。 到时候看“丫挺的”还有没有闲工夫折腾东大! 要说“安南”也是个极端别扭的存在。作为东大的衍生文明,汉朝时期,交趾郡是东大的一个行政区划,隶属于汉武帝设立的交趾刺史部。 汉武帝灭南越国后,在今越南北部设立交趾、九真、日南三郡,实施直接的行政管理。 所以他们从心里一直以东大正溯自居。想得到东大的认可,可又怕东大真的认可。 现如今侯天涞也成了三个鸡蛋上跳舞的人物!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属于赶鸭子上架。 回到兰芳的侯天涞最近就不准备在出去浪了! 侯天涞这个“董事长”掌握大方向,手里攥着财权、军权、人事权。具体的事情自然有人打理,所以他才有不少的业余时间。 于是便招了各种小班儿进王府消遣。在古代,戏子等吃开口饭的人被称为下九流。 侯天涞本来还感觉不深,不过今天之后就没有这种疑虑了! 不提跪着唱“莲花落”的!这毕竟是直接要饭的活计。好像一个电视剧里演过。 也不提相声和二人转里的脏口活,就说京剧里的“粉戏”就让侯天涞“目瞪口呆”。 《战宛城》这出戏说的是曹操曹老板攻打宛城胜利以后看上了张绣的婶婶邹氏,来了一个“一炮害三贤”……。 一段唱腔结束以后,一张大床被抬上舞台,扮演邹氏和曹老板的演员到了床上以后纱幔垂下。只露出一双小脚,这“戏”全在这三寸金莲上。 台下观众一片吸气声,一双双眼睛紧盯着晃动的床围。恨不得把脑袋探进去……。 戏到激烈处,还会……。 这特么……,这特么也太那个了! 不过见多识广的侯天涞对此嗤之以鼻,并开始发表意见! “以后这戏不许在外边儿演。这特么有伤风化!这特么都不是低俗可以形容了!这特么是艳俗!以后得改,必须得改!我准备弄一个皇家艺术剧团……。” 第291章 紫薇星动,天下不安 侯天涞亲自操作鹰子家的后勤,倒是让鹰子家在战场上打的有声有色。兰芳境内的工商业也蓬勃的发展了起来! 借鸡生蛋的计划也顺利的进行着。他短时间是不准备回四九城了! 要不然人道洪流之下,准不能保证安全。话说侯天涞可是最怕死的了! 反正闺女下乡的知情人、经手人,都被警告过了!谁要是敢透露消息,贝勒爷会替他一家人销户的! 再说他人不在东大境内,没有了被一锅端的可能性!应该不会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动侯素娥一个小丫头。 掐算了一下时间,侯天涞召来巴立明。准备送他回四九城,毕竟他的武道前路在那里。 “帝星飘荡,天下皆反”!可不说笑的!那是实打实、打出来的无敌拳意。 那一句“老子造你的反!”可不能给蝴蝶了! 一身棉麻混纺的衣裤的巴立明,被一辆轿车送到《怡亲王府》。会客厅里,等待时间不长,他就见到了侯天涞。 巴立明起身问好道: “侯叔,您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侯天涞看着高壮了不少,神完气足的巴立明道: “你小子最近吃的不错呀!脸上都起宝光了!看来功夫又精进了不少!找到自己的前路了吗?” 巴立明:“这都是托了您的福,我是吃的好、睡得香。功夫确实有些进步,也参加了治安战、手上也见了血,可是拳意还是找不到方向。您有什么指点吗?” 侯天涞很喜欢眼前这个武痴,巴立明是个纯粹的人!不会恩将仇报! 于是展示出自己的两种拳意,然后道: “我是借助地位和外物达到现在的境界,对你没有什么借鉴作用!” 巴立明:“侯叔您这拳意倒是何洪泉的“坐金銮”有几分相似之处。我确实学不来……。” 侯天涞:“如今的兰芳算是人才济济了!连洪拳宗师都有,还让你碰到了!” 巴立明:“嘿嘿!不但是洪拳、“蔡李佛”、劈挂拳、形意拳等等不少高手都来兰芳讨饭吃。如今兰芳的武馆可是不少……。” 侯天涞:“我准备送你回四九城,那里是你的根!我估计你的前路也在那里。你回去以后可以去红星轧钢厂,找厂长李怀德。 我让他给你安排工作,应该是保卫科。工资应该足够你生活所需……。” 正当侯天涞提起李怀德的时候,他也正在提起侯天涞。 四九城,《兰办》。 李怀德端起茶杯啜了一口二十年陈的普洱茶,放下茶杯道: “你们首长今天不在吗?” 《兰办》副主任:“李厂长,“总制”确实不在四九城。不过他给你留了东西和一封信。” 说着话就把一个纸盒和一封信递到李怀德面前。 李怀德接过信,先是查看封口。确定密封完好后才拆开信封,抽出信纸。 只见信纸上是整齐排列的仿宋体,看着这如同印刷仿宋体,李怀德心中暗道:怪不得人家侯天涞能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就这小心谨慎的作为,就能管中窥豹。 “怀德兄:见字如面!弟此次离京,短时恐难回返!望兄保重身体,特赠蓝色药片十瓶已助雅兴。 工作中尽量予他人一线生机……!算了!你还是自己看着办吧!我就不指手画脚了! 另!天气转凉,毛衣还是穿开衫为好!再不赘言,望来日再见,把酒言欢。 弟天涞!顿首!” 李怀德从信里的字里行间看出侯天涞对自己的关心和情谊,想给自己一些建议,又怕影响了自己的判断的矛盾心情。 要是不提毛衣,这就是一封完美记录兄弟情义的信。 可是一旦提到毛衣,还说什么穿“开衫”为宜。自己就后脖子发凉,这事儿他娘的就过不去了是吧? 李怀德看着信尾的一行字,越想越气,那几个仿宋字张牙舞爪的好像都在嘲笑自己! 这它娘的,叔可忍、婶都不可忍! 李怀德拿起桌上的黄铜打火机,“唰”的一声打着火。把信纸凑过去直接点燃,当信纸燃尽的时候!李怀德知道自己又上了猴子的当了! 这特么“开衫”为宜分明就是“阅后即焚”! 城内的一座古香古色的院子,一间摆满书籍的卧室内里!两个老人正在谈工作。 “这个侯天涞在搞什么鬼,怎么跑去给鹰子当小弟了?” “他呀!这也是为了建立工业基础,这方面咱们给不了他帮助。可是也不能禁止他想别的办法……。” “咱们用不用发个声明什么的?” “那样的话,去兰芳的务工人员和知青要不要召回?粮食、橡胶要不要继续进口?” “这个小猴子,真会给咱们出难题!” “就这样吧!咱们什么都不知道!民间的商务交流活动不鼓励也不禁止。该怎么办还怎么办,就是那个口号就不要提了!” “也好!咱们买不到的纺织设备还可以通过他们转口……。” 话说这时候的东大也不是没有进口,要不然各大纺织厂的英纺设备和日产设备都是从哪里来的? 二十多天后,津门码头的一艘邮轮舷梯上,巴立明提着一个皮包缓步走了下来。 码头上聚集着不少搬运工和人力车夫,这些人大多数都是附近生活的来打零工的无业人员。 有道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靠着码头自然是跑运输和干搬运。 “长途汽车站两毛,火车站一毛五。还差一位就走了!” “搬运、搬运,又快又好又便宜!碰坏了包赔……。” 揽客揽活的声音乱哄哄的传入巴立明耳朵里! 想起自己身上只有兰芳币,他招手叫过来一辆人力三轮车。 三轮车夫伸手想接过眼前客人的皮包,同时问道:“同志,您去哪里?” 巴立明闪了一下,皮包里可是有不少侯天涞送给他的钱呢!怎么能假手他人! 三轮车夫也不以为怵,讪笑道: “不好意思,我这习惯了……。” 巴立明:“去最近的银行,多少钱?” “一大毛。” 巴立明:“那就走着吧!先去换点零钱!” “您要是换的少,找我就行!” 三轮车夫觉得有便宜,于是出言想占这个便宜。 话说兰芳币可是外币,那是可以去特需商店买俏货的! 可惜巴立明不为所动,私下换汇那可是违法乱纪。他可不会为了多的那些百分比,给自己找麻烦。 “就去银行吧!我这人胆儿小!” 第292章 打、打劫 “师傅,咱们走这路不对吧?” “同志您误会了!咱们津门的路就是这样,全是沿着河的斜街。跟四九城里正南正北的大马路不一样。” 车夫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不全面。四九城里的街道确实绝大多数都是东西南北向的棋盘街,但是不提沙子口斜街、外馆斜街,就连鼓楼附近就有一条烟袋斜街。 当然,巴立明也懒得和他解释这些细枝末节。 其实从三轮车拐进一个岔路后,巴立明就知道这个车夫不怀好意了! 可是他不在乎,就这些个臭鱼烂虾的货色。要是没有连发火器,在他眼里就都是废物。所以他只是问了一句后,就任由车夫拉着他往僻静处钻。 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死胡同,三轮车停住。车夫伸手矫捷的蹦下车,阴笑着看着巴立明。 巴立明安然自若的坐在车上问道: “朋友!就你这小体格子还想学剪径的“泽人”。” “呸!好小子,都到了这会儿了还特么上口。贼不叫贼,还整出“泽”人来了!你以为是京剧念白呢?放心!人管够,就是不知道你包里的东西够不够分?” 说着话,三轮车夫退下手套,把拇指食指捏成一个圈儿,然后含在嘴里用力一吹。 响亮的口哨声传出多远,几乎哨声起的同时,四周就出现了十几个蒙面黑衣人! “老大!肥羊入圈,这笔买卖我得分三成。这小子包里肯定有大量“兰芳币”,这是打算去银行换钱。” 明显是老大的男人,脸上蒙着黑布,瓮声瓮气接话道: “羊肥了兄弟们自然都能多吃口肉,你们大哥我从来不吃独食。至于这次怎么分,等拿下点子再说。” 这钱还没到账,劫匪们就已经起了龃龉。 这群乌合之众的作为取悦了巴立明。 “笑你妈笑!这是打劫,能不能严肃点儿?哥几个,弄他!” 匪首翘着兰花指,指挥匪徒一拥而上就像来个恶虎怕群狼。 一个一米八多的大汉做出这副姿态,恶心的巴立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胡撸了自己胳膊一下,巴立明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就下意识的重了几分。 几分钟后,胡同里十几个混混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果然没被他猜错,十几个人只有冷兵器,绝大多数人都是匕首,连长刀都没有!真给津门爷们儿丢人。 巴立明连汗都没出,这次动手连热身都算不上。话说跟着侯天涞,就学不了好!巴立明,多老实的孩子呀!这都学会搜身了! 还一边搜一边说道:“你们这些人还怪好的嘞!还得是老乡亲!真热情,知道我身上没有现钱用,又我怕去银行麻烦,这就叭叭的送来了!” 一共才不到200块钱,这是一帮穷鬼。平均一个人还不到20块钱,要不是非要凑上来,他一个半步宗师真不值当出手。 回想一下,就是自己拿着皮包躲开那一下子让三轮车夫给盯上了!这也算是另类的财露白了! 这伙人应该是打劫下船的人员很多次了!既然如此那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巴立明上前几步,每人赏了一脚。紧接着,胡同里就传出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巴立明一边用脚给地下的人做正骨,一边骂道: “我让你充大头装老大,我让你掐兰花指。一个七尺高的汉子,你特么这是恶心谁呢?你丫谁呀?” “大哥!别踹了!我!建国呀!” 这一幕要是让贝勒爷看见能让他笑三天。你说这不是巧了吗? 这路货是怎么好意思叫建国这么阳刚的名字的!真特么是活久见。 就是不知道这位大哥是冯建国还是廖建国,或者是常建国。 不过看那个不太自然的双眼皮儿!冯建国的可能性比较大。 当然,远在兰芳的贝勒爷是不可能知道千里之外津门发生的这个小插曲儿! “谁特么真问你叫什么名字呢?老子就是随口一说,你还特么真会顺杆爬。今儿也是上的鬼多,遇上夜路了!捂住嘴,让你巴爷好好踹两脚去去晦气。” 巴立明嘴上说话,脚上也不停。好在被这名字逗笑,脚下倒是留了几分力,没往死里踹。 即便如此,一个武道半步宗师的脚,也不是那么好挨的! 这位“建国”最起码断了七八根儿肋骨。好在巴立明用的都是巧劲儿!只断肋条,不伤内脏。 巴立明作为混江湖的江湖人,人也打了、赔偿的钱也自己动手拿了!自然也不想把这一帮人送官。 主要他怕麻烦,一去兰芳一年多。他想家里的亲人了!可没时间整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江湖事,江湖了!今儿爷还有事,就不送你们去局子了!不过要是下次见到你们这些人还是不学好!你们就别想着全须全尾的了!” 撂下话以后,巴立明一个闪身就消失在原地。 这可把这群流氓劫匪吓坏了。 “建国哥!咱们这不会是遇上“脏东西”了吧?” “遇你妈!你个瞎眼的玩意儿!这特么哪是什么肥羊,这是要命的祖宗。脏东西?那特么是正经的练家子!哥几个,弄他!” 建国哥一声令下,小弟们相互搀扶着起身围住了三轮车夫,就是一顿“圈踢”。 书中代言,倒不是说“建国同志”不想好好找份工作上班! 可是就他家那个黑的发光的成份,不被政府机关专政,就算是文明的进步不搞株连那一套了! 话说建国哥家也“阔”过,虽然比不了津门“袁文慧”,那也是有一号的人物。 提起“福爷”,那也是手底下几百人的老大,手里有赌场、烟馆等产业。 可惜小樱花临投降前失踪了!那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福爷”消失不到三天,原来的那些手下就侵吞了他家的产业买卖。 不但如此,还有不要脸的拿着不知道哪儿来的借条上门要债。 于是风光一时的大流氓“福爷”一家,就在一周内风吹雨打去了! 不过也因为如此,他们这一家子赤贫的老幼妇孺才逃脱了清算。 虽然逃过一劫,可是“建国哥”想找个正经单位上班,那也是痴心妄想了! 于是他就纠集起一帮差不多遭遇的人,干起来了打家劫舍的没本买卖。 可惜今天踢到铁板了!而且那位小爷还放下话,让他们从良。 巴立明只是随口一说,可是“建国哥”可不敢不当回事儿! 他爹“福爷”在的时候,可是和他说过这些江湖高手的行事作风。 想到此处,“建国哥”噼啪就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让你嘴欠,这特么还报名?这是多欠儿呀?如今这津门哪还有你的立锥之地呀?” 建国哥在两个小弟的搀扶下去了一家相熟的私人医馆,给自己打上板儿,然后连夜变卖细软。第二天夜里就爬上一艘货轮,偷渡去了兰芳……。 第293章 鸡心领毛衣 正当“建国哥”踏上遥远的旅途的时候!巴立明拿着礼物找上了李怀德家。 “您就是李怀德、李叔吧?我叫巴立明,我侯叔让我来找您。说是能给我安排工作!” 李怀德看着眼前的强壮小伙子。他说的话李怀德倒是信了几分,可是没有信物。就凭几句话就给只见过一面的人安排工作!那可不是他李怀德的行事作风。 “拿来吧?” 李怀德对着巴立明伸手道! 巴立明一愣,随即说道: “李叔,您要什么?我侯叔可是没说还有什么费用。” “滚粗,谁跟你要钱了?我是说信物、推荐信什么的!” 李怀德心道,老子见钱眼开、拿钱办事儿的名声都传的满四九城都知道了? 可是即便如此,要真是猴子的人自己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收钱的!要不然以后见面还不被他“熊”死。 眼前这傻小子不醒攒儿!只能直接问道! 巴立明尴尬的挠挠头,回话道: “我的李叔耶!这时候哪敢有纸面上的东西!那不是给您老找雷吗!信物?我侯叔也没给我什么信物呀!对了,怹倒是让我给您带了件礼物。是件衣服,您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 随着话从巴立明嘴里说出来,李怀德就觉着心里暖暖的! 心道:真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还得是经过腥风血雨能交托后背的战友。虽然远隔重洋,两兄弟相隔几千里之遥,还想着托人给自己带来礼衣服。 这是怕自己冻着?也可能是暗示自己小心冷风冷雨,保重自身。 什么是兄弟?这特么才是兄弟! 侯天涞这人不忘初心,可交。 这就是“一贵一贱,交情乃见;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穿房过屋,妻子不避!” 这是得有这托妻献子的交情呀!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天涞也! “李叔、李叔……”。 巴立明的叫声,唤醒了沉入内心自我感动中的李怀德。 此时的李怀德眼圈儿都有些发红,显然是被感动坏了! 只见李怀德的手有些微微颤抖的接过礼盒,如同欣赏稀世珍宝般慢慢打开……。 当他打开盒子,看到里边礼物的时候!眼睛通红、手抖的更厉害了!就像得了帕金森。 这可不是感动的!这特么是气的! 只见盒子里躺着一件铁灰色纯毛毛衣,关键还是“鸡心领”的。 这下子真让李怀德破防了! 一句国粹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好在他也是城府深沉之辈。好歹还是忍住了! 可是心里却暗骂道:“侯天涞!孙贼,这坎儿过不去了是吧?侯天涞!你特么就损吧!竹子开花~这是笋绝了!你给老子等着……。” 话说鸡心领毛衣这玩意儿,可比什么信物、介绍信靠谱多了!那些玩意儿是证明关系、最多感动一下心情。这玩意儿可是直插肺管子。 除了他侯天涞和自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玩意儿绝对能证明身份了!还隐隐约约有点儿威胁的意思! “李叔,您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道是我弄错了?” 巴立明见李怀德脸色通红,眼睛都充血了!这明显不是感动的!这里边儿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儿!于是出言问道! “错不了!就是他能干出这种事儿!你的事儿我知道了!明天来轧钢厂,直接找我办入职。” 李怀德咬着后槽牙,所答非所问的回答着巴立明的问话。 巴立明:“李叔,我侯叔说给我安排到保卫科。” 李怀德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几句话的时间,他此时已经恢复了淡定。于是问道: “这么说来你小子这是身手不凡呀?” 巴立明不谦虚的点点头道:“还凑合吧!要是不动火器的话,十几二十个壮劳力近不了身。” 李怀德年轻的时候跟着队伍也是见过猛人的!听了巴立明的话倒也不觉得奇怪。再说侯天涞也不会送一个饭桶来,便也没当什么大事儿! 又看了看眼前的小伙子,略一犹豫便答应了他的要求道: “行!明天去轧钢厂,我给你安排。” 巴立明见事情办妥便鞠躬离开。 李怀德关上屋门,听见关门动静卧室里出来一个中年妇女。 这位就是李怀德的夫人,这位李夫人相貌平平(一脸横肉)身材丰满(如同石头墩子)。不看脸,活脱脱就是另一个贾张氏。 家里有这么一位辟邪又避孕的贤内助(母老虎),李怀德在外边儿偷吃也就可以理解了! 李夫人见来人已经走了,看了一眼桌上的毛衣撇撇嘴道: “一件破毛衣就想换一个保卫科的职位?你李怀德什么时候吃斋念佛了?那姓侯的是什么来历,要你卖他这么大的面子?” 李怀德:“这些工作上的事情你就别过问了!这人你爸知道,你还是少打听对你没好处。” 见李怀德都把自己老爹抬出来了!李夫人自然知道分寸,哼了一声不再追问。 “你休息吧!我厂里还有点儿事情得处理,今晚就不回来了!” 留下一句话,李怀德拿起外套、皮包、水杯就准备出门。 “老李,孩子也大了!你得注意影响……。” 见李怀德如此行事,多少有些幽怨。可还是出言劝了一句。 李怀德:“瞎想些什么?真的是厂子里的事情,那个姓杨的最近不老实。我得找人商量商量……。” 李夫人也知道自己这相貌体型不招人稀罕,要不是自己老爹给力,恐怕自己早就成下堂妇了! 年轻的时候打也打过、闹也闹过。可终归是留不住男人的心,如今连人也快留不住了!这段婚姻为了孩子的前途名声,也只能是名存实亡的勉力维持罢了! 只有李怀德说的什么工作!她是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楼道里就着凉水,李怀德就把两片药扔进嘴里。水是有些凉,可是喝进肚子里却有一股暖流。 当然,这一定是心里作用!毕竟药效没有那么快。 至于李怀德去哪里消火?你不会以为只有刘岚、秦淮茹这俩好朋友吧? 第294章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可也不能少了打打杀杀 此时四九城里寒风凛冽,李怀德顶风冒雪的骑着自行车,可是心里却是一团火热。 远处一个独门独户,三间房子的小院里还亮着灯光。毕竟现在不过晚上七点左右。 从轧钢厂家属楼到烟袋斜街,骑车也就十几分钟。算上烤火暖身子,再调笑几句。时间刚好是药效发动,这都是李怀德算计好了的! 三长两短,按着暗号敲响木门以后,很快就传来了脚步声。 开门的是一个少妇,两个人并没有说话。李怀德把自行车推进院子,跺跺脚便大喇喇走进正房。 进屋以后,那个面容俏丽、若三春之桃,身材丰腴如深秋之藕的美妇人款款上前,拿着鸡毛掸子给李怀德掸去身上的雪花。 “今儿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你家那只母老虎回娘家了?” 李怀德张开双手,任由美妇伺候。见雪渣子都被掸下去了,这才拉着美妇的手道: “梅子,想我了没有?” 美妇王欣梅白了李怀德一眼,那小眼神儿就跟带钩子似的。又举起小拳头捶了李怀德胸口一拳道: “死鬼,谁想你了?人家才没有……。” 说话间美妇梅子低下头,露出白皙的脖颈。这是她对着镜子训练出来最美的样子! 李怀德也是最吃她的侧颜。 每次自己做出这副样子,这老蹬早就恶狗扑食般扑上来了!今天这是怎么了?还拿起乔来了? 见李怀德没有下一步动作,李梅子又出一招,只见她低着头用一双藕节般的小手搅着自己的衣角。指节间的小肉窝里好像装着迷魂汤。这一下子可是让李怀德魂儿都醉了! 心中好像燃着一把火,声音暗哑道:“梅子,咱们歇了吧?” “你吃了吗?呜呜呜……。去洗手……。” “嘿嘿,今儿就吃你了……。” 俏寡妇梅子心道:嘿嘿个屁!任你李怀德精似鬼!还不是喝了老娘的洗脚水……。 咿咿呀呀天雷动! 噼噼啪啪床板摇! 好一个年富力强李怀德,一仗经验丰富之骁勇、二仗“小蓝”之药力!那真是杀了个…………。 话说这梅子也不是等闲之辈!那可是从高级会所退役的选手。和李怀德那可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此处省略一万字。 第二天早上,李怀德推着自行车前往轧钢厂。至于为什么不骑车……,那不是腿软,腿肚子打哆嗦吗! 在路上遇到打招呼的职工,也只是说是路滑,推着走,安全。 几个有进步心思的职工也下了自行车陪他一起推着走。 一句话分成三段说,足见昨天战况之“惨烈”。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红星轧钢厂走去……。 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秘书送来了一碗豆浆三个菜包子,还有两个煮鸡蛋。 李怀德吃了一顿营养丰富的早餐。斜躺在沙发上休息,心中暗道: “以后可不敢这么折腾了!自己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也不知道侯天涞那厮是怎么保养的,上次见面看他的样子就像个三十出头的小伙子。 他可只比自己小两三岁,红颜知己却是自己的好几倍。前两年还去了个漂亮的留学生,真不知道这孙子是怎么扛过来的?丫一定有养生的秘方,下次见面一定得讨要过来……。” “咚咚咚!厂长,有个姓巴的小伙子找您。” 秘书小李敲响厂长办公室屋门,打断了他的思绪。李秘书轻声汇报外面的情况! 这声音不大不小,既不显得吵闹,却又能清晰的传进办公室,钻进他的耳朵。 这就是本事,而且是真本事! 都说细节决定成败! 什么是细节?这就是细节! 早餐边上的一根牙签就是细节! 这李达康、李秘书是几个月前分配来的文科大学生,刚开始被分在厂办写材料。短短的时间内就入了李怀德的眼,被调到身边当秘书。 总之这个和自己同姓的秘书李达康,用着就非常顺手。 李怀德坐直身子道: “让他进来吧!” 房门被从外边打开,李达康领着巴立明走进屋子。给客人倒了一杯茶以后就识趣儿的退了出去。 “坐吧!喝水!我这就给你办入职!” 李怀德指着沙发说道! 巴立明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就是一口茶喝了下去。 “李叔,您这么关照我。我也没什么可以回报的!昨天回家让老母亲好一番训斥!说我不懂礼数!这是我从兰芳带回来的一点“土特产”,望您笑纳……。” 说着话就把一个信封放到办公桌上,然后推到李怀德手边。 巴立明是真不懂这些弯弯绕,可是家里人懂呀!这关系是关系,可规矩不能坏。 一番教育之下,虽然没能把巴立明教明白。可是照着“老家儿”的吩咐办总是错不了。 于是今天他就给李怀德送来了200兰芳币。 这玩意儿官价就是800块,私下里得值一千多。绝对算是大手笔溢价了! 李怀德撑开信封看了一眼,随手就把信封丝滑无比的顺进了抽屉。然后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几张票据递给巴立明道: “你要是昨天跟我整这套,叔得骂你。不过这事儿今天办我就得夸你了。这是自行车、手表、缝纫机、收音机,“三转一响”四大件的票据,这是叔给你的见面礼。 这职场可不是你学的那些打打杀杀,它是人情世故。既然老侯把你交到我手里,我就得对你负责……。” 经此一事,二人的关系竟然神奇的贴近了不少! 巴立明如何入职熟悉工作暂不细表。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来到66年初春。 这一天秦淮茹和李怀德摊牌了! 话说这半年来,李怀德多少还是给了秦淮茹一些好处的! 要不然光凭借着薅傻柱一个人的羊毛,她家的日子也不可能过的那么滋润。 可是纸里终究包不住火,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如今棒梗也刑满释放了!秦淮茹就想和李怀德把这层关系断开。专心致志的攻略傻柱。 李怀德也是拿的起放的下的人!只是要求来一场分手p。 按说这也没什么?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这也算是好聚好散。 可惜!往往这时候它就出现意外了! 秦淮茹这娘们儿从来就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她从来不会念着别人的好!总是认为自己值得更多。 于是她挑唆傻柱,准备最后一次给李怀德整个大的。让李怀德知道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 更关键的是她看上了小厨房里的精细食材。准备来一出“仙人跳”,好给刚结束“进修”的棒梗好好补一补。 于是乎,李怀德一个不小心就被傻柱堵到小厨房仓库里了! 第295章 人才难得 “李怀德,你特么敢欺负我秦姐。看我不抽你丫的……。” 傻柱见到秦淮茹衣衫半开、头发凌乱,好像被非礼了的样子,眼睛都急红了。 那红眼儿兔子,傻柱可是第一次见到。竟然被李怀德这个畜生先看见了! 这特么让他傻柱这个四合院战神怎么忍,真想给丫把眼珠子抠出来当炮踩。 “柱子……。” 见傻柱已经上头,怕他把握不住分寸,真把李怀德给打坏了!那可不是她想见到的! 傻柱撇头看了一眼,好悬鼻血没攒出来。对李怀德的恨意凭空又添了三分。 秦淮茹见分寸拿捏的差不多了,就赶紧把衣衫掩住,抱着肩膀看热闹。 一直到这时候,事情都是按着秦淮茹的设计在进行。 正当傻柱沙包大的拳头眼看就要和自己的脸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 一只大手横空出世掐住了傻柱的脖子,并且把他举了起来! “叔!您说怎么办吧!傻柱这孙子竟然敢栽赃嫁祸厂领导,还其他殴打您……。” 李怀德惊魂未定,半天才缓过来。看到此时的傻柱已经开始双眼翻白儿!赶紧出言劝道: “立明,你先把他松开。别在给他掐死了!不值当的!” 傻柱确实有两下子庄稼把式,又号称是诸天万界四合院的“战神”。让一些身体虚弱的穿越者谈之色变,新手大礼包里必有武技傍身。要不然都不敢出屋……。 可是那也分跟谁比,打个许大茂,阎解成那是绰绰有余。可是对上巴立明,他比一只瘟鸡也强不了多少! 同样都是只能恶心恶心巴立明,不可能有任何实际伤害。 虽然已经被松开了脖子,可是四合院“战神”傻柱的裤腿子里还是淌出了黄色液体。 这倒不是傻柱被吓尿了!话说傻柱还没有那么不顶用。 这纯粹是窒息以后的正常生理反应,窒息晕死过去的人,大概率会大小便失禁。所以这事真怨不得傻柱,那是真的控制不住呀! 至于秦淮茹为什么这么老实,这种情况下还不哭不闹的? 那是因为巴立明进入小仓库以后,第一时间就把她给打晕了! 他虽然年纪不大,可是也看出来这里发生的可能是“花案”。涉及到李叔李怀德,那保密就是第一要务了! 再说这几个月和李怀德相处的确实不错,他可不想失去这条大腿。 李怀德知道巴立明有些身手,可是那傻柱也是打遍街骂遍巷的混不吝。号称“四合院战神”。 可如今俩人对上,一个照面傻柱就被“秒杀”了。这俩人的功夫,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说傻柱是蚍蜉撼大树,都是抬举他了……。 今天幸亏有巴立明救驾,要不然自己今天非得栽个大跟头不可。 在如今这个风口浪尖上,一个弄不好被老杨抓住把柄,下台都是轻的,劳改甚至吃花生米,都不是不可能。 这傻柱又是老杨的人……,嘶……。 细思极恐!细思极恐呀! 收回纷乱的思绪,李怀德问道: “立明,你这是怎么正好赶上这事儿了?让你看笑话了!” 李怀德虽然是被巴立明给救了!可他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问了一句。 巴立明这个人直来直去惯了,自然是没听出李怀德话里的歧义。 而是直接回答道: “李叔,您不会是忘了,我可是保卫处干事。今天正好赶上我在厂里巡视,正好看见傻柱和秦寡妇嘀嘀咕咕。我怀疑这俩人想内外勾连偷小厨房的食材。谁想到看了一出仙人跳,您老还成了目标……。” 巴立明的回答不算客气,倒是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这也使李怀德打消了那一丝丝的顾虑。 作为一个官场老油条,他本着怀疑一切的态度,这也无可厚非。 不过这也就是巴立明这个直肠子,换个心思多的恐怕就该多想了!比如他的秘书李达康……。 好在一个驴一个栓法。这样直接询问也就是对巴立明是最直截了当的! “有烟吗?给我一支……。” 看着地上被踩烂的烟盒,微微摇摇头,李怀德只能向巴立明要烟抽,还来缓解一下情绪。 巴立明掏出烟盒,抖出一支大前门,给李怀德点上,然后等着他的处理结果。 烟抽了一半,李怀德便定下了决心。李怀德眼底划过一道狠厉的光芒,由于他低着头所以没有任何人发现。 李怀德跺跺脚,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正常,随即抬起头道: “立明,把傻柱捆起来。去保卫科叫人,就说二食堂班长傻柱伙同钳工秦淮茹盗取小食堂食材,被你巡逻时当场抓获。” 见巴立明风风火火的就要出去,赶紧又补了一句: “别把我牵扯进去,我就没来过小食堂。” 巴立明挠挠头,可还是明白了李怀德的意思。于是上前把秦淮茹和傻柱的下巴都给摘了!傻笑道: “嘿嘿!这样她们就不会胡说八道了!今天连夜审问,俩小时没拿到口供。办成铁案,绝对不会牵扯到厂领导。” 谁说练武的人都是傻憨憨,人家那是懒得动脑子。一巴掌解决的问题,谁特么还动心眼儿呀! 不爱动心眼儿,不证明人家就是傻子。看看这事儿处理的,就非常令人满意,甚至惊喜。 “立明真不错!你来轧钢厂也快一年了!明天我去房管科看看!你这都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还是有个独立的房子比较好,总和父母兄弟挤在一起也不是长久之计……。” 巴立明听出了李怀德这是打算奖励给他几间屋子。这可是大好事!虽然他没有结婚的打算。传宗接代有他那两个哥哥呢!他所有的心思都在武道追求上。 可是白来的房子谁能不喜欢呢?住的宽裕些对修习国术也是有好处的!起码心情愉悦、念头通达对心境那是十分重要的! 如今正是自己寻求拳意的关键时刻,财、侣、法、地就更显得重要了! 想到此处赶紧感谢道: “谢谢李叔栽培,这事儿一个办的漂漂亮亮的!肯定让您满意。” 李怀德:“去叫人吧!我会吩咐二食堂大厨南易亲自给你们做夜宵,保证你们的后勤。” 提到南易,李怀德又想起了侯天涞。这侯天涞可是自己的贵人,不提早年间分润的功劳和后来的物资支援。 就说这南易南大厨,有了他就不用考虑招待客人的小灶了!这也是他下狠心整治傻柱,不用考虑其他的原因之一。 当然,这档口,就是没有“替代品”。他也是会出重手的! 至于巴立明,那简直就是及时雨、救驾之功了! 话说功高莫过救主了!计恨莫过绝粮! 这些问题都被侯天涞推荐的人才解决了! 真是人才难得!知音更难得! 第296章 聋不聋 不提巴立明在保卫科的“单间”里,和两个同事如何炮制傻柱和秦淮茹。 镜头转回四合院中院贾家。 贾张氏坐立不安,像个拉磨的驴。 见到了下班的时间,易中海、易大可父子都回来很长时间了!后院刘海中也在打孩子,可是秦淮茹还没回家。 关键是傻柱那个死绝户也没回来,这俩不要脸的不会是钻小库房,搞破鞋了吧?想到这种可能,贾张氏更加坐立不安了! 来到院子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鼓足勇气敲易中海家屋门。 毕竟现在两家的关系实在不咋着,一跺脚就拐了拐了的去后院找二大爷刘海中去了! 其实贾家和刘家的关系也不怎么样,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刘家总归比易家关系强上三分,再说刘海中可是管院大爷! 刘海中被敲门声打断了教育孩子,很是不爽的提着裤子骂骂咧咧道: “谁呀?门没锁……。” “他二大爷,都这时候了我家淮茹还没回来。是不是厂里加班?” 说话间刘海中已经快速系好腰带,没好气道: “贾家的!我又不是你家常工,没那义务看着你家儿媳妇。再说我一个有家有口的七级工,要是时时刻刻知道一个俏寡妇的动向,那不是坏事儿了吗?” 知道刘海中的话不好听,可是贾张氏知道求人得压着脾气。 于是还是好声好气道: “他二大爷,我没那意思。就是我家这房倒屋塌的日子可是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的了!要不然一家几口人就都得“扎脖”等死了! 您是院子里德高望重的二大爷,肯定是好心眼儿!不能袖手旁观……。” 谁说贾张氏就会撒泼打滚,念咒招魂儿! 就这通卖惨加拍马屁,可是把官迷刘海中给捋顺了! 刘海中收起了阴阳怪气,心平气和道: “淮茹她婆婆,轧钢厂今天应该没有加班儿!中院“易老公公”不是回来了吗?去找傻柱,他天天跟在秦淮茹屁股后面……。” 贾张氏:“呸!别提中院那只阉鸡。傻柱那个绝户也没回来。我怕这俩不要脸的钻……。” 一听有“花案”,刘海中一下子来了兴趣儿! “老嫂子,你给我好好说说……。” 其实贾张氏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失言了!这家丑无论如何也不可外扬,赶紧止住话头,摆摆手退出了刘海中家。 刘海中跟着来到院子里,准问道: “哎!你别走呀!这种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可不是小事儿!正是我们管院大爷的工作范畴。你可别病什么忌医还是什么计二的!” 刘海中这些年虽然有些进步,可底子还是草包。 贾张氏听不懂,可也知道不是好话。赶紧摆着手否认道: “刘海中,你积点口德吧!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寡妇失业的娘们儿头上扣。你敢坏我儿媳妇名声,你信不信老娘吊死你家门框上。” 从话里就听出贾张氏急了!连二大爷都改成刘海中了!还威胁要吊死在他家门框上。 刘海中嘴上实在是不给力,也怕落下一个欺负孤儿寡母的名声。所以也熄了探索“花案”的心思。 摆摆手道: “好心当成驴肝肺,要不是你找上门儿!谁愿意管你家儿媳妇儿的风流韵事,随便她是跟傻柱、还是跟谁钻库房。只要不闹到院子里,我可懒得管。晦气……。” 好在刘海中也知道没有实证传这种花边儿新闻,对他管院大爷身份的风评不太好。所以是压低了声音说出的这番话。 就是这样,贾张氏也被噎的翻白眼儿!可是也无可奈何。这大半夜的,秦淮茹和傻柱俩人都不归家,这事儿可不能嚷嚷开。要不然在院里就没法做人了! 有道是舌头底下压死人,她贾张氏可是要脸的贞洁烈妇。 想到这些,只好咬牙忍下了这口气。瞪了刘海中一眼就打算先回家……。 “张家丫头,来老太太屋里一趟。” 刘海中家邻居,聋老太太屋里传出苍老的声音。 都说聋老太太耳聋,那特么都是谣传。就刘海中这么小的声音,还隔着屋子门。这么小的声音提到傻柱,都被她听了去,可见她的耳力远超常人。 当年老贾死的时候,娄半城的管事送来大笔的抚恤金,被院里人知道。算是露了白,院里那些个禽兽想吃贾家绝户。 当时还是这个聋老太太站台,才化险为夷的!所以贾张氏对上聋老太太还是心存感激,算是比较乖顺的! 话说现在的聋老太太可没有原剧里那样,有易中海给她造势。如今她可不是四合院里的什么老祖宗。 没了一大妈刘红梅的伺候,又经过了那三年。她现在已经处于风烛残年了! 每年开春、入冬,那是她最难受的时候!两只小脚肿的连鞋都穿不上,只能躺在炕上干熬。到今天都已经半个月没出屋了! 推开聋老太太家的屋门,一股股夹杂着屎尿和老人味儿的怪味,差点儿把贾张氏冲了个跟头。 “老太太,您怎么不开开窗户透透气。这屋里的味儿都辣眼睛了!” 贾张氏捂着口鼻,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停住身子瓮声瓮气道! “死丫头!当初要是没有老太太帮忙,你们母子的坟头草都特么一人高了!没良心的,你还有脸嫌弃老太太。” 只见聋老太太半靠在炕上,一双老眼阴狠的看着贾张氏。嘴里的话直插贾张氏肺管子。 话说现在聋老太太基本指着傻柱奉养,虽然饥一顿饱一顿的!可是也比去孤老院好不少! 就她现在这状态,想要攀上娄晓娥那个千金小姐,那就别想了!就她屋里和身上这味道,连贾张氏都上不了,更别提娄晓娥了! 所以事关傻柱,那可是要了她命了! “老太太,我错了!明天让秦淮茹来给您收拾收拾……。” 在聋老太太目光的逼迫下,贾张氏从心了! “你要是有这孝心早干嘛去了?算了!不提这个了!你刚才说我大孙子傻柱子怎么了?” 聋老太太中气十足问道! 听这说话的气力,这老不死的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真是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 贾张氏心里腹诽,可嘴上却推诿道: “老太太,您听差了!没事儿!没事儿!” 聋老太太见贾张氏不说实话,便挣扎着拿起拐杖想打她。 正在这时候一阵自行车铃声传进聋老太太家。 这是许大茂回来了! “许大茂,你给我过来。” 聋老太太一声吼,吓的许大茂抖三抖。 许大茂是真怕这个“老棺材瓤子”赖上他!所以赶紧停好自行车就屁颠屁颠的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口。 “老太太,您叫我什么事儿?” 许大茂站在门口两米外,抻着脖子道! 聋老太太:“你知道不知道我孙子傻柱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没来。今天厂子里有招待?” 许大茂:您老还是真问对人了!这轧钢厂里要是有招待,十次有八次都让我陪客,剩下两次也是我不在厂里。我确定今儿轧钢厂绝对没开小灶。 您问傻柱呀?这傻柱和秦淮茹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了!被轧钢厂保卫科给扣了!我回来的时候那帮人正给傻柱“加餐”呢!” 第297章 裹脚布的背刺 听说自己大孙子正在遭罪,聋老太太可坐不住了!对着许大茂招手道: “大茂,好孩子。你过来……。” 这话可是把许大茂惊了一跳,平时这老“棺材瓤子”可是一直说他是天生的坏种。今儿自己怎么叫自己是好孩子了! 想起自己在轧钢厂看见的那件事情,许大茂眼珠一转,就知道老聋子心里怎么想的了! 这是打算让他当驴,要驮着老聋子去救傻柱。 这事儿他许大茂可不干,他和傻柱可是死对头。虽然是发小,还到不了亲自动手要他命的程度。 可是出大力气救他傻柱,许大茂那也是不愿意的! 于是许大茂捂着肚子往院外跑,嘴里还说着: “老太太,您稍等哈!我肚子疼,憋不住了!先上个厕所,有事回来说。” 一瞬间许大茂就消失在垂花门。 见许大茂滑不留手,聋老太太也只能拿贾张氏“匝筏子”。 “张家丫头!你背着老太太去救我大孙子。” 贾张氏:“老太太,我这身子……。” 聋老太太:“别废话,人命关天。你要是不想秦淮茹出事儿就好背我出去找人。” 贾张氏:“老太太,您老有这关系怎么不早用?日子也不用过的这么凄慌。” 聋老太太对贾张氏的问话讳莫如深。 她和杨国栋那一个红薯的交情其实早就用的差不多了! 杨国栋先是给她办了个孤寡帮扶户,后又替易中海办了个厂八级。 按说是把欠她的那点儿人情早就还清了!现在可是真不欠她什么了! 可是如今事关傻柱生死,她也只能拉下老脸,来个破裤子缠腿,赖到那位杨副厂长头上了! 不过此事过后,和杨国栋的关系肯定彻底断绝。甚至弄不好还会反目成仇……。 可如今她个小脚老太太也没有别的正经人脉,只能可着杨国栋一只羊薅羊毛了。就是饮鸩止渴也在所不惜。 当然这些思绪只是在聋老太太脑海里转了一圈,表情上还是不动神色训斥道: “别瞎打听,老太太我的人脉深不可测,但是不到紧要关头也是不会轻易就能动用的!好钢得用到刀刃上!” “傻柱小名儿就叫刀刃呗!” 贾张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张家丫头,嘀咕什么呢?要是还想救人就别废话了!赶紧把鞋给我递过来……。” 这时候秦淮茹可是贾家的顶梁柱,这要是犯了错误被处罚甚至判刑。到时候贾家的工位可就打水漂了! 所以在救人这一点上 ,贾张氏和聋老太太的目的是一致的。 所以贾张氏虽然不乐意,可还是忍着恶心,从炕底下找到了聋老太太的棉鞋。 可惜那三角形的小脚棉鞋根本就套不到聋老太太肿胀畸形的脚上。 可是这春寒料峭的初春夜晚要是光着脚出去溜达一圈,回来这双脚也就彻底别要了。 可是傻柱必须得救,于是聋老太太从褥子底下抽出两条五六厘米宽、两米来长的细棉布。然后捋平了就往脚上缠……。 贾张氏看着新奇,脱口而出道: “老太太,这就是裹脚布吧?” 聋老太太:“是!你要不要闻闻?” 贾张氏可是听说过老太太裹脚布~又臭又长这句歇后语的。可不敢凑过去以身试毒。 那双小花手,摇的都出残影了……。 “不了、不了,我可没那造化消受这天大的“福气”。还是等您大孙子回来让他闻吧!弄不好还能长大个呢!老话不是说三十三还蹿一蹿吗?” 贾张氏一句笑话倒是让急迫的氛围有所缓解。 聋老太太裹好两只脚后又忍着心痛绞开棉鞋套在脚上。 聋老太太收拾好以后,可是出行却成了大问题。 这时候没人背她,她是无法出行的! 贾张氏炸着胆子说道: “老太太,要不您出几毛钱。我去让阎家老大来背您老,您也知道那家人无利不起早……。” 聋老太太用拐棍敲敲贾张氏的腿,低声骂道: “贾张氏,你是不是真蠢。这事儿是能满院吆喝的吗?再说去领导家“求帮”可是不能有外人……。” 聋老太太这话一说,贾张氏也没词儿了! 一条拐杖捅到贾张氏腰眼儿!聋老太太的声音响起道: “蹲下!你背老太太出去……。” 贾张氏虽然还不到五十岁,可是经过多年的好吃懒做、养尊处优。 已经好多年没干过力气活了!就是替岗的那几个月也是磨洋工。 如今让她背聋老太太去外边办事儿。她是真不愿意……。 可是现在这档口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半蹲下身子,任由聋老太太爬了上来。 聋老太太虽然小小一只,可贾张氏更是看着壮实,实际上都是糠的! 这一路上由于天黑又背着人,贾张氏走的可是磕磕绊绊。眼看就到了轧钢厂家属院,贾张氏一个脚软就和聋老太太滚做一团。 这下子可把聋老太太给摔惨了!两个大小老太太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声引来了轧钢厂家属楼的门卫。 “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快起来……。” 门卫大哥扶起聋老太太,还给他掸掸身上的土。关心的询问道! 聋老太太缓过一口气,吩咐贾张氏在门卫室等着。见贾张氏一瘸一拐的走远,这才对门卫说道: “同志,带我去杨国栋副厂长家。我找他有重要的事情!” 门卫见聋老太太这么大的年纪,虽然贸贸然要见杨副厂长。可还是用门卫室的电话替她通报了一下! 得到许可这才搀扶着聋老太太去了家属楼二楼杨国栋家。 进了杨国栋家把聋老太太交给杨国栋。 “杨厂长,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回门卫值班了!” “小陈,谢谢呀!你先回去吧!” 门卫退了出去以后,门刚关上,聋老太太就噗通一声给杨国栋跪了! 慌手慌脚的把聋老太太扶了起来,杨国栋心里暗道: “我就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东西是免费的!真要是不要钱肯定要的更多。这生命中的馈赠都是暗中标好价格的! 就是当年的这块红薯也太特么贵了点儿!自认为早就还清了当年的恩情,可是事到如今这老太太缠上来。看这架势这是准备耍无赖了!真特么活见鬼了!都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呢?这就跪了!估计事情难办了……。” 聋老太太:“小杨,老太太求你救救傻柱。没了傻柱,我活不了呀!…………。” 聋老太太叙述了自己知道的信息,接下来就是沉默。 …………。 半晌,杨国栋才道: “老太太,您先别急。让我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再说!” 作为轧钢厂的实权副厂长,杨国栋还是有些得用的人手的! 几个电话打出去,他就知道了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 这事情难办了!可是回头看着蓬头垢面的聋老太太。杨国栋皱起眉,大感头疼。 杨国栋面色一正道:“对不起!老太太,这事儿我帮不了您!” “小杨,你给我办的那个特困户和小易那个厂八级,好像都不合规矩吧!” 聋老太太哑声说出如同冰剑的话,直接背刺杨国栋。 那声音苍老中透着决然。 杨国栋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出灿烂的烟花。 如今他在轧钢厂本来就举步维艰,勉强和李怀德达成微妙的平衡。 现在无论是拒绝聋老太太,被她举报。还是答应她,和李怀德做利益交换。自己在轧钢厂都会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 区别只不过是时间长短,和是否体面的区别罢了! 杨国栋也是有决断的人!理清思路后,自然是知道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 “老太太,您这是牛不喝水强按头呀!您就不怕打虎不成反被咬?” 聋老太太脸色苍白,但还是执着道: “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关关难过,关关过了!” 杨国栋:“我可以想办法把傻柱放出来,可是以后的事情您准备好了吗?” 这话已经等同撕破脸了!可是聋老太太还是无动于衷的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您回去吧!明天傻柱和秦淮茹会被释放。不过厂里的其他处罚是不可避免的!您在逼迫我也没用,我只是个副厂长。轧钢厂不是我说了算的……。” 聋老太太:“我所求不多只要保住傻柱工作就行!” 杨国栋再次表示会救傻柱,顺带着救秦淮茹以后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儿一步一挪的走出了家属楼。 杨国栋披上衣服上楼敲响了李怀德的家门……。 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谈判的!反正第二天上班后杨国栋就递交了支援三线的申请。 傻柱和秦淮茹被发配到翻砂车间改造去了! 就是这事出了,秦淮茹也不同意嫁给傻柱。这就尴尬了。 于是没过几天95号大院就来了一个艳丽的少妇。 这是聋老太太给傻柱介绍的对象。 “姑娘,这就是我孙子傻柱、何雨柱。轧钢厂大厨,一个月工资37.5。家里只有一个妹妹,也早就分家家人了!今年三十一,和你可是一对好姻缘。” 聋老太太不提傻柱现在在翻砂车间劳动改造的事情!都是挑好的说。 相亲对象马寡妇马秀云,相貌上能和秦淮茹对标。 还没有子女拖累,除了接过三次婚以外配傻柱那是绰绰有余。 马秀云:“三十一?看着可不像啊!这都三十一岁了,这还没搞过对象,也没结过婚,那可得“老冲了”!” 这话可是把在座的各位都惊呆了!虽说嫁过人的妇女说话都比较开放。可是这也太特么开放了! 第298章 聊斋 屋里的几人都没见过这么“虎”的娘们儿!倒不是四九城奇葩少,话说这娘们儿老家是东北的! 可是对于傻柱来说,颜值即是正义,尤其是马秀云不输秦淮茹的那两只粮食袋子。更是让傻柱挪不开眼睛。 而且再怎么说马秀云也比生了仨孩子的秦淮茹水嫩年轻。 所以尴尬过后的交流还是很愉快的! 郎有情妾有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傻柱很快就能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日子。 可惜不出意料的意外很快就出现了! “柱子!把脏衣服都收拾出来,姐给你洗了!你那裤衩子得勤洗,要不然就洗不出本色“shai”了!” 秦淮茹在门外说了一句就“异味深长”的话,就推开门进了屋子,就跟进自己家没有两样。 这一句话就破了傻柱收拾一天内务的功。 秦淮茹还假装刚看见屋里有外人的样子,惊讶的捂住小嘴。做出一副意外不好意思的神情。 聋老太太见这个坏心眼儿的寡妇又来破坏自己傻孙子的婚事儿!气就不打一处来。 于是把拐棍敲下地砖上邦邦响。开口嗤道: “秦淮茹,有意思吗?你可是说死了都不嫁给柱子,整得自己跟贞洁烈妇似的。 可是这柱子刚相亲,你又来裹乱。我不信你没看见媒婆带姑娘进院儿! 你这是当老太太是摆设呀?” 秦淮茹赶紧叫起了撞天屈: “老太太,您可冤枉死我了!我一直把柱子当亲弟弟,这姐姐照顾弟弟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再说我也不知道今天家里有客人呀! 您怎么能这样说我一个寡妇,这是逼我去死呀?这女人何况为难女人!” 不得不说秦淮茹是懂玩弄语言的!这几句话说的简直就是一语双关、含沙射影、宣示主权、示敌以弱、唤起对手的同情心……。 聋老太太真没想到,自己就在屋里坐着,这骚寡妇竟然就敢如此行事。 简直太特么不要脸了!这是要拿傻柱当拉磨的驴使唤呀!可是傻柱就吃她这一套,自己也真是有力无处使呀! 估计傻柱这次相亲又被搅黄了!干脆一起毁灭吧!……。 想法虽然很消极极端,可她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对马秀云解释道: “小马,这里边儿的事情一会儿我给你解释。柱子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马秀云那可是经历过三段婚姻的“强人”,在这个年代可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不说见多识广,那也是一眼就看穿了秦淮茹的所作所为。 于是对着傻柱,挺了挺胸脯,扭头对着聋老太太道: “什么关系?还不是我想的那样!您老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 老太太,这事儿确实是您老的不是了?您不是说何同志只有一个分家出嫁的妹妹吗? 这怎么又蹦出一个寡居的大姑姐来了?这我要是真要嫁过来以后,这拖累,我们可不养着。 厨子家虽然不缺粮食,可是何家也不养闲人!您说是不是?” 话是对着聋老太太说的可是质问的确是傻柱。而且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也不比秦淮茹那几句少。 这可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曼陀罗对上鹤顶红! 黑蜘蛛对上竹叶青! 俏寡妇对上三婚女! 戏只有如此唱才有意思。 要不然像原剧里冉秋叶那样的,实力不对等的情况下三言两语就败下阵来,那就没意思了! 聋老太太听了马秀云连消带打的话,不但不生气还露出了笑容。有道是褒贬是买主……。 于是聋老太太笑着说道: “好好好!都是我老太太的错。等你嫁过来以后,没有外人了奶奶好好给你赔礼。” 这一番祖孙和谐,在场的“外人”秦淮茹可就尴尬了!她心里知道,自己这是遇到对手了! 见秦淮茹都到这会儿了 竟然还不识趣儿走人,马秀云就对着她“开炮”了! “这位秦姐是吧?大家都是女人,你寡妇、我三婚。你怎么想的我心里清楚,我怎么想的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这男人你要是不要了,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这缺心眼儿的厨子我接着……。 你要是想和他结婚生孩子好好过日子,那我就退出。可是你总这么吊着人家就没意思了!都是江湖儿女,咱不能什么都要。缺德太多小心断子绝孙……。” “我不是、我没有、你误会我了,柱子!姐没脸活了!呜呜呜……。” 秦淮茹放下洗脸盆,捂着脸哭啼着跑了出去。 这就不得不说秦淮茹有心机了!如果傻柱不追出来,留下洗衣盆,一会不论是傻柱给送回去,还是她回来拿都是顺其自然的借口。 马秀云自然看出了她的小手段,自己虽然能对付,可是还要看傻柱的态度。关键是自己不能太主动,老话说上赶子不是买卖。 这结亲也是一个道理。于是拢了拢头发对院里大声说道: “呵呵!都是千年的狐狸!老太太,您说她这是给谁玩儿聊斋呢?隔着门板我都闻见那股骚味儿了! 今儿就到这吧!您老多操操心,把这什么秦姐弄弄明白。我可是要脸的人,不想唱一出《二女挣夫》,让邻居们看热闹。 傻柱要还是和那个寡妇狗扯羊皮理不清,就别再找我了!刘姨咱们回吧!” 提醒了一句媒婆,马秀云就起身要走。 傻柱也不是真傻,只是色令智昏而已。如今遇到姿色不输秦淮茹的美人,自然就清醒了不少。 或者说把心思转移到马秀云身上了!所以刚才秦淮茹跑出去的时候他也没追。 可是现在见马秀云要走,傻柱赶紧起身就想送送。毕竟这马秀云的模样跟秦淮茹是一挂的!都长到傻柱的心坎里了! 可惜胯下传来一阵钝痛,力不从心的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话说轧钢厂保卫科“单间”里的“加餐”可不是什么好消化的“粮食”。 如果只是一般的小偷小摸,没人打招呼关照的话,住一宿都得脱层皮。 像傻柱这样平时嘴毒加抖勺的厨子,那可是轧钢厂里最招人恨的排名前三的存在。 听说他犯了事儿!不少消息灵通的工友都自带“干粮”去“探望”他。可见他傻柱是多受欢迎了!那大鼻窦、窝心脚都是俄罗斯轮盘,自助餐形式的! 您想傻柱他能好得了吗? 要不是聋老太太出手及时,让他在里边住上三天,人也就差不多废了! 可就算是再及时,该受不该受的那罪,他也没少遭。 不知道是谁花了大价钱,想听傻柱唱《后庭花》。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后还是给他安排上了!毕竟那个工友给的实在太多了! 结果就是手腕子粗的枣木镐头把子,在没有油脂的情况下进进出出十几次……。 傻柱的叫声那叫一个惨呀!差不多半个厂区都能听见!那简直太残暴了……! 至于这个出钱的人是谁?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反正保卫科的人职业操守还是可以的!没有透露出那人的丝毫消息。 可是那人好喝酒,还没什么酒量! 豪言壮语敬领导,好言好语劝自己! 一大三小、二五一十。然后就钻桌子底下“断片”了! 至于席间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就很难说了! 反正许大茂这个月工资是没交家一分。他和娄晓娥说是被“佛爷”给掏了。不但如此还以走关系为由,从娄晓娥手里拿走了200块钱现金和一条小黄鱼。 娄晓娥可是千金大小姐,根本看不上许大茂工资这仨瓜俩枣的! 如今没有聋老太太参合,两口子关系还不错。所以她也不在乎那三百二百的小钱儿!事情就这样被许大茂三言两语给糊弄过去了! 当然了!几个月以后,事情“炸”开了。 两个老冤家怎么报复、反报复、反反报复、反反反报复……,那就是后话了! 反正只过了这几天,傻柱还是菊花残、满腚伤的状态。 至于说送马家妹子回家,那可真是有心无力了! 第299章 后手棋 出了95号四合院,马秀云和媒人刘姨在路口背风处站定,又聊了几句……。 “秀云呀!这次都赖刘姨没调查清楚,谁知道傻柱这么不靠谱……。实在不行刘姨再给你挑个靠谱的!” “刘姨,这知人知面不知心。过去还是盲婚哑嫁呢!那话怎么说来的?对了!媒婆介绍说男方眼下没什么?女方原以为是现在没房子没钱,谁想到就是字面意思,眼下~没鼻子……。” 刘媒婆:“女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兔唇三瓣嘴儿,愣说成嘴不好!男方还以为是爱传老婆舌呢!……” 两人一阵大笑……。 笑了一通,刘媒婆才正色道:“都说老年间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说的就是这些丧良心的! 刘姨可不是那样的人!这事儿确实是我办糙了!回头我托人到轧钢厂好好扫听扫听,一定把丫穿什么色裤衩子都打听出来!” 马秀云:“刘姨,看您说的!您老我还是信得过的!再说就我这条件名声,那四角齐八角整的好老爷们儿也轮不到我呀! 傻柱这人虽然长得老气了点儿!但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嫁给厨子至少吃喝不愁。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事情!我这望门寡、大肚婆的名声……。” 刘媒婆:“唉!秀云呀!你命咋这么苦呀?” 马秀云:“刘姨,您多费心吧!有了好消息再联系我。……。” 二人分开没多久,一个马脸汉子就拦住了马秀云。 “同志,你好!你这是去95号大院相亲。” 马秀云:“滚蛋!想撩哧你姑奶奶。小心你的小泥鳅……。” 许大茂当了这么多年流氓了!还是头一次被美女给调戏了! 大茂哥能吃这亏?那必然是不能的! “我这人就是心好,怕你跳进火坑才提醒一句。这倒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你知道你那相亲对象是什么人吗?” 马秀云:“这么说,倒是我错怪你了?” 许大茂:“那可不是!走走走,哥哥带你下馆子、吃烤鸭,饭桌上慢慢给你细说。傻柱这人……。” 三两句话间,许大茂就施展出了拍婆子绝技。 听说这个猥琐的马脸要请自己吃烤鸭,马秀云高兴了! 至于吃亏?她才不怕呢!她马秀云可是正经的家传《关东拳》。 像许大茂这样的,随随便便就打死三五个就跟玩儿一样。眼前的这只阉鸡还能怎么着自己? 于是直接点头同意,心道不吃白不吃! 前门烤鸭店! 许大茂:“来一套鸭子,挑肥的。一个火燎鸭心,一个咸水鸭胗……。” 马秀云:“许大茂,请不起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一只鸭子够谁吃的?是你看着还是我这个客人看着?” 许大茂那可是要脸的!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美女眼前丢面子? 那必然是瘦驴拉硬屎,给自己撑住场面。 于是微笑道: “是哥哥的错!这第一次请你吃饭,不知道你饭量大小。你点菜,我付账。你许哥不差事儿!” 见许大茂还在字眼儿上占自己便宜,想着干脆给他个教训。 “先来五只鸭子,不够再添。” 许大茂没想到这娘们儿会狮子大开口。可是这会儿他被架起来了属于进退两难! 好在烤鸭这会儿不要票,属于先到先得的溢价品 ,只要有钱就能买。 可是五只烤鸭得四五十块钱,他心疼呀! 也只能小声劝说道: “秀云妹子,吃不了可是浪费。浪费是最大的犯罪……。” 见许大茂吃瘪,马秀云道: “要是吃不了剩下,我花钱。反之你掏钱请客。怎么样?” 这话许大茂爱听,他都想好了!最后估计还是他付账,可是这美人儿可就任他嘿咻嘿咻了! 于是点头同意……。 时间不长两只片好的鸭子就端上了桌子。 马秀云:“剩下的鸭子就别片片儿了!吃着麻烦……。” 只见马秀云吃饭的姿势斯斯文文,可是速度却快如闪电。不一会一只片好的鸭子就进了肚子。 一杯汾酒喝进嘴里,“哈”的一声! 接下来就是风卷残云,一只接一只的鸭子沾着甜面酱都进了马秀云肚子。 许大茂都看傻眼了!真没想到这娘们儿这么能吃,这可是一般家庭养不起的! 既然如此,她要是嫁给傻柱也不错!要是自己能先过一手就更好了! 眼见马秀云吃饱喝足这才出第二招。 “秀云妹子,走!” 马秀云:“去哪儿?” 许大茂:“百货大楼,看你这衣服都洗掉色了!大茂哥给你买两件衣服……。” 马秀云心道: “还有这便宜事儿?今儿可真是肥猪拱门……。” 一件涤卡的女款大翻领列宁装穿在马秀云身上,更凸显她的身材气质。 看的许大茂双眼发直,许大茂不死心的问道:“秀云妹子,不行你跟了我吧?我家里那个是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马秀云翻着白眼看着许大茂,鄙视道:“啧啧啧!就你这体格子?不行!不行!一个不小心再把你坐死了!老娘还得五嫁。 别废话了,交钱去吧!” 这话把侮辱和伤害都拉满了!也把许大茂给整熄火了! 出来百货大楼,到了一条胡同里,许大茂就想拉马秀云的小手……。 结果就被马秀云一个背口袋摔在地上,要不是拽着他脖领子没撒手。这一下子就给丫摔吐血不可。 正在许大茂“哎呦!哎呦!”呼痛的时候! 马秀云对着墙边的一块砖头就是一脚,那半截砖头应脚而碎。 “这是踔脚,专门碎人腿骨。想不想试试?” 许大茂惊的疼都忘了!没口子的说不用了,不用了! 马秀云:“你不是要给我说说傻柱的事情吗?” 许大茂:“没有!傻柱那人可好了!人品、工作都好。就是配姐姐可能差点儿……。” 他可是不想破坏傻柱的这段姻缘了!不但不能破坏,还得尽力撮合。 这娘们儿要是真能嫁给傻柱! “嘿嘿嘿”!乐子大了! 镜头转回四合院,正当许大茂和马秀云在饭店里吃吃喝喝的时候! 四合院里也来一位不速之客。 三大爷阎埠贵迎了过去,点头哈腰道: “王主任,这是什么风把您……。” “行了!行了!西北风、龙卷风。有事儿忙自己的去吧!没事儿也别跟着我凑热闹。” 一看王主任就是带着气来的!话都是横着出来的! 阎埠贵赶紧臊嘛嗒眼的回了自己家!他可不想找不自在。 中院正房,傻柱家。 傻柱和聋老太太正在吃饭。王主任推门进屋直接道: “老太太,我今儿来是告诉您一个消息。今年您的特困户指标,区里没批下来。都说您认了何雨柱当孙子,养老都指着他了!这是好事儿!也算是给街道和区里减轻负担了! 不过我劝您最好和何雨柱同志去街道办写个养老协议,要不然最后两边不靠,最后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这就是杨国栋临走留下的手段,他可不是光“挨打”不还手的人! 好好的四九城大厂的实权副厂长,自愿(被逼)调到老少边穷地区去“吃沙子”。 他杨国栋心里能没有怨气吗? 拿掉聋老太太特困户补助就是他的报复。 其实也算不上报复,只是把自己的给予收回罢了! 也算是杨国栋念旧情,没把事情做绝。 事情已经成为既定事实,聋老太太也没办法。 好在傻柱知道聋老太太为了救他和秦淮茹付出了什么! 吃完饭就背着聋老太太去街道办,在王主任的见证下和聋老太太签署了赡养协议。 聋老太太也承诺百年之后把房子赠送给傻柱。 办完这件大事儿!聋老太太就开始在马秀云身上下功夫。 当然前提是通过李怀德把秦淮茹借调到机修厂一个月。 利用这个时间迅速给傻柱和马秀云办理了结婚手续。 在没有小人在背后使坏的情况下,婚事也算顺利。 不过这借调总有个结束,当秦淮茹回轧钢厂以后,傻柱又有“犯病”的趋势! 可惜马秀云女侠可不是“惯孩子”的人! 就在中院的空地上……。 “啪”! 一个大嘴巴抽在傻柱脸上。 马秀云:“你说!她秦淮茹有的,老娘没有还是怎么嘀!” 傻柱捂着脸道:“有!她有的,你都有。” “啪”! 又是一个大嘴巴! 马秀云:“我没她的大还是咋的?” 傻柱:“你大!” “啪”! 马秀云:“你要,老娘给没给?管够没管够?” 傻柱:“给了!管够!” “啪!啪!啪!” 马秀云:“你特么还没一只好蚊子硬实呢!你说你还特么撩什么骚?再有下次,老娘打断你狗腿。” 第300章 怕兄弟吃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对于挨新媳妇儿打这事儿! 傻柱是深恶痛绝的,他也不是没有反抗过,奈何二人实力差距实在太大。即使偷袭都没有成功过哪怕一次……。 当然反抗、偷袭的后果很严重。这个月内傻柱请了七次病假,去了三次医院。这个月的工资基本上是没什么指望了! 弄不好还得搭进去不少医药费。 为此许大茂高兴的几乎天天都要喝点小酒,至于奚落傻柱。他觉得还不到时候。 怎么也得等傻柱彻底“卑服”,自己和“秀云姐”关系处的再好点。最好能让“秀云姐”给自己提供庇护,那就最好不过了! 其实现在的傻柱,基本已经服了! 只不过还在瘦驴拉硬屎,死鸭子嘴硬罢了! 按马秀云的话说就是……! “就傻柱你这样的,还敢号称四合院战神?这不是耗子扛枪~窝里横吗?这纯粹是恶心人呀!除了欺负后院许大茂那只瘟鸡。你还有什么别的本事? 好好在姑奶奶手底下“偎着”,挨得打多了、时间长了,倒是多少也能练出些真功夫,比你原来那三脚猫可强万倍……。” 那时的傻柱只有默默无声两眼泪,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跑去找聋老太太寻求安慰了! 傻柱:“奶奶,您给我找的这是什么媳妇儿呀?这特么就是一只母老虎,她老这么打我,日子可怎么过呀?晚上她就让我喝一碗能照出人影的稀粥,还在炕上……!还……!” 那些羞人的事情傻柱还是不好意思对聋老太太说出来! 聋老太太人老成精,这些事情她都看在眼里。可是这又没有丝毫伤害到她的利益。 马秀云对待她还是不错的!她现在的日子可比从前强多了!衣食无忧,也不担心死在炕上没人管了! 这人呢!就是知足常乐!烦恼皆因强出头。 她可不想打破这种“平静祥和”的生活。 只能出言安抚傻柱道: “柱子,这夫妻之间难免有些小摩擦。这也是情趣不是?再说你多让着点儿秀云,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聋老太太这屁话,连臭味儿都没有!可是对傻柱来说,也算是多多少少有点安慰作用! 这强势的马秀云和温柔小意的秦淮茹比起来,傻柱难免心痒痒。 于是秦淮茹回归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四合院中院月光如水银泻地撒在地砖上。 两个人的影子被拉的长长的! 秦淮茹委委屈屈拉着傻柱的手道:“柱子,姐家里没粮食了!……。” 傻柱:“我的秦姐呦!我如今不在食堂干活。我也是猪八戒啃猪蹄儿~自己吃自己。 不怕你笑话,这晚上饭我就喝了一碗稀粥!我媳妇儿说吃多了生事儿!饿几顿清清肠胃,脑子就好了。 真亏得她想的出来,要不是我看她是个弱女子(打不过),我早就“削”她了。 都说打到的媳妇儿、揉到的面!可是谁让我傻柱是个疼媳妇儿的呢!” 其实这都是场面话,他们家仨人的定量根本就不够马秀云一个人吃了! 聋老太太那里不能太过分,轮到傻柱这里保证饿不死就行了! 要不然马秀云那一身不输于秦淮茹的丰满身材是哪儿来的! 现在傻柱娶了个厉害媳妇儿!秦淮茹肠子都悔青了!谁能想到马秀云不但嘴皮子利索,手上还有功夫。 看这意思,傻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就更别提帮扶她家了! “柱子,你还是得想想办法。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再说姐都饿瘦了……。” 正在二人拉扯间,正房屋里传出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 “傻柱,你特么把洗脚水倒寡妇被窝里去了?我数到五,你要是还不进屋,老娘就该又要教教你掼跤了!” “一、三、五……。” 听见家里母老虎隔着字数数,傻柱连场面话都没敢说上一句,就拎着洗脚盆就往屋里跑。 边跑还边回话道: “来了!来了!” 进屋后,傻柱露出一个笑脸。狗腿道: “媳妇儿!以后能不能在院子里给我留点面子……。” 马秀云: “面子不是别人给的!那是自己挣的!你要是好好做人做事,我还能不维护你一家之主的脸面? 还有,你要是再和厢房那寡妇拉拉扯扯!就别怪姑奶奶手狠了!” 傻柱:“是、是、是!都是我自己不争气……。媳妇儿永远都是对的! 再说我就给你倒个洗脚水的功夫,还能干嘛?” 马秀云:“我又不瞎,你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洗衣板在床底下呢!自己拿出来吧!” 傻柱:“媳妇儿!明天还得上班儿呢!你是不知道翻砂那活儿,就特么不是人干的!” 马秀云:“别特么废话,跪好!你回厨房的事儿我已经给你运作的差不多了!这些日子别给老娘生事儿!要不然打断腿……。” 傻柱见惩罚不可避免,也只好认命。长叹一声,从床底下抻出搓衣板儿……。 马秀云:“把洗脚盆顶好!你要是这么糊弄?我可往里边加水了哈!” 听说还要加水,傻柱不由得就是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赶紧挺直后背、伸直双臂……。 自此以后,傻柱就过上了有老婆暖被窝(水深火热)的好日子了! 对于傻柱来说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 可是对于许大茂来说,最近这一个多月的时间。简直就是他住进这95号四合院以来最舒心的日子了! 带给他幸福生活的当然是中院主屋里住着的“秀云姐”。 许大茂可不是知恩不报的性子,尤其是以后肯定得用到的人! 所以去乡下放电影搜刮老乡的那些鸡蛋、木耳什么的山货,那是源源不断的送到傻柱家的厨房。 他和傻柱俩人的关系也肉眼可见的得到缓解。 “秀云姐”不在家的时候!哥俩都能和和气气的蹲在中院的台阶上抽烟打屁了! 许大茂:“傻柱!这大半包“牡丹”,茂爷赏你了!” 这就是典型的害怕兄弟吃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当然主要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傻柱的工资都是“秀云姐”去轧钢厂领取,根本就不过他的手。 现在的傻柱兜比脸干净,抽烟就靠蹭。 傻柱:“孙贼!别看你柱爷现在没钱!那都是暂时的!这天气眼看就暖和起来了!哥们儿可是有手艺的人!这方圆几十条街谁不知道我傻柱的大名? 到时候这喜宴、寿宴,随随便便接上几桌。烟酒糖茶、零花钱那还不是轻轻松松。到时候柱爷请你抽华子……。” 见傻柱洋洋得意,许大茂心里可就不痛快了! 心道:你傻柱还想存私房钱?也不问问你大茂爷爷同不同意。我要不给你搅和黄了!我许字倒着写! 只见马秀云挎着菜篮子走进中院,傻柱赶紧踩灭了香烟,把半截烟屁股收进烟盒。站起身子迎上前接过菜篮子,屁颠屁颠的进了厨房。 许大茂眼珠一转一个坏主意就冒了出来! “秀云姐,前两天下乡放电影,老乡送了我一条腊鱼。您跟我回家,我拿给您……。” 马秀云最近和许大茂两口子处的不错!自然不疑有他,就大大方方的跟着许大茂去了后院。 许大茂:“姐姐,这傻柱有新动向。…………。这可不是我许大茂是非,我是怕他手里有了钱以后,又跟秦淮茹搅合到一块去。” 马秀云拎着腊鱼,斜睨了许大茂一眼。然后拍拍他的肩膀道: “大茂,你不错!姐姐看好你!以后傻柱要是敢跟你“递牙”!你跟姐姐说,到时候咱们给他来个姐弟混合双打!” 许大茂:“得嘞!有姐姐这句话!小茂一定把傻柱给您盯死了!” 第301章 贝勒爷回京 四合院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镜头转到海外……。 侯天涞在兰芳待了有大半年,手头的急务、要务处理的差不多以后,人就闲下来了!时间一长这不就静极思动了吗! 这半年时间他狠狠整顿了官场和军队建设,把权力都收拢到自己手里。然后又把他一些执行的权力下放给“内阁”那些新选拔出来的人才。 这一收一放之间,尽显侯天涞的手段是如何的凌厉迅捷。 王药五交出手里的兵权,去总参当了高官,还兼着兰芳皇家军校的副校长。 别问皇家军校校长是谁,那个位置舍贝勒爷取谁?除了他侯天涞恐怕也没有人敢坐。 为了安抚这些老人,侯天涞一口气封了五个公爵,王将军就在其中。这也算是另类的杯酒释兵权了! 好在这些人年纪都不大,还担任着顾问的职位。这也是侯天涞准备着万一有事儿这帮人可以快速上手给他“拉车”。 不得不说侯天涞这手又用又防、又防又用玩儿的贼遛。 经此一遭,兰芳的民生、工商业、艺术文化等方面都得到了蓬勃的发展。 每个月他还拿出几天时间,在府邸接待平民百姓,并亲自派遣“锦衣卫”解决问题、平反冤狱等等。 如此一来,他的个人威望也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对待兰芳,侯天涞的政策就是可控的野蛮生长。 反正他手里攥着票子和枪杆子,出了问题再解决。闹不出圈去……。 这一天又是一沓资料摆在侯天涞的桌子上,其中有一张照片引起了侯天涞的注意。 只见照片里是一对母女,那妇女四十出头的年纪,大眼睛大嘴巴。能看出年轻时候定是个漂亮的! 就是那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大嘴叉小眼睛,虽然显得机灵劲儿十足。可是模样实在是一言难尽,反正不是普遍意义上的漂亮。 公庶低声道:“老板,这是津门余则成原来的老婆翠萍,那姑娘是他们的女儿余曦。已经让吴敬中他们几个确定过了!” 侯天涞笑骂了公庶一句,然后道: “这都是我当年在京津时候的老朋友了,还用别人确定?翠萍这女人“傻”的挂像儿!送她们和老余团聚吧!那小姑娘特招到皇家学院读书吧!” 公庶:“老板,余则成现在hk。好像和一个叫穆晚秋的女人……。” 侯天涞:“大丈夫三妻四妾寻常事,不过不能在明面上。先瞒着翠萍母女吧!等他回来让他自己解决。 从我内库里拨钱给他再置办一处宅子……。这都是历史遗留问题,慢慢来吧! 不过你们也都给我记住了,夫人只能有一个。谁要是闹得家宅不宁,闹出丑闻……。让我知道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公庶:“记住了!回头我就把您的意思传下去!肯定不能让您难做。谁要是给脸不要脸,我就秉了您处理了他! 老板,部队有比武大赛。下边人像请您出席检阅……。” 侯天涞:“都有什么比赛项目?” 公庶:“搏击、固定靶、移动靶,卫戍部队的模拟巷战,还有“疯狂一分钟”等等。” 李恩菲尔德步枪最大特点是枪栓操作起来顺畅,轻快,所以英联邦军队有用该枪进行“疯狂一分钟”的射击比赛,比拼一分钟内可以射出的子弹数量和准头。 侯天涞觉着有意思,就把这个项目给嫁接过来了! 至于巷战就有意思了!侯天涞“发明出了“两枪躯干、一枪头”的“亲王射击法”。现在已经在警察和卫戍部队推开了! 侯天涞见公庶汇报完工作还不出去 ,就知道还有事儿!于是问道: “这是有什么棘手的问题?” 公庶:“《四九城兰办》发来消息,大小姐好像在汉东嫁给了一个当地农民。” 侯天涞:“什么玩意儿?你说素娥那丫头结婚了?” 公庶:“是!这是男方的资料……。” 侯天涞看着资料上的照片和信息就是一愣。 看着照片上这小伙子,身材高大、肩宽背厚扇子面身材,相貌堂堂浓眉大眼,英气逼人。这特么帅的一逼……。 大闺女这还真是把颜控进行到底了! 啥玩意儿?祁家村、祁建设……祁……? 不会吧?不会吧?自己会有个厅长的外孙吧? 这祁建设要真是祁同伟他爹事情就大条了!那样的话,祁厅长还是祁厅长吗? 算了!算了!随她去吧! 侯天涞:“唉!儿大不由娘!随她去吧!” 公庶:“您看用不用派“夜不收”的人去大小姐那里……。” “夜不收”,侯天涞组建的另一支情报行动力量,主要负责外部事务。 如果说“锦衣卫”是侯天涞的护身盾牌,负责警卫和内务纠察。 那“夜不收”就是侯天涞手中的利剑和“耳报神”。 侯天涞点点头,又摇摇头。半晌才道: “算了吧!别把太多精力放在祁家村。主要力量还是要放在樱花、鹰子、牛牛身上。有劲儿外头使去!” 公庶:“那后天的比赛您参加吗?” 侯天涞:“查一下我的日程安排,要是没有急务的话。我就去凑个热闹,给小伙子们加加油。” 参加完比赛和各项冠军握手、颁奖……。 侯天涞彻底闲了下来!每天就是看看歌舞,听听戏!真正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可是时间一长,他就静极思动了!突然间侯天涞就想回四九城看看! 当然也是为了那些可能出现的年代剧里的剧情人物。奖励是一方面,这万金油般的破烂点儿!那可是从来不嫌多的。 回去就需要一个明面上的掩饰身份。毕竟现在安南正打的热火朝天,他本来的身份实在是不适合出现在四九城里! 至于用谁的身份?那肯定是从四九城来兰芳的人里挑一个! 四九城来工作插队的人数并不多,毕竟那里生活比其他地方好的多。有点儿能力的都把自家孩子安排的四九城周边的远郊区去了! 侯天涞看着眼前的一沓资料,开始寻找着新的替身人选。 挑来挑去,最后还是选中了隔海的兄弟片爷邱光谱。 丁三:“老大,您还是别回去吧?现在东大可是正热闹……。再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这白龙鱼服,给护卫们造成的压力可是太大了……。” 丁三的话,侯天涞是真听进去了! 说实话如果侯天涞要是不会地行术,或者没达到不见不闻、觉险而避的武学境界。他是绝对不会踏出加里曼丹一步的! 如今吗?他还是有自保能力的! 侯天涞:“回去的危险系数不大,我好歹也是一方大佬。没有谁会在东大境内动我。 再说我一直在府里坐镇。那些有想法的人就不好行事了!” 丁三:“您放心!只有您给的才能拿!您没给的,谁要是伸手,我就剁了他脑袋。” 侯天涞:“别打草惊蛇……。” 津门到四九城的列车上,片爷(侯天涞)在十几个伪装的“锦衣卫”行成的保护圈里悠闲的点上一支大前门。 正在侯天涞喷云吐雾惬意非常的时候!隔着他几排以外的座位上,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干部模样的人站了起来道: “同志们!大家旅途劳顿,我给大家跳一段“忠字舞”博大家一笑。也能让最后的这段路程愉快些!大家说怎么样?” 这时候唱红歌、跳“忠字舞”蔚然成风。 好多乘客拍手称快,还有人拿出手风琴准备给这位伴奏。 第302章 我大伯是四野……! 跳忠字舞那位动作标准到位,眼神坚毅有神。在一身八成新的65式军服衬托下确实有点意思! 一舞完毕获得满车厢的喝彩与掌声! “这位同志快坐下歇歇喝口水!您这是探亲还是公干?” 一个老师模样的青年把自己的搪瓷缸子递给跳舞的“显眼包”。同时询问着他的情况! “我姓吴,家是四九城郊区的!今年退伍回原籍……。” 这时候人的防备心是很少的!在一辆火车上同行就是缘分!大家相互介绍是正常的社交。有时候还能交到不少好朋友呢! 整节车厢里除了侯天涞一行人和那个“显眼包”剩下的都是些南腔北调的少年。 侯天涞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这是准备去四九城搞大串联的学生和带队老师。 就是不知道这个“显眼包”是干嘛的!看样子应该是他自己说的退伍兵,形象气质言谈话语应该就是四九城一带的人士,这些都对得上! 这眼看就要到家了!又被这大半车厢的学生的热情感染,唱个歌跳个舞也不算出圈儿! 可侯天涞就是觉得有一丝丝怪异。这是他到达不见不闻~觉险而避的境界以后的一种直觉。 算了!反正没有心灵示警,这就不关自己事情了!天下这么大,想搞清楚一个不认识人的底细。他还没有那么闲! “显眼包”这一自我介绍好像打开了某种开关。 车厢里又热闹了起来! “我家是豫省的……。” “我家是云省的……。” 学生们相互介绍以后便热络了起来! 一个戴着军帽,明显是家里有人在部队的高学生。一脚踩在木质椅子上,摘下军帽挥舞着,开始吹嘘父辈的功绩。 “我大伯是四野的!正军级那可是从北打到南……。” 听到这话把侯天涞虎了一跳,心中暗道这个梗现在就有了吗? 应该不会的!看这小寸头言之凿凿的样子不像吹牛。 不过四野正军级十几位,也不知道这小子是谁侄子。 当然,这不关侯天涞的事情!甚至可能他自己也是别人嘴里的伯伯。不过现在他就是个吃瓜的片爷! 学生们的对话还在继续,见“寸头”耀武扬威。自然有不服气的站出来辩论。 一个小个子也解开军装上衣的扣子,开始发言道: “四野确实能打,这不假!转战千里为解放全国立下汗马功劳! 可是这天下也不都是你们一个四野打下来的!就说这淮海战役就是中野、华野打的至关重要的……。我二伯就是……。” 好家伙,小小一个车厢里竟然有两个正经八百的二代。还开始比功了……。 见这帮小家伙争执不休,“显眼包”凑了过去开始和稀泥。 “要说战力、功绩,几个野战军都不弱,都是彪炳史册的。就说这徐蚌会战咱们军队以60万对敌80万,最终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全歼敌军56个师55万余人。此役使敌方在中原和华东战场上的精锐师团丧失殆尽,长江中下游以北广大地区被解放,n京处于兵锋的直接威胁之下。……。” 一句徐蚌会战让侯天涞眼皮就是一跳。 其实淮海战役这个命名并不准确,战场处在徐州~蚌埠之间。“锅军”命名的《婿泵会战》其实更加准确。 可是那可不是我方的习惯叫法! 《淮海战役》于1948年11月6日至1949年1月10日进行。 这是502作战计划书上的写法,就一直延续了下来! 这个“显眼包”有问题!侯天涞的警卫员也同时发现了问题。 在侯天涞的示意下三个人成包夹之势,暗中向“显眼包”围了过去。 这人应该是经过特殊培养的精英人才,反应也是相当迅速。 那句徐蚌会战一出口,场面就是为之一静。 “显眼包”就知道要坏事了!不过他有信心从这群学生里简单脱困。 可是潜伏任务就麻烦了!今天真是出师不利……。 “那个你们先聊着,刚才水喝多了!我先上个厕所,回来在跟你们聊……。” “显眼包”留下一句场面话,转身就奔两节车厢连接处的厕所快步走了过去! 迎面一个工装男正好卡在他的动线上!看来这是个多管闲事的! 既然找死,那就别怪自己命不好了! “显眼包”缩在袖子里的手就是一抖,一把匕首就出现在他手中。 匕首反握,一看就是玩儿短刀的行家里手!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对面的工装男。 再说要抓他的可不只有一个工装男。前一后二、那可是三个人,这都是“锦衣卫”里选拔出来的尖子。 不是尖子、不是多面手,也不可能跟着侯天涞到东大玩儿白龙鱼服的游戏。 这三个人里随便挑去一个,都能拿下他,更何况是三人协作了! 而且这帮坏小子秉承了侯天涞的一贯作风。 能动用武器就绝不施展拳脚。 工装男在前边吸引“显眼包”注意力的时候!后边两个人已经掏出随身的手弩。 这手弩可都是墨家鲁班术的传承大匠,结合现代工艺材料手工制作而成的“艺术品”。不但威力巨大、还能连发。 只听四声几不可闻的“嗤嗤”的破风声,“显眼包”双肩、双腿同时中箭。 “显眼包”向前一扑,想做最后的挣扎。 可惜工装男并不和他硬拼,只是后退一步,有戴着防割手套的大手攥着他的双手向自己怀里一拉。 然后开始数数……。 “1、2、3”! 当数到三的时候“显眼包”已经瘫软倒地。 工装男掏出绳子将他捆好,同时检查他的衣服领子和口腔牙齿。 然后才对上来接应的两个同伴道: “这小子是个精英,应该受过耐药性训练。弩箭上的麻药可是连成年野猪都跑不出20米的好货。这孙子愣是扛了差不多五秒,是个人才……。” 用文字描述好像过了很长时间,可实际上从“显眼包”话里露出破绽,到他到底被擒。时间也不过短短的一分钟。 见人被控制住了!学生们才开始乱了起来! 侯天涞低声对丁三道: “控制一下场面,把人交给乘警。告诉他们事情的严重性。就用我总后的那个证件……。” 第303章 三少爷 丁三领命而去,很快就控制住了场面。然后开始指挥那两个已经暴露身份的警卫检查车厢里有没有“显眼包”的同伙。又让另一个人去通知乘警。 对丁三的办事能力侯天涞一直都是很认可的!一贯的小心谨慎,不愧是追踪、痕迹专家。 其实侯天涞是真不想暴露身份,这抓住个把特务的功劳,对他来讲已经意义不大了。 他也过了爱出风头的年纪。再说抓这么个不注重细节的笨蛋“显眼包”,也说不上是什么真本事。这纯属撞大运罢了! 可是人都已经拿下了!还用了连弩,又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动的手。要是没个交代,黑不提、白不提,肯定很快就会被人来调查动手护卫的身份。 要是真那样的话?以后的麻烦会更多。 侯天涞从来不会小看东大的“反特”能力。要是不交代清楚,早晚也会被掀了片爷这层伪装的身份,到时候更麻烦。 既然如此,还不如大大方方的现在就表明身份,直接让手下和官方去交涉。 况且总后的证件没人收回,工资票据也每个月都准时发到“兰办”。 那就说明这个身份是被上面默许的!既然是默许的身份,那就不用白不用了! 由于警卫人员少了三个,侯天涞的保卫圈不可避免的出现了缺口。 刚才三个警卫接到侯天涞示意,动身的同时,其他警卫人员就开始不动声色的缩小警戒范围。 而且有两个人把随身携带的黑色行李箱拿到桌面上。隐隐挡在侯天涞座位的正前和正后方。 侯天涞清楚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行李箱。那也是墨家机关道和现代钢铁技术结合的杰作~折叠防弹板。 箱子打开以后面积将近一点五个平米,可以近距离抵挡7.62毫米步枪弹的射击。 这样的机关箱子还有两只备用的在其他护卫手里! 可以说在这个年代,这已经算是尽最大程度的保护侯天涞了! 而且这十几个护卫里还有三个达到“灵觉”层次的国术宗师级高手。 所谓“灵觉”是一个统称,侯天涞称呼“不见不闻~觉险而避”。也有门派称呼“金风未动蝉先觉”。或者称它为眼、耳、鼻、舌、身、意,中的“第六识”! 叫法虽然不同,但意思是差不多的! 所以对于这么严密的防护措施,侯天涞觉得有些过了!自己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可这也是他们的工作内容,并且这些人做的非常小心 并没影响到侯天涞的视线和活动空间。于是也就随他们去了! 当侯天涞再次踏上四九城火车站的站台上的时候!远在宝城也正在发生着一些和他有关的故事! 镜头转到宝城,何大清家!更准确的说是白寡妇家! 何大清整个人红光满面,一身干净整齐的中山装正站在门口迎客。 话说今天是白寡妇大儿子,也就是何大清的继子,白成刚。办结婚酒席的日子。 今天这个新郎官儿叫白成刚,就是白寡妇和前夫生的两个儿子之一。 她还有一个二儿子白成才,只比新郎小一岁。现在也说好了亲事,只等何大清攒够了钱票,就能再娶一房新媳妇儿进门了! 这些年何大清可是基本把全部的精力和钱财都花到白家了! 何雨水已经结婚,他也出了一份说得过去的嫁妆。这也算是对得起闺女了,以后就可以撒手不管了! 您说傻柱! 傻柱这个儿子,何大清已经彻底放弃了! 至于原因? 烂泥扶不上墙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他有了别的选择! 那就是他和白寡妇的儿子何雨亭!当然,这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叫法。 户口本上和学校里,人家叫白念来。白寡妇对孩子随自己姓,那理由也很充分的。 白寡妇说,既然前两个孩子都随了母姓,这老三就别搞特殊了! 这些年下来,何大清早就被白寡妇彻底拿捏,基本上就是言听计从。就是白寡妇放个屁,他都得说是香的! 就在傻柱给马秀云倒洗脚水的时候,他何大清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这真是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杯。 也可以说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反正何家父子的属性都是媳妇儿迷! 纯属那种上炕认识媳妇儿,下炕认识鞋! 所以何大清对自己“亲生儿子”姓白!虽然颇有微词,可也只是敢私下里嘀咕两句,明面上他是不敢唱反调的! 现在跟在何大清身后的那个与他很显亲昵的十七岁左右的少年,就是白念来~何雨亭。 不用说各位看官老爷都知道,这位三少爷,就是当年贝勒爷“甩的籽”。 贝勒爷诈死离京,白寡妇无奈只能找何大清当背锅侠,来了个“带球跑”。 到了宝城以后七个多月就不小心摔了一跤,“早产”生下了这位三少爷。好在这位“三少爷”长相九分随了白寡妇,要是不拿着侯天涞的照片对比,您还别说,基本上看不出贝勒爷的影子。 尤其是从小看到大、几乎天天见面的何大清,他就从来没对“自己儿子”产生过任何怀疑。 “何师傅大喜呀!恭喜!恭喜!” “刘师傅,同喜!同喜!您抽烟!快里边请……。” “粮票和礼金都交里边?” “是的!您破费……。” 这时候大家都吃定量,就是参加亲朋好友家的红白喜事,也都是要带粮食或者粮票上门的! 更有甚者,就是过年回家探望父母岳家都得带粮食。要不然人家就该饿肚子了! 何大清又和一位前来随份子的自己朋友道了同喜以后,总算是闲了下来。 给自己也点上一支烟,这才转身对白念来道: “雨亭!你有时间劝劝你妈,不行还是改回何姓吧!这一直随母姓也不叫事儿!认祖归宗以后爹教你手艺,传你正宗的谭家菜。再说你那名字也不好听呀!还是雨亭好听……。” 白念来:“我妈不是说了吗!我名字的意思是你们老两口子,心心念念盼着我的到来。这多有意义,你起的那个什么雨停,要是再遇到旱灾还不被人骂死!那叫个什么玩意儿?” 第304章 三姓少爷 何大清:“是雨亭,亭台楼阁的亭,不是停止的停。是按着你大哥何雨柱那里排下来的!” 白念来:“雨住、雨停?您还真有学问!这都是滴雨不下的意思呀!” 何大清:“你大哥那是柱子的柱!我这么和你说不清楚了还!” 白念来:“雨水做的柱子,雨水做的亭子。那不是海市蜃楼?雨停以后就全玩完了吗?” 何大清:“怎么还扯上你二姐了还!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姓何吧?……。” 何大清话里已经有些怒气了! 可惜三少爷才不吃他这套,白念来伸手从何大清兜里抽出一支烟。在手上磕了磕,然后才说道: “您和我说也没用,我又做不了主。我姓什么?你们两口子商量去,我就是一个听呵的!话说当厨子天天烟熏火燎的,我可不学。我妈说了,我天生的富贵命。最少也得是个干部。您见过那个干部是抡大勺的! 都说脑袋大、脖子粗,不是领导就是伙夫。可是那玩意儿能一样吗?天差地别好不好。反正我不当厨子……。” 三少爷白念来在笑着怼了何大清几句的同时,心里正在吐槽……。 “何大清你个老玻璃,你丫算什么东西!还特么认祖归宗? 就算认祖归宗,小爷也应该姓侯。我亲爹可是跺一跺脚四九城颤抖的贝勒爷侯天涞。 我妈说过,我可是正宗的皇亲国戚、金枝玉叶、大人物的血脉。 只是在大势所趋之下,不得不藏身在这小小的宝城。 也不知道我亲爹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娘俩去四九城、或者hk过好日子呢! 在这屁大点的宝城,就是让小爷当干部都算是受委屈了! 你个傻厨子还想当我爹?街口就有配钥匙的!你配个几把?” 其实早在白念来上高中的时候。白寡妇就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和他说了他的身世。 这两年的亲昵只不过是哄着傻厨子玩儿呢! 白念来明显是把何大清给哄明白了! 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小儿子明显是烦了!何大清也只能偃旗息鼓。赶紧给个小儿子一张十元大票道: “省着点花,你爹又不是开银行的。别让你妈知道,要不然又找我麻烦……!” 白念来:“知道了!我去看看大哥是不是把新媳妇儿接回来了!时间也差不多了!” 拿了钱的白念来一溜烟出门玩儿去了! 对此何大清毫无办法。这小儿子可是他自己,养老送终的唯一指望了! 四九城里傻柱那个夯货算是彻底废了!现在只能希望这个小的能成材吧!可惜现在学校闹的厉害,要不然何家没准能出一个大学生。真是可惜了! 如今孩子也大了,也是该开始考虑自己亲儿子工作的事情了!怎么也得弄个干部编制,要不然可惜了自己儿子的一身才华了! 白家二小子的婚事还是在缓缓吧!自己又不是他们哥俩的亲爹,做到现在这个程度也算是够意思了。 自己的钱和资源还是得多留些给雨亭。毕竟那才是自己的亲儿子。 屋里的白寡妇透过窗户看见“父子俩”说话,不由得撇了撇嘴。 话说白寡妇从见到何大清第一眼开始,就从始至终没看得起何大清。 她一直就是拿何大清当成赘婿使唤的!做人做事纯粹属于软饭硬吃那一挂的。 毕竟家里老大、老二的工作都是何大清费尽周折才找到的! 再说老三这眼看就大了!也得靠这傻厨子给铺路呢!今天就给他些脸面吧! 毕竟要想马儿跑,就要喂马儿草! “白姐,您真是好造化、好福气!这孩子们孝顺,爷们也有本事又听话。以后您就剩下享福了!” 一个专门请来给新房铺喜被的“全福人”婆子,铺床的同时还在拍白寡妇马屁。 所谓“全福人”是指上有父母、下有儿女,夫妻恩爱,兄弟姐妹和睦相处的有福气的人。? 白寡妇:“嗨!这孩子一个个都长大了!娶媳妇儿置办房子住处,还有多少事等着我操持呢!不省心呀……!” 志得意满!她有这个资格。 只要是认识她的人,谁不夸一句“白茉莉那可是个能人”。 一声“来了”!打断白寡妇的思绪。 然后就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这是把新娘子接回来了! 这时候白家门前停着几辆自行车,新娘子从白成刚的自行车跳下来,掸掸身上的浮土。 看着眼前这座小院,心道这就是自己以后生活的地方了! 这时候司仪自然是出面主持流程,安排女方宾客。 一切都顺利进行,可是却卡在婚礼鞠躬的环节上了! 新郎官儿白成刚,不同意何大清坐父亲的位置,并且接受他们小两口鞠躬礼拜。 好在白寡妇今天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给了何大清天大的脸面。 直接出言教训了不懂事儿的大儿子,让何大清坐上了那把象征着父亲角色的椅子。 又用自己的权威,好歹是强压着老大白成刚给何大清鞠了躬。 证婚人看白家叽叽喳喳一顿争论,总算是确定了坐席。见新郎父母都坐好,便开始继续进行仪式。 “新人一鞠躬……!” 白成刚和新媳妇对着墙上的画像双双鞠躬施礼! “二鞠躬……!” 小两口对着坐在一排的白寡妇和何大清也鞠了一躬! “三鞠躬……!” 小两口各退半步,头对头相互鞠了一躬。 白成刚的工友和新媳妇儿的小姐妹分别在后边一推。小两口就撞到了一块儿! 一阵嘻嘻哈哈就算是闹过了! 接下来就是挨桌敬酒,至于什么咬糖、咬苹果之类的小游戏?这会儿是显得不合时宜的……! 现在昌导婚礼简朴化、革命化,那些小资情调的都是要摒弃的! 对诗词、唱红歌才是主流。 今天何大清作为老公爹,自然是不能亲自下厨的!他是找来了一个师兄弟掌勺,操持这三桌婚宴。 何大清的师兄弟,那手艺自然是没问题的! 白家人还有亲朋好友以及新娘的娘家人都吃的十分满意。 宴席顺利结束,晚上白家的家宴。 白老二白成才端起酒杯对何大清道: “何叔,我敬您一杯……。” 白寡妇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饭桌上假意怒道:“老二,说你多少回了!这家里没有什么何叔。他是你爹……。” 白寡妇这套已经是老调重弹了!白家哥俩向来是不当回事儿的! 不过今天白家老大已经叫了!他白老二,为了风风光光的娶媳妇儿!自然也就想着忍了! 看着低头扒饭的大哥,半晌才笑道: “爸!我敬您一杯……。” 第305章 盗圣出没 何大清听见白老二已经屈服,叫了一声爹!他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也有了一家之主的自豪感! 可还是拿出家大人的派头说道: “唉!爹的好孩子!我这些年可算没白疼你们哥俩! 其实我何大清就是个糙人,你们在家里叫我什么都可以!咱们一家能好好过日子就比什么都强!可是有外人还是得注意点儿!这也是为了你们名声好……。” 何大清这几句卖弄让白家四口人可是恶心坏了!只有新媳妇儿无所谓! 白家现在处于一个奇妙的平衡之中。 孩子们都改了口叫了爹,可是关系却也随着孩子们长大成家而变得更加微妙了起来! “好了!吃饭!” 还是白寡妇一句话打破尴尬,晚饭在无言中继续进行。 相对白家的怪异,汉东祁家村祁建设家的晚饭可就和谐多了! 祁建设他妈给侯素娥碗里夹了一筷子土豆丝,然后说道: “开饭……。”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着晚餐。初为人妇的侯素娥也没了桀骜不驯的脾气。 好在每个月还有《兰办》给她邮寄过来的20块钱和各种票证。 这笔资助足够她在祁家过的十分不错!祁家人对这个能下金蛋的新媳妇儿也格外珍惜。 镜头回到火车站。 出了火车站,侯天涞只留下两个贴身护卫。让其他人都打发去《兰办》待命了! 剩下一行三人向南锣鼓巷步行而去。 此时的95号四合院里也在发生着有趣的故事。 话说“盗圣”小棒梗从少管所放出来以后就辍学了! 倒不是因为害怕同学们的指指点点,而是原来的红星中学已经开除了他的学籍。 秦淮茹也找过附近的学校,可是他档案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记录让所有学校都把他拒之门外了! 现在又没有工读学校,无奈之下他也只能辍学当了个街溜子! 一个十五岁的半大小子,整天在街面上溜达,招猫递狗肯定少不了。 可是大事儿他是真不敢做,毕竟他这岁数眼看就可以入刑了! 不但是街面上,就是大院里也没人惯着他! 只有去傻柱家里偷花生米?在马秀云几个大嘴巴的教育下! “盗圣”也服了“女武圣”。 马秀云:“小逼仔子,再敢来我家!腿给你小丫挺的打折。” 傻柱刚想替棒梗说两句好话,就被马秀云抬脚扇了个嘴巴! 这要是让白七老爷或者贝勒爷看见,一定得挑大拇哥,说上一句“后继有人”! 至于说贾张氏为什么没出来替她好大孙“拔闯”? 那是因为她也怕挨打,马秀云自从嫁到这院子以后。那可是谁也不惯着,就连二大爷刘海中都被她用踔脚踢过踝子骨。 就问这样一个骂不过打不过的妇女,谁有办法? 不过现在刘海中的心思可不在这小小的四合院里! 人家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轰轰烈烈的gm里了。如今他可是很的李怀德厂长的赏识。 现在刘海中是红星轧钢厂小组的编外成员,和许大茂号称是李怀德的哼哈二将。 许大茂也是为了追求进步,已经和娄晓娥这个资本家的闺女闹起了冷战。娄晓娥已经回娄家别墅住了有一个多礼拜了! 话题扯回棒梗这里,午饭过后他就在院子里晃荡。 倒不是“盗圣”闲的!他那是饿的!关键是他在踩点儿!自从少管所出来,他就没吃过一顿饱饭! 其实在少管所里,他也没吃过饱饭!可是在号子里那不是没辙吗? 如今在外边儿那还不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虽说傻柱家不敢偷,许大茂加入了组织也不能偷。刘海中家、易中海家、阎埠贵家都一直有人不好下手。 其他住户家里没的偷!难道这四合院里就没有可以下手的目标了?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是少年“盗圣”的手艺还没出师。也只能在这四合院里想办法。 棒梗嘴里叼着一根儿狗尾巴草,眼睛不由自主的盯上了东跨院角门的铜锁。 由于侯天涞一家两口人已经消失大半年了!早年间的威势也逐渐减退,如今在棒梗心里已经没有多少威慑力了! 所以棒梗打起了东跨院的主意。 为了安全起见,侯天涞的行踪不可能用电报通知《兰办》,所以《兰办》只是定时派人来看看水电,打扫打扫卫生。其他院子里的警卫人员也裁撤了! 两天前才刚有人来过,所以今天真让“盗圣”棒梗给闯了空门。 院子里的住户吃完午饭基本都猫在家里午睡。这也给棒梗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便利! 棒梗溜达到角门处,回头四下看了看,见院里没有人,就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他妈秦淮茹别头发的铁丝卡子。 捋直了就捅进了锁眼儿!可惜,侯天涞家的门锁可不是供销社售卖的普通的“工字牌”将军不下马的铸铁锁。 那是东德制造的纯铜防盗锁,质量那是杠杠的!锁里边的构造都和供销社里卖的锁不一样。可是不是现在的“盗圣”可以轻易打开的! 所以棒梗手都捅酸了,铜锁还安然无恙。 “呸!什么玩意儿!侯家家里有金子还是这么嘀?特玛德的!用这么好的门锁。不过用一把破锁就想拦住你棒梗爷爷!姥姥……。” 棒梗低声咒骂着!心里不停的琢磨着进去的办法。 既然走不了大门,那就翻墙。 今天小爷必须进去。 棒梗也是发了狠,借助着一把破凳子三两下翻上了侯家的墙头儿! 当然,侯家墙头上水泥上镶嵌的玻璃碴子还是给盗圣制造了不小的麻烦! 看着手上的口子,棒梗心情很是愤怒。这特么还没见到任何东西呢?小爷就挂彩了!真特么是出师不利。 今儿要不把侯家搬空,我棒梗就不叫四合院盗圣了! 进了院子,棒梗颇有一种成就感。 呵呵!侯家所有的好东西都该改姓贾了! 可惜侯家长时间没人住,家里根本没有任何食物。 本着贼不走空的行业祖训,棒梗还是用一个破床单卷了一些菜刀锅碗瓢盆和其他有价值的物品。 准备拿去委托商店换钱改善生活。 见没有什么好拿的小件,棒梗准备收工。 棒梗找了几十块砖堆在侯家院内的墙角儿。准备当成梯子翻墙用,下次再来也用的上。 临走前,棒梗想起了连环画里的孙悟空在如来佛祖手心里撒尿的桥段。 于是乎,棒梗就在当院掏出了小雀雀……。 一泡尿潵完,棒梗又来了屎意。 那还有什么客气的!必须留在侯家当纪念。 第306章 割股疗伤 棒梗拉的极其畅快,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心道:以后侯家就是自己的秘密基地和厕所了! 可惜腿都蹲麻了棒梗还没起身。这是因为丫身上没有草纸,这会儿的孩子绝大多数都不用草纸。那玩意儿多费钱呀!除了妇女和体面人,谁用那玩意儿呀! 什么草叶、树叶、玉米芯、玉米秸秆、土了卡、都可以擦屁股用。这方面阎埠贵最有发言权了! 可惜前两天《兰办》刚派专人来打扫过,原来干净的连一片树叶、草梗都没有。 院里只有墙角儿有一棵半死不活的拇指粗的小树,树上倒是有几片叶子。 于是棒梗就蹲着一点儿一点儿的向那棵小树挪去! 话说这棵小树可是大有来头,它是贝勒爷从兰芳海运过来的金皮树。 侯天涞在家的时候实验了多次可都因为气候地域的原因没有成活。 不死心之下去年开春又种下了几棵,可惜还是都死翘翘了! 谁都没能想到,已经死了的金皮树今年入夏前竟然有一棵活了过来,还颇有些枝繁叶茂。 还得说“盗圣”棒梗“运气好”,真不愧是诛仙四剑都杀不死的“盗圣”。竟然能找到了这么好的擦屁股材料! 棒梗伸手摘下一片金皮树的叶子,手就觉着有些刺挠。 可是也没来得及多想,毕竟屁股已经晾了半天了!要是再不擦腚,奥利给就该干透了! 于是乎拿着金皮树叶子就搓了上去……。 一声撕心裂肺犹如杀猪的声音,裂石穿空就像要刺破几十米内所有人的耳膜。 刚走到路口的侯天涞三人都吓了一跳。 两个近卫一前一后把侯天涞护在中间。两人就差启动防弹手提箱了! “释燃、张怀玉,别紧张。这是我院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听动静应该是个孩子。估计是想偷东西,不小心摔到哪里了!你们仔细听,叫声儿都破音了! 去一个人给兰办打电话,让他们处理。咱们不方便出面……。” 说话间,侯天涞家东跨院里的惨叫声越发凄厉,听的两个道宗、佛门的宗师级高手都牙酸。 这特么分筋错骨手效果都没这么好!里边这位这是受了什么酷刑了? 见释燃行者向侯天涞靠近了些,冒姓张的张怀,只能无奈的快步向供销社走去。 侯天涞向远处的二荤铺一指道: “和尚,可食荤腥否?” 释燃:“殿下,我虽然被师父赐了释姓。可还是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这和尚二字可是担不起。 至于这荤腥,自然是不忌讳的!” 侯天涞点头,抬步就走了过去。释燃落后半个身位,紧紧跟随着……。 “老板!切一盘子拱嘴,口条猪肝拼一盘儿!……。” 侯天涞坐下就开始点菜。 “哎呦喂!这不是片爷吗?您可是有些日子没见着了!这是回来常住还是办事儿?” 这位四十岁上下的售货员明显是认出了侯天涞的化身片爷。 这也不奇怪,毕竟他用片爷这个身份,可是在南锣鼓巷住了好几年呢! 差不多的老街旧坊都认识片爷。倒是侯天涞本身的身份,在他刻意隐藏疏远之下倒是和这些比较远的邻居们不怎么熟识。 很快两盘侯天涞点的肉食就被端上餐桌! “片爷!这盘儿卤沙肝(猪脾脏)是送您的!您吃着、喝着,有什么要求再喊我。” 这沙肝是猪内脏里最便宜的了!这一小盘儿也值不了几个钱,不过这可不是钱的事儿!那是面子问题! 侯天涞:“老张,谢了!这给面子!有时间一块儿坐坐,喝点儿!” 售货员老张:“您客气,我收拾收拾摊子,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您要是再晚来一刻钟,今儿中午就该到点儿“下板”了”! 和售货员的对话声刚停,张怀宇就回来了! 对着侯天涞点点头,示意电话已经打过了!很快就会有专人来处理。 侯天涞:“怀宇,看看你想吃什么?随便点,我付账……。” 张怀宇:“行!那今天就狠吃片爷一顿。同志,猪脸儿切二斤,不,三斤。这卤货不要票吧?……。” 售货员老张:“头蹄下水不要票,售完即止,先到先得。” 侯天涞:“都别聊了!下筷子吧!二位都尝尝,他家味道正经不错呢!” 饭没吃完,远处就风驰电掣的开过来两辆国产吉普车。 看型号应该是最新的212型。 四九城吉普212! 这玩意儿是东大最早批量生产的乘用车,是最纯正的一款orv越野车。 动力上bj-212吉普车搭载了一台排量为244的直列四缸汽油发动机。 采用四轮驱动,前后鼓式刹车,与发动机匹配的是一台3速手动变速箱,其最大功率为75马力,最大扭矩为172牛·米,车重1395kg,最快时速可达120-130公里\/小时,百公里油耗约为14l。 bj212诞生于1965年。自从领导人乘敞篷“212”检阅“hwb”以后。 土生土长的“212”,30多年畅销不衰,市场保有量达60万辆,累计产量东大第一。 这两辆是外事部门调拨给《兰办》办公用的!兰办当然也还有别的办公用车,不过这两辆调配的212吉普,那可是面子问题! 人和人之间讲究面子,组织和组织之间也是同理。 就在侯天涞三人吃东西的这十几分钟时间,95号东跨院里的惨叫就没停止过。 由于棒梗的惨叫太过惊人,当兰办的吉普车到达东跨院街门口的时候,派所和街道办的人也已经赶到。 三方迅速进行了简单的交流沟通。可是大家都是两眼一抹黑。 兰办的人也只是知道自家的产业里有人惨叫,具体情况也是未知。 兰办的人拿出钥匙打开街门,此时贾张氏也用斧子砸开了角门的门锁重进了院子。 派所的干警和兰办的武官都拿出了56式对准院里的众人。 此时贾张氏还有三大妈杨瑞华、易中海媳妇刘红梅等等前院中院在家的老娘们都被黑洞洞的枪口吓麻爪了! 一个个都颤颤巍巍的举起了双手,嘴里说话都带着哭腔,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还是街道办王主任对这种事情有办法,赶紧示意别开枪,然后冲上去对着明显是带头的贾张氏就是正反两个大嘴巴。 打完才开口问道: “贾张氏,你破门闯进别人家这是想当土匪打砸抢呀!还有你们杨瑞华、刘红梅,你们都是从犯……。” 王主任的大嘴巴,好像是打破了几个人的卡带状态。 一个个开始诉说原由,此时王主任才看到墙角已经疼晕的棒梗,还有院子中间的赃物包裹。 王主任:“好呀!贾张氏看你教的“好孙子”这才放出来几个月呀?就从偷鸡变本加厉到入室盗窃了。这特么是摔到哪里疼晕了!八成是骨折了!” 一行人到了棒梗附近,就见昏迷的棒梗浑身都是灰土,还疼的一抽一抽的!可是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四肢也不像骨折的样子! 衣服上的灰土,应该是打滚儿的时候蹭到身上的! 场面不算多混乱,明眼人一看就了解了八九不离十。 兰办的人开始检查损失情况,派所的人检查棒梗的昏迷原因。 拔了了没几下,棒梗醒过来就是嗷喽一声惨叫: “痛、痛、痛!屁股、屁股被烧熟了!嗷呜嗷呜!疼死了……。” 当年一拳打吐棒梗,巧破偷鸡案的那位老警察今天也在场。见棒梗叫的太过凄惨已经影响了办案。 再说这么叫下去孩子的嗓子和精神都禁受不住。于是一掌劈在棒梗后脖颈子上! 棒梗白眼一翻又晕过去了!可是人还在无意识的抽搐! “冯副所,要不然先把孩子送医院吧?我看他这情况,不像是装的!” 冯副所:“老陈,你心真大!都这样了你还怀疑是装的!再说你手底下有准儿没有?别把孩子弄坏了!” 老陈:“这您放心!我手上有分寸……。” 说话间,检查损失的人员也过来商量案情。 很快就决定先把棒梗送医院,然后再说赔偿和处罚事宜。 当时砸锁的贾张氏也被带回所里等待处理。还有那几个进院吃瓜的老娘们也都被“请”回去配合调查了! 一队人在王主任的带领下把棒梗送去了距离最近的六院。 可惜六院的医疗条件本就一般,如今拿的出手的几个大夫不是去了兰芳就是住了牛棚。 剩下的小猫两三只哪里见过这场面。 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屁股红肿的好像猴子屁股,疼的叫唤的都不是人声了! 一针止痛剂打进去根本没有什么作用!这几个半吊子大夫转了一圈,见病患还在惨叫,只能建议转院去协和医院。 “病人家属,我们没辙了!现在这孩子只能送协和了!要是协和也没办法,那国内就没有更好的医院了!” 王主任眉头皱成川子,心道这特么都叫什么事儿呀?早知道就多抽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几个大嘴巴了! 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真特么晦气! 王主任心里骂归骂,可是转院也得转院。 可是协和多远呀!于是王主任问道: “大夫!地安门《北医》能治这病吗?” 一个戴着红臂章的年轻女大夫道: “行行行!反正比我们这强多了!” 借了六院一辆平车,让棒梗趴在车上。一行人推着棒梗浩浩荡荡的到了《北医》。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闲散人员。 侯天涞三个人混在人群里,远远的坠在王主任她们后边看着热闹。 这是属于追着吃瓜!属于吃瓜的高级状态了! 释燃:“殿下,您怎么对这种事儿这么感兴趣儿?” 侯天涞:“你们不觉得有意思吗?棒梗叫声都到嗨c了,尤其是刚才那一声,我听着都到c5了!这孩子真有天赋,要是金皮树叶子能供的上。这是个花腔女高音的好苗子。” 就棒梗这不似人声的惨叫,和红肿的猴屁股。侯天涞早就猜出了事情的始末,“盗圣”这是拿金皮树叶子当草纸擦屁股了! 少年“盗圣”可是只比狼人少一点儿!真是个狠人……。 张怀宇:“您是真够闲的!这有什么可看的?” 侯天涞:“这叫红尘炼心!你们长辈把你们送到我身边来,拉近咱们之间的关系只是一方面。给你们这些从小就上山修道的“白纸”添加些烟火气也是原因之一。” 说话间,抬眼就看见了《此大匠碗》的牌子。 这可是四九城里数得上的医院。 可惜《北医》的情况和六院差不多。好在医院大了,总会有几个“漏网之鱼”。 一个扫厕所的老头被叫回来负责治疗棒梗。 这老头确实有些本事,不知道他是见过这种被金皮树叶伤害的案例。还是他家是南方人,听说过“杀人树”的威名。 反正经过询问,已经基本确定棒梗是种了金皮树叶的毒。 王主任:“您知道病因!那就赶紧解毒吧!” “这位领导同志,要真是金皮树中毒。金皮树叶的毒素,目前是根本没有解毒剂的……。” 这是一位真正的医学专家,他扶了扶像三大爷阎埠贵一样的,用医用白胶布缠着腿儿的眼镜。 再次开口道:“先把患者绑起来防止他自残伤害自己。然后派人去取他用过的那种树叶子。” 王主任:“得绑多长时间?” 眼镜专家:“二战时期有个盟军士兵熬了二十多天才缓过来……。 所以我觉得这个病患最好的结果,也得是坚持二十天,不过我觉得很难。 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在这种超越极限的、难以想象的疼痛中。自杀、自残、精神崩溃,都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王主任:“大夫,难道除了干等着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眼镜专家:“真的没有别的办法!除非是……。” 王主任:“您倒是说呀?这孩子要是在我手里出事也是个麻烦。您要是帮了我,以后在力所能及范围内我会为您提供一些庇护。” 眼镜专家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才道:“除非是把和金皮树也接触的中毒皮肤手术切除……。” 对于王主任来说,有办法就行!只要人不死不疯,她对上上下下就有了交代。 这时候派去轧钢厂的办事员也叫来了秦淮茹。 一番商议过后绝对给棒梗动手术,割屁股。 第307章 混合双打 秦淮茹泪眼婆娑的拉着上了“嚼子”的棒梗的手说道: “棒梗你再忍忍,动了手术把中毒的皮肉割下去就好了!你嘴里绑的毛巾是为了防止你咬到自己舌头的!” 棒梗嘴里勒着毛巾还在呜呜咽咽的出声。好像在说:“割,使劲割!” 秦淮茹作为成年人自然是知道那个地方被割去一大块皮肉会对棒梗以后的生活带来多大困扰。 可是现在两害相权取其轻,在保命和瘪屁股、和方便的时候不方便之间。她也只能选择保命了! 接下来手术室的无影灯亮起,手术进行中……。 直到三个多小时后,棒梗才被脸色苍白的推出了手术室。 侯天涞当然不会像家属一样在医院里等着结果。 他留下一个寻来的护卫,让他等待结果。 自己早就带着释燃和张怀宇秘密返回回了《兰办》暂住。 东跨院自然有专人重新规整,还有添置柴米油盐酱醋茶等生活用品。 当然,办公室主任在侯天涞回府以后,第一时间就来汇报今天这起突发事件。 “总制殿下,事情的起因经过是这样的……。那处院落正在清理中,所有污染的生活用品都会重新置换。防卫也布置了下去……。 您看那个棒梗怎么处理……?” 侯天涞:“那院子清扫继续,生活用品和食物就不要补了!出了这事儿,这院子也住不踏实了!真特么晦气!还给我换个住处吧!我可不想被贾家那个老虔婆影响心情!” 办公室主任:“您说的是!用不用把那个什么贾家人都……。” 侯天涞:“没必要,她们罪不至死!再说她们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弄她们脏了我的手!再说留着她们,我还得当大戏看呢!” 办公室主任:“您看您的新住址安排到哪里比较好?” 侯天涞:“挨着95号院子越近越好,远了还怎么看戏?” 办公室主任:“您看那个小混球……?” 侯天涞沉吟几息才道:“至于那个棒梗?能判多重判多重!具体怎么办让他们看着办!你多几次施压就行了!” 这次的事情说到底并不大,可是在《兰办》的施压之下。棒梗还是在术后三天就被打包送去了大西北! 估计没有个十年、八年回不来。 贾张氏由于破门,被劳改三月。至于赔偿侯天涞那是不能避免的! 还有医院的手术费、药费,可是把贾家的家底儿给彻底掏空了! 秦淮茹整天的以泪洗面,又扭着大腚在门口等着傻柱。企图刮些油水……。 可惜,许大茂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秀云姐,那个秦寡妇又在门口卖骚呢!我看目的就是傻柱,您可得盯紧点儿!别被黄鼠狼给偷了鸡……。” 马秀云挺着肚子,啪啪许大茂肩膀道:“大茂,你很不错!姐姐没看错你!今儿傻柱要是真敢和秦寡妇拉拉扯扯的,咱们姐俩就好好弄他一顿!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许大茂被马秀云拍了肩膀,又得了可以修理傻柱的承诺。骨头都轻了几斤! 赶紧狗腿道: “姐姐,您这都有四个多月的身子了吧!动手的事儿,主要看弟弟的!您给我压阵就行了!” 其实许大茂可没有多少好心,收拾傻柱只是一方面。 主要是他看着水蜜桃一样的秦淮茹也是心里十分痒痒的。帮寡妇这事儿!大茂哥可是专业的! 95号大院门口,马秀云和许大茂躲在暗处,就像是捉奸的亲姐弟一样。 不远处,96号西跨院。侯天涞踩着梯子,扒在墙头上处拿着德造望远镜,正在聚精会神的吃瓜。 见剧情还没开始,低头对扶着梯子的释燃道: “和尚,别扶着了!你也搬张梯子咱们一起看!可有意思了!我猜是许大茂出的坏主意……。” 释燃对侯天涞叫他和尚,已经无力反驳了!谁让人家“官大表准”呢?总制叫自己什么?自己就叫什么! 可是让他一个出家人看捉奸?这特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见释燃低头念佛!侯天涞调笑道: “我说你小子不会还是童男子儿吧?这可不行!这人世间贪、嗔、痴诸般业障!不体验如何堪破? 再说你又没受戒,我看得抓紧了!用不用我给你安排?” 见释燃脸红的都能煮鸡蛋了!侯天涞才轻笑了一声!停止了调笑! 因为,远处已经有一个身影,拎着一个装着两个铝饭盒的网兜。摇摇晃晃的哼着小调向95号院走了过来。 这人不是傻柱还能是谁? 看见傻柱的可不是只有侯天涞一个人! 秦淮茹、许大茂、马秀云三个人也都看见了! 可是迎过去的只有秦淮茹一个人! 秦淮茹上前几步,未语泪先流。涕声道: “柱子!这可怎么办呀?棒梗因为一泡屎被判了十年!我婆婆砸锁劳改仨月! 家里的钱也都赔出去了!秦姐这日子没法过了!柱子!你得帮帮秦姐。 你说我一个寡妇,我容易吗?在轧钢厂“郭大撇子”、“李缺德”,都想占我便宜。现在家里都揭不开锅了……。” 傻柱这人虽然外号叫傻柱!可是他这人却不是真的傻! 能和许大茂有来有往的人能是傻子? 可惜,一旦遇到秦淮茹,尤其是哭哭啼啼、柔柔弱弱的秦淮茹以后。他就像是中了蛊、失了智似的。 这种状况在结婚以后被马秀云给压制了! 可是现在可是院外,周围也没有那只母老虎。 所以傻柱又犯老毛病了! 傻柱探头探脑往95号院门口看了一眼,并没看见人! 又掐算了一下,确定“守门员”三大爷阎埠贵今天应该是去钓鱼了! 于是胆子也大了起来! 傻柱:“秦姐!您别哭呀!这孤男寡女的,又是在大街上。这要是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 秦淮茹挺着大灯就撞了过去……。 躲在门洞里的许大茂那个急呀!压低了声音道: “姐姐,您还真沉得住气!还不出手教训这俩不要脸的?” 马秀云明显是心里有分寸的!也低声道: “慌什么?这正席大菜还没开始往上端呢?这才刚上一盘子“毛嗑”,看把你急的!” 傻柱这人吧!典型的色大胆小。 见秦淮茹仗灯行凶!他是真不敢有什么动作。赶紧后退一步道: “秦姐!这可是大街上?” 秦淮茹:“呵呵!好像要不是大街上,你就敢怎么地似的。姐今儿晚上给你留门……。” 这话傻柱没敢接,可心里确实有些痒痒。 自从马秀云确定怀孕以后。傻柱确实素了不短的时间了! 可是还是那句话,他有色心没色胆。 尤其是想起马秀云的大巴掌和戳脚!别说是色心色胆了!那是连色都没了! 正在傻柱迷糊间,他手里的网兜饭盒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秦淮茹手里。 门洞里的马秀云一拍许大茂的肩膀道:“开始吧!上大菜了!” 二人冲出来的时候!秦淮茹就是一惊,赶紧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羞羞怯怯的样子! 在看傻柱,丫整个人都不好了! 自己这是特么的在大街上被“捉奸”了? 马秀云向来是能动手就不哔哔的性子。今天也是如此……。 根本不废话,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把秦淮茹扇倒在地。 然后一拳打在傻柱左肋穴道上。 傻柱瞬间脸色苍白,弓着腰像个大虾米。除了嘶嘶的倒吸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马秀云:“大茂,还等什么?给姐打傻柱这不长记性的东西!” 许大茂就等这句话呢! 既然秀云姐都发话了!那自己还客气什么?今天忙活这一出,不就是等着现在呢吗? 于是许大茂对着傻柱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每当傻柱想蓄力反击的时候!马秀云总是能恰到好处的给他一下子。让他根本爬不起来,就更别说还手了! 于是乎,傻柱今天重温了儿时被父母混合双打时的“快乐”! 第308章 混双之又见混双 这95号院门口的这一场大戏,看的侯天涞直呼过瘾。 在远处用望远镜观看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求知欲! 见已经有邻居围了过去,侯天涞跳下梯子就往外跑。看来这是准备去近距离观看,最好还能捣鼓捣鼓。 释燃和张怀宇见侯天涞如此小孩子心性,对视一眼相顾无言,然后赶紧快步跟上。 二人赶到的时候就听见侯天涞改变成片爷邱光谱的声音,正在咋咋呼呼道: “大茂!踹他麻筋儿!那丫头,傻柱要使鲤鱼打挺,赶紧给他腰一下子!要不然他就该起来了!好!漂亮!封他眼……。” 侯天涞看热闹不嫌事大,站在旁边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 许大茂回头一看,呦呵!熟人呀! “片爷!您这是从外边回来了?” 侯天涞:“别废话,待会儿再聊我的事儿!你再不抓紧时间,傻柱就该起来了!” 傻柱也看见了侯天涞,见这老东西搓火挑事儿!心里那个气呀!抱着脑袋直嚷嚷: “邱叔!您老嘴下留情!把我打坏了!我可拉家带口的上您家吃饭去!” 侯天涞才不吃他这一套无能狂怒加恐吓呢! 真想上前也踹这孙子两脚,可是傻柱一口一口邱叔叫着。 侯天涞只是撇撇嘴道: “还想拉家带口吃我?你还是抱好脑袋吧!大茂你丫没吃饭呀?怎么跟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你倒是使劲儿呀……!” 这些看热闹的人也是不嫌事大,再说也确实受够了傻柱的那张破嘴。 平时可都没少被傻柱怼,现在有片爷带头开嘲讽,也纷纷应和。 许大茂见有人撑腰,颇有些狗仗人势的意思。那是蹦起来飞踹傻柱,今儿可是逮着机会了! 谁家大年三十儿不吃顿饺子……! 许大茂虽然看着打的凶,可是脚下还是有分寸的! 虽然他和傻柱俩人是多少年的对头,可毕竟没有生死大仇,他还是刻意避开了傻柱的头部胯下等要害,只是瞄准傻柱的大腿和屁股下脚。 这就属于伤害不大可是侮辱性极强了! 傻柱那是打遍街骂遍巷的浑人,除了和马秀云结婚这几个月被媳妇儿打。那可是从来没吃过这样的闷亏。尤其现在还是在大街上。 今天傻柱的脸面算是丢尽了……! 马秀云今天也是被气急了,打算给傻柱一个深刻的教训。于是总是在傻柱要发力的时候总是恰到好处的给他一下子! 傻柱这下子脸可是丢大了!自己媳妇儿竟然联合对头许大茂给自己来了个混合双打,就跟爹妈打儿女一样。 于是傻柱越想越委屈,竟然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下子大家都惊呆了!话说傻柱也是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那也号称胳膊上跑马的汉子,也是喝酒吹牛逼的时候说过割肉下酒都不皱眉头的狠人! 如今竟然被人打哭了!许大茂愣怔间都不忍心下脚了! 许大茂的一时心软,这可就给了傻柱绝地反击的机会。 傻柱呜呜咽咽道:“媳~妇儿!你~打~我,我也~就认了!可是~你怎么能~联合许大茂这个坏种~一起打你爷们? 我今儿~才打听清楚,当初我在保卫科~小黑屋里的时候……!那个搞把事件,就是许大茂这孙子~一手导演的!” 话说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终究包不住火的! 尤其是许大茂那张破嘴,喝点酒以后就跟半掩门的裤腰带一样~松的很……。 能到几个月后的现在才爆出来,已经算是不大不小的奇迹了! 马秀云可是记着刚结婚的时候傻柱夹不住奥利给的时候!那可是给她添了不少麻烦和恶心的! 于是她直勾勾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就觉得一股凉气从尾巴根儿升起,直冲脑门儿! 坏了!都说出来混早晚要还!可是现在可是下午,离天黑还有不短的时间呢!怎么就爆雷了呢?傻柱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这些问题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如何糊弄马秀云这虎娘们儿才是。 毕竟人家俩人可是睡在一个被窝里的两口子! 傻柱拉炕上的时候也是马秀云给他收拾的! 当初大冬天的晒棉被,他可是就看到过不止一次。那时候自己可是高兴的没少请人喝小酒! 前院的阎埠贵还有和自己同住后院的刘海中。那可是都因为这事儿组过局……! 想想当时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后悔和恐惧。 现在的许大茂说话都有点儿结巴了,可是还咬死了不认账。出言狡辩道: “秀云姐!你可不能听傻柱瞎说,他这是转移话题。再说秀云姐!我许大茂是什么人?您可是最了解的了!傻柱他这是栽赃陷害……。” 侯天涞听到许大茂的狡辩好悬没笑喷了! 心道:好你个许大茂!这可都是《让子弹飞》里的词儿! 你丫是不是还想拉开肚子看看有几碗粉儿? 这时候表忠心没用,你丫得抓紧跑呀! 马秀云是什么人?她虽然喜欢动拳头,性子也虎吧超的!可是她不傻。 看着许大茂磕磕绊绊,心虚的样子。在结合他和自家爷们儿傻柱这十几二十多年的恩怨情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捅傻柱粪门的事情!指定就是许大茂这个坏种干的了! 许大茂见自己的好秀云姐眼神儿逐渐变冷,就知道要坏事儿! 于是就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体能。也低估了一个武术家的反应。 本来就因为爆踹傻柱,差不多清空了体力值,如今又被马秀云充满杀气的眼神所摄。 许大茂那是腿肚子转筋,技术动作变形。刚转过身子想撒丫子跑路,就被马秀云一把薅住了脖领子。 人被马秀云提了起来,两条小腿儿还在飞快的倒腾着……。 “邱叔~救命……。” 许大茂看着侯天涞,就像看到最后的希望和救命稻草。 可是侯天涞是什么人?那是真正看出殡不怕死人多的主儿! 怎么可能帮他,看他们狗咬狗不知道有多高兴。 这时候谁要是敢制止这场闹剧!侯天涞非得跟丫急眼不可! 于是侯天涞一扭头,装作没看见。可是眼角余光可是紧盯着“战场”,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马秀云如同老警察当年打棒梗一样,一拳打到许大茂胃隔膜位置。 许大茂哇的一声就把中午吃下去没有消化干净的食物残渣和胃液都吐了出来! 看到这场面,侯天涞头也不回的看着现场,却对身后的张怀宇道: “你们练传武的是不是都喜欢这样打人?” 张怀宇根本不接侯天涞的话茬,只是和释燃两人不停的用目光逡巡着附近众人的神情姿态。右手伸进怀里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事件的准备。 侯天涞讨了个没趣儿!只好把精神专注到场中。 这时候再看场中,傻柱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双手相互按压指节,发出啪啪脆响! “许大茂!没想到这么快就风水轮流转了吧?今住爷就好好给你“拿拿龙”……。” 于是乎95号门口又一次上演了男女混合双打。只不过除了“秀云姐”,甲乙双方已经互换了角色。 第309章 酒桌话亲 傻柱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就注定了许大茂的悲剧。 好在傻柱被马秀云多次打断发力,现在有些岔气,又怕动作过大扯到胯下的旧伤。 要不然今天许大茂不死也得住院。不过傻柱缺失的战力,自然有亲亲媳妇补充。 许大茂还是被傻柱夫妻手拉手的一顿圈踢。眼看许大茂被踢的口鼻蹿血,再打下去就该真出危险了! 傻柱两口子也有了收手的打算,此时街道办王主任也来人劝架。 马秀云也就就坡下驴,停止了殴打。 此时王主任也从看热闹的邻居嘴里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这事儿影响太坏,肯定不能轻拿轻放。于是在现场就教训了几人,然后说道: “傻柱,许大茂,马秀云,你们这是属于聚众斗殴。都跟我回街道办接受处理。那个阎埠贵,你去把秦淮茹也叫过来。真是太不像话了……!” 侯天涞见没有热闹看了!就打算回家。 可是却被刘海中给叫住。 刘海中:“片爷,您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回来也不和老兄弟们聚聚!” 侯天涞:“老刘呀!我回来有几天了!现在住在96号大院的西跨院。你想聚聚?择日不如撞日,今儿晚上就行!等阎埠贵回来,你们俩来我家……。” 刘海中:“那感情好,一会儿我带两瓶好酒!现在我老刘可是被李怀德主任器重……。” 对于刘海中的自吹自擂,侯天涞表示不感兴趣。只是嘻嘻哈哈便岔过了话头。 侯天涞:“老刘!你现在还是95号院的管院大爷吧?” 见刘海中得意的点头,侯天涞继续道: “那还等什么?赶紧让你们院子里的住户回去吧!都在街口围着,一会儿王主任该批评你们了!” 刘海中:“是是是,还是片爷见多识广说的在理。那您先回去,我调解调解邻里矛盾。” 侯天涞心道:这个官迷还是老样子,肚里没有二两油水儿!这几个当事人都去街道办接受批评教育了!你还调解个屁,这特么是又想耍他那管事儿大爷的官威了! “老刘,你忙!我回去了!” 侯天涞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刘海中那驴唇不对马嘴的官腔,他可不爱看。 天已经黑了下来!96号西跨院里传出饭菜的香味儿! 侯天涞准备了一只叫花鸡,还有让人从国营饭店买回来的三个菜。 两荤两素四个菜,招待邻居朋友,这就算是相当可以了! 刘海中带来两瓶汾酒,这也算是和饭菜相当了! 阎老抠还是老样子,一捧炒花生、一捧炒瓜子。只不过今天量比较大。 片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围桌而坐。 场面话说完,接着就是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两轮就下来,阎埠贵放下酒杯道: “邱哥!您知道95号东跨院侯爷什么情况吗?这自从素娥那孩子下乡以后,这都有好几个月见不着人了!” 侯天涞:“我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本来我还打算住他那院子呢!可惜街道办说那院子不归街道办管理。按说你是管院大爷,应该比我清楚呀!” 这时候刘海中插嘴道: “我听说那院子现在好像归外交部门管理了!侯家的水可是够深的……。” 侯天涞:“真是可惜了!这西跨院,就这两间房归我用,厢房租给俩小伙子了!可不如你们院子侯家那个跨院住着滋润。 就特么这两间房,每个月租金就是五块五。” 阎埠贵撕下一块鸡皮,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 “您不去那院子住也好!上个月棒梗去那院子偷东西…………。您要是真住进去,贾家那俩寡妇肯定上门闹事儿!虽然说咱哥们儿不怕她们,可是也闹心不是?” 刘海中:“癞蛤蟆趴脚面上~不咬人!它特么恶心人!” 侯天涞:“不提这个,反正我也不住你们院。恶心谁?也恶心不着我! 打傻柱那虎娘们儿什么情况?听说茬,好像是傻柱媳妇儿!” 阎埠贵:“就是傻柱的媳妇儿!也是个寡妇,还是望门寡。配傻柱倒是绰绰有余,这也算什么锅配什么盖儿!” 刘海中:“这马秀云可是太野蛮了!根本不尊重我们几个管院大爷……。” 侯天涞:“老刘,你不会是被傻柱媳妇儿给打了吧?” 刘海中听见片爷一句话点破自己的痛脚,赶紧低头喝酒,借机掩饰尴尬。 阎埠贵:“别提了!院子里除了我、聋老太太、许大茂,差不多都让她踢过。这人根本不讲理,谁要是和她吵吵几句。她是谁都不惯着,伸手就打,抬脚就踹。 今天许大茂也挨打了!硕果仅存的就剩下我和后院聋老太太了!” 侯天涞:“好家伙!那可是够浑的!你们没去街道办告她。就算她再能打,对上公家也白搭。有道是人心似铁假似铁,官法如炉真如炉!” 这下刘海中和阎埠贵都低头喝酒,不接话了! 好嘛!这是根本不占理,上门找事儿!那挨踹就纯属活该了! 见俩人尴尬,侯天涞转换了个话题道: “老阎,你家老大也到了结婚的年龄了吧?你该给孩子张罗张罗了!” 阎埠贵:“提起这事儿我就头疼,解成和侯家那丫头同岁。44年生人,如今也22周岁了! 可是他自己没本事。天天在街面上胡混,偶尔打打零工。就这条件找好姑娘,难喽……!” 刘海中自己家里老二刘光天45年出生,也到了成家的岁数。所以他和阎埠贵面临同样的问题。 不过他现在也算是跟着李怀德混,多少有些小权利。眼光自然比阎埠贵高。他已经替老二看中了轧钢厂厂花,广播员于海棠了! 侯天涞深有同感道: “这儿女都是债,就是说不清谁是债主子。不过说一千道一万,你不能真看着解成打光棍儿吧?” 阎埠贵:“谁说不是呢!我倒是托媒人替老大说了一门亲事,那姑娘和解成同岁。家就住在小经厂胡同,可是女方要去解成必须有个工作!要不然人家是不嫁的! 可是如今上山下乡正热闹,工作哪是那么好找的! 现在这一个临时工名额最少也得300块钱。就我家这条件……。” 侯天涞:“老阎,不是哥哥说你。这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再说你真拿不出这三五百块钱?” 阎埠贵:“一个人三五百!我有三儿一女四个孩子,算下来那可就是一千多小两千。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得一碗水端平。 再说这还只是工作!以后还要结婚,结婚就得要房子!这一桩桩一件件,那样不要钱? 我是真难呀!……。” 第310章 尿素袋子 阎埠贵这番话确实让侯天涞不好再劝了! 刘海中孩子也不少,自然是知道阎埠贵的难处苦衷。 他虽然工资高,可干的是真正的体力活。 那些钱票可有不少进了自己肚子,再说他心里还想着大儿子刘光齐有一天能回心转意,回来父子和好如初呢! 所以有些家底也舍不得拿出太多投在老二、老三身上。 所以现在刘光天也在街上胡混呢! 转过年刘光福初中毕业也是一样的情况!指着刘海中给找工作?恐怕得等到头发白了以后接他的班儿了!。 于是乎,一时间酒桌上竟然冷场了!侯天涞低头看见今天阎埠贵穿的裤子有点儿怪异。 这年头布料都是凭票购买,一年下来一家子都凑不齐一身衣服的布料。 就连高级锻工的刘海中裤子的膝盖上都有一块巴掌大的同色系补丁。 这就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可是阎埠贵的裤子确是笔挺的尼龙布料,而且没有一个补丁。 只不过阎埠贵身上的裤子好像是买染料自己染的! 颜色不太正,应该是瑕疵布。 不过就阎埠贵那抠门的性子,这不年不节的给买瑕疵布做新裤子。他应该干不出这种事情! 侯天涞一拍自己脑门儿!突然想起来手下跟他说的一个笑话! 于是道: “老阎,你站起来……。” 阎埠贵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可还是依言站了起来! 侯天涞:“转一圈让我看看……。” “片爷!这喝酒呢!您还想看耍猴呀?那可是另外的价钱了!” 阎埠贵半真半假自嘲道! 当阎埠贵转过身子的时候,侯天涞借着灯光看清了他裤子的秘密。 只见在灯光的反射下,黑色的裤子上显现出来几个更深的汉字。 阎埠贵左屁股蛋上是“兰芳”,右屁股蛋上是“尿素”。 这让贝勒爷不由的想起了左脚反复、右脚清明。 还有自己那个临死前要吃《廷臣宴》的远房表舅奉国将军伊尔根觉罗.魁英。 这要是程序没出错,魁英“表舅”今年应该上中学了! 见刘海中和阎埠贵都看着自己,侯天涞赶紧收回思绪说道: “卧槽!呵呵!我说老阎,你这是尿素袋子改的裤子?” 虽然是疑问句,可是话里却透着肯定。 侯天涞一语道破了阎埠贵裤子的玄机。 阎埠贵颇有些自得道: “怎么样?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吧?这可是进口的尼龙布料,一般人可是搞不到。” 刘海中也配合着点点头道: “这料子不错!特抗造……。这是老阎学生家长送他的俩尿素袋子。要不说还是当老师好呢!当时院子里……。” 见院子里最出息的刘海中都羡慕自己,阎埠贵洋洋自得道: “现在鸽子市里五十公斤的兰芳尿素袋子,五毛一个还有价无市。根本就买不着……。” 说起化肥尿素,这可是兰芳出口东大的拳头产品,这剩下的袋子就是副产品。 真没想到就是副产品都被开发使用到极致了! 上辈子倒是听说是70年代和“樱花”关系正常化以后开始出现的这种情况! 如今倒是让“兰芳”货引领了一把时尚风潮了!而且估计还能时髦十几年。 都说阎埠贵是玻璃耗子琉璃猫,铁算盘成精。 现在捡个尿素袋子都能改裤子穿的主儿!这家伙简直就是抠到家了! 其实阎老抠纵然有千般不好,可是他对自己的四个子女,那还真是一碗水端平。 虽然对人对事那是真抠,咸菜都是数根儿分的! 可是几个孩子都送去上学了!也包括小闺女阎解娣。这就是这个年代相当开明的家长了! 当然等孩子成年以后,收起生活费和房租,他也是一视同仁,从不手软,没有任何的偏颇,男女平等。 而且也替三个儿子都娶了媳妇儿!也把唯一的闺女随大流的嫁了出去。 还有原剧情里,阎家老二、老三可是搬出四合院在外边住的。 就他们的工龄是不可能在单位里分到房子的!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住的房子是哪里来的?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买的私房或者自建房。 这里边儿恐怕阎老抠也都是添了钱的!或者说是借了大钱的! 阎埠贵唯一的问题就是太过算计,把亲情都算计没了! 也没和孩子们把家里的经济情况和长远打算说清楚。 这就造成了他那几个孩子也都只学会了他的算计。事事都只会考虑自己,不管别人。 什么兄弟情义,父母养育之恩。都抵不过自己的小算计。 这也不能完全怨那几个白眼狼。 所以说凡事不可太过。否则父不慈、子不孝,没有子女养老就是必然的结果了! 小到一个家庭,大到一个国家都是一样的道理。 老话说:君为臣纲,君不正,臣投他国。国为民纲,国不正,民起攻之。父为子纲,父不慈,子奔他乡。 治家之道也是治国之道。 所以侯天涞决定明天就拍电报回兰芳,今年阳历年所有兰芳穿官衣的都涨百分之五的薪水。以后每年没有特殊情况就按这个比例涨! 还有养老金,医疗等政策规定也该出台了! 那些种地的农民,今年自己生日的时候!免一年税……。 “片爷!发什么愣呢!” 刘海中碰了一下侯天涞的酒杯道! 侯天涞端起牛眼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撕下一只鸡翅膀压压酒气才道: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老阎支撑这个家庭不容易呀!老刘的压力也不小……。” 侯天涞的这句话引起了阎埠贵和刘海中的共鸣。 终于被人理解了!自己那些算计抠门都是有原因的! 谁要是像贝勒爷侯天涞那个隔海兄弟一样“家趁人值”,一个月大几十块工资 ,父女俩人住几百平米的独门独院。谁还特么守在门口当“门神”。 就好像粪车从门口过都要尝尝咸淡儿是什么好名声一样! 我阎埠贵是有苦衷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孩子们。尤其是自然灾害那三年…………。 想起几年前的往事,阎老抠眼圈都红了!端着酒杯的手都有些发抖,孩子们怎么就不理解自己呢? “咳咳咳……。”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太激动,阎老抠喝酒呛着了! 第311章 同林鸟~各自飞 “老阎,你慢点喝!今天酒管够……。”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出糗,语气不好的给个了不是台阶的台阶。 阎埠贵也很无奈,自己都多长时间没喝正经的酒了?真的记不清了! 自己去年那瓶酒喝到现在还有八两呢!那可都是有点儿酒味的白开水了! 这纯酒就是呛嗓子……! 简单的酒宴还在继续,侯天涞说道: “不说这个话题了!老阎,你天天守着门口。这95号院里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乐子吗?说来下酒……。” 阎埠贵:“我们院可是和睦相处的……。” 见这个阎埠贵还是习惯性捂盖子,侯天涞撇撇嘴打趣道: “我说阎老师,明人不说暗话。你那套词儿糊弄别人还行,我片爷可是在你们院子住过不短时间。你没必要瞒着我,老刘你给他打个样……。” 见片爷点将,刘海中在心里一合计。觉得院里的事情真没必要瞒着他,于是开口说道: “我住后院,那我就说说后院的几家子的事情给片爷当下酒菜。” 见马上就要有乐子听了,侯天涞起身从边上的柜子里又拿出一包“兰花豆”打开放到八仙桌上。 “老刘,快说。我也给你加个菜。” 刘海中:“先说后院正房住着的那个死老太太……。” 话说聋老太太自从给傻柱娶了个能管住他的媳妇儿!算是完成了心里的一个执念,尤其是马秀云怀孕以后。 这精神状态一下子松弛下来,这老人没了执念身体很快就垮了下来。 自从冬去春来就一病不起,如今入夏,人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状态。 看那架势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当然,上述这些信息都是侯天涞从刘海中凌乱的叙述里提炼整理出来的! 就他那“口条”和肚子里的墨水,是很难把事情讲明白的! 至于刘海中为什么把一个邻居老太太快死了当成乐子在酒桌上当谈资? 阎埠贵补充了刘海中家和聋老太太当年的恩恩怨怨。 刘海中:“还有许大茂,他倒是挺贼的!想和他那个资本家媳妇儿娄晓娥离婚。娄晓娥已经回娄家快两个月了吧?” 阎埠贵:“嗯!我记着差不多有五十来天了!” 刘海中:“这小子还在观望,这是舍不得娄家的钱财。不过他要是不能当机立断,我估计他小子一个弄不好就得和娄家一起翻船。李怀德主任可是说了……,就在这几天……,快轮到他们了!” 刘海中今天真是喝多了!舌头都有些大了!虽然言语不详,但是也透露出他很快就要打娄家的主意了! 此时门外的许大茂已经冷汗涔涔了!他自认抱李怀德大腿可是比刘海中紧实多了! 可怎么也没想到刘海中竟然知道自己都不知道的消息。 幸亏自己忍着伤痛来凑这个热闹,要不然肯定要受娄晓娥家连累。 其实许大茂刚进院的时候侯天涞就接到通知了!只不过是装着不知道,给他个偷听的机会罢了! 听到这个并不出乎预料的“秘密”,许大茂后退几步,弄出些动静并且敲门道: “邱叔……。” 侯天涞:“谁呀?” “我许大茂。” 侯天涞:“进来,门没插。” 许大茂手里提着两瓶酒和一包熟食推门进屋。 “阎叔、刘叔,您老哥几个喝酒也不想着我。我这可是带着酒菜不请自来,邱叔不会不欢迎吧?” 侯天涞:“大茂来了!快坐!我们老哥仨也是临时起意,本来想叫着你来的! 可是你不是被王主任给拘到街道办去了吗?对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许大茂:“就是些皮外伤,傻柱那两下子,要是没他那里厉害媳妇儿!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 这家伙都被揍的鼻青脸肿了!还在这里死鸭子嘴硬呢! 接下来有了许大茂参与的酒桌上气氛更加热闹。 许大茂:“邱叔,您是不知道。就傻柱天天围着秦寡妇转,秦姐长秦姐短的!也就是闻闻味儿!我可是上了手的……。 自从这棒梗和贾张氏进了“笆篱子”。这秦淮茹可算是彻底放飞自我了!现在她在轧钢厂几乎到了明码标价的用馒头换馒头。 要是有全国通用粮票还可以和她去小库房单谈。就傻柱这些年搭进去的钱粮,这要是按次算,我觉得都能给丫蹭吐露皮……。” 要说许大茂和傻柱不是“真爱”,在座的老三位是不信的! 许大茂这十几年的精力除了放在乡下的那几个小寡妇身上,剩下的百分之八十都给了傻柱。 他俩人要是一男一女,绝对是一对欢喜冤家。 今天许大茂心里有事儿!所以没施展他那个一大三小二五一十的酒桌“绝技”。 看大家都喝的尽兴,侯天涞便提议今天的酒宴结束。 “几位,杯中酒。有机会改日再战,今天就到这吧?明天还都得上班呢!” 大家纷纷附和,便都饮尽杯中酒起身回家。 话说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三人回到95号院以后。 刘、阎二人各自回家休息不提。许大茂从抽屉里拿出铁皮手电筒,并且换上两节新电池。然后推着自行车出了院子直奔西城娄家别墅而去……。 娄振华也是嗅觉敏感之辈!如今风起,再不容他首鼠两端。 其实早在半年前,他就开始将各种房产、物品变现。 无奈有财力吃下娄家产业的人少之又少,况且又不能明目张胆的交易。所以才拖到现在还没跑路。 三代人的积蓄哪是那么容易割舍的!不过娄半城也已经决定壮士断腕,下个月就出走hk。 时至午夜时分,许大茂来到娄家别墅外。停好自行车敲响了娄家大门……。 别墅书房内! 娄振华阴沉着脸色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岳父,您还是快走吧!李怀德准备最近几天就会对娄家下手了!” 娄振华摩挲着睡衣里的袖珍手枪,半晌才开口道: “大茂,我是真没想到你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能给我送信。 我以为你会带着人来抄我娄家……。