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鵞公元传奇第一季》 楔子与引子:月球桂花苑里的编程(上) 极至混沌开元之初,茫茫太空之中只有一滴水、一粒沙! 此外绝无其他任何物件,且洪荒之中休要指望有甚么光,一切都漆黑黯淡无比! 孰料后来那滴水,竟明明清清,以神术将自己修成了一名妙女子!而那粒沙,却也清清爽爽,以神术将自己修成了一名奇男子! 起初这一名奇男子,与那一名妙女子! 两厢里并不相熟识,只顾各自眯上一双朦胧眼,成天瞎晃荡! 某一时辰! 二者竟于浑浑噩噩中不期而遇! 由于谁也分不清谁是个甚么玩意儿,一阵惊慌错乱中,便双双视对方为异族劲敌! 陡然间一个个剑拔弩张、怒不可遏,纷纷跳将开来、隔出距离,摆上架势,胡乱地劈出双掌,放出单极无光的电流来对决! 谁知那电流! 竟分阴阳正负两极! 方一对接,便“滋滋滋”地撩破一片黑暗与沉寂,冒出一股光辉灿烂的火花子来! 旋即“轰”的一声惊天彻地响! 俩货再一看时,便见那一股光辉灿烂的火花子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蓦地发生了爆裂聚变,生成了一只三足大火鼎! 顶天立地,灼热滚烫,且在轱辘辘、轱辘辘,不停地旋转! 由此便从那个大火鼎里面,疯狂地甩出无穷无尽带有火苗的斑斓涂料与星辰泥巴来,甩溅得到处都是! 顷刻间这些涂料与泥巴又自行荟萃凝聚,同步挥洒铸就,只在眨眼的一刻,便就架起了万千不同的星球、星座、星系! 自此整个太空宇宙,便也“哗”地一下、璀璨开来!…… 那奇男子望了方才的一幕! 便也收了手、正了身,拂了几拂襟衫上的泥巴星子,与涂料点子,连声拍掌叫绝! 未几,便冲那妙女子昂声道:“姑娘!接下来还打与不打?!” 说时! 尚从脖后抽出一把扇来,“铮”的一声便甩开了,兀自在那摇着! 那妙女子依然如临大敌、严阵以待,鼻子里气哼哼的,大声喝回道:“你说!看你!” 说间! 尚大啐了几口唇边的大火鼎渣子,满脸犹是不服与不屑的样子。 那奇男子闻言,瞬息怔了怔,便自言自语了一下:“好!我说,看我,是要看我!” 语毕! 复昂声冲那妙女子道:“好!我见姑娘如此脸白,那干脆就不打了!” 那妙女子依然气哼哼的! 杏目圆睁怒道:“怎么说话的!会不会聊天!” 那奇男子连忙洒脱改口道:“会的会的!但见姑娘如此美貌,冰肌玉骨,那干脆就不打了!” 那妙女子方一听闻,便似心里吃了一大团子蜜! 一双碧汪汪的大眼睛里,怎么也掩不住春樱烂漫的样子! 嘴巴里却依旧不动声色地道:“这还差不多,算你嘴巴甜,姑且饶过你!” 道罢! 便也收了手、正了身,整饬了下霓裳,挽了挽瀑布般的大波卷金发。 又微微启开两片樱唇来,用珠玉般的门齿轻轻衔住了一片绣花手帕的角儿,重新盘扎起头发来,放松了戒备。 那奇男子痴迷地望了阵! 便也扶上了一款墨镜,架在白净面庞高翘的鼻梁上,抚了抚脑髻上的一块白布巾儿。 遽然间又闻“铮”的一声响! 那奇男子便将扇子一收,衫袖一抖,一面腾向前去,一面口中朗笑道:“姑娘甚是会说笑!……” …… 却说那名奇男子! 其本乃为太空万物之首、唯一的宇宙元神! 之所以与那名女子玩相遇、打斗一番,便是意欲耍一个造神、造星、造万物的游戏。 以其自身土的属性,与那名妙女子水的属性! 加之大火鼎里面蕴藏的金木火三个属性,合起来便是五行俱全! 如此便可以相克相生地打造出宇宙中的一切物件! 只是当初心中也没底,成与不成难预料,不承想结果竟如愿以偿地为太空宇宙开了元! 自是后来这宇宙元神,便与那名妙女子讲了和、修了好! 至此双双便静下气来,以那大火鼎的出现处作为宇宙之元点或起点,筑起了宇宙元界。 并由此潜心闭门修炼,之后不久便打造出了一颗极为璀璨的明珠。 又不久,这颗璀璨的明珠,竟也修炼出了神术,变成了一名娇滴滴的女婴。 当即又被宇宙元神册封为太阳公主,并将其视为掌上爱女。 待到后来! 太阳公主碧玉成妆长大了,待字闺中。 银河系急急忙忙派了一名媒婆,跑到宇宙元界里来说亲。 很快太阳公主便依照宇宙元神的旨意,盛装嫁往了银河系,且在那里继续修炼! 期间又打造出来不少的灵童灵女! 这些灵童和灵女,便是太阳系内的诸多行星,小行星与矮行星不等。 他们又尽数被太阳公主册封为自己的爱子与爱女,并与太阳公主一同构筑出了多姿多彩,有滋有味么么哒的太阳系! 而于这诸多爱子与爱女之中,便有一个星球灵童! 一直被唤作地球灵童或bright-earth-child,他便是太阳公主最为最为疼爱的爱子! 为此! 太阳公主尚专门遣了一名丫鬟,亦即月亮丫头供其使唤! 并令之长期侍奉于地球灵童周围左右,不得有所怠慢。 同时又准许地球灵童,在其自身球体上,随意培育出来一些人和兽乃及植物作为其宠物。 并赐给其一些游戏! 以此来打发时光,图个消遣。 相较于其他爱子,太阳公主一般还不给予这么多的待遇。 然则地球灵童,却又天赋异禀,不仅和月亮丫鬟关系处得好,也和这些宠物们游戏玩得好。 对此,太阳公主也都喜在眼里,乐在怀中! 自然地球灵童,遂也成了宇宙元神最为最为疼爱的外孙子,有事没事地还都被拿来捧一捧,逗一逗,寻个开心。 太空沧海,宇宙桑田! 一日! 恰逢宇宙元神的第138.2亿零200岁生日即将来临前夕,太阳公主便率先通过星河网络,问其父神到时是否要风光大办一番。 宇宙元神笑笑回道,照旧不需要,本神任何风光都不缺! 你们只须按照往常一样,带上子女们过来乐呵地团聚一下便可,太阳公主随即谨尊父命! 又一日! 太阳公主早早地起了床,开开心心地画上了淡妆! 穿上了一条色彩鲜艳而又彰显身材的裙子,脑门上顶了一副绚丽光环,果不风姿绰约,风华绝代! 尔后她又将一款精心打磨的五子棋装入了旅行箱内,这才叫醒了各个子女。 并嘱咐好他们,且莫都忘了捎上一份独特的生日礼物,随后便可一起去为他们的宇宙元神姥爷庆生了! 众子女们纷纷麻利答应,地球灵童更是早有准备! 须臾之间痛快起了床,轻轻松松地吹着小口哨,溜进了“礼尚往来”的礼贶房内。 从里面抱出来了几大礼品盒子,行不几步,便一股脑儿地将它们尽数都甩进了厅堂内的一架太空魔帆上。 之后又溜进了“宠爱有加”的宠物房内! 从里面郑重其事地牵出来了几类特别的宠物,将其均驱赶进太空魔帆的后舱内,拴了起来。 见一切妥当,地球灵童便顺手拈起来一顶帆船小帽,往其小脑瓜上一扣,趋身到太空魔帆一侧后,抬起脚来只一跺脚下的按钮。 那脚下的升降梯便“嗖嗖嗖”地将其升至了顶楼的起航台上。 旋即便往太空魔帆的主驾上一跨,再抬手一拍一旁墙上的按钮,那眼前的滑翔门洞,便自动地错开八卦图一般的两扇大门来。 似乎此刻一切万事俱备,即刻便可滑翔扬帆起航! 可当那两扇大门方一错开! 地球灵童却冷不丁地发现,自己的滑翔门洞外头,竟被月亮丫鬟撑上一排月球竹筏,横在那里赌门了! 不仅如此! 貌似其竹筏上还带足了一些床单被褥,枕头枕套与帐篷,乃及一堆锅碗瓢勺与洗洗涮涮的用品,几乎所有生活什物一应俱全! 似要在此赖上住上一段时间,仿佛其刚刚还曾于竹筏上,呼呼大睡过一阵! 见此架势,地球灵童起初心中煞为诧异困惑! 心想小爷我这也从来没拖欠过她半毛钱的工资与奖金呀,怎么还煞有介事地跑过来堵门了哩? 就差穿个马甲,跑我这里再拉个条幅、搭个场子了,难道是想搞事不成! 且观这般情形,似乎其已经做好了旷日持久的战斗准备,而非一朝一夕,便可善罢甘休! 随后方知,此乃虚惊一场,更与讨薪无关! 原来是月亮丫鬟,早先听到了太阳公主与地球灵童的聊天,遂于心中起了痒痒,也想伺机一起跟去为宇宙元神庆生。 到了当天更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索性大半夜腾身而起,扣上一顶蒲苇草帽,披上一件稻草蓑衣,驮上一堆杂七杂八什物! 心急火燎地蹿至月球渡口,踏起一排月球竹筏,不惧风尘仆仆,急忙撑篙而来! 由于抵达地球后,略一校表,时辰尚属过早! 就连地球灵童门口鸡笼里的公鸡们,亦都处于酣睡之中! 其便索性又在月球竹筏上支起帐篷来,蒙头呼呼大睡了一阵! 且梦里头仍不忘洋洋得意着:哼哼,这回地球灵童可要傻眼了!除非他不出门,否则就休想不带上我! 临末了! 竟还吓唬地球灵童道:“要是这次还不带本姑娘一起出门的话,以后甭管你遇到啥子个事,可休要怪本姑娘不小心给你拖后腿撒!本姑娘说的可只是不小心撒!” 地球灵童见月丫头如此赖皮,且又如此大费周折,一时间停止了吹口哨,摸了摸脑门上的帆船小帽! 当下便撅起小嘴搪塞道:“真不是小爷我不想带你去的啰! 只是一旦要去,均须预备出一份自己特别的礼物才成! 可是小爷我琢磨来琢磨去,几乎伤透了脑筋,也始终未能琢磨出,你能有个破劳什子特别礼物哩!” 地球灵童担心这般说,唬不住月丫头! 便又吓了吓道:“你想想是不是这样子啰!这万一要是你真跟过去了,甚么礼物也没有,到时候大家不是笑话你太穷,就是话你太抠! 那到头来岂不是要丢你整张大饼脸的啰! 总归说来说去,全是小爷我在为你的名声着想,你晓不晓得小爷我的一番苦心好意啰!” 谁知月丫头竟毫不以为然! 挠了挠鸡窝一般的头发! 撇着嘴叽叽喳喳道:“说完了撒?说完了撒?没说完先擦擦你脖子上的口水,好不好撒! 你先甭一口一个苦心好意,一口一个为我着想啥子个的!刚才你说啥子个来着? 说只要有特别的礼物就让去是撒?这可都是你说哒! 倘若本姑娘我拿出了特别的礼物,你可不要后悔耍赖皮撒!” 月丫头说时,尚于弯腰沉身之际将几瓶桂花清酒提溜了出来,往地球灵童的太空魔帆前一撂! 又将一锅美味桂花糕直抛给地球灵童一炫! 尔后叉手叉脚于月球竹筏之上,得意说道:“这些够不够撒?特不特别撒? 可千万甭跟我说你没有这些撒!不然本姑娘我不是笑话你太穷,就是笑话你太抠! 哼,本姑娘现在倒是要看看,你还有没有别的套路可耍了撒!” 见月丫头鬼精鬼精的,闷不作声地竟然也能有所准备,甚至就连撑篙赶夜路的功夫,犹不忘蒸出几锅桂花糕来! 地球灵童似乎也无可奈何! 只得先蹭了蹭脖子上的口水,随后摸了摸脑门上的帆船小帽训道:“那好吧!还套路哩! 小爷我看你的套路,简直比我球体上的那些千年老妖们还要深啰! 不过以后千万要记住,少在小爷我面前神气啰! 还不赶紧把你的破劳什子竹筏挪得远远的,上来随小爷我一起出发撒!” 月丫头见地球灵童的套路,或许也就只能与其球体上的黔驴们有得一拼,喜不自胜后,犹不忘臭美一下。 顷刻间便将身上的蒲苇草帽与稻草蓑衣,齐齐卸掉! 又咯噔起一双小皮靴跑到竹筏后头,拿起了吹风机,瞬间便将自己鸡窝般的头发吹回了原先端正的爆炸式云鬓状! 似是之前戴上蒲苇草帽,发型已被压扁! 在挪开了月球竹筏后,便一屁股将自己甩进了太空魔帆的副驾上,且待一起出发! 地球灵童方才见月亮丫鬟卸下来蒲苇草帽,便有意无意地瞅了一下其那张大饼脸,并暗自琢磨起了一些甚么。 不料想正走神间! 月亮丫鬟忽已坐至了自己的身边! 遂瞥了其一眼嫌弃道:“能不能把你身上的这块皎洁小围裙给小爷我摘掉啰? 系着个破劳什子围裙走亲戚干嘛啰,元神姥爷那里又不缺你这样一个半吊子伙夫!” 月亮丫鬟立嘲道:“我的个爷嘞,可真亏了你一身的烟火气了撒,本姑娘我这是故意要穿上哒! 待到了元神姥爷那儿,我还要给他老再露一手桂蜜糯米藕哩! 其实本可以做好了再捎过去的,可是总不如现做现吃的滋味要好一些撒!” 言讫! 月丫头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咋呼了一声之后,便从兜里掏出了一款小领带,一把薅过来地球灵童的脖子,打量着为他系得笔挺好看了。 地球灵童见月丫头会的尚不少,且还蛮会巴结讨欢喜,心想这也倒不是一件甚么坏事儿。 便也不再加以干涉! 随即载上月丫头,火速滑翔,满油般地扬帆起航,赶同太阳公主与其他兄弟姊妹们一起汇合! 汇合之后,大家便一路风驰电掣,莺歌燕舞,直奔宇宙元界而去! 楔子与引子:月球桂花苑里的编程(中) 些许日后,宇宙元神的生日,便也正式到来! 此际! 整个宇宙元界的万千广厦,神龛神坛与神阁当中,无不自然而然地金碧辉煌、玲珑闪耀起来! 各色神光仙光与宝光,自是琳琅满目,各种天籁之音自是盈盈不绝于耳…… 但是,前来庆生的子女们也都看到,他们的宇宙元神却依然是摇着那把破纸扇子,穿着那袭破旧平整的青衫,脸上挂着那副老套神奇的墨镜…… 镜片儿上还都布满了时空斑驳的蹉跎痕迹,看着像是用砂纸划过的毛玻璃一般! 整体打量下来更像是个要饭的! 然则在众多子女们的眼中,这才是终极无敌! 缘于既能质朴,又能整洁,既能平凡,又能出奇,既能沉稳而又能旷达无羁,并做到顶级极致的,整个太空宇宙中,也唯有他们独一无二的宇宙元神了! 席间其乐融融! 先是太阳公主向其父神献上了那款五子棋。 宇宙元神一面摇着破扇子,一面取了些黑子与白子置放于掌中,细细地搓了搓、捻了捻! 又隔着墨镜欣赏了一番! 少顷! 便油然慨叹道:“这个礼物送得就是好哇!你看几十亿、上百亿年都过去了,可这黑白两款色系依然是宇宙色彩的主旋律! 它们从未缺席,也永远不会过时,昼夜早晚总又分明! 且这棋子又如珠玉般圆润光滑,一切皆有我等宇宙元界的渊源可循撒!” 而月亮丫鬟除了奉上桂花酒、桂花糕,以及展露了一手桂蜜糯米藕之外,席间还不断地嘚瑟卖萌。 频频说道:“姥爷姥爷,您快尝尝!您快尝尝! 这些个桂花食材,可全是来自今年月球上新开的桂花,口感特别地新鲜,新鲜新鲜,就是新鲜撒!” 宇宙元神每一款均品尝了下后,不由得连夸月丫头多才多艺! 同时又道:“嗯嗯,这桂花除了可以作为食材,还有许多圣洁的寓意在里头。 譬如就拿地球灵童早期的人类宠物来说吧,不管是他们的东西南北中,还是他们的赤橙黄绿青蓝紫,他们都曾以桂花、桂树来譬喻美好!并且他们还都有折桂这么一说!” 宇宙元神神神叨叨地叨了一阵后,忽又想到了一首诗词来! 便冲向月亮丫鬟嘚瑟道:“不过若是说起与桂花沾边的名辞佳句,或许仍数那首——‘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啰! 自然,这两句话语的境界,要是同本神广袤无垠的宇宙比起来的话,终究还是太过小气了一些! 咦,月丫头,要是换你来给修改润色一下的话,你能不能给改得再为意境深邃开阔一些撒?” 月丫头稍稍昂扬了一下爆炸式云鬓! 随即眼珠子放出宝光,立马喜道:“有了有了!元神姥爷! 就改为‘丫鬟闲了桂花落,神仙静了璀璨空’好啰!郎个嘛姥爷?……” 宇宙元神未待听完便道:“嗯哼!改得还不错!这才叫胸怀宇宙,似浅犹深,要得要得,月丫头巴喜不得嘞!” 月丫头似乎不耐夸,一夸虎劲儿便又上来了! 立马把地球灵童带来的几大礼品盒,也自作主张地翻给了宇宙元神。 并在打开之后,反复向宇宙元神嗲声嗲气地道:“姥爷姥爷,您看您看!这些都是地球灵童给您带的啥子个生日礼物撒! 净是些转基因的大个葵花籽,都快赶上了像苞米棒子一般大! 说是这样既能让您老练练牙齿,又能包准您老嗑不出瓜子牙来,不过姥爷您说这可怎么下得去嘴撒!……” 地球灵童见月丫头在那一个劲儿地显摆,且厚此薄彼! 一说起诗词便只会拽一些自己如何好、如何美的干瘪词句,都不知道夸夸小爷我的整个大块头地球球体撒! 真是太分不清宇宙万千坐标中,最终属于自己的是哪一枚了! 且宇宙中有n种语言语系的标准普通话! 她可倒好,同宇宙元神姥爷一高兴,竟是满口的山野方言! 想至此! 地球灵童不禁埋下头来,用力地压了压脑门上险要窜出来怒火的帆船小帽! 可正当他要发飙大怼月亮丫鬟两句时,宇宙元神却忽然找他搭话了! 原来宇宙元神不光是眼神特别犀利,且其戴着的那副斑驳墨镜,也并非是件普通凡物! 只要戴上它,便可窥得出宇宙中的一切心思! 且在电光石火一瞬间,便可窥得分毫不差,只是宇宙元神素来热衷于看透不说透而已! 因此宇宙元神只一盯! 便就登时窥得了地球灵童那酸不拉几的小心思。 当下便亲切地逗其开心道:“咦,我说地球灵童小少年,咱爷俩可得要好好聊两句撒! 你说你这么迷恋于培育宠物、玩游戏,可对于你球体上的那些宠物们来说,它们今夕都是何年了撒?” 宇宙元神之所以这般问! 乃是源于宇宙元界中的诸神们,与地球灵童球体上的宠物们,两者的计时套路完完全全不同! 主要是大家的各种能力不同,视野自然也会不同! 因而选择的计时参照物体系,也自然会不同! 譬如地球灵童球体上的宠物们,他们喜欢用‘年月日’等这些单位来玩计时! 这不能说就有甚么不对! 但他们所谓的‘年’,只不过是以地球灵童的球体,围绕太阳公主的球体公转一个圈,作为一个‘年’而已! 至于地球上‘月’和‘日’甚么的计时单位,固然便是选择以更小的参照物旋转为准! 但在宇宙元界中! 诸神们所选择的计时参照物! 则依次分别为整个太空宇宙的大旋转,各个星系的大旋转,以及各个星座的大旋转等等! 从而分别作为宇宙元界中的一个‘年’、一个‘月’、一个‘日’甚么的! 由此! 若是将地球球体的绕日小公转,同整个太空宇宙的大旋转,两相比较的话! 那便等同于将一块小小的腕表,放在了一个巨型摩天轮的面前相比较,且两者的转速也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因而宇宙元界中的一年,起码要相当于地球球体上宠物们脑意识里的数万年! 除此之外! 大家对于春夏秋冬时令甚么的,自然也都迥然不同…… 诚然,宇宙元神那所谓的“第138.2亿零200岁生日”,只不过是按照地球灵童球体上宠物们的计时套路,来进行换算与转述而已! 如若不然,那一切将无以言表了!…… 却说地球灵童见宇宙元神姥爷虽然过着不小的生日! 但仍不显老,也跟个少年一般,且同自己说话历来还都是笑容可掬地说! 便重新拾回来清爽淡定! 同时略带顽皮地回道:“报告宇宙元神大少年姥爷!我球体上的这些宠物们,现在正在过他们的公元第2222年! 且再过几天,他们即将迎来最二的一天! 也就是迎来公元第2222年2月22日这一天,哈哈! 不过更有趣儿的是,我最近又培育出了许多新一代宠物,而且我还专门挑选几类带过来了呢,好让大少年姥爷您也跟着开开眼! 要是大少年姥爷您也喜欢的话,还可以将它们留下来陪您一起过生活!” 地球灵童刚言毕! 月亮丫鬟已经急急忙忙张罗着,将他所说的那几类新一代宠物牵着大铁链子领了进来。 随即所有的目光,均跟随宇宙元神地一看! 只见这些新一代宠物里有白狮子人、熊猫人、二哈人、企鹅人与丹顶银鹮人。 他们悉数直立,原来的毛色仍在! 均都光着屁股,似乎不必铁定穿衣! 像人又像兽,像兽又像人,不如说是人兽结合体,总共是五类,五个新宠物! 由于均为其戴上了特种头盔,所以他们压根既看不见外头,也听不见外头,只能在那里懵圈圈地傻站着! 见许多亲戚见了都连连称奇,地球灵童便忍不住又巴拉了一番! 道:“我现在培育出来的新一代宠物,可远不止这些哩! 这次带来的,也仅仅是一些我较为喜欢和中意的种类而已,这也许要归功于他们自身存在的一些特质吧! 另外我还培育出了其他许多种类的新一代宠物! 譬如有我不大喜欢的乌鸦人、狐狸人、黄鼠狼人、鳄鱼人、秃鹫人等等,好多好多哩! 且现在所有这些新一代宠物,也都有了自己独立的语言和文字! 掌握了许多游戏技能,情商与智商日新月异,甚至那啥子个出类拔萃,俨然成了所谓人的先进一支哩!” 地球灵童说了一阵! 似乎觉得腹中有些饿,便夹了几块桂蜜糯米藕,塞进嘴巴中,大嚼了起来。 众亲戚耳闻目见,不由得尽夸地球灵童聪明、会玩! 自然亦有不少亲戚心中十分艳羡,毕竟自己啥子个宠物都没有! 宇宙元神见此! 则乐呵呵地道:“嗯,我说地球灵童小少年,你方才说你球体上的这些宠物,他们即将迎来他们最二的一天! 不过元神姥爷还想再考考你,那么之前他们最二的那些年,各有哪些年来着撒?” 地球灵童经此一问,不觉想大笑! 却又害怕自己口中的桂蜜糯米藕,会喷溅到元神姥爷一脸。 便将它们一口都咽了下去! 道:“报告大少年姥爷,之前他们最二的那些年,各有公元2221,2220,2212,2202,222年! 这些属于他们的三“2”年代!且在三“2”年代里,他们每年还要过上两个最二的一天! 今年这一年属于他们的四“2”年代,也是一样的哩!哈哈哈,瓜娃子!好多个二,真是些宝器撒!” 大家见地球灵童说得眉飞色舞,口中残留的糯米藕渣子仍在肆意乱飞,不由得都哄堂大笑! 宇宙元神却毫不嫌弃,大大方方地抹了抹脸上被溅的斑斑点点! 继续笑问道:“嗯嗯,那么小少年你都教了这些瓜娃子们玩些啥子个游戏撒?” 地球灵童见方才未能hold得住糯米藕渣子,略为腼腆了一秒钟! 稍纵即逝后,便不假思索道:“我就只能教他们玩一些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小游戏啦,完全没办法跟大少年姥爷您比啰!” 宇宙元神闻言,不由地豪情万丈,开怀大笑! 笑时且道:“那算你说对了撒,小少年! 整个宇宙都是你元神姥爷我所造,自然也都归你元神姥爷我所有! 至于所有的游戏么,自然而然也都是你元神姥爷我所开创与主宰的啰!” 说间! 宇宙元神忽又沉吟了一秒钟! 随后道:“嗯,我说地球灵童小少年,不过现在你元神姥爷我哩,想要收回来宇宙中所有的不良游戏,且仍然要以游戏的方式收回! 那么你想不想让你球体上的那些瓜娃子们也都来参与这些个游戏撒? 最好是由你带来的这五个瓜娃子们,去引领所有的瓜娃子们!” 地球灵童闻之,不由地眨巴起眼睛来! 不停地转来转去自己脑壳上的帆船小帽! 脑子里则在飞速地旋转着,寻思道:这以游戏来收回游戏的游戏,它到底是啥子个游戏撒? 太阳公主与其它的子女后代们,也均心泛涟漪! 暗自揣道:难道这次元神逢自己双百的生日,又要开创与发布出来一些新款的游戏不成? 宇宙元神见众子女都迟疑了起来,便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钢叉竹筷! 在环视了一遭之后,慈蔼而又铿锵地说道:“料你们也都晓得一些啰,其实本神我最爱玩游戏! 而且本神我也只会玩游戏! 虽然年纪老大不小了,奈何本神我依然对游戏爱不释手!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玩游戏又能玩些啥子个撒?哪个又能离得开游戏撒? 若是没有了游戏,自然也就没有了你们与我这这整个宇宙元界,也就没有了这整个太空宇宙了撒!” 众子女思绪略经飘荡,均深以为然! 但见那位织女大妈早已残鬓如霜,粉面桃腮不复再! 满面沟壑纵横,阡陌交错,似要堆起来千万层梯田来! 逡巡在一处不打眼的角落里,暗自忖道:要得要得要得撒!要是没有了游戏,宇宙元神也造不出来我们! 那自然而然也就没有了太空宇宙的一切一切啰! 而至于那些个瓜娃子宝器们,则更是一番笑话与空谈了撒! 又见那位牛郎大爷,脑瓜子也早已秃了瓢,脊背间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驼着背,袖着手手,佝偻于一个犄角旮旯中,悄摸忖道:对头对头对头噢! 看来宇宙之中,万般皆物、莫不游戏!所以宇宙元神不光是我们的造物主,更是我们的游戏之主噢! …… 众子女忖了大半晌! 均意味深长地连连颔首称是! 宇宙元神见大家均能深刻会意,知道他们心中,早已深深地埋下了游戏的种子! 便语重心长地道:“不过,这个打算以游戏方式来收回游戏的游戏,由于其是一个相当庞大的系统! 所以本神至今连个名儿都未能琢磨得出来,更未着手进行任何编程! 只是笼统地有个目标任务或使命愿景! 亦即要实现整个太空宇宙每个角落里的和平与共同璀璨繁荣。 最终要使每一个族群,每一个族群的每一个瓜娃子们,尽都要过上美滋美味、美轮美奂的幸福生活! 说来或为寻常普通! 但若能于寻常普通中,编织出来神奇瑰丽的梦,方才见得我们宇宙元届的真正高明,自然其生命力也会更加旺盛!” 随后宇宙元神又古往今来地神侃了一番! 且听其侃道:“若按以往惯例,每逢一些瓜娃子们在他们超2时代来临之时,我们宇宙元界一般也都会启动一些比较大牌的游戏来玩耍! 譬如在他们的公元前后222年、公元前后22年、公元前后2年……甚或是只要年份带个2,甭管谁爱以甚么方式来玩纪年,或者参照甚么来玩纪年! 而如今! 又到了这帮瓜娃子们的公元第2222年,那大家就都玩一玩儿新款的游戏,倒也恰逢其时!” 经宇宙元神点拨,众子女愈发心有灵犀起来! 脑海之中也均能浮现出来往昔片刻一二,便争先恐后地唱和起来! 且听那戒指星系老匹夫,疯疯癫癫,立马欢快拍手道:“好嘅好嘅好嘅! 宇宙和平与共同璀璨繁荣那是好事嘅! 不然今天这个星球子女撞我一下,明天那个星球子女撞你一下! 要是都乱跑乱撞的话,那整个宇宙系统不就神经错乱乱套,甚至连内分泌都要跟着失调了嘅! 果真如此,那大家以后都还怎么过生活嘅!” 又听那草帽星系老妖婆子,神经兮兮,像捣蒜似的不停地捣着手里的一根大拐杖。 口中则咋咋呼呼道:“中!中!中!看来尽都过上美滋美味、美轮美奂的幸福生活才是正道,也是我们宇宙元界与宇宙元神的终极之道噢!” 其余的一大堆七大姑八大姨们! 诸如黑眼睛大葡萄等星系星座与星斗们,以及原先的那名妙女子——赫拉神后,不一而足! 也都以各种语言语系唱和道:“sweet!sweet!” “oui!oui!” “eνt?ξei.!eνt?ξei.!” “是撒!是撒!” “亚克西!亚克西!very亚克西!” …… 宇宙元神见溜须拍马者,为数着实不少! 有些太过喧嚣,便示意他们先不必急于交头接耳,乱吵吵! 随后话锋一转道:“只是这款游戏,本神打算让地球灵童来试试进行编程! 毕竟一切游戏的本源,皆在于其编程! 总得有个编程手才成撒,这方面我看地球灵童小少年就能行! 而至于我们大家么,那就都乐呵呵地跟着本神我一起来拭目以待好啰,不过但凡他有啥子个索求,只要他开口,我们都一概任它使唤便是! 自然前提是,不可擅自背离宇宙元界里的一些游戏编程金规,须有gold-rules意识方成!现在你们大家都说说看,这样子好是不好撒?” 恍惚间! 众子女仿佛完全明白了宇宙元神的用意! 其实原本大家心里头多少也都清楚,宇宙元神一向对地球灵童有所偏爱! 现在这样做,那也是为了培养他! 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就算是宇宙元神偏爱黄瓜与茄子,那谁又能说出个瓜娃子宝器话来撒! 况且宇宙元神那至高无上大的神权,也在那明摆着! 宇宙元神说谁行,那谁必定就能行,宇宙元神说谁不行,那谁就是再行也必定不能行! 至于到最后来问我们好与不好,那都是客套话! 哪个能说不好撒,甭以为我们啥子个都不知道,只是我们比较会来事儿而已!再说只要对宇宙元界有利,换谁来编程不都是一样,所以但偏无妨! 众子女们陆陆续续地恍惚了一阵之后! 心里头便也都不再纠结,反而是竞相鼓起掌,叫起好来! 太阳公主自是更加熠熠生辉! 便秀目慈光地望向地球灵童,开导道:“还不快快谢谢你元神姥爷,也好问清这款游戏编程里面都须有哪些详细的内涵撒?” 楔子与引子:月球桂花苑里的编程(下) 话音未落! 便见得地球灵童“哧溜”一声,火速从高脚凳上滑下。 尔后“噌”地一下,一只手单掌撑地,另一只手倒背身后,瞬间来了个倒立。 且用双脚捧起来一杯桂花美酒,稳稳当当地递与了宇宙元神。 口中且道:“让我用最高的礼节,来为元神姥爷敬酒!” 原来在宇宙元届当中! 最高的敬酒礼仪乃为单掌撑地倒立起来敬酒! 即以倒立的双脚捧起酒杯来敬酒,且必须做到杯中酒水一滴也不洒。 宇宙元神一望! 便知道这杯酒敬得的确到位,不禁心中无限欢喜! 遂接过来滋滋滋地一饮而尽,且不待地球灵童开口问,自己便就不打自招,将这款游戏编程的详细内涵抖露了些许出来。 原来宇宙元神此前的那番谦逊! 皆是在为地球灵童,营造机会与空间,实则其一切早有绸缪! 详细说来便是欲要达成那些使命愿景,可以先从地球灵童自身的球体与周围开始战斗! 从而逐步逐步,收回与荡平一切一切的诸如海盗贼寇,与所有类此不法之徒们的一切不良游戏! 应收尽收!该荡尽荡! 剪灭剔除所有祸害游戏!只留存激扬正义善良游戏! 如此,自然便会迎来整个太空宇宙长久而又浩瀚的和平,也自然便会使每一个族群,与每一个族群的每一个瓜娃子,尽都过上美滋美味、美轮美奂的幸福生活! 到那时! 整个太空宇宙的共同璀璨繁荣,也自然便会得以完美地绽放呈现!…… 不过! 出于激发地球灵童独立自主的编程能力之虑,宇宙元神并未将所有的detail尽都和盘托出。 因其觉得! 不管是对于游戏中的瓜娃子们而言,还是对于地球灵童自身而言,他们均须从游戏中不断得到磨砺! 进而也不断进阶其各自的抱负与禀赋! 况且! 自己也要大胆笃信他们,尤其是他们的善良孩提们所独具的开天辟壤的能力! 并要舍得放手才行撒,就算是游戏编程过程中出现了什么bug,也都无所谓!毕竟一切尽在自己无敌掌控,与无敌扭转之中!…… 地球灵童听完宇宙元神宛如绣花般的描绘! 不觉为之欢呼雀跃,精神抖擞不已。进而灵机一动,胸有成竹,自信满满起来! 他相信自己所培育并带来的这五个瓜娃子宝器,就完全胜任得了这款游戏的正义角色担当! 稍加思索之后! 地球灵童便又决定要将这五个瓜娃子宝器重新塞回地球! 以便将他们重新孵化出来,并练就神瓜神器,再由他们去引领地球与整个宇宙。 宇宙元神闻此! 非但不怪,反倒开怀大笑起来,这也正合他的言下之意! 哪能随意留下一些瓜娃子宝器们,在宇宙元界中瞎晃荡哩,凡事需要讲个rule才行撒! 之后其余的各个子女后代们,也都纷纷向宇宙元神献出了独特的生日礼物,宇宙元神亦都一一回赠了他们一些神奇礼物。 唯独对于地球灵童! 宇宙元神尚专门从太空宇宙的宝物房内取出来了一款老电脑,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又用袖子拂拭了几下! 一面递与地球灵童,一面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说地球灵童小少年,回去就用这款电脑来做编程撒! 不过千万莫要小瞧了这款老电脑,毕竟它里面安装了太多极具神奇功能的软件! 几乎太空宇宙中全部的惊天奇门绝技,或是惊天游戏大秘密,都在这款电脑的这些软件里! 至于小少年你球体上的那些宠物们所玩的那些绝技或游戏,那就更不在话下啰!所以其功能绝对绝对不容小觑撒!……” 地球灵童闻之,不觉怦然心动! 深感好奇,当即接过来便欲打开启动! 宇宙元神却按下打住道:“不必过急撒,小少年!回去之后打开便知,里面的每款软件均自带教程,可以现学现用、现用现悟! 元神姥爷我始终笃信,只要你用巧了心思! 你的游戏编程必定会于整个太空宇宙中全无敌,也必定会轻松达成任何游戏的使命愿景!” 说时! 尚递与了月亮丫鬟一张便笺,上面写了一些软件的密钥,让月亮丫鬟代为地球灵童收纳起来! 最后又叮嘱了地球灵童一些编程留意事项,譬如有黑子白子如何分,如何吃…… 不待宇宙元神说完! 地球灵童便底气十足地说道:“姥爷您就放心好啰! 我跟我妈妈太阳公主,还有元神姥爷您,我们家族从来都没有色盲的啰! 再说所有的游戏,都是我们宇宙元界所创! 就算是我球体上的那些千年老妖们,那些套路也都是拜我们家族所赐!还能让他们成精不成撒!简单,简单,so-seasy,so-seasy!” 其后! 地球灵童便载上月亮丫鬟,伴随太阳公主一行,回去继续各司其职,各上各班! 当地球灵童载着月亮丫鬟同太阳公主一行分开,并快要抵达地球球体时!月亮丫鬟一眼便望见了其球体上面,竟被贴了许多张大纸条! 待离得近了些再一番细看! 发现原来竟是宇宙元界太空交管二大队,给地球灵童贴的数张宇宙交通罚单! 理由是地球灵童驾驶的太空魔帆,在宇宙大道与太空迎宾路交叉口闯了一次红灯!还又在哪里超速和压线了凡此种种,是以才落得个如此境地! 月亮丫鬟见地球灵童,又在反复拨弄着其帆船小帽! 知道他的驾照分数早就快被扣光了,现在已经根本不够他耍的了! 遂又耐心地帮其将纸条一一揭掉,口中则连讽带抚地说道:“可甭嫌好话不好听撒! 其实本姑娘早就知道,就你这驾驶技术,两字——太糙!真不知你是从哪个宇宙驾校蒙混过关的! 不过也别灰心啰,本姑娘我还有abc本一直到xyz本宇宙驾照,来供你抵分便是撒!” 见月丫头如此体贴周到! 地球灵童便重又焕起精神,当即攥起了小拳头,兴奋地“yeah”了一声! 尔后不忘感激地瞄了瞄月丫头道:“其实小爷我也早就知道,还是你待我最好!” 道毕! 便也顾不上嫌弃,侧身揽了揽月丫头! 还想再贴一贴其沾有不少锅灰的大饼脸——估摸着是其烧火做糯米藕时,不小心蹭上的! 岂料月亮丫鬟却一把将他推开了! 掸了掸胸前更加漆黑无比的小围裙道:“少来这套!可甭跟你球体上的那些宠物们学得俗了! 本姑娘只卖艺不卖身啰,甭想让本姑娘一来为你失了分,二来又为你失了身撒!” 地球灵童哭笑不得道:“说话真难听,小爷我这还不是要谢谢你一番好意撒!” 月亮丫鬟竟不以为然地顶道:“谢啥子个撒?我看你还是省省吧!本姑娘我这就是丫鬟的命,整天都要围着你转,这些都是天命撒!” 地球灵童见月亮丫鬟一下子又轴了一些,便也蔫了片刻! 很快又灵犀起来! 一番可怜兮兮地道:“干脆小爷我就不要在地球这边上班了! 就直接去你的月球桂花苑厢房里上班好啰,主要是小爷我接下来编写程序时,需要图个心情寡淡一些才好! 可是你也知道! 现在我这球体上的这些瓜娃子宝器们,真是太会折腾了,来来往往的造访者也太多了! 真是比不上早些年的那个时候了,好歹扒拉扒拉,还能扒拉出来一处‘日暮苍山远,风雪夜归人’的佳境秘境来上班撒! 现在可好,一切都太过喧嚣、太过喧嚣啦!这会直接影响小爷我编程的撒!” 月亮丫鬟一琢磨也是! 便置自己的月球竹筏,以及一些杂七杂八什物,于地球灵童的起航台上不闻不问!径直搭载着地球灵童的太空魔帆,双双驶向月球! 待行至月球,地球灵童这方发现! 整个月球的桂花苑里,由于尚未铺设有任何的起航归航台,实在是无处可降! 遂只好往厢房的房顶上降落试试看! 但由于未能收好! 便将自己与月亮丫鬟,以及那五个瓜娃子宝器们,直接从房顶上“噼里啪啦”地滚落了下来! 直摔得一个个四仰八叉、呲哇乱叫不已! 待躺地上叽歪半晌之后,终于都于摸爬滚打中入了厢房!…… 稍微舒缓片刻! 月亮丫鬟便百般繁忙起来,她先是点亮了几根桂花香烛,复尔熏燃了几柱桂木沉香! 接下来又为地球灵童烧了一大池子清水。 往池中撒了些桂花花瓣,滴了些桂花精油,且将一大堆桂花沐浴系列用品放于池边台沿上触手可及处。 见一切妥当! 地球灵童便将帆船小帽一抛,“噗通”一声跳入池中! 在水中解下了小领带,褪下了小小的背带裤! 随后美美地泡了个澡、冲了个浪,还又扎了几个猛子。 耍了一通之后,地球灵童便凑合着换上月亮丫鬟的裙子,又浑身上下猛喷了一些桂花香水。 随后月亮丫鬟又花样迭迭出! 为他捧来了各式桂花系列的小吃小喝,诸如桂花果冻、桂花冰淇淋、桂花酸酸乳等一堆。 均摆罗于厢房内一个桂木大秋千上的一些大果篮之内。 地球灵童见状便一跃而起,跳坐到了大秋千之上! 但观那大秋千之上,那一只只悬挂起来的桂木条儿编大果篮内,月亮丫鬟竟然有事没事地折腾出来了如此之多的桂花产品。 似乎桂花来桂花去,桂花个没完没了的。 观毕! 地球灵童自是新奇了一瞬! 随后便忍不住地脱口道:“也不知你这是闲着个心,还是铁着个心啰?处处都跟桂花杠上较上了! 一棵桂花树,竟被你枝枝叶叶,生搞出来这么多花花产品! 就算真不想放过桂花一马,好歹也要学会一些偷懒才好撒……” 月亮丫鬟一边不耽搁蹲下为桂木地板打蜡,一边又于烛影下头也不抬地嗔道:“哼,亏你还是个爷嘞!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撒? 之前我在元神姥爷那里就已经说过啰——丫鬟闲了桂花落! 桂花见我闲着了便会纷纷落,这样我手里头自然就会有许多事可做啰,也不会感觉生活寂寞无聊了撒! 这些都是专属于本姑娘我的一些小游戏! 其实元神姥爷更是闲不住地玩游戏,他老人家要是哪天真闲着了,不玩游戏了,那一切就得歇菜! 所以我才在元神姥爷那里又打油了那句——神仙静了璀璨空! 其实不消得我说,元神姥爷那心里头自是透彻得很! 还不赶紧去做你的游戏编程,也好引领你的瓜娃子们去玩专属于你们的游戏撒!” 地球灵童哑然以对! 便纵身跳下大秋千来,翩然着华丽的裙子,趿拉起一双桂木木屐,呱唧呱唧地溜到了窗牖下的一条桂木长桌旁。 只见那条长桌上,月亮丫鬟早已摆好了那款老电脑。 且就在地球灵童泡个澡、冲个浪的功夫,月亮丫鬟也早已为其开了机,并径直地链接上了宇宙元界里的wifi。 随后腾出手来,翻箱倒柜! 找到了自己尚未过期的各种宇宙驾照! 为地球灵童在宇宙元界的太空交管网上,登录抵扣了他先前所有的贴条罚分。 尔后地球灵童便抱上电脑,溜了回去,重新跳坐到大秋千之上。 待掀开电脑屏幕来一看,果见上面满满当当地安装了一堆的神奇软件! 林林总总! 千奇百怪! 皆是以宇宙中特殊的语言语系来命名,便对照起便笺上的密钥纷纷键入了进去! 点开了一些之后,一览其功能介绍,发觉果不神乎其神,超凡强大无敌! 览此! 地球灵童不免心旌摇动起来! 脑际与耳畔,均如同过云过电一般,不断地浮现出宇宙元神姥爷当时的那番叮咛来! 不禁愈发彻肺彻腑地感到,那番叮咛,真乃所言极大,极大,极大!…… 便悠哉游哉地躺在大秋千上荡漾起来! 须臾嚼一口桂花果冻,须臾吮一口桂花酸酸乳,不停地颠着双脚丫子,尽情尽致地现学现用这些软件来编程! 厢房外黑夜漫漫,星河浩瀚璀璨。 良久! 地球灵童发觉辛苦搞了半天,竟然忘了为这款游戏编程起了个名字! 便又放下电脑来,纵身飞将下去,一把拉起月亮丫鬟,便双双影影绰绰地攒至窗牖前,凑在那里叽叽咕咕了一番! 俄尔复见其抽身回首,翩跹至秋千下电脑前,对着键盘轻敲了几下! 似在猛按了回车之后,便也成了他的游戏编程之初——《天鵞公元传奇》!!! …… …… 自是与那同时! 月亮丫鬟也已按照地球灵童的指令,一把扯过来那五个瓜娃子宝器们的大铁链子! 并肆意凌空飞起脚来,往其身上一顿乱踹! 一阵“哇噢吼哈嚯嚯嚯”之后,便将他们尽数ko回了地球的球体!…… 第一章 地球各族喜迎公元2222年(上) 斗转星移! 随着地球各洲各地,夜半那零点钟声渐次“铛铛铛”地敲响,各个族群的人们,便陆陆续续、喜滋滋地迎来了他们共同的公元第2222年! 是年跨年夜里! 几乎寰球天南海北,天涯海角处处,无不张灯结彩,载歌载舞,人潮涌动,熙攘非凡!…… 由于此时的地球时差课题,虽得以一定破解! 不过尚未能达到予其以忽略不计之程度! 故而严格来讲,地球各洲各地之族群,仍然只能是渐次与陆续迎来其巨2之年! 只是,先迎来的未必算是逮着了个胖兔子,后迎来的未必算是丢了个大西瓜!故而各洲各地之人,亦不必在此叽叽歪歪,耿耿于怀! 随着巨2年代的来临! 宇宙中的一切自然也会变得光怪陆离,万象浮生,稀奇古怪的事情不缺,返璞归真的事情亦有! 而其中之热闹地球,固然是首当其冲! 就拿跨年夜里敲钟来讲,据说有些地方,居然还专门组织了一帮壮汉! 个个袒胸赤膊,往其手心里淬一口唾沫一搓,齐声大吼:“一、二、三!”之后,便合起伙来搂起一株大粗树干,在那里对着一口大钟不停地猛敲! 在足足敲了二千二百二十二响之后,方才饶过那口破钟,只差一点儿便将那钟鼓捣得稀烂粉碎! 自是后来! 据有关好事小报,诸如《天鹅八卦报》等多家报社采访计算,其实也有不少敲错敲少了的,事后遂又乘人不备时偷偷补了一响两响。 然而多敲了的,便也就只能找了个理由予以揶揄着说,此举乃是为了破二防二。 至于听众信与未信,小报记者并未予以追踪采访报道。 话说另外一块地方,其风土人情,似乎与以上各地,又有所不同! 那系于地球公元第2122年,从地球球体的海面上,就已经浮现出来的一个全新陆地板块! 后来该全新陆地板块,遂成了众口之中的“天鹅之洲”,亦或系“海天鹅之洲”! 它便是地球上一个崭新的大洲! 或许由于得天独厚,天鹅之洲的形状十分精美绝伦! 从空中鸟瞰,其整体陆地板块形状,宛如一只振翅拍打着周围海面的天鹅! 尤其是到了冬季,每逢大雪封疆之际,其完完全全就像是一只真的大白天鹅,正在从海面上滑翔起飞! 而在其他各个季节! 伴随着其陆地板块上植被颜色的万千变化,又宛如绿叶般的绿天鹅,红叶般的红天鹅,金叶般的金天鹅,凡此种种、无限不等! 是以被谓之为天鹅之洲或海天鹅之洲,确系实至名归,当之无愧! 天鹅之洲浮出来的地理位置也自是十分巧妙! 其恰位于一个狭长而又繁忙的国际海峡要道的关键一端! 其中天鹅之洲的脖子与脑袋位置,又恰恰直冲向这个国际海峡的海上航道之内! 仿佛但有商船穿梭往来,一律要接受其天然通吃! 而在天鹅之洲两扇羽翅的翅根位置,又各有一处天然深水港湾! 每一处深水港湾,又各自与那个国际海峡的临近一端陆地,几乎距离相当!真是天然神翅,造就天然神港与神湾,并且左右逢源! 且在天鹅之洲开阔的背上! 更有大片肥美的草原,每逢当季,自是一片仙境! 若是极目草原的绵远之处,便又能望见数处脉脉青山,乍一看像是情人们勾魂的眸子! 常年从青山上直泻而下的涔涔流水,又像是情人们苦苦相思的眼泪! 自然! 这些山川河流同草原,后来也都渐渐地拥有了它们的名字! 甚至就连天鹅之洲的屁股尖位置,也都仍系一块风水宝地,毕竟它不是一般物件的屁股尖! 而是天鹅之洲的屁股尖,何况它的屁股,又是那么地陡峭带弯! 正因有如此天然优势! 即便是在尚未得知其地下,是否具有天然丰富宝藏资源的情形下,天鹅之洲也已然是一块肥得流油的香饽饽了! 由此便招致了天鹅之洲内部各个土着社族,百般争斗哄抢! 各大远洋海盗集群,似是更加本性难移,不惜跨海跨洋,伺机争相云集、混迹此地,相互渗透攻击! 从而使得天鹅之洲自打其一浮出水面,便红极一时! 俨然成了地球上最红最亮的网红之洲,远胜于地球上千百年前,所谓的发现新大陆! 尔后地球各族又渐渐发现! 原先那个一直繁忙的国际海峡,由于其两边陆地板块的变迁,结果使得该海峡的形状最终宛如一只鲍鱼! 随着天鹅之洲的出现,倘若连成一体而瞰! 其更像是天鹅之洲这只天鹅,正欲去梭食国际海峡这一只鲍鱼! 由此后来地球各族,便又干脆将那个国际海峡重新确名为鲍鱼国际海峡! 如此这般,天鹅之洲也就愈发红得发紫,更加你争我抢,岁岁遍地狼烟,鏖战不已! 似水流年! 经过100年间的弱肉强食,瓜分整合! 临近地球公元第2222年,最终便在天鹅之洲上创建起众多五花八门的奇葩族群来! 各自盘踞着天鹅之洲的不同位置区域! 其中在天鹅之洲的两扇翅羽与脖子脑袋处,分别盘踞着花虎人族群、花鹿人族群、野狼人族群,乃至还有蚁人族群,亦是凡此种种无限不等! 一时间族群林立! 而各个族群的首领,悉数被其治下的全体群员,一概山呼为群主! 同时在天鹅之洲开阔的背部与陡峭的屁股尖处,则创建起了一个更大的族群,亦即白狮子人族群! 其刚刚上位的新一任群主,便系一个大号叫湖野塞的白狮子人,亦即湖野塞群主! 自然其所统辖的,也多为其同一族类——白狮子人! 该白狮子人悉数通身白毛如雪,傲然挺立如松! 后来又于该白狮子人地盘之上,来了一帮狐狸人、秃鹫人、鳄鱼人等各色群员! 这些群员相比较于白狮子人族群而言,非但相貌非凡,更擅于见缝插针,极具钻营之道,甚嚣尘上!…… 自然由于天鹅之洲有着其各自迥然不同的独立语言语系,诸如天鹅语、野狼语等种种不一! 故而这些所谓族群、群主或是群员的叫法与说辞,亦是将其作了艰难翻译而来! 然则不管何种人等,整个天鹅之洲上的各个族群之群员,均已直立行走! 手是手,脚是脚,能说会道! 唯独其面目与毛发,均仍同过往,未有任何蜕变! 他们有些人喜欢穿衣打扮,有些人又喜欢毛来毛往,以尽显其皮毛与面目之天然本色! 而这当中! 应数湖野塞群主尤为独树一帜,且颇具一番传奇色彩经历! 综合天鹅之洲多家花边小报,类如《天鹅八卦报》等报社所载,虽然湖野塞群主,现在看起来系威风凛凛,风流倜傥! 但其早年确系一名频繁穿梭于一座海港渔市中的小偷小摸! 很多买鱼与卖鱼的人,都曾捉过揍过他! 揍得久了,其也便觉得小偷小摸这门勾当,着实捞钱少、挨揍多,还不如转行干别的! 想到做到! 如此便果断转行! 开始抽风加跟风地跑到海外四处掘墓盗墓,不久还真发了些邪财,遂又荣归故里,挥霍潇洒炫耀! 再后来钱财被败光! 又因偷摸盗窃之勾当着实容易上瘾,愈偷愈盗,愈想盗破个大天来! 遂又领头撺掇了一帮小弟,试图前去盗窃其前一任群主御用城堡内的名雕名画! 不料想却被守护们,事先探悉了风声,当下虚网以待,按时准点地予以缉拿拘捕,押解收监! 岂奈湖野塞群主久入染缸,渐渐刁钻圆滑起来! 且擅于运作! 竟在狱中做起了牢头大哥,索性一边吃着免费牢饭,一边坐地讲课收徒! 网罗了众多崇拜迷恋自己的牢犯小弟! 接着又安排提前出狱的小弟,时常塞给牢狱的守护们一些小恩小惠,遂又成功收买众多守护及其长官! 最后又装模作样地推算出个良辰吉日,结果竟如愿以偿,率领众多牢犯小弟,一起大脱逃! 而这一切,守护们自然也都刻意予以隐瞒不报,其前一任群主自然也都浑然不觉…… 越狱之后! 湖野塞群主起初隐姓埋名,流窜到了山高皇帝远的天鹅之洲的屁股尖位置! 并说屁股尖乃是真正的稀缺肥肉,这一点很多人都容易忽视,而自己可不会这么暴殄天物! 便在那里设立据点,细细经营! 逐渐拉帮结伙,进而干起了海盗行当! 其后又通过军火黑市,不断为其队伍配备先进火器与海盗舰艇若干,财力日渐雄厚,武力日渐强盛! 最后干脆不再隐姓埋名,直接蹿到天鹅背上与其前一任群主互撕对干!自然其也被前一任群主称之为——背叛群主之瘪三群员! 然则此时的湖野塞,已非彼时的湖野塞! 加之其前一任群主,自身亦积弊沉疴,长期刀俎鱼肉,杀鸡取卵,雁过拔毛,真正铁杆效命其的确实是少之又少! 况且湖野塞又舍得出现金重金,收买其前一任群主的一些贴身幕僚,并勇于果断闭上眼睛开出巨额空头支票! 结果内外夹击! 成功将其前一任群主活捉,并最终将其抬至海边喂了鲨鱼! 如此便也顺利坐拥了天鹅之洲整个背部,与屁股尖的全部地盘,霸占了其前一任群主位于族群中心城的所有群主御用城堡! 一屁股坐上了群主宝座,堂而皇之地成为了白狮子人族群的新一代枭雄大群主! 第一章 地球各族喜迎公元2222年(中) 坐上群主宝座后不久! 湖野塞群主便觉得,自己现在所霸占的位置,已经处于天鹅之洲背部脊梁骨的正中之央处! 而天鹅脊梁骨的正中之央,那可是一只天鹅的关键部位! 自己将很快于此,吞下天鹅之洲这一整只大白天鹅! 因便思忖着:是否要将中心城易名为“天鹅之洲正央城”?且将白狮子人族群易名为“全天鹅族群”? 可转念又一忖:自己的屁股才刚把群主的宝座捂热,还都没怎么出过汗呢!如此显然太过招摇,且不够罗曼蒂克! 结果便只下令暂将该中心城易名为“白蓝城”!这个倒也顺理成章,名副其实! 由于该中心城内外,特产有一种鹅毛花! 其花瓣酷似一片片白璧大鹅毛,且呈漩涡状,鳞次栉比抖擞! 其花蕊与花粉却又奇蓝无比,宛如数颗蓝宝石嵌于其中!散发出来的花香,又足以摄魂蚀骨! 或是由于风水土壤之故,别的地方均未见有此花,故而此花,似乎仅属于该中心城之特产! 且早期当地之土着白狮子人,每逢过情人节也自是别有一番洞天! 无论是老夫哄老妻,还是少年追女友,均好满大街地捧以此花,回家登门示爱表白! 令人啧啧称奇的是,大凡在用了此花表示一番之后,大多数家庭的媳妇们或女友们,便如同着了魔一般! 不但欢天喜地地收下,更对其老夫与少年男友,一年里多是言听计从! 百般恩爱甜蜜,鲜有顶嘴找茬干架者,总是惦记着如何如何相敬如宾、其乐融融守一生! 远胜于玫瑰花与百合花之类的成功率与疗效! 由此该鹅毛花,便也于当地逐渐盛行开来,并渐渐形成了一种鹅毛花产业与文化! 尤其是在城外那四面八方的原野上,这些鹅毛花还被间或地划片种植! 种上一片鹅毛花,挨着再种上一片油菜花。 再种上一片鹅毛花,再挨着种上一片玫瑰花,或牡丹花不等。 如此反复地间隔种植之后,每逢春夏,放眼望去,芬芳交错,一个格子赛一个格子的缤纷艳丽! 仿佛充斥其眼睛的,是一幅幅五彩斑斓的鹅毛花花马赛克天然大地毯! 并将整座中心城,也尽都裹在了正中之央,鹅毛花也愈发地吸睛夺魂,简直成了万花之魁! 故此早期当地之土着白狮子人,很早便将这片原野,誉名为鹅毛花花原野! 其实最早当初,是先有鹅毛花花原野,尔后才于其间打造了这座中心城,落成后方才大举移民进来! 中心城的诸多建筑,又恰多以湛蓝色为基本色调! 如此蓝蓝白白,此不为白蓝城,孰为白蓝城?此为白蓝城,孰敢再冠之以白蓝城? 是为白蓝城,素素净净,简简单单,心旷神怡! 只是被喂了鲨鱼的前一任群主,一直缺少文艺细胞,未这般给中心城命名而已! 结果反倒让湖野塞群主上位后,因此别弄心裁,抢尽了彩头,沾尽了风流,不过如此倒也顺天应民! 与此同时! 湖野塞群主又下令,将白蓝城内的所有群主御用城堡整体易名为——天鹅宝堡苑! 苑内的每个城堡,均以天鹅身上的不同部位来譬喻命名! 其中坐落于较前端,位于中轴线上最为巍峨的主城堡,便被誉名为天鹅神脑堡! 天鹅神脑堡前后左右的其他众多各堡,便各被命名为天鹅丹唇堡、天鹅粉腮堡,以及天鹅雪颈堡、香肩堡、纤腿堡,天鹅昂首挺胸撅屁股堡等一堆! 每个城堡的尖顶或圆顶之上空,皆斥以巨资,不惜金银铂钻,打造出各自对应的天鹅部位! 以使之连起来鸟瞰,也像是一整只大白天鹅在振翅起飞! 犹如天鹅之洲的等比例缩小版一般,如此既能低调豪奢,又能促使其群主勿忘雄心勃勃! 其后! 湖野塞群主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好像是坐出来点汗! 便趁热打铁,乘胜出击,果断将天鹅之洲的左右翅根处,其原本属于花虎人与花鹿人族群的两处深水港湾,一举齐齐拿下! 妥妥地纳入自己的治内,且在白狮子人族群的版图上,将其各标为天鹅左翅港,与天鹅右翅港! 自然由于花虎人与花鹿人族群,各被夺走了一块大肥肉,均对其恨得牙疼! 然苦于自身一时又干瘪无力,实在是不敢呲牙! 再呲牙,再挨揍,犯不上! 遂也只能踏踏实实地做个受气包人之族群! 其他各族群,尤数天鹅之洲的周边族群,见湖野塞群主掌管的武装势力不小,又系窃贼与海盗出身! 出于保境安民与争取海上通航通商便利之虑,遂多在外交上对其群主身份予以承认,有些还试图巴结谄媚讨好! 同时,湖野塞群主的老婆也有很多! 第一个固然是其发妻,是他最穷的时候娶的老婆。 但不知是何缘故,或因其早年长期随同湖野塞群主颠沛流离、屡遭恐吓所致,一生都未能开怀! 而其第二个老婆却正值青春芳华,只是为人略显木讷!自然后来,湖野塞群主又陆续娶了其他一些老婆! 如此! 湖野塞群主便在其屁股坐出了汗之后,心想着下边总也该放松小憩一下! 也好借机来为其自家添把柴禾、延续延续香火,培养培养其未来的衣钵继承人了!果然经过努力,不久其二老婆便即将临盆! 地球公元2222年2月22日! 天鹅之洲的白狮子人族群地盘,天气极度严寒! 不久天空之中,便就纷纷落下了片片洁白的大鹅毛! 由于整个天鹅之洲的雪花,真的有鹅毛那么大,所以乍看起来,仿佛是在下着大白鹅毛! 似乎天鹅之洲也在向地球上其他各洋各洲傲娇地证明着自己,只有落到其自己身上的雪,方才叫真正的鹅毛大雪! 当天下午的时候! 白蓝城皇家妇产医院的主打妇产医生,依旧按照往常惯例,披上鹅毛大褂,戴上鹅毛大帽! 领上一名身着鹅毛小褂,与鹅毛小帽的跑龙套护士,顶着大白鹅毛匆匆急行。 不久便就来到了天鹅宝堡苑的天鹅昂首堡之内,继续为湖野塞群主的二老婆定期做孕检。 由于湖野塞群主,非常期望自己诺大的天鹅霸业能够早日后继有人,所以十分看重生育与孕检工作,几乎就是三天两头,便要为其二老婆做一次孕检。 同时湖野塞群主自己也像是个瓜农一般! 在人闲事少的时候,动辄便敲两下其二老婆的大肚子,并将耳朵俯贴上去,听辨听辨到底何时方能瓜熟蒂落。 尤其在得悉了其二老婆这一胎竟然怀上了五个瓜之后,心中极为狂喜!暗自摩拳擦掌道:这下总归是香火旺盛,天鹅霸业要后继有人了! 且湖野塞群主本可以将其二老婆送进皇家妇产医院里养胎,但他竟然拒之不用! 说是只有在自己的天鹅宝堡苑之内养胎,其才更为放心。 待再次做完孕检之后! 那皇家妇产医院的主打妇产医生,便继续信誓旦旦道:“虽然二夫人的肚子日渐尖圆满大! 但此乃仍系其身怀五胎所致,一切照旧不必过于担心。况且距离预产期尚早,继续留在天鹅宝堡苑之内养胎仍为合宜!……” 湖野塞群主与其二老婆听后,心中均依旧欢喜满意,便再次安心地遣了主打医生与跑龙套护士回了去。 晚宴之后! 二人便亦如往常一样,在天鹅宝堡苑的天鹅昂首堡之内,在一群灰天鹅工装裤保姆们的精心照料下! 穿上红天鹅睡衣,盖上粉天鹅大被! 架燃起紫天鹅壁炉内的熊熊柴火,聆听着堡内的哔哔剥剥,以及外面的大白鹅毛簌簌飘零坠落,继续坦然相拥而眠…… 谁知刚至夜间22点22分! 忽见太空宇宙之中,有五道神奇光接连“滋滋滋!滋滋滋!”地爆闪而过,直接将天幕撕裂出来数个大口子! 瞬间便有五声仙霹雳,接连“咔嚓嚓!咔嚓嚓!”地爆破炸裂开来! 随后漫天的星斗,无不随之震颤抖荡个不停! 刹那际整个天鹅之洲,便无不地动山摇起来,登时波及了整个地球! 飓风狂飚起暴雪,暴雪席卷起一切,山呼海啸,气吞寰野如虎!似乎宇宙万物,无不在为甚麽新鲜事件人物,感到震撼动容!…… 而湖野塞群主的二老婆,随即便感到自己的瓜棚里翻江倒海,体内的五个瓜似在拳打脚踢、激烈干架……进而产期便也提前到来! 湖野塞群主见状,便慌忙使唤保姆们立遣皇家医院速派产车前来! 而原先的那位主打妇产医生,却也顾不得自身先前的信口开河,只好硬起头皮来,重新披上鹅毛大褂,戴上鹅毛大帽…… 于暴雪夜中匆匆搭上了那辆皇家专用产车! 来回碾着厚厚的大白鹅毛,终于将其二老婆安然地接送到了皇家专用产房之内! 是夜! 整座皇家妇产医院灯火通明! 但皇家医院里的所有城堡楼宇,全在荡悠摇摆个不停!产房内的灯光更加摇曳晃眼睛! 一时间主打妇产医生的眼珠子都快惊得瞪出来了!跑龙套护士的水眸子都快骇得迸出来了! 其他所有的皇家医护们,其瞳仁与魂魄,也都像是统一受到了慑愕!悉数变得扑朔迷离,惶然不定起来! 而湖野塞群主的二老婆,却有惊无险地陆续生下了五个瓜! 只是这五个瓜生下来的时候着实比较怪异,整座皇家妇产医院的所有医护人员,均无一例外地被搞成大懵圈状态! 而至于湖野塞群主,闻此情形,也自是被惊掉了大牙! 第一章 地球各族喜迎公元2222年(下) 因这五个瓜中! 只有一个瓜是他们所熟悉的瓜! 其中第一个瓜与第五个瓜,竟然各是一只蛋蛋! 在小心地用扳子将其破了壳之后方才发现,她们竟然各是一名丹顶银鹮人与企鹅人,且均系女娃! 自然这便为后来的银鹮姊姊与企鹅幺妹,其排行各为老大与老五! 而第二个瓜和第四个瓜! 也都不像是以湖野塞群主为首的狮子人! 其中第二个瓜最容易辨认,其分明是一名男性二哈人,自然这便是后来的二哈老二! 但更为奇葩的是! 第四个瓜竟然一开始谁都不认得!其乍一看像是一名小猪仔,却又不敢冒然确认! 直到后来长大了一些,方才看懂,原是他竟是一名男性熊猫人,由于此瓜在这五兄弟姊妹中排行为老四,故尔人称熊猫老四! 只有中间生下来的一个瓜,亦即第三个瓜! 方才与湖野塞群主的形态有些类似,乃为一名地道的白狮子人,且系男性,自然这也便是后来的白狮子老三! 待所有瓜悉数呱呱落地完毕,湖野塞群主便命令一帮麾下,将那名主打妇产医生五花大绑来! 抬到一处,气急败坏地将其毒打了一顿! 并喝令其老实交代,为何其二夫人仅生了一名同族之人,其余的皆是些异族摸样之人? 若是说不出具体原因,非将其扔去海里头喂鲨鱼不可! 那主打妇产医生早已吓得面无血色、战战兢兢! 但毕竟自己也没搞明白! 只能于诚惶诚恐中,用打颤的牙花子随便敷衍了一下湖野塞群主,让其去好好翻翻老皇历再说! 湖野塞群主一听这话,便不由地抛下那名主打妇产医生! 急急地索来了一本老皇历,认认真真地对照起来,仔仔细细地算了一下。 这一算不禁目瞪口呆,彻底无话可说! 原来皆因当日! 恰是地球公元2222年2月22日,而且还是个星期2! 至于分娩的具体时辰,又皆是从夜间22时22分陆续开始! 再说自己的老婆又是一名老2,如此之多的2汇聚到一起,已经远远地超过了2的3次方,故不2才怪! 且当日全天,一直都在下着举世无双的大白鹅毛! 同时生产每一胎的时候,尚都伴有诸多天象奇观,助产助阵! 或许是自己早年曾于海外四处盗墓,招致了各地不同灵异之气所致,况且自己至今仍在干着海盗大买卖,总之一切皆是机缘巧合! 但无论如何,好歹他们都是自己家瓜棚里产出来的瓜,毕竟尚有一个瓜与自己属于同一个型号! 想到这里,湖野塞群主不禁茅塞顿开——就当是一些个瓜娃子宝器们给养着便好,有瓜总比没瓜好,无瓜才叫真烦恼! 随后,湖野塞群主便望见! 伴随着自己心情的豁然开朗,窗棱外的大白鹅毛,也已骤然驻歇! 一时间飓风突然哑声无了吟,一排排雪树静静地耸立着!一轮明月喜不拉几地悬在夜空中,漫天的星斗无不皮不拉几地狂眨眼睛! 且那苍穹之顶! 亦如换了一副天幕滤镜一般,也窥探着下面万籁俱寂、光洁丰莹的大世界! 而随后这件怪事,便也从白蓝城皇家妇产医院不胫而走!举族上下的吃瓜群众们无不啧啧称奇! 无不认为此乃是白狮子人族群,乃至天鹅之洲与整只地球上有史以来的最大灵异事件。 只是吃瓜群众们私下里对于此事的缘由或见地,始终是众说纷纭、褒贬不一…… 其后! 随着这五个瓜娃子们渐渐地到了其懵懂的年纪! 连他们自己也都发现,他们这五兄弟姊妹之间,简直是方方面面都存在着天壤之别! 可同时又像存在着某种天然一体的联系! 他们都打娘胎里带来了星星般的火红胎记,星星的个数均在五颗以上不等! 像是人人被盖了一些特殊的大红戳子,仿佛在标榜预示着他们皆非普通人等,而是五星以上的非凡货色! 而这一切在其群主老爸御用的天鹅宝堡苑之内! 则还好被敷衍糊弄一些,可但凡到了外头便会自然招来一番闲言杂语! 尤其是遇到一些与其年纪相仿而又爱好惹事生非的孩提们,胆子小的,便会躲在他们背后指指戳戳瞎嘀咕。 胆子大的又会猫在一个地方,伺机冷不丁地冲着他们乱喊一通。 一旦与别的孩提们聚在一起玩游戏,特别是玩一些有输有赢的游戏时,若要玩得恼了、翻了脸子,性子顽劣的孩提,竟然还都直骂他们为一窝妖瓜。 可这五个瓜娃子,他们自己却并不买账! 因为他们只听说,他们都是被从同一个瓜棚里同时捡来的,且都是长在同一棵瓜蔓上的瓜。 所以他们属于同父同母的一窝亲瓜,只是每个瓜的形状略有不同而已,但全是瓜。 天鹅之洲与地球上其他各洲,何等模样的奇瓜怪枣没有。 由此这五兄弟姊妹便也信以为真,每每听到一些不同议论,必有一番据理力争的呛呛。 银鹮姊姊与企鹅幺妹尚且好说,一般也就动动口角! 银鹮姊姊通常是文文静静地跟人掰扯掰扯,掰扯不动时,顶多也就是厉声喝斥一番。 企鹅幺妹动辄就上得前去,磕磕巴巴地与人对骂一通,在发现自己嘴巴不利落、骂不过别人时,又会气得哇哇乱叫。 然则其他三个兄弟,可就不是这般客气了! 特别是白狮子老三! 其作为同一枝瓜蔓上长出来的最为正常的一个瓜,一闻到这些不平等不友好的言论! 便就领头带上其二哈二哥与熊猫四弟,上去揪起其他的孩提就给吊打胖揍一顿! 揍完了,还要往人家嘴巴上糊上自己的大清鼻涕,问问人家服不服! 不服就继续揍,一直揍到叫服服帖帖为止! 由此也便导致了很多喝过他鼻涕的孩提,背地里一听到白狮子老三名字就浑身发怵,有的还在心里积下了阴影! 老二二哈似是更不消停! 走到哪里都自称二爷,哪个孩提若是无事生非惹了他! 他便会拿着个弹弓或弹珠玩具枪,楞要往人家孩提的腚肉上弹射。 且让其白狮子三弟与熊猫四弟,一左一右地将人家孩提按在地上按稳按住了,再将其开裆裤扒开,好往人家的腚肉上瞄准! 以至于最后把不少孩提的腚帮子,都弹射得瘢痕累累! 弹射完后! 还要拍拍人家孩提安慰说,这是二爷我留给你的自我检讨记号,千万要记住了! 要是记不住,二爷我还得再给你来两下! 不过好多孩提倒是蛮受用他这一套,见了面大老远就乖巧喊道,二哈二爷我早就自我检讨过了,已经准备好重新做人了! 不信二爷你看看我有腚上记号为证!所以你就不要再弹射我了,好不好啰二哈二爷!…… 熊猫老四也一向闲不住! 说自己会甚么大力鹰爪功,还会一些甚么武林秘笈! 遇到一些出言不逊的孩提,便硬要上去骑住并卡住人家孩提的脖子,说要对人锁喉玩! 故此不少找茬的孩提,不是被锁得直翻白眼! 便是被锁得打嗝没完,有的还险些进了鬼门关,一去不复返! 不过熊猫老四倒是很好说话! 大凡狡猾一些的孩提,也都吃透摸准了他的脾气,只要恭敬客气地喊他一声四哥,他便也很受用! 要么手下留情,要么径直地放过人一马! 总之结果便是,天鹅宝堡苑的外头时常是传来一阵哭的哭,嚎的嚎,揍的揍,喊的喊…… 由此也就搞得湖野塞群主和其二老婆,三天两头便是深感鸡犬不宁,岁月不平。 且在湖野塞群主的心中,也逐渐萌生出一些念头来! 揣摩着不如趁其皆年幼,容易雕凿,将其均送至外洲外洋留学,好专门学来外头的一些先进本领。 待其学成之后,再作为海归群员,回到白狮子人族群地盘里建功立业。 如此便也有助于他们未来能够统领整个白狮子人族群,乃至全天鹅之洲的族群。 并在湖野塞群主那里,虽其嘴上不明说,然其骨子里一直都是对白狮子老三这一款,最为中意。 同时又寄望于其他的瓜娃子宝器们,将来能够一起辅佐白狮子老三。 只是后来令湖野塞群主始料未及的是,这一窝的瓜娃子宝器们,个个都与其完全是不一样的秉性与套路。 自然这些皆是其后知后觉! 对于湖野塞群主的二老婆来说,其倒是对于这五个瓜娃子宝器们,一向都是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给予同一番母爱。 且一时半会也未曾想着放出去,故而此事暂时被束之以高阁。 然可巧有一天! 突然打外洲外洋来了一帮自称是东南西北怪不拉几大学,特异少年班的招生办人员。 由于这几人同当地白狮子人相比,身形显得极其瘦矮短小,私下里皆被当地白狮子人视同为小矮人或小撮子。 但这几人自己不觉得! 只管说其此番来到天鹅之洲贵群宝地,各是为其怪不拉几大学的特异少年班,招募一些特异少年学员而来。 并期望所招这些特异少年学员,将来能够在取得学籍之后,专门继承发扬其各自开设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特异课程。 以免这些特异课程,将来后继无人,危在旦夕。 可这几人却又个个都说,早在来到天鹅之洲之前,他们就已经跑遍了地球其他各洲。 可纵然将腿儿跑得短了细了,却也始终未能招募到一个半个满意的学员。 因其作为特异少年班,不管是在招生环节,还是在教学环节,全都很特别。 且他们的学杂费用,亦都比较高昂! 一般家庭的少年即便条件都符合,就怕其爸爸妈妈,甚至连其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也都算上帮着一起凑分子,都未必付得起这笔学杂费用。 毕竟课程不同,费用有别。 所以即便是此番来到天鹅之洲贵群宝地,也同样都不敢抱有任何奢望,只是又不得不来而已。 就权当是过来随意溜达溜达,走走形式。 这样回校之后,好歹也能凭着各自的行程轨迹与相关票据,向其各自校方敷衍塞责、交差报销便是。 而这一天! 又恰是地球各族另外一个极2的日子,亦即地球公元第2222年12月22日! 这一天的天空,又再度下起了大白鹅毛!…… 第二章 天鹅之洲里的怪异摆摊招生(上) 但在这一天,这五兄弟姊妹起得是异常的早! 待被一帮子灰天鹅工装裤保姆们伺候着吃完了早点之后,他们便发现城堡外头早已是鹅毛茫茫一片! 便无不手舞足蹈起来! 说是此时如果到郊外鹅毛花花原野上的“屁孩儿海盗乐园”上耍鹅毛的话,那才叫真有意思。 可又担心其妈妈和一帮子保姆管家们,拦着或者是跟着碍事! 便就商量着如何甩开他们而去! 经过一番核计之后,便由白狮子老三出头,将一名身穿灰天鹅连衣裙的管家喊了过来。 令其去速速牵来五匹雪花大白马送至天鹅宝堡苑内。 以供其兄弟姊妹在苑内骑着打个马球,或者是骑着马打个雪仗玩玩甚么的。 那灰鹅毛连衣裙管家果然依了,不久便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 抬头一看! 果见有五匹雪花大白马被牵至眼前,一匹匹均套着大红缨缰绳与大金嚼子。 可在这五兄弟姊妹跨上马以后,忽然个个系紧了身上的红天鹅翎羽小披风,缰绳陡拽,马首陡转! 马鞭子快扬快甩与快响! 马儿们迅速得令! 一匹匹尥起来大金蹄子,各载着其背上的小主人,直奔郊外的屁孩儿海盗乐园嘶鸣着消遁而去。 搞得马屁股后面的一堆管家保姆们无不傻了眼。 只能立在那里干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大口地吃着鹅毛拌泥巴。 而所谓屁孩儿海盗乐园,不过是鹅毛花花原野上的一个游乐场。 由于该乐园里不仅有众多海盗舰船、海盗飞艇。 尚且有诸多海盗迷宫与盗墓发掘游戏,所以也便成了所谓的屁孩儿海盗乐园。 同时这里也到处悬挂播放着,他们的老爸湖野塞群主,身穿红天鹅翎羽军装,外披黑天鹅翎羽披风。 头戴一整只雄赳赳白天鹅帝王冠冕,手握一整只金天鹅杖头军杖。 在鲍鱼国际海峡中,登临其“天鹅号”战舰,耀武扬威,指挥打劫往来商船时的混荡形象。 所以这就更像是为此处打了广告,每逢旺季,自是人气爆棚。 不过这些海盗游戏,早就被这五兄弟姊妹给耍得腻了,鹅毛花什么的也均看得倦了。 他们此前过来,也多半是为了在花丛中,一起练习各自的功法而已。 其中老大丹顶银鹮姊姊,总是酷爱于练习一些展翅滑翔,与飞行游戏。 只是一时飞不高,颤颤悠悠的。 没准还跌落花丛中,摔成个狗啃鹅毛花。 在练累了的间隙里,偶尔也会静静地在那摆弄一些花花草草。 而老二二哈,除了喜好拿着个弹弓或者玩具枪,照着一些寻事孩提的腚肉,乱弹乱射一通之外,还喜欢到处打一些鸟雀。 甚至遇到鸟窝鸟蛋,也要乱打乱射一通。 在玩完这些之余! 他还喜欢乱拆乱卸乱造,仿佛其生来什么都不愁都不怕,唯怕独愁地不陷、天不塌。 熊猫老四便是沉浸于寻觅一些武林秘笈,兴致来了,动辄还就模仿三招两式。 有一回还对其他兄弟姊妹吹嘘说,自己即将练就金钟罩铁布衫,不服可以一齐上来,捶他一顿试试。 其他兄弟姊妹们也没多想,便一齐挥拳冲了上去,咣咣咣咣一顿捶。 捶得他眼泪直吧嗒,躺在地上翻滚不停。 却硬是使劲撑住了,可是浑身却长满了包,包又很实在,好几天都不消,随后他也便着实消停了一阵子。 此外! 熊猫老四还喜欢搞一些组装游戏,他二哈二哥在那里乱拆乱卸,他就跟在屁股后头,一本正经地再给重新组装一番…… 老五企鹅幺妹的喜好! 似乎是热衷于练习一些来自外洲外洋外语系的拼音或字母,只不过一直都是口齿不清,不过倒也能结结巴巴地背得齐全。 还时不时地哼唱些拼音字母童谣,然跑调的居多,不跑调的属于巧合,毕竟她自己的口吃在那明摆着。 不过她自己也从未有所担惊害怕,或者是不好意思甚么的。 有时还爱堆砌一些古碉古堡与村村寨寨,然后再让银鹮姊姊帮弄点花花草草,做个造型装点装点。 唯独白狮子老三! 似乎除了练习一些吼叫之外,便是这也跟他们学学,那也跟他们练练。 只是,其余兄弟姊妹所练的东西,他要么练不上来,要么练得不够精,所以就跟白学白练没两样。 不过其倒是很有一番耐心,常常蹲守一旁,不时地喝着鼻涕帮指指点点、评议一番。 似乎别的能耐没有,就这爱好习惯,不让指点评论便会没完。 实在不行就虚张声势一下,吼几嗓子吓唬吓唬,再给他们故意添乱捣乱,找找麻烦玩玩。 只因其觉得自己虽然是一名白狮子人,哪儿都白,可这并不等于自己就是一个小白。 所以这兄弟姊妹几个,一律都要听他白狮子老三的。 不过其他兄弟姊妹倒也不爱跟他硬掰,就当是哄哄他、骗骗他,这在技术上也不存在甚么障碍。 而这一日他们又要顶着鹅毛过来遛马跑圈,简直是异想天开! 由于冬季里鹅毛花花原野上的大白鹅毛是越积越厚,马儿们也都渐渐地很难再趟得动。 这五兄弟姊妹一见情形有些不妙,便又想往回赶,可为时已晚。 此时的鹅毛已经快要顶到了白马们的肚子位置。 无论怎么扬鞭! 马儿们始终就是抬不高蹄子,除非变成飞马。 若要是自己下马来趟这些鹅毛的话,也自是很难,坚持不了太久。 后来他们索性便把马儿们给扔在一边,一个个又在大白鹅毛上打滚闹腾,并渐渐地轧出来一块地方。 又在那里堆鹅毛人、打鹅毛仗,玩得浑身出汗,冒着热气,犹如一个个刚出蒸笼的小馒头。 可他们都忘了! 他们之前仓促溜出来时,身上并未带有任何干粮热饮,待体内的热量消耗殆尽,剩下的可就是连冷带饿了。 其身上的汗水也都会凉飕飕的,甚至结成冰,那将会变得更加奇寒无比。 待到正午的时候,他们无不筋疲力尽,只好又冷又饿地抱成一团,缩在大白鹅毛中瑟瑟发抖。 肚子里叽里呱啦地乱叫着,这时他们才意识到这次出来乱耍鹅毛的严重性。 而此时的屁孩儿海盗乐园! 由于早就进入了冬日淡季,各个游戏厅、游戏宫的业主们,也都鲜有开门营业。 即便是偶有开业者,亦都提前收到了鹅毛天气播报。 便又早早地关了门,蹿回家围炉烤火、闲磕瓜子大吉,所以也没有人能够发现与过来帮助他们。 正午过后! 随着漫天大白鹅毛的进一步酣畅淋漓,感觉周围那鹅毛的厚度,已经快要顶到了马儿们的脖子位置。 随着气温的下降,他们的体温也都在急速下降,就连鼻涕口水也都直要冻出冰凌。 此时除非天降奇兵,否则他们将不久over于此,也将over于这个巨2的一天。 毕竟他们现在已经进化成了人,原先的抗寒能力早已蜕化,即便没有蜕化,那也不是都能时刻保持着,同一的抗寒能力。 所幸那五匹雪花大白马也是通些人性。 见到他们的小主人,一个个已被冻得迷糊,竟然一匹匹地凑合着围将了上来。 为他们遮挡着寒风与鹅毛,口中喷着热气,不断拱着他们的身体,不让他们睡觉。 似怕他们一旦睡过去了,想再醒来,可就难了。 正当他们控制不住迷糊,即将浑浑噩噩地睡过去之际,忽然这群马儿们一阵躁动,竞相嘶鸣,个个欣喜异常。 紧接着便听到远处传来了阵阵轰鸣之声。 似乎是此时有人打算冒着大白鹅毛,来搜救他们,这让他们的心中多少燃起了一线生的希望。 可越是这样,他们还就越是放心地睡了过去。 其后的事情,他们便都不大清楚了。只有个别的兄弟姊妹,或许抗寒能力稍强一些。 还能在昏昏沉沉中隐约感到,像是几个鹅毛大褂军医,以及一些黄天鹅翎羽大兵在营救他们。 周围尚聚集着一堆冰冷的天鹅状庞然铁甲,缠绕着冷森森的雪亮大履带在一旁震耳欲聋。来来走走的时候,又把这些厚厚的大白鹅毛,碾压得咯吱、吱咛直响。 直到后来他们方才知道! 原来系湖野塞群主,在得悉了他们几个溜出去的情况之后,知道事情不妥。 便着令其手下的卫戍将领,派遣了数支精锐的天鹅坦克小分队,循着马匹身上安装的小卫星定位,前来寻找营救他们。 好在这五匹雪花大白马,乃是湖野塞群主皇家赛马场里的名马。 每一匹马的大金嚼子与大金马掌里面,均被安装了小卫星定位系统。故而找起他们来,一点儿都不难。 且湖野塞群主的做派,似乎也在那明摆着。 他要是想惦记着别人家的东西,或许不叫事,可谁要想惦记上他家的东西,那可真是难如登天。 只是鹅毛这般大、这么厚,派一般的机械车辆,根本就无法开路与搜救。 最后只得抽调一些天鹅坦克小分队过来,还又带上了几名军医,由此便也耽搁了一些时间。 结果这五兄弟姊妹! 便被这些鹅毛大褂军医们,给不停地捧着地上的大白鹅毛,往其身上反复地揉搓。 待略微苏醒,又为他们喂了一些鹅毛花精华饮品,以补充能量。 然后再将其一个个抱进天鹅状的坦克肚子里,送回白蓝城的天鹅宝堡苑之内,遂尔五兄弟姊妹这方捡回了性命…… 在他们被送归的时候! 天鹅神脑堡顶端的大闹钟,于茫茫鹅毛中,其指针压根就看不清晰,也望不见太阳。 不过那钟声似乎刚刚敲响过三四下,应当是下午三四点钟的光景。 而在白蓝城天鹅宝堡苑的外头附近,那几个号称系东南西北怪不拉几大学,特异少年班的小矮人招生人员。 由于一大清早便见到外头鹅毛封天,遂在“鹅毛翎子九星级涉外酒店”内懒洋洋地吃起早点来。 吃完了早点之后,均又打着哈欠,钻回了各自温暖的被窝。 或许是昨夜他们方才打着飞的,匆匆赶到这座白蓝城。深更半夜地又找了这家涉外酒店安顿下来,确实也够舟车劳顿,需要补个回笼觉。 待到正午之后,他们又零星懒洋洋地起来。 洗漱了一番之后,在酒店内吃了些自助餐或外卖,尔后又粘在一起瞎贫了一会。 有的闲来还同酒店内的白狮子人帅哥美女服务员们,搭了搭讪。 见外头依然大白鹅毛不停,便一个个接着回房补觉。 连酒店内的许多白狮子人服务员们见了,也都觉得这几个外洲外洋的异族他乡之人,不仅一个个长得又矮又丑,且游手好闲,貌似有的尚不正经。 一直到了下午五六点钟! 这几个人或许觉得再睡,便也睡不着了。且再不出摊摆摆样子,这一天可真要过去了。 若按他们各自校方的指示,他们只能在每个族群招生一天,招不到的话,下边只能再去另外一个族群。 不然非但没有奖金提成可发,更不给报销各项费用。 因此这几人,便又无奈地背着其招生行囊,从鹅毛翎子涉外酒店内鱼贯而出。晃晃悠悠地沿着“天鹅王”主干道,寻向天鹅宝堡苑的正门之处。 开始了为期一天,做做样子,走走形式,实则跟睡了一天差不多的摆摊招生工作。 第二章 天鹅之洲里的怪异摆摊招生(中) 这几人边晃悠! 边眯着眼睛乱瞅一通! 只见得天鹅宝堡苑的内外,悉数银装素裹,然又广大无比,一眼难收。 且听得当地白狮子人讲,整个天鹅宝堡苑的方圆面积,或许要有上千个足球场那么大。 其总体地貌,宛如一颗红心状。 里面的建设,要么高耸林立挂鹅毛,要么湖山静默。 外面周围没有栅栏或实墙,仅仅环绕着一层低密的四季树,又被以姣好的玉石,雕刻成巨型鹅毛状一般的大白柱子,拱嵌于最外围。 好不容易晃悠到正门! 发觉正门乃是一个倒心形凯旋门,岿然矗立,气派庄严,似乎正位于天鹅宝堡苑的心尖处。 凯旋门的两畔池中,又各缀以许多不同颜色的玉石大天鹅,个头且大,都快赶上早期的成年大象那么心宽体胖了。 然则精雕细琢,形态各异,羽翼逼真。 宛如真天鹅在池面中顶着漫天鹅毛,引颈嬉戏,徜徉逍遥。 随后这几人,便于正门边,挨着天鹅王主干道一侧,各自摆起了招生摊位。 每个摊位各放以不同款式的桌椅板凳。 不过上面很快均落了一层鹅毛。 接着有的悬挂起招生条幅,有的竖起来招生专栏,有的则在桌子上放些招生简报,有的又闪烁着歪歪扭扭的荧光屏。 可不管是采用何种招牌与招生资料,却都是以白狮子人专属的天鹅语语言,来进行招生宣传。 支好摊之后,他们又纷纷掏出手机,彼此帮忙着站到自己的摊位前拍了张照片。 又通过不同软件将各自照片发送给各自的校方,似在向各自的校方证明,自己正在辛苦出摊。 尽管这几人所属的奇葩院校相隔十万八千里,但似乎所有校方均对其摆摊招生人员,有着相同的打卡考勤规定。 似乎总共摆了四个摊位! 其中一个摊位条幅上写的意思大概是“东阳天侠大学特异少年班招生办”。 其摊主身穿一件瘦长破棉袍,尚不时地从里面飞出来一些破棉絮。 头戴一顶破旧瓜皮帽,两耳套着毛耳捂子,花白胡子挂着冰凌,一双破棉鞋全露着脚趾头。 此刻其已经往手中大烟斗里压满了一锅烟,然后裹住一头,又拿两块石头不停地蹭出来火花。 蹭了半天,终于点亮了那锅烟。 之后一面吧嗒着个大烟斗,一面又攥着个马尾掺鸡毛的玩意儿,也不知是该叫掸子,还是该叫拂尘,不停在掸着身上的大白鹅毛。 另一个摊位的荧光屏上,闪烁出来的貌似意思是“西渺灵武大学特异少年班招生办”。 其摊主上穿一件稀巴烂西装,下穿一件满是跑风破洞的牛仔裤,外头裹着一件拖布般的邋遢羊驼大衣。 可以看出,其这身羊驼大衣,原先本是像小白羊一样洁白。 但不知怎地,竟被他给穿成了脏不拉几的模样。 脑袋上扣着一顶镶有鸭毛的fedora礼帽,好像其身上也只有这顶帽子是新的。 肩扛一支生锈长管大猎枪,胸前坠一块斑驳老怀表,一双颜色各异的掉皮马靴中,各插着一把豁刃剁骨刀。 此时其嘴里刚叼起一根大雪茄,拿起那管大猎枪,瞄准自己的脸便连续扣动扳机。 扣了好几次方才扣出来火苗。 点燃了雪茄之后,便在漫天鹅毛中悠闲地吞云吐雾起来。 还有一个摊位,其招生简报上写的意思或为“北冰神舰大学特异少年班招生办”。 其摊主内穿一件起球的毛线连体衣,胯上套了一件扯线的镂花比基尼,脸挂一副褪色泳镜。 外头套一件敞胸睡衣,睡衣后面尚耷拉着一对软绵绵的油腻翅膀。 此刻其正于漫天大白鹅毛中,傻愣愣地坐在一辆掉了轮子的玩具车上。 偶尔也会抖动一两下翅膀,似在证明她还活着。又甩一甩两条凌乱的马尾辫子,八成这是一位懒散惯了的女性招生人员。 最后一位摊主! 则是一身短裙短袜,加短靴打扮。可那过膝短袜不是跳丝,便是露洞。烫着一头稀碎卷发,戴着个兔耳朵已经折了的针织帽子。 在鹅毛里咿咿呀呀! 又唱又跳,仿佛要与大白鹅毛共舞! 显然这是一名闲不住的多动症少女招生人员。 其招生专栏上写的意思应该是“南雪精魔大学特异少年班招生办”。 虽然这几个摊主的招生摊位均系别具一格,打扮亦是奇形怪状,在铺天盖地的大白鹅毛中特别引人注目。 可是由于鹅毛下得特别大。 道路上除了一些大型铲鹅毛车,以及一些穿着青苹果马甲的白狮子人清洁工,端着大铁锹在配合着铲鹅毛之外,其他均冷冷清清! 自然他们的摊位面前也都门可罗雀,鲜有人问津! 即便偶尔有路过的行人,亦都于鹅毛之中,行色匆匆! 尤其是瞥见这几个小矮人的条幅、荧光屏上面,打了折却还那么死贵的巨额学杂费用。 再摸一摸自己浑身干瘪的口袋,不禁立感囊中羞涩! 高大的身躯,也立马随之撮下去了大半截!仿佛钻进鹅毛窟窿里遮羞避丑,都嫌不够,唯有坠入到下水道子当中方能找回出来一些坦然踏实! 如此便也只能无奈忖着,这辈子也只好让自家的娃输在起跑线上了,遂尔又自顾自地摇头叹气一番! 渐渐走得远了! 故而这几个摊主,自己也都感觉煞为无聊。 偶尔将脑袋凑到一起,叽叽咕咕一阵,后又哈哈大笑四散开来,各自回到自己的摊位前,料想也是藉此解闷! 道边几名铲鹅毛的白狮子人清洁工,渐渐地铲了上来。 见到这几个奇装异服的外族小矮人,在此疯疯癫癫摆摊招生,便纷纷交头接耳,边干活边哄笑起他们来。 其中有一位瘦不拉几的长老级老清洁工,似是出于好心,便健步走了上来。 驻足后! 一只手扶着大长铁锹,另一只手又冲着他们使劲地擤了擤鼻涕。 像是在遇到了他们之后,便立马患了重感冒一般。 由于那个瘦不拉几的长老级老清洁工,身材极为长大,起码要高过这几人数头,连其手中的大铁锹都要比他们长大出许多。 但见其擤了半天的鼻涕之后。 终于居高临下地冲他们乌央乌央道! 也不知你们这几个异族他乡之小矮人,是做大生意的,还是做小生意的? 要是做小生意的,譬如烤个天鹅蛋,或者是炸个鹅毛花什么的,便可以在这宝堡苑的正门摆摊做生意。 可要是做大生意的,那就得去这宝堡苑的后门摆摊,人家这些大户之人向来进出都是走后门的,正门只是个风水门面与摆设。 难道你们这些异洲异族他乡之人,竟不知道地球上所有的大生意,几乎多是在后门摆摊做起来的么。 嗳嗨,想赚大钱,就得去后门,不然跑到正门摆摊做大生意,摆多久,嗳嗨,那就得黄摊多久。 估计这也就是你们这几个小撮子,浑身这么穷酸破烂的原因。 要是这点门道都不懂,还摆什么摊,做什么生意。 莫说别的,就连愚夫做清洁工,也都有很多门道在里头! 当愚夫想吃菜叶子时,便会去菜市场做清洁工,那里会有很多被人丢弃不要的菜叶子。 当愚夫想吃水果时,便会去水果市场做清洁工,那里又会有很多被弃之不要的水果。 甚至愚夫还都曾到皇家金融大道与皇家赌马场去做过清洁工,运气好的时候,还能在那里捡到一些零钱,甚至是别人弃奖不要的皇家赌马彩。 所以愚夫和自己老伴一年到头,都从不用花钱买菜买水果,却照样活得健健康康,没病没灾的。 还攒下不少钱来,帮好几个儿子买下了许多座小城堡,娶上好几房漂亮儿媳妇哩。 嗳嗨,虽然愚夫今年都八十了,却仍不愿退休。 扫大街扫得惯了,不给钱都扫,越扫越有门道,还能美化街道。 莫要嫌愚夫说话难听,在这里跟你们穷显摆。只是愚夫见不得你们这几个异族他乡的撮子矮子们,大老远跑来这里这么丢人现眼而已。 懂不懂?能不能听得懂人话?昂?!昂昂…… 第二章 天鹅之洲里的怪异摆摊招生(下) 这几个招生人员! 长期飘荡于地球各个角落招生,相当于地球东南西北飘,自然也均学得了各地一些语言。 一听这话,近乎于奚落糟践,鼻涕都快甩自己一身。 还说自己都是小矮人与小撮子,最后还问我们能不能听得懂人话! 虽然我们个头没有你们人高马大,可是我们做人都做了许久了呀!怎么也比你们天鹅之洲的这些半人半兽之人类,做人做得久多啦! 真是太瞧不起我们地球其他各个大洲的人了! 不过转念一想! 又如醍醐灌顶,幡然有所顿悟! 真是没想到,原来自己先前,几乎跑遍了整个地球,但尽是跑到人家的正门去摆摊招生。 因此一个符合条件,又视学费如粪土的土豪学员都没招到。 只能怪自己一个个太二,完全没有摸清摆地摊的门道。 虽然现在其各已是摆地摊空中飞人级别。 可竟然都不如一个留在本地扫大街的清洁工老先生悟性高,真是行行出状元。 如此想来,也难怪要捱其一番鼻涕与数落。 人家没有使劲抡起来手中的大长铁锹,猛敲他们一个个浆糊般的呆滞死脑瓜子,就已算不错。 尤其是那个破棉袍老者招生人员,一听说那老清洁工都已经八十岁了。 可再端详,竟比自己这个六十岁左右的人,还要显得年轻十岁,简直是不可想象。 想到此处,这几人无不顿感脸红发烫,自惭形愧,便纷纷腆着大脸,谢了那名长老级老清洁工。 遂尔争先抢后! 各自扛起招生行囊奔跑起来! 有的滑倒了,摔去老远,鞋都甩掉了,赶忙又找到,重新穿上破鞋,爬起来继续向前冲刺。 以求能率先赶到后门,抢个最佳利好位置摆摊招生! 没准这样还真能招到符合其各自条件的学员,到时候好歹也能参与学费分奖提成,多赚些钱来。 再重新置换一身行头,做个像模像样的摆地摊飞人与达人! 不然就连街上的清洁工老狮子先生,都会把自己给瞧得扁扁的,也会给各自所属的大洲丢人现眼子不是! 这几人费了老大劲,方才绕到后门所在的天鹅妃大道上。 喘了口气,又费了老大的劲,终于摸到了天鹅宝堡苑的后门! 谁知正要卡位支摊! 忽见天鹅妃大道的远处路面鹅毛卷扬,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队绿天鹅形状的装甲车,整齐呼啸而来! 随着声声急刹,以及“咣咣咣”追尾撞车声音,瞬间便开到眼前停下! 或许是由于路面太滑,或许是由于太奢豪甚么的! 都不惜得将天鹅脑袋状的装甲车头,与天鹅屁股状的装甲车尾,刮得掉漆、磕坏了! 正在诧异间! 便见从前面几辆装甲车的肚子里,跳下数名头戴一整只绿天鹅贝雷帽,浑身抖擞着绿天鹅翎羽军装的白毛面孔士兵! 个个身形魁梧高大,端着奇形怪状的火器! 上来不容分说,便一左一右地“咔咔咔”为他们尽数上了镣铐! 且往这几人的脑袋上,各扣上了一只教人两眼一抹黑的头套! 随后便感觉被提溜着塞进了绿天鹅装甲的肚子里! 装甲行不多时! 便火速停下,又被提溜下来,架着拖着走! 走不数步,像是被拖进了一辆超速下坠失重的电梯,直教人觉得心慌慌、意乱乱无比! 电梯停下来之后,又被架着拖着走,貌似拐了几拐,穿越了一条长长的地下甬道! 里面的回音很大,潮气逼人! 最后便被撒把一丢,只听得“咣当”几声,这几人感觉仿佛被关进了地下的铁牢之中! 随着绿天鹅翎羽士兵们脚步声的远去,就再也没声了! 然这几人多少也都是见过世面之人,知道地球上一切祸根,要么为爱恨情仇,要么为名利食色甚么的。 哪怕再是个狠人,抓人和杀人也总须有个动机理由,起码也得给自己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可他们也没有招惹谁! 天鹅之洲与白狮子人族群,又皆是其头一遭过来,此事一定是有什么误解之处。 但相信总有见分晓之时! 所以这几人便也都不再慌张,反而是戴着头套“嗡嗡嗡”地聊起大天来! 最后他们又一起聊到之前那个长老级老清洁工所言。 便纷纷自我解嘲道,没准在天鹅之洲与白狮子人族群这儿,凡是在做大生意之前,都必须要用此种方式来搞个神秘仪式哩。 仪式越大,生意越大,没有否极,安有泰来,瞧好吧!…… 又过一会! 忽听外面传来一阵空洞洞的急促脚步声,这几人便闭上了大嘴巴。 待这些脚步声近了前。 便听得铁牢被打开,随即他们一个个被架走拖走。 那些脚步声一头架着拖着他们疾走,一头又大声喝道:“现在先送你们几个异洲异族他乡小矮人,去吃顿像样的饱饭!吃饱了以后好上路!听清楚没有?!……” 这几人一听,简直是蒙在鼓里! 心想这话听着怪唬人,所谓上路到底何意? 难道要进法场给自己行刑不成? 可现在都2222年了! 不管在哪个大洲,要想行刑总也得先判刑才行?可是这连审都没审呢,怎么可能直接行刑! 估计顶多就是将他们送往各自使领馆,遣送回洲。 可是这次他们过来天鹅之洲时,也都不属于偷渡呀。 但这些脚步声,好像也不管他们回不回话。 似是只管执行着他们上峰的命令。 待被架了拖了半天,一番上上下下之后,他们感觉像是被送到了一个大堂里。 闻得到满是饭菜的香味,夹杂着阵阵奇花之香,不觉间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 随着一声:“好了快吃!要往饱里吃!”他们的手铐便均被解掉! 待各自取下头套之后,晃了晃骤然见光的眼睛,发觉果是一个灯火辉煌的自助餐厅! 面前站了一队白狮子人,清一色地穿着粉樱桃颜色的围裙厨帽,身形也都高大高挑。 应该是他们的帅哥厨师,与美眉服务员们。 纷纷面带着微笑,朝着他们礼节性地点头哈腰。 并异口同声铿锵道:“各位贵宾晚上好!皇家餐厅鹅毛料理堂欢迎您!请各位贵宾随便享用!” 而原先那群脚步声,似乎仍是那帮绿天鹅翎羽军装士兵,现在又都持着火器。 左右笔挺矗立,巍然挡在餐厅门口! 再一回首细看,满厅堂里摆了鹅毛花的花篮,这几人不由地都深吸了一口香气。 又见餐厅之内,地球上东西南北中各色菜肴,实在诱人! 各式金银炊具与餐具,亦是琳琅满目,锃亮无比! 当下便也顾不得许多,各自拿起锅碗瓢缸,大方盛菜盛饭,海吃海喝起来。 其间这几人一边吃,一边窸窸窣窣地嘀咕了一番! 最后竟统一了心态道,既然人家都让往饱里吃了,那还不如往撑了吃,反正他们也不知道! 所以这一顿吃的实在是丰盛充足! 中间遂又吃了许多的凉拌鹅毛、白灼鹅毛、鹅毛丸子、鹅毛生煎、鹅毛大馅汤饺与蒸饺。 鹅毛沙拉、鹅毛pizza、鹅毛包饭、鹅毛刺身等一堆,也喝了不少缀以鹅毛的汤汤水水。 皆系用当地上等鹅毛花作为食材,精制而成。 待吃饱喝足之后,又各取了以鹅毛花花茎花叶,精做而成的喷香纸巾,抹了抹嘴。 或许觉得实在是太好用,便又均厚着脸皮揣了几沓塞进兜里。 之后被重新铐上,戴上头套,感觉又被塞进了绿天鹅装甲的肚子里,一路上颠簸不停,幸好没将胃中的各色鹅毛料理颠簸出来。 随后又是一阵急刹与追尾,便感觉从天鹅装甲的肚子里,被提溜上了一个舷梯。 待被摘去头套,揉揉眼睛一看,只见来到了一艘舰船的甲板之上。 上面的火器台子,宛如一群大型的鸡鸭鹅形状,脑袋冲外,傲然群立,排列整齐。 显然这是一艘战舰! 舰体的一侧挨着陆地口岸,另一侧则朝着海面。 海面的远远近近处,尚有其他许多舰船,不过它们不像是带有火器台子的模样,故应多系一些商船。 所有舰船,均纷纷漂浮在一片汪洋大海中。 天空中大片的大白鹅毛仍在炫舞不停! 再一细观这艘战舰的造型,极为奇特壮观,竟然被造成了银白色大天鹅的形状。 舰首像是天鹅的脖子,弯弯曲曲。 尽头便是天鹅的脑袋,尚有一张红艳艳的翘嘴巴。 舰尾像是天鹅的翘屁股,两侧的船舷,亦像是天鹅扑棱着翅榜的样子。 个别地方尚用天鹅语写着“天鹅号”几个字!这几人感觉似曾在哪里见过,却一时又想不清晰…… 第三章 海面战舰上联袂回击野狼人(上) 正诧异间! 只听得一阵诡异的声音,冲着他们斥道:“尔等这几个异族他乡之怪人,一个个颓形废样,鬼鬼祟祟! 跑到本群主的御用城堡后头探头探脑,现在本群主就来好好审审尔等! 若有一句话蒙骗本群主,就将尔等全扔海里头喂鲨鱼去!大家说好不好?呜哈噗!” 这人斥完又乌哈噗完,便听一大帮人,跟在其后头呲哄怪笑,并齐声叫好! 这几人心中一惊! 似乎明白了先前被抓的一些原因。 循声而望! 便见又有一群白毛面孔的人,不知从哪里现身于甲板前端。 他们一部分抖擞着紫天鹅翎羽军装,脑袋上斜扣着一整只紫天鹅贝雷帽。 又有一部分抖擞、斜扣着蓝天鹅翎羽军装和一整只蓝天鹅贝雷帽,个个都是膘肥体壮的彪形大汉。 这些彪形大汉人人举止不一,做派张扬! 个个或挂、或端、或扛着小型的鸡鸭鹅形状火器。 只是这些鸡鸭鹅火器的脖子处,亦或是这些火器的管膛部位却是笔直的,长短大小不一。 加之他们共同簇拥着一个浑身上下,黑白红三种颜色天鹅翎羽的人,整体给人一种邪乎炸裂的感觉。 被簇拥着的那个白毛面人,个头倒并不算最高! 然其手持一只大军杖,走出来时,尚用金天鹅般的杖头,支了支其脑袋上的一整只白天鹅冠冕! 一名紫天鹅翎羽军装,立马殷勤地往其屁股后头放上了一把紫天鹅状的椅子,其便一屁股坐了上去。 又来一名蓝天鹅翎羽军装,立马恭敬地往其脑袋上方,撑起一把蓝天鹅状的大毛伞,帮其遮挡着天空中落下的大白鹅毛! 这几人一看其领头的这番摸样! 不禁想到了白狮子人族群里,随处可见的其群主一身各色翎羽的头像照片。 以及其登临天鹅号战舰时的风骚混荡样子。 且此人满口又皆是本群主本群主的,便仿佛心中迷雾尽散,猜想九成九应是湖野塞群主! 这几人便彼此瞅了一眼! 心想该来的总归来了,这下可终于要正式接受审判了,快审快判快搞清楚拉倒! 其中那个瓜皮帽破棉袍老者,亦即东阳天侠大学的那名老家伙招生人员,或许其年龄资历最老。 便率先用天鹅语语言问道:“不知对面紫天鹅高座上的尊驾,可是贵群白狮子人族群里的湖野塞尊群主乎?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我等这些摆摊招生人员,也算是受宠若惊了。 不曾想区区一个摆摊招生业务,竟然会惊扰了贵群尊群主的亲自屈驾过问!” 那人又呜哈噗地笑了一声! 随后说道:“看来你这老木柴的一对老眼还没瞎,牙口也挺利落,你说的正是本群主! 不过先容本群主审问尔等一番,尔等带着一堆破烂行囊说是摆摊招生。 可是正门有那么一大块地方给尔等摆摊,为何偏要跑到本群主的御用城堡后门去乱溜达?! 后门岂是谁都可以随意去溜达的地方,何况尔等又皆是些外族摸样的怪胎! 小心本群主随时都有权以地球间谍罪之名来治罪尔等,且无须照会尔等所谓的甚么使领馆!” 此人亦即湖野塞群主说完! 又是一声阴阳怪气的呜哈噗怪笑,其他一堆的各色天鹅毛翎羽军装们,也都跟着一齐呲哄怪笑! 听完这番! 这几人似乎多明白了一层! 原来后门不是谁都可以过去溜达的! 自身跟人家确也不熟,加之长成外洲外族的模样,可不得被当成地球间谍给抓了么! 破棉袍老者则又想道:看来这个湖野塞群主真是够野的,真敢胡来! 做派很像地球早期的边塞蛮夷之族,抓外洲外洋人治罪,竟然都不用照会人家外洲外洋的使领馆! 完全不遵守地球法,真乃人如其名! 但又觉得自己此番前来,只是为了摆摊招生赚钱的。 校方也给自己安排了招生任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搞成洲际争端。 不然真给搞成间谍治罪了,又上哪里说理去? 待吃了亏,就是找来使领馆叫他赔钱,也仍须费一番周折! 所以出门在外,一定要牢记自己的业务方向是摆摊招生方向,而绝非洲际碰瓷业务方向! 想到此,破棉袍老者便好言解释道:“嗳哟!看来贵群尊群主真是误会我等了! 我等确系是些外洲外族之人,行囊和穿着也都破破烂烂,这一点尊群主说的极对,让尊群主见笑了! 不过我等并非怪胎,之所以衣着破烂,皆是由于我等的招生工作确实比较困难所致。 一来对生员要求高,二来学杂费用比较高昂,三来还存在生员竞争,所以很不好招募学员,只能当是混口饭吃。 可要是一旦招募到了一个,也能够让我等一家老小,吃上几顿辣子鸡丁或者鸡腿虾堡什么的。 凑巧我等也都听闻了! 尊群主殿内二夫人生下了几位特别的令郎令嫒。 同族之人降生异族,或许能够天赋异禀,没准会符合我等的招生要求,故此才专去尊群主的御用城堡门口摆摊。 一开始我等却是在正门摆摊。 可后来经过高人善意点拨,说是想要做成大生意,必须要跑到后门,否则就会黄摊。 且我等已经黄了好多回摊了,遂尔才跑到后门。 不成想还没支上摊,却被尊群主的将士们给误会为地球间谍抓了。 不过我等做的业务方向确实不是那个,真正的间谍业务人员也不会像我等这番模样。 可误会并非净为坏事,俗话讲不打不相识。 我等反而因此得到了尊群主的特别召见,且还被安排以皇家鹅毛料理款待。 这实在是我等可遇不可求的莫大荣幸,正好在此感谢贵群尊群主的一番礼遇!” 这几人的其他人觉得! 破棉袍老者的这一番絮叨,近乎他身上飞出来的破棉絮一般,还能扯得再远再烂一些么! 且太过忍让和卑微了,都不敢抗议一下湖野塞群主,他这是非法拘禁外洲外洋公民,违反地球公约! 不过貌似又说得蛮是谦恭有理。 且把来龙去脉也都说得跟黑天鹅、红天鹅与白天鹅一样清晰分明。 心想这下湖野塞群主,多少也不应该再难为他们,起码不会将他们丢海里喂鲨鱼了吧! 同时他们也都听得当地坊间一些传闻。 大凡湖野塞群主处决叛群群员或敌人,其最大之癖好,便是将其抬到海里头喂鲨鱼。 其前一任群主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固然,一开始湖野塞群主并未直接这么干。 只是先同其玩了个游戏,以示给予其一次公平的决斗挑战机会。 详细便是将那前一任群主,团团地围困在自己的一大帮子群员中间,卸下其一切武装。 众目睽睽下,由湖野塞群主安排两名群员,递过来两把火器零件。一副递给自己,另一副递给对方。 尔后各站一边,隔着相当距离。 这时湖野塞群主又安排一名群员上来当裁判,待裁判哨响,两位新老群主便可立即组装起火器。 谁先组装好,谁便可立刻扣动扳机,向对方射击。 可当哨响之后,前一任群主着急忙慌地组装了半天,却发现其火器零件,全都粘了吧唧。 貌似涂了一层胶水,未将零件胶合在手上就已经万幸。 好不容易组装好了,可一扣扳机,只扳完一次,那扳机便碎了,还不如塑料结实。 且刚扣完扳机之后,那火器竟然炸膛了,直将前一任群主的手臂振得发麻,肿了起来。 原来系其火器的膛管中间部分,亦被湖野塞群主吩咐做了手脚,竟然是实心的,那火器的子儿还如何飞得出来,不在里面炸膛才怪。 如此这番! 最后其前一任群主,便只能气急败坏地承认其决斗失败。 但湖野塞群主却并未真的射击他,只是往其左右两耳,各放了一响。 直到其前一任群主吓得直尿裤子,丢了大脸之后,方才唤了几名群员过来。 将其五花大绑了,找根扁担抬上,一路敲锣打鼓地吆喝着。 到了海边后,又给隆重地举行了一个鲨鱼就餐仪式,这才抛入海里,将剩下的活儿全都交给鲨鱼。 又听得当地白狮子人讲,天鹅之洲周边海里的鲨鱼,自打湖野塞群主上任之后,数量猛增。 像是地球上所有的他们,也都知道了湖野塞群主的这个癖好,遂一传十,十传百,尽都蜂拥而至。 仿佛打算从此便于这里移民定居,结婚生娃,安居乐业不走了。 另外此时的鲨鱼们,也都进化得煞是怪异! 饮食偏好纵然仍以吃荤为主,但吃荤方式有所移风易俗。 喜欢将荤菜掰碎了来吃,或者是跑到海底捞点海白菜、海生菜什么的,再拿菜叶子将荤菜卷在了里面来吃。 吃得真是越来越讲究,真不知打哪儿学来的。 有道是往事如烟,如云如雨,如霜也如雾! 这些传闻究竟有几分当真,这几人也并没那个闲心去好奇地人肉一番,只图听个乐呵便罢。 况且就算系确有其事,但可有一条。 那便是这终归都是他们天鹅之洲白狮子人之间自己的瓜葛芥蒂,与他洲他族之人无关。 也无人想去跟着掺和,顾好自己的招生饭碗就已经不易,哪还有甚么心思去搞其他的,又不能当饭来吃。 并且这几人又都系常年在外东奔西跑招生,作为国际摆摊招生精英,虽然未必敌得过诸如国际地产,与国际期货等其他很多行业的精英。 可毕竟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 多少也都学会了一些察言观色、见人下菜碟的高级本领。 所以便也很想瞅瞅! 此刻湖野塞群主的脸上,究竟是个什么颜色和态度。 只是距离不是很近,天空中又在使劲地飘着大白鹅毛,挡住了视线。 有的大白鹅毛还都净往脸上扑、眼里钻,眯得都不好睁开眼睛。 只能迷迷茫茫地看到湖野塞群主,浑身各色的天鹅翎羽,与其白毛面孔轮廓。 至于甚么个颜色表情,根本就瞅不清晰,着实不好拿捏评估。 第三章 海面战舰上联袂回击野狼人(中) 这时忽听湖野塞群主! 又接连呜哈噗道:“大生意,乌哈噗?摆摊的生意,能有几个称得上是大生意的! 不过瞧尔等皆是些异洲异族他乡之群员,本群主不妨就说句实话,所谓的大生意,本群主只在三个地方做成! 最大的生意,自然就是在本群主的这些皇家无敌战舰上做成! 次一些的便是在本群主的各个皇家地下赌场里做成,再次一些的那就只能去一些地下古墓里做了! 前提是你不能怕鬼,要让鬼怕你! 自然所有这些生意都是由本群主来做东,至于其他那些芝麻仁般的生意,只怕本群主都没那个闲工夫低头弯腰、去剥去磕去捡! 总之尔等全错,呜哈噗!呜哈噗!” 随后又是一堆鹅毛翎羽军装们的呲哄呲哄跟笑之声! 这几人被乌哈噗了半天! 浑身都起了鹅皮疙瘩,因为鸡皮疙瘩早就不管用了! 心想湖野塞群主不愧是湖野塞群主,路子就是不一般的野! 不过又想了想自己个个摆摊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赚过大钱。 甚至就连吃饭,除了方才这顿鹅毛料理之外,以前都曾未这般吃撑过,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再说湖野塞群主! 由于之前接到过绿鹅毛军装们的来报! 说是有几个号称东南西北怪不拉几大学的怪胎,在自己的群主城堡外瞎晃悠,没个正形,形迹可疑! 不知是挂羊头卖狗肉,还是挂狗头卖羊肉,遂先给拷了关了! 本来接到报告,湖野塞群主心中还存有一番好奇,心想:要是间谍最好办! 可要是真办学,真有些能耐,正好也可以考察一下! 将自己的那几个瓜娃子宝器送去留学,或是请他们来城堡做家教,岂不是挺好?! 因便下令道:“可以适当地安排一下礼遇,中间给颗甜枣尝尝,带去吃顿像样的皇家高档鹅毛料理,别光知道来横的硬的!呜哈噗!” 但在见了这几人之后,却又着实提不起劲来,自己浑身的经历,什么样的人和事没见过! 可以肯定! 这几个人完全不是地球间谍! 不消说自己麾下的一些侦察与间谍人才,仅从自己早年盗墓的行当里头,便可略知一二! 大凡间谍均好秘密行事,喜欢隐藏自己! 或使自己融入至当地正常普通群员当中,这便系其这一行当的遁形混饭吃命门所在! 可纵观这几人,却处处凸显其衣着穿戴,与本地群员有所不同。 且均系外洲外族之一副嘴脸,都不舍得花些钱整容易面,一个个又矮又丑,难看得要命。 哪如我等白狮子人,那长得是一个赛一个高大高挑,英俊美艳! 又据手下绿翎羽军装来报! 这几人中曾有人在鹅毛翎子涉外酒店内,搭讪过他们的白狮子美眉服务员,但均系扯闲篇! 顶多属于搭讪美眉的一般套路话术,十分缺乏一名优秀间谍所应具备的勾搭与套话之涵养! 尚且这几人,也未见其有攻击破坏端倪或举措,因此从哪儿哪儿看,这几人均不具备间谍的专业修养! 若将其视同为洲际或地球间谍业务员,那就太对不起他们的同行们了,哪怕就连自己曾作为小偷小摸时的那些简单修养,就怕这几人也都无可比拟! 所以其顶多便系外洲外族的一帮子野鸡野鸭子大学,派来的招生小骗子而已。 然则那些雕虫小技,在本群主的天鹅之洲白狮子人这里,料也登不了大雅之堂! 如此想来! 湖野塞群主不觉又心疼了一下! 这几人真是白白浪费了自己一顿高档鹅毛料理。 又是鹅毛沙拉、鹅毛pizza的,一堆还管饱,真是糟蹋了这么好的粮食! 心疼罢,便欲吩咐手下的各色鹅毛翎羽军装们,拿一些不值钱的海白菜、海生菜的大菜叶子,将他们统统裹巴裹巴,捉弄吓唬一番! 然后再把他们丢到哪个偏远旮旯里,爱死不活的拉倒! 想到此处,湖野塞群主便攥紧了手中的金天鹅军杖,用力地捣了捣脚下的甲板。 随后便从甲板下方抛出来了几棵超大个的海生菜! 那帮绿翎羽军装们见到,便蹿将前去! 将大菜叶子扯巴扯巴,撕巴撕巴,抱上蹿到这几人面前,便要将他们裹在菜叶子里绑了捆了。 且有的绿翎羽军装好像也有些见闻! 不怀好意地用其天鹅语说着甚么:“这次这帮鲨鱼们,可真他奶奶的要肥了,一下子送了他们四个外洲老外口味的人肉粽子!” 这几人一瞅! 便见这些个海生菜的叶子,简直都要比他们的个头还要高! 又听得什么鲨鱼,还有四个外洲老外口味的人肉! 尤其是那个破棉袍老者,尚听到了粽子一言,那他似乎更懂了,陡然间心急如焚!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忽听得“嘭嘭嘭”的几声闷响! 脚下的天鹅号战舰跟着晃了一下!感觉舰体临海的一侧,像是吃了几发火器的袭击!舰体连带着甲板,明显地向近海一处开始发生侧倾! 紧接着又听“啾”的一声! 漫天的大白鹅毛,在夜空中骤然火红通亮! 连同着壮阔的海面,乃及甲板上的这些各色鹅毛翎羽军装们,均被映衬得斑斓无比! 还没顾得上细瞅! 便见有数艘小艇,从斜刺里冲将杀将出来! 艇上之人均鬼哭狼嚎、嬉皮怪嚷乱叫,貌似在说着甚么狼言狼语,可全然无法看清其真实面目! 只见得一堆堆的芦苇荡子伏在艇上,端着火器就朝天鹅号上的甲板上一通胡乱扫射! 站在甲板边缘的鹅毛翎羽军装们,不少挨了火器的袭击! 当即一个个应声“噗噗噗”地一头栽倒在甲板上,亦有不少接连“噗通噗通”,纷纷掉进冰冷的海水中! 像是在甲板上摆了许多蒸饺,又往海里下了许多水饺一般! 所幸这几人均位于甲板中间,且似乎暂未被锁定为目标! 但形势已经悄然紧迫! 破棉袍老者起初觉得,这些或为天鹅之洲内部各个族群之间黑吃黑的游戏,故而不愿跟着掺和! 可现在如不加以自卫还击,恐将自己丧命于此! 果真如此! 家中老伴将由谁照料! 紧急间便蹲下躺倒,一个金蝉脱壳,便将自己被倒铐着的双手,竟然放回了胸前! 又一咆哮发力,那手铐竟然像一块饼干一样稀碎一地! 随即一个咸鱼大翻身,瞬间从甲板上腾起,脚上铁镣随之寸断! 腾起之时! 牙口之中又崩了句:“完璧归赵!”其原先的那个鸡毛加马尾破玩意儿,不知便怎地便回到了他的手中! 随后厉喝一声——“雪龙大舞!” 便将那个鸡毛掺马尾玩意儿,轻轻往空中一甩! 登时天空中无数的大白鹅毛们,便随着他的这声吆喝与一甩,纷纷席卷凝聚到了一起! 未几,便攒成了一条银白巨大的鹅毛雪龙,张牙舞爪,看着十分磅礴有力! 尔后这老者! 便穿着个破棉袍,顶着个瓜皮帽! 兀自立在甲板之上,弓着木柴棒一般的身子,手中胡乱地挥舞着那个鸡毛马尾玩意儿! 像是一个从中世纪的坟墓里,刚刚爬出来的乐队指挥一般,调教着空中的这条银白巨大的鹅毛雪龙! 神奇壮阔,却又诙谐滑稽至极! 这几人的其他几人,一见破棉袍老者这样! 便也都各自挣脱了镣铐,匍匐于甲板之上,嬉笑地欣赏着破棉袍老者的这番表演指挥! 而在甲板另一端的湖野塞群主那边,那帮绿、蓝、紫的各色翎羽们! 此时也已集合起来,各端起一些小型鸡鸭鹅形状的火器,朝向那些小艇和芦苇荡子们回击开火,也护卫着他们的湖野塞群主! 可那些来袭小艇,由于其体形偏小,故在一堆商船中掉头穿梭极其灵活自如! 非但无所畏惧,反而越聚越多,不断地逼近天鹅号战舰扫射! 其中有些芦苇荡子下,居然冒出来碗口粗的火器,轮番朝向天鹅号的舰体上,发射出大号火器的弹体! 似乎若不将这艘战舰击沉撕碎,并让舰上之人悉数葬身海底,他们的这番突袭便不会轻易散去! 而天鹅号战舰! 由于其自身舰体极为庞大,距离且近! 既不能随意挪移躲闪,又无法调用火器台子上的大型鸡鸭鹅火器回击,根本就占据不了上风! 随即又有一些鹅毛翎羽军装们,被下了蒸饺和水饺! 此时那个破棉袍老者,似乎已经将那条鹅毛雪龙调教好,如同在空中滚雪球一般,雪龙的个头愈来愈大,匹敌得过几十节车皮的体量! 听由着破棉袍老者的指挥,那雪龙竟呼呼生风! 抖擞着浑身粗壮结实的躯干,连同其爪子和胡须,亦都显得苍劲硕大无比! 那雪龙摇头摆尾之后,猛地自空中疾速一跃,怒身扑向海面,直奔一艘芦苇荡子小艇劈头盖脸般地打去! 那帮芦苇荡子们,哪见过这般神物! 一见银白巨大的雪龙从空中袭来,纷纷惊骇大叫,一时慌了手脚! 急忙调集火力,瞄准雪龙,不管首尾,乱射一通! 可雪龙压根并非血肉之躯,又全由远处舰上的老者以鸡毛马尾指挥,完全不惧这帮芦苇荡子们手中,酷似划火柴般的火器! 结果那大白雪龙又拍又劈! 又卷又扬又甩! 如同真龙在世,一个击碎时空! 便将其中的一艘小艇,直接拍沉于海中! 艇上的那些芦苇荡子们,便也一个个“嗷嗷嗷”地下了汤饺! 经过海浪一冲,这才发现,原来那些芦苇荡子,果为一些掩体,下面尽是一个个野狼人,自然其模样皆为野狼般的脑袋与身躯! 第三章 海面战舰上联袂回击野狼人(下) 那野狼人族群在被击翻了一艘小艇之后! 其阵脚稍有大乱,以为是湖野塞群主又购置了一些甚么先进武器,难免心生余悸! 破棉袍老者在发功指挥调教了雪龙一阵之后,自是体力透支不少! 看似拿着个鸡毛马尾玩意在那轻描淡写,然则十分消耗功力,遂尔那条银白雪龙,渐渐变得散淡绵弱起来! 破棉袍老者定然深知自身几斤几两! 便赶紧趁尚有几分意念功力,突然加快甩动手中的鸡毛马尾,仿佛乐队的指挥正待进入高潮! 同时口中又吐出了一句——“鸡毛漫山!”随即便见那条银白硕大雪龙,重又在空中加速凝聚着鹅毛! 整个龙身又是一抖! 如同闪耀着浑身光亮的鳞甲,倏地一个转身,瞄准了另外一艘小艇,又纵身扑将上去! 待接近小艇之时,突然“嘭”的一声,那条硕大雪龙竟然炸裂开来! 炸裂之时! 闪耀的鳞甲刹那银花四溅,像是发生了雪崩一般! 昆仑压顶似地将另一艘小艇,直直地雪埋在了海面上! 但不知怎地,那些雪白鳞甲在落下之后不久,又变成了鸡毛般的形状与颜色! 远远望去,更像是一座鸡毛大山漂浮在海上! 但见那帮野狼人,便连人带艇,及其掩体芦苇荡子,均被紧紧实实地裹在了鸡毛山的底下! 颠着浪花,在海面上渐渐飘荡远去! 破棉袍老者这番指挥之后,浑身热气升腾,面色深沉凝重,额头上布满汗珠,进而又咳又喘,着实累得不轻! 遂又斜坐于倾斜的甲板之上,掏出了自己那杆烟斗来,似要抽袋烟歇息歇息! 此时那帮野狼人仍不甘退去! 一见雪龙消失殆尽,胆子顿又肥了起来,猖獗犹胜,似要愈发猛烈地予以报复! 此际若是仅凭湖野塞群主及其麾下那帮各色鹅毛翎羽们! 藉以他们手中鸡鸭鹅般的所谓先进火器,似乎难以压制野狼人来自各个方向的袭击! 好在那名邋遢羊驼大衣,亦即那个西渺灵武大学的招生人员,已从甲板上弹了起来,正待接力破棉袍老者! 此人弹起来之后,便脱掉其羊驼大衣,抖落了一下上面的鹅毛之后,重又邋遢披上! 且那顶镶有鸭毛的fedora礼帽,也被他戴得妥妥当当! 羊驼大衣先将自己靴子中的两柄刮骨刀拿在手中,放在一起戗了戗、挫了挫,分别瞄向两艘小艇,同时将其掷了出去! 可明明放在手中的的是两柄豁刃刮骨刀,掷出去时,竟然变成了两把烙铁般的猩红大鱼叉! 吃了鱼叉的两艘野狼人小艇,当即被戳沉海下! 随后那羊驼大衣又自兜里掏出一支脏兮兮的雪茄,塞进枪膛里! 端起那管大猎枪,瞄向战舰下方的一艘小艇就勾动扳机! 只听先是“砰”的一声,旋即又是“扑”的一声响! 可明明塞进去的是一支雪茄,射出去时,竟然成了一团火虫子!那火虫子极其细微猩红,急剧裂变滋生! 猝然间凝聚成了一条巨大的火虫子虫洞,嗡嗡嗡地密集之至,径直地扑过去笼罩住那小艇! 只听得一声声狼言狼语的浪喊! 便见那些野狼人便在其小艇上,一个个抛下芦苇荡子掩体,顾头不顾腚地狠抓狠挠自己! 浑身上下扭曲狰狞,莫名的痛楚万状! 一阵密密麻麻地吞噬之后,不少野狼人竟被啃得只剩半拉脑袋,甚或是只剩半拉身子!…… 此时另外一个招生人员,亦即南雪精魔大学那个多动症少女招生人员,也已从甲板上跃起! 朝向海面上的另外一艘小艇,凌空一掌劈出! 口中念念有词道:“abcd之吃错药了!” 由于此多动症少女,口音含糊不清,故前面那几个字母,也不知其念的系阿波茨得,还系念的是挨必西地! 然“吃错药了”这几个蛮子一般的语音,似是尤为清晰! 随着多动症少女的念念有词与凌空一掌,但见有一道乌烟飞出! 小艇上的一帮野狼人,随即摘下其身上的芦苇荡子,抛下手中的火器! 且在大冬天里将上身衣物褪个精光,完全暴露出了其野狼人状的身体面孔! 由于受了乌烟袭击! 人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尔后又一个个真如吃错药了一般,光着膀子,胡乱地跳起了野狼人之舞! 口中犹嚎出狼歌狼曲,有些还拿起火器自杀或扫向其同族! 仿佛其大脑已全然不听使唤,意识已全然不清,神经错乱,径直在艇上搔首弄姿,放荡无比,出尽百般洋相来! 再看另外一个招生人员,亦即北冰神舰大学的那名懒散女性招生人员! 此时其固然仍旧穿着一身毛线连体衣,胯上绷着开线比基尼,外穿带翅膀睡衣。 只见其匍匐在自己的掉轮玩具车上,双脚离地,连声哇哇大叫,用手臂扒拉起甲板,如同蛙泳一般,艰难地在战舰上滑行起来! 滑行了一段距离之后,便连人带玩具车,一体从甲板上腾空跃起! 再一望去时! 却见其已然驾上一具硕大的钢甲海鸥! 那钢甲海鸥的羽翼和剪尾,犹如明晃晃的尖刀利刃! 在空中又是疾刺俯冲,又是凌厉呼啸拉升,不断地劈斩划撩着锁定的目标! 刹那之间! 竟也劈断撩翻了数艘野狼人族群的小艇! 自然也有不少野狼人,径直地被枭首或被劈斩成数段,一时间鲜血喷淋四溅!那帮野狼人的头颅与躯干,亦纷纷“噗通!噗通!”地滚落至海中! 整个蓝色海弯,顿为潮红一片! 潮红中又见无数鲨鱼竞相涌动,定是闻到了血腥,遂尔疯狂地涌来抢食这帮野狼人的尸骨! 这些野狼人,一开始皆是有备而来,一度极为嚣张! 可未曾想会遭受到这般令其懵圈的回击,一波接一波,花样繁多! 最后实在是令其不寒而栗,且无法捉摸个透彻明白! 便一个个像是完全受了震慑,一改先前的飞扬跋扈气焰,不敢恋战,悉数仓惶驾着小艇,狼狈逃窜而去! 除了留下来一些散落的芦苇荡子与碎船烂片,不久便踪影皆无! 抛下的断骨残骸,也早已被鲨鱼们风卷残云,抢食殆尽! 海面上便恢复了一往的平静! 随着这帮野狼人的散去,这几个招生人员,均又消消停停斜卧在战舰的甲板之上! 包括那名最后出击的懒散招生人员,早已恢复其原先一副慵懒的姿态。 钢铁海鸥也已回归其最初一辆破烂玩具车的形状。 而天鹅号战舰上的各色鹅毛翎羽军装们,此时无不对这几人方才的一番所作所为,大为惊讶,刮目相看! 随即一个个立稳脚跟,齐声欢叫起来! 同时被他们护在中间的湖野塞群主,居然也不是个怂人,一直都在甲板上忙于督战与观战! 但此时的天鹅号战舰,早已伤痕累累!舰体侧倾严重,连两翼天鹅翅膀状的船舷,也已摇摇欲坠,如不抓紧抢修,必将倾入海底! 且甲板之上,依然堆积着不少被野狼人干掉的各色鹅毛翎羽军装们,其尸首早已被冻得硬邦邦的! 天空中纷纷扬扬的大白鹅毛! 仍在簌簌地落着,静静地覆盖在这些尸骨之上!…… 第四章 天鹅宝堡苑里的特异少年笔试(上) 湖野塞群主端坐在紫天鹅椅子上,吩咐着舰上的各色翎羽们抓紧去打扫战场,抢修天鹅号。 自是此时! 其还以为自己遇到了甚么高人神人,对这几个破烂招生人员的态度,蓦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毕竟刚才的一场激战,湖野塞群主看得相当清晰! 若不是这几个招生人员出手相助,即便其自己不会有甚么个人安危之患,可未必能够做到尽早退敌! 同时湖野塞群主也进一步感到! 尽管其自己很舍得为麾下的各色翎羽们,配备先进的鸡鸭鹅火器,尚有天鹅号等系列战舰可以倚赖! 但观这几个招生人员方才的表现,似乎真正的地球绝技与先进武器,并不在天鹅之洲! 乃在这些个普普通通、其貌不扬,乃至奇丑无比的外洲外族人之手! 真是山外有山,洲外有洲,群外更加有群! 而至于先前自己对这几个人的一些蔑视之举,似乎也有所不当! 可作为一名顶天立地的大群主,又不能贸然认错,不然岂不有损于自己群主的地位威严,应该以合适的方式来切换频道才是! 想到此,湖野塞群主便先乌哈噗了一声! 随后大声说道:“几位高人神人果乃非同寻常,若是没有几位相助,料那野狼人到现在还是不依不饶! 他们野狼人族群一直都眼馋于本群主的天鹅左右翅港! 可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来向本群主宣战,尤其是那个野狼人群主,更是个胆小如鼠的小瘪三货色!因此只能采取这些偷鸡摸狗的招数来偷袭本群主! 不过本群主压根没将他们放在眼里,乌哈噗! 另外本群主也一向是宠能爱贤,先前对几位高人神人的一番游戏之举,只是出于友好试探和考验而已! 其实本群主的心里早就确定,几位高人神人岂会是等闲之辈!故而还望几位高人神人切莫怪罪本群主,请多多包涵为是,乌哈噗!” 湖野塞群主此时的乌哈噗之后,早已没有了各色翎羽们的呲哄跟笑! 但破棉袍老者知道,此等言语纯属湖野塞群主在给自己找台阶下,想拉拢道歉一番! 可又碍于其他,不愿说得实在! 且时刻不忘往其自己脸上贴金,真是拉起大裤衩子盖大脸。 不过对于自己和其他招生人员来说,已然是雨过天晴,起码不会再将他们卷成粽子,丢到海里头喂鲨鱼了。只是心中仍有一些不悦,故而也不作答。 其他几个招生人员亦是同样的心境! 湖野塞群主一见这几人不吭声,便从紫天鹅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椅子登时便散了架! 想必是先前经过一番激战,那椅子早已被震得摇摇欲裂,但湖野塞群主也不管不问! 只顾大声说道:“诸位高人神人,依本群主之见,现下天寒地冻,甲板冰冷,此处确非说话之地! 且请随本群主去到一个暖和的地方再叙不迟,乌哈噗!” 言讫! 便驱身朝往天鹅号战舰的舷梯口走去! 两边各有一堆鹅毛翎羽们上前护送,且有一帮绿翎羽们前来引领这几人,跟在湖野塞群主一干后头。 这几个招生人员便也只得跟着下了战舰! 战舰之下便是陆地口岸,早有一辆大白天鹅状的专车,在那里发动起来候着。 那专车真是又长又大,尽管未细看其究竟有几个轮子,可观其体量似乎抵得上一辆加长集装箱大货车。 车脸与车腚上,均用天鹅语写着“群主皇家贵宾专用”几个字。 车身外头尚罩着一层白天鹅羽毛,天空中尚坠落着大自然的大白鹅毛,简直是太够排场与应景的了。 待这几人上车后方才发现,原来湖野塞群主并未与他们共乘一车! 而是坐在了前面一辆小白天鹅状的专车里,车腚上用天鹅语写着“群主皇家御用”几个字。 随后一行车队出发! 最前面是数辆绿天鹅装甲开道,其后便是湖野塞群主的小白天鹅专车,再其后是大白天鹅贵宾车! 大白天鹅贵宾车的腚后头,仍有数辆绿天鹅装甲尾随护送。 这几人感觉车队像是开进了一个地下甬道! 那羊驼大衣觉得好奇,便同前面的那名鹅毛司机攀谈起来。 只听那鹅毛司机吹嘘道:“我们群主开车走路,一向是能走皇家地下御用甬道,绝不走地面上马路! 我们群主谈生意,一向是能在皇家战舰上谈,绝不去皇家地下赌场里谈! 能在皇家地下赌场里谈,便不去地下古墓里谈! 现在我们正在去一间地下古墓,估计是我们群主想同你们谈一笔很不小的生意!” 这几人听那鹅毛司机吹嘘完,便想起了湖野塞群主说过类似的话,最后又言要找个暖和的地方再叙! 原来所谓暖和的地方竟是这层意思! 想来不禁惶惶不安,甚至毛骨悚然,便一个个跳将起来! 连忙劝阻那鹅毛司机,让其赶紧联络告诉湖野塞群主,不管是地下古墓,还是皇家地下赌场,他们可一概都不去。 并嘱咐鹅毛司机一定要把话说清,要是真想谈事,就带他们去天鹅宝堡苑里谈谈。 固然这几人心里! 一来是不想去那么个阴森森的地方谈事,二来还无不惦记着招生一事,寄望于能早些见到湖野塞群主的那几个令郎令嫒。 倘若过了今儿还是招不到生员的话,明儿可就得卷起行囊滚球子,到别的族群去招生摆摊了。 那鹅毛司机倒是听劝,立马拿起车用传呼台,同湖野塞群主联络了一番! 联络毕! 回头又以天鹅语,朝他们呲哄怪笑! 说道:“这下妥了!我们群主觉得你们几位贵宾虽是武艺高强,武器先进,但还是怕鬼! 所以这回连地下古墓里也去不得了,可以直接去我们群主的天鹅宝堡苑谈事! 另外这条地下甬道也可以通往天鹅宝堡苑,这下你们总不该再吓得屁滚尿流了吧?!” 这几人虽受了鹅毛司机的歧视! 可总算心中略为平静了一些,不过心里仍不免七上八下,说起来怪是五味杂陈。 尤其是那破棉袍老者! 想想自己已是六十岁上下的人了,这么大把年纪,还不留在家中好好地陪着老伴过生活,或者在家里掸掸灰、扫扫地也好。 这下可好,为了能混口高级像样的饭吃,满地球地东奔西跑,竟然遭遇了这等古怪离奇之人之事。 且这个湖野塞群主,处处无不显露邪恶! 貌似观其前半生,不论是其做盗墓行当,还是其幼年行小偷小摸苟且之事,却始终未能摆脱一个盗字。 现在又设了些地下的赌场,多了一个赌字,然则这些本性上都属于奇技淫巧,所以此人此生,注定是个恶性极沈之人! 况且此人喜怒无常,善于瞪着眼睛说些鬼话,又狡兔三窟,就连坐车走路,走的都是些墓穴般的秘道暗道,或也正是其做贼心虚所致。 一行车队继续在黑漆漆的地下甬道中,蜿蜒蛇行! 路上! 破棉袍老者便没能把得住门,崩了一句龟儿子。而那个羊驼大衣家伙,也随口溜出了一句sit!…… 那鹅毛司机似乎不懂这些,只管开车! 不久便停了下来,像是已经抵达了群主御用城堡的地下电梯间。 电梯间灯火通明,可居然不用电,而是由一堆绿鹅毛翎羽们,举着个松明子在那里燃着守护。 且莫说倒是有一股子松木的古韵香气,沁人心脾! 转眼便来到了地面,只见群主御用城堡的内外,华灯绽放,鹅毛刺眼! 湖野塞群主先是安排带上这几人,去往皇家餐厅里的群主御用包房内,美餐了一顿群主级夜宵。 本来经过一番恶斗,大家着实饿了。 不过起初还以为又要吃些鹅毛料理,谁知结果吃得更加高级。 只吃用鹅毛花蕊与花粉精华,调制烹饪的各种名贵食材,花瓣一概不要。 包罗有鹅毛花粉干蒸天鹅十八天毛蛋,鹅毛花蕊炖鲨鱼眉毛胡须等极品珍肴,凡此不一而足! 席间! 湖野塞群主将其金天鹅军杖,放于一边之后,脱下了脑袋上一整只白天鹅的帝王冠冕,解下了其身上的黑天鹅翎羽披风! 大家这才得以近距离地细观其表一番。 其中破棉袍老者,眯着一双老眼,边看边心里头暗忖! 发觉大家既然能同坐一席,同饮同食,说明个个均已进化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 尽管地球各个角落里! 如今人们的种族肤色,依然有别,进化得有早有晚。 可湖野塞群主作为白狮子人当中的佼佼者,确也看上去是一脸的精致,一身的精干,加之平日里多为宇盖威仪,衣冠楚楚,端得个一表人才。 若不是其一身一脸的白毛,尚未褪得个干净彻底! 加之又做些偷鸡摸狗的行当,起码在天鹅之洲白狮子人的族群里,也算上一枚时代英豪人物。 又见其举手投足之间,多不苟言笑! 一副白净面孔,若要绷紧脸子来时,便会透露出一种凉彻骨的感觉。 在其发出乌哈噗的声音时,似乎也并非是在笑。若是笑,好歹也要流露出一丝笑容才成。 可始终都未能见到这些! 像是于不喜不怒中,带着一股子苍凉凄苦与悲悯狂野的感觉。 在正对着一堆鹅毛上品的吃吃喝喝之中! 谁知湖野塞群主突然一不小心低头时,竟然从其脸上和脑壳上,滑落下来一层白毛和白皮来,悉数掉落进其海碗里。 破棉袍老者与其他招生人员一抬眼,不禁尽数大惊失色! 第四章 天鹅宝堡苑里的特异少年笔试(中) 原来此时的湖野塞群主,俨然换了一副面孔! 此时的他居然是一头的秃子癞子,一脸的牛皮大花癣,一直癣到其耳朵根子处。 更为恐怖的是,其一双三角眼,骤然间凝聚出阴森寒冷的狠光,仿佛要喷射出来残忍歹毒的汁液来一般。 眉印间与腮帮子上的邪恶凶险之气,怎么也掩藏不住! 直想化作乌云与黑云齐飞! 旁边的白狮子人美眉餐厅经理见状,立马朝其他的白狮子人美眉服务员努了努嘴,递了个眼色。 当时那个海碗,便被立马撤下端走。 同时那美眉经理,又第一时间从兜里取出来一副崭新的白毛白皮与胶水,帮助湖野塞群主重新糊在脸上头上,动作相当娴熟。 这几人也都不傻,一见这般情形,无不暗暗惊呼不已! 没想到原来湖野塞群主的真容,竟是如此狰狞丑陋,惨不忍睹! 观其现场一番改头换面的直播,估计以前定是没少做过整容整形手术,进行过自我纠正! 可是又没能纠正好,相当于手术失败! 遂尔后期只能通过涂抹一些胶水,糊上一层仿真皮毛,来包装装潢自己! 所以才会有掉毛掉皮、露出其本来面目的狼狈之举! 这几人不免又心生一些尴尬! 尽管那位白狮子人美眉经理,帮助湖野塞群主掩饰得极其神速,可毕竟他们还是见到了一些不堪。 不过湖野塞群主自己倒像气定神闲! 重新戴上了一副漂亮的皮毛之后,宛如甚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估计他早就当成家常便饭了! 这几人遂也只能强颜欢笑! 跟着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怀忐忑地吃着一堆鹅毛上品! 不久湖野塞群主便委婉表达了其很想留下来这几人,在自己群里头做事。 或者是在御用城堡里,给自己的几个瓜娃子做家教的企图,待遇自然丰厚无比。 并说若是想要移民到天鹅之洲,加入其白狮子人族群,成为其永久群员,也会是一路绿灯,未尝有何不可。 可是这几人固然知道! 湖野塞群主一定是被他们先前的那几个招数懵住了! 可他们自身心里十分清楚,他们只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招生人员而已。 破棉袍更是连番解释! 言其先前那点儿半吊子招数,只不过是因其长期在其怪不拉几大学里瞎混,偶尔胡乱模仿两下,拿来唬人而已! 毕竟自己一非教学人员,二无异常禀赋! 无论再怎么勤学苦练,终究也只能练出个三脚猫功夫来。 若要同自己天侠大学里的那些个特异少年学员们相比,自己非得被他们笑话得将脑袋塞进裤腰带里才行。 毕竟人家那教得学得才叫一个高深莫测,又极具系统! 且当时他们几人同野狼人激战时,所幸那帮野狼人压根就不明所以! 也系出其不意,是以他们才被打得落花流水,仓皇而逃! 可若是那帮野狼人,稍微再死缠烂打一阵,咬紧牙关耗住不撤的话,他们这几个将很快变得黔驴技穷! 甚至只有等着轮流挨揍被虐的份! 同时破棉袍老者也一再叮咛湖野塞群主,切莫向其他各族群,尤其是野狼人族群透露其之前的参与交战一事! 毕竟其乃为外洲外族之人,不想参与天鹅之洲这块地界儿上的任何是非争端,也不想给自己的大洲招惹任何麻烦。 至于自己先前的那番还击,仅仅系出于一个地球普通公民,力所能及的正当自卫而已。 除此之外,自己啥子个都不是,也惹不起任何的人与事,任何的花,与任何的草! 再有天鹅之洲,固然是山好水好、景也好! 可毕竟是一方水土,只养得一方之人! 光就顿顿吃这些鹅毛上品,自己就已然水土不服! 此番所以跨洲跨洋出来,也仅为多赚俩糟钱,回去多疼疼家中老伴而已,此外别无所图! 因此非常遗憾承蒙湖野塞群主错爱,但终不敢造次悖离一些古朴浅陋民理!遂对湖野塞群主的移民移群邀请,便婉言相拒! 其他几人亦像是尽晓此理,纷纷予以附和! 破棉袍老者最后又急忙提出,希望湖野塞群主能够让他们几个,赶紧都见一见其殿内的那几位令郎令爱。 极有可能这几位令郎令爱,便是那些天赋异禀之学员。 果真如此,必须连夜抓紧面试,笔试。 倘若错过了今儿的大好机会,明儿将无法补救。 羊驼大衣一瞅自己的老怀表,那时针只差一格便到当地零点,似乎更加猴急,起身披上羊驼大衣就要走。 湖野塞群主细细听了这一番的来龙去脉,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觉得若是变通一下,将自己的一堆瓜娃子们送到外洲外洋去留学深造,那也是未尝不可! 何况自己早就存此夙愿! 便赶紧领了这几人顶着鹅毛,速往那几个瓜娃子宝器们所住的天鹅昂首堡而去。 是夜,由于那几个瓜娃子宝器们之前瞎折腾玩鹅毛,出了事故! 所以天鹅昂首堡的各个房间之内,现在依然均亮着灯。 所有人等,亦未敢及早休息,均在陪侍照料着他们。 待灰鹅毛连衣裙管家帮着湖野塞群主开了门,这几人悉数尾随而入,来到了堡内的一层客厅里。 由于大家都在同时间赛跑,遂尔顾不上客套,不管主宾高低贵贱,各自就近寻座,一人一个地坐进了一只只天鹅状的毛绒绒沙发中。 湖野塞群主的二夫人,一开始在楼上穿着天鹅绒睡衣打瞌睡! 忽听得楼下来了客人,遂又急忙换了一套正式的天鹅毛礼服,下得楼来,以打个照应。 并令一帮灰鹅毛工装裤保姆们,专为这几人泡了一壶“鹅毛花茶”! 又呈上来一壶以鹅毛花的花籽,磨碎调成的糊糊,均放于天鹅状的茶台上。 其间! 那灰鹅毛连衣裙管家又适宜地为这几名稀客,略微寒暄地介绍了几句! 说是那个糊糊状的玩意儿,由于其颜色系蓝的,故而在当地被叫成“蓝鹅毛咖”! 只为贵宾准备! 不知远方的外洲稀客,是否适应得了,不过可以慢慢品呷为便。 破棉袍老者似是喝不惯这种鹅毛花茶或蓝鹅毛咖! 便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一包竹叶子般的绿叶子先给自己泡上。 随后这几人顾不上喝茶品咖,先请二夫人领着,一起乘了堡内电梯,去了这五个瓜娃子宝器的房间探视了一番。 只见得这五兄弟姊妹是一人一间卧室。 由于之前外出耍鹅毛被冻得伤了,也冻得木了! 个个晕晕乎乎,只能躺在其各自小白天鹅状的床上,实在是无法下床动弹。 除了那个白狮子老三似乎尤为不耐冻,抗寒能力奇差无比,乃至其此时仅会咿咿呀呀,无法话语之外。 其他几个瓜娃子若是问话,亦均能回答出一句二句。 探视完毕! 这几人立马回来,悉数正襟危坐! 由于女士优先,故而先由那两名女招生人员展开招生工作! 其中那个北冰神舰大学的懒散女性招生人员,似乎目标极为明确。 坐定后便抢先正言吹嘘道:“本人招生的经验,或许在这里谈不上是最为丰富的! 不过本人有一个十分突出的优点,这个优点也是多数招生人员都不具备的! 那便是除非地球上没有符合条件的生员! 可一旦有或存在,那必然是一招一个准,所以本人从没砸过自己的招生饭碗! 适才本人也问了二句,这五个兄弟姊妹中,只有那个银鹮老大有飞行经验,且对飞行课程十分感冒! 又是同族之人所降异胎,多数符合我校招录条件! 不过本人做事一向谦虚谨慎,所以仍须对其进行笔试测验一下! 待笔试一过,本人便可保证,获得学籍将不会存在任何障碍!至于学费,那将是笔试通过之后要谈的问题!” 湖野塞群主并不担心学费,便催促其快快进行笔试! 其他人等也都跟着催促,让其少一些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只管出题便是! 那名招生人员便在自己身上摸索了半晌,终于从油腻的睡衣里摸出来了一张试题小卷! 尽管已经被其窝囊得不成样子! 不过好歹尚能看清上面的字体。 其便选了一份以天鹅语语言拟成的试题小卷,亲手递给了湖野塞群主的二夫人。 随后灰鹅毛连衣裙管家,又取来了笔墨纸砚,陪同二夫人再次上楼,交由银鹮老大作答。 试题小卷很快便被答完,并送至楼下。 那名懒散招生人员又从兜内翻了半天,终于将答案掏了出来! 众人见其要对答案,便都一齐跟着凑了上来! 只见此试题小卷上,其中有一道题目乃为不定项选择题! 翻译过来便是:请问如果在飞行中遇到紧急情况时,你会选择在哪里进行紧急迫降? 校方给出的标准答案是abcdef,而银鹮老大选择的也是abcdef! 也就是说除了后面的g选项:金碧辉煌的天鹅宝堡苑,h选项:人潮涌动的天鹅王主干道,i选项:加班加点的白蓝城火器库,j选项:商船如织的天鹅左右翅港,k选项:如火如荼的鲍鱼国际海峡,l选项:漏油失火中的皇家天鹅号战舰集群…… 等这些损害系数极高的迫降地点,千万不能选之外。 其他的选项,银鹮老大全都选了。 自然! abcdef皆是一些损害系数极小,且又便于降落和搜救的地点! 诸如海天鹅屁股尖处的浅海湾,隆冬时节的鹅毛花花原野,皇家赛马场的苜蓿草种植基地,花鹿人湿漉漉的柴禾垛子,花虎人被山洪淹了的战旗赶制坊,野狼人茂密的芦苇荡淀子! 答案很快对完,总共满分十分,银鹮老大考了九分,属于择优录取! 懒散招生人员,与湖野塞群主一家子,自是十分高兴! 其他招生人员赶紧又催促南雪精魔的招生人员! 可南雪精魔大学的多动症少女招生人员,比适才那位懒散招生人员麻利多了! 毕竟其有多动症附身! 适才就在其他人都凑着脑袋对答案的功夫,其早已将试题小卷转交了企鹅幺妹! 她的招生条款也很明确! 除了同族异胎之类的要求,还必须要兼具一些外语优势。 不能只会说其本族群母语,亦即天鹅语一种土着语言。 且学习外语时胆子要肥,不能害怕自己发音不清晰或者口吃,就怂得哑巴了。 其实这些本来皆是企鹅幺妹的缺点,谁知在南雪精魔大学看来,这些竟然可以成为优点。 所以大家均感觉南雪精魔大学的考试命题组,着实有些不着调。 企鹅幺妹的答卷,很快也被答完送下楼来。 多动症少女当即对照答案批改,结果成绩竟然是满分! 这让很多人都不服! 包括其他的兄弟姊妹,后来纷纷都问,这结巴加跑调怎么还能得满分呢?这不是坑人嘛! 可人家企鹅幺妹后来经过纠音后,学得挺好! 多动症少女批改试卷时,其他人又都围了一圈,瞅了一眼! 只见其试题小卷上有几个用天鹅语出的问答题,说来极其简单,譬如请问bpmf有多少种发音读法?企鹅幺妹答了很多种。 又让企鹅幺妹写了几句绕口令,企鹅幺妹也很从容地写了一些。 试卷批完,众人又是欣喜一番! 这四个怪不拉几大学,起码已经有两所大学有了自己的生员。 可是东阳天侠大学与西渺灵武大学的招生人员,此刻却心急如焚。 纷纷琢磨着这所剩时辰不多,究竟是谁先谁后,又各选哪个瓜娃子来答题与录取哩? 结果破棉袍老者率先出主意道,不然咱们先将彼此的试题小卷,都晾出来吧。 谁的试题小卷题目短,那谁就先选择哪个瓜娃子来答题。 这样子争夺生员,好歹不让人燥得慌,羊驼大衣当即表示认可! 谁知这两人将各自试题小卷的密封一拆开,拿出来里面的试题比较一番之后,两人不禁都不约而同地瞠目结舌起来。 第四章 天鹅宝堡苑里的特异少年笔试(下) 原来本年度里! 东侠西武两校的试题小卷竟然是统一命题,合用一张考卷,考题完全相同,顶多个别考题顺序不同而已。 这下可怎么分谁先谁后? 俩人一着急,干脆一个说,不然咱们抓阄分先后吧。可另一个却说,不然咱们搞拼图定输赢吧。 一个说不然咱俩斗鸡争高下吧,另一个又说不然咱俩掰手腕分胜负吧。 一个说不然还是抽签分雌雄吧,另一个又说不然还是抛硬币定优劣吧。 一个说不然掷色子吧,另一个又说不然抽纸牌吧。一个说不然石头剪刀布吧,另一个又说不然还是按照首字母顺序吧…… 见这两人没完没了,其他人看着都无比燥得慌! 谁知这时! 楼上的老二二哈,突然趿拉着拖鞋,坐着堡内电梯颠下楼了。 睡眼惺忪地跑到这一堆人面前,抄起这两张试题小卷,全给稀里哗啦地答完了! 答完后还将试题小卷乱扔乱撇给这两位招生人员。 这两人赶紧停止掰扯,共同对照试题小卷,一起批改起试卷来! 批完后发现! 老二二哈答得蛮准,考分其实都一样,只是叫法与算法不同而已,且均达到了东西两校的录取分数线。 其他人又都跟凑瞅了一番,只见好像有个题目是个填空题! 翻译过来大概是:请问在以下年份的括号内,写上哪个数字后,其拥有2字的数量方才是最多的? “……()222年、2()22年、22()2年、222()年……” 题目就是这么个题目! 老二二哈一看,这么多二,简直让自己眼花缭乱! 便也没细想,只觉得自己一直被叫作二哈,听得自己耳朵都快长茧子了!且在家中排行又是老二,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送分题,所以干脆就写个2! 没想到结果竟然蒙对了,真是傻人有傻福! 旁观人员也都觉得此题着实不难,顶多需要些勇气,不过老二二哈确实也是勇气可嘉! 换作是一般考生做这题目,必会手抖得厉害! 可是老二二哈的手竟然稳得很,真是心大! 自然大家也都一致认为,虽然这两所大学的命题组,纯属都是为了送分。 但其也是要考察考察考生,究竟有没有这个自信,敢不敢是甚么写甚么,写甚么像甚么,敢不敢白捡这个分! 这下又轮到破棉袍老者与羊驼大衣犯难了! 又是一番斗嘴! 老二二哈没个正形地坐一旁,听了一阵总算听明白了,登时起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瞪着眼斥道:“喂喂喂,我说破棉花那老头和羊驼大衣那家伙,你们两个老油条能不能都别吵吵哩! 你俩吵来吵去,吵赢哩,又管甚么鸟用哩! 也不问问你二爷我喜不喜欢你们的大学,喜欢的又是哪一个。 现在是二爷我要上学,只有二爷选你们的份,哪有你们吵来吵去来选二爷的道理哩!” 众人都怔了一下,这俩人也不由地都住了嘴! 破棉袍老者寻思寻思也是! 便急忙用天鹅语夹杂着其本土方言说道:“噢对对对!二哈公子说的就是有道理撒! 喂!我说羊驼大衣那个瓜娃子,咱俩就别吵啦,应该让二公子来选择我俩才是!” 那羊驼大衣见状,只好耸耸肩,双手一摊! 也用天鹅语夹杂着其本族语言连道:“ok!ok!我们都傻瓜哩,please!please!二公子please!” 这下又归二哈迷糊了! 但见其歪躺在一把天鹅椅上,眼珠子骨碌来骨碌去,好像他也不知选谁,毕竟不知道这俩人的来头。 破棉袍老者见二哈瞪了半天眼珠子没动静! 便起身来到二哈面前,一手端着那个大烟斗,一手攥着那个鸡毛掺马尾,晃晃悠悠地连续来了个白鹤亮翅与金鸡独立等动作。 同时一双老眼不忘勾着二哈,嘴里不停地嚷道:“吼哈!哇噢!稀里哗啦!功夫,功夫,天侠功夫!” 羊驼大衣也不甘落后,把自己的大长管猎枪往茶台上咣唧一拍! 之后迅速拆卸得七零八落,又迅速嘁哩喀喳地组装妥当! 整完这出! 尚不忘振臂将猎枪举过头顶,冲着二哈不停嚷道:“武器!武器!嘭嘭嘭,呱呱呱,灵武器!灵武器!” 老二二哈瞪着眼睛迷离盘算了一阵! 盘算后便道:“懂哩!懂哩!你们两个老油条的套路二爷我完全懂哩! 嗨!我说羊驼大衣那家伙,就你那个破玩具枪,比二爷我的可要差远了,你现在可以收起来哩! 事后也别忘了拿回去找块野猪皮,好好地蹭一蹭! 待蹭亮了再端出来耍! 还有破棉袍那老头,也甭在这里瞎蹦跶了,赶紧回到你的座位上坐好哩,不然摔出个好歹,二爷怕你赖上我们家哩! 不过破棉袍老头的那些破玩意儿,倒是蛮有些稀奇古怪,所以二爷我可以先试试你的学校哩,哈!” 破棉袍老者虽然挨了一顿呲! 不过仍不免春风得意,毕竟被二哈给选上了! 便讨巧道:“要得要得,二哈公子就是明眼识货,一切都听二哈公子哒!”说完便要撤身回座! 可刚待转身,忽然感觉膝盖撞到了一个甚么软绵绵的东西! 低头一看,竟是熊猫老四! 原来熊猫老四在楼上躺着时,听到楼下闹哄哄了半天,脑子便也清醒了许多,身体便也恢复了许多。 遂尔下得楼来,意欲瞧个究竟,不料想恰被破棉袍老者撞上了! 且破棉袍老者又是一身的木柴棒子,骨头硬得像把匕首,冷不丁地便将熊猫老四撞得直叽歪! 破棉袍老者见状! 只好连忙又是躬身作揖,又是挤眉弄眼地赔个不是! 熊猫老四揉了揉自己胖墩墩的肚子,又揉一揉自己迷蒙着的八字眼,正觉得无辜和不明所以时! 老二二哈却一把将其拽了过来! 并对其叽里呱啦道:“哈!四弟快到二哥腿上来坐,二哥要告诉你一个大惊喜哩! 你的留学试卷二哥我早就帮你答好哩,分数老高了! 二哥就连你留学的学校,也都一口气帮你搞定哩!银鹮姊姊和企鹅幺妹也早都搞定哩,哈哈!” 熊猫老四听了老二二哈所言,又见其满脸喜大普奔的样子,可自己仍是一脸懵圈! 似乎此时其仍不知其二哈二哥所云为何! 便只顾抬起屁股,坐到了其二哥二哈的腿上,也不言语! 独自托着个腮帮子,若有所思起来! 羊驼大衣见老二二哈为熊猫老四代笔答卷,相当于熊猫老四雇了个枪手来参加本次考试,便照算通过! 如此自身虽是最后一个招录到学员,可终归此番不虚此行! 又一盯胸前的老怀表,距离零点尚剩下最后几分钟时间! 便突然意识到,若再不登录其所属大学的网络系统,录入其学员的学籍,其本次招生将仍不算数! 之前的一切也将属于白忙乎! 慌乱之中! 便一边指着自己的怀表,一边语无伦次地急急嚷道:“omg!学籍!零点!登录学籍零点!” 其他几个招生人员一经提醒,便一齐慌乱起来!…… 第五章 地球四大名校的学名与学费(上) 争分夺秒中,这几人又于各自怀中,纷纷掏出其手机来! 众人盯着一看! 只见其手机造型竟然各为银鹮状、二哈状、熊猫状与企鹅状。 且每款手机上,似乎尚都刻有其各自大学的校名与校徽,可毕竟语言语系不同,无法看得透彻明白! 这几人一阵麻爪! 总算都登录进去了各自校网的主页! 可刚要登记造册其学员信息时,这方想到,又忘了一件事情,忘了事先给每个学员起个正式的学名了。 毕竟总不能将这几个瓜娃子姓甚名谁,笼统地填写为熊猫或二哈之类! 那重名的未免太多了,将来入学也无法对号入座! 造成这般疏忽! 或是因这几人长期未能招录到合格学员,很久都没有开张过,脑子全都生锈了所致! 再者也怪湖野塞这帮白狮子人族群! 进化到现在,竟然没有一个人想到,事先要为自己家的瓜娃子们趁早预备个正式的学名! 似乎多动症少女的脑子极快,指头也极快! 也不管其学员本人企鹅幺妹,包括其家长湖野塞群主夫妇是个甚么意见。 便自己随心所欲以其本族语言编了一个名字,直接在其校网主页登记造册表的姓名栏之内,将其敲了上去。 若是翻译过来,当为“毛阿美企鹅”的意思!如此,这名儿便也成了企鹅幺妹今后的学名。 那位懒散女性招生人员,似乎懒散也分时间段! 急忙也以其本族语言为银鹮老大敲了一个略有辨识度的名儿。 同样经过翻译之后,当为“玛鹂娅银鹮”的意思,自然这也便是银鹮老大今后的学名! 而破棉袍老者和羊驼大衣那家伙,似乎此时又一个个犯了难! 破棉袍挠了半天自己脑袋上的瓜皮帽! 在那不停地唉声叹气道:“这可有啥子个办法,真是愁死老子了! 老子一辈子只善于为熊猫人起名,却不善于为二哈人起名!再说老子这次出门也着实急了点儿! 明明老伴已将一本《地球各洲之人起名大全》,为老子准备得妥妥当当的,可老子临走的时候,却啥子个都给抛脑后了! 看来这岁数终究还是大了呀,脑子锈掉了,锈掉了,真是锈掉了!” 羊驼大衣那家伙,此时也在挠着自己脑袋上的帽子! 不过他挠的是他fedora礼帽上的鸭毛! 挠掉了几根鸭毛后,愁眉苦脸地吹嘘道:“yeah!yeah!老家伙你说的真对! 我比你年轻很多,所以我只能客气地说,我是半辈子只善于为二哈人起名,却不善于为熊猫人起名,我俩这应该叫作同仇敌忾才是!” 破棉袍老者听那羊驼大衣,驴唇不对马嘴的找话搭茬,直想捧腹大笑! 便一半以天鹅语,一半以本族语道:“真不知跟你这个瓜娃子怎么聊才好!这哪叫啥子个同仇敌忾啰? 这叫同病相怜好不好!看来你个瓜娃子家伙,连鹦鹉学舌都不会,只够邯郸学步滴!” 羊驼大衣不知破棉袍老者,在那里乱捋舌头究竟所言何意! 可此时的多动症少女早已经麻利地将其学员信息,全部登记造册完毕,见这俩人还在较劲耍嘴皮子,也不怕时间不等人,感觉尤为好笑! 便不偏不倚地嘲道:“若叫本少女来看,你俩人的脑瓜子完全一起锈掉了,同病相怜那就对了嗳! 既然你俩一个自吹自擂地说自己只善于为熊猫人起名,另一个又大言不惭地搁那自诩只善于为二哈人起名! 那干嘛不合作一把,各为对方的学员起个名哩? 这样不就可以彼此取长补短了嘛,就光知道挠你们脑瓜子上的破帽子,把帽子挠绿了挠花了,又管甚么用哩?” 一席话点醒梦中人! 旁观之人,亦皆不明觉厉! 破棉袍老者与羊驼大衣那家伙听了,也都如立马药到病除、共同痊愈、手拉手出院一般,相互乐呵地为对方学员起了名字来! 破棉袍老者帮助羊驼大衣为熊猫老四起了个学名,亦即“达奚熊猫”。 而羊驼大衣又帮助破棉袍老者为老二二哈起了个学名,亦即“尼古拉斯二哈”。 两人一拍即合! 速速造册登记! 至此,这个四兄弟姊妹便先后拥有了地球上东南西北,四所怪不拉几大学的学籍,且都凑合着有了个学名! 却也正在这时,湖野塞家中的挂钟和城堡外头的挂钟,齐齐敲响! 羊驼大衣一看自己的老怀表,那时针恰好指向了夜里的零点整! 顿时这几个招生人员,又一个个瘫软了下来! 毕竟这一阵子的忙乎,让其无一例外地都紧绷着个身体和神经,像是拧紧了的闹钟发条! 这次的招生工作,做得真是仓促而又惊险! 而熊猫老四亦即达奚熊猫,此时仍偎坐在尼古拉斯二哈的腿上,眨巴了半天的八字眼,回味盘算了半天之后,似乎终于搞懂这一切! 忽似想起了甚么! 便猛地一屁股跳将下来,撮着个脑袋! 一头雾水地冲着众人道:“咦?不对!不对哩!俺三哥哩?俺白狮子三哥,他怎么没有参加考试和选学校哩?” 旁观之人,多似被这一头雾水,溅了一头的雾水,这才纷纷想起了白狮子老三来! 再移目一望! 但见这几个招生人员,竟然一个个缩着他们的脑壳子,在那里僵坐不语! 湖野塞群主也甚是惊诧,又见这几人辛苦忙乎了半天,便招呼其喝口鹅毛花茶或者蓝鹅毛咖解解乏! 同时又客气问道:“乌哈噗,几位高人实在是辛苦!犬子达奚熊猫就是聪明! 他问的也正是本群主想问,现在家中尚有犬子白狮子老三一人未被录取,请问为何不捎带着一起招录去留学念书了?乌哈噗!” 羊驼大衣那家伙见其他人又顾低头喝茶品咖,无一吭声! 便点燃了一支雪茄,忽明忽暗地吸了几口。 突然直言不讳道:“ok,ok!简单群主阁下!让我来告诉群主阁下! 之前我们就有言在先,我们各大院校,只招录天赋异禀之人!不过按照往昔多年经验来看,所有天赋异禀之人,均又来自同族异胎之人! 因此各大院校便也渐渐形成了一个习惯,不是同族异胎之人,一概不招! 并且各校的校董,也都先后不约而同地出了类似的招生文件,这就相当于为招生生员立了个规矩! 规矩,规矩!就是rule!rule!阁下懂不懂?!” 其他几个招生人员听了,亦都点头认可! 破棉袍老者又道:“实不相瞒贵群尊群主,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来历,或许各洲院校也都知晓一些! 以前我们东阳天侠大学也曾录取过几名白狮子人,或者黄狮子人、红狮子甚么的学员! 只是这些狮子学员们,入了学之后! 非但不好好练功,反而老领着一帮学员满校园地约架干架! 且还喜欢干群架,把别的院系师生全给揍了一个遍,甚至连大学都差点被拆了! 害得其他院系的师生们个个整天东躲xz,胆战心惊,哪个还敢出来教书上课!所以自那以后,各洲大学也都引以为戒,招录学员也愈发地严格起来了!” 不消说! 其他招生人员此前也都风闻过此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件,只是不知消息来源是否确切牢靠! 现经破棉袍在此一说,便似落了个大铁实锤一般! 而湖野塞群主,也总算明白过来,不过湖野塞群主觉得! 这也很符合他们狮子人的气场,与气质,不管是哪个族群的狮子人,乃至天鹅之洲的其他族群,历来都热衷于干群架! 若是非要寻根溯源! 估计这得趁过节烧纸时,去坟前问问他们的先祖去! 毕竟先祖们历来都喜欢干群架,那到自己的这一代不让干群架,那岂不像婴儿断奶般地饿得心慌慌,搁谁谁能受得了呀! 所以便也不能予以勉强! 第五章 地球四大名校的学名与学费(中) 羊驼大衣吐了一口浓烟! 又道:“ok,群主阁下!现在令公子达奚熊猫,已经正式成为了我校西渺灵武大学的学员! 阁下看看这个学杂费,是不是也该立即刷付给我们学校了?!” 其他招生人员闻此! 便也趁机陆续向湖野塞群主讨要学杂费。 破棉袍老者起初并不想这般直接,也不想这般猴急,不过他太了解羊驼大衣和他们西渺大学的那一套了。 这家伙不管走到哪里,都不忘往其怀里头揣着块破怀表,心机那是深的很那!尽管其表面上貌似很实在! 这可比自己不管走哪里,总喜欢揣包绿茶搁身上,进行自我正当防御要牛多了! 其中这羊驼大衣! 其祖上数百年前,乃为臭名昭着的赌棍家族。 约摸到了公元2122年左右,经过其他一些家族,轮番对其狙击绞杀之后,其也便家道中落。 到了他这一代,更是沦落到做招生人员,来跟他们一起抢招生行当的饭碗。 不过此人至今仍不老实! 可能系其家族血液或基因所致,从来不愿意让其金钱放假过节。放一天假,过一天节都不行。 不仅一向对学员学杂费着急忙慌,斤斤计较。 且其还满地球地向各洲各洋各族群的人们兜售其羊驼家族编织出来的一些赌棍产品。 不过湖野塞群主却认为,自己哪儿哪儿都不差钱,只是为图省事! 本来还想待明天,让其天鹅神脑堡里头的天财神大师,专门跑一趟过来办理此事。 毕竟整个白狮子人的财务,皆由他来专职看管打理! 可现在见羊驼大衣催得急,便也磨不开面子! 遂叫其二夫人,将其群主御用的刷卡机拿了过来,打算直接从其群主御用户头上,刷卡转账便是! 岂料羊驼大衣见了却道:“that’s-good!i-love-you,i-love-you群主阁下! 不知群主阁下打算用哪种方法支付,是用加密算法币支付,还是用虚拟游戏币支付,或者还是用阁下的天鹅币支付?…… 要是用这些币种支付,我们可都是要加收手续费的! 当然阁下也可以用我们家族新开发的特种稀有矿产币支付,那样手续费便会略微便宜一些!” 湖野塞群主一听,暗骂这个羊驼大衣真够贼的,还要收手续费! 不过再贼,也未必贼得过自己! 毕竟自己的各个皇家地下赌场里,各种手续费照样名目繁多,还有许多一条龙的服务。 不宰得个来者八辈子翻不过身来,休想抬屁股走人! 且若以羊驼家族开发的特种稀有矿产币支付,汇兑费用未免又畸高,更不合适。 便直接以白狮子人的天鹅币本币,加了高额的手续费刷付了过去! 可刷付完后! 湖野塞群主不由得脑门子直冒汗,心里“扑扑”直跳! 原来这个西渺大学不光是收学费,还有赞助费、保证金等一堆费用。 再加上手续费等乱七八糟,竟然赶上了整个白狮子人族群一年群收入的三分之一! 且这还只是头一学年、一个瓜娃子达奚熊猫的学杂费用! 由此不免有些担心刷到最后,其他几个瓜娃子的学杂费用,自己还能不能再刷付得出来? 若是刷不出来,可就要丢脸丢到了自己的御用城堡里头了! 不过嘴里还不好意思直接问,便只能先打肿脸充个胖子再说! 所幸破棉袍老者所报的学杂一干费用并不高,这下湖野塞群主的心情便缓和了许多,血压也降下来了。 本来东阳天侠大学的此次招生,主要以传播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课程为宗旨! 所以只是象征性地收取一些学费食宿费与练功器材消耗费。 只是破棉袍老者这人特别保守,固然也是受其所属大学要求所致! 即一切学杂费用,只能以其本校开发的东侠无敌熊猫人虚拟游戏币,来进行汇兑支付,外洲外族的其他一切游戏币,一概不收。 破棉袍老者对此也作了一番解释! 原因在于其所属天侠大学,先前倒也收过外洲外族的一些游戏币种。 可谁知才收完没多久,次日那外洲外族的游戏币种,便如同天上掉下来的一个瀑布一般,飞流直下了三万零好几千尺。 跌得一塌糊涂,最后还不如卷纸值钱,其所属大学也差点因此而关门倒闭。 此后其大学的校董们,便也一个个聪明了起来! 且专门碰头开了一次全体校董会议,出了个明文,定了个死规矩。说是今后哪怕外洲外族的游戏币种再牛,也一概不收,必须保守。 不然谁知道天亮了爬起来之后,又会听到多少个教人如坐过山车一般的奇葩恐怖事。 待湖野塞群主向东阳天侠大学刷付完学杂费后一算,结果人家总共还占不到自己整个群收入的一成。 这下湖野塞群主冰凉的心似乎又热乎了起来。 暗自庆幸道,这尼古拉斯二哈的学费就是他姥姥的便宜。 破棉袍老者又告诉湖野塞群主,要是想省些学杂费,尚可以向天侠大学申请各项天侠补贴,与天侠赞助费等。 要是课程修练得出奇好,还可以领取“课程出奇好奖金”之类。 不过除了课程出奇好奖金之外,其他的湖野塞群主均予以客套地推辞了,毕竟自身还没到那一步。 再说那样也让自身太掉价了。 偌大一个群主,差甚么也不会差老二二哈这点学杂费钱。 之后! 北冰神舰大学与南雪精魔大学的招生人员,亦都陆续让湖野塞群主刷付了玛鹂娅银鹮,与毛阿美企鹅两位学员的各项学杂费用。 可在全部刷付完毕后,湖野塞群主止不住又是一番心慌慌! 原来刷到最后,其群主御用户头上,余额竟然仅剩了个零头。 随后一算总账方发现,这四个瓜娃子头一学年的学杂费用,加起来约摸累计有8000万亿块天鹅币。 几乎快占了白狮子人族群一年群收入的八成。 尽管这八成群收入,都归群主御用支配,可如此一来,自己竟也沦为了过路财神。 羊驼大衣不管不顾! 仍在一旁不停地对着湖野塞群主打着手势,做着比划,唾沫横飞地畅谈着高投资高回报。 并趁湖野塞群主心慌慌之际,又虚报了一些名目上去。 补刷了其一部分的钱款付至其私人的户头上,不过皆有名目由头。 湖野塞群主自然晓得风险回报,如今也只能如此。待将来这几个瓜娃子们学成归来,那将是回报最为丰厚的时刻。 何况自身向来就喜欢贵的! 所谓一分钱一分货,要是收费收得太便宜了,自身反倒未必愿意让他们去了。 这就像平时自身打劫商船,或者是以前干盗墓行当一样,必定要挑贵的商船,或者是极端奢侈王侯将相的墓葬来打劫盗取,所以贵有贵的好处。 因而,最终本次招生收费,心慌慌归心慌慌! 可是谁也没有为这个数字惊掉了下巴,或者是吓趴地上甚么的! 毕竟大家彼时均同处于地球公元第2222年,万般事物均已时过境迁,与太空宇宙同变! 末了! 那个北冰神舰大学的懒散招生人员,打着哈欠地问了问羊驼大衣几点了。 羊驼大衣感觉这是在催他。 可一看老怀表,发现已至下半夜,自己收获又为最丰,便也停止了高谈阔论。 破棉袍老者年纪最大,要是平时搁家里头,天不黑就得同老伴洗洗睡了,现在简直是困得眼皮子直打架。 又见达奚熊猫和尼古拉斯二哈,早已横七竖八,鼾声如雷。 便客套起身,准备一行同回鹅毛翎子涉外酒店安歇,其他后续事宜,明日再叙。 湖野塞群主倒是将其均留了下来,令灰鹅毛连衣裙管家,领着灰鹅毛工装裤保姆们,将其分别送至了天鹅丹唇堡、天鹅香肩堡等堡内。 这几个招生人员,便也未再推脱,各占一堡,宽敞住下,互不叼扰,坦然入眠。 翌日,那大白鹅毛早已沉寂! 一轮艳阳,冉冉高悬,暖洋洋地照耀四方! 但这几个招生人员,由于昨夜忙得太晚,加之又都收到了学费,一个个美梦绵绵不断,所以一直都在酣睡。 而湖野塞群主家的那几个瓜娃子,除了白狮子老三尚在床上叽歪之外。 其他几个兄弟姊妹,早早雀跃地起了床。 临近晌午时! 玛鹂娅银鹮便按照嘱咐,领上其他几个兄弟姊妹,蹦蹦跳跳,挨个城堡地去叫醒这几个招生人员起床用餐。 并领着他们一起,踏着渐渐融化的大白鹅毛,再次迤逦来到了群主的御用包房内。 湖野塞群主及其二夫人,早已在包房内摆宴多时,一副盛装恭候! 第五章 地球四大名校的学名与学费(下) 一见人已到齐! 那餐厅的白狮子美眉经理,便吩咐各个白狮子美眉服务员们,推来酒水车。 将所有的酒品悉数打开,供大家随意拿取,开怀畅饮。 破棉袍老者见状,便挑了一瓶鹅毛花精酿的白酒,羊驼大衣挑了一瓶鹅毛花蕊精酿的蓝酒。 两位女性招生人员,也都分别挑了一些五颜六色的鹅毛花香槟与气泡酒,随后主宾一干人等,边吃边喝边聊。 玛鹂娅银鹮、毛阿美企鹅、达奚熊猫以及尼古拉斯二哈,也均共同坐下吃喝。 一开始大家随意聊一些话题! 其中破棉袍老者先以天鹅语客气道:“感谢尊群主连日来以各种鹅毛上品招待我等。 老夫这个岁数出来,也算是大开了眼界。 为此老夫特欲借花献佛,谨以此樽鹅毛花酒来敬祝尊群主,也一并感谢尊群主二夫人的热情款待!” 破棉袍老者说罢,便将自己面前的天鹅状金樽斟得满了,双手托起金樽,举向湖野塞群主及其二夫人。 湖野塞群主忙携二夫人,共同与之举樽碰盏。 破棉袍老者乾了金樽之后试探着说道:“好酒好酒,真乃好酒! 不过尊群主,老夫还有一些闲磕想跟尊群主随意讨教一番,不知尊群主这里可有甚么忌讳没有? 请原谅老夫确实不知贵群这里,啥子个能聊,啥子个不能聊?” 湖野塞群主灌完一樽鹅毛花鲜啤后! 平静说道:“高人请莫要客气,这里没有外人,请随意畅饮畅聊,乌哈噗!” 破棉袍老者见湖野塞群主好像没有甚么忌讳,便咳笑两声。 放心问道:“老夫这次是头一回来到天鹅之洲,也是头一回来到贵群这里,所以甚么都不免有些好奇。 老夫很想讨教讨教,在尊群主的治下,贵群可都有哪些业务作为支撑撒?” 尽管破棉袍老者一直都竭力以天鹅语语系,来同湖野塞群主说话。 可有时还是难免有其外洲外族一些地方,一贯的乡音和腔调。 湖野塞群主并不隐瞒! 略一沉思便道:“现在大家都是好朋友、老朋友了。 要是说本群的支撑业务嘛,那排第一的,当属本群主的商船保护费业务! 凡是往来于鲍鱼国际海峡的商船,他们都会主动跑来向本群主交纳保护费,本群主负责他们的安全通航。 不过这里也总有一部分商船想偷账赖账,不愿意交纳保护费。 那本群主就只能将他们的商船没收来卖了,乌哈噗。 大家都不是外人,本群主有甚么说甚么,乌哈噗,诸位高人请多续几杯我们的鹅毛花酒!” 破棉袍老者一开始以为是自己耳朵背,没听清楚明白。 正要开口再问,却听那羊驼大衣却紧跟着嚷道:“wow,wow!群主阁下说的我都懂! 阁下就是靠山吃山,靠鲍鱼国际海峡,自然也要吃鲍鱼国际海峡! 阁下的第一业务实际上就是海盗业务!请阁下不要介意,我们家族历来都喜欢把话说得实在一些!” 破棉袍老者这方听懂! 原来湖野塞群主所谓的商船保护费业务,实际就是海盗业务,这不跟明抢一样嘛。 只不过名儿被其叫得动听。 还说有甚么一些商船想赖账,不乐意积极交纳保护费。可是说句心里话,若不是被迫,哪个商船会愿意主动跑过来交纳保护费。 不过湖野塞群主对羊驼大衣所言,倒是乌哈噗地一声大怪笑之后,便搪塞而过。 南雪精魔大学的多动症少女招生人员,酌了一口鹅毛花气泡酒后问道:“那群主先生的第二业务呢?” 湖野塞群主眼睛一亮! 忽想趁机将这几人诱至其皇家地下赌场里,好为他们拔拔毛。 毕竟愿赌服输嘛,况且收了自己那么多的学杂费。 便勾引道:“第二业务自当异常异常有意思,那便是本群主的各类传奇皇家地下赌业! 本群主包管几位高人一玩便会上瘾,手气好的话还可以赚得盆满钵满! 可请几位高人多留几日,本群主抽空一准带上几位好朋友、老朋友,一起去场子里面耍耍威风!” 多动症少女怔了一怔,连忙婉拒谢过。 北冰神舰大学的那位懒散招生人员,也嘤声回绝。 破棉袍老者更是吓得连摇头加摆手,老话说十赌九诈,自己可从来不沾这些,一辈子只持以勤劳信用为本。 且现在再观这湖野塞群主,从偷至抢,从赌到骗,几乎不惜走人间沧桑正道大道。 估计其还会有其他许多不为人知的邪恶附身,这将如何是好。 唯独那羊驼大衣似乎深谙其道! 便接话道:“wow!这个业务我们家族以前也玩,甚至还有更有意思的业务! 不过我们家族有个祖训,就是玩不赢的游戏,我们家族一概不玩! 这些都是群主阁下编程与做东的游戏!如果阁下不让我来编程做东,我是不会和群主阁下一起玩的,不然我只有捱群主阁下白白戏耍的份!” 湖野塞群主见这些人要么胆小回绝,要么胆大直喷自己,但均属于不咬钩不上套。 便只得不露声色! 立马又乌哈噗地转移话题道:“不过本群主还有一个外洲外族,谁都没有的业务,只是这个业务的产值并不高!” 多动症少女立马伶俐道:“群主先生所说的这个谁都没有的业务,一定是你们的鹅毛花业务吧,这倒真心是个不错的业务!” 湖野塞群主道:“猜得正准! 鹅毛花乃是本群独一无二的产品业务! 也曾想过出口到外洲外洋各群去创汇,可就是产值过小,创汇金额区区可数,实在是不值一提!” 这时! 那名懒散女性招生人员,见大家聊得远了! 便回归正题道:“我们还是和群主大人聊聊,这些学员们开学报到的一些事情吧,我打算今天就把玛鹂娅银鹮带往我们的北冰神舰大学。” 破棉袍老者见状! 便跟道:“老夫也正打算今日动身,将尼古拉斯二哈带到我校东阳天侠大学去报到入学,早到早学,学不会还可以留级续费再学。” 羊驼大衣与多动症少女,也便打算带上达奚熊猫和毛阿美企鹅返校入学。 主要是早回去便可以早入学,自然也能够早一些领取提奖分成。 湖野塞群主深知学费高昂,自是抱望于早到早学,最好是多学,往高了学。 又一想! 再过些许日子便是他们天鹅之洲隆重的“天鹅节”了。 便道:“各位何不多留些时日,好与我们一同过完天鹅节再走?也让本群主多多款待一下各位!” 那几名招生人员无不归心似箭! 便纷纷道:“多谢尊群主的深情厚谊,还是早一些报到入学为好!学业为大,学业为大呀!” 湖野塞群主见他其无不言之切切,便也不予挽留。 这时二夫人却道:“不知各位高人所在的大学,可否准许学员们带上管家和保姆们一起去侍候着陪读?” 这几人立马纷纷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那破棉袍老者恭敬应道:“回禀尊二夫人!据老夫所知,我们这些都是全日制的寄宿学校,实行的也都是封闭式教学! 所以不允许带上一些丫鬟婆子甚么的去陪读! 这都是近百年来积淀下来的一些校风校俗,要是搁一两百年前的古人,或许还会干这等个事! 可惜现在属于公元2222年新时代,完全没有了!” 二夫人又道:“那么请问各位高人的学校,可都有甚么假期没有?” 破棉袍老者又道:“现在我们外洲外洋的许多大学,大都统一进行了学员们的假期革新! 有接轨的共同假期,不过多是用来联合做一些有趣的课外实践游戏!” 湖野塞群主道:“那好,就依照各位高人所属大学的一些校风校俗去办便妥!一切就全仰仗各位高人了! 不过不知几位高人打算如何回去?若是喜欢乘船的话,本群主可以同时派遣四艘皇家战舰将你们同时运往各自的大学,乌哈噗!” 破棉袍老者忙道:“不劳尊群主如此大费周折,我们来时都是打新能源飞的而来,回去最好也是打新能源飞的而归! 一来环保速度快,二来可以直接飞抵我们各洲大学的附近飞的场。 若是乘坐皇家战舰的话,恐怕只能靠岸到我们各自大洲的一些陆地港口,那离我们彼此神秘的大学校园尚且甚远!” 其他各校招生人员也都认同! 湖野塞群主一半实在,一半吹嘘道:“这些都不叫事,也无须你们打甚么新能源飞的,本群主可以为你们指派一种更快更环保的飞行工具! 我们天鹅之洲除了缺少非物质文化遗产之外,其他的甚么都不落后! 这一回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的新新能源皇家专艇,此乃由我们天鹅之洲白狮子人族群独家自行研发,更快更绿色环保! 不过目前仅仅测试下线了一架,大家不妨共同乘坐体验一下,尔后一一落到你们外洲的大学便是!” 这几人均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如此便也可以节省一些费用,回去也能多分得一些提奖分成。 在各自暗暗盘算完费用之后,不免又对飞艇充满了期待。毕竟以前均从未乘坐过,更不消说是皇家新新能源的了。 不过这些小九九! 均不便言表! 便纷纷敷衍道:“客随主便,客随主便!一切就依尊群主贵群主的安排便是!” 尼古拉斯二哈一见自己即将跟随破棉袍老头去留学! 一股亢奋劲儿上来后! 便拍手道:“哈,那二爷我以后可就有得耍哩,再说二爷我现在也已经有了学名,你们以后可要都管我叫尼古拉斯二哈哩!” 满席听了齐欢笑! 达奚熊猫也明白自己即将去念大学,今后再也不用乱跑屁孩儿海盗乐园去瞎比划了! 同样的新鲜兴奋劲上来之后! 便扯布般的嗤嗤笑道:“对哩,尼古拉斯二哈二哥,俺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学名,大家以后可要管俺叫达奚熊猫哩! 只是可惜了三哥,以后俺还得管他叫白狮子老三,嗤嗤嗤——!” 毛阿美企鹅结结巴巴道:“呃呃……这里就数呃最小,呃就只能听哥……哥哥哥姊姊们的哩! 那哥哥哥姊姊们,呃们就碰一碰鹅毛花花汽水庆贺一下呗!”说罢便晃着汽水瓶子,要同其他哥哥姊姊们一起碰一下。 玛鹂娅银鹮见状,便柔声细语招呼道:“cheers!” 随即这几个兄弟姊妹们便人人举起了小天鹅状的汽水瓶子!…… 第六章 驰艇飞跨各大校园去报到(上) 筵罢席散! 湖野塞群主二夫人便吩咐灰鹅毛连衣裙管家,领上这几个招生人员,去附近天鹅妃大道上的皇家商场里去逛逛。 里面皆为天鹅之洲白狮子人的一线奢侈品牌! 喜欢甚么便可以拿甚么,灰鹅毛连衣裙管家只管负责签单,无须付现结账,毕竟皆由湖野塞群主出资。 不过这几人! 倒是很有一番自觉! 未将商场全一窝端了或搬走,只是各自更新了一身的破烂行头! 破棉袍老者终于舍得将自己的一双破鞋,狠狠地撇进了垃圾桶里,重新换上一双时髦的天鹅脚状蹼皮靴,也换了一件崭新的天鹅绒大棉袍。 并为自己的老伴捎了一件十分高贵艳丽的天鹅毛旗袍。 羊驼大衣则将自己的邋遢羊驼大衣撇到了地上,又上去连踩带跺了几脚,换上了一件全新的天鹅脖子毛大衣不等。 果是内行! 天鹅脖子处的羽毛乃是一品的羽毛! 不过后来都已经走出了商场,好像他又想起了甚么,便将自己镶有鸭毛的fedora礼帽抛向空中,任其随风而逝。 转身便突击回商场,不知又向哪个白狮子人美眉售货员磨蹭了一顶纯手工的天鹅毛礼帽。 多动症少女专为自己挑了几双天鹅毛精品系列筒袜, 里面均是以精细的天鹅绒密密缝制,外面又拿完完整整的天鹅羽毛镶嵌。 穿上后活色生香,多姿多彩! 倍加妩媚妖娆,至尊时尚前卫! 之后又试穿打包了不少,由白狮子人的顶级服装大师,以各色天鹅毛设计制作的巅峰短裙。 那位懒散女性招生人员,进了商场以后,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 一改以前的懒散,十分痛快加勤快,各换了花天鹅羽翼无敌睡衣、白天鹅翎子高档比基尼,以及均以天鹅胸处的羽毛,纺织成的极品连体衣。 真是特别会挑会选! 天鹅胸处的羽毛,最为柔软细腻,超级保暖!属于上上上上上品羽毛! …… 自然,诸如湖野塞群主一身的风流倜傥佩戴,那是到哪里都没得买卖! 待从商场返回天鹅宝堡苑内,湖野塞群主又馈赠了一些他们天鹅之洲的原产特产。 诸如甚么鹅毛花茶、蓝鹅毛咖、鹅毛花精华系列,凡此种种,吃的喝的含的,看的闻的抹的、蒸的泡的煮的,一切自不在话下。 馈赠完毕! 湖野塞群主便将这几人连同玛鹂娅银鹮四位小学员等一行,领至天鹅宝堡苑的天鹅神脑堡前。 这时早已有两排相貌极为精致的白狮子人,站在那里夹队相迎欢送! 观其一行行翎装盛羽,又肩扛手拿各式管弦乐器! 无不英姿勃发,飒爽林立,当为礼兵乐队,悉为俊男靓女,个个挺拔迷人销魂! 见湖野塞群主率一行人驾到,礼兵们旋即鼓瑟喧天! 奏起了湖野塞群主亲自填词谱曲的天鹅语群歌——《啊哈哈,乌哈噗,那美丽的大白天鹅,就让我们共同为你而英勇地激战吧》! 尽管那歌名被湖野塞群主搞得又臭又长,但曲调着实高亢激昂! 众人闻之! 无不刹那热血沸腾! 羊驼大衣早已窜出两股鼻血,活生生地糟践了新换上的天鹅脖子毛大衣。 事后想来,盖因有不少鸡血掺杂其内的缘故! 随后这几人,便一同登上了贵宾专车,玛鹂娅银鹮等四名小学员,也一同坐进了御用专车。 正待发车赶往飞的场时,忽见白狮子老三,从天鹅昂首堡一头,着急踉跄奔来! 口中大嚷大叫,叨叨不停! 原来此瓜一直睡到现在,脑瓜子方完全苏醒,也才下得了床来! 可一左顾右看,堡内人丁稀少,冷冷清清!再一追问灰鹅毛保姆,方知来龙去脉! 当即便夺门而出! 嚷着即便是兄弟姊妹们暂不陪他一起过天鹅节了,但他好歹也要为兄弟姊妹们壮行一番方成! 玛鹂娅银鹮等四个兄弟姊妹,听到白狮子老三的喊叫! 便一个个跳钻出车来,冲得前去,同白狮子老三热烈相拥,不觉潸然而泣。 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一改往昔的泼皮憨淘,纷纷流着哈拉子啜泣了一地。 玛鹂娅银鹮姊姊与毛阿美企鹅幺妹,也自是一番嚎啕。 白狮子老三一边抹着鼻涕眼泪,一边好生相劝他们几个,到了外洲以后,可定要好好念学。 尤其是尼古拉斯二哈和达奚熊猫,不要老想着调皮捣蛋。 湖野塞的二夫人,也颇为黯然神伤,下了御用专车,上前来悉数揽住了这几个瓜娃子,拥在怀中好一阵。 一番淅沥叮咛之后,白狮子老三便让他们一行先走,说自己随后就到。 待这些御用与贵宾专车,以及护送装甲车队,浩浩荡荡一起从皇家地下甬道,钻出飞的场地面之后! 这几个招生人员方才发现——此飞的场远非他们来时落地签的飞的场,而是一座名为皇家天鹅仙的飞的场! 举目环望! 但见飞的场内跑道众多,各式天鹅形状的飞行什物,大大小小,均有序排列! 起起落落,均有条不紊! 有粉红色的天鹅状飞机,也有翠绿色的天鹅状飞艇,不一而足! 周围鹅毛皑皑,远处的崇山峻岭,横趴醉卧,仿佛在静谧地睡着晕乎乎的仙觉! 待来到湖野塞群主指派的皇家新新能源飞艇前! 只见艇身巨大,乃呈天鹅状,又见其白身黑羽,红嘴红脚,通身封闭严实,却又有舷有窗! 据说这是一架混合动力飞艇,其中白身黑羽,用来吸光发电! 而红嘴红脚,乃是一种正负离子交换电池,产自天鹅之洲稀有的离子宝石矿!自带正负极发电,经久耐用! 换一回嘴脚般的电池,足可供飞艇环绕地球赤道五圈以上,遂尔才叫作新新能源飞艇! 此时的舷梯已悄然落下! 可这几兄妹却一直站在舷梯上,东张张望,迟迟不肯登艇关舱! 只因白狮子老三,适才在天鹅神脑堡面前,说了一句他随后就到! 正张望间! 忽闻一阵骏马嘶鸣,和着金蹄之声! 循声眺望,便见皇家天鹅仙飞的场的远处,有五匹雪花大白马! 正炸着整齐浓密的鬃毛,甩着大粗马尾,并驾齐驱,叱诧狂飙驰来! 中间的一匹白马之上,跨着一个白毛闪亮的小少年! 脑门上长了一颗火红的星星标识,肚皮上亦有不少,外披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在晴日下的跑道上,舒卷飞扬,猎猎作响! 这几个兄妹一见,知道别无他人! 便纷纷跳起来招手示意,放声遥喊着:“白狮子三哥!白狮子三弟!” 白狮子老三俯坐于马背之上,双脚蹬紧了马镫子,双腿不断地夹促马肚子,双手高举着一些什物! 远远地大声吼道:“银鹮姊姊!企鹅幺妹!二哈二哥!熊猫四弟! 我把你们几个的小披风都给捎来啦!你们一定要带上!驾驾驾,吼吼吼!” 尼古拉斯二哈和达奚熊猫,连忙冲将过去,将白狮子老三与马儿们一起迎了过来,随后这五兄弟姊妹又是一番依恋不舍。 最后这四兄弟姊妹! 便纷纷将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妥妥地收纳好! 又齐聚到这五匹雪花大白马前,拥抱抚摸了它们好一阵之后! 方才在万众瞩目之下,一片叮咛声中,登上了专艇,闭上了舷窗! 随着天鹅号皇家新新能源专艇的一系列收梯关舱,与舒翅兜翅动作,便载上这一干人等,直飞冲天,翱翔而去。 由于这架御用专机,其里面的设施服务一应俱全。 不仅有水床、蹦床等可玩可躺,同时尚有几名白狮人艇姐,专门提供贴心服务! 所以这四兄弟姊妹,待在里面十分舒坦! 之后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叫上玛鹂娅银鹮姊姊与毛阿美企鹅幺妹,一同商议着这东南西北四个大学,分别先后各去哪一个。 银鹮姊姊说先送企鹅幺妹,然后再送二哈与熊猫两位弟弟。 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又说,先送企鹅幺妹没有问题,毕竟就数她最小,但随后应该是再送银鹮姊姊才对,毕竟他俩可都是个爷们。 最后也不管艇上其他人员若干,是否同意,便就这么定了。 刚在飞艇上赏了一阵云岚雾霭! 尼古拉斯二哈忽然一个机灵,便招手叫来了白狮子人美眉艇姐们的乘务长。 令其将自身领进驾驶舱,说要检查一下飞艇的驾驶工作。 按了一下驾驶舱的按钮开门之后,尼古拉斯便将脑袋探了进去。 哈了一声之后,便冲着里面的两个白狮子人飞艇驾驶员,故作严肃地叫道:“喂喂喂,里面的那两个家伙,二爷想问问你俩谁是艇长哩?” 正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艇长,方待闭目养神一会! 忽听尼古拉斯二哈在叫唤自己,便立马抬屁股转身,一个笔挺站立! 毕恭毕敬地敬了礼道:“报告二爷!根据群主安排,这次的飞行任务,全由在下来担任艇长!” 尼古拉斯二哈惊道:“我嘞了个去!你是艇长?那正开飞艇的是谁哩?” 那艇长便伸手指了指里面的另外一个白狮子人,此人正端坐在飞艇主驾的座位上,眼睛盯着一堆仪表盘。 此人见状后,亦急忙扭头折身敬礼! 道:“报告二爷!现在是在下这个副艇长在开!艇长一直在一旁忙着督导在下,他也是在下的师傅!” 尼古拉斯二哈佯怒道:“啊呸,怪不得哩! 原来有活都让徒弟去干,当师傅的就光顾搁一旁偷懒哩!我说这飞艇怎么晃来晃去,晃得二爷我头直晕!” 那艇长惊疑道:“没有呀,二爷!专艇一直都开得很稳的呀!” 尼古拉斯二哈立叱道:“敢顶你二爷的嘴!哪里学的瞪眼睛说瞎话,给你好脸子哩!” 那艇长顿时吓得不知所措! 尼古拉斯二哈掩藏住得意,继续正色道:“现在二爷也要给那个副艇长一个偷懒的机会! 那谁,你就过来站到二爷这里,那个艇长师傅甚么的,你就搁那不许动!” 那艇长、副艇长两个,只得屈身照做! 尼古拉斯二哈顿时兴高采烈,颠到了主驾前坐下! 转而笑令道:“哈哈,二爷刚才是在逗你俩哩!现在艇长听令,由你来教二爷开飞艇,教好了二爷有赏,你可要好好教哩!” 那艇长便教着尼古拉斯二哈如何操控上面的各种按钮手柄,尼古拉斯二哈不久便学会。 又令艇长将其兄弟姊妹叫来,看着他如何开飞艇嘚瑟! 玛鹂娅银鹮站在一旁,盯着尼古拉斯二哈嘚瑟了几下后,瞬间心领神会! 上去一开,果不驾轻就熟! 随后玛鹂娅银鹮又教了达奚熊猫与毛阿美企鹅一阵,很快这四兄弟姊妹,便都学会了开飞艇。 不过就数玛鹂娅银鹮开得最稳,尼古拉斯二哈一直喜欢乱开! 看到一座大山,便要擦过山尖! 看到一处大湖,便要贴过湖面! 开得惊险连连,不久其便被其他兄弟姊妹,一起哄赶了下去!之后大家便纷纷嚷着要俯瞰一下天鹅之洲,究竟是不是像传说中的一只天鹅? 玛鹂娅银鹮听后,果断抬起飞艇的手柄,不断向上拉升,瞬间便将飞艇拉至了万尺高空! 第六章 驰艇飞跨各大校园去报到(中) 大家纷纷扒在舷窗上往下一看,不由得一个个欢叫了起来! 果真暴雪过后! 整个天鹅之洲真的像是一只偌大的白天鹅! 正浮在蔚蓝色的大洋里,两扇雪翅扑棱着张开!貌似意欲拍打起茫茫的洋面,并将其雪颈伸向了鲍鱼国际海峡的方向! 其他人等,闻到了前舱这几个瓜娃子的阵阵欢呼声,也都透过舷窗借机大饱眼福! 不禁啧啧惊叹着此趟招生真乃不虚此行,堪称丰富多彩! 破棉袍老者虽有些恐高症,却也把控不住内心的好奇! 便小心翼翼地抱紧了飞艇的扶手,连瞄了数眼下方仙境一般的天鹅之洲,惊魂未定地暗暗回味着这些日子的经历。 当回忆到他们所遇到的那位长老级白狮子人清洁工时,更加思绪万千,百般感慨起来。 寻思着若不是听了那个老清洁工所言,自己便就不会有后来的一些惊险,若是没有了后来的惊险,便也就没有现在的招生成功。 自己固然年龄不小,可那个长老级老清洁工,比自己还要年长。真是听人劝,吃饱饭,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可又觉得那个长老级老清洁工,说得还不够深刻透彻! 因同湖野塞打了交道以后,方才发现原来这家伙相当邪性,谈生意差点都要带他们去地下古墓里谈,幸亏他们一干人等竭力阻劝! 且整个天鹅之洲的现象,宛如人类的混沌之初! 恐怕今后难免要有一番恶战! 但观湖野塞的这几个瓜娃子,倒真是天真无邪,阳光灿烂! 希望他们在继承了外洲外族的一些非物质文化遗产,学精了各类本领之后,能够为天鹅之洲乃至其他各洲,做出他们应有的贡献! 让世间的所有山川风月,边边沿沿,以及犄角旮旯的,无不沐浴洗澡着安宁美好! 再一计算,破棉袍老者不由地又咧嘴偷乐了一番! 这回除了招生有所收获,还带了一些高级特产回来,特别是为老伴捎上了一件华贵的鹅毛服装。 自从老伴嫁给了自己之后,光顾着生儿育女,劳碌一生。 从来没有穿过这么高档花哨的服装。 这下可要过足高级鹅毛洋瘾了,以后也会少挖讽讥笑,甚至动辄神神叨叨,罚自己了。 再说自己这个退休养老一事,也可以提前一些日子申请了,不用非得延迟到七老八十再去张罗了。 正寻思间! 不知啥子个时候,尼古拉斯二哈蹦蹦跳跳地来到自己面前咋呼了一句。 说是他俩将为最后一列到站,需要先将其他的兄弟姊妹与招生人员送至学校才好。 破棉袍老者方才回过神来,随口应诺了一声! 不禁又寻思到了这甚么古人曾云,大海航行靠舵手。 就像是现在的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几个瓜娃子,开飞艇闹儿玩一样。 这以后的天高地阔,也将全由这些年轻的瓜娃子们来掌舵做主了。 人家说往哪儿开就往哪儿开,我们这些家伙很多都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乘客而已,只管抱紧了扶手,坐稳了跟着看风景便可。 过了一阵,尼古拉斯二哈好像是闹腾够了。 便拽上达奚熊猫,跑到水床上眯觉去了。 玛鹂娅银鹮似乎是对飞行情有独钟,便携着毛阿美企鹅边聊天,边驾着飞艇多开了一会。 不知不觉,飞艇进入了地球南端的空域,随后飞艇开始进入低空并减速飞行。 尽管2222年的冬季,地球南端仍存在着极夜现象! 不过大部分地区已被成片地开发出来,早先的人类各种科考探险工作,也均于此前宣告全面终结。 所以这几个兄弟姊妹,不久便发现! 南雪精魔大学所位于的这片地界,除了天空中有无数神奇的流光溢彩之外,现如今地面上的许多地方,居然是霓虹闪烁,灯火斑斓。 过了一段时辰! 这几个兄弟姊妹一商量,说是快到谁的大学校园时,谁就上来亲自驾驶,于是毛阿美企鹅便接过了飞艇的方向盘。 不过由于毛阿美企鹅目前的个头实在是玲珑小巧,坐着够不着方向盘,站着又嫌累腾,便索性一屁股骑在方向盘上驾驶。 一旁的艇长过来多嘴道,可以将飞艇驰往南雪大学附近的飞的场停下。 可毛阿美企鹅却抱紧了方向盘不乐意! 说是到了飞的场,再一番折腾,还得掏钱再打雪橇的士,费时费事又费钱。 便干脆将飞艇的坐标,直接定位到了南雪大学的校园操场上。 不久,随着毛阿美企鹅的一声惊叫,那飞艇便挨近了一些南雪大学的校园上空。 大家跟着透过前挡或舷窗,往下一看! 只见不远处的整个南雪精魔大学校园,宛如荟萃着众多的白雪城堡集群,好大一片。 貌似里面所有的教学堡、宿舍堡、图书堡甚么的……但不管其多么高大巍峨,无不是用白雪夯出的坚实银砖来打造! 又见有一座极其高大的巨型雪堡,犹如琼楼玉宇! 通身晶莹,彩光摇曳,似要戳破穹空! 据说此堡乃为雪堡幻魔宇,在地球上所有的雪堡里头,当数世界第一高! 但所有雪堡,一座座纷纷银光耀眼,寒气逼人!不过毛阿美企鹅,似乎很中意这种纯天然的洁净校园! 正欣赏间! 忽听毛阿美企鹅又一声尖叫,众人皆被吓了一跳,不知所为何事。 一旁的玛鹂娅银鹮眼疾手快,猛然一把拎起了驾驶舱里的一个手柄,一下子便将飞艇拉高了一些! 原来是毛阿美企鹅光顾着欣赏南雪校园的美景了,一时走了神! 差点将飞艇撞向了南雪精魔大学的门卫堡,直把门卫堡里面两位看大门的企鹅老大爷,吓得咧大了嘴巴,差点儿晕倒在地! 毛阿美企鹅自己也吓出一身冷汗! 心想这还没报到开学呢,差点就将自己母校的大门撞了掀了,那人家还能再接收自己么! 所幸玛鹂娅银鹮临危不惧,帮其化险为夷! 待飞艇落在了南雪精魔大学操场的一块空地上,这方发现! 操场上竟然有一帮又一帮的同学,也不知是在练功,还是在做广播体操。 整齐地排着密密匝匝的队伍,在那一招一式的比划,口中还齐喊着一些拼音字母。 远处还有一帮同学,似乎比较悠闲另类。 一个个或坐或骑着各式雪具,奇装异服,巾带飘逸,在校园里飞梭着滑雪玩。 再看跑来围观他们的这些同学,长甚模样的都有,应该是来自地球上很多大洲不同的地方。 不过大多数同学的长相,都跟毛阿美企鹅的模样差不多。 很多企鹅人模样的同学们,见有一架飞艇落到了操场上,便都解散了队伍,七嘴八舌地跑过来围观这架造型奇特的飞艇。 可毕竟互不熟悉,再者这些学员,貌似说的都是些南雪地区的语言语系,遂尔也不便攀谈甚么。 经过毛阿美企鹅提议,兄弟姊妹几个便将飞艇就泊在了操场上。 随后所有人等一同走下飞艇,钻出了围观的人堆儿。 并请多动症少女领路,悉数溜到了南雪精魔大学的雪堡食堂里,一起美美地撮了一顿当地特色的魔雪鱼大餐。 吃完了之后,尚一个个抹了抹嘴巴,剔着牙回味了半天。 纷纷夸着这长在雪里与游在雪里的鱼儿,烹饪起来就是美味好吃,难怪人家叫魔雪鱼。 随后大家跑到了校园内的一家雪堡超市里闲逛了一阵,买上了七七八八的好玩什物之后! 兄弟姊妹几个便将毛阿美企鹅与多动症少女留在了南雪校园,以待其后续办理入学报到之事。 其余人等,均继续登上飞艇,共同驰往北冰神舰大学! 经过一夜翱翔! 中途又躲避了一场“噼里啪啦”的流星雨! 不久随着艇内万缕阳光照射进来,玛鹂娅银鹮几个再一看面前的导航屏,发觉飞艇已经跨进了地球北端的空域之内。 此时地球北端的地界,固然少不了极昼现象。 可由于气候的变迁,也被成熟开发出来,拥有了众多的永久居民,各行各业都十分兴旺发达。 但与南雪地区不同的是! 北冰地区所有的建筑,均由一块块冰砖打造! 且建有世界第一高的冰厦,就矗立在北冰神舰大学的校园内。 似与南雪大学世界第一高的雪堡幻魔宇,遥相辉映!后来方知,此座冰厦乃为北冰神舰大学的学员们,做通行训练演习时用以引航的多行冰塔! 早期被唤作三行冰塔! 后来觉得三行根本就不够耍的,遂尔又唤作五行冰塔,再后来觉得五行还是不够耍的,干脆就唤作n行冰塔! 以n行冰塔为核心,再一低空贴近北冰神舰大学的正上方,只见校园内一幢幢冰楼校舍拔地而起! 来自五湖四海满地的学员们,此刻正在冰面上簇拥着排兵布阵! 按照冰面上的各种彩带标识与n行冰塔顶上的旌旗挥展调遣,举行着航飞训练! 但听一声声凌厉整齐的呼啸,啸出的似是北冰地区的北冰语言语系! 旋即所有的学员们顿作一展展白刃利剑般的器物,忽而扶摇直上青云里,销声匿迹,忽而纵横摆成种种空中梯队,光芒万丈! 忽而快如闪电,直撩冰面,溅起万千朵冰花,进而又遁入冰面水下,无影无踪,无声无息…… 望了不觉叫人眼花缭乱,冰凉刺骨! 见有一架飞艇从远处驰来,这些那些学员们竟然没有一个为之所动。似是校风校纪相当严明,或许也是感到不足为奇所致。 玛鹂娅银鹮在飞艇上瞅了半天,本想选择n行冰塔的塔顶泊下。 可又担心尼古拉斯二哈和达奚熊猫等人爬下不来,最终还是选择了一处低矮的冰面泊下飞艇。 谁知在下了飞艇之后,却发觉冰面实在太滑,稍不留神,便会摔个四仰八叉。 再看那个懒散招生人员,倒是甚么事儿都没有。一看其脚上,原来早就穿上了一双带有钉子的冰爪鞋。 玛鹂娅银鹮几个便急中生智! 立即想到了他们在南雪精魔大学校园里买的一些智能机器雪具来。 待从飞艇上取将下来,骑上去发动一试,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稳当,且游刃有余。 尼古拉斯二哈和达奚熊猫,更是耐不住新奇,各自骑上一辆大公鸡与大公鸭状智能雪具,在冰面上追逐打闹了好一阵子。 耍了一通之后,大家跟着懒散招生人员,来到了北冰大学的一座冰楼食堂里。 讨了个包间,架着炉火! 搓了一顿北冰地区极具特色的碳烤北冰明虾。 此虾居然浑身透明可视,虾籽金黄饱满,就只能生长在北冰地区的冰水里。烤熟了之后香气四溢,嚼起来筋头巴脑! 真是物华天宝,一个地区,一种别样风情! 第六章 驰艇飞跨各大校园去报到(下) 餐罢! 达奚熊猫与尼古拉斯二哈,便将玛鹂娅银鹮姊姊与那名懒散招生人员放下,然后马不停蹄地继续驾着飞艇,飞往达奚熊猫要去的西渺大学! 从北冰地区到西渺地区,航程并不算远! 比先前的横跨南雪与北冰地区,那距离要近得多了,所以达奚熊猫不久便驾着飞艇来到。 从飞艇上观望! 但见西渺地区仿佛是一片火山加沿海的沙洲地带,火山密布,椰林滔滔。 或许是靠近赤道的缘故,此时的片片沙滩上,竟然人影攒动。人们都纷纷穿着各色比基尼,躺在沙滩上烤屁股晒太阳。远处波涛汹涌,白帆点点! 顷刻,那飞艇便来到了西渺大学的正上方! 往下一看! 整个西渺大学宛如一个巨大的水上浮筏学校,浮筏的四面接海连天! 上面满是一排排的宿营帐篷,满是一排排的金戈铁甲,绵延逶迤,极目无尽!尚有三三两两的小木屋和小木楼座落其上,晃晃悠悠,却又屹立不倒! 后来方知! 此片水上浮筏居然号称天下第一筏!而其所属的这片沙洲,居然又号称天下第一沙,好一个韬兵养武之地! 由于临近傍晚,霞光染红了浮筏和海面上的一切! 下面的无数人等,貌似一个个穿戴着不同的蒙头盖面服,一拨拨正待生火做饭,片刻炊烟袅袅! 一拨拨正欲忽啦啦地紧急集合报数,想必尽是些西渺灵武大学的学员与教官们! 正欲降低飞艇! 忽见那一拨拨报数完毕的蒙头盖面服们,骤然间四散开来! 扑向了一堆堆的铁甲火器旁,将所有火器的口径,悉数齐齐地对准晚霞的方向,咣咣咣地开起了火来! 可冒出来的竟然是一双双的红袜子,后来又冒出了一个个银胡子小老人! 尽数头戴一顶红棉帽,尽数上下一身红棉装,在空中手拉手地舞动! 不久又化作朵朵腮红般的烟花,映衬着天际处的一抹红霞! 周围的蒙头盖面服们,一个个欢呼跳跃着吹口哨,纷纷以西渺地区的语言语系喧嚣着甚么:“merry-xmas!merry-xmas!” 达奚熊猫等人,不知下面这帮人玩的是哪一出! 但见艇内那个羊驼大衣,仿佛早已经按捺不住,站在后舱里也一直以西渺语狂嚷着:“merry-xmas!” 好像觉得这尚不够,便从后舱冲到前舱! 朝着驾驶舱又以天鹅语大嚷道:“omg,圣诞快乐!圣诞快乐!伙计们!快点降落!快点降落!我要下去过圣诞节!” 达奚熊猫等人便令将羊驼大衣放进了驾驶舱,经其一番掰扯,大家方才明白。 原来这是他们西渺地区一年一度的传统佳节,就像天鹅之洲每年都要过一次他们都好生期待的天鹅节一样,都是些传统而已。 见羊驼大衣催得急! 达奚熊猫便随处找一片地方,落下了飞艇。 尔后这些人便在羊驼大衣的带领下,一边荡悠着脚下的浮筏,一边欣赏起这里的盛大节日气象。 只见得这里每个营地帐篷和阁楼木屋,凡目之所及,无不门前各放一棵彩色小雪松,无不窗棂上各贴一幅银胡子小老头,有的还喷上了许多大白鹅毛。 又闻无数的杯盏在一起叮叮当当,倾力相撞,生怕撞不碎一般! 尚不时传来些大嚷大嘲与大笑,与萦耳不绝的音乐声交互吵闹不停。 达奚熊猫等人跟随着羊驼大衣,一个个使出了饿急了眼吃奶的劲儿,奋力地挤进了一间热闹非凡的小木屋。 随后一起坐下,各自饱餐了一顿从一成熟至十成熟的牛排,又各吃了一堆汉堡卷一切不等。 餐讫! 达奚熊猫便匆匆将飞艇交给了尼古拉斯二哈,自己则留了下来,以待明日跟随羊驼大衣报到入学。 从西渺地区飞至东阳地区,如同从南雪地区,飞至北冰地区差不太多! 尼古拉斯二哈一时没有了其他兄弟姊妹的陪伴,便将破棉袍老者叫进了驾驶舱,陪着自己瞎聊一番。 同时慢慢悠悠地驾着飞艇,一点都不着急。数日之后,那飞艇便来到了东阳地区! 这一日! 天刚刚破晓之际! 从空中一路望去,不管是大城小市,还是古村老寨,纷纷立满了一排排的橘黄星灯,挂满了一行行的大红灯笼。 不过那些橘黄星灯和大红灯笼,很少是在一条直线上。 横竖都有些歪歪扭扭,起起伏伏,纷纷呈“之”字或“z”字的走势,看得尼古拉斯二哈瞪大了眼睛。 稍一留神这些红灯笼! 便见貌似一只只,均被糊成了小猪仔的形状。 每一只小猪仔般的红灯笼上,均写上了一些方块状的字体。 尼古拉斯二哈的眼睛固然很亮,但可惜只能看得懂天鹅语字体,这个字体他实在搞不懂。 经破棉袍老者相告,方知乃为“欢度元旦”和“辞狗迎猪”的意思。 原来公元第2222年属于该地区的狗年,而下一年度2223年将为该地区的猪年,遂尔方如此这般地写上。 