毕竟你和小娥的这段婚姻是你们家算计来的……。” 许大茂:“您说的这些我不否认,这世界上的事情不就是你算计我、我算计你吗? 不过小娥虽然大小姐脾气,可是从来没有对不起我许大茂。她的嫁妆我也没少花,我要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把她和她的家人卖了!我许大茂还算是人吗? 话我说了!您还是尽快走吧!否则过不了一两天,为了自保。我再登门就该是带着人来“大义灭亲”了!” 娄振华:“我叫小娥来和你见一面?” 许大茂:“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相见不如怀念,我马上就走。还是别打扰小娥休息了!你们赶路需要精力充沛……。” 说完这句话,许大茂起身就要走。却被娄振华拦住。 娄振华:“大茂,放我们一家走。你就不怕受到牵连?” 许大茂:“明天一早我就去登报和娄晓娥断绝一切关系。等你们走了以后,我再带人来娄府走个过场。 即便是扑空,也算是有个说法。然后再给李怀德送上一笔厚礼,自保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 娄振华:“大茂,我这个岳父还真是一直看轻了你。要不然你和我们一起走吧?外边的天地一定有你的舞台……。” 许大茂:“多谢娄伯伯抬爱,我还有父母小妹。我要是真走了,他们恐怕……。所以只能辜负您的美意了!” 娄振华从书桌里拿出一个皮包递给许大茂道: “这是十万块钱,你看着使用吧!我带出去也是无用。也算是对你的一点补偿和感谢了!咱们两家的恩怨一笔勾销。” 许大茂接过皮包,对着娄振华鞠了一躬。什么都没再说,转身离去。 娄振华站在别墅二楼目送许大茂走远,回头对泪流满面的娄晓娥道: “你嫁的这个男人还不算太差!去收拾东西吧!咱们马上走!” 娄晓娥留着眼泪去收拾细软,娄振华又对黑影处的人说道: “小五,不用对许家人动手了!那点子恩怨就让它随风去吧!许伍德生了个保命的儿子。” 第312章 都在表忠心 许大茂出了娄家别墅,把那装着十万元巨款的黑色皮包绑在后货架上。然后骑上自行车,向着自己家的方向骑行了十几分钟时间。 然后关了手电筒,返身推着自行车慢慢潜回娄家别墅附近……。 这时天空中竟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娄家别墅里灯火通明,却无人声鼎沸。娄家人都在默不作声的收拾着要带走的东西。 两个多小时以后,三辆汽车前后亮起车灯,排成一队向津门方向快速消失在雨幕之中。……。 已经淋成落汤鸡的许大茂这时候才真正的放下了悬着的心。终于还是走了,小娥……! 娥子!你走了!我可怎么……! 哈哈哈! 许大茂看着自行车货架上的黑色皮包,就是一阵狂喜。这可不是三五十,这是整整齐齐一万张大团结。自己几辈子都挣不到的巨款。 现在娄家别墅人去楼空,自己在打通李怀德的门路。以后就是一路坦途了! 现在没了老婆的失落和淋在身上的冷雨都不算什么了! 这都是自己美好生活应该付出的代价! “什么老婆跑了被人笑话!那是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许大茂决定今天回去之后坚决不能喝姜汤。不来一次重感冒自己都对不起那一皮包钱。 至于媳妇儿?有了这一皮包大票子,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 这个时间回95号四合院必定会惊动阎埠贵,惊动了阎埠贵就等于惊动了刘海中。 到时候让老儿官迷联想到娄家跑路就不美了! 处于小心谨慎的心理,许大茂直接返回了红星轧钢厂。 宣传科有专门给放映员准备的休息室。许大茂有时候完成放映任务回城晚了的时候就在这里休息。 里边也有从里到外的备用衣物。 至于为什么连内衣裤都有备份?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主要还是防着傻柱那孙子,那丫的可是能干出扒人内裤的事情! 其实现在的许大茂是不怕这一手的!因为他已经没媳妇儿了! 将头发擦干,换上干净的衣服。许大茂插好门,点上一支烟。开始清点今晚这笔意外收获。 一百张十元票子一扎,十扎一捆。黑皮包里整整十捆。 票子拿出来容易,可是装回去就费事了! 可能是许大茂的装配技术不过关,最后拉锁无论如何都拉不上了! 许大茂只好打开一捆票子,拿出五沓用一张报纸裹严实,揣进怀里。 这下子皮包拉链才得以顺利关闭。 许大茂心道: 我就知道,一切都是命运最好的安排!这样就挺好,五千块钱应该能给自己买个平安了! 而且剩下这九万五藏在轧钢厂可比藏在四合院安全多了! 其实这个休息室里有他藏小金库的地方。只不过现在看来,那个地方却是小了点儿! 接下来许大茂兴奋的睡不着觉,干脆拿出前几天刚从保卫科费尽周折得到的一把65式205型工兵铲。挪开简易床,开始挖藏钱的坑! 当许大茂藏好钱,并且掩盖好所有痕迹以后。已经累的出了一身臭汗,身上不舒服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 不得不说许大茂确实有些运道在身上的! 昨天先是被傻柱两口子胖揍一顿,然后又陪着侯天涞他们喝了顿大酒。 凌晨又天降横财心情激荡之下淋了夜雨。 要不是挖了几个小时的地洞藏钱出了身透汗。今天准得大病一场……。 许大茂简单的擦洗了一番后,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 一轮红日好像许大茂的美好心情一样喷薄欲出。 吃完早餐许大茂就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几乎是同时间,侯天涞也接到了暗卫的回报。 “总制,昨天晚上许大茂于十点十五分左右到达娄振华公馆并对其示警。娄振华也于三小时后乘坐三辆车向津门方向出走。 …………,许大茂将钱藏在轧钢厂宣传科放映员休息室西南角床下,这孙子累的跟狗一样吐舌头……。” 侯天涞一边吃着早点,一边听着汇报。 “您看用不用对许大茂和娄半城下手……?” 安卫伸出两个手指,从腋下探出,做出一个掏包的动作。 侯天涞:“呵呵!这点小钱儿也值当的坏了我的名声?要不是知道你是在哄我开心,我就得罚你了! 再说由你们经手卖出去的那些钢铁,高级机械设备,冶金技术,建盏文玩等等,那可都是海量的资金。虽说大头都进了我的内帑。 可是我好像也没让你们白忙,都是给你们分润了的吧?” 话说侯天涞随身空间里的海量物资可不是只有东大一个买家。 暗十七:“殿下圣明,属下就是博您一笑。您赏下来的钱财,已经足够我们一家子活几辈子的了!要不是遇见您,属下六年前就应该和一家子十几口人都饿死了!” 侯天涞: “行了!别表忠心了!有闲工夫去联系那些个“管委会”的头头,那些他们不要的瓷器字画尽量别毁了,挑精品、孤品咱们全要了。可以用兰芳币结算……。 你去通知府里,让他们专门组织人手专门干这个。不但是四九城、津门,什么沪上、羊城都可以……。” 侯天涞和心腹暗卫闲聊的时候!许大茂也在给李怀德表忠心。 许大茂:“厂长,您可是咱们这一万多人的天,更是我许大茂的天。我就是您手里的一杆枪,您指哪儿!我就打打哪……。” 李怀德:“行了!行了!许大茂你这一大清早的!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没营养的话的吧? 我这儿忙着呢!没时间和你闲扯……。” 见李怀德已经有些厌烦了!许大茂才转身把厂长办公室开着的门给关上了! 然后从怀里掏出那个报纸包。放到李怀德的办公桌上。然后才道: “厂长,我得向您检讨。您知道,我那个前妻娄晓娥。那可是大资本家娄振华的闺女。这就是他们想腐蚀我这个工人阶级的糖衣炮弹。我现在把它交给您处理……。” 李怀德如今早非吴下阿蒙,眼前的这个报纸包。他打眼一看就估计出大约是五千块钱。 第313章 日记 李怀德手指敲打着桌面问道: “许大茂,大手笔呀!你想要什么?” 许大茂身形更显卑微,微微躬身道:“厂长,小茂所求不过是不受娄半城一家连累。今天下午我就去报社登报和她们家断绝关系。剩下其他的……?只有您给的才是我能要的!您不给,小茂不敢有丝毫奢望……。” 李怀德挑挑眉,没想到平时只会拍马屁的油滑小人,能说出这番颇有深意的话。 沉吟半晌,见许大茂丝毫不见急躁。这才有些满意说道: “大茂你不错!经此一事倒是大有进步,有培养前途。你先回去,要是不出意外,咱们轧钢厂管委会,五个副主任有你一席。” 许大茂听了李怀德的许愿,脸上显现出狂喜的神色。 见他如此,李怀德才放下心。有所求就好,要是真的无欲无求倒是让自己不放心了! 许大茂:“多谢主任栽培,您就看我许大茂以后的表现吧!我这几天就在厂里的放映员休息室住。有事儿您随时吩咐我……。” 见许大茂如此上道,李怀德又表扬了他几句就把他打发出去了! 然后对门外的秘书道: “去把巴队长请过来……。” 李怀德对进了他办公室就轻车熟路找茶找烟的巴立明说道: “派人盯着许大茂,这一两天就对娄家动手……。” 当天一切正常,第二天一大早几辆卡车拉着二十多青壮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正在李怀德带着人来到娄家别墅,看到大敞遥开的大门。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转过脸看着许大茂怒道: “许大茂,你特么这是拿我姓李的当猴耍呢?” 许大茂下车的时候就狠拧了自己大腿一把,此时眼圈泛红,嘴唇发抖。 颤颤巍巍道: “主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能是娄振华听到什么消息提前跑了! 您可一定得相信我呀!我对您的忠心天日可表……。 再说我和他们家的断绝关系声明今天可是见报了的!这两天除了去了次报社,我可是一直待在厂子里! 这事儿巴立明兄弟知道……。” 李怀德转过头看向自己手下的战力担当兼绝对心腹巴立明。 巴立明撇撇嘴,对许大茂的攀附很是不屑。可并没落井下石,而是实话实说道: “许副主任去报社的时候小张他们两个一直跟着,他这两天也确实没出过轧钢厂。可是以前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这就是许大茂这两天对巴立明溜须拍马结出的丰硕果实。 说起来在为人处世、人际关系这方面。许大茂在这个小圈子里绝对是顶流。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一般没人会当面得罪他的! 毕竟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许大茂这个能带人抄自己亲老丈人家的坏种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小人。 这就是以巴立明为首的管委会众人的心理想法。 李怀德瞪了许大茂一眼,挥手道: “给我搜……。” 大门没有上锁,大家一拥而入砸开别墅屋门……。 好在娄半城做事还是面面俱到的!别墅里虽然略显凌乱,可是各种浮财还是都在应该待的位置上。 而且也从密室里搜出了不少的金银细软和现金。 这就是娄半城的厉害之处,这叫壁虎断尾。 要是李怀德这次真的空手而归!恐怕他很可能恼羞成怒,发动能量追索娄半城一家。 那样很可能对他一家的行程造成不可预料的影响。 这样多好,喂饱了李怀德。起码能给他争取到足够的时间。而且许大茂也不会太难过关……。 见到收获颇丰,李怀德的脸色也逐渐正常了起来!可他还是敲打着许大茂道: “这次我就不深究了!但是下不为例,你要是不想好了,就继续耍你那小聪明。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你……。” 许大茂:“不敢!不敢……。” 此时许大茂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李怀德的精明和厉害。 正当众人把娄家别墅里的物品往卡车上搬的时候! 别墅外又来了两波人! 可见盯着娄家这块肥肉的,可不止李怀德一个人! 李怀德坐在真皮沙发上,掏出银烟盒,抽出一支华子。 许大茂赶紧掏出火柴,给他点上。 李怀德吐出一口烟雾才对巴立明道: “立明交给你了!别丢了轧钢厂战队的脸!” 巴立明点点头,也不说话扭头就出了屋子。 巴立明大马金刀的站在两群人前面颇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都特么滚蛋,这儿有主了!我知道你们里边儿有自觉者有点身手的!不过我现在功夫还不到家,真要是动起手来收不住力。要是打死打伤可就不赖我手上没分寸了!” 现在讲究的就是谁武力值高,谁就说了算。 这两群人里也有高手,本来不想打生打死。可是真要是被对面的大个子吓唬住了!今后也别在外边儿混了。 于是一个双臂修长,手掌宽大的中年站了出来……。 这位一看就是手上有功夫的!应该是练通臂拳、劈挂掌的! 有道是通臂加劈挂神仙都害怕。不过巴立明可不管你是什么门、什么派,你敢站出来,那就打趴下你。 “找死,老子今天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造反……。” 正当巴立明在实战中寻求自己的“道”的时候!镜头转到96号西跨院。 这几天手下人动作很快,一些被查封的精品物件,从或明或暗的渠道已经有一批送到了侯天涞屋子里。 最近的正当红炸子鸡,暗卫十七陪在旁边介绍着送过来让侯天涞赏玩的臻品。 几件清三代官窑精品摆在桌子上,什么乾隆黄釉粉彩转心葫芦瓶,雍正豆青釉双耳尊,一尺多高的康熙白玉观音。田黄石、满血大红袍的鸡血石……。 让人意外的是几本一看就年头不短的硬皮本子。 只见一本打开的老旧笔记本,上面是洒脱的行楷钢笔字……。 侯天涞随意打开日记本,就见上面写着: 某某年,某月某日: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多太阳几个……。 某年,某月某日,天气晴。 今日无事,去女院看女生打篮球。败兴而归!女生大腿黢黑……。 看着日记,侯天涞一拍自己大腿。笑道:“我刺嘞!这位老兄真性情 ,实为我辈楷模!不过这些内容是能记录下来的吗?再说正经人谁写日记呀?……。” 第314章 卡住了 暗卫十七:“您看,我就说这姓季的老师有意思吧?我就知道您肯定喜欢这些个乐子,您高兴就好,也不枉属下费下的这番功夫……。 不过这人学文确实是难得,据说精通十几个国家的语言文字……。” 侯天涞:“你小子这事办的甚合吾心。以后办差之余可以多给我添些乐子。不过别耽误正事儿! 话说这个季先生我还真听说过,我精通四门外语就足以自傲了!不是过和这位老兄比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了! 季先生可是精通英文、德文、梵文、巴利文,能阅俄文、法文,尤精于吐火罗文。这吐火罗文现今世界上会的人不过三五人,精通者者一二 ,……。 季先生是个真正的语言学家,也是精通各家的国学泰斗。他现在什么情况?这是家里也被……。” 暗卫十七:“听说是遭了小人暗算,那人还是季先生的得意弟子。如今应该是关到郊区……。” 侯天涞:“嗯!这样的畜生就应该去大西北吃沙子! 你想办法把人弄出来,送到咱们家族学里,南师应该和他有共同话题。这事儿有没有难度?” 暗十七考虑了一下,才点头道:“应该问题不大……。” 侯天涞:“事情做的仔细着些,别给我惹出什么乱子。要是这事儿办的漂亮,你可以送一个孩子到侯氏家学伴读……。” 暗十七腿一弯,就要给侯天涞跪下。 这可是妥妥的封妻荫子,听说这可是最早追随殿下的那些大佬的特权。对他一个小小的卫士,这可是殊荣了! 就算是不能和哪位小王子从小培养感情,最差也能和那些世家子弟成为同学。那可也是一辈子的靠山!这妥妥的是一步跨越阶级……。 侯天涞单手架住他,笑着呵斥道: “你特么别给老子整这套,真要是感谢我,就留在肚子里用心替我办事,嘴上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我也不信……。 我既然把身家性命都敢交给你们,自然是信任你们、拿你们当自己手足的。” 暗十七被侯天涞一席话感动的无以复加。他本就忠心耿耿,如今子孙后代都有了通天坦途。那更是死心塌地……。 侯天涞:“都说学会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人这一辈子追求的不过是功名利禄。只要我有的,除了这把椅子。只要功劳够了,我早晚都会奖励给你们的!” 暗十七声音哽咽道:“殿下……!” 侯天涞:“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有那闲功夫上外边儿使去……。” 暗十七好像是被打了过量的肾上腺素,小脸儿红扑扑的出去办事了! 不多时已经恢复了正常神色的暗十七又去而后返,手里拿着推盘。 托盘里是一碗豆浆,两个糖油饼还有一碟子六必居的小酱菜。 侯天涞:“你小子抢别人的活儿!小心被人敲闷棍。” 暗十七:“嘿嘿!自从给您当了护卫我就没领过薪水,都被那帮狗东西讹去喝酒了!” 要不说成功绝无侥幸,人家暗十七为了多接触贝勒爷,给自己上位创造机会,那可也是下了大功夫,大力气的! 侯天涞喝了一口豆浆才道: “我不管你们兄弟们狗屁倒灶的事情!说说吧!这又是打听到什么乐子了!” 暗十七:“我刚出院门就看见隔壁95号大院,那个厨子傻柱来咱们院子借板儿车。听说他媳妇儿送早饭的时候,见着聋老太太还没起床。就觉着不对劲儿! 拿手一探额头,您猜怎么着?” 侯天涞:“别卖关子,要不然这个月我调你去干外勤。” 见侯天涞没了耐性,暗十七赶紧继续说着听来的消息。 “殿下,这傻柱的媳妇虽然人是虎了些,但是心还是好的!对聋老太太这个无亲无故的老人真是不错……。” 侯天涞:“这人性呀!有的时候那是非常复杂的!” 正在侯天涞在家吃瓜的时候,傻柱两口子已经把聋老太太用板儿车拉到了六院。 傻柱扯着破锣嗓子喊人救命。 “大夫、大夫,快来看看我奶奶怎么样了!” 虽然现在的六院已经没有什么像样的大夫,可是根红苗正刚毕业的新手医护人员可是有的是。 于是一帮小年轻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一个快死的老太太。 这是多好的上手机会呀! 医术不行药来凑。经过大剂量的药品帮助下,聋老太太还真捡回来了一条老命。 可惜!命是暂时保住了,可是那罪也遭大了! 也就是这时候没有icu,要不然聋老太太得上三五台呼吸机,身上插满管子不可……。 傻柱两口子拿着缴费单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镜头又转到轧钢厂。 今天轧钢厂出动了几辆卡车直奔娄半城家别墅的事情没瞒着人! 作为一心追求进步的二大爷刘海中,自然是关注到了这个最新动向! 而且他还打听到许大茂这个坏种已经升职成为了轧钢厂管委会的副主任。 这让老官迷心里就如怀里揣着二十五只小耗子,那是百爪挠心。 刘海中班儿也不上了,和车间主任说了一声。他就心急火燎的返回了四合院。 “孩儿他妈,你快点儿!” 李来娣见自家老头子进门就用顶门杠子顶上屋门,还把窗帘都拉上了!嘴里还催促着自己快点儿! 于是脸一红,啐了一口。羞答答骂道: “你个老不羞,这大白天的!就不能等晚上……。” 刘海中心里着急,也没注意自己老伴儿的异样。只是催促道: “等晚上?那黄瓜菜都凉了!别废话,赶紧的吧!” 见老婆还站在那里扭扭捏捏,干脆上前一步从二大妈裤腰带上扯下一串钥匙。然后猫腰钻进了床底下……。 李来娣,老娘都做好心理准备了!你给老娘转床底下去了~去了~去了! “愣着干嘛呢?帮忙呀!” 刘海中说着话,同时从床底下推出一个小红木箱子。 刚要起身爬出来的时候,屁股却卡在了地面与床板之间。 好在刘海中是个肉大身沉的糟老头子,要不然这姿势就实在太特么引人遐想了……。 第315章 李主任!我可是当过五年便衣 “你这傻婆娘,倒是拉我一把呀!等着老子捶你呢?” 趴在床底下的刘海中竟然说出了一句西北捶王的至理名言……。 此时站在床边的李来娣撇撇嘴,心里暗道:老娘倒是真的等着你捶呢!可惜你这姿势就是个挨捶的姿势,老娘真是媚眼儿抛给瞎子看了!……。 于是处于如狼似虎年纪的二大妈对着姿势怪异的刘海中伸出了“罪恶之手”! “臭娘们儿!你干嘛?我这还有正事儿呢!嘶……。” 半个小时后,刘海中扶着酸疼的老腰,怀里揣着一块手绢包着的两条大黄鱼又风风火火的赶回了轧钢厂。 回到工作岗位以后,刘海中腿肚子转筋,外加魂不守舍,根本就无心工作! 鉴于他是车间里极少数几个的高级工,车间主任也只是提点了他两句,也就随他去了! 见自己师父状态不对,两个徒弟凑上来一个点烟捏肩,另一个沏茶倒水。 要说带徒弟这方面刘海中可是比易中海之流强了一万倍。 虽说也是老式做派,张嘴就骂、抬手就打! 可是他真教手艺,而且也是真心实意照顾徒弟们的生活。 有个别家里条件不好的,他还出钱出票帮扶。 所以徒弟们对他那是真心实意的敬重,敬重里还带着丝丝惧怕。很有点儿子怕老子的意思! 徒弟孙刚:“师父,您要是身体不舒服,我们哥俩送您回去……。” 刘海中:“滚蛋!该干嘛干嘛去!” 俩徒弟知道他什么性子,也不恼,把烟和茶都摆放在他最方便拿的位置上。然后两个年轻的五级锻工就回到自己的工位继续工作了! 不过半个多小时,两个五级工就对了一下眼神儿,然后前后脚的走出车间去厕所抽烟了! 之所以不在车间里抽?那也是刘海中给他们立的规矩。 在车间里抽烟可是他刘海中的特权……! 孙刚收起“花洒”,又“关好门”。掏出上衣里的烟盒颠出一支,用嘴叼住然后示意师弟丁广义……。 丁广义:“抽自己的吧!我这儿有……。” 俩人一边抽烟,一边蛐蛐自己师父。 孙刚:“广义!你说咱们师父今天怎么了?” 丁广义:“早上刚来的时候和宣传科的人嘀咕了几句就回了趟家。回来就这副待死不拉活的样子了!我猜可能是让师娘给“捶”了!……。” 孙刚:“你还别说,弄不好明年咱们就又能有个小师弟了!” 丁广义:“要是真的那没出世的小师弟可是太可怜了!有这样的老爹那小日子可太有盼头了……!” 孙刚:“广义,说话小点声这要是让师父听见,咱俩可就惨了!” 把烟屁扔进坑位,二人刚出厕所就被眼前人惊呆了! 刘海中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拿着“七匹狼”。 “俩臭小子敢在背后编排师父,看老子怎么教训你们……。” 孙刚和丁广义见自己二人在背后蛐蛐自己师父。被刘胖胖抓了个现行,赶紧像当年刚学徒的时候一样,一东一西做鸟兽散。 刘海中心里还是有准儿的!知道三十多岁的徒弟都有徒弟了,自然是不能真打。给成年徒弟留面子也是给自己留面子,关键是和老伴儿一场“互捶”消耗了太多体力,他现在是真没那力气打人了。 于是他嘴里喊的响亮,却没有真的追打,见两个徒弟已经抱头鼠窜,刘海中系好腰带仰着头进了公厕!就好像一只斗胜的大公鸡。 一场“训徒”戏码虎头蛇尾的草草结束。 好容易熬到午饭结束,刘海中再也等不了了!揣着“大黄鱼”大步走向了办公楼。 此时吃过午饭的李怀德正在办公室里一边喝着茶、一边查看一上午收获里的硬通货。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李怀德看向黄鱼珠宝心满意足的目光! 刚要呵斥门外这个没有眼力见儿的蠢货。结果就听见了自己秘书的声音。 “厂长,锻工车间的积极分子刘海中刘师傅,他专门来找您汇报学习心得了。您看……。” 李怀德略一考虑就让刘海中进屋了! “老刘,今天找我来这是有什么意思?” 李怀德也懒得和刘海中这个俗人打什么机封直接开口问他来意。 刘海中:“厂长,我太想进步了!您看看这是我的读书笔记……。” 说着话,刘海中就从怀里掏出把两根儿报纸包着的大黄鱼。 李怀德那眼睛一扫就看见报纸裂缝里透出来的一抹金光。 要是今天以前,这两根大条确实足以打动他!可如今李怀德已经水涨船高、今非昔比了! 于是考虑半晌道: “老刘师傅也是你们车间里有数的高级工了!这些年工作上兢兢业业,组织都是看在眼里的!我看是应该给你加加担子了!” 刘海中:“别呀厂长,我都年纪大了,可扛不了重物了!您还是把担子让我徒弟丁广义他们扛吧!” 这话出口的时候,李怀德正好一口烟吸进口腔。这下子给他整呛着了! “咳咳咳……!” “刘海中,你特么真是个饭桶。我特么真是对牛弹琴了!干脆和你直说了吧!我打算让你当车间副主任……。” 刘海中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憨笑道: “那个厂长,我也想当管委会的副主任。” 如今这风向,连刘海中这样的草包都看出来管委会里“有卤”了! 可是李怀德却觉着刘海中有点过分了!两根条子六百多克,现在银行5块钱左右一克。 这也就值3000块钱,还是不好变现的那种。 人家许大茂可是出了5000块还带着人抄了娄半城家,算是交了投名状。你刘海中凭什么? 知道刘海中就是个打铁的糙汉子,李怀德怕又闹出笑话,所以直接说道: “管委会副主任?就你这学习心得的分量可不够。再说要当副主任光够分量还不够,你还得有本事。你有吗?” 刘海中脑袋都快抓秃了!一拍大腿才说出了自己的底细和另一路本事。 “厂长,我和您实话说了吧!从44年到49年我在厂外可是当过5年的便衣。街面上谁家什么情况我都门清,您要是准备弄谁?我都能……。” 李怀德:“停停停,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不用跟我说。然你当这个管委会的副主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替我盯住许大茂、许副主任。我怕他年轻走错路……。” 刘海中:“您把这事儿交给我您就放心吧!他要是敢做对不起您的事情!我刘海中第一个饶不了他!” 李怀德挥挥手道: “老刘,你先回去工作。对你的任命过两天听广播吧!” 刘海中千恩万谢的退出了厂长办公室。 李怀德又叫来了许大茂吩咐他盯住刘海中……。 第316章 雪中送炭 自从李怀德任命了刘海中和许大茂成为轧钢厂管委会的副主任以后。 这俩人对工作焕发出了异于常人的热情。 那缺德事是真没少干,跟在他们身后的巴立明也逐渐找到了自己在武道上的道路! 当然死伤在他手下的人也是有不少……。巴爷的功夫那是实打实从生死之间磨砺出来的! 鉴于巴爷太能打,四九城已经没有了他的对手。东城这一片的肥肉都进了李怀德的嘴里。 当然李怀德也是个分寸感极强的明白人,手下虽然有巴立明这样的王炸,可是捞过界事情他从来不做。 可就是这样,也还是引起了其他人的觊觎之心,可是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说出大天也白搭。 于是长时间捞不到肉吃的四九城第一机械厂开始请外援……。 要说自古燕赵大地从来不缺少慷慨豪杰。 远有“天下第一手”、“虎头少保”、“赛活猴”之称的一代宗师孙禄堂。 近有一战挑死27头“小樱花”荣立过八次一等功的“军中吕布”的吕军生老英雄。 可要是说人才辈出还得说沧州。 沧州武术起源于春秋时期,经过两千余年的发展,到清末民初时臻于鼎盛。 沧州人的侠义豪放、古道热肠、率真刚毅的地域品格为武术的发展提供了肥沃的土壤。?? 沧州武术包括多种门类和拳械,据统计,源起或流传于沧州的门类、拳械达52种之多,占全国129种门类、拳械的40%。 其中,燕青拳和孟村八极拳是沧州武术的代表。 燕青拳具有内家拳的练精化气、弧形走转之势,同时兼有外家拳的开张、劈打、舒展之态,动作变化丰富而体态灵动。 第一机械厂专门派人去了沧州遍访名师,最后开出三个正式工工位才请到了一位燕青拳高手。 一辆行驶在进京道路上的吉普车里,第一机械厂厂长秘书正在给燕青拳高手孙强介绍巴立明的情况! “孙强,这次请你来就是为了对付这个巴立明……。” 孙强:“听您说这个人不但功夫高强和手黑,是个劲敌。不过我们小南河村这一支拳术传自“万能手”孙通祖师。那可是正宗嫡传,也不是吃素的!”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这诗词歌赋、文章上各有所爱,也就是一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有喜欢李白的,就有喜欢杜甫的! 武术上就更好说了!武术上的强弱那是可以量化的!生死相搏的第二名往往就代表着嘎了! 练传武的人都有一股子老子天下第一的傲气。 这孙强自然也不意外。 于是进京后当天晚上,孙强就和巴立明对上了! 这孙强的功夫和刚回归时候的巴立明相当,又有家传,确实是巴立明遇到的劲敌。 一时间二人打的难解难分,那真是招招惊险。 说来话长,可是真正的生死打斗。真正的战斗即分胜负也决生死,只不过是分分钟见分晓。 孙强越打越心惊,因为自己的对手竟然在生死之间取得了武道上的突破。 一个失神间,孙强就被巴立明击飞了出去……。 送去医院的途中孙强又吐出了几口淤血,精神状态倒是好了不少! 机械厂刘秘书扶着孙强,嘴里也不闲着。 “这姓巴的真是心黑手狠,跟他交手的人都是非死即残。小孙,你怎么样?” 孙强喘了口气才道:“这倒也不怨巴立明,我们这个层次的人相互交手是不敢留力的! 除非是高一个境界,否则谁敢留手谁死!可是今天他留手了……。” 刘秘书:“这……。难道是……。” 孙强:“对!巴立明突破了!” 刘秘书:“那怎么办?这巴立明原来就打遍四九城无敌手了!如今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那谁还能治住他。 你老家有没有更厉害的好手?” 孙强:“我家里确实有能和他匹敌的长辈,可是没必要了! 巴立明的功夫,如今已经能开宗立派了!他以后是不会再给谁当打手了!” 事情确实如孙强所说,巴立明不但在击中孙强的最后时刻突破,并收回了大部分劲力。 而且事后不顾手下喽啰的恭维,直接向李怀德提出了请辞。 巴立明:“李厂长,我辞去管委会行动组组长一职。” 这可把习惯了手里有“王炸”的李怀德急坏了!没注意巴立明对他的称呼从李叔变成了李厂长。 李怀德起身关上房门,这才对巴立明问道:“立明,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痛快跟叔说。是工资低了?还是油水少了? 这些都好说,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过让你也当个副主任,你给婉拒了!明天早晨我就让广播室宣读任命。 刚进厂时候给你分的房子也太小了,你婶儿还说给你介绍对象呢!你可不能跟叔开玩笑,叔这时候可离不开你……”! 好个李怀德,这是对巴立明进行了全方位的拉拢!权利、票子、房子、老婆都给配齐了! 这要是一般人也就“从了”!可惜巴立明不是一般人,他是个武痴。 所以李怀德的许诺就像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巴立明也觉得自己有点儿过河拆桥的意思,所以解释了一句道:“我武学境界突破了!” 李怀德这时候也冷静一下了!可还是不解的问道: “你武学突破和辞职有什么关系?” 巴立明:“我现在已经不适合在出现在街头这种情况下了!再说您一个司局级用一个宗师,这很不妥……。” 这话李怀德听明白了!一句话,现在的巴立明自己不配使唤了! 巴立明这人是侯天涞介绍来的!自己还不好翻脸! 其实是不敢翻脸,要不然准保闹自己一个没脸。 可是这轧钢厂管委会也不能没有武力担当呀? 这事儿解铃还须系铃人,还得求教巴立明。最少也得让他推荐个人! 于是一支烟都抽完了!李怀德才道: “你辞职我同意了!可是有两个问题?第一,你在轧钢厂这些日子,尤其是最近。可是没少得罪人,你离开轧钢厂可就没有了我的庇护。第二,你得给我推荐个人接替你的工作!” 巴立明:“第一个好办!您把我弄监狱里头就行!当年一代宗师郭云深的半步崩拳就是在监狱里练成的!我正好进去避避风头,也沉淀沉淀武学境界……。 第二吗?……!今天我打伤的那个人欠我一个人情,他来四九城又打输了!机械厂恐怕不会兑现承诺。估计能给他出看伤的费用就不错了!您正好派人去来个趁火打劫、挖墙脚儿!……”。 李怀德:“那叫雪中送炭!谁要说你们练武术的是大老粗一根筋儿我是绝对不会再信了! 你先回去吧!后边的事情我来安排监狱那边的事情!不把你安排好了老侯那里我也交待不过去。” 第317章 卸磨杀驴 巴立明走后,李怀德叫来了以厂为家一直住在轧钢厂里的许大茂。 李怀德:“巴立明队长要离职,他推荐了一个人担任他的职位。事情是这样的……。我觉得这种挖墙脚的事情,你许大茂是行家里手……。” 许大茂:“厂长,巴队长为什么要离职呀?咱们管委会可离不开他呀!” 李怀德瞪了许大茂一眼,沉吟半晌才道: “巴队长的工作另有安排!具体原因你就不要打听了!办好我交给你的事情就行了!” 许大茂出了厂长办公室,就开始发动自己的手下,去附近的医院蹲守那个素未谋面的下一任孙队长。 京城六院,刘秘书留下些医药费和钱票就走了! 这也让孙强尝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什么都别说了!技不如人,自己身为一个武者。既然打输了,也确实不好再要求些什么?只能希望机械厂兑现当初的承诺了! 正当孙强一个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眼睛看着房顶,鼻子里闻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的时候! 许副主任许大茂已经知道了孙强现在的基本情况! 于是他带上好酒和卤肉约出了第一机械厂的刘秘书。 一家胡同深处的私人小厨里! 许大茂给刘秘书倒上一杯酒,开始说事儿! 许大茂:“刘哥!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巴队长一不小心把你们的人打伤了!虽说咱们这些厂长一直都遵守着伤残自理的原则。可是我们李厂长觉着不好意思,这不是让我来意思意思……。” 刘秘书:“许大茂你特么这不是请我喝酒,这特么是给我伤口上撒盐。玩儿呢你个坏小子!” 许大茂:“刘哥!误会了不是!说实话,我们李厂长让我给你们带句话。只要你们别太过分,我们以后就不让巴立明队长再出手了! 话说老巴动手也确实太没轻没重了!这处理事情怎么能总是打打杀杀不讲感情呢? 以后让他们几个领导坐在一起喝喝酒把规矩定下来,咱们这些手下人也好做事情吗?” 刘秘书激动的站了起来!一把拉着许大茂的手道:“许副主任此话当真?” 许大茂:“刘哥!老弟还能骗你!赶紧把杯中酒干了!然后给我说说,你是从哪个犄角旮旯找出那位不到一分钟就躺下的爷!” 刘秘书仰脖就把一杯五粮液倒进了嘴里,然后吃了一块卤猪肝压了压酒气才道: “许主任,别提那个好看不好用的银样镴枪头了!那人叫孙强,在他老家的时候那拳经拳理说的头头是道。 在场院里拳趟子打的,跟过年放的“二踢脚”似的,那叫一个噼啪脆响。 谁想到真动起手来啥都不是。可惜了我们厂那仨正式工名额,下这么大力气就请来这么个玩意儿!” 许大茂一听,这事有门儿!这刘秘书是外行,根本不懂武术。这是想拿职场上那一套对付请来的这位爷。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自己只需略略出手,保管让他们双方反目成仇。到时候孙队长接替巴立明的职位,到轧钢厂上班。自己在李厂长那里,就算是立了大功一件。 于是许大茂继续使坏道: “刘哥!那你们厂里就真当冤大头拿仨工位养着那个废物?” 刘秘书:“那还能怎么办?这亏吃的!” 许大茂:“入厂手续都办了?” 刘秘书:“那到还没有,这不是没来得及吗!那小子进厂以后收拾了收拾就直接去约了巴爷开始干上了!他家里的那俩人还在路上呢!” 许大茂:“要是这样?其实也不是不能操作,就是传出去不太好听。不过这没办成事儿……。” 许大茂这句话可说到刘秘书心坎儿里了!可是这话不能挑明了!毕竟机械厂还是要脸的! 不过刘秘书已经被许大茂话里话外给带偏了!心里已经把三个名额都分配好了! 见刘秘书眼珠儿乱转,许大茂就知道这事儿妥了! 回头再说,正在京城三监里“进修”的巴立明。 他到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就这短短的半年多时间,伤在他手里的青年才俊可是真不少! 要是野路子出身,家里没有练武术的人那也就算了!可是那些有传承、有长辈靠山的可就麻烦多了! 打了小的,一定会惹出老的来! 比如上个月那个三皇炮锤拳姓李的小伙子。上上个月那个八卦掌姓董的半大老头儿!当时都是自己没收住手,把人给打坏了! 还有昨天那个燕青拳姓孙的!这些明显都是家里师门有靠山的!好在自己临阵突破,好歹收力没把姓孙的打残。 这好歹算是少了一路对头, 当时打的多痛快,现在就有多头疼。 其实直接跑去兰芳,侯叔一定能庇护自己。可是那样自己的名声就算臭了!心境上有了瑕疵以后再想进步就难了! 况且真要那么做,可算是坏了江湖规矩。那些不讲究的人会不会报复自己家人?那就难说了! 所以只有蹲监狱一个正确的选择了! 即便是那些仇家找到监狱里来,也好防备不是! 再说监狱里可是有规矩的!监管人员是不会让群殴和死伤、重残事件发生的! 一个一个来,添油战术他巴立明可不怕。那样正好是他自己的“磨刀石”。 至于治伤的大夫,打熬身体的药物。巴立明有自己的办法门路。 都说猫有猫道、狗有狗道,小鸡儿不撒尿~各走各的道! 他巴立明可是几辈子四九城里的坐地户。 于是巴立明就踏实的在三监的一间单间儿里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刘秘书就到了六院孙强的病房。 今天刘秘书的态度完全变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孙强,态度傲慢道: “那个小孙呀!昨天晚上厂领导连夜开会研究你的事情!鉴于你被打伤,并没完成承诺。所以厂里答应你的三个工位只能延后再议了! 不过由于你是为了厂里的事情受得伤!厂里会负责你的医药费。等伤好了,你就回去吧!这四九城可不是想象中那么好立足的! 言尽于此,这是一百块钱和一些票据……。” 刘秘书留下一个信封就直接走人了! 第318章 许大茂的春天 孙强其实昨天被巴立明打吐血的时候就考虑到被卸磨杀驴、扫地出门这种可能了! 不过还抱着一丝幻想,机械厂毕竟是大厂,可能为了名声兑现承诺。 要是那样他也会投桃报李,请家里长辈来四九城给他们撑场子。 如今看来没必要了!等缓上两天,自己就灰溜溜回家。看来真像师父说的,江湖可是很复杂的!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正在孙强想着心事的时候!一个马脸青年敲门后直接推门进了病房。 “孙同志,伤势怎么样了?” 来人上来就关心自己身体,可是自己在四九城也没有熟人呀! “还好!恕我眼拙,您是……。” “呵呵!我叫许大茂,是红星轧钢厂管委会副主任。受巴立明队长所托来探望孙同志。” 说实话孙强很感动,尤其是被机械厂抛弃后。孤立无援的这种情况下。 可是他还是保持着基本都冷静,毕竟这世界上就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 无缘无故殃及池鱼的恨,倒是听说过不老少!这马脸看着就不像好人,自己得小心应对。 许大茂是什么人?那可是八面玲珑的场面人! 自然是看出了孙强神色中的戒备和不信任。 于是开口道: “孙同志别误会,我虽然不懂你们这些武人的规矩。可是我多少懂些人情冷暖。再怎么说你也是被我们的人打伤的! 你的伤,我们轧钢厂管了!施大夫您请进来吧!” 话毕,一个背着医药箱的白须老者就走进了病房。 许大茂:“孙兄弟,这看跌打损伤还得是咱们中医。这位施老先生可是咱们四九城里有名的中医大夫。 这都封针不少年了!老哥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才请了老先生出手。” 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孙强被许大茂忽悠到后圆恩寺胡同里的一处小院子里休养。 而且给他解决了三个工作名额,孙强和他那两个兄弟都是带着进京手续来的!只要轧钢厂接手,孙强面临尴尬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于是,孙强和许大茂可是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就成了莫逆之交的好兄弟了! 孙强躺在躺椅上,看着许大茂蹲在院里正在闪着小煤炉熬着中药,一派岁月静好,兄弟和睦的场景。 孙强:“大茂哥,你这大主任还是去忙你的正事儿!熬药我自己来就行!” 许大茂:“兄弟,我现在的工作就是让你赶紧养好伤。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孙强:“大茂哥!当初巴爷打我的时候可是留了手的!我这伤就是看着邪乎,并没伤到根本。将养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再说我已经拍电报回老家,让我姐姐来四九城照顾我了! 算算时间也就这一半天就该到了!” 许大茂:“这不是还没来吗?要我说,真没必要麻烦你家里姐妹。” 孙强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大茂哥!跟您说实话吧!叫我大姐来四九城,一方面是让她照顾我的伤势。主要还是想让她来城里见识见识。的看看能不能有个出路。 说起来我大姐也是苦命人,嫁到邻村不过五年,我那个短命的姐夫就病死了。那她婆家人可不是好相与的! 我大姐在她婆家过不下去,我娘就把她接回家里。可是这农村一个霜居的寡妇,日子难过呀!这吃喝倒是问题不大,可是这村里的风言风语……。” 许大茂当初可是放映员,号称村村都有丈母娘的存在。自然是知道农村霜居寡妇日子的艰难。 不过这和他许副主任没什么关系,那是孙强这个队长该操心的! 他对孙强如此奉承,也不过是利用而已。 伺候孙强喝了药,许大茂还奉上一杯蜂蜜水。 孙强:“大茂哥!您这也太费心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真用不着这稀罕玩意儿!” 正说着话,远门就被从外面拍响。 “家里有人吗?强子……。” 孙强翻身从躺椅上起身,快步去开门。丝毫不像是身受重伤的病号。 “大姐,快进来。门没插……。” “吱呀”一声,院门被推开。 只见一个小巧玲珑少妇,拉着一个三周岁左右的小女孩出现在门廊里。 书中代言这就是孙刚的寡居妹妹孙燕儿和外甥女小美!这孙燕儿也是燕青拳的嫡系传人,功夫虽然不如孙强可也是普通人望尘莫及的存在。 接下来孙强给自己姐姐介绍了许大茂。 许大茂是个人情练达的人物,自然是打个招呼然后告辞。把空间留给人家姐弟。 话说告辞离开,许大茂可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做出来的决定。 许大茂可是继承了魏武遗风的人!对着这样一个俏寡妇,那心里真是一片火热。 许大茂觉得自己的春天来了! 说起孙强这个寡姐,身材娇小。不像是北地胭脂,倒像是南国佳人。 虽然说不上是国色天香 ,那可也真是容色艳丽、体态婀娜。 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一颦一笑道不尽的风情。 那小睫毛忽闪忽闪的好像撩拨到许大茂的心尖尖上了! 要不是惧怕孙强的武力值,又是和孙燕儿第一次见面。 许大茂都想好好和这妹妹聊聊人生理想了! 见许大茂走了!孙家姐弟才开始叙起了家常。 孙燕:“听说你受了重伤,爹妈急的不行。连夜就买了火车票让我进京来,你到底什么情况?看你现在的样子也不像有什么大毛病。” 孙强起身看了一眼门外,插好门把大姐母女领进屋里才开始说起自己来到四九城以后遭遇的事情! “大姐,说起来我这次真是走了大运。对手在和我搏命的时候武道突破,饶了我一条小命。还推荐我坐他原来的职位,又遇到了刚才那个许大茂……。” 孙燕:“这么说小弟你算是因祸得福了!一会儿我给爹娘发封电报报平安。等你大好了,我就回去。” 孙强:“大姐,别急。你看刚才那人怎么样?” 孙燕:“什么怎么样?那马脸和我有什么关系?” 孙强:“大姐,那人现在是轧钢厂管委会副主任,前些日子老婆跑了,现在单身。你别看他长的不咋地,可是人家有本事呀!……。” 孙燕:“臭小子,你这是准备拿亲姐姐当梯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孙强:“大姐,我可是绝对没那意思!不过你确实可以考虑考虑,这许大茂怎么也比村里的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鳏夫糙汉子强一万倍了! 再说这四九城里的学校老师也比咱们老家强多了!你也得为小美考虑考虑以后。” 正在孙家姐弟算计许大茂的时候!许大茂也在百货公司买生活用品,这是准备一会儿送去后圆恩寺孙家。 第319章 三喜临门 许大茂这是准备讨好孙家姐弟,所以才到百货大楼买东西。 至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打算?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至于这事儿到底是谁算计谁?那可真就说不清了!反正就是 再说这些费用都由轧钢厂报销。他许大茂这是利用公款拍婆子。还有比这更美的事情吗? 第二天中午,国营前门烤鸭店门口外。 许大茂抱着小美,身后跟着孙燕儿! 远远看着就像是和和睦睦的一家三口。 “许大哥!随便吃点素面就行了!这么大的饭店,这也太让你破费了!” 孙燕没有什么自卑感,可是面对四九城里有名的大饭店,确实有点犯怵。 许大茂:“妹子,别跟大茂哥客气。再说小美这闺女,我一看就喜欢。请你们吃顿好的是应该的!走喽!跟许伯伯吃鸭子去喽……。” 要说这年代,许大茂嘴甜会哄人、下馆子、买衣服,这三板斧下来。一般的大姑娘小媳妇儿那是真的招架不住。 可惜孙燕儿可不是一般人,饭照吃,衣服照收。主打一个来者不拒! 可是许大茂想靠过来占便宜的时候!这小寡妇那可是滑不留手,根本就不让许副主任沾边儿! 这就让许大茂挠头了!现在这情况竟然让他想到了傻柱媳妇儿!马秀云那虎娘们儿! 当初“秀云姐”就是这样该吃吃,该喝喝。你要是敢嘴上占点儿便宜,她就给你表演小脚碎砖的绝技。 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孙燕儿饭量小,还不打人。看她温温柔柔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孙寡妇不会他们家家传的燕青拳。 也是,世界那么大。不能自己碰上个好看的女人就是个练家子吧?孙家可能是传男不传女。 可惜事与愿违,在许大茂又一次动手动脚的时候!孙燕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动手了! 只是轻飘飘一拳,许大茂就把中午吃的涮羊肉都给吐出来了! 许大茂没想到孙燕儿小小的身体里怎么蕴藏着如此大的力气。 而且这速度、这位置、这结果? 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当初好像有人就是用一样的方式打的棒梗。 这可不行,这小辣椒要是真的娶回家。那以后自己吃什么,她是想查就查! 这可不行!日子没法过了!再漂亮、再有风情也不行! 于是挨了打、吐干净食物残渣的许大茂,决定放弃孙燕这朵带刺的玫瑰。 可惜现在攻守异形了!寇可往、吾亦可往! 孙燕儿撩了一下额前碎发,揪着许大茂脖领子道: “那可不行!我孙燕儿可是好人家的闺女。虽然说是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可是也不是你想撩拨就撩拨,想放弃就放弃的!” 许大茂:“妹子,哥不撩哧你了,还不行!” 孙燕:“姥姥!你拿孙家的姑奶奶当什么了?” 许大茂:“得!我认栽!你就说想怎么办吧!想要钱还是要工作?”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和了解,孙燕儿觉得嫁给许大茂也不错!于是吼出了一句: “姑奶奶要和你结婚!” 这下子轮到许大茂傻眼了! 许大茂:“妹子,你不能这样恩将仇报!我许大茂对你们姐弟可不错!” 孙燕儿:“许大茂,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姑奶奶也不坑你!当初我嫁给小美她爹的时候,彩礼是八十八块八。 这嫁给你要少了,那是看不起你许副主任。二婚翻一倍,你就拿一百八十八块,再加上三转一响、四十八条腿。什么金项链、金手镯、金戒指也不能少。 当然,这时候明面上不讲究这个。你就提前送家里来就行了!别大张旗鼓的,那样影响你工作!” 听到这些,许大茂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孙燕儿樱桃般的小嘴儿怎么说出这些条件的? 这都不是狮子大开口了!这特么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了! 看着来商量婚事的许大茂,听见自己开出来的条件,人都“高兴”的说不出话了! 许大茂嘴唇紧抿,心里疯狂呐喊:我没提亲,更没商量什么鬼婚事儿!我这是被仙人跳了! 见许大茂不反对,孙燕“羞涩”的继续道: “结婚以后你的工资都交给我管理。” 直到这时,许大茂才如梦方醒道: “不可能!你们这是敲诈勒索!我要找李主任和巴队长评理去!” 见许大茂还再做无谓的挣扎,孙燕拎起一块青砖,“啪”的一声! 大青砖瞬间四分五裂! 孙燕:“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许大茂:“没问题!你这些条件我都答应了!今天我就请李主任给咱们当证婚人! 燕子!你真好!我可离不开你!以后的生活里有了你,我可怎么活呀!” 孙燕:“你最后那句说的是什么?” 许大茂:“那个、那个!有了你,我就有了美好生活!” 要不是许大茂话里带着哭腔,孙强都以为是自己这个新姐夫是高兴坏了,都语无伦次了呢! 孙燕:“算你识趣儿!小美叫爸爸……。” 话说这66年六月初六,那可是个六六大顺的好日子。 现在社会风气虽然明面上不让,也不敢讲究这些,可是大家还是喜欢把喜事儿订到这个日子。只不过不提这些特殊含义罢了! 阎埠贵家老大阎解成和于莉、刘海中家老二刘光天和玉海棠、管委会副主任许大茂和孙燕都选了这天结婚。 只不过许大茂是在轧钢厂食堂摆了四桌,大厨南易掌勺。有鱼有肉,冷热荤素八个菜,里子面子都说的过去。 刘海中现在虽说也是副主任,可是在厂子里真没有许大茂有面子。 厂子里就别想了!退而求其次,只好在自家后院摆了四桌。 本来想请傻柱掌勺,可惜傻柱以照顾聋老太太为由直接给拒了! 刘海中心眼儿可不大,因为这事儿把傻柱和聋老太太给恨上了! 本来刘海中可舍不得给二儿子花这“冤枉钱”。可是最近这俩儿子算是他手里唯二能放心用人手了! 这要让马儿跑就要给马儿吃草!还有人家玉海棠对这些彩礼、酒席那可都是有具体要求的! 刘海中这么一整,可把阎埠贵这个铁算盘给架起来烤了! 许大茂不在院里摆婚宴,对他家影响倒是不大。可是这刘海中在院子里整这么大动静,可就有点把他嫁到火上烤了! 第320章 真没辙 至于说老阎被架在火上烤,那是因为三家婚宴就数他家最寒酸。 镜头回溯到婚礼前三天的傍晚,阎埠贵拎着诸天万界四合院里的“老演员”,那瓶从开年喝到杀青的掺了酒的水,晃晃悠悠的走向后院刘海中家。 刘海中黑着脸看着阎埠贵,作为老邻居,他自然知道阎算盘这是无利不起早。 丫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老刘,忙着呢?我拿了瓶好酒,咱老哥俩喝一杯。” 阎埠贵这就属于没话找话了! 刘海中:“老阎,你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就在这里说吧!你那“好酒”确实好久了!岁数都比你家阎解成大了吧?我这肠胃可无福消受!” 阎埠贵被刘海中的话臊的没脸,可是阎算盘可是唾面自干的人物。自然不会让刘海中两句话就给打发了! 阎埠贵:“老刘,你这就是看不起人了!这可是侯科长前几年过春节的时候串门送我的洋河大曲。 我一直没舍得喝,这赶上喜事儿才拿来和你分享。谁知道你还用老眼光看我……。” 刘海中定睛一看酒瓶子,还真是洋河大曲,瓶盖也是完好无损的! 心里觉着难道是阎埠贵要娶儿媳妇,这是改性了? 正当刘海中愣怔的时候,阎埠贵已经挤开他进了刘家堂屋。 “老刘,让二大妈炒俩鸡蛋。” 阎埠贵说着话,把手里的酒瓶盖卡在桌角上,用力一拍就给打开了! 刘海中见阎埠贵这次来真的!便吩咐自己媳妇儿去炒鸡蛋,还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油纸包。 打开一看是一斤多切好的酱牛肉。 阎埠贵眼睛一亮,溜须道: “还是刘主任有本事,怪不得都想当官呢!” 刘海中很是自得,不过已经不像刚当上副主任那几天一样飘飘然没有分寸感了! 只见刘海中把肚子往前挺了挺,打着官腔道: “老阎,不是我批评你。我现在只是轧钢厂里管委会的副主任之一。是副主任,可别主任主任的!传到厂里让李主任听见了就不好了!” 阎埠贵一拍大腿赞叹道: “刘主任您真是思想和职务都进步了!这考虑的就是周到,快请坐!” 刘海中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端起阎埠贵给他倒得酒就呡了一口。 然后脸色骤变,随手就包起了油纸。随后对着厨房方向喊道: “光齐妈,鸡蛋就别炒了!阎老师这两天吃不了“发物”。” 听见二大妈应了声,这才拿起酒瓶盖看了起来! 只见酒瓶盖上有一个钉子眼,不过被用蜡封住了!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又被铁公鸡阎算盘给涮了! 阎埠贵见“好酒”被识破,也不尴尬。而是接过刘海中手里的酒瓶盖看了一眼骂道: “准是家里那几个小崽子干的好事儿!我回去就教训他们。” 阎埠贵直接把脏水泼给了自己的儿子们! 这也算是有锅儿子背了! 刘海中:“行了!你就别演戏了!有话直接说吧!” 阎埠贵:“那个老刘,咱们两家都娶的于家姑娘。咱们也算是正经的沾亲带故,亲上加亲了! 这婚宴总不好整出两个样子!我今天来就是商量商量,要不然咱们两家伙到一起办。” 这话说出来,刘海中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阎埠贵这是来占便宜的! 和他家一起办婚宴,那还不得赔到姥姥家。 于是直接开口拒绝道: “停、停、停,阎埠贵。咱们两家的交往圈子不一样,到时候随礼、人情往来什么的裹到一起就理不清了! 咱们还是量力而为,各家办各家的吧!而且咱们也别相互随礼了!太麻烦……。” 阎埠贵真没想到大老刘竟然开窍了!竟然能想到这一层,看来当官真的能长脑子。 “老刘,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 阎埠贵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刘海中拿起瓶盖,啪的一下给拍了回去。把酒递还给阎埠贵,语气不善道: “俩山摞一块,您请出吧!” 阎埠贵长叹一声!端起自己手边的酒杯,把酒水仰脖灌了下去,又伸手端起刘海中身前的酒杯也给喝了!这才接过“洋河大曲”,背着手走出了刘家。 话说现在阎埠贵的日子确实不太好过,他小业主的成份被爆了出来。 学校领导已经把他停课,让他去后勤干粗活去了! 这倒也不是领导针对他姓闫的,而是所有身份不红不专的老师都不能上讲台了! 工资待遇也下降了!要不然他也不能如此俢尖了脑袋的想着算计刘海中。 可惜他这人“钓鱼”不但不打窝,还特么“鱼钩”上不挂饵。 用他那陈年“好酒”!这哪里能钓到刘海中这条“胖头鱼”。 你拿这玩意儿考验刘副主任?这不是闹呢吗? 只能说这是习惯和性格使然,阎埠贵的人性思维已经定了型了!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好在婚期已经定了,他阎家也还是有些家底子的。 所以阎解成和于莉的婚事还是按期进行。 阎埠贵也只能“头拱地”的给置办了四桌喜宴。当然质量就别想了,有道是质量不够数量凑。毕竟现在这季节青菜有的是,还便宜。 这三家定下婚期的第一时间,就都前后脚亲自把请柬送到了96号西跨院“片爷”手里。 这充分体现了这三家人对“片爷”的看重和尊重。 四九城讲究三天是请,两天是提溜,当天就是凑数了! 侯天涞也没厚此薄彼,每家都是五块份子钱,一对鸳鸯戏水的沪上提花枕巾。 只是阎解成特别,毕竟那是自己侄子,又和自己闺女一起长大,这些年确实对侯素娥颇多照顾。 侯天涞私下里找到阎解成以侯家的名义送给了他一对津门产的“21钻”、全钢大三针、双日历的海鸥手表。 也是因为这对情侣表,于家人才忍下了阎家的四桌青菜席。 侯天涞本来想礼到人不到,他可没有兴趣儿去吃席。 可是阎解成于莉小夫妻头天和当天都联袂来请,并严明他不到不开席。 见到于莉这个侄媳妇儿!系统时隔多年,“叮”的一声“复活”了! “叮!宿主偶遇《四合院》剧集人物于莉,奖励破烂点。” “统子哥!您老人家歇了这些年了!怎么办事儿越来越抠嗦了?” “叮!阎家人都这揍性,你就凑合吧!我是真没辙了!” 第321章 席~面 这阎老抠一家子简直绝了!这可是连系统哥都无可奈何的“强人”! 系统没辙,侯天涞就更没辙了!总不能因为薅不到阎家人的“羊毛”,就动手把他们物理超度了吧? 好歹俩人还有亲戚关系呢!算了!就这么不尴不尬的处着吧! 皇上家还有几门穷亲戚呢!大观园还有刘姥姥上门打秋风呢!何况是自己……! 盘算了一下五万破烂点儿的购买力,这趟小两口不算空手登门儿。多少都是白赚的!侯天涞对此也没什么不满意的! 关键是阎家人都是这揍性,侯天涞也是很无奈! 婚礼当天,见小两口又来请,侯天涞实在是不好拒绝,只能是跟着走一趟了!哪怕是只喝上一杯“水酒”,也得露一面。 到了95号四合院,这系统哥的“叮叮叮”的声音就没停过! 侯天涞心里高兴,今儿这一趟可算是捞着了这波咸带鱼! “叮!宿主偶遇《四合院》剧集人物于海棠、郭大撇子……;《人是铁,饭是钢》剧集人物丁秋楠;《家常菜》剧集人物刘洪昌、刘运昌;获得奖励破烂点50万,全套《选集》《诗词》x10、左手发力技巧、肥猪十头、医药品若干、卤肥肠100斤、炖吊子100斤、烧红的炉子盖10个、孕子丹100枚…………。”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连宫斗剧里的孕子丹都出来了? 好在有50万破烂点入账,也不算白来一趟。 “统子哥,这孕子丹和左手发力技巧是怎么回事?您老给解释一下!” “嘀,左手发力技巧是郭大撇子爆出来的!就是字面意思,使用后可以使左手和右手一样灵活。宿主有了这个技能以后五姑娘就变成十姑娘了!” “我勒个去,统子!你这是人言否,寡人堂堂……。不说后宫佳丽三千人,也是红颜知己无数。无论如何也混不到,十姑娘……。” 侯天涞打了个冷颤,这狗系统太特么埋汰人了! “嘀!本系统非碳基生物,就更谈不到是不是人言了!我只是叙述一个事实,至于傻柱如何使用技能,与本统无关。” 侯天涞:“您是爷!继续说说孕子丹吧!” “嘀!孕子丹是《家常菜》主角刘洪昌他哥哥刘运昌爆出来的!他不是和许大茂一个情况生不出孩子吗!这是他的执念,本统周游诸天万界。宫斗世界自然也有涉猎,区区孕子丹自然不在话下。 此丹男子服用后第一次,女方必定怀孕……。” 侯天涞:“统子哥,这药吃了有时效性吗?比如这药是刘运昌爆出来的,他现在这才十多岁,我给他吃了以后,到他结婚可还得十来年呢!” “嘀!经过本统计算,如今这社会,宿主的办法可行。” 得到系统肯定,侯天涞心里踏实了下来。 不过既然来了阎家,不去刘家喝一杯酒就不合适了! 好在阎埠贵家的酒席,看那意思开席还得有一会儿呢! 这阎埠贵也算是下了功夫,菜孬可是厨子不赖。 侯天涞进院就看见肥肠刘父子三人正在前院搭好的大灶前忙活,俩半大小子穿着围裙显得很是干净利落。尤其那十一二岁的刘洪昌。 谁能想到这小子竟然是诸天万界厨子里的三大舔狗之一,也是结果最惨的那个。 人家南易娶了梁拉娣,不但给他生孩子,那几个孩子也有良心。南易老了晚福不错! 就是傻柱娶了秦淮茹电视剧版也是有亲儿子何晓,最后也是大团圆。虽然小说版被冻死桥洞子,可是也总算是过了几年好日子。 可是肥肠刘刘洪昌娶了何文慧,不但养着她瞎妈一家子。那可是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结婚几年不让碰。那烧红了的炉盖子就是这货爆出来的!想想就知道坐上去是多么的酸爽了! 想到此处,已经到达武学极高境界的侯天涞都不由得胯下一凉又一热~贝勒爷出了个虚恭。 奶奶的!太残忍了! 就这傻缺最后那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要不是厚墩子散尽家财,他丫就被活埋了!真应了那句话“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侯天涞做为主家长辈代表,上前给肥肠刘初代目敬了一支烟道: “师傅辛苦,今儿您受累了!” 刘宗敏(刘洪昌父亲名字)接过侯天涞递过来的烟,顺手插进嘴里点着火。 客气道:“都是应该的!就怕我这手艺不能让东家满意。片爷您一会多提意见,要是吃着还行,以后有喜事您给我肥肠刘张罗张罗。” 侯天涞:“一定一定,您刘师傅的手艺可是正经有一号的。“肥肠刘”这块招牌,那可是能传家的!” 刘宗敏:“片儿爷!您捧了!也就是凭着还算过得去的手艺,勉强吃口辛苦饭而已!” 侯天涞:“这两位小师傅是您少爷吧?这抽烟还早,那就吃糖吧!” 接着往小哥俩嘴里送糖块的时候,侯天涞把米粒儿大小的孕子丹弹进了刘运昌嘴里。 这也算是日行一善了!省的十几年以后刘运昌两口子抢刘洪昌闺女了! 侯天涞看着菜案上阎埠贵准备的食材,心里不由骂道: “这特么不是闹呢吗!一水儿的白菜、豆腐、大萝卜,连特么野菜都上桌了!四条一斤出头的鲤鱼,一刀二斤左右的猪肉。 就这点玩意儿也值当的请厨子,还不如让三大妈杨瑞华炒吧炒吧了事呢。 也别管什么新婆婆不新婆婆的了!干脆把省钱进行到底得了!” 这事儿它不合常理,必定有原因。结果一打听,刘洪昌,刘运昌小哥俩都是阎埠贵教过的学生。 虽然现在他被打发扫地去了,可是师生情谊还在。刘家父子又都是仗义的性格,那天阎埠贵求到门上。 老刘抹不过面子,答应两块钱一桌,给阎家做四桌席面。 话说这算上人家自带的调料、锅碗瓢盆等工具还有人工。傻柱和南易可都是五块钱一桌的!就算是老刘手艺比他俩稍微差点儿!这价格算是绝对的友情价了! 第322章 冉秋叶 可是就这点子荤腥,属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刘家父子就是手艺再好也无处发力呀! 此时阎埠贵叼着烟一脸苦相,明显是准备死狗装到底了! 侯天涞暗骂一声晦气,自己要是不来参加婚礼也就罢了。他们阎家的脸面与自己关系不大。他愿意丢人现眼就随他去了! 可是自己顶着片爷这壳子,他可也是和阎埠贵是隔海的兄弟。 这阎家不要脸,片爷得要脸。贝勒爷侯天涞更得要脸。 这特么的!自己这是被阎家父子给算计了! 算了!就让他们得意一时吧!反正也是系统奖励的东西,自己多少拿出一点儿。只要不是太张扬,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帮扶兄弟了! 于是侯天涞出去转了一圈,指挥人端回了八只叫花鸡和两大盆炖吊子。算是给阎、刘两家添彩(添菜)了! “老阎,东西一分两份。你和后院老刘一家一半。找碗把炖吊子先盛四碗上桌,不够了再添。” 这下子阎埠贵皱紧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嘴都笑歪了,凑上来拉着侯天涞的手道: “哥!亲哥!这您大侄儿娶媳妇儿,怎么好让您破费呀?都是我这个当爹的没本事。” 侯天涞:“老阎你不好意思呀?那我都给刘海中得了!反正你也不想让我破费。” 阎埠贵:“别别别!一看就知道这是您特意准备的!他刘海中是沾了您大侄儿的光了!改天我得讹他两顿酒!” 侯天涞:“好你个阎算盘,你要是把算计人的这些小心思用到工作上。不说校长,一个主任应该能混上吧? 算了!咱们都是一个老子的哥儿兄弟,大忙帮不了,给孩子添点儿彩还是能承担的!” 阎埠贵:“哥!一会儿您坐主桌陪娘家新亲。” 侯天涞推辞不过便到主桌应酬一番。 家婚宴主桌,侯天涞端起酒杯开始致辞道: “各位娘家新亲,今儿是我侄儿伙计~解成的新婚大喜。我借埠贵兄弟一杯酒,敬大家一杯。大家吃好喝好,我就不坐了!还得去后院刘家看看去呢!” 大家举杯喝了这杯片爷敬的喜酒。此时穿着一身簇新中山装的刘海中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 “老阎,我可是来抢人了!邱老哥!今天可是让您破费了!咱们过去我那里吧!就等着您开席呢!” 这两句话这让侯天涞刮目相看,这刘官迷、刘胖胖进步可是真不小。 侯天涞点头道:“诸位失陪,后院还有好多好朋友等着我呢!” 阎埠贵起身把片爷和刘海中一直送到月亮门儿! 又是一番推杯换盏,酒桌上的应酬。当然酒水都被侯天涞度到随身空间。他这个怕死鬼可不会让自己处于无意识状态。 话说95号四合院,今天这三家也是是真走运。 院里最能搞事的贾张氏现在在蹲笆篱子,院里清净了五成。 棒梗也去了大西北,院里狗屁倒灶的事情少了三成。 聋老太太在住院,又减了一成半。剩下个白莲花秦淮茹,她一个人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见占不到便宜,秦淮茹干脆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婚宴这天秦淮茹打扮的油光水滑,扭着大腚出了院子,不知道去哪里撩骚去了! 留下小当、槐花俩闺女在屋子里啃二合面饼子喝开水。 还是三大妈杨瑞华看不过眼,盛了一大碗酒席剩下油水充足的“折箩”送给了俩丫头。 如今因为当年截留何家兄妹的抚养费,和易中海的“太监”身份。刘红梅、易中海两口子那是名声扫地。 院里这种红白喜事是不会请他们参加的!都嫌晦气! 可是易大可、丁秋楠两口在院里的口碑倒是还不错! 可是易大可也知道自己养父母不招人待见,直接避讳并未出现在婚宴上。但是这三家他都提前随了礼,每家两块钱,这也算是邻居里拔尖儿的存在了! 婚宴开始前一家五口人就出去下馆子了! 不过易中海两口子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几个月前,丁秋楠检查出又怀孕了!易家这两间房子显然已经不够住了! 再说伏低做小这些年,崔大可觉着易中海两口子的恩情已经算是还完了! 既然两不相欠,易中海还天天摆出一副恩主的姿态给谁看? 真当自己是内务府大总管?他崔大可可是工人阶级的干部。不能再继续纵容他了! 再说那这俩老东西长期霸占着他崔大可的房子就不是个事儿了! 要不说大恩成仇呢!恩情大到没法偿还的地步,受恩者基本会就想着把恩人物理毁灭。 这就是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就像洪荒世界,结下因果无法偿还。那就打的你神魂俱灭,这样因果自然就没了! 最近易大可正在努力表现,李怀德已经快要接纳他了! 估计当他真的掌了权力,估计就是易中海两口子的死期了! 当然,这些信息都是暗卫调查分析汇总以后才汇报给侯天涞的! 毕竟作为他可能经常接触的邻居,暗卫们的背调做的那叫一个仔细。 话说这些手下比侯天涞自己还在乎他的人身安全。 酒席结束,阎埠贵借着酒劲儿和片爷扯闲篇儿!就是纠缠着他,不让他回去。 侯天涞:“老阎,我看你也没舍得喝多少酒呀?怎么这么大人了还借酒撒泼呢?这是有事儿?” 阎埠贵:“嘿嘿!哥哥还真有点儿小事!您先别忙着走……。” 阎埠贵的话还真勾起了侯天涞的好奇心。 于是打趣道: “你个老小子要是还敢算计我,我就翻脸了!” 阎埠贵:“好事儿!您现在本事大了!嫂子也没了有些年了!您这一个人过日子总是有不方便的时候!这家里还是得有个女人!我们学校有个女老师……。” 正在说话间,一个少女姗姗来迟在门外叫人。 “阎老师,给您道喜呀!这是我的礼金……。” 原来是女同事来给阎埠贵家送份子钱。 那少女身上是穿着补着补丁的衣服,好在衣服浆洗的非常干净。看样子还是烫过的! 一身书卷气,就是神色显得十分憔悴落寞。 第323章 听墙根儿!高科技! “叮!宿主偶遇《四合院》剧集人物冉秋叶,获得奖励:破烂点;原文世界名着大全套x1000;留声机x10;黑胶唱片若干;小资情调服装、饰品若干……”! 侯天涞探头,透过屋门看了一眼这个给自己提供奖励的女人! 冉秋叶,这名字听着就不吉利。秋叶,秋叶!秋天的落叶! 秋风瑟瑟随风飘荡,落入泥土无声腐烂。 原剧情里,这个人物的悲惨结局,从她的名字里就能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了! 如今这是什么情况?看来阎老抠这是想给片爷介绍对象。女方应该就是这个冉秋叶冉老师。 阎埠贵抛下侯天涞,迎了出去小声道:“冉老师,您怎么这么晚才来。解成妈,快给冉老师弄些吃的来!” 冉秋叶:“阎老师,快别让嫂子忙了!我是吃过饭才来的!我现在这状况是不敢出现在您家婚宴上,那是给您添麻烦。 可是不来一趟表示祝贺和感谢,也对不起您最近的照拂。要不是您为我说一句公道话,恐怕我现在连打扫卫生扫地都活儿都没有!” 阎埠贵:“快别在外边站着了!有什么话到屋里说。我前几天和你说的我那哥哥今天也在,你们正好聊聊。” 二人进屋,阎埠贵就给侯天涞介绍道:“邱哥!这是我们学校里的冉秋叶老师。他最近遇到点麻烦!我认识的人里,也就您可能解决。您要是能救出……。” 侯天涞摆手打断了他下边的话!阎埠贵也不觉着尴尬,继续介绍道: “冉老师,这就是我远房亲戚邱光谱。熟人都叫他片儿爷!” 侯天涞和冉秋叶俩陌生人简单打了招呼,然后阎家客厅里陷入沉寂之中。 侯天涞仔细看了冉秋叶几眼,然后点头把阎埠贵叫到屋外。点上烟才对着有点手足无措的阎埠贵道: “老阎,你这是乱点鸳鸯谱!我都多大岁数了!你给我整这个? 这个冉老师父母有海外关系吧?” 虽然是疑问句,可侯天涞却是肯定的语气。 阎埠贵:“是!那俩人都有留学经历,如今……。” 侯天涞:“我不管你怎么想的!这事太大我可没那本事把俩人捞出来,你这是坑我呀!我回去了!你自己跟人家姑娘解释吧!” 话说侯天涞倒不是今天改吃斋念佛了!而是他没看上冉秋叶的相貌身材。她气质倒是不错,可也仅仅是气质不错而已。 如今的贝勒爷在这方面嘴刁的很!已经过了稀里哗啦都往屋里划拉的时期了! 他也没有见个可怜人就伸手搭救的毛病。天下的可怜人多了,救的过来吗? 贝勒爷可不是什么好人! 阎埠贵眼睁睁看着片爷转身离去,知道今天这事办砸了!还多少得罪了片爷,真是得不偿失。 回头还得把冉秋叶送的玉镯子还回去,今天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侯天涞本来就被一个95号院子里,今天仨人娶媳妇的事情,给勾起了些许火气。如今又被阎埠贵乱点鸳鸯谱给弄得闹心,干脆回了96号院骑上自行车直奔《兰办》。 那里肯定有的忙……。 释燃和张怀宇也赶紧推车出院,跟上侯天涞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雇主”。 第二天一大早,暗十七就狗狗祟祟拿着一台西德产的录音机和几盘磁带,就献宝似的来到侯天涞面前。 见侯天涞面色甚好,心情更好的样子。这才开口道: “殿下,昨儿您睡的挺好呀!刚才佟夫人来电关心您身体状况。” 侯天涞白了他一眼道:“是休息的不错!你这是背着我又干什么坏事儿了?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我就调你小子回兰芳总部。” 暗十七:“殿下!别介呀!我确实利用职务之便办了点私事儿!” 侯天涞:“说说看!” 暗十七知道侯天涞不是真生气,于是开始献宝道: “您知道,我们暗卫为了您的安全考虑,一直对您的那些个邻居进行监视。” 侯天涞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让他继续说! 暗十七一边说话,一边摆弄录音机。 “殿下,这是许大茂家昨晚新婚之夜的录音剪辑……。” 侯天涞脸色一冷,佯怒道: “你们这真是没一点儿正事儿!不但听墙根儿!还特么录音!笋都让你们丫给夺完了!滚蛋……。” 暗十七被骂,赶紧低头道歉!然后抱着录音机就要出去。 侯天涞:“我让你滚!给老子把录音机放下。” 暗十七肩头一耸一耸的,可他低头死咬着嘴唇,不敢笑出声! 放下录音机就想赶紧退出去。 侯天涞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盘盘儿的,都谁是谁家的?” 暗十七:“上边都有便签,都写着呢!” “滚吧!” 侯天涞挥挥手赶人。 暗十七走到门口,侯天涞笑骂道: “跟财务说一下,昨天晚上执勤的兄弟这个月双薪。” 暗十七:“谢爷赏!” 侯天涞见他搞怪,抓起桌上的一包华子,甩手就砸了过去。 暗十七好像长了后眼,抬手就被烟接住,然后十分丝滑的装进自己的口袋。然后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侯天涞起身关好小餐厅的门,把录音机的音量调小。 先听哪一盘儿磁带呢? 点兵点将,点到谁?就是谁! 刘光天!行吧! 先听听刘家这个从小打到大的,二少爷和轧钢厂厂花不得不说的故事……。 录音机里传出呲呲啦啦的电流杂音,然后就是开关门的声音。 刘光天:“海棠,今天你真好看。不愧是厂花……。” 玉海棠:“去洗脚,不让别上床。” 刘光天:“得令嘞您内!” 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然后是开门泼水的声音。 刘光天:“媳妇儿!我来了!” 玉海棠:“关灯!” …………。 “刘光天,你差不多得了!别以为我嫁给你就能让你为所欲为了!我一天没进轧钢厂管委会,你就一天别想成事儿!” 好家伙!原来介个娘们儿,这是为了追求进步才嫁给刘光天的! 刘家人也不地道!这是怕事情办成了,被厂花给来个过河拆桥。所以一直拖着没给落实。 这特么真是高粱杆打狼,两头害怕。 “嘿嘿!你先给我!明儿早上我就带你去办手续。” “啪!” 嗯!这是有人挨了大嘴巴! “于海棠,你特么敢打我。你最好老实了!别逼爷动手!” 确定了!挨打的是刘光天。 接下来就是压抑着声音的搏斗。 “卧槽,玉海棠,你把剪子放下!” “你去地上打地铺。” 一阵沉默,然后就是淅淅索索的铺床和叹气声。 然后!没有然后了! 我刺!老子都准备好叫秘书了!你特么就给老子听这个? 第324章 戏好,当赏! “于海棠,你是不是心里还有杨为民那个王八蛋。你不让老子碰,是不是替他守着呢?” “刘光天,亏你还是个男人。我和他的那些事情,可是一早就给你解释清楚了!老娘最多只是让他拉过手而已。你要是还在这事儿上纠缠不清,那明天咱们就去把婚离了!这地球离开谁都照样转。” 这对儿奇怪的小两口又是一阵没什么营养的拉扯,然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带着脏话的铺床声结束。刘家的新房里重新陷入寂静。 此时录音机里的磁带也结束了! 这次是真他妈结束了!没想到刘光天这傻小子也享受了一把肥肠刘,“洪昌哥”的待遇。 就是刘光天,明显没有洪昌哥的度量。这才第一天就受不了了! 看来刘家以后的日子肯定消停不了! 侯天涞从雪茄盒里拿出一支,开始剪茄,烤茄,点茄。一套操作行云流水,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美美的抽上一口,让雪茄的烟雾在口腔中充分接触,然后吐出……。 伸手从桌上拿起便签上写着阎解成、于莉的磁带看了一眼。 然后起身拿出茶具,开始烧水泡茶。 半晌,侯天涞过足了茶瘾、烟瘾。开始准备过瓜瘾。 写着阎解成、于莉的磁带插入录音机。适量的声音传了出来……。 关门的声音后就是阎解成两口子的嘀咕。 于莉:“解成!你把我们家那边人随的份子钱都交给我保管吧!今天要不是邱大爷送的那两道硬菜,把给咱们把婚礼给撑起来了!要不然我老觉这低海棠一头。” 阎解成:“那个莉莉,我爸说你家那边的份子钱归咱们俩人的前提是席面不体面的情况下。可是现在……。” 于莉:“什么?你爸怎么能这样,这是说话不算话,准备玩赖呀!我找他去……。” 阎解成:“莉莉你别这么大声音,让邻居听了咱们得多丢脸呀!” 接下来就是房门拉开又关上的拉扯声音。 于莉声音透着失望和愤怒,最后又透着无奈道: “阎解成,你别挡着门!我要回家,今天是不可能和你洞房了!你们家这也太欺负人了!” 阎解成的声音里也透着疲惫和无奈: “莉莉,算我求你了!咱们能别闹了吗?” 于莉:“呵呵!都到这会儿了!都到这会儿了!你还赖我闹!都说你们家人抠门儿,我妈还劝我说现在日子不好过。过日子算计点不算什么大毛病。你又是家里老大,让我嫁到你们家好好过日子,当好长嫂。 好在海棠让我防着点儿你们这院里的人!说这个95号大院里就没有好人,我还不信。这天才刚黑,打脸就来了!” 阎解成:“不是的!你听我说……。” “咣当!”“哎呦!” 侯天涞猜测这是于莉闯出了婚房,同时撞到了阎解成。然后跑回自己娘家了 接下来录音就结束了! 此时的侯天涞后悔了!后悔自己自持身份没有去现场看直播了! 现场吃瓜可比听录音有意思多了! 正在侯天涞后悔的时候,兰办专用小餐厅的门被从外边敲响。暗十七的声音传了进来。 “殿下,最新消息传过来了!是于莉家那边的瓜,您看……。” 侯天涞:“一天天的没点正事儿!进来吧!” 暗十七身后还跟着几个兰办的文工团演员。 进屋后,在征得侯天涞同意后,就开始角色表演。 几个人把阎埠贵、阎解成父子去于家,想接于莉回婆家的闹剧表演的惟妙惟肖。 再加上暗十七的旁白,真真是好一出大戏。 这就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这帮人为了迎合贝勒爷的小爱好,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尤其是演阎埠贵的那个演员,服化道上那是下足了功夫。 就连医用胶布缠腿儿的眼镜都一比一复刻了下来。 贝勒爷看到高兴处,大把的银瓜子、金叶子撒下去。 无奈的阎埠贵还是兑现了承诺,把份子钱的一部分给了于家。 可惜最后于莉还是没有跟阎解成回家。 两家现在属于冷战阶段,反正结婚证已经领了!阎家有恃无恐。 于家也是心疼闺女,怕于莉真的跟着回去圆了房,生米煮成熟饭。那就没有更改的可能了! 到时候不是忍气吞声,就是真的离婚收场。 那还不如先拖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转机。 实在不行就离婚,反正自家姑娘现在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再找个条件差点儿的人嫁了!难道还能比阎家更差? 像一个躲在瓜地里吃瓜的猹,过足了瘾的侯天涞志得意满。 把几个收获满满的演员打发出去,然后吩咐暗十七道: “这事儿你跟进一下!后续的情况及时报过来。其实于莉那姑娘人还不错!你们那帮小伙子里要是有未婚的可以考虑考虑!” 暗十七也是个真正意义的心思通透,听出了侯天涞话里的未尽之意。 于是试探着回话道: “殿下,我们暗卫和锦衣卫都是有规矩的!在职期间是绝对不能谈恋爱结婚的! 这于姑娘还是您老自己想办法吧!” 侯天涞沉吟半晌才道: “行吧!你们关注一下就好!个人有个人的缘分……。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暗十七:“中午仿膳,下午钓鱼,晚上看戏……。” 侯天涞:“你去忙吧!我去小卧室补个觉。要是中午没起来仿膳就取消了吧!” 暗十七拿起扫帚和簸箕把地上散落没被捡走的银瓜子金叶子搓起来,拎了出去。 侯天涞回到小卧室开始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出头了! 侯天涞又搬出录音机,开始听许大茂那盘磁带。 这方面还得是许大茂靠谱,磁带里传出妖精打架的声音。 而且俩人明显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火激烈好像要破机而出。 侯天涞伸手关了录音机,开始召唤暗十七来解答心中的困惑。 “十七、十七,你死哪里去了!” “来了!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侯天涞:“这许大茂能有这本事?跟特么嗑了药似的,都整了二十多分钟了!” 暗十七:“您老圣明,这孙子就是嗑药了!还是两片“小蓝”,轧钢厂李怀德给他的!” 侯天涞:“卧槽,这俩王八蛋都好到这程度了吗?真特么活见鬼了!” 暗十七:“最近许大茂在李怀德那里干了几件漂亮活儿!正是得用的时候!” 此时侯天涞二人口中的许大茂正蹲在傻柱家石头台阶上和傻柱吹牛逼。 傻柱接过许大茂赏的烟,撇着嘴道: “你媳妇儿叫的声儿也太大了!中院都听见了!你们两口子得注意影响。” 许大茂:“傻柱,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你媳妇儿怀孕,把你孙子憋坏了吧!我跟你说……。 哎呦,卧槽,傻柱你特么属狗的!说咬人就咬人。” 这哥俩真是冤孽,见不着想念,凑到一起没五分钟就又能打起来。 “燕子、燕子,有人打你爷们!你快来救命呀!” 许大茂一边往后院家里跑,一边喊救兵。 十分钟后! “你先放人!” “你先放人!” 挺着大肚子的马秀云脚底下踩着如同驮着石碑的许大茂,叉着腰道: “是你先打我男人的,所以得你先放人。” 身材小巧玲珑的孙燕儿也叉着腰,但是由于体重原因,只能踩着傻柱的脖子,狠声道: “是他先打我男人的!你又打我男人!这院里还有没有王法了?要不是看你是个孕妇,老娘连你一块儿打!你必须先放人!要不然我就踩死这个傻大个。”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劝架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作为这个院子里的“王法”,一个揉着自己的熊猫眼,一个蹲着在揉自己的踝子骨。 这俩娘们儿都不是省油的灯!管院大爷在她们眼里,和普通邻居没有什么区别。 就是一个味儿不大的屁!要是说出来的话不爱听,那是马上动手,不带含糊的! 第325章 谁是老虎?谁是猫? 捂着眼睛的刘海中那是怒火中烧,原本有一个不听管教的傻柱就够让人闹心的了! 后来傻柱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个更虎的媳妇儿! 这个马秀云虽然虎,可是对他和阎埠贵多少还留着三分面子。 可是今天明显是被许大茂这个小野猫一样的媳妇儿给带坏了! 比着赛着,把他和阎埠贵都给打了!这简直就是和尚戴帽子~无发无天。 看来这个管院大爷的身份是镇不住这俩娘们儿了! 关键是自己一个正当年,干力气活抡大锤的七级锻工,竟然打不过妇女,还是一个都打不过。这特么上哪儿说理去? 好在自己还是轧钢厂管委会的副主任。这身份足以压制院里的这俩虎娘们儿! “放肆,马秀云、孙燕!你们敢殴打街道办任命的联络员。我看你们被要关小黑屋、要进行思想学习……。” 马秀云:“刘胖子,你别跟姑奶奶这装特么大头蒜。打你怎么了?比打儿女也不多什么!你要是敢在背后打小报告,姑奶奶就说你耍流氓。到时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刘海中这个后悔呀!早知道就直接抬出管委会副主任了!所以刘海中只好拿出杀手锏道: “我不跟你个大肚婆子一般见识。你应该知道我可不但是院里大爷,可还是管委会副主任。 你们敢打我,就是打管委会的脸。你们再能打,还能打得过管委会行动组的人? 你们给我等着,我一个电话就让孙组长带人来把你们俩都抓起来!” 这番话确实把马秀云给镇住了!自古民不与官斗,再说自己怀孕四个多月,都显怀了!可真禁不起折腾。 可惜孙燕可不怕他,张嘴就怼道: “副主任,好大的威风。我们家许大茂也是副主任,难道还能让你姓刘的给欺负了?再说你去问问那个什么孙组长,他姓的那个孙和我这个孙,是什么关系。 抓我?借他孙强十个八个胆子。你问问他敢吗?” 刘海中这时候才想起,这个小野猫好像和孙组长老家是一个地方的! 又都姓孙,听着口气,这是俩人是实在亲戚。 孙强加上许大茂加小野猫这个组合, 自己加俩儿子同样是仨人,自己这边还真不占优势。 这下子刘海中可是自找了个烧鸡大窝脖,崴了! 他刘海中虽说是副主任,可是也就是和许大茂一回事儿! 孙强组长才是李怀德的真正核心人员,他刘海中、许大茂之流都,是随时可以被人取代的! 巴立明、孙强那样的才是不可替代的! 这时候,刘海中突然眼角余光扫到自家三儿子刘光福。 老二刚结婚,算是大人了!多少得留点面子,只能拿老三他过桥了! 于是刘海中用出洪荒之力冲向刘光福,嘴里还骂骂咧咧道: “看老子不打死你!老子在这边谈正事儿!你个小兔崽子竟然笑这么大声。这是看不起你亲爹呀!” 站在旁边看乐,看的正高兴的刘光福。耳朵里听到自家老子的怒吼,然后就觉得一个黑影向自己扑来。 凭着多年的挨打经验,下意识一个滑步,躲过他老子的第一波扑击。 然后也不看现场情况转身撒丫子就跑。 见刘海中已经借着打儿子,金蝉脱壳跑出了大院。 阎埠贵撩开裤腿儿!看看自己踝子骨上的青紫,也只能让阎解成扶着自己撤退了! 这俩娘们儿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个管院大爷能够插手的! 这下没了劝架的人!马秀云和孙燕尴尬了!气氛被架起来,拱到现在这个位置上,两位“女中豪杰”都不好下台了! “你先抬脚!” 孙燕的话已经明显比刚开始软和多了! 而且她脚下的傻柱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马秀云虽说对傻柱没什么感情,就是拿他当长期饭票而已! 可是再不心疼,再不在乎。可是你这是要撕票,她肯定忍不了。 于是加重了几分脚下的力道,被踩着后心的许大茂如同龟龟,四脚乱蹬,脖子还一伸一缩。要是嘴里没吐白沫子,喜感就拉满了! 马秀云:“为了这点小事儿!杀人也不至于,干脆我喊一、二、三。咱们同时抬脚放人!” 孙燕:“这办法好!那就开始吧!” 这俩人倒是没有相互使绊子,喊完三就一起放人了! 傻柱和许大茂看着样子凄惨,好像要随时“哏屁”的样子。实际上只是?岔气儿了而已。 这俩虎媳妇儿拿出小时候,治疗自家兄弟练功岔气时候的手法。简单粗暴的给傻柱和许大茂推功过血。 俩人很快就缓了过来,这期间马秀云和孙燕竟然聊的很投机。 练武术的人性子都直来直去,这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孙燕:“马姐,等您生完孩子。咱们放开手脚好好切磋一场。” 马秀云:“嗯呐。俺还没和关内的好手正经较量过呢!” 孙燕:“马姐家是当年闯关东过去的吧?” 马秀云:“是呢呗!咱们也别在外边儿给街坊四邻当猴看了!去我家,一会儿让傻柱弄俩菜。咱们姐俩喝点我从老家带来的正宗高粱酒。” 孙燕:“何师傅现在这身体状况能行吗!” 马秀云:“傻柱这路男人就得这样用,只要死不了,就往死里用。” 两个女人的笑声或爽朗大气,或者清脆妩媚。但是同样都是虎啸山林。 谁说一山不容二虎的!看看人家姐俩都快处成闺蜜了! 一个月后,差不多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 没羞没臊的傻柱和许大茂俩人又凑到一起蹲在廊檐下抽烟扯淡。 傻柱:“大茂,怎么样?这一个月你可是挨了八顿打,我都给你记着呢! 我才五顿。拿来吧……。” 许大茂不情不愿的把两包大前门扔到台阶上道:“傻柱,许爷说话算话,这是爷赏你的!拿着抽去吧! 这个月你是比我挨打少,可那是因为你媳妇儿月份大了!秀云姐怕动了胎气,要不然打不死你丫的! 原先的赌约,我太吃亏了!所以在你媳妇儿出月子以前。我不和你对赌了!” 傻柱:“嘿嘿!那是你蠢,赖不着旁人。你最好还是把烟准备好,要不然可得小心我揍你。” 许大茂站起身,踩灭烟头,扯脖子就喊: “燕子、燕子……。” 傻柱也赶紧起身,一把捂住许大茂的嘴! 第326章 飞军帽 傻柱一手钳制住许大茂两条胳膊,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声音低沉道:“许大茂,你是不是玩不起!就特么两包烟的事儿!你至于叫你们家那只“猞猁”吗?” 其实对于自己这个外号,孙燕儿那是十分不满。因为马秀云的外号叫母老虎。猞猁是同体型里最厉害的,可是明显老虎比猞猁更厉害,所以俩人已经确定好了,等马秀云生完孩子,俩人痛痛快快打一场。 争夺谁才是95号第一母老虎,谁才是四合院里的战力扛把子。 许大茂嗯嗯两声,示意傻柱自己不叫外援了! 被松开嘴的许大茂,“呸呸”两声! 吐掉嘴里的唾沫才开口道: “孙贼,你丫是不是上完厕所没洗手。这个味儿呦!” 你可以埋汰傻柱的人品相貌,可是却不能质疑他的职业素养。 所以被说不讲卫生的傻柱急眼了!扯开大嗓门骂道: “许大茂,你特么说这话,柱爷可不爱听。我傻柱看着埋汰,可实际上是最讲个人卫生了! 你就是说我和秦寡妇纠缠不清,我都不会真脑恨你。那最多让秀云修理我一顿,反正我也习惯了! 可是你说我一个厨子不讲卫生,这是掘哥哥的根。我可真跟你急眼。” 许大茂没想到自己一个玩笑的举动把傻柱弄急眼了!赶紧道歉道: “住子哥,算我嘴臭。以后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傻柱也没想到宁愿挨打都,从来不认错的许大茂今天竟然道歉了! 接下来画风变得奇怪起来,傻柱拍拍许大茂肩膀,凑到他耳朵旁边儿道: “大茂! 咱们哥俩也算是光屁股长大的发小。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最近太跳了!这得罪的人太多,以后有一天秋后算账,你可好不了。 哥哥劝你一句,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有得罪人的事情让刘海中往前冲,你在后边跟着占点便宜就行了!” 许大茂真没想到傻柱今天能和他说出这番话。 正在此时,孙燕掺着马秀云出现在拐角处。 两个声音也不分前后的传进了傻柱、许大茂耳朵里! “好呀!傻柱你还跟秦寡妇拉拉扯扯,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傻柱,你是长胆子了。都敢给我起外号了!” 见势不妙,傻柱、许大茂两个欢喜冤家勾肩搭背,如同耗子见着猫。撒丫子向院外跑去。 幸亏这俩都是老爷们儿!如今也不流行什么男男女女的戏码。要不然被人看见他俩现在这情况,指不定传出什么花边儿新闻呢! 见自家男人害怕的样子,两个大姐头也只是无奈的笑笑。并没追击,这次算是暂时饶了俩人。 傻柱、许大茂这俩孙子出了大院直奔街口二荤铺而去。 一盘猪头肉,半斤散白。 当然结账的是许大茂,傻柱现在兜比脸干净,抽烟都靠蹭,他可没钱吃吃喝喝。 三杯酒下肚,许大茂开始说起早年间的往事。 “柱子,你还记着刚解放那年,应该也是七八月份。我被交道口那片的几个坏小子堵到街口圈儿踢!还是你拿着板砖把我救了!” 傻柱端起酒杯,思绪陷入久远的回忆。半晌才从记忆里翻找到这段往事。打趣道: “那会儿何大清刚跟寡妇跑了没多久,我日子没法过。东跨院侯叔让我接送他家侯素娥上下学,管我们哥俩吃饭。那天正好要去接侯素娥放学,正好碰上你挨打。都是一个大院的,遇上了总不能袖手旁观。 话说现在想起来,事情好像因为你小子对着人家妹子吹口哨引起的吧!” 许大茂难得脸一红,讷讷道: “柱子,你可不能胡说。那就是个误会。你是信那几个坏小子,还是信我?” 傻柱一口酒下肚,给了许大茂一个眼神儿!那意思很明显!都是二十多年的邻居,你许大茂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我傻柱可是清楚的很! 要不是兜里蹦子没有,柱爷和你个臭流氓坐一个桌子上喝酒!姥姥! 许大茂从傻柱的一个眼神里读出了他心中所要表达的所有意思! 这要是男女之间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可惜他俩人之间只能说,你一撅屁股,对方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傻柱、许大茂相互嫌弃的对视一眼,然后又别别扭扭的碰了碰酒杯……。 这应该就叫苦中作乐吧! 由于有马秀云、孙燕两尊大神的镇压,刘海中也秉承着好狗护三临的信念。95号四合院进入了相对平稳的生活。 时间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着,时间又过去半个多月。 这天傍晚,侯天涞骑着自行车,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时候路上还没有多少路灯,黄昏时候视线已经不太清晰了! 突然间一股淡淡的危机感萦绕在侯天涞心尖。他肌肉瞬间绷紧,自然而然的减慢了一点点速度,并且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事件的准备。 同时两个贴身护卫,释燃和张怀宇也感觉到了异常。 一个减速,一个加速,瞬间就把侯天涞保护在了中间。 不远处七八个暗卫也错落有致的围拢形成了一个保护圈,把所有可能的射击角度,都用自己的身体遮挡的严严实实。 并且他们所有随身携带的冷热兵器,也处都于随时可以击发的状态。只要发现任何人对侯天涞不利,立刻就会第一时间发起攻击性防御。 “叮!宿主偶遇《血色浪漫》剧集人物“小混蛋”周常力。获得奖励:破烂点;军帽100顶;军裤、呢子大衣、三接头军用皮鞋若干。所有奖励已经存入宿主随身空间,宿主可随时取用。” 随着系统播报和警卫圈的形成,侯天涞心里的那一丝危机感消失了! 自己的危机感是“小混蛋”带给自己的!根据系统奖励推测,看来这个小混蛋是被自己头顶上这顶军帽引来的! 此时一个二十啷当岁的青年骑着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脚下一阵猛蹬,一个加速就向着侯天涞方向冲了过来。 而且那人还单手扶着车把,另一只手闲着。这是一个四九城顽主,标准“飞军帽”的准备动作。 不待侯天涞吩咐,就有两个暗卫相互配合。一个人把一根铁棍子插进自行车前轮的车条缝隙。 当自行车因为突然制动,骑车青年被甩出去的同时。另一个人突然出脚,将其扫飞。 青年还未落地,就被另外一组人按住。一条细钢丝把人捆绑的如同木乃伊。 此时小混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今天算是栽在“飞军帽”上了! 动手的这些人功夫高强,配合严密。自己想“飞军帽”那位八成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 正当小混蛋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脖子一疼,就被打晕了过去。 两个暗卫架起小混蛋快步走向街口,那里已经有一辆吉普车在等候了! 第327章 小混蛋 说起这个“小混蛋”周常力,那可是最近四九城新冒出来的平民大“顽主”。 什么是“顽主”?这其实是老四九城话,顽通“玩”,指那些把玩乐当作主业,整天不务正业的富家子弟。 而且顽主在“玩”这一块一定要专业,要玩出花儿来,才配得上“顽主”这个称号。 现在顽主已经多少有些变味了!有了很浓重的江湖气息。 不少所谓的顽主充当小偷的保护伞,由于当时四九城里的小偷叫做“佛爷”。他们这种行为就叫“吃佛”。 虽然乍一听顽主确实不像什么好词汇,这一点谁也无法辩驳。 但是在后来以王硕为首的一批知识分子重新定义了顽主这个词。并将它揉碎掺杂进了京味文化中。 所以即使是现在,“顽主”也并非是单纯的贬义词。当然它也绝对不是什么褒义词。 尤其这个小混蛋,你说他是平民玩家,仗义疏财敢于挑战大院子弟也好! 你说他就是个心黑手狠的流氓头子,争勇斗狠的少年头领也行! 就看你是从哪个角度看他的问题了! 不过现在对他这个级别的小卡拉蜜,侯天涞兴趣儿不大。 只是吩咐手下对他进行例行讯问和调查。 如果他真像传说中的豪横硬气,侯天涞准备建议他去兰芳当“城管”。 要是丫的就是个绣花枕头,如果连暗十七他们的开胃小菜都禁受不了!要是直接拉裤子里了!那就只能送他去西北种树了! 无论如何看在他爆出东西的面子上,把他弄出四九城都算是救他一命了! 所以侯天涞干脆不走了!停到路边开始抽烟,等候对小混蛋的讯问结果。 自行车铃声从远处传了过来,一个中学生慌慌张张的骑了过来。 两个暗卫上前拦住了他!确定没有危险就准备让他离开。 侯天涞抖抖手里拿着的65式的确良帽子,看着眼前被释燃驱赶的“小卷毛”。 这个小卷毛看着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不过相貌确实非常英俊。就像是后世的混血儿一样!高鼻梁深眼窝,皮肤白皙五官立体深邃。 见他年纪相貌,侯天涞想起后世一位名人。 于是好奇的问道:“小子,先别走。你叫什么?怎么走到这条道上来了?” 那个卷毛学生低着头,嗫嚅道: “叔儿!我姓李、叫李淳平,去年才转来110中学的!今天找老师补课,所以放学就晚了点儿!平时走的那条路被一辆轿车给挡住了!我就换这条路走了!” 侯天涞:“行了!赶紧回家吧!” 小卷毛李淳平如蒙大赦,推起自行车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身后的张怀宇不解道:“您认识这孩子父母?” 侯天涞否认道:“不认识,今天是第一次见!你怎么有此一问?” 张怀宇:“不认识他家长,您对他的态度怎么如此温柔。语气里还有几分赞赏。” 侯天涞:“最近我一直在研究易学,看他这面相可了不得。这“小卷毛”财运都从天灵盖儿往外喷了! 那可是数以亿计的财富,立着的楼房、躺着的地,车库里顶级豪车……。 你看他那大鼻子,一看就是天赋异禀之辈。天生一副好皮囊,就是可惜一个大小伙子胃不好!最是吃不了硬饭……。 我掐指一算,他32岁有一步大运。赶上以后飞黄腾达、财富自由……。” 见侯天涞话说的越来越没边儿!都开始神神叨叨了! 张怀宇和释燃对视一眼,赶紧转换话题。开始聊起,正在隔壁胡同轿车里和暗十七“聊天”的小混蛋。 作为每天贴身保护侯天涞的近卫,释燃、张怀宇俩人还不知道他肚子里有多少油水儿? 释燃:“殿下!您说那个小混混能撑多长时间?” 侯天涞:“不用猜了!十七已经过来了!” 果然,侯天涞话音刚落。暗十七就到了身前。 “殿下,那小子是个“顽主”。他交代就是盯上您那顶军帽了!没有其他意图,不过他身上带着一把三棱军刺,还有不少钱票。 我们准备把他先带回“兰办”再好好问问。明天再联系他们街道办,确定他的身份信息。如果只是偶发事件,您看这个小混蛋该怎么处理?” 侯天涞:“怎么?你对那小子很欣赏?” 暗十七:“嘿嘿,那小子很硬气。都被收拾的尿了裤子都没有认怂。很有点儿我小时候的影子。” 侯天涞:“好吧!要是调查结果没有意外的话!看在你的面子上给他一个去兰芳的机会。” 暗十七:“谢谢殿下!” 侯天涞三言两语间就改变了小混蛋和其他很多人以后的命运! …………分割线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进入八月份。这个季节可是四九城夏天最热的时间段儿,那是动作稍微大一点,就是四脖子汗流的! 侯天涞身穿细棉麻混纺的无袖背心儿,下身是过膝的大短裤,脚下是一双圆口布鞋。 好在侯天涞这辈子生于斯长于斯,对四九城此时酷热的气候勉强还算适应。 一大早树上的知了猴,就开始不要命的嘶叫,让人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好在一早一晚,在有水有树的湖边儿待着,还是比较凉爽的! 侯天涞现在四九城的生活,处于半退休状态。 除了偶尔遥控处理一些兰芳的事务,每天就是城里看戏、郊区打猎、各大公园湖泊钓鱼……。 就是这样“散养”的方式,竟然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效果!兰芳一片欣欣向荣,gdp每年都超过两位数增长。 当然,兰芳经济能够如此火爆,鹰子和他的小伙伴们也是做出了不少的贡献的。 就说为他们提供武器弹药和农药“橙剂”,就让无数的工厂和个人赚的盆满钵满。 要说这人口基数大了!侯天涞这个亲王总制又有自知之明,从来不胡搞乱搞。对辖区颇有黄老治世,无为而治的意思。 于是乎这各行各业、各种人才就如同雨后春笋喷薄而出了! 第328章 太平赏荷 说起钓鱼,侯天涞还是喜欢去周边的那几个水库里折腾。 一艘小船,三两随从。那小生活还是蛮惬意的! 可是毕竟是荒郊野外,不利于安全。为了让手下人少些工作量,他也不好总往城外跑。 而城里的护城河还有海子周边钓鱼的人太多了! 侯天涞不愿意往人堆儿里扎,关键是怕有刁民想害朕! 于是这天就挑了个收门票的公园。里边有个太平湖,游人稀少。倒是正合他意……。 话说四九城有两个太平湖。一个在内城的西南隅,也就是在城里;一个在内城的西北角,属于在城外。 侯天涞今天来的这个太平湖,在内城西南隅角楼下,太平街的西头,湖水面积有十顷,岸边树木茂密。 来到此地,使人犹如步入南方的园林。当日落时,夕阳使湖水与岸边楼亭景物变为胭脂色,令经过的人流连忘返,看之忘忧。 一群鸭子在其间嬉戏;湖边的古柳,婀娜多姿,绿荫蔽岸。 有清一朝,曾有不少王公贵族临此水而建府邸。其中较有名气的有醇亲王府又称“七爷府”! 在府中诞生了一代帝王――光绪;清末的“拳民”曾在这里建过神坛;民国时期这里有一座“袁家花园”。 1958年,苇塘被疏浚成湖,命名为“太平湖”,南北长1000米,宽400米,有近500亩水面。 太平湖与护城河仅一堤之隔,与护城河相通。此时盛夏,大平湖的北半边荷花盛开,到了夜间蛙声一片。 因此“太平观荷”有了“燕京新八景”之称。 几年后修建地铁2号线时被填平……。 侯天涞远远的看到对岸一个戴着眼镜的小老头默默的蹲在湖边。 看那意思是想不开要寻短见。 之所以有这种猜测,那是因为侯天涞来到湖边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刚来的时候那个小老头就在湖边了!又让护卫去公园门房问过,这位一大早就来了! 看这意思是心里挣扎了一天了! 不对!这可是太平湖,小老头、纠结一整天、“投壶”,今天是八月23。 再有十个小时就是24号凌晨……。这戴着瘸腿儿眼镜的老头特么九成是“老舒”……。 啊呸!“老舒”“老叔”……! 这都要嘎了还特么想占贝勒爷便宜! 应该叫老春! 啊呸! 叫老春、老叫春!老庆?老罄!还特么撞钟呢! 丫丫个呸的!这人起的什么破名字,叫什么都不合适。 话说这老兄真要是往上三代,和自己家好像也能扯上些亲戚关系。 他应该是正红旗,老姓“舒穆禄氏”。 这四九城就这样不好,上了岁数的旗人老户。不老少都是七拐八绕的老亲。 既然如此,眼看着小老头跳水淹死。好像差点儿意思! 于是侯天涞溜达过去,也蹲下来并且递给他一支大前门,而且还给他点上才说道: “老兄!我看您半天了!这是遇到过不去的坎儿了?” 那个脸上满是血渍的老头麻木的吸着烟低头不说话。 侯天涞也不再说话,只是陪着他抽烟。 烟抽了三支,老舒才颤颤巍巍的开口道: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如今我是有家不能回……。” 侯天涞也叹了口气道: “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这夫妻之间大难临头有同生共死不离不弃的!但是更多的是撇清关系、落井下石之辈! 您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老舒:“文人有文人的风骨,大不了……。” 侯天涞:“不至于,不至于!您要是信得过我,我给您指条明路……。” 老舒:“这会不会给您添麻烦?现在我就像是臭狗屎,家人亲朋都避之不及。您和我可是第一次见面……。” 侯天涞:“是金子总会发光,我安排您也有私心。就您老这文学造诣、等身着作,不上外边拿个大奖回来都白搭了!” 安排好后面的事宜,侯天涞也没了继续钓鱼的兴趣儿! 让暗卫打了几只野鸭子就打道回府了! 回到兰办,还一直情绪不高。 天色彻底黑下来,只有兰办的灯光还亮着。周边院落里只是零星的烛光摇曳。 这是又停电了!兰办由于是涉外单位有专线供电,所以没有特殊情况是24小时供电的! 吃过晚饭,暗十七来回报。 “殿下,舒先生已经送去津门坐船了!和最近那几个国医圣手一船回去。” 侯天涞递给他一支雪茄,十七放下手里的纸包接过。嘿嘿笑道: “我就不在您这抽了!给您买了双布鞋,您别嫌弃。肯定和您平时穿的礼服呢比不了。就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侯天涞扯开捆着布鞋的黄褐色纸浆绳子,露出一双白底儿、黑色条绒布布鞋。 “呦呵!片儿懒,有点儿意思!一会儿我换上,你陪我出去走走。” “片儿懒”也叫懒汉鞋,有时还被戏称为“战斗片儿”。 这是因为其舒适的设计使得人们可以轻松地踩着后脚跟走路,甚至可以用作男生之间的打闹武器。 片儿懒虽然看起来简单,但片懒儿的设计其实有很多细微的差别。例如,光鞋面就有条绒、冲服呢等多种材质。 底沿的边也有单层和双层两种选择,还有黑、白色的区别;鞋底则有红、白塑料和轮胎三种不同的材料。这些小小的差异都体现了那个时代的审美观念。 最高级别的片懒通常是冲服呢面、黑边和白塑料底的组合。 此外,很多人认为在城市里穿的多为红底,而二环外则更常见白底。 其实不然,白底儿是原生塑料。红底儿是再生塑料,质量比白底儿差不少,价格也便宜。 白底儿能一穿到磨透,红底儿很容易折断。 所以二环外和穷人才穿红底儿的片鞋。 在这个特定的历史时期和文化背景下,片懒成为了一种时尚潮流的象征。 这时候四九城的年轻人,装备标配通常包括一双红片儿鞋、蓝裤子和绿上衣等。 这种搭配方式反映了现在这个时代年轻人的生活态度和审美观念。 随着时代的发展,以后新的品牌和款式的出现逐渐取代了“片儿懒”的地位。 但它依然在很多人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回忆和情感联系。 当然“片儿懒”的鞋底较薄,长时间穿着可能会感到脚底疼痛,下雪时也容易湿透。 但现在的人们看来这些问题并不突出。相反地他们更注重的是“片儿懒”带来的舒适感和随性感以及与朋友之间因为这双鞋而产生的欢乐时光和独特记忆。 现在的孩子们可能无法体会到这种感觉但对于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来说这是一种难以忘怀的幸福感。 第329章 雀啄之脉 侯天涞穿上白底子片儿懒,拿着芭蕉扇子穿着跨栏背心大裤衩子背着手。就像退休老干部一样,领着暗十七溜溜达达的向兰办外走去。 暗十七落后一个身位,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 “殿下,您对那个会写书的酸秀才是不是礼遇太过了!我调查他的私生活可是不太讲究。还不如那个小混蛋招人喜欢。” 侯天涞:“小混蛋?那就是个流氓假仗义罢了!把他弄过去也就是为了增加物种多样性。 说起来文人大多数不是都那样子吗!只要大节不亏,我就取他的文采、私德不论。 再说这帮人里能挑出几个如守常先生那般白玉无瑕的君子? 能做到文不贪财,武不惜死就已经很难得了!你以为那些丘八搞得小动作我真的不知道?只不过是不愿意理他们罢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两人说着话,已经出了兰办的大门。 门口就看见小混蛋领着一个方脸少年正蹲在警卫室墙根儿! “叮!宿主偶遇《血色浪漫》剧集人物李奎勇,获得奖励:破烂点儿;板车10辆,蜂窝煤5000块!大白菜、萝卜……。” 呦呵!李奎勇!这是个可交的实在人。 看来这哥俩是真有交情,看来这是有了好事儿想着李奎勇这发小,李奎勇也这值得这份感情。 这时候小混蛋恭恭敬敬的走过来,不过收起了那副天老大地老二的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小子过来先是深深鞠了一个九十度的深躬,才开口道: “首长,十七叔说您老给我一个去兰芳的机会。您看能不能把这个机会让给我发小,就是那边站着的傻小子。” 侯天涞玩味的看着小混蛋,直到他扛不住压力的时候才道: “你应该知道,就你昨天晚上想飞我军帽的举动。当场把你击毙,也就是十七写个报告的事情。弄不好还会牵连你的家人,饶你这一遭就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 十七说你小子年纪不大却有股子硬气劲儿!才求了一个让你去兰芳的机会。今天你又来这一套,是不是有点儿蹬鼻子上脸呀?” 小混蛋脸色苍白,他是很勇,也敢下死手,也豁的出自己的小命。 可是他也有家人,也有软肋。所以侯天涞说的话让他真的怕了! 见几句话就挫掉了小混蛋的锐气,侯天涞继续道: “你应该知道一个去兰芳的名额的价值,你这个发小值得吗?他就这么坦然的接受了?” 小混蛋讷讷道:“奎勇他不知道我带他来的目的,我没跟他说去兰芳名额的事情!他只是单纯陪着我来玩的! 我小混蛋就是烂命一条,去哪里都是瞎混。奎勇不同,他是个好人,他值得有个美好的将来……。” 侯天涞:“呵呵!我也年轻过,倒是挺羡慕你们这种兄弟情义的!成吧!去兰芳的名额可以给你发小。 至于你?也别在四九城待了!要不然不知道哪天就让人捅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略一沉吟,侯天涞吩咐暗十七道: “安排这个小混蛋去hk,让小耳朵好好调教调教。备不住还能当个双花红棍呢!” 然后对小混蛋道:“你们先回去和家里人交代一下!准备些随身物品,三天以后再来这里找你十七叔。” 小混蛋退后一步,跪下给侯天涞磕了一个头。然后起身拉着李奎勇就往远处跑去。 暗十七凑过来小声道:“这小子还得是您能治他!跪的还挺脆……。” 侯天涞:“行了!别拍马屁了!虽然挺舒坦的!可是听多了就成昏君了!” …………。分割线 四九城夏长秋短,在一场秋雨过后,四九城里的居民都换上了长裤长衫。 在枫叶红遍的时候!聋老太太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本来在春夏交季的时候聋老太太就快不行了!可是在傻柱和马秀云的全力救治之下总算是闯过来了! 可如今入了秋,却是真的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 95号四合院后院正房,聋老太太家。 傻柱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聋老太太大大咧咧道:“奶奶,您放宽心。一会儿我就去隔壁借板子车送您去六院。您这就是着凉了!没大事儿!” 马秀云拉着聋老太太枯槁的双手,安抚道: “奶奶,您可不能放弃。我肚子里可是您的曾孙,您就不想看看他?” 聋老太太:“这人老了就是不中用,都是拖累你们。我自己知道自己身子骨怎么样,实在是等不到我耷拉孙出世了! 傻柱子先关门,然后你去我床下边有一块砖能起下来。里边儿有个红木匣子,你给奶妈拿出来!” 看着明显是回光返照的聋老太太,傻柱只能依言去床底下刨那个红木匣子。 时间不长,宿主灰头土脸的抱着一个雕花红木匣子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傻柱拿起一块抹布把匣子上的浮土擦干净,然后放到床上聋老太太手里。 聋老太太抱着红木匣子,思绪陷入回忆。 这匣子里的金银细软就是她这一辈子的积蓄。如今却到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时候了! 纵有黄金万两,也不能让阎王爷网开一面。今天这黄土都埋到眉毛了!也是到了把这些东西给傻柱子的时候了! 正在此时许大茂敲响了屋门道: “秀云姐,我请了一位中医大夫来给老太太看看。不行还是送医院吧!” 聋老太太听到许大茂敲门,手上马上把红木匣子收进被子里。这才让傻柱去开门。 许大茂带来一老一少两个陌生人进了屋子。然后介绍道: “老太太,这位李大夫可是我费了不少心思才请来的!下个月李大夫师徒就要去兰芳进行学术交流了! 快让李大夫给您看看……。” 这位李大夫六十岁上下,面白无须,精神矍铄。 看到聋老太太面色,眉头不自然的皱紧。也不说闲话,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拿出脉枕给聋老太太诊脉。 诊完左手换右手,然后唤过来那个少年。示意他诊脉……。 “记住这种脉相……。” 小徒弟有些紧张,手搭在聋老太太寸关尺上开始诊脉。时间不长便道: “师父!脉象急促无序,如雀啄食之状,提示脾无谷气已绝于内……。这是雀啄之脉?” 老大夫收起脉枕,并未开方也未施针。而是组织了一番语言才道: “小老儿医术不精,还是请许副主任另请高明吧!” 许大茂:“别呀!李大夫,如今这四九城还能有几个比您医术更高的呢?就是有,也不是我能请的到……。” 此时聋老太太打断了许大茂的话,转头对李大夫问道: “李大夫,我还有多长时间?” 李大夫:“肾为先天之本,胃为后天之基。这胃谷之气已绝,您老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 傻柱一听说聋老太太一两天就要死,浑劲儿又犯了!就想上前收拾这个江湖游医。 可惜被马秀云伸手就揪住耳朵。 聋老太太也呵斥了傻柱道:“柱子,不可对先生无礼。” 这里的先生是指医生、老师、阴阳风水师的统一尊称。 李大夫这种情况也不是遇到一两次了!不过还是对聋老太太面对死亡时的豁达表示钦佩。 “老太太,您老真是心胸豁达。” 聋老太太:“呵呵!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按现在的话说那是自然规律,看的开也好!看不开也罢,这是谁也避免不了的! 今天麻烦您两位白跑一趟,柱子给先生拿诊金……。” 李大夫:“老太太,不必了!诊金许副主任已经给过了!我们师徒告辞了!” 聋老太太:“大茂,你送送。老太太谢谢你了!改天让柱子请你吃饭。” 许大茂:“老太太,您歇着。我先送李大夫回去。我看还是去大医院看看,没准儿西医有办法呢!” 许大茂带着李大夫师徒走后,傻柱就开始收拾东西要送聋老太太去医院。 聋老太太:“傻柱子,别瞎折腾了!老太太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你要是不想我死在路上,就坐下听我交代以后的事情!” 傻柱一听聋老太太的话,眼泪就流了下来。 聋老太太把红木匣子打开,里边是几件金银首饰,几封银元,十几条小黄鱼和几条大黄鱼还有些不多的钱票。 “秀云,这些东西都留给你和柱子。春天时候给我看病可是没少花钱……。柜子里有我提前准备的寿衣,以后伺候我先穿上。 等我走了以后,你个孕妇可得避着点儿。这两间房子我也和街道办说好了,你们想着去办手续。清明节想着去坟上看看我……。” 果然如李大夫所说,穿戴齐整的聋老太太没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半夜就在傻柱的守护下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傻柱算是对得起她,以孙子的身份发送了聋老太太。 这时候可不敢打幡儿、摔盆儿。傻柱抱着聋老太太遗像打头,风风光光的把白事圆满的处理完成了! 第330章 棋王 聋老太太咽气以后,傻柱请了三大妈杨瑞华和院里的另一个婶子帮忙,给老太太整理易容。 好在聋老太太自己已经换好了寿衣,事情并不麻烦。 当然好处还是要给的!虽说聋老太太是七老八十死的。老传统说这是“喜丧”,可是没有钱粮,又非亲非故的,也没有谁愿意招这晦气。 要说这十块钱也不白花,杨瑞华和另一位婶子一起给聋老太太梳头、擦脸还挺尽心尽力的! 本来已经收拾好,杨瑞华就想暂时回家,明天早上再过来。 可是屋里飘出了不算浓烈,但是坚定的一股臭味儿! 傻柱作为一个厨子,鼻子灵敏度那是远超常人的! 耸了两下鼻子,一下子就的了臭味儿的出处~聋老太太的尸体。 这人死以后所有肌肉都会松弛,这肠道里的废料没了约束自然就出来了。 靠的近的杨瑞华也发现了这一不算突然的突发状况。并且开口道: “傻柱,还是老太太疼你。这是给你留下的“福”!你看用不用给你收拾一下?” 这话问的傻柱一阵干哕,差点儿没吐了! 傻柱:“三大妈,这福气还是给您吧!这陈年老粪算是哪家福?” 杨瑞华:“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呀!还是岁数小,没经过事儿!这老人过世差不多都留下点儿“福”。 不过这玩意儿也就说着好听,可是处理起来可恶心。原来说好的那一个人五块钱的落忙钱可不够。 要不然你们两口子自己弄,不但省钱还显着有孝心。” 这套磕唠的女中豪杰“秀云姐”已经到院子里吐去了! 傻柱:“三大妈,您多操心吧!您给老太太处理干净,我再给您十块钱。” 留下这句话,傻柱就端着水杯去院里伺候自己媳妇儿了! 那帮忙的婶子家里条件还不错!要说帮帮忙穿个寿衣挣五块钱贴补家用没问题。 可是干掏粪工的活儿!她可不愿意! 找了个借口,就把烂摊子留给杨瑞华了! 杨瑞华叹了一口气,挽起袖子开始打水收拾了起来! 要说阎家也是流年不利,刚开春当家的主心骨阎埠贵就因为小业主的身份问题被下课扫厕所去了! 六月份本来想给老大阎解成娶一房媳妇儿换换运道。 又因为老头子太抠门儿给整黄了! 于莉家一个月后就把彩礼给退了回来。说什么都不和他们家解成过日子了! 这都叫什么事儿呀!根本就没“吃着肉”就特么成了二婚头了! 如今家里的情况那是更加紧吧! 虽说老阎家还有不为人知的家底,自己那没见过面的公爹可是给阎埠贵留下不少好东西。 可是那东西可是不敢拿出来花用的!所以这十块钱的掏粪钱可就是非常有意义的补充了! 杨瑞华为了钱,只好忍着恶心开始操作。 聋老太太丧事儿办的还算风光,按傻柱的话说就是:我看谁死的过我奶奶。 可是被他媳妇儿给拦住了这个愚蠢无比的想法。 为此挺着六七个月大肚子的秀云姐还是胖揍了傻柱一顿饱的! 扶着后摇、喘着粗气的秀云姐,脚踩着傻柱脖子道: “你特么是不是sb,非要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整这花架子。别以为许大茂那个坏种真能保着你。他不给你挖坑就算是阿弥陀佛了! 再说我们老家有句话:活着不孝死了孝~都是瞎胡闹! 我自问过门这大半年,对得起老太太。就是亲奶奶你也就如此了! 你要是非瞎折腾,那咱们俩人这就去打离婚证。我再找个下家,到时候让你儿子跟别人姓。 就是别人睡你老婆、打你娃,你可别后悔……。” 被踩着脖子的傻柱心里那个恨呀!这媳妇儿越来越损了! 不但跟许大茂媳妇儿学会了踩人脖子,这还要绿了自己。 这是叔可忍,婶儿不可忍。简直是忍无可忍……。还是忍了吧! “秀云,你松开脚。我错了!都听你的!我就是老太太去世心里急糊涂了!这家里还得是听你的! 我们四九城也有句老话:家有贤妻~夫不遭横祸!咱们这个家要是没有你掌舵,它就得散。” 虽然被踩着脖子,傻柱的话并不是太清楚,可马秀云还是听清楚的傻柱的意思! 于是抬起了她那26半的大脚丫子。 “你呀你!你就属于苏修的不挨收拾不舒服司机!起来吧!去做饭,你儿子饿了!” 傻柱一骨碌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去做饭了! 那四合院第一战神的名号已经成为昨日黄花,再与他何雨柱无关了! 马秀云和孙燕刚把聋老太太的屋子收拾出来!刑满释放的贾张氏就来借房。 一番口角之下,母老虎和猞猁双双出手把老虔婆贾张氏和白莲花秦淮茹婆媳给打了! 事情闹得挺大,可是由于许大茂的强力干预。最后雷声大,雨点小的结束了! 聋老太太葬礼结束三天以后,和阎埠贵同样扫厕所的冉秋叶挎着一个小包袱住进了阎家。 冉秋叶无奈之下嫁给了阎解成。 当然,于莉也没闲着。 她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西直门柳巷胡同一座一进独门独户的小院里。 侯天涞把于莉的一双“五眼毛窝”扔在地上。 然后扯下了于莉的棉裤、绒裤、毛裤和秋裤。 接着撕开她的棉袄、毛衣、线衣、秋衣。 露出于莉干燥的皮肤,接着关了灯。 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侯天涞起身一把脱掉毛衣。 纯毛毛衣起的静电,照亮了于莉、于海棠姐妹秀美的脸庞。 侯天涞无奈道: “莉莉!海棠扒你俩可比苞米还特么费劲?” …………分割线 时至腊月,四九城举办了一场象棋比赛。 听说有这种热闹,侯天涞那是必须要凑的! 于是侯天涞带上随从,浩浩荡荡的赶往先农坛活动现场。 “叮!宿主偶遇《棋王》剧集人物王一生,获得奖励破烂点儿。军大衣100件!技能:王添一的顶峰棋力……。” “好家伙!统子哥!这是在那边儿被终身禁赛,把技能传我这来了!?” “嘀!宿主的想法靠谱!基本就是这个情况!宿主现在的棋力对上现在的棋手就是降维打击。毕竟那位可是跟强软学的招法……。” 侯天涞看着不远处长得像演员梁佳辉有八分像的青年。还好不是那位梁姓喜剧演员的脸。 这是两个版本的《棋王》混到一起了! 接下来就是按照剧情,戴着眼镜的棋王褪下棉大衣,当做赌注准备和前三名来上一场的名场面。 第331章 棋手、棋子 侯天涞拦住了王一生脱大衣的动作,诚恳的说道: “这位小兄弟,你没提前报名吧?这会儿比赛都开始了!赶巧我也没报名,要不然咱们俩杀几盘。 你要是赢了我,这次比赛冠军所获得的奖励包括钱票物品,我私人都补贴给你!” 王一生推了推眼镜,有着几分傲气的问道: “我要是输了呢?我输给你些什么?说真的,我可是差不多身无分文。 当然,我输的几率也不大。除了杨冠霖、胡榕桦等有数的几位国手大师,还没有人敢说必定能赢我。不过还是事先说定比较好!” 侯天涞:“好家伙!你这口气可是够大的!杨老就不提了!那胡榕桦可是今年的全国冠军,还是六连贯。 你和他们生在一个时代,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你要是输了……!我也不难为你!我推荐到外地专业队里当个专业棋手怎么样?” 王一生:“您这不是闹呢吗?这输棋可比赢棋的好处大多了!您这是想让我输呀?还是赢呀?” 侯天涞:“你呀!闲话少说,拿出你的全部本事,让我先抻量抻量你的成色够不够成为一名专业棋手。” 接下来侯天涞让人安排了一间屋子,准备好茶水点心。 王一生应该是饿惨了!在侯天涞的再次示意下拿起盘子里的桃酥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了五块点心,又喝了一杯茉莉花茶。王一生满足的喟叹道: “好久没有吃到稻香村的点心了!让您见笑了!” 侯天涞拿出玉石棋盘,玛瑙棋子,摆开车马炮开始厮杀。 侯天涞都没使出软件招法,就一个“谢氏和谱”就让王一生怀疑人生。 “我输了!您这路棋,恐怕已经把所有的变化都算尽了!最好的结果就是和棋,稍有不慎就是一败涂地。 今天时间太短,以后有时间我得好好拆解拆解您这路棋。” 侯天涞拿过来一个提前准备好的布包道: “这是给你准备的一些罐头、腊肉、奶粉和钱票之类的!你先回去,调令估计得一周左右。安心等着就行!我先回家了!你可以再和棋友交流交流,不过别拿我送你的东西当赌注。” 王一生望着一行人离去,还没反应过来这个怪人是什么情况! 镜头转到侯天涞的老朋友白七爷家的老宅,此时正有一队人冒着鹅毛大雪噼噼啪啪的打砸着! 带队的赫然就是郑老屁的孙子郑三旦。 躲在远处看热闹的侯天涞看着嚣张跋扈的郑三旦,眉头不自觉的一皱。 这孙子真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他们老郑家自纯饭桶郑老屁开始,到他郑三旦。 三代人受白七爷大恩,没有七老爷拉吧,当年郑老屁不说饿死。恐怕想娶妻生子肯定是难了! 还想子孙满堂?简直笑话! 他郑三旦能到四九城里当工人,也是白七爷开恩。要不然他现在应该是农闲时间为了多赚些工分儿,冒着大雪在挖水渠呢! 至于郑老屁的死,和白七爷其实关系真不大。谁知道那时候郑老屁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 要是知道,无论如何也不会为了看乐子让他胡吃海塞。 郑老屁也是的!为了哄七老爷高兴,命都豁的出去。也特么是个狠人! 也是因着这点愧疚,白七爷对郑三旦多番关照、容忍! 要不然生在大宅门,历经满清、民国、新世界,还走南闯北打下一份基业的白七爷,即便是如今落魄了!弄死他也不比碾死一只蚂蚁难多少。 白七爷能忍,可是看热闹的侯天涞忍不了了! 那些作恶多端的大财主侯天涞不管,不掺上一脚就算好的了! 可是白七爷明显不在此列,要整治,你对着吃喝嫖赌的三房的瘸腿大少爷白敬业去呀! 对着一个古稀之年的老头子施展什么威风呀! 实在要是白家树大招风,其他那几房随便拉出几个秧子作法也行呀! 侯天涞示意给他打伞的释燃靠近,然后吩咐道: “想办法让这路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玩意儿吃些苦头!最好是让他滚回老家种地去。他不配在城里吃这口安生饭。” 释燃把油纸伞交给侯天涞,转身去安排贝勒爷交办的差事。 郑三旦的下场在贝勒爷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被打回原形了。 场面热闹而混乱,侯天涞也没了在看下去的兴趣儿! 待释燃回来后就带着人打道回府了! …………分割线。 说起看戏,在这时间段里,现在也只有样板戏可看。 这次现代戏剧汇演,涌现出许多优秀作品。这八个样板戏,头一次看还是挺有意思的! 而且剧种很丰富,京剧、话剧、甚至芭蕾舞剧。 话说这《智取威虎山》可是自己干的事情!不知道是世界惯性自动修正,还是编剧喝多了!也可能是审核部门为了淡化自己的存在进行了二次艺术创造、再加工! 反正对于知道另外一个版本的侯天涞来说,那就是“改的面目全非”。 现在这出戏,倒是和后世的“原剧”如出一辙了! 侯天涞也变成了没露面的背景人物“侯专员”了! 这大冬天的,男演员穿着皮袄,带着狗屁帽子。卖力的在舞台上按着程式,一板一眼的表演着。仔细看头顶都冒出来了热气。 那个主演走着台步开口唱道: “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这演员可真敬业,这要不是剧院里有排风系统。人在舞台上都得中暑。 再说了!自己有这么伟光正吗?当时自己好像和谢若林他爹谢宝庆那个唠嗑吧,“逗咳嗽”呢吧?侯天涞在台下陷入回忆! 从这出《智取威虎山》,贝勒爷看出了某些人对他的态度……。 舞台上表演还在继续,那一个个排着队飞腿、空翻,看的侯天涞那叫一个眼界大开。 节目间隙,暗十七凑过来低声道: “您吩咐要找的那些人,已经找到了一部分。要是不着急,具体住址资料什么的回去就呈给您。” 侯天涞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这件事了!接下来就继续欣赏起了后面的精彩节目! 后来的日子,侯天涞闲下来就成了一个不务正业的老胡同串子,在四九城里乱窜。 于是《家常菜》里的何文慧一家人、上小学的杨麦香;《贫嘴张大民》里小张大民一家人;《渴望》里的小宋大成、小刘慧芳、小王沪生等主要人物……。 都和他前前后后的“偶遇”了一个遍。系统奖励的破烂点儿那叫一个大丰收,其他物质奖励也弄了不少。 不过这样潇洒的日子总是有人不愿意看到。 对于有些人来说,侯天涞就是片爷,这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 即便他什么都不做,他的存在就已经十分碍眼了! 何况他还小动作不断。于是在某些人的明示暗示之下,贝勒爷知道再不走,恐怕就该撕破脸了! 既然如此,尤其是四九城里能找到的剧情人物也都薅的七七八八了!那就回去! 也省的某些人胡思乱想。 于是侯天涞带着四九城文艺访问团,浩浩荡荡的坐上了兰芳亲王号邮轮。 同船的还有一位姓姚的冶金学、航天材料、火箭材料及工艺技术专家。 为了带走这位,贝勒爷可是付出了不菲的代价! 那可是十架最先进的运输机。还有一艘潜艇以及防辐射服、铅板、盖革计数器等等……。 不过这都是值得的! 想必有了这些先进的飞机,那位姓郭的先生就不会坠机了吧! 第332章 数学 《兰芳亲王号》邮轮已经驶到外海,此时的侯天涞亲王专属船舱里。 巨大豪华的舱室内可谓蓬荜生辉,奇怪的是首座上坐着一位老者,而不是主人贝勒爷侯天涞。 这位老先生已是古稀之年,虽然略有疲态,但好在精神尚可。 侯天涞束身而立,执弟子礼奉茶点烟,姿态恭敬神情温柔。 首座之人正是熊迪之先生,熊先生是我国现代数学先驱,函数论的主要开拓者之一,以“熊氏无穷数”理论载入世界数学史册。 最重要的是老先生还是个数学教育家,培养出数十位顶尖的数学家、物理学家。就是邱小姐送嫁的队伍里就有好几位。 “大总制也坐吧!没必要对老头子如此奉承。” 侯天涞:“先生的年纪和功绩令人敬仰……。” 熊老先生:“我今年七十有三,已是阎王不叫自己去的风烛残年了!哪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救我脱困?” 侯天涞:“先生此言差矣,您老培养出的学生占了数学界的半壁江山。 这数学可是诸学之母,现代科学之基。 您老的功绩足矣载入史册,我对您恭敬是发自内心的! 能给您养老是我的造化。 至于您老的身体更是勿忧,那几个给您调理身体的国手大医都说了!您身体没有太大的问题,好生保养百岁有望。 如果身体允许的情况下,再指点几个学生也好! 如果精力不济,就和我岳丈一起养花遛鸟颐养天年也好!” 熊老先生神色舒展,能好好活着。谁愿意古稀之年还被折磨。这位侯先生救自己脱困,只是要求教学。想必自己能有一个不错的晚年。 养老之余指点二三学生,也是晚年的一大乐事。 见熊老神色缓和,侯天涞才继续道: “这次我还接出来一个数学家,叫陆家希。他自己说已经解决了“寇克满女生问题”,可是投寄无门。 这个科研成果已经压在手里好几年了!好在国际上还没有别人解决这个问题。 您老给他把把关,要是没问题。我好尽快替他投到国际上有名的数学期刊。” 话说这位陆家希先生也是个充满了遗憾的大才。 要是没有侯天涞插手,五年以后的71年。他早就破解,可是无法发表的“寇克满女生问题”。会被两位意呆利数学家发表,致使这颗数学界的璀璨珍珠旁落。 这老兄也是个狠人,后来由于牙疼影响研究。竟然把自己的牙都给拔了! 在极度艰苦的环境里有国际级的成果诞生,可惜……。 提到专业知识,熊老明显来了兴趣儿!开口道: “寇克满女生问题?这问题提出有一百多年了!这可是国际级的数学成果。” 侯天涞:“谁说不是呢!我一个外行都知道这是个重量级成果。可是竟然被那帮孙子从61年压到现在。” 熊老先生示意侯天涞把人和资料都送过来。 侯天涞示意暗十七,很快陆家希抱着一沓稿纸就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数学家、密码学家、小舅子容金珍。 这时的容金珍面色红润,精神也没有了从前的木讷。一看就是被照顾的非常好。 “姐夫!” “嘘!别多话,机会我给你了!今天就看你有没有造化拜在熊老门下学习了!” 正当侯天涞和小舅子说小话的时候!陆家希已经把稿纸交到熊老手里。 “《寇克满系列与斯坦纳系列的构造方法》,嗯……。小侯,你把老束和小姚他们都请来一起审审。” 侯天涞:“熊老,他们一个研究雷达的!一个研究材料物理的?” 熊老:“你呀!刚才还说数学是诸学之母,现在怎么就忘了!难道你不知道物理学家,必须首先是个数学家吗。” 侯天涞:“受教了!我马上去请两位先生。” 十几分钟后,侯天涞的专属舱室内可谓群贤毕至。 书桌茶几上纸笔的验算声“沙沙”作响。偶尔一阵相互探讨和争论声……。 侯天涞让人伺候茶水点心,就像是一个管家秘书。 不过侯天涞对此不以为意,还有点甘之如饴的感觉。 话说以侯天涞今时今日的地位,能让他如此对待的人物真是屈指可数了! 一个小时以后就是大家对陆家希的质询……。 陆家希对此也是坦然面对,对答如流。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 熊老:“小陆,我们一致认为。你的解题思路清晰,步骤严谨细致。 这个困住我们数学人百年的问题被你完美解决了!恭喜你,你已经是国际顶级的数学家了!” 这位学界泰斗的肯定,让陆家希感动的泪水夺眶而出。 天知道这五年来他的压力有多大,他有多么的需要学界的认可。 在物质上,作为一个纯粹的数学家。他陆家希真的没有任何追求,只要饿不死有些稿纸和铅笔就足够了! 可是精神上的茫然,真的快把他逼疯了! 今天有了熊老的肯定,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熊老起身,亲手把自己的手绢递给陆家希。排着他的肩膀鼓励道: “小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侯先生已经答应我们审核无误之后第一时间就会向国际上的权威数学期刊递稿。你就等着功成名就吧!” 陆家希:“熊老!您知道咱们搞数学的不在乎这些。除了有一个过的去的的研究环境,别的并无所求。 当然,要是有机会能得到您的指导!那就更好了!” 谁说数学家是不通常理的“书呆子”?那是人家懒得费那心思,绝大部分心神都沉浸在无垠的数学海洋里面遨游。 对学术上有帮助的人或者事物,他也是不傻的! 熊老:“好!好!如果身体允许,咱们可以一起探讨探讨。你最近在研究那个方向?” 陆家希:“老师!我这几年除了完善“寇克满问题”。还在钻研《斯坦纳系列问题》,已经有了一些阶段性成果。” 说着话就把一沓稿纸递给了熊老。 见熊老又要把心神沉入研究,侯天涞赶紧打断道: “熊老,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您需要休息和吃点东西了!” 熊老能够活到古稀之年,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套养生之道的! 对于侯天涞的建议自然从谏如流。 接下来就是大家吃着滋补的食物,闲谈着船上的见闻。 熊老放下雪蛤炖燕窝,对着容金珍道: “这位小朋友看着眼生,不过应该也是一位数学家。” 侯天涞:“这是内弟容金珍,是我给您老找的另一位学生。他研究的是密码方向。” 第333章 小熊 兰芳按照侯天涞的意思没有搞什么盛大的欢迎仪式。 只有少数几个心腹接船。下船以后,侯天涞就把几个学者交给了六哥郑耀先。 “六哥!我可把这几位珍宝交到你的手上了!保护好他们,要是饿瘦了我可扣你薪水。” 六哥:“您放心吧!只要有府医配合,我保证几位专家的健康和安全。 您看看容少现在的样子就应该放心了!” 侯天涞:“六哥千万别大意!医生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我能全心信任的人不多。其他几个也都有一摊子事情忙的飞起!您就能者多劳吧!这暗地里的争斗从来就没停止过。您也要多培养几个得力助手,别把自己累垮了!” 六哥:“您放心吧!皇家科学院现在就是铁桶一样!所有学者、研究员都有专人保护,如果出事,不问原由一体……。” 侯天涞:“这制度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了!可是……!罢了!所有安保人员薪水增加三成。没有特殊情况退休年龄提前到四十岁吧!” 六哥:“我替手下的兄弟们多谢贝勒爷赏了!” 说着话六哥还怪模样怪样的打了个千儿! 侯天涞回到王府休整了三天,处理了一些在四九城里遥控不能处理的重要事情! 第四天一大早,就准备探望郭络罗老夫人。 一行车队几十辆,浩浩荡荡的驶向国丈府邸。 老丈人老两口带着几个舅子,一大家子十几口两天前就接到通知。一大早就在庄园门口降阶相迎。 车队刚刚停稳,老丈人就走过来打了个千儿!开口道: “奴才率领全家恭迎王爷……。” 侯天涞哪能受他的礼,赶紧双手搀住道: “您老这是做什么?这都什么年月了?是不是一会儿我还得给您和岳母大人磕一个。” 见侯天涞身居高位并不讲究过去那些个繁文缛节。老丈人也放松一下……。 倒不是老丈人沉浸在过去的荣光中,喜欢给你当奴才。 实在是到了兰芳才知道自己这个女婿的能量威望之高之大。 这番接待礼数也是一家人商量好久才决定下来的!毕竟礼多人不怪,总制大人可以推辞。你不能摆不清自己一家人的位置。 侯天涞亲自搀扶着郭络罗老夫人嘘寒问暖。又吩咐人送上滋补品和各种礼物。 老岳母终归是年纪大了,当年一场大病终归是伤了根本。好在到了兰芳以后精心养护,再加上气候温暖。身子骨还能坚持些年月。 拉着侯天涞的手询问了一番侯素娥的近况。 听说她并未通知侯天涞,就已经在汉东乡下嫁了人!也是叹了一口气! 劝侯天涞不能真和闺女生气。 “你是当阿玛的人!可不能真撒手不管,还是找机会把丫头一家人接到兰芳。实在不行调回四九城也行呀!” 侯天涞:“您老放心!我已经吩咐人关照她了!每个月钱票也短不了她的花用。至于回京?现在回城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郭络罗老夫人也知道兹事体大,劝上几句就好!再多恐怕就招人厌了! 再说人家是亲父女,总归是差不了。侯素娥那丫头的性子确实也该吃点苦。 此时的郭络罗老夫人老两口子可是一家人富贵生活的保障。 几个儿子儿媳、孙子孙女那是拿老两口当成银行存折密码伺候。那是时时事事记在心里,照顾的无微不至。 老丈人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潇洒肆意,又恢复了早年间吃喝玩乐,左擎黄右牵黄、提笼架鸟的好日子。 此时贝勒爷老丈人家的庄园,如同一个动、植物园。 岛上还有 6000 种特有植物,44 种特有动物。 庄园里不说应有尽有,凡是有特色的动植物也有了一多半。 像什么婆罗洲猩猩、苏门答腊犀牛、婆罗洲侏儒象、长鼻猴、银叶猴、蜂猴等等都赫然在目。 猛兽园里还养了十几只苏门答腊虎、爪哇虎和巴厘虎三种岛屿虎,还有湾鳄等等猛兽。 开着焊着擀面杖粗细铁棒的卡车拉着百十斤鲜肉,老岳父带着侯天涞进入猛兽园里……。 陪老丈人游玩了一番,又在庄园里吃了午饭。 下午一行人便返回了! 刚进城,就远远的看着一处工厂浓烟滚滚。 见有突发情况!安保等级提升,按预案车队调转方向,换了一条路驶回王府。 侯天涞刚坐下喝茶,暗十七的初步调查结果就汇报过来了! 暗十七:“殿下,发生火灾的是一家海绵厂。厂主是一个熊姓年轻人,已经控制起来了! 这事透着蹊跷,时间、地点太凑巧了!话说这个小厂长还是一对客家夫妻收养的洋人遗孤……。” 来了兴趣儿的侯天涞问道:“这个厂长叫什么?什么情况?” 暗十七:“熊得隆!年十九岁!1947年出生,兼有荷兰、印尼血统,出生后被遗弃于孤儿院。两岁时被旅居的梅州籍侨胞熊姓夫妇收养。 其人颇具商业才能,又有感恩之心。常以华人苗裔自居……。” 说着话还递给侯天涞一张照片。 侯天涞接过照片,看了一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从四九城博物馆里搞来的百年普洱茶道: “夷狄入华夏则为华夏,华夏入夷狄则为夷狄。这个小伙子是个好的!” 说到此处,侯天涞倒是想起了后世的一段新闻:有这样一个商人,他说自己没有一滴华夏血,却有着百分之百的炎黄心。 那个主人公好像就是这个熊得隆!没错了!络腮胡子,长得和金刚狼有七分像,纯纯的异族相貌。 侯天涞:“查查清楚,要是熊家人没问题!晚饭后带过来我见见。你去忙吧! 别冤枉好人,也别放过吃里扒外的!谁要是伸了爪子,那就连着脑袋一起砍了吧! 既然不想安生吃一口富贵饭,那吃饭的家伙就别要了!” 这次侯天涞真的生气了!自己才回来四天就和自己来这套。还牵扯到无辜的人。 熊家人老实本分开个小厂子,这算是飞来横祸了! 好在人没事儿!这可是个难得的商业传媒人才。 第334章 白龙鱼服 第二天大一早,侯涞基本确定了昨天自己回程的那场火灾的始末。 那个海绵厂确实是被人拿来做法子的牺牲品,熊家人算是被殃及池鱼了! 说起来也是赖侯天涞爱看热闹的小癖好被人知道了!才投其所好做的这个局。 不过他们料错了贝勒爷怕死的本性,自从回了兰芳侯天涞脑海里“总有刁民想害朕”的那根儿弦儿就一直绷的紧紧的! 相比于小命,看热闹什么的都不值一提。 中午,侯天涞也见到了熊氏夫妇和“金刚狼”熊得隆。 这个熊得隆果然是一副西洋面孔,不过一口纯正的客家话倒是宣示着他的心之所向。 常言道:世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贝勒爷自问绝对是个伯乐,遇到这样的人才自然是要大力培养。 侯天涞:“小熊,以后有什么打算?” 熊得隆激动的小脸通红,侯天涞在兰芳可是无可争议的万家生佛。 老百姓对他的敬仰之情那可是发自内心深处的! 他的生日那天,老百姓都会自发的给贝勒爷庆生。以至于现在已经固定下来,全境放假一天。 对此侯天涞也不能拂了大家的心意,只好坦然接受了! 熊得隆磕磕绊绊用普通话说道: “回总制大人话,我打算筹集一笔资金,重新打鼓另开张。” 熊氏夫妻也回道:“我们夫妻已经准备把房子卖了支持儿子……。” 金刚狼熊得隆对此表示,无论如何不能再接受父母养老的棺材本儿!还是要自己想办法。 侯天涞:“好了!你们就别争了!我从私库里拿出一笔钱让小熊操持,要是赔了算我的!要是赚了我占三成股份。” 熊得隆:“总制大人,这不行!您出钱那生意就不可能赔钱。我给您当个经理,挣薪水就行!” 侯天涞:“胡闹,我说出口的话就不能轻易更改。再说我这是爱惜你人才难得,才帮你一把。这没影的买卖是你自己的!我只出本钱,将本求利赚些零花钱。” 熊得隆:“那您最少得占七成……。” 侯天涞:“就按我说的办吧!你好好把生意做大,到时候三成也是一笔可观的收益!尽量别打我的招牌,那样对其他商人不公平。也让我看看你的商业眼光和手段。” 把千恩万谢的熊家三口打发走,侯天涞对进来收拾房间的暗十七问道: “十七,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暗十七:“董事会有个会议……,商务部……。” 侯天涞:“停停停,我给他们开那么高的薪水待遇。不是让他们把问题归拢到我这里的!没有大事儿别来烦我,我在四九城的时候也没这么大屁事儿! 告诉他们,干的了就干。要是干不了,我可要换人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暗十七:“殿下,今天正好是农历初一。要不然……。要不然明天您去我们村子里看看海滩上抢潮头鱼。这活动还有好意头,就是多少有点儿危险。” 侯天涞:“危险?说是是什么情况!” 暗十七:“说起这抢潮头鱼,主要是不能贪心,还得体力充足,跑不过潮水,那可是要命的。这一行为看似危险,实际一点也不安全。 这文化已经有千年历史,同时也体现了浙人的冒险拼搏精神!” 侯天涞:“也行!那就明天去你们村子。让你小子也见识见识不但是你们浙人有拼搏精神。我们四九城人也有……。 不过还是轻车简从,别弄出太大的阵仗。动静越大越不安全……。 下午把皇家艺术团叫过来,我要审查一下她们的节目……。” 其实说四九城人有拼搏精神,那是侯天涞没牛硬吹。 倒不是说偌大个四九城挑不出几个有拼搏精神的人! 主要是那玩意儿他不是主流,作为天子脚下的四九城人!出生就是好多人奋斗一辈子的目标。所以四九城人真的缺乏拼搏精神,基本都是随遇而安的性子。 老婆孩子热炕头,夏天一碗炸酱面、冬天一碗瓤豆腐才是他们想要的生活。 拿出全副身家搏前程,跌倒了再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 那不是四九城爷们儿的风格。 暗十七退下去安排出行安全暂不细表。吃完午饭,又按照保健医生的建议散步了十几分钟后。侯天涞走进了大礼堂……。 第二天早上,给十几个舞蹈演员排练了一宿的贝勒爷,实在是精力不济,只能无奈的推迟了预定的行程。 一觉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 侯天涞伸着懒腰道:“中午别做我的饭了!咱们去外边儿下馆子。” 精气神十足的贝勒爷准备微服私访,这是要去街面与民同乐。 一阵忙碌,警卫才把出行路线规划好。几组安保人员已经出去“扫路”了! 顺着地道,侯天涞带着释燃几人出现在王府几百米外的一间民房里! 只见贝勒爷身穿香云纱的休闲裤褂,脚上是礼服呢的千层底布鞋,头戴巴拿马礼帽,鼻梁上架着水晶眼镜出了民房。 这身打扮就像是一个家资颇丰的华侨,身后还跟着管家和打手就更像了! 侯天涞一行人缓步上了一座三层楼的鲁菜饭庄。 暗十七就像是个合格的狗腿子似的弓着身子快侯天涞半步,伸手虚引着路。 嘴里介绍着这座酒楼的情况道: “爷!听说这家鲁菜馆子是王佑民将军侄子开的。不但是厨子,就连跑堂的都是从北边老家儿挖过来的! 不但鲁菜做的地道,氛围也跟早年间的馆子一样!” 侯天涞合上折扇,扒拉开当道的暗十七。嗤道: “边上去,别挡爷的道!说这么多有什么用?饭馆子还得是菜的味道,爷可是吃过用过的主儿!” 侯天涞现在这副做派,活脱脱早年间铁杆儿庄稼! “爷!几位?” “瞎呀!不会自己数!” 伙计被骂了也不恼,掰着手指头,怪模怪样的数着人头。 “爷六位!六六大顺,六位爷步步登高!二楼雅间请!” 这一出在老年间常见,如今这年月也就是兰芳能见到了!就连hk都见不着了! 侯天涞唰的一声打开折扇,对着伙计一比划道: “这才是勤行该有的样子!十七!赏!” 暗十七掏出两张100的兰芳币,递给了迎客的伙计。 “谢爷赏!” 这二百块钱可是他俩半月的薪水。怪不得这谢赏声音如此响亮。 侯天涞对不太习惯这种情况的释燃道: “和尚,是不是觉得我这这样对待伙计,好像是不太尊重人?” 释燃:“有点儿!” 侯天涞:“这你可就错了!就这伙计,能提高这酒楼三成的销售额。光打赏跟小费,一个月就能拿几千! 你一个月挣几百的人,心疼人家正几千上万的人!这都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事儿了!” 第335章 高衙内 那个得了赏的跑堂伙计跟着侯天涞一行人进了包间。甩下肩膀上搭着的羊白肚手巾,把锃明瓦亮都包了浆的红木八仙桌子又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 “爷!您今儿用点儿什么?小馆新添了一道闽菜《佛跳墙》,不但食材地道正宗。就连坛子都是从北边老家运过来的陈年绍兴酒坛子!” 侯天涞:“好家伙,现在的生意都这么卷了吗?鲁菜馆子都卖闽菜了!说说你家在佛跳墙怎么个正宗地道法?” 跑堂伙计:“我们家的佛跳墙蹄筋儿用的是鹿筋,鲍鱼是双头鲍,裙边儿是足有一公分半山瑞的裙边,关键是打头有正宗鱼翅,鱼胶……。” 侯天涞:“那我就点几个鲁菜的招牌菜,九转大肠、油爆双脆、爆炒腰花、博山豆腐箱、汆西施舍,再来一个你推荐的这个正宗佛跳墙。” 伙计:“爷您稍等……。” 说完这句话,伙计就开始左手拢着耳音开始唱菜名。 没错,就是唱菜名。声调抑扬顿挫的还挺有节奏感!这算是最早的国产rap了! 待跑堂伙计出去催菜,暗十七才凑过来询问道:“爷!那伙计说的食材什么鲍翅的我都知道。就是这山瑞是个什么?” 侯天涞:“团鱼,就是名字好听点儿罢了!” 时间不长,这些名菜就流水般的端上了餐桌! 要说这家馆子菜色有多惊艳?其实也就那样。只不过比起王府里的厨子,就占一个下料重。 他王府里的厨子手艺其实比这家鲁菜馆子的厨子还强上三分。只不过是要配合保健医生,所以轻油、轻盐、轻糖、轻调料,讲究一个健康饮食。 侯天涞偶尔在外边儿吃上一顿滋味儿足的菜式,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 正当一桌酒菜吃的七七八八,释燃给侯天涞说起素斋的好处的时候! 楼下的马路上传来吵闹声! 侯天涞道:“你先把嘴边儿的油渍擦了,我就信了你的邪!楼下什么情况?” 暗十七带了两个人下楼去查探,释燃也探头从窗户往下看。 侯天涞也起身往窗户走去,却被两名护卫拦在了身后。 侯天涞只得摸摸鼻子悻悻的坐回座位上。 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暗十七进了包间回禀道:“爷,下边是一个衙内在调戏一个“白鹅”小姑娘。没什么危险,您要不要下去看看热闹?” 当初毛熊家风云变色的时候,一些旧贵族星散四方。当年沪上的“白鹅”舞小姐可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没想到自己的兰芳也是这些人的后裔。想想斯拉夫人的发育情况!啧啧! 怒打衙内、英雄救美这事儿!侯天涞可太喜欢干了! 侯天涞:“混账东西!你把爷当成什么人了?话说那个姑娘漂亮吗?” 暗十七:“回爷话!金发碧眼、高鼻梁、大眼睛,那身材!那简直没治了!那个皮肤白的呀!赛过三春雪、不差二月霜,简直了!” 侯天涞:“尖果儿!” 暗十七:“必须必呀!” 侯天涞:“那还等什么?赶紧随我下去呀!” 一行人浩浩荡荡从酒楼冲向大街,刚到楼下就被那个跑堂伙计给拦住了! 伙计低声劝道:“爷!不是小的拦着您高兴!您几位看看热闹就行!那位少爷咱老百姓可惹不起,钱在人家面前不好使!” 侯天涞被拦了,也不恼。而是对这个伙计的感观更好了几分。 这各行各业能做到顶尖那一小撮的人,看来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侯天涞道:“爷官面上也有人!还能怕了他一个小崽子?” 伙计:“爷!县官儿~不如现管,为了一个洋妞儿!真不至于和高公子对上!” 这伙计真是人精儿!这是看出了侯天涞的目的明显是想英雄救美。 这是怕真惹出事来牵扯到他们酒楼,也是为了给侯天涞这个豪客卖个好儿! 侯天涞听出伙计的话外之意,可是自己目的真的这样明显吗? 于是扭头看向释燃和暗十七,俩人凭着和侯天涞多年的相处已经有了十足的默契。 根本就不用说出来,这两个人知道贝勒爷的意思!于是纷纷点头! “窝糙嘞!你们竟然这样看我!真是白瞎了爷对你们的好了!既然你们如此误会爷!那爷就做一回怜花之人!别愣着了,走呀!” 伙计看着一行人远去,无奈的摇摇头。心道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儿! 这位豪客看来是有所依仗,可是街上调戏洋妞儿的可是这街区治安官家的二少爷。 二少的老爹,那可是真正跟总制大人起家的部下,太平以后那可是被封了男爵的大人物。如今管着王府周边南侧的治安,按过去说法怎么也是个三品大员。 啧啧啧!以为自己豪富,官面上有些人脉就自以为是,这次撞个头破血流就长记性了! 侯天涞不知道伙计心中所想,就是知道了也会嗤之以鼻。 在兰芳,除了贝勒爷不需要这么牛逼的人存在。 到了街面上正看到一个二十岁出头,明显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少爷秧子。 “小洋妞儿!你偷了少爷家进口的波斯猫,要是不还回来。少爷可要上手搜了! 我看一定是藏在你裙子里了!那猫儿可是家母的心爱之物。小的们,给少爷围住了。少爷要好好搜搜她的身……。” 由于被调戏的不是本地华人,看热闹的人不但没有多管闲事儿!还有好事者不嫌事大的在吹口哨起哄架秧子! 看到这一幕,侯天涞不由得想到了调戏林娘子的高衙内。 侯天涞心里那个恨呀!恨不得以身代之……。 “这位先生,我可没见过什么波斯猫。这里距离总制府邸不过两公里,你如此行事就不怕王法吗?” 金发少女汉话说的磕磕绊绊倒是把要表达的意思叙述清楚了!而且这几句话也确实震慑住了二少。 二少眼看事不可为,眼珠儿一转一条计策浮上心头。 嘿嘿一笑道:“少爷作为功勋子弟,自然是遵从贝勒爷定下的王法。可是我身为候补治安官已有缉拿盗匪奸细之责。 来人呀!给本少爷拿下这个细作……。” 眼看金发少女就要落入虎口,侯天涞大喝一声:“住手!” 二少见好事儿将成,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刚要放狠话,可是看到侯天涞身后的几个暗卫心里就是一突。 作为一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衙内,起码的眼光还得有的! 眼前人身后的这些护卫,明显比自己老子的警卫更加精锐。这人的来头就十分值得深思了! 见衙内发愣,暗十七上前伸出手,把衬衣袖口上的袖扣让他看了一眼。低声道:“管住你的臭嘴,别特么给你老子招灾。” 锦衣卫暗卫的金猴袖扣,这特么通了天了!这东西他没见过,可是听他老子说过。 衙内赶巧也姓高,此时的高二衙内脑子一片空白。腿一软就要跪下,可是被暗十七一把架住。 见事态已经尽在掌握,侯天涞挥手对四周看热闹的众人道: “老少爷们儿散了吧!这就是个误会。” 然后低声对释燃道:“带上那个洋妞儿找间空宅子。我也怀疑她是奸细。” 衙内的老子比想象中来的还早些,侯天涞刚到王府外的一处别院。 暗十七就来汇报:“殿下,高衙内他爹来了!这是他的资料,您看看。都是老资历,您……。” 他话里没说的意思侯天涞听懂了!况且也没打算严惩老班底。 侯天涞沉吟半晌道:“让他滚进来,老子都没敢当街强抢民女。他家的狗崽子怎么敢的?” 不多时,一个身穿制服的中年汉子就佝偻着腰走进了房间。 高大山低头道:“特派员,属下教子不严!请您严惩。” 从称呼上就能知道这位高大山是在江畔跟随侯天涞的溃兵里的一员。 侯天涞:“高大山,你也是跟老子刀山火海里闯过来的!如今这富贵日子才过几天呀?这就飘的没边儿了!纵子当街行凶,真当我侯天涞不敢杀你?” 高大山头低了更低了几分,颤声辩解道:“特派员,属下之罪。虽然那涉事的洋人没有户籍,不属于兰芳属民 也不属于外籍友人。 可是错了就是错了!我这就回去毙了那个小畜生,回来您再处置我。” 这话引起了侯天涞的兴趣儿!于是缓和了语气问道: “这样的黑户多吗?往常都是这么管理的?” 高大山:“回特派员话,这样的人在咱们首府最多。有一万多人,基本都是“白鹅”后裔,还有些其他国家见不得光的下三滥。 基本都是打黑工或者给人当姨太太,要想获得户籍得先和本地人通婚,然后居住满十年,且无犯罪记录。” 这地盘儿大了、日子好过了!这苍蝇跳蚤自然而然就多了!后世的鹰子家这路人有的是。 吃着甜甜圈、住着帐篷享受着无拘无束的生活。当然鹰子也没拿他们当人。 对此侯天涞无所谓,谁也没请他们来。只要不是嚯嚯自己兄弟姐妹,这事儿就不大。 可是毕竟首府发生这样的闹剧,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必须得敲打敲打! 要不然谁知道这帮人仗着父辈的功绩,以后能干出什么事情! 于是道:“总归是仗了你的势,这个治安官你就别干了!以后让他们看看外地那里出缺,外调给你升半级。过几年再调你回来,治安这一块还是得交到你们这些老兄弟手里我才放心! 你先回去等着吧!把你家二少爷请过来,我替你管教管教。要不然早晚连累你们一家子。” 高大山知道侯天涞对老部下向来宽容,不是原则问题基本上不会下死手。 可是没想到自己儿子捅了这么大篓子,自己只是调职。虽说远离首府,可是还给升了半级。 至于替自己交易孩子,那可不是惩罚。那都可以说是恩典了! 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慈母多败儿!也真是该让老二好好受受教训了! 高大山双眼通红,低头道:“特派员,老高给您丢人了!去了外地我也好好干,争取早日立功,返回来卫戍首府的安危。犬子已经绑来了,就在院子里候着。您怎么收拾他都成,就是别气坏了身子。要不然那些老兄弟能扒了我的皮……。” 侯天涞:“滚吧!要不是有人给你求情,这次非办了你不可!另外首府的宅子别卖,要不然过几年你回来再买,弄不好价钱就该翻倍了!” 高大山千恩万谢的退出来房间,刚走到院里迎面就碰上了暗十七。张开双臂就是一个熊抱。 嘴里感谢道:“兄弟,多谢了!兄弟的恩情老哥都记下了!” 说着话,一张支票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塞进了暗十七的口袋。 暗十七一愣,接着就掏出那张支票,撕了个粉碎。 提脚就踢,嘴里还骂骂咧咧道:“滚蛋!和内卫套交情!你特么不想活了!” “这个憨货!十七!打的好!替我再踹丫两脚。” 侯天涞站在二楼窗户,看着楼下的二人。大声喊道! 也许是高大山来的时候已经嘱咐过了!也许是高二衙内性格本就如此。 这小子被倒绑双手,可是却并没被吓的惊慌失措。 而是有问有答,只是咬住洋妞不属于居民百姓之列,无论如何也算不上虐民。 侯天涞替高二衙内总结道:“你的意思就是自你以上众生平等,自你以下等级森严呗?老子这个总制都不敢有这想法,你可真是了不起呀!” 侯天涞暗道,这特么都是以后“拳师”们的词儿! 越说越气,于是怒道:“十七!给我打烂他的嘴!” …………! 处理好了高家父子,侯天涞才腾出时间对付那只“波斯猫”。 金发少女盈盈一拜,朱唇轻启道: “这位先生,我的名字叫阿纳斯塔西娅,五年前到了兰芳……。” 看着地上衣衫不整瑟瑟发抖的金发小美人用俄语回答! 侯天涞是什么人?那可是穿越后就自带德、俄、日、英四语精通本命技能的人! 自然是听的懂这个白鹅小姑娘的话的!于是说道: “阿纳斯塔西娅,这是复活、生命复苏的意思!真是个好名字!话说你到底把高二衙内的波斯猫藏哪儿了?” 接下来就是几千字的不可描述桥段。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贝勒爷就溺在温柔乡里,颇有些此间乐不思蜀也的意思! 直到半个月后,贝勒爷的新鲜劲儿过了!这才把暗十七叫过来准备给阿纳斯塔西娅办个户籍。 暗十七脸色纠结,说话也吞吞吐吐。 侯天涞怒道:“有话说,有屁放!” 暗十七:“殿下,属下失职。现已查明阿纳斯塔西娅是毛熊家的“燕子”。如今已经把她控制起来了!您看……?” 侯天涞手里盘着祖传的翡翠十八子,沉吟半晌才道: “按规矩办吧!问不出东西就送她上路吧!别弄得太难看了!” 接下来几天贝勒爷总是蔫嗒嗒的提不起精神。 直到皇家艺术团引进了十几个娜塔莎,波波娃,比卡丘……。 贝勒爷这个艺术总监才再次恢复活力。 第336章 好名声 “总有刁民想害朕,这日子没法过了!” 又处理了一个别有用心接触他的鹰子电影演员以后,贝勒爷不由得发出了感叹! 释燃:“殿下,您就是太紧张了!最近这个鹰子的美女细作和前些日子的那个“燕子”,明显都不是想行刺的人! 应该就是想接触您,探听消息和影响您的决策。” 侯天涞明显不赞同释燃的话,对于怕死的他来说,任何不受控制的危险都要掐灭在未燃的萌芽状态! 于是斥责释燃道:“和尚,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别以为自己达到不见不闻觉险而避的武学境界就万无一失了! 小心阴沟里翻船,多少大人物都是死在自负上。爷的小命可不是让你玩儿的!让你师门换个人来吧!你不适合再跟着我了!” 释燃行者没想到不经意的一句话,侯天涞就直接翻脸了! 根据他这两年的了解,侯天涞这人对亲近的人向来宽容大度。护卫们犯些小错误也基本踹两脚、骂一顿然后被宽恕。 “殿下!这……。” “释燃师傅,你这是思想上出了问题。和别人的那些小失误不同,什么都别说了!感谢这两年兢兢业业的守护,我答应你师门的条件都会兑现。 也只会说是正常轮换,还是要俗家弟子。受戒的不用,我不想给外界什么特殊的信号。” 释燃双手合十!躬身施礼然后就退了出去。 侯天涞拿起电话叫来了六哥、丁三等人重新梳理组建自己的安保团队。 开完会侯天涞只留下暗十七,长叹一声道: “十七,你说是不是我对你们太宽松了?” 暗十七:“殿下,您身系亿万人的福祉。安全才是第一的!是和尚失了本心,话说这些信洋教的!属下失言……。” 侯天涞:“是呀!终归是外人,好在咱们自己的人手也成长起来了! 接下来带着年轻的安保团队展开了全兰芳的微服私访。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远在千里之外的四九城,95号四合院里的故事也在继续。 自从侯天涞走后,四合院里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易大可准备恢复祖姓,到不是易中海没意见。 因为自从崔大可傍上李怀德以后心就野了! 自认为已经还清了易中海两口恩情以后,他就开始给他们下药。 刘红梅在一天夜里心脏病发,直接嘎了! 易中海身体本来就破破烂烂,又被崔大可下了慢性毒药。 如今老伴儿刘红梅又去了!这两天他已经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崔大可:“干爹,起来喝药了!” 声音很大,这是说给院里邻居们听的! 实际上,崔大可一把薅起易中海脖领子,一碗加了猛料的苦药汁子灌进他的嘴里。 在易中海奋力的挣扎下,黑褐色的药汁有一大半淌进领口。 崔大可:“老梆子,你这是给脸不要脸呀!” 此时的易中海在药物的作用下,脸色潮红。勉强挤出来几句几不可闻的声音: “为什么?” 崔大可:“呵呵!为什么?你还有脸问为什么?这些年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人了? 咱们无非是相互利用而已!别说的好像你有多高尚似的。咱们可是一路人!如今我已经站稳脚跟,你们两口子已经没用了! 忍辱负重这些年,我早就受够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刘红梅就是我下的药。今天也是时候送你下去和她团聚了!” 说着话,崔大可拿出一个玻璃针管儿!吸满了不知名药水,脸色扭曲的扎进易中海的臀大肌里! “爹,喝了药您先睡会儿!我去把您弄脏的衣裤给洗了!” 易中海呵呵的喘着气儿!眼神空洞的看着顶棚。 自己真是瞎了眼,没看出崔大可是只白眼狼。真是常年打雁,被雁啄了眼珠子。 话说这畜生真掩饰的太好了!这院里的邻居就没有人不夸崔大可人品好的! 如今有拿着沾了屎尿的衣裤去院里做样子!真是把细节做到极致了! 交待到他手里,自己真是死的不冤。 易中海的思绪停留在这里,接着思绪就陷入了黑暗。 崔大可端着洗衣盆,来到中院的洗漱池子旁开始清洗衣裤。 此时三大妈杨瑞华正在水池子洗红薯,看见崔大可过来,挪了挪屁股。给他腾出一个位置。 杨瑞华:“大可,老易两口子收你当儿子真是走了运了!你这孩子真孝顺,自从老易病倒,你就请假亲自伺候。这都有俩月了吧?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亲儿子也没几个能做到你这样的!提起你,谁不挑大拇哥?” 崔大可:“三大妈,看您说的!没我干爹两口子就没我的今天。如今到了该我尽孝道的时候!我要是顶不上去,那还配叫人吗?” 杨瑞华:“这自来水多凉呀?你怎么不兑点儿热水?” 崔大可脸色一红,讷讷道:“我爹又拉裤子里了!这……,这要是开水一烫。院里就没法待了!我不能为了自己舒服点儿,就影响邻居们。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凉点儿不算什么?” “大可,好孩子!真仁义!可是这样什么情况是个头呀?你也不能老请假呀!要不然三大妈替你……。到时候你多少……。” 杨瑞华见院里没人,靠近了些崔大可。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有便宜占不着,三大妈心里那个难受呀! 今天终于找到机会说了出来! 崔大可听了,就是一愣。可是马上拒绝道: “三大妈!谢了!说起来我们家条件倒是负担的起请您老帮忙。可是,可是这尽孝哪有外包的? 这事儿别提了!我再坚持一下!我看我爹的身体见好,很快就能缓过来。” 虽然没有赚到钱,可是对于崔大可如此作为。杨瑞华还是赞成崔大可的为人处世。 崔大可的好名声,就是这样通过这些院里邻居老娘们儿的嘴传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中院易家就传出了崔大可的哭嚎声。 “爹呀!您怎么就走了?儿子还没孝顺您老几天。您这是挖儿子的心呀!” 院里死了人!三个联络员自然得放下个人恩怨去帮忙。 这时候没有什么尸检,况且易中海已经卧床两个多月时间。如今嘎了 谁也没往不好的地方想。 阎埠贵直接报了街道办,王主任来看了一眼,然后就开了火化证明。 许大茂去轧钢厂报备并领了丧葬费。 易中海就这样退出了四合院的历史舞台。 阎埠贵从街道办回来就开始翻箱倒柜儿! 杨瑞华:“当家的!你这是找什么呢?” 阎埠贵:“匣子,就是当初中院贾东旭死时候,砸咱们手里的那个骨灰匣子。” 杨瑞华:“你是说……。” 阎埠贵:“对!用它装易中海。前些日子刘红梅嘎的时候就往了这茬口了!这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杨瑞华:“老头子!这论算计还得是你。” 接下来两口子翻出了骨灰匣子,阎埠贵就像孝子贤孙似的抱着匣子去了中院易家。准备高价卖给崔大可……。 第337章 游方郎中 崔大可看着抱着匣子的阎埠贵,就脑仁儿疼! 递过一支烟开始询问三大爷的来意。 阎埠贵:“那个大可!你可老易走了!我们这些老邻居也很遗憾,可是日子还有向前看……。” 崔大可:“行了!三大爷您直接说来意吧!我这还得忙我爹的后事呢!” 自从棒梗被发配到大西北,由于屁股上少了一大片皮肉。根本从事不了繁重的体力劳动。安定下来以后几乎每周都寄来一封求救的信。 秦淮茹那点儿工资根本不够花,只能想办法。 可是如今傻柱和许大茂都被自己的厉害媳妇儿把持着。根本不可能给秦淮茹提供钱物上的帮助。 大院里薅不到羊毛,只能在轧钢厂想办法。 她一个俏寡妇能有什么办法?无非是利用自身条件。现在没有了傻柱的帮扶,她可是拿不出高傲的劲头。 馒头换馒头根本不解渴,想着在大西北吃沙子的棒梗。一咬牙,秦淮茹干脆下了海。 什么郭大撇子、未婚的青工、死了老婆的光棍儿!那是来者不拒! 至于名声?比起儿子棒梗的一封封求援要钱的信!那就不算什么了? 好在她没在四合院里惹是非!这也算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了! 话说上个月傻柱和秀云姐的儿子呱呱坠地,起名何红旗。 傻柱抱着七斤多的大胖小子,可是把他高兴坏了! 有了儿子,傻柱自然要跟老对头许大茂玩儿命的显摆。 傻柱:“许大茂!孙贼!看见了吗?老子有儿子了!就我媳妇儿那体格子,三年抱俩……。” 许大茂经过这么多女人,大姑娘小媳妇儿都有。 毕竟那可是号称京城周边村村都有丈母娘的狠人。 可是竟然没有一个怀孕的!他自然知道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好在孙燕儿虽然总是对自家爷们儿使用武力镇压。可多少也有几分真心,于是开始给许大茂找医生诊治。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个月的苦药汁子不停的喝下去。 孙燕终于在春节前检查出了怀孕。这下子许大茂可是老太太摸电门~抖起来了! 第二天早上就和傻柱一路上班。 俩人在中院碰面,许大茂就开始显摆自己媳妇儿怀孕的事情! “傻柱!等我媳妇儿给我生了儿子!跟燕子学功夫,到时候打你家那小子……。” 当然,对此傻柱不以为然。毕竟他从小就欺负许大茂。打他就跟二大爷刘海中打儿子差不多。 所以下一辈自己孩子也会延续他的风光。再说他媳妇儿可也会功夫。 不过孩子们的事情谁知道呢? 刚出了大院,看着许大茂拽拽的表情,傻柱的毒舌技能开始发动。 “许大茂,你美个屁。这些年你经手过的女人可不少!从娄晓娥到燕子姐。啧啧啧!到现在才让燕子姐怀孕的!你那么确定,这肚子里肯定是的种?” 这话都不能说是毒舌了!这特么属于诛心了! 所以说傻柱的名声臭不可闻也是他自找的!他这张破嘴有意无意的得罪了太多的人了! 许大茂脸都气的发白了!牙齿咬的咯咯响。也不和傻柱在嘴上较量,转身就往院里跑。 不多时,还没显怀的孕妇孙燕儿就拿着擀面杖,还有着抱着孩子的马秀云都被许大茂给请出来了! 傻柱一看这场面就知道坏了!拔腿刚要跑,就被抱着孩子的马秀云大喝一声: “傻柱,你特么敢跑,老娘打折你丫狗腿。” 这下子傻柱真不敢跑了!这虎娘们儿自从生了儿子以后,就不把他当人了! 现在说,敢跑就打断他的腿!那是真敢下手!不跑也就是一顿胖揍,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断腿。 于是傻柱露出谄媚的笑容道: “媳妇儿!我不跑!那个弟妹,我和许大茂是发小儿!小时候光屁股玩的交情,就是跟他开个玩笑!这小子怎么去告状了呢?” 孙燕阴沉着脸色,没理傻柱的狡辩。转头看着马秀云道: “秀云姐,还是你动手吧!我怕一个收不住手,再把他打死了!” 马秀云:“妹子,你这还怀着孩子。别气坏了身子,看姐姐怎么给你出气……。” 说完话就把怀里的孩子交给孙燕抱着。一个垫步上前就是一招朝天蹬。 傻柱下颚遭到重击,仰头栽倒。 这一下子牙齿咬到舌头,鲜血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看着那叫一个惨!可是实际上伤势并不太重。 马秀云上前摆开两条大长腿就是一个踢。 一边踢一边骂: “傻柱,你这张破嘴就会喷粪。今儿老娘不给你个狠狠的教训,早晚有一天得罪惹不起的人就是个横尸街头……。” 见傻柱失去了反抗能力,马秀云请抱着孩子的孙燕儿上前踢了几脚出气,这事儿才算过去。 俩“母老虎”打完收工,留下傻柱和许大茂说说笑笑的回了院子里! 许大茂抱着肩膀,看着躺在地上的傻柱喘着粗气。 半晌,傻柱才道: “大茂,送哥哥去医院!” 许大茂:“叫声许爷!” 傻柱:“许爷!我错了!送我去医院。” …………分割线 镜头回到兰芳,贝勒爷带着年轻的安保团队开始四处游荡。 话说这次他的安保团队里可是有不少奇人! 什么道家传人、鲁班术翘楚、东北的出马仙儿、唐门天骄!基本都凑齐了! 出城几天,贝勒爷团队遇到一个游方郎中。 这老郎中年近古稀,不过精神矍铄。身高差不多一米七左右,下颚五柳长髯,根根透肉条条透风。好一派道骨仙风。 老郎中左手上戴着一块手表,一身灰色细棉布裤褂干净利落。身后两个年轻学徒,一个背着药箱,一个扛着悬壶济世的医幡。 这医幡就是官方认可的行医资格,这些有真本事的中医大夫官方认证后都会发放行医资格证。 外出下乡行医就需要悬挂医幡作为证明。 兰芳现在的中医传承采用的是双轨制,除了符合时代的中医药大学制度以外,传统的师徒制也大行其道。 中医本就是极吃天赋的行业,又需要大量的病患进行实践。 想要像西医那样批量培养,侯天涞是认为是不恰当的!起码是不全面的! 所以贝勒爷对于这种传统传承方式的医生那是有高额补贴的! 这也是为了这些醉心医道的老先生解决生活上的后顾之忧! 像这位老先生医幡上绣着三个小葫芦,他每个月应该能领到一百块兰芳币以上。 如今的兰芳属于黄老治世,儒法并行,名、墨辅之。说是百家争鸣也差不多。 两行人很快在村口附近相遇,侯天涞抱拳道: “老先生,您这是送医下乡?这可是仁心仁术。” 老者回礼道: “这位先生有礼了!老朽就是一个游医而已!没有您说的如此高尚。给缺医少药的邻居们提供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只是其一。 锻炼徒弟们的医术是其二,试验改良我家传的药方是其三。这算是三全其美……。” 侯天涞:“论迹不论心!怎么说您这也是医者仁心!相逢即是缘,您老要是不嫌弃就和我们吃些干粮。” 老大夫是个豁达之人,看侯天涞一行人的穿着打扮,明显是家资丰厚的! 而且明显是侍从的那几个人大包小包,随身携带着不少东西。一看就是不缺钱的主! 于是爽朗一笑道: “呵呵!那老朽就却之不恭了!” 一行人干脆转了方向来到村边的一片树林开始埋锅造饭! 侯天涞把携带的一把黄花梨折叠交椅让给老先生坐。可是被老先生摆手拒绝了! 老郎中:“这交椅可不兴让!老朽坐马扎就行!看您这做派可不像普通人!不知尊驾贵姓?” 侯天涞:“小姓侯!” 老郎中:“哎呦喂!失敬失敬!您这是国姓爷!” 侯天涞见这是个见多识广的精明人,不敢在姓氏上多纠缠。赶紧转换话题,询问道: “您老贵姓?” 这时候老郎中年纪略大的那个徒弟起身抱拳恭敬道: “侯先生!家师姓章,音十章。祖籍苏省,世代行医。” 两个人有了简单的了解后,话题扯开。 侯天涞:“您老这年纪,带着俩徒弟行走江湖安全如何保障?” 章大夫:“此处离首府不过几百里,治安还是很不错的!再说总制大人早就颁布法令,无故伤害医生、教师、科研学者的歹徒罪加一等。 没有不开眼的歹人会劫掠我一个穷大夫。再说老夫行走江湖多少也是有些保命的本事的!” 说着话,章大夫就从腰间抽出一把带鞘的匕首。匕首一转,就把刀柄递到侯天涞手中。 侯天涞抽出匕首,只间刃口青光闪闪。手背上的汗毛不自觉都竖起来了! “章老先生!您可真是深藏不露,看这把杀生刃,就知道您医术了得。起码这祝由一科就是有很高的造诣。” 第338章 狮头鹅 说起祝由术,那可是中医十三科里最难学,最神秘晦涩的一门学问。 介乎于唯心和不可思议之间。 至于杀生刃,顾名思义就是杀死过生灵的兵刃。 人又是众生之灵长,所以说凶器又名杀生刃。 章老见侯天涞对自己那把匕首很感兴趣,就想来一出宝剑赠英雄的戏码。 可是毕竟这匕首怎么也算是见过血的凶器,又怕这位看不出深浅的人物不喜。 正在纠结间,就见那位侯先生的护卫抽出一把匕首,摆在了他那把匕首一起。 话说暗十七随身携带的,可是墨家和鲁班家高人联合打造的合金钢陨铁匕首。这把陨铁匕首他自己都记不清饮过多少次鲜血了! 章老眼神就是一缩,这把匕首可比自己的那边凶狠多了! 侯天涞一看,这是要比宝吗?于是也抽出了自己心爱的三棱枪刺。 只见刀身呈棱型,三面血槽。刀身经过去光处理,刀身呈灰白色,不反光。 这把刺刀并没有什么特殊,只是部队配发的56式普品。它是直接安装在枪上,可以折叠收起但一般不拆下来使用。 它没有扁平的刀身,只有三棱的刃口,只能刺不能砍,因此被称为\"刺\"而不是\"刀\"。 况且这是56年式,到了侯天涞手中这十年没见过几次血。不过却丝毫不影响它的凶狠和煞气。 这刺刀长38厘米,暗十七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儿看着侯天涞。 还是暗十七炸着胆子问道: “爷!这玩意儿是利器,您老还是别带在身上了!万一把您磕着碰着,属下就万死莫赎了!” 其实侯天涞真正心爱的是毛熊1940型托卡列夫自动步枪上的刺刀。 那把刀上可是有着四位数以上的樱花鬼命。 不过在这群行家里手面前还是别拿出来显摆了! 要不然跟这些贴身护卫真就解释不清楚了! 于是侯天涞尴尬一笑道: “那个,我就是没有安全感。怕有个万一,也不至于没有丝毫的还手余地。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你替我收着吧!” 说话间护卫已经把饭菜端到了侯天涞和章老面前,也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见饭菜好了,侯天涞道:“章老!条件简陋,咱们就对付着吃一口吧!有机会回首府,我请您吃大餐。” 看着四菜一汤,有鱼有肉。章老也是摇头笑道: “我们这些游方郎中本就不重口腹之欲,这伙食已经算是能比上过年了。小老儿师徒三人多谢侯先生款待了!” 接下来侯天涞和章老坐在一起吃喝闲聊,章老的两个学徒和暗十七那些护卫聚在不远处也在快速进食。 侯天涞:“章老年逾古稀,难道不想着安定下来吗?是补贴被克扣了?” 章老:“话说如今的兰芳真是我们医家的乐土!我们这些不愿意坐诊的游医,总制大人都从内帑下发补贴。如老朽这样的每个月都能领到等同大学教授的薪资从无拖欠。 只是是为知己者死!为了总制大人的看重和医道传承,老朽停不下来呀! 不但是我们医家,就是那墨、名、法、儒等诸子百家也在在兰芳的土地上呈现如那西洋的文艺复兴之态。真乃幸事,当浮一大白……。” 侯天涞:“我华夏之百家争鸣远胜西洋之文艺复兴千百倍也! 当我等俗人的智慧不足以辨别好坏的时候!只要不影响国事民生、百姓福祉!我还是希望百家学说能够传承下去,毕竟那可都是先贤思想结晶。 我们不应该因为现在的所谓科学解释不了、或者不能量化复刻就打压消灭它。 比如章老您所学医家的祝由术,甚至是针灸经络。这些都是现在的科学和仪器解释不了的! 可是谁能说它不存在,我们都用了几千年了!洋人一句话,我们就把自己的本事废了? 那不是笑话吗?再说西医就能包治百病?听说那些个拿刀放血的剃头匠,就是他们的祖师爷。 他们只不过是占据工业革命之大势,占了些许先机罢了!我们在迎头赶上的同时也不能放弃老祖宗传承下来的瑰宝呀!” 章老:“这个说法老朽还是头次听说,侯先生真是博闻强识、学贯中西。说起来这刺血疗法,咱们东汉的时候就已经采用了!” 吃喝完毕,可是侯天涞和章老聊的却不尽兴。 可是时间已经不早了!只能先进村寻了下榻的场所,再做下一步打算。毕竟章老他们还要义诊呢! 新溪楼村,听名字就知道此处生活的应该多是广省汕头人居多。 果然,刚刚进村就听见了嘈杂的鹅叫声。 一只只体型硕大,头上肉瘤狰狞的狮头鹅。大摇大摆的在夹着篱笆的水塘里觅食。 村长家,侯天涞一行人放下礼物和住宿费用。然后被安排在一处闲置的院落里! 至于章老师徒三人在验看过证件后,直接被村长请回家里待若上宾。而且还是免费招待,分文未取。 侯天涞一行人正在收拾房间院落的时候!电线杆上的大喇叭里就传出了广播声: “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请注意!总制大人派了大夫来给咱们村的人进行义诊。 有身体不舒服的人一个小时后可以到村部排队诊治。” 如此三遍后,新溪楼村开始热闹了起来! 说是义诊,可是淳朴的村民还是提着篮子,带着鸡鸭鹅蛋、腊肉等自家的特产浩浩荡荡的聚拢到了村部。 侯天涞:“十七,留下两个人打扫。剩下的人跟我去看热闹。 别忘了跟村长买两只上了年份的大鹅,让他们给爷卤了!” 来到村部的时候!章老已经在一张方桌上摆好脉枕和针灸包,并且打开了药箱。 一个吊着胳膊,只有三四岁年纪的幼童眼里含着眼泪。把头埋在母亲的怀里,排在看诊队伍的中间。 在章老的示意下,那个年轻的学徒走了过去。 他左手里拿着一颗硬糖,晃悠着吸引幼童的注意力。同时右手在孩子肘关节一拉一脱,然后把糖递给小孩然后对孩子母亲嘱咐道: “大姐,好了!这几天拘着点小家伙,别让她登高爬低的!最多一个星期就没事了!” 那妇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脱臼复位就完成了! 不但没有收钱,还搭上一块糖。 妇人留下两枚硕大的鹅蛋,千恩万谢的抱着孩子头也不回的回家了! 学徒:“师父,这……。” 村长截过话头道:“我们村里家家养鹅,这鹅蛋不算什么稀罕物。知道章老是来义诊的!不敢污了您的名声,这鹅蛋我收下了!晚上卤了给您下酒。” 章老捋着胡须对徒弟点点头,便开始了义诊。 章老诊治多用针灸,极少开方。 即使开方,也都是极便宜的草药,不过几毛钱,村民也都承担的起! 村民拿着药方,条件好的骑着自行车去乡里的药房抓药。条件差些的只好步行。 天色渐晚,排在队尾的一位老者突然捂着胸口慢慢倒了下去。 以侯天涞的医术自然看出了这是心脏出了问题。 这要是放到后世几粒硝酸甘油就能暂时解决眼前的病状! 可是如今就看章老的手段了! 只见章老不慌不忙,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瓷瓶,倒进掌心七八粒黑色小颗粒药丸。 上前驱散了围着的村民,捏开老头的嘴,把药丸送入口中。 只是三五分钟,老者就恢复了面色。 接下来就是行针开方……。 侯天涞看到这一幕,再结合章老的祖籍姓氏。好像研制出活人无数的小颗粒的那位大神也姓章。 章老用的这药莫不就是速效救心丸的前身。 想通这些关窍,侯天涞叫过来暗十七,低声吩咐道: “十七,联系相关人员。给章老开最高权限,让他顺顺利利的把这款好药研发出来!别让不相干的人摘了桃子。” 看着暗十七好像我什么都明白的神色,贝勒爷踢了他一脚又道: “别特么胡乱揣测上意,这方子是章老的心血。它就应该姓章,姓侯就变味儿了! 别在老子面前碍眼,去盯着卤鹅。要是鹅头被哪个不开眼的给偷吃了!老子把你蛋黄子踩出来喂苍蝇。” 暗十七加紧双腿,一溜烟的跑的不见了影子。 夜幕降下,平整的打谷场拉起临时电灯,点起篝火。 一盘盘鸡鸭鱼肉如同走马灯般被端上餐桌! 今晚的新溪楼村如同过年,全场消费由国姓爷侯先生买单。 侯天涞所谓的微服私访其实就是漫无目的的美食之旅! 三天后,已经对狮头鹅已经没了感情!贝勒爷如同一个始乱终弃的渣男,带着他的狗腿子们连夜被几辆车接走了! 第二天,村长在收拾侯天涞住过的院子的时候发现了一幅字。 《兰芳第一鹅》! “字写的不错!这位……。” 看到落款儿! 村长大叫一声:“卧槽!天涞……。总制大人!阿虎,快通知全体村干部还有各位族老到祠堂开会。富贵!祖宗保佑,咱们村这是遇到了破天的富贵……。” 第339章 正、邪 离开兰芳第一鹅村,贝勒爷一行人继续开始美食之旅。 安排行程的暗十七把几个备选方案呈到他面前询问行动路线。 侯天涞:“就那个小漠河吧!咱们尝尝他们的东北菜是不是正宗。” 暗十七:“爷!您放心!听这个村子名就知道都是打东北那嘎达来的!吃食应该正宗。” 侯天涞:“够呛!就兰芳这气候,起码积的酸菜估计味道就不灵。再说也没有老家的动植物条件,菜味要是正宗就奇怪了!不过聊胜于无吧!” 两天后贝勒爷刚进村就看到一出大戏。 “拍花子?孩子抢回来没有?人贩子逮住没有?” 风烛残年的老头,拄着拐棍儿。听说村里抓住拍花子,精神头儿明显亢奋了起来。 “三爷爷!怎么把您老人家给惊动出来了!您放心!四友叔家的狗娃已经救回来了。那几个拍花子只跑了一个,剩下的都逮着了!现在都捆好,押在村委门口呢!” 一个身材精壮,虎头虎脑的少年上前搀扶着老人。同时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听到这情况,远处的侯天涞安排几个擅长追踪的护卫去缉拿那个漏网之鱼。 老者张开没有几颗牙的嘴,笑的就像是个换牙期的孩子。拍拍小伙子的手臂吩咐道: “虎子,去我家告诉你三奶奶。把老家邮过来的大黄米都蒸上。咱们小漠河村的人最是好客,虽然都不富裕。可是也得让那几个拍花子吃饱了好上路。” 听到老人要拿家里的稀罕粮食招待人贩子,暗十七不解的凑到侯天涞身边低声询问道: “爷!这老头是不是老糊涂了!遇到人贩子不是应该问出口供,然后乱棍打死了事吗?反正这种事情坐实了官面上是不管的!” 侯天涞:“你知道什么?看着吧!今天有好戏看了! 话说咱们兰芳,对人贩子刑罚本来就重。既然横竖都是个死,没有点儿非常手段,这些亡命徒是不会把犯下的罪行供出来的!” 暗十七:“那老头是想感化那几个拍花子?异想天开,恐怕是不能如愿的!要不然,给爷看看属下的刑讯手段。保准连他们小时候趴墙头看寡妇洗澡的事情都审出来!” 对于暗十七等人的专业技术,侯天涞那是十分认可的。 可是这十七还是见识少了些,也可能是装傻充愣哄自己高兴。 不过说起这大黄米沾凉水,那可是东北农村人对付罪大恶极的恶人的特色酷刑。 这大黄米饭出锅那可是足有100度,表层被凉水降温后吃下肚子初时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是经过胃肠蠕动,里边的热黏米可就暴露出来和内脏接触了! 那可是能缓慢把肠胃烫熟的!可想遭受这种酷刑的人,那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付几个拍花子,大黄米沾凉水足矣。根本用不着暗卫出手,他们还不配。 由于已经提前和村里的话事人打过招呼。 对于侯天涞一行人,村长那可是当做游山玩水的大财主招待。 院子已经提前收拾出来!一行人在村口时间不长就被专人迎进了村子。 “几位贵客,今天村里抓住几个人贩子。村里的当家人都在处理这事儿!没能亲自迎接贵客,您几位别见怪。 一会儿在村委场院审问,您几位要是感兴趣儿!可以去做个见证。” 接待的中年人就是不邀请,侯天涞也是要去瞧瞧的! 所以当即同意前去见证。 一个多小时以后,村委场院。 两男一女,三个人贩子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可是并没供出多少有价值的信息。 被打的严重了就都推脱到那个逃跑了的人身上。 村里的当家人可不是好糊弄的!既然“前菜”不能让“客人”满意!那就只好上“正菜”了! 一大盆冒着热气,金灿灿、黄澄澄的大黄米饭就端到长条桌上。边上还有一盆冰凉的井水。 这时一阵摩托车的声音由远及近,暗十七快步迎了过去。 不多时就把一个五花大绑的中年人抬了过来。 侯天涞示意直接给村长那边抬过去。 暗十七拱手对郭村长道: “村长,这是那个逃跑的拍花子。凑巧被我们给抓回来了!您可得好好审审,这回看他们怎么狗咬狗。” 村长道谢后,见几个人贩子都闭嘴不言。闭着眼颇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 有道是光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这贼里又属采花贼、拍花子最招恨。 这些人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所以普通的拳打脚踢、掰断手指,这些人都扛了下来。 几个坏小子凑到那个唯一的女拍花子身边就准备搞些花头。 三爷爷老脸一黑,用漏风的嘴骂道: “二赖子,你们几个王八蛋。拍花子不做人,你们是不是也不做人。要是敢败坏族里名声,别怪老头子开祠堂动家法。” 几个二流子、街溜子一看众目睽睽之下占不到便宜。只好打着哈哈踹了那女人几脚道: “三爷爷,您老误会了!这晴天白日的,我们小哥几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三老太爷:“呸!你们几个遭瘟的!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们要拉什么屎。都特么滚一边儿去!看把那闺女饿的!赶紧上饭吧!” 郭村长见也确实到了必须下重手的时候了!于是道:“既然你们不当人,那就别怪姓郭的心狠手辣了!根子、虎子,给几位上大黄米饭。” 大黄米饭沾凉水下肚,时间不长几个人贩子就开始满地打滚儿! 为了那口能暂时压制痛快的凉水开始相互攀咬。 村里的会计负责记录口供,可是越是记录越是心惊。 这伙人贩子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这伙人贩子不但拐卖妇女儿童,竟然还把不好出手的孩子打残后,弄到大城镇乞讨。 事情大条了!村长夹着烟的手因为愤怒微微发抖。可思路还保持着清晰,喘了几口长气以后开口道: “按兰芳律,采生折割者腰斩弃市、从者绞。这已经不是普通的人贩子了!可不能让他们现在就死了!给他们灌凉水! 那个虎子,你骑自行车去乡里报官。村里所有老少都不许出村,以防走漏消息。侯先生,您几位也只能等案子有个结果才能离开。得罪了!请您见谅……。” 侯天涞对这个安排欣然接受,对着郭村长拱拱手道: “侯某自然遵从郭村长安排!也会约束属下,不会坏事。兵贵神速,自行车终归慢了些。村里有会骑摩托车的吗?可以用我们的车。” 郭村长道谢后,吩咐村里的一个退伍兵带着虎子骑着摩托车扬长而去。 在贝勒爷的关注下,这个案子很快就水落石出了! 所有涉案人员全部缉拿归案,为其提供便利和充当保护伞的官员也纷纷落马。 被拐卖的妇女儿童也都营救出来并妥善安置。 暗十七汇报完案情吞吞吐吐道:“殿下,这次处罚是不是太严厉了些?毕竟罪不及家人……。” 侯天涞:“你说那些被拐卖的孩子父母无辜不无辜?你再说那些罪犯的家属用没用那些沾血的钱财? 这种重罪,五代之内不可入仕,罚没家资已经算轻的了! 我就是要让有些人知道,犯有些罪刑的成本是很高的!” 心情复杂的一行人继续踏上旅途。 这一天侯天涞一行人来到一处山脚下的村落。 已经是太阳下山的时候,可是小村庄里竟然没有飘出炊烟。 这种诡异的情况引起了一行人的警惕。 侯天涞心里感觉很不好,叫过来暗十七安排道: “咱们回程,你留下两个人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探查一下这个村子里的情况!” 暗十七也面色严肃的应声道: “爷考虑的对!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说完话就拿起步话机开始招呼远在十里之外的警卫队。 不到十分钟,回程的侯天涞就坐上了防弹汽车。在几百人的安保团队护送下到了一座镇子。 吃过晚饭那个村落的消息就传了过来。 暗十七:“殿下,那个土着村子被人屠了!无一活口!死状诡异状如僵尸……。” 侯天涞:“土着呀?生番还是熟番?” 暗十七:“那个村落里全是生番,这 那片地方还是什么“土着聚集保护地”。还是您老亲自划定的!” 说着话还把地图铺在桌子上,给侯天涞指着一处地方。 所谓熟番是指当初的带路党还有通婚的土着,基本已经被汉化。说汉话、写汉字、用汉名,以兰芳为祖国,以华夏为正溯。距离彻底融入就是时间长短了! 而生番就是不知天数,不习汉话,不通礼仪的“野人”! 对于这些生番,侯天涞有样学样,采用鹰子的办法。把他们圈在恶劣之地任他们自生自灭。 在这些年天灾人祸的不懈努力下,数量已经不足五十万了! 侯天涞看着地图上的那些个芝麻绿豆的黑点儿,撇撇嘴道: “看着真闹心!这事儿还是交给当地治安系统吧!我老是越级操作,会给基层工作的兄弟们带来困扰的。 到时候随他们怎么上报,咱们就当做不知道就好了! 不过你也警告一下那些不走正道的王八蛋!别特么闹到洋人媒体上,要不然为了形象,老子照样办了他们。” 暗十七:“殿下!大争之世难免泥沙俱下,这事儿大概率就是道门败类或者阴阳家渣子整出来的! 等详细的调查结果出来,属下第一时间报给您。” 侯天涞:“左不过是什么七煞攒身、噬魂幡之类邪门的玩意儿!随他们去吧!他们走偏了!前路已经断了!” 暗十七:“是呀!想入世成为显学也不是这样搞法。 像法家正宗都进入政法系统,再不济也弄个律师行。 墨家、鲁班家、阴阳家、道家除了闭门苦修传承学术,也大多数参与到设计、建筑、风水、自然科学探索等诸多领域。 皇家科学院里那几个有名烧钱的“疯子”,就有墨家人! 儒家公羊派也在朝堂上激进的很!和明阳先生的心学交相辉映……。 工家、鲁班家、墨家组织了一个工友互助组织,据说很是让那些黑心老板焦头烂额。 就是名家,仗着诡辩之才,也多是从事律师、外交等方面工作。以实践和丰富自己的学派……。” 侯天涞:“一个家庭都难免出现个打爹骂妈的败家子!更何况是一个学派。只要不是伤害咱们自己人,我也懒得费那个精力铲除他们。 有阴、自然有阳,真要全是正人君子也不见得是好事儿!渣子也有渣子的用处,可以引导他们去对付那些降头师、樱花的阴阳师。嘎了也不心疼……。” 暗十七:“殿下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真乃百姓之福!属下为殿下贺、为兰芳贺!” 侯天涞:“爷就喜欢你这机灵劲儿!别让那个什么互助组织进入皇家产业。 爷已经给他们够多的了!过犹不及,人心不足蛇吞象!要是让他们搅合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不知道好歹了!可能最后都忘了买卖是谁的了!” 暗十七:“殿下!不至于吧!他们要不是您慈悲赏他们这口富贵安生饭。不说饿死,大多数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状态。” 侯天涞:“呵呵!人心呀!最是难以揣测。现在多数人可能还念着我的好!十年之后呢?下一辈人呢? 四九城里郑老屁那个孙子郑三旦就是例子。人性本贪!给的再多,他们都觉得少。 就是把买卖送给他们,他们也会在背后骂你傻叉。” 后世有些发达国家的工人,一周工作四、五天。一天八小时,还得有两小时的下午茶时间。 就是那样,那些人还动不动就搞事情!心思根本不在好好工作上!简直把老板当成凯子了! 侯天涞可不会给自己埋雷。贝勒爷在工资上绝对不会亏待他们,只要好好干活,该升职升职、该加薪加薪。 不过,谁也别想拿捏贝勒爷。 见暗十七陷入思考,侯天涞打趣道: “十七!话说你刚才提的“有蓉”是谁?真的有你说的那样吗?这是又给爷安排了什么节目?” 暗十七脸色古怪,可还是回禀道: “爷!我这就去安排,保证让您满意!” 在这座镇子上住了三天,贝勒爷从系统处得到的“鏖战之法”终于修炼到小成。 那几个外籍“有蓉”也被滋润的如滴了露水的娇艳玫瑰。 精神焕发的贝勒爷开始继续如同鬣狗一般巡视自己的领地。 转眼几年时间就过去了。兰芳各地留下了无数贝勒爷的足迹,也留下了许多或真或假的传说。 这可都是太史家发财的一个个ip。对此贝勒爷表示,事无不可对人言! 不过只要老子活着,谁要是敢糟蹋贝勒爷名声。贝勒爷绝对教他做人……。 当然!太史继祖还是本着实事求是的史家精神记录了一本正经记录的! 至于花边儿野史,那可是吃饭的家伙事儿! 在兰芳玩够了的贝勒爷把眼光转向了外部。准备去外边浪一波! 第一站就定在了hk。 第340章 把头发盘起来 港岛,半山别墅《知守园》! 话说侯天涞这几年在兰芳游荡,每年也是抽出个把月的时间来此小住的! 毕竟这里还有一摊子买卖和几房不愿意去兰芳生活的姨太太呢! 都是老夫老妻了!即便是不做什么?也得和孩子们交流交流感情。 大的几个孩子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也是时候相看人家了! 在hk已经和霍家、庄家、龙家,结了儿女亲家。 兰芳的郭家、王家等世家大族也在让适龄的孩子和贝勒爷家的少爷小姐接触。 侯天涞对联姻不排斥、也不支持。只要不是人品太差,就由着各房的姨娘们自己做主了!他最多也就是让暗卫调查一下把把关。 不过到了如今贝勒爷的身世地位,注定了孩子们的嫁娶对象不可能是普通人家。 有的时候门当户对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这不会以某个人的意志转移,即便是贝勒爷侯天涞也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和所有老婆孩子唱反调。 今年已经是75年了,贝勒爷52岁。他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他对子女一直又是放养政策,对他们的婚姻不会过多插手。 可是由于这些年养尊处优,还有一群国医圣手伺候着。加上登峰造极的国术、炼炁、鏖战之法等等buff的加成下。 现在的形象真是脸色红润不见一丝皱纹,满头黑发身材健硕。那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气质霸气沉稳。 不熟悉的人看见了,也就认为他三十出头呢! 大马金刀的坐在真皮沙发上,贝勒爷手里拿着一只釉色晶莹、胎体剔透的白瓷红花茶杯,正在有一口没有口的品着今年的明前新茶。 不远处的大茶几上,明显是和他手上茶杯是一套的几十件精品瓷器。 侯天涞半眯着眼睛举起茶杯,看着茶杯外边画的桃花在灯光下竟然映到杯子里。好家伙!这杯壁竟然薄如纸、透如冰。 摸着温热的杯身,贝勒爷不由惊讶的问道:“这是水点桃花?” 暗十七半弓着腰解释道:“您圣明!真是什么都瞒不了您!这确实是北边送来的水点桃花瓷。一套共有98件?。 这套瓷器包括水点桃花茶杯、水点桃花碗、水点桃花碟、水点桃花笔洗、水点桃花笔筒、水点桃花盘、水点桃花筷枕、水点桃花酒盅和水点桃花勺子等?。” 侯天涞起身开始欣赏茶几上的瓷器珍品。 “啧啧啧!真是难得的艺术精品。看来你们没少花心思呀?” 对这些当代的陶瓷艺术的扛鼎佳作,贝勒爷那是爱不释手。 暗十七:“瓷器厂也只是用仅剩的老瓷土烧了两套半,除了送四九城里的,基本都在这儿了! 这套精品瓷都是经过高温烧制,色彩鲜艳饱满,花瓣娇嫩欲滴,展现出一种清新纤巧的风格。 这种技法使得桃花疏密有致,浓淡相宜,清丽纤巧,俊秀飘逸?。 可惜他们不识货!发货以后就把这些宝贝当成福利发给厂里职工了!咱们留下的人知道您喜欢这些,听到消息以后就赶过去用稀缺物资给换过来了!” 侯天涞:“呵呵!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明显是上边有意放水,明显是感谢咱们去年在西沙和他们一起联手揍“猴子”那件事情馈赠的小礼品。 要不然这种明显有象征意义的物品怎么能这么顺利的出境? 话说老家那么长的海岸线,就那几条船。难呀!尽量加深合作吧! 不提这些了,总之这事儿办的漂亮,参与的人都涨一级薪水,奖励三个月工资。” 暗十七见侯天涞有些意兴阑珊,赶紧道:“我替下边小的们谢爷赏!” 说着话,暗十七还似模似样的给贝勒爷打了个千儿! “扯蛋!像什么样子!都什么年代了?” 侯天涞笑骂道! 暗十七收起搞怪的表情,正色道:“爷!这一批一起送来的还有顾景州、吴云根等当代大师的几十把紫砂壶。 就是这些人讲究慢工出细活儿!要不然还能多些。 还有四九城工艺品厂的牙雕、掐丝景泰蓝基本都被咱们包圆儿了!由于hk离着近,就全都一批运这里来了! 您是没看见,那一人高的五彩珐琅瓶、牙雕的八仙过海摆件儿,那是真漂亮。如今都在仓库里呢!您看是不是选些入眼的送回兰芳王府……。” 侯天涞:“让那些搞风水设计的专业人士挑选摆放吧!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办!” 暗十七:“您说的太对了!这些神神叨叨风水堪舆的事情还得是交给道家、阴阳家这帮人! 您前些日子让属下寻找的那个什么“黄山村”找到了!让专业人士勘察过了!确实有古怪。” 侯天涞心道,真没想到自己就是随口一说。手下这帮人还真找到了! 看来自己和楚人美老师很快就能见面了! 几天后,为了保证贝勒爷的安全万无一失。专门从兰芳调来一位身负法脉的茅山紫袍天师。 又是一番勘察布阵,全都妥当了以后,贝勒爷一行人才开始了探索之旅! 宾馆最好的一间房子内,贝勒爷手拿着一把顾大师的精心力作,树瘿紫砂壶。 不过他可没喝茶壶里的水,虽然壶里的水是从知守园里带出来的。 可是“美姨”就是用水作为媒介控制人的! 贝勒爷身份贵重,可是不敢冒险。 暗十七:“爷!可以开始了吗?” 侯天涞:“开始吧!” 离剧情开始还有十几年,说实话贝勒爷也没有把握是不是能把“美姨”引出来! 一些五毒之物的残骸混和着特制的污血被倒进下水口。 时间过了好久,都没见异常反应。贝勒爷打了一个哈哧,又点上一支烟道: “这支烟吸完,要是还没反应咱们就回去吧!明天调几百人还有抽水机,把那个池塘抽干。我就不信还见不着鬼影子。” 话音还没落地,屋里的灯光就开始闪烁。 紧跟着就见一个女人身穿着蓝色衣袍,披着乌黑长发从白瓷马桶里爬出了上半身。 白眼珠,嘴里流着黑色的血。发出令人恐怖的女人唱戏声,令人浑身不寒而栗。 “叮!宿主偶遇《山村老尸》角色“楚人美”。获得奖励:破烂点儿;大师级粤剧技能。” 哈哈!她来了、她来了!美姨从下水道里爬出来了! 有紫袍坐镇,一行人都是气血充盈,手上沾满鲜血的狠人。并没有一个人露出怯色。 在侯天涞示意下,安保团队中站出两人。 一个手持五帝钱制成的金钱剑,一个拿着青铜摄魂铃。 接下来的战斗乏善可陈,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况且还是有心算无心,很快美姨就饮恨西北了! 接下来,美姨骸骨被从池塘里打捞出来!也把银镯子给她带回去了! 贝勒爷还大发慈悲给她做了场法事,把她给超度了! 小插曲儿! 话说楚人美飘飘荡荡来到地府,由于她怨气不小。阎王爷最近又是比较闲,于是就提审了她。 “下跪小鬼是何原由来到此处?” 楚人美瑟瑟发抖道:“禀阎君大人,小女子楚人美,是百年前遭遇负心汉……。” 阎王爷:“没问你那些无关紧要的陈年往事!本君问你怎么来到此处的!” 楚人美:“前几日,小女子与几位紫袍天师斗法,不慎被困法阵、死于五雷正法之下。” 这时候白无常上前就是一脚,骂骂咧咧道:“我特么踹死你,让你吹牛波一。阎君大人,您可别听她胡说八道。 她倒是真遇到紫袍了!还是位身负法脉的高功 ,可是人家根本没有动手。她是被一把杀生刃给钉死的!差一点儿就魂飞魄散了!人家还好心给她做了法事超度她,要不然她也到不了咱们这里。” 事情说开,阎王爷没了继续了解下去的兴趣。挥挥手就让白无常把她押了下去。 牢房一间还算干净的单间里! “跪下!把头发盘起来!” “白爷?” “废什么话?麻利儿的!看你这魂体不稳,爷给你补补。” 接下来就是无法入目的限制级场景,省略五千字…………。 第341章 这份荣光我不会独享 “殿下,殿下!不好了!” 暗十七气喘吁吁的跑到客厅外才站稳身形,整理着装,敲门求见。 今天已经是从黄山回知守园的第三天了! 侯天涞放下手里的紫砂壶,才沉着脸色叫进。 听着门外淅淅索索整理着装的动静,贝勒爷就知道不是什么军国大事。 见暗十七古怪的表情,果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贝勒爷用手指敲敲桌面,无奈道: “十七,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毛毛躁躁的!” 暗十七把几本杂志和报纸放在桌上,掏出手绢擦擦额头的汗水才说起事情! 暗十七:“爷!这帮港岛的小报记者简直无耻之尤。他们、他们,您自己看吧!” 侯天涞拿起桌上的报纸杂志看了一眼,就被标题惊呆了! 《我和兰王不可不说的二三事》、《贝勒爷大战洋鬼子》、《母亲已经去世,我该如何认祖归宗》、《小爷五十妻》、《兰芳名花》。 “卧槽!想象力真特么够丰富的!文笔也不错!就是这个侯归宗,我敢确定不是我的种。给这孙子发律师函,告丫的! 等等!还是算了!这要是闹大了,他丫倒是出名了!估计这孙子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暗十七:“爷!您还笑的出来?我带上人,去把这几家报社杂志社给抄了。把这些胡编滥造的腿都打折。” 贝勒爷低头津津有味的翻看着以自己为原型的再创作。 侯天涞一边翻看一边说道:“介尼玛都把老子写成凭吊闯天下了!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如此厉害! 对了!十七,你刚才说什么?” 暗十七:“我的贝勒爷,他们这么糟蹋您的名声。您怎么不着急呀?” 侯天涞人给他一支烟,自己也点上抽了一口才回答暗十七的问题! “十七,这大人物的桃色花边儿从古至今就没停过。你看哪朝哪代真的封杀成功过。 再说这些都是些没有资质的野鸡出版社瞎写一通,找个小作坊印刷出来的! 咱们倒是有那个实力把这些臭虫都揪出来踩死。 但是何必呢!都是些落魄了的人为了一口饭。再说真要是那么做了!岂不是坐实了这些内容了吗!” 暗十七:“那也不能就任由他们这样下去呀?” 侯天涞:“其实不用管他们,过一阵子就好了!不过你要是手头上没有要紧的事情可以也开上几家非法小报,写些本地富豪名人的段子。把水搅浑了也就是了! 再有,可以让兰芳咱们的那些大笔杆子撰写些回忆录之类的!不过要尽量客观详实。我的那部分书名就叫《这份荣光我不会独享~侯天涞的心路历程》,多写些我那些老兄弟现在的处境。 你也跟随我不少年了!应该对我的性格有所了解。说句心里话,要不是为了一直跟随我的那帮老兄弟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我是真不愿意弄出现在这么大的一摊子。 可是一觉醒来,他们就把我架到现在的位置上了!到了现在我也是骑虎难下,只能勉力为之了。” 这些话虽然十分凡尔赛,可确实是贝勒爷的心里话。对侯天涞性情有些了解的暗十七也是信的! 可是这个问题,贝勒爷自己可以调侃,那些起家班底的大佬们可以附和。他一个小小暗卫可是不敢说三道四。 暗十七岔开话题道:“殿下!您的办法真高,一正一邪处理的妥妥当当。话说半岛上那几个小棒子还继续扶植吗?” 侯天涞略一回忆就想起了多年前自己随意安排的这手闲棋冷子。 “你是说南棒的那个姓李的商人和当兵的全卡卡?他们现在都是什么情况?” 暗十七:“那个李秉哲一直咬着家族企业,不同意咱们的人入股。还是靠着咱们那些药品的独家代理权勉强给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还没有管理权限。 李家经过这些年的发展,他们那个“三兴集团”现在在半岛那一亩三分地上到也算是中等财阀了! 不过这么不识趣儿的人!还不如把他嘎了!换个听话的人合作。 至于那个“权日海”倒是和咱们“夜不收”的暗探成为挚友。如今是个不大不小的中校军官。不过听说很快就要升上校了,以后应该有用的着的时候!对了!您为什么叫他全卡卡呀?” 侯天涞:“生意就是生意!不要总是想着打打杀杀的!手里有了锤子,总是看见什么枝枝叉叉的都想来一下子。这是毛病,得改! 至于“全卡卡”?他那人的脾气不就是做事雷厉风行,对什么事情都和你一个脾气。卡卡就是一通捶吗?” 其实这个全卡卡的绰号,侯天涞也是上辈子从网络上听到的!至于来历?他还真不知道。 不过这些是不能对任何人说的!为了保持自己的高大形象,贝勒爷也只能顺嘴胡诌了! 暗十七回忆了一下传过来的信息,全日海这人经过“智库”分析还真是这个性格。 可是这些资料还没给贝勒爷看,贝勒爷怎么就知道了? 看来贝勒爷不止自己这一条消息渠道。看来以后工作上要更加努力用心,这位爷可不是能糊弄的! 侯天涞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胡扯竟然起到了意想不到收获。 看来上位者适当的保持神秘感是十分有必要的! 作为一个上位者要是让人摸透了底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所以贝勒爷又做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给侯天涞换好新茶叶以后就要退出去,却被叫住。 侯天涞:“那个十七呀!那个地下出版社尽快弄好,别留下什么收尾。过两天我也写一本,替我发出去,也转俩散碎银两花销花销。 话说我这半生还没整过稿费呢!爷可也是文人。” 听了贝勒爷的话,暗十七都惊呆了!真不知道这位爷是怎么想的?竟然能干出这样写自己花边新闻的事情! 难道真的是为了稿费?这不应该呀!贝勒爷不说富有四海,那也是能用金子盖房子的主儿! 难道真是为了这三瓜俩枣的赤膊上阵? 想不通!想不通! 难怪人家是亲王,是总制!自己就是个小小暗卫。这就是差距!天壤之别呀! “我这里没事了!你去忙吧!” 暗十七退出去以后,侯天涞开始伏案奋笔疾书。 只见稿纸的上方《天涞岂是池中物》七个毛笔字赫然在目! 今天贝勒爷文思才涌,结合上一世所见所闻和这辈子都亲身体验那叫一个笔走龙蛇、奋笔疾书。 那叫一个痛快呀!一旦写起来根本就停不下来。午饭都是在书房里吃的! 都说描写细节会被关“小黑屋”,这hk可不归河蟹大神管。 这次一定要让读者们看个痛快! 一个月后,《天涞岂是池中物》出版。 一时间与那些大佬的花边儿新闻一起,风靡港岛街头巷尾,成为市间贩夫走卒茶余饭后的谈资。 三个月后,《这份荣光我不会独享~侯天涞的心路历程》由兰芳皇家出版社出版。很快就成为了不少有志青年的励志丛书,也走进了无数各界大佬精英的书房。 半岛弘阳洞,高档社区。 全卡卡书房里!他嗅着新书的墨香味儿!心里已经把偶像从麦克换成了贝勒爷侯天涞。 心中暗道,大丈夫当如是也!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不做侯天涞殿下那样的人,毋宁死!殿下才是自己应该追寻的目标。 这份荣光我不会独享,若有不携~罪责我一力承担! 第342章 一篮桃子 1975年12月初,305医院三楼特护病房内。里面住着是一位几天前才做完手术,处于风烛残年的老人。 楼下的一间外宾专用特护病房内,侯天涞躺在病床上,眼睛盯着屋顶。低声喃喃自语、声音哽咽道: “先生呀!您这是为华夏熬干了一腔心血呀!您可是韩慕侠大师的入室弟子呀!要不是因为国事拖累,以您卓越的天资,好好保养怎么可能就到了如今油尽灯枯的程度呀?” “当当当!”几声清脆的敲门声! 正沉浸在内心世界的侯天涞被敲门声唤醒。 “请进!” 听见喊进后,一个小护士手里拿着托盘走了进来。 “首长,该量血压了!哎呀!您怎么哭了!这是哪里不舒服了?我马上去叫医生。” 侯天涞赶紧出声叫住了护士,说了一个蹩脚的理由道: “别叫医生了!我就是眼睛进沙子了!” 护士看向紧闭的窗户,又看到侯天涞目光所望之处。脸上也控制不住的露出悲痛的表情。 看来服务这两层特护的医护人员,都已经知道了先生的病情不容乐观。 护士没有再说什么,而且凭着过硬的医学基础,机械的给侯天涞测量着血压……。 几乎同时,楼上特护病房里的老人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秘书低头询问道:“先生,还吃东西了!您想吃点儿什么?我让他们去做。” 先生艰难地说了一句:“要是能吃到桃子就好了。” 老人一直非常自律,对吃喝上面从来没有什么特殊要求。 可是如今竟然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工作人员听后,立刻就派人出去买桃子。 但是,因为此时正是冬季,市面上根本没有卖桃子的地方,正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 暗十七提着一个果篮出现在楼道拐角的众人面前。 “同志,你们好!我是楼下侯首长的警卫。我姓安,这是我的证件。这是侯首长送给先生的水果。” 工作人员略显激动,上前检查了他的证件和果篮。确认没问题,然后又打电话向上边请示。 经过漫长的等待!最后还是收下了那一果篮的桃子。 当一篮子硕大带着桃叶的大桃子出现在病房内众人眼前时。 先生艰难寻问道:“这桃子是哪里买的?” 工作人员回答道:“先生,现在这月份,哪里有鲜桃子卖呀! 我们本来想只能买个黄桃罐头的!可是正好碰上楼下侯首长那边的工作人员……。 这是楼下的侯首长专门送过来的。您看这桃子多水灵呀!就跟刚摘的一样!” 先生略带歉意道:“是我没注意到季节!给你们出难题了!” 工作人员纷纷表示没什么,是自己的工作没做好。 先生继续道:“要是他拿出来的,那就不奇怪了!这个小侯搞物资、搞后勤,那可是真有些特殊本事的! 你们可是比不了。想当年……,算了不提那些往事了!” 秘书:“是呀!侯首长是位传奇人物!” 不愿意多谈侯天涞的事情,老人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咱们就尝尝这猴子送来的桃子,看看到底有多甜。” 工作人员扶起来老人,把熟透的桃子切成几块,用勺子喂给他吃。 老人吃得很慢,也很费力,只吃了不到三分之一就不再吃了。 秘书劝他说:“先生!吃完一个完整的桃子吧!?您说过,桃子就是胜利的果实……。” 老人笑了一下,说:“你还记得啊,好,我们就吃个完整的。” 秘书之所以要说这句话,其实也是解释了老人为什么要吃桃子的原因。 楼下,侯天涞等护士出去以后。暗十七进来汇报道: “总制,桃子已经送去了!您为什么不去见见先生?” 侯天涞声音有些暗哑道:“在这个关键时期,我又是这么敏感的身份。能住进来离先生这么近的距离住上几天就应该知足了! 我要是真上去和先生谈谈话,那得有多少人睡不着呀?再说她们是不会允许我见先生的!能让我住进305,还是靠着外宾这层皮。 去准备一下!两个小时以后,咱们出院。” 此次回京,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给先生送几个桃子。 先生这一生,立言、立行、立德、立功,几乎到了文人追求的天花板。为了我们这个苦难深重的国家呕心沥血,最后只是想吃个桃子,竟然不可得。 这两年侯天涞一直在收集各种桃子存进空间,就为了今天让先生吃上一口好桃儿! 如今心愿已了,那就没必要在医院继续住下去了! 毕竟他那个水土不服的理由也实在是扯淡。 不过侯天涞就是在用这个无厘头的理由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就是这样,上边儿还是捏着鼻子给他安排了!面子都是相互给的!所以送完桃子侯天涞就出院了。 回到兰芳办事处,侯天涞把自己关进书房整整一天不吃不喝。 第二天出门,他就下达了调船回兰芳的命令。 回去吧!如今的四九城就像是风雨欲来。 自己还是别趟这浑水了! 三天后的津门码头,在无数目光或明或暗的注视下,侯天涞一行人踏上了兰芳亲王号的甲板。 羊城港口,一个遮住脸戴着帽子口罩的人不声不响的下了船。紧跟着消失在夜色之中。 1月11号。天灰蒙蒙的,又阴又冷。长街两旁的人行道上挤满了男女老少。 路是那样长,人是那样多,向东望不见头,向西望不见尾。 人们臂上都缠着黑纱,胸前都佩着白花,眼睛都望着灵车将要开来的方向。 一个人潜行回四九城的侯天涞,站在人群中。耳朵里充满了压抑的哭啼声,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 今天天气怎么如此的冷,竟然冻的侯天涞手指微微发抖。 灵车缓缓驶过面前,侯天涞伸了伸手又无力的垂了下来。 几个年轻人沿着步行道追赶着灵车,显示着他们心中的不舍。 风好像大了些,沙好像迷住了侯天涞的泪眼,也遮住了远去的灵车。 十里长街,百万人泪洒当场。压抑的哭啼声直达内心深处。 从此海棠依旧,可是再也见不到先生的音容笑貌了! 第343章 骗子~老友 1976年\/农历丙辰,纳音为“沙中土”,天干为丙,地支为辰,丙五行属火,辰为生肖龙,故为火龙之命。 沙中土的解释是:丙辰丁巳沙中土,土库在辰,而绝在巳,天本丙丁之火至辰为冠带,而临官在巳,土既张绝。 兰芳总制府花园,贝勒爷半躺在摇椅上,手里捧着一本清三代的老黄历。 这都什么跟什么?看的贝勒爷昏昏欲睡。 “爷!用不用我把精通历法测算的博士请来,给您解说解说?” 暗十七见侯天涞已经盯着黄历看了半天,这才出言询问。 “不必了,尽信命不如无命!再说到了我这个位置要是还信这个!对你们来说可就是灾难了!” 贝勒爷声音慵懒的说笑着。 自己虽然知道以后几十年的大势走向,可今年确实让人一言难尽。 丙辰龙!话说真不是什么好年景,开年就是长街送别。接下来更是“玉阶崩断”、“地龙翻身”、“红日夕坠”。 见贝勒爷自从归来后一直情绪不高,暗十七眼珠儿一转想起了一件趣事。 准备拿出来让贝勒爷开心一下!于是请示道: “爷!最近有个乐子事儿,我已经让他们排成了小戏儿!您看一眼,乐呵乐呵?” 贝勒爷挥挥手道: “去剧院吧!看看戏也转转心情,最近确实不熨帖。” 贝勒爷一行人到了的时候!舞台上已经搭好背景,两个身穿囚服的年轻人被关在相邻的两间号房里! 犯人甲敲敲窗户上的铁栏杆问道:“兄弟!犯了什么事儿进来的?” 新来的犯人乙收拾好床铺,也凑到窗户口回话道:“小事儿!冒充总制大人的私生子,骗了点儿钱花花。” 犯人甲:“好家伙!你这是想把天捅了窟窿呀?骗了多少钱?” 犯人乙:“那是,抓我的都是锦衣卫。牛逼吧?” 犯人甲换了个姿势,吐掉嘴里的烟屁股。赞叹道:“牛逼!有面儿!不过你这是打总制大人的脸,估计判的轻不了。” 犯人乙昂着脑袋,自豪道:“贝勒爷的名号就是好用,不到半年就骗了20来万,估计最少十年起步。 你犯了啥事儿?这进二层这排号子里还能有烟抽,你这是有什么门路?” 犯人甲:“别提了!都怨那两口猫尿,我在饭馆子里酒后把人捅了!一死两伤,死的那个还是个吃官家饭的! 你不是问我怎么有烟抽吗?我已经判了!一个月后绞刑! 死刑犯有照顾,从判决到执行这段时间两天一包烟。要是不嫌晦气,给你也来一根儿?” 犯人乙:“都这会儿了,还讲究这些个,那不是纯纯的脑子有毛病吗!扔过来,准着点。” 犯人甲真不含糊,手上也有准儿!一支烟顺着铁栏杆的缝隙扔进了乙的监舍。 可惜火柴没扔准,掉在了走廊的地面上。这下好了,谁都别抽了! 犯人甲:“等着吧!一会儿管教巡视的时候,让他扔回来就行了!” 犯人乙把烟卷放到鼻子底下,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夹在耳朵上,这才开口道: “老哥!你这年纪可不大,这岁数就嘎了!真是太可惜了!” 犯人甲这时候眼泪忍不住淌了下来,哽咽道: “是呀!谁说不是呢!我还不到三十岁,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蝼蚁尚且贪生怕死,何况我一个大活人。” 这时候犯人乙隐在窗户后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接着就用推心置腹的语气道: “老哥呀!你这事儿确实不好操作!想出去确实难了!不过绞刑改死缓,还是可以试试的! 和你说实话吧!我真是贝勒爷的儿子,不过我这身份,阿玛不让到处宣扬。 这次是犯了阿玛怹老人家的忌讳,这不就把我弄进来涨涨记性吗!等过两天我出去以后给你运作运作。” 这人呐!真到了生死之间,那是有大恐怖的! 明显那个三十来岁的犯人甲也没逃出这一规律。 一下子就把隔壁号房里小个子说的话当成了救命稻草。 甲:“兄弟!你可一定得帮帮哥哥,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我还不想死,真要是能救我一命。以后我当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乙:“老哥!我可以帮你,可是人情往来,运作的费用得你出。总不能我搭人情,还得出钱吧?” 甲:“那得花多少钱呀?” 乙:“先拿一万吧!有我的面子,差不多应该够用了!” 这时候犯人甲露出为难的表情,犯人乙看到后,语气不屑的说道: “这想活命,还心疼钱。你这也是没谁了?算了!这事儿我不管了!另外谢谢你的烟,等出去以后给你送进来一条北边老家的华子。我阿玛喜欢抽那口,我还有点儿存货。” 犯人甲:“兄弟,你别恼。关键是家里肯定拿不出一万兰芳币。” 犯人乙:“你能凑多少出来?” 犯人甲:“把房子卖了,最多凑八千!” 犯人乙:“行吧!行吧!谁让我这人心软呢!这一点儿随我阿玛。” 这话听进贝勒爷耳朵里!侯天涞心里暗骂道: 你这不要脸的样子倒是颇有我当年的风采! 这左一句阿玛,右一句这个司令那个局长的! 很快犯人甲就通知探监的老娘和媳妇儿卖房子、卖地。终于凑了八千块钱送到犯人乙交代的地址。 可是过了十几天也没有接到复审或者特赦的消息。 犯人甲实在绷不住了!于是事情被爆出来了!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演员鞠躬谢幕,天鹅绒大幕缓缓遮住了舞台。然后大家纷纷表示感谢演员的精彩表演。 所有人在贝勒爷的示意下都起身鼓掌。 掌声刚停,贝勒爷一指那个犯人乙道:“把这个玩意儿也和那个憨憨一起绞了!这路货绝对不能轻饶,要不然就特么的该乱套了!” 几个警卫冲上去就把两个演员放倒塞了嘴捆好,眼看就要拖出去。 贝勒爷明显一愣,然后起身冲上舞台,给个那几个警卫每人都赏了一脚,然后笑骂道: “特么的!你们为了哄老子高兴,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看把这俩兄弟给吓的!老子是说那个真骗子,把那个真骗子绞了。” 只见那两个演员面露恐惧,估计侯天涞再不说话,这俩人就该尿了! 扶起一人,亲手解开捆着他的绳子。贝勒爷继续道:“所有打人的罚一个月薪水,给这俩兄弟每人拿两千块钱压惊费,再给三天假。 以后不许搞这些没头没尾的事情了!这要是胆子小都容易吓出毛病来。 这事儿是十七闹出来的,扣仨月薪水。一会去给这俩兄弟赔礼道歉,还得请一顿压惊酒。” 暗十七笑容逐渐消失,立正敬礼! “保证完成任务!” 处理了这几个无法无天的坏小子,接下来侯天涞请来了有几个月没见范五爷,准备归拢归拢自家的亲属们。 这个插曲提醒了贝勒爷,他的招牌在兰芳那可是太好用了!就连一个小小的骗子都能把人骗得团团转。何况是那些真的! 老哥俩先是一通叙旧,接下来就是酒席伺候。 说实话侯天涞如今的地位,已经很少能和人平等交流了! 除了五哥,贝勒爷真没想到和谁还能说说心里话。 侯天涞:“五哥,您现在可是“宗正”。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都得管好了!有不听话的该打就打,该圈就圈。我儿女多,别舍不得下手。那些外八路亲戚更是得紧紧皮子。” 范五爷:“那你得给我几个暗卫,还得给我一件信物。要不然我收拾起那些阿哥、格格可是没多少震慑力!” 侯天涞拉开书桌的抽屉,拿出一把镶金嵌玉的鲁格p08手枪。 想了想又拿出一盒子弹,一并推到范五爷面前道: “五哥,这个够威吗?” 范五爷嘴一撇道: “你敢给我这个,我可真敢用!要不还是换个别的吧?我看那个麒麟镇纸就不错!” 侯天涞看着还是当年那副吊样的范五爷,心里很是熨帖。 于是把翡翠麒麟镇纸也一起给了他! 并且道:“五哥!没事儿来找我喝酒聊天,现在那些人见到我就跟鹌鹑似的,也就从你嘴里能听到些平常话。关键是您不图我什么!” 范五:“你拉倒吧!你这天天不是美食之旅就是往港岛、老家跑。我倒是找得着你人呀! 再说了我也有图的!最近钱不够花了!先给我那几万花销。” 侯天涞按响桌上的黑色电铃,很快暗十七就敲门进来了! “你从内卫里挑两个有眼色的,以后就跟着范五爷了!往范五爷账号里转五万块钱,再从家里拿两万现金。 那些银瓜子、金叶子也包一包。” 暗十七退出去后,侯天涞才道: “等过几年我退下来以后咱们老哥俩周游列国,好好潇洒。潇洒!” 范五爷:“你竟说没用的!等你退休,我坟头草都一人高了!话说你可别真有这想法,想想春秋战国时期的赵武灵王。一个操作不好,饿死你丫的! 作为一个上位者怎么能有如此幼稚的想法。你可不是欧美那些几年一届的总统! 有些东西不到咽气都不能撒手。” 侯天涞:“五哥,你知道不是个贪恋权势的人!” 范五爷:“矫情!你这纯粹是无病呻吟。再说你屁股底下的那把椅子,既然坐上去了!那就为了跟随你的兄弟们继续稳当的坐下去。” 贝勒爷今天确实矫情了!可能是听到这些心里话的人本就不多,敢说他矫情的也就是范五了! 贝勒爷没想到自己今天的举动给后来的接班人造成多大的心理伤害。 多年以后,贝勒爷的某位后人在进行完传位大典。 范承恩(范五爷长孙),带着王北海(王佑民将军长孙),郑家文(六哥郑耀先外孙)、丁晓山(丁三孙),等四人围住新鲜出炉的新兰王。 范承恩:“殿下,现在“兰王”虽然没有了贝勒爷时候的军政财权,和牛牛家的王室差不多。可也是代表着咱们兰芳的脸面,您要是行差踏错,还不听劝告一意孤行,就别怪我们行使老王爷赋予的权力了!” “先王赐我玉麒麟,上管昏君下、管臣。” 王北海:“先王赐我三棱刺,下诛奸佞、上警君。” 郑家宝:“先王赐我棒球棍,奸臣昏君一锅炖。” 丁晓山:“先王赐我牛皮鞭,谄臣昏君抽一遍。” 新兰王瑟瑟发抖,颤声道:“几位哥哥,这王位孤不要了成吗?”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锤他……。” 接下来场面陷入混乱。 几位世袭罔替的公爷、侯爷走出来的时候!警卫们都露出古怪的表情。 监控室里的硬盘也被拿出去销毁了! 虽然小猴子现在只是个吉祥物,这几个人也是纯粹的兄弟间的玩闹。 可要是让贝勒爷看见也绝对属于倒反天罡了! 第344章 那一条支撑腿 1976年7月28日凌晨,北瓷都、丰南两地骤然响起凄厉的防空警报。 一间亮着灯的办公室里,两个中年人都目光注视着窗外。 后面那个看着像是秘书打扮的人开口道: “安书记,咱们该走了!” 被称作安书记的人没有回头,而是点燃一支烟。低声恳求道:“九哥,还是在等等吧!毕竟来这里整整十年才坐到这个位置,就是为了这一天。我想看到结果在走。 我知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让我在多看几眼这座城市。” 秘书:“特么的暗三十三,别用你的脏心思揣度贝勒爷。贝勒爷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兄弟们的事情! 这也是无数英雄豪杰敬服他老人家的原因之一。不论三个小时后会不会真有“地龙翻身”,只要做了这次预警,你都是大功一件,任务都算完成。 你、我、还有三十五的档案,已经全部销毁了。我们从现在开始就已经是自由人了! 你要是有好的说辞能应对上峰的诘问,其实不走也是可以的!贝勒爷留下人手帮助咱们回家,也就是给咱们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至于到底怎么选?还看你自己。 不过你要想清楚,是真要是地动山摇以后,恐怕再想走就不容易了!我们肯定是不会等到那个时候的! 看看人家“三十五”,可比你干脆多了!现在他们一家四口应该都在船上了!” 正在两个人推心置腹的探讨自己未来的时候!城市里熟睡的居民被警报吵醒,然后像没头苍蝇般跑出居所。 机械的按照演习时候的避险方案,在街道和各单位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前往广场等空地处集合。 看到街上情况还算不错,踩灭烟头的“安书记”,下定决心道: “九哥,我信你。也信贝勒爷!咱们这就去接上我的老婆孩子回兰芳。” 漆黑的夜里两辆车驶出热闹的城市,逐渐远离尘嚣。 三个小时后,一声汽笛,邮轮驶出港口。 同时间码头上的建筑物明显抖动了一下!瞬间场面一片人仰马翻。 “九哥,九哥!地龙翻身了!” “慌什么?爷让怎么做就怎么做,自己想法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爷说了,要是三十三还愿意吃皇粮就去《灾害应急办公室》当个副主任。级别和你北瓷都的差不多,不过得易容改名。 要是不愿意,就发一笔退休金。自己找地方猫着去。” 邮轮远去,可是载着帐篷、铁锹、压缩饼干、消毒剂、各种应急药品的几艘货轮先后靠岸。不过这批物资还未入库就被征用了! 电报打到兰芳总制府,贝勒爷大手一挥~全捐了! 商人的货物由兰芳皇室资产出资,零利润收购。 同时展开了全兰芳的募捐。 “老家有难,游子支援。” 在之后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兰芳共捐物资,折合兰芳币近10亿。这笔资金极大的缓解了灾区的救灾和重建,也进一步加深了两地人民的情感。 自此以后,北瓷都就有了一条兰芳大街和市中心的一座兰芳广场。 时间过去了几个月,四九城里再起风云。几起几落、拨乱反正、有人上自然就有人下。 当然这些对于千里之外的贝勒爷来说其实是无关紧要的! 他现在对球类运动比较感兴趣儿! 贝勒爷:“十七,你去组织选拔出一支足球队,我准备让他们参加78年世界杯。” 对总制大人天马行空的行事作风,暗十七早就习以为常了! 于是为了增强兰芳全民身体素质,兰芳全境展开了为时半年的世界杯选拔赛。 亚洲区选拔赛开始前,贝勒爷接见并对兰芳足球队进行了特训。 贝勒爷:“输赢无所谓,气势最重要。踢不好球还踢不好人吗?要是输球又输人!我肯定得收拾你们。 大家在我这里安心的住下来,这位巴教练会交给你们如何在运动中分辨支撑腿。如何隐秘的使用你的手和胳膊肘子。给老子狠狠的废了小樱花! 我就一句话,你伤了,爷给你治!爷有世界上最好的骨伤药。你残了!爷养你一家子。” 于是三个月后,“臭名昭着”的“兰芳毒蛇”开始登陆世界杯的足球舞台。 “嗖~咔嚓!” 成为兰芳球员恐吓对手后卫的常用垃圾话! 77年十二月初兰芳男足作为亚洲唯一一支球队进入78年世界杯本赛阶段。 还是缺乏经验,首次登上世界舞台的兰芳男足,只取得了第三名的成绩。 对此,贝勒爷表示可以接受。并且给受伤严重的队员安排了黑玉断续膏! 多年以后,已经成为东大男足总教练,兰芳足球功勋运动员谢铁军先生面对记者的提问。无奈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都是一样的人!也都是一样的训练内容,可就是赢不了球。 可能就是差了那一口必胜的气!真特么是输球又输人!想当年我们可都是瞄着支撑……。” 谢指导知道自己今天因为太气愤,所以说错话了!赶紧停住话头,直接宣布此次记者会结束。 “谢指导!谢指导!能仔细说说当年那届世界杯吗?听说那一年断在您脚下的腿子就不下八条。您也得了一个球场“蟹将军”的绰号。” “乔尼玛德!” 年过七旬的谢指导还如当年一样脾气暴躁。被别有用心的记者激怒后,一句脏话骂出口。紧接着手里的保温杯就砸了过去。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三天后东大“卒鞋”罚单就下来了! 罚款50w,禁赛三场。 谢铁军、谢指导根本不尿这个处罚,直接辞职回了兰芳。 还在众多记者面前叫嚣道:“要钱来我家拿呀!看老子弄不弄你就完了!不敢来你们就是孙子。你们那个平衡国运的玩意儿还是自己藏着玩儿比较好! 千万别出来丢人现眼了!要是在外边儿碰上,小心你们那些个娘炮的腿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一事件力压某歌手登上热搜榜首。 第345章 胜天半子 东大经过重新洗牌,局势已经趋于稳定。 侯天涞也通过“兰办”把一整份儿的“黑玉断续膏”送了出去。 这份药膏不但是治疗骨病的绝世良药,更是一种态度,也是一颗给大家的定心丸。 和药一起送上去的还有一份越猴的全面情报。 最近鹰子被拖的精疲力尽已经从越猴撤军。 这下子越猴可是老太太摸电门~抖起来了! 趁着东大处理自家家务无暇他顾的机会,今天占个池塘明天占个山头儿!时常骚扰边民,那是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 按某大人物的话说,就是二百亿养出一个白眼狼。 至于什么时候?怎么收拾这条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那就不是侯天涞一个外宾该关心的事情了! 不过给老家管事儿的提供一些准确的消息还是没问题的! 如今东大库房里弹药物资,那可是堆积如山。这次终于用不着贝勒爷为这物资再操心了! 不过,开战前侯天涞还是用总后的身份亲自去前线进行了慰问。 还好巧不巧的正好赶上雷军长在动员大会上说出那番话的名场面。 “有这样一位神通广大的贵妇人,把电话直接打到了我的指挥部……。” 接下来侯天涞不但见到台上的雷军长,台下脸色爆红的赵蒙生。还有梁三喜、靳开来、小北京,还有长得跟何大清年轻时候有九分像的九连的一名普通士兵段雨国。 这可让侯天涞的系统收割了一大波的破烂点儿!至于那些实物奖励,现在对于贝勒爷倒是显得可有可无了! 当然,侯天涞可不是空着手去了!烟、酒、巧克力等物资自然是不缺的! 还有一支兰芳志愿者组成的,擅长热带气候环境下作战的特种部队。 这些人可是跟着鹰子屁股后面风里来雨里去和猴子们真刀真枪干过的硬汉子。对付它们,那可谓是经验超级丰富。 …………分割线 80年代初的某一天,汉东大学研究生宿舍。 政法系研究生祁同伟,正满头大汗的在床上坐起身。他脑袋差一点儿就要碰到上铺床板。 由此可见他的激动心情, 身体一软祁同伟靠在床头上,点起一支烟,缓慢的消化着脑子里的记忆。 此祁同伟是彼祁同伟,又非彼祁同伟。 话说祁厅重生了!可是这个世界却又和上一世不同。 不同的还不是小事儿! 其一:国际上多出一个兰芳。 其二:自己的母亲换人了!那是一个四九城来的知青,不过已经在自己刚上小学的时候就车祸去世了! 祁同伟深吸一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越发坚定。既然重活一次,那就一定要活出不一样的人生。 他知道这个神秘的“兰芳”或许会成为未来局势中的关键变数,而自己要利用这重生的优势提前布局。 祁同伟决定先深入了解这个世界的政治格局。他翻身下床,开始整理自己搜集来的各类资料。 关键是记忆中母亲日记本里的内容。 这时,舍友推门进来,看到祁同伟忙碌的样子打趣道:“老祁,这么勤奋呐,是不是又有什么大计划啦?”祁同伟只是笑笑,敷衍过去。 他心里清楚,自己不仅要应对这个陌生的国际形势,还要探寻母亲死亡背后是否隐藏着其他秘密。 也许当年的车祸并非意外,如果真是那样,那背后一定有着巨大的阴谋。祁同伟掐灭烟头,目光望向窗外,暗暗发誓定要揭开所有真相,改变命运。 室友拿上饭盆还有饭票,回头问道: “老祁,用不用给你也打一份饭?你这感冒发烧好些没有?” 祁同伟:“我还不饿,你们自己先吃吧!我吃了两片阿司匹林,现在已经不发烧了!” 待同寝的师兄走后,祁同伟一手揉着发胀的脑袋。一只手从床下拉出一个劳动布包裹,翻出一个塑料皮笔记本。 笔记本里清秀的字迹记录了主人的一些琐碎事情和心路历程,这些内容直指四九城里的一个人~侯天涞! 按日记里的记载,自己的便宜老妈那可是大有来头。她出身四九城里的高干家庭,自己的外祖父就是现在的兰芳总制侯天涞。 至于这样的“金凤凰”如何落在了穷乡僻壤的汉东祁家村,日记里语焉不详。 不过想来也就是那个年代的特色造成的父女不和。 自己这位外公倒也算是尽到了自己外祖父的义务,一直到现在还每个月从祁家村转来20元生活费和各种票据。 这也造成了原身并没像上辈子一样欠下乡亲们的恩情。 至于脚上穿的回力球鞋,记忆里也是自己买的。至于女朋友陈阳,只有感情的纠葛并没有什么单方面的物质往来。 换句话说,此时他祁同伟不欠任何人的人情! 当然便宜外公侯天涞不算,毕竟姥家狗吃完就走,这都是在论的! 自己传过来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什么系统、空间之类的外挂。 现在看来,自己这个便宜姥爷八成就是自己的金手指了!不对!应该说是金大腿! 自己姥爷现在明面上虽然只是个外宾,可是能量绝对大的惊人。论起影响力绝对不会逊色那几位阁老。 什么梁群峰,赵立春还有以后的沙瑞金。在他老人家面前都只有站着听话的份儿! 自己现在发烧出的汗,都比侯亮平的血颜色红。 至于现在最棘手的问题,那个死缠烂打的梁璐? 让她见鬼去吧!一个三品镍台家的闺女,还是让人弄坏了的老女人! 就这么个玩意儿!还特么想拿捏自己?自己现在可是正八经的金枝玉叶,梁璐那个老女人还想老牛吃嫩草、攀龙附凤?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看老子怎么调理她!上辈子自己对于这件事情一直进行了十几年的复盘。 虽然自己已经早就有了完整的预案,可是真没想到,自己还真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至于陪自己生活的另一半?晨阳?高小琴? 呵呵!这回轮到老子撞钟了!话说就是钟小艾也只是勉强算是门当户对。 思绪飘远,便宜老妈侯素娥的日记也翻到了最后一页。 果然和记忆里一样!笔记本尾页记录着一个010开头六位数的电话号码。 合上笔记本,放回包裹最里边。祁同伟拿起钱包准备去学校里的邮电局里打个电话。 记录的电话号码是,读作“五十八局、三三七四”。 拨完区号,开始了拨号。很快就有人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这里是兰办总制秘书处,我是……。” 第346章 少爷 祁同伟:“您好,我是汉东省祁家村侯素娥女士的儿子祁同伟。我想见我姥爷……。” 这话可是让接电话的秘书就是一愣,汉东省祁家村对兰办的老人来说,这是不能提的话题。 大家都清楚侯素娥女士是长公主殿下!前些年和总制大人闹翻,下乡以后就从来没联系过兰办。 一直到车祸去世,只留下一个儿子,就是今天来电话这位。 当年车祸事件闹的很大,据说涉及到的人,先后都离奇死亡或者失踪多达几十人。 贝勒爷根本不问原由,只是要一个结果。 “我女儿已经遭遇不幸,是非对错我已经无心分辨。沾边儿的人算是命里该有此一劫,要是能躲过“夜不收”的追索,我不会二次出手。要是不能,那也是他们的命……。” 如今事件已经过去多年,这位祁同伟少爷突然来电话,恐怕要再起风云。 接电话的秘书当然没有处理贝勒爷家事的权限和胆量。 赶紧在电话里安抚住祁同伟,然后通知暗十七,同时自查给祁公子的生活费是不是确实都交到了他的手里。 这要是自己这边儿出了问题,恐怕会有很多人吃不了兜着走。别看锦衣卫的那些杀才没事的时候都客客气气的! 这要是犯了事儿!落到他们手里,那可是没有丝毫交情可攀的! 好在“十七爷”还没来,自查就有结果了! 所有经手人都长出了一口气!祁公子的生活费上没出任何问题。上个月的回执和汉大的回馈都显示钱票都不差分毫的交到了这位少爷的手里了! 这就好!这就好!只要自己这边儿没犯错误,剩下的事情就让他们祖孙自己处理吧! 暗十七到秘书处的时候,首先问的也是生活费的问题。 至于当年长公主侯素娥发生的车祸事件,那可是暗十七亲自处理的! 如今长公主已经换了个身份,改了个名字。在兰芳的一个大农场里潇洒自在呢! 说是金蝉脱壳也好!说是诈死脱身也行!反正就是多多少少受了些伤,然后将计就计……。 为了保密,别说表少爷!就是那位“驸马爷”都瞒的死死的! 如今表少爷打来电话,看来贝勒爷有的忙了! 电话再次接通,暗十七开口道: “同伟少爷,我是秘书处安石齐。总制大人一直关注着您的成长。您今天要是不打这个电话,最多下个月,总制大人就会去汉大视察了!您有什么吩咐?我马上向上汇报。” 祁同伟:“安叔,我想尽快见到我外公。您给安排一下吧!” 暗十七:“您现在是在汉大吧?请稍等,很快会有专人和您对接。我这边也会第一时间汇报给总制大人。” 事情就是这样,会者不难,难者不会。前世难以解决的问题,今生一个电话。根本不用说出口,就已经解决了! 第二天,南苑机场一架军用飞机降落。 一辆黑色的悬挂外事牌照的红旗轿车已经在跑道一侧等候多时了! 飞机停稳,楼梯车缓缓的靠了过去。 暗十七从轿车里走了出来,在梯车旁等待。 两个在汉东的兰芳陪同人员首先走了下来,祁同伟走在后面。 “安处长!祁同伟先生已经安全送达,请进指示下一步的工作安排!” 两位陪同人员中个子略高的一人对暗十七汇报道! 现在暗十七,可还兼着兰办秘书处的处长呢! 在侯天涞嘴里的小十七,出来了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安处长。权力、人脉,那可是相当了得的! 那是多少人一辈子都见不着的大人物。 暗十七只是扫了这两位一眼,并未过多言语。只是说了一句:“人我接走了!你们自己安排以后的行程吧!要是汉东的工作不忙的话,可以在四九城玩几天,费用秘书处报销。” 然后就伸出右手,快步迎向了祁同伟。 祁同伟刚脚踏实地,就看见一个身材中等、相貌普通却气质深沉的中年人迎接过来。 “祁先生,我是安秘书。昨天和您通过电话。” 暗十七和祁同伟握手的同时自报家门道。 祁同伟微微欠身,握着“安秘书”的手道:“安叔,您太客气了!我一个小辈怎么好让您亲自来接。” 祁同伟上辈子可是倒在正厅冲击副省的关口上。听人说话可是就能得到很多信息的! 昨天这位安秘书应该就是自己那位便宜姥爷的贴身秘书。 看刚才他对待接自己来四九城的那两个陪同人员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一些端倪。 贴身秘书的态度,自然表现出“大老板”的某些态度。 昨天的“同伟少爷”,说明姥爷认可自己外孙的身份。 今天让贴身秘书亲自来机场接机,说明很重视自己。 可是叫自己祁先生,应该就是在外人面前,并不想大张旗鼓的宣扬自己的身份。 好在这样的做法正好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进到车里以后,暗十七才道: “同伟少爷,总制大人吩咐在外面暂时保密你们的祖孙关系。 具体什么时候公布于众,你们祖孙自己商量。我现在带您去兰办休息一下,晚上带您去见总制大人。” 祁同伟:“外祖父这样安排很好,也是我的想法。剩下的行程都听安叔的安排。” 见这位表少爷态度不卑不亢,自有一番风骨。比那些在兰芳和港岛精心培养的少爷小姐们还要强上几分。 真应了贝勒爷那句“偏疼不上色”!按照自己的想法就是梅花香自苦寒来,这温室大棚里是长不出参天大树的! 看来三代里,这位表少爷祁同伟恐怕会得到资源倾斜了! 汉东省政法大学,是个神奇的地方。如今汉大里那可是人才济济。 除了表少爷祁同伟,爱看星星的孙连成、钟家的钟小艾小姐,都进入了贝勒爷的视线。 还有白亮平、现在应该叫侯亮平。这位可是正经的贝勒爷血脉,已经经过那个新出的脱氧核糖核酸检测。 可是贝勒爷只是关注,没有丝毫认亲的打算。 那位孙少爷可也是非常优秀的!号称是什么汉大三杰。 真不知道贝勒爷是怎么想的!不过这种事情自己可是不敢插嘴的! 到了兰办,祁同伟被安排到一个单间里休息。 很快工作人员就送来了从里到外的全套衣物鞋帽。 看着穿衣镜里年轻帅气的自己, 祁同伟不由得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第347章 选择 话说“侯姥爷”~侯天涞此时不在兰办居住,而是回了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 至于原因吗?和老邻居叙旧只占很小的部分,关键是南锣有一所艺术学校。 里边的女学生可是又勾勾、又丢丢,贝勒爷可是最喜欢鲜嫩的!再说贝勒爷的艺术造诣那可是大师级别的!指点一下学生那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所以贝勒爷现在可是艺校的客座教授。 侯天涞如今已经是六十出头的年纪,可是看外表还是停留在三十岁的样子。 他现在的身体素质还保持在壮年的状态,不过是气质更加儒雅霸道。 不过为了不让人看着太过怪异,头发用植物染料染的有些花白。脸上也有专人画了中年妆,让这些老邻居看着倒也不会显得太过抢眼。 镜头回溯到早上,暗十七在寝室外候着等候指示。 贝勒爷侯天涞起身后脱下略厚的寝衣,赤着上身露出紧致精壮的肌肉,开始更衣。 双宫绸的寝衣随手丢进墙角的换衣框里!随后自然有专人清洗熨烫。 墙柜的皮箱里是王府内务绣娘亲手绣制的这两种寝衣,一种用的是香云纱,适合春夏所穿。一种用的是双宫绸,适合秋冬所穿。 如今一早一晚,室外向阳处的草木上已经返青。自然要收起双宫绸,晚上会换上香云纱。 小内务府绣娘的绣艺那绝对是如今这个世界上最顶尖的一小撮。可是贝勒爷那可是穿了多年的,自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 门外的暗十七见贝勒爷开门出屋,赶紧迎上前道: “殿下!表少爷祁同伟乘坐的飞机午后到南苑,您看派谁去接一下!” 侯天涞:“就你去吧!话说你也跟在我身边十几年了!也应该放你出去锻炼锻炼,你是有才的!总是当秘书屈才了!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吗?” 暗十七:“一切都听您安排,不过我私心里还是想一直跟着您。” 侯天涞:“一直跟着我也不是办法,对你以后的发展不利! 我给你两个选择,其一就是回兰芳首府坐副执政官。 另一个是去汉东省,不过级别不会太高。大概率只能到正厅级,具体位置还要再和他们商量。” 暗十七跟随侯天涞多年,对贝勒爷的想法不说了如指掌,倒是也能猜到个七八分。 联想到一会儿就能见面的表少爷祁同伟,他可就是在汉东念大学。不难理解贝勒爷让自己去汉东,应该就是给祁同伟少爷以后的事业保驾护航! 如果自己不识趣儿!只看见眼前利益。选择回兰芳,根据自己对这位爷的了解,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应该会选择别人去给表少爷保驾护航。 不过估计自己首府的副执政官也就到头了!再想进步,恐怕就难了! 想通这些弯弯绕,暗十七赶紧回话道:“殿下!我愿意去汉东,什么级别无所谓。我肯定尽最大努力护表少爷周全,要是有力有不逮,不是还有您老坐镇呢吗!。” 侯天涞见暗十七答应,心里很是满意。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十七,这次确实委屈你了!不过我信任的人不多,目前只有你最合适做这件事。等以后等机会合适,我会调你回兰芳。到时候董事会里给你留一个位置。也算是全了你我这十多年的情义。” 兰芳就是个怪胎!真正的权力都在侯天涞手里,董事会就是贝勒爷真正的执行机构。 所以在兰芳,真正的核心就是董事会。关键是进入董事会以后的好处,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可是进入兰芳董事会,那可不是光有能力、功绩和运气就可以的!最主要的就是贝勒爷的信任。 如今机遇就在眼前,暗十七自然是紧紧抓住。 安石齐听到贝勒爷这些掏心窝子的话,感动的单膝下跪。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声音哽咽道: “多谢殿下栽培,属下只有一颗忠心。不过以后我不在您身边伺候,您一定要保重自己。” 人都是感情动物,即便是侯天涞这样的上位者、老狐狸。对着跟随自己十几年的贴心手下,很快就要离开自己身边另奔前程, 情绪也有了不小的变化。 侯天涞一把拉起安石齐,也动情的说道: “我也舍不得你,可是留你在身边十几二十年了!总不能一直耽误你的前程。 好在不会让你马上走,利用这段时间从“夜不收”或者锦衣卫伤退下来的小伙子里选出几个给我当贴身秘书。 以后就形成惯例吧!也得让伤残的兄弟们有个盼头,让坏小子们知道我这个老大哥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们。再说我这里医疗条件总比下边好的多,还有墨家、鲁班家制造的那些义肢也可以让他们最先用上。” 安石齐退后一步,鞠躬道: “我替伤残的兄弟们谢谢殿下的关怀,这帮坏小子要是知道伤残了以后还能有这样的好差事,还不得高兴坏了!” 侯天涞:“行了!别弄得这么正式,好像跟在我身边工作是美差一样!活计上出了纰漏惩罚只会更严厉。 说说今天还有什么事情吧!” 安石齐道:“今天没有紧急事务,我先伺候您洗漱、早餐。然后再和您汇报,您安排下去反馈回来琐碎的事情!” 说着话安石齐就把一盏热茶递到侯天涞手中。 侯天涞揭开盖碗儿!用左手食指沾了些茶水涂到自己眼皮上。嘴里还喊了一声: “茶能明目……。” 贝勒爷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安石齐站在旁边开始拿着资料夹,口述事情。 “港岛的牛牛又给咱们外交部门发照会,要求咱们引渡雷探长。” 侯天涞咽下嘴里的食物,不屑道:“真是闲的没事干!每年都要来这么一出,不用理他们。” 安石齐:“您让关注的那些当年的抗战有功的将军,反馈也回来了!王佐民将军和余坚石将军他们自发的资助了不少衣食无着的老朋友。整体情况还算不错! 就是薛伯陵将军近况不太好,现在只是租住在一间90多平米的房间,也没有家政人员服侍。而且现在没有任何经济来源,房租都是那边人垫付的! 我担心有个万一,老将军连居身之所都没有!” 安石齐的担心,十年后成为了现实。93岁的老将军因为交不起房租被告上法庭,闹出了天大的笑话。 侯天涞停下吃饭的动作,正色道:“老虎仔是真的老了!怹今年得有八十多岁了吧?耄耋之年呀! 老将军应该还担任了世界客家总会的理事长,就以客家同乡会的名义对老将军进行经济上的帮助。 买个小别墅,再配几个医务家政人员,钱就从我账上扣。 要是方便也可以接到兰芳来养老,老将军可是杀鬼子最多的将领。一定要好好的颐养天年,绝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安石齐刷刷点点的把侯天涞的指示记录下来,然后继续道: “东大种蘑菇的那些科学家都已经担任咱们兰芳科学院的客座教授。津贴都按咱们院士级别通过东大官方发放下去了!” 侯天涞:“范围还要扩大,比如造潜艇的彭总师、黄总师,农业口、医疗口的那些大拿。 通过官方可以多给些,毕竟咱们不了解具体情况!就以侨胞定向捐赠的形式,这样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 ps:致敬核潜艇之父,黄总师! 人生有尽时,功绩永载史册! 第348章 认亲 侯天涞拿起提前准备好的湿帕子,擦擦嘴然后,对着安石齐继续吩咐道: “尽快把这个东跨院的产权从兰办那里剥离出来!我准备以后留给素娥家那小子,也算是对他这十几年母亲不在身边的补偿了。 这子女呀!有些是还债的!有些是特么要债的!素娥这丫头办的那些由着性子胡来的事情!真是马尾串豆腐~提不起来。” 对于侯素娥这位长公主殿下的性情,安石齐那可是见识过的!还是他亲手打晕以后才送上回兰芳的船的! 不过疏不间亲的道理他是深知的!人家父女的关系,他一个秘书还是当聋子别插嘴的好! 再说看贝勒爷对表少爷祁同伟的态度,谁知道以后是什么样子呢! 侯天涞也只是发发牢骚,没有征询手下人的想法。 餐厅里陷入安静,还是侯天涞自己从思绪里缓了过来道: “继续说说还有什么事情吧!” 安石齐翻了一下资料继续道: “轧钢厂李怀德厂长已经辞职下海,前几天找到兰办想赊一批电子表。量有点儿大,地下的人做不了主,这不是就报上来了!您看……?” 侯天涞:“给他配一船电子表、彩电、录音机、牛仔裤什么的!再派个懂商业零售的人和他对接,给他应该得的利润就行! 老朋友越来越少了,适当的关照还是要有的!这个“李坏人”眼光、手段和人脉都是可圈可点的! 不过赊账下不为例,商业上的事情还是按商业上的规矩办。要是掺和太多私人关系,以后就不好办了!我可不希望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又汇报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得到指示后,安石齐就退出了房间,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侯天涞打开收音机,调了一个曲艺节目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下面请收听《帽子工厂》,表演者常保桦、常桂田。” 听着收音机里的相声,贝勒爷知道风气这是真的开放了! 下午吃过午饭,贝勒爷小憩了一个多小时。安石齐就来敲门……。 “殿下,同伟表少爷来了!” 侯天涞咳嗽一声道:“让他先去客厅喝茶,我这就起。” 十几分钟后,侯天涞手里端着一只紫砂石瓢壶来到客厅外。 只见一个英俊少年正在客厅门口束手而立。 “叮!宿主偶遇《名义》剧情人物祁同伟,获得奖励破烂点5万,“26万式”大狙一把,子弹500发。以存入随身空间,宿主可以随时取用。” 侯天涞心道,好吧!这把大狙可是跨时代产品,看来得小心使用了! 祁同伟两辈子加到一起都没有见过如此大的领导,自己这位便宜外公可是妥妥的郑国级。 虽说基本盘是在兰芳,可是在东大,外公也绝对是最顶级的那一小撮大佬。 快走两步,祁同伟来到侯天涞身旁,伸手扶住他的胳膊。 嘴里叫道:“外公,您老人家身体还好吗?外孙不孝,一直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没能到您身前尽孝,实在是不懂事儿……。” 侯天涞拍拍他的手,享受着难得的亲子时光。并未说话,而是顺着祁同伟的搀扶进了客厅。 见客厅里只剩下自己祖孙二人这才开口道: “同伟,过去的不愉快就不提了!总归是我没教育好你妈,也是我这人性格问题,这才造成了咱们祖孙的感情淡漠。 不过你回来就好!你看用不用举办一个认祖归宗的仪式,把咱们的关系公布于众?” 祁同伟心思电转,知道这是外公抛给自己的第一道考题。 于是岔开话题,恭敬道:“外公,当年我母亲的事故真相到底是什么情况?” 侯天涞:“她呀!当年的环境你也应该略知一二,你母亲和父亲两个人过了那几年蜜里调油的日子。虽然有我的暗中资助,可终归还是败给了柴米油盐。 于是就闹出了那场事故,当时我身在兰芳,也是鞭长莫及。好在提前留了人手,干脆将计就计来了个金蝉脱壳。 她如今人在兰芳,生活的还不错!你有时间可以去看看她。咱们这样的家庭,感情都没有普通人家来的亲热。这也算是有得有失吧!” 祁同伟想过无数种可能,甚至想到了高层的权力倾轧。就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个狗血剧情。看来自己这辈子的便宜老娘真是个不省心的主儿! 不过这个结果也好!总比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些杀母仇人来的好! 知道自己母亲还活在人世,祁同伟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上辈子自己就是父母早逝,靠着吃百家饭长大,欠了乡亲们天大的人情。自己被恩亲压着做了多少错事,小道消息都传的祁家村的流浪狗都被调到省厅当了警犬。 这辈子还是没有父母缘,好在还有眼前这位靠谱的外公。关键自己不欠村里人的人情,以后也不会被恩情压迫给那些违法乱纪的相亲擦屁股。 客厅里一度陷入安静,侯天涞也看出了自己这个外孙的不凡。 都说每逢大事有静气,自己这个便宜外孙知道自己母亲死而复生,竟然没有过激的表情,真是难得。看来可以加大培养力度。 于是道: “同伟,我准备过几天举办一次认亲宴。到时候请你d爷爷、陈爷爷他们和你见一见。虽然咱们的关系他们都心知肚明,不过过过明路还是不一样的!” 祁同伟心道,好家伙。这客人可是通了天到了头了! 有这背景,自己还说什么“胜天半子”。 自己要考虑的是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棋手,有了这样一位外公,自己已经从根本上摆脱了棋子的命运。 哭坟! 赵家他们也配! 挖地! 让陈岩石见鬼去吧! 既然该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已经都知道了!那就真没有必要弄到明面上,那样倒是不利于自己以后的成长。 想通这些,祁同伟拒绝了侯天涞办认亲宴的提议。 “外公!我是这样想的!您也说了,应该知道咱们祖孙关系的人都已经知道了!那就没有必要搞那些虚的了! 有时间我会长来您身边替我母亲尽孝的!这样对我以后的道路也有好处,人家有关系的恨不得都藏起来不让人知道。咱们祖孙关系真没有必要弄得尽人皆知。” 见祁同伟提起母亲侯素娥,还要替她堂前尽孝。侯天涞心里还是满意的!自己闺女不靠谱,那也不能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就是自己亲外孙也不行! 祁同伟这孩子知道盐打哪咸,醋打哪酸,这就很好。 隔着锅台上炕的人贝勒爷不喜欢。这个大外孙贝勒爷就很喜欢。闺女不靠谱,外孙靠谱也行! 侯天涞扔给祁同伟一支特工华子,说道:“你考虑的也有道理,就按照我说的做吧!” 见祁同伟端详特工华子,侯天涞对屋外喊道: “十七,一会儿走的时候给小伟带几条烟。” 第349章 又有人来上门认亲 然后回头对祁同伟道: “说说吧!这是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了!都逼得你来找我这个老头子求援了!” 祁同伟挠挠头,不好意思道: “外公,还是您老目光如炬。汉大有个老师一直在追求我,我没同意。结果就是一直利用家里的关系打压我,本来 外孙实在是没办法了……。” 侯天涞面露玩味道: “男老师还是女老师呀?我外孙这样貌确实招人稀罕。” 这话把祁同伟雷的外焦里嫩,心道自己这外公可是真够前卫的!兰芳现在就玩儿的这么狂野吗? 见侯天涞嘴角上扬,祁同伟就知道自己这个外公这是小孩子心性,逗自己玩儿呢! 只好无奈的摇摇头,开始介绍梁璐的具体情况。 侯天涞听到是一个省政法委副书记的女儿,不但大自己外孙十岁,还特么是让人给弄坏了不能生的烂货。 于是怒道:“梁璐、梁群峰?呵呵!好的很!特么的!这玩意儿放到过去也就是一个四品官,捏死他,不比捏死只蚂蚁难多少!听说最近他想上三品,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敢弄这个。 看来也是个拎不清的!那就别上三品了!要不然早晚也是祸害。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来解决。” 见祁同伟放松下来,侯天涞继续道: “同伟,这些年外公亏欠你甚多。我想先安排你到兰芳皇家大学读博,法学、经济学专业随你选,其他的事情慢慢来! 完成学业后,外公给你个县级一把手干干。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建议,具体怎么做你还自己拿主意。” 祁同伟没想到便宜外公能替自己考虑到这份上。以后的道理都给自己安排好了! 可是自己还不想离开汉东,上辈子多少意难平都要这辈子来纠正。 凭什么上辈子风起云涌,一番刀光剑影之下,到最后只是嘎了自己一个草根出身的祁厅。 这辈子不一样了,虽然时移世易自己先知先觉的外挂有了些变化,可能会打些折扣。可是眼前外公这条金大腿足以弥补一切。 什么第一公子赵瑞龙?什么无敌赘婿侯亮平? 在自己这位表少爷面前,汉东不允许有这他们么牛x的人存在。 侯天涞:“梁家的事情你就装着不知情,毕竟还没下场就搞掉一个马上就要转正的臬台,绝对不是什么好名声。 最近我打算让贴身秘书小安去汉东省任职,他跟在我身边十几年。是个忠心又有能力的!他是我给你准备的一道保险。” 见祁同伟低头沉思,侯天涞继续对着门外道: “十七,把他们叫进来吧!” 一句话说完,四个人陆续进了客厅。一时间小小的客厅倒显得人气十足。 侯天涞:“这三个人都有正规的东大身份,以后就是你的贴身护卫和秘书了!你那些弟、妹成年以后都有。” 三人上前和祁同伟介绍自己的情况,然后退到门边等候差遣。 侯天涞:“十七,你们先出去吧!你们三个一会儿和同伟一起回去,小心办差。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当屋内只剩下祖孙二人后,侯天涞声音放缓,低声道: “小伟!这三个人是我挑出来的人才。你可以适度的信任他们,当然也别忘了培养自己真正放心的人手!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的自身安全要重视起来!千万别阴沟里翻船,多少天才都是没有成长起来就夭折了的! 上位者不要把鸡蛋都放进一个篮子里!上位者的信任要适度、要有节制,就如同女色。 刚才那三人里说话有些结巴的小个子姓谢,他爷爷叫谢宝庆是土匪出身。他爹叫谢若林,是搞情报和商业的一把好手。 他们家如今在hk的黑道和商业上有些势力。 他从小在咱们侯氏族学里念书,按过去的说法算是家生子。他们家那条线你都可以用。 这些人手就是我给你的另一道保险! 当然防备也是不能少的!怀疑是上位者必不可少的品质。 至于怎么彻底收服他们?那就要看你的手段了!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暗中关注着你,你的表现尤其是上大学以后的几年。外公很满意!你所欠缺的就是背景,现在外公给你补全这块短板。 愿你不忘初心,成为我侯家麒麟子! 今天的话可能有些多了!你回去好好揣摩。” 提到女色,祁同伟一下想起了高小琴那对姐妹花。 如今那两个姑娘应该还没落入赵瑞龙手里,回去以后马上就派小结巴去把她俩接出来。自己也享受享受娥皇女英、齐人之福。 不过这些都是细枝末节,老爷子话里可是信息量巨大。 “你的那些弟妹!”而不是表弟妹,这就说明了老爷子的看重和一视同仁。 后边的话就是对自己的点拨和期许了!尤其是最后那句侯家麒麟子,这可是说明老爷子把他当做继承人培养。 想到此处,即便是两世为人,祁同伟心头也是一片火热。 有这样的亲外公保驾护航!这一世终归是不同了! 正事儿交代完,侯天涞亲手给祁同伟倒了一杯茶。然后拉起家常道: “你那个小女友是姓陈吧?她父亲是陈岩石吧! 用不用外公把她调回汉东和你再续前缘?” 祁同伟见老爷子要乱点鸳鸯谱!赶紧出言反对道: “外公!我和陈阳的缘分已经尽了!以后我不会再陷进情情爱爱之中了!至于我的婚姻还得是让您老操心,这选女人的眼光我是真没有。” 侯天涞就着祁同伟探身双手聚拢的火柴点上烟,笑骂道: “你个小滑头!你自己的媳妇自己选。我孙辈都快上百了!要是婚事都要我操心,那还不得累死。 不过这事儿的本质无外乎是找一个你喜欢的,或者找一个对你有帮助的! 话说陈阳那丫头确实不是良配。陈岩石权力欲太重,要是知道了你的身份恐怕叭叭的把闺女送进咱们侯家。 可是他陈岩石就那点子资源,供给他自己儿子还不够用。何况你这个外八路的“女婿”,你俩要是真成了恐怕还得拿出资源帮扶小舅子。真要是那样可就腻歪人了! 所以总结一句话,这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感情上的事情外公不干涉。你选普通人家的好女孩琴瑟和鸣可以,找高门贵女强强联合也可以。” 正当侯天涞祖孙拉家常,享受温馨时光的时候!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祁同伟想说的话! 门外安石齐敲门低声道: “首长,钟首长家大房的钟小艾小姐携男友侯亮平求见。” 第350章 没眼色的 正当小小的客厅里气氛温馨的时候!门外安石齐不合时宜的敲响门,低声道: “首长,钟首长家大房的钟小艾小姐携男友侯亮平求见。” 温馨的气氛被打破,贝勒爷怒道: “十七,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如今已经这般没眼色了! 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打扰老子祖孙共叙天伦了!钟家丫头算是怎么回事儿?真要有事儿最少也是钟家老大过来拜访。 钟家也是昏了头了,打发一个丫头过来是几个意思?真觉着老钟肩膀上那三颗星就压我一头? 你去把那丫头打发了!不用客气!真是不知所谓。 等等!侯亮平?侯亮平!呵呵!钟家的老狐狸真是把我的底子都给翻出来了!这是打得进可攻退可守的主意。呵呵!去吧!不见!这个面子给不了。” 安石齐能看在钟家的面子上进来汇报一下已经是极限了! 这都吃了一通排头了,自然是要赶紧出院子把钟家小姑娘打发走。 当然态度会委婉一点儿,不会像贝勒爷所说的不给面子,给她撅回去。 毕竟贝勒爷明显说的是气话,关键是据他所知,侯家可没有仇家。和钟老也不是敌对关系,自己没必要给一个小姑娘没脸。那是给贝勒爷得罪人! 这就是一个好秘书应该把握的尺度,也是安石齐多年的工作经验。 安石齐人已经转过身,此时祁同伟却出声叫住了他! “安叔叔,您稍等。” 祁同伟看着侯天涞,询问道: “外公,门外求见的应该是我汉大的学弟学妹。她们怎么上咱们家来了?您给我说道说道,也让我涨涨见识。算是现场教学如何?” 侯天涞难得有些脸红,好在被化妆品掩盖住了! 心道这关系还是捋顺了告诉外孙祁同伟,要不然让他以后办事儿束手束脚就不好了!于是对着要出不出的安石齐道: “先去外边儿等着,一会儿叫你。” 然后对祁同伟道: “说来话长,当年我年轻的时候有些荒唐事儿。也就是年少风流……!由于时局动荡,我诈死脱身。那个姓白的寡妇拐了隔壁住院的厨子何大清跑去了宝城。 后来就有了你那学弟的父亲,然后就有了他! 他先姓何,后姓白,如今又想姓侯。他这都可比三国时期的温侯吕奉先了! 听那小子自称侯亮平,你品?你细品?他给自己惯上侯姓,心里所求所想,不是一目了然了吗!” 听到自己姥爷对撞钟的小猴子的评价,好悬没笑喷了! 老爷子就差明晃晃说他是三姓家奴了!可见对他的观感是十分厌恶了! 这些小手段、小聪明拿到老狐狸面前显摆?真是自欺欺人、自取其辱! 可是这这次不见,那下次呢?自己这位学弟,可不是碰了一回钉子,就会放弃的性子。 想到上辈子侯亮平当赘婿的样子!这次可不是一个钟家的爷丈人和老丈人。 自己外公身份可是只高不低,带入一下想想。认祖归宗侯家,再娶了钟家女,那还不直接起飞了! 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外公这尊大佛的血脉,那还不得跟蚂蟥似的腙上来。 这可是不得不防,按小说里写的。自己如果是天命之子,侯亮平就大反派了! 自己可不能掉以轻心,要是这天胡开局,都被猴子给偷了塔。那特么可就玩儿脱了! 见!必须得见!自己还能怕了他不成。 自己可是根红苗正的亲外孙,自己老娘是侯素娥,这就够了! 而那个野猴子血脉存疑。他得先证明自己是他爹的亲儿子,然后再证明他爹是老爷子的种。 这血脉对于华夏人可不是可以开玩笑的!野猴子想认祖归宗?难了! 不提老爷子的意思!自己也不能让他成功。要不然自己不是特么白重生一回了吗! 心思电转,祁同伟开口道: “外公,要不然您还是见见吧!这血脉上的事情可是不能开玩笑的。” 侯天涞颇具深意的看了祁同伟一眼,对他的小心思也不以为意。 反正自己也只是想培养一个人,那就是祁厅、祁同伟。这也算是弥补上辈子看戏的时候的意难平了! 于是道: “那就听你的,叫她们进来,听听这俩小家伙这是要唱哪一出?也让你安安心! 其实在兰芳的时候,这样明里暗里认亲的人一直就没断过。在那边儿都有成熟的团队应付这种事情!该打就打,该判就判,都是有成例的! 可是现在怎么在四九城,兰芳那一套就没法用了!” “十七,让她们进来回话吧!” 时间不长,一身女式西装的钟小艾就领着侯亮平进了客厅。 钟小艾:“侯爷爷您好!这是我爷爷送给您老的黄酒。 这是我男朋友侯亮平,也是他央着我来拜访您的!” 侯亮平认准人,上前就跪到侯天涞面前。嘴里说道:“爷爷!不孝孙儿侯亮平给您磕头了!您还记得当年前门外的白茉莉吗?” 侯天涞玩味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侯亮平,开口道:“啥玩意儿?前门外白茉莉?你怎么不说大明湖畔夏雨荷呢?有捡钱的!有捡物的!没听说过上人家里捡爷爷的! 小家伙!这爷爷可不能瞎认。过去冒认官亲可是犯罪。现在虽然没这罪名了,可是咱们华夏人对待血脉可是非常严谨的! 钟家丫头!这是你爷爷的意思?还是你爹的意思? 咱们两家好像没有多少私交吧?” 话说钟家也是无奈,现在这个时间段儿,正是钟小艾的父亲跟进一步的关键时刻。 由于侯天涞的乱入,又能出那么大一摊子。自然影响了这个影综世界的很多人和事! 很多原本应该嘎掉的大佬都活的好好的!这人多了,可是位置就只有那些。竞争自然就激烈起来了! 钟老虽然是三颗星,可是想推儿子更进一步也是很困难的! 关键是这次勉强上了!那下次呢? 就在这个裉节上,钟小艾把侯亮平带回家。 这小子自称是贝勒爷亲孙子,钟家人一番调查下来。这事儿还真有鼻子有眼的! 钟家人心里自然热络了起来!本着有枣没枣打三杆子的目的! 让钟小艾这个小辈出面,虽然有些失礼。最多也就是闹个笑话而已!有机会坐到一张酒桌上罚酒三杯也就翻篇了! 这要是真的能和侯家结成儿女亲家!那钟家得到的好处可就多了! 下边人不知道,可是到了钟老那个层次,自然知道侯天涞的能量到底有多大。欠他人情的大佬车载斗量,就是自己当年也用过这位北特001的盘尼西林。 还有白区工作的同志里有多少人可都被他救过命!那些人里可是有身居高位的! 关键时候这可都是可以拿来做文章的! 第351章 尔虞我诈 正当侯亮平跪在贝勒爷面前诉说自己来历的时候! 祁同伟被自己外公一句大明河畔的夏雨荷给惊着了! 夏雨荷?这可是上辈子一部热播剧里没有出现的角色,后来还成了网络热更。 外公脱口而出后世的词汇,难道外公也是重生者甚至是网络小说里的穿越者? 不过这也解释的通这个世界的不同了! 好像发现了天大的秘密,祁同伟心思有些纷乱。 可是贝勒爷的这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让现场的几个人陷入沉默。 没人捧哏,贝勒爷也觉得无趣儿!刚想转换话题,祁同伟为了恶心侯亮平此时却接上了话茬道: “外公!难道当年您在泉城还还给我们留下个姓夏的小外婆?” 贝勒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大外孙这么不见外,这当着外人是什么玩笑都敢开。 这话确实贬损了白茉莉,顺带着也恶心了侯亮平。 可是臭小子话里话外也捎带上了老子。于是怒斥道: “臭小子编排起你外公来了!咱们家是什么出身你应该知道。说起来那可是正经的“黄带子”!这个位夏雨荷小姐可是乾隆爷下江南时候的红颜知己。 据说野史记载还留下一位格格,就葬在复兴门公主坟。” 祁同伟:“外公,据我所知复兴门外葬的是仁宗嘉庆帝的公主。” 侯天涞:“所以说是野史谣传吗!这野史野起来那可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编不出来的!我跟你说外公可是收藏了不少野史画本子,都是手抄本儿!有时间拿给你见识见识。” 这番话倒是让祁同伟刚才的怀疑减轻了几分。 那位琼姐胡编乱造也是要有出处了!难道还珠格格原型是从自己外公这里传过去的? 话说自己外公现在可是那些铁杆庄稼们的精神图腾! 听说每年外公“千寿节”的时候,去兰芳总制府朝拜的人可是如过江之鲫。 刚才祁同伟开口说话的时候已经引起了钟小艾和侯亮平的注意。 这俩人进屋的时候精力都被侯天涞吸引,祁同伟又站在秘书安石齐身后的视线死角。 钟、侯二人一开始还真没注意到他!可是他这一出口就引起了二人的视线。 “祁学长!” “祁学长!” 二人几乎异口同声道! “你们同学叙旧可以稍等一下!还是先解决这位小朋友的认亲闹剧吧!” 侯天涞出言打断了三人接下来的对话。 见侯天涞明显不想认自己这个孙子,这也是他今天来之前预料过的一种情况!他倒是也早有预案。 侯亮平膝行两步就想抱侯天涞的腿。贝勒爷端坐太师椅纹丝不动,安石齐已经上前几步挡住了他!腰间黑黝黝的枪柄已经露了出来! 这下子侯亮平只能停止,可是他嘴上不停说道: “爷爷!我真是您孙子!您老要是不相信可以验血,国外就有一种脱氧核糖技术可以鉴定亲缘关系。” 前面挡着安石齐、祁同伟还有另外一名护卫。侯天涞的声音听起来好像隔着一座大山,可还是清晰的传进小客厅里每个人的耳朵。 “够了!这位同学!有些事能做不能说 !有些事能说不能做!有些事是不能说也不能做。 你说的那个dna技术兰芳就有,可是你知道每年找我认亲的有多少人吗? 要是每个人都要求我配合验血,老子早就特么被抽成人干了! 你真要是缺爷爷?何大清就在隔壁中院,认祖归宗可不能找错门。你这就是属于典型的清明哭错坟!” “外公!快呸!您老最少得一百岁起步!可不敢瞎说,我们这些个兄弟姐妹还都等着孝顺您呢!” 祁同伟适时插刀道! 侯天涞从善如流“呸呸”两口后继续道: “今天如果不是给老钟面子,又是钟丫头带着你,连这个院子你都进不来。 小伟!替外公送送你这两位同学!” 侯天涞话一出口,两个警卫就上前架起长跪不起的侯亮平。其中一个年长的警卫还用手碰了一下他的颈椎。 侯亮平脑袋一歪就晕了过去,爷爷、爷爷的叫声也戛然而止。 “钟小姐请吧!” 安石齐伸手虚引,话说的客气,可是已经完全隔开了她和贝勒爷。 钟小艾也是大家族出身,自然不会像侯亮平一样死缠烂打。 对着侯天涞方向鞠了一躬道: “侯爷爷,今天是我失礼了!改日让我爷爷给您赔礼道歉。小艾告退!” 祁同伟把钟小艾送出院子,昏迷的侯亮平被塞进了钟家的汽车。 祁、钟两人站在门口,四目对视。目光交汇,那信息量可是十分巨大。 钟小艾:“祁学长藏的真深呀!身后有侯老这样的大山,还被梁老师挤兑成那样!你是真能忍呀!” 祁同伟:“彼此彼此,你这位钟家千金不也是没人知道你的身份吗!再说我要是敢打着我外公的旗号招摇撞骗,回家是会挨鞭子的! 再说我和外公一年也见不了几面,怎么好把那些事情说给他老人家烦心呢!” 利用信息差,祁同伟说的云山雾罩。不过确实符合大家族的风格。 资源是有限的!家族内部也是有竞争的!一个女人都搞不定,是会在兄弟姐妹中减分的! 尤其是这位侯老,子孙那叫一个丰盛。想必竞争肯定也是很激烈的!祁学长的话她信了! 钟小艾嫣然一笑道: “都说咱们这些人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可是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才知道! 用不用我来替你解决梁璐的事情!就当是今天失礼的补偿了!” 祁同伟连忙摆手拒绝道: “不用不用!这点小事儿怎么能劳烦钟大美女呢!我自己能解决,实在不行就找我外公告状。” 钟小艾:“其实把你和侯爷爷的关系爆出来,我看梁群峰得吓的睡不着觉。第二天就得找你赔礼道歉。” 祁同伟:“还是不要了吧?怎么说这也是一种锻炼甚至是考验。” 钟小艾:“谁说不是呢!考验无时无刻都在进行。车里那个明显就是不及格,你和陈阳学姐怎么样了?” 祁同伟也学着钟小艾的样子摇摇头道:“她也没能通过考验,已经分手了!” 钟小艾:“可惜了!当年你们可是汉大学院里的神仙眷侣。陈伯伯要是知道自己女儿错失了成为侯家孙媳的机会,恐怕能再抱一次炸药包。” 祁同伟:“现在可没有那么多碉堡给他炸。不过感情上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呢?好在我外公开明,已经明确表示不干涉我的婚姻。” 钟小艾:“我可不行!要不是亮平说是后来遗留在民间的孙子,也不会有今天这场闹剧。倒是让祁学长看笑话了!” 祁同伟:“小事!不用放在心上,我外公遇到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你别上当受骗就好!” 钟小艾:“好了!不提那些不高兴的事情了!好在我和他还没确定关系,要不然可就真丢脸了! 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算是封口费!这事儿你以后不许再提。” 祁同伟:“怎么能让美女破费呢?还是我请你吧!兰办的海鲜不错,今晚请你吃大餐。” 说着话祁同伟转身招手,谢三诚小跑着到了近前。 “伟、伟、伟少,您有什么吩咐?” “我今晚在兰办请钟小姐共进晚餐,你安排一下!” “没、没、没问题!” 谢三诚走远,钟小艾才露出笑容道: “你这位随从还挺逗。” 祁同伟假做无奈道: “谢哥说话确实有些结语!不过能力上没问题。关键是他爷爷和父亲都是跟着我外公的老人了!他也是侯氏族学里出来的!外公把他指派给我可是关爱,一点点瑕疵必须包容。” 这话信息量很大,她们钟家也有这样的人手。不过很少,根本轮不到她钟小艾。 所以祁同伟的分量在她心里不自觉的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晚上见!” “晚上见!” 二人握手分别。 钟小艾上车后对司机道: “李叔叔,先去火车站。我这位同学家里有急事要回汉东,您给安排一下!” 昏迷中的侯亮平就这样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火车上了! 一直凭借着小聪明混的顺风顺水的侯亮平第一次遭受了人生第一次毒打。 人都出了客厅以后,贝勒爷点上一支雪茄后,脑海里开始盘点系统的奖励。 除了十万破烂点儿以外就是一张空白的进京调动函。 这就应该是剧里离地分集不是办法!然后就调进了四九城的那张调动函了! 系统还挺贴心,副局级可以不限时使用。可惜只是一次性道具。 “当、当、当,外公。我可以进来吗?” 侯天涞被打断思绪,对着门外叫进。 祁同伟面露微笑道: “外公今晚不能陪你吃饭了!我约了钟小艾,另外梁璐那件事情我自己解决,您看可以吗?” 侯天涞拿手虚点了祁同伟两下道: “臭小子,这是准备使美男计了?随你,搞对象的事情外公不参与。你下午要是没有别的安排,就陪老头子去兰办看戏。 我跟你说,这些年我可归拢了不少各曲种的顶尖艺术家。说一句精粹在兰芳也不为过!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能品出好了!” 正当贝勒爷祖孙坐在台下欣赏正宗苏州评弹的时候! 钟家老宅里三代人也正在讨论他们祖孙。 钟老:“小艾你觉着那个白亮平到底是是老侯的孙子?” 钟小艾:“爷爷!看那样子不像!应该是个知道些内情,想攀龙附凤的!” 钟大:“我倒是有不同看法!不过事实已经不重要了!侯老已经明确否决了这层关系,真假已经不重要了! 小艾今天果断送白亮平回汉东是个明智之举。话说你那位学长祁同伟可就有说头了! 据我所知,他应该是侯家大女儿侯素娥留下的孩子。 只不过这些年应该没有太多联系,也可能咱们都被侯老的障眼法给骗了! 父亲,您看小艾和那孩子有没有可能……。” 钟老:“老大!很多事情欲速则不达!再说咱们钟家还没到那个地步。孩子们的事情还是让她们自己处理吧! 不过目前看来,侯家三代里这个祁同伟应该是个重点培养对象,起码是之一。要不然也不能让姓谢的小磕巴当随从,这个谢家可也不简单。” 说着话就把谢家祖孙三代的简单资料递给了钟小艾父女。 “好家伙!这侯老真是什么人都敢用,您看看这谢宝庆可是土匪,这谢若林就更别提了!这胆子简直……!” 第352章 骑兵热起来, 安石齐拿着一沓资料,趁着戏曲的节目的间隙,给侯天涞汇报工作! “殿下!樱花那边今年的录影带产生的利润已经汇过来了。通过的还是咱们在“热都”的皇家银行。一共是一个亿兰芳币,真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赚钱。” 贝勒爷:“嘿嘿!赚钱只是一方面,挖他们的根儿才是目的。男的没脊梁、女的没廉耻,他们也就没多大能水儿了! 不过那帮孙子好像一直也没有那玩意儿!很难说能达到什么效果。那就还是以捞钱为主吧! 什么未亡人系列、倒垃圾系列、医院系列、上司来家里喝酒、街头扯系列、车厢系列,都可以搞起来吗? 别总指着我给你们出主意,要发挥自己主观能动性,老子花钱养着他们可不是让他们过眼瘾的。要是明年的增长不能超过百分之十,不但是他们,就连你们也特么通通送去当男主角。” 这也说不好是奖励还是惩罚,反正安石齐脸色一白,打个冷颤灰溜溜的就快步退了出去! 话说贝勒爷在樱花多年前的布局,不论是金融业、制造业、文化娱乐业如今也都到了丰产期。 每年给王室资产管理公司提供了富可敌国的利润。 关键是利用老丈人家族势力的参股和渗透,电子、半导体等高新技术源源不断的输送到了兰芳科学院。 结合东大那些下马项目里的人才、物力,想来以后的某个时刻就会大放异彩。 漆黑的夜里,码头上一片忙碌场景。四台大型mbp-iiosga型9轴大型船用螺旋桨铣床已经陆续装船。 目的地就是兰芳最大的港口,这事儿也算是贝勒爷救了“冬至”集团一把。 卖给他贝勒爷,总比卖给毛熊的罪过轻多了!以后就是事情爆出来,被爸爸打屁股的时候也能多少轻些不是。 这时候的樱花正是嚣张的时候!号称要把它爹鹰子家给买下来。 真是不知道丫是怎么想的?它就不怕它爹杀了它过个肥年。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都明白的道理,它们竟然不懂? 小杖受、大杖走才叫真的孝顺。 好吧!贝勒爷忘了樱花家住着鹰子大兵呢!丫没地方跑,家总不能不要了吧! 不过也快了,85年大棒子就该落下来了!到时候贝勒爷也得敲敲边鼓、帮帮场子。还有一年多不到两年的时间。这时候就得开始布局了!挣钱吗!不寒掺! 再说这都是它们欠贝勒爷的!老佛爷当年可是真金白银的掏出去的! 想着很快又要有大笔的进账,贝勒爷自然是心情愉悦。大把的金叶子往舞台上撒,自己吃肉身边人总要跟着喝些汤汤水水。 至于兰芳整体减税降费还得通盘考虑,那可不是贝勒爷拍拍脑袋就能决定的! 今年“千寿节”兰芳全境多放几天带薪假还是可以的! 农业上除了高新技术,化肥农药的补贴也是有必要的!钱由贝勒爷私人出了! 如今的兰芳人幸福指数那是相当高,人均收入1000兰芳币。已经达到发达国家基准线。大撒币的贝勒爷个人威望也达到了一个万家生佛的程度。 在戏曲美妙的旋律中,贝勒爷已经神游天外。祁同伟没敢打扰他,和安石齐打了个招呼就去餐厅亲自关心晚上的菜式了! 晚上祁同伟和钟小艾一餐吃的宾主尽欢。郎有情妾有意,俩人感情进展神速。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既然孩子有自己的主意,贝勒爷也就顺其自然收回了那些对付梁群峰的手段。 想来祁同伟和钟小艾的关系曝光以后,梁家人知道应该怎么做。 钟家和侯家的混合双打,他一个小小的三品臬台肯定是禁受不住的! 和贝勒爷团聚了几天,祁同伟就要回汉大继续学业了! 侯天涞:“小伟,这是烟袋斜街的一处一进院子的手续。本来这东跨院的宅子我是准备留给你母亲的,可是她那人脑子一阵子一阵子不好使。 她就你一个孩子,干脆也给你算了!手续我都让人已经办好了,不过这院子我住习惯了。我可得先住着,你没意见吧?” 祁同伟:“外公,我不要,您还是直接给我妈吧!” 侯天涞:“这宅子象征意义不同,你妈就是在这院子里长大的。以后也有回来养老的可能性,交给她我不放心。你也别推辞了,就按我说的办吧! 也就是四九城里的宅子紧张,我得一碗水端平给不了你太多。其他地方的房产有的是,你那份儿在小谢手里。暂时就让他替你打理。 时间差不多了!让十七送你去机场吧!年纪大了不喜欢送别的氛围,我就不去送你了!关键是我这一动整个安保团队都得动起来太麻烦了!” 这浓浓的来自外祖的关爱让两世为人的祁同伟心中一片火热,鼻子酸酸的! “外公,那我就回汉大了!暑假再来看望您,您也要保重身体!” 祁同伟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 侯天涞:“忙你的去吧!我这里有成熟的医疗和营养师团队,不用你操心。” 大外孙走了!贝勒爷心里空落落的! 好在暗十七选出来的接班秘书也是个会来事儿的! 新秘书叶念午(夜廿五)已经很好的进入了工作状态!看贝勒爷情绪不高于是提议道: “殿下!您还兼着街口那家学校的顾问呢!您看是不是偶尔给学生们上上课?” 贝勒爷眼睛一亮,拍着叶念午的肩膀道: “你这个提议很有建设性,廿五不比十七差。照这样下去你的路就走宽了!有机会爷带你去樱花拍戏,我跟你说这电影可是艺术殿堂里的明珠,尤其是室内场景只有两个演员的时候,最考验功力了……。” 侯天涞当先走出院子,影影绰绰的安保人员或明或暗的在前后两旁护卫。 叶念午落后半个身位,小声说道:“殿下说的是!跟您汇报一下,主院里贾家的那个劳改犯贾梗刑满释放了!估计这一两天就该回来了!还有贾家的贾槐花正在和街道办王主任的小儿子谈恋爱! 崔大可两口子在闹离婚,刘海中那俩儿子为了争夺那两间地震棚改造的自建房已经闹过一场了! 阎埠贵借给他大儿子两口子一笔钱开饭店,利息可是真不低。 何雨柱儿子和许大茂闺女俩人关系倒是不错!现在是同班同学。” 第353章 河马 侯天涞听到感兴趣的话题停住脚步问道: “傻柱家那小子比许大茂家孩子应该大一岁吧?怎么念到同年纪去了?” 叶念午:“傻柱那个儿子憨憨的!身大力不亏就是人不老聪明的,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子。 几门主课门门不及格,这不是就蹲了一年班。赶巧了就和许大茂闺女念到一个班去了么!” 侯天涞:“那俩小的弄到一块儿还不打架?” 叶念午:“许笑笑那小丫头继承了许大茂两口子的机灵劲儿!掐着半拉心眼子就把傻柱那傻儿子给糊弄了! 主打一个斗智不斗力,现在上下学何家那个傻小子就跟保镖似的,小丫头还爱搭不理的。保镖就改大号跟屁虫了! 傻柱媳妇儿不是姓马吗!小丫头给他就起了个“河马”的外号,使用频率比小傻柱还高。 那俩家媳妇儿因为这事儿隔三差五的就上演斗嘴互殴。” 侯天涞:“胜负如何?我猜应该是平手吧!俩人功夫差不多,不是生死相搏很难分出胜负。这俩虎娘们儿要分胜负,也就差不多见生死了。” 叶念午:“她们那个互殴?说来好笑她们是互殴对方老爷们儿!傻柱和许大茂可被打惨了!不过总得来说还是许大茂吃些亏,谁让他身体不如傻柱抗揍呢!”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安排一下!今天晚上我要请许大茂喝酒,我得提醒提醒他!可不能让“河马”把他许家好白菜给拱了!” 这话明显是唯恐天下不乱,煽风点火的意图太明显了!如今的贝勒爷真是越来越小孩子心性!真是随心所欲根本都不避讳了! 叶念午本来在十七爷交代的时候还不是完全相信将信将疑的,今天听了贝勒爷的话,算是知道了!这就是个老小孩儿呀!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走到z戏校门口。 学校的门卫是认识侯天涞的,知道这位客座教授背景深厚。 其中一个年纪大的赶紧迎了过来客气道: “侯教授,您来了。我这就派人去通知院领导。” 侯天涞一摆手道: “别麻烦了,我直接去校办。今天有时间,正好给同学们讲一堂公开课。 小叶!你去调一批鱼、肉等物资,今天我请学生们吃顿好的!门卫的同志们一会儿多吃点儿!” 这可把几个门卫高兴坏了!现在虽然条件已经比几年前好多了,可是吃肉还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这顿是免费的! 来到校办,在家的校领导自然是一番热情款待。 然后把80级表演班的学生叫到小礼堂,让侯教授给他们上课。 这个80级表演班还是有几个“熟”面孔的! 什么姜小军、吕莉萍、丛杉、月红等等。这也算是最早的明星班了! 贝勒爷给他们讲述了戏剧舞台上的表演程式,有说了自己对影视表演的看法然后就是师生间的随意问答时间了! 贝勒爷指着最活跃的一个学生道:“姜小军,你个坏小子。一看你这上窜下跳的样子就知道家里是兄弟姊妹多的。” 姜小军:“您~说的还~真准!我~下边儿~确实有弟弟妹妹。” 1963年1月,姜小军出生在唐山的姥姥家。他还有个弟弟叫姜小兵,兄弟俩的童年都是在唐山度过的。 他80年进入z戏读书,今年已经是一名大三学生。 可是多年的唐山生活也让他说话的节奏显得怪异,乍听之下还以为是结巴呢! 不过贝勒爷对这些倒是无所谓,而且还有几分喜欢。于是道: “我给你取了艺名吧!小军太普通了!你性格开朗活泼,这不是坏事。可老师还是希望你能稳重些!你艺名就叫“文”吧! 以后你弟弟要是也从事这个行业就叫“武”。文武全才,愿你以后鹏程万里。毕业以后要是想继续深造,我可以推荐你去兰芳皇家艺术学院读研究生。 你们老家唐山可是和兰芳首府是兄弟城市。感情好语言上都没有隔阂,应该能很好的融入当地的学习和生活。” 姜小军听到侯天涞提起两个城市的友好关系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 毕竟震后重建,兰芳华侨可是出了大力的!学校、医院、广场、道路、超过一半的民居。这可都是看得见的实打实的真金白银。 兰芳同胞的情感,他作为一个生长在唐山并且亲身经历了那段日子的亲历者。 他是深有体会的!此时想起几年前的往事,他嘴里好像还存留着兰芳午餐肉的味道。 正当贝勒爷在和学生们一起共进晚餐,说笑交流的时候!远在汉大的祁同伟也正在和他那几个已经初步磨合好的团队属下吃饭。 “老~老~老板,您让我去那个、那个鱼村,已经把那对姊妹花接了出来!如今已是安排到汉大的附属中学读、阿几读书。用的是华侨、华侨资助的名义,您有空了可以去看看。” 磕巴小谢汇报着祁同伟最想知道的消息。 关键是随着交往的加深,他在祁同伟面前情绪也放松了不少。说话结巴的问题倒是好了许多,交流上倒也不显得有什么障碍了! 祁同伟很满意小谢的工作效率,这有得用的人手做事真是顺心顺意。也不知道自己外公是如何调教这些人才的! 给自己的这三个属下,心性、能力都是一时之选。 有了他们,自己做起事情来顺畅实在是太多了! 自己给白亮平挖的坑也应该快发动了! “侯”他也配姓!撞钟这活儿还是自己来吧! 他就配和梁璐那个烂人搅合在一起,要不是想着让梁群峰给高老师铺路。早就借着侯家和钟家的势把他拿下了! 自己的布局已经完成,白亮平现在想要顺利的进步,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抱住梁家的大腿。 明天汉大的操场上会有一场精彩的大戏。 下跪求婚吗?也该轮到他白亮平了!至于成不成,就看心高气傲的白亮平做不做得出来了!这次可没人逼他! 镜头转回四九城95号四合院主院。 阎解成的饭店到底没开起来,主要是找不着合适的厨子。 请了傻柱几次去给他们那个还没影的饭店掌勺,可是都被拒绝了! 而且阎家这几次三番的动作倒是把傻柱媳妇儿马秀云的兴趣儿给勾起来了! 所以阎家饭店还没见着影子,《何家菜》眼看就要开业了! 话说离开原剧里于莉这个当家媳妇儿!阎家想开饭店颇有些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的意思! 正当阎家一片愁云惨淡的时候!阎解成的媳妇冉秋叶开口冲淡了这种氛围。 “解成!既然饭店开不成,那咱们就干点儿别的!公爹和我都是老师,不行咱们家就开个补习班。 尤其是现在出国热,但凡是有点儿心思的,都俢尖了脑袋想着出去。可是这语言不通是个大问题。 而我的外语可是还不错!想来招牌挂出去,生源应该不是问题。” 第354章 师生对话 经过这十几年阎家的熏陶,冉秋叶也早已不是那个单纯的少女老师了! 已经被生活和阎家父子磋磨的成了个和他们一样抠门算计的“二代目”。 冉秋叶:“公爹!这外语培训主要靠我,我父母也会偶尔过来帮忙。那可都是大学里讲师的水平,如今人才紧缺。多少院校都想聘请二老呢! 来咱们这小小培训班里教学生,我总不能让二老白忙。 您也算是文化人,自然知道这道不轻传、知识就是财富的道理。 再说这不工作不得食,自己挣钱自己花这些人可是咱们家的传统。 所以这工作内容和薪资待遇,以及以后的利益分配等等问题。那是必须现在就要谈好,并且要落在白纸黑字上面的!” 冉秋叶长篇大论让阎埠贵这个公爹很是另眼相看。不过这倒是没有让阎老抠太意外。 可是写协议的这个提议倒是真的出了阎埠贵的预料之外。 可是阎埠贵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阎埠贵推了推医用胶布缠腿儿的眼镜儿!小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开口道: “老大媳妇说的也有道理,那小学生补课的收入也要写清楚。一会儿我就去后院请二大爷刘海中来作证。” ………… 随着阎埠贵话毕,阎家陷入一片寂静。 可是冉秋叶早非吴下阿蒙,这些话术可瞒不了她。 拢了拢额前碎发,冉秋叶轻声细语道::“公公!阎老师!三大爷!不是我这个大儿媳妇不相信您。后院刘师傅当见证人肯定不行!说句不好听的,刘师傅也退休好几年了!谁知道那天有个万一。 您要是不愿意去街道办让公家人作证!那请东跨院侯叔签字也行!毕竟侯叔可是咱们家正经的长辈儿。怹老人家要是点头作证,想来没有人能反悔。就是有人有别的心思,想来侯叔也能主持公道。” 阎埠贵怕闹到街道办丢脸,只好拎了两瓶汾酒找上侯天涞。 当然酒钱是和阎解成冉秋叶两口子平分的! 事情闹到贝勒爷面前也闹得他摇头叹息。 可毕竟阎家可是沾亲带故的!贝勒爷也点拨了阎埠贵两句。 “老阎,不是我说你。何必这样斤斤计较,算计来算计去把那点儿亲情都算计没了!我知道你手里有些老本儿!可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这钱呢?备不住越来越“毛”,以后去外边儿急赤白脸的吃一顿馆子弄不好都得百儿八十块钱。 我看你们两口子养老还得指望着几个孩子。如今事情做的太绝,以后轮班儿吃饭,肯定有挨饿那天。” 贝勒爷的话是金玉良言,可是改变不了阎埠贵几十年形成的固定思维。阎老抠根本听不进去,不但没有效果还出言反驳道: “素娥那丫头什么时候回四九城呀?不是我说你,有关系得运作运作,别老是守着老传统。闺女也是养老人……。” 我刺!阎埠贵这个老登竟然不接话,还敢插贝勒爷肺管子。 贝勒爷子女都是两位数向着三位数进发的!孙辈更是已经成长起来一大批 ,可是这些阎埠贵不知道呀! 丫挺的就是拿住了侯素娥这不省心的货说嘴贝勒爷,你说气人不气人! 贝勒爷可不是受气不还手的!既然老阎不惜福,那就别想踏实的养老了! 于是侯天涞去了主院阎家,不但直接把阎家父子的买卖给分开。还直接做主给阎家分了家。 阎解成两口子差的启动资金也是贝勒爷给解决了! 随着阎家补习班和外语培训班的开业,远在汉大的侯亮平也终于憋不住了! 他比祁同伟想象的能扛,并没按着给他设计好的时间线走。 可是他还是终于走出了那一步。 这次进京的结果是他始料未及的差,自己是深信奶奶白茉莉说的话!自己老爹是侯老的种,自己肯定是侯老的亲孙子。 可是人家根本不认他,这让心高气傲的侯亮平无可奈何,总不能押着爷爷去验血吧?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到了那个位置的大佬,已经明确表达了不承认自己孙子的身份。自己是不是真的侯家血脉就已经不重要了! 看钟家对自己的态度就知道了!如今自己的位置实在是太尴尬了!眼前能抓住的机会只有辅导员梁璐老师了。 “白亮平”有心,可还要梁璐有意。 这方面就需要高育良老婆吴慧芬老师出手了!吴老师可是梁璐的“闺蜜”。 闺蜜!闺中密友!这词儿都让加起来八百个心眼子的俩人给玩儿坏了! 本来吴慧芬是不打算趟这趟浑水的!可是祁同伟稍微透露了一下自己正在和钟小艾同学谈恋爱,并且双方长辈都乐见其成。 高育良、吴慧芬两口子那都是人精。作为历史系主任高育良可是知道钟小艾的背景的! 那么双方长辈都乐见其成这句话就值得玩味了! 这句话起码说明两家身份是对等的!可是那个级别的人里好像没有姓祁的! 而且作为入室弟子兼爱徒的祁同伟家里什么情况?作为老师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于是高职务让吴慧芬去买菜,准备和爱徒吃饭。 其实就是把吴慧芬支出去!由此可见这老两口子感情上已经出现了问题。起码已经开始藏心眼儿了! 如果是上辈子,祁同伟自然看不出这些隐藏信息。 可是历经两世,又和外公几天的接触和教导。遇事后又有专业团队帮助分析,尤其是谢磕巴的帮助下。 各种情况都有分析预案,所以此时的祁同伟已经有了一种俯视一切的感觉。 见吴慧芬下楼,高育良站在窗口向下看着。嘴里道: “同伟!你藏的可真深呀!连高老师都瞒着!” 祁同伟拿出特供华子,抽出一支然后给高育良点上。这才说道: “老师!这是我从我外公那里顺来的烟,这次给您带了一条。您要是喜欢下个月我在给您送。” 高育良看着自己手里的特供华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起祁同伟的档案,心里已经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作为一个有志宦海的学者,有些人是必须要知道的! 可是这个猜测结果实在太过惊人!高育良用眼神儿询问着祁同伟。 祁同伟看着高育良的眼睛,口中无声道:“兰芳~侯!” 高育良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长吁一口气道: “好呀!终于不用老师为你的前途担心了!你这可是白龙鱼服呀!人身安全有保障吗?” 这些询问和关心的话让祁同伟心里十分妥帖。上辈子加上这辈子,高老师两辈子都对自己关心备至!可谓是传道授业解惑,尽心尽力的扶上马再送一程。 祁同伟:“老师!这次回四九城,外公已经给我配了专业团队。人身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我是这样想的,您还是要借梁家的东风。以后真到了关键时刻,我会请外公为您说话的!” 高育良心中一片火热,宦海沉浮什么最重要?当然是靠山呀!当然是上边有人了! 那位的上边可没多少人了!这可是飞来山上千寻塔,一叶障目不识人了! 心情虽然激荡,可高育良还是保持着起码的仪态。 “同伟,这话以后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再说!事以密成!梁璐和侯亮平的事情我替吴老师答应了!这也是猴子的一条好出路。足以省去他十年苦功。” 第355章 跪出一个大好前程 不知道高职务是怎么和吴老师谈的,反正当天晚上吴老师就去了梁璐的单身宿舍。 