待天色大亮! 又见这里虽系入冬时节! 但透过团团白雾,犹可窥见整个锦绣大地,无不是青山翠岭,白瀑飞泻。 远远可见有一座极高的主峰,像是刀劈斧凿过的一个巨型陀螺一般。上方极其宽大,愈往下愈发细小。 竟也陡峭嶙峋,直耸云天,令人惊奇叫绝。就差拿根巨型神鞭,将其给抽得旋转起来了。 再一问及破棉袍老头,此山竟然被唤作陀螺神山! 号称天下第一陀,亦号称天下第一擂或第一乾,说系自有其天然教学妙用! 而其所处的整座山脉,亦被唤作天下第一脉!整座东阳天侠大学,便就依傍在这天下第一脉当中! 以天下第一陀擂乾的山峦为中心,再一飞抵东阳大学的上空! 尼古拉斯二哈又发现,整座东阳天侠大学实乃由无数座翠竹大山聚拢而成的校园! 校园内的每一座山,从山顶到山肩再到山腰,一直到山涧峡谷深处,处处皆是竹影婆娑,竹海无边无际! 所有的校园建筑,均掩映于竹海之中! 既有一些古碉古塔,又有一些台台馆馆,均系巧妙依山傍水而建。 再拿望远镜一瞄! 便见竹海中若隐若现着一堆黑白毛色相间的家伙。 正在那里凸着个圆滚滚的胖肚皮,半蹲着个空气马扎一般,口中吐纳着阵阵白雾。 手脚尚不闲地发着甚么功,踢着甚么腿,挥着甚么拳,花样还挺繁多,姿势蛮像是达奚熊猫吹嘘过的一种无极天功。 破棉袍老者瞅了几眼新新能源飞艇的外面! 便告诉尼古拉斯二哈,这里便是他未来的东阳天侠大学母校了。可以将飞艇飞得再低一些,寻个合适的地儿落下去。 尼古拉斯二哈并未理会,反而将飞艇拉得更高了一些! 且吩咐道:“二爷现在有个好主意,你这老头先去将你的行囊搬到舱门口,待会儿二爷好带你一起下艇哩!” 破棉袍老者想着这马上就要下艇了,便高兴地应承了下来! 尼古拉斯二哈却将飞艇的驾驶交还给了艇长,令其只管将飞艇高高地盘旋在上空。 之后跑到了后舱,令艇姐们递过来几个包裹状的东西! 打开了其中一个,不由分说便拽上破棉袍老者,与艇姐们合着将一个包裹束在了其背上。 破棉袍老者起初还以为这又是要馈赠其一些甚么礼物哩,可不曾想在被束好了之后,却见尼古拉斯二哈交给自己一个按钮。 同时冲自己恐怖说道:“老头你可要听好啰,不然一会可就没命哩!待会了下了艇,可一定要立马按下这个按钮,别怪二爷没有提醒你哩!” 破棉袍老者还没搞懂怎么回事,尼古拉斯二哈已将舱门打开! 破棉袍老者吓得战战兢兢,想去抓住一旁的扶手,尼古拉斯二哈一阵生拉硬扯! 将老头扯到了舱门前喝道:“老头你到这个岁数,是不是还没玩过跳伞哩!现在二爷就带你玩一回,快跳!跳哩!你个老笨蛋!” 破棉袍老者哪里敢跳,吓得夹紧了双腿,蜷缩成一团! 尼古拉斯二哈见状大笑,照着其屁股一抬脚,便将其踹出艇外,同时冲着下面大喊道:“老笨蛋快按按钮!” 破棉袍老者只觉得自己嗖嗖嗖地直往下坠,情急之下,立马按了按钮。 只听得“嘭”地一声! 自己背后的包裹瞬间打开了! 仿佛有一把大伞,正将自己悬在空中,徐徐地向下飘落。 尼古拉斯二哈起初还以为破棉袍老者会吓得不知所措,这时自己还可再疾速派艇去接住他。 可见其身上的降落伞已然完好打开,便放下心来! 之后将其一堆破行囊也一股脑儿地挂在伞上,悉数抛了出去,并将伞的遥控打开! 最后自身这才背着伞跳出艇来! 并在半空中哈哈大嚷道:“那帮艇长和艇姐们,你们可以回去哩,二爷谢谢你们,祝你们一路顺风,哈哈!” 那帮艇长和艇姐们见状,只好耐心地向下低飞了一阵! 见到几处伞花均已平安着陆,便鸣了几声天鹅叫一般的汽笛,随即返往天鹅之洲而去…… 第七章 才去东阳天侠大学便遇挫(上) 尼古拉斯二哈坠落到地上后,很快便寻到了破棉袍老者。 只见其蜷在了一口空空如也的大缸里,动弹不得,幸好没落到旁边的一大堆仙人掌之中。 一见尼古拉斯二哈来到! 破棉袍老者便连连大呼小叫道:“好险呀二爷!好险!老夫差点就要散架了!快来救救老夫一把撒!” 尼古拉斯二哈笑道:“别乱叫唤了老笨蛋,还不快快带你二爷去报到!” 说完便将破棉袍老者,从大缸里头捞出来! 两人又在竹林中搜寻了半天,找到了破棉袍老者的一堆行囊。 破棉袍老者见到尼古拉斯二哈,又对着一旁的木制指示牌发呆,估计他看不懂这些文字标识。 便上前劝解道:“二爷,这个指示牌是告诉行人们,附近都有啥子个交通方式。 有高山缆索交通、暗河隧道交通与高山云轨交通多种。 不过料这些,二爷也都不足以为奇,所以咱们还是走一走好啰,就当是活动活动筋骨撒。” 尼古拉斯二哈便也不觉得为怪,与破棉袍老者两个各驮上一些行囊,找寻东阳天侠大学的新生报到处而去。 一路走的都是竹林山道,两人走一阵歇一阵。 看见道畔有一头小毛驴,正在那里甩着小尾巴啃草。 尼古拉斯二哈便追了上去,将其牵了过来,嘻道:“哈,逮着个驴友,叫它帮咱俩干活!” 说完便将所有的行囊,都交给小毛驴来驮着,这下终于轻松起来。 再支起耳朵来仔细一听,路旁遮遮掩掩的各种形状小喇叭里,传来了一些歌曲。 尼古拉斯二哈道:“老笨蛋,快说说这里面唱的都是些甚么歌曲,用的都是些甚么语言?讲给二爷来听听!” 破棉袍老者道:“报告二爷,唱的是一个专辑。 里面有好多首歌曲,像甚么《瓜娃子当雄起》《熊猫人无敌》《慢,请问地球有无公元第年撒》等一堆。 都是用我们东阳地区熊猫人的标准语言语系唱的,属于经典校园民谣,流行有好多个年头了。 据说当初是由几个熊猫人校园歌曲发烧友,一起创作演唱的。 后来又组成了甚么熊猫人摇滚乐队,到处开些巡回演唱会。 还又出了一批新歌,包括有甚么《天地和》《瓜瓜璨》《与太空宇宙同变》《游戏的终极》《请来东阳天侠大学过个节撒》,太多了,数不过来,可了不得了!” 正东拉西扯! 悠闲地走着山道! 迎面走来了几名少年熊猫人,个个斜挎着书包。 见到一头小毛驴屁股后跟着一位老者,老者身后,尚随着一名奇怪少年。 系着个红天鹅翎羽小披风,看上去拽得不要不要的,身上却在高仿着他们熊猫人的肤色。 便主动靠在一边让道,且在交臂时尚冲他们挥了挥手,口中笑言笑语! 尼古拉斯二哈见其并无敌意,也哈哈地招手示意! 破棉袍老者一俯身,从地上捡起来一根竹篾儿,轻轻地鞭打了一下小毛驴的屁股。 头也不回地说道:“二爷,他们刚才是在问候你元旦和春节双节快乐哩! 现在整个东阳地区,已将元旦与春节,合二为一来欢度了。 这都是由于日月地三球,近些年来乱转变迁的缘故,如此一来,阴历便也追上了阳历,无须再以闰月调剂。 自然人们的风俗,也随之变了。 要是搁一两百年前的古人,甚么阴历阳历、农历公历西历的,那还都是分开算与分开过的,抠得仔细哩。 就拿你们天鹅之洲来说吧! 倘若搁一两百年前的古人,哪里会想到现在,能有甚么天鹅之洲的存在!” “真的麽?一两百年就能有这般大的变化?”尼古拉斯二哈咧大了嘴巴,满不以为然道。 “二爷你把麽字去掉,可不就是真的了。就拿古人来说吧,在公元1900年的时候,他们还都以蹬上一辆自行车,上街赶集为时髦。 可到了公元2000年的时候,他们却都以开上一辆小轿车,上街赶集为豪了。 但到了公元2100年的时候,那些古人们又都懒惰成坐着无人驾驶机车,作为出行方便了。 到了咱们现在公元2222年代,那还消得再说撒!你说这个变化快是不快哩,二爷?” 破棉袍老者顿了一下! 忽又补充了两嘴道:“就跟现在二爷进化成了人一样!这要是搁以前那,二爷你祖宗还不是个人哩!” 尼古拉斯二哈眼睛一瞪,斥回去道:“说谁不是个人哩,老笨蛋! 二爷听说你祖宗以前照样也不是个人哩,都是一只只光屁股的猿猴,要多丑有多丑,还敢取笑你二爷!” 说罢便欲抬起脚,去踹破棉袍老者,破棉袍老者连连求饶! 不远处见有几只猿猴! 隐匿于山野竹林间,似在偷窥着他们! 尼古拉斯二哈便随手一指道:“老笨蛋,快瞧瞧,这些是不是你的祖宗哩? 可要说是你的祖宗,他们怎么又和你长得不一样哩! 你说说究竟是你嫌弃了你祖宗,还是你祖宗嫌弃了你,也没准是你们相互嫌弃,所以干脆分家,不搁一块过活了是不?” 破棉袍老者听了,一时间竟像是噎着了,只顾干咳不止,闷声不吭! 尼古拉斯二哈又道:“老笨蛋,那你再说说看,现在二爷都已进化成了人,你怎么还待在原地不动,不思进取哩! 不进化,也不退化!是不是你好吃懒做,做人做成了这样,却还是做上了瘾,做不够是不?” 破棉袍老者憋了半晌,只好沉吟道:“嗯?嗳!嗳!二爷,你这倒都是些无心的一问,可是老夫却要变作哑巴了! 估摸着是有些物种,分分秒秒层出不穷! 有些物种,又一代一代腻歪在原地,不得变撒!就像这头小毛驴,到头来仍是一头小毛驴! 不过也不能光顾着以貌取人,就像老夫这趟去二爷你们天鹅之洲那边,见闻了一些甚么野狼人、鬣狗人一干,多了去了! 莫看他们都跟着一起进化,混进了人类的行伍! 可听那边的坊间口碑,老夫觉得他们仍都是些禽兽,只顾着自私自利,为非作歹,干的净是些不与人们同喘气、共婵娟的事! 跟死鱼眼睛混个宝珠子,有啥子个两样!还不如这头小毛驴,一直不变,一心一意只顾做驴哩!” 破棉袍老者,似乎也无太多开悟和文化,只能跟尼古拉斯二哈,想到哪侃到哪。 本想再侃两嘴湖野塞群主,恐又累及尼古拉斯二哈。 瞧他虽是透着一股子泼皮劲,可这并不妨碍他打骨子里,是一位真性情好少年! 便又善心大发! 忙将话题岔至别处! 这一老一少聊了好半天,终于来到了新生报到处。 只见其乃为一座硕大的山间青瓦红椽子古院,大门的门楼子上方,尚横着一块大红绢子,上书“热烈欢迎各洲各洋的瓜娃子们前来我校报到”。 而接待他们的,则是几名男女校职工,看那身形与体貌,显然与破棉袍老者,属于同一个族群。 且听破棉袍老者云,这些个男女校职工只负责校园管理,并不负责校园教学,因此校职工只是校职工,而并非教学人员。 尼古拉斯二哈见状,不禁于心中起了一丝疑惑! 发现目前自己所遇到的,要么是破棉袍老者一帮族群人的模样,要么是熊猫人一帮族群的模样,却连一个二哈人的人毛,都没瞅到。 可当初在天鹅之洲时,自己怎地就选择来这里了哩? 正疑惑间! 且见那帮男女校职工,又将破棉袍老者单独拽至一处,这厢里斜着眼睛瞟着自己,那厢里却又似在偷偷地嘀咕着甚么。 而破棉袍老者,却自信地将枯手一摆,笑呵呵地从自己的行囊里,捧出来一些天鹅之洲的特产,硬要塞给他们。 然后便将他们推到了办理开学手续的桌椅板凳前。 破棉袍老者领着尼古拉斯二哈报到完毕,也未多言语,便匆匆地放归了那头小毛驴。 又将一堆破行囊打开,从里面匀出来一些天鹅之洲的零食饮品,留给尼古拉斯二哈以备不时之需。 旋即便分道扬镳,回家寻其老伴而去。 尼古拉斯二哈只好独自一人领取了新学员就餐卡,以及校园宿舍楼号与密码。 又按照几名校职工的指指点点,便找到了校园生活居住区! 但见这些居住区乃由一排排的崖洞石窟楼组成。 再一望! 便见其一栋栋无不崖壁生辉! 楼下均溪流成河,绿竹环绕,蝶舞蜓飞! 不远方,尚有一大片芳草地,看上去十分宜居! 按照楼号,尼古拉斯二哈很快便寻到了其自身所属的宿舍。仔细一端详,便见那楼号居然正巧写的是——“东大第372栋”。 这跟地球彼时阴历阳历的天数,完全一致,一年一度均为372天! 固然如破棉袍老者所言,这是由于较之前而论,地球公转的转速,明显变慢了,而地球自转的转速,却又明显变快了一些的缘故。 且月球绕地球,绕太阳的公转,也均变得更加慢了,自转却也变得更快了一些,所以阴历也才追上了阳历。 不过幸好是比原来的365天,变多了7天。 尚若是变少了7天,或者是变得更少,那样西渺地区,估计每年连个圣诞节都没得过。 因为那样之后,每年哪还有甚么12月25日这一天! 尼古拉斯二哈刷码乘梯,待进楼内窥视一番,见其乃为连环跃层,上上下下累计九间洞窟。 按照一人一间洞窟算的话,总共可住九名学员。 而一楼洞窟与顶楼洞窟,均不设卧室,无遮无拦,属于公共耍宝空间。 正午,尼古拉斯二哈见尚未有其他学员过来,便取出来破棉袍老者匀给自己的一些食物,随意地吃了一些。 吃完后发觉无所事事,便寻思着,这一路上绕了地球好大一个圈,应该先睡它一觉,养养精气神再说。 待到下午,九间洞窟卧室,均被舍友们一一认领齐全。 尼古拉斯二哈听到楼上楼下一阵喧闹声,便就伸个懒腰起了床。 不料上下走动一看,发现所有前来入住的舍友们,除了自己,其余八个,居然皆为熊猫人。 一开始大家彼此相对生疏,语言语系加之方言俚语,真是千差万别。 聚在一起侃大山时,有时需要借用对讲笔,不过倒也渐渐打得火热,且有个长孙熊猫,似乎最为聪明伶俐! 竟然会说多种语言语系,甚至连天鹅语都能张口就来一些,简直成了众舍友们的同声小传译。 当问及彼此的学名时,尼古拉斯二哈一听长孙熊猫的介绍! 其他舍友有的叫拓拔熊猫,有的叫伊娄熊猫,还有的叫女娲熊猫、东野熊猫不等。 闻此! 尼古拉斯二哈便不由地想起了其熊猫四弟来。 当即灵机一动,随口扯了个善谎,面不改色地告知长孙熊猫,自己的学名乃叫达奚熊猫。 长孙熊猫一听,不禁顿生疑窦。 但观此人,貌似跟他们熊猫人族群一个样,也是一身黑黑白白圈圈点点的肤色毛发! 又观其胸前尚有一堆火红星星的胎记,外面犹拽着件红天鹅翎羽小披风,仿佛就跟自己很牛似的。 不过十分明显,再怎么倒饬,其顶多不过是一名二哈人而已。 真不知其凭甚要称自己为达奚熊猫哩,且还称得面不改色。 长孙熊猫疑惑了半天,却又没敢唐突直问,担心造成校园或族群歧视,只管帮着向其他舍友们一一介绍其乃叫达奚熊猫。 其他舍友们一听,也都不免于心中犯些嘀咕! 但都跟长孙熊猫心思一样,不好直问,且就这般称呼其便是。 待到傍晚,舍友们纷纷叫嚷要在一起聚个餐! 遂一起飞奔到竹林深处,那里有一片满吊着红灯笼的小区。 抵达后! 寻了一家名为“竹马回忆”的小吃店。 簇拥着进入篱笆墙内,再推开两扇竹扉大门,便走进了露天小院。 竹影婆娑下,舍友们便纷纷围着一张竹篾儿蘑菇般形状的桌子,坐了下来。 服务员们见有一帮异族来客,便开始满院子张罗起来。 热情地捧上来一口口小火锅,一人一锅地摆在每位舍友们的面前,又将各种竹签子菜品,端得齐了送了上来。 尼古拉斯二哈定睛一看! 但见这些个服务员们,尽是些异族摸样的妙龄少男少女。 上的菜,也净是些自己看不懂的竹签子菜品。 长孙熊猫又令一个异族美眉服务员,拎上来了一打“玉竹春酿”。 一人拧开一瓶后,大家便一边吃着白气腾腾的红汤火锅,一边侃着牛皮大山。 可尼古拉斯二哈,压根不知如何用餐,只好先骨碌碌地盯着长孙熊猫等舍友们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们将一根根竹签子,放进滚开的火锅里! 那竹签子上有些串的是竹叶子,有些串的是竹笋,有些串的是竹子花,有的还径直串上些火红的辣子,或是青绿色的麻椒不等。 串这串那,串东串西! 仿佛但凭一根竹签子,天下一切菜品便无不可串! 待锅内红汤滚开了之后,又一个个拈起来竹签子的一头,将那菜品从锅里捞了出来,沾上碟中一些五颜六色的调料。 然后再将那竹签子横在各自面前,嘴巴撅长了,递过去,牙一呲,再一咬一拽着来吃。 见舍友们一个个吃得甚香,甚欢喜! 尼古拉斯二哈的舌头,也顿生津液,便如法炮制一番。 可刚一入口,立即觉得舌头像是着了火一般,似乎整张脸都要变成麻辣烫。 长孙熊猫等舍友,见其麻辣得直流鼻涕眼泪叫唤,猜到这位“达奚熊猫”可能是吃不惯,便热心地劝其赶紧酌一口玉竹春酿缓缓。 谁知刚酌一口,尼古拉斯二哈便想直喷出去。 原来这玉竹春酿,也像是一团烈火,又烧舌头又燎喉咙。 实在是没办法,尼古拉斯二哈只好甚么调料也不沾,直接生啃竹签上的一些温和菜品。 尼古拉斯二哈好不容易跟着舍友们凑合一顿! 结完了账,大家一起回到宿舍,又凭借着酒劲,在一楼崖洞内,胡吹乱侃了一阵! 尔后便各回各洞各榻,渐渐寝寐入眠。 可尼古拉斯二哈一整夜都没能合眼,刚躺下去不一会,就得跑去一趟洗手间。 真是上下两头齐遭罪,一夜不知折腾了多少回。只一夜,便就将他折腾得直喊虚脱! 第七章 才去东阳天侠大学便遇挫(中) 第二天天未明! 尼古拉斯二哈便及早跑去“东医坊”,开了一包“窜立停”大力止泻丸。 回到宿舍,还没刚服下几颗药丸,便听得崖洞楼前!用各种语言语系接连播放高喊着:“所有学员!立刻下楼!到涯洞宿舍前芳草地上集合!” 尼古拉斯二哈虽不明所为何事! 但见其它舍友们,一个个手忙脚乱,纷纷仓促溜出了崖洞宿舍! 尼古拉斯二哈只好强打精神,披上自己的小披风,跟在舍友们的后头,蹿了出去! 但见楼外头不远处的芳草地上,早已聚集了一群群熊猫人摸样的小学员,正在密集地扎堆排队。 前面尚有数名年长的熊猫人。 其中有一个像是中年熊猫人的摸样,其他的则是青年熊猫人摸样。 均在学员们面前指手画脚,一起交头接耳,讲解着甚么! 尼古拉斯二哈跟在长孙熊猫的身后,一问方知,原来这帮年长的熊猫人,均为他们的师兄。 其中那个中年熊猫人,便是他们的大师兄。 所有师兄,均是天侠大学的教学人员,而现在令他们下楼,便是要安排新生们全天的初始课程。 大概上午要对全体学员,进行根基摸底拉练测试,下午则是武林表演大赛观摩。 集合罢! 那大师兄便将手指往口内一塞,吹了一声嘹亮的呼哨! 无数肤色黑黑白白圈圈点点的学员们,便排成整齐的队伍,在一帮师兄们的带领下,离开了生活居住区。 沿着崖洞前溪流的方向,直奔一处峡谷中奔跑而去。 尼古拉斯二哈与其舍友们,恰好处于队伍的前端! 不久那名大师兄,又是一声呼哨,随后所有的师兄与学员们,尽数停下了脚步。 再观眼前! 竟是一处大峡谷的最深处。 下面乃是由众多溪流,汇聚出来的一面镜子湖。 镜子湖边,尚立起来一排排高高大大的竹子架,愈往上搭得愈窄。 细数起来,这些竹子架总共为九个,顶端均竖立一面五颜六色不一旗,每个小旗的高度,似乎比周围群山的山峰还要高。 随后大师兄便对所有的小学员们讲解了一番,说此乃为根基摸底拉练测试第一项,云云。 讲毕,其他的师兄们,便令队伍里的学员们,按照九人一组,挨个站到这些竹子架前! 尼古拉斯二哈和他的舍友们,便是首批。 刚站毕! 随着大师兄的一声呼哨,一柱檀香,便被点燃! 随即学员们,便开始迅速一人一个地爬起竹子架来! 尼古拉斯二哈见状,便也不甘示弱! 可才刚爬高一点,便眼睁睁地看到其他舍友们,早已爬到了竹子架的最顶端,并坐在高处摇旗呐喊。 方欲加把劲继续往上爬,却见其他的舍友们,早已将旗帜放回。 又从竹子架的顶端,一阵噌噌噌地辗转腾挪,很快回到了地面。 而那根檀香! 也即将燃完! 尼古拉斯二哈心中一急,本想再接再厉,可干蹬腿,就是摸不到技巧。加之一夜虚脱,一时间出溜不前。 下面的一名师兄,见一柱檀香,已经燃完,便喝令了尼古拉斯二哈几声,眼睛里貌似充满愕然。 长孙熊猫便连忙上前帮招手比划,示意这位“达奚熊猫”可以下来了。 尼古拉斯二哈很无奈,本身也未爬多高,便手脚一松跳将下来,坐在镜子湖的岸边,气喘吁吁地看热闹。 待全体学员爬架测试完毕,师兄们也早已一一记录了他们的成绩。 尔后那大师兄,又是一声呼哨集合! 尼古拉斯二哈便随上队伍,从峡谷一侧,绕到了另一条崎岖的山道上。又是一阵急奔,不就便来到了一座座大岩壁边上! 细数这些大岩壁! 总共也为九道! 皆为直上直下,艰险陡峭万分,怪石突兀嶙峋,达数十丈之高。 且见那大岩壁的上方,筑满了一窝窝的大黄蜂蜂巢,那些大黄蜂们的屁股后头,均长有麦芒一般的大毒刺。 此时那大师兄又是一番讲解,说此乃为第二项测试云云! 之后仍按照九人一组,尼古拉斯二哈及其舍友们,便被师兄们一一拽到了岩壁下面。 随着一声令下,长孙熊猫等八位舍友,一个个面无惧色,勇闯龙潭虎穴,噌噌噌地涉岩而上! 很快便都攀爬到了岩壁的高崖之上。 且在高岩上人人揪掉一只大黄蜂蜂窝,闭上眼睛就啃。大黄蜂们围着他们团团转,大毒刺竟然蛰不透他们。 尼古拉斯二哈看着,不觉望而生畏,手脚发抖。 心想自己可是小鲜肉,比不上这帮熊猫人家伙,一个个皮糙肉厚。遂尔始终在岩壁下边磨蹭,爬两步,歇三脚。 急得长孙熊猫与其他的舍友们,见状一起冲着其大喊,似要为其加油鼓劲,但随后却被师兄们予以喝止。 令长孙熊猫等舍友们,赶紧再从岩壁上滚落下来,后面尚有一堆学员候着,容不得磨叽耽搁。 待长孙熊猫等舍友们,一个个骨碌碌地滚下岩来,师兄们再次为他们,一一记录了成绩。 再看尼古拉斯二哈,仍在岩壁下端,逡巡不前! 便再次被师兄断喝下来,令其赶紧腾出地方,到一旁继续凉快看热闹去。 这一项完毕! 师兄们便领上学员们,在群山中跋山涉水,跑到了一处高山吊索站。 纷纷捆上后吊起,再次翻山越岭,来到了一处山巅上。 解下了吊索之后,却见山巅之上,乃为好大一片的玻璃栈道,且上面摆放了一捆捆长长粗粗的竹竿。 再透过玻璃往下一望,底下竟为万丈沟壑,一柱柱巨大的黑色钟乳石,一杵杵地往上戳着,像是鬼斧神工般的大铁椎子! 看了不禁叫人头晕目眩,寒毛悚然。 按照大师兄的讲解,此乃为最后一项测试,大概是要玩甚么“撑杆跳连环无影脚”。 但考验的不光是连环无影脚! 同时也考验学员们的肚皮抗造度与弹性,以及勇气。 挨了连环无影脚所踢所踹的学员们,必须要用自己的肚皮,将空中飞来的学员们给反弹回去。 尼古拉斯二哈等九名舍友们,仍是首批! 便按照师兄们的口令,一一走到了玻璃栈道的一端,依次间隔,站成一排。 另一个宿舍的九名学员,则每人自玻璃栈道上抄起一根根竹竿,从远处先是一阵疾跑,尔后撑起竹竿,跳将起来。 并在空中瞄准尼古拉斯二哈那帮舍友们的肚皮,接二连三地踹将过去。 尼古拉斯二哈片刻间便感到不安起来! 忖道:甭说自己这才刚吃完“窜立停”大力止泻丸,就是不吃止泻丸,这打空中飞来的连环几脚,也足以将自己踹得个屁滚尿流。 毕竟自己的肚皮从未这么造过,不如直接将其掀翻在地拉倒。 正想间! 忽见那空中飞来的一名熊猫人小学员,其连环无影脚几乎迎面飞到。 尼古拉斯二哈便不犹豫,迅速伸出双手,捉住拎起来那飞来的两脚,猛然向上一掀! 口中尚且说道:“哈哈!去你的哩!” 结果那空中飞来的小学员,冷不防地便被在空中掀了个跟斗! 手中的撑竿也失去平衡,“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竹竿子已甩在一边! 尔后就坐在地上,双手捂着个屁股,哭丧着脸,显得极度痛楚不堪,想必是摔得个屁股巨疼无比! 与此同时! 一旁的长孙熊猫等八名舍友! 却一个个抖起胆子,鼓起各自圆滚滚的肚皮,径直冲那空中飞来的连环无影脚,硬生生地顶了上去! 只听得接连“嘭嘭嘭”的一阵肚皮声响! 那些空中飞来的小学员们,便一个个连连踹上肚皮。 借力打力,借以竹竿支撑,从高空中反弹着回了去,纷纷安然平稳落地! 那帮师兄们,早已见到尼古拉斯二哈在此乱耍,便急急拥上来几个,对其大声喝斥一番。 同时扶起来那名倒在地上的学员,见其并无大碍,便勒令尼古拉斯二哈单独站去一旁,继续测试其他的学员。 第七章 才去东阳天侠大学便遇挫(下) 待这一项测试完毕! 那大师兄便令全体学员们,悉数聚到玻璃栈道中间坐下来,以观看师兄们举牌公布所有学员的各项测试成绩。 尼古拉斯二哈也被勒令归队,只是觉得自己十分凄惨! 当念及自己“尼古拉斯二哈”的名字时,但见牌子上,师兄们给出自己的成绩,居然分别是2分、2分和0分! 全体学员当中,尼古拉斯二哈的成绩当为第一! 只不过是需要倒数,且差距大到无边。 光就其所认识的那些舍友们而言,诸如长孙熊猫与拓拔熊猫等等等,其个个每一项的根基摸底成绩,均在90分上下。 其他众多宿舍的学员们,成绩也都个个好得不得了。 且若按每个宿舍的总成绩排名,尼古拉斯二哈更是将自己宿舍的总成绩,直接地拖到了垫底! 搞得其自己脸上,都觉得有些挂不住。 且这一念一举牌不要紧,同一宿舍的舍友们,不禁都有些发懵。 忖道:不知这个“尼古拉斯二哈”与所谓的“达奚熊猫”,他俩究竟是个甚么干系名堂? 便不由地纷纷向其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尼古拉斯二哈只好躲避着大伙的眼神,佯装成莫名无辜的样子。 而长孙熊猫则很想上前用天鹅语,好好问询问询这位“达奚熊猫”,到底是啥子个情况。 可转念又想,且不必过于着急,待到下午课堂结束,一起回了宿舍之后,再好好问个究竟也不为迟。 公布完成绩,已近日中! 那大师兄二话不说,一声呼哨,随即领着大家离开栈道,奔往山涧处的一座校园食堂。 来到餐厅一看,见很多饮食仍是非麻即辣。 尼古拉斯二哈便只好吞服了几丸“窜立停”,方才将就着用餐。 午餐后,师兄们便领上学员队伍,来到了一处高高长长、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斜拉索吊桥上。 且令全体学员们,随意在桥面上,找寻位置! 观摩即将开始的武林表演大赛,说是观摩完之后,将会有助于各位学员,修炼自己未来的特异课程。 长孙熊猫与拓拔熊猫等众多舍友们,似是十分振奋期待,一个个摩拳擦掌。 为看得个真切仔细,又一个个前后簇拥着,从人堆里挤到了吊桥桥面的中间。 尼古拉斯二哈虽然有些惆怅与颓废,可也架不住舍友们拥挤拉扯,便跟着站到了桥面的中间位置。 可刚站稳脚跟,忽听得吊桥的下方,前后左右鼓声如雷! 再拭目遥望! 原来是吊桥下方的大江两岸,突然窜将出无数个熊猫人来! 个个膀大肚圆,憨头憨脑,胸前斜挎着一朵朵大红花,飞身直涉大江两岸的峭壁悬崖。 瞬间便布满了大江两岸的山腰,绵绵延延,达数百余里,举目无穷! 随即这些熊猫人,每人双手均拎起一支支金灿灿的大鼓槌子,狂擂着自己的花白大肚皮。 似是以大花肚皮为鼓,击鼓传花,边擂边“吼哈!吼哈!”,呐喊不停! 这厢里鼓声和呐喊声,惊天动地,振聋发聩,那厢里便又从大江两岸的悬崖峭壁间,再度立起来无数根的旗杆来! 旗杆一根根赛天高,杆头一直杵到云端里! 旌旗在丽日与碧空之下,呼呼飘展!同时又升起来无数个巨大的彩气球,其形犹如熊猫人的体态! 无数旌旗与彩气球,亦是绵延逶迤大江两岸,达数百余里,举目无穷! 擂肚皮呐喊不多时,顷刻间,却又斩钉截铁地尽数息下,整个的天下第一脉校园,霎时间又鸦雀无声! 聚集在吊桥桥面上的学员们,正待议论! 倏尔又闻鼓声大燥,像是疾风骤雨般密集,呐喊声似要击穿震破耳膜! 再度穷目遥望! 只见得大江两岸的那些个熊猫人,再次激扬振荡双臂,高举高落着手中的大金槌子,愈发卖力地擂起自己的大花肚皮来! 仿佛自有真气护身,已然是金刚不烂之躯! 而之前的那些个熊猫人师兄,居然已有数名,立从吊桥桥面上凌飞冲天,箭一般地掠向江面! 此时的大江之上,尚自动冒将出无数根梅花桩来,超出江面足达数丈之高! 一时间便见数名熊猫人师兄,个个脚踩梅花桩,在上面龙腾虎跃,施展起各自擅长兵刃来! 只见得人比轻燕,剑比长虹! 刀光如影随形,红缨枪酷似一团花红! 各般兵刃,迎来送往,凛冽生威,杀声震天,江水与日光四溅! 整个天下第一脉的校园,天上地下,四面八方,全然笼罩于杀气腾腾的光影中! 在江面与江空上比试了一番之后,那几个熊猫人师兄,又一个个跃至大江两岸的无数山峰上! 那两岸的青山,均系山山相依,脉脉相连,一峰接力一峰! 这些师兄们,便在这一座座青峰俊岭上,刀来剑往!一直舞弄到极远处的那座天下第一陀之后,方才杀回来停下! 这方几个刚刚回落至吊桥之上,俄尔又见另外几名师兄,再度飞身至远远的江面上! 此刻那江中的所有梅花桩,均已缩回江底中不见! 江面如同一面闪亮的银河,每人则踩在银河上,从背后抽出一把拂尘! 只见那几把拂尘,被其往两岸的青山方向,蓦地一甩! 一声呵斥之后,两岸的数座青山,便悉数被连根拔起,甩向高空,像是拔牙或提蘑菇那般轻松! 之后那几个师兄,便在银河上,舞弄着高空中的一座座青山! 时而将一座座青山,旋转起来,时而将一座座青山,层层叠起,乍一看像是一株巨大的多层山塔,或参天巨松! 尔后师兄们又将拂尘轻轻往下一抖!,只听得“嘭嘭嘭”的连续震天巨响,整座的天下第一脉,无不地动山摇起来! 再举目望时! 便见得空中的一座座青山,纷纷砸向江面,溅起怒天高的水花! 须臾,便将上游急聚而来的滔滔江水,全围困个水泄不通! 且见那江水,即将漫至斜拉索吊桥的下方之时!那帮师兄们便再次一声棒喝,将手中的拂尘,猛力往下一劈! 只听得一阵“咔咔咔!”“咔咔咔!”暴响之声连彻不绝于耳,像是传来骨头车裂寸断的声音,如同青山被塞进了绞肉机一般! 复望那江中一座座青山! 已然变成了一堆堆白灰粉末,烟尘滚滚,纷纷坍塌陷落! 此刻上游蓄积而来的汹涌江水,“哗”地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将这些白灰粉末,吞噬冲刷殆尽! 裹挟着些许碎石碎渣,奔向大江的下游,澎湃咆哮而去! 此时站在吊桥上的尼古拉斯二哈,虽也不觉为之惊骇,却怎奈提不起心情。觉得前者有些太花,后者有些玄乎。 而长孙熊猫等众多学员们,却无不在桥上屏气凝神,瞠目结舌! 之后无不欢蹦乱跳,跺脚击掌,一片引吭哗然不止! 正在这时! 忽见得吊桥桥面上的大师兄,亲率八名熊猫人师兄! 总共为九名熊猫人师兄! 齐齐挽手联袂,齐齐掠向银河江面的上空! 齐齐踏住气流风洞,齐齐浮在碧穹中,齐齐虎虎生风! 但脚下却如同生根,身形稳如磐石,排成九宫阵势,连连屈膝沉肩,连连挥肘运掌! 猛然间气沉丹田,纷纷将臂膀向外一个急送抖出,异口同声一句:“熊猫人雄起!” 旋即九股真气,浑然天成搓出! 弹指间! 便见得大江的江面,波撼云天! 猝然间凝聚起九只庞然大物的水熊猫来! 每一只水熊猫,足有莽昆仑一般硕大无边,如同蟠龙在世,蛟龙出海,纷纷弹向空中! 随着师兄们的掌势变幻,翻云覆雨! 空中的九只莽昆仑水熊猫,也在变幻莫穷! 只听得师兄们,又是异口同声的一句:“熊猫人聚变!” 倏地九只莽昆仑水熊猫,立马变成了九只色与形,迥然不同的神猫! 冰霜雨雪簌簌,电光火舞淋漓,满满地雄踞了整个太空! 最后又是一声:“熊猫人散花!” 空中的各色莽昆仑熊猫,蓦地西面八方散开,又蓦地疾风骤雨般急扑一处! 如同九猫戏珠!一声史无前例的轰然爆裂,感觉整个宇宙,似要被撕裂一般,空气波足可荡翻宇宙中的一切! 逡巡间! 瓢泼大雨倾泻如柱,似要遮天蔽日! 却又被一轮艳阳,剔透成各色夺目宝珠! 且有不少的鱼虾掉落到桥面上,想必是从原先的江河之中而来,现在复归江河之中而去! 待雨雾尽散! 再看整个天下第一脉之中的天侠大学校园,尽被爽雨滋润一遍,万物焕然一新! 被震落下来的竹叶,扬扬洒洒,如同落英缤纷,铺天盖地!浸透着阵阵幽香,直沁肝脾心肺! 天空中尚有无数架大大小小的彩虹桥,重重叠叠,万般绚烂! 桥下的大江江面,已然毅然决然地恢复了先前的水势,继续一路向东,川流不息! 此时的全体学员,均被之前的江河大雨,浇得个落汤鸡! 但长孙熊猫、拓拔熊猫等一帮学员,均当作无视一般,反倒欣喜欲狂! 唯有尼古拉斯二哈似是心不在焉,感觉这些课程,虽系功力较为强大,可玄之又玄。 也并非自己平时所耍所爱,倒是蛮适合自家的熊猫老四。 想着想着! 不觉间肚子像在咕噜乱叫,身上一阵冰凉湿冷,便服了几丸“窜立停”。 之后又将身上的红披风摘了下来,失落般地拧了拧、甩了甩,不顾湿不拉几,再度神色黯然地披上…… 第八章 甄武台前忽听有救赎(上) 而那帮师兄们,早已翩跹收身回来! 落脚于湿嗒嗒的斜拉索吊桥上! 幸亏此桥,乃由23世纪的特殊材料所制,不然早就报废! 由于天色尚早,随后师兄们便率领众学员们,踏着新鲜的竹叶,窸窸窣窣地穿越一片光杆竹林。 良久,便遥见竹林深处,掩映着一尊积木般的大方台子! 红蓝相间,明显系用一根根参天椽木刨光后,烤漆制作搭建而成。 待走近了一些之后! 便见台上立有一座巨大的红漆牌坊,上方刻有一些蓝色浮雕,书有一些金粉字体。 尼古拉斯二哈便忍不住打起精神,小跑两步,溜到长孙熊猫的身后,悄声问道:“长孙熊猫好弟弟,你能看得懂那里写的都是些甚哩?” 长孙熊猫闻声驻足,认认真真地注目了一阵! 便见那些金粉字体,写的皆非普通的书法,显得极尽潦草狂放。 且个别字体的笔画,又相当繁琐难认。 尽管当初写得苍遒有力,入木八九十分!岂奈久经风蚀日晒,难免有些斑驳陆离掉漆。 注目寻思了好一番之后! 长孙熊猫方才以天鹅语向尼古拉斯二哈耐心说道:“尼古拉斯……噢,不对,达奚熊猫哥哥,写的大概是‘甄武台’几个字哩! 估计师兄们领我们来这里,应该是打算在这里,甄别武功禀赋,教导我们一些武林修养哩!” 言毕又为尼古拉斯二哈,讲了一番东阳地区的许多语言语系文字来历。 尼古拉斯二哈听到长孙熊猫先是喊了自己一嘴尼古拉斯,随后又咽了下去,仍称自己为达奚熊猫! 也不知其是有心还是无意! 但自己听起来却煞为敏感,不由地心生一些歉意。 但又见长孙熊猫说完后,眼光并未盯住自己身上不放,也未露出惊疑不定的感觉。 便按捺住心中的一些小波澜,接连噢噢地敷衍了几声。 又一想到自己的根基摸底成绩,不免再度垂头丧气! 可倏尔又想! 且不知熊猫老四、银鹮姊姊与企鹅幺妹,如今都在各自的学校耍得怎样哩。 便很想瞅瞅自己的手机,可再抬手一看,原先扣在自己大拇指上的指环式天鹅状手机,一时间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遂也无奈,只得留待着返回宿舍后,找寻找寻再说。 来到“甄武台”! 那些熊猫人师兄们便纵身一跃,个个落至台顶,席地而坐。 而众多的熊猫人小学员们,由于尚不会任何功法,只能乖乖地排成长龙,步履蹒跚地涉级而上。 尼古拉斯二哈更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走一阵喘一阵,喘一阵还得趴在台阶上歇一阵。 好在长孙熊猫等舍友们,轮番过来拉其一把,方才登至台顶。 待所有学员们上了台顶,便按要求席地而坐,排成一个方块阵型。 而那帮熊猫人师兄,则团簇着他们的大师兄,围坐在学员们方块阵型的正前方。 这时便见有一位熊猫人师兄,发声示意全体学员们停止叽叽喳喳,认真聆听大师兄的训话。 只见那熊猫人大师兄,端坐在前方! 正色道:“诸位瓜娃子师弟,本熊猫人乃为尔等大师兄……现谨遵师命,为兄先恭喜诸位师弟,如愿报考我校特异少年班! 我校之特异少年班,又名甄家少年班! 最早是由我们的祖师爷甄元子熊猫人,于5800年前始创!自公元0年起,方才加入东阳天侠大学,说来皆是筚路蓝缕!” 大师兄才说完这些,下面的学员们,马上就有人不服。 长孙熊猫议论道:“咦,大师兄说得不对呀,公元没有0年哩!” “对呀,公元没有0年哩!” 随即拓拔熊猫、伊娄熊猫、东野熊猫等无数学员们,也都纷纷七嘴八舌道。 觉得大师兄好像是喝多了,满嘴跑火车,公元哪有啥子个0年哩! 大师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得出学员们各自议论为何。 便言道:“诸位瓜娃子师弟们,且请竖起耳朵来听好,公元有无0年,不在于听任何一家之言! 倘若没有0年,焉有1年和2年撒? 故尔公元必有0年! 再者云,一花一叶,各有其独自世界! 我等熊猫人认定有公元0年,自有其良苦用心初衷! 旨在激励弟子们,竭力开拓创新,铭记敢闯敢干之江湖精神! 一如发掘天上的星斗宫阙一般,探秘发现定义后便有!不探谜,不发现,不定义便无!谁先发现,谁便享有优先定义权! 天下一切武林绝学! 亦莫不如此! 因而加入我们东阳天侠大学的特异少年班,必须要敢于开疆辟壤才行! 如此方能真正引领我们东阳天侠大学特异少年班,勇往直前,直奔公元第年!” 一堆学员们一听! 转了半天的脑筋,方才陆陆续续搞个似懂非懂。 尼古拉斯二哈同长孙熊猫一聊,觉得大师兄所言,似乎也没有错,跑火车跑得倒蛮有些道理哩! 那熊猫人大师兄说完,瞥了瞥人堆里的尼古拉斯二哈两眼。 又将目光移向众多的小学员们,继续磨叽道:“现在除了有一名师弟,有待商榷之外,其余都将被编入我校的特异少年班! 修炼的第一课程为各色天侠奇功课程,修炼的第二课程为各色天物开造课程! 这两类课程在东阳地区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中,均系数一数二的排名! 起初先由师兄们来传授与你们,对于禀赋造诣,超凡脱群者,方有资本再由师傅他老人家,亲身传授! 自然! 所有加入特异少年班的学员,均须从一年级开始修炼这两个课程! 在此,为兄也期望所有的师弟们,都能够早日修炼有成,功成名就! 并将我们东阳天侠大学的天侠精神,与特异少年们的特异精神,发扬光大,绵延千秋万代!” 磨叽完这些! 那熊猫人大师兄又令全体学员们,先随意在“甄武台”上休憩玩耍一会,独自将尼古拉斯二哈叫到了一旁,面对面而坐。 以其不太标准的天鹅语,殷切说道:“尼古拉斯二哈小师弟,你我相见,自是缘分! 但瞧小师弟这一袭披风打扮,胸前又有一堆火红星星的胎记,为兄我早就认得出来,师弟定是个与众不同的人物! 不过小师弟,你可知道你这次根基摸底的成绩撒?” 尼古拉斯二哈只好低眉垂首,难为情地道:“知道,知道哩,大师兄。” 熊猫人大师兄又道:“那小师弟可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撒?” 尼古拉斯二哈确实没搞懂,只好腼腆了一下道:“这个……这个确实不知道哩,大师兄。” 那熊猫人大师兄便道:“像小师弟这种情况,每一学年都会有,师弟可都知道他们是怎么办的哩?” 尼古拉斯二哈又发愁道:“这个也不知道哩,大师兄。” 那大师兄道:“那好吧小师弟,为兄不妨就给你指条明路,其实师弟可以琢磨换些课程!” 尼古拉斯二哈听完,不由得喜滋滋了一下! 便问道:“那都有甚课程可换哩,大师兄?” 那大师兄道:“本校课程自有许多,均可以选,前提是要适合小师弟你自己才成! 譬如我校刚刚兼并了一所人文科技学院,那学院有一个星球外卖侠课程,师弟你不妨可以考虑一下!” 尼古拉斯二哈不禁奇怪道:“星球外卖侠课程?这是一个甚课程哩?” 那大师兄道:“这个师弟都不明白哩?师弟在天鹅之洲时,可都曾吃过一些外卖撒?” 尼古拉斯二哈忙道:“吃过,吃过哩。” 那大师兄道:“那就简单了,外卖行业,距今可谓颇有历史了。 可惜古人吃外卖,只能就近选外卖! 而我们23世纪的现代人吃外卖,却是远近都可以选的,毕竟通行更为神速了撒! 所谓星球外卖侠,自然是这种外卖骑行侠,普通外卖其一概不接单,接单只接跨星球的外卖订单!” 尼古拉斯二哈道:“还是没能搞懂,大师兄能不能再给细讲一下哩?” 那熊猫人大师兄便道:“那师弟可曾吃过南雪地区的魔雪鱼,或是北冰地区的炭烤明虾?” 尼古拉斯二哈一听这两道菜,不禁有些馋了! 便流着哈喇子回道:“吃过!吃过!确实是蛮好吃的哩,大师兄!” 那大师兄道:“那这就更简单了,师弟!譬如现在某个外星人,想吃我们地球上的这些大餐,或者是想吃师弟天鹅之洲的一些鹅毛上品! 只要他下单了,师弟便就可以接单,火速赶往,为之端去一趟! 反过来也一样!譬如我们天侠大学的某个校友,想吃外星球上的一些烤鸭或烤全牛诸类菜品,师弟便也可以接单,为之跑一趟!” 尼古拉斯二哈道:“可是现在还没有外星人哩,大师兄!” 那大师兄道:“未雨绸缪撒小师弟!眼下是没有,可眨眼间没准就会有了,我们23世纪,一切皆有可能! 到时一旦有了,就业前景必然十分紧俏,骑行侠们的收入,也必将腰包鼓鼓! 所以师弟你可以尽早选上这个课程,将来毕业后,为兄保管小师弟你不愁高薪就业!” 尼古拉斯二哈听后,不免又觉得这个熊猫人大师兄,煞是好笑! 自己好歹也是个二爷,压根就不差钱,更不愁甚么就业不就业的哩! 暗笑完,便说道:“可是这个我也蛮不喜欢的哩,大师兄!还有甚好玩的课程可选哩?” 那大师兄道:“有,再譬如有流量侠课程!” 尼古拉斯二哈道:“这又是个甚课程哩?” 那大师兄道:“简单撒,就是玩流量!流量行业,可谓是我们地球上一个极其古老的行业了! 自从有了造物主造物以来,它就已经存在了,就连花鸟虫鱼们都知道要学会玩流量! 且到了我们23世纪的各洲各洋,更是属于纯流量战斗时代! 另外将来有了外星人,没准我们尚须同外星人,进行流量争锋大战哩! 师弟你不妨就去选择试一试,不过选择这个课程,需要师弟你有足够的流量吸引天赋,必须要能够牢牢吸住各洲各洋各族群的流量方成!” 尼古拉斯二哈听后想了一想,依旧不感兴趣,便晃了晃脑袋,继续问道:“还有甚哩,大师兄?” 那熊猫人大师兄,见尼古拉斯二哈问来问去,似乎没完没了。 便忍了忍性子! 言道:“师弟你问的太多了,课程何其多,讲不完的!不过念及师弟乃是天鹅之洲的学员,那为兄就再讲最后一个吧! 譬如还有游戏开发侠课程,料师弟也晓得一些哩,我们23世纪,更是一个大拼游戏创新的世纪。 早在公元2100年时,就有一位先生曾云:游戏创造人间,游戏亦改变人间! 不过选择游戏开发侠这一课程,必须要具有非凡的游戏开发禀赋方成,说白了最终也是为了吸引流量! 但吸引流量! 并不一定皆是错误! 只要对各洲各洋各族的人们都有益,各地的人们都在进行打赏和奖励! 可是古人先辈们遗留下来的游戏套路,到了我们23世纪,方方面面已经严重老化,流量几乎接近干涸枯竭,吸引不住人们的眼球了! 但若是没有流量的存在! 一切族群的人们都将变得百无聊赖,甚至痛不欲生! 吃饭如同喝蜡,睡觉如同炼狱,走路如同掉魂,脆弱者直接‘啊哦’一声便躺地开挂! 最后整个人类,全都陷入无法存活繁衍的泥沼,所以呼唤着大力创新!” 其实彼时这位大师兄! 若是论起来其武功与禀赋,也并不算高强! 只能说是与其他的师兄们相比,略高半毛钱而已!但所有这帮师兄们,其武功与禀赋,全都稀松寻常! 故而歇才这位大师兄,对新新游戏所喷的一些言语唾沫,未免太过蜻蜓点水、隔靴搔痒了! 顶多只能算稍微有些浅不拉几的道理而已,只不过尼古拉斯二哈一时不会发现! 那熊猫人大师兄见自己虽然讲得唾沫乱飞、天花乱坠! 乃至连自己最不擅长的幽默教学都用上了。 可尼古拉斯二哈压根就是对所有课程都不感兴趣,不禁感到煞为懊恼与无奈! 便暗自忖道:此哈果然太二! 既然如此,那也只好留他在天侠大学少年班内破罐子破摔,瞎混些时日了! 而方才之所以力劝其更换课程,也系出于因材施教,不忍荒废任何一个人家子弟之虑而已! 忖至此! 那熊猫人大师兄便失望地连连嗟叹道:“唉——!那好吧,小师弟,为兄是真真的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唉——!唉——!” 尼古拉斯二哈听闻大师兄这样说自己,不禁感到十分难过! 第八章 甄武台前忽听有救赎(中) 却也正在这时! 忽从光杆竹林的远处,现身了一名老者模糊的身影,脚下磕磕绊绊,正朝“甄武台”这边晃来! 那熊猫人大师兄早已闻得身后,有一片竹叶子在沙沙作响,脚步声似乎并不陌生。 再一侧耳细听,方知乃为自己稍有几分熟识的同事。 遂连忙起身,令学员们待在台上休息,自己则飞身而起,越过一片林空,前去恭迎那名老者。 尼古拉斯二哈目送大师兄掠去的身影,也注意到了那名老者。 虽然看不清其五官面庞,但感觉其身形似有几分熟稔。 熊猫人大师兄落身至林中,站稳后,稍微踱了几步,便走到那位老者面前。躬身行礼完毕,便同那名老者放声言语了一阵。 之后便又纵身返回台上,重新屈膝盘坐到尼古拉斯二哈的面前。 而尼古拉斯二哈,此时已凭借那名老者与大师兄聊天的声音,确定其系原先的破棉袍老者无疑。 只可惜自己实在是听不懂他们东阳地区的熊猫人语言语系。 遂对其言语意欲何为,均系无从而知。 只听大师兄以天鹅语殷切说道:“小师弟,这下或许你有得救赎了。” 说完便将一款指环式的天鹅状手机,递给了尼古拉斯二哈,道:“小师弟,这手机可是你丢的?” 尼古拉斯二哈一见,可不正是哩,不知怎么会在大师兄那里哩,遂连忙接了过来,道:“正是哩,大师兄!我刚才正要找着用哩!” 可一开机,却一时显示电量不足,遂只好先戴在大拇指上再说。 又听那大师兄道:“小师弟,听那位老先生言,这手机或许是你跳伞落至东阳天侠大学时,不小心掉落到草坪上的。 随后便有几名熊猫人小师弟,碰巧路过捡着了。 料定是小师弟或是那位老先生的,便一路追到了新生报到处。 不巧你二人早已离去,遂又交给了那几位男女职工,最后职工们又转交给了那位老先生。 那老先生一看准是小师弟的,遂才送归为兄这里,还给小师弟便罢!” 尼古拉斯二哈赶忙连声谢过! 那熊猫人大师兄又道:“师弟,为兄方才说你有得救赎了,是要告诉你一个喜讯哩! 这下你的课程又有得选了!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师弟的福缘着实不浅撒!” 尼古拉斯二哈有些发懵,刚才大师兄还说拿自己没有办法了,现在怎又变卦,说自己可以救赎了哩? 但听那大师兄道:“刚刚那位老先生,不光是为小师弟送手机来的。 更重要的是他要来告诉为兄,现在东西两校的互换生教学试验,即将推行了!另请问师弟家中,可有个熊猫老四撒?” 尼古拉斯二哈连忙惊道:“有哩!有哩!大师兄是怎地知道的哩?” 那大师兄便道:“那就对哩师弟! 方才听那老先生特意过来说,当初他在天鹅之洲同西渺地区的一名招生人员争抢生员时,一见东侠西渺两校业已统一命题! 加之先前已经听闻了一些互换生试验的风声,遂尔才大胆地将师弟招进了我校! 因为万一招生没招对,还可以进行生员互换哩! 现在正好东侠西渺两校的校董们,刚刚正在酝酿这一文件,目前只差这边一名校董同意,便可立即推行! 如此一来,若是师弟有换学校的意愿,到时便也就可以向校方申报了!” 尼古拉斯二哈听这么一说! 便回想起了自身当初,在天鹅之洲的天鹅昂首堡之中,半夜下到一楼后,见到那破棉袍老者与那羊驼大衣在那磨磨唧唧、争执不停。 便稀里糊涂地将两张试题小卷,全数抢过来答了。 但笔试过后,那破棉袍老者与那羊驼大衣又是一番争执,自己便就将他们通通斥责了一气。 最后方才草草选了这所天侠大学,且为熊猫老四选了西渺灵武大学。 如此之后,自己便也就来到了这里。 可在到了这里以后,方才发觉自己同天侠大学简直是格格不入! 吃喝均不协调,顿顿须服“窜立停”,根基摸底尚有0分,课程也并非自己平时所爱。 现在恰好时来运转,何不与熊猫老四互换一下,将自己换至西渺大学像羊驼大衣那样玩耍一些灵武器。 这里则留给熊猫老四,估计这也很适合熊猫四弟! 既然如此! 须趁热打铁,事不宜迟! 但又闻那大师兄说尚有一名校董,没有同意。 尼古拉斯二哈便不解地问道:“大师兄,你说的那名校董,他凭甚不同意哩?” 那熊猫人大师兄便道:“实不瞒小师弟,我校共有一百名校董,其中九十九名校董都同意,唯独这一名老校董不同意! 估计是由于其年纪最大,一时间有很多观念难与太空宇宙同变的缘故! 自然对于互换生试验,脑子也不好转过弯来撒!” 尼古拉斯二哈听罢! 不由觉得这位老校董,简直像个榆木疙瘩。 与其叫其为老校董,不如叫其为老古董。随即眼珠子转了一转,一时便似有了主意。 便向大师兄打听了那名老校董的一些消息,想着自己明日便就可以上门,找这个老古董说理去! 这两个师兄弟聊了半晌,不觉彤日西沉。 那熊猫人大师兄见状,便令除了尼古拉斯二哈之外,所有的学员们均须统统面朝“甄武台”那三个字的匾额,跪于地上。 然后令他们一口气不歇地接连翻滚了三个大跟头,说是此乃叫行拜师大礼。 原来在公元23世纪! 在东阳地区的熊猫人族群中,凡是拜师学艺,均须行此大礼。 同时这也系于东阳地区所有族群中,最为隆重的一种礼节或礼仪。 当地的人们纷纷喜欢称之为——“跪地三连翻便拜礼!” 每每遇到重大场合,或是遇到重大人物事件甚么的,要想表达出其由衷崇高的敬意,他们便均须也均热爱行此大礼。 礼毕! 那熊猫人大师兄便令全体学员们解散。 众多的学员们便又成群结队,纷纷返向崖洞宿舍楼而去。 途经山道的一个转弯处!尼古拉斯二哈见道旁有一座大亭子,上方似乎画有三条天江的模样,估摸着应该叫作“天江亭”。 便驻了脚,拽上长孙熊猫等舍友们,从人堆里抽身出来! 请大家都去亭子里歇歇脚,说说事儿。 比及都入了亭! 尼古拉斯二哈便问及长孙熊猫,可否帮其与舍友们都商量一下,大家一起到校园外找个像样的馆子,大搓一顿! 最好是找一家菜品齐全的高级餐厅为妙。 长孙熊猫便向舍友们转达了一下,女娲熊猫一听,恰好自己为东阳地区本地人。 他家乃离天下第一脉的天侠大学,本身并不遥远。 况且自己又是个吃货,对附近方圆五百里的所有好吃好喝汤水,最为烂熟。 便推荐了一家屈指可数的“飞碟旋转餐厅”!只是担心餐厅的价格,未免太过昂贵了。 长孙熊猫又以天鹅语传话过来,尼古拉斯二哈便请长孙熊猫,告知女娲熊猫等所有兄弟们,无须担心甚么价格,尼古拉斯二哈二爷向来不差钱。 再说毕竟为一个宿舍的兄弟,好不容易相识一场,兄弟缘分才是无价,除此之外,一切都微不足道。 长孙熊猫等人听悉后! 也不知这位先前自称“达奚熊猫”的舍友,现在为何又自称“尼古拉斯二哈”。 且口口声声还拽个二爷挂在嘴边,又为何要如此阔绰大方地请客。但见其十分仗义,便商请着让女娲熊猫走在前头,为兄弟们做个向导。 女娲熊猫闻之,自然是心中喜不自胜! 便心无旁骛,热火如荼地领上这帮兄弟们,飞也似地离开了三江亭。 一行人便紧跟在女娲熊猫的屁股后头! 先是摆渡了地下暗河隧道交通,后又搭乘了高山缆索交通,最后又换乘了空中云轨交通,急奔飞碟旋转餐厅而去。 路上又听长孙熊猫调侃说,这女娲熊猫兄弟,原来打小时乃系被其爸妈,当作一名女囡囡熊猫人来养的,遂尔便也起了学名为女娲熊猫。 其言行举止,也都有点像是个女妮子云云。 大家听完便都逗了逗女娲熊猫一阵子……一路说说笑笑,不久便就抵达了暗河隧道终点站。 搭了水云梯,溜出站口,没走几步! 便一同驱身来到了飞碟旋转餐厅的云集屹立处。 尼古拉斯二哈与一帮熊猫人兄弟们,自下抬头一望! 但见好他个姥姥的!这些个餐厅,简直像是外星人的一盏盏飞碟,纷纷悬浮在半空中,且在徐徐地旋转个不停! 飞碟的里面烛斑花影,飞碟的外面星光漫天! 天边又有一轮弦月高悬,吃顿饭简直像是要请星月来做陪! 一行人楞眼望了半天! 最终便挑选了一盏飞碟餐厅! 然后又一起搭乘了巴峦火焰导弹梯,这才来到了那飞碟旋转餐厅的大堂里面。 可方一到大堂! 但见好他个姥姥的!那大堂中间一个硕大的舞榭上,正热火如荼地表演着甚么变脸节目! 一帮子异族的东阳艺人们,个个你涂着大花脸,他身着大花衣,背后尚插着一堆大花旗! 站在一堆火树银花里,不停地往脸上呲着烟花,炸着鞭炮! 忽而你掩面变成一个花豹人脸,忽而他掩面变成一个大象人鼻子人脸……周围尚有一圈圈的各族食客们,围起来袖手旁观,声声喝彩,好不欢腾! 尼古拉斯二哈见大堂里人声鼎沸,有碍聊天!便只得领上兄弟们,寻了一间僻静的大包房坐妥。 一名异族的美眉服务员见状,便热情漫步,推帘而入。 一番礼貌寒暄之后! 那美眉服务员便按下了其手中的一个遥控键。 但见好他个姥姥的!包房里那张巨型的大圆桌,居然一下子变成了一块闪出蓝光的大荧屏,骤然间绚烂了起来! 接着便自动在餐桌的桌面上,弹出了一些诱人的菜谱来! 诸如魔雪鱼、碳烤明虾、鹅毛花炖鲨鱼眉毛与胡须、十八天天鹅毛蛋,以及航母级菠萝包卷洋葱不等!…… 自然更有当地一些新出的菜品,诸如甚么爆炒翡翠月亮,红油过玛瑙星星!…… 真是人间极品珍馐佳肴,在飞碟旋转餐厅里面,均应有尽有! 尼古拉斯二哈见状,便随意地拿手在餐桌上乱戳了一阵!由此便选上了来自各洲各洋的稀罕菜品! …… 第八章 甄武台前忽听有救赎(下) 吃喝半酣之后! 尼古拉斯二哈便稍稍抿了一口鹅毛花花酥油茶! 向一旁的长孙熊猫道:“长孙熊猫好弟弟,二哥有一些好消息,想要告诉兄弟们哩!” 长孙熊猫便放下叉筷! 道:“达奚熊猫哥哥,快别说甚么好消息哩!你怎么会有两个学名撒?! 兄弟们都快被你搞懵了,不知喊你甚么学名才好哩!” 尼古拉斯二哈知道自己先前随口开的那个玩笑,尚将这帮熊猫人兄弟们全蒙在鼓里头哩。 便抖了抖机灵笑道:“哈,长孙熊猫弟弟,二哥正要为兄弟们介绍一下哩! 真正的达奚熊猫,不久就会来天侠大学报到! 二哥的大名其实叫尼古拉斯二哈,这次来东阳天侠大学不过是为家弟达奚熊猫,预先来打个前站的哩!” 长孙熊猫见其仍在卖关子! 不免心中犯了些小脾气,径自夹起了一条魔雪鱼“滋滋滋”地咂起来,也不搭理。 尼古拉斯二哈见其闷闷不语,只顾低头咂鱼! 料他心中有些小情绪,便也不再同其开玩笑。 便将破棉袍老者与羊驼大衣等人,先前在天鹅之洲招生的来龙去脉! 乃及自己初到时遇到满屋子熊猫人兄弟的疑虑顾虑,再到后来大师兄所说的互换生试验等相关备细,均一五一十地同长孙熊猫说了。 长孙熊猫这才恍过神来,吐了吐口中的鱼骨头! 微微抱怨道:“怪不得哩哥哥,你想得太多了!耍得兄弟们都在私下里悄悄议论你,早说可就没有这些蛾子了!” 尼古拉斯二哈便连连陪笑道:“哈,弟弟说的是哩!弟弟说的是哩!” 长孙熊猫见其把话都说清了,尚都在情理之中! 便道:“那现在弟弟们应该叫你尼古拉斯二哈二哥才对哩!” 尼古拉斯二哈耍道:“哈,对头!叫二哥也好,叫二爷也行哩!” 长孙熊猫笑了笑,并不责怪! 便将尼古拉斯二哈这些前前后后的来历,都说与其他的熊猫人兄弟们听了。 兄弟们也才一一回味过来! 不过均觉得尼古拉斯二哈本身并无恶意,反倒极为局气与大气,便权当作一个幽默,一笑而过! 拓拔熊猫一连吞了好多只碳烤明虾,与十八天天鹅毛蛋! 忽言道:“好像家父曾唠过一嘴哩!说天侠大学为我们起的这些学名当中,像拓拔氏、长孙氏和伊娄氏,其实最早跟达奚氏都是一个氏族哩!” 长孙熊猫与伊娄熊猫听了! 不禁齐齐言道:“貌似是这样的哩!那照这么说,这位达奚熊猫兄弟倒是蛮适合来我们东阳天侠大学求学的哩!” 尼古拉斯二哈听闻! 便问了长孙熊猫一通,问罢寻思了一下,便道:“好像弟弟们的学名,都有些相似,只有二哥这学名独有不同,看来都是天赐的机缘哩! 所以二哥还是尽早回到西渺灵武大学为好! 不过二哥也因此有幸结识了几位熊猫人弟弟,一样是天赐的机缘哩! 今晚二哥真心高兴,各位熊猫人弟弟尽管请纵情可劲吃喝,一定不要为二哥节高官孙熊猫担心道:“尼古拉斯二哈二哥,你说的东西两校互换生试验,包准能够推行撒?” 尼古拉斯二哈道:“一开始二哥是心里没谱,不过后来想了一想,觉得既然这个老校董这么古董、不通人性,不如就闹他一闹! 放心哩弟弟!二哥自有办法,包管那个老古董同意推行! 到时候二哥便可直接去往西渺大学,家弟熊猫老四便可直接换来到这里! 到时候你们兄弟几个和家弟达奚熊猫可一定要好好相处,也多帮二哥照顾照顾家弟熊猫老四哩!” 长孙熊猫道:“不用二哥专门叮嘱,只要达奚熊猫来了,兄弟们包管都会好好照顾! 可是二哥你能有甚么好办法让那个老古董同意哩?不如说出来听听,也好让弟兄们一起为二哥参谋参谋哩!” 尼古拉斯二哈忖了一下,觉得长孙熊猫言之有理! 便侃侃而谈道:“二哥在天鹅之洲时,时常见家父接待一些来宾。 若是他不想饮酒时,他就会带上几瓶子进口药品赴宴,餐前谎称自己患有各种疾病,不宜沾酒。 并当众服下许多药丸,故意教人看见! 由于那些药品,均是从外洲外洋的原产地进口过来。且那些药瓶子上面的贴签,也均是用外洲外洋的文字所写,来宾们压根就看不懂。 如此他们便以为家父真的患有各种疾病,对家父不陪酒与他们也都予以谅解! 而实际上家父那些药瓶子里的药片,早已掉了包,装的只不过是一些维生素含片而已。 纯心就是想慢待他们,又叫他们闭嘴罢了! 现在二哥也想如法炮制一番,先去买几瓶治疗心脏病的药! 或者是安眠药甚么的,然后把里面的药丸统统倒掉,再装进一些无关紧要的维生素含片! 到时候二哥便去老校董的家里去闹,假装自己患有心脏病,或者是在他面前假装大口地吃着安眠药,非让那个老校董,同意推行互换生试验不可!” 长孙熊猫听罢! 不由地忖道:看来尼古拉斯二哈的家父,真够刁钻圆滑的,差点就把他家的瓜娃子都给带坏了。 所幸尼古拉斯二哈,跟他沾染不多。 不过那名老校董确实是个老古董,浑身就跟不开窍似的! 忖罢便道:“二哥的这个法子貌似有些过泼哩,不好玩。 不如我们先摸清一下那名老古董的情况,待摸清后,再商量出一个更好的主意。到时我们一个宿舍的兄弟们,也可一起请假去配合二哥哩!” 尼古拉斯二哈闻之! 不禁满心欢喜! 长孙熊猫又将这些,说与其他的兄弟们听了,大家亦都满口乐意! 之后尼古拉斯二哈,便叫来那名美眉服务员,掏出几张大额的天鹅钱币与了她埋单。 那美眉服务员折算了一下,说要回头找零。 尼古拉斯二哈却将手一挥,说余下的权且当作小费送给美眉好了。 最后一行人便重新搭乘了巴峦火焰导弹梯,火速地下了飞碟旋转餐厅,返回东阳天侠大学校园而去….. 却说那名老校董! 其本与破棉袍老者为同一族群,却又与破棉袍老者的风格迥然不同。 那老校董早年生得是一副尖嘴猴腮,说来竟也怪了,后来随着其山吃海喝,到了中年之后竟突然变得脑满肠肥起来! 一身油腻,且又早早地秃了顶! 到了风雪暮年之时却又中了风,口歪眼斜鼻子塌! 整天不是鼻子上哼哼唧唧,就是嘴巴里叽叽歪歪! 随后便独自一人跑到远郊的一处山间相中了一条茶马古道,花钱雇人在道边修了一个古堡般的寨子,并挥毫题名为“悠哉快哉闭门养生寨”。 寨子内的正房与厢房,楼上与楼下以及伙房,均被其装点得古色古香。 又独自雇了几个婆子作为其保姆,在寨子里专心服侍其颐养风烛残年。 且在饮食上十分注重养生! 每日里一日三餐吃喝得都十分地讲究规律。 早上必吃一块甘泉水豆腐,中午必吃一条江心大红鲤,晚上必吃一苞仙童岭玉竹笋。 长年累月如此! 都由寨子外面的各家商贩们,按时送来,现送现吃,从不吃隔夜食材。 商贩们每每往其寨子里去送食材,往往只见得两扇大红朱门紧闭,只能在大门外一按门铃。 里面的保姆婆子们听得铃响,便就猫到门后,从大门上一个小小的门洞里接过去食材,尔后便将小门关得个严严实实。 随后众婆子们便溜到伙房里,该切的切,该剁的剁,该蒸的蒸,该煮的煮。 一番生火开灶之后,便为老校董颤微微地端到其正房的阁楼里,让其在那里慢慢地品呷。 由于寨子里十分的宽敞,所以那老校董吃完了也不开门出门。 需要健身运动,便就在院子里的各种健身器材上耍。 且连婆子们也都不许出门,只能陪其待在寨子里,不然就扣发其保姆费或是直接撵走! 在其刚搬进寨子时,各个族群的左邻右舍,还都以为来了个热闹邻居,非常欢心。 以为多了个邻居,便就可以多串串门,多扯扯闲话。 不料想其竟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且又整日整夜地将大门紧闭,俨然跟防贼似的。 众邻居们见其这样,谁也不好意思去敲他家的门! 偶尔有人提及,周围的邻居便都纷纷摇头摆手,闭口不谈。或是直接嫌弃地嗤之以鼻,大家宁愿视其如空气,就当此人是不存在一般! 连其余的九十九位校董同事们,也都个个看不惯其这一副熊样! 觉得诺大的一个校董,搞得自己如同金屋藏娇一般! 偶而有气愤不过的一位校董,曾坦言! 他这如同将自己关进牢狱,与地狱一样,长期与外隔绝,充耳不闻天地事,充眼不见日新月异,脑子生锈般地腐蚀掉了! 故此其对于互换生试验这一动议,也无动于衷! 不过可有一条,这名老校董相当惜命,一心只想长寿,最好是能万寿无疆,只恨世间没有长生不老药! 而这一切! 均被尼古拉斯二哈与舍友们,回到宿舍后,彻夜从网上网罗得一清二楚! 且连同往其寨子里,送甘泉水豆腐的小桃李熊猫,送江心大红鲤的绿绫罗渔家,送玉竹笋的仙童岭人家,情况亦都摸排得清清楚楚! 由此,尼古拉斯二哈便同舍友们核计出来了另外一个法子,觉得这个法子貌似好一些。 至于管不管用! 只能先干着再说! 如此尼古拉斯二哈便打算与这帮熊猫人兄弟们,随便找个理由,一同向那位大师兄请上几天假。 以便其携上兄弟们一起配合他,共同为那名老校董开开窍,促使其同意自己与达奚熊猫进行生员互换! 可是兄弟们担心请假天数太长了,大师兄不予批准! 请假天数太短了,又不够用,比较头疼! 好在尼古拉斯二哈觉得自己和“二”非常有缘,便当即定下来只请两天假!…… 第九章 翻江越岭三番鼓捣养生寨(上) 翌日! 东方地平线处刚露出一抹朝霞! 在那轮红日尚未推出之际,一条山间茶马古道上,便早早地开了集市。 来自各个族群的各家店主们、摊贩们,推窗的推窗,开门的开门,支摊的支摊,摆桌子的摆桌子…… 很快各铺各摊,便都琳琅满目起来。 有卖竹叶小笼包的,有卖竹花炸糕的,有卖笋片儿花蛤汤的,蒸笼里热气升腾,大锅里香气四溢。 还有卖花花草草、盆盆罐罐的,整个集市上耍猴的,说书的,唱戏的,遛鸟的,吹糖人的,摆套圈的,应有尽有,集市里吆喝声一片。 而这个集市! 便离那名老校董的悠哉快哉闭门养生寨,约摸也就三五里地远近。 在茶马古道集市的最东头,那卖豆腐的李四熊猫,此刻正将一把遮阳大伞撑开。 貌似伞面上,尚写着一些广告语:吃豆腐当吃小桃李熊猫家的品牌豆腐!来自天江源源头的甘泉水豆腐!两百年祖传秘方,块块量身定制! 那李四熊猫且将遮阳伞撑开后,又将伞柄插进一个水泥墩子里。 固定得牢靠了之后,抽身回到一盘水磨旁,握起大钢勺,从水桶内捞了些提前泡发的黄豆粒子,倒进磨盘上的磨眼里头。 又舀了些来自天江源源头的甘泉水,也沥进磨眼里。 尔后就忽啦啦地转起磨盘来,如此反复地磨豆子。 李四熊猫家的俊俏小媳妇桃子熊猫,则头上顶着一块绢帕,身系一片绮罗围裙,足穿一双绦丝绣履。 坐在石灶边的一条小马扎儿上,手里不停地往灶内添些香草与薰衣草作为柴禾。 这两口子一个管磨豆浆,一个管烧锅、点卤与轧花! 且两人边忙活,边不停地对唱着山水甜歌。 李四熊猫唱上一句,桃子熊猫便和上一句,均是些茶马古道风格的清脆韵律。 歌词大概是夸,他们小桃李家磨出来的豆腐,是多么多么的鲜嫩爽滑,在人间需要打着灯笼来寻! 唱着唱着! 只听桃子熊猫忽道:“老公撒,俺这锅里的浆子水马上就要烧开了撒! 待会点了卤、过了筛纱,俺再轧上些不同花纹上去,你再喊上那些量身定制俺们家豆腐的吃货们,过来自取便是撒!” 李四熊猫一边推着磨盘,一边响亮答道:“好哒,媳妇儿!噢,媳妇儿,跟往常一样,可别忘了给那名老校董切出一大块留着! 且照旧要在他家的那块豆腐上,轧出来个大桃子模样,大桃子上面要再轧出来‘万寿无疆’几个字。 那老家伙净喜欢这些个虚头八脑的,惜命得很! 可是这又管个瓜娃子卵用撒,谁活多久,还不是由上天来注定! 待会媳妇儿你轧好花纹,老公俺这桶豆子,也就磨得都差不多了,稍后就为那老家伙送去个!” 桃子熊猫见李四熊猫说话声太大,唯恐叫人听见了不好! 便瞅了瞅四周,嗔了李四熊猫一眼! 压低声音提醒道:“嘘——!老公,你说话小声点撒! 可别那么憨,要是赶巧叫人家给听到了,多不好撒! 再说谁不喜欢听好话儿,年纪大了可不都惜命撒!” 李四熊猫稍微停下磨盘,重又加了一勺子湿黄豆,蓄了些甘泉水,轮番倒进磨眼里,继续推起磨来。 依旧大大咧咧道:“纵是都惜命,可也没见过像他这个老古董这样式的! 不碍事的,媳妇儿! 那老家伙几乎不怎么出门,所以压根就听不到! 就算旁人听到了,也都没有机会说与他,他又不爱与旁人往来,他家的大门永远都是从里面锁上的!” 桃子熊猫将灶火熄了一阵,起身揭开锅盖! 这厢里吹开石锅里升腾出来的蒸汽,那厢里头也不抬地又道:“你不曾说他有婆子撒?那万一他的婆子出门了路过,可不就听到了撒?” 李四熊猫却爽声道:“噢,是撒,媳妇儿!婆子他倒是有好多个哩,可也都被他给圈在里头了! 且那老家伙也不让婆子们与外人闲谈,也不知那老家伙为何会变成这样,真的跟个古董似的!好端端的一个寨子,被他弄得跟个牢狱一般!” 说完这番,李四熊猫便拿毛巾抹抹额头的汗! 意犹未尽地继续说道:“你是没去见过,媳妇儿!俺每次去为他家去送豆腐,去几回,就见他家的大门从里面反锁上几回! 且他家的大门上焊了个小门! 俺每次去,只管从小门里递过去豆腐! 那婆子们也只管从小门里接过去豆腐,把钱与了俺! 可还没待俺转身哩,就听耳朵边砰的一声,那小门便被关得个严严实实! 就跟那老家伙家怕见光、怕见风一样,说来是不是很可笑撒,媳妇儿,哈哈哈!” 这两口子乐呵地谈笑风生一阵,又对唱一阵! 李四熊猫此时已将一大桶豆子磨妥,桃子熊猫也已将开锅的豆腐点了卤,过了筛纱,轧出了花纹。 少顷! 打开那筛纱! 一股甘泉水豆腐的新鲜甜香,便从集市的东头飘到西头。 桃子熊猫顺手握起刀片来,根据顾客们不同的定制,熟练地将一整块大豆腐,切成尺寸不同的小块来。 每一小块上,均早已轧了不同的图案和文字! 有的轧上鹅毛花,有的轧上小猪仔、小鲸鱼等图案,有的上面尚轧出:happy-birthday、happy-new-year不等,果真均是块块量身定制。 整齐码好之后,桃子熊猫又用围裙拭拭手,扭身准备去做另一锅! 这时李四熊猫,一见已经日出两竿! 便将手指往口内一塞,连吹了数声长长短短、脆脆响响的口哨。 那些预订他们家豆腐的各个族群的街坊邻居们,一听这几声带有韵律的口哨,便像得到了号令一样。 竞相出了自家院子! 穿过门前长长的巷子! 溜到集市东头,围住小桃李家的豆腐摊,彼此说笑着,问声早。 相继取走各自量身定制的豆腐,付足了钱款之后走开了。 李四熊猫则将一块尺寸不小的豆腐,取了几盏绿荷叶包裹好了,拿一条红绳儿箍起来,拎在手上。 又抬脚一掀地上的一盏斗笠,便将其掀在手中,扣到了自身脑门上! 冲着桃子熊猫喊了一声道:“媳妇儿,俺去去那个老校董的寨子就回,你且一个人守会摊儿撒!” 说完便欲去寻附近的缆索交通站,为那名老校董送豆腐过去! 却正在此时! 忽听得对面有人冲着李四熊猫,甜甜脆脆地喊道:“李阿哥,李阿哥哩! 老校董的那块豆腐做好了撒?做好了交给小弟,今天他网上招来小弟,替他代购送去个哩!” 李四熊猫听见有人喊自己,便驻了脚,循声而望! 只见得对面的道边,有一个身材不甚高的熊猫人,脑袋上戴一顶头盔,身穿马甲,跨着一辆外卖代购侠小车! 屁股尚不离座,边喊自己,边以两脚撑着小车,朝自己挪来。 而实际上,这人乃是尼古拉斯二哈让长孙熊猫佯扮而成,但李四熊猫哪晓得,只当是平日里所见的众多代购外卖侠之一而已。 且见长孙熊猫,撑着小车挪到了李四熊猫身前! 笑言道:“李阿哥,你家的豆腐可真香哩!十里八村都能闻得到,难怪这么多人来抢撒!” 李四熊猫见这人夸他家豆腐好! 便高兴应道:“哈哈哈,可不是撒!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俺家的豆腐更不怕巷子深哩!” 又观这个代购外卖侠,貌似年龄尚小! 便随口问道:“不知是哪个代购外卖侠小哥哥撒?貌似不曾见过哩!” 长孙熊猫调侃道:“见过的话,李阿哥就能赊一块豆腐给小弟,来解解馋撒?” 李四熊猫大方说道:“瞧小哥哥说哒,啥子个赊不赊的! 只管去俺家摊子前,问你桃子姐索取一块拿走就是,哥哥包管一分钱不收小哥哥你的!” 长孙熊猫笑笑道:“谢谢李阿哥一片热心肠! 小弟也曾买过李阿哥家的豆腐哩!待下回小弟再馋了,再买阿哥家豆腐时,阿哥只管叫桃子姐为小弟挑一块大的就好!” 李四熊猫道:“那都不叫事儿,小哥哥!俺和俺媳妇儿随时预备着!” 长孙熊猫故意低头看了看手机! 佯惊道:“呀!时间不早了撒,李阿哥,要快些哩! 那老校董家伙还在等着小弟送货哩,小弟接了他的单,要快些为他送去个,免得晚了挨那老家伙投诉小弟哩!” 李四熊猫暗忖道:那老校董今天怎地又心血来潮了!不让俺亲自送过去了,自己倒请了个代购外卖侠,过来取豆腐撒? 又一忖:哼,可不正好?省得俺亲自跑过去一趟了! 边忖边将手中的那块豆腐,递与了长孙熊猫! 顺便问道:“那老校董今天怎地又例外了,专门请了个代购外卖侠过来取豆腐撒?” 长孙熊猫故作没好气地应道:“天会晓得哩! 这些个客户,啥子个鸟人没有撒,想起一出是一出呗! 谁还能扒开他们心里去看,你说是不是撒,李阿哥!” 李四熊猫感同身受! 应道:“小哥哥说得是哩!就跟买俺家豆腐的那些客户似的,啥子个鸟人都有! 有些人来买俺家豆腐时,还回回对俺和俺媳妇儿,板着个大驴脸! 就跟俺和俺媳妇儿,欠他们家多少钱似的!” 长孙熊猫伸手接过来豆腐,一侧身,一扭头,便将其放进后座的储物箱里! 尔后回过身来,掏出零钱道:“多少钱撒,李阿哥?把钱与你哩!” 李四熊猫边算边说道:“往常送货上门要200块,现在不用送货上门,只是一块豆腐钱,100块,小哥哥!” 长孙熊猫正好身上携了数枚熊猫人硬币,便取出来两枚递与李四熊猫! 又笑笑调侃道:“李阿哥收下个!不过阿哥今天可要少赚了100块哩,这跑腿钱就全让小弟赚走了撒!” 李四熊猫接过来硬币,顺手摘下了斗笠! 撇撇嘴不屑道:“切!不瞒小哥哥你说,哥哥还懒得为这100块跑这个腿哩! 尤其是跑那老家伙这阴阳怪气的寨子! 再说俺家这豆腐摊,压根就离不开人,你桃子姐她一个人顾不过来哩!” 长孙熊猫即道:“可不是撒,李阿哥!这么好的生意,一个人哪能顾过来撒! 李阿哥尽管去忙,别让桃子姐一个人累着哩,下回小弟再来看望李阿哥和桃子姐撒!” 李四熊猫蓦地一拍脑门! 道:“呀!可不是撒!多亏了小哥哥提醒哩! 俺这光顾着侃大山了,把豆腐摊都抛脑后哩! 祝小哥哥一路顺风,有空多来尝尝俺们小桃李家的甘泉水豆腐撒!” 李四熊猫说时,已转身回往自己的豆腐摊。 长孙熊猫则调转小车车头,离开集市,沿着茶马古道,往那老校董的悠哉快哉闭门养生寨,骑行而去。 骑到离寨子不远时! 便见道畔有一片茂密的竹林,见周围也没甚么行人,长孙熊猫便跨着小车,钻入了林中。 尼古拉斯二哈等舍友们,正在林内的石凳上坐着叽叽喳喳。 见长孙熊猫跨着外卖侠小车过来,便齐齐围将过来。 长孙熊猫将那块豆腐,从小车的储物箱内拎了出来,递与了尼古拉斯二哈。 尼古拉斯二哈连忙捧将过来,将其轻放到石桌上,小心地解开豆腐上的红绳子,展开数片绿荷叶,露出来那块水嫩的白豆腐。 端详了一阵之后,便取出来事先预备好的一个小竹片儿,先将上面的一层轧花都削了去。 然后又耐心地将那个小竹片儿,从侧面整个平插进豆腐中间,最后再将豆腐重新包裹起来系妥。 由于长孙熊猫的各种文字都写得比较好,那个小竹片儿上面,早已事先让长孙熊猫帮着刻写了当地一些语言文字。 这时尼古拉斯二哈,又从石桌下拣起来一盏事先备好的斗笠,戴正了,笑了几笑! 转向长孙熊猫逗道:“哈!长孙熊猫弟弟让兄弟们都帮看看,二哥这戴上斗笠后,像不像那个卖豆腐送豆腐的李四熊猫哩?” 长孙熊猫只瞄了一眼! 便摇摇头笑道:“二哥,你又幽默哩!说真话,除了这盏斗笠像之外,其他的,二哥哪点像李四熊猫哩!” 其他的兄弟见了也均摇头笑,均以为如此! 可尼古拉斯二哈却胸有成竹道:“哈!够哩!够哩!斗笠像就够哩! 那老古董和婆子们,又不会为了一块豆腐,朱门大开欢迎二哥,盯不到二哥身上其他地方! 他们隔着个门洞,就只能看到二哥头上的斗笠,没准他们连斗笠都懒得拿正眼瞧一下哩! 到时候二哥只要把斗笠压得低一些,就足够蒙混他们过关哩!” 这时女娲熊猫却道:“那最好还是小心为妙撒!还有一点哩,怕是你们都没想到,幸亏我这里帮二哥预备上哩!” 说完便从背后,拿出来一副旧的大帆布手套,递与尼古拉斯二哈,教其戴上。 拓拔熊猫在一旁奇怪道:“干蛤要带一副手套哩,还磕碜巴拉的!” 女娲熊猫笑道:“还不是我们的手,全都太小哩,也都太嫩哩! 到时候二哥往门洞里伸手递豆腐时,那老校董的婆子们一看二哥这小嫩手,还不得当下犯嘀咕撒!” 长孙熊猫说与尼古拉斯二哈听,尼古拉斯二哈听完后,便心有灵犀! 嬉笑道:“女娲熊猫弟弟说的是哩,看来这小妮子果是心细!就是胆子太小了些,欠练哩! 二哥一会儿戴上这手套送豆腐,他们可就看不出二哥的小手了! 再说要是手套太新了,也不太像是市井中的人,旧一些的好,最好是再脏一些哩!” 尼古拉斯二哈说时,已往手套上吐了几口唾沫! 又蹲下身来,用力在地上将手套乱蹭了几下,但见那副帆布手套,已然变得又旧又脏了。 稍后便收好手套,放妥那块荷叶豆腐! 一面跨上代购外卖侠小车,一面叮嘱众兄弟们且在竹林里随性玩耍一阵,只管待他凯旋归来就是。 说罢,便自驱车前往老校董的寨子,嗖嗖嗖地骑过去了。 待到了老校董的寨子门口,尼古拉斯二哈便大大方方地将车子扔到马路一边,果断地戴上那副手套。 戴上两只后,又暗想道:这岂不是多余,戴上一只就足够哩!便摘掉了一只,留了一只! 又从储物箱里拎出来那块豆腐,飞身来到寨子的大门前。 定睛一看,便见寨子的两扇大红朱门上,果真焊着一个结结实实的小门,小门右侧尚有一个门铃按扭。 但由于太高了,尼古拉斯二哈实在是够不着。 遂又折返回去! 将那辆外卖侠小车骑至门前,扎稳了之后,踩到车子底下杠上,这下正好可以轻松够着门铃按扭。 尼古拉斯二哈猛按了一通门铃后,便听得寨子内传来了一个婆子的声音,絮叨道:“来啦来啦!轻点轻点撒!准是那送豆腐的李四熊猫到了!” 尼古拉斯二哈固然听不懂,只猜想必是那老古董的一个保姆,遂也不吭声,只把眼睛从门缝上窥去。 果见寨子里有一个秃顶油腻大肥佬! 老态龙钟,口歪眼斜鼻子塌,正半躺在房前的摇椅上! 鼻口里哼哼唧唧地发喘,身旁尚有好几名保姆打扮的婆子,正在为他捶肩敲背哩! 尼古拉斯二哈见状,不由地暗暗叹道:这一定就是那个老古董了,长的可真是嘁哩喀喳,惨不忍睹哩! 那老校董也听得门铃响! 却躺着不动,只顾拿起摇椅旁的拐杖,用力地敲了敲椅子,费力地弩起嘴来,冲着其中一个婆子,叽叽歪歪了几声,仿佛在责斥嘱咐着她甚么! 那一个婆子便碎步踱到了大门后头,从兜里掏出来几枚熊猫人硬币。 然后又掏出来一串钥匙,找出一把,透进锁孔,打开了小门上面的锁具! 尼古拉斯二哈便悄悄地将斗笠压低了一些。 待那小门从里面开锁后掀开,尼古拉斯二哈便淡定地用戴了手套的那只手,稳稳当当地托举着那块豆腐,从小门里塞了进去。 那婆子头也不抬,一把便接了过来! 且将几枚熊猫人硬币塞到尼古拉斯二哈手中! 同时仗势斥道:“你这个臭李四熊猫,也不是头一回了!我们家的老校董方才说了,以后再按俺家门铃时,记住只按一遍就够了! 不然按多了,按坏了,甭怪我们骂你还要让你赔钱哩!呶,给你200块!” 那婆子一眼又瞥见尼古拉斯二哈的手套脏不拉几的! 不禁大嚷道:“嗳哟!这个手怎地脏成这样!这是去哪里掏甚么了刚回来呀!难怪我们老校董总瞧不上你们这些个可怜虫撒!” 尼古拉斯二哈任其嚷叫,仍不言语,只管接过来钱收了! 尚未待跳下车来,便听得耳边咣当一声响,那扇小门便被那婆子从里面关得个严实,且顺手从里面锁上了。 尼古拉斯二哈又骑上外卖侠小车,沿着茶马古道,溜到了集市里,捎上了一些竹叶小笼包和笋片儿花蛤汤,方才骑回那片竹林里。 长孙熊猫等一帮兄弟,此刻正在竹林里舞着竹竿,耍枪弄棒! 一见尼古拉斯二哈回来,便纷纷抛下竹竿,围过来七嘴八舌问道:“怎样哩?怎样哩?二哥!” 尼古拉斯二哈一面扎了车子,一面满脸神气说道:“搞定!搞定! 只用一只手套就搞定!果像二哥预料的那样,送豆腐时,他们连瞅二哥都不瞅一眼! 那老古董只顾躺在摇椅上,让婆子们为其捶肩敲背,听到门铃响也就弩弩嘴! 那婆子只管对二哥瞎絮叨,絮叨完就从小门里将那豆腐接过去了!估计现在正在伙房里,为那个老古董做菜哩!” 说时! 尚从小车的储物箱里,拎出来一包东西,递与众人! 且道:“二哥又买回来一些包子和汤,当作兄弟们的早餐! 咱们就在这石凳上吃,吃完再一起去‘金银千里江’那里玩耍! 待快到中午时,再从渔港里的绿绫罗渔家那儿,买一条江心大红鲤鼓捣鼓捣,为那个老古董送去!” 长孙熊猫听完,便说与其他兄弟听,兄弟们无不欢喜拍手叫好! 几人便在竹林中,将一些熊猫人帅哥美眉的旧画报,铺到石桌上,放上去包子和汤,坐在石凳上,一边吃喝一边说笑。 吃完后便把小车锁起来,藏在林中的一个地窖子里,找了些竹枝竹叶覆在上面盖着。 然后由女娲熊猫引路,一起钻出竹林,跑到缆车站,搭上缆车! 中间又换乘上空中云轨交通,往那“金银千里江”而去。 第九章 翻江越岭三番鼓捣养生寨(中) 一行人坐在空中云轨车厢内! 远远便可望见那条金银千里江,曲曲弯弯,绕过两岸的无数座金山,与银山。 那江波,竟似金波里裹着银沙,且如同开水一样,咕嘟咕嘟地翻滚着! 江面上荡漾着一叶一叶的打鱼船。 船上各个族群的渔民们,纷纷立在船头艄尾。 多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手中则不停地将一面面渔网甩出去。 但见收起网来时! 那些鱼儿们又在渔网内和船板上,活蹦乱跳,翻动着大白鳞雪肚皮,以及大红鳞鲜艳背脊。 待空中云轨列车驶进“打渔港”这一站,尼古拉斯二哈等一行,便纷纷跟在女娲熊猫后头,跨出了车厢。 透过空中全透明的玻璃站口,便可瞧见不远处即有一座小渔港。 港湾内的水岸上,亦泊下来不少大大小小的打渔船,在那里收帆歇脚。 港岸上人潮如织,各个族群的各色人们,你来我往,似都在忙碌着讨价与还价,买鱼和卖鱼。 走出站台,下了天云梯,便来到了江岸边。 尼古拉斯二哈一见时间尚早! 为了犒赏长孙熊猫、女娲熊猫等兄弟们帮忙,便出钱去岸边,向一名熊猫人老板租了一叶龙头凤尾扁舟。 之后便请兄弟们悉数登上了扁舟,纷纷荡橹击浆,划向江中,耍了个痛快! 由于这几个人水性也都不错! 便又脱下身上一些穿戴,跳到金银江中弄潮了一阵。 尼古拉斯二哈凫在水中,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沙,嬉笑道:“哈,这水里的金沙银沙太多哩,水中的大红鲤直撞二哥的肚皮! 有的还过来吮二哥的脚,像是要为二哥做鱼疗哩! 只是特别滑,抓又抓不住,水又太浑,根本就看不清它们都藏在哪里!” 长孙熊猫仰在江中,只露出脸庞与肚皮来,又颠出些浪花! 应道:“二哥有所不知哩! 听女娲熊猫说,正是由于这条大江的两岸,都是些金子与银子一般的大山,所以才把水染成了金色跟银色! 却又都不是些金子和银子,都是些别样的矿物质,因此这里的大红鲤才肥,也才美味别致哩! 咱们校园那个老古董,别看年纪大,但很晓得吃喝哩! 吃鱼只吃这金银千里江中的大红鲤,另外只吃绿绫罗渔家捞出的,毕竟她家的江心大红鲤,远近闻名哩!” 耍到离日中不远时! 尼古拉斯二哈等人便纷纷爬上了扁舟内。 晾干了身体,重新穿戴好,将扁舟划向岸边,还给了那名熊猫人老板,索回了押金。 之后大家便尾随在女娲熊猫的身后,沿着江堤上的青苔石板路,蹦蹦跳跳,走不多时,便来到了渔港上。 几人再一瞧时,便见渔港内人山人海! 举目再往半空里一望时,便见那丽日下碧空里,矗立着无数根参差不齐的大桅杆。 最高的一根大桅杆杆头处,尚飘展着一面鲜艳的大幡旗,正迎风卷扬,猎猎作响不止。 那大幡旗上清晰地绣有“绿绫罗渔家”几个大字! 且绣上了一大尾肥胖的江心大红鲤,被几绺翠绿的嫩杨柳绦儿串过腮口,蜷起尾巴来吊着。 尼古拉斯二哈等人走到大幡旗下面再看时,便又见那绿绫罗渔家的渔船,竟然已被各个族群的顾客们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外层的顾客们纷纷接踵摩肩,踮起脚跟! 翘起首来冲里面焦急地嚷道:“千万给我留一条!千万给我留一条!” 里层的顾客,则奋力地扒开外层的顾客,从人群中硬挤出脑袋来。 斗笠与帽子被挤掉了,又笑嘻嘻地捡起来。 一面抖了抖灰尘戴上,一面又喜滋滋地拎上一尾尾江心大红鲤,兴高采烈,扬长而去。 尼古拉斯二哈一见这阵势,便拽住长孙熊猫道:“长孙熊猫弟弟,你看这么多人围着买江心大红鲤,二哥估计我们很难挤进去哩! 不如我们再去租下那条扁舟,从江中划过去,靠近绿绫罗渔家的渔船后再买哩!” 长孙熊猫便答应道:“好哩,就听二哥的哩!” 几人正待转身! 忽见得那帮里三层外三层的顾客,却一哄而散。 只听得里面传来几声洪亮的嗓音:“卖完了,卖完了!今天的江心大红鲤都卖完了撒!各位顾客,就请都散去了撒!” 散去的顾客们,纷纷唉声叹气! 口中连连懊恼道:“唉,今天又没得抢了!唉,今天又没得抢了!” 长孙熊猫忙对尼古拉斯二哈道:“坏哩,二哥!他们说江心大红鲤卖完哩,那我们就没法给鼓捣哩!” 尼古拉斯二哈道:“可那老古董每天中午都吃他家的大红鲤,咱们还是上前问问再说哩!” 正说间! 再一瞅时! 便见从那船舱里,走出来一位异族渔家美少女! 那异族渔家美少女,头戴一顶珍珠翠玉帽,一身绿绫罗长裙儿。 光着脚丫子,白皙皙的脚面儿,脚趾上的指甲油尤为红艳艳。 袅袅娜娜,顾盼生姿! 拖着一堆渔网,姗姗款款,挪至船舱外的一处船板上。 将渔网慢慢摊开后,便坐到了一面竹凳子上,从镶有孔雀毛的帆布包里,取出来梭子与网线。随后便用那一双纤纤细腻灵巧手,娴熟地织起渔网来。 之后又从那船舱里,走出来一位异族渔家俊少男! 但见那异族渔家俊少男! 气宇轩昂,英姿勃勃! 头戴一顶白色毡布帽,上穿一件光洁白布汗衫儿。 微风拂过那汗衫儿,那汗衫儿一贴身,便愈发地凸显出他那健壮结实的胸肌来。 天蓝蓝的裤腿儿卷至膝盖处,也光着脚丫子,露出麦麸色的健美光洁小腿,与脚面儿来。 那渔家俊少年走了几步,掀开船板,从舱底下掏出一个鱼篓,兴奋地走向船头后,尚从鱼篓里掏出一条条小鱼小虾,挨个投喂舢板上的一排鱼鹰。 尼古拉斯二哈一看便知! 这两位渔家俊男靓女,应与破棉袍老者属于同一族群。 便叫过来长孙熊猫和女娲熊猫等人,蹲下来陪在自己左右,观察聆听一阵。 且听那渔家美少女朝那渔家俊少男,莺声问道:“阿哥,可给那位老校董留了一尾撒?要是留了,也该送过去了撒!” 那渔家俊少男,则洪亮地应道:“留倒是留了,阿妹! 只是阿哥懒得为那老东西送去,这么远的路,送一尾鱼怪不值当的! 再说俺家的江心大红鲤,从来不愁卖,顾客们抢都抢不到哩! 那个老家伙又从不肯挪窝,还在大朱门上焊了个小门,回回给他家送鱼都得使劲往门洞里硬塞那鱼,跟打架似的,可是费劲哩!” 那渔家美少女一面织网! 一面笑盈盈地应道:“阿哥说的是,俺家的大红鲤,都是夜半在一片鲜为人知的江心中下网! 那一片江心下面,正好有一大堆奇怪的鹅卵石! 那些途经的鱼儿们,又恰都喜欢巡游至那里谈情说爱! 所以鱼儿们鲜不鲜美,跟这些有很大的关系哩,可是许多渔家却不晓得这个理儿! 再说阿妹的网织得好,阿哥的网下得巧!那打出来的鱼儿,可不是一等一的美味抢手撒! 不过还是可怜一下那位老校董吧,阿哥要是嫌累腾,那阿妹就给送去一趟!” 那渔家俊少男回道:“阿妹还是别跑了,他家那个寨子,阴气太重! 今天阿哥就给他家再送一回,以后就不给送了,想吃自己半夜过来排队抢撒!” 那美少女又道:“阿哥!阿爸阿妈在世时,常教俺兄妹俩不说人家闲话,就送这一回,下回不给他家送就是了!” …… 此时尼古拉斯二哈与长孙熊猫等人,已经听晓了这是一对东阳地区渔家兄妹,说的都是熊猫人语言语系。 尼古拉斯二哈便附在长孙熊猫耳旁,咕唧了一阵! 长孙熊猫又附耳嘱咐了女娲熊猫一阵,且拍了拍女娲熊猫的肩膀。 意思是让女娲熊猫前去练一练,并为他鼓劲加油。 女娲熊猫便壮了壮胆子,起身跨步走向前去! 故作大人样以本地的熊猫人语言语系朗声说道:“说人家闲话!声音还这么大!哪个听不到撒!” 那渔家兄妹俩闻声惊疑了一下,便回过头来! 但见岸边不远处,逗留有数名小少年,且貌似与自身并非同一族群的人。 正不知是谁! 却见有一个小妮子一般的熊猫人小少年,正大步流星,朝渔船这边走来。 边走边说道:“阿哥阿姐不用担心!哪个背后无人说,哪个人前不说人撒?说他家闲话的人多得是哩! 就连他家附近集市上的摊贩和左邻右舍,也都说那个老校董的不是! 阿哥阿姐不用怕人听到,我还要说他个不是哩!” 那渔家兄妹俩听完女娲熊猫这席话,方才回过味来,便也均不担心。 且见这位来者乃是一名熊猫人,他们兄妹俩并不熟识。 又见这位熊猫人,尚扎着几绺假小辫儿,似男又似女。 虽然口上挂着大人腔,但实际年龄并不大,倒是平添了几分可爱! 那渔家美少女见了,便暂停下来手中的梭子。 柳眉微抬,粉面嫣然! 铃铛般地问道:“哟——!这是个阿妹,还是个阿弟哩? 听口音,倒也是俺们东阳地区的本地人,怎地你也认识那位老校董撒?” 女娲熊猫礼貌道:“阿哥阿姐好,阿弟就是本地人!不光认识那个老校董,还跟他很熟哩!” 那渔家兄妹俩,方才晓得女娲熊猫是个男生! 那渔家俊少男听完女娲熊猫一席话,不免又暗自担心道:这人说他认识那个老校董! 且又说跟他很熟,那方才我说那老家伙的一些不是,岂不是不大好撒? 便将鱼篓放下来,站起身,立在舫上迟疑问道:“难不成阿弟和那个老校董,是亲戚撒?” 女娲熊猫赶忙回道:“八杆子打不着,谁愿意和他做亲戚哩!是亲戚也得断了,他家总是关着门! 阿哥阿姐,能让阿弟上船来说话撒?” 那渔家兄妹俩便双双放下心来,一齐热火道:“阿弟快请船上来坐撒!” 那渔家俊少男说完,转身拎过来一面竹凳子,递与了女娲熊猫。 女娲熊猫连忙道了声:“谢谢阿哥!” 便接过来凳子放到船板上,坐下后却又连忙起了身,朝那渔家兄妹俩继续客气言道:“阿哥阿姐多担待! 阿弟家中刚来了一堆外洋外洲的客人,还要急着回家陪同,不能在这里久待哩! 阿弟本想过来买上阿哥阿姐家的一条江心大红鲤,好招待招待他们。也好让外洲外洋的客人,尝尝咱们这东阳地区最为美味的江心大红鲤! 只是这方圆几百里的人家,哪个不晓得阿哥阿姐家的江心大红鲤,最为知名红火! 不是半夜来排队,抢都抢不到撒,甭看阿弟家离这里不远,今天照样没得抢! 看来阿弟家的这些外洲外洋的客人们,真是没这个口福了撒,他们明天一早,就要坐飞艇回去了哩!” 女娲熊猫说完,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那对渔家兄妹俩,听了半晌,猜出女娲熊猫话里有话,八成是冲他们家仅剩的那条江心大红鲤而来。 可要是卖给这位阿弟,那老校董那边可就真的没得送了。 毕竟这兄妹俩一直奉行着自家的渔道,每天只捕卖二十条鱼,从来不想涸泽而渔。 可要是不卖给这位阿弟,人家又是慕名而来,招待的又都是些外洲外洋的客人。 且观这位阿弟,人也蛮不错! 想到这,一时这兄妹俩,便不知怎地接过来女娲熊猫这话为妥了。 女娲熊猫见这兄妹俩踌躇起来,便抬起脚来,佯装欲走! 且道:“不敢给阿哥阿姐添麻烦!谢谢阿哥阿姐,阿弟没抢到就没抢到哩!” 谁知方一抬脚! 才一转身! 便听得背后那渔家俊少男忽然斩钉截铁道:“阿弟先不走! 这条江心大红鲤,索性就卖给你了!” 那渔家美少女,在一旁听了,有些难为情地道:“阿哥,那老校董怎么办撒?” 那渔家俊少男把手一挥!干脆道:“那就只能怪他自身跟这条鱼无缘了,赶早不如赶巧,这位阿弟赶得正巧! 再说那老校董以前也没少吃咱家的鱼,现在还倚老卖老! 老惦记着让俺大老远的给他送去个,又回回没个好脸子给俺! 阿妹不担心!打今个开始,阿哥就断了他家的货!” 说罢! 复尔果断叫住女娲熊猫! 女娲熊猫不觉笑逐颜开,连忙转过身来! 谢道:“那阿弟就给阿哥阿姐添麻烦了,不知怎样谢谢阿哥阿姐才好撒?” 那渔家兄妹齐齐道:“阿弟不客气!都是阿弟跟这尾鱼有缘,所以才赶上了撒!” 说间! 那渔家俊少男早已转身奔至船尾! 掀开了船板,拿起了竿子网,去捞舱底下的那条江心大红鲤! 那渔家美少女则趁机放下手中的梭子和渔网,翩翩起了身。 头上的珍珠翠玉帽,一阵清脆悦耳响,姗姗走到女娲熊猫身前来。 软语细声地打问道:“阿弟是怎地认识那位老校董的撒?” 说时! 一双星眼尚盯住女娲熊猫一阵看! 女娲熊猫明知自己是瞎掰! 被这美阿姐一盯看,仿佛就跟看穿了自己似的。 不觉间有些涨红了脸,感觉两个腮帮子直要飞出两朵娇羞的小红花来,有些发烫。 小胸膛里的心脏,嚯嚯有些跳得快。不由地挠了挠自己的假小辫儿,忽跟挠出了灵光似的。 便眼睛一闭! 不觉中放开了嗓门胡扯道:“实话告诉阿姐哩! 不用阿弟去刻意认识!他家寨子附近的人,凡是有耳朵的,都能听得到别人在说他!凡是长嘴巴的,都在说这个老家伙的不是! 还有哩!阿哥阿姐家的鱼这么有名! 犯不着再让阿哥去为他家送,有空不如和阿姐一起拾掇拾掇自家的渔船哩!” 那渔家美少女见女娲熊猫这般闭着眼睛扯,便也无甚顾忌。 笑灿灿地请女娲熊猫坐下来稍等,又是一阵珍珠翠玉悦耳响,一阵香风过,自去织网去了。 那渔家俊少男,早已麻利地将那条江心大红鲤过了秤。 且从水桶里抽出来一大绺绿杨柳绦儿,三下五除二,拧成个辫子状。 利落地串过去鱼嘴和鱼鳃,捆扎得个结实好看。 双手拎住了绿杨柳辫儿系成的圈儿,将江心大红鲤,递到女娲熊猫面前道:“阿弟可要拎住了!这尾鱼可着实不轻撒!” 女娲熊猫一听闻是那渔家俊少男在跟自身说话! 这方睁开眼! 平复了一下心情,吃力地接过来拎上。 觉得太沉,索性便将胳膊穿过去那绿杨柳圈儿,用臂弯挎住。 口中忙问道:“多谢阿哥这么周到,多少钱撒?” 那渔家俊少男大方道:“总共二十大几斤,阿弟只管按二十斤来算!每斤只收三百块,多了不要!” 女娲熊猫忙感激道:“阿哥照顾这么多,可不能让阿哥亏哩! 应该多给些钱才是,不然阿弟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撒!” 那渔家俊少男酣快道:“阿弟这是哪里话,就听你阿哥的!阿弟要是多给一分钱,阿哥可就不愿卖给阿弟了!” 女娲熊猫只得连声郑重感谢,用腕表手机刷付了一下六千块虚拟币,并向这对善良的渔家兄妹道了别。 转过身来,觉得那尾江心大红鲤还是太沉! 索性背在身上,定了定神,趔趄着步子,满肚子欢喜而去! 尼古拉斯二哈等人在渔港上,见女娲熊猫吃力地背着那尾江心大红鲤,走起路来都直打晃,便纷纷前去帮忙。 由于这尾江心大红鲤,个头实在是太大了! 几个人便找了根竹竿,穿过那绿杨柳圈儿,轮番由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扛着,呼扇呼扇地奔向云轨交通站而去! 一路上,尼古拉斯二哈与长孙熊猫,纷纷拍了又拍女娲熊猫的肩膀,不断夸其有长进,有出息!…… 几经换乘辗转,便出了站。 步行不多时,便又来到了之前那片竹林里。 那尾江心大红鲤被放到石桌上后,尚自蹦跶个不停。 尼古拉斯二哈一杆子便将其打晕了。 随后便将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大纸条窝成一大团,从鱼嘴里捅进鱼肚子里。 上面也早已让长孙熊猫,帮写了当地一些语言文字。 尼古拉斯二哈决定仍由自己送过去,便翻出来之前藏在地窖中的外卖侠小车,戴上斗笠,将那大红鲤塞进了后座的储物箱内。 正欲跨车骑走,女娲熊猫却将其喊住道:“二哥等一下,你的手套哩?” 说完拿手比划了一下! 尼古拉斯二哈知他在说那副帆布手套,便打开储物箱看了看,见其仍在里面,便欲盖上箱盖骑走。 长孙熊猫忽又上前拦住道:“二哥,你早上送豆腐时,用的是这副手套,难道现在送江心大红鲤,还要用这副手套哩? 那老校董和婆子们见了,一定会很容易认出来! 还有,二哥难道还要继续戴这盏斗笠去送?那也太不像那个渔家俊少男哩!” 尼古拉斯二哈想了一下后,依然信心满满道:“斗笠估计不要紧,那渔家俊少男换个斗笠戴也很正常! 手套倒是有可能被留意到,毕竟早上用的这副手套被二哥弄得太脏,太扎眼哩! 不过二哥还可以把手套翻过来再戴,或者是弄得更脏一些,这样他们就不会留意和起疑了哩!” 言未了! 人便已跨上小车,风也似地骑走了! 第九章 翻江越岭三番鼓捣养生寨(下) 再次来到那个老校董的寨子门前! 尼古拉斯二哈停下小车后,忖道:这回二爷可要戴上两只手套哩! 毕竟这江心大红鲤的个头太大了,二爷只有用上两只手才能托得动这鱼,送进那小门里哩! 便妥妥地戴上两只手套,卖力往地上蹭了蹭灰尘。 尔后依旧蹲到小车上,随手按了一下门铃。 透过门缝里瞧去,便见那个秃肥佬校董,正坐在寨子内槐树前的一个木桶里,一面烫着木桶浴,一面烤着太阳。 周围的几个婆子则围成一圈,且忙着为他搓澡打沐浴露哩! 听到门铃响,那秃顶大肥佬又摸起木桶旁的拐杖,敲了敲木桶边,弩着嘴哼了几句。 随后便有一个婆子走过来,好像不是早上的那个婆子,而是另外一个。 尼古拉斯二哈不免心里暗笑道:哈,看来二爷准备得都多余了! 这个婆子并不是早上那个婆子,就是二爷原封不动地戴上这一副手套,她也照样认不得哩,不过这也无所谓哩! 走过来的这个婆子,嘴巴里也不知嘟囔着甚么! 待其开了锁,掀开小门后,尼古拉斯二哈便扶正斗笠,抱起那尾江心大红鲤,将鱼头冲里,使劲地往那小门里塞那鱼。 由于江心大红鲤的个头太大了,差点儿就塞不进去那小门。 可即便这样,那老古董和一帮婆子们,却仍不打开大门。 尼古拉斯二哈不由地心里暗叫道:真是个奇葩!看来那渔家俊少男说的一点儿都没错,送条鱼真跟打架似的! 整了半天,那婆子总算扯进去了那尾大红鲤,只可惜将那鱼扯得个遍体鳞伤。 那婆子扯过去大红鲤,放在脚下后,耷拉着头,拉长脸,捏起长腔来问道:“卖鱼的,这回该你多少钱撒?” 尼古拉斯二哈虽听不懂其言语内容,但能感觉得到其声音是一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感觉。 又见其尚将手摸进兜里掏手机,便猜想这婆子是要跟他算钱。 便将手套比划成了一个大拇指与一个小手指的形状,递到门洞里,意思是六千块。 那婆子见状,突然抽了风地斥道:“这个臭卖鱼的!今天怎么还变哑巴了!问你多少钱,为啥子不说话,只管跟老娘用手势来比划!” 那婆子口上斥着! 肚里却忽地忖道:咦?往常这么大的一条江心大红鲤,好歹也要七千块左右哩!今天为啥子还便宜了撒? 又一忖,便不由得暗自盘算起来:这可不正好! 老娘先给这个臭卖鱼的六千块,一会却给校董那个老东西报上个七千块,这样老娘还从中赚他个一千块哩! 反正往常也都是七千块左右,再说这个臭卖鱼的刚才也没有喊出来价钱! 赶紧将他打发走远,校董那个老东西能知道个屎尿屁撒!平时老吆喝使唤老娘,老娘今天就算计这老东西一回! 那婆子盘算清楚,便沾沾自喜起来! 赶紧拿手机扫了一下尼古拉斯二哈手中的支付码,匆匆点付了六千块虚拟币,然后忙不迭地“啪”地一声,将小门迅速一关一锁。 幸亏尼古拉斯二哈的手缩回得快,不然差一点都将手卡在门洞里。 尼古拉斯二哈自然不知那婆子方才是在盘算甚么,窃喜甚么。只顾揣起支付码,径直骑上小车而去。 待骑回竹林内,尼古拉斯二哈老远就向长孙熊猫等几人喊道:“哈哈,二哥又凯旋归来哩! 二哥去时,发觉那老古董,真个蛮会养生享受的哩! 一堆婆子正在服侍他烫木桶浴,烤太阳,二哥只管把那江心大红鲤塞进去,收完钱揣上支付码就走了! 就是不知那个老古董,早上有没有发现豆腐里的竹片儿,看没看上面那些字哩?” 长孙熊猫上来说道:“二哥放心好哩,那么大的竹片儿,上面的字又写得很清晰,多数能看到哩。 可能是早上那个老古董看完,暂时没放在心上当回事。 不过中午待做大红鲤时他再看到那团纸条儿,准会上心哩。” 尼古拉斯二哈觉得有道理,便与兄弟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中午就去集市上随意吃些河鲜便当。 然后再去仙童岭上面买棵玉竹笋鼓捣鼓捣,为那老校董送去一回。 商量妥当,这几人便将外卖侠小车重新藏进地窖子里,钻出了林子。 搭乘了几站的缆车交通,瞬间便来到了那茶马古道的集市上。 路过集市的最东头! 便见小老李熊猫家的豆腐摊前,两口子一个仍在忽啦啦地忙着磨豆腐,另一个仍在忙着添柴禾、烧锅,筛豆腐和轧花。 周围尚有不少食客,成群结队,络绎不绝,挤破头过来买豆腐,生意火得不得了,两口子亦忙得不亦乐乎。 尼古拉斯二哈见了,自是为之高兴。 便让长孙熊猫,也上前去帮买两块甘泉水豆腐捎走。 一来为其捧捧场,二来待会吃河鲜煲汤便当时,可以泡在汤里尝尝鲜,并叮嘱了长孙熊猫几句话。 长孙熊猫心领神会! 便上前先找桃子姐买了两块豆腐拎上,又走到磨盘前转了转,同李四熊猫打了阵招呼。 随后便以早上那个外卖侠的身份,悄声告之李四熊猫,明早不必再为那个老校董去送豆腐了。 李四熊猫一开始不明所以,便稍停下手中的磨盘,意欲问上一嘴何故。 长孙熊猫见状,便溜到了其跟前,请其俯下身来再说。 李四熊猫依言后,长孙熊猫便贴上去身子,对其耳语了一阵。 李四熊猫听闻,刚想要大动肝火,却被长孙熊猫帮按捺住了。 随后长孙熊猫又附耳冲其嘀咕了一阵。 李四熊猫便转怒为笑,高兴地点了点头。 直起了身子,继续挥起胳膊、旋转起磨盘,唱着山歌、磨起豆子来。 稍后! 尼古拉斯二哈几人便在集市上随意寻了个摊儿,围在一起坐将下来。 吃完了一顿河鲜便当,与甘泉水豆腐之后,尼古拉斯二哈仍教女娲熊猫引路。 女娲熊猫吃饱喝足,又一连舔了数遍的盘子,抹抹嘴。 随后便兴冲冲地领上数人,乘了好多站的地下暗河交通,钻了不少的地下钟乳溶洞,便来到了仙童岭的肚子里。 一行人便往那仙童岭肚子里的大蛋壳内一躺,再一拍上面的按钮。 那大蛋壳便在仙童岭的肚子里,七绕八绕,螺旋而上。 不久便来至岭顶! 但见岭顶上,山雾氤氲,枫林如海,如虚如幻,脚下尚层叠突兀起许多的玄武岩石。 再一凝望! 便见前方雾霭中似有一棵千年老枫树。 老枫树的树干下,放着几大箩筐的新鲜玉竹笋。 再往老枫树高处的树冠上一望,一根枝丫上竟齐端端地坐上两个童子! 那两个童子,显然是一个年长一些,一个年幼一些。 但均系唇红齿白,黄发垂髫,清一色地身着小花裤小花袄,小花袜小花鞋。 每人手里,仿佛尚都攥着一颗棒棒糖! 且在枝丫上一左一右地互相推推搡搡,颠着个腿儿,咧着个嘴儿,露出两排整齐幼齿,不停说说笑笑哩! 长孙熊猫与女娲熊猫等兄弟见了,方要走上前去,便被尼古拉斯二哈均给薅了回来。 全都躲到另一棵枫树背后,悄悄地瞅着! 只见左首一个童子,推搡了一下右首一个童子! 用天鹅语稚声逗道:“俺就说他了!看他能把俺怎地?”而右首一个童子,也推搡了下左首一个童子,同样以天鹅语稚声逗道:“俺就说他了!看他能把俺怎地?” 继而左首一个童子,咯吱了一下右首一个童子! 以天鹅语稚声笑道:“对呀,那俺俩就一起说他!看他能把俺俩怎地?哈哈!”复见右首一个童子,亦咯吱了左首一个童子,同一番稚声笑道:“对呀,那俺俩就一起说他!看他能把俺俩怎地?哈哈!” 两个童子说一阵,笑一阵,咯吱一阵,又咂棒棒糖一阵! 尼古拉斯一听这两个童子,居然说的都是天鹅语,不禁有些奇怪。 又见这两个童子,且都咂着棒棒糖,不觉流出些哈拉子来! 当下忖道:不知这两个童子,都是些甚么来历,怎地会说天鹅语哩?不如先让二爷咋呼咋呼他们再说! 便擦了擦哈拉子,从树后一个箭步跳将出来! 双手叉在腰间,拽着小披风! 用一口纯正天鹅语冲那两个童子大声咋呼道:“谁家狂屁孩童!谁教你们在这说天鹅语的哩!” 那两个童子听闻,年幼的一个,胆子似乎小了一些,诚惶诚恐,“哇”地一声,便吓得哭开了! 棒棒糖也惊得脱了手,掉落到了枫树下! 而年长的那个,却并不惊慌! 一把搂过来那个年幼的童子,轻拍了拍其后背! 哄娃般地说道:“噢噢噢,噢噢噢,阿弟不哭!阿弟不哭哩!这个人貌似阿哥认得,他不是个坏人哩!” 尼古拉斯二哈见其仍说天鹅语! 且说可能认得自己,不是坏人云云! 自己却将人家一个咋呼得哭了,不免心生一些愧疚出来! 转而笑言道:“哈,对不起对不起哩,两个小阿弟!二哥方才只是开个小玩笑哩!” 那年长的童子,臂弯里挽住那年幼的童子,耳朵里也听得尼古拉斯二哈在说天鹅语! 且说得如此纯正地道流利,又自称系二哥! 便凝神打量了一下,只见其尚拽着一件红天鹅翎羽小披风。 当即便颇有些笃定,又颇有些惊讶! 如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道:“呀!果真是二哥么?就是天鹅之洲、白狮子人族群里的那位二爷?!” 尼古拉斯二哈也惊讶道:“哈,阿弟你是谁哩?怎地认识二哥?!” 那年长的童子这一听,便似完全笃定了下来! 满心欢喜地言道:“呀!果真是二哥!看来地球真个越来越小了哩!” 说完便复哄了哄、逗了逗那年幼的童子,并将自己的棒棒糖,让与了他!那年幼的童子便也不再哭了,转而咂起棒棒糖,破涕为笑起来! 那年长的童子,便将那年幼的童子挪向树干,自己也挪向树干。 两人便在树干上一前一后,一快一慢地爬将下来。 长孙熊猫等兄弟们见状,便纷纷从树后现身,与尼古拉斯二哈一同趋向前去! 那年长的童子,早已先行从半空里跳下树来。 又高举起双手,从树干上抱下那年幼的童子,将其放到枫树下的一个大箩筐里面,自行玩耍。 尔后便同尼古拉斯二哈,在大箩筐旁,均以天鹅语叽叽喳喳攀谈起来。 一叽喳方知! 原来这两名童子乃是土生土长的东阳地区本地人! 其阿爸阿妈,数年前曾去天鹅之洲的白蓝城谋生计,遂于那时在那白蓝城,从东阳地区接过去了这兄弟俩。 尔后其阿爸阿妈,又打算经营一些鹅毛花的种植与外贸生意! 便在那白蓝城的郊外,租下了两三亩田地来。 由此便继续带上这兄弟俩,在那里滞留生活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自然这兄弟俩,也便既学得了东阳地区的一些熊猫人语言语系,又学得了天鹅之洲白狮子人的一些天鹅语语言语系。 但是后来其阿爸阿妈却发现! 由于天鹅之洲的各个族群,上上下下许多人都在玩一些恶贯满盈的游戏,大洲之风彪悍强劲,一时间糜烂坏透了。 从而导致诸多生灵涂炭,社稷营生,亦每况愈下。 而这些,尼古拉斯二哈等五个兄弟姊妹们由于年岁尚小,且多待在天鹅宝堡苑内,并不完全懂得知晓。 但当地普通的商旅人家与布衣草芥,却饱尝其苦,深受其害,更是难以正常地种植鹅毛花、跑外贸,因此其爸妈也亏折了不少本钱。 最后实在是无奈,便只好带上这兄弟俩愤然地离开了天鹅之洲。 返回了世风淳朴,阳光明媚的老家东阳地区,租下了这片仙童岭,做起了玉竹笋的种植贩卖生意。 自是那期间! 由于尼古拉斯二哈等兄弟姊妹几个,经常人人披上一件红天鹅翎羽小披风,跨上一匹匹皇家大白马! 威风凛凛地前去鹅毛花花原野与屁孩儿海盗乐园那边玩耍。 尤其是尼古拉斯二哈,动辄尚拿着个弹弓或火器打这打那,一些寻事找事的小朋友们屁股无不挨了打,那一片的小朋友们,哪个不认得他们。 自然这位年长的童子,便也认得尼古拉斯二哈! 只是之前一直都是远远地望着,从未有机会上前搭过话。 随后那年长的童子,便好奇地问尼古拉斯二哈怎地来东阳地区了。 尼古拉斯二哈便将自己来东阳天侠大学求学的来历,讲了一遍,且将自己打算尽快去西渺大学求学,而这里则换其熊猫四弟过来! 不过需要征得老校董的同意,也简略说了。 并告知那童子现在之所以带上这些个熊猫人兄弟,一起前来买玉竹笋,也正是为了想法子促成此事。 随后尼古拉斯二哈便见长孙熊猫等兄弟们,纷纷争相抱着那年幼的童子,跑到枫树旁的不远处一同嬉笑玩耍。 便将其悉数喊上前来,略微地介绍了一番…… 那年长的童子听了,不禁艳羡起尼古拉斯二哈等几个来。 说是但凡能来东阳天侠大学的特异少年班求学,那都是非同寻常的人物,将来都会超级棒的哩! 尼古拉斯二哈略微腼腆了一下! 又问及那年长的童子,方才其兄弟俩坐在树枝上,不停说说笑笑,都是在说甚哩? 那童子便告知,其恰是说那个老校董来逗乐的。 上回其阿爸阿妈往其寨子里送玉竹笋时,见那老校董家的事儿太多! 便起了一番口角,不过也未同其一般见识。 尼古拉斯二哈便不由得笑道,看来这个老古董蠢得真够可怜可气,可恨又可笑哩,简直像个可怜虫一般,随后便问及怎地不见其阿爸阿妈哩。 那童子便告知,今天其阿爸阿妈因临时有事,便教自己带上阿弟在这里帮忙守摊了。 那年长的童子,似在自己的故乡遇上了外洲外洋,尤其是天鹅之洲来的尼古拉斯二哈,难掩满心雀跃欢喜! 便热火道:“二哥,你能来俺们东阳地区,阿弟理当请你到俺们家做客,然后再领你到处玩耍逛逛才好! 明天阿弟就跟阿爸阿妈讲一下,他们也定会高兴的哩!二哥千万不要推辞,也不要嫌弃阿弟家只是个普通平凡的人家哩!” 尼古拉斯二哈见其如此这般地热情好客! 便不由得感激道:“阿弟这是哪里话!大家都是平等的人! 能在外洲外洋遇上个热心肠的兄弟,搁谁心里也都会热乎乎的,二哥哪有推辞嫌弃的道理哩! 只怕二哥明天还有安排,想尽快去西渺大学求学,时间确实不好把握哩! 不过阿弟可以向阿叔阿姨代个好,待二哥有空时,一定会去拜访拜访阿弟一家哩!” 那童子听闻,便也理解! 却不免又生出一些小失落,复央请道:“那就说定了哩,二哥! 待你有空时可千万千万要告诉阿弟!好让阿弟认认真真做一回地主,就是粗茶淡饭也要热情款待一下二哥哩!” 尼古拉斯二哈见其说得情真意切! 便道:“阿弟这么厚道,二哥包管说话算数哩! 还有以后阿弟家,要是再去天鹅之洲白狮子人族群那里时! 也千万千万要告诉二哥一声,好给二哥一个热情款待阿弟一家的机会哩!” 那年长的童子,见尼古拉斯二哈一如痛快! 不由地欣喜道:“谢谢二哥哩!以后阿弟家再去天鹅之洲时,一定会多提二哥!” 尼古拉斯二哈却一下子不满了起来! 纠正道:“阿弟你错哩!不光是要提二哥,更要告诉二哥哩! 不然只提二哥,却不告诉二哥,那还有甚么意思哩!” 那年长的童子便寻思起来道:说的也是哩,甭看尼古拉斯二哈只是天鹅之洲的一名二哈人! 且又进化得那么晚! 但却一点不玩虚头八脑的东西,真个实诚哩! 便开心应道:“二哥真性情!那好哩!以后阿弟家再去天鹅之洲时,一定会告诉二哥,求二哥多多关照阿弟!” 尼古拉斯二哈慷慨道:“那就对哩,阿弟!天鹅之洲白狮子人族群的地盘,就是你二哥我的地盘! 以后不管是做生意,还是玩耍! 阿弟家只要到了那里,就当成是自己的家!” 那童子想到歇才听闻尼古拉斯二哈,说要来买他家的玉竹笋! 便忍不住热血道:“二哥!方才你说要买俺家的玉竹笋,你随便拿就好哩,阿弟一分钱不收! 再说俺家的玉竹笋都是在仙童岭玄武岩里种出的,营养真不一般哩!” 尼古拉斯二哈忙谢道:“阿弟的盛情二哥心领了!只是二哥并不是自己买,而是为那个老校董买了送去个!阿弟该收多少钱,还收多少钱哩!” 那童子不解道:“二哥为甚要为他买了送去个哩?” 尼古拉斯二哈见说也无妨! 便据实相告道:“哈,实不相瞒阿弟,二哥也只是为了想了个法子,好促使那老家伙批准互换生员哩! 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不过二哥需要尝试尝试哩。” 接着便向其备述了一番详细! 那童子听后便好心安慰道:“二哥不必担心哩!俺们东阳这边的人都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不过要是阿弟能为二哥出上一把力,可就好哩!” 长孙熊猫在一旁听了半晌! 忽来劝言道:“二哥你看,正好哩! 这位阿弟为人这么热心肠,不如就让他帮你为那老校董去送去哩,这样更靠谱省事一些!” 长孙熊猫言罢,又说了一通的原委! 尼古拉斯二哈自是知道! 早上的甘泉水豆腐是自己送的,中午的江心大红鲤也是自己送的,按理说那老校董应该会发现里面有文章。 若是晚上这玉竹笋仍由自己送,难免不会出些破绽。 若是让其他的兄弟去送,似乎也都不妥。 不如鼓捣鼓捣后,就让这位阿弟帮忙送去,自己则与兄弟们留下来帮其守摊,卖卖玉竹笋! 如此这样两不误哩! 便将想法与那年长的童子商量说了! 那童子当下欣喜异常,便帮着挑了一棵十多斤重的大个玉竹笋出来。 尼古拉斯二哈便抱过来,将一个长长宽宽的竹签儿,上面也已写了一些字体,从笋屁股处插进笋心当中。 之后便递与那童子放入箩筐里,并由其帮忙背下岭去,送进那老校董寨子中。 由于这棵玉竹笋的重量也不轻! 其他的熊猫人兄弟们见状,便纷纷毛遂自荐,争相一同陪往,以便在路上轮番帮那童子背一阵大箩筐。 尼古拉斯二哈见兄弟们十分踊跃,便让他们石头剪刀布了一下。 结果拓拔熊猫与东野熊猫胜出,便派他们两个一同与那童子下得岭去了。 尼古拉斯二哈随后又安排一拨兄弟,负责帮忙卖玉竹笋,另一拨兄弟则负责陪伴那年幼的童子玩耍。 那年幼的童子嚷着要玩骑大马! 尼古拉斯二哈等兄弟们,便只得轮番让那童子,骑在每人脖子上耍了好一阵。 不久,前来岭上买玉竹笋的顾客们,均蜂拥而至。 端木熊猫似乎蛮会做生意,不知从哪里搜来一面破锣,又找来一根树枝,说要通过敲锣对玉竹笋进行拍卖式销售,且令竞买者必须掏出现钱来竞买。 可巧! 顾客们居然无不云集响应! 纷纷簇拥起来高举现钱,争相喊破嗓子来竞价! 结果没费多大功夫,几大箩筐的玉竹笋便全告售罄,且一棵棵地卖出了高价。 待那年长的童子与几名兄弟送完竹笋归来后,尼古拉斯二哈便令将所有现钱都交与了那童子。 那童子便开心地谢了谢! 接过钱来后,又兴奋地对尼古拉斯二哈说道,自己歇才往那老古董的寨子里去送玉竹笋时,也与那老古董和他的婆子们发生了一些口角! 便将他们统统臭骂了一顿云云。 尼古拉斯二哈听后不禁喜道,幸亏是让他帮忙送过去了,不然自己过去,可就不大好对付了。 随后尼古拉斯二哈与兄弟们又在岭上大耍了一阵! 耍够了之后,便向那童子打问了一下,哪里有出租戏剧服装甚么的? 那童子便告知可以去东阳地区的“23世纪寰宇艺术感官城”里去租,想租甚么样的道具都有。 并自告奋勇地要为之引路,毕竟今天的玉竹笋卖了不少的钱。 尼古拉斯二哈不胜欢喜! 便率上长孙熊猫等兄弟们紧随那童子,共同奔往艺术感官城大逛了一大番。 最后尚租下来不少的奇装异服,为他们明日将要上演的那出戏,大张旗鼓地排练了一番!…… 第十章 黑白天鹅之舞抽签耍大刀(上) 却说那名老校董! 在早上尼古拉斯二哈为其送去了甘泉水豆腐之后,其仍在寨子里的摇椅上躺着,歪着嘴,鼻子上依旧哼哼唧唧的。 周围的几个婆子,仍在围一圈为其捶肩敲背。 从门洞里接过去豆腐的那个婆子,则急忙溜进伙房里,准备为那老校董做一些煎豆腐、烧豆腐之类。 但在切豆腐时,却发现上面的大桃子轧花与“万寿无疆”几个字,居然均被人削了去。 那婆子不免怔了一下,却又不想向老校董汇报这点在她看来都煞为可笑的事。 可随后在切豆腐的时候,竟然切出一个竹片儿来,上面赫然写有一些字体。 便不敢再隐瞒,当即溜出伙房奔向老校董喊道:“怪事了!怪事了!老校董! 大桃子和万寿无疆不见了!里面还切出一个竹片儿来!” 喊间! 人已至摇椅跟前,随手将那竹片儿递与老校董看! 那老校董一听那婆子喊甚么“万寿无疆不见了”,当下心中忌讳! 便弩起歪嘴来叽叽歪歪怒骂道:“你们这些个可怜虫呀!啥子个时候嘴巴里才能吐出象牙来撒? 啥子个叫万寿无疆不见了!能不能说句人话!” 那婆子面带惧色! 唯唯诺诺地将豆腐上的轧花不见了说与那老校董听! 那老校董便接过来那竹片儿,拿斜眼瞅了一番,只见上面确实写了一些字体,意思大概是:做校董不做古董,做古董休想长命! 瞅完后不觉有些蹊跷,又觉得有些荒诞,便一把撇掉! 叽叽歪歪道:“老子当是啥子个撒,一个小竹片儿罢了,能怎地!你该去为老子忙,自去为老子忙!” 哼唧完! 便继续躺在摇椅上享受,也不想将其放在心上影响心情。 到了将近日中,在尼古拉斯二哈为其送去了江心大红鲤之后,那几个婆子便打算为老校董做些水煮大红鲤之类的菜肴。 便剖起鱼来,谁知竟从鱼肚子里剖出一个大纸团来。 捻开了之后,见上面仍写有一些字体,只好就水冲净,复奔向老校董喊道:“怪事了!怪事了!老校董!发现鱼肚子里有个大纸团!” 那老校董正在寨子中槐树前的一个木桶里蹲着,一面烫着澡,一面烤着太阳。 听闻,便擦了擦手上的沐浴泡泡,接过来又拿斜眼瞅了瞅! 只见那上面依旧写了一些字体,意思大概是:做校董不做饭桶,做饭桶休想长命! 那老校董不禁有些纳闷,亦有些怏怏不乐! 嘴更加歪了! 鼻子更加塌了! 哼哼唧唧道:“怪事了,怪事了,确实是有些怪事了撒!” 哼唧完便将大纸团揉巴揉巴,抛进下水道,嚷开婆子,烫在木桶里斜着眼,不断琢磨起来。 午餐过后,那老校董便忖道:稍后待送玉竹笋的来了,老子可一定要让婆子们问一问,那玉竹笋里面,会不会也放有啥子个东西! 结果可倒好,那童子一来,先是一个婆子仗着势,以大欺小,言语中笑里藏刀,尖酸刻薄! 在被那童子揭穿还击后,便直接恶语相讥,对那童子骂骂咧咧起来! 其他的婆子们见状,一齐蜂拥着窜至门后,密集地开火帮腔,大嚷大叫起来! 那老校董听闻,竟也不问青红皂白,哼哼唧唧地拄起拐杖,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匆匆地蹒跚至门后,弩起歪嘴来一顿怒喝那童子! 并楞要举起拐杖来,透过那个门洞,去戳那童子! 那童子见一堆婆子与老校董恬不知耻,以众欺寡,以大欺小,躲在门后大呼小叫,合起伙来对付自己! 实在是忍无可忍,遂一股脑儿地将那老校董与那婆子们全骂了个狗血淋头! 见其迟迟也不付钱,最后便将其寨子的大门“咣咣咣”地一阵猛踹,踹完后径直骑上外卖侠小车,气呼呼而去! 古道上两侧的左邻右舍们,听到了吵闹声与踹门声,纷纷跑出来瞧热闹。 见状后无不笑嘻嘻地冲那童子竖起大拇指,暗暗示意其踹得好! 那老校董却不由得心烦气躁起来!待到晚上,婆子们又从竹笋里扒出一根竹签来! 那老校董拿到堂内台灯下一看! 便见上面仍写了一些字体,大概意思是:做校董不做糊涂虫,做糊涂虫休想长命! 那老校董不禁愈发莫名其妙,倍增烦恼,却又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竟寝卧不安,失眠一长夜!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日天亮,那老校董便忖道:今早趁那个送甘泉水豆腐的李四熊猫过来,老子可一定要亲自问个清楚明白不可! 没想到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了上午九、十点钟,连李四熊猫的半个影子也没见到。 家中又没个食材,无奈之下,只得打开了锈迹斑斑的大门,遣了一个婆子,前去集市东头小桃李熊猫家的豆腐摊前问一问。 谁知那婆子到了之后,当即便被李四熊猫满集市地破口大骂,且差点还挨了揍! 原来昨日尼古拉斯二哈便让长孙熊猫对李四熊猫说了,千万千万不要再卖豆腐与那老校董家。 他们家老在背后念叨小桃李家熊猫的豆腐不干不净,说豆腐里面有甚么东西。 且明天很有可能会来他们豆腐摊前找茬滋事。 本来李四熊猫就看不惯那老校董的作派,再一听闻有这等事,当即就火不打一处来,幸亏被长孙熊猫及时帮按捺住了。 并告知李四熊猫没必要与这种人置气,只要以后不再卖豆腐与他们家就是。 要是他们真敢到豆腐摊前来闹事,直接把他们揍滚蛋拉倒。 李四熊猫想想也是,便消了消怒火,继续唱起山歌,磨起豆子来。 到了第二天清早,李四熊猫便不让桃子熊猫再为那老校董预备豆腐,自己也不再为老校董送豆腐。 孰料没不久,那老校董果真派人找上门来了,且那婆子在集市上当着众多顾客的面,直说他们小桃李家的豆腐里面有甚么东西! 李四熊猫当即便脑子“嗡嗡嗡”“嗡嗡嗡”地一阵直响! 一股怒火从天而降! 直接破口大骂那婆子脑子有病! 且直要拎起大钢勺往那婆子脑袋上扣去,幸好被桃子熊猫硬给拽住,劝那婆子赶紧逃走! 那婆子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眼见再不走就要被李四熊猫给吃了! 只得抱头鼠窜,灰溜溜地逃回寨子里,哭哭啼啼地向老校董诉说着自己遇到李四熊猫后的悲惨遭遇! 那老校董也懵了,愈发苦闷起来,肚子饿得直叫唤。 却又只得安慰婆子与自身道:“咱们都先忍他一忍,毕竟中午还有一条江心大红鲤可吃! 不过待会等那绿绫罗渔家过来送鱼时,老子可非要亲自当面问他一问,那鱼肚子里的大纸团究竟是啥子个回事!……” 谁知那老校董与一帮婆子们,直等到一轮艳阳偏西,同样连那渔家俊少年的半个影子也没见到。 最后实在无奈,只得再次使唤婆子前去打问打问情况。 可原先的那个婆子已经吓得腿软了,便只得打发了另外一个婆子前去打问。 不料想前去打渔港打问情况的那个婆子,又被那渔家俊少年破口大骂了一顿! 且那渔家俊少年当即尚从舫上抄起一根竿子网,直要抽那婆子,最后一直把那婆子轰赶出打渔港大老远! 若不是那渔家美少女百般阻拦相劝,可能那婆子真要吃不少竿子网的打哩! 也怪那婆子不会来事,到了绿绫罗渔家就问:“喂,臭卖鱼的,昨天你往俺们寨子里送鱼时,怎么会向鱼肚子里塞大纸团撒!” 那渔家少年登时便火冒十丈,直骂那婆子瞎扯淡欠抽! 因为昨日压根就没往他们阴不拉几的寨子里送鱼,且以后也休想再吃他们绿绫罗渔家一尾鱼! 最后那婆子也只得抱头鼠窜,跌跌撞撞地逃回寨子,又是向老校董一番哭诉! 那老校董一听! 气得肺都要炸了! 嘴巴快要歪到了脖子上,饿得前胸贴后背,且知道更无法指望再吃甚么仙童岭玉竹笋了! 毕竟昨日那童子来送玉竹笋时,就已经冲着他们大骂了一番,直将他的整个寨子骂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最后那老校董实在没办法,只好令婆子们随便选了些外卖来吃! 填饱了肚子之后,那老校董依旧心中不解,既闷又气,搜肠刮肚地想着这两日来接连发生的怪事。 却又怎么也想不明白,只好拄着拐杖在寨子里来来回回地溜圈! 正溜圈间,忽听远处传来一阵聒噪的喇叭响! 喇叭里面像是吆喝着甚么:“解闷解气来,卜算太空宇宙之寿来——!解闷解气来,卜算太空宇宙之寿来——!” 且伴随着阵阵敲锣打镲声:“咣咣咣!嚓嚓嚓!”“咣咣咣!嚓嚓嚓!”…… 一开始那老校董还以为自己耳朵背,未听清那吆喝声! 待那声音近了,再一听,发觉果没听错。 不由地忖道:这卜算太空宇宙之寿的行当,莫非就是些占卜算卦之类?可怎还会有解闷解气的行当撒? 转念又想:现在毕竟已经23世纪了,再新鲜的行当也都不算为过。 况且自己正处于极闷极气之中,不如开了大门瞧个究竟先,没准能对自己有好处。 忖罢,那老校董便令婆子们敞开了大红朱门,又令婆子们将他的摇椅抬到大门前支起来。 随后便拄起拐杖来,嘴巴里哼哼唧唧,晃晃悠悠地挪到了大门外的摇椅上坐下来! 坐定后,顺那吆喝声望去! 只见门前开阔的茶马古道一头,迤逦走来了一帮子奇装异服的人! 第十章 黑白天鹅之舞抽签耍大刀(中) 貌似人数并不多,但场面却犹为庞大壮观! 且观这一帮子人当中,其队伍前头那居首者,手持一把大长宝剑,身裹一件大长白袍子。 那袍子的后襟极其极其的长大,可达数十丈之远,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种种怪异图案,与符号。 且那居首者头戴一只大黑玻璃罩子,大黑玻璃罩子上竖有一顶高高尖尖的黑帽子,帽顶足抵数人之高。 那老校董见了,不免感到煞为怪异,却又夹杂着一些压抑! 且观其余各人,尽数穿戴着同款小袍,与同款小罩小帽。 又分两人各服侍于那居首者左右,左边一人高举着大喇叭,右边一人怀抱着大竹筒子。 余众皆列队簇拥其后! 一拨人一手为那居首者,托着大长白袍子的后襟,一手又扛着带有风扇状的威武大刀,口中尚念些怪不拉几的沉闷咒语。 另一拨人则在不停地敲锣打镲:“咣咣咣!嚓嚓嚓!”“咣咣咣!嚓嚓嚓!”…… 那老校董见了,不免心中感到有些抑郁,又夹杂着一些彷徨! 周围的左邻右舍们也都听到了吆喝声与敲锣打镲声,以及沉闷的咒语声,纷纷站在自家的大门外瞧热闹。 无数的孩提们更是好奇不止,纷纷尾随在这帮子人身后,叽叽喳喳,相互竞逐嬉笑围观。 那老校董望着这帮子人,虽觉有些聒噪压抑和抑郁,但观其队伍行头却雄壮肃穆,磁场强大,不觉便被慑引了几分。 且听那吆喝声越来越近,喇叭里不停地喊道:“解闷解气来,卜算太空宇宙之寿来——!解不了,卜不了,一分钱不要来——!” 随后又是一阵“咣咣咣!嚓嚓嚓!”“咣咣咣!嚓嚓嚓!”…… 那老校董一闻有这般许诺,便更胜似买了保险,且犹如看到了透亮的曙光,心底处不禁蠢蠢欲动起来! 可一见左邻右舍们均在围观,生怕自身被别人家瞧了笑话,便一时仍弩紧了嘴不做声! 但随着那帮子人的队伍渐渐路经那老校董的寨子大门前,只听得喇叭里又吆喝道:“有闷不解者,必将歇菜也!有气不通者,必将短命也!解不了,卜不了,一分钱不要来——!” “咣咣咣!嚓嚓嚓!”“咣咣咣!嚓嚓嚓!”…… 那老校董听了,不由地感到愈发有道理,加之自身正在极闷极气之上,且素来又十分惜命。 便忖道:果真说得句句在理!若是有闷不解,有气不通,必将无法长命,更无法万寿无疆撒!看来老子也只得设法请一请他们了! 正忖间! 便见那队伍已然从其寨子大门前路过离去,若是再不请,那队伍可就要走得远了。 当即便不再犹豫,果断喝唤起婆子们赶到队伍前头拦下,且将他们引至寨子大门前。 又支使着婆子们将其摇椅搬回寨子内,自身重又拄起拐杖晃悠进大门后。 古道上两旁的众邻舍们见了,便都远远地望着笑! 那帮子人便停止了吆喝与敲锣打镲,次第尾随着那老校董入了寨子! 那帮子人入了寨子之后,依然是盛装威仪! 且嘴巴仍怪不拉几地念念有词,纷纷排布于寨子中间。 那老校董又令婆子们将大门关锁了个严实,外面的左邻右舍们便再也无法瞧到他家的热闹了。 那老校董重新坐到摇椅上,斜着眼瞅了瞅面前的这帮子人! 只见他们头上的大黑玻璃罩子,完全遮住了他们的头脸与面目,根本就透视不进去。 偌大的袍子又把他们浑身都遮住了,压根就无法看清究竟是个甚么族群的人,更不知道他们各都谁是谁! 而实际上,这帮子人正是尼古拉斯二哈与长孙熊猫等一帮兄弟! 那居首者正是尼古拉斯二哈,那抱竹筒子者正是长孙熊猫,那举喇叭者正是女娲熊猫。 其他的扛风扇大刀者与敲锣打镲者,便是拓拔熊猫与东野熊猫等人。 那老校董斜着眼瞄了瞄那居首者,亦即尼古拉斯二哈! 略带狐疑,却又心火如焚地问道:“算卦的,你们真能帮助人解闷解气撒?” 尼古拉斯二哈尚未说话! 那抱竹筒子者亦即长孙熊猫! 却隔着个玻璃罩子“嗡嗡嗡”地冷言道:“不信拉倒!把门打开!放我们走!”言罢便欲转身走! 尼古拉斯二哈闻言! 亦如心领神会,当即便拂起袖子,领上队伍直欲走。 那老校董见状,登时惶了起来!连忙横起拐杖拦下,嘴巴里哼哼唧唧祈道:“师傅都不要急,师傅都不要急!有话慢慢说!” “对不起!我们不会慢,也慢不了!”长孙熊猫只回了一句,尼古拉斯二哈便也不再予理茬! 只顾用身体顿开其拐杖,领上队伍仍欲走。 那老校董连忙从摇椅上挣扎起来,喝使一帮婆子们赶忙上前帮拦下。婆子们便纷纷上前帮腔,连说带哄,一阵好言好语相劝。 尼古拉斯二哈这方驻了脚,停了下来,引领队伍回到了寨子的中间! 那老校董当即歪着嘴赔笑道:“师傅们请都不要介意,你们都敢打包票了,说解不了不要钱的,那哪个还敢不信撒!” 长孙熊猫仍冷言道:“老先生要是一直有这个态度,那就对了!我们大师傅既然敢打这个包票,那肯定就能帮到你!” 那老校董便赔笑道:“好好好,就是不知道你们怎么个解闷解气法?” 赔笑说时,尚用手指了指尼古拉斯二哈,问道:“还有,不知你们这位大师傅为啥子不说话撒?” 长孙熊猫毫不客气道:“我们大师傅素来不与俗人说话,老先生有话跟我讲就成! 至于怎么个解闷解气法,不用你操心,我们大师傅自有我们大师傅的办法!” 随即便提起价钱道:“不过我们可得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们大师傅帮到了你,那最后可是要收不少钱的!” 那老校董忙不迭地应道:“这个好说!这个好说! 老子素来只看重养生,并不看重钱,就是不知你们要收多少钱撒?” 长孙熊猫回道:“要是只解闷解气的话,那倒真不贵,可要是卜算太空宇宙之寿的话,那可就贵多了!毕竟这是我们大师傅的绝活!” 那老校董不免又好奇地问道:“那敢问师傅,你们所说的卜算太空宇宙之寿,到底是啥子个意思撒?” 长孙熊猫即回道:“这个你都不懂?!” 那老校董道:“是不懂,麻烦师傅多帮讲讲撒。” 长孙熊猫道:“好,那就听我说!这卜算太空宇宙之寿实际就是卜算人之寿的意思!说白了也就是卜算每个人阳寿的意思!” 那老校董又问:“可这些都不搭嘎撒!” 长孙熊猫道:“怎么不搭嘎!正搭嘎!反过来调过去都搭嘎!” 那老校董又问:“怎么个反过来调过去都搭嘎?” 长孙熊猫道:“你好好想想,若是没有了太空宇宙之寿,自然也就没有了人之寿,这个估计你脑子能懂! 可反过来,若是没有了人之寿,自然也就没有了太空宇宙之寿,因为太空宇宙就只存活在人们的脑海中! 人都不在了,都跑去地狱了,哪还有甚么太空宇宙的存在!所以你说说到底搭嘎不搭嘎?!” 那老校董听完,仿佛一瞬间豁然开朗起来,慨叹道:“要照这么讲,还真个蛮搭嘎撒!” 长孙熊猫又道:“那你到底是要解闷解气,还是要卜算你的阳寿?” 那老校董便连连忖道:嗨!真个凑巧,这阳寿的话题,可一直都是老子最为关心的话题了! 老子之所以花钱搞了个养生寨,一日里三餐顿顿讲究,平时还泡着个木桶浴、晒太阳,说到底可不就是为了能让自身阳寿大大地撒! 虽然自己一直都期待能万寿无疆,可毕竟那有点虚,倒不如让他们帮老子算一算,看看老子究竟阳寿几何撒! 那老校董边忖边窃喜万分! 当即便定了下来,既让那帮子人为自身解闷解气,又让那帮子人为自身卜算阳寿。 随后那老校董便与婆子们便纷纷撤到了寨子的墙角边,一起观看起来! 尼古拉斯二哈则站在寨子的正中间,扯下来裹在外头的大长白袍子,只穿里头一件紧绷绷的白天鹅紧身衣。 仍套着个大黑玻璃罩子,仗起宝剑,踮起脚尖,仿佛渐渐跳起了一阵白天鹅之舞! 嘴巴则隔着大黑玻璃罩子,“嗡嗡嗡”地又唱又念! 而拓拔熊猫、东野熊猫等数名兄弟,则这一拨人竖起来带有风扇的大刀,威武地肃立在寨子中的周围! 那一拨人则不停地敲锣打镲:“咣咣咣!嚓嚓嚓!”“咣咣咣!嚓嚓嚓!”…… 但不知怎地,正跳间,忽听“哧”地一声! 尼古拉斯二哈的白天鹅紧身衣,裤裆竟然咧开了! 尼古拉斯二哈只感觉下面有些凉飕飕的,猜度着定是裤裆扯了,但也不能低下头来看! 便也毫不慌张凌乱,只是稍停了一下,从从容容地脱下来外头那套白天鹅紧身衣,露出来里面一套黑天鹅紧身衣! 接着又像是渐渐跳起了一阵黑天鹅之舞! 但不知怎地,又是“哧”地一声,裤裆竟然再次咧开了! 尼古拉斯二哈只感觉下面愈来愈凉快了! 所幸紧身衣里面穿了一件花色打底裤,其余甚么也看不出来。 便仍旧不慌不忙,仗起宝剑跳至那老校董的面前,一面又唱又念,一面又虚张声势地对那老校董的上下左右,胡劈乱砍了一番! 那老校董吓得心惊肉颤,只管闭上眼睛瘫倒在摇椅上,口中连连大呼小叫不已! 胡劈乱砍了一番之后,尼古拉斯二哈便重新回到寨子中间。 锣镲声也都停了! 长孙熊猫见状便立马跑上前去,与尼古拉斯二哈假意“嗡嗡嗡”地言语了几声。 然后又返回到那老校董的面前,“嗡嗡嗡”地说道:“恭喜老先生!你的闷与气现在均已破解成功!” 那老校董便睁开眼! 余惊未定地道:“够险,够险!都惊出老子一身汗来!” 一面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一面又不解地问道:“师傅,方才你们那位大师傅跳的都是些啥子个舞蹈?” 长孙熊猫不由地隔着大黑罩子,偷乐了一下! 嘴巴里却依旧滴水不漏地喝道:“休要胡说!这哪叫跳甚么舞!这分明是我们大师傅在发功! 本来是该发白天鹅之功!但突然发觉老先生的闷与气实在太重了,所以不得不临时改成了发黑天鹅之功!” 那老校董若有所悟道:“怪不得哩!看来老子的闷与气,着实是不轻撒!不然那位大师傅发功的时候,裤裆就不会接连扯开两回了!” 长孙熊猫忙道:“这个不劳你费心!一切都难不倒我们大师傅!不过现在可以据实相告,你的闷与气究竟是出在哪里了!” 那老校董急忙让说来听,可长孙熊猫却并不着急! 只说道:“不可言传,只可意会!麻烦你取笔墨纸砚与桌子来!” 第十章 黑白天鹅之舞抽签耍大刀(下) 说完便令那老校董使唤婆子们安排一番! 随后长孙熊猫便提起画笔,蘸些颜料,先在白纸上画了一个方块的形状,画完后又停了一下。 那老校董则撑起拐杖,待在一旁直皱眉,显然是完全看不懂! 长孙熊猫见状,便又画出了一条鱼的形状,画完后仍停了一下! 那老校董拧巴着脸,显然是看得似懂非懂。 长孙熊猫见状,接着又画出了一根笋的形状,随即便抛下笔。 那老校董先是绽开脸,貌似看懂了一些。后又龟缩起脸,貌似又完全看不懂,只得求长孙熊猫画得再明白一些。 但长孙熊猫却提起笔来不再画了,只写了一些“校董,懂事”的字来,那老校董则完全看不明白。 长孙熊猫见状,便又写下了“做校董,莫做其他”一些字来! 那老校董仍旧看不懂! 长孙熊猫便一口气接连写下了“不做古董!不做饭桶!不做……”,随后将笔一抛,也不言语! 那老校董不禁想到了连日来寨子里发生的那些怪事,仿佛一下子便大彻大悟起来! 不禁忖道:想必这省略号省下来的那几个字,定是指“不做糊涂虫了”撒! 要照这样,那可真是太神了!这帮子人居然真能破解出老子的闷与气来! 随后便疑惑地盯了盯那帮子人,接连忖道:不过他们又是怎地帮老子破解的哩?真个奇怪撒! 忖间,且见那帮子人均肃立在寨子中,岿然不动,只顾隔着大黑罩子一起望他! 长孙熊猫便向那老校董问道:“这下老先生你可懂了?” 那老校董犹豫了一下便道:“好像是懂了一些!” 长孙熊猫又问道:“那你说说我们大师傅算的准不准?!” 那老校董便踌躇道:“好像是蛮准!” 长孙熊猫却喝训道:“你不要嘴巴里老是好像好像的!到底准不准,痛快些!” 那老校董只得道:“好好好!确实是蛮准!师傅!” 长孙熊猫又道:“那你接下来还要不要卜算阳寿?要是不卜算,你可就省钱了!” 熟料那老校董竟然义无反顾地愣是要卜算,完全不同意省钱! 长孙熊猫便将大竹筒子抱过来晃了晃,令其抽出一签。 那老校董便抽了一根签子,递与了长孙熊猫,长孙熊猫接过后便驱身递与尼古拉斯二哈。 尼古拉斯二哈接过来连看都不看,只顾提起宝剑继续大唱大跳大念。 跳罢唱罢! 刚一望那竹签子,便咿哩哇啦地大惊大呼不已! 随即便将那竹签子交与长孙熊猫,像是嘱咐了几句甚么! 长孙熊猫便驱身来到那老校董面前惊道:“老先生看来真是不妙呀!不过我们大师傅为了照顾照顾你,请再抽一签!” 那老校董如坠到云里雾里,只得又挑了一签! 长孙熊猫复递与尼古拉斯二哈,尼古拉斯二哈接过来仍是看也不看。 耍了一通之后方一望那竹签子,又是一番咿哩哇啦地大惊大呼不已! 随后便又嘱咐了长孙熊猫几声! 长孙熊猫再度跑到老校董面前,惊道:“老先生确实是不大妙呀!但我们师傅再照顾你最后一签,记住这可是最后一签!” 那老校董一连听了两回不妙,且为最后一签,不禁手足发颤! 却也无奈,只得挑来挑去,又抽了一签! 待长孙熊猫再次递与尼古拉斯二哈,尼古拉斯二哈便只是小耍了几下! 刚一望那竹签子! 便大失所望地再三摇头不止! 连大惊大呼都没有了,且已然穿起来了大长白袍子! 长孙熊猫便跑回至那老校董面前,抱起大竹筒子便道:“老先生,你可别怪我们大师傅没有照顾你! 你一连抽了三签,但一签比一签凶险! 我们大师都觉得你已经没有必要了!钱我们也不收你的了,就当是那甚么甚么吧,老先生自己多保重!” 说完便也佯装大失所望地接连摇头,转身离开! 那老校董眼见这帮子人已经涌至大门后要走,且告知自己一回比一回凶险! 最后竟然告诉自己已经没有必要了! 当下便大骇大惧不已,又焦急,又懵圈,慌忙使唤婆子们堵住大门拦下来!…… 尼古拉斯二哈等人便又留了下来,那老校董则忙不迭地拄起拐杖迎上来,再三地乞问何故! 长孙熊猫便又趋步上前,转而对那老校董客气道:“不是不可以告诉老先生!只怕老先生听不得实话呀!” 那老校董连忙服服帖帖道:“听得了!听得了!” 长孙熊猫便道:“好!既然如此,那实不相瞒!老先生你命犯太空宇宙,这可是长寿的大忌!实在危险呀!” 那老校董不禁大惊大诧大茫然! 当即颤着牙道:“啥……啥子个,怎么犯了?” 长孙熊猫却反诘道:“怎么犯了?!难道先前我为老先生写的画的,还不够清楚?!” 那老校董忽然崩溃了一般! 哭了般地哀叹道:“唉!我是真不清楚呀!真不知怎么讲!真不知怎么讲呀!” 长孙熊猫却道:“很好讲!老先生你仔细想想我之前为你写的画的!” 那老校董仍然是困顿迷茫不已! 长孙熊猫只好道:“好吧!那我不妨再提示一下老先生!你最近是不是收到过一些有关长寿的警告?!” 那老校董终于浮想了起来! 连忙坦白道:“收到过,收到过!确实收到过!昨天从豆腐中、大红鲤中、还有玉竹笋中都收到过!” 长孙熊猫应道:“那这就对了,你愿不愿详细说来听听?!” 那老校董便沉思了一下,红着一双老眼! 之后便忧心忡忡道:“先是昨天早上的光景,一名保姆从李四熊猫那混蛋小子送来的豆腐中,发现了一个竹片儿,上面写了一些字! 说甚么:做校董,不做古董,做古董休想长命! 说实话,当时我并未太在意! 可是到了中午的光景,又从绿绫罗渔家那混蛋小子送来的鱼肚子里,剖出了一个大纸条来,上面仍写了一些字! 说甚么:做校董不做饭桶,做饭桶休想长命! 当时我就特别纳闷,可是还没等琢磨明白! 到了下午的光景,又从仙童岭那狂妄孩童送来的玉竹笋里面,扒出来一根竹签子,上面又写了一些甚么:做校董不做糊涂虫,做糊涂虫休想长命! 最后我见这些事件件古怪蹊跷,就思来想去。 可是翻来覆去想,一直想了一夜都没搞懂! 这些我都可以先不理会!可是没想到第二天,这帮兔崽子们还不往我寨子里来送菜了! 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打发保姆们各去问了问。 结果可倒好,不但没问明白,且保姆们差点还挨了打! 更气人的是,昨天那仙童岭的放肆孩童过来,差点把我家的寨子骂翻了!最后竟把我寨子的大门踹瘪了!” 那老校董红着眼、弩紧嘴,气鼓鼓地说了好大一通,说时鼻口里一阵狂喘,胸前起起伏伏不止! 那帮婆子们见状也纷纷凑上前来,你一言我一语,细陈此等怪事! 长孙熊猫闻之! 隔着玻璃罩子想大笑! 嘴巴里却依旧沉静道:“你看看,你看看!这些与我们大师傅卜算的完全一致! 明显是太空宇宙对你发出的强烈警告!太明显了! 想必老先生平日里极度重视养生,极力追求长寿之道! 但这一点毛病都没有,可长寿是有秘诀的呀!最起码最起码也要学会顺应天地自然,与太空宇宙同变! 不然必定要命犯太空宇宙,甚至直接命丧黄泉呀! 现在既然病根已经找到了,剩下的那就看老先生自己抓不抓紧了,晚了的话可能就真的要那个了呀!” 那老校董见此人言之凿凿! 且说得生死攸关紧迫! 当下便如同心中灌满了铅,不知不觉间,手脚冰凉,四肢发寒,浑身恶汗直流! 便乞怜道:“师傅说的全都在理,全都在理! 现在我的闷与气,也都好多了!可要命的是,究竟要怎样才能不命犯太空宇宙,不命丧黄泉撒?” 长孙熊猫道:“那就看老先生自身的诚意了!” 那老校董当即哭喊道:“有诚意!有诚意!百分之一千一万有诚意!” 长孙熊猫见状便道:“好!既然有诚意,那就只好请我们大师傅再可怜可怜老先生!再为老先生好好发发功、破解破解吧!” 此时那老校董! 只有唯唯诺诺、言听计从的份儿,鸡啄米般地连连叩首,哀求尼古拉斯二哈赶紧为他发功破解! 随后尼古拉斯二哈便再次褪下大长白袍,提起大长宝剑! 招呼起那一拨扛着风扇大刀的拓拔熊猫,东野熊猫等众兄弟! 一齐上去虚张声势,四面八方地围住那老校董,从头到脚、呼呼生风地对其胡劈乱砍了一阵。 同时另一拨兄弟也冲将上前! 对着那老校董的耳朵根子处,愈发猛烈敲锣打镲起来:“咣咣咣!嚓嚓嚓!”“咣咣咣!嚓嚓嚓!”“咣咣咣!嚓嚓嚓!”…… 如此一番敲打劈砍,又将那老校董吓得个心惊肉跳,惶骇不已! …… 尼古拉斯二哈担心出人命,便又与一帮兄弟们尽数散开撤下! 撤回寨子中间,尼古拉斯二哈尚招呼长孙熊猫过去,“嗡嗡嗡”地叮嘱了几句,又递与其一张小纸条! 但上面却甚么也看不到! 长孙熊猫便又来到那老校董面前! 贺喜道:“恭喜老先生,这下你终于有救了! 我们大师傅又为你发了不少功!不过这些只能当是基础,后面还要靠你自救!” 那老校董仍旧不明所以,慌忙哀求如何自救。 长孙熊猫便将那纸条递与那老校董,郑重其事地道:“自救的天机全在这张纸条上! 想要看到天机,可用仙灵草浸泡一阵即可!若你自救成功了,起码还有阳寿十载左右!若你自救不成功,后果就自己去想吧!” 那老校董又惧又喜! 如获至宝地接过来那张纸条,当即便喝使几名婆子赶紧去设法寻找仙灵草浸泡上。 随后尼古拉斯二哈便招手示意长孙熊猫过去,嘱咐其同那老校董结算一下费用。 那老校董见自己的闷与气均已成功告破! 长寿之事也已卜算妥当,便欣然地晃悠进正房的楼上,从床底下拖下楼来一大箱子现钱现款,与了尼古拉斯二哈这帮兄弟们!…… 第十一章 二哈匆匆别离东阳天侠大学(上) 尼古拉斯二哈等人忙完后,便见天光渐淡! 那轮红日也渐渐隐去,貌似天空中尚垂起了大雾。 便一起从老校董的养生寨里走了出来,仍旧虚张声势地沿着茶马古道而去。 最后又轰赶走尾随在屁股后头的一大帮嬉闹孩提们,来到了原先的那片竹林旁,见后面再也无人跟随,便一起掩进了竹林里。 方一进入竹林,尼古拉斯二哈与长孙熊猫等兄弟们,便个个忍俊不禁,放声大笑了起来。 随后便扎堆簇拥着,叽叽喳喳地奔向林子中的石桌石凳旁,摘下来头顶上的高尖黑帽与大黑玻璃罩子…… 尼古拉斯二哈则将头上的大黑玻璃罩子摘下来,扔到石桌上。 将宝剑插在地上,连吸了数口新鲜的雾气。 大笑道:“哈,二哥穿的行头可比你们都多多哩!而且挥舞宝剑为那个老古董跳了那么多的黑白天鹅之舞,浑身都湿透了哩!” 边说边褪下来大长白袍子,白天鹅黑天鹅紧身衣,与大红裤衩等一堆行头。 长孙熊猫大笑道:“哈哈,二哥的黑天鹅白天鹅之舞跳得真是别致极了,看来昨天真个没白练哩!” 尼古拉斯二哈夸奖道:“长孙熊猫弟弟同那个老古董打哑谜时,打得真是棒极哩! 二哥光看那老古董的眼神就知道了,完全被你唬得一惊一乍的!” 长孙熊猫道:“都是二哥导演导得好,我就只是按部就班地发挥。不过二哥的裤裆扯开了,那可真不在我们的编排之内! 而且一连扯了两回,当时我看着就有些紧张,不过二哥就跟没事似的,当时我隔着玻璃罩子直想乐!” 尼古拉斯二哈笑道:“所幸二哥里面穿了打底裤,不然那老古董见了准会瞧二哥的笑话,甚至还可能不买我们兄弟几个的账哩!” 说笑罢! 尚过去拍了拍长孙熊猫的肩膀,摸了摸女娲熊猫的假小辫儿,又与拓拔熊猫、东野熊猫等兄弟们碰了碰拳头。 之后便拽上长孙熊猫,返回石桌旁,挨着坐到了石凳子上。 且请长孙熊猫代为挨个表扬一下这帮兄弟们,告诉他们全都发挥得不赖,包括女娲熊猫在内! 长孙熊猫便照办! 兄弟们听完表扬后便个个喜不自禁起来,叽叽喳喳地笑谈着方才寨子中发生的一切…… 原来自打昨日清早,往那老古董的寨子里去送菜开始! 一直到进入寨子里,为那老古董去表演甚么解闷解气,以及卜算太空宇宙之寿的行当为止! 皆是尼古拉二哈与长孙熊猫等兄弟们,事先鼓捣排练好了的。 自然其目的便是为了让那老古董开开窍,以促使其同意互换生试验,最终将尼古拉斯二哈同达奚熊猫调换过来。 且昨晚他们抵达艺术感官城,租下来各种服装道具后,又考虑了诸多因素进去,对这些服装道具进行倒饬了一番。 尤其是为了预防那老古董看穿他们均为异族人,容易起疑心,便利用大黑玻璃罩子等道具,将他们每个人的身体都遮裹得严严实实。 其后尚大张旗鼓地排练了一番! 为的就是能抓住那老古董惜命,妄图万寿无疆的欲望与弱点,以及侥幸心理! 加之先前其已被三番两次送菜鼓捣懵了,处于既闷且气的状态,对症下药并不难办! 而最后,果将那老古董拿捏得死死的! 当时在艺术感官城,尼古拉斯二哈与长孙熊猫相当于一个做导演,一个做执行导演。 并决定由尼古拉斯扮演那位大师傅,长孙熊猫则扮演那位抱竹筒子者,且让女娲熊猫录好了喇叭。 其他兄弟们便做群演。 一拨人专管敲锣打镲,一拨人专管扛着风扇大刀。 同时念上咒语配合,一道为那老古董唱出一场戏。 并设法在末了杀青时,为那老古董设计出了一个甚么自救的纸条来。 但那纸条上面的字体,乃是用天鹅之洲鹅毛花的浆液所写,唯有用仙灵草浸泡了后,方能显出来上面的天机。 而那天机,不过是让那老古董去做几件事情! 但件件要符合与太空宇宙同变,如此方能达到其自救成功。 实际上一旦那老古董做了这几件事,便自然会往互换生试验这一方面动脑筋努力! …… 尼古拉斯二哈坐在石凳上,见有这么大一箱子钱款。 便与兄弟们商量了一下,说是以后可以作为兄弟们的专门聚餐基金。 且找来了一根竹竿,打算与长孙熊猫等兄弟们,轮番抬去集市上存到取款机里。 拓拔熊猫见状连连摆手! 独自一个人走上前去,便直接将那一大箱子钱款扛了起来! 随后东野熊猫与南野熊猫等人,也将所有的服装道具打了包,放在那辆外卖侠小车上驮着。 不久一行人便来到了茶马古道集市上,存了钱款,归还了那辆代购侠小车。 又换乘各种交通,再次跑一趟23世纪寰宇艺术感官城,归还了那些服装与道具,赎回了押金。 尼古拉斯二哈见天色渐晚,应该吃晚饭了! 且见从老校董那里赚了那么一大箱子钱,兄弟们理当一起大搓一顿,便让女娲熊猫重新推荐一家高档的餐厅。 女娲熊猫脑子随便转了转,便推荐出了一大堆的好去处! 诸如“湖面花灯十里酒家”,“火把树上自助餐厅”,“瓜娃子云端公社”等等…… 最后尼古拉斯二哈订了一家“大溶洞龙宫宴府”大饭店。 尼古拉斯二哈忽然想到了仙童岭的那位童子,觉得正好可以请上他们兄弟俩,以及其阿爸阿妈一起过来聚聚。 便让长孙熊猫帮忙着联系邀请了过来! 又想到没准自身很快就去西渺大学求学了,最好也宴请一下大师兄,以便达奚熊猫换换来这里后,能帮多照顾一些! 便让长孙熊猫帮忙一并邀请了过来。 人都到齐了,大家便在一起把酒言欢,吃喝得不亦乐乎!…… 结果女娲熊猫吃撑了,拓拔熊猫喝醉了! 宴罢散席后,众人又三五成群地黏乎在饭店门口,你呀我呀他呀的瞎叨叨,客套寒暄了一阵,最后尼古拉斯二哈方才与兄弟们一起溜回崖洞宿舍楼。 由于这两日来谁都没少忙活,几个人一到宿舍后,便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不觉又到第三日。 大家尚都在晨梦之中。 忽听校园喇叭里播放了一段音乐。 随后又用多种语言语系,播放了一则通知:“通知通知!紧急通知! 请我校特异少年班的尼古拉斯二哈学员,速到校园董事会来一趟,有重要事情!有重要事情!” 如此反复播放多遍,尼古拉斯二哈听到喇叭狂喊,早被吵醒。 但听乃是令自己去甚么校园董事会,不知究竟为何。便寻思着下楼与兄弟们一起商量商量! 遂揉开眼睛,裹上被子,溜到了一楼的公共耍宝空间! 其他兄弟们也均被吵醒,见尼古拉斯二哈裹着被子溜到了一楼。便纷纷效仿着裹上被子,下得楼来,凑了上去。 口生纷纷惊诧道:“怎地哩?二哥!那喇叭里怎地一直喊二哥去校园董事会哩?” 尼古拉斯二哈心中也不解,便道:“弟弟们,二哥也正感到奇怪哩! 不知大清早的干嘛非得让二哥去一趟那里做甚么!不过二哥又想,是不是那老校董识破了我们甚么哩?” 长孙熊猫道:“应该不会的,二哥!昨天我们在那老古董寨子里,完全没有露馅的地方哩!” 尼古拉斯二哈细细地回想了一下,感觉确实没有任何露馅之处。 但又想到昨晚去“大溶洞龙宫宴府”聚餐时,拓拔熊猫喝醉了。 那会不会是他喝醉了以后不注意说秃噜嘴了,结果便透露甚么给大师兄了,最后又被大师兄告密到了那老校董那里,如此便东窗事发了。 想至此! 尼古拉斯二哈便让长孙熊猫,帮向拓拔熊猫打问一下! 拓拔熊猫酒劲早已过去,只是脑子仍有些迷瞪,舌头仍有些捋不直! 但却铁了心地打包票道:“没错没错,那蛤那蛤!那蛤昨晚弟弟是喝多了!可是弟弟喝得再多,从来都不会那蛤……那蛤说话说秃噜了嘴! 所以请二哥一定要相信弟弟的酒品跟人品! 况且那蛤……那蛤二哥事先还安排长孙熊猫专门叮嘱过我哩,聚餐的时候一定不要向大师兄透露甚么! 所以弟弟敢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因为喝多了就走漏半点风声!” 说间! 拓跋熊猫一连打了几大串酒嗝! 熏得一旁的兄弟们都直想躲远他! 而拓跋熊猫却毫不在乎,道:“那会不会是女娲熊猫吃撑哩,结果那蛤……那蛤就说了胡话,最后就直接走漏了风声哩?” 女娲熊猫听得出大概! 感到十分荒唐,与不满! 便猛地一掀一撇,扔掉了身上的被子,“噌”地一下窜将过去,骑到拓跋熊猫的脖子上便狠狠地敲他脑袋! 边敲边气呼呼地叱道:“看来你这土鳖真个喝大哩!到现在脑瓜子仍稀里糊涂! 世界上哪有甚么吃撑了说胡话的人,搁哪个大洲也都没有!今天我非敲醒你这个榆木疙瘩脑袋不可!” 众人见状,忙将劝开! 经长孙熊猫一翻译,尼古拉斯二哈却道:“女娲熊猫弟弟也不能这般绝对哩,二哥天鹅之洲就有这种吃撑了说胡话的人!” 长孙熊猫不禁满目惊诧! 道:“啊?天下竟有这等人这等事?二哥天鹅之洲真个奇葩哩!” 尼古拉斯二哈道:“可不是哩!二哥就亲眼见过一个白狮子人老家伙犯有这种怪毛病! 那老家伙一旦吃撑了准会说胡话,且把家里的秘密都说与外人听! 结果在十里八乡,他们家哪还有甚么秘密可言! 最后气得他儿子和儿媳妇顿顿饭都要看住他,绝对不能让他吃撑哩! 要搁旁人可能还会纳闷哩,以为他儿子儿媳妇不孝顺怎地!殊不知是那老家伙一吃撑就会犯病哩!” “那都吃了甚哩?居然能吃撑了说胡话?”长孙熊猫好奇道。 “还能吃甚哩!也就是吃吃一般家常菜而已,像糖醋鹅毛花,鹅毛花炒牛羊排之类!”尼古拉斯二哈道。 长孙熊猫想了一想,便迟疑着道:“可女娲熊猫兄弟不像是有这怪毛病哩?” 尼古拉斯二哈道:“他八成是没有!”…… 第十一章 二哈匆匆别离东阳天侠大学(中) 半晌! 女娲熊猫忽又心平气和地上前道:“二哥,你说会不会是那位童子不注意透露了甚么消息哩?” “不会不会哩!二哥也事先也叮嘱过那童子,那童子那么聪明仗义,绝对不会走漏任何风声的!” 长孙熊猫翻译后,尼古拉斯二哈便直摇头道。 道毕! 便又寻思了一下! 仍道:“还有哩,二哥琢磨着就算是我们每个人都走漏了风声! 譬如我们每个人都把秘密告诉了大师兄,但我想那大师兄也不会随意出卖我们的!毕竟那老古董讨不了几个人欢喜哩!” 长孙熊猫觉得有理,便说与兄弟们一起听! 大家纷纷道:“二哥说得在理!只是不知那老古董会不会自己瞎琢磨,或者是他的那堆婆子们帮他瞎琢磨,结果就琢磨出甚么哩!” 尼古拉斯二哈又道:“估计多数不会! 看昨天那情形,那老古董被我们拿捏得那么死,他能知道个屁哩! 就算他那帮婆子们帮他琢磨,他也未必能理会。理会了,也未必会料到是我们几个兄弟干的! 毕竟在那寨子里时,我们每个人从头到脚全捂得严严实实的哩!” 长孙熊猫道:“二哥说的对!哪怕再往远了说,比如租给我们服装道具的艺术感官城老板! 再比如小桃李熊猫两口子,绿绫罗渔家姐妹,他们那里也都不会有问题!所有的人,所有的环节都不像有问题,所以那老校董不可能察觉!” 尼古拉斯二哈点点头,道:“嗯嗯!还有,就算那老校董察觉了,二哥料他也不可能找到甚么线索! 找线索也不可能这么快哩,所以多数不会有甚么事!” 长孙熊猫道:“还有一点,二哥!我觉得按照这一点,那老校董也不会发现甚么! 你想想二哥,要是他真发现了我们对他干了甚么,他不应该叫二哥一个人过去哩,是不是哩二哥?” 尼古拉斯二哈道:“还真是这样,长孙熊猫弟弟,貌似二哥也没甚好担心的哩! 待会儿你们该去修炼上课,就去修炼上课,毕竟两天的请假也到头了。 二哥这边就去一趟校园董事会,回来就一切都清楚哩!” 说罢,便与众兄弟们拾掇起来被子,陆续洗漱了一番。随后尼古拉斯二哈便披上红天鹅翎羽小披风,独自往那校园董事会而去。 那东阳天侠大学的校园董事会,乃在一座巍峨的大红楼子里面! 那巍峨的大红楼子,乃掩映于一片广袤翠绿的竹林中! 那广袤翠绿的竹林,乃葳蕤于天下第一脉中的一个山嘴里! 虽然天空中仍垂着大雾,但尼古拉斯二哈老远便能望见那座大红楼子的红墙上,与柱子上,爬满了鲜艳茂盛的三角梅。 楼前小桥流水,荷叶满塘,亭台楼榭一应俱全。 尼古拉斯二哈踏着水面上的孔桥,离楼前尚远,抬眼一望,便似望见了那名老校董的身影。 貌似那老家伙此刻正拄着拐杖,站在楼前的廊沿下。 旁边尚有一名身穿红裙子的美眉陪同,都在雾中若隐若现着! 尼古拉斯二哈不免又攥着个心,暗自忖道:莫非是这老古董真个识破了二爷,专门来处分二爷的哩? 正忖间! 却听得对面的那位红裙子美眉,竟像燕子一般,连声以天鹅语欢快地喊道:“喂——!喂——! 那个穿红天鹅翎羽小披风的小学员,你可是尼古拉斯二哈撒?快过来快过来!” 尼古拉斯二哈见那红裙子美眉,如此满腔欢喜地喊自己,觉得应该不像坏事,便加紧脚步跑过去! 同时大声以天鹅语回道:“是我——!是我——!我是尼古拉斯二哈!” 待跑至跟前! 便偷瞥了那老校董一眼,寻思道:虽然二爷认得这个老古董,也戏耍过他,可二爷嘴上却不能透漏甚么哩! 便佯作陌生地问道:“我是尼古拉斯二哈,可是你们都是谁哩?” 那红裙子美眉便笑道:“是你就对了撒!这是我们的老校董,我是校董会的秘书,你可真是我们老校董的福星撒! 快快随我们上楼,我们老校董有事要和你商量噢!” 尼古拉斯二哈又望了望那老校董,见其虽然听不懂天鹅语!但那张歪脸上却貌似喜得屁滋滋的,便感觉自身好运要来了。 当下便心中窃喜,跟随着他们一起乘梯到了大红楼子的楼上! 待下了梯后,穿越一条长长亮亮的走廊! 那红裙子美眉秘书便推开一扇门,将那老校董扶进了一间豪华办公室,一直将其扶坐到一张大皮椅上。 并招呼起尼古拉斯二哈坐到了一排沙发上。 随后那美眉秘书便拢起长长的红裙子,也坐进了沙发一角,脸上堆成了一朵花! 向尼古拉斯二哈喜道:“是这样的撒,尼古拉斯二哈学员! 我们东阳天侠大学一直想与西渺大学推行互换生试验,可之前由于我们这边只有九十九名校董同意,所以一直没法推行。 不过现在好了撒,我们这位老校董也确定同意了,这样一来便可以顺利推行了噢!” 尼古拉斯二哈想知道得更详细一些,便佯装不明地问道:“可是之前他为甚不同意,现在却又同意哩?” 那红裙子美眉秘书便捋了捋额前的秀发! 微笑着回道:“噢,这个嘛,他都跟我说了撒!他以前做事不懂得与太空宇宙同变,可现在他懂得了撒!” 尼古拉斯二哈仍佯装不解地道:“可那与我有甚关系哩?” 那红裙子美眉秘书便星眸一闪,从沙发上弹起来屁股,咯噔起一双红艳艳的小皮鞋,婀娜到一张办公桌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页纸来。 俄尔又咯噔起小皮鞋返回来,莞然一笑间! 便将那页纸递与了尼古拉斯二哈,口中却不言语,只用星眼望着尼古拉斯二哈! 尼古拉斯二哈便接过来那页纸后,定睛一看,不禁当下汗颜起来! 原来这页纸竟是之前自身的根基摸底测试成绩单,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自己的测试成绩,成绩自然各是2分、2分与0分! 尼古拉斯二哈看着那张纸,不禁垂了垂脑袋! 那美眉秘书却好言相抚道:“尼古拉斯二哈学员,请不要对自己的成绩灰心撒! 可能我们东阳天侠大学并不适合你,但西渺大学很可能就适合你,所以你不妨慎重地考虑一下噢!” 尼古拉斯二哈虽觉得脸上有些没面子! 可是心里却越来越爽,只是不想喜形于色而已! 便仍装作糊里糊涂地道:“可……可是那要怎样才算慎重考虑哩?” 那红裙子美眉秘书见其有所动心,便挑明了道:“简单撒! 据说现在西渺大学有个叫达奚熊猫的学员,好像他也并不适合在那里求学!这样一来,你俩就可以互换了噢!” 尼古拉斯二哈淡淡地道:“噢,是这样呀。” 那红裙子美眉秘书见状,便循循善诱道:“尼古拉斯二哈学员,你可以好好算一算噢! 假如你同意与达奚熊猫互换了,不仅对你自己有许多好处,对达奚熊猫也有许多好处,包括对我们老校董也有好处噢!” 尼古拉斯二哈故意问道:“噢,那请问对老校董有甚好处哩?” 那红裙子美眉秘书灿烂地笑了一下,便实打实地道:“噢,实话跟你说了撒,尼古拉斯二哈学员! 我们老校董现在有一些个人的小心愿,他想多做几件与太空宇宙同变的事情! 其中这促进两校生员互换,就是他的第一个小心愿!如果你能答应互换,那么他的这个小心愿,自然也就得以圆满了撒!” 尼古拉斯二哈闻之,心中无限欢呼雀跃! 却又故意晃起脑袋仰起脸,望了望天花板! 并用余光扫了扫那老校董! 只见那个老古董,坐在皮椅上连大气都不敢喘,只顾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与那位美眉秘书。 分明是听不懂自己与美眉秘书所聊的天鹅语,同时心中却又充满了极大的企盼。 尼古拉斯二哈一面晃着脑袋,一面心里嘀咕道:瞧瞧这个老古董,真像一条大大的可怜虫哩! 不过算哩,二爷也甭装甚么大瓣蒜哩,赶紧给这位美眉秘书一个面子答应她,自己也好抓紧去西渺大学报到哩! 嘀咕罢! 便定住脑袋道:“那好哩,就看在大美眉秘书的份上,我就权且答应互换生哩!” 那红裙子美眉秘书见其即将圆满完成任务,便宛如一只欢快的小鸟,喜滋滋地上前报与那老校董听。 那老校董一听,一双布满血丝的斜眼立马放出光来! 且貌似遇到了救命恩人一般,满目感激地望了望尼古拉斯二哈与那位美眉秘书,连连对他们欠身致意,点头哈腰! 尼古拉斯二哈却连睬都不睬,只管享受着心中的春风得意! 随后那红裙子美眉秘书便雷厉风行,速速地为尼古拉斯二哈办理了互换生员的手续。 尼古拉斯二哈简单地问了问些事项,便潇潇洒洒地携上手续,独自一人乘梯下了楼。 方一迈出大堂,跳下廊沿,便见那大红楼子的楼外头早已雾散云开! 不觉心中阳光明媚万分! 便抖擞起身上的红天鹅翎羽小披风,飞也似地溜回了宿舍! 第十一章 二哈匆匆别离东阳天侠大学(下) 原来! 昨日下午在尼古拉斯二哈等人离开那养生寨之后,那老校董不久便将那张纸条儿显示出了字体来。 只见上面写的乃是令自己多动动脑子,多做做一些与太空宇宙同变的事来,三件作为起步,愈多愈好,如此方能不命犯太空宇宙与命丧黄泉,自救成功,云云…… 之后那老校董便迷瞪着眼,殚精竭虑,绞尽了自身的脑浆子。 想到后半夜时,突然灵机一动! 便想到了先前那东西两校互换生试验一事,当下便暗自庆幸不已,欲罢不能,忖道:这岂不是现成白捡的一件与太空宇宙同变的机遇撒! 结果次日! 天远未亮,且大雾垂天! 那老校董便义无反顾地拄起拐杖,顶着大雾出了寨子,来到了校园董事会所在的大红楼子。 不久便等来了校董会那位红裙子美眉秘书! 便央请她帮着联络其他的校董,但其他的校董均不爱待见他,便推给了那位美眉秘书协同办理。 那位美眉秘书见那老校董,宛如一条可怜虫一般,在那不停地央请自己。又见其作风有所转变,便大方地帮其稍微了解了一番。 随后便及早地通过校园广播,通知了尼古拉斯二哈,结果便也火速地促成了此事! 之后这老校董,为追求更多的与太空宇宙同变之事! 便又主动去央求其他各位校董,商议着能否将熊猫人摇滚乐队的一首校园歌谣——《与太空宇宙同变》,定为东阳天侠大学的校歌。 后来又自行慷慨捐资,在那条茶马古道集市上,为古镇上的乡亲们修建了一座太空宇宙广场! 且在太空宇宙广场周围的许多石柱子上,刻下了不少熊猫人摇滚乐队的众多歌谣。 诸如《熊猫人无敌》《瓜娃子当雄起》《慢,请问地球有无公元第年撒》《游戏的终极》《天地和》《瓜瓜璨》等等,不一而足…… 自是后来,那老校董尚做了其他的不少与太空宇宙同变之事! …… 尼古拉斯二哈溜回涯洞宿舍后,便琢磨着先拾掇一下自身的行囊,待会儿等兄弟们都下了课,再一起吃顿散伙饭、道个别! 同时也准备联络一下自家的新新能源飞艇! 以令其专门从天鹅之洲飞过来一趟,好将自己送往西渺灵武大学,再将奚熊猫接过来东阳天侠大学。 琢磨罢! 正待联络飞艇时,尼古拉斯二哈这方想到,自己的手机一直都被扔在一个旮旯里充电。 这几日竟一直忘了取下来开机,便一把将其薅过来。 结果一开机,再弹开来且放大那虚拟屏幕,尚待联系飞艇之际,那屏幕里竟接二连三地弹跳出了达奚熊猫发来的几幅照片! 仔细看那几幅照片,似乎觉得尤为可笑! 有几幅居然是达奚熊猫系着个围裙,待在厨房里切肉剁肉。 又有几幅居然是达奚熊猫端着个盆或拎着个水桶,在猪圈里忙着喂猪猡。 尚有几幅居然是达奚熊猫穿着一双水靴子,待在厕所里撅着屁股拖地,清洗马桶。 尼古拉斯二哈看了直想乐,但不禁又觉得奇怪。 且见达奚熊猫尚发了一堆的语音信息,便直接点开来听了一听,结果尼古拉斯二哈愈听,愈义愤填膺! 最后竟火冒三万丈起来! 原来达奚熊猫发来的那几幅照片,皆是因其在西渺灵武大学的根基测试太凄惨,遂招来了其他一帮子学员的嘲弄与欺凌! 由此不是被打发到厨房当小工,便是被打发到猪圈里喂猪猡,最后竟直接被打发进了厕所,专门看管与打扫西渺灵武大学校园的厕所! 且达奚熊猫尚在信息中专门嘱咐了尼古拉斯二哈几句! 说千万甭与家人们提及,包括玛鹂娅银鹮姊姊与毛阿美企鹅幺妹也都不要告诉,免得他们会担心自己! 最后达奚熊猫,又怪了怪尼古拉斯二哈! 怪其当初帮他选的学校与课程,简直是太不靠谱了! 但究竟其是被谁欺负了云云,达奚熊猫却又甚么都没说! 尼古拉斯二哈便连忙打电话呼叫了过去!但呼叫了许多遍,达奚熊猫一直也不接电话。 随后尼古拉斯二哈便联络了一下新新能源飞艇。 结果一呼叫那艇长的手机,竟被告知对方手机没有信号,或者是不在服务区云云! 打了许多回,均系如此! 尼古拉斯二哈甚是诧异,便想呼叫一下白狮子老三问个明白! 但不知白狮子老三究竟是在忙甚么,总是不接不理,便只得呼叫了一下其老妈二夫人。 不料接通后,二夫人却告知那架新新能源飞艇一直都没有返回过天鹅之洲,且目前一直处于失联状态。 不过二夫人在得悉了他们兄弟姊妹四个,均已平安抵达各洲大学后,便也心里安定了下来…… 尼古拉斯二哈不便多说! 只觉得当务之急必须立即赶往西渺大学,为达奚熊猫主持正义,虽然现在没有了新新能源飞艇,不过可以到东阳地区的飞的场搭乘普通跨洲飞的过去。 尼古拉斯二哈担心走得太突兀,会有些对不住这帮熊猫人兄弟。 便又为长孙熊猫等人留下来一张便条,说清了一下缘由。稍后便背起行囊,火急火燎地飞身下楼,直欲赶往东阳地区飞的场! 谁知刚溜出宿舍楼,便与长孙熊猫撞了个满脸满怀,直撞得二人鼻子个个发酸,叫苦不迭! 一问方知! 原来是长孙熊猫独自提前下课回寝了。 长孙熊猫见尼古拉斯二哈下楼如此风急火燎! 捂了半天的鼻子后,便惊诧问道:“二哥,你到底是怎地哩?是不是那个老古董真个识破了,最后要处分你甚么的哩?” 尼古拉斯二哈急忙告道:“不是不是哩!长孙熊猫弟弟! 那个可真是虚惊一场哩!最后那个老古董不但批准了,且还央求二哥当即进行互换哩!” 长孙熊猫听后,为之高兴道:“那可真是太好哩二哥!可既是这样,那二哥干嘛还要慌不择路,看着心急如焚的样子哩?” 尼古拉斯二哈便忙将长孙熊猫拉至一旁。 一面将手机递与长孙熊猫看,一面解释道:“二哥本想待到兄弟们都下了课后,共同聚个餐、道个别再走! 可现在真个来不及哩!家弟熊猫老四说他在西渺灵武大学受了一帮人欺辱,二哥必须马上杀过去干他们哩!” 长孙熊猫听时,尚速速览了览尼古拉斯二哈的手机屏幕! 览毕! 便义愤填膺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哩!那二哥要不要我们兄弟一起杀过去干翻他们哩?” 尼古拉斯二哈忙道:“二哥可不敢再耽搁弟弟们上课修炼哩!不过长孙弟弟尽管放心!二哥一个人到了西渺大学,照样可以摆平一切!” 随后尼古拉斯二哈又告知长孙熊猫,其在寝内已经留了一张便条! 让其见到兄弟们后,帮忙好好转达一下自身的歉意。 又将一张银行卡掏出来,塞与了长孙熊猫。 道:“长孙熊猫好弟弟!这是我们宿舍的聚餐基金,里面还有许多钱没有花哩!待以后达奚熊猫过来,你们兄弟一拨还可以继续大吃大喝的哩!” 道罢! 尚将密码说与了长孙熊猫。 长孙熊猫收了卡后,便欲送上尼古拉斯二哈一程! 尼古拉斯二哈一连拒了好多回,但长孙熊猫坚持要送!最后相持不下,尼古拉斯二哈便只得同意! 二人正聊间! 忽听那天下第一脉的天侠大学校园中,各个喇叭里竟然同时传来了阵阵荡气回肠的歌声! 仔细一听! 原来循环播放的正是熊猫人乐队演唱的《与太空宇宙同变》那首歌! 中间又报道说,此歌不久将进入校董会议定程序,以确定其是否可以作为新一代东阳天侠大学的校歌云云! 二人听闻后,不由得满心欢愉!便踏着歌声,直奔那东阳地区跨洲飞的场而去!…… 第十二章 八星级厕所里火救达奚熊猫(上) 临近正午时! 尼古拉斯二哈与长孙熊猫便在飞的场一起随便吃了些笋片,与仙灵草奶茶之类! 随后二人便依依惜别! 不久,尼古拉斯二哈顺利通过了安检。 无需等候,便直接登上了一架熊猫人状的飞的。 尼古拉斯二哈刚入舱便瞅了瞅,发觉舱内各个族群面孔的乘客们,貌似都有一些。 由于此架飞的乃为跨洲飞的,且又都提了速,所以从东阳地区抵达西渺地区也不会太慢。 尼古拉斯二哈选的是头等舱,靠着过道右侧而坐。 系上安全带后不久,便有一位妩媚迷人的空乘美眉前来嘘寒问暖。 那空乘美眉见尼古拉斯二哈说的乃是天鹅语,也便以天鹅语打问尼古拉斯二哈喜欢阅读哪些报纸。 尼古拉斯二哈便问了问都有哪些之类。 那空乘美眉便告知目前全球总计有五大报纸,各为东阳地区报业集团、西渺地区报业集团、北冰地区报业集团、南雪地区报业集团。 最后乃为天鹅之洲报业集团所办! 尼古拉斯还是选择了一份天鹅报业集团下属的《天鹅八卦报》! 但翻了翻,大都是一些白狮子帅哥美女、花虎人帅哥美女以及一些艺人明星之类。 并报道说天鹅之洲不久将举办首届“少年铁汉子竞赛”,又不久将申办“世界最风情美眉与帅哥选拔大赛”等一堆重大赛事。 自然还又览了览其他一些族群的帅哥美眉,以及一些明星艺人八卦绯闻事件。 随后这架跨洲飞的,便没有任何晚点或dy甚么的,如期正常起飞!不过,尼古拉斯二哈发觉再好的飞的也是蛮无聊的,且很不自在。 完全不如开上自家的新新能源飞艇爽歪歪,想怎么开便怎么开,想在里面做甚就做甚。 只是不曾想那艘飞艇竟然失联了,想想倒也无奈! 只得盼望着能尽快抵达西渺地区。 为了让时间过得快一些,尼古拉斯二哈便将座椅使劲推平,然后躺将下来,将《天鹅八卦报》报纸覆在脸上,眯起觉来。 正眯觉间! 忽闻一股臭脚丫子味十分刺鼻。 像是发霉发馊、发酸又发臭的那种感觉。 尼古拉斯二哈掀开脸上的报纸,侧过脸来迷蒙地瞅了一眼。 发觉貌似过道左侧的一排座位上,有两名黄鼠狼人男子正在那里脱了鞋袜,晾着乌黑的脚丫子。 尼古拉斯二哈便忍了忍,没有说话。 只顾捏了捏鼻子,侧身向里继续眯觉! 眯了片刻,又闻到飘来一股洋葱韭菜与大蒜的混合味道,夹杂着臭鞋臭袜与臭脚的腐味,更加难捱。 尼古拉斯二哈再度翻身一瞅,发觉仍貌似是那两名黄鼠狼人男子,此刻正在大口地吞着包子,嚼着大蒜瓣儿,边吃边打着熏天饱嗝! 尼古拉斯二哈见此! 不禁心里暗骂了一声道:瞧这两个土鳖的尿性,也不知是该叫他们渣狼为好,还是该叫他们渣鼠为好?真是毫无素质教养! 暗骂完又忍了一忍,翻过身子来继续眯觉! 不久,又听“滴滴滴”的几声,那位空乘美眉便走了过来。 对着过道左侧的一名异域贵妇人客气道:“您好女士,请问有甚么能帮到您?” 那贵妇人则礼貌道:“您好您好!请问您能帮我换个座位吗?” 那空乘美眉却回绝道:“实在是抱歉女士,本趟飞的已经满员满载,实在没有办法帮到您,实在是抱歉女士。” 那贵妇人便只好无奈地请求道:“那您能帮我劝一劝后排的两位黄鼠狼人先生吗?请他们不要再将脚丫子放到我座位的靠背上了!” 那空乘美眉听了,便皱了皱眉! 走向后排座位说道:“您好,两位黄鼠狼人先生! 麻烦您穿上鞋和袜,且不要将脚伸到前排的座位上,谢谢两位黄鼠狼人先生!” 那两名黄鼠狼人男子听完,竟毫不理睬,仍将臭脚丫子抬到前排座位靠背上,且笑嘻嘻地盯着那位空乘美眉,不怀好意地看! 那空乘美眉只得站在一旁! 不断地央求道:“谢谢两位黄鼠狼人先生,麻烦两位黄鼠狼人先生了。谢谢两位黄鼠狼人先生,麻烦两位黄鼠狼人先生了……” 前排的那位贵妇人见空乘美眉劝不动他们。 便不由地起了身道:“劳驾两位黄鼠狼人先生,请你们不要将脚放到我座位的靠背上,注意一下气味,也讲究一下公共空间卫生好么?” 那两名黄鼠狼人男子听了,竟愈发地乖戾起来! 叫嚣道:“说甚说甚哩!甚么叫注意一下气味!甚么叫讲究公共空间卫生!我们压根就听不懂!麻烦两位小妞来给我们讲一讲呗!” 那两名黄鼠狼人男子边说边坏笑着。 且瞟见那贵妇人生得丰姿娇容,花枝乱颤,便嘻嘻哈哈地站起身,对其指指戳戳,动手动脚起来! 那贵妇人不由得惊叫起来! 其他的乘客们见这两名黄鼠狼人男子这番嘴脸,便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均嘟囔着声援起来! 谁知那两名黄鼠狼人男子不但不惧。 反而更加大胆包天起来! 光着臭脚丫子便噌噌噌地全跳到了座位上,使劲地蹦将起来! 同时冲其他乘客破口大骂道:“关你们这些鸟乘客们个屁事!全给老子闭上你们一张张的臭嘴,不然老子非过去敲掉你们所有人的大牙!” 其他的乘客们见这两位黄鼠狼人如此猖獗。 一个个顿时遂变得敢怒不敢言,忍气吞声起来。 尼古拉斯二哈眯着眼躺了一阵,也听了一阵,发觉他们有不少人说的都是天鹅语,便也听得懂! 不禁忖道:是甚么个鸟人竟敢如此飞扬跋扈,还要敲掉所有人的大牙,让二爷瞧瞧先! 便一掀脸上的报纸,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冲那两个黄鼠狼人男子喊道:“喂,那两个男的!不管你们是狼人还是鼠人甚么的! 二爷可不管那么多!只知道是你俩的不对!赶快给二爷乖乖地坐正坐好哩,做人千万不要太过分!” 那两名黄鼠狼人男子先是怔了一下。 随后便看到乃是一名二哈人,穿着一件小披风在冲着他们嚷。 但却不知他们是狼人还是鼠人。 便一个混叫道:“是狼人!我们是狼人!” 另一个混叫道:“是鼠人!我们是鼠人!” 一个又混叫道:“甭管是狼人还是鼠人,反正我们都是正儿八经的人!” 尼古拉斯二哈不禁觉得煞是可笑! 忖道:自打二爷在天鹅之洲记事时起,就已经风闻这些个黄鼠狼们,如今也都进化成了人。 他们既具有狼性,又具有鼠性。狼性是善于抢,鼠性是善于偷。 但就是没个人性,尽管他们都在说人话! 且他们虽均集中于天鹅之洲进化成为人,但仍有不少流窜到地球各地,做着不可告人的勾当! 便喝道:“那两个渣狼渣鼠!都给你二爷听好哩!想要做人,就要乖乖遵守做人的规矩,不要没事找事地去祸害别人!” 那两个黄鼠狼男子一听有人这样训骂自己。 且当着众多人的面! 便一个冷嘲道:“你算老几呀!还想来教训老子! 老子看你不过是一名二哈人而已!二哈人也想来管老子,呸!我呸!噢不对,应该叫你土狗人才对! 土狗人休要在这里跟老子瞎叫唤,老子天生就是爱过分,看你能把老子给怎地!” 另一个也冷骂道:“是哩是哩! 老子还以为遇到了甚么大英雄大人物哩! 看来不过是一名土狗人货色而已!土狗人胸前还整一堆小星星,穿甚么破玩意儿小披风,整这些破玩意儿就能牛掰了呀! 呸,我呸!甭在这里跟你老子装甚么大尾巴狼瞎嘚瑟、逞英雄!” 那两人完全有恃无恐,嘴巴里喷溅着韭菜洋葱与大蒜沫子,又讽又骂,且在座位上不停地狂蹦跶! 尼古拉斯二哈这才细瞅那两名渣狼渣鼠,只见他们清一色地镶着满口的大金牙,腰间与脖子上均套着一圈极粗的大金链子! 不禁心下忖道:这两个渣狼渣鼠!一看就是土鳖!跑到这里来跟二爷穷显摆瞎叫唤!看来不揍一揍他们,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哩! 当即便震怒开来,拔步冲将前去! 先将那位空乘美眉拨到一边子去,随即攥紧双拳,照准那两个渣狼渣鼠的面门,连连飞速地一人打赏了一记重重的大直拳! 同时口中大骂道:“渣狼渣鼠!教你们敢小瞧你二爷!尝尝你二爷的两个大捶子!” 那两个渣狼渣鼠,不曾想尼古拉斯二哈真个敢动手! 冷不丁地各吃了一拳,一摸鼻口均已窜了血,登时暴怒起来,纷纷跳将下来,挥拳还击! 尼古拉斯二哈早已料定其不服,暗想二爷也不是一点拳脚没练过,干你们这两个杂碎,还不是手到擒来! 旋即使出各种勾拳摆拳,虚圈与实拳不等! 连环击打灌将个不停,净是瞄准他们的面门要害,直将这两个渣狼渣鼠鼓捣得一个个鼻青脸肿! 尼古拉斯二哈见他们仍不乖乖求饶! 担心其获得喘歇后将会反扑自己! 便瞅准了机会! 一一薅住他们的大金链子,撴紧了便将他们全部掼翻在地! 随即便骑跨到他们身上,挥起沾满血浆的双拳,左右开擂! 直将他们擂得一个个鼻子踏进脸里,眼珠子迸凸出来,大金牙滚落一地,四脚稀软朝天! 瘫倒在地上哀嚎不已,双双捂起稀巴烂的嘴脸,含糊不清地哭求道:“求二爷!求二爷! 求二爷不要再打我们的大金牙了,这是我们刚花钱镶的呀!求二爷,求求二爷了!” 尼古拉斯二哈听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骑在上面大骂道:“可怜虫!渣狼渣鼠!搁哪偷鸡摸狗弄来的钱!竟敢在你们二爷面前穷显摆!还偏要显摆在你们的牙口上!” 那两个渣狼渣鼠只顾求饶! 尼古拉斯二哈便又擂了他们几拳! 叱道:“快说,现在二爷问你俩,到底是谁在装作大尾巴狼瞎嘚瑟哩?!” “是我们!是我们!我们才是装作大尾巴狼瞎嘚瑟!” …… 第十二章 八星级厕所里火救达奚熊猫(中) 揍完骂完,尼古拉斯二哈便又命令那两个渣狼渣鼠向舱内所有的乘客们道歉。 包括向那位空乘美眉与那位贵妇人! 那两个渣狼渣鼠不敢不从,慌忙连滚带爬,一一乖乖听命照办! 尼古拉斯二哈又命令那两个渣狼渣鼠休要挡住过道,赶紧滚回其座位上坐好。 那两个渣狼渣鼠也只得老老实实地服从,爬将回去! 但那两个渣狼渣鼠刚爬回座位上不久,又爬将下来,跪伏到尼古拉斯二哈的座位前! 哀求道:“二爷!二爷! 您看我俩都被您揍扁了,也都服您了! 只求您开开恩,可怜可怜我们!让我们再找一找被您揍掉的大金牙吧! 求求二爷,求求二爷啦!那可都是我们花不少钱镶的,都是纯金的呀,二爷!” 尼古拉斯二哈见其那副嘴脸! 又是痛骂一番道:“可怜虫!贪婪鬼! 真是你妹妹金钱的贱奴才!赶紧滚去捡吧!不过不许再骚扰这里任何一位乘客!” 那两个渣狼渣鼠立马鸡啄米般地磕头谢过,然后趴在地上,到处扒拉找寻着他们被打落的大金牙! 而整架跨洲飞的,此时早已全舱爆响了阵阵掌声! 各族的乘客们都在为尼古拉斯二哈点赞,纷纷称其为少年英雄! 且有不少的乘客纷纷朝那两个渣狼渣鼠们吐着口水,兴高采烈地哄笑道:“哈哈哈!现在也不敢说要敲掉我们所有人的大牙了吧!哈哈哈!” 有的乘客还使劲地往其身上抡一些矿泉水瓶子,或是轮番过来对其大踹两脚! 那两个渣狼渣鼠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随后那位贵妇人便过来好生地谢了谢尼古拉斯二哈,又递与其一些香巾,让其擦了擦身上的血污…… 那位空乘美眉则笑眯眯地看待这一切,也不言语。 但随后却为尼古拉斯二哈送来了一堆免费饮料,放在其座位的面板上! 尼古拉斯二哈均友好地回敬了礼节! 随后整饬了一下自己的红天鹅翎羽小披风,重新躺回座位,再度将报纸覆在脸上,继续眯起觉来! 次日一个美丽的早晨! 尼古拉斯二哈乘坐的这架熊猫人状飞的,便预期地抵达了西渺地区的跨洲飞的场。 在走下舷梯的时候,那位贵妇人尚热情地追上前来! 随在一旁,客气地同尼古拉斯二哈攀谈聊天。 尼古拉斯二哈见其天鹅语说得极其流利,便同其有说有笑地一起下了舷梯,共同摆渡了接驳车。 在抵达出站口后,尼古拉斯二哈因急于去寻达奚熊猫,便与那位贵妇人匆匆友好地道了别! 尼古拉斯二哈自行租了一辆二哈状的无人驾驶敞篷小跑车。 然后便往车内的豪华宽敞大沙发上一躺,发一声喊:“去西大校园!音乐伺候!出发!”那无人驾驶敞篷跑车便自动地行驶起来! 尼古拉斯二哈一面欣赏着沿途旖旎的风光,一面聆听着车内“动次!撘次!”的熊猫人摇滚音乐。 不久便飚到了位于天下第一筏之上的西渺灵武大学。 从正门驶入西渺大学的校园后,尼古拉斯二哈便复发一声喊:“慢!小声!”那无人驾驶跑车便自动地放慢了车速,关小了摇滚音乐! 尼古拉斯二哈不禁自言自语道:“之前二哥给达奚熊猫这小子打电话时,他一直都不接,估计是时差和静音的缘故!现在再打一打,这小子一准就接了!” 可正要打电话,忽觉有些内急! 便寻思着先去一趟洗手间再说,便再度发一声喊:“憋着了!去厕所!” 那无人驾驶跑车不久便自行选择天鹅语,向尼古拉斯二哈乖巧报告道:“报告主人! 西渺导航系统为您推荐的八星级厕所已经找到! 就在主人的右前方,请主人及时下车如厕!要是主人想用豪华厕纸,请从车内座位旁自取便是!” 尼古拉斯二哈觉得蛮有意思! 厕所居然还有八星级的,且尚有豪华厕纸可用! 便从车内抽取了些许,打开车门跳将下来,径直地往右前方的八星级厕所迤逦走去! 但见这家八星级厕所! 宛如一座拔地而起的巨型蘑菇建筑,从海面竹筏上直耸云霄! 似乎上个厕所,需要先从底部搭乘过山车一般的电梯,然后方能抵达至顶层的蘑菇盖状房间内如厕! 但尼古拉斯二哈仍有些不解! 忽见厕所旁边尚摆放了不少的机器人感应显示屏,便连忙走将过去! 刚一站至机器人面前,便见其脑袋的屏幕上自动弹出来了图文并茂的《八星级厕所尽情如厕须知》! 依据其天鹅语版本的介绍,发觉在这里上厕所,居然可以一边如厕,一边玩些钓鱼或桌游等游戏。 若是想玩钓鱼,便就可以坐到马桶上,面朝大海!然后握起马桶旁边的高级鱼竿,垂钓个海鱼或海虾甚么的…… 稍后那机器人脑袋屏幕上便又弹出来几个问题! 声情并茂地问道:“您好!请问您需要了解《地球人厕所简史》吗? 尼古拉斯二哈不禁忖道:了解这个作甚哩!便回道:“不需要!” 那机器人又多嘴问道:“那您需要了解《地球人马桶简史》吗?”尼古拉斯二哈不禁说道:“有病!不需要!” 那机器人道:“我没病!那您需要了解《地球人卷纸简史》吗?那您需要了解《地球人下水道子简史》吗?那您需要……” 尼古拉斯二哈连忙打断道:“住嘴!无聊!无聊至极!” 那机器人只好嘟囔着道:“好吧好吧!莫急莫急,那您赶紧去上厕所吧!”之后便果然住了嘴! 尼古拉斯二哈觉得蛮急! 便转身跑到一旁,随即搭乘过山车电梯扶摇而上! 可方一到顶楼,那过山车电梯尚未企稳,便听得阵阵的辱骂声伴随着阵阵的哭声传来! 只听那辱骂声纷纷咆哮道:“憨熊!笨猫!揍得就是你! 见你一回就得揍你一回!非得把你揍回你姥姥家,我们才爽!” 而那哭声则哭道:“我不是憨熊!也不是笨猫!是你们先欺负我的,凭甚么揍我!呜呜呜!” 且这些声音大多均为天鹅语,夹杂着个别的野狼人语! 而那哭声! 则更是地地道道的天鹅语! 尼古拉斯二哈听了不禁当下肚里一紧,越听那声音越像是熊猫四弟,当下忖道:莫非熊猫四弟真个被欺负到这里来打扫厕所了哩! 越忖越是心急,待电梯门方一露出一条缝来! 尼古拉斯二哈便“咣当”一声匆忙挤出了电梯,直奔那哭声与辱骂声奔将过去! 刚一上前! 便见一群人均穿着黑不溜秋的蒙头盖面服,正围成一圈,对着中间的一个人拳脚相加! 尼古拉斯二哈登时胸腔中腾出一团火来! 脑子里立马闪过一个念头道:这帮人渣,居然这么多人围攻一个人!哪怕中间那人不是自家弟弟,今天二爷也得出手干他们哩! 便当即大吼一声道:“那群混蛋王八羔子!你二爷我尼古拉斯二哈在此!还不赶紧停下你们的破烂蹄子!” 那群人围在外头的几个! 便率先听到了吼声,立马回过头来望! 且其中有一人显然个子最为矮小,便急忙向那群人喊道:“别打了!快别打了!他有救兵来了哩!” 那群人围在里头的几个! 仍是不听,只顾持续拳脚相加! 尼古拉斯二哈见状只得放大了声音棒喝道:“混蛋王八羔子们都快住手!你二爷我尼古拉斯二哈在此!” 此时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喝斥,连里面被围攻的那个人似乎也听到了,连忙哭喊道:“二哥,二哥!快救我!我是达奚熊猫!呜呜呜!” 尼古拉斯二哈立马明白了! 便二话不说,直接冲近人群,挥起拳脚就去干那群人! 那群人见突然来了个新人,尚披着个红天鹅翎羽小披风! 又喊又骂地来袭击他们,便纷纷急忙跳到一旁! 隔着黑不溜秋的蒙头盖面服,骨碌碌地露出两只眼睛来,望向尼古拉斯二哈。 尼古拉斯二哈一见那群人都退到了一旁,便马上冲到了躺倒在墙根处的达奚熊猫跟前,立着身体护住他。 且冲向达奚熊猫喊道:“四弟不要怕!起来跟二哥一起干他们!” 可达奚熊猫此时只顾坐在地上,抱住尼古拉斯二哈的腿,仍旧呜呜呜地哭个不停! 尼古拉斯二哈尚且不敢松懈下来去扶达奚熊猫,仍旧立着摆开架势,防备着那群人! 那群人瞅了一阵,听了一阵! 一开始并不知道尼古拉斯二哈究竟是谁! 但伴随其一嘴一个四弟,一嘴一个二哥的,便也心里明白了八九分! 又见其不过是单枪匹马一个人而已,便欲冲将上来,连同尼古拉斯二哈也一块给围殴了! 尼古拉斯二哈看得出对方在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又见他们总共是五个人,且他们的体型个头大多与自己不相上下,真是敌众我寡! 便急急忖道:要是这样同他们对干,自己与熊猫四弟必定要吃亏,何况熊猫四弟现在还只顾哭哩! 情急之下! 不禁脑子一转,计上心来! 即道:“且慢!各位兄弟都且慢哩!” 那群人一听! 似乎动作真的慢了一些,但也并未就此打住! 而是一起一面围拢将来,一面活动着他们的关节! 尼古拉斯二哈便立马诈了一句道:“慢慢慢!各位兄弟都慢,都听我说,校董会正要找你们哩!有大事哩!” 那群人听其这般说,似乎均犹豫了一下! 但忽有一人大叫道:“不要信他!他肯定是在说谎! 我们全穿着蒙头盖面服,他认得我们哪个是哪个哩?凭甚么说校董会要找我们!” 尼古拉斯二哈又是急中生智! 大声诈道:“还用二爷认你们!你们整天横行霸道,早就臭名远扬,校董会早就盯上你们哩!” 那群人听完再度犹豫了一下,但仍有一人叽咕道:“他绝对是在放空炮懵我们! 我们在西渺大学从未见过他,他压根和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别被他骗了!连他一起揍,继续暴揍他们!” 那群人被这两个多嘴的一煽风,马上又围将过来! 尼古拉斯二哈便立马想到了自己身上携带的那份互换生手续文件。 便迅速掏出晃了一下! 大声道:“有校董会文件在此!谁敢不信!谁不信谁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晃完后便又迅速揣进披风里! 那群人并未看清是甚么文件,只见得上面貌似盖了些大蓝戳子,又见其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心不跳的,便不由地被唬住了! 这时只见那名个头最为矮小的一个家伙,又道:“他都带有文件,看来真不是懵我们!就算懵我们,我们去一趟校董会很快就知道了哩!” 那群人一听这般说,觉得貌似有理,便终于都收敛了起来! 其中一人显然是这群人中领头的家伙! 便当下拍板说道:“好!去就去!去完校董会再暴揍这俩货也不为迟!走!咱们走!” 其他人见那领头的这般说,便都纷纷尾随其后,往电梯口那边呼啦啦地奔将去了! 第十二章 八星级厕所里火救达奚熊猫(下) 尼古拉斯二哈则借机急忙搀扶起来达奚熊猫,帮其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将豪华厕纸递与其擦了擦鼻涕眼泪! 随后便匆匆地如了厕! 厕毕! 便拽上达奚熊猫一起搭乘了另外一部过山车电梯而下!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完全没顾上好好坐在八星级厕所的豪华马桶上,尽情地玩个桌游,钓鱼甚么的! 待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一同下了电梯。 便见那群人尚未走多远,又见不远方的水筏上,堆立着一些火器甚么的! 尼古拉斯二哈也不管那么多! 只顾拽上达奚熊猫,一面靠近那些火器,一面在后面冲那帮人破口大骂道:“混蛋王八羔子们!转过头来看看你们二爷四爷!” 那群人立马回过头来,还没搞懂怎么回事! 尼古拉斯二哈便又一番大骂道:“王八羔子们都听好了! 刚才二爷只是在耍你们!校董会压根就没有找你们!哈哈!被二爷耍了吧!有本事过来跟二爷干!” 那群人感觉被尼古拉斯二哈玩弄了! 领头的那家伙,当即唤上那群人,齐齐调头飞奔过来! 口中疯狂大叫道:“揍他们揍他们!一定要把他们往扁里揍!竟敢耍我们!” 尼古拉斯二哈立即拽上达奚熊猫往那一堆火器跑去,那帮人则随后追将了上去。 尼古拉斯二哈当即摸起一把火器,打开保险,端住了! 喝道:“全都给二爷四爷跪下!不然非得叫你们一个个屁股开花了不可!” 那群人见尼古拉斯二哈抄起了家伙。 便一拨人伺机扑将上来,一拨人也要去抄家伙! 尼古拉斯二哈见那拨人竟真敢扑将来,当即便举起火器扣动扳机,往天上“砰”地鸣放了一响! 厉声骂道:“真他姥姥的够泼哩!二爷看你们谁敢上前!谁上前谁就屁股开花!” 那群人仗着自己人多! 且估摸着尼古拉斯二哈不敢动他们。 便围住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团团转! 那领头的家伙则站在一旁不断地怂恿叫嚣道:“快揍他!快揍他!他不敢胡来!” 果有一个家伙听了唆使,径直地扑向了尼古拉斯二哈! 尼古拉斯二哈立马侧身一闪,那人便扑了个空,翻身倒地! 其余的家伙,亦伺机死不掰咧地扑向尼古拉斯二哈! 尼古拉斯二哈急急忖道:这帮混蛋王八羔子真邪乎!不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看来是不行哩! 当即便用火器管膛顶住了倒在地上那家伙的腚帮子,扣起了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 那人便“嗷”地一声大惨叫! 随即整个腚帮子便殷殷地冒出血来,染红了其身上的蒙头盖面服! 原本那人扑翻倒地后,尚想过去抱住尼古拉斯二哈的双腿,没想到自身的腚邦子却被突干了一火器! 便登时松开双手,倒背过来捂住自己的腚帮子,口中不住地喊他妈妈! 这时那领头的家伙也已抄起一把火器,瞄向了尼古拉斯二哈! 尼古拉斯二哈见刻不容缓! 当即便是“砰”的一声,照准那家伙的脸庞就是一火器! 只听又是“嗷”的一声! 那领头的便撒手抛开火器,旋即“扑”的一声响,向后栽翻在地! 捂紧了自身的脸部,在那胡乱地打滚,哀叫不停! 这时忽见达奚熊猫蹲在地上,抱住脑袋,急急喊道:“二哥!当心弩箭!” 尼古拉斯二哈用眼睛余光一扫,果见侧面有一人正在双手擎起弩机,瞄向自己! 便顾不得转身! 直接将那火器往肩上一扛,倒扣起扳机来! 只听得又是“嗷”的一声,那人登时便弓弩脱了手,一双手鲜血淋漓! 见仍有人要伺机反扑! 尼古拉斯二哈便把那火器从裆下穿将过去! 只听到又是“砰”的一声,貌似正中那人的膝盖,那人便也应声扑翻在地! 尼古拉斯二哈耍了一通,刚欲收起火器! 忽见原先那名身材最为矮小的家伙,又朝自己奔将过来! 便将火器管膛迅速顶住那人的胸口,正待对其恫吓动手,却见达奚熊猫急起身起身伸手拦下!口上喊道:“二哥快挪开!他是个好人哩!” 尼古拉斯二哈见状忙将火器管膛挪开了! 只见那名身材最为矮小的人,一下子便将头上黑不溜秋的蒙头盖面服摘了下来,露出了其里面的一张二哈脸。 且冲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开心地笑了一笑! 达奚熊猫便言语了一声道——这人乃叫奥斯汀二哈,他和那群人有所不同哩! 尼古拉斯二哈暂时顾不得多问,端着火器,喝令躺在地上的那群人统统爬到其面前来跪下,不然再叫他们身上开花! 那群人只得放下了先前的嚣张,无不照办! 尼古拉斯二哈又喝令他们统统扒开自身脸上的蒙头盖面服,那群人便也无不照办! 待他们一个个露出脸庞来! 尼古拉斯二哈这方发现,原来他们里面,除了那个奥斯汀乃为一名二哈人之外,其余的皆是一副野狼人、黄鼠狼人、鬣狗人与鳄鱼人子弟的面孔! 尼古拉斯二哈便抖擞着小披风,手持着火器,凛凛地站在这些人面前! 大声喝道:“渣们!还敢不敢欺负你们二爷跟四爷哩!” 那群人只顾捂着自身皮开肉绽的脸与腚,或是其他血迹斑斑的部位,口中哀号不停! 尼古拉斯二哈便又踱至那名领头的野狼人子弟面前! 用火器管膛戳了戳其捂着血脸的一双血手,大声喝道:“渣狼!二爷正问你话哩!怎么变哑巴哩?! 之前你不是要揍扁你二爷和四爷么!现在还敢不敢哩!” 尼古拉斯二哈见那野狼人子弟仍不吭声! 便用火器管膛敲了敲其脑壳子,大声叱道:“怂狼说话!长嘴没?!” “不敢不敢哩!”那野狼人子弟连忙哭叫道。 “跟谁说话哩?!会不会来事?!”尼古拉斯二哈叱道! 那野狼人子弟果然会意领命,便连叫了几声二爷。 “是不是你姥姥的没吃饱饭哩?!大声些!” 那野狼人子弟只得放大了声音连呼:“二爷!二爷!” “告诉二爷他是谁哩?!”尼古拉斯二哈叱问那野狼人子弟时,尚用手拍了拍达奚熊猫。 