第二天白亮平就捧着一大束象征性爱情的红玫瑰,去找了辅导员梁璐。 一支红酒成为了两个人之间的媒介,话说此时的梁璐还在青春最后的尾巴尖儿上。姿色还处于风韵犹存的时候!白亮平又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滚到了一起。 本着惹不起钟家放过祁同伟,可是不能放过白亮平的心思。梁璐欲拒还迎下就成了事儿! 这也算是梁璐的另一种胜利!你钟小艾抢了祁同伟,老娘就抢白亮平。反正我也不吃亏,什么报复出国的前任?都是扯淡! 她心里就是喜欢帅气鲜嫩好控制的!最好不要有才上进心强的! 选择范围划到这儿!可选择的人选其实并不多,除了山沟里出身的祁同伟也就剩下这个新一届学生会主席白亮平了! 这也是和吴慧芬彻夜长谈以后自己才想明白的! 自己现在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结婚,那可是太难了。在圈子里的名声臭到什么程度,自己还是心里有数的! 既然要找一个草根儿没背景的!那就得是青年才俊,带出去也拿得出手。 虽然对祁同伟和钟小艾搅和到一起,心里非常不高兴!可是父亲正是关键时刻,可不能和钟家这个庞然大物产生摩擦,哪怕只是可能也不行! 她心里清楚自己之所以可以“小小的任性”,那都是因为她的父亲是梁群峰。 离开父亲她什么都不是,甚至连汉大正式的教师资格都可能失去!汉大可是教书育人的高等学府,离开父亲这棵大树的庇护。就自己的没法看的底子,被开除也是可以想象的! 所以她把心里的不愉快都发泄在了白亮平身上。 掐、挠、抓、咬都用上了!此时白亮平仿佛化身成祁同伟和那个出国的负心渣男。 此时的白亮平真是如同一个面首一样痛并快乐着。 “亮平,你毕业实习我准备让你去省政法委。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不过我要一个不一样的求婚仪式。至于怎么弄,你心里应该知道。” 白亮平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心里才纠结。操场单腿下跪求婚的主意还是自己给她们出的! 现在回旋镖刀到自己头上了!本来想“送货上门”能够拿下梁璐这个老女人,现在看来是白搭了! 不但如此,这块烂肉吃进嘴里想吐就难了!除非跑去国外,要不然来个提起裤子不认账,梁家能整废了他! 看来只能认了!既然打算吃这口软饭那就干脆做绝。什么西式的单腿下跪?看来为了让梁璐满意自己只能双腿跪了! 想想这种机会也不是谁都有的!那都得是汉东三杰这水平的!为了前途吗?不寒掺! 于是回去后白亮平还是做了一宿半天的心理建设。下午的汉大操场上人来人往正是热闹的时候! 白亮平心里还在暗恨侯天涞。那个远在四九城的老头一句话自己档案里侯姓就被换回了白姓。这是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呀! 自己上大学以后就用了的侯姓就从档案里直接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也是白亮平最终站到汉大操场的原因。 姓侯的人心真狠呀!都是你们逼我的! 白亮平手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来到教工宿舍楼下。他脚下是摆成巨大心形的百合花。 这倒不是图百年好合的好意头,而是白亮平兜里没钱了!只够买百合花了! “梁璐!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白亮平扯着嗓子喊出这句话以后,心里好像是打开了某道枷锁。 这句话好像一石激起千层浪,草地上的花束其实已经预示着这里会发生一场求爱或者求婚。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男猪脚会是学生会主席、汉东三杰之一的学长侯亮平。不对,现在应该叫白亮平了! 女猪脚也出人意料,竟然是辅导员梁璐。这俩人年纪可差了有一轮,真是、真是、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梁璐的背景汉大学子可是差不多都知道,所以没有那个不开眼的说什么不好听的! “梁璐!梁璐!梁璐!” 在陈海等人的齐声呼喊下,梁璐宿舍的窗户被打开了! 看到梁璐往外看,白亮平直接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他知道,这次软了!自己在梁璐面前一辈子都硬不起来了。 尊严、脸面、名声都在这惊天一跪下烟消云散了! “梁璐!我爱你!嫁给我!” 这次白亮平第二次喊出这句话已经非常自然,语气里还透着真诚。 “答应他!答应他!” 陈海作为好哥们儿从心里是不赞成白亮平的所作所为的! 可是猴子家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姓都改了!一顿大酒,一场哭诉! 无奈的陈海也能尽心尽力的做好这个起哄的角色。 至于对梁璐的感观那是越来越差了!这娘们儿怎么揪住了他陈海的哥们儿坑!先是祁同伟学长,现在又是猴子! 真他妈活见鬼了!梁家的权势就那么重要吗? 宿舍里的梁璐有些羞涩,对着镜子整理一下容貌就要下楼。 “璐璐!着什么急呀?矜持!矜持懂不懂!你可比白亮平大那么多岁,这次要是不能把他的傲气、娇气彻底压下去。以后结了婚家里谁说了算?” 吴慧芬作为闺蜜自然说出了对她有利的话! 什么叫闺蜜?这特么就叫闺蜜!绝对不能让你好了!你要不是身处水深火热当中怎么行! 幸福?玩去吧!有老娘在,你就别想了! 又有两个小姐妹在旁边敲边鼓,梁璐在一声声“璐璐”的声音中直愣愣的站在窗前看着操场上双膝下跪的白亮平,心中一阵快意! 任你学生会长、汉大三杰,还不是乖乖的跪在了姑奶奶面前。能娶到自己这样的千金小姐,让他白亮平多跪一会也是应该的!人生总是要有取舍的! 想来白亮平是个聪明人,他是不会搞砸了这次求婚的! 见梁璐脚下像是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几个闺蜜心里都满意了! 当让这几个人都是表情管理大师,要不然也不会和梁璐成为朋友。 嘴上夸讲着梁璐如何的风华绝代,如何的秀外慧中,如何的家世不凡。 当然她流产和不能生孩子的事情这几个人是只字不提。 操场上远处的一颗大树后,祁同伟嘴里叼着华子,手里旋转着金属打火机。 心情那叫一个愉悦,这支烟抽的那叫一个美! 当祁同伟掐灭第三支烟以后,对着身边人道: “谢哥!这时间可不短了!白亮平同学估计腿都跪麻了!梁老师也真沉得住气!” “老~老板!这都是设计好的!快了快了!马上就该下来了!那些废书旧报纸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儿!给他们来一个难忘的天女散花。” 梁璐下楼来到白亮平身前的时候,白亮平脸上的表情已经僵硬。小腿已经没了知觉。 好在陈海这个朋友还是靠谱的!见梁璐到了身前有开始带头喊着:“嫁给他,嫁给他!” 梁璐如同羞涩的少女一般低着头,轻声嗯了一声! 说实话白亮平根本没听见,好在还有陈海在! 一把早就准备好的花瓣撒在两个人身上,提前安排好的几个学生也开始鼓掌欢呼,庆祝有“情人终成眷属”! 此时有十几个同学打开自己的书包,如今已经是学年末尾。这些书籍课本大多数已经没用了! 在几个收了钱的学生带领下,白色的纸片如同雪花般洋洋洒洒飘满操场营造出一种浪漫场景。 没收到钱的同学看热闹不嫌事大,何况大家也需要发泄缓来解压力。于是乎场面愈发的热闹。 “谢哥!你看这个场景像不像出殡撒纸钱!” “不~不~不是,不是像!简直、简直就是办白事儿!” 祁同伟面露无奈道:“谢哥!以后这种情况,你可以点点头就行!” 第356章 生死之间 操场求婚名场面结束以后,梁璐把白亮平带回了自己宿舍。 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梁璐收起了脸上的微笑,正色道: “白亮平,我不问你为什么改姓。也没兴趣儿知道你家狗屁倒灶的事情!不过你把你家里的事情捋清楚,别闹到我面前。” 白亮平默然不语,这事儿从何说起。说自己身出名门?说自己怎么认亲失败还被钟小艾抛弃? 这些都是不能说的呀!不然梁家再考虑侯家的感受再放弃自己!那特么自己今天不是白白下跪了吗!好在梁璐只是以为是自己家庭矛盾。 “璐璐,以后不会了!你也知道过去不稳定,我奶奶嫁过两次。所以我父亲姓氏就有些问题,这里涉及到前后两位爷爷的姓氏和我奶奶的姓氏。如今就造成了这尴尬的场面。” 虽然梁璐说不想知道,可白亮平还是真真假假的解释了几句。 梁璐对白亮平的反应还是满意的!毕竟我不想知道和你不说是两回事儿! “好了!不提这个了!我和你说说我父亲的喜好,过两天带你去家里。” 说到可以见家长,白亮平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去了! 白亮平:“璐璐!你看我这个毛脚女婿头一次上门,应该带些什么礼物?” 梁璐:“你家里条件也就一般,今天弄这么大场面也没少花钱吧?我父亲对物质上没有什么特殊要求,你就拿点儿水果就行了!” 白亮平:“璐璐!你真好!谢谢你这么为我考虑。不过第一次上门,烟酒还是要有的!” 不提白亮平如何对着梁璐温柔小意,在梁家如何卑躬屈膝。 话说“漫天飘雪”如同葬礼的求婚场面被拍成了照片,祁公子准备珍藏起来的。 磕巴小谢自然而然的多洗了一份邮到四九城,来到了贝勒爷手里。 “小孩子心性!” 能有这一句评价就不错了!贝勒爷可没有兴趣儿总是关注孙辈,要不然不是急死就是气死。 吩咐了别把人玩儿死了就行!贝勒爷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吃! 进入夏季以后,凡是够得上级别的手下人,为了讨好侯天涞这个老饕。应季的食材那是流水一般的送进兰办,然后经过检查和筛选,其中臻品被陆陆续续的送到了东跨院。 其实这种送吃食的举动,一年四季都是一直不间断的!只不过夏、秋物产丰富,所以显得多些而已! 说实话,不够身份的人就是想送也没机会和渠道。这也是贝勒爷和重要手下进行沟通和体现亲厚的一种举动。 到了贝勒爷这个地位,已经没有什么涉及到他的事情是纯粹单纯的了! 暑假前后必不可少的“贡品”自然就有“黄油蟹”。 有道是百只不见一只黄,说的就是这种黄油蟹的难得。 每逢炎夏产卵季节,成熟的膏蟹会在产卵时栖身于浅滩河畔。退潮时,猛烈的阳光使浅滩上的水温升高,膏蟹受到刺激,蟹体内的蟹膏分解成金黄色的油质,然后渗透至体内各个部分,整只蟹便充满黄油,蟹身呈现橙黄色,故被称为黄油蟹。 黄油蟹生长在咸淡水域交界地区,产地有一定局限性,多见于港岛的流浮山、珠江流域。 尤其是东莞以及后海湾海面。通常只有农历5月末至8月中旬短短两个多月是“当造”季节,亦是美啖黄油蟹的最佳时节。 空运的二十几只黄油蟹被冰镇着快速送进了兰办小厨房。 餐桌上汝窑钵里是热水,热水里温着一只玉壶春瓶,瓶里是二十年的状元红。 贝勒爷挽起袖子把酒倒进杯子,等待着螃蟹上桌。 “念午!这玩意儿性寒,给我留四五只就行!剩下的趁热端下去你们几个分了吧!” 叶念午也不客气,留了六只最大的。把剩下的十几只端了出去……。 半个多小时后,贝勒爷喝了最后一杯酒。嘴里还在回味着蟹的鲜味儿!此时叶念午敲门进来先是伺候贝勒爷洗手,然后收拾残局。 再次进入小餐厅,叶念午手里端着一杯明前龙井。 见贝勒爷神情闲适,这才说道: “殿下!咱们参赛的选手已经入境了,你看有没有时间去沪上见一下!也算是给他们打气鼓劲儿!” 这是兰芳武术队来参加第一届东大武术冠军赛,民间称之为的《武林大会》。地点就定在沪上。 本来贝勒爷是准备建议这次赛事在四九城举办。可是身为赞助商的这个小小的建议都被否决了! 后来一想这次比赛可是真枪真刀不掺假的!想上擂台都得签生死状的! 据说半天时间就死伤十几位,然后被组委会紧急叫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如此血腥的场面确实不适合在四九城出现,所以贝勒爷也没坚持。沪上就沪上吧! 侠以武犯禁,这第一届也就是最后一届。从今以后国术在表面上就成了“广播体操”了! “殿下!这是参赛人员的名单和表面上的一些信息。” 说着话把几张资料递给贝勒爷。 “好家伙!兵器组“余成慧”!这不是欺负人吗?这位余先生可是妥妥的宗师级人物呀!” 贝勒爷看到兵器组参赛人里有这位,不由得开口吐槽道! 叶念午:“谁说不是呢!这位余先生自创螳螂剑法,还恢复了失传已久的双手剑。境界绝对是开宗立派的大宗师了!这几年已经有了剑圣的美称了! 可能就是来凑凑热闹!看看有没有好苗子能传承衣钵。再说纯粹的以武会友也挺好,以余先生的功夫,比赛的时候能留手,这也算是对对手的一种保护了!” 贝勒爷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赞同道: “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儿!告诉咱们的人一声!比斗、比斗!比在斗之前。还是小命重要,别为了我提供的高额奖金把小命搭上。” 叶念午:“这次比赛不同以往,这可是几十年来的第一次。各门各派都憋着一股劲儿呢!再说人生不过是名利二字,再说学会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奖金虽然重要,可是在您面前露脸应该才是最重要的!要是能在这次比赛中脱颖而出被您看中,那才是名利双收呢!” 贝勒爷:“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你去安排行程安保吧!咱们提前几天过去。” 第357章 脚癌 第二天要去沪上看比赛,上午侯天涞正在整理要带的随身物品。叶念午敲门来汇报一个突发情况。 叶念午:“殿下!李怀德想见您,兰办同事说看表情挺急的!他还说是见最后一面。 属下初步调查了一下,倒是没发现异常的!他老丈人也还健在,几个舅子也没出什么问题。” 侯天涞来了性趣儿,半是询问半是自语道:“我刺,这个李坏人又整什么幺蛾子?还最后一面?难道是这些年让酒色掏空了身子,这是要嘎了!打算见我最后一面!还是毛衣又穿反了?按说不应该呀!” 叶念午略略弓着身子,不好搭话。毕竟李怀德可是殿下的老交情,虽然没进兰芳集团的核心圈子,甚至连外围都算不上。 可是俩人可是从抗战时期就开始打交道,这将近四十年的交情可是除了远在兰芳范五爷以外很少有人能比较的! 殿下可以调侃、吐槽,他作为属下可是万万不敢在这个问题上发表意见的! 见叶念午不发表意见,贝勒爷意识到问题好像严重了!心中想到,按说不应该呀?这老东西虽然贪吃好色,可自从“鸡心领毛衣”事件以后,这孙子可是惜命的很! 算了!瞎猜也没用,还是见他一面吧!毕竟早年间的老兄弟,已经开始越来越少了! 当年江边溃兵连里的老兄弟里,年纪大和伤病多的,近两年已经开始陆续有去世的了!真是世事无常! 于是吩咐道:“尽快安排一下!我和他见一面,地点就定在兰办吧!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晚上。” 叶念午的工作效率那是没得说的! 睡醒午觉,事情就安排妥了! “殿下!今天晚上李先生和您共进晚餐。” 镜头快进,时间来到晚上。 兰办的一间小餐厅,贝勒爷见到了神色萎靡不振的李怀德。 侯天涞:“我刺,老李这才多长时间不见。你怎么这副鬼样子?” 李怀德:“害!别提了!可能是坏事做多了遭了报应了!我约了明天手术,这不是趁着还能动,就来见你最后一面。也算全了咱们相交一场,好在我也六十多岁了!不算是夭折了!” 侯天涞:“你丫就是自己吓自己,还记得鸡心领毛衣那档子事儿吗?” 李怀德:“呵呵,怎么不记得!就这点事儿让你老小子拿捏了几十年。 这次我是真到寿了!癌症!骨癌!就看手术以后病理组织到什么程度了!” 听李怀德满嘴医学名词,心道看来老丫挺的这是去医院检查过了! 不过侯天涞还是道:“把手给我,老子给你把把脉。真要是有问题就去兰芳治疗,那里的医疗条件是比肩国际最高水平的!如今我那个皇家医院比世界上绝大多数医院强还是些的!” 说着话侯天涞就拽过李怀德的手给他诊脉。 经过多年的钻研,如今侯天涞的医术说一句大国手也是当得的! 可一番诊脉除了肾虚和最近忧思过重以外并未发现什么不妥。 换了一只手继续诊脉……。 李怀德摇摇头叹气道: “天涞,别做无用功了!治疗癌症肿瘤还是得西医。你那套过时的中医也就是看个感冒发烧。 这次我来找你没别的意思!这风风雨雨几十年也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不见你最后一面我死不瞑目。” 此时贝勒爷已经确定“李坏人”没什么大毛病。于是问道: “癌症?还是骨癌?病灶在哪里?让我喽喽。” 李怀德先是在黄花梨椅子上坐好,又给自己点上烟。这才慢悠悠脱下布鞋,扒下袜子,露出了五根有些肿胀的黑紫色脚趾。 “看吧!脚癌!明天就手术,要是命大,癌细胞没转移。以后的岁月也是坐轮椅的命……。” 看着看似豁达大度,可是夹着烟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的李怀德。 贝勒爷知道这孙子心里不平静,其实就是一句话,怕死。越是上了年纪越怕死。 这生死之间可是有大恐怖的!李怀德现在的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明显没有几十年前鸡心领毛衣那次坦然无惧。 收起打量李怀德的目光,贝勒爷皱起眉,脑子里在疯狂分析这个没想到的情况! 看样子这次不是乌龙,可自己的医术也不是作假的!这里边儿一定有自己没发现的关键。 看到随意丢在地上的黑色袜子,贝勒爷陷入沉思,半晌端起酒杯就泼了上去。 等了不到两分钟,贝勒爷拿起桌上的餐巾盖住袜子然后拿脚踩了上去。 在拿起餐巾的时候,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雪白的餐巾上有一个袜子形状的紫黑色印记。 贝勒爷没好气道: “你丫汗脚吧?” 李怀德看着贝勒爷一通操作莫名其妙可是不明觉厉,下意识回答道: “是汗脚,还挺严重的!” 贝勒爷:“你老小子早晚把自己吓死!你说你赚那么多钱怎么就舍不得买几双好袜子穿呢?” 这说癌症呢!生离死别的!怎么转到汗脚又转到袜子上了! 见他还没醒悟,贝勒爷干脆直接点明了说道: “这特么是袜子掉色引起了你丫皮肤过敏。神特么癌症!还特么脚指骨癌!神特么手术!我叫个厨子过来把你丫十个脚趾豆全剁了就一了百了了! 以后出去别说和我侯天涞是朋友,说了我也不会承认!丢人,太特么丢人现眼了!” 李怀德听了侯天涞的这番话,还不信邪。抓起丢在地上的餐巾拿起台子就往脚趾上倒,然后就是一通擦。 时间不长左脚的五个略有些浮肿的脚趾就恢复了正常的肉色。 李怀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头顶呼呼冒热气。这要是拍电影都不用特效了! “特么的!庸医,老子跟他们没完。我要不整得丫拉裤子算他吃的少。” 侯天涞就那样坐在主位上看着李怀德上蹿下跳的表演一言不发。 “天涞!你倒是说句话!你着一言不发的,哥哥心慌!要不然以后鸡心领毛衣那事儿随便提行吗?袜子掉色这事儿实在是太丢人,你要是敢满世界传。我就、我就,我就吊死在兰办外头。造不成外交事件,也臭你一块地。” 侯天涞翘着二郎腿,一抖一抖的!只是斜睨着李怀德,看着他的表演。 见李怀德耿耿射脖子,明显是要和贝勒爷顶牛儿! “我南锣鼓巷那宅子里住着的可都是轧钢厂职工。尤其是傻柱和许大茂,那俩孙子的嘴可是根本没有把门的!” 声音不大,可是却像一只大手直接掐住了李怀德的脖子。 半晌,看目光赢不了,李怀德只好放缓语气道: “天涞、兄弟、大哥、贝勒爷!你不会真想逼死哥哥吧?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你不会让哥哥成为四九城里的笑话吧?差不多的人可都知道咱们俩人是朋友,要是真闹得满城风雨您脸上也没光不是?” 见侯天涞还是面露微笑,好像在说我不在乎。 “您可以不在乎,可是我不行呀!天涞,贤弟!这样吧!我新招了一个秘书,叫尤凤霞。那可是有几分姿色的!我还没下手,要不然你给收编了得了!” 侯天涞:“行!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念午,进来给李经理拍几张照片。我怕这孙子说话不算数。” 叶念午闪身进屋,咔嚓咔嚓一通拍。刚退出去就有两个服务员端着洗脚水走了进来。 李怀德像被强暴了一样了无生趣的任凭服务员给他洗脚上药,然后套上纯棉的白袜子。 话说,兰办的小餐厅里不但有监听设备还有录像设备。贝勒爷不特殊要求都是开着的!这也是为了保障贝勒爷的人身安全。 所以贝勒爷对手下人的这些动作,他根本不觉得奇怪。而李怀德整个心神都沉浸在拍照的那一瞬间。 完了!完了!这次可算是被侯天涞这王八蛋拿到短处了! 小餐厅里此时就剩下贝勒爷和李怀德两个人!贝勒爷邪笑道: “老李呀老李!这事儿老子得吃你一辈子!不对,等你死了还能拿着照片和录音接着吃你儿子!” 李怀德已经缓了过来,怒道: “侯天涞,你特么最好把这件事儿烂到肚子里!不然我跟你拼了!” 说罢,李怀德连鞋都没穿就扑向了贝勒爷。 就像冲向风车的唐吉可德! 可是,对于他的“疯狂”。贝勒爷只是伸出一只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李怀德挥舞双臂胡乱进攻。 可是李怀德的王八拳始终离贝勒爷的身体差上两三厘米。 贝勒爷对付李怀德这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同龄人,不比掐一只小鸡仔难多少。 贝勒爷:“老李!你这功夫越来越拉胯了呀!你是怎么想的?谁给你勇气对我这样一个国术宗师动手的!” 李怀德:“侯天涞!你不讲武德! 哎、哎、哎,你轻着点。哎呦喂!脖子脱臼了!” 贝勒爷笑了,松开李怀德道: “老李!你别做生意了!还是说相声去吧!干那个比较有前途。 话说你怎么想的!还脖子脱臼了!那特么颈椎脱臼你丫不死也瘫。你这是想碰瓷儿呀!” 两个人闹够了,李怀德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贝勒爷坐在他旁边儿,伸手从恒温柜里取出一只雪茄。 第358章 《墓志铭》 贝勒爷悠闲自在的开始剪雪茄,看李怀德呼吸平稳了才道: “这支先给你,你也收拾一下自己。别蓬头垢面的,要不然让下边人看见,给咱哥们儿丢份儿!我这就叫他们上菜?” 对着墙边的穿衣镜,掏出怀里已经断成两段的小木梳子,拿起大的那半段拢了拢头发,又整理了一下褶皱的上衣。 扭了扭脖子,李怀德才道: “上菜吧!这次我特么往死了吃!吃穷你!估计以后咱哥俩再吃饭都得我买单了!” 贝勒爷:“呵!这两年没少见世面呀!都知道买单了!” 李怀德:“别提那些没用的!你得赔我,这梳子可是陪了我二十多年的老物件,都用出感情了!” “行行行!一会儿给你一把雷击桃木的,辟邪! 话说你这身体可是真够虚的,我让我的保健医给你开几副中药喝喝。” 打趣了李怀德,贝勒爷心情愉悦的拍拍手。听到声音,服务人员排着队进屋。山珍海味就流水般的端了上来。 老哥俩边吃边聊! 李怀德:“我想在兰芳买了几百亩山林,打算种水果。准备以后就在那边养老了!” 贝勒爷:“主意不错!你要是决定了,我交代下去。保证不会有人找你麻烦的!我建议你种芒果、榴莲什么的!要是销路不好,就送些去总制府。到时候我给你挂个皇家特供的牌子,总不会让你没饭吃的!” 李怀德:“天涞!……!” 贝勒爷:“我刺,别给爷整这死样子!喝酒!” 俩人无言的碰了一下酒杯,然后都是一饮而尽。交情都在酒里了! 贝勒爷:“老李!一会儿请你看戏,二人转《独眼龙大战蛤蜊精》。” 一听这个,李怀德一扫颓废,精神明显亢奋了起来! 夹了一口蓝旗金枪鱼刺身,沾了点儿料汁,嚼了两口吞进肚子。李怀德才用手擦了一把嘴道: “粉戏?这在外边儿轻易可看不见!一会儿得好好见识见识!” 贝勒爷:“老李,你也别忙着退休。你还得保持着商业上的活跃性,以后备不住我还用的着你呢!” 李怀德:“行!都听你的!” 贝勒爷:“放开了吃喝,一会儿我让他们收拾出一间客房,今儿就住这儿了!” 李怀德:“行!一会儿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几杯酒过后,俩人打开话匣子,李怀德是聪明人,自然不会把话题扯到贝勒爷不想听的事情上。 李怀德:“天涞!还记得当年咱们做”地工”时候那些氰化钾纽扣吗?” 侯天涞:“那我能忘吗?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老小子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开口要那玩意儿。话说那段时间我所有衬衫第一个扣子都是那玩意儿!” 李怀德:“是呀!最紧张的那些天我都是穿着衣服睡觉的!再说我是真怕有个万一,我八成熬不住。” 说起当年一起经历的风雨,两个人很是唏嘘。 吃完饭又喝了会茶,叶念午进来说表演准备好了! 两个老不羞听着台上的浑口儿、小粉戏,嘴里叫着好。 李怀德竟然放荡形骸的把手指放到嘴里吹起口哨!还抓起贝勒爷身前小笸箩里的银瓜子往台上扔。 也难怪他如此,今天他这可算是真正的死里逃生了!毕竟要是今天没有贝勒爷点破,明天他就要截肢去了! 至于侯天涞嘴里说的拿捏他的话!俩人都知道那就是玩笑,而且这种玩笑对老哥俩的感情明显有增益作用。 对于李怀德抢自己打赏用的银瓜子,贝勒爷表示愤怒。当然也就是愤怒了一下并没阻止! 演出到了深夜,第二次装满的银瓜子、金叶子都撒完了,大家也尽兴而散。 第二天一早,侯天涞从南苑坐专机直飞沪上。 留在兰办客房的李怀德,由于心情放松再加上昨天晚上没少喝酒。一觉醒来已经是午后了! 兰办的工作人员都被吩咐过,所以一直没人打扰他! 醒过来的李怀德从席梦思大床上坐起来,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的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怀德兄亲启! 李怀德心道,还是老兄弟靠谱。昨天都说过今天有事儿要飞外地,这还给自己留了手书,真是客气。 撕开封口,抽出信纸。只见上面抬头是《墓志铭》三个字。 下边是一首类似打油诗,又像顺口溜的文字。 “想当年,疑黄泉,求相见,生死托,谁想过,衣穿错,鸡心领,卡脖子。 看今朝,再相聚,癌症患,脚趾黑,很悲催,准备断,仔细看,袜子染。” 这是伤口撒盐,这是杀人诛心呀! 李怀德脑瓜子被气的嗡嗡的! 癌症不癌症放到旁边儿!看来是活不到那天了,自己早晚让侯天涞这孙子给活活气死。 最可气的是,两次都是自己主动把小辫子送到人家手里的! 可恨之处是这家伙太会气人了! “侯天涞!老子和你势不两立……。” 由于隔音措施过硬,李怀德在客房里歇斯底里的怒吼,外边的服务员是听不见的。 监控室里监听人员放下耳机,那些对总制大人不敬的言语,还是当做没听见吧。 反正这位李先生也就是快乐快乐嘴儿!而且翻来覆去的就是和你拼了,和你势不两立这些没营养的废话。 其实客房里的李怀德知道,自己住的这个房间肯定被监听了! 这是为了保护侯天涞安全的必要手段。他这番作态就是给安保人员听的,目的自然是显示自己和侯天涞交情的不一般。 况且老侯留下这封信的目的之一不就是想看自己暴跳如雷吗? 那自己就配合着演一下子,人生在世,谁还不是演员? 说到演戏,李怀德这个老登其实去戏校当个讲师也是够格的! 折腾了十几分钟,李怀德拿起屋里的内线电话打了出去。 李怀德:“总机吗?我是602!” 总机接线员:“您好李先生!这里是兰办总机,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李怀德:“给我安排午餐,还有给我拿一套衣服。还有那个有弹力的纯棉袜子,先给我来“一打”。还有我昨天晚上涂脚上那个抗过敏的药膏也带几盒过来。” 接线员:“好的李先生,我马上安排人给您送到房间里。午餐您是在房间用还是去餐厅?” 李怀德:“都送我房间里来吧!” 第359章 叫停 镜头转到沪上一间二层小楼里。 话说别的比赛要人气,这次比赛可是要人命的。 沪上作为少数几个一线城市,自然有兰办分支。 房产虽然置办的不多,但都是在好地段的精致住宅。 工作人数虽然不多,但是都是精英,也很得用。 贝勒爷刚坐稳喝上茶,这次参赛者的具体资料也到了贝勒爷手中。 贝勒爷:“这次参赛的人里真的一个名宿都没有?” 叶念午:“不但没有一个名宿,就连一个顶门立户的出色弟子都没有!估计是看不清形势,怕有个万一。” 贝勒爷:“呵呵!都是些久经风雨的老狐狸。派几个不要紧的徒弟来探探路子。不过展露在人前也足够了!” 叶念午:“恐怕他们打错了主意,据“夜不收”探知,这次来参赛的人大多数还是过于显眼了!我估计这第一次全国赛就是最后一次了!” 侯天涞:“是呀!侠以武犯禁!兰芳也存在同样的问题!你派人挨个儿去敲打敲打。有不服管教的别手软,也算防患于未然了!” 三天后,上午十点。经过化妆的贝勒爷以兰芳外宾身份,和体委的几个干部一起坐在观礼台上,看着下边两块比赛场地。 兵器组这边已经开打,两把长刀乒乒乓乓,大白天的直冒火星子。两个选手身形矫健打的又来又往。 刀来刀往,那真是刀刀不离后脑勺。兔起鹘落,短短几分钟就多次险象环生。 兵器组这边打的热闹,拳脚组那边的一组已经分出了胜负! 开打不久,靠着观礼台这边儿二十出头身白色衣服的年轻人被对手一个八极顶心肘击中前胸。 人倒飞出去的同时,嘴里就大口的喷出了鲜血。 都说刀剑无眼,可是手持利器心里自然提起十二分的注意力。 这赤手空拳,下意识就放松了警惕!可是这拳脚杀人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出现伤亡,比赛被暂停。 应对突发事件的医护人员上前查看伤者,几分钟后对着观礼台摇了摇头。 这是没救了! 体委干部不得不站出来重申比赛规则。强调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虽然参赛选手都签了免责声明(生死状),可还是要武德当先,比斗点到为止。 十几分钟后比赛继续,第一场比赛就出现伤亡倒是没吓住这些参赛选手。比赛火药味儿倒是浓了起来! 这传承久远了,各门各派难免有些陈年往事。动起手来自然是借着机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再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相骂无好口、相打无好手。 第二层拳脚比赛双方水平差不多,两个人很快打出火气,根本没有收手留力一说。 见对手年轻气盛,根本不识趣儿!余先生也有了三分火气。 伤亡在所难免!而且是两败俱伤。 平头小伙子左手耷拉着,明显是被打断了!可是他以左手残废的代价,寻得机会右手插进了对手的腹腔。 场面非常血腥,裁判赶紧冲上去制止了接下来的惨剧。 腹部遭受重创的中年也缓慢的收回了已经掐到对方喉结上的手! “多谢不杀之恩!” 平头青年死里逃生,声音干哑道谢! “彼此彼此,兄弟要不是收了力,恐怕我五脏六腑都被你搅合烂了!” 中年也是光明磊落的汉子,不愿意占口头上的一点儿便宜。 平头青年脸上挤出一抹苦笑道: “我们铁砂掌和你们鹰爪门又没有死仇!兄弟我这也是学艺不精,实在是打红眼了没收住手!” 裁判员看没出人命,也是松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这场按平手算?你们俩没意见吧?” 两位选手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裁判员大声宣布这场比赛平局。 平头小伙搀扶着中年人,缓慢的向台下医务处走过去。那半只插进腹部的手掌并没抽出来,这是怕对方大出血。 俩人这是不打不相识,打出了一丝交情。 这边儿发生的状况被台上的贝勒爷尽收眼底,他回头对身后的叶念午道: “派人送一份黑玉断续膏过去,要不然那小伙子胳膊就废了!医务处要是没有好的止血药也送些。” 说完话目光又转向了兵器组的比斗。 对阵双方是“醉棍”王爵和“剑圣”余成慧。 双方抱拳,裁判员退出场地,比赛开始。 两人经过简单的试探,手持长棍的王爵就对“剑圣”发动了进攻。 长棍如出洞毒蛇又似挂风皮鞭,可惜“剑圣”非常老道,一柄长剑守的风雨不透。 短短交手三五个回合,“剑圣”犹如穿花蝴蝶,身法飘逸潇洒。 王爵招式用老,正是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的时候!“剑圣”看到一丝破绽,手里的宝剑如一道闪电刺中了王爵的大腿。 “醉棍”王爵撒手扔棍,翻身跌倒。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色练功服。 这一剑“剑圣”用的是腕力,应该算是点剑式,并不是更具威力的刺剑式,所以对手伤的并不重。 裁判员宣布“剑圣”获得胜利。 拳脚组接下来的比赛选手比较克制,基本都是点到为止。只分胜负,未见生死。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血腥场面还是出现了! 两个选手几乎同时中招倒地,看的台上的贝勒爷直摇头。 这俩人都完了! 一个被戳脚的绝招裙里脚踢中檀中穴,大口吐血,眼见出气多进气少。 另一个看着倒是好些,已经挣扎着爬了起来!可是被朱砂掌击中左胸口要害,已经毒入五脏。就算是有解药,想活也难了!必经内脏都被暗劲打坏了! 比赛还在继续,就是火药味儿更浓了! 兵器组这边儿场地上也是血迹斑斑。 “剑圣”的对手也换成了手持三节棍的青年。 这青年跟“剑圣”的水平差的有点儿多,即便是“剑圣”有意想让。可还是几个照面还是胸口中剑。 可能是“剑圣”手下留情,只是造成了对方皮外伤。 对手仗着年轻力壮并未认输,而是拉开架势再次挥棍上前。 对方的不知好歹,让“剑圣”多少也激起了三分火气。 于是再次交手的瞬间,只见余先生的剑快若闪电,如同毒蛇吐信直袭对手面门。 眼看剑尖儿就要刺入对方的眼睛,余先生心中不忍手腕微动,将力道从刺击转换成了拍击。 对手瞬间中剑翻身跌倒,由于接触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余先生也没有十成的把握,自己倒底是拍中对手,还是在小伙子脸上划了条口子。 真要是让小伙子破相,余先生还是有些不忍的!于是余先生单手倒提宝剑,快步欺身上前查看对手伤情。 好在没有意外,小伙子脸上只有一道血凛子。上点药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伤者逐渐多了起来,医护人员已经忙的焦头烂额。 时间来到十一点,贝勒爷看死伤实在是太过了。于是咳嗽一声,把那几位体委官员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说道: “几位!我看比赛先停了吧!要不然准备的棺材恐怕要不够用了!” 这话虽然难听,可说的也是事实。况且贝勒爷的掩饰身份也不简单,有资格说这话。 毕竟此次比赛的所有费用都是由兰芳提供。并且比赛的全程录像也是由总制府专业团队提供。 所以几个人和贝勒爷进行了紧急商议,果断终止了比赛。 至于剩下的时间,贝勒爷出钱请参赛选手在沪上旅游观光也就是了。 最后每个参赛选手每人给了500块的车马费。伤者除了包医药以外给一千 。至于死者,给5000丧葬费和一个兰芳留学名额。 第360章 醋鱼~君子兰 赛事结束后,侯天涞在沪上又住了不短的时间。当地的特色美食几乎吃了个遍,附近有名景点也逛了几处。 而且到了沪上又有时间,自然是要去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杭州看看。 到了杭州自然要游西湖、买龙井、吃醋鱼。 前两样贝勒爷很满意,毕竟是天下一等一的美景茗茶。 就是这《西湖醋鱼》贝勒爷不知道怎么评价了! 上一世铺天盖地的信息,给还是小老板的侯天涞灌输的是这菜三个词儿是分开单摆浮搁的。西湖是西湖、醋是醋、鱼是鱼。 吃这道菜有个讲究,那就是最好在临湖的这面开着窗。一边看风景~一边方便把鱼倒进湖里! 此时的贝勒爷就正在做这件事情,而且他做的更彻底,他站起身连着盘子一起把醋鱼扔西湖里去了!这回可是真正的西湖醋鱼了! “把你们经理叫过来,你们这是拿生鱼糊弄外宾呀!” 贝勒爷在扔鱼的同时出言发飙了! 他这一桌虽然只有叶念午等两三人,可是门口、楼下是有几十人的安保人员。 这种突发情况,安保团队都是有预案的!很快本就不多的零散食客都被请了出去。 酒楼经理、主厨都被请了出来!这种场面可是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 眼前这位相貌普通的中年人,看气质和周围这一大群随从 就绝对是个华侨里的大人物。 这要是伺候不好,恐怕就是涉外事件。 经理小心翼翼的上前交涉,叶念午板着脸一通吓唬。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吃正宗的杭帮“西湖醋鱼”。 再敢拿这些“投湖”的玩意儿糊弄外宾,就找能说理的地方评理去。 经理和主厨一听是醋鱼惹出的祸事,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话说这正宗的西湖醋鱼要是真的难吃,怎么能留下偌大的名声,成为杭帮菜的招牌。 那是因为这道菜从选鱼、处理、烹制、调汁等等工序,都需要专门的大厨细心制作。这才能呈现出传说中的鱼肉鲜甜、酸味清醇、螃蟹味儿。 现在能做西湖醋鱼的特殊鲤鱼已经几乎绝迹,能控制90度低温成熟手艺的老师傅也没剩几个了! 反正这间酒楼里的主厨是没这手艺。 至于为什么这样还让这道菜上菜单,那是因为本地人知道底细不会点。外地游客没吃过,以为就是这味儿呢!现在人们对食物、尤其是肉食还是很珍惜的!味道差点儿也对付着吃了! 可是今天遇到一个懂吃的外宾华侨,这事情就麻烦了! 叶念午:“去找材料、请有手艺的厨子,晚上我们还来。要是到时候吃不到正宗的西湖醋鱼,你们这家店就关门歇业吧!” 待经理和主厨走了以后,叶念午低声道: “老板!咱们先去看看丝绸,晚上再来吃鱼。真不知道您今天怎么为了一盘菜发这么大脾气?” 贝勒爷:“你知道什么?这世间唯有美食和佳人不可辜负。关键是他们拿我当没吃过好东西的棒槌,这不能忍。”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下楼去采购不提。 酒店经理安排专人去买鱼,主厨也换上便服去请师叔伯出山救急。 几个小时后,再次回到酒楼的贝勒爷如愿以偿的吃到了正宗的杭帮名菜“西湖醋鱼”。 又逛了几天名胜古迹,一行人打道回府。 回到四九城后,贝勒爷先到兰办处理积压的工作! 兰芳发来一个案子,需要贝勒爷拿主意。 卷宗非常详细,其实案情非常简单。罪犯失手打死同学,念及他的年纪太小从轻发落判了三年。可是其出狱后报复受害者家属,致三死一残。 只不过是罪犯年龄太小,现在只有十三岁。 叶念午:“殿下!这个案子现在已经成了新闻热点了!儒家讲宽宥、法家说峻法。 儒、法两家争的厉害,谁都说服不了谁!” 贝勒爷沉吟半晌才道:“红线就定十五岁吧!古代这个年纪男束至学发、女及笄待嫁,已经算是能辨别是非的年纪了! 至于十岁之下的黄口小儿?没有特殊情况,不担刑责! 十至十五,无特殊情况无死刑!” “我的目的是让那些熊孩子心里有些敬畏,别觉着他们年龄小就是傻子。他们心里门清,什么不对、什么不能做他们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不过是仗着年纪小就不断的挑战下限罢了!把我的建议发回去,让法家人士讨论补充。” 贝勒爷一口气说完,低下头看起了文件。叶念午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剩下就是批阅了半天的“请安折子”,贝勒爷也就烦了! 确定没有急务之后就开始摆烂,第二天一大早回跑回了南锣鼓巷东跨院。 这人刚到路口,一股刺鼻的味道就冲了过来。 “念午!这是什么情况?” 叶念午明显也不知道这件突发事件!他快步进了东跨院去询问留守的安保、家政人员。 时间不长,他就捂着鼻子快步走了出来! “殿下!是主院那些邻居浇花用的肥水的臭味儿! 事情是阎埠贵搞出来的!他偷吃补习学生带的零食和酸奶,让学生家长把补习班给砸了!这一下子名声臭了!补习班是开不了了! 他早年间不是有侍弄花草的本事吗?这听说养君子兰能挣大钱这不是就搞起来了吗!这就带动住院的几乎邻居养兰花,但是抠嗦的老毛病又犯了,舍不得花钱买花肥。 用自己泡的豆饼和马蹄子浇花,这不就臭了半条街。事情是半个小时前发生的,咱们的人已经去街道办反映了!” 侯天涞捂着口鼻,挥手示意随从赶紧往远处走。 已经走出两条街,大家才猛的呼吸新鲜空气。 确实闻不到臭味儿了!侯天涞才笑骂道: “这个阎老抠儿!特么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种吧!种吧!陪不死老丫挺的!” 看见街边小店外边桌子上一排圆滚滚的白瓷罐。 贝勒爷道:“念午,去前边买几罐老酸奶。咱们大家也享受享受阎老师挨打的感觉。” 这会儿的酸奶,都是可以重复利用的白瓷瓶。瓷瓶上面用自行车内带剪的皮筋儿箍着带商标的蜡纸。吃完了得把小瓷罐儿还给店家。 一行几人,站在小店外边儿吸溜吸溜的吸着酸奶,贝勒爷起头,几个人聊起了罪魁祸首“君子兰”。 在1980年代初市成为君子兰的主要交易地,价格被不断推高。传闻有人靠君子兰发财,媒体也推波助澜,导致君子兰价格飙升至每盆高达15万元?。 1983年,市政府规定卖花限价、交易征税,但未能有效抑制价格上涨。 过了一年不到的时间,君子兰被定为市花,又有人把兰花和兰芳扯到一起。 传闻贝勒爷甚喜兰花的高洁品行,酷爱君子兰。几乎到达了郑板桥那种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程度。 就差说贝勒爷办公室里没有君子兰就不办公了! 对此,总制府也没有站出来辟谣。这也进一步推动了其价格飙升。 珍品君子兰的市价超过万元甚至10万元?。甚至有想“幸进”的商人已经把君子兰名品倒卖兰芳去了。 这些信息也早传到贝勒爷耳朵里!对此他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让总制府和兰办一年内禁止摆放兰花。 ?这倒不是贝勒爷有多清高,关键是他不想当接盘的冤大头。 至于为什么不辟谣?有道是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手下小崽子们应该也有参与,要不然那些似是而非的谣传从哪里来的! 这个一年可不是随口说说的!而且也是不能外传的内部消息。 关键是明年六月份开始,政府将要采取行政手段抑制过高的花价,禁止机关、企事业单位以及在职职工从事君子兰倒卖活动。 这一系列措施导致君子兰价格一夜之间贬值约99%,泡沫最终一夜之间就破灭?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么疯狂的事情! 所以提前通知一下自己人,省的赔了家底再影响工作! 至于阎埠贵会不会赔个倾家荡产?那就不是贝勒爷该考虑的了!毕竟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无论是好还是坏,占便宜偷着笑,挨打要立正。 叶念午把几个空了的酸奶瓶子让人还回去以后询问道: “先生,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贝勒爷背着手,活脱脱一副四九城老顽主的样子! “特么的!这大早晨的净给爷添堵!这臭味儿一时半会儿也散不了!先回兰办吧!别叫车了,咱们走着回去。” 回到小书房,侯天涞直接关了屋里的监控开关。脸色不善的转身问道: “念午,说说吧!” 叶念午:“那个,那个殿下!这次兰花的炒作里我也掺了一手,任由谣言四起是属下失职。” 贝勒爷:“谁问你这个了?打着我旗号赚点小钱,只要不过分,我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别跟我打哑谜!说说为什么搞阎埠贵!偷补习班学生零食也是你安排人引诱他的吧?” 见事情露出马脚,叶念午非常光棍,直接回答道:“古语有云,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他阎埠贵算是个什么东西?他竟然敢拿小娥大小姐的事情奚落您。 事情是我做的,这万万兰芳人都直接或者间接的受过您的恩惠!作为其中之一,我要是不给他点儿苦头吃,念头不通达。” 侯天涞递了一支烟给叶念午,让他坐下才继续说道: “我也是做过暗子的人!知道你们“夜不收”在外执行任务,每时每刻都像是在走钢丝。 这就造成你们性格压抑敏感、执拗细腻又疯狂,这些我都知道! 可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不能给你们这些暗夜行者该有的荣耀。所以我在钱财上尽量偏向你们。 又调你们几个伤退的“夜不收”来我身边工作!就是为了让那些距离上离我远的兄弟们知道,我侯天涞不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畜生! 我可以把人身安全、身家性命交到你们手里! 可是!你现在这个位置无令而行,可是大忌!让我很失望! 这几十年风里雨里闯过来,我侯天涞手里从来没有沾过兄弟的血。 你可千万别做那第一个!千万别让哥哥为难! 给哥哥留个好名声!算老哥哥求你了!” 此时椅子上的叶念午已经泪流满面,“噗通”一声就跪在了侯天涞腿前。 这可是被俘后四肢被打成粉碎性骨折,都没掉一滴眼泪的铁骨头、硬汉子。 “属下知错了!禁闭幽禁、板子军棍,甚至枪毙,您怎么罚我都行!就是千万别赶我走。您的提拔再造之恩,我还没报答呢!” 侯天涞神色郑重道: “别说什么上下主仆!我一直拿你们都当兄弟,范五、李峰、郑六哥、丁三、十七、你,都是我兄弟。 当然就是亲兄弟也有亲有近,毕竟十个手指还不一边长,不过兄弟就是兄弟。 可是念午呀!犯了错还是得惩罚。禁闭太伤神,枪毙到也不至于。那一会儿你自己去纪律处领二十军棍吧!” 一句太伤神!又让刚刚制止眼泪的叶念午呜咽出声。 殿下他知道!殿下他都知道! 自己被俘三天后才被救回来!没来得及自尽,自己虽然在被俘的第一时间就自我催眠进入“内景”。可是精神和肉体还是受到极度的几乎不可逆的摧残。 那时候的自己,就是一个会喘气的活死人!就像是一坨等待腐烂的肉! 是殿下用了将近百斤,价值十倍黄金的疗伤圣药~黑玉断续膏,治好了自己的骨伤。又请动了几位老供奉,花了一年的时间候治疗自己的精神创伤。 又经过长达半年时间的疗养,自己才重获新生,说殿下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 自己犯了错误,惩罚自己的时候,殿下还顾及着自己的精神状况。 能追随这样的人,真是自己的幸运。为这样的人,自己九死无悔。 叶念午擦干眼泪,挺直脊背朗声道: “夜不收二十五,经过全方位测试,全部合格!完全可以胜任现在的工作。请殿下放心! 要不然您还是关我禁闭吧!这阴天下雨呀!我这骨头缝还是酸痛酸疼的,二十军棍恐怕受不住。” 侯天涞被叶念午先正后谐的样子逗乐了!伸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戳着他的脑袋说道: “你小子这才跟我多长时间呀!怎么就成了现在这副没正行的皮赖样子? 不过你能彻底调整转变心态,我很高兴!以后就像现在这样多笑笑,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你那二十军棍,先挂账吧!等你再犯错误,数罪并罚,到时候老子亲自打的你小子屁股开花。 骨头真的还疼?算了!去小库房领一盒“黑药”吧!真不行可别忍着,找大夫好好看看。 年五呀!你可得陪哥哥相互扶持着,好好的走下去!做兄弟可是有今生没来世!别让彼此留下遗憾。” 叶念午收起搞怪的样子!以手击胸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为殿下九死不悔!” 贝勒爷满意的拍拍他的肩膀道: “去给我泡杯茶,要今年狮峰十八棵古树的明前叶子。回来跟我好好说说你调理阎埠贵的计划和后手。” 阎埠贵万万想不到,自己一句话招惹了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团队对付自己。这妥妥的算是大炮打蚊子了! 可是对于贝勒爷来说,这就是生活中的调剂,是收服手下忠心的道具! 叶念午行云流水的用古法红罗炭银壶开始烧水。 趁着水开的间隙,叶念午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块麻麻赖赖的木头和刀、盘。 开始从木块上咔哧木屑,然后收集起来放进一尊带盖儿的宣德炉里点燃。 这块木头来头可是不小,那可是加里曼丹特产沉香,还是最顶级的沉水奇楠香。 第361章 一环套一环 兰办小书房里飘起淡淡的奇楠香,贝勒爷接过手炉深吸一口气!香气通过鼻腔兵分两路,一路带有药香的凉气让他头脑一阵清醒。 另一路入肺的白奇楠的香气纯净而温柔,具有清新淡雅的花香、果蜜香。 这可是从古至今最顶级的享受之一。据说香可通神,能不能通神贝勒爷说不准。 可是点上一炉,安神醒脑,通体舒泰倒是真的! 此时炭火炉上的水也烧开了!雍正官窑的青花瓷茶具被开水烫了一遍,叶念午挽起袖子开始泡茶。 如旗似枪的嫩绿色龙井茶在西山泉水中沉浮,茶汽如云似烟一片氤氲。 贝勒爷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让茶汤在口腔中滚动。放下茶杯道: “说说吧!还有什么后手,我就不信让他在兰花上栽个跟头就算完了!” 叶念午:“是有几个方案,不过都是引出他心里的贪婪。并没有直接做局坑他!如果他守住本心就不会出问题。 我准备设计着阎老抠倒腾兰花赔钱以后,就他那抠嗦的性子,八成得在家里吃食上做文章。 截流还要开源,早年间阎家就用细粮去东直门外左家庄换红薯。如今粮食还是硬通货,引导他用粮票换东西或者钱。 到时候黑吃黑也好,举报他投机倒把也好!到时候随机应变,他不是伤财就是坏名声。 他要是胆子再大些,可以让他去饭店外边儿换外汇。” “停停停!最后这个有点儿过了!这会儿倒汇,弄不好再把老阎给毙了!一句话的事情,没那么大罪过,不至于、不至于!” 叶念午点头听训,知道这是贝勒爷真没打算要怎么样阎埠贵。于是表示都听贝勒爷的! 话说贝勒爷和叶念午正在商量怎么整治阎埠贵的时候!阎家已经乱成一团了! 由于首次出手一盆君子兰就赚了3500,阎埠贵一下子被那花花绿绿的钞票迷住了心窍! 不但把家底棺材本都掏出来,还把95号四合院的房子抵押给了李怀德,准备大干一场。 几万块钱很快就换回来一筐“紫皮洋葱头”。 阎解成进屋就看见桌子底下的那筐发了芽的“洋葱”。 于是调侃道:“还是我爸会过日子,这洋葱发芽了也一样吃。可是价格肯定便宜一大半儿!您这一筐得吃到驴年马月呀?我拿两个回去晚上炒着吃,别翻白眼儿!知道您怎么脾气,我用土豆换。” 杨瑞华头上缠着头巾,从里屋出来,唉声叹气道: “解成,那可不是什么洋葱头。那是三万多买的君子兰花球,你快劝劝你爸。他把家里的房子都抵押出去了!” 阎解成:“爸!您是不是疯了?怎么能把家里的房子都抵押出去,把钱都买这不当吃不当喝的君子兰呀?” 刚进门的冉秋叶听了个一清二楚,也紧接着发表意见道: “公公!我跟您说过不止一次,这炒兰花就是一场泡沫。就像十七世纪的郁金香,收割的都是您这样的普通接盘者。 再说您把房子都押出去了!有个万一我们一家三口去哪里住呀?” 嫁到这个家里十几年,冉秋叶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了阎家自私自利的性子。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可能没地方住的问题。 阎埠贵被儿子儿媳的话给激怒了!他抬手推了推白色医用胶布绑着腿儿的眼镜儿!开口反驳道: “你知道什么?这兰花可是有文化底蕴在里边儿的!还有兰芳高官富商背书,和那郁金香可不可同日而语。 再说这个家还轮不到你一个儿媳妇做主。老子自己的房子自己说了算。 你那个外语补习班不是赚了大钱吗?那就搬出去吧!我这里庙小,可容不下您这尊大菩萨。 俩山摞一块儿!您请出吧! 今天你们对我不理解,明天我让你们高攀不起。” 说完话,阎埠贵就拿起扫把往外哄大儿子两口子。 “阎解成,你看到了吧?我和你结婚十几年,给你们阎家生儿育女。就落一个扫地出门的结果。 什么都别说了,咱们离婚吧!孩子我带走,要不然在这个家庭环境下成长,人就废了!家里的存款一人一半,辅导班归你。 我走后你可以请几个外语系的大学生当老师。工资开高些,要不然留不住人!老师换的太频繁牌子就砸了!言尽于此,你耗子尾汁吧!” “秋叶!秋叶!怎么从兰花儿扯到离婚了?等等我……。” 阎解成追了出去。阎埠贵扔下扫把,转身去伺候他那一筐“洋葱”去了! 信息很快传回兰办,成为贝勒爷午饭的下饭菜。 叶念午用公筷给贝勒爷夹了一筷子火爆羊肉,指着盘子里的配菜洋葱道: “殿下?” 贝勒爷:“你可拉倒吧!这要是一株都种不活,阎老抠得吐血三升而死!玩笑是玩笑,不能真要命。好歹那也是我隔海的兄弟。 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命数了! 吃完饭准备几样拿得出手的营养品,跟我去拜访了朋友。” 下午侯天涞带着叶念午走进了一栋老式宿舍楼。 茶罢搁盏,侯天涞道: “元白先生,过了腊八就是年。这次登门首先给您拜个早年。另外我收了几副您的字,看着韵味有些不对。让您给鉴定一下!” 圆脸微胖的元白先生戴上眼镜,展开卷轴开始鉴赏。 “嗯!好!比我写的好!” 一句话判了这幅字的死刑。 侯天涞瞪了叶念午一眼,叶念午低头。 这一幕看在元白先生眼中,先生笑道: “不碍事,不碍事。您喜欢我的字,是我的荣幸。我按着这词儿给您写几幅也就是了!他们办事儿的人也不容易,您可不能再说他们了!” 叶念午道谢开始伺候笔墨。 贝勒爷端起茶杯开始打量室内的字画作品。一幅字引起了他的注意,不禁轻声念了起来! “中学生,副教授。博不精,专不透。名虽扬,实不够。高不成,低不就。瘫趋左,派曾右。面微圆,皮欠厚。妻已亡,并无后。丧犹新,病照旧。六十六,非不寿。八宝山,渐相凑。计平生,谥曰陋。身与名,一齐臭”。 “元白先生,您老心胸可真是开阔。” 从这一墓志铭文中,可以看出启先生的沉重一生和潇洒的人生态度。这二十四句也概括了他自己得大半生。 他的“顺口溜”式的墓志铭,既写实,又谦虚,既略抒微喟,又深带感情,既以自嘲,亦以玩世。 见侯天涞站在自己作品前面,元白先生也放下毛笔过来叙话。 贝勒爷看到了这幅手稿,半开玩笑地把末四句改为:“计平生,谥曰‘逗’,老九嘛,争不臭”! 启老大笑,连说道:“改不得、改不得……。” 两人交谈十分愉悦,其间侯天涞想起几年后,一次全国着名作家和艺术家在四九城开交流会。 期间,诞生了一幅对联。此时非常应景,于是诵出上联:“元白可染关山月”。 联中嵌入三位着名书画家的名字。 元白是启先生的字,可染是李可染先生,关山月是着名的岭南画派翘楚,也是后世那位粗狂影星“许锦江”的老师。 这是嵌字联,不但意境优美如同水墨画。还嵌入了三位书画名家的名字,很有点儿绝对儿的意思! 元白先生苦思良久才道: “雪石光照秦岭云,雪石是白雪石,光照是卢光照,他们和秦岭云一样都是画家。” 满室掌声,对先生的才学急智表示赞叹敬服。 “以书画家对书画家也算是勉强凑对。天涞既然有上联,自然下联也有腹案。说出来让大家品评品评!” 气氛烘托到位,贝勒爷也只能念出了不知道是后世谁对的下联。 “即墨当涂白鹿原!用地名对人名,不算十分工整,也算是勉强可用。” 气氛更加活跃,一时间满室生春。 元白先生挥毫泼墨,洋洋洒洒把两幅楹联都写了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闲谈,不过和大学问家谈天说地。时间一长侯天涞就有些招架不住了!于是告饶道: “好了!好了!再谈下去我就该丢丑露乖了!元白先生,今天就到这里吧!有时间我再来探望您!念午,润笔!” 叶念午伸进怀里的手被元白先生按住。 “不可!不可!说来惭愧!我可是受天涞照顾良多,到现在每个月还领着兰办的补贴,这润笔不提也罢!” 第362章 蜉蝣 拒绝了元白先生留饭,贝勒爷一行人驱车回到兰办。 刚进屋喝上茶水,吩咐叶念午把春联和其他几幅作品送去荣宝斋找手艺人装裱。这路好东西可不兴往门框上贴,那是暴殄天物。这些可是能传给后世子孙的! 本来今天会友愉快,又得了很有意义的几幅楹联墨宝。贝勒爷心情愉悦 可惜一支华子还没抽完。 叶念午就急急忙忙的敲响了小客厅的门! 进屋后就脸色晦暗,低声道: “殿下,j先生来电。” 侯天涞眉头一皱,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默算了一下时间,是时候接j先生回家了!过了半晌才下定决心道: “念午!替我看好家,我要出去几天!接一个老兄弟回家。” 叶念午:“您的安全怎么保证?我不同意!您要是一意孤行,我会通知董事会。” 侯天涞被叶念午严肃的表情逗笑了!语气有些赞赏又无奈道: “放心吧!我这次出行没人知道,也几乎没有危险。再说董事会管得了我?你是分不清大小“猫”了。另外我会带“夜不收”里的“闲棋”随身保护我的安全。 当然为了万无一失,我还会激活一部分“蜉蝣”随行。” 叶念午听到“闲棋”,心里略略放下了不安的感觉!作为“夜不收”出身的他,自然是知道“闲棋”、“冷子”的厉害!那是“夜不收”里的两支王牌小队,当年的他都没有通过选拔。 更别提还有从组建到现在从没有启用过的“蜉蝣”。以他现在的权限对“蜉蝣”也只知道一个大概。 有这些人保护殿下的安全,也算是人力的尽头了! 看来这事儿大了! 可叶念午还是不放心,直愣愣的挡在房门位置。 眼神对峙中,还是叶念午先败下阵来!可还是声音嘶哑道: “您必须带上“手提箱”,要不然您就是毙了我,我也不会同意的!而且您要给我留下手谕和“虎符”,要是有个万一,我会毫不犹豫的“督促”董事会启动“天地同寿”计划!”。 “手提箱”就是“那个”的启动系统,鹰、熊家大统领出行都带着的东西。追求时髦的贝勒爷自然也让人弄了一个。 而所谓“天同计划”是仿照熊子家“边缘计划”而来的,属于同归于尽的最后手段。 投入使用的“天同系统”并不是一直在运作中。按照设计,“天同系统”平时处于“休眠状态”,直到危机迫近且不可挽回的时候,贝勒爷才会激活它。 如果贝勒爷遭遇不测,那么在约定的时间没有反馈,“天同”就会自动寻找二级权限的董事会成员。 如果没有半数以上二级权限制止,那么系统就会自动启动。 当天半夜时分,一辆轿车从兰办角门快速开了出去。 看着副驾驶位置安静的躺着一个黑色“手提箱”,侯天涞无奈的摇摇头。挥手把它收进随身空间。 车辆驶到郊区的盘山公路上,驶入一条岔路,确定四下无人收起车辆。贝勒爷缓缓沉入了大地……。 鹰子家兰利附近的一座小镇的小酒馆里,伪装后的贝勒爷坐在卡座里一个人悠闲的品着一杯“龙舌兰”。 他是在等人,一个神秘人! 神秘人曾任鹰酱东亚政策研究室主任。分析家、档案主管。 退休之后,他仍在担任高级顾问工作。 门口的铃铛传出清脆的声音,一个戴着礼帽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先是去吧台向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然后就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慢条斯理的喝酒。 同时不着痕迹的打量分析着小酒馆里的各色人等。 十分钟后,一杯酒被饮尽。放回吧台的玻璃杯里只剩下冰块,杯子下压着一张大额钞票。 酒保收起钱的同时,来人起身向着侯天涞的卡座方向走了过去。 神秘人:“您怎么亲自来了!这太危险了!” 侯天涞:“事情比较急,让别人来见你我可不放心。要是在你退休之后再折在这里,我心不安呀!” 神秘人:“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侯天涞:“出了个“二五仔”,还特么是和你对位的!” 说着话侯天涞用手指沾着酒液在桌子上写下一个“鱼”字。 ”嘶!是他就都说的通了!这几个月已经有几只藏的很好的“鸽子”遭遇了不测。我已经让和我有关系的人都静默了!现在用的都是“夜不收”的人!” 贝勒爷:“都撤出来吧!去兰芳吧!都按照那边退休算,有什么压力我扛了!你也一起走,会有“蜉蝣”配合你!” “蜉蝣?兰芳最神秘的组织,朝生暮死。一旦启用,不论成败都不会留下活口,您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剑!” 贝勒爷:“没有那么神秘,我也不是那么残忍的人! 只不过都是些多年前布下的暗子。时间成本才是最大的投入,没有特殊情况我不会激活这股力量。 一旦启用,不管任务完成与否,为了保持神秘性,激活的所有人都会撤回兰芳,不会留下任何收尾。 这也是外界对“蜉蝣”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原因。有的时候“蜉蝣撼大树”,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你直接撤就行!给你准备的那个十几年的替身已经开着你的车回家了! 你也别有心理负担,他一个死囚因为长得像你,就多活了十几年也算是够本儿了!今天你家的公寓会发生火灾……。” 神秘人:“您要的gps的资料都在三号“货柜”,您别忘了取。” 贝勒爷:“没问题,我会处理的!有了这些资料,我的“瑶光”计划也可以开始了!这可是太空上的眼睛。你这又是大功一件,要是还有心气儿做事,整容后就我弄得那个“智库”里当个分析顾问。 要是想歇一阵子,就让那几位“蜉蝣”保护你这段时间。真的不想工作,等风声过去了,你愿意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我也依你。” “瑶光”!名破军星,是北斗七星的第七星,位于北斗七星斗柄形状的最末端,也是北斗七星中相对位置最东边的一颗星,位于大熊座。 贝勒爷给兰芳的卫星定位系统起这个名字,也是存了以后和东大的北斗系统合并组网的心思。 j先生:“我那个替身没纰漏吧?” 贝勒爷:“这十几年进行了四次整形塑体手术,生活饮食规律也是按着你的习惯来的!血型也一样!大火过后还能剩下什么? 你的家属因为食物中毒去医院治疗了,不会受到波及。就是要和你分开一段时间了!” j先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能全身而退已经难能可贵了,这已经是我没想到的了!” 贝勒爷:“我这人心不狠,应该算不上是个合格的上位者。不过我尽量做一个合格的带头大哥。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尽最大力量对得起你们这些为我出生入死的弟兄也就是了!” j先生:“我想先把“鱼”煎了!” 贝勒爷褪下手上的翡翠扳指递给j先生,低声说道: “等它冒头再下手,别弄得半生不熟的恶心人!” j先生:“放心吧!让您见识见识淹死的“鱼”!那些枉死的兄弟需要像样的祭品,我看“水煮鱼”就很好。” 贝勒爷:“没必要为了追求所谓的仪式感折损人手。不要在过程中用太多功夫,我只要结果。” j先生点头,戴上帽子从后门出去了! 干了杯里的龙舌兰,起身出了小酒吧,贝勒爷一个人驾车消失在视线外的夕阳下。 几个月后,叛逃的“飞鱼”刚下飞机就被一群黑衣人接走,从此失踪。 三天后,兰芳某处无名公墓里,几座衣冠冢的前面摆着烟酒等祭品,还有塑料袋里的……。 ps:致敬金先生!致敬无名英雄! 第363章 正版十三姨 兰办机要室收到贝勒爷发来的消息,知道内情的人都松了一口气!那些普通的工作人员平时也见不着贝勒爷,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他这几天“失踪”了! 作为机要秘书的叶念午,马上组织安保、文秘、医疗、厨师等团队,准备去hk和贝勒爷汇合。 十几辆车辆排成一条长龙,驶出兰办。马路上已经提前得到通知,进行了交通管制。 被红绿灯拦下的行人也见怪不怪,停下自行车和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闲聊着。 一个骑着二八大杠的工装男左腿支着地,右脚踩在脚蹬子上。摘下手套,点着一根两毛九一包的《大重九》。抓紧时间吸了一口,呼出的烟雾遇到冷空气形成白雾。 “哥们儿!借个火儿!” 身后一位戴着《雷氏帽》的青年扶着自行车,轻拍了一下工装男道! 工装男回头看了一眼,没说话,可是泊头火柴却递了过去。 青年点着烟,客气道: “哥们儿谢了!您尝尝我这个,换一支?” 工装男:“呦~呦呵!过~过滤嘴儿!大啊!《大兰芳》!外烟儿!那我可得得一支!” 接过一支大兰芳,插进自己的烟盒里,过滤嘴却露在外面。 工装男小心的把烟盒装进上衣口袋里! 棉帽青年:“这又是哪位爷出行?阵仗可真不小嘿!” 工装男:“看这哦哦方向,八成是去南苑机场。这车队说是外宾可以,说华侨也行!就是您那外烟儿就是人家那边产的。” 棉帽青年:“看您这工装是伊利食品厂的吧!韩春明认识吗?我们是一个胡同的老街坊!” 工装男:“那、那是我哥们儿!有时间到厂子找我玩儿去,我请你吃“大果子”。 我是面包车间,李成涛。门卫处说找涛子,没有不认识的!” 四九城就这样好,年龄相当的人“一盘道”。提不了几个人名就能找到共同的朋友,或者对头。 (伊利大果子面包,学生时代的回忆。饭量小的一个能吃饱,那可是看得见的真材实料,好吃!) 此时的四九城里,私人的主流交通工具,除了公交就是自行车。 所以上下班时间,马路上的自行车大军,那可是如同沙丁鱼似的一道风景。 好在今天是周日,路面上车辆比较少。交通管制对行人造成的影响倒是不大。 烟没吸完路就通了!刚认识的俩人应该没有急事儿!干脆自行车推的路边聊上了! “李哥回见!” “兄弟,给春明儿带好。回见!回见!” 都是好交朋友的年纪,要不是天气太冷,哥俩还得聊呢! 正当叶念午着急巴火的驾车赶往机场的时候,贝勒爷在hk的一栋别墅里正在给演员说戏。 一个明眸皓齿婀娜多姿的少女,嘟着嘴着贝勒爷半嗔半怒娇笑道:“侯先生,如果我的表演要是能让您满意,您能不能给我介绍些资源……。” 侯天涞:“佳慧,你看你这孩子,瞎说什么?我可是四十年前就认识你们家大人,你可别和我扯着“里根儿楞”。 咱们还是谈艺术,谈艺术!你看你现在这个表演就太过刻意了,不够自然!明显不是发自内心。应该这样,对对对! 年轻就是好,一教就会!有灵性! 哎哎!你这是干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再这样我可要还手了!” 被逼无奈的贝勒爷只能是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缰,右擎枪。逮着贼人哐哐哐! “看前边,荷洞洞,定是那泽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贝勒爷口中念白,手脚也不闲着,施展身段开始唱一出大戏。 两个多小时以后,贝勒爷披上真丝睡袍,靠在真皮沙发上接过雪茄吸了一口,让烟气与口腔充分接触,然后吐了出去。同时一个“润”字也脱口而出! “讨厌!” “哈哈哈!” 贝勒爷这下子可算是焕发了第二春!把赶来会合的叶念午团队抛到脑后。简直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陪着正版“十三姨”游玩、购物、见导演、找人买版权! 尤其是白色蓬蓬裙的洋装,一下子买了几十件。少了不够贝勒爷撕的,贝勒爷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终于在三天后的一个下午,抽出了十分钟时间单独接见了叶念午! 贝勒爷:“天天跟乌眼鸡似的盯着老子干嘛?这是得了谁的好处,当眼睛看着老子!” 这话无从说起,完全就是气不顺。叶念午装作没听见,答非所问道:“老板,咱们什么时候回四九城过年?” 贝勒爷:“回什么回?此间乐!不思蜀也!再说四九城有什么好的?这月份街上能冻死狗。那如这里春暖花开、春意盎然,春风满怀。” 叶念午:“李怀德送来那个尤凤霞可还在兰办艺术团里学习呢!您看怎么安排?” 贝勒爷:“看什么看!安排?安排人尽快送过来。 另外今儿晚上那个明珠酒店有个拍卖会,你给我整几张入场券。那块龙涎香我要了!让他们撤下来吧!” 略一思索,叶念午就把事情捋清楚了。于是开口道:“那家拍卖行里有您的股份,我去交代一句就行了!可是您老私库里不缺这些东西?” 贝勒爷:“那是,只有具有浓郁强烈的琥珀甜香、芳润的木质香、果香以及“百花盛开”之香,众香交融的极品龙涎香才配进我的私库。 我去预展看了,那只是一块灰白色的上品。虽然带有甜美的琥珀香和芳润的木质香。但是香味较为单一。可配不上我的身份。” 叶念午:“那您要它干嘛?” 贝勒爷:“嘿嘿!让高卢鸡家的调香师给小关定制一款专属香水儿!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它“毒药”,那个小东西简直就是毒药。” 叶念午露出便秘的神色,尴尬道: “老板,“迪傲”五月份月推出的单品就叫“毒药”,跟您老这个“创意”撞车了!” 贝勒爷:“刺!你什么表情,难道是以为老子剽窃它名字?真特么晦气!” 叶念午低头偷笑:“不敢!肯定是英雄所见略同。” 贝勒爷:“我不管,让他们改名儿!要不然就特么别卖了!你去谈,就说是我说的!” 叶念午:“老板,您看这样行不行?这“毒药”算是和咱们王室联合出品,到时候给关小姐单独开发一个系列,再请关小姐当代言人。” 贝勒爷:“也行吧!便宜这帮孙子了!分成可不能少。” 很快,跟随贝勒爷学习表演艺术的学生又多了一个尤凤霞。 而且接二连三的有人加入。比如“东方不败”林姑娘、勇闯上海滩的白素贞、蜜桃还没成熟李姑娘、刚刚演完《神雕侠侣》的初代小龙女潘姑娘等等! 这些人或是被邀请、或是自荐,都加入了贝勒爷这个演艺短训班! 可是问题出现了!贝勒爷带着莺莺燕燕自然是引起了狗仔的注意。 虽然有锦衣卫的严密保护,可总还是有不怕死的狗仔远远的吊着,那长焦镜头比胳膊都长。 叶念午他们又不好下重手,简直烦不胜烦。 这特么就属于癞蛤蟆掉脚面上,不咬人恶心人了。 又一次遭受叶念午的碎碎念。贝勒爷终于开始考虑这个现实问题,于是问道: “念午,那个“马耳带夫”我封给谁了!是王佐民?还是余坚石来着?” 叶念午又露出便秘的表情,无奈的回答道:“不是!” 贝勒爷:“那是六哥?总不能是给李峰他们了吧!” 叶念午:“老板,不是!那块地方不是咱们的地盘。狐猴岛咱们倒是实控了三分之一。您问这个干嘛呀?” 贝勒爷:“hk这破地儿,现在是没法待了!带着我这些学员去游学呀!总得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 叶念午:“这样风景好的岛子,咱家有呀!佐民公名下的“八厘”岛就不错!” 贝勒爷:“那还等什么?赶紧安排着吧!通知老王,我请他喝酒!费用他全包。” 第364章 王老、小叶 阳光、沙滩、椰林,老友、家臣、美人。 这小生活赛过活神仙,贝勒爷不由得感慨万千。 放下手里捧着的椰子,贝勒爷歪头问道:“佐民公快到了吧?扶我起来去迎一下!” 叶念午心中吐槽,您老这身子骨两三个女妖精根本就不是对手。那《挑滑车》一唱就是半宿,被加课的那几个学员儿嗓子都喊哑了。就这,您还用搀? 要不是保健医发出肾亏警告,我恐怕还不能单独见着您呢!这会儿您老倒是装上柔弱了! 又不是您刚才爬树摘椰子了?一个空翻就下来了,那身手!啧、啧、啧!真对得起您那姓氏。 侯天涞要是有读心术的外挂,恐怕就要执行家法。好好收拾收拾这个没大没小的坏小子了! 可是贝勒爷没有! 不管心里如何吐槽,那也不影响叶念午躬身低头。他用那只少了尾指的左手把贝勒爷拉了起来。 贝勒爷:“你是真不拿老子当花甲老人呀?让你扶一把,你把老子拉起来,这是几个意思?” 叶念午:“李医生说了,您老的各项身体指标和机能都处于三十岁左右的巅峰状态。我们要是真当您是老人,您又该不乐意了! 再说您老怎么忍心让我一个四指儿搀扶您。一不留神再不您闪了!” 说这话还把那只残手在贝勒爷眼前晃了晃。 贝勒爷:“你跟“十七”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吧?怎么我刚说一句,你就顶三句!” 叶念午:“嘿嘿!还不是您老掼的!” 二人说话间,远处驶来一辆房车。 贝勒爷带着叶念午迎了过去。 车子停稳,叶念午拉开后车门。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贵妇搀扶着一位耄耋老人缓慢的下了车。 侯天涞上前握手道:“佐民公!不是说好了我去拜访您吗?怎么好劳动您大驾。” 王佐民:“去年病了一场,要不是您派来两位国手,我恐怕就去了!今年身体到还有了点儿枯木逢春的意思!要不然想来见您也力不从心。 这是我女儿鲁云,这些年一直都是她在照顾我。鲁云,见过总制大人!” 简单的打过招呼,王将军的勤务员把轮椅从车上搬了下来。 侯天涞亲自推着佐民将军在椰林小路间散步。其他人远远的跟在后边,这温馨的画面如同一幅油画。 “想到我王佐民20岁考入黄埔,做过错事也打过恶仗。知天命之年,蒙您不弃简拔于囹圄,并托以军事。 上仰总制鸿运、下有三军用命,也打下如今的局面。我虽垂垂老矣,但心中也很是欣慰。不知这兰芳将来?” 侯天涞:“佐民公这几十年那可真是波澜壮阔,虽然走错过路,但是瑕不掩瑜。 您在抗战战场上可是打满全场的悍将。又以天命之年挂帅开疆拓土,一定会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至于对错!是非功过!还是留给后人评说吧! 不过你、我这屠夫的恶名恐怕是逃不脱的了!” “哈哈哈!” “哈哈哈!” 两人的笑声激荡在蓝天白云之间。 侯天涞虽然没有明确回答王佐民的问题,可是一句“开疆拓土”也足以让他安心。 侯天涞:“佐民公,您请辞的提议我给驳回了!又不是让您管具体事务,就是担个虚衔罢了!不比再三推辞! 要是身体健康状况允许。那个顾问的职务也还是兼着吧! 只要不是过度劳累,有些事情做对身体有好处的! 别担心功高震主、卸磨杀驴什么的!您活不过我!” “哈哈哈!” “哈哈哈!” 王佐民:“哎呦!笑死我了!不行了!回去,回去!我要上厕所。” 贝勒爷招手,十几个护卫上前,不到一分钟几个十几平米的简易厕所就搭建好了! 佐民公的几个侍从扶着他去如厕了! 这时候他女儿走了过来说道: “总制大人!谢谢您!我父亲有一段时间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侯天涞:“我也要感谢你,谢谢你照顾我的将军。 回去少让他看那些个历史书籍,老不看三国、少不看水浒,还是有道理的!他呀!就爱胡思乱想! 我要是九十几岁,他确实应该担心。可是我才六十出头,他担心什么? 我希望我到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还能给他推轮椅。需要什么药物保健品,你可以直接联系小叶秘书。 念午!你给鲁云女士留个能找到你的联系方式。” 叶念午上前同王鲁云握手,并从自己的记事本上撕下一页递了过去。 “叶处长,你好!我是王鲁云!以后请多多关照。” 这句叶处长,就体现出王鲁云女士的高情商了! 小叶秘书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叫的! 贝勒爷可以随便叫,至于其他人?也就是范五爷敢撇着大嘴,叫小叶! 除此以外!就是董事会那些老家伙见面,也都是叶秘书、叶秘书的叫!不会加个小字! 叶念午对知情识趣儿的人向来客气,自然是温声回应道:“您好!王女士!目前我只是副处级!” 几步之外的贝勒爷插话道: “什么副处?小叶是处长呀!正处!鲁云女士没说错呀!” 等鲁云去照顾老父亲,叶念午才凑过来低声道: “殿下!您今儿可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呀!” 贝勒爷:“嘿嘿!那是!这给你小子升、降的权利可是在我手里。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这也算是贝勒爷对身边人的日常敲打了! 他知道贝勒爷的话是警告,也是爱护。叶念午心里自然是不会有不好的想法。 用那四根手指的手挠挠头,说起了正事儿! “殿下!听说您在八厘岛上快活,还和佐民公会面。您那些老兄弟们也要赶过来热闹热闹!您看?” 贝勒爷:“来呗!跟这些老货也有些日子没聚了!就在王家那个大别墅里摆几桌。” 叶念午:“那费用?” 贝勒爷:“费用?什么费用!所有挑费当然是王家出! 他家老有钱了!肯定不会在乎这仨瓜俩枣的! 再说我和老兄弟们在他这里聚会,那是给他面子,也是给他打广告。没跟他们要宣发费用就不错了! 念午呀!这过日子就得精打细算,这一点你得跟阎埠贵学学。这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呀!” 第365章 一曲《高山流水》 此时王家别墅的宴会厅里可谓群贤毕至,蓬荜生辉! 余坚石将军比王佐民还大两岁,如今快到了“坎儿”年!强撑着老迈的身体也来参会了! 他也和王佐民一样,是由老来女~余佩芳随身照顾。 如今这一世的俞佩芳那可是真正的名门贵女!和另一个时空里的艳星,那是八竿子打不着了。 现在的俞佩芳女士嫁给了坚石将军手下的一个团长。那可是家庭幸福,儿女双全。 还利用余家的关系开了家贸易公司,那是赚的盆满钵满。然后就大力从事公益活动,说是要给老父亲积福。 主桌上除了余、王两位老将军,还有“六哥”郑耀先、丁三儿、李峰等等亲近的老兄弟。还有已经年近五十的“小孩哥”王玉恒。 桌上摆满了各色水果和糕点,看时间开席还要等一会儿! 一道刺耳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大门外。 “这么多文武重臣私下密会,你们这是想干什么?让五爷看看,有几个是身上有爵位的?” 大门被从外边推开,范五爷身穿天青色底子、胸前绣一条四爪团龙的蟒袍。昂首挺胸、龙行虎步的在两名护卫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人未至声音已经传进大厅。 众位大佬心中暗想,这是那个没眼色的东西?在这儿装大爷,也不看看这个大厅里能坐着的都是些什么人物? 可是看见来人,大家都装作自己眼瞎了!闭麦不吱声了! 这位敢拍总制大人的肩膀叫天涞,惹不起、惹不起! 范五爷目光扫过众人,看到贝勒爷起身向他走了过来。眼睛就是一亮,嘴里话也拐了个弯道: “哎呦!天涞也在呀!那就没事儿了!我就说你不点头,没这么大场面!给我在你旁边儿加把椅子!” 范五身体明显放松了一下! 贝勒爷:“五哥,您可是来晚了!一会儿得罚酒三杯!” 转头低声对叶念午呵斥道: “叶念午,你是干什么吃的?这是什么情况?” 范五爷出言解围道:“这事儿不赖小叶子,他肯定是通知我了! 不过最近我也学你在外面浪呢!人不着家,他当然通知不到我了! 听说老王这里有个“大聚会”,我这不是就赶过来看看!” 这话说的,侯天涞眼圈儿都红了! 关键时刻还得是五哥,五哥带着几个随身侍卫,就敢“闯”王家的庄园。 看来这是抱了必死的决心,想用自己的老命给自己示警呀! 侯天涞拉着范五爷的手,携手揽腕向主桌走。 同时小声道:“五哥!您可都快七十了!何必呢?” 贝勒爷相信范五哥能听出自己话里的意思! 果然,范五爷快走一步,越过贝勒爷半个身位。这才回头,大嘴一撇道: “谁让你叫了几十年五哥,欠你多少钱、情、命,咱就不说了!这辈子还不清了! 不过当哥哥的,得走到你前面,给你探探路还是做的到的!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酆都黄泉! 别劝!五爷就这脾气,让我憋着!姥姥!” 侯天涞:“五哥,这事儿赖我。让您受惊了!一会儿走的时候带几块金砖压压惊。屋里这些人都是信得过的弟兄,再说我有手段没有谁能翻天。” 最后这两句声音压的极低,只有在他身边,几乎是被咬耳朵的范五爷能听清。 范五爷却好像没听见,而是佯怒道:“你这是拿五哥当成打秋风的穷亲戚了?不说出个子丑寅卯,五哥可不依你!” 贝勒爷知道范五的性子,故意道: “十公斤一块的!五哥您要是眼光高、瞧不上,那就……?” 一听十公斤一块的金砖,范五爷回头道: “小叶、小叶,你个没眼力见的!五爷白疼你了?别等散场了,那会儿乱哄哄的!还是赶紧送我车上去吧!就是堵门口那辆黑色防弹“平治”! 天涞,这可不是哥哥见钱眼开。实在是人吃马嚼,一大家子人呢!” 贝勒爷:“不是!可不是!按老礼儿!哥哥这样的就得上马一锭金、下马十锭银。 念午,先把我椅子往边上挪挪。给五哥加把椅子,然后再去上礼!” 一番交谈,知道是自己应激反应了!范五爷也不以为然,大马金刀的坐着。知道这是私人聚会,于是让贝勒爷给他倒酒。 贝勒爷也没厚此薄彼,干脆起身给主桌的众位都倒了一杯酒! 觥筹交错间,互诉兄弟情义。酒桌上只谈风花雪月、赚钱的买卖,好不热闹。 酒席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接近尾声。除了提前离席的几位耄耋之年的真大佬。 就连范五爷也被叶念午劝到客房里按摩休息去了! 大厅里剩下的其他“年轻人”,还在把酒言欢、继续交流感情。 叶念午把已经有了三分醉意的贝勒爷扶到小客厅。奉上香茗,才开始汇报事情! 其实贝勒爷都是装的!他个怕死鬼,已经把谨慎小心都刻到骨子里了! 他只有和王佐民、余坚石、范五,三个人碰杯后,真的喝了酒。其它的都利用手法掩护,酒水都收进了随身空间里! 就是那三杯酒,也是和空间里的存酒交换了的!要不然他可不放心喝下肚子! 毕竟今天的场面还是大了些,客人和随从加起来足有几百人。人员太多、也太杂了些。 虽然有叶念午他们的严密防护,还有王家人的配合。 可还是空间里的酒让贝勒爷更放心! 叶念午:“老板,四九城街道办那个主任王霞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 还真让人老猜中了,人还真有心脏长右边的!果然是一边儿一枪,爆头一枪,三枪最保险。” 贝勒爷心道:还有心脏长脚底板的呢!就是太过匪夷所思,没跟你说罢了。 贝勒爷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道:“别说细节了!太惨了,爷不忍听! 我这人心善,耕牛不吃!因为它善! 大雁不吃,因为它贞! 黑鱼不吃,因为它慈! 狗肉不吃,因为它忠! 尤其是上了岁数这几年。见到跳蚤都不忍心挤死,得挑个强壮的小伙子给他放脖领子里! 爷这人太善了!可听不了这些血呼啦的场面!而且呀!这人一老了,就是眼窝子浅!” 喝了一口茶水,声音一变总结道: “事情收拾干净手尾,就此打住吧!不用记档! 念午,你说怎么总是有人自作聪明呢?” 叶念午脑子里疯狂转动,检索最近自己的表现。毕竟这可是今天第二次敲打了! 好像除了范五爷这事儿没办明白,闹了个小“乌龙”。没别的事了呀? 其实贝勒爷这次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并没有敲打的意思! 不过作为上位者,见属下沉思,也不会解释。就那么审视着他! 其实就是解释叶念午也不会信。 叶念午轻柔缓慢的给贝勒爷按摩胳膊,直到贝勒爷注意到了他那只四根手指的残手。才缓缓道: “老板!前些日子,祁同伟少爷通过谢家的关系调了一个学明史的女大学生去汉大做交换生。同时还送了一对双胞胎姐妹花,到《兰大附高》读预科。 您说过,关于同伟少爷的事情上要求我们少插手。 我觉得事情不大,可能是少年爱慕就是些男男女女的事情。于是调查了一下那几个女生,没发现问题,就忘了汇报了!” 侯天涞心道:调到汉大的那个,特么应该是给高职务挖的坑。 高氏姐妹应该是留着自己养成。这外孙子别是重生的吧?看来得好好验证一下了! 主要看看祁厅是不是有“挂”。 贝勒爷闭着的眼睛睁开,口中说道: “我说的是少插手,可不是不插手。他找什么样的女朋友我不管,可是你不能不报给我。 这事儿也不怨你!毕竟我孙辈都上百了!要是个个都要操心,那咱们也不用干别的了! 不过同伟不是那样的孩子,这事儿你关注一下就可以了!不用插手!” 叶念午:“知道了!以后我会把几位比较出色的孙少爷、孙小姐的近况整理成“月刊”,再和您汇报?” 贝勒爷:“那几个无法无天的你也注意些,别让人算计玩出圈儿了。真出了问题,你就联系范五爷。先用家法好好拿拿龙,千万别手软!” 叶念午:“今儿您听什么曲子?” 贝勒爷:“孙大师的《高山流水》吧!” 叶念午躬身退了出去。 时间不长,一位六十岁上下的儒雅老者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架名为《长相思》的清三代古琴。 孙大师放好古琴,又焚上一炉极品沉香。然后开始调试琴音,不多时《高山流水》的琴声就悠扬的飘荡在屋中。 谁能想到在中医里这琴曲也是一味安神养生的药呢! 贝勒爷觉得这辈子可是把享受这方面拉满了! 随着悠扬的琴音,贝勒爷回想起和屋外的那些老伙计一起的峥嵘岁月!都化作一曲《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叹! 又想到外孙祁同伟,说起祁同伟,四九城街道办王主任那档子事儿,还和他沾边儿! 第366章 回忆~杀 镜头回溯到贝勒爷和“祁厅”认亲后不久。也解释了叶念午为什么下了重手。 一天下午,一个人来到了95号大院。 在前院伺候花草的阎埠贵赶紧站起来和来人打招呼: “王主任您来了!” 点头哈腰的样子,就像没退休时候见到他们学校的校长一样。 只见这位王主任,其人年纪50多岁,一米六出头的身高,中等体型,相貌普通,脸上多少有点官僚气息。 一身儿藏蓝色“列宁装”,头发是打理的一丝不苟的“胡兰头”发型。这是现在典型的干练女干部形象。 王主任:“我找你们东跨院的住户谈点事情!” 这时正和刘海中下棋的贝勒爷听到还有自己的事情!就和老刘一起站了起来! 贝勒爷:“王主任,有事儿院里说吧!” 阎埠贵和刘海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没眼色,亦步亦趋的跟着。 贝勒爷摇摇头,无所谓的当先领路。王主任、阎埠贵、刘海中三人跟在他身后往跨院方向走! 东跨院角门门鼻儿上挂将军不下马的锁,贝勒爷摘下锁直接推门而入。 知道这位王主任这次来,明显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贝勒爷虚情假意的招呼着他们进院儿。 几人进了客厅,贝勒爷也没招呼叶念午上茶,准备先谈正事儿! 王主任刚坐下就探头探脑,眼睛看着当院,嘴里默算着这个东跨院的空地面积。 然后张嘴就是建议侯天涞让贾家在自己院里空地上盖房子暂住。 这让贝勒爷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目光看向阎埠贵和刘海中。 这二人也是眼里透着迷茫,看来这事儿就是王主任自己的主意,跟阎埠贵和刘海中没有多大关系。 这俩老小子多多少少知道侯天涞深不可测的背景,所以后悔来看热闹,都成了锯嘴葫芦! 不过来都来了,那就顺水推舟的吃瓜热闹呗! 侯爷虽然霸道,应该也不会让看热闹的几十年老邻居吃瓜落儿吧! 这话几乎是把事情挑明了,贝勒爷也想起了前几天叶念午汇报的情况! 王主任的小儿子现在正和贾家的小槐花在谈对象。那可是把那个少爷秧子迷的五迷三道。 自己刚把东跨院的产权提出来,作为地头蛇的王主任就知道了! 看来这是利用县官不如现管的小小权利来找便宜了!真特么任性! 见侯天涞不搭话,王主任继续道: “侯天涞同志,我保证,街道办一但有了空房子,第一时间就让他们搬走。房子就留给你当做地租,你看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这基本上把事情挑明了!大家都是几十岁的人,这点儿还能看不清? 贝勒爷也想起前些日子叶念午汇报四合院里的那些事情里就有槐花和王主任小儿子谈恋爱的事情! 这就是给儿子抢房子来了!贾家就是幌子而已! 贝勒爷:“王主任,您看是不是让老刘、老阎先出去回避一下!咱们两个人谈更方便些……。” 贝勒爷不想让阎埠贵和刘海中看笑话!可是架不住有人给脸不要呀! 王主任以为这是侯天涞屈服的前兆,所以大手一挥,颇有气势道: “天涞同志,你这样是不对的,事无不可对人言吗?我们公家人都是坦坦荡荡的,是没有私心私利的……。” 侯天涞都被她这副“大公无私”的样子气笑了!这特么都快赶上当年的“道德天尊”易中海了! 既然给脸不要脸,贝勒爷也就没有必要给她留面子了!直接开口拒绝她的提议道: “王主任,我比你更了解我的这些邻居都是什么脾气秉性尤其是贾家。也不打算和她们有什么交集。更不想和他们因为房子的事情扯皮。 再说这东跨院可是兰办的产业,这些年都没人敢打主意,你也不仔细想想。所以在我院子里盖房这事儿,我不同意。” 王主任一看侯天涞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也恼了!开口直插自认为的侯天涞软肋道: “侯天涞同志,你可是有在两届日伪政府工作的经历。而且这些近十年的行踪也说不清楚,这院子一直空着。 如今你回来了,现在还这么不知道团结邻居,以后有什么事情,街道办事处可就不方便为你说话了! 再说现在这院子可已经不是兰办的产业了!你也别拉虎皮扯大旗,你要是做不了主,就把房主祁同伟叫来。你可是借住人家的房子,何必为了房东得罪老邻居呢?完全没必要吗!”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可是贝勒爷会怕她吗?肯定不会呀! 谁知道为了以后产权清晰做的准备,倒成对方拿捏自己的“把柄”了! 这都八十年代了,这老娘们儿的脑子还留在十几年前。再说就是十年前贝勒爷一个“外宾”,也不带怕的。 侯天涞接过新秘书“夜廿五”递过来的资料,看了一眼然后冷笑道: “王霞!交道口街道办事处主任,原名王二丫。38年参加妇救会工作,但40年到41年有17个月时间脱离组织,下落不明。又没有证人交叉证明,组织一直都是建议限制使用……。 王二丫,还用我再说下去吗?你这些年一直升不上去,自己心里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真的一点儿数都没有吗? 我看你这就是打算退休前给自己家小儿子捞几间房子?你呀!你呀!想瞎了你的心!” 见自己的老底和打算都被揭穿,王主任磕磕巴巴道:“你~你~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侯天涞:“呵呵!我怎么知道?那就不是你应该打听的了!既然你敢搅进这摊浑水,非要搞我侯天涞。我要是不给你个教训,恐怕那些老朋友该笑话我吃素了! 这样吧!我给你三天找关系调走,以后别让我在四九城里再看见你!咱们的事儿就算过去了。若是你想和我碰碰,那也随你。” 第二天,叶念午就把调查报告递到了贝勒爷手中。 叶念午:“她回去以后没忙活调换工作的事情!倒是和他男人上窜下跳的。” 贝勒爷看着资料,微微有了些怒气道:“好呀!好呀!把老子给外孙的产业,私下里转成公产了!胆子真不小,这是想火中取栗吗? 王二丫她爷们是区房管局副局长!还敢调查我? 有意思、真有意思!有些年没遇见这么头铁的了!” 叶念午:“要不然,交给属下去处理一下?” 贝勒爷眉头一皱,说了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 “念午呀!给你讲个故事,当年我有一个朋友。他有个仇家,有些私怨,本来到不了你死我活的程度。可是那孙子竟然投靠了小樱花,坏事儿没少干。说是满手鲜血也不为过! 我那朋友就在一天深夜单人双枪,去他家把他给灭了!可那人心软呀!没对妇孺小孩子动手。 谁知道十几年后,那死鬼的儿子和我那朋友的女儿搅合到了一起。 可是闹出不少糟心事儿!那叫一个腻歪! 这就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叶念午心道:这朋友是您老自己吧!那闹心的闺女就是侯素娥“长公主”。 贝勒爷继续道: “这事儿给我的教训就是金风未动蝉先觉,暗送无常死不知。最关键的是做事还是要斩草除根比较好! 要嘛不做!要做做绝!” 叶念午可是干这个的专家,作为昔日的“暗夜行者”。自然听出了贝勒爷话里浓浓的杀意。于是直白的回答道: “天街小雨润如酥,少死一个算我输!” 第367章 雪蛤 什么一家满门整整齐齐,什么撕户口簿,什么稚子无辜。 可是这些关贝勒爷什么事儿? 没听见、没看见!就是没做过。 即便是确有其事,自己也只是监管不严、加上属下会错了意! 总之都是叶念午做的孽! 毕竟朕可没说过什么? “天街小雨润如酥,少死一个算我输!” 话说干过“外勤”的人都心狠,尤其是像叶念午这样连真名字都没有的! 你以为谁都像贝勒爷这样的心善? 随着一曲高山流水遇知音最后一个音符的结束,贝勒爷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贝勒爷醒过来以后已经把昨天的事情彻底抛到脑后了! 此时精神状态尚佳的贝勒爷,上身穿卐字暗纹蜀锦半袖常服,下身穿精仿细棉麻卡其色七分沙滩裤。 就这样不伦不类的穿戴,贝勒爷倒是觉得很正常、很舒服。 不是特别正式的场合,或者给女孩子们上课。 贝勒爷的穿衣习惯,那是一贯的随意、惬意、怪异。 这么大一位四九城爷们儿! 还能让身上这二尺布给拿住了? 坐在餐桌前,贝勒爷吃着没滋没味的营养早餐。 这是医疗团队、营养师团队和厨师团队一致要求的结果。 在吃这方面上,贝勒爷这是被拿捏的死死的! 人家也是好心,毕竟贝勒爷最近各方面确实有些放纵过了! 敲门声过后,叶念午满脸笑容的进了小餐厅。 只见贝勒爷兴致缺缺,如同嚼蜡的吃着应季的蔬菜和粗粮馒头。 旁边放着一小碗菰米饭,和一个带盖儿的白瓷钵!里边儿应该是粥羹一类的汤食! 贝勒爷问道:“你吃了吗?” 叶念午笑着回答道:“殿下!我吃过了来的!” 知道这是有事,于是贝勒爷放下筷子继续问道: “有事儿就赶紧说!要是糟心事儿就算了! 这大早晨的,我已经被这喂牲口的“豆饼子”和清水煮“野草”弄得够烦的了! 就这还不行,还要吃下这一碗不会开花的“茭白”。真的是伙食还不如码头上扛大包的力工呢! 你说老子花那么些钱请厨子,他们就给我吃这个。这特么是喂牛呢?” 这话叶念午不好接,怎么说都不是。 顺着贝勒爷的话说,那些大夫和厨子是那么好得罪的?以后想不想好了?再说这也是为了贝勒爷身体好! 呛着贝勒爷说,当场就得替厨子挨喷。这会儿的贝勒爷说话可损了! 所以他只好转移话题道:“昨天的那些人说是想给您上“尊号”!还写了几篇歌颂的骈文。还想让您去金乃巴罗山“封禅”!” 贝勒爷:“简直胡闹!我算什么?怎可比古之卫、霍?还封狼居胥?封禅? 过了!过了!太过了! 如今都什么年代了?谁还搞这些老古董?” 叶念午好像没听见侯天涞的话,低头看着手里的稿子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 “麒麟之资、星耀之表,南亚话事人,加里曼丹大总制、兰芳集团董事长、隔代世袭怡亲王、贝勒爷侯涞。” 贝勒爷放下手里的食物训斥道: “别~别~别停! 哦!说错了!别念了!别念了!这夸的我都脸红了! 这是照着天策上将、太尉、尚书令、陕东道大行台尚书令、益州道行台尚书令、雍州牧、蒲州都督、领十二卫大将军、中书令、上柱国、秦王世民。那里简化照搬来的吧? 人家“李二凤”是龙凤之姿、天日之表!到我这儿就降档成了麒麟之资、星耀之表了! 不过我自比蝙蝠,不上不下的鸟兽不靠! 虽说都算是的祥瑞,倒是终归不如麒麟好听! 不过这写媚文的人,一定是个“小人”,绝不可重用! 这事儿就此打住,牛掰可不是这么吹的! 咱们自己关起门来乐呵、乐呵没事儿!要是传出去,还不成了国际笑话!” 叶念午试探着问道:“那我一会儿就把这些溜须拍马的稿子烧了,然后在敲打、敲打那些个无齿之徒?” 贝勒爷:“行!必须好好敲打他们! 愣着干嘛?现在是在屋里~~你倒是接着念呀!让我听听那帮老小子给孤拟的什么“尊号”。” 叶念午:“……!” 好家伙!这这是没听够呀! 也是!那可是男人的终极浪之一,“封禅”呀! 接下来,小餐厅不时传出贝勒爷的欢声笑语! 一个多小时后! 叶念午的声音都有些暗哑了!才被叫停! 贝勒爷揉揉笑酸了的腮帮子,端起一盏极品“雪蛤”,喝了一口。然后指着叶念午骂道: “滚蛋!恶心!爷最讨厌这些屁本事没有,就知道拍马屁的人了! 爷是深知自己几斤几两的! 念午呀!你要引以为戒,切不可沉溺于阿谀奉承当中。 那钵里剩下的雪蛤是“店小二”徐忠义专门遣人送来的,都赏你了!喝点儿润润嗓子,这嗓子都念文件念哑了!喝完就下去休息吧! 话说你这地道的“播音腔”是什么时候学的?你还有多少“惊喜”是爷不知道的?” 这句话出口,贝勒爷自己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嘶~活见鬼了!这特么好像是被“胖橘”上身了一样! 以后这“马屁”和奉承得少听,看来是这一次给的量太大了,这谁顶得住呀! 反正贝勒爷是真特么有点儿兜不住。整个人都飘了! 叶念午也不客气,坐在椅子上就把那大半钵的木瓜炖雪蛤给吃进肚子。 抹抹嘴说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老板!四合院里中院秦淮茹儿子棒梗“嘎”了!” 贝勒爷有些意外,但又不太意外。 因为棒梗拖着半拉子屁股,从西北刑满释放回了四九城以后,根本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一直吸他妈秦淮茹的血,过着混吃等死得过且过的日子。 没过俩月就和一帮子街溜子混成了酒肉朋友。 每日里弄到钱,不是吃喝、打牌,就是钻黑灯舞会。 没了钱就找秦淮茹要,或者拾起老本行的家传绝技溜门撬锁。 秦淮茹有心管,可是架不住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拦着。 本来准备拿小槐花的彩礼娶个外地媳妇儿!可惜王主任一家子都措手不及的调往赣南种脐橙去了! 所以槐花的婚事自然也黄了! 于是生活没了盼头,棒梗就更加自暴自弃了! 照这样发展下去,“盗圣”不是溜门撬锁的时候,被失主抓住打屎。 就是被帽子叔叔逮捕送回大西北吃沙子,或者存够罪恶值被打靶。 命运基本已经定好了! 这些情况和大体发展趋势,贝勒爷都知道。而且也让人盯着他,省的他在院子里闹出什么幺蛾子。 如今听到他的死讯倒也不觉得多意外。 可是盘算一下!这时间进度比预期稍微快了点儿! 于是贝勒爷问道: “什么情况?前两年严打的时候他也没赶上呀!!贾家的家底子也没到被掏空的地步! 他是憋的难受,耍流氓时候出事了?” 叶念午捂嘴偷笑,心说贝勒爷对贾家人的了解,比“夜不收”探子知道的都多。这邻居之间的“感情”可是真深厚。 第368章 下海 叶念午有些笑意,但是摇头道: “棒梗的事情您这次可猜错了!棒梗前些日子可混的不错。最近出国热,您知道吧?” 见贝勒爷点头,叶念午继续道: “棒梗跟着一个叫“腿肚子”的狐朋狗友,在秀水北街那边儿鹰子家使馆外边“倒汇”,听说着实是没少赚。 可是棒梗那人,您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您自然是知道他是什么性格,那就不是个规矩人! 时间一长,光是赚差价已经不“解渴”了! 嫌弃规矩赚钱太慢,一时半会儿娶不上四九城里的大学生。 于是他就利用手法开始“切汇”。按说“切”个百分之十已经够夸张的了! 可是那孙子,有一次“切”了人家百分之二十多。人家一上手就发觉不对,当时就“炸”了!” 贝勒爷:“切汇,我知道。咱们兰办外边儿也有几伙人干这个! 我见过他们那个套路,先是按私下汇率给你换外币,说就赚一个差价。 可是交给你外币的时候少一张,他就等着你数出不对来。 然后假装无辜,顺势把钱拿回去再数一遍。说自己数错了,跟你说对不起,再从包里拿出一张票子补给你。 其实在他数钱的时候已经抽走三、五张了!这时候大多数人由于惯性思维就不会复查,直接拿钱走人。 要是有细心的人想再数一遍,这时候就有“托儿”起哄,喊帽子叔叔来了!这帮人就一哄而散,“切汇”过程也就完成了! 至于事后发现,因为钱数正好踩在你“麻筋儿”上。这事儿终归是违法乱纪,要不然忍个“肚子疼”。要不然叫上几个交好的亲朋好友,找他们打上一架。” 叶念午:“您老圣明,您说的是正常情况!可是棒梗那孙子不是正常人,2000“刀勒”,丫“切”了人家三百多。 您想现如今,敢私下换2000“刀勒”的能是普通人吗? 钱刚交到对方手里就“炸”了 杜国庆,也就是“腿肚子”!那可是腿上有功夫的!不说飞毛腿也差不多。 其他几个人也是好手好脚的,出了事儿自然作鸟兽散。哪有酒桌上的喝酒时候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仗义,转眼间就全跑没影儿了! 就剩下棒梗,因为当年金皮树中毒,手术后就落下个“半拉子屁股”。他可没跑了,被那一群人堵了个正着。 好像是被捅了不是十八刀,就是十九刀。据说那血滋出去十几米,反正人没送到医院就嘎了!” 贝勒爷:“我刺!呲十多米?那特么是扎大动脉上了!可惜没看到现场,多少有点儿遗憾。 我就说惯子如杀子,这回贾张氏和秦淮茹可“虾米”了! 壮哉“盗圣”、悲哉棒梗! 那可是诸天万界的气运之子,诛仙剑阵都杀不死的“盗圣”呀!这死的也太特么“仓促”了!” 最后几句话声音已经轻的几近于无,可是还是被受过专业训练的叶念午听见了! 叶念午:“您说什么诛仙剑阵?什么盗圣?什么仓促?” 贝勒爷一个“板栗”敲在叶念午头上,嘴里斥道: “你耳朵这时候怎么这么灵?我这两天上火,老是耳鸣。 哪天给你这俩猫耳朵割了,给爷下酒,试试以形补形好使不好使!” 叶念午一缩脖子,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说道: “我昨天就聋了什么都没听见,再说人耳朵全是脆骨也不好吃!” 贝勒爷:“还有事儿没有?没有就玩儿去!” 叶念午:“老板,中院秦淮茹“下海”了。” 贝勒爷:”啥玩意儿?就她一个初小学文化水平的五十岁小老太太,还下海做生意?” 叶念午:“下的不是那个正经的“海”?” 我嘞个去!说起这个,贝勒爷可就不困了! 贝勒爷:“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海吧? 秦淮茹今年可是得有五十了吧!这都拉闸、断电、停水了!还整这一出西洋景儿!说说!仔细给哥哥说说。” 贝勒爷搂着叶念午的肩膀,掏出一根儿华子塞进他嘴里。 “叮”的一声,打着打火机凑了上去! 叶念午一脸苦笑,心想这位爷真是一点儿正行都没有! 可火苗子已经到了眼前,来不及多想。赶紧用那只四指残手把华子从嘴里拔出来,调了个方向。 要是再慢一点儿,火苗子就该点燃过滤嘴儿了! 香烟头被烧灼,叶念午赶紧浅吸了半口,保证烟真的被点燃。然后才开始说道: “秦淮茹确实有五十岁了!可是李怀德离职,杨国栋重掌大权。轧钢厂由于业务单一,已经入不敷出。 简单一点说,她被精简了!虽然还领着百分之八十的工资,可是生活确实遇到了困难。 她那俩闺女也是自私自利的性子,工资都死死的攥在自己手里。贾张氏一直是吸血蚂蟥,这棒梗被捅死以后自然是更不会拿出一分钱。 四口人的饮食起居都压在秦淮茹肩膀上。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下海”了!反正当年在轧钢厂里也差不多都干过。” 贝勒爷也给自己点上烟,脸上露出邪笑道: “她这岁数干这个,受众面儿可有点窄,不会是五块“老头乐”吧?” “咳咳咳!” 刚深吸了一口华子,叶念午就被贝勒爷的话逗的不停咳嗽。 显然他是听懂了贝勒爷的意思! 接过贝勒爷递给他的一杯茶,喝了一口。叶念午平复一下才继续道: “您可是小看秦淮茹了!她在月秀路附近租了间房子,专门做大鼻子生意。” 秦淮茹挣外币去了,这真是贝勒爷没想到的! 贝勒爷:“真特么是个“人才”,这岁数吃上西餐了!” 二人又感叹了一番,贝勒爷就要打发叶念午出去。 临走叶念午又问了一句: “您真不打算去兰芳最高峰去“看看”?” 贝勒爷眉头一皱,好像打开了一个开关。 叫住了已经转过身的叶念午! “你先别忙着走,提起这个我倒是你有个疑惑!咱们一起分析分析! 刚才起床我刷牙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昨天那些马屁文章里有一处有问题!” 叶念午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开始记录。 贝勒爷继续道:“有一句麒麟之姿、星耀之表。你还有印象吧?就是这个“星耀”有问题! 当年我还是“暗子”,在金陵“怠老板”给我起了个表字,就是“星河”!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超过一掌之数。” 第369章 用人之道 叶念午在心里快速推演整个事件,昨晚大厅里的人的资料都在他脑子里。 很快就锁定了写这篇文章的“笔杆子”,那人的资料也被翻找了出来! “陈幼城、祖籍hk,61年进入兰大历史系学习。毕业后入籍,随即加入兰芳护卫队三师……,五年前开始担任“王团长”机要秘书。 近两年得到赏识,参加重要场合基本都会带着他。 各种文件稿子也大多出自他手。70年娶妻,育有一子一女。 这个王团长是最早进入“兰芳”的武装力量,那时候还是土着当道。 坊间传说,颇有点儿水泊梁山里“白衣秀才”王伦那个意思! 有脑子的人其实都知道,他的钱、枪都是您提供的! 老板!这个陈秘书很大可能有问题!就连“王团长”恐怕也不干净。” 侯天涞:“干净不干净,查了才知道!你去联系吴敬中,他知道我那个表字“星河”的具体来历。 他要是还没老糊涂,应该能给你些线索。 让六哥掌总、丁三配合,这次也验验他们培养的小崽子们的成色。另外你跟着学习学习,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用“跗骨”。 不过老王! 动这个人确实得慎重! 绝不能凭空想象!我不是容不下人的主儿! 有问题要查实,我要的是实证!绝不能冤枉人! 老王~! 他要是真掺和进去了,就按王法、家规处理。所有涉案的,都连根拔起! 绝不手软。 要是~要是只是单纯被蒙蔽。那说明他“老眼昏花”,让他“起骸骨”告老还乡吧! 吃一口富贵闲饭是我最大的宽容了! 放手去做,他不算兄弟! 跟老王那人,总觉着是隔着一层,不交心! 感觉就像是合作做生意! 好在他负责的那部分没那么重要。 他们那些人不像你。 我救过你的命,又花大代价让你恢复健康。你现在负责我的安全,随时准备为我挡枪子儿!咱们是过命的交情。 内卫这条线,还有“外勤”那几条线上的人,也大体和你情况差不多。 没有特殊情况你们是不会背叛我的! 我干儿子王玉恒,是我在雪地里捡的“倒卧”,没有我,他早冻挺了! 六哥是因为我,他才能堂堂正正的生活在阳光下。付出的代价着实不小,再说我还救过他独生女; 丁三是我从死囚牢里用金条捞出来的,要是晚去两天他就挨枪子了; 李峰他们几个是我从军法处法场上救下来的; 王佑民是我从大狱里用潜艇换出来的! 余坚石是在街头遭围杀的时候被我救过命的; 江边溃兵连的那些兄弟,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被我收留的!他们的权势富贵都是我给的! 我说这些,不是要挟恩图报。而是告诉你,只有你们这些人,才是我可以交托后背的核心兄弟。 我也知道用人唯亲格局小了! 不少老兄弟也因为身体、学识等原因跟不上步伐,“掉队”回去当富家翁去了! 可是这臭毛病改不了了! 老一拨的兄弟们逐渐老去,可是我也没有贴心人。 我就从青年才俊里挑好苗子尽心培养、慢慢交心。 你和“十七”就是目前的成果之二。 当然其他各行各业也有些翘楚冒头。 这样也挺好,起码不会被卖了还替人家数钱! 我也不是没有容人之量的,兰芳近亿人口、七十多万平方公里土地。那么多职位和出头的机会、路径,只要有能力的年轻人想上进,运气不是太差总会出头的。 咱们自己人不可能把第一口桃子尖儿都咬了!那样不好! 要让底层百姓有跃迁的通道和机会,这是保障兰芳有持续活力的关键。 也是我顶着压力保留封爵制度体系的用意。 比如孝子、廉洁的小吏、给兰芳赢得荣誉的运动员,默默无闻的科学家。 给他们封爵,既是荣誉,也是实实在在富足生活的保障。 荣养金由我内库出,绝不能让好人没好报。 “子贡赎人”不可取,“子路受牛”是常理。 古有“举孝廉”,今有“兰芳爵”!” 见叶念午低头沉思,明显是在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 贝勒爷继续道: “至于那个老王?早防着他呢!“跗骨”就是为了这些不放心的人专门成立的!” 叶念午知道,贝勒爷这是真的当自己是心腹了! 不但和自己说了用人之道,还又爆出了一张底牌~“跗骨”。 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一个多年前就安插下去的内查小组。 由于涉及内部高层,密级高过“蜉蝣”。连他这个机要秘书都是第一次听说,这就不奇怪了! 毕竟事关自己内部大佬,如何小心都不为过。 贝勒爷拿起叶念午的笔记本,在上面写下两个人的名字和联络密语。 在确定叶念午记住后,掏出镶宝石的打火机,撕下那页纸点燃。 “告诉他俩,这件事结束以后就可以退休了!” 叶念午告退出去,时间不长门又被敲响。 “干爹,我是玉恒。来跟您辞行!” “进来吧!” 身穿铁灰色修身高定西装的“小孩儿哥”王玉恒推门进屋。 解开西装上衣的纽扣,挽起衬衫袖子,熟稔的拿起书桌上雪茄剪给贝勒爷伺候上一支雪茄。 贝勒爷:“你还是太瘦了!进补可不能断了!缺少什么药材就直接从我库里支取。 小事上少操些心,掌总大局就好!事事亲力亲为,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在这方面你得多和我学学!一年有一半时间不在兰芳,那个总制府能住上一两个月就算多的了!” “小孩儿哥”王玉恒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轻声道: “干爹,我这是精壮,不是瘦。补品一直吃着呢!饮食起居也有专人负责,就是不敢太胖,怕心脏负担不起。 不过您放心!几位老供奉都说了,精心调养着,于寿数无碍。 您老“大撒把”,我管着您老的钱袋子,可是不敢。 毕竟财帛动人心,看见黄灿灿的金子,难保眼不变红、心不变黑。” 贝勒爷:“你自己拿捏分寸,只一条,别把身子累坏了! 听说你家老三又给你添了个大胖小子。那现在你已经有了三子两女,子嗣这方面也算对得起你王家祖先了。 以后女人这方面得克制些,自己能吃几碗饭还是要有准儿的!” 这话让小孩哥脸色爆红,可是又不好解释。自己子嗣确实艰难,这些年在这方面花费的人力物力,那可是海了去了! 前面立住了的那两子两女都是“试管”婴儿,只有这个小五儿是自然受孕。 可是到老爷子这儿,怎么就给自己扣了顶好色的帽子。 贝勒爷:“你那是什么表情,冤枉你了还是怎么滴?你是子嗣艰难,又不是不行! 这回生了小五儿也算是解了你的心结。以后可不许胡闹,老子可不想搂钱的耙子断齿儿、装钱的匣子漏底儿! 你要是不听劝,我就让你五大爷跟你谈。” 王玉恒:“还是别劳动范五爷了!我以后注意也就是了!” 贝勒爷:“怎么?不爱听!” 王玉恒:“哪儿能呀!我要是听不出来您这是真疼我,那不是白活了吗! 话说您老也是花甲之年……。” 贝勒爷:“停停停,儿子管起老子来了!你小子这是要倒反天罡。 再说了,跟老子比?老子现在跑十公里负重越野,轻轻松松跑进35分钟。 你要是有我这两下子,顺便你怎么折腾,多一句嘴这爹你当!” “小孩哥”轻轻的给自己嘴上来了两巴掌。然后连声道: “您是爹!您是爹!要是让我跑十公里负重越野!估计跑完了,我也就快开席吃面了!” 第370章 病危 贝勒爷:“傻小子别傻站着了,坐下给我泡茶。怎么越大越没眼力见儿了呢?可是不如小时候可爱……。” 国际金融世界的一代隐形大佬,跺跺脚东南亚金融圈颤三颤的王玉恒先生。 就如同一位从业多年的茶博士一样,恭敬的烧水、温盏、投茶、摇香、洗茶,然后请主位上的干爹闻香品茗。 小孩儿哥:“干爹,请茶。” 贝勒爷伸出左手,四指微握食指前出,在桌子上点了一下。 然后拿起杯子啜了一口。 小孩儿哥: “干爹,跟您确定一下。咱们对“东大”的投资方向主要都是些回报周期长的路、桥等基础建设。 我还是建议,是不是在短平快方面多些投入?” 贝勒爷放下手中的水点桃花茶杯,略一思索道: “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你们专业人士干。 干爹这是外行领导内行,这事儿确实是我想差了。 经济有自己的规律,强力手段干预不一定是好事儿! 将本求利无可厚非,生意上的事情还是按规矩来,就按你想的去做吧! 另外把我私人的钱拿出百分之三十,投到水利、港口等基础建设项目上。赚钱不着急,不赔就行!算是乌鸦反哺了!” 小孩儿哥:“您知道您百分之三十的资产有多少吗?” 贝勒爷:“别说了!听了心疼!这钱投下去没有十年、二十年回不了本儿!你再说老子要改主意了!” 小孩儿哥端起茶杯轻笑道:“真好!干爹,您还是四十年前的样子! 我猜到应该是这个结果。 不过我们团队测算过了,赔不了!” 贝勒爷:“不提这个了!把你手给我,我给你把把脉。” 小孩儿哥伸出左手放在桌子上,贝勒爷搭上他的尺关寸。开始闭眼诊脉……。 “还不错!有按时吃药、打拳,保养的还不错!坚持下去,别让老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小孩儿哥看了一眼贝勒爷满头乌黑的头发,又想想近一两年已经出现在自己头上的银丝。 这就是自己天不假年,干爹也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一个爆栗敲到头上,贝勒爷骂道: “回魂了!要是改不了你这胡思乱想的毛病,我看你小子活到九十岁都费劲。” 小孩儿哥目露幽怨,揉着头道: “干爹,您这一击,儿子得在您这儿养三天!” 贝勒爷:“你想尽孝的心,干爹知道了!我这身子骨棒着呢!还不想现在就子孙绕膝,以后、以后有你小子端尿盆儿的机会。 中午陪我吃饭,下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走的时候别忘了找叶念午拿我给你家小五儿的满月礼。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几十斤金饰品。 本来想亲自去看看的!给孩子添点福气! 看照片儿,小五长得最像你小时候。可是我这孙辈人数太多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不好厚此薄彼。 干脆就都不看了!也省的被你那些弟妹看你不顺眼。” 小孩儿哥:“您对我确实偏爱了些,弟弟妹妹们吃味儿也是人之常情。” 贝勒爷:“那没办法,你给我当儿子的时候!他们还是我腿肚子里的细胞呢!” 父子谈兴正浓,叶念午就来扫兴! “殿下!玉恒少爷!” 贝勒爷:“有话说、有屁放!” 叶念午:“四九城兰办来消息,说是那边儿想请您去现场观看今年的《春晚》。您看?” 贝勒爷:“这还差好几个月呢!这可真够早的!” 叶念午这个人精,自然是听出了贝勒爷话里的意思! 知道贝勒爷还不想现在就站到“台前”去,四九城里有些人太急切了! 可是贝勒爷又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于是建议道: “要不然让他们别给咱们这个方向镜头。另外听说这次是在体育馆里面举办活动,再让他们搭个简易包厢。 您就以私人身份去现场看节目,要是不感兴趣儿,回了他们也没事儿!” 贝勒爷:“还有什么别的热闹吗?” 叶念午:“现在正在拍四大名着里的《西游》,听说里边的那些个“女妖精”有点儿意思!要不然您去探探班,发掘发掘好苗子。” 这个提议可是说到贝勒爷心坎儿里了! 我的天老爷,“玉兔精”、“蝎子精”、“白骨精”! 还有蜜、蚂、蠦、班、蜢、蜡、蜻七只“蜘蛛精”! 还有李天王干闺女、哪吒三太子干妹妹“玉鼠精”! 不提这些,就是“女儿国国王”!和殷温娇,就够瞧的了! 您问这个殷温娇是谁?她就是殷开山之女,陈光蕊之妻,唐僧之母,小名叫“满堂娇”! 听听!听听!“满堂娇”!这小名儿简直绝了! 那小绣球抛的!能把神仙砸下云头!何况贝勒爷一介凡人! 哎呀妈呀!这特么必须探班,谁不让探都不行。 贝勒爷:“叶秘书,联系剧组,安排飞机!尽快出发。 玉恒,这方面你得跟着念午多学学。” 小孩儿哥心道:让儿子学着干这事儿,真的好吗? 此时门外楼道里,负责记录起居注的太史先生正在奋笔疾书: 兰王召见“钱王”密谋大事,恐金融界要有大事发生……。 兰王受邀前往东大,欲探班猎艳……。 要说知音还得是史官太史这家伙。寥寥几字道尽贝勒爷心中所想。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楼道里响起,一位干练的中年手里拿着一个密封公文袋,在两位荷枪实弹的侍卫保护下。朝着贝勒爷卧室走过来。 太史夹起记录本快步向走廊尽头走去,转瞬间就从另一侧下了楼。 门被敲响,声音传了屋里。 “殿下!甲密!急!” 小孩儿哥起身道: “干爹,您忙。我先下去了!” 贝勒爷点头,脸色已经严肃了起来! 叶念午开门,王玉恒快步和来人错身而过。 两个警卫拿出设备开始再次检测贝勒爷套房的安全。 确定没有窃听设备后退了出去。 中年人把密封文件袋交给叶念午,叶念午检查确定完好后也退了出去。 叶念午在征得贝勒爷同意后,用桌上的茶刀拆封。随即从怀里掏出密码本开始翻译。 可惜翻译后的内容驴唇不对马嘴,他知道纸上的内容还需要贝勒爷二次解密。于是放下译文起身也退了出去。 贝勒爷见屋里只剩下自己,挥手从随身空间里拿出密码本二次翻译。 内容很简单,只有几个字: “艾伦.麦席森先生病危!” 这几个字让久经风霜的贝勒爷也是心潮澎湃。 这位七十多岁的外国老人,可是凭着一己之力撑起了兰芳数学、密码学、计算机、以及人工智能等诸多领域的一片天。 第371章 灵境 走廊里的叶念午点了支烟,拿在手里并没吸。 开始指挥楼里面的人,按预案提高整栋楼的安保级别。 史官太史继祖由于靠近贝勒爷卧室太近,又正好撞上甲级机密事件。 虽然他反应很快退走,而且绝对什么都没有听见,可还是被毫无意外的隔离了!谁让他看见了,赶上了呢!规矩就是规矩。 至于什么时候解除“封印”?那就得看这边儿事情什么时候结束了! 太史继祖也不着急,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个本子开始写小说。 门内侯天涞不理门外事。他的思绪回到三十年前,那是约翰牛家的“轮蹲”。 1953年1月,“艾伦”家里被盗,警察调查案件的过程中发现了他与同性伴侣的关系。 鉴于他的社会地位,舆论一片哗然。 那时候还没有“两个喷嚏”(首字母),牛家社会上对“艾伦”另类的感情观容忍度几乎为零。 结果“艾伦”被审判并定为严重猥亵的罪名。他面临两个选择:坐牢或接受注射雌激素。 为了继续从事研究,和可怜的最后的一点儿体面,他选择了后者。 这是牛子家时代的悲哀! 不得不说,几十年后回旋镖把他们削的鼻青脸肿。花活玩儿的那叫一个飞起。 贝勒爷见到他的时候,这位“艾伦.涂囹”先生正在接受化学惩罚,也就是注射雌激素。 好在这时候,注射才开始不过一周,这位洋“兔爷”还有救。 于是贝勒爷在他家里和他进行了长谈。 “艾伦,你知道你现在正在经受什么吗? 不!你不知道!那该死的药会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彻底毁了你。 它会让彻底你丧失男性能力,一个月后胡须会脱落。然后肌肉松软、皮肤病态的白皙细腻,胸部“发育”并变的巨大。 紧接着会变得无法集中精力进行你热爱的研究工作!你会变的暴躁易怒,然后消极悲观,甚至会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些不会以个人意志为转移,因为那该死的大剂量药物已经毁了你的大脑。” 艾伦神情沮丧,双手插进浓密的头发。一双手肘支在桌子上,和头形成一个三角形。 在心理学上,这是一个标准的防御体态。 不过微微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的内心。 贝勒爷继续道:“好在现在一切还来得及。和我一起去东方吧! 在那里没有该死的歧视!你可以随意交朋友,不会有那些该死的目光。 即便是有,也会是对你学术上的狂热崇拜。 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治疗你的身体,让你恢复健康。 在那里我还是有些权势的!我能为你提供最好的研究和生活条件,并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此时艾伦惊讶的抬起头,颤抖着问道:“怎么会?我的行为难道不是肮脏的!不容于世的吗?” 贝勒爷:“no、no、no!在东方没人会干涉你的私生活怎么样。 或者说一切名人的私生活都是普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你也不会有任何不同。 他们甚至会觉得你的取向,是一种~另类的癖好。 两千年前汉·班固《汉书·董贤传》记载: “常与上卧起。尝昼寝,偏藉上袖,上欲起,贤未觉,不欲动贤,乃断袖而起。” 这就是“断袖之癖”的故事。讲的是汉哀帝刘欣与董贤之间的故事。 刘欣拜董贤为黄门郎,陪侍左右,出入同辇,同卧同起,共枕而眠,形影不离,如胶似漆,恩恩爱爱真如夫妻一般 一日刘欣与董贤同床午睡,想起床。却发现衣袖压在董贤的身下。他见董贤睡得正香,不忍心打扰董贤的美梦,遂用刀子将自己的衣袖割断,然后小心翼翼地起身穿衣。 这个主角刘欣你可以理解为“骡马”的帝国皇帝! 艾伦:“偶买噶!真是伟大的帝王!伟大的感情!” 早孤短折曰哀、恭仁短折曰哀、德之不建曰哀、遭难已甚曰哀、处死非义曰哀。 “哀帝”这个谥号虽然不是恶谥,但也绝对和伟大不沾边儿! 要不是他玩儿的“花”,贝勒爷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位爷! 就连晋哀帝司马丕;唐哀帝李柷。也是贝勒爷在来“轮蹲”前做功课才知道的! 由于离得太近,又怕动作过大引起他的不适反应。 身体都有些僵直的贝勒爷被艾伦抓住了双手! 这下子,贝勒爷汗毛都站起来了! 心道:老子是直的,纯爷们儿!没有特殊癖好。你可千万别有什么想法。 要不是知道这孙子被打了一个礼拜的雌激素,没有一年半载缓不过来。爷现在就送你去见他们那个“噶的”。 就当是为科学事业付出了!强忍着挣脱的下意识,贝勒爷继续道: “这样的历史故事还有很多,所以艾伦,和我回东方吧! 你难道不想成为欧拉、阿基米德、高斯那些殿堂级的数学家吗? 难道你不想看到你创造的计算机领域开花结果吗? 还有你的人工智能设想,结合我们东方一位伟大科学家的“灵境”虚拟现实设想。 我甚至觉得它能让去世的人在某种意义上“复活”。比如你年轻时的挚友克里斯托弗·莫利。” 当然,“灵境”是钱老在90年前后才提出的设想。甚至现在钱老还被困在鹰子家,贝勒爷说出来就是为了忽悠“艾伦”而已。 可是谁又能知道,这两位学术界顶尖巨擘,真的相遇以后能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呢! 说了一卡车话好话,可是都不如“克里斯托弗·莫利”这一个名字好用。 这位可是艾伦的“初恋”,还是夭折在最好的年华。他的美好,都定格在记忆里。 “莫利”可是“艾伦”真正的心中白月光,眉间朱砂痣。 还是爱在最好的年华,永远不会老去,不会变成米饭粒儿、蚊子血的那种。 艾伦:“真的可以吗?” 贝勒爷:“那就看你的努力还有技术的发展情况了! 不过“莫利”的所有照片和资料我都拿到了,建模是你的事情!” 艾伦:“好!我跟你走。可是?” 贝勒爷:“放心吧!那个来你这里的医生遭遇了车祸,肯定来不了了! 你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收拾东西。” 两个小时后,贝勒爷和艾伦已经坐上了飞机。 至于机票,那是系统当年提供跑路用的!拿出来那一刻自动生成内容,并且自洽涉及的所有人! 顺利登上飞机,顺利到达下一站。 几经转折,终于把艾伦弄到hk藏了起来!然后就是找中西医调理好了他的身体。 兰芳大治以后,又秘密把他转到兰芳的一座秘密基地里藏起来从事研究工作!还有带学生! 以后四九城里有个“姚班儿”,如今兰芳的“图班儿”都开了好多期了! 揉揉干涩的眼角,贝勒爷的记忆快速回归。 如今这个为了兰芳贡献了半生的老学者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贝勒爷准备动身去见他最后一面,也算是对他的感谢和褒扬。 于是把那张译文点燃,然后把叶念午叫了进来道: “安排飞机,去甲辰基地。” 接下来就是紧锣密鼓的准备出行。 在总制专机上吃完午饭,飞机降落在山里的一个小型的军用机场。 换乘汽车又行驶了二十分钟后,贝勒爷见到了行将就木的艾伦先生。 此时73岁的老人躺在床上,口鼻插着管子,头脸手臂等裸露的皮肤穴道上插着十几支银针。 第372章 铁梨木 和艾伦对了一下眼神儿!见他神智清醒,贝勒爷安抚了他几句。然后贝转头对着一位白须老者询问道: “孙老,艾伦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作为王府供奉,孙大夫一身医术自然是登峰造极。可是对着油尽灯枯之境的洋人也是束手无策。 毕竟医者可以治病,但他不是神仙自然是不能治命。 能让艾伦支强撑着见贝勒爷最后一面,已经是他尽了全力的结果。 就这也是靠着贝勒爷内库里无数的天材地宝才做到的! 孙大夫:“殿下!老朽无能,艾伦先生已经是弥留之际,药石难医。他还有几个小时。” 贝勒爷也是医术大家,对艾伦现在这种情况自然是心知肚明。 而且扪心自问,自己的医术做不到孙老供奉现在的程度。这都属于让死神让步,强留逝者时间了! 问一句,只不过是安自己的心罢了! 孙供奉:“殿下,您在医术一道上也是大家。还是抓紧时间交代后事吧! 毕竟我这夺命十三针实在有些霸道,虽然能留住艾伦先生一时,还要保证他的神智清醒。 要做到这一点,可是给艾伦先生带来的痛苦,也是非常巨大的! 要不是艾伦先生执意如此,老朽是不想施为的!老朽惭愧,这就告退了!” 说完这几句话,孙老抱拳退出了房间。 贝勒爷命人取出了艾伦口鼻之中的管子,然后让众人出去。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艾伦和贝勒爷两个人! 握住艾伦枯瘦如柴的双手,贝勒爷这次心里没有任何异样。汗毛也安安稳稳的趴在皮肤上。 二人四目相对,艾伦艰难开口道: “boos,我以为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了! 中医真是太神奇了!就是也像孙说的那样,肉体有确实点儿痛苦。 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就长话短说吧!你们好像是这么形容现在的这种情况的! 替我向“钱”道别致歉,感谢这些年他对我研究的支持!没有他的支持“莫利”是不会“复活”的! 可是老艾伦不能再为他的研究提供帮助了! 好在我的那些学生都成长起来了!那都是些优秀的数学家、计算机学家。” 贝勒爷按压着他手上的穴位,以期能缓解一丝银针给他带来的痛苦。 同时说道:“艾伦,你放心!你的话,我会当面转达给钱先生。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艾伦:“我这一生没有子女,我的遗产拿出一半。在你任务合适的时候用我的名字设立一个奖学金。用于奖励给在数学和计算机领域取得成绩的年轻学者。 剩下的一半平均分成六份儿!赠送给史密斯、鲍勃、约瑟、杰克、李、林,或者他们的后人。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们是谁?” 艾伦对着贝勒爷艰难的眨了眨眼睛! 贝勒爷:“ok!没问题!你的积蓄确实不少,不过我是不会贪墨一分钱的! 至于你的那些男朋友,我也会妥善安置的! 还有,用不用我把你送回塞纳河畔安葬?” 艾伦:“不用麻烦了!几个月前我已经给自己选好了墓地,就在山脚下的玫瑰园里! 我喜欢阳光的温暖和玫瑰的热烈,它象征着爱情。虽然我并没有真正品尝过它的味道! 另外我想带走“莫利”,我知道这个请求十分无礼。虽然他只是一台过时了的原型机,可是这个请求还是太过无礼了!你完全可以拒绝!” 贝勒爷:“我们征求一下“莫利”的意见怎么样?“莫利”听得到吗?” 床头一个小音响里传出电流声,然后声音逐渐清晰。 “嗨!侯!好久不见!你还好吗?艾伦不太好,他病了!而且病的很重。 我听到了你们的谈话。艾伦要死了吗?可他为什么要带我一起去死? 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毕竟我只是一个程序。是艾伦和钱制造了我! 你们是想把我关机,还是格式化?我的数据库里没有答案。” 贝勒爷:“听到了吗?艾伦!” 艾伦:“好吧!boos,你一定要照顾好“莫利”。还真是遗憾呢!不过人生不就是充满了遗憾吗? 侯!感谢你当年对我的救助,要是没有你的出现,我一定会在孤独绝望和世人的鄙视中不体面的死去。 也感谢这三十年来的照顾和指引,虽然这些年我一直为你工作,培养学生。 可是我觉得远远不够,可是我不相信有天堂和来世。所以只能说抱歉了!我的朋友! boos,请结束我的痛苦。这扎进脑子里的针实在是让我难以忍受。” 说完这句话,艾伦闭上眼睛。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和不受控制痉挛的面部肌肉显示着他还活着。 贝勒爷:“艾伦,我会让好工匠用木材、纸张一比一复刻一套“莫利”给你陪葬。 再见!我的朋友!” 说完这句话,贝勒爷出手如电,眨眼间取下了艾伦身上所有的银针。 艾伦全身肌肉缓缓的放松下来,呼吸也缓慢停止。一代数学宗师、计算机之父,人工智能先驱就此陨落。 基地里的技术人员在贝勒爷离去之后,也自发的为这位学者送上了一束玫瑰花。 其中就有跟随他学习密码学的,贝勒爷小舅子容金珍。 还有跟随他学习数学和陆家希,航天材料组的姚先生和雷达组的束先生。 以及许许多多艾伦先生的学生还有同事,照顾他生活的服务人员。 至于他那几个男朋友,在世的几个都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 傍晚,基地大会议厅里。侯天涞亲自主持了兰芳皇家科学院院士,艾伦博士的告别仪式。 细数了他对兰芳的贡献,和他的同事学生们一起缅怀了这位值得信赖的优秀学者、导师。数学、计算机、机械智能等领域的领路人。 此时身为机要秘书的叶念午并没有陪在贝勒爷身旁。 叶念午正在几百里外的一座小镇里忙的飞起。他在镇上最大的纸扎店里指挥十几位老师傅制作纸显示器、纸音响、等等纸做的各种电器原件。 现在做的再精细,明天也是一把火。可是贝勒爷吩咐,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上位一句话,底下人跑断腿儿! 这几十里外有一架小型客机专门伺候,还有车队和十多个人员待命。就是为了这堆“烧货”,真是不够人吃马嚼,飞机油费。 叶念午躲到店外点着一支烟,招手把老板叫了过来。 “掌柜的,您这最好的寿材是什么木头的?” “回先生话,这小镇上没有什么上好的寿材,就是本地的硬杂木。像什么楠木、柏木是真用不起。倒是有一口铁梨木的,算是小店最好的寿材了!就是价格不便宜!” 叶念午掐灭了烟头,把烟蒂装进空烟盒里揣进兜里。 由此可见他在外面的时候行事有多么的谨慎小心。 “装上吧!这玩意儿也没有砍价的!不过你也要注意分寸,赚该赚的钱。别拿老子当肥羊宰,要不然一句话就让你关门歇业。” 老板眼看一笔大生意谈成,赶紧点头哈腰道:“那不能够,这买卖说是积德行善,可多少沾些晦气。肯定比旁的营生多两分利润,不过小老儿肯定是按着祖祖辈辈的规矩做生意。不敢赚昧良心的钱!” 叶念午:“那就好,听你这口音老家是陕西人?” 老板:“是!59年来的兰芳,没有别的本事。凭着祖传手艺开家小店勉强糊口而已!” 在基地住了一宿,第二天就把艾伦下葬了!一把大火带走了纸做的“莫利”。还有金山、银山、纸人、纸马,黄毛子的童男、童男、童男、还是童男。 这算是另类的中西合璧了! 从墓园回到基地里,贝勒爷吩咐道: “念午,把原型机“莫利”打包装箱。爷觉得这玩意儿有点儿把握不住,还是送去东大,交到钱先生手里头踏实。 还有艾伦所有笔记的副本也带一份。咱们回东大!” 第373章 讹诈~夺爵 几天后,四九城南苑机场。 一架货运飞机和贝勒爷的专机先后降落到跑道上。 此时机场已经被戒严,几辆卡车已经等在跑道尾端。 吩咐叶念午接洽,贝勒爷钻进了黑色防弹轿车扬长而去。 当天晚上,一所研究院的书房里。 贝勒爷亲手把艾伦的学术笔记交给了几位先生。 “钱先生、程先生、朱先生、郭先生。这就是艾先生的学术笔记,还有原型机“莫利”。 这东西我觉得有点儿邪乎,怕把握不住。就打包给几位带来了!” 朱先生那张一直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遗憾,开口道: “艾翁的离世是学术界巨大的损失,未能见到他最后一面深表遗憾。 艾翁遗作,一定会给我们在相关学科以巨大启发。 今后希望和兰芳数院进一步加深合作。” 朱先生说的话非常严谨正式和官方,这也和他的身份有关。 贝勒爷对此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并表示,兰芳数院在艾翁近三十年深耕下,培养出一批又一批的优秀数学家。 只要东大需要,随时可以全力以赴提供帮助。 话到这里,简单的交接仪式就算进行完了! 气氛也随之轻松了起来! 几位顶尖学者开始对贝勒爷的无知展开了立体的、全方位的批驳与科普。 和贝勒爷私交最好的钱先生首先发言道:“还邪乎?侯先生这是把山海经当成真的看了!” 郭:“莫利只是一个程序,它所做出的一切行为都是按照数据库里的资料做出分析后,给出的标准答案。 再说现在的录入受设备所限,应该都是针对你的喜好进行反应的!所以你就觉得非常神奇了!” 朱:“数学是最唯物的!一切不合常理的结果都是有迹可循的!” 程:“作为一位将军,发表意见一定要谨慎。否则在科研上指错方向,是会走弯路的!” 好家伙,这是给贝勒爷开会呀! 随口一句话至于吗? 换了旁人贝勒爷早开喷了! 可惜这四位哪一个不是荣耀加身、着作等身。 不是学科开创者,就是学科带头人。都是元勋功臣、东大的脊梁。 不提钱、郭二位。 朱先生可是被最后一位解密的元勋!被称为“众帅之帅”的元老。 程先生,那可是集齐六大最高荣誉的赤子天骄。 在这几位面前,贝勒爷就像小学生遇见班主任一样没脾气。 贝勒爷:“停停停,几位先生。专业上的事情你们相互探讨就好,别再拿我这个外行打岔了! 就算是我不经大脑说错话了!我私人拿出一个亿兰芳币,作为科研经费。专项研究“莫利”,这总行了吧!” “什么叫就算?”x4 “就一个亿?”x4 贝勒爷咬牙一跺脚道: “每位一个亿,总共四个亿!这总行了吧!” “哈哈哈!” 房间里传出科学家特有的爽朗笑声。 除了贝勒爷面色不虞,暗道:就多一句嘴,王室产业一两个月利润就搭出去了。 “计算机方面的学者相互学习交流活动还要加强。兰芳在这方面走到了我们前面,有很多我们可以学习的! 就是我们经费不足,你们兰芳消费水平又高……。” 四个亿都出了,自然是不在乎这点儿散碎银两。 于是贝勒爷很光棍道: “您老几位挑人吧!每年以一百人为上限。学者享受兰芳同级别工资待遇,学生每月补贴1000兰币。 告诉学生们别提这钱的事儿!本校学生的全额奖学金都没这个价。 不过这是特例,可得把好关,不是安下心做学问的别给我送过去。” 贝勒爷话音还没落地。 “老朱、老程、老郭,快过来感谢一下侯先生的慷慨解囊。侯先生说我们每人每年都有一百个交流指标,费用大大的有!” 贝勒爷对着过来感谢的几位,鞠了个半躬,然后就转身“落荒而逃”。 屋里的笑声更加欢快肆意! 看来东大学者真的缺钱! 怪不得坊间都流传着造蘑菇蛋的不如卖咸鸭蛋的! 看来是时候加大科研方面的投入了,出几个能民用的科研成果就都赚回来了! 大把的票子花出去,总算是处理完艾伦留下的首尾。 闲下来的贝勒爷自然是想起了西游里的“妖精”。 于是大手一挥,专机起飞。 彩云之南、瑞丽一间酒店的包房里! 贝勒爷洗漱一番,正手夹着雪茄无所事事。一时间困意上涌,干脆把雪茄放入纯银烟缸。然后睡了过去。 小憩醒来,入眼的就是叶念午阴沉的脸色。 “这是相好的偷人,然你抓现行了?” 叶念午:“老板!兰芳传来消息,“王团长”畏罪自尽了!” 贝勒爷一惊,坐直身子道: “什么?他涉案了?” 叶念午:“目前为止,调查结果显示他没涉案只是失察!” 贝勒爷:“哎!不至于、不至于!” 叶念午咬牙切齿道:“他该死!不提泄密造成的损失,光是为了掀开他那个机要秘书,那只姓陈的“鼹鼠”的底子,咱们折损了一位“蜉蝣”三位“夜不收”。 那可都是您的心血,是您最忠诚的战士。就那样无声无息的客死异乡、尸骨无存。就连陵园里的“衣冠冢”里的衣服都是离境前留下的!” 侯天涞声音哽咽道:“厚待家属!子女不论有几个,都入侯氏族学。父母妻子的生老病死我侯天涞包了。” 叶念午悲泣道:“没有家属!这几位兄弟都没有家属。他们自己定的规矩,最危险的任务,先交给上无父母下无子女的单身汉! 说是省的被报复,也少些暴露的风险。呜呜呜!我的好兄弟呀!我好恨呀!” 侯天涞也狠的双眼通红,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夺爵!现有官职者一律去职待参。 并从今日起,王氏一系三代不可入仕!” 平稳一下情绪继续道: “今晚的晚宴你替我出席,我茹素三日以示哀悼。 记得清明前提醒我,去陵园祭拜致哀。” 简单的一句“夺爵”,宣判了王氏一族的没落。 三代不可入仕明示了王氏一族再无复起的可能。 顾念着早年间老王的功劳,贝勒爷并没有做什么实际的惩罚。 可是这就足够了!夺爵说明贝勒爷已经不当你是自己人了!当然也就不会再给你提供任何形式的保护。 三代不可入仕,说明王家再无还手之力。 这时候就别提什么富甲一方,钱财够几代人享用。 这时候钱财,可能就是颈上白绫,阎君的催命符。 老王也是够狠,想用自己一条命熄灭贝勒爷怒火。让家族过关,安享富贵。 可是叶秘书不愿意,在贝勒爷面前一行眼泪就彻底断送了王家的前程。 至于老王是不是冤枉?案件还没调查完结,你自杀了!这就很说明问题,起码一个渎职跑不了。 叶秘书都说了是畏罪自杀,就冲这王家能有好! 至于老王临死有没有陈情书?呵呵! “夜不收”的兄弟总不能白死。有没有都是没有! 烜赫一时的兰芳王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烟消云散了! 至于这块“肥肉”都有谁扑上去咬一口? 看在兰芳又多出几十家孤幼院,贝勒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第374章 探班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贝勒爷结束了三天的茹素。 在房间里设置制的简易灵堂也被扯了下去。 受条件所限,虽说一切从简。可是一炉清香还是必须有的,简单的遥祭也算是对逝去的“夜不收”、“蜉蝣”功绩的褒扬了! 同时间杨导也正在姐勒大金塔不远处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开机事宜。 姐勒大金塔傣语为“广姆贺卯”,意为“瑞丽城首之塔”。 此塔位于姐勒寨,塔基面积148平方米,外围圆盘直径30米,主塔高39.5米.塔体分三层向上收缩。主塔四周环绕小塔16座,分大、中、小三号,如众星拱月,层层升高,十分壮丽。 主塔呈体.塔上置宝伞,周围系风铃,塔身均涂金粉,金光闪烁,周围古树参天。 塔四周建有石栏及回廊,四角置亭,雄伟壮观,是东南亚着名的佛塔之一。 杨导,一位三十四五岁的职业妇女。身材中等,卷发,气质干练,张口就是一嘴的川普。 “那个小李,别折腾化妆师了!咱们也和香江兰芳的同行学习学习,过来上柱香讨个好彩头。 今天拍玉兔精这场戏,你戏份儿吃重。” 话说影视艺术脱胎于戏曲、摄影艺术。在传统方面自然是有些特殊的避讳,比如老爷戏,扮演关公的演员一旦扮上相穿上行头就不能开口说话。 脸谱上也要在不重要的地方画个痦子什么的!这叫破脸儿,说明这是演员扮演的二爷,不是真正的关圣帝君。 电影电视剧这个行业,也不可避免的受到香江和兰芳同行的影响。 虽然不能开机的时候明目张胆的举行盛大的仪式酬神。 可是这遇庙拜庙,遇塔扫塔虽然上不了台面。可是为了求一个心安,从业者也就约定俗成的做了!也算是尊重信仰了! 这位扮演玉兔精的李姓女子,今年才22岁,正是如玫瑰怒放般的年纪。 而且她是四九城越剧团的专业演员,行当还是反串的“小生”。 那可真是国色天香中还带着三分英气。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不俗的戏曲功底。 她不但人美,还有一副好嗓子,那歌声甜的呦! 远处一身华侨装扮的贝勒爷把墨镜推到头上,从黄花梨交椅上霍然起身。 双眼直愣愣盯着远处一身异族装扮的少女。 对于有这样出色的传统艺术接班人,贝勒爷感动的泪水差点儿从嘴角淌下来。 叶秘书碰了碰贝勒爷,递过来一条真丝手帕。 “老板,擦擦!” “吸溜!你混蛋!” 接过手帕,贝勒爷朝着叶秘书腿弯儿就是一脚。 当然没发力,要不然叶秘书没有一盒黑玉断续膏好不了。 叶秘书顺势一个趔趄,躲到远处苦着脸揉腿。 贝勒爷笑骂道: “臭小子,老子纵的你越发的没规矩了!滚过来,我问你点事儿。这戏咱们投钱没有?” 叶秘书假装拐着腿,磨磨蹭蹭的走近道: “这事儿我还真知道!杨导亲自到兰办撞木钟,她和艺术团副团长是老乡。就弄了个东兰合拍的名义投了100万。” 贝勒爷:“兰币?” 叶秘书:“嗯!总投资达到1000东大币,咱们占四成。还提供了两台摄影机和胶片。咱们的回报是东南亚二十年的播放权。” 贝勒爷:“倒是一笔划算的买卖!你回头和杨导联系一下!咱们在追加一百万,一共要50年的播放权。” 叶秘书:“那得和影视剧制作中心的人谈,杨导估计做不了主!” 贝勒爷:“去谈,这生意稳赚不赔。” 看着远处的莺莺燕燕,贝勒爷觉得自己心态都年轻的起来! 时间过的飞快!说话间剧组那边儿安静了下来。 “剧务,清场!副导演准备好,开机后你来接手。 三号机位怎么回事儿?没睡醒?要是浪费了胶片,看兰芳方面的顾问扣不扣你工资!” “啪、啪、啪”! 三声掌声让所有工作人员都紧张起来进入工作状态。 “所有演员各就各位。第十三场、第一幕《天竺少女》,开机……。” 杨导拿着导筒开始指挥工作人员开始拍摄。 杨导这位女中豪杰是这部戏的制片人和总导演。 她也是有助手的,要是都亲力亲为还不得累死。 所以开镜后,由副导演接过导筒。她就起一个负责掌握全局的工作! 穿着戏服的群演顺着红地毯鱼贯走入镜头。 音响里传出欢快的音乐,音响师手里举着长长的竹竿。上面绑着话筒,收取着现场音频。 “吼~~哈!” “吼~哈!” “沙里哇!沙里哇!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李灵羽”正在演绎着后世耳熟能详载歌载舞的《天竺少女》桥段。 只见她身姿,婀娜妩媚静若处子动若脱兔。随着舞蹈动作之间,她手、脚上的银铃铛发出清脆却摄人心魄声音。 尤其是那双妩媚的大眼睛,真是让人过目难忘。 “少女”身上的饰品在阳光下反射着金光,那金光晃的贝勒爷眼花。 戴好墨镜,贝勒爷吩咐叶秘书道: “念午,这个“兔子精”真有点儿意思!不去兰芳深造可惜了!这事儿交给你去办! 不要使用下三滥的手段,讲究一个心甘情愿。” 叶秘书:“老板,您放心!凡是干这行的都是有想法、有追求的! 她们想要的一切,您都有!这事儿准保给您办的明明白白的!” 贝勒爷:“行了!不看了!这看得到吃不到,闹心。 当地特色美食请叶秘书给安排一下?” 叶秘书:“您这边儿请!都准备好了! 五香烤傣鲤、菠萝爆肉片、椰子炖鸡、竹荪鹅、香竹糯米饭!” 贝勒爷:“怎么没有见手青?” 叶秘书面露难色道: “您老就心疼心疼我们吧!那玩意儿真不敢给您吃。出了问题谁负责?我长了几个脑袋?” 贝勒爷:“嘚嘚嘚!前边儿带路。这总制当的也是没滋味儿!河豚不让吃,这蘑菇也不让吃!” 游玩一番,贝勒爷一行人下午回到酒店。刚换好睡衣,叶念午就敲响了房门。进屋后低声道: “殿下!陈**女士求见!说起来还和您沾亲带故呢!据说老姓是叶赫那拉!” 贝勒爷:“叶赫那拉家的哪位?” 叶念午开始叙述这位陈女士的来历,几句话就唤起了贝勒爷前世尘封的记忆。 这位可是人才,不但生意做得好!关键是人家把唐僧给拐跑了!这可是多少妖魔鬼怪都没有做到的事情! 贝勒爷:“这么说来,还真是老亲?” 叶念午:“是!她也来剧组探班!应该是听前台的只言片语推测出您的身份。 以您如今在族里的地位,知道您在这里下榻。自然是要来拜见的!这符合常理,我查了一下没有什么异常。” 贝勒爷:“叫进……!算了!安排晚上和剧组主创人员一起吃个饭吧!” 叶念午:“还是您考虑的周到,要是单独和她会面,传到外界。不知道怎么利用您的名声赚取好处呢! 我就说您老舟车劳顿已经歇下了!” 贝勒爷:“可以!你考虑的只是一方面。关键是我顾忌这礼数方面,私下里见面可能让双方都比较尴尬!” 叶念午知道了贝勒爷的心思,出去委婉的回绝了访客。又包下酒店的整个宴会厅,并安排好了菜式。然后派人去通知了剧组人员。 第375章 金箍棒 华灯初上,瑞丽大酒店的大堂里已经是人头攒动。 剧组的所有正式的工作人员都被安排到相应的位置。 至于重量级人物都在二楼的包厢。 主桌上剧组这边当然必不可少师徒取经四人组,“玉兔精”,“嫦娥”,杨导还有一个执行副导演。 非剧组客人就是女财主陈女士、和她的一个相貌普通,眼神儿却精明干练的小助理。 贝勒爷侯天涞在叶秘书叶念午的陪同下,是最后出场的!主位当然也是给他留着。 贝勒爷刚到门口,人还没进屋。所有人都从旁边儿的沙发上起身,蜂拥着迎了过来。 叶秘书一个眼神儿!几个穿着酒店工作服的“锦衣卫”就不着痕迹的将几人分开。 贝勒爷和众人一一握手,入耳的都是恭维声。 在座的除了叶赫那拉家的陈女士,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不过一个兰芳华侨大老板的身份足以让众人待若上宾了! 毕竟这时候西游剧组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说白了就是缺钱! 所以对送上门来的大财主自然是要多亲多近。万一要是能薅到“羊毛”呢! 话说剧组这会儿是真缺钱,虽然有兰办注资的100万兰币。情况比原时空强了许多,可是杨导花起钱来自然也“大方”了一些。 利用那笔钱请了兰芳、港岛的专业团队负责西游的特技指导。 吊威亚的都是进口的钢丝和伞绳,所以没有出现大量的演员摔伤情况! 危险镜头也有专业替身演员拍摄,当然钱也大大的超出了预算。 毕竟那些人的薪水可是高出内地演员很多很多的! 当然这都是保密的!就连吃、喝、住处,都是分开的! 这事儿以后爆出来,让“猴哥”直接急眼了! “猴哥”一直以为自己的片酬是剧组最多的!比不了港城兰芳人也就罢了! 可是“小白龙”拍了三集戏,十几天时间就拿走了1500块。 而他自己每天沾着“毛脸儿”,忙碌了好几年,总片酬才2000块。 师弟“八戒”、“沙僧”挣的就更少了!这心态哪能不崩呢?正常人都忍不了好伐。 《西游》播出后,“猴哥”带着取经四人组满世界走穴捞金也就成了必然。 如今倒是还好些,但是也没有本质变化。 原时空《西游》剧组是82年立项开始拍,到1986年试播,基本上到1987年才陆陆续续都拍完。 而且原定的是打算拍40多集,后来呢,陆陆续续的由于经费等各种原因,总共是剩下了大概41集。 如今杨导的计划是拍摄52集,将西游完整的呈现给全国观众。 可如今经费又已经捉襟见肘,下午叶秘书倒是说了一句想投资。 可具体金额还没确定,附加条件可也不少,还都是自己做不了主的! 再说那都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还是抓住眼前的侯大老板和陈大富婆。今晚酒宴上能薅多少是多少。 贝勒爷坐到主位,两边儿是陈总和杨导次席陪座。 左手为上,陈总自然坐到上首。这是财力身份决定的座次,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贝勒爷拿出烟盒,陈女士抢在叶秘书之前掏出打火机。 火机举到眼前,贝勒爷也只好受了!食指敲击了她腕表一下,示意感谢。 “这几年族里有头有脸的人,每年“千寿节”都去兰芳给您老祝寿,可是您老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今天可算是见到真容了!” 这话虽然没什么敏感字眼儿!可她还是非常注意。尽量把声音压的很低, 贝勒爷:“我这人闲云野鹤惯了!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的场面。 回去告诉他们,少做面子工程。真有心就给孤老院捐些款,或者在山区建所学校。就算是给老头子积福积寿了! 不过范围只能是东大或者兰芳,我可不想孝敬我的票子,被拿去养狼崽子。” 陈女士:“您说的是!回去我就把您的意思传给他们。到时候让范五爷统筹安排,想来是出不了岔子的。” 自从贝勒爷成事以后,趁着他过生日的机会,去拍马屁、拜码头的人那是逐年递增。 尤其是进入八十年代以后,随着国际形势和经济的发展。兰芳的经济形势一片大好,每年都是超过百分之十的增长。 这让商贾趋之若鹜,艺术文化业也蓬勃发展。 贝勒爷也过了六十花甲之年。这过寿也更加名正言顺。 每年到了他生日这一天,兰芳全境放假三天,那可是举国欢庆热闹非常。 有头有脸的人都是范五爷招待,他也最喜欢出席这种活动。 尤其是贝勒爷不在场的时候,一身蟒袍跟唱大戏似的。那老铁杆庄稼的劲头儿装的足足的! 谁给贝勒爷上的寿礼重,他年纪大了可能记不清。可是应该来的,谁要是没来。 范五爷心里可是记的清清楚楚,没眼色的“小蚂蚱”,他随手就敲打了! 大号儿的“山猫、野兽”有个别不懂事的,应了景儿必然是狠狠的在贝勒爷面前插上一刀。 “不拿咱哥们儿当回事儿!你就别想融进兰芳这个圈子。礼物不在乎贵重与否,咱们哥们儿看的是心意。” 尤其是族里的这些人,范五爷那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真敢去你家砸你家玻璃。 敢反抗!先是“锦衣卫”上家法,再是通知“小孩哥”,在生意上收拾他。 当然,真落魄了的五爷也不会干看着,该帮扶那是真帮扶、该救助救助。 所以这些年范五爷那也是忙得很,满世界“装杯”。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潇洒。 贝勒爷和陈总交流的间隙,杨导总算是找到插话的机会。于是举杯道: “侯总,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唐僧的扮演者,小池!小池快给侯总敬酒。” 只见一位身高足有一米八,30岁左右面如冠玉的青年对着贝勒爷躬身颔首。然后端起酒杯道: “侯总!您好,我是唐僧的扮演者小池。借花献佛敬您一杯酒!我干了,您随意!” 贝勒爷和他碰了碰杯,只是似碰非碰的沾了一下嘴唇!就把酒杯放下。 到不是贝勒爷“拿乔儿”,实在是今时今日的地位,这番作态才是正常表现。 不是谁敬的酒,贝勒爷都会入口的。做个姿态就算是很给面子了! 放下酒杯,贝勒爷赞道: “真是一副好相貌、好身段,放到过去绝对是个“大武生”的好坯子。 学过戏?还是家里是梨园行出身?” 站着的杨导一直没坐下,这时候正好接过贝勒爷的话头,替“唐长老”回答道: “侯总真是慧眼识珠,“小池”出生于四九城的一个五代京剧世家。 自幼受到家庭的艺术熏陶,培养出了这一身气质。” 贝勒爷:“好!真好!这么说来,我和小池还是四九城老乡呢!” 杨导用手一指身旁一位身材矮了“唐长老”半头,戴着一副金丝边儿眼镜。只有二十岁出头年纪的精干年轻人,介绍道: “这是“大师兄”孙悟空的扮演者,他家可是正宗的梨园行出身。他父亲、兄长都是演猴戏出名。他本人六岁登台,艺名……。” 贝勒爷:“六老师,不对,应该是章老师。你真是家学渊源,身形具备。这猴戏演的不说登峰造极也是横压一时了! 叶秘书,把我准备的礼物拿上来。” 只见叶念午一个手势,一个服务员装扮的“锦衣卫”手捧着一个红绸子盖着的托盘儿走了过来。 贝勒爷起身,伸手解开红绸子。只见托盘儿上金光闪闪的摆着四件东西。 金钵盂,金箍棒,金耙子,金月牙宝铲。 贝勒爷:“这四样礼物都是由一公斤纯金打造,有道是宝剑赠英雄!老朽没有宝剑,只好以黄金相赠。” 第376章 聘~请 这一盘子金器,那可就是十几万软妹币。在如今这个八十年代初,绝对是一笔巨款。毕竟这时候万元户还是传说中难得一见的人物。 这盘子里可是十几个万元户的全部身家,大家都被贝勒爷的大手笔惊住了! 贝勒爷对大家的反应很满意!这就叫艺压同行人,钱压伶人手。 接着他又拍了拍手,另一个侍卫装扮的服务员也托着一个托盘儿走了过来。 贝勒爷再次揭开红绸子,盘子上的一个金喇叭和两尊金兔子。 “杨导,这个“金导筒”是送您的礼物!这两尊可爱的“金兔子”,是送给咱们漂亮的小“玉兔”和“嫦娥姐姐”的! 您带头取了吧!要不然他们不敢拿呀!” 杨导:“侯先生,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确实不能收,这不符合规定。即便是真拿了,恐怕也是……。” 贝勒爷听出了她未尽之言,这是怕被上边的人发现然后收缴了! 到时候贝勒爷的人情,自己几个人担了!这时候金子突然却长翅膀飞走了!这不是妥妥的亏本买卖吗? 杨导叫着好听,可是真比苍蝇蚊子大不了多少。说捏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自己是一个响屁都不敢放。 看着她纠结的表情,贝勒爷也释然了!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突降横财可真不一定是好事儿!就犹如幼儿抱金过闹市。 可是贝勒爷送出去的礼物自然没有再收回来的理儿! 为了自己的面子,那就只能包售后服务了! 于是贝勒爷笑道:“几位放心收下!这是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私人馈赠,和你们的职务身份都没有关系。单纯是对你们艺术的褒扬。 我明天会和四九城台里和对口领导打招呼!我想老头子的面子,在这种小事儿上还是好用的! 要是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我,我都负责到底! 谁要是不开眼让你们上交,或者什么其他的阴招!到时候打叶秘书电话,他会替你们解决问题的!” 这时候陈女士也出言相劝道: “杨导,你就收下侯老的一番心意吧!侯老一言九鼎,给你们的,你们就拿着。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叶念午也适时的上前给几人分别递上了名片,建议道: “几位先生女士,我个人建议可以把礼物先存到酒店的保险箱。改天你们方便的时候再转存到兰芳华侨储蓄所,到时候取用,或者折现都方便也安全。 放心,大堂里的剧组人员也都有礼物!演员和灯光、剧务等工作人员都是500兰币。你们几位回去别说漏嘴,要是因为这点儿小事,再闹矛盾就不美了!” 见贝勒爷点头,叶念午接着道:“我们董事长说了,《西游》剧组所有的演职工作人员,每人再发一块兰芳生产的电子表。” 这个时期的电子表,还是属于民用高科技的代表。只有“汉斯猫”、“樱花”、兰芳等少数几个能制造生产。 进入东大国内的只有“樱花”的《卡西欧》和兰芳的《极光》等寥寥几个品牌。 一块款式新颖做工精致的《极光》女表,市场上最少要300块软妹币。 所以说赚钱还得高科技,这一块电子表纯利润就有200多。 看着“金兔子”的“嫦娥姐姐”和李“玉兔”倒是还把持的住! 毕竟她俩没觉得几万块钱的金子能真落自己手里。 可是这漂亮的新款女表可是实实在在戴在手腕上了! 大厅里也是沸反盈天,欢笑声一浪高过一浪!就差把酒店的房顶掀了! 半晌火热的气氛才降下来,这时候陈女士也加了把火道: “我生意做的小,跟家大业大的侯董事长没法比。就如萤火不敢与皓月争辉,但是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 我虽然是个女子,可也想附其羽翼。小小的表达一下自己心意。王助理把红包发下去吧!” 接下来就是陈总的红包大派送,她是提前和叶秘书沟通好了的!红包里的金额不能越过贝勒爷去。 她的红包是500港币,每人一份。面值倒是一样,可是价值和购买了却差了将近四倍。 又是一番热闹和感谢,好半天才安静下来。 众人这才坐定,凉了的荤菜被撤了下去。 各种冒着热气的海鲜大菜,开始流水一般的端上餐桌! 贝勒爷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只是浅尝辄止而已! 其他人也拘束着,不敢放开了满足口腹之欲。 谈性正浓的贝勒爷放下筷子!和“唐长老”这个正经四九城老乡相谈甚欢。 话题转到艺术上,自然谈起了戏曲、曲艺、地方戏。 这时候“大师兄”也加入了话题。这“师徒”二人都是家学渊源,贝勒爷是系统灌顶又师从“万筱菊”、“金霸王”。那是妥妥的宗师级戏曲大师。 这时候那个憨厚的“八戒”碰了碰“孙猴子”道: “猴哥!我也算是科班出身。您给我和侯先生介绍介绍呗?” “呆子,老孙可不知道你的底细!还是让“师父”介绍吧!” “唐长老”:“侯老,我给您介绍一下我这个“二徒弟”。“猪八戒”马老师,也是这么四九城人! 马老师“樱花”投降那年生人,59年也就是14岁那一年。进入了四九城京剧院学习。 虽然和“孙悟空”章老师的童子功比差了一线,可是也绝对是科班出身。 不像我,只是受家庭耳濡目染熏陶出几分样子。实际上连票友都算不上。 贝勒爷:“我就是票友,当年还和“万筱菊”万老板,“十全大净”金老板票过几场。 拍完西游,回四九城找我一块儿玩儿!” 既然都是介绍,作为“师父”的唐长老自然是不会忘了任劳任怨、无怨无悔的“沙师弟”。 于是介绍道:“侯老,这位是“沙和尚”闫老师,冀省唐山人。 虽然不是咱们四九城老乡亲,可是也不远。 再说唐山和兰芳首府可是兄弟城市,真正的一家人。 他还客串了牛魔王、千里眼、太上老君、西海龙王等多个角色。” 贝勒爷:“好!我就喜欢“沙师弟”这样踏实肯干的人!” 正当贝勒爷和取经四人组聊的投机的时候! 陈女士的助理小王,在杨导耳畔一通嘀咕,杨导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不过杨导也是场面人,很快调整好了表情,然后急忙端着一杯酒起身开口,把事情放到了明面上道: “刘助理,这事儿不行!肯定不行!这部戏里总共就这一个“净脸儿”的!这都换了俩了!小池已经是第三任了,离了他,这戏真就没法拍了! 侯老,侯老!您是懂艺术的。您说句话呀!……!” 皮球踢到贝勒爷脚下,虽然语焉不详,可是这里边儿的事情后世传的沸沸扬扬。 虽然他只是一个卖煤气罐儿的小老板,可也是听说过好几个版本的! 没想到如今自己成了戏中人。 对于杨导话里借势的意思,贝勒爷自然是心知肚明。 可他的势不是什么人都能借的! 第377章 各取所需~特考队 贝勒爷的势,可不是那么好借的!况且贝勒爷也没打算管这女爱男欢的闲事儿! 再说谁知道人家怎么想的?是不是郎有情妾有意,一拍即合呢! 杨导出言阻止,更多考虑的也是为了下边的拍摄进度和完成任务。 毕竟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也拦不住。除非是干冰炮弹对着云层放。 扯远了,拉回思绪。 杨导这言语不详的,贝勒爷可不好接话。他这身份在这种问题上真不好表态。 这时候就体会出一个好秘书的好处了! 一直站在贝勒爷身后的叶念午叶大秘,此时恰到好处的探身卡在贝勒爷和杨导之间。接过了话头道: “杨导,我敬您一杯。以后剧组的事情,您和我对接。要是有去兰芳取景的计划,邀请函的问题我来解决。” 杨导也是人精,说那话本身就存着试探的意思! 如今“玩笑话”人家正主不接茬。自己也只能打住,要不然就是不识趣儿得罪人了! 于是赶紧起身和叶念午碰了一下杯。嘴里都是多谢关照的场面话。 贝勒爷起身道:“几位失陪一下!” 说完话就向洗手间方向走去。 陈女士可不是善男信女,之所以今天如此矜持,恐怕还是看在贝勒爷的面子上。 豪华洗手间里,贝勒爷正在洗手。叶念午就适时的递过了毛巾。 不等贝勒爷动问,就直接问道: “您不管管?” 贝勒爷甩甩手上的水珠接过毛巾,一边擦手一边说道: “那个小助理说话声音虽然小,可是你家爷可是国术宗师,耳聪目明。 不过是想请“唐长老”当私人助理,我管个屁! 她“欺男”、我“霸女”,老鸹落猪身上,谁也别说谁黑。 不过人不能现在带走,得等戏拍完了再说,关键是也不能违背人家的意志。爷不容许这么没品的人在爷面前晃悠。” 叶念午挑起大拇哥,赞道:“您是这个!” 贝勒爷:“行了!你个马屁三儿!这下三滥的事儿,楞让你说成高大尚了! 走,咱们回去。让你看看爷的嘴脸。” 贝勒爷可没有陈女士的含蓄,直接在酒桌上挖人。 刚坐定的贝勒爷,就对着两位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举起酒杯道: “玉兔李小姐、嫦娥邱小姐,二位美女有没有兴趣儿去兰芳皇家艺术学院攻读硕士学位。 邀请函和学费等一应事宜都由我来搞定。毕业后也可以到兰芳皇家艺术团任职。 世界的舞台是非常广阔的,不要局限于眼前的一时得失,目光要放长远。” 这个时间段出国热,在演艺圈可是愈演愈烈。在东大国内获奖的女演员几乎都出去了! 这通天的坦途就摆在自己眼前,没有人能不动心。 刚被挖走“唐长老”的杨导,眼见着“嫦娥”、“玉兔”心动都表现在脸上了!这是也要飞走呀! 人就有些坐不住,可是慑于贝勒爷的威势,她是真不敢插嘴。 陈女士要人,她还敢小小的挣扎一下! 面对贝勒爷,她是真不敢。 毕竟从姓氏和豪横的行事。她猜测这位侯老,有八成可能是那位兰芳大总制。 即便不是正主儿!一个宗室也跑不了。话说这都八十年代了,怎么这种封建余孽到“德克士”了。 惹不起!惹不起! 看来得换角儿了!好在刚拍了一天。真是晦气,这些有钱人的金子都是带钩子的!还是带倒刺儿的,吃进嘴里就吐不出来! 贝勒爷转过头,对着杨导说道: “杨导,你什么表情?我又不是现在就把人带走。 春节过后大学才开学,到时候她们俩的戏份儿也都杀青了!两不耽误!” 杨导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附和道: “您说的是!这真是两全其美。” 酒宴很快结束,大家散去。 第二天剧组放假一天。 给“玉兔”和“嫦娥”说了半宿戏,一大早洗漱过后的贝勒爷精神抖擞。 面前的餐桌上是营养全面的滋补早餐,贝勒爷拿着一片全麦面包。有一口没一口的边吃,边听着叶秘书的工作汇报。 叶念午:“老板,刚传过来的消息。最后一批“特考队”从三哥家撤出来了。 老胡他们爷儿俩都说三哥家实在是没有什么油水了。请示您下一步去谁家?” 贝勒爷没有回答叶秘书的话,而是把话头扯到了另外一个方向: ““海考队”最近成绩怎么样? 叶念午:“赚头不大,总体和花销持平。毕竟打捞船造价不便宜!就算是东大给咱们最优惠的价格,一艘也要几十万软妹币。您一下要求建造十几艘。 这人工、邮费,不管捞的着,捞不着东西,这些挑费都是免不了的!” 贝勒爷:“能收支平衡就不错!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培养民间的探索进取精神。 广袤无垠的大海里,不只有沉船宝藏,还有无数资源。 打捞船随时能变身科考、资源探测平台。 业务流程捋顺了以后,放出利好消息!然后留下几支核心团队,其他的打包出售。 赔钱?在爷手里就没有赔本儿的生意。” 叶念午:“爷圣明!” 贝勒爷喝了一口津门厨子做的嘎巴菜,然后擦擦嘴继续道: “让你们找那个叫“飞鹰”的寻宝猎人,有消息了吗?” 叶念午:“还没!撒哈哈沙漠周边国家的适龄华裔都在慢慢排查着呢! 如果当地没有,只要入境咱们也能很快知道消息!” 贝勒爷:“仔细着点儿!这小子身上可牵扯着一场破天富贵。” 这话让叶念午都倒吸一口凉气! 贝勒爷的手面有多豪横,他知道!王室的资产有多少?他虽然不知道细节,可是大体还是有猜测的! 说一句富可敌国都是对贝勒爷的侮辱,因为那只是一种形容,而贝勒爷是真有。 连贝勒爷都说是一场泼天的富贵,可见这个绰号“飞鹰”的寻宝猎人身上的牵扯有多巨大了! 贝勒爷:“要是还找不着人就让老胡他们父子俩去沙漠边上蹲着去。守株待兔虽然老套,可是管用。 主要监视当年“小胡子”的基地附近,机场、出入境管理局都要有咱们的人! 那人的特征还是很明显的!个不高、大鼻子罗圈腿、好色,随行必有美女。 盯着他的应该还有别人,发现以后别打草惊蛇。到时候可以动用当地兰芳使馆的力量。” 时间太长,又隔了一世。贝勒爷实在是记不起来“大哥”那部电影里的具体细节了! 只记得里边儿可是有“小胡子”抢的240吨黄金。这可是值得贝勒爷亲自操盘了 没有细节,也只能把事发地点大致画出来。“飞鹰”的外型和特点也描述一下! 剩下就看命好不好了!这可是240吨黄金呀! 在如今的八十年代,在国际上都能排进前二十了! 第378章 红豆妹妹 第378章 “红豆”妹妹 为了可能存在的这么一大笔财富,贝勒爷可上心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身处的这个影综世界,是不是有《飞鹰计划》。贝勒爷还是固执己见的调动了不少人手在做前期准备。 有枣没枣打三杆子,这就是“一言堂”的好处。在兰芳可没有任何人能制约贝勒爷! 好在这孙子还知道放权,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人士去做。 历史书教给他,国之大事为唯祀与戎。 祀者:贝勒爷认为就是敬天法祖。兰芳人要有道德底线,鼓励仁义礼智信,遵守公序良俗。 等以后“妈祖”调解室,贝勒爷调解室都可以搞起来。 敢撒谎撂屁儿!罪加一等,法攻、物攻双管齐下,社死加判刑。 戎者,兵甲武力也! 说来惭愧,贝勒爷最多也就是能亲自指挥一个加强连的水平。 这都是当年江边收拢溃兵连时候经过历史检验的!再多了,他真玩不转。 可是他会抄作业呀!就抄老人家73年时候的作业。 七、八年前,他在兰芳展开美食之旅的时候,就已经“顺手”把手下那几个军头的位置给互换了!而且形成了制度惯例! 这也是为了他们好!一个地方经营十几二十年,各种问题肯定少不了。 为了防止他们行差踏错,这可是最好的办法了! 除了这两条儿!贝勒爷还加上了学生们的书本和兰芳的钱袋子。 握住了这四个方面,在辅以范五爷在明、锦衣卫在暗的双重监督机制。 自认没有大智慧的贝勒爷也就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好在人心思定,这偌大的欣欣向荣的兰芳,就像是一辆按部就班列车稳步前行。他这个司机偶尔偷下懒也不会出问题。 毕竟人家万历皇帝还几十年不上朝呢!跟他比起来,贝勒爷绝对算是勤政的了! 当然做木匠活儿,他是真不感兴趣儿! 斗蛐蛐还是可以的!毕竟“长春真人”朱瞻基的风评还是不错的!效法先贤,没毛病! 见贝勒爷吃完早餐,情绪尚可。叶念午纠结一番还是说道: “老板!小胡,就是那个胡八一想回东大“探亲”。您看?” 贝勒爷:“我看?我看你们这是想屁吃! 不允! 正经探亲可以!要是有小动作就家法伺候! 他们是老子的“特考队”,不是倒斗的“土夫子”。 别人怎么搞我不管,咱们自己人不行! 另外“生坑”的玩意儿你们也尽量少“入手”。 手里要是有,最好也捐了!” 这个胡八一,真是天生爱冒险。 “鹧鸪哨”家族的“诅咒”,十几年前就因为贝勒爷提供的雮尘珠,已经把问题解决了! 他这才刚闲下来几天,就想着生事儿!真是狗肉上不了席面!白瞎了贝勒爷的培养。 这人好奇心太重,最多也就是在“特考队”里当个小队长。位置再高,就是祸非福了! 叶念午被训的脸色有些讪讪,他私下里确实有个拍卖行的股份。这是想开拓一条货源,所以挨骂一点儿都不冤。 贝勒爷:“你们越是买,那帮“地耗子”就越是玩命挖。这特么不是恶性循环吗? 再说市场一热,这价格就炒上去了!最后接盘的不是咱们就是东大,这不是妥妥的大冤种吗?” 叶念午羞愧的低着头应是! 见他听进去了,贝勒爷继续道: “等东大真正强大起来,这些强盗就都会叭叭的上杆子,把抢咱们的东西还回来! 传下话去,咱们不掺和东大的文物炒作。 退一万步讲,就是去偷、去抢,也比当冤大头真金白银的往回赎买强的多!” 想起以后“万园之园”大水法的那几个“大号水龙头”被炒到天价。贝勒爷心里就一阵子、一阵子的憋屈。 贝勒爷随意的一句话,好像给自己和叶念午打开了一扇窗户! 叶念午怎么想的,贝勒爷不知道也没兴趣儿管。可是他脑子里想到了《纵横四海》里的“发哥”阿海、“哥哥”阿占还有艳光四射的“红豆妹妹”。 破坏人家仨人感情的事情贝勒爷干不出来。不过那不是还有一个演员吗? 最红红不过……。 “呵呵!” 想起号称hk第一美女“红菇”的巧笑嫣然,贝勒爷不由得笑出了声儿! 哎呀呀!还得是有权有势又有钱的人的日子才叫日子。 还有“靓绝五台山”的“蓝凤凰”、蜘蛛精“春十三娘”。 小乖乖,贝勒爷疼你。爷只要略略出手,就能改变你的命运。 兰芳的风水最养人!必不会让你玉减香消! “咳咳!” 收回思绪,见叶念午电线杆子似的低头杵在门口,正在努力憋笑。 贝勒爷:“去查一下,hk黑道上有没有人收养孤儿,培养成“偷儿”的!” 叶念午好像大梦初醒,晃了一下神儿才回答道: “老板,您还是在给些其他提示。您说的这种情况,在hk黑道很普遍。就连“小耳朵”连先生、“磕巴世家”谢家他们手底下,都或多或少的养着不少无家可归的孤儿。 当然这帮渣子可不是开善堂的!就像您说的,都被培养成小偷骗子呢!” 贝勒爷:“告诉他们收敛些,要是弄出偷买孩子、或者采生折割的事情!留给他们的只有一个字~就是死! 算了!直接让他们停了这损阴德的生意吧。 手里那些没成年的小孩子,就往防偷反诈方向培养吧! 有的时候佛魔一念间!这大盗防盗、巨骗反诈,绝对有搞头。 要是再损点儿!来个玩寇自重,那就赚的更多了!” 叶秘书双手竖起大拇指! 贝勒爷的手段实在是高明,转瞬间把见不得光的贼偷,给直接摆到明面上了。还能让那些土财主,心甘情愿的出钱。 这赚干净钱,谁不愿意呀!况且这也满足了“小耳朵”、“磕巴谢”收养孤儿的初衷。 话说老谢家也是奇了怪了,这都三辈人了!口痴的毛病都成了他家招牌了! 据说那几个孩子在侯氏族学里读书的时候,慢慢说话也没有大问题。怎么这一出来就族病复发了呢? 叶秘书眼里都快溢出来的崇拜眼神儿,明显的取悦了贝勒爷。 于是给了他更多的提示: 我让你关注的是两男一女,仨孩子。 其中一个男孩子叫阿海还是什么的!长得应该跟那叫“毒药发”的演员有七分像。 另一个男孩好像英文名叫james、按港岛那边的习惯应该叫阿占。长的应该非常靓仔,就像唱《monica》的歌手阿荣。 那个女孩儿就是漂亮,活力四射。就按照这些条件去找。” 叶念午心道,这就好办了!这几个条件加一起,只要人还在港岛。很快就能把人找出来。 第379章 兰芳的又一次人口增长 第379章兰芳的又一次人口增长 说起“毒药发”这个带有侮辱性质的绰号的来历。 那真是一部辛酸史,他这几年的遭遇有多惨,是你想象不到的。 事情得从两年前说起,82年发生了两件“大事”。 其中一件还和贝勒爷有关。 当年在贝勒爷和酒评家帕克联手造势之下,拉菲酒庄一夜爆红。从那以后,“82年的拉菲”成了富豪的身份证。 入股酒庄又囤积造假的贝勒爷那是狠狠的赚了一大笔。 而且这钱以后还会一直赚下去。 第二个,就是港岛箩锣湾佰德新街,一座大厦29楼1单的一个自杀未遂事件。 那位青年男子在女友姐姐的家中,把消毒液和洗洁精混合后一饮而尽,抱着满腔悲愤寻求短见。 好在,在医生、港警的不懈抢救下,丫最后侥幸活命。 但随着记者们纷涌而至,病床上的人物引起港岛娱乐圈的一次震荡: 此人正是凭借着80版“许文强”红极一时的“发哥”。也是以后的“小马哥”、“赌神高进”。 可是有时候不得不相信运势一说,从82年至86年他可以说是乌云盖顶、诸事不顺。 这几年他戏是没少拍,可是拍一部赔一部。 后世人们想起“发哥”,许多人脑海中立即浮现的是他手持双枪,一袭白衣,在庄严肃穆的教堂随着一阵飞鸽漫舞,踏云而出。 或者说微笑着把巧克力整块塞进嘴里的经典桥段。 更是代表了港岛红极一时,引领时代的“双周一成”,影坛教父。 可如今才85年初,他还是令投资商谈之色变的“毒药发”。 不过名声还是有的,在小小的港岛找一个像他的孤儿少年。对叶念午叶大秘书来说就是时间问题,不算什么难事儿。 见叶念午点头表示已经记下了贝勒爷交代自己的几件事。 贝勒爷继续吩咐道: “我听说东大现在对外承接卫星发射业务。你去了解一下细节,要是技术上没什么问题。咱们兰芳电视卫星的发射业务就交给他们做。 钱给谁赚都不如交给东大赚,这叫肉烂在锅里! 按国际上价格结算,他们要兰币、“刀勒”都可以。 要是这次合作愉快,以后兰芳这方面的业务就都交给他们承接吧!” 叶念午:“那咱们的火箭发射计划?” 贝勒爷:“先当做技术储备吧!所有技术资料全部复制一份送给东大。咱们确保有这个能力就行! 80年的“东~5”都能打公里了!咱们就别瞎折腾了!浪费钱! 再说到真有需要的时候,东大会送给咱们的!即便是不方便直接给咱们,咱们家岛子上也会有野生的!说明书还是咱们用惯了的繁体字,用着就是一个方便快捷。” 对这种大事,叶念午是不敢发表任何意见的! 在随身笔记本上用只有自己能看懂的字符,刷刷的速记着。 贝勒爷想起了后世使用钱老弹道,乘波体弹头,速度七马赫、大气层外飕飕“打水漂”的大杀器!心里顿时豪情万丈。口中不由得吟唱道: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把酒店套房当成“广寒宫”,和“玉兔”、“嫦娥”厮混了一天。 为了不再耽误剧组拍摄,贝勒爷只好忍痛离开。 “老板,咱们回四九城采用什么交通方式?飞机、火车还是船?” 叶念午昨天就坐着贝勒爷专机直飞“九泉”,商讨卫星发射业务。 问话的是临时秘书,福令久~“蜉蝣09”。 这临时顶上来的人,用着就是不顺心,这问题还用问吗? 专机被叶念午开走了,坐民航,安保难度大。包机又太张扬,不符合贝勒爷低调的性格!“帕斯”! 火车速度慢,条件差。不符合贝勒爷享受生活的初衷。“帕斯”! 就剩下调兰芳号过来一种选择了!叶念午昨天临走之前应该已经调船过来了! 想必是叶念午有意无意的和“小福”交接工作的时候出现了“纰漏”! 对于手下间这种“竞争”的小手段,贝勒爷的态度是无所谓,只要不耽误正事就行! 你整不明白是你笨,有机会你抓不住,说明是你没做好“功课”。 对于这种人,贝勒爷在有选择的情况下是懒得点拨的! 于是贝勒爷说道:“坐船吧!你联系《兰芳亲王号》,问问他们到哪儿了!” 福令久:“好的老板!” 贝勒爷话里的信息已经让福令久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让叶念午那孙子给摆了一道。 好在贝勒爷没有怪罪,看来想把丫挤下一秘这个位置还得缓缓图之急不来! 十几辆防弹车的车队行驶到港口,嘈杂的码头上人头攒动。 拉家带口的不在少数,而且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不在少数。 贝勒爷往外看了一眼,然后按下隔音板对副驾驶上的福令久说道: “九儿!去问问下边儿什么情况?” 防弹隔音板升起,福令久快速下车。然后摘下步话机开始指挥前边的护卫下车打探消息。 车队也缓慢的靠边停下。 见车外几名护卫已经就位,贝勒爷这才降下防弹玻璃。一只手夹着烟探出车外弹了弹烟灰,旋即收回。 在陌生的地方,贝勒爷是一贯的小心谨慎。 一支烟吸完,福令久也回来复命了! 福令久:“老板,都是拉家带口坐船去兰芳生孩子的!这种情况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如今越来越严格了!敢生二胎真会开除公职,牵牛、捆猪、扒房子。 孕妇直接拉医院……。 所以各大港口,这种情况比比皆是。” 贝勒爷:“这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一家子人苦上几年,不但赚了兰币、得个孩子还特么是“华侨”。这是一举三得呀! 谁要是敢说他们傻,老子打断他丫的腿。” 福令久:“用不用控制一下?” 这话要是叶念午,肯定问不出来。 刚离开几天呀?贝勒爷已经开始想念叶大秘书了! 贝勒爷:“不用!咱们兰芳地广人稀,什么人才都缺。 就是什么手艺都没有,也不用怕。兰芳土地有的是,一年三熟,还养不活这点子人口。 都是真正的老乡亲,投亲靠友的咱们不用管。主打一个不优待,也不区别对待就行。” 第380章 小绊子 第380章 小绊子 贝勒爷一行人登上《兰芳亲王号》。 被恶趣味的命名为《行宫》的专属房间内。两个脑海中心心念念的丽人竟然活生生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红红、蓝蓝,真的是你们吗?” 谁说用红呀!蓝呀!的起名字俗气!这分明就是貌若天仙,丽质天成,秀色可餐。 “爷!奴婢红红,给您请安。” “爷!奴婢蓝蓝,也给您请安。” 轻纱遮住芙蓉面,朱唇皓齿轻声唤,莺声燕语让人迷。 两声娇俏的“爷”声,把侯天涞骨头叫的都轻了三两。 就拿这个考验贝勒爷? 好吧!对路子了!侯天涞这个lsp还就好这一口儿! 幸亏贝勒爷也是吃过见过的主儿,那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国魁首”,要不然今天准得失态。 “快起来,快起来!穿这么单薄在着凉了!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谁请你们来的?还穿成这样子?” 贝勒爷双手托起行万福礼的二女,口中问道! 红红:“叶念午叶助理让我们来的!从港岛用直升飞机直接送到船上。服装道具也是叶特助准备的!” 贝勒爷:“这个叶念午,真是乱弹琴!回头我肯定狠狠的批评他!这不是背着我,以势压人吗?” (小叶呀!小叶!深得朕心!你这路可是走宽了!贝勒爷喜欢!) “芙蓉帐内春宵暖,咸湿海风船外寒。” 芙蓉帐那是真的芙蓉帐,可不是什么形容词儿!暖也是真暖! 至于春宵,那也是事实! 都是江湖儿女,都懂事儿!既然来了当然通知接下来要干什么? 接下来当然就是说戏! 对!就是说戏! 收起你们龌龌龊龊的心思。贝勒爷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人儿!四九城里就没有那样的人儿! 贝勒爷三人,在表演艺术道路上相互学习、相互了解、相互交流、相互探索。那是在艺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镜头一转,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贝勒爷脸朝下、趴在按摩床上。一位五十多岁相貌、一把山羊胡子的正骨科的大国手客串按摩师,正在给他做理疗。 “吕老,您轻着点儿!” 贝勒爷瓮声瓮气,语气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吕姓国手手上不停,口中玩味道: “您这酸疼感,是单一肌肉群大运动量重复工作以后的正常生理反应。 您昨晚上是扛了半宿麻袋,还是脱土坯去了? 就您今时今日的财力地位,不应该呀! 也就是您这国术大宗师的底子,换个旁人,别说您这岁数了!就是三十岁棒小伙子这么折腾,也得趴窝。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人老不以筋骨为能。您今年可也六十出头了!身体再好,也得控制一个度。” 这是好话,虽然戏谑了些,可是贝勒爷听的入耳的。 至于是不是听进心里去了,是不是听劝,那就两说了! 贝勒爷可是“鏖战之法”小成,系统赋予的永久30岁巅峰体质,国术大宗师,他还是炼炁士。 这么多“霸服”加成之下,他觉得还能再浪个三、五十年。 “行宫”里昏睡的“红红”、“蓝蓝”就是证据。 遇见俩嘴硬的!贝勒爷也只好咬牙拿出真本事了! 结果这腰肌酸痛就不可避免了! 吕大夫:“根据《黑玉断续膏》的配方,经过几位老供奉多年研制。 您设想的那款易筋续脉的膏药已经成功了! 对筋腱损伤修复、断裂接续有特效。就是对现在说的运动神经损伤都有很好的疗效。 除了制作工序繁琐、药材成本过高以外,几乎没有短板。这要是拿出去,足够换回一个“炸弹奖”了!” 贝勒爷:“拉倒吧!不给他们那个脸。 关键是要去评奖,势必要公开成分还有制备流程。甚至要手把手的教洋人复刻,那是资敌。 那特么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实在是不划算。 就命名为《兰芳续筋膏》吧!就和《黑玉断续膏》、去疤美肤的《舒痕胶》、瘦身塑体的《息肌丸》一样列为王府秘药。 在保证秘方不会外泄的前提下,可以少量的高价投放市场试试水。这研发最是费钱,也该回回血了! 技术上您负责,销售我会交给叶念午。市面上没有同类型的有效替代品,这就不是单纯的商业行为。 当然,大财主或者体育明星要是舍得花钱,也不是不能卖。 对于人性这方面,小叶还是可圈可点的!交给他,我相信很快就能回本儿! 话说折腾这个《续筋膏》,出发点就是为了他的那一身伤。 《黑玉断续膏》还不足以彻底治愈他的筋腱神经,这次他从“久泉”回来就先给他把伤彻底治好! 要不然到了五十岁以后,他就得坐轮椅了!” 吕大夫:“要说您在对待手下人这方面,真是没的说,那是一如既往的贴心大方。 关键是把我们当自家人!当兄弟! 这应该也是那些个老怪物,能够追随您的原因之一。” 贝勒爷:“吕大夫客气了!我可没您说的那么好!只不过将心比心罢了! 兄弟视我为兄长,我必待之如手足。本着大树底下好乘凉,视我为梧桐树者。我亦为之遮风挡雨,前提是您得是“凤凰”。而且也只是遮挡一时而已!” 吕大夫:“这人就是要以心换心、将心比心。那些心思不纯的进不了“内围”,有的是人盯着呢!都等着立功获勋,眼睛都盼蓝了!” 贝勒爷翻过身子,吕大夫开始给他按摩头部。时间不长他就睡了过去! 走走停停,到达津门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了! 此时在码头上迎接贝勒爷的叶念午正在翘首以盼。 见邮轮下锚停稳,便急不可耐的快步上了船! “行宫”内,叶念午略略有些离别后再见的小激动。 微微前身道: “老板,我回来了!” 肃立在门边儿的临时一秘福令久很识趣儿的把手里的文件夹递给他,然后在征得贝勒爷同意后潇洒的退下了。 贝勒爷:“一切顺利吗?” 叶念午:“都谈妥了!今年十月份是合适的时间窗口。” 贝勒爷:“你先看文件,应该不是什么大事。看完了报给我。” 叶念午低头一看文件上的内容心里不由得骂娘。 这个福令久也不是什么好人,报丧的消息是凌晨得到的。愣是拖到下午,自己上船以后交给自己报给贝勒爷。 真是不当人子,小手段玩的也挺溜。 贝勒爷:“怎么了?看你脸色不是什么好消息。” 叶念午:“旅居椰城的翻译家、作家、教育家、美术评论家,傅怒安先生及夫人梅馥均于昨晚相继去世了!相隔不过一小时。 消息是凌晨收到了!小福可能怕影响您的心情,才拖到现在上报的! 正好赶上我回来……。” 第381章 带壳的不一定是海鲜,还可能是照片 第381章 带壳的不一定是海鲜,还可能是照片 对于秘书之间相互使用小绊子,只要不耽误正事儿!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今儿香明臭的!贝勒爷一般都是装作没看见。 可是这俩家伙没完没了的你伸腿,我扯袖子。贝勒爷可就不高兴了! 于是斥道:“你和小福这个月,都领半薪。真是没一个省心的!你俩今年贵庚呀?还当自己是在班主任老师面前争宠的小学生课代表吗? 话说在培养后备人才,还有团队协作这些方面,你可不如你“十七哥”。 他外调以后,他的工作你很快就能顶上来,这是他工作做的扎实!可不全是你自己工作能力强。 可要是你外放以后呢?你说说让谁顶上来?你不会是想给我当一辈子秘书吧! 你们秘书处是有竞争,也应该有竞争,这没毛病。 可是团结协作才是主流,也必须是主流。 想想十七是怎么对你的?是怎么在秘书处传、帮、带的! 我看他们还都是很服气你的,也认可你一秘的位置和权威。 但是有了机会,人家也想表现自己,这是人之常情。 等闲下来,你自己出亲钱,请他们喝顿大酒!都是能交托后背的兄弟,别存在心里生刺儿!” 叶念午掏出打火机,给贝勒爷把烟点上。才回话道: “嘿嘿!您老说的对!以后我一定改!我这不是觉得还时间不着急,先磨砺磨砺他们几个。再看看谁更合适吗? 不过您放心,我们心里都有分寸,就是在您面前“争宠”也算是给您解闷儿了。以后我也会多注意方式方法,不会出现这种对接不畅的情况了!” 响鼓不用重锤敲,见叶念午明白了自己要表达的意思! 贝勒爷继续上一个话题道:“傅先生,大才呀!可惜了! 王室出资,给他那个《傅氏家书》出个特别纪念版。 再让总制府出个讣告。以我私人的名义送去双倍的“白包”奠仪! 这日月轮转、秋收冬藏、生老病死,这都是自然规律。 话说19年前,要是不把这对夫妻从沪上接到兰芳旅居。 就凭傅老那宁折不弯的性子,恐怕两口子早就无了! 傅老今年有七十多岁了吧?也算是高寿了!” 叶念午:“傅先生1908年生人,今年77岁!肯定算是高寿了!” 这话题不能再聊了,多少有点儿沉重。 叶大秘可是个调节气氛的高手,几个路上见闻的小故事讲完。很快就把贝勒爷的思路引到别处。 贝勒爷这人心大,忘性更大,很快就把傅先生夫妻这事翻篇儿了! 起身从座位上站起来,伸手拍着叶念午肩膀道: “你小子做事情真是越来越有章法了!这“花红柳绿”的,爷很是喜欢。 这也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了,你打算让爷赏你点儿什么?” 叶念午:“给您老干活,我可都是心甘情愿,不求回报的!再说托您的福,再加上平时的赏,我还真是不知道缺点儿什么? 要不然中午饭,您请问我们秘书处全体人员吃点儿“带壳的”。” 这请求,直接就体现出叶念午叶大秘的高情商。 想起后世的小黑胖子的一段儿“名梗”。于是贝勒爷从干果盘子里抓了把带壳的花生。 直接塞到叶大秘手里道:“别等中午了。现在就吃,管够! 除了花生,瓜子、核桃都带壳,都管够!” 叶大秘心道: 好嘛家伙子,这带壳的不一定就是海鲜。它大概率还可能是瓜子、花生、大核桃。 叶念午的苦瓜脸,愉悦了贝勒爷的心情。 笑骂道: “臭小子,就你这小身子骨。那螃蟹、龙虾、大海螺还是得少吃,不容易克化。 你先去找吕大夫,那个治疗筋腱、接续神经的药膏研制出来了!你先去治疗,咱们在津门住几天。等你恢复恢复咱们在回四九城。” 这可把叶念午感动坏了!别人不知道,他作为贴身大秘还能不知道。 为了研制这款药膏,投入的人力物力,那可是海了去了! 不管是中药还是西药,想要研发一款新药。除了运气之外,那花费都是海量的! 药膏成功的第一时间就让自己用药,这是真的关心爱护。 感动的眼圈都红了的叶大秘,声音都有些哽咽道: “您先喝茶,我先让“小福久”过来伺候!” 贝勒爷:“这就对了!好好配合治疗,前些年你的伤太重,还是多少伤了些根本。 不好好养着,不提过了五十岁就得坐轮椅。对你寿数和子嗣都有影响。” 叶念午退走,时间不长福令久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走了进来。 贝勒爷:“瞧你那小样儿!小叶跟你道歉了?” 福令久:“谢谢老板!和叶哥的小误会都说开了!我还有许多需要和叶哥学习的地方!叶哥严格要求我们也是为了更好的为您服务!” 贝勒爷:“成了,别跟老子面前演兄弟情深那一出儿!表现自己不算毛病,谁不想进步? 坐下陪我喝茶,一会儿带你去看“小叶子”的笑话去。” 福令久麻利的点上沉香,然后开始泡茶。 三五道茶汤饮尽,贝勒爷起身道: “别收拾茶具了!放那里有人收拾。赶紧跟我去看乐儿!” 贝勒爷在前,福令久落后一步跟随。出了门两个护卫也跟上,一行人到了治疗术。 远远的就听见压抑的痛呼! “吕大夫、吕爷,您轻着点儿!孙老,囟门上就别插针了吧?” 贝勒爷轻声咳嗽一声!提醒屋里治疗的老供奉,自己来了! 这是怕突然闯入影响治疗。 屋里一个苍老的声音道: “小吕,去开门。贝勒爷大驾光临了!” 两名护卫上前开门,贝勒爷对着鹤发童颜,如同神仙般人物的孙老供奉拱手道: “孙老,您受累。” 孙老供奉摆摆手道: “您客气了!救死扶伤是医家本分,再说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也是正理。您稍等,我先行针。” 贝勒爷:“您请。” 孙老供奉屏气凝神,双手如穿花蝴蝶。 叶念午头脸上就多出十几支银针,随着银针的落下,叶大秘睡了过去。 只见此时躺在治疗床上叶大秘,就如同一个半成品的木乃伊,所有关节上都缠着纱布。 而且不少关节附近的穴位上也插着银针。 随着叶大秘的昏迷,全身肌肉也松弛了下来。 贝勒爷:“照相机,快点!快点!这种拿捏“小叶子”的机会可是绝无仅有。” 随着照相机的闪光灯闪烁,叶念午的尊容也被记录了下来。尤其是双腿间变了颜色的裤子。 “小久,拿去暗房洗出来。以后吃小叶的大户,都指望这些照片了!” 福令久可不傻,这胶卷要是落到自己手里,结果不敢想象。 等叶哥醒了以后,那自己以后就别想过好日子了! 叶哥的手段可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应付的! 贝勒爷这也太特么坏了!刚给自己调解完小矛盾,这就自己和叶哥之间下“大家伙”。 看着“福久”幽怨的小眼神儿!贝勒爷拍下自己的脑袋。 “算了!这家伙脸皮子薄,真急眼了你还真顶不住。照片还是我自己洗吧!” 第382章 大明康熙年制 第382章 大明康熙年制 贝勒爷:“几位忙着,我先走了!小叶醒了别告诉我给他照相了!“久儿”,跟爷下船去“天后宫”外地摊上逛逛。” 贝勒爷口中的“天后宫”是指最初世界三大妈祖庙之一天后宫为方位确定的地名。是津门最早的民俗、文化、商贸聚集地。 民间老习惯称呼为“宫南、宫北”大街。 现在是津门古文化一条街,位于津市南开区,在天津老城东门外、海河三岔口地区。 福令久听说贝勒爷要去逛街,第一反应就是考虑警戒问题。于是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老板,我这就联系当地有关部门“清场”。可能需要几个小时,估计您洗完照片儿,时间就差不多了!” 贝勒爷摇摇头道: “没必要弄那么大阵仗,你调上十几个身手好的小伙子随行就可以了!” 福令久虽然心里有点儿担心,毕竟这并不符合安防要求。 可是这种情况贝勒爷可是经常做,原来这些压力都是叶念午叶大秘扛。 如今叶大秘还躺在床上拉拉尿呢!这责任就扛到自己这瘦弱的小肩膀上了! 看来这一秘也不是那么好干的!真应了那句“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在正副之间区别还是很大的! 主管和副手感觉完全不一样。 贝勒爷拍拍他肩膀道: “怎么样?这一秘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吧!看着容易,做着难! 别愣着了,快去安排吧!照猫画虎还不会?别怕出纰漏,爷可不比那些小崽子身手差。 再不放心,请一位供奉随行也就是了!” 回到“行宫”,桌子上的茶具已经被擦洗干净各归各位。 化妆师敲门进来,打开提着的手提箱开始给贝勒爷化妆。 两撇小胡子,花白的头发,略略焦黄的肤色、眼角的鱼尾纹。这总算是把外貌调节到和实际年龄相符了! 五辆车行驶到海河三岔口,便靠边停车。 留下司机,一行十几人分成三批,隐隐约约把贝勒爷和福令久护在中间位置。 一个戴着旧棉帽的拾荒老汉背着一个破麻袋,不远不近的吊着。 这位就是今天陪同出行的武学宗师,兰芳王室供奉。 街里人头攒动,步行道两侧铺满了各色布匹上面是各色“工艺品”。 这是一个挨着一个的“包袱斋”。 至于说古玩一条街为什么摆着卖的都是“工艺品”? 这不难理解,别说现在是八十年代了!就是从古至今古玩行一直都是假货多、真货少。 到了今时今日,这街面上正经东西那可是百不存一,甚至是千不存一。 真货精品少到什么程度呢?少到贝勒爷都懒得动用系统奖励的鉴宝技能。 逛了一个多小时,贝勒爷准备入手了一件勉强入眼的嘉庆年料器内画鼻烟壶。 这件料器鼻烟壶难得还有盖儿的是全品!造办处的手艺也可圈可点。 贝勒爷左手攥着鼻烟壶,右手呑进袖子里。 “老板,拉拉手吧!” 这是古玩行讲价的“袖里乾坤”。 在袖里议价,双方会通过手指的动作和触摸来传达价格信息。 例如,用手指的数量表示价格的位数,用手指的弯曲程度表示价格的高低。 这种交流方式需要双方有一定的默契和技巧,才能准确地传达信息。 对面那位三十多岁汉子有些羞赧,脸色都涨红了! 因为他是个半路出家的二把刀,根本不会这些老把式。 只能抱歉道:“老爷子,这老手艺我可不会。咱就直接说价吧!这小玻璃瓶子一百二。” 贝勒爷:“你小子不实在,你说不会用手讲价,看你这岁数我信。可是你一个扫街、蹲老宅子的“包袱斋”不认识料器鼻烟壶,我可不信。你不用扮猪吃老虎。 再说你这一百二,可是宰洋人的价格。我是四九城人,这两天是来津门会朋友的!出来省,咱们京津是一家,你可不能宰客。” 小贩子:“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您还个价儿我听听!” 贝勒爷:“那就抹了零!” 小贩子:“一百呀!那行!我给您包起来。” 说这话就从屁股底下抽出一张报纸,打算把鼻烟壶包起来 贝勒爷拿手一拦,同时说道:“且慢,你看老爷子像是冤大头吗?120去了零是12块。” 小贩子:“好家伙,您这一刀可是照着脚脖子砍呀! 八十,您多少也让我赚几块。” 贝勒爷:“二十,这要是清三代的货。我不砍价,一百二就直接拿了!” 话说嘉庆虽然紧跟着乾隆,可是这物件上的做工艺术水平,历史价值那是断崖式的下降。 当然由于年代和存世量的原因,价格上也是天差地别。 小贩子:“你这话就不对了!您看这可是造办处的精品。虽然比不了清三代的也差不了许多。我让一步,六十六。六六大顺,您看怎么样?” 贝勒爷:“我在还一口儿!要是不行就说明我跟这玩意儿没缘分。三十五。” 小贩子犹豫一番,然后一拍大腿道: “得嘞!我给您包上!” 见他又要拿报纸,贝勒爷那个腻歪。 讽刺道:“小玩意儿你不舍的配个盒子,我也就忍了!这连一块布头都舍不得给,就拿报纸糊弄我,我可就不高兴了!” 小贩子接过福令久递过去的钱,解开包袱从里边翻找出一块二十公分,不规则的褪色棉布。把鼻烟壶包好递给贝勒爷。 包袱被解开,一边一个大盘露出了一个边角。 贝勒爷膀胱一扫,心里就是一喜。 《斗彩龙纹大盘》,这可是正经好东西。 不提系统给的鉴定大师技能,就是这些年过手的好东西。也熏陶出贝勒爷的好眼力。 这物件儿,他搭眼一看就确定这是大开门儿的清三代。也就是康、雍、乾时期的官窑精品器。 于是贝勒爷站定不走了,继续和对面的“包袱斋”闲聊。 “小伙子,我就说你不实在。看来是真没冤枉你,有好货藏着掖着。 这是觉着老头子出不起好价钱?” “包袱斋”:“看您说的!开饭馆的还能嫌弃大肚汉。 你是看见我包袱里那个斗彩大盘了吧?我拿出来,您一看准不问价。 说起来收这东西可是“打眼”了!这学费交了冤透了!” 说着话就把那《斗彩龙纹大盘》从包袱里掏了出来直接就要递给贝勒爷。 根本不顾忌古玩行里,瓷器不过手的规矩。可见他对这物件的嫌弃。 贝勒爷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接了过来。这也是有恃无恐。 他要是敢碰贝勒爷的瓷儿!贝勒爷会让他后悔的! 好在交接顺利,没出岔子。 大盘到了贝勒爷手中,第一感觉就是分量没问题。 然后再看釉色、画工、颜料发色、器型,这妥妥的康熙本朝精品官窑。 全品大开门! 可是翻过来看底款儿!只见底足上是蓝色双圈六字款。 《大明康熙年制》,双排六字款儿! 这特么破案了! 它要是“大明万历年制”都没毛病,那叫寄托款儿! 寄托款是指在瓷器上不题写本朝年号或堂名款,而是题写前朝的年号款识。 这是表达对前朝工艺水平的崇敬和缅怀。这种款识最早出现在明武宗正德年间,主要用于仿造明成化瓷,此后逐渐流行。 康、雍、乾三朝都有,并不罕见。贝勒爷手里就有几只康朝的“大明成化款”《鸡缸杯》。也有很高的历史艺术价值。 可特么这大明康熙年制,这就是关公战秦琼了! 第383章 捡漏 第383章捡漏 虽然说是遇到了“关公战秦琼”。可是这个臆造款识的盘子,做工实在是太“喜人”了,简直就是康熙朝斗彩青花瓷的标准器。 造假这位爷也是心大,如此好的手艺竟,竟然犯了如此不走心的错误。 这让贝勒爷不由自主的又联想到后世的一个段子。 一个手艺精湛的假币贩子,排错版印出来了十五元面额的票子,只好去边远山区花销。 遇到街上有卖糖葫芦的就买了一串儿。 卖糖葫芦的大爷给他找回去的零钱,是特么两张七块的! 要是能见到这只大盘的“作者”,一定得和他好好讲讲这个故事,真特么太有意思了! 一会儿让“小福子”去查一下,算是随堂考试了! 这样的人才必须“招安”,组织一下又是一条暴利的产业链。 嘴角挂着微笑,思绪回拢。看着手里的盘子,贝勒爷不死心,下意识就发动了鉴宝技能。 “嘀嘀!检查结果:《斗彩龙纹大盘》。 清.康熙28年制,景德镇官窑精品。 特殊款识,“大明康熙年制款”! 国宝级孤品!全品!存世量极其稀少。 具有极高的工艺、历史、人文、经济、收藏价值。 建议宿主妥善收藏保管!” 这结果特么把见多识广的贝勒爷都惊着了! 这是个大漏儿,一般人一辈子遇不上一次的大漏儿! 虽然贝勒爷作为一方霸主,富有四海(加里曼丹岛四面临海),金银千百吨,宝物无数。 可是作为龙的传人,骨子里的收集癖还是已经被这个“大盘”给唤醒了。 再说好东西,贝勒爷是真不嫌多。只要看见了、惦记上了,早早晚晚都得划拉到自己兜里。 就像他手里拿着的这只“竹拐棍儿”。 竹子材质普通、做工平平无奇。甚至略显“简陋”,产地就是杭州丁家山的普通野山竹。 只是被人经常使用,光亮润滑,已经“包浆”了。 可它又不普通,就是这样一根“竹子”,却令多少大人物趋之若鹜。 65年老胡讨要过,未果。 侯天涞自己和龙夫人结婚的时候,腆着大脸也张嘴要过,可惜也没能得逞。 可是这孙子活的久,有道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如今东西还不是到了他手上! 这可不是老人家留给他的! 至于是用什么手段?那就不必深究了! 贝勒爷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的偶像是汉高祖、刘邦那个老流氓。 所以这个“漏儿”,他捡定了!至于“包袱斋”“走宝”。 那是他没眼力,人家有一位大人物说过来的,“人不能赚认知以外的钱”。 至于说,贝勒爷心里会不会有一点儿负疚感? 贝勒爷表示,自己心都是黑的,哪来的什么负疚感。你骂谁呢? 文字叙述很慢,实际上时间只过去了几个呼吸。 贝勒爷左手抓稳龙纹大盘,开始和“包袱斋”小贩闲扯道: “这张冠李戴的款儿,可太特么画蛇添足了!还不如没有呢! 就这画工、釉色,白底儿也能卖不少钱。可惜了!可惜了! 话说小伙子,这玩意儿你多少钱收来的?” 这东西到贩子手里时间应该不短了!作为一个没有传承的二把刀,他都应该释然了。 所以贝勒爷这么问,倒是不突兀。 蹲坐着的“包袱斋”,这时候还笑的出来,看来也是个心大的! 也不像那些行里“老炮儿”把面子看的比天大。打眼以后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藏着掖着当做没发生。 “包袱斋”:“那是去年夏天,我去掏老宅子。那家老爷子“无了”,几个“孝子”就打算把老家当都买了,哥几个分钱。 我和几个朋友……。最后500块钱,就特么买了这么个“李鬼”,可是闹了大笑话。” 这时候的500块可不是一笔小钱儿!此时四九城郊区一个公办中教一级教师的月工资也不过一百多块钱。 所以“包袱斋”这亏吃的不小。 贝勒爷:“说你眼力差吧?这不看底款儿,连我都走眼了! 说你精吧?你那时候就没仔细看看底款儿!” “包袱斋”:“谁说不是呢!” 贝勒爷:“这东西有点意思!要不然匀给我吧!我找人“做”个正经底款儿,要是能蒙出去也能赚几个。” “包袱斋”一听这糟心玩意儿有脱手的可能,不由得来了精神。 小心翼翼地问道: “您老能出多少?” 贝勒爷:“这损失老头子替你担一半儿!怎么样?” “包袱斋”:“我的亲大爷,我500块钱买的!您老替我担一半儿! 那咱们爷儿,可就是俩二百五! 您这价出的可太到位了!” “哈哈哈!” “哈哈哈!” 贝勒爷:“还真是,这样吧!我出300块,你那二百就算是交学费了! 剩下的风险都是我的!砸我手里,我也认了!” “包袱斋”:“别介爷们儿!这要是真当康熙本朝的官窑精品卖出去,那可是几千上万的利润。 怎么也不能让我这“苦主”赔钱吧?您老有本事吃肉,我不眼馋。可是也得让我喝口汤。” 贝勒爷:“话可不是你说的!不提铲“底子”重新写款儿,回炉重烧的风险挑费。 就说这能出万八千买东西的人能是普通人?这年月不是行里人可是会“找后账”的! 这里边儿的风险可都老头子担着。 你要是有这本事、人脉,这钱你自己挣也行! 对我而言,一个可能性。最多也就值三百,这还是因为二百五实在不好听。 你再考虑考虑,我先去别处逛逛。” 话是这样说,可是拿着盘子的左手可是始终没撒手。 “包袱斋”心里一阵纠结,这东西可真特么“鸡肋”。那真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天天看着它也是闹心,见贝勒爷起身,他也下了决心。 “掏钱吧!老爷子!” 贝勒爷心中一喜,对着身后的福令久道:“久儿!给钱。” “包袱斋”接过300块钱,算是交易完成钱货两清。 低头翻找了半块厚实的床单子,准备给买家把大盘包起来。 可是抬头的时候,贝勒爷夹着大盘已经走出去十几米了! 这时候“包袱斋”反应了过来,一拍大腿道: “坏了!“走宝”了!” 不提懊恼的“包袱斋”把大腿都拍肿了! 此时贝勒爷和福二秘被一个年轻人拦住。 “老爷子,能让我看看您那个大盘吗? 贝勒爷看着拦住自己的眯眯眼儿青年!不由得笑了。用眼神儿制止了警卫的动作。 然后开口问道:“你是“空指”大院老马家大小子吧?” 见老者一语道破自己跟脚,马姓少年一脸笑意,微微欠身,表示尊重。恭敬道: “是!不知道您老是?” 贝勒爷:“我呀?在总后挂职,你父亲那个级别应该知道我。你应该叫我一声侯大爷,不吃亏。” 马姓青年、马嘟嘟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对面老者虽然话说的含糊,可也算是自爆身份了! 作为有文化的二代,起码的眼力还是有的!此时看着周围的几个青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特么都是警卫! 老者的身份自然也坐实了! 于是赶紧道:“侯大爷,您好!” 贝勒爷:“我听说过你,你可是你们那一辈孩子里的文化人!现如今是在报社里当编辑吧?” 马嘟嘟:“是!《四九城青年报》。” 贝勒爷:“走,跟我去对面茶楼喝茶去。我也考教考教你和王老这位忘年交学了几分本事。” 提起这位后世四九城私人收藏第一人,那就不能不提他那位亦师亦友的忘年交王老。 王老,名士乡、字畅安,四九城人士。 文物专家、学者、文物鉴赏家、收藏家,国家文物局遗产研究院研究员,文史研究馆馆员。 他是传统文化的传承者和发扬者,是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守护人。 他精通中国古典文学、书画、雕塑、金石、建筑等。 并能独辟蹊径,深入研究鲜有人涉足的家具、髹漆、竹刻、鸽文化等,在这些领域作出了具有开拓性的贡献。 马嘟嘟一身鉴定本事,大多学自此人。 一行人上了茶楼,进入包间点茶。 相互之间的客套话就不细表。 茶罢搁盏,《斗彩龙纹大盘》到了马嘟嘟手上。贝勒爷问道: “说说这玩意儿的来历!我这是捡漏还是打眼?” 马嘟嘟:“那我就班门弄斧了!我姑且说之、您姑且听之。 这“大明康熙”款儿,是指在清朝康熙年间的瓷器上出现的一种特殊落款。 这种落款从字面上看是矛盾的,因为“大明”是指明朝。 而“康熙”是清朝康熙皇帝的年号。关于这种款识的出现,有多种解释和推测: 避讳说:康熙皇帝忌讳瓷器易碎不吉利,因此下令不在瓷器上写年款。后来可能想用“大明”来转嫁这种不吉利,暗示“大明碎了”来避免“大清康熙”的碎裂。 怀念前朝说:清朝入关后,南方部分地区仍在明朝旧势力控制下,一些工匠可能出于对前朝的怀念,在瓷器上印上“大明康熙年制”以抒发情感。 造假说:清朝末期可能发生太监盗宝事件,工匠在仿造瓷器时因疏忽或不满清朝而故意写成“大明康熙年制”,太监因不识字未发现错误。 尽管有这些个推测,可是“大明康熙年制”瓷器极为罕见,现存的几件器物多被视为国宝级文物。 这种款识的瓷器,不仅反映了清朝初期的政治和文化背景,也成为现代文物鉴定的重要依据。 您手里这只《斗彩龙纹大盘》正在此列,而且还是其中的精品佼佼者! 300块钱入手,您可是捡了大漏了!” 第384章 牛年演猴戏 第384章牛年演猴戏 小马用他那辨识度极高的声音侃侃而谈,此时他虽然只有三十岁,可是在文物鉴赏一道上,已经是初露锋芒了! 话说的肯定,可是神态上多少有些底气不足。 这应该是和年纪轻、阅历浅有关。毕竟此时的他还是小马,而不是以后的马老师。 贝勒爷点头认可道:“你这也是一家之言,明承元、清承明,从这方面说,这款识倒也说的过去。 毕竟乾隆皇帝就在宫中穿着汉服,还下令绘制身穿汉服的行乐图。 例如我收藏的《清稗类钞》里,就记载了乾隆在宫中穿汉服的事例,并描述了他对此的兴趣?颇高。 此外,乾隆还让人绘制了多幅身穿汉服的行乐图,如《清院本十二月令图轴》及《乾隆观孔雀开屏贴落》等?。 这些行为不仅展示了乾隆对汉族文化的喜爱,也反映了当时满汉文化的融合。 这些宫中秘藏我也有收藏,改日让你也掌掌眼。” 马嘟嘟:“那可太好了!能欣赏您老的藏品,那可是人生一大乐事,常人不可得!” 贝勒爷:“你要是不忙,可以陪我在津门玩儿两天。然后和我一起回四九城。 这“大明康熙年制款~斗彩龙纹大盘”,我虽然有几分把握。可还是得让知名鉴赏家看看,做个背书。 “王士乡”老先生那里,劳一跑一趟你去请。到时候一起去前门“张白马”先生处聚一聚。” 说起这位“张白马”先生,那可是晚清民初四公子之一。和清朝皇族,别号“红豆馆主”的溥瞳、双手能写梅花篆字的“大头”家二少爷袁豹岑、“老帅”家“小六子”张汉卿齐名。 ?先生自称“中州张白马”,和一般的世家大族不同,“张白马”虽然出身富贵,结交的也多是世家大族的少爷。 但他身上并没有半点花花公子的气质。他一生淡泊,并不矫揉造作,喜欢与达官贵人交往,因此对字画珍宝颇有研究,常常为了收集这些珍宝,不惜花大价钱。 后来将所有藏品捐献给《**博物院》,有一家“张白马”、半个紫禁城之说。 风停雨歇之后,田枣儿就主动把贝勒爷前门的祖宅还了回来。 一番修整之后,贝勒爷就把“张白马”先生夫妻接到那里常住,还给配备了家政医保人员。 本来说是送宅子的!可是张老坚辞不受,也只能是客居形式了! 并在80年出资在北海公园画舫斋举行了“张白马、潘粟夫妻书画大展”,然后特聘夫妇二人担任兰办艺术团特别顾问。 有了贝勒爷的插手和帮助,张先生安享晚年,日子过得潇洒快意。 再也不会出现看病想要个单间都因为级别不够被拒绝的事情发生了! “张白马”因为出身原因,生活中喜欢排场。好美食、美器,为人豪爽。 说起如果没有贝勒爷插手,他是负担不起这些花费的!晚年落魄那就在所难免了! 可是这些消费对于贝勒爷,那可就是洒洒水了! 马嘟嘟:“好好先生,今年应该高寿八十八岁了!前年我还随王老去府上拜访!老先生精神矍铄、神采奕奕,思路清晰记忆力不输年轻人。 四九城里这些老先生都多亏了您照应,就是“士乡”老也时常把您的照拂挂在嘴边。” 贝勒爷:“这些老先生说一句国之瑰宝也不为过!一些黄白之物能让他们安度晚年也是极好的! 我的保健团队说老先生身体健朗,百岁有望。去年中秋还票了一出《定军山》,那老黄忠唱的别开天地另创一家。 不过终究是年纪大了!以后“彩唱”的机会恐怕是不多了。” 马嘟嘟:“我听王老说,当年您和婉华先生、金先生相交莫逆,亦师亦友。那也是四九城里头一排的“名票”。” 贝勒爷:“业余爱好罢了,不值一提!” 三日后,叶念午已经拆了绷带。大队人马返回四九城。 前门侯宅,经过张白马、王士乡这两位古玩鉴赏界的泰山北斗背书。 《大明康熙年制款~斗彩龙纹大盘》被确定为康熙本朝精品。 作为鉴赏的回礼,贝勒爷给张、王二位先生分别赠送了一对儿金刚鹦鹉。 这礼物可算是送到二位的心坎儿里了!二位都是“玩儿道”里的祖宗尖儿! 如今就喜欢这花鸟鱼虫,鸟笼子、蛐蛐罐儿! 时间来到腊月,贝勒爷去《工体》看了一次彩排。没过半个小时就被冻回家了! 贝勒爷虽然是国术宗师,已经到了寒暑不侵的地步。可是也不愿意无缘无故的浪费体力,于是直接吩咐叶念午准备帐篷、皮裘、炭火。 反正说好了不给这个位置镜头,所以也就不存在低调不低调的问题。 腊月三十晚上,《工体》里人头攒动。 这届《春晚》可是号称问题最多的一届。 这刚开场头一个节目就出了问题。 今年是乙丑牛年! 开场节目《百猴迎春》中,原本计划使用大黄牛,也不知道是因为天冷还是周围人太多,反正大黄牛就是不配合。那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无奈之下,只能临时改为猴子表演。扮演“美猴王”的演员从天而降时,还特么撞到柱子,这一幕也被直播了出去。 观众席一片喧哗,舞台上也是一阵慌乱。 贝勒爷坐在帐篷里,手上捧着手炉,脚下是一个铜盆、盆里是红罗炭。 帐篷正对着舞台的一面虽然没有遮挡,可帐篷内还是十分温暖。 贝勒爷转头对身后的大秘叶念午问道: “念午,让你准备的“自热贴”都送过去了吗?” “自热贴”其实就是后世说的“暖宝宝”,“小樱花”72年研发、74年推向市场。 1978年,乐天电子工业推出的低价暖宝宝进一步推动了市场的扩展,使其成为冬季取暖的常用产品。 这东西在如今的东大,那绝对是妥妥的昂贵高科技产品。 可是作为大股东的贝勒爷,也就是随手送人的玩意儿! 况且这次赠送,一定会在影视圈打响“金猴”牌“自热贴”的名声。 以后冬天拍戏、演节目,谁不得买一沓子备用呀? 这次免费赠送就是贝勒爷“打窝”,都说免费的东西就是最贵的,就是这个道理。 陈、朱的小品《拍电影》里面,陈老师就需要在严寒中光膀子表演。 原时空里演出结束后就因身体不适被送往医院。 如今场外贝勒爷的房车里已经准备好了红枣姜汤、御寒衣物等用品。 加上裤子里的十几个“暖宝宝”,想来是不会让陈老师再住院了。 见贝勒爷动问,叶念午赶紧回话道: “一万片自热贴天黑前就已经送到黄导那里了!” 贝勒爷看着桌子上的节目单,不由的微微皱起眉头。 只见主持人里“陈充”的名字,脑子里想起那句“你们东大人”,心里那叫一个腻歪。 于是问道: “念午,这个人好像是“洋人”吧?” 叶大秘探头看了一眼节目单,脑子里检索着贝勒爷指着的那个人名。时间不长便回答道: “61年生于沪上,祖籍山城永川,影视演员。 80年,凭借电影《小花》获得《白花奖》最佳女演员奖。 次年,赴“鹰子”家学习电影制作至今。没有她入籍的消息,我马上派人详查。” 贝勒爷低声道:“不必了!一个数典忘祖的东西,恐怕就是想在演出里闹出什么幺蛾子,好给洋主子纳投名状。 你去和黄导说这个人立场有问题,如果他没有备用人选,可以换一个“兰办”艺术团的主持人顶上去。 看样子,今天演出肯定少不了纰漏。到时候我会替他说话,算还他人情。” 见叶念午快步走向后台,贝勒爷对接下来的节目也索然无味了起来! 这都是什么人呀?你追求更好的生活,这可以理解。毕竟人都有自私自利的一面。 虽然你已经功成名就,已经比很多人的条件都要好很多! 想得到更多,也是个人选择。旁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可是你回头啐一口唾沫,到生你养你的“老母亲”脸上,这就过分了! 遇不见也就算了!可是遇见了贝勒爷就不能给她机会。 第385章 《春池嫣韵》 第385章《春池嫣韵》 无聊的贝勒爷拿起火钳子,拨弄着铜盆里火红的红罗炭。 时间不长叶念午就办完事情回来了! 接下来的节目让人索然无味,就连“陈小二”和“帅老茂”的表演也就勉强卡在水准线上。 台上主持人开始念贺电! 女主持人“斑斑”,身穿着套装裙,手持话筒,声音清丽而稳定: “春晚笑语声声传,家和人丰团团圆。 彩云、巴蜀……,发来贺电!祝愿祖国繁荣昌盛……。” 胖乎乎男主持人马束槐,穿着红衬衣、白西装。 身为相声演员的他吐字清晰接着念道: “耕牛犁出丰收田,祖国花朵向阳开! 东大驻熊、鹰、鸡、牛……领事馆工作人员发来贺电……。 兰芳、港岛……侨胞也发来贺电!祝愿东大上下一心、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接下来的节目乏善可陈,虽然要是放到几十年后,绝对可以说是艺术家的精湛作品。 可是放到此时此地,对于见多识广的贝勒爷来说。还真不足以把他留在帐篷里喝风。 于是贝勒爷说道:“念午,留一组人继续看节目。这小品算一个,再挑几个好的!初五把人请到兰办,给咱们再演一回。 咱们回去,不在这里挨冻喝风了!” 估计早就猜到这种结果,叶大秘很快就安排好了安保事宜。 一行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晚会现场,留下一辆轿车和答应“陈小二”的房车。 贝勒爷的车队直接返回了《兰办》。 车辆进入兰办高墙之内,叶大秘明显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贝勒爷:“至于吗?在这个时间、那个地点,有人敢弄我?那就不是单纯对八千万兰芳人民宣战了!” 叶念午:“那边儿派来保护您的“特勤”数量,比咱们“锦衣卫”的人还多。 可知道是一回事儿,实际情况又是另一回事儿! 这么大场地,这么多人员。事情不能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我这心总是提着。” 贝勒爷:“好了!好了!以后没有极特殊情况!我不再参加这种大型活动了! 这次确实给安保兄弟们增加了不少工作量!今天所有兄弟一会的红包翻倍,下个月继续发双薪。” 叶念午:“我替他们谢谢您体恤下情了!” 这话再一次体现出叶大秘的高情商。不提谢赏,而是把贝勒爷心疼下属辛苦挂在嘴上。 果然这句话取悦了贝勒爷! 还没下车,贝勒爷就扯下了沾在嘴唇上的两撇小胡子。 车刚停稳,留在家里的工作人员已经等在车旁,替他打开了车门。 贝勒爷拄着“竹杖”就身形矫健的下了车。 身形一顿,显出老态龙钟、步履蹒跚的样子!还回头问道: “念午,我装的像吗?” 叶大秘心里暗道,真是个老顽童。贝勒爷真是越来越孩子心性了! 可嘴上却附和着说道: “腿!腿再拖拉着点儿!” 一时间所有工作人员都低头忍笑! 贝勒爷:“想笑就笑,别憋着!今儿大三十儿的不用守规矩。 把那些鞭炮、烟花都搬出来。咱们也好好热闹热闹!” 见大家都动了起来!贝勒爷不放心,又嘱咐一句道: “念午,注意别“走水”。放炮仗的时候别崩着手! 听说每年这时候四九城医院里都得截不少手指头、眼珠子。别特么大喜的日子添堵。” 叶念午:“您老放心吧!都有预案,再说院外就有消防车。” 接下来兰办大院里鞭炮声开始热闹起来!天空中也亮起了绚烂多彩的烟花。 贝勒爷:“把兰芳总制府外边儿的信号接过来,我看看!” 技术人员早就把信号调试完成,就等着贝勒爷观看呢! 很快,大厅的彩色电视上就出现了画面。 只见千里之外的总制府外,花车巡游的人群几乎挤满了街道。 人头攒动间让出一片不大的空地。舞狮、舞龙开始表演,龙进人退。表演场地慢慢增加,观看的人群也自然的放慢了脚步! 身穿明黄色夹克的留守锦衣卫显得格外醒目。他们一边大声呵斥着维持秩序,一边开始给人群中的老人孩子派红包。 场面热闹而和谐,这种活动已经持续十几年时间了。大家已经习以为常,并不会引起拥挤争抢。 一声声总制大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心想事成!的祝福响彻总制府周边。 也响彻在兰办的大会议厅里! 这时候叶大秘开始安排人轮番上前给贝勒爷拜年。 这场景虽然每年都有,可贝勒爷还是高兴! 贝勒爷:“赏~!” 这一声赏,透着喜庆、透着豪横。 茶几上的红包刚降到一尺厚,就有人一摞摞的往上添加。 最后一个人领完红包,看茶几上还剩不少。 贝勒爷吩咐道:“念午,咱们兰办外边儿那几条街肯定有不少炮竹皮子、烟花盒子。 早起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也挺辛苦的!远的我不管,挨着这几条街你派人把这些红包发一下!” 叶念午:“好的!我派专人送过去,在他们出现在街面上的第一时间就能感受到您的这一份关心。” 贝勒爷:“行了!您们接着玩儿吧!我去休息! 大夫说,我这个年纪的老人不能熬夜,生活饮食都得有规律! 这特么不是花钱请一帮祖宗管着老子吗!和着都怕老子不长寿!真是服了!” 泡了药浴后,贝勒爷进入了隔音效果良好的卧室。躺在紫檀千工拔步床上,耳边伴着隐隐约约的鞭炮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点! 贝勒爷正在看着一本《资治通鉴》,书没什么特别,不是古籍善本。 就是留白处,那批注的字体让人眼前一亮。 豪迈、苍凉、委婉、激越,风雨雷电、水流花开、天地肝胆、大泽龙蛇。 显现出书者的博大心胸、纯美意境。 仿佛能体会到那人手中长锋狼毫笔,在尺幅间、时空中,留下了人间正道、男儿意气、云水襟怀和审美理想。 此人书法有“二王”之秀逸,孙过庭之俊美,张旭之狂韵,怀素之放肆,苏黄之雄厚。 已经脱去樊笼自成一家了! 贝勒爷嘴里念念叨叨,手上比比划划。 时间不长,他就已经不满足于用手比划。于是高声把叶念午叫了进来。 “准备笔墨纸砚,爷要练字。” 叶大秘一通忙活,乾隆朝的“滴水”,雍正朝的“墨池”,康熙朝的“笔洗”。羊脂白玉的镇纸、田黄石的印章。一样一样摆在画案上! 零碎准备好!就要上正菜文房四宝了! 这刀是什么刀?金丝大环刀! 错了!改回来。 这笔是什么笔?七紫三毫的湖笔! 墨是上好的松烟墨、砚是滴水洞的极品端砚、纸是宣城国营厂的“生宣”。 器皆是美器,就是可惜了! 可惜了贝勒爷那一笔字!这些年练下来也没什么进步,要说楷书倒是勉强能入方家之眼。 可是这行草?那真是一言难尽……。 元白先生看后说“字如其人”,林三痴先生看后只是摇头。 “白马张”更是干脆,让贝勒爷把好纸好墨送至他处。曰:“不要再浪费好东西了!” 看来贝勒爷是成不了书法名家了!估计再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去,早晚能成“名人书法”! 不过贝勒爷可没有自知之明,两个大字跃然纸上! 贝勒爷持笔端详半天,不由得暗自欢喜。 问道:“念午,爷这俩字怎么样?” 叶大秘:“好!” 贝勒爷:“外行了不是!这夸人字好,不能只说好! 得说“筋皮古老”、力透纸背、师法米黄、笔笔有来历!” 叶大秘:“您说这么高大上,怎么写这俩字呀?” 贝勒爷:“这字,没毛病呀!“坦荡”!” 叶大秘:“噗嗤!我还以为是荡妇呢!” 贝勒爷:“完蛋玩意儿!这得从右往左念。 算了!我还是按着你的习惯写一个吧!” 说着话,贝勒爷饱沾浓墨。从左向右,写了四个大字……。” 叶大秘低声细语念道:“去~她~妈~的!” 贝勒爷啪的一声把笔摔在桌上,怒道: “是春池嫣韵、春池嫣韵!懂不懂? 滚出去,今天别让老子看见你! 真特么的!” 第386章 提前布局 第386章 提前布局 叶大秘知道自己今儿个闹过了!开始说个“荡妇”逗贝勒爷一笑,其实就够了! 后边儿说的话就过了!属于没把握住分寸。看来自己这些日子有点儿恃宠而骄了! 好在贝勒爷这人“心大”,骂过了也就翻篇儿了! 可是这次也给自己敲响了警钟。都说君主如龙似虎,伴君如伴虎。 贝勒爷虽然不是真龙,按级别怎么也是条长了角的蛟龙。自己还是要小心些,要是真有个行差踏错被赶离身边,那可就白受了前些年的苦楚。 不过贝勒爷这性子越发难以捉摸,伺候起来更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下午小憩后,叶大秘真的“猫了”起来了!福令久这个替补“小秘”叭叭的敲门进屋送来了消息。 “福小秘”:“总制,最新消息。东大首个南极科考站——长城站于?1985年2月20日?,也就是今天,大年初一正式落成。 科考站归属国家海洋局极地考察办公室管理。 落成典礼在南极洲乔治王岛的菲尔德斯半岛举行。大雪纷飞中东大的旗帜,首次在南极上空冉冉升起,标志着我国极地考察事业的开端。?? 长城站的建设始于去年12月31日举行奠基典礼。 经过45天的紧张施工,于1985年2月15日竣工,创造了南极科考站,建站周期最短的世界纪录。 长城站的建成填补了我国科学发展的一项空白,为我国和平利用南极奠定了良好基础,同时也标志着我国极地考察事业的开创。” 福令久整个人明显有些自豪和兴奋。 贝勒爷对“小福久”下意识的称呼东大为我国。心里还是很满意的!不枉这些年来一直淡化兰芳属性问题的初衷。 对东大有归属感,这很好! 要是心底都有这种归属感,兰芳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地区”或者是一个东大的特别省! 就只是一个名称上的称呼而已!与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对他如何称呼,贝勒爷没对此发表任何意见。而是抖了一下身上几乎把自己都包裹住的“沙图什”大披肩,说起来了衣服上的事情。 贝勒爷:“这条“沙图什”是加大加宽的特制款才不到200克,轻盈、透气、保暖。套上爷的扳指,就这样一拽扳指坠地。披肩就丝滑的穿过去了!这种顶级的“沙图什”也叫“戒指披肩”。 说着话,贝勒爷捡起波斯地毯上的扳指,在布艺沙发上蹭了蹭然后戴上。 见福令久不明所以,于是继续道: “这东西产量不高,可是利润可不低。咱们兰芳根本不想要,东大北方倒是用的上,可是现在还买不起。 毛熊家有需要,一小撮人也买的起。这条发财的路子归你了! 和老大哥家的贵妇们建立渠道,赚钱只是一方面。以后有用得着她们的时候!” 贝勒爷这是为了几年后毛熊分家做准备。到时候他家用不着的好东西和人才都可以划拉过来。 自己用不过来的也可以匀给东大。 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儿的事情,贝勒爷不干。这算是提前套交情布局了! “指环披肩”是重量仅有百克左右的藏羚羊底绒披肩,因其轻巧的特性,可以穿过一个戒指中的指孔,因此也被称为“指环披肩”或“沙图什披肩”?。 这种披肩由藏羚羊的底绒制成,藏羚羊的羊绒非常细,直径约为11.5微米,具有上佳的保暖性。一条上等的沙图什披肩价格昂贵,利润相当可观! “沙图什”:发音shahtoosh,它的发音来自于波斯语,“shah”意为皇帝,“toosh”则是羊绒,“shahtoosh”意为“羊绒之王”。 “沙图什”通常来说,是指所有由藏羚羊绒加工的产品,但主要是指一种用藏羚羊绒毛织成的披肩。藏羚羊是一种生活在青藏高原的动物。 由于原料来源的原因沙图什产品非常昂贵,此时一条100克的“沙图什”披肩的价格可卖几千甚至上万美元以上。 这里边儿利润空间可是让人垂涎欲滴垂涎三尺! 但是凡是有暴利的地方自然有争斗,不过有了贝勒爷的“背书”一起就都不是问题了! 垄断才是最最赚钱的生意。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有的是! 福令久在脑子里已经开始写商业策划书了! “谢爷提点,这事儿交给我。一定给您办的明明白白。” 贝勒爷:“别忙,“沙图什”是给高层准备的!给中层准备的是“开司米”,四九城里就有一家厂子从64年开始就做这个“白绒”。好像牌子叫什么莲的!对了叫“雪莲”。 是贴牌儿!还是用这个牌子,你自己拿主意。 我已经和纺织部打好招呼,出口这一块以后也交给你了。” 开司米是山羊绒的俗称,英文为cashmere,其实就是克什米尔的音译词,因为在历史上克什米尔曾经是山羊绒的集散地,山羊绒分为白绒、青绒、紫绒3种,以白绒的价值最高。 又是一条走量的发财路子,福令久对贝勒爷的敬仰感谢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享受了一番吹捧,贝勒爷又转换了话题。都令福小秘有点儿跟不上节奏了! 贝勒爷:“听说爱斯基摩人都穿海豹皮做的衣服过冬,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暖和。 还有那能长到一百斤重的帝企鹅好不好吃,跟狮头鹅比较怎么样?皮子能不能做衣服? 要是能能去看看,打个猎啥的就好了!……。” 福二秘:“这事儿好办,那些东西在南极洲有的是。不过今年是来不及了!南极洲的夏季是11月到第二年的三月份,只有短短的不到三个月。 您要真想去,现在开始准备。年底十二月份去正合适!准备各种装备也有充分的时间准备。 毕竟咱们兰芳最低气温都在零上22度以上,实在是没有防寒装备库存。 四九城兰办里也只是有简单的棉衣皮货,这采买、测试装备需要不短的时间。” 贝勒爷:“你安排一下!装备都要最好的!就是去不了捐给科考队也不算浪费。 先给那个什么《国家海洋局极地考察办公室》,先捐200万兰币。 要是明年玩的好,过两年去北冰洋猎“白熊”。” 福令久:“嗯!南极洲好办!现在咱们也有了落脚点。可是北冰洋不好办,那地方都被鹰、熊那几家当成后花园了!基本不接受别家申请。 您要去也不是不行!不过要看付出什么代价了?” 看来福二秘是做了“功课”才来见自己的!这两极的基本情况都是门儿清。 提到“申请”,贝勒爷好像记得后世东大可是参与了北极的科考。 上辈子记忆里好像有个什么“斯瓦尔巴群岛”。那岛子位于北极地区,是挪威的属地。 不过,东大公民可以自由进出斯瓦尔巴群岛,无需签证。 好像是因为东大在 1925 年签署了《斯瓦尔巴条约》,获得了在该地区进行科研、考察等活动的权利。 这消息好像现在东大还不知道,一会儿派人去那个《办公室》说一下! 让他们好好查查资料,早点儿把事情捋顺。可不能耽误自己打猎! 第387章 追着追着,鹰子没了 第387章 追着追着,鹰子“没了” 福令久福二秘拿着200万兰币的现金支票,在《国家海洋局极地考察办公室》获得了最高的礼遇。 还有说出关于东大在 1925 年签署了《斯瓦尔巴条约》,给《办公室》领导带来的惊喜。 福令久:“张主任,话说从那时北洋政府签字的那时起,咱们东大就自动获得了在北极地区进行科研、考察等活动的权利。这事儿您查查老档案就应该知道。如果有关资料缺失,我们在那几个签约国的驻外机构也可以提供帮助。” 《国家海洋局极地考察办公室》本身就是靠上面拨款生存的清水衙门。 拨下来的钱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不提这个个重磅消息!就是那200万兰币就已经砸的他头晕眼花,那可是官面汇率的800多万软妹币。 作为主任的张军主任级别只有科级,根本没经手过这么大的钱款。 对于传说中的《兰办》二秘,就差当成亲爹供起来了! 张军:“福处长,您可是我们办公室的大恩人,更是我张军的大恩人。部里领导正在为了压下来的外汇指标急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呢! 这200万兰币可是解了燃眉之急,还有北极的事情也非常重要。 这回我可是能在领导面前露个脸了! 至于您说的帮忙寻找《斯瓦尔巴条约》相关资料?我表示感谢! 不过这个事情应该好办,那些管理档案的同事肯定有办法。这可是难得的功劳,我可不敢替他们推出去。 要不然我非得被骂化了不可!” 福令久:“那就好!张主任您应该知道,这不是我们兰办的本职工作! 我们也没有越俎代庖的意思,纯粹是想帮忙。你们自己能办最好,我们总制对这事儿挺关注的!要不然也不会让我专门来送这么一大笔钱!” 张军主任:“感谢首长的关怀,我汇报上去,部里的主管领导肯定会去登门感谢的! 我就跟您对接,首长们的事情和咱们没关系。福兄要是有什么私事也只管说。头拱地我张军也得给你办了!” “那今年年底,科考队出发的时候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带几个人和你们的人一起去看看企鹅。” 福令久直接以自己的名义提出了年底想组织一个小队和科考队一起去南极探险的要求。 张主任也是人精,哪还听不出福副处长话里的意思!这明显就是那位总制大人想去,要不然福副处长一个秘书团的骨干成员,哪有这个闲工夫去世界之极探险。 可是那位要去那未知之地,其中的风险,他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是真担不起,他可不敢答应什么!。 可是刚才自己牛x已经吹出去了!如今可是坐蜡了! 于是拿出烟,先给福令久处长点上。自己也吸了一口,然后才把事情挑明道: “福哥,这是老首长想去吧?说实话,我这个《国家海洋局极地考察办公室》主任。还顶着国字头,听着好像还挺唬人。 可是实际上就是拿钥匙的小“丫鬟”,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小“卡拉米”。真不敢在这种通了天的大事上发表意见。 即便是犯了“羊角风”,真答应您些什么?那也没用,没有足够分量的人点头,它就成不了事儿! 要是您私人,在业余时间想去玩玩,就是再多带几个人,老张我也给你办了!别的真不行!” 福令久:“既然张主任看破了,我也就不瞒你了!上边自然有人沟通,到时候你这里别掉链子,就算给我面子了!” 张军:“只要上面同意,我这里没有任何问题!” 福二秘从《国家海洋局极地考察办公室》出来!又去了纺织部拿了批文,然后联系羊绒厂。 发财的机会来了,福令久还是非常积极主动的! 后来注资羊绒衫厂,在高原地区建立绒山羊养殖基地。形成从原料、生产、销售一条龙的产业链。 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镜头转回《兰办》,贝勒爷午睡醒来。掀起盖在身上的鸭绒被,翻身起床。 活到贝勒爷这境界,已经诸事顺遂就剩下享受了! 如今他的衣食住用皆是个中极品,就拿他床上的那一床鸭绒被来说,它就价值万元以上。 大被两米长、两米宽,蜀锦做的被面,“冰岛雁鸭绒”的填充。 盖在身上轻若无物,兼具保暖透气,简直就是卧具中的极品。 “冰岛雁鸭绒”是来自冰岛的产物,是冰岛雌雁鸭在胸前和腋下最柔软最温暖的绒毛。 只为孵育小雁鸭时,才从身上啄下这些最宝贵的羽绒铺在巢中,为产卵及孵育幼小雁鸭创造一个最温暖舒适的存活环境,被称为“世上最温暖的全身心的爱的呵护”。 这一床大被就需要将近三斤鸭绒,可是世界上大约只有20万只这种冰岛雁鸭。由于采集、运输等等原因,每年的羽绒产量还不到1300公斤。 由此可见其是多么的稀有昂贵,也管中窥豹的看出贝勒爷生活品质之豪横。 由于叶念午叶大秘被贝勒爷禁足,福令久福二秘出去办事儿! 这就给了非是“暗线”出身的三秘~张国庆,出头的机会。 燃香、烹茶、伺候雪茄,这些秘书处全体成员都熟悉的活计,张三秘做起来驾轻就熟。 由于前边有那两位挡着,张三秘近身伺候的机会不多。 可是张三秘还稳得住,烧好雪茄放在纯银烟架上,又在水点桃花杯里倒好普洱茶。 再次规整好书桌上文件、钢笔,自己就默默退到门口小凳子坐好。 贝勒爷夹着雪茄,看着桌上的文件。 《关于鹰子家舰船用特种钢材指标的报告》: 强度:屈服强度分别为550兆帕、690兆帕和890兆帕,适用于不同的潜艇建造需求。 韧性:具备良好的韧性,能够在复杂的深海环境中保持稳定性能。 耐腐蚀性:能够抵御海洋环境中的各种腐蚀因素。 …………! 贝勒爷吐出口中的烟雾,低声自言自语道: “890兆帕!还特么高强度耐腐蚀,抗剪切力也这么高!这牛逼吹的!都特么要吹破天了! 他们敢吹,咱们那些“憨厚”的科学家就敢信。” 心中对那些默默努力的科学家表示绝大的敬意。 就是他们在材料学这个“天坑”里攀爬,才才就了几十年后的辉煌。 3200兆帕,就是他们给祖国交出的精彩答卷。 本来是追着鹰子的屁股,结果最后鹰子“没了”。丫数据造假,全特么是吹出来的! 东大造出3200兆帕特种钢的时候,鹰子家才特么一千兆帕出点儿头。 那时东大在船用特种钢领域领先全世界二三十年了! 这也就是老金不在了!要不然实际数据早就传过来了! 这是拿对付毛熊的办法来对付咱们呀! 于是贝勒爷拿起白金钢笔开始书写报告。 这事儿得报上去,先进个十年八年就行了!也给科学家们减减压,那可都是拿命在拼。 不过具体怎么做,就不是贝勒爷能干预的了! 报告写完,装进特制的信封。用特殊火漆封口,然后招手交过张国庆道: “国庆,把这个交给总后的许忠义副部长,让他转交有司。 还有告诉他,船用特种钢这个项目,我捐一亿兰币用于研究。 你多带些人手,路上注意安全。有万一可以销毁文件,保证自己安全第一。” 别看贝勒爷现在“大撒币”,好像是个大傻缺。可是以后三五艘055级,停到兰芳军港的时候,就知道现在的“投资”有多香了! 而且弄好了,第四艘“核动力”命名为《兰芳舰》,也不是不可能。 关键也省的那些兄弟省份为了一个命名,闹得急赤白脸的伤感情。 第388章 店小二敲竹杠 第388章 店小二“敲竹杠” 张军张三秘在贝勒爷的允许下,拿起门口架子上的内部电话。开始调动车辆和警卫,准备出行。 毕竟他一个替班的三秘,没有叶大秘那么大面子。不从这屋里打电话,恐怕要和那两个部门的人费些口舌。 从贝勒爷这屋里打电话就简单多了!不管车队还是保卫处的头头都非常客气,一口一个军哥叫的亲热。 当然,张军张三秘知道这是给自己面子,关键也是借了贝勒爷的势。 要不然就是自己拿着好烟好茶,去人家办公室里叫哥哥了!毕竟这大年初一,还要干活儿,搁谁身上都没有多好的脸色。 这就是福令久想往上爬的原因之一 ,也是自己的动力。 虽然秘书处的权势都是贝勒爷赋予的!可差别还是很大的!今天这事儿要是叶大秘处理,他会直接空着手去车队和保卫处要人! 那两位部门头头叫“久哥”,肯定比叫自己军哥真情实意多了!还得好烟好茶的伺候着! 不理会小秘书心里的弯弯绕,贝勒爷夹着雪茄陷入沉思。 材料学上的差距还是太大了!不单单是舰艇用特种钢! 复合材料、航天材料、碳纤维……! 真是道阻且长……。 自己能做的不多,也就是在资金和市场方面给予些帮助了! 还有那些被迫下马的项目。半导体处理器烟消云散,民用大飞机“云十”树倒猢狲散。还有……。 这都是一座座“烧钱的炉子”。能不能回本儿?遥遥无期!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下午,张军回来复命,还带来了一位不请自来的贵客。 贝勒爷迎到院子里,来人腿脚利索的下车,但是并不走动。丫就站在车旁边等着。 警卫员从后备箱里取出折叠轮椅展开,店小二”许忠义施施然坐上轮椅。这才好像被接通了电源。 贝勒爷一直看着他表演,直到他“活过来”,才上前打招呼。 “老许,你你常年这么“装象”!是不是真当自己瘫痪了? 关键是我这个两颗星要跟你握手还得弯着腰。要说你老小子不是故意的,鬼都不信。” 说着话就发力想把他从轮椅上拽起来! 许忠义屁股用力下坠,一副不想去幼儿园的小朋友的无赖样子!嘴里还在呼痛。 “哎呦、哎呦!我的手指尖、我的腕子骨、我的胳膊肘、我的大膀子!“掉环儿”了!“掉环儿”了! 姓猴儿的!今天没有一百盒《黑玉断续膏》。今天这事儿过不去!” 不管是许忠义带来的人,还是兰办的人!都在低头忍笑。 大家都知道两位首长那可是几十年的交情,工作上又是互为犄角的关系。 今天难得聚一聚!玩笑一下更显体现出来二人关系莫逆。 贝勒爷手上卸了力道,转到“店小二”身后。亲自推着轮椅,走向了不远处的巨大花房。 许忠义:“天涞,你知道我这腿脚呀!那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要是有一根“竹子拐杖”,那生活肯定方便多了!” 贝勒爷哪里还能听不出“店小二”话里的意思! 想借着身体原因讨要自己手里的那根宝贝竹杖。 于是不客气道:“店小二,想瞎了你的心。你就是坐轮椅的命,拄拐杖?一不留神再摔死你个老东西。” 许忠义也知道贝勒爷不可能舍得那宝贝。张嘴讨要只不过是为了多要些《黑玉断续膏》做铺垫。 当然他的想法贝勒爷也心知肚明,这倒不是俩人都心眼儿!而是老友凑趣儿罢了! 贝勒爷:“一会儿你回去的时候,给你带上二十盒药膏。你说你一个快离休的老家伙操那么多心,累不累呀?” 许忠义:“老部下手里的好苗子受了重伤,求到我这里。不好不伸手帮一把。” 贝勒爷:“和着就是敲我的竹杠,没心里负担呗!” 许忠义:“虱子多了不痒,帐多了不愁。我家老二的闺女成绩不太好,想去兰芳留学镀个金。你给安排一下!” 贝勒爷:“我特么欠你的?回头我安排小叶秘书对接这事儿! 你今天屈尊降贵专门跑来我这里不会就是为了这点儿小事儿吧?” 许忠义:“有关“云十”项目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贝勒爷:“有所耳闻,好像从82年就有人想把这个项目砍了。理由就是造不如买,买不到租的那套屁话。 怎么?现在已经顶不住了?” 许忠义:“关键还是没钱闹得,又是民用项目。所以项目“下马”已经成为定局! 你要是有余力,可以把这个项目的人才、资料、设备等等都“打包”接手。” 贝勒爷:“白送可以,要不然也是“黄摊子”!后续的人员工资福利,科研投入我倒是可以负责。” 许忠义:“估计没问题,扔了也是扔了!还不如给你。等我通知吧!” 贝勒爷:“管理人员我一个不要,你们自己安排。以后就按商业上那套来,别有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人!” 许忠义:“我就知道是这结果!你那份关于特种钢材的建议我交上去了!那一个亿兰币的科研专项捐赠我按下没提。 到时候和“云十”的事情一起谈,看在钱的面子上自然有人替你出头说话。” 贝勒爷:“还得是老兄弟好呀!知道替我省钱。这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呀! 我也难呀!有心帮扶可是奈何兜里实力不允许呀!” 许忠义:“行了!又没有外人,你整这一出给谁看?我又不跟你借钱!” 贝勒爷:“你还不如借钱呢!你借又借不了几个钱儿!你倒好,老是惦记老子的宝贝竹杖,还敲诈老子的灵丹妙药。” 许忠义:“那宝贝也就是在你手里,换个旁人一定是进博物馆的命! 你要是不想被收走,最好还是别满世界显呗!” 贝勒爷:“除了昨天看晚会的时候用了一下,我可从未示于人前。 看来盯着我的眼睛是真不少,这才不到24小时你都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大不了老子回兰芳。” 许忠义:“这些都是小事儿!以你现在的重要程度,只要你不想……。” 贝勒爷:“你可拉倒吧!我可没那本事!就兰芳这一摊子都让我焦头烂额了! 不提这些了,你看看我这花花草草养的怎么样?” 许忠义:“近千米的阳光花房,奇珍异草、花团锦簇。要说还是你会享受生活!” 贝勒爷:“喜欢哪盆儿抱走,晚上在我这里吃了再回去!” 许忠义:“那就吃你一顿,我看你这儿好像还有汗蒸房。 咱们先蒸后泡,你那些个南方的特产瓜果也别藏着掖着了!都拿出来,我们这几个人,怎么样也吃不穷你!” 贝勒爷知道店小二这是示好,以他现在的级别什么好东西吃不着。 至于泡澡,可能就是要告诉自己,他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零碎儿”! 哎!终归他许忠义拉家带口,也是多少人的靠山。关键时刻可谓是小心翼翼,万万不敢行差踏错。 再也不是当年合伙从东北倒腾物资的时候了! 怪不得有诗曰: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第389章 故人心 第389章 故人心 进入香汤里,长嘘了一口气!贝勒爷和店小二坦诚相见,都放松了下来。 许忠义:“弟儿呀!你这身材皮肤都是怎么保养的!有什么好东西也贡献出来让哥哥也享受享受!你看看哥哥这一身皮子,松松垮垮。还有这大肚腩……。” 贝勒爷:“你那叫脂包肌,过去将军都这样,你这算是敬祖了!” 许忠义:“扯犊子,我这特么最多算是“纸包鸡”。这身子骨完犊子了!也就是为了孩子们硬挺着罢了! 想当年迎风滋一丈,如今顺风尿一鞋。尿尿都特么分叉!这前列腺总是闹腾。” 贝勒爷递给他一支雪茄,调侃道: “前列腺是哪个县?挨着威虎山近吗?哪天派兵给它缴了!” 许忠义:“是得“缴了”,保健医都说了好多回了!可是在下三路动刀子,哥哥怕呀! 虽说这玩意儿如今除了排水也没别的用处,可是还是怕给我弄坏了!” 贝勒爷:“尽量还是别动刀,你要是有胆子就在我这里住些日子。让我那医疗团队好好给你调理调理。 保准比你那不靠谱的保健医强多了!” 许忠义:“算了!算了!我还是回去准备做手术吧!你这里不说是龙潭虎穴也差不多。和你走的太近,我怕有人找我麻烦。” 贝勒爷:“谁说不是呢!我那个外甥女婿,都多少年不登我的门了!” 许忠义:“外甥女婿?谁?我刺你是说“丁炸桥”丁伟!还别说为了娶漂亮小媳妇儿,他还真矮一一辈儿!是你外甥女婿! 他现在可不得了,带着最好的队伍在北面戍边呢!没时间给你这舅丈拜年,你可不能挑他理。” 贝勒爷:“他那边正是压力大的时候!看和“猴子”在“两山”那边儿打的怎么样了? 这都勾连着呢!估计得顶个十年八年的!难得有给他们放血的机会。” 许忠义:“真让你说准了!轮番上阵,练兵只是一方面。主要是给”猴子”放血,连带着支援他的“熊子”。” 贝勒爷默算一下后世“轮战”的结束时间,还有“熊子”“分家”的时间! 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我刺,原来他家分家,咱们也是帮了不少忙呀! 自己脑子突然觉得不够用了! 不行!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吃过晚饭,“店小二”真没留宿,直接回去了! 时间来到第二天,大年初二。 叶大秘的禁足时间结束,他早早就在贝勒爷卧室外边儿等候着。 等候的耐心叶大秘还是很足的! 一直到大院外边响起鞭炮声,室内才传出贝勒爷起床的声音。 叶大秘敲门进屋,开始伺候贝勒爷洗漱。 贝勒爷白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毛巾擦了擦脸。然后坐在洗漱间的穿衣镜前,往脸上涂抹着老供奉根据他肤质专门研制的护肤品。 叶大秘微微躬着身子道:“老板!您让找的那个叫飞鹰的“寻宝猎人”找到了!这是资料……。” 说着话,就用少了尾指的左手把一沓带着照片的资料放到了桌上。 侯天涞看了一眼,确定真是那个“大鼻子”罗圈儿腿。于是嘿嘿笑道: “念午!通知咱们那些个闲出屁的“特考”寻宝团队,这次来大活儿了! 让在黑洲那边儿的“夜不收”也动起来吧!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估计成事儿得到夏天了! 那些沙漠里用的着装备都准备起来!别舍不得花钱,这回弄好了“大补”!” 叶大秘:“有专人盯着他呢!他就是孙猴子也逃不出您老的手掌心。” 贝勒爷:“陪我一起吃早饭,让你也尝尝专门给我的“特餐”。” 二人坐在小餐厅,吃着没滋没味的“特餐”。 贝勒爷问道: “同伟现在什么情况了?” 叶大秘:“祁少毕业后分到汉东京州光明区。现在是区政府政法办……。 和钟家小姐感情还算稳定,那对双胞胎姐妹花还没吃。” 贝勒爷:“有谢家那个“小磕巴”跟着他,我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多少关注一下就行!” 吃完早饭,回到书房。 再次确定室内的保密情况没问题后,叶大秘拿出一张电报。 贝勒爷看了一眼内容,嘴里一句国粹脱口而出。 “特么的!我那个外八路的表大舅子“尼古拉”想和我见面?这特么驴唇不对马嘴的,这是几个意思?” 叶大秘:“咱们的一个从来没用过的“暗子”被发现了!可是建丰先生把他礼送出境!只是让他传回来这个消息! 人现在兰芳,正在接受常规审查,用不用把人招过来问话?” 贝勒爷:“不用折腾了!程序走完,要是没问题,就让他退休吧!露出水面还能全身而退,那可是大造化!这么好的运气,以后的生活也差不了。 话说“尼古拉”大舅子,比我正好大“一轮”。他今年应该七十有五了吧!想来是为了“接班人”的问题,他应该是想听听我的建议。” 叶大秘:“他是不是想让“庆鑫大少爷”上位?” 贝勒爷:“谁?孔庆鑫!他不行!他年龄不合适!哪有四十岁的“省长”?开玩笑呢! 不过尼古拉大舅子,看人的眼光真不灵。 他选的那个“灯草灰”是个认贼作父的狼崽子!好像还有个樱花名字叫什么“盐里正咸”!你说怎么不齁儿死丫挺的?!” 这些个“热点”地区的大体情况,叶大秘不说是专家,也差不了许也多。贝勒爷的话他当然听的懂。 自然也知道,贝勒爷不可能跟“尼古拉”见面。于是道: “那我就对等拔一颗他们那边的“钉子”,把您的意思传过去?” 贝勒爷:“去办吧!语气严厉些! 另外告诉他,别拿庆鑫“作伐子”。 叶大秘退出去以后,贝勒爷点上烟陷入沉思。 一个从来没启用过的“暗子”,就这样无缘无故的暴露了! 叶念午说的对等报复的“那颗钉子”,也是被多次启用,才被抓到小尾巴的! 这事儿要不是大舅子“尼古拉”开了挂,就是自己这边儿内部出了问题。 吴敬中、李来群、六哥郑耀先、丁三儿……! 一个个可能的人名出现,又被他从心里划掉。 这些人没有背叛的理由,而且如果真是他们中的某一个出了问题!那就是塌方式的灾难! 关键是自己的“跗骨”没有传回任何消息! 那就大概率不是“系统”里的人!可不是系统里面的人,又可能接触到机密! 一个名字突然出现在贝勒爷脑海! “李峰!” 最早追随自己的心腹之一!和陈伟东是一起从法场上被自己救下来的!比老武、郭子、丁三儿,时间上都还要早些。 可是后来他吃里扒外向金陵孔家透露消息!自己只是控制了他的家人,把他踢出核心团队。依着兄弟情义,警告敲打了一番也就放过了他!这些年在灰产上兢兢业业没出什么状况,也算全了当年自己宽恕他的情谊。 这几十年时间过来,当年的防范措施也都已经形同虚设了! 会是他吗? 难道背叛这种事儿真的戒不掉吗?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自己当年做错了吗? 侯天涞心中百转千回,挥毫泼墨。 一首清朝唯一拿得出手的诗人,纳兰性德的《木兰花·拟古决绝词柬友》就跃然纸上。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虽然是一首写男女之情的诗词,可是如今用到贝勒爷和李峰之间的兄弟之情也很贴切! 这一笔行书,一气呵成!气韵贯通,已经达到了贝勒爷从未到过的大师之境。 再写,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第一次的水平了! 看来书法要写好,真的要融入自己的感情! 第390章 内耗 第390章 内耗 正月初五,屋外的天空一片阴霾。北风已经没有前些日子凛冽,可是飘飘洒洒的雪粒子落到地上,很快就把地面染白。 贝勒爷一身轻薄的睡衣,坐在宽敞的书房里。墙里、地下的火道,给屋子里提供着充足的热量。 没用人伺候,贝勒爷自己研墨。书桌上宣纸上还是纳兰性德的那首诗。 贝勒爷手持毛笔,人却陷入怔愣。 微皱的眉头显现着他糟糕的心情,他这两天一直在思索着如何对待李峰这个老兄弟。 李峰与贝勒爷相识于微末,两人之间有着非比寻常的交情,那可是真正的起家班底。 虽然当年他对金陵孔家泄露了些无关紧要的消息,可是背叛就是背叛,无关轻重。 当年贝勒爷没想过有今时今日的一番事业,念着兄弟情义放了他一马,只是把他踢出核心团队。 然而,最近发生的泄密案却让贝勒爷对李峰产生了一些疑虑。 关键是对自己那套对待属下的“情义论”产生了动摇。 尽管如此,贝勒爷也并没有轻易地对李峰下结论。甚至不敢下令调查此事李峰是否真的参与其中。 毕竟,贝勒爷已经经历了两辈子,加起来的时间超过了百年。 他深知人性的复杂和多变,可也不能仅凭一时的怀疑就轻易断定一个老兄弟的清白。 况且要处置李峰,就是贝勒爷也需要确凿的证据。必须要给那些跟随他的老兄弟们一个说法。 可他是真的怕查出来这事儿就是李峰做的,所以迟迟下不了决断。 贝勒爷虽然重视兄弟情义,可坐在他这个位置上也不允许他有妇人之仁。 三天,这是贝勒爷给李峰的时间。 或者逃跑,或者来自己面前忏悔。 至于怎么处置他!贝勒爷还没想好。 可是到了现在港岛那边儿还没有任何消息! 于是,贝勒爷决定马上展开调查! 他已经抬起手,准备拨打桌上的电话了! 正在此时!屋门被敲响。 “当当当!总制!我有事儿跟您汇报,关于泄密案的!” 这话可是太正式了!看来问题不小。 贝勒爷放下手里的电话说道:“进来吧!” 叶大秘进屋就看到贝勒爷难看的脸色,咽了口唾沫才道: “您都知道了!” 贝勒爷心道,我知道个屁!老子只会“地遁术”又没有“他心通”。我知道你奶奶个腿儿! 可是他脸上一片淡然,只是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 “说!” 叶大秘:“兰芳传来消息!泄密案已经水落石出了!那名“暗子”有说梦话的习惯……。” 谁特么想到,贝勒爷内耗了三天,就是这么个“乌龙”的结果。 可是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了! 贝勒爷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打那个电话。李峰总算是没有愧对自己对他的信任。 叶大秘:“您看怎么处置?” “暗子工作压力大,这种因为梦话出事儿的,屡见不鲜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这种事情很难避免,选人的时候没这毛病。可是出去以后,在巨大的外部压力下,谁也不能保证睡觉的时候也能闭紧嘴。 就按规矩来吧!该罚罚、该关关,好在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 贝勒爷轻描淡写的说道! 话里话外还在给“暗子”开脱。 可是先抑后扬的道理叶大秘懂,况且确实是他管理的暗线上出了问题。 叶大秘低着头,等待着贝勒爷接下来的训斥。 可是贝勒爷却下了一道不相关的命令! “让港岛的李峰,从家里选一个最出色的子弟,跟着玉恒去鹰子家参加那个六方会议。” 叶大秘一愣,明显没有跟上贝勒爷的思路。 上一句还在说泄密案的处置问题,怎么下一句就转到提拔已经靠边站几十年的老兄弟子嗣上来了! 六方会议,他作为贝勒爷的大秘当然是知道怎么回事儿的! 几年前,“鹰子”家财政赤字剧增,对外贸易逆差大幅增长。 “鹰子”希望通过货币贬值来增加产品的出口竞争力,以改善国际收支不平衡状况。 几方通过不断商讨,准备于今年9月。鹰、鬼、西猫、鸡、牛以及兰芳,六方的财政部长和中央银行行长简称g6。 在“鹰子”家《逛畅饭店》举行会议,达成六方联合干预外汇市场,诱导“刀勒”对主要货币的汇率有秩序地贬值。 以解决“鹰子”家巨额贸易赤字问题。 毕竟在亚细亚这个区域内,闹出这么大动静。没有贝勒爷这个手持“金兰币”的大佬点头,鹰子成不了事儿! 虽然不知道贝勒爷的深意,可是不耽误叶大秘的执行。 叶大秘出去通知港岛方面不提,心情愉悦的贝勒爷再次拿起毛笔开始写诗。 探头看到屋外一片白茫茫,两只土狗在园中嬉戏玩闹。 贝勒爷挥毫泼墨……。 唐.张打油~《咏雪》 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好诗、好字!” 其实荐拔一个李峰的后辈子孙只是贝勒爷一时兴起。算是心里对他不信任的一种补偿。 远在港岛的李峰还不知道这几天他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几个来回。 毕竟只要贝勒爷动手查他!那就说明他这个有案底的人已经不被信任了! 况且到了他这么有钱的程度,要说没做过什么欺行霸市、违法乱纪的事情!谁信! 一旦拿到台面上,就不好办了! 一无所知的李峰、李大财主被惊天的好消息差点儿砸晕了头。 收到好消息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全族商讨的时间中午十二点。包机在首都机场降落的时间是下午五点。 晚上七点差一刻,李峰带着他最出色的小儿子进了兰办的大门。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李峰跪在贝勒爷的书房外,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呜呜呜!大哥!大哥!您终于原谅我了!三十多年了!我一直活在愧疚里!要不是怕污了您的名声,我早一枪把自己崩了! 大哥!大哥!……。” “别特么号丧了!滚进来! 这大过年的,你特喵的是来给老子添堵呢?!” 贝勒爷的呵斥声从书房里传出,语气严厉,可是却也透着热络。 李峰这个在港岛跺一跺脚,就能让股市跟着抖三抖的大佬。真就按着贝勒爷的话跪爬着进了贝勒爷的书房。 “起来吧!你今年也有六十了吧!怎么?还想从大哥这里讨压岁钱?” 李峰依言起身,收了哭声,身体一抽一抽的接过贝勒爷递给他的真丝手帕。 叠的板板正正的塞进西装内袋,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然后抹在高定西装的下摆上。 “去洗手间洗把脸,恶心吧啦的样子给谁看?几十年了没一点儿长进!” 李峰露出傻笑,快步走进书房配套的洗漱间里洗了把脸。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只穿着衬衫来到贝勒爷面前腿一软又要下跪。 贝勒爷一把托住他的胳膊,往旁边的红木太师椅一指道: “坐下说话!” 第391章 化缘 李峰把这些年的心路历程和贝勒爷彻彻底底的絮叨了一番。再度剖析了自己的内心,也得到了贝勒爷的谅解。 贝勒爷:“那时候没想到弄出“兰芳”这么大的局面。念着一世人两兄弟,把你踢出核心团队,算是小惩大诫。 要是那时候已经势力成型,我也只能“挥泪斩马谡”了!毕竟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你呀!犯错都会挑时候!如今也是几十年过去了!那事儿算是翻篇儿了! 不过也是我一时心软,要不然就没有如今港岛叱咤风云的“三李”财阀了! 不过你这岁数就别想七想八的了!让孩子们上吧!跟着玉恒学习锻炼,要是那块材料。以后有你们家人的一个位置。” 贝勒爷这番话有许愿也有敲打。李峰自然是知道自己的万贯家财是打哪里来了! 一个无根无底的冀省农家子,如今和“公摊李”、“恒基李”齐名。 他一个被惯上“兰芳李”的人,进不了核心圈子。又不可能拜别的码头,位置多少有些尴尬。 关键是家族里没有入仕的人,始终是心里不踏实。 自己活着一切都好,那些老兄弟都给面子。背靠兰芳系,生意顺风顺水也没有人敢打歪主意。 可是老兄弟们逐渐凋零,甚至是自己“挂了以后”呢? 如今好了!自己再度被大哥接纳。老儿子又跟着兰芳“钱王”、“大千岁”王玉恒混。不出意外,可保家族百十年平安富贵。 李峰:“大哥,今儿我太高兴了!心里压了着三十多年的大石头终于让您给搬走了! 我家“天恩”是侯氏族学开蒙,“兰大”毕业后,又去“哈弗”商学院深造。 是我家后辈里最出色的!关键是心正,就像您说的那个什么“芒果人”~黄皮黄心儿! 我兰芳李家,养不出黄皮白心儿的“香蕉”。生意没有国界,但是商人要有家国!” 对于李峰的表态和孩子名字明晃晃的拍马。贝勒爷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尤其是那句商人要有家国。 拍马屁这桥段贝勒爷熟悉,想当年雍正朝的兵部尚书、署理刑部尚书、直隶总督李卫。就在四爷面前演过一出“李忠四爷”的戏码。 话说,明明知道是李峰这老小子是拍自己马屁,还是几十年前就开始“处心积虑”,可是心里怎么就这么得劲儿呢? 贝勒爷:“你个老小子,净弄这虚头巴脑的!“天恩”?如今都什么年代了? 也罢!孩子都用了几十年了,就改个同音字儿!叫“添恩”吧! 我确实对你李峰有些恩惠,也算是惠及你的子孙后辈。可是说“天恩”就过了,就叫李添恩吧!也算是我这个伯伯作为长辈,给小侄子添福气了!” 李峰:“多谢大哥护这孩子一世平安,我把“添恩”叫过来给您磕头?” 李峰这个老狐狸是懂顺杆爬的!一下子就把贝勒爷的话给升华了! 贝勒爷对他的话,没发表不同意见,算是默认了! 不过略一思索,拒绝了现在就见面。而且说出了自己的理由道: “这次就算了!等他做出些成绩再说吧!要是烂泥扶不上墙,也就是仅限于一世平安了! 让他们弄点儿酒菜儿,咱老哥俩喝点儿!” 李峰:“嗯!这些年就馋您的好酒。” 留李峰住了两天,给他指点了一番以后投资的大方向。还有如何在关键的地方捐款。 李峰离开兰办就直奔四九城管理衙门,捐资两亿港币用于市政道路建设。 李峰走后,贝勒爷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正月十五一大早,贝勒爷带着叶大秘几人在兰办大门外放炮。 远处十几个满身补丁的灰袍僧人直直的朝兰办大门口走了过来。 打头的是一个足有一米八五的高大光头僧人。 贝勒爷眼神儿一凝,认出了来人。 “魏大勇,魏和尚!” “阿弥陀佛!贫僧海城大北寺行脚僧“了尘”,行脚至贵府。望施主布施些食物!” 贝勒爷看着身形依旧高大威猛的魏和尚,但是发现他面目慈和,已经彻底褪去了当年那满身的“硝烟味儿”!眉目间隐隐透出一丝慈悲。 这应该就是真正的放下过往,卸甲归田、告老还乡。 好一个出了禅林入杀场,退贼之后返佛门。 好一个魏和尚,上马杀敌、下马礼佛。 至于魏和尚如何弃了官位,再次皈依三宝。其中的内情无从知晓,贝勒爷也无心打探。 贝勒爷心思百转千回,考虑半晌才熄灭了请魏和尚进府款待的心思。 毕竟“大北寺”苦行僧的一些规矩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他们不住旅馆、不入人家、不借住寺院,只能在野外露宿。行脚期间,他们只能乞讨食物,不能乞讨金钱。 还有什么过午不食等等规矩。 贝勒爷拱手道:“大和尚请了,诸位稍等,食物马上送来。” “大和尚”,通常是对年高德劭、德行高尚的僧人的敬称,可不是什么不尊重的称呼。 在贝勒爷的示意下,叶大秘风风火火的通知厨房送来了一笸箩馒头素包子 ,还有十几个灌满甜豆浆的军用水壶。 贝勒爷:“大和尚可食酒肉否?” 魏和尚:“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好酒好肉自然多多益善。” 于是魏和尚面前多了一个装着茅子的水壶和一大包酱牛肉。 魏和尚再次双手合十行礼后说道: “听闻施主有接筋续骨的良药,不知可否施舍一些?” 贝勒爷:“念午,去取十份《黑玉断续膏》和《续筋膏》来。还有治疗风寒等等常用药,也拿一些来。 再去准备些棉衣鞋袜,单兵便携帐篷……。” 药品送来的很快,可是整理衣物鞋袜,便携装备需要不短时间。 当东西送出来的时候!魏和尚已经转身走远。 罢了!罢了!贝勒爷收回伸出去的手! “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与其誉尧而非桀也,不如两忘而化其道”! 这话虽然借鱼水,暗喻男女之情。可用来形容此时他和魏和尚之间的关系倒也很是贴切。 随他去吧!相忘于江湖! 话虽如此说,贝勒爷还是命令所有兰办机构对行脚的“方外之人”提供起码的便利。 第392章 尿裤子 魏和尚“了尘”一行人,到了一处背风的胡同里吃早餐。 “了尘”大师左手酒壶,右手牛肉,吃的肆意。 其他僧侣看着他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样子,神色各异。 其中一位四十岁上下名为“了君”的和尚,咽下口中的素包子。又喝了一口甜豆浆,才开口唱出一首暗指魏和尚的佛诗: “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的顿开金枷,这里扯断玉锁。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魏和尚擦了擦嘴上的酒渍,不以为然道: “弃了三宝入战火,钢刀杀鬼结善果。山河无恙心无锁,再度归山唱佛歌。护城河畔走一遭,和尚杀神皆是我!” (了君禅师由书友“了不起的丞相君客串,诗是智深大和尚所作。下边一首诗是七红唱和!) 一时间两首富有禅理的诗,让群僧陷入禅思。 吃喝已罢,“了尘”大师站起高大威猛的身躯。大手一挥道: “出发,中午之前要赶到赵刚施主处“化缘”!过午不食的规矩不能轻易破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时间就到了四月中旬。 贝勒爷穿着一身合体的运动服,漫步在四九城街头。身旁四散着同样装扮十几位护卫。 今天四九城举办万人马拉松,静极思动的贝勒爷也来凑热闹。 从83年第三届马拉松赛事开始,比赛改由工人体育场出发,经建国门、公主坟至外语学院回转至公主坟;经象来街、和平门、崇文门、建国门回到工人体育场。 这条线路沿用至1998年第十八届马拉松赛事,基本没有大的改动。 今年四九城马拉松赛是第五届,参赛国家和地区的专业选手数量为58名。参赛国家包括东大、兰芳在内的18个国家和地区。 上午11点整,工体一声发令枪响。58名专业选手作为第一梯队首先出发。 混在队尾的贝勒爷一行人十几分钟后才出了体育场。 见一边跟紧自己步伐,又要一边观察周围情况的护卫实在是疲累。 贝勒爷放缓了步伐,整个安保团队也逐渐脱离了参赛的大部队。 见大部队吵吵嚷嚷的远去,贝勒爷逐渐停下了脚步,转头低声问道: “念午,咱们兰芳的那对双胞胎选手夺冠有没有问题?” 叶大秘:“咱们兰芳派了四个能跑的!一个月前就来四九城进行实地训练。几次训练的成绩都能跑进两小时十分钟以内。 有那两个跑的最快的人保驾护航,双胞胎李建国、李建军兄弟夺冠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主要对手就是“樱花”选手鬃毛、鬃蒙兄弟。 不过提供补给食水的都是咱们的人!要是折返以后还拉不开距离,咱们的人就上老供奉专门熬制的参汤饮料。 要是还不行,还有别的办法……。” 听到叶大秘准备的如此全面妥帖,贝勒爷就放心了! 原本那个时空里,这是四九城举办的第五届马拉松赛事。着名的“樱花”选手鬃毛、鬃蒙兄弟应邀参加。 这一对孪生兄弟同以2小时10分23秒冲过终点,包揽了冠、亚军。 这是手拉手冲线,这特么是有多嚣张。 如今贝勒爷来了!就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鬼畜”嚣张跋扈。 也别提什么单纯体育那一套。要是真的那么单纯,鹰子家运动员休息室里那些用过废弃的针管子是怎么回事儿? 反正这届冠亚军,贝勒爷替建国、建军兄弟预定了! 不就是孪生兄弟手拉手冲线吗?安排! 镜头转到马拉松第一梯队。 此时第一梯队也分成了三组,冲在第一组的是鬃毛、鬃蒙兄弟领头,兰芳四人组居中,其他几名专业垫后。 第二组没有东大选手,第三组末尾、也是第一梯队的末尾倒是有两名东大选手勉力跟随。 不过看样子也是陪太子读书,前十名无望了! 第一梯队的专业长跑运动员不但人是专业的!就是身上的装备都是专业的! 身上的专业吸汗透气运动服,脚下的超轻跑鞋!手腕上记录配时的超轻电子码表,头上的帽子眼镜。都是不起眼却满满的高科技。 赛程过了三分之一,运动员开始纷纷补水。 其中兰芳的四位运动员并没有把功能饮料喝进肚子里! 只是让饮料在口腔里打了个转,与口腔黏膜充分接触后吐了出去。 这一奇怪举动引起了其他选手的诧异,不过正在比赛中,大家也来不及深究。都按着自己的频率继续奔跑。 说是这“漱口补水法”可是贝勒爷的“发明”。 那“水”也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按照特殊比例配制,含葡萄糖、果糖或麦芽糊精的碳水化合物溶液。 这种溶液能刺激口腔内的碳水化合物受体,触发与大脑的能量感知相关信号。 口腔中的受体接触到碳水化合物后,会向大脑传递“已补充能量”的信号,降低疲劳感并激发动力。 同时还能避免胃肠负担。 高强度运动中,过量饮水可能导致恶心、胀气甚至呕吐。 而通过漱口而非吞咽,运动员既能获得大脑的“激励信号”,又避免胃部不适对运动表现的影响。 就这一个“漱口补水法”,就能让一个专业运动员明显提高竞技运动的比赛成绩。 在马拉松,铁人三项这些时间长、运动量大的比赛中。 这一口喝进嘴再吐出去的“水”,就是一道同级别运动员跨不过去的一条线。 本来兰芳选手和“樱花”运动员水平就相差无几,兰芳四人还略强上一线。 如今又占着天时、地利、人和,还有“漱口法”加成。 折返点之前,四人还是两两一组。两人破风阻,两人跟随。 可是赛程过半,兰芳四人组开始发力,逐渐增加步频。 叶处长可是说了,要是包揽前四名,贝勒爷有重奖。 那还有什么说的!参汤喝上,“拉爆”樱花鬼畜。 鬃毛、鬃蒙兄弟节奏被兰芳四人组打乱。体力消耗逐渐增大,巧克力和水的摄入不可避免的增加。 可是随着体力的消耗和水分摄入过多,鬃毛、鬃蒙兄弟逐渐有了尿意。 可是看着几米前面的四个兰芳选手,兄弟俩对视一眼用出了“秘密武器” ,那就是跑步中撒尿。 只见两人频率不变,两条水线顺着大腿、小腿……。 可是这样也没屁用,建国、建军两兄弟以两小时九分十九秒的成绩撞线夺得冠亚军。并创造了当年“全马”的最好成绩。 另外两人也获得第三、第四名。前四名被兰芳选手包揽,一时间传为美谈。 第393章 大召唤术 在兰办设宴款待了四名长跑运动员,按照叶大秘的许愿给了他们奖励。 这四人都取得了目前为止世界各大马拉松赛事年度最好成绩。 四九城日报上采访稿连篇累牍,记者还有意使用春秋笔法,不提四人现在的身份。只是着重提及双胞胎祖籍冀省,名字又是东大烂大街的建国、建军。 所以在大力宣传下,四九城里掀起了全民长跑热! 贝勒爷对此一贯的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甚至对兰芳人转回东大户籍也未做任何限制,简直就是来去自由。 可是拿着兰芳华侨探亲证明,在东大工作、学习、生活都没有任何不便。 所以真的转回来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其实真说起来贝勒爷可是一个纯纯的四九城人! 贝勒爷侯天涞自己现在手里的证件,也是去年街道办给办理的第一代“身分证”! 您没看错,就是“身分证”。这第一批试行版出现错别字了! 不过工作人员很快发现问题召回了! 可贝勒爷觉的挺有意思的,就没再更换,而是留了下来!反正他真用到身份证的机会也几乎没有! 甚至他手里根本没有兰芳的身份凭证。身为兰芳第一人,大总制贝勒爷侯天涞只有一张开头的四九城东城区身份证您敢信! 这第一代身份证为聚酯薄膜密封、单页卡式,采用15位编码。 从去年开始,四九城率先进行了一代身份证的颁发试点工作,随后逐步在全国范围内推广。 时间来到六月中旬,手头没有重要事情!贝勒爷又包袱款款的搬到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再度融入普通人生活。 如今的四合院儿,跟原剧比较已经面目全非了! 易中海夫妻,还有聋老太太死去多年。院子里已经没有了他们的痕迹,只有老住户茶余饭后偶尔可能会出现他们的名字。 崔大可得了易中海的遗产,可是他日子也没多好过。他老婆丁秋楠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透露着鄙视。 两人早就分屋睡了!好在孩子也大了,就那样对付着过日子。 和阎解成离婚以后,冉秋叶随高知父母去了兰芳定居。 而阎解成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材料,那个日进斗金的“培训班”,很快就黄摊子了! 阎埠贵按照一代大秘安石齐(暗十七)的安排,在当年君子兰买卖中栽了个大跟头。把本来丰厚的家底赔了个一干二净。 如今和杨瑞华老两口子靠着他微薄的退休金过活。 至于想找三儿一女要赡养费? 呵呵!那四位可都是他们老两口子培养出来的“精英”。 要钱? 一个个都拿出小记录本儿开始和亲爹妈“算账”。 阎埠贵算计了大半辈子,终于把亲情算计干净了! 至于去子女家里和单位上闹? 自认仅剩“文人风骨”的阎埠贵,拉不下哪个脸。 于是阎埠贵如同原剧里一样开始上街捡破烂贴补家用。 一是真的缺钱,二是为了给子女们增加道德压力。 可惜,那几个“小算盘”根本不在乎这些。 76年地震的时候,四九城各个四合院里搭了无数简易防震棚。如今也都差不多成了半永久自建房。 所以本来宽敞的四合院,如今已经成了私搭乱建的大杂院。 贝勒爷可懒得进那个转身都费劲的大杂院里串门儿! 不过主院的事情他基本都知道。毕竟来这里住,就是为了看这主院里的乐子事儿。 像什么“二大爷”刘海中通过当年资助的大学生徒弟批条子倒钢材赚的钱,都因为一批兰芳的走私“彩电”赔了进去。 至于这次有没有“鸡心领”、“袜子掉色”李怀德参与。贝勒爷只管看乐儿,并不深究原因。毕竟个人有个人的命运,没必要沾着因果。 还有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为了刘海中那两间自建房打的不可开交。 没多少日子又学他们大哥刘光齐,给老两口子来了个“卷包烩”。还把老刘的煤气罐给“顺”走了! “二大妈”当时就“撅”过去了!还是傻柱、马秀云两口子给送去的医院。 不过“二大妈”脑中风愈后,人也非常“6+7”了! 倒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还健康坚挺的活着。只不过自从棒梗前两年被当街捅死以后一下子没了精气神儿! 加上她年岁六十多小七十,也没精力折腾了! 贾小当自从嫁去“小西天儿”,就跟真的去了“西天”一样。一猛子扎下去就见不着人了! 按说这南锣鼓巷距离小西天直线距离不过四公里多一点儿!就是走路,来来娘家一趟也就半个多小时。 可是别说平常了!就是逢年过节也不见她回来。 这小当真是深得贾家人自私自利的真传。 不过也可能是秦淮茹去“赚洋钱”的事情传出去了,让小当在婆家没脸。毕竟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其实秦淮茹“下海”的时间前前后后还不到两年。 毕竟客户就只有那些,几轮转下来。就秦淮茹那年纪,除了特殊爱好的,实在是没有什么竞争力。 可是出水才见两脚泥,她这名声是彻底臭了! 至于唯一留在家里的贾槐花,王主任一家子被贝勒爷给办了以后,贾槐花嫁进“高门”的梦也就碎了。 而且一步差步步差,今年红星轧钢厂停了“接班”制度。秦淮茹就是退休,工位也不能往下传了! 如今工作难找,24岁的贾槐花就成了无业游民。 可是贾槐花自恃容貌靓丽,又是被“雄狮”守护过的女人!目光甚高,一般人根本看不上。 所以贾槐花的婚事就成了老大难问题。 贾张氏和秦淮茹倒是想招个上门女婿,继承贾家的香火。于是这婚事儿就更难了! 贾槐花也是个有“本事”的!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认识了一个黑洲坦桑国的留学生。 好像还是个有几百公顷土地的“贵族”少爷。 可惜回国没有带上她,也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 半年后,贾槐花生了一个卷毛“巧克力”。 这事儿虽然在南锣这片儿“热闹”了不短时间,可好歹是给贾家的香火续上了! 还给“巧克力”起了个中西合璧的名字“贾维思”。 这天上午,贾张氏推着竹子做的婴儿车,让“贾维思”出来在院子里晒太阳。 傻子在“秀云姐”的鼓动下,停薪留职,两口子开了个小饭馆儿。 作为老板兼大厨,傻柱正要去店里。出门就看见了贾张氏推着“贾维思”晒太阳。 嘴损的毛病又犯了! 张嘴就直插贾张氏肺管子。 “贾大妈,您这是晒“煤球儿”呢?您还别说这孩子一天一个样儿!来!“黑串儿”,给你何爷爷笑一个。” 我刺!这句话可点燃了贾张氏这个“老炸药包”。 贾张氏屁股从小马扎上瞬间自动滑到地上,双手有节奏的拍地。瞬间灰尘扬起、乌烟瘴气。 “老贾呀!东旭呀!棒梗呀!你们祖孙三代都上来看看吧!傻柱这个缺德鬼,生孩子没“皮燕子”的畜生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一门三寡呀! 街坊四邻都来看看呀!没法活了!……!” 那一声“老贾呀!”刚响起,贝勒爷就从屋里一个健步冲出屋子。三两步就爬上了绑着一把椅子的人字梯。 贝勒爷这番举动惊的几个护卫也跟着紧张起来,咔嚓咔嚓子弹上膛的声音不绝于耳。 贝勒爷:“都特么紧张个屁,老子看个热闹!你们跟着起什么哄?都特么把子弹退了!别走火!” 贾家“召唤术”三代人(魂)齐聚一堂的大场面,这可是太难得一见了! 看贾张氏这年纪,此次“开大”恐怕就是最后的“绝唱”了! 贝勒爷坐在自家院墙旁,三米多高的“裁判椅”上,神情激动拍着扶手吩咐底下仰着头的叶大秘道: “快快,上阎埠贵家房顶,两个机位都给爷全程拍摄。这可是难得一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漏掉一个镜头,今年都特么别想领工资了!” 第394章 撞柱 本来傻柱一句“煤球”就已经踩到贾张氏的“坐骨神经”上了! 可是贾张氏今年都快七十了,身体虽然没有什么大毛病。可是终究没有前几年那么大“火气”,也知道傻柱的嘴臭。 本来是准备忍了的,可是傻柱后一句“黑串儿”可实在是忍不了。 “串儿”就够侮辱人的了!只有猫狗杂交,才特么叫串儿! 这特么光“串儿”还不行!还要加个黑,这特么简直就是嫩竹子盖房,笋(损)到家了! 街面上怎么传她们贾家,只要不当着她贾张氏的面前,她就当不知道。 毕竟街面上那些长舌妇的数量和战斗力可不是此时的贾张氏能对付的! 因此她也尽量的减少了上街的活动,可是如今可是在院子里自己家门口。 今天这要是真忍了!那贾家人不就成了地上的尘土,谁有事儿没事儿都可以踩一脚。 要是那样,别说脸面。就是日子也别过了! 既然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贾张氏三角眼倒立,直接“开大”。 “老贾呀!你走得早,留下一个短命的儿子贾东旭,娶了媳妇儿没几年就和你一样工伤没了! 他又给老娘留下个烂摊子,我拢着他媳妇儿,好歹是把几个孩子养大了! 这棒梗又让人在大街上给捅死了!到今个都没抓着凶手。 我老婆子青年丧夫,中年丧子,晚年丧孙。谁有我贾张氏惨? 如今傻柱这个王八蛋欺负,我不活了!我撞死在你们家门框上。” 此时的贾张氏,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叱咤四合院的时光。 她脸色潮红、精神亢奋,身体有规律的颤抖,三角眼里仿佛若有光。 那光仿佛穿透三十年的光阴。 此时的贾张氏仿佛被老贾、东旭、棒梗附体。这要是放到东北那嘎达都能立香堂“出马”了! 贾张氏气息悠长,吐字清晰,唱腔婉转高亢嘹亮。 两台摄像机忠诚的执行着贝勒爷的命令,全程记录着这精彩绝伦的剧情。 两个便装护卫也混进看热闹的人群里,用伪装后的话筒进行现场收音。 贝勒爷在墙头上,赞叹着贾张氏的老当益壮。 也对她唱词里的悲惨命运表示唏嘘不已。 “念午,你说贾张氏这命确实不老好呢!” 贝勒爷对着底下扶着梯子的叶大秘感叹道! 叶大秘:“话说今天傻柱确实有点儿农家肥进院儿~过分(过粪)了!就他那嘴,没被人打死,能活到现在,丫命可真硬!” 贝勒爷:“看着吧!许大茂媳妇儿去找马秀云了!一会儿“秀云姐”回来,够傻柱喝一壶的! 这孙子三天不挨打就浑身刺挠!” 叶大秘爬上几节梯子蹬,把点燃的雪茄递到贝勒爷手中。 然后就是水温正好的茶壶、和时令水果,被装在一个红木托盘里运上墙头摆稳。 切成麻将块的庞各庄西瓜放在一个水晶碗里,切成八瓣的平谷大桃盛在漆器小盘里。 量都不多,不过足够贝勒爷看戏的间隙占嘴用的了! 今天是六月二十二号,周六端午节。 院子里在家的人可不少,就连刘海中都用手搓的“轮椅”推着“6+7”的“二大妈”出来到中院看热闹。 此时傻柱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眼里都是对多年前贾张氏在院子里撒泼打滚儿的“缅怀”。 傻柱:“二大爷,您这是也来看热闹?二大妈,您今儿可比前几天强多了!这都从“6+7”变成“6+1”了!” 说着话还做出一个两只手端着的怪样子挤眉弄眼儿! 要说傻柱这嘴呀!还特么不如不长呢!张嘴就是得罪人,这是开地图炮。 不提“二大爷”刘海中,就是“二大妈”都气的直翻白眼儿! 刘海中:“傻柱,你特么说的是人话吗?” 傻柱:“二大爷,您怎么听不出来好赖话呢!6+7是13,6+1是7,这不是说您照顾的好吗!这不是说我二大妈好了一小半儿吗!” “傻柱,你就扯吧?我看你这是好几天没被秀云姐“收拾”了!皮子痒的很!” 这是许大茂在挑事儿! “许小帽,怎么哪都有你呀!你这是脑袋大戴小帽跳的厉害。看来柱爷该给你“拿拿龙”了!都说拿龙不拿跳,我倒要看看怎么个事儿。” 这是傻柱反唇相讥,并且武力威胁。 这些年许大茂在自己媳妇儿的调教下,身手上已经有了很大进步。关键是不进步真不行! 他家那个“赛猞猁”的悍妇不答应。 所以如今的许大茂,已经不是当年的“许大猫”了!动手他是真不怵傻柱。 何况目前为止还停留在斗嘴层面上,许大茂这方面可是强项。 许大茂先是给“二大爷”刘海中递上一支进口“希尔顿”。自己又在封口纸上寻找字母下的那支“烟王”,轻巧的抽出来给自己点上。 这才开始喷傻柱: “傻柱,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欺负人家贾家孤儿寡母,你缺了大德了你,四九城里没你这样的混货。 你丫就是心里还放不下秦淮茹,这是变相的引起人家的注意。……。” 要说揭底还是老乡亲,许大茂是最知道怎么让傻柱难受的! 这话要是传到“秀云姐”耳朵里,傻柱得住院。 此时的傻柱已经“红温”,揉身上前抢攻许大茂中线。 许大茂也不含糊,早就防着他呢!双手如封似闭守住门户,下盘戳脚如同毒蛇出击。 有道是手是两扇门,全凭脚赢人。 傻柱那是善使撩阴腿的人,怎么能不防着下三路。 俩人打了个棋逢对手,看的墙头上的贝勒爷都直点头。 “这俩小子这些年打真不是白挨的!” 大家把目光都聚焦到了傻柱许大茂二人身上。 唱念做打的贾张氏没了观众,知道今天要是不来个狠的。恐怕就被傻柱和许大茂这俩混蛋把事情糊弄过去了! 要不说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 贾张氏直接看破了许大茂和傻柱唱的这出双簧。 虽然贾张氏不知道何、许两家孩子在处对象。可是本质已经被看破了! 于是贾张氏舌尖一顶上牙膛,调集体内贾家祖孙三代都凑不够一百年阳寿的“魂环”。四脚着地,脖子一梗眼一闭。 大喊一声:“傻柱,你不得好死。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话毕,就一头撞向傻柱家门口的红漆柱子。 此时的贾张氏真是报了死志的!毕竟她这一辈子确实太苦了! 干脆今天豁出去自己一条命,给贾维思这个贾家的重孙子挣出一笔巨款。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出现,一把抓住了贾张氏上衣的后摆。 “刺啦”一声! 贾张氏的上衣被扯破,好在这也大大破解了她前冲的力量。 由此可见贾张氏的决绝,和生活的窘迫。 贾张氏人老成精,那可是随机应变的高手。顺势就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这下何家算是“沾包儿”了! 马秀云瞪了傻柱一眼,然后上前查看了贾张氏的情况!多少放下些心后 张罗着送贾张氏去医院。 于是乎,傻柱和贾张氏都住院了! 最后赔了贾张氏一千块钱,还答应贾槐花去何家小馆去当服务员。才勉强把这件事情解决。 第395章 断腿 话说赔给贾张氏1000块钱,看着不少。可是对于开了一家红红火火的饭店的何家来说,也算是可以接受。 至于让贾槐花去饭店当服务员这事儿!“秀云姐”除了恶心以外,倒是不太担心。 毕竟一力降十会,要是敢闹妖?打一顿就好了!还不成,就多打几次就成了! 毕竟老话说:人是苦虫儿,不打不行!人是木雕,不打不招! 缴完费,安排好贾张氏住院的床位。 傻柱刚一转身,就挨了一脚。这一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秀云姐”能踢断碗口粗柏木桩子的戳脚就踢中了傻柱的那条承重腿。 对于自家这个嘴臭的“老陪练”,这次“秀云姐”下了狠脚,直接踹断了傻柱一条腿。 这次傻柱伤的很重,骨折都是开放性的! 换句话说,就是断了的骨头茬子都插出皮肉外边儿了! 看着暗卫传回来的照片,贝勒爷都直嘬牙花子。心道这可是有不少年没看见这么血腥的场面了。 话说“秀云姐”这次是真的下了狠心! 傻柱也确实是真的欠儿!太特么“欠儿蹬”了。 话说傻柱惹出这么大篓子,不知反省。在一楼缴费的时候,还和刚赶来的秦淮茹挤眉弄眼的逗咳嗽呢! 丫还东张西望的,明显是怕被自己媳妇儿发现,这是警戒呢! 这让在二楼的“秀云姐”都看乐了!就这只知道低头看腚的玩意儿!这辈子学不会昂首挺胸做人。 只需要抬一下头就能看着自己媳妇儿在看着你冷笑呢! 真应了那句话,狼行千里吃肉、狗行三村吃屎。 老何家男人都喜欢寡妇,都是大色(shai)迷。 都有心让自己变成寡妇,看看傻柱能不能舔过来。 可是一想死鬼没那功能,也就息了心思! 其实按贝勒爷的想法,“秀云姐”干脆就直接把他“作案工具”没收了事。 看他没了“是非根儿”,还骚不骚了! 这次“秀云姐”是真脑了!鉴于傻柱这些年都被打“疲了”。出脚就是奔着踹残傻柱去的!反正跛一条腿残了也不影响他颠勺炒菜给家里挣钱。 这下贾张氏可掏着了!天天葡萄糖输着,饭店的外卖吃着,大白药片子磕着。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比当年最好的日子还要好上三分。 后来贾张氏养的白白胖胖的,手里拿着塑料塑封的好几板大白药片子,出院半个多月了! 傻柱才拖着打了石膏的左腿,拄着拐回了院里面养伤。 他也拿了一板大白药片子,不过大夫嘱咐他,腿要不是疼的受不了就别吃药! 凑热闹的许大茂,也被自家媳妇儿给好好收拾了一顿! 看个热闹的他,在家里躺了三天才能下床。 话说傻柱都停薪留职开饭馆了!许大茂这个“弄潮儿”自然也不甘寂寞。 傻柱是厨子,两口子自然就开了家饭馆子。 许大茂是放映员出身,他们家就开了一家时髦的录像厅。 这两年港岛、兰芳的武打片、枪战片以录像带的方式传入内地,录像厅也迅速在全国各地城市遍地开花。 许大茂干这个,那可是专业的!白天晚上的放映都大受好评! 尤其是“夜场”,一过十二点就挂帘子锁门,从外边看就跟歇业一样。 外边儿还有人放哨儿!一张夜场票是卖五块钱,还场场爆满。 白天才卖一块五! 你说这是为什么? 当然是“嘿嘿嘿”了!懂得都懂! 其实听听影片名字就知道了! 《唐朝~豪放女》、《金、瓶、双、艳》、《声色~犬马》…………。 说实话艺术水平还是很高的,就是盗版的画质有些“糊”。可是架不住观众热情高呀! 这捞偏门儿,许大茂是无师自通。据叶大秘说许放映正在办理护照,准备去“樱花”考察市场。到时候“好片子”搞回来,到时候夜场票准备卖到十块一张。 对于许大茂藏污纳垢捞偏门儿!贝勒爷没打算“点炮儿”! 有对口部门管理他们这些录像厅,就不越俎代庖了! 至于许大茂赚了多少钱? 看看报废了多少盒录像带,简单算一下就知道了! 这孙子一个人就能顶一家电影院了! 热闹散了,院里恢复了正常。 贝勒爷打算把盘子里的水果吃完再从墙头上下来。 这时候阎埠贵这个老抠回来了! 这大热天的,阎埠贵却穿着长裤长褂,头顶着麦秸秆草帽。手里拎着半蛇皮袋子东西出现在前院自家门口。 还在墙头“放风”的贝勒爷一眼就看到了他! 贝勒爷:“老阎,看哪儿呢?抬头!你这大热天这一身行头,还不捂一身白毛汗,这是干嘛去了?” 阎埠贵一抬头,就看见趴在墙头的贝勒爷。叹了一口气才回答道: “主家,我家这情况您知道。解成、解放、解旷、解娣,就没一个孝顺的! 我这不是听说昨个城外团结湖那边麦地有“开镰”的了吗!今儿一大早我顶着星星去拾荒了! 这半蛇皮袋子的麦穗儿就是这大半天儿的收获! 一会儿搓下麦粒儿,磨了新面给您送过去呀?” 贝勒爷:“你这算计的毛病看来这辈子是改不了!成吧!我收了!给你按市场最高价算钱。” 阎埠贵:“得嘞!我就知道您最讲究了!这新麦子磨的面蒸馒头最好吃了!磨出来我就给您送过去。” 阎埠贵动作很麻利,见贝勒爷答应收他的拾来的麦子。 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就用家里的石磨把麦子给磨成面粉。 然后把不到两斤的全麦面粉送到了东跨院。 贝勒爷也没食言,直接给了他一张大团结。 待他走后叶大秘就把面粉收了起来!这种外来的食物没经过严格的检测是不可能端上贝勒爷的餐桌的! 其实即便是通过了全部安全检测,出于安全考虑,大概率也不会出现在贝勒爷的餐桌。 他现在的食物都有专门的渠道,那是需要全程监管的! 贝勒爷有一贯的被迫害妄想症,这些年愈发的严重了,觉得总有刁民想害朕! 得了好处的阎埠贵回家就开始改善伙食,那瓶多少年前的酒瓶子里又续上了白开水。 一瓶盖儿的“散白”倒进去,用力一摇晃就是一瓶“好酒”。 辛辣鲜香的味道飘飘摇摇的来到东跨院。 闻到香辣的味道,贝勒爷道:“呦呵!老阎今儿个开荤了!这小味儿还挺窜……。” 叶大秘:“阎老师这是炒“嗦丢”呢!哗啦哗啦的锅都快扒拉漏了!” 贝勒爷:“不会是三十年前从我这儿端走的那盘儿石头子儿吧?” 叶大秘面露古怪没答话! 贝勒爷瞬间明了,笑道: “这个阎埠贵还真是……,还真是……!” 贝勒爷对阎埠贵的所作所为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 叶大秘:“厨房里有东北空运过来的新鲜蝲蛄。一会儿给您弄个“蝲蛄豆腐”,再掂兑俩清炒时蔬?” 贝勒爷:“挺好!“莲花白”家里还有吗?那酒正是这时令喝的!” 叶大秘:“有的!“莲花白”、“菊花白”都有。前两年找老手艺人,老配方,复刻了这两款四九城的地方酒,还开了个小酒厂。 除了您老自用,销售情况还挺好。经常卖断货,销售那是俏的很,效益那也是相当不错。” 贝勒爷:“泡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 叶大秘点头示意自己一定派人严抓质量,一定不能砸了自家招牌。 第396章 臭水街 “泡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 这句百草厅大门前对联上的话,好像打开了某种开关。 贝勒爷略一思索,接着吩咐道: “你联系百草厅白家人,就说我想买他家药酒的方子,他们要是想用秘方入股也可。 要是都不愿意,就联系那些老药铺后人,总会有人见钱眼开。 大张旗鼓的多找几家,要的就是千金买马骨的表象。 实在没有,就用清宫御药的名头。好歹我还顶着怡亲王的牌子呢! 咱们这次干脆弄个像样的保健特色药酒厂,不能让票子都给茅子家赚了。 再说不是一个细分赛道,竞争也不会太激烈。 这事儿不急,交给底下人去做就行。 今天是端午节,带上阎埠贵那二斤面,再准备点儿粽子、十年八年的林下参、正经红酒什么的。晚上吃完饭,咱们去前门老宅,探望探望“张白马”张老先生。” 跟“白马”先生谈了谈收藏和请教了一番书法,收获颇丰。可是时间不长,贝勒爷就告辞了! 毕竟老先生今年已经是“米寿”之年(八十八),这到了晚上难免精力不济。 回程时候,贝勒爷干脆弃车步行。转过一条胡同,就遇见两拨小混子要“茬架”。 护卫们瞬间无声发动,按照预案掏出武器防具。缓缓退回胡同,把贝勒爷团团保护了起来! 保护圈里的贝勒爷,脑海中沉寂已久的系统开始复苏。 “叮!宿主偶遇《胡同》剧集人物,晓敏、林卫东、……。获得奖励:破烂点儿50万……。” 贝勒爷安抚了警卫人员,就让人看着。只见晓敏耍了一通威风,把两拨坏小子给镇住了! 换了一条回家路线后,这时候贝勒爷才想起来自己可还是个“挂壁”。 于是第二天开始,画了妆的贝勒爷脖子上挎着个相机。和化妆成游客的护卫保护下,以兰芳华侨的身份开始满四九城转悠,名义上是旅行团拍老宅子。 实际上是疯狂寻找剧情人物,收取破烂点儿! 于是像什么《贫嘴张大民》、《编辑部的故事》、《一年又一年》、《空镜子》、《渴望》等等、等等剧集现在这个时间段出现的人物,都给他贡献了海量的破烂点儿! 至于爆出来的什么写作、唱歌之类的初级技能和无关紧要的物品,他都没当回事儿!或是收起来,或是抛到脑后! 没过几天,叶大秘就把那天晚上,被田枣闺女“晓敏姐”制止的,那场没打起来的架的详情汇报了上来。 原来就是两拨摆摊儿的小贩争地盘儿! 其实即便没有晓敏拦着,两拨人最多也就是拳脚相加。甚至只是打嘴炮儿,械斗见血,他们是万万不敢的! 毕竟83年开始到如今,那可是处于严打期间的尾巴上,那法场上的“砰砰”声还历历在耳呢! 这时候对违法犯罪,那可是严的很。据说俩街溜子抢了一个走街串巷卖酱豆腐的小贩。一共就抢了三块二毛钱,结果从抓到毙就只用了半个月时间。 从严、从重、从速,可不是说着玩的! 大姑娘小伙子的,你敢同时搞几个对象试试?保准让你试试就逝世! 善心大发的贝勒爷想给这些“无业游民”找个正经活计。也算是为了稳定四九城民生做点儿小贡献! 也省的“晓敏姐”仗着父母的威望当“救火队长”了! 再说那些孩子里也有不少是当年跟田枣混的,那些小伙伴家的“兔崽子”。 如此说来,这多多少少也跟贝勒爷有些渊源! 可是这些人文化水平不高、还没有技术,回城这几年又散漫惯了。 要说出路,也就剩下一条。那就是干个体户了!这也是他们现在正在走的路。贝勒爷只需要给他们找个合适的场地,就可以任其发展了! 脑子里寻找着后世的记忆,秀水街、三里屯、东大桥、官园儿、大钟寺……。 算算时间,也就秀水街合适。 秀水街原名“臭水街”,像这样改换地名的例子还有不少。 比如:屎壳郎胡同改成了时刻亮胡同,狗尾巴胡同改成了高义伯胡同,猴尾巴胡同改成了侯位胡同?。 这些改动,主要是为了去除地名中的粗鄙成分,使其更加文雅和符合文化水平提高后的审美需求?。 自发成立于1978年的秀水街市场,一开始只是零零落落的几家商铺,散落在一片使馆和外交公寓中间。 当时附近住户不多,消费市场未被看好。 当时有很多下乡的青年人回到四九城,找不到工作。 见这里是使馆区,外国人多,有销路,就在这摆摊出售水果、土特产、手工艺品等,因物美价廉,倒是深受外国友人的欢迎。 可是“老秀水”的条件十分艰苦,仅200多米长的胡同聚集了250多个店铺,市场内的中间通道仅有3米多宽,每天的客流量达上万人。 街巷异常嘈杂,商贩们叫卖喊得嗓子沙哑,由于是露天经营,夏季汗水湿透衣服,冬季冷得冻破手指。 随着这片地摊的人气越来越旺,朝外大街办事处决定把商贩引到秀水东街内经营,并于两个月后的八月份成立了秀水集贸市场。 自此,秀水街正式得名,其销售的商品也逐渐由日常用品转变为以服装为主。 一些商户开始转营有东大特色的丝绸服饰及工艺品,并很快以“东大丝绸一条街”走红。 谁能想到,十年以后,它已是海外游客争相前往观摩购物的“民间贸易中心”。 秀水市场的发家是靠出口转内销,为国外名牌企业做代工的东大工厂经常会剩下一些没有卖出去的“多投”服装。 商贩们就把这些服装批发下来,拿到秀水市场销售,这样一模一样的名牌服装能比在国外市场便宜一半以上,因而吸引了大量外国人来购买。 凭借着外国人之间的口口相传,秀水街逐渐在海外声名鹊起,成了外国人来四九城必逛的景点之一。 不少外名人国政要也曾以普通顾客身份到秀水街来选购服装。 甚至有经济学家称之为“用改革开放的剪刀裁剪出来的21世纪的清明上河图”。 当然这都是后话,此时的秀水街还是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的改造中。 贝勒爷干脆通过兰办投了一笔钱,建了一栋秀水集贸大楼。除了离建成还有不短时间,其他的都皆大欢喜。 第397章 少年武痴 这天早上贝勒爷一行人来到西单牌楼。 贝勒爷:“今儿就在这儿随便找一家早点摊对付一口算了!” 叶大秘马上安排人“包场”。于是很快各色穿着的男男女女就把一家贝勒爷相中的早点摊儿潜移默化的“占领”了! 当贝勒爷带着叶大秘进入店铺的时候,“赶巧”一对情侣模样的年轻人正好起身空出一张桌子。 贝勒爷:“老板,两屉素包子。一碗豆浆、一碗豆腐脑儿!” 叶大秘:“老板,我要一屉肉包子!” 贝勒爷瞪了他一眼,斥道: “闭嘴,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这时候老板端着两屉素包子到了贝勒爷桌子前,赔着不是道: “小店只卖素包子,您多包涵!至于原因,想必这位仁兄知道!我就不胡咧咧影响二位胃口了!今天豆腐脑和豆浆算我请的!” 说完话就转身去端豆腐脑和豆浆了! 见此叶大秘也不再询问原因,只是低着头快速消灭眼前的食物。 十几分钟后,贝勒爷叶大秘吃完饭起身。叶大秘结了饭钱,随着贝勒爷出了小店。 叶大秘:“老板,这家店有什么古怪?即便是清真,也应该提供牛羊肉呀!” 贝勒爷:“不但是这家,就西单牌楼这一片儿没有一家卖肉包子。老板还没有一个姓“二马”的! 你想想,82年西单老牌楼包子铺发生过什么?要是想不起来就该扣你工资了!” 叶大秘被贝勒爷一提醒,马上想起了82年此地发生的一起恶性案件。 那是一位“缝”姓包子铺老板连嘎三人,还把“米肉”包成包子。很是火爆销售了一段时间,最后被一个外科医生看出破绽,才把那老板绳之以法。 从那之后西单牌楼这片儿就谈肉包子色变,方圆几里都没有人卖肉包子了! 想到此处,就连经过魔鬼训练的叶大秘胃里都有些不适。 好在刚才吃的是纯素的包子,这才好些。 看着他难看的脸色,贝勒爷这才笑道: “你要不瞎打问就没事儿了!谁让你嘴欠? 估计再过些时候,外地进四九城谋生的人多了。慢慢的就没这些忌讳了! 今儿安排的行程都有哪些呀?” 叶大秘:“先逛逛廊坊头条劝业场,然后再下胡同转悠转悠。” 接下来的日子贝勒爷就如同一个真正的华侨一样当起了胡同串子,还乐在其中。一天十卷胶片都不够他拍照的! 天气渐热,生活也恢复了平静。 在贝勒爷的示意下,许大茂只能不情不愿的重操旧业,于芒种节气当晚,在街道空地上支起幕布,放起来了露天免费电影。 片子是两年前爆火一时的《少林寺》。 据后世计算,该片以0.1元\/张的票价,共创下1.6亿票房,换算观影人次约16亿。 若按后世平均票价50元换算,其理论票房可达800亿元。 影片上映时正值文化娱乐匮乏的80年代,露天放映和单位包场助推了全民观影热潮。 真实无特效的武术表演和李廉节的草根逆袭故事成为现象级成功的关键。 该片同时创下兰芳1000万兰币、港岛1616万港币、“樱花”40亿日元、“南棒”51亿韩元的票房纪录。 看着幕布上的画面,贝勒爷作为国术宗师,自然就是看个热闹!电影里套路的套路在他看来自然是漏洞百出。 可是也难免对执武林牛耳的少林寺产生了浓厚兴趣儿! 关键是想见识一下那里是不是真的有七十二般绝技,有没有洗髓、易筋、易骨三部经书。 放下手里的西瓜,又用湿毛巾擦了手!这才询问旁边儿伺候的叶大秘少林寺的近况。 