那野狼人登时再度会意领命,连声大呼:“四爷!四爷!” “那帮你四爷揉揉脚去!”尼古拉斯二哈喝令道! 见那野狼人子弟不动弹,尼古拉斯二哈便又抬起脚来,往其脸上狠踹了一脚!叱道:“听到没有!怂狼!跟你二爷犯犟不是!” 那野狼人吃了一踹,又是“嗷”地一声扑翻在地! 后又忙不迭地爬将过去,趴在达奚熊猫的脚前,抱住了其一只水靴子便揉起来! “土狼!笨狼!二爷是叫你帮揉脚,不是叫你帮揉靴子哩!”尼古拉斯二哈一面训着,一面脚下照准了那野狼人的肚子猛踢了一下! 那野狼人便只得乖乖地将达奚熊猫的水靴子褪了下来,随后小心翼翼地为其揉起脚来! “二哥!揉得我怪痒哩!嗤——!”达奚熊猫此时竟然笑出声来! “憨狼,笨狼,彪乎乎的狼!有没有你姥姥的技术?!甭把你四爷揉得痒哩!”尼古拉斯二哈大骂道! 稍许! 尼古拉斯二哈又向达奚熊猫喊道:“四弟!他们刚才都合伙揍你,现在你也要还击他们!” 达奚熊猫仍有些胆怯,闻言便直往后缩! 尼古拉斯二哈劝道:“四弟快听二哥话!要是你今天不还击他们,以后你遇到他们还会心里犯怵哩! 因为你已被他们揍怕了、揍怂哩!现在只有还击他们,才能帮你渡过这一劫!” 说罢便将达奚熊猫推至那群渣面前! 达奚熊猫便将领头的那个野狼人揪了起来! 使劲地掐住其脖子,口中大喊道:“呀——!呀——!俺要给你锁喉玩!锁死你,锁死你!” 尼古拉斯二哈笑道:“那样可不够哩,四弟!” 达奚熊猫便又揪住那野狼人,蓦地用自己的脑袋磕向那野狼人的脑袋! 口中大叫道:“呀——!呀——!俺要磕死你!用铁头功磕死你,磕死你!磕死你!” 尼古拉斯二哈不禁大笑道:“哈哈,四弟!还是不够哩!” 达奚熊猫想了想! 这才挥掌发力,连续“啪啪啪”地抽了那野狼人几个大耳刮子! 边抽边大嚷大叫道:“吃你四爷几个大掌子!吃你四爷几个大掌子!” 直将那野狼人抽得两眼冒天星,看谁都像万花筒。达奚熊猫这也才解了恨,卸掉了心中的胆怯畏惧! 随后达奚熊猫又喊上奥斯汀二哈,教他也过来对这群渣还以颜色!…… 原来那奥斯汀二哈自从来到了西渺灵武大学报到后,这群野狼人、黄鼠狼人、鬣狗人与鳄鱼人子弟,因见其个头极为矮小! 且后来又与他们不够臭味相投,便也一起暴揍过他! 在被揍怕了之后! 奥斯汀二哈便也只得逆来顺受,同这群渣为伍瞎混日子。 不过奥斯汀二哈并不愿看到他们欺辱达奚熊猫,只是在被逼无奈之下,才不得不装作与他们沆瀣一气的样子。 实际上奥斯汀二哈经常在暗地里关照达奚熊猫! 刚才在八星级厕所里,奥斯汀二哈一直奉劝这群人“别打了!快别打了!他有救兵来了哩”,便是要袒护一下达奚熊猫。 后来见尼古拉斯二哈掏出来文件咋呼这群人! 便又跟着劝这群人相信尼古拉斯二哈,去一趟校董会看看再说。 这其实也是在暗暗帮助尼古拉斯二哈解围! 现在奥斯汀二哈一见这群人已被干翻了,干怂了!便也不再畏惧他们,转而大大方方地弃暗投明过来!…… 第十三章 仨货月下惨遭火烧小木屋(上) 奥斯汀二哈便也赏了这群渣每人几个大锤子与大耳巴子! 之后便将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单独拽到了一旁! 以天鹅语打问道:“哥哥的学名可叫尼古拉斯二哈?小弟常听起达奚熊猫念叨哥哥的大名哩!” 尼古拉斯二哈点点头,以天鹅语应道:“是哩弟弟!” 即后便问:“弟弟怎地也会说天鹅语哩?” 奥斯汀二哈便道:“现在整个西渺大学都在尝试用天鹅语来教学哩,不光是小弟会说,那群渣也都会说哩!” 达奚熊猫亦道:“是哩二哥!据说现在整个西渺地区,上上下下兴起了学说天鹅语的热流,看来我们天鹅之洲的天鹅语真个是要大火了哩!” 尼古拉斯二哈便一下子全明白了过来! 本想再叮嘱一下达奚熊猫,最好也要练一练东阳地区的熊猫人语言! 但尚未待开口! 便见奥斯汀二哈拽住自己的胳膊,道:“哥哥,小弟能不能高攀一下,就此拜作哥哥也为自己的二哥,不知哥哥愿不愿结交俺这个小弟哩?” 尼古拉斯二哈道:“弟弟这是哪里话,二哥早就认你这个弟弟哩!以后还要仰仗弟弟多多关照二哥哩!” 奥斯汀二哈感到如沐春风! 道:“多谢二哥! 以后二哥不管有甚么事,尽管使唤小弟就是!小弟在西渺大学还要多靠二哥罩着哩! 还有哩二哥,今天小弟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之前弟弟与达奚熊猫一样,也总受这群渣的欺负!现在幸亏二哥来了,那可就要变天了哩!” 说时! 奥斯汀二哈不由地舒了舒胸中的那口闷气! 达奚熊猫欢喜道:“可不是哩二哥!以前奥斯汀二哈也没少挨这群渣的揍,揍得比我还要凄惨哩!” 奥斯汀二哈扮了个鬼脸,笑了一笑! 又道:“估计也只有二哥才有这股说不出的这股劲儿,要搁小弟,可没这个魄力对付这群渣哩! 再有,虽然这些火器只是些普普通通的训练用火器,但也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达奚熊猫道:“是哩是哩!要不是训练用火器的话,今天这群渣不知要变成甚样的丧骨野尸哩!” 奥斯汀二哈回过头来,瞅了瞅那群跪在地上的渣! 随后将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拽离他们更远一些! 压低声音道:“二哥,弟弟还想告诉你一些秘密,你可要小心提防才是哩!” 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见其小心翼翼的,便纷纷将耳朵凑到了奥斯汀二哈的面前。 只听奥斯汀二哈说道:“二哥和达奚熊猫兄弟,可能你们俩还不清楚这群渣的真正来历哩! 但小弟跟他们混了一些时日,也没白混,多少打探到了他们一些不为人知的底细!” 尼古拉斯二哈便道:“弟弟尽管说与二哥听!” “快说快说!奥斯汀二哈好兄弟!”达奚熊猫在一旁催道。 奥斯汀二哈再次回头望了望那群渣! 便道:“据小弟所知,这群渣也全是来自天鹅之洲,不过他们都是靠走后门来到西渺灵武大学的! 因为他们压根不属于特异少年,说他们属于垃圾少年也不为过哩! 按理说西渺大学是不该录取他们的,可听说他们的老爸个个都是天鹅之洲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且私下里还送给了西渺大学那个总教头不少的名贵宝贝,所以他们才有资格混到西渺大学来求学! 更操蛋的是,那个总教头居然还就吃这套,总是昧着良心地偏袒骄纵他们!” 尼古拉斯二哈道:“原来这样,怕他们这些个!二哥可谁都不骄纵,连那个总教头也一样哩!” 奥斯汀二哈本想再说一些甚么! 却在这时! 突然打不远处传来一声厉喝道:“那三个蠢货听着!统统把手抱到脑袋上!统统给老子趴到地上!” 尚未顾得上望向来者! 便见有一大堆乌压压的黑色蒙头盖面服们,纷纷手持着火器包抄了过来,将他们三个围在了中间! 且将火器的膛口,一一瞄准了他们! 紧接着便有两名黑色蒙头盖面服窜将上来! 一个用火器顶住尼古拉斯二哈的脑袋,一个则一把夺下来尼古拉斯二哈手中的火器! “把那三个蠢货统统给老子反捆起来!” 随着一声令下,尼古拉斯二哈三个尚未有任何准备,便被那帮蒙头盖面服们一坐一右地倒扣起双手,直接拿绳索捆上了! “再把那三个蠢货统统给老子押到骷髅房锁起来!” 说时! 那发号施令者已然搭乘着一辆无人驾驶越野吉普车,风驰电掣地轰鸣到了尼古拉斯二哈三人附近。 尼古拉斯二哈定睛一望! 但见那人身穿一袭猩红色的蒙头盖面服,体形非常魁梧长大,伫立在那辆越野吉普车上,气焰嚣张,不可一世! 尼古拉斯二哈正不知是谁! 只听得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两个,双双懊恼不已! 嘀咕道:“坏哩坏哩,二哥!那总教头又要过来袒护他们哩!” 这时原先的那群渣,一见他们的总教头驰骋而来! 便立马胆子肥了起来,纷纷跳起窜将过来,忍着身上的创痛,怒气冲冲地照着尼古拉斯二哈三人便是一顿疾风骤雨般地敲打报复! 此时那总教头却一句话也不说! 只顾威猛勇武地伫立在吉普车上望着! 尼古拉斯二哈三人便又纷纷挨了这群渣的不少大捶子,与大掌子! 一时间便也都两眼冒金星,看谁都像万花筒! 且瞬间个个鼻青脸肿,窜出血浆来! 此时原先那领头的野狼人子弟,似乎仍有一只眼睛能瞧见东西。 便一只手捂着被打烂了的那只眼睛,另一只手尚从旁边一个蒙头盖面服手中夺过一把火器! 直接用一只胳膊架起,将膛口直接顶到尼古拉斯二哈的一只眼睛上,随即便要扣起扳机! 此际那总教头,故意地把脸扭向了一旁! 尼古拉斯二哈的眼睛,虽然已是血糊糊的,却也看得到那把火器黑洞洞的膛口,不由地感到骤然间寒气袭身,心头一缩一紧! 却也顾不上犹豫半秒钟!猛然间便抬脚踹向了那野狼人子弟的裤裆! 只听又是“嗷”的一声! 那野狼人子弟便抛下那手中的火器,扑翻在地! 一只手仍捂上自己的坏眼睛,另一只手却又赶忙去捂紧自己的裤裆,似乎此时一双手已经不够用一般! “把那蠢货的双脚也给老子捆起来!教他踹人!”那总教头听到了那野狼人子弟的惨叫声,便又回过脸来,气急败坏地下令道! 正在这时! 又听不远方,传来了一声大喝道:“住手!统统住手!” 尼古拉斯二哈耷拉着血糊糊的眼皮子一望! 貌似前方又轰鸣过来一辆无人驾驶越野吉普车。 车上伫立着一位浑身银白色的蒙头盖面服,观其体形似乎更加魁梧长大,已然胜过了原先那位总教头。 周围率领着另外一堆的青色蒙头盖面服们,边喊边朝这边火急轰鸣赶来! “凭甚么要捆学员!统统解掉!”此人伫立在越野吉普车上断喝道。 “老子才是总教头!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听总教头的,还是听他一个破烂副教头的!把那三个蠢货统统给老子我押走!”那总教头咆哮起来道! “哼哼!恐怕他这个总教头马上就要变成过去式了! 今天他还算是个总教头,明天他可就连一根稻草都不如了! 我看你们到底是听谁的!”那副教头也咆哮起来道:“还不快解掉绳索!” 尼古拉斯二哈三人周围的那堆黑色蒙头盖面服们,听闻后便不由得一个个骨碌起眼睛,纷纷犹豫松懈了一下,有不少竟低声骚动起来! “砰——!” 那总教头一见场面要乱! 便立即先声夺人,抄起车上的一把火器便朝天鸣了一响! 随后大骂道:“放屁!甭听他一个副教头在那里放屁! 就算老子只当一天的总教头,那老子也有一天总教头的权力!把那三个蠢货统统给老子押走!老子倒是要看看谁敢不从!” 原先的那堆黑色蒙头盖面服们见状! 便纷纷安静了下来! 只得听从那总教头的命令,将尼古拉斯二哈三个一并拖走架走,离开了八星级厕所附近! “不用再押到骷髅房了!直接给老子押到水筏上的钢臂架子上吊起来,全给老子我吊起来再说!” 那总教头傲然站在吉普车上,望着尼古拉斯二哈三人被拖走架走的背影,以胜利者的姿态,朝着那副教头的方向大啐了几口唾沫,咆哮道! 那副教头见状! 只得气冲冲地率领上另外一堆的青色蒙头盖面服们,轰鸣起吉普车离开了! 第十三章 仨货月下惨遭火烧小木屋(中) 尼古拉斯二哈三个被拖走架走后,不久便被押到了水筏上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 三个人不由地抬着血糊糊的眼皮子一望! 只见身前矗立着一排排巨臂般的钢铁架子,每个钢架子上面均悬下来一大排铁钩子。 架子旁边尚有一座黑色小木屋! 里面的几名蒙头盖脸服,一见有人被押送过来! 便纷纷跳出黑色小木屋,亢奋道:“好么!好么!总算送来了几个倒霉蛋子!不然我们最近都快闲疯了!” 而押送过来的蒙头盖面服们则嬉笑道:“闲个屁!这才隔几天呀,你们就喊着快要闲疯了! 呶!总教头这次又为你们送来了三个蠢货,你们可要好好帮修理修理!” “好嘞好嘞!多谢总教头!我们专爱修理各种刺头儿蠢货!” 说时! 那小木屋里的蒙头盖面服们,便将尼古拉斯二哈三个接管了过来,其他的蒙头盖面服们随即便哄笑着散去了。 接着,小木屋里的蒙头盖面服们便纷纷降下那钢铁架子上的大铁钩子,勾住尼古拉斯二哈他们三个身后的绳索! 之后便将他们反吊着升到了半空里! …… 尼古拉斯二哈三个感觉到湿热的海风,夹杂着苦涩的咸盐味道,吹打到他们那血不拉几的脸上身上,火辣辣的疼! 他们纷纷在半空里打着旋儿! 尼古拉斯二哈吮了吮口角边凝固干涸的血渍,望了望同在半空里的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 苦笑了一下道:“哈,你们两个会不会后悔和怪罪二哥哩?”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各自挣了挣身上的绳索,肿胀着嘴巴,异口同声地含糊道:“干嘛要后悔和怪罪二哥哩?” 尼古拉斯二哈道:“因为二哥来之前,起码你们不会被揍得这般惨,更不会被反吊在这里! 尤其是奥斯汀二哈弟弟,起码二哥来之前你还可以继续跟随那几个渣潇洒哩!现在可倒好,这才刚刚那甚么……” 奥斯汀二哈即道:“我是绝对不会后悔和怪罪二哥的! 其实我早就不想跟那几个渣混了,整天提心吊胆地为他们当孙子,哪有甚么潇洒可言哩!” 达奚熊猫则道:“我是更不会后悔和怪罪二哥的哩! 因为二哥来之后帮我渡过了一劫,我再也不会从心底里畏惧这群渣哩! 甭看他们挺嚣张,其实不过是外强中干,刚才照样被我们揍得哭爹找他妈妈哩!” 尼古拉斯二哈不禁为他俩自豪起来,道:“这就对哩兄弟们,你们要牢记二哥的话! 要是渣们向你们耍流氓,那你们就要比他们还流氓!要是渣们跟你们玩套路,那你们就要比他们还套路! 要是渣们最后都不按牌理出牌了,那你们干脆就把桌子踹翻掀翻,然后再把他们按到桌子底下一顿捶,一顿揍便是哩!……” 此时正值烈日当空! 海面的水筏上蒸汽腾腾! 达奚熊猫道:“二哥,我嗓子直冒烟,有些口渴,你们俩渴不渴?” 奥斯汀二哈道:“我是又渴又饿,嗓子要喷火,肚子直叫唤!” 尼古拉斯二哈在心里忖了忖:哪个不渴不饿哩,可是这些人能这般好心么? 便道:“不然咱们就一起向那几个家伙讨口水喝吧!” 三人便在半空里纷纷叫喊讨口水喝! 小木屋里的那几个蒙头盖面服们听到他们喊! 便纷纷跳将出来! 指着他们坏笑道:“哈哈哈!这仨蠢货还知道要水喝,你们说可笑么!” “给他们,给他们呀!别那么抠门呀!不给他们淡水喝,可以给他们海水喝呀!让他们越喝越渴才好!”且听一个奸笑道。 “我说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该去吃斋念佛了呀?这也忒好心了吧,还舍得给他们海水喝,哪如给他们尿喝才好呀!哈哈哈!”又听另一个损笑道。 …… 尼古拉斯二哈三人便也只能强忍着这些,随后又被升到了半空里继续吊晒。 不一会! 便见从远处气势汹汹地飞来了几个脸上与腚上,与手脚上,均绑着纱布,吊着绷带的人! 有的走路尚一瘸一拐的,一看就是原先的那几个渣! 只不过他们受伤后,均跑到了西渺大学的“西医馆”,处理了一下而已,且已不再穿蒙头盖面服。 待走近了一些! 便见原先领头的那名野狼人子弟,一只眼睛上已经蒙上纱布,另一只眼睛则向上斜翻着白眼! 那几个渣气势汹汹地窜至黑色小木屋后,便将尼古拉斯二哈三人从半空里降下! 且将几个大箩筐,与一个大水桶抬到了小木屋外! 见一切妥当! 那野狼人子弟便怒气冲天地溜到尼古拉斯二哈面前,径直从一个大箩筐里抽出来一根碧绿的柳条儿,放进大水桶里面沾了沾水! 一面口中“嗷嗷嗷”地叫嚣着,一面劈头照脸,鞭笞起尼古拉斯二哈来! 尼古拉斯二哈不断地骂道:“土狼!怂狼!有没有技术!是不是没吃饱饭! 甭像帮你二爷挠痒痒似的,有本事把你吃奶的劲全拿出来!” 达奚熊猫则骂道:“憨狼!笨狼!甭光顾帮你二爷挠痒痒,那多不够孝顺哩!有本事帮你四爷也挠挠!” 奥斯汀二哈也一起大骂! 那野狼人子弟愈发怒不可遏! 便命令起身边的那几个渣一齐上来拣起柳条儿,沾上水,轮番抽打起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来! 那群渣一面狠狠抽打着达奚熊猫,一面破口大骂道:“憨熊!笨猫!甚么时候你姥姥胆子变肥了的,竟然不惧你爷爷们哩!” 同时也咬牙切齿地大骂奥斯汀二哈道:“叛徒!狗叛徒,教你当叛徒!有你姥姥的好果子吃哩!” 而领头的那野狼人子弟! 眼见尼古拉斯二哈浑身都被抽绿了,抽花了,却仍对自己不买账! 便从另外一个大箩筐里面抽出来一些带刺的荆棘条儿来,沾上些水,然后又是一顿劈头劈脸劈胸地抽打尼古拉斯二哈! 待那群渣一个个抽酸了胳膊! 那野狼人子弟便气哄哄地道:“看来这仨蠢货蛮有种哩!不如咱们先回去歇歇,等晚上再来要他们好看!” 那几个渣便又牛气哄哄地离开了! 而尼古拉斯二哈三人则又被重新吊到了半空里! 尼古拉斯二哈强不禁觉得,这群渣也太横行霸道了,简直要无法无天!但仅凭这群渣自身,却又没有甚么太大的能耐! 便回想起那两个教头来! 觉得他们之间并不对付,真个蛮蹊跷! 便忍着剧痛,眯着双眼,向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打问道:“你们俩可清楚那两个教头究竟是甚么情况哩!” 达奚熊猫肿胀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道:“我来这里没多久就被那总教头甩过几巴掌,我只知道这人脾气暴躁,特别任性,平时说一不二!” 奥斯汀二哈撅着被打得稀烂的嘴唇! 有气无力地道:“之前小弟就跟二哥讲过,让二哥提防他们一些! 据小弟打探,这个总教头可能离下课就不远了,他有太多的把柄抓在那副教头手里哩! 当然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 哪怕他当一天的总教头,那他就有一天总教头的特权,所以那个副教头也没办法!” 尼古拉斯二哈道:“可这和我们有甚关系哩,我们和他没有任何恩怨过节,凭甚要对我们这样哩!” 奥斯汀二哈道:“二哥请恕小弟冒昧问一句,你是不是来自天鹅之洲?” 尼古拉斯二哈道:“没错!” 奥斯汀二哈道:“那二哥知不知道天鹅之洲很复杂?” 尼古拉斯二哈道:“复杂?……是有些!天鹅之洲的族群很多,各个族群经常明争暗斗!” 奥斯汀二哈道:“那争来斗去都是为了甚哩?” 尼古拉斯二哈道;“为了甚?!那二哥可要琢磨琢磨!” 达奚熊猫道:“二哥你琢磨你的,我先猜一下!是不是为了那一个词?” 奥斯汀二哈道:“哪一个词?” 达奚熊猫道:“貌似是利益甚么的呗,都说无利不起早贪黑哩!” 尼古拉斯二哈道:“利益?好像是这样哩,毕竟天鹅之洲跟别的大洲大洋不大一样! 听说有许多天然资源和珍稀宝贝甚么的,只不过是尚待发掘哩!” 奥斯汀二哈道:“说利益其实并没有说到点子上,说资源宝贝才是说到了点子上哩,而且可不止是天然资源宝贝这些哩!” 尼古拉斯二哈道:“看来真个蛮复杂,可是这与那总教头毫不沾边哩!” 奥斯汀二哈道;“这你就不懂哩,二哥? 还是之前小弟跟你说的那些,那群渣的老爸都是天鹅之洲有头有脸的人物,又送给了这总教头不少的奇珍异宝! 这个总教头却又偏好这一口,便利欲熏心,安排了他们的子弟走后门过来求学,并袒护他们! 至于还有没有别的瓜葛,那小弟可就不大清楚哩!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理儿,二哥?” 达奚熊猫忽然大叫道:“啊——!快别说哩,奥斯汀二哈兄弟!你绕得我头都大哩!” 奥斯汀二哈却忍不住笑道:“你头本来就大好不好?现在被干肿了,更大一圈哩,达奚熊猫兄弟!” 尼古拉斯二哈又道:“那说来说去,不还得有地盘么?没有地盘哪里有甚资源宝贝可言哩?” 奥斯汀二哈道:“是这样,二哥!” 达奚熊猫道:“那不跟打游戏夺这夺那一样么?” 奥斯汀二哈道:“说的也对,都是一场游戏!地球人在世,起早贪黑,熙来攘往的,玩的都是游戏,只不过有好的游戏,也有坏的游戏!” 尼古拉斯二哈又道:“还没请教奥斯汀二哈弟弟是来自哪个大洲哩?” 达奚熊猫抢答道:“他可不是来自天鹅之洲,他是来自南雪地区哩!” 奥斯汀二哈忙道:“是哩二哥! 我阿爸是一名浣熊人,我阿妈是一名袋鼠人! 不过我阿爸是倒插门入赘南雪地区的,另外二哥,小弟也是个异胎之人哩!” 达奚熊猫笑道:“你不用多解释,奥斯汀二哈兄弟! 你只要说清了你阿爸阿妈分别是哪个族群的人,别人就知道你是不是异胎哩!而且还知道你是同族异胎,还是异族异胎哩!” 奥斯汀二哈笑道:“也是也是!不过我们还是都别笑哩,一笑这嘴巴上的伤口就钻心疼哩!” 达奚熊猫道:“我的胳膊全麻哩!” 尼古拉斯二哈道:“干脆都先甭聊天哩!都省些气力,不然更容易被海风烈日,吹晒成腊肉干哩!” “好哩。” 达奚熊猫和奥斯汀二哈小声应和着,三个人便同时沉默了一会…… “可我还是忍不住想问,我们不会就over在这里吧?”半晌,奥斯汀二哈忽然打破沉寂道。 “他们还能把我们怎地?难道还要对我们下黑手不成!”尼古拉斯二哈道。 “不好说,不好说哩!”奥斯汀二哈突然悲怆道。 “奥斯汀二哈好兄弟别担心,我和二哥都在这里陪你哩!”达奚熊猫安慰道。 …… 第十三章 仨货月下惨遭火烧小木屋(下)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 夜晚! 尼古拉斯二哈三人不禁渐渐感到头大无比,谁也打不起精神来,更无气力讲话了。 但尼古拉斯二哈仍能迷迷糊糊地看到,远处那一轮不太圆的月亮,已经缓缓地爬出了海平面! 海风透过那椰林吹过来,莎莎作响,浑身渐凉渐冷了。 而天下第一筏上面的整座西渺大学校园,以及远处天下第一沙的一座座火山,连同海面上晚归的舟船,也都逐渐亮起了灯火! 有人还在沙滩上在燃起了篝火…… 而那处篝火,便是那几个渣与那总教头燃起来的。 他们纷纷围坐在篝火旁! 不远处尚支起来几顶宿营帐篷,此时周边似乎也没有别的人。 只见领头的那野狼人子弟,盘坐在沙滩上,斜翻着一只眼,拣起来一根椰枝,扒拉着身前熊熊的篝火堆。 口中却恶狠狠地以天鹅语说道:“rk总教头!干脆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那三个蠢货清理掉算哩!也好报我这瞎了一只眼的仇!” 说时! 尚摸了摸蒙上纱布的那只烂眼。 身旁的黄鼠狼人子弟,鬣狗人子弟,与鳄鱼人子弟,也都摸了摸被打花了的腚,与被打碎了的膝盖或手。 纷纷附庸道:“对对对!擎天一狼公子说的极对,清理掉他们,不光是报了仇,更有数不清的好处哩!” 只见那总教头,此时已然褪掉一身猩红色的蒙头盖面服,只穿里面一件草绿色沙滩裤! 露出了满身满脸的横肉,浓密粗硬的黑胸毛,与大络腮胡子。 显然这总教头,与原先那位羊驼大衣乃系同一个族群的人,只不过这总教头与那羊驼大衣尚有不同而已。 只见那总教头坐在篝火旁,甩了甩满头纠结的小辫子! 含住军壶壶嘴,仰起脖子猛灌了一口烈酒! 不以为然地道:“对你们这些子弟是有好处,可对老子能有甚么个毛线的好处!老子犯不上为你们冒这个大险!” 擎天一狼即道:“包准都有好处哩,总教头!弟子可以让家父多送您一些天鹅之洲的奇珍异宝!” 其他几个渣忙随道:“对!我们可以让家父们多送您一些奇珍异宝!” 擎天一狼又道:“总教头您看!如果他们几位公子的家父也都送您一些奇珍异宝,那加起来可就不少哩!” 那总教头却冷笑道:“可是你们也都清楚,那三个蠢货里头,除了奥斯汀二哈没有任何的家境背景可言! 但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的家境,可比你们几个加一起还要殷实雄厚百倍! 再说他们的老爸湖野塞群主,也比你们所有人的老爸摞到一块还要硬气!他可不是一枚软柿子,谁说捏就能捏的!” 擎天一狼不禁暗骂道:这个总教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可开了的那壶也轮不到他去提来喝呀! 又见那总教头一壶烈酒早已饮完,便又帮其拧开了另外一壶,低头哈腰地递过去! 道:“rk总教头,您可不能光顾看眼下哩! 眼下他们的老爸是有些厉害,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到时候如果家父吞下了天鹅之洲的左翅港和右翅港,乃至吞并了整个白狮子人族群的地盘,那家父还能亏待总教头您么!” 其他的几个渣亦道:“擎天一狼所言极妙! 到时我们几个族群兼并瓜分了白狮子人的地盘,那还不是要甚么资源宝贝,就有甚么资源宝贝,自然不会亏待您这位总教头哩!” 那总教头一壶烈酒早已下肚! 听完这番,便不由地激情燃烧起来! 忖道:言之有理!毕竟这几个纨绔子弟的老爸,也都是天鹅之洲有头有脸的群主,且将来他们都还要继承他们老爸的群主位子。 假如他们如愿以偿了,那还能亏待得了我这位师傅不成! 到时候老子还做甚么总教头,哪如移民到天鹅之洲优渥地养老逍遥自在! 再说那个湖野塞群主也不是甚么好鸟,说白了他们都是强盗! 就看谁能强过谁盗过谁而已,就连老子自己都是个强盗,所以不如就干脆答应这帮纨绔子弟! 那rk总教头忖罢! 便一口气又灌下了一壶烈酒! 将嘴一抹,便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几个打算怎样清理他们?” 擎天一狼便转向身旁的一个渣道:“霄云鬣公子你先说说看,怎样清理为好?” 那鬣狗人子弟便咬牙切齿地痛恨道:“这还不容易!把他们统统塞进麻袋里,再坠上几块废铁,往海里头一抛不就成哩?!” 擎天一狼又转向另两个渣道:“太空黄鼠狼公子,金一鳄公子,你们俩也都说说看!” 那黄鼠狼人子弟便不屑道:“切!何必像霄云鬣公子说的那般费劲! 直接用我们西渺大学的灵武器把他们一一脱骨脱髓不就成哩?!” 那鳄鱼人子弟却在一旁连连嘲道:“嘿嘿,我还以为太空黄鼠狼公子的主意有多绝哩! 依小弟看,哪如叫他们灰飞烟灭比较好!这样我们还可以欣赏月下的大烟火哩!” 擎天一狼即道:“怎么个灰飞烟灭法?” 金一鳄道:“就是一把火把他们烧成灰,化成炭呀!最好是多浇些新型高能燃料!” 擎天一狼闻语,不由得一拍大腿道:“好!就按金一鳄说的去办,这样既省事又刺激,还能焚尸灭迹哩!” 那总教头仍在灌着烈酒! 嘱咐道:“好!一切就都依你们!不过此事要绝对保密! 万一有人过问,我们必须对外统一口径!就说是不知道怎地失火了,也不知道那仨蠢货都跑去哪里逍遥了,都懂不懂?!” “懂!总教头!”那群渣纷纷会意道! 随即擎天一狼便安排道:“那谁!金一鳄公子,你先通知小木屋里那几个人,教他们先把那仨蠢货统统抛进小木屋里! 然后再往小木屋里多放些柴禾,多浇上些高能燃料!切记要把门窗关紧了,不过先不要着急点火!” 金一鳄问道:“干嘛先不要着急点火?” 擎天一狼道:“因为本公子要亲自过去点火!” 金一鳄一句:“懂了!” 便拿起步话机,通知了小木屋里的那几个蒙头盖面服们。 又拉拢了一下他们,教他们办妥了之后,便可以过来一同围坐在篝火堆旁,啃些野炊野味,喝上些高档酒水饮料甚么的! 小木屋里的那几个蒙头盖面服们! 一见有这等好事,撂下步话机后便立马行动起来! 将尼古拉斯二哈三人从半空里降下来,拔掉他们身后的大铁钩子,将他们一一拖进了黑色小木屋内! 接着便往他们身上泼了不少的新型高能燃料!屋内屋外屋顶上也都泼了个遍!且将门窗关严锁紧! 而尼古拉斯二哈三人,此时均早已奄奄一息! 不久,在月色撩人之际,那黑色小木屋便被点燃,登时“噌”地一下,火光熊熊冲天!…… 第十四章 smith夫妇庄园三来客(上) 却说擎天一狼在亲手点燃了那座小木屋后,仍不愿离去! 便率领着金一鳄等几个渣! 躲到了月下的一个角落里逡巡着观赏了一阵。 由于角落较为偏僻,在一切化为枯烬后,见仍没甚么人赶上前来。 这群渣便又纷纷溜到焦炭堆里,胡乱地扒拉了一番。见连个骨头渣子也找不到,擎天一狼便道:“难道是烧得一点渣都不剩?” 金一鳄道:“很正常!新型高能燃料么!” 擎天一狼觉得言之有理,便命令金一鳄等几个渣找来了水管子,将那些灰烬统统冲进了水筏之下的海水里。 熟料在冲水的时候,却发现了水筏上面有一个洞洞! 这几个渣便也都没怎么理会,随后便借着月色离开了……而那洞洞其实是另外一拨人钻到海水里,从水筏下面锯开的…… 自然随后尼古拉斯二哈三人便也被从那洞洞下面救走了。 黎明! 西渺地区的整个天下第一沙,红日彤彤,朝霞万丈! 待尼古拉斯二哈一觉醒来,却发现了自己竟躺在一张舒适的豪华大床上。大床的周围上方,尚遮遮掩掩地挂起了豪华的轻罗帐。 手上的绳索早已被解去,身上均已被清理干净,并敷上了药。 屁股下面是洁净的床单,胸口上面是丝滑的被褥,且满庭里均摆上了争芳斗艳的鲜花。 尼古拉斯二哈起初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咬了咬舌头发觉不是。 便继续吃力地睁开眼望了望周围! 只见达奚熊猫满脑袋缠着绷带,躺在了一个宽敞的沙发上。 而奥斯汀二哈则手脚上打着石膏,歪在了一个网兜状的大吊床上,他们二人身上的绳索也均被解掉。 正不解间! 忽觉鼻息处飘过来一股奇香! 蓦然地循着奇香飘来的方向一望,便见在那转角的楼梯口处,款款地现身出了一位贵妇人。 尼古拉斯二哈瞪着眼睛再一细望时! 便见那位贵妇人身穿一袭梨花落雪般的镂空礼服,裸露在外的玉臂与纤纤素手,直要胜过那白壁无瑕。 粉颈如同芙蓉凝脂,双颊与笑靥更是如同水月琼花。 且其面庞轮廓又极其的棱角分明,星眼樱唇,鼻子更如翘玲珑,连耳朵都俏巧曼妙无比。 尼古拉斯二哈感觉这位贵妇人似曾相识! 蛮像是自己飞来西渺地区时,在跨洲飞的上遇到的那位异域香艳贵妇人。 但当时并未细细端量她! 只记得当时有两名黄鼠狼人男子,在瞟见了她生得丰姿娇容,花枝乱颤之后! 便对其指指点点、动手动脚起来……随后自己便在出了舱门,走下舷梯时,与其礼貌地闲叙了一番…… 尼古拉斯二哈刚要惊诧说话! 却又见到在那位贵妇人的身后头,悠然地现身出了一位风度翩翩的绅士。 但见那位绅士身穿一件暴酷的英伦风衣! 里面尚穿了一身极其考究的套西,套西上衣的袖口处,尚微微地露出了里面极为雅致的衬衫袖口。 衬衫的袖口处,尚若隐若现地坠着蓝宝石一般的超讲究袖扣。 且见那位绅士身形极其高大强健,面庞纵然亦为异域的隽毅风格! 但由于其穿着过于正式,便也只能望见其一张脸,及其衣领处裸露出来的些许脖子肉。 只不过那脸与脖子肉显露出来的肤色,分明已变为红黝黝的,估摸着是其经常逛海边,踩沙滩,晒日光浴的缘故。 尼古拉斯二哈脑子像过电一般! 突然觉得这位异域绅士的身影,仿佛与自己在八星级厕所畔所见到的那位副教头极为神似! 尽管当时那副教头穿着一身银白色的蒙头盖面服。 尼古拉斯二哈正要吃力地起身,忽听楼下传来了一阵急切的门铃响。 紧接着仿佛从屏幕里传来了另外一个男性的声音,问道:“smith副教头!smith夫人!请问你们都在家吗?!” 随后便听另外一个女性的声音,像是在楼下对着屏幕讲道:“yeah,yeah,副教头和夫人都在!” 之后那女性便又朝楼上喊道:“副教头和夫人,外头有客人找!” 那位贵妇人与那位绅士便双双低声回道:“ok,就来。” 说间! 便双双从楼梯口转角处,轻轻地走下去了。 尼古拉斯二哈躺在豪华大床上完全听得出来,他们几乎都在说天鹅语,只不过中间零星地掺杂着西渺地区当地的土着语言。 同时尼古拉斯二哈也隐隐约约地思量到! 八成便是这位smith副教头,救下了自己与达奚熊猫,连同奥斯汀二哈!…… 的的确确! 尼古拉斯二哈思量得没错! 若不是smith副教头救下来他们,他们三个早就葬身火海,甚至灰飞烟灭了!非但小命不保,怕是连渣都找不到! 纵然一开始! smith副教头并未打算这般煞费苦心地去营救他们。 但在其与那位总教头于八星级厕所旁呛呛了一番之后,盛怒之下,便提前从西渺大学下班,闯回了自家的庄园。 当时适逢上午,丽日当空! 碰巧smith夫人正在庄园内引领一簇女佣们,张罗着栽花种树,与喷水。 冷不防却见smith副教头搭乘着那辆无人驾驶吉普车,冒冒失失地冲进了庄园。 且还加大油门,胡乱地在庄园内大轧了一通! 已然将smith夫人好不容易植下的花花草草与树苗们,碾倒碾坏了不少,同时车轮胎尚卷扬起来一些沙土,漫庄园地随风乱飘乱洒! smith夫人见这般! 便只是嫣然一笑,放下来手中的喷壶! 尚从臂弯处褪下来干活用的白纱护袖手套。 随后抬起一只手来,稍稍按住了头顶簪些花枝的遮阳帽! 同时又用一只手,轻拢慢捻起一身的优雅连衣裙,于风中娉婷着前去,拦住劝下!尔后便温情细语地叮问了一番! 一叮问便知! 原来是smith副教头又与那位总教头不对付了! 遂尔便怒气冲冲地返回了庄园,拿着这些花花草草与树苗们撒气。 但在不经意间! smith副教头却透露出了另外一个消息,这让smith夫人顿时焦急起来。 “oh,my-darling!你说的那位少年他穿的是甚么?”smith夫人不无担忧地问道。 “hmm,亲爱的,let-me-look……”smith副教头已然将车熄了火。 一面在车内换下来银白色的蒙头盖面服! 一面漫不经心地回道:“我想他穿的大概为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属于天鹅之洲的服饰打扮。这有甚么问题吗,夫人?” “omg!八成是那位狭义的二哈人少年英雄!”smith夫人说时,愈发地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随后smith夫人便将自己于“东阳飞西渺”的跨洲飞的上所遇到的一些事情,向smith副教头娓娓道来…… “照夫人这么说,正是这位少年的出手相助,才使你摆脱了两位黄鼠狼人乘客的叨扰! 当然他也帮助了那架跨洲飞的上所有的乘客!我说的对么,夫人?”smith副教头这样总结道。 “你能想办法救救他们么,darling?”smith夫人径顾央求道。 “我想我必须要救他们了!”smith副教头毫不犹豫道:“不能明救,但可以暗救!” smith夫人正欲叮咛一声:“千万要小心些,darling!” 可尚未待开口! 便见smith副教头早已驰骋起那辆无人驾驶吉普车,即刻闪电般地冲出了庄园的大门。 第十四章 smith夫妇庄园三来客(中) smith夫人眼望着吉普车骤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半晌方才回过神来。 随后便扭过腰去,回过头来! 唤过来女佣们陪同其一起,将庄园内那些被碾倒碾坏的花花草草与树树们,重新扶植妥救护好! 而smith副教头在火速地赶到西渺大学后,便重新穿戴好蒙头盖面服。 并当即召唤来几名推心置腹的学员,令他们迅速打探清楚尼古拉斯二哈三人的状况!且随时要盯紧了那位总教头与那几个渣的踪迹动静。 待到了夜晚! 在擎天一狼那几个渣,即将点燃那座小木屋之前! smith副教头便又派了几名心腹学员,乘着月色,悄悄地潜入海下! 钻到了小木屋的水筏下面,并锯出一个洞来! 之后便将他们一个个悄无声息地从小木屋里营救了出来。 自此之后,尼古拉斯二哈三人便在smith夫妇的执意挽留,与盛情款待下,在其庄园内安心地住了下来,疗养了些许时日。 在此期间! 尼古拉斯二哈三人不由地发现! 由于smith夫人平时总是笃爱养花,她时常便要为各种奇花异卉,进行喷淋灌溉与拔草施肥,且似乎她总系痴情留连于亲力亲为。 而每当smith夫人穿梭于花间忙碌时,她便也如一枝花一般。 在风中与群花一并摇曳招展着,乍一看好像分不清哪枝花各是哪枝花。 尤其是在打开花丛上方的喷淋设备时,再一望里面的她时! 便如同望到了细雨纷飞中那被打湿过的花瓣儿一般,直教人觉得仿佛遇到了一片水月婥影。 且她微微一笑时! 尚会于不知不觉中,露出来那对娇媚诱人的酒窝,天生便是花月一般纯真烂漫,与罗曼蒂克的人。 而smith副教头,一旦在有空闲时,便也会默默地守在一旁搭把手。 夫妇俩待在一起时,看了更教人觉得! 宛如是自身不小心之中,误闯了哪处世外桃源! 乃至于不忍心再发生心跳,生怕生怕那“砰砰”的心跳声,会惊扰到了这片世外桃园中的美好。 一日清早! 万千里晴空如洗,娇阳金灿灿,庄园内风光旖旎! 这一日,smith副教头穿上了拉风的风衣,戴上了绅士礼帽。 smith夫人则换上了一袭蓝牡丹礼服,胸前卡了一枚银杏叶子般的胸针。 将一头浓密的金发向上盘起,往发髻上扦上一支簪子,又戴了一顶玉兰花也般的大大遮阳帽。 夫妇俩好一阵欢声笑语! 随后便兴致勃勃地一同踏着转角楼梯,走下了他们所居住的三层。 下至二层后,便请上了留宿在此的尼古拉斯二哈、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一行人簇拥着纷踏至一层大堂,迈得台阶,走出楼墅! 乘上了无人驾驶观光车,悠闲自在地在庄园内转悠了半晌。 夫妇俩十分热情好客,一路上有说有笑,不住地以天鹅语帮助解说! 先后陪同他们三人游赏了他们夫妇二人的人工湖,假山群,雕像群,樱花林,水杉林,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不过由于伤势尚未完全痊愈,尼古拉斯二哈仍须浑身涂药! 达奚熊猫仍须在脑袋上缠上几圈纱布,奥斯汀二哈则仍须在手臂上打着石膏。 转悠了半晌! 便已临近正午! 女佣们早已遵照主人的吩咐,在庄园内的绿茵上撑起来一把大大的银白遮阳伞! 在伞底下摆起来一张洁白的大餐桌,又搬出来一堆雪白的餐椅沙发,整齐地码好放稳。 尚在一旁架起了炉火,烤起了鸡鸭鹅与牛羊排,乃及各种蔬菜。 桌上堆满了各种特色水果小吃,开瓶了许多西渺当地的原产酒水饮料。 且在不远不近处,庄园内那巨大的喷泉池也早已被启动,窜起冲天高的水柱,落下后又“哗哗哗”地溅起来无数的水花! 几名女佣们则在绿茵上弹奏起了钢琴,拉起了小提琴,尚有数名女佣与男佣在欢快地表演歌舞…… smith夫妇见状便邀请他们三人一同下了观光车。 走不数步! 便悉数来到了伞底下的餐桌前! 随即smith夫妇便热情地力邀尼古拉斯二哈坐到主人的餐位上,但尼古拉斯二哈怎肯喧宾夺主。 再三推让之后,smith副教头便坐到了主陪的餐位上,smith夫人则坐到了副陪的餐位上,尼古拉斯二哈则坐到了主宾的餐位上。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便随意地挨着尼古拉斯二哈而坐。 此时女佣们早已为大家端上来西渺当地驰名的“艳皇姬”鸡尾酒,轻放在每个人的餐盘旁边。 随后smith副教头便携同夫人一同举杯,向尼古拉斯二哈三人友好致辞! 且听smith副教头以天鹅语隆重地说道:“我同夫人,都非常真诚地欢迎来自天鹅之洲的尼古拉斯二哈朋友、达奚熊猫朋友! 也同样真诚地欢迎来自南雪地区的奥斯汀二哈朋友!各位,cheers!” 致辞罢! 便同smith夫人,双双伸出手臂来碰盏。 尼古拉斯二哈三人连忙以天鹅语表示感谢,一同举杯碰过去道:“ cheers,cheers!我们三人都非常真诚地感谢副教头,与夫人的救命之恩哩!” smith夫人高雅地抿了一口鸡尾酒! 忙道:“其实最值得感谢的,应该是我们的尼古拉斯二哈朋友! 上次在跨洲飞的上,多亏了这位少年英雄出手相助。所以请允许本夫人专敬我们的英雄一杯!” 说时,尚满目感激地再度向尼古拉斯二哈举杯过来! 尼古拉斯二哈连忙双手捧起酒杯迎过去,与其碰盏,口上恭敬道:“夫人真个太客气哩,实在是不敢当哩! 那都是任何一个地球公民应该做的小事情,完全不能同夫人和副教头对我们三个的救命之恩相比哩!” 尼古拉斯二哈呷了一口鸡尾酒后! 便又忙拽起来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 三人并排地站起身,毕恭毕敬地一同谢了谢smith夫妇的救命之恩。 宾主们一番寒暄之后,便均不再拘束! 纷纷这厢里尽情地欣赏着庄园内的各色美景,那厢里却又恣意地品尝着餐桌上的种种美味! 且你一个欢天喜地,他一个率真洒脱地畅聊起来! 第十四章 smith夫妇庄园三来客(下) 自然! 达奚熊猫尚一直处于痛苦之中。 他总也吃不惯西渺地区的饮食,饭前饭后皆须服几颗“窜立来”大药丸。 否则压根就消化不了各种牛排与羊排之类,如同要与尼古拉斯二哈反着干一般。 毕竟此前,尼古拉斯二哈也一直吃不惯东阳地区的麻辣饮食,顿顿皆须服几颗“窜立停”大药丸,不然就得窜到脱水干巴。 smith夫人望见! 便关切地问了问达奚熊猫的状况。 达奚熊猫便坦言道,自从他来到西渺地区后,他就一直靠“窜立来”这种特效药来维持其肠胃的正常运转。 不过若是有辣子吃,也是可以的哩,毕竟吃了辣子之后,肠胃也会得以加速地运转。 smith夫人听闻! 便唤来佣人们为达奚熊猫端上了一大盆的新鲜红辣子,外加一大盆新鲜绿麻椒。 达奚熊猫果然拿起辣子与麻椒就往口里塞,众人见了无不感觉自身的舌头均随着一同发麻发辣。 尼古拉斯二哈也觉得甚是诧异! 便笑道:“哈,正好哩四弟!你到东阳地区后可以天天吃到这些玩意儿! 他们那边的人都跟你一样,顿顿离不开这些!且还有许多竹签子甚么串串可以啃哩!” 达奚熊猫又惊又喜! 便瞪眼道:“啊?竟有这等好事!二哥你真个不会享受哩,不过弟弟可要早些过去享受!那才叫真正地道的美食,西渺地区完全没法比哩!” smith夫妇早已发觉达奚熊猫比较直率,有甚说甚。 闻言,便毫不介怀,只顾微笑地任其口无遮拦。 此时众人均已知晓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乃是一对亲兄弟,且他俩即将要进行东侠西渺生员互换。 smith副教头更是打问到! 达奚熊猫来到西渺大学后不仅水土不服,饮食不习惯,且连同其根基摸底测试都一塌糊涂,看来他的确不太适合西渺灵武大学。 而对尼古拉斯二哈而言,他便是完全不适合东阳天侠大学。 另外,smith副教头尚根据学员们的打探与告知,尤其是在观看了位于八星级厕所旁机器人显示屏里的监测摄像后,发觉尼古拉斯二哈在火器瞄准方面,十分有天赋! 原来! 八星级厕所旁的那些机器人显示屏,不光是可以提供《尽情如厕须知》,尚且可以对周围的情况进行监测,并自动摄像! 所以smith副教头便能够看到,当时尼古拉斯二哈仅凭自身一人,与一把火器,便接连撂倒了擎天一狼、霄云鬣、金一鳄与太空黄鼠狼那几个学渣。 smith副教头回想了一番之后! 便端起酒来,邀请尼古拉斯二哈再番碰盏! 并鼓励道:“尼古拉斯二哈学员,恭喜你即将加入我们西渺灵武大学!本教头相信你在灵武器方面,一定会有所建树的!cheers!” 尼古拉斯二哈忙碰过去,随后小酌了一口! 道:“多谢副教头的勉励,可是学员对灵武器还是一无所知哩!” smith副教头便大饮了一口酒! 道:“本教头看过你的监测摄像,你在耍弄火器的时候瞄得很准,也很轻松,所以你有一个极好的底子! 不过,这只是你在火器瞄准方面的本领,要想在灵武器上的界别与威力方面修炼得有所作为,甚至炉火纯青,那还是需要下相当大功夫的!” 尼古拉斯二哈不禁急切问道:“那请问副教头,难道西渺大学就没有灵武器速成少年班哩?” smith副教头摇了摇头! 道:“我们西渺地区有一句谚语,可谓家喻户晓,不知你可曾听说过?” 尼古拉斯二哈忙问道:“不知是哪一句,请副教头多多指教学员哩。” smith副教头便道:“嗯,倘若用你们天鹅之洲的天鹅语翻译过来说,就叫作罗马大厦不是一天盖出来的!” 尼古拉斯二哈不禁奇怪道:“不是一天盖出来的,那是几天盖出来的哩?” smith副教头铿锵道:“那可要因人而异。” 尼古拉斯二哈不禁忖道:我在东阳地区时就听一个童子对我讲过,说甚么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看来东阳和西渺,虽然地区不同,可他们的道道好像都差不多哩! 便道:“那明白哩,副教头!不知副教头都教甚么课程哩?”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在一畔听了! 双双抢答道:“副教头教的是两个课程!” 尼古拉斯二哈忙问道:“哪两个哩?” 奥斯汀二哈道:“第一个是各色灵武器课程,第二个是各色大拆卸课程!” 达奚熊猫道:“嗯嗯,据说第一个课程是主修炼课程,第二个课程是辅修炼课程,它们都号称在西渺地区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中占数一数二的排名哩!” 又补上一嘴道:“这些只是我在打扫厕所时,听别的学员们闲聊讲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哩!不过这两个课程我都蛮不喜欢哩!” 达奚熊猫在说这些时,感觉有些不开心。 毕竟他深知自身在西渺大学的根基测试成绩太差了! 甚至比尼古拉斯二哈在东阳天侠大学的根基测试成绩还要差,简直是奇差无比! 尼古拉斯二哈听罢,便想到了自身在天鹅之洲时,貌似经常在玩这两个课程,且它们都是自己最感兴趣的! 正想间! 且听奥斯汀二哈情不自禁道:“据说smith副教头在这两个课程上,是我们西渺大学最厉害的哩!” smith副教头忙道:“绝不敢当!毕竟本教头上面仍有师父,师父才是最厉害的!” 奥斯汀二哈仍扒叉道:“那怎么也比那个总教头厉害哩!甭看他是个总教头,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smith副教头道:“说实话,其实本教头与rk总教头都是出自一位师父,都是在一个门下!只不过是后来我们彼此的理念方式,完全不同罢了!” …… 原来! smith副教头与那位rk总教头本身乃是师兄弟! 在灵武器与大拆卸课程上都继承了他们师傅的衣钵。 不过那位总教头与所有的师兄弟们关系都不和,自然也同smith副教头不对付。 后来又因那位总教头时常悖离他们师傅的教导。 结果便被smith副教头联合了其他所有的师兄弟,将其逐出了师门! 不巧的是! 那位rk总教头在西渺灵武大学却有后台! 且后台不是一般的硬,所以他便很快荣升到了总教头的职位。 且那位总教头,平日里总是大言不惭地自诩成一派!完全不承认其与smith副教头同出于一个师门,这也是在向他们的师父公然叫嚣! 而实际上那位总教头! 本身并无太多的真才实学! 且做人极差,动辄在西渺灵武大学胡作非为,横行霸道,简直要无法无天。 固然,smith副教头手中掌握了那位总教头不少的把柄,也一直寄望于西渺灵武大学能够拔下那位总教头。 可架不住总有人从中包庇作梗,毕竟其后台着实过硬,所以最终多不了了之…… 更不巧的是! 当年那位总教头与smith副教头,都曾狂热追求过同一位美丽的女生! 而那位美丽的女生便是他们师父唯一的掌上明珠爱女,相当于是他们共同的师妹。 可惜那位师妹压根不喜欢,不欣赏那位总教头! 眼里面只有smith副教头这一型号的man,而smith副教头,却又着实哪儿哪儿都极其卓越突出! 所以最终便是smith副教头赢得了佳人心,抱得了佳人归,如愿以偿地同那位师妹喜结了天地伉俪! 而那位师妹,便正是现在的smith夫人! 却也由此,那位rk总教头便对smith副教头更加恨之入骨,且对smith夫人一直都贼心不死!…… 第十五章 这厢拜师毕那厢却遭迎头击(上) 却说尼古拉斯二哈,在闻悉了奥斯汀二哈与smith副教头方才的那番言辞之后。 便暗自忖道:既然smith副教头这么厉害,为人又这么好,自己何不就趁此拜到他的门下哩! 这样以后不仅在关系上更亲,且在跟他修炼课程时,也会对自己更加照顾哩! 当下忖完当下便道:“那副教头我能不能拜你为师哩?” 口上说时! 人已倏地一下起身离席! 即刻便溜到了smith副教头主陪席一畔的绿茵上,匍匐下来整个身子,六体贴地后便不停地磕头。 同时嘴巴里连连大喊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弟大拜!这是我们天鹅之洲最为隆重的礼仪,尼古拉斯二哈学员从此就拜您为师哩!” 原来在天鹅之洲,最为隆重的礼仪,便是如同尼古拉斯二哈这般。 即在受拜者的面前! 匍匐下来自己整个身段,四肢与脑袋连同前胸肚皮,总共为六体,同时贴地后再攒劲磕头!以示施礼者对受礼者的景仰膜拜,达到了六体贴地的程度! 且在天鹅之洲! 匍匐一语本身便蕴有佩服之意,匍匐下来便是指佩服下来的意思。 因而这种礼仪,在天鹅之洲更被当地的人们含蓄地美其名曰——“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礼”。 但smith副教头未曾想尼古拉斯二哈会藉此拜自己为师,更未曾想其会对自身行此大礼! 一时间便不免感到有些意外与踌躇! 而smith夫人见到这般,却连忙惊喜地对smith副教头嗔道:“darling,你还犹豫甚么,这么好的徒弟你到哪里去找,还不赶紧答应收下来!” smith夫人一头嗔! 一头翩翩起了身! 走向前去,意欲搀扶起尼古拉斯二哈。 尼古拉斯二哈却仍旧匍匐在地上,道:“师母在上,师父还没答应哩,徒弟可不敢起身!” smith夫人愈发心底里欢喜起来! 这厢里仍欲搀扶起尼古拉斯二哈,那厢里却又朝着smith副教头佯怒道:“你这个人怎么还无动于衷,这个徒弟你收不收,我也得答应替你收了!” smith副教头便断然道:“好,那就收!听你师母的,徒弟快起身!”说罢便也去扶起尼古拉斯二哈。 尼古拉斯二哈却仍旧不依不饶地匍匐在绿茵上! 又朝smith夫人连续拜道:“师母在上,请一起接受徒弟的大拜!” smith夫人见了,便更加心中乐开了花。 尼古拉斯二哈一连拜了数番之后,方才被smith夫妇扶起,回到餐位上。 奥斯汀二哈见状,心中说不出的艳羡! 便连忙效仿起尼古拉斯二哈的那股劲头,以其南雪地区最为隆重的礼仪,也对smith夫妇拜了又拜,请求一并收下自己作为徒弟。 smith夫人便也忙劝smith副教头欢喜地接受了。 由于尼古拉斯二哈拜师在先,且比奥斯汀二哈稍大一些,所以奥斯汀二哈便称尼古拉斯二哈为师兄。 原来在西渺灵武大学,学员们均可以自主地选择自己的教头,以及课程,且也都有拜师的传统。 只不过在地球的东南西北中,人们的礼节或礼仪有所不同,自然其拜师礼仪也迥然有别。 好在smith夫人为人比较时尚! 且她也经常去地球各地旅行溜达,所以对于地球上的许多礼仪花式,均有所耳闻目睹。 就拿来自南雪地区的奥斯汀二哈来说! 但见其方才在行大礼时,乃是整个人地侧躺于地上,然后一只手支撑起脑袋,一只脚翘起二郎腿儿来行礼。 乍一看像是喝醉喝倒了一般,但又未全醉,未全倒! 故而这种礼仪,在南雪地区,便被当地的人们形象地冠之为——“半醉半卧翘二郎便拜礼”。 而在西渺当地,各族的人们也都有其特殊的礼仪! 固然最为隆重的礼仪便是当地人们津津乐道的——“左右摇摆,碰撞屁股便拜礼”。 顾名思义! 也就是西渺地区的人们! 在每当他们遇到重大场合或人物事件的高光时刻! 便喜欢上去与人肩并肩地站在一起,然后再左右摇摆自己的屁股去撞击别人的屁股,以此来行此大礼。 自然! 北冰地区也有其最为隆重的大礼,那便是当地人们喜闻乐见的——“屈膝掩面,微微一笑便拜礼”。 除了这些最为隆重的大礼,地球各地尚有各种五花八门最大的鄙夷鄙视,与最大的不服不屑姿势或仪式…… 却说在smith夫人的善意成全之下! 自此之后,尼古拉斯二哈便与smith副教头一下子成为了师徒关系,当然奥斯汀二哈也跟着沾了光! 此外! smith副教头尚在西渺大学拥有众多的学员,且不少乃是与其相当贴心与知心的学员。 不过再怎么知心与贴心,估计都无法同拜了师父的徒弟相匹敌,毕竟俗语都讲师徒如父子,那自然便是非同一般的亲密。 而达奚熊猫见了这番情形! 却不免苦着个脸来! 怏怏不乐地道:“现在你们全拜了师父哩!也都有了自己的课程哩,可俺还甚么都没有哩!” 尼古拉斯二哈连忙安慰道:“四弟不用担心!二哥早就在东阳天侠大学替你打好前站哩,等你去了就全知道哩!” 达奚熊猫仍旧抱怨道:“可快甭说哩二哥! 当初来西渺大学时,学校是你帮俺选的,课程也是你帮俺挑的!可俺来了以后发觉全不对口哩,而且还受了一帮渣的欺负! 现在你又说帮俺在东阳天侠大学打好前站哩,俺都不敢相信你哩!” 尼古拉斯二哈便拍了拍达奚熊猫的肩膀,笑言抚慰道:“哈!四弟你就把心放肚里好哩! 这次二哥绝对绝对靠谱!包管都是你最喜欢的课程,等你到了东阳天侠大学就会知道哩!” 达奚熊猫不免又好奇道:“那都是甚课程哩?” 尼古拉斯二哈道:“自然都是你在天鹅之洲时最喜欢玩,最喜欢练的那些课程哩! 要是二哥没有记错的话,第一课程应该叫各类天侠奇功课程,第二课程应该叫各色天物开造课程! 这俩课程在东阳地区也都占数一数二的排名哩!而且二哥相信你一定会学得风生水起哩!” 达奚熊猫一听! 便在心中忖道:听名字貌似蛮不错哩!估计二哥怎么也能靠谱一回,那俺就再暂且相信他一回好哩! 尼古拉斯二哈见达奚熊猫心里平衡了一些! 忽又想起了根基摸底测试来,便转头向smith副教头道:“师父,不知徒弟还要不要进行根基摸底测试哩?” smith副教头道:“不必!在西渺大学,谁的徒弟谁说了算! 何况师父我观看过你耍弄火器时的监测摄像,根基上完全够格!不过徒弟,你需要抓紧办理一下转入我校的手续!” 尼古拉斯二哈听间! 便从身上的红天鹅翎羽披风里,掏出来东阳天侠大学为其开具的互换生手续,递与了smith副教头。 smith副教头接过来看了看! 便道:“明早师父就拿这个手续陪你一同去办理,达奚熊猫也一并跟过去,办理一下转出西渺大学的手续!” 一面说,一面便将手续递与尼古拉斯二哈,教其保管好。 尼古拉斯二哈一头接过来文件,一头便与达奚熊猫爽快应承下来。 不过尼古拉斯二哈心中仍有些疑问,便道:“请问师父,为甚我们西渺大学的教头和学员们,都要穿上蒙头盖面服哩?” smith副教头道:“因为我们玩的都是灵武器!安全起见,所以在校园里都要穿上防护服!” 尼古拉斯二哈本想多问几句! 又一忖:毕竟现在已经拜了师,将来慢慢修炼就甚么都知道哩。 大家便又谈起那位总教头。 smith副教头便叮嘱尼古拉斯二哈与奥斯汀二哈道:“你们师兄弟俩都要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向外人提及是师父我救出了你们! 且以后在西渺大学要学会忍耐一些,尽量不要招惹总教头与他身边的那几个渣!” 尼古拉斯二哈与奥斯汀二哈便不解地问:“为甚哩,师父?” smith副教头道:“刚才师父已经说了一些! 除了总教头在西渺大学有后台,另外他身边的那群渣,都是来自天鹅之洲不一般的族群与家庭,少招惹他们便会少生一些是非! 这样你们才有更多的时间跟随师父修炼钻研你们的课程。” 尼古拉斯二哈便忖道:怪不得哩,之前奥斯汀二哈也提过那群渣的背景,不过二爷倒真不惧他们! 只不过现在需要好好修炼和钻研课程,待将来回到天鹅之洲,再找这群可怜虫算账也不为迟哩! 忖罢便同奥斯汀二哈一同爽快地答应下来! 第十五章 这厢拜师毕那厢却遭迎头击(中) 尼古拉斯二哈忽又想起住宿一事,忖道:总不能老住师父这里哩! 便道:“师父,徒弟打算回西渺大学办理住宿哩。” 奥斯汀二哈也道:“是哩师父。” smith副教头便道:“也好!并不是师父不想留下你们,只是回到西渺大学校园住宿更好,毕竟修炼与钻研课程时更加方便! 至于平时过节放假,你们可以一同过来陪陪师父与师母。” 尼古拉斯二哈与奥斯汀二哈便齐齐道:“好哩师父!有空我们一定会多来陪陪师父和师母哩。” 奥斯汀二哈忽又道:“师父,以前我和达奚熊猫都是同那群渣住一间寝室! 现在达奚熊猫要去东阳了,尼古拉斯二哈师兄却来了,不过您能不能帮我俩调换一间寝室哩?” 尼古拉斯二哈即道:“是哩师父!我和师弟最好不要跟那群可怜虫住一个屋檐下哩!” smith副教头道:“这个不叫事! 师父还有其他许多学员,他们都是二哈人,为人也都很好,师父可以安排你们同他们住一间寝室。” 尼古拉斯二哈与奥斯汀二哈一同喜道:“多谢师父! 那下午我们就回西渺大学校园倒腾寝室算哩!” smith副教头道:“不急!明天你们与师父一同归校不迟,再说还要办理一些手续! 另外师父今天高兴,毕竟一下子收了你们这两位徒弟! 晚间师父打算在庄园内燃放一些烟花,咱们要好好地庆贺一番!” 尼古拉斯二哈与奥斯汀二哈便喜道:“那好哩师父!晚间在师父的大庄园里放烟花,那一定会很美的哩!” smith夫人在一畔听了! 便欢喜道:“这当真可喜可贺,也难得人多热闹一回!师母这就教佣人们上街买些烟花去,我们一定要多买些来放!” smith副教头却劝道:“夫人稍等!不如饭后我们一同携上徒弟们逛街买更好!” smith夫人便笑道:“也好,那饭后我们就热热闹闹一起去!” 随后smith夫人便唤来女佣们收去了一些酒水与酒器,端上来了琳琅满目的主食! 众宾主们便又开心地吃了一阵。 席间! smith夫人不禁想到了以前她曾一度在庄园内尝试种植鹅毛花,但撒下了种子后,却总不发芽! 后又尝试着空运了一些成苗过来,但依然是栽养不活。 便好奇地向尼古拉斯二哈问道:“徒弟,师母很想跟你打问一下! 你说你们天鹅之洲的鹅毛花,为甚么在师父和师母的庄园内就种植不了呢?” 尼古拉斯二哈道:“回禀师母,往常徒弟就听我们天鹅之洲的人们讲过,说鹅毛花就只能在徒弟的白蓝城里生长哩! 不过师母既然喜欢的话,等徒弟学成之后,就可以带上师父和师母一起到天鹅之洲种花过生活哩!” smith夫人听了! 不由地动了少女一般的心,便笑靥如花! 侧脸向smith副教头嗔道:“那好呀!到时候师父与师母就一同搬到天鹅之洲去住!就是不知道你这位师父,愿不愿意哩?!” smith副教头便道:“一切就依夫人的便好!” 众人无不欢欣鼓舞起来。 尼古拉斯二哈望着眼前的这一切! 感觉庄园内,一时间真如从天空中掉下来了一幅画! 而画中却又跳出来了一桌子人与满桌子菜!自己与这一桌子人,却又永远吃不完这满桌子的菜,也道不尽地球上的人间佳话!…… 饭罢! 便见晴空里那一轮娇阳,正往西悬! 不久便听到庄园内楼墅上方的大闹钟,“铛铛铛”地敲了三下。 smith夫人便吩咐女佣们过来收拾一下杯碗盘碟。 夫妇俩正欲一个戴上玉兰花遮阳帽,一个戴上绅士礼帽起身离席,领上尼古拉斯二哈三人去逛街买烟花! 孰料正在此时! 忽见一辆无人驾驶机车,开足马力从外面猛地撞开了庄园的大铁门,向餐桌这边疾驰而来! 车上的几名蒙头盖面服们即刻端起火器,连连朝餐桌这边的人群里射击! 只听到一阵“砰砰砰!”“哒哒哒!”,与“乒乒乓乓!”的嘈嘈杂杂乱响,餐桌上的杯碗盘碟,纷纷变成瓷片儿乱飞,残羹冷炙纷纷四处乱溅! 众多的佣人们无不惊慌失措,尖叫乱窜! 再一望时! 便见smith夫妇已然倒在了血泊中。 亦有不少的佣人们纷纷被火器击中,栽翻仰倒,哭呛于绿茵之上。 紧急中! 尼古拉斯二哈连忙教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将那张大餐桌掀倒! 用立起来的桌面抵挡住射来的弹体,火速将smith夫妇接连拖进了桌面的背后! 楼墅内,几名正在刷墙擦窗户的男佣,听到外面火器声与尖叫声大作! 便瞬间从房内抄起几把火器,透过窗棂,朝庄园内的那辆机车开始还击! 那辆机车上的蒙头盖面服们,一见smith副教头已经被击中撂倒,又见有人从高处还击! 便在庄园内指挥机车陡然一个急刹,旋即掉转车头,冲出庄园的大门呼啸而去,瞬间便不见踪影! 尼古拉斯二哈坐地于餐桌后,不由地嚎啕大哭! 一来是为自己而哭! 这才刚刚费尽周折,从东大来到西大!这才刚刚拜了师父,选了适合自己的课程,便就遭遇如此倒霉不幸!嗳,说甚说!嗳,说甚说! 二来是为师父师母而哭! 刚才还是一对其乐融融,欢声笑语的鲜活生命,刚才还说要一起去上街买烟花,回来庆贺,刚才还说未来要去天鹅之洲一同栽种鹅毛花,刚才还觉得犹如天空掉下来了一幅画,没想到瞬间便双双惨遭毒手! 嗳,说甚说!嗳,说甚说!嗳,说甚说!尼古拉斯二哈感觉一切都成了泡影,自是越想越哭,越哭越痛! 双手紧紧地搂住smith副教头,口中连连大呼:“师父!师父!” 又爬到smith夫人的身旁,亦双手紧紧地拥在怀中,口中连连大呼:“师母!师母!” 再一细看时! 便见smith夫人已然躺在绿茵上一动不动,蛾眉紧蹙,星目紧锁,樱唇紧闭,再也说不出话来! 子弹已然击穿了她的胸脯,鲜血染红了她那袭美丽的蓝牡丹礼服。 而smith副教头也被击穿了胸膛! 鲜血染红了他那件拉风的风衣,躺在绿茵上钢牙紧咬,钢目紧闭,悄无声息! 旁边的佣人们,仍有不少纷纷摸打滚爬在绿茵上,呜呼哀嚎不已! 尼古拉斯二哈感觉自己的双眼皮子,怎么怎么费力卖劲,也锁不住狂涌而泄的泪水! 锁不住,锁不住!便索性任由它们随便啪嗒啪嗒,声泪俱下好了! 赶忙又哭喊着教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过去察看照顾一下那些被击倒在绿茵上的佣人们! 此际天空中突又彤云密布,一度刮起了飓风! 旋即惊雷滚滚,瞬间那瓢泼大雨真的像是拿瓢泼下来一样,狂倒不止,暴风裹挟着大雨,猛烈地抽打到尼古拉斯二哈的脸上与身上! 尼古拉斯二哈只感到浑身阵阵生疼与冰凉! 疾风骤雨中! 忽见smith副教头的身体动了动,含糊地喊着尼古拉斯二哈。 尼古拉斯二哈便又爬将过去,但见师父的身下,已经积了一滩被鲜血染红的雨水,便取下来身上的红天鹅翎羽小披风,用力地捂住师父汩汩冒血的胸膛。 smith副教头吐了吐口中的雨水与血水! 用尽自己的力气,从风衣兜内掏出来手机,吃力地递与尼古拉斯二哈,口中断续说道:“徒……徒弟,叫上……找我……” 尚未说完,便没了气力! 而一旁的smith夫人,身旁也已积了一滩鲜红的血水雨水! 尼古拉斯二哈不懂得师父说的是何意,便连哭带喊叫来奥斯汀二哈,将师父的手机递与他! 哭道:“快看看!快看看!师父刚才说的是叫上甚,找我甚!”又怒喊道:“这究竟是甚么人干的!二爷一定要亲手暴了他!” 奥斯汀二哈义愤填膺道:“那还能是甚么人!估计就是总教头和那几个渣!” 尼古拉斯二哈大喊道:“那二爷就要亲手暴了那群可怜虫!” 奥斯汀二哈哭道:“可是师父教导我们在西渺大学要学会忍耐一些哩!” 尼古拉斯二哈胸膛起伏着,雷霆万丈道:“那还怎么忍!都欺负到家门口哩!二爷与那群可怜虫永远不共戴天!” 奥斯汀二哈哭劝道:“师兄,我们还是看能不能救救师父和师母吧,还有这群倒下的佣人们。” 边说边火急火燎地翻看着师父的手机,揣摩着师父方才的话语! 道:“不知师父说的到底是何意,是不是让我们叫上他那些贴心知心的学员?” 尼古拉斯二哈淋着雨大喊道:“那还有找我甚!到底是找我甚哩?” 又喊道:“先顾不上那么多!你快用师父的手机紧急联系他们,我去招来一些无人驾驶机车!现在需要立即护送师父师母和佣人们去做抢救!” 说时! 风雨雷电犹在交加! 庄园里的大树不少被风刮歪刮断,吹倒,有些尚被连根拔起! 尼古拉斯二哈奋不顾身,在风里雨里踏着雨水,箭速穿梭,很快便招来了几辆无人驾驶机车。 而奥斯汀二哈,此时也已联系上了师父的那些贴心与知心学员们! 且呼叫上了几辆急救车,正朝这边疾速驰来! 但顾不上干等急救车,随即尼古拉斯二哈三人便率同健全的佣人们,将师父师母与受伤的佣人们小心地抬进了几辆无人驾驶机车内! 尔后便闪电般地驰往西渺大学的西医馆! 瓢泼大雨仍在飓风中下不停,道路上车流人烟稀少! 中途! 几辆无人驾驶机车又与疾驰而来的几辆急救车匆匆对接了一下! 尼古拉斯二哈几人立将所有伤员一并从无人驾驶机车内转移到了那几辆急救车内! 稍后,尼古拉斯二哈三人这方发现,他们也都个个挂了新彩! 所幸伤势不足以致命! …… 第十五章 这厢拜师毕那厢却遭迎头击(下) 西医馆乃由一排排的柚木阁楼组成,其中有一座柚木阁楼,乃为重症急救监护楼。 监护楼的一楼大堂内! 一大拨身穿青色蒙头盖面服的二哈人学员们,正在三五成群地聚集扎堆,彷徨不安地议论纷纷。 也有一部分来来回回,心急如焚地溜着圈儿,或是如坐针毡地坐在大堂内的长椅上,他们许多便是smith副教头那些贴心而又知心的二哈人学员们。 在奥斯汀二哈联系上了他们之后,他们便十万火急地纷纷前来探望守护smith夫妇。 尼古拉斯二哈三人分别作了简单的包扎,稍后便也从楼上来到了一楼大堂内。 众多的二哈人学员见状,便围将上来,问东问西。 尼古拉斯二哈,奥斯汀二哈与达奚熊猫,便纷纷向这些学员们备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但对于smith夫妇的抢救结果,现在谁也说不清楚! 最后大家便只能急迫而又无奈地统统待在一楼大堂内守候着。 尼古拉斯二哈心情万分沉重,只能瘸着一条腿,歪靠在一条长椅上。随后便不由地黯然神伤起来! 忖道:二爷可真个不幸哩,之前闯到东阳天侠大学时,则是完全不适应。 待来到西渺灵武大学后,便又遇到了一群渣,险些送了小命! 再后来拜了师父,本来一切全想得美美的,可结果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真个不知将来会是怎样一番境地哩!…… 不久便又想到了其达奚熊猫四弟! 便瘸着腿站起身,将达奚熊猫叫到了僻静的一旁! 心情低落地道:“四弟,二哥想了想,你还是早些去东阳天侠大学报到为好,甭在西渺灵武大学跟二哥干耗着哩。” 达奚熊猫的脑袋与一只胳膊上均缠了绷带! 便只好抬起另一只胳膊,略微地挠了挠脑门上的几圈纱布,道:“可是二哥你和你师父怎么办哩?” 尼古拉斯二哈道:“师父的情况确实很难说哩!不过二哥自有打算,车到山前必有路么!” “那二哥都有甚打算哩?” “起码有两个打算,一个最好的,一个最坏的。 最好的当然是希望师父和师母都能够成功抢救过来,并且希望师父能够继续教导二哥修炼那两个课程。” “那最坏的哩?” “其实二哥并不想作最坏的打算,唉,不过……” 尼古拉斯二哈嗟叹了一下,又道:“不过也没办法,假如师父以后不能再教导二哥修炼那两个课程了,那二哥只有去找西渺大学校董会商量哩。” “二哥说的有道理,不过最坏的打算一点子都不好哩。” 达奚熊猫面色沉重地犹豫了一下,狠了狠心又道:“要不然我干脆就留在西渺大学陪着二哥算哩。” “那怎么行哩,一来你并不适合西渺灵武大学,只有东阳天侠大学才会适合你。 二来我们兄弟姊妹几个大老远地从天鹅之洲奔赴地球各地,不就是为了修炼学好地球各大名校的课程么,所以咱们可不是出来瞎混的。” “二哥说的是哩,要是瞎混的话,还不如留在天鹅之洲随便瞎混算哩。” “可不是哩四弟,就说之前咱们遇到的那群渣,那群可怜虫吧,他们都已经从天鹅之洲漂洋过海来求学了。 如果我们都不好好学的话! 将来回到天鹅之洲时还会受到他们的欺辱哩,所以四弟你该懂二哥的意思了吧?” 达奚熊猫复挠了挠脑袋,道:“貌似有些懂哩,二哥。” 说间! 两人不禁又同时想到了玛鹂娅银鹮姊姊与毛阿美企鹅幺妹! 便纷纷忽然道:“也不知姊姊和幺妹怎样哩?”发觉异口同声后,两人便无奈苦笑了一下。 “估计她们俩应该比我俩运气好一些,顺利一些哩。”尼古拉斯二哈道。 “不知道哩,我都没好意思去问,也没顾得上问她们。不过二哥,咱俩也忒不顺哩。”达奚熊猫道。 达奚熊猫说时! 忽又想到了白狮子老三来! 便道:“估计再不顺,都要比三哥好些哩,三哥就只能在天鹅之洲瞎混哩。” “不过咱们出来混早晚还是要返回天鹅之洲的,就是不知甚么时候才能学成回去哩。”尼古拉斯二哈道。 达奚熊猫不觉忧愁起来,道:“那还是早些学成回去为好哩。” “正是哩四弟。所以你现在就要到西渺大学校董会去办手续,办完后就直接走吧。” “可要怎样办手续哩?” “不难办,毕竟西渺大学早就答应互换生试验哩。不然四弟你教奥斯汀二哈陪你一起去办吧。” “那好哩二哥,不过我要怎么去东阳天侠大学哩?” “你就从西渺地区打飞的过去吧,因为那架新新能源飞艇早就失联哩。” “啊?怎地会失联哩?” “二哥也不知道。另外你到了东阳天侠大学后,就直接找长孙熊猫几位兄弟。他们都会关照你的,也会领着你去找熊猫人大师兄的。 还有,据说长孙熊猫、拓跋熊猫、伊娄熊猫三个,他们都同你达奚熊猫这个学名很有缘分哩。” “可俺一个都不认识哩,也不知有甚缘分哩?” “你到了自会认识知道哩。” “那东阳天侠大学的功夫到底厉害不厉害哩?” “还行吧,二哥亲眼观摩过一帮熊猫人师兄的武林大赛!” “可二哥到底怎地不适合哩?” “一言难尽!毕竟二哥的根基摸底测试实在太凄惨哩!” “有多凄惨哩?” “说来都有些惭愧!不过二哥也不怕你笑话,就实话跟你说了吧。三项根基摸底后,二哥各考了2分、2分和0分,你说这个惨不惨哩?” “可二哥还是要比俺强多哩,俺也不怕二哥笑话!实话告诉二哥,俺在西渺大学的三项根基摸底连续考了三个0蛋哩。” 聊到此处,两人不禁都感到一阵愧疚…… 尼古拉斯二哈便将东阳天侠大学为其办理的互换生文件,交与了达奚熊猫,又将长孙熊猫一帮兄弟们的电话号码也传到了达奚熊猫的手机上。 并通过其指环状的手机向长孙熊猫发了一些消息。 且千叮咛万嘱咐道:“四弟,你和奥斯汀二哈路上可要小心一些哩! 注意防着点那群渣,那群可怜虫!二哥还需要在这里守护师父和师母,就不送你哩!” 达奚熊猫便答应下来,拿上手续,与尼古拉斯二哈激情拥抱了一番。 之后便走到一旁拽上了奥斯汀二哈,一起走出了重症急救监护楼,出门招来了一辆无人驾驶机车。 然后便往西渺大学的校董会驰骋而去。 那西渺大学的校董会,乃在天下第一筏中心区域一栋巨大的木阁楼内。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不久便抵达,双双跳下来无人驾驶机车,走向了那栋木阁楼的楼道口。 在楼道口恰好遇到了一名出门办事的校董会人员! 便打问道:“请问办理互换生手续该到几楼找谁哩?” 那人便用手一指道:“从前面坐电梯,直上顶楼!找校董会秘书john先生办理就行!”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便双双来到了顶楼,找到了英俊洒脱的john先生,很快便办妥了转出西渺大学的手续。 达奚熊猫便带上手续,仍教奥斯汀二哈陪同,跑回了西渺大学的学员住宿区。 正好那群渣均不在寝室内! 达奚熊猫便速速翻出来自身红天鹅翎羽小披风,披在身上系好后,便与奥斯汀二哈火速离开。 奥斯汀二哈道:“达奚熊猫兄弟,让我陪你到飞的场吧。” 达奚熊猫道:“谢谢奥斯汀二哈兄弟的好意! 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早些回去陪陪二哥和你师父师母吧,飞的场我自己去就成哩。” 奥斯汀二哈道:“可我还是想陪一陪兄弟,送一送兄弟哩! 毕竟遇到一场不容易,何况这一次分别之后,不知将来还有没有机缘再相见哩。” 达奚熊猫便忖道:是哩!毕竟奥斯汀二哈是南雪地区的人,不属于天鹅之洲! 且他明里暗里地也曾帮过自己不少回,真是一位蛮不错的好兄弟哩。 达奚熊猫一头忖,一头不禁心生一些惆怅,便也不再回绝奥斯汀二哈。 奥斯汀二哈道:“达奚熊猫好兄弟,不如我们就搭乘一回弹头通行工具车去飞的场好哩,就甭再召唤搭乘无人驾驶机车哩。” 原来彼时在西渺地区,尚有一种像弹头般的通行工具车! 虽然价票价较为昂贵一些,但速度相当快,乘上它就像坐进了一颗弹头的里面。 飞行起来时耳边“嗖嗖嗖”地呼哨风响,而从里面望车外的景色时,完全是目不暇接。 达奚熊猫道:“弹头通行工具车速度太快哩,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到哩! 不如咱们还是搭乘蜗牛通行工具车吧,这样会感觉时间过得慢一些,兄弟俩正好还可以多聊一会哩。” 原来彼时在西渺地区,尚有一种极慢极慢的通行工具车! 乘上它便宛如骑上了一只只的蜗牛,慢慢悠悠游荡在半空中,唯一的特点就是行驶速度相当相当慢。 这既是缺点,又是优点。 说优点便是正好迎合了那些想过慢日子与慢时光,想慢慢悠悠晃荡的乘客们。 商量妥当! 两人便从西渺大学主校门的一处站点,搭乘了一辆蜗牛通行车。 随后那辆蜗牛车便在半空里晃荡了许久许久。 两人亦在车内聊了许久许久,过了一段极度漫长的时光,最后好不磨磨叽叽方才抵达西渺地区的跨洲飞的场。 好在那辆蜗牛车乃是直接与一架跨洲飞的对接! 待进入那架二哈状的跨洲飞的舱内后,达奚熊猫便与奥斯汀二哈激情拥抱一番,随后二人便依依挥手惜别!…… 第十六章 达奚熊猫初到西渺灵武大学(上) 达奚熊猫刚刚坐进跨洲飞的头等舱内不久,便见有一位西渺当地面孔的空乘美眉,系着一款丝巾款款走来! 对其左一阵嘘寒,右一阵问暖。 当见到达奚熊猫脑袋上,缠着几圈大纱布,一只胳膊上打着大绷带之后,不免尚对其多加关照了一些。 且问了问达奚熊猫都喜爱阅读哪些报纸! 并向达奚熊猫介绍了一番,说目前全球总共有五大报业集团云云。 达奚熊猫谢了谢,最后也向那位空乘美眉索取了一份天鹅之洲当天的《天鹅八卦报》。 翻了一翻之后! 便见报道说,天鹅之洲即将举办首届“少年铁汉子竞赛”,又即将举办“世界最风情美眉与帅哥选拔大赛”等一堆重大赛事,目前正在倒计时! 达奚熊猫不禁觉得实在是太八卦了! 便将座椅放平,整个人躺将下来,将八卦报一合,覆在脸上眯觉。 达奚熊猫一面躺,一面不由地想了想近些日子,在西渺灵武大学求学的那番遭遇来。 那日傍晚! 在大家都下了飞艇! 纷纷挤进了天下第一筏的一间小木屋内,各自吃了一成熟到十成熟的牛排与汉堡卷一切之后,达奚熊猫便送走了尼古拉斯二哈,与那架新新能源飞艇。 而随后那羊驼大衣招生人员便跑去尽情地欢度其佳节了。 达奚熊猫则坐在那群欢快的人们周围,欣赏着这里的一派热闹景象。 那羊驼大衣夹在人群间又唱又跳,又吃又喝! 一直狂欢到后半夜,方才醉醺醺地走出渐渐稀少的人群,晃悠地过来叫上达奚熊猫,随同其暂先借住在西渺校园的职工宿舍内。 第二日! 艳阳蓝天,沙鸥点点,海风习习。 整个的天下第一筏,乃至整个的天下第一沙,风秀景丽,如诗如画。 而整个的西渺灵武大学,便也在这诗歌画卷当中。 那羊驼大衣洗漱完毕,便从教职工宿舍门前招来一辆无人驾驶机车,领上达奚熊猫一同驰骋到了西渺大学的新学员报到处。 待跳下车来,达奚熊猫再一定睛细望时! 便见那新学员报到处,乃为一幢木造的精致大白楼。 大白楼的外墙上粉刷涂鸦了不少的西渺当地语言文字,一般都是以“wele”开头。 羊驼大衣所介绍说,它们多为“热烈欢迎各洲各洋新学员前来报到”之意。 大白楼内接待新学员们的男女教职工,均系西渺当地族群人们的面孔! 不少人戴着各式的遮阳帽,与礼帽,穿着各式的风衣与礼服。前来报到的新学员们纷纷你来我往,他进我出,似乎快要踏破了大白楼的门槛。 但达奚熊猫发现! 这些学员们几乎皆为二哈人,貌似只有自己才是一名熊猫人。 待那羊驼大衣急急忙忙地为达奚熊猫办理了入学手续后,其便风风火火地乘上一辆无人驾驶机车,一溜烟地消失在了天下第一筏之中。 达奚熊猫只好自行领取了新学员饭卡、寝室号牌与密码,以及几套蒙头盖面服。 随后便按照那些教职工们的指点,招来了一辆无人驾驶机车,坐上后便驰骋着向西渺大学的住宿区而去。 住宿区乃由一排排五彩纷呈的椰木小屋,固定在海面的水筏之上组成。 按照无人驾驶机车的导航,达奚熊猫很快便找到了自身所属的寝室,但见为一座被粉刷成橘红色的椰木小屋! 门牌上赫然写着——“西大6th号”! 方一跨入寝室的门槛! 达奚熊猫一眼便数出来,里面总共有六个床铺。 有几个床铺各靠一面小窗,不过其中一个铺位已经是物有其主! 上面正躺着一名身材瘦小的二哈人,此刻似乎正在那里摆弄着手机。 那名二哈人一见达奚熊猫进来! 便立即放下手机,跳下床铺,热情地上前来帮助达奚熊猫接过其怀抱中的几套蒙头盖面服。 达奚熊猫见这名二哈人虽然身材瘦小,但为人热情友好! 便以天鹅语说了句:“谢谢。” 那名二哈人见达奚熊猫说的乃是天鹅语,便也以天鹅语欢快地回道:“不客气哩兄弟,你是来自地球上哪个地区哩?” 达奚熊猫不曾想这名二哈人也会说天鹅语! 便惊喜地回道:“我是来自天鹅之洲哩兄弟!你不会也是一样的哩?” 两人说时! 那名二哈人一面帮达奚熊猫将其蒙头盖面服,放到另外一个靠窗的床铺上! 一面背对着达奚熊猫道:“我可不是来自天鹅之洲噢,我是来自南雪地区哩兄弟!” 尔后又转过身来,好心叮嘱道:“兄弟你就住在这一个靠窗的床铺好哩,靠窗的床铺总会舒服一些。” 那名二哈人说罢便回到自己的床铺前! 坐下后又拍了拍其铺头道:“兄弟没事过来坐,一起瞎聊聊呗。” 达奚熊猫便披着红天鹅翎羽小披风,走到了那名二哈人的床铺前,挨着其身旁坐了上去,打问道:“兄弟,你的学名叫甚哩?” 那人道:“我叫奥斯汀二哈,兄弟你哩?” 达奚熊猫道:“我叫达奚熊猫哩,兄弟。” 奥斯汀二哈道:“那以后我们就是兄弟哩。” 达奚熊猫道:“好哩,以后我就叫你奥斯汀二哈兄弟好哩。” 奥斯汀二哈亦道:“好哩兄弟,以后我就叫你达奚熊猫兄弟好哩。” 达奚熊猫道:“好哩,不过兄弟你怎地也会说天鹅语哩?” “我在南雪地区就学了一些哩,听说以后天鹅之洲的天鹅语很快就要流行大火了哩。” “这个不大清楚哩兄弟,不过有一件事我倒觉得蛮好奇哩?” “我也有一件事觉得蛮好奇哩,兄弟你让我猜猜它们是不是同一件事呗?” “那你猜。” “hmm……你是不是好奇这些前来报到的新学员们,几乎都是我们二哈人族群哩,兄弟?” “正是哩兄弟,貌似这些新学员里只有我一个人是熊猫人族群哩。” 正聊间! 忽听门外传来了巨大马力的引擎轰鸣声,十分聒耳。 两人不由地移目一望! 便见原来乃是一辆巨大的无人驾驶越野吉普,瞬息急刹急停,停在了椰木小屋寝室的门口! 随即便见有一名高大魁梧的猩红色蒙头盖面服,领着四名既不属于二哈人,又不属于熊猫人的学员,跳下车来! 且听那高大魁梧的猩红色蒙头盖面服,大声以天鹅语说道:“你们四位公子就住在这间寝室!以后有甚么需要,直接跟我说就好!” 那四个人便齐齐点头哈腰! 同以天鹅语回道:“多谢总教头!多谢总教头!” 那四个人一头说,一头转身从车上抱下来他们的蒙头盖面服与行礼! 又道:“总教头您请回,以后有甚么事,我们一定会跟您汇报!”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不久方知,原来刚才车上那位猩红色的蒙头盖面服,便是后来西渺灵武大学的rk总教头! 而那四个人! 自然便是那四个渣,他们的学名便分别为擎天一狼,太空黄鼠狼,霄云鬣,与金一鳄。 随后那总教头便跳上无人驾驶越野吉普,猛烈地轰鸣起引擎,离开了寝室的门外。 而那四个渣,便一直怀抱着他们的蒙头盖面服! 毕恭毕敬地伫立在门外,望着那辆吉普车驰去的影子,鸡啄米般不住地点头哈腰致敬。 直至那辆吉普车不见,那四个渣方才回过身来,朝着这间橘红色椰木小屋寝室,迈着八字步颠狂过来。 第十六章 达奚熊猫初到西渺灵武大学(中)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张望了半天! 不免双双嘀咕道:“这四个人分明是野狼人、黄鼠狼人、鬣狗人和鳄鱼人哩,且好像蛮有些来头哩。” 又道:“先甭管他们那么多哩,既然都是来求学的,且都住同一间寝室,那就都是兄弟哩。” 嘀咕罢! 两人便立即跃下床铺,飞身奔将门外,笑脸迎将前去! 且以天鹅语欢喜说道:“热烈欢迎四位兄弟哩。” 边说边双双伸出手来,意欲帮助走在前面的两个人接过来他们怀抱中的蒙头盖面服。 孰料走在最前面的擎天一狼,瞟了瞟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几眼后,却一把将他们推开! 以天鹅语叱道:“走开哩!谁和你们这俩货是兄弟哩!” 跟在擎天一狼身后的太空黄鼠狼,当即便嘲弄道:“是哩,这俩货真够大言不惭的,逮谁都想称兄道弟的哩!” 走在后头的霄云鬣则恶狠狠地瞪了瞪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 口中讥讽道:“这俩货分明一个是熊猫人,一个是二哈人! 跟我们天鹅之洲四大公子完全不是同一类人!还想来找我们套个近乎,真够脸大的哩!” 走在最后头的金一鳄则淬着唾沫骂道:“我呸! 这俩货怎会和我们天鹅之洲四大公子同住一间寝室哩,真个晦气!” 四个渣骂骂咧咧地说着天鹅语,陆续地迈进了寝室!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不禁都脸颊上尴尬了一下,便纷纷将伸出去的双手缩了回来。 正尴尬间! 却听擎天一狼忽然叫嚣道:“叫那两个货进来!我们都重新分一下床铺哩!” 其他三个渣闻之,便纷纷朝门外喝斥道:“叫你们俩货进来!怎么耳朵都聋哩!”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蛮无奈,只好无趣地跨入寝室。 正要走近自身的床铺,却见擎天一狼猛地一抬手,指着达奚熊猫的床铺! 声色俱厉地叱道:“那个靠窗的床铺是哪个货的!马上给本公子我腾开,本公子就要住那个!” 达奚熊猫眼见其蛮不讲理,咄咄逼人,连个先来后到的顺序都不讲,心里难免有些不爽。 但又念及毕竟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便忍让着回道:“是我的哩,你要住就给你哩,我再换别的床铺一样的哩。” 说罢便将自己床铺上的蒙头盖面服抱走! 正欲换到另外一个床铺,却又听太空黄鼠狼在一旁凶巴巴地道:“等等!那个床铺是本公子我的,你也不能住!赶紧给本公子我滚开哩!” 而霄云鬣却指着奥斯汀二哈的床铺! 蛮横地道:“那个床铺又是哪个货的!也立马给本公子我腾走,本公子要住那里哩!” 奥斯汀二哈虽然心有不甘,但见他们四个自称为四大公子,无不气势汹汹,且又是同一伙同时来的! 便也只好忍让着,默不作声地腾开了原先的床铺。 随后又听金一鳄吼道:“听着!那俩货!凡是靠窗的床铺都是我们四大公子的,你们俩货就只能住在最里面不靠窗户的!” 由于这间椰木小屋总共只有四扇窗户,所以那四个渣最后便每人霸占了一个靠窗的床铺躺了下来。 而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便只能搬到最里面两个没有窗户的床铺上。 那四个渣一顿颐指气使后,便又倚靠在各自床头! 像大爷一般地纷纷吆喝指使道:“那俩货都叫甚学名?!还不赶快报给我们四大公子听一听?!”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寻思着无所谓,便均告诉了他们。 那四个渣听后便纷纷坏笑道:“嘿嘿嘿!这俩货的学名真个叫土,完全没有我们四大公子的学名霸气哩! 你看我们四大公子,一个叫擎天一狼,一个叫太空黄鼠狼,一个叫霄云鬣,一个叫金一鳄,这多牛气哩,简直要牛炸天哩,嘿嘿嘿!” 那四个渣笑罢! 立马又脸色一沉! 大喝道:“那俩货都报一下你们来自哪个大洲哩?!”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觉得无关轻重,便又陆续告诉了他们。 那四个渣登时便不怀好意! 纷纷对达奚熊猫大声哄笑起来! 一个道:“啊嘿嘿嘿!好奇怪哩,没想到达奚熊猫这货也是来自天鹅之洲!” 一个道:“是哩是哩!你说我们天鹅之洲怎么会有这样的货色哩,看着就憨不拉几的!啊嘿嘿嘿,嘿嘿嘿嘿!” 一个道:“还有哩!你们再看这货的两个腮帮子上,长的都是些甚么玩意哩?” 一个道:“看到哩看到哩!这货两个腮帮子上各长了一颗小星星,胳膊腿上也都各长了一颗哩!难道这货是要成天数星星玩耍么?甭管阴天下雨甚么的!” …… 那四个渣你一眼我一语,发飙调笑一阵之后,已临近晌午。 擎天一狼便道:“呀!要晌午哩,该吃午饭哩,几位公子都想吃甚哩?” 太空黄鼠狼便出主意道:“听说西渺地区有个出了名的土掉渣菠萝包卷一切,不然我们就去那里尝尝鲜哩!” 擎天一狼道:“好主意!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好哩!” 擎天一狼说时! 人已跳下床来便欲出门。 金一鳄却道:“等等,擎天一狼公子!不如我们带上这俩货,叫这俩货请客,省得我们自己花钱哩!” 金一鳄说时! 尚不急于跳下床来,仍旧懒洋洋地背靠在床头上。 擎天一狼便道:“合适!那我们现在就赶紧带上这俩货一起出发!” 霄云鬣便道:“好!就听你们各位公子的!” 随即便跳下床来,冲着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命令道:“那俩货快过来,就跟在我们四大公子屁股后头走!” 达奚熊猫眼见那四个渣,极为不友好! 且在明目张胆地算计着白吃白喝别人的,便道:“我不想去哩,你们几个公子自个去就好哩。” 奥斯汀二哈也是这般觉得! 却又害怕直接回绝他们,他们会不依不饶,便借口道:“是哩,我吃菠萝包容易过敏哩! 你们四位公子自己去就成哩,我和达奚熊猫凑合着吃些别的,祝你们四位公子吃好喝好。” 霄云鬣听后立马火爆地吼道:“放甚么大屁! 我们四大公子带上你们这俩货,那就是你们这俩货的天大荣幸哩!现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太空黄鼠狼一面爬下床,一面帮腔连哄带骗地道:“是哩,要我说你们这俩货也真个不会来事哩! 这是开学报到的头一天,我们又都是同一间寝室的,以后大家就都是寝友哩! 一同聚个餐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也是在抬举你们哩! 怎么越是抬举你们,你们这还越就硬要往我们四大公子的胳膊上拉屎哩!还懂不懂人之常情哩?!” 金一鳄仍躺在床头,阴阳怪气地讹诈道:“瞧瞧我们几位公子个个说的多么通情达理,你们俩货哪来那么多的借口哩! 以后我们寝室肯定会经常互相请客,无非是这顿你请,下顿他请! 总之是大家轮流请,这样其乐融融地岂不是挺好哩!” 擎天一狼便会意欺瞒道:“对哩,就这么定,以后大家轮流请客! 这一顿达奚熊猫请,下一顿奥斯汀二哈请,之后我们四大公子再回请你们!” 霄云鬣已经迫不及待! 便命令道:“那俩货就甭再找借口哩,再找借口本公子我可就不客气哩!” 霄云鬣说时! 人已窜到了最里面的床铺上! 见奥斯汀二哈身材极其瘦小,便靠将过去! 指着他的鼻子训道:“你这货说你吃菠萝包过敏,可是我们四大公子一个都没见过哩!你必须当面吃给我们看才信,嘿嘿嘿!” 说罢,尚戏谑地摩挲起奥斯汀二哈的脑袋。 奥斯汀二哈见霄云鬣不怀好意,便用手推搡了他一下。 霄云鬣登时像变成个大炮仗一般,腾地一下火冒三丈,冷不丁地狠抽了奥斯汀二哈一记响亮的大耳光。 口中则恶狠狠地大骂道:“哟嗬!竟敢推搡起本公子哩!狗胆子真够肥大了哩,瞧我不抽掉你满嘴的牙才怪!” 那擎天一狼见了! 便也嗖地一下窜将过去,又劈脸狠掴了奥斯汀二哈一大巴掌! 大骂道:“狗胆子确实够肥大了哩!竟敢推搡起我兄弟来哩!兄弟们都给我上来一起揍这货,教他一下甚么叫规矩!” 太空黄鼠狼与金一鳄闻罢,登时便齐齐跳将过来! 第十六章 达奚熊猫初到西渺灵武大学(下) 顿时! 那四个渣便将奥斯汀二哈围堵在其床铺中间,正欲暴揍其一顿。 奥斯汀二哈一连吃了两大巴掌,不禁有些晕头转向,且见这四个渣要一同来围殴自己! 不禁有些惶恐害怕起来。 达奚熊猫眼见奥斯汀二哈要挨揍吃亏,可如果与他们对打,凭藉自身与奥斯汀二哈两个,显然是寡不敌众。 便急忙跑上前好言相劝道:“甭打甭打哩!我和奥斯汀二哈跟你们一起去就是哩!” 达奚熊猫边劝边将那四个渣拉开! 又拽起来奥斯汀二哈劝道:“走哩,奥斯汀二哈兄弟!咱们就一起过去算哩!这顿饭是我请客,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哩!” 奥斯汀二哈明白达奚熊猫是在替自己解围,不然准要吃上一顿暴揍! 便也听从了达奚熊猫的相劝。 之后达奚熊猫和奥斯汀二哈便跟随那四个渣,共同招来搭乘了一辆无人驾驶敞篷大跑车,往那土掉渣菠萝包卷一切的西渺大餐厅而去。 那无人驾驶多乘位敞篷大跑车一路驰骋! 行驶在两畔都是椰林茂盛,阳光透射斑斓的康庄大道上。 那四个渣坐在敞篷跑车的前端,一路欢呼嗥叫,招惹得道路两畔西渺当地的各色人们,纷纷笑望过来。 但达奚熊猫坐在跑车的后头,却并不开心! 尤其是一畔的奥斯汀二哈,方才尚吃过那几个渣的大耳巴子,更加没有心情! 不过好在达奚熊猫相助,帮其幸运地躲过了一场暴揍! 不久那辆敞篷大跑车便行驶到了一望无垠的沙滩上。 达奚熊猫抬眼一望! 便见沙滩上游人如织,潮涨潮落。 芸芸众生,纷纷各样尽情尽致地玩耍。 貌似水天交接处,尚有许多的巨型游轮,在海面上徐徐缓缓地逶迤行驶着,偶尔也会传来三两声悠长的汽笛响。 天空中成群的奇鸟异凤纷纷展翅翱翔,时不时地歌唱欢叫着。 而于眼底最近处! 便矗立有一座巨型三角钢琴一般的珊瑚礁砌大建筑! 屋脊上尚垒筑了许多参差不齐的珊瑚树状大烟囱,似要高过远处的灯塔,均在炊烟袅袅中。 这便是驰名西渺地区天下第一沙的“西渺大餐厅”。 这家餐厅的土掉渣菠萝包卷一切尤为知名,远远地便能闻到那股诱人的麦乳甜脆味儿,真可谓香飘第一沙。 待跳下来跑车后! 那四个渣便领上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一溜烟地奔向了西渺大餐厅的旋转门。 旋转门门外的两位门童,见到他们,便毕恭毕敬地将他们领进了大堂,随后便又返回到门外。 那四个渣大摇大摆地走在前头,觅了一处卡座大餐桌走将过去。 擎天一狼坐到了冲门的一排卡座上,其他三个渣便簇拥在其两旁而坐。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便背对着门,坐到了那几个渣的对面。 方一坐定,便见那餐厅里的一名waitress,身系围裙,眼中含笑,捧上一大瓶西渺地区凉饮走到桌前,为他们每人倒上了大半杯。 那waitress见他们说的都是天鹅语,便也以天鹅语介绍了餐厅里的特色饮食。 那四个渣便点了一堆的土掉渣菠萝包卷各种玩意儿,与一堆的黄油奶酪! 又点了一堆的花式咖啡,以及各种红黄蓝白黑酒水。 达奚熊猫和奥斯汀二哈见他们点了这么多,觉得压根就吃不完,便也没再点别的。 由于那四个渣也没甚品味! 便又一股脑儿地点来了餐厅里的几支乐队,随后便在一堆乐器的嘈杂声中海吃山喝起来。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也心不在焉地各吃了一些。 好不容易捱到那四个渣吃饱喝足,那帮歌手也早已散去。 但餐桌上仍剩有不少的餐食酒水,那四个渣自然满不在乎,便在那里乱祸害糟践了一气。 达奚熊猫正欲埋单! 忽听霄云鬣却打着酒嗝喝道:“急个鸟!奥斯汀二哈那货不是说他吃菠萝包过敏么!怎么刚才也跟着吃了哩?” 太空黄鼠狼冷笑道:“嘿嘿,看来那货是在撒谎,那就得罚他哩!” 金一鳄剔着大牙道:“这个容易,就教他把剩下的菠萝包,全塞进他姥姥的肚子里,塞不完不许走!” 擎天一狼冷眼道:“就看你们几位公子有没有这个本事哩!” 奥斯汀二哈听闻,吓得径往达奚熊猫身后缩。 达奚熊猫往餐桌上一看! 便见上面尚剩有三五十个菠萝包,就是自身帮助奥斯汀二哈一起吃,那也照样撑死吃不完! 便劝道:“不如打包回校园慢慢吃好哩!” 那几个渣哪听这些! 纷纷冲过来架住奥斯汀二哈,将其按到桌子上与地毯上,往其嘴里硬塞菠萝包。 奥斯汀二哈一阵挣扎,可惜只能换来那几个渣的一顿棒喝毒打。 最后奥斯汀二哈便被塞得喉咙直呛,白眼直翻,泪涕与菠萝包的渣子弄得满脸花。 达奚熊猫见这几个渣如此不依不饶,担心这样下去会将奥斯汀二哈噎死,便忍无可忍,愤然道:“你们不要再无理取闹哩!不然我可就不买单哩!” 那几个渣一听! 便纷纷叫嚣道:“哟嗬!这货还没修理好,那货却又长了脾气哩!那就俩货一起罚!” 叫嚣时! 便已纷纷窜将过来,意欲揪住达奚熊猫。 达奚熊猫哪能任由他们摆布,便意欲反抗!那几个渣哪能容忍达奚熊猫跟他们龇牙乱比划,便不容分说,一齐拳脚飞来。 达奚熊猫立忖道:看来今天不管干不过,干得过,也得和他们干了!随即便与那几个渣一起厮打起来。 奥斯汀二哈也加入了反击。 结果六个人便分成两伙,在西渺大餐厅大堂里混战成一团。 可毕竟那几个渣人多,加之奥斯汀二哈又十分瘦小,几乎没有甚么战斗力,完全不是他们的敌手。 且那四个渣出手也十分凶狠,直接拎起餐桌上的大酒瓶子,劈头就往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的脑袋猛砸猛磕! 好在达奚熊猫练过点铁头功夫,比较抗砸耐磕一些,所以只是脑袋上鼓出了个包。 可奥斯汀二哈当即便头破血流! 餐厅里的其他食客们见这一群人打得稀里哗啦,便纷纷尖叫起来,四散逃离躲开。连餐厅里的几簇waitress,也都吓得抱成几团远远地望着! 但很快餐厅里的一帮守卫们便呼啦啦地奔跑过来,嚷着要驱赶他们! 那几个渣见他们个个毫发无损,而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却被揍得蛮惨。便道:“不打不打哩!毕竟都是一个寝室的兄弟,不打哩!” 又道:“那我们哥四个就先到餐厅外面等你俩,待会大家一起回寝室哩!” 那四个渣一头说,一头早已纷纷溜出了西渺大餐厅的大堂…… 第十七章 乘飞碟同赴火山烤全牛旗舰店(上) 达奚熊猫先拣起餐桌上的纸巾,为奥斯汀二哈沾了沾脑门上的血污! 又扶着他到盥洗间里,小心清洗了一下。 清洗毕! 达奚熊猫先将奥斯汀二哈扶到大堂里的一角沙发上坐着。 随后便走向餐厅的吧台前埋单。 埋单时方发现,那四个渣真个没少祸害浪费,结果便被吧台的收银美眉,足足扣刷了达奚熊猫十万块的西渺币! “现在好些没,奥斯汀二哈兄弟?”达奚熊猫埋完单! 便又跑过来瞅了瞅奥斯汀二哈的脑袋,关切地问道。 “还好,就是肚子有些发胀。”奥斯汀二哈道:“多谢兄弟刚才出手相助哩。” “那肚子哪能不发胀哩,毕竟刚才他们强迫你吃了那么多的菠萝包。”达奚熊猫道:“我们俩是兄弟,是兄弟就该出手相助哩!” “那我们回校园,回寝室休息吧。”奥斯汀二哈道。 “可那四个渣还在旋转门外头堵着我们哩,不如我们从餐厅后门开溜吧。”达奚熊猫道。 两人便穿过大堂内长长的花廊,打算绕到后门回去。 可方一走出后门! 便见那四个渣又早已堵在了后门的门两旁! 围过来纷纷哄骗他们道:“我们四大公子现在打算跟你们俩货和好哩!” “可是我们不想跟你们好哩!”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双双道。 “那怎么行!刚才是谁买的单哩?”那四个渣问道。 “是我哩。”达奚熊猫道。 “那就对哩!说好的轮流请客,晚上这顿该轮到奥斯汀二哈请哩!”那四个渣道。 “可我现在吃撑哩,我不想去哩。”奥斯汀二哈沮丧道。 “你吃撑没吃撑,我们可管不了! 晚上这顿就得你请客,现在就走!而且你俩货必须都跟我们走! 聚餐么,必须都去才叫聚餐哩!”那四个渣恩威并施道。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眼见这四个渣赖着他们不走,不答应他们又得开战,一开战又得吃亏! 便只好勉为其难地顺从了这四个渣。 随后那四个渣便招来了一架无人驾驶小飞碟。 六个人便一同乘上了这架飞碟,那四个渣各坐在前舱座位,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则坐在后舱座位。 刚穿戴妥头盔与弹射救生衣,那飞碟便急剧旋转拉升! 刹那间便“嗡嗡嗡”地飞离了西渺大餐厅,直到那硕大的西渺大餐厅,变成了一个极小极小的圆点。 那四个渣一阵瞎指挥! 仅在弹指间,那飞碟便驶离了狭长的海岸线,不久便翱翔到了一处广阔平原的上空! 但见平原上寂静蜿蜒的溪流,纯澈透碧的湖水,与木版画一般的锦绣庄稼,以及缓慢行驶的机械,与弯腰忙碌的人们,和戴了斗笠,却动也不动的稻草人,一切均尽收眼底。 又不久! 那飞碟便翱翔到了一处大裂谷之中! 坐在飞碟的里面,都能够听得到飞碟的“嗡嗡嗡”之声,回荡在深邃而又开阔的幽谷中,萦绕不绝。 时不时惊起两翼林中的片片飞鸟! 与一群群飞檐走壁,采摘野果子乱啃的老老少少的猿猴。 那四个渣指挥着无人驾驶飞碟,又冒险掠了几掠西渺当地数处的亿年冰川,以及雪山之巅!…… 意兴阑珊之后,已是日暮斜阳! 那四个渣中的太空黄鼠狼,便在飞碟的前舱商量道:“听说西渺地区有一家火山口烤全牛,巨有名,我们就去那里聚餐好哩!” 金一鳄拖着长腔道:“本公子没有意见,反正有人请客,那就去呗!” 擎天一狼应允道:“准了,那现在就过去!” 霄云鬣忙道:“一听到猪啊牛啊羊啊甚么的,本公子这嘴巴就搀哩!”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没有心情言语,也跟他们聊不到一块儿! 便只顾听他们说! 只听得擎天一狼接过话茬,戏谑道:“霄云鬣公子净说实话,哪个不馋哩!” 太空黄鼠狼自嘲道:“甭说猪啊牛啊羊啊甚么的了!本公子一听到鸡啊鸭啊鹅啊甚么的,就开始搀哩!” 霄云鬣不屑道:“嘿嘿!鸡呀鸭呀鹅呀甚么的,那才几斤几两肉哩!” 太空黄鼠狼不服道:“可千万甭嫌鸡鸭鹅的肉少,架不住偷的次数多呀!偷的多,肉自然就多哩!” 金一鳄意味深长地道:“只能说我们天鹅之洲,各个族群和家族,各有各的擅长或门道! 不过这些门道也都是相通的,不管你偷他抢,还是尔虞我诈甚么的!” 随后那四个渣貌似又以野狼人语言,鬣狗人语言,黄鼠狼人语言与鳄鱼人语言,窃窃私语了一阵。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隐隐觉得,这四个渣定是天鹅之洲一群邪恶的家伙。 他们的家族族群,干的一定都是些难以启齿,秘而不宣的勾当,且貌似不是同一种勾当。 当然说是同一种勾当也行,脱不开都是些为非作歹的罪恶勾当。 要不然他们也不会闪烁其词,最后又换成野狼语等语言语系来说,分明是想藏着掖着甚么。 那飞碟又是一阵“嗡嗡嗡”“嗡嗡嗡”地飞!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透过飞碟的舷窗,往下再一俯瞰时,便见已然抵达了一座座山峦的上空。 此际西边正有一大片火烧云! 但见那云霞烧得正旺,像是红红的碳火盆,遂将下方一座座山峦的半个坡面,亦尽数染红了。 只听那四个渣叽歪道:“真不赖,估计夜晚在这山峦里面观星星也不赖哩。” “可是我们没有捎上望远镜哩。” “野旷山谧,裸眼看也是很美的哩。” “可以找山峦里的客栈租哩。” “嗯嗯,除了23世纪新型激光,单筒天文望远镜这些新鲜玩意儿,估计没准还能租到远古弓箭,玉马雕鞍,服饰佩戴甚么的哩!” “赶逢大晴天,星月夜里的,看看火山口上烤全牛,边吃边饮边侃大山,确实是超爽超美哩!” 第十七章 乘飞碟同赴火山烤全牛旗舰店(中) 见那几个渣聊得兴起! 达奚熊猫便趴到奥斯汀二哈的耳根旁,悄声地嘀咕道:“看来渣们的眼睛也能发现甚么叫美哩。” 奥斯汀二哈也趴过去悄声嘀咕道:“渣们可不简单哩! 更会逍遥享受哩,而且做甚从来都不自己掏腰包,上一顿吃饭是花你的钱,这一顿吃饭就要花我的钱哩。” 达奚熊猫道:“那不等于是我们俩豢养这些渣们哩。” 奥斯汀二哈道:“可不。” 达奚熊猫道:“可不?甚意思哩?” “啊?这你都不知道哩!我阿爸阿妈很早就给我讲过这些道道哩! 其实这也不算多么深奥的道道,在我们南雪地区许多人都晓得哩。” 达奚熊猫道:“那你阿爸阿妈一定很聪明,他们都长甚样哩,你是不是同族异胎哩?” 奥斯汀二哈道:“这么问我,那你自个一定是同族异胎哩,是不?” 达奚熊猫道:“是哩。” 奥斯汀二哈道:“不过我是异族异胎哩。” 达奚熊猫道:“啊?还有异族异胎?” 奥斯汀二哈道:“可不是!我阿爸是浣熊人,我阿妈是袋鼠人,你说说我是不是异族异胎哩?” 达奚熊猫复瞄了瞄奥斯汀二哈两眼,趴过去道:“看出来哩!其实你是一名二哈人!跟我二哥一样,我二哥也是一名二哈人哩。” 奥斯汀二哈道:“恁巧?那你二哥学名叫甚哩?” 达奚熊猫歪起脑袋,迷蒙了一瞬道:“叫——?叫尼古拉斯二哈!” 奥斯汀二哈道:“尼古拉斯二哈?那跟我这个奥斯汀二哈的学名蛮搭哩。” 达奚熊猫好奇道:“那你说前面四个渣是不是同族异胎?或者是异族异胎哩?” 奥斯汀二哈沉默了一下,便道:“那要等我变成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我才能晓得哩!然后还要等我变回来,我才能再告诉你哩!” 达奚熊猫见奥斯汀二哈这般幽默,便办了个鬼脸,偷笑了起来。 奥斯汀二哈也吐了吐舌头,朝达奚熊猫挤眉弄眼了一下。 “那俩货偷笑甚么哩!不许笑!” “再笑就再搧他们几个大巴掌!我们来吃烤全牛,他们俩货倒跟着捡乐哩!” 那四个渣借着飞碟的后视镜,发现了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在叽叽咕咕,摩摩挲挲,似在偷笑着甚么,便大叱道!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闻言,便双双立马摆正身形,相互扭过头去! 并佯装拉下脸来! 那四个渣便又指挥着飞碟,打算降低飞行高度。 原来那飞碟一直在离地九万英尺的高空里飞行,现在需要一步步地降低至六万英尺,三万英尺,五千英尺,一千英尺…… 达奚熊猫便随之一步步地往下鸟瞰! 但见好他个姥姥的! 那下方的一座座山峦,原来乃为一座座的活火山! 远望时,便见像是一口口凸起来的天然大竖井,更像是一座座的大熔炉! 里面冒出来的玩意儿要么是紫烟,要么是青烟白烟不等,有些烟冒得滚滚的浓,有些烟冒得又淡淡的薄! 风轻时,那烟雾便懒懒地飘,风大时,那烟雾便忙呼呼地飘,风乱时,那烟雾便没个正形地飘,无风时,那烟雾便不爱飘,像是要砌起来一幢幢笔直的天柱子一般! 近望时! 便见那火山口处,有些喷的是蓝火苗,有些喷的是黑藻泥,有些喷的是冒着热气的红岩浆! 待飞碟再往下落时! 便见那一座座的火山口周围,果真纷纷聚集了一圈一圈的人! 貌似都在忙碌地架烤翻滚着一头头的大黄牛! 只不过那些人的服装煞是怪异,貌似在火山口上架烤全牛,需要穿戴一些特殊的装备才行!不然非但全牛没烤成,反倒把自个烤糊烤焦哩! 那四个渣最终选定了一座最大的主火山口! 且纷纷叽歪道:“各位公子!我们是戴着头盔,穿着弹射服,从飞碟里弹射到地面上哩?还是让飞碟载着我们慢慢地降落到地面上哩?” “还是慢慢地降落到地面上好哩!” “也好!这样我们吃完烤全牛回校园时,还可以继续搭乘这架飞碟哩!” 叽歪间! 那飞碟便连续“嗡嗡嗡”地减速旋转,徐徐悠悠地降落了下来,最后只听得“叮”的一声,那飞碟登时便停在了那座主火山的山脚间。 山脚间有一处客栈,超大超大的九星级客栈! 由许多幢不同颜色的别致小楼,诸如草莓颜色的小楼,大青枣颜色的小楼,蝴蝶兰颜色的小楼等等,拼叠错落而成…… 楼前尚有超大超大的院落,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各式盆栽。 院落中间尚立起来五根高高的旗杆,杆头处挂满了各种颜色的旗帜。每个旗帜的旗面上均写着——“西渺地区架烤全牛no.1旗舰店”。 貌似客人并不算多,只有零零星星的一些散客。 那四个渣便蜂拥至最高的一根旗杆下,正好那里空着一张青花瓷大圆桌,与数把青花瓷大高背椅子。 那四个渣便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且将脚跷到了圆桌上。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则有意坐在离他们远一些的椅子上。 那四个渣又是拍桌子,又是拉起红绳,摇响餐桌上方的点餐大铃铛。 周围的几名游客见状,便纷纷挪开,躲他们远了一些。 不久便见有一名waiter与一名waitress,从一座蝴蝶兰颜色的小楼内迈步走向前来。 只见那waiter留一头金色短发,向后梳理得丝丝不乱! 脖系领结,身穿一款桃红燕尾服,右手轻轻捂在左胸上,微微地欠身客气道:“wele!” 那四个渣却没好气地道:“说甚鸟语哩!难道不晓得现在流行讲天鹅语哩!” 那waiter便连忙改口以天鹅语,彬彬有礼地问道:“好的贵宾!请问您总共几位用餐?” “你难道不会数一数哩!明显有四位公子要用餐,剩下那俩货是打酱油的!”那四个渣口无遮拦道。 那waitress一头金发盘成髻,脸上蒙着网纱! 戴一款长长的真丝手套,穿一款柳绿色迎宾礼服,恭恭敬敬地道:“好的贵宾!请先随我们一起去选牛!” 第十七章 乘飞碟同赴火山烤全牛旗舰店(下) 原来在这家客栈吃烤全牛! 食客们必须先跑到山坳中,去选上一头或数头牛。 选上之后,方能由厨师们穿戴上特种服饰,带上几大箩筐调料,坐上特种缆车,将牛运至火山口。 抵达火山口后,再往牛身上涂抹一层纯天然的火山泥,最后方能抬到金刚架子上烘烤。 烤熟了之后,厨师们尚需坐上特种缆车,将牛运下山! 然后再由八名waiter,身着盛装,吹吹打打地抬至食客们的面前,其后食客们便可以开宴开啃了。 那几个渣便一同随那waiter乘上观光车,跑到一处山坳中去选牛,毕竟这家烤全牛旗舰店所有的牛,全是放养的。 趁着这个间隙,达奚熊猫放眼一望! 便见山峦里的那一轮满月,似乎正在“蹭蹭蹭”地翻山越岭。 中间不怎么爱歇脚,很快地便从山腰际,翻到了山肩头。山峦里的月亮似乎也更大更圆,加之虫鸣鸟叫,与猿啼,出奇的清幽宁静。 奥斯汀二哈也望到,那月光犹如织成了无数件无形的纱衣裳! 为一座座山峦披上,为一棵棵野树披上,为一幢幢小楼披上,也为每一个不同面孔的人们披上。 远远近近的活火山群,时不时地喷着各式火焰,冒着各式烟缕…… 良久,便见那四个渣在月色中大摇大摆,大吼大叫着回来了! 打破了这片寂寥与美好! 少顷! 远远地便果见有八名waiter,身着炫彩盛装,在月光下前后簇拥着! 肩扛起一个庞然大物,琴瑟笙箫齐鸣,一路吹吹打打地朝这边迤逦晃来,尚时不时地随风飘来阵阵扑鼻的肉香。 待晃至眼前! 便见那庞然大物,果是一头外焦里嫩,香喷喷金灿灿的巨大烤全牛! 那四个渣登时眼珠子放出绿光,亢奋起来。 待那头烤全牛被放妥于大圆桌上之后,那四个渣便不闻不问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 只顾互相客套加俗套,却又念念不忘自身地吼叫道:“转动一下!转动一下!要把牛头对准擎天一狼公子哩,祝擎天一狼公子牛气冲天!” “好好好,哥几个都客气哩,那牛头就归本公子我哩!” “那牛前腿就归本公子我哩!” “那牛后腿就归本公子我哩!” “那牛身子本公子我可就全包哩!” “等一等,哥几个今晚必须再碰一杯,来来来!” “好好好,来来来,一起再碰一杯!祝我们哥几个的友情天长地久哩!” “对对对!友情天长地久,人心永不变!” “是是是,就算天不长,地不久,太阳地球月亮时刻都在变,哥几个的友情也永不变哩,人心也永不变哩!” “cheers!” “cheers!yeah!yeah!……” “渣们一般都爱玩这套!” 奥斯汀二哈趁那几个渣虚与委蛇,不留神之际,便趴到达奚熊猫的耳旁,愤恨而又压抑地说道。 说时,尚且偷偷地蔑视了他们几眼! 意犹未尽地又道:“看来今晚这几个渣,定要把这牛吹炸了哩!” “是哩!对着火山烤全牛不吹牛,不把牛往炸里吹!那可就白瞎浪费了这头牛哩!” 达奚熊猫也偷偷藐视了一下那几个渣,趴到奥斯汀二哈的耳旁嘀咕道。 忖了一下,又道:“不过你说这太阳地球月亮,它们是时刻都在变么?” 奥斯汀二哈不假思索道:“分分秒秒都在变哩!” “那你说这几个渣的友情会变么?” “估计变的时候比谁都快哩!甭看他们能把牛吹炸!” “那你说人心会随着太阳地球月亮一齐变么?” “要看哪方面哩,该变的公元前后n年都没消停过哩,不该变的公元前后n亿年都不变哩!除非太阳地球月亮消失哩,宇宙不在哩!” 达奚熊猫稍感迷惘,不经意间便笑了笑。 奥斯汀二哈见达奚熊猫迷惘下来,正要趴过去附耳低言细陈。 忽听那四个渣讪笑道:“哎哎哎,快看快看!那俩货怎又偷笑哩!老是背着我们哥几个偷笑,这可不大好哩!” 两人抬眼望时,便见那四个渣正指着他们! 纷纷咋呼道:“不光是偷笑!好像还在偷说我们甚哩!” “肯定是不怀好意哩!” “那就得给他们上上课哩!” 此时那四个渣早已将那头火山烤全牛,吃得只剩下一堆牛骨头。 霄云鬣一个箭步窜过来,一手一个地揪起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 将他俩拖至他们几个的座椅前,一齐扭住他俩的脖子,逼着他俩去啃那堆牛骨头。 达奚熊猫不馋烤全牛,更不爱啃甚么骨头。奥斯汀二哈中午已被塞了那么多的菠萝包,便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他俩便奋力挣扎! 那四个渣哪容得他俩动弹,便使劲扳住他俩的脑袋,硬让他俩去啃。 见他俩拼命顽抗,便又拣起牛肋骨强往他俩的嘴里塞,戳得他俩的牙齿与牙花子生疼,喉咙直呕! 他俩越是挣扎,那四个渣还就越狂野,那牛肋骨又尖又硬,直把他俩的口舌都给扎破了。 那四个渣边打边骂,纷纷道:“教你俩货再偷笑偷说我们!” “对!以后没有我们四大公子的命令,不准笑!也不准说话! 我们任何一位公子叫你俩货干甚么,你们俩货就得当成是群主的命令一样去听,去干!” 达奚熊猫见这几个渣欺人犹甚,边挣扎边怒道:“凭甚!你们算老几哩!” 奥斯汀二哈也边挣扎边骂! 那几个渣纷纷暴怒起来道:“把这俩货按到地上揍,揍到地壳里活埋算哩!”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毕竟寡不敌众,即刻便被那几个渣扳倒,按翻于地,随后便遭了一顿暴捶暴踹! …… 那几个渣揍累了之后,便坐到椅子上喘息片刻。 见达奚熊猫穿了件红天鹅翎羽小披风,便纷纷道:“那货怎么会穿这玩意儿哩?” “是哩,我也才留意到,这玩意儿怪眼熟哩!” “貌似只有我们天鹅之洲才有各色天鹅翎羽哩,特别是这红天鹅翎羽,蛮稀有珍贵的,不是一般人家就能够穿的哩!” “之前这货就讲过,他也是来自天鹅之洲,弄不好这货来头不小哩!” “把它扒下来,我们哥几个穿上试试呗!” 见达奚熊猫仍躺在地上,那几个渣便窜将过去,硬要把达奚熊猫身上的红天鹅翎羽小披风扒将下来。 达奚熊猫到底拧不过他们,只能眼睁睁地见那几个渣得逞。 那几个渣便轮流试穿了一下红天鹅翎羽小披风,互相比划着问好看不好看。 那几个渣比划了一阵之后,感觉并不合身,便将其撇在地上,纷纷跳到上面踩了几脚,淬着唾沫糟践道:“呸!甚么玩意!穿起来真丑!” 那几个渣便再次坐回椅子上,拉起红绳,摇了一阵餐桌旁的呼叫大铃铛。 之前那桃红燕尾服waiter与那柳绿色礼服waitress,便披星戴月,再度从远处蝴蝶兰颜色的小楼内翩跹过来。 那几个渣便打算令他们再送一些酒水来。 又问他们客栈内能否租到一些幻影激光,高倍天文望远镜,弯弓羽箭,玉马雕鞍,与中世纪或远古服饰甚么的。 那waiter与waitress道:“实在是抱歉,贵宾!现在夜已深了,出租这些装备的门店早已打烊了!” “真扫兴!那快再上些酒水来!”那几个渣便吆五喝六地道。 “请问贵宾今晚是否入住我们客栈?”那waiter与waitress礼貌问道。 “不住不住!住个毛线!还要回西渺灵武大学哩!”那几个渣轻慢无礼道! “那不好意思,贵宾!我们客栈有规定,凡是深夜不办理入住手续的,我们客栈便不再供应酒水!”那waiter与waitress耐心解释道。 “甚么破烂规定!还有没有天理哩!”那几个渣立马横眉竖眼地道。 “请问贵宾,山脚间那架飞碟是不是你们驰来的?”那waiter与waitress纷纷乜斜着眼睛问道。 “是又怎样哩?!”那几个渣喘道。 “不好意思贵宾!那客栈就更不能供应你们酒水了! 之所以这样,主要是为了防止个别贵宾,酒后乱指挥飞碟,乱飞!除非你们答应雇请我们客栈的代驾!” 毕竟之前就有这样的不幸事故,由于有位贵宾酒后不听从我们的建议,最后连人带飞碟全掉进火山口里面化了,所以请多见谅……” “不要再说哩!太扫兴哩!埋单走人!”那几个渣闻言,只好悻悻道! 第十八章 达奚熊猫的三个大0蛋(上) 那waiter与那waitress,见那几个渣实在没有教养,而其他的客人均早已散了。 又见月亮已然越过山巅下山了,他们也早已困得上下眼皮子直打架,便巴不得那几个渣尽早滚蛋! 只是嘴上一直不便说,现在见他们主动提出来埋单,不禁喜上眉梢! 便站在那里恭候着他们一起回客栈吧台结账。 随后那几个渣便架起来躺在地上的奥斯汀二哈,挟持着他尾随在那waiter与waitress身后,迤逦往那客栈的吧台而去。 达奚熊猫兀自躺在冰凉的地上! 见他们走远了,便默默地拣起来被撇在一旁的红天鹅翎羽小披风,掸了几掸。 郁闷地忖道:这可是我在天鹅之洲上飞艇前,我白狮子三哥亲手捎给我们几个兄弟姊妹的哩! 可不能教那几个渣给糟蹋了哩,他们也不配披这个! 忖罢便重披身上系好。 奥斯汀二哈被架到吧台前,一结账方才吃惊地发现,这几个渣真个太暴殄天物哩! 这一顿火山烤全牛加上一堆酒水,便直接扣刷了他约摸二十万元的西渺币哩。若是请上好朋友一起吃喝也就算哩,可偏偏喂了这群渣! 不禁心中十分懊恼,却又无可奈何。 那几个渣见奥斯汀二哈埋完单,便抛下他,径顾离开吧台,出了客栈,往山脚间那架无人驾驶飞碟走去。 那几个渣一边迈着八字步,一边幸灾乐祸地说笑着。 一个道:“我们四大公子就直接抛下这俩货在这里拉倒哩,就甭捎上他们回西渺校园宿舍哩!” 一个道:“无所谓!” 一个道:“不是不可以!不过……” 一个忙接道:“不过甚?不过抛不抛下那俩货不重要,重要的是捎上他们,就可以让他们成为我们的长期饭票了,是不?要我说也是这样哩!” 那四个渣你唱他和,便定了主意! 纷纷冲着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大吼了几嗓子,喝斥他们赶紧过来搭乘飞碟。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压根不想与他们同坐一架飞碟! 但见大半夜荒郊野岭的,也无别的极速通行工具,也盼望着能够早些回到校园寝室,睡个踏实安稳觉,明日尚待正式开学哩。 便憋着气,踉跄地相互搀扶着,跟随那几个渣爬进了飞碟。 似乎那几个渣夜间的精神头相当大,且果然于酒后乱指挥飞碟,在火山群的上空乱窜乱飞。 扇得火山灰与火星子,到处纷纷扬扬! 尚且有几回差点便撞向火山的山头,或是一头扎进火山口里! 而那几个渣却犹如打了鸡血一般,纷纷“嗷嗷嗷”地浪喊浪叫着,挥舞着…… 回到西渺大学校园住宿区,撇开飞碟,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便跟随那几个渣进了寝室。 那几个渣又让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为他们端来了洗脚水,帮他们洗了一番,擦了擦脚之后,那几个渣倒头便睡。 见那几个渣鼾声如雷!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便也稍稍安下心来,蹑手蹑脚地踱到最里面的铺头,简单地拾掇了一下便睡。 但由于达奚熊猫本身并不习惯西渺当地饮食,连续吃了几顿后便感觉腹内上火,翻来覆去好一阵方才睡着。 第三日! 东方那一颗太白金星正亮时。 忽听西渺大学校园内传来了数声绵长的汽笛响! 随后便听到一阵天鹅语淳淳播报:“请所有新学员统统立即起床!统统立即带上蒙头盖面服!统统立即赶到水筏操场上集合!” 达奚熊猫听到后,立马翻身起床! 一面摇醒邻铺的奥斯汀二哈,一面系上了小披风,拾掇了一下之前领取的蒙头盖面服。 那几个渣也听到了汽笛响与播报,起身后又赖了一下床。 达奚熊猫便唤上奥斯汀二哈,意欲趁早出寝集合! 但当经过那几个渣的铺头时,却听那几个渣顿喝道:“俩货停下!甭那么抢!必须跟在我们屁股后头走哩!” 不久,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便尾随在那几个渣的后头,急忙离开寝室,奔赴水筏操场! 来到操场上,便见那一轮红日,早已从遥远的海平面上喷薄而出。 且见操场上无数的新学员们纷纷密集排队,队伍的正前方则停有一辆巨大的无人驾驶越野吉普车。 那总教头便伫立在那吉普车上,身穿一袭猩红色蒙头盖面服。 车身周围尚簇拥着数名五大三粗的黑色蒙头盖面服们,在车下笔挺站立守卫,据说这些皆是其助教。 随即那总教头便以天鹅语吆喝道:“现在所有学员立即穿上你们的蒙头盖面服!” 一声令下! 便见晨光中的一名名二哈人新学员,纷纷开始穿戴起来。 达奚熊猫见状,也急忙穿上,且将小披风也裹在了里面,穿上后便只露出两只眼睛来。 奥斯汀二哈也麻利穿妥,那几个渣也纷纷穿妥。 那总教头又道:“请西大6th号寝室的学员们走到队伍前头来!” 那几个渣便依令而行,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也一并跟了过去,纷纷站在队伍的最前头。 那总教头便道:“好!现在所有学员随我一同出发!” 言讫,便轰鸣起吉普车一路驰骋,身后黑压压的一大群新学员们皆尾随其后,跑步前进。 行不多时,便迤逦来到了水筏上的一处弩箭场。 达奚熊猫放眼一望! 只见那射击场的近端一处,并排放着六副弓弩,远端一处则立起来一面硕大的国际象棋棋盘。 棋盘上不规则地镶嵌上一颗颗棋子,王、后、车、象、马、兵各一枚,总共为6枚棋子! 只是每一枚棋子的个头很小,且不一般大,“王”的个头最小,“兵”的个头最大,预示着射到它们的难度各不相同! 那总教头已经将吉普车停止轰鸣,依然伫立在车上! 只听其命令道:“好!现在每六名学员一组,一人一副弓弩,6支弩箭!轮番上去搭起弩箭,射击对面的每一枚棋子!每射中一枚棋子便会有不同的得分,都听懂了没?!” 众学员们纷纷响亮道:“听懂了!” 那总教头便道:“好!现在开始!”当即便令第一组学员上去搭起弩箭,开始射击! 而总教头身边的助教们,则早已纷纷站到每一副弓弩的一畔,为每一名学员进行记分! 达奚熊猫也端起一只弓弩,搭上一支箭! 一边从弓弩的准星里瞄向对面的棋盘,一边忖道:我是先瞄准王好哩,还是先瞄准后好哩? 踌躇了半天又忖道:这王和后的个头也忒小哩,只怕很难射中哩!就只有兵的个头最大,看来那我还是先瞄准兵射击更靠谱一些! 忖罢便下定决心,沉住气! 对准了“兵”那枚棋子,一按发射按钮!只听“啾”的一声,那弓弩上的箭便射了出去! 达奚熊猫感觉自己瞄的蛮准,射中也应该不成问题! 可当放下弓弩再看时,竟不知那箭被射飞到哪里去了,连棋盘的边都没沾上! 达奚熊猫不禁心里嘀咕道:真个奇葩!比一些篮球运动员投篮三不沾还要奇葩哩!那就让我来射第二支箭好哩! 达奚熊猫定了定神,又搭上了第二支箭! 集中精力,重新瞄准后,继续对准“兵”那枚棋子又按了发射按钮,射了出去! 这次达奚熊猫的眼睛睁得非常大! 可是那箭的速度太快了,眼瞅着便没影没踪了。 再一望自身对面的棋盘,愣是没有一支箭被射到上面,又是三不沾。 达奚熊猫不禁心里暗骂道:甚么玩意儿,这也忒差劲哩!简直要跟地球臭脚足球运动员相媲美哩! 可是他们脚再臭,好歹也还能看见球被射偏到哪里去哩,我这是连个影子都没瞅到!那就再来第三支箭好哩! 达奚熊猫又是屏气凝神,开始了他的第三箭之旅! 搭上箭之后,达奚熊猫不禁心里暗忖道:看来那枚兵棋跟我犯冲哩,那我就瞄准那枚王棋射好哩! 旋即便瞄准了射出去! 尚且嘴巴里嘟囔道:“呀!射的就是你!瞄的就是你!呀——!” 结果刚射出去,便听到一旁的奥斯汀二哈道:“达奚熊猫兄弟,你怎地射向了我的棋盘哩!不过还好,你没有射中我棋盘上的任何一枚棋子噢!” 达奚熊猫连忙表示对不起,奥斯汀二哈倒也并不介意。 达奚熊猫见自己一连射出三箭,全是白瞎! 再一看一旁的奥斯汀二哈,与那几个渣,他们好像全都射中了不同的棋子,不禁有些急躁起来! 忖道:虽然我到现在一箭没射中,不过也不能破罐子破摔哩! 又忖道:也许是我太过认真哩,这样容易造成紧张手抖,干脆我就放松一些好哩! 达奚熊猫便轻轻松松地搭上箭,也不再细瞅瞄准,差不多便射了出去! 谁知结果更差劲! 那箭竟然射向了离自己很远,站在最外头把边位置的霄云鬣的棋盘上! 霄云鬣当即便不满道:“谁!干嘛要射击我的棋盘哩!” 其他几个渣纷纷一边举起弓弩,一边哄笑道:“还用问!你瞅谁的棋盘上一支箭都没有不就清楚哩?!” 霄云鬣瞅了一眼前方的各个棋盘后,即刻便明白过来,遂凶巴巴地大骂了达奚熊猫一通! 达奚熊猫虽然挨了骂,且被哄笑一番! 但毕竟还有两支箭尚未发射,也不想影响自己心情! 便稳住了心,忖道:哼!这次干脆我也甭再瞄准任何棋子哩,就直接瞄准我的棋盘射好哩!沾上棋盘就算胜利! 忖罢遂依照而行,只当是那些棋子压根不存在,光瞄准棋盘便发射了出去。 岂知越是这样,越是离谱!那支箭竟然射向了另一旁擎天一狼的棋盘,且将其射中的棋子给崩掉了! 擎天一狼哪能乐意,当即便大踹达奚熊猫一脚,又大骂了一通! 达奚熊猫没想到这样都不行,且被擎天一狼踹了个大趔趄! 不禁暗自气馁地忖道:现在可就剩下最后一支箭哩,怎么办哩?真是愁死个人哩! 又一忖:刚才我全是瞄准自己的棋盘与棋子,结果便射向了别人的棋盘与棋子,那不如这次我干脆瞄准别人的棋盘棋子,没准这样就能射中我自己的棋盘棋子哩! 忖罢便果断搭上最后一支箭! 临到发射前一瞬,又忖道:我还是甭瞄准那几个渣的棋盘哩,万一弄巧成拙了惹不起他们!不如就瞄准奥斯汀二哈的棋盘好哩! 谁知一切事与愿违! 那弓弩关键时刻竟然卡机了,箭尚未发出去,便被卡在里面折断了! 第十八章 达奚熊猫的三个大0蛋(中) 达奚熊猫见状,真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得悻悻地放下了弩机! 再一看周围那几个渣,他们早已撤了下来,连奥斯汀二哈也都撤到了一边! 达奚熊猫本想再与助教们理论一下弓弩卡机了,可哪有助教愿意听他罗嗦哩!当即便将其轰赶了下去! 随后助教们便为他们每个人都查验了棋盘的射击状况,且计算出成绩,记录在册,随后又换上另外一拨学员们上前射击。 达奚熊猫寻思着不必再细掰细算了,自己的这项测试准是一个大0蛋! 寻思间便心灰意冷地站到了奥斯汀二哈的一畔! 奥斯汀二哈适才也瞧见了达奚熊猫的临场表现,便只好安慰他一阵,道:没关系哩兄弟!后面还有别的测试哩! 达奚熊猫酸酸地道:“要是换成我二哥测试这个可就厉害哩,光用弹弓就能把这些棋子射中击个粉碎!” 奥斯汀二哈道:“你是说你二哥尼古拉斯二哈呗?” 达奚熊猫道:“那可不!我还有几个二哥哩?!” 奥斯汀二哈便笑了笑,拍了拍达奚熊猫的肩膀,没再说别的! 过了大半晌! 所有学员尽数测试完毕! 那总教头便再次轰鸣起无人驾驶越野吉普车,又率领这群学员们跑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次竟然跑到了与西大校园水筏毗邻的深海处! 达奚熊猫一看,便见水筏边貌似停泊了6艘巨型的“大肚树艨冲”。 原来彼时西渺地区,乃变异盛产有一种怪异的大肚树,这种树长得像个大肚子。 且树干极粗,一般情形下,几十个汉子手拉手合拢一圈都抱不过来,后来便被用来做艨冲,遂尔做出来的艨冲亦被称作为“大肚树艨冲”。 只见那大肚树艨冲内各放有一支大鱼叉,大鱼叉的杆柄扣环上,均串过去拴紧了一条长长粗粗的大红绳子! 达奚熊猫又往前面远方的海里头一望! 便见貌似有不少的大绿鲨鱼聚集在那里上蹿下跳,兴风作浪! 原来彼时由于物种的进化,西渺地区的海里头,尚且进化出了一种食人的大绿鲨鱼! 那总教头便伫立在吉普车上道:“好!现在进行第二项测试!”随即那总教头便讲解了一番! 说是仍按照6人一组,每人登上一艘大肚树艨冲! 然后划向前方深海里,去搜寻那些食人大绿鲨,并借用艨冲内的大鱼叉,来猎捕食人大绿鲨,最后再根据猎捕状况进行记分云云。 众学员们听罢,大都吓了一跳,达奚熊猫也自是吃惊! 但总教头哪管这些,也容不得他们商量,更容不得他们临阵退缩! 便喝令道:“第一组西大6th号所有学员预备!” 那几个渣听后,立即跳上大肚树艨冲,解开锚绳,纷纷拼命划向那片海里头,那总教头见状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又见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傻楞在那里犯怵! 便大喝道:“那两个难道是僵尸不成?听不懂我的命令么!快把他们统统推到艨冲上去!” “是!”那帮五大三粗的助教们当即便纷纷雷霆应道。 雷霆罢便欲扑将上来! 奥斯汀二哈见状连忙对达奚熊猫道:“兄弟,我们还是主动一些为好哩,不用他们逼我们!他们几个都不怕,我们还怕甚鸟蛋哩!” 说罢便拉起达奚熊猫各自登上了一艘大肚树艨冲! 达奚熊猫便也不再顾虑,挥起膀子,将自身的大肚树艨冲迅速划向远方的那片海! 奥斯汀二哈的艨冲划行在前面,达奚熊猫的艨冲便尾随在后头。 当他们划行至那片海时! 但见那几个渣纷纷傲立在艨冲上,不断地将那大鱼叉掷向海中的食人大绿鲨们。 那擎天一狼早已将大鱼叉掷到了一条食人大绿鲨的背上,正在不断地往回拽着大红绳子! 企图将那条食人大绿鲨拽回至自身艨冲的附近,以骑上去降服它! 但那食人大绿鲨在吃了大鱼叉后,却拼命地在海水里荡来荡去,猛烈地翻滚摇摆,试图甩掉其背上的大鱼叉。 霄云鬣,太空黄鼠狼,与金一鳄那三个渣,也都掷到了一头食人大绿鲨! 有的食人大绿鲨在被掷中了后,便又倏地从海水中荡返回来,意欲杀个回马枪,以击翻他们的大肚树艨冲! 但那几个渣似乎愈战愈勇,无所畏惧! 达奚熊猫见那几个渣竟如此能耐,便也打算拼搏争锋一把。 正欲抖擞精神! 却见有一条食人大绿鲨,竟然想要从大肚树艨冲底下,将达奚熊猫连人带船地拱翻进海水里! 搞得达奚熊猫与大肚树艨冲左右剧烈摇晃,达奚熊猫压根就无法在艨冲内站稳脚跟,甚至感到有些晕眩! 在被那条食人大绿鲨刁扰了半天之后,达奚熊猫便只好将艨冲划往另外一个方向! 以求摆脱那条食人大绿鲨的纠缠,然后再择机将大鱼叉掷将出去! 可那只食人大绿鲨貌似极其狡猾,且像盯准了达奚熊猫似的,完全不依不饶,一个劲地跟住了达奚熊猫的艨冲,猫在艨冲下乱拱乱顶! 达奚熊猫实在没辙! 便只好头也不回地不停划行着艨冲,以求逃离得远一些! 过了一阵,果然感到艨冲安稳了许多,貌似一下子风平浪静下来! 达奚熊猫便暗自庆幸起来,在艨冲内直起身来,紧握大鱼叉,准备搜寻那只大绿鲨,然后狠狠地掷将出去! 忽见前方海里头汩汩地冒出了一串大水泡来! 达奚熊猫登时大为振奋! 自言自语道:“小样!肯定是刚才那只食人大绿鲨哩!现在竟然进化到学会了跟人类藏猫猫,这回我非让你吃上一大鱼叉子你才能学乖哩!” 话音未落! 便见那只食人大绿鲨貌似微微地露出些背脊来! 达奚熊猫一不做二不休,急忙抡圆了那支大鱼叉! 正待掷将出去时,忽见那只食人大绿鲨竟然“噌”地一下跃出海面,张开血盆大口,凌空扑向了达奚熊猫! 达奚熊猫顿时闻到了那只食人大绿鲨满口的血腥味儿,不禁惊惶起来,连忙抛下大鱼叉,低头坐倒! 那只食人大绿鲨此时已经飞掠到了达奚熊猫的头顶正上空,见一口没能咬上达奚熊猫! 便急忙在半空里,猛地一个神鲨摆尾! 只听“啪”地一声,便用尾巴重重地掴了达奚熊猫一个大嘴巴子! 达奚熊猫登时感到脸上一阵又麻又辣又腥,不禁半昏厥半迷糊了起来,只好就势躺倒在了大肚树艨冲内! 迷迷瞪瞪地忖道:完哩完哩!这下非但没有猎捕到食人大绿鲨,反倒被食人大绿鲨调戏哩!甚至差点沦为这家伙的午餐,这回测试准又赢回一个大0蛋哩! 又一忖:还好还好,能保住小命就蛮不错哩!我也甭费那劲,不如就在这艨冲里眯一觉算哩! 正在垂头丧气之时! 忽听奥斯汀二哈远远地喊道:“达奚熊猫兄弟!达奚熊猫兄弟!” 达奚熊猫听到喊叫,只好沮丧着起身,坐在大肚树艨冲内探头一望,便见奥斯汀二哈正从远处划着艨冲,在浪花中颠簸荡漾而来! 且见其艨冲后头尚用大鱼叉与大红绳子拖拽着一只爱死不活的食人小绿鲨! 奥斯汀二哈老远便望见达奚熊猫的艨冲周围,空空如也,但见其本人安然无恙,便也放下心来! 待靠近了达奚熊猫的艨冲后! 便劝道:“达奚熊猫兄弟!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好哩! 那几个渣每人都耀武扬威地骑上了一头食人大绿鲨,拖拽着艨冲回去哩,而且回去了许久哩!” 达奚熊猫不禁怏怏道:“可我连个食人大绿鲨的毛毛,都没猎捕到哩!” 奥斯汀二哈道:“我也没有猎捕到食人大绿鲨,只猎捕到一头食人小绿鲨!不然我这头食人小绿鲨就算到你的头上好哩!” 达奚熊猫道:“那哪行哩,兄弟!这样不光对你不好,对我也没太大意思哩。” 奥斯汀二哈道:“先甭说这么多哩兄弟,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第十八章 达奚熊猫的三个大0蛋(下) 说时! 已经掉转船头往回划! 达奚熊猫见也无它法,便只好尾随在奥斯汀二哈的艨冲后头,没精打采地跟着往回划。 待划着艨冲,尚未抵达水筏边,便远远地望见擎天一狼那几个渣纷纷站在水筏上,朝着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指指点点。 又发出阵阵哄笑与谩骂,其他的学员们也都在张望议论着他们。 且见总教头伫立在水筏上的吉普车上,貌似在冲着他们不断地咆哮! 那群助教们也都朝着他们大嚷大叫! 奥斯汀二哈便回头看了看后头艨冲上的达奚熊猫,道:“达奚熊猫兄弟可要加把劲靠岸哩,不然准被他们的唾沫星子喷死在海里哩!” 达奚熊猫便加速挥舞起船桨! 待将艨冲划至水筏边,只听那总教头对那群助教叱道:“快将那两个蠢货拉上来!别教他们再磨蹭了,其他学员必须加紧测试!” 那帮助教们连忙照办! 一面轰赶着他们跳出大肚树艨冲,一面朝他们纷纷讪笑道:“嘿嘿!这俩货简直太拖拉了!有一个货竟然一无所获,准是0蛋了!嘿嘿!” 霄云鬣见状,便过来戏谑地摩挲着达奚熊猫的脑袋! 一边摩挲一边调笑道:“嘿!瞧瞧,瞧瞧,都快瞧瞧!你说这货的脑袋比谁都大,可他为甚就是不灵哩,你们说说他到底是错在哪里哩!” 擎天一狼笑道:“这货这何止是脑袋大,脖子也够粗,肚子也够鼓哩!连穿蒙头盖面服都他姥姥的废料!” 金一鳄与太空黄鼠狼两个则自鸣得意! 炫耀道:“别的先甭说!就说这猎捕食人大绿鲨吧,你看我们四大公子,可都是人人骑着食人大绿鲨过来交作业的! 再看这俩货,尤其是大脑袋这货!连个食人大绿鲨的毛毛都没捞到,简直是丢人现眼,还不如跳海里头淹死,或是喂了食人大绿鲨算哩,还爬回来做屁!” 其他学员们听了均忍不住地一齐哄笑! 那总教头也没能忍住,呲哄呲哄地笑了起来!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被当众调笑,自然心里极不是滋味,好在穿着蒙头盖面服,能帮助他们遮掩一些尴尬狼狈! …… 由于后来那群助教们加快了测试进度,让众多的学员们纷纷六个人乘上一艘大肚树艨冲前去测试。 所以便很快完成了全员测试,且为每一名学员记录了成绩。 随后那群助教们又命令将所有的食人大绿鲨均放归了大海。 那总教头一见日头正当午! 一声令下,便轰鸣起无人驾驶吉普车,率领着众多学员们返回西大校园餐厅去吃午饭。 那西大餐厅乃在两排整齐的椿木小屋中! 达奚熊猫一进入餐厅,便发现全是自助餐,且又都是牛羊排,汉堡卷一切的玩意儿,不禁越看越上火,便随意吃了些许。 吃罢! 便趁着中午休息的间歇,让奥斯汀二哈陪同自己招来了一架无人驾驶机车,火速赶到西医馆,买了一瓶“窜立来”特效去火药! 随后便服上了几粒! 不曾想那“窜立来”果然就是窜立来,药劲贼大,药效奇快,搞得达奚熊猫分分钟一连去了洗手间n回。 事后虽然感觉身体有些虚脱,但起码灭了肚内不少火! 日头稍稍偏西时,助教们便传令全体学员再次集合。 那总教头亦再次轰鸣起吉普车,率领众多学员们呼啦啦地离开西大校园餐厅,来到了另外一块场地! 众学员们抬眼一望! 便见这片场地乃是西大校园的海面浮筏,与陆地丛林连接之处! 丛林内椰林茂密,荒草丛生,坑坑洼洼的也不平坦,甚至有不少的大壕沟,小山冈,且乱堆乱放了不少的废弃轮胎,破烂大肚树艨冲等诸多障碍物! 那总教头便道:“好!这将是最后一项测试!都看到旁边那间仓库了没有?!” 众学员们侧目一望! 果见椰林中掩映着一处粉红的板房仓库! 那总教头便下令道:“好!现在全体学员排队去那里,领取你们的测试用器材!” 众多学员们便依令排成一条长龙,迤逦着前往而行。 达奚熊猫也夹在长龙中,待行至仓库门前,方才发现那库管员发给他们的乃是一把把火器,与一匣匣子弹! 待领取完毕! 那总教头又道:“好!现在每间寝室有6名学员,每6名学员便组成一伙!然后每两伙人全携上火器在丛林中进行对决!” 众学员们也有抱着火器的,也有扛着火器的不等,闻言不禁都吓了一趔趄! 纷纷七嘴八舌地惊叫道:“啊?那还得了!那不得成为壮士哩!” 那总教头一见学员们个个惊慌失措,叽叽喳喳,乱哄哄的,便令助教们大概其地为他们讲解了一番。 经过讲解,原来本轮测试项目乃名曰“丛林火器对决”! 但并非使用实弹来对决,而是使用不太痛不太痒的烟花弹作为弹药来进行对决! 然后再依照每名学员在对决中的战斗表现,来进行评分云云。 众学员听完这番大概其,方才一个个稳下心来! 达奚熊猫也跟着踏实不少! 由于达奚熊猫所属的西大6th寝室被总教头安排在了前头,所以他们这一伙便是与西大1th寝室那一伙来对决! 旋即擎天一狼便率自身这伙学员们爬上了一座小山冈! 对方那伙学员们则爬上了另外一座小山冈,之后两伙人便相互展开攻防,以赢取评分。 时间只有五分钟! 一开始,两伙人只顾把据着己方的那座小山冈,躲在掩体后面,谁也不愿露头捱打失分。 后来擎天一狼、霄云鬣、太空黄鼠狼与金一鳄那几个渣见情形,也不管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如何! 便纷纷自作主张地尝试着奔下己方小山冈,好从对方的小山冈两翼包抄过去! 然后再冲顶上去攻打对方,以赢取评分! 那几个渣又是翻壕沟,又是滚轮胎,瞎折腾忙活了好一阵! 但均被对方密集的烟花弹击退,且他们的蒙头盖面服上均被烟花弹烧出了不少洞! 其间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见了,不禁趴在山岗上都偷着乐,且悄悄嘀咕道:“那几个渣是不是抢着要做壮士哩!” 擎天一狼一看,这样不但未能得分,反倒失分了不少! 且那总教头还令一帮助教们在一旁不断地倒计时喊道:“时间还剩4分钟!时间还剩3分钟……” 擎天一狼便急道:“哥几个都快动动你们的脑子!这样下去你们会跟达奚熊猫那货一样,抱个0蛋回去才开心哩!” 其他几个渣也都焦急,金一鳄即道:“看来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哩!” 太空黄鼠狼忙道:“谁是孩子,谁是狼?”挠了挠头又道:“哦!明白哩!” 霄云鬣诧道:“明白甚?” 其他几个渣便纷纷笑道:“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就是孩子,对面一伙现在就是狼呀!抓紧行动哩!” 说罢又彼此交头接耳了一下,尔后便纷纷大吼道:“好哩好哩!速度速度!”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尚未搞明白! 只见霄云鬣爬过来咋呼道:“俩货现在听好!现在需要你俩做壮士哩!” 咋呼罢便不容分说! 与那几个渣一起反扭起来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让他俩作为肉盾! 躲在他俩的身后,爬下山冈,翻过壕沟,然后分别从对方山冈的两翼再度包抄冲上去。 对方一伙学员见那几个渣来这么一出,便也只能端起火器,猛烈地对准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一阵射击,直将他俩的蒙头盖面服全给烧得破破烂烂! 而那几个渣却躲在他俩身后不停射击对方一伙,很快便将对方一伙的学员全给打花! 很快那群助教们便倒计时道:“好!时间到!” 之后便令两伙学员尽数走下小山冈,再换以其他的学员们爬上去进行轮番测试。 自然那几个渣无不意气风发! 毕竟其皆已如愿得逞,冲上了对方的山冈,且将对方的学员尽数打花,得分定然不少! 而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则不仅浑身惨不忍睹! 且其得分也必将幻作泡影! 尤其是达奚熊猫,连续三场测试,场场不尽人意!且还要饱受几个渣的摆布戏弄,不禁心情十分惆怅低落,犹如彻底坠入深谷! 忽又忖道:那几个渣有甚么了不起,要是搁我二哥玩这个,还不得打得你们屁滚尿流,哭爹找娘哩! 第十九章 达奚熊猫领教西渺灵武(上) 过了些许时辰,丛林对决全部测试完毕! 见此时离傍晚尚早! 那总教头便又率领众多学员赶往了当日最后一处场地!穿越一片黯淡的丛林,不久便眼前一亮! 举目遥望,但见前方天际处峰峦如聚,层峦叠嶂! 一重山,两重山,n重山,山山如黛,郁郁葱葱,苍翠欲滴! 眼帘近处,却是一座大潭,艳阳下波光粼粼,潭水的周围似乎是大片大片的野生芭蕉林与香蕉林! 而驻足之处,则是一大片的盐碱地! 那总教头便道:“好!现在全体学员坐下!观摩一下灵武器表演!” 众学员们便纷纷呼啦啦地坐在了那片盐碱地上!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则衣衫褴褛地穿着蒙头盖面服,相互挨着,与那几个渣一同坐在前排。 那总教头又道:“都看到天边那一堆山没有?!” 众学员异口同声道:“看到哩!” 那总教头便道:“好!那就先为它们脱个毛,褪个皮!” 言毕,便见那群助教们,纷纷跑到学员们的前头,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纷纷右臂抬起,将手中的一把微型火器同时对准了天边那一堆山,纷纷扣动了扳机。 众学员们耳朵里听得十分清晰! 只听得先是“叮”的一声,那群助教们便纷纷射出来一粒子弹! 众学员们的眼睛也都瞅得十分真切! 只见那些子弹的个头极小极小,貌似只有芝麻粒一般大! 但那些芝麻粒子弹射出来的时候,速度极慢极慢!要不然就是眼睛瞪得再大再圆,也定然是白瞎瞅不清! 正在瞅不懂时! 忽见那些芝麻粒子弹纷纷加快了飞行速度,直奔那天边一堆山而去! 此时由于那些芝麻粒子弹的个头极小,速度且快,压根便再也瞅不到它们! 正在纳闷时! 旋即又听纷纷“腾”的数声,貌似那些芝麻粒子弹,不知何时在空中突然变成了一团团的火虫子! 每一团火虫子纷纷急剧裂变滋生,很快变成了一条条巨大的火红虫洞,在半空里直接蔓延,向天边那n重山飞去! 正要仔细看时! 岂料却在眨眼间,那一条条巨大的火红虫洞,竟然早已将天边那n重山尽数笼罩了起来,旋即便又消失不见了! 众学员们不禁都异口同声地“嗳哟——”了一声! 那总教头却伫立在吉普车上,大声道:“都嗳哟个甚!看看那n重山有没有被脱毛褪皮?!” 众学员又是瞪大眼睛望去! 果见原先天边的那n重山,竟然已尽数变得光秃秃的! 之前的山山如黛与郁郁葱葱,竟然变成了山山恍如个秃子!光洁干净无比,阳光打在群山上,一座座映射出金光来! 想必是那n重山上的全部植被,均已被那一条条火红的虫洞啃噬殆尽,便裸露出来了底下的山石山土,与山岩! 阳光再一照耀它们,自然便金碧辉煌,光辉灿烂起来! 众学员们见了,不由地万般惊喜,连连异口同声地惊叹道:“嗳哟——!嗳哟——!” 擎天一狼那几个渣也自是个个兴高采烈,跳起来狂舞不止,忘乎所以! 而达奚熊猫却并不为之动容,奥斯汀二哈似乎也无动于衷! 那总教头又道:“好!那就再为它们松松筋骨!” 那群助教们便齐声道:“是!总教头!” 但并未见他们有甚么大的举动,只听得“嘭”的一声,便蓦然地从那潭水中窜出来一只巨大的海豚形状玩意儿!身上尚带有尾翼与边翼! 旋即拔水而起,冲向高空,又在高空里陡然一个掉头,开始左绕右绕地飞行,未几便绕到了那天边那n重山的跟前! 瞬时便一头直接扎进了那n重山里面! 之后便未见有任何动静! 只听那总教头命令道:“都瞪大眼慢慢看!”众学员们便个个屏气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 “嗳哟——!快看快看!塌哩塌哩,全塌哩!冒烟哩!”众学员们不久便纷纷喊道。 达奚熊猫听到喊叫,便也跟着一齐看! 果见天边那n重山,尽数在冒着白烟,纷纷徐徐地坍塌滚落,如同散架瘫痪了一般! 便悄声对奥斯汀二哈嘀咕道:“想必是刚才那海豚状玩意儿搞的鬼!” 奥斯汀二哈想了一想,悄声回道:“对哩,或许这就是他们灵武器的一种哩!” 正在这时,只听那总教头不无得地意道:“怎么样?!有没有为它们松松筋骨?!” “松哩松哩!”擎天一狼那几个渣惊喜得上蹿下跳,率先回应道!随即其他的学员们也都纷纷惊喜道:“松哩松哩!是松哩!” “好!那就再让它们化作尘埃消失!”那总教头又威严地命令道! “是!” 那群助教们便再次整齐干脆地答应! 但仍未见他们有甚么举动,便见突然从众多学员的身后,接连飞出来无数密集的小鸟鸟头状玩意儿! 貌似是从先前的丛林中发射而来,待掠过头顶之后,转眼间便密集地冲进了先前散架瘫痪了的那n重山里。 随即只听得“轰——!”“轰——!” 不断地轰轰! 众学员们不禁都纷纷站了起来,试图翘首以望! 但瞬间便见到无数巨大的沙浪,遮天蔽日,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正是从原先天边那n重山的方向! 很快那沙浪便肆虐蔓延至了这片盐碱地,霎时天昏地暗,所有人尽被笼罩在了沙浪中! 所幸学员们、助教们与总教头,大家尽皆穿着蒙头盖面服,所以只须捂住了双眼便好! 可惜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的蒙头盖面服,太过破破烂烂,他俩捂住了双眼却又顾不得鼻子嘴巴,捂住了鼻子嘴巴却又顾不得耳朵! 因而他俩便近乎于直接淋着沙尘雨! 尚能够听得到那些沙浪“刷刷刷”地洒落在每个人的身上,蒙头盖面服上,与地上的声音! 且很快鼻子里,嘴巴里,耳朵里塞的灌的尽是些沙子! 尚有一种呛人的味道! 而擎天一狼,霄云鬣,太空黄鼠狼与金一鳄那几个渣,反倒在沙尘暴中一边捂眼睛,一边载歌载舞,嘴巴里疯狂地吼着他们的狼歌鬣曲,与鳄鱼调! 过了好一阵,那遮天蔽日,铺天盖地的沙浪,方才弥弥洒洒地渐渐散尽。 重见天日后,已是日暮之际! 夕阳与晚霞,将旁边那潭水映射得宛如一汪艳汤! 那总教头便将吉普车指挥到潭边,命令所有的学员们也都过去,围坐在其吉普车的周围!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也灰头土脸地坐在一畔。 那总教头便伫立在车上,向全体学员们讲了讲其所传授的两个非物质文化遗产课程! 自然一个为各种灵武器课程,一个为各种大拆卸课程! 学员们需要先跟助教们修炼,对于禀赋卓越者,方能再由其亲身传授! 那总教头尚自吹自擂说,自己乃为西渺大学最为厉害的鼻祖级教头! 讲罢! 那总教头便令助教们,公布全体学员们根基测试的成绩!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当公布到达奚熊猫的成绩时,只听那一个助教便放声笑道:“达奚熊猫!哪个叫达奚熊猫?请站出来露个脸好不好?!” 达奚熊猫听到后,明知道下边将会没好事,但也不得不无精打采地站出来露了个脸! 那助教便笑道:“好么!这个达奚熊猫可不一般哩!毕竟他创造了我们西大根基测试的历史!” 那助教故意咳嗽了一下又道:“好!现在公布一下达奚熊猫测试的成绩!第一项成绩为——0蛋!” 众学员听罢不禁大笑! 擎天一狼那几个渣不但狂笑,尚且不断地吹口哨! 那助教又道:“第二项成绩还是——0蛋!” 众学员又是一阵大笑,擎天一狼那几个渣更是笑得合不住嘴! 那助教便道:“好!第三项成绩为……不然我先不公布,大家都来猜一猜好不好?!” 擎天一狼那几个渣纷纷立马大喊道:“那还用猜呀!准是0蛋哩!” 说罢又是一阵哄笑,其他的学员亦都忍不住地一起哄笑! 那助教便道:“还真让大家猜着了!达奚熊猫的第三项测试还是个大0蛋!至于总成绩,那就是三个0蛋相加,他要识数的话,就让他自己算去吧!” 众学员们无不大笑! 那几个渣故意笑得前仰后合! 第十九章 达奚熊猫领教西渺灵武(中) 达奚熊猫觉得一连斩获了三个0蛋,并未出乎自己的意料! 只不过被擎天一狼那几个渣笑得感到反胃,其他的学员们大都幸灾乐祸,真个让自己甚为难堪! 且那助教们也均不怀好意,幸好还有奥斯汀二哈这位朋友,多少能给自己带来一些慰藉! 随后那助教便念了念奥斯汀二哈的成绩。 奥斯汀二哈虽然最后一项测试成绩也是大0蛋,但好歹前面两项的测试也还凑合。 自然即便这样,也仍然受到了擎天一狼那几个渣的奚落与嘲弄! 而当念到擎天一狼那几个渣的成绩时,那几个渣自是满脸的骄傲!他们的成绩固然不赖,甭管他们是多么不择手段玩赖! 那助教尚谄媚般地表扬了他们一下,那总教头对他们也大加赞赏! 众学员们见那总教头对那几个渣的态度极不一般,隐约感到他们貌似贼有来头,便也纷纷为他们鼓掌! 那几个渣便也更加自恃非同寻常,得意忘形,肆无忌惮起来…… 待学员们成绩全部公布完毕,只见西方仍有一抹霞光。 那总教头便道:“喂!那个叫达奚熊猫的学员,你到本教头的车上来!” 说时! 那总教头已经将吉普车的顶棚全部敞开,尚从怀中掏出一大军壶烈酒来,坐下后且将双脚跷到吉普车的前挡上,半躺着身子。 然后摘掉脑袋上的蒙头盖面服,拧开军壶的壶嘴,昂起脖子便猛灌了一大口烈酒下肚! 达奚熊猫则在众目睽睽之下,灰头灰脸地走到那总教头的吉普车前,撅起屁股爬将上去,站到了总教头一旁! “坐下!坐下来我们好好聊一聊,达奚熊猫!”那总教头命令道。 达奚熊猫便坐在了旁边一个车座上。 “开门见山,达奚熊猫!说说你都有甚么感受!”说间,那总教头复昂起脖子,又灌了一大口烈酒,看也不看达奚熊猫一眼,便道。 “感……感受,我的感受很不好哩,总教头!” 达奚熊猫虽说坐进了车内,但见潭那边仍有不少学员,尤其是擎天一狼那几个渣,不断朝这边冲自己指指点点,比比划划,便觉得浑身很不自在。 “都告诉你开门见山了,别再支支吾吾的好不好?!说说你到底是甚么感受!”那总教头复强调了一番道。 “我不是支支吾吾的哩,总教头,我只是有些不开心哩!”达奚熊猫解释道。 “那你为甚不开心?怪谁?!”那总教头手握着军壶,稍稍侧过脸,瞟了一眼达奚熊猫道。 “我没有怪谁哩总教头!我只是吃不惯这里的饭菜,测试成绩也不好……”达奚熊猫躲了一下那总教头瞥来的目光,坦诚道。 “停!别的你先甭废话,你先说说你适不适合本教头的课程吧!”那总教头摆弄着手中的军壶,有些不耐烦嚷道。 “好像……好像是不太适合哩!”达奚熊猫皱了皱眉道。 “说不适合就行了,带个毛线好像!你一连考了三个大0蛋,已经打破我们西大的记录了,你知不知道这并非是幽默?!”那总教头训斥道。 “我没有幽默总教头,我也不想这样哩!”达奚熊猫无辜无奈地道。 “那这么着吧,达奚熊猫,你最好考虑一下更换别的课程!本教头从不收留成绩太烂的学员,除非,除非——” 那总教头说到话尾处,特意放长了腔调,循循善诱道。 “除非甚哩,总教头?”达奚熊猫忙问道。 “本教头知道你是来自天鹅之洲白狮子人族群,据说你们那里宝贝挺多的,是不是?”那总教头暗暗敲打道。 “哪有甚宝贝哩总教头,你说的是鹅毛花么?”达奚熊猫不明白道。 “鹅毛花算甚么宝贝!我说的是奇珍异宝好不好?!”那总教头便透露一些弦外之音。 “没有哩总教头!我真没听说过有甚奇珍异宝哩!”达奚熊猫压根没有留意这些,更没有搞懂总教头的本意。 “哪个地方没有奇珍异宝?!天鹅之洲白狮子人那里就更不用说了!这个你都不懂?!”那总教头不免有些失望,但仍想继续敲打敲打达奚熊猫。 “真个没有,完全没有哩,总教头!”达奚熊猫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地道。 “那你知道本教头喝的这酒是哪里产的么?”说时,那总教头尚晃了晃手中的军壶示意达奚熊猫看。 “不知道哩!”达奚熊猫瞅了一眼那军壶,觉得一壶酒哪里产有甚大惊小怪的哩,再说对酒也不关心感兴趣,便摇了摇头道。 “实话告诉你,这就是你们天鹅之洲产的,口感还是蛮不错的噢!” 那总教头见达奚熊猫漠不关心的样子,便暗示了一些道:“你可知道这酒都是谁送与本教头的么?” “不知道哩总教头。”达奚熊猫觉得这个总教头蛮无聊,酒是谁送的那教别人怎么猜哩!便直言道! “算了算了!你可真令本教头我失望透顶,本教头看你今后很难成才!” 那总教头见达奚熊猫憨到家了一般,实在是不晓得人情世故,敲打起来也太过费劲累腾,远不如那几个渣懂事会来事,只须微微一点便透! 便也不再对达奚熊猫抱以任何想法,喝道:“那你干脆就去更换别的课程拉倒!” “我也想更换课程哩,可那都有甚课程可换哩,总教头?”达奚熊猫便问道。 “西大课程有的是,多的是!你爱换甚就换甚,只要有教头愿意接收你就成,ok?!”那总教头急于打发达奚熊猫,便没好气地道。 “可到底有甚课程可换哩?”达奚熊猫煞是迷茫道。 “要不然本教头就为你推荐几个!”那总教头巴不得达奚熊猫早点从自身眼前消失滚蛋,便道。 达奚熊猫发觉这个总教头真个不大友好,且脾气蛮暴躁,再说自身也确实打算考虑一下别的课程,便坐正了屁股,聚精会神地倾听着。 “据说西大有一个画宇宙课程,听过没有?!”那总教头道。 “画宇宙?这是个甚课程哩?”达奚熊猫不免惊奇一下道。 “宇宙你懂么?!画宇宙就是拿起画笔去画它!”那总教头道。 “不!我不!那能有甚好画的哩!”达奚熊猫觉得宇宙谁不懂,画它做甚,真个没劲,便径顾回绝道。 “那你就再考虑一下写宇宙课程!”那总教头道。 “写宇宙?这又是个甚课程哩?”达奚熊猫又不解道。 “宇宙你到底懂不懂?!就是拿起笔杆子去写它!”那总教头道。 “我不!我不!”达奚熊猫觉得将才自身已经回绝了画宇宙,那写宇宙不是一个样么,有甚写头哩,便不假思索道。 “那你还可以再考虑说宇宙课程,这个课程更棒,学好了张开嘴巴就能说出来,这下总归可以了吧?!”那总教头道。 “我不!我不!我不!……” 达奚熊猫觉得这个总教头真个不开窍,画宇宙、写宇宙和说宇宙那不都是一个意思么,有甚好画好写和好说的哩!竟然还反复来问自己,便干脆一连说了n个“我不”回绝! “啪——!” 那总教头见达奚熊猫,竟然这般不客气地同自身说话,便当即甩了其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气急败坏地道:“憨熊!笨猫!教你姥姥的不识趣!知道画宇宙,写宇宙与说宇宙,是多么高精尖的课程游戏么?!好心推荐给你,你还这般不领情!” 达奚熊猫猝不及防吃了总教头一个大耳刮子,脸上火辣辣的! 又见潭那边的众多学员们,听到大耳刮子响,纷纷惊了一下,然后朝这边齐齐瞧向自己! 随即便见擎天一狼那几个渣纷纷拾着总教头的牙慧,不停地朝这边嬉骂道:“嘿嘿嘿,都听到没有?憨熊!笨猫!不识趣哩!” “嘿嘿嘿,是哩是哩!憨熊笨猫哪能识趣哩!” “可不可不可不!不是憨熊笨猫,怎能一连抱上三个大0蛋哩?!” 达奚熊猫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一时间不禁感到甚为无地自容!可是那总教头又凭甚打人骂人哩,自己来西渺灵武大学之前哪曽受过这般憋屈哩! “还不给老子滚下车去!憨熊,笨猫!”那总教头吼道。 达奚熊猫便只得灰溜溜地爬下吉普车。 那总教头又将那壶烈酒一口气吹完,抬胳膊一抹嘴之后,尚且刻意将那空壶卖力地扔向达奚熊猫的身上! 水星的,木星的,草帽星系的,戒指星系的!北冰的,南雪的,东阳的,西渺的,天鹅之洲的! 说书的,唱戏的,唱大鼓的,放电影的,编故事的,玩元宇宙的,干一切一切的! 难道刚才这位rk总教头所标榜扯淡的画宇宙,写宇宙,与说宇宙课程,就真的为多么高精尖的金玉良言之谈么? no!never!完全不然! 实则前头已经说过,这位rk总教头啥子个都不是,甚至连尿炕孩提都不如! 尿炕孩提起码不会一瓶子水不满,拿瓶子底上三两滴水,搁那瞎晃荡! 真正高深莫测的高精尖画宇宙,写宇宙,与说宇宙课程,远非rk总教头这货,所说的这般轻浮浅薄! 因而后来达奚熊猫在领悟之后! 再回想起来这位rk总教头说过的一番话,不由地将其大骂臭骂了一通! 此为后话,后话不便先提!却说那位rk总教头,一见此时天色已然擦黑,便轰鸣起来吉普车,准备撤离。 助教们见状,便令全体学员们排成大长龙,尾随在吉普车的身后,离开了潭边,迤逦返回西渺大学而去。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自也落泊地夹在队伍中。 待回到西渺大学海上水筏操场,那rk总教头便令全体解散,所有助教与大多学员们,立时便呼啦啦地散去! 第十九章 达奚熊猫领教西渺灵武(下) 那几个渣仍不愿离开,贴近那总教头的吉普车前,意欲伺机邀请其一同共进晚餐。 奥斯汀二哈担心那几个渣会打他与达奚熊猫埋单的主意,便赶忙拉起达奚熊猫匆匆撤离。 两人夹在散去的学员人群中,一道前行! 走了不多步,达奚熊猫忽然驻足道:“兄弟,你能陪我找个地方散散心么?” 奥斯汀二哈也停下来脚步道:“好哩兄弟,现在我也不饿,估计你也吃不下去饭,那我们就一块儿找个地方溜达溜达,透透气好哩。” 达奚熊猫道:“正是哩兄弟,那我们就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好哩。” 两人便被散去的学员人群,渐渐地落在了后头。 商量了一个去处之后,便招来了一架无人驾驶mini飞碟,一同钻进舱内,指挥着飞碟,往那个地方旋转着飞去。 此时夜间的天幕上,已经稀稀疏疏地闪出了一些星星。 两人便在星空里指挥着飞碟穿梭,不久便抵达了商量的那个去处。 从夜空里往下一看! 但见下面乃是一座被废弃的荒岛,荒岛上有几幢被废弃的古堡,断壁残垣,没有一点灯火光亮,想必是一直荒无人烟,四周便是汪洋大海。 两人便指挥着mini小型飞碟降落了下来! 从飞碟舱内钻出来,果见岛上一切都黑漆漆的,此际月亮还没有升起,好在星星能帮助照出些微光暗影。 耳朵边听得到海浪的声音,以及一些夜鸟的鸣叫,闻得到海风咸咸的味道。 借着星光,两人便闯进了一幢古堡的底层。 不经意间便惊出了栖息在里面一些不明的怪鸟,扑棱扑棱地扇动着翅膀,仓惶逃去,两人亦被惊悚茫然了一瞬。 正欲前行,突然被密密重重的蜘蛛网蒙了眼睛,擦了擦,揉了揉眼,两人便从古堡底层向上攀爬。 发觉堡内光线实在是太暗了,两人便又取出来手机,打开屏幕上的手电筒,一前一后地继续向上攀爬。 由于常年受到海风的侵蚀,古堡的墙壁均是湿漉漉的,墙面也是斑驳陆离的,不少地方均有裂痕。 偶尔说话,便会更显得里面空荡荡的。 不久两人便爬到了古堡的堡顶,那是一个方形的堡顶。 两人便并排地坐在堡顶的沿上,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大海,与头顶浩瀚静谧的星际,举着手机上的手电筒乱摇乱晃了一阵,又大喊大叫了一气。 稍许! 达奚熊猫便沮丧道:“兄弟,我觉得我真个蛮倒霉哩!” 奥斯汀二哈也萎靡不振道:“我懂的,兄弟!其实我也不比你强多少哩!” “可你还是比我强多哩。” “不!我们现在是一对难兄难弟哩!” “幸亏在这里能遇到你这位兄弟,不然我就更不开心哩!” “我也是同感哩兄弟,那就让我们永远做个好兄弟吧!” “好啊好啊,好兄弟!” 达奚熊猫不禁想到了那总教头傍晚时的一席话,便道:“好兄弟,你知道西渺大学,有个甚玩意画宇宙的课程么?” “听说过哩,据说还有甚写宇宙和说宇宙的课程哩。” “那你说宇宙到底怎样画,怎样写,跟怎样说哩?” “那你看到天上的星星们没有?” “看到哩,好多哩,不过都是一样的哩。” “其实不一样哩。” “怎不一样哩?” “就拿我们俩跟那几个渣来说吧,就是不一样哩。” “我说的是宇宙哩,兄弟?” “我说的就是宇宙哩,兄弟!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片属于他自己的宇宙。” “噢?” “就像我们俩兄弟同属一个宇宙,而那几个渣,却同属另外一个宇宙。而且,我们俩的宇宙也会不大一样的哩。” “噢?噢噢!我貌似懂得一些哩!那兄弟你说,我们俩是不是也是这宇宙的一部分哩?甭看我们俩小到微不足道,不值得一提!” “嗯嗯,正是正是!所以画宇宙,写宇宙跟说宇宙,就是这个意思哩! 不一定非要拿笔画,拿笔写,拿嘴巴说哩!当然拿笔画,拿笔写,拿嘴巴说也行哩。” “噢噢噢!我貌似又懂得一些哩,不过我还是蛮不喜欢这些课程哩!” “其实所有的课程都是在画宇宙,写宇宙,跟说宇宙!而且所有的地球人,全都是在干着画宇宙,写宇宙跟说宇宙的事情! 不管他们喜不喜欢,懂不懂得,但他们都在干这些行当!其实说白了,说透了,就是大家都在玩游戏,我们俩自然也包括在内哩。” “你说的蛮绕哩,不过倒像是这么一回事。那总教头也提到过游戏,或许不同的课程,属于不同的游戏哩。” “嗯嗯,不过你千万甭跟那几个渣和那总教头学。他们或许只是玩一玩吹吹牛皮,画画大饼,讲讲故事之类游戏的一帮货色罢哩。” “吹牛皮我倒是真领教过哩!上回他们去火山旗舰店吃烤全牛那阵儿,差点就把那烤全牛吹爆炸哩!只差没领教过他们画大饼,讲故事哩!” “不足为奇!我在南雪地区,经常见到不少家伙吹牛皮都能吹到如天大,画大饼都能拿着树冠画,讲故事都能讲成大鬼话,跟大神话哩!” “噢!可我还是很发愁我课程上到底该怎么办哩?” “一定会有办法的!相信我,达奚熊猫好兄弟!” “好吧奥斯汀二哈好兄弟,谢谢你陪我聊这么久哩!” “是兄弟!不言谢!” “嗯嗯,是哩!是兄弟,是姊妹,在心头,不靠嘴!” 两人坐在古堡顶端的沿上,时不时地颠着腿儿,一言一语地聊了好大一阵子。 不知不觉中! 一轮缺月渐渐升了上来,真是海上生明月。 月亮映到海里头,很快便被那海浪击碎了,揉散了,仿佛明月与大海,是在做了一锅的明月蛋花汤。 而那海床,便如同是那一口大锅! 偶尔有几艘夜行的游舫,在那大锅里射着灯光,泛着涟漪行驶。 但那些游舫的个头,却显得比那些虾米的眼睛还要小。 两人望了半晌海月! 觉得夜似乎深了,便又从那堡顶上慢慢地爬将下来。 待爬至一层,溜出堡内,便发觉有了月光的倾泻挥洒之后,整个荒岛比原来亮堂了许多,也愈发地静了,静得有些瘆人。 两人为了壮壮胆子! 便又大声地说起话来。 “你觉得月亮像是一个甚么哩?”达奚熊猫问道。 “咦?前面好像有甚么东西在反光哩!”奥斯汀二哈打岔道。 “啊!我也看到哩,好像是一堆碎玻璃片子甚么的哩!”达奚熊猫立应道。 “那走!我们兄弟俩一起过去拣着玩!”两人突然兴致勃勃,不约而同道。 两人便相视一笑,一道奔将过去,一人拣起来一块碎玻璃片子,拿起来瞄着月亮瞎看。 “咦?我这是一块甚玻璃?这样看起来月亮,怎地像个白天鹅小姑娘哩?!” 达奚熊猫忘记了孤岛上的静谧瘆人,兴奋道:“咦?不对不对!应该像是里头有个身系小围裙的云鬟小姑娘哩!” “咦?是么是么!那我这是一块甚玻璃?怎地这样看月亮像是个英气逼人的小帅哥哩?!” 奥斯汀二哈也忘记了周围的出奇骇人,惊诧道:“噢噢,不对不对!应该是里边有个小帅哥,戴的像是一顶帆船小帽哩!” “下边好像还有别的几块玻璃,我们再一齐拣起来看看呗!”达奚熊猫兴致大发道。 “我们还是早些返回校园算哩,兄弟!”奥斯汀二哈劝解道。 “那好哩兄弟,估计待会儿我们回到寝室时,那几个渣早就鼾声如雷哩!”达奚熊猫道。 “估计早已个个睡成猪哩!打呼噜的打呼噜,磨牙的磨牙,呓语的呓语,梦游的梦游,这几个渣他姥姥睡觉的花样可真不少哩!”奥斯汀二哈道。 两人说时! 便迤逦靠近了那架无人驾驶mini飞碟,一左一右地纷纷钻进了舱内。 旋即便指挥起飞碟,腾升上旋,速速地遁离了那座荒岛的夜空,往那西渺大学校园的空域,悠然地翱翔远去…… 第二十章 达奚熊猫怒耍四大渣公子(上) 未几便至。 两人便将mini飞碟降落下来,扔在寝室的门前不远处。 钻出来,果然发现那间橘红色小屋寝室,已然熄了灯,房门虚掩着! 两旁其他的许多寝室,户户门窗紧闭,里面黑灯瞎火,外面月色皎洁。估计所有的学员们,此际已经全部进入了梦乡。 达奚熊猫嘀咕道:“看来那几个渣全他姥姥的睡着哩。” 奥斯汀二哈悄声回道:“正好哩,那我们进屋就睡。” 两人便蹑手蹑脚地走到橘红色小屋的门首,小心翼翼地推开小屋那扇虚掩的门。 方一将门缝推得稍大一些! 忽听太空黄鼠狼那渣大叫道:“快来呀!快来呀!偷到哩!偷到哩!” 月光从门缝里透射进来,正好打在太空黄鼠狼的床铺上!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一开始均被吓了一跳! 但仔细一看,便见那渣只顾口中狂喊不停,身体却躺在床上并未动弹。 原来是太空黄鼠狼那渣正在做甚么春秋大梦,不知又偷到了甚哩,所以才在梦里头竟屁滋滋地喜成那副德性! 两人便将房门轻轻地带上! 在黑暗中摸摸索索着走向自身的床铺。 满屋子尽是熏天的酒气,想必是那几个渣请那总教头共进晚餐时,个个都没少灌马尿猫尿。 且听霄云鬣那渣依旧鼾声如雷,打呼噜像是放山炮一样轰耳。 这跟这渣平日里清醒时,完完全全是一个尿性,老爱先声夺人,虚张声势,仗势欺人。 另一床铺位的金一鳄那渣,此际正在磨牙,牙齿被咬得嘎嘣脆,咯吱咯吱直响不停。 梦里头都能将牙齿咬碎,不知那渣白加黑地都在酝酿甚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又有多么的恶毒凶狠哩!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两人,小心翼翼地在黑蒙蒙的屋内摸索了半天。 边摸边听这几个渣制造的噪音,心里暗暗想着骂着,好不容易才悄悄地挨近最里头他们自身的铺位。 方欲上床! 忽听得“嗷——!”的一声嗥叫! 两人禁不住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小心肝,小心脏纷纷嚯嚯大跳! 便于黑暗中攒劲地瞪大眼睛瞧去,感觉特别像是擎天一狼那渣的身影! 原来这渣素有梦游的臭毛病,这回不知怎地,便梦游到了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的床铺之间! 只见得擎天一狼那渣,此际忽然如大梦初醒了一般,扯着嗓子大叫道:“快开灯!快开灯!那俩货现在可要回来哩!” 随即不知是哪个渣开的灯,寝室里便骤然通亮了起来!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只觉得眼前一阵刺眼。 而此时那几个渣便已全然醒来,纷纷于床铺上盘坐起来,打着哈欠,迷瞪着双眼,吐着熏人鼻子的酒气,戏谑笑骂起来! 一个道:“好你两个货!故意躲我们哥几个是不是!” 一个道:“尤其是那个憨猫笨猫!你想往哪里躲哩,最后还不得乖乖地回寝!” 一个道:“这就叫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咦嘿嘿嘿!” 一个道:“哥几个晚上还没洗脚哩,那俩货还傻楞着干毛,有没有眼力劲儿?是不是又想挨抽大耳刮子哩!”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万万没有想到这般不幸,这么晚回寝都逃不过这几个渣的戏弄! 但倘若不听从他们的,深更半夜的便免不了又是一顿捱揍! 两人便只好自认倒霉活该,速速为这几个渣打了洗脚水,伺候着! 只听那擎天一狼又道:“那个憨熊笨猫听好哩,我们rk总教头已经定下来哩,明天就派你去校园食堂当小工!” 其他几个渣纷纷附和道:“擎天一狼公子正在跟你下达命令哩!长没长耳朵嘴巴,憨熊笨猫?痛快回话哩!”。 达奚熊猫听到喝使! 不禁暗暗忖道:看这情形,定是那总教头与这几个渣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哩,不答应貌似是不行的哩! 没想到来到西渺大学,非但修练不了任何课程,反倒沦为了在校园里打杂的哩!但似乎眼下也没有别的好法子,只能先忍气吞声,逆来顺受了。 无奈之下,便只得答应了那几个渣。 原来那几个渣,在邀请那rk总教头共进晚餐时,那总教头便透露了达奚熊猫乃是来自天鹅之洲的白狮子人族群。 那几个渣一听,当即便齐齐道:“怪不得哩!我们早就觉得这货有些来头哩!” 擎天一狼又道:“是哩!就说这货身上的那件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吧,只有天鹅之洲的白狮子人族群有,且不是一般家族就能够穿得起的!” 霄云鬣道:“那这货就是我们哥几个家族和族群的敌人哩,我们可要好好修理他哩!” 太空黄鼠狼道:“最好是甭再让这货回到天鹅之洲哩,这样将来我们在天鹅之洲就会减少一个敌手!” 金一鳄道:“可以从长计议,有的是好果子给他吃!” 那总教头便道:“说得没错,那个憨熊笨猫,贼拉拉他姥姥的缺心眼,远不如你们几位公子懂事会来事!所以你们几位公子尽可以随便拿他开心,跟本教头说一声就好!” 那几个渣听罢! 便喜上心头,纷纷举起酒杯,向那总教头敬起酒来! 那总教头猛灌了一杯酒下肚,旋即又暗示道:“前一阵子你们四位大公子送本教头的那些酒,真个不赖噢!” 那几个渣急忙又齐齐道:“总教头喝得惯就好!都是弟子们真心孝敬总教头的哩!” 擎天一狼且道:“我们野狼人族群有的是美酒,只要总教头喜欢,本公子就可以告诉家父包准管够,而且随时都可以从天鹅之洲空运过来!” 霄云鬣道:“对对对!我们鬣狗人族群也从不缺少佳酿,只要弟子一句话,家父就绝对管够!管够!” 太空黄鼠狼道:“嗯嗯!除了吃喝管够,以后还会有别的宝贝送总教头哩。” 金一鳄也道:“没错!这都不叫事儿,我们就爱孝敬总教头!” 那总教头道: “超级棒!难得你们几位公子这般聪明伶俐会来事,跟你们说话聊天处事,那简直叫一个通透,不知要省本教头多少心!可要是跟那个憨熊笨猫一起,光说话就费老劲了!” 那几个渣又齐齐大言不惭道:“那是,那是!那货就是个愣头青,跟他说话,他能听懂个毛线鸟蛋哩?!” 随后又纷纷道:“对哩,那个奥斯汀二哈怎么办哩?” 那总教头道:“他是来自南雪地区!依本教头看,他既谈不上聪明伶俐,也谈不上愚蠢笨蛋!不过他倒像蛮稀罕跟那个憨熊笨猫一道相处!” 那几个渣公子纷纷接道:“嘿嘿,这个好办!那就让他站到我们哥几个这边,做我们的马仔使唤好哩!” 随后那几个渣便出了一个馊主意,纷纷要求先将达奚熊猫打发去食堂当小工。 那总教头便不假思索地准了。 那几个渣便陪同那总教头又灌进了不少马尿猫尿,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 酒罢! 那几个渣便送别那总教头,心满意足地溜回了寝室。 结果却发现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竟然均不在寝,便吹着大牛等了一阵,谁知左等又等,始终不见人影,后来便扛不住酒劲,一个个横下身睡了。 不曾想这几个渣,人人均有臭毛病。 刚躺下便打鼾的打鼾,说梦话的说梦话,磨牙的磨牙,梦游的梦游。 且正巧擎天一狼那渣梦游时,撞到了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回寝,最后便就出了这么一档子糗事。 那几个渣洗完脚之后,便一个个满意睡下。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泼完洗脚水之后,这才双双安下心来躺上床铺。 当达奚熊猫躺到铺上的时候,发现自身的蒙头盖面服,早已被那几个渣撕成碎布片子了。 达奚熊猫觉得这也无所谓了,索性便连同身上穿着的那套破烂蒙头盖面服,也一并脱下来扔了! 第四日,清晨! 西大6th寝室的橘红色小屋外,竟然是细雨斜飞! 那几个渣醒了之后,先是跪伏于床铺上,扒在窗棂前观了一阵子雨。 随后又溜到门外,纷纷淋着细雨,相互追逐玩耍。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则静默地待在最里头的床铺上,径顾望着门外那几个渣的瞎胡闹。 不一会儿,只听那几个渣纷纷在屋外喊道:“下大哩,下大哩,快回屋,嘿嘿!” 那几个渣便纷纷湿不拉几的冲到门首! 即刻命令道:“那俩货都别傻愣着,快过来帮哥几个擦擦雨哩!” 达奚熊猫便拣起来床脚下的破布条子,奥斯汀二哈便抱上床头的一套蒙头盖面服,走近门首,在那几个渣的身前身后,一阵忙活,为他们擦雨。 随后那几个渣便穿妥了他们自身的蒙头盖面服,一个个地叫嚣支使起来! 一个道:“我们哥几个就要去修炼课程哩,噢,昨天都怎地安排来着?” 一个道:“让那个憨熊笨猫去校园餐厅当小工哩!” 一个道:“那另外一个蠢货哩?” 一个道:“就跟在我们哥几个后头,专门伺候哥几个哩!” 一个道:“好!那就这样办哩!” 叫嚣罢! 那几个渣便先将达奚熊猫赶往了校园餐厅当小工,又吆喝起奥斯汀二哈为他们撑开一把大雨伞,簇拥到伞底下后,便崴起八字步出了门! 达奚熊猫便独自冒着斜风细雨,迤逦来到了两排椿木小屋的校园餐厅。 那总教头与那几个渣,早已与那厨师长打过了招呼。 那厨师长便安排了达奚熊猫一个切牛排的活儿。 达奚熊猫本身一肚子火! 一种是受气的怒火,一种是饮食不协调的肝火,最后统统变成了怒火! 便系上围裙,躲进操作间,举起大菜刀,对着一堆堆牛肉猛跺一气。 尚将它们统统塞进了绞肉机,很快便将一堆堆牛肉绞成了肉末。 边跺边绞,边兀自大喊大叫道:“教你姥姥的这群渣再吃牛排!教你姥姥的这群渣再吃牛排!非得教你姥姥的尝尝肉丁肉沫是个甚滋味才好哩!” 中间尚不忘拿起来手机! 与那一堆堆肉丁肉沫合了影,发给了尼古拉斯二哈。 那厨师长听到操作间里头动静如此之大,便慌忙跑进去! 发现了情况之后,立时便将达奚熊猫臭骂了一顿:“你这个憨熊笨猫!让你把牛肉切成牛排,你竟然全都切成了肉丁,绞成了肉沫,分明是个找捶的蠢货!” 骂罢,旋即便招来了一帮厨子,将其堵在操作间内狠狠地暴捶了一顿。 待到正午,学员们修炼完毕,便纷纷过来午餐! 那几个渣一见没有了牛排可吃,又被厨师长打了小报告,当即便气急败坏地又将达奚熊猫暴捶了一顿。 那厨师长尚率领众厨子在一旁围观,后又为那几个渣出了另外一个馊主意。 原来那西渺灵武大学,尚办了一座校园养猪场,主要是利用校园餐厅里的残羹冷炙来养猪。 随后达奚熊猫便又被派往了养猪场去伺候猪猡们。 那养猪场乃在西大校园海陆交界处的一处荒郊野地里,连个猪舍都没有,四周全是篱笆墙,里面所有的猪猡均是散养的。 午后! 那雨下得愈发大了。 达奚熊猫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便一面被大雨浇着,一面又冥思苦想如何来对付那帮渣。 不久便灵机一动! 旋即钻出篱笆墙,招来了一辆无人驾驶机车! 便驱车溅起雨水,火速去了一趟西大的西医馆,买上了一大堆的“窜立来”携上! 随后便驱车返回养猪场,将那一大堆“窜立来”,尽数搅和进了一桶桶残羹冷炙里头。 且在大雨中不停地自言自语大骂道:“教你姥姥的这几个渣再派我喂猪猡!教你姥姥的这几个渣再派我喂猪猡!我非得给你们把猪猡窜死才爽哩!” 那“窜立来”果然药效贼大,很快便将一大群猪猡们尽数窜死毙命! 达奚熊猫看着自己的成果,不禁感到万分酣快淋漓,便又拿起手机与一大群倒下的猪猡们合了合影,也发给了尼古拉斯二哈…… 待到傍晚! 那雨便渐渐地歇了。 那几个渣们修炼完后便溜达过来,意欲瞧一瞧达奚熊猫的热闹,岂料老远便发现篱笆墙内那些猪猡们,竟然横七竖八地纷纷躺在泥泞里,一动不动。 跳进篱笆墙内走近一看,方发觉它们一头头早已断了气。 那几个渣当即便赏了达奚熊猫一顿拳脚,随后又报给总教头。 那总教头只顾讨好那几个渣,便也帮着出了个馊主意,命令达奚熊猫明日起专门去打扫西大的八星级厕所。 第五日! 雨过天晴,长空若洗! 一大清早,达奚熊猫便被赶往了西大的八星级厕所! 抵达了八星级厕所之后,达奚熊猫便穿上了水靴子,拿起拖把,撅着屁股,又是冲马桶,又是拖地,又是擦马桶前的游戏机屏幕! 忙活了好大一阵子,便又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尼古拉斯二哈,且通过讯息向其诉苦了一番! 之后便坐到豪华马桶上打了一通桌游游戏。 不久便临近了晌午! 达奚熊猫便又坐在豪华马桶上! 肚里寻思道:这几个渣平时老爱来八星级厕所里钓鱼,打桌游游戏甚么的,既然他们姥姥的总是欺负我,我怎地才能给他们一些厉害尝尝哩? 忖了一阵,便忽似心中有了主意。 第二十章 达奚熊猫怒耍四大渣公子(中) 便通过手机暗暗地联系了一下奥斯汀二哈! 教他乘那几个渣不备时,悄悄跑到到西大校园商店里,看看有没有甚么神能胶水甚么的,有的话便请帮买一些送到八星级厕所来云云。 奥斯汀二哈收到讯息后,避着那几个渣悄摸看了看! 便在午餐时故意奉承那几个渣道:“各位大公子,今天上午你们修炼课程确实够辛苦的,不如餐后就请回寝室小憩一下算哩。” 那几个渣正有此意! 且见奥斯汀二哈亦越来越顺从他们,俨然成了一名合格的马仔。 只听得擎天一狼道:“哟嗬!都瞧瞧,都瞧瞧!这货真他姥姥的越来越乖巧伶俐哩,真个孺子可教哩!” 霄云鬣道:“这货一定是他姥姥的大耳刮子吃多了,所以才长了记性哩,进步真个飞快!” 金一鳄道:“不知是真长记性,还是假长记性?这进步也太快哩!我们哥几个倒是一下子蛮不适用哩!” 太空黄鼠狼道:“嗯嗯,不过我们哥几个确实蛮累腾的,回去小憩一下也不错哩!” 擎天一狼便道:“好!那哥几个就统统回去小憩片刻,让这货一块儿跟过去! 言罢,那几个渣便领上奥斯汀二哈,一同回到了寝室。 待那几个渣躺到床上睡熟之后,奥斯汀二哈便偷偷下床,立马招来无人驾驶,火速地驰骋到西大一间商店,为达奚熊猫买了一堆的神能胶水。 又为达奚熊猫捎带上了一些零食饮品。 然后便迅速地驰骋到西大八星级厕所,将神能胶水与零食一股脑儿地交与了达奚熊猫。 并告诉达奚熊猫道:“等到傍晚课堂结束后,我会把那几个渣忽悠到厕所里玩游戏,到时你就提前下手!快到时我会再传你讯息,你做好准备就是!” 达奚熊猫道:“好的兄弟,就等你讯息哩!” 又道:“这些零食饮品你就带回去自己吃喝好哩,这八星级厕所门口有好多的定制售卖机,甚么样的零食饮品都能定制到,吃喝无忧哩!” 奥斯汀二哈道:“我可不能带回寝室哩兄弟,那几个渣发现了会起疑心的!” 达奚熊猫便一股脑儿地尽数收下。 二人秘密商量一番罢! 奥斯汀二哈便火速返回寝室! 见那几个渣仍在出着各种洋相熟睡,这才安下心来,悄摸地躺回床上,佯装午睡。 达奚熊猫便待在八星级厕所里,坐在豪华马桶上,一面吃喝着零食饮品,一面玩了一阵子桌游游戏。 玩腻了游戏之后,又拿起大鱼竿,面朝大海垂钓了一番海鱼海虾…… 待到傍晚时分! 达奚熊猫忽听得手机,传来几声天鹅叫铃响! 赶忙将来,一盯屏幕,果见上面奥斯汀二哈推送来了一条讯息! 连忙打开,将文字转换为语音! 便听得奥斯汀二哈以天鹅语说道:“我和那几个渣即将搭乘过山车电梯,三五分钟就到!兄弟抓紧准备!” 达奚熊猫便迅速拎上一堆神能胶水,拧开瓶塞! 将八星级厕所里的每一只豪华马桶,尽数涂满一层无色无味无视的神能胶水。 方一涂完! 便听得一阵“嗷嗷嗷”的叫喊从电梯里传来,一听就是那几个渣亢奋的声音。 达奚熊猫急忙溜进一旁的储物间内藏起来! 将门从里面带上,反锁好!又忙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以防突然来电来讯息暴露了其藏身之处。 然后便屏住呼吸! 只顾从门缝里往外窥去。 但见那几个渣冲出了电梯间之后,便一个个大呼小叫,各自闯入了一个独立豪华如厕间! 奥斯汀二哈则不急不慢地跟在他们身后,佯装寻了一个豪华如厕间,走入里面径顾站着。 而那几个渣闯入了如厕间之后,便纷纷毫不犹豫,迫不及待地坐到了里面的一个个豪华马桶上,准备对着面前的屏幕,玩起他们一直迷恋无比的桌游! 可尚未坐到马桶上一秒钟,便听那几个渣纷纷大喊起来! 一个道:“啊!不好哩!不好哩!我的屁股黏在马桶盖子上动弹不得哩!” 一个道:“啊!我也是哩!完哩完哩,我的屁股跟马桶垫子连成一体哩!” 一个道:“这一定是有人在搞鬼耍我们哩!” 一个道:“八成是达奚熊猫那货干的,等哥几个出去,非得把这货捶扁了不可!” 一个道:“不应八成!百分百就是这货干的,别人谁敢招惹我们四大公子哩!” 一个道:“先甭废话,还是先想想办法,怎么卸掉屁股上的马桶再说哩!” 一个道:“怎么卸掉哩?!我都直不起来身子!” 一个道:“奥斯汀二哈那货在哪?怎么没听到他喊哩?!” 由于奥斯汀二哈并没有坐到马桶上,所以并没有被黏着屁股! 听到那几个渣纷纷叫苦不迭,不禁心里暗暗发笑! 且听那几个渣正在喊自己,便借口道:“我最近屁股长疮哩,一坐下来屁股就疼,所以我没敢坐到马桶上哩!” 达奚熊猫仍躲在储物间内,听闻那几个渣个个狼狈不堪,不禁爽利无比,暗骂他们活该! 尚且暗笑忖道: 知道甚么叫神能胶水么!哪怕就是你们几个渣穿上蒙头盖面服,把腚帮子护住了,也能瞬间渗到里头黏住你们的屁股,甭说你们午休时毛也没穿哩,哈哈哈,噗嗤噗嗤! 又听那几个渣纷纷命令道:“奥斯汀二哈那货,快你姥姥的滚出来想办法,救救我们哩!” 奥斯汀二哈听闻! 便也不能不加理会。 便忍住暗笑,道:“那你们要我怎地救你们哩?四位公子只管吩咐我就是!” 那几个渣纷纷出主意道:“你赶紧去找来锤子扳子钳子,或者电锯甚么的,把这些马桶帮我们砸烂,锯掉!” 又道:“要快些!慢了可甭怪哥几个不给你好果子吃哩!” 奥斯汀二哈只得听从,便从如厕间内走了出来,在偌大的八星级厕所内来回溜达,故意磨蹭。 且向达奚熊猫悄悄发讯息道:“兄弟你在哪里哩?你没事吧?” 达奚熊猫的手机虽然静音了,但见屏幕亮了之后,便回讯息道:“我没事哩兄弟,我就藏在旁边的储物间里偷偷看热闹,你先不用管我,兄弟。” 又叮嘱回道:“兄弟你把你手机上的讯息最好全删除哩,不然待会万一那几个渣想起来查验你手机,那就不妙哩!” 奥斯汀二哈便回讯息道:“多谢兄弟叮嘱,我这就删除!你可自己小心藏好哩,千万甭教他们发现哩!勿回!” 达奚熊猫收到讯息后,便也没再回复。 奥斯汀二哈删除了与达奚熊猫的所有讯息后,便继续满厕所地到处溜达找寻工具。 正巧遇见几名维修师傅,正拿着电钻电锯等一堆工具,在那里又钻又锯在施工,便向他们借了电锯用一用。 奥斯汀二哈便携上大电锯,溜回了男厕区域,一间间地走进那几个渣所占用的如厕间内。 开始为他们锯断屁股下的马桶盖,或是屁股下的马桶坐垫。 好一番忙碌之后! 才把那几个渣逐一从马桶上解救出来,恢复动弹。 但因那神能胶水的黏附力超强,所以黏连在那几个渣屁股上的马桶盖,与马桶坐垫,始终弄不下来。 毕竟那些马桶盖与马桶坐垫,已经深深地黏连到了他们屁股上的皮肉里。 那几个渣自也不敢教奥斯汀二哈抱着大电锯,去贴近他们屁股上的皮毛与肉乱比划! 那几个渣气得不轻! 料定必是达奚熊猫在报复他们。 便一个个屁股上拖着马桶盖或马桶坐垫,到处翻腾,妄图搜寻达奚熊猫! 纷纷咬牙切齿地道:“只要找到这个憨熊笨猫,哥几个一定会教他姥姥的吃不了兜着走!” “那是!那是!那必须往死里捶这个憨熊笨猫哩!”…… 奥斯汀二哈不禁暗暗为达奚熊猫捏出一把汗! 达奚熊猫藏在储物间内,自也大气不敢喘!只顾悄摸地从门缝里窥看窥听着那几个渣,个个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找不到,更干不掉自己的气急败坏样子! 达奚熊猫心里头既紧张又兴奋! 忖道:这回可教他姥姥的这几个渣丢人现眼哩,不过可千万甭教他们发现我,不然那可就凄惨哩! 擎天一狼那渣见一时见不到达奚熊猫的影子,不禁心浮气躁起来! 大怒道:“派这个憨熊笨猫来打扫厕所,难道还能教他跑了不成!我倒要看看这货他姥姥的能跑到哪里去哩!” 霄云鬣恶狠狠地道:“他要是敢跑,除非甭让我找到,不然哼哼!我非得一把揪掉他的大脑袋不可!” 太空黄鼠狼道:“他那脑袋那么大,脖子那么粗,你可要多费些力气揪才成!” 霄云鬣道:“把心放肚里头!我霄云鬣公子从来就没见过掐不断的脖子,揪不掉的脑袋!除非他那只脑袋是铁打的!” 金一鳄道:“先找到人再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几个渣一间间地打开了全部如厕间,搜寻了半晌之后,仍是不见达奚熊猫的踪影! 达奚熊猫躲在储物间内,窥听窥看的同时,不禁窃喜道:这几个渣果真他姥姥的能把牛皮吹到如天大哩,不嫌累嘴,那就让他们使劲去吹好哩! 正窃喜暗笑间! 忽见太空黄鼠狼,将贼一般的目光盯在了达奚熊猫藏身的储物间门上! 并慢慢走向门首道:“就这个储物间没有搜哩,说不准这货还就躲在了这里头!” 说时! 人已溜至门前! 一推门,发现门已被从里面反锁上了! 当即便道:“嘿嘿,我说么,这定是在这里头藏着哩!奥斯汀二哈那货把电锯拿来!” 达奚熊猫不禁登时心里咯噔一紧,兀自叫苦不迭! 奥斯汀二哈自也禁不住为达奚熊猫把攥着个心来,但也不得不将大电锯递与太空黄鼠狼! 只听得霄云鬣那渣道:“还用电锯!看本公子一脚就能踹开哩,你们全都闪开一下!” 道罢,霄云鬣那渣便一个箭步飞至储物间的门前,照准那储物间的门便猛地一脚踹去! 达奚熊只得猫悄摸地从里面屏气凝神,卖力地顶住那门! 霄云鬣见一脚竟没能踹开那门,便又连踹了三五脚,仍然没能踹开! 便道:“哟嗬!还真他姥姥的结实!把大电锯与我,看本公子不把这门给它卸哩!” 太空黄鼠狼旋即便把大电锯递与了霄云鬣! 霄云鬣接过来旋即便启动大电锯,对准储物间的门把手便锯了上去! 达奚熊猫藏身门后,只听得那电锯,锯在门把手上,“吱吱吱,吱吱吱”地一阵噪响,不禁把心悬到了嗓子眼上! 暗自嘀咕道:“完哩完哩!这下准要遭殃哩!” 又忖道:“那也不能由着他们揍我哩!大不了和他们再干一架!”