要说给贝勒爷当大秘,那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工作! 就心思细腻、博闻强记一条就把无数人挡在了兰办的大门外。 可是叶大秘不是普通人,通过这些年的磨合他早就学精了。 当贝勒爷点这部电影的时候,他就开始收集有关少林寺和电影主创团队的近况。 就为了贝勒爷可能的询问,虽然这些细碎的背后功夫,大多都是无用功。 可是叶大秘还是把工作做的精细而扎实!绝对不能一问三不知,哪怕是贝勒爷思维逻辑天马行空。 叶大秘:“因为天灾人祸,寺里已经没有什么真正的武学传承了!如今就是个旅游景点罢了! 倒是寺东侧塔沟村,有一位老拳师刘保杉,于1978年创办的一所民办武校还有些看头。” 贝勒爷:“那就安排一下,最近咱们去一趟。也见识见识这个《塔沟武校》。” 见叶大秘没有退开,而且脸上神色也不自然。贝勒爷就知道这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于是和他一起出了看电影的人群。 贝勒爷:“说吧!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 叶大秘神色尴尬,可还是直接了当说道:“老板,港岛的关佳惠小姐交男朋友了!” 说完话还有些手足无措的小尴尬。 贝勒爷笑道:“交就交呗!关我屁事儿!你不会认为老子吃了次水果,就要把那颗果树包下来吧?完全没道理呀! 爷的理想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总不能爷打过一次高尔夫,就不许旁人从事这项运动吧!” 对于贝勒爷天马行空的比喻 叶大秘早已经习惯。虽然不知道关小姐的事情和高尔夫有什么联系,他还是听懂了贝勒爷的意思后默然不语。 贝勒爷:“还有事儿?” 叶大秘:“今年你过寿,下边的那些个少爷小姐都想来四九城给您拜寿?” 贝勒爷:“又不是整寿,就别瞎折腾了!有心就在兰芳办一场家宴,与民同乐多好。有心就对着四九城方向给我磕个头就行!” 略一停顿,又继续道: “我这样的人,注定是没有子孙绕膝的造化了!高处不胜寒呀!” 贝勒爷话里透着遗憾和萧瑟,这让旁边儿的叶大秘也有些感伤。 可是也只能如此,毕竟如今的贝勒爷,一言一行都会被外界过度解读。 他要是明目张胆的对哪个孩子亲近些,恐怕外界很快就会传出他有意“立储”的传闻。 为了大局的稳定,他也只能“一碗水端平”。 况且他那些“崽”也没有一个省心的!所谓“孝心”都是带着目的的!这让他也实在是亲近不起来。 提到这个问题,贝勒爷瞬间没了继续看电影的兴趣儿! 很快一行人回到东跨院,叶大秘给贝勒爷沏上茶,准备开始转移话题。 可惜贝勒爷比他嘴快。 “念午,你几那几个孩子怎么样?” 这话让叶大秘像吃了苍蝇一样。 心道:我全天候在您老身边陪同,家里事情真是没心力关注。 您这是自己不痛快也得拽着我一块儿呗! 这个“老头子”真是坏的很! 这话题不能继续了!要不然自己的情绪也该不好了!于是叶大秘说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学业有老师操心,工作上只能靠他们自己,我是真顾不过来。 话说咱们这个东跨院到底装不装空调,您老倒是拿个主意。” 贝勒爷:“装呀!为什么不装?” 叶大秘:“那是用咱们兰芳产的,还是用东大产的?” 说起空调,那是在1970年左右开始进入东大。 最初,空调只是服务于工商业,并未广泛进入家庭。到了1974年,泰州有家无线电厂,春兰集团的前身,研发出了东大第一台具有家庭使用价值的窗式空调,标志着空调开始慢慢进入东大的千家万户。 此后的几十年里,东大的空调产业经历了飞速的发展。1985年也就是今年,海尔制造出了东大第一台分体式空调。 作为四九城,又是贝勒爷这样身份的人。第一批国产空调自然是有份儿的! 所以叶大秘才有刚才的问题! 贝勒爷略一犹豫,还是相信了如今东大工业品的品质。点头说道: “就用东大那个什么“春兰”吧!” 谁能想到,贝勒爷这一句话达成了四九城私人第一个装国产分体式空调的成就。 而到了八年后的1993年,国内的空调产量已经达到了250万台。1998年,这一数字更是超过了2000万台,使东大正式取代了樱花,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空调生产国。 由于东跨院要施工,贝勒爷干脆动身去少林寺探秘。 三日后,玉省灯风市松山少林寺东500米,景区入口处塔沟武术学校外。 贝勒爷看见不远处被拒之门外的一对青年男女,看样子就是受电影荼毒“翘家”来学武的! “叮!宿主偶遇《一个人的武林》剧情人物封于修、沈雪,获得破烂点儿15万。技能:“既分胜负、也决生死”!此技能发动后,极大概率可以越级击杀对手!” “嗨!那小子,你过来。” 贝勒爷对一个右脚穿着厚底鞋的跛子少年招手道! “您叫我?!” 脸上满是坚毅之色的少年指着自己脸,又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少女。然后出声询问道! “对!就是叫你。” 那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 见二人过来,贝勒爷低声自语道: “这小子和咏春那个李振番一样,都是长短腿儿!短命相! 不过今天遇上我,算他命里遇贵人了!” 第398章 回旋镖 说起李振藩,那可是华人的一张名片,“拆尼斯”功夫的“发明人”。 其实李振藩是不是真的长短腿,坊间传闻甚多。 有一说,他“扁平足”。 据传闻,在1963年的时候,“猴子”抗“鹰”战争爆发。“鹰子”的动作严重影响了东大的国家利益,李振藩想要参军入伍,报效国家,可是却因为体检不合格被刷了下来。 这时他才知道自己的腿之所以不一样长,那是因为有扁平足。 其实这个传闻可信度不高,在那个时间段,他一个华侨想参军!还体检不合格!基本就是天方夜谭。 还有一说。 李振藩一只脚天生走路脚跟不着地,叶师看到后说他先天不足短命相。 后来他通过绝大毅力改变了这一先天缺陷。 这说法倒是多多少少有点儿可信度。 总之,据贝勒爷了解,大明星李振藩确实有点儿腿部筋骨缺陷。不过经过训练后得到极大改善。 其实比起李振藩来,眼前这位封于修的腿脚可严重多了! “叔,您叫我什么事?” 贝勒爷:“你这是来少林寺拜师学艺?” 少年封于修:“是,天下武功出少林,可惜他们说我身体不适合习武。把我拒之门外了!” 少年说话间已经把那一丝遗憾掩去,剩下满脸的坚毅继续说道: “我就不相信除了少林寺就没有别的地方能学武术了? 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南方,听说那边早年间有个绰号“鬼脚七”的高手。他也是腿脚有残疾……。” 少年封于修对武学的执着,和心智之坚毅,真是让贝勒爷另眼相看。 任何行业的顶尖人物都有大毅力、大智慧,要不然也达不到那个高度。 可是这“鬼脚七”是什么鬼?黄飞鸿师弟?那可是电影里虚构的人物! 也对!自己现在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影综世界。有个“鬼脚七”也不奇怪了! 收起思绪,贝勒爷开口道:“你这脚我能治。可是你这年纪已经过了学武的最佳时间。没有大毅力恐怕成就有限。” 这句话刚说完,少年沈雪就快步来到贝勒爷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位叔叔,您真的能治好“小封子”的脚!我们两人给您当牛做马!” 见自己的青梅竹马都跪下了!封于修也直挺挺跪到了贝勒爷面前。 贝勒爷不闪不避受了二人这一拜。 “起来吧!这小子的脚我治了!说说你俩是什么情况?这是离家出走还是“私奔”?” 贝勒爷的调笑让瘦弱的沈雪面色潮红,少年封于修也露出羞赧之色。 见二人好像有难言之隐,贝勒爷也没追问。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再说这大路上也不是长谈的地方。 接下来一行人进了《塔山武校》,由于叶大秘提前沟通好了,自然是收到了校长刘保杉老拳师的隆重接待。 看了武校学员的演练,封于修双眼发亮。对此贝勒爷不置可否。 看在贝勒爷大笔捐款的面子上,刘老拳师决定破例收下封于修这个跛子少年。 “刘校长,这孩子想学真东西。” 贝勒爷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您别拿这些套路花架子糊弄人! 可是这真传可不是那么容易传的!过去一个门派真传只有一两人,还是师择徒、徒择师。 电影《师父》和《一代宗师》里都有详细介绍。 不提跛子封于修是不是符合门派真传的择徒要求,关键是他刘校长手里也没有门派成系统的真传。 贝勒爷的话算是明显的拒绝了! 刘校长对此表示无所谓,反正也是看在钱的面子上。不收还省心省力呢! 待回到临时落脚的宾馆,贝勒爷才详细询问封于修和沈雪的情况! 这封于修和沈雪都是冀省农村人,还是同村的两个孤儿。那真是苦水里泡大的,二人相互扶持着长大,也在苦难中情愫暗生。 封于修一心追求武学就跑来豫省少林寺。 青梅竹马的沈雪没有家人牵绊干脆就追了来。 想起后来封于修亲手结束了病入膏肓的沈雪以后,断情绝爱、噬武如狂。黑化后才做出了那些错事。 “既分胜负也决生死”!那也是生命没了希望后的疯狂“绽放”。 这俩人真是对苦命鸳鸯! 贝勒爷此时才决定真的出手帮助他们。 “小封,我可以治好你的腿!也能给你找一位大宗师级别的师父。 不过你为什么要学武?” 封于修:“我想学武保护小雪,不会武术我一个跛子打不过村里的那些坏人。” 这时候的封于修还是单纯少年,心里眼里都是青梅竹马的小雪。还不是那个偏执的武疯子。 贝勒爷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于是说道: “你文化水平不高,腿脚有不利索。想出人头地守护小雪,确实只有学武这一条出路。 不过学武之前先学武德,武者、止戈为武。拿起戈矛兵器的时候就是为了守护。德者、仁、义也! 以后你要是学成之后,仗着身手为非作歹。我自然有办法收拾你。” “念午,派个人送他们两人去兰芳。让家里留守的大夫给他治腿,别不舍得用药。好了以后,把他交给巴立明操练。” 贝勒爷很期待这两个武痴能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分割线…… 七月份的四九城,天气燥热。东跨院里新空调正在叫嚣着证明自己的存在! 叶大秘:“老板!辰书记想来拜访您!您看什么时候有空?” 贝勒爷:“哪个辰书记?” 叶大秘:“这四九城还有几个辰书记!辰溪,辰书记呀!” 贝勒爷:“好家伙,这可是纯纯的父母官儿!怠慢不得!你看着尽快安排吧!” 叶大秘的工作效率那是没的说,第二天早上不到十点,一辆b0001号牌的黑色轿车就驶进了兰办大院。 兰办主任还有叶大秘几人在院里迎接,贝勒爷在书房品茶等待。 贝勒爷如今的地位自然无需亲自迎接,甚至都不会在门口等候,这就是总制的牌面。 晨溪书记坐定,叶大秘上茶。 商业互吹后谈起今天来的正事儿! “老首长,当年可是您和林、梁二位先生建议,才保留老城墙的! 可是如今现存的古城墙确实阻碍了四九城的城市建设。这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这不是就不请自来了吗!” 好吧!二十年前的回旋镖今天终于砸到自己脸上了! 而且和自己一起发镖的林、梁二位先生已经于几年前先后故去了! 留下如今的烂摊子让自己收拾。 好在林先生晚年的时候已经留下了完善的设计计划。 除了费钱,那方案简直完美。 老城墙上步行街,缺口处用天桥连接,您敢想? 好吧!这钱贝勒爷出了!东西南北,都要几个铺面当回报不过分吧? 一大摞林先生亲手绘制的设计稿被拿了出来! 辰书记一行人纷纷赞叹不已! 接下来贝勒爷和辰书记,看着叶大秘和辰书记的秘书讨价还价。 事情谈好之后,辰书记对侯总制对市政建设的大力支持,表示衷心的感谢和敬佩。 “俯仰不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罢了!” 贝勒爷用四爷雍正的一句话,装了一波好x! 第399章 留给东大队的时间不多了! 贝勒爷起身走了两步,将客人送到书房门口。然后在客气的“留步”声中停下,挥手告别。 “念午,替我送送辰书记。” 客走主人安,说实话贝勒爷很是不习惯这些官样文章。 要不是这位正好是四九城的父母官儿,他是真不愿打交道的! 总之一句话,贝勒爷不习惯和心眼子太多的人打交道。 当然,能干的属下除外! 叶大秘送客回来就和贝勒爷算起了这次“投资”的收益比。 “老板,这么大笔的投入。就算是有那些铺子的收益,恐怕也是笔赔本儿的买卖。” 贝勒爷:“别提了!当初为了挖林先生给我在港城盖房子,才拦下这块儿烫手山芋。 如今反噬不就来了!这特么就是多做多错、不做不错! 算了!也算是我为这座古城保留一丝韵味吧! 以后四九城发展的好,那些铺子也差不多能回本儿! 再说县官不如现管,这父母官都登门了!面子还是要给的! 况且,他们真的弄不到这笔钱?总的来说还是给我面子。这“江湖”不光有打打杀杀,更多的还是人情世故。” 叶大秘点头,表示非常同意贝勒爷的说法。 下午叶大秘端来了两套新的夏、冬将官常服,让贝勒爷过目。 贝勒爷:“只有常服?” 叶大秘:“是!这新式军服用料、服饰方面虽有一定的改善,但它仍是单一的军服体系。只有常服,没有礼服和作训服。” 贝勒爷伸手摸了一下料子问道: “怎么都是毛料的?这夏天穿着不热吗?” 叶大秘: “夏服料子比较薄,也还好吧。关键这都是四个兜的干部服。 团以上干部夏服为凡尔丁毛料,冬服为马裤呢毛料,大衣为大衣呢毛料; 师级干部为毛涤混纺,营以下干部和战斗服装用料为涤锦棉三元混纺布料。 您这是军以上干部的纯毛料子。” 他这一说,贝勒爷就明白了。 叶大秘:“上边儿打算最近恢复军衔制,想征求您的意见。” 贝勒爷:“衣服我收下了!以我现在的身份,再度授衔恐怕不妥,替我婉拒了吧!” 分割线…… 十月二十日晚,兰办大礼堂。 一台兰芳生产的彩色电视机前,贝勒爷带着秘书团在看体育比赛。 今天是第四届女排世界杯决赛。 随着贝勒爷一次次挥手呐喊。 东大女排以15:8、15:5、15:6,三比零的成绩砍瓜切菜般击败樱花女排。 最终七战七捷,成为本届女排世界杯比赛的冠军。 “痛快!真痛快!” 礼堂里也传出欢呼。 看着电视里女排姑娘欢庆的场面,贝勒爷“掐指一算”,转头对着身旁的叶大秘说道: “念午,明年东大女排还能夺冠你信吗?到时候可就是五连冠了!” 叶大秘:“看女排姑娘这精气神和技战术。我看问题不大!” 叶大秘是从已知条件推测,可是贝勒爷可是上帝视角。这都是发生过的事情! 五连冠不仅是东大女排的辉煌成就,也是东大体育史上的重要里程碑。 这展现了东大人顽强拼搏、团结奋斗的体育精神。 贝勒爷:“念午,算算这女排队有多少人!爷要大大的奖励一番。” 叶大秘: “一名领队、一名主教练、两名教练,十二名队员。还有些生活辅助人员。” 贝勒爷:“袁领队一万,主教练八千,教练五千。队员每人一块一斤重的纯金金牌。” 叶大秘:“兰币还是软妹币?” 贝勒爷:“当然是兰币,这可是足篮排三大球最先夺冠,还是四连冠。 告诉女排姑娘,要是夺得五连冠。我还有重奖。” 叶大秘:“您还别说,这女排姑娘就是能打硬仗。关键是拼搏精神,那可是比男足可是强多了!” 贝勒爷:“那特么就是一帮废物,好在老子不是女人。要不然真是忍一时乳腺结节,退一步子宫肌瘤。” 叶大秘:“幸亏您没去现场看球儿,二十多脚射门儿,就进了一个。” 经过77年、81年两次失败。 时隔四年,东大男足再次冲击世界杯。 在一九八四年获得亚洲杯亚军的东大男足信心满满,而他们的对手都是实力不强的弱队。 五月十九号,在最后一场面对港岛男足,平局就出线的局面,最终却以一比二失利。 体育场内近万名球迷对这一结果先是难以接受,再到高声斥骂、嚎啕大哭,一时间群情激愤。 叶大秘:“据说比赛结束散场之后,在工体周围球迷发生了骚乱,当时咱们警察都出动了。这可是新东大历史上第一起球迷闹事事件。” 贝勒爷:“这算是收敛的了!咱们兰芳要是踢成这个“奶奶样”,老子就把他们都丢到海军陆战队去好好操练操练。” 叶大秘:“关键是输球又输人!” 从此以后,踢平就能进阶成为了东大男足无法破解的魔咒。 央视解说东大男足的比赛,最着名的一句话可能就是:留给东大队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是我们看东大队比赛听到最多的一句话。 贝勒爷:“就当是国运平衡器吧!你看看“鹰子”、“毛熊”家男足!球踢的一样废物,一样没眼看。” 年底这个把月也没有大事发生,时间平稳的进入了86年。 贝勒爷以身体原因,拒绝了总后元旦团拜会的邀请。 1月28日,兰办贝勒爷小书房。 “念午,卫星天线调好了吗?” 叶大秘:“已经调校好了!您说“鹰子”家就这么大把握?敢向全世界现场直播!” 贝勒爷:“秀肌肉罢了!你看“熊”家让它这一手给拖的都成啥样了! 不过人狂必有祸,天狂必有雨。你见苍天饶过谁?” 电视里的画面有延时,观看效果不太好。 发射现场工作人员的动作一卡一卡的! 贝勒爷:“这跨洋直播,现在的技术多少还是差点儿意思! 咱们兰芳的卫星要是就这水平可就没意思了!” 叶大秘:“咱们的信号只覆盖亚洲这一片儿!效果比这强得多,您就放心吧!” “10.9.8.7……”! 二人说话间,发射已经进入倒计时。 第400章 炸了~炸了 航天飞机点火发射,尾部烈焰喷出一圈圈“马赫环”。液体燃料提供的强大动能让庞然大物逐渐脱离了地心引力。 电视里传出英语的欢呼声! 此时叶大秘盯着电视,脸上满是严肃之色。嘴里自言自语道: “这鹰子家还真特么有点儿东西。” 茶台后边儿的贝勒爷,在点火的瞬间就掐下了手里的电子码表。 然后悠哉悠哉的说道: “别看它现在闹得欢,早晚给它拉清单。” 说话间码表已经过了一分钟,贝勒爷拿起茶桌上的遥控器把电视静音了! 在叶大秘不解的神情下又过去了十几秒。 贝勒爷掐算着信号的跨洋延时,心道就是现在……。 就见电视屏幕闪过一道火光,天空中就如同绚烂的烟火! 事后消息披露,航天飞机在升空73秒后爆炸,机上7名宇航员全部遇难。这是航天史上的一次重大灾难。?? 贝勒爷转头看着不可置信的叶大秘,脸上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 叶大秘好像想到了什么,惊讶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可是那个猜想的结果他不敢宣之于口。 这事儿贝勒爷也没法解释说跟自己没关系,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不说话就当给自己增加神秘感了! 甩了甩头,把脑海里的猜想甩到外太空。叶大秘才声音干哑道: “航天飞机12亿“刀勒”,搭载的卫星也至少两亿。加上航天员……,光直接损失就超过20亿。 算上其他损失还得在这个基础上翻个一两倍。 鹰子家这个“大呲花”可是够贵的!” 贝勒爷:“还不止这些看得见的损失,点错科技树带来的可不仅仅是经济损失,还有时间和人力成本。 关键是“鹰子”航天飞机这条路太超前了!我看五十年之内这条路走不通。 走岔路的代价太大了!我估算前前后后“鹰子”四五千亿“刀勒”打水漂儿了。 这要是我损失这么大,晚上肯定睡不着觉。可惜了那几个宇航员了!” 这就是站位不同,思想境界的差距。 叶大秘也是人中豪杰,可是他就看到眼前的事物。而贝勒爷已经上升到战略时间维度,还有人文关怀。 那可都是一卡车一卡车绿油油的“刀勒”,叶大秘都龇牙咧嘴的替他们心疼。 叶大秘:“那咱们兰芳航空航天局这方面的研究工作得调整呀?” 贝勒爷:“好在我一直压着,咱们只是进行了理论研究和材料探索。 这些技术成果都有很强的通用性,怎么也不算浪费。 航天这玩意儿太特么烧钱了!不确定性还高,也看不到近期收益。 咱们家就停了吧!把资料都打包送给东大一份儿!这可是纯纯的提前投资。 以后他们上天,咱们就能“鸟随鸾凤飞腾远”了。” 叶大秘:“要不说咱们兰芳方方面面都离不开您这颗定盘星呢! 您老高瞻远瞩的智慧最少能堪破50年时间的迷雾。” 这两句马屁可把贝勒爷拍舒坦了! 通体舒坦的贝勒爷,想起穿过来的年份。谦虚道: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也就是看个四十年的大致脉络而已! 四十年后这个世界什么样子?我也说不准……。” 叶大秘这人就这样好,知道审时度势、适可而止。见贝勒爷自谦,便停下了这个话题。 转而问道: “老板,您看用不用吃点儿夜宵?” “鹰子”东部中午正好是四九城的午夜。所以叶大秘才有此一问。 贝勒爷看看外面的天色道:“我看厨房好像有新摘的洋柿子,你去打个卤、弄碗面。别折腾厨师了,咱俩对付一口得了!” 叶大秘的厨艺和府里的大师傅比不了,可是做个西红柿打卤面还是没问题的! 可惜这次没有他发挥的空间,值夜的警卫也是这个时间加餐。 厨子和食材都是现成的!不到二十分钟一小盆二手擀面和卤子就端进了贝勒爷的小书房。 贝勒爷一口面条一口蒜,吃的那叫一个香。 “吃饱了、喝足了,谁也不服了!念午,一会儿和我去查岗。就当消化食儿了!” 披上雪白的“极狐”皮裘,贝勒爷带着叶大秘开始“查岗”! 这白乎乎一大坨,边上还跟着叶处长。明暗哨隔着几百米就知道贝勒爷出洞了! 可条令还得一丝不苟的执行。 “口令?” 这时候可不敢玩儿什么“是我”的把戏。 兰办夜里警卫是挂着顶膛火,随时可以激发的状态。 叶大秘:“鸡心!~回令?” “毛衣!” 二人漫步着走向下一个明哨位置。 同时间,远在兰芳椰城某高档娱乐场所的李怀德、李大老板。没来由的鼻子发痒,怎么也没忍住。 “阿嚏、阿嚏!” “这是哪个孙子在背后嘀咕老子呢?” 一个酥胸半掩的丰腴少妇,把他身上的真丝被往上提了提,自己也往李大老板怀里拱了拱。 “李哥,看你出了这么多汗。盖好被子,别感冒。 您这么大的老板,还和总制府有关系。谁敢骂您?” 李怀德:“有蓉小宝贝!你最乖了!话说可能在背后骂我那人!~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丫当着我的面也是敢骂我的!” “给人家说说吗?大不了明天让新来的“李万姬”妹妹也来给您服务!” 李怀德:“嘿嘿,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不过,日理万机很好。有容乃大更妙……。” 一时间满室春色。除了隔上几分钟就打几个喷嚏以外,没毛病! 李怀德:“算了!不闹了!我可能真感冒了!” 贝勒爷也不是神仙,自然不知道自己查个岗,就让千里之外的老朋友起了那么大反应。 当然大概率是那孙子真的折腾感冒了! 第二天贝勒爷多睡了两个小时。十点半起床,早饭午饭合二为一了! 当然少不了保健医的唠叨。 中午,阳光花房。 贝勒爷手里捧着一本杂志看的津津有味儿! 只见封面上《毒者文摘》四个大字赫然在目。 一篇文章引起了贝勒爷的兴趣儿! “琴岛的城建人员在整修德式下水道时发现有零件损坏,到处找不到合适的替代品。 最后只能打越洋传真求助于“焊死猫”。 结果对方很快回复: 亲爱的朋友,不用担心,在那个损坏的零件周围3米范围内,肯定有个地方藏有备件。 后来工程人员细心查找,果然在附近一个小箱子里找到了油纸包着的零件,拆开看还锃光瓦亮呢。” 贝勒爷点上一根儿华子,心里有一万句“慢半拍”,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特么“下水道里的油纸包”感情源头在这里。 这期杂志得多买几本,以后都是乐子。 拿起杂志,贝勒爷在寻找“盘子刷七次”。 “有了。” 贝勒爷一拍大腿,从躺椅上坐直了身子。 不过这篇小作文里的地点变成了兰芳。 故事中一位东大留学生在兰芳餐馆勤工俭学洗盘子。 当地餐饮业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即每个盘子必须洗七遍。 ?留学生为了节省时间和提高效率,留学生每次只洗五遍盘子,并因此获得了更高的收入。 ?结果餐馆老板发现后,以“不诚实”为由解雇了他。 随后,他在其他餐馆应聘时屡屡碰壁,甚至被房东要求退房,学校也建议他转学。 ?编者案:故事通过留学生的经历,强调了遵守规则和诚实的重要性,同时也反映了兰芳社会对诚信的高度重视。 贝勒爷挥手把杂志丢了出去,好巧不巧的盖在一朵绽放的墨菊上! 长谈一声!贝勒爷心态炸了!真是无力吐槽了! 第401章 扫把星 正在花房外准备汇报事情,听见阳光房里的动静,叶大秘赶紧敲响屋门询问道: “老板,我进来了。” 说完话,不待贝勒爷回答。他就手持挂着顶膛火的aps冲锋手枪,一个标准的战术动作躬身冲了进来。 然后一个箭步挡在贝勒爷身前。 贝勒爷见自己闹出乌龙,赶紧安抚道:“别紧张,没事儿!把枪收起来,去把杂志给我捡回来。” 叶大秘并没有马上听从贝勒爷的命令,而是持枪巡视了整个花房。确定没有危险后才把杂志捡回来送到贝勒爷手里。 然后才把aps关上保险,插进肋下的枪套里。这才询问道: “你老这是闹得哪一出?” 贝勒爷:“你看看这杂志上都写了些什么?汉斯猫家的材料学和机加工确实牛,做事也规矩严谨。吹的再大,也还算有些影子。 这兰芳饭店盘子刷七遍?这特么不是恶心人吗? 你去查,要是真有哪家饭店这么干。老子就淹死他个王八蛋。” 叶大秘低头看了那两篇小作文,也被气笑了! “老板,这事儿不用查。不可能有这么浪费水的人!您当兰芳的商业用水不要钱! 一会儿我就去报社发一篇声明,批驳这件事情!” 贝勒爷:“没必要,小题大做。那样一闹,倒把事情闹大给他们增加热度了! 凡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这种破绽百出的无稽之谈。那作者自己都不会信! 凡是信的人都是懒得动脑子,人云亦云的人!改变那些人的思维,纯粹是费力不讨好。 再说人家这也是给咱们兰芳脸上“贴金”,咱们出面也不好。 就随他们去吧!以后整体受教育程度提上来,对外面的世界了解多了!这些东西自然就没有“市场”了!” 叶大秘:“气大伤身,您暂息雷霆之怒。 大方向我一个小秘书管不了,不过让当地的“夜不收”物理调教那些个“枪手”,给您出气还是做得到的!” 贝勒爷:“没必要,都是些自带干粮给远在天边的“主子”摇尾巴的玩意儿! 属于正宗的数典忘祖! 不过终归不是咱们兰芳,小动作太多,有人该给我打电话了!为了这些“苍蝇”,不值得。 再说,我骂了几句已经不生气了!你这个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叶大秘: “海考队的那帮人把“铁达尼可号”沉船找到了!兰芳海考这下子可在海考打捞行业出名了!” 贝勒爷:“有点意思,那就把他们从特考队里彻底剥离出来吧! 对了!那个叫飞鹰的寻宝猎人有什么动作吗?” 叶大秘:“他去了三哥家,咱们的人一直跟着呢!估计没什么便宜让他占,三哥家的那些宝藏都让小胡他们掏干净了! 要是还能刮出东西,也算是他本事大!” 贝勒爷:“盯住他!别出岔子。” 叶大秘:“好的老板。从“袋鼠”家进口羊毛、铝、铁矿石的协议还有半年到期! 新协议他们想把铁矿石价格上涨百分之十。 这还是咱们兰芳也在关税和贸易总协定里才有的优惠。” 贝勒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人家矿石的品味高呢!百分之六十上下的含铁量!真特么活见鬼了! 咱们兰芳最高还不到百分之四十,还是磁铁矿。这上哪儿说理去? 派谈判专家过去,该花的钱不能省。只要是人,就没有拿不下的!我希望涨幅控制在百分之五以内。 要不然转口东大就该涨价了!要不然利润空间就小了,不划算! 有多少买多少,找个小岛子囤起来!比银行里贷款赚的多!” 叶大秘:“用不用增加在那几家矿业公司的持股比例?” 贝勒爷:“你长得丑、想的倒是美!我估计个位数的持股比例就已经是“袋鼠”和“鹰子”能忍受的极限了! 要是在增加,白手套就该物理降温了! 还是继续加兰芳人大去“袋鼠”家落户的力度吧! 不到一百万兰芳人,也就支撑百分之十的权利。 这要是咱们的人超过500万,你猜猜谁说了算?” 叶大秘:“就它那五、六万军队,就应该是您说了算!” 贝勒爷:“什么话都敢说,事情复杂着呢!只能徐徐图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据说他们家含铁量低于34%的矿石不被统计为储量。说什么其含铁量较低,经济价值不高。 可是这个含量的矿石,在咱们兰芳已经算是优质铁矿了!” 叶大秘:“他们家含铁量在30%到50%之间的矿石,被称为含铁石英岩。 这类矿石在袋鼠家的储量相对较大,可是基本不开采。 品质较好的矿石,含铁量达到64%,被视为富铁矿。也是咱们买的产品,目前探明的储量约为500亿吨。 贝勒爷:“丫这是把家建在铁板上了!安排一下,天气暖和了去他家看看。” 分割线……。 2月9日夜,兰办观景台。 一架“汉斯猫”家进口的天文台级,天文望远镜被专业人士组装调试好! 组装人员都退下去以后,贝勒爷才起身凑了过去。 绚烂的夜空中,一个奇特的天体出现在镜头里! 此时叶大秘拿着资料站在贝勒爷旁边儿,开始了科普道: “哈雷彗星回归,今日是最佳观测时间。并延续到三日后,也就是4月11日。同日达到距地最近点,约6300万公里。 哈雷彗星每隔76年回归一次,下一次回归预计在2062年左右。??” 贝勒爷坐在观测椅上,颇有些坐在高射机枪战位里的感觉! 随着一个齿轮组的旋转,整个观测台也在缓缓的追寻着彗星,调整着观测角度。 十几分钟后,贝勒爷起身,把位置让给叶大秘。 “你也喽一眼,这“大尾巴”真特么亮。” 见他坐稳,贝勒爷像一个得了新玩具的小朋友一样,亲自握着齿轮柄,摇了起来! 把几个警卫、秘书都“伺候”了一圈儿!贝勒爷才尽兴。 “不看了!哈雷彗星!扫把星!不吉利!这是要有大事发生呀!” ?叶大秘听见贝勒爷低声的自言自语,表示自己还是跟不上贝勒爷天马行空的思路。 时间来到四月份,贝勒爷的话应验了! ?4月26日,“熊家”核电站发生严重泄漏及爆炸事故,直接造成31人死亡,8吨多强辐射物质泄漏。? 虽然知道后世“二毛家”地盘上有大事发生,而且绝对有影视人物出现。 可是贝勒爷多惜命的一个人? 他可不敢去那里收割破烂点儿! 第402章 腿 27日早饭过后,叶大秘拿着一沓文件快步走进小餐厅。 “老板,4月26日凌晨1点23分。毛熊家“且耳诺北犁”核电厂的第四号反应堆发生了爆炸。 连续的爆炸引发了大火并散发出大量高能辐射物质到大气层中,这些辐射尘涵盖了大面积区域。 这次灾难所释放出的辐射线剂量是二战时期爆炸于“樱花”的蘑菇的400倍以上。这场灾难总共损失大概两千亿“刀勒”。 据咱们的专家估算,事故后,带有高放射性物质的云团迅速扩散至波、德、奥、罗、瑞、意、高炉、比、荷、牛、希、以、科、土、樱、东、三、鹰和枫叶等地,成为全球共同面临的危机。? ?此次事件已经对全球政治、科技、环境等领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心里的“那只皮鞋”终于落地了!贝勒爷叹了口气吩咐道: “安排船,咱们尽快回兰芳。正好赶上开幕战,看球去喽。” 叶大秘:“要不然咱们还是乘坐您的亲王号专机吧?” 贝勒爷:“念午!说机,不提吧!幸福你我他!你这么大个处长,说话可得注意! 再说也没那么邪乎,那放射尘飘过来也不是三五天的事情!不急! 雍和宫那边那个作家你给安排的怎么样了?” 叶大秘:“您说的是那个腿不好的青年作者“石帖升”吧? 按您的吩咐,兰芳进口的轮椅送去了两个,医疗报销凭证和培育文学新星特别补贴也都到位了! 我还跑了趟作协,给他办了个合同制作者。他暂时还不够直接加入的条件。” 人生就是如此奇妙,“石帖升”在贝勒爷一念关怀下,成为了四九城作家协会的合同制作家。之后还被评为驻会作家并评了一级作家的职称。 由此获得了稳定丰厚的收入来源,他的生活一下子好了起来。 在他后来的作品中,也更多的体现出温暖和阳光! 贝勒爷:“他那腿真的治不好?” 叶大秘:“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他那就不是单纯的筋骨问题。“黑玉断续膏”和“续筋膏”也不万能的!” 贝勒爷:“哎!世间事,不如意十之八九。” 叶大秘:“那哥们儿性格真好,豁达、乐观!文字充满?了深沉哲理与对生命的思考?和人文关怀。 字里行间展现出对生命本质的深刻探索。??” 贝勒爷:“你对他的评价还挺高,我看他现在的文字还略显稚嫩,就胜在一个朴实真挚。” 叶大秘:“您看人一向很准。” 贝勒爷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说道: “今儿是礼拜天,叫上几个喜欢踢球的小伙子,咱们找个体育场踢球去。” 不提叶大秘如何挑选人员和安排出行。 同时间,一个青年正敲响了雍和宫大街一户小院儿的大门。 “帖升、帖升,哥们儿看你来了!” “豫华,快进来。你和升子先说话,婶子给你倒水去。” 一个干净利落的中年妇女开门把来人迎进屋子。 看着坐在崭新的轮椅上的“石帖升”,“豫华”惊讶道:“你这是鸟枪换炮了!快说,是不是打劫去了?” 石帖升露出一抹苦笑,手拍着轮椅扶手道: “你见过坐着轮椅抢劫的?这是兰办送来的福利,还是一次送来两辆。 如今我的日子可好过多了!” 豫华也不见外,几步走到墙角,一把扯下盖着备用轮椅上的盖布。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还赞叹道: “啧啧啧,铝合金车架真皮坐垫,还能折叠起来。真不愧是进口货,我这次来作协改稿子就拿它当“坐骑”了!” 石母这时候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看着茶杯里还算整齐的茶叶。“豫华”对石家现在的生活状态有了更加直观的了解! 他是真为自己的好朋友高兴,接过茶杯,感谢了石母一声!一口热茶入喉,被烫的龇牙咧嘴。 “婶子,我推升子去外面逛逛。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放下茶杯,“豫华”就风风火火的推着石帖升出门了! 石母追出去,瞪了豫华一眼,把水壶放进轮椅靠背外侧袋子里! 豫华推着石帖升开始呼朋唤友、招朋引伴。逐渐聚集起一帮人,“浩浩荡荡”的直奔体育场。 四九城的春天总是似是而非,短暂而冷热不定。 好在今天风和日丽阳光正好,粉色的桃花已经在枝头绽放。 花香也淡淡的飘进行人的鼻腔。“石帖升”摇着轮椅穿过斑驳的树影,真皮坐垫在春日的阳光下泛着微光,远处传来球鞋和足球“砰砰”的撞击声。 “豫华”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正用豫腔喊话:“这球门太宽、忒不讲究,改明儿借几块门板给它挡上。” 由于来的早,贝勒爷已经在护卫小伙子们的“喂球”下出了一身透汗! 半场就以三比一的成绩领先大学生联队。 此时半场mvp获得者侯天涞正用大毛巾擦着身上的汗水。 叶大秘在旁边儿拿着保温杯等着伺候水。 贝勒爷一抬头正好看着铁网外那一行“奇形怪状”的组合。 这个足球场是贝勒爷以兰办名义捐建,就连草皮都是进口的!对标的是国际a类赛事。 当然还有一座体育馆,羽毛球、乒乓球、网球都有专业场地。 目的主要是让兰办的工作人员业余时间有个运动的地方。 如此高档专业的场馆当然是不会对社会开放的!就连本校学生,除了校队成员也是要提前预约的! 当然这些规定对贝勒爷是没有任何约束力的!谁让他是金主爸爸呢! 贝勒爷:“念午,去让那帮人进来踢球。” 叶大秘执行力一流,没有询问原因直接放下水杯就去和豫华等人交涉。 豫华等人有些受宠若惊,进场后显得有些局促。 不过做完热身永动也放松了下来。 他们的球是军绿色胶皮胆,裹着十几、二十层医用胶布。看样子已经不止被踢爆过一两次了。 叶大秘一脚把一只簇新的比赛用球踢了过去道: “用这个吧!” 豫华推着“石帖升”,把轮椅停在草坪上,充当当守门员。 铝合金轮毂带着实心儿的胶皮轮胎在草地上碾压出两条浅浅的车辙。 “豫华”撩起裤管露出精瘦小腿,刚一动作,解放鞋带子就“啪”地打在脚踝上。 “不说话”拿搪瓷缸子给“石帖升”喂水。 接下来的比赛进行的“小心翼翼”。 足球撞在“石帖升”轮椅的挡板上,发出铛啷声。惊飞了旁边儿树上的几只“老家贼”。 “石帖升”笑得轮椅直晃,真皮坐垫儿和条绒裤子发出“吱吱”声儿。 多年后“豫华”在一档访谈节目里忆起那个晌午:\"帖升说足球是圆的,苦难也是圆的,滚到跟前,那就抬脚踢出去。\" 而“石帖升”接受采访时如是说:“他没拿我当残疾人!也没拿我当人。” 第403章 黄跛子 “精神点儿!把门给我守好!” 豫华对着坐在轮椅上的“守门员”石帖升吼道! 石帖升忍着笑,把轮椅又往球门儿中间挪了挪。 本来学生们就怕伤着轮椅上的“守门员”,这下子再也不敢射门了。 要知道石帖升因为双腿残疾和敏感,家人从不在他面前说跑、跳等字眼。 家人如履薄冰,豫华却拉着他踢足球,还让他当守门员。 后来史铁生回忆时写道:“自己是最差劲但却是最快乐的守门员。” 几年以后,石帖升发表《那年》,书中写道:“二十一岁那年,双腿背叛了我,我没死,全靠友谊。 其中,‘友谊’的两层含义,一个是友谊医院,另一个是和挚友的交情。” 看着球场上学生们对着轮椅守门员无可奈何。 后世的大作家队儿众人就像欢脱的中二少年。 贝勒爷对真性情的豫华很是欣赏,于是接过叶大秘递过来的水杯。吩咐道:“念午,去了解一下那个满嘴“豫语”的“坏小子”是什么情况!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叶大秘的业务能力那是毋庸置疑的!几瓶水、一包烟,就把那群未来大作家的底子摸了个清清楚楚。 “老板,您看好的那个人叫豫华、老家豫省人。昨天受邀来的四九城作协改稿子。那个“笑面虎”的笔名叫“不说话”,就是最近特别火爆的中篇小说《高粱地》的作者。 捡球的那个是长安文学月刊编辑“平娃子”,他自己也搞创作。…………!” 好家伙,这一支业余足球队儿!以后撑起了东大文学作品的半边天。 至于人品、夹带私货、子女教育?关自己屁事儿! 不过印象里好像“培养”出一位诗人。那“诗”写的颇有些“打破传统诗歌形式”的突破。 最有名的一首:《我们一起去“撇条子”》 “你涨红着脸挤出一坐“土丘”, 我默默无闻的淌出一片“沼泽”。 土丘是辣椒的热烈, 沼泽是韭菜的不舍。 你娃还是少吃些, 肠胃承受不了那么多的情感!” 收回飘远的思绪,贝勒爷说道: “把那个“豫华”留在四九城吧!首都机会总是多些。” 叶大秘:“也按石帖升那个待遇,您看行吗?” 贝勒爷:“可以,给他要一间独立的宿舍,一个安静的环境有助于他的创作。 给他们留下几个足球,球衣有备用的也留下一些。 今天玩儿够了,咱们回家!” 从始至终,贝勒爷都没和这些未来的大作家直接对上面。 如今的贝勒爷已经对大多数名人免疫了! 护卫们直接把身上的球衣和备用品都留在了球场。换上便服提着防护装备,隐隐约约拱卫着贝勒爷缓步出了球场。 豫华碰了碰轮椅扶手问道:“升子,这些好东西都送给咱们了?那些是什么人呀?” 石帖升:“你看看球衣上绣的字!为首的那位可能就是……。” 豫华:“兰办!总制?” 分割线……。 七天后,津门码头传来消息!《兰芳亲王号》到港了! 浩浩荡荡的车队驶出了兰办的大门,第三辆车里的贝勒爷突然临时改变了行程路线。 “念午,去火车站。咱们坐火车去津门。” 这种临时改变路线的情况并不稀奇。为了保障贝勒爷的人身安全,他的出行都是有几套方案的! 汽车、火车、甚至南苑还有两架直升飞机在待命。 叶大秘拿出对讲机安排接下来的行程。 “全体都有,采用乙方案。重复,全体都有,接下来的行程采用乙方案。” “收到!采用乙方案!” “收到!”x3 在下一个路口,头车、尾车离开车队极速驶向津门码头。 三辆没有那么显眼的黑色防弹轿车匀速驶向四九城火车站。 车辆直接驶到站台尾端,化妆成须发皆白的老者,在叶大秘的搀扶下从车里出来! 由于是列车的尾部,所以贝勒爷一行人没有引起过度的关注。 叶大秘:“老板,加挂一节卧铺车厢需要二十分钟。咱们可以到调度室休息一下!” 贝勒爷:“没必要,就两个小时而已,别瞎折腾了!赶上哪趟车就坐哪趟。” 叶大秘:“那就k621次快车吧!现在已经检票了,咱们正好先上车。您就在餐车休息,那里也有利于防护。” 贝勒爷:“可以,那就扶我上车吧!这人老了,腿脚就是不利索。” 看贝勒爷这还演上了!叶大秘自然全力配合。把一个世代相传的大管家形象扮演的入木三分! 餐车被贝勒爷一行人占了大半,由于是始发站,虽然是饭点儿可剩下的几个餐桌也空着。 “香烟、瓜子儿、茶叶蛋;面包、汽水儿、火腿肠。盒饭、榨菜……。 老先生,您吃点儿什么?” 一个列车乘务员推着小餐车从餐车开始售卖。 看着小餐车上红色塑料皮儿的香肠,贝勒爷来了兴趣儿! “同志,这火腿肠是进口货吧?“樱花”的还是兰芳的?” 乘务员:“看您说的,咱们这可不是华侨商店,是火车!您说的进口货到不了咱们车上,这是纯粹的国产货。“椿嘟”牌子火腿肠。 看见贝勒爷眼色,叶大秘数了一下自己这边儿有多少人!然后就掏钱买个十几根儿“椿嘟”。 可惜一时半会儿他还吃不到嘴里,外来食品得检测、试吃。 “同志们都收下脚,盒饭、榨菜、八宝粥,一荤两素一块五。” 贝勒爷的目光追着餐车远去。 叶大秘怕他又出幺蛾子,赶紧用身体挡住他的视线。 贝勒爷:“这经济真是活跃了!火腿肠和罐装八宝粥都登上火车进入千家万户了!以后得多出来走走逛逛了!” 叶大秘:“您要是想吃这些速食,到时候运一批过来也就是了!外边儿的终究“不卫生”。” 他还特意在不卫生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随着火车的启动,贝勒爷也站了起来!准备到车厢连接处抽支烟。 这是他上辈子的习惯,好像在那里抽烟更香。 叶大秘一个眼神儿!两个精干的护卫就跟了过去。 对此贝勒爷也不置可否,毕竟这是他们的工作! 烟刚点上,一个跛脚汉子就歪歪扭扭的走了过来。 两个护卫瞬间提高了警戒级别。 火车一晃,那跛子身形好像下意识的靠向贝勒爷。 两名护卫瞬间出手将他制住。 贝勒爷脚尖儿一点地板,人就回到餐车中部。进入七八个护卫的保护圈子。 “念午,去好好审审。要是还有同伙,就一并拿下!尽量别开枪。” 几分钟后还是有如同“砸炮儿”的声音传入贝勒爷耳中。 消声器也不能完全消除枪噪,这些人都是跟了贝勒爷多年的“老油子”。 自己是会听话听音儿的!贝勒爷都说了尽量别开枪,那就是可以开。 又过了二十分钟,叶大秘回来复命了! “老板,团伙七人,三死四伤,全部落网。 头目黄亭礼,人称“黄瘸子”,是近几年一个猖獗的全国性盗窃团伙的首领人物,号称“天下第一神偷”。 出生于1948年,鲁省沂南人,因其右腿残疾,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人称“黄瘸子”。 早年家境贫寒,小学毕业后便回家务农。后来因自然灾害导致家乡饥荒,他随老乡前往东北闯荡。 在东北,他曾在农场务工,但因一次意外导致右腿残疾。 残疾后开始以乞讨为生,并在乞讨过程中逐渐接触并学会了扒窃技术。 他凭借自己的胆识和天赋,在火车站等地迅速闯出了自己的地盘,并收拢了一批小弟。 后拜神偷“沧州鹰”为师,习得了一手高超的偷窃技艺。 他并不满足于独自作案,而是开始广收小弟,传授他们技术,组建了一个庞大的盗窃团伙。 这个团伙发迹于东北,流窜于各大铁路干线进行扒窃,势力范围覆盖七省三市,影响极其恶劣。 此次是来四九城旅游的!本来没打算在这趟车上“干活儿”! 可是他一眼就看上您老的黄金掐丝镶嵌蓝宝石打火机了!所以才亲自出手“下货”。” 第404章 剥蛋 在借用的软卧里,贝勒爷耳朵里听着叶大秘汇报!手里盘着十八子手串陷入沉思。 上辈子记忆里这位贼王好像就是今年落网的!看来是他命里注定有此一劫。 多少也对这个偷儿起了几分兴趣儿!于是道: “他人现在怎么样?人没让你们弄残了吧?” 叶大秘:“刚开始以为是个嘴硬的!谁知道刚上手段就全撂了!整个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除了被揪出两节肋骨,倒是没大毛病。” 这话说的!贝勒爷都肋下一凉。不用问,这生揪肋巴骨肯定没打麻药。 就这狠辣手段,别说一个扒手。就是专业特工也没几个能受得住的! 贝勒爷:“这帮小崽子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又狠又黑。” 叶大秘不好意思道: “手段确实激烈了些,不过这路上设备不齐全,难免着急了点儿!” 贝勒爷:“给他打一针镇痛药,等药劲儿上来把人带过来。爷要考教考教他!” 十几分钟后,“黄跛子”被带进了软卧车厢。 此时黄跛子小脸儿惨白,步履虚浮,右肋下还透着一丝血迹。 此时的黄跛子早就没了身为“贼王”的傲气。至于傲骨?已经被活生生揪出两根儿,此时实在是硬不起来了! 以他走南闯北练出来的眼力,此时细看眼前老者。自然看出了贝勒爷的化妆易容,还有他手中价值千金的祖母绿十八子手串。 自己真是腿瘸眼也瞎了,怎么惹上这样的大人物。 看来这不守规矩马上就遭报应了!说好了这趟车“不打猎”,自己怎么就没忍住呢? 想起刚才这人手下护卫狠辣的手段,看来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贝勒爷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一代“贼王”落魄的样子,难免有几分唏嘘。 身材普通,面貌普通,丢到人堆里还真不好找出来。 连眼神儿都透着老实木讷,不像普通小偷眼里都透着心虚和闪躲。这人除了瘸腿几乎没有特点!让人看着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工。 也不对,缩到袖口里的那双手很特别。手掌筋骨丰润,手指白皙而修长。 这要是放到几十年后都能当“手模”了!就这一双手,要是学钢琴也能吃上一口富贵饭。 沉默压的黄跛子心里越发的焦躁不安,这“宣判”前的这段时间才是最煎熬的! 至于说最后拼一把,暴起伤人、越窗逃跑? 他心里还真盘算过,不过形势比人强!刚才那些“杀材”的手段,想起来就让人不寒而颤。 你说他们是官面儿上的人吧?可是出手都是江湖手段,自己藏在“粪门”里的“针刀”都被缴械了! 况且自从那个叫军哥的人给自己后脖子扎了一针后,自己就提不起力气。 看来自己今天是彻底栽了! 放下生死,黄跛子心底也升起了一丝胆气。于是声音沙哑说道: “这位爷!小人黄跛子有眼无珠,得罪了您老。能不能赏下个名号,也让我当个明白鬼?” 贝勒爷不答反问道:“你把手伸出来让爷看看。” 黄跛子只好把微微颤抖的双手伸出来任由贝勒爷打量。 “啧啧啧,可惜了这一双好手。不说弹钢琴,就是去变戏法儿、赌博出老千,也比你做贼有前途多了! 有时候这老话还是有道理的!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选择错了,越努力,越完蛋。” 黄跛子听了贝勒爷说的一番话,尤其是变戏法儿和出老千两条凭“手艺”吃饭的行当,眼前就是一亮。 是呀!出老千可不比做贼赚的少,而且即便是被抓现行,最多也就是剁手而已!起码小命还在。 瞬间眼神儿就是一暗,都这会儿了想这些也没用了! 于是道:“这位爷!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既然落到您这样的大人物手里,就凭我的名声和范的那些案子。恐怕是难逃一劫,我就求您给我个痛快。” 贝勒爷:“想要个痛快?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给爷露一手绝活儿! 爷看高兴了就不折腾你了,到津门车站把你们交给官面上的人!到时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黄跛子:“谢谢爷开恩,不知道您老想看什么?” 贝勒爷:“拿一个生鸡蛋来,另外把他身上的“禁制”先去了。谅他也不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三秘张军拿着一个从餐车后厨寻来的生鸡蛋,进了软卧把插在黄跛子后脖子大椎穴上的银针拔了下来。 “老板,十分钟他就能恢复正常活动了!” 贝勒爷:“给他一支烟,抽完了让他表演一下单手剥生鸡蛋皮儿! 要是让我满意!这袭击首长的罪,我就不提了!就按团伙盗窃办他!要是命好,备不住还能捡一条小命。” 贝勒爷这纯粹是给他画大饼,不提今天,就他以前犯的那些案子。加上现在又是严打期间,他肯定是难逃一死。 可是这对黄跛子来说,无疑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香烟入肺,牵扯到他肋部的伤势。虽然有药物的作用,可还是让黄跛子额头渗出冷汗。 这也是个狠人,缓缓的脱掉上衣勒在肋部,还打了个死结。 不慢不行呀!疼倒是其次,这要是动作过大,引起对方的误会。当场把自己毙了!自己上哪里说理去? 此时起码有五六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黄跛子左手拿起生鸡蛋,深吸一口气!大拇指托底,食指按着鸡蛋的尖头。轻轻的把鸡蛋在地板上磕了一下,然后以手指为轴,利用地板和鸡蛋壳之间摩擦力让鸡蛋旋转了起来! 中指、无名指、小拇指如同剃刀,又像剥线钳。把鸡蛋的碎壳,快速的一点儿剥离了下来。同时还在给鸡蛋的旋转加力。 这可真是绝技,关键丫还用的是左手还特么是跪着完成的。这可比《天下无贼》里黎叔用的右手坐着剥,高上一个级别。 当只有一层薄如蝉翼的薄膜包裹的生鸡蛋软塌塌的换到右手的时候,最后一点儿蛋壳也脱落了下来。 黄跛子此时已经满头大汗,他平时玩儿这个的时候几乎没有失手的时候! 可是今天的身体状况和外部的巨大压力确实让他的动作多少有些畏首畏尾。 最后掉下来那一点点蛋壳碎渣真的是天意。 “啪啪啪!” 贝勒爷鼓起了掌,算是对他的褒奖。 “这干一行就得爱一行。看看人家“黄先生”,这就是典型的爱岗敬业。 我这人说话算数,念午安排人给黄先生好好把伤口处理一下!到了津门把人交给站台。” 第405章 这般颜色做将来! 随着广播里的进站播报,贝勒爷乘坐的这趟t字头列车缓慢的驶入了津门火车站。 叶大秘:“老板,小吴他们那两辆车已经从四九城赶过来了!加上船上自带的车辆足够用了!” 贝勒爷:“也好!不惊动津门兰办确实有利于安保。就是让小吴他们几个辛苦些了!上船以后请你们吃海鲜。” 叶大秘:“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那么好的德国车,就这一百多公里。就是我这个二把刀司机也早该到位了!” 贝勒爷:“说起德国车,前些日子同伟要德国牧羊犬干嘛?” 叶大秘:“同伟少爷想在老家祁家村建立一个工作犬基地。建成以后可以源源不断的提供导盲、排爆、搜寻,甚至军警用犬。 不但是德牧,边牧、宾格、史宾格甚至昆明犬都在他的搜集范围。 当时您是同意的,现在进口的犬早就在祁家村安家落户了。” 祁家村的狗当警犬这事儿看来是过不去了! 这个祁同伟这是暗暗的向自己摊牌了! 其实贝勒爷早就发现了自己这个大外孙的异样。 见面时,他虽然极力掩饰,可那久居上位的气质还是瞒不过贝勒爷的法眼。 那就不是一个普通大学生能拥有的! 本来贝勒爷猜测他有九成是重生者,如今加上警犬一事,那是十成十了! 他心里对自己的底细也应该有了大概的猜测。 不过通过小谢磕巴的汇报,和“夜不收”的调查。自己这个便宜大外孙应该是进京见前“回来”的! 大概率没有什么外挂金手指。也不对,自己这个总制外公就是他的金手指,或者说是金大腿。 不过从“回来”到现在,他的所作所为,祁同伟是个干实事的聪明人。 既然有心干出一番事业,那自己给他提供一个舞台又如何。 本来“祁厅”就是自己非常喜欢的一个剧集人物。如今又有这层祖孙关系,他不乱来倒是可以放心培养。 想通这些贝勒爷道: “年轻人就是喜欢瞎折腾,你告诉他,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要是阴沟里翻船,小心我家法伺候! 另外告诉“小磕巴”,好好跟着同伟。我们爷们儿都不是卸磨杀驴的人!” 这话很快就一字不差的通过小谢磕巴,磕磕巴巴的传到汉东省京州市东城派出所,时任副所长的祁同伟耳朵里! 话里都是敲打,可是一句家法伺候却透着浓浓的亲情。 祁同伟算是彻底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 自重生以来,他一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之所以找钟小艾当正牌女朋友,断了“猴子”的后路只是其一。 主要也是怕总制外公这条金大腿不稳当,给自己留个退身步。 如今事情都“说开了”!老人家还当自己是亲外孙,那就一天的云彩全散了! 就像现在京州的天气,“雨过天晴云破出,这般颜色做将来!” 祁同伟:“谢哥,外公还有什么话吗?” 小谢:“大、大、大老板,让、让叶处长转告我们。说~,让我们几个安心跟着您做事。你们祖孙都不是卸磨杀驴的人!” 祁同伟知道,这是外公安自己的心。从今往后“小谢”他们几个算是自己真正的班底了。他们的“监视”工作被停止了! 真好!真好!是时候组建自己的班底了! “谢哥!让您调查的那个叫“程度”的学生有结果了吗?” 小谢:“程度,汉东警校大四学生。父母务农,家中还有一弟一妹。弟程亮现就读于李桥乡一高高二三班,妹程敏就读于乡二中初一一班。 您要是不插手,以他家的背景人脉,他毕业后大概率分配到李桥乡镇派出所。” 祁同伟:“最近安排我和他见一面,不出意外我会要他来市局。你在兰芳或者港岛给他弟弟先准备一个学位,到时候可能用的到!要全额奖学金的那种。” 小谢:“没、没、没!没问题!” 祁同伟还以为是程度的弟弟成绩太差了,没有可能申请全额奖学金呢! 他都想自己出钱补贴了!结果是没问题! 这事儿闹得? 于是他再次强调道: “谢哥,以后这种事儿!您就说好!或者点点头就行了!” 小谢尴尬的挠挠头道:“好!祁少您这四九城话越说、越说越好了!” 这马屁拍的?太特么生硬了! 镜头转回津门火车站。 叶大秘去和站台的工作人员交接“黄跛子”。 贝勒爷招手把三秘张军叫到自己车上。 “军儿!刚才扎黄跛子那一针真不错!爷很喜欢!说说想要什么奖励?” 张三秘:“看您说的!这都是我的本职工作,当不得您夸奖。 总不能让“暗线”在秘书处一枝独秀。” 这话虽然有挑拨和另立山头的嫌疑,可也正是贝勒爷愿意看到的! 总制机要秘书处这样重要的部门要是铁板一块,那对贝勒爷来说绝对不会是好事儿! 贝勒爷满意的拍了拍张三秘的肩膀说道:“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我对你的工作能力还是很放心的! 不过有功不赏,不是爷的风格。这样吧!你组织一些人手去“世界屋脊”找当地牧民用茶叶、食盐、白酒、药品这些东西交换一批当地的“藏獒犬”。 建立一个养殖基地,养犬最好也用当地人。 成规模以后就可以运作了!什么兰芳皇家御用犬!什么国际名犬,各种比赛都可以搞起来。 再过几年,东大的暴发户就该成批成批的出现了! 到时候几十上百万一条狗也是能供不应求的! 这生意就交给你们了!前期资金从我这里出。到时候赚钱了把本金还给我就行!” 张军对贝勒爷的经济眼光那是从来没有半点质疑的! 贝勒爷说一条狗能卖到几十上百万,那就一定能卖到这个价格。 而且据他对贝勒爷的了解,这价格恐怕还是保守着说的! 现在虽然听着像是天方夜谭,可是张三秘确信几年后一定会成为现实的! 在张三秘的感谢声中车队已经行驶到了津门码头。 其实就是没有辐射尘这档子事儿!贝勒爷也给回兰芳了! 毕竟兰芳五月份要举办一届世界级的体育赛事。 他作为总制总要亮亮相的! 1986年兰芳世界杯是第13届国际足联世界杯足球赛。 比赛于1986年5月31日至6月29日在兰芳举行,这是世界杯赛事首次于亚细亚举办。 该届赛事共有来自6大洲足联的24支球队参赛,除东道主兰芳队、卫冕冠军“靴子”队自动获得参赛资格以外,其余22支球队通过各大洲足联举办的预选赛事获得参赛资格。 第406章 守岛人 躺在兰芳亲王号邮轮专属包间里的超大浴缸里,贝勒爷不太疲劳的肌肉松弛了下来。 “老板,有些兰芳的事情要跟您汇报。” 这时候房门被敲响,叶大秘的声音传了进来。 “进来吧!” 贝勒爷有些无奈,可是做到总制这个位置,有些事情是不能假手他人,必须要自己拿主意的! 叶大秘抱着一沓资料缓步进了套房,站在浴室外开始汇报。 “世界杯开幕式的方案,如果您没意见就按甲方案推进了!” 贝勒爷:“我的审美也是有局限性的!集思广益,就按专业团队的方案来吧! 不用弄得太过夸张,到时候我们提前看看彩排就好。” 叶大秘在笔记本上记录完贝勒爷的指示,继续道: “还有一个东大商人想调集几亿资金离境。您看?” 贝勒爷:“你既然汇报了,那就一定不是回流东大。这笔款子要去向是哪里?” 叶大秘: “港岛!” 贝勒爷:“他的资料?” 叶大秘: “陈德齐,出生于1956年。是闽省晋江人,从小就养成了不服输的性格。 从七十年代开始,陈德齐随父辈“闯兰芳”。 并从兰芳当地人白白扔掉的猪苦胆里寻觅到了商机。 从猪苦胆里加工提炼“胆黄素”,每公斤高达近十万兰芳币。 凭借精明的头脑和胆识,陈德齐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后来又涉足跨国贸易、食品加工、房地产等行业。 其人性格豪爽,肯吃苦耐劳,诚信经营,生意做得左右逢源,风生水起。 通过这十几年的努力,如今已经拥有近十亿身家,成为了人人羡慕的闽商大佬。 现在正准备在港岛成立集团公司,开展全新的国际贸易生意。” 贝勒爷:“兰芳这么大盘子还不够他折腾?” 这话叶大秘不好回答,毕竟兰芳的所有赚大钱的行业几乎都掌握在王室资本,也就是贝勒爷手里。 剩下一些边边角角也有强力人士的影子。 外来者生意真的不好做,这位陈老板也就是仗着东大人的身份没有受到过多的刁难,分了一杯羹。 不过体量也就卡在十亿兰芳币这个级别了! 如果是纯外资,要是不和王室合作,几乎说是寸步难行也不为过! 总之一句话,外资赚取适当的利润没问题。可是想赚了钱就跑路?没有贝勒爷点头,你就别想了! 提起陈德齐这个名字,贝勒爷记忆里好像有点儿印象。 这家伙两千年以后好像斥资几个亿承包了10万亩戈壁滩,又从“高卢”国引进了20万株赤霞珠葡萄苗。 后来打造出东大葡萄酒的一张名片。 既然是个不忘本的,那自然是没必要在资金上卡他。 于是贝勒爷道: “通过兰芳银行运转资金,原则上没问题。不过必要的监管还是不能少的!毕竟咱们得对储户的资金起到应该有的保护责任吗!” 叶大秘:“知道了!我会吩咐下面人和玉恒少爷的人对接。” 贝勒爷:“今天全是这些小事儿吗?” 叶大秘:“还有一件案子闹得挺大,下面人有不同的看法。他们拿不定主意,就报上来了!” 贝勒爷:“说。” 叶大秘:“章大波,男,31岁,汉族。兰芳椰城岭西市南郑区新集镇李家集村人,高中文化,85年兰芳海军327陆战队“蛙人”小队退役士兵。 于三月前,杀害同村李姓村民三人。并于原地自首,羁押至今。 十八年前,因为宅基地原因,其母与同村一户李姓人家发生口角。 继而发生械斗,致使其母死亡。 当时十三岁的章大波目睹了惨案发生。 三月前主犯李成勇、李成才刑满释放。并于王家门前大摆十八桌“接风宴”。 当晚,章大波持刀将当年参与杀害其母的三人全部杀死。 案发后一直广受兰芳社会各界关注。 围绕该案的司法判决,社会舆论存在不同意见。表面上来看,其所谓为母复仇似乎有令人同情之处,但由于他极其严重地违反了王法。” 案件很简单,从李家集这个村名就能看出这是一个宗族化严重的村落。 章家一定是少数姓氏,被欺负很正常。 主犯竟然是两人,这是为了躲避死刑。 前案应该是判罚二人无期徒刑,后转成二十年有期。 算上七七八八的减刑,18年刑满释放倒是没什么毛病。 可是出狱后在人家苦主门前大摆宴宴就过分了! 这都不是当面打脸了!这简直是掐着脖子喂粪了! 这事儿确实不好办,要是不把张大波处以极刑。那就是鼓励民间私仇私报。 要是不处以极刑,又是对王法和公序良俗相违背。 关键是此判例一出,以后的同类案件会不会按图索骥? 说实话,从个人出发。贝勒爷想饶他一命。 可是从大局考虑还是要严肃王法。毕竟兰芳人的“暴力”是不能再有任何形式的“鼓励”了! 贝勒爷揉揉眉头道: “这案子先压一压,我再考虑考虑给你答复。” 一时间房间里气氛都变得压抑了起来! 叶大秘识趣儿的退出房间,把时间留给贝勒爷。 兰芳亲王号邮轮沿着东大的海岸线一路向西行驶。 第二天凌晨,船只驶入黄海。海面上突起大雾,为了航行安全只能减速抛锚。 抛锚的动静惊醒了浅眠的贝勒爷。 “这是到哪里了?” 穿着睡衣的贝勒爷赤脚踩在地毯上,对着门外问道。 “老板,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开山岛附近。海上起雾了,浪头也有几米高。为了安全起见,已经临时下锚了!” 叶大秘在门外朗声回道! 贝勒爷透过舷窗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心中暗道晦气!早知道就坐飞机了! 此时黑暗中突然射来一点亮光。 同时脑海中也传来系统的提示音。 “叮!宿主偶遇《守岛人》剧集人物汪旭才。获得破烂点儿20万,技能“守望孤独”。 该技能发动后,宿主可以忍受常人难以想象的孤独。” 守岛人汪旭才!贝勒爷记忆里有这个人! 自1986年也就是今年起,汪旭才服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坚守孤岛整整32个年头。 他在困难面前不低头,在邪恶势力面前更表现出了一位守岛卫士的凛然正气。 2018年,汪旭才在执勤时突发疾病,经抢救无效去世,年仅58岁。 同年入选感动东大2018年度人物候选人。 看着开山岛上灯塔的“眨火”明明灭灭,贝勒爷心中对前两天提到的那个案子也有了定论。 第407章 亲王之手 “进来说话。” 贝勒爷望着灯塔方向,没有回头。 叶大秘推门进屋,敬立着等候贝勒爷的指示。 半晌过后,贝勒爷道: “那个开山岛什么情况?好像上面有人值守,我看见灯塔上的灯光突然亮起来了!应该是有人换灯泡了!” 叶大秘展开手中的资料汇报道:“开山岛地处北纬34°31.8′、东经119°52.3′,面积0.0163平方千米,最高点高程36.0米,距离陈家港海岸7.5千米,是东大的海上东大门。 开山岛只有两个足球场大,同时,由于开山岛的战略资源是黄海前哨、兵家必争、战略要冲,必须得有人值守。但岛上环境恶劣,生活单调枯燥,无人愿守。 如果现在岛上有人,那就应该是民兵了!” 贝勒爷抬手看了一眼腕表道:“现在已经四点多了!一会儿天亮要是风停雨歇,下艘小艇带些物资去岛上慰问一下。” 叶大秘:“好的老板,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贝勒爷感觉着船身的晃动,也打消了再睡一会儿的打算。 直接下达命令道: “记录!总制令!” 叶大秘神色一怔,这还是他担任一秘以来贝勒爷第一次私下里动用这个最高权限。 不过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马上恢复正常,并且准备好钢笔和信笺。 贝勒爷: “章大波那个案子就按王法判决死刑! 不过兰芳王法的最终解释权在我手里。大的改动得商量着来,开个特例还是可以直接下令的! 我会动用总制特权赦免他,改判他开山岛守岛服役十年。 你去润色一下,准备相关文件,天亮后拿过来盖章下发。” 船身逐渐稳定,海平面升起一轮红日的时候风停雨歇,大雾消散。 叶大秘拿着特赦文件进屋,贝勒爷用他的钢笔在文件右下方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拿出一方小小的田黄私章盖了上去。 不使用总制公章,这也是贝勒爷有意给这件事情降温。也再次强调此次赦免“私”的成分更多,以后此类案件不足以为凭来处理。 这也是让“后来者”,做事的时候多一道心理枷锁。 叶大秘对自己的定位还是非常清晰的!对这种涉及到最高权限事务的处理上,他是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收起已经生效的文件,叶大秘试探着问道: “老板,用不用让人马上把章大波送到开山岛?” 贝勒爷:“糊涂,你什么时候和当地机关沟通的?凡事都要有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 怎么排班,如何补给,武器、工资等等都没处理好,这么早把人弄过来做什么?” 其实叶大秘如此精明的人,工作中怎么会出现如此浅显的错误! 这么说无非就是让贝勒爷找个由头“喷”他一顿。 让大老板抒发情绪只是一方面,从贝勒爷的话里揣摩出他对守岛这件的深层想法,才是他“找骂”的用意。 现在好了!贝勒爷骂痛快了!他也知道接下来对“开山岛”的支援程度了! 两天后,兰芳最大的客运码头已经被戒严,只为等候兰芳亲王号的回归。 给贝勒爷献花的学生也都是提前安排好,家世清白的孩子。 从悬梯上走下来,看着一队白衬衫、红腮帮,手捧鲜花的孩子。 贝勒爷的心思不由得飘远,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享受到如此高的礼遇了! 兰芳民众对这位“甩手掌柜”的回归,那发自内心的热情还是让贝勒爷真切的感受到了的! 好在这种热情还是很收敛的,没有出现如同“大胖”家那种孩子抱腿,然后吐字清晰“声嘶力竭”“泪流满面”的那种情况! 这些年来,兰芳更是没传出贝勒爷用步枪打月亮,用弓箭射下卫星的传闻。 倒是他亲自撰写的那本《天涞岂是池中物》在私下里传阅和盗版愈演愈烈。 虽然被列为禁书,可还是屡禁不止。 对此,贝勒爷异常恼怒。并且派出锦衣卫以损害王室形象为由严查。 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维护形象只是一方面。 根子还是出在版税上。拿贝勒爷下酒,你还不上税。那就别怪锦衣卫收拾你了! 很快简短热烈的欢迎仪式就结束了! 贝勒爷一行人在王室护卫队的严密保护下很快坐上了专列。 列车行驶在东大援建的铁路上,贝勒爷的心情异常愉悦。 作为“亲儿子”,贝勒爷该伸手的时候那是绝不手软的! “东建”、“东铁”、“东电”,都快在兰芳安家落户了! 这绝不是夸张,年轻的姑娘小伙子一来好几年。 在兰芳又不存在文化、语言上的任何障碍。规定根本挡不住荷尔蒙,大不了不回去了! 所以外派人员不许和当地人恋爱结婚就成了一纸空文。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要是撒手不管也没事儿! 可是你一旦回来了,这工作就好像离开你干不了!做起来没个完。 好在贝勒爷有成熟的秘书团队,事情丢给他们处理。 贝勒爷本人还和在四九城一样,在重大问题上发表一下指导意见就行! 要不然光看一遍那些一人高的文件,就能把人累死! 所以贝勒爷决定开完决赛立刻返回四九城。 三秘张军拿着一张文件找到了闲极无聊的贝勒爷。 “老板,这是王室远洋捕捞集团今年的报表。请您过目……。” 贝勒爷放下手中的兰芳咖啡,只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同比利润降低了百分之五?什么问题?是船不够,还是打捞设备不够先进?” 张三秘:“主要各大渔场经过连年的捕捞,产量已经有所减少。 下边报上来的原因就多了!要新船、要增加新设备。总之一句话就是要钱。” 贝勒爷:“没一个有用的!拿张世界地图来。” 桌子上铺好一张世界地图,贝勒爷的手指指向“毛熊家”的一片海域。 然后拿着一把尺子开始比比划划。最后在地图上画出来一个类似花生的形状。 “这片海域南北绵延2445公里,东西绵延1407公里。 如果从两边海岸向中央计算,200海里。那么水域的中心仍然有这么一大片“无人管辖区”或者说是公海。 咱们就去这里捞鱼!” 张三秘被贝勒爷天马行空的想法惊了一跳。不过详细一想,还真有可操作性。 嘴里也不由得说道: “根据《联合国大陆架公约》,每个沿海国都有对大陆架的专属经济权。能够单独从所属大陆架表面和海洋底土开采和收获自然资源,其他国家则不能开采。 默认情况下,从大陆架向公海延伸200海里,为专属经济区。 这“花生”大的海域还真是大有可为。 不过!这可算是毛熊家的腹地,它不能愿意吧?要不然这么些年怎么没人打主意?” 贝勒爷放下铅笔道: “现在肯定不行!那头熊可是很凶的!先准备着吧!过不了三五年,很快就能用的上! 到时候这口头汤可不能让给别人。” 对于贝勒爷的“远见卓识”,秘书团队的人都是有着迷之自信。 既然贝勒爷说了!那就按着吩咐做事就好了! 时光飞快流逝,在接见了又一批属下后,时间来到5月31日晚。 今天是开幕战,对战双方是东道主兰芳队和比力石。 通过一系列操作,兰芳被分到组。和“比力时”,“巴拉龟”,依拉可争夺一个出线名额。 这场比赛在贝勒爷的亲自关注下,打出了兰芳足球人的“凶残”。获得了两张黄牌儿和二比零的胜利。 接下来6月16日。“战车”以1-0击败对手,率先进入八强。 6月17日,兰芳战胜“依拉可”,六战四胜两平,积十四分。以小组第一出线。 ………… 兰芳时间1986年6月30日,“老马”领衔的“阿”队3比2击败“西汉斯”队,获得冠军。 金靴、金球,也被他们瓜分。 值得一提的是,老马在比赛中还是伸出了那只充满争议的手! 坐在贵宾席上的贝勒爷清楚的看到了那只手碰到了足球。 不过贝勒爷对外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由于贝勒爷的装聋作哑,这一事件被外界好事者称为“亲王之手”。 第408章 他是一个外行 本来球赛结束,给获得历史突破获得本届世界杯第三名的兰芳队全体队员颁发完奖品。 贝勒爷就打算返回四九城,可是临行前叶大秘传来消息! “老板,杨荡波将军来兰芳会见老友。组织了一个“皇圃”同学会,想特邀您出席。” 贝勒爷:“谁?” 叶大秘:“杨序章,字荡波。其从军后的改用名是“伯涛”。” 贝勒爷:“好家伙!是他!“雪峰山大捷”就是这位老先生的手笔。不过我这一年有大半时间住在四九城,怎么非得在兰芳见面? 是了!这位还在“统战”部门兼着职呢!这是带着某些人的意思来的!那就见见。” 叶大秘:“荡波先生这次是自费以私人身份来访的! 去年,国家落实政策,“荡波”先生也是重要对象人群。 他在老家郊外的楼房,早年间被国家占用,这次获得4万元“软妹币”的现金补偿。 不过他立即捐出3万元给家乡发展教育事业,成立“中小学助学基金会”,并担任名誉会长。 县政府也拨款两万元,共计5万元存入银行,用于奖励优秀生和帮助有困难的学生。 据他自己说这次来是趁着还能动,来会会老朋友、老同学。” 贝勒爷:“呵呵!听其言、还要看其行。” 几日后,一处王室别苑里灯火辉煌。 贝勒爷异常低调的出现在了这里。透过监视器镜头看着大厅里的众人,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好家伙! 这不算不知道,自己手里也有十来个前七期的大人物。 “老杨,一期的“黄悟我”现在怎么样了?” 贝勒爷看向说话的人,心道:这是谁的部将,竟然如此勇猛。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专插人肺管子! 果然如贝勒爷所料,“杨荡波”听到黄围、黄误我的名字脸上立刻臭了起来! 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口中怒道: “他这字取的真是让人“拍案叫绝”,“悟我”~“误我”。这是从根子上就特么“克我”。” 那位开口的老者想起二人的过节,也知道自己说了不合时宜的话。 所以赶紧转换话题道: “好了!好了!不提姓黄的了!我看见“余坚石”、余学长来了!” 果然余老将军坐着轮椅被他女儿推进了大厅。 这帮七老八十的老头子纷纷起身上前敬礼握手,共叙当年的“皇圃”同学情。 余老到场,一下子成了众人的中心。就连王佐民这个兰芳终身总司令都成了配角。 此次聚会只论同学情谊,自然是他这个一期的老学长最是众星捧月了! 此时叶大秘阔步进了大厅,来到余老面前微微欠身道: “余老、王老、黄老、众位老先生。总制临出发前突然有急事需要亲自处理,只能爽约了!特命属下前来致歉!” 余老:“他事务繁忙,我们都理解。麻烦叶处长跑一趟了!” 众人也纷纷表示理解。 其实贝勒爷就在监控室里看着他们,就像是看老电影一样。 知道贝勒爷不来了,这帮老头子更加放松肆意。 话题天马行空,从当年年少青衫薄、到如今老迈如枫叶。 贝勒爷发誓,这里边儿肯定有当年读书的时候和“杨荡波”有过节的! 要不然怎么又提起了“永动机”,那可是“黄误我”的“得意之作”。 杨老此时也不想扫了众位同学的兴致,可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 “他就是个外行!” 也不知道说的是科研能力上,还是军事指挥能力上。 可能两者兼有吧! 监控室的贝勒爷乐不可支,“他就是个外行”! 这是解不开了!据说几年后都认不得自己孩子了!一旦提起“黄误我”,还知道他就是个外行! 这是什么感情?这特么都超越了时间和亲情了! 好在余坚石老还是镇得住场子,呵斥那多嘴多舌的学弟。这事儿算是揭过去了! 老先生们按照学籍,班级,感情深浅三三两两的围成几个小圈子开始畅聊。 气氛变得和谐而热烈,时不时的爆发出爽朗的笑声。 监控室内贝勒爷翘着二郎腿说道:“念午,派专人安排好这些老先生的饮食起居。再调两位老供奉过来,照顾他们的身体。让他们在这里好好聚一聚,也正好疗养一段时间。 他们住多长时间我都欢迎,所有费用都从我私库里拨款。散了以后每人一份车马费别忘了。 好了!咱们回总制府吧!” 返回总制府,各种各样的事情纷至沓来,真是让人应接不暇。 这工作,只要你想做,它就没完没了。 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又在兰芳全境巡视一圈儿!时间已经到了87年五月份。 终归是身不由己,被琐碎的事务拖累了返回四九城的行程。 兰芳总制府,羽毛球馆。 贝勒爷拿着毛巾在擦头上的汗水! 然后递给对手一支华子,对手受宠若惊的接过。 “小梁,你祖籍哪里人? 咱们兰芳现在青年队里有没有好苗子?” 小梁名叫梁海亮。 生于1949年,身高1.79米。技术全面,战术富于变化,上网速度快,中场善于突击,尤精于后场头顶杀对角和直线。 在整个70年代,梁海亮一直是参加汤姆斯杯赛的兰芳队队长和第一单打,为兰芳队连续赢得四届汤姆斯杯赛冠军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此后,梁海亮表示挂拍退出赛场,但因兰芳羽坛青黄不接,在1980年又披挂上阵,为兰芳夺得了第二届世界羽毛球锦标赛男子单打冠军。 他被誉为全英羽毛球史上的传奇人物,是史上第一位在全英公开赛上八次夺得男单桂冠的运动员。 1981年,32岁的梁海亮宣布退出正式比赛。 如今是兰芳羽毛球队功勋总教练,今天被贝勒爷招来陪他打球。 主要也是关心一下这个兰芳的优势体育项目。 梁海亮:“回殿下话,我祖籍闽省莆田。目前为止羽球队里还看不出有能在国际大赛上夺牌的特别优秀的好苗子。 今年我要不是已经38岁,体能实在跟不上!真想再次披挂上阵,为兰芳征战羽场。” 这话说的颇有些廉颇老矣的悲壮。 贝勒爷:“竞技体育本就是如此,千里马难寻。你回去的时候带些《黑玉断续膏》和《续筋膏》,保养好身体。 寻找好苗子的事情交给我,把他们训练成世界冠交给你。” 梁海亮:“多谢殿下关怀,我一定拼尽全力。绝不辜负殿下厚望。” 其实贝勒爷心中已经有了两个人选,只是那两个小家伙一个姓陶81年出生、一个姓李82年出生。如今都只有4、5岁,还在上托儿所,实在是不堪用。 “反拍之神”和“拿督”还得至少十年才能登上他们的舞台。 到时候加上一个“神丹”,真不知道是怎样惨烈的“三国杀”。 想想真是期待。 事情果然如同梁教练所言。 87年5月18日~5月24日——第5届世界羽毛球锦标赛在四九城举行。 东大队囊括男单、男双、女双、女单、混双全部冠军。 兰芳羽球全军覆没连前八都没有一个。 第409章 二子开店 贝勒爷一行人再次返回四九城的时候,已经是87年8月底,眼看就是开学季了! 作为艺校荣誉教授的贝勒爷,自然受邀参加了该校的迎新晚会。 看着台下青涩的姜衫、徐凡、陈小宜等等女同学。贝勒爷觉着,自己的青春好像又回来了! 要说这青苹果吧?比起熟透的水蜜桃,虽然青涩,但是它鲜嫩爽脆呀! 这大一学生虽然非常矜持!可是一颗追求艺术的心还是火热的! 经过贝勒爷半个多月时间在艺术上孜孜不倦的教导,人生规划上的指导。师生关系慢慢融洽了起来! 什么“老北鼻、小妖精”?其中细节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兰办小书房里!贝勒爷享受着空调吹出的微风。 叶大秘神拿着刚刚收到的资料,情严肃的汇报着。 “老板!三天前,也就是9月13日,一架p-3b反潜巡逻机在巴伦支海上空执行任务时,遭遇s-27战斗机的拦截。 “毛熊”飞行员“瓦西里”大尉驾驶su-27,用垂直尾翼划破p-3b飞机的发动机舱,迫使其返航。 后续双方出动近百架战机相互对峙,“咬尾”、“狗斗”各出奇招儿! 那真是一个操作失误就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大事件。 据咱们那边“夜不收”传回来的消息,双方都在酝酿下一步更加激烈的行动。” 这事儿贝勒爷有印象,最后没有真的打起来。 这回应该也打不起来。毕竟双方手里都有大蘑菇,真干起来就是同归于尽。 不过贝勒爷还是吩咐叶大秘严密关注。 最后这一事件,成为了冷战期间“鹰、熊”空中对抗的经典案例。 史称“空中手术刀”。 叶大秘:“他们天天这么斗下去,早晚有一天擦枪走火。这有实力就是任性!” 贝勒爷:“告诉咱们在那边的兄弟,探听消息以自身安全为第一要务! 消息晚点儿!甚至不知道都不要紧,别特么让人给拍了!要不然死了也是白死,老子是不会认的! 不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也过不了几年了!” 叶大秘:“但愿如此吧!老这样我都快神经衰弱了!” 一阵沉默后,叶大秘说出一件事情转移贝勒爷的注意力。 “老板,《秀水街》市场建好了!朝外管理处邀请您去剪彩,还想求您一幅题字墨宝。您看?” 贝勒爷:“你替我去一趟吧!你这个大处长能去就算是给他们面子了! 到时候我也跟着叶大处长后边儿去凑凑热闹。至于我的“墨宝”?他们“不配”! 对于贝勒爷的“小孩子心性”,叶大秘已经习惯了! 也知道那些人的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至于他怎么安排当天的行程,就不是贝勒爷这个大老板需要关心的了! “新秀水”楼高八层,共有近两千个摊位。 采用这时候非常先进的玻璃幕墙技术,远远望去金光闪闪。那是相当的高档时尚。 今天是开业第一天,那真是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彩旗飘飘、人山人海。 隔着几百米,贝勒爷就改主意了! “那个念午,还是你带两个人自己过去剪彩吧!我就不去了!人太多了,不安全!” 听了贝勒爷的话,叶大秘这才把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虽说从两天前就开始排查安全隐患,甚至还向总后方面协调了不少人手。 可是谁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不去现场才是最安全的! 叶大秘:“谢谢老板体谅了!那我也不去了!陪您随便逛逛?” 贝勒爷:“别呀!钱都出了,露脸哪能少了咱们“兰办”。再说都答应人家了,食言而肥不好。 你完了事儿去前门街道办事处找我。” 叶大秘:“那好吧!我一会儿去田主任那里找您。” 说完话他就带着两个随从向前走去。 福令久、福二秘上前一步替代了他的位置。向后一挥手,三辆轿车就开了过来。 贝勒爷:“别忘了给小叶留台车!” 福二秘:“好的老板,街拐角有备用车。叶处和小王、小李都会开车。” 街道办主任田枣听见动静,抬头看见贝勒爷走进了办公室。 赶紧起身问好,同时拿出文件柜里的好茶叶。准备用最高规格接待这位自己命里的贵人~“冤大头”侯叔儿! 田枣儿:“叔!您快坐,我这儿最好的就是茉莉绣球。您可别嫌弃,就当是体验生活了!” 贝勒爷:“你别忙了!叶秘书不让我吃喝外边儿的东西。真是连起码的自由都没有了。” 田枣放下手里的茶叶罐,笑道: “那我可得配合叶处长的工作!您今天来我这里是有什么指示?” 贝勒爷:“没什么指示。小叶去秀水街剪彩了!我闲极无聊就来找你聊聊天,不耽误你工作吧?” 田枣:“不耽误,不耽误。陪您聊天就是我今天最重要的工作!” 贝勒爷:“晓敏那丫头今年该大学毕业了吧?想读研究生就去兰芳留学,我来安排。” 田枣:“去年就毕业了,现在区里当办事员。现在大学文凭足够用,要是以后有需要我一定去求您老!” 贝勒爷:“挺好!那孩子我看有出息,以后女承母业,也是个深受爱戴的街道办主任。” 田枣:“借您吉言吧!” 贝勒爷:“你要是有往区里或者市里进一步的想法,叔也能给你说句话。” 田枣:“有多大碗吃多少饭。我呀!就这么大能力,把这个主任当好就不赖了!再高就该把握不住了!” 对于田枣的自知之明,贝勒爷还是非常赞赏的!不愧是从旧社会摸爬滚打过来的人!对自己的能力有着非常清晰的认知。这样的人可能到不了很高的位置,可是也不会出问题。 “田主任!田主任!今儿怎么还不让进门了!你们谁呀?” 一个酷似演小品那位陈老师的青年,被贝勒爷的便衣警卫拦在了办公室门外。此时正在踮着脚尖儿,扯着脖子往里喊话呢! “叮!宿主偶遇《二子开店》剧集人物“二子”!获得破烂点儿5万。” 田枣先是跟贝勒爷致歉,然后走到门口对着来人道: “二子,不好意思。今天不巧,有上级领导视察。你先回去,等忙完了我去家里找你。” 光头青年二子可不希望事情没成前让自己父亲老奎知道。要不然事情非让他给搅和黄了不可。 于是再次扯着脖子喊道: “别呀!田主任!这事儿可不能让我爸那个老顽固知道!” 此时贝勒爷来了兴趣儿!示意警卫放他进来。然后对田枣道: “田主任,你先办公。我旁听!没准儿还能帮上小忙呢!” 第410章 一家子、一张脸 进了办公室,“二子”见贝勒爷如渊似岳的气势,有些瑟缩。 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贝勒爷:“小伙子,别紧张。有什么问题就跟你们田主任说,她解决不了还有上级领导呢不是。” 听到贝勒爷定下调子,田枣儿也开始安抚二子道: “二子,首长都说了。你就谈谈你的看法。” 见二子还在考虑,就和贝勒爷介绍这件事情的始末道: “侯叔,这位“二子”同志是咱们前门街道的居民。今年第三次高考“失利”又没考上大学。实在是不想再考了,现在“家里蹲”在家待业吃他老子。 可是老这么晃悠着也不是事儿!没个正经“事由儿”就成街溜子了! 街道正好有一家“小集体”招待所,由于经营不善倒闭了! 上边儿鼓励无业青年自主创业,我就想着让“二子”挑头。让他们几个待业青年把那家小客店承包下来。 他这应该是遇到困难了!” 这一番叙述,让贝勒爷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这时候“二子”也捋顺了舌头开始说事儿! “田主任,人我倒是和麻杆差不多找齐了!可是工商局根本不相信我们,他们狗眼看人低,嫌弃我们没钱!” 田枣还是当年的火爆脾气,听二子嘴里没有把门的!抬手就在他的光头上敲了一个爆栗。 “谁看谁底?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替你爹妈好好教育教育你。” 要说田枣儿在前门街道这一片儿的威望!那可是杠杠的! 对这些小一辈儿的青年,那是张嘴就骂、抬手就打。跟教育自己家孩子没两样。 就这样,孩子和家长还都没意见。有个别有意见的也被“镇压”了! 挨了打的二子揉着脑袋赶紧道歉:“枣姨,枣姨!我错了!我是狗,我是狗还不行!可是您光打我也没用,这钱从哪儿来?” 田枣儿:“自己想办法去!街道办要是有钱就自己经营了!还轮得到你们这些坏小子。” 街道办确实没钱扶持个体户,事情就卡在启动资金上了! 二子心里盘算着既然街道办这条路走不通,看来自己只能回家“骗”老娘的养老钱了! 话说这次他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们那些“小伙伴”都在街道办外边儿等着消息呢! 见二子进了街道办,一个猛子扎下去就不见人影了! 这时间一长,大家都沉不住气了! 什么麻杆儿!还有和二子从小一块长大,因跑买卖,被人家坑得倾家荡产,还蹲了几个月班房的顺子; 因为充当第三者丢了工作的英子; 没爹没妈的大虎和不堪忍受继父虐待的小豆。 五个人凑到一起一合计,就拉帮结伙的进了街道办的大院。 一声声“田主任!”“枣儿姨”! 五个人竟然闹出了“千军万马”的感觉,其实也可以说是蛤蟆吵坑。 “叮!宿主偶遇《二子开店》剧集人物麻杆儿、顺子、英子、大虎、小豆,获得破烂点儿10万。” 田枣儿起身站在门口,呵斥住了他们的吵闹。 “都闭嘴,拿街道办当菜市场呢?都给我老实的在院子里站着。” 这是为了贝勒爷的安全考虑,也是为了这些愣头青的安全着想。 毕竟这群人要是进了屋,万一冲撞了这尊“大神”。那几个护卫腰间肋下的家伙可不是吃素的! 制止住这几个人的莽撞行事,田枣回头就想把二子打发走。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穿着考究的青年畏畏缩缩的走了进来。 开口问道:“那位是田枣、田女士。” 办公室里贝勒爷脑海里“叮”的一声! “叮!宿主偶遇《飞来横福》剧集人物陈小锁,获得破烂点儿20万,钻戒一枚。钻戒已存入宿主随身空间。” 贝勒爷心道:我就说陈老师这张脸、这鼻子、这眼睛?几千年才出一个的“人才”。刚才二子怎么才只奖励五万破烂点儿? 原来还有后招儿!这陈小锁就涨到二十万!这就差不多了! 看见来人长相,大家都惊讶的发出声音。 麻杆儿左瞧瞧、右看看,然后自言自语道:“好家伙,这、这、这。这要不是亲哥们儿?说出去谁信? 没想到我老奎叔当年还干出这种大事!” 走出办公室的陈二子正好听到这句话,刚要抬手给他一下子,好替自己老爹正名。 举手间,正好对上陈小锁那张和自己有九分像的脸。 这下子两个人都愣住了!除了一个有头发,一个光头。两个人就像是照镜子。 “同志!你姓陈吧!” 田枣儿的声音打断了“相面”的二人。 “您就是田枣、田女士吧?鄙人陈小锁,t省人! 奉家父之命回四九城寻亲,可惜证件都丢机场了! 这兜兜转转的找到前门街道,正好听到有人叫“田主任”、“枣儿姨”的!就不请自入,失礼失礼! 田枣儿看着他那张如同身份证、户口本儿的脸,问道: “你是大奎,陈金锁的儿子吧?” 话虽然是疑问句,可是却透着笃定。 陈小锁:“我是!家父正是陈金锁!我也叫您枣儿姨吧!家父除了家人,提到最多的就是您了!” 田枣儿:“大奎哥的儿子!让你叫声姨倒是没毛病。 二子,别愣着了!赶紧回家把你爸妈叫来。你爹这会儿叫老奎,年轻的时候可是叫二奎,大号是陈银锁。 这位陈小锁同志八成就是你亲堂哥。” 陈儿子此时脑子还迷糊着,从来没听爹妈说过自己家还有海外关系。 其实这也不怨老奎、陈银锁。前些年通信断绝,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哥哥的生死。 其实当年的环境,即便是知道自己大哥落到哪里也不敢说出来! 那时候有海外关系,尤其是t省。那可是真会出大问题的!对孩子自然是三缄其口了! 屁股上挨了一脚,陈二子才醒过神儿来,一溜烟儿跑出街道办事处直奔自己家。 贝勒爷看着院子里的热闹!对吃到这第一手大瓜,心里还是很高兴的,真是不虚此行。 这两部剧的剧情,贝勒爷已经记不清了!当初就看了个热闹,不过这人物肯定扯不上关系。 如今这架势,扯到一起了。这应该是影综世界意识给剧情融合,合理化了! 时间不长陈二子搀着奎婶黄玲,身后跟着老奎陈银锁。一家三口子就风风火火的来到了街道办。 接下来就是认亲流程,人名、地址和一些只有自己家人才知道的事情都对的上。 主要是那一家子共用的一张脸,想搞错都难。 叔侄、堂兄弟相认,一家子抱头痛哭。 听说自己爷奶都已经去世。陈小锁这位独生子、富二代又哭了一通。 确定亲属关系以后,陈小锁着急扒火要去邮电局给他爹写加急快信。 第411章 皮拍子(为爱吃酒酿蛋花的大胖加更!) 热闹看够了!贝勒爷和一户想卖宅子的房东约的时间也到了! 在叶大秘的引领下,到了要卖宅子的那家。 举目四望杂乱破败,私搭乱盖的半永久“抗震棚”、小厨房。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宅子占地得有小两亩面积,可惜房子被嚯嚯的不成样子。这十几年几十家住户轮番入住,你方唱罢我登场! 不是自己的产业自然没人爱惜。临了在发泄一通,连正房都玻璃都没剩几块好的了! 其实政策早就下来了,可腾退是个麻烦事儿。还不是一般的麻烦,那是老大难。 一所好好的宅子里有一两户玩赖的,你就拿不到完整的使用权。你卖也没法卖,修缮也没法修缮。 闹的原来的房主苦不堪言。这种后遗症一直延续到十几二十年后的新世纪。 产权明晰没问题,可是人家是和街道办、工作单位、房产科签的租赁合同,又没有其他住处。 一家老小就赖到你院子里不走,你房主没点儿人脉手段还真拿他们没什么好办法。 况且这些人前些年都被整怕了,说是劫后余生也不为过! 这会儿可没有胆量和心气儿和这些根红苗正的赖皮租户打擂台。 况且,好多工厂单位合并、倒闭,还有什么档案丢失,主管部门怕麻烦相互推诿。这事儿很多都成了一笔烂账。 这所三进的院子也是在田主任的“关怀”下,才被完完整整的还回来,到今天还不到一个月。 房主现在有住的地方,虽说恢复了工作也补发了工资。 但是对这处宅子也是无心修缮。又怕以后再有什么变动“狗扯羊皮”,干脆“挂牌”出售,来个落袋为安。 “侯科长,哎呦喂!还真是侯科长。” 这可是多少年没听过的称呼了!贝勒爷肯定的点点头。 这下子对方可是打开了话匣子。 “还是你们这些出去闯南洋的人好呀!那可是真真的躲过一劫。如今亮出华侨的牌子,在街道办甚至区里都是座上宾。” 听这位说话,应该还是前门这片儿当年认识自己的老邻居。贝勒爷仔细一看,这人还真多少有点儿印象。 贝勒爷略一思索,然后询问道:“您是前门二中的张老师?哎呦喂!我要是没有记错您比我还小两岁呢吧?怎么都老成这样了!” 张老师:“当年让学生给卖了!去“张北”吃了五年沙子。能留条老命就“握咪脱服”了! 我在那几年熬坏了身体,这些年也没补回来。就这样苟延残喘吧! 倒是您风采依旧,说您三十岁都有人信。从进院我就看您眼熟,一直没敢认。” 贝勒爷:“张老师,您家那俩少爷怎么没跟来?就使唤您老哥一个! 我看就是您太纵着他们小哥俩了!这就是油渣发白~短炼!” 张老师:“别提了!您一句话直指本质,可不就是让我惯坏了吗! 当年在台子上给我们两口子剃阴阳头,抽大嘴巴。就数他们两个畜生最积极,下手最狠。不但如此,后来还和我登报断绝了父子关系。 我“摘帽”落实政策以后,那俩畜生倒是拉家带口的找过我两趟。 门儿我都没让他们进,不就是惦记我手里补发的工资还有房产吗! 我就是败了,捐了!一个瓦片儿都不会留给那俩畜生。” 提起自己那俩儿子,张老师越说越激动,气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人家家事,贝勒爷不好发表意见,就只能默默听着。连宽慰都话都无从说起。 叶大秘说房主是个孤寡老头儿!那就是说他媳妇儿八成留在“张北”的风沙里了! 这疙瘩,或者说仇恨估计到死都解不开了! 要是母亲还在世,倒是还有一丝缓解的可能。 这种事情在那个年代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如今有的和好了,但是心里留下一道永远抹不去的疤痕。只要轻轻一碰就溃烂流脓! 有的相互纠缠、相互折磨,闹得鸡飞狗跳。 像张老师家这样,寻求原谅未果以后,互不打扰、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况也算是比较好结果了! 在贝勒爷看来,起码比那些貌合神离和纠缠不清强一些。 张老师那俩混蛋儿子也算是拿的起放的下。 不提老张补发的工资,就眼前这所宅子的价值,就足以让绝大多数人眼红心热了! “你们是谁呀?赶紧滚蛋!我们家祖宅不卖。” 好吧!该来的总会来!算是贝勒爷错看了这俩畜生一眼了! 眼前闯进院子的是两对三十多岁的夫妻。 口出狂言的家伙是那个略显年轻的男人,应该是老张的二儿子。 此时张老师的脸色已经因为愤怒而充血,如同熟透的螃蟹壳。额角的青筋如同蚯蚓般蠕动。 贝勒爷都担心它下一刻会爆开。 那俩“孝子”应该也是盼着这样的结果。 “张军!” 张三秘听出了贝勒爷话里的意思,上前两步三支银针闪电般扎入张老师上关、风池、浮白三穴。 然后把一粒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此时张老师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松弛了下来。只有身上被汗水打湿的衬衫,显示着刚才情况的凶险。 见“好事”被破坏,两对夫妻言语更加放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么长“锥子”就敢往咱爸脑袋里扎,你们这是杀人。国忠,去报警。这天子脚下的四九城如今还有人敢当街杀人。这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张家老大张国强,如同鳄鱼帮帮主附体。拿出大哥的派头开始指挥老二报警。 势必要把杀人这顶屎盔子扣到张三秘头上。 “翠果,给我打烂他的嘴!” “哦!不对!念午!给我打烂他的嘴。” 贝勒爷如同“齐二哈”附体,给张家老大来了个附体对附体。 倒要看看,是一宫主位的“齐妃娘娘”厉害,还是“鳄鱼帮”的流氓头子厉害。 结果显而易见,叶大秘已经很少像今天这样打人嘴巴,打的如此酣畅漓漓了!! 双手九根手指都挥舞出残影了!老板说了,打烂他的嘴。那就一定要打烂他的嘴。 敢对贝勒爷口出不逊,对自己手下栽赃陷害。真不拿自己这个秘书不当干部。 另外三人也毫无意外的被侍卫拿下,如今都被反关节按着给贝勒爷跪下。 “张老师,我替你教训教训这俩小子。你没意见吧?” 贝勒爷见张老师缓过一口气,这才询问道! 张老师有气无力,可是眼睛却亮的可怕。他回道:“没意见,没意见!可劲儿打!打残了我赔钱,打死了我偿命。 小兄弟,用手打疼。用我的鞋底子。” 说着话就要脱鞋。 说实话,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就是像叶大秘这样经受过专业训练,掌握技巧的高手。 就这样赤手空拳的扇人大嘴巴,时间长了手也疼。 见贝勒爷没反对用工具,回头朝一名护卫招招手。那名护卫从后腰抽出一物,上前递到他手中。 此物名为“皮拍子”。 由厚牛皮外套包裹实心铅块构成,长度约9英寸。外形扁平非常便于隐藏,却威力不俗。 其利用弧形运动产生的动能叠加效应,增强打击力。 类似钢芯橡胶警棍,但更隐蔽。大力拍击,可造成骨裂甚至颅脑损伤。 起源于19世纪末“鹰子”家警界,俗称“波士顿皮拍”。曾是警察标准装备,后因杀伤力过大被多州禁用。 见叶大秘要使用如此“凶残”的工具,贝勒爷都有些犹豫是不是叫停。 可是叶大秘却好似心有灵犀般说道: “老板您放心,在这小拍子上我可是下过不少功夫的。 如今说打烂他的嘴就不会伤到他的牙。说打他个脑出血,油皮儿都破不了。” 贝勒爷:“好家伙!你这跟那些旧社会衙门里打板子的衙役都有一拼了!” 第412章 又见嗦丢 说起过去衙门里打板子,那可是拿豆腐练习的! 作为贝勒爷的“狗腿子”,叶念午这个没有真名字的家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对这些“传统手艺”自然是大力发扬光大。如今发展到3.0版本了! 当然张大还享受不到这种高阶技能。 对于贝勒爷心意,叶大秘还是非常能领会的。知道不能真把人打坏,并没有用皮拍子铅坠儿部分敲打张家老大的嘴。 而是调了个方向,用皮把手部分抽他那张喷粪的嘴。 动作看着轻轻巧巧,没怎么用力的样子!可是张家老大的嘴唇却好像气球一样鼓了起来! 离远了一看,好像脸上挂着两条肥香肠。 就像?就像《东成西就》里中毒后的欧阳锋。 张老大媳妇儿和张老二两口子都被摘了下颚挂钩儿,在贝勒爷示意下按着跪在张老师面前! 流着口水呜呜咽咽的,好似求饶,又像是诅咒。 谁知道人家父子、公媳在唱什么戏? 好也好!坏也罢!都和贝勒爷没关系,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 贝勒爷打他就是因为他嘴欠。 “念午,差不多行了!过来给“张二爷”也来两下子,咱爷们儿做事,总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看着张大那“吹弹可破”的小嘴儿!贝勒爷抬手叫停,又给张二也安排上了! 这下子那俩媳妇儿彻底闭嘴了!尽全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颇有点儿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感觉。 而当事人张老二,却还在奋力挣扎,且愈演愈烈。 可是他的努力终归是徒劳的,被贝勒爷的护卫拿住。普通人是绝对不可能挣脱的! 护卫们的擒拿、关节技那可都划重点的必考科目。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破败的院子里只剩下皮拍子和嘴唇接触时,发出的一下下“啪啪”声。 很快张二的嘴唇也复制粘贴了他大哥的样子! “就这样吧!通知派所儿!用自扰外宾的名义关他们24小时。 张大、张二,这宅子我买了!欢迎以后常来“做客”,我保准“热情招待”。” 这下子张家四人算是知道厉害了!眼前这位爷绝对惹不起,把自家爷们儿打成这样,还要再关上一天一宿。 捣乱的人老实了,叶大秘才开始和已经缓过来的张老师谈房子买卖的细节。 一方有心买,一方真心卖。很快双方就以一个合理的市场价格成交。 见生意达成,贝勒爷吩咐道: “军儿!你跟着张老师跑一趟房管所把手续办一下! 张老师,您身体要是还不“合拢”就让小张送你去医院。五百年前你们还是同宗呢!别客气!” 见识了贝勒爷如今的豪横,张老师这位有文化的老邻居已经猜出了他的真实身份。作了个揖表示感谢便和张三秘过户去了! 今儿这事儿还真得感谢贝勒爷,不提及时施救。就是这笔房产买卖,一般人还真不愿意接手。 毕竟谁也不愿意在房产上找麻烦。 贝勒爷指挥着护卫们开始在院子里“寻宝”。 都说别的主角买老宅子都附赠夹皮墙里的金条古董大宝贝。 然后一算账,宅子算是白送的!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运气。 显然传闻不可信,连贝勒爷自己都灰头土脸的了!也没见着“大、小黄鱼”的影子。 倒是挖出两坛子清朝时期的铜钱。鉴定以后也没发现有价值的珍品! 要是都做毽子,足够子孙十八代用的。 看来小说都是骗人的! 唯一让人眼前一亮的,就是后院那口还能正常使用的甜水井。 算算这宅子和自家祖宅的距离,看来不是一条水脉。 叶大秘见大老板玩闹尽兴了!这才打水伺候贝勒爷洗手。同时说道: “老板,这宅子遭毁的太严重了!大修不如推倒重建。彻底施工还没准儿真能挖出来宝贝呢!” 好吧!这孙子比自己都执着,到现在都还没死心呢! 贝勒爷擦着手道: “那就调“香山帮”的能工巧匠进京重建。我就一个要求,要修旧如旧。别给我弄出一个四不像来。 今天午饭你是怎么安排的?” 叶大秘:“您看“烧麦”行吗?” 贝勒爷:“行!那就《独一处》走起!”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大杂院,刚到主街就看见了一堆人扎堆儿! “去看看什么情况?” 贝勒爷吩咐叶大秘。 时间不长反馈信息就传回来了! 叶大秘:“老板,前边儿拍电影呢! 导演第五代导演“田胖胖”主演是他嫡表弟“礼雪剑”。影片《鼓书艺人》,改编自舒先生的同名小说。 主要讲述了抗战风暴中旧式艺人追求新生活的故事,出现了革命者的真实形象,呼唤新东大的到来。 这俩人竟然是姑表亲,这事儿贝勒爷上辈子都没关注过。 看来这行业壁垒是真实存在的! 至于探班?贝勒爷没兴趣儿!关键是这戏里的女演员不是贝勒爷的菜。 吃烧麦的只有叶大秘陪着,其他侍卫都是吃的随身携带的干粮。 这可不是贝勒爷小气,实在是安全守则要求的!怕被人一锅端了。 陈家自从认亲之后,小饭店的启动资金被富二代大堂哥陈小锁给解决了! 戴的起十克拉钻戒的大财主家的傻儿子,这点儿钱简直就是洒洒水。 按吴敬中那话说,就是九牛一毛的那个毛尖尖儿! 不但提供资金,还请来专业团队。从装修、员工培训,到规章制度的制定,那真是全盘帮扶。 兰办的专业人士介入,富二代陈小锁的证件行李很快被寻回。 自然剧里诈骗案子也胎死腹中,没有发生。 一周后的半夜,主院里传出哭喊声。一时间住户都被惊动起来! 时间不长消息就传回贝勒爷耳朵里! 叶大秘: “老板,前院的阎埠贵急病。现在已经被傻柱送五院了! 张军说,看那样子像是胃溃疡,甚至是胃出血。 老阎这回悬了!” 贝勒爷:“他这是抠门抠的!把胃都饿出毛病了!省那钱估计还不够治病呢! 派个人跟着去看看,要是他家钱不凑手就给他先垫上。怎么说也是我隔海的兄弟。” 天亮以后情况确定了! 阎埠贵喝了没掺水的真酒,一下子喝糊涂了,把下酒的“嗦丢”给咽下去了!还是四五个,结果就把自己胃给坠破了! 好在送医及时,把胃切了三分之一。可命是保住了! 几天后,贝勒爷去探望的时候,阎老抠还振振有词! “天涞,我这是因祸得福。这胃切了一大块,它就变小了!胃小了吃的就少了,吃的少就花费少。 这么一算我还赚了呢!就是你替我垫的医药费恐怕一时半会儿还不上了! 还有就是五院的大夫真是不通人情,那“嗦丢”竟然不还给我!你说我找他们院长能管用不?” 第413章 老友 听见阎埠贵还想要回从胃里切出来的石头子儿!贝勒爷也是醉了! 明知道他这是和自己卖惨,可是自己这个隔海的弟兄如今确实是真惨。略意思考,还是动了本就不多的恻隐之心。 贝勒爷拍着阎埠贵瘦如鸡爪的手说道: “你呀!你呀!看来你这爱算计的毛病,不到伸腿瞪眼之前是改不了了! 可是如今市面上的物价,就你那点儿退休金,就是再怎么算计,恐怕也养活不了你们老两口子。” 这话说的,旁边儿陪床的三大妈杨瑞华也跟着唉声叹气! 阎埠贵忍着伤口的疼痛开口道: “这过日子就得精打细算,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我那点儿微薄的退休金,要是不算计着花。月底就得“扎脖儿”了! 就像这个月,黄酱每斤就涨了八分钱。 上个月我囤的那两缸黄酱就赚了三十五块七毛二。 还有从太阳宫那边儿收的青菜……。” 好家伙,阎埠贵这老小子过日子是真有一套,他这话里也透出了不少信息。 “囤货”!是如今四九城百姓日常生活中的“亮点”。 如今物价不稳,阎埠贵家囤的盐足够两口子吃到“居家”。前提是他们得能活到那会儿! 赚些差价补贴家用也是应有之意。 后来有个相声,说的就是现在的情况! 一句,听说过两天副食品要涨价了!就能让阎埠贵两口子这样的老头、老太太连夜去供销社门口排队。 可是从油盐酱醋也赚不了几个钱,纯粹就是凑热闹。 “老阎,把你家钥匙给我。我找人把你囤的那些酱油、醋给原价销了!要不然这天气一天比一天热,等你出院,都特么该长毛下蛆了!” 贝勒爷说的可是大实话,这酱油、醋到了阎埠贵家,要是不掺点儿水?恐怕连读者老爷都不会相信。 阎埠贵尴尬的挠了挠头,点头表示感谢! 贝勒爷继续道: “你安心养病,等你出院以后我给你安排个“事由儿”。 阎埠贵听到贝勒爷原因出手帮他,一下子来了精神。当即询问道: “主家,不知道您给我安排个什么“活计”?您给我说说,也让我好安心养病。” 贝勒爷:“我在《新秀水》有个摊位,你要是有想法可以拿过去卖卖货。赚的钱肯定够你们两口子花销。 至于租金和进货渠道,我都给你安排好!等你生意稳定了再还给我,要是赔了算我的!” 如今《秀水街》的摊位可以说是日进斗金,就连阎埠贵也是听说过的! 这都开业好几个月了怎么可能还闲置着。明显是自己这个隔海的兄弟照顾自己。 阎埠贵和老伴儿杨瑞华对了一下眼光,得到肯定这才道: “谢谢主家体恤下情,不过在商言商。摊位我不能白要,租金我也付不起。 我把前院那两间房抵给你的!等我出院就去办手续。就是能不能让我们两口子先住着?” 贝勒爷:“不给解成他们留着了?” 阎埠贵:“呵呵!我们两口子养孩子是真的失败。 那几个兔崽子是打算吃我阎埠贵的“绝户”呢!” 贝勒爷:“不能吧!你可是有儿有女,跟绝户不沾边儿呀!” 阎埠贵:“那就是个形容而已!知子莫若父,他们心里怎么想的我太清楚了! 我这住院都一个星期了!你看他们四兄妹谁露面了? 他们都准备等我死了,一分钱不花继承房产呢! 那算盘珠子都崩到我脸上了!我能让他们如愿? 我就是上交街道也不给这几个不孝子。” 虽然说事出有因,阎埠贵这个当爹的做事确实过分。 可是阎家那几个孩子也真特么“不够揍”。 这羊跪哺乳、乌鸦反哺。阎家的那几个玩意儿,还特么不如畜生呢! 阎埠贵有退休金、看病学校能报销,两口子生活缺口并不大。 四个孩子每人出一点就能让老两口子过得去。而且对他们自己的小家真没有多大压力。 可是他们不但一分钱不出,就连老父亲住院都没有一个露面的!这就过分了! 就是空着手来看一眼,阎家的那两间房贝勒爷也不会收。 可如今可就不要白不要了! 于是贝勒爷点点头道:“行!就按你说的办。那个摊位的产权也给你,以后老了干不动了,租出去也够你们敞开了花用了!” 事情说定,一个月后阎埠贵痊愈,着急把火的就把产权过给了贝勒爷。 贝勒爷正好没事儿就领着他们两口子去了《秀水街》看看摊位。 刚进大厅就遇见两拨青年为了销售物品的种类产生争执。 “黄老四,凭什么不让我们西区的人卖牛仔裤?你们也太霸道了吧!” “李赖子,你们西区还不是霸着蝙蝠衫的渠道不让我们染指。不服气就约个地方茬一场。谁怕了谁孙子!” “别吵了!别吵了!孙经理过来了!” 事情很快解决,见众人散去,侯天涞才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真有咱们四九城的姑奶奶的霸气。小敏!你可是把这帮坏小子都拿捏住了!” 一看说话的人是侯天涞,孙晓敏脸色马上阴转晴。蹦蹦跳跳的摇着马尾辫儿跑到侯天涞面前,先是甜甜的叫了一声侯爷爷!然后才不好意思道: “嘿嘿,我还不是仗着我爹妈的势!说到底还是仗的您老的势。” 侯天涞也笑道: “你可比你妈会说话,田枣儿那丫头小时候就会噎我。 你是个有分寸的好孩子,侯爷爷愿意让你借势。 对了!《秀水》二层2031摊位的业主阎埠贵,是我的老邻居。你适当的照顾一下!” 经理孙晓敏:“在秀水街里只要合法经营,我保证不会有人找麻烦。” 时间平稳的进入十月份,在兰办享受生活的贝勒爷突闻噩耗。 叶大秘神情肃穆,低声汇报道: “老板,唐四爷不好了!徐供奉说最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老先生想见见您。” 贝勒爷从躺椅上豁然起身,急道: “谁?哪个唐四爷?” 叶大秘:“就是祖籍湘省的唐升明~字季澧的唐四爷。” 这位爷那可真是一代传奇,生于名门、背景复杂。大兄“生智”是手握实权的一方霸主,小学一对一辅导的是“子任”先生。 和大旅长、代老板是同学好友,卧底“汪尾”时被待若上宾。 关键是最后还能全身而退,富贵一生。 好多谍战剧里的角色就是以他为原型塑造的! 唯一受过的伤,就是十几年前混乱的时候被人拉伤了手腕。 然后就被保护起来!腕伤也是被贝勒爷送去的《黑玉断续膏》医好的! 他这辈子可谓是幼时富贵、少时风光、青年倜傥、壮年肆意、老年富贵平安。 别的人一生最多也就是十年大运,这位爷,今年八十一岁。算下来那可是整整走了八十多年的好运、大运。 这绝对是有点儿东西在身上的“大气运者”。 妥妥的老天爷亲儿子! 就连贝勒爷这样的“挂壁”,都只有羡慕、嫉妒。 恨是真的恨不起来! 因为贝勒爷吃喝玩乐上的高深造诣,都是和这位“唐四爷”和“张白马”等老先生学的! 那可是亦师亦友的忘年交。几年前还在兰芳一起逛会所、赏娇花呢! 对于这些硕果仅存的老先生,贝勒爷那是相当关注的! 时常派遣王室供奉去探望、诊疗。尽量保证这些“老宝贝”活的健康长寿! 可是,时光总是催人老,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关键是这位爷年轻的时候声色犬马玩儿的花,多少还是伤了些底子。 要不然怎么这才到八十出头,身子骨就不中用了呢! 西山的一处别墅里!贝勒爷再次见到了这位传奇忘年交。 老人精神很好,花白的头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就连少许的碎发也被发胶驯服的服服帖帖。 果绿色的真丝短袖衬衫上不见一丝褶皱。 可是靠在轮椅靠背上的腰板儿,依旧笔直。 根本不是普通人印象里浮夸们“葛优躺”的形象。尽显顶级公子哥儿的风采。 就连贝勒爷都不由得在心中赞叹一声!“成功绝无侥幸!世家子弟就是世家子弟!有派!” 上前两步接替了家政员的位置,把轮椅推回茶几旁,贝勒爷开口道: “四哥!您老真是风采依旧!真代派呀!” 唐四爷:“一周一根儿老山参,我的时间不多了!临了见见你们这些老朋友。” 第414章 《临江仙》 说起贝勒爷和唐四爷的交情,那可就久远了!当年和“店小二”从东北倒腾物资的时候,往南的销路就是走的唐四爷的门子。 唐老四这人,对待自己认可的朋友,那绝对没得说。不掺和什么信仰,纯论私交和国家大义。 江湖上那可是有口皆碑的,唐四爷出来混就三条:“朋友、朋友、还特么是朋友。” 和这样的人交朋友,你就放心。绝对不会背后插你刀子。 就和金老爷子笔下的“飞天蝙蝠”柯镇恶、大理段王爷一样的口碑。那都是啐口唾沫就是颗钉。 后来贝勒爷有不少生意上的大小麻烦,也是这位朋友遍天下的唐四爷出面一个电话就解决了的! 当年江湖上,唐四爷那是相当好使! 黑白两道,红蓝双方都是脚面水~平趟。 再后来混乱的时候他落难,贝勒爷出面把他保下来,算是投桃报李! 其实贝勒爷不出手,他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顺水人情不做白不做! 再说那会儿唐四爷的牌子,很多时候比贝勒爷的还好用。 一直到现在,双方都还在港岛、兰芳等地有不少生意往来。 几十年下来,二人可以说是相交莫逆,可不是简单的酒肉朋友可比。 见唐四爷话里透着暮气,贝勒爷开口宽慰道:“四哥且放宽心,等过阵子你身体大好了,咱们还得一起去唱歌喝酒呢!” 唐四爷:“呵呵!好不了了!更玩儿不动喽!你也不能说些假话骗我安心。我自己的身体怎么样?我自己心里清楚。 我虽然一生浮夸,但也是经过不少大风大浪的!我不怕死! 况且古今中外活到我这岁数,都得说是高寿了! 你四哥我现在在人的帮助下,还能基本维持自己的生活自理。这就已经很难得了! 告诉你个秘密,我从来不尿床。你就说厉害不厉害吧? 那个一期的“余坚石”早就垫尿片了!哈哈哈!” 贝勒爷听着好笑,也跟着附和着笑了几声。 确实,这个年代,寿至八十而便溺无误。确实是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笑话说完,叹了口气唐四爷拉着贝勒爷的手道: “我这管排泄的肾还挺得住。就是从几天前就已经吃不下东西了!这肾是先天之本,脾胃是后天之源。 它这一罢工,我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如今用参汤吊着,精神倒是尚可。不过也就是排队等着“五爷”叫号儿罢了!” 贝勒爷:“四哥别这么丧气,我私库里还有不少百年人参。熬过换季这段时间就好了!” 上年纪的老人身体机能退化,就怕换季。这一冷一热就是一道鬼门关。闯过去了就还能熬半年,熬不过去就到站下车。 唐四爷倒是豁达,也看淡了生死。但是对贝勒爷的关心还是表示感谢道: “谢了天涞!老山参我手里还有十几支,应该够用了!要是真有需要肯定和你张嘴。” 贝勒爷:“我来的匆忙,给我调理身体的国手供奉应该也快到了! 我还让秘书拿着帖子去请协和的西医大手。到时候让他们几个给你会诊,你把心放到肚子里。 咱哥们儿多少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还能让这小小的病痛给拿主了!” 唐四爷知道自己这是油尽灯枯,俗话就是到寿了!非药石可医。 可是他还是接受了这位小兄弟的一番好意。 二人又说了一通子轻松的往事,刚止住话头儿! 一位气质高雅体态丰腴的三十岁出头的美少妇端着一杯茶,就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这人看着眼熟,好像那个谁?那个有《港岛夜莺》之称的长青歌后。 她的金曲,那是可以调校音响设备的存在! 她本人是接受过7位巨星跪拜一代传奇。 至于为什么姓徐?那是随母姓,没毛病! 唐四哥家的嫂子,可是当年上海滩有名的大明星。 “侯uncle,您喝茶。” 被极高辨识度的天籁之音唤醒,贝勒爷接过茶杯。 唐四爷:“这是幼女小凤,以后你多照看一眼。这人情老哥哥只能下辈子再还。” 这话说的贝勒爷鼻子发酸。这就是美人迟暮、将军白发。 贝勒爷:“四哥!“小凤姐”可是大歌星,她的歌曲我很喜欢,我休闲室里光她的黑胶唱片就有两抽屉。 以后港岛、兰芳、东大,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我。 要是去“樱花”开演唱会,提前打个招呼,那里我人手不足。 总之一句话,在外边儿可以用我的牌子。” 唐四爷:“天涞,你还是这个性子。演艺圈子里的玩笑话,怎么能当真。 叫她“小凤姐”,这不是和我这个四哥平辈儿了吗?你个狭促鬼儿! 小凤,还不谢谢你侯叔叔?” “小凤姐”弯腰给贝勒爷鞠了个躬,贝勒爷也坦然受了! 这算是托孤了!本来不爱管闲事的贝勒爷也只能答应下来。 有了贝勒爷的背书,“小凤姐”的路走的比另一个时空岔路走的更加宽广、稳健、扎实! 1989年,港岛电台在第12届十大中文金曲奖颁奖礼上。颁发了“金针奖”给“小凤姐”,这让她成为第一位获得这项荣誉的女歌手。 同年,第八届“兰芳华语音乐大赏”,“小凤姐”荣获王室“金唱片”大奖,再度封后。总制亲赠一顶钻石桂冠,一时风头无两! 5月,她在兰芳举办个人演唱会,并创造了连续33场的纪录。 同年,《春晚》向她发出了邀请,但由于她当时的档期问题,无法在现场直播中出现。 为此,晚会导演组特意前往兰芳,提前为她录制了两首歌曲——《明月千里寄相思》和《心恋》,并在晚会中以录播形式播放。 你就说“小凤姐”的根子硬不硬吧?你就是贝勒爷的牌子好用不好用吧? 镜头回溯,贝勒爷在唐府住了两天才离开。 唐四爷的身体中西医都没有了什么好办法。只能是用好药材吊着,想尽办法让他不受痛苦,走的有尊严些! 最终唐四爷还是在10月24日凌晨去了!一代传奇就此落幕。 贝勒爷本想亲自扶灵致哀,可受限于身份只能作罢。 兰办小书房灯火阑珊。 “草黄枫红大雁归,京城秋风吹。青竹书屋黑胶徽。 广寒已旧在,再无明月晖。四海八荒难寻君,江湖路远声威。 夜黑灯火照孤影。无处寻老友,执手话心扉。” 贝勒爷放下毛笔,吩咐叶大秘: “天亮后去《荣宝斋》好工好料,把这首《临江仙》给装裱好。” 第415章 变形金刚 叶大秘把拿着的资料放在桌上,用“斩了卷”的宣纸,按在那首《临江仙》的墨迹上吸着。 贝勒爷拿起桌上放着的烟盒抽出一支,点上配给的特供超长过滤嘴“熊猫”,美美的吸了一口。 对!贝勒爷现在抽烟,就是从“华子”改“熊猫”了!就是这么紧跟着时代步伐!紧握着时代脉搏! 以后还会按着时间推移,改抽“钓鱼台”、“玉溪”、“荷花”呢! “别摆弄那幅字儿了!先抽支烟,然后说正事儿吧!” 贝勒爷说着话,丢给他一支烟。 叶大秘用那只四指的左手接住贝勒爷抛过来的“熊猫”,夹在耳朵上,直接开始汇报工作。 “老板!从第一季度开始“樱花”动画片《魔神英雄传》、《龙猫》、《魔神坛斗士》、《变形金刚之隐者战士》等相继播出,均是反响热烈。 咱们拿下了出版物和周边玩具的独家代理权,这几个月销售额十分喜人。 “连环画”都已经印第三版了! 尤其是能够人形变成汽车、飞机的玩具,还有毛绒玩具,那简直是供不应求。” 叶大秘指着墙角那个一米高的“擎天柱”继续说道: “就这么个塑料玩意儿!商场卖九百五,还没有现货。您得先交钱等着通知! 就是书本大的也卖一百多,都赶上一个中级工一个月工资了!真没想到如今的东大有这消费水平!” 贝勒爷:“呵呵!你不懂,现在每家每户就一个孩子,都跟眼珠子似的! 父母都是苦日子过来的,都想把最好的捧给孩子。 这一个班级只要有一个买的,那就有攀比。何况这玩意儿确实挺好玩儿的!就连我这个老头子都喜欢。 不过得注意版权,有盗版的就是在抢老子的钱。该打击就要狠狠的打击,罚丫个倾家荡产。” 这辈子贝勒爷可算把上辈子求而不得的遗憾给弥补上了! 兰办里有一间屋子专门存放《变形金刚》这些“手办”。普通版本塑料的、vip铝合金版的,那可是应有尽有。 电视台播放的动画片儿,也成了兰芳玩具公司的销售广告片儿了。 贝勒爷:“这小孩儿、女人和老人的钱是最好赚的! 童装、童鞋、化妆品、保健品也都要跟上。如今的东大就是一片蓝海,一网下去全是鱼。这钱呀!可不能都让洋人赚了去! 同样要注意盗版问题。”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东大地大物博。要想彻底杜绝,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打假也是要成本的! 当入不敷出的时候,也只能保证大城市基本没有劣质仿品。 贝勒爷之所以这么上心,也是怕仿品影响了品牌形象罢了! 叶大秘刷刷点点的记录着贝勒爷的指示。 笔停,从耳朵上取下加长过滤嘴儿“熊猫”给自己点上。叶大秘吐出烟雾,继续汇报道: “老板,9月14日~27日——东大在东海海域进行潜射运载火箭试验并取得成功。 当时跟您汇报过了!这是具体资料,上边儿刚送过来的!” 贝勒爷摆摆手,示意不用拿给自己看了!然后说道: “什么运载火箭?就是洲际大杀器!都不用看资料就知道,弹着点是鹰子家附近海域吧? 这是给住在咱们兰办贵宾楼里住着的“骆驼”王储看的! 对了!他们那笔“大买卖”谈的怎么样了?” 叶大秘:“骆驼王储觉得50亿刀勒有点儿小贵,正在讨价还价呢!” 贝勒爷:“千万别手软,他们有的是钱。再说这可不是单纯的“买东西”,它还是一把保命的“伞”。 你和上边儿通通气儿!放心吧!他们会掏钱的! 话说这笔买卖,按咱们兰芳惯例惯例“成三破二”。通过兰芳银行周转,咱们能赚2.5亿“刀勒”中介费。 等到账以后,拿这笔钱修一条直达机场的高速公路。要不然我想坐个飞机,时间都特么耽误在路上了。” 叶大秘可是个全才!贝勒爷提出意见,他就在纸上开始写写算算。 很快就给出了初步方案预算。 “老板,路长不超过20公里,全封闭上下三车道,那笔钱足够用。” 贝勒爷:“回去算算过路费怎么收?收多少年?最好成立一个专门的公司,只负责这一件事儿! 不以赚钱为目的,在路桥上的投资,只要能追上银行利息和通胀就行!” 叶大秘:“好的老板,等我做出方案再和你汇报。 还有一件事情的后续情况! 上半年3月份,“兰芳人寿保险公司”成立。 它成为了东大第一家股份制保险企业。 《兰芳保险》的诞生,将市场竞争机制引入保险市场,打破了建国几十年来东大保险市场独家垄断的局面,在东大保险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 此事也进一步加深了咱们和东大的深度合作。” 贝勒爷:“绑定就绑定!加深就加深!连我都常住四九城还有什么可说的!” 叶大秘:“您前两年不是说打算去极地看看嘛? 要是真要去现在就得准备起来了! 这次东大决定在南极圈内建一个科考站。 本来是准备命名中山站的!可是由于您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还有他提供了北极权限的重要信息,所以就改成《兰芳站》了!” 贝勒爷:“去呀!我都快闲出屁来了!弄条专业的船,别怕花钱! 如今我穷的就剩下钱了!” 叶大秘: “五月份,“南棒”的全卡卡迫于压力,接受反对派提议,承诺实行总统直选制。 答应明年2月卸任下野,实现首次和平的交接。 咱们的人从去年开始就带着钱撤出来了。 不过这次“老全”估计惨了! “这份荣光我绝不独享,但是这份罪责,你们不用分担。” 这话他可是在很多场合都说过的!” 贝勒爷:“别人说这话我不信,可是卡卡说的我还真信。这小子骨子里有点儿东西。 要说多惨也不至于,他这几年干的可不错,不少人受了他的恩惠。 他要是没个下场,就得出大乱子。 我估计应该是冷处理,过个十年八年的找个罪名判一下。然后再改判、特赦!” 叶大秘表示受教,然后又汇报了兰芳的一些人事变动。 贝勒爷虽然身在四九城,可是对兰芳的掌控力一直都没有放松。 到了一定级别,不论是升还是降。那可都是得他点头的! 二人在小书房里又说了些琐碎的事情,今天的工作就算是结束了! 贝勒爷继续过着悠闲的日子,那真是醒掌大权、醉卧美人膝! 时间不知不觉间来到88年5月份。 贝勒爷正在海子边儿垂钓。 叶大秘快步走了过来,给他重新上好饵料,这才低声道: “老板,最新消息!”“毛熊”开始从“帝国坟场”撤军了。” 第416章 极地之旅 贝勒爷把鱼饵甩进海子里。鱼竿架在架杆上,这才自言自语道: “帝国坟场?这个说法倒是新颖!不过确实贴切。 你说就是那个屁大点儿地方,真是个多事之地。就像个火药桶,不论是谁都给你炸了灰头土脸。” 本来贝勒爷在这钓鱼,警卫就已经进行了“清场”。周围几十米内就只有自己和十几个护卫人员! 现在叶大秘来汇报事情,又带来一些人手!防护圈儿自然又向外扩了不少。 叶大秘又看了一眼安保情况,这才蹲在贝勒爷身边小说道: “人们把这个不好惹的地方叫做“帝国坟场”,这既是对这个国家的致敬,也是对入侵者的哀悼! 话说这十来年可把毛熊拖累的不轻,他们这是实在熬不住了!” 贝勒爷:“这就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就连咱们都去看了热闹!你说其他人有没有给“大熊”下绊子? 只有分家后的“熊”,才是好熊!除了他自己,都盼着他分家呢!这就叫大势所趋、人心所向!” 对于贝勒爷的“幸灾乐祸”,叶大秘好像没听见。继续小声说道: “5月14日,全世界最长的超级油轮诺客·艾维斯号在行经霍尔母斯海峡的时候,遭“蜜枣儿”方面战机。被其发射的飞鱼式反舰导弹击沉。” 贝勒爷:“没一个省心的,这是觉得自己不含糊,准备捞个地区大哥当当。 依我看就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别着急,等老熊凉了!很快那招如来神掌就该从天而降了!” 对于贝勒爷嘴里偶尔蹦出来的新词儿!叶大秘已经习以为常了!关键是这些新词汇还都很形象贴切! 叶大秘合上文件夹,装回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嘴里说出了这次汇报的最后一件事。 “老板!东大第一座高能加速器,四九城正负电子对撞机组装成功。 由于咱们兰芳的数学家、物理学家也提供了很多帮助。所以上边想请您一起去视察一下!” 贝勒爷:“不去,就说我偶感风寒。这种高光时刻,我去干什么?抢风头吗? 你还是把最近的工作重心转到极地探索上吧!” 时间很快来到11月份,南极科考船“极地号”已经准备好出发事宜准备出发。 此次同行的还有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他们要跟随科考队拍摄纪录片《长城向南延伸》。 这个纪录片就是要向世界证明,东大人也有实力在南极圈内建立自己的科考站。 贝勒爷站在夹板上看着这些科研工作者和随行人员。这些人里有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见贝勒爷盯着一个人看,叶大秘也随着贝勒爷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从记到脑子的资料里翻出了那人的信息。低声道: “老板,那人叫张国力。 1955年出生于津门市,毕业于山城铁二局文工团学员班。 1975年,参演了第一部电影《开山的人》,担任群众演员。 去年,凭借话剧《朱丽小姐》获得第4届中国戏剧梅花奖话剧演员奖。 因为其参加过电影电视拍摄,身体素质很好,人又聪明。所以被选中参加了南极科考队。 由于南极人迹罕至,气候恶劣。 选拔的时候,他就签下了生死状。表示一定要去,说这是为国争光的事。” 贝勒爷听到这人的资料,确定了这位仁兄就是以后的着名演员、大导演。 也想起了关于这次极地远航里的故事,或者说是事故。 那可是生死攸关,险死还生。这位还得了个个人二等功,集体一等功。 从这功劳就知道当时的危险程度了! 自己也是昏了头了!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千万别说什么最后不是没出事儿吗?真要出事儿就特么晚了! 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贝勒爷可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他可是怕死的很! 好在现在还不算晚! 于是贝勒爷挥手道:“咱们下船,兰芳搞科研的愿意去的也可以,不强制。” 对于贝勒爷突然下船的命令,叶大秘表示十分不理解。 可是看着贝勒爷严肃的脸色,他没敢提出疑问。 贯彻了一贯的工作准则!那就是贝勒爷的命令,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在执行中理解。 其实这种危险活动,叶大秘是非常不喜欢的。事前也拐弯抹角的劝说过,可都被大老板给否了! 如今不管什么原因让大老板改变主意,对叶大秘和安保家政等工作人员来说都是天降喜事。 于是乎兰办的工作人员开始收拾行李。 贝勒爷:“就拿些随身物品就行!辎重补给品就留下给船上的人用吧!到时候给我带回来些好皮子就行了。” 轻装简从就是方便快捷,给养还没全部上船。贝勒爷带着秘书和警卫已经坐上了来时的轿车。 镜头跟着科考船远去,贝勒爷暂时出画。 在”袋鼠“补给物资的时候,科考队员们却屡屡被错认成“樱花”人。 张国力一怒之下,把身上的白衬衣脱了下来,用毛笔在衣服背面写上几个硕大的英文:东大~四九城! 随着“极地号”越来越接近南极,危险也悄悄逼近。 11月份和12月份的南极,会有长达近20公里的陆缘冰。 陆缘冰厚度可以达到两三米,有的地方根本连厚度也无法得知。 甚至有时候,会突然从海底出现一座巨大的冰山,一下子可以把船给掀翻。 在茫茫的冰海上,面对不断涌来的浮冰,“极地号”只能减速航行,尽可能减少船体与冰面的撞击力度。 不过,令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由于无法承受浮冰的不断撞击,船头硬是被挤出了一个大洞。 形成这个洞之后,虽然没有漏水,但“极地号”却不敢再撞陆缘冰了,只能寻找着裂缝小心翼翼地往前挪。 直到“极地号”被陆缘冰包围,动弹不得。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为了做好长期被困的准备,考察队也把一日四餐改成了一日两餐,并限量供应开水。 好在有贝勒爷一行人留下的烈酒、黄油、糖果巧克力。这成了船上人的最后保命符。 所有人面对着命运的判决,期待着奇迹的到来。 在被困20多天后,海面终于在潮水和气旋的作用下,出现了裂缝。 于是,“极地号”就顺着裂隙一点点向前移动。 艰难前行了数日之后,终于距离南极大陆只剩400米了。 胜利就在眼前,所有人都兴奋欢呼。 然而就在此时,一场不可预测的巨大冰崩,将把每个人推向死神的怀抱。 东南极时间,1989年1月14日,22点35分。 一场罕见的特大冰崩突然发生,大量的冰山从冰盖上塌落下来。 冰崩就像爆炸一样,水柱喷到空中一百多米,铺天盖地的大冰块朝着“极地号”呼啸而来。 “极地号”顿时剧烈晃动。 如果冰山撞船,必将是船毁人亡。 幸好关键时候,死神神奇地在距离“极地号”两三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可是,伤痕累累的“极地号”却被死死包围在了方圆十几里的乱冰之中,无法前进。 万一再有冰崩到来,所有人都得死。 在残酷的事实面前,为了避免人员损失,船长被迫下达了撤离“极地号”的决定。 张国力作为辅助人员却请求留下来,和其他人一起继续想办法让船靠岸。 留下来的人也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好多队员都穿上了西服,刮了胡子,小皮鞋也擦得锃亮,有人还写好了遗书。 他们把名字都写在了一面国旗上带着,下决心陪着这艘远航破冰船战斗到最后一刻。 为了让“极地号”再次前行,队长决定用炸药把前面的浮冰炸开一条缝,让船沿着缝靠岸。 机缘巧合,张国力是爆破组组长。 可那时候的他,心里一点底儿也没有。 因为他只是在当铁路工人的时候,见过别人是怎么用炸药的,自己却一次也没正儿八经地碰过炸药。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接下了任务。 因为如果不破冰,船上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张国力找了十个人,每人负责一个炸点。然后凿冰坑,放炸药。 南极的冰超级硬,一个坑就得凿几个小时。 一切准备就绪后,张国力下令:“爆破开始,点火。” 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非常顺利。 到了点着第八个时候,眼看着就要胜利了,张国力突然发现点第二炮的人还没跑。 他大喊:“第二炮!你干什么呢。” 二炮也大喊:“没点着。” 这下坏了。 炸药最重要的是必须按顺序点着,不能快也不能慢,更不能有一个瞎炮。 因为在冰上爆破,时间一旦出现偏差,所有人就都跑不出来了。 关键时刻,张国力刻冲出去,飞速跑到二炮站点。 他点着导火索,又飞速往回跑。 不过这时,冰都已经炸开了。 张国立的耳边都是轰、轰、轰的声音,他下意识地趴在冰上,冰块像刀子一样向他扑来。 但幸好,没有一块砸到他。 他冒死去炸冰山,也救下了一船人的命。 炸开浮冰之后,“极地号”继续朝着南极大陆前进。 登上南极后,为了抢回被冰崩耽误的一个月,100多号人没日没夜地拼命赶工。 可是科考队人手有限,这时候,什么脏活、累活、苦活……张国力都会主动顶上。 1989年2月26日,《兰芳站》终于建成。 落成典礼时,张国力担任升旗手,东大的旗帜终于在南极飘扬。 那天,他流下了眼泪。 从南极回来之后,张国力个人荣立二等功,集体一等功。 140个日日夜夜,面对浮冰围困、冰崩突袭、爆破冰山等生死考验……张国力说了一句:“一辈子的苦在南极都吃完了。” 考察队的总顾问侯天涞为他题词:“抗严寒,斗冰雪,文艺国力;驾小舟,建兰芳,为国争光。” 船只到港的时候,贝勒爷亲自去迎接。 大把的现金奖励给出去,看着众人因为激动而变红的脸庞。听到全员回归的消息,贝勒爷心里那点儿小内疚也就烟消云散了! 毕竟有些事情是必须要有人去做的!别人的命运是需要尊重的! 第417章 地三鲜 镜头回到四九城,贝勒爷如同退休老大爷一样又在海子边儿钓鱼。 其实贝勒爷从解放前参加工作算起今年正好65岁,他现在属于正儿八经的离休。 一字之差那享受的待遇可是天差地别。 离休后的贝勒爷依然享受和原职位相同的所有工资福利待遇,就和上班一样。 虽然贝勒爷已经好多年不去总后上班了!退与不退没有任何区别!可是福利待遇和工资配给都是每个月不落的送到兰办的! 那些建国后参加工作的人员算退休,退休后按照本地政策领取退休金。 钱就少了不老少,配车、居住面积也都相应减少。就连医疗报销也不一样。 像贝勒爷这样的属于实报实销。一句话就是国家全额保障! 退休的按照级别从百分百到九十、八十往下降。有些药品也不能用了! 当然这些高级待遇,贝勒爷是真用不上。毕竟他都富可敌国了!钱!对他真就是个没有什么意义的数字。 可是这个权利必须要有!这是牌面,这是面子。这是对他过去工作、贡献的一种认可。 要不然就比不上李云龙、丁伟、许忠义他们了!那可是要被嘲笑的! 所以贝勒爷偶尔也去“301”体个检、拿点免费的维生素。 至于吃不吃的?或者谁吃?那都是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 要的就是这个“派”! 话说到了贝勒爷这个级别只要还能喘气、不痴不傻,就是退下来也还是有着巨大的影响力的! 况且东大这边儿退了,他还是兰芳亲王、大总制。权力、影响力没有丝毫减弱。 这不是上边儿有给他送来一本“顾问委员会”的证件。该送兰办的“内参”、该参加的会议、该出席的活动,那是一样也不能少。 当然绝大多数都是让秘书出席的! 湖水幽蓝,波光潋滟,远处的白塔和倒影交相辉映。 景色那是没的说,标准的“琼岛春荫”,燕京八景之一! 说起这燕京八景,除了眼前的琼岛春荫。太液秋风、西山晴雪、玉泉趵突、卢沟晓月,居庸叠翠还都能找到影子。 那金台夕照、和蓟门烟树、是真见不着了!不能不说是多少有点儿遗憾! 景色虽好,可是运气不佳。这不是又是一杆儿空军。 贝勒爷一赌气,把杆子扔给叶大秘,然后骂骂咧咧的起身往不远处的车辆走去。 “这特么又是“喂鱼”的一天。可惜了那些香油棒子面了! 这要是让阎老抠看见还不得心疼死!” 自言自语完,声音变大。 “话说贼不走空,不能白来一趟。那个谁?就张军吧!你赶紧撒一网,今儿晚上能不能吃到鲜鱼就看你的了!” 贝勒爷上车前回身说道! 说完话就低头钻进路边儿的轿车里! 张三秘接到命令,从侉子车厢里拿出一张渔网,挽了挽袖子,然后下腰扎马大手一挥。 渔网甩成一个漂亮的圆形罩向湖水里! “哗啦”一声鱼获被拖上岸。 由于贝勒爷今天一直在这个地方“打窝儿”。所以鱼群早就聚集了不少,这一网下去百十斤鱼获肯定是有的! “哎哎!嘛呐!偷鱼……。” 两个戴着“臂箍”的巡视员从远处边喊边跑了过来。 看着有些焦头烂额的张三秘,贝勒爷看高兴了! 他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毕竟这几天他隔三差五的就来撒一网,早就应该被人盯上了! 贝勒爷像偷到鸡的老狐狸,坏笑一声,然后拍了拍司机座椅道: “赶紧跑!走了!回家、回家。” 话说在海子里钓鱼没问题,可是用渔网打鱼不行!这是有明文规定的!被抓着要处罚的! 对于这波“偷鱼贼”,管理处的人那是早就盯上了!今天可算是终于人赃并获了! 张三秘也早有准备,知道今天跑不了,只好掏出兰办的证件。 然后道歉、交罚款一套操作,让那俩戴着红箍的管理员也没辙了! 这事儿也就只能这样处理了!毕竟事情不大,还涉外了!况且对方态度良好。自己这边儿没提的罚款,人家都提前交了,你还能咋办? 眼睁睁看着张三秘连鱼带网搬上三轮摩托车的挎斗里,一扭油门扬长而去。 俩人也只能拿着对方塞进自己手里的一把花花绿绿的兰芳票子回管理处交差了! 事情留给领导们操心去吧! 贝勒爷的车驶进兰办的大门,张三秘拉鱼的三轮挎子也后脚进院了!而且直奔后厨而去。 下午三点,这是贝勒爷喝下午茶的时间。叶大秘送来茶点和水果,并且询问晚饭有什么特别的吩咐。 “把那些个犯忌讳的食材都整理出来,抓紧时间吃掉。怎么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今儿加个地三鲜,再弄个“飞龙汤”。” 贝勒爷这话可不是无的放矢,今年3月1日《东大野生动物保护法》正式施行。 这“地三鲜”原来也叫“地三仙”,最早那可是熊、虎、鹿。 因为获取难度系数的增加,食材退化成狍子、野鸡、獐子。 再以后就变成小鸡炖蘑菇了! 不过“荤”菜一直以来,都是给有实力的一小撮人享用而准备的。 普通老百姓那可就只能吃素的三鲜。 素三鲜一般又分为地三鲜、树三鲜,当然也还有是荤腥的“水三鲜”。 我国民间历来有立夏之日尝三鲜的习惯。 地三鲜即蚕豆、苋菜、黄瓜! 树三鲜即樱桃、枇杷、杏子。也有说是梅子、樱桃、香椿头。 而水三鲜是指海蛳、河豚、鲥鱼。也有说是鲥鱼、银鱼、子鲚鱼的。 其中以地三鲜最为普遍,到了后世的东北,地三鲜就直接和土豆、茄子、辣椒划等号了! 你猜贝勒爷加的这道“地三鲜”是什么食材做的? 以叶大秘对贝勒爷的了解,自然是知道不可能是茄子、土豆、大辣椒。 结合贝勒爷说的话,好有现在的时令关系分析,大概率是河三鲜。 不过库房里的熊掌、鼾鼻、驼峰、象拔等等好东西确实该尽快吃掉了! 毕竟你在什么地方,就要服人家的管!关键是天气逐渐热起来,存不住了! 至于贝勒爷以后想吃什么了怎么办?那不是还可以去境外搜集吗! 第418章 心态 话说“店小二”许忠义是个“鼻子长”的!这可不是说他和比诺曹一样说谎,当然他老小子瞎话也肯定没少说。 自从知道贝勒爷也离休以后,“店小二”几乎拿兰办当他家食堂了! 这次也是一样,熊掌刚端上桌他就好像闻到味儿就来了! 这效率、这时间把控,害得贝勒爷都以为自己这里有他的“探子”了。 贝勒爷询问的目光叶大秘可是扛不住的!赶紧拍着胸脯赌咒发誓保证不是兰办这边儿给许首长“泄露”的消息! 对于兰办这一亩三分地、二百多号人,他还是有着很高的掌控力的! 这事儿已经涉及到贝勒爷的饮食起居,可不是玩笑,弄不好那是要嘎人的! 兰办的所有工作人员,下至保洁阿姨、上至他这个“一秘”。那都是把保密条例记到骨子里的! 所以他才敢跟贝勒爷打这个包票。 贝勒爷也是相信他说的话,看来人家许忠义那是自带美食buff。 这特么真是气的人只能翻白眼儿,比不了,比不了。 “又在背后说我坏话,看把你小气的!不就是帮你消灭点儿野味儿吗?等入秋以后带你去东北打猎,到时候都几倍量还给你。” 许忠义坐在轮椅被贴身警卫推进小餐厅,张嘴就给了贝勒爷一句。 “店小二”这话说的硬气,也透出实力。 毕竟东北可是他的基地,多少老部下都身居要职。去了哪里就好像龙归大海、虎入山林。什么野生动物都是盘子里的菜,只要不是大规模贩卖,是不会有不开眼的多嘴的! 贝勒爷:“你进来的也太快了!这菜都来不及收起来! 你说话可得算数,要不然以后别想来我这里蹭饭。” 许忠义答非所问道:“是得去看看了!要不然就该有人以为咱们退下来就靠边站了!” 贝勒爷:“敢不听招呼?那我就陪你去给他们紧紧发条。有不长眼的就清理门户,想来也是让有心人知道知道老枪就是磨平了膛线也是能要命的!” 见两位首长话题已经从食物转移到清理门户上了!叶大秘赶紧带着许忠义的警卫退到屋外警戒了起来! 许忠义从轮椅上起身,步伐缓慢却坚定的走到贝勒爷对面坐下。自己动手盛了一碗飞龙汤,喝了一口才道: “老侯,这次还得借你的势,压服那几个有小心思的!” 贝勒爷点上一支“熊猫”可是并没吸,只是看着许忠义。 这动作很是平常不过,好像是在等着他继续说话。可是看在“店小二”眼里却有着别样的含义。 许忠义:“你什么时候改抽“熊猫”了?” 贝勒爷:“有几年了!这到哪山、唱哪歌儿!总得找到自己合适的位置。” 这话里可就透出更多的信息,明显是对许忠义的“恋权”表示不认同! 许忠义那可是真正的聪明人,他听懂了贝勒爷话里的意思!于是道: “回去我也改抽“熊猫”,听说过加长滤嘴能挡住更多的尼古丁,对肺好!” 贝勒爷:“你是聪明人,你没进入“总顾”名单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 虽然说退下来有些不适应,可这是正常反应。只要你身体健康,没有人会对你这样的老领导不恭敬。 可手伸的太长,恐怕就招人不喜欢了。 入秋我会和你一起去打猎,当然只是打猎。最多算是宣示存在感,其他的你就不要管了,你看可好?” 贝勒爷对“店小二”现在的心态真是感同身受。 毕竟豁然从高位上退下来,失落在所难免。 就连贝勒爷关系从总后现役转到“总顾”那边,有一个来月没有收到文件。 心里那个不舒服呀!怎么说呢?就是一直被无视的感觉。 这种被无视的感觉,对久居高位的人来说是非常难以接受的! 比当着面骂他两句还难受。 我可以不发表任何意见,但是你不能不让我知道!不能无视我! 贝勒爷都如此,更何况是“店小二”呢! 从原来的门庭若市、大权在握,到现在的门可罗雀、无人问津。 这样的落差感、失落感,能让一个意志不够坚定的老干部,身体健康快速老化。就像娇艳的花朵快速枯萎。 许忠义:“还是你想的通透、看的明白。看来我还是放不下……!” 贝勒爷:“人之常情而已!我要不是还有兰芳那一摊子,恐怕心态还不如你老哥呢! 话说你要是身体允许,又实在闲不住。可以去兰芳商务部挂个顾问,保管天天让你忙的像陀螺一样。” 许忠义:“还有这好事儿!我这人还真闲不住!可是上边儿不会有意见?” 贝勒爷:“你都退下来有一年了吧?问题应该不大。再说你密级还没我高呢!能有什么问题? 你打报告,我也打个招呼。八九成把握还是有的! 你今年才66,最少还能给我拉十几年磨。话说拉磨还得是你这样的“老驴”!” 许忠义:“好你个侯天涞,敢说你许哥是驴。你这是猴儿骑驴~笑嘻嘻。 话说你给我个什么级别?” 贝勒爷:“超品公爵怎么样?不过是荣誉勋爵,不能传承子女。要不然我也不好和那些老兄弟交代,毕竟你这属于“摘桃子”的性质,我得考虑影响!” “好家伙!我也成公爷了!用不用我给你磕一个?” 心结被打开,“店小二”声音里都透着一丝松弛。 贝勒爷:“拉到吧!我那就是个草台班子。你丫就好好给本殿下好好拉磨就行!活儿干好了,草料大大的有!” 接下来两个老不羞,就着驴子这个话题越聊越不着调。什么粗如儿臂、什么钱儿肉?什么驴“欢喜”? 简直让人没耳朵听! 这已经和普通的退休老百姓没有什么区别了!除了更污、更下道儿! 时间来到了1990年,这一年,《亚洲雄风》的歌声传遍了东大的每一个角落。 亚运会在四九城举办,东大以全新的面貌展现在世人面前。 …………分割线 龙江五大莲池市,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一个名叫王恩青的普通农民,过着平淡而贫困的生活。 他和其他村民一样,目不识丁,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农闲的时候,他会和村里的人一起去附近的野泊子里捕鱼打猎。 但渐渐地,村民们发现,王恩青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他开始独自行动,而且每次回来,手里都没有任何猎物。有时候,他甚至会提着酒肉出门。 他的妻子对此十分不满,经常追问他到底去干了什么。 王恩青总是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这种情况持续了两年,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村里的一个邻居准备去城里买化肥,出门前遇到了王恩青。 王恩青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今天最好别进城,要不然恐怕有血光之灾。 村民当然不相信,也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耽误农活。 结果真的在回程的时候拖拉机翻车,不但化肥都毁了,腿还骨折了! 这一下子王恩青的名声可就传出去了! 时间一长,就引来了一位大人物。 丁勇,四九城人士。退伍后留在当地工作,通过不懈努力如今也成为了正处级干部。 可是父母年纪大了,又只有他一个孩子。在一封封家书的催促下,他就动了回京的心思。 但是调动工作进京,那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一个没有背景人脉的小小处级能办到的! 于是在有心人的引荐下,丁处长这个大人物就找到了名声大噪的“半仙儿”王恩青。 人还在院子里,王半仙儿就已经开口道: “丁处长快屋里请,您的事儿就着落在一位来咱们这嘎达打猎的一位老干部身上了!” 丁勇心道:“这位王半仙儿还真有些门道,看来今天是来对了!” 丁勇进屋,几句场面话过后,话题进入主题。 “不知道王先生所说的来咱们这块儿打猎的老干部是什么具体情况?” 王半仙儿,闭眼掐算……。 同时间坐在火车加挂的卧铺包厢里,贝勒爷突然有了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贝勒爷一下子警觉了起来……。 “不好,怎么还跟着一只“麒麟”!” “噗!” 王半仙儿一口老血喷在炕上。 第419章 不禄 火车咣当咣当的前行着,车身摇摇晃晃,叶大秘敲响了贝勒爷的包厢,喊进后推门进屋。 作为贴身大秘的叶念午自然是一眼就看出贝勒爷神情不对,于是问道: “老板,这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贝勒爷:“刚才有一种被人窥视觊觎的感觉,现在又没有了! 你也跟了我有些年了!这天下之大自然是有些能人异士,你也是见识过的! 只是窥伺,倒是没有什么恶意。我发现之后就退去了! 不过你还是把防务再查一遍,别跟“雨亭”老帅一样。 对了现在离皇姑屯三孔桥还有多远?” 听了贝勒爷的话,叶大秘就是一惊。话说两站后就是皇姑屯火车站,世界上的事情还有这么巧合的吗? 对于贝勒爷的心血来潮,他可不敢等闲视之! “不见不闻觉险而避”这种灵觉可不是说笑的! 这些年贝勒爷可不是没有遭受过暗算的,之所以能安然无恙,这“灵觉”可是极大的依仗。 此时叶大秘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额头也已经渗出几滴汗水。 抽出腰间的对讲机,毫不犹豫的就启动了一级警备! 并叫了两位随行供奉到包厢里随身护卫。然后才歉意道: “老板,是我工作上的失职,我太大意了!您处分我吧! 还有两站就是皇姑屯车站,咱们下站就下车。当地兰办分部的车辆一个小时内能够到达。” 贝勒爷点头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这次感觉没有那么严重,估计是虚惊一场。不过还是按照你的方案执行,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你还年轻对“犯地名儿”这种事情疏忽也是有的! 不过这虚无缥缈的事情还是要注意些。罚俸一个月,回四九城时间闲下来自领两天禁闭。 算是给你紧紧脑子里的那根儿弦儿!也让你放松放松脑子,缓缓身子。” 对于贝勒爷的惩罚敲打,叶大秘欣然接受。 对于自己工作上的疏忽,他心里十分内疚。 好在老板只是小惩大诫,话里对自己的关怀和信任还是一如既往。 加挂的车厢里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两名狙击手已经爬上车顶警戒。 一节车厢空间有限,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店小二”许忠义和他的四名警卫。 不过贝勒爷的一级警戒可不是说笑的,四人都被下了武器。就连许忠义也被搜了身,连同四名护卫一起关进他的包厢。 叶大秘鞠躬道歉道:“许首长,对不起。由于某些事情触发了我们总制的一级警戒,只能委屈您和几位兄弟了! 等危险解除,我们首长会来亲自致歉!” 许忠义那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自然知道这时候叶念午这些人第一要务就是保护侯天涞的安全。 按照级别和条例,自己这些人包括自己都应该要编进警卫序列的! 可是看这架势,叶念午是不信任自己和自己的警卫。 那自己就只能听安排,老老实实的待在包厢里。 要是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恐怕限制行动变成束缚活动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要是被判定有威胁,甚至会被……。 脑子里千回百转,“店小二”轻笑一声道: “叶处长去忙吧!