忖罢,一眼便瞅见储物间里尚堆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 便猫下身子,打算伸手过去挑一个大铁家伙攥在手上! 岂料不小心间! 却将旁边的一摞子物件碰翻了! 旋即“咣当”一声响,发出了极大的动静! 达奚熊猫不禁肠子里失望至极道:这下彻底完哩! 外面那几个渣随即便听到了大电锯的声音里面,夹杂着一声“咣当”!便纷纷大叫道:“快锯快锯!这货就在里头!” 又打喊道:“憨熊!笨猫!快快滚出来!要是自己主动滚出来,哥几个还能免你一死!” “对!自己滚出来顶多受一些皮肉之苦,不然非教你姥姥的变成一具僵尸野鬼不成!” “不要再做缩头乌龟哩!缩进去也得把你脑袋揪出来不可!” 达奚熊猫不禁心里纠结起来:看来躲是躲不过哩,不如直接开门出来,跟他们痛快干一架算哩! 不曾想正在这时! 忽听远远的几声喝斥传来道:“住手!那几个混蛋小子在胡干些甚么!这么豪华的厕所是留给你们瞎搞破坏的不成!” 那几个渣登时便往那喝斥声望去! 霄云鬣亦急忙停下来手中的大电锯。 只见远远的貌似有三五个人高马大的蒙头盖面服! 纷纷一面朝这边奔来,一面继续大声喝斥道:“快过去看看,都是哪些混蛋小子在乱搞破坏,非得把他们抓起来送去禁闭不可!” 奥斯汀二哈站在最外围,迅速地回头望了望那些蒙头盖面服一眼! 便觉得时来运转,也不管真不真,假不假,立马冲那几个渣咋呼道:“蛮像是一帮校董来哩!不好,快跑!” 咋呼罢! 便率先冲到了电梯口! 那几个渣一见奥斯汀二哈已经夺路逃走! 且说是一帮校董来哩,立马纷纷闪电寻思道,我们就是再牛再横,也不能随便招惹这帮校董们哩! 便也一个个着急忙慌,腚上拖着马桶盖,冲向电梯口,预备迅速逃离! 那霄云鬣也早已抛下手中的电锯,腚上拖着马桶坐垫,撒腿便跑! 奥斯汀二哈此时已将过山车的电梯门打开,入了轿厢,一直按住hold键,且等那几个渣一齐闪进来! 那几个渣闪入轿厢后,便急忙道:“快按‘过山车下行键’!快逃!” 奥斯汀二哈便果断按了一下按钮,旋即便与那几个渣,一同在轿厢里乘坐着过山车电梯,逃离了现场! 达奚熊猫虽说躲在储物间内,没有被那几个渣发现! 但也犹如搭乘了一趟过山车电梯一般,心里七上八下,好一番忐忑战兢,所幸所幸,最终竟化险为夷! 达奚熊猫本想立马从储物间内开门出来! 可一忖:刚才奥斯汀人哈说是一帮校董过来哩,那几个渣之前破坏了那么多的豪华马桶,且将大电锯扔一旁! 倘若现在出去,定会被那帮校董们撞见,那岂不成了替罪羊哩,恐怕就是跳进地球第一大河——天目河也洗不清哩! 至于像尼罗河,亚马逊河,那些宛如小溪一般的河水,那就更不在话下哩!忖罢,便持续地待在了储物间里头不出来! 过一阵! 果听那帮“校董们”走了进来。 见到如厕间内外,被搞得一片狼藉! 一个便骂道:“这帮混蛋小子,净他姥姥的不干人事,好端端的豪华马桶居然被锯成这般乱七八糟!” 一个道:“那边还有一把大电锯,可真他姥姥的能祸害!” 一个道:“把那大电锯带走,回去报给我们西大的守卫长,交与他来调查处理吧!” 其余的纷纷道:“当应如此!” 随后那帮守卫们便拣起来地上的大电锯,纷纷走开了。 待脚步声远去! 达奚熊猫方才开门,走出了储物间,透了透气,缓了缓感觉紧绷了一年有余的神经。 忽见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一看便是奥斯汀二哈发来的讯息。 便又将手机调回非静音状态,再次将文字转换为语音! 便听得奥斯汀二哈仍以天鹅语说道:“兄弟,我跟那几个渣们已经走远了,准备回寝室哩! 不过路上他们一直都对你骂骂咧咧不停哩,说就是你干的!还说等你回到寝室,要再找你算大账哩……” 达奚熊猫便自言自语道:“哼哼!那干脆我就不回寝室哩! 反正这八星级厕所里有各种零食饮品定制售卖,困了就在这厕所里的豪华包间内睡上一觉,吃喝拉撒一应俱全,还有游戏可玩,岂不悠哉游哉哩!” 自言自语罢! 达奚熊猫便在八星级厕所里尽情地潇洒起来,该垂钓便垂钓,该打桌游便打桌游…… 第二十章 达奚熊猫怒耍四大渣公子(下) 而那几个渣回到了寝室后,便纷纷想了许多法子,妄图去掉屁股上黏连的马桶盖与马桶坐垫! 又是拿水泡,又是拿大刀子拉,奈何怎地都不管用! 最后实在没办法,便只得去了一趟西大西医馆,做了一番切割手术之后,方才使屁股干净起来,但均被除掉了一层皮毛! 一直过了好几天,屁股尚才完全痊愈,长出完整的皮毛来! 所幸时常穿着蒙头盖面服,外头瞧不出来! 后来那几个守卫,将八星级厕所里豪华马桶遭受几名学员破坏的事,报与了守卫长,那守卫长次日便立即调取了机器人监测录像! 确定是天鹅之洲四大渣公子所为,便上报了校董们,但最终却被那rk总教头替他们搪塞遮掩了过去! 却说当晚! 那几个渣做完切割屁股手术,包扎好! 返回寝室后,便无不对达奚熊猫怀恨在心,念念不忘! 纷纷盘算叫嚣道:“看这个憨熊笨猫还回来不,回来哥几个非得活扒了他的皮不可!” 谁曾想,那几个渣一直捱到后半夜,也未见到达奚熊猫回寝,便只得洗洗睡了!…… 不知不觉便来到了第六日! 这一日,方见得外头一点朦胧的晨曦! 那几个渣便早早地醒了,一扒开眼,满屋扫,却仍未见到达奚熊猫的半个影子! 奥斯汀二哈也已醒来,见到达奚熊猫彻夜未归! 便料想他定是待在八星级厕所里头过夜了,反正里面吃喝拉撒一应俱全,不禁为之感到庆幸! 那几个渣见到奥斯汀二哈的屁股完好无损,且脸上尚掠过一丝欣喜! 盛怒之下! 便将奥斯汀二哈胖揍了一顿! 且怀疑其与达奚熊猫合起伙来对付他们哥几个! 但奥斯汀二哈打死也不松口,那几个渣便又勒令奥斯汀二哈打开他的手机,看看上面有没有甚么蛛丝马迹! 所幸奥斯汀二哈,早已将与达奚熊猫有关的讯息尽数删除了! 那几个渣既无奈,又不确定,又疑虑! 经过核计算计! 为了防止奥斯汀二哈向达奚熊猫通风报信,便将奥斯汀二哈的手机直接没收了! 奥斯汀二哈也拗不过他们,便只得暗暗地为达奚熊猫祈祷! 那几个渣便继续谋划起来! 只听得擎天一狼道:“哥几个,今天午餐后休息时,咱们先不去八星级厕所里找那个憨熊笨猫算账!” 太空黄鼠狼会意道:“嗯嗯嗯,到晚餐之后,我们还是不去找那个憨熊笨猫算账!” 金一鳄耐着性子道:“待到明天午餐后,我们还是不找!” 霄云鬣却憋不住道:“那到底甚么时候再去找?” 擎天一狼道:“那家伙铁定就在八星级厕所里!我们先让他放松警惕三天,三天后我们再来个突然袭击!” 太空黄鼠狼道:“先来个温水煮青蛙呗!” 金一鳄道:“这样突袭准能袭击到他!” 霄云鬣道:“好主意!明白哩!” 那几个渣说话声音蛮大,也不担心奥斯汀二哈长了耳朵,且将奥斯汀二哈的手机随随便便地丢在了窗台上! 然后擎天一狼又道:“走!哥几个先到屋外头晨跑几圈,奥斯汀二哈留下,帮我们哥几个拾掇拾掇一下铺位,哪里都不准去,听到没?!” 奥斯汀二哈便答应下来! 那几个渣命令罢,便纷纷簇拥着溜出了橘红色小屋,走到了门外稍远的一处地方瞎溜达。 奥斯汀二哈一见那几个渣走得远了一些! 便乘机踱到窗棂前,从窗台上拿起自己的手机! 果断地向达奚熊猫发了一通讯息,将那几个渣方才核计的突袭计划,火速密报了达奚熊猫! 且叮嘱达奚熊猫莫要回讯息! 完事便迅速地将讯息删除进入垃圾箱,又从垃圾箱将其永久清除,见一切妥当,便重新将手机放回了窗沿上! 之后便为那几个渣拾掇拾掇了一下他们的床铺! 那几个渣很快便溜回了寝室,一个个穿起了他们的蒙头盖面服,纷纷若无其事地瞄了一眼窗沿上的手机。 发觉手机壳上金一鳄放置的一小枚鳞甲片没有了,便均心知肚明。 但却甚么也不管不问,径直叫上奥斯汀二哈,陪同他们一起开开心心地到校园餐厅去吃早餐! 餐罢! 便教奥斯汀二哈始终不离他们左右,与其一道赶往水筏操场上集合去修炼课程! 而达奚熊猫,也早已在八星级厕所的豪华包间内起了床,不过此际正沉迷于坐在豪华马桶上玩游戏! 玩了一通之后,方才打开奥斯汀二哈推送的讯息来看! 一看不禁爽歪歪起来! 自言自语道:“哼哼,就这几个蠢渣还想玩这么一出来突袭我,幸亏有奥斯汀二哈告诉我,他们休想得逞哩!” 又道:“那这三天里我可真个够潇洒哩,该吃吃,该喝喝,甚么都甭想,只管开心自在玩游戏就好哩!” 语罢! 当下便毫不提防,心无旁骛,溜进八星级厕所内中的一个豪华如厕间内! 舒舒服服地坐到里面的豪华马桶上,戴上耳麦,一面让马桶为自己按摩着后背与屁股,一面对着身前的桌游大屏幕,完全放飞自我地玩耍了起来! 正午过后! 忽听电梯间一阵喧哗! 不停大喊大叫道:“抓住那个憨熊笨猫!抓住那个憨熊笨猫!” 虽然叫喊声音贼大,可怜达奚熊猫正玩得兴起,哪里能够听得到!且连他占用的那个豪华如厕间,门挡都被大开特开! 待电梯门方一露出来些许缝隙,那几个渣旋即便一窝蜂地倾巢而出,直奔一旁男厕的区域! 奥斯汀二哈则跟随在他们身后! 只是速度没有他们飞快,也没有他们如此急不可耐! 那几个渣刚一冲进男厕区域门口,一眼便瞅见里面一排排的豪华如厕间内,所有的门挡均被达奚熊猫大开大开! 而达奚熊猫! 正端坐在内中的一个豪华马桶上! 全神贯注,堂而皇之,优哉游哉地玩着桌游! 那几个渣当即便蜂拥冲至达奚熊猫的面前,团团将其封堵在里面,无不幸灾乐祸,对其狂笑不止! 达奚熊猫仍在聚精会神地瞅着屏幕,玩着桌游! 忽觉眼前貌似有一堆人影在晃动,且貌似听到阵阵狂笑声,便依然不忘悠哉游哉地戴着耳麦,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来! 方一抬眼! 禁不住瞬息便惶恐万状! 脑子里“嗡”的一声,旋即一大片空白! 只觉得大祸临头,在劫难逃,一切都为时已晚! 那几个渣旋即便齐齐对达奚熊猫一阵乱抓乱揪,七手八脚地将其从豪华马桶上提溜了起来,径顾拖拽出尽情如厕间,甚至连达奚熊猫脑袋上的耳麦都被拉扯断了! 随即便是对其一阵围殴暴揍! 达奚熊猫被摁倒在地上,一连摸打滚爬,哪里还有还手的机会! 那几个渣边揍边纷纷大喝道:“教你个憨熊笨猫再捉弄报复我们!教你再夜不归宿!教你再跟我们哥几个藏猫猫!真个你姥姥的活腻歪哩!” 擎天一狼又喝道:“快说用胶水黏我们屁股是不是你干的?” 其他几个渣也纷纷喝道:“快说是不是?!” 达奚熊猫一开始并不承认,但那几个渣哪能轻易饶过他,便纷纷发狠道:“憨熊笨猫嘴巴比啄木鸟还硬是吧?!那就往死里揍这货!” 发狠罢! 便纷纷愈发卖力地拳打脚踢起来! 达奚熊猫躺在地上,一头吃着拳脚,一头尚理论道:“是你们几个先欺负我的!” 那几个渣纷纷喝道:“哟嗬!那你就是承认哩,是吧?!还要跟我们讲大道理是么?!那就继续狠狠揍!” 又喝道:“憨熊笨猫!快说奥斯汀二哈有没有向你通风报信?!” 奥斯汀二哈在一旁听了,不禁有些紧张不安起来。 由于那几个渣出手太狠了,达奚熊猫被揍得满地打滚,但犹不忘忖道:就是把我揍死,我也绝不能出卖我兄弟哩!便哭叫道:“没有!没有!” 那几个渣又喝道:“到底有没有?!” 达奚熊猫哭叫道:“没有没有!我说了你们也不信,那我就不说哩!有本事你们打死我!” 奥斯汀二哈在一旁见了! 禁不住又是感激,又是敬佩,又是同情! 而对那几个渣则是又气又恨,但却深晓得自己力不从心,爱莫能助。 此时,奥斯汀二哈也不由地暗暗懊悔起来,毕竟已然晓得了自己与达奚熊猫,均上了那几个渣的贼当。 原来! 早上那几个渣核计的时候,之所以故意大声说话,就是为了教奥斯汀二哈听到! 且刻意将奥斯汀二哈的手机没收后,丢在了寝室的窗台上! 随后又故意将奥斯汀二哈单独留在寝室里头,用心便是为给奥斯汀二哈一个向达奚熊猫通风报信的机会! 只不过通的风都是假风,报的信亦都是假信! 而奥斯汀二哈压根没有料到那几个渣,竟会如此奸诈狡猾! 便不知不觉间中了他们的阴谋诡计,乃至向达奚熊猫误传了假消息。 且那几个渣回到寝室后! 便通过手机壳上的一枚小鳞甲,发现了必有端倪! 便也猜到奥斯汀二哈定然上了套,且料他不会傻到忘了清除讯息!所以便也不用再看!只管教他莫想离开他们的视线,以防其通真风,报真信! 达奚熊猫自然也没有料到那几个渣会玩这么一出,且会在当天中午就发动突然袭击! 便也中了那几个渣的圈套,被逮堵了个正着! 且听那几个渣纷纷叫嚣道:“这货竟然教我们哥几个揍死他哩!以为我们不敢是么?!” 又喝道:“快说用胶水黏我们屁股,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达奚熊猫理直气壮地道:“是我干的,谁教你们老是欺负我的!” 那几个渣无不骂道:“这个憨熊笨猫!真他姥姥的死犟哩,欺负的就是你好不好?!” “揍扁这头犟驴,犟种!” “慢!先把这犟驴犟种的手机翻出来,看看里头有没有奥斯汀二哈通风报信的讯息哩?!” 说时! 那几个渣便纷纷蹲下! 在达奚熊猫身上一阵乱扒拉他的手机! 奥斯汀二哈不免心里又是一阵犯怵,毕竟不清楚达奚熊猫,是否将他俩的联络讯息都清除掉了! 达奚熊猫立马忖道:反正我早就彻底清空哩,看就看,可不能教奥斯汀二哈跟着担惊害怕哩! 便道:“不用你们扒拉!我拿给你们看看就清楚哩!” 奥斯汀二哈听罢,便明白了达奚熊猫的意思,便也放下心来,不再发怵! 而那几个渣听罢,晓得即便是有通风报信的讯息,也枉费心机,断然是看不到的了,反倒是不爱看了! 之后便是继续一顿胖揍! 直到揍累了,方才纷纷坐到马桶上玩了一阵桌游! 自然,虽说奥斯汀二哈,没有被那几个渣抓到通风报信的大铁石锤般的把柄,但毕竟之前借口说过自己的腚上长疮了,因便没有坐到豪华马桶上,也便没有被神能胶水黏上! 岂料后来那几个渣突然扒开奥斯汀二哈的腚一看,哪里长个毛线鸟蛋的疮?! 好歹也要有个疤痕才能算数,谁知偏偏没有! 这分明铁腚,铁腚分明是在撒谎,所以便也仍未能逃过被暴揍一顿!…… 如此这般,达奚熊猫一连被胖揍了数日! 不管是否夜不归宿,只要那几个渣稍有空闲,想起来胖揍一顿便胖揍一顿! 达奚熊猫已然被揍怕! 自是后来又变成天不怕地不怕了! 却说彼时达奚熊猫被揍急了,便又想到了那位羊驼大衣来,希望其能够出手帮帮忙甚么的! 便用手机尝试联络了羊驼大衣那家伙! 岂料电话接通后,只听得那羊驼大衣身边一阵喧闹,也不知其跑到了哪个场子里头去鬼混去了! 非但不帮忙,反倒将达奚熊猫大训了一通。 且听那羊驼大衣竟然在电话里滔滔不绝! 抽风一般地咆哮训道:“你这个憨熊笨猫!你算老几,凭甚么找我!我们俩不沾亲,不带故的,你好与不好,与我有个半毛钱干系么?!” 那羊驼大衣说间,尚咽了一下口水! 仍旧滔滔不绝咆哮道:“憨熊笨猫,知道我是干甚的么?! 我招生只是为了赚money,别的我甚么也不爱管,以后你休再打我电话,来找我烦我,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喂?喂?说话说话!听到没有?嗯?嗯嗯?是地球信号不好还是怎地?sit!当今地球,真是愈来愈不省心消停! 真是一个憨熊笨猫!滚蛋!滚蛋!我叫你滚蛋!轰——!wow!甚么声音?omg!原来是地震海怒了,怪不得信号不好哩,快跑——!……” 那羊驼大衣喋喋不休地咆哮罢! 登时便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断了。 说句实在话,这事搁谁不得一时半晌语塞,失落万丈,心中凄凉无比! 眼下沦落到达奚熊猫,安能例外?! 达奚熊猫耳膜被震得直响,不禁感到这个羊驼大衣真个太过势利眼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乃至忘恩负义!想当初在天鹅之洲待他那么好,真个全白瞎他姥姥的了! 固是后来! 适逢达奚熊猫等五兄弟姊妹,齐聚天鹅之洲披荆斩棘,开天辟宇! 每每于闲暇之际,历数他们所曾经遇到的,与碰到的那些人和那些事时! 便不免纷纷笑数风云,从容道:“地球之大,宇宙之广,一切说来也都难怪! 别的姑且不说,单说这宇宙大神他创造千般风情,万般姿态的地球人时,也未免太过于苛刻较真,与钻牛角尖的了! 倘若从远古洪荒时期,随心所欲估算至地球公元第年截止! 甭管是过往踏实酣睡的地球人,还是时下健在,活蹦乱跳的地球人!假如他拢共创造过一万亿名之多的话,那他势必也要摆出一万亿个大相径庭的模子来不可! 估摸着教他随便节省哪一个模子,或是随便敷衍哪一名地球人,来凑合凑合事都不成! 嗳,大姊你说说,幺妹你也说说,我们三个男的先洗耳聆听着!难道他就不会偷点子工,添点子料,或是整些别的水点来甚么麽?......才不要哩!……” 文归正题,却说此后! 达奚熊猫便再也没有联络过邋遢羊驼大衣那货! 如此,达奚熊猫便一直被那几个渣连连欺负到了第九日! 且每被欺负暴揍一回,均被狠狠地骂道:“憨熊!笨猫!揍得就是你! 见你一回就得揍你一回!非得把你揍回你姥姥家,我们天鹅之洲四大公子才会爽哩!嘿嘿嘿嘿!……” 达奚熊猫也不是不曾理论过:“我不是憨熊!也不是笨猫!是你们先欺负我的,凭甚么揍我哩!呜呜呜!” …… 第九日! 由于地球宇宙种种旋转的磕磕绊绊,与不确定的时差! 这差,那差,一堆差,无尽差,源源不断差!因也恰逢西渺地区,正赶上周末的早晨。 正巧这一日早晨,天鹅之洲的四大公子,那四个渣刚一扒开眼! 便从寝室溜到了八星级厕所里玩游戏,见到了达奚熊猫后,便又合起伙来将其毒打了一顿! 也恰好是在这一日早晨,尼古拉斯二哈便从东阳地区赶到了西渺地区。 随后便迤逦来到了西渺灵武大学,找到了这处八星级厕所! 如此才挽救了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于水深火热之中!…… 第二十一章 金银钻大漠践行一席话(上) 却说达奚熊猫正躺在跨洲飞的的座位上,脸上蒙着《天鹅八卦报》! 回想着这些日子其在西渺灵武大学的求学经历! 忽听得舱内的小喇叭里,以纯正的西渺语播报道:dies-and-gentlemen,我们这架跨洲飞的,即将进行中转!即将进行中转! 请各位旅客携带好你们的贵重物品,待飞的降落后准备出舱休息,thanks-very-much!” 随后又以天鹅语,东阳语,北冰语,与南雪语这些地球上主要的语言语系,重新播报了一遍! 接着便播报了中转站当地的一些风土人情! 原来达奚熊猫乘坐的这架跨洲飞的,乃隶属于西渺一家“地球胡乱旅行集团公司”!一旦搭乘了这家公司的跨洲飞的,便会被载着满地球地胡乱中转,瞎溜达瞎玩耍。 达奚熊猫禁不住有些暗怪自己粗枝大叶! 为毛买票前不仔细瞧一瞧,看一看,然后再出手! 结果可倒好,竟然胡乱买票,搭载了这样一架跨洲飞的,净跟一帮闲情逸致的旅客们瞎跑哩,也不知最后将会被中转到哪里去哩?! 不过转而又寻思道:也好也好,这样岂不可以借机瞅瞅地球各地不同的人文地理甚么的哩?! 达奚熊猫辗辗转转,寻思了一番罢,便从座位上坐将起来! 将座椅扳正,整饬了一下身上的红天鹅翎羽小披风,摸了摸脑袋上与一只胳膊上缠着绷着的几圈纱布,预备随时出舱,到外头溜达溜达! 待飞的平稳降落之后,达奚熊猫走到舷梯上一望! 果见这个中转站非同一般,达奚熊猫禁不住心中立生欢喜! 原来在偌大的飞的起落坪周圈八方,漫眼尽是沙漠,沙漠中也有沙丘,也有绿洲,也有湖泊! 此际,恰逢晌午光景! 但见那些沙子,一半为金沙,一半为银沙,尚且夹杂着些许微乎其微的钻石颗粒,在日光下混在一起,真乃金光银光,与钻石的光芒齐闪! 而那些绿洲,便如同翡翠玛瑙一般碧绿,那些湖泊,便又如同镶嵌于沙漠中的一面面大明镜,透着光亮! 当地土着的人们纷纷在沙丘顶上,绿洲间,与湖畔边,搭起了一座座五彩缤纷,奇形怪状的大毡房! 大毡房的门窗与房顶,以及房前房后,无数彩旗纷纷迎风飘展! 且见那些彩旗上面,均写写画画了不同的语言文字与图案! 达奚熊猫目光寻了寻写有天鹅语的几面彩旗! 仔细一品! 原来其意各为——“金银钻大漠”跪求天下客,跪求下榻躺平“大漠驼铃客栈”,跪求尊脚涉足“大漠云雁酒家”!凡此纷纷芸芸,总总林林不尽! 达奚熊猫正欲走下舷梯! 忽见那空乘美眉伸手轻轻拦住自己,微笑以天鹅语说道:“您好贵宾,请问您需要去哪里?” 达奚熊猫用手一指便道:“我想去那边‘大漠燕巢矶’吃顿午饭哩。” 那空乘美眉便热情回道:“好的贵宾,那请问您打算搭乘甚么交通工具过去?” 达奚熊猫尚未想好! 便犹豫了一下。 那空乘美眉见状,便递与了其一份绘制精美的交通工具导引图册! 达奚熊猫道了声“谢谢”,便接过来,一面缓缓地走下舷梯,一面翻阅着手中那份导引图册! 依照那图册导引,达奚熊猫便发现,抵达大漠燕巢矶餐厅的交通工具实在有许多! 可以搭乘空中走廊传送带摆渡过去,可以搭乘大雕大雁飞翔过去,可以骑乘骆驼趟着沙子过去,凡此种种,无限不等,直教人眼花缭乱! 达奚熊猫看了看,忖了忖,觉得还是比较中意一款沙漠船交通! 便走到不远处的沙如雪码头上,选上了一艘沙漠船! 坐进船内,那船儿便在汪洋的沙海中自动地摇起橹,荡起浆来,宛如在曾经的海里湖里行船时一个样! 但绝对要比在海里湖里行驶稳当,且连翻船了也不必害怕,毕竟这玩意儿它沉不了船! 不少乘客亦都纷纷登临了一艘艘沙漠船,一时间大漠里真是无数沙漠船在争渡! 达奚熊猫驾着船,远远地遥望! 便见那家燕巢矶餐厅,坐落在一处高高大大的沙丘上! 沙丘上显然栽种了不少株大大小小的桃树与杏树,枝头上缀满了争芳斗艳的花朵! 一阵软绵绵的风儿袭过,远远地便能望到树上落英缤纷,宛如在慵懒地下着桃花雨,及杏花雨! 达奚熊猫便加速行船,不多时便行驶到了大漠燕巢矶餐厅的门口,将沙漠船泊在了门前的大旗杆旁! 跳下沙漠船后,凝目一望! 便见这家燕巢矶餐厅,乃是一座白色大毡房,只不过被做成了燕子巢一般的形状! 燕子巢的顶层摆满了琳琅满目,鳞次栉比的藤桌藤椅! 已有不少的食客,纷纷三五成群,围坐在藤桌旁,悠闲地嗑着瓜子,喝着咖啡品着茶,扯着闲篇,左顾右看,望着大漠里的迷人风景! 达奚熊猫方一走近门口! 便见有一位异族的美眉服务员,身穿金丝绣花绢纱坠地裙,喜盈盈地迎向前来。 屈膝掩面,微微一笑便道:“恭迎贵宾!请问您几位用餐?” 达奚熊猫见其说的乃系异族语言,一时间便未听懂! 只得以天鹅语小声叽咕道:“不知这位美眉会不会讲天鹅语哩?” 那绣花坠地裙美眉一听达奚熊猫讲的乃是天鹅语,便连忙改以天鹅语,春风满面地回道:“会的会的,贵宾!热烈恭迎天鹅之洲的贵客!” 尔后复以天鹅语问了问达奚熊猫几位用餐。 达奚熊猫便道:“就一位哩。” 那坠地裙美眉便道:“好哒贵宾,请到楼上顶层坐!” 说间! 便双手拢起绣花坠地裙,碎步走在前头,挨着一畔阑干上楼,将达奚熊猫领到了燕巢矶餐厅的顶层。 来至顶层,达奚熊猫便跟着走近了一张空桌! 那坠地裙美眉忙将一把藤椅摆正,热情伸手示意道:“贵宾您请坐!” 一面说,一面便将几帧菜谱递与了达奚熊猫。 达奚熊猫便坐将下来,翻了翻菜谱,发现这家餐厅竟然有涮天鹅之洲的鹅毛花这道菜! 不禁忖道:好久没吃过鹅毛花哩,现在怎地又开发出来新吃法哩! 当下便万分欣喜,道:“那就来一道鹅毛花涮锅尝尝鲜好哩!” 那绣花坠地裙美眉便折身离去,不久便端上来了一口大铜锅,放到了藤桌上后,转身又拎过来一只大铁壶,往里头倒了大半锅的红汤汤! 又端上来一大托盘的鹅毛花,均用红柳扦子串着! 达奚熊猫尚请那绣花坠地裙美眉再端上来一大托盘红红的鲜辣椒,也用红柳扦子串着,与鹅毛花一红一白地放在桌上! 待那红汤滚开之后,达奚熊猫便一面吃着涮鹅毛花与红辣椒,一面惬意地欣赏着大漠里的如醉风景! 第二十一章 金银钻大漠践行一席话(中) 但见大漠里的那些驼队与沙漠船队,也有驮着客的,也有没驮着客的! 在金银钻大漠的细沙中趟来趟去穿梭。 穹庐的上空,成群的大雕与大雁,排着各样齐整的队形,在艳阳下不停地欢啼遨游! 正在惬意间! 忽听得楼下传来了一阵 “叮叮当当”的驼铃响,中间夹杂着一些粗野狂笑! 达奚熊猫便往楼下瞧去! 只见得几名蝎子人,纷纷身穿白长袍,头戴白色大礼帽,一齐哄笑着下了骆驼,然后便将一头头骆驼,拴在了一株株的桃树杏树前。 那绣花坠地裙美眉便再度屈膝掩面,微微一笑迎上去道:“恭迎贵宾,请问您总共几位用餐?” 那几名蝎子人,个个便将大手一伸一摆,以天鹅语哄笑道:“这是几?” 那绣花坠地裙美眉便笑容满面地瞅了一眼,便忙以天鹅语灵巧道:“好哒,五位贵宾请到餐厅顶层坐!” 那五名蝎子人便继续哄笑着,大摇大摆地跟随那绣花坠地裙美眉上楼! 那五名蝎子人上楼时的动静贼大,故意将楼梯踏得咣当咣当直响! 刚一上楼,只见那五名蝎子人便突然纷纷击掌,气势汹汹地大喊大叫道:“都他姥姥的听好哩!所有客人统统滚蛋!我们蝎子人哥几个要包场!” 其他的客人便纷纷侧目惊望过来! 只听得那五名蝎子人凶神恶煞地喝道:“看甚么看!再看就挖掉你们的眼睛!叫你们统统滚蛋,难道听不懂人话么!” 喝时! 尚就近抬脚猛踹了身旁几名正在用餐的客人! 众客人见这几名蝎子人煞为粗野蛮横,觉得扫兴,便纷纷起身离席,付款走人! 那名坠地裙美眉服务员,此前虽说风闻过蝎子人的斑斑劣迹,但不曾想在他们真正现身于自己眼前时,竟是这般野蛮狂妄! 便木在了一旁,一时间不知所措。 达奚熊猫吃得正欢,不曾想突然会有人过来捣乱! 便暗自掂量道:蝎子人我又不是不清楚哩,打我在天鹅之洲记事时起,我就见过听过他们哩! 他们也都在天鹅之洲进化成为人,但在进化成为人之后,仍然不改以往恶毒邪门的本性,后来又满地球地乱蹿祸害整个人类! 不过就这几个屈指可数的蝎子人,也没甚可怕的哩! 掂量罢! 便继续背对着他们吃着涮锅! 那几个蝎子人一见所有的客人,几乎均被他们吓走,唯独剩下达奚熊猫没有鸟睬他们! 且只顾背对着他们,云淡风轻地吃着涮鹅毛花与红辣椒! 又观达奚熊猫貌似身穿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脑袋上缠上几圈纱布,一只胳膊上尚打着绷带! 由于纱布缠得太多,乍一看貌似看不大懂其究竟属于哪个族群的人类,但多数应是一名熊猫人! 那几个蝎子人当即大怒! 一个怒叱道:“那是不是一个憨熊笨猫人!别的客人都逃之夭夭了,就他一个货搁那逞能不成!是不是皮毛痒痒哩?!” 一个吆喝道:“走!哥几个这就上去一齐修理修理他!” 其余几个蝎子人也纷纷起哄要去修理达奚熊猫! 但内中有一个蝎子人,像是他们领头的,便拦下道:“哎哎哎,兄弟们都不要急么!我们就在他旁边那张餐桌去吃,边吃边拿他开涮,那岂不是更好玩儿么?!” 其余几个蝎子人便立马齐齐道:“也好!就听大哥的!” 旋即,那几个蝎子人便一窝蜂地走到达奚熊猫旁边的一张藤桌前,纷纷坐到了藤椅上! 当下便喝使那名绣花坠地裙美眉服务员,令其也为他们摆上了一桌涮鹅毛花与红辣椒! 此时,达奚熊猫的餐桌在顶层的左畔! 那几个蝎子人的餐桌则在顶层的右畔,两张餐桌隔着一条过道毗邻。 那几个蝎子人见锅内红汤已然翻滚,便纷纷摘掉头上的白色大礼帽,一头吃着涮锅,一头喝着壶中酒,一头放肆地哄笑,故意挑衅招惹达奚熊猫! 只听得a哄笑挑衅道:“哎嗨!这下可要瞅清了,原来果真是一个憨熊笨猫人!” b哄笑挑衅道:“那他到底是一个憨熊人,还是一个笨猫人哩?” c哄笑挑衅道:“我看他就是一个憨熊人!” d哄笑挑衅道:“我看他不过是一个笨猫人罢了!” 那个领头的便戏谑道:“你们都甭这么确定好不好!到底是憨熊人,还是笨猫人,你们要过去跟人家客气地请教请教才知道,不要光搁这里瞎猜好不好!” 达奚熊猫自是早已听到! 忖道:我且先吃着,就让他们先自娱自乐一阵子好哩! 那几个蝎子人见达奚熊猫只顾吃,也不理睬他们那茬,便纷纷大叫道:“哎哎哎!我说那货!你到底是憨熊人,还是笨猫人哩?快快给老子说句话!” “对呀对呀,说话说话!你姥姥的到底是个憨熊人,还是个笨猫人?给句痛快话行不!” 见达奚熊猫仍不言语,那几个蝎子人便纷纷不怀好意地议论起来! 甲议论道:“难不成这货是个哑巴?” 乙议论道:“也可能是聋子哩!” 子议论道:“不好说,但肯定不是瞎子!” 丑议论道:“那谁愿意过去他锅里吐一口唾沫试试哩?” 寅议论道:“交给兄弟我好哩!我来!我来!” 说时! 一名蝎子人便大饮了几口酒壮壮胆,将嘴一抹,一个箭步窜到左侧达奚熊猫的餐桌前! 隔着桌子站在达奚熊猫的对面,一面用眼睛瞪着达奚熊猫,一面往其涮锅里接连吐了几口唾沫! 达奚熊猫禁不住停下了手中的餐具,坐在藤椅上,一言不发地瞅了瞅对面那个蝎子人! 那个蝎子人见状,立马便溜回了右畔他们的餐桌,坐回藤椅上! 连连拍着胸脯,大笑道:“哎哟妈呀!看出来哩,看出来哩!果真不是个瞎子,居然还晓得拿眼睛瞪我!吓死我的小心肝,小心脏哩,吓死我的小心肝,小心脏哩!” 说罢,便又抓过来餐桌上自己的那壶酒,大饮了几口! 达奚熊猫此时早已吃饱喝足! 寻思道:够哩够哩!现在可以跟这几个蝎子人一起耍子游戏游戏哩! 第二十一章 金银钻大漠践行一席话(下) 达奚熊猫便大酌了一口水! 在口中使劲地漱了漱,却也不咽下去,却也不吐出来! 径顾起身离席,同样一个箭步地窜到了右畔那几个蝎子人的餐桌前! 然后一面拿眼睛瞪着他们,一面慢慢地将嘴巴里含着的那一大口漱口水,慢慢地淋漓进他们的涮锅里! 那几个蝎子人没想到达奚熊猫居然也来玩这么一出,便纷纷放下了餐具,只顾望着达奚熊猫,一时间尽皆一言不发! 达奚熊猫吐完了漱口水,便也溜回到自己的餐桌旁,坐回藤椅。 那几个蝎子人望了半天,也愣了半天! 旋即便见又有一名蝎子人,默不作声地再度一个箭步窜至达奚熊猫的餐桌前,拣起地上的一只大垃圾桶,高高地举过头顶! 然后一个倒扣,直接将里面的垃圾一股脑儿地全都倾进了达奚熊猫的涮锅中! 那个蝎子人倾倒完垃圾,便将垃圾桶一抛,返回了他们右畔的餐桌前坐下。 达奚熊猫坐着望了! 仍是默默地一言不发。 随后便复起身窜到他们的餐桌旁,拣起地上的另一只垃圾桶! 将里面的垃圾全部倾进了他们的涮锅里,且连垃圾桶也扪进了他们的涮锅里,又搅和了几下,然后方才返回自己的餐桌前坐下。 那几个蝎子人见了! 不禁齐齐地喝了几大口酒,闷声不响地琢磨了一阵! 随即几个人便齐齐起身,离开餐桌,走近旁边的一口大坛子前! 那大坛子本来是种花养草的,但里面的花草早已干涸旱死,只剩下里面满满的沙土! 那几个蝎子人便联手将那口大坛子,吃力地抬至达奚熊猫的餐桌前,直接将里面的沙土全都倒进了达奚熊猫的涮锅里!且在末了,干脆把那口大坛子一股脑儿地扣在了达奚熊猫的涮锅上! 然后便纷纷一面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一面返回他们的餐桌前坐下! 达奚熊猫仍坐在自己的餐桌旁! 忖道:二哥曾告诉过我一席话哩,要是渣们跟你们耍流氓,那你们就要比他们还疯狂! 要是渣们跟你们玩套路,那你们就要比他们还花样! 要是渣们最后都不按牌理出牌了,那你们干脆就把桌子踹翻掀翻,然后再把他们摁到桌子底下一顿捶,一顿揍便是哩!……” 达奚熊猫彼时! 早已在尼古拉斯二哈的火救渡劫下,卸掉了心中对所有渣们的畏惧! 加之这几名蝎子人,也无非就是一些草包草料,纵使合起伙来也未必算得上达奚熊猫的对手! 忖罢! 达奚熊猫便大声喝道:“好!时间到!渣们,都给你们四爷我竖起耳朵来听好哩! 刚才你们问四爷到底是憨熊人,还是笨猫人!现在四爷我要大声地告诉你们这帮渣,我是一名熊猫人!地地道道的熊猫人!呀——!” 一声“呀”的大喝之后! 达奚熊猫旋即便飞身至那几个渣的餐桌前,将他们的餐桌猛地一掀,那桌子便立马翻了! 桌上的涮锅餐具,与那几个蝎子人的酒壶,尽数稀里哗啦地滚落一地! 锅里的红汤与酒壶里的酒水,也洒了一地! 尔后达奚熊猫也不顾脑袋上缠着纱布,将胳膊从脖子上挂着的绷带里圈里挪出来,直接揪过来那几个蝎子人! 径直用脑袋猛地磕向他们的鼻梁骨,然后连番抡起巴掌,左右开弓,大力地甩向那几个蝎子人的面门! 只听得“啪啪啪啪”的一阵直响,再望那几个蝎子人时! 但见他们个个登时鼻口窜血,面门肿胀成了一只只又青又紫的大面包! 达奚熊猫仍不敢放过他们,趁着他们脑袋懵圈之际,又将他们尽数摁倒在地,每人又赏了一顿大掌子,与大锤子! 最后又将他们叠罗汉一般,摞到一起! 那几个蝎子人一开始尚能连滚带爬,后来尽数奄奄一息,完全处于迷瞪状态,只知道嘴巴里哼哼唧唧地哭爹喊娘! 且他们身上的白长袍子,尽数被泼洒于地上的红汤,与他们脸上的血污染红,完全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达奚熊猫这才放松起来! 不觉间,只听得耳朵边传来了阵阵掌声,与喝彩声!不少人亦向达奚熊猫屈膝掩面,微微一笑便拜! 达奚熊猫转眼一看,便见原来是那名绣花坠地裙美眉服务员,与一堆的客人们! 他们见到那几名蝎子人,已经尽被达奚熊猫揍倒撂翻于地! 便闻声赶来,个个欢呼大快与大振人心,也无不为达奚熊猫鼓起掌,喝起彩来! 达奚熊猫也舒了一口气!抖了抖身上的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忖道:看来二哥告诉我的一席话,真个蛮好用的哩! 又对众客人道了谢! 且对那绣花坠地裙美眉说道:“不好意思哩,把你们餐厅搞脏哩,有甚么损失全算在我身上!” 那美眉尚未说话! 旁边的一名风韵中年妇人,连忙以天鹅语爽快笑道:“哪有损失!全是赚的,我们全赚了!大家伙儿都说是不是这样呀?” 周围的众客人闻言,纷纷振臂高呼! 以天鹅语应道:“是是是!我们全赚了!这位熊猫人少年英雄帮我们全赚了!” 那绣花坠地裙美眉这方笑道:“这是我们的老板娘,也是我妈!她刚才已经说了,你这顿涮鹅毛花和涮红辣子,一切免单!” 达奚熊猫连忙道谢! 那老板娘当即又面向众客人! 大声爽笑道:“对对!免单!免单!今儿中午这顿呀,所有客人一概免单!小的们,都给老娘我出来打扫打扫餐厅,继续开张,恭迎天下客!” 众客人听了,哪个不欢心?! 一帮帅哥服务员们,早已从人群中走出,纷纷拿起笤帚拖布等什物,打扫起餐厅来! 那老板娘与其闺女趁着间隙,又关切地上前问道:“这位少年,你这脑袋上的纱布和这胳膊上的绷带不碍事吧?” 达奚熊猫便摸了摸脑袋,笑道:“不碍事,不碍事!” 那老板娘又道:“听闺女说,英雄是来自天鹅之洲,不知这是哪阵吉祥风把英雄吹到了这里呀?” 达奚熊猫忙道:“可不敢被抬举哩!我是来自天鹅之洲,不过我需要从西渺灵武大学赶往东阳天侠大学,这回是做错了跨洲飞的,胡乱中转,才途经了这里哩!” 那老板娘与其闺女! 不禁双双啧啧敬佩道:“这两所大学,跟北冰大,与南雪大两所大学,在地球上可都是顶级的哩!英雄少年一下子便上了两所大学,那可真了不得哩!” 达奚熊猫闻言笑了笑,没好意思多讲! 那老板娘便欲为达奚熊猫沏上来一壶鹅毛花新茶,并教其闺女陪侍着一同品尝品尝! 达奚熊猫连忙礼貌地回绝了! 站立在楼上,一眼便瞅见了餐厅后身不远处,有个大沙坑! 便将那几名七倒八歪的蝎子人,一一从楼上高举起来,攒劲抛入那大沙坑中,且道:“去你姥姥的哩!爱死不死,爱活不活,可甭再祸害人类哩!” 随后便友好地辞别那对热情好客的母女! 涉梯下楼,见地上有一顶谁扔了不要的破斗笠,便拣起来拍了拍上面的沙子,戴上! 系紧了身上的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踱至一株桃树下! 解开一头骆驼的缰绳,教其卧下身来,跨上去骑稳后,便催骆驼站立起身,挪步,趟上金银钻大漠的沙子,迤逦行走! 尚不忘时时回过头来,冲那对仍在不停屈膝掩面,微微一笑便拜的母女摇摇手! 渐渐地便荡悠着驼铃,抛远了那燕巢矶餐厅,往那飞的场的起落坪的方向自去了! 第二十二章 卡琳卡娜景区明是非铲贼恶(上) 行不多时! 达奚熊猫便归还了骆驼,徒步返回飞的场的起落坪! 登上舷梯! 重新坐回了跨洲飞的的舱内! 一见所有的乘客均已到齐,那架跨洲飞的随即便关闭舱门,冲上云霄,很快便远离了金银钻大漠的空域! 没过过久,忽听飞的上的小喇叭里又播报道:dies-and-gentlemen,下一站我们将带您中转到迷人的‘卡琳卡娜’森林景区! 届时请各位旅客,势必携带保管好你们的贵重物品, thanks-very-much!” 众旅客听罢! 禁不住都纷纷地万般憧憬期待,大声地喧哗交流起来! 达奚熊猫也兴趣盎然! 忖道:这架跨洲飞的还真个蛮有意思哩,到处胡乱中转溜达,完全像是二哥乱开飞艇时的感觉哩! 不禁又想起了原来的那架新新能源飞艇来,可惜听二哥说那架飞艇已经失踪失联哩!…… 忖着忖着便摘下破斗笠,睡了一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 那架跨洲飞的便再一番播报道:dies-and-gentlemen,现在请透过舷窗往下看! 下面便是迄今为止具有五亿年历史的卡琳卡娜原始森林,它是目前地球上最为古老的活化石! 请记住,它是目前地球上最为古老的活化石!我们不带‘之一’,只带‘目前’,这么重要的事我们不爱说三遍! 它是直到地球公元第2122年,我们地球人方才发现的!……” 达奚熊猫便与满舱的众旅客们一齐透过舷窗往下看! 只见下面群山环绕,漫眼尽是一大片红艳艳,一大片绿油油,一大片白花花,一大片紫乎乎,一大片黄灿灿的不等! 原来它们皆是不同的树种,与林区! 尚有许多一抹白,一抹白的雪峰,以及一口口,一口口黑洞洞的陨石坑! 方听小喇叭播报完! 便见前方一片森林的中间,突然冒出来一樽巨型的大圆钢铁柱子,那柱子犹如芝麻开花,节节高一般,不断地往上高耸,一直高耸至数千米。 此际只见得那柱子的顶部,旋即便自动地绽开延展开来,未几便绽开延展出来一条宽宽长长的空中跑道! 那跨洲飞的便开始徐徐地降低高度! 最后便降落到了那条宽宽长长的空中跑道上! 待停稳之后,那舱门便打开了,达奚熊猫便随着众旅客们纷纷出舱。 旋即便见那樽钢铁柱子顶端的周围,开始慢慢地垂伸下去许多大滑梯,从柱子的顶端一直垂伸到那原始森林的林间地面! 达奚熊猫便与众旅客们,三五一拨地坐到了滑梯上! 纷纷一松手,但听耳畔边一阵“嗖嗖嗖”,屁股下面一阵“唰唰唰”,很快便陆续滑落到了林间地面! 抵达地面后,达奚熊猫便见旁边有一个大木牌子,上面写了不少字体。 达奚熊猫瞅了瞅其天鹅语版本介绍,便见上书:卡琳卡娜原始森林景区喜迎各洲各洋客,云云。 再一环顾前后左右! 只见得林间,坡上坡下! 缤纷筑起了一排排的青石红瓦屋,与青石红瓦院,不少尚被涂了鸦。 正环顾间,忽闻阵阵悦耳的丝竹之声,忽大忽小,忽缓忽急,间歇顿挫传来,达奚熊猫不由地透过重重的林木,重重的枝叶缝隙窥去! 便见远处林中,貌似隐约闪现出一处咖啡别院! 便一时来了雅兴,踏着长长仄仄,覆盖着苔痕的原石路,越过潺潺的涧流,便迤逦来到了那座咖啡别院开阔的大门前。 但见院内院外,一派热闹! 院内乐声激荡,院外人声鼎沸! 且院子外头的林道两旁,聚集了不少摆地摊的商贩,尽是卖一些卡琳卡娜森林景区的特产,与纪念品之类! 达奚熊猫正欲穿越人群,走进别院内! 忽见迎面跑来一名满头青皮的小子,径直故意地撞向自己,随即便开口诈道:“不许走!你把我撞伤了,必须送我去医院拍片子检查才行!” 诈时! 尚不依不饶地拽住了达奚熊猫不让走! 达奚熊猫感到莫名其妙,理论道:“明明是你撞我的哩,我这脑袋和胳膊还缠着纱布,打着绷带,没教你送我到医院拍片子,就已经不错哩!” 那光头青皮小子见状! 便突然熟练地瘫坐于地上! 抱住达奚熊猫的大腿,大声哀嚎叫道:“快来看那,快来看那!有人把我撞伤了,还不愿送我去医院!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呀?!” 许多人不明真相! 便纷纷围观过来,议论纷纷。 而道两旁摆地摊的商贩们,却如同司空见惯一般,只顾切牙咧嘴地望着,说笑。 达奚熊猫不禁忖道:估计这就是地球人江湖传说中的碰瓷哩!他姥姥的,可不能惯着这种人臭毛病哩! 便毫不退缩,理直气壮地道:“少你姥姥的讹人哩!现在都2222年哩,还玩这套游戏,简直要老掉牙哩!能不能换个游戏玩玩哩!” 那光头青皮小子眼见达奚熊猫识穿了他! 便恼羞成怒,撒起泼来,在地上又是打滚,又是捂住心脏,佯装成被撞伤个不轻,痛楚万状的样子! 见不少人纷纷凑前围观! 达奚熊猫便朝着众人,笑道:“大家伙都快瞧瞧,这人多会装,还会玩驴打滚哩!” 又冲着在地上那光头青皮小子笑道:“干脆你就再多滚几个好哩!要是你能滚出些花样来,四爷我包准送你去医院,而且还送你去八星级的医院哩!” 围观的众人也有可怜那光头青皮小子,咂嘴怪怨达奚熊猫的,也有忍俊不禁,力挺达奚熊猫的! 旁边摆地摊的商贩们,却见怪不怪! 一个笑道:“哈哈!就这一出呀,孙约翰这货每天少说也要演他几十场哩!” 一个笑道:“可不!正式上班也没见过像他这般积极的哩!” 一个笑道“哈哈!人家可比我们摆地摊要赚钱多哩,不过看来这回子是要演砸哩,没能讹对人!” 围观的众人一听,这方明白过来,纷纷满目满脸的鄙夷,数落起那孙约翰那货! 孙约翰一见自己这回演得不灵,便从地上猛地爬起,一只手薅住达奚熊猫,一只手举拳便要打达奚熊猫! 围观的众人一见孙约翰那货果真安然无碍! 便终于彻底明白过来,纷纷冲其大淬唾沫,大擤鼻涕! 达奚熊猫见孙约翰那货本身就尖嘴猴腮,瘦得像个麻杆,还想逞能来找自己动粗,简直像个不识趣的癞皮猴一般! 不禁当即笑骂道:“你这个无赖!忒你姥姥的无理取闹哩!” 骂时! 旋即便拦腰抱紧孙约翰那货! 用脑袋猛地一磕孙约翰的面庞,一松手,便用肚皮猛地一撞孙约翰那货的麻杆身子! 口中不住大叱道:“教你这货再玩碰瓷!四爷我还就不信这个邪哩!偏要撞你,只怕撞得忒轻了,不够狠哩!” 孙约翰那货果真皮包骨癞皮猴,压根不耐磕,不耐撞! 经达奚熊猫一磕一撞,当即整个人便飞将出去,踉踉跄跄,终没站稳,摔了个狗啃屎,一摸鼻口,冒出血来! 围观的众人望了便纷纷哄笑道:“该!” 旁边摆地摊的商贩们,亦纷纷大笑不止! 一个笑道:“哈哈!我说甚么来着,那货把戏演砸了吧!” 一个问道:“难道那货就能这般善罢甘休?” 一个答道:“一看你就知道才来林区摆地摊没多久吧,过会儿你就清楚哩!” 一个又嘱咐道:“喂!我说那个新来摆地摊的,你是不是还没交保护费呀,可要赶紧交!” 一个回道:“呀?还要交保护费?!” 一个没好气道:“甚么叫还要!当谁跟你开玩笑不成?!” 达奚熊猫也听到了这帮商贩们的闲聊! 孙约翰那货一见自己压根不是达奚熊猫的对手,没有半毛钱便宜可沾! 且有一大拨围观的人众在帮腔,便从地上爬起来,捂着鼻口,灰溜溜地钻进人群里消失了。 达奚熊猫便走进咖啡别院内! 但见里面各个族群的众多客人,纷纷握着种种奇葩的啤酒饮料,跟着数名男女dj狂扭乱跳,乌烟瘴气,吵闹至极! 便到吧台前点了一杯鹅毛花开心茶,走出别院! 见到别院门口有一辆mini森林摩托,扎在那里闲着,便坐到了其后座上歇起来。一面含着吸管,小酌鹅毛花开心茶,一面看着眼前过往的人群。 尚不由地忖道:貌似地球上哪个角落里有人烟,哪里便有市井! 哪里有市井,哪里便有善恶是非,哪里便有鸡鸣狗盗之辈! 就像方才碰瓷找茬的孙约翰那货,只不过是鸡鸣狗盗之辈中的一种! 甭看是在这拥有五亿年历史的卡琳卡娜原始森林中,可一旦有了人烟,也照样是一个理儿嘞! 又忖道:歇才听那群商贩们闲聊,貌似说在这里摆地摊,尚须交甚么保护费,看来这片原始森林里忒不寻常哩,待会儿四爷我可要见机行事! 第二十二章 卡琳卡娜景区明是非铲贼恶(中) 正忖间! 只见对面的人群中! 突然出现了一名红毛人。 乘一名路过的老叟不备,便尾随在其身后一畔,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便将两根手指伸进了那名老叟的裤兜内! 那名老叟只顾急着走路,未曾想过回头看,那名红毛人瞬间便从那名老叟的裤兜内夹出了数张钱钞来! 达奚熊猫正要喝斥! 却见周围的许多人,仿佛也都看得一清二楚,但却没有一个人吱声,不禁皱起眉头踌躇了一下! 再放眼一扫人群,便登时明白了大半! 原来那名红毛人,并非是单枪匹马在干这一勾当! 他周围尚有许许多多的同伙,长甚么毛色的都有,纷纷正在将手或将长镊子,伸向行人的兜内或包内,全在对过往的行人下手! 正在踌躇间! 便见有一对青春男女恋人,肩并肩手挽手,从咖啡别院内走出来,边走,边你说我笑,宛如正是情深意浓时! 忽见尚有一名绿毛人,瞅那女子肩挎着时尚的挎包,不禁贼眼一亮! 登时便尾随至那女子的身后一畔,将一只手悄悄地伸了出去。 正当那名绿毛人已经悄摸掀开了那女子的挎包,且将长镊子探进了那女子的挎包之内时,那女子似乎察觉到了挎包有些异动! 便转过脸来一回眸,却见那名绿毛人手上的长镊子,已经探进了其贴身的挎包内! 当即便惊惶地“啊呀”了一声,捂住挎包! 身旁的男子连忙驻足,关爱地扭头一看,登时晓得了一切!便急忙转身,意欲护起那名女子及其挎包! 那名绿毛人见其已经露馅,竟然毫无愧意,反倒胆大包天起来,径直地将其挎包猛然地一顿一扯,便一把将其夺了过来,撒腿就跑! 那名男子便立刻飞身去追! 那绿毛人突然一个急停回身,冷不防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尖利的匕首来,一抬手便扎向了那名男子的心窝处! 那名男子追得正急正紧,压根刹不住身子,更未有任何防备! 登时便被扎个正着,栽翻于地,双手捂紧心窝上的那把匕首,浑身抽搐了几下,蜷在地上再也不动弹了! 达奚熊猫再也无暇多想! 将鹅毛花开心茶一抛,拔腿便追向了那名绿毛人! 那名绿毛人见仍有人追来,便在林中一阵狂奔,达奚熊猫跟在后头一阵狂追!大喝道:“绿毛贼,哪里逃!就算你逃到天边,四爷我也要拿下你!” 那绿毛人见往林间的坡上逃跑吃力,便往林间的坡下连滚带滑地逃跑! 达奚熊猫一瞅时机来到! 登时便纵身一跃,一个凌空飞扑! 便从林间的坡上坠落,径直将那绿毛人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那绿毛人原本就跑得气喘吁吁,心慌意乱,被重重地凌空一压,感觉人都快被压扁了,愈发透不过气来! 又被达奚熊猫卡住脖子,接连赏了一顿大掌子,大锤子与大脑袋,登时便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达奚熊猫尚将其留了一口气! 拣起撒手一畔的那挎包,握住提起来那绿毛贼的一只脚踝,将其一路拖拽到咖啡别院门前。 扒开人群! 但见那女子颓坐于地,娇泪浸透了胸前的香衫,弱肩止不住地一耸一颤,但已然哭不出声来!只顾将那男子抱过,紧贴在胸口! 旁边尚坐地上一名两鬓如霜的老妇人! 哭天号地喊道:“我的儿嗳,这可叫妈和人家闺女怎么办嗳!这才刚刚照完婚纱照不几天,正要选日子请牧师,办酒席,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嗳……” 原来那男子与那女子,前些日子方才刚刚拍完婚纱照! 又是忙着置办装点婚房,又是忙着物色教堂牧师,与司仪,又是忙着买喜帖,买礼花,买喜糖! 折腾了许多天,一时半晌累了,便一道来喝杯咖啡,吃块牛排,放松一下! 顺便一道商量个良辰佳日,依照当地的地球人风俗完婚,不料想刚刚商定了一个大好的日子,正欲回去照此写发请帖,却不料遭遇了这么一档子事! 围观的人群闻之,无不为之扼腕痛惜,连连嗟叹唏嘘不已! 却见那男子断是没得救了,众人便纷纷好劝那老妇人与那女子珍重! 达奚熊猫也不禁为之深感可惜! 只得将那挎包置放在那女子面前,又将那绿毛贼拖到那男子身旁,宽慰道:“全是这个绿毛贼闹的!现在就交给小姐姐随意处决,一命抵一命好哩!” 正宽慰间! 忽听远远地传来一阵天鹅语的大骂声:“哪个不长眼的货色!敢来老子的地盘上逞英雄,竟然动了老子的人,砸了老子的生意!” 围观的人群一时便大眼瞪小眼,一哄躲了个远! 道两旁摆地摊的那些商贩们,赶忙纷纷耷拉下脑袋,以手遮面,乜斜着眼皮子,不敢直视,低声下气地窃窃私语起来! 一个大气不敢喘地道:“看,我说甚么来着。” 两个懦懦地道:“喂,那个新来摆地摊的,你刚才不是问会不会善罢甘休么?现在自个儿瞧吧。” 那一个便悄摸地应道:“在瞧,在瞧……” 达奚熊猫再一看时! 只见前方林中深处,树影婆娑里,正蜂拥奔来了一帮子杀气腾腾的人,趾高尾巴扬,为种种毛发肤色与身形。 孙约翰那货正走在前头,用手指向自己! 以天鹅语对着身旁一位蜈蚣人身形的大汉告状道:“就是大脑袋缠纱布那货!刚才胳膊上还吊着个绷带哩!” 经此一说! 达奚熊猫不禁低下头来看,果见脖子上套着的那圈绷带,竟不知何时掉了,也毋须再架着胳膊了! 那蜈蚣人大汉便以天鹅语扯着嗓门大喊道: “难道就是这货色不成?!既然他脑袋上缠着几圈纱布,那就说明他那脑袋不是铁打的!再大又管个鸟用,啊呸——!” 那帮子人很快便涌至达奚熊猫面前,迅速散开后又围拢成一圈! 达奚熊猫环顾了一圈那帮子人! 便见他们个个摩拳挥掌,张牙舞爪,不禁忖道:乌合之众们往往雷声大,雨点小!少他姥姥的在这虚张声势,要干就直接干哩! 便凛然道:“你们想怎样哩?!” 那蜈蚣人大汉却反过来大喊道:“你说想怎样?!你打了老子的人,又瞎管闲事,抓了老子的人,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达奚熊猫冷笑道:“这么说你就是他们的头头呗!那说明四爷还就抓对哩,打对哩! 原始森林之下玩甚碰瓷!玩甚又偷又抢的勾当! 往后四爷我见一个就揍一个,见一回就抓一回!连你在内,甭管是他姥姥谁的地盘!” 那蜈蚣人大汉弓着腰! 一头捋起袖子,一头装腔作势地近前一步。 口中大喝道:“哟嗬!小乖乖,口气还真他姥姥的不小哩!你算老几呀?!” 达奚熊猫见那大汉靠过来,却岿然不动,喝道:“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这货哩,四爷我是一名老四!你只管叫我四爷就成!” 那蜈蚣人大汉当即往地上淬了一口唾沫! 喝道:“我呸!你放屁!敢在老子面前称爷!你知不知道老子是干甚么的,老子是干响马帮的你懂不懂?!” 达奚熊猫当即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喝回道:“不懂不懂!真个不懂!四爷我不管你是干响马帮的,还是干白菜帮子的,四爷我就是专门对耍你们这种人渣的!” 又拿手指着周围的那一帮子人! 叱道:“所有的人渣们全都你姥姥的给四爷我听好哩! 以后谁要再敢干这些鸡鸣狗盗,横行乡野的勾当,四爷我就见一个,大掌子拍死一个,铁脑袋撞碎一个!” 那蜈蚣人大汉当即怒道: “哟嘿,你老小子休要在这里充好汉!你说的这些全是老子多少年来的金饭碗,不干这些老子吃甚靠甚哩! 弟兄们,有人要来砸我们的金饭碗,要想保住你们的金饭碗,就得给老子捶扁了这货!” 孙约翰那货便急忙狐假虎威,跟同着虚张声势道:“对对对!弟兄们,有人想要来砸我们的金饭碗,要想保住我们的金饭碗,就得往死里捶这货! 那帮子人便伺机围将上来! 达奚熊猫当即脑子便过电般地忖道:都说擒贼先擒王,四爷我先把这领头的蜈蚣人大汉摁倒揍扁了,其他的可就都好说哩! 过电罢! 便一个猝不防! 照准那蜈蚣人大汉的裆部,猛地一脚踹去! 那蜈蚣人大汉原本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毫无防备! 加之平日里多是作威作福,全靠豢养使唤一帮马仔小弟们,来供其装腔作势,作威作福! 实际上本身并无任何真正能耐,顶多也就是找一些软柿子来捏一捏,吓唬吓唬罢了! 当下便被达奚熊猫踹个正着,便急忙一个缩身弯腰,痛楚地捂住裆部! 达奚熊猫便乘其缩身弯腰之际,照准那蜈蚣人大汉的嘴巴子处,蓦地一脑袋磕去! 这一回磕得蛮猛! 那蜈蚣人大汉恰好低头缩腰,去捂住裆部,便被沉沉地磕了个正着! 嘴巴子登时脱了臼,疼得顾嘴不顾裆,顾裆不顾嘴,吊着嘴巴子,毫无挑衅之力! 达奚熊猫便立马窜至那蜈蚣人大汉的身后,勒住其脖子! 趴在其耳朵边上大喝道:“快教你那帮马仔小弟们躲远点,不然四爷我非掐折了你这货色的脖子!” 那蜈蚣人大汉上下疼得要命,岂敢不听?! 可惜嘴巴子已经脱了臼,无法言语,便只得连连摆手,示意那帮马仔小弟们躲远点! 那帮马仔小弟们便也只得听令,远远地躲着,虎视眈眈着。 第二十二章 卡琳卡娜景区明是非铲贼恶(下) 达奚熊猫见情形! 便核计道:何不再趁机唤来那群商贩们,一同修理他们哩? 便冲那群摆地摊的商贩们大声喊道: “喂!那帮摆地摊的朋友们,还不快过来帮忙,一起教训教训这帮马仔小弟们哩!他们平时老是向你们收甚保护费,凭甚哩?!” 又道: “还不是你们平时都是一个个熟透了的软柿子!要是你们一个个都变成了酸牙难啃的硬柿子,他们可就捏不动你们哩!” 那个新来的摆地摊商贩一听,当下便心动起来! 暗自忖道:甭看这货看着像个小乖乖,但貌似所言极对! 以前我甭管走到哪里摆地摊,也都没听说要交他姥姥的甚玩意儿保护费哩! 现在刚一来这里就教我去交甚保护费,还不是由于这帮同行们个个都是些软柿子,烂柿子,任由他们拿捏捏碎,捏出汁来所致! 当下忖罢! 当下便领头煽情道:“来吧,伙计们!都甭再做甚软柿子了! 人多力量大,咱们跟那个熊猫人一起收服这帮马仔小弟们,以后就再也不用交他姥姥的保护费了!” 当下煽情罢! 当下便顺手拎起来一根用以支摊的大木棍子,冲将前去! 其他的商贩们一看,本来摆地摊的人们就是一大群,数目上早已远远地超过了那帮子马仔小弟们,为毛要做软柿子,稀巴烂柿子哩?! 又见达奚熊猫与那个新来摆地摊的人,无不言之有理,以身践行! 且见那帮马仔小弟们与他们领头的蜈蚣人大汉,也不过稀巴烂如此,真真就是一帮子外强中干的乌合之众! 便纷纷抽出来支摊的大木棍子,大铁棍子,齐齐地呐喊着冲将上去! 将那帮马仔小弟们驱拢围困到一起,一顿棍棒拳脚相加,揍得他们个个顾头不顾腚,顾腚不顾头! 达奚熊猫见这群商贩们尚能听劝! 终于硬气起来一把,不禁为之深感快慰! 那帮子马仔小弟们很快便纷纷横七竖八,嗷嚎遍野,满地摸打滚爬,哭爹找妈妈寻姥姥,孙约翰那货与红毛人那货,似被揍得最惨! 达奚熊猫便又将蜈蚣人大汉的嘴巴子咬合骨合上,将其反扭到他的那帮马仔小弟们面前! 那帮商贩们便齐声连连高喊道:“胜利!” 周圈的各色人们,亦都纷纷扎堆围拢了上来! 但听人群里有人义愤填膺地喊道:“应该把这些货色统统拉到森林深处,活埋了,或者是送去喂食人树才解恨哩!” 达奚熊猫便故作道:“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哩!” 那蜈蚣人大汉与他的那帮马仔小弟们方一听闻,便悉数吓得面如大黄土,纷纷慌忙向达奚熊猫频频施行各种地球大礼,祈求达奚熊猫饶命! 只见得这帮货色们! 也有向达奚熊猫当即跪地三连翻便拜的,也有向达奚熊猫当即半醉半卧翘二郎便拜的! 也有向达奚熊猫当即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的! 也有向达奚熊猫当即左右摇摆,碰撞屁股便拜的!固然也有向达奚熊猫当即屈膝掩面,微微一笑便拜的! 达奚熊猫便站在那蜈蚣人大汉,与其一帮子马仔小弟们的面前,大喝道:“那你们以后还玩不玩碰瓷哩?” 那蜈蚣人大汉与其马仔小弟们异口同声道:“不玩哩不玩哩!” “那还玩不玩又偷又抢哩?” “不玩哩不玩哩!” “那还玩不玩收甚保护费哩?” “不玩哩不玩哩!” 众人见了闻了,哪个不齐声叫好?! 纷纷憧憬议论道:“以后卡琳卡娜森林景区,可就要彻底纤尘不染哩,这才是真正的卡琳卡娜!” 原来,“卡琳卡娜”乃是地球上另一种极小众的语言语系! 同时“卡琳卡娜”也是地球上一支人口极少的地球人族群,他们一直都生活在卡琳卡娜原始森林景区! 在卡琳卡娜的土着族群中,卡琳卡娜一语便是为洗涤涤荡所有腌臜,赐予一片洁净之意! 约摸在地球公元2122年左右! 大部分地球人,普遍知晓了这片圣洁的地方! 岂料后来一些腌臜污垢之辈,便像蚊子牛虻嗜血一般,伺机豕突狼奔,流窜混迹至此地! 固是不少尚为地球各洲各族群的逃犯,净干一些强取豪夺,欺行霸市诸类的勾当,破坏了当地淳朴的生态! 但眼下这帮子肮脏腌臜之辈,已被达奚熊猫会同众商贩们一同暴揍,揍服! 大家伙儿们见了,岂不是群情振奋,人人欢喜! 达奚熊猫顶着满脑袋的纱布,仍站在那蜈蚣人大汉的面前,喝道:“那你说这位被你们害死的小哥哥该怎办?” 那蜈蚣人大汉道:“一切全听四爷的,全凭四爷拿捏定夺!” 达奚熊猫喝道:“甭你姥姥的一口一个全听我,全凭我甚的好不好!还是听听那位小姐姐和那位大姨的心愿好哩!” 又喝道:“还不赶紧滚去向人家小姐姐和大姨赔礼问问哩!” 那蜈蚣人大汉便滚到那位女子与那老妇人的面前,一连施行了数个地球大礼,祈求他们饶恕! 但见那女子怀中的男子,身体早已冰冷透了! 众人便纷纷一旁好劝那女子,与那老妇人一番…… 最后众人便依遂了那女子的心愿,将那男子抬至了林花茂盛水长处,葬在了一对情侣树下! 但见那一对情侣树,长得根连根,枝连枝,枝头上开满了鸳鸯与鸾凤般的花朵,想必是寓意在天当作比翼鸟,在地犹作连理枝之意…… 虽说那名女子不赞成教那个绿毛贼抵命! 毕竟她觉得那个绿毛贼压根就不配,但众人犹觉气愤不过,说是势必要以儆效尤! 便七手八脚,将那绿毛贼拖到了山坡上,坡上长有若干棵巨大的食人树! 但见那若干食人树,径直地狂笑了几声,登时便怒枝如发,冲天!然后便纷纷垂下来无数根的大树枝,将地上的那绿毛贼撕巴撕巴,撕成碎片! 撕时! 尚不住地以带有方言和乡音的天鹅语,磨磨唧唧,骂骂咧咧! 大吼道:“孽障!为毛吃人饭不干人事!昂?昂昂?!做贼起码罪不至死,干嘛还要杀人,那不是一步错步步错,彻底无法回头了嘛! 杀人难道不须抵命么?做甚美梦哩!以为是当割草伐树闹儿玩哩,俺看你死到临头还有甚么话说! 罢罢罢!跟你这货讲甚也都是白瞎,闲来还不如对猪谈琵琶闹儿玩哩,起码能给猪添添膘,跟你这货讲盘子讲碗,你还以为俺蒙你哩,净费唾沫哩!啊呸——! 眼下就痛痛快快做俺的荤菜拉倒,休怪俺不爱用甚么刀叉箸筷,也不爱饭前洗手,也不爱搞甚仪式,一切从简! 啊呸——!少废话!来,哥几个,姐几个,直接开吃!……” 磨磨唧唧罢! 便以它们的树叶子卷么卷么那绿毛贼的碎片,狼吞虎咽地吞进了树干内,连渣都不剩! 吃间! 尚不住地神神叨叨夸道:“哇哦!真个他姥姥的好吃,新鲜,绿色! 连毛发都是绿色的!比起吃那些鹅毛花炖鲨鱼眉毛胡须,土掉渣菠萝包卷一切,火山烤全牛甚么玩意儿的,美味多啦!” 忽又道:“啊呸——!甚么玩意儿这般硌牙? omg!原来是几块钢板,这小子一准以前没少曾骨折过,打了这么多块的钢板!这得住多少回子院?浪费多少钢材?死贵死贵的,晓不晓得地球资源如今多么稀缺匮乏! 不过也好也好!最近正巧俺这身子缺少这离子,那离子的一堆!一并嚼个稀巴烂咽了,权当小补一下铁离子与钢离子拉倒! omg!竟然全是由我们23世纪纯钢,精钢,特钢做的,那又怎地!嗯?嗯嗯?当我咬不碎你个小意儿是么?! 哇噢!这也忒有嚼头哩!知道有一副真牙和好牙,有多么爽歪歪嘛?!……” 那蜈蚣人大汉,与其身后的那帮马仔小弟们,眼睁睁地望了瞅了,便无不瑟瑟发抖,惊恐万状! 随后便个个犹如丧家之犬,狼狈鼠窜八方逃去! 第二十三章 达奚熊猫险遇空中航母编队(上) 不多时! 达奚熊猫便与众旅客,抵达了林间那樽大圆柱下端的众多滑梯下。 那众多的滑梯旋即一翻身,一调个,便登时变成了数条长长仄仄的大扶梯,一直延伸到钢铁大圆柱的顶部! 此时! 众旅客们早已有不少人认得了达奚熊猫,尤其是各个族群的一些大爷大妈们,aunt与uncle们,见到达奚熊猫,个个殷勤热心肠无比! 便又敬又夸,又谦又让地请达奚熊猫率先登上大扶梯! 达奚熊猫见谦让不过,便只得恭敬不如从命,率先登上了大扶梯! 众旅客们便纷纷跟在后头! 未几! 便陆续抵达了那樽参天大圆柱的顶部,随即便一一登上舷梯,入了跨洲飞的的舱内! 须臾! 那跨洲飞的便关闭舱门,滑翔着冲上了碧空,很快便飞离了卡琳卡娜原始森林景区上方的那片空域。 达奚熊猫正欲叫来一杯鹅毛蓝咖提提神! 忽听得飞的上的小喇叭里,再度以各种语言语系播报道:dies-and-gentlemendies-and-gentlemen!下一站我们将带您中转到风车麋鹿大草原耍子!” 云云。 达奚熊猫与众旅客们闻之,不禁又是一番欣喜,与一番美妙的憧憬! 正在此际! 忽觉得舱内跳出一大拨子人影来! 当众大喝道:“打劫打劫!所有人等,立刻将你们携带的所有贵重物品,统统上交过来!” 达奚熊猫与众旅客们不禁一惊,便齐刷刷地瞪圆了眼睛望去! 但见这一大拨子人,个个手持尖刀利刃! 喝时! 犹将脸上的面皮一揭! 便纷纷清一色地裸露出来发霉发绿的尸斑,吐着鲜绿色的大长舌头。 达奚熊猫与众旅客们不禁感到浑身登时炸了毛,起满了鹅皮大疙瘩! 那一大拨子人且喝道:“都看个毛线看!明说我们全是水星人僵尸!都没见过世面怎地?! 快把你们的贵重物品统统上交过来!不然休怪我们咬断你们的脖子,吮干你们血管里的血!” 喝间! 犹将一口口麻袋满舱乱抛道:“都有没有觉悟?!快些!所有人统统自觉把贵重物品塞进麻袋里!” 达奚熊猫这方明白过来,原来是遇到了水星人僵尸打劫! 不由地木了一下! 众旅客们亦纷纷呆了! 过道上的几位空乘美眉们亦皆楞在了那里! 那一大拨子水星人僵尸登时怒道:“怎地一个个都傻了吧唧!当我们是玩水星幽默么!” 怒罢! 便见一名水星人僵尸,一把薅过来过道上的一名异族空乘美眉,将獠牙一张,喀嚓一声便将其白皙粉嫩的脖颈儿一下子咬断了! 中间也不歇! 滋滋滋地便将其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吮干了,然后将其干瘪的尸首随手往地上一抛! 咂了咂鲜绿色的大长舌头,只不过中间的舌苔,早已被那位异族空乘美眉的鲜血染红了! 喝道:“都瞅清楚没有?!这里没有任何幽默!” 又喝道:“待会我们还要抽干你们所有人的魂魄,借用你们的肉身安置我们的灵魂哩!” 且听另有一名水星人僵尸,突然怒指舱内座上一个人,大喝道:“把那货的斗笠摘下来!舱内戴甚斗笠?!有病吧!” 众旅客们均知道指的说的正是达奚熊猫! 达奚熊猫觉得斗笠难道不是帽子的一种么? 见舱内许多旅客都戴帽子,那为甚自己就不能戴哩! 只不过这种帽子的个头实在忒大了,戴上了直影响左邻右舍采光,好在左邻右舍对于英雄人物,甚事儿也都能多担待,多体谅! 不过仍是有些招眼,便连忙摘将下来! 还没刚摘去斗笠! 但见又有一名水星人僵尸,亦用手指向自己,咆哮道:“大脑袋那货!对对对!说的就是你!你不用看别人! 怎地脑袋上还缠着些纱布?!干甚坏事了!你姥姥的起来一下,搭把手把所有的贵重物品统统塞进麻袋里!” 达奚熊猫不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简直教人懵圈,亦有些恼火! 忖道:看来四爷我这脑袋上的纱布也太过招眼哩,好在伤势差不多痊愈哩,应该拆掉才是! 便将纱布揭开,一圈一圈拆将下来。 那水星人僵尸见达奚熊猫,只顾磨唧复磨唧,拆着脑袋上的纱布! 便暴躁起来,手持大匕首,吐着鲜绿色大长舌头,呼哧呼哧地踏着过道,冲向达奚熊猫的座位! 达奚熊猫此时已将脑袋上的纱布拆得一干二净! 眼见那水星人僵尸径直冲向自己,又眼见其他的水星人僵尸,有些在忙着装麻袋,有些尚在同众旅客们纷纷拉来扯去,争夺舱内贵重物品! 便觉得号召旅客们一同反击的时机已经来到! 正欲一跃而起! 振臂高呼! 忽听一阵“哒哒哒”!“嘭嘭嘭”! 旋即便见冲过来的那名水星人僵尸,已然被火器击爆了身躯,尸首顿时稀巴烂,爆浆了一地! 但那鲜绿色的大长舌头犹在地上兀自蹦跶! 随后又是一阵猛烈的“哒哒哒!嘭嘭嘭!”便见那一大拨子水星人僵尸,尽数被火器击爆了身躯! 尸首亦都稀巴烂爆浆了一地,满地的鲜绿色大长舌头,纷纷在乱蹦跶,乱舞动! 达奚熊猫禁不住循着那些“哒哒哒”之声望去! 原来不知何时! 舱内又潜入跳出来了另外一大拨子人,浑身青铜色的盔甲,手持火器,吹着管膛上冒出的一缕缕青烟! 纷纷狂笑道:“水星人僵尸算个毛线鸟蛋哩!我们是木星机器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淬道:“啊呸——!这些个僵尸鸟人,玩甚么借尸还魂,简直太不爱惜地球上的人体资源哩,那不是活腻歪了么!” 达奚熊猫闻之,便不由地定下神来,暗自庆幸道:这下总归好哩! 其他的旅客们一见水星人僵尸,尽数被击爆,舱内已经转危为安,亦都纷纷定下魂来! 正欲大呼万幸! 忽见那一大拨子木星机器人,再次举起火器,又是一阵猛烈地“哒哒哒,哒哒哒!” 随即便将过道上所有的异族空乘美眉们全部击毙! 叫嚣道:“打劫打劫!我们也是打劫!不过我们木星机器人打劫的可不是甚么贵重物品,而是这架跨洲飞的,跟舱内所有你们这些地球旅客!” 达奚熊猫禁不住又觉荒唐! 众旅客们禁不住再一番叫苦不迭。 突然又见一名木星机器人,“咣唧”一声便击碎了前头驾驶舱的安全门,从里面大摇大摆地走将出来! 狂笑道:“啊哈哈哈!两名洲际驾驶员和所有的洲际空乘美眉均已被干掉,现在舱内所有的地球人旅客,一律要被带往我们木星上去做人体器官试验!” 众旅客们闻之! 禁不住魂飞九霄天外。 达奚熊猫免不了觉得愈发荒诞不经,忖道:那也不能任由他们带走哩! 当即便从座上一跃而起,振臂高呼道:“所有旅客们!凡是不愿被带往木星上去做人体器官试验的,就跟四爷我一起消灭他们好哩!” 言未了! 便噌地一下冲向了驾驶舱门前的那名木星机器人! 那名木星机器人却毫不慌张,只顾待到达奚熊猫冲至跟前! 迎面照准达奚熊猫的肚皮,只是轻轻一抬脚,便将达奚熊猫踹得直飞将起来,随后便听咣唧一声,达奚熊猫已然重重地摔落在了过道上! 达奚熊猫只感觉那一脚踹得着实不轻,摔落得也蛮重,半天爬不起来! 另外两名木星机器人见情形,便走向前去,俯下身,一左一右地将达奚熊猫在地上反扭住,揪将起来! 其他的旅客们见了,哪里还敢乱动?! 只听得那木星机器人大叱道:“大脑袋那货!给老子老实待着!不然还教你脑袋上再缠上几圈纱布不可!” 达奚熊猫也不畏惧! 仍欲扎挣顽抗! 便对着身旁左右两名木星机器人,乱踹乱撞! 那木星机器人便不耐烦道:“这货真他姥姥个不省心,留着怪碍事绊脚的,干脆抽他的筋,扒他的皮好哩!” 其他的木星机器人亦纷纷附庸道:“这有何难! 地球人这帮货色总是拆卸试验奴役我们,搁谁也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大家伙儿全都是出来混的,哪个不得还一些债呀!” 附庸罢! 便见那两名木星机器人将达奚熊猫反绑起来! 从背后将其踹倒跪伏于地上,又从身上掏出来一柄弯刃带刺扒皮抽筋刀! 但听得一个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没有带麻药,只好直接给你活扒皮,活抽筋哩!” 另一个道:“少跟他姥姥的啰嗦!直接找到这货的头顶上发旋,从后脑勺一刀划至屁股处,划出一个大口子从背后扒皮就容易多了!” 达奚熊猫禁不住感觉从头顶到后脑勺,到脊梁骨一阵阵发寒发凉! 其他的旅客们哪里敢多言语,只顾纷纷捂上眼睛,或是一个劲地念经祈祷,那些心脏不好的旅客早已吓瘫于座位上。 正值千钧半发之际! 忽听得接连一阵“嘭嘭嘭”,“哗啦啦”之声! 再一看时! 便见得舱内周圈四面八方的舷窗,登时被纷纷击个粉碎,随即便从舷窗外钻进来无数个黑雾一般的身影! 内中一个大笑道:“奥特云黑精灵来也!伙伴们,就让我们消灭这帮无法无天的木星机器人呗?” 其余的纷纷亢奋应和道:“好呀好呀!那就开始干吧!” 第二十三章 达奚熊猫险遇空中航母编队(中) 话犹未了! 便见那无数个奥特云黑精灵! 在舱内闪电般地窜来跳去,三五成群地便将一个个木星机器人笼罩了起来! 达奚熊猫只听得“咕咚”“咕咚”几声! 便见有两名木星机器人的脑袋滚落到了自己身前! 随后又听得“噗通”“噗通”两声,便见到自己身旁一左一右的那两名木星机器人,登时栽翻于自己身前,脖子上早已没了脑袋! 其他的木星机器人! 亦都纷纷芸芸身首异处。 那些滚落满地的脑袋,尚在不停地言语甚么:“bug了,他姥姥的,真倒霉!bug了,他姥姥的,真倒霉!” 达奚熊猫终于忖道:这下总归有救哩! 其他的旅客们,由于连番遭遇这些突如其来的怪人怪事,均不知说何是好。 稍后! 便见那一个个奥特云黑精灵,又闪电般地聚集到一堆! 纷纷埋怨道:“这帮瘪犊子木星机器人,也忒他姥姥的不耐干哩!走,伙伴们,我们还是回家玩去吧!” 达奚熊猫不由地忖道:好淘气!不知他们都是从哪里云游过来的哩,回家又是回往哪里去哩? 正忖间! 便见那一个个奥特云黑精灵,纷纷从破损的舷窗中钻了出去,眨眼间便都不见…… 达奚熊猫这方回过神来! 只感到这架跨洲飞的正在左歪右颤,摇摆不定! 舱内早已被灌进了大气流,满舱的行李四处乱飞,众旅客们早已乱成一团,纷纷大呼小叫! 达奚熊猫倏然意识到,此时的驾驶员与空乘美眉们均已被木星机器人击毙,加之所有的舷窗已经破损不堪,整个跨洲飞的完全属于失控状态! 达奚熊猫禁不住心中一急,便连忙起身! 见自己仍被反绑着,便只得大声喊叫一名旅客,搭把手过来为自己迅速解绑,然后便飞速地奔向驾驶舱! 但见驾驶舱内一片狼藉,两名驾驶员早已被木星机器人击毙后乱掷于地上! 达奚熊猫火烧睫毛地忖道:之前四爷我曾经开过飞艇,不知这飞的我能不能驾驭得了哩! 复火烧满脸毛地忖道:行不行现在也得赶鸭子上架哩! 便急忙走向主驾驶座位,指望着自己能够操控起这架跨洲飞的,以使其平稳地紧急迫降! 正欲坐到主驾驶座上! 忽觉后脑勺被一个硬邦邦,冷冰冰的玩意儿顶住了,只听那人在身后大喝道:“不许动!” 随即又听得一阵狂笑道:“啊哈哈哈!那帮奥特云黑精灵,真他姥姥的一个个没脑子,没想到老子藏进了厕所里,啊哈哈哈哈!” 达奚熊猫已经从后视镜里认出了身后那人! 乃是之前踹过自己的那名木星机器人,此际正在端着火器顶住自己! 又见整架飞的仍在剧烈地抖动颠簸! 便趁机一个急转身! 蓦地一把攥住那名木星机器人手中的火器,与其在驾驶舱内争夺扭打了一起! 此时驾驶舱内! 达奚熊猫正在与木星机器人混战,驾驶舱外头的乘客舱内,众旅客们则如同一大团乱麻! 达奚熊猫一面同木星机器人扭打,一面又透过驾驶舱的前挡望去! 但见这架跨洲飞的一直在往下坠落,下面乃是一望无垠的山脉,照这般情形,很快这架跨洲飞的上的所有旅客,统统都将葬身此地! 达奚熊猫见了,禁不住心脏骤然紧张了起来! 便使出浑身的力量,从那名木星机器人的手中夺过来那把火器,对准其胸膛的铠甲便扣动了扳机! 岂料那子弹竟然早已被打光! 达奚熊猫只得慌忙间,抛下那把火器! 火速抽身,奔至主驾驶座位前,意欲握住握紧操纵杆,好将这架跨洲飞的拉升起来,以飞离这片山脉上方的空域! 但那名木星机器人,却如同豁出去了一般,从背后抱住了达奚熊猫,勒紧了他的脖子! 狂笑道:“来吧伙计!就让我跟你们这些垃圾地球人同归于尽吧!反正我的伙伴们已经全死了,呜呜呜,哈哈哈,呜呜呜呜哈哈哈哈……!” 达奚熊猫眼见这架跨洲飞的愈飞愈低,貌似正前方恰是这一片山脉的最高主峰! 刷地一下将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却又动弹不得! 只得万念俱灰,眼睁睁地望着正前方的那座主峰,离这架跨洲飞的与自身愈来愈贴近,愈来愈阔大! “五,四,三……” 达奚熊猫感到那座突兀的最高主峰,离这架跨洲飞的恍如仅剩下了几尺远! 便也无心无暇再多想,只得闭上了眼睛,在心中默默地数起数来,静待着这场厄运的轰然来临! “嘭——!” “噗刺!” “啊——!” “哗啦啦!哗啦啦!……” “吱吱吱!吱吱吱!……” 忽听得阵阵奇怪的噪音,接二连三地传进耳膜中,达奚熊猫不由地瞪眼一看! 只见得身在的这架跨洲飞的,陡然地急剧攀升,擦跃了方才那座主峰的峰顶!但驾驶舱的前挡玻璃,已然龟裂一片,且被击穿了一个大洞来! 回头再往身后一看! 便见背后那名木星机器人! 眉心处居然中了一把大匕剑,栽翻在地上无法动弹! 嘴巴里只顾不停地声唤道:“又bug了!真他姥姥的活该倒霉!……又bug了!真他姥姥的活该倒霉!” 达奚熊猫复往驾驶舱外的两翼望去! 便见得这架跨洲飞的两只翅膀,显然各被一条铮亮的大钢索套住了! 顺着大钢索再往高空里一望! 便见到头顶貌似已然齐刷刷地云集了一群空中航母编队,那一艘艘空中航母,仿佛自带羽翼,在艳阳下,碧空里,银光闪闪,整整齐齐地列队云游! 达奚熊猫登时脑子明白过来了! 料定必是这群空中航母编队,于危难之际拯救了这架跨洲飞的! 方才的一阵“哗啦啦!哗啦啦!……”想必便是那大钢索套住这架跨洲飞的翅膀的声音! 那一阵“吱吱吱!吱吱吱!……”想必便是这架跨洲飞的被套牢拉升后,其底盘划拉着擦过山脉主峰峰尖的声音! 至于接连“嘭——!”“噗刺!”“啊——!”那些声音,则无须细想! 想必便是从那空中航母上面发射过来的大匕剑,穿透了这架跨洲飞的的前挡玻璃后,径直地射中了那名木星机器人的眉心处,然后他便惨叫一声,活倒霉栽翻于地了! 达奚熊猫浮想了一番之后! 便见到那群整齐的空中航母编队,仍在用大钢索套住这架跨洲飞的,却也无人冲向他们喊话! 只顾在高空中继续拖着跨洲飞的遨游,也不知究竟想要做甚! 达奚熊猫岂敢乐观! 毕竟之前那水星人僵尸,与木星机器人两大拨子犊子们,动辄要抢劫贵重物品,尚且要玩甚么借尸还魂,动辄又要掳掠走地球人旅客去做甚么人体试验! 尚有奥特云黑精灵一群淘气包们,只顾顽皮耍子,干完架就撂挑子走人,其他甚么都不管!…… 达奚熊猫掂量了半天! 正在疑惑间,忽觉整架跨洲飞的,正在垂直地下降! 便透过前挡,定睛一看! 只见得前方地皮上,貌似为一大片花海! 而那群空中航母集群,亦在纷纷下降高度! 很快整架跨洲飞的便被平稳地放在了花海里,由于此时的燃油已经耗尽,那架跨洲飞的便也自动地断电熄了火! 达奚熊猫便在驾驶舱内摸索了一阵,好不容易强行开启了舱门,旋即便弹出来了一副充气滑梯! 众旅客们早已纷纷涌了过来! 轮番从滑梯上滑落到了花海中。 达奚熊猫落到花海后,便见那群空中航母舰队,早已将大钢索从跨洲飞的翅膀上收缩了回去,正在纷纷徐徐地从空中预备着陆! 且见那一艘艘的舰身上,均印有一些看不懂的字体。 身旁的一群旅客们倒像是有数名识得出来,便纷纷欢呼跳跃,大声地以天鹅语议论起来。 且听得一个大笑道:“啊哈!天啊!这不是北冰大的空中航母舰队么,我们定是被他们拯救了,哈哈哈!” 两个齐齐大笑道:“哈哈!是呀是呀,正是他们哩!” 三个不约而同道:“怎见得哩?” 五个异口同声道:“舰体上写的呀!” 十二个纷纷道:“可俺不认得北冰地区的语言文字哩!” 十八个好心提醒道:“这有甚么打紧!眼下全地球都在普及天鹅之洲的天鹅语,只要你搞得定天鹅语,满地球晃荡到哪里都畅通无阻哩!” 一百零九个得意道:“俺的天鹅语可是十八级哩!” 三百七十二个道:“听得出来!就是你发音多少带点南雪地区的南蛮子味!” 一千零一个道:“啊呸!你还多少带点北冰地区的北侉子味哩!” 一千零二个道:“啊呸呸呸!你还多少带点东阳地区的海蛎子味哩!” 一千零三个道:“啊呸呸呸呸呸!你还多少带点西渺地区的芹菜叶子味哩!” 谁知内中那两个北冰和南雪地区的旅客,竟然因一言不合,立马便以天鹅语呛呛了起来! 其一道:“你放屁!休跟俺瞎抬扛,想干架就直接说话!俺们南雪地区的人们,闯遍地球江湖,都没听说怕谁个!” 其二道:“你才放屁!干就干!俺们北冰地区的人们更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看俺待会不把你脑袋捶到你肚子里头去!” 其一复道:“干嘛还要待会?!俺现在就能把你肚子捶到你脑袋里去!” 眼见那两名旅客不停对骂,分分钟就要动起手来! 忽见有一名不知贵庚几何的长发男子旅客,扛着一把带有风扇的长柄大刀,这厢里呼呼扇着凉爽风! 那厢里腾地一下飞将前来,以天鹅语大叱了几声道: “你们俩货全都闭嘴!干嘛吹牛还用嘴巴呀,俺们现在都改用风扇吹哩! 再说哩,难道学了天鹅语就是让你们俩货来吹牛,骂架,干架的不成?!” 说时! 尚一连猛啃了几口手中的一大块西瓜,登时又全吐了出来! 嘴巴里喷溅着残留的西瓜汁喷叱道: “你们俩货知不知道现如今有多少地球人,都在忙里忙外,忙得够呛么?哪里会有闲功夫出来胡乱溜达哩?! 你们这俩货可倒好,出来胡乱溜达都不消停,真一个个闲得蛋疼!甚么玩意儿! 真不是我抬举人家达奚熊猫,就是你们俩笨货摞到一起,恐怕连人家达奚熊猫的半根毫毛都不如!” 其余旅客便纷纷以天鹅语响应道: “说得就是!干嘛要吹牛骂架,干架哩!都是出来胡乱旅行闹儿玩的,图的就是个耍子开心! 休再吹牛骂架哩,也甭再干架哩,好不好?!你瞧我们少英雄达奚熊猫,就不跟你们俩货那样式的!……” 那名长发男子,忽又将啃半拉的西瓜径直撇了,尚不忘大淬了一口! 且将那把带有风扇的大刀,长柄的那一头猛一插地上! 第二十三章 达奚熊猫险遇空中航母编队(下) 却说那名不知贵庚几何的长发男子! 将那把带有风扇的大刀,猛一插于地上后! 复以天鹅语笑言道:“实话跟你们俩货讲,我方才不过是开了个天鹅语小意儿的玩笑罢了! 口脚都长搁你们自己身上了,谁能管得了你们俩货,吹打骂与否?! 顶多是提醒你们俩货吹打骂时,多少讲究点儿地球人和宇宙人的学问,跟文化而已! 不然教俺们这些喜欢瞧热闹的吃瓜地球人,跟吃瓜宇宙人,都愣是打心眼里瞧不上你俩货哩! 毕竟所有的大西瓜,向来素来历来从来,有史以来继往开来,都系不分这个洲际洋际,跟那个星球那个星系的! 它属于全体地球人和全体宇宙人,一道的美滋美味! 这个大洲人,那个大洋人能啃,地球人便都能跟啃!地球人都能跟啃,全体宇宙人便都能跟啃!反过来啃,跟调过去啃,都是一样的! 晓不晓得我刚才为甚把那块啃半拉的西瓜,全都吐了撇了么? 还不是怪它实在太难啃,太难吃了,太水了巴几的,太没有味道了,太不亢奋了,太不过瘾了,太多的太不了!那还教我怎么啃得下去大西瓜?! 啊呸——!甚么玩意儿!好难啃的大西瓜,皮和瓤全都不好啃,难道不觉得幽默么?! 想必是这位种瓜地球人和种瓜宇宙人,种瓜水准没到家! 种瓜水准到家了,势必会因时因地因天气,因沙土,因阳光,因风雨,还因甚甚的记不得了——难道不行么?——制宜!总能把这些珠联璧合好! 那家伙种出来的大西瓜,还不是颗颗又大又甜?还不是颗颗全带红心大沙瓤子? 哪一个啃瓜地球人,跟啃瓜宇宙人,还不得呲着大牙,嬉皮笑脸,连皮带瓤地一齐啃?! 啊呸——!甚么玩意儿,甭听我瞎掰! 下边你们俩货该怎怎地,权当我甚话都没讲!要是嫌吹打骂燥热,累腾,甭客套见外坐到我的大刀下,扇扇凉爽风,败败胸中火!……” “?……” “……!” “??……” “!!!……,……” “嘻嘻嘻!这下总该晓得了吧?!这就是种瓜地球人,与种瓜宇宙人,如何筛选出西瓜籽育苗,如何替吃瓜地球人和吃瓜宇宙人,种出美滋美味大西瓜的科技法子!” “啧啧啧!照此说来,凡是热心的种瓜地球人,与热心的种瓜宇宙人,甭管种甚瓜! 也甭管搁哪个星球上田间地里头搭起棚子来种瓜,都势必美滋美味哩!” “必须呀!我只担心,到那时,只要全体地球人和全体宇宙人一出门打招呼,便不再会问上那甚话——喂,吃了么,您?只会问——哈罗,吃瓜了么,您?都吃甚瓜,吃了几块哩?” “sweet!这样势必就会让地球和宇宙更加美妙起来!” “pretty!不要光消磨时辰,耽搁大西瓜长个,地球和宇宙全跟划不上!……” “不过话再说回来,那究竟要筛选哪个品牌的西瓜籽育苗好哩?” “我发觉你这人净喜欢抢话打岔! 应该给你颁发一个‘超级打岔地球人’大奖状,不然都对不起你这货! 说哪里去了?噢噢噢!有一句话叫作no-keji-fazi,no-all-either!这势必囊括小小地球跟整个宇宙,所以势必要笃信科技法子!” “我发觉你这货色最会磨磨唧唧的哩! 应该给你颁发一个‘超级磨叽宇宙人’大奖章子,挂胸前!可拉倒呗您,快说说到底选择哪个品牌的西瓜籽育苗好哩?” “肯定是选择天鹅之洲的西瓜籽好呀! 作为一名种瓜地球人,跟种瓜宇宙人,没有别的,唯一的欢喜就是种出来美滋美味的地球和宇宙大西瓜呀!” “嗯嗯嗯!不光如此,貌似还有那甚no-dream,neither地球人的今天,nor地球人的明天!是不是?” “快边去凉爽歇着呗您!这些个大道理谁人不晓得哩?! 还用你来掰扯嘚瑟,啊呸——!甚么玩意儿!再说是整个太空宇宙人的今天,与整个太空宇宙人的明天,好不好哩……” 原来乃是方才那俩货,后来居然又不干架了! 真个就跑到了那名长发男子的大刀下,坐地这头扇起凉爽风,那头胡侃起了一堆上项事来! 只不过一开始侃时,均不用天鹅语语言语系,所以压根便也听不懂! 顶多只能听懂他们大概其的语气跟语调! 且长发男子的那把风扇大刀,也不知用的到底是甚玩意儿能源发电机,一直搁那呼呼呼为那俩货,转不停,扇不停!…… 闲话休多提,不然容易跑岔道,摸不着脑回路! 却说一大群旅客正在七嘴八舌,闹哄哄地胡乱耍子间! 忽见内中有一名异族少女旅客! 不知何故来个削发剃度,头皮上的青丝茬儿一如溪头那片浅浅草,却连帽子都不爱戴上,好歹也能帮遮挡一下头顶上的春日! 伸出她的第十二根手指头,指着正前方,大跳起来笑喊道:“啊哈——!全都甭吵吵哩,快看快看,空中航母舰队上走下人来了哩!” 众旅客便纷纷随之一齐瞪眼瞧过去,口里纷纷不住地嘟囔着,商议着! 一个道:“那我们可要好生谢谢人家哩,毕竟人家救了我们这多号人呀!” 百个道:“那要怎样谢谢才算好生谢谢哩?” 千个道:“就按地球五大区最重的礼节来谢呗!” 至此,上千名众旅客便无不赞同道:“这个主意好!就按这个来!” 赞同罢,便纷纷连忙施行起了地球各自大区的地球大礼! 达奚熊猫一看! 只见这些旅客们,显为来自地球五大区的各色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青青,不男不女,不老不少加不青! 长甚么模样的都有,穿甚么衣裳的都有,做甚么整容整形的都有,有些当即跪地三连翻便拜!有些当即醉卧翘二郎便拜! 有些当即左右摇摆,碰撞屁股便拜!有些当即屈膝掩面,微微一笑便拜!有些当即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 达奚熊猫便也当下低声自言自语道: “确实是空中航母编队救了我们所有的人,不然我们早就个个殒命于那座主峰上哩! 不然我也凑凑热闹,且向我们的这些救星们施行一个地球大礼吧! 可就是不知施行哪个地球大礼更合适哩?要不然索性就来一个东阳地区的大礼拉倒哩,反正也要去东阳天侠大学求学!” 自言自语罢,刚刚摘下大斗笠,正欲跪地三连翻便拜! 忽见对面不远不近处,从空中航母上走下来的那一大拨子人群中,有人在亲切地呼喊着自己道:“四弟!四弟!” 达奚熊猫感觉这声音好不熟悉,好不亲切!便瞪大眼睛瞧去! 这一瞧! 便教达奚熊猫,禁不住百般欢喜起来! 只见人群中呼喊自己的那人,不正是自己的姊姊玛鹂娅银鹮么?! 虽说眼下她头顶上多了一顶蓓蕾帽,但仍然身披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哩,所以这一眼便也瞧出个八九不离十了! 达奚熊猫便也顾不及施行大礼,亦抖擞起一身的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径直向玛鹂娅银鹮姊姊奔将飞将过去,口中热切喊道:“姊姊!姊姊!” 玛鹂娅银鹮亦连忙从人群中飞奔迎来! 姊弟俩不由地欣喜若狂,亲切地拥抱跳跃了一番! 玛鹂娅银鹮一面左手拉着达奚熊猫,一面右手展向旁边的一位女姑子! 温情地道:“四弟!快让姊姊来为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北冰神舰大学的总教母婀波娜女士,快问好!” 达奚熊猫便连忙听姊姊的话,恭恭敬敬地道:“婀波娜总教母,您好!” 那婀波娜总教母自会说天鹅语,亦道:“你好,达奚熊猫!方才在空中航母上,你姊姊已经向我介绍过你了,说你应该正在西渺灵武大学求学!” 达奚熊猫自知一言难尽! 便先不搭话,只顾微笑地望着婀波娜总教母。 但见其形容姿色,虽说与先前那位懒散招生人员相比,显属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这并不妨碍她们仍为同一族群的人! 且见这位总教母! 非但绝无半丁点儿的松懈懒散之意! 反倒是在天赐的丽质下,掩不住冰骨中散发出来的果敢凌厉霸气,应为地地道道北冰地区的典型巾帼女英雄,难怪人家叫作婀波娜! 玛鹂娅银鹮眼见达奚熊猫,只顾出奇笑么呲地望着婀波娜总教母! 便连忙将手展向了其余的一大堆人! 温情地道:“四弟,姊姊还有许多同门的姊妹介绍给你认识哩,她们也是姊姊的好闺蜜哩!” 随后便一一介绍道:“这是丽莎银鹮,这是伊娜银鹮,这是蒂塔银鹮……她们全是你的姊姊哩!” 达奚熊猫便一一向姊姊们问好! 且见这些姊姊们与婀波娜总教母,尽数人人头戴一顶顶深蓝蓓蕾帽,比自己的那顶破斗笠不知要美丽好看多少些哩。 众姊姊们亦向达奚熊猫问好! 婀波娜总教母在一畔道:“念你们姊弟俩多日不见,这回子就与你们片刻闲暇,找个僻静处好好叙叙一番,其余的学员们且随我逛逛这片花海去!” 玛鹂娅银鹮便谢了谢总教母,拽上达奚熊猫,转身离开人群。 婀波娜总教母眼见前方那架跨洲飞的附近,尚有许多名旅客,正在纷纷躺倒仰倒,卧倒跪倒扑倒,朝她们一行施行各种地球大礼哩! 便率领丽莎,伊娜,蒂塔等一群银鹮人学员们走将前去。 众旅客们见到! 一面继续不住施行各种大礼,一面口中各种味道的天鹅语道谢。 婀波娜总教母便道:“各位旅客请免礼!我们地球人皆为兄弟姊妹,不须这般客套!” 众旅客们这方纷纷从花海中直起来身子。 婀波娜总教母便问了问情况,众旅客们便连忙你一言我一语,将在跨洲飞的上所遭遇到的险情一一细陈了。 婀波娜总教母听罢,便率领一群银鹮人学员们,绕着这架跨洲飞的四遭看了几看。 但见其早已千疮百孔,破损不堪,且复闻其燃油早已耗尽! 可即便不耗尽,或从空中航母上重新为其注油,再助力其起飞,也势必难以确保安全。 绕罢看罢! 婀波娜总教母便又走到众旅客们的面前,问道:“请问你们这都原打算要去哪里?” 众旅客道:“原打算要去麋鹿大草原哩!” 婀波娜总教母道:“好!那里我是知道的,离这里并不算遥远!” 心中忖了一忖,又道:“要不然这么着!待会儿你们就搭乘我们北冰神舰大学的一艘空中航母,我们捎上你们一小程!” 上千名众旅客们便纷纷忙忙千恩万谢! 婀波娜总教母尚发现这些旅客们,一个个缺吃少喝,可怜兮兮的! 便又遣了几名学员返回空中航母上,去为他们抬来了一些饭菜干粮,与茶水饮料! 众旅客们又是纷纷忙忙千恩万谢! 随后便盘地席花而坐,一个个山吃海喝起来! 婀波娜总教母这方唤上一大群学员们,兴趣盎然地逛了逛眼前这片花海! 但见这片花海,茫茫无际,似乎方圆百里,并无一处屋舍人家,想必是一片无人问津的野花花海! 八方远山,隐约峥嵘! 眼底近处,石头缝隙间,与坡上坡下,各种琪花瑶草,怒放葳蕤,千娇百媚! 微风掠过丛花丛草中,但见那漫眼上下枝枝朵朵,片片瓣瓣齐摇展! 但闻那扑鼻的芬芳,入心入肺入灵魂,满腔馥郁人飘然! 却见有一大片丛花丛草间! 那边的达奚熊猫与玛鹂娅银鹮姊弟俩,正一个头戴扰邻大斗笠,一个头戴深蓝蓓蕾帽! 均身披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于花草掩映中的一处溪塘畔边,泉眼旁,捱着几大块青石,或倚或凭着! 此际,姊弟俩已经聊了约摸大半壶鹅毛花茶的功夫! 达奚熊猫早已将其初到西渺灵武大学至现如今的状况,以及尼古拉斯二哈初到东阳天侠大学迄今的状况,均大概其地向玛鹂娅银鹮姊姊备叙了一番…… 第二十四章 桃花潭边姊弟俩辞行万花筵(上) 玛鹂娅银鹮姊姊听罢,不由地大为惊讶! 便道:“嗳哟我的个天妈妈呀!姊姊还以为二弟和四弟是我们这五个兄弟姊妹中最为聪明伶俐的哩,谁曾想你们俩个现下竟混成这般田地!” 达奚熊猫对尼古拉斯二哈,心中仍有些微词小抱怨! 便道:“实不瞒姊姊,俺还以为俺二哥比俺聪明伶俐多了哩!谁敢想到头来他不光误了他自个,也误了俺哩! 玛鹂娅银鹮道:“怎地讲哩?” 达奚熊猫道:“好讲哩,姊姊!想当初,俺夜里从堡内刚下楼,他便喜滋滋地招呼俺,还教俺坐到他的腿上! 说甚答题考试,选学校跟选课程,全都帮俺办妥哩! 俺当时也未曾多想,就信了他的话,谁知坐上他一腿后,结果竟是这般阴差阳错!你说这要不怪他,那怪谁个去哩,姊姊?” 玛鹂娅银鹮姊姊闻此小抱怨,不由地遥想了一下。 的确当初在天鹅之洲的天鹅宝堡苑里,乃是尼古拉斯二哈半夜起来胡乱答题,胡乱帮他自己与达奚熊猫选择学校的。 所以后来达奚熊猫便去了西渺灵武大学,尼古拉斯二哈便去了东阳天侠大学! 哪曾想后来他俩人竟个个不适用,只得互换过来,白白地虚度了光阴。 虽说自己当初与企鹅幺妹,也均处于半迷糊状态,但起码没有像他们俩个那样,弄得个颠三倒四,稀里糊涂,东西来回折腾了好大一番子。 玛鹂娅银鹮仍觉得有些好奇! 便问道:“那你俩的根基测试到底有多糟糕哩?” 达奚熊猫想来仍觉有些惭愧,便道:“俺都不好意思跟姊姊讲哩。” 玛鹂娅银鹮道:“这里也没有旁人,自个的姊姊有甚不好意思哩,快告诉姊姊呗。” 达奚熊猫眨巴了几下八字眼! 便道:“嗯,好吧,那我还是先说二哥的好哩,毕竟他比我要强一些哩。” 玛鹂娅银鹮道:“能强多少哩?” 达奚熊猫像便又豁了出去,道:“那俺干脆就全都跟姊姊讲了好哩!听二哥讲,他的三项成绩各为2分,2分和0分,俺的三项成绩是清一色0分哩。” 玛鹂娅银鹮姊姊不由地抿嘴笑了一瞬。 达奚熊猫道:“俺都说了不好意思哩,姊姊你还是笑话俺哩!” 玛鹂娅银鹮便止住了笑! 转而安慰道:“不过四弟可千万甭灰心!其实这些小挫折也算不得甚么,姊姊笃信等四弟到了东阳天侠大学之后,肯定会不一般的! 又道:“二弟也是一样的哩!姊姊笃信他在西渺灵武大学定能妥妥地处理好一切的!” 达奚熊猫道:“俺如今也只能两眼一抹黑地过河,趟到哪里算哪里好哩!” 道罢便又叹气了一下! 复道:“嗳!二哥那边俺也实在帮不上甚忙,最后他能怎样,只有靠他自个去折腾哩,俺倒不怕他比俺强一些哩!” 达奚熊猫忽又想起了姊姊的根基测试,便问道:“姊姊的成绩到底怎样哩?” 玛鹂娅银鹮道:“姊姊还好,三项测试都是a+。” 达奚熊猫道:“a+?那a+应该是很厉害呗?” 玛鹂娅银鹮道:“最高就是a+!不过姊姊这也算不得甚么,重要的还是后天修炼,所以四弟到了东阳天侠大学之后,可要多多加油才是!” 达奚熊猫道:“那姊姊的课程都有哪些哩?” 玛鹂娅银鹮道:“第一课程是宇宙无敌神舰系统专业,第二课程是宇宙大生态系统专业,一个主修,一个辅修!” 又道:“听婀波娜总教母说,在当今23世纪地球人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中,这两门课程均占上数一数二的排名!” 达奚熊猫夸道:“哇噢!听上去像是超级棒哩!” 又问道:“那姊姊你猜俺跟二哥都要修炼甚课程哩?” 玛鹂娅银鹮道:“姊姊不用猜也知道,势必是一些非常棒的课程!” 达奚熊猫见姊姊不猜,便只得自己吐露出来。 炫了炫道:“听二哥跟俺讲哩,待俺到了东阳天侠大学,适合修炼的是甚各色天侠奇功和各色兲物开造课程!” 见玛鹂娅银鹮姊姊并没有打断的意思! 便又道:“至于二哥哩,他在西渺灵武大学貌似更适合修炼各种灵武器,跟各种大拆卸课程,听说这些也都占当今地球人非物质遗产数一数二的排名!” 且向姊姊问道:“不过俺又想了,都说是占数一数二的排名,那到底谁最厉害哩?” 玛鹂娅银鹮禁不住也道:“是哩,听四弟这么一说,姊姊也觉得蛮奇怪哩,到底谁最厉害哩?” 皱眉凝神稍稍思量了一下! 便道:“不过谁最厉害,归根结底要看谁修炼者自身的天分跟勤奋度吧,不能单凭课程本身一概定论!尚且谁个最厉害,最终要看都怎地发挥使用了!” 达奚熊猫道:“嗯嗯,姊姊你们北冰神舰大学还有别的课程没?” 玛鹂娅银鹮道:“别的课程?” 达奚熊猫道:“嗯嗯,像我在西渺灵武大学时,听说还有甚么画宇宙,写宇宙,跟说宇宙一堆课程! 又听二哥讲东阳天侠大学,也有甚么一堆的星球宇宙侠课程,甚至都能玩些卜算宇宙公元之寿的游戏哩!” 玛鹂娅银鹮笑道:“噢,这个呀,哪里都不缺!” 又细数一番道:“据说我们北冰神舰大学,尚有一堆甚么——云舰把酒侃宇宙,云舰把酒量宇宙,云舰把酒干翻筐宇宙课程哩! 其实姊姊觉得有个词用得并不是十分妙,但是人家北冰大,偏偏就是这么命名设计课程的……” 玛鹂娅银鹮话尚未了,犹在口若悬河地说! 但达奚熊猫听时! 禁不住脑子里有些懵圈起来,忖道:噢?宇宙是个筐?多大筐? 难道它就不怕一圈窟窿,漏风潲雨甚地么?哪如说宇宙是个大斗笠好哩?密密匝匝,实实在在,挡风挡雨挡太阳…… 而那边玛鹂娅银鹮的嘴巴,压根并未停将下来! 仍在滔滔不休地道:“……还说一切课程无不游戏,只要有地球人,就有千万种游戏! 但千万种游戏又离不开千万种物体,特别是地球人的脑袋这种物体,毕竟它们本身就蕴藏着太空宇宙系统,实际上最终都是离不开宇宙! 且说这一点极为重要,不然就没法把酒侃宇宙,没法把酒量宇宙,也没法把酒干翻筐宇宙哩!” 达奚熊猫感觉自己的耳朵,已经竖得够直了! 自己的脑子已经转得超级快了,但实在是难以跟得上玛鹂娅银鹮姊姊嘴巴上滔滔悬河的速度! 听罢,便眨巴着八字眼怔了几怔! 末了,却又佯装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噢!懂哩懂哩懂哩,这下俺终于懂哩,姊姊!” 私底下心里却暗暗地思量道:其实姊姊的这番话,俺也就听得懂一半!且待有空时,俺再仔细琢磨琢磨,现在不过是先敷衍她一下罢哩! 便道:“不知企鹅幺妹现如今怎样哩?” 玛鹂娅银鹮便道:“姊姊倒是跟她联系过几回,她说一切都挺好的,就是有一些乌鸦人和喜鹊人比较令她讨厌!” 达奚熊猫道:“噢噢!西渺灵武大学还混进了一帮野狼人,鬣狗人,黄鼠狼人,跟鳄鱼人哩,他们不光是讨厌,还净爱满地球地干些坏事哩!” 玛鹂娅银鹮道:“嗯嗯,姊姊北冰神舰大学还混进了一帮秃鹫人哩,也都不是甚么好鸟!” 达奚熊猫道:“那些人也都是来自天鹅之洲么,姊姊?” 玛鹂娅银鹮道:“是的,四弟!” 达奚熊猫道:“噢噢,那俺明白哩!二哥之前就跟俺念叨过,说现如今天鹅之洲的许多恶人也都在纷纷出洋出海出洲,满地球地修炼各种课程! 所以二哥教俺到了东阳天侠大学以后要好好修炼,待将来返回天鹅之洲后,再好好对付这帮货色哩!” 又道:“俺这一路还遇到过其他许多坏蛋哩!” 玛鹂娅银鹮道:“是么?!” 达奚熊猫道:“可不!像甚么蝎子人,蜈蚣人全是,不过他们都被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后来俺还遇到过许多外星球的一堆怪物哩,他们自报家门说是甚水星人僵尸,木星机器人,还有甚么奥特云黑精灵! 要么说是来打劫地球人的贵重物品,搞甚借尸还魂的,要么说是来打劫地球人的人体,搞甚人体试验的,当然也有貌似过来纯耍子淘气的!” 玛鹂娅银鹮禁不住浮想起了方才施救的一幕。 便道:“那个勒你脖子的木星机器人姊姊倒是亲眼看见哩! 当时婀波娜总教母在空中航母上,发现了一架跨洲飞的一直在摇摇晃晃,似想不要命地往一座主峰上撞去! 便立即教姊姊与同门的学员们都通过舰镜看了看,大家纷纷猜想你们定是遭遇了打劫! 当时姊姊就已认出了是四弟,所以便立请婀波娜总教母射杀了那名木星机器人,后又紧急发射出来钢索,这才将你们那架跨洲飞的箍住救起!” 达奚熊猫便叹道:“怪不得哩!幸亏在紧急时刻遇到了姊姊!” 又问道:“姊姊你们北冰神舰大学的空中航母舰队真个好威武哩,就是不知这是要驰往哪里去?” 玛鹂娅银鹮便道:“婀波娜总教母说是要驰往南雪地区!” 达奚熊猫忙道:“驰往那里做甚哩?” 玛鹂娅银鹮道:“说是要测试拉练一下子这些空中航母跟编队甚么的! 这回子要从北冰神舰大学飞往南雪精魔大学,以n行冰塔和雪堡幻魔宇作为地球南北坐标!” 达奚熊猫闻语,便浮想到了南雪地区的魔雪鱼套餐,禁不住咂了咂舌! 兴奋道:“那干脆俺就搭乘姊姊的空中航母舰队,到南雪精魔大学看望看望毛阿美企鹅幺妹好哩!” 玛鹂娅银鹮抿着嘴笑了一笑! 一语中的道:“四弟你不会是嘴巴馋哩,想吃魔雪鱼了吧?不过这个姊姊可真做不了主!” 又安抚道:“不过我们空中航母上,备了不少的北冰碳烤明虾,这个也是可以教四弟解解馋的!” 达奚熊猫见被猜中了,便笑么呲地道:“还是姊姊懂俺,疼俺哩!那俺现在就去姊姊的空中航母上搓一顿呗!” 方说至此! 便见得玛鹂娅银鹮的一群同门姊妹们,纷纷簇拥着往溪塘畔这边赶过来! 人人个个掐了些野花,迎风里手上举着,鼻子嗅着,或簪在头上,大老远地便纷纷地打趣起来! 但听得一个笑道:“哟——!你们这姊弟俩可真能聊呀,聊了这么久还没聊够呀!” 另一个笑道:“可不怎地,且会挑地方呢!你看看人家这姊弟俩,还专门挑了个溪塘畔的泉眼旁边聊天,也忒懂浪漫哩!” 余者便纷纷七嘴八舌笑道:“谁说不是呀?!感觉找对象谈恋爱,也挑不出这么好的地儿来哩!” 玛鹂娅银鹮一听便知,准是丽莎银鹮,伊娜银鹮,与蒂塔银鹮等一群同门的姊妹们,过来瞎起哄。 达奚熊猫扶高大斗笠的边沿,偏过脑袋望了望! 发现大概均认得出来,毕竟之前玛鹂娅姊姊帮向介绍过。 玛鹂娅银鹮见姊妹们说笑打趣间,个个已颠至跟前,便站起身来,笑道:“你们几个小妮子!是不是总教母派你们过来催我们姊弟俩的呀?” 一群姊妹便接二连三笑应道: “要不说你是我们总教母肚子里的蛔虫呢,正是哩!” “快走吧,蛔虫!我们的空中航母舰队就要起航啦!” “所有人都已到齐,就差你们姊弟俩啦!”…… 玛鹂娅银鹮闻言,便笑着走了几步迎过去,达奚熊猫便跟在一旁,众人边往回返,边说笑。 玛鹂娅银鹮问道:“总教母怎地安排的呀?” 众姊姊便纷纷回道: “说是派一艘空中航母送送那群旅客们,其余的继续列队驰往南雪精魔大学!” “嗯嗯!还说只要把他们送到风车麋鹿大草原即可,送完后势必早些归队!” “估计是教你领上我们这群姊妹,一起去送送他们呢!” 玛鹂娅银鹮便道:“瞧把你们一个个高兴的,不过我也觉得挺美的,那我们姊妹就可以独自驾驭空中航母了!” 第二十四章 桃花潭边姊弟俩辞行万花筵(中) 众姊妹们熙熙攘攘,说说笑笑间! 便款款来到了空中航母舰队的下方! 只见得那婀波娜总教母,此际正翘立于一艘空中航母主舰上,投映在花间的斜斜丰影,亦是那般的婀娜婥婥! 婀波娜总教母了望着舰身下方的一切,命令道:“玛鹂娅银鹮听令! 现在由你率领丽莎,伊娜,蒂塔银鹮等一干学员,协同掌舵一艘‘公元号’空中航母边舰,将这些旅客统统送抵至麋鹿大草原! 并由你担任临时舰长与临时主舵手,速去速归队,其余空中航母一律继续驰往南雪精魔大学,不得有误,随即行动!” 玛鹂娅银鹮等人登时领命,便纷纷踏上舷梯! 迅速奔到了“公元号”空中航母边舰的甲板上,达奚熊猫也跟了上去。 只见那一大群旅客们,早已在舰上候着了,有些便在甲板上扎堆待着,有些便进入了舱底下或坐或躺着。 玛鹂娅银鹮便率领着一群姊妹,立即钻入了舵手舱! 坐进了主舵手的座驾上,戴上了头盔,检查了一番仪表盘之后,便立即拿起了呼叫器,向婀波娜总教母清脆报道: “呼叫空中舰队总教母!呼叫空中舰队总教母! 公元号边舰一切准备就绪,请准许立即升空起航!公元号边舰一切准备就绪,请准许立即升空起航!” 随即玛鹂娅的耳麦里便传来了声音道:“准许升空起航!准许升空起航!所有舰队,即刻升空起航!所有舰队,即刻升空起航!” 玛鹂娅银鹮登时便按下了仪表盘上升空起航的按键! 旋即!便见得那一艘艘空中航母! 齐刷刷地支棱起它们舰身两畔宽大的两翼,喷出一股股强大的气流,吹拂着下面的花海,腾空而起! 在空中列队完事后! 那艘“公元号”空中航母边舰,便迅速脱离编队,往那风车麋鹿大草原的方向飞掠而去。 待在甲板上的那群旅客们,便纷纷从空中眺望着下方那片无垠无际的野花花海,与花海间那架破损不堪的跨洲飞的! 无不兴奋地跳窜窜起来! 一个个扯开大嗓门,以天鹅语大喊大叫道:“啊哈哈!真个因祸得福!这是俺们头一回搭乘空中航母哩!” 原来到现在,各个族群的人们已经越来越酷爱说天鹅语! 开口不说天鹅语,便唯恐被别人视其为一只土鳖,或是土掉渣的二姥姥,二大爷,没见过世面,赶不上地球与太空宇宙时髦怎地! 尚且据说有一些两口子! 居然由于一方不会说天鹅语,便闹到了劳燕分飞的田地,真乃地球之大,宇宙之广,何人何事,甚奇没有?! 只听得一个老婆甜蜜叫唤道:“老公,老公,快过来跟你说点子事!” 那老公便立应道:“甚事哩,老婆?” “记住了!以后咱们俩聊天,势必要用天鹅语,我现在已经学会哩!” “可你晓得俺天生就没语言天赋哩,本族语言都学不好!” “那我不管!反正你就得用天鹅语跟我聊天,不然就休了你!” “可以前俺不用天鹅语跟你聊天,不也照样两个过得好好的么!”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到底乖不乖?!” “绝对乖!可是……” “闭嘴!可是甚么可是!别的休说,你就说你现在到底想不想学天鹅语?!” “哪个不想哟,可俺真个不行哩!就怕是白花时间白花钱,也学不会,求求老婆开恩饶了俺吧!” “还在跟我讲盘子碗一堆!我看你压根就不想学!哼哼哼,还求我饶了你,我可是要饶了你,但我更要先休了你这货!” 那老公起初还以为只是一两句玩笑话罢了! 岂料那老婆果个雷厉风行,说二不三,结果那个老公,那个凄惨劲儿,便可想而知! 好在后来那老公,便铁了心地雇了个天鹅语外教,尚对大脑语言区进行了整形,加之有事没事便溜到天鹅之洲驻外洲外洋的使领馆,找人家搭讪聊天! 哪曾想没多久,那老公居然把一门天鹅语学得呱呱呱直叫起来! 便开始没日没夜,朝朝暮暮,就以天鹅语为老婆写诗,写歌……那换成哪个老婆不会为之所动哩?! 所以末了,那老婆便又将那老公招领了回来! 闲言休多叙,不然容易跑岔道,摸不着脑回路! 但见那舵手舱内,达奚熊猫正坐于一群姊姊们的中间,大吃大嚼了一阵子北冰碳烤明虾! 又扒在舱内的舷窗旁,俯瞰了一阵下面的风景。 此际,除了玛鹂娅银鹮姊姊,一时只顾专注于掌舵外,其他的一群银鹮姊姊们,像丽莎银鹮,伊娜银鹮,蒂塔银鹮等,则纷纷拿达奚熊猫逗趣开涮了一阵。 不知过了多久,那“公元号”空中航母边舰,便掠到了风车麋鹿大草原的上空。 往下望时! 却见那大草原上,竟然尚且点缀了不少的桃花潭,杏花坞,梨花庵,樱花谷,海棠涧等胜地,均是些极品的好去处。 玛鹂娅银鹮便瞅了瞅仪表盘上的位移云图! 但见这一片地界,显然属于东阳地区与北冰地区的边境线附近。 便道:“四弟,你快随便挑个地儿,姊姊们就只能把你和那群旅客们撂在这一片儿了,稍后姊姊们还要迅速归队。” 达奚熊猫道:“那正好哩,早听说过桃花潭水深几许,不及姊姊们送俺情,俺就挑个桃花潭好哩。” 丽莎银鹮等人道:“挑得倒是蛮好,可惜总教母管教得太严了,要不姊姊们还可以多陪弟弟耍一阵子哩。” 玛鹂娅银鹮道:“各有各的学业课程,哪能光顾着陪他耍子哩。” 说间! 便将“公元号”空中航母边舰,降落在了桃花潭一畔。 即刻,玛鹂娅银鹮便拿起一旁的麦克,呼叫道:“各位旅客,各位旅客!请恕我们只能将你们送到这里,请携带好你们各自的行李物品,从甲板上的舷梯口按序走下边舰!” 呼叫罢,便收拢起“公元号”空中航母边舰上的翅膀! 随后便与众姊姊们领上达奚熊猫,陆续钻出了舵手舱,上得甲板,指挥着众旅客们络绎有序下了边舰。 自是众旅客们一一经过时,又是冲她们一番千恩万谢。 眼见甲板上的众旅客们已经全部离去,玛鹂娅银鹮便看了看腕上手机的时间! 道:“噢,刚才边舰开得是有点快,这些旅客们下去也快! 既然时间尚且宽裕,不如姊姊们就连同四弟,一同在桃花潭附近随便吃点子本地的特色菜再走吧,也算不枉此一行!” 达奚熊猫道:“太好哩!那就给俺个请客的机会好哩,姊姊们想吃甚样的特色菜,只管随便挑,随便选!” 说间! 玛鹂娅银鹮尚请丽莎银鹮,返回舵手舱,专门取上来不少根牙签,且教达奚熊猫揣在披风内! 达奚熊猫虽说不明何意,但觉得乃是一些小事,便也不多问,只顾乖乖地揣起来!随即众姊姊们便相互簇拥着,与达奚熊猫一同走下舷梯,下得边舰。 众姊姊们沿着潭边走,不由地赏了赏碧玉般的潭水! 只见潭水里,满是桃树桃枝婆娑的倒影,上面尚落了些许的桃花花瓣。 又见潭水中,尚倒映着不少阁楼的影子,仔细一瞅,便见那些乱晃的阁楼影子中,均带有红红绿绿青青,种种斑斓色彩不尽相同的招牌! 众姊姊们不由地抬起头来,环视了一圈! 但见桃花潭水的周圈岸边,次第盖起了当地的一些特色小馆子! 各家的招牌纷纷标新立异,堂前门外,人进人出,身来身往,尚且有不少的特色小馆子,纷纷将其桌椅板凳摆放于外头窗棂下,或廊沿边,以此来招揽吸引旅客! 且见堂外众伙计们,纷纷奇装异服! 肩头上搭着一条条长白毛巾,固然也有乌黑的,在外头笑呵呵地伺候着,卖力地吆喝着。 又闻他们吆喝的也均是天鹅语语言语系,只是发音尚不大标准。 众姊姊们瞧了一阵! 但见有一家小馆子,门楼子招牌上,写着甚么“北冰边境万花筵小馆”。 众姊姊们便一齐蹭了上去。 寻一处外头窗台下的大圆桌子,围成一圈坐将下来。 达奚熊猫暂时不愿坐,只顾摘下大斗笠,殷勤地为一群姊姊们端茶倒水伺候。 但见馆子外头,一名蓄了小胡子的伙计,早已殷勤地递过来了一沓菜单子,且一并递过来了许多根的牙签。 玛鹂娅银鹮便与达奚熊猫,教其她的姊姊们先点菜,但其她的姊姊们偏要一起点。 众人便又将脑袋凑在一块,一起点。 达奚熊猫一看,只见菜单子上,写的净是些地球各大区的特色花花菜。 众姊姊们便一起点了许多的——沙拉轻拌雪梨花,鸡汁通淋红杏花,茶油满浇仙桃花,大火爆炒鹅毛花,中火油炸北冰花,细火白灼东阳花,甘露清蒸南雪花,潭水慢炖西渺花,花花不尽!…… 各色花花菜上齐之后! 玛鹂娅姊姊便教达奚熊猫,取出来披风内那些自带的牙签,分发给一群姊姊们,插着那些花花菜,一同开心地吃将起来。 并递与了达奚熊猫一张自带的香巾纸! 教其将那小胡子伙计送过来的许多根牙签,均包裹起来,置于一旁的那张空椅子上,拿大斗笠扣上遮住! 原来彼时在北冰边境,下馆子点餐享用这些花花菜时,均惯用牙签逐一插着花瓣来吃,压根就不用刀叉箸筷! 吃间! 只听得玛鹂娅银鹮问道:“四弟,待会姊姊们走了以后,你打算怎地去东阳哩?” 达奚熊猫道:“既然这里地处东阳地区和北冰地区的边界,那离东阳天侠大学也就不远哩,怎地都能回去哩!另外二哥还告诉俺,有甚么事可以找长孙熊猫哩!” 玛鹂娅银鹮便问道:“噢?长孙熊猫是谁哩?” 达奚熊猫道:“他也是东阳天侠大学的学员,二哥之前在那里时,跟他们同住一栋宿舍楼! 听说还有拓跋熊猫,伊娄熊猫,女娲熊猫,东野熊猫,南野熊猫,一堆哩! 另外还说,俺的学名达奚氏,跟他们长孙氏,拓跋氏和伊娄氏,最早属于一个氏族!” 玛鹂娅银鹮便道:“嗯嗯,那姊姊就放心哩!” 道时,尚朝丽莎银鹮,伊娜银鹮,蒂塔银鹮等人努了努嘴! 笑道:“我跟你这些姊姊们也都住在同一间宿舍哩,只不过我们的宿舍是冰楼,现在被装点得可好看哩!” 达奚熊猫想了想,艳羡道:“想必那是姊姊们都非常地合群,感情好着哩!” 众姊姊们齐齐笑道:“也有不合群的,只不过被我们几个姊姊一起赶跑了!” 达奚熊猫也笑了笑,没有再细问,只道:“待姊姊到了南雪精魔大学后,倒是可以去看望看望企鹅幺妹哩!” 玛鹂娅银鹮道:“时间要是不紧的话,应该也可以的!” 又道:“不知三弟在家怎样哩?往家里问时,只听说他现在踪迹不定,到处胡乱跑!” 达奚熊猫道:“估计三哥一个人在家蛮无聊的,不过再跑,也跑不出天鹅之洲!不像俺们这几个,满地球乱跑哩!” 忽又想起那架新新能源飞艇来! 便道:“听二哥说,俺们天鹅之洲的那架新新能源飞艇消失哩,飞艇里的艇长,副艇长那些人也都失联哩!” 玛鹂娅银鹮道:“姊姊也听说哩,确实蛮可惜可怜的。” 饭罢! 达奚熊猫便隔着窗纱,冲那馆子里头大声喊道:“伙计,埋单哩!” 那小胡子伙计便应声从里头走出门来! 来到餐桌前,装模做样地拿着计算器,按了一阵便道:“各位客人!本小馆子所有的花花菜一律免费,但牙签不免费,每个牙签九十二万块!总共是……” 玛鹂娅银鹮当即打断道:“等等!劳驾你再说一遍!” 那小胡子伙计便复道:“本小馆子所有的花花菜一律免费,但牙签不免费!每根牙签九十二万……” 玛鹂娅银鹮立即叱道:“好!停停停!就说到这里!照你这么说,那这顿饭就相当于全免费了呗!” 见那小胡子伙计仍不明白! 玛鹂娅银鹮便一面教达奚熊猫,将椅子上大斗笠罩住的那包牙签递与那伙计! 一面叱道:“你瞪大眼睛好好瞧瞧!你们小馆子送来的牙签,我们可一根都没用!我们用的全是我们自带的牙签,这下你听明白了吧?!” 那小胡子伙计便从达奚熊猫手中,接过来那包牙签! 打开香巾纸一看,果见他家小馆子方才递过来的牙签,均被裹在了里头!且一根都没少,都没用,禁不住当即便懊悔起来! 立马改口道:“不过我们小馆子还要收服务费!” 玛鹂娅银鹮道:“好!那你说说这服务费怎么收?!” 那小胡子伙计当即不假思索道:“服务费按餐费的百分之二百二十二收取!” 玛鹂娅银鹮即道:“那这还不是免费么!按照你一开始的说法,我们这顿饭的餐费是个0!所以,你懂了么?” 那小胡子伙计立时反应过来,见一计不成! 便急忙再度改口道:“不过我们家小馆子是有‘低消’的! 只要客人坐下来,必须要最低消费九百二十二万!就是甚么都不吃,都不用,也得出这九百二十二万!” 玛鹂娅银鹮立马大叱道:“放屁!你这可真是家黑心店,变着法儿的宰客讹人,竟然讹到你大姑奶奶的头上了!” 第二十四章 桃花潭边姊弟俩辞行万花筵(下) 其她的姊姊们亦都纷纷大叱起那伙计来! 达奚熊猫听了几句,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家小馆子乃是一家黑店! 打着花花菜品免费的噱头,但却对牙签高收费!又搞甚么低消名堂与服务费名堂,变着花儿的讹人宰客! 怪不得玛鹂娅银鹮姊姊,歇才在舰上教带上一沓子小小的牙签,想必她早已风闻过此种套路,便也早有防备! 并有心教自个儿揣起来带上,不觉间便为自己上了别开生面的一课,那可算是长了一些见识哩! 且见那小胡子伙计,仍在耍无赖,不依不饶,达奚熊猫登时便火冒三万亿丈开来! 便教姊姊们一律让开,旋即便一股脑儿地那张桌子掀翻上天去! 只听得“噗通”一声,便见那张桌子,最终半空里落至了桃花潭偌大个水面的潭心处,当即溅起来一堆大水花! 破口大骂道: “教你二姥姥的开黑店讹人!教你二姥姥的不按套路出牌!休怪四爷我掀翻你二姥姥家的所有桌子!” 那无赖小胡子伙计见达奚熊猫,与玛鹂娅银鹮一干姊姊们,非但不买账,不认讹,不认宰,还打人掀翻桌子! 便在一旁咋咋呼呼懵人乱喊道: “快来人!快来人!有人要吃霸王餐,不光吃饭不给钱,还要掀翻俺们家所有桌子!” 达奚熊猫二话不说,立时冲将过去! 劈头劈脸,接连“噼里啪啦”地一阵脆响,便朝那无赖小胡子伙计甩出去了数个大耳刮子! 怒骂道: “教你二姥姥的乱叫咬人!教你二姥姥的胡搅蛮缠,瞎讹人!再讹人不光是掀翻你们家桌子,非得砸了拆了你们这家黑店不可!” 那无赖小胡子伙计见讹人不成! 反倒被一顿大掌子掴得满面淤青血糊糊,与满头大包,且被扇得耳鸣加晕头转向! 便仍仗势乃在自家馆子门口,一头撒腿逃跑,一头佯装冤屈,故意大哭大喊道: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有人吃了霸王餐还打伤人!呜呜呜,呜呜呜!……” 那小馆子的老板早已在里头听见,便从门首内跳窜出来,大喝道:“谁?谁?谁要吃霸王餐?!” 玛鹂娅银鹮一见那无赖大胡子老板,与那无赖小胡子伙计,妄图先声夺人,倒扣一帽子,倒打一耙子! 便当即率领丽莎,伊娜与蒂塔银鹮等姊姊们,纷纷大喊道:“快来看那!有人在开黑店讹人!” 周边的诸多旅客们,闻声便纷纷赶来! 特别是之前那架跨洲飞的上的众旅客们,均认得出玛鹂娅银鹮与达奚熊猫一干人,自是晓得内中究竟! 便纷纷云集簇拥过来,声援大喊道:“对!我们通通都看见了!分明就是开黑店讹人!” “对对对!黑店还想倒扣一帽子,倒把一耙子!” “打得好!这种黑店早就该被砸了拆了,一点都不过分!” 玛鹂娅银鹮等姊姊们与达奚熊猫,便乘势铿锵向众旅客,继续道清真相! 面向众人道:“你们说这馆子黑不黑?!一根牙签要收我们九十二万块!还说有甚么低消和服务费,这简直是要明抢呀!” 众旅客们无不义愤填膺起来,纷纷争相大淬大骂道: “啊呸——!何止是黑哩,还他二姥姥的二了巴几哩! 一根牙签还要收费,要天价,要邪价!这可不止是他姥姥的明抢,简直是要吃人喝血呀!乌龟王八蛋们这是他二姥姥的想钱想疯癫,想魔怔了吧!” 骂完一通又有些帮出主意还帮出钱道: “以你们这些小姑娘和小伙子的本事,哪怕就是开来你们的空中航母边舰,把这家黑店直接干翻筐碾碎了都不过分! 当然,势必要房东过来捺手印乐意!这钱我们帮出得起,来来来,现在就拍在这里教那俩货看!……” 周边其他一些馆子里的伙计! 在窗户里头瞧见了,便纷纷肩头搭着白毛巾,急忙出门凑到一堆七嘴八舌叽咕道: “他家馆子是忒黑,满地球就他一家这样干,这不坑坏了俺们桃花潭周边所有馆子的口碑么!” “俺怎觉得小胡子那货被揍得太轻了,真不是人揍的! 之前老跑俺面前显摆,夸他肩头上搭的那条乌黑巴拉汗巾子,放马桶里用二十三世纪洁厕灵洗得比俺脸还要白!” “那俺们几家是不是得趁这个机会,把他家馆子挤兑挤兑出去桃花潭再说?!” …… 那无赖大胡子老板,未曾想一下子招惹了这么多旅客过来帮腔,又见周边的馆子对他家也均没好话,没好脸!更何况本主净是些硬茬! 便急忙转而满脸堆笑,一个劲地赔个不是! 尚将那无赖小胡子伙计喝了过来! 对其演戏骂道:“看你二姥姥干的都是甚么毛线鸟蛋好事!怎地招惹客人误解的哩?还不赶紧替老子向人家赔礼道歉去!” 那无赖小胡子伙计也是伶俐,当即会意! 便不复佯装冤屈,与呜呜呜地大哭大喊了,只得捂着大肿脸,顶一头大包溜过来! 扒瞎认怂道:“对不住客人,对不住!你们这一餐之前早就已经付过钱了,是我弄错哩!求求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不然我就要被炒鱿鱼哩!” 那无赖大胡子老板! 又佯装冲那无赖小胡子伙计怒喝道:“光靠嘴巴赔礼道歉有个毛线鸟蛋用哩! 还不赶紧向客人们施行各种地球大礼! 要是客人们愿意原谅你,老子就暂且饶你这个二货一回!不然老子非得炒你二姥姥的鱿鱼,教你这个王八盖子卷铺盖滚蛋不可!” 那无赖小胡子伙计仍旧会意! 便连连向玛鹂娅银鹮等姊姊们,与达奚熊猫,好一番施行各种地球大礼! 又是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又是醉卧翘二郎便拜,又是跪地三连翻便拜…… 当正要施行左右摇摆,碰撞屁股便拜大礼时! 便发现自己一人,无法实现碰撞屁股,禁不住犯难起来! 众旅客们便纷纷大笑,急忙为其出主意道: “哎哎哎!就你这货,可真你二姥姥的没个眼力劲儿!旁边有根电线杆子,瞅见没有?!你去拿屁股找电线杆子碰撞一下不就得哩!” 玛鹂娅银鹮等姊姊们晓得大小胡子那俩货,不过是在拍戏演戏,便觉得没甚意思! 且见他们已不再乱喊乱叫收这费收那费,便放了他们一马。 达奚熊猫尚且向那小胡子伙计大喝道: “赶紧滚开你二姥姥的哩!四爷怕你这施礼待会也要加收甚么服务费哩!” 末了又回头警告了一番道: “可怜虫王八犊子!以后休再你二姥姥的玩这些下三滥的小游戏哩,不然早晚你姥姥的阴沟里要翻船哩!” 警告罢,便随着众姊姊们一同挤出了人群,离开了那家黑店! 围观的众旅客们便也纷纷摇头,笑骂着大小胡子那俩货,哄散而去! 那黑店的无赖大胡子老板,与无赖小胡子伙计,由于偷鸡不成蚀把米,心里头甭提多不是滋味!…… 更巧的是! 立马后来,远在地球另一畔,《天鹅八卦报》的好事小编们风闻了此事,唯恐事情玩得太小,只怕玩得不够大! 便不问山水千万隔! 火速从天鹅之洲抵达了北冰地区的边境,专门隆重地采访报道了这家黑店! 毕竟!彼时地球各洲各洋的媒体传播速度,更加超级发达,交通脚力也更为神速便捷,一时一切,均不在话下! 而桃花潭属地的“花花美食与大吃货联盟”,闻悉报道后! 便亦立时展开光电雷霆行动,狠狠地大罚特罚了这家黑店,并勒令对其按微秒计罚来促其整容整形! 结果那家万花筵黑店! 便也不得不抢分夺秒地整容整形,改过自新,瞬息一连地打出了种种别有一番风景的良心招牌! 只见得那些招牌有为“本馆子牙签每一根都免费”,有为“本馆子绝无任何低消”,有为“本馆子菜品一来不提价,二来绝不加收任何额外服务费”!凡此种种云云! 毋庸赘言! 众多桃花潭花花菜的吃货们晓得后,自是个个喜得合不拢大嘴!…… 却说未过多时! 达奚熊猫便将玛鹂娅银鹮姊姊,与其一群姊妹们,送至了“公元号”空中航母边舰下! 玛鹂娅银鹮便领上一群姊妹们! 登上了空中航母边舰,爽利地钻入坐进了空中航母边舰的舵手舱内! 径直启动支棱起舰身宽大的两翼,旋即便见那整只边舰,凌空拔地而起,且复从下方喷出了一股强大的气旋来! 无意之间便将地皮上那原本平静的桃花潭水面,吹得大波纹褶皱了起来! 立时便见得满潭子浪涛汹涌如叠峦,一汪子碧水来回逛荡个不停! 更是惊落了桃花潭边那无数株桃树上,万千的桃花花瓣,连同周圈杏花坞上那万千的杏花花瓣,梨花庵里那万千的梨花花瓣,樱花谷中那万千的樱花花瓣,与海棠涧内那万千的海棠花瓣! 种种花瓣便又频频翩翩睨睨,徐徐簌簌! 竞相撒欢尽春心,尽春意,淋漓飒爽献姿献态,淋漓飒爽献媚献舞,淋漓飒爽献亲献爱——献妖娆! 其后便一瓣一瓣,兀自独觅一处处! 悄然无息地落脚栖身在潭水中,坞上,庵内,谷间,与涧底深处,尽皆惊艳瞌睡华丽逐梦去…… 众姊姊们在空中见了! 不由地为之一醉,栽倒仰翻躺地一大片,玛鹂娅银鹮自顾保持着定力,贯注于驾驭空中航母边舰,往那地球上方南天域的边际处航飞直去! 彼时前后,地皮上的达奚熊猫势必也见了! 达奚熊猫尚一直兀自恋恋不舍,站立在潭边,径顾昂起头脸冲天,凝望着空中的那艘航母边舰,与树上落下来的那万千花瓣发呆! 直至那艘空中航母边舰,彻底消失在南天域边际线外,瞅不着以后,方才收目回来! 只不过达奚熊猫看到听到的仿佛是! 万千花瓣频频翩翩睨睨,动次搭次!万千花瓣淋漓献姿献态,动次搭次!万千花瓣淋漓献媚献舞,动次搭次! 万千花瓣淋漓献亲献爱献妖娆!动次搭次,动次搭次,动次搭次!…… 其后方才发现,原来乃系桃花潭边的一些小馆子里面,播放出来的一些铿锵音乐,为刚才这些花儿们的劲舞伴乐所致! 而于潭水的另一畔! 成千上万的众旅客与众食客们,却目瞪口呆地发现! 碰巧在那艘空中航母边舰腾空掠起,惹得千英万英缤纷时! 恰恰潭子对面桃树林下,有一大群柳弱莺娇的青春异族美眉们,正在那里抖露pk她们当地的民族舞蹈! 一个个彩裙飘逸,只将一头头浓密香丝发,末梢均以白手绢儿扎成蝴蝶结了事,任凭其松散地滑过冰肩坠向腰! 纷纷咬牙憋气,争窈窕,拼曼妙! 这个恨不能唰唰唰,上天去擒月之貌,那个恨不能唰唰唰下地来捕风之情,看去时宛如是人在花中唰唰跳,花来人间唰唰唰,寻热闹…… 众旅客们与众食客们便尽数屡屡拭目,使劲扒开,揉亮了两只眼,看了又看,望了又望,当确定果真不在梦中之后! 便纷纷一改瞠目结舌之痴态,隔着潭水,齐齐往这边大喊大赞道: “空中航母好壮阔——!!!” “人花共舞好嬿婉——!!!” …… 却说达奚熊猫仍在潭子这边,不由地忖道: 虽说没能陪上二哥在西渺地区看得着烟花,但却于胡乱跑之间瞅着了北冰的空中航母编队,吃遍看遍了地球上林林总总之花,真个够爽歪歪的哩! 又忖道: 要不要为二哥和奥斯汀二哈发几张相片过去,教他们也跟着一齐爽一爽哩? 忽又寻思道: 貌似这样多少有些不妥,容易刺激到他们! 毕竟他们当下的心情,都是10分加上2分的不爽,那俺岂不成了好心办坏事哩! 复便自言自语道: “就权当是玛鹂娅银鹮姊姊,撞见俺,迎面摇身一变,变成个神女散仙花,为俺们姊弟俩个人这场短暂的小别离,单独饯行一番拉倒哩!” 语罢! 便掸了几掸脑门上的落英花瓣,抖了几抖红天鹅翎羽小披风上的花蕊与花粉! 将手中的头号惊天扰邻大斗笠,“嘭“的一声,往大脑袋上一扣! 兀自孤形孑影,驱身一路赶脚,直奔将去那北冰边境线上的一处跨洲飞的场,以发往那东阳天侠大学!!!…… 第二十五章 毛阿美企鹅回府天鹅之洲(上) 上次说到达奚熊猫直奔将去跨洲飞的场去买票,这回九成九应该不会再搞错,不然10分加2分的净耽误事儿!干甚事不得要看准了再出手?! 此处一时半晌,暂且搁置不表,却说不知过了多少时辰! 玛鹂娅银鹮便见得前方高空里暮霭中,那“北冰大”的整片空中航母编队,正在披着艳丽的霞帔,优哉游哉地巡游! 碰巧此时的前方近半个天际,不知怎地,骤然出现了一道巨大无比的彩虹! 貌似是刚刚下了一阵子大暴雨,当前正在渐渐转小放晴,乍一望去,像是整个空中航母编队,正往那座彩虹桥的桥洞云集穿越! 而整个空中航母编队! 恍如也早已察觉了后方玛鹂娅银鹮的边舰,便倏然之间变幻出一个新的队形来耍子! 但见那彼时的整个空中航母编队,已然瞬间排布成了一个近似“众”字形的队形,继续遨游,只是中间缺少了那最短的一处小点儿笔画,且将缝隙挤压地极窄! 貌似故意要藉此来试一试玛鹂娅银鹮的胆量与能耐。 玛鹂娅银鹮似乎也有所领会,哪里肯说自己不能行,那岂不是太掉链子哩! 当即便轻咬了一下嘴唇,复尔开口悄声发狠道:“小意儿的!当你大姑奶奶我扎不进去你是么?可要瞧好哩!” 发狠间! 玛鹂娅银鹮立时提了速,驾驭着边舰,“呼”地一声便拉升至整个编队的正上方! 复尔“呼”的一声,又疾又猛地将舰体压沉下去,大胆平稳地硬寻缝贴将上来!两声“呼呼”之间,貌似一气呵成,不带换气! 果见风雨彩虹一概不惊,即刻便如愿地插入了队形中! 以自己掌舵的那艘空中航母边舰,迅速补足了“众”字形队伍当中,原本缺少的那一个小点儿笔画来! 身旁的丽莎银鹮等一群姊妹们,纷纷捂上小心肝小心脏,口中连连“啊啊啊”地尖叫不已! 玛鹂娅银鹮旋即便拿起呼叫器铿锵道: “报告总教母,报告总教母!公元号空中航母边舰,已经完美归队!公元号空中航母边舰,已经完美归队!” 那婀波娜总教母,自是早已见得晓得! 当下便于主舰内,厉声应道:“也还不错!现在全体编队听令,坐标南雪大的雪堡幻魔宇,加速航飞!争取理论上当地明晨及早赶到!” 果然! 经过一夜的星空遨游! 翌日,在当地不断变幻理论上的一个拂晓时分! 只见得那“北冰大”的整片空中航母编队,径直地掠过了南雪地区“南雪大”的雪堡幻魔宇! 旋即便驶离开去,寻了南雪地区一片空寂无人的雪地原野,齐刷刷从空中落将下来! 但见得那空中航母编队,复又喷将出一股股强大的气旋,一时间便又卷起了那片地皮上的万千丈冰雪来! 待尽数将其指挥落稳之后! 婀波娜总教母便令全体学员休整一下,顺便早餐,再部署一下如何取道大洋上下之路返回北冰地区。 当着这个间隙! 玛鹂娅银鹮便联络了一下毛阿美企鹅,问其可否从南雪精魔大学赶过来一趟,以便其姊妹俩稍稍碰个面。 毛阿美企鹅一听玛鹂娅银鹮来到了南雪地区,便忽忙叫上了一群要好的同门企鹅人姊妹,一道向她们的总教母索了假。 急匆匆地跨上雪地摩托,驰骋向这片空寂的雪地原野。 玛鹂娅银鹮翘首在空中航母的甲板上,老远便张望见毛阿美企鹅身披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头戴一盏小花兔耳朵般的帽子,跨着雪地大摩托,卷扬着飞雪沫子驰来! 身后尚跟随一大群的企鹅人学员,也纷纷跨着雪地大摩托,纷纷头戴小花兔耳朵一般的帽子! 玛鹂娅银鹮便连忙邀请丽莎,伊娜,与蒂塔银鹮等一群姊姊们,一道走下空中航母的舷梯,迎将前去。 只见得毛阿美企鹅! 陡然中一个急刹,跨下摩托,撇在一旁! 踏着被几度弄乱了的雪,老远便大声笑喊道:“幺妹早就想念姊姊了!姊姊要来南雪地区,怎地不提早告诉幺妹一声哩?” 玛鹂娅银鹮忙笑道:“还不是要给幺妹一个惊喜么!” 待行至跟前,又悄声叽咕道:“这回子姊姊可不是出来闲游的,所以时间不好掌握,只得临时联络幺妹哩。” 又惊问道:“幺妹怎地这般快就不口吃哩?” 毛阿美企鹅傲娇道:“来这里连一周都不到,幺妹就立马纠音扳过来哩!” 说笑间! 其他的企鹅人学员们,亦都纷纷将雪地摩托熄了火! 跨下车来,停稳当,跟在毛阿美企鹅后头,奔将前来。 随即,毛阿美企鹅便指了指同门的一群姊妹们道:“姊姊!这些都是跟幺妹我处得极好的妹子们,这个叫米花企鹅,这个叫南昔企鹅,这个叫麦仑企鹅……” 玛鹂娅银鹮也指了指身边的一群姊妹们道: “幺妹!你也来认识一下,这个是你丽莎银鹮姊姊,这个是你伊娜银鹮姊姊,这个是你蒂塔银鹮姊姊……” 毛阿美企鹅这才留意到,只见得玛鹂娅银鹮姊姊与她的那群姊妹们,人人均头戴一顶顶深蓝色的蓓蕾帽!…… 尔后双方的姊姊们,便欢快地热聊了起来。 玛鹂娅银鹮与毛阿美企鹅,便各披着披风,离开人群,在原野上一面踏着雪,一面聊了起来。 玛鹂娅银鹮先谈了一番自个儿修炼的课程,尔后问道:“幺妹都修炼些甚课程哩?” 毛阿美企鹅便道:“跟姊姊一样,也是两门课程,一门是各色精魔大法课程,一门是各色魔幻建筑课程,也分主修,辅修哩!” 又道:“我们这边的总教母南雪娇娃还说,这两门课程都沾地球人非物质遗产数一数二的排名哩。” 玛鹂娅银鹮道:“嗯嗯,现在除了三弟之外,咱们四个兄弟姊妹,每人都是两门课程。” 又好奇道:那幺妹的总教母是个怎样的人哩?” 毛阿美企鹅道:“跟那个女招生人员有些形似,只不过更加洁净利索,非常萝莉范儿。” 玛鹂娅银鹮道“那现在幺妹的课程修炼得还顺利不?” 毛阿美企鹅道:“顺利倒是蛮顺利的。不过校园里还来了一帮乌鸦人,喜鹊人学员,据说她们也都是来自天鹅之洲。 这帮人不是整天叽叽喳喳,就是整夜叽叽咕咕的,没有一个好人!” 玛鹂娅银鹮略略惊诧! 便道:“是么?!姊姊的北冰神舰大学还来了一帮秃鹫人哩,也是来自天鹅之洲,听说如今都进化到生啃地球人活骨头,且啃出小意儿花样来哩!……” 毛阿美企鹅深感快慰! 不待玛鹂娅银鹮说完,便道:“幺妹已经亲手撕烂了几个乌鸦人,喜鹊人哩!她们老是满地球到处造谣! 要么整一些惊骇全体地球人的谣言,要么整一些令全体地球人都感到喜从天降的谣言,其实全是戏耍地球人的瞎话! 幺妹实在看不惯,索性就和同门的企鹅人姊妹们一起联合起来,撕烂了几个渣!” 玛鹂娅银鹮笑道:“幺妹还是这般利索!姊姊顶多也就召集一群姊姊们,一同驱赶了宿舍里的几个秃鹫人!” 毛阿美企鹅道:“撕烂一个是一个,省得她们再回去祸害天鹅之洲哩!” 玛鹂娅银鹮道:“听四弟说,西渺灵武大学还混进了一帮野狼人,鬣狗人,黄鼠狼人,鳄鱼人学渣哩! 且四弟路上还遇到了一些甚么蝎子人,蜈蚣人! 他们干的净是些祸害全体地球人的勾当或游戏! 看来所有这些秃鹫人,乌鸦人,喜鹊人,野狼人,鬣狗人,黄鼠狼人,鳄鱼人,蝎子人,蜈蚣人,将来定是我们天鹅之洲人们的顽敌,也定是我们全体地球人的顽敌!” 毛阿美企鹅道:“是哩姊姊!所以幺妹才要撕烂她们,不过为此幺妹还差点被南雪大学处分哩!” 原来! 自从毛阿美企鹅来到南雪精魔大学之后! 她便发现从天鹅之洲过来的一帮乌鸦人,喜鹊人学员,个个日夜凑到一堆,到处胡诌八扯,干扰学员们的耳目视听。 有些甚至还想捣鼓毛阿美企鹅的一堆瞎话,搬弄是非,欺负到她的头上。 一怒之下! 毛阿美企鹅便率同一个寝室的企鹅人姊妹们,上去就要撕她们,结果便撕烂了几名乌鸦人与喜鹊人学员。 校董会知道以后,自然要勒令毛阿美企鹅或退学,或转学。 好在其总教母南雪娇娃,见到毛阿美企鹅根基测试全是优秀,认定她乃是极其有天分之人,所以便十分惜才,楞是要力保毛阿美企鹅留在南雪大学。 毛阿美企鹅这也才留了下来! …… 听闻玛鹂娅银鹮姊姊说及达奚熊猫! 毛阿美企鹅便惊道:“姊姊怎地遇到了四哥哩?” 玛鹂娅银鹮便笑道:“嗯,说来也是凑巧哩!” 便将路遇达奚熊猫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毛阿美企鹅说了一遍。且将听来的尼古拉斯二哈的情况,也向毛阿美企鹅说了一番。 毛阿美企鹅听后! 止不住大笑起来! 道:“没料到二哥和四哥,他俩竟是这般折腾!简直教人笑得肠子疼哩!” 玛鹂娅银鹮也笑了笑,问道:“幺妹,我们北冰大尚有甚么——云舰把酒侃宇宙,云舰把酒量宇宙,和云舰把酒干翻筐宇宙一堆有趣的课程,你们南雪大有么?” 毛阿美企鹅立道:“有哒有哒!听南雪娇娃总教母说,我们南雪大一直都设有一些宇宙游戏课程哩! 而且我们这边的那帮男生,还都管它们叫作——雪堡把妹观宇宙,雪堡把妹想宇宙,跟雪堡把妹问宇宙哩!” 玛鹂娅银鹮忙道:“把甚?!” 毛阿美企鹅便道:“把妹!” 玛鹂娅银鹮登时喝道:“住嘴!幺妹平时可甭听那帮男生瞎说,不然被他们带坏了都不晓得哩!” 岂料毛阿美企鹅却淡定道:“姊姊尽管放心好哩! 就那帮小男生一个个小意儿的,一见到我就全都吓得魂不附体,魄飞九天云外,他们还怕我把他们带坏了哩!” 玛鹂娅银鹮不由地抿嘴乐了一下! 嗔住道:“行哩行哩!瞧把你个小幺给能耐的,甭再瞎扯哩!” 第二十五章 毛阿美企鹅回府天鹅之洲(中) 毛阿美企鹅见姊姊嗔止自己! 晓得她不过系出于一片好心罢了,便也不与其顶嘴较真。 只顾轻轻一跳,便嗖地一下跳过此处,进而滔滔不绝地往下说道: “姊姊姊姊,幺妹还听我们南雪娇娃总教母说,不管是这宇宙,那宇宙,这游戏,那游戏! 还是幺妹现在修炼的精魔大法和魔幻建筑课程甚么的,一切不过全是我们地球人精魂的游戏而已! 说若是没有我们地球人的代代繁衍,便没有我们地球人的肉身感官! 若是没有我们地球人的肉身感官,便没有我们地球人的精魂演绎,若是没有我们地球人的精魂演绎,便没有我们地球人的广袤宇宙……而且幺妹修炼的这些课程,貌似也与此相干……” 玛鹂娅银鹮见毛阿美企鹅,只顾口若悬河,一时间未能插上嘴! 听了半晌便道:“嗯嗯,貌似这样说倒也有些道理!” 忽又道:“另外幺妹,我们五个兄弟姊妹应该建立一个聊天群,这样今后有甚么事儿的话,就可以通过这个群来联络一下。” 毛阿美企鹅便道:“好!那就交给幺妹来建!” 说时,便通过腕上手机里的一款天鹅语聊天软件,将玛鹂娅银鹮,尼古拉斯二哈,达奚熊猫,以及白狮子老三均拽入了群内! 自己则作为群主,且将群的昵称定名为“天鹅之洲五瓜群”。 玛鹂娅银鹮见了,便道:“嗯,群名起得蛮好。” 凝眉寻思了一下! 又道:“幺妹,再过几天就是我们天鹅之洲一年一度的天鹅节哩,不过咱们在外的四个兄弟姊妹,定是都不能回去,凑那份热闹的了。” 毛阿美企鹅立马傲娇道:“幺妹我能噢!” 玛鹂娅银鹮不禁道:“嗯?你能?真的假的?” 毛阿美企鹅开心道:“我们总教母南雪娇娃从来不摆架子,幺妹跟她处得就像亲姊妹一般哩,所以甚么事儿都好商量!乘她心情好的时候,幺妹去找她告个假,那还不是一句话小意儿的事情哩!” 玛鹂娅银鹮不禁艳羡了一下! 道:“姊姊还有些牵挂家里的那五匹雪花大白马哩,就是不知道白狮子三弟,把它们照顾得好还是不好?” 毛阿美企鹅道:“这个姊姊甭担心,幺妹回家后可以瞧瞧它们,另外幺妹还有些牵挂家里的那架新新能源飞艇哩。” 玛鹂娅银鹮道:“这个幺妹就甭想了,二弟和四弟早就晓得它消失哩。” 便又将情况细细陈了一遍! 毛阿美企鹅不由地感到一些惋惜,但又见到玛鹂娅银鹮姊姊,此番乃是驾驭空中航母而来! 便道:“不过现在空中航母都有哩,应该比飞艇强大多哩。” 玛鹂娅银鹮便也傲娇一把道:“是的是的!这些空中航母是姊姊主修课程中的重中之重,甭看眼下不怎么成熟,将来可是要往n方向发展的哟! 另外我们这次从北冰地区驰来南雪地区,既是为了测试一下空中航母,也是为了拉练一下集群编队,同时也是为了重新全面测量一下地球构造!” 毛阿美企鹅不由地艳羡夸赞道:“噢!乖乖!恁地野猫哩!” 道罢! 便看了看前方的雪地原野! 用手一指,便道:“姊姊快看!前头貌似有好大一片的松桦林哩,挂满了鹅毛和冰凌,不如咱们去往那溜达溜达吧!” 玛鹂娅银鹮一望空中的那轮冬日暖阳,便知时辰已然不早! 又回头望了望她们的空中航母编队,便见早被远远地落在了身后! 忙道:“幺妹,姊姊马上就要撤哩,咱们还是抓紧往回赶吧,不然一会儿总教母可就要发飙哩!” 一面说,一面便连忙拽上毛阿美企鹅,匆匆往空中航母舰队那边赶。 来至舰队旁,果见那婀波娜总教母,正在命令众多学员们检查各艘空中航母,即将整装待发! 玛鹂娅银鹮便会同一群银鹮姊姊们,同毛阿美企鹅一行姊妹们拜别。 毛阿美企鹅一行倒是不急! 纷纷退到雪地摩托旁,一直眼望着玛鹂娅银鹮,登上舷梯! 又目送着空中航母编队,齐刷刷地腾空起航后,方才跨上摩托,驰骋离去。 玛鹂娅银鹮自随空中航母编队,飞往南雪地区的大洋! 只因这一返,走的将不是些寻常路! 待空中航母编队纷纷落至洋面上后,果便专寻急流险滩,与漩涡,击碎浮冰与暗礁,乘风破浪加上扎猛子,取道大洋上下之路,直返北冰地区!…… 花开满园枝万千,一朵一朵眼前过! 且容一时半晌抛下玛鹂娅银鹮,不要不问不管,却说毛阿美企鹅返回南雪精魔大学后,便当即向南雪娇娃总教母索了假! 准备午后就去南雪地区的飞的场,搭乘一架跨洲飞的,赶往天鹅之洲,去欢庆其当地一年一度的“天鹅节”! 结果那南雪娇娃总教母,心血一来潮! 非但批准了毛阿美企鹅的假,且教其领上同门的米花企鹅,南昔企鹅,麦仑企鹅等众多学员姊妹们,一同前往天鹅之洲见见世面。 毛阿美企鹅与众学员们,自是人人欢心无比! 毛阿美企鹅随后便通过天鹅语聊天软件,告知了群内的兄弟姊妹们一声。 但半晌不见玛鹂娅银鹮回话,也不见达奚熊猫,与尼古拉斯二哈回话,不知都在瞎忙些甚么。 正欲放下手机,忽听手机上传来了几声天鹅叫。 重新按亮屏幕一看! 但见乃是白狮子老三的回信,且听白狮子老三语音道:“幺妹你们几点的跨洲飞的?快告诉三哥,好到飞的场接你们去!” 毛阿美企鹅幺妹便回了一下。 白狮子老三便当即回道:“哦了哦了!明天一早,三哥准时在皇家飞的场恭候你们,不见不散!” 如此! 南雪精魔大学的毛阿美企鹅,便于午后领上了众多的同门企鹅姊妹们,一起奔往了南雪地区的飞的场。 当坐上跨洲飞的后,不消一段时辰,便抵达了天鹅之洲的正上空! 此际再透过舷窗往下望! 便见得整个天鹅之洲,复宛如正从一只纯白的大天鹅状,变成了一只白中稍微泛点青绿色的大天鹅状! 想必是眼下正处于初春时节,乍暖还寒,地壳上便有一些小草在吐绿发芽! 但整体来讲,仍是白色占多,毕竟整个天鹅之洲大部分地区,此际仍然大白鹅毛纷飞。 下面各个族群千家万户的人们,正在纷纷闹闹腾腾,张罗着忙碌着,以预备迎接他们素来普天同庆的天鹅节。 天鹅之洲的白狮子人族群,自然也不例外! 当地白狮子人族群的人们,以及外洲外洋,与外族,迁徙而来的其他各个族群的人们,也均个个沉浸在节日前的喜庆忙碌之中。 白蓝城的白狮子老三! 听闻毛阿美企鹅即将回家过节! 便连忙教守卫们提前牵来了那五匹皇家雪花大白马,骑上其中的一匹,将它们统统带至了鹅毛花花原野上的一条小河边。 为它们逐一洗了个澡,梳理梳理了马鬃马毛,套上了焕然一新的马鞍子,与马镫子! 稍后又领回天鹅宝堡苑的马厩里,拴好喂好。 湖野塞群主的二夫人,也早已听闻毛阿美企鹅即将回来过“天鹅节”,便教管家招呼保姆们,再将天鹅宝堡苑的里里外外,重新细细地多打扫了几遍! 擦得个窗明几净,半尘不染,又教管家安排保姆们,多多张灯结彩! 并多多预备一些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 湖野塞群主也自是喜上眉梢! 不但命令各色的天鹅翎羽们,在天鹅左翅港与天鹅右翅港,镶满了彩旗,亦在“天鹅号”等众多系列战舰上布满了烟花火炮。 只待天鹅节每日夜晚,在港口战舰上齐鸣燃放。 又提前于鲍鱼国际海峡,打劫了数艘商船,掳掠到了不少的珠玉宝钻! 除了分与各色天鹅翎羽军装的将士们,连同天鹅神脑堡里的天财神、天pk等诸多大师们一小部分,其余便一律通过地下甬道,运回至天鹅宝堡苑内的地下仓库。 同时湖野塞群主又着令天鹅神脑堡的天pk大师,将鹅毛花花原野妥妥地布置了一番…… 原来在天鹅之洲! 各个族群的人们,每年里最为隆重的节日便是“天鹅节”。 这一节日,便被约定俗成地定在每年年初的元月十六日——元月二十六日,拢共有十天佳节。 节日里! 各个族群人们欢度的方式,固然是有同又有异。 之所以有异,乃因各个族群的人们,其图腾崇拜,各有不同。 譬如白狮子族群的图腾崇拜,便是各色的天鹅,而其他诸多族群的图腾崇拜,便与此有别! 若是逐一翻译过来,亦各有其缘由所在! 譬如某些族群的图腾崇拜便是兔子,说兔子乃是最为聪明的象征,因其懂得狡兔三窟。 某些族群的图腾崇拜却又是乌龟,说乌龟那并不叫缩头缩脑,而叫作低调与不出风头,所以它才能长寿。 某些族群的图腾崇拜却又是黄雀,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终还是人家黄雀聪明。 某些族群的图腾崇拜,反倒却又是螳螂,说是螳臂当车,那并非自不量力,而是有胆有种,一般人玩不起这套。 某些族群的图腾崇拜却又是小小的青蛙,说是青蛙那不叫坐井观天,而是叫作坐井抬头望井口,但凭吾辈呱呱呱呱说天阔。 某些族群的图腾崇拜却又是小小的癞蛤蟆,说是那不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是叫作抱负高远长大! 真乃凡此种种,无限不等,举之不尽! 而天鹅之洲的各个族群,人们共同崇尚迷恋的欢度方式! 便是在天鹅节里,尽皆派出各自族群的一名佼佼少年,齐聚到天鹅之洲其中某一个族群的地盘,共同参加各种游戏pk! 经过多年的积淀! 各个族群的人们,后来便又渐渐地约定,这些游戏pk只须保留八项即可,而且最好是在天鹅节里的第二日至第九日举行。 每一位来自天鹅之洲的少年,只要参加齐全了这些项目,并且在总成绩上斩获了头名! 便可以被赋予“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的称号! 并被赏以金碧辉煌的桂冠! 今年亦即公元2223年的天鹅节,正巧是“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pk大赛的第一个年头! 亦即《天鹅八卦报》上频频炒作,乱轰乱炸的首届少年铁汉子pk大赛! 并且正巧今年这场pk大赛,又被议定在天鹅之洲白狮子人族群的地盘——白蓝城上举行,当然最终乃被确定在白蓝城郊外的鹅毛花花原野上举行。 第二十五章 毛阿美企鹅回府天鹅之洲(下) 白狮子老三这一阵子! 也正在为此事忙碌与兴奋不已! 皆因自从其他四个兄弟姊妹,各去地球四大名校报到之后,他便一面深深为他们感到自豪,一面又暗自心中憋着一口气。 暗自寻思道:他们几个都被作为特异少年录取了,独独撇下了俺一个留在家中! 整得好像俺不是特异少年,就跟不行似的! 眼下正值天鹅节来临,还要举行少年铁汉子pk大赛,且待俺夺此桂冠,好教他们几个领教领教俺白老三的厉害!啊吼吼——! 寻思罢! 便日夜加紧训练! 数十日后,果觉大有长进,如此便更加期待天鹅节早日来临,少年铁汉子pk大赛尽早举行! 如今,又听闻毛阿美企鹅幺妹归来,更是开心得一夜没合眼。 地球公元2223年! 元月十六日这一天,一大清早! 白狮子老三方扒开眼,便匆匆披上红天鹅翎羽小披风,急忙溜进马厩中,为五匹皇家雪花大白马,一一解开了大红缰绳。 跨上一匹,牵上其余几匹,冒着纷飞的鹅毛,一阵朔风马蹄急,便奔至了皇家飞的场。 恰好毛阿美企鹅与一帮姊妹们,刚刚从一架企鹅状的跨洲飞的内出舱。 一见白狮子老三,已然将马儿们尽数引至了跨洲飞的的舷梯下,便纷纷欢天喜地,径直地跳下舷梯! 毛阿美企鹅略略向白狮子老三介绍了一番后,便数个姊妹们共骑一匹马,由白狮子老三一马当先,行在前头领路,雄赳赳地奔往了天鹅宝堡苑。 一路上! 众姊妹不禁纷纷在马背上叽叽喳喳! 不住地惊奇道:“哇塞!天鹅之洲的雪花真的有鹅毛一般大哩!” 毛阿美企鹅笑道:“是哩!比南雪地区的雪花大多了吧?我们天鹅之洲的人们很早就直管雪花叫作鹅毛哩!” 谈笑间! 老远便见鹅毛纷飞中! 湖野塞群主的二夫人,早已率同一群管家保姆们,在天鹅宝堡苑的后门口迎接。 毛阿美企鹅老远便跨在马背上,开心地连连大喊道:“妈咪!天鹅节快乐!”,二夫人便连连笑迎道:“快乐!快乐!天鹅节姑娘家们都快乐!人人快乐!” 待稍稍骑近一些! 毛阿美企鹅便跳下马来,奔向了二夫人,众姊妹们见状亦都纷纷地跳下马来,顶着鹅毛,踏着鹅毛,走在毛阿美企鹅的身后。 白狮子老三亦跳下马来! 招手使唤门两旁的守卫们道:“快替三爷把它们牵到马厩里去!一定要多喂些好料!” 那守卫们便麻利地答应:“是!三爷!” 便将马儿们牵走了! 毛阿美企鹅刚要向二夫人介绍她的一群姊姊们,二夫人忙笑道:“外头鹅毛大!都赶紧回到堡内暖和暖和,然后再叙也不迟呀!” 笑说间,便领上众人,返回了天鹅昂首堡内。 毛阿美企鹅便热情招呼同门的众姊妹们,坐到了堡内一层大厅里的天鹅状沙发上。 灰天鹅连衣裙管家正欲使唤保姆们,端上早饭,毛阿美企鹅便告知已经在跨洲飞的上吃过了,不必张罗。 灰鹅毛管家见状,便令保姆们端上茶水饮料,与零食果品来! 几名灰天鹅工装裤保姆们,便纷纷端来了鹅毛花茶,鹅毛蓝咖等茶水饮料,又纷纷端上来了各种天鹅系列零食果品,放于天鹅状的茶几之上。 毛阿美企鹅便介绍起了她的一群姊妹们:“这是米花企鹅,这是南昔企鹅,这是麦仑企鹅……” 二夫人坐在一畔的天鹅状椅子上,笑着表示欢迎,并教她们千万都甭见外,就如同到了自己家一样。 众姊姊们便也都不再拘束,纷纷欢喜道谢! 一边喝着茶水饮料,一边吃着零食果品,一边彼此欢快地聊起天来。 白狮子老三亦坐在一畔天鹅状的椅子上,屁股不离座,就势伸手从茶几上端起一盏鹅毛花花茶。 吹了吹热气! 饮上一口,放下茶盅后! 便道:“明儿就是天鹅节的第一天!幺妹可以领着姊妹们一同到白蓝城各处逛逛去!夜晚还可以去天鹅左右翅港,欣赏天鹅号系列战舰上的烟花火炮哩!” 毛阿美企鹅双手捧着一盏茶! 一边暖手,一边笑问道:“三哥就陪我们姊妹们一起逛逛呗?” 白狮子老三道:“三哥明儿还想再训练一天,后个就要开始pk哩!” 毛阿美企鹅道:“pk甚哩?” 白狮子老三道:“幺妹真不知道么!今年要在天鹅节里举行第一届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pk大赛哩!” 二夫人在一畔笑道:“可不!瞧这一阵子把你三哥忙得,整天光顾着训练了,满心想的净是怎样夺取少年铁汉子的桂冠呢!” 毛阿美企鹅闻晓! 这方想起来这一习俗。 又想了想归来乘坐跨洲飞的时,空乘美眉递与自己的一份《天鹅八卦报》,上面早已对这一盛大赛事的前世今生,浓妆重抹地大书特书了一番。 便开心道:“好呀好呀!那幺妹可要领上这群姊妹们,一同做三哥的拉拉队跟粉丝钢丝哩,幺妹祝愿三哥一切马到成功,心想事成哩!” 白狮子老三满脸坚毅地道:“幺妹尽管瞧好哩,三哥是志在必得哩!” 二夫人叮嘱道:“有信心那是好事,不过也要拿出来一些平常心,毕竟天鹅之洲这么多的族群与选手,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白狮子老三道:“母亲说的是,不过我也不是毫无准备的哩!” 毛阿美企鹅提醒道:“不知道三哥算过没有?自己都有哪些潜在的对手,算一算才好心中有数哩。” 白狮子老三想了一想! 便道:“算过哩,三哥早已派人细细打探过! 像野狼人族群的大公子擎天一狼,鬣狗人族群的大公子霄云鬣,黄鼠狼人族群的大公子太空黄鼠狼,鳄鱼人族群的大公子金一鳄! 他们号称天鹅之洲的‘四大公子’,但他们都不在家! 像秃鹫人族群的大千金穹庐花,乌鸦人族群的大千金黑玫瑰,喜鹊人族群的大千金柳上媚! 他们号称天鹅之洲的‘三朵金花’,可惜一来她们不在家,二来她们女的不参与少年铁汉子pk大赛! 至于像其他的毒蝎人族群,蜈蚣人族群,花鹿人族群,花虎人族群,蚁人族群,三哥压根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哩!” 毛阿美企鹅细细地听完! 便道:“三哥刚才说到的乌鸦人黑玫瑰,跟喜鹊人柳上媚,幺妹可全认得。 她们也都在南雪精魔大学修炼一些课程,只不过是我们的教练不同而已,自然她们回不回来也不重要!” 又道:“不过擎天一狼那几个渣,幺妹倒是听银鹮姊姊提过,说二哥和四哥都领教过他们,他们又痞又滑头,三哥可要多多提防才是哩!” 其她的姊妹们,自也都听过那群渣的一些劣迹。 便纷纷热火帮衬道:“没事儿,毛阿美!那群渣们要是敢回来参赛,我们这群姊妹就会暗中助力三哥,教他们好看!” 热火帮衬罢! 便又纷纷冲着毛阿美企鹅挤眉弄眼了几下。 毛阿美企鹅当即便会意,开心笑道:“对哩!对哩!这样既能让我们姊妹一展身手,又能暗中助力三哥夺取少年铁汉子桂冠哩!” 白狮子老三不觉好奇道:“怎地个暗中助力法哩?” 毛阿美企鹅便又朝一群姊妹们挤眉弄眼了几下,笑道:“咱们还是先对三哥保密一下呗。” 其她的姊妹们亦都心领神会! 便纷纷故作神秘,笑道:“好哩!那咱们都先对三哥保密保密!” 白狮子老三笑谢道:“各位妹妹的好意,三哥全心领了!不过三哥可不想依赖任何人,只想凭自个的本事公平夺取,也好教天鹅之洲的所有人们心服口服!” 第二十六章 白狮子老三初夺少年铁汉子(上) 众人热闹聊了大半晌! 灰天鹅连衣裙管家便侍立在一旁,问询毛阿美企鹅怎地为其姊妹们布置安歇住宿事宜。 毛阿美企鹅便笑道:“那么多的城堡闲着哩,每个城堡都安顿几位,这样姊妹们还可以做邻居玩,岂不是蛮好。” 又望向众姊妹笑问道:“你们说这样子好不好?” 众姊妹纷纷笑应道:“你是地主,一切就全听你的哩!” 二夫人亦笑道:“只要你们这些小姊妹们之间觉得好就好,来到天鹅宝堡苑,你们就个个全是地主!” 众姊妹们便又谢了一番。 灰天鹅连衣裙管家闻语,便连忙招呼保姆们过去布置一下! 毛阿美企鹅连忙起身笑道:“走,姊妹们!索性幺妹就领上你们先在这天鹅宝堡苑内转悠一下,也好认认家门,往后还要经常邀请你们过来溜门子哩!” 又道:“三哥也一块去转悠转悠呗?” 白狮子老三忙道:“还是你们姊妹们先自行一块儿转悠转悠吧,三哥我还要到外头继续训练训练,待午餐时三哥再回来陪你们。” 说罢,便礼别着出了堡内。 毛阿美企鹅便也携上众姊妹们,暂时礼别了二夫人。 由几名灰鹅毛工装裤保姆们陪同着,逛了逛天鹅宝堡苑里面的天鹅丹唇堡,天鹅粉腮堡,天鹅雪颈堡、香肩堡、纤腿堡等众多城堡! 晌午光景! 二夫人早已吩咐皇家餐厅鹅毛料理堂,预备了一桌丰盛的筵席。 白狮子老三已提前赶至堂内,以陪同众姊妹们。 毛阿美企鹅上午已经陪同众姊妹们,赏了赏天鹅宝堡苑内漫天满地的落鹅毛,含苞梅花,坚挺青松,与满苑的红灯笼,绿灯笼,蓝灯笼等景致。 随后便三三五五地簇拥着,奔往了皇家餐厅鹅毛料理堂。 众姊妹抖了抖身上的大白鹅毛,便纷纷坐到筵席前,一同欢声笑语,吃吃喝喝起来。 吃喝罢,白狮子老三自去堡外,又是一番刻苦训练。 毛阿美企鹅自又携上众姊妹们,游览了一番天鹅宝堡苑外头的天鹅王大道,天鹅妃大道…… 傍晚光阴! 又是一顿皇家鹅毛料理堂的丰盛筵宴,火热招待。宴后,众人尚继续欢腾了一阵。 深夜时辰! 毛阿美企鹅幺妹便将众姊妹们,逐一送回至各个城堡之内寝歇之后,方才返回天鹅昂首堡内上楼歇息。 白狮子老三连日来仍在如火如荼训练,热忱备战少年铁汉子pk大赛! 所以便已早早地上了楼,回到自己的卧室,熄灯而寐。 午夜工夫! 湖野塞群主便从天鹅号战舰上返回堡内,上楼回到二夫人的卧房。 摘掉脑袋上一整只白天鹅冠冕,解下来外头一袭黑天鹅翎羽披风,褪去一身的红天鹅翎羽戎装,上榻后便同二夫人枕头间言语了一阵。 二夫人便将毛阿美企鹅回家过天鹅节的事,同湖野塞群主说了一下。 湖野塞群主便问道:“呜哈噗,怎地就幺妹一个人回来了,其他人都没回?” 二夫人道:“其他人都不让回,不过企鹅幺妹倒是说了说他们的一些情况。”随后便将玛鹂娅银鹮,尼古拉斯二哈,达奚熊猫的情况备陈了一番。 湖野塞群主闻语了一阵! 便道:“也好,教他们先在外头多学学本事,节日是年年都有的! 有了本事,哪一天不是节日与假期,何必教别人来定义设置!没有本事,帮你定义设置再多再好的节日与假期,也是白瞎,甚至是幼稚,呜哈噗!” 二夫人思忖了稍许! 又道:“后个儿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pk大赛就要开始了,这些日子白老三没少训练,不知最后能不能夺到桂冠?” 湖野塞群主在榻上翻了个身! 便道:“我已经安排天pk大师厚待了主办方,话也都与他们讲透了。只要能让白老三夺得桂冠,他们便会有说不尽的好处,不然就教他们通通有来无回。” 二夫人晓得湖野塞群主的性子,便也不好说别的。 只说道:“白老三说他谁也不想依赖,只想靠他自个的本事公平夺取,你也敛着些,凡事甭太过了。” 湖野塞群主道:“呜哈噗,他不懂,你也不懂,光靠他自个儿哪能成事!” 沉默片刻! 又道:“何况他夺取桂冠不光对他自个有利,对整个白狮子人族群都有利。 哪能拱手让与野狼人,鬣狗人等那帮瘪犊子,当他们都是吃斋念佛,吃人饭,拉人屎的玩意儿么。 再说只要来到老子的地盘,哪个敢不听我的,老子可不跟他们讲那么多盘子碗,呜哈噗!” 二夫人闻语想了一想! 便道:“白天听幺妹和她那帮小姊妹们说,她们可以暗中助力白老三,还说要保密,不知她们有甚么名堂和能耐?” 湖野塞群主揣摩了一阵! 便道:“呜哈噗,甭管她们有甚名堂能耐,只要对白老三好,那都是多多益善。 毕竟将来整个白狮子人族群的地盘都是要交与白老三的,当然将整个天鹅之洲交与他更好。” 说罢便睡去,二夫人自随之榻上同眠。 次日,天鹅节第一日! 天鹅之洲各个族群的人们都沉浸在节日的喜庆中,种种欢度乐呵,不在话下。 夜晚,白蓝城的天鹅左右翅港,战舰罗列,烟花齐放,礼炮齐鸣,毛阿美企鹅幺妹便携上众姊妹们,特意扎进人堆里欣赏了一番。 回到天鹅宝堡苑内,尚且点亮了各色花灯,燃放了一阵子炮仗,一直闹到半夜方眠。 第二日,漫天鹅毛仍在飞舞。 白狮子老三早早地吃过茶点,奔赴了鹅毛花花原野的pk场。 但见偌大的露天pk场内,万千旌旗招展,无数彩气球高悬。 四面八方早已搭建妥当的原野看台上,各族的人们及其啦啦队员,纷纷接踵摩肩! 且天鹅号战舰的主舰,竟已被从翅港内专门拖了回来,停放在了pk场地的贵宾席之内。 湖野塞群主早已面南背北! 坐在了天鹅号战舰甲板正中间的天鹅状座椅上! 左畔的甲板上坐有二夫人,毛阿美企鹅同其一群姊妹们,则坐在了二夫人的身后。 右畔的甲板上则坐着主办方的众多人员,白狮子人族群的“天pk大师”,则坐在主办方总头目的旁边,他们的身后则坐满了来自天鹅之洲各个族群的群主们。 少顷! 只见那天pk大师,头戴一整只花天鹅大帽,身穿花天鹅翎羽敞胸大袍子! 忽然一个起身,走到了湖野塞群主的身旁! 摘下花天鹅大帽,低头哈腰附耳掩口,小心翼翼地问道:“报告群主,现在一切已经准备就绪!请问是否可以开始?” 湖野塞群主旋即点点头道:“呜哈噗,可以开始!” 天pk大师经过授意,便重新戴妥花天鹅大帽,从容地走到战舰甲板上的发言席前,对着话筒! 大声地以天鹅语说道:“好!各个族群的嘉宾与观众们,天鹅节里大家好!现在我宣布,首个年度的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pk大赛,正式开幕!” 声罢! 只见得四面八方看台上各个族群的亿万观众们,顿时掌声雷动,人声鼎沸! 随即,整个鹅毛花花原野的上空,便响彻了主办方的《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之歌》! 其后又响彻了天鹅之洲白狮子人族群的群歌——《啊哈哈,乌哈噗,那美丽的大白天鹅,就让我们共同为你而英勇地激战吧》! 歌罢! 便见得从四面八方! 一番接连一番地向长空里放飞了无数只的大天鹅! 先是放飞了无数只的白天鹅,继而放飞了无数只的红天鹅,复又放飞了无数只的绿天鹅! 后又次第放飞了无数只的黄天鹅,无数只的蓝天鹅,与无数只的金天鹅,粉天鹅,紫天鹅,花天鹅,种种无限不等! 均在漫天的大白鹅毛中扑棱扑棱,扑棱扑棱,振翅翱翔个不消停! 第二十六章 白狮子老三初夺少年铁汉子(中) 比及各色成群的天鹅们散尽飞绝! 只听那天pk大师喊道:“好!第一项pk现在开始!请各个族群的pk选手们,轮番上场比试!” 喊罢! 便见得太空黄鼠狼那货! 竟不知何时从西渺地区偷偷地溜回来了,耀武扬威地窜到了赛场的中间! 周圈看台上黄鼠狼人族群的亿万观众们,尤其是其本家的一帮兄弟们,纷纷在为其呐喊助威! 黄鼠狼人族群的群主,亦即太空黄鼠狼的老爸——老太空黄鼠狼,在天鹅号战舰甲板上的嘉宾席中见了,也不由地为其鼓掌打气起来! 只见那赛场的中间,随即便从地壳下自动地升出来了一辆无人驾驶三轮巨大摩托! 太空黄鼠狼那货耀武扬威罢,便绕着那辆大摩托,稍稍地转了几圈! 旋即便溜至跟前,掀翻那辆三轮巨大摩托,扎下马步,双手托住那辆三轮巨大摩托的底盘,使出啃小西瓜的劲儿,口中大喝一声道:“给本公子我起哩!” 喝间! 便见那辆三轮巨大摩托,已然被其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举了数秒,大气不喘,又轻轻地放回赛场原地! 看台上黄鼠狼人族群的观众们见状,无不声声为之喝彩,纷纷狂喊道:“黄鼠狼人族群威武!黄鼠狼人族群威武!” 太空黄鼠狼的本家兄弟们,亦纷纷为之喜不自胜道:“兄长威武!兄长威武!”老太空黄鼠狼也禁不住满面荣光地道:“我儿真争气!” 太空黄鼠狼这方得意洋洋地走下场去! 随即便见金一鳄那货,也不知何时从西渺地区偷偷地溜回来了! 同样一番耀武扬威地隆重登场,走到赛场的中间!随即便见那赛场的中间,又自动地从地壳下升出来了一辆无人驾驶小轿车! 金一鳄那货便绕着那辆小轿车转了几圈! 旋即便溜至跟前,掀翻那辆小轿车,扎下马步,双手抓住那辆小轿车的底盘,使出啃中西瓜的劲儿,口中大喝一声道:“给本公子我起哩!” 喝间! 只见那辆小轿车,亦已然被其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举了数秒,便也大气不喘,轻轻地放回了赛场的原地! 看台上鳄鱼人族群的观众们见状,便纷纷引以为豪地大喊道:“鳄鱼人族群威武!鳄鱼人族群威武!” 金一鳄的本家兄弟们见了,亦纷纷跟着大喊道:“家兄威武!家兄威武!” 鳄鱼人族群的群主,亦即金一鳄的老爸——老金一鳄,亦在天鹅号战舰甲板上的嘉宾席中满面春光地道:“我儿真能耐!” 这厢里金一鳄刚刚满心欢喜地走下场去! 那厢里随即便见霄云鬣那货,也张牙舞爪地隆重登场亮相! 走到赛场的中间,围绕着刚刚从地壳下面,升出来的一辆无人驾驶越野大吉普,转悠了数圈! 旋即也溜至跟前,掀翻那辆大吉普,扎下马步,双手抓住那辆大吉普的底盘,使出啃大西瓜的劲儿,一声大喝道:“给本公子我起哩!” 旋即便见那辆大吉普,亦已然被其高高地举过头顶! 举了数秒,便亦照样大气不喘地放回赛场原地! 看台上鬣狗人族群的观众们见状,亦纷纷吊高嗓门叫嚣道:“鬣狗人族群威武!鬣狗人族群威武!” 霄云鬣的本家兄弟们,亦纷纷跟风喝彩道:“家兄壮哉!家兄壮哉!” 鬣狗人族群的群主,亦即霄云鬣的老爸——老霄云鬣,亦在天鹅号战舰甲板上的嘉宾席中不无自豪地道:“我儿才是神力!” 霄云鬣刚刚退出场外,只见擎天一狼那货又奔了上来! 一只眼罩着墨镜镜片,一只眼裸露在外,俨然是一个独眼龙货色! 走到赛场的中间,围绕着刚刚从地壳下面升出来的一辆无人驾驶大卡车,转悠了数圈! 旋即也溜至跟前,掀翻了那辆大卡车,扎下马步,双手抓住那辆大卡车的底盘,使出啃发馊发酸里外长满毛的大西瓜的劲头,一声大喝:“快给你爷爷我起哩!” 喝时! 便见那辆大卡车,亦已然被其高高地举过头顶! 举了数秒,同样大气不喘,轻轻地放回赛场的原地! 看台上野狼人族群的观众们见了,纷纷击掌欢呼道:“野狼人族群无敌!野狼人族群无敌!” 擎天一狼的本家兄弟擎天二郎,擎天三郎不等,无不引以为傲地道:“大哥真无敌!大哥真无敌!” 野狼人族群的群主,亦即擎天一狼的老爸——擎天老狼,也不由地在天鹅号战舰甲板上的嘉宾席中纵声狂笑道:“我儿真替他爹长脸!” 此时四面八方看台上的亿万观众们! 一连见识了擎天一狼,霄云鬣,太空黄鼠狼,与金一鳄,个个如此力大非凡无比! 禁不住纷纷慨叹道:“完了完了!天鹅之洲再也没有人能盖过这四大公子的了!其他族群统统认怂拉倒吧!” 其他各个族群的选手们,诸如毒蝎人族群选手,蜈蚣人族群选手,花鹿人族群选手,蚁人族群等众多族群的选手们见状,果真便纷纷自叹弗如! 索性就不再登场亮相,以免为自己的族群丢人现眼。 而花虎人族群的选手,或许尚能与之匹敌抗衡,不过恰恰又因近期其族群有事,所以便也未能前来参加pk大赛。 正当亿万观众们,几乎无不以为尘埃落定之际! 忽见赛场的中间,走将上来了一名浑身白毛闪亮的小少年! 脑门上长了一颗火红的星星标识,前胸后背上亦长了数颗,身穿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 此际坐在天鹅号战舰甲板上的毛阿美企鹅,与一群姊妹们见了! 便纷纷站立起来,人人摇旗呐喊道:“三哥威武!三哥加油!三哥威武!三哥加油!” 四面八方看台上的亿万观众们见了,这才通通明白过来,原来此人正是白狮子人族群的白狮子老三。 周圈看台上白狮子人族群的无数观众们,自然也早已认出! 便顿时群情振奋,纷纷击鼓传花,齐齐昂声呐喊道: “吼吼吼哈——!白三爷威武!白三爷威武!吼吼吼哈——!白狮子人族群威武!白狮子人族群威武!” 自然,亦有其他族群的不少观众们,却故作嘘声一片! 特别是四大公子与其所属族群的观众嘉宾们,则纷纷淬着口水,吐着唾沫,骂道:“啊呸我呸——!白狮子人算个毛线!白狮子老三算个鸟蛋哩!” 坐于天鹅号战舰主舰甲板上一畔的二夫人,见状却宛如不受任何干扰一般,只顾淡定地鼓掌! 而湖野塞群主,只顾端坐于战舰甲板正中间天鹅状的座椅上,手握着金天鹅大权杖,偶尔微微地点下头,嘴巴里与脸上均不动任何声色。 只见白狮子老三走到赛场的正中之央! 向四面八方看台上的亿万观众们略略施了一圈小礼! 礼罢,抬手掸了掸披风上落下的大白鹅毛! 第二十六章 白狮子老三初夺少年铁汉子(下) 却说白狮子老三略略施礼罢! 便瞅了瞅赛场上的三轮巨大摩托,小汽车,大吉普,与大卡车,上面均已落了一层又一层的大白鹅毛。 顷刻便一声不响,先走到那辆三轮巨大摩托前,将其掀翻在地,扎下马步,抓住其底盘,随即面不改色地将其举过头顶。 仍旧一声不吭,只顾步伐从容,走到那辆大卡车前,稳稳当当地将那辆大摩托放至了大卡车的车斗内。 即刻便又依次转身奔至那辆小汽车前,连同那辆大吉普前,依然如同前一番炮制! 看台上各个族群的亿万观众们,一时间似乎通通怔住了! 只顾瞪大眼睛,张开大嘴,伸出大舌头瞧着,心中均无比纳闷,不知白狮子老三究竟在搞甚么名堂。 但见此际白狮子老三,在将那些三轮巨大摩托,小汽车,与大吉普,一概放至了那辆大卡车的车斗内之后! 便将身上的小披风解下,掷于一旁,挺立在纷飞的鹅毛中,泰然自若! 前前后后仍不言不语,不慌不忙,再度向四面八方看台上的观众们,略略施行了一圈小礼。 看台上的亿万观众们,不少人仍有些纳闷! 但无不屏气凝神,鸦雀无声,只顾怔怔地观看! 天鹅号战舰上的毛阿美企鹅等一帮姊妹们,连同所有的各族嘉宾,主办人员,包括二夫人与湖野塞群主等一切人员,也纷纷怔怔静静地观看! 此际只见白狮子老三,往后倒退了几步,离开那辆大卡车一段空当! 觉得距离差不太多之后,便倏地一个箭步,踩着脚下滑滑的大白鹅毛,跐溜一下,便屈膝滑向了那辆大卡车的底盘下。 待滑至底盘下之后,便突然双手向上,牢牢地抓住那底盘! 使出吮新鲜美味宇宙大西瓜汁的劲儿,口内大喝一声:“全给白三爷我起来哩!” 旋即便直起身来,将那辆大卡车,连同其车斗内的三轮摩托车,小汽车,与大吉普,通通一股脑儿地举了起来! 待举过头顶,又稳稳当当,潇潇洒洒地挺拔傲立在赛场的中间! 即刻尚且来来回回,轻轻松松地溜达了数圈,连打晃都不带打晃。 轻松溜达了数圈之后,方才大气不喘,再度稳稳当当,潇潇洒洒地放下,其后方才从那辆大卡车的车身底下,洒洒脱脱地钻将出来! 拍了拍手上沾附的一些大白鹅毛,拣起来地上的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向身后一甩一披,重新扎紧系好! 这时四面八方各个族群的亿万观众们,方才个个缩回了大舌头,舔了舔大嘴唇,定了定各自的神魂! 忽闻“哗”的一声! 海量亿万观众,纷纷惊喊大叫鼓起掌来,像是炸了锅一般! 只听得一群观众大喊道: “苍天呀,大地呀,可了不得哩!八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神力之少年!” 又听一群观众大喊道: “是哩是哩!我看下面的pk就甭再举行拉倒哩,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就是他哩!” 尚听一群观众大喊道: “谁说不是哩!他姥姥的,之前一个个的还都以为天鹅之洲的四大公子很牛哩,现在看起来他们简直连垃圾都不如哩!” 仍听一群观众大喊道: “说的极是!啊呸,我呸——!我呸呸呸不停他们个姥姥!之前真是看走了眼,四大公子简直就是一堆毛线鸟蛋哩!” 而看台上白狮子人族群的观众们,早已在人潮中手舞足蹈! 一面甩着膀子不停地击鼓传花! 一面口中不住地雷喊道:“白三爷天下无敌!白狮子人族群天下无敌!白三爷天下无敌!白狮子人族群天下无敌!” 天鹅号战舰上的毛阿美企鹅与其那群姊妹们,更是欢腾震撼一片! 一头继续纷纷挥旗摇旗,一头止不住地齐齐整整大喊道:“少年铁汉子三哥!我们爱你!少年铁汉子三哥!我们爱你!……” 湖野塞群主与二夫人,自是肚内无比欢喜! 二夫人只顾面带微笑,连连鼓掌,湖野塞群主只顾连连颔首,心中呐喊道:我儿真不负他爹! 而天鹅之洲的四大公子,与他们的群主老爸,连同他们族群的全体啦啦队与观众,要么纷纷面色凝重,摇头叹气,要么纷纷眼睛里充满了嫉妒,不屑与愤懑! 此际只见白狮子老三! 似乎仍旧未完! 但见其在向各方的亿万观众们,稍稍挥手致意之后! 便再度溜到了赛场的正中间,傲然挺立在地壳下面刚刚升出来的一台天鹅大坦克,与一台天鹅大装甲面前! 这次却也并不解下来身上的红天鹅翎羽小披风! 只顾径直地将那辆大坦克与那辆大装甲,统统掀翻于地,即刻一手一个地抓住它们的底盘,又连连地托举了一番,尚再番于赛场中间轻轻松松地溜达了数圈。 最后方才意犹未尽地谢过全场亿万观众,沉着冷静地退出场外! 旋即! 赛场内外便再度响彻了主办方的《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之歌》! 其后复尔响彻了天鹅之洲白狮子人族群的群歌——《啊哈哈,乌哈噗,那美丽的大白天鹅,就让我们共同为你而英勇地激战吧》! 全场亿万观众,无不为之惊天哗然!…… 那天pk大师见状,便走向天鹅号战舰主舰甲板上的发言席。 再度以天鹅语,冲着话筒昂声说道:“好!各位观众,各位来宾! 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首日的pk项目——大力神举项目,现在就此结束!明日的pk项目让我们继续耍子!再度祝愿天鹅节里人人开心快乐!” 此际! 那漫天的大白鹅毛,愈发扑扑扑,扑扑扑地下得更紧。 四面八方的看台上,各个族群的亿万观众们闻语,便纷纷于大白鹅毛纷飞中,在朔风里慢慢散去!…… 天鹅号战舰主舰甲板上! 那天pk大师便溜到湖野塞群主的座旁,附耳言语了几句。 湖野塞群主闻后,便点点头道:“那就通通带至皇家餐厅鹅毛料理堂,陪同款待即可!” 那天pk大师当即便嘎嘣脆道:“是!群主!” 言罢便招呼其数名白狮子人属下随从,邀上主办方的一干人员与各个族群的群主们! 络绎走下战舰甲板,坐上了一辆辆的大白天鹅状贵宾专车。 自然其车脸与车腚上,仍旧用天鹅语写着“群主皇家贵宾御用”几个字! 车身外头仍旧罩着一层厚厚的大白天鹅翎羽,天空中仍旧坠落着大自然的大白鹅毛,依然是十分的够排场与应景。 湖野塞群主则先同二夫人言语了几句! 随后便也走下了天鹅号战舰,坐进了其群主御用的小白天鹅状专车! 外围自有一批各色鹅毛翎羽戎装的大兵与保镖们即时待命! 纷纷发动起天鹅大坦克与天鹅大装甲护送,齐齐地驶入地下甬道,驰往皇家餐厅鹅毛料理堂而去! 自然,天鹅之洲的四大公子们! 连同其他族群的各个pk选手们,与其本家的兄弟们,要么由天pk大师遣人统一招待,要么由他们自顾自安顿餐宿,一切均不在话下。 白狮子老三早已与毛阿美企鹅一群姊妹们,连同二夫人汇合! 由灰天鹅连衣裙管家与一群工装裤保姆们蜂拥陪侍着,纷纷芸芸,返往天鹅宝堡苑而去! 第二十七章 白蓝城宝堡苑各厢齐欢庆(上) 一路上! 毛阿美企鹅与其一群姊妹们,纷纷止不住地夸赞白狮子老三,连同管家与保姆们也无不觉得个个脸上增辉。 二夫人在一旁见了,自是由衷地欢喜万分。 忽听毛阿美企鹅笑道:“三哥,今儿中饭干脆咱们就在天鹅宝堡苑内撸串呗?这样一边架着炉火撸串,一边欣赏漫天的大白鹅毛,岂不是很逍遥哩!” 白狮子老三笑道:“好哩!但凡幺妹喜欢的,三哥也定会喜欢哩!” 毛阿美企鹅又笑道:“那晚上咱们还可以在苑内一边欣赏着落鹅毛,堆鹅毛人,一边观看花灯,猜灯谜,一边办个篝火晚会玩耍哩!” 白狮子老三笑道:“幺妹太浪漫哩,就这样办!” 众姊妹们纷纷笑道:“毛阿美这样做,想必也是为了庆贺我们的少年铁汉子三哥首战首胜,更是为了教我们的少年铁汉子三哥劳逸结合哩!” 白狮子老三谦虚笑道:“今儿才是比赛第一日,第一项哩,离拿到少年铁汉子的桂冠还远着哩!” 众姊妹们纷纷笑道:“我们都看好三哥噢,再说还有我们这群姊妹们为三哥呐喊助威哩!” 白狮子老三便想起来适才比赛时,这群姊妹们确实一直都在战舰上,为自己竭尽全力地鼓劲喝彩,便连连好生地谢了一番! 二夫人不由地想起来玛鹂娅银鹮,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 忖道:要是他们几个也都能像幺妹这样索假回来,再领上各自同门的一群兄弟姊妹学员们回家,那这天鹅节可就过得更加热闹非凡了! 众人一路说说笑笑! 不知不觉间,便一同回到了天鹅宝堡苑。 便也不分主仆宾主高低,纷纷欢天喜地,齐齐地张罗起来。 一个个也不打伞,顶着漫天的鹅毛,在苑内架炉火的架炉火,添炭的添炭,洗菜的洗菜,切肉的切肉,扦串的扦串,搅拌调料的搅拌调料。 二夫人还专门泡了一盆晒干的鹅毛花! 泡开了之后,又放在白净的纱布上吸干。 然后也用桃李枝子,一朵朵地扦成串儿,沾上些调料,交与白狮子老三架在炉火上慢慢细致的烤,如此便为天鹅之洲的烧烤鹅毛花! 又挑了一些新鲜白净的天鹅蛋,不必用桃李枝子扦起来,只须用面筋裹起来,也一并架在炉火上烤着。 毛阿美企鹅的那群姊妹们见了,一个个不禁深感好奇! 但听毛阿美企鹅,冲着她的那群姊妹们笑道:“你们经常在南雪地区吃魔雪鱼,但却没有吃过我们天鹅之洲的烧烤鹅毛花和烧烤天鹅蛋吧,今儿就让你们尝尝鲜哩!” 众姊妹纷纷拍手叫好! 白狮子老三披着披风,站在炉火旁,专心地烤着串儿! 一头摇着扇子,扇着炭火,一头翻腾着各种串儿,往上面撒料,一头瞅着漫天的大白鹅毛,纷纷落入炉火中,还没碰着炭火便化了! 闻语后便惊奇问道:“噢?南雪地区还有魔雪鱼可吃哩?” 毛阿美企鹅便回道:“可不是哩,三哥!听银鹮姊姊说,像北冰地区还有碳烤明虾可吃哩!东阳地区和西渺地区,好像也有一些特色菜可吃哩!” 众姊妹听了纷纷笑道:“甚么时候才能一起吃遍地球东西南北中的美味佳肴哩?” 白狮子老三仍站立在炉火旁忙乎着烤串,不小心时,鼻子尖沾满了炭灰! 听罢便笑应道:“听《天鹅八卦报》上小编们说,很快就有星球外卖侠出现哩!要照这样,地球人很快就能个个坐家中不动,吃遍外星球哩!” 笑罢! 忽又摇着个鹅毛翎羽扇子,扮作了个鬼脸! 佯作一本正经地道:“可妹妹们这心里头,却还惦记着吃遍地球东西南北中的菜肴哩! 这要是让《天鹅八卦报》的哪个无聊小编,碰巧墙外头路过,竖起耳朵来偷听去了! 岂不会明天就要登报笑话我们说——某些个可怜虫一般的地球少男少女们呀,不想着去吃遍外星球的各种大餐,却想着吃遍地球东西南北中的寻常菜肴,简直也太没有梦想可言啦!……” 话未说完! 众姊妹们只见其那张洁白的脸上,鼻子尖上,沾满了炭灰,便纷纷呲哄吭嗤地笑了。 二夫人也在一畔跟着齐乐! 毛阿美企鹅笑时! 尚从披风内掏出来一块手帕,走上前去,递与白狮子老三,擦拭擦拭一下鼻子尖上,额头上,与眉毛上的炭灰。 待各色串串烤好了之后,众人便在苑子中间摆上了一张大桌子,齐齐围坐一圈,开开心心的撸将起来。 毛阿美企鹅尚开启了一大瓶鹅毛花香槟酒,朝众人又摇又晃喷了一番,尔后逐一斟满酒樽。 白狮子老三当即便捧起来一樽,递与了二夫人! 自己也捧起来一樽,口内献福道:“这一樽祝愿我们的母亲与父亲,天鹅节里开心快乐,幸福美满,岁岁有今日,年年有今朝哩!” 祝福罢! 便率同众人,纷纷捧起酒樽,齐齐与二夫人叮当碰盏! 二夫人碰盏后,便笑盈盈地递近口旁,沾了沾嘴唇。 接着毛阿美企鹅便又号领众姊妹们,一同举樽,齐齐地祝贺白狮子老三,少年铁汉子pk大赛首战告捷。 白狮子老三亦端起来一樽鹅毛花香槟酒,同毛阿美企鹅及其一群姊妹们齐齐地碰了碰盏! 碰时! 尚道:“这一樽可要祝幺妹和所有的妹妹们,在‘南雪大’个个学业有成哩!” 之后尚连连斟了几樽! 三番五次地与众人碰盏道:“这一樽可要祝玛鹂娅银鹮姊姊,在‘北冰大’学业有成哩!” “这一樽可要祝尼古拉斯二哈二哥,在‘西大’学业有成哩!” “这一樽可要祝达奚熊猫四弟,在‘东大’学业有成哩!” 众人均随之频频举樽,频频碰盏,与畅饮。 夜晚! 天鹅宝堡苑内被装点得玉树琼花,千万只花灯齐亮起来! 也有狮子人状的花灯,也有企鹅人状的花灯,也有熊猫人状的花灯,也有银鹮人状的花灯,也有二哈人状的花灯,灯灯不尽。 且众人又在苑内办了个小型篝火晚会! 这厢里燃着熊熊的篝火,那厢里却又于漫天的鹅毛中,堆起鹅毛人,打起鹅毛仗。 未久! 白狮子老三又派守卫们,从马厩中为其牵出了那五匹雪花大白马来。 随后便骑上内中一匹,领上其余四匹,快马加鞭,绕着篝火大溜了数圈! 尚从一匹马儿上不断地跳上另一匹马儿上,热火地表演了一阵马背上前空翻,马背上后空翻,马背上金鸡独立,马背上一指禅,马上大劈叉等花活儿。 又令守卫们为其拿来数根套索,白狮子老三接过后便跨在马上,又表演了一番马背上连环套索的绝活儿! 最后又让马儿们自行表演了另一番别样的绝活…… 第二十七章 白蓝城宝堡苑各厢齐欢庆(中) 毛阿美企鹅与众姊妹们见了,无不为之连连喝彩,竞相喜庆喊道:“三哥好样的!” 二夫人也忍不住跟喊道:“三儿好样的!” 其余人亦纷纷同喊道:“三爷好样的!” 众人纷纷喊罢! 毛阿美企鹅便又上前扒叉道:“三哥甚么时候练得这般厉害哩?” 白狮子老三一头将马儿们交给守卫们,教他们牵回马厩中,好生照料,一头又面不改色,笑笑回道:“说来也并没有多少天哩。” 众姊妹们又好奇问道:“那三哥练这些,pk上可都用得上哩?” 白狮子老三笑笑回道:“后面还有七个pk项目呢,妹妹们到时候现场一看,就知道用得上用不上哩!” 问罢答罢! 众人又是一番欢快说笑! …… 却说苑内的那边,湖野塞群主那货,正在皇家餐厅鹅毛料理堂,教天pk大师那货一道陪着,共同款待各个族群的群主们,连同主办方的一干人员。 筵席上! 湖野塞群主依然是头戴一整只白天鹅大冠冕,身穿黑天鹅翎羽披风,里头仍穿一套红天鹅翎羽戎装,双手紧握着金天鹅大权杖,坐在主陪的席位上。 天pk大师则坐于副陪的席位上,其他各个族群的群主与主办方人员们,则依次而坐。 只见得一名白狮子人美眉餐厅经理,走到湖野塞群主的身子一畔,柔声细语地提醒道:“群主,您该吃药了。” 提醒罢! 便从其胸前围裙的兜里面,掏出来几大瓶子药,逐一拧开瓶盖子后,分别取出来几颗,递与湖野塞群主。 湖野塞群主会意,便接于掌上,掩进口中。 那美眉餐厅经理便端过来一樽白水,自己先尝了一口,试试温度,便递与了湖野塞群主。 湖野塞群主便接过来饮了一口! 将口中的各种维生素含片带进肚中。 天pk大师当下便会意赔笑道:“如今我们的大群主身患各种疾病,所以饭前势必要按时服药才行!这酒也是陪不得各位的了,所以请各位多多见谅!” 又赔笑道:“稍后且允我来敬敬各位,且请各位都满斟满饮,势必要饮到尽兴为止。” 赔笑罢! 便教席旁的白狮子人美眉服务员们,为席上的所有宾客们渐次斟满了鹅毛花大洋酒。 鬣狗人族群的群主——老霄云鬣那货! 则于席上,趁着餐厅美眉经理尚未将那些药瓶子收起之际! 便刻意问道:“敢问湖野塞大群主,患的都是甚么病?吃的都是甚么药?可否拿来教本群主一瞧?” 湖野塞群主肠子里内暗暗讥讽道:哼哼!就是与他这个文盲群主瞧,他又能瞧出个毛线鸟蛋来! 肠子里讥讽罢! 便僵着脸皮子笑道:“贵群主真是太客气了,这有何妨!不过都是些从外洲外洋进口过来的药品罢了,并非我们天鹅之洲的本地药!” 道罢便示意餐厅美眉经理,将那些药瓶子递与老霄云鬣瞧一瞧。 老霄云鬣便伸手接将过去,翻来覆去地瞧将一番! 只见那些药瓶子上的说明书,尽是些外洲外洋的文字,连一个天鹅语的文字都没有,压根就看不懂。 湖野塞群主见其装模做样,却又十足文盲的可笑相! 便安心笑道:“这些药品有些乃从东阳地区进口而来,有些乃从西渺地区进口而来!当然,北冰地区与南雪地区也有一些!” 野狼人族群的群主——擎天老狼那货! 听罢便笑道:“且拿来与本群主扫一扫!本群主时下用的这一款手机,完全能够扫描翻译得出地球上各洲各洋的文字!” 擎天老狼笑罢! 便夺过去那些药瓶子,掏出手机,摁亮屏幕,点开软件,然后对准药瓶子上的说明书便扫了起来! 边扫边道: “瞧瞧!这一扫可就全出来了!这一瓶子是从东阳地区进口的高血压口服含片,这一罐子是西渺地区进口的高血脂口服含片,这一瓶子是……” 尚未待说完! 便见黄鼠狼人族群的群主——老太空黄鼠狼那货,一把将那些药瓶子抢了过去! 满目狡黠地道: “还是交与本群主来瞧一瞧吧!不光要瞧这些瓶子上的说明书,还要瞧瞧里面的药片才成!正巧本群主时下戴的这款腕表,完全能够测得出各种药片的成分与功效!” 满目狡黠罢! 便又补了一嘴道:“而且本群主都不用打开这些药瓶子,直接隔着瓶子扫药片就能测得出来噢!” 湖野塞群主一听! 不由地心头上咯噔了一下! 暗忖道:若真是这样,那老子岂不要露馅了?! 但又忖道:料他老太空黄鼠狼这货,或许不过是在吹牛皮而已,可即便是不吹牛皮,席面上也不好加以硬拦! 忖罢便一时半晌缄口不语。 旋即便见老太空黄鼠狼那货,将自身手臂上的那款腕表,逐一对准了那些药瓶子! 方一对准! 老太空黄鼠狼那货便即刻佯惊道: “哟!哎哟喂!莫非是湖野塞大群主是吃错药了?!怎地这瓶子里测出来的都是西瓜皮的成分,具有润喉的功效!其他这些瓶子里……” 湖野塞群主闻言! 登时胸中勃然大怒,直想破口大骂老太空黄鼠狼那货他娘! 暗暗地咬碎了牙齿,忖道: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世人都晓得看破了不说破,他这货却是成心要来捅破老子,难道想教老子难堪不成?! 鳄鱼人族群的群主——老金一鳄那货,一眼瞅见湖野塞群主的眼珠子登时射出来了一股杀气! 便连忙于一旁桌子底下,暗暗地用力踩了踩,跺了跺老太空黄鼠狼几脚! 老太空黄鼠狼当下会意! 旋即便收敛道:“对不住!对不住!八成是本群主的这款腕表有毛病,明明是治疗高血压与高血脂的药片,它却给测成了西瓜皮润喉的药片,还请各位莫要见怪才是!” 收敛罢! 便如数将那些药瓶子归还了餐厅美眉经理! 湖野塞群主一双红红的眼珠子,这方慢慢地收回来杀气! 天pk大师见状,便立刻打起岔来,忙教席旁的白狮子人美眉服务员们赶紧为众宾客们继续斟酒! 老金一鳄便趁席上众人不留神之际,将嘴巴贴至老太空黄鼠狼的耳根子旁边,鬼鬼祟祟地密语了几句! 老太空黄鼠狼闻语,便干咳了几声! 随即便亦趁众人不留神之际,贴耳私语回道: “看来老哥你也被我给诈唬住了,其实我这款腕表哪有这个功能! 只不过是湖野塞群主这货常玩的这些稀烂花招套路,老弟我比他更惯用罢了!他懵得了别人,可懵不了本群主我!” 老金一鳄便拍了拍老太空黄鼠狼的肩膀! 再度俯身过去耳语道: “我岂不明白老弟你是在诈他,唬他! 只是老哥我唯恐你当众惹恼了湖野塞这货,大家面皮上过不去,况且眼下乃是在人家白狮子人族群的家门口! 你难道没有看清刚才湖野塞群主,眉宇间杀机骤起,那眼珠子简直要喷出来大毒液,把老弟你给射化了,看化了,吞么吞么吃了?!老哥我是为你……” 遽然间! 忽听天pk大师,鼻孔里冷哼了几声! 冲着老太空黄鼠狼与老金一鳄,口内藏刀,隔着桌子大喊道: “喂喂喂!那两位贵群主何必耳鬓厮磨吃耳朵,满桌子都是荤菜,油盐酱醋糖生蚝甚的,拌得色香味俱全!来,且请两位群主把酒都斟满了,好让在下敬敬两位贵群主一樽!” 席上的喜鹊人群主,乌鸦人群主,与秃鹫人群主,连同其他各个族群的群主们闻声! 一时半晌或未能看出端倪,便纷纷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地聒噪道:“是是是!又不要钱,今儿各位群主可都要多饮几樽才是!” 原来这天pk大师! 与天鹅神脑堡里头的其他诸位大师,连同众多的天鹅翎羽戎装将士们! 均是湖野塞群主的重要众麾下,自然要听从湖野塞群主的命令,维护湖野塞群主的至高权威。 只见老太空黄鼠狼,旋即便端起了酒樽! 眉毛一扬,大言不惭地叽叽歪歪,哼哼唧唧道: “本群主自然是要多饮几樽!毕竟我儿太空黄鼠狼他有出息! 上午在赛场上,轻飘飘地就举起来一辆无人驾驶三轮巨大摩托车,当爹的理当为他,发自内心地感到骄傲无比!哼哼——!” 第二十七章 白蓝城宝堡苑各厢齐欢庆(下) 且见喜鹊人族群的群主——老柳上媚那婆子,闻言! 旋即也跟着端起酒樽,起身离席,绕过众人,走至老太空黄鼠狼的座旁,低三下四地意欲与之碰盏! 口中不停地谄媚笑道: “令公子确是有神力!本群主现下就敢打赌,我们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桂冠,最终必定属于令公子太空黄鼠狼的!” 老太空黄鼠狼受了奉承! 不由地心花怒放,哈哈大笑了几声之后,便与老柳上媚相互勾肩搭背,畅饮起来! 老金一鳄在旁边见了,不免心尖上一百个不情愿! 便刻意偏过去身子,甩着脸子! 肠子里暗暗骂道: 这老母狗真他娘的会放屁!我儿比老太空黄鼠他儿更有出息,轻飘飘地就能举起来一辆无人驾驶小轿车,这才叫真正的神力,骄傲无比的应当是老子我! 乌鸦人族群的群主——老黑玫瑰那婆子! 似乎登时闻出了老金一鳄肠子里面满满的不满味道! 当下便阴笑几声,起身离座,绕过众人! 走至老金一鳄的座旁,单独将其拽至筵席旁的一处角落里! 暗暗地冲向老太空黄鼠狼与老柳上媚两人撇了撇嘴,攮起鼻子,悄声地挑拨说道:“瞧那不要脸的一男一女两个老龌蹉狗,简直是恬不知耻,白日做梦!” 随后又大声笑起来,恭维老金一鳄道: “依本群主之见,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的桂冠,定然会花落到令公子金一鳄的头上!” 挑拨恭维罢,便亦与老金一鳄双双勾肩搭背,叽叽咕咕起来。 席上的老霄云鬣与擎天老狼两位群主见情形! 便将脑袋凑到一起,纷纷嘀嘀咕咕道: “瞧瞧那些垃圾货色,哪有一个懂得自知之明的! 我们这两家的犬子,一个能举起来无人驾驶大吉普,一个能举起来无人驾驶大卡车,也都没有他们这般能吹牛哩!非得要把牛吹爆炸,崩他们一身下水才爽,哼——!” 秃鹫人的群主——老穹庐花那婆子! 隔岸观火了一阵,便凑将过去! 阿谀迎合着荡笑道:“若是依本群主我之见那!这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桂冠,最后就只能花落你们这两位群主家的公子哥头上哩!” 老霄云鬣与擎天老狼听了,自是肠子里一番欢喜! 却又双双故意向老穹庐花戏耍问道: “噢?是么?!可这桂冠最终只有一个,若依贵群主之见,那这桂冠到底会花落到我们两家,哪一位犬子的头上哩?” 老穹庐花即刻便笑回道: “哎呀呀,这可真是要难煞本群主了!毕竟两位大群主家的公子哥实在是难分伯仲了呀! 不过倘若教本群主我来做主办方的话,势必会同时颁赐两顶大桂冠,你们两位大群主家的公子哥儿一人来它一个!” 老霄云鬣与擎天老狼听了,不由地相视奸笑一声,对此逢迎溜须,均大感满意快慰! 相视奸笑,大感满意快慰罢! 两人便一把将老穹庐花那婆子,拽至他们的身旁,竞相彼此与其勾肩搭背,嘀嘀咕咕起来! 湖野塞群主那货,眼瞅着那帮瘪三群主们! 个个自吹自擂,相互溜须拍马,禁不住大感甚为可气又滑稽! 便整饬了两下脑袋上的一整只大白天鹅冠冕,蔑视了这帮人一大遭! 胸中忖道:这些个可怜虫一般的群主呀!真是太不了解他们各自族群的图腾崇拜了! 晓不晓得兔子终归是一只兔子,乌龟终归是一只乌龟,黄雀与螳螂终归是一只黄雀与螳螂! 呜哈噗!这些个可怜虫群主们呀,哪里会懂得我们白狮子人族群的图腾崇拜,为甚么偏偏是一只只美丽的大白天鹅?!” 胸中忖罢! 便招手教天pk大师贴耳过来,悄摸言语了几句! 天pk大师闻语罢便立马直起身,走到皇家餐厅鹅毛料理堂的正中间! 大声道:“各位都请静一静!下边我们还有一道主菜,马上就端上来,好!上菜!” 说时! 便见众位白狮子人美眉服务员,纷纷将那道主菜,一一端将上来,摆放到了大餐桌上! 天pk大师便道: “好!各位群主请开心用膳!这是我们白狮子人皇家餐厅,高仿地球外洲外洋四个大区,现做的改良款极品佳肴! 不乏有高仿东阳地区改良现做的鹅毛大馅汤饺,鹅毛包饭,与鹅毛刺身! 高仿西渺地区改良现做的鹅毛沙拉,与鹅毛pizza,高仿北冰地区改良现做的鹅毛碳烤明虾,高仿南雪地区改良现做的鹅毛飘炖魔雪鱼,种种极品佳肴不等! 另外!鹅毛大包饭的馅儿里头,我们加了不少的精料! 有黄鼠狼人,鬣狗人,鳄鱼人,野狼人,喜鹊人,乌鸦人,与秃鹫人等等等一干间谍们身上的精肉! 这些间谍全都死有余辜,有些竟敢造谣说我们招待各位群主的酒水里有毒,你说我们哪会干这等轻而易举的事? 好,请各位群主慢慢享用!不享用,就是不给面子,不给面子,那我们又能把你怎地来着? 难不成把你们通通和进包饭里不成,那谁敢说好吃与不好吃?好,不打搅大家,请各位群主自己掂量看动不动嘴!” 说时! 空气已然像是打了啫喱一般,超强型的,登时凝滞起来定型在那里! 任凭尔曹怎地吹,怎地扇都不流通了,好歹也是23世纪的啫喱! 众群主闻语,禁不住纷纷干瞪眼,直冒汗! 浑身的血液湍急地拍着浪花,往脑门子上汹涌冲上来,只觉得耳鸣之际,也就独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脏,搁那“扑扑扑”地加速狂跳! 无不心中骇然,惊惶不已,便只得忍气吞声地装作吃得一些! 随即便“哄”地一声,乱成一遭! 竞相窜往洗手间,在里头大打出手,纷纷pk马桶与洗手池,脑袋扎进去,攒劲掏了掏,抠了抠喉咙! …… 湖野塞群主便又招了招手! 教天pk大师再度溜回去,俯身附耳,言语了几声,嘱咐其优待优待主办方的各个人员! 