我知道纪律,不会添乱。我这四位护卫底子都没问题,有需要叶处长只管下令。” 叶念午:“他们还是留下保护您吧!要是没有意外,咱们半个小时后下车。” 说完话叶大秘就转身出了许忠义的包厢。 屋门开关的一刹那,老眼昏花的许忠义眼中透出一丝精光。他看见门口已经被两个荷枪实弹的“兰办”警卫把守住了! 年纪最轻的一名护卫看样子颇有微词,可是隐忍着不说。 这也是条例要求的!关键时刻听从命令就好,不需要你发表意见。 可许忠义怕这家伙心里转不过弯来,真做出什么不当行为。 兰办那些见老了血的家伙,万一紧张过度真敢下死手。 自己的护卫虽说也是从军区里选出来的好兵。可是和侯天涞手下这些精锐比,那还是属于童子军。真要是生死相搏,胜算不超过一成。 于是许忠义拍拍那名警卫的肩膀道: “小孙,放松些。咱们这位侯首长可还有一层外宾的身份呢! 刚才叶处长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信任是相对的,人家第一负责人就是侯首长。 在人家眼里,除了侯首长其他人在必要的时候是都可以牺牲的! 我们听从指挥就好!我强调一下,一会儿真要是出了事故。侯首长也是你们第一保护对象,必要的时候即是是牺牲自己也要保证侯首长的人身安全。” 说完这句话许忠义的包厢里陷入了安静。 此时贝勒爷包厢里,两名老供奉正在摆弄五帝钱和八卦镜。 很快,一个简易的阵法就成型了! 一位头顶挽着发髻的老者轻笑道: “呵呵,刚才是有一个得了些机缘的小家伙在窥伺殿下。 不过他层次不够,已经被反噬了!用不用贫道再给他来一下子?” 贝勒爷:“小惩大诫吧!出手别太狠,上天有好生之德。他能有机缘也是命里注定,别结下太多因果。” “那就让他躺个一年半载,也好让他知道知道厉害。不是什么人都能窥伺殿下行踪的!” 贝勒爷:“等安顿下来再说吧!收拾收拾,一会儿咱们下车。” 随着一声汽笛声,火车缓缓驶入站台。 可是所有车门都同时晚开了五分钟,等着上车的旅客也没拦在了候车室里! 旅客们虽然有些牢骚,可是也被荷枪实弹的乘警弹压住了! 贝勒爷一行人下车,他被护在最中间,快而不乱的走出了车站。 经过简单的交涉,贝勒爷和“店小二”分别乘坐两辆轿车出发。 因为兰办分部的车辆比预计时间早了将近二十分钟到达! 所以有眼尖的出站旅客看到了几辆轿车和一辆“大轿子”远去。 其实当脚踏实地,能随时发动“地行术”的时候贝勒爷就已经彻底的恢复了从容淡定。 黑省兰办“招待所”已经把所有客人清空,贝勒爷一行人算是受到最高规格的接待了! 这兰办招待所虽然只是顶着个招待所的名字,可实际软硬件都够的上四星级酒店的水平。 总统套房内! 叶大秘:“老板,许老他们被人接走了!” 贝勒爷:“走就走吧,到了这地界,他比咱们还有办法。就是让这老小子讹了老子十份儿《黑玉断续膏》让人不爽。” 叶大秘:“凭他和您的交情,就是没有由头,求您,您能不给? 只不过是借着这个理由,说明没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而已!” 贝勒爷:“就你聪明!我能不知道? 对了!在车上的时候你来我包厢是有事情吧?” 叶大秘神色肃然道:“殿下,兰芳三等男爵,谢宝庆爵士“不禄”了!” 第420章 挽联 “不禄”? 这词儿在贝勒爷脑海里转了一圈,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不禄,就是不领俸禄,是指士人、低级贵族之死,意为“不再享有俸禄”。 这是谢宝庆那个磕巴老土匪“挂了”。 这人死也是分等级的!叫法可不一样。 崩\/驾崩,专用于帝王、皇太后等最高统治者,象征如山崩塌般的尊贵。 薨,诸侯或高等级官员,如清代王公侯伯之死,亦用于皇帝的高阶妃嫔或封王贵族。 贝勒爷要是“挂了”就可以用这个“薨”! 卒,原指卿大夫之死,后渐泛化为普通官员的死亡通称。 死就是庶人、平民的自称,无特殊修饰。 “不禄”指的就是谢宝庆这样的子爵、男爵“挂了”! 其实还可以按年龄和原因区分。 那就是“殇”,指的是未成年人早逝,细分8-19岁为“下殇”“中殇”“上殇”。 还有夭亡,是指青壮年死亡,讣告多写“疾终”“云终”。 至于寿终? 那是指老年人自然死亡,家族男性长辈的“正寝”,女性长辈的“内寝”。 按原因还可以分殉和阵亡。为事业或战争牺牲,如“殉国”“殉道”。 宗教与特殊群体称谓也有所不同。 比如说圆寂、涅盘,是说佛教徒之死。而僧人用“坐化”。 羽化、登仙、兵解,是道教徒死亡的美称。 “无常”是伊斯兰教徒的死亡称谓。 还有其他婉辞与雅称 文人用“玉楼赴召”“修文地下”。 某个领域的顶级大佬叫“泰山颓”、“梁木坏”。 “仙逝”、“归天”、“见背”是父母之死的隐晦称呼。 总结来说,古代死亡称谓严格反映社会等级,如崩与薨的区别。 伦理观念,兼具宗教色彩。如圆寂的佛教含义和文学美感,如玉楼赴召的典故。 这兰芳可就是延续了这一套,所以叶大秘这时候用了非常正式的说法“不禄”。 对贝勒爷的称呼也从私下的老板转换成正规的殿下。 这也是对谢宝庆这位逝者的尊重,也是给谢家面子。 如今的谢宝庆、谢家可是不得了!老一辈有他谢宝庆、中间有谢若林、小一辈儿的有跟随表少爷祁同伟的小谢。 由于当年光复兰芳的时候出了力,后来论功行赏,贝勒爷大手一挥赏了他一个世袭罔替的三等男爵。 这样也省的再给谢若林一个爵位,要不然谢家一门两爵,那就太过了! 虽说这个“三等男”,只是公、侯、伯、子、男,五级爵位里最低的男爵、还是最低的三等男爵! 可是一个世袭罔替,那可就了不起了! 这也是看在他们父子三代都为贝勒爷家效力的情分上。 这爵位呀!要是不加上世袭罔替,那就是个“草编”的帽子。降等袭爵里边儿说道可就多了! 能不能袭爵,袭什么爵?都看贝勒爷想给你什么了! 贝勒爷:“什么时候的事情?” 叶大秘:“早起被家仆发现的!医生判断是昨天凌晨,心梗! 消息是范五爷那边儿传过来的! 谢老算是没遭罪,老话说的“寿终正寝”!“好修行”!” 贝勒爷:“你可拉倒吧!一个杀人放火的老土匪哪儿来的什么“好修行”! 不过自从跟了我以后,也算是改邪归正了!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如今人去了!有爵位在身,正好归五哥管! 那就让“范宗正”按规矩办吧! 这人一生也算传奇,都能拍电视剧了! 如今盖棺定论,爷给他写一幅挽联,你差专人送去谢府。 告诉五哥,让谢若林袭爵!” 叶大秘研好墨、铺上宣纸。 贝勒爷饱沾浓墨,略一思索提笔写道: “语痴、心明、眼亮,腿如风;草莽、英雄、善终,有传承”! 叶大秘看着贝勒爷题写的这幅挽联,脑海中回想起谢宝庆这个“老土匪”的一生。 这上联:语痴、心明、眼亮,腿如风! “语痴”就是磕巴,这个就不用说了! 他从黑云寨的大当家到威虎山的九爷,再到乌龙山的小头目。 虽然地位好似黄鼠狼下耗子,一茬不如一茬。从大当家变成小头目。 可这也足以说明这老家伙心明眼亮跑得快。 那些个老大可是都特么完蛋求了! 他谢宝庆可是从北到南,差不多跑遍了大半个东大。竟然还能活蹦乱跳的活着。 关键丫是投奔谁?谁死! 到最后他还能安然无恙,虽然这里边儿有几分贝勒爷放水的成分! 可是也不得不说,这老丫挺的确实真有点东西在身上。 下联的草莽、英雄、善终,有传承!就简单了! 说的是他出身草莽,这评价可是太准确了! 他光投靠的大大小小的“绺子”就得有十几股。要说他不是纯种土匪,那特么世界上就没有“胡子”了! 当然,贝勒爷那可是知人善任。到了贝勒爷手里就没有没用的人! 一直到他死前,身上还挂着兰芳剿匪特别顾问的职位呢! 那家伙专业绝对对口儿!这几十年可是把那些不服王化的生番给整治的欲仙欲死。 所谓“英雄”说的就是他的这段时间。 至于善终和有传承,指的就是死家里床上和世袭罔替的三等男爵了! 这幅挽联虽然浅显,可是也客观评价了谢宝庆这个“老土匪”的一生功过。 叶大秘:“好字、好联!” 贝勒爷:“行了!马屁都快拍马腿上了!没词儿就别硬夸,你不尴尬,我特么都尴尬了!赶紧去办吧!别误了人家的事儿!” 话说谢家这葬礼那可是有制式的,时间规格可是不能有错漏的! 范五爷这些年可是越来越重视这些了! 远在汉东跟随祁同伟办事的小谢,几乎和贝勒爷同时接到消息! 这时候正红着眼圈儿找“祁局”请假回兰芳奔丧呢! 他可是“老土匪”最喜欢的孙子,没有之一! 还有就是祁同伟现在已经是吕州市的公安局长了! 这几年他凭借着上一世的记忆屡破大案,又有高育良和安世奇(暗十七)保驾护航。顺理成章的已经从副所长升到正局长了! 小谢:“祁局,我、我、我爷爷,去、去、去世了!我、我得马、马上回去,回去奔丧。” 祁同伟听到是这种事情,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从办公椅上起身,抱了小谢一下道:“兄弟,节哀!” 然后伸手从自己领带上,摘下带着兰芳王室纹章的铂金领带夹,递给小谢: “这是我这个晚辈的奠仪,给老爵爷带回去。 我现在的身份确实不方便出境,去现场致哀,就遥祭奠吧!你多谅解!” 祁同伟心道:老子这辈子再也不会整出“哭坟”和“耕地”的戏码了! 再说老子现在可是“黄带子”,一个“三等男”,真去哭,他也受不住! 谢宝庆泉下有知,一定会说: “表、表、表少爷!您来、来、来!来哭坟!我、我、我棺材、棺材、棺材盖儿!压、压不住! 您千万、千万,别、别来!” 第421章 憋宝人 在东北这块儿,贝勒爷也是我自己的人手的!毕竟从解放前就跟这边儿做生意。这么多年下来,他有意无意的可是也培养了些心腹的! 于是第二天,贝勒爷就带着护卫队和向导进山了! 这时候的老林子还是有不少猎物的!贝勒爷这一行人各个都是神枪手,浩浩荡荡的不像是打猎,倒像是打仗。 那个“凶残”呀!所过之处不说寸草不生也相差无几。根本不管什么打大留小,不打孕兽的老辈子规矩。 颇有些过去木兰秋狝的样子!只要出现贝勒爷感兴趣儿的野兽,也不管是梅花鹿、熊瞎子。 只要贝勒爷用手一指,就是几声枪响。猎物就应声而倒,绝无侥幸。 天色渐晚,一处水源地,贝勒爷一行人安营扎寨。 那是真的安营扎寨,而不是形容。 几个巨大的军用帐篷很快被搭建起来!铁丝网、沙袋围绕一圈,如同一个简易防御阵地。 厨子们在处理猎物,十几位尖兵斥候都被撒了出去。 正当贝勒爷享受野味儿烧烤的时候,张军快步走了过来低头道: “老板,有四个人闯进警戒圈。已经都被警卫拿下了!三个津门人,加一个当地向导。 叶哥已经去核实那个当地向导身份了! 经过我们初步审问,带头的交代说他们是“憋宝人”。您看怎么处理?” 贝勒爷来了兴趣儿,放下手里的烤鹿宝问道: ““憋宝人”?有传承吗?” 说起“憋宝人”属于民间“外八行”中的一种偏门行当,与盗墓、算命等行业并列,其核心特征是通过特殊眼力和经验识别常人难以发现的宝物。 实际憋宝行为更接近“鉴宝”或“寻宝”,而非超自然能力,例如通过观察细节如案板吸血、无蝇环境等。推断木材内藏蜈蚣精的“定风珠”。 这种人才贝勒爷的兰芳“特考队”里就有,还是父子、师徒传承,有真本事的那种。 所以这种人对贝勒爷来说不稀奇,不过这种“野生”的“憋宝人”贝勒爷还是想见识见识的! 张三秘:“那个带头的说自己姓赵,是津门赵老憋后人。用不用回头让陈老供奉称量称量他的深浅?” 贝勒爷:“你去请陈老,把那几个人控制好了带过来。咱们一起审审。” 张三秘生快离开去办事儿!贝勒爷接着吃喝。 大概半个小时,大家都吃喝完毕。 身穿道袍脚踏军靴的陈老供奉,手里端着紫砂壶脚踏罡步的走了过来。 贝勒爷:“陈老,警卫抓住几个“憋宝”的!可能是津门赵老憋后人,对外八门您是行家。一会儿麻烦您给验验!” 陈老供奉:“殿下谬赞了!老道确实对江湖外八门有些了解。不过说是行家就不敢当了! 凡是风清水秀,风水上佳的地方,大多都有“天灵地宝”所藏。天灵地宝者,自然都是夺天地造化的奇珍异宝。 相传这种天材地宝都是暗中受山灵鬼神所护。倘若随便触动,肯定要招来灭顶之灾,而必须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才可以接近取之。 外八行里自古就有着这么一伙人,南方称为“憋宝”;北方称为“相灵”,民间则多称为“牵羊”,把这种人称为“羊倌”。 津门赵老憋就是有名的“羊倌儿”!算不得什么高人!” 说完这番话,陈老供奉身形微动,人就已经攀上了一棵三十多米、两人合抱粗细的红松树顶。 月色下衣袂飘飘、白须飘洒,好一派山中仙长。 可惜被他脚上的牛皮战术靴破坏了整体形象。 “小张,接着。” 说话间,一块半米直径的蜂窝被陈老供奉从树上丢了下来。 张军也是身手矫健之辈,手腕一翻就化解了蜂窝下坠的力道。稳稳的把蜂窝接在怀里,只是断口处淌出的蜜汁少许染脏了身上穿着的迷彩作训服。 说来也是奇怪,如此取蜜竟然没有蜜蜂护窝。 一声几不可闻的声音在贝勒爷耳边响起,却原来是陈老供奉落地时不小心踩断枯枝时发出的声响。 “最近殿下食肉过量,还是用点儿野蜂蜜调和调和。” 陈老供奉倒背着双手,轻描淡写的说道,言语间尽显高人风范。 张三秘:“道爷,您老那控制蜜蜂的药,能不能赏小子一些。 您看我这衣服都不能继续穿了!” 陈老供奉:“先审这几个“半瓶子水”,完事儿去我帐篷里拿“方子”。” 这时候八名侍卫押着四个眼睛被黑布蒙着的人到了空地。 陈老供奉:“小张,你这用金针封闭人六识的手法真有独到之处。” 张三秘:“等忙完了,我给您解说解说。您老也给小子指点指点!” “咳咳!” 贝勒爷见老少俩人还聊起来了!不得不咳嗽一声打断。 张三秘赶紧住嘴,拿过一个包袱打开。 “老板,这是从这个号称赵老憋后人身上搜出来的! 一根儿足百年份的“棒槌”,还有一支赤灵芝。不过看他们那样子不像是下山,估计还在憋大宝呢!” 这时候叶大秘也回来了,快步走到内圈儿,弯腰对着坐在黄花梨“交椅”上的贝勒爷低声道: “老板,那个当地向导的身份合适了!就是山脚下的村民,身份没什么问题。” 贝勒爷:“把他带下去,要是不出岔子,过两天给俩钱儿放了。 军儿!把针拔了!爷要审问。” 当地那名向导被带了下去,张三秘上前取下号称赵老憋后人身上的银针。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银盒子,打开盖儿取出一点药膏,抹在那人鼻子底下。 “阿嚏、阿嚏!” 憋宝人赵大宝,终于从那种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闻、鼻不能嗅、身体皮肤如败革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了! 虽然眼睛上还蒙着黑布,可是也能见到火光。 鼻子里柴火燃烧混合着烤肉油脂的味道告诉他此时身在人间。 他今年正好四十一岁,是49年在津门出生的! 这半辈子也算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自然灾害那三年挨过饿、起风时背过语录、那也是为表忠心把像章别进肉里的“狠角色”。 上过山、插过队,进过厂、下过岗,也算是人生经历丰富。可前些年街坊邻居都“下海”经商,他也跟着凑热闹,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 媳妇儿跟着一个兰芳商人跑了,给他留下两个孩子。 无奈之下,翻箱倒柜找出来祖上传下来的一本《牵羊秘籍》。按照上面记载的秘技,这几年不说混的风生水起 家里也盖起了二层小楼。 这老话说得好,上的虎多遇到山、常在鞋边走早晚遇到河。今儿是遇上真正的高人了! 这些人有枪,身手还厉害的可怕。尤其是那个给自己扎针的眼镜中年,太可怕了! 几针扎下去,自己就成了任人摆布的行尸走肉,活死人一样。 如今事态不明,那就捡拜年话说吧! 赵大宝:“诸位大爷,小子赵大宝,不知道怎么冲撞了您老几位。 您高抬贵手饶我们几个一条小命,那支参和灵芝就孝敬您了!” 贝勒爷:“行呀!你们四个人要一条小命儿!爷答应了!不过是我指定呀?还是你挑呀?” 第422章 燃脂腾蛇 贝勒爷:“行呀!你们四个人要一条小命儿!爷答应了!不过是我指定呀?还是你挑呀?” 赵大宝听说四个人只饶了一条小命儿!心里哇凉哇凉的! 嘴角哆嗦着只剩下喊“饶命”了! 贝勒爷听说,自己前边儿跪着的人名叫赵大宝,不由得想起了小品里赵大宝。 临江村大明白心理诊所,主治医师赵大宝。 电话:洞拐洞拐洞洞拐,网址:三达不溜坑你大不了! 这个赵大宝也是跟小品里那个“病人”一样,从中奖三千到中奖300万。 先是憋着一根儿百年老山参和紫灵芝。然后又不知道憋着什么大宝,“心理承受不了了”! 贝勒爷的心理活动要是让赵大宝知道,肯定不服气。 这换谁蒙着眼睛跪地还被枪顶着脑袋,谁心里都承受不住。 要说这人呢!在未知情况下,被蒙着眼睛的时候心理压力自然更大。 此时的憋宝人赵大宝没被吓尿就已经算是心理承受能力够大的了! 赵大宝此时对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瑟瑟发抖的求饶,见刚才那个声音没有继续。 觉得自己这几个人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于是语无伦次的交代着自己的一切情况,想博取对方的同情心。 那是从上小学时候最后一次尿炕,到插队时候偷看村里小寡妇洗澡。 从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上中学的一双儿女。那是事无巨细,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样都撂了! 这位一嘴津门话,就跟说相声一样,倒算是给贝勒爷添了点儿乐子。 贝勒爷给自己点上烟,然后吩咐道:“军儿!把他那块蒙眼睛都黑布解了,说这么半天话了双方还没打照面呢!” 这一句话好像踩到赵大宝“荔枝”上了!脑袋都快扎进裤裆,拼命摇头不让解蒙眼布。 嘴里还咋咋呼呼道:“爷爷饶命,我什么都没看见。小的长得实在是“寒碜”别再影响了您老食欲,咱还是别照面儿了! 再说小的夜里“雀蒙眼”,跟“睁眼瞎”没区别!” 心里却想着,“我才不傻呢!没看见对方脸还好,这要是双方见面。对方恐怕就该灭口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这都是江湖规矩,我赵大宝最懂这些了!谁都别想骗我。” 这孙子说的话,贝勒爷那是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还特么“雀儿蒙眼”,真是满嘴跑火车。 可见把对方都吓成了鹌鹑,贝勒爷也觉得无趣儿!于是道: “军儿!停一下。 那个赵大宝,爷没打算要你们小命。那根儿老参和灵芝爷收了!不过不白要,下山以后给你个市场价儿! 你刚才说,你憋到那能增加阳寿的“天灵地宝”叫什么来的?” 听这位大人物对“宝贝”感兴趣儿!赵大宝知道自己哥几个的命就应到这物件上了! 心思电转,赶紧回话道: “回爷的话,据我家传秘闻记载,那宝贝叫“燃脂腾蛇”。有续命增加寿元的奇效。小的愿意取来献给您老,只求您饶了我们哥四个。 要是实在不行,就把我们从山下村子里雇的那个向导放了! 我们哥仨干上这个行当的时候,心里就有遇到今天这种情况的准备。我们赚这个钱、就得认这个命!” 赵大宝最后这几句话倒是真让贝勒爷高看了他一眼。 这种“挨打要立正”的态度最对贝勒爷胃口。虽然知道赵大宝说这些话,肯定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不过那都不重要,现在这个态度最重要。 贝勒爷转头看向陈老供奉,目露询问。 陈老供奉:“本宗《上洞灵宝录》里倒是有“燃脂腾蛇”的记载。 “燃脂腾蛇”者,无目、无耳,柄极阴而生,以林间瘴气为食,月圆时采月华凝露为引。 百年始长一寸,五百年长成即刻自燃化为灰烬,就如昙花一现。 合其他六种“灵宝”成药服之可轻身不老。” 贝勒爷:“好家伙,这可比“始龙”老祖找“不老药”还麻烦。 再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这是规定。我是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您老要是感兴趣儿!就让这小子给您带路,把东西取了! 到时候是自用还是送回宗门都可以,我不眼馋。” 贝勒爷说这话可是真心实意,关键是他有系统做依仗。不稀罕这些虚无缥缈的事。 他可是被系统把身体机能固定在三十岁,还有“鏖战之法”秘术的男人。 要不然他大概率会抓住这一线“生机”。历史上那些明君大帝,有多少都是栽到这个上面了! 以贝勒爷今时今日的实力地位,要是真的追求这个,那绝对也是一场灾难。 毕竟生死之间可是有大恐怖的!尤其是对于站在他这个高度的人!“长生久视”的吸引力可是致命的! 陈老供奉那可是修行有成的高道,一下被贝勒爷的态度点破了虚妄。 对着贝勒爷微微躬身,打了一个稽首道: “倒是老道“象执”了!多谢殿下指点。不过天予不取、必遭其咎,老道还是随他去看看。至于成与不成就看天意了!” 有道是隔行如隔山,要说这专业的事情还得是专业的人干。 赵大宝被逼迫着摘了“眼罩”,低着头收拾着自己携带的“憋宝”用品。 黑驴蹄子、黑狗血都只是普通货色。 什么“人中黄”、“天葵”、“山君顶瓜皮”才是对付“燃脂腾蛇”的绝招儿! 第二天一大早天蒙蒙亮,陈老供奉就拿着一个寒玉匣子回来交差了! “殿下,幸不辱命。“腾蛇”取回来了!不过遗憾的是年份不够,离“燃脂”相差甚远,药效十分有限。” 贝勒爷:“即是真够年份也白搭,其他六味同等级的“药材”去哪里找? 有那个心力机遇,您老按着宗门术法早就修行有成了! 我们这些俗人都不知道几次转世重修了! 别管这些“镜花水月”了,您老千万别乱了念头,还是陪我一起吃粥去!” 陈老供奉也放下心结,大笑道: “哈哈哈,走走走,食粥去!食粥去!” 第423章 彩、聘之争 吃完早餐,“围猎”就按照一位有狩猎经验的侍卫指挥稳步进行。 一群大大小小十几只野猪,被赶到空地,大家都等着贝勒爷指示。 这次贝勒爷自己动手,一枪撂倒了领头最大的一头,然后就是侍卫们显露身手的时间。 时间不长,枪声还在山林间回荡,野猪群全军覆没。这就不是常规的打猎,这特么就是进货。 虽然痛快,可是也失去了狩猎本来的乐趣,只这两天时间贝勒爷就腻了。 贝勒爷扛着“大八粒”摆摆手道: “没意思,下山吧!那个念午,给当地林业部门捐一笔钱。 建议这片山林封山育林,让这些个动植物休养生息吧!” 贝勒爷此番举动是为了这两天杀戮太过进行“描补”,也是做给上边儿看的! 关键是此时他的身份已经不允许他邀两三好友,带上刀枪进山狩猎了! 他现在的一举一动牵扯着无数人生死荣辱,不是能任性妄为的! 真是登高望远可也高处不胜寒! 至于“店小二”许忠义怎么“偶遇”丁勇,并拉上关系出手帮他回京。那就不关贝勒爷的事情了! 毕竟他这次和他一起来东北,本身就已经是一种表态了!再多,贝勒爷也不会多做。 至于“店小二”怎么拉大旗扯虎皮,那就看他的手段高明与否了! 朋友之间也是要注意分寸的!毕竟都是成年人,谁也不是谁的保姆。 回程很顺利,并没发生什么意外。 回到四九城,天气也进入了仲夏初秋,也就是老百姓常说的“秋老虎”。 不过炎热的气温影响不到躲进空调房里的贝勒爷。 就连叫起来没完没了,惹人烦的“知了”都被兰办留守的工作人员给“处理”净了! 白天用竹竿儿裹着“糖稀”沾成虫,傍晚拿着手电筒在树干底下、地面上抓幼虫。比过去“大内”的粘杆处还专业。 到家以后,陈老供奉一头扎进贝勒爷的私库。汇合另外几位老供奉,开始和保健医一起开始研制延年益寿的秘药。 刚安顿了没几天,门卫给秘书处打进来电话。 很快叶大秘就汇报,马嘟嘟带着一名小个子男子前来拜访。 人还在接待室喝茶,这位生面孔的资料就递到了叶大秘手上。 这就是兰办的能量和工作效率。 叶大秘拿着还“热乎”的资料站在贝勒爷小书房。 贝勒爷放下茶杯道: “说说吧!小马怎么还带朋友过来了?是什么人?” 叶大秘低头念道:“这人绰号“片儿白”,本名叫白名,1958年出生,现任四九城电子音像出版社副总编辑。 白名在古瓷片收藏领域有着深厚的造诣,被誉为“片儿白”。 他现在已经收集了上万块古瓷片,并准备创办一家陶瓷标本博物馆。不过和马先生遇到一样的问题,四处碰壁。 没有一个部门愿意给个准话儿! 此人收藏经历和专业知识丰富,可以说是收藏界年轻一代儿的优秀代表。 其着有《片面之瓷》、《打眼》等作品。” 贝勒爷:“四九城不愧是帝都,还真是人杰地灵,人才辈出。 估计小马这次来是就为了开办私人博物馆的事情! 让他们进来吧!就安排去我的私人收藏室参观,也让他们也长长见识,我喝完茶就过去。” 见叶大秘还站着不动,于是问道: “怎么?你还有事情!” 叶大秘:”老板,那个叫飞鹰的大鼻子寻宝人“动了”!” 贝勒爷一听,可是高兴了!《飞鹰计划》的剧情终于开始了! “沙子一袋子、金子一屋子!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长时间的等候一定会结出丰硕的果实!” 贝勒爷嘴里念念叨叨,拿着紫砂壶在小书房里转圈圈。 活脱脱就像动画片《阿凡提》里“种金子”的巴依老爷。 贝勒爷:“念午,准备准备。咱们明天就飞港岛,这次搞波大的。要是运气好,你孙子一辈子花销都能赚出来。” 叶大秘也有些兴奋,伺候贝勒爷这些年,他自然知道贝勒爷身上有些神异。 能让贝勒爷念念不忘,这笔“买卖”的收益肯定远超自己的想象。 贝勒爷对心腹向来又是手松的!这次恐怕要发一笔横财。 好在多年的机要秘书工作干下来,他此时在贝勒爷面前还能稳得住。 况且下边儿还有事情要汇报呢! 见贝勒爷已经从“小孩子”状态中脱离出来,他这才继续说道: “老板,这是目标人物的心理侧写。” “男,华裔,现年36岁。一米七四,75公斤。头脑聪明机智、应该冷静富有判断力。 身手灵活矫健、意志坚强而又幽默搞笑、有善良纯真的一面。“寻宝猎人”一行的“明星”,为了金钱而卖命。” 贝勒爷拿着看完的资料,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我觉得这个“飞鹰杰克”就是一个鲁滨逊式的“赏金猎人”。 他聪明能干、不畏艰难、积极乐观,理智幽默、还拥有辩证思维。 当然贪财好色也是必不可少的底色。” 对贝勒爷对“飞鹰杰克”的评价,叶大秘自然是表示盲目的赞同。然后继续汇报正事儿道: “老板,兰芳那边儿有事情要您拿主意!” 谈到正事儿,贝勒爷神情也严肃了起来,伸手接过另一份文件,低头看了起来! 原来是兰芳这些年在贝勒爷“无为而治”的治理下。最近几年越发的经济越发的活跃起来。 可是随着老百姓日子变好,这婚丧嫁娶的事情自然就多了! 兰芳百姓的婚嫁,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乱象。 高价彩礼已经成为不容忽视的问题。 当然下边儿人也不是尸位素餐的懒政官员。 这不是几种应对方法就提交上来由总制大人拍板了吗! 方案一:媒体引导舆论,倡导彩礼轻量化,鄙视物化婚姻。 方案二:由王室出面规定男方彩礼数额上限。比如男方的18个月薪水。 方案三:细分为聘礼、彩礼两部分。 ?聘礼?,在订婚阶段?完成赠与,主要通过传统的三书六礼仪式确立婚约关系,内容多为茶叶、糕点等象征性礼物。 婚后夫妻双方平等享有婚姻存续期间的物质权利。 ?彩礼?,在正式登记结婚前后?交付,多见于纳征环节,通常包含房产、车辆等高额财物构成婚姻契约要件??。 但女方减少一定量分配权限。 贝勒爷点上烟,大脑陷入思考。 半晌后才道:“方案一、二可以实行。这方案三我怎么嗅出有点儿“妾通买卖”的味道。还是先搁置吧! 加大男女平权的宣传,抓几个“卖闺女”、“伏地魔”的典型案例,搞臭她们。 这事儿不能管的太“死”,关键也特么管不住。还是以引导为主。” 叶大秘:“老板真是英明神武、高瞻远瞩、一针见血……。” ? 第424章 色胚 贝勒爷:“这三媒六聘聘的是知书达理,重金娶妻是娶的完璧之身。 咱们兰芳的婚检还是得严格起来!别整出什么欺负老实人,“接盘侠”之类的“事故”! 当然男子也要有要求,天阉、没有生育能力、有传染病的卡下去。 玩的花被掏空了身子的,女方要有知情权。 这种人生大事要的就是公平公正!” 叶大秘低头做着记录。停笔奉承道: “要说这对待女孩子还得是老板您,那真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永远十八岁!” 说起男婚女嫁,又因着评价“寻宝猎人”飞鹰杰克有好色的底色。 贝勒爷和叶大秘的谈话越来越不成体统。 贝勒爷:“念午,说起这个我就得批评你了!什么叫永远十八岁?爷可是心胸宽广,没有年龄歧视。 这青苹果有青苹果的好!蜜桃有蜜桃的妙处。 这博爱有五德,曰仁、义、诚、恒、智,不可不察。 喜欢萝莉,不以其身体娇小而嫌弃之,是为仁。 喜欢少女,不以其青春懵懂而嫌弃之,是为义。 喜欢少妇,不以其曾嫁他人而嫌弃之,是为诚。 喜欢熟妇,不以其年长成熟而嫌弃之,是为恒。 喜欢偶像,不以其无法相伴而嫌弃之,是为智。” 叶大秘被贝勒爷的无耻嘴脸惊的不轻,心道您老怎么能把色胚形容的如此清新脱俗的! 怪不得您是大总制、贝勒爷,我就是个小秘书。这论无耻还得是您。 贝勒爷:“你小子那是什么表情,爷哪里说的不对!” 叶大秘:“对对对!您老说的全对!是我浅薄了!以后还要向您老学习。” 贝勒爷:“跟我学,你学不了好儿!我那都是身份金钱带来的附加值,你学不来的!” 他这说的绝对是肺腑之言,也是实话。 侯天涞一直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就是到了今时今日,他也还保持着这份美德。 这话贝勒爷自己能说,他调侃自己也是常态。可叶大秘可不能顺着他的话茬往下接,那特么就是不懂事儿了!。 叶大秘:“看您说的!跟您学还不好?您老那可是才华横溢,人又真诚待人。那些身份金钱都是锦上添花的陪衬……。” 贝勒爷:“好了!好了!少拍我马屁。我自己几斤几两心里一直都是有数的! 这方面你可以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学。真人真事儿,那人喜欢写歌,被人称为才子。 他喜欢一个女的就发展成情人,就给她写歌。神奇的是捧一个火一个,美女也不纠缠,他一个电话人就到。不打电话美女也不骚扰。 他还喜欢别人的女人,那个女的还吊着他,他做飞机做轮船去追人家。其他的女的都知道。 最牛逼的是他还多情,有一次看白月光回来,看上了乘务员,追女乘务员追了六个月,还写了好几首歌。真事,不是野史,包真。” 叶大秘:“好家伙!您这说的是唱歌的那个“李综胜”。说起来他可是您的“情敌”,娃娃小姐就是让他给拐跑了的! 要不是您再三嘱咐不让我们动他,丫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您倒好,拿他当“知己”了!” 贝勒爷:“嗨嗨!不是你说的样子! 他这人有大才,不能让他折在争风吃醋上。再说他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平常心、平常心!” 贝勒爷转身拿出一张黑胶唱片,放在唱片机上,又拨过唱针。 优美的女声从音响里传出。 “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飘洋过海地来看你,为了这次相聚…………。” 贝勒爷:“听听!你听听!念午! 这句“我连见面时的呼吸,都曾反复练习。”多么贴切唯美。 是不是把我们仨人那段日子里的感情纠葛描写的入木三分?” 这首《飘洋过海来看你》是“李棕胜”写“娃娃”的代表作。 这也是她自己的真实故事,当时,她在香江认识一名来自四九城的已婚男子,却坠入情网,开始这段远距离恋爱。 这名四九城已婚男子就是贝勒爷侯天涞。 名分是肯定不能给的,所以分手也是必然。 不管怎么说,贝勒爷这是被横刀夺爱了! “娃娃”也是命里注定该有此劫,前后脚遇见他们两个人渣。 多年以后回想起这段往事,她说:“自己在那段期间,大概作了两年的八点档女主角。” 说完还哈哈笑了起来,对自己当年如连续剧的苦恋故事早已释怀。 贝勒爷:“她追求的是精神上的罗曼蒂克,可是时间一长又要“名份”。以后是不是还要钱、要权?那不是闹呢吗!” 对于贝勒爷这段儿情史的来龙去脉,叶大秘是十分清楚的。对于贝勒爷的“渣”也是有清晰认知的! 不过他不敢发表任何意见!况且贝勒爷在这方面花钱向来不小气。 叶大秘看了一眼手表,贝勒爷这才想起自己的私人收藏室里还有客人在等着呢! 贝勒爷:“走,咱们去见见小马、小白。” 落后贝勒爷半个身位,叶大秘还在低声汇报着不太重要的“过期新闻”。 “老板!西汉斯猫队1比0击败卫冕冠军坎帕斯雄鹰夺冠。 而咱们兰芳男足止步八强,并未再次踏入前四。不过这也足以再次确认咱们兰芳男足亚细亚一哥的国际地位。 各种奖励都按照规矩安排下去了!您还有什么指示吗?” 贝勒爷稳步前行,没发表任何评论! 这也就说明,这个事情就这样办。 此时马嘟嘟和白名两人在兰办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正在足以媲美省级博物馆的贝勒爷私人收藏室里徜徉。 一层天花板上垂下一条条鱼线,就如同春雨丝丝缕缕。 鱼线上拴着一枚枚各朝代古钱币,什么春秋战国的刀币,什么秦半两、汉五铢一直到民国时期的各色银元,几乎应有尽有。 “小马,带朋友来看老头子了!” 贝勒爷的话惊醒了鉴赏“古泉”的二人。 马嘟嘟:“侯伯伯,这位是我朋友白名。” “侯老,您好。我是小白,白名!” 白名明显有些紧张,声音有些干涩。 第425章 听泉 贝勒爷:“小白,你放松点儿!我又不吃人,你看小马来我这里多松弛。” 话虽然如此说,可是以白名这样平民的家庭背景。面对贝勒爷这个级别的大人物,要说不紧张那一定是骗人的! 要不是在编辑这个职位上锻炼多年,表现肯定还会更差些。 白名:“好的侯老,我这是激动。没有马哥引荐我可没机会见到您这样的大人物。” 白名这话说的有意思!先提自己是激动不是紧张,说明贝勒爷威严中透着和蔼。 再提马嘟嘟引荐,说明自己知道盐打哪儿咸、醋打哪儿酸,不会隔着锅台上炕。 贝勒爷:“屁的大人物,我就是一个离休的老头子。” 贝勒爷这话也透出,自己是以离休干部身份相交。咱们这是私交,不涉及兰芳总制的身份。 你和马嘟嘟说话办事儿得注意分寸。 见白名和马嘟嘟听懂了自己的意思,于是继续说道: “你也别侯老侯老的叫了!把我都叫老了!你也是老四九城人,咱们这是老街坊了,就跟小马一样叫大爷。 对了!你姓白又住南城,是清真吧?” 白名:“大爷,您说的对!我确实是少数民族,不是汉民“大教”的!” 贝勒爷:“按说你小马俩人这年纪、家庭出身,一个大院孩子和胡同串子,应该玩儿不到一块儿去了呀?” 旁边的马嘟嘟见话题扯到自己,于是开口解释道: “说起来,您和小白这样的才是老四九城“坐地户”,我们这样的都是“外来户”。 我们哥儿俩,这不是都从事文字方面工作吗?这一来二去不就有了一些接触。 再搭上我们都喜欢文玩古物,都想建一座私人博物馆。这不是求您给指一条明路吗!” 贝勒爷:“你倒是真不客气,这事儿我能打招呼。不过我得考考你们,小马是主攻明清红木家具、瓷器杂项的!小白是专攻瓷器的! 但是这考题,肯定不能是你们熟悉的方向。” 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方如同风铃的古钱币。 开口道:“小马算是师从王老,水平我是知道的。今儿就不考你了! 小白,泉者!钱之音也! 你给我说说这大明十六朝的古币知识,详细着点儿!” 白名虽然专精陶瓷,可其他杂项的知识也是有涉猎的,尤其是鉴赏家人人都知道的古钱币!于是点头同意了贝勒爷的考题。 几人说话间,叶大秘已经按动电钮。 房顶上吊着如同葡萄的铜钱串,已经缓慢的降了下来!一直到触手可及的高度才停止。 贝勒爷:“小白,开始吧!” 白名上前一步,开始寻找明朝铜钱。指着一串印文清晰的包浆完好,一看就是“传世古”的洪武通宝说道: “那就从驱除鞑虏恢复华夏衣冠的明太祖开始。 说起来,这位明太祖在位31年,共铸造大、中、小三种尺寸的洪武通宝。 这小号和中号存世量比较大,经济、收藏价值都不高。您这里这两样虽说都是精品,可估计也就是保证一个年代图鉴的完整性。 只有这大号洪武,由于当年铸造量少,又经过几百年折腾下来,如今也算是有些收藏价值的小珍品了,一枚总得要个把月工资。 “好圣孙”建文帝朱允炆登基以后忙着削藩,还有和他四叔闹家务。根本没有时间造钱。” 贝勒爷:“这个朱允炆也是个“二货”,一把好牌打的稀碎。白瞎了一手天胡坯子了!” 在这屋子里的都是有历史文化的人,所以都对朱允炆的骚操作知之甚详。也就把这个话题放过去不提。 白名继续道: “老四朱棣“攻破”金陵城,面南背北登基做了皇帝。 永乐一朝只造了一种小号的永乐通宝,不过没什么收藏价值。 他大胖儿子仁宗朱高炽有命无运,在位仅仅十个月,继位后千头万绪根本没来得及造钱。” 贝勒爷:“这位仁宗在永乐中期开始就总理政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朱棣就是他的“征北大将军”。 他的能力手腕儿样样都是一流的,历史评价可不低,是个难得的仁君,可惜天不假年,那把龙椅才坐了不到一年。” 几人围绕着这位不良于行的胖子仁宗,展开了全方位的讨论。 服务人员很有眼色的抬来了一张八仙桌四把椅子,还有茶具然后沏上一壶陈年普洱茶。 叶大秘:“老板,马先生、白先生,喝杯茶润润嗓子再聊。” 几人落座,白名喝了一盏茶,先是夸了这盏陈年普洱茶气足、回甘快,然后继续道: “宣德帝朱瞻基在位期间就造了一种小号宣德通宝,也没什么说头。 倒是宣德三年,为满足玩赏香炉的嗜好,朱瞻基下令从“暹罗国”进口一批红铜。 并责成宫廷御匠吕震和工部侍郎吴邦佐,参照皇府内藏的柴窑、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名瓷器的款式,及《宣和博古图录》《考古图》等史籍,亲自参与设计和监制了一批香炉。 这批做工精良、用料考究的香炉,也就是咱们现在所说的赫赫有名的“宣德炉”,后世各朝各代也多有仿制。 尤其是宣德本朝后期的仿制品,其中精品那可是让咱们玩儿鉴赏的人真假难辨。” 贝勒爷:“这宣德炉的水可深了,不是三句两句能说清的! 我手里也有个十几二十尊,下次有机会一起一起鉴赏的时候再细聊。你还是接着说铜钱吧!” 白名:“好的!侯伯伯! 宣德帝之后就是正统、景泰、成化,父子、叔侄三人都没造铜钱。 景泰年间的景泰蓝、成化年间的“斗彩鸡缸杯”倒是都冠绝一时。不过不在今天的讨论范围,就不提了! 这三朝过了就是弘治帝朱佑樘,他只造了一种小号的“弘治通宝” ,不过价值不高不值一提。 接下来就是“游龙戏凤”的正德帝朱厚照,他忙着和李凤姐儿做游戏,也没造钱。” 说起古代皇帝的风流韵事,贝勒爷可就不困了! 就此话题,几人又扯了一通。 贝勒爷:“你说正德帝没造钱,那你手里的“正德通宝”是怎么回事儿?” 白名:“这几枚“正德通宝”虽然范纹清晰,有有包浆和使用痕迹。 可根据我的了解,所有的“正德通宝”都是清朝、民国后铸的“伪币”。 不过这种您这里的这些清铸的精品“正德通宝”文化、历史价值倒是不低,值得收藏! 接下来就是24年不上朝的道君皇帝嘉靖帝朱厚熜了! 这位爷虽然忙着炼丹修仙和给自己上“尊号”,可是也没忘了铸钱。 这普通背面光的小号“嘉靖通宝”没啥价值,不过这几枚被二钱、三钱、五钱、十两的可就非常罕见了! 不提文化历史价值,光论钱一枚现在也能换咱们四九城里的一间厢房。 隆庆帝朱载坖造了一种“隆庆通宝”存世稀少,能顶我俩仨月工资。 万历帝明神宗朱翊钧,万历年号共用了48年,是明朝使用时间最长的年号。 他造了大、中、小三种“万历通宝”,由于存世量比较多价值都不太大。 泰昌帝朱常洛有帝命、没有坐江山的运。在位一个月,根本来不及造钱。” 贝勒爷:“那我这里的这些“泰昌通宝”都是伪币?” 白名:“嘿嘿,您老这是往沟里领我。泰昌朝确实没造钱,可是架不住人家有个好儿子朱由校。 朱由校继位大统之后,给他老爹补铸了“泰昌通宝”。尤其是其中这种“心泰”版的泰昌通宝,这泰字底下的水字换成了心字。 坊间传闻说是象征着朱由校的一片孝心。 而木匠皇帝朱由校自己给自己也没少造钱。 小号、中号天启通宝没什么说头,大号背十能值我俩月工资。这背府、背镇、背密的一枚也能换一间房。 末帝崇祯朱由检铸有大、中、小几种崇祯通宝,由于年代比较近价值不高。 不过这种背面带跑马的就有意思了!“门框”里一匹马是个“闯”字儿,一马乱天下、“下岗快递小哥”闯王进京。 崇祯帝吊死煤山歪脖子树。到这里大明就算完了,南明小朝廷就不提了!” 话题告一段落,众人起身准备去客厅谈正事儿!这时候马嘟嘟发出一声轻呼。 第426章 白相人 起身的马嘟嘟正好看见不远处防弹玻璃柜里的铜币。不由得惊叫道: “我刺,侯大爷。您老这里还有“雕母”,还有这么多,难道是全套的?” 贝勒爷:“小马,你多大的人了?还少见多怪的!你眼睛倒是真尖,这各朝各代的雕母钱,我这里还真有一些,不过不全。你也知道这东西有多难得。 你们俩要是运气好见着了,可以送我这里来。交换和交易都可以。爷不差钱儿,也不缺你们喜欢的宝贝。 什么明清官造红木家具,什么筛下来有残的官窑瓷器 ,包你们满意!” 对于贝勒爷的提议,马嘟嘟和白名那是心动不已。 可惜自己手上没有这路稀罕货,看来以后得在“雕母”钱上多下点儿功夫了! 贝勒爷:“行了,别再盯着我的宝贝了!咱们待客厅叙话吧!” 一行人在叶大秘的引领下缓步来到兰办二号待客厅,落座上茶,开始谈正事儿! 马嘟嘟:“侯伯伯,现在我们遇到的困难是没人受理我们的开馆请求。所有相关部门都跑了,可惜都是踢皮球,根本没人管我们这事儿!” 贝勒爷:“那就麻烦了,我看大势还不到!以我的身份推动这事儿,属于大材小用,为这点儿屁事儿,欠下人情实在不划算。 这样吧!我答应你们会持续关注这件事儿,等过个三两年要是还没有眉目。我让叶秘书给四九城文化部门打招呼,你们也多跑跑门路。 这两年多淘换点儿好东西充实馆藏。 要是心急可以去兰芳,椰城、阿城随你们挑。” 其实在四九城里开设一两家私人博物馆,对于贝勒爷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可是非亲非故的贝勒爷凭什么帮他们,估计两只“小狐狸”这次登门拜访的目的也不是想办成事儿! 都是聪明人,借势而已! 对此贝勒爷表示无所谓,自己又不是活在“真空”,就算是提携后辈了! 当然出大力支持也是不可能的! 然后就是喝茶闲聊,茶泡三道,两人起身告辞。 贝勒爷:“念午,替我送送小马、小白。有空常来坐坐,好茶管够。” 临别贝勒爷发出以后可以常来的邀请。 送走二人贝勒爷开始准备出发去沙漠寻宝的装备。 第二天上午贝勒爷专机降落到港岛启德机场。 经过特别通道,一行人坐上防弹轿车驶向半山豪宅《知守园》。 贝勒爷:“你最近很闲呀?怎么有时间来接机了!” 车内“大千岁”王玉恒和贝勒爷并排坐在后座。听着干爹吐槽自己,心里不以为意。 他知道干爹这是关心自己身体,干脆只是笑笑,并不解释。 果然,贝勒爷下一句就是直白的关心。 “就你那糟烂的身子骨,不在家里好好养着,瞎折腾什么?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 有事儿让手下人去干,你掌握个大方向就好!这方面多学学我。” 王玉恒:“这不是有日子没见您老了!有些想念!最近又得了些有年份的好药材,这不是赶紧给您送过来。 您是肯定不缺这些,可是也不能这挡着儿子尽孝呀!” 既然是干儿子孝顺,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贝勒爷:“行!知道你最有孝心了!不枉我最疼你了!” 王玉恒:“素娥妹妹最近怎么样?要是不适应兰芳的气候,可以来港岛,一切事宜都由我来安排。” 贝勒爷:“她呀!一个月打两三个电话关心一下我这个老父亲,就没别的了! 懒得说她,现在她和她的管家又搅合到一起去了!整个一个恋爱脑,你可不许给她太多钱。 不然都让“小白脸儿”给骗了去! 她唯一的好处就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同伟现在事业搞的不错!你这做舅舅的在合适的时机得给他提供点儿助力。” 王玉恒:“敢骗我妹子,我弄死丫的!” 贝勒爷:“算了!她喜欢就好。再说这几年下来也还不到一百万,就当工资了!看来也是个有分寸的! 骗一时是下作,骗一世就是感情了!再说有人盯着呢,就随她去吧!” 王玉恒:“哎!感情上的事情,作为父兄,咱们爷儿俩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话说要是真能把素娥妹妹哄高兴了,也算是他有本事。那仨瓜俩枣的就算打赏了!” 话说自从十几年前,侯素娥金蝉脱壳到了兰芳以后。那可是如同鱼入大海、鸟归山林。 刚开始郭络罗老夫妻还在世的时候,还不敢太过放肆。 可是几年前二老相继去世后,她可就成了脱缰的野马。那男朋友是换了一个又一个,还想以四十多岁“高龄”给人家生孩子。 妥妥一个恋爱脑,简直让人没眼看。 玩归玩儿、闹归闹,别拿生命开玩笑。 这要是兰芳长公主高龄产子闹出一尸两命、或者父不详。那可就成“大事故”了! 于是怕真闹出什么笑话,让兰芳王室蒙羞。 “大宗正”范五爷出面找到贝勒爷解决这件事儿。 可惜贝勒爷也拿她没什么好办法,侯素娥这丫头小时候就不服管,何况是现在这个岁数了! 拿出大量精力约束她,贝勒爷才没那个闲心呢! 那时候她可都是四十出头的人了!自己的人生、自己负责吧! 可是问题总要解决,没看范五爷是真急了吗! 最后贝勒爷只好从沪上寻了一个想退休的“白相人”,让他去给“长公主”的庄园当管家。 其实这位也算不上正经的沪上“白相人”,准确的来说他是江湖外八门里蜂、麻、燕、雀,花、葛、拦、容里的“男燕子”。 丫以骗财骗色为生,什么潘驴邓小闲装什么像什么。 揣摩女人心理、软饭硬吃都是拿手好戏。 自从“白管家”到了兰芳长公主庄园,侯素娥那些“知己”、小鲜肉都靠边站了! 俩人很快就陷入“热恋”。 按贝勒爷说,这世界就是一个草台班子。谁知道哪个是看客、哪个是戏子? 长公主殿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遇到的这段刻骨铭心,“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的旷世奇恋,是自己老父亲亲手“导演”的呢! 第427章 白主管 关于给自己闺女找“面首”这事儿,那是打死也不能说出去的! 事关王室颜面,经手的退役“蜉蝣”可是绝对心腹,但也都被下了禁口令。 现在面对王玉恒这个小辈儿,那可是一丝口风也不能露,毕竟贝勒爷可是要脸的人! 可是“大千岁”那可是百万甚至千万人里才出一个的人精儿! 根据干爹的只言片语,心里已经勾勒出此事的大致框架,不过很快就抛到脑后去了! 这妹子的“内围”之事,他一个大哥实在是不好插手。大不了逢年过节多给些钱财,总不能在物质上委屈了自家妹子。 贝勒爷看着干儿子面露微笑,一副智珠在握的讨厌样子,不由得被他搞怪的表情气笑了。 于是笑骂道:“我第一就是讨厌那些个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 第二就是讨厌你们这些有八百个心眼子的! 给你一个螺丝,你就能推测出来一辆车来。 对你们来说,世界上就没有多少秘密。 你特么和你老子聊家里事儿!就特么就少动点儿心眼子吧! 慧极必伤,再累死你个王八蛋。” 王玉恒虽然被骂,可是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住,只是眼角儿却有些微红,但一点儿也不显的违和。 干爹这四十几年如一日的栽培、信任、亲近那可是无论如何也做不了假的。 干爹把港岛的所有产业都交给自己打理,兰芳的一半财权也在自己手上。 亲父子也没几个有如此亲近信任的!干爹这是拿自己当亲儿子了! 那些弟弟妹妹们在干爹面前,可没有一个受重视程度能超过他王玉恒的。 “大千岁”声音略显干哑,轻声调侃道:“老爹!我是王八蛋,您是什么?” “我刺,你小子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老子今天教你个乖……。” 说着话,贝勒爷伸手就扭住王玉恒的耳朵。 谁能想到在世界资本市场有“暴君”之称的“大千岁”王玉恒,此时正齿牙咧嘴的“彩衣娱亲”呢! 前排司机和叶大秘正死命的忍着笑,就差掐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了! 好在贝勒爷还是知道给“大千岁”留脸面的!空出那只手按下电钮,前、后排之间升起了隔音防弹单视玻璃,把车厢隔成了两个空间。 这下声音和视线都被彻底隔绝了! 其实兰芳长公主府“白管家”的日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滋润! 侯素娥不但是恋爱脑还是“颜狗”,从她儿子“祁厅”祁同伟身上就能看出来,她第一任丈夫绝对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帅呆了! 这位“白主管”不但长的貌比潘安、斯文败类,关键是他今年才三十出头。比长公主小一轮还拐弯儿呢! 打心里说他是不甘心的!他心里的”退休”生活也不是现在这样子的! 关键是干他们这行的谁特么20多岁就“退休”呀?那可是事业的上升期。 可惜一群黑衣人拿枪指着他脑袋,他也不敢反抗。 说他想“退休”上岸,他也只能点头同意。 况且一家老小,甚至三姑六婆都被弄来兰芳生活了! 那位爷就是兰芳的天,就是兰芳的地,那是妥妥的“口含天宪”。 “大总制”他老人家可说了,不听话或者办不好差,死的绝对不会只是他家一个户口本。 你就说这吓人不吓人吧? 他这是“骗子手”遇上“胡子头”,属于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刀把子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自己当初那可是真的怒了一下的!当然也就是怒了一下!反抗?他是不敢的! 如今就恨自己爹妈,为什么给自己生了这副好皮囊。 都特么是这张脸惹得祸! 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当初仗着帅气骗小姑娘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有今天这个结果。 好在侯家人口碑一向很好,只要好好伺候着,自己倒是不用担心会被卸磨杀驴。 况且收入也不低,还不用担心被“六扇门”的衙役给办了! 他现在好歹也是编外“额附”,虽然没入“玉碟”,王室也不承认不否认。 可是如今在兰芳的上流社会,他“白主管”白小年还是有一定排面的。 白小年那相貌气质可以参考“乖乖虎”,看着绝对有“小受”的潜质。 长公主殿下过了四十岁以后心态确是越来越年轻,趁着牙口好就喜欢吃点儿鲜嫩的! 自从长公主别苑来了白管家,那些个什么教外语的大罗、运动教练小马就都歇菜,有一个算一个都回家自己吃自己去了! 说是一见钟情也好!说是见色起意也罢就是一个“独宠”!很快侯素娥家饮食起居、家里家外那是拿白主管当拉磨的驴使唤。 不过贝勒爷深谙人性,知道这人千万不能压迫过度。要是光驴拉磨不给驴吃草,那是早晚要出问题的! 所以在钱的问题上,只要不是太过分,贝勒爷是不管的! 之所以三年多才弄了不到一百万,那就是因为长公主的拿捏的原因了! 毕竟“长公主殿下”那可是从小就在四九城里名师教导下成长起来的。 虽然说那是一阵子一阵子恋爱脑发作,但基本判断还是有的,人也不是蠢的无可救药。 这些年也算是吃过见过了,总结起来就是知道,不能给“驴”吃的太好、太饱! 要不然就是拿钱脱套跑了,就是做事过分被老爹留下的人手给“下汤锅”的命运。这也是另类的“保护”了! 看着“长公主”在一群女保镖的簇拥下坐上防弹轿车扬长而去,白主管知道这是进城去做皮肤养护去了! 低头看着手里的纸条,笑容逐渐出现在他脸上。 先点上一支烟,然后用打火机把纸条点燃。燃烧的纸条在手里翻转,对于炙烤好似无知无觉。 这几年的辛勤付出终于获得了回报,纸条上一个“可”字,说明上边儿同意他可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了! 自己看来是赌对了!只要干好本职工作,那位爷是不会让自己断子绝孙,老无所依的! 当然,这个自己的孩子,肯定不会是马上就要拉闸限水限电的长公主殿下所出! 那不现实,真要有那不切实际的想法,估计行动刚开始,自己就一家就该在奈何桥上团聚了! 那位肯定让他知道,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把纸灰放进烟灰缸,盘算着过几天要休假回家探亲! 第428章 敲打与吃鸡 镜头回到港岛半山《知守园》。 随着大门的打开,所有《知守园》的全体工作人员都站在院子里迎接主人的回归。 这是每次回来都有的固定场面。 车内贝勒爷撇撇嘴道:“每次都这样,纯粹就是官样文章!” “大千岁”:“英国管家就是这么严谨刻板。您要是不习惯我给您寻个族里培养出来老做派的管家?从兰芳总制府调一个过来也行!” 车辆停稳,身穿燕尾服戴着金丝边儿手戴白手套的老管家,微微躬身伸手拉开车门。 “先生!欢迎您回家!哦,玉恒殿下!欢迎!欢迎!” 老管家刚开门就听见“大千岁”进谗言,要摘他老琼斯的“鸟食罐儿”! 心里翻江倒海,可还是保持着专业微笑,用标准的汉语打着招呼。 贝勒爷在干儿子的搀扶下钻出轿车,拍拍琼斯管家的胳膊道: “老琼斯工作很不错,我都用习惯了!你就别瞎操心了!” 这话是对王玉恒说的,却是给老管家听的! 见老琼斯身体明显一松,继续道: “琼斯!你从儿子里选一个出来好好培养,以后接你的班。 只要你们琼斯家族不背叛王室,世世代代都是《知守园》的大管家。” 琼斯管家左手抚胸,弯腰鞠躬,口中说道: “感谢您的仁慈,琼斯家族世代为您效忠。” 说完话还偷瞄了一眼“大千岁”王玉恒。 贝勒爷:“你个老货,看什么看。玉恒也是这个宅子的主人,用心伺候着。 他要是真有心开了你,我也拦不住。儿子肯定比管家亲近。” 琼斯管家赶紧对着王玉恒也躬了躬身,然后才说道:“以后请殿下多多关照。” 王玉恒也没敢拿大,伸手扶起了老管家琼斯。 见管家态度谦恭,贝勒爷又转头对王玉恒说道: “我没给你《知守园》的权限,他作为大管家,自然是不会任由你随意出入。 这是他职责所在,不算毛病。 我是担心你身体情况,不想累到你,才不想给你太多权限。 你要是觉得身体状况允许,愿意来这里坐镇,那就来。 不过咱们事先声明,你要是身体吃不消还胡来,那就别怪我“下了”你手里的差事。 其实水至清则无鱼,人人至察则无徒。他们捞些也是我默许的!要是敢过分,自然是抄家流放。 你不会以为我老的提不动刀了吧?” 这话是说给“大千岁”,却是给老管家听的! 摊子大了,各种各样的问题自然就来了。 真是没有一个省心的,都得敲打。 进入别墅,老管家小心翼翼的伺候贝勒爷父子净手洁面。 不小心不行呀!从今以后自己头上又多了一个主子。 这位“大千岁”的名声可不太好,钱财这方面细致入微,手紧的很。自己以后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喝着干儿子亲手烹制的香茗,贝勒爷的敲打还在继续。 贝勒爷:“老琼斯,你听说过大清康、雍年间,内务府包衣奴才贪污的事情吧? 一个鸡蛋卖到宫里或者王府里,要一两多银子。可最后怎么样?还不是都被抄家了! 如今这年月不兴抄家灭族,可是我要处治家奴,谁也挡不住。包括现在你们那个“一哥”卫一信。 我看他这“一哥”也快当到头了!建机场,突击花钱?呵呵!他这是要干什么?那点儿阴暗的小心思谁看不出来? 玉恒,你有时间去敲打敲打他!一个月多少薪水呀?至于这么玩儿命吗? 他在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我确实不好动他!可是他总有下来的时候! 多为自己和家人考虑考虑,这人没了钱没花完就闹心了!” 王玉恒端着茶杯,点头应下贝勒爷的吩咐。表示明天就邀“一哥”喝茶,把贝勒爷的意思传递给他。 肃立在旁边的管家老琼斯,作为一名“东大通”,又是一直服务于王室。 他自然是知道这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家事的历史,也知道贝勒爷说这话的意思! 他可是知道贝勒爷性格,那是从来不喜欢听解释的! 赶紧道歉就完事儿了!能坐下来敲打你,说明问题就不大! 千万别给自己的失职找借口。 老琼斯:“骚瑞sir,是我在财务管理上出了问题!请您处罚。” 贝勒爷:“这次就算了!以后每个月把财务报表给玉恒过目一下!你去准备午餐吧! 玉恒想吃本帮菜,吩咐厨师搞清淡点儿! 主菜就吃院子里养的“九斤黄”,省钱。” 话说贝勒爷从前几年就有意搜寻东大的特有原生动植物,开办农庄进行保护性养殖,用以保证种群的基因纯粹度。 兰芳、港岛、四九城的宅子里也都有养殖、种植。 《知守园》里养的家禽就有沪上名鸡“九斤黄”和清远麻鸡、信宜怀乡三黄鸡。 四九城兰办里养着清代曾为宫廷贡品的京城油鸡,鲁省纹上的芦花鸡。 父子二人吃了一顿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本帮菜。 尤其是那只“白斩鸡”,那可是正牌嫡出的本帮名菜。 白斩鸡的烹饪方法是最简单不过,吃的就是食材的本味。 不过也非常考究火候。 取两斤半上下光鸡一只,冷水淹过四分之三鸡身,加葱姜、料酒,大火煮沸,转小火十分钟。 中间翻一次鸡身,熄火后焖再十分钟。 这两个十分钟,就是这道白斩鸡的诀窍。 这样焖出来的“九斤黄”肉极嫩,腿骨中骨髓仍然鲜红,甚至带有少许血水,就像三分熟的上等牛排,这是白斩鸡的最佳状态。 吃完饭,父子俩到书房叙话。 叶大秘捧着一块小号哈密瓜大小的绿色宝石进屋请贝勒爷鉴赏。 叶大秘:“老板,恒少,这是尾随飞鹰那小子的“特考队”员送回来的! 还有两块略小一号的!已经用仪器检测过,没有辐射。属于不可多得的到达“祖母绿”级别的绿宝石! 就是为了收尾干净,把遇见的几个土着给“嘎”了!” 贝勒爷:“不要跟我说这些细节,听着都瘆得慌。 玉恒,你手里就有珠宝公司吧?这几块料子就交给你了!给我留两套“头面”,以后送人用。” 这些商业运作,“大千岁”驾轻就熟,点头答应下来。 王玉恒:“干爹,这次让我跟您去玩儿呗?” 贝勒爷:“玩儿你个大头鬼!就你这身子骨儿!快歇菜吧!那可是沙漠,还有可能动火器。 到时候谁给谁挡子弹? 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吧!” 第429章 跟踪 话说贝勒爷父子正在和叶大秘谈论此次沙漠之行的时候! 不需要贴身伺候的老管家约瑟正在楼下自己房间里坐立难安。 都说伴君如伴虎,他作为有传承的牛牛管家,可是知道这些贵族都是什么货色。 虽然管家上下其手捞取些好处都是惯例,自己做的也不出圈儿!可是遇见眼睛里不揉沙子的“大千岁”,恐怕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看来那步棋还是要走,费用就自己出,也算是给那些超支的费用找个理由背书。 于是起身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邵爵士,我是《知守园》的老约瑟。” 电话对面一个苍老却依旧洪亮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约瑟管家呀!这是你家殿下有什么吩咐?” 贝勒爷回港,虽然没有大张旗鼓宣传,可是也没封锁消息! 有心人在机场和码头都是有眼线的,所以该知道的还是都知道了! “邵六叔”明显就是有心人之一,所以接了老约瑟电话才有此一问。对于贝勒爷这尊大佛,他可不敢等闲视之! 老约瑟:“邵爵士,您知道我家老爷在艺术上有很深的造诣,又喜欢指点新人。您看是不是让新选出来那几位选美小姐来一趟《知守园》,和我们老爷交流交流表演艺术?” 邵六叔:“木问题!我马上派车把袁小姐、梁小姐、翁小姐送过去。” 老约瑟:“多谢邵爵士,还是我派车去接,晚饭前后到,不耽误学习就可以。” 挂了电话,约瑟老管家心里总算是安定了几分。 剩下还得和叶大秘沟通,毕竟想近贝勒爷的身,叶大秘这关是必须要过的! 叶大秘和《知守园》的管理层也是老熟人了!这点儿忙还是要帮的,所以那被点名的三位佳丽下午就接受了全面的体检。 这也是为了保护贝勒爷身体健康,必不可少的一道程序。 叶大秘:“老板,老约瑟把今年选美比赛的前三名都请来了!说是让您给指点指点。您看?” 作为善解人意的好老板,对手下人的示好,自然是不忍拒绝的! 贝勒爷:“不就是“三英战吕布”吗?老头子接下了!老约瑟有心了!你提点一下玉恒,别闹的太难看。” 是夜,贝勒爷穿着小羊皮拖鞋踩在波斯地毯上,缓步走进足有一百平米的“练功房”。 “练功房”正中摆着直径三米出头的“练功软垫儿”。 接下来主要是形体训练,什么“苏秦背剑”、“犀牛望月”、“玉锁横江”、“朝天一字”、“隔山打牛”等等内容都属于内部资料,就不足为外人道也! 此处省略一万字! 第二天早上,床上只有贝勒爷一人。睁眼醒来,昨夜之事仿若一场幻梦。 敲门声响起,叶大秘进来询问道:“老板,留!还是不留?” 贝勒爷一怔愣,才知道夜大秘的意思!于是道:“不留!那个飞鹰杰克有什么动作?” 这些年贝勒爷已经凭一己之力创造了一个家族,虽然跟“文王”姬旦那百子千孙比不了。可是也绝对算是子孙众多了! 他也不打算挑战历史上孩子最多的世界纪录。 况且,“大宗正”范五爷就这事儿也找过他多次了! 范五爷:“天涞,你还是少给我增加工作压力吧!算哥哥求你了! 再说你孙子、孙女都长起来了,眼看过几年就要四世同堂了!这时候你哐叽哐叽给他们生小叔儿小姑、甚至是小叔爷比侄孙还小。这好说不好听……。” 贝勒爷也是听劝的,所以这几年已经不再满世界“甩籽”了!所以才有“留”与“不留”一说。 得到准信儿!叶大秘已经想好怎么给那三位下“后悔药”了! 然后上前亲自伺候贝勒爷起床洗漱。 贝勒爷在浴室里的喷淋头下任由温水冲刷身体,洗去一身脂粉味和昨夜的温柔。 这可能就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叶大秘在浴室外,胳膊上搭着浴袍,提高了些声音道: “他两个小时前接到一封电报,估计很快就会动身去沙漠。” 贝勒爷拿着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赤着脚走出浴室展开双臂。 叶大秘上前,把浴袍披在贝勒爷身上。 贝勒爷:“和他订一趟飞机,咱们发财去。” 贝勒爷的能量在港岛这一亩三分地,不说只手遮天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大鼻子杰克”只能买到他指定的航班。 他登机之前,贝勒爷一行人已经在飞机上等待多时了! 拨开头等舱和商务舱之间的帘子,贝勒爷一眼就看见了“罗圈腿大鼻子”。 放下帘子,心中暗道:“真特么像”! “叮!宿主偶遇《飞鹰计划》剧集人物飞鹰杰克。获得破烂点儿,“小胡子”藏宝图一份。已存入宿主随身空间,可随时取用。” 贝勒爷闭上眼睛假寐,神识已经探进空间查看那份藏宝图。 身体一震,飞机冲出跑道如同一支穿云箭腾空而起。 经过十六个小时的飞行,贝勒爷所乘班机顺利降落在“西搬牙”马德里巴拉哈斯机场。 下了飞机飞鹰杰克就被一辆轿车接走了!当然叶大秘已经提前安排专业人士跟了下去。 贝勒爷一行人下榻在兰芳使馆附近的高档酒店。 来不及休息倒时差,贝勒爷直接拿出系统奖励的细致到经纬度的藏宝图。和早就待命的“特考队”开始研究取宝细节。 按图索骥对专业人士来说不是难事!现在就是和飞鹰杰克抢时间,所以不到半个小时几个计划就新鲜出炉了! 退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和藏宝图一起交到叶大秘手上。贝勒爷正色道:“叶念午你带队,我允你临机决断之权。把兄弟们一个不少的带回来,金子可以不取,但是不能折损人手。” 贝勒爷的话让现场“特考队”的人感动异常。 叶大秘也很是感动,至于老板所说的不能折损人手?听听就好! 冷静的叶处长听出老板这话里第一条就是自己有临机决断之权,再下边是把兄弟们带回来。 能和他叶处长当兄弟的,又会在贝勒爷面前常出现的,能有几个? 都是人精,自己多照看几眼,想来出不了差错。 至于不能折损人手,叶大秘认为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没看见不讲义气的“大千岁”是如何受宠吗! 自己首要任务就是找到金子并且一两不差的带回兰芳。 第430章 《掘金》 叶大秘带着大部分人手连夜出发! 由于这次出行那是暗中准备多时,又在兰芳使馆一百米内。留下一组特勤和几位老供奉,安全也是有保障的! 贝勒爷端着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队远去。 第二日一大早,贝勒爷一行人化妆成游客,暗中跟上了飞鹰杰克。 市场中,贝勒爷看见了不远处的“樱花”少女桃子在摆摊儿,大鼻子杰克被当成临时伙计看摊儿!她自己跑去上厕所。 这时候两个“头巾哥”和杰克发生了一段啼笑皆非的对话。 “叮,宿主偶遇《飞鹰计划》剧集人物“桃子”,龙套甲、乙。获得破烂点儿,线索一条。奖励已存入宿主随身空间,可随时取用。” 贝勒爷心神沉入空间查看线索纸条。 “影视剧《掘金》剧集人物外地男扎克出现在集市中,去和他偶遇吧!辽阔的袋鼠国荒漠里有惊喜等着你。” 《掘金》!一部小众电影,贝勒爷上辈子卖煤气罐的时候看过切片儿! 影片讲述两名男子(外地男与本地男)在袋鼠国亚荒漠中发现一块巨大的天然黄金后。 因贪婪引发的人性博弈。外地男扎克心底的善良逐渐被贪欲吞噬,本地男则冷漠狡诈,两人为独占黄金陷入背叛与杀戮。 外地男留守黄金时,本地男故意拖延救援,导致前者被野狗咬死;最终本地男也被神秘弓箭射杀,暗示“恶有恶报”。 故事和场景都很简单,可是对人性的善与恶、忠诚与背叛、贪婪与无知却进行了深度的演绎与探讨。 当然,当年的小老板侯天涞就看个热闹,还闲极无聊的那块巨无霸“狗头金”的重量做了推测。估算结果很惊人,大约得有个百八十吨的。关键是看颜色,纯度也得有百分之八十五左右。 那特么简直就是一座天然金山。这也就是在影视世界里能出现这样的宝贝,现实最大中好像也就几百公斤。 如今有了线索,自然是得去一趟,把它收入囊中。 看来今年贝勒爷的偏财运旺盛,这“落榜美术生”的黄金宝藏正在发掘中。 紧跟着狗头金山就撞到自己手上来了!这属于老天爷赏饭,大自然的馈赠,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贝勒爷带上两名警卫和张三秘开始逛起了这处当地最有名的市场。 几个小时逛下来,《飞鹰计划》里的剧集人物,汉斯少女elsa,考古学家的女儿ada,还有美女依尔莎都碰到了。 统子哥也下发了奖励,可是还没有碰到目标人物外地男扎克。 贝勒爷端着一杯当地特色苹果汁,挥手让张三秘买下一间小店里的所有利比里亚火腿。 这时候盼望已久的系统提示音终于在脑海中响起。 “叮,宿主偶遇《掘金》剧集人物外地男扎克。获得奖励,破烂点儿。袋鼠荒漠巨大自然金坐标一个,重量99吨、纯度百分之八十九。” 得了具体坐标,贝勒爷也没了继续逛下去的心思,直接打道回府。 刚回到酒店就得了叶大秘传回来的消息,一切顺利!“沙子”正在运输中! 这是跟他一起去的好手用密语传回来的! 等了三天叶大秘便一身疲惫的回来交差了! 当然这三天贝勒爷也没闲着,女斗牛士的技术也是见识了一番。 按贝勒爷说,也就那么回事儿!体味儿重,皮肤糙,胜在异域风情、热情似火、放的开。 叶大秘:“老板,事情办妥了!除了两个搬运过程中不小心被砸了脚的,没有人员伤亡。东西已经全部上船了!咱们兰芳访第一舰队“正好”完成访问任务回程,会护送货轮返航 ,想来不会出现意外。” 贝勒爷有些兴奋,拍着叶大秘的肩膀道:“很好,念午是能独挡一面了。兄弟们能在如此财富面前不出乱子,也让我很欣慰。” 叶大秘:“东西是老板的!命是自己的!谁要是惦记老板的东西,我亲手要他命。” 贝勒爷:“财富是大家的!我一个人能吃多少喝多少? 只不过怎么分配,只能是我这个老板考虑的事情!要不然肯定出乱子。 借用“全卡卡”一句话,这份财富我不会独享。 爷绝对不会亏待你们这些出了大力的兄弟! 回到兰芳以后,你们子孙几辈子的花销都有了!喝粥都有金饭碗!” 叶大秘:“老板!按照预案,为了您的安全考虑。咱们现在应该出发去港口和舰队汇合。” 贝勒爷:“你考虑的很好!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调几辆使馆的车,咱们马上出发。” 要说怕死这方面,贝勒爷绝对排的上号。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飘荡,贝勒爷一行人押解着240吨黄金返回了兰芳某军港。 这笔财富可谓惊天,都能排进世界黄金储备的前二十了! 加上兰芳的原有储备,要是公布出去,兰芳现在的黄金储量妥妥的能排进世界前十名。 当然本着包子有肉不在褶上的理念,黄金储备这事儿肯定是国家机密绝对不会把真实数据暴露出去。 休息了几天,贝勒爷利用“地行术”潜行去了袋鼠国一趟。把那座“金山”搞了回来。 由于“金山”是埋在底下,还有一部分和山石连成一体。没法直接收进随身空间,还是花了500万破烂点儿请系统出手才把这座巨型“金山”给完整的弄了出来! 这东西贝勒爷可没打算融了提纯,那是暴殄天物。 贝勒爷把他放进兰芳的一座山脉里,然后指点兰芳王室贵金属集团探测部,把它挖出来。 这下子这座山脉可就成了炙手可热的淘宝地,一下子聚集了无数怀揣发财梦想的淘金客。 这也间接的拉动了当地经济,道路、水电,酒店、五金商店、运输等等配套设施拔地而起。 贝勒爷宣布,私人只要不使用现代油、电机械设备。 只使用铁锹、铁镐、筛子等手工工具,所挖掘的金子可以归挖掘人私人拥有,且不用交任何税费。 这下子挖出“金山”的地点,也在当地管理部门的运作下,成为了有名旅游景点,吸引着络绎不绝的游客。 高峰时期,一把铁锹或者铁镐使用一天的费用就高达20元兰芳币。 不嫌麻烦你也可以自带工具。即使不租当地人的工具,那也是没人管的! 当地执政官也是“妙人”,只要热度下来,他就弄些低纯度的金矿石丢进山里,然后放出有人挖到狗头金的新闻。 这热度一下子又上去了!当地就凭借着这个“特色”成为了经济发展良好的地区。 那些各式各样的资本,也像是嗅到血腥味儿的鲨鱼聚到了兰芳。 一座小山头的勘探、开发授权费,就需要一个小目标。还是没有“退票窗口”的那种。 虽然说,这年头冤大头不多,可是总是会遇见几只碰上瞎猫的死耗子。 这就足以让当地赚的盆满钵满了! 第431章 今年过节不收礼 仿照鹰子家钻石公园的套路,兰芳建了个《金山公园》,国内外的发财客蜂拥而至,一时间风头无量。 当然那座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大金山”被运回了兰芳总制府,摆进了王室银行总行的大厅里。替换下了那尊超过二十吨重的黄金“熏五孔”。 同时发售纪念版金条“尊者”,9999套。在贝勒爷一系列炒作下,这款“尊者”金条逐渐成为投资保值的明星产品! 兰芳的电视节目里时常会插播一条广告。 “今年过节不收礼,不收礼呀!不收礼! 收礼只收“尊者”金,尊者金呀!尊者金。” 一群老头老太太,随着魔性的旋律载歌载舞。让观众看了,那叫一个上头、洗脑。 贝勒爷坐镇兰芳总制府邸,就如同蜘蛛网上的蛛王。兰芳境内的大小事务被属下梳理归类后,紧要重要的呈到他的办公室。 当然,贝勒爷是不会把自己陷入案牍劳形的! 养那么大秘书团队就是干这个用的!他只需要在关键时刻知道一下大方向就是了! 时间进入了91年,积压的工作被秘书们处理的差不多了。 这天叶大秘和张三秘二人抬着一个足有两个后世电脑机箱大的铁皮箱子,进了贝勒爷的书房。 贝勒爷用手虚拦了一下,说道:“小心点儿,要是把老子这条全品大明官造的条案给刮坏了,以后你俩就别想领薪水了!” 张三秘微微一笑,伸手从后腰抻出一块厚实的棉布,单手一抖就铺在紫檀条案上。 然后二人轻手轻脚的把那个铁皮箱子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 叶大秘:“老板,这是四九城送来的。说是样品,主要也是感谢咱们兰芳皇家科学院电子所的人力物力支持。” 张三秘:“老板,那边儿说这个最好能消息压几天,等他们《东大日报》的报道。 这家伙就是兰科院电子所和东大计量科学研究院,共同研制的铯原子基准钟,也就是铯钟。 其准确度相当在十万年内误差一秒。这一成果的取得,标志着兰芳、东大的时间频率计量已达到国际先进水平。” 本来还面露微笑的贝勒爷,听见铯钟二字,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收了起来! 开口斥道:“抬走、抬走,赶紧抬走!就送国礼室摆着,还得找个懂行的人伺候着。真特么腻歪,这大阳历年的,给老子“送钟”。这特么是恶心谁呢?” 叶大秘和张三秘对视一眼,赶紧把这台世界上最先进的计时器抬了出去。 自家老板哪儿都好!就是这满脑子封建迷信,有时候真让人无语。 俩大秘刚进国礼陈设室,就开始相互埋怨。 叶大秘:“老三,让你瞎卖弄。要是就说计时器多好,非特么整什么铯钟。要不然也不会被老板喷一脸,哥哥这次算是受你连累了。” 张三秘:“叶哥,我的错,我的错!明天让老二替班儿,我请你去《虫二阁》好好乐呵乐呵! 话说老板现在这脾气……。” 叶大秘一巴掌拍在张军肩膀上,嘴里骂道: “闭上你的臭嘴,敢蛐蛐老板。你特么这是不想好了! 也别说明天了,剩下的“活儿”都是你的了!哥要轮休了!” 张军张三秘傻眼了!这人怎么能精明成这样。看来自己这个老三还有的学。 “叶哥,您联系一个懂电子的来伺候这计时器呗!” 张军做着最后的挣扎。 叶大秘此时已经走出屋子,头也不回的摆摆手。 “哥轮休了!您张三爷看着办吧!” 张三秘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的锁好屋门,回到秘书处一个电话打出去,一个兰芳科学院电子研究所的高材生就被借调了过来。 半个小时后,张三秘像是一个成绩不好的中学生见班主任一样,胆颤心惊的抱着一沓资料敲响了贝勒爷的小书房。 “进!” 贝勒爷的一声进,好像是揪着了张三秘的耳朵! 现在的情况就是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差事办差了,顶雷的叶大秘“跑路”了,就要自己顶上直面老板的脸色了! 张三秘推门进屋,反手关上门,就站在门口回话道: “老板,刚才我已经给四九城兰办打电话了!反馈回来没人在“计时器”这事儿上作文章。” 贝勒爷:“你的意思是说我过度解读了呗!张大处长。” 张三秘:“不是!不是!” 贝勒爷:“不是?你的不是,还是我的不是?” 张三秘:“老板,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贝勒爷见火候差不多了,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改天你得请念午吃顿好的!” 见张军还没反应过来,贝勒爷只好继续解释道: “小叶不是逃避责任,他作为一秘,是第一责任人。真有问题第一个拿他是问。 之所以让你顶上来,就是给你一个单独面对我压力的机会。 这样的老大哥还不值你一顿大餐? 好了!去给我把茶泡好,然后说事儿!” 张三秘把文件放在书桌上,进入小浣洗室净手。 出来询问道: “老板,今天喝什么茶?” 贝勒爷:“母树大红袍还有吗?要是喝没了,就用正岩的“水仙”对付也凑合。” 茶香飘满小书房,贝勒爷轻啜一口然后拿起公道杯,给张军也倒了一杯。 “不急就喝完茶再说事儿。” 张三秘再次感到自己心眼子不够用,喝完一杯茶开始汇报道: “老板,“纪念徽班进京200周年振兴京剧观摩研讨大会”在京举办 ,此次活动大约需要近一个月时间。 来自东大、兰芳、港岛、和鹰子等地的4000多名艺术家,将先后演出160余场节目。 您是曲艺方面的专家,主办方通过兰办邀请您参会。” 贝勒爷:“替我婉拒吧!不过可以邀请高水平的艺术家来兰芳访问演出。 别忘了影音资料,这些艺术家老去之后好多曲目就成绝唱了! 新声代没有那个成长环境,也吃不了那个苦。就是传承下来味道也变了!让孩子尽量学吧!加大些投入……。” 张三秘的速记水平还是相当过关的!贝勒爷住口的同时,他也停下笔继续汇报道: “老板,东大的粮食销售可能要逐步放开!” 贝勒爷:“兰芳的粮食出口要做好配合,可以逐步加大水果出口。吃饱还要吃好。” 张三秘:“估计很快鹰子要动手了!” 贝勒爷:“咱们的人都撤回来了吧?” 张三秘:“绝大部分都撤出来了!只留下“几双眼睛”以观察员身份摆在明面。人身安全还是有一定保障的!” 贝勒爷只是低头喝茶,对这件大事不再发表意见。 张三秘也识趣儿!直接说下边儿的事情。 “东大国家“七五”计划重点科技攻关项目“灾害性天气监测和超短期预报系统”通过国家鉴定,目前只能覆盖京津冀地区。 该系统的设备uhf多普勒测风雷达、双通道微波辐射计、c波段多普勒天气雷达样机都是东大研究的第一台先进设备。 以后咱们回四九城,估计这天气预报就该准确多了!” 贝勒爷:“没有那么立竿见影,得等先进设备笼罩全国,准确率才能真正上来。就是让棒子捡便宜了!” 张三秘脑子一转,就跟上了贝勒爷的节奏。赶紧附和道: “您还真别说,到时候他们按着东三省的数据一总结,拿过去就能直接用,那可能省不少钱呢!” 小书房里的氛围一下子缓和了起来! 贝勒爷:“等四九城暖和了咱们就回去。到时候就知道这天气预报准不准了!” 第432章 考斯普雷 闲下来的贝勒爷,在总制府邸里玩儿起了“考斯普雷”。 只见他一身明黄色大明亲王衮龙袍,头上戴着“翼善冠”,手里拿着一把猛犸牙骨的折扇,扇面上是白石老的工笔兰花草虫图。 那纸上的蟋蟀、蚂蚱栩栩如生,就连翅膀上的纹路和腿上的甲刺儿都如同真的一般。 浓淡几笔勾勒出的兰草就极具神韵,构图间动静相宜、墨色浓淡尽显大家风范。 虽说大冬天打扇子确实“烧包”,可样子却很是潇洒肆意。 毕竟此时的兰芳白天温度还能保持在30度以上。 “衮龙袍”是明代皇帝、皇太子、亲王,所穿的常服,绣着团龙图案之圆领袍,穿时配“翼善冠”。 明代皇帝衮服主要纹饰为十二章,其中团龙12,用孔雀羽线缂制,前身、后身各3直径约为32厘米,两肩各一直径约29厘米,下摆两侧各二直径约28厘米。 日、月、星辰、山纹分布在两肩、盘领背部下方和肩部。四只雉鸡在肩部下侧。宗彝、藻、火、粉米、黼、黻织成两行,相对排列于大襟上。 侯天涞作为承袭清制的“怡亲王”如此作为,这也算是倒反天罡了! 不过他这可不算是首创,有清一朝躲在宫里穿汉服、明服的皇帝不在少数。 还让宫廷画师作画记录流传于世。 毕竟大清的马蹄袖僵尸装,在美感上确实小气了些。 叶大秘、福二秘、张三秘几个在贝勒爷面前得脸的,都是每人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脚蹬皂色官靴。 扮作“锦衣卫”状,护卫在身穿衮龙袍的贝勒爷身体两侧。 说起“飞鱼服”,那可是大大的有名。 其是明代赐服之一,多赐予二品以上有功之臣,并非锦衣卫独有服饰。 锦衣卫,设立于洪武十五年,前身是仪鸾司。 缉捕谳狱及城市管理,是锦衣卫堂官的首要职责,侍卫皇帝则居次要地位。 北镇抚司官专理诏狱,锦衣卫各司房处理的案件以京师地区一般犯罪居多,可不是后期的阴暗组织。 这身“锦衣”象征着天子亲军,皇帝爪牙。 其服饰上有四爪飞鱼纹。 有道是:“飞鱼类蟒,亦有二角。” 所谓飞鱼纹,是作蟒形,而加鱼鳍鱼尾为稍,异飞鱼类蟒。并非真作飞鱼形状。 贝勒爷的内卫就叫“锦衣卫”,专司他的出行、驻蔽、安防等职责。 不过要是按照明制,给他们置办刺绣的飞鱼服当做“工装”。那家伙费用可就高到没边儿了! 所以贝勒爷亲自设计“飞鱼”图案,就绣在“工装”的衣服袖口上。还有金银绣扣儿,用以象征人员等级。 特殊情况下还可以凭此证实自己的身份。 当然置办几套正宗的飞鱼服,私下里在家演戏玩儿还是可以的。 贝勒爷:“真是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白瞎了这身儿好料子了!你说你们仨人,论才学、能力那都是惊才绝艳。可是这形象确实一般。” 仨秘书那个“腻歪”,心说我们还不是您亲自挑出来的!偌大一个兰芳近亿人口,长相好看人才又不是没有!您不喜欢谨慎伺候,这赖谁? 贝勒爷好像有“他心通”一样,斜睨了他们仨人一眼道: “是不是在心里蛐蛐我呢!说起来你们得感谢爷的选人标准,要不然凭借着自身才华早就成为一方“封疆大吏”……。” 贝勒爷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这特么怎么越说越不对味儿!好像把自己给框里边儿了! 仨大秘忍笑忍的辛苦。 贝勒爷长叹一声道:“你们都有“宰府”之才,给我做秘书确实屈才了! 念午!主管兰芳文化那块业务的陈先生过几年估计要“致仕”。 一会给你把级别调到司局级,你先去给他当副手。等业务都熟悉以后接他的位置,福令久接你一秘的位置,张军顺位递补。” 这个决定有些突兀,可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叶念午在秘书处工作也将近十个年头了! 从股级文员到处级一秘,以他的才华能力用了十年。不提职务含权量,确实算慢的了! 好在这一部副手的位置着实不低,按老传统这位置可是二品“侍郎”。 叶大秘这是妥妥的连升三级。 说起大清的老传统,贝勒爷认为夏天去《避暑山庄》避暑。 不管是四九城城北的“万园之园”,还是冀省承德的行宫别苑,都是盛夏酷暑时顶好的去处。 当然,您有条件睡空调房,还不心疼电费,就当我什么没说。 人家过去宫里的贵人都是如此享受,可贝勒爷不但避暑,他还避寒。 就像这次,他在兰芳住了小半年,再次回到四九城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91年的早春四月。 刚下飞机,叶大秘就伸手,要过贝勒爷的手表。拔出表把,把时间调快了一个小时。 叶大秘:“老板,现在四九城又开始夏令时了!我把时间给您调好了!” 贝勒爷眉头微皱,自语道: “真特么麻烦,这能省几个钱,净瞎折腾。估计明年就不会这么搞了!” 从86到今年,每年从4月中旬第一个星期日凌晨2时开始,9月中旬第一个星期日凌晨2时结束,期间将时钟拨快1小时。 这就是“夏令时” ,目的自然是为了节约电力资源。 夏令时,(daylight saving time:dst),也叫夏时制,又称“日光节约时制”和“夏令时间”。 是一种为节约能源而人为规定地方时间的制度,在这一制度实行期间所采用的统一时间称为“夏令时间”。 一般在天亮早的夏季人为将时间调快一小时,可以使人早起早睡,减少照明量,以充分利用光照资源,从而节约照明用电。 各个采纳夏时制的国家具体规定不同。全世界有近110个国家每年要实行夏令时。 可是通过几年的实践,这套方法对国土面积广大的东大很是鸡肋。 省那点儿电和造成的各种麻烦比起来,那就是缘木求鱼、入不敷出。 好在也就这几个月的事情,明年就不会再变这些“洋戏法”了。 当然没有上帝视角,谁也不知道招数好不好用。实践、改进才是硬道理! 时间就在贝勒爷的胡思乱想中快速过去。 很快车队就到了中门大开兰办。 第433章 白加黑 这次返回四九城,叶处长已经是叶司长了! 虽然还在贝勒爷身前鞍前马后的服务,可是大家都知道,他贴身服务贝勒爷的时间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所以最近他的工作越发的细致小心,也逐渐把手里的事情交给福令久和张军。 总制秘书处的工作、权利交接都在稳步推进,福令久、张军二人也越发的小心勤勉。 谁都不想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那可是会给大老板留下不稳重的坏印象。 当然由于叶大秘和整个兰办的工作人员的关系都很好,离别的氛围还是影响到了整个兰办。 贝勒爷本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是身边人离去多少也有些不自在。 不是每个人都能和叶大秘一样面面俱到。 福令久和张军都有自己的工作作风和个人特点。 福令久走的纯臣路子,除了秘书处对其他人都是淡淡的! 张军只为贝勒爷马首是瞻,对其他人都是公事公办。 所以贝勒爷也在适应自己的贴身秘书,最近张军更“得宠”一些。近身伺候的时间远远超过福令久。 这也是福、张二人商量过后的结果,算是一种全新的服务模式。 福令久主管全面业务,张军近身伺候! 对此贝勒爷乐见其成,毕竟张军的服务让贝勒爷更舒服些! 花厅内叼着特制的兰芳雪茄感叹道:“千里搭长棚~没个不散的筵席”,这世间事就是有聚有散。” 这歇后语可不是俗语,它可是出自明代小说《金瓶梅》第八十回,原文为‘自古千里长棚,也没个不散的筵席’。 由此也能看出贝勒爷一直没有忘记学习传统文化。 张三秘,不对,这时应该叫张二秘。张军微微躬身,给贝勒爷续上一杯茶,这才搭话道:“老板,叶哥是真舍不得离开,连带的您也感性了起来。 要不然,咱们去南锣跨院住几天,发散发散心情。” 贝勒爷:“军儿!你小子这提议不错,那就走着吧!” 话说贝勒爷也确实想去看看四合院里有没有什么热闹! 95号这个神奇的四合院儿,果然从来不会让吃瓜群众失望。 贝勒爷一行人刚回到东跨院,就听见中院一个极具辨识度的声音。 “呦呵!贾大妈,您这是晒馒头呢?” 不用问,说话的是嘴损的傻柱。 张二秘凑过来诉说其中内情道: “老板,去年贾家的贾槐花送回来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还是个父不详的混血儿,看着天气,贾张氏这是在院里哄孩子玩儿呢!” 贾张氏走出了丧子丧孙的心结,还在坚强的活着!槐花又抱回一个“白皮儿”孩子回来,还是和上回一样,说不清孩子爹是谁? 当然槐花嘴里说孩子爹是欧洲某王室的小王子。可是邻居们就是听个乐儿,心里是绝对不信的! 不过看那孩子眉眼儿、皮肤,可以保证绝对是洋人甩的籽。 这倒是正好和已经马上就要上小学的“煤球儿”贾维斯,凑成一个“白加黑”。 这颗“元宵”,贾张氏亲自取名贾白瑞。 至于肤色,贾张氏说是皮肤病。至于大家信不信,她不在乎。 由于槐花到现在也没有结婚,所以俩非婚生子女也一直没有能上户口,就只能这样养着。 由于这俩孩子的特殊情况,贾槐花这个“有钱有颜”的少妇也没人“接盘”。 她在老街坊嘴里也没什么好话,所以一年也回不来几次。抚养费倒是给的充足,要不然贾张氏也不能愿意。 毕竟贾家“洋香火”的延续,也得有钱财支持不是! 正在张三秘介绍事情背景的时候,贾张氏也开始反击了! 贾张氏:“傻柱你就缺德吧!看我们家孩子皮肤白,让你媳妇儿给你生一个去。 要是没路子,老太太给你介绍几个,要啥颜色的都有。”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这话反击的绵里藏针,话里意思那叫一个损。 傻柱可不是吃亏的人,刚要开口反击就被赶出来的秀云姐一把揪住耳朵。 “疼疼疼,媳妇儿!轻着点儿,给我留点儿面子。” 马秀云:“留面子!就你那破嘴,哪天夜里出去被人敲闷棍也不奇怪。 说真的,你能好好然然的活到现在也是奇迹。估计地底下何家的列祖列宗把能跑的门路都跑尽了! 赶紧滚去店里看看,滚……。” 秀云姐一脚把傻柱“锛”出了中院。 正看见在角门看热闹的贝勒爷,还不忘了打招呼。 “侯叔儿!回来了您!晚上请您喝两盅。” “别贫了,你媳妇儿过来了!” 贝勒爷一句话,傻柱就像是被枪打了的兔子,“嗖”的一声!跑没影儿了! 大戏还没结束,马秀云双手叉腰开始和贾张氏对骂。 “死老婆子,傻柱嘴损,你就骂他祖宗十八代,老娘都不管! 扯上老娘名声算什么?你是以为老娘提不动刀了?还是仗着岁数大了,老娘不敢抽你大嘴巴子?” 说起来秀云姐还真是就敢打嘴炮,真动手她是不敢的! 毕竟不提今天这事儿是由于傻柱挑头,就是贾张氏现在这七十多岁的年纪,要是碰她一下! 贾张氏能讹死她们何家。 贾张氏也知道这点,所以有恃无恐的和马秀云对呛。 “哎呀妈呀!何家媳妇儿欺负人了!没天理呀!谁去街道办叫人来给我们孤儿寡母评评理呀!” 由于岁数大了,当年那套坐地招魂儿的“绝技”,实在是没有体力施展了! 这种低烈度的吵嘴,对贝勒爷的吸引力已经不大! 摆摆手,把几个爬上屋顶院墙的摄像组给撤了! 贝勒爷背着手,遗憾的感叹道: “哎!真是岁月不饶人!老虔婆贾张氏都骂不动人了!真是“将军白发、美人迟暮”!” 张二秘对贝勒爷形容词的匮乏表示嗤之以鼻,可他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 凑到近前低声汇报道: “老板,贾张氏这是在“示弱”呢!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在同龄人里绝对算是好的!” 贝勒爷:“我刺,你管骂街叫“示弱”。这特么也是没谁了?不过说起来和当年比起来,贾张氏确实算是收敛了!” 张二秘:“这老太太可惜命了!一年一次体检,一个小感冒就去住院。 好在槐花在外边儿能划拉钱,要不然这一家子老老小小确实好过不了!” 提起这个,贝勒爷可就不困了! “走走走,回屋给我好好说说。” 贝勒爷刚转身就被人叫住。 “侯处长,您回院儿了!” 第434章 正骨 贝勒爷刚转身就被人叫住。 “侯处长,您回院儿了!” 转过身,看到说话的正是阎老抠阎埠贵。 贝勒爷:“老阎,今儿怎么没出摊儿?” 阎埠贵狗腿的快走几步到了跟前,说道: “现在秀水那个摊位雇了俩人卖货,我和杨瑞华轮班儿看店收钱。” 贝勒爷:“你这算是想开了!不心疼那俩雇人的工资就对了!日子就得这样过,太抠嗦营业额也上不去。” 阎埠贵点着头迎合着贝勒爷的话,然后神神秘秘道: “主家,您看见贾家那孩子了吗?深眼窝子、蓝眼珠儿,皮肤白的能看见血管儿!就是汗毛比一般孩子重,像是鸡蛋沾上芦花……。” 真没想到七十岁的阎埠贵竟然还如此八卦,样子就像是吃到大瓜的猹。 “进院儿说话吧!你老小子这干巴瘦的身子骨,倒是越活越结实了!” 贝勒爷说着话,打头直接往跨院里走。 阎埠贵亦步亦趋的跟着走,嘴里回着话道:“托您的福,日子很是过得去!要是没有那几个不孝子闹腾,现在都可以说是神仙日子了! 虽说我这身子骨还不错,可跟您比不了,您这都能说是“长生不老了”! 这精气神和三十年前没两样。” 贝勒爷:“我这身体好,都是钱堆出来的!一般人比不了! 你前几年又动过大手术,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已经很不容易了! 咱们这岁数属于有钱难买老来瘦。 不过瘦子可千万不能摔跟头,要不然就麻烦了!” 阎埠贵:“谢谢主家关心,没您关照我坟头草都半人高了! 您说的太对了!我这岁数的老头、老太太就怕摔跤!那骨头就跟“关东糖”似的!又酥又脆还不粘牙! 轻轻一摔,“咔嚓”一下就断了! 就是去医院勉强接好了,也长不上。 后圆恩寺胡同老陈就是这样,最后败血症,多器官衰竭。 我和老刘都去看了!惨呀!屁股后背没有一块好皮!” 说着话还打了个冷颤。 二人正说着话往跨院里走,就听见一声:“咔嚓!” 然后就是熟悉的惨叫声 “哎呦!哎呦!” 几人回头一看,肉大身沉的二大爷刘海中正歪躺在东跨院门口儿!一手捂着脚踝,一手捂着大胯惨叫声声。 作为系统赋予的中医大国手,贝勒爷虽然没有多少实操经验,可还是一眼就看出老刘这是骨折了!还是最难治愈的髋关节和踝关节。 贝勒爷:“军儿!进屋拿两副夹板儿过来,再拿一副“膏药”过来。” 算老刘走远,今儿贝勒爷准备拿他刘海中练手儿! 此时刘海中已经疼的满头大汗,二大妈听见动静也在往前院跑。 阎埠贵:“老嫂子,您可别着急忙慌的再把自己也摔了!老刘就是崴脚了!问题不大,再说还有侯处长主持大局。” 要说这几十年相处下来,刘海中两口子对贝勒爷还是有些盲目的信任的! 于是二大妈下意识放缓了脚步。 当她到了近前时,张二秘也把贝勒爷需要的东西送了过来。 贝勒爷:“老刘,我怀疑你这是骨折。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就是用我的车送你去医院。该怎么治疗大夫说了算,钱要是不凑手我先借给你们。 第二是我现在给你治,瘸了瘫了不保。什么结果自己认命,也别想沾包儿! 我的手段您们老两口子应该都知道点儿!” 对于自己这年岁骨折后的结果,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毕竟摔伤的同龄老邻居几乎都是瘫到炕上,最后满身褥疮熬死了事。几乎没有见过例外的! 至于老刘是不是真的骨折,只要眼睛不瞎的,看那造型外行都知道了! 两口子对视一眼选择了信任贝勒爷,就当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刘海中:“侯科长,麻烦您了!我们信您,就是有个万一也认命。 去医院打钢板也好不了,还不如拼一把。” 说实话,刘海中确实是本着拼一把的心思让贝勒爷治疗的! 毕竟年轻时候他是怎么对待老伴的!这要是自己瘫在床上,那日子不用想就知道有多凄惨。 这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是一直用“打到的媳妇儿,揉到面。”态度对待的媳妇儿! 至于让那仨儿子照顾他!刘海中觉得上吊比较痛快。 老大刘光齐在外地根本不可能回来伺候他。 老二刘光天、老三刘光福哥俩,要是给一笔误工费倒是真有可能过来。 不过大概率会拿“七匹狼”给他这个亲爹“松皮子”。这可是最好的报仇雪恨的机会。 要说刘海中这时候有没有后悔当初打俩儿子?大概率是不会的! 依他的人性,大概率是觉得打的轻,没打服。 这人呐! 绝大多数不到走投无路,是不会反思的自身错误的! 见两口子意见一致,贝勒爷吩咐道: “军儿!给他施针止痛,我给他正骨。” 张二秘的针法那是绝对的大师级,不但能封人六识、刑讯逼供。在针灸麻醉这方面也是有独到之处的。 拿出酒精灯给银针消毒,然后三五针扎下去。刘海中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见针灸的麻醉起效,贝勒爷撸起袖子几下就把刘海中的断骨正位。然后涂上《黑玉断续膏》,捆上夹板儿! 话说刘海中这头“山猪”今儿算是吃上细糠了! 今时今日,兰芳王室接骨秘药《黑玉断续膏》在黑市价格可是炒到金价的几十倍,还是有价无市。 贝勒爷:“军儿!搞个担架把老刘送医院。那里条件总归比家里强些! 老刘,你这看病能报销吧?” 刘海中:“能的!能的!谢谢侯处长。” 接下来张二秘如何派人送刘海中两口子去医院,如何和医生交涉不让《黑玉断续膏》外传,就不细表。 随着刘海中被送走,院里也肃静了下来! 贝勒爷:“老阎,屋里喝茶吧!” 进了厢房客厅,张二秘奉上香茗退了出去。 出了刘海中骨折这事儿,在谈论贾家的花边儿就显得不合时宜了! 阎埠贵换了个话题道:“您这退休了还有服务员?您当初到底是什么级别呀?” 贝勒爷:“我算是离休,小张他们都是我自己花钱请的!” 俩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胡乱瞎扯着。 阎埠贵一口铁观音入口,赞叹一声“好茶”。 然后说道:“听说国家要发行100亿元国库券和20亿元特种国债。这事儿您听说了吗?” 市面上像阎埠贵这样的退休老头子都知道的事情,贝勒爷能不知道? 这事儿上边儿早就和他通过气儿了!他还大手一挥认购了20亿国库券和5亿国债。 可是这事儿不能跟阎埠贵说,这可是属于秘级非常高的大事儿! 贝勒爷也不是善财童子,利息那是必须要滴!况且年利率百分之十,也是不错的生意。 本来面对个人的国库券是不允许贝勒爷私人购买如此大数量的! 可是贝勒爷用黄金质押,软妹币结算。这条件就没人能拒绝了!就连那5亿国债也是按百分之十利率计算的! 对于能支援国家建设,又能赚钱这种事情,贝勒爷向来是不吝出手的! 对于阎埠贵的询问,贝勒爷有意指点几句道: “要我说,手里要是有闲钱,可以买点儿!这国库券比定期存款利息总是多上两个点儿的! 再说你手里钱多了,解成他们几个能不惦记。” 第435章 月亮神 阎埠贵明显不想提他那几个糟心孩子,把话头转向刘海中。 “主家,您猜刘胖子着急忙慌往您院门跑是为什么?” 贝勒爷还真想不出来刘海中今天这一出顾头不顾腚是为了什么。 于是掏出一包铁盒“华子”扔到茶桌上。阎埠贵抽出一支点上吸了一口,转手把烟盒揣进自己兜里。 那欠揍的样子让人看了,真想给他一个“大逼斗”。 贝勒爷:“你说你,现在大小也是个老板。一包好烟还能抽不起?这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都这岁数了!潇洒一天是一天多好!” 阎埠贵:“改不了了!这见着便宜不占,心里就跟怀揣25只小耗子一样。百爪挠心啊!” 贝勒爷:“说说刘胖子急急忙忙的找我干嘛?” 阎埠贵:“还能干嘛?老毛病又犯了呗!” 贝勒爷:“我刺!他这是想当官儿的心思又活动了?” 阎埠贵:“您圣明,他这些天上蹿下跳想当上街道治安巡逻员。” 贝勒爷:“胳膊上戴个红袖套,然后满胡同甩官腔儿!” 阎埠贵:“您算是把刘胖子给看透了!不过这回“瞎菜”了!这么严重的骨折,就是治好了不瘫也得瘸。” 见贝勒爷面色不虞,赶紧找补道: “不是信不过您的医术,您出手自然是有几分把握。 就是老刘比我还大两岁。这骨头都糠了……。” 贝勒爷:“老阎你见识还是短了些!宫廷秘药听说过吗? 我为什么派人跟着老刘?就是怕他腿上的秘药泄露出去。” 阎埠贵略显惊讶,可是一想贝勒爷的出身和现在的成就,也就释然了! 贝勒爷看着他那欲说还休的样子!笑骂道: “那药十分难得,我手里的都是有去处的,你就不要有觊觎之心了!再说真到你手里,你也守不住,是祸非福。” 阎埠贵有些遗憾道:“主家,要是哪天我也摔了,您可不能见死不救。我可不想躺着床上等死。” 贝勒爷:“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刘胖子出了事儿,我都能搭把手,更何况是你?毕竟咱们哥俩隔海不隔山! 不过你也万不可以此为依仗肆无忌惮,毕竟再好的刀伤药,也不如不“拉口子”,何况是高龄骨折! 这样吧!刘胖子能下地估计得个把月,彻底好得仨月,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 到时候我会给街道打招呼,不过老刘这人情归到你身上。 这样一来,你俩人的心“瘾”就两全其美了。” 之所以说刘海中痊愈得仨月,那是因为贝勒爷给他的用药量比较少,还有刘胖子毕竟是七十多岁的糟老头子了! 阎埠贵一听有占便宜的事情,那可就来精神了!这时候他对刘海中痊愈,比刘胖子更加迫切。 “主家,您继续“高乐”。我去买两瓶黄桃罐头去医院探望探望老刘,也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知道能戴上“红箍”,老刘最少能“节约”一个月养伤时间。” 阎埠贵已经等不及去占刘胖子的便宜了! 贝勒爷把阎埠贵送出跨院,在月亮门儿看见如同驴拉磨的许大茂。 你还别说,他这张大长脸走来走去还真和拉磨的驴有几分像。 “侯叔儿!阎老师!” 拎着奶粉、麦乳精、五粮液,还有几盒这年代算是很精美包装营养液的许大茂赶紧问好。 此时已经开了五六家放映厅的许大茂、许老板叫人可是很注意的! 毕竟在他心里可不是每个老邻居都能被他称呼一声叔儿的! 贝勒爷:“大茂来了!怎么不进家?” 许大茂:“您和阎老师有正事儿!我等一会儿不碍的!” 从一句话里就能听出许大茂这人为人处世那绝对是行家里手。 你可以不屑他的人品,可是没有冲突的情况下,绝对讨厌不起来他这人。 这就是本事,一般人真做不到他程度。 贝勒爷:“老阎你去忙,我招待大茂。” 阎埠贵:“您忙!您忙!” 看着许大茂手里的网兜,阎埠贵好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步三回头的走回了家。 许大茂低头哈腰的进了东跨院,口中说着客套话: “叔儿!您最近身体好呀?看您这气色真是老当益壮。” 贝勒爷:“就你小子嘴儿甜,今儿下这么大“本钱”,有事儿求你侯叔?” 说话间二人已经进了客厅,贝勒爷一屁股坐在主位上。 许大茂把礼品放在桌上,回话道: “小瞧您侄子了不是,我可是守法公民,开的那小买卖都是按时足量上税。 为人处世这块也不犯毛病,再说也不能在外边儿丢您老的脸不是。 就是单纯的孝敬孝敬您老,就是这孝敬您的机会,要不是住在一个院里,我许大茂也不够格儿!” 贝勒爷:“行了!别站着了!坐下说话! 军儿!弄几个菜,一会儿和大茂喝两盅。” 听说能留下吃饭,许大茂喜的两只手像是苍蝇搓手一样,都快出残影了! 贝勒爷:“说说这都是什么东西?能让你许大老板当成孝敬我的礼品。” 许大茂解开网兜,一样一样的介绍道: “叔儿!我知道您家大业大,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我这都是世面上的普通营养品,知道您老什么都不缺,主要是我一片心意,这就是礼轻情意重。 这是“三猪口服液”,据说十盒能顶三只猪的营养。 这是“红桃尖”口服液,高科技补血。 还有这个,这个是“月亮神”口服液。补气养血、增加免疫力,咱们东大的奥运健儿“摘金夺银”都靠它。 还有这进口的奶粉和沪上产的麦乳精。东西不贵重,就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贝勒爷:“好家伙,市面上刚出的营养品都快让你给凑齐了! 你这小嘴儿叭叭的!这生产厂家给你多少广告费呀?” 许大茂:“我可不是他们的分销商,我一个搞文化宣传的,和保健品不搭边,也没收他们一分钱。 这些口服液我都喝过,感觉还不错。要不然也不能拿来孝敬您呀! 要说把市面上的保健品买全了倒还真不至于。 起码新出的那个“东大龟精”就没有,改天淘换着了马上就给您送来。” 贝勒爷:“拉到吧!无功不受禄!再说都是些华而不实的噱头。把奶粉留下,剩下的拿去医院,送给刘海中。 要不然等他腿好了当上街道巡查员以后该找你麻烦了!” 许大茂:“我的侯叔耶,这事儿是您给他办的吧? 这回老刘又该老太太摸电门~抖起来了!成吧!一会儿下午我再置办一份儿礼品给他送去。” 贝勒爷:“别花那冤枉钱了!这玩意儿留在我这儿也没人喝,浪费了可惜。你拿走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见贝勒爷态度坚决,许大茂只好点头应下。 什么时候客气,什么情况下听话,许大茂那是十分清楚的! 时间不长一桌饭菜就上桌了! 贝勒爷:“你小子别给我整那“一大三小、二五一十”的把戏。要不然钻桌子底下去,我可叫你老婆来扛你回家。” 见人来疯的许大茂老实了! 这才边喝边聊。 贝勒爷:“大茂,说说中院贾家又闹什么“幺蛾子”呢!” 许大茂:“叔儿!您这有半年多没在家,可能不知道。 贾家槐花那丫头算是彻底“下海”了!听说去港岛那边儿拍电影去了,就是电影院里不能播的那种。” 贝勒爷:“大茂,你可不能胡说八道。这槐花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还叫你一声叔。嘴下积德!” 见贝勒爷不信,几杯酒下肚,有些上头的许大茂不干了! 挽起袖子道: “叔儿!这录像带都出来了!就是化了妆也瞒不住熟悉的人! 就冲着老街坊的面子,我那几家录像厅可没放她的片子。” 第436章 何家的宝贝蛋 没想到许大茂酒量一如既往的“菜”,这才几两酒下去,就把一肚子“酥油”都吐出来了! 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酥油。 有点儿小秘密,看把这孙子憋的! 话说这小小的四合院儿竟然还出了一个“大明星”,这贾槐花真是“出息”了! “我说大茂,你可不是有钱不赚的性子。这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还是……。” 看着许大茂神色尴尬,脸也红了起来! 和许大茂喝酒也不是头一次了!记忆里这孙子喝酒可“不上脸”,难道让自己说对了?一语中的? “孙子诶,你不会真特么把贾家人给“通吃”了吧?” 许大茂听见这话,激灵一下子,酒醒了八分。赶紧否定道: “贾张氏我可没动过,那可真下不去嘴。 不是!槐花我也没动过! 那个,秦寡妇我也没动过!” 贝勒爷:“尼玛要是不解释老子就信了你的邪! 当年和秦寡妇在轧钢厂里钻小库房,整个四九城出了奶娃娃还有谁不知道。 就是这槐花?你丫的真是不往人墩里扎呀!” 见贝勒爷都给他“定罪”,许大茂干脆也不辩解了! 直接道:“我那不是喝多了,犯了一个男人都可能犯的错误。 再说那也不能全赖我,借钱不还,只能**偿了!” 这话给贝勒爷整无语了!和着“大鼻子”影星是和许大茂学的! 看来许大茂真是喝到位了!这打码的文字都喷出来了! 许大茂:“叔!一会儿我把“带子”挑几本好的给您送过来?” 贝勒爷:“滚粗,你把爷当成什么人了!” 心说:净特么“扯里儿根楞”,老子想看片子不会自己派人找?你才见过多大世面?这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 再说爷“实战”都弄不过来,哪有时间整那看得见摸不着的! 这个话题不能再提,否则影响贝勒爷的光辉形象。 干脆转个话题,恶心许大茂! “你和傻柱那个亲家处的怎么样?” 许大茂这下子酒都醒了!丫真被贝勒爷的话恶心到了! 赶紧摆手道: “我的亲叔哎!您可别乱点鸳鸯谱,我就那么一个闺女,宝贝的不得了。 还打算招个山门女婿呢?要是跟了小傻柱,那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吗! 说起来傻柱也不是人,把那个傻小子都教坏了。 天天跟狗皮膏药似的贴着我闺女。 因为这茬口儿,两家媳妇儿都打了好几场了!” 其实不但是许大茂两口子不愿意自己闺女和小傻柱凑一块儿! 就是傻柱两口子也不愿意,按秀云姐的话讲就是,咱们三口子加一块儿都没有许家丫头一半心眼儿多! 真要是娶了许茹婷那丫头,怕不是让她给卖了,还得给人家数钱呢! 可说一千道一万,架不住自己家傻小子祖传的舔狗基因发作,天天跟着许家丫头屁股后面当跟班儿! 因为何家“传统”这事儿!傻柱挨的打都比儿子多。 最近秀云姐火气大,何大清那个老玻璃都搬去和雨水住了! 说白了就是怕挨打! 其实这只是原因之一! 雨水婆家家属院里最近正好有一个丧偶的半老徐娘,还是医院里的护士长。 老家伙这是追求自己的第三春去了!这一时空娄晓娥和傻柱没有纠葛,也就没有带着寡母返回四九城。 这也让娄谭氏老太太躲过一劫。 至于何大清要喝手磨咖啡,何雨水会不会惯着他?那就很难说了! 许大茂见铺垫的差不多了,干脆道出今天来的目的: “我准备今年就把丫头送兰芳留学去,这天下好小伙子何其多。只要不是小号傻柱,差不多换谁都行! 我是掐着半拉眼皮子,都看不上何家那爷儿俩。 就是担孩子心分儿不够……。” 贝勒爷:“好你个许大茂,在这儿等着我呢!” 许大茂挠头傻笑,根本不觉得尴尬。用充满希冀的目光着贝勒爷。 贝勒爷:“说真的就你小子在我这儿,还真没这么大面子! 不过不能白让丫头叫我十几年侯爷爷,要是丫头真考不上。我让兰芳那边的学校发个邀请函,算自费留学。 反正你又不差钱儿!” 许大茂起身就给贝勒爷跪了!口中道:“叔儿!侄儿给您磕一个。” 话说现在《兰芳大学》、《兰芳科技大学》、《兰芳皇家大学》分数线比清北只高不低。每年从东大招生都是“掐尖儿”招人! 由于软硬件比肩国际一流大学,还有大笔的奖学金和助学金。 那真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一般。 即便是自费留学,那也是有很高的门槛儿!一招“入场券儿”就不是许大茂这样小老板儿能负担的起的! 贝勒爷一句话最少替他省了十几二十万。所以受他几个头,还是受得起的! 贝勒爷:“起来吧,又不是过年做寿。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高考时间段我要是不在家,你就找这东跨院的管事,我会提前安排好!” 许大茂起身没口子的道谢:“谢谢侯叔!谢谢侯叔!” 贝勒爷:“这事儿别嚷嚷的满城风雨的!要不然老街旧坊找过来,我就拿你试问。” 正事儿说完,许大茂明显放松下来。接下来,把这半年多以来在四九城发生的有趣儿的事情。挑拣些贝勒爷可能感兴趣的说给他听。 没了精神负担的许大茂酒到杯干,时间不长就把自己喝“断片儿”了! 最后还是张二秘去了后院,把许大茂的媳妇儿叫过来。 那娘们儿也是虎! 把许大茂当成麻袋,扛在肩膀上。就跟打猎的猎户似的回了后院儿自己家。 要说许大茂这孙子的嘴,比失足那啥的那啥也紧不了多少。 尤其是面对死对头傻柱的时候,这不是下午刚睡醒就去傻柱家显摆。 结果傻柱没怎么样,“小傻柱”一听自己的青梅竹马要远赴兰芳留学。 这相隔千里,那还了得! 当提出自己也要去兰芳留学,不拒绝后那是要死要活。 先是要在门框上上吊。见没吓唬住秀云姐,直接脱了裤子就是要在炕上拉屎。 秀云姐一脚就被傻儿子踢的晕死了过去! 虽然动脚及时,避免了一场“灾难”! 可也那是让老街坊看足了笑话。 这《何家菜》的少东家也真真是个人物,刚一醒过来就继续折腾。 那是真真“作”的傻柱两口子没辙了。 毕竟是亲儿子,不能真把他踢死吧! 如果是秀云姐年轻的时候,可能真干的出来!可如今这岁数,她实在是下不了那个狠心了! 这时候何大清被好事儿的阎埠贵找了回来。 老儿子、大孙子,老头子的命根子。 何况这“宝贝蛋”是何家的三代单传,“千倾地一根苗”。 何大清立身不正,自然拿不出公爹的派头。 细声细语的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柱子、秀云,可不能再打了!真打坏了有你们后悔的!再说孩子想去留学也是知道“上进”。 大不了咱们自费留学,又不是出不起那个钱。” 第437章 何酒 秀云姐:“公爹,您老倒是吃的灯草灰~放的轻巧屁。 您孙子,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变的! 您能不知道? 说他吃饭不知饥饱、睡觉不知颠倒。那是有些过分了! 可是菜单上《鱼香肉丝》四个字念错仨,就认识一个肉。九九能得出七十二的玩意儿, 还想去留学? 咱们何家祖坟上长那根儿蒿子了吗? 这是要把“德性”散到国外去? 您说什么?拿钱砸? 我那些起早贪黑赚回来的辛苦钱,还不如直接扔进后海里去,还能听个响儿! 再说咱家是有金山还是有煤矿?就那小饭馆儿的收入,那可买不起一个兰芳大学的名额。” 秀云姐一句一个您叫着,可是绝不是儿媳妇儿的态度。 何大清对儿媳妇儿话里的不尊重听若未闻。 颇有些唾面自干,再啐就擦一把的态度。 眼珠儿一转转换话题道:“他许大茂凭什么能送孩子去?你们呀!还是岁数小,放着现成的门路,都不知道按辙推车?见着真佛不知道烧香!” 傻柱不傻,只不过他知道,在贝勒爷那里,他何雨柱没那个面子。 为人处世这块,他可比自己的老对头许大茂差远了! 可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傻柱也只能为了自己家傻儿子去试试了! 这时候他有些理解他爹何大清了!都特么有个“傻儿子”!老何家这是造了什么孽? 傻柱拿出看家本领,下了大本钱,做了一桌正宗的谭家菜,准备请贝勒爷赴宴。 此时贝勒爷正在午睡,家里装修都是上好的隔音材料,自然是不知道主院的闹剧。 可是张二秘一眼就看出来,这特么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 说来没事儿的时候闲出屁,这来南锣看发散发散,事情就噼里啪啦的冒出来。 这大半天儿比处理兰芳的正事儿还忙,贝勒爷午觉比每天多睡了小俩钟头时,这睁开眼睛,日头都已经“西照”了! 这刚醒的贝勒爷用热毛巾擦了脸,温热的龙井茶漱了口! 张军把“蟹粉酥”、“牡丹卷”、“枣泥山药糕”、“藕粉桂花糖糕”,四碟子点心端到炕桌上。还有一杯羊奶、一杯温水。 这些个糕点都是通过清宫御膳房实录,找老手艺“白案”厨子复刻出来的! 这些年下来就连《石头记》里记载的精细吃食都复刻了七七八八的! 就像那个“豆腐皮包子”,外皮薄如蝉翼,内馅鲜嫩多汁,口感细腻。贝勒爷吃着就很不错,还有“奶油松瓤卷酥”也还行。 反正就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这让贝勒爷的保健组和营养师很是无奈。 贝勒爷不听劝,旁人是真没办法。叶大秘在的时候还能劝几句,贝勒爷也愿意给面子。 如今福大秘没有正事儿不往跟前凑,张二秘毕竟贴身侍候的时间还短,把不准贝勒爷的“脉”。最多也就隐晦的提上一句半句的! 张二秘:“您醒醒神儿!先用些糕点,今儿晚上可得吃清淡点儿了。” 贝勒爷:“行!你也歇会儿吧! 你刚接手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自然是免不了事事操心。 没必要如此小心翼翼的!我又不吃人。 晚上就拿东北送过来的“石板大米”熬点儿稠粥 菜式就听你的,荤菜就免了!” 张二秘见贝勒爷态度很是温和,便又多说一句。 “老板,“蟹粉酥”性寒……”! 贝勒爷快速伸手抓了一块“蟹粉酥”,好像是怕被人抢了一样。 塞进嘴里才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跟小叶是一点儿好儿都不学,管起老子倒是一套一套的! 剩下的撤下去吧,赏你们了!” 见贝勒爷话虽然不好听,但终归是没发脾气,这已经算是听劝了! 张二秘像哄孩子一样,退步“打千儿”谢了赏,又给茶杯里续了茶水。 然后才端起青花粉彩盘子里的“蟹粉酥”。转身出去前说了一句: “主院傻柱两口子求见,已经等了快俩小时了! 他们家下午有“乐子”,已经都录下来了!回头我给您放了看看。” 听说傻柱两口子在角门等着不短时间!贝勒爷也不急,不紧不慢的吃着点心喝着羊奶。 反正又不是自己求人,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愿意等,就等着去呗! 很快张二秘回来,一顿操作,把新出炉录像带插进录像机里。 “老板,您先看着。傻柱媳妇儿说的可有意思了”。 贝勒爷一边看着录像,一边笑。 “军儿!你还别说,“秀云姐”说话那是真特么带劲。这何家一家子就这么一个明白人。” 张二秘:“您老说的对!不过这也是“秀云姐”自身有实力,要不然就凭傻柱那混不吝的性子。 我不信他不敢打媳妇儿!说一千道一万,打铁还要自身硬。” 贝勒爷:“这小到一个家庭,大到一个势力,道理都是想通的! 你能看透这一点 ,我很欣慰。 话说这里最坏的就是何大清,你找人给他做个局。我看他的养老生活还是太闲了!” 半个小时后,贝勒爷才叫傻柱两口子进跨院儿。 傻柱两口子板板正正的提着两盒稻香村的“京八件”、两瓶兰芳王室酒坊的“莲花白”、两条“华子”、两包“张一元”最贵的茶叶。 烟酒糖茶凑齐了!这是四样礼! 不论东西贵贱,态度绝对没问题。 况且还避开不吉利的四字,东西都是双份儿!取个四平八稳的好意头。 贝勒爷知道这肯特是傻柱那个聪明媳妇儿的主意! 不过态度再好也“没憋好屁” 这属于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其实傻柱两口子来意不难猜,左右不过是为了傻儿子。 录像里也把事情说清楚了! 这从古至今,上至王侯将相、下至贩夫走卒,又几个能拗过儿女的! 别说他傻柱两口子了!就是贝勒爷这样的人物,不也是拿“长公主”侯素娥没辙吗! 有些孩子是来报恩的! 可有些就是特么来报仇的! 不过贝勒爷可不打算把“小傻柱”弄到《兰大》去读书。 毕竟这位《何家菜》的少东家,在南锣这片那可是相当有名的! 据许大茂说,五年级下半学期去秋游。愣把“中华门”上横九竖九的“门钉”掰着手指头数成了七十二个,打那以后得了个“何酒”的外号儿! 意思就是差九个数,也好像喝醉了酒。 可惜这么有深度的绰号没能传开,大家还是喜欢叫他“小傻柱”。 就这样的一个“宝贝儿”,还是留在后厨跟他爹学炒菜吧! 对他来说,干厨子,可比读书有前途多了! 贝勒爷:“柱子、孙家丫头,都坐下说话吧!” “老板,同伟少爷来电话了!说人已经在机场坐上车往家来了!” 正想着怎么婉拒傻柱的邀约,张二秘就接了一个电话,然后敲门进来回话。 第438章 朱砂痣 贝勒爷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对着刚刚坐下的傻柱两口子说道: “柱子,真不巧。我大外孙子一会儿要来看我,就不去你家吃饭了!” 看贝勒爷推拒的样子,傻柱还想再说两句。心说实在不行叫上那位孙少爷一起吃饭也行。 他不在乎多加一双筷子。 对自己的手艺他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可是秀云姐却踢了他一脚,让他闭了嘴。 马秀云:“叔儿,那您忙!改日您想吃谭家菜了就说一声!我家柱子嘴笨,手艺还不错!” 要不说何家就秀云姐一个明白人呢!知道事不可为,绝不刨根问底儿。留下些香火情,以后可能就是救命稻草。 本来她就不同意为了儿子读书的事情麻烦贝勒爷这位神通广大的邻居。 可是拗不过家里三个男人,按以后的流行语来说就是,猪队友带不动。 如今这样就挺好,人家没有直接拒绝,算是留下些情面。 自己这边儿懂事儿的知难而退,这位爷多少有些好印象。 贝勒爷见秀云姐懂事儿!便提点了她两句。 “孙家丫头,何家爷们儿都不省心。你作为女主人可得立起来,要不然家宅不宁都是轻的! 再说许家的那个小丫头,也不适合您们家。真要是搅和到一块儿!你下半辈子就有活儿干了。” 傻柱是个听不懂好赖话的!从小到大就没有他不敢顶撞的人! 秀云姐对他可是太了解了!在他张嘴的同时,一拳打在他肋部。 这一招儿在“八角笼”里叫爆肝拳,力气不用很大就能让对手失去战斗力,就连说话都成了奢望。 此时傻柱就是如此情况。 秀云姐很是自然的挎着傻柱的胳膊,把他扶出了厢房。 “您看柱子坐的时间长了,猛一起身还岔气了!侯叔,我们回去了!” 贝勒爷:“好,你们两口子慢走。 军儿!搬一箱红酒送何家去,算是回礼。” 马秀云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觉得不能再把自家傻儿子留在四九城了! 回家以后就骑着自行车去电信局给东北老家拍电报。然后押着傻儿子坐上了回娘家的火车。 至于何大清的反对!秀云姐就当没听见。 傻柱没敢放一个响屁!话说丫正在炕上“躺尸”呢! 他倒是想“挣扎”一下,可惜力不从心。 那记“爆肝拳”最少能让他老实三天。 见上傻柱两口子出了东跨院儿!张二秘上前一步,跟贝勒爷说了一件无关紧要,但是老板可能感兴趣儿的事情! “老板,我给港岛打了个电话,了解了一下中院贾家那个贾槐花的事情!您猜怎么着?” 贝勒爷:“我刺,她不会是跟着谢磕巴家拍片子吧!” 张二秘:“虽不中,亦不远矣。 她现在是“小耳朵”连家的“当家花旦”。 还给自己取了个艺名,叫“惜春”。 听说“连氏影业”已经准备送去樱花“进修”演技。 贝勒爷:“斯库依!厉害呀! 这艺名取的也有水平,贾惜春!十二金钗! 不过介尼玛叫什么事儿呀?幸亏当年把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生意都甩出去了!要不然真“暴雷”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张二秘:“骚得死馁,您说的是!不过“连氏”和樱花那边对接的公司可是王室控股……。 您看用不用把“深造”名额撤下来?” 这就属于阻人前程了!无冤无仇的,贝勒爷不屑为之。 贝勒爷:“天要下雨!不提她了! 同伟这次回来有什么事儿?” 张二秘:“我联系了一下“小谢”,好像是表少爷和钟家小姐分手了!” 贝勒爷:“那样的姑奶奶确实难伺候!再说我侯天涞的孙子凭什么受那气! 分了就分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心里想着,估计自己那位外孙当初传过来的时候没把事情捋明白,也可能是想着利用钟家一把,更可能就是单纯的想“撞钟”。 好容易重来一次,不撞几次“钟”。那特么不是白来了吗? 然后是这几年下来聚少离多,加上实在是受不了钟小艾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 软饭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吃的!那也是要有真本事。 单纯伏低做小是不行的!那样更让人看不起。 软饭硬吃是个技术活儿!如今看来“祁厅”两辈子都不适应这个赛道。 分了就分了,这时代早就不是过去包办婚姻的年代了! 想来钟家也能理解,说起来还是他们钟家高攀了呢! 贝勒爷:“等他回来我仔细问问,毕竟钟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得给人家一个过得去的交代。 说说最近兰芳那帮老家伙有什么乐子没有?” 张二秘:“余则成、余老最近收了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当干女儿!” 本来贝勒爷是想知道谢家近况,谁知道张二秘爆出这么个大瓜。 贝勒爷:“呦呵!老余这是枯树逢春?” 张二秘:“那女孩儿叫赵燕,祖籍东北哈市。两个姐姐都在兰芳王室艺术学院读书,寒假她去探望。正好碰上余老去学校视察,这不是一眼就看上了吗! 还说、还说想把爵位传给那女孩子! 嗨!您看一眼相片儿就知道原因了!” 贝勒爷接过照片,只一眼就明白了! 这特么不是活脱脱一个少女版左兰吗!怪不得余则成“破防”呢! 这特么可是“白月光”加“朱砂痣”,这谁顶得住。 “白月光”、“朱砂痣”者! 无外乎不是没吃着,就是没吃够。 不过如今比贝勒爷还大好几岁的余则成估计已经没牙口吃了! 看着过过眼瘾也不错!就当是回忆青春岁月了! 贝勒爷放下照片,交代道:“千万别在跟踪这件事儿了!让老余知道有人调查这小姑娘,他能杀人。 对于老余想下传爵位这事儿,五哥怎么说?” 张二秘:“范五爷直接给回绝了!说封爵贵重,不可轻授。要是实在不想要,上折子请辞便是了! 还说,还说余先生是老糊涂了!再有下次,怹就直接除爵,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贝勒爷:“把这摊子事情交给五哥还真是对了!换个人都镇不住那些人! 你再安排个擅长保养身体的大国手去郡王府常驻。必须把我五哥保养成兰芳的“人瑞”! 我五哥那人一贯大手大脚的! 一块儿再送去一百斤金瓜子儿、两千斤银花生!让他留着赏人用。” 第439章 家事 一百斤黄金,一吨银子。这可不是小数字,张军把笔记递给贝勒爷让他签字确认。 贝勒爷签好字还画了个特殊的“花押”,然后交还张军,用以支取黄金白银时当做留存凭证。 拿了贝勒爷签字的凭证,张二秘转身出去办差。可只一支烟的时间又折返回来,看样子就是有事儿! 果然被贝勒爷猜中了! “老板,佟夫人从兰芳赶过来,这时候已经入住兰办了!” 说起彤夫人那可是近些年最受宠的一个了! 正牌子的龙夫人自从生了两个儿子以后,精力基本都放在教养孩子和商业版图上了! 对于争宠,很是可有可无。 佟“贵人”则不同,没有儿子傍身始终是不安心。这不是追到四九城来搏三胎,看来是一定要个儿子才罢休。 毕竟贝勒爷是真有王位要有人继承。不提想坐那把椅子的难度有多大可能,反正没儿子是肯定没希望。 再说退而求其次,贝勒爷那万贯家财,儿子总要比闺女多分些吧! 对她的心思,贝勒爷了如指掌。好在她也没有忽视闺女,也就随她去了! 毕竟她身后还有一群人呢!那些遗老遗少多少还有些底蕴,如今兰芳海晏河清,他们的作用顶多算是锦上添花。 也因为底气不足,没有一位代表他们势力的“小王子”,他们始终不放心。 这是脑子还留在上个世纪,看不清如今的形势。贝勒爷也懒得点破他们的虚妄。 此时刚进兰办的佟夫人拿着重礼去寻那几位擅长医术的老供奉。 这是借着讨要助孕方子的由头探听贝勒爷的健康情况! 毕竟以她背后势力的底蕴能量,宫廷助孕秘方肯定是信手拈来。 陈老供奉收回把脉的手,略一思索便道: “佟夫人身体状况很好,从脉相上看,所用的方子也算是中正平和。看来给你调理身体的大夫医术不错!” 佟夫人:“不知殿下……。” 佟夫人虽然问的隐晦,可是结合现在的情况!陈老供奉这样的“老狐狸”哪能听不出来。 可是对于贝勒爷的身体状况,那可是很高级别的机密。 老供奉自然是不会吐露半点信息,这是规矩。再贵重的礼物也不行,毕竟有命赚没命花。 可是佟夫人问了,也不好不回答。 所以陈老供奉说道: “老朽也不知道贝勒爷去了何处,想必您到了的消息已经传过去了! 您安心住下,想来殿下知道了应该也快回来了!” 这话回答的滴水不漏,可是加了重音的“安心”二字所透露出的信息,也算是对得起那根儿百年血参了! 佟夫人听了不由得喜形于色,按理说她不应该如此没有“城府”。可是谁让她对生儿子有执念呢! 此时位于南锣鼓巷的贝勒爷正在和祁同伟说话。 贝勒爷:“你的婚事我不干涉,可也不能闹出太大的波折。那样对你以后的发展不利! 这朋友多多的!敌人少少的才是正理! 要是没来由的得罪钟家,实属不智。” 祁同伟:“外公教训的是!我们实在是性格合不来,算是和平分手。 最近她又和“白亮平”恢复了联系!” 这话信息量很大,贝勒爷都不由得挑了挑眉道: “我要是没有记错,他和梁家丫头已经领证了吧?” 祁同伟:“是!不过梁璐不能生育,这事儿“白亮平”事先不知道。 所以他就起了别的心思,这一来二去两人就恢复了联系。 所以我和小艾今天上午正式和平分手了!” 每次叫一声“白亮平”,祁同伟心情就好上一分。上辈子的“猴子”,这辈子的“白亮平”。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吗? 如果有,那一定是“白亮平”把梁璐甩了!那样都不用自己费心思报复她了! 贝勒爷斜睨了祁同伟一眼,斥道: “别以为自己有多聪明。一会儿去找你福令久叔叔,他现在执掌秘书处。 你俩合计一下,把首尾扫干净。这要是让钟家人察觉到,就特么是结仇了。” 祁同伟陪笑道:“就知道瞒不过您老。不过我很小心的,没留下什么证据。” 贝勒爷:“证据?你以为是你们局里查案呢! 到了我们这个层次,不需要证据,只要是怀疑就够了! 好在你是我孙子,也知道事后跟我说一声! 事情还来得及弥补,要不然以后对了时机,可能就拌你摔了跟头。 你的眼光还是要放的更长远,占位也要更高。行事要堂堂正正,旁门左道不足取。 当然也不是不能使用小手段,那就因噎废食了! 即便是单纯的防备,也是要知道的!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祁同伟心里再次感叹外公这条“金大腿”的好处。 不但给自己提供了一个巨大的高端起点和平台,还能给自己的事业进行高端层次的指点。而这正是自己两辈子欠缺的! 上辈子“省厅一哥”,听着威风。自己也曾经迷失在一声声“祁厅”的恭维声中。 可最终连个副省级都没上去,离封疆大吏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又陷在政法系统,眼光和占位自然有非常大的局限性。 一句话,就是档次太低了!对真正的大佬来说,都没有进入人家视线的资格。 所以他对于外公的指点和训斥自然是甘之如饴。 祁同伟起身走到贝勒爷身后,轻揉着贝勒爷肩膀。恭敬道:“外公,我知道错了!以后行事一定格外注意。” 贝勒爷:“这钟家丫头也是奇葩,非要和有妇之夫搅合到一块儿去! 真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这事儿要是让老钟知道了,那个白亮平可就惨了! 等等看吧!钟家应该会送一份赔礼给你。到时候你只管坦然收下,回礼的事情我来处理。 赔礼、回礼,这事儿就算是揭过去了!以后遇到钟家人,小心些也就是了! 话说回来,钟家丫头那相貌配你确实差点儿意思。 你对另一半有什么打算?婚姻状态的稳定也是考察的隐形指标。 你是我孙子虽然不用太在乎这些,但是和光同尘才是王道。” 祁同伟:“我倒是看上个“汉大”的学妹,据了解是沪上朱家的孙小姐。” 贝勒爷:“沪上朱家?” 祁同伟:“朱大童、朱老。” 听到这个名字,贝勒爷的思绪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江畔。 自己当年救下的那批人里好像就有这人! 贝勒爷:“隐秘战线的老同志,年纪应该和我相仿。也退下来了吧?” 祁同伟:“小谢只调查出一些表面大家都知道的信息,没敢深入怕引起对方反感。” 贝勒爷:“谢家人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你们俩先相处看看,到了火候我去登门拜访。 他老朱还欠老子一条命呢!就拿他孙女抵账了!” 祁同伟:“外公,您和朱老还有交情?” 第440章 喜脉 贝勒爷介绍了一些能让祁同伟现在知道,汉东范围内的人脉关系,这也是怕他“误伤友军”。 毕竟他在进一步就应该上正处级了!赛道越往上越窄,“撞车”的几率自然大大增加。 对于外公的爱护和关心,祁同伟那是相当的暖心。 而现在这种自然而然进步的感觉,也让人着迷。 只要自己立功、做出成绩,进步就是水到渠成。 没有莫名其妙的打压、更没有背后的指指点点。 即使上辈子背靠梁群峰的时候也没有这种顺畅、堂堂正正的感觉。 那时候一个裙带关系,惊天一跪、跪出一个“祁厅”。 可是谁看到他努力,一句话就抹杀了他祁同伟多少功劳、多少心血。 背后的议论也如附骨之蛆,啃食着他那颗高傲的心,腐蚀着他淳朴的灵魂。一步步黑化,也就不奇怪了。 这辈子没有孤鹰岭身中三枪的孤胆英雄,如今的自己已经成为了警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汉东最年轻的正科、正处。不出意外还应该是最年轻的地厅级……。 不过听外公话里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在地厅级上夯实基础,并且跳出政法系统,拓宽自己的职业广度。 同时还得利用这几年的时间,解决个人问题、结婚。 对于外公催婚的暗示,他并不反感。外公这样的高位,早已经形成了一言九鼎的风格。 现在还能够在谈话的言语间照顾自己这个小辈儿的情绪,这已经十分难得了! 况且自己也打算暂时离开政法系统,这也算是英雄所见略同、不谋而合了! 还有这两年可是金融“风口”,号称只要能喘气的就是头猪都能飞起来。 至于飞到哪里?如何降落?那就看命了! 今年7月份日深交所就会正式挂牌开业。 明年被称之为“发财证”的股票认购证就该在沪上新鲜出炉了! 两世为人,他祁同伟可是太知道金钱的魅力了! 上辈自己就是被困在一个小小的《山水庄园》。 现在看来着实可笑,自己手下一个“磕巴小谢”就能顶好几个赵瑞龙。 看外公那意思,谢家应该是留给自己的“家臣”。现在的他就已经能调动一部分谢家的资金为己所用。 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我! 要是不趁这机会大赚一笔,他都对不起自己重来一回。 祁同伟修剪好一支雪茄,点燃后送到贝勒爷手里。然后开始试探道: “外公,您对股票怎么看?” 贝勒爷吐出一口烟雾,拿手点了点眼前的大外孙。 对于这个问题祖孙二人其实是心照不宣。可外孙既然问了,贝勒爷也就随口指点他几句。 “我怎么看?坐着看、躺着看!反正就是看看而已! 这人呢!坐庄最好就别下场,自己吃肉也得让旁人喝口热汤。 要是连吃带喝的,慢慢就没人跟你玩儿了! 你看前几年的兰芳股市,不就是又当裁判,又当运动员,最后弄的乌烟瘴气。 要不是我下狠手整治一番,该关的关,该绞的绞。哪有现在的再度红火! 什么位置该做什么事情要分清! 总不能让老头子我拿着身份证亲自下场吧?要是真那样,不就成了国际笑话。 你注意,动作别太大,赚点小钱儿花花就可以了!注意分寸! 东大这次请了“兰交所”的精英团队当顾问、王室资本当“压舱石”,我已经同意了!现在人和资金都已经已经到位了! 这事儿你听听也就算了,绝对不能外传。” “知道了外公!” 应了一句话后,“祁厅”陷入沉思,看来这次想大杀四方是不可能了! 不过外公能现在就告诉自己这个关键信息,明显是想让自己赚一笔,又怕动作过大被拍死在沙滩上。 不过自己和外公层次相差甚远,怹老人家口中的小动作,应该和自己眼里的抡开膀子干差不多。 怹老人家嘴里的小钱儿!应该是以亿为单位的!回汉东以后和“小谢”好好研究研究。 贝勒爷:“小伟!今天我还有事儿!就不陪你吃晚饭了!你自己看着安排行程,回汉东也不用和我打招呼了! 没事儿早点儿回汉东,总是请假不好!” 祁同伟:“您忙,我去找福叔叔学习了!” 贝勒爷:“去吧!桌面底下的手段令久是专家。多听听他的建议,被人用阴私手段算计的可能会大大降低。” 看看腕上的手表,贝勒爷起身出了东跨院,驱车直奔兰办。 别说,还有点儿久别胜新婚的小激动。 回来兰办被留守秘书引去了西路老供奉们的住所。 佟家送来的奇珍异宝就摆在桌子上。 什么百年血参、一甲子的雪蚕、并蒂雪莲、西北马麝“当门子”等等不一而足。 麝香仁是一种开窍药,别称当门子。 常用于治疗热病神昏,中风痰厥和气郁暴厥等相关病症。 其中西北马麝药性最烈。号称孕妇嗅上一鼻子就会落胎。 《甄嬛传》里华妃年世兰不孕就是因为“欢宜香”里有这东西。可笑的是这东西还是她哥哥年羹尧进贡的! 陈老供奉:“殿下,这些都是佟夫人让人送来的!您看怎么处理?” 贝勒爷:“她送你们的,你们就收下用呗!我从来不是刻薄的人,没必要这么小心谨慎。 雅雅身体怎么样?” 陈老供奉:“孕育子嗣正当时。” 贝勒爷:“几位先生自便,我去看看“雅雅”。 葡萄美酒饮一杯,薄纱美人两相追。 佟妃香杉掩面笑,天涞征战无人回! 又道是: 兰王重色思倾国,佟家有女小别离。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从这日起,贝勒爷和佟夫人厮混了一月有余。 这一日上午,正好是“请平安脉”的日子! 陈老供奉收起脉枕,又仔细端详了佟夫人面相一番,这才说道:“老朽失礼了! 佟夫人脉相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喜脉无疑。 恭喜殿下!佟夫人有孕一个半月,脉相和面相结合着看,大概率是个小公子。” 贝勒爷听了,也伸出手切向佟夫人的手腕。 半晌才道:“沉浮有力,七成是个男胎,月份还是浅了些!要是再过个十天半个月的,以我的医术才能有十成的把握。 不过男女我都喜欢,真不知道你这老思想老观念都是从哪儿来的! 这样吧!我让玉恒把欧洲那些酒庄还有红酒生意都转到你名下。这样安心了吧!好好养身子,等坐稳了胎,愿意回兰芳再动身。” 陈老供奉这样的“大手”,还面相脉相合参,能说出大概率的话,基本上就是定语了! 再加上自家这个“国手级”老公的七成把握,自己这男胎算是稳了! 况且自家爷给的这红酒生意,那可是炙手可热赚钱的买卖。 自己所求不就是这些,一个儿子和足够的物质保障。 毕竟在她心里,贝勒爷可是眼看就七十岁的人了! 如今看着虽然还是三十出头壮年的样子!体力也让人陶醉,可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在没有系统的情况下,两人可是典型的“白发苍苍对红装,一树梨花压海棠。” 第441章 风水局 “忙和”了月余,总算是完成了送子任务! 由于肚里有货,佟夫人也不再缠着贝勒爷。天天按着陈老供奉安胎的法子行动坐卧,就像是个有自主思维的提线木偶。 闲下来的贝勒爷,终于恢复了正常作息时间。 这不是张二秘就叭叭的过来汇报工作: “老板,6月20日魔都南浦大桥贯通,将黄浦江两岸连成一体。 由于其中有咱们的资金支持还有兰芳设计院设计、监理人员参与,所以想请您前去剪彩。您看……?” 贝勒爷:“能过坦克吗?” 一句话把最近刚进工作入状态的张二秘都给问愣住了! 不过他也是个博闻强记的通才,先后一联想,马上就知道贝勒爷所问为何事。 当年金陵大桥通车的时候,为了战备要求,许将军可是动用一百多辆坦克压桥,极限验收! 后来“杰克”听说了,觉得东大行!我也行!于是就动用了120辆坦克,验收自家的大桥。结果压出十几道大裂缝,只能又花了10亿补救。 当年可是闹出了大笑话。 贝勒爷这样问,明显是说桥梁质量如何。 脑海中回忆桥梁的建设资料,最后只能无奈的回答道: “老板,这座桥是纯民用,恐怕是禁受不住坦克。不过各项指标是绝对达到设计标准的!您看?” 贝勒爷:“无趣!还是不去了!” 当天晚上,饭后贝勒爷在沿着小径散步。 兰办院外,街上的行道树是高大的白杨,被风吹的发出“啪啪”的声音。 好像是有人胡乱的鼓掌,趁着月色多少有些阴森森的感觉,民间管这叫“鬼拍手”。 贝勒爷:“前不种桑,后不种柳,当院不种“鬼拍手”。没想到院外的树叶子也能发出这么大声音。 可惜院外不归咱们管,这倒是多少有些闹心了!” 身后两步外,跟随着的张二秘赶紧上前一步,根本没找理由,直接承认错误道: “老板,这是我工作上的疏漏。明天天一亮就处理。您看是换种银杏、法梧,还是杜仲?” 张二秘口中的这三种都是四九城地区行道树的好选择。 其实还有国槐、白蜡、侧柏等树种。 不过国槐、侧柏估计也少犯些忌讳。白蜡树虽然主富贵增寿数,可是其是乔木属,树高能长到十几米的高度,对兰办的安防不利! 所以都被张二秘提前剔除了! 当然银杏、法梧,杜仲也有各自的缺陷,就看贝勒爷怎么选了! 作为秘书最忌讳替老板做决定,剔除明显不合时宜的,给出合适的选项,才是秘书的工作! 贝勒爷:“银杏就算了!入秋以后叶子好看,可是果子那个味道让人受不了。 杜仲也不好,树皮能入药,价格还不低!种下去不出几年就都让人给扒光了! 算来算去,就只能选法桐了!” 贝勒爷只管决定,至于如何操作?那是张军的事情! 要是这点儿能力都没有,那也进不了秘书处。更别提在“暗线”系“围堵”中成为现在的二秘了! 果然,第二天兰办墙外的行道树,就都陆续移栽了胸径四、五十厘米的法桐。 几天后,贝勒爷从自家游泳池里爬出来,甩了甩头上的水。张二秘拿着宽大的浴巾上前,披在他身上。 “老板,港岛那边李家有动作了!” 贝勒爷:“哪个李家?什么动作?” 张二秘:“就是您当初答应庄女士,助她“脱困”的那个李家,“塑料李”。 利用学校的那个风水局完成了! 那人也是真特么心黑,棺材楼、三炷香喷泉、铜钱剑窗户、锁鬼楼梯。 对待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也不过如此了吧! 他这是想让发妻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呀!” 张军这一说,倒是让贝勒爷想起了几年前的一段往事和上辈子的一个传说。 当年庄女士当初通过“大千岁”王玉恒的关系找到贝勒爷的时候,她已经中了邪术。 日日受那焚心之痛,就是为了激发她命格里的旺夫财运。 贝勒爷虽然可怜她遇人不淑,遭此灾厄,可也没有打算出手挽救她。 毕竟她一个惯了夫姓女人,一切都已经和夫家绑定在一起,难以分割。 再说的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 当他们庄家接纳“公摊”这匹毒狼的时候!就注定被借钱、借势、借运、甚至借命了! 任你是“凤命”也好、“鸾鸟命格”也罢!当你为了那个男人和父母断绝关系,与家族决裂的时候!你的悲惨命运就基本上已经注定了! 当初庄家之所以那样强烈反对这场亲上加亲的婚姻。想来也是找高人看过面相、测过八字的! 知道他不是良人,可是拦不住!就是拦不住! 如今被自己的男人和长子联手算计。 此时后悔?晚了! 所以说因果不可改、智慧不可失、真法不可说、无缘不可见! 此时孽缘已结、因果已成、智慧不显、真法不得。想要破局,难了! 这就是不要轻易干涉他人命运,否则你就会背负他的命格、罪孽。 这个道理她不懂,可贝勒爷懂呀! 毕竟这些年研学易术,贝勒爷也是小有所得。 再说养着那些老供奉可,不是只为了好看有派头。精通易理,善阴阳占卜的可是大有人在的人! 况且当时“血术”已成,用的还是她长子的心头血。为了钱财,这对父子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要想破解,一个弄不好就是母子双亡。最好的结果也是去子留母。 想来她自己已经找高人看过,知道事不可为,此次所求,也不是为了活命。 当时陪同她来的是她小儿子“泽凯”。这小子倒是个孝子。许下宏愿,愿意为贝勒爷打二十年白工,余生行善积德只为换取母亲“轮回转世”。 本着不能让老李舒服的目的,贝勒爷当时答应给他纸条明路。 看来这是来兑换承诺了! 擦干头发,换了身休闲服。贝勒爷挥挥手道: “走,书房里说话。” 进了书房坐定后,贝勒爷拿出钢笔签下一纸凭证,交给张军道: “转一个亿软妹币到“李二少”账户里,让他给熊家熊家送过去!他们两方怎么交涉咱们不过问。 问问袁老供奉有没有兴趣儿走一趟,要是熊家搞不定。要是不麻烦就请袁老出手破局。” 第442章 小奈何 贝勒爷口中的袁老供奉是兰芳王府“钦天监”“大祭酒”。 也是供奉里边儿少数几个没在兰办或者兰芳总制府居住,不用排班儿的特殊存在! 那可是阴阳易术、风水堪舆领域,当世泰山北斗式的人物。 祖上能追溯到唐朝贞观年间,据说是东大堪舆学的鼻祖之一袁天罡大宗师后代。 关键的这位袁“老供奉”,年纪只有三十几岁,可是却“虚”了200多岁。 这是因为袁“老”供奉除了学习家传绝学,还修行了道教的“一胜七”之法。 在古代,人们使用天干和地支进行计数,它们的组合形成了一个六十年循环的甲子,或称一花甲。支持这种观点的人采用了“小花甲”的计算方式。 这就使得他的寿数神奇的达到了“二百多岁”,也被民间谣传成了活神仙。 所谓的“小花甲”,即以六十天为一个甲子进行计算,一个甲子等于六十年。 按照这种方法,寿八百的彭祖,实际年龄可能是137岁左右。 所以袁供奉这“200岁”在彭祖面前也就算不上什么大事儿。 对于这位有真本事年龄成谜的“大祭酒”,贝勒爷还是十分尊重的! 小事儿上都是商量着来的。 因着这个习惯,所以才有刚才那句:感不感兴趣儿!不麻烦出手的言辞。 张二秘把贝勒爷的意思记下来,一会儿给兰芳传消息! 至于熊家,那是传承更加久远的隐世家族,如今正好有一支就隐居在四九城。 熊氏!源于上古有熊氏部落和商周时期芈姓分支。 黄帝因建都于有熊、今豫省新郑,所以被称为“有熊氏”。 其后裔中有人以地名域为姓,形成熊姓。这可是东大最古老的姓氏之一,尊奉黄帝为始祖。 贝勒爷口中的熊家就是这一世系。 商朝末期,楚国王族先祖鬻熊担任周文王之师,其曾孙熊绎以“熊”为姓,开创楚国八百年基业。公元前223年楚国灭亡后,部分王族以熊为姓纪念故国。此支尊鬻熊为得姓始祖,与黄帝支系不合谱。 熊氏家族中有至宝“小奈何”,在前些年外族入侵的时候,为了击杀“樱花”阴阳师安倍晴明而遗失。 前些年被贝勒爷从“樱花”寻回,送还熊家。 所以熊家欠贝勒爷一个天大的人情。 传说夏禹曾收九牧之金铸九鼎于荆山之下,以象征九州,并在上面镌刻魑魅魍魉的图形,让人们警惕,防止被其伤害。 自从禹铸九鼎,鼎就从一般的炊器而发展为传国重器,国灭则鼎迁。 按《禹贡》所述东大版图分为扬州、荆州、豫州、青州、兖州、雍州、幽州、冀州、并州等九个区域,每鼎代表一州。 据说熊家先祖得了冀州鼎的一支鼎足,并将其炼制成镇族法器“小奈何”。 “小奈何”青铜质地,长近半尺、粗如儿臂、状如酒樽,外饰上古异兽纹。据说有不可思议的威能。 送还熊氏,也算是成人之美、完璧归赵了! 至于这么大的人情,自然不是出手一次能够偿还的!所以这次贝勒爷就起了一个牵线搭桥的作用。 毕竟那位李先生前前后后能够问鼎25次首富,那也是有些气运在身上的。 贝勒爷可不想直接对上他,万一折损了自己的福泽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种情况下,请熊家人出手,就成为了一种不错的选择。 作为拥有古老传承的家族,自然有的是处理这种情况的办法。 何况只是破解一座“锁魂阵”,不会直接对上老李。这可算是正儿八经的积德行善! 熊家的事情好办,李二少就在四九城。一会儿把钱借给他就行! 南城熊家,送走了李二少,族长熊大力叫过来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 “楚墨随我来内堂,这次事情你去处理。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别坠了咱们熊家名声。” 熊出没,哦!不对!是熊楚墨亦步亦趋的跟着老者。 小声嘀咕道:“三爷爷,不就是破个风水局吗?哪儿用得着动内堂里的宝贝!” 老人转身一个爆栗敲在“熊出没”头顶。 “刚说的狮子搏兔,你就是不往耳朵里听!要是这样还是让你十五叔去比较好。” “熊出没”:“别呀!三爷爷,我错了!” 熊十五是一个名字,却不是一个人!他代表着熊家的一代天骄。 也就是说每个叫“熊十五”的,都是熊家一代人里最优秀的! 但不是最优秀的,就能叫“熊十五”。 不够格,这个名字只能空着! 上一代熊十五在金陵一战,虽然尽屠樱花术士,可是错估了成建制自动火器的威力。 最后“十五爷”力竭,战死雨花台。同时也遗落了家族至宝“小奈何”! 熊家经过多年寻找,最终确定宝贝落在“樱花”岛。还没动身取回宝物,贝勒爷就把“小奈何”送回熊家了! 熊三爷:“记吃不记打,说的就是你。事情不大不小,也就你合适。” 熊出没:“您说的是,让我十五叔出马,那属于杀鸡用牛刀,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我一定仔细些,不会出差错的。” 熊三爷:“这是贝勒爷介绍的生意,酬金不少。你可一定要当成正事儿办!出了岔子以后不好和贝勒爷交代。” 说着话,祖孙二人已经走进了熊家“内堂”。 看着三爷爷的动作,“熊出没”惊讶道:“三爷爷,这点儿小事儿不至于动用小奈何吧?” 熊三爷回头骂道:“你特么想屁吃,此宝干系甚大,怎可轻动! 让你带去一道“副本”,能有小奈何的“一击”之力,算是以防万一。” 时间转眼间来到九一年六月十六,周日! 阴历五月初五、端午节! 也就是李家举办“仪式”的时候! 之所以李家选择这个日子行事?应该也是布局者的指点。 端午是老百姓的节日,却是修行人的劫数。 好在hk还暂时不归东大管辖,天时未至、地气未附。 要不然熊家也不会选这个日子“破局”。 第443章 破局 辛未年,五月端午日,午时! 钱塘江畔某宾馆,游泳馆已经被神秘人包场。 贝勒爷被伺候着,用温热的江水淋在肌肉健硕如同壮年的身躯。 离他几步外张二秘等几个“锦衣卫”也赤裸着上身相互用温水兜头浇下。 这几人前胸后背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 贝勒爷:“这是有人贪了我特批给你们的“舒痕胶”?” 张二秘:“没人有那么大胆子!陈老供奉说留着这点儿伤疤不影响什么! 这些臭小子就把您赏的“舒痕胶”拿回去讨好老婆和女朋友了!那玩意儿可是养颜美容的圣品。 再说这一身伤疤也是另类的“勋章”。” 贝勒爷:“只要别拿出去卖就好,爷丢不起那个人!” 张二秘:“那不能,跟着您身边工作还能差那两个钱儿! 谁要是敢做出那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我就扒拉他官衣儿!让他回家自己吃自己去。” 贝勒爷:“军儿,给我搓搓背!” “噗”! “老板!这真的管用吗?” 一名高个“锦衣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问道。 贝勒爷:“不知道! 反正《礼记.月令》有云:五月五日、天地交泰、阴阳争,死生分。正是太阴噬阳的因果清算日! 这水是袁祭酒派人好不容易取的“江心水”。 袁祭酒说,午时水能洗去十年厄运。 你们要是不信这个可以去外边儿警戒。” 如果说贝勒爷不是凡人,那袁祭酒就是半仙儿了! 这两位说的话还是有很高可信度的! 况且能和大老板一起洗澡,那可是天大的荣耀。 退休以后,这事儿能和子孙后代吹几年。 几人都闭嘴,快速的相互搓洗了起来。毕竟外边儿还有不少兄弟们等着呢! 当第一批侍卫着装整齐的时候,第二批人已经进来了! 贝勒爷:“诸位,端午安康!我洗好了,你们慢慢来,不忙。” 在众多的“老板!您也端午安康!”声中,也有一丝杂音。 “老板,端午节快乐!” 张二秘上前训斥道:“孙小刚,就你标新立异。随着你们班长一起不好吗? 端午安康是幸存者对天地戾气的敬畏!端午从来不是佳节。” 孙小刚被训斥的一愣。讷讷不语! 贝勒爷:“军儿!算了!