不一会,午宴终归散席! 湖野塞群主便复教天pk大师,将那些群主们悉数领进其皇家地下赛马场里,以便狠狠地耍子他们几把。 天pk大师便领命,果将那帮群主们领了进去! 岂料那帮群主们也非等闲之辈,人人老奸巨猾,有些只是瞧个热闹,打发闲暇,有些只是喝喝鹅毛蓝咔,品品鹅毛花茶而已! 湖野塞群主自己尚将主办方人员,统统带进了一座地下古墓中。 那帮主办人员一开始自然有些抗拒害怕! 但听湖野塞群主一说有甚惊喜,便也按照规矩,两眼一闭,戴上大黑头套,壮着胆子,被押运着送将进去。 待被送进古墓深处,摘下大黑头套一看! 只见那间古墓内,各个大穴小洞,明窟与暗道,错综密布,阴气袭人,尚且貌似机关重重! 但各个墓穴之内,壁龛上与悬棺之内等等,却满是珠光宝气,种种玳瑁金雕玉璞,琳琅辉煌! 湖野塞群主尚在一旁得意炫耀说! 这些奇珍异宝,多数多数乃系来自外洲外洋,只有个别个别乃系来自天鹅之洲的本土…… 那主办方的总头目瞪大眼睛瞧了一番,禁不住有些心动,冲每个宝贝都想拿手摸一摸,碰一碰。 湖野塞群主盯得一清二楚! 见之便小心嘱咐道:“呜哈噗!不碍事,不碍事,可以伸手摸摸!但要戴上手套后再摸方成!” 嘱咐罢便唤来身旁的天财神大师,教其递与了那总头目一双手套! 又道:“现在可以戴上手套摸摸了!毕竟阁下乃是我们白狮子人族群邀请来的一等一贵宾,倘若换了旁人,摸一下势必要支付十亿块天鹅币才行,呜哈噗!” 那总头目听闻,不由地觉得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但最后还是戴上手套摸了摸不少宝贝。 摸了一阵之后! 湖野塞群主便请他们悉数重新戴上大黑头套,又押运了出去! 待抵达地面后! 湖野塞群主又专门命令身旁的天财神大师,取来了一只以金天鹅翎羽制作的名贵包包,胡乱地塞入了些不值钱的高仿远古贝壳,赠予了那位总头目。 那总头目觉得收了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收了觉得太过寒酸,如同鸡肋,不收觉得怪可惜,好歹听闻乃系远古时期的贝壳,最终便也收下了! 心里却暗骂道: 这个铁公鸡,真他姥姥的一个守财奴,吝啬鬼!竟然一开始还说有惊喜,原来不过是区区几个贝壳罢了!这算哪门子毛线鸟蛋的惊喜! 宵夜里! 湖野塞群主又令天pk大师! 将那帮土包子众群主们,先后统统运抵了天鹅左翅港,与天鹅右翅港! 口上客客气气声称,乃是邀请他们观赏观赏海面上的烟花满天! 谁知却在到了之后,烟花丝毫没有见到,倒是领略了两港海湾内无数的战舰集群风光! 且教他们见闻了千门万门火炮齐鸣,千架万架先锋战机轰轰隆隆升起! 有些火器甚玩意儿尚差点擦着他们的眼睫毛,或是耳垂子边际飞过,但确实又未能碰着他们,直欲将他们的眼球子恫吓出来,耳膜子震碎崩破,轰烂不止…… 第二十八章 白狮子老三复夺少年铁汉子(上) 时光不爱等人!时光不爱等地球人!时光不爱等地球闲人! 转眼便来到了天鹅节第三日,亦即少年铁汉子pk大赛的第二日! 上午时辰! 仍是漫天的大白鹅毛,纷飞翻舞! 各个族群的万亿海量观众们,依然早早地坐满了看台,四面八方,人头攒动,无不欢呼跳跃。 湖野塞群主依然在天鹅号战舰正中间的天鹅状椅子上,正襟危坐,背后自有浑身天鹅翎羽戎装的士兵,为其撑着一把鹅毛大伞! 二夫人,与毛阿美企鹅及其一群姊妹们,其他各个族群的群主,主办人员等,依然坐在天鹅号战舰主舰的两畔嘉宾席上。 只见得天pk大师溜至战舰甲板上的宣讲台前! 冲着话筒大声喊道:“好!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pk大赛第二项——火马影者少年项目,现在正式开始!请各位选手,齐齐登场亮相角逐!” 喊声未了! 便见鹅毛花花原野赛场的中间,登时驰骋出来了数名骑跨着一匹匹大骏马的少年! 仔细一看,便见这些少年分别为白狮子老三,擎天一狼,霄云鬣,太空黄鼠狼,与金一鳄等人。 白狮子老三自是骑着一匹雪花大白马! 其余少年各自骑着大红马,大黑马,大黄马,与大花马不等。 随即便见尚窜上来一拨人,个个双肩背着一种喷雾机,纷纷走到这些少年们的马下,将喷头对准这些少年与他们跨下的马儿们左一阵喷雾,右一阵喷雾! 喷雾罢! 旋即便见又窜上来一拨人,纷纷双肩背着喷火器,纷纷将火苗喷往这些少年与他们马儿们的身上! 喷火罢! 旋即又来一拨人,每人拎着一根被点燃了的大长棍子,将其一一递与这些少年,旋即便纷纷撤至场外! 还没来得及眨一下眼睫毛! 登时便见这些少年,与他们跨下的马儿们,遽然间一个个,一匹匹变成了一团团大火球子,火光在鹅毛里冲天! 但甭管是这些少年,还是他们的马儿们,却尽数全然不痛不痒,宛若没事发生一般,反而在漫天鹅毛笼罩的赛场上,愈发精神抖擞,阳刚焕发! 原来彼时天鹅之洲,早已发明了一种新型涂料兼燃料! 这种涂料喷在身上,既能保护身体,又能熊熊燃烧,所以后来便也有了火马影者少年的pk项目。 只见得一个个火马影者少年,随即便纷纷端起大火棍,跨在各自的马背上热了热身! 天鹅之洲的四大公子们,以及其他各个族群的选手们,有些连续在马背上一团火地前空翻,有些连续在马背上一团火地后空翻,侧空翻,二指禅,一指禅,中指一指禅,小指一指禅…… 白狮子老三尚且站在了马首上,在马脑袋上玩起了一阵花活与绝活! 马儿们也均兴奋地甩着一条条带火的大粗尾巴,竞相欢跳着,嘶鸣着! 四面八方看台上的万亿观众们见了,无不嗷嗷嗷大呼小叫! 战舰上的主主宾宾们瞧了,无不擦亮了眼睛,拭目以待! 待热身完毕! 旋即便见一名裁判,吹响了一声长长的口哨,走到赛场的中间,大声喝问道:“主场的火马影者少年可在?报上名来!” 白狮子老三便跨在马上,立即响亮回道:“在!就叫白狮子老三!” 裁判又连连问了其他的选手,其他的选手亦接连响亮回道: “在!就叫霄云鬣!” “在!就叫擎天一狼!” “在!就叫太空黄鼠狼!” “在!就叫金一鳄!” …… 喝问回罢! 只听那裁判又立马命令道: “好!现在轮番进行挑战,先由所有的客场火马影者少年,轮番挑战主场的火马影者少年!” 又道: “凡是掉落马下的就要退场!没掉落马下的,就要继续接受其他火马影者少年的轮番挑战!直到剩下最后一个!这就是rule,所有少年是否听清?” 众位火马影者少年立即异口同声道:“听清!” 异口同声罢! 那裁判便命令所有的火马影者少年,速速分成两拨! 一拨乃是主场的白狮子老三,一拨乃是客场的其余少年人马,各自拍马挺立于赛场中间的两端,中间隔出数百米的空地! 只听得那裁判命令道: “好!现在请客场的所有火马影者少年,自行分先后,轮番挑战主场的白狮子老三!谁做第一个挑战者?” 余声未了! 旋即便听一名客场的火马影者少年,放声狂喊道:“我来!本公子我要做第一个挑战者!” 喊声未完! 人早已拍马奔出,举着大火棍,冲向了对面的白狮子老三! 白狮子老三立马挺立于赛场的另一端,远远地便望见了驰马而来的那位火马影者少年,乃是霄云鬣那货! 旋即便两腿猛夹马镫子,提起大火棍,连人带马地一团火呼呼生风,冲将上去,口中大喝道: “霄云鬣那渣!还不快快给你三爷爷飞到霄云里去消停待着哩!” 霄云鬣那货也跨于马上,一团火地呼呼生风道: “土鳖白老三那货!休你姥姥的废话!先吃你霄云爷爷一大火棍子再说哩!” 两人对骂间! 便见跨下的两匹马,也纷纷四蹄腾飞,竞相嘶鸣亢奋起来! 嘶鸣亢奋间! 便见两马已经交错,白狮子老三跨于马上,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大火棍,劈头迎面,呼地一声,照准霄云鬣那货的脑袋上方,便劈落下去! 霄云鬣那货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上有一股热风袭来! 再抬头望时,便见那大火棍,只差一寸,便要落至自己的天灵盖上,慌忙间便疾速横起来手中的大火棍,意欲架住阻挡来棍! 孰料白狮子老三此招乃是虚招,陡然间便将大火棍一收! 旋即戳向了霄云鬣那货的跨下,蓦地发力,向上一挑,大声喝道:“去你个渣的哩!” 说时迟,那时快! 登时便见霄云鬣那货,口中“啊”的一声,丢下手中的大火棍,已然脱离了跨下的火马,整个人一团火地被挑入空中! 此际天空中除了漫天的鹅毛纷飞,尚且彤云密布! 四面八方看台上的万亿观众们听了见了,禁不住纷纷鼓掌大笑道:“哈哈哈!快看霄云鬣那货,果真要飞向霄云里找他姥姥去了哩!” 霄云鬣的本家兄弟们,与鬣狗族的观众们见了,禁不住纷纷掩面捂眼睛! 旋即只听得“嘭”的一声,又听得“啊”的一声杀猪叫,但见霄云鬣那货,已然从霄云里一个倒栽葱,摔落于地下,登时不省人事! 其所乘的那匹火马,也自嘶鸣着逃跑了! 战舰上嘉宾席中的老霄云鬣群主见了,禁不住捂住了胸口,心疼肝疼地叫道:“我儿摔得好惨!” 其他的群主们,有些则纷纷无关痛痒地议论道:“嗯嗯,看样子是摔得不轻!” 老柳上媚与老黑玫瑰两位群主见了,则纷纷云淡风轻地戏谑道:“咦嘿嘿嘿!名字就叫霄云鬣,摔得轻才怪!” 老穹庐花群主则安慰着老霄云鬣道:“我敢保证令公子绝对抗摔!贵群主且莫担心!” 此时pk场上早已有数名保健医生,抬着担架将霄云鬣那货运至场外! 第二十八章 白狮子老三复夺少年铁汉子(中) pk继续进行! 只听那裁判又大声问道:“下一位挑战者是谁?” 言未了!旋即便听一人大喝道:“且让本公子我来哩!” 声未绝!那人便也挺身纵马,抡起大火棍,一团火地飞出! 白狮子老三此时早勒马返回赛场的另一端,回头瞪眼一望,便见又有一位火马影者少年飞驰而来! 定睛一瞅,便知来者乃系何人,遂大声喝道: “擎天一狼独眼龙那渣!还不快快给你三爷爷飞到天外去哩!” 擎天一狼闻声,便也于马上一面冲锋,一面破口大骂道: “土鳖白老三那货!休你姥姥的逞能!待吃你爷爷一大火棍子你才乖哩!” 骂时! 两马即将交错! 白狮子老三便将手中的火棍,猛戳向擎天一狼那货的跨下! 擎天一狼便急急地忖道:刚才这土鳖跟霄云鬣交锋时,第一招用的乃是虚招,这回跟本公子定然也是先用虚招,且毋须管他,只管教本公子攻击他别处就是!” 急急忖时! 便不管不问,径直操起大火棍子,意欲戳向白狮子老三的面门! 谁知白狮子老三此招压根不再是虚招,而是如假包换的一个大实招! 便轻轻偏过脸庞,从容躲过擎天一狼那货的面门来袭,手上猝然发力,大喝一声道:“给三爷爷我起哩!” 旋即便见擎天一狼那货,立时屁股脱离马鞍,被挑向了空中! 白狮子老三登时又于马背上直接凌空跃起,抡圆了手中的大火棍子,照准正在飞往天外的擎天一狼,便猛力向下一劈! 口中大骂道:“教你这个独眼龙渣狼不老实!非得教你三爷爷送你入地才美哩!” 瞬息便听得“咣”的一声,又听得“啊”的一声惨叫! 只见得擎天一狼那货,立马便从飞天状态,顿被劈落地下,双头抱头,躺在地上不停打滚,口上哭爹喊娘没完! 手中的大火棍亦撇落一旁,其所骑的那匹火马亦独自嘶鸣,夹着尾巴逃去! 战舰上嘉宾席中的擎天老狼群主见了,禁不住心疼肝疼,肺疼,黯然嗥叫道:“我儿摔得忒惨!” 看台上的无数观众们禁不住又是哈哈大笑! 齐齐远远地指着地上的擎天一狼道:“这个渣狼一向逞能!这回可真他姥姥的上天入地哩!” 擎天一狼的本家兄弟们,及其本族群的观众,也打不住地个个感到无地自容,只得把头纷纷插在插进裤裆里盖住! 自然老柳上媚和老黑玫瑰群主,冲擎天老狼又是一番奚落! 老穹庐花群主则又是一番胡乱抚慰!…… 待擎天一狼那货被保健医生抬下pk场地,只听那裁判复大声问道:“好!下一位挑战者是谁?” 旋即又听一人应声道:“非本公子莫属!” 应声罢! 便见此人缓缓地拍马走出! 心中阴阴地算计道:看来不耍点子花样!定是干不败土鳖白老三哩!幸亏本公子早已预备,这一回非把白老三击落马下,满地找牙不可!” 阴阴算计罢,便登时响亮地甩了一马鞭子,驱马奔腾向前! 此时白狮子老三早已在凌空一火棍,劈落擎天一狼那货之后,稳稳地回落于马背上,返回了赛场的另一端! 忽而遥见又来一位火马影者少年,驱马前来挑战自己! 一看其身形便知,准是太空黄鼠狼那渣,便暗暗地揣摩道:三爷要跟此渣换个玩法哩! 揣摩罢! 便低头趴在马首上耳语了几句,道:“马儿马儿,这回三爷可要给你一个大展身手的机会哩,甭忘了三爷之前教给你的套路!” 耳语罢! 尚拍了几拍跨下马儿的屁股! 那马儿登时像听懂了人话,接收到了暗号一般,频频地点了点头! 白狮子老三见马儿已然会意,便丢下大火棍,两腿一夹马肚子,那马儿登时便带着浑身的一团火,发力飞奔,嘶鸣冲出! 白狮子老三老远地便纵声大喝道: “太空黄鼠狼那渣!看你三爷爷怎样空手耍你哩!” 太空黄鼠狼见白狮子老三,竟然赤手空拳,便大老远地回骂道:“土鳖白老三!休要高兴得太早!看你太空黄鼠狼大爷爷怎地收服你哩!” 两人喝时骂时! 跨下的马儿们便纷纷四蹄卖力腾飞! 待两马即将交错之际,忽见太空黄鼠狼那货,从马鞍子的耐火袋子里抓出来一大把白石灰,二话不说就往白狮子老三的脸上扬去! 妄图先封了白狮子老三的双眼,然后再用大火棍将其痛击落马下! 岂料白狮子老三本来就想在两马交错时趴至马脖子上,且见太空黄鼠狼那货尚从耐火袋子里抓出来一把东西,登时便高度警惕防备起来! 正当太空黄鼠狼抓出一把白石灰,扬手一撒间! 白狮子老三早已俯下身来,疾速地伏在了马儿的脖子上! 再一侧头,便轻易地躲过了太空黄鼠狼那货手中的一把白石灰! 旋即便听白狮子老三跨下的那匹马儿,一声欢鸣,登时便腾身飞跃而起,且在空中倏地来了一个大回转! 随即便听得白狮子老三,大喝一声道:“天鹅无影臀——!” 只见得白狮子老三的那匹马儿,旋即便于半空中,照准太空黄鼠狼那匹马儿的马首,猛地使出了一个甩臀动作! 只听得“啪”的一声,尔后又听得“咕咚”一声! 再一看时,便见太空黄鼠狼那货,早已连人带马,带上大火棍,一团火地纷纷滚落于地下! 原来白狮子老三的那匹马儿,使出的一招乃为“天鹅无影臀”,已然将太空黄鼠狼的那匹马儿,一屁股怼成了脑震荡! 天空黄鼠狼的那匹马儿当即也便口吐白沫,躺在地上纹丝不动! 是否尚能活命,压根无从晓得!太空黄鼠狼那货,自也被其那匹马儿压在身下! 不巧地上恰有一个大石块,直将太空黄鼠狼那货的脑瓜子磕得个头破血流,当即便也不省人事! 场外的保健医生们见之,便纷纷连忙抬上一大一小两副担架,将太空黄鼠狼那货,与其那匹马儿,一并火速抬出场外紧急医治! 战舰上嘉宾席中的老太空黄鼠狼群主见状! 不由地又咳又喘,悲怆地叹道:“我儿巨惨矣!千万莫要教当爹的白发人送你这个黄发人呀!” 喜鹊人的群主,老柳上媚连忙露出一副媚态,不断于一旁拍马抚慰! 谗佞道:“令公子实乃当今世上不可多得的少年才俊! 都晓得用白石灰去封对手的眼睛,只不过是好人一时不得志而已!贵群主莫要着急,岂不闻大难不死者,必有后福哉!” 乌鸦人的群主老黑玫瑰,秃鹫人的群主老穹庐花等人,自是一番嗤之以鼻,淬着唾沫,满眼不屑! 四面八方看台上的万亿观众们,有些则拍手称快,有些则捶胸顿足! 自然那捶胸顿足者,便乃为太空黄鼠狼的本家兄弟与本族观众们! 而那拍手称快者,便乃为别的族群兄弟与观众们! 且闻那拍手称快者,纷纷笑骂道:“这孙子都管叫太空黄鼠狼,全地球没少坑爹,摔得好!摔死了更好呀!啊哈哈哈!” 第二十八章 白狮子老三复夺少年铁汉子(下) 这时只听得赛场中间! 那裁判又大声喝问道:“好!下一位挑战者是谁?请出列!” 话尚未完! 便见一人急不可耐,拍马大叫道:“必须是我!” 大叫罢,便直冲向前去! 而白狮子老三此时已经愈战愈勇,早已骑着大白马,于大白鹅毛中返回赛场的另一端恭候! 且猜也猜得到到下一位定是金一鳄那货,抬眼一看,果不其然!便快马加鞭,迎将前去! 彼时之前! 白狮子老三早已再度向马儿耳语了几句,尚拍了拍马儿的大粗尾巴数下! 那马儿登时又像是听懂了人话,接收到了暗号命令一般,雄赳赳地四蹄狂奔起来! 而金一鳄那货也早已作好了盘算,便也奋力扬鞭,飞奔前去! 比及两马即将相遇之际! 金一鳄那货登时便将大火棍一横马背,尚从马鞍子上袋内抓出来两把白石灰,意欲一把扬向白狮子老三跨下马儿的眼睛,一把扬向白狮子老三的眼睛! 可白狮子老三! 由于刚才亲眼目睹了太空黄鼠狼那货,贼不老实,完全不讲rule! 料定金一鳄这货,势必会更加阴险狡诈,便也早已作了万全之策! 便在两马尚未相遇交错之际,老远便俯下身来,伏在马儿的脖子上,将自己的脸背过去,且用双手捂住了跨下马儿的双眼! 同时口内大喝道:“天鹅无影尾——!” 那马儿登时便引吭怒鸣,凌空飞起,并于半空里再度来了个大回转,倏地将其带火的又大又粗又长尾巴,发力向金一鳄跨下马儿的马脸上扫去! 只听得“唰”的一声! 旋即又听得“呜”的一声,接着便听得“咕咚”一声! 再一望去时! 便见金一鳄那货,手中的白石灰,尚未撒将出去,便连人带马地滚落于地下! 细细一端量! 便见得金一鳄那货跨下的那匹马儿,躺在地上,双眼汩汩地冒血,昏厥不醒! 原来白狮子老三那匹马儿使出的乃是一招“天鹅无影尾”,恰恰将其带火的大粗长马尾巴,重重地扫中了金一鳄那匹马儿的两只眼睛! 如此重重的一击! 岂能不登时双眼冒血,栽翻倒下?! 再看金一鳄那货,早已被摔落至数丈开外,碰巧嘴巴磕在了一块大尖石头的棱角上,牙齿已然磕碎磕落了不少,满口血糊糊! 便也双目紧闭,双手攥着一把白石灰,昏厥不动! 战舰上嘉宾席中的老金一鳄群主见了,便喃喃地道:“我儿真是至惨!休要吓坏了你爹我的老命哩!” 乌鸦人的群主老黑玫瑰那婆子见状! 便鹦鹉学牙般,于一旁昧着良心安抚道:“令公子才是真正不可多得的少年才俊!不光晓得用白石灰去封对手的眼睛,且还晓得去封对手马儿的眼睛哩!” 喜鹊人的群主老柳上媚那婆子! 听了老黑玫瑰的学舌,禁不住在心里头痛恶地咒骂了一番! 秃鹫人的群主老穹庐花那婆子,见到老黑玫瑰与老柳上媚两个,明里暗里互撕互掐,便于一旁冷眼旁观,鼻孔里冷笑不止。 其他各族的群主与观众,自是喜的喜,忧的忧,幸灾乐祸的幸灾乐祸,愤愤不平的愤愤不平…… 此时赛场上! 保健医生们早已抬过去两副担架,准备将金一鳄,与其那匹马儿,统统抬出场外进行医治! 但白狮子老三跨下的那匹马儿! 忽然尥起来蹄子,踱到了金一鳄那匹马儿的身旁! 连连冲其马首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且尥起一只前蹄子,冲其马首踢了几踢,又大声地欢鸣了一阵! 最后方才傲然地载着白狮子老三,返回了赛场的另一端。 所谓人有人语,马有马语! 白狮子老三听得懂马语,听罢便不由地跟着笑出了几声。 原来白狮子老三跨下的那匹马儿,刚才说的乃是: “好你个老小子,这下可要晓得老子的厉害了吧?!现在抬你过去医治又管个鸟用,难不成真要玩甚死马当活马医的游戏哩?!啊呸——!” 说罢便仰天嘶鸣大笑了几声! 随后又道:“知不知道老子除了天鹅无影臀,天鹅无影尾之外,还有更厉害的天鹅无影大招没有使将出来哩! 要是真使将出来了,估计你这老小子的大脑瓜子早就稀碎了,不光是眼睛冒血这般简单哩! 老子倒是要看看,下面谁还再敢挑战我身上的白三爷哩!啊哈哈!啊哈哈哈……” 本来赛场中间这端,其他各个族群的火马影者少年们还想再跃跃欲试! 裁判也正要问一嘴:“下一位挑战者是谁?” 孰料他们跨下的马儿们,倒纷纷不乐意干了,一匹匹上窜下跳,七嘴八舌道: “我等快跑吧!甭再陪这帮公子哥搁这里丢人现眼哩!” “兄弟言之有理!要是跑晚了,人家那天鹅无影大招可就真要使将出来哩!” “说的就是!快跑!你们不跑,俺可跑哩!跑也——!” …… 七嘴八舌罢,只见得一匹马儿跑了,其余的马儿们便纷纷跟跑,竞相甩掉它们背上的一个个火马影者少年,四蹄狂奔,逃之夭夭而去! 原来这些马儿们,早就听得了白狮子老三跨下那匹马儿的话语! 一听闻尚有许多的天鹅无影大招没有使将出来,便吓得一个个豕突狼奔哩! 跑在最后头的那匹马儿尚且边跑边尿将起来,真个吓得屁滚尿流也! 白狮子老三跨下的那匹马儿见此! 禁不住打了个响鼻,蔑视笑道:“咦——!瞧这些个没出息的货色!好像有的还不太怎地讲究文明卫生哩!啊呸——!甚么玩意儿……” 故此其余各个族群的火马影者少年们便也无奈,只得一个个放弃了本项pk比赛! 白狮子老三跨于马上,在赛场中间的另一端瞧了! 便也不由自主地挺直胸膛,仰头望着漫天的大白鹅毛纷飞,开开心心地大笑起来! 随后便继续跨着马儿,一团火地在赛场中间表演了一阵小花活,并向四面八方的全体观众频频挥手致意! 火影已渐渐燃尽,渐熄灭! 白狮子老三跨下的那匹五花大白马亦十分开心惬意,外加一丁点儿小俏皮! 在表演完一些小花活儿之后,尚且左一番抬起来一只左前蹄子,右一番抬起来一只右前蹄子,轮番塞入口内,冲着四面八方看台上的万亿观众们,吹了吹几番嘹亮的口哨! 最后又将两只前蹄子一并塞入口内,吹了一番嘹亮外加长长的大口哨! 四面八方看台上的海量万亿观众们见了,禁不住再一番为之疯狂地擂鼓传花,外加跟随马儿一齐疯狂地吹起大口哨! 声嘶力竭地呐喊道:“白三爷威武!真正的火马影者少年!白三爷威武!真正的火马影者少年!……” 白狮子人族群自是随之喊道:“白三爷威武!白狮子人族群威武!……” 战舰上的毛阿美企鹅幺妹,与其身旁的一群姊妹们,也早已欢声雷动! 湖野塞群主与二夫人,自也于战舰上随众礼貌鼓掌! 随后,整个鹅毛花花原野的上空! 便再一回响彻了《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之歌》,连同《啊哈哈,乌哈噗,那美丽的大白天鹅,就让我们共同为你而英勇地激战吧》! 天pk大师见此! 便再一回于战舰上宣布道: “好!各位至尊的观众,各位至尊的来宾,连同来自外洲外洋的所有远方的客人们! 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第二日的pk大赛——火马影者少年项目,现在就此结束!明日的pk项目c-u-here-again!c-u-any1-here-again!……” 四面八方看台上的海量万亿观众们闻罢,便再度于漫天纷飞的大白鹅毛中,万般亢奋地说说笑笑,潮水般地迤逦散去! 第二十九章 白狮子老三三夺少年铁汉子(上) 火马影者pk项目赛后,已时近晌午! 这边子白狮子老三,自与二夫人,连同毛阿美企鹅幺妹,及其一群姊妹们,同回天鹅宝堡苑而去。 那边子湖野塞群主,便仍回至皇家餐厅鹅毛料理堂,继续大摆筵席,按照族际礼仪,款待所有的群主与主办嘉宾们。 这边子白狮子老三回到苑内,亲自将马儿牵回马厩,喂了一些好料。 然后便陪同二夫人,与毛阿美企鹅及其一群姊妹们共进午餐。餐时,众人又是说说笑笑地庆贺了一番。 饭罢! 毛阿美企鹅便道:“三哥!上午比赛时我们姊妹们看得非常仔细,发现那几个渣愈来愈不老实,所以后面的pk项目,三哥可千万千万要多提防他们才是!” 众姊妹纷纷同作一番叮咛。 白狮子老三笑道:“妹妹们叮嘱的是!幸好三哥早已料到那几个渣不老实,所以甭管他们是耍花招,使损招,三哥包管都叫他们讨不到任何便宜!” 毛阿美与众姊妹听了! 不由地连番赞了赞白狮子老三真乃准备十足。 毛阿美企鹅随后又道:“三哥尽管专心pk就是!我们姊妹们也不是白干饭的,势必会替三哥盯紧他们,该出手时我们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二夫人一畔道:“正是!常说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一点你们做得好!” 午后! 白狮子老三尚从堡内,取出来一把天鹅状的大长火器! 扛在肩上,向毛阿美企鹅与其一群姊妹们笑道:“走,妹妹们!三哥领你们去往一个好去处,溜达溜达!” 毛阿美企鹅道:“去哪里哩,三哥?” 想了一下,瞬间又道:“不是要领我们去屁孩儿海盗乐园玩耍吧?” 白狮子老三道:“不是哩,幺妹!是到另外一个好去处,待会到了你们就知道哩!” 说间! 便招手支来一名守卫,令其速去调来一辆天鹅大装甲! 不多时,那天鹅大装甲便被开至了天鹅宝堡苑的后门,白狮子老三便待守卫出得舱来,亲自驾驶上! 且请二夫人坐进了大装甲内,又教毛阿美企鹅与其一群姊妹,簇拥着骑上了那五匹雪花大白马! 随即便由天鹅大装甲开道,热热闹闹,浩浩荡荡地离开天鹅宝堡苑而去! 行不多时,便迤逦来到了白蓝城郊外的一处冰晶玉莹的湖面处,但见湖面上已然落满了大白鹅毛! 且见湖心处尚有一只大大的画舫,早已被结结实实冻在那里! 白狮子老三脚下便猛踩油门,将天鹅状装甲驶向湖心的画舫处。 毛阿美企鹅与其一群姊妹们,便纵马挥鞭,紧随其后,踏着大装甲的车辙一同驰往。 抵达湖心后,白狮子便将大装甲停将下来,熄了火,又绕过去另一畔,为二夫人开了大装甲舱门。 又请毛阿美企鹅与其姊妹们下了马,且将马儿们拴在画舫旁。 白狮子老三便身披红天鹅翎羽小披风,一手扛着火器,一手指着四面八方冰晶玉莹,白白茫茫的鹅毛湖面! 笑道:“这片湖现在原来叫作野鸭湖,后来又叫作鸳鸯湖! 现在天鹅越来越多了,所以便叫天鹅湖!听说这不光是天鹅之洲的第一大湖,也是地球上的第一大湖哩!” 众人随之抬眼扫望! 只见得湖面的周圈,果有无数只天鹅,在竞相地飞来飞去,与觅食。 也有白天鹅,也有红天鹅,也有绿天鹅,也有金天鹅,也有粉天鹅,也有黑天鹅,尚有无数头的灰犀牛。 众人见了! 无不击掌连赞壮观美艳。 毛阿美企鹅瞅了一阵,发觉有些不对劲,便道:“这里面的一些黑天鹅,貌似有些怪异哩!” 众姊妹经此一说,也发觉有些不对头! 便道:“你们再看看那些灰犀牛,貌似也有些怪异哩!” 白狮子老三笑道:“先甭管这些哩!三哥现在领你们过来,是要打一些野味带回苑内,作为咱们的晚宴哩!” 笑罢道罢! 便见前方目远处,遽然间窜出来几只野兔,在冰晶玉莹的鹅毛湖面上,纷纷狂奔。 白狮子老三便端起来手中的天鹅状火器,将管膛冲向前方笑道:“说来就来,你们全都瞧好哩!不过你们说说想要让我打中哪些只野兔哩?” 众人便随之极目遥望,接二连三地叽叽喳喳道: “快打中那只大白兔哩,最肥!” “快打中那只大黑兔哩,最肥!” “快打中那只大花兔哩,最肥!” “快打中那只小白兔哩,最嫩!” “快打中那只小黑兔哩,最嫩!” “快打中那只小花兔哩,最嫩!” 二夫人却爱惜道:“三儿甭打那些小兔子,要打就打那些大兔子吧!” 说时迟,那时快! 只听得接连三声“砰砰砰”的火器响,那些大白兔,大黑兔,与大花兔,便纷纷应声倒地不动! 而那些小白兔,小黑兔,与小花兔,却一个也未伤着,便哄散着逃去。 一时间,便惊起了湖边一滩的各色天鹅们,齐齐地振翅起飞,灰犀牛们也纷纷惊惶四窜! 众人便纷纷跑将前去,一只只揪住那些兔子们的耳朵,提溜了起来。 这时忽见漫天的鹅毛纷飞中,竟有一群大雁,向湖面这边的上空,鸣叫着飞掠而来,排成了一个“m”型的整齐阵形! 白狮子老三便笑道:“这才刚刚开春,大雁们就着急忙慌地排着队伍飞过来哩!不过这个阵形不太好玩儿,我要帮它们换个阵形哩!” 众人忙问道:“那要换成个甚样的阵形才好哩?” 话音未了! 只见得白狮子老三一面高高举起火器,一面口中昂笑道:“变成个v字型的阵形,岂不更好哩?!” 话刚说一半! 便听得接连数声“砰砰砰!砰砰砰!……”的火器响! 众人再一看时,果见天空中那原本一群“m”字阵形的雁队,竟然瞬间变成了一群“v”字阵形的雁队! 原来是那“m”阵形雁队两边的那些大雁们,均被白狮子老三瞬息一一击落! 而中间的那些大雁,竟然一个都未伤着,遂尔秒变成了一个“v”字阵形的雁队! 众人见了! 无不连连以天鹅语大声喝彩道:“成功!成功!成功!” 喝彩罢,便又再度纷纷奔将过去,拣起那些落雁! 此时! 早已再度惊起了湖畔一滩的各色天鹅们,与成群的怪异灰犀牛们! 只见有一头怪异灰犀牛,像是抽风发飙了一般,竟然横冲直撞,径直疯狂地向众人火急冲撞而来! 众人均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白狮子老三却鹅毛不惊,一边咔咔咔地迅速为火器填弹,一边笑看云起地道:“这回可怪不得三爷哩!是你小样自个儿牛气哄哄,送上门来的哩!” 笑看云起刚罢! 便举起手中的天鹅大火器,照准那头牛气哄哄奔来的灰犀牛,连连洒脱地扣动了扳机! 又听得一阵“砰砰砰!砰砰砰!……”的火器响,旋即便听得一声“噗通”响! 众人再一看! 只见得那头怪异灰犀牛,当即便于不远不近处栽翻于地,卷起万千堆的大白鹅毛,趁势从冰晶玉莹的湖面上跐溜着滑将过来! 一直滑到白狮子老三一行的跟前脚下,正巧匍匐跪趴在那里,再也没有动静! 众人便又定了定神细盯看! 只见得那头怪异灰犀牛,左右两眼均被火器爆成了大红灯泡! 眉心正中处,也被击中,迸流出了一滩的血浆脑髓,宛如脑门上长出了一颗别样的美人痣! 两只犄角,也被齐根爆断,耷拉着黏连在一畔,冒着殷殷的血迹,染红了一片冰晶鹅毛的湖面! 貌似鼻口中尚残留一息尚存的白气,整个地四仰八叉,毫无动静! 众人见了! 不由地又是连连惊叹! 白狮子老三又领上众人,沿着天鹅湖湖畔的周边逡巡了一圈!猎捕了许多只的野鸡,与野鸭子种种等等野味,方才兴致阑珊地收起火器来! 也是天公作美! 歇才还是漫天的鹅毛纷飞,并无日头可见,忽尔却见得那漫天的大白鹅毛,渐渐地歇了住了。 湖岸西畔的一轮又大又红日,瞬间便娇羞地隐现了出来,时而半掩,时而全露,真是天鹅大湖畔,落日千万变! 众人见已是日暮时分,便又平添了许多情致! 便纷纷嚷着暂时不回天鹅宝堡苑,但且留在冰晶玉莹的湖面上,做做野炊! 纷纷兴趣盎然地嚷罢! 便前簇后拥,登临了湖心处的画舫之内! 可巧上面竟然有锅有灶,有柴有米有油盐,便生将起火来,开将起灶来! 将先前猎捕而来的野兔,野鸡,野鸭子,大雁,与灰犀牛等一干子野味,或煮或炖或烤,一并烹饪了! 烹饪罢! 尚将天鹅大装甲内携带的各色美酒,取上来一概温热了! 众人便围将起来坐在画舫内,一面啃着野味,一面咂着小酒,一面推窗望落日,或是倚栏赏鹅毛,真是珍馐佳肴,美酒加美景,说不尽的人间烟火惬意劲儿! 饱食饱饮之后! 但见暮色早尽,天空中再番飘起了茫茫的大白鹅毛! 众人便又于鹅毛皑皑中,驾着天鹅大装甲,跨上五花大白马,迤逦着折返回天鹅宝堡苑而去! …… 第二十九章 白狮子老三三夺少年铁汉子(中) 却说那边子! 皇家餐厅鹅毛料理堂的筵宴席上! 午餐时! 由于天鹅之洲的四大公子,连日来在赛场上的表现个个差强人意,丢人现眼,受伤的受伤,抢救的抢救! 所以他们的老爸——老霄云鬣,擎天老狼,老太空黄鼠狼,与老金一鳄四位群主,便纷纷缺席的缺席,晚到的晚到,早离席的早离席。 其他各个族群的群主们! 由于他们各自派出参赛的公子哥们,也都未能抢到风头,拨得头筹,所以便也都个个如同丢魂掉魄一般,缺精打采! 而老柳上媚,老黑玫瑰,与老穹庐花三位婆子群主! 一见这势头,便又纷纷趋炎附大势,见风使大舵,油嘴滑大舌头,齐齐过来猛拍湖野塞群主的马屁。 但这三位婆子群主,时而沆瀣一气,拧成一股大粗麻绳,时而又来争风喝上一口老陈醋,互相拆台子。 只见得老黑玫瑰群主,磨磨蹭蹭,慢慢地凑到湖野塞群主的身旁! 附耳叽咕道:“大群主可是个英明盖世的人物,应该不会让老柳上媚那条老狗的屁话给糊弄了! 她们喜鹊人族群总想把小稻草说成是大金条,可这些话,大群主您觉得值得听信么?!” 湖野塞群主闻之,只顾呜哈噗冷笑不语! 老黑玫瑰群主见之,便只得识趣的离席去了。 不多时! 又见老柳上媚群主,也磨蹭凑到湖野塞群主的身旁! 嚼着舌根子道:“不知刚才老黑玫瑰那条老狗,跟大群主说的都是些甚么疯话!不过以大群主的睿智英明,应该不会被那条老狗给灌了迷魂汤的! 谁还不晓得她们乌鸦人族群,总想把大金条说成是小稻草,可这些话,大群主您觉得能是真心话么?!” 湖野塞群主仍顾呜哈噗冷笑不语! 老柳上媚群主便也只得识趣地自行离席去了。 又不多时,只见得老穹庐花群主,也寻机磨蹭到湖野塞群主的身旁,唇枪舌剑,一级或十二级重伤了老柳上媚与老黑玫瑰一番! 湖野塞群主照旧呜哈噗冷笑视之,老穹庐花便也只得没趣地起身离去。 这时对座的天pk大师,见那三位臭婆子群主如同走马灯一般,凑到湖野塞群主身旁碎言碎语! 便起身来至湖野塞群主身旁,坐将下来! 提溜着眼珠子,环觑了一圈之后,便悄声笑道:“群主,在下都不须问!一看就知道那几个疯骚婆子,准是又互相泼大粪了,嘴里头都没半句实话来着!” 湖野塞群主虽非好鸟,但却压根没有瞧得上老柳上媚,老黑玫瑰,与老穹庐花一干货色! 且深晓得那她们与她们的族群,皆是天鹅之洲一等一的墙头上高高纤纤草,随风摇摆的货色而已! 便冷笑了一声,低沉着回应道: “呜哈噗,算你说对了!就那一条条老傻狗,除了整天会聒嘴聒舌,胡诌八扯,哪里还有别的能耐可言! 不过话又说回来,甭管地球转与不转,转得快,还是转得慢!哪是靠这些老傻狗的口条来瞎掰的,想懵别人行,想懵老子那是纯粹喝大了,呜哈噗!” 天pk大师听闻! 便笑回道:“群主英明!这三位群主跟其族群,可都是我们天鹅之洲和地球上最擅于扒瞎捉影的鬼东西哩!” 湖野塞群主闻言,便复冷笑道:“呜哈噗,正是!” 天pk大师听晓,便又笑道: “再说那秃鹫人族群,更是我们天鹅之洲的黑心族,吃人从来都不吐骨头哩,群主可千万要多提防一些才是!” 湖野塞群主听罢,便颔首道:“不消得你说!呜哈噗!” 沉吟了片时之后,又道:“本群主向来只相信两样东西!” 天pk大师便皱着眉问道:“敢问群主究竟是哪两样?” 湖野塞群主竟不言语,只顾冲天pk大师用力地攥了攥拳头,旋即又指了指自己的脑瓜子! 天pk大师那货瞅了一阵! 旋即便飞速地骨碌着自己的两只眼珠子,片时便会意了! 但却仍佯装反应迟钝,便刻意冥思苦想了一番,和道:“在下晓得了,群主!想必这许多行当都是相通的,群主不愧为我们白狮子人族群的英豪!” 湖野塞群主便抬眼环觑了一圈! 只见得席上的宾客们早已所剩无几,便示意天pk大师将耳朵凑过来。 天pk大师忙依言凑将过去! 湖野塞群主便悄声道:“白老三接连两日技压群公子,要想确保他十拿九稳拿下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的桂冠,明日的pk大赛,你须要多动些本群主刚才说的第二样东西才行。” 天pk大师连忙小心地问道:“群主要在下怎地多动些第二样东西哩?” 湖野塞群主便贴耳神秘道:“只须这样,这样!哎嗨这样子……呜哈噗!” 天pk大师登时便心领神会,连忙摇头摆尾道:“晓得了群主!在下包管做好!” 湖野塞群主闻讫,便嘱咐起天pk大师多陪陪主办方的总头目,自己却向他们略微寒暄了几句,言明晚宴时再过来奉陪奉陪怎地! 其后便拎起金天鹅大权杖,一时半晌抽身离席逍遥去了。 …… 时光不爱歇脚等人!时光不爱歇脚等地球人!时光不爱歇脚等地球闲人! 转眼便来到了天鹅节第四日! 上午,少年铁汉子大赛pk的第三个项目,如期举行! 彼时,白蓝城的大鹅毛天气照旧,看台上的万亿海量观众们照旧,战舰上的主主宾宾们也均照旧! 只听得天pk大师又是一声大喊道:“好!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pk项目之三——莽空连环彩蛋项目,马上开始!” 旋即! 便见得天鹅之洲的四大公子,与所有的选手们,再次登场亮相! 裁判也立时就位,站立在赛场的正中间,随手从身旁的一座大铁架子上,抽出来一把天鹅状的大长火器! 嘴巴里大喊道:“好!第一位选手是谁?出列!接家伙!” 话音将落! 只见得一个独眼龙货色,立马嗷嗷地冲其他三位公子叫嚣道:“忒棒哩!这可是我们哥儿几个的长项,可千万都要争口气哩!” 随即又冲向裁判叫嚣道:“第一位选手乃是本公子我!” 裁判无须细看,登时便晓得乃是擎天一狼那货! 但见擎天一狼那货叫嚣罢! 便大摇大摆地走向了赛场的中间,从裁判的手中接过来那把天鹅大长火器,即刻便举了起来,煞有介事地瞄向了莽空里! 只听得裁判的一声哨响! 旋即便见赛场的中间,那一大排子天鹅状大火炮的炮筒子里面,齐齐地打出了数十颗天鹅大蛋,五颜六色,七彩纷呈,唰唰唰地射向鹅毛漫天的莽空! 擎天一狼那货,本以为自己会十拿九稳! 便毫不犹豫,连忙扣动了手中那把天鹅大火器的扳机! 孰料干扣那扳机,那扳机却怎么也扣不动!再一发力,那扳机登时便稀巴烂,碎了一地! 气得擎天一狼口中哇哇大叫,连连向裁判大叫道:“这火器有毛病!有毛病!本公子我要换一把火器重新来哩!” 谁知那裁判却毫不客气地大叱道:“少废话!时间到!再废话,亮你丫的大红牌!取消你所有pk资格!” 赛场内外的无数双眼睛! 本来都紧盯了擎天一狼那货手中的大火器,与莽空里的天鹅大蛋! 赛场内外的无数张嘴巴与无数双鼻孔! 本来都屏住了呼吸,鸦雀无声,以为擎天一狼那货色,能让他们见证一下甚玩意儿奇迹! 谁料愣是等了大半晌,竟然毫无动静,便纷纷大笑大骂擎天一狼是个大垃圾! 有些当即便破口大骂道: “独眼龙烂眼子那货!赶紧滚回你姥姥家去吧!” 有些尚卖力地扔出天鹅牌矿泉水,或鹅毛花饮料等瓶瓶罐罐,齐齐起哄,齐齐驱赶擎天一狼那货道: “渣狼滚下去!渣狼滚下去!噢噢——!” 擎天一狼觉得实在没脸! 只得气急败坏地丢下那把天鹅大火器,又抬脚猛跺了几下,便溜出赛场,唉声叹气地去了! 而此刻! 之前那数十颗被打出的天鹅大蛋,早已被专人专机在漫天鹅毛的莽空中,一大竿子网伸出去,回收清空干净! 只见得那裁判,又从身旁的那座大铁架子上,抽出来一把天鹅大长火器! 复大喊道:“好!第二位选手是谁?出列!接家伙!” 旋即便听一人大喝道:“舍我其谁!第二位必是本公子我哩!” 裁判无须定睛一看,便晓得乃是霄云鬣那货! 只见得霄云鬣那货大喝罢,便也趾高气扬地走了上去,从裁判手中接过来那把天鹅大火器,也郑重其事地举将起来,瞄向了莽空! 随即裁判便一声哨响! 但见得赛场的中间,那一大排子天鹅状大火炮的炮筒子里面,又一回齐整整地打出了数十颗天鹅大蛋! 五颜六色,七彩纷呈,齐唰唰地射向鹅毛漫天的莽空! 霄云鬣那货感到自己的眼睛,瞪得非常大,看得非常准,瞅得非常真切,便即刻扣动了天鹅大火器的扳机! 谁知这回子更加离谱! 那大火器的扳机倒是没有任何毛病! 只是在霄云鬣扣动了扳机之后,随即便听得“嘭”的一声响,那天鹅大火器的管膛,竟然直接爆炸了! 炸得霄云鬣那货登时两手发麻,火器便也脱了手,掉落在了地上! 再一看时! 便见得霄云鬣那货的双手早已鲜血淋漓,疼得霄云鬣那货捂手也不是,顿足跺脚也不是! 便只得连连向裁判哭喊道:“这不算!这不算!赔我的手!呜呜!赔我的手!嗷嗷!” 那裁判立马叱回道:“开甚天鹅大玩笑!再开玩笑,亮你丫的大黑牌!取消你每一年度的所有pk资格!” 赛场内外的万亿双眼睛! 本来已盯紧了霄云鬣那货手中的达火器,与莽空中的天鹅大蛋! 万亿张大嘴巴子,也纷纷咧大到了两耳旁边!谁知结果等了大半晌,仍未见个奇迹发生,便再次破口大骂霄云鬣那货也是个大垃圾,教其赶紧滚蛋! 霄云鬣那货也只得憋屈着一肚子的怒火,耷拉着一双血手,如丧考妣一般,灰溜溜地离开了赛场。 自然! 之前那被打出的数十颗天鹅大蛋,同样早已被专人专机于鹅毛莽空里,一大竿子网伸出去,再次回收清空干净! 随后! 便又轮到太空黄鼠狼,与金一鳄那俩货轮番出场,谁知那两货更加可笑加可怜! 只见那俩货一个脑袋上打着大绷带,一个嘴巴上缝着大粗线! 接过天鹅大火器后,扣动扳机时,要么是大火器着了火烧手,要么是那大火器从后座内向后发射甚玩意! 直吓得那俩货浑身冒恶汗,冒臭汗,叫苦又叫爹! 结果便又被万亿的观众们破口大骂,吐口水,尚且被投掷各种瓶瓶罐罐甚玩意儿! 那俩货一见场面如此糟糕,唯恐退场慢了,会被万亿观众们冲将围将上来,手撕着吞么吞么啃了! 便只得立马灰头土脸地抱头鼠窜,溜出了赛场! 正在观众们焦躁失望之际! 便听那裁判仍在大喝道:“下面轮到哪个选手了?!速度速度!” 其余的选手们听闻,便纷纷面面相觑,抓耳挠腮,犹豫不决,唯恐会沦落到天鹅之洲四大公子一般的下场! 不是被火器整惨,便是被万亿观众骂惨,或是被唾沫径直湮没沉底,呛个半死不活! 因而便在犹豫不决,觑了大半晌之后,终不见有人敢吭声! 最后便相互推让,再到最后竟然便纷纷觉得早下场,便是早平安! 便纷纷摇头摆手,一面直言放弃,一面慌忙逃离赛场而去,拽都拽不回来! 正在观众们纷纷嚷嚷闹闹,以为没有任何戏可盼时! 只听得一人大声喝道:“我是最后一位,教我来!” 那裁判瞪眼一看时! 便见乃是一位白毛闪亮的小少年,脑门上长了一颗红星星,其他地方亦有不少颗,身穿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兀自一人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 那裁判登时便明白过来,此位少年乃是白狮子老三! 便即刻从一旁的大铁架子上,专门挑选出来一把天鹅大长火器,递与其后便道:“好!最后一位选手预备!” 道罢便吹响了一声大口哨! 那哨声又长又尖锐响亮,四面八方看台上的万亿各族观众们闻声后,登时便纷纷停旗息鼓,坐定不动,雅雀无声! 且纷纷瞪大了他们的单眼皮与双眼皮子! 有些是天然的,有些不是天然的,但甭管怎样,始终未见有三层以上的眼皮子!且纷纷咧大了嘴巴,有樱桃小口,也有大嘴大口! 吐长了大舌头,有不带口水的,也有口水耷拉到地皮上的! 但百分百全是纯天然的,毕竟从未听闻过有谁整形整容整过大舌头的! 第二十九章 白狮子老三三夺少年铁汉子(下) 却说看台上海量万亿的各个族群观众们! 纷纷屏气凝神,偶尔有咳嗽的便立马堵住了嘴巴,生怕发出声来,纷纷悬着海量万亿颗貌似相同,而又完全不同的心,接二连三地思忖着琢磨着甚么! 过了一阵,却又纷纷嘴巴里小声地嘀咕出声来! 有些族群便嘀咕道:“白狮子老三这小子能他姥姥的行么?” 有些族群便嘀咕道:“或许能行吧?” 有些族群便嘀咕道:“或许不能行吧?” 有些族群便嘀咕道:“行与不行都很难说,且先看着吧!” 有些族群则又嘀咕着计较道: “看就看!老子也假装文明一些,暂先不发出大声来,不然别的族群定然会怪老子这等没素质哩!……但其实这小子行与不行,关老子个毛线鸟蛋哩!行了又不与老子发奖金发奖状!” 有些族群,却又喜欢瞧人家的笑话热闹! 便嘀咕道: “巴不得这小子出丑!老子可一定要瞪大眼睛瞧好了! 一旦他出丑了,老子非得当场立马把他笑死骂死在赛场上呜呼哀哉不可! 瞧别人家的笑话与热闹,那是俺们族群生平最大最大最大的喜好了,啊哈哈哈,啊呸!小声点儿,保密!” 有些族群,却又见不得别的族群有一点点好! 便纷纷嘀咕着咒骂道: “老子天生就是看不惯任何族群,强过超过俺们族群!凡是强过超过俺们族群的,老子一概要黑他! 哪怕他们就是再强再好,老子也势必要把他黑得一无是处,啊呸——!巴不得这小子趁早翻车翻船,倒他姥姥的八辈子八百辈子血霉哩!” 而在场的白狮子人族群! 则大多热血沸腾地为白狮子老三嘀咕打气道: “我们白三爷包准能行!我等白狮子人族群天生就是能耐得不得了,简直要能耐到遍寻全地球无敌手哩!” 战舰上的毛阿美企鹅幺妹与其一群姊妹们! 也不由地纷纷瞪大了眼睛,盯望着白狮子老三,接二连三地反复嘀咕着! 一会儿这一个悄悄踯躅道:“三哥能行么?” 一会儿那一个又悄悄成竹在胸道:“包准能行!看三哥昨天打猎时的那股劲儿,绝对能行!” 一会儿这一个又悄悄提心吊胆道:“那万一失误了哩?甚事就怕万一哩!” 一会儿那一个又悄悄笃定道:“不过不会的!三哥怎会失误哩!” 一会儿又将脑袋凑在一起纷纷议论道:“何必担心那么多,三哥早就遥遥领先哩!待这一关一过,后面我们姊妹们一定会鼎力相助三哥!” 战舰上的二夫人! 自也为白狮子老三把攥着一颗心,捏着一把汗,但又不便说出声来,只能在心里暗暗不停地祈祷祝福! 战舰甲板上大天鹅椅子上的湖野塞群主! 则泰然自若,心里不停地呜哈噗大笑道: 呜哈噗!我儿怕甚!这是在你老子我的地盘,一切都只有你老子我说了算! 路已经为你铺好了,其他各族的那些崽儿们,早就被你爹我给清除出列了!呜哈噗!呜哈噗! 天pk大师与天财神大师等人! 则个个心照不宣,暗暗忖道:小少年怕甚!倘若你能耐了,对俺们整个白狮子人族群而言,那叫作肥水不流外人田!…… 至于主办方的一些人员! 则暗自忖道:到了湖野塞群主这货他姥姥的地盘,甭管白狮子老三行与不行,其实结果早就有了,只是嘴巴上不便说,尚且未经公布而已! 其他各族的嘉宾们! 甭管是擎天老狼,老霄云鬣,老太空黄鼠狼,老金一鳄,还是其他各个族群的群主们,也均个个心怀异胎! 特别是老柳上媚,老黑玫瑰,与老穹庐花三个婆子! 纷纷犹如碎嘴大扒婆,在那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俨如她们便是天鹅之洲,地球上与宇宙里,所有星球大地的预言家,一切全凭她们的一张张口条掰扯了算! 花鹿人族群的群主这次未能应邀出席! 只是派了其一名公子——花鹿人王子,前来参加少年铁汉子pk大赛! 另外尚派了其一名千金——花鹿人公主前来呐喊助威! 但花鹿人王子在参加了前两项pk之后,便自觉得实在难与众多选手们,抗衡争锋匹敌! 便自动地退出了后面所有的pk项目,与其阿妹花鹿人公主,一道代表其群主家父坐在战舰嘉宾席上,观看着其他选手们的相互pk! 忽听得花鹿人公主愤然娇怒道: “阿哥,请听阿妹来说句公道话! 甭看湖野塞群主,夺去了我们花鹿人的天鹅右翅港,而且在火器上又做了那么多的手脚! 但是人家白狮子老三自己本身实力就是强,就算他任何人都不靠,他也照样盖得过所有族群的那些公子哥儿们!……” 话尚未说完! 花鹿人王子立忙劝道:“嗳——!阿妹休要多嘴,不要忘了来此之前,阿哥跟阿妹可是经过约法三章的噢! 对于任何外族之人的任何江湖是非,我们花鹿人族群一概不跟着掺和搅和! 毕竟我们花鹿人族群历来都是素食主义者,也是江湖永久中立者,阿妹千万要乖乖听阿哥我的话,不然下回子阿哥可就不带阿妹你出门耍子噢!” 说时! 尚不住地摇着手中的一把文明折叠扇子,扇着面前飘落的大白鹅毛! 花鹿人公主闻语,只得撒娇地嘟囔起小嘴,听其阿哥来相劝,尚且扇着手中的一块春罗绣帕,驱赶着大白鹅毛! 原来彼时天鹅之洲的花鹿人族群,男子们喜欢寒冬腊月扇扇子,女子们喜欢寒冬腊月扇绣帕,若逢天空落下大白鹅毛时,扇得更欢更惬意! 却说白狮子老三自己! 接过来火器后,不免心中生出一些困惑道: 瞧刚才天鹅之洲那四大渣公子的表现,貌似这些大火器确有毛病哩!但不知究竟是怎地一回事,不过他们也都是自寻倒霉活该! 继而又淡定于胸道:三爷我先甭顾那么多,只管凭自个儿的本事耍子就行哩! 淡定罢! 白狮子老三便一阵咔咔咔,神速地校验了一下手中的那把大长火器! 但见没有任何毛病!便倏地举了起来,瞄向了鹅毛漫飞的莽空! 随即裁判便一声哨响! 便见得赛场的中间,那一大排天鹅状大火炮的炮筒子里面,再一番齐整整地打出来了数十颗天鹅大蛋! 五颜六色,七彩纷呈,华丽辉煌,齐唰唰地射向鹅毛漫天的莽空! 只见得白狮子老三,紧眯住了右眼,瞪圆了左眼! 透过大火器的星环,仰望着莽空中的一只只天鹅大蛋,旋即又左右两眼,齐齐睁大瞪圆! 原来白狮子老三,乃是一名左撇子小少年! 所以他先要紧眯右眼,瞪大左眼来校准一下大火器! 而于校准了之后,便无须再细细瞄准,所以便又重新睁大,瞪圆了双眼! 旋即便用左手,连连扣动了那把天鹅大火器的扳机! 但这一连串的操作,均是在半秒钟时间都不要的空隙里完成的事情! 说时迟,那时快! 只听得接连一阵“砰砰砰!砰砰砰!……”的震天响! 便见得莽空中那些排成“一”字型的数十颗天鹅大蛋,瞬间被连连击爆! 登时又见从每一只天鹅大蛋里,“扑扑扑”地飞出来一只只小天鹅!也有小红天鹅,也有小绿天鹅,也有小粉天鹅,也有小紫天鹅,也有小金天鹅,不一而足! 像是每一只天鹅大蛋,均瞬息被孵化了一般! 而实际上天鹅大蛋里的这些各色小天鹅,并非是真天鹅! 乃是人工ai小天鹅! 它们均被事先装置于天鹅大蛋内,且呈收缩状态,而一旦天鹅大蛋被击爆,便会触发里面的机关! 从而使得这些人工ai小天鹅们纷纷舒展,腾飞鸣叫! 但见那些各色ai小天鹅,尽数于鹅毛漫舞的莽空中,齐齐地飞翔欢叫远去! 与此同时尚从每一只天鹅大蛋里面,纷纷散落下来无数片的各色花瓣,犹如神女散仙花一般! 莽空下方的万亿观众们! 早已纷纷抬头望!早已惊喜得合不拢嘴,纷纷胡蹦乱跳,狂舞不止,不少尚且披头跣足,全场乱奔乱跑乱叫! 天鹅号战舰上的主主宾宾们,也早已纷纷看得痴了,呆了! 而白狮子老三! 此际却正在兴头上! 便从红天鹅翎羽小披风里面掏出来一块红手绢儿,将自己的左右两只眼睛,均遮住蒙上系妥! 旋即便举起来手中的火器,冲那裁判言语了几声! 那裁判见白狮子老三玩得兴起,且见万亿观众们如同海浪般地欢腾劲舞! 便自觉地配合起白狮子老三,屡屡发出口令,频频地指挥起地面上的火炮来! 只见得白狮子老三蒙住双眼后! 便手持一把天鹅大长火器,挺立在赛场的正中之央,口中不断地铿锵有力大喝道: “正东方向!莽空高度九十九千米!” “正南方向!莽空高度九百整千米!” “正西方向!莽空高度九千整千米!” “正北方向!莽空高度九万整千米!” 这厢里口中不住地大喝,那厢里却频频地转身,举起火器,连发扳机! 果见与此同时! 便见地面上那一整排天鹅大火炮的炮筒子里头!立往正东方,正南方,正西方,正北方的鹅毛莽空里,连连唰唰唰地打出了数番天鹅大蛋! 而白狮子老三,便不断连连地尽数击爆各个方向与高度的那些天鹅大蛋! 众目再往莽空里望时! 便见不断连连地从天鹅大蛋中飞出来各色ai小天鹅,不断连连地从蛋壳里,神女散仙花下来无数的花瓣! 搅和在漫舞纷飞的大白鹅毛里,簌簌地飘零坠落在地皮上看台中的四面八方! 当即白狮子老三! 又一连命令往正东南方向,正西南方向,正东北方向,与正西北方向的鹅毛莽空里,各放了一些别样的天鹅大蛋,又打出了不同形形色色的花环! 高度分别七万整千米、七千整千米、七百整千米、七十七千米! 原来! 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千米,与七万七千七百七十七千米,乃是彼时地球上,即公元2223年地球上天鹅之洲,那座最高山峰与那条最长河流的高度与长度! 远远胜过地球上的尼罗河,亚马逊河,这些宛如小溪一般的河水! 故而白狮子老三便也耍了这般一个小小的游戏! 未几! 白狮子老三尚蒙上眼睛,向莽空里打出了“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几个字的天鹅语缩写! 一时间只见得鹅毛漫舞的莽空里,真是说不尽的无敌风采!…… 此时场内场外的无数观者,早已纷纷地怔住了! 无不瞠眼结舌,目惊口呆,神魂颠倒,如醉如痴,如梦幻如魔幻! 此时巨大的鹅毛花花原野赛场上,即便落将下来一根小小的青松针叶,便也能听得到其掉落到松软鹅毛上的声音,简直是太寂静了! 过了好一阵! 四面八方周圈的看台上,各个族群的万亿观众们,方才想起来当以鼓掌怎地,最后许多观众竟然把手掌都拍肿了,击鼓传花时尚且把鼓皮亦都捶烂敲碎了! 天鹅号战舰上! 毛阿美企鹅与一群姊妹们,则纷纷簇拥着站立起,一浪高过一浪地齐齐振臂高呼道:“成功!成功!成功!”“成功!成功!成功!”…… 天pk大师见闻,便连忙于战舰上再一番溜至宣讲台前! 冲向话筒大声喊道:“好!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pk的第三项——莽空连环彩蛋项目,到此结束! 另外! 另外!后面的五个项目,将通通变为月下角逐项目,敬请各位至尊的观众,拭目期待!……!” 第三十章 白老三月下八夺少年铁汉子(上) 却说莽空连环彩蛋项目结束之后,看台上的万亿观众,与战舰上的主主宾宾们,便再次撤离了pk现场,选手们也各自下榻歇息。 白狮子老三自与二夫人,连同毛阿美企鹅等一群姊妹们,亦再次兴冲冲地返回了天鹅宝堡苑。 来到苑内! 众人又是好一番吃吃喝喝,与庆贺。 毛阿美企鹅好奇道:“三哥,听天pk大师说,下面的五项pk项目全是月下角逐项目,不知都有甚哩?” 白狮子老三如数家珍地笑道: “有月下天鹅湖足球保龄项目,月下丘陵飙车项目,月下峡谷绣球项目,月下鹅原摔角项目,月下草场套马项目!” 毛阿美企鹅又道:“那都是怎样玩耍的哩?” 白狮子老三道:“简单,幺妹到时一看便知。” 毛阿美企鹅望着漫天的大白鹅毛,便道:“那这些鹅毛,到时候可全得歇菜了才行,不然压根就望不着月亮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这几天的鹅毛天气预报早就播报哩,天鹅节后面这几日,夜间全是晴朗无云的好天气。” 又补了一嘴道:“而且这几日夜间的月亮都会蛮圆的哩!” 众姊妹们听了,不由地纷纷兴奋道:“那可真是美滋滋哩!雪寂夜,一面赏月,一面观看比赛,那是何等的享受哩!” 毛阿美企鹅便连忙笑着提醒道:“在我们天鹅之洲可不管叫作雪寂夜,而是管叫作鹅毛寂静夜噢!” 众姊妹们这才想起来毛阿美企鹅此前就提到过! 在天鹅之洲,人们都管大雪叫作大白鹅毛,毕竟人家的大雪,真的有一片片鹅毛那么大! 便纷纷笑道:“好好好!叫作鹅毛寂静夜,可比叫作雪寂夜,不知要中听养耳多少倍哩!” 米花企鹅又笑道:“那我们姊妹们以后可就要入乡随俗哩。” 南昔企鹅笑应道:“理应如此!到甚么山就得唱甚么山歌哩!” 麦仑企鹅忽一本正经道:“那不会唱山歌怎办哩?” 众姊妹们纷纷逗乐道:“不会唱山歌,可会作诗?作诗跟唱山歌一样的!” 毛阿美也起哄道:“是哩是哩,麦仑姊妹就作一首诗助助兴呗。” 麦仑企鹅嗔道:“干嘛非要作诗哩?!作词不可以么?” 毛阿美企鹅爽脆道:“当然可以哩!作诗作词,作曲作赋作童谣,甚都行!只要能为我们大家助兴就行。” 麦仑企鹅谦让道:“那毛阿美企鹅你来呗?” 毛阿美企鹅笑望了一眼白狮子老三道:“往昔我结巴时,倒是真敢磕磕巴巴胡诌一些打酱油诗词,打柴油诗词甚的,不信你问三哥!昂吭——!昂吭——!” 白狮子老三便飞快地挤眉弄眼,吐舌头,笑笑以对! 毛阿美企鹅犹道:“而如今我不结巴了,反倒是不怎地爱这口了,所以还是你来好哩!我们都为你加油噢,昂吭——!昂吭——!小美眉加油!” 众姊妹们便纷纷忙忙笑着催促道: “昂吭——!昂吭——!快些快些,不须那么认认真真,就以《大白鹅毛》为题,随随便便题咏一首诗词就好哩。” 麦仑企鹅便蹙眉了一瞬,道:“那好!甭昂吭哩,小女子来就来!” 忽又道:“不过还是作诗好哩!” 麦仑企鹅便望了望漫天的鹅毛纷飞,又望了望苑内处处鹅毛素裹! 稍稍沉吟了一下,便道:“有哩有哩!就题四句诗好哩!” 沉吟罢便昂声咏道:“《大白鹅毛之诗》——天鹅之洲好霸道,下雪管叫下鹅毛!比及鹅毛映月白,天鹅翎羽作战袍!” 众人闻之! 恍若无不拍手称赞! 南昔企鹅却问道:“怎地个意思哩?没听懂,给讲讲呗!” 米花企鹅却笑道:“真笨!连白开水一般的辞话都听不懂哩! 既然人家天鹅之洲管大雪叫作大鹅毛,或者叫作大白鹅毛,那自然下雪就叫下鹅毛,落雪自然就叫落鹅毛,都是一个意思!” 又道:“就像刚才所说的雪寂夜,人家天鹅之洲就管叫鹅毛寂静夜一样。” 南昔企鹅道忙道:“停停停!前面两句哪个听不懂哩,我说的是后两句没听懂,你要讲就讲后面两句呗!” 米花企鹅复笑了笑! 便道:“后面两句也是小儿科的呀! 麦仑企鹅的意思是说,待到鹅毛驻歇,月亮升起来照在漫山遍野的大白鹅毛上方之后! 三哥身披着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在鹅毛寂静夜去竞逐少年铁汉子桂冠时,就像是一名战将身穿战袍铠甲,去战场上打仗一般雄壮威武!” 麦仑企鹅听了! 忙对米花企鹅道:“不错不错,就是这个意思噢!你讲的比我咏的还要好哩!” 毛阿美企鹅在一旁便笑道:“总之就是让我们一起祝愿三哥早日蟾宫折桂,早日夺下少年铁汉子桂冠哩!” 众姊妹们便纷纷热火祝愿着! 一畔的二夫人,也随之一道热火开心地听着,望着,笑着!自是一道随之祝愿,尚且嘱咐了几句! 白狮子老三便谢道:“谢谢各位小美眉,谢谢母亲!我白狮子老三绝对会拼尽全力的!加油,啊吼——!啊吼吼——!” 众人便又聊起天鹅之洲的四大公子来! 想及他们四个渣今日在赛场上,一个个狼狈不堪,大家便又纷纷忍俊不禁,一道欢声笑语,插科打诨起来! 一顿午饭直吃至晚上! 岂料众人意犹未尽,至晚仍不愿散去! 便热热闹闹地围坐在天鹅昂首堡里面的餐桌旁,这厢里刀叉箸筷交错,吃吃啖啖,饮饮酌酌! 那厢里却又一双双眼睛透过窗棱玻璃,与透明的门挡子,凝赏着外面的下鹅毛,与落鹅毛,一旁的天鹅状火热大壁炉,暖洋洋地烘着烤着! 入夜! 大白鹅毛犹未寂! 毛阿美企鹅与众姊妹,便教二夫人与白狮子老三先上楼去好好歇息! 之后便凑在一道叽叽咕咕了一番! 只听毛阿美企鹅悄声道:“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pk总共有八项,前面三项,三哥早已遥遥领先哩,后面还剩五项,这五项我们可势必要帮助三哥盯好哩!” 米花企鹅,南昔企鹅,与麦仑企鹅等众姊妹们闻听! 便齐齐悄声道:“说实话,我们打肠子里都巴不得三哥一路遥遥领先,可是要怎样帮他盯好哩?” 毛阿美企鹅便半掩着口! 悄声道:“就用我们在南雪大跟南雪娇娃总教母,学到的那些精魔本事呀!” 众姊妹又纷纷眨巴着眼睛道:“不过我们都是刚刚才学得一招半式的,不知这样能不能派得上用场哩?” 毛阿美企鹅鼓励道: “一招半式也是招式哩,再说咱们姊妹人这般多,天鹅之洲那四大渣公子早已伤的伤,残的残,对付他们足够哩!” 米花企鹅闻语! 登时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对!擎天一狼那个渣公子不过是一名独眼龙,怕他作甚哩!” 南昔企鹅连忙将手指,竖于唇间,暗暗示意打住道: “嘘——!别让三哥听到哩,三哥一直口口声声要靠他自个儿,可不能教他晓得哩!” 米花企鹅慌忙捂住嘴巴! 压低声音道:“是是是!是我没留个心眼,一下子激动哩!” 麦仑企鹅柔柔地笑道:“昂吭,还有那个霄云鬣渣公子,双手都被炸裂哩! 太空黄鼠狼和金一鳄那两个渣公子,不是一个脑袋上绷着几圈纱布,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上缝了不少针线,还磕落了不少颗牙齿,说话都跑风漏气哩!” 众姊妹们闻听,纷纷相视一笑! 七嘴八舌悄声道:“昂吭吭,到时候姊妹们就好好捉弄四大渣一番,这样既能帮助三哥扫清绊脚石,又能当作姊妹们的消遣,还能练练精魔课程哩!” 毛阿美企鹅便会心地笑道:“正是此意哩!” 众姊妹们叽叽咕咕了好一番之后,毛阿美企鹅方才唤来保姆们,陪自己一道出了门! 脚下踩着大白鹅毛,头上顶着大白鹅毛,将众姊妹们送至各自下榻的堡内就寝,自己方才返回天鹅昂首堡之内,上楼熄灯歇着了。 时光不爱睡过头等人,时光不爱睡过头等地球人,时光不爱睡过头等地球闲人! 瞬间,天鹅之洲的人们便迎来了天鹅节第五日,亦即少年铁汉子pk大赛的第四日! 白昼时! 那大白鹅毛又纷纷扬扬地飘落了一整天,且朔风凛冽,吹得大白鹅毛时不时在莽空中打着旋儿! 却可巧,临近傍晚之际,那大白鹅毛便渐渐地愈下愈少! 比及月亮从皑皑的鹅毛地平线上,探出来脑袋时,便渐渐地树止鹅毛歇! 比及月亮姗姗地捱至天鹅湖东畔的林梢上时,整个白蓝城市区与郊野的上空,顿时便清一色地沉寂晴朗了下来! 但见得郊外天鹅湖畔的四面八方! 此际却系处处闹闹攘攘,车马喧嚣,人潮如海如大洋! 原来当日白昼时,这里便早已被火速地搭建起了另外一处看台! 且湖野塞群主再度命令将其引以为豪的“天鹅号”战舰主舰,运抵至了天鹅湖大湖畔的北岸! 高高的战舰甲板上,主主宾宾的各自座次照旧! 高高的看台上,各个族群的万亿海量观众们,欢呼雷动,击鼓传花照旧! 天pk大师一见已经月出两竿,整个天鹅湖的冰晶玉莹鹅毛湖面,与湖畔周圈,均被照得银光灿灿! 便于战舰甲板上走至宣讲台! 将嘴巴对着话筒大喊道:“好!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pk的第四项——月下天鹅湖足球保龄项目,现在正式开启!请各位选手轮番登场比试!” 喊罢! 便见得天鹅湖湖心处的那艘画舫舱顶上! 立马冒出来了一整排洁白如霜的大木瓶子,约摸有数十只左右! 而天鹅之洲的四大公子,与其余的选手们,则纷纷远远地立足于湖畔北岸的岸边处,面对着湖心处的画舫! 从选手们的立足处,到湖心处画舫之间的距离,少说约摸也有数千米之遥! 旋即! 只听得裁判的一声哨响,大喊道:“好!第一位选手预备!” 第三十章 白老三月下八夺少年铁汉子(中) 立时便见得擎天一狼独眼龙那货,大摇大摆地从岸边走将上来! 从眼前一大箩筐子的足球中,双手抱出了一只巨大的足球,鞠下腰来,小心翼翼地将球摆正在湖面上! 之后直起来身子,往后倒退了数步,似乎觉得仍有些不放心! 便又重新踱至球前,鞠下腰来抱起球,将球放在身上蹭了几蹭! 又用大舌头将那球转着圈儿地舔了一个遍,再度鞠下腰来,重新将球摆正在湖面上! 这才直起来身子,复尔退将回来数步! 立定后便闭上一只没瞎的眼睛,拿手冲月空里比划了一阵! 口中尚不忘偷摸念念有词,祈祷道:“宇宙啊,太空啊!祖宗啊,神仙啊!请保佑本公子好歹也拿下一项pk的头牌吧!” 看台上的万亿观众们见之,不少人便纷纷不耐烦起哄! 有些当即淬口大骂道:“狗姥姥的擎天一狼,你能不能甭你姥姥的搁那磨磨叽叽!” 有些当即抠着鼻孔,大骂道:“狗姥姥的擎天一狼,能不能甭舔你姥姥的个球哩,球被你舔成那个样子,别的选手还怎么下得去脚踢呀!” 但野狼人族群的观众们! 特别是擎天一狼的本家兄弟们见了,却纷纷于看台上一道冲着月空滥比划,一道祈祷! 战舰上嘉宾席中的擎天老狼群主,也自于肠子内为之默默念叨! 毛阿美企鹅与其一群姊妹们! 早已于战舰上观望了半天,且见看台上到处乱哄哄! 毛阿美企鹅便率先趁机暗暗地腾出一只掌来,一边运气,一边于口中喃喃地念了一句:“abcd之吃错药了!” 随即便瞄向湖畔赛场上的擎天一狼,轻轻地将那只掌挥了出去! 貌似动作极其灵巧隐蔽,乍一看顶多像是拂袖掸蚊子! 且见得有一丝淡淡的烟缕,慢慢地飘向了擎天一狼,只不过月空下难以瞅得真切而已! 擎天一狼独眼龙那货刚祈祷完事,方一睁开那只不瞎的眼睛! 便感觉到眼前登时飘来了一丝淡淡的烟缕,以为不过是夜雾罢了,所以压根也没当回事,便瞬息吸入了鼻孔! 可当吸入之后,恍惚之间,便感到心神亢奋无比! 且不知怎地,忽然又猛打了一个大喷嚏,便自鸣得意,悄摸嘟囔道: “咦嘿嘿嘿!这一定是谁家可爱小美眉,暗地里瞧上本公子我哩,正在不住地怀着一颗春心念叨我哩!可是本公子不光爱小美眉,更爱那江山跟那名利哩!” 嘟囔罢! 旋即便哇哇大嚷数声,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不停地在原地高抬腿快跑! 当高抬腿快跑急停之后,便一个撒腿猛冲,旋即冲锋到了那只球的面前! 冲锋时! 尚急急地瞅了一眼湖心处画舫上面的一整排大木瓶子,只感觉自己瞄得定是十二分的准了! 旋即便“嗷”地一声大叫,意欲稳住左脚,抬起右脚,然后一个大力神脚飞出! 看台上的万亿观众们,也均盯紧了擎天一狼的一举一动! 本以为其好歹也能将球踹飞起来,好歹也要击中画舫上的三两个大木瓶子! 谁知只听得“噗通”一声! 再一看时! 便见擎天一狼独眼龙那货,竟然犹如左脚的脚底打滑了一般,左膝膝盖的膝弯处,稀松一软,右脚便径直地蹬了个空空如也! 非但未能将球踢中踢飞,更是整个人地失去了平衡! 当下便素面朝天地摔倒在湖畔上!而那球也被其顺势压在身下,再一打滑,便骨碌出去了老远! 看台上的万亿观众们见了,禁不住纷纷又是一番大笑大骂! 其本家的兄弟们,也禁不住个个垂头丧气,只顾恨铁不成钢!老擎天一狼那货,也不免连番仰空长叹道:“我儿真个好倒霉哎!” 此间! 擎天一狼那货犹躺在湖畔上满地打滚! 口中大嚷大叫不休,手上乱抓乱挠不止,像是被慑了魂魄,鬼迷心窍一般! 不远处的那裁判见之,以为其得了甚么狂犬病,便立即抬手招呼场外的保健医生们,立马将其抬走医治! 少顷! 只听得裁判又是一声哨响,大喊道:“好!第二位选手预备!” 只见得霄云鬣那货,双手绷着纱布,登时又走将前来,也从大箩筐内双手抱出了一只大足球,在湖畔上拍了几拍! 尚在皮毛上蹭了几蹭,也拿大舌头舔了一个遍,摆正在了湖面上! 随后倒退数步,斜昂起头,冲着斜空中的一轮朗月比划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祈求朗月与神仙保佑一通! 自然又是捱了四面八方看台上的万亿观众们,一番连嘲带骂,加大喷! 有些族群的观众们喷道: “霄云鬣那个渣公子,能不能甭你姥姥的冲着月亮瞎比划,那是你个狗玩意儿能随便比划的么!你要把月亮给我们比划坏了,我们可饶不了你这狗货!” 有些族群的观众们喷道: “霄云鬣那个渣公子,甭你姥姥的瞎念念有词,有个毛线鸟蛋用,难不成你个狗玩意儿嘴巴里还能念出象牙来不成!” 有些族群的观众们喷道: “这货一向是个狗改不了吃那啥的玩意儿,你指望着他嘴巴里念出象牙来,那不是难为人家么?!” 有些族群的观众们喷道: “这渣天生就是个狗仗人势的奴才,现在又他姥姥的妄想仗着月亮的势,没门没窗户更没窗帘!” 自然霄云鬣的本家兄弟们,与其本族的观众们,则纷纷力挺霄云鬣,并随之一起冲着朗月瞎比划,且口中均念念有词! 战舰上嘉宾席中的老霄云鬣群主,不必说也自会力挺之,并为之默默祷告! 霄云鬣那货冲着一轮朗月比划完事! 便望了望湖心处那艘画舫舱顶上的大木瓶子,尚做了个扩胸颠脚动作! 战舰上的毛阿美企鹅见之! 便立马对坐在自己左畔的米花企鹅,贴耳嘱咐了两句! 米花企鹅听罢,便立马暗暗地腾出一只掌来,运了一下气,口中喃喃地道:“abcd之神经大条!” 喃喃罢! 登时便瞄向了湖畔赛场的霄云鬣那货,轻轻一掌挥出! 旋即便见又有一丝烟缕,缥缈飞出,只不过与之前毛阿美企鹅发出的那丝烟缕,有些迥异! 霄云鬣那货正欲拔腿冲向眼前的那球,以待一脚将其击飞,打中湖心处画舫上方的所有大木瓶子! 忽见有一丝烟缕飞至眼前,便自以为乃是一些云雾,便也无所顾忌,一口吸入腔内! 看台上的万亿观众们! 此间连斜空里的那轮朗月都顾不得看。 自然更不会留意甚么烟缕,尚且隔得甚远,压根就看不到!双眼只顾盯紧了霄云鬣那货的脚下,与其前方的那球,或是湖心处的画舫! 且嘲归嘲,骂归骂,喷归喷! 心里多少还是期待着霄云鬣,能给他们带来一点惊喜,击中画舫上的些许大木瓶子! 岂料霄云鬣那货在中了一丝烟缕之后! 忽然一连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便不由地自命非凡起来! 偷摸嘀咕道: “咦嘿嘿嘿!这一定是哪家猢狲公子,看见本公子我一身刚强和勇猛,却又自愧不如! 所以才在肠子里嫉妒我,在嘴巴里嚼我的舌根子哩! 可我偏偏就喜欢展露我刚强和勇猛的一面,偏偏就喜欢让别人家羡慕嫉妒恨我哩!” 嘟囔罢! 登时便像服了一剂猛药一般,冲至那球前,旋即一只大脚飞出! 看台上屏气凝神的万亿观众们,只听得耳朵边,于鹅毛寂静夜里,“嘭”的一声惊天彻地响! 拭目再看时,瞬间便见那球,已然被霄云鬣那货,踹爆踹碎! 球压根就没有被踢得出去,飞得起来,结果那只被爆了碎了的足球,便也成了一只废球! 万亿观众们见之! 难免脾气暴躁起来,纷纷破口大骂霄云鬣那货是个愣头青,大傻帽,与猪头一只! 霄云鬣那货自己倒是心不在焉,无所顾忌! 只管在湖畔上冲着那只废球,乱踩乱跺,口中不住骂骂咧咧,说着疯话,发狂发飙,疯疯癫癫! 一旁的裁判见了,以为这货得了甚么魔怔,或是患了甚么精神大条病,便立马召唤场外的保健医生们,将其速速抬出场外,瞧治瞧治! 战舰上嘉宾席中的老霄云鬣群主远远地望了! 不由地连番蹙眉怨月,抹几把老泪,不住地叫苦连天道:“天月啊天月,为何我儿就这般壮志难酬!” 鬣狗人族群的观众,与其本家的那些兄弟们,也不由地纷纷以手指月,怒叱月亮不公,刚才真是白白地祈祷了! 毛阿美企鹅,米花企鹅,与其一群姊妹们,自是偷偷地掩口而乐! 其后! 待到太空黄鼠狼与金一鳄那两货,乃及其他族群的选手们登台亮相! 毛阿美企鹅便教南昔企鹅,麦仑企鹅,与其他的姊妹们轮番频频挥掌,轮番频频发出了迥异的烟缕。 天鹅湖湖畔的周圈,无数双铮亮的眼睛便见! 要么是太空黄鼠狼那货,在湖畔上颠球狂舞,要么是金一鳄那货,在湖畔上抱球杂耍卖萌! 要么是其他的选手们一个个打出了高射炮,差点将球踹到了夜空中的月亮之上! 老太空黄鼠狼,老金一鳄,与其他各族的群主们,便无不长吁短叹,甚或捶胸顿足起来! 老柳上媚,老黑玫瑰,与老穹庐花三位碎嘴扒婆群主! 则各自打着本家的算盘,少不得百般媚态,跪舔逢迎,少不得笑里藏刀,绵里藏针,少不得幸灾乐祸,挑拨离间,说些酸得要命的风凉话,不尽。 各个族群的万亿观众们见了! 哪个不得更加大失所望?!笑骂之声,于鹅毛寂静夜里,滔滔不绝于耳! …… 忽尔此时! 正值一轮明月,悬在头顶上中空之际! 整个乾坤,倏然之间,更加亮如白昼,且逡巡之间,湖畔上兴起了强劲的朔风! 旋即便见最后一名少年选手,于冷峻的月辉之下,刚毅地走上了冰晶玉莹的鹅毛湖畔之上! 第三十章 白老三月下八夺少年铁汉子(下) 仍系浑身白毛闪亮,脑门上长了一颗非凡的红星星,身后的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于一轮银月之下,朔风凛凛之中,抖抖飒飒! 白狮子人族群的观众们见了! 登时便于天鹅湖的八方看台上,齐齐掌声盖雷霆,齐齐嘈嘈又切切,齐齐擂鼓加传花,异口同声地大喊道:“白三爷神武!白三爷神武!白三爷神武!” 战舰上的毛阿美企鹅见了! 便想起了麦仑企鹅之前题咏的那首诗来,旋即随口唱念了一下道:“比及鹅毛映月白!天鹅翎羽作战袍!” 麦仑企鹅,米花企鹅,南昔企鹅,与众多的姊妹们闻语,便齐齐地随之抑扬顿挫,纵声地吟颂了起来! 白狮子老三傲然地挺立于湖畔之上,耳边听到一群妹妹们的豪情吟诵! 便回头望了一下! 但见众多的姊妹们,早已于月下的战舰之上! 齐刷刷地站起身来,齐刷刷地簇肩搭背,左摇右摆,齐刷刷地异口同声面朝自己唱颂道: “比及鹅毛映月白,天鹅翎羽作战袍!比及鹅毛映月白,天鹅翎羽作战袍!比及鹅毛映月白,天鹅翎羽作战袍!……” 白狮子老三望了望,听了听! 不觉胸中豪情千万丈,便走至一旁的大箩筐旁! 将里面的数十只大足球逐一抱将出来,逐一放将在正前方的湖畔上,中间隔出一些缝隙来,呈“一”字型齐整码好摆正! 摆正罢! 便稍退几步,旋即朝裁判挥手示意! 裁判见其连连摆了数十只足球在正前方,便当下予以领会! 此间! 赛场内外的无数人们,便又尽数安静了下来,纷纷出神地凝望着白狮子老三的一举一动! 白狮子老三便估摸了一下风向,与风力! 又望了望天鹅湖湖心处画舫上的那一排大木瓶子,深呼吸了一下! 旋即便见得白狮子老三一个箭步疾冲,冲至一只球前后,登时便刹住,定住右脚,抬起左脚,猛地用左脚脚面子搓起那只球来! 原来白狮子老三的左撇子,一直撇到了脚上! 只见其一个大力神搓,那只球便猝然地被搓飞向夜空中! 刚刚搓飞起之际! 赛场内外的万亿观众们,无不瞧得真切仔细,分明便见那只球并不是直直地飞向湖心处的画舫,而是偏离了许多许多! 万亿观众们见了,便无不咧大了嘴巴,吐长了舌头,瞪大了眼睛! 万亿颗心脏也纷纷地悬到了嗓子眼上,肠子里七上八下地犯着嘀咕——为何这球被搓得差以千里哩?难道是为了追求谬以千里么?! 正嘀咕间!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那球已然在月辉下,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那弧线宛如少女一道弯弯的大蛾眉,貌似竟拐着弯儿地飞向了画舫上的那一排大木瓶子! 看了实在是教人难以想象,打死捶死都不敢确信! 万亿观众们便又惶惶愕愕,不敢正视,纷纷悬吊着个心,连忙将手捂紧了嘴巴! 尚将眼睛也双双蒙住,只顾从手指的缝隙里小心翼翼地往外窥看! 旋即,只听得耳朵边传来“咣”的一声,立时又传来了一阵“骨碌碌,骨碌碌,骨碌碌!”之声,之后便一切沉寂了下来! 万亿观众们再放眼一看时! 便见湖心处画舫上的数十只大木瓶子,便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尽数被击倒,滚落进了画舫的舱内! 万亿观众们的万亿双大眼睛,便一时间瞅得呆了,万亿张大嘴巴子,便一时间惊得哑巴了,万亿颗大脑便惊愕得纷纷木了! 恰在此间! 说时慢那时快! 便见湖心处的画舫上,轮番不停地冒出来一整排大木瓶子! 而白狮子老三,便轮番不停地倒退数步,轮番不停地箭步疾冲上去,刹住定住右脚,抬起左脚,轮番不停地用脚面子猛搓起正前方的那一只只球来! 那一只只球,便也轮番不停地于月辉下,接二连三地划出一道又一道完美的弧线! 赛场内外的万亿观众们,自然便轮番不停地听到“咣”的一声,与“骨碌碌,骨碌碌,骨碌碌!”之声! 湖心处那艘画舫上方的数十只大木瓶子,便也一而再再而三地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轮番不停地尽数被击倒,滚落进了画舫的舱内! 一直比及白狮子老三,将正前方的每一只足球尽数搓飞,方才停将下来! 此际! 万亿观众们木了半晌的大脑,终于纷纷回过神来! 整个天鹅湖的四面八方,登时像炸了锅一般,立时响起了雷霆般的掌声,霹雳般的喝彩声,与震撼云霄的捶鼓传花声! 且再度惊起了天鹅湖一滩又一滩的万千只天鹅们,纷纷冲向月空中,翩翩翱翔了一阵! 随即,便见天空之中,倏忽之间再度飞起了大白鹅毛,那轮银月便被无数茫茫的大白鹅毛渐渐遮住! 天pk大师见之! 便再度宣告本轮pk项目,惊艳完美收官! 万亿观众们便纷纷冒着大白鹅毛,乘兴八方归去! 自然也有不少扫兴的,不服的,与叫屈的,唉声叹气,与怨天尤人的! 白狮子老三,毛阿美企鹅与其一群姊妹们,二夫人,湖野塞群主,与白狮子人族群的观众们,不用说也均是人人不胜欢喜,壮志凌云而归! 如此! 便在接下来的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与第八个pk夜里! 白狮子老三便接连在月下的丘陵飙车项目,月下的峡谷绣球项目,月下的鹅原摔角项目,与月下的飞索套马项目中,相继斩获了头名! 那月下丘陵飙车项目! 便是教一枚枚赛车手,借着月色,开着特种山地机车,从一座高高的丘陵之顶,直接飞跨到另一座高高的丘陵之顶! 拢共有上百座丘陵,飞跨时,中间势必不能翻车,否则就算玩完!好在白狮子老三艺高人胆大,终归轻松闯关成功! 那月下峡谷绣球项目! 便是于大峡谷中立起来一根高高长长的大竿子,竿头处悬挂一只大红绣球! 适逢明月高悬时,便教一枚枚选手踏着滑板,从山谷的高峰处滑将下来,冲向山谷的另一头! 如此来回滑行,并择机飞跃而起,去摘那只大绣球,白狮子老三经过角逐,便又轻松摘到了那只大绣球,位居榜首! 那月下鹅原摔角项目! 便是于月朗星疏时,在鹅毛花花原野之上,令一枚枚选手们竞相车轮斗角,谁能将对手摔飞得愈高愈远,谁便排名愈发靠前! 虽说天鹅之洲的四大公子们一干货色! 个个使出了狂啃里外头长满了大白毛西瓜的力气,但均无法与白狮子老三匹敌,纷纷被白狮子老三径直摔得飞出百丈高,千丈远! 那月下飞索套马项目! 自然便是于皎月当空之际,天低野旷之内,放出一大群不计其数的野马来! 一时间真是千马齐奔,万马狂喑,众多选手们便纵马出击,飞甩出套索,谁能在既定时辰之内,同时套住并降服最多的野马,谁便胜出! 白狮子老三便像撒网一样! 一下子便甩将出去了众多密集的飞索,且在最短的时间内,一匹匹地降服了它们! 结果便是白狮子老三套住与降服的野马数目,稳居第一,便又夺得了月下飞索套马这一项目的头牌! 如此,拢共为八个pk项目! 白狮子老三便八个项目,项项崭露头角,独占鳌头! 从而一举拿下了“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的首个大桂冠! 固然话说回来也巧! 在第五第六,第七第八这几个pk日! 每逢白昼时,均为漫天鹅毛纷飞的天气。 可到了夜间时,却又立马转为了皓月当空的晴朗天气。而pk完事后,便又立马转为了漫天鹅毛纷飞的天气! 况且,或许由于彼时日月地三球变迁的干系! 到了第八日pk夜时,那当夜的月亮,竟然是地球上自打有文字记载以来,个头最圆最大的。 那一夜! 当最后一项pk结束之后! 天鹅之洲的众多观众,与主主宾宾们,便又齐聚到了一马平川的鹅毛花花原野之上,举行了隆重的祝贺仪式! 只见得整个鹅毛花花原野,无不处处篝火连天,无不处处灯红酒绿,无不处处放飞天鹅,无不处处欢声笑语,无不处处纷飞鹅毛,加扬花! 自也无不处处萦绕着雄壮的《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之歌》,与白狮子人族群怪异的大白天鹅群歌! 且在天鹅号战舰,与天鹅左右翅港内的各艘战舰上! 彻夜通宵,千火万炮再度齐鸣,直将万千门的火炮炮管,尽数打成红红的洛铁一般,方才停将下来! 末了! 白狮子老三便登临至天鹅号战舰之上,捧过来尚顶戴了“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的璀璨天鹅金冠! 自此之后! 白狮子老三有时便喜欢戴上这顶璀璨天鹅金冠,有时便也不怎地爱顶戴! 却见那一瞬! 原野上万亿的人们,特别是白狮子人族群的人们,纷纷止不住地当即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口中连连山呼道: “白三爷,少年铁汉子!白三爷,少年铁汉子!白三爷,少年铁汉子!” 少不得夹杂着许多移民而来的外洲外洋的人们! 纷纷芸芸,整饬衣襟,当即跪地三连翻便拜,醉卧翘二郎便拜,左右摇摆,碰撞屁股便拜,屈膝掩面,微微一笑便拜! 口中亦连连以半生不熟,裹挟着乡音与方言的天鹅语! 山呼海啸地跟叫道:“白三爷,少年铁汉子!白三爷,少年铁汉子!白三爷,少年铁汉子!” 天鹅之洲的多家报社,诸如《天鹅八卦报》云云总总数之不尽,亦纷纷争先恐后派出超强阵容,竞相采访报道少年铁汉子白狮子老三! 自然! 天鹅之洲的四大公子一干渣们,则暗暗带领他们的本家兄弟与杂七杂八若干小瘪三,趁机混到观众堆里! 故意瞎起哄,胡捣乱,不停地鼓倒掌,喝倒彩! 毛阿美企鹅便教一帮守卫们,将他们登时从观众堆里提溜了出来! 率领其一群姊妹当即上前,冲其一番破口大骂道: “就你们这一帮渣蛆!还妄想在你小姑奶奶眼皮子底下,耍甚大刀是么?昂吭——!看你小姑奶奶我撕不烂你们!” 一面骂,一面便真要上前动手撕他们! 那帮渣们一见不是在自个的地盘,与家门口,哪里还敢飞扬嚣张加跋扈?! 便只得任凭被推搡起来,撕扯了一阵,直被骂了个狗血大淋头,后又被一帮子守卫们痛殴了一顿,随后便纷纷跪地求饶,逃之夭夭远去…… 第三十一章 少年铁汉子却遭两兄弟瞧扁(上) 却说在白老三夺取了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桂冠之后,转眼便来到了天鹅节第十日,也是天鹅节的最后一日! 这一日清早饭罢! 前来白蓝城参赛的各个外族选手们,便陆续撤离! 天鹅之洲的四大渣公子擎天一狼,霄云鬣,太空黄鼠狼与金一鳄,便纷纷悻悻地返往西渺灵武大学,继续追随他们的rk总教头修炼西渺灵武课程。 他们各自的群主老爸——擎天老狼,老霄云鬣,老太空黄鼠狼与老金一鳄,自也各个愤愤不平地返往本族而去。 老柳上媚,老黑玫瑰,与老穹庐花等群主,在叽叽喳喳,碎嘴扒婆瞎胡扯,煽风点火了一阵之后,也自悻悻地去了。 主办人员也各自怀揣着可怜微薄的礼物离开。 话分千头万绪,先拣一头一绪说起! 却说湖野塞群主,此际正稳坐于天鹅神脑堡里头,“翎羽帷幄宫”内的一把大天鹅状椅子上。 遣人召集了诸位将士与大师们等一干众麾下,齐聚一宫,均围坐于一张巨型的镶钻议事桌旁,一道开了个早间群会议! 天pk大师坐于镶钻议事桌旁的一把小天鹅状椅子上! 喜滋滋地起身恭贺道:“恭喜群主,膝下的白狮子老三真乃神人也! 不费吹灰之力就一举夺得了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的首个桂冠,这是我们白狮子人族群所有人的无上荣耀!” 众人忙随之一道恭贺了一番! 湖野塞群主自己也感到脸上春光无限,浑身精气神十足! 便笑道:“呜哈噗,都是各位大师太过抬举白老三了,今后还要仰仗各位多加赐教扶植才行!” 谈笑间! 忽听帷幄宫的堂外,有人大声报来道:“报告群主,抓住三个间谍!” 湖野塞群主登时大喝道:“押上来!” 喝罢! 旋即便见一群白狮子人将士们,一头一身尽是天鹅翎羽戎装的装扮,押上三名间谍,推推搡搡,走将上来! 众人抬眼细看! 便见这三名间谍的长相,分明是野狼人族群的模样与装束。 将士们押上来三名野狼人间谍之后,便从背后连踢带踹,将其尽数踹倒摁倒,跪向湖野塞群主。 随后便道: “报告群主,这三名野狼人间谍一直都在群主的天鹅号战舰旁瞎转悠,鬼鬼祟祟,形迹十分可疑!抓住后往身上一搜,果然搜出了好几枚遥控大炸弹!” 湖野塞群主登时勃然大怒,猛力一拍桌子! 喝道:“大胆贼狼间谍,竟敢妄图谋害本群主!究竟是谁指使你们来的,还不速速老实交代,免得遭一番皮肉之苦,呜哈噗!” 那三名野狼人间谍早已被天鹅翎羽将士们胖揍过一顿,但宁愿咬紧牙关硬挺,也拒不透漏半点风声! 听到湖野塞群主一声大喝,便纷纷嘿嘿冷笑,缄口不语! 湖野塞群主便怒道:“呜哈噗!贼狼间谍,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本群主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你们的牙口硬,还是本群主的火器杆子硬!左右将士们,给我往死里打这三个野狼人土鳖!” 数名将士们闻令! 便纷纷抡起来鸡鸭鹅状火器的杆子,朝这三个野狼人间谍劈头劈脸地磕去,直将他们磕得个纷纷头脸开花,满地摸打滚爬! 但这三名野狼人间谍,仍是三缄其口,拒不交代! 湖野塞群主见他们比犟驴还犟! 便喝令道:“停!罢罢罢!这三个贼狼间谍的贱骨头倒是够硬,既然他们屁都不放一个,留他们在这里只会玷污本群主的天鹅神脑堡! 索性将他们统统拖出去,一个直接毙掉,一个直接活活扒皮掉,一个敲锣打鼓丢到海里头喂鲨鱼拉倒!” 数名天鹅翎羽戎装的将士们即刻领命,将其一一拖拽了出去! 湖野塞群主一头望着! 一头火道:“本群主实在是看不惯擎天老狼那一帮土鳖们! 这回他们前来本群主的地盘,明面上是为他们本家的公子们pk撑腰,暗地里确是想窥探本群主的情报,甚至妄图派人谋害本群主! 况且去年年底,他们还偷袭了本群主的天鹅左翅港! 依本群主之见,应当早些除掉这帮土鳖群主与他们的族群才行,不知在座的诸位都有甚么好点子没有,呜哈噗!” 天pk大师明白湖野塞群主一直想吞下整个天鹅之洲! 便插嘴道: “群主所言极对!前几日在下领着这帮土鳖群主们,前往天鹅左右翅港观看烟花火炮时,他们无不交头接耳,七嘴八舌! 分明是觊觎大群主您占了这么好的天然海港!” 座上众多的黄天鹅翎羽戎装将士,绿天鹅翎羽戎装将士,紫天鹅翎羽戎装将士,蓝天鹅翎羽戎装将士,与黑天鹅翎羽戎装将士们! 闻语便像是打了天鹅血一般! 齐齐吼叫道:“支持大群主!我们早就想干架了! 最好是立马攻打野狼人族群,鬣狗人族群,黄鼠狼人族群,鳄鱼人族群等等所有这些土鳖族群,并将他们的土鳖群主,统统灭掉除尽!” 一旁的天财神大师,自也明白湖野塞群主向来野心勃勃,只是觉得时机尚不够成熟! 便匆忙整饬了一下通身的橙天鹅翎羽大袍子,摘下来头顶上的一整只橙天鹅大帽! 从小天鹅椅子上站将起来,冲湖野塞群主低头哈腰,奉劝道:“不可!不可!此事万万不可操之过急!” 各色的天鹅翎羽戎装将士们闻语! 便纷纷不耐烦地冲撞道:“有何不可?!干架的事,岂是你这个天财神大师瞎操心的?! 再说你能懂个毛线鸟蛋呀!管好你手头我们白狮子人族群的财产大事去吧,别的事轮不到你来掺和!” 湖野塞群主见麾下众人吵吵起来! 便连忙摆手止住道:“都莫要呛呛,呜哈噗!让天财神大师把话说完,说完后你们再呛呛也不迟,呜哈噗!” 天财神大师便故意清了清嗓子! 说道:“在下并不是奉劝群主不干架,只是说眼下不可干架而已! 毕竟不论是哪个族群干架,最终都要烧钱,难道群主忘了去年光学费开支,群主就花大发了么,没有钱还怎么干架?” 湖野塞群主闻语,这方想到,的确如此! 去年,也就是2222年,光送那几个瓜娃子去外洲外洋留学,就花了自己收入的八成! 主要是西渺灵武大学,北冰神舰大学,与南雪精魔大学,这三所大学的学杂费收得太高太离谱了! 所幸人家东阳天侠大学的学杂费收得便宜无比,不然非得把自己榨干了不可! 虽说自己在地下古墓中,藏纳了无数的奇珍异宝,但也不能当现钱花呀! 此际! 只见得天财神大师仍旧站在那里,又出些点子道: “所以群主眼下应该先韬光养晦,一来搞好天鹅左右翅港的各种保护费生意,二来搞好白狮子人族群皇家地下赛马场的油水,三来再多搞搞鹅毛花外贸! 另外还可以搞搞别的油头,等到攒到了足够的干架费用,群主就可以随心所欲拿下整个天鹅之洲了!” 湖野塞群主闻其言之有理! 便暗自核算道:也好,老子先不急! 眼下大头是先集中武力,藉以天鹅左右翅港的天然优势,多从鲍鱼国际海峡中捞取保护费,小头就搞搞皇家地下赛马场,与鹅毛花贸易甚么的! 盘算罢! 便也暂时压下了立即攻打野狼人一干族群,除掉其一干群主们的念头! 只命令各色天鹅翎羽的将士们,传令下去将自己的“天鹅号”战舰主舰,运抵至天鹅左翅港,或天鹅右翅港! 天财神大师闻言,方才重新戴好一整只橙天鹅大帽,坐将下来! 其后湖野塞群主,便继续与诸位天鹅翎羽大师,及各色天鹅翎羽将士们,谋划起其他的事宜! 原来这天鹅神脑堡,乃是湖野塞群主的主要谋事基地之一,此外还有天鹅号战舰与地下古墓不等。 白狮子人族群的许多天大事情,便时常在这天鹅神脑堡一道秘密计议! 众多天鹅翎羽大师与天鹅翎羽将士们,便相当于是湖野塞群主的顶级智囊,与左膀右臂!故尔此堡,便也被湖野塞群主早早地譬名为天鹅神脑堡! 未几! 忽听得有人雷喊道:“报告群主!除了一名野狼人间谍正在被抬往喂鲨鱼的路上! 另外两名野狼人间谍,一个已经被活活扒皮,一个已经被毙掉,也已扒下皮来!现在特将他们的皮毛呈来与群主过目!” 湖野塞群主便坐在大天鹅椅子上,回首斜着眼扫了一下! 只见得帷幄宫的门口,笔挺站立着一位白狮子人翎羽戎装将士,一手拎上一个大黑塑料袋子! 尚朝自己提了提,顿了顿手中的那俩袋子,又道:“报告大群主!现在全装在这俩袋子里!” 湖野塞群主立马摆摆手道:“呜哈噗!都赏与你了,回家教你媳妇儿缝制几双鞋垫儿为你暖脚!” 第三十一章 少年铁汉子却遭两兄弟瞧扁(中) 花开满园枝万千,一朵一朵把来看! 却说白狮子老三,此间正在天鹅昂首堡之内,与毛阿美企鹅等人正在一起吃早饭。 饭时! 只见毛阿美企鹅站起身来! 一面亲手为二夫人与白狮子老三,各盛了一碗鹅毛花牛肉靓汤,捧至他们面前! 一面说道:“妈咪,三哥,今儿个可是天鹅节最后一天哩,我们姊妹们饭后就要返回南雪大继续修炼课程去哩。” 众姊妹们亦纷纷随道:“是哩,多谢二夫人这些天的盛情款待,也多谢铁汉子三哥的倾情热心照顾。” 但见白狮子老三,一面连忙伸手接过那碗靓汤! 一面挽留道:“这么急哩!难道幺妹和妹妹们就不能多待几天,也好多陪陪母亲跟三哥哩?” 二夫人也早已接过那碗靓汤! 听后便笑叹道:“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得真快,一转眼十天的天鹅节就匆匆过去了! 你三哥说的有道理,要是你们这些姊妹们能多留几天就多留几天,毕竟天南海北大老远的,回家一趟也不容易。” 毛阿美企鹅便重新坐将下来! 笑应道:“不是不想留下来陪妈咪和三哥,只是我们的总教母南雪娇娃,准许我们的假期有限哩!” 又炫了一下道: “不过这已经很不错哩,像玛鹂娅银鹮姊姊,尼古拉斯二哈二哥,达奚熊猫四哥,他们三个连一天的假期都没有哩。” 米花企鹅,南昔企鹅,麦仑企鹅等众姊妹们闻语! 便齐齐笑道:“可不是这样哩!我们姊妹们也都是占了毛阿美企鹅的光,要不是她的面子,我们压根就没有空闲来到天鹅之洲欢度天鹅节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那好吧,三哥明白哩。” 又忙道:“待吃完早饭,三哥就亲自送各位妹妹们去皇家飞的场。” 忽又改主意道: “不然就甭去皇家飞的场哩,改去皇家跨洲飞碟场吧! 今儿个正好是我们白狮子人地盘的跨洲飞碟场试航首日,而且正好有开往南雪大的飞碟航线,妹妹们不妨就率先体验一回。” 毛阿美企鹅不由地喜道:“好呀好呀,有这等巧事哩,那我们姊妹们就体验一回!” 众姊妹纷纷喜滋滋地拍手叫好。 毛阿美企鹅又道:“不过三哥这几天连轴转地参加各种pk,肯定是非常地累腾,就甭再劳烦送我们哩,只教管家或守卫们送我们过去就可以哩。” 白狮子老三忙笑道: “不打紧!pk的事,三哥轻松得很,也享受得很哩!” 片刻又笑道: “说到这儿,三哥还差点忘了谢谢幺妹和各位妹妹哩! 毕竟这几天日日夜夜的每场pk,都是妹妹们在现场为三哥卖力地摇旗呐喊!简直是三哥狂热无敌的拉拉队员,所以三哥必须要亲送各位妹妹才好哩!” 毛阿美企鹅便与众姊妹们,纷纷相觑了一下,会心地一笑。 心中均明白白狮子老三,尚不知晓她们不光是摇旗呐喊,且还帮他捉弄了一番天鹅之洲的四大渣公子等选手哩! 不过也均明白! 即便她们不捉弄四大渣公子等选手,三哥也照样能够夺得到少年铁汉子桂冠,毕竟实力在那明摆着。 自然她们谁也不晓得湖野塞群主究竟从中搞了一些甚么,没搞一些甚么! 不过有一些外族群主,似乎已从中暗暗地察觉出了一丝名堂! 饭罢! 众人又火热聊了一阵! 稍后,毛阿美企鹅与其一群姊妹们,便相继向二夫人依依辞别。而湖野塞群主,由于素来繁忙得不可开交,便未能及时回来相送。 外头仍是漫天的鹅毛纷飞! 白狮子老三仍旧牵来了那五匹雪花大白马,飞身跃上其中一匹,四蹄如飞,驰骋在前头,毛阿美企鹅与众姊妹们,便共跨其余几匹,紧随在后头! 行至皇家跨洲飞碟场! 众人便径直拍马上前,歇马在发往南雪大的一架mini飞碟旁。 待众姊妹们陆续下了马之后,白狮子老三便独自一人牵过来所有马儿们的缰绳! 目送着毛阿美企鹅等一群姊妹们,登上飞碟的悬梯,关上了飞碟的舱门起飞之后,方才骑上携着马儿们叱咤奔回天鹅宝堡苑。 来至苑内! 白狮子老三便将马儿们送回马厩中。 抖落了身上的大白鹅毛,复推开天鹅昂首堡的门档子,进入堡内,上楼呼呼大睡了一觉,毕竟这接连八日的pk,着实累得够呛。 醒来之后! 又在榻上腻歪了一阵。 正腻歪间,忽听自己手机上传来了一声天鹅叫。 白狮子老三便摁亮屏幕一看,只见得原来乃是天鹅语聊天软件中,“天鹅之洲五瓜群”发来的讯息。 再一点击进入天鹅之洲五瓜群群内看时! 便见群内早已积攒了一堆的讯息。 从前至后逐一浏览,只见原来乃是毛阿美企鹅,早已接连八日将白狮子老三参赛时的相片! 特别是白狮子老三在八连胜之后,顶戴了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桂冠时的照片,均海量地发至了五瓜群之内。 后面尚有尼古拉斯二哈,达奚熊猫,与玛鹂娅银鹮三人的回复留言。 但见得尼古拉斯二哈,仅仅是在每张相片之后,发送了一些大天鹅咧嘴大笑的表情! 或是以天鹅语寥寥地回复一句“对此没兴趣”,与几个“哈”字,此外一句恭维的辞话或表情都没有。 白狮子老三不免心中泛起嘀咕来! 忖道:二哥这是几个意思哩?难道是瞧不上三弟俺么?可俺现在已经是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哩,而且还是头一位少年铁汉子哩! 又见达奚熊猫,仅仅是在每张相片之后,也发送了一些大天鹅搁那捂脸大笑的表情! 或是以天鹅语寥寥地回复了一句“对此提不起兴趣”,与“噗嗤噗嗤——”几个文字,此外也连一句恭维的辞话或表情都没有。 忖道:四弟这又是几个意思哩?难道就连你个小样也瞧不上三哥俺么?可你又能比三哥俺强悍到哪里去哩? 又见玛鹂娅银鹮,则是发送了一些天鹅语语音。 白狮子老三便欲听上一听,遂点开了语音,忽觉声音有些太大,便连忙调小了声音。 逐一点开之后,便将听筒贴近耳畔! 但听得玛鹂娅银鹮在语音里嗔怪道: “二弟和四弟,你们俩能不能甭瞧不上三弟哩? 就你俩我还不晓得么?这都多少天过去了呀,你们俩却还一个个阴差阳错,来回瞎折腾!在东阳天侠大学和西渺灵武大学两校之间来回乱窜,到现在一点子头绪都没有! 所以你们俩可不许只顾取笑三弟,也应该多多为你们自己加油,抓紧修炼你们的课程才是哩!” 第三十一章 少年铁汉子却遭两兄弟瞧扁(下) 且见得玛鹂娅银鹮,尚发送了一些她拍摄的相片! 白狮子老三便翻了一翻,只见得那些相片,有些乃是玛鹂娅银鹮,独自驾驭空中航母时的自拍! 有些乃是她们整个空中航母编队在高空里的各种pose阵形! 有些乃是她们空中航母编队在大洋水面之上的各种pose阵形,尚且有些竟然是在大洋水面之下的各种pose阵形! 不少相片之后,尚发了一堆神秘优雅的银鹮人,搁那抿嘴微微一笑的表情包。 白狮子老三见了,不由地在肚内暗自仰慕道:玛鹂娅银鹮姊姊好不英姿飒爽哩,且她们的航母舰队也太过强悍哩! 仰慕间! 尚见毛阿美企鹅幺妹,也早早地在群内发送了一些天鹅语语音。 逐一点开来听! 便听得毛阿美企鹅笑涮道: “玛鹂娅银鹮姊姊说的没错哩!尼古拉斯二哈二哥和达奚熊猫四哥,你们俩不要再来回东奔西跑,走马灯耍子哩? 免得到头来折腾了大半个世纪,结果还没有姊姊和幺妹俺强悍哩!” 又听毛阿美企鹅赞道: “三哥如今已经非常强悍哩,天鹅之洲的许多人都顶礼膜拜三哥,见到三哥就施行各种地球大礼哩!” 尚见毛阿美企鹅笑罢,赞罢! 亦发了一堆大天鹅搁那胡乱蹦跶,胡乱嘚瑟的表情包。 内中有一组尚为动图大天鹅表情包,瞅了几瞅,便见乃为一群大天鹅们接连扑棱着翅膀,忽而引吭高歌,忽而疯疯癫癫的模样! 且动图大天鹅不停地以天鹅语神神叨叨地说道:“玩手机!玩手机!凭甚不玩手机撒?就玩就玩,怎地?!昂吭——!……” 白狮子老三不免觉得毛阿美企鹅幺妹真个够闹腾! 又听得方才毛阿美企鹅提及甚走马灯,便禁不住揣摩道:难不成二哥和四弟,他们俩修炼的课程中有一门名称叫作走马灯哩? 再往下翻! 便见得达奚熊猫四弟,尚在后头也发送了寥寥几个天鹅语文字! 只见那些文字写道:“那好吧,那好吧,那就小小恭喜三哥一下下哩!不过一切游戏耳!”随后尚发了一堆大天鹅搁那“噗嗤噗嗤”大笑的表情包。 随后便见得尼古拉斯二哈,也发来了寥寥几个天鹅语文字! 写道:“对头!一切不过游戏耳!那就小小恭喜三哥一下下吧!”文字后头尚发了一堆大天鹅搁那“哈哈”大笑的表情包! 再往下翻! 便见得玛鹂娅银鹮与毛阿美企鹅,也均曾发送了寥寥几句天鹅语文字。 纷纷写道:“嗯嗯嗯!一切不过游戏耳!地球人游戏耳!公元游戏耳!宇宙游戏耳!” 且见玛鹂娅银鹮姊姊尚发送了一堆银鹮人,搁那神气自恋的表情包! 翻到最后! 便见得他们几个人又一道共同发送了几句天鹅语文字,相互唱和着写道: “游戏历来分善恶!除掉邪恶游戏,玩好善良游戏!” 白狮子老三不免觉得诧异万分! 便将嘴巴对着话筒,回复了几句天鹅语语音! 问道:“地球四大名校的瓜娃子兄弟姊妹们,都是甚个意思哩? 怎地个不过游戏耳?怎地个地球人游戏耳哩?怎地个公元游戏耳?怎地个宇宙游戏耳哩?怎地个游戏历来分善恶,除掉邪恶游戏,玩好善良游戏哩?” 但候了大半晌! 竟无一个回音,更无人解答! 白狮子老三不由地觉得,地球四大名校的瓜娃子们,真的是一个个好不怪诞奇葩哩。 正在冥思之际! 忽见得灰鹅毛连衣裙管家,乘了堡内电梯,来至楼上,踱近白狮子老三卧房的门首,轻轻地扣门禀道:“三爷,您该用午膳了。” 白狮子老三便扔下了手机! 起身离塌,随同管家一道下了楼,奔至餐桌旁。 二夫人早已守候在餐桌旁,等待白狮子老三一同开饭。灰鹅毛工装裤保姆们一见白三爷下了楼,便纷纷连忙摆菜上汤盛饭。 白狮子老三一屁股坐到小天鹅状的餐椅上! 一面从盘内取出来两片香麦吐司,卷了几瓣鹅毛花吃将起来! 一面向二夫人好奇地问道:“母亲,孩儿想跟您打问一下,您说像你们那一代人也都玩过些游戏么?” 二夫人坐在餐桌一畔,一面用刀片切着香麦吐司,一面抬眼望过去几眼,笑应道:“额?怎地想起来问上玩游戏的事情了?” 白狮子老三便笑道:“噢,孩儿不过是想随便打问打问。” 二夫人垂下眼皮子,寻思了一下! 笑笑答道:“不光是父母这一代玩过些游戏,爷爷奶奶和姥爷姥爷那一代也都玩过些游戏噢,若是再往前一代一代地刨根问底,估计也都玩过吧。” 白狮子老三问道:“那母亲晓不晓得宇宙游戏,公元游戏,地球人的游戏哩?” 二夫人又寻思了一下! 觉得这些游戏似乎闻所未闻,即便是有,那也玩的忒大了,一时间便未能想出个所以然来,遂尔只好笑笑反问道:“怎么一口气问出来这般多的游戏呀?” 白狮子老三静了一下,忽地一拍脑门! 便道: “噢!孩儿好像突然悟得了一些,所谓地球人的游戏,是不是到底地球人属于甚么生灵,端的从何处来,端的又奔往何处去的游戏哩?!” 二夫人凝蹙着眉,再三寻思了一阵! 便道:“嗯嗯,好像从何处来,倒是有不少人下过定论。但到底地球人属于甚么生灵,终归又奔往何处去,好像又没听几个人下过定论。” 白狮子老三迟疑着道: “噢噢!孩儿听得兄弟姊妹们说,一切不过游戏耳,又听得说游戏历来分善恶,要除掉邪恶游戏,玩好善良游戏!” 二夫人品了品这席话,禁不住暗喜,亦悄悄窝心,轻叹了一口气。 暗喜的是,白狮子老三如今已经日渐长大,明白了些事理,晓得了人间善恶。 窝心的是,湖野塞群主等人仍是恶性不改,只顾一味地生抢豪夺! 这和天鹅之洲的野狼人族群,鬣狗人族群,黄鼠狼人族群,鳄鱼人族群,喜鹊人族群,乌鸦人族群,秃鹫人族群等等一帮无恶不作的族群有何分别。 奈何自己又做不了主,虽说也曾好言相劝湖野塞群主收敛收手,但其总是雷打不听,何况自己早年又是湖野塞群主掳掠而来的。 只是后来木已成舟,不得已将就凑合罢了。 且当初怀胎之前与临盆之际,均遭遇了一番奇人怪事。 不过眼下也别无他法,只得凭靠自身多多乐善好施,来替湖野塞群主多多赎罪便罢。 但这些腹中语,与肚中话,也不是随处可以拿着大喇叭广播的,更不便与白狮子老三随意吐露…… 寻思了好一番之后! 二夫人便叮嘱白狮子老三,不管何时,可千万莫要做任何忤天逆地的邪恶之事,而是要多做那些顺天应地的侠义之事! 并教白狮子老三吃完午饭后,陪同自己同去一个地方。 白狮子老三天性孝顺善良,便对母亲方才的一番话欣然铭记于心!随后便三下两下囫囵吞完午饭,预备与母亲一道出门一趟! 第三十二章 宇宙怀孕谷乍晓惊天身世谜(上) 却说二夫人与白狮子老三,娘俩个匆忙吃完饭,便教管家与保姆们均留在家中,半个随从都不带! 连守卫们也都不教跟着,免得碍手碍脚,碍眼碍事。 白狮子老三也不驾驶装甲与坦克等等,只顾从马厩中牵来那五匹五花大白马,作为脚力。 挑了一匹乖巧伶俐的马儿,备上鞍子,搭手将二夫人扶上马背,自己方才一跃而上,跨上内中一匹。 娘俩个一人一匹马儿,后头尾随三匹马儿,且教后头每匹马儿均驮上一堆货物,一道离开了天鹅宝堡苑。 二夫人头戴斗笠,身披了一袭紫天鹅翎羽披风,骑着马儿走在最前头。 白狮子老三除了身披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头戴那顶璀璨天鹅金冠之外,尚于腰间别上了两把精致的小型天鹅状火器,跨着马儿尾随在母亲人马之后。 外头仍是漫天的鹅毛纷飞! 二夫人抖了抖缰绳,先引着马儿从天鹅妃大道,绕到了天鹅王大道! 又从天鹅王大道绕到了青红瓦特大街,再一拐,便又拐进了呲铃铃小道,沿着呲铃铃小道,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后,等了一阵红绿灯。 见绿灯亮起,便迅速穿越十字路口,来至了捣衣巷。 在捣衣巷内行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大门门首! 白狮子老三一见二夫人,在一扇大门前歇马不走了,猜度着定是到了地方,便连忙跳将下马来,走至二夫人的马前,双手高举起来,扶着母亲下了马。 再抬眼一望! 便见大门上方悬挂了一个大木牌子。 大木牌子上面乃用天鹅语写着——天鹅之洲跨族群孤儿院! 透过大门栏杆间的缝隙望过去,便见里面有各种肤色模样的小孩子,扎着小羊角辫儿,或是小刘海儿,正在玩着跳绳,跳皮筋,丢沙包之类的孩提游戏。 二夫人便将斗笠摘下来,抖了抖身上的大白鹅毛! 那里面的孤儿们,有几个眼尖的,一见二夫人摘下了斗笠来! 便立马瞅见认了出来,纷纷欢呼跳跃着,涌至大门后,隔着大门栅栏,口中甜甜地叫道:“妈咪来了!妈咪来了!嘻嘻……” 其他的孤儿们见了闻了! 便亦纷纷涌至大门后,齐齐咧开小嘴欢快喊着:“妈咪来了,妈咪来了!嘻嘻……” 一面口中喊着,一面又争相将一双双小手,从大门栅栏间的缝隙中伸了出来,要同二夫人握手。 二夫人便也将手伸过栅栏! 一面抚摸这些孤儿们,一面慈爱地喊着他们每个人的名字。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纳闷起来,这些孤儿们为何会喊自己的母亲为妈咪哩?! 且粗略地数了一下,发觉这些孤儿们少说也有大几十号人,但不知母亲怎么能叫得出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且和他们每个人都像是蛮熟蛮亲的家人一般。 白狮子老三再细细一端详! 便见这些孤儿们,一个个破衣和烂衫,蓬头加垢面,面黄加肌瘦,像是一个个小叫花子,想必是惯常穿不暖,吃不饱,营养极其不良所致。 正端详间! 里面的孤儿院院长早已闻声赶来,连忙热情地同二夫人打了寒暄,开了大门,笑迎着将二夫人领入院内。 白狮子老三看那院长时! 便见那院长乃是一位异族的中年女性,穿着打扮也不甚光鲜体面,但模样长得秀眉俊目,举手投足间非常友善慈爱。 白狮子老三也跟入了院内,将马儿们拴在几株苍柏旁! 那帮孤儿们便纷纷围在马儿们周圈,叽叽喳喳地耍子起来。 那院长随后便将二夫人领入堂内,倒了杯半生不熟的白水,问候了一阵之后,二夫人便喊来白狮子老三,将内中一匹马背上的货物卸下来,赠与孤儿院。 白狮子老三便连忙照办! 那院长见了,便连忙以天鹅语说道: “夫人天鹅节之前已经过来看过这些孩子们了,也赠了不少的礼物,现在天鹅节还没过完,夫人又在心中惦念着这些孩子们了,我替他们谢谢夫人了。” 二夫人便笑说道: “不用说谢的,全天鹅之洲,全地球的孩子们都是孩子,甭管族群有何不同,肤色长相有何不同,但都是孩子,都是理应被额外关爱的。” 二夫人与那院长聊了一番后! 便又走出堂内,再度一一抚摸了那帮孤儿们的小脑袋,又拣一些个子小的,与年幼的,搂进怀中抱了抱,逗了逗,方才同那群孤儿们与院长辞别。 原来! 二夫人惯常来资助这家孤儿院。 而这家孤儿院,也是天鹅之洲第一家跨族群孤儿院。 自然,这家孤儿院并非是湖野塞群主所办,而是一些外洲外洋的些许慈善人士,凭藉民间之力所办。 只不过日久天长,那孤儿院便入不敷出。 且各个族群的孤儿们,其数量也越来越多。毕竟天鹅之洲的种种风气与环境,正在变得愈来愈差! 现如今也只能靠一些好心人的接济,来勉强支撑度日。 而二夫人便是这些好心人之一,且来得比较勤,自然便与这群孤儿们混得熟了,所以这群孤儿们便也将二夫人视同自个儿的亲妈咪一般。 白狮子老三听了母亲的一番话,终于明白了个中缘由。 话说不多时! 娘俩个便骑着马儿,走出了捣衣巷,相继投往了白蓝城的一处孤老院与一处流浪站,赠送了剩余的礼物。 原来天鹅之洲的孤老院与流浪站,也愈发地比往年多了,白蓝城亦在其中。 或是由于在天鹅之洲各个族群之间,各个族群之内,各种风气与环境正在愈来愈差,每况愈下所致。 甭管是以湖野塞群主为首的白狮子人族群! 还是野狼人族群,鬣狗人族群,黄鼠狼人族群,鳄鱼人族群,喜鹊人族群,乌鸦人族群,秃鹫人族群,凡此种种族群不尽! 各个族群之间连续数百年里,相互你争他抢,打打杀杀,杀戮征伐,破坏了天鹅之洲的和睦友好。 各个族群之内,连续数百年里相互你偷他盗,你欺他骗,破坏了天鹅之洲真诚透明的营商环境。 自然便也导致了天鹅之洲各个族群原先许多美好的家庭! 不是妻离加子散,流离加失所,便是家破或人亡,孤苦或伶仃,无依无靠,惨不忍睹。 由此便也导致产生了许多的孤婴弃孩,鳏寡罹患老叟老妪,与流浪汉种种不等,个个衣不能蔽体,食不能果腹…… 娘俩个骑着马儿一边走,一边聊着。 行不多时,便穿过了白蓝城的城区,来到了郊外一脉又宽又长的大河边。 只见大河两岸,每隔数十步,便立起来一个大木牌子上,上面均用天鹅语写着“天目河”云云。 原来此河乃叫天目河! 它便是天鹅之洲,乃至彼时地球上最宽最长的一条河流。 连绵迤逦,数起来大概有两百曲三千个弯,量起来总长度约摸有七万七千七百七十七千米。 此前白狮子老三参加莽空连环彩蛋项目时,便以此作为尺码,进行过射击天鹅蛋pk项目。 但此处并非天目河的发源地,而是属于天目河的中游。 只见得二夫人从马背上一回首! 拿手指向前方的一处大渡口,笑言道:“三儿!就是那里了,我们娘俩个下马来走上一小段吧!” 白狮子老三跨在后头那匹马儿的背上,顺着二夫人指点的方向,望了一望前方那渡口,便爽朗应道:“好的,母亲!那孩儿这就随您一道下马走一段过去!” 指点说笑间! 娘俩个便陆续下了马! 白狮子老三将所有马儿们的缰绳,索性搭在它们各自的马鞍子上,尾随在二夫人身后! 那五匹马儿,便跟着一起走! 走了小一阵子,来到了渡口附近,娘两个便从大河的堤岸上拾级而下,来至了码头上! 白狮子老三向码头上的售票人员问询了一番,付了款,租下了一艘无人驾驶豪华大游船,人马一同登临了船。 此乃是一艘中间撑起大红顶棚的大游船! 船上除了他们娘俩个,便是那五匹雪花大白马了,此外别无他人与牲畜。 白狮子老三就手将马儿们拴在船尾,走至船头,进入艄公舱,拍击了一个大按钮之后,便见得大游船上方的一面大白帆,从船上高高地升将起来! 又设定好目的地,启动无人驾驶状态! 见一切妥当,便走进大游船的船舱中间,劈柴生火,点燃碧绿色的天鹅状大火炉子。 娘俩个便围坐在炉火边,这厢里喝着鹅毛花热茶,那厢里望着河面上方茫茫漫天的大白鹅毛,扑扑簌簌,落在河面之上融入水中,逆水行船而上。 那无人驾驶大游船,溅着浪花,疾行如飞! 只因这一去! 白狮子老三便不仅貌似明白了自己,与其余四个瓜娃子的惊天身世谜,且貌似弄懂了天鹅之洲所有邪恶与美好游戏的动宇大秘密! 自此之后! 天鹅之洲与地球,便也日渐天下大变! 并最终改写了所有地球人,与整个太空宇宙的大命运与大历史……自然这其中,也是千回百转,一言怎可道尽?! 却说白狮子老三与二夫人,在无人驾驶大游船上行不多时! 一抬眼! 便见前方天目河的大河两畔,密密麻麻地种满了无数棵桃树! 且不知怎地,此际竟然是千树万树的桃花开,枝头正在玩春意闹耍子! 又见得莽空中的无数大白鹅毛,纷纷扬扬地洒落在那些枝头之上,而无数的桃花花瓣,却又纷纷扬扬地洒落至大河的河面之上! 前后左右,目及之处,均又千舸万舸争流,时不时地尚见得一群大白天鹅,鸣叫着掠过头顶! 白狮子老三不免心内波诡云谲起来,犹如万千旌旗来摇动! 须臾之间,便想到了一百年前,亦即公元2122年前后左右,有位无名诗人曾经题咏的一首诗来! 便抖擞着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踱至船头! 望着正前方的湍湍激流,大声地朗诵道:“两岸桃花飞如雪!雪如鹅毛漫九天!天目河阔撑万舸!少年志盖大天鹅!” 朗诵罢! 便又返回二夫人身旁。 方欲坐定,忽见得前方狂风大作,风生水起,卷起惊天骇浪,似要把整条天目河一股脑儿地倒扣过来一般,径直地向这艘大游船盖将过来! 简直教人连惊诧喊叫的闲功夫都没有,整个大游船登时便被那惊天骇浪湮没,沉入了天目河的水下。 第三十二章 宇宙怀孕谷乍晓惊天身世谜(中) 旋即那大游船便在水下一阵剧烈颠簸! 瞬间功夫便七零八落,稀巴烂地沉入了河床的底下!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猛灌了几口冰凉咸咸的河水,却并不忘了睁大眼睛,紧紧抓住二夫人! 二夫人也猛灌了几口冰凉咸咸的河水,用手紧紧地抓住白狮子老三。 说来好不怪哉! 这娘俩个灌完了几口咸咸的河水之后,随即却跟没事儿一般。 在水下既能正常呼吸,又能正常说话,连身上的斗笠与披风,连同璀璨天鹅金冠,都穿戴地好好的,丝毫不受波及! 而那五匹雪花大白马竟然也毫不惊慌凌乱,纷纷在水底下漫游过来,争相要驮上这娘俩个。 这娘俩个便也不加客套,在水中纷纷跨上马背,任凭马儿们在水中游荡。 而其实! 二夫人对此早就经历过一番,只不过上回子落水时,并未有在水下乘马而已! 原来早先的时候! 在二夫人被湖野塞群主掳掠到手后没多久,便屡屡设法跳楼自缢,但均未能如愿以偿。 后来便又屡屡设法跳海跳崖,岂奈湖野塞群主那货一直盯梢盯得紧,结果又均事与愿违。 固然那个时候,湖野塞群主尚未真正辉煌发迹! 家业基业自然没有如今这般大,当时只是占领了一个小小的山头,二夫人相当于是一个小小海盗头目的老婆。 后来湖野塞群主坐上了大群主,但二夫人依然万念俱灰,一度寻死觅活。 为掩其耳目,便佯装成对其百依百顺的样子。 湖野塞群主一高兴,便命令麾下打造了一只豪华大游船,前呼后拥携上二夫人,吹吹打打弹弹,日夜琴瑟笙箫,沿着天目河随处游赏耍子。 有一日夜晚,恰逢河水映月白! 二夫人便于此处,乘湖野塞群主一个不备,从船内一个跟头栽下,扎入了天目河的河水中。 但说来也是咄咄怪事,跳下后便在水中猛灌了几口冰凉咸咸的河水,但随后却如同在陆地上空气里待着一般。 后来便不知被湍急的河水卷到了哪里,拍到了一处岸上。 不曾想抬头一看,便见得岸边乃是一片神秘之境,绿水环抱群山,香雾八方缭绕,千花万瑶,姹紫嫣红齐放! 正在心灰意冷与诧异之际! 便见得一位仙姑,眼似春波,眉若蚕蛾,肌肤白灿灿,胜过大白鹅毛或六月桃花雪,身穿五彩连衣裙,手执拂尘,两畔各伴随一名小仙童与小仙女。 那仙姑来至跟前,未曾屈膝掩面,便先微微一笑! 二夫人再一端详! 但见得其真乃唇红齿白,且呼吸吐纳之间,鼻息间均散发出阵阵清香。 那仙姑便教小仙童小仙女,将二夫人从岸上扶将起来,领到一处幽谷中的香雾中。 那仙姑竟然以天鹅语莺声说道:“夫人,既然我们彼此有缘,不妨就请到本仙的观内稍坐片刻。” 二夫人尚未启齿! 便见得那仙姑一手拿着拂尘,一手指向远处一座大山的山巅,又以天鹅语莺声说道:“那里的云端便是敝观,夫人不须惊慌,眨眼间便到。” 二夫人抬眼一瞧! 果然透过那隐隐约约的香雾,便见远处那座山巅上,正悬浮着一座彩云般缥缈艳丽的仙观。 那仙姑说间! 瞬间便将拂尘一甩,旋即便刮来一股清风,几人便一道腾空飞起,耳畔子呼呼风响,衣袂飘飘,果不眨眼间便来到了那座彩云般的仙观! 落脚后,踏入观内,转角来到一处耳房内! 围着一张又长又阔彩云般的功夫大茶桌,一一坐定,那仙童仙女便连忙殷勤献茶。 二夫人正欲施礼! 那仙姑却隔着大茶桌远远地轻启朱唇! 微笑说道:“夫人且请免礼!地球上的五大最重礼节,本仙都是知晓见证过的,也是不足为奇的! 未来太空宇宙中,还会有火星大礼,水星大礼,仙女座大礼,狮子座大礼,河外星系大礼,比比皆是!” 不待二夫人说话! 那仙姑便道:“想必夫人心中会存有稍许疑惑,其实夫人心里怎般想的,本仙亦都知晓,虽说本仙并不常来地球这座小小星球上!” 二夫人愈发觉得奇怪了! 不由地暗暗寻思道:这还教不教人说话哩?! 我刚想说甚么,做甚么,全被这位仙姑一眼看出来哩! 她还说自己并不常来小小地球上,难道她真是个神仙?难道这世上果真有神仙不成哩?! 二夫人这厢里暗暗寻思着,那厢里却又听得那仙姑从从容容,滔滔不绝地说道,实不瞒夫人,本观乃叫——“云淼观”! 只不过寻常时,地球人的眼睛看不到。 不寻常时,也不是任意哪个地球人,长了眼睛便能够瞧得到的,自然其脑瓜子里也无从知晓。 但下面的“天黛山”,却是天鹅之洲每一个脑瓜子都能知晓,也是每一双眼睛谁想看便能够瞧得到的。 此外! 刚才夫人落水后上岸的地方,乃是位于宇宙降大任怀孕谷附近。 地球人任何女性,一旦来此,便自然要被赋予大任妊娠! 且一旦分娩出来了瓜娃子,势必都是非同寻常的地球人,从而成为各行各业引领地球公元潮流,主宰太空宇宙沉浮的风云人物! 实际上这也是太空宇宙赋予这位地球人女性的一项神圣天命,其所生出来的瓜娃子们,也均是被太空宇宙赋予了神圣天命的。 对于此事夫人可以不信,且不须予以保密。 想必即便是夫人随便说与任何一位寻常地球人听,那位寻常地球人打死也绝对不会相信的! 毕竟每一位地球人的脑洞,那是完完全全不同的! 请二夫人记住,任何一位地球人,只能够占有享受他或她认知范围以内的能力,使命,荣耀,贡献值与主宰度,甚或其他任何的太空宇宙资源! 其实这说到底还是我们太空宇宙赋予使然。 诚然,我们太空宇宙也绝对不会白白赋予任何地球瓜娃子以任何资源! 任何地球瓜娃子都必须历经特定的磨难与历练,方能真正发挥这些资源,取得天大宇宙大的成就! …… 二夫人听得云里雾里,正欲问个究竟。 忽见那仙童仙女,纷纷走至那仙姑的身畔,凑近左右两个耳畔,陆续嘀咕了甚么? 那仙姑便点了点头! 笑道:“二夫人,请恕本仙实在招待不周! 不过你已经喝下了我们的保胎养胎茶,以后就请多多珍重,完成我们太空宇宙赋予你的神圣妊娠使命! 下边子本仙尚须赶往别的星球去处理紧急事情,请夫人恕本仙失陪哩!” 说间! 那仙姑便袅袅起了身。 二夫人也连忙起身,欲溜将前去,拽住衣襟好好打问一番,但哪里能够追得上,拽得到?! 那仙姑早已将拂尘一甩,领上仙童与仙女飘然而去! 二夫人便不由地着急起来,连忙呼喊数声。 只听得湖野塞群主在耳际说道:“夫人请不要怕!刚才你不小心被风刮掉河里头去了,所幸本群主教人打捞及时,今后可一定要好好保养玉体!” 二夫人瞪眼一看! 只见得不知怎地,也不知何时,自己竟安然无恙地躺在了豪华游船豪华舱内的豪华大床上! 湖野塞群主正坐在床头,叫喊着自己,并跟自己说话。 那湖野塞群主见二夫人已经醒来,便连忙吩咐灰天鹅翎羽连衣裙管家,与灰天鹅翎羽工装裤保姆们,端汤送茶,好生伺候,自己则起身往舱外去了。 二夫人起初以为自己乃是在梦里! 但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发觉老疼了,便安心地躺在床上! 禁不住觉得地球与宇宙之大,真乃怪事频发,时下竟然发生在了自己的头上。 也不知该信与不信,最后还是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便决定且先活着,待完成宇宙降大任妊娠使命再说,遂从保姆手中接过来一碗鹅毛花姜汤,吹了吹,喝将起来! 谁知刚喝两口! 便感到一阵恶心,二夫人禁不住寻思道:看来方才貌似不是在做梦,真乃是宇宙降大任妊娠哩! 自此以后,二夫人便踏踏实实地保胎养胎,最终便生下了这五个奇形怪状的瓜娃子。 且在分娩那夜,天鹅之洲与整个地球,连番出现了诸多的怪现象。 记得那是去年,亦即地球公元2222年,2月22日,夜间22点22分! 忽见太空宇宙之中,先后出现了五道神奇光,传来了五声仙霹雳,随后漫天的星斗,便无不随之震颤抖荡个不停! 刹那际波及了整个地球,飓风狂飚起暴雪,暴雪席卷起一切,山呼海啸,气吞寰野如虎!…… 自然,二夫人并未将这些奇遇怪遇,说与湖野塞群主,抑或他人听。 湖野塞群主虽说先是惊喜,后又纳闷了一阵子! 但见得这五个瓜中,有一个乃是纯种白狮子人族群,便也没怎地细问深究,顶多是将那名皇家主打妇产医生,ko暴揍了一顿而已! 随后便当系时处公元2222年,2月22日,22点22分,遇到的2字太多使然,云云…… 却说二夫人与白狮子老三! 娘俩个在水下悠闲地乘着马儿,一个说,一个听,白狮子老三听后,不由地大感惊诧,连呼不可思议! 可再往下追问,二夫人却又甚么均说不清,道不明。 便也不再刨根问底,只顾在天目河下任凭马儿们驮着他们乱奔乱游乱流。 忽然之间! 只见得这五匹雪花大白马,“腾”的一声! 齐齐地从天目河下跃出水面,一下子飞跨到了河岸上,又大力地抖了抖马鬃子与大长马尾巴,甩了甩身上的河水与河藻! 娘两个再一望时! 便见得河岸边果乃为一片神秘之境。 二夫人一眼便瞧出,此处秘境依然是绿水环抱群山,香雾八方缭绕,千花万瑶,姹紫嫣红齐放! 二夫人又遥望了一下,凭藉着记忆,指着前方的一处幽谷说道:“三儿!我们娘俩个先往那边子看看去!” 白狮子老三便望了一下道:“好的!母亲!” 二夫人便扬起马鞭子,大喝一声:“驾!” 白狮子老三也扬起马鞭子,随后大喝一声:“驾!驾驾!” 喝间! 便见得二夫人与白狮子老三,纷纷夹紧马肚子,一前一后地纵马驰骋! 后面的三匹马儿紧随前面的两匹马儿,纷纷于姹紫嫣红的花花瑶瑶中,尥起马蹄子,飞奔往那处幽谷而去! 第三十二章 宇宙怀孕谷乍晓惊天身世谜(下) 来至幽谷间,钻进香雾中! 透过隐隐约约的香雾,再往那座“天黛山”一看,但见之前山巅上的那座“云淼观”,无论怎么左顾右觑,都不再出现。 二夫人只顾觉得蹊跷! 白狮子老三倒是眼尖,一下子便瞅到了不远处的一块巨型磐石上,雕刻了几个大大的艳鸿字体,便喊道:“母亲!快看,磐石上写着甚哩!” 二夫人随之远远地一看! 果见得那块大磐石的正中间,以天鹅语忒大号艳鸿字体上书甚么——「宇宙降大任怀孕谷」! 娘俩个便不由地纵马来至大磐石前,骑在马上凝目瞅了那些艳鸿字体。 但见那忒大号艳鸿字体的左畔! 尚以天鹅语中号艳鸿字体,清晰地上书甚么——「此石立于地球公元2222年,2月22日,夜间22时22分正」! 又见得那忒大号艳鸿字体的右畔! 复以天鹅语忒小号艳鸿字体,上书甚么——「赋权者:xxx元神,编程者:xxxchild,立石者:xxxchild携xxxgirl, fixer:xxxprincess,however,some-few-bugs-kept,…… gnd:《……鵞……奇》,or《……鵞……志》,or《wings-of-ocean-swan》,version:元界1st,kws&mv:s\/u,g3,p3,……?102√︵!@……」 由于这些忒小号艳泓字体,小到朦朦胧胧,模模糊糊,小得不能再小了,朦胧模糊得不能再朦胧模糊了! 外加迷迷糊糊! 故此看上去简直像是天鹅语里头的“朦迷糊少年体书法”一般,着实教人难以瞅清,瞅仔细! 凡是带“xxx”的,与带“……”的,甚或带其他玩意儿符号的,一概难以分辨或不知所云,顶多只能隐约寥寥地猜得着几个零星字眼儿来。 白狮子老三瞅了一阵! 禁不住心里头纳闷道:额?怎地还有编程者?甚地个意思哩???!!! 二夫人在一畔忽笑道: “嗯哼!这下可是八九不离十的了!虽说不见了云淼观,但这怀孕谷可是有迹可循的,也是姣好的鉴证,这应该不是南柯一梦了!” 白狮子老三便道: “母亲貌似所言不虚,只是不晓得那仙姑为甚不再出现了,云淼观又为甚不让见到了哩?” 言罢便又想了一想之前二夫人的那番备叙! 便道:“或许正像她曾经跟母亲说的那样!寻常时,地球人是见不到的,不寻常时,也不是随意哪个地球人的眼睛就能见到的哩!” 二夫人觉得貌似有理! 却又迟疑着道:“可是也不知何为寻常,何为不寻常?” 白狮子老三道:“母亲不是说她临行前还说了一句么!说她还有别的星球事情需要处理,或许她光临哪个星球,哪个星球就不寻常哩!” 二夫人喃喃地道:“说的也是。” 喃喃罢,便不免又有些怅然! 白狮子老三见母亲有些失落,便跨于马上,扶了扶脑袋上的那顶璀璨天鹅金冠! 扬起马鞭,指天说道:“母亲不须为此愁烦!相信当孩儿把一切都做到极致时,也自会成为那一尊令人仰慕的真神哩!” 二夫人禁不住于马背上望了望白狮子老三! 大声赞许道:“三儿说得对!做人就要有这番豪情壮志!” 心中又想道:三儿如今可真是越来越有男子汉气概了,不知是从何而来?便又好奇地问道:“三儿刚才这番话都是听谁说的呀?” 白狮子老三道: “母亲在上!孩儿何必听别人说!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pk大赛之前,孩儿就天天刻苦训练,那时候就是这般想的,只不过一时半晌没有说而已!” 二夫人夸道:“说得真好,三儿不愧是天鹅之洲真正的少年铁汉子!” 白狮子老三道:“孩儿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哩!” 二夫人便道:“那快说来听听,天下儿跟娘,哪还有甚心里话不可以讲的?!” 白狮子老三便道: “孩儿遵命!前几天孩儿在天鹅之洲五瓜群里,跟兄弟姊妹们聊天时! 见尼古拉斯二哈二弟和达奚熊猫四弟,他们两个好像还不怎地爱恭维俺哩! 好像觉得俺拿下了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桂冠,并不值得稀罕嘚瑟! 所以孩儿就想哩,要是俺自个儿都做得不够好时,可能最后连亲兄弟姊妹都会把俺瞧扁哩!那俺就只能做好,并且做到处处好,做到无敌好为止哩!” 二夫人听了! 禁不住觉得又是想为之鼓劲,又是想开怀欢笑,又是想说上几句。 便笑言道: “三儿有骨气那是极好的!但是兄弟姊妹之间偶尔开个玩笑,闹着玩,或是伴个嘴怎地的,那可千万都不能放在心上当真哩! 毕竟你们都是打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瓜娃子,亲兄弟姊妹那永远都是亲兄弟姊妹,可千万千万要记住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好的母亲!孩儿铭记在心哩!” 二夫人又问道:“那姊姊和幺妹都怎地说你哩?” 白狮子老三道:“玛鹂娅银鹮姊姊和毛阿美企鹅幺妹两个,都齐齐夸俺,对俺赞不绝口哩!” 二夫人便欣然宽慰道: “你看看,你看看,这说到底还是兄弟姊妹! 不过女孩儿家的,一般懂事早点儿,男孩儿家的,一般懂事晚点儿罢了! 像你二哥和四弟,眼下一个好像还憨乎乎的,一个好像还泼乎乎的! 但你们五个兄弟姊妹全都有你们独到的多面闪光点,且迟早都会变成齐天盖天优势的! 母亲永远都会笃信,只要你们五个兄弟姊妹,每个人都去尽心尽力,都把一切往极致上头去做时,你们人人个个,终究都会成为一尊令人仰慕的真神真仙的!” 白狮子老三便道:“母亲说的是,孩儿记在心头哩!” 随后! 娘俩个便在“宇宙降大任怀孕谷”待了一会儿! 又瞅了一阵子天黛山的山巅,始终都未见上面的云淼观出现。 便下了马,信步在姹紫嫣红的花花瑶瑶里溜达了一阵。 但见那漫天的大白鹅毛,仍在扑扑簌簌,下个不停,纷纷落在那些花花瑶瑶上,便自动地被暖化了,娘俩个禁不住都为之稀奇沉醉一番。 马儿们也都个个兴奋,猛啃了一阵那些花花瑶瑶,吃了个肚大腹圆。 虽说是鹅毛天气时节,但看得出天光已然渐渐地暗了。 好在大白鹅毛能照出来些许光亮,便也不觉得天地间黑漆漆的。 娘俩个却也不敢持续逗留,意欲返回白蓝城天鹅宝堡苑,只是一时半晌却不知该如何回去? 白狮子老三忽心生一计! 便冲着马儿们大声说道:“马儿们,马儿们,晓不晓得怎地回到天鹅宝堡苑哩?晓得的话就点点头,驮上我们开溜就成!” 那马儿们听闻,便立马纷纷点头! 白狮子老三便笑道:“嗯嗯,看来你们这五个兄弟姊妹,也都不是草包!真个是越来越乖哩,今儿个三爷也没有白白教你们来啃一顿花花瑶瑶!” 那马儿们便又是点头,纷纷嘶鸣起来! 白狮子老三晓得他们乃是在说:“小主人请把心放肚里头!赶紧上马回家,其他的甭跟我们五兄妹废话!” 白狮子老三便也不废话,忙将母亲扶上马背,自己便跃上另一匹马儿。 随后那五匹马儿便长嘶数声,四蹄如飞! 飞不数秒,便听得“噗通”一声,又跳进了天目河的河水中,潜入水下,迤逦向之前的渡口码头潜泳而去。 一路上! 娘俩个于大河河面之下,有说有笑,也不须心惊胆颤! 抵达渡口码头后,那马儿们便径直地河下跃出水面,一下子飞至了岸上。 白狮子老三寻思着这便也好,省得再到码头上赎回押金哩,况且那条船也早已稀巴烂,报废于天目河底下哩! 夜幕已经悄然降临! 远远地便望见白蓝城的城郭内,灯火辉煌璀璨一片片,霓虹忽红忽绿,激光忽明忽暗,映红映绿映紫了漫天的大白鹅毛。 二夫人忽又心神不宁,逡巡不定地嘱咐起白狮子老三,暂且将今儿个的所见所闻保密! 白狮子老三是个知母恩,念母慈的小少年,纵然觉此乃为一个惊天动宇的大秘密,没遮拦地脑子里会时不时地浮想起来,但依然爽快地恭从母命! 娘俩个便一个戴紧斗笠,一个戴好璀璨天鹅金冠,纷纷扎紧披风,于鹅毛纷飞中加快挥鞭,风驰电掣,冲上皇家绕城大马路! 刚从岔道口纵马驰骋下来,拐入近郊的一个古村落小道! 猛抬头! 陡见眼前两排子的路灯,多数都坏了,路灯的柱子倒的倒,歪的歪,道路坑坑洼洼不平! 正欲“吁吁吁”地勒马缓行! 忽听得接连一阵“噗通!噗通!”数声! 随即便见得二夫人与白狮子老三,纷纷滚落马下,马儿们早已尽数痛失前蹄,跄倒于满是鹅毛与泥水的土坑中! 当即便见有团团黑影,尽数端着鸡鸭鹅一般的火器,嘁哩喀喳地靠拢围将过来!…… 第三十三章 少年铁汉子路遇不平施仁义(上) 且说那团团黑影,用大钢索将马儿们绊倒之后! 便纷纷以天鹅语,夹杂着异族语言,大呼小叫道:“绊倒了,绊倒了!快去看看,除了马儿们,他们身上还有甚么值钱货没有!” 一边呼叫,一边急冲冲地包抄过来! 白狮子老三发觉那团团黑影夹杂的异族语言,极像是鬣狗人族群的语言。 尚听他们嚷着甚么值钱货,便料想极有可能是鬣狗人族群的一帮贼寇强盗,前来打劫的。 便闪电般地忖道:三爷势必要第一时间发制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才行哩,不然稍微迟了,必将陷入被动! 又连忙望了一眼不远处的二夫人,急急地叮嘱一声道:“母亲不要怕!趴下别动,一切自有孩儿对付!” 说时! 白狮子老三早已从腰间拔出两把火器,一手握上一把,一面在鹅毛中满地打滚,一面不停向四面八方的那团团黑影瞄准开火! 那团团黑影不料想白狮子老三,竟然携了火器! 便纷纷猝不及防,一时间惊慌失措,胡乱地举起火器,意欲发动集体攻击。 岂奈白狮子老三出手干净利索,那团团黑影尚未来得及将手中的火器抬起,便被纷纷射中撂倒,扑翻于皑皑的鹅毛上! 偶尔有些反应快的! 倒是瞄向了白狮子老三,怎奈仓惶之中,偏又瞄不准! 何况白狮子老三满地打滚,压根就不好瞄,所以那些黑影便只顾胡乱瞎瞄,胡乱开火! 弹指间,白狮子老三便将那团团黑影,尽数轻松击毙团灭。 白狮子老三唯恐有个别装死的,便又滚将前去,为每个死鬼补了一响火器,且见周圈再也没有别人,便又放下心来,走将过来,将二夫人搀扶起身。 所幸那五匹马儿只是被绊了一跤,实则毫发无损,所以哪里跌倒便哪里爬起,齐齐甩着尾巴溜将过来。 二夫人定了定神,关切地问道:“三儿,你没事吧?!” 白狮子老三爽快道:“母亲放心!孩儿一点事都没有!” 二夫人便问道:“这些黑衣人都是甚么人呀?” 白狮子老三便道:“孩儿刚才扒开他们的蒙面服看了看,发现他们全是鬣狗人族群那帮败类。” 想了一想又道:“不知他们怎地跑到我们白狮子人族群的地盘打劫来了,孩儿明儿定来打探个仔细。” 道罢,娘俩个便齐齐重整斗笠和璀璨天鹅金冠,与披风,双双上马,继续前行。 方走出这座古村落! 忽听得前方的一片大雪松林中,传来一阵妇人的哀求声,与吵吵闹闹声。 娘俩个便寻声纵马上前! 只见得一处茅庵前,有数名野狼人正在拉扯一名外洲外洋模样的美妇人! 口中纷纷调笑道:“少废话!快跟爷爷走哩,谁教你生得这般美,教爷爷我们瞧对眼了哩!” 那美妇人怀中尚抱着一名婴儿! 跪在鹅毛上不停地哭求道:“求求各位爷发发慈悲,看在这尚未断奶的婴儿面上,就放过妇身一马吧!” 旁边尚有一位外洲外洋模样的老奶奶,早已两鬓如同霜染,跪在地上一边用衣角抹眼泪,一边一同哀求那帮野狼人。 只见一个野狼人,一脚便踹翻那名外洲外洋的老奶奶。 又见另外一个野狼人,一把夺过来那名美妇人怀中的婴儿,便奔往旁边一处大石头附近! 口中嚷道:“你这美人儿!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哩!我们爷们能看上你,那是你八辈子的造化,少你姥姥的搁这磨磨唧唧,不然爷爷非得摔死你家孩儿不可!” 那婴儿自顾啼哭不止,那妇人听了,便连忙拼命过去争夺那婴儿。 眼见那野狼人即将要摔死那婴儿! 白狮子老三登时大喝一声道:“渣狼们,都与你三爷我住手!想要活命的,立马从三爷面前消失滚蛋,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去!” 那帮渣狼们闻声,纷纷瞪眼过来看! 口中不服道: “哟嗬!这是哪个货?搁哪高仿个璀璨天鹅金冠扣脑袋上,跨着个大白马,晕乎晕乎地耍威风,真个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哩!” 白狮子老三便将脑袋上的璀璨天鹅金冠一摘,抱在怀中,怒喝道:“这下都睁大你们的狼眼好好瞧瞧,瞧清楚你三爷我到底是谁哩?!” 那帮渣狼们登时便瞧清了果真乃是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白狮子老三! 虽说心中不免有些怯意,但仍不依不饶。 纷纷冷笑道:“嘿嘿嘿!小的们还当谁哩?原来是少年铁汉子白三爷,失敬失敬,不过这事可跟三爷没半毛钱干系!” 白狮子老三复戴上璀璨天鹅金冠,扬起马鞭子,指着那帮渣狼们! 口中叱道:“闭嘴!怎地跟三爷没干系,这里是三爷与所有白狮子人的地盘,容不得你们这帮渣狼在此胡作非为!” 那帮渣狼见白狮子老三也不客气,与其台阶也不下! 便壮着胆子冷笑道:“三爷有空还是管好自家白狮子人的事情,我们野狼人的事儿轮不到三爷来横插一杠子。” 白狮子老三登时雷霆千万丈! 怒喝道:“放你姥姥的一大裤裆子屁!三爷我甭管你们是怎地混迹至此的,但凡来到了你三爷与白狮子人族群的地盘,任何人都得遵守白狮子族群的礼法!” 那帮野狼人禁不住恼怒起来! 纷纷讽笑道: “三爷可真个会开天鹅的大玩笑哩!你们白狮子人族群哪有甚么礼法可言,要是真讲礼法,令尊大人就不会白白霸占人家天鹅左翅港和天鹅右翅港了!” 又讽笑道: “再说三爷也不瞧一瞧令堂二夫人,那都是当年令尊大人强抢民女抢过来的,三爷不会不知道此事吧?” 白狮子老三眼见那帮野狼人一个个口无遮拦,肆无忌惮,立马便火冒三万亿丈开来! 忖道: 这帮渣狼看来真他姥姥的执迷不悟哩,若跟他们讲道理,那岂不是枉费些唾沫哩! 便拔出来火器叱道: “渣狼们!都竖起狼耳朵来听好哩!现在你三爷我只数到三,所有渣狼势必立刻从我眼前消失,不然休怪三爷教你们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旋即便大声数道: “一!二!……” 岂料那帮渣狼仗着自己人多势众,以为能讨到一些便宜,非但不听,反而个个也气势汹汹地拔出火器来! 白狮子老三心知肚明,哪能容他们跟自己叫板对峙?! 一旦给他们反应的机会,自己以少敌多,势必要吃忒大亏哩! 便一不做二不休,连“三”字都不用天鹅语数了,径直左右两手端起火器,飞速地连番开火射击! 只听得一阵“砰砰砰砰砰!”连连响! 只见得宛如朔风刮鹅毛,秋风扫枯叶一般! 转眼之间,那帮渣狼们便被击毙个干干净净,七扭八歪地栽翻仰倒在大雪松林间! 狼血染红了满地的大白鹅毛,惊得大雪松的松针儿上,挂着的大白鹅毛,也纷纷地扑簌簌飘落! 那外洲外洋的美妇人见了! 便连忙起身,从一个野狼人的死尸里,抱过来那名啼哭不止的婴儿,交与那名老奶奶先抱着! 又连忙奔到白狮子老三的马前,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那老奶奶也抱着婴儿过来,一道千恩万谢! 白狮子老三便收起火器,与二夫人双双下马,扶起那名美妇人! 这时忽见从茅庵的后身,又窜出来一个人,白狮子老三立即再度拔出来火器,正欲瞄准射击! 忽听那美妇人慌忙求道:“三爷请勿动他!他是妇身的丈夫!” 白狮子老三这才收了火器,看了一眼,只见其乃是一名外洲外洋模样的中年男子! 便问道:“那刚才那帮野狼人前来胡作非为时,你丈夫跑到哪里去了?” 那美妇人忙道:“请三爷见谅,他只是个老实巴交的生意人,手无缚鸡之力,妇身和阿妈担心这帮野狼人会对他下狠手,便教他躲到茅庵后藏了起来。” 白狮子老三便也理解。 那妇人的丈夫便连忙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 口中连连道:“多谢恩人,多谢白三爷,多谢少年铁汉子救了小的一家。” 又道:“小的实在是不知该怎地感谢白三爷才好,只希望能为白三爷做牛做马,来报答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忖了一下道:“不须这样,白三爷我既不缺牛,也不缺马,做甚么牛马!你只管在此处好好地做生意,养活你们一家老小就够哩!” 那老奶奶听了! 禁不住又捻起衣角,抹着眼泪! 嗟叹道:“老身知道恩人是一番好心,可是甭说是在此处,就是整个天鹅之洲哪里还做得了生意呀! 我们一家人移民来到天鹅之洲,本打算种植些鹅毛花赚钱! 可如今所有的钱全都打了水漂了,想再返回外洲外洋的老家,身上连个盘缠都没有了,回不去了。” 说间,那老奶奶眼圈便又红了,哽哽咽咽起来。 白狮子老三觉得奇怪,便问道:“为甚哩?” 那美妇人的丈夫听了! 便连忙娓娓地讲来道,回禀三爷,小的在外洲外洋时,见到天鹅之洲的鹅毛花,在地球市场上非常地火爆抢手,便将外洲外洋老家的房产田产全变卖了! 携上妻子跟岳父岳母,一同来到白蓝城包租了几片鹅毛花花原野,打算好好地种植,做做鹅毛花外贸。 今年这才刚开春,小的便买下了不少的鹅毛花种苗,栽种在原野上! 可谁曾想白蓝城的世道这般差,老有一帮鬣狗人半夜三更的不睡觉,总来偷盗小的鹅毛花种苗。 后来被小的发现了,便夜夜亲自看护,谁知他们愈发放肆,便纷纷明抢起来! 没几天功夫,便将小的鹅毛花种苗,偷抢得一干二净,一苗都不剩。 要知道这鹅毛花种苗的价格可是相当贵的,小的大部分的钱全投资在这些花苗上了。 倒不是未曾留出来一小部分资金,岂料却又被一帮野狼人盯上了,便也跟明抢一样,硬问小的是要钱还是要命? 小的实在无奈,只好说要命,便将剩余的资金都与了他们。 更教小的难以启齿的是,说来也不怕白三爷您笑话! 又有一帮野狼人瞧上了小的妻子,便三番五次刁饶,要强行将小的妻子掳去伺候他们,说是谁抢到便归属谁的。 小的岳父实在看不惯,便和他们发生了争执,结果便遭他们活活打死了。 小的惶恐害怕,便又携上老婆孩子和岳母,躲到这处茅庵中苟且活命。岂料那帮野狼人竟然找到了这里,便又来此继续纠缠,刚才三爷您也都瞧见了。 幸亏三爷及时出手相救,不然小的一家可就更惨了。 小的带来天鹅之洲的家财,如今全都赔了个底吊,身无分文,现在后悔已经晚矣。 且小的又从种植鹅毛花的同行们哪里听说! 眼下甭说是白蓝城,也甭说是白狮子人族群的其他地盘,整个天鹅之洲的所有地盘,全都是这般乱糟糟的哩! 又说凡是想来天鹅之洲做正当生意的,那纯属是在开天鹅的大玩笑,比开任何玩笑都要狠哩,能活命就已经不错,别的都是痴心妄想…… 第三十三章 少年铁汉子路遇不平施仁义(中) 二夫人本身晓得天鹅之洲的一些状况! 眼下且见这一家子落难至天鹅之洲,如此可怜,便想资助他们一下,只可惜自己并不掌管带有多少钱。 只得将自己脖子上的一款项链摘下来,赠与那位美妇人拿去当点儿钱! 又将自己的红天鹅翎羽披风解下来,赠给那美妇人好生地裹着怀中的婴儿御寒。 白狮子老三晓得二夫人的心思! 便也将脖子上戴着的一块红宝石摘了下来,递与了那位美妇人的丈夫! 说道:“这个拿去可以多当一些钱,还有这里的茅庵一来不挡风,二来不挡鹅毛,三来这帮野狼人没准还有一些同伙,你们一家子还是趁早离开此处为好哩。” 那美妇人的丈夫便连忙道:“小的岂敢收三爷的贴身之物哩!” 白狮子老三道:“只管拿着!甚么贴身不贴身的,再贴身也不过是一个物件罢哩!” 那夫妇俩与那抱着婴儿的老奶奶,一时间便不知说何为好。 只顾忙不迭地向白狮子老三与二夫人,频频地施行各种地球大礼。 白狮子老三与二夫人连忙将他们劝住,扶起。 见他们实在可怜,便邀请他们一家人陆续上了马,顺便将其送至天鹅王大道的鹅毛翎子涉外酒店,为其开了房间,暂且教他们落脚些时日。 刚送毕这一家人,从酒店出来,忽听得天鹅王大道的对过有人嚎啕大哭。 娘俩个便牵马走至对过,只见得一户人家的大门前,有一对七老八十的老夫妇,双双瘫坐在轮椅上,均为外洲外洋人的长相模样,旁边尚停放着一口薄如纸的薄皮棺材。 由于鹅毛下得特别大,又是晚上,周圈一个人影都没有,那户人家的大门又是紧闭紧锁的,看着晚景极其凄凉。 娘俩个禁不住十分诧异。 二夫人便问道: “两位老人家,为何大冷天的不进屋,反而在外头坐着轮椅,淋着大鹅毛,守着纸皮棺材嚎啕大哭呀?” 那老婆子鼻头冻得发红,擤了鼻涕,擦了擦眼泪! 以天鹅语应道:“这座城堡不属于我们老两口的了,已经被一帮秃鹫人骗去了!” 说时又忍不住地大声嚎啕起来。 那老头子嘴唇冻得淤青发紫,也擤了鼻涕,蹭了蹭眼泪,以天鹅语补充道: “本来还剩两副棺材,留我们老两口百年之后一人一副,结果却被那帮秃鹫人讹去一副抵钱了!” 白狮子老三没有听懂! 便问道:“那到底是怎么讹你们的哩。” 那老婆子便唉声叹气,以天鹅语哭诉道:“唉——!说来话长,都怪这个死老头子,财迷心窍,偏要听信那帮喜鹊人的鬼话,结果就上了黄鼠狼人的贼当!” 那老头子连忙以天鹅语争辩道:“唉——!话也不能这般说,蠢老太婆,这事不能全怪我一个人! 也怪你总想去讨一些便宜,偏要听信那帮乌鸦人和秃鹫人的鬼话,结果又上了鳄鱼人的贼当!” 娘俩个见这老两口落到这般境地犹不忘斗嘴,禁不住又觉得有些好笑,便劝他们把话好好说。 那一对老夫妇便你一言我一语,将备细说了一遍。 原来,这对老夫妇为了更好更美地养老,便从外洲外洋侨居过来,且在此处买下了一处不错的城堡。 不料想刚搬来入住没多久! 便见得一帮喜鹊人天天登门与那老头子套近乎,其余甚也不聊,只顾天天嘘寒问暖,比亲生儿女还要孝顺千倍万倍。 待到与那老头子混得熟络了! 那帮喜鹊人便说要领着那老头子去购买一些高级长生不老,返老还童,起死回生的产品! 说是绝对高效管用,且对一般人,他们还不愿意告诉会有此等美事哩! 虽说他们吹牛吹得如天大,画饼拿着树冠画,讲故事讲成大鬼话跟大神话,可那老头子还偏偏就信以为真! 果同他们去白天鹅商厦买了一堆的长生不老,返老还童,与起死回生的补品。 那帮喜鹊人便又告诉那老头子,买完产品只须再稍微加点钱,便就可以去参加大抽奖! 那老头子暗喜着不抽白不抽,便毅然决然地加了些钱,走到奖品盒旁,将手放在里面摸来摸去。 摸了半天,也纠结了半天,待拿出来纸条捻开一看,果见中了大奖。凭着这张奖券,在白天鹅商厦购买任何豪华钻石宝石,全场均享受一折再一折,折上复又折的最低价! 那帮喜鹊人见此,便连忙恭维了一番,夸那老头子富贵命运气好,手气天下无敌,全地球上再也难找。 那老头子本来就觉得其自己天生命里有富贵,经此一夸,便禁不住愈发飘飘然起来! 暗忖着要不是自己命好手气好,哪里会有机会来到天鹅之洲养老,且还买了个大城堡,更有一帮喜鹊人整日里孝顺服侍陪伴。 那老头子便大方地为自己和老婆子,均买了一堆的宝石! 脖子上戴的,腰间缠的,脚上手上拴的,耳朵上挂的悬的,头发上簪的盘的,通通买了一个遍,就差买一些宝石牙齿镶嵌在嘴里头了。 买完了回家之后,那老婆子也欣喜万分。 孰料随后那帮喜鹊人却人间蒸发了,再也没来孝顺服侍陪伴他们。 没过几天,又有一帮乌鸦人登上门来了! 告诉那老头子上当了,那些宝石全是假的,一切均是黄鼠狼人搞的把戏,那帮喜鹊人只不过是为黄鼠狼人做做掮客,瞎忽悠坑人而已。 那老头子与那老婆子听了,禁不住大骂黄鼠狼人与喜鹊人没心没肺。 那帮乌鸦人便一面佯装随着大骂,一面连忙好言相慰! 又整天围着那老婆子转,熟络了之后,便又哄骗那老婆多买一些青春永驻,童颜焕发的神药。 那老婆子便也没能抵挡得住乌鸦人的吹牛画饼讲故事,换汤不换药的老套,跟着那帮乌鸦人去了趟白天鹅商厦。 将吃的喝的抹的,闻的熏的泡的,管用的不管用的通通买了一个遍。 那帮乌鸦人便直夸那老婆子慧眼识真,以后就甚么都别买,要买就买他们家的神药。别的家,别的产品连看一眼都是侮辱眼睛,千万不能买。 经乌鸦人一顿掰扯,那老婆子便也飘飘然,忘乎所以起来。 买完神药之后,那帮乌鸦人倒是没有领着其去抽大奖,只是告诉那老婆子再稍微加点钱,便可以赠送各种未来火星美容整形券。 那老婆子一听,哪有甚么不敢信的,简直就觉得跟白捡一样,便又买了一大堆。 那老头子劝也劝不住,拉也拉不住。 一劝一拉,那老婆子便要拌嘴,敲打那老头子道,凭甚么你想买甚么就得买甚么,却不让我买! 待我年轻漂亮了,你也会跟着美!如今却不让我买,你到底是何居心! 那老头子也只得任由其去不断地买买买,自己也赌气买。 没几日,便又撞上了另外一帮喜鹊人,这回老头子便又迷了魂窍,买了水星婚恋蜜月证。 说是毕竟将来都是返老还童,童颜焕发的人了! 那就应该把自己看待成小伙子小姑娘,凭藉此证便可以到水星上重新谈恋爱,结婚度蜜月! 且水星的风水那可是所有星球中最好的。 且告知老婆子千万不要相信那帮乌鸦人,他们都是给鳄鱼人牵驴的,卖的东西全是水货,没有天大的好心谁也不会告诉他们这个秘密。 又没过几日,一帮秃鹫人又登上门来了,又是一番百般热火孝顺。 结果那老头子与老婆子,又是没能抵挡得住秃鹫人的升级高配版吹牛画饼讲故事绝活儿。 便双双将大城堡押给了秃鹫人,全换成了灌铅的太阳系金元宝,毕竟他们吹捧说,这太阳系金元宝乃是未来地球人的无价通宝。 谁知最后那帮乌鸦人与喜鹊人,一概蒸发不见了,一打问方知,全是耍子。 虽说黄鼠狼人,鳄鱼人再也没有登门,但秃鹫人却登门来了! 只不过一登门,便径直将老头子与老太婆,毫不客气地扫地出门,大门一换锁,城堡便被直接没收了。 本来被赶出门的时候,老两口还剩下两副棺材与两把轮椅! 岂料那帮秃鹫人,回去半路上一倒后账,发觉那老头子与老太婆还差一项扫地出门和换锁费,没有被加上,索性便回来直将一口厚皮的棺材没收了! 最后便就只剩下了这一口薄如纸的棺材! 不挡风不挡雨,不挡鹅毛,睡两人还睡不下!还不当吃不当喝,不当钱花,果真是比喜鹊人乌鸦人还牛,吃人都不吐骨头不掉渣。 由此,那老头子与那老婆子,最后便也只剩得在一口薄如纸的棺材旁干坐着嚎啕了!…… 且莫说后来天鹅之洲人,地球人,宇宙人有未有长生不老,返老还童,起死回生,青春永驻,童颜焕发,甚甚玩意儿一堆产品与神药甚地! 却说二夫人听闻! 禁不住大觉怜悯,但身上并无任何值钱的物品相赠。 白狮子老三见了,便将自己手腕上的一块天鹅牌名表摘将下来。 一面递与那老头子与老婆子,一面说道:“这个你们收下,明天拿去当些钱,估计足够你们养老的哩!” 那老头子与老婆子自是感恩戴德,意欲施行各种地球大礼。 娘俩个便急忙拦住,且就近将那老头子与老婆子也送入了鹅毛翎子涉外酒店,暂且于此落脚些时日。 娘俩个忙完这一切! 白狮子老三便道:“母亲,晚上咱们就甭回苑内吃饭了,就在外边找个馆子随便吃点儿吧!” 二夫人便道:“也好!” 娘俩个便骑着马儿,寻了一家灯火透亮的火把树风味小馆。 只见得门首前,有几株长得像是大红火把一般的笔挺抖擞大树! 由于所有的树干,均长得像一个个点燃了的大火把,树枝则长得像一个个点燃了的小火把一般,因而此树,便被各洲各洋的地球人美其名为“火把树”。 娘俩个便下了马,将马儿们就近拴于火把树下。 入了饭厅,觅了一处带有卡座的饭桌坐了下来,点了两份天鹅之洲的野牛肉、野羊肉热菜,又点了一份红天鹅蛋花汤,与两碗紫天鹅蛋炒饭,匆匆吃了些。 饭罢,白狮子老三正欲起身去结账! 忽听得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包房内,吵吵闹闹,骂骂咧咧起来。 看时! 只见得有几名白狮子人壮汉,个个挺着圆滚滚的啤酒大肚,从包房内大摇大摆地晃将出来,直欲牛哄哄地晃去。 那馆子的老板娘,却跟在后头连连喊道: “几位大哥不能走!不能走!你们还没付钱哩!” 只见得一个壮汉二话不说,直管伸出来一只大巴掌,劈脸“啪”地一个大耳光子,便甩了出去,直将那老板娘掴了一个大趔趄! 口中尚不干不净地骂道: “敢跟你爷爷要钱,胆子肥哩!扇不死你个小娘们!” 其余的壮汉亦纷纷坏笑道:“这都甚么年代了?吃饭还管要钱?你可长点儿心眼吧,小娘们!不然馆子都给你砸了!”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愤慨忖道:他姥姥的,这叫甚么狗屁混账话!搁哪个年代,也没听说过吃饭不管要钱的哩! 第三十三章 少年铁汉子路遇不平施仁义(下) 正忖时! 只见得突然从后厨窜出来一个人,手里提了一把大菜刀! 老远便冲着那帮壮汉,以天鹅语大吼道:“休要你姥姥的欺负人,快付钱,不然我砍死你们几个无赖!” 那几个壮汉一瞅! 便见得乃是一名戴着厨师帽的家伙,正一瘸一拐地举着大菜刀,朝他们怒气冲冲,却又一瘸一拐地走来! 那几个壮汉见了,不免醉醺醺地哄笑个不停! 纷纷叫嚣道:“咿嘿嘿嘿!你说就这货,腿脚都不利索,还要过来砍死爷爷们,这不是可笑么!各位爷,与我卖力揍扁这个瘸子!” 叫嚣罢! 便见得有一个壮汉,仗着酒劲,随即拎起一把大椅子,迎将前去,举高了,劈头盖脸地冲那厨子砸将下去! 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与“噗通”乱响! 便见得那名厨子登时被砸翻在地,菜刀丢至一旁,昏迷过去,椅子也登时散了架,碎了一地。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勃然大怒! 登时站起身喝道:“住手!那几个臭流氓大垃圾,休要在此逞凶,必须你姥姥的老老实实付钱,赔偿道歉滚蛋!” 那几个白狮子人壮汉,大都喝得醉态百出! 只见得一个人,似乎喝得至为迷糊了,迷瞪着惺眼四面乱瞅一番! 懵圈地问道:“谁?谁?谁在跟爷爷吆五喝六的?再跟爷爷吆五喝六一个试试,那老子可就真把这家馆子砸了!” 白狮子老三叱道:“大垃圾你砸一个试试!你要是敢砸这家馆子,白三爷我非得把你给大卸八块,炖了不可!” 又见得一个壮汉! 貌似喝得半醉不醉,一眼瞅到了白狮子老三后,便突然呕吐了一大滩子于地,晕乎乎地说道: “嗳哟妈呀!吓……吓死我了!吓得我都吐了! 我当是谁哩?这不是白……白三爷,咱们的少……少年铁汉子白三爷么?!您能不能甭……甭再这般吓唬人哩?!我们哥几个胆……胆子小! 再……再……再说哩,三爷! 你爹湖野塞群主那也不是海盗一枚,到处乱抢么?!凭……凭甚么我们哥几个吃这一顿饭还要付钱呀,这……这还有没有天理呀?!” 听那醉汉如此烂醉叫板! 白狮子老三不觉间皱了皱眉头,暗忖了一下! 忽然想大声说:我是我,他是他,湖野塞群主未必是我爹,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毕竟乃系刚刚得悉自己的身世之谜,且二夫人又教自己一时半晌保密! 便压着火道:“甭跟你白三爷这么多废话!现在三爷我命令你们立马付钱赔钱,你们到底赔是不赔,付是不付?!” 说时,尚“啪”地一声,将一双火器拔出拍在桌子上! 那几个壮汉似乎有一个尚未喝到酩酊烂醉! 便连忙悄声地奉劝其他几个壮汉道: “喂喂喂——!这可是白三爷哩,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哩!他爹又是湖野塞群主,咱们可惹不起哩!” 那人悄声奉劝罢,便又堆笑赔礼道: “白三爷,咱们的少年铁汉子三爷!他们几个全都他姥姥的喝大了,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小的我这就去结账赔钱!” 说间! 便慌忙走向吧台,向那老板娘付钱赔钱。 但原先那个迷瞪着醉眼的壮汉,也不知是喝歪了,还是喝楞喝傻了,或是差心眼怎地! 听到白狮子老三的名号,反倒无端地放肆了起来,一边身体直打晃,一边坏笑着逞能道: “咿嘿嘿嘿——! 老子可不惧他甚么白三爷,黑三爷,甚么少年铁汉子,甚么老年泥汉子的哩! 老子也是一枚地地道道,顶天立地的白狮子人,老子还要说我是他白三爷的白大爷爷哩!啊哈哈哈!……” 白狮子老三一见不与这个大垃圾,一点颜色瞧瞧,简直是要蹬鼻子上眼哩! 便拿起火器,倏地一抬左手!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砰”的一声响,便见那位自称白大爷爷壮汉的右边一只耳朵,登时被白狮子老三打出了一个耳洞来! 那壮汉当即便右手捂住右耳朵,“哎哟”了一声! 但还欲吹胡子,瞪大眼睛玩不服! 但见白狮子老三又是倏地一抬右手,只听得又是“砰”的一声响,便见得那位壮汉的左边一只耳朵,登时又被打出了一个耳洞来! 左右两只耳洞,恰巧都位居正当中,十分对称! 那壮汉当即便双手捂住两只耳朵,再度“哎哟”了一声,一下子酒便全醒了! 其余几个壮汉一见,肚内灌下的大酒,早已均化作冷汗,流淌了一地,也没准是吓尿了裤子所致! 所有的壮汉均唯恐白狮子老三会为他们穿耳洞,穿腮洞,穿舌洞甚地,便尽数慌忙匍匐于地,六体贴地便拜! 口中连连哀呼道:“白三爷饶命!白三爷饶命!少年铁汉子白三爷饶命哩!……” 白狮子老三见那几个大垃圾付了钱,赔了款,认了怂,服了软。 且见那名厨子也早已被那老板娘唤醒,搀扶起来,似乎并无大碍! 便也收起来火器,大喝道: “一帮可怜虫!全他姥姥的立马滚蛋,甭教白三爷我再见到你们,不然都脏了白三爷我的一双眼睛!” 那几个壮汉便立马千恩万谢,狼狈爬起,竞相抱头鼠窜,夺门而逃! 白狮子老三便过去与那老板娘结账,那老板娘则连忙再三道谢,硬要与白狮子老三免单。 白狮子老三哪里愿意白吃白喝,正好小披风里面剩些天鹅币零钱,便如数付了款。 白狮子老三这才留意端详了一下! 只见得那老板娘生得乃是外洲外洋人的俊俏模样,那厨子亦是外洲外洋人的俊朗面孔。 便又多关心了一下,问道:“老板娘,你们俩个刚才都没事吧。” 那老板娘捂着红肿了半边的粉面,一双本来灵动的大眼睛里,似乎充满了惆怅,以天鹅语回道: “没事,没事,三爷,我们都见惯了,也受惯了!” 忽又指着那厨子,心疼掉泪道: “这是我的老公!他的腿早被一些老吃霸王餐的食客们打瘸了,我们这家馆子快要撑不下去了!”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大感惊诧,问道:“为甚哩?” 那老板娘便楚楚可怜地叹道: “唉——!现在过来吃饭的许多食客都赖账,都不愿付钱,吃完了嘴一抹就想溜人,就差前来抢饭了!” 白石狮子老三更加惊诧了,忙问道:“怎地竟有这等事?!” 那老板娘听此一问,便涕泪潸然,委屈道: “已经好久了,教他们付钱,他们要么就动手打人,要么就胡乱摔桌子砸椅子,扔凳子。” 说间,便呜呜啼啼地哭出声来,犹如花溅泪一般。 白狮子老三闻此,既同情,又纳闷,又冒火! 便直问道:“老板娘您先甭哭哩,你好好说说,这到底是为甚哩?” 虽说那老板娘对白狮子老三方才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万分感激! 但自是早已认得并知悉白狮子老三,不光是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更是鼎鼎大名白狮子人族群群主湖野塞的令郎。 故此便觉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说了唯恐会伤及白狮子老三,不说的话,天鹅之洲的时下状况却又真个是如此乱糟糟。 白狮子老三见其欲言又止,便有些着急道: “老板娘你有甚话就直说哩!千万甭这般遮遮掩掩的,教人觉得心里不痛快!” 那老板娘见白狮子老三虽然年少,但却十分具有英雄气概,一言一行无不彰显慷慨侠义肝胆! 便用衣袖沾了沾了腮上的泪痕,壮着胆子怯声道: “那若说了,白三爷可千万甭责怪我!毕竟我和我老公只不过是从外洲外洋过来,做做糊口小生意的寻常平凡人家,我们从不敢招惹任何是非!” 白狮子老三便畅快道:“答应你哩,只管说来就是!” 那老板娘便道: “或许白三爷出门太少,要是多出门走一走便全知晓了。如今整个白蓝城,乃至天鹅之洲,真个越来越乱了。 许多人不光是吃饭不愿付钱! 且连买花买菜,也不愿付钱,买针头买线脑也不愿付钱,甚至就连娶老公娶媳妇也不愿付钱,甚甚都不愿付钱! 说这都是跟白狮子人群主,野狼人群主,鬣狗人群主等等等这些群主们学来的,都想做海盗,谁抢到谁赖到甚地,便都是谁的……” 白狮子老三尚未听完,当即便听不下去了。 禁不住心中觉得有些惭愧,但又觉得貌似与自己毫不相干。 毕竟已然十有八九,乃是母亲于“宇宙降大任怀孕谷”孕育了自己,尔后才诞生自己于天鹅之洲这片地界。 但芸芸众生的地球人哪里晓得,天鹅之洲的各个族群的笨蛋们,以他们那榆木疙瘩一般的脑瓜子,或是懵圈一般的大脑认知,更是哪个晓得! 估计就是抱着大喇叭筒子,满大街地去喊,喊破嗓门喊破天,也无人相信,且又暂时不能说不教说。 想至此!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也欲言又止起来,又一寻思道:说甚说哩,干脆就哑巴吃黄连拉倒哩,只能待日后有了主意再说! 一阵胡乱的忖罢! 白狮子老三便辞别了老板娘那小两口,与二夫人一道骑着马儿,万般不爽地回到了天鹅宝堡苑内。 自是不几日之后! 那俊俏老板娘,与那俊朗厨师小两口的火把树风味馆,便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转让店面也无人敢接手,毕竟天鹅之洲所有的食客们,都想吃霸王饭,喝霸王酒甚甚地! 一教他们付钱,他们便纷纷横睁鼻子竖睁眼,打人砸店,哪个还敢接手?哪个还愿意接手?那不是傻帽儿,差心眼子么! 无奈之下! 那小两口便不敢待在天鹅之洲淘金了,索性便将风味馆径直抛了不要了。 趁着天鹅之洲尚未大乱,赶紧溜回了外洲外洋的老家,做点别的买卖,哪怕是少赚一些,倒也过着风平浪静,不再担惊受怕的日子…… 不在话下! 第三十四章 铁汉子误入异界秘境领使命(上) 却说二夫人与白狮子老三,回到了天鹅宝堡苑之后,二夫人便自行上楼拾掇歇息! 白狮子老三则唤来一名守卫,将马儿们牵入马厩中,吩咐多喂些好料,这才入得天鹅昂首堡,上楼回至自己的卧房。 摘下璀璨天鹅金冠,解掉披风,躺下身来!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浮想起白天所遭遇的一些人和事。 脑子里先过了遍“宇宙降大任怀孕谷”,与自己的身世之谜,过了半晌也没过出个眉目名堂。 便又换了个频道! 忖道,眼下白狮子人的地盘,真的有这般糟糕么?天鹅之洲的地盘,真的有这般混乱么? 纵观一下午的耳闻目见,这帮鬣狗人族群,野狼人族群,黄鼠狼人族群,鳄鱼人族群,乌鸦人族群,喜鹊人族群,与秃鹫人族群,没有一个称得上好鸟! 当然不知还有没有别的邪恶族群尚未出现,乃至于连自己所属的白狮子人族群,也都一个个不学好。 这帮人要么成了劫匪,要么成了盗贼,要么成了坑蒙拐骗之辈。不光劫财,还劫色,连棺材都不放过…… 可跟着遭殃的人,却有一大堆,不计其数! 要么他们被迫去了孤儿院,要么他们被迫去了孤老院,要么他们被迫去了流浪站。 不是家破人亡,便是流离失所,抑或有家不能归,抑或生计不得做,估摸着一时半晌或许说不尽,道不完。 不光是天鹅之洲本地的人们,跟着遭殃,连外洲外洋过来的人们,也都跟着一齐遭殃。 且这帮族群的群主们,包括白狮子人族群的群主湖野塞,也不知现在还该不该叫其父亲,对此非但不闻不问!反而更加肆虐猖獗,完全成了万夫所指的罪魁祸首! 一边忖着,一边便迷迷糊糊地渐渐入眠。 朦胧中,貌似听到湖野塞群主半夜五更回来了,走进了二夫人的卧房,悄声说了一些甚么。 只听得湖野塞群主,鬼鬼祟祟地悄摸说道:“呜哈噗,后半夜功夫,本群主又搞了外洲外洋的一艘商船,扣下了不少的名贵宝贝,大都让本群主藏进地下古墓里头去了。” 貌似二夫人没有吭声,估计是已经睡着了。 湖野塞群主仍自顾自悄声说道: “呜哈噗,我说,哎哎哎,那谁,睡着了没有? 眼下白狮子老三已经成为了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眼见着一天比一天大了,以后应该经常随本群主到天鹅左右翅港内,好好历练历练,呜哈噗。” 但听二夫人仍未吭声,湖野塞群主便也不再说话了。 白狮子老三迷迷糊糊地听着,朦朦胧胧地在脑海里忤逆地寻思道,听着好像是干了一些烂事回来,就是打死白三爷我也不跟你们历练去哩! 以后白三爷我要走自己的路,不过……不过又要走甚么样的路好哩?走甚么样的路才能让天鹅之洲,变得不再这般糟糕乱套哩?…… 想着想着,便昏昏沈沈地睡熟了。 一夜无话。 次日! 忽见一缕阳光从窗棂外头射进来。 白狮子老三便及时醒来,起床下楼。 湖野塞群主早已从地下甬道去了天鹅左翅港或右翅港。 白狮子老三便陪着二夫人一道吃了早点, 早点罢,白狮子老三便将碗筷一推道:“母亲,好久不见大晴天儿哩,孩儿今个想独自出去溜达溜达。” 二夫人笑道:“可不是,这些日子净下鹅毛了,眼下正是早春的时节,倒是蛮适合出去溜达,踏踏春。” 又笑着嘱咐道:“不过自个儿出门可是要早去早归呀。” 白狮子老三说了一句:“好!” 话犹未了,人便登时溜出了天鹅昂首堡。 抬眼一瞧! 果见外头东方天际处,一轮春日绚丽无比,天鹅宝堡苑苑内则一片鹅毛素裹,便兴冲冲地唤来一名守卫,教其去速速开来一辆天鹅大坦克。 果不多时! 便见得一辆巨型的天鹅状坦克,被轰鸣着驶入了天鹅宝堡苑。 驶到白狮子老三的身前后,那守卫便立马开了舱门,利索地跳下来说道:“报告三爷,油满箱,火器弹药满膛!” 说间! 尚欲扶上白狮子老三一把! 岂料白狮子老三却早已“蹭蹭蹭”地飞身而上,一屁股便钻进了天鹅胸膛般的驾驶舱内。 那守卫见白狮子老三身手如此敏捷,正欲嘎嘣脆地直起身子行礼,岂料白狮子老三却早已轰起油门,一阵风也似地驰骋了出去。 白狮子老三核计着不妨开往昨晚路过的那个古村落,去探一探那帮鬣狗人劫匪的消息。 便在春日下,碾轧着大白鹅毛,一阵剧烈地颠簸之后,瞬时便望见了位于白茫茫原野中的那片古村落。 来至古村落的村后身,尚未跳出来装甲! 便发现昨晚那帮蒙面鬣狗人被击毙殒命的现场,竟然早已被清理一空! 尸首均已不见,满地的大白鹅毛上,除了渗下殷殷血迹,尚有无数错乱不堪的脚印子。 白狮子老三正欲顶开舱门,跳下来瞧个究竟! 忽见旁边林中有些黑影攒动,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便立马从装甲内摸出火器! 刚摸上,只听得一阵“砰砰砰”直响,便见得林中的那些黑影们,纷纷朝这边开火袭击,除了普通的火器袭击,尚有一些榴弹火器袭来。 打在大坦克的钢板上,一阵“乒乒乓乓”作响。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觉得可笑,忖道:他姥姥的!晓不晓得三爷的这辆大坦克乃是最新款的哩!何况又是油满箱,火器弹药均满膛哩! 当即便在新型大坦克舱内,将前端的火器筒子瞄准了那帮黑影们的一处,猛一按键! 只听得“轰”地一声,又听得“咣”的一声,与随之而来的“啊啊啊”的乱叫声! 一枚炮弹便被从火器筒子里飞了出去,随即炸裂开来,一大片泥沙与石子,便被炸飞冲天,夹杂着那帮黑影们的残胳膊断腿。 随后又听得一阵“哗哗哗”与“哔哔剥剥”的声音,只见得那片干枯落鹅毛的树林,纷纷燃烧了起来。 岂料那帮黑影们貌似人数不少,仍然死缠烂打,朝白狮子老三这边持续开火袭击。 白狮子老三正在得意,正欲痛击他们! 忽见得周圈突然冒出了一大群的坦克,虽说体型不大,也不是新款的,但万一形成了合围,将自己堵在了此处,那到时候再好的优势也将无法发挥出来。 一见形势陡然生变! 白狮子老三便立即将那辆大坦克掉过头来,火速开溜,以将周圈包抄而来的那一大群坦克,尽数引入一处开阔地,然后再跟他们好好逗耍子! 此时那轮春日,早已升高了许多! 整个白茫茫的鹅毛大地,便被那轮春日照耀得更加刺眼! 只见得白狮子老三,“轰轰轰”地驾驶着大坦克,立马便撤离了那座古村落的村后身,往前头白茫茫的鹅毛大地一阵猛冲! 而后头乌压压的一大群小型坦克,则“轰轰轰”地步步紧逼,穷追不舍,且不停地往前头的大坦克,猛烈地开火! 白狮子老三也毫不客气,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一头盯紧前方的地形,一头将炮筒子冲后,且通过面前的操作显示屏,不断微调炮筒子,瞄准后头追来的一辆辆小型坦克开火! 只见得一辆又一辆的敌方小型坦克,不断地被白狮子老三纷纷击中,冒出滚滚浓烟,抛锚歇菜! 虽说白狮子老三的新型大坦克,相对于敌方的众多小型坦克而言,坚不可摧! 但在被击中了之后,仍然会造成些许弹痕,且会发生剧烈抖动震荡! 白狮子老三便又耍了一招! 将自己的大坦克不断地开成“s”形路线,曲线驰骋,以减少敌方飞弹来袭的命中率! 如此这番,果见极为奏效,后头敌方坦克发来的飞弹,几乎再也打不中白狮子老三的大坦克。 不过白狮子老三的回击命中率,也在急剧下降,毕竟这些火器并非智能火器,无法实现智能跟踪追击。 白狮子老三便又耍了一招! 时不时地蓦然杀个回马枪,屡屡冷不丁地将自己的大坦克掉转回头,直接撞击敌方小型坦克的炮筒子! 如此果然再现奇迹! 由于敌方坦克的炮筒子均为冲前,而白狮子老三坦克的炮筒子则是冲后! 况且敌方坦克的炮筒子材料也不过硬,但凡白狮子老三瞄准狠撞过去,只一下便将它们的炮筒子撞弯撞折! 如此混战一番! 不知不觉中,便战至了一处绵延的山脉下。 白狮子老三定睛一看,只见得那处山脉中,有一座极为陡峭的山峦,貌似山顶上尚有十分耀眼的冰川。 禁不住又心生一计! 忖道:何不将自己的大坦克开至冰川之上,然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地把据高处不动,居高临下地逐一瞄准炮击这群小型坦克,那到时候敌方必将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我宰割哩! 主意已定,当下便猛轰油门,开足马力,冲向了那座山峦。 果见这辆新型大天鹅坦克,十分给力,瞬间便从山脚下冲到了山腰处,不停地给油之后,瞬间又从山腰处冲到了山巅际的冰川上。 冲至冰川上之后,白狮子老三正欲得意地将坦克调转回头! 孰料那冰川的冰层,中间积聚的空气大泡泡相当之多,因而那冰川便也极其的不结实! 只听得“轰”的一声,那山巅上的冰川便骤然坍塌! 随即便听得一阵“咣当咣当”与“轱辘轱辘”之声,只见得白狮子老三的那辆大坦克,登时便从山巅上向那座山峦的另一个坡面,径直地失控坠落了下去! 而那山峦的另一个坡面,竟然是一个九十度的坡面! 直上直下,毫无任何缓冲余地可言,下方却又是万丈深渊,完全深不见底,目不能测! 白狮子老三只能感到自己像是坐在大坦克内跳崖一般,跟随着坦克一头栽落之后,瞬间便一切失灵失控! 且自己与坦克均呈仰翻状态,那顶璀璨天鹅金冠也从脑袋上坠落下来! 且不知为何,或许是下方深渊中有一种特殊的怪异引力作祟! 白狮子老三不光加速下行,且完全处于超级失重状态,心跳在毫秒微秒之间,急剧加快,血液像是无数逆流的河水,胃内直犯恶心欲呕,头晕耳鸣加目眩! 便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恐惶,不由地万分懊悔之前的鲁莽决定! 心中暗暗地叫苦连天道:看来三爷我这回真个要玩完哩,且会死得忒惨忒难堪哩!以后不光太对不起母亲,也无法再与兄弟姊妹们团圆哩! 一面叫苦,一面便索性闭上了眼睛,只待与那辆大坦克一道粉身碎骨! “嘭——!” 只听得一声巨响,那辆大坦克,便在深渊里彻底地摔落着地了! 白狮子老三仍闭着双眼,以为自己必将摔成肉泥肉酱! 但响声过后,真个奇哉怪哉,感觉自己好像仍然六体俱全,从头部到四肢,再到躯干,一切都完好无损!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寻思道,曾听外洲外洋的人们传说讲过,地球乃是有阴曹地府的,乃至还有甚么迷魂婆子跟判官之类! 可若按照这般扯,难道他们今儿个是对自己发了一些甚么慈么,搞了一些甚么优惠制度,教自己只管摔死,不伤及躯壳,更不玩粉身碎骨,以留存个全尸怎地哩? 可转而又想,传说只是传说,岂能偏听偏信,再说也明显不大对头,自己的大脑意识明显还在自己的躯壳之内,并未有灵魂出窍! 便仍然闭着双眼,连连地掐了自己躯壳数下,发觉每掐一处都是蛮疼的哩! 白狮子老三便又闭着双眼转动了几下眼珠子,显然是可以动的! 便也不再犹豫,瞬时果断睁开双眼! 只见得这辆新型大坦克的显示屏仍在炫亮,貌似也毫发无损! 透过防弹玻璃窗户,稍稍向外一瞅! 只见得这辆坦克,貌似仰翻底盘朝上,落在了一大团又高又厚的大白鹅毛之上,再仔细一瞅,便见得这些鹅毛不仅又高又厚,且貌似十分地蓬松柔软! 白狮子老三一不留神,忽然“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喷嚏! 事也凑巧! 只见得坠落在又高又厚大白鹅毛上的那辆大坦克,顿时便被那个大喷嚏震动了一下,晃悠了三两下,便又从那高高厚厚的大白鹅毛上,一阵翻滚! “轱辘辘!轱辘辘!轱轱辘辘……” 只见得那辆大坦克,滚了好久好久方才停将下来,恰巧停下来时底盘冲下,停得个稳稳当当!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心内一阵狂喜! 兴奋地自言自语道:“真个天助白三爷我哩!不过这也忒教人虚惊一场哩!” 自语间,便找寻到那顶璀璨天鹅金冠,戴好后,噌地一下顶开大坦克舱门上方的盖子,从里面爬将出来,跳下坦克! 定了定神,拭目一看,禁不住眼睛一亮! 只见得面前好不神奇哉,恍如来到了一处秘境! 不少乔木竟然长得形如一个个大巨人,有胳膊有腿有脑袋,萧萧参天,它们的水桶腰比犀牛的水桶腰还要粗不少圈哩! 而有些乔木却又长得高不过肩,枝头上不是奇花香气四溢,便是异果累累,水灵灵诱人! 秘境内的气候亦极为舒坦,却又十分地沉寂静谧,耳朵边完全听得清周边一些岩壁上的渗水,“滴答滴答”地落在花草间的声音! 更教人拍案叫绝,却又大感蹊跷的是! 秘境里竟然摆满了无数巨型的大荧屏,每个荧屏似乎均被一道紫蓝色的光环所环绕! 第三十四章 铁汉子误入异界秘境领使命(中) 白狮子老三起初以为是幻觉,便揉了揉双眼,再看时却依然如此! 便仗着胆子,溜向了距自己稍近的一座巨型大荧屏前! 白狮子老三刚站立至荧屏前,那荧屏上的一道紫蓝色光环,便自动地黯淡下去,须臾间竟消失了。 白狮子老三正欲伸手摸上一摸那触手能及的荧屏底座! 忽听得那高不可及的荧屏顶端,居高临下地传来一阵天鹅语声音道: “小少年铁汉子,我已经在此恭候你许久了!我晓得你的前世今生,更晓得你的未来后世噢,不过你不许问我为甚么噢!” 白狮子老三不免惊了一下,一来不知其为何会以天鹅语搭讪,二来料定这货或许在吹大牛! 凝思片刻,便昂起脖子抬起头,仰望着荧屏的顶端,以天鹅语问道: “额?既然你这般能耐,那你就先猜一猜三爷我是从哪里过来的哩?” 那荧屏仍然居高临下地以天鹅语说道:“这有何难!三爷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从悬崖上跳下来的,也不要告诉我,你是从天鹅宝堡苑中跑来的!……” 尚未待大荧屏那货说完,白狮子老三已经惊诧得瞠目咋舌了! 那大荧屏顶端继而说道:“还是让我来告诉三爷一个最为靠谱的答案吧,三爷你乃是从‘宇宙降大任怀孕谷’而来!” 白狮子老三脑子里立马过电影了一下,觉得这句话似乎一时半晌不好反驳! 那大荧屏顶端却继续说道:“我说的如何?三爷! 如果你觉得我还够靠谱,那下边就会省下许多唇舌了! 按照我说的去做,你将会变得更为强大,且会探析到许多天大的太空宇宙秘密要诀! 另外三爷,难道你不想教尼古拉斯二哈,达奚熊猫,玛鹂娅银鹮,与毛阿美企鹅那几个瓜娃子兄弟姊妹们,从此对你另眼刮目相看么?!” 白狮子老三稍稍犹豫了一瞬! 随即便生出许多坚定来,暗忖道:就算它说的不是百分之百靠谱,我暂且听信它一席话,又能坏到哪里去哩? 反正已经跳崖耍子过一回了,难道还能有比这更加惊险不要命的么,尚听得某个外洲外洋的一些人们传说,说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哩! 再说我确实想要我那几个瓜娃子兄弟姊妹们,从此以后对我白老三刮目相看,心悦诚服哩!啊吼,啊吼吼!那就这般定哩! 忖至此!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心生一些窃喜! 便继续昂起脖子抬起头,仰望着大荧屏问道:“那好那好,你说说到底要我做甚哩!” 那大荧屏又说道: “这就对哩!如若三爷你不否认你是来自‘宇宙降大任怀孕谷’,那你就要大胆地肩扛起来你应有的宇宙使命,这才叫真正的少年铁汉子!” 白狮子老三忙道: “那你快说都有甚使命哩?难是不难?快说快说!” 那大荧屏便回道: “难者向来自难,易者向来自易!难与易,一切都取决于每一位少年他们自己,易者自会呼风唤雨,更会有说不尽的外力襄助!” 白狮子老三忙道:“停!听你磨叽了大半晌,也没说出半个使命哩!” 那大荧屏忙回道:“游戏!” 白狮子老三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即道:“甚?!” 那大荧屏便回复道:“游戏耳!” 白狮子老三感觉这几个字颇为耳熟,口中喃喃自言自语道: “游戏?游戏?还带耳,游戏耳? 貌似尼古拉斯二哈,达奚熊猫,玛鹂娅银鹮,与毛阿美企鹅这几个瓜娃子,也用天鹅语说过这几个字哩!” 那大荧屏立道: “对!你们这五个瓜娃子拥有共同的宇宙使命,只不过每个瓜娃子的游戏角色不同而已!当然,这中间尚须你们引领联合其他许多族群的瓜子们!” 白狮子老三自是听得神思恍惚,茫然不置可否! 只听那大荧屏说道:“我们太空宇宙,万千事物,点点滴滴无不游戏! 且游戏素来分善恶,当下正是以善良游戏,驱逐铲除一切邪恶游戏的崭新公元时代,且仍然要以游戏的方式来完成!” 白狮子老三不觉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 那大荧屏仍在说道: “当然最终愿景乃是要实现整个太空宇宙里每个角落中的和平安宁,并让每一个角落中的每一个族群,每一个族群中的每一个瓜娃子,尽都过上美滋美味的奇幻曼妙生活!” 白狮子老三觉得这句话倒是蛮好懂! 但又觉得一来有些超乎想象,二来大荧屏这货有些神神叨叨,神乎其神,甚至教人觉得有些是在吹大牛! 便道:“额?貌似你的饼画得超级大,可教三爷从哪里下口去啃哩?” 那大荧屏道: “饼何必分大小,只分啃得到跟啃不到!啃到嘴巴里嚼得香,那便是好饼子,三爷只管从天鹅之洲下口去啃!” 白狮子老三道: “那我为甚要啃你烙的大饼,听你的喝使哩?” 那大荧屏便道: “三爷你难道不想让天鹅之洲变得更加美好么?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天鹅之洲许多族群和群主这般胡作非为么?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天鹅之洲无数的人们跟着遭殃么?!” 白狮子老三闻声,不由地脑子里又过起了一遍电影! 忖了忖之前跟随母亲一道出门,来回路上那些乌烟瘴气,混乱不堪的所见所闻! 又特别地忖了忖“宇宙降大任怀孕谷”一事,以及那日回来夜里头睡觉时,朦胧中听到湖野塞群主呜哈噗出来的一些话语! 似乎对大荧屏那货的言语,稍稍顿悟了一层! 且见得这个大饼,又是人家亲自送上门,递到嘴巴里来的,确实应该大口地啃之嚼之! 何况为了天鹅之洲那些遭殃的人们,也应该大胆勇敢地开啃开嚼,所以不妨就继续听信大荧屏这货! 只是心中仍有一大团的迷津,虽说稍有顿悟,但似乎尚未完全得以开解! 究竟到底何为宇宙游戏耳?如何以善良游戏来驱逐铲除一切邪恶游戏?如何以游戏的方式来完成? 固然愿景中,和平安宁貌似每个瓜娃子都能懂,但不知每个瓜娃子想得是不是一样哩?究竟何为美滋美味?何又为奇幻曼妙?怎样从天鹅之洲下口啃去哩?…… 一连过了半天的电影! 正欲问询那荧屏一二三! 那大荧屏登时像是窥得了白狮子老三的心思一般,点拨道: “三爷何必存有太多的疑虑!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日后自会解开所有迷津!” 白狮子老三揣摩着既然都已经拿定主意了,不如就把心一横,只管照它说的去做便是,遂随时预备着! 那大荧屏又道:“我晓得三爷是个地道的左撇子,从左手一直撇到了左脚上!现在不妨再教三爷从左眼撇到左脑上!” 白狮子老三见其貌似无所不晓! 便也笃信了那大荧屏八九不离十,索性不再言语,只管听凭其磨叨。 那大荧屏便道:“现在有请三爷绕到我的背后,打开门,钻进我的肚子里来!” 白狮子老三便欣然从之,照做。 钻进那大荧屏肚子里之后,便见得里头的光线极炫,空间极阔! 且见得里头摆放了一张极其豪华舒适的天鹅状大床,大床的上空,貌似悬挂着一台大型显微镜甚玩意,与不少盏蜂眼一般的吊灯甚玩意儿! 床头两畔! 均摆满了种种奇形怪状的器材器皿不等,尚且连接上一大捆一大捆的线缆,只是那些线缆极其纤细,顶多只有地球人的汗毛一般粗细! 正不知所以然! 只听得那大荧屏那货说道: “三爷请脱帽!然后仰面躺到床上,再然后我肚内就会自动替三爷动刀子! 不过动刀子之前,三爷将完全处于催眠状态,一切都毫无知觉,完事后三爷便自动会转为清醒状态!” 白狮子老三便毅然地摘掉那顶璀璨天鹅金冠,仰面躺在了那张大床上! 方一躺下,便立时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过了酸酸的电流一般,大脑渐渐昏昏沈沈,进入瞌睡状态,随后便甚么都不记得了。 苏醒之后! 只听得那大荧屏那货说道:“恭喜三爷,请戴帽!现在你的左眼已然变成了‘宇宙游戏神能之眼’,简称‘gi之眼’! 当然,由于本次只是为三爷重整了一只左眼,所以三爷不妨就谓之为‘gi左眼’,反正三爷你也是个左撇子,这样好记!” 白狮子老三闻语! 一面戴上璀璨天鹅金冠,一面禁不住不解地问道:“额?说了一堆,你这到底是甚意思哩?” 那大荧屏便道:“极简,三爷!这个‘i’自然就是智能或智慧的意思,这个并不难懂! 而这个‘g’,它则有三层意思! 既有‘god’的意思,又有‘game’的意思,还有第三层意思,怕是三爷一时半晌不好懂哩!” 白狮子老三忙道:“你还没说,怎地知道三爷我不好懂哩,切——!” 那大荧屏便道: “那好吧,那我就一并告诉三爷!第三层意思乃是“gongyuan”之意,亦即搁噢公,伊吾元,公元的意思! 所以这个‘g’, 一来便为神的意思,二来便为游戏的意思,三来便为公元的意思!如此,最起码也是一箭三雕! 至于一箭十八雕,乃及一箭n个次方雕的艺术,一般用在画宇宙,写宇宙,与说宇宙等等类似游戏的玩耍子里头,这里先不跟三爷浪费唇舌多讲! 阿嚏——!不好意思,三爷!我禁不住打了个大喷嚏,可能是昨日宵夜里头吹上了凉爽风,不小心着凉了!” 白狮子老三并未被打搅,仍旧不解! 便禁不住浮想起了宇宙降大任怀孕谷那块大磐石上,貌似用“朦迷糊少年体书法”写着个甚“g3”玩意儿哩! 便直问道: “额?额额?到底是甚玩意儿?你倒甭光顾着打喷嚏,三爷我还真个没搞懂哩!” 那大荧屏便道: “这么跟三爷讲吧,当今地球23世纪,或许有个别一些地球人拥有了他们的‘ai之眼’! 但我为三爷重置的乃为‘gi之眼’! 这二者天生就不可同日而语,别的姑且甭说,就单单说原产地这一小条,它们起码就得相差个十万八千里! 现在三爷你不妨先闭上右眼,只睁开左眼,慢慢地体验感受一下你的‘gi左眼’!” 白狮子老三便依言而行! 只顾迷瞪起右眼,慢慢地圆睁起左眼! 岂料右眼刚刚睁出一条缝隙来,白狮子老三便不由地大觉迥异,旋即便连连失声地惊叫了起来:“啊!啊!啊吼,啊吼吼——!” 原来此刻的左眼,已经完全如同更换了一只眼球! 周圈的一切一切什物,凡是映入这只左眼眼帘之内的,竟然均变成了一堆的怪异符号! 甭管是看床顶上的显微镜甚玩意,还是看蜂眼吊灯甚玩意,也甭管是看床头柜,抑或是看床头柜上存放的那些器材与器皿甚玩意儿! 但凡左眼目之所及,看到的均为一堆不同的特殊符号! 且见得这些符号,盖由种种不同的天鹅语字母,与多维几何模型等等等玩意儿生成! 白狮子老三不由地琢磨了起来: 那些天鹅语字母尚且不说,可为甚偏偏还有那般多的多维几何模型哩?难道想要藉此告诉俺人生几何这些老套的道理不成? 额?是么?是?还是不是哩? 但里面为甚却又夹杂着那些再为寻常不过的数字——“1”,“0”,“2”,且又蕴含着那般多教人难以名状的函数哩? 这跟宇宙降大任怀孕谷中,那块大磐石上用“朦迷糊少年体书法”写着的某些个内容真乃愈来愈类似哩! 犹记得那内中尚且写了一个甚玩意儿符号——“︵!@”! 而当自己圆睁起左眼,迷瞪起右眼时,自己的两只眼睛势必会与那个符号极像嗳!…… 总之,凡是目之所及,所看到的每一个什物,均俨如一锅天鹅之洲的鹅毛花大杂烩符号,一时间怎能教人说得尽,道得明,琢磨得透彻明白哩?! 白狮子老三忽又不免心中懊悔起来! 寻思着这往后甭管看甚玩意儿,甚玩意儿便会向自己展示这一堆怪不拉几的不同符号组合,这也忒不正经了,将来还怎地像寻常人家一般过生活哩?! 想至这里,白狮子老三禁不住又心惊胆颤了起来! 第三十四章 铁汉子误入异界秘境领使命(下) 忽又寻思道:这不过乃是自己区区的一只左眼而已,毕竟还有一只右眼尚未被大荧屏那货动过刀子哩! 便又尝试着闭上左眼,慢慢地睁开右眼! 果然右眼的眼帘将将打开一条缝隙来! 便见得原先那映入左眼眼帘的怪不拉几甚玩意儿符号,便又立马都不见了! 所有什物均恢复为原先正常的什物状态! 床顶上的吊灯与显微镜,依然是吊灯与显微镜,床头柜依然是床头柜,床头柜上的器材器皿,也均依然是之前的器材器皿甚玩意儿…… 白狮子老三不由地便暗自庆幸起来,但不知为何会是这样? 便躺住不动,问道:“你这到底是怎地耍子的哩?” 那大荧屏说道:“极简!我只是将一枚小小的宇宙芯片,置入了三爷你的左眼眼球内!” 白狮子老三有些将信将疑! 便问道:“三爷的两只眼睛,可从来都是不揉沙子的哩!要是你真往眼睛里置入了东西,那三爷怎地感觉不到眼中有甚异物哩?” 那大荧屏立道: “三爷莫开天鹅大玩笑哩!那是由于这枚芯片极其微小,小到三爷想象不到,恐怕地球人只有用数万倍以上的显微镜才能瞧得着哩!” 白狮子老三道:“那你干嘛要这样子耍子俺哩?” 那大荧屏便滔滔不绝道: “三爷有了这只左眼之后,便能够日渐探测解析出地球上一切什物的奥妙秘密,也能够日渐窥探解析出地球人一切的游戏秘诀,是一切一切的噢! 当然,这次配给三爷的gi左眼,只是23世纪v1版本! 以后还将会根据时代和宇宙进程,择机为三爷不断升级换代!” 白狮子老三闻言便禁不住沾沾自喜! 那大荧屏又道: “忘了告诉三爷,你的左眼眼球,是可以不停地来回倒腾旋转的哩! 不过须要留意的是,当三爷将眼球正向旋转372圈之后,它便又恢复为原来的正常视觉状态! 当三爷再逆向倒着旋转372圈之后,它便又转换为游戏之眼的状态!” 白狮子老三问道:“快说为甚是372圈哩?” 那大荧屏便道: “极简!如今地球一年的日数就是这个数字,所以便照此设定,三爷莫怪我也太不拘小节了!” 白狮子老三又道:“那转这么多圈,岂不是忒浪费时间哩?” 那大荧屏忙道: “不费不费!甭看是372圈,但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毕竟它的速度摆在那里了! 就像地球上人们常说的,杀一口猪,还没磨完刀,眨眼间地球一年便过去了! 再杀几口猪,眨眼间地球便又十年千年过去了!何况就这么个一只眼球子,那才有多大个头,转圈转得快着哩!” 白狮子老三便尝试了一下,眨巴了一阵左眼的眼皮子! 果然感到里面的眼球,随着眼皮子的搓动,竟像涡轮一般,飞速地旋转了一圈又一圈! 瞬间便不知转了多少圈之后,即刻便停将下来不动了! 白狮子老三只感觉左眼的眼皮子,眼睑,与眼睫毛甚地,全都凉快极了! 旋即便又听得那只左眼,轻柔温情地向自己禀道:“报告主人,正转372圈已够,现在开始工作,over!” 此际再看外界的什物时,果然那些什物均恢复为原来的正常状态! 而当再度飞速倒转回来之后,那些什物,便又均变成了游戏之眼下的种种符号大杂烩状态! 自然在倒转回来之后! 那只左眼仍是百般轻柔温情地禀道:“报告主人,倒转372圈也已够,一切完美复位,over!” 尝试了好多回,回回尽皆如此,白狮子老三禁不住又是大喜一番! 忖道:想必这样子可以随时根据那个宇宙使命的需要,任凭自己随心所欲地来回切换! 这样便毫不打搅自个日常正儿八经的生活,真个够乖巧贴心,一点子不添乱,相当相当酷哩! 此际那大荧屏又不住地道: “还有还有!三爷的右脑,相较于寻常普通的地球人来说,是更为发达的! 毕竟三爷打小就是个左撇子,使用左手和左脚十分频繁,但这并非重点! 重点是三爷的左脑,以前是超级out的! 毕竟三爷的右手与右脚,一贯使用的极少!甭看三爷刚刚为他人左右穿耳洞,且穿得那般匀称哩! 不过好在我刚才也已经为三爷重置了一下! 里头也置入了一块极其细微的芯片,如今三爷的左脑,已然变成了‘宇宙神能游戏之脑’,也便是‘gi之脑’! 这里的‘g’和‘i’, 跟方才与三爷讲的含义是一样的! 当然,由于这回只是为三爷重置了左脑左半拉子,所以三爷便可以谓之为‘gi左脑”或“gi左半拉子’!这在当今地球上,堪称是超级无敌的了! 如此一来! 三爷的宇宙神能游戏左眼,与三爷的宇宙神能游戏左脑,便可以实现强强联合,相得益彰了! 并且经过日积月累,两厢厮磨好好相处之后,功能将会变得愈来愈强大!” 白狮子老三闻语! 禁不住感到喜上加喜再加喜,喜出望外,喜不自胜起来! 那大荧屏又道:“最后一件事情,三爷的宇宙使命乃是有一个顶级代号的!”