都什么年代了!因为这点儿小事儿不至于的!” 说完话,贝勒爷就走了出去。 对于张二秘怎么管理属下,不好干预太多。 毕竟他对这些人更加了解。再说那个孙小刚刚才确实有点儿想凭借标新立异引起自己的注意。 锦衣卫近卫要求的是纪律性,令行禁止是最基本的! 这个小孙应该是刚来的,不过他恐怕很快就会哪儿来回哪儿去了! 有些人就是自作聪明!进步谁不想? 能进近卫绝对有过人之处,可是他急切了! 在贝勒爷洗浴的同时间,hk大学校园里,黑色平治车队停稳。 李家长子,双手捧着一具古香古色,使用千年绿柳阴沉木打造的匣子。在两个彪型大汉撑着黑色大伞的护送下缓步走进校园里新建的一栋房子。 校园明显已经被清场,没有一个不该出现的人物。 如果此时有人能拥有俯视视角,就能发现这栋楼呈现前宽后窄如同棺材的怪异长方形。 那两位壮汉的黑色遮阳伞伞面上,绘满了用蝙蝠血描画的,如同蚯蚓般的神秘符纹。 视角换成平视,就能看见那黑匣子上面也刻满了许多诡异的图案。 一阵微风吹过,掀起了李家长子的铁灰色西服的下摆,露出了里边儿黄色的衬衣。 远处楼顶上熊家、熊楚墨放下望远镜,啐了一口,自言自语道: “这是有多亏心,绿柳阴沉木的匣子都用上了还不放心。 也不管对不对路数,把湘西赶尸匠的法袍都穿身上了!” 入夜! 残月如钩,风如刀,恰如伤心人在断桥。 风吹云动,掩住残月。 眼看时辰就要到了,“熊出没”拿出布阵所需的材料开始干活儿! 时间不长,一条“引魂路”就勾画完成,“路”的一头正对着大楼的坤位。 不用探查,他都能知道,那个阴沉木匣子必定是在那个位置。 “熊出没”左手撒出一碗十年以上老公鸡的鸡冠血,嘴里嘟嘟囔囔一阵后,右手“小奈何”虚影轻轻向下虚空一挥。 他耳畔好似有一声若有若无的“咔嚓”声,好像是砸碎了什么东西发出的响动儿。 一道无形却霸道的能量裹挟着一道闪电,朝大楼而去。 “轰隆隆”一声!正正的劈在如同金钱剑的窗棂上! 奇怪的是如此猛烈的一道球状闪电结结实实的劈在窗户上,竟然连玻璃都没有出现一道裂口。 可确确实实又有什么东西碎开了! 随着今夜第一滴雨落下,阴森压抑的氛围荡然无存。 大楼奠基时埋下的,竹叶青、甲壳虫、疫鼠、蚂蟥、蜈蚣、天蚕、蜥蜴、蜘蛛、血蝙蝠九种毒物也在莫名的能量冲击下化成齑粉。 一道暗淡的女人虚影浑浑噩噩的踏上了“引魂路”。 校园外一家高档酒店,总统套房内。 袁祭酒端着“御窑”烧制的兰芳瓷咖啡杯,透过落地窗望向港大校园。 ““局”!破了!就是活儿干的有点儿糙。” 说完话拿出一架小巧玲珑的秤,用秤杆儿对着校园方向一点。 “熊出没”布的阵法痕迹和他的气息瞬间消失。 同时间,远在东南亚某国丛林深处一座别墅里! 当地最有名的降头师“察猜旺”从大床上翻身坐起,一口黑血喷在雪白的墙壁上。形成了一幅妖异美丽的油画! “该死,是谁坏了我的好事!” 吐出一口老血以后,察猜旺神情略显委顿,但眼睛里阴狠的光芒,显示出他整体情况还好! 看来伤势并不如何严重! 摘下脖子上已经碎成两半儿的“粉压玉牌”,随手扔到地上。这是他留给自己的保命后手,如今已经完成了使命。 既然布局,就有可能被人破局。不论可能性大小,对于小心谨慎的察猜旺来说,都有被反噬的危险。 所以他留了后手,把大部分反噬的业力传到雇主父子身上去了! 就是可惜了自己这块“五灵牌”,那可是用五个不满周岁的“灵童”……。 同时李家豪宅里,差猜旺赠送的护身符爆开,李家父子双双吐血昏迷,被管家连夜送去了伊丽莎白医院。 第444章 买画送酒店 hk,伊丽莎白医院特护病房外。李家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的在走廊里来回走动。 现在的李家还离不开老李这个掌舵人,况且被当成接班人培养的“李大”也昏迷不醒。这也就难怪剩下的李家人慌乱如斯了! 好在现在是比老李的小32岁的红颜知己周小姐主持大局。 虽然在外她没名没份的,可是在老李的强力镇压之下,在李家,她还是有话语权的! 周小姐:“二少什么时候能回来?” 管家拿着一部金色外壳的“大哥大”,快步走到近前。 这是一部1983年,兰芳王室通讯和m公司联合推出的dynatac 8000x个人无线通讯设备。 这款手机重794克、长33厘米,最长通话时间1小时,当年售价3995美刀。 这七、八年过去,价格不降反升,如今已经卖到3万五千港纸以上。 不过对于李家这样的豪富,它只是个不太靠谱的临时通讯工具而已! 李管家:“周小姐,二少两个小时前接到电话,说尽快赶回来。现在应该是在飞机上,暂时联系不上。已经派人去机场接机了!” 周小姐眉头一皱,可还是开口道: “如今老板和大公子昏迷,二公子不在家。那我就只能临危受命,把这副担子担起来。 李伯,您联系港岛兰芳皇家医院的陈主任团队。看看能不能请他们来“伊丽莎白”给老板和大公子会诊。 如果不行!我们转院去他们那里。 另外派专人去请“白龙王”,老板和大少爷的护身符都无故碎成粉末。现在的情况,不是普通的医疗药物、设备能治疗的!” 有时候一个团队必须有一个冷静客观的领头人! 周小姐绝对是个人才,一眼看透事情的本质,还提出来了可行的办法。 《兰芳港岛皇家医院》的陈教授团队擅长“鬼门十三针”、“祝由术”等传统绝学,解决过多起非自然医案。 至于“白龙王”,他擅长命理卜算,在东南亚颇具名声。 是他们这些普通商贾,能够接触到最厉害的人物了! 说起“白龙王”也是个人物,原名周勤南,1937年出生于潮州,后移居“佛国”春五里府,早年从事电器维修和自行车修理等普通职业。 77年,他40岁时,自称因梦境顿悟,开始为信徒提供占卜服务,逐渐积累声望。 白龙王的口碑两极分化。崇拜者奉若神明,不信者斥其为“神棍”。 按贝勒爷的话说,就是一个有些本事的“出马仙儿”! 对这种没有传承却得了机缘的华裔“散人”,只要不住在兰芳,兰芳“特事办”管理是比较温柔的! 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基本是不管的!当然王室要是征辟,也是不能推辞的! 如今的兰芳就是这么霸道。只要你是华裔新生代,在东南亚这一片儿,不管从事什么行业,兰芳都会给你提供一定的帮助! 当然,同等的,你也会受到一定的约束。 比如不能伤害兰芳的核心利益,关键时刻服从征召等等。 目的就是尽量把大家拧成一股绳,劲儿往一处使。 不从! 呵呵!拿了贝勒爷的“天使投资”还不听招呼。 贝勒爷可不是吃斋念佛的善人。 全面封杀都是轻的!遭遇意外也是有前车之鉴的! 果然不出所料,陈教授团队拒绝出诊。 在周小姐的命令下,李家父子被转院到了《皇家医院》。 在陈教授团队的治疗下病情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二少到达后接管了后续事宜。 弑父这种事情二少还没那个狠心,况且老李也一直防备着他呢! 当他和大儿子昏迷以后,他的所有资产都预案,自动由资产托管团队接手。 “白龙王”还是有些真本事的!第二天到来以后就直接道破了李家父子的状况。 “李先生和大公子都是造了反噬,我本领低微,没有办法破解。 不过可以给你们指一条明路……。” 李家发动人脉,最终三个月后李氏父子得以痊愈出院。 当然其中折损多少福运、寿数,那就不是外人能够知道的了! 反正自此以后老李就退居幕后,所有产业都交由面容衰老的大公子掌控。 二少离开李家,别开天地另创了一番事业。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镜头回到贝勒爷这里。 钱塘江畔洗了澡,贝勒爷又被打开了旅游的开关。 乾隆爷六下江南,咱们贝勒爷也要效仿之。 还不只限于江南,东大这么大,咱得去看看。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贝勒爷第一站下榻西子湖畔的华侨酒店。 1959年,杭州华侨饭店正式建成营业,这座饭店坐落于美丽的西子湖畔。 这座饭店占地7500平方米,整座建筑有5层楼高,一度成为当地的地标性建筑。 建成后由于饭店太过于空旷,经营者经过深思熟虑邀请了久负盛名的绘画名家“潘添瘦”为饭店作画。 一方面可以充当背景起到装饰作用。 另一方面也能利用名人效应打响酒店的知名度。 经营者的确很有头脑,自从华侨饭店开业后,来往的顾客络绎不绝,好评不断,一度成为了当地的饭店之最。 这座饭店吸引人的除了美食美景之外,就是这幅《初晴》,许多的国画爱好者都慕名而来,只为一睹《初晴》的风采。 贝勒爷此时就站在酒店大厅,抬头看着这幅巨作。 《初晴》画心的高度为141公分,宽度则为364公分。 画家将茂盛的松柏,清澈的流水以及郁郁葱葱的山峦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 作为一幅大规格的横卷类画作,《初晴》的左右构造十分完美,无论是线条还是颜色的运用都炉火纯青。 越看越觉得有问题,潘先生的作品贝勒爷家中也是多有收藏!虽然没有这么大画幅的作品,可是鉴赏还是很有心得的! 不用系统的鉴定技能,贝勒爷也看出些许破绽。 虽然不是潘老的真品,可这位仿作的画家也是真正的大手。这幅画艺术水平极高,贝勒爷十分喜欢。 于是交过身后的张二秘。 “军儿!这酒店经营状况如何。” 张二秘上前一步,低声道: “都快让隔壁的《兰芳大酒店》给挤兑“黄摊子”了。 现在算是入不敷出,空房率七成以上,现在全靠政府补贴勉力为之。 咱们住这儿是出于对您的安全考虑,客人少危险系数低些! 主要是住这里能“签单”报销!” 这话把贝勒爷逗笑了! 笑骂道:“你这守财奴,老子差这俩住店钱?” 张二秘:“嘿嘿,这不是您老应该享受的待遇吗!” 贝勒爷:“把它买下来,连这幅画一起。想办法把真品也买下来送回四九城。” 张二秘:“大堂挂着这幅画是假的?” 贝勒爷:“小点儿声,这可不是假画。可以说是仿品。 找到这个画家,高价收些他的作品。 这幅画,炒作一番在hk或者兰芳卖出去。估计酒店和潘先生的真品都是白赚。” 至于这座酒店能不能买到手里? 贝勒爷表示那不是自己该考虑的! 张二秘工作能力毋庸置疑,贝勒爷动身下一站之前就把“潘添瘦”先生的真品《初晴》送到了卧室里! “老板,这酒店已经姓侯了!一共花了一点五亿。您看那幅仿作卖多少钱合适?” 贝勒爷:“就卖一点五亿吧!爷就不从这笔买卖里赚钱了!” 第445章 再捡漏 张二秘办事儿还是很细致周到的! 话说这明知道有毛病的玩意儿,自然是不能在自家名下的拍卖行售卖。 能影响声誉的买卖,还是让“佳石得”拍卖行赚这份佣金吧! 毕竟利润共享,风险平摊才是王道。 如何运作、炒作,那都是有成熟预案的! 最后这幅高仿《初晴》被拍出了1.65亿港纸,加上佣金总共将近1.8亿成交。被一个想拍贝勒爷马屁的兰芳富商收入囊中。 抛开这些商业上的事情,纯粹的旅程还在继续。 第二站上六朝古都金陵。 一行人先去了雨花台,敬献了鲜花和时令水果,祭拜一番才开始游览。 金陵夫子庙外一处民居,引起了贝勒爷的关注。 倒不是说这处宅子有什么特殊。宅子就是当地普通的民居。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民居屋外拴马桩子上拴着的一只小土狗引起了贝勒爷注意。 那是一只出生不超过一周的小奶狗。 小奶狗虎头虎脑可爱至极,浑身漆黑还有着若有若无的暗纹。 那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贝勒爷,好像充满了新奇。 贝勒爷刚要靠近,从开着的院门就传出了犬吠。 抬眼望去,只见民居里石榴树上拴着一只成年“斑锦彪”,也就是东大虎斑犬。 东大虎斑犬是我国南方的一种猎犬品种。其外形匀称、流畅、呈方形,其头和颈部姿态非常优雅。 四肢站立时呈方形,从侧面看,背线、前肢、后肢近似正方形,给人的印象是结实而不笨重。 它具有速度快、耐力持久、警觉性高、嗅觉灵敏、胆大凶猛、攻击力强、捕猎欲望强、弹跳力好、适应性强、抗病力强等突出特点,受到广大猎犬爱好者的青睐。 这只母犬与院内景色和谐相融,气质上都散发着一种灵气,仿佛是一只顽皮的精灵。 贝勒爷退了半步,母犬觉得自己孩子没了危险,便也停了吠叫,伏下身子警惕的看着门口一群陌生的两脚兽。 还没断奶的幼犬却摆在门口儿!这明显是有问题。 果然仔细一看,就看出了蹊跷! 只见幼犬正摇摇摆摆的凑到一个碟子旁,伸出小舌头舔食着碟子里的乳白色液体。 那略显脏旧的“狗食盘子”竟然是一件难得的官窑瓷器。 破案了!这特么就是古玩行里常用的一种“钓鱼”手法! 于是起了玩儿闹的心思,便叫了张二秘去叫院内主人家商量“卖狗”事宜。 院主人是一位头发花白,年龄六十多岁的的斯文老者。老者自称姓张,退休前是金陵附中的语文老师。 贝勒爷:“张老师,我有个不情之请。虽说老话说再穷不卖看家狗,再富不宰耕地牛。 可是这一窝“虎斑”,我是实在喜欢。 再说看它对您的样子,这犬也不是您从小养大的! 不知道您能不能割爱,价格随您开,我不还价儿!” 张老师:“您眼光独到,这只虎斑是我一个学生怕我退休以后寂寞,特意寻来送我解闷儿用的! 只是不知道送来时已经怀了狗崽,这一下子生了六只小崽儿!确实让我有些应接不暇,您要是喜欢随意挑两只拿去玩儿,钱就别提了,土狗也不值钱。” 贝勒爷:“张老师误会了!我是想母犬和六只小狗崽儿都要。 这样吧!我出五百兰芳币,这七只犬都归我。您看怎么样?” 张老师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点头同意了这笔交易。 贝勒爷手下有专门训狗驯兽的高手,进院儿时间不长,就把那只“坐月子”的母犬牵了出来!五只幼犬也用一个纸盒子抱了出来! 加上院门口这只,七只犬一家子整整齐齐了! “军儿!给钱!” 张二秘接过一个皮夹子,抽出五张纸币递给张老师。 张老师接过钱,并没验看真假,很是大方的直接揣进兜里。 然后看着贝勒爷好像在等待下文。 贝勒爷微微一笑,转身就要走! 这时张老师憋不住了!出言阻拦道: “侯先生慢行一步!老朽有一事不明,望您解惑!” 贝勒爷:“呵呵!张老师是说那只“狗食盘儿”吧? 雍正官窑,霁蓝釉暗刻莲花纹骨碟儿! 只要不瞎就能看出来是打开门儿“造办处”的精品,王府里都少见。这是宫里妃位娘娘屋里的好玩意儿! 搭给我,那您以后还怎么“卖狗”呀?” 卖主先是一愣,紧跟着就笑了起来! “侯兄真是通透,倒是老朽班门弄斧了!要是不嫌弃家里喝杯新茶可好?” 贝勒爷:“正好口渴,正好讨一杯茶喝。” 张二秘一听自家老板的话,眉头不自然的微微皱了一下! 可是这种情况,他自然不敢让贝勒爷不痛快。 况且对这种情况,秘书团也早有预案。 张二秘一招手,远处汽车里出来几个人!茶具、茶叶、保温壶全套物件儿就跟着贝勒爷进了张宅。 贝勒爷:“张老师别忙了!前几天去钱塘江畔洗端午安康澡,得了些明前“旗枪”,虽然比不了正宗狮峰龙井,味道也还不错。 水是取的镇江冷泉。 今天咱们就铜炉煮沸冷泉水,玉壶斟出琥珀色。” 看着这位侯先生的侍从忙碌,张雪峰目露惊诧。 水是不是冷泉无法确定,可是所用之物无一不精。 要是没看错,烧水铜壶是造办处官造儿!所用的是红罗炭! 玉茶壶虽然说不是古物,那也是用一整块独山玉,由当代名家雕刻的精品。 这一行人虽然说的都是普通话,可是那一嘴的“京片子”也没刻意掩饰。 看来这是四九城里出来的贵人。 有了这个认识,张雪峰张老师收起了所有的小心思。 这没了小心思以后,二人倒是相谈甚欢。 张老师双手抱拳,很是客气问道: “侯兄,不知道兄弟这个“小局”哪里出了破绽。狗都让您牵走了!您要是不说清楚,我这生意以后就不好做了!” 贝勒爷:“先说你这深宅大院的本就不适合“钓鱼”。最好选个街边店,狗也不合适。最好用猫! 还有那当“钩子”的骨碟儿也太干净了!欲盖弥彰要恰到好处,让“买主”自己发掘才有成就感。 再说你“做买卖”得有“胳膊根儿粗”的保驾护航,防止有愣头青抢了就跑。” 张老师露出苦笑道:“厢房里我那几个小兄弟早就被您的护卫给制住了!” 这下轮到贝勒爷有点儿小尴尬了! 不过二人都是洒脱之人,笑笑也就把这事儿揭过了! 在张老师的刻意逢迎之下,二人就如何做局进行了深入探讨。 双方都受益匪浅! 回到下榻的酒店,小憩之后张二秘送来了一则消息! 话说如今国际形势风云变幻,熊哥兵解“升仙”,《经互会》随即解散。 两强相争变成一枝独秀。 鹰子家举杯相庆,一时间志得意满。颇有些心愿得偿,准备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意思! 这场大事的余波中,有人获利,有人倒霉。 谁能想到,其中最受伤的竟然是“北高利”。 离开了“慈父”的特别关照,每年经济百分之二十五的超高增长,骤然停止。 一时间兵荒马乱,全机械化农业,失去外部极低价如同白给的原油供给以后,全盘陷入瘫痪。 “一代目”垂垂老矣,整个“社团”举步维艰。 他家“趴窝”的农机设备就成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所以传来消息,看看贝勒爷对那些落灰的农机设备是不是感兴趣儿! 价格好商量! 贝勒爷:“市场价的五折,用钱结算最好,用粮食换也行! 让东北咱们的人接洽,你从中协调。 记住一条,和他们做生意要多留一个心眼儿!设备到了咱们的地头再结账。他们丫的和“三哥”一个样,没有丝毫信誉可言。 要是强调先付预付款,那生意就别做了!” 第446章 藕丝步云履 “三哥”家做买卖什么“揍性”张二秘那是深有体会。 收货后不结尾款都是常规操作!天价罚单随意的就像是扯厕纸。 而且“三哥”还是无差别“攻击”,管你是鹰子、棒子、牛子,通通给“湿婆”留下票子。 什么兔子、熊子、本子,谁都别想从刹帝利老爷手里拿走金子。 要不是贝勒爷提前打了“预防针”,兰芳王室资本都得被坑进去。 话说“三哥”也是奇葩,在坑人这方面那是一个一视同仁。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胆子都肥的很,就没有丫不敢下手的! 这世界上就没有活人敢黑贝勒爷的钱,丫是真不怕有命赚,没命花! 好好的生意场都让他们丫挺的给弄成诈骗了! 看来这“b棒”也不是什么好货,在贝勒爷眼里都能和“三哥”相提并论了! 以后跟他们打交道,得多加一个小心。 收回思绪,张二秘记下贝勒爷强调的重点,看老板好像还有吩咐,便后退半步等着。 也不是贝勒爷过度小心,上辈子在媒体上可是听说过他们的行事作风。 为了完成任务指标,那是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 邮票都能按吨往欧洲卖,还“一女二嫁”的,能是什么正经人! 贝勒爷见张军站在那里,明显是等自己发问。于是问道: “那画怎么样了?要是流拍了,就留下来,爷自己留着欣赏。这事儿不必强求,爷不差那点儿散碎银两!” 张二秘:“要是买画送酒店这个噱头抛出去,还能流拍!那就我们这些办事儿的,实在太废物了! 那幅仿品确实能以假乱真,颇有些当年大千先生仿“八大山人”和石涛的意思! 您要是真喜欢,我让买家贡上来。您能给他这脸面,还不美死他! 另外仿作的画家已经找到了,都谈好了,他答应去四九城兰办担任客座艺术家,让他好好给您画上个一年半载的。” 贝勒爷:“有真品,谁还稀罕仿作呀! 话说你们这效率也太高了!看来这是为了这幅画,还举办了个专场?” 张二秘:“是用兰芳王室连锁酒店的名义送拍的! 《佳石得》方面很重视、很给面子,直接给安排了一次当代书画精品专场。 要不是时间太紧张,做旧破绽太多。依着我的意思就上纯新画了!反正画家本人就在咱们手里。 反正又不是坏咱们自己家招牌!” 贝勒爷知道,这是张军跟自己凑趣儿!他们这些人对兰芳这块“招牌”,比贝勒爷还上心。爱护的,就跟自己眼珠子似的! 所以他只是笑笑,并没说话。 见自己老板没有不高兴的表示,张二秘才继续道: “按您吩咐,就拍那幅大堂里挂着的那幅!他们拍卖行的鉴定师没看出来,买家更是个“棒槌”。 以后卖家要是找后账,也找不到咱们寄卖方。 咱们可是从大堂摘画开始就全程录像,留了证据的。有这个凭据,真爆出赝品。咱们也有话说! 让他找原来酒店的管理方去,话说咱们也是受害者呢!” 对于以后可能出现的问题,贝勒爷还是想补救一下的!于是略一思考说道: “我看那位仿作画家,还是很有艺术造诣的!倒是可以好好运作一番。以后备不住还能成为当代名家呢!到时候他仿“潘添瘦”先生就成为一桩美谈。 他的作品价格还备不住超过潘先生呢! 去办吧!我这人眼光向来不错!” 张二秘双手挑起大拇哥,赞叹道: “要说您老做事真是滴水不漏,太细致入微了,把不利瞬间就扭转乾坤!跟着您工作、学习,可是太长本事了! 这都是造化,回头得去祖坟看看,是不是真长蒿子了!” 贝勒爷:“哈哈哈!就你嘴甜会说话,这位画家交给你运作了!知道怎么弄吧?” 张二秘:“谢爷赏!这些常规操作我都懂! 先找几位书画大家,在公开场合和媒体上吹捧,然后在把他的作品收入兰芳皇家美术馆当做背书。 紧跟着就拍卖场里炒作,凭他的艺术造诣,想不火都难!” 贝勒爷:“打铁还需自身硬,我看那个画家能出头。 培养出一个顶流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别忘了分三成利润给福令久,他好歹还是你上司。” 张二秘:“知道!再拿出三成存到秘书办的“小金库”里。” 贝勒爷赞赏的点头道:“军儿!你有这样的想法,爷很是欣慰。能考虑到手下的兄弟们,说明你又成熟了!就按你说的办吧!” 张二秘:“谢谢老板夸奖,我肯定戒骄戒躁。 明天咱们出行预案是去南浔古镇探幽,小莲村游湖、采莲藕,品尝当地美食,购买“湖绸”。” 贝勒爷:“湖绸?比杭纺、湖绉、菱缎、濮绸四大名绸还是差一线。 也就辑里湖丝值得入手。 康熙、乾隆的龙袍就是采用辑里湖丝制作。 想着给范五哥送几匹过去,我的衣料颜色要低调。” 张二秘:“知道了老板!” 第二天,天公作美是个半阴天儿!正是江南好风景,游览的好时节。 几艘乌篷船飘荡在荷塘上,贝勒爷手里拿着一支如同小雨伞的莲蓬叶。 “莲者,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又藕断丝连,从古至今文人墨客多有歌颂。 我看红花、绿叶、白莲藕,这全身都宝呀! 军儿!你说这藕丝能不能纺纱?好像古籍里有记载。” 贝勒爷突发奇想,从莲的文艺价值转到饮食价值,最后又到了布料上了! 张二秘可谓博闻强记,脑子一转就答道: “莲藕丝织物古已有之,据《西游记》《第三回 四海千山皆拱伏 九幽十类尽除名》载,就有“藕丝步云履”。 不过想来就是普通织物,没什么神异。 藕丝布的制作过程非常复杂且耗时耗力。 必须从新鲜的莲梗中抽出丝,然后经过冲洗、晾晒、纺锤、染色等工序才能得到织布的线。 由于莲梗必须当天采摘当天抽丝,且熟练工人一天也只能处理200根莲梗。 制作一件藕丝衣服需要耗费高达22万根莲梗,10名女工连续工作一个月才能完成。 这使得藕丝布的生产成本极高,如今可没什么销路。 所以咱们东大几乎没有成规模生产。 不过“万塔之国”有产出,可以让咱们在那里的人贡上来一批。给您制成衣物、步云履,入夏正好可以穿用。 透气排汗比“礼服呢”肯定强多了!” 贝勒爷:“别老让下边儿白送,咱花钱买。用飞机尽快送过来,正好苏杭这片儿还有些老手艺人! 好料子还需要好工匠!” 旅行了好几个月,品尝了很多当地美食,特色工艺品也没少买。 还在瓷都高薪聘请了一批瓷匠、画师,建立了兰芳“官窑”。 专门烧制精品瓷器供贝勒爷使用。 二十年后,“兰窑”瓷器已经一盏难求。屡创当代艺术品瓷器拍卖价格新高。 一只普品“兰芳王室”双圈款斗彩压手杯至少十万打底。 ps:诸位书友大大,端午安康!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陪伴!谢谢! 第447章 探班《老三国》回京遇《人虫》 从南走到北,这一天贝勒爷一行人来到了冀省保市涿州市码头镇。 码头镇为拍摄《三国演义》专门建造的汉代景区。 占地500亩,包含2.1公里长的汉代城池、魏蜀吴三国街景、许昌\/徐州\/荆州等城楼,以及汉王宫、太子宫等。 铜雀台:建筑面积一万三千多平方米,高近26米。是剧中曹操大宴群臣的核心场景。 还有两座各1200平方米的大型摄影棚,耗资约4000万元,用于内景拍摄。 来探班的贝勒爷仰头看着近十层楼高的铜雀台,轻声对身后的张军说道: “军儿!你说这铜雀春深锁二乔!千年时光转瞬即逝,这大乔、小乔今何在呀?” 对于自家老板话里的意思,张二秘是心知肚明。 明显是贝勒爷的“寡人之疾”又犯了! 好在自己功课做的完善,于是上前一步,低声道: “老板,这戏才正式开拍几个月。大乔、小乔的人选还没定下来! 不过“乔国太”的演员倒是进组了!您展一眼?” 贝勒爷:“你个兔崽子,都敢消遣你老板了!老子是喜欢美人,不是找干妈。” 贝勒爷此时脑海里全是上一世《老三国》里吴国太后乔氏的样子!说不出的腻歪,心道张军要是没有“后招儿”,就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小子了! 此时张二秘好像和贝勒爷“心有灵犀”一般,吓的自己打了一个冷颤。赶紧把几张定妆照奉了上去。 “老板,您看看,这是吴国太后“潘鸿鸿”的定妆照,这是甄宓的扮演者史兰兰,这是孙尚香的扮演者……。” 贝勒爷眼前一亮,这辈子吴太后换演员了? 呦西!这个可以有,影后来参演电视剧,这剧组能量不小呀! 这“甄宓”也可以,“孙尚香”也是国泰民安的大气长相。 贝勒爷:“算你小子过关,你看着安排吧!记一下,以后“小乔”和“貂蝉”的演员选出来咱们要是不忙再探一次班。” 张二秘把贝勒爷的吩咐记在心里,然后让人去安排贝勒爷的一对一辅导。 贝勒爷在码头镇附近的宾馆只住了一周,毕竟给几个主要演员“说戏”也是很消耗体力的! 仲夏初秋时节,贝勒爷一行人返回四九城。 经过几天的修身养性,处理了一些兰芳事务。 时间已经入秋,这四九城的四季特点是冬夏长、春秋短。 那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 这一天阳光正好,贝勒爷心血来潮,带着张二秘几人去逛《潘家园》淘宝。 张二秘如何调动侍卫不提,两个小时后几辆京a牌照的黑色轿车停在了华威路与潘家园路十字路口。 化妆成老华侨的贝勒爷,手里拄着一支紫竹拐杖,头上戴着黑色礼帽,在张军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出轿车。 这一世,《潘家园旧货市场》提前大半年开业。 其位于东三环南路潘家园桥西南,占地4.85万平方米。 是一个假日特色市场,也是东大最大的古玩和旧货市场。 市场分为地摊区、古建房区、古典家具区、现代收藏区、石雕石刻区、餐饮服务区等六个经营区。主营古旧物品、工艺品、收藏品、装饰品。 以后会达到年成交额达数亿元,拥有4000余家经营商户,经商人员近万人的巨无霸。 如今刚开业不久,不论是商贩还是游客买家还远远没有以后的车水马龙、摩肩接踵。 当然人少有人少的好处,起码贝勒爷的人身安全自然高了不少。 这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如今的东大已经再次展现出兴旺之姿。所以文玩字画的交易自然活跃了起来! 怀揣着捡漏、一夜暴富的不乏其人。可是能如愿的却是凤毛麟角。 贝勒爷看着满眼的“工艺品”和零星的清末民国仿品,也是情趣儿缺缺。 “这位老先生,你看看这尊西周的小鼎。这锈色、这规制,“大开门”的好货。您买不了吃亏、也买不了上当!”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的小贩看着贝勒爷的一身“行头”,觉得是只“肥羊”。赶紧出言叫住眼看就要走过去的贝勒爷。努力推销着自己摊子上的物件儿! 贝勒爷停步,探头看了一眼马上捂着鼻子后退,然后才出言说道: “西周?你可拉倒吧!我看上周的还差不多,这尿骚味儿都冲鼻子。你们从旱厕底下刨出来,都不舍得弄点儿“碱面儿”中和一下子! 这做生意是越来越敷衍了!你还是散散味儿,过几天蒙老外吧!” 小贩见自己的东西被“老华侨”一语道破来历,赶紧出言找补道: “老先生,你可不能瞎说。我这西周鼎可是“水坑”货,难免有些腥气。我敢保证绝对倒代,和博物馆里的是一个级别。 您看不准,就说看不准。可不能砸我买卖。” 贝勒爷:“你倒是个能说的,嘴是真硬! “水坑货”?水坑青铜器的皮壳特征主要表现为黑漆古、水银古,钙结层和铁黄锈等特殊表面形态。 你这玩意儿绿锈红斑,可和“水坑货”对不上。 再要纠缠不清,我让人通知管理处“办”了你。” 见贝勒爷言之有物,是真行家。身边还跟着几个壮汉,又提起管理处,小贩怕了。赶紧道歉: “爷!您是行家,小的有眼无珠。您高抬贵手,把我当个屁放了!” 贝勒爷见小贩服软儿!也没想真的摘了他的“鸟食罐儿”,于是摆摆手直接走了! 这市场里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知假贩假,赌的就是一个眼力。贝勒爷可没有兴趣儿整顿市场。 几个小时逛下来,贝勒爷只花50块钱收了一只清.乾隆款斗彩凤花大盘。 大盘底部有青花篆书“大清乾隆年制”方款。 该盘器型规整,胎质洁白,纹饰繁密,色彩鲜艳,釉下青花与釉上的五彩争奇斗艳,富丽而华美,具有乾隆瓷器的典型特征。 可惜大盘三分之一处有一道“天地冲”,使这件艺术品几乎一分为二,残的直白又明显。 货是真正的一眼真、“大开门”,可残的也是一目了然。 这路货,现在是真卖不上价儿! 五十块钱,算是买卖双方都能接受的价格。 走过那个摊位,贝勒爷道: “这算是捡了个“小漏儿”,回去找个懂金缮的手艺人修补一下,过个几年能换辆轿车。” 张二秘:“老板的眼里能沙里淘金,就凭这能耐也能吃香喝辣。”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走到市场门口了! “叮!宿主偶遇《人虫》剧集人物,古玩贩子甲。获得奖励:破烂点儿10万。” 贝勒爷脚步微顿,抬眼看着眼前商贩。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肥头大耳,围着格子围巾的男人。 脑海中和上辈子看过的剧情人物对比一下!就是他了!今儿的“大漏儿”就应在他身上了! “老先生,看看字画。我摊儿上这可都是真正的名人字画。唐伯虎的美人儿!宋徽宗的仙鹤!那是应有尽有。” 第448章 截胡儿罗银水 “宿主偶遇《人虫》剧集人物“胖摊主”,获得宋徽宗赵佶的绘画技能(宗师级),瘦金体书法技能(宗师级)。 融入技能时可能产生身体、精神的稍许不适,宿主请选择好时间地点。” 没想到这个胖子竟然爆出这样的大奖,今天算是抄上了! 对于能让普通惊叫的系统奖励,贝勒爷情绪波动并不大。毕竟书画上的“宗师技”对现在的他来说就是增加个业余爱好,他又不指望卖字画为生。 顶多算是锦上添花而已! 收回思绪,贝勒爷问道: “唐寅的侍女图,宋徽宗赵佶的瑞鹤图? 你这摊子难道是个博物馆不成? 既然这么大口气,那老头子就涨涨见识。” 说着话就抄起了一幅卷轴。张二秘帮忙展开。 只见此画采用质地匀细的“独梭绢”,其细密程度“如纸”,最是适合工笔重彩和精细笔法。 此图画面表现了一群仙鹤飞翔的景象。天空碧蓝,云雾缭绕,鹤群姿态各异,千变万化,它们似乎在相互交流,如云似雾,活灵活现。 画面只展开一半儿,贝勒爷就一个眼神儿。张二秘多机灵的人呀!马上就把画轴卷了起来,然后直接夹在了自己腋下。 贝勒爷:“仙鹤在我国一直有着吉祥的寓意,受到了历代观赏者的喜爱。 很多名家也喜欢以鹤为题,把对仙鹤的喜爱融入自己的作品里! 这画里的笔触确实有点意思,提拔仿的也有几分火候儿! 就是这纸不对呀!宋人作画,多用“澄心堂”纸。 澄心堂纸作为麻质纸张的代表,被蔡襄等文人推崇,其质地绵软、吸墨性强且防蛀防水,李公麟的《五马图》即用此纸绘制。 你再看看你这幅画,装裱用的“托纸”都快被虫子蛀空了。 你不会认为徽宗皇帝穷的用不起澄心堂的纸吧!?” 商贩甲:“嘿嘿,您老圣明。不过都说褒贬是买主儿!您倒是寻寻价儿?我也没打算按宋画卖给您老呀! 再说这画的“老气劲儿”,最少也是清仿的!您随便给个价儿,合适我就让给您了!” 贝勒爷:“你这老板倒是有意思!一会儿让我寻价,一会儿又让我出价!倒是让老头子迷糊了!” 商贩甲:“您老别客气,这买卖吗?不就是你来我往吗!我先出价和您先出价其实都一样。 您先出!您先出!” 贝勒爷此时怕自己“打眼”!其实就是对自己的鉴定技能不自信。 于是他发动了系统的鉴定技能。 脑海中浮现这幅卷轴的具体信息。 《瑞鹤图》真品! 北宋徽宗赵佶创作的绢本设色画,是宋徽宗“御笔画”代表作之一,纵51厘米,横138.2厘米。 画作描绘的政和二年(1112年)群鹤绕殿事件,被后世学者质疑为宋徽宗刻意营造的“虚假祥瑞”,目的是粉饰太平、巩固政权合法性,这种虚假表象与王朝实际危机形成鲜明对比。 宋徽宗以极致工笔技法描绘18只姿态各异的仙鹤,突破传统花鸟画构图,融合诗书画印,试图通过艺术彰显治国理想,却因忽视现实治理而沦为空洞符号。 单就画作而言,可谓神品。具有极高的艺术、文化、经济、收藏价值,建议收藏! 这下贝勒爷心里就踏实了!剩下就是砍价、编瞎话了!于是说道: “你真让我出价?那就出两张大团结如何?” 胖商贩:“老爷子,您这是拿我“打镲”。您还是让那位兄弟把画给我放回去吧! 二十块钱还不够下次“馆子”呢!” 贝勒爷伸手从张二秘手里接过画轴,却攥着并没放回简易案子上。 “你看,我就说我不会出价吧!你看,你还急眼了!那你说多少钱合适?” 胖摊贩看了看贝勒爷的穿着打扮,然后叫了一个自认为的高价儿: “您老看看,这画儿绝对是老物件儿!怎么您也得给2000,少了我可出不了手。” 说完话就等着贝勒爷砍价儿! 结果贝勒爷直接道:“军儿!给他钱!” 这话一出口,胖摊贩就知道自己要少了! 有心改口,可是看着贝勒爷身后的几个强壮随从,也只好熄了心思。 心中只希望这把“走宝”,价值不太高。 一脸便秘的样子接过张二秘递过去的2000块钱。 此时在几步外一个身穿条绒西服,脚穿崭新皮鞋的中年男人,好像失去了什么?神情都有些恍惚。 “叮!宿主偶遇《人虫》剧集人物罗银水、罗爷! 获得奖励:破烂点儿,“布特玛利”牌皮鞋100双(单双售价2388元)。条绒西服100套(单价288元)。 已存入随身空间,宿主可随时取用。” “老先生请留步!” 嘴比脑子快,罗银水脱口而出想挽留贝勒爷。 贝勒爷很给面子的止住了脚步,怎么说这次是截胡罗银水命里注定的“大漏儿”。 今儿个高兴,既然他找上来,要是对脾气,给些“补偿”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补偿多少?会不会影响他的生命轨迹? 那跟贝勒爷有什么关系! 至于说因果,贝勒爷不是决定给罗银水些补偿吗! “军儿!把人带到外边儿茶楼,我和他聊聊。” 说完话贝勒爷就拿着《瑞鹤图》在几名护卫的保护下出了潘家园。 出了市场大门,就看见一个胖子骑着一辆板儿车沿街叫卖。 车上是一箱箱的盗版磁带,一个双卡录音机里传出《夜来香》的歌声。 “叮!宿主偶遇《鬼吹灯》剧集人物王胖子、王凯旋。获得奖励:破烂点儿,盗版磁带盒,《燕武》双卡录音机100台。已存入随身空间,宿主可随时取用。” “燕武、燕武,一曲歌来、一片情……。” 王胖子摇头晃脑哼着广告歌儿! 这又是一个因为贝勒爷改变了命运轨迹的人! 要是贝勒爷没把胡八一父子弄到兰芳《特考队》,估计哥俩现在应该正在深山老林里“倒斗”呢! 既然是了结因果,那就不差他一个。于是贝勒爷又发话了! “军儿!把骑三轮卖盗版磁带那个胖子弄咱们《特考队》里去。他要是不愿意就告诉他胡八一也在那里。” “叮!宿主偶遇《鬼吹灯》剧集人物“大金牙”、金国庆。获得奖励:破烂点儿,大金牙100斤,“粽子”50具。已存入宿主空间,可随时取用。” 好家伙,今天可是大丰收呀! 有这50个“大粽子”,老供奉炼药的材料算是不用捉襟见肘了! 只见一个尖嘴猴腮,一脸猥琐样子的男子往这边儿走过来。张开嘴,一道金光闪的人眼花。 好吧!这是“大金牙”,真是名不虚传。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儿! “大金牙”本来是找王胖子要烟抽,可是眼神儿一扫,正好看见贝勒爷一行人。 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还揉了揉眼睛,这才敢确认。于是快走几步,上来就是一个标准的打千儿礼! 口中道:“叔爷爷大安,侄孙金国庆给您请安了!” 第449章 狼真的来了! 面对“大金牙”给自己施的这个老礼儿!贝勒爷还真是有点儿不适应。 上一次被人行这礼,好像还是白家大总管王喜光。 这一晃都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侍卫按照程序上去控制住“大金牙”,他好像也知道会受到这种关照,所以很是配合。 嘴里还小声道: “叔爷爷,小子是佟夫人佟雅雅的表孙。祖上是直亲王胤禔,今儿见着您老要是不请安。回去老家儿还不得剥了我的皮子!” 见他答的有趣儿,周围也没有多少看热闹的路人,于是贝勒爷道: “你小子是个胆儿大嘴儿甜的!这么说咱们还真是老亲。军儿!回头查查,要是没说瞎话。给五哥打个招呼,给他补个“不入八分奉国将军”。毕竟要是细算起来,这孙子可能还是个“红带子”呢!” 张二秘:“知道了老板,您看这街上也不是叙旧的地方。咱们还是移步茶楼,您看可好?” 贝勒爷甩了甩手里的翡翠祖母绿十八子手串,挥手道: “那就走着。把那个胖子也带上!” 连自家“祠堂”都被搜了三遍的“大金牙”,听见贝勒爷提到自己的损友胖子。 不知道是吉是凶,心里着急。可是也知道规矩,不敢多嘴多舌出言打听。 一行人到了《余香茶楼》,只有贝勒爷带着张二秘进了包间。 其他人都被安排到其他房间分别看管了起来。 一支雪茄抽了三分之一,罗银水、王凯旋、金国庆三人的资料就呈到贝勒爷的茶桌上了! 资料很详细,大体的人生轨迹都有记录。这仨人自然是都没有什么问题! 贝勒爷:“把“大金牙”和“王胖子”一块儿叫进来。爷和他们盘盘道儿!” 走廊里“王胖子”和“大金牙”碰面,这才说上话! 王胖子:“哎!我说金爷,把咱哥俩“提溜”到这儿的这位爷是何方神圣呀? 在四九城里还有这威势?” 大金牙:“闭嘴吧你,这位爷?通了天儿了!” 卫士小李:“二位禁言,进去回话规矩点儿!惹恼了我们爷,给你俩送去兰芳挖矿。” 这是受了张二秘指示,给他俩人的提点。 不过算是媚眼儿抛给瞎子看了! “大金牙”心里都是一步登天成为贵族,哪里还想别的! “王胖子”那完全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心想着卖盗版磁带没有枪毙的罪过,挖矿属于劳改。只要不死,胖爷就有出头之日。 人死x朝天,不死万万年。 不得不说王胖子有一颗大心脏。 二人进了贝勒爷所在的包间,就规规矩矩的在门口儿站着。 贝勒爷起了玩儿闹的心思,于是问道: “二位报个蔓儿吧!” 二人被贝勒爷老小孩儿的做派给问愣住了! 还得是王胖子心大,家里也是有跟脚的,再说大院出来的孩子反应也快。 知道怎么哄老爷子高兴,双手抱拳道: “真佛面前不说假话,小子虎头蔓儿。” 大金牙也学着王胖子的样子双手抱拳道:“小子庚辛蔓儿!” 贝勒爷:“王胖子也就算了!你小子跟着裹什么乱呀? 你那个“金”是假托来的!话说这爱新觉罗家怎么报蔓儿还真是个问题。 算了,坐下喝茶吧!” 和年青人聊天,让人心态都年轻了几分。 尤其是王胖子和大金牙俩都是胡同串子。 贝勒爷:“胖子,别卖盗版磁带了!没前途。你和国庆俩人去兰芳投奔胡八一去吧! 给你们俩人先弄个《特考队》的编外,好好干,大富大贵可能不容易。 买房子置地,不缺钱使唤还是可以的。” 俩人也算是大半个行里人,兰芳《特考队》是个什么存在,他们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这时候王胖子也猜出了贝勒爷的身份,不过贝勒爷不点破,他也就装糊涂。 这样的相处方式,他还自在一点儿! 王胖子:“侯爷!我们小哥俩这算是被正规军“收编”了?” 贝勒爷:“军儿!这小子不傻嘿! 对!算是收编,一会儿找你们张哥要路费和机票。 好男儿志在四方,别特么上炕认识媳妇儿、下炕认识鞋。 “杵窝子”爷可不喜欢。” 王胖子:“不能够!我王凯旋一定闯出一番事业,多谢您给机会了!” 贝勒爷:“去玩儿吧!我一会儿还要见个小朋友,可是等了不短时间了!” 罗银水和王胖子、大金牙也算是半熟脸儿! 在门口儿微微点头,错身而过。 贝勒爷:“小罗先生来了!坐下喝茶。” 罗银水:“老先生安!” 说着话微微躬身,然后才在椅子上虚坐了三分之一屁股。 这姿势还挺难拿! 贝勒爷看着难受,直接道: “好好坐着,我又不吃人!怕什么?” 罗银水:“您老虎威,我这汗毛根儿都竖起来了!” 贝勒爷:“你知道我是谁?” 罗银水沾着茶杯里的茶,在桌子上写下三个字儿!“兰芳 王”。 贝勒爷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让张二秘把那幅《瑞鹤图》展开。 “看看吧!你叫住我应该就是为了它。 看完以后说道说道!要是言之有物,在兰办工艺品采购部给你挂个闲职。” 有时候大人物的一句话就能改变小人物的命运。 今天的王胖子、王凯旋如此,大金牙、金国庆如此。 这位罗银水、罗爷也如此。 老四九城人谁不知道《兰办》?那可是个特殊的存在! 能在兰办挂个闲职,对绝大多数四九城人来说,那都是一步登天。 罗银水也在这绝大多数人里!机会就摆在面前。 这让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罗银水心态也有些变化,好在他还勉强稳的住。 喝了口茶水,嗓子才不显得那么紧绷。 起身到条案处仔细端摩《瑞鹤图》,半晌才道:“徽宗真迹,神品!” 抬头看看贝勒爷,这才接着开始长篇大论。 考校还没结束,张二秘就被人叫了出去。几分之后回来,神色就不太自然。显然是有事情! 贝勒爷伸手制止了罗银水的滔滔不绝。说道: “小罗,今天就到这儿吧! 军儿!给他一张你的名片。改天给他办一下挂职。” 待罗银水被送走以后,张二秘才低声道:“老板,李怀德李先生重病。” 贝勒爷:“我刺,这老丫挺的是穿错毛衣了?还是袜子又掉色儿了?” 张二秘苦笑一声道:“老板,这次狼真的来了!李先生肾衰竭,已经确诊了!现在《王室总医院》住院透析!” 第450章 怀德~玩儿坏了!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下山猛兽,气是惹祸根苗。 无酒毕竟不成席,无色世上人渐稀,无财谁肯早早起,无气处处惹人欺。 饮酒不醉、量为高,见色不迷、真英豪;非分之才~君莫取,忍气饶人~祸自消。 他李怀德,就坏在这个色字上了!没天赋、没节制。” 贝勒爷拍手打着拍子,嘴里似吟似唱,感叹着人生的无常。 这套小词儿那是对立、统一、提高再综合。充分表达出了东大文化的博大精深。 按他心里想,就特么就是两头堵。 长吁了一口气,贝勒爷才消化了这个坏消息。然后问起了具体情况: “主治大夫怎么说的?他还有多长时间?” 张二秘:“泌尿外科金主任说,得换肾! 可是兰芳“捐赠库”里没有配型成功的! 如果只靠透析,应该还能坚持个一年半载的!当然这是最不理想的情况下!乐观一点儿,时间还能长一些。” 贝勒爷:“唉!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儿! 早就说他丫挺的早晚死“妖精”肚皮上! 怎么样?“应验”了吧! 你用我的名义,联系东大的各大医疗机构,寻找合适肾源。 我为他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回头安排行程,过去看他一眼。” 毕竟和他同时代的老人儿,逐渐凋零,这让贝勒爷真还有点儿伤春悲秋。 见张军还站在那里,于是继续问道: “怎么?还有什么事儿?” 张二秘神色肃穆,略略低头。声音庄重平稳、透着一丝悲伤道: “老板,大悲寺“了尘”禅师,三天前“圆寂”了!” 贝勒爷一惊,下意识的追问一句道:“你说什么?魏和尚“挂了”?” 张二秘:“是!了尘禅师、魏大勇三日前做完晚课,打了一套拳,又吹了一通冲锋号。吹到一半儿,人就没了!” 贝勒爷:“这个魏和尚,这也是死在冲锋的路上了?! 这死法?牛!以后我也……。” “老板!快呸!” 张军直接出言打断了贝勒爷的话。嘴里、眼里都透着不赞同! 对于一个贴身秘书来说,这可是相当失礼、僭越的举动! 不过贝勒爷知道,他这是怕不吉利。毕竟自己在证件上的年龄,可也是70岁的老人了! 这些贴身服务的,那都是从心底里希望他长命百岁,长命二百岁。 那样连孙子、重孙子的“饭辙”就都有指望了! 这都是人之常情,所以贝勒爷也并没怪罪他。而是拍着他肩膀道: “呸呸!好了!好了!我呸过了! 老子可是还没活够呢!我这掐指一算,最少还有一甲子寿数。我呀!且活着呢! 他魏和尚这就是当年枪林弹雨里遛弯儿,生死间打滚儿,受的那些明、暗伤,攒一块儿发作了。 跟他不一样,我当年可惜命了!皮外伤,都几乎没受过几次。 最严重的一次就是在“呜呼”运金子的时候!那次跑的太快,差点儿崴了脚。 好了!不给你讲古了! 你马上协调一下飞机!我得去送魏和尚最后一程。 没准儿这酒肉和尚,还能烧出舍利子呢!” 见贝勒爷还能说笑,就知道贝勒爷坏情绪多少已经转过来点儿了! 张二秘回身去安排飞机还有航线的事情。 毕竟,吊唁这事儿用公家资源,还是离休老头儿身份!那就显得不太合适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吊唁、探病。然后几个月时间就是访友。 兰芳《王室西医总医院》009号特护病房。 “怀德呀!我的好兄弟!哥哥看你来了!” 在来时的路上,贝勒爷已经知道李怀德经过透析治疗,病情已经有所缓解。 颇有些死孩子放屁~有缓儿!的意思! 贝勒爷手捧着鲜花,还没进门就扯开嗓子喊起来! 病床上,一身病号服上的李怀德、李大厂长面色憔悴,但精神还算尚好! 斜倚着病床,看见贝勒爷进屋,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来了!” 李怀德声音有气无力! 贝勒爷把花束交给小护士,小护士把花插进窗台的花瓶里,然后很懂事儿的退了出去。 贝勒爷:“哎呦!老李!你这是终于把“腰子”给玩儿坏了?” 李怀德翻了个白眼儿!瞳仁儿翻上去,配上他那脸色,跟真“嘎了”都不差什么了! 贝勒爷:“行了!你都多大人了,还做“鬼脸儿”。 你这还真是一副鬼样子,爷今儿没拿相机,真是太遗憾了!” 这时候就体现出有一个好秘书的重要性了! 张军、张二秘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架“单反”,端起来就“咔嚓!咔嚓!”的抓拍了好几张。 贝勒爷:“哎!哎!军儿,你别,别~别停、别停!给李厂长多拍几张!” 李怀德那张不阴不阳的脸上表情怪异,可惜现在他实在是无力反抗。 “你就损吧!” 这句话算是李怀德最后的倔强了! 贝勒爷:“军儿!你出去吧!让我们老哥俩单独待会儿!” 李怀德:“张处长坐下吧! 老侯,对于你的机要秘书来说。我还有什么秘密吗?就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避嫌了!” 贝勒爷:“毛衣那事儿,我可没和别人说过。还有袜……。” 李怀德双手撑着床坐直身子,速度还挺快。伸手止住贝勒爷的话头儿! 很是有些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的既视感。 “咳咳咳!那个张处长,您还是回避一下吧! 老侯、天涞、贤弟,嘴下留德呀!” 张军捂着嘴退出了特护病房。 贝勒爷:“小样儿!跟我斗?你老小子好好活着吧!要不然老子把你的糗事编成段子传的世人皆知。” 李怀德知道这是老朋友想激起自己的求生意识,心里很是感激。 “天涞,谢谢!我会好好配合治疗。 不过谁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到。 我想求你件事儿! 就是,我那两个秘书,“陈有蓉”、“赵香泸”,到我手里也没几年。 如今我这样子!有今儿没明儿的! 眼看就要“吹灯拔蜡”,我要是真走了,以后你替我照应一二。 那俩丫头也是苦出身,都挺可怜的!好在人倒是懂事儿!吹拉弹唱也样样精通!” 我尼玛,这个李怀德是不是有毒。 人家形容交情好,都是“托妻献子”。他特么的来这一手儿,应该叫“托蜜献艺”,这是几个意思? 这是想和自己当“连襟”?还是想临死前,把“四大铁”凑齐一套?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这真特么是活久见! 现在这情况,不由得让贝勒爷想起了“鲍鱼探长”陈细九。 接收一房姨太太就白得一份儿“嫁妆”、一套房子。 这也没提票子、房子! “李缺德”特么的不懂事儿!这是打算“白票”呀! 这拿贝勒爷当什么人了! 贝勒爷表示自己不是那样人儿!然后表情一肃,正义凛然道: “李怀德!你个“老玻璃”,老子拿你当兄弟,你特么想拿老子当“连襟儿”! 你老东西胆子太大了!竟然敢在兰芳挑衅王室威严! 我算是看错你了!~话说那个“有蓉”?” 李怀德从床头柜儿里抽出两张照片,递给贝勒爷。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尺,无欲则刚!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老李,看来你对传统文化上,还是有着另类的研究。” “啧啧啧!” 大、真大! “呃!呸!” 也就那样! 老子可是正人君子,小小妖孽何足挂齿。 “军儿!你进来一下!按这个标准招,招几个总制府演艺团!老子也吃点儿细糠!” 贝勒爷把手里的照片交给张二秘,后者把照片装进一个信封,然后又退出了病房。 贝勒爷:“老李,看见了吗?这就是实力。 你的菜,老子可没往自己碗里扒拉。安心养病,肾源我也在替你找。到时候把你那俩腰子都给换了!” 第451章 带娃 屋里就剩下贝勒爷、李怀德俩人,说话自然更加就没了顾忌。 贝勒爷:“老李,你这腰子坏了,是不是尿尿分叉呀?” 李怀德:“你可拉倒吧!要是尿的出来就好了,孙子才在乎分不分叉儿! 那是特么的根本尿不出来,脸都憋肿了!” 贝勒爷感叹道:“还是年轻的时候好呀!我那时候迎风能呲一丈!” 李怀德:“你就吹“牛欢喜”吧!我特么信了你的邪!我这病都是跟你学坏造成的!” 贝勒爷:“你就是狗带嚼子~胡勒!你丫天生就是坏种,根本不用学。” 李怀德:“你、你、你!” 贝勒爷:“你,什么你!你喜欢寡妇,你爱好人妻、你荤素不忌,你把俩腰子都玩儿坏了。 老子现在还能三英战吕布!老子前些日子刚生了个大胖小子。” 李怀德被堵的直翻白眼儿!半天才缓过来说道: “你走吧!算我求你了! 你这哪是探病,还特么是要命。 要是照这样多来几次,我就不用等合适的腰子了!直接气死球完事儿!” 贝勒爷:“好了,不逗你了!你别着急,那个腰子实在没有合适的就多出点儿钱……。 老李,你以后就是好了,也得戒色。” 李怀德:“你先戒一个让我看看,也算给我打个样儿!” 两人在特护病房里一边斗嘴,一边回忆当年的青葱往事。 都是花丛中的状元、妖精堆儿里的魁首,那是有相当多的共同话题。 可惜!此时的“李主任”只能是动动嘴巴了!至于真刀真枪? 李怀德表示,正在等配件儿、维修中。 一直陪着李怀德吃了一顿没盐少油的营养餐,贝勒爷才离开医院。 话说这食物吃着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特么的,自己的营养师团队就是拿这些东西“糊弄”自己的! 这是拿自己当肾衰竭了? 算了!只要不回总制府和兰办,那些人就拿自己没办法。 吃什么?自己做主!这是贝勒爷的底线。 张军的工作效率一如既往的让人放心。这几个小时就有了一批待选的人供贝勒爷挑选。 “老板,李怀德先生那俩“秘书”的情况已经调查了个大概。陈有蓉倒是没什么说的,出身夜总会。 赵香泸倒是给李先生生了个女儿!” 到了这儿,张二秘停了话,把关键信息留给自己老板揭晓。 贝勒爷:“呃,不会是叫“紫烟”吧?李紫烟?” 张二秘:“您老圣明!李老先生是把古诗词玩儿明白了!” 贝勒爷:“该!活该!丫腰子不坏天理难容。” 吊唁、没有得到舍利子,探病、李怀德还坚强的活着! 那就剩下访友了! 晋西北铁三角都已经垂垂老矣,早就退居二线,然后陆续住进了疗养院。 李云龙被田雨管着,烟酒都不让沾边儿!天天斗智斗勇没个消停。 夕阳下,编筐的老篾匠,不知道是第几次给小孙子讲述着,当年如何一炮端掉坂田联队的指挥部。 “爷爷,您上次说的是柱子爷爷打的炮。这次怎么变成喜子爷爷了?” 老篾匠挠挠脸上的伤疤,看来要变天儿了! 记忆变得清晰,摸摸小孙子的脑袋。肯定道: “小宝记性真好,是爷爷记错了!就是柱子爷爷一炮干掉了坂田那个老鬼子。 至于你喜子爷爷?” 孔小宝:“喜子爷爷拼刺刀最厉害了!还有投弹手根生爷爷,骑兵连连长孙德胜爷爷。 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像和尚爷爷一样来看小宝呀?是不是他们不喜欢小宝呀?” 老篾匠:“他们呀?他们都喜欢小宝!他们在执行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任务。 你和尚爷爷也去了!爷爷以后也会去,离开老子,他们哪会打仗。” 贝勒爷远远的看了一眼,没去打搅祖孙间的温馨。 孔二愣子当年喜欢举着大刀带头冲锋,身上的伤是三人里最多的!现在一年有半年在医院度过!有专门的勤务员照料。 他的独子留在了老山! 年轻的面容定格成了一座永远的丰碑。 老篾匠把最小的孙子改了孔姓,记在了他的名下。 李家的房子紧挨着孔家,孔小宝两家轮流着住。这让两个老人的晚年多了许多欢笑。 贝勒爷的外甥女婿丁伟,倒成了三人里边儿身体最好的一个! 就是在“小媳妇儿”邱雅的严防死守下,他的烟也戒了!酒倒是还能偷着喝一点儿! 唯一的遗憾,就是到了如今,他都不肯叫贝勒爷一声舅舅。 赵刚是从后勤部门一把手的位置上退下来的!是这群老战友里级别和军衔最高的! 按老篾匠的话说,谁让人家是大学生呢!有文化、有学问! 可是他说什么离休了,不能占国家便宜。于是把住房腾出了来、配车也退了回去! 李云龙知道了,说他是“傻帽儿”! 好在他家的几个孩子都很争气,物质条件是不缺的! 要不然老两口子的生活,可能就得捉襟见肘了! 有一次,冯楠降压药吃完了,就吃了老家伙的几片。结果“赵政委”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说什么他的药只能他自己吃,不然就是占集体的便宜。 知道这事儿以后,几个子女每人都送来一大包药品。结果他又说浪费社会资源! 把冯楠气的直接去闺女家住了好几个月! 吵吵闹闹的日子一天天过着,时光缓步前行,但坚定的不可逆转。 这就是将军白发,美人迟暮! 贝勒爷的老朋友已经是越来越少了!就连当年江防“溃兵连”的老兄弟,这最近几年,也是几乎每年都有走的! 剩下的,如今有的扎根兰芳,有的回东大,落叶归根。 住的天南海北,可以说是见一面少一面了! 其实这话就是个病句,谁特么能见一面多一面? 访友只是一方面,主要还是躲避四九城的寒冬。 九十年代的四九城,那是真冷,还是干冷干冷的! 由于普遍收入还不高,大家宁可在暖气片上搭上湿毛巾。也不愿意花钱买兰芳出产的加湿器。 所以这门超前的生意,目前还处于赔本儿状态。 最近这些日子,除了佟夫人生了个大胖小子。几乎没有什么高兴事儿! 所以贝勒爷最近情绪不太好,于是大千岁王玉恒把小儿子送过来替自己尽孝。 沪上机场,特别通道。 大千岁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走了出来! 第452章 玉之六礼~ 地方戏 王玉恒这个唯一自然生产的儿子,身体比他这个当爹的可强多了! 要不然也不敢这么折腾。 有了孙子,干儿子自然是靠边站了!人都没出机场,就被贝勒爷撵了回去。 沪上核心地段儿的一处老洋房。里里外外装潢考究,仿佛恢复了几十年前,十里洋场的风光繁华。 大厅内贝勒爷盘腿坐在红木雕花罗汉榻上,怀里是一个七八岁的粉雕玉琢胖娃娃。 “玛法!咱们旗人传统是不是抱孙不抱子呀? 您小时候抱过我阿玛吗? 我阿玛说让旻琮来陪着您,在您膝前替他尽孝!” 王玉恒的三儿子王旻琮对着贝勒爷,那是一点儿都不认生。 话也说的条理分明。 贝勒爷:“三儿!爷爷从血统上来说,满族血脉也就一半儿,你爹更是个纯正的汉人。 早年间为了师出有名,也是为了借助那些遗老遗少的财力,才弄成现在这四不像的局面。 至于旗人?那是爷爷外祖家的出身! 咱爷们儿在家里,就别整铁杆儿庄稼那一套老黄历了!” 王旻琮可是个小机灵鬼儿!马上就改口道: “爷爷,那为什么您姓侯。我和爸爸却姓王?” 贝勒爷:“你爹是我从小捡的干儿子,他虽然是我一手养大的! 可是他可不是被抛弃或是卖了的! 你亲爷爷奶奶是遭遇不测去世的! 没什么对不起他的,不能让你们老王家断了香火。 所以为了不忘出处,就没随我姓侯。 这事儿,我和你那个八百个心眼子的爹有默契,从来没有提起过。” 王旻琮:“哦,知道了!” 贝勒爷:“三儿!你大名叫王旻琮,可是有什么说法?” 王旻琮:“我们姐弟仨中间的字是选的出生时候的季节,第三个字是从玉器六礼、礼器里选的! 《周礼》记载:以玉作六器以礼天地四方。以苍壁礼天、黄琮礼地、青圭礼东方、赤璋礼南方、白琥礼西方、玄璜礼北方。 我大姐王青琥,是春天出生的! 青者、青阳也,意指春天阳光明媚,万物复苏,大地呈现出一片青翠欲滴的景象。 青帝在古代神话中通常被视为春天的主宰,因此春天也被称为青帝之季。青春则通常指年轻时期,但也常用来形容春天的生机和活力。 琥者,还有虎符、琥珀之意。总之是好词儿! 二哥叫王昊璋出生在夏天。 昊者出自《尔雅·释天》“夏为昊天”,寓意夏季天空广阔。 “璋”是权力象征。 《周礼》记载“以起军旅”,考古出土的“牙璋”,印证了早期王权通过玉器实施军事动员的治理模式。 东汉许慎“半圭为璋”的释义,将器物形制与儒家“中庸”理念结合,形成“如圭如璋”的君子人格象征。 由于二哥实际上是王家长子,所以还有“弄璋之喜”的意思!玉器玩具被赋予培养男性贵族气质的期待。” 贝勒爷满眼欣慰的把一杯蜂蜜柚子茶递到王旻琮嘴边儿! 这小子也不客气,大口大口的喝了个精光。然后继续道: “旻者、秋之天空! 琮者、内圆外方,礼大地之瑞玉也!” 贝勒爷:“看来你爹最喜欢你了?” 王旻琮:“那是,谁让我最像他!聪明!” 怀了这个早慧的孩子不由得让贝勒爷想起了王玉恒小时候。这又是一个多智近妖的小家伙。 于是教育道: “三儿!聪明是好事儿!但也不是好事儿!要知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你的一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要学会藏拙,要能够博采众长、海纳百川。不但要继承你爹的聪明基因,还要学会他的智慧。 最好也要学学爷爷的豁达和无赖!” 贝勒爷知道这就不是个普通孩子,所以话说的很深入,而且没什么遮拦。 王旻琮扬起小脑袋,眼睛里透出孺慕之情。 “孙儿谨记爷爷教诲。 爷爷您老真是博闻强记,您的话是出自1955年的《书剑恩仇录》,描写乾隆赠予陈家洛的玉佩铭文: “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吧!” 贝勒爷:“我记得应该是出自《尚书》里面。” 王旻琮:“所谓《尚书》出处,系误传。现存先秦典籍中,孙儿并未见此完整的组合。 \"慧极必伤\"源自后人对原文哲理内涵的引申解读,结合《道德经》“大智若愚”等思想形成的新表达。 \"强极则辱\"与\"慧极必伤\":二者都体现道家\"物极必反\"的哲学观,但前者强调力量过刚易折,后者侧重才“智”过于露,易损寿元。” 贝勒爷被小家伙的博学多识震惊到了! 于是道:“知易行难! 你现在的学业先都停了吧!我可不想有个“老学究”一样的孙子。 你成年之前少读哲学方面的着作。你现在的任务就是陪着爷爷玩儿个痛快,玩儿个潇洒。” 晚饭前,贝勒爷把王玉恒派来的家庭教师团打包送了回去。 然后让随行的老供奉教授“三少”王旻琮,国术和医术和杂学。 贝勒爷亲自教授他自己的“天赋技能”外语。 不得不承认,这天底下真有天才存在。 这人和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和狗的差距还大。 只是两三个月的时间,王三少就能用熟练的日、英、俄、法等诸国语言和贝勒爷进行日常对话了! 同时还被两位老供奉收做入室弟子。 南方的冬天虽然没有四九城寒冷,可也是阴湿的! 所以入冬以后,室外活动也减少了很多。 可是孩子也不能总是圈在家里,园子里看戏就成了常规操作! 吴侬软语的“评弹”就是很好的选择。 可是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腻。于是川剧班子就被贝勒爷高薪请来了沪上。 喷火、变脸、滚灯、踢天眼,等等绝技看的贝勒爷爷孙大呼过瘾。 地方戏从来不靠谁养活,自己就能把自己养活的很好! 一个县级的京剧班子,当家的大武生就一折《杀四门》把花枪耍的眼花缭乱。 一折《碰碑》唱念俱佳,尤其是那一式“僵尸摔”,那是一点儿没有偷奸耍滑,特别见功底。 把贝勒爷看高兴了!直接封了他个“活令公”,以后凭着这绰号,在兰芳就算是有了饭辙了! 关键是王家三少也学会了大把大把的往台上扔银花生、金瓜子儿! 于是远在港岛的大千岁最近的账单那是折着跟头的往上翻。 毕竟贝勒爷赏出去的金银也得有人买单不是。不能白给你看孩子呀! 第453章 划洋火儿~谢大脚 这存在自有道理,就连扯脖子喊的“冀省梆子”都有自己的独特魅力。 可是这小班儿的这梆子可不兴小孩子看。这前半折刚唱完,贝勒爷就让张二秘把三少爷带回去练功了! 这下半场可是赤膊上阵,这小班儿是真敢“突破”传统。 不过贝勒爷爱看! 从开春起,贝勒爷带着“三少爷”下田插稻、上山挖菜。 要是忽略了那几十个安保护卫,就如同普通的一对农家祖孙一样。 贝勒爷再回到四九城已经是92年夏末了! “三少爷”也被他爹接回家了!大千岁给的理由是付不起托儿费了! 下了火车,贝勒爷看见站台不远处的黑色轿车。突然心血来潮,于是和张二秘商量道: “军儿!商量个事儿! 咱们今天坐公交车回家怎么样?安全防卫上没问题吧?” 考虑到四九城的治安,还有自己这边儿的安保力量。考虑一番,张军还是皱着眉答应了贝勒爷的要求。 可是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老板!坐公交车可以,但是您必须听我的安排。您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让负责安保的兄弟很难做! 增大些工作量倒是无所谓,可要是万一出了差错,我们这些人就万死莫赎了! 算了!谁让您是爷呢!不过您下次改变行程,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得了!咱们走着吧!” 话是这么说,可张军还是站住,给侯天涞点着一支烟。明显是要他抽完再走。 利用这个时间差,张军一个手势打出去。 远处的三辆轿车按照三号预案分开,兵分三路,应该是去提前布防了! 烟抽完,几人缓步走向公交站。 时间不长,中间连接处好像巨型手风琴的公交车就到站了! 中门附近的几个人明显是“锦衣卫”,贝勒爷扫了几人一眼,趁着他们挤出来的空档,抬步就上了公交车。 由于时间问题,车里乘客并不是太多,但也不少,只不过不像早高峰时候能把人挤成沙丁鱼罐头。 几个护卫给贝勒爷撑出一块儿宽松的地方。 他一眼就看见一个一脸脓包的矮胖男子,正不露痕迹的凑到车厢中前部的一个漂亮女学生身后。 这应该是个掏包的“老荣”,贝勒爷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转过头不理会这个插曲了! 可是那个女学生,虽然只是一个背影还是一闪而过。可贝勒爷还是认出她是自己兼职艺校里的学生“谢大脚”。 特么的!这孙贼在干嘛? 丫要是个小偷,贝勒爷倒是不会拿他怎么样? 看在偶遇“谢大脚”的面子上,最多也就是让人把他扭送局子也就算了! 毕竟这属于三百六十行,是凭本事吃饭的。 对付他们!自有反扒便衣,那也是他们的工作!不是贝勒爷这个“外宾”该管的闲事儿! 丫现在这种行为,在四九城反扒便衣嘴里就是“氓儿”!流氓的意思! 要是放到津门就叫“划洋火儿”,这小名儿起的,那叫一个形象。 不过这种行为,不论是放到四九城还是津门,那都是最最让人看不起的! 谁家没有姊妹闺女,所以这种人一旦被发现。没什么可说的,就是围上去一顿爆捶圈儿踢。 此时这孙子竟然特么的“手、机”一起掏出来了! 这是打算演一出“xx热”、“x本道”? 关键前边可是自己看中,还没来得及下手的“谢大脚”! 这特么的谁能忍?绝对不可能! 于是贝勒爷转头对着旁边的张军小声道: “派个人过去把那个流氓的“作案工具”给丫没收了! 动作隐蔽点,别弄的车厢里血得呼啦的!要是吓坏了我的学生,回去以后你们都给我做陪练。” 这话明显就是威胁,毕竟贝勒爷可是一直保持着巅峰体能。 他不但是个名副其实的宗师级武者,关键他还是这些人的“米饭班主”。 谁敢跟他老人家来真的!可是你在交手的时候畏畏缩缩,贝勒爷可不惯着你! 断胳膊折肋条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虽说有免费的黑玉断续膏可以用,可是谁也不想像木乃伊似的躺在床上好几天。 所以和贝勒爷交手都成了这些护卫的“梦魇”。好在这几年随着年龄增长,贝勒爷已经很少动手教育护卫们这些坏小子了! 不过,对练的恐怖还是足以让老护卫们食不知味。 张军自然是听前辈叶大秘说过这个事情! 所以他叫过来一个小个子低声交代两句,趁着那孙子还没收起“作案工具”的空档贴了过去。 只见寒光一闪,一支半米长的“蟒针”插进那流氓的会阴穴。 出针、收针在一瞬间完成,那孙子只觉得胯下一凉。“作案工具”就和他失去了联系。 张二秘凑到贝勒爷身边低声道: “叔儿!小李是医家的正宗传人,比我可能差一丢丢儿!不过您放心,办这事儿足够用了!” 见贝勒爷脸上不太好看,赶紧又描补了一句: “这医武不分家,他是因为功夫俊才被选进来保护您的! 他的医术和身手一样强!可以说根都是顶尖的。 这一针扎下去,我保证那孙子“那话儿”除了放水,不可能再有别的功能了! 至于您说的“没收”还不能见血,时间太紧张,液氮、麻药,还有专业“切割”工具实在不凑手,也就只能这样了!您看这样可以吗?” 对于张二秘的办事手段,贝勒爷还是比较满意的!于是点点头道: “不错!算是便宜那孙子了! 回去给你们全体发十个大闸蟹至少五个“团脐”的,这个月你和那个小李薪水翻倍。” “李神医”给流氓施针以后并没退回来,而是隔在了“大青衣”和小流氓的中间。 同时还用膝盖顶了他一下,“癞蛤蟆”身形一晃。见事情被破坏,赶紧收起“作案工具”。 失去知觉也被当成是被吓的!公交车到站,“癞蛤蟆”快速挤下了车。 “谢大脚”回头看到贝勒爷,一眼就认出,这就是在新生入学仪式上在主席台上的大佬之一,于是有些惊喜道: “侯教授!真巧呀!您这是回家?” 贝勒爷微笑着回应道: “对!去外地逛了逛。今天刚下火车。 小余!你这是回学校?正好咱们一路,我正打算去学校看看……。” “谢大脚”:“好呀!正好一起回学校。 侯老师,您有时间吗?我有几个关于二人转唱腔上问题,想跟您请教一下。” 请教好呀!请教着、请教着,会被贝勒爷渊博的“知识”给“倾倒”了。 话说贝勒爷现在,可不是什么什么人都教的!不三不四的就是凑上来,贝勒爷都懒得多看一眼。 不过“谢大脚”绝对是在他贝勒爷的教学名单上。 那可是让村长“长贵”魂牵梦绕的村花! 第454章 四大审美标准 ps:上一章入学时间弄错了!“大青衣”是96级,已经修改成92级“谢大脚”余悦娴。 余悦娴十几年以后,会出演一部爆火的乡村爱情戏里的少妇“谢大脚”,那可是中老年成功人士的梦中情人。 话说“谢大脚”可不光是脚大,那家伙哪儿哪儿都大。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蜜桃吃腻了! 贝勒爷就像是一个渣男一样潇洒的走出了这段感情。 当然,他不是那拔萝卜不认账的人! 跟随自己“学习”一场,自然是要有些回馈的! 都是江湖儿女,在这方面儿,贝勒爷向来不差事儿! 拍着“谢大脚”的小手,贝勒爷说道: “小余呀!兰芳的水土养人,与你们老家的寒冷不同。 我让秘书安排你到兰芳皇家艺术团先学习进修一段时间!然后到皇家大学艺术系读博。 你要是想出道,拿到博士学位以后也不晚。况且学习期间也没人阻止你接戏。” 余悦娴:“人家才刚入学,就想把我转去兰芳。侯教授是不是在别的学校也开“辅导班儿”了?” 贝勒爷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顽皮!” 其实说这话,贝勒爷还是很心虚的!谁让他同时也和《京电》一个叫“园丽”的新生,打的火热呢! 短头发的假小子,活力满满。也是别有一番韵味在心头的! 贝勒爷这人是属于那种春兰、秋菊、夏荷、冬梅,只要是娇花儿,就没有他不喜欢的! 由于这些日子一直在东游西逛,回到四九城赶上开学季。贝勒爷这个客座教授自然是忙碌了一些。 不过正事儿也是有秘书汇报的。 张二秘:“5月18日——“丹尼仔”被发现因以酒送服安眠药,在半山区寓所倒卧而被送往玛丽医院救治,其后昏迷了。 好在经过您派去的国手精心医治,现在已经苏醒,身体机能正在缓慢的恢复中。 他说等身子骨好些,就来四九城给您磕头。” 贝勒爷:“让他好好养身子吧!告诉他,要是想通了,从情伤里走出来。以后就好好唱歌就算是报答我和喜欢他的歌迷了! 军儿!那个《比昂乐队》的“四眼仔”,你派人注意一下他的安全。尤其是不在咱们的地盘儿的时候!别跟那个“拆尼斯功夫.李”父子一样让人给害了去。 他是名人有心人不会在明面上动手,多注意些车辆、道具、舞台。” “啊啊~啊、啊啊~啊,西湖美景三月天呢!” 和张二秘刚说完话,电视机里正好传出热播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的片尾曲。 看着如同神仙眷侣的白娘子和许仙,贝勒爷露出猥琐的笑容。 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可是把那“两口子”都给一块儿拿下了!那滋味儿!谁能想到,“许相公”细皮嫩肉的,那也是相当哇塞的! 真是有点儿意思!尤其是穿上戏服……。 电视剧结束,播放的就是让人腻歪的广告。 画面显示,一个女孩运动结束后,母亲给她递上一个606神功元气袋。 接着出现旁白,屏幕上满是文字。606神功元气袋及其系列保健品,第25届奥运会东大体育代表团首选的医疗保健产品。 贝勒爷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 “小新最喜欢漂亮的大姐姐了!” “如果有来生,我要当条被子,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在晒太阳。” 屏幕上一个蜡笔画的怪模怪样的小男孩儿在扭着屁股说着话。 话说这小屁孩儿可不是一般人,丫说话噎人但又富有哲理。而且小崽子审美还是相当有一套的!和贝勒爷的爱好高度重合。 比如“深甜躬子”! “小新”就多次表达对她的喜爱,甚至幻想其膝上枕。 对于她清纯与性感兼具的形象贝勒爷也喜欢的紧。其出道后主演过《下妻物语》《富豪刑事》等作品。 再比如“中森明菜”! 其被誉为“元祖歌姬”,80年代风靡亚洲。贝勒爷对其时尚造型和歌声尤为喜爱。 还有原型为气象主播,小新曾称要花钱请她到家中播报天气。其知性气质和泪痣成为标志性特征的“大氏慧”。 被“小新”收藏她的写真集,称其为“唯一喜欢的超过22岁的女性”的当红影星“松陇子”。 以“美腿小姐”闻名的“森篙千礼”, 唱舞俱佳的歌手“久井法子”, 出演《午夜凶铃》的“菜菜子”, 中性风格的“内甜由纪”等等。 这些女星多为昭和至平成初期活跃的艺人,以自然健康的美感、多元风格着称,其中有清纯、有御姐、有中性。 当然其中有些炙手可热正当红,可还有现在没出道的! 后世会出现“四大审美标准”,煤老板、椰树、贝勒爷、“小新”。 能和前三位并称于世,由此可见这个虚拟人物的厉害了! 以贝勒爷的日语水平其实看原版的也没有任何问题,家里也有原版拷贝。 看电视纯粹就图个热闹。 见张二秘还等着吩咐,贝勒爷干脆关了电视道: “军儿!最近安排安排,怎么该去次“樱花岛”了!那些什么“妖姬”、“歌姬”的,爷也该去关照关照了! 李怀德换肾以后恢复的怎么样? 不行带他一起去开开洋荤?” 对于贝勒爷这个提议,张二秘真是无力吐槽。可还是出言替李怀德说了一句话! “老板!要是那样,您老很快就会失去李怀德先生这位老朋友的!” 贝勒爷:“唉!可惜了!这人生“四大铁”是真凑不齐了!老李就没有吃“刺身”、“天妇罗”的命。” 张二秘:“南锣鼓巷许大茂想请您喝酒,想让您给指点指点迷津。” 接下来张军叙述了具体情况。 原来进入92年以后,四九城文旅部门开始对小录像厅开始整顿。 像许大茂这种已经挂了号的窝点儿,都已经被“请”出了以后的四环路范围了。 由于距离市区太远,消费水平下降,人头也不熟、管理难度加大等等问题。 许大茂干脆把放映设备和录像带都打包出售了事儿! 关键是许大茂丫的看局势不对,知道再搞下去该出事儿了! 可是这人要是做惯了生意,你让他在回去上班儿,那可就难了! 原来开“录像厅”的房子可是许大茂买下来的私产,可惜地段都是犄角旮旯。 由于当初干的可是背着人的买卖,所以挑的地方都是远离街面儿挨墙靠扳的。 所以现在想租出去,或者转手都是不容易了! 这也算是有得有失,谁让当初花钱就少呢! 可这房子再差,闲着可不是事儿,买卖还得继续干下去。 所以许大茂就想让贝勒爷给出个主意,同时也是感谢一下他闺女去兰芳念书的人情。 第455章 老虎机 对于许大茂的吃请,贝勒爷是拒绝的! 老嘛咔嚓的大马脸,哪有当打之年的“白娘子”妹妹养眼。 不过许大茂好歹也算是看着长大的小辈儿,既然求上门了,怎么也要关照关照。 于是让张二秘通过“樱花”的关系,进口了一批“街机”,转手给了他。 所谓街机就是一种放置于公共娱乐场所的经营性专用游戏设备,通常以投币形式运营。 基于电子计算机程序运行,通过投币操作触发游戏进程,属于典型的电子游戏设备。 其历史最早可追溯至1920年代出现的,弹珠台和投币式机械游戏,后逐渐演变为现代电子街机形式。 涵盖动作、射击、解谜、博彩等多种类型,各种经典游戏均曾风靡一时。 如今这个时间节点在四九城铺设游戏厅倒也合适。 于是街面上出现了几家正规的游戏厅,是那种要身份证的成年人才能进入的! 剩下边边角角不正规的“蛋糕”就赏给许大茂了! 许大茂的店里可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只要长着脑袋的,丫都让进。 可以说是专门儿挣中、小学生的钱! 当然,监管部门检查的时候,许大茂会让学生们从角门先躲出去。 这对开录像厅出身的他来说,都是常规操作! 贝勒爷的时间就这样平稳的过着。 转眼间就到了92年11月18号! 这一天,四九城迎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大雪! 洋洋洒洒的雪片子把冰冻的“海子”铺上一层白色地毯。 一个中学生顶风冒雪,翘课来到外拐斜街一处胡同里临街的门脸儿房外,掀起棉门帘子推门进了屋子。 进屋后摘下棉帽子拍打着身上的雪花,然后才目光逡巡着里边儿打游戏的众人。 好像没有找到目标,上前询问收银台里的老板许大茂。 “老板!今天侯爷在吗?” 许大茂抬眼看着来人,看着他手里拿着的成绩簿。就知道这又是一个不花钱的主儿! 于是对着里边儿歪歪嘴道: “里边儿甲字包间儿!先别瞎咋呼,老爷子玩儿的正上头呢!小心挨揍!” 这个翘课的中学生也是个醒目的!道谢后就走到最里边儿甲子房间外,坐在红色折叠椅子上耐心等待着。 一个穿着铁灰色半长呢子大衣的中年凑了过去问道: “一中、实验班、李文明,这是又考了年级前三名了! 把成绩单给我看看,我这就给你拿“币”。” 李文明把手里的成绩单递给“呢子大衣”,然后道: “谢谢叔儿!我不急,等会儿!一会儿给侯爷鞠个躬再走。” 正说着话,包间里传出呜嗷喊叫和哐啷哐啷的拉游戏机拉杆儿的声音。 然后就是“老虎机”爆币的哗啦声。 “我刺,终于特么的爆了!” “许大茂,快拿个脸盆过来!今儿老子非给你整破产了!” 听见招呼,许大茂赶紧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红双喜图案的搪瓷脸盆儿! 然后对散座儿上的客人喊道: “在座的各位,侯爷今儿个“爆仓”。每人十个币,我替侯爷请了!” 话音刚落,一声声“侯爷大气,许老板发财”的叫好声就快把房顶给掀了。 这就是许大茂的为人处世之道,一些小恩小惠的,就是能让人高兴。 丫可是非常清楚贝勒爷的大腿有多粗。 只要把这位爷伺候高兴了!手指缝里漏出来点儿点心渣子,都足够他许大茂这样的吃饱喝足了! 包间里的贝勒爷听见外头阿谀奉承的叫喊声,心里很是舒坦。 “这个许大茂,就是特么的最会整这些花招子。 这就是花小钱儿办大事儿!不过他这一套倒是真不招人讨厌。” 张二秘:“还不是您调教的好!许大茂这位小老板儿也是好起来了! 这就是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 贝勒爷指着拍马屁的张二秘,笑骂道: “论拍马屁,许大茂可比你张处长差远了! 不过许大茂这孙子可不是什么好鸟……。” “侯叔,您老这背后说小辈儿的不是可讲究。” 许大茂拿着搪瓷脸盆撩开门帘子,微微弯腰进了包厢。 贝勒爷:“就讲究你个许大茂,怎么滴!不许呀!” 许大茂:“许!许!许!别人不许,您还不许! 我许大茂就姓许,就是为了让您教育取的姓。 我的意思是说,让您当着侄子面儿说。我还能改正缺点,以后还能进步不是。” 贝勒爷:“行了!别贫了!赶紧把“币”都给我装起来。那点儿离休金都特么花你这儿了!今儿可算是见着回头钱儿了!” 其实这话,多少有点儿冤枉许大茂了! 毕竟这些“老虎机”都是有“爆率”的!按概率算,人类在机械面前是永远占不到便宜的! 许大茂已经把“赔率”调到最高了!可是贝勒爷最近手气确实不太好,这半个月一直处于赔本儿的状态。 今儿这出还是昨晚上“樱花”来的技术员把程序给改了,要不然还得继续往里扔钱。 这就是所谓的十赌九输,只要坐上赌台。不管你是贩夫走卒,还是高高在上的贝勒爷。 只要不使盘外招,想赢“庄家”就是一个难上加难! 许大茂端着满满一盆子游戏币,脸上是装出来的苦笑。 “侯叔!到我这里来的顾客要都照您这样的,我不出三天就得关门大吉。 您看是给您换现金,还是存币?” 贝勒爷:“当然是要钱了!久赌无胜手,再玩儿把饭钱都输给你小子了!以后爷戒赌了!” 贝勒爷戒赌这话,当然是开玩笑的! 这纯粹是小赌怡情!以他现在的身价,即便是住进何家的赌场几年,天天豪赌也败不了家产。毕竟“葡京”里他可是有股份的! 再说输急眼了他可是会作弊的! 张二秘:“老板,一中实验班的李文明同学这次期末考试又考了年级第三,这是奖状和成绩单。” 贝勒爷扫了奖状一眼,说道: “大茂,给李同学叔二百个币。” 这时候门帘儿已经被侍卫卷了起来。 李文明站在门外给贝勒爷鞠了个躬,说道:“谢谢侯爷!” 然后跟着许大茂一起去收银台了! “许叔儿!还是老办法一百九十个币换钱,十个币玩儿!” 许大茂:“行了!我侯叔今儿“大爆”,在座的人都有十个币的“喜儿”。一块钱俩币,我给你一张“四个老人儿头。” 说着话,许大茂就把一张80版的百元大钞和十个没有花纹儿的“光板儿”游戏币,一起递给了李文明。 贝勒爷走出包间,看见拿着游戏币的李文明说道: “小李同学,打一盘儿?” 李文明:“好呀!我请您!街霸还是拳皇?” 《拳皇》与《街霸》的核心区别在于团队战斗机制、文化背景与操作体系。前者主打3v3团队策略战,角色设计偏向日式动漫风格;后者专注1v1单挑模式,强调基础操作的精准性,并融合全球街头文化元素。 要说许大茂这个小店儿,也算是在街机方面处于世界最新潮头了! 在“樱花”本土都还没有发行的《拳皇94》和《街霸3》都已经在这里试运行了! 当然不叫那个版本名字。 来到散座竞技区,李文明刚想投币就被贝勒爷伸手拦住。 “用我这个!” 说着话,贝勒爷手里已经出现一个穿着鱼线的游戏币。 贝勒爷还做贼心虚的回头看了看正在柜台里数币的许大茂,这才把游戏币塞进机子,然后手一抖把游戏币又“钓”了出来。 第456章 沙尘暴 看着贝勒爷的举动,李文明同学惊的眼睛瞪的老大,嘴里都能塞进一个鸭蛋。 贝勒爷:“李学委,没见过吧?” 李文明:“侯爷,您胆子可真大。在许大茂店里敢弄这事儿!我是真服气!” 说着话,李文明双手挑起大拇哥。 听他话里的意思,“钓币”这招儿竟然不是自己的独门绝技。 看来是小崽子们都会,就是不敢在许大茂开的店里“施展”。 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许大茂在街面上有这么大的威慑力。 这也是久居上位造成的着眼点“脱离群众”了! 也难怪,这些年一直在灰色产业里摸爬滚打的许大茂,对付街面上街溜子还是很有办法的。 对于贝勒爷来说屁都不算的许大茂,对于很多人来说也是黑白两道都有三分面子的许老板。 当着许大茂的面儿,又钓了几次币。凭着手速和反应,虐了李学委三盘儿! 贝勒爷才背着手,张二秘撑着伞,潇洒的收了“神通”。 贝勒爷走了有一会儿了,李文明才问道:“许叔儿!侯爷到底什么身份?这么牛x!在您店里“钓币”,您就跟眼瞎了一样?” 许大茂抬手给了李文明一个不轻不重的“脑瓜崩儿”。笑骂道: “你特么才是睁眼儿瞎!侯爷是什么人,你小子千万别瞎打听。 叔只能告诉你,这位是四九城里真正的爷。 你这是入了老爷子的眼了! 以后你就好好念书,知道你家里条件不好,从现在一直到大学的学杂费许叔都包了。 不过你可别忘了以后考了好成绩就来许叔这儿换钱。侯爷不在我这儿的时候也可以,不用跟叔客气。” 这就是一运二命三风水,这就是命里遇贵人。 这就是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从此,家境贫寒的李文明从此走上了人生的快车道,从此顺风顺水。 直到四年后,李文明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兰芳皇家科技大学。看到中央广场上,等身铜像的时候才知道侯爷到底是什么身份。 时间转眼来到93年5月。 这几天一睁眼看到窗外,贝勒爷脑子里都是《西游记》里文字描述的场面。 “真个是遮天蔽日!纷纷扬扬遍天涯,邓邓浑浑大地遮。细尘到处迷人目,粗灰满谷滚芝麻。” 贝勒爷的印象中,已经很久没经历这么严重的沙尘暴了。 这漫天黄沙,让贝勒爷有一种被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了的感觉。 上次四九城如此恶劣的天气,还是四十年前刚解放那会儿! “93.5.5特大黑风暴”袭虐整个河西走廊。 这场特大沙尘暴席卷了新、甘、宁和内的大部分地区。 沙尘暴不仅影响了当地,还波及到了京、济、金陵、杭城等地。 具体来说,这场沙尘暴导致四九城的空气质量恶化,能见度降低,给当地居民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从卧室到阳光花房,只有短短几十米。 关上防弹玻璃门儿以后,贝勒爷“呸呸”的啐出嘴里的沙子。 平身双手,任由张二秘用鸡毛掸子给自己清理身上的灰尘。 “好胆子!” 张二秘一愣,马上就反应过来,这是贝勒爷在说笑。老板真是越来越小孩子脾气了! 于是顺着贝勒爷的意思接话道:“您算是说对了!这把可是真正的“好掸子”,都是东北送来的正宗野山鸡翎子。” 对于张军儿的知情识趣,贝勒爷那是相当满意! 贝勒爷:“提起东北,今儿中午就吃东北菜。没有猴头,猴头菇也凑合!” 张二秘:“是属下无能,委屈您了!您要是真想,咱们回兰芳。到时候就随便儿了!” 贝勒爷:“你可拉倒吧!这鬼天气,坐飞机再特么“栽了”。为口吃的再特么把命搭上就不合算了!” 张二秘:“是!您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七号,沙尘暴终于过去了,兰办外的街道上是洒水车叮铃铃的声音。 次日一场春雨终于洗清了灰扑扑的四九城。 终于天晴气朗,贝勒爷又开启了街溜子生活。 交道口北三条25号院附近,一个清瘦的短发姑娘,上身红色短袖上衣黑短裤,脚穿一双凉鞋,手里端着一个痰盂儿直奔公共厕所快步走去。 这是四九城里早晨常见的一幕。这个点儿,家家户户的女主人小媳妇儿都必做的一件事儿~倒尿盆儿! 不寻常的不是事儿,而是倒尿盆儿的人! 这位少妇可是以后会大红大紫的一代歌后,王静文。 至于她以后改名“妃”以后更是更上一层楼成为天后。 “咔嚓!咔嚓!” 远处快门儿声儿传进贝勒爷耳朵里! 贝勒爷转头一看,果然是hk来的“狗崽”在偷拍。 十几个护卫瞬间分成两拨儿!一部分把贝勒爷围了起来!另一部分人把那几个狗崽直接“拿下”。 这活儿做的专业,且没闹出多大动静。就连被偷拍的天后自己都没发觉。 这时候张二秘凑过来说道: “老板,是hk狗崽。偷拍刚才那个穿红衣服的女艺人,咱们所有人都没入境,所有胶片都已经曝光了。 有两个人还是咱们控股的媒体。 所以基本确定不是冲着咱们来的! 您看下边儿怎么处理?” 贝勒爷:“警告一下算了!按程序跟一下!” 临街的一处早点摊,贝勒爷刚吃完早餐,张二秘就把刚才那事儿涉及到的所有人的资料呈到贝勒爷面前。 贝勒爷:“这帮人是真损呀!这是给“豆仙儿”做套呀! 自己创作的歌曲不让自己唱也就算了!连同类型的歌曲都不让“豆仙儿”再创作,这就太过了! 这是想把那几首歌儿吃一辈子呀!” 这事儿上辈子听说过一鳞半爪的!好像是乐队的吉他手拿自己女朋友“打窝儿”,把“豆仙儿”钓成翘嘴儿了! 如今倒是真和张二秘的调查结果对上号儿了! 碰不上也就算了,今儿既然碰上了!贝勒爷肯定得路不平有人踩,事儿不平有人管。 贝勒爷:“军儿!把那两口子都签咱们控股的娱乐公司。 另外把那狗屁协议拿回来,让他们那个黑狗还是黑虎的乐队能继续演唱就算我开了大恩了!” 张二秘:“老板,您真是太高了!把人性都琢磨透了! 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就他们那嗓子,和“豆仙儿”比?就特么是陪衬对照组。” 第457章 挖地 几天后,张二秘给贝勒爷拿来了一张手写的协议。 贝勒爷看了一眼,骂道: “这特么不就是欺负小窦家里没人吗? 小窦也是,四九城爷们儿!要脸! 这是认为自己撬了“哥们儿”墙角儿! 说是补偿也好,说是认栽也好! 反正算是给这帮玩意儿“买了养老保险”。” 张二秘:“您说的是!这事儿就是给小窦做的一个局。 小窦无权无势的!真要是闹起来名声就坏了!除了认栽,息事宁人也没别的好办法。” 贝勒爷:“现在唱歌的还是太要脸,这以后在娱乐圈儿可是要吃亏的! 看看人家说相声的!撬哥们儿女朋友算什么? 男未娶女未嫁的!根本不算事儿! 人家“戴撬婶儿”才是真牛x。 不段子“托妻献子”演绎的淋漓尽致!” 说完这话,贝勒爷在心里不由得为那个同姓的相声大师点了三根蜡烛。 张二秘:“老板,您说的是谁呀?这在江湖上可是要“三刀六洞”的!” 贝勒爷:“我也忘了听谁说的了! 你呀!岁数不大,思想怎么这么“老派”。再说现在那个圈子不是一直是什么无情、什么无义吗!” 张二秘心里拉响警报,自己和老板可以说是形影不离。这是谁?能给老板讲这些花边儿新闻? 这是想“呛行”,抢自己随身秘书的位置! 回头得好好查查。 心里想事情,但是不影响他嘴上回话。 “老板,我这人思想老套,还是守着些老规矩比较好,要不然还不乱套了? 您一提说相声的,我到时候想起一则传闻。 听说现在唱“笑颜”的那个姓谢的当红歌手是某个相声大师的儿子。” 这事儿在现在确实勉强算是“新闻”,可是对贝勒爷来说就是旧闻了! 后世网上把这事儿扒的明明白白,一位姓王的作家在媒体面前公开悬赏验dna。 可见基本是实锤了! 所以没接张二秘的话茬儿!让他小子憋着吧! 贝勒爷:“不提他们说相声的了!他们呀! 旧社会叫“牛皮无义行”,意思是他们可以共患难但不能共享富贵。 这个底色改不了! 什么情义!在名利面前都是个屁! 还是说说咱们那个要脸的小朋友吧! 那两口子签下来了吗?” 张二秘:“正在走正规程序,需要一点儿时间。肯定不会有人不给您面子。” 贝勒爷:“别以势压人,按商业规矩来就很好。 小窦的合同搞定以后,安排几个四九城摇滚圈子里的好苗子,弄个组合搞个巡演。 人员不用限定的太死,不是咱们手里公司的艺人也要考虑。 到时候把预选名单拿过来我看看。 第一站就定在港岛,第二站兰芳椰城,最后四九城体育馆收尾。” 怕把“魔石三杰”红磡演唱会这一标志性事件给“蝴蝶”了,贝勒爷出言安排到! 对于贝勒爷时不时的心血来潮,张二秘适应良好。 这时候张二秘兜里的“诺击亚.兰芳”6150手机响起标志性的铃声。 没错,这家着名企业已经在多年前被王室资本入股,贝勒爷现在已经是第二大股东。 所以这款最新产品,张二秘已经成为了第一批试用客户。 张二秘接起来电。 “嗯、嗯!” “老板,是同伟少爷和“朱朱”少夫人。人已经到兰办了!您用不用接电话?” 贝勒爷:“不用了,咱们这就往回走。” 一个小时后,兰办小花园。 一位英俊青年,上身的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 手里拿着一柄铁锹,正在吭哧吭哧的挖地。 边上藤椅上坐着一位挺着孕肚的美艳少妇,正在和挖地青年说着什么。 我次,这孙子挖地这坎儿过不去了是吧! 贝勒爷带着张二秘几个人被工作人员引领过来,就看见这一幕。 “园子里有园丁打理,你难得回一次家。瞎折腾什么?这是犯什么错误了?怕老子拿皮带抽你!” “外公,我这是回家尽孝! 再说有您在上边儿看着,我可不敢范错误。” 祁同伟看见贝勒爷,放下铁锹走过来问好。同时,半是解释半是玩笑的说道! “外公!”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 贝勒爷的外孙媳妇儿朱朱,扶着藤椅扶手,缓慢的起身问好。 贝勒爷:“你身子这么重了就别折腾了,赶紧坐下。小伟,没点儿眼色。赶紧扶一下,别把我孙媳妇儿闪了!” 见祁同伟扶着人坐稳,这才继续说道: “你们这是回来待产?老朱身体怎么样?” 朱朱:“是的外公,我本来想在沪上待产,我爷爷也是这个意思! 可是同伟说您这里医疗条件更好些,非要回来。 我爷爷也让我给您带好儿! 说是给您添麻烦了!” 贝勒爷:“不麻烦,不麻烦! 您们俩回家是应该的!同伟妈是个不着调的!倒是让你受委屈了! 安心在家住下,其他的外公安排。 军儿!现在四九城妇产科最大的“手子”是谁?请过来,给我孙媳妇儿好好看看。” 张二秘:“林大夫的得意门生,北大妇儿阎仁英、阎主任。医德医术都是顶尖的,您看可以吗吗?” 贝勒爷:“林大夫的学生,那肯定是妇儿方面的真正大专家。 丫头,你看请阎大夫团队可以吗?” 朱朱:“谢谢外公,阎主任可是全国文名的专家。 倒是让张哥费心。” 朱家家风不错,培养出来的孩子懂礼貌。 正在闲话家常,张二秘腰间别着的对讲机响了! “张处,张处! 邢志国、邢老来拜访!” 张二秘看向贝勒爷。 贝勒爷:“邢志国! 李云龙抗战时期,独立团的副团长。这也算是老战友了,我倒是真邀请过他来家里坐坐。 他这真登门儿,倒是稀客。无论如何,看在老李面子上我也得好好招待。 让他们进来吧!小伟,和我一起去迎迎客人。” 一辆黑色的轿车行驶到主楼外停稳。 张二秘上前准备开车门儿!一个四十岁出头的西服男快速从副驾驶开门下车,抢了张二秘的活儿! 张二秘心道,这邢老的秘书倒是个机灵的! 邢老下车,西服男搀扶着。一起向在门口迎接的贝勒爷走了过去。 “侯首长,我这是不请自来,到您这儿打秋风来了!” 邢志国说话非常客气,甚至有些谄媚,就是谄媚。 “叮!宿主偶遇《名义》剧情人物沙瑞金。获得破烂点儿20万,普通级篮球技能。” 好吧!破案了! 有些观众猜测,沙瑞金也是个大号的侯亮平,老赘婿了! 从老邢的语言、态度,不难看出,他这是为女婿铺路。 接下来的发展也印证了贝勒爷的猜测。 邢志国:“这是我小女婿沙瑞金,瑞金,还不和你侯伯伯打招呼。” 第458章 老赘婿 邢志国话音刚落,沙瑞金就上前一步躬着身子伸出双手。嘴里恭敬道: “侯伯伯,我是小沙、沙瑞金。” 等了三秒,贝勒爷才缓慢的伸出右手和沙瑞金的双手轻触了一下! “老邢的女婿,果然是少年英才、一表人才。” 对一个四十岁的人说少年英才,贝勒爷的恶趣味大家都感受到了! 可是邢志国今天就是凭借着老交情来给女婿拉关系的!自然是装作没有听见。 谁让他自己的关系都在军中,对女婿仕途上的帮助并不大。 对上贝勒爷这尊大佛,他们翁婿自然是除了恭维没有别的办法。 这时候贝勒爷身后的祁同伟正在头脑风暴。 好你个沙瑞金,何故前据而后恭?你的高傲呢?你的风骨呢?你的气魄呢? 原来也是个和侯亮平一样的老赘婿,真是活久见。 场面略显尴尬,邢志国笑道: “侯老,我们翁婿今天登门算是不请自来。我给您带了件礼物,保准您喜欢。瑞金……。” 听见老丈人叫自己,沙瑞金已经快步从轿车后备箱里取出一个长条形礼盒。 贝勒爷:“老邢,你要是来蹭饭我老侯欢迎。可你弄社会上的这些,这还是不是老战友了!” 邢志国:“您别忙着拒绝,这玩意儿您保准喜欢。” 说着话就亲手把礼盒打开。 贝勒爷拿眼一扫,眼神儿就定在礼盒里面的东西上,移不开了! 只见锦盒里摆放着一柄倭式武士刀。 刀柄装饰华丽,由象牙和金饰组成。刀鞘配金银线,目测刀刃长度超100厘米。 刀绪金色装饰,刀鞘奢侈的用金线缠绕。 “啧啧啧,好东西!这是樱花的将官刀?这可真是个难得的好玩意儿!老邢你是真舍得。” 邢志国:“我这算是借花献佛。这东西是“小金子”淘换来的!我手里只有一把佐官刀,将官的都让李云龙老团长拿去换物资了!” 邢志国是李云龙的副手,先后担任独立团副团长、华野二师副师长等职。 作为起家时候就从军的老资历军人,其凭借职务和资历,在授衔时也是评了一颗星的。 这也难怪“铁三角”在军校宿舍里发牢骚了! 毕竟这副手、属下都和自己一个级别,搁谁心里也不痛快。 其人的官方评价是:一个理性、冷静且富有战略眼光的人,善于分析局势并提出合理的建议。实战型高级参谋、指挥员。 从刚才那句话就充分体现了他严谨全面的行事风格。 这把将官刀应该就是这次拜访的敲门砖。 对于这种高阶战利品,贝勒爷还是很喜欢的! 所以态度也热络了不少。 贝勒爷:“这玩意儿还真送我心坎儿里了!这路好货我手里还真不多,那我就收下了! 军儿!送我收藏室里去!找专人保养保养。 那个老邢,今儿你算是来着了! 我花园里种了两垄荠菜,现在正是鲜嫩当口儿! 我这几天,早晨起来都要去看一眼。 今儿你来了,正好开挖。 一会儿让厨子剁点儿五花肉,拌馅儿,咱们吃饺子。” 邢志国:“荠菜饺子好呀!也别麻烦厨师了!这点儿活儿咱们几个自己干,那才叫有生活乐趣。” 说这话,邢志国明显是想进一步拉近关系。 对此,贝勒爷表示无所谓。自己动手做饭,也是和外孙、外孙媳妇儿一起难得的家庭活动。 气氛缓和,贝勒爷把身后的祁同伟叫了出来! “小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李云龙爷爷的副团长,邢志国。你邢爷爷也是我的老战友了! 老邢这人实在,当年在晋西北的时候没跟李大脑袋他们学坏。 老李、老丁那几个家伙,可是隔三差五的就敲我的竹杠。” 祁同伟:“邢爷爷好!我是祁同伟。总听外公提起您们这些老战友。” 这就是收了礼物以后的良好反应,祖孙俩人说话都透着热络。 邢志国:“你好,你好!小祁真是一表人才。 这身体素质,要不要跟我去当兵?” 祁同伟:“谢谢您夸奖!我现在在汉东政法系统工作!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为人民服务,就不给您添麻烦了!” 邢志国:“侯老,培养人才您可真是这个。 咱们这些老战友里就是您眼光最长远。” 说着话,邢志国还挑起大拇哥。 贝勒爷:“你这就属于瞎捧了!不提老赵、老丁、就是你和老钟,谁家孩子不是人中龙凤。 也就是李大脑袋和我,对待子女都是散养、放养。 就是到了小伟这儿,才体现出隔辈儿亲。不得不多操些心。” 邢志国:“您是不知道。我们老团长那人,那是一贯喜欢把自己做的事情,推到我们的头上。 老团长“打劫”的本事可是深得老旅长真传,我们这些人可是学不来。 敲您老的竹杠?您这是往我们这些人脸上贴金。” 贝勒爷:“小伟,去照顾你媳妇儿吧!” 目送祁同伟走向花园儿!贝勒爷才引邢志国翁婿进屋。 同时解释道:“小伟是我家素娥的独子,也是我的长孙。 小两口来我这里待产,汉东的医疗条件我有点儿不放心。 毕竟这一胎可是我四世同堂的的玄孙第一名。” (兰芳、港岛!侯家诸子。您老可真成,他一个姓祁的是您的长孙?谁让您老喜欢呢!我们就不说什么了!可这又来一个玄孙第一,您老干脆改姓得了!) (蛙蛙!孔姓中年并两个少年,这事儿我们同意了!) (樱花,矢野、中岛、松本、等等诸子:呦西!呦西!) (一个不留神,贝勒爷被这群不孝子孙给开革了!) 其实这不是贝勒爷口误,他这是向外界发出明确的信号。祁同伟就是侯家第三代里在东大的扛旗人。 众人进屋,分宾主落座,家政员奉上香茗。 接下来就是贝勒爷和邢志国的忆往昔峥嵘岁月环节,沙瑞金根本就没资格插嘴。 他也识趣儿的接替了服务员的活计,开始添茶倒水。 邢志国停下话头,看了一眼手表,然后看了一眼贝勒爷。 贝勒爷:“走,咱们老哥俩去挖荠菜,再杀一只散养的土鸡。” 一行人来到花园的时候,祁同伟正在挥汗如雨的翻着地。 沙瑞金从旁边儿的地上拿起一把铁锹,说道: “小祁,你歇会儿!剩下的活儿我来。” 贝勒爷:“哎,使不得,使不得!怎么能让头一次上门的客人下地干活儿!小金子,你快回来歇着吧!” 邢志国:“别管他,我女婿就是您女婿。这女婿上门就得干活儿!” 沙瑞金:“您别看我现在是个公务人员,我可也是苦出身。小时候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被陈岩石叔叔他们找到以后,生活才好起来的! 这地里的活计可从来不敢忘,插队那会儿,我可是劳动标兵。” 说着话,他弯腰抓起一把土,搓捻间任由泥土落回地上。 “侯伯伯,您这块儿地土质肥力都不错。” 然后抄起铁锹,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往手心里哈了口气,动作娴熟得像是一个老庄稼把式。 \"小祁你去照顾你夫人吧,这种粗活让我来就行。\" 祁同伟转头看向贝勒爷,这爷孙俩眼神儿交流一下!这里边儿的信息量极大,可是也只有这爷孙俩心照不宣了! 其实意思只有一个,原来你是这样的沙瑞金。 上辈子你丫可不是这么说的! 第459章 妈妈的味道 朱朱挺着大肚子,在祁同伟的搀扶下,端着一盘子切好的水果来到了贝勒爷桌前。 “外公、邢老,吃水果。” 贝勒爷没给她引荐,她自然是按朱家女儿的态度对待邢志国,此时的一句邢老,倒是恰如其分。 毕竟邢志国和自己爷爷可是没有什么交情。 邢志国:“哎呦喂!小朱,快坐快坐。朱老身体还好吧?” 这位也是个明白人,称呼、态度都无懈可击,肯定是不会端出倚老卖老的做派。 朱朱:“谢谢您关心,爷爷现在身体还好。” 几句对话客气而疏离,要不说人都是分圈子的呢! 邢志国虽然有些实力、也是很不简单的人家。 可是跟沪上朱家、四九城侯家比起来,各方面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就是比起转型成功的钟家,邢家也只是一个小卡拉蜜。 朱朱捧着肚子缓缓坐下,大家的目光转向菜地。 话说沙瑞金,今天是过足了干农活的瘾,挖完半亩地,转头又拿起小铲子挖荠菜,小镰刀割韭菜。 众人移步厨房开始和面,准备包饺子。 只见沙瑞金手里两把菜刀抡的虎虎生风,把五花肉斩的细腻均匀。 那真是如同被鲁提辖调理的镇关西有的一比。 就差十斤精肉,不要半点肥的细细斩成臊子; 再要求切十斤肥肉,不要见一点精肉细细斩成臊子; 然后还要求切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丝儿! 当然这都是贝勒爷祖孙的臆想,“小金子”现在只是把十来斤五花三层的黑猪肉剁成肉馅儿! 祁同伟再次和自己这辈子的“金大腿”外公贝勒爷对上眼神儿! 贝勒爷祖孙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戏谑。 这个“小金子”真是个任劳任怨的好“女婿”!好“赘婿”。 估计以后调去汉东,首先也要征求邢家大姐头的意见。 (“瑞金同志,回家征求一下邢主任的意见!” “我现在就能回答你!” “停停停,我要的是邢主任的回答。”) 赘婿金拿肩膀蹭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然后说道: “张处长,劳驾,给我挽一下衬衫的袖子。” 张二秘看了贝勒爷一眼,见贝勒爷没制止,这才上前给金子挽袖子。 此时此刻的“小金子”真像头次上门的“毛脚女婿”,在努力抓住一切机会表现自己,努力的和所有人拉近关系。 茶几这边儿,贝勒爷递给邢志国一支烟。张二秘上前给二位点上。 “老邢,你这女婿行呀!干起活儿来可是真不含糊。” 邢志国:“你看他在家里表现这么好!他在工作上可“霸道”了,当乡长的时候乡长是一把手。当县委书记的时候、书记是一把手。” 好吧!原来“小金子”霸道的性子是从开始的时候就培养出来的! 这不就是个ps版的侯亮平吗? 话说那个猴儿版的“白亮平”,如今怎么样了?回头得问问,“祁厅”肯定非常的清楚! 一个多小时后! “来喽!饺子来喽!” 随着小金子的一声提醒,两大盘儿白胖白胖的元宝型的饺子就被端上了餐桌。 贝勒爷:“在座的没有外人,咱们就别弄外边儿那一套了!自己顾自己,都趁热吃。” 表现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贝勒爷这句话吗! 祁同伟:“外公,您这儿煮饺子怎么不是五个五个煮呀?” 贝勒爷举手虚点,笑骂道:“你这狭促鬼儿!那都是铁杆庄稼、破落户的穷讲究。好人家谁那么吃饺子? 你要是学这些个邪门歪道的,不如和东北那边儿学。干脆把饺子直接倒桌上吃得了呗!” 这冷笑话其实一点儿都不好笑,可是贝勒爷讲出来。在座的各位就都得给面子笑。 “好次!好次!” 小金子,捧完场赶紧转换话题。 “小沙,这是咬着舌头了!怎么眼圈儿都红了?” 贝勒爷问忍笑忍得辛苦的老赘婿 “没有、没有。侯伯伯,我这是吃出了家的味道,嗯!嗯!是妈妈的味道!” 这一刻,小金子、侯亮平、赵东来三个身影好似重叠在一起了! 盘子里的饺子好像也在变圆,直到变成汤圆儿! 都是“人才”,都是“美食家”。 也不知道小金子有没有糖尿病和三高。 一顿饭吃的还算是和谐,大家也都很满意。 餐后茶是老传统的“珠兰大方”,水果是兰芳空运过来的芒果和榴莲。 邢志国从始至终都没有提一句请贝勒爷关照沙瑞金的话。 不过贝勒爷留饭,就已经说明了一种态度。 到了贝勒爷这个层次,很多话都是心照不宣。 送走邢志国翁婿,祁同伟和贝勒爷步行回屋。 祁同伟:“外公,邢老这是带着沙瑞金来您这儿拜码头?” 贝勒爷:“唉!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真是难为老邢了! 老邢只有一个闺女,手里的人脉早晚都是沙瑞金的! 其实老邢所求不多,应该是只要在关键时刻不扯他女婿后腿,他们就满意了! 至于我手里的资源?东大这面儿现在肯定是倾斜给叶念午、你叶叔儿,等你到副省级的时候,自然会转向你。 当然,现在也是一直有人给你保驾护航的!你应该早就在工作中体会到了!” 祁同伟:“外公,我这儿说“小金子”的事儿呢!您老怎么又拐到我头上了!” 贝勒爷:“胡闹,“小金子”也是你能叫的!这要是不注意传到外面儿,那帮老家伙准得说我家教有问题。” “那不能,出了这院子私下里还是得叫沙叔叔,工作的时候称“植物”!” 说着话,祁同伟把自己头,往贝勒爷作势虚打的手边儿凑了凑,意思是让外公打的更舒服点儿! “臭小子!以后和这人交往要小心,他被压的太狠,工作上势必极度强势、急功近利。 要是不能自我和解,也就止步封疆,入阁是万万不能的!” 贝勒爷给外孙传授自己观人术的时候! 兰办外的公路上,一辆军牌黑色轿车里! 邢志国也在和自己女婿复盘今天的得失。 “瑞金、你怎么看今天侯老的态度。” “爸,简直是滑不留手,说话也是滴水不漏。总结就是人家根本没有让我上船的意思!” “你想什么呢?还上船?侯家的船随大,可是没有咱们爷们儿的位置。 能留些香火情儿,以后在关键节点就少一波下绊子的!” 不理会自己女婿的神色,邢志国闭上眼睛假寐,可是嘴里还是说出一句话! “去钟家,那才是你可能搭上的顺风车。” 然后再不言语。 半晌,沙瑞金按下车内的一个按钮,隔音挡板缓慢的降了下来! “小白,去西直门外官园钟府”。 第460章 牛黄 西直门外车公庄大街,几座绿树掩映下的苏式小楼,如同身经百战的老兵。静静的矗立在那里,就如同四十年以前一样。 “小吴,备车,去“综后”。没听说过,咱们这几栋小楼还要收取暖费,竟然还要追缴去年冬天的。他们这是过河拆桥,吃饱了骂厨子。” 一位满头银发,气质雍容华贵的老太太慈祥的面庞上难得的显露出怒气。拍着沙发扶手怒道! “小吴你去忙吧!” 沙发另一端的中山装老者出言把刚进屋的秘书打发了出去。 然后才心平气和的和自己老板儿说起这里边儿的门道。 钟老给老夫人倒了杯水,然后才说道: “喝杯水,别这么大火气。老伴儿呀!你真是年纪越大、脾气越大。 去“综后”干嘛?你也是老同志了,要支持后勤同志们的工作!” 老夫人:“好了、好了!我不管了!把小艾和亮平送来的营养液递给我。” 提起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孙女儿和吃软饭的孙女婿,钟老的脸色都难看了几分。 看着桌上的营养液,好像想起了什么。于是问道:“你是不是把小白调到四九城了?” 话虽然是疑问句,可语气却无比肯定。 老夫人神色有些讪讪,可马上反驳道: “什么小白?那孩子姓侯、白只是冒姓,他可是真正的侯家血脉。 你们这些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我把孙女婿调到一起有什么问题?两地分居终归不是办法,你还想不想抱重孙子了?” 钟老被一阵抢白,都上升到性别角度了!也只能摇摇头,把老伴儿调白亮平回四九城这件事儿先揭过去了! 可还是对孙女的选择表示困惑。 “祁同伟!多好的孩子呀!怎么就没能和小艾走到一起呢?” 老夫人:“你自己孙女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可是人家祁同伟也是金枝玉叶,按老礼儿论还是凤子龙孙呢! 你宝贝儿孙女傲气,人家比他还傲气。两个高傲的人是过不到一块儿去的! 即使勉强在一起,也是鸡毛满天飞! 我看亮平就不错,知道时时刻刻迁就着小艾。大事小情都知道照顾着小艾的情绪,这样日子才能长久! 再说亮平早晚有认祖归宗的一天……。” 钟老:“我就怕你压错宝!算了,都已经生米熬成稀饭了!不提她们小两口了。 以后儿小邢要带着女婿来家里拜访,你让人准备茶水点心。” 正当邢志国和钟老谈的正欢,小金子在楼下小花园里重拾“老本行”翻地的时候! 同时间,贝勒爷和祁同伟祖孙回到主楼客厅,看着孙子好像有话说。 “有话来我书房说吧!” 祁同伟没说话,亦步亦趋的跟在贝勒爷身后进了小书房。 开始挽起袖子焚香、煮水、烹茶。 本来闭眼小憩的贝勒爷闻见香味儿睁开眼睛骂道: “孙贼,大白天点“鳄梨帐中香”。你小子这是闹哪样?这要是出去还是这么不学无术,不是丢老子的人! 这两天有时间给你好好补补课,说吧!捅什么篓子了!” 祁同伟给贝勒爷点上烟才道: “外公,您还得准备两份儿重孙的出生礼物。” 说完话,就站好,等着挨训。 “除了那对双胞胎,还有谁?” 贝勒爷吐出一口烟雾,询问道! 祁同伟:“陈岩石的闺女陈洋!” 贝勒爷:“好家伙,你这是弥补心里的意难平。白月光和朱砂痣都不放过呀! 人都在兰芳吧!回头你跟张军沟通一下,她们几房的保密工作,还是交给更专业的人吧! 调过去两组内卫,档案也一并转给你 。都是些到了年纪需要退下去的好手,工资你可要给足了! 老子真是欠你的!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祁同伟:“谢谢外公!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弄这些糊涂事儿了! 再说家里一个,外边儿仨。我都快忙活不过来了! 正好您给了我人手,就不用我跟您在张嘴了!有这两组高手,我在孤鹰岭正好用的上。” 贝勒爷:“小兔崽子,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内卫是盾,没必要最好不要当刀用。再说公器私用不对,私器公用也是不对的! 再说君子不立危墙,你小小年纪哪那么多心结。有些恩仇不一定非要亲手报,属下也是手足。 我个人建议,你还是调武警或者联系军方,不过这也只是建议! 你有自己的办事风格我不反对,还乐见其成,不过最好还是要在规则之内做文章。 回头让陈老供奉给你也调理调理身体。体能训练也不能落下,还有道家的八段锦。 不过有关孩子们的以后,你可要有个原则。别到老了,兄弟阋墙。 我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没有什么经验可以传授给你。” 正当祖孙二人谈话告一段落,张二秘就敲响小书房房门。经过贝勒爷同意,快步走进房间汇报道: “老板,今天出了一块重达三公斤的野生牛黄,还是广西玉林的极品货色。两个小时后会在《德寿堂》举行一个小型拍卖会。 您看咱们需不需要参加?” 张二秘话里透出十足的底气,好像己方只要参加就一定会拿下一般。 贝勒爷的眉头动了动,三公斤的野生牛黄,这种可遇不可求的宝贝他当然非常感兴趣儿!甚至可以说是势在必得。 于是开口道: “好家伙,三公斤!还是玉林货,必须拿下。备车,和我去一趟。小伟,和外公一起去见识见识。” 祁同伟:“好的,外公。” 半个小时后,珠市口西大街《德寿堂》外。三辆黑色轿车停稳,贝勒爷下车后抬头看着这座二层小楼。 举目望去,那叫一个“五彩斑斓”。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中西合璧。 一层中堂上的牌匾字号正是《德寿堂》。 一侧副匾是“同臻寿域”、另一侧是“共跻春台”。 再往上边儿看,就是一长溜儿业务介绍。 “本堂采办川、广、云、贵地道生熟药材、精洁饮片,遵古法炮制,丸散膏丹,零整批发。” 二层门楣上上一个大号机械钟表。 正在这时候,药店经理带着一群人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自从知道贝勒爷这尊大佛亲自到场,早已经做好了迎接准备。 “老板,药店的刘经理带人迎接您呢!” 张二秘低声提醒贝勒爷。 贝勒爷抬头对上来人。 “欢迎侯老莅临本店指导,参观指导。我是《德寿堂》经理刘紫苏。” 贝勒爷伸出右手和刘经理的双手握了一下!客气道: “刘经理客气了!参观可以,指导就过了! 你们这《德寿堂》也是五六十年的老字号了!给我介绍介绍可好?” 刘紫苏:“应该的、应该的!我们《德寿堂》虽然比不了《百草厅》,可是也有自己的特色。 第461章 论鸡 “您请抬头看咱们家这只大钟,咱们“南号”1934年开业。那时候这么大的西洋钟表可是不多见。 您看在大钟的左右各有一个小门洞儿,这是走火车用的! 当年开张的时候,《德寿堂》的创始人康伯青经商眼光独到。 他在房顶上修了一个微缩的环形轨道,并且定制了一辆十比一比例的燃油儿小火车儿! 整点报时的时候,小火车会沿着环形轨道循环转圈儿! 因为此举新潮,一下子就吸引了四九城里无数人聚集观看。那都成了一景儿了! 这应该就是早年间,非常成功的一次商业广告宣传的案例了!” 刘经理继续介绍道! 贝勒爷这时候也赞同道:“只要是实心做药的,都是有大慈之人!经营手段倒是在其次了!不过康先生经营的手段确实厉害,尤其这还是几十年前。都算是推陈出新、另开出一条商业新路了!” 刘经理:“侯老,您的点评真是高屋建瓴,看透事物本质。 我接着给您介绍,您往东南角儿移步看看我们的商标图。 我们商标是一只雄鸡、一只仙鹤。 右边儿是鸡、鸡有五德! 鸡的五德源自中国古代典籍《韩诗外传》,具体指文、武、勇、仁、信五种德性! 鸡有冠!寓之文德! 鸡冠高耸鲜红,象征礼制与学识。古人以“戴冠为文”比喻科举功名,如徐大师画作《雨中鸡鸣》即凸显此意象。 鸡有利爪!曰武德! 鸡足部有尖锐的距就是搏斗结构,体现武力威慑。 《尔雅翼》称其“足搏距为武”,是古代武将服饰的元素。 雄鸡好斗,也是武的表现。 鸡有护崽儿、护群之行,曰:勇德! 鸡护雏可以和老鹰舍命相搏,有抗敌的果敢精神。 如母鸡遇袭时保护幼雏、公鸡直面强敌的姿态。曹植《斗鸡篇》中“长鸣入青云”即歌颂此特质。 鸡有食物不会独享、曰:仁德! 鸡发现食物时会呼唤同伴共享,体现群体互助的品性。明代《五杂俎》记载“鸡见食相呼,义也”。 雄鸡报晓、日日不辍曰:信德。 司晨报时的精准性,如“守夜不失时”的习性。《周礼·春官》将其列为农时参照,祖逖“闻鸡起舞”典故亦源于此。 左边儿是仙鹤、鹤寓意高洁、长寿。是我国传统吉祥物,就无需多言了! 鸡有德、鹤有寿,这也是我们《德寿堂》店铺名字的由来。 还有如今四九城里老药铺的门脸儿保持原有风貌的,只有我们《德寿堂》一家了!这是传承,也是激励我们的物证。” “啪啪、啪啪”! 贝勒爷带头鼓掌,掌声稍息,贝勒爷道: “刘经理真是博闻强记、知识渊博,讲的真好! 那我也班门弄斧说两句! 鸡之勇德还有另外一种说法。鸡勇往直前、无所畏惧,不会后退。 这种行为曰勇! 其实说白了是鸡的生理结构造成的表象。鸡的膝盖骨长在后面,它只能往前走。就是想后退,也没那功能呀! 就像是猪不会抬头一样,并不是猪它“愚”。 而是因为它的颈骨结构造成猪生理上就没有抬头的功能。 再说回这个“鸡”! 肉、蛋可食,凌羽可用,鸡的砂囊内壁曰:“内金”可入药。可以说浑身都是宝! 鸡也是人类最早驯化的家禽,六畜兴旺里就有它。 还有鸡的谐音是吉,也有大吉大利的好彩头。 你们那位药铺的创始人有大才,一鸡、一鹤。题材简单,寓意却是深远。 希望你们药行同仁,不忘初心守住仁、善、信。守住做药的底线。” 这回轮到大家给贝勒爷鼓掌了! 刘经理:“还是老首长传统文化精深,我可是卖弄了! 时间差不多了!老首长里边请!其实您打个招呼,东西我给您送家里去多好!” 贝勒爷:“可不能以势压人,还是按规矩来,要不然不就乱了!” 其实参加这次小型活动的药行大佬,感兴趣儿的世家大族,知道贝勒爷这尊大佛来了,心里都在后悔。 您老都来了,谁敢跟您争东西!那不是肚脐眼儿拔罐子~嘬死吗? 可是来都来了,还得把配角儿演好!要不然让的太明显,那也不落好儿的! 这事儿可以参考陪领导打球、下棋。 赢是万万不能的!输,还得输的体面。这可是技术活儿!在座的各位在自己的地盘、行业,都是被人捧着的! 今天还得重操旧业把年轻时候的看家本领拿出来! 贝勒爷如同众星捧月的进了会场,等着开始表演的众人纷纷起身,鞠躬的鞠躬,问好的问好。 贝勒爷也颔首致意,挥手让大家坐下。 小桌上一块红布罩着一块儿石头样物件,大家都起身围了过去。 刘经理扯下盖布,一块“巨大”的牛黄显露人前。 懂行的看了都眼露精光。 验完货,贝勒爷回头问张二秘。 “军儿,现在金价是什么情况?” 对于贝勒爷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风格,张军儿是完全适应了! 嘴快过脑子,直接回答道: “按国际牌价算过来差不多90软妹币一克,金店里饰品价格不到120一克。” 贝勒爷:“野生牛黄差不多是金子价格的一倍。 这块儿重三点一五七公斤,就按每克220元计算。三公斤,最少也需要近7万,甚至是十。 加上这是迄今为止最大的野生牛黄的噱头,估计超过十万块也不奇怪。” 张二秘这才知道自家老板问金价儿,是为了预估这块牛黄的价格。 于是低声回道:“您老说的太准了!老供奉估的也是这价格。” 刘经理一通开场白,先是感谢了众位贤达的光临!然后宣布拍卖开始。 规则很简单,没有每次叫价多少的限制。三呼后无人加价,这块牛黄就归出价人所有。 可是开始就遭遇了冷场,大家都把目光看向贝勒爷方向。 张二秘在贝勒爷示意下举手道: “七万!” 刘经理:“七万一次……。” 龙套甲:“七万五!” 龙套乙:“八万!” 价格很快来到九万九! 大家又把目光看向张二秘,等着他出价儿! 张二秘:“十万!” 随着张二秘叫价,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刘经理:“一、二、三,这块儿牛黄归张先生所有。 此次活动圆满结束!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462章 坐堂 从《德寿堂》出来,贝勒爷撇撇嘴小声嘀咕道: “真不专业,演的太假了!给他们机会,没一个中用的!” 张二秘不知道该怎么接自己老板的话,只好装聋作哑。 话说十万块钱的价格,真算不上以势压人。虽然没有到顶,也算是可以了! 那些个“捧哏”的又没提前排练过,怕出价太高了再坏事儿!所以就造成了草草了事、虎头蛇尾的情况! 其实贝勒爷手里系统奖励的上好药材还是有不少的。这些年虽然消耗不少,可是在他大力扶持下,东大各地和兰芳都有专门的药材种植基地,好草药还是有的! 矿物药材也不缺,就是这野生动物药材越来越难得。 其实系统奖励物品还可以用破烂点儿兑换,绝大部分中药,对于贝勒爷来说,不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也差不多。 当然破烂点儿不是这么用的! 关键是这次三公斤的牛黄实在稀罕,贝勒爷才闲极无聊凑凑热闹! “哎呦,来晚了、来晚了!” 一辆轿车停在《德寿堂》正门外,一位老者在一位少妇的搀扶下下了车。嘴里叨咕着来晚了。 看来这位老者是知道巨型牛黄现世,也打算参一手。结果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来晚了! “叮!宿主偶遇《黄连、厚朴》剧集人物宫矩臣。 获得破烂点儿20万,宫廷密档医案大全套,宫家医术经方、行医笔记大全套。 黄连厚朴及其他极品草药若干,奖励物品均已存入宿主随身空间,可随时取用。” “叮!宿主偶遇《黄连厚朴》剧情人物于莲舫。还得奖励:破烂点儿5万,鹰子家绿卡100张。 宿主可指定使用人!系统生成资料,“底子”干净,绝对经得起查验。” 这个奖励真不错,以后自己的“夜不收”、“蜉蝣”等等暗子,在鹰子家活动,可是又多了一层保障。 关键以后绿卡可以用破烂点儿兑换了! “老板是御医传承人宫老!” 张二秘上前一步,在贝勒爷身旁低声介绍道! 同时也打断了贝勒爷的思考。 贝勒爷:“碰都碰上了,过去打个招呼。” 说完话就向着宫老走了过去。 宫老看见走过来的贝勒爷一行人也很惊讶。 这四九城里向来藏龙卧虎,可是能和眼前精神矍铄老者的,一时半会儿还真对不上。 贝勒爷抱拳道:“鄙人侯天涞,见过宫大夫。” 这一自爆家门倒是让宫矩臣、宫老,知道眼前人是谁。 赶紧把手中拐杖递给自己前儿媳兼关门弟子于莲舫。 然后也抱拳拱手道:“原来是侯先生当面,恕老朽眼茁。 老朽可是与您神交已久,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老朽感谢先生为中医、药传承,做出的无私奉献!” 说完话宫老竟然给贝勒爷深鞠一躬。 贝勒爷略略侧身,只是受了半礼。然后伸手扶起了宫老先生。 贝勒爷:“宫老您真是太客气了,我也就是略尽绵力。 此处不是叙话之地,咱们还是移步《德寿堂》,借刘经理的地方好好说说话可好?” 宫老:“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就怕耽误您的正事儿!” 贝勒爷:“您就当我是一个退休的普通就好,今天和您畅聊就是正事儿!” 说着话,二人并肩而行,很快就回到《德寿堂》。 刘经理见贝勒爷一行人去而复返,赶紧又上前谨小慎微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不提贝勒爷这尊大佛,就是宫矩臣、宫老。那也是四九城医药行业的泰山北斗,轻忽不得。 贝勒爷和宫老二人相谈甚欢、相见恨晚。 宫老:“真没想到侯先生医术竟然如此高妙,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您这可是通才、大才!” 贝勒爷:“宫老谬赞了!我这纯粹是纸上谈兵。中医药博大精深没有经历过千百个病例的打磨洗礼全是虚的!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不知道宫老有没有兴趣儿来这《德寿堂》坐诊一段时间,让我也跟着学习学习!” 宫老略一思索,就答应了贝勒爷义诊的邀请。 “老朽学艺不精,教学一说实不敢当。 但是先生盛情难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只是老朽年迈,精力不济。侯先生最好能再邀几位国手前来切磋学习可好?” 贝勒爷:“宫老不必自谦,一言之师也是师。 至于邀请国手,不是难事!我兰办就有几位“大手”,并无门户之见,到时候相互学习,必有所获。 如今时代不同了,再如从前敝帚自珍,先贤绝学恐会断绝。 当然,医药一道关乎生死也不可轻传。根骨、悟性、德性缺一不可。况且法不传六耳,东大的学问只有东大人可学。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宫老:“侯先生所言极是!正该如此!” 贝勒爷的话说到了宫老心坎儿里去了!最近他一直在考虑是不是把一身绝学和家族医案传给于莲舫这个前儿媳。 这事儿倒不是宫老有什么传儿不传女的老思想。 主要是于莲舫现如今已经是鹰子人了! 你也别跟宫老这样的老派人说什么医学无国籍这种话。但凡有一线机会,他也不会让绝学外流。 宫老回头看向于莲舫问道: “莲舫,可否返回东大,久居四九城。” 于莲舫面露难色,她知道宫老话里的意思!绝不是字面上的意思,那是让她放弃鹰子户口回归东大。 见她迟迟不语,宫老也知道了她的选择。 心中也暗自庆幸,幸亏今天心血来潮跑了一趟《德寿堂》遇见了侯先生。 要不然恐怕自己会做出那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好在一切还来得及挽回。 于是长叹一声道:“回去收拾一下你自己的东西!回你的“鹰子”吧!” 贝勒爷都没想到宫老能如此干净利落的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宫老说完话便不再看脸色难看的于莲舫,而是再次对贝勒爷拱手道: “有劳侯先生寻几个资质尚可的学徒帮我整理家传医案,还有老朽一生所学。” 贝勒爷:“必不负宫老所托。尽快寻几位佳徒让宫老亲自考察挑选,传承宫氏一脉绝学。” 之所以宫老对第一次见面的贝勒爷如此信任! 那就得说是人的名,树的影了! 这几十年在医药圈子里不计回报的付出下来。 贝勒爷的名字,那可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 况且以贝勒爷今时今日的地位能力,他要想谋夺谁家传承,那都是轻而易举的!根本没有必要弄这些华而不实的小花招。 况且如今中医药势微,尤其是师徒传承这种,几乎快到了根本找不到好徒弟传承的地步。 多少医家支脉、经方、秘方就是在这个“人人向前看”的时代浪潮里泯灭,外泄。 好在贝勒爷来了!被人偷偷注册无数经方、局方、验方的情况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第463章 《洗澡》 几日后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德寿堂》名医义诊低调的开始了! 由于没有大张旗鼓的宣传,所以来免费看诊的人并不多。 贝勒爷也不在乎这些,只是在宫老的诊室内探讨清宫密档医案。 街上一个七旬老者身穿绸缎上衣、下着黑色棉麻长裤、脚穿千层底儿布鞋。 头发花白却根根透肉,精神矍铄。 抬头看见名医义诊的招牌,折起竹骨折扇抬步走进《德寿堂》。 这是义诊的第一个病患,自然是被活计引进宫老的诊室。 这老者姓王,是兰芳华侨。 其祖籍四九城郊区和津门交界处的一处村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于是一狠心本着人挪活、树挪死的理念。 独自一个人五十年前去兰芳闯南阳,这几十年下来也创出一番局面。 如今落叶归根,在四九城和津门都置办下宅子养老。 津门不错,可也分和谁比。他主要还是住在四九城。 最近又娶了一房续弦,而且不到三十岁的小媳妇儿又查出怀孕。 可谓是老当益壮、老树开花,那叫一个志得意满。 “哪位大夫给我看看?” 说着话就把左手放在脉枕上。 贝勒爷和宫老对视一眼,知道这第一个上门的不简单。 本来病患要自述病情、交代身体状况,大夫通过望、闻、问、切判断病情。然后开方子抓药,根据病情,辅针、石、艾灸。 这位老者闭嘴不言,明显是考校大夫的切脉本事。 贝勒爷上前坐在他对面,右手搭上其手腕寸关尺,闭眼开始诊脉。 几分钟后让其换手诊脉。 心里思索一番,贝勒爷才开口道: “您这身子整体还算不错,应该是平时保养得宜、养生得当。 只是最近肾水消耗过大,您这个年纪还是……。” 老者自然是听出了贝勒爷未尽之言,哈哈一笑。很是自得道: “我今年六十有九,一宿还能龙精虎猛。第二天腰不疼、腿不酸。 续弦最近遇喜,怎么样?我厉害吧! 七十接个瓜,又面有起沙。 算算日子,这孩子出生正好赶上我七十大寿。 您给我好好开几副补药,我也称量称量这四九城的大夫比兰芳的名医怎么样?” 贝勒爷回头又和宫老对视一眼,都是微微苦笑。可他还得提示道: “给您讲个故事吧!” 王姓老者:“愿闻其详、洗耳恭听!” 贝勒爷:“话说多年前,东北一个猎户进山打兔子,可是倒霉的遇到一头棕熊。 那猎户也是经验丰富之辈,并不惊慌。后退几步躲在一棵大树后面,从肩上拿下猎枪,举枪便打。 可惜枪支保养不当,在这关键时刻竟然卡壳了。 猎户迫于无奈,只好用嘴模仿枪声,希望能惊走棕熊。 “砰砰、砰砰” 扑过来的棕熊竟然应声而倒,头上鲜血汩汩而出。眼看就要死了,您说这是怎么回事?” 王姓老者:“哈哈,哈哈,我猜是遇到别的猎户开枪救下了他!” 贝勒爷:“您猜对了!就是别人开的枪。” 诊室内陷入诡异的寂静。 “我刺!这特么!” 王老头愤而起身,手都微微发抖。 眼睛看着贝勒爷,好似祈求、又好似询问。 贝勒爷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军儿!送老先生出去。” 诊室外,张二秘伸手招过两个侍卫,进屋把失魂落魄的老者架了出去。 “现在有一种技术叫什么dna检测,能确定血缘关系。要是不放心可以验验,要是有个万一呢!弄个明白总是好的,你应该也不差那仨瓜俩枣的检测费用。” 室内贝勒爷的声音悠悠的传了出来。 王老头听见后,情绪再度激动起来,试图挣开两名侍卫的“搀扶”,进屋问个明白。 可是挣扎间,瞥见侍卫袖口的锦衣卫标识,心中翻江倒海。 暗道:“是了!我说看着这位大夫怎么如此面善。自己兜里兰芳币上就是那位爷! 自己今天虽然丢丑露乖,可是能面见这位也算是一场造化。” “两位小兄弟,松松手,我不闹事儿!让我给殿下磕个头,可好? 我是兰芳华侨,我姓王。我兜里有证件。” 张二秘上前翻出证件,看了一眼。然后道: “难得你有这份儿心,磕个头就回去吧,不可泄露殿下行踪。不然大祸临头悔之晚矣。” 王姓老者:“不敢、不敢!能面见殿下一次,老头子死而无憾了!” 说完话就在门外对着贝勒爷方向恭恭敬敬的下跪叩首。 室内,贝勒爷道: “难得他还记着我的一点子恩惠! 虽然是我给机会,也是他自己争气,要不然也不能富贵一时。 军儿!派人跟着老王,他的家事咱们不管。要是有人算计他家产,使些上不了台面的蜂麻燕雀的手段。你出手敲打敲打,下手狠些也无所谓。” 门外跪着的老王立刻就反应过来,自己这事儿可能是遭了人算计。于是再次叩头,感谢道: “殿下慈悲、殿下慈悲。” 然后起身便跟着侍卫出了《德寿堂》。 诊室内,宫老眯着眼道: “真是财帛迷人眼,老王这也算是无妄之灾了。” 贝勒爷:“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不过也难说是怎么回事儿!相遇即是有缘,遇见我也是他的一场造化。总不能让这四九城的正经老乡被人诓骗了去。都这个年纪了,真要是失了家产恐怕命也没了!” 宫老心里咀嚼着这件事儿里的味道,然后恍然道: “殿下,我那前儿媳不会也是……?” 贝勒爷摆摆手道:“不提她也罢,她已经安全的回了鹰子家。以后也不会回四九城了!” 宫老:“多谢殿下手下留情。” 贝勒爷:“不教而诛可不是我的风格,她背后也没人!场面弄得太难看也不好! 话说,比起断了传承,外传也不失为一时的权宜之计。 没了就真没了,流落海外还有回来的一天。 好在这些年我的功夫也不是白下的!好苗子还是有一些的,发扬光大不敢说,好好传承下去还是可以的!” 宫老赞叹道:“殿下功德无量! 我看刚才那患者气色尚可,应该有机会让人受孕吧?” 贝勒爷:“年轻时候消耗过大,都是靠着药物支撑。平时也用好药材进补,这些年也缓过来不少。 除了肾精不足,大毛病倒是没有! 不过小问题不少,像什么打饱嗝、吐酸水儿,尿尿分叉、腿抽筋儿!这些都是少不了的!” “哈哈哈”! 宫老听了贝勒爷的打趣儿!抚掌大笑! 这个小插曲儿很快过去,义诊顺利进行。 十几天的亲自看诊,让贝勒爷医术大有裨益。 这一天下午,看诊的人比较少。贝勒爷心血来潮,想邀请宫老一起去泡澡。 本来就是义诊,没有工作时间。 最后的结果就是,干脆所有的人都去。 张二秘:“老板,现在四九城里老派的“池子”已经不多了! 附近有一家《清水池》,老板还是老传统。 硬件条件可能差点儿,不过氛围很好!您看?” 第464章 求药 听见《清水池》的名字,贝勒爷想到了一部电影。 那里父子三人的扮演者,可都是影帝级的老中青艺术家。 都把自己的角色演绎的淋漓尽致! 尤其是还有傻柱的扮演者何老师也有个角色,这可得去看看。 一行人,几辆车很快来到《清水池》浴室外。 刚下车,贝勒爷脑海里就是一声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宿主偶遇《洗澡》剧集人物澡堂老板老刘、其儿子刘二明。获得奖励:破烂点儿十五万,大师级搓澡术,智商低下治疗秘方一份儿!” ”叮!宿主偶遇《洗澡》剧集人物顾客老林、活计老吴,破烂点儿十万,赛级蛐蛐儿一百只,大师级养虫术。” 好家伙,这次系统总算是大方了一回! 新生儿智力发育迟缓可是世界医学界的世纪难题。 这一张方子就能极大缓解,看药方最后的疗效。虽然不能让病患恢复到正常人的智商水平,可生活自理还是没问题的! 除了处方里配伍的药材实在难得以外,可以说是仙方了! 这要是研究透了公布出去,恐怕能换回一个炸弹奖。 对此,贝勒爷肯定会加大投入研究下去。不过肯定是不会公布出去,和申请专利之类的! 话说兰芳这几十年的科技树都点在生物科技、化学医药,电子半导体,材料技术、生活类轻工业等等和东大互补的方面。 所以,以兰芳医药现在的技术力量,解析药材有效成分应该还是能做得到的! 至于武器、重工、农科等等除了和东大够买,就是在自家荒岛上捡“野生”的!荒岛上的东风刮的可大了! 可惜贝勒爷的信心挺大,结果却不尽人意。 好多中药有效成分已经可以制造,结果效果非常不理想。 最简单的一味药,“麦浮”。就是能漂浮在水面上,成熟度不够瘪小麦粒。 成分就是麦麸和淀粉,可是如果使用麦浮、淀粉。根本无法达到应有的药效。 中医用”麦浮”这味药,取的只是它的“生、发”之意。 就是这么神奇,就是这么“不科学”。 都说人参的营养价值和萝卜差不多,可是贝勒爷敢一顿吃二斤萝卜。谁敢一次吃二斤人参? 所以说不是中药不灵,那特么是没有地道药材。 野山参用种植参代替,天然牛黄用人工合成的代替,犀角用牛角代替,虎骨用猫骨、狗骨代替,羚羊角用山羊角代替。 更有甚者,用染色扁豆冒充酸枣仁,用商陆、桔梗、野生豇豆根儿冒充人参。 这样搞就是谋财害命,再好的大夫也白搭。 就是神医来了,也是束手无策。这属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话说回来,一个“麦浮”都破解不了,更别说“人魄”、冬虫夏草、龙涎香了! 所以量产治疗智力障碍的药物,最终成为泡影。 当然,这都是后话。 镜头转回《清水池》。 老刘已经有日子没见过这么多客人上门了! 尤其是宫老和那几位上了年纪的老供奉。 这可都是年龄比他还大的人! 刘老板:“几位老哥哥,快里边儿请。 池子是下午新刷的,里边儿都是刚烧的热水。” 贝勒爷:“好!真好!那俩小池子我包了! 算了!您这整个浴池今儿下午,我都包了!您就别在进人了!” 老刘:“那可不行!不是我驳您面子,这有几位老客儿天天都得来我这儿泡泡。” 贝勒爷没打算用权势破坏人家的正常营业。 见包场被拒绝也便没有强求。 有俩单独的小池子,也够自己、宫老和几位老供奉用的了! 至于警卫和工作人员,轮流去大池子里洗去吧! 老几位光溜溜下了小池子开始享受着热水的包裹滋润。 时间不长,那些拿这里当成生活一部分的老客就陆陆续续的上门了! 很快,场面那叫一个热闹! “咿咿呀呀!” 装着干电池的收音机里,传出京剧着名曲目《锁麟囊》的精彩唱段。 “这叫仙人指路!” “那我就《卒底炮》应对!” 两位棋迷围着浴巾,摆明车马开始厮杀。旁边儿还有五六个吆五喝六“支招儿”的! 一个泥盆儿摆到小桌子正中间儿! 这是斗蛐蛐儿! “你是不是喂它蚂蚁卵了!” 话虽然是问句,却透着笃定。 “没有!没有!” “你这是属于服用兴奋剂,懂吗?那要是正经运动员,那都得禁赛四年!” 眼看俩老头儿越吵越凶,贝勒爷开口道: “二位、二位,都消消火!这就是一个玩儿,可不带急眼的! 我已经让人回家取去了!一会儿来了送这位朋友一只“铁头银翅儿”,保准地道。” 正说着话,张二秘已经提着一个竹编的大食盒进来了! “老板,蛐蛐儿给你取回来了!” 贝勒爷接过“食盒”,放到小桌上。对刚才争吵的俩老头说道:“老林,您自己挑一个 ,一会儿咱和老吴好好斗几场。 我这儿先跟他们说点儿事儿!” 说完话就和张二秘到了一处僻静处。 周围是几个围着浴巾的侍卫,隔出一块儿“私密空间”。 这也是贝勒爷和张二秘培养出的一种默契。 事情保密程度不高,重要性也不算大、也不紧急,什么时候汇报都行。 现在明显是贝勒爷感兴趣儿! 所以张二秘也就在澡堂子里说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兰芳外派的一个医疗保健团队求援。 需要几份儿《黑玉断续膏》。 话说,伤病是所有运动员的天敌。 多少顶级运动员,最终都是毁在了伤病之下。 欧美的竞技体育搞的如火如荼,尤其是去年开始的“英超”,还有老牌儿的意甲、西甲、德甲。 以后创造的财富可是海量的。 看着这么大一块蛋糕,不下场弄一块吃吃,贝勒爷那得后悔好些日子。 不提入股球队、买卖球员、外围博彩。 这每个赛季还不得断几条十几条好腿子。 这可都是明日之星或者当红炸子鸡。总之一句话,这特么都是钱。 想想看,要是能让“骡子大耳朵”多保持几年巅峰竞技水平不受伤病困扰。他得给多少钱? 东大的跨栏飞人不受腿伤折磨,他能创造怎样的速度奇迹?那将如何的提振民族士气? 所以贝勒爷从去年开始就派遣了十几个擅长骨科推拿的医疗团队,带上《黑玉断续膏》远赴欧美。 现在已经打开了一定的知名度,这也算是墙外开花墙里香。 谁让现在大家都喜欢出口转内销呢? 贝勒爷:“谁伤了?要是阿猫阿狗就算了!饥渴营销是必须的!不能洋人要,咱们就给。卖倒了行市,以后的生意就不好做了!” 张二秘:“荷兰的一个足球明星,好像叫什么《三剑客》。 就是其中一个叫范巴斯滕的中锋。 5月,他在ac米兰对阵马赛的欧冠决赛中遭遇严重铲伤。脚裸粉碎性骨折,要是没有《黑玉断续膏》估计只能退役了!” 第465章 面相、相面 听张二秘提起“何兰”《三剑客》,贝勒爷的思绪回溯到自己上辈子90年代之初。 那是一个“何兰”《三剑客》和汉斯《三驾马车》争锋的时代。 是ac米兰和国际米兰如火如荼的同城德比! 1米88的中锋范巴斯滕,如同猎豹、如同破城锤征战在绿茵场上。 他是足坛最优雅而高效的中锋。 还有他的队友“全能战士”、古利特。 “攻防一体的大师”、里杰卡尔德。 还有被公认的历史最佳中卫巴雷西和新星马尔蒂尼。 那是一个群星璀璨的年代。也是侯天涞的青春回忆。 “老板!老板!” 张二秘的话“唤醒”了回忆中的贝勒爷。 “叫魂儿呢你!” 贝勒爷白了张军儿一眼,不悦道! 张二秘:“您看药给还是不给?” 贝勒爷:“给吧!发十份儿!让传奇尽可能延续,也打响咱们兰芳医疗团队的招牌。” 这可能就是蝴蝶效应,远在千里之外的东大,一位老者的一个决定。 让注定因伤退役的一代天骄可以继续征战绿茵场。 也拉开了兰芳运动损伤的医疗新篇章。 从范巴斯滕伤愈以后,欧美的顶级运动员或者俱乐部,如果没有一个兰芳的医疗小团队,出门儿都不好意思和同行打招呼。 《黑玉断续膏》和兰芳秘制《续筋膏》成为了备受追捧的疗伤神药。 “什么好药得报到您这里才能批复?” 搓完澡的宫老凑了过来,好奇的询问道! 贝勒爷:“没什么!宫老! 我新得了一张古方,您给参详参详。” 贝勒爷掏出系统奖励的方子,交给宫老。 宫老拿着方子仔细研读,半晌才道: “麝香开窍、金箔定魂、牛黄安神熄风、龙涎香化痰行气血、人魄安神补脑髓。 其中君臣佐使,配伍简直精妙绝伦。 我看这方子应该是治疗痰淤阻窍、智商低下的! 就是这有几味药材太过难得贵重,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宫老说完话,把方子交给围过来的两位老供奉。 一番研判,两位老供奉得出和宫老差不多的结果。 这三位眼睛冒出精光,根本不像年逾古稀的老人。 什么叫见猎心喜? 现在这情况就是了! 老三位的目光随着贝勒爷的指引都盯上了老刘的傻儿子。 这不就是现成的“药人”、试验品吗! 接下来就是张二秘出马说服澡堂子老板老刘。让他接受几位国手给他儿子进行实验性治疗。 这时候,“医不叩门”的东大医学界传统老规矩已经不适用了! 医学界之所以有这条规矩,是为了规避医生越界介入,可能引发的各种责任纠纷。 也是尊重患者意愿,患者未主动求医时,可能对病情认知不足或存在隐私顾虑,强行介入易引发抵触。 还有患者对医生的信任直接影响治疗依从性,主动求医者更易配合治疗。 这些顾忌,对于现在的贝勒爷来说,都不算什么了! 有宫老这张御医后人的牌子,老刘已经信了八成。 加上贝勒爷的背书,老刘信了十成十。 贝勒爷:“刘老板,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地不会治坏了你儿子。 要是真有个万一,这孩子的后半生我管了! 要是经过我们的治疗,还不能生活自理。就安排他去军区疗养院过下半辈子。” 老刘:“死马当活马医吧!我都这岁数了!晚上脱下鞋,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还能不能再穿上。 老大在外边儿闯世界,多少年都不回一趟家。 我要是走了!老二还不知道怎么活呢! 有您这句话,您就放心大胆的治吧!” 这就是老父亲对傻儿子的父爱如山! 为人父母者,则为之计深远! 经过一段时间的针灸加汤药治疗,刘二明这个天生智力障碍的“傻子”。 像开了窍一样,已经在学习小学三年级的知识了! 贝勒爷一行人也成了《清水池》的永久免费客人。 由于贝勒爷喜欢这家老池子,张二秘收购了这片区域。 《清水池》得以保存并重建。 …………分割线 张二秘拿着一本证件进了小书房,献宝一样道: “老板,这些日子又收了中关村一套宅子。您猜是谁家的?” 听说这里边儿还有故事,贝勒爷也来了兴趣儿。于是回答道: “这中关村原来可是叫做“中官村”,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皇宫里不要的老太监养老的地方。 这宅子莫非是哪个大太监家里传下来的?让我猜猜,李莲英陪葬、安德海死在直隶、小德张死津门了,难道是崔玉贵?” 张二秘:“您老猜错了,宅子是刘公公,准确的说是刘四海的!” 听说把自己仇家刘公公抱养儿子刘四海,他们家在中关村的祖产买到手。这事儿对于贝勒爷来说,多少还是有点儿小惊喜! 这刘四海作为贝勒爷上辈子的仇人,为了防止解放以后他给自己找麻烦。早在穿过来没几年,就借着王喜光的手把丫给灭了! 他家那宅子也几易其手,如今却成了秘书讨好自己的一件儿小道具了! 可谓是世事无常,因果皆有定数。 贝勒爷:“你小子,总是能给我弄出这些小惊喜。 仇人的宅子弄到自己手里,感觉还挺不错的! 我记得刘四海好像就三间房子吧?” 张二秘:“您记性真好,他家确实只有三间房。不过那是个两进的院子,我擅作主张都给拿下了。您不去看一眼?” 贝勒爷:“好!事情办的漂亮!正好朱茱生了个大胖小子,不知道送什么合适。这不是巧了么?” 中关村大街的人行道上,一个小个子男人正在给路人发名片。 贝勒爷打眼一看,好家伙! 大脑袋、大嘴,长的跟外星人似的。 随行的李老供奉向前几步,到了贝勒爷身旁,低声道: “殿下,这个人有大运道!” 贝勒爷:“李师,您给说道说道。” 年纪大过自己的老供奉,贝勒爷都以其姓氏加师或叫老称呼,已是尊重。 李老供奉: “他这相貌,在相书上可有大说头。 前额方正饱满,太阳穴位置,也就是天仓隆起,呈现典型的传统面相学中\"贵相\"特征。 眼睛较大且黑眼珠比例突出,眼神锐利有穿透力,常被形容\"闪烁着智慧光芒\"。 鼻梁直挺高耸,鼻头有肉,在面相学中被解读为财运与领导力的象征。 看他面部骨骼结构,颧骨微耸、下颌方正,形成\"地阁方圆\"的传统福相特征。 难得的是凑到一起,要是不出大差错。这人至少是富甲一方,要是有贵人相助富可敌国也不是不可能。” 李老供奉在相术一道上,可真有一套。 一眼就看穿了这位后面儿首富的根底。 话音刚落,“小外星人儿”就拿着一沓名片走了过来。 “老先生,您好!这是我的名片。 我姓马,马耘!东大黄页您了解一下!” 第466章 老师 说起面相,贝勒爷不由得想起前几日,得了个七斤六两的大胖曾孙。 镜头回溯到三天前,还有两天才到预产期的外孙媳妇儿朱茱“发动”了! 《东兰友谊》医院妇产科。 贝勒爷和朱大童两位重量级的老爷子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 “老朱,别着急。我请了全国最好的医疗团队,这医院的硬件条件也是世界一流的!还有我的保健团队时刻准备着,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之所以提前几天发动,也是正常范围!老话不是有前生儿、后生女的说法吗?” 贝勒爷对老亲家介绍着自己的准备,显示着自己对外孙媳妇儿这一胎的重视。 “感情不是女孙女在里边儿!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在说你个老东西怎么还有重男轻女的老思想?” 朱大童对贝勒爷的话并不买账,说话很是不客气。 贝勒爷:“老哥哥,你这可是冤枉我了!你孙女儿就是我孙女儿! 你要是觉得吃亏,我那些未婚的孙女儿里你随便挑一个当孙媳妇儿! 军儿!回头弄一份儿详细的资料,让我老哥哥挑挑。 这孙子、孙女太多,我都不知道具体情况!” 这话说的,朱大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们这代人子女普遍都多,三两个都算少的,五六个也奇怪。 孙辈肯定就更多了!多得甚至两只手数不过来。 可是自己的这位救命恩人、战友、亲家,侯天涞。 子女就是几十个,孙辈近百。跟传说中“百子千孙”的那位周文王比,可能还差点儿! 可也是凭一己之力创造一个家族的“神人”。 朱大童:“你……,我真特么服了!” 贝勒爷:“没和你说笑话,你考虑、考虑。我们家姑娘出嫁,那嫁妆不说十里红妆,也不遑多让。 娶了侯家“姑奶奶”,钱财、物质上就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了! 也就是你,换个旁人我可不答应。 像编筐的李大脑袋早就想和我结亲家,我都不惜的搭理他! 朱大童陷入沉思,明显是在考虑贝勒爷提议的可行性。 正当朱大童低头沉思的时候,一声“生了”。 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很快护士抱出一个襁褓。 几个人围上去看清婴儿长相。 那相貌?刚出生就像粉雕玉琢的胖娃娃。根本不像普通刚出生的婴儿,皱皱巴巴跟小老头儿一样。 眉毛、眼睛长得像祁同伟,鼻子、嘴和他妈朱茱有九分像。尤其是那小酒窝儿!让人看了不由得打心底喜欢。 按善星象易术的袁老供奉说,就是龙肩凤颈、贵不可言。 贝勒爷:“袁师,您这套“嗑儿”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哎!想起来了,唐太宗年间,您家老祖宗好像就是用套词儿忽悠太宗和皇子李恪的。 再说,我家孩子。只要不是傻子,只要我愿意给,钱、权肯定是少不了的!” 兰芳大祭酒,袁老供奉面色尴尬。半晌才道: “您这么说,倒是也没错。能生到您家里,肯定是有大造化、大功德、大机缘的! “金枝玉叶”的相貌,肯定差不了!” 看着新手奶爸祁同伟笨手笨脚的用抱炮弹的姿势抱着新生儿。 贝勒爷扭过头,真是没眼看。 自己这辈子孩子太多,早就没有了为人父的悸动。 可是祁同伟不同,这可是他两辈子的第一个正经孩子,还是嫡长子。 心中的激动和酸涩真是不足为外人道。 上辈子正妻梁璐,那是让人“欻欻”坏了,根本不能生育。 红颜知己高小琴,更别提了! 那是给赵瑞龙打过仨孩子的“熟练工”,也是个被别人“欻欻”够了的。 虽然最后给自己生了一个孩子。 可是那玩意儿也就是续个香火,根本上不了台面,连身份、户口都不能和自己扯上任何关系。 况且,那个孩子真的能保证是自己的吗?这事儿还真说不清! 况且即便真是自己的,可会不会有赵瑞龙或者什么龙的遗留基因? “小伟、小伟!” 祁同伟被贝勒爷的叫声,喊回魂儿! 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自己外祖父。 贝勒爷:“臭小子,是不是高兴傻了? 你这孩子也有了!对以后的工作有什么规划?给我和你朱爷爷汇报汇报。” 《东兰友谊医院》这一层已经已经被贝勒爷的警卫戒严,所以贝勒爷说起话来也没有太多顾忌。 这时候专业育婴师过来把孩子抱走,身侧亲家朱大童瞪了贝勒爷一眼。 贝勒爷马上反应过来,拍了自己脑门儿一下道: “老伙计,不好意思。礼数不周了!咱们还是先去看看我们侯家的大功臣。” 半个小时后,医院vip室的小书房内。贝勒爷、朱大童、祁同伟三人围坐在茶几旁。 贝勒爷挑起话头道: “小伟,本来我是不想插手你的工作!可是毕竟我已经七十多岁了,有些事情是到了应该考虑的时候了! 这件事情不定下来,跟随我的老些老伙计恐怕就该不安心了!” 贝勒爷的话虽然说的很隐晦,可是朱大童和祁同伟都听明白了! 朱大童那是久经沙场的老油条,自然是稳得住。 祁同伟虽然再世为人,可毕竟上辈子他最高只到正厅。 如今猛然间被贝勒爷抛出的重磅炸弹砸的有些晕晕乎乎。 虽然他心底也隐隐约约的有着一些野望,可是那毕竟也就是野望。 自己只是一个外孙,自己这样血缘关系的有几十人。选上自己的几率并不高。 见二人“接受良好”,贝勒爷才继续道: “你的短板是格局和国际视野! 视野这东西可以慢慢拓展,最不济还有专业团队可以辅助。 可是格局这东西就比较麻烦了!有的人生来就有,天生的大格局领导者。 就像是“李二凤”、“朱重八”。 可是,你明显没有! 那就只能是向人学习,这方面我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 唐代《帝范》记载“取法于上,仅得为中;取法于中,故为其下”。 我是风云际会才走到今天的,走的是汉高祖“无可、无不可的“流氓”路子,你的性格学不来。 我给你找了个“老师”,你去给怹当一年生活秘书。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完话,贝勒爷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下四个字! “钢铁公司”! 这四个字代表谁! 在座的人都知道! 听说是这位,就连朱大童都不淡定了! 贝勒爷:“当年我用三份儿《黑玉断续膏》留下一份人情。今天换了一个学习的机会!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