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又惊道:“代号?还加顶级?” 那大荧屏道: “必须呀!这么大的宇宙使命,岂能跟三爷随便开天鹅大玩笑哩?! 三爷岂不闻‘天不正则地不顺,地不顺则人不和,人不和则事不成’这句话么,何况我们本来就是天正地顺,外加人和甚地?! 这个事儿三爷以后休闲时,便可以叩问一下自己的gi左脑,现在先请三爷甭跟我打岔捣乱,不然太耽搁我说重点要点!” 白狮子老三便道:“好好好!那你说你说!” 那大荧屏便道:“嗯嗯嗯!那我说我说! 我刚才已经将那个代号写入了三爷的左脑芯片中! 待时机成熟,它便会自动开启密钥,传导给三爷!三爷只须记住,到时候势必要发挥好这个代号即可!……” 见那大荧屏仍要磨磨叨叨,却又欲言又止! 白狮子老三便道:“你这个大荧屏脾气也真是够古怪的哩!难道现在跟三爷讲讲就不成么?!” 那大荧屏道:“能的话还须三爷亲开尊口呀?实在是无可奉告噢! 不过三爷你要牢记你的gi左脑唤醒的秘诀,省得将来出现一些bug怎地! 当然,待到宇宙使命的顶级代号启动之后,三爷就不须再通过这个秘诀唤醒gi左脑哩!” 白狮子老三便问道: “秘诀叫甚来着?刚才被你打岔了,哪个能听得清哩?!” 那大荧屏便道: “极简,极简!不过是一些加密天鹅语罢了!”说罢便又重复了一遍加密天鹅语! 白狮子老三道: “哈哈,这也忒小儿科哩!看你这般有能耐,能不能帮三爷换一个哩?” 那大荧屏道: “哈哈!那不如三爷亲自来动脑筋,加密一些天鹅语,我只管帮三爷重新输入左脑的芯片中就好哩!” 白狮子老三便寻思了一番! 连同方才动了刀子后重置的gi左脑,也都依照那大荧屏所与的秘诀,唤醒并发挥了一番! 但却见一时半晌似乎均未能盖帽住原先的秘诀! 便道:“算哩算哩!三爷我只不过是随意和你开个玩笑,逗个乐子罢哩,你也甭太当回子事哩!” 那大荧屏听罢,只顾枉自笑了笑:“哈哈哈!哈哈!……” 白狮子老三见那大荧屏,净顾搁那瞎哈哈哈的了,也不言语些别的,猜度着定是大荧屏那货一切明彻的很,只不过是不爱挑明自己的一些小意儿罢了! 便也不再同其纠缠多言,但却忽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便道: “那你能不能帮我起一个够拽的学名哩? 我见其他几个瓜娃子兄弟姊妹们,一个个全有他们的学名,现在三爷我也想要一个,最好是能盖帽他们的哩!” 不曾想话犹未了,那大荧屏立马便道: “完全没这必要! 三爷你已经有了一个顶级称号,难道少年铁汉子还不够三爷拽的么?还瞎起甚学名哩!多余,嗯,多余!纯纯的多余!” 白狮子老三见大荧屏那货说得蛮是斩钉截铁! 便一边挠了挠后脑勺,一边悄声嘀咕道:“额?额!说的也是,那好吧,那三爷就继续凑合凑合,仍叫作少年铁汉子算哩!” 那大荧屏道:“好!当前该说的已经都跟少年铁汉子三爷说了,不该说的,只能待未来之日宇宙天地机缘到了再叙! 现在三爷你可以从我的肚子里头溜出来了,倘若三爷想在此逗留耍子几天,那就自行耍子去好哩! 倘若不想逗留耍子,那就告诉我一声,我将用我的招数效劳三爷回去哩!” 白狮子老三闻语! 便从大床上跳下来,溜出了大荧屏的肚子! 又好奇地在绕着其大转了几圈,大瞅了几遍,随后便又绕回站立至那大荧屏的正前方! 昂起头来问道:“为甚三爷要你助力才能回去哩?难道三爷我不可以开上自己的大坦克回家哩?!” 那大荧屏便道: “我压根没说不可以噢,三爷! 毕竟三爷现在已经有了gi左眼,与gi左脑,藉此是完全可以自己破解,摸索着走出去这里的! 只不过我可以让三爷更快更爽地离开此地! 倘若没有这些,换成任何地球人,都是走不出去这里的! 当然我也不会随便邀请任何一个地球人来至此地,毕竟我们这里属于秘境异界,目前地球人仅有铁汉子三爷一人到此一游,别人无从知晓!” 白狮子老三道:“好吧好吧,那先容三爷在此随便逗留耍子耍子再定哩!” 那大荧屏当即便磨叽一番嘱咐道: “这都没毛病,三爷!不过要切记一切游戏耳,公元游戏耳,地球人类游戏耳,宇宙游戏耳! 游戏历来分善恶,除掉邪恶游戏,玩好善良游戏,早日铸就三爷你的辉煌宇宙使命耳!大概就是这五六七八个耳!” 白狮子老三旋即将手一摆,痛快道: “晓得哩,晓得哩!就不消你费老心哩!” 一头说,一头便转身离去,开始在秘境异界中闲溜达耍子起来。 但见得里头漫眼尚有其他许许多多的大荧屏,便又随便选了几个,走将前去,绕了绕,瞅了瞅! 只听得它们纷纷叽叽喳喳道:“三爷,甭再绕来绕去瞎瞅了! 你只管玩好刚才那位大荧屏嘱咐给你的宇宙使命就够了,那已经是超级棒的游戏了,至于其他的一些游戏,就不消三爷你费老心哩!” 白狮子老三寻思道:既如此,那干脆就甭再挨个瞅来瞅去的哩! 便在秘境异界中一边闲逛! 一边再度来回倒腾转动自己的gi左眼眼球耍子。 这回子乃是完全闭上右眼,只单单用左眼来回转动,来回瞧! 只见得当左眼眼球飞速旋转了372圈之后,再仰望整个秘境异界上空,或是环视周遭八方时,便满眼尽是那些怪异符号的不同组合。 而当再度飞速倒转372圈回归之后,再一瞧时,自己的这只左眼便又恢复了正常眼睛的功能。 白狮子老三见如此靠谱! 便将左眼眼球转为正常状态,睁开双眼! 在秘境异界中优哉游哉地闲逛了一番,赏了赏一些新奇的花儿,尝了尝一些诱人的野果儿,饮了饮一些甜如醴的泉水儿…… 如此! 白狮子老三便也不急于返回天鹅宝堡苑,一直流连在秘境异界中,耍了也不知多少个时辰日头…… 第三十五章 白老三倾力铸起钢铁少年营(上) 却说白狮子老三在异界秘境中,留连闲溜达,耍了一些时日之后,生怕待久了二夫人会担心,便忖着返回去。 遂一路寻觅回来,找到了自个儿的大坦克,准备发挥自己的gi左眼,与gi左脑,走出去这片地界儿。 便开上大坦克,驰骋到原先的那个大荧屏前停下来,按开舱门的侧窗,与其打了打招呼,便轰鸣而去! 走了不多时,忽又忖道:何必自己这般费劲,既然那个大荧屏说能让自个儿更快更爽地回去,不如就体验一下好哩! 便又开回来,开启舱盖,跳出大坦克! 那大荧屏禁不住大笑道:“哈哈!料定三爷定会回来找我的,那现在我就教三爷潇潇洒洒地回去吧!” 白狮子老三道:“你这般聪明,那就拜托好哩!” 那大荧屏道:“三爷的大坦克还要么?倘若要的话你就坐在里面,不要的话就单单送三爷回去!” 白狮子老三痛快道:“不要哩不要哩!这堆破铜烂铁有甚稀奇的,家里头又不缺!” 那大荧屏便道:“好!全凭三爷一句话!三爷尽管瞧好!” 言未了! 那大荧屏便又打了一个喷嚏,这回子是蛮大蛮大的一个喷嚏! 骤然便见其上方“腾”地一下,喷出来一大团儿彩色玲珑的气体,瞬间便攒成了一个大彩球,将白狮子老三笼罩着裹进了彩球之内! 只听得那大荧屏大喊一声:“飞你——!三爷一路顺风!” 声未绝! 便见得那大彩球立马从秘境异界中飞了起来,掠到了高空里!白狮子老三便一面叉腰立于大彩球内,一面透过大彩球往外觑! 孰料那大彩球溜达得极快! 白狮子老三也就刚眨巴一下眼睛! 尚未顾得上细细瞅一眼下方的秘境异界,究竟是个甚么玩意儿模样,那大彩球便“嗖”地一下,转眼来到了另外一片地界的上空! 依然“嗖”的一下,连与准备的机会都不与,那大彩球便急剧地从高空里坠落了下来! 也就刚刚落地,随即便听得一声“乓!”的脆响! 那大彩球便蓦地爆了,重新化作一团彩雾散去。 白狮子老三只听得周圈闹闹哄哄的,定睛一看,原来那大彩球,竟将自个儿落至了白蓝城内的一个游戏与玩具交易大市场! 这乃是一个露天开阔的游戏与玩具大市场,亦是天鹅之洲与地球上,首屈一指的no.1游戏与玩具交易大市场! 天鹅之洲的许多商贩,连同外洲外洋的许多商贩们,常年在此做买卖。 市场里各色五花八门的新潮游戏机与玩具,堆积如山,自不必说!各个族群熙熙攘攘的商贩们,顾客们,与诸多族群的瓜娃子们也自不必说! 只说白狮子老三自高空里落地之前,周圈的人们禁不住纷纷指指戳戳,一齐望向天空,惊诧于怎地会凭空落下来一个大彩球哩! 正在出神议论间,忽见那大彩球瞬间便落至市场内的一块空地上,骤然间又脆响一声爆了,里面竟然出来了一个人,禁不住均被吓了一大跳! 擦亮双眼一看,便见此人乃头戴一顶璀璨天鹅金冠,料定便是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白狮子老三! 原来这个大彩球,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但外面人的却看不到里面,且在不断地变幻着艳丽,有时尚还窜火,那爆了之后,搁谁不得感到惊吓?! 无数的商贩与顾客们,特别是众多的少年瓜娃子们,先是愣了一下! 随后便纷纷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口中不住地山呼道:“少年铁汉子回来了!少年铁汉子回来了!” 拜呼毕! 各个族群无数的少年瓜娃子们便纷纷围拢过来,争相问这问那,说七说八! 只听得有些少年瓜娃子叽喳道:“白三爷,白三爷,您刚才坐的是甚玩具哩?好好神奇哩?” 有些少年瓜娃子则叽喳道:“白三爷真真儿一个少年铁汉子哩,从天上摔下来竟然毫发无损哩!” 有些少年瓜娃子则又忙道:“铁汉子,铁汉子,以后您能领上我们一起玩耍么?太神奇哩,让我们替您牵马都行哩!” 话茬一开! 立马便有无数少年瓜娃子央求道:“是哩铁汉子三爷,我们早就想求您领上我们一起耍子哩,让我们帮您提鞋都行哩!” 尚有无数早已不再是少年的各族人们! 也纷纷凑来央求道:“铁汉子白三爷!您可不能光领上一堆小少年耍子哩,也要照顾照顾我们这帮年纪大的家伙哩!只要好玩,大家就不分男女老少,一道耍子哩!”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忖道: 正好大荧屏那货,嘱咐我联合各个瓜娃子们来完成那个宇宙使命,那干脆就收下他们,搞一个有模有样的少年营耍子算哩! 转而又忖道: 不行!三爷我势必要先展露一下我的所向披靡,这样他们才会对我心服口服哩! 忖毕,但见眼下恰巧处于这个地球no.1游戏与玩具交易大市场! 便拨开人群,溜到内中的一款大游戏机旁! 无数的少年瓜娃子与中老青壮年的家伙们,便纷纷簇拥着,尾随在白狮子老三的身后! 只见得这款游戏机的屏幕上,展示的乃是一款刀来剑往的打擂台游戏! 里面的男主与女主,纷纷手持一柄大长宝剑,或是一把大长宝刀,摆出来剑拔弩张的架势,似要不共戴天而战! 白狮子老三瞅了一瞅! 便将自己的gi左眼飞速地旋转了372圈,又飞速地倒转了372圈! 再一看时,登时便窥出来这款游戏乃由一堆的天鹅语字母,多维几何模型,与寻常数字012,与不寻常函数等组成! 这些符号又立马传输给gi左脑,但由于一时半晌并未唤醒左脑,所以还是甚么都看不明白! 白狮子老三便只得口中轻轻地嘟囔了一下天鹅语加密秘诀! 念完之后,果是奇了,便登时全然探晓了里面的种种小窍门! 即刻便伸手拿起来这款游戏机的键盘控制器,向周圈潮水般的人群问询道:“你们是希望里面拿刀的那位男主赢哩?还是希望拿剑的女主赢哩?” 人群里立时便有些人高喊道:“让拿剑的女主赢!” 又有些人却高喊道:“让拿刀的男主赢!” 白狮子老三见众人争来争去,分歧不一,便大笑道:“这样好哩!三爷先教这位拿剑的女主赢三回,然后再教那拿刀的男主赢三回,怎样怎样?!” 众人纷纷开心道:“三爷公道!我们全听三爷的!” 白狮子老三便果断地冒出一句:“啊吼吼!小意儿的!”随即便手持键盘,“咣咣咣”地一阵操作各种按键! 众人跟着一齐看! 须臾之间,果见在白狮子老三的操作之下,一阵刀来剑往,先是那拿剑的女主赢了三回,后是那拿刀的男主赢了三回! 白狮子老三便将键盘一抛,面向众人道:“怎样哩?三爷有毛病没?” 众人无不高呼道:“没毛病!白三爷半点毛病都没有!” 白狮子老三又溜向了另外一款生活游戏机,众人又是呼啦啦地簇拥尾随过去。 白狮子老三拿右眼瞧去! 便见得其大屏幕上展示的乃是一款伐木种大西瓜,与做面包游戏。 而当用gi左眼一瞧时,便见得其也是由一堆的符号组成! 继而便又念了一遍天鹅语加密秘诀,唤醒了gi左脑,瞬时便又全然晓得了里面的小窍门! 原来白狮子老三的gi左脑,每次使用之前,均须念一遍天鹅语加密秘诀,对之唤醒才行,否则就将自动进入休眠状态! 不过白狮子老三觉得这也倒蛮好,省得还要再念一些天鹅语加密秘诀,将其转为休眠状态! 却说白狮子老三在全然窥晓了那款游戏的窍门之后! 便冲向周圈的众人问道:“你们都想教三爷伐倒几棵大树?种出几个大西瓜?做成几块大面包哩?” 只听得人群里便纷纷争相高喊起来! 一个道:“每样都来五个就不错!” 十个道:“每样都来十个就够牛!” 千个道:“每样都来二十个就不得了!” …… 白狮子老三听众口不一,便笑道: “你们都还有没有出息哩?!现在已经是23世纪了,还要求这般少!这样好哩,限三爷在五秒钟之内,每样都来23个好不好?” 众人纷纷高喊道:“忒好哩!这么短的时间里,我们全没这能耐!” 白狮子老三又果断地一句:“啊吼吼!小意儿的!”,立马便拿起键盘,耍子起来! 众人纷纷边看边数道:“1个……5个……20个……21个,22个,23个!好!白三爷厉害!白三爷无敌!” 白狮子老三在五秒钟之内完成了刚才的吹大牛许诺之后,便又将键盘一扔,溜向了另外一个挖宝游戏机的大屏幕前! 众人又是纷纷争先抢后,紧跟在其屁股后头! 白狮子老三只用gi左眼,瞅了一瞬,快速嘟囔了一遍天鹅语加密秘诀,唤醒了gi左脑,随即便又通通晓得了里头的小诀窍! 便问向众人笑道:“你们都希望三爷挖出多少颗红水晶,蓝璞玉,与紫宝石哩?” 众人又是纷纷纭纭,争执不定! 白狮子老三便道:“罢罢罢!还是由三爷来定好哩,今年可是2223年,咱们就每样都来它2223颗好不好?” 立马便又补了一嘴道:“而且是在两秒之内!是两秒之内噢!” 众人大都呆了,哪里还敢说不好?! 便纷纷振臂高呼回道:“必须好!必须好!三爷必须好!” 白狮子老三正欲再度果断地一句:“小意儿的!” 岂料此时竟然有几个不信邪的家伙,纷纷撇着大嘴巴子惊疑道: “这怎么可能哩!平时俺们不吃饭不睡觉耍子一个月,也都挖掘不出一颗宝石来,很明显这是吹大牛,打死俺也不信哩!” 其余人闻之,立马便纷纷拥护起白狮子老三来! 大声喝斥那些不信邪的家伙道: “闭上你们几个烂货的臭嘴!你们是你们!白三爷是白三爷!休要拿你们几个烂货来跟三爷瞎比哩!” 白狮子老三便将手一挥一摆,止住道:“都甭吵吵哩,只顾瞪大眼睛瞧好便是哩!” 众人便悉数闭了嘴,纷纷瞪大了眼珠子,伸长了脖颈子! 远一些的则攒劲踮起脚尖,有些尚抱起举起自家年幼的瓜娃子,或是教其跨在自己的头上,一齐观看着白狮子老三的表演! 只见得白狮子老三再番果断地一句:“啊吼吼!小意儿的!” 登时便对着键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地狂敲狂打,狂摁起各个按键来! 第三十五章 白老三倾力铸起钢铁少年营(中) 两秒钟转瞬即逝! 众人貌似刚刚瞅得清大屏幕上,各个宝石的数量均已被挖掘出来2223颗! 陡然间只听得“嘭”的一声响,旋即便见那大屏幕上爆闪了一下,登时便整个地黑屏了! 尔后那大屏幕又亮了起来,不断地滚动出一些天鹅语字幕来——游戏已被玩家玩爆!游戏已被玩家玩爆! 且以天鹅语语音不住地发声道: “omg,万分伤心抱歉,游戏已被玩家突破极限!omg,万分伤心抱歉,游戏已被玩家突破极限!……”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觉得这些游戏,简直也太小意儿不耐耍子了! 便又忖着再去耍子其他的游戏与玩具,岂料那些游戏与玩具商贩们,均吓得连忙纷纷跑上前以身护住,止不住地哀求赔笑道: “求白三爷放过我们一马吧!我们这些游戏与玩具,压根就耐不得三爷耍子,三爷一耍子准爆屏哩!” 围观的人群早已纷纷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口中纷纷山呼海啸地央求道:“求三爷教教我们!求三爷教教我们!……” 之前那几个不服的,也纷纷匍匐拜求于人群里! 其余人则一面六体贴地,一面不忘哄赶着他们道: “啊呸!我呸——!你们几个刚才不是不服白三爷么?现在不许你们跟我们一起在这央求三爷!” 那几个人便只得厚着脸皮乞怜道:“求求各位大哥行行好!甭赶我们,甭赶我们!我们之前全都错哩,现在通通彻底服了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便道:“大家都爬起来免礼,三爷教你们瞧一样神奇的东西!” 众人哪里愿意起身?!仍在六体贴地,膜拜央求不已! 白狮子老三只得道:“再不起来,三爷可就不教你们瞧哩!” 众人便只得听从,纷纷从地上爬起,靠拢过来!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现在你们都好好瞧瞧三爷我这里!” 一头说,一头用手指向自己的左眼,眨巴了几下眼皮子! 众人一见,好不惊讶! 那眼珠子竟然能在眼皮子的搓动下,飞速地旋转起来,一连旋转了许多圈,且还能再飞速地倒转回来! 便纷纷咋舌惊叹道: “嗳哟哟,你说说你说说!三爷这左眼可真个神奇哩,怎地还能够这样耍子哩?!” “说的就是!为甚俺们这眼睛就不行哩?” “噢噢噢!好像俺有些开窍哩,怪不得三爷刚才耍子游戏时这般无敌,原来是有了这只神眼的缘故!” “是么是么?恁地野猫厉害哩!那要是有了这只神眼,那还不耍子甚游戏,甚游戏便就被耍子爆哩,啊哈哈!” “那俺们也想要这样的神眼,三爷您就快告诉俺们真是怎地弄的哩?” 白狮子老三见问,心中忖道: 怕是告诉他们从哪里弄的,他们也未必会确信!估计压根也弄不来,眼下当务之急是将这些瓜娃子们联合起来! 便一面复位gi左眼,一面将手一摆! 问道:“那你们以后愿不愿意跟随三爷一起耍子?” 众人听此一问,哪个不乐得屁颠屁颠地?!便慌忙答应,纷纷高呼道:“愿意!愿意!百分之一千个,一万亿个愿意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那好!三爷恰好有一堆游戏耍子,以后就带上你们一起耍子!” 众人无不兴高采烈,齐声高呼道:“好哩好哩!全凭三爷吩咐!” 忽又问道:“那三爷都教我们耍子甚哩?” 白狮子老三忖了几忖,便神秘道:“愿景!” 众人纷纷道:“愿景?三爷怎地讲?” 白狮子老三道:“就是教天鹅之洲好起来,到处和和美美,美滋美味,教你们每个瓜娃子都爽爽歪歪哩!” 众人闻之,无不欢喜!但又觉得半知半解,便纷纷挠起脑袋! 白狮子老三又道:“当然,这或许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三爷还要教更多的瓜娃子都双爽歪歪起来哩!” 众人愈发云里雾里,纷纷面面相觑,翘首以待,咽着吐沫,渴望着白狮子老三继续说下去。 白狮子老三见众人纷纷彷徨不语,便佯装成蛮懂地道:“说白了就是以善良游戏,除掉邪恶游戏,这下都懂了吧?!” 众人哪里会懂?反而愈听愈发糊里糊涂了起来!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有些着急,但毕竟自己也没搞忒懂,且又不能说自己不懂!便只得瞎懵道:“就是跟着三爷一起打怪兽,打坏蛋甚地,这下你们总该懂了吧?” 众人一听这个! 便登时貌似豁然开朗,恍然大悟起来! 纷纷争相响应,交头接耳,唯恐不说点儿甚么,便会被以为自己脑子不够用,所以一时半晌,现场便宛如炸开了锅一般! 只听得有些少年瓜娃子便道: “原来是这层意思,那我们忒懂哩!” 有些少年瓜娃子则道: “其实我们早就懂哩,只怕三爷笑话我们在您面前走秀耍大刀,瞎显摆罢哩!” 有些少年瓜娃子则道: “三爷要是早说这些个,那我们早就鼓掌哩,只是一直没敢打搅三爷! 现在我们全懂哩,快为三爷鼓掌,快快快!以后就跟三爷腚后一起打怪兽,打坏蛋哩,快快快呀——!” 这一呼便千应百应! 众人纷纷拍胸脯,捶大腿,铿锵嚷着要追随白狮子老三,一起让天鹅之洲美好起来! 白狮子老三见机便佯装成忒懂超懂的样子,摆了摆谱说道:“一切游戏耳,公元游戏耳,地球人游戏耳,宇宙游戏耳!” 众人便也随之佯装成忒懂超懂的样子,纷纷跟喊道: “对!一切游戏耳,公元游戏耳,地球人游戏耳,宇宙游戏耳!跟着三爷一起打游戏,准他姥姥的错不了哩!” 白狮子老三忽想继续炫耀吹嘘几番! 忽见得天鹅宝堡苑里头的灰鹅毛连衣裙管家,与一群灰鹅毛工装裤保姆们,不知何时扒开人群,冲至自己的面前! 那管家一把拽住白狮子老三便喊道: “三爷,三爷!这回可教我们找到你了!这些天都不知道您跑到哪里去哩,群主和二夫人教我们到处找您不到哩!” 那群保姆们便道: “三爷我们快快回家吧,甭把二夫人急坏了!” 众人亦纷纷道: “是哩三爷!我们在白蓝城好多日头都没见到您了,连我们都急坏了,群主和二夫人那就更不消得说哩!” 白狮子老三这方想到,自己貌似有好多天没有回家了,便冲着众人道: “明白哩!且待白三爷我回趟天鹅宝堡苑探望一下母亲,然后再出来带你们这群瓜娃子们一同耍子哩!” 众人便纷纷与白狮子老三让出一条道来! 只见得方才还是早春艳阳天,此际那大白鹅毛,却忽然又漫天炫舞了起来! 白狮子老三便在管家与保姆们的前簇后拥下,走出人群,跳上了一辆大天鹅状装甲,轰鸣疾驰而去! 无数的瓜娃子们,纷纷于鹅毛中,撒腿狂奔,猛追了一阵白狮子老三的大装甲! 奈何实在是追不上,便只得漓漓拉拉地停将下来,径顾站立在鹅毛中,望着大装甲疾驰而去的背影,兴叹了一阵! 又纷纷商量道: “不行我们吃完晌午饭,就一起到天鹅宝堡苑门口堵白三爷算哩!只要他一出门,我们就跟上他,反正他许诺过要领上我们一起耍子哩!” 商量妥当! 便纷纷散去急忙赶回家,匆匆扒了几口饭,便又纷纷火急火燎地跑回来大市场这头集合,准备一道赶往天鹅宝堡苑去堵门! 岂料尚未走多远! 便见得前方漫天鹅毛中,白狮子老三正跨着一匹五花大白马马儿,头戴一顶璀璨天鹅金冠,身披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连连挥鞭驰骋了过来! 无数的瓜娃子们便纷纷撒腿狂奔起来! 迎上去喊道:“三爷回来哩!哈哈!不用我们再去堵门缠他哩!” 白狮子老三瞬间便纵马至这群瓜娃子们的面前! 勒马道:“你们是不是要去找三爷我哩?不必那般费劲巴拉,三爷说话历来算数!” 一面说,一面跨在马上望了望这群瓜娃子们! 只见得这群瓜娃子们,多数为白狮子人族群的娃儿们! 虽说年纪也有比自己大的,也有比自己小的,但通身均白毛闪亮,傲然挺立如松! 只是他们身上没有那些火红星星的胎记而已! 白狮子老三又抖了抖自己身后的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认真问道:“你们都想好了以后要跟三爷一起耍子么?” 那群瓜娃子们纷纷斩钉截铁,异口同声道:“确定!凭甚不确定?!”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十分好!那你们都乐意接受三爷我的指令么?” 瓜娃子们便齐齐高声回道:“乐意!凭甚不乐意?!”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那三爷我再问一遍,有没有不乐意的?不乐意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哩!” 无数张小嘴巴便纷纷铁了心地道:“没有!凭甚要有?!”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十二分好!既这样,那三爷以后就要好好训练你们!一定要把你们训练成我们白狮子人的‘钢铁少年营’!” 无数的少年瓜娃子们便尽皆欢呼雀跃,拍手叫好,纷纷道: “好哩!那我们马上就要变成一个个‘钢铁小少年’哩!啊哈哈!” 正说间! 忽听得不远方的游戏与交易大市场里,传来一来大哭大叫,与大骂声! 白狮子老三便跨在马上望去,只见得大市场那头人群骚动,四处轰散,纷纷惊慌喊道:“快跑呀!快跑呀!混天鹅魔王来啦!” 白狮子老三一时半晌不知发生了些甚么! 禁不住眉头一皱,寻思道:啊吼吼,甚么个鬼?!便断然命令道:“瓜娃子们!全都跟三爷瞧瞧去!驾——!” 说时! 人已挥鞭纵马,杀向了大市场! 无数的少年瓜娃子们便纷纷跟在马儿的腚后头,一阵狂奔猛追! 只见得露天大市场里头的一户人家游戏机摊子前,有一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正在那里冲那户游戏机的摊主吹胡子瞪大眼! 且见得那大汉的眉毛,貌似能当大刷子刷墙,还能当大笤帚扫地! 贼拉拉地又黑又粗又硬,又浓又长,已然被其编成了无数的小辫子,打着超强的定型啫喱,一看就是个大凶神大恶煞! 尚且对着摊子上的各款游戏机,一阵乱蹬乱踢乱踹! 又抱起来一块大石头,不住地猛砸那些游戏机,只听得一阵“乒乒乓乓”与“稀里哗啦”,不少游戏机便被砸得个变形稀碎! 那摊主貌似乃是一对来自外洲外洋,混血儿的双胞胎姊妹花! 拦也拦不住,打也打不过,只顾惊悚地紧紧相拥,啼啼哭哭,啼啼哭哭! 那游戏机每被那大汉砸一下,那对姊妹花便心疼得双双相拥惊颤一下,并双双相拥惊喊一声! 周圈的人们谁敢上前过问?! 便径顾躲得远远的,干瞪着眼,私底下攒劲咬牙切齿,低声咒骂! 那彪形大汉一面砸,一面恶狠狠地骂道: “老子就是要白拿白玩你俩的游戏机!教你俩再跟老子伸手要钱!教你俩再跟老子伸手要钱!” 白狮子老三正欲上前喝斥! 忽又忖道:何不就趁机历练一下这群少年瓜娃子们哩?!” 便勒马不动,兀自跨于马上冲那群少年瓜娃子们道:“啊吼吼,你们谁敢上前去把这个大垃圾干倒?” 只听得有些少年瓜娃子们叽咕道: “三爷,这货可是游戏与玩具大市场里的常客,经常来这里打砸游戏机和玩具闹事生非,人称混天鹅魔王,一般人都不敢惹他哩!” 有些少年瓜娃子叽咕道: “怕甚!以前是没人敢惹他,可现在有三爷为我们撑腰,也是三爷考验我们的时刻!” 有些少年瓜娃子叽咕道: “说的就是!再说就是我们一个人干不倒他,可架不住我们人多力量大!走,现在就干翻这货去!” 叽咕间! 便见得有几名胆子大的少年瓜娃子们,往手心里吐了几口唾沫,磨了磨拳擦了擦掌,“蹭蹭蹭”地窜将上去! 第三十五章 白老三倾力铸起钢铁少年营(下) 其余一些少年瓜娃子们见此,便接连又冲将上去数名! 只见得也有抱住那混天鹅魔王那货左腿的,也有抱住混天鹅魔王那货右腿的! 也有抱住混天鹅魔王那货左胳膊与右胳膊,对其一阵胡撕乱咬的,也有爬到混天鹅魔王那货的背脊上,掐其脖子,抠其耳朵,戳其眼睛的! 混天鹅魔王那货正砸得起劲! 冷不防突然窜出来一群瓜娃子们,对自己一番胡乱袭击,便仗着自己五大三粗,又是脚蹬,又是胳膊甩,妄图还以颜色,暴揍这群瓜娃子们! 岂料他们完全不按套路来! 对自己又叮又咬尚又掐,乱戳自己五官要害,有些竟连踹自己裤裆,且人数又多得像蚂蜂! 结果瞬间便被干翻在地! 那群瓜娃子却仍不依不饶,又跨在那货胳膊腿与脖子上,一阵乱捶乱打,尚有几个找来了绳索,将那货捆成个粽子一般! 白狮子老三跨于马上见了,禁不住拍掌喝彩! 口中说道:“瓜娃子们好样的!将那货扭到三爷马前来瞧瞧!” 只见得之前那些躲得远远的围观人群,一见白狮子老三,领着一群少年瓜娃子,干翻了混天鹅魔王这货! 且将其五花大绑了,不觉间便大快人心,纷纷靠拢过来观看! 那群瓜娃子们则立即听令,将混天鹅魔王那货踹踹打打,拉扯到白狮子老三的马前,喝叱道: “快抬起脑袋来,好教三爷瞧瞧你这货色的刷墙扫地小辫儿眉毛哩!” 白狮子老三便冲混天鹅魔王那货瞪了几眼! 只见得那货已然被揍得个鼻眼歪斜口窜血,头脸淤青鼓大包,且沾满了一身的大白鹅毛! 但仍然吹胡子瞪大眼,气呼呼地喘着粗气,嘴巴里嘟嘟囔囔,似乎并不买账,白狮子老三便从腰间猛拔出来两把火器,立丢与那群瓜娃子们! 下令道: “瓜娃子们!既然这个大垃圾狗胆包天,在大市场里胡作非为,又是这般硬气,那干脆就爆了他,遂了他做一条硬汉的愿景哩!” 周圈的人群纷纷喊道:“好!三爷英明,早就该爆了这货!” 只见得内中有两名瓜娃子,果然毫不含糊,接住白狮子老三丢来的火器,便从背后顶住混天鹅魔王那货的腰际,刚欲扣动扳机! 忽见得混天鹅那货,竟然登时两腿发软,跨间不停地漓漓拉拉起来! 众人便纷纷瞪大眼跟着瞧! 便见得原来乃是混天鹅魔王那货,早已被吓得尿了好大一滩子黄尿! 且见那一摊子黄尿,已然漓拉到了那货脚下的大白鹅毛之上,楞是将洁净的大白鹅毛染黄了,漓拉化了! 众人便禁不住纷纷指指戳戳,笑骂道: “哈哈哈!没想到混天鹅魔王这货竟是这般怂呀!” 此际! 虽说混天鹅魔王那货被五花大绑了,但却并不妨碍他倒剪着双手,“噗通!”一声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口中不住地向白狮子老三求饶! 白狮子老三大笑道: “啊吼吼!你这个大垃圾,胆子也忒你姥姥的小了一些哩!实话告诉你,三爷的两把火器尚且没有上膛哩!” 众人禁不住又是哄然大笑! 其实刚才那两名少年瓜娃子,早已闭上眼睛扣动了扳机,正在好奇为甚没有听到火器的声响! 现听得白狮子老三这般一说,方才明白过来! 白狮子老三叱道:“既然你这个大垃圾这般快就认怂了,想要活命,那就要听从你三爷我几句话!” 只听得混天鹅魔王那货立马软了巴几道:“只要三爷肯饶小的这条贱命,不管三爷说多少句话,小的都包管绝对听从!” 白狮子老三叱道: “好!大垃圾你可要竖起耳朵来听好哩,立即向那对姊妹花赔礼道歉赔钱! 还有以后势必不许再犯!若教三爷我撞见你,再犯这些胡作非为的勾当,定会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混天鹅魔王那货闻令,只得立马感恩戴德,满口应承! 白狮子老三便教那群少年瓜娃子们,为混天鹅魔王那货松了绑! 那货便忙不迭地冲向白狮子老三拜了再拜,从人堆里低三下四地钻过去,溜向了那对双胞胎姊妹花的摊子前,好一番赔礼道歉,又依数赔了钱! 锤头丧气地耷拉着刷墙扫地大粗眉毛,仓惶地滚离了游戏与玩具交易大市场! 那对姊妹花,自是双双粉面转雨作晴,娇泪搭出彩虹,纷纷聘婷至白狮子老三的马前,深深地相谢了! 事后便又憋不住地耳鬓厮磨,两两娇叹道: “之前总是风闻这位白三爷铁汉子少年,为人一向仁肝义胆,跟他爹湖野塞群主压根不一样! 许多人听了都一直不敢相信,就连我们姊妹两个,每回子听了,也不过是予以笑笑不语罢了,谁能置其可否! 这回子总算亲身经历,亲眼所见,想来定是真真儿的了,白三爷真是一位顶天立地的仁义好少年哩!” …… 无数围观的人们,纷纷高声赞许白狮子老三道:“铁汉子少年白三爷,着实令我等解恨解气!” 又冲向那群少年瓜娃子们竖起大拇指夸道:“你们也都是好样儿的少年!跟着白三爷果真立马大变样,有出息!” 那群少年瓜娃子们便禁不住个个扬眉吐气,竞相铿锵道: “都是白三爷替我们撑腰!以后我们就跟定了白三爷哩!”又满面荣耀地相告道:“我们现在已经是少年铁汉子白三爷麾下的‘钢铁少年营’哩!……” 少顷! 白狮子老三便率领上这群少年瓜娃子们,觅了一块僻静地方,下了马,问道:“刚才教训混天鹅魔王那个大垃圾时,第一个冲上去的是谁哩?” 只听得人堆里有一名少年应道:“是我哩!三爷!” 其余人亦纷纷和道:“没错!就是他!三爷!” 白狮子老三看时,只见得那位少年浑身白毛耀眼,显然是本族的白狮子人,此际正高举着一只手向自己示意。 白狮子老三便点了点头道:“好!那你叫甚个名字哩?” 那位白狮子人少年却挠了挠头,满怀歉意地道:“报告三爷,俺眼下还没有自个儿的名字哩。” 复机灵地央求道:“不然三爷就当场赐予俺一个名字好哩。” 白狮子老三稍稍忖了一下,问道:“那你爸妈都是在哪里做甚的哩?” 那位白狮子少年便道:“报告三爷,俺爹妈都是在鹅毛花花原野上,专门替人栽花育苗哒!” 白狮子老三忽又道:“啊吼吼,那你打小尿过炕没有哩?” 那位白狮子少年起初不知所问何为,但又觉得这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便略微腼腆了一下,即刻便勇敢地回道:“报告三爷!打小俺是尿过,但如今俺不再尿炕哩,三爷!嘿嘿!” 白狮子老三便爽朗道:“啊吼吼!那好,极简!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原野尿炕少年!” 那位白狮子少年立马便喜滋滋道:“多谢三爷!那俺往后可就有了名字哩,嘿嘿嘿!” 白狮子老三又问:“刚才第二个,第三个冲上去收拾混天鹅魔王那货的是谁哩?” 但见得人群里,接连又有两名少年嘹亮回应! 白狮子老三一看,便见又是本族两名白毛雪亮的白狮子人少年! 便问道:“那你们是不是也没有名字哩?若是没有,也报一下你们爸妈都是在哪里做甚的,三爷也好赐予你们俩名字哩!” 那两名少年忙道:“是都没有哩,请三爷也当场赐予俺们一个呗!” 内中有一个又急忙乖巧道: “报告三爷!俺的爹妈都是在白狮子人族群的浅海滩,租售游泳圈的,他的爹妈都是在白蓝城的天鹅王大道上,开大排档的!嘻嘻!” 白狮子老三又道:“那你俩打小尿过炕没有哩?” 那两名白狮子少年见歇才那位少年说了也无妨,且立即便拥有了名字,便双双争相傲娇道:“尿过尿过!打小就尿,如今还在尿炕哩,三爷!嘻嘻嘻!” 白狮子老三闻之立夸道:“啊吼吼!十分好!那你们俩今后一个就叫沙滩尿炕少年,一个就叫大道尿炕少年!” 那两名少年立马欣然接受,并相互嘻嘻哈哈,开开心心地叫了起来! 白狮子老三又问道:“刚才收拾混天鹅魔王那货时,是哪两个接住三爷的火器的哩?” 只见得当即再度有两名白狮子人的小少年,应声挺身而出,并双双将那两把火器,毕恭毕敬地奉还与白狮子老三! 白狮子老三当即摆手道:“啊吼吼,你们两个刚才也是勇气可嘉!这两把火器就送与你们两个了,以后三爷还会为你们每一个少年都发放火器的!” 那两名少年立马欢喜谢过,各自将火器揣将起来! 白狮子老三便又问了问他们俩的爸妈都是在哪里做甚的? 那俩个少年便连忙纷纷报与白狮子老三! 只听得一个道:“俺的爹妈都是在白狮子人地盘的塞北,开客栈的哩!” 又听得一个道:“俺的爹妈都是在白狮子人地盘的大漠南边,卖冰镇大西瓜的哩,哈哈!” 白狮子老三刚欲问他们俩打小是否尿过炕? 那俩少年便立马双双抢答道:“不须三爷亲自打问,俺们俩的爹妈老说俺们,尿炕尿得都快要盖过天目河的河水哩,哈哈!哈哈!” 白狮子立夸道:“啊吼吼,恁地棒哩!那好哩,打今儿起你们俩一个就叫塞北尿炕少年,一个就叫漠南尿炕少年!” 尔后! 白狮子老三的gi左脑便胡乱地发热,又一连问了问其他许多的白狮子人少年! 并依照他们打小是否尿过炕,与他们爹妈的生计,地方,一一为他们起了不同的名字! 如此! 白狮子老三的“钢铁少年营”! 便一时由诸多的这些原野尿炕少年,塞北尿炕少年,漠南尿炕少年,沙滩尿炕少年,大道尿炕少年,乃至广场尿炕少年,城堡尿炕少年,与古村尿炕少年,种种一堆白狮子人的小小少年组成。 尚将一些孤儿少年,残疾少年,外族逃难少年,种种不等! 也一视同仁地纳入了钢铁少年营,毕竟他们人孤,但却影子不孤,心灵不孤,人人个个皆是棒棒的好少年! 且告诉他们,尿炕可以,但尿裤子绝对不行! 不然就跟适才那个混天鹅魔王大垃圾,外加怂货,一个毛线鸟蛋样子哩! 自是后来长大了些,这些少年的名字便也不再复带有天鹅语尿炕几个字了,但却另有他用,依然发辉发光发热! 其后! 尚有不少年女子们衣袂飘飘,神姿飒爽,女扮男装,变着法儿楞要混入钢铁少年营! 在被发现后,偏又胡搅蛮缠,硬是赖在钢铁少年营轰不走! 说是人人个个要争当巾帼女英雄,纵然费了九牛十八虎之力,亦劝不回去,便只得作为娘子军留将下来,固然这也充实壮大了钢铁少年营! 且说彼时! 白狮子老三在叽咕了几句天鹅语秘诀之后,那gi左脑便不由地觉得! 虽说这些小小少年,均系来自于不同的地方,其爸妈所干的营生也不尽不同,每个人的家庭境况际遇也均不一样! 但他们却无一例外地都是超级棒,超级厉害的无敌神勇神谋之少年! 不多日! 白狮子老三便又为这些少年们逐一发放了武器装备,且为他们配备了天鹅翎羽战袍! 此后尚时不时地精心集训,与磨砺他们,倾力打造天鹅之洲白狮子人族群的“钢铁少年营”! “钢铁少年营”便也自此频频地八方行侠仗义,除恶扬善! 日后更是在那几位同袍兄弟姊妹们的联手打造下,钢铁少年营的种种武器装备,亦日复一日地愈发强大无敌,屡屡开赴疆场,屡屡建设奇功伟绩! “钢铁少年营”便也日渐地深入人心,威名大鹤起! 固然万千敌军,亦纷纷毫不吝惜他们的唾沫,百般挖苦讥讽钢铁少年营叫作甚——“尿炕钢铁少年营”,抑或是“钢铁少年尿炕营”! 不消说,少不得! 白狮子老三亦曾被万千敌军,一度纷纷酸着牙,咧着嘴地挖苦讥讽为——“尿炕营之大营长”! 奈何白狮子老三的声名与威望,总也拦不住地大飞播,大远扬! 天鹅之洲连同外洲外洋,地球四海,宇宙天下,便也愈发地无人不知,无户不晓! 地球人见之遇之,更是无不发自肺腑,心甘情愿,大老远地便着急忙慌,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 跪地三连翻便拜,醉卧翘二郎便拜,屈膝掩面,微微一笑便拜,与左右摇摆,碰撞屁股便拜! 只不过宇宙降大任,玉汝于成,个中千崎岖,万坎坷,岂是寥寥片语,便可以轻飘飘地一带而过?! 自然这期间! 白狮子老三的gi左眼,与gi左脑,便也日渐地大幡悟与发挥大神效起来! 逐渐地与那四位少年同袍兄弟姊妹们,一道神勇神智地扛起了神圣无比的宇宙大使命!…… 第三十六章 翎羽帷幄宫gi洞穿众海盗(上)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转眼来到了仲夏午月天! 忽一日夜半,白狮子老三寐得正酣! 湖野塞群主便从天鹅左右翅港,返回了天鹅宝堡苑! 兴奋地溜进了天鹅昂首堡二夫人的卧房之后,倚了手中的金天鹅军杖,摘了挂了头顶的白天鹅冠冕,褪去一身的各色天鹅翎羽戎装。 白狮子老三貌似被兴奋的脚步声惊醒了片刻,隐约中听得了一些言语。 但闻湖野塞群主一面蹭上榻,一面冲榻上的二夫人道:“哎哎哎!明早告诉白老三,早饭后到天鹅神脑堡去一趟!” 二夫人于朦胧中翻了个身,问道:“做甚?” 湖野塞群主道:“抓大鱼!困了,睡觉!呜哈噗!” 一夜无话! 次日一大清早! 湖野塞群主便着急忙慌地起了床,乘得堡内电梯,下至一层! 那灰鹅毛连衣裙管家,便连忙令一群工装裤保姆们,侍奉着其吃了早餐。 随后湖野塞群主便重整一身的天鹅翎羽衣冠,拎起金天鹅大军杖,在一帮白狮子人守卫们的簇拥护送下,溜出了天鹅昂首堡,来到了天鹅神脑堡的大门门首处。 门首两旁,另有一堆的白狮子人守卫们,嘎嘣脆地向其行礼致敬! 湖野塞群主刚跨入堡内,便听得立马有数名白狮子人,拖着长音,以天鹅语如雷贯耳地喊道:“报——!群主大驾到也——!” 湖野塞群主便被拥护着乘得堡内电梯,迅速抵达了顶层的白狮子人族群“翎羽帷幄宫”! 梯门方一打开! 便听得众多张嘴巴,纷纷异口同声,以天鹅语雷鸣般地喊道:“群主威武!群主无敌!” 看时,只见得众多的白狮子人麾下,纷纷围绕着一张巨型的镶钻议事桌,垂首立于一把把小天鹅状的椅子上背后! 当见到湖野塞群主,被侍奉着安坐于一张超大天鹅状的椅子上之后,众麾下方才呼啦啦地从小天鹅椅子背后,绕到椅子的前头,相继陆续坐定下来! 湖野塞群主拿眼扫了一遭众麾下! 便道:“呜哈噗!左右,是否做好保密行动?” 话音将落,便见得湖野塞群主的左右两旁,各有一名身穿黑天鹅翎羽戎装,头戴一整只黑天鹅贝雷帽的精壮将士,立马齐齐起身,挺拔站立! 嘎嘣脆地同声回道:“报告群主!所有的屏蔽设备,均已启动!外面的信号进不来,里面的信号出不去,绝对不会外漏半点风声!” 湖野塞群主便似笑非笑地笑道:“呜哈噗,十分好!” 笑罢,便陡然将脸上的乌云一沉,正色道:“那现在就先禀报一下那条大鱼的确切情报!你们两个谁先来?!” “天鹅左翅港的先来,在下先来!群主!” 众麾下看时! 便见得位于湖野塞群主左畔的那位黑天鹅翎羽戎装将士,仍然站立在那里,准备抢先向湖野塞群主报告那条大鱼的情报。 而右畔的那位黑天鹅翎羽戎装将士,虽说慢了一拍! 却也不甘落后,依旧站立在湖野塞群主的右畔,与其奋争道: “应该是在下先来!天鹅右翅港的先来,群主!按在下之前截获的海量情报来看,毕竟那条大鱼经过天鹅右翅港的可能性最大!” 原来这两名精壮的黑天鹅翎羽戎装将士,皆是极早便追随湖野塞群主一起做盗墓,做海盗等勾当的贼寇! 那时湖野塞群主尚未发迹,后来发迹之后,这两名贼寇小弟,便一名专司天鹅左翅港往来商船的情报,一名专司天鹅右翅港往来商船的情报! 便也被湖野塞群主,分别任命唤之为“天鹅左侦摩”,与“天鹅右侦摩”! 而实际上,他们均系湖野塞群主的间谍大头目或大马仔小弟一枚! 只听得天鹅左侦摩立马回击道: “错!以在下最新截获的情报来看,这条大鱼经过我们天鹅左翅港的可能性最大!我说的是最新情报,所以应该由在下先向群主禀报!” 湖野塞群主便用金天鹅军杖杖头,猛敲了敲镶满大钻石的议事桌! 叱道:“呜哈噗!都他娘的说自己可能性最大,干脆就都押下些宝贝,谁押的宝贝大,宝贝多,谁就先说!” 天鹅左右两位侦摩一见教押上些宝贝,便又立马相互推诿了起来! 一个道:“既然天鹅左侦摩吹嘘自己的可能性最大,那干脆就让给他先说算了,老子还懒得跟他较那个劲哩!” 一个道:“放屁!吹嘘较劲的全都是你,老子干脆就让给你先说拉倒!” 湖野塞群主一见翎羽帷幄宫的所有屏蔽保密设备均已启动,登时便没遮拦地大骂道: “一听说押些宝贝,就都他娘的一个个立马怂了巴几,呜哈噗! 难道本群主以前打劫时,全都亏待了你们这些个吝啬鬼不成!真他娘的都是一只只大铁公鸡,大铁公鸭,呜哈噗!” 那天鹅左右两侦摩便忍不住心里暗忖道: 休要说我们是大铁公鸡与大铁公鸭抠门,你比我们更抠了巴缩的哩!哪回子打劫来的宝贝,不都是交与你运到古墓里面藏起来的居多! 分到我们手上的,那才几个破烂玩意儿货,要说我们是大铁公鸡公鸭,你简直就是一头光吃不拉的超级大铁貔貅跟麒麟! 其余的麾下亦纷纷照此暗自揣摩着,不过见事不关己,便也不爱多言语甚么! 湖野塞群主大骂了一通! 便又命令道:“呜哈噗,都他娘的少说屁话!不然那条大鱼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了都不知道,干脆天鹅左侦摩先禀报!” 那天鹅左侦摩闻令,便禀报道: “报告群主!依据在下截获的情报,那条大鱼今夜夜半零点左右,势必将从鲍鱼国际海峡靠近穿越我们的天鹅左翅港,这真是一个天赐的良机!……” 那天鹅左侦摩一面说,一面眼睛冒贼光! 话未说完! 湖野塞群主便忽然打断,着急忙慌地喝令道:“呜哈噗!那你先说说这条大鱼它到底有多大?!” 那天鹅左侦摩立道: “报告群主,这条大鱼超级大,比以往我们打劫的任何大鱼都要大! 这是一艘外洲外洋的地球头号远洋巨轮,它将要装载外运500个大号集装箱的黄金,500个大号集装箱的钻石,还有数千个大号集装箱的名画,名雕,与贵重皮草甚玩意儿!” 湖野塞群主便也忍不住两眼冒贼光! 亢奋道:“呜哈噗!大鱼是不小!不过情报是否确凿靠谱?” 那天鹅左侦摩便道: “巨轮上的所有宝贝,绝对百分之百确切靠谱,群主! 不过装载外运这般多的宝贝穿越鲍鱼国际海峡,那艘远洋巨轮势必会万分上心狡猾! 但再怎么狡猾,它势必要经过我们的天鹅左右翅港,且九成九会从天鹅左翅港航行穿越,毕竟这条航线最短,最快!谁愿意舍近求远呀?嘿嘿嘿!” 那天鹅右侦摩闻言,憋不住大笑道: “嘿嘿嘿!幼稚!幼稚!远洋巨轮船家要是都像你这个蠢货的脑瓜子,那随便一只猫就会抓鱼了!还用群主亲自费心毛线鸟蛋去?!” 湖野塞群主便沉吟道: “右天鹅侦摩所言超大!这么肥的大鱼,不是随便一只猫儿就能轻易抓到咬下的,呜哈噗!” 那右天鹅侦摩见湖野塞群主认同自己,便得意道: “群主在上!依在下最新截获的情报,在下反倒认为,这只远洋巨轮极有可能会反其道而行之,舍近求远,从我们的天鹅右翅港绕过! 虽说右翅港的航线是远了一些,但通航条件却比天鹅左翅港好得不得了!” 那天鹅左侦摩也憋不住回以大笑道: “嘿嘿嘿!就你这货,还骂老子的脑瓜子不够好使,我看你简直就是个猪头猪脑瓜子! 任何远洋巨轮外运这般多的宝贝,哪有形单影只独自出航的,更不会伤这些小脑筋来玩甚捉迷藏游戏的! 所以群主,依照在下的精明分析,这艘巨轮极有可能会雇佣‘远洋巨轮护卫队’,来为他们护航! 而且至少也会雇佣22艘以上的巡洋舰来护航! 这样一来,他们就完全可以大摇大摆地从我们的天鹅左翅港穿越了! 现在的关键是,如果他们雇佣了这般多的巡洋舰来护航,我们的火力怎地去覆盖端掉它们! 端掉了之后,我相信那艘远洋巨轮,将会像一头小绵羊那般温顺可爱,任由群主跟在下我等,嘁哩喀喳宰割!” 湖野塞群主见天鹅左侦摩,相较于天鹅右侦摩而言,更加语之凿凿,便道: “呜哈噗,左侦摩所言巨大!不然这样,为力保万无一失抓到这条大鱼,即刻传达本群主的命令下去! 将我族白狮子人的大部战舰与战机,火速集结到天鹅左翅港,预备特级待命,其余小部战舰与战机,则通通留守在天鹅右翅港,预备一级待命! 今天夜里十点整之前,所有战舰与战机势必一律到位,任何人不得有误,否则都通通他娘的丢到海里头喂鲨鱼去! 甭管怎样,这艘远洋巨轮它势必要经由鲍鱼国际海峡,势必要穿越本群主的天鹅左右翅港! 如此一来,本群主我就不相信揪不住这条大鱼,都他娘的耳朵听清了没有?呜哈噗!” 那天鹅左侦摩与天鹅右侦摩,立马双双雷喊道:“听清!” 湖野塞群主又喝道: “光你俩货听清管个毛线鸟蛋用,还有那俩货! 喂,喂喂——!我说那俩货难道都他娘的耳朵眼里塞了棉花,口条上长疮了不成,关键时刻怎地屁都舍不得放一个!” 话音将落! 只见得一名身着紫天鹅翎羽戎装,头戴一整只紫天鹅贝雷帽的五大三粗将士,与另一名身穿蓝天鹅翎羽戎装,头戴一整只蓝天鹅贝雷帽的五大三粗将士! 立马便双双抬起屁股,嘎嘣脆地痛快回道: “报告群主!我们的耳朵里嘴巴里全都干干净净,早就听得一清二楚,我们这就过去差遣那帮小的们张罗起来!” 原来那名紫天鹅翎羽戎装将士! 乃是湖野塞群主的海上势力大头目,头衔便被加封为“天鹅战舰王”! 凡是湖野塞群主,下水于天鹅左右两翅港的所有战舰火力,通通都归他统辖调遣! 而那名浑身蓝天鹅翎羽戎装将士! 便是湖野塞群主的空中势力大头目,头衔乃被封为“天鹅战机王”,白狮子人族群的所有空中战机火力,便又通通归他掌管率领差遣! 自然湖野塞群主尚有无数强大的地面坦克力量,与地面装甲力量! 坦克力量不管上上下下,所有人等,均通通身穿黄天鹅翎羽戎装,头戴一整只黄天鹅贝雷帽! 装甲力量不管上上下下,所有人等,均一律身穿绿天鹅翎羽戎装,头戴一整只绿天鹅贝雷帽! 前者的大头目便被湖野塞群主封赐为“天鹅坦克王”,后者的大头目便被湖野塞群主封赐为“天鹅装甲王”! 虽说这两王也都参加了会议,且见得一个个彪悍勇猛无比! 但貌似抓大鱼的这些翅港行动,一时半晌用不上他们的地面力量! 而这所有这些大头目,均是一个毛线鸟蛋样,尽是极早便开始追随湖野塞群主一路做海盗,与做盗墓等诸多不良勾当大发的! 固然这些货色,最初不过均为一帮普通的马仔小弟而已,后来才被湖野塞群主一步步抬举上来的! 却说天鹅战舰王与天鹅战机王嘎嘣脆地喊罢! 便欲双双抬起脚来,溜出翎羽帷幄宫,赶往天鹅左右两翅港! 湖野塞群主却忽道:“等等!本群主的天鹅号战舰主舰,当下在哪?” 那两王便急忙驻足,回首应道:“报告群主,当下在天鹅右翅港!” 湖野塞群主便命令道:“立传本群主之令,将其火速开至天鹅左翅港,势必要多配载一些最新款的先锋战机在甲板之上!” 那两王便连连应道:“是是是!群主!” 道毕,便欲转身离去! 此际,忽听得天鹅神脑堡的楼下高声传来道: “报——!白三爷大驾到也——!” 湖野塞群主登时又冲那两王命令道:“呜哈噗!你们那俩货快先回到议事桌旁,稍后再走不迟!” 第三十六章 翎羽帷幄宫gi洞穿众海盗(中) 说间! 只见得天鹅神脑堡顶层翎羽帷幄宫的梯门,登时大开! 众人纷纷看时,便见得白狮子老三,头戴一顶璀璨天鹅金冠,身着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拉风冲将过来,眨眼之间便冲至了湖野塞群主的背后。 湖野塞群主便正色道: “呜哈噗!甭他娘地站到你老子的背后,去议事桌旁随便找个位子坐下来!” 议事桌周圈的众麾下们闻言,便纷纷堆笑迎合道: “对对对,白三爷!令尊大群主早就有一句高大上名言,叫作‘本群主背后,岂能随便站个人?不然那得买多大保险,才能教人安心放心!’” 继而又争相招呼道: “来来来!白三爷,快来坐到我这一旁!铁汉子白三爷快来坐到我这一旁!” 原来湖野塞群主自从当了海盗小头目伊始,便渐渐地落下了一个小毛病! 不轻易教人待在自己的背后,除非是十分信得过的麾下,或是贴身侍卫,故此便随意编了几句口头禅,不曾想却被众麾下们奉为了至理名言! 特别是湖野塞群主在夺得了群主宝座后,便愈发地小心谨慎,也因此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一旦背后站了人,便会感到极不放心开心! 白狮子老三便挑了一个距离湖野塞群主最远的位子,溜将过去坐将下来! 恰巧隔着那张巨型的镶钻议事桌,坐到了湖野塞群主的对面! 白狮子老三环顾了几眼! 便见得捱着自己左右的,乃各为天pk大师与天财神大师两位!又瞪眼环顾了一下湖野塞群主的其他原班人马众麾下! 尚未言语! 只见得湖野塞群主耷拉着两眼皮子,似看非看地瞄向对面的白狮子老三,不愠不火,不凉不烫地道: “白老三,你天生就是我等白狮子人族群的一枚纯种群员! 眼看着你年纪一天天见长,马上就会有天大的基业等着你,老子说的是天大的基业! 所以你也该好好向你的这些叔叔伯伯们学学了,一定要多长长本事,多历练!不能再由你整日没黑没夜地瞎折腾,瞎胡闹了,呜哈噗!” 白狮子老三脑子里随便过了一下,寻思道: 额?怎地说我瞎折腾瞎胡闹哩?!我和我的钢铁少年营,干的全是那些光明正大,铲恶行善的大事,如今在整个白蓝城,谁不仰慕我跟我的钢铁少年营哩?! 寻思罢便道: “我现在不想跟任何人学,我只想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湖野塞群主一见白狮子老三,如此幼稚可笑,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便即刻拿手胡乱指了指在座的众麾下,扯着公鸭嗓子大叫道: “呜哈噗,哎嗨嗨,你们都瞧瞧!你们大家伙儿全都瞪大眼珠子使劲瞧瞧! 瞧把他个雏儿熊孩子能耐的,还不想跟任何人学!这里头你哪个叔叔伯伯不是一身过硬的本事?哪一个不够你学一辈子也学不完的?!呜哈噗!” 湖野塞群主一面扯着公鸭嗓子高喊! 一面尚将手中的金天鹅大权杖,倚在大天鹅状椅子的一旁,一面又将头顶的一整只白天鹅冠冕摘了下来,放在镶有大钻石的议事桌上,捋了捋被压塌的毛发! 众麾下哪个不是老江湖?! 自然晓得湖野塞群主,此际这番话! 一来乃为自我解嘲,二来乃为抬举他们,三来便是为白狮子老三积攒积攒人脉,为其将来继位天鹅霸业,铺一铺柏油大马路。 众麾下便纷纷满脸堆笑,自我找台阶,顺便也恭维恭维湖野塞群主,连同讨好讨好白狮子老三! 只听得一个笑慰道:“大群主不必过于心急,搁谁他也一口吃不出个水桶腰来!” 又听得一个笑慰道:“对极,对极!咱们的少年铁汉子白三爷,如今还是一枚小少年,再说大群主当下仍是宝刀不老!所以,哎嗨,慢慢来,慢慢来!” 湖野塞群主一听这话与这音,便立马知道这两人是谁! 瞪眼一瞧,果见乃为天财神大师和天pk大师两个! 自是他们一个一身的橙天鹅翎羽大袍子打扮,一个一身的花天鹅翎羽大袍子打扮! 各戴一整只橙天鹅大帽,与花天鹅大帽! 此际这俩人正一左一右,捱着坐在白狮子老三身旁的两把小天鹅椅子上,一唱一和地挺着大肚子打圆场! 湖野塞群主一瞧这俩人的大肚子,便觉得他们均言之有理! 毕竟这两位大师,早年跟随自己闯荡江湖,干海盗等诸多勾当时,那肚子全都他娘的一个个瘪得很,后来才慢慢跟随自己一口一口,吃成两个水桶腰的! 所以乍一看上去,这俩人简直像是两尊大肚子天鹅佛摆在那里! 且见得那两把小天鹅椅子,只差一点儿便被他们的大肚子撑爆了,撑裂了。 众麾下一见这两位大师曲意迎合起来,便也纷纷跟随着,竞相唱和打起圆场来! 湖野塞群主见众麾下,皆是早年便跟随自己的,也都非常明白事儿,便也无甚太多顾虑,喊道: “呜哈噗!白老三,你好好瞪大眼睛瞧瞧,你的这些叔叔伯伯们有多么护着你,可老子断不能甚么都由着你! 打今儿个开始,你不许再胡乱搞你的甚玩意儿尿炕钢铁少年营了,势必天天要跟随你的这些叔叔伯伯们,做些正儿八经的事情!” 白狮子老三一见湖野塞群主,要插手自己的钢铁少年营! 且是那般瞧不上,与中伤自己的钢铁少年营,但却殊不知自己的钢铁少年营,那是多么的超级棒外加爽歪歪,便顶嘴道: “谁说我的钢铁少年营干的不是些正儿八经的事情,我现在谁也不跟,要跟只跟我的少年营!” 湖野塞群主立马火道: “放肆!你跟那些没出息的少年们一起瞎混,能混出个甚名堂,甭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整天在白蓝城打打闹闹,不知得罪了多少个好人!” 白狮子老三闻言,禁不住大感莫名其妙,寻思道: 我的钢铁少年营打的可全是那些坏蛋恶人,非但不欺负好人,还为好人撑腰哩,怎地说我得罪了那么多好人哩?! 只听得湖野塞群主犹在不停道: “甭以为老子不晓得,你整天领上你的钢铁少年营一帮小混混,瞎玩甚游戏,还吹嘘自己有甚?……呜哈噗,那叫甚来着? 哦!吹嘘自己有个甚玩意儿gi神眼,吹甚吹?!我只听说过地球上顶多也就有个甚么ai之眼,但那也只不过是在研发阶段!” 白狮子老三不觉想大笑! 觉得湖野塞群主这也太没见过世面了! 非但将自己的钢铁少年营视同为小混混,还将自己视为是在吹牛,可我就是有神眼哩,比ai之眼还要高级无敌哩!不光有gi左眼,而且还有gi左脑哩! 寻思了一番后,便大声抗议道: “我没有吹牛哩!不信我现在就教你们全都长长见识好哩!” 说间! 便眨巴了几下自己的左眼,道:“现在你们大家伙全都瞪大眼睛,朝我这左眼好好瞧瞧!” 湖野塞群主与众多麾下,均以为白狮子老三是在讲胡话! 便压根不理这茬,岂料左右两旁的天财神大师,与天pk大师,离白狮子老三座位最近,便无意间随便地瞄了一眼! 这一瞄便不碍事! 只见得白狮子老三那只左眼的眼球子,果然与寻常地球人真个不一样! 天财神与天pk两位大师,不由地感到有些新奇,便纷纷将脸皮子凑近一些,仔细观看! 这一看便见,果真非同凡响,异乎寻常! 但见得白狮子老三的左眼那只眼球子,竟然能飞速地旋转,且将白狮子老三的左眼眼睫毛,与眉毛甚地,都带动得忽扇忽扇地乱飘。 两位大师一面看,一面不知不觉间便大叫道: “哎哎哎!快看快看,是真的,是真的!大家伙儿都快瞧瞧,铁汉子白三爷的这只左眼可真像个神眼哩!” 大叫时! 两位大师尚于隐隐约约中,仿佛听到了白狮子老三的那只左眼,兀自在传来甚玩意儿“报告主人,正转倒转372圈已到”,还有甚玩意儿“over”怎地! 两位大师便不知不觉间,连连啧啧称奇,竞相鼓起掌,喝起彩来! 天鹅左右两侦摩,天鹅战舰王,战机王等众多麾下,便也不由地凑过去脸皮子细细看,边看边也纷纷惊叹,拍手赞绝! 湖野塞群主见众麾下这般,却不以为然,自命非凡地大喝道: “哎哎哎!他一个熊孩子瞎胡闹儿玩儿游戏,也就罢了! 你们这些叔叔伯伯们,倒也当真信他,一个个全都没个熊大人样,荒唐!忒荒唐!都他娘的各回各座,说些正经事,呜哈噗!” 众麾下便又纷纷意犹未尽地坐将回小天鹅椅子上。 白狮子老三见湖野塞群主竟然不相信自己! 且还说自己是在闹儿玩游戏,这便一下子提醒了自己,便琢磨道: 既然说我闹儿玩游戏,那我何就不动用我的gi左眼和gi左脑,看看这些人都是些甚么符号,又都在闹儿玩些甚么小意儿哩?说不准能瞧出个一二三大条来哩! 琢磨罢! 便将自己的左眼眼球子,飞速地正转了372圈,向湖野塞群主与其众麾下们瞧将过去! 这一瞧便不打紧! 只见得这些人果然也为一堆符号,自然便皆由天鹅语字母,多维几何模型,与寻常数字0,1,2,以及非寻常函数等等组成! 白狮子老三便又立刻念了遍天鹅语加密秘诀,唤醒了gi左脑! 这一唤醒便不要紧! 那些符号便立马通过gi左眼眼球子的扫射,尽数传输到了白狮子老三的gi左脑之中! 旋即,白狮子老三便不由地大吃一惊! 原来白狮子老三此际的gi左脑释放出来的脑意识,完全颠覆替代了自己过往的认知! 一来便是这些人均系海盗之类贼寇出身,玩的自然亦是海盗之类贼寇的小游戏! 二来便是这些人貌似将来均个个没有好果子吃!三来便是湖野塞群主,果与自己毫无血亲关系! 毋庸细数,不多不少,果然是一二三大条,外又加送了一小条! 这一小条便是他们这帮人,眼下正欲去抓一条大鱼,说白了仍是在干些海盗之类贼寇的游戏勾当! 但至于能否抓住那条大鱼,以及其他诸多因果备细,gi左脑却又没有提供任何多余的脑认知! 白狮子老三不由地浮想起昨晚夜半之时! 貌似隐约听到过湖野塞群主提过的一嘴甚抓大鱼,然后便呜哈噗地睡觉了,不曾想到竟是这个意思! 此间! 湖野塞群主及其众麾下见白狮子老三,只顾搁那头戴一顶璀璨天鹅金冠,摇头晃脑,嘴巴里悄悄念念有词! 貌似里头夹杂着一些甚小意儿:“啊吼吼!噗嗤吭嗤昂吭哈,嗯哼?切——!啊吼吼!噗嗤吭嗤昂吭哈,嗯哼?切——!……” 但他们只能听得出一些零星的天鹅语,压根不晓得白狮子老三乃是在念天鹅语加密秘诀,所以不少人还以为白狮子老三发了甚么神经哩! 湖野塞群主便立时喝止道: “白老三,给你老子我闭嘴!甭再搁那瞎叽叽咕咕的,怎地还愈说愈不上道了,呜哈噗呜哈噗!……” 第三十六章 翎羽帷幄宫gi洞穿众海盗(下) 说时! 尚瞪了瞪几眼白狮子老三,又扫了扫几眼天鹅战舰王,与天鹅战机王两位麾下,喝令道: “白老三,与老子听好了,今夜大家伙儿都要去抓一条超级大鱼! 稍后你就立即跟随这两位战舰与战机王叔叔伯伯,一道出发预备!今夜势必要与老子好好留守在天鹅左翅港待命,好好长长见识!”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忖了一忖,踯躅寻思道: 我要不要将我的gi左脑,刚才解析出来的那几大条秘密,都说与他们听听哩? 忽又想到内中有一条,乃是母亲曾吩咐自己暂且保密的,既如此,那好吧!至于其余的几条,又唯恐一时间说得重了,多少有些不妥! 踯躅寻思罢,便试图委婉一些规劝道: “你们千万不要再玩那些坏游戏了,不然将来都会没有好下场哩!” 谁知话才方一出口,便发觉貌似这话非但分量没有减轻,反而愈发地把话说得更重了,更加逆耳难听了一些! 此话一出,只怕一时半晌用语惊四座,来形容其威力与杀伤力,简直太轻了,只得用语惊八座,与语惊整个天鹅神脑堡翎羽帷幄宫来形容! 谁料白狮子老三却自我安慰道: 额?真个没有想到!就我这张嘴巴,也有不听脑子使唤的时刻,或者是脑子管不住嘴巴的时刻哩! 不过这又有甚大不了的也?啊吼吼,谁海一辈子不曾遇上过五七八回这般事儿! 难道非要我当场搞个收话器,把这些话收回来不成哩!你们不嫌费电,我还嫌哩,切——! 却说白狮子老三方说至此! 只见得湖野塞群主的众麾下们,登时便三三两两,面面相窥! 后又纷纷将目光移至了坐在大天鹅椅子上的湖野塞群主! 顿时整个翎羽帷幄宫内,似乎人人一脸窘相,一身囧态,手脚压根不知放哪里方为最好! 顶多也就偶尔有谁发出三两声不爽利的干咳,气氛陡然间尴尬紧张了起来! 湖野塞群主登时觉得胸中的那团火,“噌”地一下便窜到了嗓子眼处! 不得不果猛地一拍那张镶钻的大议事桌,厉声叱道: “混账小子,休你娘的瞎胡扯! 甚么叫作没有好下场?!甚么叫作坏游戏?!你怎地就不能省些心,懂些事?!老子这是在教你去抓鱼,多好多肥的一条超级大肥鱼,呜哈噗!” 湖野塞群主这边子叱,那边子尚狠捣了几捣手中的金天鹅大权杖,后又拎将起来,攒劲地砸了几砸那张镶钻的大议事桌! 一不留神间,竟然将桌上的几颗大钻石砸碎咂粉了,飞溅得任哪都是! 旁边的天财神大师,见有不少的小块儿碎钻石,被溅飞了之后,竟然又回落至了议事桌上! 眼珠子便紧紧盯着它们溅飞回落的璀璨与魔幻轨迹! 可惜结果它们貌似大都落得距离自己十分遥远,感觉比十万八千里还要遥远,哪怕就是将自己的大长手臂伸得再长,也压根够不着,拿捏不到! 但孰料竟有三两颗粉碎钻石! 旋即便在议事桌上“轱辘辘,轱辘辘”地滚将开来,滚动的方向恰是朝着天财神大师这边的议事桌面上! 天财神大师禁不住登时两眼冒贼光,肠子内窃喜不已! 暗暗地攥紧大拳头,在心坎深处偷偷为那三两块碎钻石卖力地发喊加油道: 使劲儿!使劲!再滚些,哎对,再滚一点点,再滚一点点便好!哎哟哟,我靠,能不能听得懂人话呀!怎地不滚哩?哎对对对,快滚快滚,滚呀,滚——!…… 说来也是怪异了! 那三两颗碎钻石,仿佛就跟听得懂天财神大师的鼓劲与祈祷似的! 最终便乖巧伶俐地接一连二连三,到底总算是滚到了天财神大师眼前的不远处桌面上! 此际天财神大师只须使劲地抻直了大长手臂,便将将好能够摸得着它们。 天财神大师禁不住心里头一阵燥火,怎地也按捺不住! 便趁大家伙儿均未留神自己,果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力从大袍子袖口里面抻直了大长手臂里头的一把老筋骨! 径直地挪将过去,一大掌子便尽数盖帽住了那三两颗碎钻石! 盖帽住后,便将那只聚财的大厚手掌慢慢慢慢地摩挲着! 待估摸着它们,已然被自己不露财外加不漏财,压根没有半点儿指间缝隙的大厚手掌牢牢地夹住了,夹紧了! 方才佯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悄摸地将那几块碎钻石夹回来,飞速地撂进了自己身上橙天鹅翎羽大长袍子胸前,那大麻袋一般大的大深口袋内! 尚不忘从外头摸了一把,又抚了一下自己的心口处。 孰料那天鹅左侦摩,果真不愧是天鹅左翅港的间谍大头目! 眼睛贼亮堂,贼尖,分明像是瞅到了天财神大师的那些鬼鬼祟祟小动作,便故意地冲着其大声干咳了几声! 且那天鹅右侦摩,作为天鹅右翅港的间谍大头目! 竟然也不是白干饭与吃素的,似乎也早已察觉到了天财神大师的那些不轨小动作,便攒劲冲其瞪了瞪几眼! 天财神大师不由地便被这两位大侦摩惊了一瞬,尬了一瞬,旋即又呲牙咧嘴,皮笑肉不笑地赧然了一瞬! 但观白狮子老三! 反倒貌似不惧湖野塞群主冲其发飙! 固然也未敢大声,只顾小声地嘟囔道:“你们玩的那些其实都是海盗之类的小游戏,那不是我和我的钢铁少年营想玩的!……” 只见得天pk大师,此际又淡定地坐在白狮子老三的另一畔劝道:“我的个铁汉子白三爷哩,您就少嘟囔一些吧……” 话未说完! 便见得天鹅战舰王,由于其与白狮子老三,中间仅隔着天财神大师一座一人,貌似便也听到了白狮子老三的嘟囔! 便一半狂荡,一半救场道: “嘿嘿嘿!我的铁汉子白三爷哩,你刚才有一句话说得真够带劲儿,太教人打天鹅血一般亢奋了! 你知道为甚么嘛? 那是因为我们所有的这些叔叔伯伯们,一直都心知肚明我们耍子的就是海盗大游戏! 所以白三爷您说我们是海盗,那真个是一针见血,这种一针扎出血的感觉真个太教人爽歪歪了! 可是白三爷,有句话您确实不该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 特别不该当着我们大群主的面,说我们所有人,将来人人个个全都没有好下场! 这样大群主听了自然也会上火,不过我们所有的这些叔叔伯伯们,倒是不会把白三爷这些玩笑话当真记在心上的!嘿嘿嘿!” 天鹅战舰王刚刚说笑罢! 天鹅战机王便又狂笑救场道: “嘿嘿嘿嘿!战舰王的最后那句话说得半点儿都不假! 我们这些叔叔伯伯们,甭管换成哪一个,都不会把铁汉子白三爷您的那些玩笑话记放在心上的! 毕竟我们耍子这么多年的海盗之类大游戏,甭管是当面咒骂我们的,还是背地里咒骂我们的,估计就是用我们身上的毛发来数,也都数不过来! 假如我们这些叔叔伯伯真个把这些话记放在了心里,那我们可就全没法过活了,也没法再耍子海盗之类的游戏了! 所以一来我们的铁汉子白三爷,随便您怎地说压根都不为过! 二来我们的大群主,也完全没有必要由于白三爷的一句孩子气话,动这般大的肝火! 总之吧,在下只希望我们的大群主消消气!有那空闲,还不如趁早商议干些实实在在的行当,趁早赶往天鹅左右两翅港张罗布置,做好抓大鱼的战备!” 湖野塞群主一连听进了耳朵里! 便觉得天鹅战机王,显然最会救场,显然比天鹅战舰王救场的能耐,那更加地技高一筹! 看来这掌管本群主空中力量的,比起掌管本群主海平面上力量的,那视野的高度与阔度就是不一样! 完全不在一个档位,调子只能更加响亮,更加悦耳,好比登临坐进先锋战机内,吹起巨型的大喇叭——简直也忒高鸣(高明)了!…… 湖野塞群主一面忖,一面不免觉得心中豁然敞亮,愉悦了起来! 且整个翎羽帷幄宫里面的所有人等,一下子竟然都觉得有了台阶下,自然包括湖野塞群主自个儿。 湖野塞群主便连忙趁势借坡下驴,熄灭尽了胸中那些残余乱撞的火星子! 重新戴妥了一整只白天鹅大冠冕,心平气和地下令道: “呜哈噗!十分好!现在天鹅战机王与战舰王两位立即带上白老三,将战舰与战机的主力,通通布置在天鹅左翅港! 今夜本群主将亲自率同全体主力战将,一道守在左翅港!白老三也势必待在天鹅左翅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架着抬着都得去!” 天鹅战机王与战舰王两个便立马领命! 白狮子老三眼见人在翎羽帷幄宫,身不由己,却又压根不稀罕参与海盗抓大鱼游戏! 便忽道:“我不想去天鹅左翅港!要去就教我就去天鹅右翅港,而且要准许我带上我的钢铁少年营一起去!” 湖野塞群主闻语! 胸中仅仅残余的那三两颗火星子,本想再度点燃一回,叱责一番! 但却被天鹅右侦摩一眼瞧了出来,连忙说和道: “大群主!铁汉子白三爷的这个主意倒也真心不错,说不好到头来那条大鱼,还就是从我们的天鹅右翅港穿越! 那到时候大群主跟天鹅左翅港的诸位,还不得心急火燎地赶往天鹅右翅港前去支援支援?! 哪如就教白三爷跟他的少年营留守在天鹅右翅港,到时候不光照样能长长见识,还能人多一起打个下手哩!” 湖野塞群主闻之,觉得十二分有道理! 便又再度将胸中残余的那三两颗火星子,尽数扑灭将去,冲向天鹅右侦摩下令道: “呜哈噗!既如此,那今夜右侦摩你就继续留守在天鹅右翅港! 白老三就一并交与你了,该管就管,该训就训!好,现在都与本群主赶紧忙活张罗布置去吧,快去快去!呜哈噗!” 令罢,一干众麾下便尽数撤离翎羽帷幄宫! 湖野塞群主尚且留下来天财神大师,与天pk大师等一干大师们,商议运筹着鹅毛花外贸的诸多事体! 白狮子老三便也跟随着天鹅右侦摩,走出了翎羽帷幄宫,随后便欲去召集他的钢铁少年营! 莫消说,天鹅右侦摩自然须依他,故此两人便一时半晌将且分开! 第三十七章 钢铁少年势必钢铁法则(上) 却说白狮子老三与天鹅右侦摩分开后,已时值中午! 但见得天空当中,一轮艳阳高悬! 由于此际正处于仲夏午月,整个白蓝城漫天的大白鹅毛早已消失,地壳上的大白鹅毛也早已消融殆尽,处处草木苒苒,林花茂盛! 白狮子老三先回至天鹅昂首堡,拜见了一下二夫人! 便道:“母亲,我一会儿要外出去忙些事情,今儿个午餐和晚餐就都不在家里吃了。” 二夫人便问了问,白狮子老三便略提了几句,辞别母亲,飞速驰骋上一辆装甲,赶往他的钢铁少年营基地! 钢铁少年营基地一开始被白狮子老三设在原先的古村落后身,自然后来那帮鬣狗人被干死不少,余众则被驱赶逃离。 其后白狮子老三又将钢铁少年营基地,定在原先其坠崖的那座山峦附近! 尚将那座山峦确名为“gi高地”,而其周圈的那一干山脉则被确名为“钢铁山脉”! 毕竟那里群山逶迤,犹如一道天然军事大屏障,况且山脉下方的平原辽阔,适合集训坦克,装甲,也适宜山下山上冲锋陷阵演习。 白狮子老三沿一条土路,驰骋起大装甲,只见得沙尘卷扬,未过半晌,便发现前方出现一座关卡岗哨,白狮子老三丝毫没有减速! 待装甲将至哨卡前! 便见得哨卡两畔,各有一顶白天鹅般的军营帐篷,里头立马飞身出来数名白狮子人少年,全副武装,即刻便将哨卡处横着的一扇大铁闸路障移开! 待白狮子老三的装甲已冲至哨卡跟前! 那数名全副武装的白狮子人少年,当即昂首挺身,立于哨卡两端,齐齐向白狮子老三嘎嘣脆地行礼! 且口中清脆洪亮喊道:“钢铁少年营大营长好!铁汉子白三爷好!” 原来他们早已接到钢铁营通告,得悉了他们的营长即将赶来,且获晓了白狮子老三的装甲号牌,所以便也早早地于哨卡内盼望守备! 白狮子老三一面疾驰装甲! 一面尚于驾驶舱内,也向这些把守岗哨的钢铁少年们还礼致敬,口中急急回道:“白狮子人钢铁少年们好!” 回间! 便继续卷扬沙尘驰骋,一路上不时遇到少年营的哨卡,但均像方才那般畅行无阻! 一番迤逦驰骋,便辗辗转转贴近了一些那座“gi高地”! 远远便见那辽阔的主营地上,无数顶白天鹅一般的军营帐篷,纷纷拔地扎起,无数面碧绿的军营旗帜,在高耸的旗杆上方迎风劲展! 上方尚用天鹅语写上“白狮子人钢铁少年营”几字! 且见得那旗面的正中间,均被绣上了一朵洁白的鹅毛花,正被一只大白天鹅衔在嘴巴里飞呀飞! 主营地的里外周圈满眼尽是绿天鹅一般的大坦克,与大装甲! 自然,白狮子老三的五匹雪花大白马也被放养在此! 只是眼下的这些马儿们,貌似同往常相比,尽皆稍显得怪异,白狮子老三一时半晌哪会有闲工夫顾得上这些?! 但见得白狮子老三的装甲,刚刚驰骋至一杆最高的旗杆下方! 便立马从帐篷里奔将出来了无数名身穿红天鹅翎羽战袍,全副武装的白狮子人少年! 排列成整齐的行伍,挺拔屹立在白狮子老三大装甲的周围,齐齐地施行他们特有的钢铁营之营礼! 白狮子老三正欲推开大装甲的舱门,却见有两名白狮子人少年,早已走上前来! 一面帮将舱门拽开,一面施行营礼,口中纷纷亢奋地喊道:“大营长好!铁汉子白三爷好!” 而挺拔在大装甲周围的所有行伍少年! 也纷纷随之共同施行他们的营礼,口中一并高亢跟喊道:“大营长好!铁汉子白三爷好!” 白狮子老三便跳下了大装甲的舱门! 仅仅头戴那顶璀璨天鹅金冠,抖擞着一袭的红天鹅翎羽小披风,仍是一番还礼回好! 随后便拍了拍面前两位行伍少年的肩头,从容道:“啊吼吼!塞北少年队长,漠南少年队长,你们俩个的两支小分队人马是否都已到齐?” 那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便齐齐刚毅回道:“报告大营长!人马尽数到齐,一个都不缺!” 正说间! 忽见得不远处,竟然急冲冲地奔过来另外数名行伍少年,先是正儿八经地履行一番行礼问好! 尔后便径直质问道: “大营长,白三爷!我们其余的小分队队员,全都想教我们找你当面问个清楚明白!为甚只让塞北少年队长和漠南少年队长的两支小分队过去? 其余的都教留在钢铁山脉,这是不是太过小瞧我们其余的小分队哩?!” 白狮子老三看时! 但见得这些急冲冲奔来质问自己的众少年,便是之前的原野少年,沙滩少年,大道少年,广场少年,城堡少年,与古村少年等等数人! 他们也均早被白狮子老三提拔为一名名小分队队长,各自率领指挥,并训练着麾下的一大群钢铁少年! 只不过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训练演习与行侠仗义的战绩更为突出,因此便率先得到了白狮子老三的垂青! 白狮子老三依然抖擞下一袭小披风,扶了扶头顶上璀璨天鹅金冠,笑道: “啊吼吼!你们脑子全都想歪哩! 回去跟你们的小分队队员好好说说,这次三爷领上塞北少年和漠南少年两位队长前去,看的未必是些甚么好事! 待到以后有了好事美事,再看或再干怎地时,三爷势必会教你们每个少年队长和每个钢铁少年都有机会的哩!” 原野少年,沙滩少年等数位少年队长仍觉十分不解! 便依然七嘴八舌地问将起来! 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见这势头,便双双道:“我们都到白天鹅军营帐篷里说呗,甭教三爷在外头站着哩!”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正好,三爷还没有吃晌午饭哩,有没有甚么好吃的,都拿来与三爷填填肚子!” 白狮子老三说时,便转身往一顶白天鹅军营帐篷走去! 众位少年队长便纷纷簇拥而行,一道奔将过去! 入了帐篷,白狮子老三与众位少年,便一人找了把小天鹅马扎,围拢一圈,坐将下来! 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队长便纷纷喊了一声:“来人!” 只见得从外头的小分队行伍中,便立马跑进来两名年龄更为幼小的小少年! 齐齐地行了一个标准营礼,齐齐地吊高嗓门问道:“两位队长好!请问有甚么吩咐?” 塞北少年队长便道:“现在还有没有甚么好吃的?赶快给三爷端上来,三爷还没吃饭哩!” 只听得那内中一位小少年便道:“报告塞北队长!剩菜剩汤剩饭,刚才全都倒掉哩,不过我可以立马为我们的大营长露一手鹅毛花火辣面!” 塞北少年队长便解释道:“三爷,我们方才将将吃过晌午饭,以为三爷会在天鹅宝堡苑吃完饭再过来哩,所以也没与三爷留饭……” 话尚未了! 白狮子老三便将手一摆,笑言道:“啊吼吼!不打紧!现在吩咐下去做一碗鹅毛花火辣面就行哩!” 那一位小少年便立马响亮道:“是!我现在就去伙房帐篷里为我们营长露一手!” 说罢便再度行礼,转身跑去! 刚跑至帐篷门口,忽又连忙返身回来,再度行了标准的营礼,问道:“报告!请问大营长的鹅毛花火辣面要不要过水?” 白狮子老三未曾吃过鹅毛花火辣面! 便随性问道:“额?怎么还有过水不过水一说!是过水的好吃?还是不过水的好吃哩?” 那位小少年便道:“报告大营长!都好吃,我就一样做一份与大营长尝尝!” 白狮子老三便将手一挥,道:“啊吼吼,成!那就依你说的去做好哩!” 那位小少年便复行了营礼,转身飞去! 只听得漠南少年队长,又冲另外一名小少年道: “可不能只教三爷只干吃两份鹅毛花火辣面凑合,那也忒噎人哩!你再去为三爷做一份鹅毛花vs天鹅蛋花汤端来!” 但听得那另一位小少年即道: “报告队长!天鹅蛋刚被我们晌午饭时吃完哩! 不过伙房帐篷里还剩下不少的鲨鱼眉毛胡须,我现在就可以做上一份鹅毛花pk鲨鱼鹅毛胡须靓汤好哩!分分钟就能为我们的大营长端上来!” 漠南少年队长仍欲吩咐一些! 却见得白狮子老三立马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劝住笑道:“啊吼吼,可以哩,可以哩!就让他看着做就行,不必忒过讲究哩!” 又扭头冲那另一位小小少年道:“行哩,你就去做好哩!” 那另一位小小少年便立马得意道:“是!大营长!我马上就会做好端过来!” 得意罢,便兴高采烈地行礼转身去了! 没数秒,忽也从帐篷外头跑将进来,复尔行礼,认真问道:“报告!请问我们的大营长还需不需要喝点鹅毛花鸡尾酒甚么的麽?” 白狮子老三忙笑道:“啊吼吼,谢谢你小兄弟,今儿个三爷怕是喝不成哩! 待会儿还有要事要做,不过三爷照样谢谢你想得这般周到,只一碗鹅毛花pk鲨鱼眉毛胡须靓汤就足够哩,你去做好端来吧!” 那位小少年便也喜滋滋地行礼领命而去,不在话下! 第三十七章 钢铁少年势必钢铁法则(中) 见饭菜已经吩咐妥当,众位小分队队长这方纷纷叽叽喳喳,问询起歇才的事情来! 只听得原野少年队长问道:“大营长,白三爷,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说哩? 为甚只教塞北少年和漠南少年两位队长的两支小分队跟过去,却教我们其余的小分队全都留在营地上不动哩?” 其余众位少年队长也纷纷催促道:“大营长你快说说,白三爷你快说说!我们都等了大半天哩!” 白狮子老三便环望了一下众位小分队队长! 笑道:“啊吼吼,说来极简!主要是这次过去,可能遇到的都不是些好事! 他们两支小分队去了,也只不过是领教领教我们白狮子人的战机战舰! 顶多再教他们见识见识甚么叫作真的海盗游戏,别的活儿连打酱油都不教他们参与哩!” 众位少年队长闻语! 便连忙纷纷将小天鹅马扎儿,挪得离白狮子老三近了一些,纷纷道:“噢噢噢?战舰战机我们倒是见过,就是没有见过真的海盗游戏哩!” 又问道:“真的只教他们去看,连酱油都不打?”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应该不打!” 众位小分队队长便又纷纷好奇问:“那真的海盗游戏到底是甚样的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他们叫作抓大鱼,说有一艘外洲外洋的远洋巨轮,可能要从鲍鱼国际海峡穿越我们的天鹅左翅港! 不过他们又说不是百分之百确定,也可能会从我们的天鹅右翅港穿越! 还说巨轮上装载了500个大号集装箱的黄金,500个大号集装箱的钻石,还有其他一堆稀罕宝贝!” 众位少年队长禁不住纷纷惊道:“啊呀!啊呀!我的个大天鹅乖乖哩!这般多的宝贝呀!” 白狮子老三则道:“啊吼吼,可是再多,那也还是人家外洲外洋的哩,哪能去生抢?!” 众位少年队长便纷纷道:“对啊!再多也是人家的哩,抢的话不就成了贼寇哩?!”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说的就是!所以他们干的净是坏事,玩的净是些海盗贼寇之类贼寇的坏游戏!” 众位少年队长道:“噢!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我们才不做海盗贼寇哩!” 又道:“虽说我们以前也老去屁孩儿海盗乐园,耍子一些海盗游戏,但要真做海盗,我们才不干哩!”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就该这样!而且三爷我的gi左眼和gi左脑告诉我,他们耍子的这些坏游戏,将来一个个全都没有好果子吃哩!” 众位少年队长便纷纷点头认同道:“当然哩!真干海盗哪有好下场哩?!” 白狮子老三指了指塞北少年和漠南少年两位队长! 道:“啊吼吼,所以哩,教他们俩过去就是这么个回事! 你们其余的钢铁少年小分队,该照常集训还是照常鼓足劲去集训! 我们钢铁少年营无数面碧绿的军营大旗上,绣的那只大白天鹅口里衔着鹅毛花,飘在那里可是有一些小意儿愿景的哩! 甭到时候真有好事把你们叫出去,你们却一个个蔫了巴几,怂了巴几,或是派不上用场不说,还净拖别的小分队后腿哩!” 众位少年队长刚听一半! 便一个个憋不住了,纷纷竞相拍胸膛,铿锵打包票道: “请大营长放下一百条心来! 我们绝对不会蔫了巴几,怂了巴几,拖后腿更不是我们该干的事! 只要大营长一声令下,我们所有的钢铁少年,就全都呼啦啦地冲上去猛咬猛干!” 白狮子老三耐心听完包票,便道: “啊吼吼,光猛咬猛干怕是不够哩,还记得三爷以前在游戏与玩具大市场表演给你们看的绝活么? 当今可是地球23世纪,属于纯游戏新时代! 干甚么事儿,还是要多动动脑子,搞明白游戏里的那些小意儿!要会玩,玩溜玩转才行!” 都说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但白狮子老三作为言者,说至此处时! 俨如感觉自己的脑子也更上了一层楼,宛如稀里哗啦地来了灵感一般,显然比以前更加玲珑通透了一些! 便不由地暗忖了一下: 额?难道这gi左眼和gi左脑,两厢厮磨,好好地相处了一阵之后,会有一些奇迹发生不成? 转而又忖道: 按理说应该不能够哩,毕竟之前大荧屏那货交待过一嘴! 只有当宇宙使命的顶级代号启用之后, gi左脑才不须再用天鹅语加密秘诀唤醒,从而自动进入gi工作态哩! 难不成时下这个gi左脑要提前发动进程,或者是对右脑也有一定的神效联动不成? 白狮子老三一时不得而知,极速忖罢,便继续说道: “啊吼吼,所以我们这些钢铁少年们最好既要学会耍胆子,又要学会耍脑子!要两个都一起耍子才行! 另外三爷恐怕没法放下一百条心,毕竟三爷只有一条心! 最好是咱们所有的钢铁少年们全都是一条心,这样一来,可就是万人一条心! 这样甭管是哪个坏游戏的玩家,只要杠上了我们钢铁少年营,势必教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躺着走,爬着走,跪着走,夹着尾巴走,这才是真正的钢铁少年哩!” 众位少年队长闻此一席话! 便纷纷激动鼓掌,振奋高喊道: “明白哩,大营长!那我们马上就赶回去,率领我们各队的钢铁少年们,该用心集训,就用心集训!”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十分好!你们把我刚才说的话,也捎与你们的小分队每一个钢铁少年,告诉他们养兵需要十年功,用兵只需十分钟!” 原野少年与沙滩少年等众位少年队长! 便纷纷连连起身行礼,连声答“是”,随即便纷纷火速离开主营地,投往各自的钢铁小分队分营地去了! 正在这时,忽听得帐篷外大喊道: “报告大营长和队长!鹅毛花火辣面已经做好!” 又听得大喊道: “报告大营长和队长!鹅毛花pk鲨鱼眉毛胡须靓汤也已经做好!” 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便命令道:“通通端上来!” 只见得那两名幼小的少年! 果即每人提溜上一只饭菜大篮子,从帐篷外头溜将进来! 随即便从大篮子内端出来了一份过水的鹅毛花火辣面,且有一份不过水的,外加一份鹅毛花pk鲨鱼眉须汤! 连同刀叉勺子箸筷,也一并摆在桌上! 且见得内中那一名幼小的少年,仍不忘记为白狮子老三调制了一大瓶子鹅毛花鸡尾酒! 并殷勤周到地嘱咐白狮子老三道,大营长喝不喝都没干系,要是不喝,就权当摆在桌上应景! 白狮子老三便匆匆吃将喝将起来! 觉得味道真个蛮不赖,便夸赞了那两名幼小的少年! 吃喝罢,只见得那两名幼小的少年,尚且纷纷凑将前去问道:“大营长,味道到底怎样哩?给俺们提提意见呗!” 白狮子老三便将拇指与食指捏合在一起,尚且留出来一点点缝隙,比划着夸赞道: “啊吼吼,味道就是十分好!要是非教三爷提意见,那就是可以少放那么一丢丢盐巴便好!” 那两位幼小的少年便立马先笔挺行礼,嘎嘣脆地应道:“是!大营长!下回俺们包管都少放点子盐!” 嘎嘣脆应罢! 便纷纷妥妥当当地收拾起餐具,再度喜滋滋地笔挺行礼走出帐篷去了! 白狮子老三吃饱喝足! 便率同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领上他们各自的小分队,备上火器,发动轰鸣起来天鹅大装甲与大坦克,沙尘卷扬地驰往天鹅右翅港口岸! 如此! 众多大装甲与大坦克,便浩浩荡荡地驰骋至天鹅右翅港的陆地口岸! 随即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便下令教所有的大坦克与大装甲一律停将下来,齐整地码在一边! 所有的钢铁少年们便一律跳出来大装甲与大坦克,排好齐整的队伍待命! 当日,时值仲夏季的一个傍晚稍微靠前时辰! 一轮落日与大朵落霞,将天边映衬得如同婴儿那红彤彤的屁股一般! 那边的天鹅战机王,恰好正配合着派来了数架天鹅战机,从空中沐浴着霞光飞掠而来! 待掠至头顶,便纷纷盘旋下来! 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便号令所有的钢铁少年们,紧随着白狮子老三,冒着战机扇起的气旋,逐一地钻进了一架架天鹅战机的舱内! 旋即,数架天鹅战机便径顾升将起来,掠入暮霭中,飞往了天鹅左翅港的深水港湾内! 不多时,天幕已黑! 但仍能朦胧地见得,在那蔚蓝色的深水港湾内,漂浮着一艘艘大小不同的天鹅号战舰,纷纷打开闪耀出灯光! 甲板上貌似有不少的各色天鹅翎羽戎装们,在来回地穿梭繁忙! 那一架架天鹅战机,便瞄准内中一艘体型颇大的天鹅号战舰,纷纷落将下来! 待停稳之后,白狮子老三便钻出战机,下到了战舰的甲板之上! 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也均已率同众多钢铁少年们,尽数钻出机舱,落脚甲板! 随后便借着暮色与昏黄的战舰上灯光,斗志昂扬地列好队,奔向白狮子老三! 白狮子老三扶了扶脑袋上的璀璨天鹅金冠,正欲迎向整装红天鹅翎羽战袍的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说话! 旋即! 便见得天鹅右侦摩,身后尾随着他的数名间谍属下! 尽数身穿黑天鹅翎羽戎装,尽数头戴一整只黑天鹅贝雷帽! 正在从战舰底舱内钻出,登至甲板上,亲自踱将前来,迎接白狮子老三! 只见得天鹅右侦摩,大老远地便先行施礼,后又笑喊道:“向我们的白三爷问好!嘿嘿嘿,我们的铁汉子白三爷,您可总算过来了!” 其身旁的数名间谍属下,亦纷纷地跟随着向白狮子老三施礼问好! 白狮子老三便一甩身后的红天鹅翎羽小披风,转过身来,瞅过去道:“天鹅右侦摩辛苦!” 第三十七章 钢铁少年势必钢铁法则(下) 那天鹅右侦摩早已走近了道: “嘿嘿嘿!白三爷净跟在下客气,伺候您那是在下莫大的荣幸,一点子都不辛苦!” 又道: “噢!顺便跟三爷禀报一下,令尊湖野塞群主的天鹅号战舰主舰,下午就已经起航,发往天鹅左翅港去了! 估计从这边绕到天鹅之洲的天鹅脑袋位置,再稍稍横穿一下子鲍鱼国际海峡,抵达天鹅左翅港最晚最晚,也不过是今儿个夜间九点钟的事!” 白狮子老三忙道: “先不说那个!既然天鹅右翅港暂归右侦摩代管一切,那就请辛苦辛苦,优先布置安排三爷我的这些钢铁少年们食宿事宜!” 天鹅右侦摩便道: “嘿嘿嘿,白三爷想事儿果个万分周到,不过在下早已传令下去,食宿事宜均早已提前妥妥地布置预备好!” 说罢! 天鹅右侦摩便冲向自己的几名属下道: “你们现在就去伺候白三爷的钢铁少年们,先将他们领到舱内的高级将士卧房层! 适应适用,休憩一下,稍后再将他们领到舱内的高级将士餐厅内,美美地一同享用奢豪大餐!” 但见得那几名黑天鹅翎羽戎装属下,也有男白狮子人,也有女白狮子人,当下便纷纷嘎嘣脆地施礼领命道:“是!” 白狮子老三却道:“等等!还有一件事情!” 那天鹅右侦摩便道:“白三爷您请吩咐!” 白狮子老三便道:“右侦摩最好再差遣一些属下,领上我的这些钢铁少年们,参观参观一下天鹅号战舰的操控,领教领教天鹅号战舰上的火器玩法!” 那天鹅右侦摩便道: “嘿嘿嘿!完全不成问题,白三爷! 不过现在先容在下陪上白三爷,去参观一下您将要下榻的舰长卧房,然后再容在下陪您到舰长餐厅用膳!” 白狮子老三道: “舰长卧房和舰长餐厅就不必了!钢铁少年们住甚吃甚,白三爷我就住甚吃甚!” 天鹅右侦摩见白狮子老三,虽说年纪轻轻,但却气正词严,便只得遵从其愿! 遂亲自陪同白狮子老三,与诸多的钢铁少年们,一道钻入甲板之下的舱内,观摩了一下舰上将士们的卧房! 后便一同来到普通的将士餐厅,吃起了晚饭。 虽说系普通的将士餐厅,但毕竟有天鹅右侦摩的亲自陪同与招呼,故仍不失为隆重的筵宴! 饭罢! 天鹅右侦摩便差遣了一些将士们,领上了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连同他们众多的钢铁少年们! 一同观摩并摸索演练了几把海上战舰的航行操控,与火器使用法子,窍门,若干路数不尽。 众多钢铁少年们便也尝试领教了一番! 加之白狮子老三也在一旁观看,并发动了自己的gi左眼与gi左脑,洞悉知晓了一通! 便点拨指教了一阵儿这些钢铁少年们,再加之这些钢铁少年们个个也都兴趣盎然,如饥似渴地聚在一起切磋了一番! 便也尽皆从0至1,从1至2,从2至3,多少均掌握了一些战舰航行操控,与火器耍子的基本套路! 自然这些钢铁少年们人人悟性不一,知行合一程度,与贯通程度不一,所以便不可能取得同一个模子般的进步! 耍练切磋了一阵之后! 白狮子老三又恐将这些钢铁少年们累坏了! 便支开天鹅右侦摩一干人的陪同,将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唤至身旁,问道:“你们俩现在看看是甚么时辰?” 两位少年队长闻语! 便纷纷抬起胳膊小臂,瞅了一眼各自腕上配戴的一款袖珍小天鹅玩意儿! 当即便纷纷道:“报告大营长!按照传统普通地球人的时辰观念,现在刚至夜间十点半! 但按照我们钢铁少年营的时辰定义,计时腕表上显示的时间乃是夜间31.5新时辰标准刻度!” 原来这两位少年队长戴着的那款袖珍小天鹅玩意儿! 乃为白狮子老三特为钢铁少年营确定的专用战表! 战表乃将地球一日,按照三十六个大刻度来进行计时,自是下边仍有各种小刻度,以此作为钢铁少年们的新计时标准! 若是换算过来,专用战表的一个大刻度,相当于传统普通地球人时辰观念的二十分钟! 白狮子老三之所以如此玩耍,乃是源于其当前的gi左脑觉得! 真真最无价至贵的产品,乃系时辰与神速这两种! 任何人都可以买金子,买宝贝,买空间,买资源,买这买那,但就是买不来时辰与神速这两样! 毕竟地球上目前尚且没有这种店面,无人出售这种产品,不管是线上的,还是线下的! 固然其最终落脚点,乃是为了提升钢铁少年营的作战理念! 白狮子老三闻言便道: “啊吼吼!十分好,那就这样子! 你们俩位队长去领上所有的钢铁少年们,陪陪三爷我到这艘战舰各处,去随性耍子闲溜达一阵! 也好教我们所有的钢铁少年们,全都换换脑子,放松放松! 毕竟耍子任何游戏,都势必要做到劳逸结合才成,该耍子时千万要打上天鹅血耍子,该干事时千万要打上天鹅血干事!” 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即刻便领命照办! 白狮子老三便与众多钢铁少年们,先是纷纷钻出底舱,登临了战舰的甲板之上。 只见得这艘银白色的天鹅号战舰! 整体也为天鹅状,两侧的船舷亦像是天鹅的两只翅膀,甲板上自有不少的火器台子,呈鸡鸭鹅的形状,且山头泊停了不少的大小战机,亦均为天鹅状。 白狮子老三便在众多少年的簇拥下,溜达至了战舰的翅膀附近! 赏了赏夜间海面上的众多往来商船,与白狮子人族群的其余天鹅号战舰! 但见得许多白狮子人的战舰,纷纷打着射光灯,在那些商船中肆意穿梭不消停! 待逼近了那些商船之后! 便见得许多身穿紫天鹅翎羽戎装,头戴一整只紫天鹅贝雷帽的白狮子人,以及许多穿戴蓝天鹅翎羽戎装,与一整只蓝天鹅贝雷帽的白狮子人! 纷纷端着火器,从战舰上跳窜到那些商船的甲板之上! 用火器管膛顶着那些商船上人们的脑袋或身子,伸手索要并接过他们递与的一些东西! 尚有不少的紫天鹅翎羽们,在索要与接过来一些东西后,貌似仍旧是不依不饶! 要么大踹几脚商船上的人们,要么举起火器杆子打砸他们,要么将他们踹倒,搜查他们的身体,尚有数名的紫天鹅翎羽们,居然径直端起火器向他们开火…… 白狮子老三不由地浮想到了晌午前,坐进翎羽帷幄宫时,自己的gi左眼与gi左脑洞窥出来的那些海盗游戏! 如今再一放眼看,自是便愈发晓得了海盗们的猖狂与荒唐。 禁不住忖道:看来需要管一管这帮家伙哩! 便道:“啊吼吼,塞北少年队长,漠南少年队长!” 二人即刻道:“有!” 白狮子老三便道:“你们俩去把天鹅右侦摩叫过来!” 二人即刻便道:“是!” 言罢便齐齐转身奔走,钻至战舰的舱底,找寻与传令天鹅右侦摩! 天鹅右侦摩此际正在舰长舱内,由数名黑天鹅翎羽戎装美眉侦摩下属陪侍,同一帮紫天鹅翎羽戎装,与蓝天鹅翎羽戎装的将士们,耍子一些大触屏游戏! 见到白狮子老三突然一下子派来了两名队长前来传令自己,便不敢怠慢! 将身前桌上的一堆砝码立推给几名黑天鹅翎羽美眉下属! 一面叼起大雪茄,拈起来一整只黑天鹅贝雷帽,戴至头上! 一面冲一群耍子正酣的众人道: “你们这帮货色先自己耍子一会,老子去去就来!” 数名黑天鹅美眉下属与众位将士便纷纷道: “好嘞!右侦摩大爷爷,我们都等您!” 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一左一右地请上天鹅右侦摩来至甲板上,天鹅右侦摩几步便跨至白狮子老三的面前! 施礼笑道:“我的个白三爷!您怎地不下舱陪大家伙一起耍子,有甚吩咐?” 白狮子老三便指向海面上的那些战舰与商船,道:“耍子甚!你快教欺负那些外洲外洋商船的将士们都住手!” 天鹅右侦摩便小心赔笑道: “这个恐怕不合适吧,我的个白三爷!这是我们素来吃饭的行当,怎能说住手就住手?!” 白狮子老三喝道: “啊吼吼,你先甭说那么多!以后在三爷我的面前,这些勾当,势必要通通消失! 天鹅右侦摩便道: “我的个白三爷!之前在翎羽帷幄宫话都已经说清了,这些行当都是令尊湖野塞群主的买卖! 我们所有的属下也都是这般跟随过来的,如果住手的话,那可就等于违背湖野塞群主的命令了!” 白狮子老三便道: “你的意思我都懂!现在甭说那么多,快教那帮将士们一律住手,就说是白三爷我的命令,有甚事全都推到三爷我一个人身上好哩!” 天鹅右侦摩哪里会是糊涂人?! 晓得无论白狮子老三怎地耍子闹腾,那也都是湖野塞群主自个儿家的事情,且见得白狮子老三命令急切,且又不须自个儿揽甚么过错! 便依言行事,转身回到舰长舱内! 传令所有的天鹅号战舰,一律暂停向外洲外洋的商船收取靠港安全保护费,离港安全保护费,过港安全保护费! 船上人员出舱费,船上人员下舱费,船上人员躲在舱内不露头费! 船上人员心跳费,船上人员喘气费,船上人员睁眼费,船上人员闭眼费,张嘴费,闭嘴费,耳朵接收动静费……如此种种不等,横竖都要收费! 白狮子老三待在甲板上,一直看到所有的战舰均依令召回,方才心中满意! 便率领上全体的钢铁少年们离开甲板,钻入舱内,准备返回卧房! 适逢正巧途径那些紫天鹅翎羽将士,与蓝天鹅翎羽将士们的卧房门首! 只见得他们人人均三五成群地聚集在里头,门也不关,纷纷大声吆喝起来,酗酒划拳行令抽雪茄,玩种种耍钱耍宝的游戏,一派乌烟瘴气!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皱了皱眉! 忖道:这般松散混乱的翎羽将士队伍,恐怕也只能做做海盗,吓唬吓唬外洲外洋的往来商船,倘若将来真个干架时,可怎地上阵杀敌哩?! 便立冲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道: “啊吼吼,你们两个队长,先教其他的钢铁少年们各回各房,势必教他们都好好休息,千万不要乱溜达,随后你们俩再到我的卧房来一趟,有话要说!” 说时便回了自己的卧房! 两位队长依令办妥后,便径直去了白狮子老三的卧房! 白狮子老三请他们坐至自己的床铺上,为每人斟上了一杯鹅毛蓝咔,与鹅毛花茶,递至他们面前的桌上! 坐定后便道: “啊吼哦,刚才甲板上下的那帮将士们你们也都看到了,你们俩有没有甚的见地,可以说来一起听听!” 塞北少年便道: “明白大营长的意思,我们的钢铁少年是不会去做海盗的!” 漠南少年便道: “那种欺负外洲外洋商船的游戏,我们可不干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正是!这是三爷我之所以教你们俩过来的第一个意思!” 漠南少年便道: “那想必大营长还有第二个意思呗?” 白狮子老三道: “嗯嗯,那你觉得我的第二个意思是甚哩?” 漠南少年想了想,便道: “是不是跟刚才教钢铁队员们不要乱溜达有关?” 白狮子老三笑道: “啊吼吼,当然有关,不过你俩未必能猜得准!” 两位队长便纷纷冥思苦想了一下,觉得确实猜不透!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你们俩也甭猜哩,第二个意思便是绝不准我们的任何一位钢铁少年,去沾那些甚么耍宝耍钱的游戏!” 两位队长禁不住问道:“为甚哩,大营长?” 白狮子老三便道:“极简!别的甭说,单说gi左眼与gi左脑这一条,你们俩哪一个有?” 两位队长便挠了挠脑袋,齐道:“全没有哩!” 白狮子老三道:“那不就得哩!你们俩没有,其余的钢铁少年有么?” 两位队长齐齐道:“也没有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说的就是!既然三爷我有gi左眼与gi左脑,都不去碰那些耍钱耍宝的游戏,那所有的钢铁少年们就更不该去碰哩!” 两位队长纷纷道: “三爷以前到大市场,不是耍子得超牛超爽的么,干嘛又不耍子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 “因为我们将来势必会耍子我们自个儿的大游戏,与善游戏! 除非你们哪个自愿离开钢铁少年营,且有超级独特的左脑,去把那些游戏当作你们自个儿的铁饭碗!” 两位队长便立即齐齐拍板道: “那我们可不干!我们绝对不会离开钢铁少年营,势必会听从三爷的指令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这还不够哩!不光是你们俩要晓得这些小意儿,还要告诉所有的钢铁少年都要晓得这个小意儿! 而且以后就当作我们钢铁少年营的钢铁游戏法则,倘若不这样做,恐怕到时候我们钢铁少年营势必要变成朽木少年营哩!” 两位队长便纷纷铿锵道: “明白了,大营长!我们就把一不做海盗,二不耍钱耍宝,作为我们钢铁少年们的两个钢铁法则!” 白狮子老三道: “啊吼吼,只怕还是不够哩! 现在你们俩就将这两条钢铁法则拟定出来,除了发给你们俩的小分队钢铁少年,也要发给其余所有的小分队钢铁少年,且把这小意儿全都与他们讲清楚! 暂时就先搞定这两条,以后再一条一条往上加! 我们钢铁少年营势必要把丑话说在前头,倘若有任何一位钢铁少年触及了钢铁法则,势必要一律请离钢铁少年营,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两位少年队长旋即便道: “明白哩,大营长!这就是说钢铁少年势必钢铁法则!” 言罢便登时回舱照办起来,搞了一个甚玩意儿钢铁少年营的“钢铁二条”法则,当下电子一并分发出去! 尚将白狮子老三说的小意儿转达与了所有的钢铁少年们! 铿锵声明先将丑话说在前头,倘若果有犯者,届时一律甭怪钢铁少年,钢铁法则,钢铁法则钢铁绝情! 第三十八章 右翅港放大鱼pk抓大鱼(上) 去说按照寻常普通地球人的传统季节,与传统时间观念,仲夏季的一个夜间11点22分左右! 天鹅之洲的天鹅左翅港,所毗邻的大海大洋湾内海面上!湖野塞群主的大部主力战舰,先锋战机,均已云集张罗到位! 湖野塞群主也早已登临天鹅号战舰的主舰甲板之上! 手持一支金天鹅大权杖,头戴一整只白天鹅帝王大冠冕,身穿齐整红天鹅翎羽戎装,外披黑天鹅翎羽大披风! 威风凛凛地伫立着,吹拂着从鲍鱼国际海峡刮过来的半凉半爽风! 左右两旁,自有一堆的各色天鹅翎羽将士们侍立陪同! 身后也有,只不过势必都是其信得过的那些天鹅翎羽麾下们! 湖野塞群主望了望自己的一部分战舰,忙忙碌碌,横行无阻地在大海大洋湾内往来穿梭! 上方的各色天鹅翎羽麾下们,纷纷或扛或端或挂着各色鸡鸭鹅一般的火器,个个生龙活虎地跳进或冲上众多的外洲外洋商船,强行收取种种保护费! 自然便系为那些船上人员长眼睛费,船上人员长睫毛费,船上人员长眉毛费! 船上人员长眼睛太小费,船上人员长眼睛太大费,船上人员长眼睛一大一小费,船上人员长眼睛不亮费,船上人员长眼睛不够扑闪扑闪费! 船上人员拉单眼皮子费,船上人员拉双眼皮子费,船上人员拉三眼皮子费!船上人员长睫毛太短费,船上人员长睫毛分叉费…… 种种等等,只要捱近天鹅左右翅港,撇捺都要收费,并且不予开票! 望了一阵,湖野塞群主心中自是爽利痛快无比! 便又转头凝望了一下鲍鱼国际海峡的方向,肠子里期待着那条大鱼,能够按时到来,当然提前到来那更好! 只听得湖野塞群主问道: “前后左右!明枪暗箭是否都已张罗齐全靠谱?呜哈噗!” 天鹅战舰王与天鹅战机王,立马便齐齐在湖野塞群主身后回道: “报告大群主!海洋上下与天上,全已张罗好了明罗暗网,料这条大鱼甭管是腾云驾雾,还是鱼游锅底,它都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去!” 湖野塞群主又道:“最新谍报如何?呜哈噗!” 天鹅左侦摩立马便在湖野塞的左畔嘎嘣脆回道: “报告大群主!谍报无变!这条大鱼仍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从我们的天鹅左翅港穿越!” 湖野塞群主便道:“那本群主的运宝车张罗得如何?呜哈噗!” 天财神大师立马便在湖野塞群主的右畔回道: “报告大群主!您的上千辆巨型天鹅运宝车,早已在陆地口岸排成大长龙守候!只待大群主捉到这条大鱼,便可直接装箱运往大群主的地下古墓!” 湖野塞群主道:“呜哈噗!那押送队伍张罗得如何?”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立马便在湖野塞群主的身后嘎嘣脆回道: “大群主请放好一万条心!这条大鱼这般大,一旦抓到,剖肠挂肚装箱进运宝车之后,将由我等亲自率队护送驶入地下甬道,绝对包管运送途中万无一失!” 湖野塞群主闻言! 便满怀奢豪,开心地大笑道:“呜哈噗——!如此,十分好!” 笑罢道罢,便拎起金天鹅大权杖,转身径往甲板下方走去! 众麾下们便纷纷连忙尾随其后,鱼贯而入! 比及湖野塞群主来至天鹅号战舰主舰的舱内,坐定于一把大天鹅椅子上之后,已经时值寻常普通地球人传统时间观念中的11点32分左右! 众麾下们无不精神大振,斗志高涨,宛如打了鸡血鸭血天鹅血一般,陪同在湖野塞群主的周圈! 少顷! 湖野塞群主便端起来一樽上好的鹅毛蓝咔,呷了一口道:“那谁,快报一下时间几点钟了?呜哈噗!” 天鹅左侦摩便瞅了一下特级间谍天鹅腕表道: “报告大群主!现在正是夜间11点42分整!” 湖野塞群主便加码亢奋道: “呜哈噗!呜哈噗!大鱼就要游过来了!” 天鹅左侦摩便按了按其一只耳朵,里头早已安置了一款袖珍天鹅谍报对讲器! 稍稍听了一阵后,便加码亢奋,激动颤抖地补报道: “报告大群主!据前方最新谍报,目前那条大鱼早已驶入了鲍鱼国际海峡水域,时下正以200节的航速向天鹅之洲驶来!” 湖野塞群主便道: “呜哈噗!本群主都觉得这条大鱼以200节的航速行驶,实在是忒慢了,最好能以一千节的航速游过来!” 天鹅左侦摩便道: “大群主所言极是!不过时下200节的航速,已经是我们地球23世纪最快的舰船航行速度了!” 湖野塞群主便放下茶樽道: “呜哈噗,这个不消得你说!现在大家伙儿全都放松一下,抓再大的鱼都不必过于紧张!这么多年咱们甚么样的大鱼没有抓过?哪一回不是一抓一个准?!呜哈噗!” 众麾下便纷纷呲牙咧嘴,陪同大笑,纷纷放松起来迎合道:“大群主说的全没毛病!” 心下里却又无不核计道: 算起来是没少抓过大鱼,可到最后俺们才分到几个毛线鸟蛋的值钱宝贝哩?几乎都教大群主运到他的地下古墓里收藏起来哩! 忽听得天鹅左侦摩道: “报告大群主,时间已至夜间11点52分整,只剩下8分钟便到夜间零点整,那条大鱼便会按时捱近天鹅左翅港!” 且见得天鹅左侦摩,又按了按耳朵眼里的间谍袖珍对讲器,即刻复道: “依据最新谍报来看,果真跟在下早期截获的谍报完全一致! 当前这条大鱼一直在靠着鲍鱼国际海峡左边的航道行驶,明显是要从我们的天鹅左翅港穿越! 且果然不多不少地雇佣了22艘‘远洋巨轮护卫队’战舰,来为其护航! 前头有五艘护卫舰作为先锋开路,后头有七艘护卫舰作为断路震后,左右各有五艘护卫舰专管两边接应! 另外这22艘护卫舰,通通配备了数百架战机! 要是将航时转换为海里来计算的话,目前这条大鱼距离我们天鹅左翅港只剩下26个海里左右!” 湖野塞群主闻言,便连忙起身道: “呜哈噗!8分钟!26海里!那可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前后左右,立马都绷紧你们的神经,快随本群主登临甲板,预备随时抓鱼!” 众麾下刚刚被要求随之放松一下,突如其来地又被其要求绷紧神经,便也不敢有所怠慢! 纷纷抬起屁股窜向甲板,天鹅战舰王与天鹅战机王等人边窜边忙问道: “大群主!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出击抓这头大鱼?” 湖野塞群主边窜边道: “并非如此!呜哈噗,既然它有22艘远洋护卫舰护航! 我等还是要耐心一些,待它们一同落入我们的天鹅左翅港大包围圈,然后再海上海下与空中合力,围歼它们不迟!” 说间! 一干人已火速登临甲板! 忽听得天鹅左侦摩大叫道: “啊——!不妙了大群主!据前方刚刚谍报,那条大鱼连同它的22艘护卫舰,突然在鲍鱼国际海峡变道了!刚刚变为了右航道,可能是临时改主意,要从天鹅右翅港穿越了!” 湖野塞群主连忙驻足,立马声色俱厉地道:“你他娘的确定?!” 天鹅左侦摩立道: “确定确定!大群主!肯定是这条大鱼获悉了大群主亲自坐镇抓它,且云集张罗了这般多的天罗海网,所以便吓得临时改道了!” 湖野塞群主便道: “呜哈噗!甚话都他娘的教你这张嘴巴说尽了,不过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老子这回下了这般多的本钱,到天鹅左翅港来围堵这条大鱼,是条鱼儿它都会闻味,更何况是一条罕见的大鱼!呜哈噗!” 说时,又拿起手中的金天鹅大权杖狠捣了几捣甲板道: “怕甚!天鹅右翅港也是本群主的地盘,照样能抓大鱼! 立刻传令与天鹅右翅港的天鹅右侦摩,教他无论如何要拦下这条大鱼与它的护卫舰,你等皆随本群主我立马率上舰队与战机,赶往天鹅右翅港!” 天鹅战舰王与天鹅战机王登时领命,紧急指令所有的战舰与战机即刻一同发往天鹅左翅港! 天鹅左侦摩登时紧急联络天鹅右侦摩!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连同天财神大师,立即传令陆地口岸的运宝车,与装甲坦克押宝队,火速赶往天鹅右翅港陆地口岸! 登时便见得天鹅左翅港海洋上的所有战舰,骤然排成浩浩荡荡的长龙,紧急驶往天鹅右翅港! 湖野塞群主的天鹅号战舰主舰,自也在这些战舰集群之中! 试图一同绕过天鹅之洲的天鹅脑袋位置,对那条大鱼与其22艘护卫舰穷追其后! 只听得湖野塞群主仍站在甲板上,急忙命令道:“快报与本群主时间!” 天鹅左侦摩立马禀道:“报大群主!当下时间为夜间12点02分整!” 湖野塞群主又急问:“有无报与天鹅右侦摩?!” 天鹅左侦摩立道:“有!早报与!” 湖野塞群主便道:“快说他如何讲?” 天鹅左侦摩便道: “这货先是骂了在下一通!吹牛说他一直都料定大鱼会从天鹅右翅港穿越,怪我纯粹瞎跟他较劲,末了又吹牛说,教大群主尽管放下一万颗心在肚里!” 湖野塞群主道: “呜哈噗!要是早听信天鹅右侦摩他娘的谍报,就省得现在这般折腾了,幸亏老子将他留在了天鹅右翅港!” 又命令道:“教他亲自与本群主说话!” 天鹅左侦摩立马从耳朵眼里抠出来那枚袖珍天鹅谍报对讲器,递与湖野塞群主! 湖野塞群主看都不看道:“甭教老子塞那个玩意儿!把大家伙拿过来!” 天鹅左侦摩立马便从身上的天鹅翎羽戎装内,取出一个大家伙天鹅谍报对讲器,递与湖野塞群主! 只见得湖野塞群主立马一手握住金天鹅权杖,一手攥上大家伙天鹅谍报对讲器,命令道:“教天鹅右侦摩与本群主对讲!” 果然未几! 那大家伙天鹅对讲器便传来声音道:“我是天鹅右侦摩!大群主请下命令!我是天鹅右侦摩!大群主请下命令!” 湖野塞群主便冲着对讲器道: “呜哈噗!你他娘的真个没有蒙错,果然教你押中了! 这条大鱼跟它的护卫舰队正在驶向你那边的天鹅右翅港,想跟老子玩偷奸耍滑穿越! 不过你可要与老子听好了,势必要在天鹅右翅港拦截住这条大鱼! 就是拼了你他娘的老命,拖也得与老子拖住了这条大鱼和它的甚么护卫舰队!听清楚没有?!” 天鹅右侦摩此际正端坐在天鹅右翅港的一艘战舰舰长室内! 见湖野塞群主亲自联络自己,声音贼大,震得自己的耳膜子嗡嗡嗡直响! 便将一只耳朵眼里的袖珍天鹅谍报对讲器抠了出来,仅捏起来放在耳垂子边上听着,闻语后便立道: “听清大群主!在下早就料到那条大鱼势必要从天鹅右翅港穿越! 所以一直不敢怠慢,现在正紧密张罗,甭管它有多少艘战舰护卫队,包管教它来了全都歇菜!” 只听得湖野塞群主爽笑道:“呜哈噗!如此,十分好!” 天鹅右侦摩立道:“大群主还有甚吩咐?没有的话,在下就赶紧布置!” 但听得湖野塞群主从谍报对讲器里传来声音道:“呜哈噗!赶紧赶紧!” 天鹅右侦摩一面捏住袖珍天鹅对讲器,一面连忙空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大群主!” 点头哈腰罢! 便将袖珍天鹅谍报对讲器重新塞进耳朵眼里,自言自语道: “我说甚么来着!一开始都不信老子,最后那条大鱼还不得从我这天鹅右翅港穿越!” 几名黑天鹅翎羽属下齐齐恭敬道: “那是自然!还是我们右侦摩大爷爷的谍报,最为靠谱!” 天鹅右侦摩便道: “都甭他娘的拍马屁,都与老子来些实在的! 现在最要紧的是设法不惜一切代价,拦截住那条大鱼,这样你们所有人的功劳可就大过天了!” 第三十八章 右翅港放大鱼pk抓大鱼(中) 众位黑天鹅翎羽戎装属下们便道: “正是哩!我们绝对会为右侦摩大爷爷长脸,既然右翅港现在一切都归右侦摩掌管了,那您就直接下命令吩咐吧!” 天鹅右侦摩便道: “好!你们马上就去拉响战舰警报,传令天鹅右翅港港内的所有战舰,通通集结起来,排成一个大长龙横在右翅港海湾内! 势必要把整个天鹅右翅港的海湾,都与老子我拦截围堵个严严实实,滴水不漏! 若是战舰不够,就将那些往来停靠的所有商船驱赶过来弥补! 另教所有的战舰和商船,通通打开舱外与甲板上的全部大灯,势必要把整个天鹅右翅港都为老子我照得像大白天一样透亮! 这样甭说是那条大鱼过来,就是有一只蚊子飞过来,我们也都能瞧得一清二楚,教它无处藏身,飞也飞不过去!都是否听清?!” 众位黑天鹅翎羽属下们便连忙起身! 齐齐嘎嘣脆行礼说道:“听清!右侦摩大爷爷!我们这就去照办!” 道罢便留下来两名黑天鹅翎羽美眉间谍,以继续候令,其余则纷纷转身出舱去依令行事! 待战舰上警报一拉响! 白狮子老三听到后,猜到定是有急事,便立马腾地一下起身下床,走出卧房后连忙左右敲门,唤醒了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 两位少年队长登时翻身下床出门! 白狮子老三便道:“你们俩都陪我去舰长室一趟!” 说间,便带上两位队长一同奔至了上层舱内,见舰长室的门并未关,便一脚踏了进去! 白狮子进门便问道:“有甚急事要拉响舰上警报?” 天鹅右侦摩正坐在里面的一款天鹅状游戏机前,听声后,料是白狮子老三,便不敢怠慢,忙从一把天鹅椅子上坐转回头道: “报告三爷!那条大鱼终究还是教在下说中了,马上就会被我们拦截在天鹅右翅港抓起来!嘿嘿嘿!”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看来还是右侦摩的谍报蛮靠谱哩!那接下来要怎么着?” 天鹅右侦摩便欲将湖野塞群主的命令,天鹅左翅港的情况,与那条大鱼的情况,连同方才天鹅右翅港的张罗布置情况,均备叙与白狮子老三听! 白狮子老三刚听个开头,便道: “停!右侦摩,你先甭说,且教三爷的gi左眼和gi左脑,先来展露一下小身手!” 说间! 白狮子老三便登时眨巴了一下左眼的眼皮子,驱动起来左眼的眼球子,只见得其左眼的眼球子正向旋转了372度之后,旋即便道: “报告主人,正转372圈已够,现在开始工作,over!” 白狮子老三便又念了一遍加密天鹅语秘诀,启动了gi左脑! 只见得天鹅右侦摩,登时便在自己的左眼中变成了一堆符号! 自然各为天鹅语字母,多维几何模型,与寻常数字012,和不寻常函数等等等等,不必细说! 瞬息,这些符号便一股脑儿地输入了白狮子老三的gi左脑之中! 登时白狮子老三便将天鹅右侦摩方才欲向自己汇报的那些事项,通通获悉知晓了! 当即便冲右侦摩说道: “啊吼吼,右侦摩,刚才是不是两个人告诉你那条大鱼,已经在鲍鱼国际海峡改变了水域航道,改向天鹅右翅港驶来?……且这两个人中,第一个人是天鹅左侦摩,第二个人是大群主?” 右侦摩忙道:“咦嘿嘿?正是哩!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又道:“啊吼吼,那好,刚才你收到的群主命令,是不是教你拦截拖住那条大鱼?……” 右侦摩又忙道:“咦嘿嘿?一点子都没有错哩,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又道: “那你刚才是不是下令教所有的战舰商船,排成长龙连成线,要把天鹅右翅港的港湾海峡全封堵起来,教它连只蚊子也飞不过去,且教所有舰船一律开灯,照亮港湾的夜空?……” 白狮子老三尚未说完! 右侦摩禁不住猛摘掉头上的一整只黑天鹅贝雷帽,大叫道: “我的个白三爷嘞!在下可真服了你了,全教你猜中了,你的gi左眼和gi左脑看来一点子都不是闹儿玩的,忒好使了,也忒幽默了!” 忙又问: “那白三爷能不能襄助在下看一看,算一算,这条大鱼它真的是要从天鹅右翅港穿越么?”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这个三爷可真帮不了你!” 天鹅右侦摩不明道:“为甚哩我的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道:“极简!因为这条大鱼压根就不在三爷面前,那你教三爷怎么看,怎么算?!” 天鹅右侦摩若有所思,似有所悟! 白狮子老三道:“不过三爷倒有另外一个办法襄助到你!” 天鹅右侦摩忙道:“那真是忒好了!不过三爷要怎么襄助在下?”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极简呀!三爷就靠gi左眼和gi左脑,来襄助你一同抓住这条大鱼,而且抓到了后功劳全记你一人头上!” 天鹅右侦摩禁不住大为动心,却又忙道: “岂敢哩白三爷!功劳算到在下头上一丢丢就成!” 白狮子老三道: “啊吼吼,三爷我说出去的话,甭说是没有收话器,就是有,也绝不会收回来! 你不用再说,只要抓到了这条大鱼,功劳一准全都归你,三爷只是图个新鲜刺激,别的压根不稀罕!” 天鹅右侦摩禁不住大为回肠荡气! 忖道:白三爷果个非同一般,论哪里俺也无法跟他相比,再说早晚他也是俺们白狮子人的新任大群主! 再何况又有这般大的油头,没准事后大群主,还得再夸俺带他历练带得好,干脆一切就听他指使,俺还倒混个轻松自在哩! 忖一半,便横下心来道: “行哩我的白三爷!那我就一切全听三爷喝使! 毕竟三爷的gi左眼,跟gi左脑也忒厉害了,就是在下这些配有顶级间谍装备的顶级侦摩,也只能是望尘莫及,望洋嗟叹观止!” 白狮子老三道: “啊吼吼,十分好!那现在就立即行动,不然就来不及了!你原来的命令取消,一切按照三爷我的命令来!” 天鹅右侦摩急忙道: “好!全听三爷的!现在的确是要抓紧,每秒钟都是金子! 另据前方来报,现在那条大鱼距离我们的天鹅右翅港只剩下12海里左右,或者说只剩下三四分钟就能游过来!” 白狮子老三忙道: “啊吼吼,那你还愣着干甚么!赶紧为我的两位队长配上你们的袖珍天鹅对讲器!让他们出去听候执行我的命令,你就留在三爷我身边,专门传达我的命令!” 天鹅右侦摩一见时间紧迫! 来不及下令去取一些全新的天鹅对讲器过来! 便赶紧向自己的两位黑天鹅翎羽间谍美眉属下雷喊道:“你们俩货还都傻楞着干甚么?快将你们俩的耳钉对讲器摘将下来!” 那俩黑天鹅翎羽间谍美眉属下,立马会意! 连忙每人取将下来一只小天鹅耳钉,递与了塞北少年与漠北少年! 两位少年队长也很聪明,虽说没有打耳洞,戴不了那玩意儿,但可以直接将其塞进耳朵眼里去! 白狮子老三便立即差遣天鹅右侦摩,将两位少年队长,连同他们各自的钢铁少年小分队,通过战舰上的战机,分别火速送往其余的战舰上! 塞北少年专门指挥集结所有大量商船,漠南少年专门指挥集结所有港内天鹅号战舰! 且听得天鹅右侦摩道: “白三爷,现在那条大鱼离天鹅右翅港只剩下了5海里!” 白狮子老三立道:“啊吼吼,立传我令与塞北少年队长!” 天鹅右侦摩便立马通过耳朵眼里的袖珍天鹅对讲器传了下去! 塞北少年已经登临内中一艘战舰,并指挥集结妥当所有的商船,只听得耳朵眼里的那只小天鹅耳钉对讲器传来道: “塞北少年队长!塞北少年队长!我是天鹅右侦摩,现在三爷命令你! 一旦见到那条大鱼和它的战舰护卫队驶入右翅港,立即派出所有商船死死封堵住港湾入口! 重复一遍!一旦见到那条大鱼和它的战舰护卫队驶入右翅港,立即派出所有商船死死封堵住港湾入口!是否收到?说话说话!” 塞北少年队长即道: “收到!遵令!势必会按时死死封堵港湾入口! 重复一遍,收到!遵令!势必会按时死死封堵港湾入口!” 道罢,便登时传令下去与自己小分队所有的钢铁少年们,连同所有商船的舵手一干人等,伺机盯紧行动! 白狮子老三又道:“啊吼吼,再传我令与漠南少年队长!” 天鹅左侦摩便又立马通过袖珍天鹅对讲器传了下去! 此际漠南少年也已登临内中一艘天鹅号战舰,并集结罢港湾内几乎所有的战舰,且将自己小分队所有的钢铁少年们,通通派遣到了这些战舰上! 只听得耳朵眼里的小天鹅耳钉对讲器传来道: “漠南少年队长!漠南少年队长!我是天鹅右侦摩,现在三爷命令你! 只须集结所属天鹅号战舰,守在天鹅右翅港的出口处就行,绝不准许封堵港湾出口,以免打草惊蛇! 重复一遍!只须集结所属战舰,守在天鹅右翅港的出口处就行,绝不准许封堵港湾出口,以免打草惊蛇!是否收到?说话说话!” 漠南少年队长立马便道: “收到!遵令!绝不准许封堵港湾出口,以免打草惊蛇! 重复一遍,收到!遵令!绝不准许封堵港湾出口,以免打草惊蛇!” 道罢,便立马传令与各艘战舰上的所有钢铁少年,连同舰上的紫天鹅翎羽,与蓝天鹅翎羽全体将士! 白狮子老三刚刚教天鹅右侦摩传令罢! 忽听得天鹅右侦摩立马激动按着耳朵道:“甚么?!大鱼已经入港?!连同22艘护卫舰已经驶入天鹅右翅港?!” 便立马向白狮子老三道:“报告三爷!大鱼已经入港,前方问您是否立即封堵港湾入口?” 白狮子老三将手一挥道:“立即!” 天鹅右侦摩便立马按着耳朵,大喊回复道:“立即!立即!” 那边塞北少年队长得令后,便立马应道:“是!是!” 旋即便号令港内所有商船,一窝蜂地驶向那条大鱼连同其护卫舰的后身不远处,将整个天鹅右翅港的港湾入口瞬息封堵了个密不透风! 那条所谓的大鱼,亦即一艘头号地球顶级远洋巨轮,及其前后左右的22艘护卫舰! 一见自己刚刚穿越驶入天鹅右翅港,后路的入港口便登时被无数商船封堵了起来,但却不见有舰船人员袭击过来! 便也没做任何动作,只顾拼尽全速地向前航行穿越! 且貌似航速已然超过了200节,显然是试图以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时间内加速通过天鹅右翅港的出港口! 塞北少年队长正欲通过耳钉对讲器,向白狮子老三汇报入港口已经被完全封堵妥当! 忽见得入港口的外头海面上,浩浩荡荡地驶来了白狮子人的无数天鹅号战舰,便立马通过耳钉对讲器汇报道: “报告大营长!报告大营长!入港口外头驶来一大群我族战舰!怎么办?天鹅左翅港驶来一大群我族战舰!怎么办?怎么办?” 天鹅右侦摩听到后,正欲向白狮子老三转达! 白狮子老三却突然命令道:“啊吼吼,右侦摩,把你的对讲器抠出来交与我!三爷我要亲自告诉他!” 天鹅右侦摩便连忙照办! 白狮子老三接过来耳钉对讲器,便立即塞进耳朵眼里,命令道: “塞北少年队长听令!塞北少年队长听令!继续封堵勿动,不要受任何干扰!继续封堵勿动,不要受任何干扰!” 那边塞北少年队长便立马回道:“是!绝对听令!是!绝对听令!” 塞北少年队长回罢道罢! 旋即便挺立在一艘战舰的甲板上,依令传达与其余各舰上自己小分队的所有钢铁少年们! 而那入港口外头的一大群天鹅号战舰,自然便是湖野塞群主亲自率领,从天鹅左翅港赶来! 本来急急忙忙地从天鹅左翅港赶来,即将追上那条大鱼及其护卫舰,正打算联合天鹅右翅港内的其余战舰,对其进行前堵后截! 不料想只因差了一小段的距离,那条大鱼及其护卫舰刚刚驶入右翅港内,自己率领而来的一大群战舰却反倒被无数只商船,堵在了入港口的外头! 湖野塞群主登时心急如焚,暴躁起来,却又一时半晌未能搞明白!身旁的众麾下一时间也均发懵! 此际眼见着那条大鱼及其22艘护卫舰,已经疾行逼近了右翅港的出港口! 湖野塞群主及其众麾下正在焦急观望,飞速开动脑筋! 时间稍纵即逝! 出港口战舰上的漠南少年队长,一见那艘远洋巨轮的大鱼及其护卫舰,只差几百米或是几秒钟,便即将冲至出港口! 毕竟此时它们的航速均已经加码至200节以上的速度,因此每秒钟便飞也似地疾行百米之上! 漠南少年队长旋即便通过耳钉对讲器,向白狮子老三汇报道: “报告大营长!情况万分紧急!大鱼及其22艘护卫舰马上就将逼近穿越出港口!怎么办?怎么办?” 第三十八章 右翅港放大鱼pk抓大鱼(下) 白狮子老三当即传来道:“只管放行!一律勿动!” 漠南少年队长立道:“明白!大营长!” 当即便不下任何命令,只管眼睁睁地望着那条大鱼及其护卫舰,疾速冲至出港口,片刻之后便可安全驶离出右翅港! 漠南少年队长所率战舰上的一些紫天鹅翎羽与蓝天鹅翎羽将士们,见了自是大感莫名其妙! 但谁也不敢妄动,毕竟此前,天鹅右侦摩早已传令过来! 令他们所有人等一律要听从漠南少年队长的喝使,没有他来传达白三爷的命令,谁也不可妄动,否则通通他娘的直接丢海里头喂鲨鱼去! 湖野塞群主在入港口早已按捺不住! 一见那条大鱼及其护卫舰竟然如入无人之境,毫发无损,鸣了一声加长又加急的大汽笛,飞速地冲至了右翅港出港口,登时便火了起来! 又见其尚未跑出手掌心,便寄望于继续对其围追堵截! 立时便大怒下令道: “呜哈噗呜哈噗!今天都是他娘的怎么了! 前后左右立马听令,将前面封堵入港口的所有商船,通通给老子撞翻撞碎,撞沉到海里头! 舰上所有先锋战机立即给老子升空,前去出港口轰炸逼停那条大鱼!势必要干掉那条大鱼及其周圈的22艘护卫舰,截住那条大鱼! 但千万不要干沉了那条大鱼,不然可就全他娘的白辛苦了!呜哈噗呜哈噗!前后左右立即行动!” 天鹅战机王旋即喊道: “是!大群主!一切不在话下!” 刚刚喊罢,正欲传令全体舰上的先锋战机紧急起飞升空,忽听得一阵:“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登时便见得海湾的夜空里,骤然间火红通亮,整个海面全都被照映得火红通亮广袤一片! 尚未待反应过来! 便见得无数的炮弹,纷纷落将下来,坠落至他们的身前身后,身左身右的众多天鹅号战舰上! 又听得一阵:“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便见得前后左右的这些天鹅号战舰,纷纷爆炸了起来,甲板上无数的先锋战机,尚未来得及起飞,便纷纷被炸毁炸残无数! 天鹅战舰王便登时喊道:“不好!大群主!快转过身来看!是鬣狗人族群的战舰杀过来了!” 湖野塞群主便在夜空里急忙转身,瞪眼一瞧! 果见自己一行的天鹅号战舰集群后方,有一大群乌压压的鬣狗人族群战舰,正在纷纷地冲刺逼近围堵上来! 且见得他们的战舰,纷纷打造为鬣狗人的模样,舰上纷纷高悬高挂着鬣狗人标识的战旗! 湖野塞群主禁不住大为震怒! 慌忙号令众麾下,将所有天鹅号战舰掉转回头,且号令各舰上所有完好先锋战机,立刻升空进行回击! 而鬣狗人族群的战舰与战机,竟然丝毫不甘示弱! 趁湖野塞群主的战舰集群尚未掉头,舰上火器尚未转向瞄准,先锋战机尚且半升半就之际,便愈发疯狂地以炮弹袭来,且升空了无数的鬣狗人战机参战! 这边天鹅右翅港入港口,正在火拼成一团! 那边天鹅右翅港出港口,突然又来敌情! 只见得无数颗的炮弹,纷纷从出港口的外头海面上凌空发射过来! 旋即便倾泻宣泄而下,纷纷落向了位于出港口附近的那些天鹅号战舰集群! 漠南少年队长瞪眼一看! 便见得出港口的外头骤然驶来了另外一群乌压压的战舰集群,其战舰纷纷被打造了成了野狼人的模样,战舰上高悬高挂的乃为野狼人标识的战旗! 漠南少年队长立马便通过耳钉对讲器向白狮子老三汇报: “报告大营长!情况突然有变!出港口有野狼人的战舰集群前来扰袭,入港口有鬣狗人的战舰集群前来扰袭!怎么办怎么办?” 白狮子老三立马下令道: “啊吼吼,打!开打!不过只打鬣狗人与野狼人!保护那条大鱼连同其护卫舰!” 漠南少年队长立马号令其全体战舰与先锋战机出击,这边只打野狼人,不动那条大鱼及其任何一艘护卫舰! 瞬时! 天鹅右翅港的出港口,便又在海面上与夜空里混战成一团! 野狼人除了动用他们野狼人的战舰火器,也升空了他们的野狼人战机参战! 此际,天鹅右翅港的出港口与入港口,两边全是在海上与天上激烈火拼! 白狮子老三见到听到外头,全是火红斑斓一片,爆炸声震天! 便急忙唤上天鹅右侦摩,火速与其一道溜出了战舰的舰长室,预备登临至甲板之上督战! 孰料方一从甲板上露头,忽听得“嘭!嘭!嘭!”的数声,几枚炮弹已然从空中掠来,落至了甲板之上,登时炸将开来! 战舰的诸多天鹅状火器炮台,均被炸塌炸毁,数百架先锋战机尚未起飞,便先被炸飞,整个舰体立马晃动起来! 天鹅右侦摩连忙将白狮子老三拉住! 大喊劝道:“白三爷可千万不能去甲板上!还是舱内最为安全!” 白狮子老三大喊道:“我的钢铁少年营都冲在了最前方,三爷我会怕甚哩?!” 天鹅右侦摩忙道: “三爷先听我讲!我们现在是两面受敌,要是单靠这样硬干下去,势必多少都会吃亏! 现在应当紧急联络天鹅装甲王和天鹅坦克王,教他们紧急调集地面力量,从港口的陆地岸上猛干他们!” 白狮子老三大为振奋道:“啊吼吼!说得对!” 说时! 立马将gi左眼正转了372圈,尚且加急念了遍加密天鹅语,启动了gi左脑! 又从耳朵眼里抠出来耳钉天鹅对讲器,旋即瞅了一眼,便用手指稍微捏了几下对讲器上的微型开关! 如此便为其调换了频率,立马又塞回耳朵眼内! 紧急喊道:“天鹅左侦摩!天鹅左侦摩!我是白三爷!立马转告天鹅装甲王和天鹅坦克王! 教他们赶紧下令集结他们的地面坦克与装甲力量,从陆地口岸上狂轰野狼人和鬣狗人的战舰战机!” 那边的天鹅左侦摩,立马回道: “白三爷放心!天鹅装甲王和天鹅坦克王,早已下令完毕! 重复一遍,白三爷放心,天鹅装甲王和天鹅坦克王,早已下令完毕!”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再襄助设法传达一下我的命令到钢铁山脉中去,教我的钢铁少年营所有小分队,一齐开上坦克和装甲,前来参战!” 天鹅左侦摩便道: “收到三爷!我会尽量设法转达!收到三爷!我会尽量设法转达!” 果然未经太久!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的地面机动力量,立马从白蓝城齐齐开至天鹅右翅港的陆地口岸,里三层外三层地码在港岸边上! 旋即万千炮筒,便纷纷瞄准入港口与出港口的海面与空中,那些野狼人连同鬣狗人的战舰战机,一阵“咣咣咣”狂轰烂打! 又未经太久! 钢铁少年营的装甲与坦克,也纷纷从钢铁山脉中驰来,一起加入了群殴野狼人与鬣狗人的战斗! 且装甲与坦克愈聚愈多,千炮万炮不停地齐轰齐炸,已然将无数的炮筒子尽皆打成烙铁一般红了,打得都稀巴软了! 右翅港入港口与出港口的所有天鹅号战舰,一见地面装甲与坦克援军救兵已到! 便也早已从战舰上立马狂热起来,愈发猛烈地从战舰上与战机上,回击痛殴野狼人与鬣狗人那帮劲敌! 一时间! 只见得整个天鹅右翅港的前后左右,水域上下,与空中地面,尽皆火红一片,爆炸声,杀声,与惨叫声七面八方起伏! 野狼人与鬣狗人一见白狮子人的种种力量火力全开! 却也并不恋战! 旋即便纷纷从入港口与出港口的外头海面上,急速向远方海域撤离! 湖野塞群主的众麾下们仍欲去追! 但却被湖野塞群主喝令退了回来,毕竟其仍惦记着那条大鱼,仍欲对其追击拦截! 岂料那条大鱼——头号地球顶级远洋巨轮,及其22艘护卫舰,早已乘乱加速航行,远远地驶离了这片海域! 虽说其也曾受到一些攻击,但由于其本身拥有相当的速度与实力! 尚且在冲出天鹅右翅港出港口之际,22艘护卫舰,齐齐整整地火速拉升起了舰上的护航机群! 团团在空中轰鸣盘旋而行,护卫起下方海面上其自家的所有舰船! 特别是加之白狮子老三,命令漠南少年队长,专门对其进行地球人道主义庇护,所以其便基本无甚大碍! 不过那条大鱼及其护卫舰,连同其所有的舰载机群! 均未对天鹅之洲的任何一方势力,发动一丝一毫,乃至半丝半毫的火力攻击! 估摸着是其不愿参与这片地界儿上,甭管是海天鹅陆地上,还是海天鹅翅港内,一丝一毫,乃至半丝半毫的任何江湖纷争! 且实际上那条头号地球顶级远洋巨轮的大鱼! 船上压根并未装载有500个大号集装箱的黄金,与500个大号集装箱的钻石,更未装载有数千个大号集装箱的名画,名雕,与贵重皮草等甚玩意儿! 真正装载有这些贵重宝贝的,乃是另外一艘——2号地球顶级远洋巨轮! 但这艘2号远洋巨轮,早已乘湖野塞群主及其众麾下,将他们所有的战舰与战机,一概着急忙慌地驶离天鹅左翅港,去也冲冲地驶往天鹅右翅港之际! 便趁此空虚,大大方方,洋洋洒洒加脱脱地从天鹅左翅港,悄然无息地穿越而去! …… 第三十九章 钢铁法则势必钢铁绝情(上) 却说天鹅右翅港一片混战后! 那野狼人族群与鬣狗人族群的战舰,最终便顺利撤离回去! 野狼人族群的群主擎天老狼,与鬣狗人族群的群主老霄云鬣,由于痛干了一顿白狮子人族群的湖野塞群主,故此并不感到一丝一毫,半丝半毫的遗憾! 湖野塞群主在喝令众麾下打扫天鹅右翅港后,便大怒加上大不爽,暂先返回了天鹅宝堡苑! 白狮子老三仍不急于撤离现场! 先教陆地口岸上的原野少年,沙滩少年,大道少年等诸位队长,自行率领他们小分队的钢铁少年返回钢铁山脉! 又教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率领他们的钢铁少年们,停留在天鹅右翅港的战舰上! 以襄助一道查验救护各位伤员,修补破损战舰与战机一干琐务! 毕竟这一场恶战,白狮子人的紫天鹅翎羽与蓝天鹅翎羽一干人等,伤亡不少,战舰战机自也损失不小! 好在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乃及众多的钢铁少年们尚好,伤势相对较轻! 好歹那帮成年的各色天鹅翎羽们,良心终未全泯,仍晓得护着他们一些! 自然,天鹅右侦摩也不傻,此时脑子里已然全然地转过弯来! 原来一切均中了白狮子老三的计,白狮子老三压根就未曾想过去抓那条大鱼,反而是在庇护放生那条大鱼! 但又实在没招! 毕竟人家拥有gi左眼与gi左脑,轻飘飘地便将自己搞懵圈了,且身份地位种种等等与自己不可同日而语! 便也只得哑巴吃黄连,有火也不敢发,有怒也不敢言! 毕竟爷终归是爷,只能待到事后湖野塞群主来问究竟,或问罪时再说别的吧! 有话则长,无话则寡! 此际业已时值后半夜,白狮子老三与众多的钢铁少年们,便也该休息则休息,一时半晌均无话! 翌日! 由于湖野塞群主一干人等,抓了一夜的大鱼,虽说没能抓到,但比抓到了还要累腾困乏! 放生那条大鱼的白狮子老三及其钢铁少年们,也自是人困马乏! 却说待到下午时辰,湖野塞群主虽说回至天鹅宝堡苑的昂首堡之中,躺在榻上! 但脑子里仍然念念不忘昨夜发生的那一幕幕不爽,更憋不住满胸膛的肝火,与一肚子的怒气怨气加闷气! 自然这种气的来头各有分别! 一是自己率领至右翅港的舰队,竟然被自己人集结港内的商船堵在了外头! 二是那条大鱼,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刻意地放生了,溜走了! 三是野狼人与鬣狗人族群竟然一股脑地全副武装过来,前后夹击突袭了天鹅右翅港! 且这两个土鳖族群如此不早不晚地来袭,他们究竟是为了争夺那条大鱼,还是冲着天鹅右翅港,或是全都冲着,或是冲着其他怎地怎地?…… 辗转来去,湖野塞群主便立马滚下榻来! 重整一身天鹅翎羽戎装,戴正一整只白天鹅冠冕,执杖冲出天鹅昂首堡,直奔天鹅神脑堡而去! 待冲进翎羽帷幄宫! 便登时下令里头的麾下,立将一干天鹅翎羽大师与天鹅翎羽将士们,通通召集过来! 那些麾下一见湖野塞群主气势汹汹,声色俱厉,哪个敢怠慢半点?! 便立即传令出去,将一帮子智囊与左膀右臂统统通报到位! 那帮子智囊与左膀右臂,自是晓得昨夜抓大鱼,非但抓了个空,且还损失惨重! 料定湖野塞群主势必会窝心,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事,便也丝毫不敢怠慢,很快便纷涌而至翎羽帷幄宫! 待一一坐定在镶钻大议事桌周圈! 那天鹅左右两侦摩自是早已启动议事屏蔽保密系统,不在话下! 湖野塞群主便拎起金天鹅权杖,猛一磕桌子大喝道: “呜哈噗!天鹅右侦摩!你他娘的势必要跟老子好好交待,昨夜为甚要集结所有商船把老子的战舰通通堵在入港口外头?!” 天鹅右侦摩自是早已料到必有此问! 但又一时半晌不敢明说,只得半明半暗地回道: “通通实告大群主!封住入港口,就是为了将那条大鱼封堵在右翅港港湾里!” 湖野塞群主登时大骂道: “放甚么鸟屁!呜哈噗,那你说说为甚么不封住出港口?!” 天鹅右侦摩便道: “并不是没有打算封堵住出港口,只是害怕过早封堵上会打草惊蛇,吓跑了那条大鱼!” 湖野塞群主听得眼珠子都红了,愈发大骂道: “你他娘的这张鸟嘴真是越来越荒唐可笑了!懵得了谁去?呜哈噗! 假若按照你个鸟嘴的说法,当时明明那条大鱼已经游进了港湾里头,那时后面已经被你们封堵住,前面还怕个屁的打草惊蛇,直接封堵上就是了!” 天鹅右侦摩便只得忙道: “大群主有所不知!本来在下的想法完全跟大群主一致,只是当时白三爷的gi左眼和gi左脑忒厉害了! 当时白三爷就在我身旁,在下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地抓住这条大鱼,便也临时紧急更换了方案,完全听信了白三爷的gi左眼和gi左脑了!” 湖野塞群主一品这话! 觉得这分明是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推诿到了白狮子老三身上,如此那也便是推诿到自己的头上! 但彼时后来,又据天鹅左侦摩所报,确实是白狮子老三这样传令布置下去的! 且白狮子老三亦曾亲自传令过天鹅左侦摩,教其联络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地面力量云云! 湖野塞群主便大骂道: “你这张鸟嘴少他娘的胡说!老子早就警告过你,不要相信白老三吹嘘他的甚gi左眼和gi左脑,可你还就偏偏听信他的,这怪你娘的谁去?!呜哈噗!” 此际! 忽听得另外一个声音道: “报告大群主!真相在下全都调查清楚了! 一切全是天鹅右侦摩为了教白三爷帮他立下抓大鱼功劳,所以他才答应全听白三爷喝使的,当时现场有他的两名黑天鹅翎羽美眉属下,愿意为此事作证!” 湖野塞群主,天鹅右侦摩,与在座的所有翎羽大师与翎羽将士们一听这席话,不用抬起眼皮子来看,便也知道说出此话的正为天鹅左侦摩! 天鹅右侦摩闻得此话! 便也无法再作狡辩,只顾垂头丧气,暗暗咬牙切齿,在心里狠狠咒骂天鹅左侦摩,同时也狠狠地咒骂跟随他的那两名黑天鹅翎羽美眉属下! 只听得天鹅左侦摩继续得意洋洋地说道: “还有一件事想跟大群主汇报,就是不晓得当讲不当讲?” 湖野塞群主没好气地呜哈噗道:“讲!” 天鹅左侦摩便道:“那好,大群主!只是在下讲了,大群主千万不要觉得在下是在讲笑话!” 湖野塞群主呜哈噗道:“耍他娘的甚么闷屁!有话快说!” 天鹅左侦摩便道: “其实那条配备22艘战舰护卫队的地球头号顶级远洋巨轮,压根不是一条大鱼!他们是故意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并转移我们的火力的! 真正的大鱼反而不动声色地从天鹅左翅港,一毛不拔地开溜了! 那是他们的地球2号顶级远洋巨轮! 500个大号集装箱的黄金,500个大号集装箱的钻石,还有数千个大号集装箱的名画,名雕,与贵重皮草甚么玩意儿,就这么悄摸地被那艘地球2号远洋巨轮运走,穿越飞了! 另据不确切谍报,貌似有一个外洲外洋貌似管这个诡计,叫作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等玩意儿! 所以我们全被那条所谓的大鱼——地球头号顶级远洋巨轮,给耍了! 而且它们更有可能老早便已截获破译了野狼人和鬣狗人族群的谍报! 知道野狼人与鬣狗人族群要来蹚这片浑水,来掺和这事,或是偷袭我们白狮子人族群甚么的! 所以便乘机实施了此计! 结果甭管是那条真大鱼,还是那条假大鱼,两条鱼便全都安然无恙! 如其所愿地从我们白狮子人族群,野狼人和鬣狗人族群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湖野塞群主听罢忖了一阵! 忽又骂向天鹅左侦摩道:“你他娘的也是个废物!一开始口口声声说那条大鱼,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从天鹅左翅港穿越! 结果可倒好,到底是他娘的几条鱼都没有摸清楚!全都是饭桶,通通都是白干饭,吃素的草包!” 天鹅左侦摩立马被骂得低头不语! 天鹅右侦摩见了,禁不住心里暗自叫爽! 湖野塞群主见无人敢说话,忽又道: “大鱼抓不着,老子憋几天气也就忍了,可偏偏还有野狼人和鬣狗人这帮土鳖族群前来捣乱! 教老子的战舰和战机损失这般大,还险些炸伤了老子,这笔账怎么算?! 再说要是没有这帮土鳖族群乘势捣乱,搅浑水,当时我们好歹准能抓到那条假大鱼! 一旦抓到假大鱼,想都不用想,它自然便会从鱼嘴鱼鳃里,吐露出来那条真大鱼的行踪轨迹! 那到时候再重新返回天鹅左翅港,或是直接派遣先锋战机过去追击,势必一抓一个准,事到如今还说个屁的说!呜哈噗呜哈噗!” 众麾下听罢,纷纷面面相觑了一下! 忽听得两人齐齐慷慨激昂道: “大群主说得极对!要不是野狼人和鬣狗人这帮土鳖族群捣乱,我们绝对没有这般大的损失! 现在除了我们的战舰和战机损失惨重,连我们的这些翎羽将士们也都伤的伤,亡的亡,这个仇我们一定得报!” 但见那两人说时,尚且展示了一下他们的胳膊腿甚的! 湖野塞群主与众麾下们一看! 便见得这两人乃为天鹅战舰王与天鹅战机王! 二人一个胳膊上打着石膏,吊着绷带,一个腿上打着石膏,吊着绷带! 另外两人闻之! 也纷纷慷慨激昂,怒不可遏,争相振臂乌央乌央喊道:“报仇!报仇!我们要报仇!” 湖野塞与众麾下们再移目一看! 只见得这两人的脑袋,尽数全然缠满了纱布,只露出嘴巴和鼻子,与眼睛,别的甚么也看不到! 虽说这两人狼狈不堪成这样,着实难以相认辨认! 但众人仍能凭藉他们的声音,与他们身上的黄天鹅翎羽戎装,连同绿天鹅翎羽戎装,晓得他们便乃为天鹅坦克王与天鹅装甲王! 自然,其他的黑天鹅翎羽戎装,橙天鹅翎羽大袍子甚的,也均多少包裹缠巴了些石膏与纱布! 湖野塞群主便道: “呜哈噗!十分好!老子最看重的就是你们这帮货色的血性! 依本群主看,这仇也势必得报,而且要狠狠地报! 以前那帮野狼人族群犊子们,就没少偷袭过我们的天鹅左右两翅港,时下又勾搭上了那帮鬣狗人族群犊子们,看来是想联合一起来对付老子!” 只听得一人忽道: “大群主稍安勿躁!依在下看,当前干架的时机尚还不够成熟!……” 第三十九章 钢铁法则势必钢铁绝情(中) 此人话尚未了! 便立马被天鹅战舰王,天鹅战机王,天鹅坦克王,天鹅装甲王,连同天鹅左右侦摩一干人等,立马狂喷了唾沫口水! 怒骂道:“闭嘴!你个天财神大师,乌龟王八蛋!干架的事不许你再跟着瞎放屁议论掺和! 天财神大师禁不住缩了缩舌头,去又不甘道: “大群主!在下也是一番好心好意,之前就跟大群主讲过一些道理! 再说了大群主,就是干那帮野狼人和鬣狗人族群犊子们,我们也要找到或制造一些冠冕堂皇的导火线之后再干! 可不能瞎干,不然没法给所有的天鹅翎羽将士们打天鹅血,更没法为我们所有的白狮子人族群打天鹅血,容易吃亏!……” 众麾下们闻言,仍齐齐大骂不止道: “休要放屁!他们已经袭击了我们天鹅左右两翅港这么多回,这就是最大的导火线,还用再去寻找制造个毛线鸟蛋!” 湖野塞群主叱道: “你们都他娘的一个个比老子的嗓门还要大是么?!不要乱喊,要喊就到战场上去喊,喊得老子耳膜子都疼! 刚才你们说的都有些道理,但天财神大师说的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多整些燃得欢的导火线再来干架,也并非坏事,这也并不难办,且容事后老子再寻思寻思,拿出来一大把导火线,呜哈噗呜哈噗!不过你们也都甭闲着!……” 叱罢! 湖野塞群主又下令教战舰王,战机王,装甲王,坦克王,左侦摩,右侦摩,连同一帮子大师人等,全都该休整的休整,该战备的战备,该谍报的谍报! 至晚方散! 湖野塞群主便回了天鹅昂首堡! 本想见到白狮子老三,将其大训大骂一通,岂料白狮子老三,当晚并未回天鹅昂首堡! 又一连守候了数个夜晚,均不见白狮子老三回来! 湖野塞群主便只得派遣管家保姆们,前去找寻!但比及管家保姆们溜达到钢铁山脉,找到白狮子老三后,白狮子老三均说自己有事,正忙特忙,不便回去! 后来便又差遣一些麾下,天鹅左右侦摩人等人去找! 但均被白狮子老三给搪塞了回来,说自己真的特忙特忙! 待到第九日,湖野塞群主实在无奈,便只得教二夫人,以她的名义派人再去找来! 果然第十日早晨! 白狮子老三估摸着这会儿湖野塞群主不在家,便溜回了天鹅宝堡苑!一进天鹅昂首堡,见二夫人也没甚事,便打算再度折返回钢铁山脉的钢铁少年营! 岂料湖野塞群主突然折返了回来,登时将白狮子老三堵了个正着! 堵在了堡内一层后,湖野塞群主当即便将其唤至一旁,喝退众人! 湖野塞群主紧握金天鹅权杖,说道: “呜哈噗!十分好!现在也没有旁人,只有爹跟儿子两个!你也用不着藏甚猫猫,有甚话就直接跟你老子明说!” 说时尚用金天鹅权杖指了指大天鹅沙发,大声命令道:“来!坐下,坐到老子对面好好说!” 白狮子老三见没能及时走掉,便反倒大大方方地坐至湖野塞群主的对面,隔着天鹅大茶几,托辞道:“ 啊吼吼,是这样子,我不是藏猫猫,我最近真的特别忙哩! 我的钢铁少年营上次回击野狼人和鬣狗人族群,有不少钢铁少年受了伤,所以我要关照关照他们! 另外还有一堆训练,所以我实在是忙得脱不开身,没有别的意思哩!” 湖野塞群主道: “呜哈噗,别的话题老子先不说!只问你上次抓大鱼一事,你为甚要放了那条大鱼,甭管是甚真大鱼,假大鱼!” 白狮子老三便道: “我并没有想着去放鱼,只不过那是一条假大鱼,我觉得抓着了里面没有宝贝,抓不着又浪费战舰和战机的火器!……” 白狮子老三尚未说完,湖野塞群主立马便道: “呜哈噗!甭跟老子来这套!这话懵得了别人,可懵不了老子! 老子早就知道那条大鱼,全都是因为你才被放走的! 前几日在翎羽帷幄宫时,就已经有人出卖过你了,说一切全是你的主意,为此老子还专门派人调查过此事! 现在一切都已十分清楚!老子也已经为你遮掩了过去,你知道老子用心有多么良苦么?! 但现在老子说的不是这个!过一阵子还有一条大鱼,仍旧图谋免费穿越老子的天鹅左右两翅港! 这次老子势必会把天鹅左右两个翅港,全都封堵个水泄不通,教任何大鱼都插翅难逃,你到时候就待在老子的眼前,看老子亲手抓这条大鱼教你瞅看仔细!” 白狮子老三却道: “啊吼吼,那好!既然你已经晓得了大鱼是我放走的,那我就实话说哩! 我早就有言在先哩,我不想玩那些海盗的游戏,要玩你们就自己去玩好哩,我只爱跟我的钢铁少年们玩那些我们喜欢玩的地球人游戏!” 湖野塞群主大喝道: “呜哈噗呜哈噗!闭嘴!你现在还当不了老子的家,老子教你干甚你就得干甚!” 白狮子老三辩道: “啊吼吼,我没想当谁的家哩!你要想去就自己去,甭教我去,教我去也是白去,怕是容易添乱哩!” 湖野塞禁不住勃然大怒! 连连猛力捣了捣手中的金天鹅权杖! 觉得白狮子老三愈来愈离谱离心,压根就提不起来!但又觉得好像自己心里也有些过于拔苗助长! 便又想到倒不如慢慢地为苗儿浇水灌溉,一瓢一瓢地浇,一桶一桶地灌溉! 想毕,便道: “呜哈噗,那要不成这样!老子还有其他一些行当,你先去那里历练历练,干干再说! 老子也只能这般迁就你了,绝不容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蹬鼻子上脸,不然就只能随老子去抓大鱼!二选一,呜哈噗,你自己掂量看着选,看着办!” 白狮子老三见如此,略微忖了一忖! 便道:“那好!那我就选不用抓大鱼的那个行当!” 湖野塞群主见之观之,闻之阅之,禁不住稍稍宽慰道:“如此!十分好!呜哈噗!” 便发力地一握手中的金天鹅大军杖,借力起身,意欲扬长出门而去! 刚走数步,忽又转过头来,神秘道:“不抓大鱼的那个行当,老子自会差遣相干人等,过去找你好好陪你带你,你就踏踏实实地跟着历练吧!呜哈噗!” 湖野塞群主神秘话罢,尚未听复,便径自走出忙碌去了! 白狮子望着其背影,应道:“啊吼吼,晓得了!” 应罢,便复见了见,拜别了二夫人,然后径自走出天鹅昂首堡,离开天鹅宝堡苑,返往钢铁山脉中忙碌去了! 白狮子老三回到钢铁少年营! 便继续会同愈来愈多的钢铁少年队长,与愈来愈多的钢铁少年们,在gi高地之下,与整个钢铁山脉之中,平原之上,加紧拉练集训! 时光不爱磨叽等人!时光不爱磨叽等地球人!时光不爱磨叽等地球闲人! 天转地转宇宙转,天鹅之洲一下子便来到了仲夏与季夏交替的时节! 白狮子人族群的首府白蓝城周圈,大片大片的鹅毛花正在次第地绽苞吐蕊! 天鹅左右两翅港,自是船来舰往,许多巨轮似要在海域上接力起长龙,来塞满整个鲍鱼国际海峡,并试图穿越途径天鹅左右两大翅港! 天目河的水势涨势尚且惊人,自然里面的鱼儿也更肥! 毕竟最近连续落下了几场大暴雨! 钢铁山脉中也不例外! 忽一日午后,正当白狮子老三率领全体钢铁少年,在附近露营集训之际,突然风云陡变,瞬间倾盆大雨直倒! 但白狮子老三并未下令避雨休息,而是命令在暴雨中继续训练! 众多钢铁少年们,便在暴雨中轻装徒步,生龙活虎地拼杀起来,人人禁不住地感到,此番训练真乃非同寻常的酣畅痛快加淋漓! 过了一阵,雨势转小! 白狮子老三见众多的钢铁少年们,着实激烈地拼杀演练了好一番! 便驻足下来,唤来各位少年队长,号令所有的钢铁少年们集结到一起! 待集结完毕,白狮子老三便站到一处高地道: “所有的钢铁少年们已经苦练大半晌了,现在就教我们排起来长龙纵队! 抖擞起我们的红天鹅翎羽战袍,扛起我们碧绿的钢铁少年营大旗,唱起我们的钢铁少年营之歌! 一路凯歌返回至我们的gi高地附近,洗洗澡,换换衣,统一休憩休憩!你们都说好与不好?!” 无数的钢铁少年们便纷纷山呼雷喊,震彻整个钢铁山脉道:“好——!好——!好——!” 山呼雷喊罢! 果便依令排队,抖擞战袍,扛旗高唱营歌,迤逦行至了gi高地附近! 只见得原来的一盏盏白天鹅大营帐篷,在暴风雨过后,依然是满地的处处完好无损,顶多上面落些积水而已! 其他诸如林立高高飘扬的绿天鹅大营旗,绿天鹅大装甲与大坦克等等,一概尽皆完好无损! 抵达营寨之后! 白狮子老三便教全体钢铁少年们,随地休息放松起来! 即刻便见,这一拨的钢铁少年们,直去抖落一盏盏帐篷上方的积水,那一拨的钢铁少年们,直去附近的水塘子里洗澡换战袍! 这一拨的钢铁少年们,直去生火开灶煮茶煮咖啡! 那一拨的钢铁少年们,直去擦拭擦拭各式火器,相互插科打诨,说说笑笑,自然也有累了以后,径直歪过头去便困觉的! 白狮子老三也略觉有些疲惫! 便摘将下来头上的那顶璀璨天鹅金冠,解下红天鹅小披风,洗洗涮涮一番之后! 便歪倒在大营长帐篷里的床铺上,一面听着外头蒙蒙雨的淅淅沥沥,一面暇寐起来! 不一阵! 忽听得大营长白天鹅的帐篷外头一阵吵吵闹闹! 白狮子老三当即便被吵醒,正欲下床出去瞧个究竟! 却见得大道少年队长急忙闯了进来,当即便道:“白三爷!发现原野少年和古村少年两位队长,无视我们钢铁少年营的钢铁二条,耍钱耍宝,还呛呛吵吵,对峙起来!”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且随我一同过去看看!” 道罢便穿戴整齐,与大道少年一同循声走将过去,只见得一顶白天鹅帐篷的外头,围了数圈的钢铁少年们! 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等众位队长,见到白狮子老三,便连忙也向其汇报了一番。 其余许多的钢铁少年们,见到他们的大营长白狮子老三过来,便主动地让出来一条道! 白狮子老三便走至那顶白天鹅帐篷的门首! 果见得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两位队长,正在耍子一款天鹅游戏,桌子上每人的面前尚且放了一堆宝贝! 两人因为争输论赢,已然从相互推推搡搡,转为了各自拔出火器对峙起来! 白狮子老三瞪眼一瞧,便全然明白过来,立道:“你们两个果有出息!现在带上火器,全与三爷我出来!” 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一见白狮子老三来到,发话,哪个敢不从,便纷纷走将出来! 白狮子老三便道: “好!现在就由大道少年当面当众宣告对你俩的处分!” 大道少年当即便昂声宣道: “兹有我钢铁少年营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两位队长,带头不学好,耍钱耍宝,并为此呛呛吵吵! 现已被抓现形,人宝俱获,明显触及我等钢铁少年营的钢铁法则二条之二! 鉴此,应当立请他们脱去战袍,交出火器,离开钢铁少年营,永远不准踏入我等钢铁少年营半步!” 第三十九章 钢铁法则势必钢铁绝情(下) 原来这位大道少年队长! 不仅仅统领着一支钢铁少年小分队,尚且被白狮子老三指派分管着钢铁少年营的钢铁法则这一摊! 白狮子老三听后便道:“啊吼吼!好!即刻执行!” 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两位队长,一见来了真格的,立马便懊悔不已,央求起来! 尚见有沙滩少年,广场少年,城堡少年等诸位队长,亦纷纷上前为之求情! 白狮子老三将手一摆,厉声道: “何止是你们想为他俩个求情!连白三爷我都想为他俩个求情,毕竟他俩个之前的勇敢与苦练情形,凡是长眼睛的都有所见! 但是,请注意三爷我说的是但是!但是钢铁少年,势必要有钢铁法则! 这可不是只冲着他俩个去的,是为所有的钢铁少年们立下的法则,连三爷我也囊括在内,只要触及,势必一碗水端平对待!” 话音将落,又见得有一拨钢铁少年们,蜂拥而来,为之求情! 白狮子老三一看! 便晓得他们乃是这两位队长分管统领下的一干小分队钢铁少年们,便道: “三爷我的gi左脑十分清楚!你们每个人都舍不得你们的少年队长! 但是,请注意三爷我说的是但是!假如这次不处分他们俩个,那钢铁法则以后就甭叫钢铁法则了,干脆就叫作泥巴法则算了!” 又道: “这可不是三爷我狠心,而是假如三爷我对他们不狠心,或是我们每一位钢铁少年全都自己对自己都不狠心,那我们的敌人将会对我们加倍的狠心! 想耍钱耍宝,那就请到外头随便耍去,没人管你们!但在钢铁少年营,就是不行!” 说时,人便转身径去! 众位钢铁少年们见之闻之,禁不住纷纷悄声叽咕道:“果然钢铁少年钢铁法则,钢铁法则钢铁般绝情!不过这也太绝情了吧!” 其余诸位钢铁少年队长们,亦纷纷接茬议论起来! 只听得一个道: “可白三爷说的无不在理!假如今天我们在家里头对自己不够狠,明天到外头江湖,或是疆场上,敌人便将会对我们千倍万倍的狠!” 又听得一个道: “可不!那到时候后悔可就晚哩!所以我们势必打现在起,时时刻刻,首先自个儿要对自个儿,就得千倍万倍的狠!愈狠愈好哩!” 众位少年队长们便纷纷点头应道: “本来就是这个理儿!再说我们可是有言在先的,早就把丑话说在了前头,把美话说在了后头哩! 这要是搁坏人和恶人那里,人家反倒会把美话说在前头,然后冷不防地把丑话说在后头,杀你个猝不及防,那结果可比现在这样,不知要惨多少倍去哩!” 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自也明白个中道理! 便心中愈发懊悔,愈发愧疚难当起来! 但事已至此,如今也只能默默地交出火器,褪下战袍,蒙蒙细雨中流鼻涕抹泪,走出钢铁少年营,一步三回头地不舍离去! 不多时! 大道少年队长便又溜至白狮子老三的帐篷内,施行营礼完毕,汇报道: “报告三爷,钢铁法则已经钢铁执行到位!原野少年和古村少年两个,流泪抹鼻涕走了!” 白狮子老三回礼罢便道: “他们两个以前也都钢铁过,优秀过!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一碗水端平严待,对他们两个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对全体钢铁少年们也都是个好!” 又嘱咐道: “听说他们两个家里头也都不容易,如果能在其他方面襄助他们,还是要襄助他们,这是两码事!” 大道少年队长便提醒道: “三爷以前不是说过将来还要搞另外一个钢铁少年营么,或者是一拆为二,各有所用,各有大用么?那假如他们铁定悔改了,是不是可以那甚么哩,三爷?” 白狮子老三道: “啊吼吼!假如他们两个铁定悔改了,可以另作他用,但是绝不允许踏进现在的钢铁少年营!而且绝不容再犯,且待将来再说!” 大道少年队长道: “晓得了,白三爷!钢铁法则就是钢铁法则,此乃地球人之大道也!”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此乃每一位钢铁少年的宇宙人之王道也!” 正说间! 忽见得帐篷外头,远处的雨雾蒙蒙中,驰来了一辆加长天鹅飞车,溅着湿漉漉的泥水而来! 即刻那辆加长天鹅飞车便驰骋至营地中间! 只见得其天鹅羽翼一般的车门打开后,里面便走出来了一位老家伙,身穿橙天鹅翎羽大袍子,头戴一整只橙天鹅大帽! 白狮子老三早已认得这位老家伙正是天财神大师! 便起身迎将上去,大道少年紧随其后! 只见得天财神大师,从加长天鹅飞车里下来后便道: “我的个白三爷!您的钢铁少年营可真够偏僻的,差点颠碎了在下加长天鹅飞车的底盘,还好在下的老身板一向硬朗,不然早就跟着一起颠散架,颠碎了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不知是哪阵子暴雨将天财神大师冲到这里来的哩?” 天财神大师站在车旁,用手指了指远处的五匹雪花大白马,道: “不是暴雨冲我来的,是那些马儿们的伙伴唤我来的!”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晓得了,那三爷我这就随你回去耍子!” 道罢便转身离开一阵儿,命令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等数位队长,尽可踏实留守在钢铁少年营,继续操练全体钢铁少年们! 只教大道少年,广场少年,沙滩少年等队长随同自己一道前往! 旋即,白狮子老三几人便发动起来天鹅大装甲,驰骋在前头开道,天财神大师的加长天鹅飞车,便拼尽全力跟在后头,纷纷驰往白蓝城! 此际! 白蓝城早已潇潇雨歇,晴空如洗,悬上彩虹,但仍系下午时辰! 待天鹅大装甲与加长天鹅飞车,陆续驶入至白蓝城一座巨大的广场之内,便停将下来! 天财神大师下车后便道:“白三爷!请上楼再说!” 白狮子老三便望了一望广场之内,矗立在眼前的那座白天鹅大高楼,道:“啊吼吼!好!快前头带路!” 天财神大师闻语! 便与两名身穿橙天鹅翎羽袍子的白狮子人美眉助理,走在前头,白狮子老三等一干人随后而行! 待陆续进入一座直梯轿厢内,旋即便见得一名橙天鹅袍子的美眉助理,立时便摁了一下电梯内“1111”那个数字的按键! 一阵嗖嗖嗖之后! 众人便齐齐来至了这座天鹅大厦的第1111层顶层! 待出了电梯轿厢之后,便见得里面到处设立着大关小卡,戒备森严!但因有天财神大师领路,便也形同虚设! 天财神大师便教两名橙天鹅美眉助理,寻了一个超大的房间! 次第入内落座之后,便是一番奇珍异果的果盘招待,与知名茶饮点心的伺候! 事毕,只听得天财神大师便道: “辛苦白三爷一趟了!以后这里将是三爷您常待的地方! 按照大群主的安排,在下将亲自率领一干人员,在此专门侍奉三爷熟悉熟悉,历练历练我们大群主的第二个大行当!” 白狮子老三见天财神一本正经的样子,禁不住感到可笑! 忖道: 原来之前大群主说的二选一行当,便是这么个小意儿游戏!这有甚么值得如此一本正经,煞有介事的哩! 又忖道: 正巧三爷我须要为我的钢铁少年营积累一些本钱,毕竟未来还有更大更远的宇宙使命担当,这些都需要花钱哩! 眼下且为了整个白狮子人族群,连同整个天鹅之洲所有族群的和平安宁,与美滋美味,三爷我也得好好耍子他们一番哩! 忖至此,便道: “啊吼吼!好好好,不消得你忒费心,一切都有三爷我的gi左眼和gi左脑,只须一看一想便甚么都晓得哩!” 天财神大师便笑道:“那可未必噢!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便道:“甭较那劲,先陪三爷我到你们的机房里走一遭!” 天财神便道:“噢?白三爷竟然晓得大群主这里有机房?”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三爷我早就用我的gi左眼看到哩!只是距离稍远了一些,又隔着大厚墙,所以着实看不大清,还是走至跟前看一番再说!” 天财神大师禁不住感到奇怪! 虽说以前曾面对面,曾亲眼目睹过白狮子老三的gi左眼耍子,但没想到其gi左眼,竟然能穿透这座天鹅大厦的大厚墙,这不得不教人有些惊诧! 天财神大师肠子里叽咕一番! 便令一名橙天鹅美眉助理,去喊来数名机房把关人员,随后便一道陪同白狮子老三来至天鹅大厦的众多机房楼层! 又是搞指纹识别,又是搞眉毛粗细与长短多少扫描! 又是搞呼吸气味,与气息强弱对比,连同语音乡音等方言验证,凡此种种不等! 待经过重重把关,终于开启了大机房! 但见得里面居然尽是满满当当的大屏幕,满满当当的大主机,满满当当的大布线,满满当当的大存储器,与满满当当的白狮子人算法人员,不尽! 白狮子老三便立即搓动旋转起来他的gi左眼! 并默念一下加密天鹅语秘诀,开启了他的gi左脑,登时便见到了无数的符号,立马便明白了一切! 未过数秒钟!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好,现在你们的这些小意儿三爷已然全然晓得了,你们可以将大机房把关锁起来了,下面再带三爷去见识一下你们地下1111层的马房吧!” 天财神大师又是一惊,便道: “噢?三爷竟然晓得天鹅大厦地下也有1111层,而且还晓得里面是马房?” 白狮子老三微微笑道: “啊吼吼!这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哩?当三爷我的gi左眼和gi左脑是吃素的不成?甭废话,走吧!” 天财神大师只好忙不迭地带路! 待来至天鹅大厦地下1111层,又经过一番种种识别验证,终于打开了大马房! 白狮子老三瞪眼一瞧,便见到里面果有不计其数的马儿们,正在纷纷地埋头啃草怎地,便又再次启动了他的gi左眼与gi左脑! 又未过数秒!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好,这些小意儿三爷也已经全晓得了,现在你们可以将大马房再次把关锁起来了,下面我们就直接通过地下甬道,去遥控房吧!” 天财神大师已经惊诧得将舌头都吐出来了! 便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地磨磨唧唧道:“噢?噢噢?三爷的gi左眼和gi左脑径直教我无语了!” 白狮子老三却淡淡地道: “你还是赶紧把你的舌头缩回去带路吧,在地下楼层里吐着个大舌头怪瘆人的!” 天财神大师只得缩回去大舌头,与橙天鹅美眉助理们一干人等,在天鹅大厦地下1111层里叫来观光车,从地下甬道中穿梭带路,赶往遥控房! 未几! 便来至遥控房! 白狮子老三便再度启动了他的gi左眼与gi左脑! 未及数秒钟,便对湖野塞群主之前说的二选一游戏勾当,所有的一切一切全然明白了! 而其后,湖野塞群主的这二选一勾当,便也瞬间遭了殃,一切均不在话下! 第四十章 天鹅左侦摩沦为双面间谍(上) 原来! 湖野塞群主的第一大勾当,便是海盗,第二大勾当,便是皇家地下赛马场,唯独可以称好的鹅毛花外贸行当,却又不被当回事! 经过白狮子老三gi左眼与gi左脑的破译! 便迅速将整个皇家地下赛马场的全部资产转移到了钢铁少年营的名下,为未来的宇宙大使命积攒了一些薄弱的底子! 固然自此! 湖野塞群主的地上1111层,地下1111层,拢共为2222层的天鹅大厦便也彻底地黄摊坍塌了! 却说湖野塞群主在知晓此事之后,登时便怒发冲天,冲翻了脑袋上一整只白天鹅大冠冕! 时值湖野塞群主正威风凛凛地站立在天鹅号战舰甲板上! 与一干众麾下聊着如何抓到第二条大鱼的事情! 天财神大师便从一旁打岔,从头至尾地汇报了白狮子老三的上件事来! 湖野塞群主登时怒不可遏,大发雷霆,将金天鹅权杖磕向了战舰甲板上的火器台子,不凑巧便一下子将金天鹅大权杖,磕成两截,断了! 尚且震麻了湖野塞群主的右胳膊与右手! 结果手一撒,杖头便也掉落至了甲板上,杖头上的那只金天鹅便也一齐脱落了下来,满地轱辘滚! 众麾下见了,禁不住觉得此乃是一个不好的兆头,但也不便多言! 只听得天财神大师说道:“请大群主压压火!在下还有一个历练历练白三爷的点子!” 湖野塞群主揉着麻麻的胳膊道:“呜哈噗!说!” 天财神大师便道:“大群主不如教白三爷,再去把守把守您的地下古墓,那里有大群主的一堆宝贝,毕竟交与外人把守也难以放心!” 湖野塞群主没有言语,肠子里忖道:不是老子舍不得!老子倒是甚么都可以与他,只是怕他分与了别人! 此际! 众麾下们便纷纷低头弯腰,在甲板上一阵扒拉! 又是为湖野塞群主,拣起来一整只白天鹅大冠冕! 又是为湖野塞群主将其磕断了的那两截大权杖,与轱辘滚老远的金天鹅杖头,一并拣起来,一同拼接好,拿绳固定复原了一下,递与湖野塞群主! 随即便见天鹅左侦摩,一把从别人手中夺过来那只白天鹅大冠冕! 一面恭恭敬敬地递与湖野塞群主,一面呲牙咧嘴地笑道:“大群主,不知有些话当讲不当讲?” 湖野塞群主道:“呜哈噗!直讲!” 天鹅左侦摩便道:“既然大群主教直讲,那小的便不敢歪着讲!” 说时! 尚贼眉鼠眼地打量了一下湖野塞群主的神色,但见其并未有打断的意思,便持续说道: “依小的看来,我们的白三爷可能跟大群主完全不是一个风格,更不是一个套路!” 湖野塞群主闻语! 禁不住浮想起来,复盘了一下! 算了算从之前的抓大鱼,到如今的天鹅大厦地下赛马场事件,白老三的确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风格与套路! 不过复又觉得白狮子老三,只不过是少年时期的一些叛逆而已! 毕竟他血管里流的乃是纯种白狮子人族群的血,更系自己的血,且随他耍子够了再教其上道无妨! 便黯然地自我解嘲道:“小小少年,游戏耳!呜哈噗呜哈噗!” 不料想,那天鹅左侦摩竟然对此事十分地上了心,登时便暗暗忖道: 时下,假如我单单靠嘴巴来讲与大群主听,势必会陷入空口无凭,大群主非但不会信任我,没准还会破口大骂我! 究竟白三爷与大群主是不是流着相同的血,还是待我弄清了之后,拿出来真凭实据再说不迟! 忖罢,便趁众人不留神之际,悄摸偏过去了身躯! 揪掉自己胸前戎装上的一片黑天鹅翎羽,拿指尖捏住鹅毛翎子的那一头! 将湖野塞群主方才呜哈噗之际,喷溅到其脸上的一些唾沫星子,用那片黑天鹅翎羽的末梢,轻微地蹭了一蹭! 仍旧拿指尖继续捏住,即刻便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来,将双手藏至背后! 尚且拿另一只手从黑天鹅翎羽戎装的后屁股兜里头,悄摸掏出来一只微型防渗防漏压扁型真空试管! 飞速地撕开封口,撑将开来,熟练地将那片蹭了湖野塞群主唾沫星子的黑天鹅翎羽,塞将进去! 捏了捏里面的空气,卷么卷么两下密封起来,随即便又顺手塞进了后屁股兜里头! 一切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与电速光速之间完成! 与此同时! 湖野塞群主见众麾下似乎欲言又止! 便雄赳赳地伫立在天鹅号战舰主舰的甲板上! 眺望着长长仄仄的鲍鱼国际海峡,几乎被一艘艘远洋巨轮排成长龙塞满,便趁势转移话题道: “呜哈噗!这一条外洲外洋的大鱼,不知又要多久才能从鲍鱼国际海峡的另一头起航,游过来?” 天鹅左侦摩便道: “报告大群主!依照在下安插的内线卧底,打探截获到的船家shipping-time与delivery-time等机密文件推测,这条大鱼最迟不过一个月,准会从另一头游过来!” 天鹅右侦摩道: “报告大群主!按照在下利用我族的黑天鹅翎羽美眉,实施美人计套取出来的外洲外洋仓单,提单,保单,地球信用证etc. 结合地球人cif国际贸易惯例等等等,进行全方位的破译推定,这条大鱼最迟不超过32天零22小时零22分,便准将从另有一头游过来!” 湖野塞群主便笑道: “呜哈噗!这一次你们他娘的倒是侦摩得相差无几,不过天鹅右侦摩搞得更为仔细一些!” 又厉声叱道: “呜哈噗!这一次千万不能再像上回那样,教大鱼把我等全耍了,全戏弄了!谍报方面势必要搞得精确再精确,你们两个都听清没有?!” 天鹅左右两个侦摩,不约而同地忙道: “听得翻倍清楚,大群主!我们势必会搞得翻倍仔细,翻倍精确!势必要铁定避免重蹈上次覆辙!” 湖野塞群主道: “呜哈噗!如此,十分好!另,天鹅战舰王与天鹅战机王也要做好两手准备!” 话语未落,只听得战舰王与战机王,便齐齐嘎嘣脆地回道: “大群主请放心!这回我们势必会双管齐下,将天鹅左右翅港全都撒满布满渔网,谅这条大鱼就是再怎地狡猾,都势必将落入我们的渔网之内!” 话语仍未落,另外两位便齐齐道: “恐怕光有这番预备布置,尚且不够,大群主! 我们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势必会在天鹅左翅港的陆地口岸,与天鹅右翅港的陆地口岸边上,通通码满我们的天鹅大装甲和天鹅大坦克! 如此一来可以严防野狼人和鬣狗人族群,前来与我们捣乱争抢这条大鱼,二来可以严防他们出于别的鸡贼用心,前来突袭我们白狮子人!” 湖野塞群主闻语! 便欣然道:“如此,那才是真正十分的好!呜哈噗!” 又踯躅满志地道:“待抓完这条大鱼,本群主势必会重重犒赏你等! 到那时你等再随本群主奋力一搏,势必会将所有的野狼人和鬣狗人一举歼灭,吃掉他们的地盘! 随即乘势攻打别的族群,吞掉一整只大白天鹅,你们想一想,那将是何等的快意!呜哈噗呜哈噗!” 众麾下闻此,自是人人个个胸内,波淼荡漾,神气风发十足! 却说没过多少时日! 恰好有一日,二夫人忽然觉得白狮子老三的个头长高了许多,而原来的天鹅状少年床显然变得小了,应该换成更大的床铺才是! 其他几个瓜娃子亦是如此,虽说他们眼下很少回家,但将来迟早要归来! 便打算将天鹅昂首堡之内的所有天鹅少年床通通换了,遂将此事吩咐与灰天鹅翎羽连衣裙管家,管家便又吩咐众位灰天鹅翎羽工装裤保姆们来办! 这事凑巧便教天鹅左侦摩获悉了! 遂紧急差遣了几名黑天鹅翎羽戎装间谍美眉,深夜秘密潜入了天鹅宝堡苑! 找寻到了那五张被换掉抬至外头,并预备择日捐与白蓝城孤儿院的天鹅少年床! 其后便火速从床铺上搜集提取了白老三等几个瓜娃子们的些许毛发,分门别类地封存起来后,几名黑天鹅翎羽美眉便连夜溜至了天鹅左翅港! 待登临了港内的一艘战舰之上,便溜向了内中一个设有重重关卡的舱位! 由于本次属于特级奉命与复命,所以进入舱位里头便也容易许多! 待推门进入设有重重关卡的那个舱位里头,几名黑天鹅翎羽间谍美眉便随手将门关紧! 旋即便高举双手,将她们分门别类封存带来的那些毛发,呈递与天鹅左侦摩! 第四十章 天鹅左侦摩沦为双面间谍(中) 当时虽至夜深,但天鹅左侦摩尚未就寝! 只顾在舱位里头来回不停地踱步,反复斟酌掂量手中的一沓子谍报电文,反复冥神苦想! 见黑天鹅翎羽美眉间谍呈递上来那些毛发后,天鹅左侦摩并未伸手去接! 也并未多说话,只是将之前的那个微型压扁真空试管,一并交与了那几位黑天鹅翎羽间谍美眉们,随即便略略嘱咐了几嘴! 那几名黑天鹅翎羽美眉听完嘱咐,便依令火速地抽身推门而出! 辗转溜至了另外一个舱位外头,敲了几敲一扇小窗口! 待小窗口打开之后,便见得里面伸出一只戴着黑天鹅翎羽手套的手来,将那些毛发与微型试管一并接了进去! 不久小窗口便再度伸出那只手来,递出来一份文件! 待几位黑天鹅翎羽美眉再度辗转折返,将此文件呈递与天鹅左侦摩之后,便被支使着退了出去! 天鹅左侦摩便将此文件拆了封,看了几眼,又看了几眼,眼珠子登时便放出喜滋滋的光芒来。 翌日! 天鹅左侦摩便将那份文件塞进了黑天鹅翎羽皮包,夹起皮包便单独离开了那艘战舰,辗转登临了天鹅号战舰的主舰上,找到了湖野塞群主的豪华舱位! 见湖野塞群主的舱位在不停地开门关门,人进人出,络绎不绝,天鹅左侦摩便耐心待在舱门外头,恭候了好大一阵子! 逮住一时半晌没有人再开门关门时! 天鹅左侦摩便夹上黑天鹅翎羽皮包,推开门溜将进去,把门一带,反锁了当! 登时便呲牙咧嘴喜滋滋地道:“报告大群主!小的有一件对您和对我们白狮子人族群,都十分要紧的事儿,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湖野塞群主正坐在舱位里头一把大天鹅椅子上! 见其呲牙咧嘴喜滋滋地,不知所为何事,便抬了抬眼皮子道:“直讲!呜哈噗!” 天鹅左侦摩便忙不迭地打开黑天鹅翎羽皮包,掏出那份文件,高举双手,低头哈腰,捧与湖野塞群主道:“先请大群主过目一下,然后小的再说也不迟!” 湖野塞并未伸手去接! 只顾握住那只折断残损后被复原的金天鹅大权杖,骂道: “呜哈噗!你个鬼玩意儿货色,究竟要搞甚名堂?!有话直讲,老子没工夫看甚文件!” 天鹅左侦摩便只得缩回来双手道:“好的大群主!那小的可就真的直讲了!” 湖野塞群主便用金天鹅大权杖捣了捣脚下,叱道:“呜哈噗!没看到老子多忙怎地?!少搁老子这里磨嘴皮子废屁,甚么真真假假的?直讲快讲!” 天鹅左侦摩便不敢再耽搁,直讲快讲了起来! 刚直讲快讲到没几句,便见湖野塞群主登时勃然大怒起来,大骂道:“住口!你这货跟老子瞎说甚?!” 忽又收了收大怒,叱道:“呜哈噗!你转身过去,看看老子的门关严实没有?!” 天鹅左侦摩便道: “关严实了!大群主!关严实了!对您和我们白狮子人族群来讲,这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儿,小的岂敢不把门儿关严实?!” 湖野塞群主便放小了声音道: “呜哈噗!那老子倒是要问你一问,你嘴巴上的门儿关严实了没有?这份文件还有谁知道?你先把文件放到老子桌上来!” 天鹅左侦摩一面点头哈腰,一面将那份文件捧放至湖野塞群主的桌上,一面低声说道: “报告大群主!小的作为天鹅左侦摩,自是嘴巴上的门儿关得严严实实! 目前只有小的一个人看过这份文件!当然作出这份文件的人也看过,但他并不知道这份文件涉及的毛发与唾沫都是谁的!” 湖野塞群主道:“呜哈噗!你说的是否可靠?” 天鹅左侦摩便道:“报告大群主!百分之一千一万个可靠!” 言罢,便又将那些毛发与唾沫从何而来,文件从何而来,不得不细说了一遍! 湖野塞群主便道: “呜哈噗!十分好!你现在立传老子的命令,教天鹅右侦摩立马率领几个人,火急赶到老子这里,告诉他老子有要事要找他一同商量!” 天鹅左侦摩便立马照办,按了按耳朵眼里的袖珍天鹅对讲器! 那边的天鹅右侦摩当即便收到,当即便火急火燎地率人从天鹅右翅港赶到,敲门而入! 湖野塞群主便道: “呜哈噗,那好!天鹅左侦摩先你出去一下,待在门外甭走!” 天鹅左侦摩便依令而出,待在门外! 湖野塞群主登时便招手示意,将天鹅右侦摩唤至耳旁,悄摸道: “老子刚刚得到一份确切密报,原来他娘的天鹅左侦摩这个货色,竟然是一名双面间谍,起码是一名反间谍! 这货一直同野狼人,鬣狗人等一干族群纠葛不清!现在本群主命令你,立刻将这货送到海里头喂鲨鱼去!呜哈噗!” 天鹅右侦摩禁不住十分兴奋,立马悄摸回道: “是!大群主,此事尽管交与在下!在下包管将这货色丢到最深的海里头,喂个头最大的鲨鱼!” 言罢便急忙抽身,意欲冲出门外照办! 湖野塞群主又立马叱住道:“慢!老子还有话没说完! 势必要先把这货的嘴巴拿大胶带扒上,势必要扒紧了,还要捆绑得结实了,势必要严防这货向他的潜在同伙发出暗号!懂不懂?呜哈噗!” 天鹅右侦摩立马道:“是!大群主!在下铁定会绑结实,扒紧了!” 湖野塞群主仍觉得不放心,犹豫了一毫秒后便道: “呜哈噗,不然你再小等一下!你先把老子的贴身天鹅翎羽护卫传进来两个,这样你们人多力量大,确保万无一失!” 天鹅右侦摩即刻便依令,将其两名贴身翎羽护卫传将进来! 湖野塞群主便耳提面命,单独悄摸地向那两个贴身翎羽护卫叽咕道: “你们两个势必要全程盯紧天鹅右侦摩,特别是盯紧扒胶带事宜,千万不得有误!完事后要立即回来向老子汇报!” 两个贴身翎羽护卫便当即点头领命! 其后,天鹅右侦摩一干人等便齐齐径直冲出门外! 天鹅左侦摩尚未明白过来是怎地回事,嘴巴上便被立马扒上了大胶带,浑身捆绑得结结实实,拉去最深的海里头,喂了个头最大的鲨鱼!…… 待那两个贴身翎羽护卫折返回来,专向湖野塞群主细细汇报道: “报告大群主!左侦摩那货已经被喂完鲨鱼,只不过……” 话音未了! 湖野塞群主便立即慌忙站起身道:“只不过甚?!快说,快!呜哈噗!” 那两名贴身翎羽护卫便纷纷立马快说道: “只不过天鹅左侦摩那货,中途居然偷偷地以间谍手段为他自己解了绑,一边逃跑,一边揭掉嘴巴上的大胶带! 不过还好我们两个追得最快!追了大老远方才追上,他好像要说些甚么! 但我们俩没有与他任何机会,直接重新把他的嘴巴扒上扒紧,这回捆得更加结实,看上去简直捆得像某个外洲外洋的那甚粽子一般哩!” 湖野塞群主便放下了几分心道: “呜哈噗!那你们把他的嘴巴重新扒上前,天鹅右侦摩那帮人都在干甚?” 那两名翎羽护卫便如实汇报道:“报告大群主!他们几个可能太胖了,没跑几步就喘得不行了,结果全被我们落在大后头了!” 湖野塞群主便旁敲侧击道:“呜哈噗!既然他们这般胖,那你们俩能落他们多远去?” 那两名贴身翎羽护卫便得意道: “大群主您是见过的,他们老胖了,我们跑起来足足落了他们好几里地去哩!” 湖野塞群主便又多放下了几分心道:“呜哈噗!说得好,干得好,他们的确是太肥了!” 但仍未满打满算地放下心来,便继续道: “呜哈噗,那就这样!你们两个立帮老子传达天鹅右侦摩一下,叫他再次闪电带上一帮人过来,说老子还有要事继续找他商量,就说是十万火急!” 那两名翎羽护卫即刻依令传达! 待天鹅右侦摩再度领上一帮子人进来后,湖野塞便又将那两名贴身翎羽护卫支到舱外头! 经过仔细核实一番后! 湖野塞群主确信了天鹅左侦摩在中途逃脱,自行揭掉嘴巴上的大胶带时,天鹅右侦摩一干人等确实被落在了好几里地开外! 直到天鹅左侦摩的嘴巴被重新扒上胶带好久,天鹅右侦摩一干人等方才赶到,所以他们便压根不会听到左侦摩任何的风言风语! 但湖野塞群主仍旧担心那两名贴身翎羽护卫,会听晓到天鹅左侦摩说出一些甚话! 所以便登时命令天鹅右侦摩一帮人,再度将那两名贴身翎羽护卫,同一番地往嘴巴扒上大胶带,丢到海里头喂鲨鱼,这样可就保险多了! 天鹅右侦摩虽觉湖野塞群主有些令人不寒而栗,但哪敢不遵照命令办事?! 正当天鹅右侦摩准备夺门而出,如法炮制时! 谁知那两名贴身翎羽护卫,待在外头好像感觉心里头一阵惴惴不安,随即便直觉得他们的心脏一阵噗噗噗狂跳不止! 便扒在门外,从门缝里窥听了一下,结果便貌似到了一星半点不妙! 正欲转身拔腿逃跑,恰巧却被天鹅右侦摩夺门而出时,逮了个正着! 这两名贴身翎羽护卫便也深感在劫难逃,索性便又不逃了,旋即停下脚站住不动了,冲向天鹅右侦摩一帮人道: “天鹅右侦摩,你甚都甭说了! 虽说我们曾经跑得比飞毛腿还快,可结果又能怎样?! 再说就是跑得再快,恐怕这回也跑不赢你们手中的火器和这艘天鹅号战舰主舰!现在我们只想再见一眼我们的大群主,其他别无所求!” 未待天鹅右侦摩说甚! 湖野塞群主便早已在舱里头听到,便拄上残损后复原的那柄金天鹅大权杖,推门而出! 走至那两名贴身翎羽护卫面前不远处,停将下来! 那两名贴身翎羽护卫内中的一位,便冲向湖野塞群主半侧过身站立着,从容言道: “大群主!其实我们真的甚么都没听到,但是为了教大群主百分之一千一万个放心,在下晓得该怎样做!” 从容言罢,便嗖地一下,拔出来自己腰间的一把火器,登时瞄向了自己的太阳穴! 只得“砰”地一声闷响,又听得“噗通”一声大响过后,那名贴身翎羽护卫便选择了自行了断,栽翻于甲板之上,再也不动弹了! 第四十章 天鹅左侦摩沦为双面间谍(下) 另一名贴身翎羽护卫,便头也不回! 只顾将后背冲向湖野塞群主,一字一句地铿锵说道: “大群主!他走得可能有点太急,有些话他忘记说了! 不过在下与他打交道了许多年,已然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所以有甚话,在下都可以替他说! 在下要说的是,其实我们跟随了大群主您这么多年! 从早年间一起各处盗墓,到近些年来一起做海盗,我们兄弟二人从未对大群主有过一丝一毫,半丝半毫的不忠,更未有对大群主撒过哪怕是半句谎! 其他的在下就不消得说了,只求大群主在我们兄弟两个走后,能够善待我们二人家中的老小!万分感激涕零大群主,一切就拜托了!” 言罢! 只听得战舰上瞬时一片沉寂,未有任何人讲话! 旋即便听得“砰!”的一声闷响,打破了这片沉寂! 碰巧适逢这名贴身翎羽护卫,彼时正站立在战舰一侧的船舷边上! 在选择自我了断结束后,便一头栽翻,后又被海风吹成仰翻姿态,掉落进了天鹅左翅港的深海域里头! 湖野塞群主沉默了一刻,便面色不改地道: “呜哈噗!十分好,都瞧见没?这才是真正的勇士! 立传本群主的命令,将这两位勇士家中的所有老小,一律厚待!这件事就交与天鹅右侦摩你去办!” 天鹅右侦摩不觉间早已浑身冒出冷汗来,赶忙连声应和道: “是!大群主!这才是真正的勇士!是!大群主!这件事就交与在下去办!” 湖野塞群主便又稍稍沉吟了一秒,下令打捞一下那名选择自行了断,且跌落进深海域里头的那名翎羽护卫! 倘若打捞得到,便可与甲板上的这名翎羽护卫,一同享受厚葬待遇! 少顷! 湖野塞群主便又紧急命令天鹅战舰王与天鹅战机王一干麾下,不许作任何声张! 立时调集所有的天鹅号战舰集群,与先锋战机,势必要将天鹅左侦摩曾经身处的那艘战舰,炸碎炸沉进天鹅左翅港的深海底! 只见得那艘战舰在被锁定了目标之后! 登时便被无数的海面战舰与空中战机,团团围困在海面上的垓心之处! 旋即便见得雨点飞蝗一般的弹体,纷纷从四面八方的海面与天空之中,密集地飞将过来,落将下来! 顷刻间,便见得整个目标战舰上,浓烟滚滚,火势冲天起来! 只见得有一枚超大号的弹体,十分精准地落至了目标战舰甲板的正中间! 旋即便听得“轰——!”的一声惊天彻地响,整个舰体便被骤然撕裂开来! 又见得有一枚超大号的弹体,登时“轰——!”的一声大闷响,便见得整个战舰的底部已然爆裂开来,整个舰体便被彻底地肢解开来! 且见得目标战舰上众多的黑天鹅翎羽帅哥与美眉们,起初纷纷大懵圈,完全不明白怎地回事! 遂纷纷着急忙慌地在甲板上到处抱头鼠窜! 纷纷口中不断以天鹅语大呼小叫,声嘶力竭地喊道:“搞错了!啊——!停!……搞错了!啊——!救命!……” 岂料纵然喊破了嗓子,也始终未见到轰炸消停,或是有人前去搭救! 便又纷纷于极度失望惶恐无助中,着急忙慌地从舰体上抛下去一艘艘救生小艇来! 便又纷纷于极度的绝望惶恐无助中,试图展开一场自我救济! 岂料那一艘艘救生小艇,照样受到了毫不留情的密集轰炸与火器扫射,即刻便纷纷连人带艇,侧翻湮没于海水之中!…… 自然结果,那艘目标战舰上的所有人等! 甭管是之前那几名黑天鹅翎羽戎装的间谍美眉们,还是从小窗口里头反复伸出来戴有黑天鹅翎羽手套之手的人员不等,尽皆被葬身至海底去报到! 湖野塞群主亲眼目睹观赏了那艘战舰,被炸碎炸沉进海底罢! 便急忙返回舱内,将门反锁上,兀自一个人躲在里头,左翻右看天鹅左侦摩亲自递来并撂至桌上的那份文件! 只见得那份文件乃为白纸红字,大大的标题乃用天鹅语标明——“唾液与毛发基因比对报告!” 看罢!湖野塞群主禁不住心内大发愤慨起来: 呜哈噗!怪不得白老三这小子的风格与套路,完全与老子不同,原来他身上流的压根就不是我等纯种白狮子人族群,更不是老子身上的血液! 奈何老子还当他是个宝,待他如此用心培养,用情良苦! 老子犹记得之前还曾夸过他不负我怎地,甚至差点儿还将地下古墓交与他料理把守,可眼下,呜哈噗! 进而便浮想起了当初白老三这五个兄弟姊妹诞生之际,亦即地球公元2222年,2月22日,夜间22点22分时辰! 彼时那太空宇宙之中,突然惊见了五道神奇光,突然惊闻了五声仙霹雳甚地…… 当时自己尚且将那位皇家主打妇产医生,狠狠地吊打了一顿,但那货却教自己去查一查老皇历甚地云云! 自己确实也去查过,呜哈噗!这他娘的到底是怎地回事? 按理说不可能,不能够!……到底有没有一种可能那甚?呜哈噗……绝对不可能,对!绝对不可能!…… 那难道说真与自己早年曾经到海外各处盗墓,后又做上了海盗大买卖,沾惹上了一些灵异怪异之气有干系?……也许吧……但也不对呀!……呜哈噗! 湖野塞群主觉得此事,似乎一时半晌忒难求得正解! 便寻思定,不如且先做一些要紧的事情再说,遂将那份基因比对文件撕巴撕巴,拿火燎了! 燎罢便急冲冲招来所有麾下! 在甲板之上当着自己的面排好队,站得标准齐整了! 当即便严厉训斥,并敕令所有人等,今后一律要管住自己的手脚! 胳膊不要伸得太长了,腿足不要溜达得太远了,更不能干涉群主的个人事宜! 当然也刻意地转移了一下视线,添油加醋地谈了谈如何无情地对待双料间谍,与反间谍之事! 特别叱令势必势必势必,要加强对天鹅宝堡苑的看护与守卫,严防闲杂不明人等擅自闯入进去,没事瞎溜达云云! 待训话完毕! 又瞻前顾后地想了几通,深更半夜地方才返回天鹅宝堡苑! 待进入天鹅昂首堡,也不开灯,宁愿悄悄摸黑地爬了楼! 比及缓慢沈沈地掩入进卧房之后,尚站立在门后头怔了几怔,后便满心复杂地在黑不隆冬里问了二夫人几嘴道: “哎哎哎……呜哈噗……哎,呜哈噗!我说那五张天鹅少年床,现在都弄到哪里去了?” 二夫人睡眼惺忪,看不着人地道:“嗯?……嗯,都捐与孤儿院了……” 湖野塞群主又道:“捐往那里做甚?天底下好像就属你最有善心,呜哈噗!” 二夫人忽然貌似清醒稍许道:“你不要干涉孤儿院,他们不过都是些懵懂的孩子罢了!” 湖野塞群主停顿了一阵,欲言又止,支吾了一下道:“呜哈噗……白老三……白老三他回来了没有?” 二夫人道:“没。” 湖野塞群主便挪至榻边,斜着身子蹭至沿上,在黑夜里默声不语,发楞了一时半晌。 之后终究摩摩挲挲,将残损后复原的那柄金天鹅大权杖,倚靠到墙角一处,结果没能倚稳,那玩意儿便又兀自倒下来了! 湖野塞群主便也没有再伸手去拣起来,将其重新倚靠稳当! 只是摘下来脑袋上的一整只白天鹅大冠冕,拿在手上,五味杂陈地和衣歪身,就地侧倒在榻上!不时睁会眼,不时闭会眼,好不容易熬睡过去了! 那只白天鹅冠冕,便也乘着湖野塞群主熬睡过去,轻轻地从其手上滑落掉至地上了…… 天亮后! 湖野塞群主便又连忙一个激灵爬起身! 拣起来掉落在地上的那一整只白天鹅大冠冕,重新戴上,拎起来歪倒在墙角一处的那柄金天鹅大权杖! 其他便无须再费劲巴拉捯饬,毕竟一身的红天鹅翎羽戎装,连同外头的一袭黑天鹅翎羽大披风,昨夜压根就没有脱下解下来! 后些日头,湖野塞群主又屡经掂量,便也高抬贵手了一回,饶过了那家孤儿院。 再说也确实太过繁忙了! 毕竟狭狭长长的鲍鱼国际海峡里头,昼夜塞满了无数只商船,竞相排成大长龙,往来穿梭不消停,有些商船甚至还想偷奸耍滑地插队来回穿梭! 纷纷络绎不绝地驶过天鹅左翅港与天鹅右翅港,争相在途径这里时,交这钱,付那钱,交这费,付那费与湖野塞群主! 时光不爱等人! 时光不爱等宇宙人!时光不爱等宇宙闲人! 转眼便到了2223年的孟秋之际,忽一日,一大清早,湖野塞群主便急忙登临至天鹅号战舰的主舰之上,叫来众麾下道: “呜哈噗!那谁!你来说一说距离上回子我等提到的那条新大鱼,已经过去多少个日头了?” 天鹅右侦摩忙道: “报告大群主!已经过去整整29个日头了,假如按照原来的天鹅左侦摩那货的谍报,这条新大鱼还有1到2天就要穿越我们的天鹅左右翅港了……” 湖野塞群主立道: “闭嘴!少跟老子提那货,提到那个双料间谍老子就偏头疼,你只须说你的谍报!呜哈噗!” 天鹅右侦摩便道: “明白了大群主!按照在下的谍报,那条大鱼还有3天零22时零22分就要途径我们的天鹅左右翅港了!” 湖野塞群主道: “呜哈噗!你之前说的是还有3天零22时零22分,他之前说的是……啊呸! 说了不提那个双料间谍,老子现在倒提他了……那就这样,1到2天也要考虑进去,3天零22时零22分也要考虑进去,时刻高度战备好!” 天鹅右侦摩便道:“是!大群主!在下势必会时刻高度战备好!” 湖野塞群主尚用金天鹅大权杖指着众麾下道: “呜哈噗!老子说的是所有的人等都要时刻高度战备好,听懂没?!” 天鹅战舰王,战机王,装甲王,坦克王,天财神大师等人俱道:“是是是!大群主!我们势必全都会时时刻刻高度战备好!” 湖野塞群主又道: “呜哈噗,还有一件事!老子势必要重新提拔一名天鹅左侦摩! 就从天鹅右侦摩那边子拔苗出来,再领上一堆间谍们带过来,以弥补充实天鹅左翅港! 毕竟穿越鲍鱼国际海峡的商船愈来愈多了,自然大鱼也会随之愈来愈多,怕是光靠天鹅右侦摩一个货色,忙不过来这两个翅港的谍报工作!” 天鹅右侦摩忙道: “应该的,大群主!最近在下一个人掌管两个翅港的谍报侦摩事宜,都快忙瘦了!” 其余众麾下亦纷纷道: “是是是!此事全凭大群主定夺!” 湖野塞群主尚拎起金天鹅大权杖,戳了戳天鹅右侦摩那宛如大西瓜一般的大肚子道: “呜哈噗!你这货色可是要忙瘦了,瞧瞧你这带有十八层褶子的大肚子,难不成是他娘的要跟地球pk一拼么?! 上回那个双料间谍中途逃跑时,听说你连追都追不上,肥得你他娘的一抬脚就直喘,更甭说干别的了!” 天鹅右侦摩忙不迭地缩回去大西瓜一般的大肚子,呲牙咧嘴地笑将起来! 湖野塞群主便又不予遮拦地道: “想想当初,你们所有这些货色,哪一个不是肚子全都饿得瘪瘪的,饿得前胸贴后背,简直要饿瘪成了一张纸的瘪犊子?! 后来跟上老子后,去海外各处盗墓,如今又在自家的地盘,天鹅之洲左右两翅港,干上了抓大鱼这些行当才吃肥的!呜哈噗!” 众麾下闻语! 不少人便亦纷纷连忙收腹,憋缩回去他们宛如要pk大地球球体的大肚子! 只见得他们的肚皮,也有带一百零九层褶子的,也有带三百七十二层褶子的,也有带2的n次方层褶子的,不等! 一齐呲哄呲哄着笑道: “咦嘻嘻嘻,咦嘿嘿嘿!是是是,大群主说的极是,小的们全都铭记您的大恩大德哩!咦嘻嘻嘻!咦嘿嘿嘿!……” 第四十一章 相逢相遇亦相识但却毋相语(上) 却说这一日! 白狮子老三在钢铁少年营,率领众多的钢铁少年们在大山里集训了一番之后,便见得天色渐晚,红霞染红了一望无际的钢铁山脉! 便着令众多的钢铁少年们! 依然抖擞起红天鹅翎羽战袍,扛起碧绿的钢铁少年营大旗,唱起钢铁少年营之歌,返回了gi高地附近的大本营! 返回营地之后! 白狮子老三便将塞北少年,漠南少年等众位小队长召集进大营长帐篷内,一一坐定,一面为每人递上一樽鹅毛花茶,一面说道: “明儿个是三爷母亲的生日,三爷势必要返回天鹅宝堡苑一趟,为母亲祝贺一下! 你们众位小队长就留守在这里,继续带领这些钢铁少年们集训,三爷势必会尽快赶回来!” 大道少年队长一面接过来鹅毛花茶,一面笑道:“我们早就晓得白三爷是个孝顺人,而且我们也有一些准备!” 白狮子老三道:“额?你们也有所准备?” 众位小队长便纷纷笑应道:“那是当然哩!我们也都是有母亲的人,大营长的母亲也跟我们自己的母亲一样哩!” 大道少年队长当即便转头冲向帐篷外头喊道:“来人!将大花篮托将进来!” 立时便见得一堆幼小的钢铁少年们,纷纷使出了啃新鲜美味宇宙大西瓜的劲儿,合力将一只硕大的鲜花篮托将进来! 白狮子老三不由地定睛一看! 便见得这只大花篮着实个头不小,其形乃如一只庞大的天鹅,几乎都快赶得上一辆天鹅大装甲,或是一辆天鹅大坦克了! 若不是自己的营长帐篷门儿够阔,里头空地儿够敞大,几乎都托不进来,抑或托进来也放不下! 且见其好像是用绿杨柳枝条编织出来的,编得还蛮精致! 大花篮的正中间乃是摆放了一堆抖擞盛开的鹅毛花,花蕊宛如晶莹剔透的蓝宝石一般,鹅毛花的周圈,乃是摆放了种种五颜六色的其他花朵!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 “请三爷莫要嫌弃我们为二夫人准备的生日礼物太过一般! 除了鹅毛花之外,其他这些花均是我们这些队长与许多的钢铁少年们,趁休息空闲时,一齐在钢铁山脉中摘选掐来的各种野花! 各种野花拢共有九十九种,加之我们天鹅之洲的百花之王,万花之魁鹅毛花,加起来拢共有一百种奇花异朵!” 塞北少年,漠南少年,沙滩少年,广场少年等诸位小队长亦道: “是的白三爷!这些花篮都是这些幼小的钢铁少年们,编了好多日头才编织出来的! 且在大花篮的篮子底处镶嵌了一百只大花瓶! 每一种花儿均被攒成个大花簇,将花径分门别类地插进瓶子里头,这样上百种花儿们,齐聚在篮子里既不会变形,又不会干枯! 只不过就是这些花儿值不了多少钱,只是我们众多钢铁少年们的一片心意,所以请三爷莫要嫌弃!” 白狮子老三将手一摆,立笑道: “啊吼吼!三爷谢谢你们还来不及哩,哪里会有嫌弃一说!真是太让众位的钢铁少年们费心了! 有一个外洲外洋不是有句话,额?那叫甚来着哩?……啊吼吼,应该是叫千里送鹅毛,结果两厢过秤罢,情谊却比鹅毛万般重! 貌似还有那甚么送人红玫瑰,红玫瑰非但不扎手,反倒双手留余香!所以,三爷先替母亲谢谢你们所有钢铁少年们的美意哩!” 众位少年队长又纷纷道:“我们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哩,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甚请求?说来听之!” 众位少年队长便彼此望了一眼道:“我们这些队长,都想明天随同白三爷一道去天鹅宝堡苑,为二夫人庆祝生日哩?” 白狮子老三犹豫了一下! 众位少年队长又道: “白三爷您就答应我们好哩,其实所有的钢铁少年们都想一齐跟去为二夫人庆贺! 毕竟他们有不少是从孤儿院里长大出来的,都曾吃过二夫人的救济粮哩! 但是又担心跟去的人忒多,忒闹腾,所以他们便拜托我们一齐跟过去祝贺祝贺!” 白狮子老三便不由地浮想到了以前! 自己曾同母亲一道去过孤儿院,孤老院,流浪站甚的,捐赠过一些救济粮,救济衣甚的,但见那些少年孩儿们,着实也都个个蛮可爱的! 浮想罢便道: “啊吼吼,那好哩!三爷就权且答应你们一些队长代表全体钢铁少年们,一道过去,想必母亲她也会非常高兴的!” 众位少年队长们便无不欢喜起来! 便趁喜道:“还有一个请求哩,三爷!” 白狮子老三道:“额?怎地还有一个?刚才为甚不一块说哩,还要分开说,那就一道说出来好哩!” 众位少年队长便道:“这不是跟了三爷混以后,俺们也都多少增长了一些聪明伶俐劲甚地么?”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好样的!三爷我只怕你们不够聪明哩! 你们愈聪明,愈有智慧,三爷我还就愈发喜欢,愈发替你们感到开心欢喜哩!快说说你们的请求吧!” 众位少年队长便道:“怕是说了,三爷觉得他们上不了排场哩!” 白狮子老三便笑道: “啊吼吼,瞧你们,刚才还都争着抢着说哩!再者你们还没说,怎地知道三爷我会怎样看乎?快说吧,不然三爷可就不与你们机会说了噢!” 众位少年队长们便道: “就是原先一个为三爷做鹅毛花vs热辣面,一个为三爷做天鹅蛋蛋pk鲨鱼眉须汤的那两位小少年! 他们两个三番五次找我们几个队长说情,说非常想跟三爷去一趟天鹅宝堡苑,要现场为二夫人亲手做上一份生日大蛋糕!” 白狮子老三便又浮想了一下! 的确之前有两位小少年,一位为自己做了一份鹅毛花vs热辣面,且还问过自己要不要过水怎地? 另一位尚为自己做了一份天鹅蛋蛋pk鲨鱼眉须汤,后来又跑回来问自己要不要喝点鹅毛花鸡尾酒甚地? 犹记得自己当时吃得喝得还蛮香,未曾想现在竟然会做蛋糕哩! 白狮子老三想罢便道: “那正好!原本三爷是打算回了白蓝城之后,再为母亲买上一份蛋糕的! 现在既然这两位小钢铁少年有手艺,那待会儿你们就回复他们两个一下,就说明儿尽管随三爷一同奔赴天鹅宝堡苑,教他们当面为母亲露一手好哩!” 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便齐齐道: “那妥妥的了,白三爷,待会我们就去回复他们俩个!” 白狮子老三便道: “你们不说,三爷我还不馋哩,现在教你们一说,三爷我又想搓一顿鹅毛花vs热辣面,跟天鹅蛋蛋pk鲨鱼眉须汤了!” 两位少年队长便立马道: “那还不简单哩,现在就教他们两个立刻下厨为三爷做上!还跟以前的套路一样,过水的与不过水的都各做一份,鹅毛花鸡尾酒也为三爷做好摆上!”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十二分好,那就这般定哩!” 当下,两位少年队长便立马起身回去转复,与吩咐! 由此,当晚白狮子老三便与众位少年队长们,连同众多钢铁少年们,在大本营之内,开开心心地搓了一顿鹅毛花vs热辣面,天鹅蛋蛋vs鲨鱼眉毛须汤,跟鹅毛花鸡尾酒甚的! 饭罢便在钢铁少年营,相继熄灭了灶火与灯火,钻入星月夜之下的白天鹅帐篷之内,安歇就寝! 一夜无语,只有夜蝉夜鸟那帮货色,在轮番地pk吹拉弹唱! 第二日,天将将擦亮,一轮船月尚在穹庐上方悬着未落! 众位钢铁少年队长们,便纷纷大早特早地起了床! 一道将那只大花篮,合力地托举至了一辆大装甲的顶篷上,尚拿一些红绳儿缚了个结实稳当! 白狮子老三也早已起身,但见得诸位幼小的钢铁少年们,早已专门地为白狮子老三,连同诸位少年队长们,做了点有模有样的早餐! 餐罢,便见得东边平原的地平线下方,一轮火红的娇阳正微微探出脑门儿来! 所有的钢铁少年们,有长有幼,均已百般欢喜地起了床,穿上了红天鹅翎羽战袍,列好了雄赳赳,气昂昂的队伍! 齐齐在朝阳与朝霞的光辉里挺拔傲立! 齐齐铮铮锵锵,锵锵铮铮地唱起钢铁少年营之歌,齐齐朝气蓬勃地为他们的大营长白狮子老三,与他们的一干队长们饯行! 白狮子老三便亲自发动轰鸣起来一辆顶篷托有鲜妍百花篮生日贺礼的天鹅大装甲! 其他的数名钢铁少年队长们,便捎带上那两名幼小的少年! 亦纷纷发动开起几辆天鹅大坦克,尾随在白狮子老三大装甲的后头! 在通通齐鸣了几声天鹅叫一般的笛声之后,白狮子老三一行人,便辞别了大本营内的壮丽钢铁少年队伍,迤逦往那白蓝城的天鹅宝堡苑驰去! 由于装甲顶篷上头有个姹紫嫣红,pk芳艳的百花篮,白狮子老三一干人等路上便未敢驰骋太快! 待挺进天鹅宝堡苑,已经都快晌午了! 由于唯恐大装甲与大坦克,数量忒多忒吵,白狮子老三便与众位少年队长们,将它们通通停将在天鹅昂首堡的门首远一些! 待纷纷跳将下来之后,白狮子老三便欲上前搭把手,一道将那只大天鹅百花篮抬至昂首堡之内! 众位钢铁少年队长们却连忙将白狮子老三推开! 劝其只管领上两名幼小的少年,先去拜谒祝贺二夫人即可,其他的且莫须费心! 白狮子老三便先行将那两名幼小的少年带上,直往天鹅昂首堡的门前奔去! 大老远便冲里头喊道:“母亲!母亲!我回来哩!” 二夫人闻声忙从堡内跨出门来,抬眼一看,便见得白狮子老三领上两名幼小的少年,一同奔将过来,正欲开口问! 便听白狮子老三祝贺道:“恭喜母亲!生日快乐!” 那两名幼小的少年亦跟随在后头,纷纷稚声地高兴道:“恭喜妈咪!妈咪生日快乐!” 二夫人禁不住有些纳闷,不晓得那两名幼小的少年是谁,怎地会叫自己妈咪哩?望了望,却又感觉似曾有些熟稔! 正在这厢里恭喜,与那厢里纳闷间! 便见得白狮子老三与那两名幼小的少年,早已奔至二夫人跟前! 且听得那两名幼小的少年,溜至了二夫人的身前便道:“妈咪不认得我们了么?我们两个都曾是那家孤儿院的,妈咪以前没少去看望过我们的哩!” 二夫人不由地又细细端详了那两张稚嫩的笑脸! 瞬间便浮想起来了,这两名幼小的少年不正是白蓝城里头,那条青红瓦特大街,那条呲铃铃小道,那条捣衣巷里头,那家跨族群孤儿院的那两名孤儿么? 二夫人认出罢,便不由地笑将起来,惊喜开心道: “原来是你们两个小娃儿,如今可又长高了一大截子,怪不得妈咪一下子没能认出你们两个来哩!” 那两名幼小的少年,那厢里便纷纷一只手摩挲着自己的后脑勺! 这厢里便略微腼腆,却又乖巧伶俐地笑道:“我们两个都是吃妈咪送去的开心救济粮,穿妈咪送去的欢喜救济衣长大的,所以长得可快可高哩,嘻嘻!” 二夫人便伸出双手,两厢里各抚摸了一下那两名幼小少年的脑门儿,不住地笑言道:“真个长高了嗳!真个长高了嗳!” 白狮子老三便道: “母亲,待会儿他俩还有些小惊喜要送与您哩!” 这厢里正说间,那厢里忽又听得一群人老远地便齐齐昂声道: “祝愿二夫人母亲生日开心快乐!我们是跟随我们的大营长,前来为您一道祝贺的哩,就是不晓得这个百花篮,放在哪里最好哩?” 二夫人连忙抬头看! 只见得一大群身穿红天鹅翎羽战袍的少年们,一道双手托着一只好大好大的大天鹅大花篮,里头摆满了许多许多的鲜花,正齐齐地朝这边迤逦走来! 第四十一章 相逢相遇亦相识但却毋相语(中) 白狮子老三连忙禀道: “母亲,这些全是跟孩儿一道耍子的钢铁少年们! 还有许多的钢铁少年们留在大本营了,没能一齐过来,担心人忒多,会打搅到母亲,但是他们全都捎来了对母亲您的生日祝福哩!” 但闻得二夫人满满的开心笑道: “母亲已经感受到了,有了他们的这份心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快教他们把大花篮搁到堡内吧,甭老在那站着托着,怪累的!” 灰鹅毛翎羽连衣裙管家,与众多的灰鹅毛翎羽工装裤保姆们,早已闻声前来襄助,将众位少年队长们领进堡内! 众人纷纷在堡内一层大客厅坐定,竞相向二夫人祝福贺喜! 那两名幼小的少年,便自与工装裤保姆们一同前去厨房里头忙活! 此际正值大晌午时分! 便见得未过多久,那两名幼小的少年先往大天鹅餐桌之上,摆放了一副以新鲜翠绿,干干净净的藤蔓编织成的大枝条天鹅架子来! 即刻便将他们所烹饪的七个盘子八个碗的美味佳肴,纷纷摆在了那副藤蔓大枝条架子上! 摆好后乍一看去时,宛如是一只璀璨的大天鹅落到了餐桌上! 只见得众多的七个盘子八个碗的美味佳肴,便无不色香味俱全! 尚且摆上了众多份以不同鲜果做成的小份蛋糕,乍一看宛如是无数只玲珑多彩的小天鹅飞呀飞! 关严实堡内的门窗,拉下来那百叶窗帘来,点亮蜡烛! 两名幼小的少年,便在烛光里亲手为二夫人戴上他们早就备好的生日花环! 待二夫人吹熄蜡烛,便又将百叶窗帘升起来,开门开窗,两名幼小的少年尚为二夫人奉上了一份鹅毛花长寿面! 这次貌似没有过水,而是将其放得不热不凉,吃在口中将将爽! 二夫人吃得甚为欢喜,自是没少夸赞那两位幼小的少年,亦好生地谢了众位少年队长们,且请他们回去后,转达她对所有钢铁少年们的谢意! 生日宴罢! 管家便教保姆们撤下饭菜,沏上鹅毛蓝咔,与鹅毛花花茶,众人便一面饮将起来,一面闲叙家常!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母亲,大姊幺妹和二哥四弟有没有为您发来生日祝福哩?” 二夫人便道:“发了,发了!也有是前半夜发的,也有是后半夜发的,可能是时差的缘故,但全都专门地发来了一堆大天鹅表情包的祝福!”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好的母亲,那就好,一个是地球五大区时差的缘故! 还有就是每个人的课程属性和师父师兄,连同教头教母甚地,也都秉性不一,各有千秋!所以母亲也甭怪他们不周到,让他们都好好地修炼他们的课程吧!” 二夫人便笑道: “三儿说的是哩,母亲不会怪他们的!他们也都在成长,做母亲的一直都高兴期待看到所有的孩儿们成长,长大! 不过他们是不是也该放那甚地球秋假哩? 母亲且记得以前曾向那几名招生人员打问过,听得他们说这地球四大名校,大都进行了假期革新,有甚接轨的共同假期! 不过又说假期多用来联合做一些有趣的课外实践游戏甚地!” 白狮子老三便笑道: “啊吼吼,晓得了,母亲!待我抽空找时机专门联络他们几个一下,也教他们都好好领教一下我的gi左眼和gi左脑,顺便探析探析到他们的情况!” 二夫人听得似懂非懂,便笑道: “好!你有空时就帮母亲联络联络,有甚消息就说与母亲来听!”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会的母亲!您先待在家好好休闲,三儿先回大本营了,往后再来看看母亲哩!” 说时,便欲起身拜别! 那两位幼小的少年便随之起身道:“是的妈咪,您好好在家休闲,我们往后还会和大营长多来看您哩!” 众位少年队长们便亦纷纷起身拜辞! 二夫人亦起身笑道:“三儿,你把那顶璀璨天鹅金冠戴上!戴上去蛮好看的,母亲喜欢看你戴上!” 说间! 便亲自起身过去拿来那顶璀璨天鹅金冠,走至白狮子老三的面前,亲手为其戴正戴好! 白狮子老三便率领众位少年,即刻出门离去! 二夫人不及他们脚步快,便跟随在后头送送他们! 待白狮子老三一行,即将走至那些大装甲与大坦克前,忽见得湖野塞群主,亦率领着一干众麾下们,朝天鹅昂首堡这边溜来! 此际! 白狮子老三已然瞧见了湖野塞群主,湖野塞群主也已然望见了白狮子老三,两人相距并不是太遥远! 便彼此怔了一下,彼此停将下来脚步,只顾彼此双目对望! 两人各自身后的一干众麾下们,与一干钢铁少年们,便亦纷纷跟随着停将下来脚步,相互望去! 湖野塞群主及其众麾下们,便齐齐对望过来一看! 只见得白狮子老三,仅仅头戴一顶璀璨天鹅金冠,身披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 小披风尚被地球上的凉爽风,时不时地吹扬掀将起来,飒爽抖擞,一副气宇凛然盖地球,牛炸天的样子! 其身后的人等,不过尽皆是一群正在尿炕,抑或是刚刚才止住尿炕的小少年们而已! 人人尽皆身穿红天鹅翎羽战袍,腰间别着火器,看上去非常地天真幼稚,但却又非常地英气铮锵逼人! 总之看上去白老三与他们,个个全都是超冲超横,超拽,满眼超不服地球上一切的熊样子! 湖野塞群主望之! 当下便眉头一皱,肠子里禁不住地忖道: 呜哈噗!这小子究竟是老子的甚么人哩?眼下老子还该不该认他乎? 原先看这小子,怎地是愈看愈发好看哉?眼下再看,怎地是愈看愈发不顺眼哉?! 完全不跟老子是一个套路,净跟老子对着干哩……怎地才能把话说清,却又能教外人笑话不了老子,瞧不出老子的把柄甚地来哩…… 而白狮子老三及其身后的钢铁少前们则望到! 湖野塞群主此际正拄地上一柄金天鹅大权杖,头戴一整只白天鹅大冠冕,身穿一套红天鹅翎羽戎装,外披一袭黑天鹅翎羽大披风! 大披风尚被地球上火辣辣的大热气与大热浪,时不时地撩拨起来,忽搧忽搧地震颤几下! 其身后的一干子众麾下们! 便纷纷身穿着黑天鹅翎羽戎装,紫天鹅翎羽戎装,蓝天鹅翎羽戎装,黄天鹅翎羽戎装,绿天鹅翎羽戎装,橙天鹅翎羽大袍子,连同花天鹅翎羽大袍子不等! 头上均戴着同样翎羽的贝雷帽或大帽子,多数全副武装,个个膀大肚子圆,臃肿不堪,两眼冒贼光! 总之他们这些货色连同湖野塞群主,个个全都是一副匪里匪气,流里流气的熊样子! 白狮子老三当下便也眉头一皱! 心中忖道: 三爷我之前坏了他那么多的美事,他势必会心里不爽哩! 他本是一名大海盗,眼下仍是一名大海盗,劝也不听哩……其实他并不是我的父亲,我现在还该不该跟他说话乎?怎地讲,讲甚才好哉?…… 就这样,两厢人,两厢里,便彼此静静对望,默默地放电了一阵! 但似乎谁也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如此,白狮子老三与湖野塞群主两人,便也正相逢,正相遇,正相见,正相识,只是未曾相言语! 二夫人跟在后头,隔着稍远的地方,也一时半晌地怔住在那里! 见两厢人面对面站在两厢里,却不相言语,二夫人便打破沉闷道:“噢,三儿,各个孩儿,你们路上可都要小心些哩!” 白狮子老三与众位少年闻语,便纷纷转过头来道:“好的,母亲!”“好的,妈咪!”“好的,二夫人!” 彼时言罢! 白狮子老三便与众位少年们,再也没说别的,径直抬起了脚步,纷纷利索地钻进了大装甲,与大坦克之内! 旋即轰鸣发动起来,一道烟似地驰骋而去! 二夫人径顾抬眼望了望大装甲与大坦克驰骋去的尘影,方才回眼来望湖野塞群主一干人! 湖野塞群主怔了一阵,望了半天,肠子里五味杂陈! 见至临末了,白狮子老三那小子竟然连理睬都没理睬自己,便径顾率领其一干子少年们飞也似地撤了! 心里头禁不住感到一阵阵失落,彷徨,恼怒,脸上无光,反正种种不爽都在突袭自己,但却又不可名道! 过了一阵,便又强忍住脾气,自我嘲笑道: “呜哈噗呜哈噗!瞧瞧瞧瞧,你们全都与老子瞪大眼睛仔细瞧瞧!这就是翅膀硬了的白老三对他老子的态度!呜哈噗呜哈噗!……” 众麾下们见闻! 并不晓得湖野塞群主的不爽,症结究竟出在肠子里头的哪一截子! 但却又纷纷好心好意,连忙襄助解嘲道: “正常正常哩,大群主!叛逆时期的那些尿炕少男少女们,个个都是不服他爹的管,不信他妈的教哩!” 谁料想这些话,本乃是寻常地球人,一些再为寻常不过的抚慰话! 但在湖野塞群主的耳朵眼听来,此际却径直地透过耳朵眼,戳到了自己肠子中极不爽的那一截子! 倘若只是提提白狮子老三,抑或是只提提湖野塞群主他自个儿,或许还会好些! 但众麾下们偏偏却不光提及了白老三与湖野塞群主,且还提及了少男加少女,外加他妈一堆怎地! 湖野塞群主便禁不住地感到,此乃简直是往自己肠子里头最不爽的那一截子那一段上,径直撒上胡椒,撒上辣椒,抹上芥末膏,倒上石灰怎地不等! 反正甚玩意儿不好受便放甚哩! 但却又无法道名说清,所以便也无法怪及一干子众麾下们,只得忍气吞声地咽了咽喉咙中的唾液,犹如咽了一窝的毛发! 二夫人见湖野塞群主一干人,杵在那里站了一阵,相互言语着甚么! 便冲着他们热情相邀道:“各位叔叔伯伯们,你们是不是要过来家中坐一坐?” 热情相邀罢,便连忙转身召唤灰天鹅翎羽连衣裙管家,以待吩咐预备上鹅毛蓝咔或鹅毛花花茶甚地! 岂料湖野塞群主却愤愤然道: “呜哈噗!谁他娘的哪有闲功夫跑到家中坐一坐哩?!都还要忙着追随老子抓大鱼去,全都他娘的立马跟老子走,走——!去天鹅那甚翅港!” 愤愤然罢! 便在火辣辣的地球风里,急冲冲地一转身,甩起一袭黑天鹅翎羽大披风,在众麾下们的簇拥下走掉了! …… 却说一干众麾下们,正簇拥尾随着湖野塞群主离开天鹅宝堡苑,内中的天鹅右侦摩忽然听到耳内的袖珍天鹅对讲器传来道: “啊吼吼!喂,喂喂!天鹅右侦摩,我是白三爷,方便讲话么?方便时请回三爷话,三爷请你啃大西瓜哩!啊吼吼!” 天鹅右侦摩听罢便忖道: 嘿嘿嘿,白三爷有甚好吃的还能够想到我,这分明是眼睛里头有我,跟我关系不错哩,那我可得要问一问究竟是甚个大西瓜哩? 又忖道: 不过这事儿最好不要当着大群主的面回复,毕竟刚才他们父子眼下彼此的关系忒不和谐哩,不然容易捱骂! 当下忖罢! 当下便编了个理由,抱着个大肚子道:“大群主!在下突然有些内急,可能是肚子坏哩,想要去趟厕所,您看……?” 湖野塞群主立骂道:“就你他娘的懒人屎尿多!赶紧去,去完立马与老子归队,甭耽误老子我抓大鱼,呜哈噗!” 天鹅右侦摩便立道:“是是是!大群主!在下匆匆去去就回,匆匆去去就回……” 说时! 人早已脱离了湖野塞群主一干人,急冲冲地向不远处的天鹅神脑堡溜去! 待入了堡内,便找了一间空房,溜将进去,将门反闩起来,急忙按了按耳垂子呼叫道: “回禀白三爷,回禀白三爷!刚才说话忒不方便,现在好了,您刚才说的是甚么大西瓜哩?” 只听得白狮子老三立马传来声音道: “当然是新鲜美味的大西瓜哩! 啊吼吼,是这样子哩!早些个时候,三爷的钢铁少年们,在钢铁山脉中自己动手盖起了不少间瓜棚子,种了些优质一品的大西瓜! 时下正好头一茬的大西瓜已经长大长圆,长熟了,味道相当香甜可口哩! 你甚时候有空便可甚时候过来品尝品尝,最好是来之前说一声,三爷好教钢铁少年们及时挑出来熟得正好的! 然后用清凉无比的山泉水提前为你冰镇上! 那到时你再啃起来,简直就跟做了神仙似的哩!喂,喂喂,听到三爷在说话么?啊吼吼!” 天鹅右侦摩立道:“听到了白三爷!听……” 话未说完! 只听得白狮子老三立道:“啊吼吼!十分好,听到了就好! 长话短说,三爷还有事儿,来时最好嘴巴里言语一声!早来早啃,晚来没得啃,只能去啃瓜蔓子哩!” 话刚说完! 便听得白狮子老三已然挂断了,天鹅右侦摩随后只听到一阵子忙音! 第四十一章 相逢相遇亦相识但却毋相语(下) 天鹅右侦摩便自言自语道: “白三爷这个人真也忒性急了!在下还没有把话说完哩! 那好吧!待在下稍稍有空时,势必会立马到白三爷的钢铁大本营,品尝品尝他们用清凉的山泉水,冰镇出来的头一茬大西瓜! 不过这两天恐怕是没空闲的了,毕竟马上就要抓大鱼了!待抓完大鱼,在下便立马飞也似地赶将过去,嘿嘿嘿!” 天鹅右侦摩自言自语间! 便登时打开了那间被反闩的门,溜出了天鹅神脑堡! 一阵小跑之后,总算是追上了湖野塞群主一干人,随即便登临上先锋战机,直往天鹅左右两翅港,内中之一而去! 却说湖野塞群主率领众麾下,返回了天鹅左右翅港内中之一之后! 一直在两港内轮番来回逛荡溜达,预备与苦守抓大鱼! 所有人等,吃喝拉撒均在战舰上,谁也不准回家,连同湖野塞群主自个儿本人在内! 哪知按照谍报,那条大鱼左等不发船,右等也不发船! 不知不觉中,一日过去了,二日过去了,三日零22时22分也过去了! 其后便四日过去了,五日又过去了,但依据谍报,那条大鱼就是不发船! 湖野塞群主禁不住觉得度日如年,众麾下们亦是同感,毕竟抓不到大鱼,一律不准回家! 第六日清晨,湖野塞群主实在是忍无可忍! 便召集众麾下们,一齐来到战舰上的舱内议事厅,陆续落座之后! 湖野塞群主便大怒道:“呜哈噗,天鹅右侦摩你他娘的与老子站起来!谁都可以坐下,就你一个人势必与老子抬起来屁股不许坐!” 天鹅右侦摩只得立马弹起来屁股,直挺挺地站立在众麾下们的人堆里! 湖野塞群主便叱骂道:“假若说原先的天鹅左侦摩那货,是个双料加愚蠢的间谍的话,谍报不准也就罢了! 至于刚刚被破格提拔上来的天鹅左侦摩,毕竟他还是个雏儿,所以老子不必急于拔苗助长! 可你这货毕竟是个老资格,多少势必要比他们精明能干一些!但结果如何?全都他娘的回回教老子大失所望,简直是大饭桶,大草包!” 天鹅右侦摩只顾抓耳挠腮,赔笑道: “嘿嘿嘿!大群主骂的对,想当年,在下也没有少为大群主提供过精确无比的谍报,大鱼也没有少抓哩! 可现在的鱼儿愈来愈狡猾了,这就跟真握起钓竿,坐那里钓鱼一样一样的! 一旦鱼儿咬过钩子,但却却又脱钩了,没能够被钩子钩住鱼嘴或鱼腮,甩到岸上,下回子再教它们咬钩,一般都会相当相当难的哩! 另外大群主,还有一种情形! 那就是现在的这些鱼儿们或许已然学得滑头刁钻了,且根据前方来报,不少的鱼儿尚且配上了反间谍装备哩! 所以我们抓大鱼的间谍装备,也势必该升升级了,不过升级装备需要花点子钱,大群主您看……” 话未说完! 便见得湖野塞群主立马捣了捣大权杖,打断道: “闭嘴!净晓得跟老子张嘴提钱,闭嘴要钱,大鱼抓不到,教老子上哪儿弄钱为你升级装备去?难道教老子硬为你拉出来钱不成! 呜哈噗!别的老子不管,老子只要结果! 那就是千方百计要抓到大鱼,哪怕你们就是跳到海里头,亲自拿网去捞,也要为老子把大鱼抓到手!” 天鹅右侦摩实在无奈,便只得闷声不吭! 天pk大师见湖野塞群主不爽,便道: “咦嘻嘻嘻!大群主,您且消消火,在下有一些爽歪歪的事儿要报与您!” 湖野塞群主便按捺了一下胸中的火药,呷了一口鹅毛花茶入嘴,又吐出来嘴巴里的一小截茶梗子便道: “呜哈噗,还是你老小子知趣!有甚爽歪歪的事体,直说来,呜哈噗!” 天pk大师便献殷勤献媚脸道: “报告大群主!依照在下看,天鹅右侦摩貌似有那么一小句话,倒是说得有几分在理! 那就是现在这些个鸟大鱼,愈来愈他姥姥的刁钻圆滑了,既然大鱼有耐性耍子,那我们大群主就更要有闲情逸致耍子!咦嘻嘻嘻,咦嘻嘻嘻!” 湖野塞群主听闻有闲情逸致耍子,便仿佛真爽了一下! 便再度呷了一大口鹅毛花茶入嘴,咽下去了茶水之后,尚大嚼起来舌头上截留住的茶梗子,一面咀嚼不停,一面回味无穷地道: “呜哈噗!……貌似有道理!……呜哈噗!……貌似有道理! 老子还真得要换个心境,不能老跟他娘的这些鸟大鱼较劲! 有个外洲外洋不是有句那甚老话,貌似叫作——姜老头子抓大鱼,不用钩子,不用饵,只教大鱼自个儿送上家门来!” 天财神大师闻语,忙在一边子附和道: “咦嘿嘿嘿,是的,大群主!的确有个外洲外洋有句老话,应该叫作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这个在下是晓得的哩!咦嘿嘿嘿,咦嘿嘿嘿,咦嘿嘿嘿!” 天财神大师说到末了,净剩下咦嘿嘿嘿的了! 湖野塞群主闻语! 立马淬出舌头上的茶梗子,不爽地叱骂道: “显摆!接着显摆!就你他娘的装作有文化! 这里头大家伙儿全都是海盗,就你他娘的留过洋怎地?你比所有的海盗都有文化,喝过的洋墨水多?! 呜哈噗!老子岂不知乃是叫作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貌似你这货色甚都能懂点儿,就是他娘的不识得风趣幽默!呜哈噗,老子刚刚有个好心情,又被你这货色生生地搅和了!” 天财神大师闻声,只得诺诺地怯声道: “是是是,大群主!俺的确没有真正留过洋,只是以前跟随大群主去外洲外洋盗过墓!但那不算是真正的留过洋,俺也没有大群主幽默风趣!” 只听得天pk大师埋怨起来天财神大师道: “咦嘻嘻嘻,就是就是!你这货色压根就没有文化,也不懂得风趣幽默! 还偏要在大群主面前装作一头洋葱,或是大瓣蒜甚地哩! 还净跟老子打岔抢话,都把我要跟大群主讲的闲情逸致那事儿,生生地搅和断了!” 湖野塞群主便冲天pk大师道: “呜哈噗,你也甭跟老子学舌!你就说你的,甭管天财神大师那货,本群主现在亟需一些闲情逸致!” 天pk大师便忙见缝插针道: “咦嘻嘻嘻!大群主最有情调,其实在下要说的乃是那个……那个世界最风情美眉与帅哥pk大赛!” 湖野塞群主立道: “呜哈噗,最风情美眉还行,帅哥就算了!怎地了?接着说之!” 天pk大师便娓娓道: “是!大群主!这个大赛本该于本年度,也就是2223年度5月天里举行的! 但后来由于我们天鹅之洲其他一些族群的使坏捣乱,几经延期,遂又改在了本年度的8月份! 正巧8月份可是鹅毛花正芳,味儿正香的时节! 另外大群主,原先这个乃叫——世界最风情美眉与帅哥pk大赛!后来又略略改名了一下,叫作——地球最迷人美眉与帅哥pk大赛!” 天pk大师说间! 见湖野塞群主眯上眼睛,便又停顿下来!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老子没有瞌睡,正在听!你接着说你的,呜哈噗!” 天pk大师却磕巴道:“只是,只是,只……” 湖野塞群主见天pk大师说一半,竟吞吞吐吐起来,不觉大为扫兴,便睁开眼睛,大叱道: “只是你个二姥姥!喉咙里塞了天鹅毛,还是教大鱼骨头卡着了怎地?!甭磕磕巴巴的,快说,势必要教老子闲情逸致起来,呜哈噗!” 天pk大师便壮了胆子道: “在下包管能教大群主闲情逸致起来,只是这也需要花上一点点子钱!咦嘻嘻嘻!” 湖野塞群主便又像触电了一般,大骂道: “呜哈噗呜哈噗!全他娘的都跟老子张嘴提钱,闭嘴要钱花钱,全都认钱不认老子,难不成老子上辈子欠你们这帮穷鬼的不成?!” 天pk大师便连忙豁出去了大声道: “大群主且请息怒!这个真不一样,完全不一样!这个花点子钱它极其值得,绝对不会教大群主白花钱打水漂的!” 湖野塞群主便又撤掉了身上的电流道:“怎地个不一样?呜哈噗!” 天pk大师便嬉皮笑脸地诱导道: “帅哥pk大赛在下就不消说了!大群主您想想,假如您多花点子钱,把本年度的地球最迷人美眉pk大赛宣传好,打造好! 那到时势必会有许许多多地球上顶级的美眉前来pk迷人度! 然后大群主不光可以跟着养眼赏目,还可以在全地球上优中选优,顶级中筛选出来顶级的美眉! 咦嘻嘻嘻!在下的意思是,大群主眼下属于正青春,恰盛年,何不趁机多觅几房最迷人美眉,放到天鹅宝堡苑里头?! 反正有里头有恁多的美丽城堡,譬如天鹅丹唇堡,天鹅粉腮堡甚的一大堆哩! 这是其一,其二便是大群主偌大的天鹅霸业,佳人多,子嗣多! 那势必对我等白狮子人族群,也是一件千秋大好事,此举将势必将恩及我等白狮子人族群的世世代代哩,咦嘻嘻嘻!咦嘻嘻嘻!咦嘻嘻嘻!……” 天pk大师说到末了! 便只剩得咦嘻嘻嘻的了! 湖野塞群主倒是没有去打断,任凭那绵绵不绝的咦嘻嘻嘻,在海风里不住地飘向自己的耳畔,钻进自己的耳朵眼里去! 脑子里便也不由地浮想联翩起来,暗暗忖道: 本群主虽说谈不上正青春,恰盛年,但起码不老! 家中现有两位夫人,但老大确实太老了,老二确实又太二了,全跟自己并非一条心! 至于白狮子老三,一来竟然庭众睽睽之下直骂自己是个没甚好下场的海盗! 二来那份基因比对文件,已然白纸红字,写明了他的血液与自己不同! 其他几个崽子虽说没有像白老三那样直骂自己,但也有基因比对文件为证,他们都并非自己的血脉! 另外他们之所以尚未公然直骂自己,估摸着是现在尚且不在自己的眼前! 抑或是翅膀尚未变硬,譬如像白老三那样,搞一套甚么教人难以置信的gi左眼与左脑! 自己如此之大的天鹅地盘与霸业,势必要有正统的衣钵传承者,不然图个毛线鸟蛋耍子哩?! 浮想联翩忖罢! 湖野塞群主便冲天pk大师道:“呜哈噗!那谁,你说说本年度这地球最迷人美眉pk大赛,还要多久才开始pk?” 天pk大师立马道:“报告大群主!今天是2223年8月12号,还有10天就开始pk!” 湖野塞群主举起金天鹅大权杖的杖头,捣了捣天pk大师的肚脐眼,戏谑道: “呜哈噗!你说你这货色的花花肠子,真够绕弯儿的! 就是不愿跟老子直说是8月22号开始pk,是不是?! 嗯?嗯嗯?老子还真想扒开你的大肚子,瞧瞧里头的花花肠子,究竟有多少道弯儿!呜哈噗!” 天pk大师见湖野塞群主开起了玩笑,料定他已然是动了心肠,便开心道: “咦嘻嘻嘻!大群主,再跟您细报一下下哩! 8月22日是地球最迷人美眉pk大赛的总pk,之前的无数场分pk,已经在各洲各洋,各个族群,pk完事……” 话刚说半截子,湖野塞群主忙道: “呜哈噗,说重点!直说!就说你要老子怎地出钱花钱,怎地宣传打造这场pk大赛?” 天pk大师便忙直说道: “咦嘻嘻嘻!既然大群主定夺下来花钱打造,那就打造得有模有样些,多出些钱! 这样大群主才最有面儿,在下的脸上也能跟着蹭光蹭彩哩! 不然子还不如不出钱,不打造! 免得教人外洲外洋,特别是天鹅之洲的那帮瘪犊子族群们,对大群主您说三道四,也看矮了我等白狮子人族群哩!” 湖野塞群主便道: “呜哈噗!九分好!虽说老子晓得你的嘴巴,简直像是雌黄和弹簧,但却哄得老子蛮有闲情逸致的! 那这样子,老子与你开一张地球上最大额度的支票! 但你可要对得起老子的这张最大额度支票,势必要把地球最迷人美眉pk大赛,办成盖过以往地球上的任何选美大赛!” 天pk大师闻言! 立马便喜滋滋,外加爽歪歪,外加信誓旦旦道: “势必哩,大群主!咦嘻嘻嘻!在下铁定会用开花结果向大群主证明,甚么叫作真正的,史无前例的地球最迷人美眉pk大赛哩!” 湖野塞群主道:“呜哈噗!少吹两口!你先与老子搞好了再说!” 尚不忘叮嘱众麾下们道:“呜哈噗,所有人等听令!打今儿个以后,老子就暂先不总来这里了! 抓大鱼的事儿就交与你等,全权掌管操控! 望你等要通力战备,势必要跟那条大鱼憋足劲耗下去,最后势必要为老子拿下他!都是否听清?呜哈噗!” 只见得舱内议事厅里头,当场在座的众麾下们! 诸如天鹅战舰王,天鹅战机王,天鹅装甲王,天鹅坦克王,天鹅右侦摩,连同新上任的雏儿天鹅左侦摩不等! 立马纷纷笔挺侍立,强悍嘁哩喀喳,嘎嘣脆地齐齐雷应道: “是!大群主!听清!” 第四十二章 一边子啃西瓜一边子猜谜底(上) 话说天pk大师! 在领到了湖野塞群主开出的地球最大额支票,本票,外加汇票等玩意儿之后! 便找来了全球最大的娱乐报业集团——《天鹅八卦报》的ceo,cfo,cbgo不等! 开始对全地球最迷人美眉pk大赛,进行连番猛烈炒作,不在话下! 「披注:‘bg’,八卦之意也。‘cbgo’,便为地球23世纪该家报社“首席八卦官”之缩写简称也。」「再批:“披注”,乃为地球灵童编程时,披衣穿裙子,下秋千,弄脚本之脚注也!」 却说天鹅右侦摩! 在连续侦摩了好几日之后,始终不见大鱼的影子,又恰逢时值秋老虎之际! 便心里头燥热上火,外加皮痒痒,刺闹起来! 遂想到了白狮子老三,之前曾经邀请其去钢铁山脉,啃一啃用清凉的甘泉水冰镇出来的新鲜美味大西瓜! 遂心下核计道: 此大鱼如此狡猾,滑腻不靠谱,也不知须要守株待兔到何日,方才能见到冒出个泡来? 老子不如将活儿交与一帮属下,自己离港前去啃大西瓜! 再说即便是出了甚事儿,老子还可以往那个新上任的雏儿天鹅左侦摩身上推哩! 当下核计罢! 当下便差遣两名黑天鹅翎羽美眉属下,去邀请雏儿天鹅左侦摩,到自己的天鹅右翅港战舰上舱位内来坐一坐,品一品头等的鹅毛蓝咔! 都不用亲自去请,连个电话都不用打! 毕竟雏儿天鹅左侦摩,在被拔苗到天鹅左翅港,荣升至左侦摩之前,乃是自己一名小小的属下而已! 未几! 雏儿天鹅左侦摩一见老资格天鹅右侦摩差人来请,遂未敢太怠慢,便匆匆地奔赴了过去! 天鹅右侦摩便力邀天鹅左侦摩,坐至自己舱内的主座上! 雏儿天鹅左侦摩未敢造次,客套了一番之后,终究坐定在了舱内的客座上! 天鹅右侦摩见之,便离开主座! 溜至雏儿天鹅左侦摩的客座旁重新坐定,拍了拍其肩背上的黑天鹅翎羽便道: “左侦摩老弟,真是对不住,你已经上任好多个日头了! 本侦摩一直都想搞个超大排场,专门为你的高升庆贺一下! 不过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一来是抓大鱼的担子太重,二来是眼下所有人的手头上,全都紧巴缩缩的! 所以也只能请你喝一喝头等的鹅毛蓝咔了! 但毕竟显得实在忒过寒酸,所以都没好意思厚起脸皮,亲自去登门邀请或在电话里头招呼老弟一声,还请老弟莫要芥蒂!” 雏儿天鹅左侦摩哪里不知此话有些虚头巴脑?! 但仍不敢怠慢,只得连声道谢道感激! 天鹅右侦摩最后便道: “老弟,眼下说一切,全都是虚的,我还是跟你说说掏心窝子的话吧! 时下我等最至为紧要的头等大事,就是抓大鱼! 只有抓到了大鱼才是你我最大的解脱,不然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所以你我势必要同心同肺,同肝同胆,外加同肠子,在谍报方面最好能互通有无,做到彼此襄助帮衬才成! 绝对绝对不能再像之前的天鹅左侦摩那货一样,有甚谍报全都藏着掖着! 背后还他娘的老惦记着捅本侦摩我的刀子,明里暗里净跟本侦摩我抢功较劲,不对付! 结果他那个下场,你我全都是有目共睹的,是不是,老弟? 而且最后都不用本侦摩我来动手,大群主就亲自把他嘁哩喀嚓地解决掉了! 至于为甚?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跟本侦摩我争来斗去! 结果楞是把自己斗败成了一只满地鸡毛的落败大公鸡,甚至连他娘的小命都搭进去了! 啊呸——!提起这个货色,本侦摩我就来气,真他娘的死有余辜!……” 雏儿天鹅左侦摩见到天鹅右侦摩贼能侃! 贼能掰,话里话外头,套路忒多! 又想向自己摆谱,又想向自己耍子个下马威怎地! 便也不多言语,只顾一头喝着鹅毛蓝咔,一头不住地连说:“是是是!” 天鹅右侦摩见到雏儿天鹅左侦摩,也不怎地健谈,抑或是被自己的强大气场震慑住了怎地! 临末了便道: “这回我就先请老弟喝点不成体统的鹅毛蓝咔吧,待抓到了大鱼之后,本侦摩势必会找个超大的场子,重新为老弟隆重庆贺一番!” 雏儿天鹅左侦摩便道: “右侦摩实在是教小弟受宠若惊,打死小弟也不敢当! 有甚脏活累活,连同苦活的话,请直管吩咐小弟便是,小弟势必会引以为豪,鼎力襄助!” 天鹅右侦摩便道: “哪里有那般多脏累苦的活儿交与老弟?! 只是期望能够与老弟同心同肺,同肝同胆,外加同肠子互通谍报! 彼此襄助帮衬,勠力同心为大群主抓到一条条肥胖的大鱼!” 雏儿天鹅左侦摩便道:“小弟势必会把天鹅右大侦摩的赐教铭刻在心!”言罢便躬身辞别! 天鹅右侦摩便道:“好!请!恕不远送!” 道罢未几! 见一切已经张罗妥当,便满心雀跃,即刻夹起黑天鹅翎羽皮包,暗中预备立马离港,以溜往白狮子老三所在的钢铁山脉,去啃大西瓜! 忽又想到了白狮子老三,曾教其去时提前打一声招呼! 便微调了几下耳朵眼内的袖珍天鹅间谍对讲器频率,联络了一番! 白狮子老三听闻天鹅右侦摩要来! 便专门派遣了几名少年队长,驰骋几辆天鹅大装甲前去接迎! 尚且专门教吩咐几名小少年,去往钢铁山脉中的瓜棚子里头,挑选几颗他们钢铁少年营自种自啃的优质大西瓜! 随即便拿凉彻骨的甘泉水,冰镇成冰冰凉! 方一冰透! 便见得接迎天鹅右侦摩的几辆天鹅大装甲,便也飞速地驰骋而至! 停在了钢铁少年大本营最高的一根绿色大营旗旗杆下面! 白狮子老三便亲率几名少年队长,前去为天鹅右侦摩开了所在一侧的大装甲舱门! 天鹅右侦摩见白狮子老三亲自为其开舱门! 便禁不住心里头受宠若惊,一阵暖水荡漾,匆忙跳将下来,夹住黑天鹅翎羽皮包,点头哈腰笑道: “哪敢教白三爷亲自为在下开舱门?真是吓坏了在下的心肺肝胆,惊断了在下的肠子哩!嘿嘿嘿!” 白狮子老三笑道: “天鹅右侦摩好歹也是三爷的前辈哩,礼数自是免不得!” 说时! 便与一干少年队长们前引领,后簇拥着,将其邀请至了白狮子老三的大营长帐篷前! 此际正值烈日炎炎秋老虎,外加火烤火燎,再加烟熏的季节! 又恰逢午后,乃是寻常普通地球人传统时间观念里头的下午两三点钟时辰! 由此那天气,便着实酷热难当得很哩,只听得山前山后与山下山下的蝉儿们,纷纷在竞相地狂喊乱叫,提醒地球上的一干子钢铁少年们,千万要当心中暑! 但好在位于gi高地旁! 自有一阵阵的凉爽风儿,飕飕飕地吹过! 尚且有一帮子少年队长,连同一帮子小少年们,早已在白狮子老三的大营长帐篷前,移植过来了一棵大绿树! 只见得那棵大绿树,着实枝繁叶茂! 因此那树荫儿,便也着实好大一片的婆娑广阔! 且见得那树荫下早已摆好了一面大天鹅桌子,与数只小天鹅马扎儿! 白狮子老三便领上众人,来至桌子与马扎儿前,随即便头戴那顶璀璨天鹅金冠,将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往身后一甩,稳坐于主座之上! 尚请天鹅右侦摩坐至宾席之上! 其余人等便纷纷绕到桌子周圈,随意一一坐将下来! 白狮子老三见众人均已坐定,便叩了一个响指! 大道少年队长见之闻之,便立马会意,旋即转脸昂声道:“好!立上凉彻骨大西瓜来!” 登时便听得一声:“是!凉彻骨大西瓜来也!” 只见得一位位小少年,均身穿一袭红天鹅翎羽战袍! 也有端来大天鹅托盘的,也有抬来大西瓜的,也有拎上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片儿过来的! 待将凉彻骨水缸一般大个头的大西瓜,抬至桌上,放稳之后! 只见得一名小少年,立马走将前来,将手中的那把明晃晃大刀片儿,拿干净洁白抹布,轻轻地擦拭了一遍! 但见得从那大绿树的树叶子缝隙间! 透射下来的阳光,打在那把明晃晃大刀片儿的刀面上,那把大刀片儿便愈发显得明晃晃,寒气森森逼人起来! 忽又见得那名小少年! 猝然一个冷不防,将那把明晃晃的大刀片儿一阵“嚯嚯嚯!嚯嚯嚯”地舞将起来! 那把明晃晃的大刀片儿便于眼花缭乱之中,貌似已然变成了电风扇的叶片一般,飞速地旋转起来! 只见得挥舞了三下两下,七上八下,十七上与十八下! 但终究难以数清到底耍子了多少下,便见得那颗超大个的大西瓜,登时便被削尽了西瓜皮,变成了一块大白肉的滚圆大瓜瓤子! 尚未来得及眨巴眼睛一下! 便见得那一块滚圆大白肉的大瓜瓤子,瞬间又被雕镂成了一只只的小白天鹅! 且恍如也有脖子,也有脑袋,也有翅膀,也有纤纤脚,更有陡峭带弯儿的屁股尖! 刚要再细瞅一番,便见得那一只只的小白天鹅,早已被盛入了大托盘之上,进而造型摆成了一大群的展翅白天鹅! 直到末了方才发现,原来那一只只的小白天鹅,竟然形态完全不一样!…… 黑天鹅右侦摩禁不住看得两眼一嘴目睁口呆!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十分好,钢铁少年日日有长进!天鹅右侦摩请随意开啃哉!” 见到天鹅右侦摩仍旧坐那里,只顾两眼一嘴目瞪口呆,白狮子老三便又重复邀请了一遍! 第四十二章 一边子啃西瓜一边子猜谜底(中) 一连重复了好几遍! 天鹅右侦摩方才回过神来,揉揉眼睛便道: “哇塞!白三爷,在下刚才是被那位小少年的大刀片儿惊呆了! 都不晓得说甚好了!心里头既感觉七上八下的,又感觉这简直忒也强悍了,忒教人钦佩了!”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右侦摩大可不必! 头一回子请你吃大西瓜,不光要吃着爽,也要看着爽,怎地都爽才好哩! 来!右侦摩!请不要客气,直管拿起来大口啃到嘴里头,尝尝口感如何?就是不知右侦摩的牙口还好与不好?怕不怕凉哩?” 说时! 天鹅右侦摩早已迫不及待,顾不上回话,直管伸手拿起来一块! 尚未开啃,便连忙大呼道:“哇塞!放在手中好凉爽,忒凉爽了!” 刚啃上一口,又立马大呼道:“哇塞!好不爽口!舌头爽,牙齿爽,腮帮子爽!” 刚嚼了几下,方咽下去,又立马大呼道:“哇塞!喉咙爽,心里爽,浑身上下每根汗毛全都跟爽!这也忒爽哩!” 白狮子老三与众位钢铁少年们望了! 禁不住纷纷面带微笑,任凭他坐那里大口地攒劲开啃! 天鹅右侦摩一边子张开大嘴狂啃,一边子又腾出一只手来邀请道: “哇塞!噢噢噢,白三爷您也啃,各位钢铁少年们,你们也全都一块儿啃,真过瘾!” 白狮子老三与众位少年队长便也纷纷拿起来一块,跟着一道慢慢啃! 白狮子老三一边子慢慢啃! 一边子冲向天鹅右侦摩笑道:“啊吼吼!右侦摩,咱们一边子啃,一边子聊,好与不好?!” 天鹅右侦摩便一边子只顾狂啃! 一边子头也不抬道: “嗯嗯嗯!三爷您直管说,在下嘴巴闲不住,直管啃!不过在下的两只耳朵可全闲着,直管听!”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这样子,三爷我先与右侦摩猜猜谜语耍子,三爷我直管猜,你直管啃! 假如三爷我猜中了的话,右侦摩你就直管嗯嗯嗯地回个几声,也不耽搁你啃大西瓜,你觉得怎样哩?” 天鹅右侦摩便一边啃! 一边顾不上地从鼻子里连连答应道:“嗯嗯嗯!” 白狮子老三便滔滔道: “啊吼吼,十分好!那三爷我先来猜第一个谜语,与原来的天鹅左侦摩有干! 如今他已经不在了,不过他后来被抬举成了双料间谍! 他原来所身处的那艘战舰,已经被炸沉入深海底了,舰上所有的人等也都沉入深海底了!事干他其余的情况,三爷我就不愿意多说了!” 天鹅右侦摩便一边子啃! 一边子鼻孔里连声“嗯嗯嗯!”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那三爷我就再猜第二个谜语,与最近的那条大鱼有干! 你们原来所截取的谍报全都不准,这条大鱼没有在你们破译的日期里如约而来! 到现在也都没有从鲍鱼国际海峡向这边子游过来! 但大群主已经将抓这条大鱼的事体,通通交与了你们一干麾下们掌管! 他暂不去天鹅两翅港伺候那条大鱼了,但仍命令你们势必要继续留守在那里伺机抓住那条大鱼!至于那条大鱼其余的情况,三爷是无法多说的!” 天鹅右侦摩仍旧一边子啃! 一边子鼻孔里连声“嗯嗯嗯!” 白狮子老三又道: “啊吼吼!那三爷我再来猜第三个谜语,与地球最迷人美眉的pk大赛有干! 天pk大师已经说服了大群主,开出了地球上最大额的钱票! 筹备着紧锣密鼓,倾力打造出地球上真正的史无前例的最迷人美眉pk大赛! 至于他们商量着雇佣全地球最顶级的娱乐报业集团——《天鹅八卦报》一揽子事体,三爷我也不想多说了!” 天鹅右侦摩仍旧一边子啃! 一边子鼻孔里连声 “嗯嗯嗯!”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那三爷我再来猜一个,事干你天鹅右侦摩的谜语! 你来之前已经找过新上任的天鹅左侦摩,谈了一些同心同肺,外加同肝同胆,同肠子的话语! 你的担心顾虑有许多,既想挤压一下他,又想拉拢一下他! 又想榨取他那边子截获的一些情报,又想捞到些功劳,却又不想担当些甚么!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为了你能够安心地到三爷这里来啃上大西瓜,这是第四个谜语! 至于更多的谜语,三爷自然可以继续猜! 不过三爷有所能有所不能!有些能猜得出来,有些又不能猜得出来,或者是不愿意去猜!……” 但见得天鹅右侦摩! 此刻早已停止下来开啃大西瓜! 一来是啃了半天啃饱了,二来被白狮子老三完全猜中了自己,猜谜语猜得真个是透彻到自己的骨髓里了! 便早已抹了抹嘴,垂脑袋怔在那里,只是没有打断白狮子老三而已! 白狮子老三猜完谜语! 便继续悠然地开啃白肉沙瓤的天鹅大西瓜! 天鹅右侦摩楞怔了半天! 便悠悠地道:“白三爷,刚才是您在说,在下一边子听,一边子开啃大西瓜! 现在就让在下来说,您只顾开啃大西瓜,说到三爷的满意处,三爷便也可以鼻子里嗯嗯嗯几下!” 白狮子老三一边子开啃大西瓜,一边子道:“嗯嗯嗯!” 天鹅右侦摩见之闻之! 便淡淡地道:“今天一来到,三爷便这般厚待在下,且跟在下说了不少掏心窝子的话! 在下心里有甚事儿,谁都可以隐瞒,但却无法隐瞒三爷,毕竟三爷有gi左眼跟gi左脑! 再说在下也不愿意隐瞒三爷,哪里如有甚说甚痛快哉!在座的众位钢铁少年,也都是三爷身边的人,料想也不会笑话在下的哉!” 白狮子老三仍然一边子啃大西瓜,一边子道:“嗯嗯嗯!” 天鹅右侦摩见之闻之! 便继续道:“其实在下有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打在下跟随大群主跑到外洲外洋四处盗墓时起,就已经身不由己了! 后来又开始干上了大海盗一干子行当,那就更加身不由己了! 因为即便是在下不这样干,自有别人这样干! 在下周圈的人全都是这样的鸟人货色,就像是原来的天鹅左侦摩那货,哪怕是在下不找他pk,他也楞会死不掰裂地过来,硬找在下pk!” 白狮子老三仍然一边子啃大西瓜,一边子道:“嗯嗯嗯!” 天鹅右侦摩见之闻之! 便滔滔道:“不过在下自从跟白三爷打了几回交道之后,感觉三爷真个与他们不一样! 三爷周圈的这些钢铁少年们也跟他们不一样! 虽说三爷上次在天鹅右翅港抓大鱼时,耍了在下,但在下完全没有记恨三爷! 到了现在,反倒更加钦佩三爷,假如在下能重新拾回少年时代,势必也会像这些钢铁少年们一样追随三爷,加入你们的哉!” 白狮子老三一边子啃大西瓜,一边子点了点头道:“嗯嗯嗯!好!” 天鹅右侦摩忽然抬了抬头看了看周圈! 便道:“毕竟白三爷的钢铁少年营实在是忒带劲了! 看看这钢铁山脉,看看这绿色大营旗,看看这大西瓜,看看这每一位钢铁少年,就是无比的爽! 只不过……哎……只不过在下怎地可能再重新拾得少年时代?!” “嗯嗯嗯!嗯?”白狮子老三此刻也已啃饱了大西瓜! 便抽了张香巾纸,沾了沾嘴唇,擦了擦手,扶正了脑袋上的璀璨天鹅金冠,望向天鹅右侦摩,夸赞道: “啊吼吼,十分好!天鹅右侦摩刚才跟三爷我说的话,确实是没有半点儿隐瞒,全是真心话!” 天鹅右侦摩忙道: “不敢瞒,也瞒不住三爷!在下刚才全是主动坦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便道: “刚才右侦摩说的那些话,三爷我全都认认真真地听进耳朵了! 凡是三爷回之以‘嗯嗯嗯’的,都是三爷认同的! 特别是在‘嗯嗯嗯’的后头,三爷我又加了‘好’的,那更是三爷我特别特别认同的! 不过右侦摩的最后一句话,三爷我的gi左脑并不认同!所以我又在‘嗯嗯嗯!’之后,立马‘嗯?’了一声!” 天鹅右侦摩想了想便道: “三爷您指的是哪句话?噢,晓得了,三爷您继续说,在下洗耳恭听!”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刚才右侦摩你的最后一句话乃是——你怎地可能再重新拾得少年时代?!但三爷的gi左脑想告诉天鹅右侦摩你,你是完全可以重拾少年时代的!” 天鹅右侦摩忙道:“噢?真有这等好事?三爷? 白狮子老三认真道: “啊吼吼,你瞧,当三爷跟你开甚天鹅玩笑不成?! 不过你能不能重拾少年时代,最终还是要靠右侦摩你自己! 三爷总不能强拉硬拽上你,拿火器顶你太阳穴,命令你重拾少年时代,那岂是三爷一向的风格乎?!” 说时! 只见得突然一阵凉爽风刮过来! 将天鹅右侦摩脑袋上的一整只黑天鹅贝雷帽刮掉了! 天鹅右侦摩便一边子拣拾起来,一边子不停地吹吹掸掸那顶帽子! 一时半晌之后方才重新戴上,又揣摩了一下,脸上多云转晴地喜道: “回禀三爷,在下如今当然心甘情愿!只是不晓得三爷的gi左脑,能否赐教赐教在下重拾的法子窍门乎?” 白狮子老三见其吹吹掸掸那顶黑天鹅贝雷帽! 花了一时半晌,便道:“啊吼吼,你这人真爱干净,三爷正在赐教! 你且先按照三爷说的法子来,只要天鹅右侦摩你有梦想,三爷势必教你重返少年时代!” 天鹅右侦摩便又揣测了一下! 咬了咬牙道:“好!全听三爷的,在下现在十分有梦想!” 白狮子老三问道:“啊吼吼!天鹅右侦摩此话是否当真? 你何不说成是十二分有梦想哉?钢铁少年营里头可是不开天鹅玩笑的哩!” 天鹅右侦摩闻语! 便像吞了一大块钢铁一般地道:“十二分当真!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闻声! 便笑道:“啊吼吼,且为你勉强打个十二分便好!那即刻三爷就为了你的少年梦,开始因材施教了!” 天鹅右侦摩笑道:“在下乐意!请三爷开始哉!” 第四十二章 一边子啃西瓜一边子猜谜底(下) 二人笑罢!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这样子,天鹅右侦摩! 你是一名老间谍和老侦摩了,这一点三爷十二分敬重你! 从今儿开各始,你可不可以将你的一些间谍技术与窍门,传授传授与我们的钢铁少年们乎?” 天鹅右侦摩忙愧疚笑道:“实不敢当,三爷! 一者是在下的一些间谍技术和窍门已经老套矣! 二者就算是在下再强,也敌挡不过三爷的gi左眼和gi左脑,要不上回子抓大鱼,也不会被三爷当面耍得团团转了也!” 白狮子老三笑道: “啊吼吼!据说外洲外洋有句老话云,说甚大蒜和姜从来都是陈年老家伙的辣! 还有一句老话叫甚?额!貌似叫作——隔行如同隔上一座山,外加两座山神庙怎地,右侦摩对此不必谦虚哉! 另外三爷的gi左脑,确实是强,也能够通过gi左眼,洞穿你的那些技术和窍门,然后再传授与这些钢铁少年们! 只不过这样子,压根并非最高效的做法! 还是要把专门的行当,交与专门的地球人,花上专门的心思去做,此乃为上上上之策也! 就看右侦摩你有没有这门心思襄助三爷做? 有的话,便可以略略传授与他们,剩下的就靠他们自己去开悟了! 这既是为了钢铁少年营,也是为了天鹅右侦摩重新拾回你的少年梦!啊吼吼!” 天鹅右侦摩不曾想被夸奖了一番! 又在大绿树下吃上了凉彻骨的大西瓜! 吹上了飕飕飕的凉爽风,便悠然地快哉起来! 再说的确也想卖弄两下子自己的间谍老资格,尚且与自个儿的少年梦有干系! 更何况白狮子老三的超凡能力,自个儿又不是未曾领教过?! 那岂是寻常普通地球人可以耍子来的乎?! 所以甭管论甚,白狮子老三那不知都要比自个儿强出多少座山与多少座天神庙来哉?! 想彻一番,便应允了下来! 随即! 白狮子老三便令大道少年队长,传来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 大道少年便即刻起身离开,立去立回! 未几,便将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领将过来! 两位少年便一个个可怜巴巴,站到大绿树下的天鹅大桌子旁! 白狮子老三便冲向他们道:“啊吼吼,你俩之前由于触犯钢铁法则,被依法子请出了钢铁少年营,如今可有怨言哉?” 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立道:“报告大营长!我们自知错在我们自个儿身上,所以没有半丁点儿怨言!” 白狮子老三问道:“那你们还会不会再犯?” 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又立道:“绝对不会!” 大道少年一旁道:“白三爷!不怕他们再犯,再犯可就真真一丁点儿情面和机会都不与他们哩!” 白狮子老三便冲他们继续道:“啊吼吼,十二分好! 一来看在你们俩这些日子老是赖在钢铁少年大本营附近,拿棍子撵都撵不走! 不是这一个襄助钢铁少年营挑水灌溉大西瓜秧子,便是那一个襄助钢铁少年营,劈柴烧火做饭! 又襄助众多的钢铁少年们洗衣服,擦拭大装甲与大坦克不等! 二来念你俩乃系刚刚停止尿炕没多久才犯的,另外错了也晓得回头看! 经过所有的队长与钢铁少年们,召开钢铁大会吵吵决定,现在可以叙用你们! 不过!请注意,凡是三爷我说到不过和但是时,势必要竖起耳朵来,仔细听清楚哩……” 话尚未说完! 两位少年便立马笔挺地站直了! 一边子施行钢铁大礼,一边子大声道:“是!大营长!我们势必会竖起耳朵来仔细听清楚哩!” 白狮子老三便继续道: “啊吼吼,真个是十二分好!但是甚哩?但是我并没有同意直接叙用你们俩哩!” 两位少年急忙道: “啊?大营长,那不直接叙用,难道还拐着弯儿地叙用不成?不知怎地讲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有得讲! 三爷我的意见是,你们俩仍然不编入钢铁少年大本营! 而是编入钢铁少年大本营之外,另行组建的一个新型特殊少年小分队,未来主要是执行特殊任务! 你们俩可以一个代理正队长,一个代理副队长,到底谁为正副,待接受培训后视成绩而定! 另外,新型特殊少年小分队里头的那些钢铁少年们,虽说人人个个都比较特殊一些! 但是他们仍然是超级棒的好少年,所以你俩要好好爱惜那些钢铁少年! 三爷我的意思就是这样子,其他少年队长也都是这个意思,剩下的就看你们俩个自己哩!” 两位少年禁不住有些诧异! 便问道:“大营长,我们还是没有听得太明白,您能不能再讲一讲……” 白狮子老三立道: “啊吼吼,就晓得你们俩个不会听得太明白,但是! 但是由于这是一个新型特殊少年小分队,未来执行的乃是特殊任务! 所以不能当众讲明白,这叫作加密法则! 加密法则,早已经成为我们钢铁少年营的钢铁法则之三哩,对于新型特殊少年小分队来讲,那更是重中之重的一条哩!” 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听了一阵! 似乎懂了些许,便立马道:“是!大营长! 我们俩完全同意,势必会刻骨铭记守住所有的钢铁法则,特别是您刚刚说的这一条!” 天鹅右侦摩坐一旁,自是多听出来了一些名堂!…… 话休磨叽,未几! 白狮子老三便使人领上天鹅右侦摩,与两位少年,赶至某一处营地! 待天鹅右侦摩与两位少年队长,见到那些特殊钢铁少年后,禁不住地感到一同犯难起来! 当这些特殊小分队的全体成员们,一道地转移至了钢铁山脉中的一处秘密地点,开始初步训练第一堂课程时! 三个人更是禁不住地再度犯愁犯难起来! 连天鹅右侦摩都禁不住地在心里头直喊道:难度好大好大,忒大,超大哉!不过还好,天鹅右侦摩并没有直接撂挑子走人不干哩! 临近傍晚时! 白狮子老三又教人领回来天鹅右侦摩! 到其大营长帐篷前的大绿树下坐定,扎堆吃喝了一阵鹅毛花热辣面,天鹅蛋蛋胡辣汤,与鸡尾酒甚地! 之后又闲聊了一阵儿,不久,天鹅右侦摩便意欲返回天鹅右翅港! 临走时! 白狮子老三便问道:“啊吼吼!这次请天鹅右侦摩前来开啃大西瓜,又吃些鹅毛花热辣面甚地,不知都还满意不?” 天鹅右侦摩便道: “丁点儿都不瞒白三爷您说,在下十分满意,外加十二分惬意!大西瓜啃得爽,饭菜甚地吃得也自在逍遥!” 随后且道:“白三爷,你看天也不早了,在下还须尽快赶到天鹅右翅港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 “要是天鹅右侦摩你现在就想留在钢铁少年大本营的话,那便不须再返回天鹅右翅港哩!” 天鹅右侦摩便心下暗暗地忖了忖: 这倒真是一个好主意!不过……不过白三爷他们均是一群少年,在下和他们待在一起会不会教人笑话哉?!会不会现在留下来,有些太过着急忙慌了哉?! 忖罢便道: “白三爷,不是在下没有这个想法! 只是眼前在下那边子,尚有大群主交待的抓大鱼之事要办,请三爷且容在下抓完那条大鱼之后,再来追随三爷!” 白狮子老三忖了一下便道: “三爷晓得你有一些顾虑!不过如果你下定主意了,三爷势必会消除你的所有顾虑!” 天鹅右侦摩便道: “多谢三爷优待,瞧得起在下!在下势必会尽快考虑,回复三爷! 另外在下势必会时常抽空过来,襄助白三爷训练你们的新型特别少年小分队! 现在在下先返回港内,探探港内的情况再说! 同时也好与天鹅左侦摩,天鹅战舰王,战机王,天鹅装甲王,坦克王一干人等联络联络,通通谍报讯息,防止两港出甚岔子怎地!” 白狮子老三见其已经达到了十分有梦想! 但仍然差二分,才能达到十二分有梦想,十二分当真,便也未再强行挽留! 二人话罢! 天光已然黯淡下来,夜幕即将铺天盖地! 白狮子老三便教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摸黑轰鸣发动起来天鹅大装甲,载上天鹅右侦摩! 打开了闪瞎眼的远光灯,颠簸着驶离了钢铁山脉,将天鹅右侦摩送往了灯火辉煌的天鹅右翅港! 天鹅右侦摩一路上,乃至回去之后! 自是心里头反复不消停地琢磨起一件事: 嗳嗨,真乃奇了怪了!我这顶黑天鹅贝雷帽,戴在脑袋上压根从来未掉过! 除非是我自个儿摘将下来,但那不算! 可是到了白三爷的钢铁少年大本营那里,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掉落地上一回,这是为甚哩?how-many个meanings哩?…… 随后几日! 白狮子老三便时常派人接来送往天鹅右侦摩,教其襄助训练他们的那支新型特殊少年小分队! 天鹅右侦摩也不藏着掖着! 总是竭尽所能,踏踏实实将其平生所掌握的谍报本领,尽量多地传授与那些少年们! 这几日的间隙里! 白狮子老三尚时常打开手机上的一款天鹅语聊天软件! 登录“天鹅之洲五瓜群”,发了几条讯息! 打问其远在地球东南西北四大名校的各个兄弟姊妹们,甚时候有空闲,以便一起约个时间,凑齐人数聊点事儿! 谁知一连等了数晌! 竟然无一位兄弟姊妹,予以理睬回讯息,白狮子老三禁不住有些纳闷起来! 忽一日,乃为地球天鹅之洲当地时区的8月15日! 四位兄弟姊妹便突如其来,陆续如出一辙地回讯息道:“三哥!三弟!实在不好意思,这几天真没空闲个!” 白狮子老三便立回讯息问道:“那过了这几天有没有空闲个?” 四位兄弟姊妹便仍旧陆续如出一辙地回道:“那估计也够呛个!三哥,三弟!” 白狮子老三便道:“那甚时候不够呛,可不可以言语一声个?” 四位兄弟姊妹便道:“等着瞧个!” 白狮子老三览罢,虽说有些失望,但也晓得他们的时间,或许不由他们说了算,便也着实拿他们没办法! 忽又一日! 乃为地球天鹅之洲当地时区的8月19日! 四位兄弟姊妹们,便陆续再度在“天鹅之洲五瓜群”发来了语音讯息,白狮子老三便逐一打开来听! 但听得玛鹂娅银鹮姊姊说道: “有时间,三弟!就约定在地球天鹅之洲当地时区的8月22日,一起开聊!” 随后便是尼古拉斯二哈说道: “有时间,三弟!就约定在地球天鹅之洲当地时区的8月22日,一起开聊!” 随后便是达奚熊猫回道: “有时间,三哥!就约定在地球天鹅之洲当地时区的8月22日,一起开聊!” 最后便是毛阿美企鹅道: “幺妹完全同意!各位哥哥姊姊,那咱们就约定在地球天鹅之洲当地时区的8月22日,一起开聊个!” 随后这兄弟姊妹五个! 便又商量了一下8月22日当天开聊的具体时辰! 最后便一概斩钉截铁地敲定,自8月22日当日上午9:00整那一时刻起,五人势必将一准通过“天鹅之洲五瓜群”,一道开聊个! 第四十三章 九厢里九天外have-fun 第四十三章九厢里九天外have-fun(上中下) 说不巧时,那可真不凑巧! 说巧时,那可真个巧得不得了! 却说白狮子老三五兄弟姊妹们,约好了参照地球天鹅之洲当地时区! 自2223年8月22日上午9:00时起,准时通过“天鹅之洲五瓜群”一道开聊! 结果可巧,可巧! 这一天的这一刻起,便有九大拨以上的人等,在九个以上的地方,同时耍子上了九件不尽相同的事来! 距当地当日上午9时整,尚且差个三两分钟时! 白狮子老三便早已在钢铁山脉的大营长帐篷前,那棵大绿树底下坐定,拿着一款手机,预备同四位兄弟姊妹们到点准时开聊! 一干钢铁少年的队长们,便围坐在其身前身后,身左与身右陪同! 而其四位兄弟姊妹们! 老大玛鹂娅银鹮,自便早已由丽莎一干姊妹们陪同,登临了“北冰大”校园内的n行冰塔之上! 老二尼古拉斯二哈,自便早已由奥斯汀二哈一干兄弟们陪同,爬到了“西大”校园内的八星级厕所之顶! 老四达奚熊猫,自便早已由长孙熊猫一干兄弟们陪同,溜到了“东大”校园内的天下第一陀擂乾半山之腰! 老五毛阿美企鹅,自便早已由米花企鹅一干姊妹们陪同,簇拥到了“南雪大”校园内的雪堡幻魔宇之肩! 由此! 这四位兄弟姊妹们,便也各由一群少男少女们陪同! 在地球东南西北的四大名校内,预备准时准点,一道与天鹅之洲的白狮子老三开聊! 而在天鹅宝堡苑之内! 二夫人便预备上午9时正! 准时携上灰天鹅翎羽连衣裙管家,与一群灰天鹅翎羽工装裤保姆们! 骑上白狮子老三临时送将回来的五匹雪花大白马,一道出门,赶往白蓝城的跨族群孤儿院等地儿,前去送些救济粮不等! 而在白蓝城的天目河! 湖野塞群主早已率领天pk大师等一干麾下! 在极为开阔的大河河面之上,搭起来了又长又阔的走秀大t台! 但见那走秀大t台,恰恰位于大河之上,之中间,且被铺起了大红大紫的大地毯! 大t台的河岸两畔,亦搭满了林林总总的无数大看台,留待与来自天鹅之洲,连同来自外洲外洋的各族观众们观摩! 自然大看台的前排座位! 乃是留与众多特约嘉宾贵宾们的专属座位! 这些特约嘉宾和贵宾,首先便是地球上最为顶级的选美评委们,与最顶级的服装大师们! 然后便是来自天鹅之洲本土《天鹅八卦报》报业集团的众多小编们,大编们,摄影师与摄像师们! 自然那些来自外洲外洋各家报业集团的相干人等,也有相应的专座与专位! 至于湖野塞群主与天pk大师人等! 则仍旧拖来了那艘天鹅号战舰主舰,且将其直接横亘在大t台正对面的天目河之中! 战舰的甲板之上,自也放置了一把大气阔气加豪气的大天鹅椅子,周圈尚放置了不少把小天鹅椅子! 此外便是大t台河岸两旁的天空之上! 已然搭起了高高的大台子,留与众多的乐队鼓手们登临坐上! 由于彼时这些鼓手们,尚发明了一种新型打击乐器,其形乃如一只只天鹅状的大鼓! 又由于这些天鹅大鼓! 在被以掌击打其天鹅背部时,发出来的声音乃为种种“咚”音与“锵”音的组合!譬如可以击打成:“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凡此咚咚咚种种,无限锵锵锵不等! 故尔其便也被美誉为——“咚咚锵之天鹅大鼓”甚玩意儿! 比及上午9时正一到,湖野塞群主便会与天pk大师,连同天财神大师一行们,从天鹅神脑堡准时大驾到也至此! 登临坐至天鹅号战舰上头的大小天鹅椅子上! 观看这场至尊的,至尚的,顶级的,真正的,史无前例的全地球最迷人美眉pk大赛! 而在天鹅左翅港,与天鹅右翅港! 雏儿天鹅左侦摩,与天鹅右侦摩,连同天鹅战舰王,战机王,天鹅装甲王,坦克王等一干众麾下! 便业已预备好在8月22日上午9时正! 准时抓捕那条游过来的新大鱼! 此乃由于按照最新最新截获的谍报,那条新大鱼将于8月22日上午9时正,势必准时游经两港! 至于到底是游经穿越天鹅左翅港,还是天鹅右翅港,依然教人捉摸不定! 但众麾下们早已学会了吃一堑,长个二三智! 便通通在左右二个翅港,均布满了战舰集群! 尚且在两个翅港的陆地口岸上,排满了无数大装甲与大坦克,一来乃为周密抓大鱼,二来乃为严防野狼人,鬣狗人等一帮族群前来偷袭他们捣乱! 而在鲍鱼国际海峡的另一头,那条新大鱼却自有打算,但却不在话下! 自然,仍有几大拨人群或族群,心中却另有盘算! 那便是鬣狗人族群,野狼人族群,黄鼠狼人族群等若干族群! 他们也已预备于8月22日上午9时正,准时突袭涤荡天鹅左右二个翅膀港! 故此! 起码便有九拨以上的人等,在九个以上的地儿,预备好了同时干上九件以上不尽相同的事来! 话休磨叽! 不然地球人会烦,月球人也会跟烦,全体宇宙人便都会跟烦! 话说地球天鹅之洲公元2223年8月22日,上午9时正,便立时降临!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只见得天目河的大河上下,前后左右,欢声雷动!全地球顶级最迷人美眉pk大赛,旋即便如火如荼地热烈开幕起来! 而鼓手们便早已纷纷就位,带着节奏,以掌击打起那无数的天鹅大鼓来! 只听得那天鹅大鼓被不停击打道:“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好!第一队最迷人的美眉们! 乃是来自外洲外洋的——东阳地区模特队! 你看她们人人一头的乌黑大青丝,尚且用那白白净净的香帕儿! 挽成了又粗又长的大辫子,全都垂到了她们俊俏玲珑的后脚跟儿下! 她们正在纷纷带劲地抬起玉足,跨上嫦娥步,或是拽起龙凤步,甩舞着大辫子,从t台上青春靓丽地朝大家走来!” 报幕人不知躲在哪里,握着个话筒,在不住地激情解说道! 而鼓手们却仍在不停地击打着天鹅大鼓: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呜哈噗!你们瞧瞧东阳地区的这些最迷人美眉们,可真个怪哩!为甚要把两片大柳叶子横在眉毛上哩?呜哈噗,呜哈噗!” 湖野塞群主在呜哈噗地道! “报告大群主!那不是大柳叶子,那是她们的柳叶大眉!据在下所知,这样的美眉pk起任何游戏来,那可都是柔中带刚哩!咦嘻嘻嘻,咦嘻嘻嘻!” 天pk大师在咦嘻嘻嘻地道! “就是不知这些大柳叶子美眉们,她们招不招财哩?咦嘿嘿嘿,咦嘿嘿嘿!” 天财神大师在咦嘿嘿嘿地道!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轰轰轰,咣咣咣!砰砰砰,哒哒哒,嘭嘭嘭!嘭——!” 只见得天鹅左翅港与天鹅右翅港,那天鹅左右两侦摩,与天鹅战舰王和战机王等等一干众麾下! 早已指挥上一艘艘天鹅号战舰,紧急巡航,起飞拉升起一架架先锋战机! 似乎那条新大鱼又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所以众麾下们貌似又被搞懵圈了! 便只好在两港港湾内见到任何可疑商船,一律驰骋战舰上去,进行水面鸣炮拦截,或是天上战机开炸! 不巧野狼人,鬣狗人等一帮土鳖族群,又过来捣乱了! 这次他们没有出动任何战舰,而是径直派出他们的大量战机,兵分两路,两面开花,对天鹅左翅港与天鹅右翅港同时进行空袭! 见到天鹅号战舰,便狂轰滥炸天鹅号战舰! 见到先锋战机,便在空中疯狂扫射先锋战机! 见到两翅港陆地口岸上的大装甲与大坦克,便一同疯狂倾泻弹药! 而天鹅左右侦摩等一干众麾下们,自然也纷纷从战舰上,战机上,与装甲坦克上进行无情地还击! “轰轰轰,咣咣咣!砰砰砰,哒哒哒,嘭嘭嘭!嘭——!” “轰轰轰,咣咣咣!砰砰砰,哒哒哒,嘭嘭嘭!嘭——!” 只见得天鹅左右两翅港战犹酣,有些战舰被炸沉,有些战机被击落,有些大坦克与大装甲被炸翻…… 各方都在吃了秤砣铁了心地玩命干,狠狠干,加大油门痛快干! 不然压根不知道最后谁是输家,谁是赢家! 毕竟他们一贯地以为,天鹅之洲战场上从来不设评委与裁判,只有凭战绩战果说了算! “轰轰轰,咣咣咣!砰砰砰,哒哒哒,嘭嘭嘭!嘭——!” “轰轰轰,咣咣咣!砰砰砰,哒哒哒,嘭嘭嘭!嘭——!” 而在天鹅宝堡苑! 二夫人早已乘马,驮上救济粮不等! 领上一队管家与保姆们,准时一道地出了门! 此际早已穿过了那条青红瓦特大街,等了一个漫长的红绿灯! 走过了那条呲铃铃小道,拐入了那条捣衣巷,即将催马来至白蓝城那家跨族群孤儿院的大门门首! 马儿们尚在纷纷不停地大声嘶鸣,吹上了口哨:“咴——!咴咴——!咴——!咴咴——!” 而在钢铁山脉的那棵大绿树下! 白狮子老三早已准时准点地坐将下来! 拿起手机,唤醒弹开屏幕,登录了“天鹅之洲五瓜群”! 白狮子老三上来便发了几句天鹅语文字道:“啊吼吼!各位兄弟姊妹你们好! 请你们都甭先着急忙慌地说话,先让我来猜一猜你们当前的一些课程修炼小谜底!” 众兄弟姊妹们便纷纷惊奇地回以文字道: “噢?不过年,也不过天鹅节,干嘛要猜谜底哩?那要怎地猜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极简!稍后我们一起视频,你们只须露出来你们一个个的小脑袋,或是大脑袋一猜就好!” 达奚熊猫便道:“噢?三哥不是在吹大牛吧?!” 尼古拉斯二哈跟道:“哈!三弟不是要把大牛吹到如天大吧?!” 玛鹂娅银鹮却道:“二弟和四弟!你们俩个能不能甭光瞎胡扯?! 三弟要想猜的话,咱们就教他猜着试试看,然后不就一切都清楚了么?!” 毛阿美企鹅亦道:“幺妹这边子没甚意见,就听姊姊的!咱们待会儿就全都只露出脑袋来,让三哥猜去呗!” 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 便只得凑合道:“好!露就露,猜就猜!”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十二分好,马上就开始视频猜谜底,预备——!”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好!第二队走来的最迷人美眉们! 乃是来自外洲外洋的——西渺地区模特队! 你看她们人人一头的金色波浪发,甚么也不爱系,甚么也不爱扎! 只顾梳理得柔柔顺顺滑滑,披在他们纤纤弱弱,白白嫩嫩的香肩上! 她们正在纷纷冷酷地迈起大长腿,跨上猫儿步,或是豹儿步!甩扬起来她们身上的裙摆,从t台上叱咤风云地朝大家走来!” 报幕人仍在不住地激情解说道! “呜哈噗!你们瞧瞧西渺地区的这些最迷人美眉们,可真个怪哩!为甚要把两只大蛾子寄养在眉毛上哩?呜哈噗,呜哈噗!” 湖野塞群主在呜哈噗地如上道。 “报告大群主!那不叫大蛾子,那是她们的大蛾眉! 据在下所知,这样的美眉pk起任何游戏来,那可都是刚中带柔哩!咦嘻嘻嘻,咦嘻嘻嘻!” 天pk大师在咦嘻嘻嘻地如上道。 “就是不知这些大蛾子美眉们,她们进不进宝哩?咦嘿嘿嘿,咦嘿嘿嘿!” 天财神大师在咦嘿嘿嘿地如上道。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轰轰轰,咣咣咣!砰砰砰,哒哒哒,嘭嘭嘭!嘭——!” 只见得天鹅左翅港与天鹅右翅港,港湾内与陆地口岸上,火光与浓烟齐齐冲天! 不少白狮子人的天鹅翎羽将士们,纷纷被炸飞了天,又纷纷掉落到大海的海面,与陆地口岸的地面上! “轰轰轰,咣咣咣!砰砰砰,哒哒哒,嘭嘭嘭!嘭——!” “轰轰轰,咣咣咣!砰砰砰,哒哒哒,嘭嘭嘭!嘭——!” 二夫人一行! 已然来到了那家跨族群孤儿院的大门门首! 但见得大门紧锁,貌似人去院落空! 便下了马,晃了晃几下大门打问道:“有人么?您好,请问里面有人么?” 晃了半天,问了半晌,哪里见有人应?! 正在心里头纳闷时,便见巷口内,蹒跚过来一位面黄肌瘦的老者路人道:“甭瞎晃瞎问哩!里头一个人都没有,孤儿院已经倒闭黄摊,撑不下去哩!” “昂?”二夫人禁不住地惊道:“前一阵子我还教人把五张少年床送过来哩!” “前一阵子是前一阵子!这一阵子是这一阵子!”那名老者路人边说边摇头叹气,毫不客气地一瘸一拐着走远了! 马儿们仍在纷纷不停地嘶鸣,吹上了口哨:“咴——!咴咴——!咴——!咴咴——!” “啊吼吼!喂——!喂喂——! 各位兄弟姊妹,你们都准备好了么没有? 准备好了就露出你们的脑袋来!”白狮子老三已经开启了手机视频问道! “三哥你先看看我的脑袋,看你能猜出个甚来哩?” 达奚熊猫说时!已然摘下来脑袋上的惊天扰邻大斗笠,将硕大的脑袋沾满了整个手机视频的摄像头! “啊吼吼!嗳对了,四弟,十分好! 你的脑袋个头最大,那就先猜你的便好!”白狮子老三道! “快猜呀快猜呀,三哥!甭搁那磨磨唧唧的,净耽误事儿!” “啊吼吼,四弟!不过你得把脑袋挪得离屏幕稍远一点儿,不然你的整个脑袋把屏幕全都盖帽了,那压根就甚也猜不出来哩!” “三哥你可真够磨叽的!那我再动弹一下子,你看这样子好不好?!” “啊吼吼!嗳对!停,停——! 就这样保持脑袋别动,十二分好,四弟! 啊吼吼!现在就开始猜,第一,我猜四弟你,压根并不是修炼甚么东西来回走马灯课程,也并不是修炼甚么打扫八星级厕所课程! 第二,我猜四弟你上回子离开桃花潭时! 结果一不小心,又买错票了,又搭错了跨洲飞的哩! 所以四弟你便又飞往了hongkong,singapore,bangkok,brunei,christmas-ind! and-so-on一干地儿,胡乱地溜达了大几圈! 啊吼吼!就差跑到那甚british-columbia,chinatown一大把地儿耍子去哩! 我就十分纳闷儿四弟,你是不是想要把地球上所有熊猫人的语言语系区域! 连同每个旮旯角落,所有地球人的语言语系区域,全都耍子一个遍哩? 不过我要告诉你一声四弟,光这样子是不够的! 啊吼吼!第三我猜四弟你纵然胡乱地溜达了许多地儿,但一路上,你一直都在反复琢磨着一句话!” “噢?停——!停——!三哥!不知你说的是哪句话哩,三哥?” “啊吼吼,极简!你一直都在琢磨着——为甚要把宇宙干翻筐哩? 而且还琢磨着假设真干翻筐之后,那到头来不还是一只筐么?怎嘛样,三哥猜得对是不对哩?!” “噢?噢噢?my-god,三哥!……这你都能猜中哩?!噗嗤——!”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 “好!第三队走来的最迷人美眉们! 乃是来自外洲外洋的——北冰地区model队! 你看她们人人轻盈婀娜,也有迷人大金发,也有白壁无暇剔透肤! 她们正在纷纷半咬半露出两片炫彩唇,跨上白鸽步,或是拽起羚羊步! 高昂起她们宛如长颈鹿一般的细长脖子,从t台上寒梅傲雪地朝大家走来!” 有人仍在不住地如上激情解说道! “呜哈噗!你们瞧瞧北冰地区的这些最迷人美眉们,可真个怪哩! 为甚楞要把两只大眼睛,倒竖起来哩?呜哈噗,呜哈噗!” 有人仍在呜哈噗地道! “报告大群主!那不叫把两只大眼睛倒竖起来,那乃是她们的大丹凤眼! 据在下所知,这样的美眉pk起任何游戏来,那可都是嘁哩喀喳的哩!咦嘻嘻嘻,咦嘻嘻嘻!” 有人仍在咦嘻嘻嘻地道! “就是不知这些大丹凤眼美眉们,她们吸不吸金哩?咦嘿嘿嘿,咦嘿嘿嘿!” 有人仍在咦嘿嘿嘿地道!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轰轰轰,咣咣咣!砰砰砰,哒哒哒,嘭嘭嘭!嘭——!”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只见得天鹅两翅港的海水,已然被炸起来无数冲天高的大水柱与大水花! 陆地口岸上的地皮,也已然被炸起来窜天高的干泥巴,与湿了巴几的泥巴! 不久那些大水柱与大水花,干泥巴与湿泥巴,又纷纷地落将下来,挥洒在海面上与地皮上,连同挥洒在一些丛林间的树叶子上!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二夫人便又上了马! 携上管家与保姆们,驮着救济粮,继续赶往下一站——白蓝城孤老院! 马在嘶鸣马在叫,马在耍子吹口哨:“咴——!咴咴——!咴——!咴咴——!” “啊吼吼!四弟,三哥晓得你不服! 所以还要再猜上你一回!”白狮子老三便道! “那好!来呀来呀,来猜呀!三哥你猜猜我现在是在哪里呗?”达奚熊猫果真不服道! “啊吼吼,极简!你现在是在天下第一脉的天下第一陀擂乾半山腰上头,而且还是在下半拉子山腰的上头!那山可高了去哩,你自己都望不到顶!” “……” “啊吼吼!四弟,你是无语了怎地?! 不过三哥还是怕你不服,所以还要继续猜你! 现在你身边子有八位兄弟,陪你一起待在半拉山腰上! 那位拿甚一双铁笔,在山石上又刻又画的兄弟,学名是不是叫作长孙熊猫?! 那位左边子往嘴里头塞一块鹅毛花月饼,右边子往嘴里头塞一口煎饼卷大葱的兄弟,学名是不是叫作女娲熊猫?! 这位小妮子兄弟可是个鼎鼎大名的大吃货!连过期月饼都塞得那般过瘾! 那位正往嘴巴里吹一大罐子鹅毛花啤酒的兄弟! 学名是不是叫作拓跋熊猫?!这位兄弟可是个大喝货,酒瘾老大了!还有那位东野熊猫,南野熊猫……” “好吧好吧!三哥!全教你懵对哩! 这八位兄弟全都是跟我一个宿舍的,我现在可以教三哥你跟他们从视频里相互认识一下哩!” “啊吼吼!十二分好,四弟请把你的大脑袋从视频里挪开一下下——!”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好!第四队走来的最迷人美眉们! 乃是来自外洲外洋的——南雪地区model队! 你看她们无不娇巧玲珑,小鸟依人,百伶百俐又妩媚! 人人一头齐耳发,干净利索索,个性率真又洒脱,肌肤照样如琼脂如琼花! 她们正在微微启露两排子皎月小白牙,未语先教笑飞来! 纷纷拽上金丝雀儿步,百灵鸟儿步,蹭人黏人蝈蝈步,不住地憋劲抛洒出她们的纤弱与柔韧,从t台上动缦飞扬地朝大家走来! 不知何人仍在不住地激情解说道! “呜哈噗!你们瞧瞧南雪地区的这些最迷人美眉们,可真个怪哩!为甚楞要把两只大眼睛,整得比她们的小脸还要大哩?呜哈噗,呜哈噗!” 不知何人仍在呜哈噗地道! “报告大群主!那不教把大眼睛整得大过小脸,那叫她们的大杏眼,或大桃子眼! 据在下所知,这样的美眉pk起任何游戏来,那可都是稀里哗啦的哩!咦嘻嘻嘻,咦嘻嘻嘻!” 不知何人在咦嘻嘻嘻地道! “就是不知这些大杏眼或大桃子眼美眉们,她们纳不纳银哩?咦嘿嘿嘿,咦嘿嘿嘿!” 不知何人在咦嘿嘿嘿地道!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嗡——!嘭——!轰——!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天鹅两翅港愈发战犹酣! 只不过是这一方的战舰在沉入海底后,海面上便不断地冒出大水泡来! 那一方的战机在被击中后,便嗡嗡嗡不停地发出鸟响来! 各方的将士们在落海沉底后,也跟着一齐在海里头冒泡吹泡泡耍子来! 各方仍在战不停! 战不止,战不住,战不歇,战不断! 嘭——!轰——!哒哒哒!哒哒哒!噗呲——!咣!哗——! “大鱼哩?大鱼哩?” 天鹅左右二侦摩,各自躲在各自港内的间谍战舰内,按着耳朵眼里的袖珍天鹅对讲器,大喊着如上联络打问道! “谁是大鱼?!游来没游来?游走没游走?!” 天鹅战舰王和天鹅战机王,各自待在海面战舰内与空中战机内,如是般地按着耳朵眼里的对讲器,反诘地如上喊道! “谁知大鱼钻到哪里去哩!谁能顾得上乎?谁能顾头,还非得顾腚乎?!”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纷纷干乱了一般,便如上如下地大喊道:“快干!先干扁那帮瘪犊子再说!干——!” “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咚,锵锵锵!” “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咚,锵锵锵!” “好!下面t台上走来的将是外洲外洋一帮子最迷人帅哥model队,这些乃是第五六七八队,你看他们……” 不知那谁仍在不住地如上激情解说道! “呜哈噗!呜哈噗!帅哥model队能有甚么个毛线鸟蛋看头哩?! 快把老子的眼罩和耳塞子拿过来,老子要蒙上眼睛,掩住耳朵!呜哈噗,呜哈噗!” 旋即! 不知那谁在如上呜哈噗地命令道! 旋即!不知那谁与那谁,便双双咦嘻嘻嘻和咦嘿嘿嘿地忙帮上那谁,递上了那甚玩意儿过去! 旋即!不知那谁,便忙戴上了一副镶有黑天鹅翎羽的眼罩,尚往两只耳朵眼里头塞上了一对用黑天鹅翎羽制作的耳塞子! “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咚,锵锵锵!” “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咚,锵锵锵!” 二夫人便引马来至了白蓝城孤老院! 刚下马走至大门门首,抬眼一扫,禁不住地毛骨悚然起来,吓出了一身的天鹅皮疙瘩! 只见得孤老院的院子里头! 每一棵树上,每一条晾衣绳上,与每一根电线杆子上甚地! 总之凡是能够耍子头悬梁的地方,均有人想方设法,舌头伸老长地悬在上头! 那些悬挂起来的身躯,纷纷四肢离地,舌头耷拉至地上,打着旋儿吊在那里,鳞次满目! 二夫人便定了定魂,正欲发声喊救人! 便见得有一名白狮子人老家伙,老得嘁哩喀喳的! 可能是最后一位下定决心玩儿舌头伸老长,耍子头悬梁的人! 但见那老家伙一面将手中的大绳索,从树丫儿上甩将过来,系成一个大套圈! 一面回头望了望二夫人道:“噢!原来是二夫人呀! 谢谢您一直以来对俺们的救济!这辈子恐怕俺们报答不了您哩,那就延期到下辈子好哩,俺这自个儿马上也要走哩!” 二夫人忙道:“别别别!您快开门,我们一起救救他们……” 尚未待二夫人说完! 那老家伙便道:“俺不地!二夫人,您可甭瞎费心哩! 俺们这都是心甘情愿的,俺这自个儿的决心也已定!听说今儿这个公元2223年8月22日,可是个大好日头哩! 凡是今儿个玩套圈走掉的,将来都可以托生到外洲外洋哩! 天鹅之洲也就光名儿好听!其实最他姥姥的乱套,活着最憋屈,最苟且,还不如干脆叫作青蛙之洲,或是癞蛤蟆之洲得哩! 就这样!您甚也甭说哩,二夫人,请回吧! 俺这还要着急忙慌地玩套圈赶路,早玩套圈套死,早托生! 待俺托生后,俺包管会从外洲外洋专门溜达过来一趟,报答报答二夫人以前的大恩大德,good-bye,二夫人!” 那名白狮子人老家伙说罢good-bye! 便毫无眷恋地仰天大笑数声,猛地一窜一跳! 将他那皮干肉糙,尽是些大波浪褶皱的老脖子,往那大套圈上一伸一挂,一勒一吊,洒脱自缢,呜呼哀哉而去! “咴——!咴咴——!咴——!咴咴——!”马在嘶鸣马在叫,马在耍子吹口哨! “啊吼吼!喂!喂喂——! 刚才是猜四弟那边,现在该轮到猜二哥那边哩! 同样,三弟也随意猜一猜二哥的几个小谜底,包管教二哥心服口服哩!” 白狮子老三话才刚说完! 便听得尼古拉斯二哈突然大叫一声道:“哈——!不好哩不好哩,三弟!” 白狮子老三正欲打问! 便听得尼古拉斯二哈在加速度地大喊道: “哈!我刚才一不留神,手机一下子从八星级厕所顶上,掉向了大海里头哩! 现在正在往下掉,马上你们就甚么都听不到……啪——!咕嘟咕嘟,咕嘟咕嘟,汩,汩汩……” 随后尼古拉斯二哈那边便甚也都听不到,看不到哩! 其余兄弟姊妹们便禁不住各种大笑道: “噗嗤——!二哥还是这般二了巴几哩!” “嗯哼?切——!二弟就是有些不大靠谱哩!” “吭嗤!昂吭——?!二哥哩二哥,我的亲二哥哩!” “啊吼吼——!没事没事儿,我这边已经看懂了二弟的些许情况哩!咱们也都甭怪他,毕竟他身上背负的二字忒多哩!” “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好!接下来即将登场亮相的最迷人美眉! 乃是来自天鹅之洲本土的白狮子人族群的美眉model队,这是第九队……”那谁仍在不住地激情解说道! “大群主!您赶快把眼罩和耳塞子取下来吧! 马上就轮到我们白狮子人最迷人美眉的model队,出来大耍子t台秀哩!咦嘻嘻嘻,咦嘻嘻嘻!” 那谁便立马如上提醒那谁道! “是哩是哩!大群主,快坐直了贵体好好看哩,咦嘿嘿嘿,咦嘿嘿嘿!” 那谁便也立马紧跟如上提醒那谁道! 那谁便也被喊醒加摇醒,遂连忙坐直了身子,取将下来眼罩与耳塞子! 即刻便道:“呜哈噗,呜哈噗!不知你们刚才都瞅清楚了没有?老子发现这些外洲外洋的模特儿们! 甭管是东阳的,西渺的,北冰的,南雪的! 也甭管是男还是女,竟然全都是一个个不长尾巴的哩! 一点儿尾巴都不带长的!所以老子不得不笑话他们说,这简直是他们人生最大最大的遗憾哩!呜哈噗,呜哈噗!” 那谁便立道: “咦嘻嘻嘻,咦嘻嘻嘻——! 大群主说得没错,这势必是他们人生顶天立地的大遗憾! 因此,所有东南西北这些外洲外洋的模特们,谁也都甭想拿走本年度最迷人美眉或帅哥的冠军! 否则在下就敢把自己名头里的pk那两个字母,反过来倒过来写给全场所有观众看! 毕竟本年度的最迷人美眉pk大赛,出台了一个最新版本高标准! 第一个高要求便是所有前来参加pk的最迷人美眉,势必要高高地翘起她们的尾巴过来参赛!咦嘻嘻嘻,咦嘻嘻嘻!” 那谁便立插一嘴道: “咦嘿嘿嘿,咦嘿嘿嘿——! 不知大群主晓不晓得哩——? 虽说这些外洲外洋的模特们,一个个全都不长尾巴! 但是他们全都非常地迷恋膜拜,或是眼红嫉妒我们的尾巴哩! 据说在我们公元23世纪之前,地球上东南西北的不少厂家,就早已纷纷在竞相高仿研发,与兜售各种假尾巴哩! 许多外洲外洋的人们甚至拿许多根的大假尾巴! 往腰上一扎一捆,一系一大圈儿,来瞎显摆嘚瑟哩! 可是再怎地耍子,也无法匹敌我们白狮子人族群天生真皮真毛的真尾巴哩,咦嘿嘿嘿,咦嘿嘿嘿!” 那谁便立马豪迈道: “呜哈噗,呜哈噗——! 那自是必然!你瞧我等白狮子人族群的尾巴,那是多么的纯天然漂亮哩!呜哈噗,呜哈噗!” “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锵锵锵!” “咚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咚,锵锵锵!” 正说间! 只听得那天鹅大鼓的鼓点儿,便愈发地密集劲爆起来! 且见得那天目河面的大t台上,已然走上来了第九队——白狮子人族群的最迷人美眉model队! “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咚,锵锵锵!” “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锵锵锵!咚咚咚咚,锵锵锵!” “嗡——!嗡嗡——!嘭——!轰——!”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只见得天鹅左翅港与天鹅右翅港内的海水,已然被无数弹药炸成了滚开的沸水一般! 上面漂浮了许多紫天鹅翎羽将士,蓝天鹅翎羽将士,与黑天鹅翎羽将士们的尸首,海水愈来愈浑,愈来愈红! 两岸的陆地上,尚被炸出来了无数的大坑! 上层的沙土,与下层的黏土均已被炸熟炸烫,炸翻炸崩炸飞扬! 且横七竖八地躺地睡去了许多黄天鹅翎羽将士,与绿天鹅翎羽的将士们! 但却不知有多少是在真睡,有多少是在假睡! 有些尚在不住地大喊大叫,有些尚在不住地大哭大嚎,只听得他们纷纷道: “啊!救命啊,我的双手被炸树梢上头双掌合十啦!” “啊!救命啊,我的双腿被炸高压电线上倒挂金钩啦!” “啊!救命啊,我的脑袋不知被炸飞哪里去啦?……啊!不对不对!是我脑袋下的身子不知被炸飞哪里去啦!” “咴——!咴咴——!咴——!咴咴咴——!” 马在嘶鸣马在叫,马在耍子吹口哨! 二夫人已然骑马来到了另外一处地方——白蓝城流浪站! 尚未待走近! 老远便见得那里早已人满为患! 只见得那帮流浪汉们,人人披头又跣足,个个蓬头又垢面,纷纷衣不能蔽体,芸芸食不够果腹! 正欲下马,吩咐管家与众保姆们将救济粮散发出去! 却见得那帮流浪汉们,早已争先恐后,一窝蜂地狂涌而至,径直地哄抢起来,竞相pk战斗起那些救济粮! 彼时! 哪还有人讲究甚排队与不排队来领取?! “二夫人!我们快走吧!你看好多流浪汉抢不到救济粮,都想要红着眼睛杀人吃人哩!”管家忙劝道! “快走快走!二夫人,你看他们饥饿的眼睛好恐怖呀!”保姆们忙劝道! “咴——!咴咴——!咴——!咴咴咴——!”马在嘶鸣马在叫,马在紧急吹口哨! 马儿们好像发觉势头不对,便在警告那帮流浪汉们,势必要放尊重老实些,不许杀人,吃人,或是怎地! “咴——!咴咴——!咴——!咴咴咴——!”马儿们在努力地维持秩序! “啊吼吼!啊吼吼——! 各位兄弟姊妹,二哥那边子我一时半晌没法子搭理他,下边子我就再猜一猜大姊和幺妹好哩!” “大姊一直都相信三弟有大能耐和大本领,不用猜,不用猜哩!” “是哩是哩!幺妹不光相信三哥有大能耐和大本领,更是见识过三哥崭露一些大能耐和大本领哩!三哥永远是幺妹心目中的少年铁汉子!” “噢?噢噢?怎地你们全都相信三哥哩?那要不然这回子俺也相信三哥算哩!” “高声鸣谢大姊和幺妹!不过四弟呀,你不用跟三哥这般勉强,以后三哥有的是机会猜你的谜底哩! 另外大姊和幺妹,虽说你们俩不须我猜你们! 但是我可不可以教我身旁的一群钢铁少年们,从视频里认识一下你们的同门姊妹们,也见识一下你们脚下的n行冰塔和雪堡幻魔宇哩?” “没有问题!三弟!那就相互认识见识一下!” “没有问题!三哥!那就相互认识见识一下!” “啊吼吼!四弟那边子也一样哩,除了教两边子视频里简单认识一下,也见识一下你们那边子的甚玩意儿天下第一陀擂乾哩,好不好?” “没有问题!三哥!那就相互认识见识一下!” “啊吼吼!十二分好,不过兄弟姊妹们,你们也都甭着急忙慌地走开,待会儿我还有几句要紧话,嘱咐你们一下下哩!”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哇塞!大群主您快看! 怎地我们白狮子人族群的最迷人美眉model队伍里头,竟然有一位十八只大白翘尾巴的美眉哩? 哇塞!好香艳的十八只大尾巴,在下耍了一辈子的pk游戏,头一回子这般大开眼界哩!咦嘻嘻嘻,咦嘻嘻嘻!” 那谁便如上惊叫道! “哇塞!是哩!真个好妖艳,好迷人!她的十八只大白翘尾巴好像还会放电哩,那得系多么的珍稀贵重,值老钱哩!咦嘿嘿嘿,咦嘿嘿嘿!” 那谁便也紧随着如上惊叫道!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咚锵!” “你看那白狮子人最迷人美眉的model队伍里头! 竟然走来了一位十八只尾巴的超靓美眉哎,她的毛色真个白又亮哎! 哪怕是拿放大镜照上去细瞅,也瞅不到一丁点儿细小的毛孔哎! 她那十八只大大的尾巴,真个是一只只白又翘哎,翘到都可以挂上东西不怕掉哎! 她的睫毛弯又长哎,长到都可以编成小花篮子哎! 她的眼睛大又水灵哎,水灵到都可以放电加呲水哎,好像还会陪你聊聊家常,说说那心头话哎! 她的两排子玉璞儿小白牙,真个是一抹色一抹色的闪又亮哎…… 她真个是哪儿哪儿,全都符合地球人23世纪最迷人美眉pk大赛的最新版本标准哎!” 那谁在那里,仍在不住地如上激情解说道! “呜哈噗,呜哈噗!果真是超级无尚的迷人哎! 简直要超越了我等白狮子人无数的群芳美眉哎,呜哈噗,呜哈噗! 不过她怎地好像跟我们其她的白狮子人美眉们相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劲儿哎?!” 那谁貌似被那谁,一连串的“哎哎哎”之解说,给传染上了,带偏了,便如上地说道! “报告大群主! 若是教在下凭藉多年pk游戏经验来猜的话! 没准她便是我等白狮子人族群的混血儿哩,所以才会劲儿不大一样哎!咦嘻嘻嘻,咦嘻嘻嘻!”那谁便立猜道! “报告大群主!再下也好想跟上猜一嘴哎! 若依在下的眼光看来,本年度最迷人美眉的冠军,绝对非这位美眉莫属的哎! 最要命的是她那十八只高高翘的大白尾巴,着实珍稀迷人! 倾城倾洲倾大洋! 倾了地球倾宇宙,外加翻筐,再外加无价至尊之宝哎! 若是大群主您也被迷住了,赛后便可以教那谁,襄助张罗约见约会!咦嘿嘿嘿,咦嘿嘿嘿,啧啧啧,确实忒也迷人了哎!” 那谁在察言观色之后,便如上地帮出了主意道! “呜哈噗,呜哈噗,十分好! 不过老子见过的最迷人美眉可忒多了哎! 但倘若教那些美眉们,同这位十八只大白尾巴高高翘的美眉全站一起,多边子相媲美的话,估计全都她娘的相差个十万八千里哎!呜哈噗,呜哈噗!” 那谁便也欣然地接受了美意道! “扑棱棱,扑棱棱!扑棱棱,扑棱棱!啊——!啊——!……” “扑棱棱,扑棱棱!扑棱棱,扑棱棱!啊——!啊——!……” 那谁坐那里,话音将落时! 便见得天目河的上空,突然飞来了成群成群的大白天鹅,掠至了那谁那头顶的正上方! 旋即便见得那一群群的大白天鹅,纷纷在高空里拉了一堆的大把把! 滴落至那谁那头顶的白天鹅冠冕上,那谁那身上的红天鹅翎羽戎装上,那谁那背后的黑天鹅翎羽大披风上! 尚有几滴碰巧滴落至了那谁那右眼的眼睑内! 那谁便连忙不住地擦将起来,那谁与那谁便也一并着急忙慌地帮擦将起来! “怎地净往老子的身上漓拉哩!你们却怎地都没事儿哎?!呜哈噗呜哈噗!”那谁便也禁不住地发了些牢骚,纳闷道! “报告大群主!若是教在下来pk的话……哎,不对! 若是教在下来猜的话……哇塞!大群主您快看!那位十八只大白尾巴高高翘的美眉身上,也被漓拉上去了不少哎! 可其余一切美眉的身上! 却貌似一丁点儿都没有被漓拉上哎! 天鹅……嗯——?嗯嗯?天鹅之粪……嗯——!嗯嗯!天粪也! 嗯嗯嗯!哇塞——!在下突然搞明白哩,大群主! 想必这便喻示着大群主您,跟那位十八只尾巴高高翘的美眉,势必会拥有天大的缘分哎,咦嘻嘻嘻,咦嘻嘻嘻!” 那谁便如上说了一堆道。 “论转速,在下的脑瓜子着实是无法与那谁进行pk的哎! 毕竟那谁术业有专攻,那谁pk过的游戏忒多哩,忒老道哩! 不过大群主,在下最终最终也是这般猜想的哩!咦嘿嘿嘿,咦嘿嘿嘿!” 那谁便也如上附庸道。 “呜哈噗,十分好!你们俩货说的全都有道理,不过你们俩猜猜看,刚才老子怎地来着?! 刚才在尚未发生天大的缘分之前,老子的右眼一直都在跳不停! 可巧在天大的缘分降临之后,老子的右眼竟然一丁点儿都不跳了! 简直比那款‘右眼防跳眼药水儿’还要管用哩! 也许这跟本群主平日里迷恋大白天鹅的图腾有干! 眼下果不幸甚乎?!幸甚,幸甚!呜哈噗,呜哈噗,此乃势必为天大的缘分也!” 那谁便也深以为然地如上道。 只听得有人道: “正是哎!恭喜大群主,恭喜恭喜,咦嘻嘻嘻!……” “正是哎!贺喜大群主,贺喜贺喜,咦嘿嘿嘿!……” 只听得无人道: “砰!叮当!砰!叮当!……” “砰!叮当!砰!叮当!……” 原来在天鹅左右两翅港,各方在战正酣,战犹酣之后,尚在零星地而战! 只不过这些零星地而战,均为冷不丁的零星儿火器,与冷不丁的零星儿炮弹甚玩意儿!所以便也如上地叮叮当当作响不止! “咴——!咴咴——!咴——!咴咴——!” 此际,二夫人一行早已骑领上雪花大白马,返回了天鹅宝堡苑! 那些马儿们便被送回了马厩中,喂上些好吃好喝的马料! 毕竟溜达了一时大半晌,尚且“咴咴咴”地不住嘶鸣吹口哨了一时大半晌,又帮忙维持起排队秩序一时大半晌! “啊吼吼!啊吼吼! 好!十二分好,那这样子! 各位兄弟姊妹们,你们当前的情况我已经都看到了,晓得了! 时下你们只管好好地修炼你们的课程,毕竟母亲曾经说过一些话! 她说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多面闪光点,她还说她永远都会笃信! 只要我们每个人都倾情倾心倾力,都把一切往极致上头去做时,我们人人个个,都将会成为一尊令人仰慕的真神真仙的哩! 啊吼吼!啊吼吼——! 我刚才也见识了一下大姊脚下的n行冰塔! 幺妹肩下的雪堡幻魔宇,四弟屁股下边子,和脑袋上边子的天下第一陀擂乾! 还有二弟那边子的八星级厕所,貌似也看到猜到了一些! 那上头或下头或里头,仿佛都有些极为不寻常的符号与奥妙! 不过我一时又看不齐全,猜不透彻! 但我又不能发天鹅快递,将我的眼睛闪送过去一趟,或者是亲身溜达过去一趟看! 或者是看全乎猜透了,却又一时半晌不好跟你们说怎地! 只有当你们自个儿看齐全了,修炼透彻了,我才能透过你们的脑袋,来洞穿说穿之! 所以你们势必要倾情倾心倾力,倾个脑袋,去修炼你们的课程! 我相信你们将来都会极为不简单的! 此外,方才你们刚一露出脑袋时! 我就已经猜到了你们2223年度的秋假,都是不回来的哩,那你们就按照地球四大名校的惯例! 连同你们几个做好的约定,用你们的第二课程去那些地方! 共同地牛刀小试一下,也好赚些你们日后的学杂费! 要是钱不好赚,或是钱不够怎地,还可以直管跟我开口要! 啊吼吼!啊吼吼!真个是十二分好!不过我这边子还有些别的事儿,手机也快没电了,以后咱们兄弟姊妹几个再聊!good-……” 这厢里正欲用天鹅语,说句good-bye挂断! 那厢里却又听得另外一个人,急急地用天鹅语打住道:“慢——! 等等!等等!三哥!你刚才是怎地猜到我们的谜底哩?特别是猜我猜得那般多,又那般地准哩?” “啊吼吼!极简,gi哉——!” “噢?gi哉——?gi哉是个甚哩?” “啊吼吼!我没有你们几个的地球名校跟课程优势,但我有我的gi小意儿优势哉!” “噢噢噢?!那gi小意儿到底是个甚小意儿哩?” “嘟——!”对方视频已挂断! “嘟嘟嘟!”天鹅之洲五瓜群,各方群员视频均已挂断! 但见得某一个天鹅翅港的上方高空里,漂浮着一大团巨型的黑乌云!黑乌云的里面,貌似悬浮藏匿着一只巨型的那甚玩意儿! 由于那一大团子的黑乌云! 扒开眼睛看去时,着实黑不隆咚的! 所以一时半晌便也不好琢磨透彻里面,究竟悬浮藏匿的是个甚么毛线鸟蛋玩意儿! 只听得从那一大团子的黑乌云里头! 登时传来了一声厉喝道:“好!立传本群主我的命令! 教全体野狼人空中战队的勇士们,通通牛炸天起来,高唱起我族的《野狼人最无敌战歌》! 即刻将所有战机掉头,倜傥凯旋回我族的领穴那头去!” 声未灭! 旋即便听得另外一个声音! 亦厉喝道:“好!立传本群主我的命令! 教全体鬣狗人空中战队的勇士们,通通羊儿跟猪儿炸天起来,高唱起我族的《鬣狗人最无敌战歌》! 即刻将所有战机掉头,倜傥凯旋回我族的领窟那头去!” 气未断! 旋即便听得另外一声! 亦厉喝道:“好!立传本群主我的命令! 教全体黄鼠狼人空中战队的勇士们,通通公鸡炸天起来,母鸡炸天起来! 小鸡崽儿炸天起来!连同鸡蛋,跟鸡毛掸子,通通齐齐炸天起来! 外加拽炸天起来,帅炸天起来,酷炸天起来,再加天炸天和地炸地起来! 高唱起我族的《黄鼠狼人最无敌战歌》,即刻将所有战机掉头,倜傥凯旋回我族的领窝那头去!” …… 令罢! 但见得天鹅两翅港的上方空域里! 各个瘪犊子族群们不同标识的无数战机,立马一窝蜂地纷纷狂躁加大油门,进一步轰鸣噪音拉升高度! 冒出一道道黑不拉几烟,成群结队向不同方位掉头,飞离散去! 第四十四章 天鹅右侦摩消逝成谜(上) 却说天鹅左翅港与右翅港! 在遭受了野狼人,鬣狗人,与黄鼠狼人,等一干土鳖族群的空袭之后,便见得到处满目疮痍! 两港港内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天鹅号战舰与先锋战机,均被炸沉至港内海底! 战舰上与战机上各色的翎羽将士们,亦伤亡惨重! 海面上飘满了他们的尸首,只见得也有身着紫天鹅翎羽戎装的,也有身着蓝天鹅翎羽戎装的,也有身着黑天鹅翎羽戎装的! 两港陆地口岸上的天鹅大装甲与大坦克,亦有一半以上变成了废铜烂铁! 同样躺满了许多的天鹅翎羽将士,也有身着绿天鹅翎羽戎装的,也有身着黄天鹅翎羽戎装的! 有些便为无法动弹的残肢断体,有些便为尚能动弹,但却人不人鬼不鬼的甚玩意儿! 总之便是机动战事装备损失惨重,外加严重损兵折将! 自然也还有一部分属于健全者,便与那一部分半健全者,一并沮丧地打扫着港内与陆地口岸上的战场,尽量挽救那些气息尚存的天鹅翎羽将士们! 天鹅右侦摩倒是没有大妨碍,毕竟他只管获取谍报,并不直接参与开战干架! 此际! 天鹅右翅港内已经恢复了平静! 天鹅右侦摩便在战舰上自己的专属舱位内,眉头紧蹙,来回地踱步! 过了须臾,便眉头舒展开来,冲舱门外头喊道:“来人!” 旋即便见得有两名黑天鹅翎羽戎装美眉,推门而入,立定后嘎嘣脆地行礼道:“有!属下在!” 天鹅右侦摩便望向她们道: “请立即预备一架完好的战机,本侦摩要去一趟天鹅左翅港!” 两位黑天鹅翎羽美眉便道:“敢问右侦摩要去那里作甚?” 天鹅右侦摩便道:“去见天鹅左侦摩!” 两位黑天鹅翎羽美眉便道:“见他还用您亲自过去?我们直接把他请过来不就行哩?! 毕竟他以前在我们天鹅右翅港待过,而且一直都是您的属下哩!” 天鹅右侦摩便道:“嗳——!不必了!本侦摩还是要亲自过去一趟为好,你们尽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即可!” 两位黑天鹅翎羽美眉便道:“是!右侦摩!我们立刻去办!” 说罢便转身出门而去! 未几,天鹅右侦摩便亲自搭乘一辆完好无损的战机,飞至了天鹅左翅港,落至了雏儿天鹅左侦摩所在的战舰上! 雏儿天鹅左侦摩,便立马走到战机前迎接! 来至雏儿天鹅左侦摩的专属舱位,左右两位侦摩双方坐定后,只听得天鹅左侦摩便道:“来人!” 立马便见得天鹅左侦摩的两名黑天鹅翎羽美眉属下,推门而入,嘎嘣脆行礼后便道:“在!请问左侦摩大爷爷您有何吩咐?” 天鹅左侦摩便道: “去教舰上的高级餐厅预备一桌上等的丰盛午宴,稍后本侦摩要好好款待一下右侦摩和他的两位随行!” 那两位黑天鹅翎羽美眉立马便道:“是!左侦摩大爷爷!” 天鹅右侦摩便连忙摆手道: “慢!左侦摩请稍等!不必如此讲究,兄弟我有一个好主意! 如若左侦摩肯赏脸的话,我们俩个人不妨就到战舰的甲板上,找张桌子随便地坐上一坐,喝杯咖啡或下午茶,聊会天儿就成!毕竟午宴我们已吃过了!” 天鹅左侦摩便道: “噢!原来如此,其实我们也都吃过午宴了,我还以为右侦摩没有吃哩!” 又转过头冲向之前的那两位黑天鹅翎羽美眉道: “好!既然右侦摩一行吃过午宴了,那就不必再张罗了! 你们俩个去安排一下,教餐厅人员在战舰甲板上摆一张桌子,势必要泡上一壶极品的鹅毛蓝咔,再泡上一壶天鹅节之前的极品鹅毛花冬茶!” 那两名黑天鹅翎羽美眉便立马应声照办而去! 天鹅左侦摩便笑道: “请吧,右侦摩!咱们现在就往甲板上走,她们马上就会预备好!” 天鹅右侦摩便站起身来,伸出一只手掌客气道:“感谢兄弟肯赏脸面,您先请!” 说时! 左侦摩便走在了前头! 舱门外头登时跟随上来他的几名黑天鹅翎羽美眉属下! 右侦摩便走在后头,身后尚跟随上他领来的两位黑天鹅翎羽美眉属下! 虽说这些黑天鹅翎羽美眉属下,连同雏儿天鹅左侦摩,以前均乃为天鹅右侦摩的属下,但现在毕竟已时过境迁,人走鹅毛蓝咔自然会凉! 少顷,一行人便纷纷来至了战舰的甲板之上! 果见上头早已摆好了一张天鹅大桌子,尚且摆好了一壶极品鹅毛蓝咔,与一壶极品鹅毛花冬茶! 那茶壶亦均呈天鹅状,自也配齐了数只的天鹅状茶盏! 左右两位侦摩便围着桌子坐将下来,身后各站着自己一边子的两名或数名黑天鹅翎羽美眉属下! 呷了一阵子的鹅毛蓝咔,与鹅毛花冬茶! 寒暄了一时半晌之后,天鹅右侦摩便掏出来一只大雪茄,一名黑天鹅翎羽美眉便为之打火点上! 随后天鹅右侦摩便支开身旁的两名黑天鹅翎羽美眉,教她们随意走至船舷边去赏赏风景! 天鹅左侦摩见之,便也支开其身旁的数名黑天鹅翎羽美眉! 只见得天鹅右侦摩,猛嘬了一大口雪茄! 便将嘴巴里的烟雾,吐成了一连串圆圆的大烟圈! 又望向对面的天鹅左侦摩道:“兄弟!今天我来见你,是想和你推心置腹一番,好好地说一说我真正的心头话!” 雏儿天鹅左侦摩闻语! 便呷了一口鹅毛蓝咔,又呷了一口鹅毛花冬茶道:“噢?我每次和右侦摩说的可都是心头话噢!……” 天鹅右侦摩便突然摆手打断道: “嗳!兄弟请听我说,之前我和你说的许多话,其实并非我的心头话,但这一次,我不玩虚的!” 天鹅左侦摩迟疑了半秒! 便道:“噢?想必右侦摩是在开玩笑,因为我们彼此从来都是实打实的!” 天鹅右侦摩又吐出来一连串的大烟圈! 笑笑道:“真没开玩笑!以前的事咱们就不提了,只说眼下和往后,兄弟!” 天鹅左侦摩便道:“噢?那我洗耳恭听,右侦摩你请随便说来就是!” 天鹅右侦摩一只手夹着大雪茄! 另一只手将脑袋上的一整只黑天鹅贝雷帽摘将下来! 放在桌子上立道:“兄弟!你看看我这顶帽子,我已经戴它有好多个年头了! 干右侦摩也有好多个年头了,可是现在兄弟我不想再戴了,要戴就可能戴别的帽子去了!” 天鹅左侦摩听闻! 便一只手把着鹅毛蓝咔杯盏,另一只手把着鹅毛花冬茶茶盏! 拿眼扫了一下右侦摩放在桌上的那顶颇为破旧的黑天鹅贝雷帽! 随后又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自己脑袋上那顶崭新的一整只黑天鹅贝雷帽,便道:“噢?兄弟你的意思是?!” 天鹅右侦摩便瞅了一眼周圈的大海,与远处的天空道: “据说有一个外洲外洋,那里貌似有一句老话,叫作甚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不过还有一句话,叫作甚良禽择木而栖,不知兄弟你都有没有听说过?” 天鹅左侦摩听得甚为迷糊! 但仿佛听到了那甚鱼儿和鸟儿! 便连忙放下杯盏,激动递道:“甚大鱼?甚大鸟?怎地能抓到它们?!” 天鹅右侦摩便怂了一下肩! 微微一笑道:“兄弟!我是在说,我打算把我的这顶黑天鹅帽子,交与其余的人去戴了! 谁爱戴,谁就戴去!兄弟我这只鸟,不想在从前的枯藤老树上待着了,想去别的树上栖息了!” 天鹅左侦摩听得似懂非懂! 只顾端起一盏早已冰凉的鹅毛蓝咔,递到嘴边,当成是滚烫一般的开水吹将几下! 天鹅右侦摩仍夹着那根大雪茄! 微笑道:“尽管那棵树现在还不大,或者说还非常幼小! 但是兄弟我这只鸟通过和那棵小树打交道,发觉那棵小树将来势必会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更有意思的是,我的这顶黑天鹅贝雷帽,以前从来未掉过! 除了因为我有些洁癖之外,另外就是我十分看重它所带给我的职衔,荣耀与地位! 但在那棵小树面前,我这顶帽子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掉地上了! 我不知左侦摩你信不信邪,但我是信的! 更为重要的是,那棵小树的周围,尚有许许多多的小树,他们全都是好树苗! 总有一朝,他们会长成一片广袤浓密的防风防沙大森林! 所以兄弟我这只鸟,决定重新做一回小小鸟,少年小小鸟,奔往未来的普罗大森林!” 天鹅左侦摩面对面地竖起耳朵来听! 但却貌似愈发听得糊涂起来,仿佛不知道怎地接此话茬! 只见得天鹅右侦摩手中的那根大雪茄! 已然燃掉了大半截,便又将余下的那一小截含至唇齿间! 一连用力地猛吸了几大口道:“这便是我要跟兄弟说的心头话! 毕竟兄弟以前跟随我,同在天鹅右翅港待过一阵子!假如有一天,兄弟还能够想起来我时,或是也想择树而栖时,可以联络我!” 说罢! 便一下子将手中的大雪茄屁股,用力地摁进一款小天鹅烟灰缸里头灭掉,站将起来! 天鹅左侦摩便放下手中的茶盏! 起身笑道:“那是那是!我想我们左右两位侦摩,以后是免不了要合作的! 我会记住右侦摩你所说的大鱼和大鸟的,特别是抓大鱼和抓大鸟的本领,我还想抽空多向你请教一番哩!” 天鹅右侦摩便仰天微微一笑道: “此鱼非彼鱼也!再说眼下的大鱼,也着实不好抓,兄弟我以后也不会再抓甚大鱼了!” 天鹅左侦摩便道:“右侦摩你这人简直也忒谦虚低调了!” 说间! 忽见得有一名黑天鹅翎羽美眉,急忙奔将过来! 倏地一下闪至雏儿天鹅左侦摩的身畔,将嘴巴贴至其耳朵边子上! 悄摸而又板上钉钉地嘀咕道:“报告左侦摩大爷爷!真正的大鱼即将游过来,谍报万分可靠……” 天鹅右侦摩见他们一番嘀咕! 便也不闻不问,只顾笑言道:“好!万分感谢兄弟的极品鹅毛蓝咔,与极品鹅毛花冬茶款待!告辞,左侦摩!” 说讫便转身直走! 天鹅左侦摩听完那位黑天鹅翎羽美眉嘀咕罢,忙又道:“右侦摩你也忒客气了!慢,你的帽子忘拿了!” 说时! 尚冲身边的那名黑天鹅翎羽美眉努了努嘴巴! 那名黑天鹅美眉便立马会意,连忙拣起来桌上的那顶黑天鹅贝雷帽,走将过去递与天鹅右侦摩! 天鹅右侦摩便接将过来! 一只手捏住帽檐,一只手轻轻地掸了掸帽顶,看了看便道:“好!我会亲自将这顶帽子当面双手奉还与那棵大树的,这叫作有始有终!” 说讫! 便将那顶黑天鹅贝雷帽拿在手中! 也不戴上,径自走向了其原先搭乘的那架战机! 陪同而来的那两名黑天鹅翎羽美眉,也早已从船舷边上溜将过来,一道登上了那架战机,旋即那架战机便载上天鹅右侦摩一行腾空而起飞去! 第四十四章 天鹅右侦摩消逝成谜(中) 未几! 那架战机便掠至天鹅右翅港,平稳地降落于内中一艘战舰之上! 天鹅右侦摩便走下战机,领上两名黑天鹅翎羽美眉,预备返回甲板下他的专属舱位! 正在此际! 忽见得对面火急火燎地迎面奔来另外一名黑天鹅翎羽美眉! 压低嗓门,却又止不住铮锵有声道:“不好了!不好了!右侦摩,有紧急谍报,有紧急敌情!……” 天鹅右侦摩便立马驻足下来! 从容厉声喝住道:“淡定!淡定——!慌甚慌?!再紧急都不要慌! 我这天天趴在你们耳朵边子上,教导你们,作为一名最优秀的间谍,最卓越的素养,那就是遇到事儿从不着急忙慌,天打雷劈都不要慌!势必要保持淡定!” 说时! 只见得那名黑天鹅翎羽美眉,仍然无法淡定下来! 仍然着急忙慌地溜至黑天鹅右侦摩的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着! 攒劲地淡定了一下,咬了一咬嘴唇便道:“右侦摩,急死在下了!不知怎地联络你们,都一直联络不上,有紧急绝密敌情跟您汇报!” 天鹅右侦摩俯视着眼下那名娇小的黑天鹅翎羽美眉! 仍然忙而不慌地喝道:“先甭说别的!直接说你的紧急绝密敌情!” 那名黑天鹅翎羽美眉便左顾右盼! 瞅了几瞅天鹅右侦摩身旁的另外两名同僚翎羽美眉,欲言却又止! 天鹅右侦摩见到! 便立马丢了个眼色,示意那两名黑天鹅翎羽美眉,通通按照规矩,站远到一边子去! 另外两名黑天鹅翎羽美眉收到眼色,便立马按照规矩挪开,站远了一些! 那名娇小的黑天鹅翎羽美眉见了,便连忙攒劲递踮起脚尖来,意欲竭力地将嘴巴递近天鹅右侦摩的耳畔! 天鹅右侦摩见她个头也的确太过娇小了一些! 哪怕她正在拼命地踮起脚尖,也依然比不及自己的肩膀之高度! 自然! 天鹅右侦摩亦不由地觉得自己的身躯,简直也太过高大伟岸了一些! 便前倾一些,躬下了他那高大伟岸的身躯,尽量蹲低一些,将一只耳朵递至了那名黑天鹅翎羽美眉的唇边! 那名黑天鹅翎羽美眉便立马贴近其耳根子,速速地耳语了一阵! 天鹅右侦摩听着听着! 禁不住两只眼睛和一张嘴,登时目惊口呆! 感觉这个谍报果真属于紧急绝密级别,简直不知比多少条真大鱼的谍报,还要紧急绝密! 但再为紧急,也绝不能着急忙慌! 势必要做到忙而不乱,快而不慌,天打雷劈都不要慌!这才是一名真正卓越的侦摩所应具备的素养! 便立马命令道:“好!你现在就立马跟我一起走! 就搭乘我身后的这架战机,速速赶去汇报与大群主,这对于我们整个白狮子人族群,可是一个生死攸关的重大谍报!” 说间! 便登时伸出其左手,拉住那位黑天鹅翎羽美眉的一只手! 右手仍然捏住自己的那顶黑天鹅贝雷帽,转身便欲往身后的那架战机奔去! 岂料此际! 忽听得“砰!”的一声大响! 便见得从甲板之上的斜刺里,猛然冲出来一个人,举起一把火器便开始射击! 只不过第一回打偏了! 旋即又听得“砰!”的一声大响! 斜刺里冲出来的那个人,举起火器又开始了射击,只不过第二回又打偏了! 那人见了便立马举起火器,连连地扣动起扳机来! 岂料结果却未听到任何声响,原来那人手中的那把火器,一时半晌便卡壳了! 那人便立时抛下火器,飞也似地冲将过来,从怀中掏出一把锋芒逼人的大军刺,欲就近第一个刺向那名黑天鹅翎羽美眉的后腰! 虽说这一连串的紧急情况,皆是瞬息发生的事情! 但天鹅右侦摩还是反应极快,一见那人手中的那把大军刺,即将扎至那名黑天鹅翎羽美眉的腰际! 便仍然左手拉住那名黑天鹅翎羽美眉,登时猛地一拽一甩! 便飞速地将那名黑天鹅翎羽美眉,甩至自己的身后飞老远,摔出一个大趔趄,并把自己高大伟岸肥壮的身躯当作一堵大厚墙,挡住了那人! 那人一见刺了个空,便陡然掉转大军刺的锋芒,径直扎向了天鹅右侦摩! 只听得“噗呲!”一声! 又听得接连“噗呲!噗呲!噗呲!……”数声! 尚能听得到扎到肉里头后,碰到骨头上,发出来的那“咯吱!咯吱!咯吱!……”之声! 那人便扎刺了个痛快,只见得天鹅右侦摩的肚子,霎时便被扎刺出来数个大窟窿,鲜血登时涌将出来! 天鹅右侦摩便忍不住地闷哼了几声,正欲叫喊拿下那人! 便见那人径直地从天鹅右侦摩的肚子中,抽出来那把刃上带血的大军刺,猛地向上一撩起! 只见得天鹅右侦摩的大粗脖子,登时被那人撩出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再度从腔内涌将出来,溅了那人的一脸一身! 天鹅右侦摩突然感到自己的身躯,好不那个轻松,好不那个飘忽?! 简直像是一小片秋天的枯叶一样,正在渐渐地,渐渐渐渐地从天空飘零凋落至地面! 但天鹅右侦摩感到自己极其的从容淡定,超乎以往任何一刻的从容淡定! 似乎这才是一名真正优秀卓越的侦摩,他本该有的样子! 遇事儿绝不着急忙慌,天打雷劈都不慌!素养势必要过硬,信仰势必要凝聚起力量,干事儿势必要干得大有模样! 此际,只见得天鹅右侦摩,右手中捏住的那顶黑天鹅贝雷帽,业已飘零摔落至甲板上! “砰——!砰砰!砰砰!” 那名娇小的黑天鹅翎羽美眉,与另外两名站远了的黑天鹅翎羽美眉,眼见天鹅左侦摩倒下! 登时便纷纷从腰间拔出来火器,连连扣动扳机,齐齐射向那人! 那人便被射中,正好倒在了天鹅右侦摩躺在甲板上的脚旁! 天鹅右侦摩正仰翻在那里,双手捂住喉咙! 口中艰难地模糊不清喃喃道:“大群主!在下的老树呀!白三爷,在下的小树呀!我是一只少年小小鸟,我在飞呀飞……” “砰!砰!砰砰!砰!” 那人倒在天鹅右侦摩的脚旁后,顺着天鹅右侦摩的大长腿便往上摸爬,随即便摸索到了天鹅右侦摩腰间的一把火器,拔将出来! 原来方才天鹅右侦摩! 左手只顾拉住那名娇小的黑天鹅翎羽美眉,将其立甩至身后保护起来! 右手只顾紧紧地捏住那顶黑天鹅贝雷帽! 但见得那顶黑天鹅贝雷帽,上头已然镶满了八条大大的黄金鱼勋章! 那代表着他曾经为那棵枯藤老树,在天鹅右翅港,从鲍鱼国际海峡,精准无误地截获破译出八条大鱼的大谍报! 但此际的他,并非是再痴迷流连于那棵枯藤老树所赐予他的头衔荣耀,等级与地位甚地! 而是缘由他一来有些洁癖! 更为重要的是,他觉得他尚且未向那棵枯藤老树,双手奉还那顶帽子! 以便正儿八经地彻底摊牌,心安理得地告辞离开,否则就不算得有始有终! 便也仍然捏住了那顶黑天鹅贝雷帽,便也未能顾得上拔出自己腰间的那把火器还击! 只见得那人拔出来天鹅右侦摩腰间的火器! 便接连不停地射向了那三名黑天鹅翎羽美眉! “砰!砰!砰砰!砰!” 连连扣动扳机若干回,但均未能射中那三名黑天鹅翎羽美眉的要害! “砰砰砰砰砰!” 那三名黑天鹅翎羽美眉,便径直地冲将围拢上来,齐齐射杀那人! “嘿嘿嘿!嘿嘿嘿嘿!……”那人被一连射中后,突然从眼睛里放出来幸灾乐祸的光芒,得意地纵声大笑起来! 只见得那人同样身穿一套黑天鹅翎羽戎装,头戴一整只黑天鹅贝雷帽! 只不过那顶贝雷帽被其戴歪了,戴斜了,贝雷帽下边子的那张脸皮,酷也似白狮子人族群本族人一般般! 此际! 只要那三名黑天鹅美眉冲至那人跟前,靠拢近身,即刻便可看清那人究竟是何人! 但见得那人得意地笑罢! 便也十分地从容淡定,只顾从怀中掏出来一枚东西,拼尽其最后的一丝气力,递至唇边,拿牙一咬! 登时,只听得“轰——!”的一声爆响! 所有人的眼前便突然一黑,甚么便也看不到了,甚么便也不知晓了! 旋即便见得战舰上火光冲天,人都不见了,那架战机也飞天了,整艘战舰便被炸豁了,且竟然被齐齐地炸豁了一半! …… 却说白狮子老三,自从邀请天鹅右侦摩来至钢铁少年营,啃了一回凉彻骨大西瓜之后! 便觉得此人势必八成八有了少年梦,八成八想重返少年时代! 且见其在后续的一些日头里,时不时地抽空过来,襄理扶植他们的新型特别少年小分队! 甭管在技能训练上,还是在装备配套上,都十分地煞费苦心帮衬扶助! 便觉得此人已然是九成九有了少年梦,九成九想重返少年时代,剩下的那0.1成或是2.1成,只是瞬间便可到来凑齐的事! 遂于8月22日前夕,亦即8月21日夜晚! 命令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率领数名钢铁少年,将其一家妻老尽数接至了钢铁山脉,好生地安顿了下来! 只待天鹅右侦摩下次再来帮衬时,直接安居在钢铁山脉的钢铁少年营,不须再返往天鹅右翅港了! 岂料到了8月22日午后! 彼时天鹅右侦摩的夫人,正与其婆婆也就是与天鹅右侦摩的老妈,正在帐篷内饭罢闲聊天! 或许是婆媳干系,永远比不得母女那种干系亲密无间! 所以婆媳俩的各种身心感应,便也多多少少,存在一定的时差差异甚地! 突然之间! 先是婆婆一人,感到其右眼,在一个劲地狂跳不消停! 过了一时好大半晌,天鹅右侦摩的夫人,便也感到自己右边子的那只眼,在一个劲地狂跳不住,不怎地热爱休息! 虽说娘俩个,貌似都觉得有甚么不祥不妙的事情要发生! 但谁也未敢瞎想,瞎说,毕竟谁也不爱提那些不好不妙的那茬子! 娘俩个便纷纷独自暗暗地忍着憋着,并纷纷暗暗地揣摩着,且留待晚上再看再说也不迟! 毕竟天鹅右侦摩那货平日里头! 晚间总会打来一个电话,向她们娘俩个嘘寒问暖一番! 但只能是天鹅右侦摩主动联络她们,她们却不能,也不准许主动联络天鹅右侦摩,或者是联络不来,不上! 此便为天鹅之洲白狮子人族群一名间谍人员! 连同其家属应当具备的最起码素养! 更何况天鹅右侦摩那货,乃系一枚极其优秀卓越的大侦摩!素养势必要过硬,信仰势必要凝聚起力量,干事儿势必要干得大有模样! 可在到了晚上! 姑且不说未能等来天鹅右侦摩那货的电话! 先是天鹅右侦摩的老妈,陡然感到自己的右眼,何止是在狂跳不休息?!上下两片眼皮子早已在拼命地约架,与互掐! 其后便是其夫人,亦然如此! 但娘俩个仍是不能,也不准许联络天鹅右侦摩,只得继续强忍着,耗着憋着熬着! 待熬至了夜间! 她们娘俩个不光是感到眼皮子互掐干架那般简单了,更是径直地感到了她们的整颗心,旋即全都空落落了起来,通身都在冷汗直流! 娘俩个便终于一条心地相互吐露了心扉,将各自的担忧与揪心彼此坦言了! 但苦于深更半夜,找何人打问去?! 便又一条心地商量起来,最后便说好了只待天一亮,便立马去找白狮子老三,恳请他襄助打问打问到底是怎地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刚刚擦亮! 娘俩个便听得帐篷外头,歌声嘹亮震天响! 原来乃是所有的钢铁少年们,早已生龙活虎地起早,集合,并齐声地高唱着他们的钢铁少年之歌! 娘两个便急忙翻身下床,脸也不洗,双双径直奔往大营长帐篷的方向! 此际! 只见得大营长帐篷前的那棵大绿树下,中间站立一人,周圈围拢着一堆人! 娘俩个不须细看,一见中间那人头戴一顶璀璨天鹅金冠 ,便认得乃是白狮子老三! 至于周圈的一堆人,也有几个是她们认得的,大概叫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队长,毕竟他们曾接来与安顿过自己。 娘俩个见他们正在谈笑风云商量事,且又人多,便未好直冲上去便问! 孰料白狮子老三虽在人堆里,但一眼便望见了她们,便立马拨开众位少年队长,走向前来问候道:“啊吼吼——!两位夫人早也!” 又见得她们显然没洗脸,也没梳头! 形容极其憔悴,便打问道:“啊吼吼!两位夫人可是有甚么事情要吩咐白老三么?” 娘俩个便相互对望了一眼! 又转过脸来,趁机懦懦地道:“嗳,其实也没甚事……嗳,其实是有事……就是不敢劳驾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便笑道:“啊吼吼!哪有甚么劳驾不劳驾一说哉! 既然我们把两位夫人接来到了这里,那两位夫人就跟我白老三和众位钢铁少年全是一家子人,一家子人最好说话哩,是不是哉!” 第四十四章 天鹅右侦摩消逝成谜(下) 天鹅右侦摩的老妈便鼓起勇气道: “感谢白三爷!那我们娘俩个为了节省您的宝贵时间,就有话直说哩!” 白狮子老三便又教人递过来几个天鹅小马扎,请她们娘俩个坐将下来说,自己也面向她们坐将下来,微笑聆听! 随即! 娘俩个便将她们从8月22日午后,到当日晚上,再到当日夜里头! 她们娘俩个的右眼一直在狂跳,且上下两片眼皮子在径直地约架掐架干架! 尚且她们还专门买了一大瓶子的“右眼防跳眼药水”加强升级版——“右眼休跳睫毛膏”! 并严格地按照说明书使用! 先是往右眼的眼睫毛上,可劲地涂抹睫毛膏,然后又接连地在心头大喊三五遍:“休跳!休跳!老实待着,休跳!” 意兮——! 可结果却发现,已然涂抹了无数遍的“右眼休跳睫毛膏”! 简直像刷墙刮大白一样了,涂抹了里三层外三层! 且在心头大喊了无数遍的“休跳!休跳!老实待着,休跳!”,可哪里头管用哉?! 且到了深夜,愈发地心里头空落落,浑身冷汗直流起来…… 白狮子老三听罢她们娘俩个一五一十地说讫! 便立马喊道:“啊吼吼!来人!” 一旁的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两位队长,早已认出这娘俩个来,听到白狮子老三大喊来人,便立马纷纷竞相地应道: “来也——!大道少年来也!” “来也——!沙滩少年来也!” 说时!人已双双贴身至跟前!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十分好! 两位夫人对天鹅右侦摩的担忧极大,现在你们两个立刻听令! 马上丢下你们手头上的一切活儿,火速赶往天鹅右翅港,找到天鹅右侦摩,打问他究竟是为甚么不能像往常一样,往家里头致电嘘寒问暖几声乎?! 另外,我们的那甚新型特别少年小分队,尚须加紧训练哉! 假如天鹅右侦摩在那边了却了一些牵挂,就与他稍上一句话! 教他立马投奔钢铁少年大本营,长年累月地老实待着,哪儿也甭去! 只管告诉他,但凡投奔过来,白三爷我包管教他岁岁载载,日日晌晌都能啃上凉彻骨的大西瓜,做上一名钢铁好少年!” 两位少年队长旋即便双双道: “是!包管替两位夫人打问到!” “是!包管替大营长把话捎到!” 说间! 人已双双飞也般地拔腿离开! 两位少年队长便一人跳上一辆天鹅大装甲,一人跳上一辆天鹅大坦克! 径直地启动轰鸣起来,一前一后,火速地驰骋往天鹅右翅港! 白狮子老三尚道: “啊吼吼!两位夫人还有没有别的事儿,尽管都一并吩咐我白老三就是哉……” 话尚未说完! 娘俩个便急忙道:“没有没有哩!深谢白三爷!我们只管回帐篷里等候消息就是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 “好哩好哩,不谢不谢!这都是我们钢铁少年营势必要肩负起来的担当!” 送走了两位夫人! 白狮子老三便禁不住地忖道: 但看这娘俩个如此地忧心忡忡,莫非地球人真有第六感应不成? 且听她们方才一番诉说,貌似对于姻亲与血亲两种干系,这种感应尚还存在一定的差异哩! 又忖道: 也不知这娘俩个担忧的对与不对? 不过三爷我恐怕时下唯有见到了其本人,或是通过视频,见到了其本人的实时动态,并在启动了gi左眼与gi左脑之后,才能搞清楚哉! 忖罢,便命令一干少年队长们! 与其一道领上所有的钢铁少年小分队,按照钢铁少年营的全体集训计划,深入钢铁山脉腹地,去忙碌他们的相干演练耍子去了! 至晚方归! 白狮子老三以为回营后,怎地也能够见到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两位队长,甚至一并见到天鹅右侦摩! 谁曾想一个人竟未见到! 便只好叫来其余的数位少年队长,一同坐到大绿树底下! 吩咐道:“啊吼吼!城堡少年队长,你来联络一下大道少年和沙滩少年队长,问问他们两个究竟是怎地个情况?” 城堡少年队长便立马掏出来卫星电话,走远了一些,打过去问询了一番! 随后便道:“报告白三爷!大道少年队长的卫星电话打通了! 他说他和沙滩少年队长在天鹅右翅港分开了,他目前到了天鹅左翅港,可能要到夜间才能返回大本营! 其他的情况可以找沙滩少年队长问问,或是且待他回营之后再说! 但沙滩少年队长目前是否在回营的途中,他并不清楚!我又打了沙滩少年队长的卫星电话,但他一直都在占线中!”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怎地还一直占线?” 旋即! 广场少年队长便道:“报告白三爷! 是我刚才一直在联络沙滩少年队长,所以他才占线!我见那谁正在与大道少年队长联络,所以便襄助联络了另外一位队长!” 白狮子老三听闻! 便冲广场少年队长大赞道:“啊吼吼!十分好,算你这位队长愈来愈有眼力劲儿哩!那你说说沙滩少年队长,现在是怎地情况?” 广场少年队长便溜到白狮子老三的跟前坐将下来! 压低声音道:“报告三爷!按照沙滩少年队长电话中所说,天鹅右侦摩的情况好像不大妙哩!”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与众位少年队长纷纷将脑袋凑到了一起,示意广场少年队长继续说! 广场少年队长便坐在那里! 娓娓说来道:“据沙滩少年队长说,天鹅右侦摩所在的那艘战舰,昨天下午不知被谁炸豁了一半! 然后两半子便齐齐地沉入海底去了! 倒是也救出了上面的一些人员,打捞出了一些尸首,但天鹅右侦摩却连尸首都没有找到,谁也说不清他到底怎地了!” 白狮子老三闻言,便默声不语了一时半晌! 过了须臾方道:“虽说三爷眼下不知他究竟怎地了! 但假如昨天将他强行挽留在钢铁少年大本营就好了,只是当时见他犹豫了一时半晌! 只差二分便可达到铁定的十二分有梦想,铁定的十二分当真,铁定的十二分决绝回头!所以三爷我便也没有再多奉劝他一句! 另外后来,我们之所以把他的妻老接到了钢铁少年大本营! 这也是为了解决他的一些后顾之忧,现在看来着实忒可惜了,只是差了这一念半念,差了这一时半晌,但终究还是迟了,啊吼吼!” 众位队长均觉得事情不妙! 一时半晌均面面相望,闷声不响! 白狮子老三忽然又道: “看来天鹅右侦摩凶多吉少!或许是遭了敌手的袭击,具体敌手是谁,现在尚无从追究,但我们要做好最坏的准备!啊吼吼!” 众位队长便道:“怎地做好坏的准备,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便道: “待大道少年和沙滩少年返回来,我们来共同商量几件事情吧! 现在我们就一起出发,去接应一下他们两个,防止他们俩出了甚么岔子!啊吼吼!” 众位队长便齐齐同意! 旋即白狮子老三便与众位少年队长,一同披上星星,顶上月亮! 开上大装甲与大坦克,尚打开闪瞎眼的远光灯,驰骋向天鹅左右翅港去接应那两位少年队长! 刚未驰骋多远! 便见得于一处哨卡附近,迎面驰来了一辆大坦克与一辆大装甲,也打开远光灯,正在一前一后地迤逦驰骋而来! 随后两方的大坦克与大装甲便汇合一处,停将下来! 关掉远光灯,熄了火,里面的人便纷纷跳出来碰头,聚到了那处哨卡旁的天鹅帐篷之内!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 “报告三爷!想必沙滩少年队长,已经告诉了你们天鹅右侦摩和天鹅右翅港的情况!” 沙滩少年队长道: “是的,我已经说了天鹅右侦摩的一些情况! 另外根据打探,天鹅右翅港8月22日上午损失惨重! 战舰战机,地面坦克装甲,几乎被野狼人,鬣狗人等族群偷袭摧毁端掉了一半!连同上面的各色翎羽将士,也死伤一半!” 大道少年队长又道: “天鹅左翅港也一样,8月22日上午损失惨重,不亚于天鹅右翅港! 另外依据打探,在8月22日下午,左翅港的新上任左侦摩本以为抓到了一条大鱼! 但结果却抓到了一批来自外洲外洋的人们,且说都是些甚么名人,但并未从他们身上搜刮到多少甚值钱的宝物宝贝! 最后便通通将他们押送到了天鹅宝堡苑的地下铁牢中! 说留待以后通知他们的家属,前来天鹅之洲交钱赎人,不然就一直关起来!” 众位少年队长禁不住纷纷议论起来,大喊道:“荒唐!大海盗!” 白狮子老三道: “啊吼吼!啊吼吼!看来这个新上任的天鹅左侦摩也是个混蛋海盗财迷,还不如原来的天鹅左侦摩,更不如天鹅右侦摩!” 又道:“这样子!眼下有三件事儿势必要做!” 众位队长纷纷道:“哪三件?大营长,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第一件是怎地向天鹅右侦摩的家属们交待,并善待她们? 第二件是怎地随三爷我去天鹅宝堡苑地下铁牢中,去救那些被关押起来的外洲外洋名人? 第三件是怎地战备野狼人和鬣狗人等外族,偷袭侵犯我们白狮子人的地盘?这三件事一件比一件急,势必都要速速办!” 大道少年队长道: “第一件我有些主意,不知当说不当说,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当说,大家一起听听,商量商量!”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 “好!我家有个远在外洲外洋的远房亲戚,他们家族自地球公元前n年起,到现如今地球公元2223年,世世代代都做军医,不知做了多少辈子哩?” 众位少年队长禁不住道:“啊?还有这等事?”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咱们都甭打岔,教他继续说!” 大道少年队长便继续道:“你们别光啊啊的?也不想想为甚么?” 众位少年队长便道:“那为甚么哩?”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 “因为自打地球公元前n年起,到现如今,这干架的事儿,特别是干群架的事儿,它压根从来就未断过呀!你们说说这没有军医,它能行么?!” 众位少年队长禁不住晕乎道: “可这与第一件事,它有甚么干系哩?” 大道少年队长便滔滔不绝道: “干系大着哩!你想想这军医都是干甚的?当然是救死扶伤的呀! 可为甚要救死扶伤哩?当然是干架,特别是干群架,那它就有人员伤亡呀! 所以只要有干架,就必然要有人员伤亡!只要有人员伤亡,那就势必会有家属跟着遭殃,那可怎么办哩? 当然是要优待这些家属呀! 甭管是敌方和我方,那都势必要学会优待疆场上阵亡将士们的家属,特别是作为正义的我方,那就更要学会这个! 所以我的意思是,既然天鹅右侦摩八成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虽说他曾经是一名海盗,但他后来毕竟改悔了,尚还大力地扶植襄理了我们钢铁少年营那甚新型特别少年小分队甚地! 所以我等势必要善待,甚至要优待他的家属! 不光如此!且还要将优待将士们的家属这一条,明明白白地写入我们钢铁少年营的钢铁法则中,作为我们钢铁法则的第四条!” 白狮子老三闻罢即道: “啊吼吼,十分好!白三爷我第一个赞同,你们各位队长也都可以各抒己见!” 众位少年队长也都纷纷赞同! 白狮子老三又道:“啊吼吼,十二分好! 那就把优待家属这事儿,再做得无微不至一些! 像天鹅右侦摩这一家子,尤其是这一老一少两位遗孀夫人,你们说是不是要优待她们一辈子哩?!” 众位少年队长又都纷纷赞同! 沙滩少年队长又道: “不过对于天鹅右侦摩的遭遇,要不要立即告诉那两位一老一少两位夫人?” 城堡少年队长便道: “虽说早晚都要告诉,长痛不如短痛!但又恐怕冷不丁地直接告诉,会教她们悲恸伤心过度,所以还是慢慢告诉才好哩!” 广场少年队长便道: “嗯嗯!要是这两位夫人问得急切,可以先用一个善良的谎言遮挡遮挡,就说天鹅右侦摩有特殊任务,去做卧底甚地了!” 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等其余少年队长! 又是纷纷你一言我一语地出主意!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你们说的都十分好,加起来便要超过十二分好! 还有一点,一手上,我们要继续打探天鹅右侦摩所在的那艘战舰,被齐齐炸豁成两半子消失之谜! 另一手上,我们假使他真的不幸地那个了! 是不是要先背着两位夫人,偷偷为他立个碑甚地,好好地凭吊祷告一番,祝他早日在那边子修炼成天鹅仙,或是天鹅佛甚地! 待日后两位夫人晓得了,再光明正大地一道为之凭吊祷告一番!” 众位队长亦纷纷深表乐意! 城堡少年与广场少年队长便纷纷毛遂自推道: “白三爷,大营长!那这事儿就交与我们俩个来操持主办好哩!不知大营长跟其他各位队长,可都有甚话要说?!” “没话说!”其余众位少年队长便纷纷异嘴巴同声道! 第四十五章 钢铁少年夜闯地牢救人质(上) “啊吼吼!十分好,那我们再说第二件事!” 白狮子老三继续道:“第二件事就是你们现在跟我立即赶往白蓝城,前去救人!” “那要不要再叫上一些钢铁少年?这样会……”众位钢铁少年队长道! “啊吼吼!不必,又不是去干架,只是救人!你们都带了家伙没有?”白狮子老三打断道! “带了带了!”众位钢铁少年队长热血激荡起来,纷纷摸了摸腰间的火器道! “啊吼吼,他们抓了关了多少个外洲外洋的名人甚地?”白狮子老三道! “据打探,听说他们在天鹅左翅港拦截的乃是一艘地球顶级豪华游轮!”大道少年队长道: “游轮上的客人都是地球各行各业的大腕儿,特别是头等舱的客人,更是大腕儿中的大腕儿,抓的关的正是这些腕中腕,其余的都被毙掉了!” “啊吼吼,这样子!城堡少年和广场少年两位队长留下来,稍后直接返回钢铁山脉,镇守钢铁少年大本营!” 白狮子老三道: “其余队长通通跟随三爷我去救人,如若我等遇到些甚么事儿,再联络城堡少年和广场少年两位队长前去支援接应!” 大道少年队长道:“白三爷这样子甚妥!” 众位少年队长道:“是!大营长!”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即刻行动!” 众人便连夜兵分两路,火速离开该处哨卡! 城堡少年与广场少年两位少年队长,尚且共同开上一辆大坦克,返回营地! 以便尽量教白狮子老三等人多开上一辆大装甲或大坦克,赶往白蓝城去解救人质! 此时已至夜半! 白狮子老三与若干少年们的装甲坦克队伍,便披着星星,戴着月亮直插白蓝城! 由于轻车熟路,热血汹涌! 不久白狮子老三便率领装甲坦克队伍,尽数挺入天鹅宝堡苑内,驰骋至天鹅昂首堡的门首! 随即众人便急冲冲地跳下舱来,跟随白狮子老三,齐齐向门内闯将过去! 只见得门内左右,各有数名黄天鹅翎羽,与绿天鹅翎羽将士,立马架起来长杆火器拦住道: “站住!谁也不许乱闯!” 白狮子老三冲在前头喝道:“啊吼吼!让开!白三爷来也!” 那帮子人立道:“对不住白三爷!谁也不许乱闯,刚才大门口早已向我们通报了,是你擅自带领外人乱闯重地!” 白狮子老三立马将那帮子架起来的长杆火器一推道:“啊吼吼,放肆——! 这些都是白三爷我贴身的人,不是外人,你们全都与白三爷我乖乖地靠边躲远点!” 那帮子人仍欲加以阻拦! 白狮子老三立马将腰间的火器双双拔将出来,叱道:“啊吼吼!甭跟三爷我开玩笑,不然休怪三爷的火器认不得你们!” 叱间! 已然率领众人闯进了天鹅神脑堡的一层大堂里头! 那帮子人便也楞在了那里,一时大半晌只得干瞪眼! 白狮子老三便率领众位少年队长,走了数百步,但见得迎面墙壁上有一幅巨型的壁画! 那幅壁画乃是带夜光的,上头画有一名白狮子人古典美眉,正在不住地双手捂面! 又在不住地从指间露出些缝隙来,时而扑闪着大睫毛,眨着一双大眼睛! 白狮子老三便站到那幅夜光壁画的面前! 高举起左手,虚攥成小拳头,只伸出小手指,轻轻刮了一下画上那位古典美眉翘翘的鼻梁子! 随即便见得画上的那位古典美眉,竟然放下双手,不再捂面! 且竟然以天鹅语撒娇地嗔道:“好讨厌——!哪家公子在刮奴身的鼻梁子?” 白狮子老三即应道:“啊吼吼!我!你家白三爷!” 那画里的古典美眉旋即便轻声笑道:“嘻嘻嘻!那好吧,有本事再刮奴身一下子!” 白狮子老三便又再刮了一下子画上那位古典美眉的鼻梁子! 登时便见得那暗号密钥顺利通过,机关启动开来! 壁画的对面,亦即白狮子背后远处的那堵墙壁旁,旋即便自动地升将上来一间透明的大天鹅轿厢,扑棱棱地舒展起两只大翅膀来! 众人便齐齐跟随白狮子老三,一同速速地钻入了轿厢之内! 只见得那宛如大天鹅一般的大轿厢,旋即便也自动地兜拢起来两只大翅膀来! 白狮子老三便摁了摁大轿厢的一个按钮! 那大轿厢便立马开始超速失重地下行,众位少年队长站在里头,禁不住觉得直教人心慌慌,意乱乱无比! 比及大轿厢停将稳当之后,众位队长便又紧随白狮子老三走将出来! 只见得地下铁牢中忽明忽暗,拐了几拐,开始穿越一条长长仄仄的甬道,甬道的两旁均点燃些松明子大火把! 虽说闻得到些扑鼻的松香,但感觉到里头潮气逼人,且听得到他们的脚步声回音很大! 貌似也听到了里头夹杂着若干人的长吁短叹! 再往前走,未几! 便来至了一个极为开阔的地方! 但见得左右两旁均为一只只大大小小天鹅形状的铁笼子,大铁门纷纷紧闭,大铁锁纷纷紧锁上! 白狮子老三便瞅了瞅里头那些被关押的人们! 只见得他们或她们多为外洲外洋人们的长相,有年老的家伙,也有青春的人儿! 尚见得有一名被关押者,竟然为天鹅之洲花虎人族群的模样! 所有被关押的人们,均被戴上了大铁链子大脚镣,与大天鹅一般的铁手铐! 但见得白狮子老三便率先溜至那名花虎人铁笼子的跟前! 但见得其乃是一名十分英俊的少年,只是略显得体格孱弱一些而已,头顶尚戴上一顶宛如西瓜皮般的帽子! 白狮子老三旋即大喝道:“啊吼吼!来人!” 塞北少年队长便率先箭步冲将过去,高声应道:“来也!请问大营长有何吩咐?” 白狮子老三便下令道:“拿火器开锁来!” 塞北少年队长便立马掏出火器,照准大铁锁便扣动了扳机! 只听得“砰”的一声,又听得“咣当”一声,那把大铁锁的锁鼻儿便登时断裂开来,掉落至了地上! 白狮子便道:“啊吼吼!把这名花虎人少年的手铐脚镣一律打开!” 塞北少年队长便立马嘎嘣脆应声照办! 白狮子老三又令道:“其余各位少年队长立马一样开锁救人!” 漠南少年等众位队长,便亦立马纷纷嘎嘣脆地应声照办! 里头被解救的人们,有些不明所以,便闷声不吭! 有些估摸着或许即将重见天日,便以各洲的大礼略略地礼拜了一番,磁声或莺声地以天鹅语向众位少年队长们道谢! 那名花虎人少年却不言语,只顾面朝白狮子老三,匍匐下来,略略施行了一下六体贴地便拜礼! 白狮子老三见所有人均已被解救! 便立时与众位少年队长火速领上这群人质,穿越甬道,走至原先的那只大天鹅轿厢前,陆续入了轿厢,加速度升至了天鹅神脑堡的一层! 但见得之前的那帮子绿天鹅翎羽与黄天鹅翎羽守卫们,仍待在门口! 只不过有些正在摸着耳朵大喊着甚么,不知是在联络谁怎地! 白狮子老三便双手握上火器,大模大样地走将前去,尚回头冲向众位少年队长道:“啊吼吼!神的速度!” 众位少年队长便立马会意! 旋即冲向后头那群被解救出来的人们急切道:“快快快!神的速度!” 那群人自是晓得天鹅语,便纷纷跟在后头加快了步伐! 比及走出天鹅神脑堡! 众人便一道飞速地坐进了大装甲与大坦克,旋即便纷纷地启动轰鸣起来! 打开闪瞎眼的远光灯,半夜三更地一道烟离开了天鹅神脑堡,冲出了天鹅宝堡苑,溜出白蓝城,驰骋向钢铁山脉的方向! 半路上便迎面撞上了另一群浩浩荡荡的大装甲与坦克队伍! 也均打开闪瞎眼的远光灯,照耀着偶尔飘悬于山道间的一些白色的团雾! 通过双方的灯语方才晓得,原来此乃为城堡少年与广场少年两位队长率队而来,以防白狮子老三一行不测怎地,特此前来接应! 见到白狮子老三一行凯旋而归! 两位少年队长便登时下令后头所有的大坦克与大装甲通通掉头! 瞬间便见得两厢里队伍分为两部! 前头一部专管开道,后头一部专管震后! 白狮子老三一行的大装甲与大坦克,便位居前后头两部当中,所有的队伍均齐齐返往钢铁少年大本营! 那名花虎人少年与白狮子老三,同坐于一辆大坦克内! 刚行一阵! 那名花虎人少年忽向白狮子老三以天鹅语说道:“啊唬唬!这位小爷!能不能那个一下?” 白狮子老三便道:“额?啊吼吼!请说,哪个一下?” 那名花虎人少年便道:“啊唬唬!我想连夜赶回家去!” 白狮子老三便道:“额?啊吼吼,那你家是?” 那名花虎人少年便道:“啊唬唬!我家是花虎人部落,就在天黛山的那一头!不知可不可以劳驾小爷一下,我家里头真有急事,拜托了!”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好像是有些挑战白三爷哩,不过这有甚么问题?答应你便是!” 那名花虎人少年便道:“啊唬唬!那就太谢谢这位白三爷哩!” 第四十五章 钢铁少年夜闯地牢救人质(中) 旋即! 白狮子老三便冲大坦克的前头昂声喊道: “大道少年队长听令!即刻将这辆坦克驶离队伍,开往天黛山的方向! 另教塞北少年和漠南少年两位队长,将他们坦克里头的那些被救人员倒腾出来一下,随后跟在我们后头,一并发往天黛山!” 大道少年队长便依令而行! 如此! 队伍便又重新划分成两拨,一大拨子人马原路返往钢铁山脉,一小拨子人马半夜三更直发天黛山! 自然这一小拨子人马直发之前,尚在不远处的一处哨卡旁,为他们的三辆大坦克注满了燃油! 白狮子老三便率领这一小拨子人马,将大坦克驰骋至天黛山的脚下! 旋即便盘旋而上,蜿蜒蛇行了一时大半晌! 约摸在半山腰之处,随即便又盘旋而下,再度行至天黛山另一坡面的山脚下! 随后又行了一小程,方才抵达至天黛山的那一头! 此际,天已大亮! 只是山间有雾,所以那清晨的丽日与朝霞,便也只能半掩半露着! 那名花虎人少年便道: “啊唬唬!好哩,谢谢这位白三爷! 我就在这这里下了,再往前可就是我们花虎人的部落哩! 前方会有我们的哨卡拦路,主要是这次家中有急事,要不然定会邀请白三爷到家里头坐上一坐!” 说时,便已然起身,火急火燎地急欲出舱!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不打紧不打紧!这位小兄弟莫要客气,此乃白三爷举足之劳也!” 说时,便号令大道少年队长,将大坦克停将下来,尚为那名花虎人少年开启大坦克的舱门,邀请其出舱! 随即白狮子老三与大道少年队长,也陆续出舱,跳下大坦克! 后头的两辆大坦克也早已停下! 里头的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均已溜将过来! 与大道少年队长一并挺立在白狮子老三的身后,共同目送着那位花虎人少年远去! 那名花虎人少年便急冲冲地行了一段路程,在即将拐弯走岔道之际! 却又突然急返回来,冲向白狮子老三一干人,重新站好,端端正正地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将几拜! 本来白狮子老三见那名花虎人少年,即将拐弯跑岔道,消失在视野中! 便正欲转身返回大坦克旁边! 孰料眼睛的余光,旋即又扫到了那名花虎人少年,竟然转而抽身回首,隆重地朝他们这边子施行起了天鹅之洲的大礼! 便也再度转身回首,望了望那名花虎人少年! 尚且抬起手来,冲其挥了挥手!大道少年,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队长三人,便也纷纷地跟随白狮子老三,一道地抬起手来,冲那边子热切地挥了挥手! 未几,那名花虎人便爬将起来,彻底辞别走岔道消失! 白狮子老三几人便也陆续坐回大坦克,发动起来行驶一段,尔后继续沿着原路,盘山上上下下,迤逦折回钢铁山脉! 一路上! 大道少年队长一头开着大坦克,一头打后视镜里望向白狮子老三道: “白三爷!虽说您和我们几人今儿个这趟确实辛苦了一些,但是这位花虎人少年倒蛮知道感恩的哩! 您看他眼瞅着马上马上就要跑岔道了,还不忘重新折返回来,端端正正地朝我们这边子施行了天鹅之洲的大礼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救人就要救到家,救到位! 不过千万不要指望别人怎地感激您,少了这份念想,整个人便也会洒脱飘逸起来! 不过这位花虎人少年,貌似并非寻常普通少年哩,不知怎地竟被新上任的天鹅左侦摩抓到了,关押起来哩?”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白三爷您不是有gi左眼和gi左脑么?看一看想一想,不就甚地都知道哩!”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不是白三爷我没有想到这些!只不过刚才深更半夜的,我怪心疼这两个gi的,所以就没用启用它们!”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那三爷您干脆待在大坦克里头眯上一小觉好哩,有事情我再叫您!”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那好,三爷我且眯上一小会儿,您要是困了,言语一声再换我来开!” 却说前头一辆坦克,与后头一辆坦克! 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正坐在里头一面开,一面彼此通过对讲器聊着大天! 只听得塞北少年队长,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呼叫道:“喂?喂喂?我说漠南兄弟,哥俩个就聊上一小会儿呗,不然困得我这俩眼皮子都直打架哩!” 漠南少年队长便道:“有这般困么? 你就不能嚼上一粒‘立马止困口香糖’么?! 你可是走在最前头开路哒,势必要打起精神来,甭把我们都带到沟里头翻筐哩!” 塞北少年队长便笑道:“含上一粒哪成哩?我已经含上了一大嘴巴子! 我也没数一数瓶子里头到底有多少粒,就底儿吊一股脑地全倒进大嘴巴子里了,不过我还是困哩!” 漠南少年队长闻之! 便欲通过出题,为其止困道:“噢,那好吧,我的兄弟! 那我问你一个事儿呗?刚才天黛山那边有一处界碑,不知你看到没有?” 塞北少年队长便立马不困奇怪道:“额?有么?那我可没太在意哩!” 漠南少年队长便道:“甚有么?把天鹅语的那甚么字去掉好不好哩!那个界碑就在那名花虎人少年跑岔道的地方! 且据说那个界碑便是花虎人族群,与我们白狮子人族群的边境线哩! 而再往东边子,又是花鹿人族群的地盘,所以那边子简直就是一个花三角地带哩!” 塞北少年队长便道:“额?那我晓得哩!不过有个问题我还是没有搞明白?” 漠南少年队长便道:“快说之呀!” 塞北少年队长便道:“嗯嗯,就是我们的大群主! 也就是白三爷的老爸,他不是吞并了花虎人族群的天鹅右翅港么? 那花虎人族群势必都会记仇的,而且会把这笔账记到我们所有白狮子人族群头上的,可是白三爷为甚还要救这名花虎人少年哩?” 漠南少年队长便道:“嗯嗯!这个问题我也没有搞明白! 不过我想任何事情,都一码归一码吧! 那大群主还吞并了花鹿人族群的天鹅左翅港哩,他们花鹿人族群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把所有陈年旧账,全都算到我们这些钢铁少年们的头上吧?” …… 上午时辰! 白狮子老三,大道少年,塞北少年,漠南少年几人经过翻山越岭,终于返回了钢铁少年大本营! 由于折腾了一宿未怎地合眼! 几人抵达后便入了各自帐篷,稍稍补了一觉! 一直睡到下午日头偏了西,太阳宛如变成了红气球一般,方才相继醒来,吃了些鹅毛花饭菜! 饭罢,白狮子老三便请来各位钢铁少年队长! 齐齐聚到大营长帐篷前的那棵大绿树下,坐定后,核计了一番事情! 只听得白狮子老三问道:“啊吼吼!昨夜救回的那些外洲外洋人,现在是怎地安排的?” 沙滩少年队长闻之! 便道:“报告白三爷,昨夜返回营地后,我们就立马为他们重新搭建了天鹅帐篷,教他们先住下来! 其余的事项想等您和其他队长回来后,再一起商定,不过他们都住得十分惬意,都说超级喜欢我们钢铁少年营的天鹅帐篷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如此便是十分的好!” 城堡少年队长闻之! 亦道:“早上和中午吃饭时,我们又吩咐炊事营的钢铁少年们! 按照他们各自所属外洲外洋的口味,为他们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他们都吃得非常欢心!”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如此便是十分的好,加上二分的好!可他们都是来自地球哪些个外洲外洋的哩?” 广场少年队长便道:“报告大营长,我跟他们聊了一阵! 听说也有来自东阳地区的,也有来自西渺地区的,也有来自北冰地区和南雪地区的! 而且他们确实像是来自地球各洲各洋的腕中腕! 听他们自己闲聊天,都彼此称呼对方为那甚玩意儿大师哩! 另据透露,他们这次联合相约坐顶级豪华游轮出来! 既是为了游历各洲各洋,更是为了传播地球人23世纪那甚玩意儿高新ip学术!”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要照这样! 那他们可都是地球人的宝贝哩,不过他们都有甚么要求没有?” 沙滩少年,城堡少年,广场少年三位队长便纷纷摇头道:“这个倒没有听说!”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报告白三爷!我倒是睡醒后,探了探他们的口风! 貌似他们也不说走,也不说留,只顾对我们的钢铁少年营饶有兴趣,品头十足!”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那就这样子! 假如他们想走,便由你来想方设法送他们返回各自的大洋大洲!” 大道少年队长立道:“晓得了,白三爷! 既然他们都是来自地球各洲各洋的腕中腕,且都身怀地球人那甚玩意儿高新ip学术! 假如他们不想走,那就任凭他们逗留于此! 反正我们钢铁少年营,也不缺他们一些吃喝,都好生伺候着,把他们通通当成是我们全体地球人的活宝贝来供养就成!” 白狮子老三即道:“啊吼吼!如此教白三爷我怎地夸你好?!” 第四十五章 钢铁少年夜闯地牢救人质(下) 却说白狮子老三听闻大道少年队长一番言语! 随后便道:“啊吼吼!如此教白三爷我怎地夸你好?!那是不是应当将以人为本和以ip为本,作为我们钢铁法则的第五条哉?” 众位少年队长便纷纷惊奇道:“以人为本忒好懂,可是甚叫以ip为本哩?” 塞北少年队长连忙抢答道:“我知道我知道!谁要不懂可以问我! 想要搞懂甚叫以ip为本,那就先要搞懂甚叫ip? 所谓ip就是外洲外洋语言语系中的inte-protocol之意,用我们天鹅之洲天鹅语的语言语系来说,就是地球人网络之意! 因此以ip为本,便是以那甚地球人网络为本!” 漠南少年队长却忽笑道:“错!大错也!” 塞北少年队长忙问道:“额?错?还大错也,怎地个大错也?” 漠南少年队长便道:“ip确实是一个外洲外洋语,这一点是没有错的!” 塞北少年队长便追问道:“额?那到底错在何方哩?” 漠南少年队长立道:“真正的ip! 乃是intellectual-property之意! 翻译成我们天鹅之洲天鹅语的语言语系,便是知产的意思,也就是知识产权之意! 因此以ip为本,便是以所有这些知识产权学术为本,这下你晓得了不?!” 塞北少年队长便争论道:“这我可不服! 毕竟我们23世纪的地球人离不开我说的那个ip哩,难道就不能以那个为本么?” 漠南少年队长便道:“那你说的我也不服! 毕竟我们23世纪的地球人更离不开我说的这个ip哩!假如不以这个为本,那地球人迟早便会玩完的哩!”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你们俩说的我都服,但我只各服一半! 倘若你们俩加在一起,那我可就全服哩! 所以我的意思是,所谓以ip为本,便既是以地球人的网络为本,又是以地球人的知产为本! 这才是真正的以ip为本!如此便可一支箭,射中两只大雕,岂不两全其美乎?白三爷您说是不是哉?”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你们的争论都十分好! 不过白三爷我的gi左脑告诉我,大道少年队长善于做加法,这可是真个十二分的好! 故此以ip为本,势必既要以地球人因特网为本,又要以地球人知产为本,而且将来我们还要搞suip……” 话尚未说完! 众位少年队长便纷纷忙问道:“额?甚叫suip哩?”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咱们都甭打断白三爷,教他继续说!” 白狮子老三便道:“suip就是space-universe-ip之义,也就是太空宇宙ip! 再确切地说,就是星际网络,与星际知产,或者说是宇宙人因特网络和宇宙人知识产权,这也是一个双ip! 因为任何一个族群,如有不是千般万般地高看suip,那恐怕将是没有长远的未来和希望的! 任何一个家庭或个人成员,也是如此!任何一颗星球人,也是同样! 否则他们极有可能会被时光抛弃,会被宇宙和真神抛弃! 那命运将会是十二分的凄惨可怕! 就像平时与你断水! 外加断电,再加断气一样,那已经是十二分的凄惨可怕哩! 而倘若不高看suip,未来可是要比这个更加凄惨可怕到千倍万倍哩! 因此我们势必要高看suip,愈高愈好! 虽说我们天鹅之洲的suip,可能要比地球东南西北各洲各洋的suip要落伍一些,但是架不住我们跟它们学哉,赶超它们哉?! 如此一来! 便像是弯腰从地上拣起来一丸小小的石子儿,掷到一棵树的树梢上,一下子砸中了好几只小小鸟! 又像是为我们每一位钢铁少年,插上了飞往星空,飞往宇宙的美丽翅膀! 这才是真个妙哩!也才能为天鹅之洲的人们创造美滋美味的曼妙生活! 啊吼吼,你们说这样子好不好哉?” 众位少年队长听罢! 纷纷沉默下来,寻思琢磨了一时小半晌! 最后便觉得还是搭上一支羽箭,同时射中两头鹰隼大雕! 或者是从地上摸起来一颗小小的石子儿,掷到树上,一时半晌砸中好几只小小鸟! 或者为每一位钢铁少年插上飞往星空,飞往宇宙的美丽翅膀,方才为上上上上上乘也! 便纷纷认同以ip为本,便是以双ip为本之义, 且势必势必再势必,更要高看多看suip好多眼,以suip为本! 大道少年队长见之闻之! 便道:“那好哩!既如此,那回头我便确立下来! 写入我们的钢铁少年法则,作为我们钢铁法则的第五条,并且张榜向全体钢铁少年们告示一番!” 众位少年队长聆之听之,纷纷拍手叫好! 过了一时大半晌! 众位少年队长又道:“大营长,白三爷,那我们是不是该商量商量昨晚您说的第三件事情哩?”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第三件事情是甚来着哩?” 众位少年队长禁不住惊道:“额?白三爷大营长您昨夜亲口说过的话,怎地这般快便忘记了?” 白狮子老三便惊道:“啊吼吼!这个是我亲口说的么?究竟是哪件事来着哩?” 众位少年队长便只得提醒道:“当然是您亲口说的哩! 第三件事情说的乃是怎地战备野狼人,鬣狗人等外族偷袭侵犯我们白狮子人的地盘? 您还说这三件事情一件比一件急,势必都要速速办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看来三爷我真的把这件事儿忘记哩,好在有你们众位队长及时提醒我哉!” 众位少年队长便道:“额?大营长您不是有gi左脑么?怎地还能把自己说过的话忘在脑后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请莫要大惊小怪哩! 任何脑子它都会有遇到些故障bug的时候,gi左脑自然也不例外哉,所以不能对它要求忒过苛刻哩!” 众位少年队长便禁不住纷纷道:“额?说的也是哩! 听说地球人大脑的毛病,自古以来便有许多种哩!像甚么脑堵塞,脑淤血,脑中风甚玩意儿,比比皆是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那可不?! 你们想想,既然地球人的天然之脑都会犯这病,犯那病,更何况是gi之脑哩,所以甭管它犯甚病,可都要多担待一些哉!” 众位少年队长便纷纷点头赞许道:“白三爷言之有理哉! 不过您说,这到底是地球人自然之脑厉害哩?还是gi之脑厉害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这算是头一回把我给问住哩! 不过三爷我倒是觉得,有些时候便是地球人的天然之脑厉害! 有些时候便是这gi之脑厉害,有些时候便是两厢里不相上下子! 总之各有各的优势,也各有各的小意儿毛病,所以势必要两厢厮磨,默契运转,方才能达到真正的宇宙无敌哉!” 众位少年队长闻之! 便纷纷若有所思,若有所悟起来! 白狮子老三且道:“啊吼吼!怎地你们都不说话哩?不然都换换脑子,下面咱们就来一道商量商量这第三件事儿!” 众位少年队长便纷纷回过神来,个个精气神焕发十足! 白狮子老三见之! 便铮锵道:“啊吼吼!各位队长,第三件事情刚才你们已经提醒过我哩! 它便是怎地战备预防野狼人,鬣狗人等这帮外族瘪犊子们偷袭侵犯我们白狮子人的地盘? 其实三爷我觉得这压根并不困难! 如果说难也行,但并非是难在干架本身,而是难在何以截获,并破译这帮外族瘪犊子们的真实谍报! 既然造物主或真神赐予我们的眼睛和耳朵,那我们就要好好地发挥使用哩! 而谍报,就好比是干架的眼睛与耳朵! 如果说我们把所有外族瘪犊子们的谍报,全都侦摩得一清二楚! 全都窥看窃听个明明白白,那我们便可以针锋相对他们的一切不轨图谋和行动,进行对症下套哩! 这样甭管是怎地干架,就怕只有干赢,没有干输一说! 而且到最后都会干赢到手麻哩!啊吼吼,啊吼吼!你们都说说看,是不是这个小意儿道理哉?” 众位少年队长闻之,便纷纷回以是是是!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白三爷所言天大! 天鹅右侦摩以前就说过,干架势必要长眼睛,带耳朵,不能闭上眼睛,捂上耳朵瞎干,蛮干! 所以这个谍报之眼和谍报之耳,势必要靠谱,势必要及时,势必要全乎! 更何况尚有一个外洲外洋,那里的人们有一句老话云,额?貌似叫作甚哩?噢噢噢,貌似叫作那甚——知你知我! 又说那甚——重在知你,贵在知你!甭管怎地,就是要知你! 说是只要教我知道了你,哪怕就是我不怎地知道我自己! 都照样能干出漂亮架来!当然,要是两厢里全都知晓了,全都门门清,那干起架来岂不是一干一个准哩?!” 众位少年队长便齐齐道: “白三爷大营长与大道少年队长,全都所言宇宙大,那我们钢铁少年营势必要有我们自己的谍报之眼和谍报之耳哩!” 大道少年队长又道:“正是哩! 所以白三爷早已为我们未雨绸缪,组建了谍报之眼和谍报之耳! 虽说我们的谍报之眼和谍报之耳,以前得到过天鹅右侦摩的一些襄理扶持! 不过他们毕竟还年轻得很,而且遗憾的是,他们以后可就只能靠自己来摸索耍子哩!”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的确如此! 不过也没干系哉,毕竟我们还可以教我们的谍报之眼和谍报之耳,在游戏中学会耍子游戏! 而我们这个谍报之眼和谍报之耳,便是我们的新型特别钢铁少年小分队! 另外我们这边子每个人,也都要在游戏中学会,外加学透,再加学精耍子游戏哩!” 众位少年队长便道:“忒好哩!大营长考虑得就是周到哉!” 白狮子老三又道:“啊吼吼! 那这样子!大道少年队长势必要抽空把我的这些话! 捎带与新型特别少年小分队的原野少年和古村少年两位队长,教他们再把我的这些话在转达与所有的特别钢铁少年们!” 大道少年队长立时诙谐滑稽了一下! 却又铮锵坚定地以天鹅语,乃及各种外洲外洋语言道:“是也!白三爷!yeah,sir!……” 正说间! 忽听得谁的身上响了几声天鹅叫! 白狮子老三便晓得乃是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将来打开一看,但见得乃是提醒天鹅之洲五瓜群里头发来了一些视频! 比及随手点开内中的一两个视频! 只见得里头播放的乃是玛鹂娅银鹮,尼古拉斯二哈,达奚熊猫,毛阿美企鹅四个瓜们,与他们的同门兄弟姊妹们,在pk那甚比武打擂的一些剪辑视频! 且他们不知跑去了哪里,正在热火朝天地开工搭建一些城镇的景象! 众位少年队长也纷纷凑过来脑袋! 口中不住地惊赞道:“哇塞!白三爷! 不知大姑奶奶,小姑奶奶,二爷和三爷他们都在干些甚哩?貌似蛮精彩哉!” 白狮子老三便道:“估计一来乃是他们在各自的地球名校里头,搞甚pk大赛,pk的乃是他们各自修炼的第一课程! 二来乃是他们放秋假后,又相约汇合到一起,联袂起来耍子他们各自修炼的第二课程勤工俭学哩!” 众位少年队长便催道: “那干脆把所有的视频全都打开,教我们各位少年队长都跟着开开眼界呗,大营长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那我看还是这样子好哩! 待到晚上夜幕降临时,我们将所有的钢铁少年们全都集合到草坪上! 铺上凉席,摆上凉枕,舒舒服服地躺将上去! 然后便在草坪的上空,搭起来一块巨大巨大的大银幕! 再然后三爷我便将手机里头所有这些视频,接连投映到空中大银幕上去,这样子大家一道观赏起来,岂不是更加美滋美味哉?!” 众位钢铁少年队长闻之! 便纷纷大喜道:“哇塞——!这样子更好哉! 比起上回子我们在两座大山峰之间,搭起来一块大银幕,欣赏电影更爽哩!” “可不哉?!记得上回子我们在大峡谷中观影时,那播放出来的环绕立体声,真个是忒荡漾立体哩!” “噢噢——!还有上上回子! 我们在一座大悬崖的断面之上投影,欣赏节目也蛮爽的哩!这回子直接耍子起空中大银幕来,估计会更加爽得嘁哩喀喳的哩!” 第四十六章 本营里观巨幕翘蓝天入洞房(上) 说干就干! 尚未至夜晚,众位少年队长果便率领起一些钢铁少年们,在草坪上方的天空中平行搭起了一块巨型的大银幕! 随后便在草坪上铺将起来了凉席子,摆上枕头,甚或尚在凉席旁摆上了一些天鹅小饭桌! 桌子上再摆放一些大西瓜甚玩意果盘儿,瓜子,干果,鹅毛花饭菜,与鸡尾酒不等! 待夜幕里满天星与月亮初生时! 钢铁少年们便纷纷坐至凉席上,一边子嗑着瓜子,吃吃喝喝甚地,一边子期待着白狮子老三将其手机上的视频,投映到天空中的大银幕之上! 那群被解救的外洲外洋腕中腕儿们,也纷纷齐来凑热闹! 自行找地儿跟吃跟喝,尚不住地纷纷议论道: “哇塞!爽哉!跟天鹅之洲的这帮子钢铁少年们一起耍子,真个是好过瘾哩!” “没毛病,的确是超级爽!那干脆咱们也都甭回自己的大洲大洋哩,或是去别的地儿耍子哩,就在这钢铁大本营里头赖着,跟这帮子钢铁少年们瞎混算哩!” 天鹅右侦摩家的一老一少两位夫人,不消说也跟着出来坐到凉席上凑热闹! 待白狮子老三将视频投映至天空中的大银幕上之后,只见得草坪上处处尽是凉席子,处处躺满了钢铁少年们! 尚且有些钢铁少年们貌似不怎地爱躺凉席子! 便纷纷扎堆儿聚在大坦克上头,抑或是扎堆儿挤到大装甲之内与之上,仰目朝天,如此这般地来观看银幕上的视频投影! 那五匹雪花大白马儿,自也远远地扎堆于草坪上! 聚首一起,或站或卧,昂起马首来,跟着一道观看视频投影,尚且时不时地兴奋叫上三两声:“咴——!咴咴——!……” 只见得天空大银幕上,不停地播放了一段又一段的视频剪辑! 第一段乃是玛鹂娅银鹮与其众位同门姊妹们,人人头戴一顶深蓝蓓蕾帽,玛鹂娅银鹮尚披着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 纷纷登临“北冰大”的一艘艘空中航母之上,雷厉风行地钻入驾驶舱内! 旋即便见得一艘艘空中航母腾空而起,喷出来一股股强大的气旋! 待拉升至高空里,便扎堆一起,摆出各种阵形,但见也有“人”字型的,也有“众”字型的,也有“m”型的,也有“v”字型的,也有“w”字型的! 未几,便见得所有空中航母,又骤然散开! 各自在高空里单独耍子pk,竞相翻滚起来打摆子,或倒栽葱一般地急拉升,种种花活,不尽! 第二段视频乃是毛阿美企鹅与众位姊妹们,人人头戴一顶兔耳朵帽子,毛阿美企鹅尚亦身披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 纷纷于“南雪大”的操场上,齐齐以掌运出各种烟缕! 但见得也有乌烟缕,也有白烟缕,也有粉烟缕,也有紫烟缕,也有青烟缕,种种不尽! 随后便又两两pk,彼此对抗起来,各种烟缕便于低空里纷纷相遇,萦绕与撞击,一连pk了无数番! 第三段视频乃是有干尼古拉斯二哈的视频! 想必是这货的手机从八星级厕所顶端,掉到大海里头后,又换了一个手机! 只见得一帮子人,个个穿戴一身蒙头盖面服,头脸甚玩意儿压根看不到,齐齐聚集到“西大”一处无数座的火山口下! 这一番这个举起大弓弩,连连往火山口上密集地发射弩箭,那一番那个纷纷握紧根根柄柄大鱼叉,连连往火山口上瞎投掷! 这一番人人端起一把微型小火器,连连发射出各种玩意儿小虫子! 且见那甚玩意儿小虫子,居然又连连裂变成一束束大虫洞! 那一番人人摁下手中按钮,便见得无数头小鸟与海豚甚玩意儿,连连地从地面或水面下,向火山口处没个正形地胡乱飞! 随即却又连连地精准地射入了火山口之内! 只听得“滋滋滋”地一阵阵噪响,便见得火山口上“嚯嚯嚯”地窜来一股股大火苗子,与大火星子! 尚未待细瞅细分辨,便见得那一座座火山全都“咣咣咣”地爆裂开来! 待灰尘与烟火散尽,顷刻便见得那一座座火山,竟然此际又变成了一棵棵闪电树的形状! 第四段视频乃是有干达奚熊猫的视频! 只见得那货头戴一顶惊天扰邻大斗笠,身披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 与一帮子熊猫人兄弟们正在斜拉索吊桥下的江面上,先是两两脚踩着一根根梅花桩,辗转腾挪,飞来窜去pk种种刀枪棍棒耍子! 后是撤去梅花桩,双双拿出一把拂尘,直接浮掠于江面之上,在那里气沉丹田,pk耍子起一些丘陵与磐石! 其后便是又三三两两悬浮腾飞于江面的上空! 在那里pk激战了一番种种水熊猫,水虬龙,水凤凰甚些玩意儿耍子! 第五段视频乃是玛鹂娅银鹮一帮子,尼古拉斯二哈一帮子,达奚熊熊猫一帮子,与毛阿美企鹅一帮子共同的亮相! 由于第五段视频长度极短,播放速度奇快,所以众位钢铁少年们便感觉像是观看了一场闪电似的! 只见得那空中大银幕之上,突然闪现出来一座超大的老破烂城池! 旋即便见得那座大城池,不知被谁径直地干成了一大片焦土废墟! 再旋即便见不知是那谁,复又秒变出来一堆堆奇形怪状的大机器人甚玩意儿! 再旋即便见得一座奇幻崭新的大城池,不知被那谁怎地重又筑造起来了,且又升起来了,升至了半空里! 再旋即便见得那座奇幻崭新的大城池,天上地下与中空,不知被那谁又惊艳地绿化美化起来了! 貌似那里的人们从今以后,都将在花满楼一般的空中幻境之城里生活居住! 再最后旋即便见得玛鹂娅银鹮,尼古拉斯二哈,达奚熊猫,与毛阿美企鹅几人,共同高高地举起一张大大的支票! 只见得那张支票上写了一连串的数字,貌似前头数字均为1或2这些怎地! 后头数字貌似净为清一色的大0蛋怎地,数字的两头与中间,貌似均未见有任何的小数点儿! 但后头究竟有多少个0,拢共为多少位数字,压根并未来得及掰起指头去数,镜头便遗憾地一闪而过了! 最终便只见到了视频的末尾处,出现了几个大大的——“the-end”! 由于播放的速度超快,想以1000倍的慢镜头来慢放视频,或是徐徐缓缓地回放,那可真是相当相当的难哩! 盖因即便是在彼时的23世纪,仍然没有1000倍的蜗牛级慢速播放! 真没有!压根就是真没有! 不过以999倍的慢镜头倒是有,只可惜压根不好用,所以便跟没有一个样! 露天凉席上,与坦克装甲内外的钢铁少年们见了,不由地纷纷吹起口哨,表示意犹未尽! 连同外洲外洋那些被解救出来的腕中腕儿们见了,也禁不住纷纷地跟吹口哨,尚且连连地艳羡道: “美哉!快哉!爽哉! 比起俺们在外洲外洋的老家,看甚玩意儿汽车电影院,那不知要爽歪歪到多少倍去哩!所以赖下来不走那便是对的哩!” 那五匹雪花大白马儿们,自也跟着众人将蹄子塞入口内,轮番起哄,吹口哨,尚且“咴——!咴咴——!”,欢快地叫唤不止! 天空中大银幕上的视频播放了事后! 众人仍然坐在草坪间的凉席上,一面扇着扇子纳凉,一面吃吃喝喝聊着天儿! 白狮子老三早已与那几位兄弟姊妹随意地聊了几句! 原来! 那几位兄弟姊妹,在地球东南西北的四大名校略略pk完事后,便趁着秋假的时机,组成了一个“地球翻筐重造耍子部”! 随即便在各个外洲外洋的天南海北,运用他们各自的第二课程襄助一些城市,进行破烂城翻筐重造! 刚才播放出来的花满楼空中幻境之城,只是他们的杰作之一罢了! 尚且有许多的破烂之城,他们的市长正在pk干架与排队,恭迎着他们前去翻筐重造! 如此! 这几位兄弟姊妹,一来算是小试牛刀了一把,二来便也赚得了不少的外块,完全不必担心他们今后所有学年的学费了! 白狮子老三尚叮嘱他们道,甭管是第一课程,还是第二课程,都要好好地修炼耍子,未来势必会超级有大用! 几位兄弟姊妹,便也纷纷地超级美哉,超级快哉,超级爽哉! 超级壮哉!超级阔哉!超级喜滋滋哉起来! 应允着白狮子老三道,只管把心思全都放在肚子里头怎地! 随后便一同在玛鹂娅银鹮姊姊的带领下,携上大支票去入账,惦记着如何去胡乱旅行闲溜达,尽情逍遥耍子一时大半晌去了! 末了! 忽又言语了一嘴道,他们早已为白狮子老三,二夫人,与湖野塞群主,均购买了一些外洲外洋的礼物! 且均早已交邮当地跨洲跨洋的速递公司了! 未几将一股脑儿地发往天鹅之洲的钢铁少年大本营! 估计要不了多少时辰便会送到,教白狮子老三留心查收一下,并在得空时捎回天鹅宝堡苑!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想告诉他们那个惊天的身世谜秘密,但又觉得当下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便又搁置下来了! 话休磨叽! 却说这一切事了后,草坪间凉席上的钢铁少年们,大师们一干人等,有些便回至帐篷内歇息了,有些便索性留在外头露天就寝了! 白狮子老三尚去看了看马儿们,见马儿们也都休憩了,便溜达至自己的大营长帐篷内睡下了,一切均不在话下! 黎明破晓时! 忽见得朝霞里飞来了一架飞碟,降低高度后,也不着陆! 旋即便见得那架飞碟,只顾从半空里投掷下来一只绚丽的降落伞,下头挂着一大堆的包裹! 但见那绚丽的降落伞飘呀飘! 未几,便坠落至了白狮子老三的大营长帐篷前,立时便听得飞碟上方的喇叭里,传来了几声天鹅语提醒道: “天鹅之洲的白狮子老三!白三爷,good-morning! 您的跨洲跨洋包裹,已经闪送到您的大营长帐篷门口大绿树下! 请睡醒后扒开眼及时开心查收!如有疑问,请及时电子反馈与我们,不谢,bye——!” 第四十六章 本营里观巨幕翘蓝天入洞房(中) 顷刻! 只见得那一架跨洲跨洋的闪送快递飞碟! 也就于眨睫毛之际,便着急忙慌地飞远消失在茫茫的钢铁山脉上方空域里,且喇叭声早已聒醒了睡在帐篷内外的钢铁少年们! 白狮子老三也早已醒来,便登时扒开眼查验了一番! 但见得那几位兄弟姊妹们,竟然闪送过来了这般多好吃好喝好玩的玩意儿! 便将送与自己的那一份,留将下来,以待分与其他的钢铁少年们! 其余的便意欲将它们通通放至那几匹五花大白马的马背上! 稍后便可驰骋向白蓝城的天鹅宝堡苑,一概交与二夫人收纳! 就近的几名钢铁少年们见了,便连忙齐齐过来搭把手襄助! 刚完事,便见得各队的少年队长们,连同他们的钢铁少年们,便亦均纷纷地收拾妥当,开始预备起早炊与晨训诸项事来! 收拾稳当,白狮子老三便与诸位少年队长们交待了几句,旋即便策马扬鞭而去! 刚纵马挺进白蓝城,便见得大街小巷,处处张花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白狮子老三未管太多,径直引马驰往天鹅宝堡苑! 刚行至大门门首,便见得天鹅宝堡苑的内外,亦是处处张花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白狮子老三觉得诧异,便骤然挥鞭,催马直入,奔往天鹅昂首堡! 刚奔至昂首堡的门首,正欲叫喊二夫人! 便见得二夫人恰与灰天鹅连衣裙管家,连同一干保姆们,急急跨出张花结彩的门帘子,人人脸上喜气洋洋! 白狮子老三便一面下马,一面昂声笑问道:“母亲,甚事这般兴高采烈哩?” 二夫人早已眼望白狮子老三,骑着领着五匹雪花大白马儿,驮着一堆大大小小的包裹驰来,便连忙率众人迎将前去,亦爽朗笑应道: “有大喜的事儿,三儿,你回来得可巧!” 说时! 只见那灰天鹅翎羽连衣裙管家! 早已吩咐一帮子灰天鹅翎羽工装裤保姆们前去襄助牵马,卸下包裹来! 白狮子老三便就手将马鞭子一并交与她们,一面笑道:“啊吼吼!到底多大的喜事儿教母亲高兴成这样子?” 二夫人正欲笑答! 只听那管家连忙笑着帮言道:“白三爷是真个不知道,还是假个不知道哩? 今儿个可是我们大群主的大喜日子,正在迎娶好多位新娘子哩! 到时候我们天鹅宝堡苑里头的天鹅丹唇堡,天鹅粉腮堡,天鹅雪颈堡,天鹅香肩堡,天鹅蜂腰堡甚地,可就全都要住满新娘子们哩?” 二夫人笑道:“是哩,三儿! 听说这些新娘子除了来自地球上我们天鹅之洲,还有来自外洲外洋的哩! 特别是当中有一位新娘子,长得忒漂亮哩,一连长了十八只美丽高高翘的大尾巴,可迷人哩!” 那灰天鹅连衣裙管家便道:“没错没错儿,白三爷! 二夫人也是听我说的,我昨儿特地去为那位十八只尾巴高高翘的新娘子化过妆哩! 不光是她的十八只尾巴生得俊俏,连眼睛睫毛和眉毛,鼻子嘴巴和手脚甚地,哪儿哪儿全都俊俏得不要不要哒!” 白狮子老三并未言语! 二夫人便问道:“怎地了,三儿?” 白狮子老三便道:“也没甚,母亲。” 二夫人忽笑道:“嗨,我差点儿忘了!这才刚过晌午,估计你这一路都没顾得上吃饭吧!” 旋即便冲向管家与众保姆们吩咐道:“快!快为你们的白三爷预备妥一些饭菜摆上!” 白狮子老三便忙笑道:“没事儿母亲,我也不是太饿哩!” 那管家与众保姆们便分一拨人搬运包裹,另一拨人忙去预备饭菜! 二夫人便道:“那先回堡内吧,三儿!你这一堆包裹是从哪里来的?都是些甚哩?” 说时便拉起白狮子老三,一同转身往堡内走! 白狮子老三便笑道: “是那几个兄弟姊妹们,从外洲外洋专为母亲买来的一些新鲜礼物,结果全一股脑儿地闪送到我的钢铁少年大本营那里去了,我便捎来与母亲!” 二夫人便笑着打问了一番备细! 说笑间,便已纷纷走入堡内,坐将下来! 须臾之间,饭菜也早已端来摆上,摆放得齐齐整整! 白狮子老三便囫囵吞瓜地吃将起来,毕竟清晨尚未吃早饭便赶来了,现在已然过了晌午,腹内早已空空如也! 二夫人在一旁眼见白狮子老三吃得欢香,便又令保姆们再置办上几盘饭菜! 尚在一旁高兴笑道:“今儿个你要去天鹅左翅港的话,还可以吃上大筵席哩!” 那管家也望过来笑道:“是哩,白三爷! 听说今儿个我们大群主,在天鹅左翅港摆了好多桌的新婚酒宴哩,每一艘战舰上全都大摆了无数桌筵席!” 白狮子老三忽然放下手中餐具来! 将桌子上面前的盘儿碟儿碗儿,稍微往前推了一推,笑着说道:“母亲,碰巧我有个事儿想跟您说一说!” 二夫人忙道:“甚事?这般神秘?” 白狮子老三把手一伸,取将过来一张抽纸,沾了沾嘴唇,笑答道: “打今儿个开始,母亲就去我的钢铁少年营里头去住下呗?那里可比这里天然自在,好玩耍多哩!” 随即便又讲述了一番他的钢铁少年大本营! 谈及如今除了一堆的钢铁少年们,尚且来了一些家属,连同一些外洲外洋的人们! 二夫人便赞道:“嗯嗯嗯,那真个蛮好!要不然过一阵子我也过去体验体验!” 白狮子老三便道:“好的母亲,您去了一准会欢喜,孩儿可以随时接您过去住下来!” 二夫人便道:“嗯嗯,那且待一阵子,先容母亲先忙些事情!” 白狮子老三便道:“好的母亲,愈早愈好!” 二夫人便笑道:“好好好!待会儿吃好了饭,你要不要去天鹅左翅港凑凑热闹去?” 白狮子老三便道:“我已经吃好了,母亲,天鹅左翅港我一时半晌就不过去了,我这马上还要返回营地去哩!” 二夫人便道:“也好,待会儿我还要与管家保姆们,去叫上你大娘母,一起为你即将过门的三娘母和其她的娘母们,将所有城堡都打扫张罗出来!” 话罢! 娘俩个尚一起打开了那些包裹里面的礼物,看将一看! 二夫人便开心地教白狮子老三挑了几件他最喜欢的礼物带回营地上去! 白狮子老三便挑了几件中意的礼物,到时再送与一些钢铁少年们! 随即便乘马领马,直将返回营地而去,不在话下! 二夫人便将包裹整理一下! 随即便领上一干管家与保姆们出门,来至了“天鹅纤腿堡”门首! 原来湖野塞群主的大夫人,乃一直居住在这幢天鹅纤腿堡堡内,只不过多数时候均深入简出,关起门来吃斋念佛,专心供奉天鹅娘娘! 听得有人轻轻叩门,便从门缝里张望瞧来! 瞧罢便不冷不热地道:“噢,原来是二夫人!请门外头稍等!” 二夫人便连忙透过门缝叩首道:“大夫人在上,前夕已经找您约好了,现在就陪您过去一起张罗张罗吧!” 大夫人便也不搭话,也不开门,径直返身回去! 过来三时半晌,方才打开了门后的门闩子,开了堡门! 只见得其身穿青天鹅翎羽素净衣,头戴一整只青天鹅小帽,晃头晃脑地踱将出来,带上门,用一把生锈的大铁锁,将堡门慢慢妥妥地锁好! 尔后两位夫人便依照大小排行! 一前一后,一道先行赶往“天鹅挺胸撅屁股堡”! 待来至门首,只见得上头那块“天鹅挺胸撅屁股堡”的大牌子不见了,而是被换成了另外一块大牌子——“十八只尾巴高高翘蓝天大城堡”! 原来此乃系湖野塞群主! 见那位连连长了十八只尾巴的新娘子,只只尾巴大白翘也,高高翘也,直欲翘入矗及大蓝天也,堪与彩虹白云比肩齐! 便特意专门嘱咐了得力干将天财神大师,立时花钱将此大牌子更换了! 而其他的城堡! 乃是由于那些即将入住的新娘子们,亦或是没长尾巴,抑或是长尾巴数量少,抑或是长尾巴不够高高翘怎地,便也没有享此厚待! 却说大夫人与二夫人一行,来至翘蓝天大城堡的门首! 只见得那管家微微吹出一口气,登时便见得通过了气体验证密码锁! 随即耳朵边便听得“吱呀”一声,那翘蓝天大城堡的堡门便大开了! 第四十六章 本营里观巨幕翘蓝天入洞房(下) 两位夫人随后便与管家保姆们,陆续入了堡内! 剩下来的事儿便是大夫人专管发号施令,二夫人接受大夫人的号令! 领上灰天鹅翎羽连衣裙管家,与一干灰天鹅翎羽工装裤众保姆们! 为马上就要嫁归湖野塞群主,作为其第三房夫人的——天鹅之洲与地球史上十八只尾巴高高翘的,最迷人美眉新娘子布置起了婚房! 由于此幢城堡极其巨大,所以打扫拾掇,装点布置起来相当耗时! 后又相继打扫了其他的种种城堡,作为其她新娘子们的洞房或婚房! 待一切罢了后,已近傍晚日暮! 所幸湖野塞群主新郎官,与他的十八只大尾巴最迷人美眉等等一干新娘子们,在天鹅左翅港的婚宴排场极大! 连同整个天鹅右翅港所有的战舰与战机,也均被开赴至天鹅左翅港撑场面! 所有的战舰与战机,装甲与坦克,一律张花结彩,一律上下歌舞派对狂欢! 湖野塞群主新郎轮番与其一干新娘子们,一直待在天鹅号战舰主舰上,搞庆典,搞礼仪,搞酬宾,忙忙碌碌不消停! 故此,比及他们一切罢了后! 方才轰轰隆隆地从天鹅左翅港,归来至白蓝城天鹅宝堡苑,恰好也近落日余晖! 湖野塞群主便径直下令,将翘蓝天大城堡与其他一干城堡的所有香薰,红烛,彩灯,齐齐点燃照亮怎地! 其后湖野塞群主新郎官,便与众位新娘子们,陆续举行成双成对,欢天喜地入洞房仪式! 自然末了! 湖野塞群主仍系最为钟情那位十八只尾巴高高翘的最迷人美眉! 便又在与全体新娘子们的入洞房仪式事了之后,径自返回了翘蓝天大城堡,消受起浪漫迷人的春宵春梦无痕夜,一切均不在话下! 自此! 一连数十日,湖野塞群主便一直待在天鹅宝堡苑居多,且时常需要换个城堡,去往不同的新娘子城堡内晃悠过夜! 原来自从那日! 亦即地球公元2223年,8月22日,上午! 湖野塞群主一干在天目河上观赏罢——全地球最顶级的最迷人美眉pk大赛之后! 天pk大师便极力撺掇湖野塞群主,最好是能将那位十八只尾巴高高翘的最迷人美眉,径直收纳过来,作为其第三房夫人! 天财神大师亦跟同一道撺掇! 彼时已至正午光景,湖野塞群主一干人便在天鹅号战舰主舰上用了膳! 膳罢,下午,便一道静候天目河两畔的审美评委们,为来自全地球五大区的众多pk美眉们打分! 此际,只听得天pk大师道:“咦嘻嘻嘻,大群主! 您觉得那位最迷人十八只尾巴高高翘的最迷人美眉,她究竟美与不美,养不养眼哉?”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十分美,忒她娘的养眼了! 最关键的是她那十八只大白高高翘的尾巴,真个是每一只都翘得不得了,简直想要翘到她娘的白云蓝天里去哩!” 天pk大师便道:“咦嘻嘻嘻,那正好,大群主! 只要您对她感兴趣,在下包管先教她被评选上全地球最迷人美眉的头牌! 然后再帮大群主牵上一根红线,搭上一座流水小桥,好教她拜入大群主的城堡之内,作为三夫人!” 天财神大师亦跟随撺掇道:“咦嘿嘿嘿,天pk大师所言忒大! 就应该教她先被评选为本年度大赛的头牌花魁,然后再教大群主娶回家,金屋藏尾巴起来! 只要我们的大群主喜欢翘尾,在下也愿意跟随出上一把力,待会儿陪同天pk大师一起前去找那位美眉,襄助说和说和!”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如此,十分好! 你们俩货也忒会来事哩,真不愧是老子我的老麾下! 那好,下边的事儿就全凭你们这俩货张罗张罗了,总算老子没有白花钱来办这场全地球最迷人美眉pk大赛!” 天pk大师和天财神大师便连忙一同道: “咦嘻嘻嘻,咦嘿嘿嘿,应该哒,应该哒,大群主! 岂不闻有一外洲外洋的人们,常说那甚,那甚近水楼台先得月哉! 其实全是大群主自个儿有这种桃花运,我们就只是略微地出些绵薄之力,尽尽孝心而已!” 天pk大师咦嘻嘻嘻罢,便起身走下天鹅号战舰主舰! 天财神大师咦嘿嘿嘿罢,便也起身,跟随在天pk大师的屁股后头而去! 未几! 两位大师便来至天目河畔的审美评委席前! 众多的审美评委们一见天pk大师过来,便纷纷连忙起身离席相迎! 地球五大区的各大报社,连同天鹅之洲《天鹅八卦报》的诸多小编们,大编们见了,便纷纷连忙撒腿蜂拥过来! 争相将麦克或话筒,递至天pk大师的嘴巴子前,意欲当场采访其一番! 尚有众多的摄影师,与摄像师们,亦纷纷着急忙慌,肩扛手拿腰挂上一堆的器材! 竞相包抄过来,冲向天pk大师便一阵“咔嚓咔嚓”拍摄! 天pk大师哪里有闲暇搭理他们,只顾将众多的审美评委们,带至旁边一处临时搭建的小黑屋里头! 天财神大师也一同尾随,跟进入内,瞧个新鲜! 只见得天pk大师将小黑屋的门儿关严之后! 便以天鹅语冲那些地球审美评委们笑道:“诸位地球最迷人美眉的审美评委们! 你们受邀前来天鹅之洲主持审美评选,全都辛苦了! 不过以我天pk大师的厚道,我非但不会教诸位白白辛苦,反倒会教诸位个个美得不得了!” 众位地球审美评委们闻语! 便纷纷笑逐颜开,接连鼓掌,齐齐以天鹅语应道:“好!好!好!” 天pk大师又道:“咦嘻嘻嘻,十分好! 感谢诸位地球的审美评委们,人人来我等天鹅之洲拜师子族群抬举捧场! 只不过我有一个自己小小的独到的审美理念,想要与诸位一道分享分享,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众位地球审美评委便齐齐道:“分享!分享!分享!” 天pk大师便笑道:“咦嘻嘻嘻,十分好,那我现在便与诸位分享! 那就是前来参加本年度地球最迷人美眉pk大赛的所有美眉们,甭管她们是来自地球哪个旮旯角落! 我说的可是所有美眉和甭管地球哪个旮旯角落噢! 总之凡是没有长尾巴的,或者是长尾巴少的,或者是长尾巴不够高高翘的! 那是绝不可能被评选为本年度pk大赛的头名花魁的! 不知诸位是否都擦亮了眼睛,是否都瞅清数清了内中有一位最迷人美眉,她的尾巴最为牛里咔嚓哩? 她的十八只大尾巴真个是一只只白又翘哎,翘到可以挂上东西不怕掉哎! 咦嘻嘻嘻!不知诸位地球的审美评委们,你们都是否听懂了我的意思哩?咦嘻嘻嘻!……” 众位地球审美评委们便又以天鹅语齐齐道:“听懂!听懂!听懂!” 天pk大师便道:“咦嘻嘻嘻,真个十分好! 诸位地球的审美评委们,你们可真个教人省心省力哩! 那好,剩下的事儿可就全交与诸位了! 事后我会再抽空亲自去探望探望诸位,为你们每一位地球的审美评委,所作出的最英明审美评选结果庆功祝贺的,加油噢,咦嘻嘻嘻!……” 第四十七章 镜中窥美眉天大缘分终撮合(上) 天pk大师咦嘻嘻嘻罢! 众位地球审美评委们,便无不欢心鼓舞起来,遂纷纷喜滋滋地夺门而飞! 意欲回到外头天目河岸边的座席上,好好地为地球各区前来pk的各族美眉们,特别是为那位十八只尾巴高高翘的最迷人美眉打分! 天pk大师便又急忙叫住了内中一位地球审美评委,单独将其留将下来! 此位评委一看便知,乃为地地道道白狮子人族群的本土人士! 天pk大师便假装咳嗽摆谱道:“咳咳咳!那谁,我说,知道老子是谁吧?” 那位白狮子人地球审美评委连忙答道:“知道知道哩!天pk大师声名远扬在外,哪个不闻不晓哩!” 天pk大师便得意洋洋道:“知道就好! 老子我甭管你这货色在地球人审美评委界混了多少个年头! 但你这货作为我等白狮子人族群群员之一,理应受到老子的额外关照! 所以老子还专门预留了一件事,特别安排你来配合一下! 倘若你办好了这件事宜,老子我包管你这货色功德无量大,前程如同铺天盖地的大锦绣一般辉煌!” 天pk大师说时! 尚在小黑屋里头找了一把天鹅座椅坐将下来,天财神大师也兀自找了一把座椅,跟坐在一旁瞧热闹! 那位白狮子人地球审美评委闻语! 便恭恭敬敬地垂立在一旁,应道:“承蒙天pk大师厚爱,只要您开口,小的势必会拼力配合!” 天pk大师便道:“咳咳咳,十分好办! 你现在就去把那位十八只尾巴高高翘的最迷人美眉叫进这间小屋里头,就告诉她想要博得头名花魁,就过来陪老子我说句话!” 那位白狮子人地球审美评委闻令! 便急忙献殷勤大声道:“是——!小的明白哩!请天pk大师尽管在此大驾屈尊稍候片刻,小的包管把那位最迷人美眉立刻领来!” 献殷勤罢转身出屋办去! 未几! 便见那位白狮子人地球审美评委,居然孤身一人返回来了! 沮丧加埋怨道,实在对不起天pk大师,那位十八只尾巴的最迷人美眉,尾巴真乃翘得忒高哩! 小的在t台场下找到她后,刚想上去搭句话! 可她居然只顾从镜子里头,自赏地打量着她那洁白细长的脖子,扬起她那圆锥一般尖俏的下嘴巴子! 始终头也不回一下,身也不转一下,连正眼都懒得瞧小的一眼哩! 加之小的又高度近视,眼镜和眼睛均不好用,所以小的除了看到她背后的十八只尾巴,其余的均未看清! 虽说小的好歹也是地球审美评委界的一名大腕儿! 可是为了力促天pk大师交与的美差,只好低三下四,不顾老脸地与她搭话! 可她仍是自顾自地撅起她高傲的下嘴巴子,伸长她的细长脖子,翘起来她那高傲的十八只尾巴! 小的只好把来意直接告诉她,说想要夺得本年度选美pk大赛的第一名,势必要到小屋里走一趟,见一见天pk大师您! 可她仍是一副冷艳孤傲,目中无人的样子! 最后她居然对着镜子,貌似从她那笔挺陡峭的鼻孔里头,冲小的一阵冰冷哼笑! 又貌似从她的牙齿缝隙里,冲小的崩出来几句天鹅语! 说她压根不稀罕见任何人物! 且说她只要将她十八条高高翘的尾巴妥妥地保养好! 甭管走到地球哪个旮旯角落,都不怕地球人不与她评上第一名哩! 反正小的听她说话,简直教人感到非同寻常的彻骨寒冷,非同寻常的盛气逼人! 天pk大师闻言! 禁不住心里头大骂道:咦嘻嘻嘻,瞧她娘的这个小妖精! 怎地老子想抬举她,她倒反而不领情,竟跟老子耍子这一出! 但又不敢径直骂出来,毕竟湖野塞群主已然看上了这位最迷人美眉! 尚且貌似全地球,当前仅有此一位十八只尾巴如此高高翘的最迷人美眉! 更何况自己方才早已在湖野塞群主面前立下旦旦誓言,势必要将其牵线搭桥,撮合成功! 忖了一阵之后! 便干咳着扒瞎,自我解嘲道:“咳咳咳,是么?! 如此简直太棒哩!碰巧这验证了老子之前的一番猜测判断! 老子我早就看得出来这位最迷人美眉,何止是拥有十八只尾巴这些外表上的优势哩! 内在气质气场,更为突出强大哩,这可正是地球上许多最迷人美眉做梦都不曾拥有的哩!” 自我扒瞎解嘲罢! 便又损了损,怪了怪那位白狮子人地球审美评委道: “不过这也验证了你这货色的气场气质,的确不够强大,完全压不住那位最迷人美眉! 所以今后千万甭再到老子面前自吹自擂,瞎嘚瑟! 说你这货色是甚玩意儿地球审美评委界的一名大腕儿! 老子担心你再这般说,会教所有的地球人把你笑话挂了的! 毕竟被人家那位最迷人美眉,三言两语就把你直接怼回来了! 且连个正脸都不与你看,更懒得拿正眼瞧你,这说明人家压根就没能瞧得上你这货色和你的行当! 好,你这货色现在可以滚犊子出去哩! 不过仍须记住,势必要继续好好地为那位最迷人美眉打高分,去哩快去哩!” 那位白狮子人地球审美评委闻语! 便也只得讪讪地干笑着! 连连向天pk大师赔个不是,最后灰头土脸地离开小黑屋滚蛋了! 天pk大师一面望着小黑屋的门儿被带上! 一面又冲向身旁的天财神大师,笑着自吹自擂道: “咦嘻嘻嘻!看来为大群主与那位最迷人美眉牵线搭桥的事儿,非得要老子亲自过去一趟才行哩! 貌似外洲外洋有一句老话都说那甚,老将出马,一个顶仨哩! 所以不妨老子就亲自过去一趟,亲自会一会那位最迷人美眉好哩!” 天财神大师亦笑着自吹自擂道: “咦嘿嘿嘿,何止是一个老将哩,天pk大师?! 你忘了把我加上去哩,这样算起来,咱们可是拢共两个老将出马,拢共抵别人六个哩!” 天pk大师便只好笑着连连说是! 又道:“咦嘻嘻嘻!那好,那你就跟在我屁股后头走起,到时瞧好!我就不信我亲自过去之后,她也懒得拿正眼瞧上我一眼哩!” 随即两人便照旧一前一后地离开小黑屋! 照旧一前一后地驱身前往天目河上的t台旁,去亲自找寻,并会一会那位十八只尾巴高高翘的最迷人美眉! 待来至闹哄哄的t台边,找寻了大半晌,发觉始终未能见到那位最迷人美眉! 直到后来找寻到了一个僻静处,方才发觉好像是找到了! 两位大师便禁不住地齐齐嗟叹道:“咦嘻嘻嘻,咦嘿嘿嘿,果真是鹤立鸡群,蓦然回首,原来最迷人美眉竟在这里!” 嗟叹时! 老远便见得那位十八只尾巴高高翘的最迷人美眉,果真正站在一面试衣镜子前,不住地搔首弄尾! 只见她身穿一袭长礼裙,显然乃是用紫天鹅翎羽做成! 像是车厘子的颜色一般,直显得低奢华丽无比! 长礼裙的后边开了一个大叉,以便崭露出她那十八只高高翘的尾巴来! 但见那面试衣镜子的周围! 貌似尚有另外一堆与其有些容貌相仿的美眉! 正聚在一起伺候着她,想必这些均是她的一群助理们! 只不过这群助理们显然没有一位像那位最迷人美眉一样,拥有那般多,外加那般高高翘的尾巴! 此际,但见得所有的助理们,正悉数围在那位最迷人美眉的身旁! 有些则在忙着为她扇罗扇,有些则在忙着为她擦香汗,有些则在忙着为她梳理起十八只尾巴上的绒毛! 自然尚有些乃在拿着一块块大抹布! 为她擦拭之前打天空之中突如飞来的一群大天鹅,漓拉到她身上的一些天鹅把把! 天pk大师便加快了步伐,踱至跟前! 立定后便故意咳嗽了一声,试图引起那位最迷人美眉的留意! 岂料那位最迷人美眉,竟然压根如同没看见,没听见似的! 天pk大师见了,便只得放大嗓门,连连地干咳了数声,岂料那位最迷人美眉,仍对其不鸟不睬! 天pk大师禁不住心里骂道:这个小妖精,可真她娘的会摆谱! 明知道老子是想通过干咳嗽,来与她搭讪! 况且她也应该知道,老子就是鼎鼎大名的天pk大师! 可她却愣是不回头,不转身,不睬老子这茬!难不成是想要老子先主动搭话理睬她去?那可不行,这样老子也忒掉价了! 天pk大师暗暗地忖骂罢! 便抬起胳膊肘子,捣了捣身旁的天财神大师,又冲其递了个眼色! 天财神大师当即会意,晓得天pk大师想摆摆谱,只是不便于率先开口找那位最迷人美眉搭话而已! 便襄助着站立在一旁,也故意干咳了几声,明知故问地笑问道: “咳咳咳!咦嘿嘿嘿!请问镜前这位美人儿可是那位十八只尾巴的最迷人美眉哩?” 但见那位最迷人美眉闻语,便仍旧头也不回,身子和脸也不转! 只顾从鼻孔里轻轻地发出来一声:“哼——!” 天财神大师立马便从自己的耳朵眼里头,捕捉到了这一声轻哼,仿佛感觉自己比天pk大师有面儿多了! 便连忙赔笑道:“咦嘿嘿嘿!这位美人儿,我是天财神大师哩! 我身旁的这位便是天pk大师,我们都是特地前来专向美人儿报喜的哩,咦嘿嘿嘿!” 那位十八只尾巴高高翘的最迷人美眉听闻! 便仍旧脸朝着镜子,愈发高高地翘起来她那十八只尾巴,以一口纯正流利的天鹅语笑道: “哼——!甭管有甚喜事,请先不要同本姑娘我搭讪!要想说甚,请先同本姑娘我的助理们讲了再说!” 天财神大师只得继续赔笑,正欲搭话! 却听得那位最迷人美眉竟然又以纯正流利的天鹅语,命令一般地冷言道:“还有!那位叫甚天pk大师的! 貌似他并不讨本姑娘我的欢喜,所以若是想向本姑娘我报喜,那就请他先自觉回避远了再说!” 语罢便冲向天财神大师与天pk大师,高高地摇了摇她那十八只尾巴! 天pk大师闻言! 禁不住一股子怨气,“蹭”一下充满了胸膛,一下子真得咳嗽了起来! 却又不敢发作,大骂出来,只得暗暗地放在心里头,暗暗地咬牙切齿,黯然地咒骂那位最迷人美眉的祖宗二十八代! 天财神大师闻声! 便只得转过脸来,望了望天pk大师! 但见得此际的他,乃是一脸的大窘相,胸膛起起伏伏! 料定他由于未被那位最迷人美眉,拿正眼瞧上一眼! 反倒受了一番冷尾巴与冷言冷语的冷落,简直是热脸贴上了冷尾巴,势必会感到极度的难堪,简直想要拿颜面扫地皮所致! 天财神大师便也顾不得许多! 且偷摸地幸灾乐祸起来,忖道:咦嘿嘿嘿,这岂不正好! 这位最迷人美眉一下子便襄助我,把天pk大师这货pass掉了! 如此一来,老子便可以单独留将下来,单独撮合这位最迷人美眉与湖野塞大群主的美事,这样功劳便将全是老子自个儿的哩! 天财神大师望了一阵天pk大师! 便示意道:“那谁?咳咳咳,咳咳咳!天pk大师您看这?!……” 天pk大师见此! 便也只得脑子里急转弯,连忙为自己打圆场道: “咦嘻嘻嘻!咳咳咳——!正好本大师我还有其他的要紧事去办哩,天财神大师您尽管单独留将下来便可!” 说时! 便背过身去,立马一脸黯淡,径自肠子里百般纠结不爽,灰溜溜地走掉了! 天财神大师便望向天pk大师仓惶的背影! 大笑道:“咦嘿嘿嘿!好好好哩,天pk大师您尽管转过身,回过脸去! 自顾自去忙您的那些要紧事,这边子就全交与我来办,一切都只管放心好哩!” 说间! 但见得天pk大师,已然逃得远了! 便连忙回过头来,冲向那位最迷人美眉的后背道: “咦嘿嘿嘿!感谢这位最迷人美眉,瞧得起俺哩,俺这正有几件大喜事儿,想跟您这位美人儿汇报汇报哩!” 但见得那位最迷人美眉,依然背对着天财神大师! 面向试衣镜子冷冷地道:“哼——!想跟本姑娘我说话,就休要摆谱! 之前那位甚么天pk大师,竟然差遣一枚小角色地球审美评委,前来向我传话! 还想教本姑娘我屈身到他的小黑屋里头去见他,简直是光天化日之下大白昼里头,恁地爱做他的大美梦哩! 尚且来了之后,仍是不知天高地厚,就想着站在本姑娘我背后摆谱! 假装甚么干咳,咳咳咳,咳咳咳,真不怕把他的肺都咳出来哩! 噢,你以为你咳嗽了,本姑娘我就得主动找你搭话,简直美死他了!哼——!” 天财神大师乖乖地听了一阵! 便喜道:“咦嘻嘻嘻,这位美人儿所言不假哩! 想要找您搭话,那就直说得了呗!何必藏着掖着,装腔作势,虚伪虚荣,耍子那般多的心眼儿哩!” 第四十七章 镜中窥美眉天大缘分终撮合(中)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笑道:“哼——!算你识趣! 所以本姑娘我才将你单独留下来报喜! 看在你如此聪明伶俐懂事儿的份上,有甚喜事儿,就直接向本姑娘我说吧,不须再教你先同我的助理汇报哩!” 天财神大师见这位最迷人美眉如此能洞窥人心! 也蛮能摆谱,但却又优待了自己几分,便自动地放低了姿态,恭维笑道: “咦嘿嘿嘿,好好好好哩!这位美人儿的一双俊眼秋波,果个洞若观火,明察秋毫哩! 天pk大师那货色平时最能摆架子哩,最能装甚大尾巴狼哩! 这一点连我都打心眼里瞧不上,看不惯哩! 不过这回子好哩,总算被您这位美人儿狠狠地教训了这货一顿,料这货今后势必会乖巧老实多哩,咦嘿嘿嘿!” 那位最迷人美眉却又不耐烦地道:“哼——! 你倒在这里跟着捡起乐子来了,休要耍子贫嘴,快说说你要报与本姑娘的都有哪些喜事,好不好?哼——!” 天财神大师便连忙正经道:“哎对,这位美人儿提醒的对哩! 这头一件大喜事儿,就是您即将被地球审美评委们评选为本年度的头牌花魁,咦嘿嘿嘿!” 天财神大师说时! 尚且两眼不住地从试衣镜里,窥视着那位最迷人美眉的表情,以期待能从她的眉目睫毛眸子中,窥探出更多的心思神色来! 孰料那位最迷人美眉! 亦从试衣镜里反过来窥视着天财神大师,冷冷地道:“哼——! 本姑娘我还以为能有多大的惊喜,原来只是区区这个! 这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哩?这难道这个不是本姑娘我应该得到的么?!” 那位最迷人美眉说时! 尚且不住地摇摆着她的每一只高高翘的尾巴,仿佛是在不停地炫耀着她的妖艳美丽,如同巨商大贾们炫耀着他的阔绰家财一般! 天财神大师便只得又连忙从试衣镜里! 窥视着那位最迷人美眉说道:“咦嘿嘿嘿!这位美人儿说的是,说的是! 以您的冷艳美貌,被评选为本年度的头牌花魁,确实是实至名归,当之无愧! 丝毫不值得大惊小怪,不过还有一个比这更大的惊喜哩!” 但见那位最迷人美眉,仍从试衣镜里乜视着天财神大师说道: “嗯哼哼——!要说就快说,甭在这里说一句,停一嘴的! 本姑娘我可没有闲心陪你在这里瞎消磨时辰,更没有闲情逸致陪你在这里瞎打甚么哑谜!哼——!” 天财神大师闻语! 便不由地感到这位最迷人美眉,着实忒不简单哩! 仿佛就跟她能从试衣镜里,扒开自己的胸膛与大肚皮,洞穿自个儿的心肝肠肚肺一干子下水似的! 便不敢再卖关子,忙道:“咦嘿嘿嘿!那好,这位美人儿好个性急哩! 那俺就是实话实说好哩,这个更大的惊喜便是……咦嘿嘿嘿……便是您被我们的大群主瞧上选中哩,咦嘿嘿嘿!”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道:“然后哩?” 天财神大师便道:“然后哩…… 然后……然后便是我们的大群主想……想娶您作为他的第三房夫人哩!” 只见那位最迷人美眉! 突然冲着试衣镜冷笑道:“哼——!哼哼——! 你们的大群主大概是叫湖野塞吧?你觉得我会稀罕他么?嗯哼哼哼——!” 天财神大师禁不住被一阵冰冷的哼哼哼哼,与嗯哼哼甚地,凉彻到了骨子里头! 仿佛大冬季里,天寒地冻时,被当头浇灌了一大盆子冷飕飕的冰水,径直流到了脖颈子里头! 又见被径直回绝了,便登时打了一个寒颤! 试探道:“那……那这位美人儿,您的意思到底是?难不成您不乐意,难不成您不相信缘分甚地么?!” 岂料那位最迷人美眉却道:“甚?缘分?!嗯哼哼——!” 天财神大师连忙解释道:“咦嘿嘿嘿!是哩,可能美人儿您还有所不知哩! 之前在您t台上pk走秀时,正巧打天空之中飞来了一大群天鹅! 直接将那甚漓拉到了我们大群主的身上和眼睛里,也漓拉到了您的贵体上! 而现场所有的其余人等,一概半丁点儿都未被漓拉上去,此便正所谓天大的缘分也,难道美人儿您真的不信这个么?! 那位最迷人美眉闻语! 禁不住从试衣镜里连连冷笑道:“嗯哼哼哼——!出息! 想教本姑娘我相信这些个哩?那你便爱去哄谁,哄谁去,千万甭到本姑娘这里睁着眼睛说瞎话懵我哩!” 天财神大师仍欲言语! 哪料那位最迷人美眉,忽从试衣镜里头! 径直窥视过来打住道:“停——!你现在可以回去向你们的大群主湖野塞复命去哩! 你先去问问他到底能与本姑娘我甚么?然后再来谈娶我的事,不然就甭再过来哩,嗯哼哼——!” 天财神大师见貌似不是在拒绝,而是在谈条件! 便觉得事有转机,遂又壮了壮胆子! 面对面地望向那位最迷人美眉的额头,夸口道:“咦嘿嘿嘿!这位美人儿,您可着实把俺吓了一大跳哩! 这般说吧,我们大群主那可是天鹅之洲首屈一指的大群主! 他拥有的资源与宝贝,那可忒多哩,只要您嫁与了他,那甚么还不就跟您自个儿拥有一样一样的哩!” 那位最迷人美眉却道:“哼——! 恐怕你还不知道吧,天鹅之洲,乃至整个地球上,想要迎娶本姑娘我的群主多了去哩! 排起队来都能绕地球赤道好多圈打不住,可不单单是你们白狮子人族群的一位湖野塞群主! 所以你甭在这里跟本姑娘我耍甚么大红嘴大白牙,开甚么空头支票哩! 本姑娘我要的可是实实在在的资源与宝贝,听懂哩没有?!甭管听懂没听懂,都请回吧!哼——!” 天财神大师眼见这位最迷人美眉! 终于道出了实话,且口气如此咄咄逼人,不容商榷与回旋,不由地忖道: 如此甚好!毕竟她拥有绝地球独一无二的十八只尾巴与美貌,而大群主则拥有独一无二,绝天鹅之洲,乃至绝地球的一切资源与宝贝! 两厢里相互谈条件,那可倒是件好事情! 假若反过来,她不谈任何条件,那倒反而是件大坏事哩! 忖罢! 便转而喜滋滋地道:“咦嘿嘿嘿!这个好办,好办! 且容我这就回去向我们的大群主汇报,教他为您这位美人儿,开出来实实在在的,能够随时兑现到账的大额支票来! 咦嘿嘿嘿,告辞,告辞!美人儿您先在这里稍等,容我去去就回,咦嘿嘿嘿,咦嘿嘿嘿!……” 天财神大师一面咦嘿嘿嘿,一面连连地后退礼别! 随即便转过身来,飞也似地离开,奔往天目河上的天鹅号战舰主舰而去! 未几便来至跟前,尚未登临至主舰! 便见得天pk大师早已捱近湖野塞群主的一畔,端坐在那里! 待来至舰上,湖野塞群主老远便当即喊问道: “呜哈噗!天财神大师你为本群主撮合得如何哉?天pk大师刚才已经全告诉了本群主! 他说他又得与那帮地球审美评委们周旋打招呼,又得着急忙慌地为本群主物色撮合其她的一些美眉! 预备将天鹅宝堡苑里的每一个城堡都与本群主塞进一房夫人! 所以便匆匆地嘱咐了你一些关键要领要诀,教你单独同那位最迷人美眉谈谈撮合撮合!” 天财神大师闻语! 便登时晓得了天pk大师,早已事先为湖野塞群主洗了脑,下了药! 早已先声夺人,在湖野塞群主面前打了马虎眼! 殊不知是那位最迷人美眉,压根连正眼都没瞧上天pk大师一眼,便径直地将其pass掉了,像是打发叫花子一般打发了哩! 但由于天财神大师,早就晓得天pk大师的这副德性! 所以便也压根对他的这般苟且行径,见怪不怪! 只顾向湖野塞群主笑道:“咦嘿嘿嘿!好消息,好消息,恭喜大群主! 经过在下好一番的巧舌如弹簧,这事儿总算成哩! 只不过中间出了点纰漏,主要是天pk大师嘱咐与我的那些关键要领要诀! 用一个,一个便不好使!用两个,两个便不顶用,反倒招来了那位最迷人美眉的一番奚落臭骂! 最后在下实在没辙,便只得采用自个儿的独门绝招,这才把大群主的这桩美事儿撮合成哩,说来真个是有惊无险哩!” 天pk大师闻语! 嘴巴上便也不好说别的,只顾将脸子甩去一旁! 湖野塞群主闻语,便喜道:“呜哈噗!还是你这货色最能耐,快说说何时能将那位最迷人美眉娶到本群主的城堡里头?” 天财神大师便坐至湖野塞群主的另一畔! 摘将下来橙天鹅翎羽大帽,挠了挠头,笑道: “咦嘿嘿嘿!那还不是要由着大群主的心情来定! 大群主要是说今儿个把她娶过来,那便不待明儿个的!只不过……只不过……咦嘿嘿嘿!” 湖野塞群主便道: “呜哈噗!只不过甚?这般美的事儿有话直说,甭吞吞吐吐的!” 天财神大师便不敢耽搁道: “只不过……只不过是那位最迷人美眉,对大群主有一些小小的奢求而已!”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奢求?甚奢求?只要合乎情理,尽管与本群主道来!” 天财神大师便道:“咦嘿嘿嘿!那好哩,大群主! 就知道您大气阔绰加利落,所以那位最迷人美眉,便也提出来了一些嫁妆之事! 她说天鹅之洲,乃至全地球,有许许多多的群主都想娶她! 排起队来都能绕地球赤道好多圈,最后好像还打不住哩,但她唯独唯独,膜拜青睐大群主您一人! 她说在她眼中,您是天鹅之洲乃至全地球上最有王者气质的大英雄群主! 所以她便刻意参加本年度的最迷人美眉pk大赛,并且早已加入了我等白狮子人族群的族籍! 尚且她还说那十八只高高翘的大尾巴,就是专为英雄大群主而生甚的,咦嘿嘿嘿,咦嘿嘿嘿!” 湖野塞群主被天财神大师一番添油加醋地扒瞎夸口! 禁不住心旌摇动,自我飞扬了起来! 且对那位最迷人美眉,愈发心驰神往了起来! 便着急忙慌地打断天财神大师道:“呜哈噗!如此,十分好! 果个深明大义,通情达理的美人儿,快说她都有甚么奢求,本群主势必会尽力满足她!” 天财神大师便道:“咦嘿嘿嘿!大群主果个迫切痛快,这样就对哩! 在下一直都有一个理念,那就是郎财女貌! 如今大群主拥有绝天鹅之洲,绝地球的资源与宝贝,而那位美人儿,则拥有绝天鹅之洲,绝地球的一等一美貌! 如此两厢结合,便是郎财女貌,大群主果个艳福不浅哩! 哪怕就是多出些血做嫁妆娶她都值得哩,咦嘿嘿嘿,咦嘿嘿嘿!……” 孰料湖野塞群主一听! 遽然破口大骂道:“放屁!呜哈噗! 老子还以为你这货说的是甚么郎才女貌,没想到竟是这个郎财女貌,那不是明摆着跟老子讨钱么?! 老子娶媳妇甚么时候花过钱,你这货色也纯属他娘的财迷心窍,动辄跟老子提钱,你倒是送与老子一些钱来花哉,呜哈噗!” 天财神大师吓得连忙点头哈腰,只顾赔个不是! 天pk大师见之! 禁不住冲着天财神大师鬼笑,肠子里暗骂其倒霉活该! 嘴巴里又冲其笑道:“咦嘻嘻嘻!对呀对呀! 大群主之前娶的两位夫人,甚么时候花过一毛钱哩,天财神大师你脑子怎地没个记性哩!” 又自炫自夸地道:“你看我刚才另外又为大群主撮合了一堆美眉,哪有一个敢开口提钱的哩!咦嘻嘻嘻,咦嘻嘻嘻!” 湖野塞群主便也自诩道:“呜哈噗!天pk大师那才是最了解老子的人! 就她刚才撮合的那一堆美眉,一听到能成为老子的夫人! 甭管是娶过来之后排为第几名,只要能住进老子的城堡里头,就全都喜滋滋地答应了!” 天pk大师继续得意洋洋帮腔地道:“咦嘻嘻嘻!可不怎地! 在下刚才撮合时,一提到大群主的称号! 那些美眉们便全都像看到天上掉馅饼一般,噢,不对,应该说是全都像看到了天上掉金子一般兴奋! 你知道这是为甚哩?原因就在于我们的大群主名声在外,有这个便足够她们喝一壶的哩! 她们也都不傻,毕竟只要成为了大群主的夫人,那她们便也都跟着有了名声! 有了这个名声之后,她们还不是要甚有甚! 哪怕就是大群主不分与她们任何的资源与宝贝,她们自己也可以凭藉此等名声,设法捞取到一些资源与宝贝,咦嘻嘻嘻,咦嘻嘻嘻!” 天财神大师闻语! 简直想径直与天pk大师撕破脸,破口大骂其狐假虎威,自吹自擂! 但又碍于湖野塞群主在旁,且又刚刚捱了其一顿训斥,一顿乱尅! 便也不敢言语,只顾脑子里寻思着如何对付过去这场灾难!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你这货色现在就过去告诉那位最迷人美眉! 就说老子娶夫人从来没有花过钱,教她好自为之! 不然老子就直接将她抢过来关押进铁牢里头,非但她甚么都得不到,反而比所有的美眉夫人都会更加痛楚不堪哩,呜哈噗!” 未曾料天财神大师! 毕竟刚刚同那位最迷人美眉打过交道! 且通过对她的镜中窥视,与背后观觑洞察! 有一种直觉告诉他,此位最迷人美眉绝非凡物俗物,不可以像对待其她等闲之辈的美眉一般,来视之论之待之的! 第四十七章 镜中窥美眉天大缘分终撮合(下) 故便壮大胆子! 向湖野塞群主道:“报告大群主!以在下的眼光来看,甭管是在地球哪个角落,自古以来才和财都是一个意思哩! 郎才女貌便是郎财女貌哩,除非变成郎貌女才,或是郎貌女财哩! 但是大群主您可千万不能靠貌哩,但凡只要是一个大英雄男子汉爷们甚地,那便全都不能靠貌哩!” 湖野塞群主一听这话! 仿佛像是戳到了自己脸上的伤疤! 然后再倒上酱油,撒上盐巴,抹上辣椒甚地一般! 登时便感到面皮子上一阵青筋暴跳,脸上犹如炸开了毛,简直想呲牙咧嘴,跳将起来,大骂天财神大师一番! 结果一不小心,脸上的仿真面皮便被暴怒的肌肉群一番挤兑,脱落了下来,掉落在了甲板之上! 天财神大师见之视之! 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戳中了湖野塞群主内心的芥蒂! 便吓得“噗通”一跪,赶忙为湖野塞群主拣起那张仿真面皮来,双手奉上! 湖野塞群主一见自己失态过大,且将仿真面皮都气掉了! 便又连忙收敛了一下,赶紧接将过来那副仿真皮毛,立马重新糊在脸上! 原来这湖野塞群主! 由于早年间频繁八方海外盗墓! 有一回子钻进一座古墓里头,着急忙慌地开棺,岂料忽见那樽棺椁里头,登时喷出来一股黑不拉几,馊不拉几的毒气! 而且碰巧那股子毒气,又径直“呲——!”地一下,呲到了他的脸上! 如此湖野塞群主当时便“啊——!”的一声,瞬间便见得其天生一副英俊潇洒的面孔,登时便被彻底地毁了! 好在后来在盗得了一些宝贝,有了钱之后! 便又没少跑去全地球各家顶级奢豪的整容整形所,妄图将其毁了的面目,重新焕发回归至其天生英俊潇洒的容颜状态! 哪料想却又被一家资没有正规执照的整容整形所,径直坑了,遂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孔! 如此后来! 甭管湖野塞群主再去地球上哪家整容整形所,花再多的钱进行纠正! 但怎地也扳不过来,只能是愈整愈操蛋,愈整愈发惨不忍睹! 除非使出一记整容整形的顶级绝招杀手锏——换脑袋! 但毕竟换脑袋这事儿,即便是搁彼时的地球23世纪! 那也仍然是风险忒大哩,尽管许多家保险公司都愿意包管为此理赔! 是以到实在没辙之后,便也只得买一副仿真面皮来,拿胶水黏巴在脸上! 但拿胶水糊弄的这玩意儿,一来是弄不好它会掉,二来是它势必会使人变得表情麻木不仁! 变得哭没哭个熊样儿,笑没笑个熊样儿! 尚且又得多买几副,以备不时之需,或是风云不测怎地…… 由此,湖野塞群主便特别特别忌讳别人跟他提及天鹅语里头的“郎貌”甚地! 尽管在寻常普通地球人看来,这只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微词而已! 当然更不能说那甚——“但是大群主您可千万不能靠貌哩,……” 估计这话搁谁耳朵眼里头听来,谁也会感到不爽不是乎?!更何况乃是有这般一番经历的大群主,那就愈发地大加不爽哩! 却说湖野塞群主在连忙收敛了脾气,重新糊弄上仿真面皮之后! 便见得天财神大师连忙跪在甲板上道: “大群主!在下知错哩,在下不妨就实话全跟您说了吧! 实则是那位最迷人美眉忒难缠,忒难对付哩! 在下在那里候了大半晌,可她只顾面对着一个大试衣镜子,背对着在下! 尚且将她那十八只大白尾巴,一直高高地冲向在下摇摆,连头也不回,脸和身子也不转,更懒得拿正眼瞧上在下一眼哩” 天pk大师见之闻之! 便在一旁喜滋滋笑道: “咦嘻嘻嘻!大群主你看这货,他到现在才想起来跟您吐实话哩!” 湖野塞群主便冲向天财神大师骂道: “想必是你他娘的这货净跟老子添油加醋了,那位最迷人美眉到底是怎地说的?还不从实招来,呜哈噗!” 天财神大师便直道: “她说先教在下问问大群主您到底能与她甚么?然后再谈娶她的事,不然就甭再过去找她谈了! 她还告诉在下甭跟她耍甚么大红嘴大白牙,开甚么空头支票! 她要的乃是实实在在的大支票,实实在在的贵重资源和宝贝! 且她一面说,一面尚冲在下绵绵不绝地哼哼! 而且老是从鼻孔里头和牙缝间发出来,听了简直教人顿感凉彻骨,寒至髓! 结果在下未几便被她震慑住了,只得答应过来报与大群主,当然这也是为了力促大群主您与她的天大缘分哩!” 湖野塞群主听闻! 禁不住又想到了之前突然打天空中飞来一群大天鹅! 径直将那甚漓拉了自己一身,尚有不少漓拉进了自己的眼睛里! 当然也漓拉了那位最迷人美眉一身,貌似她果与自己存在着天大的缘分! 便道:“呜哈噗!难道那位最迷人美眉她不相信与本群主的天大缘分么?” 天财神大师便道: “她貌似不怎地信哩!只顾从鼻孔里冲在下连连冷哼! 有时候哼一声,有时候一连哼好几声,但听起来全都教人感到冷飕飕的哩!” 湖野塞群主便又大怒道: “呜哈噗!她娘的,管她信与不信,不行老子就直接将她抢了,掳了,那样子老子一分钱都不须花!” 天pk大师便忙一旁道: “大群主息怒!在下想问大群主一个问题,咦嘻嘻嘻!”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快问,甭教老子着急上火!” 天pk大师便道:“在下想问大群主的是——究竟是强扭的瓜儿好啃?还是瓜熟蒂落的瓜儿好啃哩?咦嘻嘻嘻!” 湖野塞群主便道: “呜哈噗!老子全都喜欢啃,甭管是生瓜蛋子,还是半生不熟的瓜儿,老子全都爱啃!” 天pk大师便道: “咦嘻嘻嘻!大群主您回答得不对题哩,在下问您的是哪种瓜儿好啃?而不是哪种瓜儿您爱啃,喜欢啃哩!” 湖野塞群主正在寻思,尚未作答! 只听得天pk大师又道:“咦嘻嘻嘻! 大群主,听在下实话告诉您答案好哩,看来这位最迷人美眉果个非同寻常哩! 怕是来硬的话,强扭的瓜儿它真不好啃哉! 只有瓜熟蒂落的瓜儿它才最香最甜哩,所以还是采用瓜熟蒂落的法子拿下她最妥!”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那怎地个瓜熟蒂落法子拿下她哉?” 只听得天pk大师复道: “咦嘻嘻嘻!是这样的,大群主,要不然您先这样子! 您就权且答应她的一些条件,甭管她提甚条件,您就全都答应! 待到大群主将她娶进了城堡里头之后! 那她还不得受到大群主的牵制左右,最终所有的一切还不是归大群主您说了算哩?! 再说况且到时候,倘若她再为大群主生出几胎瓜儿枣儿甚地,想必她定会踏踏实实地跟随大群主! 再退一万亿步来讲,就算她不踏实! 但以大群主的威力地位甚地,跟她耍子起来,那也绝对不会吃亏的哩,她能把大群主您怎地哩?如此岂不甚好?!咦嘿嘿嘿!” 湖野塞群主听罢! 不由地猛一捣手中残损的金天鹅大权杖! 威风凛凛地道:“呜哈噗!如此真乃十分地好! 那就这样,这事儿仍交与天财神大师你这货色去办! 去找那位最迷人美眉继续好生撮合,甭他娘的一直跪在老子膝下脚下求饶了,还不火速爬起来办去哉?!” 天财神大师便连忙谢过,爬将起来! 旋即便飞也似地奔往了那位最迷人美眉那里! 湖野塞群主见天财神大师飞远的身影,又冲向天pk大师道: “呜哈噗!你说这位最迷人美眉,可她娘的果个非同凡响哩,不是乎?! 这也忒不一般哩,她到底是何来头? 你说老子是不是应该派遣天鹅左侦摩,或者是天鹅右侦摩,暗地里侦摩侦摩她一番哩,省得她娘的将来坑害了本群主!” 天pk大师一面看着湖野塞群主的脸色,一面小心笑应道: “咦嘻嘻嘻!大群主所言极大,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乎?! 在下当前仅仅知道她乃是一名混血儿,也就是刚刚加入我等白师子族群的族籍未久! 不过大群主想要暗地里对她进行侦摩一番的话,估计也只能派遣新上任的天鹅左侦摩办哩!” 湖野塞群主立道:“呜哈噗,何以这般说?” 天pk大师忙道:“在下不敢往下说哩,害怕扫了大群主的雅兴!”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快说!直说!老子的雅兴谁个能扫得了?!” 天pk大师闻之! 便道:“多谢大群主对在下的宽厚仁慈! 那在下可就实话实说哩!乃因……乃因在下耳闻…… 耳闻天鹅右侦摩所在的那艘战舰,已经被炸豁成两半子哩,然后两半子便齐齐地沉入海底哩,眼下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哩!” 湖野塞群主登时惊道:“呜哈噗,说甚?!怎他娘的搞地?!” 天pk大师便道:“请大群主宽恕,在下也不晓得细情哩! 在下只是听得个大概,听说天鹅左右两翅港,再番被野狼人和鬣狗人一干子族群袭击哩,且这回连黄鼠狼人族群都跟着掺和上哩!” 湖野塞群主立时怒道: “呜哈噗!老子早就看出来了,这帮瘪犊子族群一直都想勾肩搭背,勾结起来一起对付老子,老子决不能再放任他们了!” 忽又问道:“那条大鱼抓到了没有?” 天pk大师道:“报告大群主,在下不清楚哩! 不过大群主最近貌似有些不顺,所以当下最应该抓紧迎娶这些美眉们来冲冲喜!” 湖野塞群主道:“呜哈噗!本群主也正有此意,所以当下势必要抓紧撮合成这些门儿亲事!” 即刻又忙道:“呜哈噗,刚才老子说到哪里去了?” 天pk大师道:“报告大群主!说到了派人暗地里好好侦摩一番那位最迷人美眉哩!”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没错! 不然干脆就差遣新上任的天鹅左侦摩! 对本群主所要迎娶的每一位美眉,通通进行侦摩一番! 关键是侦摩她们有没有一些间谍背景或嫌疑甚地,免得本群主不小心,往身边娶了一些别有图谋的炸弹敌人!” 天pk大师便道:“大群主所言天大! 那在下就抓紧联络一番天鹅左侦摩,教他赶紧侦摩后把结果报与大群主!” 天pk大师道罢,便当即联络左侦摩! 且将所有即将被迎娶进天鹅宝堡苑的美眉名单,也一道地告与了左侦摩! 传令教其对她们的背景好好地进行侦摩一番! 未几! 便见得天财神大师返回! 即刻向湖野塞群主道:“咦嘿嘿嘿,报告大群主! 终于撮合定哩,那位最迷人美眉说,只要您愿意舍得将地下古墓的一套钥匙和密码交与她,她便立刻义无反顾地嫁与大群主您哩 !” 天pk大师便道:“咦嘻嘻嘻,恭喜大群主!没事儿,大群主尽管应允下来!” 湖野塞群主吝惜道: “呜哈噗!那些地下古墓里头的宝贝,可都是老子苦心经营多年才积攒出来的,这还没怎地就交与她了,那老子还能放心么?!” 天财神大师大方道: “咦嘿嘿嘿,没事儿大群主!就只是交与她一套钥匙和密码而已,她能怎地哩?!在下和您那里还各有一套哩!” 天pk大师亦道: “咦嘻嘻嘻!是的大群主,再说交与她一套钥匙和密码,她也不能把您的宝贝搬走,所以那些宝贝始终都是大群主您的!” 湖野塞群主便横了横心和肠子! 咬了咬牙道:“呜哈噗!那好,老子就且交与她一套!” 咬牙道罢,便令天财神大师,再度前去向那位最迷人美眉传话! 随即,经过天财神大师的传话牵连! 并在交付了一套地下古墓的钥匙和密码之后,湖野塞群主与那位最迷人美眉的天大缘分,便也最终被彻底撮合成! 少顷! 但见得那位最迷人美眉,果然被那一帮子的地球审美评委们,一致评选为2223年度全地球最迷人美眉头牌花魁! 又过了一些时辰! 天鹅左侦摩那边便传来了一个令人放心加振奋的消息! 说他早已火速派人,对所有即将被湖野塞群主迎娶过去的每一位美眉,均暗地里高效地侦摩完事! 结果便是所有的这些美眉们! 背景全都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绝不存在任何间谍嫌疑! 湖野塞群主闻罢,自是彻底放下心来! 天财神大师与天pk大师,便也均咦嘻嘻嘻或咦嘿嘿嘿地向其道喜一番! 其后便是两位大师召集这些最迷人美眉们! 并联络身在天鹅左翅港与天鹅右翅港的天鹅左侦摩,天鹅战舰王,天鹅战机王,天鹅坦克王,与天鹅装甲王一干人等! 以便为翌日湖野塞群主在天鹅左翅港大办婚礼筵席等若干事宜,进行提前预备张罗! 自然翌日! 果真未教湖野塞群主失望,天鹅左翅港的港湾现场,婚礼筵席的排场搞得十二分庞大! 自然这也忙坏了新郎官湖野塞群主,与其众多的新娘子们! 最后搞排场便一直搞到日薄天鹅港,霞飞天目河,与天黛山,新人们方才得以齐齐地折返回天鹅宝堡苑! 随后尚且按照天鹅之洲当地白狮子人族群的婚俗! 轮番举行了入城堡洞房之仪式! 一切均不在话下! 第四十八章 惯看美眉冷娇笑将士嗷嗷叫(上) 却说一连数十日,湖野塞群主便一直待在天鹅宝堡苑里居多! 且待在“翘蓝天大城堡”里头,与那位十八只尾巴高高翘的最迷人美眉,相处最多! 如此便天转地转宇宙转,辗转之间,天鹅之洲便迈入了秋季,整个白蓝城便天高云高,西风送爽! 一日晚间,凉爽风儿嗖嗖嗖地刮将起来,不觉教人心旷神怡! 湖野塞群主便又去了翘蓝天大城堡,来至了一层大客厅! 但见得那位最迷人美眉,身穿一袭紫罗兰天鹅翎羽睡衣睡裤,显得既低奢又华丽! 透过后开叉甩露出来她的十八只尾巴,贴心地令湖野塞群主坐将下来! 随后便吩咐她带来的与之容貌相像的,但却未拥有那般多高高翘尾巴的一堆美眉助理们! 一面为湖野塞群主捶肩捶背捶腿,一面侍候湖野塞群主,品呷着鹅毛蓝咔! 只见得见得那位最迷人美眉,娇冷地捋了捋她那十八只高高翘的尾巴,也坐至湖野塞群主一旁! 尚吩咐内中一名美眉助理,襄助她取来几张单子,递与湖野塞群主! 湖野塞群主接过来未看便道:“呜哈噗!这是甚哩?美人儿!”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冷娇地道:“嗯哼哼哼——!这是弱身要向你报喜哩,我的大英雄群主!” 冷娇罢,便又捂上肚子,嗓子里又发出一些干呕来! 湖野塞群主见之,心中已猜出三五分,便又连忙展开手中的那几张单子,灯光下一瞧,旋即便确定了余下的五七分! 登时便兴奋地从天鹅椅子上坐将起来,喜出望外道: “呜哈噗!呜哈噗!怪不得美人儿刚才一阵干呕,原来是有了!这真个是天大的喜事,呜哈噗! 美人儿你简直也忒能耐了!其她的夫人们目前肚子里全没动静,全都是她娘的一个个瘪着肚子,就你一个人中奖了! 呜哈噗呜哈噗,美人儿你真个是忒能耐了,果没教本群主失望!” 其她的一堆美眉助理们见了! 便纷纷伶俐地向湖野塞群主,与那位最迷人美眉连番道喜!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笑道:“嗯哼哼哼——!这一切都是大英雄群主您的造化大,也是弱身与大英雄群主的天大缘分所致!” 湖野塞群主便喜滋滋地道: “呜哈噗!照美人儿说来,那这事是属于板上钉钉子的事儿了,呜哈噗!” 一面说,一面便坐将下来,将金天鹅权杖径直扔至一旁,将那几张单子往面前的天鹅几案上一拍! 伸出一只手将那位最迷人美眉,揽进他的怀中! 又倍加呵护地抚了抚她的肚子,摸了摸她的十八只珍稀高高翘尾巴!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顺势坐在湖野塞群主的怀里,拿手挡住湖野塞群主的手掌,冷冷地撒娇道: “嗯哼哼哼——!弱身我的大英雄群主,您先不用着急忙慌地抚摸,现在才刚刚有上,还没到肚子显形的时候哩!” 湖野塞群主便笑道: “呜哈噗!不要紧,也不着急忙慌,我的美人儿,本群主相信它早晚都会显形的,早晚都会瓜熟蒂落的!呜哈噗!” 那位最迷人美眉又笑道: “嗯哼哼哼——!那是自然,弱身的大英雄群主!不过为了更好地保胎养胎,弱身想叮嘱大英雄群主几句话!” 湖野塞群主立道: “呜哈噗!甭说是几句话,就是几千句几万句话,本群主也都乐意听下去!美人儿你尽管说,直说就是!”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笑道: “嗯哼哼哼——!弱身的意思是想告诉我的大英雄群主,以后您不能老来弱身这里了,更不能惦记着与弱身同房了! 弱身我需要专心进行胎教,以便将来瓜熟蒂落时,生出来一些瓜枣,便人人尽是小英雄!” 湖野塞群主听闻! 禁不住一面满腹感激,一面又心有不舍道: “呜哈噗!美人儿想得真乃周全,胎教这是大好事!不过本群主还是想常来这里看看,坐坐!”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笑道: “嗯哼哼哼——!弱身我就知道大英雄群主割舍不下,不忍离开弱身这里!不过胎教终归是大事,弱身还是不希望受到外界的一些干扰和打搅!” 湖野塞群主便道: “呜哈噗!本群主的确是割舍不下,满心满肺地惦记着你这个美人儿! 要不这样,本群主每天过来看美人儿一眼再回去,这样不就不干扰和打搅美人儿了?”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道: “嗯哼哼哼——!弱身觉得不是不可以,不过最好还是不用每天,就一个礼拜来看弱身一回便足够了! 再说弱身我的大英雄群主,您还要赶紧处理一些关键内务外务! 比如多多抓大鱼,多多藏宝甚地,甚至要提防野狼人,鬣狗人一干子族群入侵甚地! 这样才能为我们一体的未来,赢得更大的地盘,享有更多的资源和宝贝,也为我们未来的瓜儿枣儿,积攒更大的家业和基业!” 湖野塞群主闻语! 禁不住满心满肺,再度被深深地触动,打动了! 觉得这位最迷人美眉的运筹帷幄,真个是太心思缜密了,太深远了,非一般女流之辈所能盖帽也! 便道:“呜哈噗,看来本群主当初娶你这位美人儿,真个是娶得忒对了! 远远近近,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美人儿你的运筹帷幄,简直比本群主我还要更胜一筹! 你的每一句话全都说到本群主的心坎里了,甚都不用说了,一切全都依你! 这样也好教本群主多多抽出来些空闲! 多多去去翎羽帷幄宫,多多去去天鹅左右翅港甚地! 忙些别的要务,老子还一直惦念着吞下天鹅之洲这一整只大白天鹅哩!呜哈噗呜哈噗!”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笑道: “嗯哼哼哼——!大英雄群主果真豪情壮志,抱负远大! 不过莫拿弱身取乐哩,区区弱身我一名小女子,怎能敌得过大英雄群主您的盖世英明哩! 不过这事可就这般说定了,以后大英雄群主只需每个礼拜过来一回,看看翘蓝天城堡里头的弱身一眼,不如就确定在礼拜日好哩!” 湖野塞群主便一连抚摸了其十八只高高翘的尾巴道: “呜哈噗!如此十分好,那就这般说定了! 每个礼拜日晚上,本群主准来翘蓝天城堡一回,看上一眼美人儿最迷人的大尾巴!”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冷冷地撒娇道: “嗯哼哼哼——!大英雄群主好讨厌,老拿人家的尾巴开心哩!” 湖野塞群主见其冷艳中透露出的撒娇样子,禁不住便又捏了那位最迷人美眉的尾巴一把! 忽然感觉到手掌,像是被硬物扎了一下,便呜哈噗叫了一声,连忙将手掌缩了回来,惊道:“呜哈噗!美人儿的尾巴上戴了甚么?” 那位最迷人美眉却不慌不忙镇定笑道: “嗯哼哼哼——!想必是大英雄群主不晓得时下流行的一些妇人家首饰,弱身的尾巴尖上,只不过戴了一些尾环,都是妇人家的潮流装饰罢了!” 说间! 便又从湖野塞群主的怀中溜将出来,尚拉过其手掌过来看看,吹一吹道:“嗯哼哼哼——!大英雄群主您没伤着吧?” 湖野塞群主便也不再好奇道:“呜哈噗!没伤着,没伤着!” 又问道:“呜哈噗!还有一件事,本群主想问一问美人儿……” 但听得那位最迷人美眉便道:“嗯哼哼哼——!大英雄群主您尽管问!”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本群主是想问一问你觉得其她的那些位夫人,她们待你都如何?” 且听得那位最迷人美眉便道: “嗯哼哼哼——!她们待弱身都蛮好,时常会向弱身嘘寒问暖一番,连同大夫人,二夫人两位也是! 其中二夫人最好,除了向弱身问寒问暖之外! 尚会差遣管家和保姆送来一些好吃的,二夫人有时也会亲自来翘蓝天城堡,关问弱身,同弱身聊一些家常!”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如此十分好!这都是她们应该的!” 忽又脑海中浮想到白狮子老三一干人等来! 但又觉得当前说来,貌似尚且不妥,便也嘴巴里未再提及,只是心里头渐渐地不再认得他们了,渐渐地感觉一切都疏远了! 其后,夜已深了! 湖野塞群主便由那位最迷人美眉,与其众多的美眉助理们陪伴,在翘蓝天大城堡,留宿了一夜! 翌日清晨,湖野塞群主便早早地起床整饬衣冠,急冲冲地洗漱早餐,餐罢便直拎起金天鹅大权杖,奔往了天鹅神脑堡! 刚踏进天鹅神脑堡的门首! 只听得又是一声嘎嘣脆地天鹅语雷喊道:“报——!湖野塞大英雄群主,圣驾到也——!” 旋即,湖野塞群主便来至了翎羽帷幄宫,众麾下们均早已到齐,一见湖野塞群主驾到,便纷纷以天鹅语,反复铿锵道: “恭喜大英雄群主,天天新婚燕尔,夜夜缠绵悱恻! 恭喜大英雄群主,天天新婚燕尔,夜夜缠绵悱恻!……” 湖野塞群主一面坐至议事桌前的大天鹅椅子上! 一面笑道:“呜哈噗!全都是他娘的一个个大马屁精,不过这一回总算没有被你们拍到马蹄子上去!” 众麾下们便纷纷咦嘻嘻嘻,咦嘿嘿嘿,与呲哄呲哄地笑将起来! 第四十八章 惯看美眉冷娇笑将士嗷嗷叫(中) 湖野塞群主坐定后! 便仍旧先问了问保密措施是否做好等一干前奏事宜! 旋即便道:“呜哈噗!天鹅右侦摩是怎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你们可有谁知道?” 众麾下纷纷直摇头! 湖野塞群主便用金天鹅权杖,指向一人道:“呜哈噗!那谁,难道连你这个货色也不知道?” 雏儿天鹅左侦摩见湖野塞群主指向自己! 便道:“报告大群主!在下也着实没有搞明白哩!不过他在消失之前,倒是往在下的天鹅左翅港去过一趟!……” 湖野塞群主忙道:“呜哈噗!他跑去你那里作甚?” 雏儿天鹅左侦摩便道:“报告大群主!貌似也没有作甚哩,只是跟在下说了一些着实教人摸不着头脑的废话!”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你摸不着头脑,不代表别人全都摸不着头脑,还记得否?说来听听!” 雏儿天鹅左侦摩便道: “是!大群主!请容在下想一想!……噢,天啊,在下想起来了,大群主!他好像说了些大鸟和大鱼,好像还说了一些大树,小树和森林甚地!” 众麾下听了,禁不住纷纷哄堂大笑起来! 湖野塞群主却禁不住骂道:“呜哈噗!你这货色到底想说甚么?甚么大鸟大鱼,大树小树和森林甚玩意儿的!” 雏儿天鹅左侦摩便道:“报告大群主!他说的就是这些,所以在下才没搞懂!” 湖野塞群主禁不住道:“呜哈噗!那他娘的倒真够奇怪的!老子倒要看看你们其余在座的货色,哪个能搞懂一些?” 天鹅战舰王便道:“报告大群主!大鱼最好懂,这个我们全都懂,就是抓大鱼那个大鱼的意思哩!” 天鹅战机王禁不住一旁笑道: “你这货也就能搞懂这个最简单的!这个还用你那张破嘴来说,哪个不晓得大鱼是这个意思哩?!关键是大鸟,大树,小树和森林到底是甚意思?” 众麾下纷纷大眼瞪小眼,貌似无人能搞懂! 湖野塞群主便骂道: “呜哈噗!全都他娘的是蠢材,草包,草料,饭桶!通通都是白干饭的!罢罢罢,这事儿以后就交与天鹅左侦摩,继续侦摩,下面说些别的!” 又道:“好!现在由天鹅左侦摩,说说抓大鱼的事,呜哈噗!” 雏儿天鹅左侦摩便道: “报告大群主!8月22日拢共来了两条大鱼! 上午那一条本来是可以抓到的,但结果却被野狼人族群,鬣狗人族群,黄鼠狼人等族群,又来搅和跑掉了! 下午在下又单独发现了一条大鱼,但这条大鱼是一艘地球顶级豪华游轮! 游轮上的客人全都是来自地球外洲外洋的顶级大腕儿,特别是头等舱的客人,更是大腕儿中的大腕儿!……” 天鹅战舰王听了! 感到雏儿天鹅左侦摩只顾夸自己,压根不提自己的功劳! 便立马抢过来话茬道:“报告大群主!那艘地球顶级豪华游轮,乃是在下派遣天鹅号战舰,前后左右团团围堵抓住的!……” 天鹅战机王听了! 禁不住感到天鹅战舰王,同雏儿天鹅左侦摩乃是一个土鳖货色! 只会吃独食抢功,压根不晓得提一嘴别人的功劳! 便立马打断道:“报告大群主!抓住那艘地球顶级豪华游轮,离不开在下的空中力量……”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见这些货色只提闯五关斩六将,压根不提走麦城,更不提他们地面力量的浴血奋战,便道:“报告大群主!……” 湖野塞群主一看这帮货色,全都想抢话! 登时拿起残损的金天鹅大权杖,磕了磕大钻石已经坏掉了的议事桌道: “呜哈噗!全都他娘的与老子闭嘴!说话抢甚么!能不能一个个说!呜哈噗!” 众麾下方才立马纷纷闭嘴不语! 湖野塞群主便道:“好!教视野又高又阔的天鹅战机王先说!呜哈噗!” 天鹅战机王闻语便立马道: “是!大群主!容在下来跟您汇报! 8月22日拢共来了两条大鱼!第一条大鱼,上午我等在天鹅左翅港,没有抓到! 第二条大鱼,也就是那艘外洲外洋的地球顶级豪华游轮,下午被我等抓住了,但这条大鱼里,并没有直接装载一些值钱宝贝! 装载的尽是外洲外洋各行各业的一些顶级大腕儿,后来大都被毙掉了! 只保留了头等舱中大腕儿中的大腕儿! 并将他们都押送到了大群主的地下铁牢中,以便留待他们远在外洲外洋的家属,花大价钱前来天鹅之洲赎人!不过……” 湖野塞群主问道:“呜哈噗,不过甚?直说!” 天鹅战机王便道:“是!大群主,不过后边的事情,在下就不晓得了!估计天鹅战舰王应该会晓得一些,就把机会留与他来汇报吧!” 天鹅战舰王见好消息,全教天鹅战机王自己说了! 而坏消息却指名道姓的留与自己来汇报,还说是留与自己甚么机会,禁不住嘴巴鼻子甚玩意儿,全都气歪了! 只听得湖野塞群主命令道:“呜哈噗!那好,天鹅战舰王你来接着汇报,有甚说甚,快些!” 天鹅战舰王便只得道: “好吧!大群主!在下也是听天鹅左侦摩所说,那些大腕中的大腕儿,最后又全被白三爷深夜从地下铁牢中,擅自救出去了!” 雏儿天鹅左侦摩见天鹅战舰王,将责任全推与了自己,心中不觉大为不满! 只得连忙脱责道: “报告大群主!当时在下专管看押铁牢的人员,曾经阻拦过白三爷,但是没能阻拦住哩!” 湖野塞群主见提到白狮子老三,登时心里不是滋味,不由地暗暗忖道: 这小子真他娘的处处与老子作对! 从头一回带他抓大鱼开始,到后来的二选一天鹅大厦事件,再到现如今的从地下铁牢中救人事件,没有一个是正对老子心思和套路的! 全都是他娘的与老子对着干,看来老子以后不能再听之任之了! 更何况依据那份基因比对文件,他身上流淌的压根不是我等白狮子人族群,特别不是老子的血液! 但这事儿眼下也不好公然于世,大告天下! 不然一来老子的脸面何在?二来难免不引起上下内外,一片混乱! 如此也只有待未来,待老子的那位最迷人美眉瓜熟蒂落之后,另行物色老子的衣钵继承人了,到时再宣布处理,也不为迟! 忖罢便道: “呜哈噗!从今儿个开始,以后没有老子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关照白狮子拉三,他将没有任何特权! 你们不用一提到他,见到他,就全都畏首畏尾,以为老子会怎地你们! 他是他,老子是老子,此乃两码事!都听懂否?呜哈噗!” 除却雏儿天鹅左侦摩! 众麾下们听闻这突如其来的言语! 便纷纷感到如坠云里雾里,不知究竟何意! 只顾望了望湖野塞群主的脸色,又互相望了望脸色,但仍在缥缈中,便也无人接话,也不知如何接话! 湖野塞群主见无人应答,便又只得大骂道: “呜哈噗!都他娘的哑巴了?老子问你们都听懂了没有?!” 众麾下见骂,便也只得纷纷敷衍着应道:“噢,听懂了……听懂了……大群主!” 湖野塞群主见众麾下软绵绵的回答! 晓得他们压根并未听懂,便又只得大喊大叫道: “呜哈噗,都听懂个屁!老子说的是他是他,老子是老子,他将没有任何特权!你们也不用再关照他,畏惧他! 都听懂了没有?!大声回答老子,甭跟他娘的一个个都跟没吃饱肚子似的!快些,呜哈噗!” 众麾下便只得大声齐齐喊道:“听懂了!大群主!这下真听懂了!”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下面汇报些别的,听天鹅装甲王和天鹅坦克王说两句!” 装甲王与坦克王便纷纷愁眉苦脸起来! 只听得一个道:“实话报告大群主!我们俩都是地面力量,汇报起来事儿,都是实实在在接地气的!” 又听得一个道:“没错!大群主!8月22日上午,我们的地面力量损失惨重! 起码有一半的大天鹅装甲和坦克,被野狼人,鬣狗人和黄鼠狼人等一帮瘪犊子族群摧毁,另外就是我们的黄天鹅和绿天鹅翎羽将士们,也伤亡过半!” 湖野塞群主禁不住惊道:“呜哈噗!一半?过半?有他娘的这般严重么!”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便道:“有哩!大群主!” 湖野塞群主忙道:“呜哈噗!他娘的,那谁?你们俩快说说海上力量和空中力量损失几何?” 天鹅战舰王与天鹅战机王,便不得不道:“报告大群主!差不多也是一样的哩,战舰和战机,紫天鹅和蓝天鹅翎羽将士们,也都损失伤亡过半!” 湖野塞群主禁不住大骂道: “那他娘的你们为甚么都不早报与老子?偏教老子硬掰开你们的大嘴巴子才说! 呜哈噗!可为甚老子在天鹅左翅港办婚宴的时候,却见到那般多的战舰战机,装甲和坦克?” 天财神大师与天pk大师便忙争相道: “报告大群主!那都是把天鹅两翅港的所有战舰战机,装甲和坦克,全都调集到了一起所致! 当时也是为了充壮场面,更是为了不扫大群主您和众多新娘子们的雅兴,要不然岂不是太没有大英雄群主的排场和气势哩?!” 湖野塞群主登时气得大骂道: “呜哈噗!呜哈噗!瞧瞧你们这帮败家子儿货色,可他娘的全都是一个个好心哩! 把老子的家底儿全都败光了,还不告诉老子,还说是要为老子充壮场面!呜哈噗,简直要气死老子了!” 天财神大师连忙转移话题道: “大群主您消消气!也怪那帮野狼人,鬣狗人和黄鼠狼人等一干子族群,太过嚣张了! 以前在下总是奉劝大家伙儿,不急于攻打那帮瘪犊子族群! 如今在下也跟大群主和大家伙儿一样,简直对他们恨到了骨髓里头,巴不得现在就去攻打他们,不然忒气人哩!” 众麾下们闻语! 便纷纷对天财神大师刮目相看起来! 第四十八章 惯看美眉冷娇笑将士嗷嗷叫(下) 竞相七嘴八舌道:“对对对!天财神大师这回总算是脑子转过弯来了,也终于说句人话了! 那帮瘪犊子族群早就欠揍了,势必要现在就攻打干掉他们! 势必要活扒他们的皮,拿来缝衣服穿,势必要生抽他们的筋,拿来跳皮筋耍子,如此才能缓解了却我等白狮子人之族群,这心头之忒大的仇恨哩!” 天鹅战舰王便道: “不过要想干翻那帮瘪犊子,势必要重新打造弥补我们的天鹅号战舰哩!” 天鹅战机王便道:“势必也要重新打造弥补我们的先锋战机哩!” 天鹅坦克王与天鹅装甲王便道:“势必也要重新打造弥补我们的大装甲和大坦克哩!” 雏儿天鹅左侦摩便道:“势必也要更新升级我们的间谍装备哩,可是这些都需要花大价钱的!” 湖野塞群主立马不爽道:“呜哈噗!又跟老子提钱!你们这些个货色,甚么时候才能不跟老子伸手要钱,而是向老子伸手献钱献宝?!” 天财神大师便道: “报告大群主!在下有一个点子,包管教大家伙儿不再跟您伸手要钱,而是纷纷向您献钱献宝!” 湖野塞群主立马爽道:“呜哈噗!那还不快说来听听,好教老子心里美上一阵儿!” 天财神大师便卖了个关子笑道:“咦嘿嘿嘿,好的大群主!这个点子包管大群主和大家伙儿听了,全都心里头美滋滋的哩,咦嘿嘿嘿!” 其余众麾下们一听,果然一个个连忙竖起来耳朵,打起来精神头儿! 湖野塞群主便催道:“少他娘的在这跟老子卖关子,有屁快放,呜哈噗!” 天财神大师便不敢再怠慢道: “是是是!大群主,咦嘿嘿嘿,其实说来并不复杂! 那就是在天鹅左右两翅港,加大力度向那些外洲外洋的商船,收取保护费,且要讲究一下子加大收取技巧!” 天财神大师一面说,一面又窥了窥湖野塞群主,与其余人等! 见他们一个个都听得蛮认真,蛮有神,便继续道: “咦嘿嘿嘿!以前我们向外洲外洋的那些商船,收取各种过境保护费时! 主要靠收取船上人员出舱费,船上人员下舱费,船上人员躲在舱内不露头费! 船上人员心跳费,船上人员喘气费,船上人员睁眼费,船上人员闭眼费,张嘴费,闭嘴费,耳朵接收动静费…… 船上人员长眼睛费,船上人员长睫毛费,船上人员长眉毛费! 船上人员长眼睛太小费,船上人员长眼睛太大费,船上人员长眼睛一大一小费,船上人员长眼睛不亮费,船上人员长眼睛不够扑闪扑闪费! 船上人员拉单眼皮子费,船上人员拉双眼皮子费,船上人员拉三眼皮子费!船上人员长睫毛太短费,船上人员长睫毛分叉费…… 但眼下看来,应该再细化一下啦,只要稍微细化那么一下,势必便能收取更多的保护费出来! 大群主和各位,你们都猜上一猜,应该怎地细化一下才好哩?咦嘿嘿嘿!” 湖野塞群主未及言语! 众麾下们便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猜测起来! 天财神大师见大家伙儿,均未能猜中,便笑道: “咦嘿嘿嘿!算哩,还是由我来抛砖引玉,告诉大家伙儿一下好哩!譬如我们可以按照心跳的速率——心率,来收取过境保护费! 心率跳动多少,便就按多少倍来加收过境保护费! 跳动22,那就按22倍来加收,跳动222,那就按222倍来加收!谁要有本事不跳,那就可以不收!” 刚说至此! 但听得一旁有人笑问道: “咦嘻嘻嘻!天财神大师果个天才哩,不过要照你这般说,那收取个过境保护费,还要为每一位翎羽将士,配上一款心率听诊器不成哩?!” 天财神大师一听这话音! 便晓得乃是天pk大师在与自己搅局,捣乱! 便也懒得搭理,只顾蔑了其一眼,便继续亢奋说道: “这只是其一,其二便是在收取过境保护费时,势必要教我们的翎羽将士们,千万要仔细瞅清楚船上人员的眼皮子层数! 譬如有的船上人员眼皮子是内双! 那你在收取保护费时,就不能按照单眼皮子来收,所以势必要扒开所有船上人员的眼皮子,瞅个清楚仔细哩! 又譬如有的船员相当狡猾,为了躲避上交保护费,竟然拿着大菜刀,硬生生地将自己,拉出上百层眼皮子来! 毕竟此前我们对于九十九层以上的眼皮子,都是不收保护费的! 但现在就可以收取了,教他拉,可劲拉,拉得愈多愈好哩!只要他们不怕将自己的左右两套眼皮子,拉成了两扇百叶窗一般就成哩,咦嘿嘿嘿!” 其余众麾下们闻语! 纷纷觉得此乃果真是个好主意,照此,那每个翎羽将士便也都可以跟着发大财哩! 湖野塞群主闻语! 便也禁不住拿金天鹅大权杖,敲了敲议事桌赞道: “呜哈噗!天财神大师果个没教老子失望,的的确确是他娘的有财,也总算老子没有白白赐予你这个名号,呜哈噗!” 天财神大师便得意地笑了笑道:“咦嘿嘿嘿!全仗大英雄群主栽培得好!咦嘿嘿嘿!” 湖野塞群主便正色道: “呜哈噗!十分好!那本群主和各位将要钱有钱,下面就是抓紧加倍收取过境商船保护费! 这鲍鱼国际海峡和天鹅左右两翅港,简直是我等的天然印钞机! 再者,本群主也正在考虑缩减一下几个瓜娃子的学杂费事项! 搞到钱,攒到钱之后,势必要立马重新打造出更多更好的天鹅号战舰,先锋战机,天鹅大装甲和大坦克! 然后便是大举围歼剿灭野狼人,鬣狗人,黄鼠狼人等一干子瘪犊子族群,一统天鹅之洲! 如此方能泯灭我等白狮子人族群,对尔曹之辈咬牙切齿的心头大仇大恨! 另外对于围歼剿灭他们的干架导火线玩意儿,本群主也已想好! 首先就是他们三番五次,到老子的天鹅左右两翅港来偷袭我们,还有就是本群主的一架新新能源飞艇,曾被他们打劫去了!……” 刚说至此! 众麾下禁不住纷纷惊道:“啊——?啊啊啊?大英雄群主,您怎知那架新新能源飞艇被他们打劫去了哩?” 湖野塞群主禁不住骂道:“呜哈噗!一帮蠢货!全都是蠢货! 老子哪里知道是不是他们打劫的哩?这只不过是老子找一个干架的导火线罢了!” 众麾下们纷纷恍然大悟起来,忙一个个大喊道: “嗷对对对!大英雄群主实在是太英明,那就说成是他们打劫去的! 另外再说他们把我们的天鹅大厦炸掉了,还把我们的鹅毛花花原野和外贸也都破坏了……这些全都是导火线!” 众麾下尚未喊完! 湖野塞群主便大笑道:“呜哈噗!呜哈噗! 全都是孺子可教!反正你们就与老子记准一条便是! 那就是往后只要有甚脏水,就通通攒劲往那帮野狼人,鬣狗人,黄鼠狼人等一干瘪犊子族群身上去泼! 泼得愈脏愈好,愈多愈好,要是能从头到脚,泼死淹死他们最好不过,那老子倒省心了!” 众麾下们闻语! 便纷纷立马如同打了天鹅血一般,呲哄呲哄地大笑起来,随后便一个个振臂捶胸,咆哮雷喊道: “是是是!大英雄群主英明,我们势必要用海量的脏水,泼死这帮瘪犊子,淹死这帮瘪犊子,泡死这帮瘪犊子!然后再干掉这帮瘪犊子……” 正呲哄雷喊间! 但见得湖野塞群主,陡然地拿起金天鹅大权杖,磕了磕钻石坏掉了的议事桌! 众麾下急忙齐齐止住呲哄雷喊,齐齐鸦雀无声,望向湖野塞群主!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还有一件事,你们似乎都忘了!老子我先不说,看你们哪个货色能够有脑子猜得到,说出来!” 说时! 尚径顾望向众麾下! 众麾下们便纷纷左右张望相觑,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忽听得一人大声道:“报告大英雄群主!在下能够猜得到,现在就可以说出来!” 湖野塞群主望了望那人,便道:“呜哈噗!尽管说之!” 那人便波涛汹涌,滔滔不息道: “是!大英雄群主,在下现在就说之!那件事便是我们的各色翎羽戎装将士们扩充之事! 毕竟我们的各色翎羽将士们,已经有过半被干掉了,现在亟需补充数量! 这是其一,其二便是怎地补充数量?数量从哪儿凑出来? 在下的主意便是,数量从孤儿站里凑出来,从孤老站里凑出来,从流浪站里凑出来,不等! 势必要将这些所有的孤儿,所有的孤老,所有的流浪汉! 乃及所有的铁牢囚犯,连同所有外洲外洋商船上的船员们! 也一股脑儿地抓起来,然后集中训练训练,充实到我们的各色翎羽行伍中! 其三,在下倡议势必要以打造先锋战机为主! 毕竟制空权,才是一等一的大权在握,才是一等一的绝对优势! 上次我们遭受那帮瘪犊子们的袭击,吃亏就吃亏在制空权上! 在下就一时半晌姑且说至这里,未尽之处,跪求大群主用金天鹅大权杖,予以斧正斧正为盼!” 湖野塞群主一听,禁不住连连赞不绝嘴道: “呜哈噗!果然有脑子! 果有空中战机的视野高度和阔度! 果有时时在线,永不断线的干架eq和iq! 既如此,那本群主势必要同意这一点,势必要以多多打造先锋战机为主! 哎哎哎——!我说,你们其余的那些货色,是不是两只罩子,都要向天鹅战机王看齐,呜哈噗!” 其余众麾下们早已闻之视之! 晓得那人便乃是天鹅战机王,在崭露自己的空中视野优势,且见得这番高论,与补充扩容各自翎羽将士们的数量均无坏处! 便纷纷呲哄呲哄地笑将起来,拍了一拍道: “是是是!大英雄群主说的极是!天鹅战机王果个是真有脑子,果个是真有高度阔度,果个是那甚全都在线哩! 所以我们也不反对,既如此,那就请以多打造先锋战机为主! 另外势必要多去孤儿站,孤老站,流浪站,铁牢里,外洲外洋的商船里,乃至大街上和菜市场里头,多抓些人凑数训练哩!” 湖野塞群主见一切均已摆平搞定! 便妄图和颜悦色,却又受制于脸上的仿真皮毛,压根便面无表情地道: “呜哈噗!歇才天鹅战机王,说他一时半晌姑且说到那里,未尽之处跪求本群主来扶正扶正! 那本群主现在就好好扶正一下! 不过用不着以金天鹅大权杖来扶正,就以本群主亲自作词作曲的那首天鹅语群歌来扶正一下便妥!” 和颜悦色毕! 便着令众麾下一干人等! 与其一道扯开嗓子,嗷嗷嗷叫一般地开唱起来那首天鹅语群歌——《啊哈哈,乌哈噗,那美丽的大白天鹅,就教我们共同为你而英勇地激战吧》! 唱罢!便尽皆下了翎羽帷幄宫,陆续撤离天鹅神脑堡忙去! …… 第四十九章 谍云尚未了谍雾重重到(上) 翎羽帷幄宫议事罢! 众麾下们便个个忙得顾头不顾腚! 天鹅战舰王和天鹅战机王,自是各派众多的紫天鹅翎羽将士们,与蓝天鹅翎羽将士们! 在天鹅左右两翅港,加紧面向众多从鲍鱼国际海峡穿行而来,途径天鹅两翅港的所有外洲外洋商船们,强行加收n倍种种保护费! 凡是船员们在商船上藏猫猫的! 或是整容整形整过头了,结果把眼皮子整没了的! 或是多说话的,抬扛的,或是不教扒开眼皮子,数一数究竟是拉了多少层眼皮子的! 通通二话不说,直接拉过来毙掉! 或者于实在闲暇无聊之际,将其五花大绑起来,敲锣打鼓抬去喂鲨鱼! 凡是逃跑的商船,或是反抗的商船,通通直接围堵拦截住,随即便炸翻炸烂炸碎,沉到海底去报到! 大鱼也在抓,只是大鱼忒不靠谱,费时费力尚不讨好! 毕竟雏儿天鹅左侦摩那货,本来就是个生手,湖野塞群主那货又懒得往里头砸钱搭钱,更新升级各种间谍装备! 由此谍报方面基本上是十回子,便有十一回子属于极其不确切,甚至离谱! 况且在加收n倍种种海上通航保护费之后,收入上一时半晌大为可观,众麾下们便也均不爱对于别的行当怎地再上心! 如此,所有穿行鲍鱼国际海峡而来,途径天鹅两翅港的外洲外洋商船,大都老老实实,乖乖地任凭摆布宰割! 自然这也加重了那些往来商船的海上运输成本! 随后便又转嫁加重了上游或是下游托运方的支出成本,最终便又转嫁加重了各洲各洋地球人的终端用户成本! 可各洲各洋的地球人也都不傻! 对于凡是途径天鹅两翅港海运来的成品,或是半成品甚玩意儿,大家伙儿一律不爱搭理或是花钱买! 毕竟尚有通过别的海峡运输而来的成品,或是半成品甚玩意儿,购买起来更为价廉实惠! 甚至直接购买空运而来的这些甚玩意儿,那也还是十分价廉实惠! 其后,各洲各洋的地球人便又将此苦果,倒逼退还与了那些上游或下游的托运商! 上游或下游的托运商们,便又将苦果进而倒逼退还与了众多的船家! 众多的船家公司们一看! 对于穿行鲍鱼国际海峡,途径天鹅两翅港的海上运输线路! 最后竟然没有一个客户前来洽谈托运事宜,便又干脆纷纷陆续放弃了这条海上航线! 最终这种苦果,便又渐渐地转嫁予了湖野塞群主与其众麾下! 湖野塞群主与其众麾下们,一见往来商船数量在逐日递减,便又继续追加n倍往上抬高种种保护费! 那些船家一见种种保护费又被抬高加重了! 便又更加不爱穿越鲍鱼国际海峡,途径天鹅两翅港了! 最终湖野塞群主与其众麾下,便也渐渐渐渐,陷入了恶性循环,渐渐渐渐,在天鹅左右两翅港玩不溜了,玩不转了! 自然这些,均不是一朝一夕,一时半晌之事,而是慢慢慢慢地所致! 对此! 彼时地球23世纪的《天鹅八卦报》等多家报社! 均于头版头条,或于特刊的正面与背面,连篇累牍地屡见报道! 固然这些现象! 也在宇宙元界中《太空宇宙大历史——小地球公元简史》典籍中,也有浓墨重彩的一二笔,可惜一时半晌均不在话下! 除了海盗保护费与抓大鱼,各个麾下们便是忙着抓人! 先是天鹅战机王,跑到各家孤儿院涤荡,见到个头高的一些少年们,便当即抓走! 天鹅战舰王便涤荡各家孤老院,见到尚能动弹的孤寡罹患们,便也当即抓走!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便联合起来,瞄准各地流浪站,见到一个皮包骨的流浪汉,便也不挑,也不拣,径直拴起来架走! 自然,当发觉被抓来的这些人不好用,或是干不了事情时,或是数量仍旧不足时,便又满大街满巷子地涤荡抓人! 至于雏儿天鹅左侦摩那边子,与消逝的天鹅右侦摩那边子! 对于这些需求不多,或是没有需求,便也没有着急忙慌地各地儿抓人,或是压根抓不来中意的! 另外便是众麾下们纷纷安排人手,昼夜不消停! 加急打造出来一些战机与战舰,坦克与装甲,连同一些火器甚地! 特别是重点打造先锋战机,固然少不得多储备一些油品甚玩意儿! 天财神大师自也司掌一摊! 那便是襄助湖野塞群主打理好财务,特别是对于湖野塞群主藏匿在地下古墓中的诸多私家宝贝,需要加倍地巡望看护! 天pk大师则被安排去分管其余一些小摊,专门搞些皇家地下边边角角,偷鸡摸狗拔蒜苗甚勾当小意儿! 不消说,少不得! 仍有一些其余的麾下与大师们,也在各忙各的摊子,毋庸赘言,不然地球人会烦,月球人便也跟烦,全体宇宙人便都会跟烦! 至于湖野塞群主那货本人,势必也自是不消停! 一来便是逡巡于天鹅宝堡苑里头,晃悠物色各个城堡过夜! 二来便是按照其早前与那位最迷人美眉的约定! 在每个礼拜日晚上,均须去一趟翘蓝天大城堡内,逛荡,扫睄一圈子! 三来便是时常赶往天鹅左右两翅港,登临其天鹅号战舰主舰,这里眺眺望望,那里瞅瞅指指! 四来便是不忘涉足于各种战备力量的打造基地! 观摩觑视一番战机与战舰,装甲与坦克,连同一些鸡鸭鹅火器的打造进程! 更是重点地涉足督促了大量先锋战机的打造进程! 五来便是偶尔奔往鹅毛花花原野上,瞟瞟瞄瞄那些被强行抓来! 正在热火如荼集训的流浪汉,孤老罹患,不幸的孤儿们等等一干子凑数翎羽戎装行伍! 凡此倜傥万机种种,无限威风凛凛不等,均不在话下! 忽一日,又逢礼拜天! 在一个没有月色的漆黑深夜里! 湖野塞群主那货便又从天鹅两翅港,返回了天鹅宝堡苑,走进了翘蓝天大城堡,探望了那位最迷人美眉一番! 坐定下来后,隔上一袭紫罗兰的天鹅翎羽睡裙看去时! 只见得那位最迷人美眉的肚皮,貌似又较上一个礼拜日,明显地尖大圆满了一些! 湖野塞群主群主便道: “呜哈噗!美人儿,快过来坐至本群主的怀里头,好教本群主看一看你何时方能瓜熟蒂落哉!” 孰料那位最迷人美眉,却冷娇笑道: “嗯哼哼哼——!不可以的,弱身我的大英雄群主,你只须间隔距离看一眼,就可以了,不然容易惊动胎气!” 那位最迷人美眉冷娇笑罢! 便只顾坐在湖野塞群主的对过,与其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湖野塞群主群主见之望之闻之,便也不好过于崭露自己的强横与霸气! 待了片刻之后,最终便被那位最迷人美眉打发了,索然无味地离开了翘蓝天大城堡! 湖野塞群主前脚刚走!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冲其带来的一堆美眉助理们! 正色命令道:“嗯哼哼哼——!好,现在你们就通通去一楼,将堡门从后边反闩好,待在一层大厅里,照常轮岗值守!” 那一堆的美眉助理们闻声,登时便齐齐俯首听令道:“是!长官!” 说时,旋即便齐齐速速地转身离去,搭乘堡内的电梯,下至一楼,执行起她们长官下达的命令! 那位最迷人美眉命令罢! 旋即便左歪右扭,甩起一袭紫罗兰天鹅翎羽睡裙的裙摆! 抖露起她那十八只高高翘的大白尾巴,拽上那甚神圣族群模特步! 奔至一款豪天鹅沙发前,坐将下来,翘起二郎腿便道:“嗯哼哼哼——! 好!那货已经被我打发走掉了,助理们也都去一层轮岗值守了,你现在可以放心地出来了!” 只听得一人! 随即便闷声响应道:“好的!亲爱的!” 旋即又听得“呲扭”一声,只见得旁边那一排天鹅衣帽柜的电动门儿,登时便被藏在里头的人摁开了! 那位最迷人美眉说时,与听时! 尚从她身旁的一张豪天鹅桌几上,打开她贴身的一款豪天鹅翎羽小包包! 随即便娴熟地自里头摸出一支顶豪的雪茄来! 除却外头的豪包装,登时又打小包包里头,摸出来一把镶有大钻石的雪茄剪刀! 只听得“嘎吱”一声响,便灵巧地剪去了雪茄帽! 正欲“呲拉”一声响,划燃一根豪天鹅的火柴棍儿! 但见得从大天鹅衣帽柜子里头,走出来的那人,早已溜至了那位最迷人美眉的面前! 立马从怀里头掏出来一个精致的豪天鹅打火机,“啪”的一声响便打着了火! 襄助那位最迷人美眉,均均匀匀地点燃了她含在唇间的那支雪茄! 且低声而又铮锵地道:“亲爱的!其实你最好是少抽不抽这个,不然弄不好,容易被那货察觉出来一些端倪!”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噙住雪茄! 在辉煌的灯光里,一明一暗地吸了一口! 吐出来一口缭绕的云雾,半眯着双眼,望向已经自觉坐定至对面的那人! 只见得那人乃身穿一套崭新的黑天鹅翎羽戎装,头戴一整只崭新的黑天鹅贝雷帽! 但脸皮上却罩上了一副镂空的黑天鹅翎羽大面罩! 那副大面罩除了只露出来他的两只眼睛外,他整张脸的其余部位,便基本上均被盖了帽! 第四十九章 谍云尚未了谍雾重重到(下) 好在那位最迷人美眉早已未雨绸缪! 预先便备上了几个大招,以防不测怎地,当时便立马将墓门一关,将天财神大师堵在了墓穴内! 面对面地冲天财神大师反咬一口道:“嗯哼哼哼——! 天财神大师,你说老是这般殷勤,造访我们家大英雄群主的古墓,是不是一直觊觎我们大英雄群主拥有这般多的藏宝?莫非有甚非分之那甚……” 天财神大师尚未待其说完! 便立马摆手,不爱听地打断道:“哎哎哎! 三夫人您可千万打住,千万甭冤枉在下哩!咦嘿嘿嘿! 在下只不过是为了替我们的大英雄群主,盯好墓内的宝贝,免得教一些外人打了那甚歪主意! 至于其他的,哪怕就是打死在下,也包管绝无二心哩!三夫人您若不信,在下可以立马对天发誓,咦嘿嘿……!” 岂料那位最迷人美眉! 尚未听完天财神大师的咦嘿嘿嘿! 便也立马摆手打断道:“嗯哼哼哼——! 天财神大师你说甚?对天发誓?开甚么天鹅玩笑! 现在可都是地球23世纪了,哪还有人耍子那甚对天发誓的哩?!简直太out不过了!” 天财神大师连忙又道:“那不行在下就对大白天鹅发誓,发个毒誓都行!” 岂料那位最迷人美眉立道:“嗯哼哼哼——! 甭来这套,对甚么大白天鹅发誓?!我怎地恁地就不爱信你哩! 要是对大白天鹅发誓靠谱的话,那地球上所有的盗窃犯,抢劫犯甚地,就全都去对大白天鹅发誓好了,那还须要甚么侦摩侦探一大堆的行当哩?!” 天财神大师一见那位最迷人美眉! 说话简直能噎死一头大水牛,却又不敢与其再作顶撞! 只得忍气憋气,自认倒霉活该,连忙服软道:“咦嘿嘿嘿,三夫人! 在下向来都是十二分地敬重您,若是哪里有甚冒犯之处,一切全都是在下的错,您可千万要多多担待哩!” 天财神大师说完这些! 尚且立马卖乖卖好地道:“咦嘿嘿嘿,三夫人! 想当初您和我们大英雄群主那甚天大的缘分,还是在下撮合出来的哩! 搁在下的双眼里,您和我们的大英雄群主,那都是一般齐地尊贵至上哩! 自然在下对于您和他,全都是一般忠心不二的哩,咦嘿嘿嘿!” 天财神一边子咦嘿嘿嘿! 一边子着急忙慌地抽身,欲往墓门走去,以求得以早点儿脱身! 岂料那位最迷人美眉! 一见天财神大师那货想开溜,登时便急中生奸! 肠子里立马闪出一个念头来,便趁天财神大师那货抬脚抽身,一不留神之际! 突然用她那十八只高高翘大白尾巴内中的一只! 且仅仅是用那只尾巴的末梢,瞅准空档,凭藉巧劲儿,蓦地向天财神大神那肥硕的身躯,轻轻一蹭! 只见得天财神大师那货,登时便整个身体失去了平衡! 随即便听得一阵“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清脆之音直响! 但见得天财神大师那货,已然扑倒磕倒在了湖野塞群主一堆的珍宝上! 那些瓶儿,盆儿,罐儿甚地的玩意儿珍宝,哪里耐得住天财神大师这般身躯的扑与磕?! 天财神大师一见自己竟然扑磕在了湖野塞群主的那些宝贝上! 且盖帽住,压碎磕碎了一大片的值钱货,登时便吓得浑身冷汗直流,口内大呼要命不已,连忙小心翼翼地爬将起来! 那位最迷人美眉却佯装惊叫道:“嗯哼哼哼!我的个老天那! 天财神大师你这究竟演的是哪一出?!是不是要故意压坏我们大英雄群主的珍宝呀!你说你这是要不要命呀?” 天财神大师闻声! 禁不住一边子心里头滴血,一边子肠子里悔青叫苦不迭! 明明觉得是有人在背后,拿甚毛茸茸的玩意儿,推搡了自己一把,却还要倒打一耙! 这位三夫人真个是居心叵测,内毒无比,不知她到底想对自己干甚哩! 天财神大师愈想,愈发心里没有了自信,不由地后怕起来! 但忽又想到了毕竟这古墓里头! 无死角地安装了许多的监控甚玩意儿! 便又慌忙爬起来,带着哭腔鸣冤道:“三夫人!三夫人! 我真个不是要有意扑向这些珍宝的,不信您看看那些监控,可就全晓得哩,在下绝没有半点蒙骗您!” 岂料那位最迷人美眉却道:“嗯哼哼哼——! 我说你就这般相信那些监控玩意儿?!万一它们要是坏了,或是甚地,那可怎地证明你不是故意的哩?!” 天财神大师复被噎住踹不过气来! 禁不住地悄声嘀咕道:“怎地会坏哩?!从来都是好端端的……” 那位最迷人美眉却突然狠狠恫喝道:“不要再磨叽了! 我说它坏了,它一准就是坏了!不信你自己瞧瞧去!嗯哼哼哼——!” 天财神大师听闻! 登时被恫吓出一个激灵! 貌似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在袭向自己,笼罩过来! 心里头惊恐万状地揣摩道:天啊!它说坏了就是坏了,那我就是跳进天目河里头,怕也是洗不清的了! 看来我要被这个小妖精一般的三夫人栽赃陷害了! 这可怎地办?!真个急死我了,求求天姥爷呀,求求万能的天鹅神,万能的天鹅主呀,快设法救救我吧!…… 正祷告间! 忽听得那位最迷人美眉,又厉声喝道:“甭搁那装楞犯傻了,天财神大师! 你就说你现在怎地赔我们家的这些珍宝吧?你总不能耍赖,拍拍屁股走人不认账吧?!嗯哼哼哼——!” 天财神大师一边子打着激灵寒颤! 一边子着急忙慌地发动脑筋! 一边子又连忙堆笑道:“咦嘿嘿嘿,咦嘿嘿嘿!三夫人您这可是要在下的老命哩!……这般贵重的珍宝,在下哪里能赔得起哩?!……” 那位最迷人美眉立马脸一沉! 横眉道:“嗯哼哼哼——!甭跟我在这耍子哭穷那套! 甚么哪里能赔得起?你甭以为我不晓得你! 光看你的手掌那般大,那般厚,我就知道你有的是钱! 不然你也不会叫作天财神大师哩,只不过你不爱露财和漏财而已! 至于你的一些光辉来钱历史,你要是不服,我现在就可以多陪你聊聊!你敢与不敢?!” 天财神大师一边子听! 一边子抬起来胳膊上橙天鹅翎羽大袍子的肥大袖口,半遮半掩着自己那双昏花老眼,暗暗地窥向那位最迷人美眉! 着急忙慌地寻思道:这个三夫人当初在未嫁与大群主之前! 我从镜子里头窥她第一眼时,就觉得此女着实不简单哩,今天看来是她故意要讹上我哩! 对于我的来钱历史,她竟然还要陪我聊聊,且又这般信誓旦旦,底气十足! 应该不像是空穴来风,一定是做足了功课,掌握了我的大半生资料哩! 虽说我刚才见她明显摩摩挲挲,鬼鬼祟祟,但我毕竟没有对她做任何功课,拿捏不住她的任何把柄! 何况她又是大群主的夫人! 况且又是三夫人,那怎地也比大夫人和二夫人,厉害一百倍出去不止哩! 可要是真闹掰了,大群主也断然不会选择信任我,更不会向着我! 那我只能吃不了兜着走哩,那倒不如学聪明一些,就当是破些财,免免灾吧,反正我也有数千处私宅,里头尚藏了一些罕世珍宝! 天财神大师急急忖罢! 便牙一咬,心一横,叹了口气道:“唉——!三夫人! 实在不行,那在下就只好变卖自家的全部家当,来赔您哩,就怕这样子都不够数哩,咦嘿嘿嘿!” 谁料那位最迷人美眉忽又笑道:“嗯哼哼哼——!你以为我真教你陪呀!” 天财神大师一听,以为事有转机! 便又心存侥幸地道:“咦嘿嘿嘿!在下就知道三夫人,素来是天鹅娘娘一般的好心肠,绝对不会教在下倾家荡产的哩,咦嘿嘿嘿,咦嘿嘿嘿!”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道: “嗯哼哼哼——!我怎地会从天财神大师身上,拔下来一些羽毛哩! 非但不教你拔毛,我还早就送与了天财神大师一些超级值钱的宝贝哩,天财神大师你不会不知道吧?” 天财神大师禁不住有些懵圈! 忙道:“咦嘿嘿嘿,三夫人您说甚?在下着实不知您这是怎地讲哩?”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道:“嗯哼哼哼——!好讲!太好讲了! 我早就派我的一些助理们,送与了你儿子和儿媳妇一些价值连城的珍宝! 那些价值连城的珍宝,可都是我从这座古墓里头亲自为他们甄选的,所以特别地值得珍藏! 你儿子和你儿媳妇的为人,也都特别地豪爽! 连二话都不说,便尽皆笑纳了!这事儿难道他们小两口一直没有跟你提起过么,天财神大师?” 天财神大师禁不住心里咯噔一下! 忖道:这对傻儿子和傻儿媳妇,怎地这般不识好歹哩?! 连大群主地下古墓里里头的藏宝都敢收,这要是教大群主知晓了,那可是要被抬之海里头喂鲨鱼的哩! 那位最迷人美眉见天财神大师凝目不语! 便道:“嗯哼哼哼——!他们不告诉你就对了,这属于天知地知,我知他们知的事情,哪能教外人晓得哩!” 天财神大师仍是皱眉不语!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道:“嗯哼哼哼——!还有一件事情,恐怕天财神大师,更不晓得吧?” 天财神大师连忙惊诧道:“甚事?三夫人!您请说!”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道:“嗯哼哼哼——!就是在下也送与了你不少的珍宝呀,这叫作雨露均沾,嗯哼哼哼——!” 天财神大师再度大懵圈! 惊骇起来道:“没……没有呀!三夫人,这可都是没有一点影儿的事情呀!” 那位最迷人美眉却道:“怎地没有一点影儿?!嗯哼哼哼——! 我送与你的那些珍宝,可比送与你儿子和儿媳妇的那些珍宝,更要稀罕百倍千倍出去哩! 只不过我唯恐天财神大师,当面不好意思笑纳! 便只得暗暗派人,替你藏在你城堡里头的一个秘密旮旯处啦! 或许你能够找得到,或许你永远找不到,不过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它们到底被藏在了何处! 所以天财神大师你可以选择说出去,也可以选择不说出去! 但甭管你说与不说出去,一旦教我们的英雄大群主知晓了! 那你这到底是属于顺手牵羊的行径,还是属于监守自盗的行径,那到时可就只有看你,跟大群主怎地说清哩!” 天财神大师简直想跪下来嚎啕大哭! 不曾想这位最迷人美眉,心机如此之深不可测! 这简直是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呀,那到时哪怕就是教自己,浑身都长满了大嘴巴子,估计也是百口千口万口莫辩呀! 那位最迷人美眉眼见天财神大师,早已被自己吓瘫,浑身直哆嗦! 便厉声喝道:“天财神大师你与我仔细听好了,我并不想难为你! 可你要是自个儿不识好歹,休怪我把你的这些行径,全都抖露与大群主听! 我只须轻飘飘说一句——古墓里的珍宝最近是愈来愈少了,不知是不是被哪个耗子叼走了! 大群主自会拿你去问话,然后再派人到你家,连同你的儿子儿媳妇家一搜! 到时候倘若再有人,秘密塞与大群主一张小纸条儿! 告诉他那些被耗子叼走的珍宝,究竟被藏在了哪个旮旯里……嗯哼哼哼——!其余的话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此际的天财神大师! 早已禁不住嘴巴子里的上下两排子老牙,一个劲地对磕乱撞! 一双老眼早就急得红彤彤的,连忙语无伦次地乞问道:“三……三夫人! 您这到底……到底是想要在下怎地样呀?在下真的……真的不知我这把老骨头,到底是哪里招惹到您了呀! 求求您发发天鹅娘娘的大慈大悲,就与在下明说直说,与在下一条活路吧!在下跪求三夫人哩……” 说时! 便也顾不上一身洗得干干净净的橙天鹅翎羽大袍子,被沾染脏了! 径直“噗通!”一声响,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 肥硕的身躯堆在古墓里头的土上,脑袋如同大胖鸡的鸡脑袋一般,不断啄起米来,连连磕头求饶! 那位最迷人美眉眼见天财神大师那货! 已然跪倒在自己十八只高高翘的大白尾巴前! 料定那货已被自己治得服服帖帖,便也完全不惧那货以后会碍手碍脚,碍眼碍事,与自己的任务横添麻烦! 便冷笑数声道:“嗯哼哼哼——! 天财神大师快快请起!我刚才不过是在同你开个玩笑罢了! 只要你老老实实地闭紧你的眼睛,合紧你的嘴巴子! 我绝不会教你有任何的老命危险的,何必在此行这般大礼,如此狼狈不堪?!这也太有损你的形象了!” 天财神大师闻此! 似乎隐隐地感到,之前所见到的那位最迷人美眉,对古墓里的这些珍宝进行摩摩挲挲地拍照之举,似乎隐藏着难以告人的巨大阴谋! 但又恐怕累及自己,引火烧身! 愈发地心内惶恐不安起来,索性长跪不起! 口中暗示般地祈求道:“求求三夫人!在下的一双老眼素来都是昏花的! 在下的一张老嘴,连牙齿都会脱落了,以后自然都会闭合得铁紧铁紧的,对一切事情,绝不会随意乱瞅乱看,乱说甚么的!”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道: “好了!你现在可以爬起来走了,势必要记住你所说的话!嗯哼哼哼——!” 天财神大师听闻! 便唯唯诺诺地拜将又拜,随即爬将起来,着急忙慌地拔腿夺门而逃! 那位最迷人美眉望了望天财神大师,仓惶落逃的身影! 便愈发高高的翘起她的十八只大白尾巴来! 尚不忘冲向天财神大师,那忽搧忽搧的大袍子背影! 补了一嘴喝道:“嗯哼哼哼——!以后要少来我们大英雄群主的古墓里头,瞎溜达,乱晃荡!啊呸——!我淬——!” …… 翌日午时前后,秋风秋阳静好! 草坪上的蚂蚱们,亦在懒洋洋地蹦跳! 只见得天鹅神大道的另一畔,亦即位于天鹅宝堡苑对过的——天财神大师所居住的那座简陋破旧的城堡内! “轰——!”的一声传来了惊天彻地响! 旋即便见得火光冲天起来,整座城堡,瞬间便被爆破,炸飞上了天! 未几,便见得尽皆化为灰烬木炭,乌有! 当日午后稍许! 《天鹅八卦报》便立马于头版头条,且在特刊号外的正反两个版面! 发行刊登出了一则超级重磅的八卦消息: “终生简朴的白狮子人族群天财神大师,连同他的朴素的家人们……由于在午餐烹饪时,在使用新型的地球岩浆气体过程中,着实操作失慎之原因! 导致了他所居住的一所简陋破旧城堡,发生了特大级的爆炸事故! 鉴此,请天鹅之洲每家每户的居民们,势必要妥善再妥善,规范地使用新型的地球岩浆可燃气体! ……在此,我们也特向天财神大师一家,致以我们深深的,无比的,顶级的敬意!……” 云云墨墨不尽! 而其实! 该《天鹅八卦报》所刊载的上述全部八卦消息,早已于前一日,妥妥地刊印出来备好! 只须待翌日,听闻得那一声的惊天彻地响,望见得那一片的灰飞烟灭,即刻便可火速地对外发行售卖罢了! 旋即!便见得某处天鹅翅港内! 一位黑天鹅翎羽将士,驻足于一艘战舰的甲板之上! 手中拿上了一沓子厚厚的《天鹅八卦报》,阅览了这则超级重磅的八卦消息! 固然,那人在当日的大白昼天里头,便不须再戴上那副面罩! 故此,便见得那人,在览阅罢《天鹅八卦报》之后,脸颊上旋即露出来了一丝丝教人极难察觉的,狡黠的神秘的微笑! 第五十章 才闻爆破响又见少年逐雷电(上) 原来! 在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那夜秘密地潜入翘蓝天大城堡之前!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也早已获悉了天财神大师那货,翌日将要过他的寿辰! 遂提前一日,秘密地派其助理们,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际,潜入了天财神大师那货那座简陋破旧的大城堡里头! 在其大城堡的四处墙根底下,悄摸地埋下了四枚mini遥控炸弹! 在其大城堡地下室承重墙的大柱子下面,悄摸地埋下了八枚mini遥控炸弹! 自然也在大城堡的一层,二层,三五层各个卧房的床铺下,各个马桶附近,燃气灶旁边等隐蔽位置,拢共安置了十二枚mini遥控炸弹! 尚且派遣了若干名送水工,以大优惠,搞促销的名义! 为天财神大师送去了若干捅免费的天目河牌桶装山泉水! 天财神大师那货,一见是免费的山泉水,就跟白捡似的,倘若不要的话,可就亏大了! 便乐嘿嘿嘿地令那若干名送水工,将那些大号的桶装山泉水,通通地放进了他那座破旧简陋的大城堡之内! 而实际上! 那若干名送水工! 只不过是那位最迷人美眉若干名贴身,与得力的助理们罢了,自然她们事前均个个进行了乔装易容,女扮男装了一下而已! 而那所谓免费的天目河牌大桶矿泉水,压根并非真正的矿泉水! 实乃为压缩了的新型地球岩浆气体,乃及一些强力助燃剂,与助爆剂! 且说天财神大师那货,到了过寿辰的翌日! 一大清早! 那货的儿子便立马打来了电话! 只听得其儿子在电话的那一头问道:“喂——?喂喂?我说天财神老爷子,儿子再问你最后一遍! 你说你到底是选择在外头的八星级饭店过寿辰?还是选择继续待在你那个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破城堡里头过寿辰哉?……” 话尚未了! 只见得天财神大师那货,当时稳坐在一个满是大窟窿的破旧沙发座上——估计是被众多耗子嗑出来的所致! 嘴巴却冲电话这一头,大声地训斥其儿子道:“你这个臭小子!甭跟你老子我瞎嘚瑟,烧得慌了是不是?! 我哪儿都不去,要过寿辰,就在这座破旧城堡里头过! 你老子我以前是怎地教导你来着,千万千万不要跑到外头场子里,去搞排场! 排场搞得小了,容易招人侧目,看笑话,排场搞大了,又容易招人眼红嫉妒! 再说到外头,怎地都既露财,又漏财,哪如待在家里头,踏踏实实地耍子过要好! 甭管排场是搞得如天大,还是搞得如同蚂蚁一般小,哪个外人的眼珠子能够窥觑得到,大嘴巴子能够说得着?!……” 话尚未了! 但听得那一头的话筒里,立马传来声音道:“哎行行行——! 天财神姥爷子,您甚也甭说了!儿子也就是问上一嘴,可结果您能顶上十嘴! 您甚也甭说了,在家里头老实待着,儿子这就过去,这回专门为您捎上几瓶外洲外洋人赠与我的大洋酒! 哦,哦哦哦,你儿媳妇说了,再为你捎上几件那甚来着? 哦哦哦,捎上那谁送与我们两口子的好多件稀世珍宝,教老爷子您过过眼瘾,也帮开开光! 不过这事儿可千万千万要保密,势必不能走漏任何风声! 免得教那谁知道了忒危险,喂?喂喂喂?您怎地挂了?哎嗨嗨,这个老爷子,真没耐心!……” 原来天财神大师那货! 一听闻他儿子提及了那甚稀世珍宝! 便立马心里头五味杂陈,老大不爽起来,所以便也立马挂断了电话! 只见得在电话的那一头! 天财神大师的儿子仍在冲着话筒! 磨磨叨叨地道:“……哎嗨嗨,这个老爷子,可真没耐心! 说挂就挂,你说那么多豪华的城堡他不住,偏要住那个跑风潲雨的破旧城堡,真个是愁死人哩……” 未几! 便见得天财神大师那货的儿子与儿媳妇! 双双着急忙慌,屁颠屁颠个,精心地梳洗打扮一番! 双双往头发上喷了又喷天黛山牌的大啫喱,乍一看去时像是牧童屁股下的那头大水牛,拿大舌头舔过的一般齐整利落! 又多多洒上些鹅毛花牌的香水儿,随后便双双钻进了一辆加长的无人驾驶豪天鹅防爆车! 旋即便指挥发动起来,一路大鸣大放着聒噪的大白天鹅摇滚音乐! 风驰电掣般地抵达了那座破旧不堪的大城堡,下得车来! 大箱小箱地拎上一堆外洲外洋的那甚大洋酒! 大包小包地抱上一堆各洲各洋的那甚稀世珍宝! 比及一同进了屋,点齐了一堆地球东西南北的风味美食外卖——均系当地一家八星级大饭店,秒速闪送上门来的——摆满了大大的天鹅桌! 桌子正中间,尚且摆好了一只豪天鹅大蛋糕! 随后分老少宾主谓,逐一落座,天财神大师的儿子,便启开了大洋酒的瓶盖子,正欲对准三只大大的金樽儿斟满酒! 旋即便听得“轰——!”的一声惊天彻地响! 所有的mini炸弹,便一同地爆破起来! 在助爆剂,助燃剂的强力催化下,天财神大师那座破旧简陋的大城堡,便也一飞冲天起来! 连同停在大城堡门首的那辆加长加宽豪天鹅防爆车! 也立时显得脆弱无比,一齐地爆裂飞天起来!…… 如此一来! 天鹅王大道对过的天鹅宝堡苑,翘蓝天大城堡里头的那位最迷人美眉! 便也彻底成功除掉了,妨碍她执行秘密计划任务的一个蛮大威胁,断然夜里头便也不再会做甚么恶梦哩! 不消几日,又逢一个礼拜天儿! 湖野塞群主便又去了一趟翘蓝天大城堡! 除却一身的黑天鹅翎羽大披风行头,坐将下来之后,自有一群美眉助理们,上来团团簇拥着,端茶倒水侍候! 湖野塞群主便望向一旁的那位最迷人美眉道:“呜哈噗!美人儿的肚子果然又比上个礼拜天儿,足足圆了一大圈!” 那位最迷人美眉冷娇笑道:“嗯哼哼哼——! 可不是!我的大英雄群主,弱身最近简直都快要被肚子里头的瓜娃子们,折腾得坏了,每天都感到腰酸背痛哩!”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做女人真个不易! 要不然美人儿你过来靠近本群主一下,好教本群主为你揉一揉,搓一搓,或许这样你能够舒服一些!” 那位最迷人美眉忙道:“嗯哼哼哼——!不用不用! 弱身只是发个嗲,娇嗔一下下而已,大英雄群主休要动辄挂念在心上! 再说妊娠期间,女人们的脾气,可能随时都会像是三伏天里的天气一样! 说打雷,便打雷,说下雨,便下雨,不怎地稳定哩,请大英雄群主莫要责怪弱身的事儿多个!”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那是那是,本群主并不责怪,并不责怪!” 那位最迷人美眉忽又道:“哎呦呦,还有一件事哩!不晓得大英雄群主,您是怎地看待的哩?嗯哼哼哼——!” 湖野塞群主忙道:“呜哈噗!甚事?美人儿!”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道:“嗯哼哼——!不过就是随便聊聊! 有一日天鹅王大道的对过,不知谁家的一座大城堡突然飞天了! 那声音好大好大,火光好高好高,都把我们翘蓝天大城堡的窗棂子震裂了,当时简直把弱身吓坏了!” 湖野塞群主忙道: “呜哈噗!本群主当时还想关问美人儿一嘴哩,有没有捱到惊吓甚地! 不过当时本群主一下子却又忙得忘了,现在只好迟到地来问候一声了,美人儿你当时真个没事儿吧?”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道: “嗯哼哼哼——!现在倒是没事儿了!不过当时确实把弱身吓坏了,不知到底是怎地哩?”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说来也是咄咄怪事! 其实那座被炸飞上天的大城堡,乃是天财神大师那个货色的,本来那座大城堡早已年久失修,属于危楼! 可是那个货色却一直都乐嘿嘿嘿地住在那里,打死愣是不肯挪窝! 结果可倒好,因为烹饪时,使用地球岩浆气体不当,结果一下子就搭上了那座危楼,一齐升天去了!” 那位最迷人美眉道: “哦天那!这简直也太可惜了! 说来他还是弱身和大英雄群主,那个甚么天大缘分的撮合者哩,这般简朴可爱的一个人儿,说没就没了,真个是太可惜了,嗯哼哼哼——!……” 那位最迷人美眉一边子口内不停地说可惜! 一边子拿起右手,反复不住地揉搓自己的左边子胸口,俨如一副十二分惋惜的样子! 第五十章 才闻爆破响又见少年逐雷电(中)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这也怪不得别人! 要怪就怪那货色他自己,老爱住甚么危楼,烹饪用气也不悠着点儿! 而且……而且在事发前些日,那货还老爱穿上一身破破烂烂的橙天鹅翎羽大袍子,跑到老子眼前瞎晃悠! 晃悠来,晃悠去,仿佛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是老子问他好几回到底怎地了,那货却又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满嘴不情愿说!而且那货满眼满脸,全都是他娘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最后老子实在看不惯那货,便也就随意劝了他一嘴! 告诉他要是肠子里头,实在有甚屁话,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就不妨去一趟天鹅神教堂,多多烧烧香,多多拜拜天鹅神吧! 最后也不知那货升天前,到底是有没有去一趟天鹅神教堂,烧烧香拜拜神! 不过依照本群主对那货的秉性了解,估计九成九怕是那货舍不得花钱,没有去,不然也不会出这般倒霉蛋子的丧事儿了,呜哈噗!” 那位最迷人美眉一边子听! 一边子又试探着劝道:“嗯哼哼哼——!是么是么?弱身的大英雄群主! 您说这烹饪用气怎地会飞上天哩?难道就不会是因为别的甚么缘故么?”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 哪里还有甚么别的缘故,你是不是不怎地看报纸,我的美人儿! 连《天鹅八卦报》都长篇累牍,正反两个版面,整版整版地报道这事儿! 这家报社的嗅觉,那可是在天鹅之洲和地球上,首屈一指最为灵敏靠谱的了! 这还能有假不成?!行了行了,不提那个货色了,晦气晦气,实在是他娘的晦气,呜哈噗!” 那位最迷人美眉却道: “可是弱身的大英雄群主,有一件事却又是不能不提哩,嗯哼哼哼——!” 湖野塞群主道:“呜哈噗?甚事,美人儿?”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道: “地下古墓的钥匙和密码呀!您怎地把这个忘了呀,弱身的大英雄群主?! 我们有一套地下古墓的钥匙和密码,可是归他掌管的,密码就不说了,可是钥匙会不会也被炸飞上天哩?嗯哼哼哼——!”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那还用问,肯定也被炸飞上天了!”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道: “嗯哼哼哼——!那这样一来,地下古墓的钥匙和密码,可就只有弱身跟大英雄群主各有一套哩! 这样子不太合适,毕竟多一个人掌管,多一份相互制约,多一份安心放心! 所以弱身觉得,应该再教天财神大师的儿子,来继承他的大师头衔! 然后再为他的儿子配上一套钥匙和密码,跟我们一同继续掌管! 当然假如他有儿子的话!这样子岂不是对天财神大师一家子,也有个交待,对地下古墓的无数珍宝也是好事!” 湖野塞群主听罢! 立马笑道:“呜哈噗呜哈噗! 我说美人儿,你简直要笑死个人了! 本群主自是晓得,你乃出于善心好心,可是你这消息也忒闭塞了! 天财神大师那货和他的儿子与儿媳妇,全都跟随那座危楼,一齐飞天去了! 再说也用不上再为其余人配甚钥匙和密码,你我各有一套也就足够了! 眼瞅着你这肚子已经这般大了,这些地下古墓里的无数珍宝,将来还不是你肚子里头,老子的这些瓜娃子们的?! 所以本群主哪有甚么不放心的?!不过……不过……不过……” 那位最迷人美眉忙笑道:“嗯哼哼哼——!不过甚哩,大英雄群主?” 湖野塞群主便道: “呜哈噗!不过本群主还须再行物色提拔一位天财神大师! 毕竟本群主和我等白狮子人族群的各个产业,势必得有这么一个货色,来专门掌管打理! 不过这事儿倒不急,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呜哈噗! 当然,最好是再物色一位胳膊同样超级长,手掌同样超级厚,且五指并拢起来,同样没有一丝丝缝隙的家伙来担当,那才是最好最妙的哉!” 那位最迷人美眉听了一时大半晌! 便道:“嗯哼哼哼——!这些事儿全凭大英雄群主,自行做主便是!” 湖野塞群主又道:“呜哈噗!美人儿,你这肚子还是赶紧瓜熟蒂落,不然本群主眼瞅着干着急!” 那位最迷人美眉便道: “嗯哼哼哼——!那也得一天天来,我的大英雄群主,毕竟地球没有催熟药!” 湖野塞群主便面无表情地笑将一笑! 又道:“呜哈噗!待美人儿瓜熟蒂落,老子还要再告诉你一件事情!” 那位最迷人美眉道:“嗯哼哼哼——!甚么事儿?这般神秘哩!” 湖野塞群主忖了一忖! 终究觉得,倘若此际说透了,尚有不妥! 便又换了一种方式说道:“呜哈噗——!也没甚! 本群主眼望着这秋天已经来临了,冬天便也不会再遥远了,本群主正在考虑一些学杂费的事情!” 那位最迷人美眉道:“学杂费?嗯哼哼哼——! 难道大英雄群主说的是白老三那几位兄弟姊妹的学杂费事情么?!” 湖野塞群主道:“呜哈噗!美人儿你倒蛮会猜个!” 那位最迷人美眉却佯装糊涂! 且又刻意地撩拨起来道:“嗯哼哼哼——!那可都是大英雄群主,您自个儿亲生的瓜娃子们! 他们身上流淌的,可都是大群主您和我等白狮子人族群纯种的血液! 您爱怎地对待,便就怎地对待,那还不是全凭大群主您自个儿的心情心境去办哩! 弱身是绝不会随便插足干涉的,免得怀揣上一片好心,将来却未必会得到甚么好报哩!” 湖野塞群主听闻! 便也一时半晌不再言语甚! 只顾将金天鹅大权杖,倚靠在一旁的天鹅沙发上,然后歪头躺下睡去! 翌日,又是一个好天气! 万千平方公里的整个天鹅之洲,秋风秋阳静好,白蓝城的天鹅宝堡苑,亦不例外,门前杨柳枝头上的蝉儿们,亦在懒洋洋地叫唤! 一大清早! 二夫人便骑领上那五匹雪花大白马儿们! 携上那名灰天鹅翎羽连衣裙管家,连同数名灰天鹅翎羽工装裤保姆们,意欲前往钢铁山脉一趟,以便在那里宽住上几日! 孰料刚刚踏上皇家绕城大马路,便见得迎面驶来了几辆天鹅大装甲! 待靠边停将下来之后! 旋即便见得二夫人,被请进了内中的一辆装甲之内,管家与众保姆们,自然也陆续被请进了其余的大装甲之内! 旋即便见得那几辆天鹅大装甲,立马掉头! 且立马发出一阵阵:“嗡——!嗡嗡——!……” 又听得一阵:“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 连同一阵:“咴——!咴咴——!咴咴咴——!……” 但见得那几辆天鹅大装甲,飞速地驰骋在前头,而那五匹马儿们,便紧跟在后头撒欢狂奔起来,猛追前头的那几辆大装甲! 原来! 白狮子老三听闻二夫人,要去钢铁少年大本营宽住几日! 便立即指派了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领上几名钢铁少年们,一齐前来接应护送! 未过太久时辰,秋阳正烈! 比及二夫人抵达了钢铁少年大本营,却不见白狮子老三待在大本营里头! 原来白狮子老三与大道少年几名队长,此际正在去往另一个地方,那便是那支新型特别钢铁少年小分队扎营的营地! 此际! 白狮子老三几人,正在穿越一片丛林与荆棘,偶尔也会驻足下来,摘得一些野豌豆,野榴莲,与野车厘子甚地玩意儿,拿来放嘴里头啃! 将近抵达时,一轮秋阳更烈! 白狮子老三便停歇下来,喘着气望向前方道:“啊吼吼!是不是穿越前边那一片香蕉林,就快到了乎?!” 大道少年队长便也止住脚步,停将下来,擦把汗望去! 即道:“嗯嗯嗯!是哩是哩,白三爷! 你瞧香蕉林的那一头,山脚下有两大排子拦腰抱不过来的大粗树,那便是哩!正巧我们到了,还可以和他们一道吃上晌午饭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那再加把劲,抓紧穿越过去!” 说时! 几人便纷纷一头扎进了那过人高的香蕉林里头,摩摩挲挲地走了一阵! 比及钻出茂密的香蕉林,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这天气也忒热哩,有些发闷,刚才在香蕉林里头,更是闷得慌!” 沙滩少年队长便道:“是哩,白三爷,估计这老天是在憋雨!”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要是真能来一阵子雷阵雨也好,荒郊野岭地里,倘若淋起雨来,那可比去澡堂子里头冲澡,还要爽歪歪哩!” 正说间! 忽听得头顶“咔嚓——!”一声! 旋即便听得接连“咔嚓——!咔嚓——!”数声,天姥爷果然蓦地翻起脸来! 众人便抬头一望,但见得天空之中,一下子乌云满天起来,先是有几滴花生米一般大的雨点子,砸在了他们一张张的小脸上! 旋即便听得“哗——!”的一声! 但见得那暴风骤雨,说来就来,那倾泻下来的雨水,简直比澡堂子里最大个头的花洒,还要凶猛! 身后那片茂密的香蕉林,便也跟着“扑簌簌簌!”地响将起来! 且瞬间电闪雷鸣起来! 众人觉得淋起雨来超爽,便也不怎地想躲避! 白狮子老三却在劲暴的爽雨里喊道:“啊吼吼,好爽好爽! 不过各位队长,我们还是找个地方避一避吧,并不是怕这雨淋,只是怕这雷电劈人哉!” 第五十章 才闻爆破响又见少年逐雷电(下) 刚说罢! 只听得沙滩少年队长忽喊道:“啊——!快看快看! 快看前面那两大排子过腰粗的大树,好像是雷电正在一棵棵地劈它们哩!” 众人便又纷纷抬眼望! 只见得前方山脚下的那两排子大粗树,果然正在被雷电一棵棵地劈成齐齐的两半子,随后两半子便纷纷地向两侧倒下! 由于此际他们距离那两排子大粗树,并不遥远,估摸着也就几百米的间隔! 所以众人看得非常地清晰,也听得非常地真切! 且那两排子大粗树,数目特别多! 但那雷电却不厌其烦,只顾一个劲地,一棵棵地劈个没完! 且又劈得非常地有次序,总是挨棵地轮流劈,劈完这棵,立马便又劈旁边另外一棵,速度又超快! 更教人愕然的是,那两排子大粗树的附近,好像有一个小人儿! 竟然在不厌其烦地手舞足蹈,狂喊乱叫,一路追逐那雷电! 仿佛要找雷电pk一番,方才过瘾! 可惜那雷电压根不睬他那茬,只顾一路轮番地劈树,连碰都不碰他! 尚且隐约听到许多人在那附近,反复地扯开嗓门,着急忙慌地大喊道:“小右子——!快回来!危险!小右子——!快回来!危险!……” 但那小人儿竟然毫不理睬许多人的喊叫与警告,仍在狂追着雷电! 且那些被齐齐劈成两半子的大粗树,纷纷向两边子倒下后,竟然没有一半砸中那个小人儿! 这边子的白狮子老三! 连同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等诸位队长! 禁不住望得人人两眼一嘴,目瞪口呆,大感惊骇诧异! 正在此际,忽见得那边子有两名熟悉的身影,立马从附近奔将出来! 一前一后,冒着雷电,与滂沱大雨,冲向那名一路追逐雷电的小人儿,二话不说,便一左一右地强行扯拽起那个小人儿,显然是在劝离保护他! 但那名小人儿,却愣是不愿意离开! 最后那两名熟悉的身影,便也由不得他,径顾拼命地将其架走! 正当那名小人儿被架起来,三人一起紧急撤离之际! 忽见得那雷电,已然将那两排子大粗树尽数劈遍了,便又陡然地掉头,朝这三人劈将过来! 只见得那闪电,接连爆闪不止! 且听得那惊雷接连“咔嚓——!咔嚓——!”响个不停! 但仅仅只是紧跟在那三人的屁股后头,沿着那三人的脚步连连闪,连连劈,并未劈到他们的半根毫毛! 那三人当中的两人,便架着那名小人儿,不由地加快了脚步,飞也似地撤离! 最后那雷电便又绕着那三人,连劈带闪了数圈之后,方才消失! 那三人便也有惊无险,终于安然无恙地撤离现场! 白狮子老三这边子几个人! 一时大半晌,便只顾着惊诧于方才的那一幕了,所以便也未曾有人去找地儿避雨! 白狮子老三伫立在雨中道: “啊吼吼!这些雷电也太奇怪哩! 劈完树,又去耍子劈人逗乐,但仿佛就是故意劈不着那三个人,只是吓吓他们罢了! 那三个人当中,除了那名甚小右子,三爷我不认得之外,另外两名应该是原野少年和古村少年哉?!” 大道少年队长亦在雨中道: “是的白三爷,另外两个正是原野少年和古村少年他们哩! 而且原野少年,时下被任命为正职代理队长,古村少年,时下则被任命为代理副队长! 这也是当时的天鹅右侦摩,襄助着定下来的,至于那一个小人儿,三爷你愿不愿意猜一猜哉?” 白狮子老三雨中笑道: “啊吼吼!小右子?小右子? 这个名儿蛮不错,既然你用天鹅右侦摩来提醒三爷,那这个小右子会不会就是天鹅右侦摩家的瓜娃子?!” 大道少年亦在雨中笑道: “不提醒三爷,三爷也照样猜得准哩! 这个小右子正是天鹅右侦摩家的瓜娃子,唯一的瓜娃子! 天鹅右侦摩平时欢喜叫他小右子,所以在小分队里头,大家便也这般唤他小右子哩!” 正说间! 忽见得满天乌云,瞬间散去,瞬间雨过天晴! 风雨雷电,亦尽皆消停,天边悬起彩虹! 众人便不由地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空气里弥漫着草儿香,与花儿香!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咱们还是边往那边子溜达赶路,边聊天好哩!” 说时! 便立马抬起脚来,跨将出去,踏上湿漉漉,且挂有露珠的花花草草们,向那边子尽皆被雷电劈成两半子的大粗树方向走去! 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等诸位队长们,见之闻之! 便也齐齐跟上步伐,簇拥着上去并肩走起! 大道少年一边子趟路,一边子向白狮子老三,备叙了那个小右子的由来! 原来,那位小右子便是天鹅右侦摩唯一的瓜娃子,打其一生下来,天鹅右侦摩便呼唤其为小右子! 但后来渐渐发现,这个小右子竟然不会开口说话! 与同龄的瓜娃子们,全都及早地学会了天鹅语,但小右子却愣是开不了口! 只会“咿咿呀呀”地瞎叫唤! 起初,天鹅右侦摩与其老婆,连同其老妈,还以为是有些瓜娃子学话早,有些瓜娃子学话晚,便也没怎地当回事! 但随着天转地转宇宙转,与其同龄的那些瓜娃子们,简直都快要娶亲,说媳妇了! 可是这个小右子,还是只会“咿咿呀呀”地瞎叫唤! 天鹅右侦摩一家子,便觉得不大对劲儿! 遂一齐领上小右子,前去白狮子人族群的皇家“咿呀咿呀学说话”医院,找了一名主打“学说话”的医生看诊! 诊罢方知,原来这小右子乃是一名聋哑人! 天鹅右侦摩一家子这方明白过来,但也并未因此放弃! 便教其上了聋哑学校,主修天鹅语的哑语! 后来天鹅右侦摩又惊喜地发现! 这个小右子竟然对家中的一些废旧谍报器材,非常感兴趣! 便觉得毕竟他身上流淌的乃是自己的血液,是一名间谍的种子! 遂时不时地传授其一些间谍的知识! 虽说天鹅右侦摩并不曾指望着他,将来能够承袭自己的头衔,但没准起码可以在天鹅右翅港,混一口饭吃! 自然后来,在天鹅右侦摩消逝之前! 白狮子老三便又派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两名队长,将其一家子接至了钢铁少年大本营! 彼时,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两名队长觉得,既然其老子乃是一名侦摩! 那么此瓜娃子势必在基因遗传上,多少也会具有一定的间谍优势! 且见其乃是一名特殊的少年,便核计着是否可以将其送至新型特别钢铁少年小分队,前去修炼历练! 经过用天鹅语哑语,向小右子一番比划之后! 没想到那名小右子,竟然连连欢呼雀跃,立马咿咿呀呀地点头答应了! 是以那名小右子,便也由此,被送至了位于此处的新型特别钢铁少年小分队里头! 只是这事儿,一时半晌并未向白狮子老三细陈! 自然,由于天鹅右侦摩早已消逝了,所以他便也无法晓得竟有这等事儿! 只是不晓得刚才那名小右子,为何要耍子那么一出! 白狮子老三听罢大道少年的一番备叙,便也明白了小右子的来历,但对小右子刚才耍子的那出,也不知其所以然! 便道:“啊吼吼!没事儿,待会到了,问他一问,便全都晓得哩!” 说间,白狮子老三便与众位少年队长,纷纷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未几! 一行人便渐渐地捱近了那座山的山脚不远处! 此时距离他们的目标地,也就约摸两百米开外,视野便也自然地广阔清晰起来! 只见得那处山脚的左半坡,乃为尽数被雷电劈成两半子的大粗树! 而右半坡,乃是没有被雷电碰到过的一大片茂密树林子! 在左半坡与右半坡的正当中,乃为一块开阔地,地上的野草均已被拔去,有序地摆放了一些健身器材! 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队长见之! 便纷纷着急忙慌地走至白狮子老三的前头,迤逦引路,往那一大片的茂密树林子走去! 未几,便见得那片茂密林子深处,掩映着一处红砖红墙的大院子,院子里头貌似为几排子青砖青瓦的小城堡! 当距离那处大院子的大门门首,约摸有五十米开外时! 白狮子老三便与其余的诸位少年队长们,齐齐驻足下来,举目一望! 便见得门楼子上方的匾额上,赫然以天鹅语,写上了“少年瓜娃子符号介质艺术学校”几个大字! 大道少年队长便站在前头! 伸手指向那块匾额说道:“白三爷您看!这个地方的名字,完全是按照您的意思题写的!” 沙滩少年队长亦站在前头! 向白狮子老三与诸位少年队长介绍道:“是的,白三爷!您为此处拟的这个名字极好,说隐晦便也隐晦,说直白便也直白! 之所以隐晦,便是表面看来压根与间谍侦摩特训学校,毫无干系! 之所以直白,便又直白到了骨头里,骨髓中! 因为自古以来,地球人间谍与侦摩的本质,便主要是依赖于眼睛和耳朵感官,来传递谍报,抑或或是来截获,与破译谍报! 这便是白三爷所说的谍报之眼和谍报之耳的意义! 而靠谍报之眼和谍报之耳,归根结底,便又离不开通过利用一些介质,接收和发出一些符号来玩转耍子! 自然这些介质和符号,有些是可视的,有些又是不可视的,有些是可感的,有些又是无感的! 当然我们并不否认其他的谍报耍子方式! 譬如靠手脚摩挲,靠鼻子和味蕾感应等等,来传递,接收与破译谍报,可是这些归根结底,仍然都离不开介质和符号!” 众位少年队长闻之! 纷纷一边子望向那块匾额,一边子细细思忖!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我只是随心所欲地拟个名字而已! 到底怎地耍子,三爷我可是来领教一番的哩,或许这只是我们23世纪地球人耍子谍报的法子! 与之前的世纪相比,可能会有所进步! 与以后的世纪相比,没准我们会被后来的地球人,看作是十二分寻常普通的小意儿哩! 但即便是那样,估计也永远都离不开介质和符号,这个应当是变不了的!” 众人说罢! 便纷纷继续往那块匾额下的拱形大门走去! 未走几步,但见得那扇圆形的红漆大门,突然“吱呀”一声响,从里面大开! 旋即便见得立马从门内,涌出来一大堆貌似较为特别的人儿,迅速列成两队,分左右站立在大门外的两畔! 第五十一章 谍报之耳意深沉小右子弹钢琴(上 旋即,只听得一个人! 从里面拖着长腔喊道:“立——定!向右看——齐!稍息!” 随即,又见得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两人,一前一后,双双面带着微笑,迎将出来! 尚且口内,纷纷昂声喊道: “‘瓜娃子符号介质艺校’,热烈欢迎白三爷大营长,热烈欢迎各位队长莅临观摩!” 而那些列成两队,站立在大门外特别的人儿,仍纷纷稍息在那里! 口内亦纷纷十分认真,却又参差不齐地大喊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尚有一些特别的人儿,由于喊不出天鹅语声音来! 便索性夹在队伍里头,一面拿手比划,一面口内咿咿呀呀地叫唤着1 白狮子老三一面望向那群特别的人儿,一面又纠正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道:“啊吼吼!不是观摩,是前来领教一番哩!” 原野少年见白狮子老三的眼睛,只顾盯向那群特别的人儿! 便道:“白三爷!这些全都是那些特别的钢铁少年们,他们有些人是哑巴,所以发不出天鹅语说话! 只能通过咿咿呀呀的呼唤,外加手势比划,来表示欢迎您和诸位队长! 他们有些又是盲人,虽说他们能够发声,说得了天鹅语,但他们却又看不到你们! 不过当他们晓得你们,要过来之后,从早上一直到现在,便个个全都特别地开心与亢奋无比,简直像是打了天鹅血一般哩……” 白狮子老三连忙摆手! 打断道:“啊吼吼!晓得哩,不过不必教他们列队站在那里,更不必立定稍息,外加喊口号甚地,怪累腾他们的! 全都一起回到院子里头,随心所欲地耍子起来,最好是发挥他们的天性耍子,也发挥我们的天性耍子哉!” 大道少年队长亦忙道: “两位队长快快教他们全都解散了,自在地耍子起来! 虽说他们的体格有些特殊,但同为钢铁少年,他们自有他们的天性! 甚至拥有常人所不具备的,独一无二的天赋,所以势必要教他们释放出来!” 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便双双听从! 即刻冲向那群特别的钢铁少年们笑道:“那好!小伙伴们都请自在解散!” 其后便又抬起双臂,做了一个展臂的动作,只见得那群特别的钢铁少年们,便立马欢呼雀跃地解散开来! 尚且纷纷簇拥过来,仿佛要热切地偎依着白狮子老三一般! 白狮子老三便笑着与他们,连同众位少年队长们,齐齐跨过那道圆形红漆大门的门槛儿,往里头欢快地走去! 待走入了一幢“迎宾城堡”之内! 那群特别的钢铁少年们,便纷纷地忙乎起来! 只见得这一群纷纷热乎地递过来天鹅凳子,那一群便又纷纷热乎地递过来天鹅马扎儿! 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两个,亦双双地殷勤无比! 只见得这一个连忙端过来几大壶鹅毛花春茶,那一个便又连忙端过来几大壶鹅毛蓝咔! 待众人相互簇拥着,围成一个圈,坐将下来!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听说现在原野少年,对内乃是正队长,对外则是符号介质艺校的正校长! 而古村少年,对内乃是副队长,对外则是符号介质艺校的副校长! 就是不知你们俩,同这群特别的钢铁少年们,耍子开心还是不开心哉?” 原野少年队长立道:“回禀白三爷!一开始着实感觉蛮不开心的,后来愈耍子,便愈发开心起来哩!” 白狮子老三便笑道:“啊吼吼!算你说了心里头的实话哩!” 旋即又转过脸来,冲向古村少年道:“啊吼吼!你这个副队长兼副校长,怎地不说话,难道你是不开心哉?” 古村少年闻听! 便立道:“开心开心,白三爷!不过我只是一个副队长兼副校长,倘若正队长兼正校长没有回您的话,我可不敢先回您的话哩!” 白狮子老三便笑道:“啊吼吼!也算你说了心里头的实话哩!” 众位少年队长见之闻之,亦纷纷开心地一同笑将起来! 那一大群特别的钢铁少年们见之闻之,抑或是感受之,便也纷纷地一同笑将起来甚地! 沙滩少年队长猛灌了一大缸子的鹅毛花春茶! 又猛灌了一大缸子的鹅毛蓝咔! 一边抹抹嘴,一边大叫道: “额,天那!真个要渴死我哩,现在终于灌了个水饱! 不过我这肚子,还是叽里咕噜的哩,毕竟白三爷和我们,还都没有吃晌午饭哩! 你们两位艺校的正副校长,不会教我们干坐在这里,只灌个水饱吧?还不快快端上来饭菜哉!” 原野少年校长便立笑道:“是是是!瞧我把这吃饭的事儿都忘哩! 饭菜早已预备好,有请白三爷和各位来宾队长,咱们先一同到餐厅城堡,吃晌午饭去!”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那好,那我们就通通客随主便哉!” 旋即! 便见得古村少年副校长兼副队长,急忙从天鹅凳子上起身! 冲向那群特别的钢铁少年们招呼道:“小伙伴们,咱们一起去餐厅城堡吃饭饭哩!” 说时,尚拿手比划了一个扒拉饭菜的哑语动作! 众位特别的钢铁少年们见之闻之,抑或是感受之! 便纷纷从天鹅凳子上,与天鹅马扎上,拉扯着起身,或欢呼,或雀跃甚地! 簇拥起白狮子老三一行人,齐齐地往迎宾城堡的后身——“餐厅城堡”走去! 待来至餐厅城堡,众人便各寻了一张小天鹅饭桌,齐齐地坐将下来,开心地吃上了一顿丰盛的鹅毛花特色晌午饭! 饭后,待收拾妥当锅碗瓢盆罢! 白狮子老三便冲向原野少年和古村少年道: “啊吼吼!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小右子? 我们刚才抵达符号介质艺校之前,遇上了好大一阵的雷阵雨! 听见了好多的惊雷,看见了好多的闪电,就是不知那个小右子,为何会追逐着雷电耍子哩?” 原野少年校长一听问! 便立马笑道:“白三爷有所不知! 刚才那阵子雷电,简直把我们都吓坏哩! 最后实在没办法,我便和古村少年两个冲了过去,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个小右子拉扯回来,还好有惊无险哉!” 说间! 古村少年副校长,已然将那个小右子,招呼到白狮子老三的跟前! 白狮子老三见那名小右子,已然坐至了自己的对面,便冲其竖了竖大拇指! 随即笑言道:“啊吼吼!小右子钢铁少年,白三爷我晓得你不会说天鹅语,但你能否看懂三爷我的口型哉?” 只见得那位小右子,坐在那里,望了望对面的白狮子老三! 随即便“啊啊啊”地连叫了几声,然后又卖力地点了点头! 白狮子老三见之! 便晓得他虽不会说天鹅语,但却能够看得懂别人的口型! 遂再度冲其竖了竖大拇指道:“啊吼吼!太好哩,那三爷我有甚么话,可就直接问你哩! 听说你是天鹅右侦摩家的瓜娃子,而且还听说,你十分地有谍报天赋! 就是不知你刚才为何要追逐雷电耍子哩?你能不能当场告诉我们所有的钢铁少年哩?” 只见得那名小右子! 登时伸出来他的右手,抻直了他的食指,指了指天花板! 旋即,又将右手攥成一只小拳头,轻轻地捶了捶自个儿的脑袋! 随后便又将那只小拳头展开,竖起掌来,做了一个猛力向下劈砍的动作,同时嘴巴里,极力连声地模仿着:“轰——!轰——!” 再然后又抬起右手,捂在了他的左胸位置! 尚且拿起左手,不断地反复做一个摆手的动作! 同时嘴巴里吃力地模仿着天鹅语里头的一个否定词,估摸着翻译过来,应当是“不”,或者是“no”的意思! 但眼睛里却充满了一种淡定从容,与镇定刚毅! 众人看了一时大半晌,大都不解其意! 但见得白狮子老三,却连连冲那名小右子,竖起大拇指来! 且将语速刻意地放缓了一些,笑赞道:“啊吼吼!小右子,三爷晓得你的意思哩! 你是不是在说——作为一名最优秀的间谍或侦摩,最卓越的素养,那便是遇事绝不着急忙慌,天打雷劈都不要慌,势必要保持从容淡定乎?!” 只见得那名小右子! 眼睛紧盯着白狮子老三的口型,见他把话说完后! 便连连地攒劲点头,脸颊上露出来花儿一般的欢喜,与得意之情! 白狮子老三见之,便不由地伸出左手来,竖立成掌,将掌面子朝向那位小右子,递将过去! 那名小右子见之,便立马会意! 登时伸出来他的右手来,亦竖立成掌,将掌面子冲向白狮子老三的掌面子,旋即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两只手掌便相互击打了一下! 掌毕,白狮子老三便立赞道: “啊吼吼!小右子简直太棒哩!白三爷敬佩你! 甭管是作为一名间谍,抑或是侦摩,抑或是其他行当,我们都将以你作为我们的大榜样! 素养势必要过硬,信仰势必要凝聚起力量,干事儿势必要干得大有模样!这才是我们每一位钢铁少年,他本应有的钢铁风采!” 其后,但见得那名小右子! 尚冲向白狮子老三,做了一些其他的天鹅语哑语手势! 白狮子老三看罢! 便不由地黯然神伤了一下,却又不得不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冲其笑笑,勉励道:“啊吼吼!小右子,你的爸爸天鹅右侦摩,被派出去执行卧底任务去哩! 估计一时大半晌,怕是回不来的哩! 不过他临走前,特意嘱托白三爷我捎与你一句话,说教你好好地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他说他万般地笃定,当你喜欢上了一件事情之后,只要用心做,将来势必会做得超级棒的哩! 他还说,待他彻底执行完卧底任务之后,他势必会过来看你,还会带你去外头各地,好好地耍子一番哩!” 但见那位小右子听罢! 便再度欢心起来,尚且满怀自信地点了点头! 白狮子老三又道:“啊吼吼!小右子,你的妈妈和奶奶,现如今也蛮好的哩! 待三爷我回到钢铁少年大本营之后,我还会把你的厉害之处,全都告诉她们的,我想她们势必会为你,感到骄傲自豪的哩!” 只见得那名小右子,便再度兴奋地抬起右手! 再度地捂在自己的左胸胸口,然后又将双手比划成一个心形,随即又用右手的食指,指了指白狮子老三,且不住地点了点头! 第五十一章 谍报之耳意深沉小右子弹钢琴(中 白狮子老三便晓得那名小右子,乃是在向自己,表达感激之情! 便回应道:“啊吼吼!不用感激我,小右子! 这些都是白三爷我,与所有的钢铁少年们,义无反顾地应该做的! 啊吼吼!还有,小右子,以后你再遇到电闪雷鸣的时候,千万不要再追逐雷电耍子哩! 因为真正的遇事绝不着急忙慌! 天打雷劈都不要慌,并不是真的要去找雷电,进行pk! 即便是训练自个儿的胆量,那也不可以这样耍子,不然太危险哩!何况白三爷我,与所有的钢铁少年们,也都早就相信了你的胆识!” 但见那名小右子,稍稍地腼腆了一下! 随后便再度冲向白狮子老三,以哑语手势,表达了明白与感谢之意! 白狮子老三又冲向两位正副少年校长道:“啊吼吼!刚才那阵子雷电,真个是太危险哩,幸亏有你们两个及时冲上去,将他拉扯回来!” 原野少年校长便道:“不过说来也是怪哩,白三爷! 当小右子去追逐雷电,要与它们进行pk时! 那些雷电竟然毫不理睬小右子那茬,好像只顾着劈树砍柴,就跟它们家里头,急需劈倒这些大树,来作为柴禾,好生火做饭甚地哩! 而且当我和古村少年副校长冲过去,楞是把小右子,拉扯回来时! 那些雷电,似乎又想过来追逐我们三个,好像要与我们三个,共同耍子一番游戏哩!” 古村少年副校长听了一阵! 禁不住地亦道:“确实是蛮奇怪的哩,白三爷! 一开始,我真个被吓得着急忙慌了,后来原野少年队长告诉我,势必要保持淡定从容! 然后又扯上我,一同冲过去,架回来小右子! 虽说最终是有惊无险,但当时观那情形,的确容易教人心里头着急忙慌,跟大懵圈哩!” 白狮子老三听完! 不由地爽朗笑将起来! 便道:“啊吼吼!看来天鹅右侦摩,任命原野少年为代理正队长,兼任校长! 任命古村少年为代理副队长,兼任副校长,确实是蛮有根据的哩! 校长和队长遇到雷电救人时,完全没有着急忙慌,反而是十分的淡定从容! 副队长和副校长,遇到雷电,反倒着急忙慌起来哩,丢掉了本应有的一点子从容淡定,所以副的终究还是应当向正的看齐哩!” 只听得古村少年副校长回道: “白三爷训示的极对,我一直都在向原野少年校长看齐,谁教他的个头,比俺高出一头去哩!” 众人听闻,便不由地齐齐笑将起来! 聊罢! 白狮子老三便与全体钢铁少年们,又齐齐地来至了“梦乡城堡”! 人人寻了一张舒适的天鹅小床,美美地眯了一阵儿午觉! 待一觉醒来! 白狮子老三方一扒开眼! 便见得众多特别的钢铁少年们,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见他们床上的褥子,却均已被纷纷叠成了一朵朵鹅毛花的形状,枕头也都摆放得齐齐整整! 便冲向原野少年校长,笑道: “啊吼吼!刚才大家还在一起午休,怎地一睁眼,他们全都不见哩?难不成下边子的节目,是要耍子起来捉迷藏游戏不成哉?” 原野少年校长便在一旁,笑道:“非也非也,白三爷! 他们晓得白三爷这次过来,乃是为了观摩他们的谍报本领! 所以他们只是眯了一小会儿,便都悄悄地起床,奔往各幢教学城堡里头,以便稍后抖露一手他们的本领,教白三爷大营长您瞧哩!” 古村少年副校长亦在一旁,笑道:“正是,正是,白三爷! 若是您和其余的诸位兄弟少年队长们,都休息得美了! 那就请一道下床,然后到大院子里头走上一大圈,咱们好挨幢逛逛那些教学城堡,观摩那些特别钢铁少年们的绝活儿!” 白狮子老三闻语! 望了望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等诸位队长! 即刻便道:“啊吼吼!那咱们就一道下床走起哉!” 话罢! 只见得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两位正副校长! 便立马引领白狮子老三,与其余几位少年队长,走出了梦乡城堡一层大堂的堡门! 随即便意欲一幢一幢地,溜达观摩起其他各个教学城堡里头,各位钢铁少年们的谍报绝活儿! 孰料刚刚走出梦乡城堡! 便听得附近的一幢教学城堡里头,传来了一阵雷鸣般的打齁声! 且闻那鼾声,不光是响亮无比,更富有一种韵律,非常地有节奏之美! 白狮子老三甚感诧异,便道:“啊吼吼!这是哪些钢铁少年们,打鼾都这般艺术哩?” 原野少年校长便道:“报告白三爷,这可不是真的打鼾打呼噜哩!” 沙滩少年队长几人便道:“额?净懵人!这不是打鼾打呼噜,那还能是甚哩?” 原野少年校长便道:“沙滩少年队长请勿着急忙慌,请随白三爷一起走进这幢教学城堡里头,然后一瞧便知!” 说时! 便走在前头,将白狮子老三一行,一同领进了那幢教学城堡! 白狮子老三刚一进门,瞪眼一瞧! 便见得好么!只见得有好几名特别的钢铁少年们,正在纷纷地以各种姿态! 或躺或卧,或趴或坐于床铺之上,大石头旁边,抑或是树桩旁甚地,且貌似在半睁半闭着双眼,假寐小憩! 嘴巴里尚时不时地纷纷发出打呼噜之声,有些显然是故意在口角边,挂上了长长的口水! 见到白狮子老三一行过来,他们便佯如没有看到一般! 白狮子老三禁不住好奇道:“啊吼吼!请校长来与大家讲讲哉,这个绝活儿到底是怎地耍子传递谍报的哩?” 原野少年队长便道:“好的白三爷! 简单哉!这便是通过打呼噜来传递谍报,所以他们打起呼噜来,势必要讲究一些节拍与韵律!” 沙滩少年队长便道:“额?这玩意儿也能传递情报?” 原野少年队长便道:“可不是哉!非但能传递情报,尚且在传递情报时,还非常地隐蔽! 哪怕是在敌占区,甭管敌人再怎地猖獗,可他们毕竟不能禁止人们打呼噜! 而且我爱怎地打呼噜,便就怎地打呼噜! 如此一来,一者他们压根管不着,二者他们更猜不到此乃是在通过打呼噜,来传递谍报! 当然,他们听着可能会心烦意乱,甚至会发飙发疯哩! 毕竟他们的齁声特有穿透力,甚至都能都能穿透十八条街,与巷口子哩! 另外,这群钢铁少年们,他们自己却不会受任何噪声的干扰,毕竟他们自己的耳朵,乃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的!” 白狮子老三闻声! 不由地伸出两只手来! 冲向那群听不见任何声音的特别钢铁少年们,竖起了两只大拇指! 那群钢铁少年们见之,便冲白狮子老三微微地笑笑,继续耍子起他们的打呼噜传递谍报游戏! 待走出第一幢“打齁传递谍报教学城堡”! 忽又听得隔壁一幢城堡里头,登时传来了一阵清脆悦耳的歌声,众人便又走将进去! 白狮子老三瞪眼一瞧! 但见得一群特别的钢铁少年们,正在那里簇拥着练习歌唱,但他们的面前,并没有任何的乐谱或词谱! 沙滩少年队长又以天鹅语惊道:“额?这歌唱也能与传递谍报,沾上干系乎?” 原野少年校长便笑道:“有请沙滩少年队长,把您刚才天鹅语里头的那个乎字,去掉,好不好哉! 何止是沾上干系乎?干系可大了去哩!我们完全可以通过歌声,来传递谍报! 不妨试想一下,假如在敌人戒备森严的情况下,那我们要想毫不暴露身份地来传递情报! 便就可以跑到大街上,通过唱歌,夹杂着一些暗语,来平平安安地传递谍报! 或者是跑到歌剧院里头,站在舞榭上大唱歌剧! 接头的那人,便就可以买票,坐到观众席上,通过聆听夹杂在歌剧里头的暗语,来获悉谍报! 毕竟再倒行逆施的敌人,他们也不可能不教人们歌唱! 不过这群特别的钢铁少年们,由于他们看不见任何东西,但他们有美丽的歌喉,这叫作扬长避短!晓得了不哉?!” 白狮子老三听闻! 便道:“啊吼吼!这下子沙滩少年队长晓不晓得了哉?听懂了没有乎? 沙滩少年队长闻声! 便由衷地敬佩道:“晓得了晓得了!听懂了听懂了,白三爷!我已经把我刚才说的乎字去掉哩!” 白狮子老三晓得那群特别的钢铁少年们,瞅不见他赞许的手势! 便也不打搅他们歌唱,径顾轻轻地踱步,走至他们的跟前,轻轻地拍了拍他们每个人的肩膀两下! 待走出第二幢“歌唱传递谍报教学城堡”! 忽听得前方另一幢城堡里头,竟然传来了一阵“绷绷绷”之声,亦是十分地富有节拍,与韵律之美! 众人又是大奇,便又纷纷入内! 白狮子老三拿眼一瞧,只见得一群特别的钢铁少年们,正在围绕着一张大桌子忙乎! 而大桌子上,则摆满了一大堆雪白的棉花! 那群特别的钢铁少年们,便人人拿上一副宛如弓箭般的玩意儿,且还带有弓弦,正在冲着桌子上雪白的棉花,弹来弹去! 沙滩少年队长见之! 憋不住地又道:“额?这下我可晓得哩!你们都先甭说话,教我来先说! 你看毕竟这眼下已经入了秋,往后这天气,那是愈来愈凉凉哩! 所以他们一定是在忙乎着弹棉花,预备做秋冬两季的大棉被子哩!” 只听得原野少年校长,立笑道:“额?沙滩少年队长,这回子你说话又带乎字哩,可惜你又错哩!” 沙滩少年队长道:“额?真的假的?我还能一错再错乎?!” 原野少年校长便道:“你看看你看看!说你错了,你还犟嘴不服哩! 俺和古村少年两个,都晓得说错话,抑或是做错事,只容许错一回子,绝不允许错两回子的!” 沙滩少年队长便道: “额?那你有本事指出我错在了哪里,然后再说我犟嘴,好不好乎?!” 原野少年校长便笑道:“何须我来为你指出哉!来,这回子有请我们的副校长古村少年,来为你指正一下子!” 只见得古村少年! 立马便将脸冲向沙滩少年队长! 当即笑道:“来也来也!我说沙滩少年队长兄弟! 我要是能指正出来,你错在了哪里,那从今往后,对于心里头没有十拿九稳的一些事儿,你再说天鹅语时,能不能永远不要再带乎字哉?” 沙滩少年队长立道:“这有何难乎?那成!” 第五十一章 谍报之耳意深沉小右子弹钢琴(下 旋即! 只听得古村少年副校长! 当场便指正了一下道:“好!那你且听我慢慢说来! 这还真个不叫弹棉花做被子,而是叫作通过弹棉花,来传递谍报! 毕竟在任何地方,哪怕就是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抑或是脚跟旁,那他们也不能不教人们弹棉花! 所以这表面上貌似在弹棉花,但实际却是通过弹棉花发出的韵律,来传递一种加密天鹅语密码! 自然这种密码,可以事先拟好一种密码本! 在必要时,便就可以通过对照密码本,来传递一些谍报! 而这群特别的钢铁少年们,虽说他们的眼睛,既看不到外界,嘴巴里又不会说话! 但是他们的听觉,与手感触觉,都超级敏感,对于一些极其细微的声音,都能分辨得一清二楚! 甚至对于任何物体的细微凹凸表面甚地,亦都能用手,摩挲出来巨大差异来! 譬如他们只须拿手,在那堆棉花上一摸! 便就能摸出来这棉花是弹得轻了,还是弹得重了! 是弹得急了,还是弹得慢了,是弹得快了,还是弹得慢了!所以,才教他们耍子弹棉花,来传递谍报游戏哉!” 沙滩少年听罢! 当即便道:“好好好!就权当我服你这一回,你且记在账簿上便是! 以后我说话,包管不在天鹅语里头,带乎字哩!” 只听得白狮子老三,却夸道:“啊吼吼!钢铁少年们果然个个非同凡响,特别少年们,果然个个非同寻常!这才是真正地发挥了他们的天性,与天赋也!” 说时! 便走至了那一大桌雪白的棉花跟前! 轻缓地拉起每一位特别钢铁少年的手,并在他们每个人的掌心处,用天鹅语文字,一笔一划地写上了一个好字! 那群钢铁少年们,便立马纷纷地感应到了! 亦轮流地攥起白狮子老三的一只手,在白狮子老三手掌的掌心处! 也用天鹅语文字,一笔一画地各回了几句譬如——白三爷威武!白三爷英明!力挺白三爷甚地一干子天鹅语! 待观摩罢第三幢“弹棉花传递谍报教学城堡”! 刚走出堡们! 又闻得另一幢城堡里头,貌似有许多人,正在悄悄地叽咕着甚么! 白狮子老三便又与众人,一道地走进了门内! 只见得里头那一群特别的钢铁少年们,分别两两一对,在笑灿灿地轻柔对话! 沙滩少年队长此时说话,已断然不敢再带乎字哩,便道:“额?貌似他们两两一双,凑在一起谈恋爱哩?” 古村少年副校长便道:“我说甚地来着?沙滩少年队长! 你看你这回子说话,不带乎字,懵对的概率,果然就提高了一些哩! 确实没错!你看他们纷纷按照一男一女,分成一组,表面看来确实像是在谈恋爱,说情话! 但其实并非如此,谈恋爱说情话,只不过是他们掩饰真实身份的一个挡箭牌而已! 而他们真正的意图,便是为了藉此来传递谍报! 毕竟甭管是在敌人的左耳朵旁,还是在敌人的右耳朵旁,那搁哪里也不能不准许别人谈恋爱,抑或是说情话! 既如此,那我们何不用谈恋爱说情话的法子,来传递谍报乎?! 且以这种方式传递谍报,非常地赏心悦目,养耳朵,估计就连最顽固不化的敌人,也都会喜欢得不得了哉!” 沙滩少年队长一面听,一面又惊诧地发现! 貌似有些男女组合中,竟然有的钢铁少年说话,有的钢铁少年并不说话! 不说话的那些钢铁少年,只顾睁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一手托起另一位钢铁少年的手掌,一手用手指在其掌心上,写写画画! 说话的那些钢铁少年,却又一双眼睛紧闭,只顾拿嘴说! 沙滩少年队长便又扑朔迷离起来! 遂再度冲向古村少年副校长,问道:“额?他们假谈恋爱的方式好奇怪,可为何要以这样耍子假说情话哩?” 古村少年副校长便笑答道:“因为他们中有的眼睛,超级好用,但耳朵完全不好用! 有的耳朵超级好用,但眼睛却又完全不好用! 所以便将眼睛超级好用的,同耳朵超级好用的两厢里结合起来,这样就强强联合,便都好用了!” 沙滩少年听罢! 不由地连连点赞大喊:“有道理,有道理,真个蛮有道理哉!” 且莫说! 这样的强强联合,这样的假谈恋爱与假说情话,来耍子传递谍报! 可到了后来,当他们长大了以后,竟然有些却真成了一对完美的夫妻! 毕竟当初,曾经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所以便十分容易建立起相当深厚的感情!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做好谍报工作,反而对谍报工作,是大有促进! 因为他们当中的每一位,总是寻思着如何当好另一位的眼睛,总是千方百计地告诉他或她,天鹅之洲的鹅毛花,长得是个甚么样儿,是个甚么色彩! 而另一位,却又总是惦念着,如何当好这一位的耳朵! 总是千方百计地告诉他或她,天鹅之洲的天目河,其流动的声音是个甚么样儿的,流得急时与流得缓时,其声音又有何不同! 天黛山的悠悠鸟鸣,其声音又是个甚么样儿的! 天鹅之洲形形色色的人们,其说话的腔调与语气,又是个甚么味儿的,凡此种种,无限不等! 如此,自然其谍报工作,便也做得十分出彩,简直是神不知鬼不觉! 不过此乃皆为后话,后话休先码字哉! 却说白狮子老三,见此情景! 便也禁不住地深为所动,但为了不打搅他们的训练,只是温和地褒奖点赞一番,随后便悄然地率众离开! 待走出第四幢“假谈恋爱假说情话教学城堡”! 白狮子老三一行,便又溜达观摩了另外一些教学堡,未几,便溜达至了一幢更为特殊的教学城堡! 只听得这幢教学城堡里头! 时而传来宛如大自然鸟叫的天籁之音,时而传来宛如地球人车马喧嚣的声音,种种声音不尽! 白狮子老三一行闻之,不由地大惑不解! 便纷纷走入堡内,以待好好地领教一番! 孰料刚刚抬起一只脚来,正待迈入门槛之际,白狮子老三一眼便见! 原来里头竟然只有一名钢铁少年,而且这名钢铁少年,居然便是之前的那名小右子! 只见得此际的那名小右子,屁股正端坐在一把小天鹅椅子上! 一双手正放在那架钢琴的琴键上,一双脚正放在踏板上! 正在聚精会神地眯起双眼,前后左右地摇晃着他的小身板,与小脑袋,陶醉般地用他那灵巧的指尖,不停地轻敲起那架钢琴的黑白键! 但见得那架钢琴! 分明是一架大三角钢琴,白加黑的琴键自不必说! 然则与众不同的是,那架钢琴的前琴盖子与后琴盖子,宛如一只大白天鹅的两只大翅膀! 只不过这架大三角钢琴,总体看来并非是全新的,而是带有岁月斑驳的痕迹,且脚踏板竟然拢共有五个! 但见得那些琴键,在那名小右子的十个指尖,轻点叩击之下! 一时之间,便宛如传来了小河流水,碰到大石头挡路后,便毅然决然地改道了! 风儿受到树叶子,拦截勒索后,便自觉地放缓脚步了! 夜鸣的蝉儿,碰到夜鸟乱叼乱啄之后,便不由地尖叫一声,吓跑了的声音! 大半晌过后,又宛如传来了山呼海啸,天崩地陷! 星空宇宙的发条,在一个劲地“咯吱咯吱”旋转,外加不小心时,“咣当”一声,便翻筐了的声音! 区区一排子黑白琴键,经过那名小右子指尖的轻敲叩击! 居然既能教人,顿感百无聊赖,又能教人,陡生七情六欲,与激情八射! 既能教人霎感耳根子旁边,恍同万籁俱寂,又能教人猝觉眼皮子底下,俨若万马欢腾! 凡此种种,总之便是教人一直幻觉不尽! 白狮子老三与众人听了一阵! 忽听得大道少年队长,在一旁道:“小右子果个棒哩,不愧是有间谍的基因! 我记得天鹅右侦摩,曾经跟我说过一嘴,说这间谍之耳,势必拥有n重境界,尚且迄今23世纪为止,最牛的境界少说不说,也得有七重!” 沙滩少年队长禁不住问道:“额?n重境界?这般多! 七重境界已经算是蛮不错的哩,请问到底都是哪七重境界哩?能不能说来听之一听哉?”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 “这有甚么问题,不过我就只能说出个大概哩! 好像他说,倘若按照谍报之耳厉害的大小程度来说! 第一重境界便是太空宇宙之声,第二重便是所有生灵之声,第三重便是战斗号角之声!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后边大概还有甚么神神叨叨之声,节拍旋律之声,诙谐滑稽之声,与耳畔悄悄话儿之声! 自然他还说了一些别的哩,可惜我是个门外汉少年,简直听得云里雾里!”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我看这位小右子,将来绝不简单哩! 非但能同时玩转这谍报之耳的七重境界,甚至还会远远超越这七重境界哩! 从他现在耍子钢琴的水准,就可见一斑,而且这个谍报之耳与谍报之眼,应该还是相通的哩! 所以白三爷我笃信,未来的小右子,还会有更大的潜力尚待发掘! 他身前的那架老式天鹅牌钢琴,将来也势必会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你们两位校长,可势必要加倍爱惜他这个人才哩!” 众人闻听,不由地纷纷凝思了一下! 原野少年校长却立道:“是!白三爷,我们势必会加倍爱惜他这个人才! 虽说我未必能全听懂白三爷的意思,但这个小右子,确实是个谍报之眼与谍报之耳的好苗子! 其实原先这架大三角钢琴的里头,是暗藏有一个发报机的! 所以表面看来是在弹钢琴,但其实却是在发报! 不过自打小右子来了之后,他却将里头的发报机,径直拆掉了! 一开始我还大为不解,甚至还有些跟他着急上火哩!后来经过向他用天鹅语哑语打问,我才真正懂得一点他的意思!” 古村少年副校长也连忙应允下来,势必会加倍爱惜! 沙滩少年队长,却冲原野少年队长道: “额?你这位大校长,怎地说话净说半截子!快接着往下说哉,我们可都在竖起耳朵听哩!” 原野少年校长便笑道:“下边子还用再说么?沙滩少年队长兄弟! 那便是未来所有的地球人间谍,将不须再使用发报机,来传递谍报哩! 而是直接通过弹钢琴等这些新招数,来耍子传递谍报哩! 但小右子的意思是,不光可以通过弹钢琴来传递谍报,还可以通过弹钢琴来干更多的事情,但到底能干哪些事情,他却要求我保密噢!” 沙滩少年队长便道: “额?你看你这人,说话又说半截子哩,而且还蛮会找借口,继续说哉!” 原野少年校长便笑道: “实在抱歉,继续不了哩,沙滩少年队长兄弟!想要知晓更多,只能待将来的小右子,耍子与你看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好哩,我们已经领教了这般多的谍报之耳哩! 尚且欣赏了压轴的小右子,耍子弹钢琴传递谍报大半晌哩! 那就甭再打搅他哩,教他好好训练便是,下边我们再去领教一番那些谍报之眼哉!” 说罢! 便冲向那名小右子,做了一个天鹅语的哑语手势! 那名小右子正巧侧过脸来! 看时,只见得白狮子老三,先用他的左手大拇指,戳了戳他自身的胸膛! 随即又用他的左手食指,叩了叩他自身的左半拉子太阳穴! 最后尚且继续用他的左手食指,径直地指了指那名小右子! 且立马又拿右手,冲着那名小右子,竖了竖大拇指! 那名小右子望了! 便立马明白过来白狮子老三的意思乃是——我会记住你的,小右子,加油噢! 随即便见得那名小右子! 亦立马腾出一只手来,攥紧成小拳头,捶了捶几下他自身的胸口,旋即便冲向白狮子老三,以大拇指和食指,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白狮子老三观之! 自是晓得小右子的意思乃是——没有问题,我有信心!我晓得你会记住我的,我也晓得你,是在为我鼓劲加油! 登时! 白狮子老三便冲那名小右子,笑将一笑,尚且会意地用其左眼,向小右子挤眉弄眼了一下,旋即便率众离开了那幢城堡! 第五十二章 未来谍报眼岂码字可形容乎(上) 待离开“弹钢琴传递谍报教学城堡”! 白狮子老三又率众人,一道去领教众多的“谍报之眼”教学城堡! 刚走不几步,便见得在一座城堡的门首,竟然有数位钢铁少年,正端坐于一面面的画板跟前,拿上各种画笔,专心致志地耍子各种临摹绘画! 白狮子老三便率众,齐齐走至跟前! 只见得那群特别的钢铁少年们,也有正在耍子临摹大油画的,也有正在耍子泼墨山水画的! 也有正在耍子素描的,也有正在耍子连环画的,也有正在耍子漫画,凡此种种不等! 白狮子老三便走至第一位钢铁少年的跟前! 只见得那位少年绘画儿,竟然完全不用手来执笔,而是用嘴巴与牙齿,叼起来画笔! 此际! 他正轻松地叼起来宛如大扫帚一般粗细的大画笔! 从一旁的大铁桶里头,稍稍地蘸了一下子墨,又将大笔头在大铁桶的边沿儿上,刮蹭了两下! 旋即便叼住碗口般粗细的大笔杆子,飞快地甩将起来大笔头儿! 三甩两甩之后,但见得他身前那面巨大的画板之上,登时便出现了一座山,旋即又出现了一条河! 随后那位少年,又轻轻地放下嘴里头的大扫帚画笔! 重新叼起来宛如刷锅刷碗一般粗细的小刷子画笔,尚低头从另一只大铁桶里,蘸足了别样的墨水儿! 又是刮蹭了几下,三甩两甩,登时便见得那面巨大的画板之上,又出现了几朵吐蕊盛开的花儿! 只不过那些花儿的花蕊,均奇蓝无比! 未几,便见得那位少年,再度轻轻放下小刷子画笔! 重新叼起来宛如棒棒糖的棒棒一般粗细的小号画笔,复蘸了些别样的墨水儿,又是刮蹭了几下,三甩两甩! 旋即便见得那面画板的左上方,立时便出现了一列小号天鹅语字体,但见那些字体,十分地清秀隽丽! 由于书写时! 嘴巴甩得忒快,所以乍一看去时,字体略微显得有些朦迷糊! 但仍能够看得出来,其题写的大意乃为——《天黛山,天目河,与鹅毛花》! 旁边尚有另一名钢铁少年,在不停地使用腿脚,为之研墨,与配色配水! 此际,忽觉得一阵凉爽风儿,徐徐吹来! 白狮子老三便与众人,又一盯看! 只见得这两位钢铁少年,其上衣中的两只袖子,经凉爽风儿微微一吹,便明显变得空空荡荡起来! 是以便也毋须多言,想必是这两名钢铁少年,早已没有了双臂所致! 但他们却训练出了用嘴巴与牙齿,来叼笔绘画,用腿脚来研墨,与配色配水,且忙乎得极其惬意忘情,别有意境! 再一放眼望向其余的诸位特别钢铁少年们! 又见得有一位少年! 竟然在他的后脑勺之处,接上了小辫子! 旋即便运行起那条小辫子,蘸上颜料盘中的各种颜料,尔后三甩两甩,便通过小辫子在画板上,尽情尽致地涂鸦起来! 待再一定睛细看! 只见得此位少年,居然非但失去了双臂,且还失去了双腿! 但他却稳坐得如同一座天黛山,目不斜视地瞅着眼前的大画板! 安之若素地沉坐在一张轮椅上,用假发来挥洒出他的天分,与天赋! 貌似他画的乃是一幅大油画,所以那种色彩,带来的视觉冲击力,相当地强烈震撼! 又见得另外一位钢铁少年! 貌似也失去了双臂与双腿,但他照样泰然自若,稳坐于轮椅之上! 不过他耍子的不是小辫子,而是耍子起了他的小尾巴,径直用小尾巴,来蘸上颜料盘里的各种油彩! 然后再洋洋洒洒,将屁股冲向画板,甩将起来他的小尾巴写写画画! 且每逢这两位钢铁少年,须要换另外一种颜料时! 他们便将那条小辫子,或是将那条小尾巴,“嗖”地一下子,纷纷甩至身旁的一个洗脸盆里! 拿水稍微地涮将几涮,然后再发力,甩干一下小辫子,亦或是小尾巴! 最后方才重新蘸上其他色彩的颜料! 不过甩起小尾巴画画儿的那位钢铁少年,貌似画的乃是漫画系列! 由于画得忒飘逸了,忒曼妙了,所以不得不将其改称为缦画,抑或是曼画,绝非寻常普通的漫画,或者是动漫,可以与之相媲美的! 少顷! 便听得原野少年校长,调侃笑道: “请问沙滩少年队长,这下子你可看懂了哉?” 沙滩少年队长立惊道:“额?这么多人在此,你为何偏偏要问俺一嘴哩?” 原野少年校长便戏谑道:“谁让你长得帅哉!” 沙滩少年队长便不好意思地道: “额?我说大校长,你能不能甭拿俺开涮哩? 论帅,那也是白三爷最帅!俺可就长得一般般路人的模样哩,估计把俺丢在沙滩上的人堆里头,一点子都不显山,不露水哉!” 原野少年校长便继续调侃道: “其实你不说话时,倒是蛮帅的!一说话,可就不帅哩! 特别是你在用天鹅语,发声那甚乎字时,老大不帅哩! 好,现在就由我,来向白三爷和诸位队长,讲讲这些绘画的谍报名堂!” 白狮子老三忽忙一摆手! 即道:“啊吼吼!原野少年校长,请先不要着急忙慌地介绍! 咱们继续溜达领教其他的教学城堡,然后再一块儿集中介绍,这样子可以节省大家伙儿的时间!” 原野少年校长便应承下来! 白狮子老三便率同众人,离开了“绘画儿传递谍报教学城堡”! 尔后,便相继溜达领教了“假写情书传递谍报教学城堡”,与“pk舞蹈传递谍报教学城堡”等一干子城堡! 领教一番罢!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现在谍报之眼,与谍报之耳的教学城堡! 差不多都被我们领教了一个遍儿,请问原野少年和古村少年两位校长,下边子还有别的安排没有哉?” 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便双双道:“回禀白三爷!有哉有哉!”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那可不可以先歇会哉?” 原野少年校长便道:“势必可以哉!白三爷!” 古村少年副校长便道:“白三爷您快看,前边有个千草万花篱笆园! 在千草万花篱笆园里头,有个大亭子,大亭子周圈爬满了各式各样的葡萄藤! 葡萄藤下边的石桌,与石凳子一应俱全,坐在底下既能纳凉,又能随手摘摘葡萄啃,咱们不妨就一起去那边子,坐上一坐,可否焉?” 白狮子老三举目一看! 果不其然,便立道:“啊吼吼!那就走起哉!” 说间! 便率领众人,一同抬脚前往! 待来至柴扉前,推开篱笆门儿,又穿越了好一阵千草万花丛中的阡陌蹊径,便踱步至了一大片的葡萄藤之下! 众人纷纷坐将在一些小天鹅石凳之上,聚首于那张大石桌的周畔! 随即便一面聊将起来,一面摘食着坠在头顶眼前,种种新鲜美味的红水晶葡萄,蓝水晶葡萄,与紫水晶葡萄甚地! 只见得广场少年队长! 一面从嘴巴里,吐出来几粒红水晶葡萄的籽儿,放在掌心中! 一面笑道:“哈哈!还甭说,这舞蹈竟然也能用来传递谍报,真个是颠覆了俺的认知哉!” 又见得城堡少年队长! 再次伸手从头顶上,摘将下来一大串子蓝水晶葡萄! 尚一颗颗地揪将下来,撂进口中,笑道:“呵呵!其实细思量,也不难理解! 毕竟这舞蹈,它也是语言的一种,只不过是肢体语言而已,正如天鹅语的哑语手势一般!既如此,那舞蹈便也可以用来传递谍报哩!” 广场少年队长便也再度伸手! 这边子摘将下来一大串儿紫水晶葡萄! 那边子又笑道:“不过最有意思的,还是当数他们或是她们,通过假写情书,来传递谍报这一绝活儿! 且莫说那些情书,字里行间的蕴意如何,单单就看那些情书的码字格式,便就令人拍手跺脚叫绝!” 城堡少年队长笑将一笑! 便道:“呵!你倒是瞅得蛮个仔细哩,不过确实也是如此哉! 你看人家,既能把那情书的格式,亦或是排版的格式,写成是含情脉脉大眼睛的形状,又能写成是一只翘鼻子的形状! 还能写成天鹅佛的形状,一颗红心的形状,大小舌头的形状,各种高矮胖瘦人儿的形状! 还能写成各色天鹅翎羽的形状,抑或是一排子火把树的形状! 抑或是一只把梨的形状,无花果的形状,孔雀的形状,凤凰树的形状,青蛙的形状,丘比特爱情羽箭的形状,好多好多哩,教我如何说得完哉?!” 第五十二章 未来谍报眼岂码字可形容乎(中) 大道少年队长听闻! 便将一大串儿葡萄梗子,放在大石桌的中间! 拍了拍手,笑道:“说的是哩,这便是谍报之眼的巨大意义! 毕竟,甭管在地球哪个旮旯角落里,任何敌人都不能勒令人们,不许跳舞,不许绘画,不许写情书! 所以便就可以藉此,来传递谍报! 而且貌似之前,天鹅右侦摩也提过一嘴,这谍报之眼,同样也有n重境界哩! 自然,如果将所有这些谍报之眼,与谍报之耳,通通揉和到一起耍子,那再传递谍报起来,势必将会是超级无敌的哩!” 正说间! 忽见得远处的千草万花丛中! 居然有几只大白天鹅,大红天鹅,与大蓝天鹅不等,故意不飞将起来! 而是径顾以一只只嘴巴,叼上一卷卷的小纸条儿,高昂起细长的脖子,抬起它们的纤纤脚,左右摇摆着它们的大胖身子! 优哉游哉,朝白狮子老三众人这边子,迤逦蹒跚踱来! 待络绎地踱至距离那片葡萄藤,仅有数十米之远时! 忽见得一只大白天鹅,扑棱着翅膀,低空里飞掠起来,眨眼间,便落至了白狮子老三的一侧肩膀上! 又见得另外一只大白天鹅,也同样地低飞落至白狮子老三的另一侧肩膀上! 其余的几只大红天鹅,与大蓝天鹅不等! 便也纷纷如此,低飞落至了大道少年,沙滩少年,广场少年,城堡少年,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等人的两侧肩膀上! 旋即! 只见得它们纷纷将嘴巴里,衔着的那一卷卷小纸条儿! 叼着递与了白狮子老三一干人! 白狮子老三便这边子伸出手,接过来天鹅嘴巴里递来的那一卷小纸条儿! 那边子且笑道:“啊吼吼!白三爷我早就洞窥出来哩! 这些各色的天鹅们,也是你们符号介质艺校,用来传递谍报的法子之一,虽说眼下尚在初学刚练阶段,但已经是相当不错的哩!” 白狮子老三说时! 尚展开了那一卷小纸条儿! 但见得其上,左边子写的乃是“翘首以待白三爷”! 右边子写的乃是“火热恭迎白三爷”,自然皆是以天鹅语字体书写! 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其余人等,亦纷纷展开了天鹅嘴巴衔来的那一卷卷小纸条儿! 只见得其上 ,亦纷纷写上了一些天鹅语字体! 诸如甚么“天目河阔撑万舸,少年志盖大天鹅”,凡此种种,不消多言! 众位钢铁少年们见之! 人人禁不住地惊喜一番,亦个个地伸出双手来,抚摸了一下他们各自肩头上的两只天鹅! 只听得原野少年队长,候了大半晌之后,便笑道:“又教白三爷猜中哩! 这些经过特训的各色天鹅们,除了可以用来传递谍报之外,尚且还会唱歌跳舞哩!” 古村少年副校长闻声,便立马冲那些天鹅们,笑令道:“来!快为白三爷他们,好好地表演一番哉!” 只见得那些只各色天鹅们闻声! 即刻便纷纷飞离了众人的肩头,落至了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且当即排好了队伍! 古村少年副校长,便又笑令道:“ok!先为白三爷他们表演一番,23世纪地球人大妈们最盛行的广场舞!” 旋即便见得那些只各色天鹅们! 齐齐地拽将起来各种步伐,纷纷地舞蹈起来! 貌似跳的乃是彼时新型的外洲外洋一些伦巴,桑巴,斗牛,探戈,与恰恰之tin式舞蹈! 须臾! 只听得古村少年副校长,复笑令道:“甭光顾跳哉,还要唱起来哉!” 登时便又见得那些只天鹅们,果然既能跳,又会唱,貌似唱的乃是另一个外洲外洋那首古老至朴,清新至简的诗词歌曲! 但见得那些只天鹅们! 这边子不断地伸展变幻起它们的两只大翅膀,与两条纤纤腿,蹦蹦跳跳! 那边子尚且口齿不清,重复地唱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白狮子老三一干子钢铁少年们! 纷纷坐在石桌子旁的那些石凳子上,一边子欣赏天鹅们的歌唱跳舞,一边子喜滋滋地为天鹅们鼓掌! 未几! 古村少年副校长便又笑令道“pretty!好哩好哩,全都辛苦了,权且退下,随便飞哪耍子去好哩!” 那些各色天鹅们闻令,便纷纷立马停歌止舞! 旋即便一只只扑棱棱地飞将起来,掠过千草万花,奔往稍远方的一条小溪流旁边,戏水耍子去哩! 白狮子老三看罢! 便道:“啊吼吼!这倒是一个蛮别出心裁的开发哩! 你看远古时期的地球人,传递谍报的方式就已经花样繁多了! 有的乃是将一封信函电文,绑在一只羽箭上,随后通过射箭,来传递谍报! 有的乃是将一小卷谍报小纸条儿,套在一只白鸽的腿儿上,然后再通过飞鸽传书,来传递谍报! 自然到了近古时期! 地球人便又搞了一些发报机,与摩斯密码等小意儿,来传递谍报! 但我们时下,已然属于崭新的地球人23世纪,那便要创新出来更多的谍报之眼,与谍报之耳游戏哉!” 大道少年听罢! 便道:“白三爷所言极大! 但凡我们耍子起任何地球人游戏,抑或是宇宙人游戏,就势必要做到千般万般地创新创造! 从头到尾,绝不耍子任何炒冷饭,热剩菜,与喝剩汤的小意儿! 且势必要始终保持遥遥领先,绝不跟在任何地球人,宇宙人的屁股后头乱耍子哩! 如此,方才能真正成为顶天立地的钢铁少年! 自自然然,这也势必会成使我们无数的钢铁少年们,锻造出来最为顶级的suip哩!” 白狮子老三与众位队长,校长与副校长们闻之! 便纷纷为大道少年队长,喝彩鼓掌! 白狮子老三尚道:“啊吼吼——!十二分好! 倘若我们所有的钢铁少年们,都能有大道少年队长的这番见解! 那今后我们耍子起来任何的地球人游戏,抑或是宇宙人游戏,那将是所向无敌,千耍子千胜,万耍子万赢哩! 我们的钢铁使命,也势必会势如破脆竹,势如摧枯树,拉朽木一般,所向狂风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地达成哉,啊吼吼!” 众位钢铁少年们闻罢! 禁不住纷纷地望向大道少年队长,齐齐地和声赞好! 原野少年校长道:“白三爷和各位少年队长,下边子还有几座城堡,你们尚未观摩哩!要不要趁眼下太阳尚未落山,咱们再去观摩观摩哉?” 众位少年队长便道:“还有几座城堡,都是甚哩?” 古村少年副校长便连忙应道:“还有地球人谍战历史堡,地球人谍战未来规划堡……” 话尚未说完! 沙滩少年队长便忙道:“那就走起哉!耳听,可能为虚,但眼见,或许为实哉!” 其余少年队长便跟道:“都说百闻千闻万闻,不如一见,那就走起哉!” 两位少年校长道:“那好!有请白三爷和各位少年队长,都走起哉!”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都走起兮!” 话罢! 白狮子老三便又率众起身,离开了那一大片葡萄藤,径直走向了篱笆门! 未几,便将千草万花园,远远地甩在了屁股后头! 旋即一行人,复逐一观摩了“地球人谍战历史堡”,“地球人谍战未来规划堡”,“宇宙人谍战未来规划堡”等诸堡! 第五十二章 未来谍报眼岂码字可形容乎(下) 在领教了一番之后! 众人便纷纷七嘴八舌,议论了一番! 只听得广场少年队长,忽道:“哈哈——! 看到以前的地球人,使用老式的发报机,来发送谍报,感觉真个是忒也落后哩,简直落后到了非笔墨所能形容也!” 且听得城堡少年队长! 亦道:“呵呵——!看到以前的地球人,竟然使用桑皮纸袋子,来封存一些绝密电文档案,真个是好寒酸哩,简直寒酸到了非码字所能形容也!” 又听得沙滩少年校长! 忽道:“哇塞——!看到以前的地球人,竟然使用卖菜喊价的方式,来暗地里传递谍报,感觉真个是忒也out哩,简直out到了非语言语系所能形容也!” 尚听得大道少年队长! 却道:“嗬嗬!你们都甭哈哈呵呵的哩,也甭哇塞哩! 甭看以前地球人的想象力,与局限性忒大! 科技也十分落后,完全没有我们23世纪的地球人,耍子得这般无穷无尽! 或许只能用天鹅语来形容他们简直是捉襟见肘子,但他们毕竟,还是动了一番脑筋的哩! 而现如今,我们之所以耍子得这般无穷无尽! 那还不是因为那甚……噢,那甚正如某个外洲外洋的地球人,老早就说过的一句话——那是因为我们的双脚,踩在了巨人们的双肩之上!” 众人见大道少年言之有理,便纷纷收住话茬!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 自然想象力愈不受限,愈好,科技愈发达,愈好哉! 不过在耍子任何游戏的过程中,甭管是借用古往今来的那些把式,还是借用东南西北洲洋的那些法子! 也甭管是老法子,新法子,还是笨法子,土法子甚地! 只要能够行之有效,只要能够襄助我等钢铁少年们,达成我们神圣的使命! 只要是能够教敌人们,感到脑子疼,肠胃疼,与腚疼的把式法子! 抑或是能教我等钢铁少年们,感到美滋美味爽歪歪,那我等便都可以拿来用之耍子也!” 众位钢铁少年们闻之,便纷纷心领神会! 白狮子老三抬眼望去! 但见得此时的符号介质艺校大院落,那西墙之外,山头的一个大日轮,俨如喝醉,喝晕乎了一般,正在渐渐地坠落下山去! 而餐厅城堡的堡顶! 那些大大小小,笔直林立的烟囱,早已炊烟袅袅起来! 且见得各个教学城堡之内,那群可爱的特别的钢铁少年们,业已完成了一天的谍报训练,便纷纷开心地下了课,放了学! 白狮子老三一行,便又在两位少年正副校长的引领下! 再度来至餐厅城堡,与那群可爱的特别的钢铁少年们,一道地享用起了晚餐! 餐后!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十分好,十分棒! 这次过来,真个是没少领教艺校钢铁少年们的谍报风采,与拿手看家本领! 两位正副校长,想必也是费尽了神思,竭尽所能地襄助了这些钢铁少年们,融汇贯通各套谍报本领! 而且,已然将我们钢铁少年营的加密法则,发挥耍子得淋漓尽致!照此下去,笃信不须多久,便可投入到实战中去哩!” 两位少年正副校长听罢! 便道:“尽管请白三爷大营长放宽心哩! 我们势必会将我们的加密法则,铭刻于骨,铭刻于心的! 包管到时候,耍子起任何的谍报游戏来,势必都会做到神出鬼没,变幻无穷! 包管教任何敌人,都深深地感到脑子疼,肠子疼,外加脾胃大穿孔,连同腚疼无比哉!” 白狮子老三听罢! 便大喜道:“啊吼吼!十二分好,十二分棒! 白三爷我笃信,未来这些特别的钢铁少年侦摩们,势必会将地球人,与宇宙人的所有谍报游戏本领,耍子得再上一层高高楼,再上层层高高楼兮!” 当晚! 白狮子老三一行! 便在两位少年校长的邀请下,在众多特别钢铁少年们的挽留下,待在了符号介质艺校的城堡大院内一阵儿! 晚上! 只见得整个艺校的城堡大院内,天空中星河浩瀚璀璨,且听得千草万花篱笆园内,秋虫们纷纷尽情欢唱! 随即! 两位少年校长尚邀请白狮子老三一行,与众位可爱的特别的钢铁少年们,共享了一场星空下,河边篝火歌舞会! 众人纷纷簇拥着,来至了千花万草园稍远方的那条溪流旁! 但见得靠近溪流边成排的杨柳岸畔,在那一大片柔软的沙土之上,早已燃起了无数堆熊熊的篝火! 照亮了旁边原本林总的秋千,跑步单车,与空中吊环一类休闲健身设施! 待大部的钢铁少年们,纷纷三五成群,围坐至篝火旁的沙土上之后! 小部的钢铁少年们,便又接连为大部的钢铁少年们,逐个摆上了一张张微型的可折叠小天鹅桌子! 铺上了种种微型的印花小桌布! 端上了各式的鹅毛花鸡尾酒,与天鹅小点心,放在桌上! 随后那些小部的钢铁少年们,又尽情尽致,发挥起他们的天赋与天性来,在溪流边,杨柳岸畔,篝火旁,与沙土上,献歌献舞,唱唱跳跳起来! 而坐于溪流边,杨柳岸畔,篝火旁,与沙土上的大部钢铁少年们! 便一边子听歌观舞,一边子吃吃喝喝,一边子说说笑笑,一边子喝彩鼓掌,抑或是一边子仰望星空,种种快意不等! 未几! 又听得耳畔,忽然传来了阵阵钢琴之声! 原来是那名小右子,已然将那架带有天鹅翅膀的大三角钢琴,招呼伙伴们一同地抬将了过来! 亦摆放在了溪流边,杨柳岸畔,篝火旁,与沙土之上! 即刻便听得一段段醉人悠美的旋律,不尽地迭起! 貌似是他新创的许多曲子,曲名宛如有《23世纪的钢铁少年们》,《我们都是地球人和宇宙人乎?》,《wings-of-ocean-swan》! 种种不尽,其旋律恍若一种新型的《卡农d大调》,抑或是《月光神曲》! 白狮子老三一面细细地品味聆听,一面望向这一大群的钢铁少年们! 只见得有一群的钢铁少年们,尚且耍子起了丢手绢儿的小游戏! 他们一边耍子,一边共同地歌唱起来他们自创的那首《丢手绢儿之歌》! 只听得那歌词里唱到: “丢呀丢呀丢手绢,转圈跑呀转圈跑! 咦——!趁你不留意时,俺把手绢儿丢在了你屁股后头的小腰下,谁知教你发现啦! 快上杆子过来追俺呀,快上杆子过来追俺呀! 咦——!这下可要教俺抓住你啦,咦,这下可要教俺抓住你啦,啊哈!” 而那名小右子,便一直坐在那架钢琴旁,热情地为他们的歌唱,击键配旋律! 又见得一群的钢铁少年们! 尚耍子起来了一款子摸瞎的游戏! 亦是一头耍子,一头歌唱起另一首他们自创的《摸瞎之歌》! 自然那名小右子,仍在开心地为他们击键配旋律! 只听得那歌声与旋律,完全融为了一体,反复萦绕耳际地唱奏道: “摸瞎摸瞎,俺的双眼,忽教一条白手帕儿,蒙紧哩,那可教俺怎地一把抓住ta? 摸瞎摸瞎,俺的双眼,忽教一条白手帕儿,蒙紧哩!那可教俺怎地一把抓住ta? 摸瞎摸瞎,那可教俺怎地一把抓住ta?!……” 且仍有一群的钢铁少年们,亦一同地耍子起了跳大绳的游戏! 只见得他们一面不停地欢跳着,一面在那名小右子钢琴旋律的伴奏下,不停地欢唱着! 但听得那歌词里唱道: “跳大绳啊,跳大绳,两边甩嘞,中间蹦,你先上嘞俺后上,俺俩上去一起蹦,使劲甩嘞,使劲蹦! 你们甩多快嘞俺们便能蹦多快,非叫你们甩得肩膀疼! 忽然一个蹦快了,忽然一个蹦慢了,忽然一个蹦高了,忽然一个蹦低了! 一不小心,便被绳子缠住了,那俺们就上来把你们全捆上。来呀来呀来来来,看看到底谁能把谁全捆上,结果大家便一起纷纷抢夺大绳笑盈盈!” 随后众多的钢铁少年们,又耍子起了诸多的花式跳大绳来! 正开心耍子间! 蓦地传来了一阵:“咴——!咴咴——!咴咴咴——!” 众位钢铁少年们闻之,见之,与感之,禁不住纷纷地停将下来歌舞,与游戏! 白狮子老三一听,尚又一望! 便貌似望见了那五匹雪花大白马的身影,正从远处,纷纷四蹄疾飞而来! 须臾之间,便齐齐地奔至了自己的身旁,鼻孔里纷纷喷着大热气,纷纷垂下马首来,拿马脸不断地拱着白狮子老三的肩头甚地! 第五十三章 少年纵马夜归营管家诉心虫(上) 话说正开心耍子间! 倏地便见得那五匹雪花大白马! 齐齐地吹着口哨,风一般地飙至白狮子老三的身旁,拿一张张马脸,一阵热乎地拱着白狮子老三的肩头与脊梁骨! 众位钢铁少年们见之闻之,或感之,便以为出了甚么岔子! 遂纷纷停将下来歌舞与游戏,凑将过来,逮住白狮子老三,打问这,打问那! 白狮子老三一开始也有些懵圈! 毕竟不晓得那些马儿们,怎地找到了这里! 且见它们一匹匹地这般火急火燎,不晓得是不是有甚急事儿! 待稍一用马语,打问了事后,方才晓得,原来乃是这几个家伙,些许日子来,未见到他了,便十二分地想念他了! 是以便在陪同二夫人,抵达了钢铁少年大本营之后! 立马开始到处溜达,搜寻白狮子老三! 经过分头找寻,有一匹马儿便从一座山崖上,了望到了这片地界儿,居然篝火熊熊,夜空斑斓! 且那琴声与歌声,悠扬传老远,便猜度着八成是白狮子老三一行人在此! 遂通过吹口哨,召唤了其他的马儿们,之后齐头并进,一路狂飙至此! 由于是许久未见,自然便热火得忘乎所以! 白狮子老三闻后,便继续以天鹅语打问道:“那么马儿马儿,母亲这会儿在钢铁大本营怎样哩?” 只听得那五匹马儿们,竞相地嘶鸣了大几声! 白狮子老三便晓得它们乃是在言语:“咴咴——!报告小主人! 二夫人正领上管家和保姆们,在大本营的帐篷外头,同天鹅右侦摩家的两位夫人等人,坐在一堆儿扇着大蒲扇,闲聊大天哩!” 白狮子老三又问道: “啊吼吼!那你们来时,是否都吃过晚饭哩,是否都吃饱喝足乎?” 那五匹马儿们,便仍以马语应道: “还没,还没哩!小主人!我们五个光顾着急忙慌地赶路,一路都没顾得上啃草喝水,没准儿还掉了不少的膘哩!” 白狮子老三便将手一指! 笑道:“啊吼吼!那就睁大你们的马大眼睛,好好瞧瞧哉! 那边子溪头,有一大片又青又嫩的小草,你们就去那里啃之哉,若是渴了,还可以尽情豪饮清澈的溪水兮!” 那五匹马儿们,便纷纷睁大马眼睛,瞅将过去! 瞅罢,遂纷纷喜道:“看到哩看到哩,小主人!那我们五个,这就去溪头那边子,吃喝耍子去哩!” 孰料刚走几步,又纷纷甩着马尾巴,回过头来! 问道:“咴,咴咴——!请问小主人,那我们吃饱喝足后,可不可以到小溪里头,戏水耍子一番哉?” 白狮子老三便笑道:“啊吼吼!那有甚么不可以哉! 而且那边子,还有不少只经过特训的天鹅哩,你们可以同它们,一道戏水耍子兮!” 说罢,又补了一嘴嘱咐道:“啊吼吼,不过你们可甭吓唬它们哉!” 那五匹马儿们闻之,便道:“咴,咴咴——!就请小主人,把心放在肚子里头好哩!我们非但不会吓唬它们,还会呵护它们哩!” 说间,便纷纷兴奋地迤逦奔向溪头那边子去哩! 白狮子老三安排一番罢! 便又将情况,告与了众多的钢铁少年们,尚以天鹅语手势,比划着告诉了跑将过来,热火打问的小右子等人! 白狮子老三又唯恐一时半晌,打断了大家伙儿们的兴致! 便笑道:“啊吼吼!现在没事哩,各位钢铁少年们,就请继续开心耍子哉!” 众位钢铁少年们听罢,便又纷纷放下心来,继续耍子起来! 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两位校长,双双盘腿,席地而坐! 见势,便纷纷挪动两下屁股,以便离白狮子老三更近一些! 随即便齐齐高举起一樽鹅毛花鸡尾酒,邀请与之碰盏道:“来哉!白三爷,但请我们继续cheers!” 白狮子老三亦盘腿席地,坐在沙土上! 尚从身前的小桌上,端起一樽鹅毛花鸡尾酒,豪放地笑道:“啊吼吼!来也来兮,那就继续cheers哉!” 两位少年校长尽皆满饮! 放下酒樽后,又盛情地邀请道:“白三爷,大营长! 你看既然大本营那边子,也没甚大事儿,那您不如就待在瓜娃子艺校这边子,多多宽住几日好哩,何须着急忙慌,返回大本营哉?!” 白狮子老三亦满饮了一樽鸡尾酒! 放下酒樽,拿起来一根碳烤鹅毛花串儿! 边啃边道:“啊吼吼!并非三爷我不想在此逍遥哉! 毕竟这里,简直太像个少年乐园哩,但三爷我还是要尽早回去,因为钢铁大本营那边子,尚有一些别的事情,有待筹划兮!” 两位少年校长,便也表示十分地理解与支持! 随后,白狮子老三便又与众位钢铁少年们,尽兴地耍了一阵子,直至篝火阑珊时方散! 散时! 白狮子老三尚嘱咐那些特别的钢铁少年们,特别是那名小右子,早点回到梦乡城堡歇息! 但那名小右子,仍要坚持弹奏一首曲子! 且招呼来一群小伙伴,伴着曲子诵唱,以便来为白狮子老三几人饯行! 白狮子老三一行,便欣喜地接受了,立马招呼那五匹马儿过来,纷纷跨上马背,旋即,便忙向众多的钢铁少年们辞行! 但听得身后,那琴声与歌声,一同地奏唱道: “他望向夜空里笔直的树梢,又望向远方皑皑的山顶! 它们在暗蓝的苍穹中,高渺地耸立着,他仰望到高空中,有一些云幔飘着! 云幔的周围有许多星星,聚集着排列着! 不知是哪一匹大白马儿,恁地不小心,一大蹄子便踩在了一小片秋叶之上! 秋叶静静地响着,风和树好像听到了,跟着就奏起了交响乐! 有了音乐,人就不会孤独,月光抛洒在了地面上! 地面上映出了他们的身影,与树的影子交错着,身影渐渐地迤逦前行! 而树的影子,仍待在原地,身影却越行越远了!……” 貌似这首曲子管叫《且说那地球风和月——钢铁少年远方的诉说》! 但见得彼时的月亮! 宛如半个括号儿一般,在天低处悬着! 白狮子老三几人,一边子引马而行,一边子在萧瑟秋风里,眺望着远方的那半个括号! 只见得它一会儿悬在了城堡的堡顶上,一会儿悬在了群山的山脊上! 一会儿悬在了丛林的树梢上,一会儿又悬在了一大片秋叶的缝隙里,一会儿又被夜空中,那宛如遮羞布一般的云彩,遮住了! “白三爷!您说这地球上,为甚么会有音乐哩?” 大道少年跨在后头的马背上,忽然突发奇想,便如上打问一番道! “啊吼吼!想必是源于这地球上,有耳朵的缘故!” 白狮子老三便跨在前头的马背上,头也不回地如上一番答道! “可是这地球上,为甚么又会有耳朵哩?”大道少年又追问道。 “啊吼吼!想必是源于这地球上,有音乐的缘故!”白狮子老三复答道。 “那地球上为甚么又会有月色哩?”沙滩少年也跨在马背上,突发奇想地打问道。 “照白三爷所说,想必是源于这地球上,有眼睛的缘故!”大道少年回道。 “那地球上为甚么又会有眼睛哩?”沙滩少年又问道。 “同理,想必是源于这地球上,有月色的缘故!”大道少年复回道。 “啊吼吼!谁来唱一首歌哉?不然这山窝窝里头,太空旷寂寥哩!”白狮子老三道! “请交与我们俩,我们俩个一唱一和,白三爷!” 城堡少年与广场少年两位队长,同跨于一匹马儿的马背上,一前一后地相互搂搂抱抱,一头瞎耍子,一头毛遂自荐地道! 未及白狮子老三发话! 旋即便听得广场少年队长,发出男腔,而城堡少年队长,则扮作女腔,交迭地唱和起来! “我的心,慌又慌…”一唱! “我的意,乱又乱…”一和! “阿哥的心,慌又慌…”又一唱! “阿妹的意,乱又乱…”又一和! “嗳哟哟,我的小阿妹哩!嗳哟哟,我的小阿妹哩! 你可晓得阿哥,多想冷不丁地凑上前去,逮住你的小脸蛋儿,然后狠狠地嘬上一口哟?”两人又合声唱道! “我好像闻到了一股气息!”大道少年队长忽又道! “额?甚气息?难不成是尿炕的气息哉?”沙滩少年队长打趣道! “非也!是青春的气息,阳刚的气息,雄性的气息,一代一代地球人,交替枯荣的气息!”大道少年队长道! “我好像发现大道少年队长的个头,长高了一些哩!”沙滩少年队长道! “我们的个头,全都长高哩,不过就数白三爷的个头最高!”大道少年队长道! “额?又没有肩并肩站到一起,比一比,怎地晓得哉?”沙滩少年队长道! “还用比乎?!你看一看山间月下的马背上,我们每个人的上半身,投地上的影子就晓得哩,就数白三爷的影子,最为长大!” 星光与月夜之下! 白狮子老三几人,引马驰骋了一阵儿! 便见得离那钢铁少年大本营,愈来愈近,渐渐地看清了营地上的那些大绿旗,在秋风里,徐徐地飘展! 无数宛如大白天鹅一般的帐篷,尽皆黑灯瞎火! 想必是这头的众多钢铁少年们,早已大都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但伴随着马儿们的前行,仍能见得帐篷的外头有一处,亮着一盏马灯,且马灯周圈,仿佛有几个婆娑的影子在攒动! 白狮子老三几人,正欲催马快行! 忽见得前方道路丛林间,“嗖嗖嗖”地冒出来两队密集的人影! 旋即便飞也似地从两畔,火速地包抄冲将上来,似要将他们围拢起来,且那些人影,貌似纷纷手持着一把把火器! 岂料待冲至了跟前! 忽又齐齐地站立在白狮子老三的马首前,嘎嘣脆地立定后,旋即施行起了钢铁少年大营礼! 且异口同声地恭敬喊道:“白三爷好!各位队长好!欢迎归来大本营!” 白狮子老三再一看时! 便见得乃是塞北少年队长,与漠南少年队长两个! 随即便跨在马背上道:“啊吼吼!看来今夜,轮到你们两位队长,带队巡逻哩!怎地样?有没有甚么异常情况哉?” 塞北少年队长便道:“报告白三爷!我这边子,一时没有!” 漠南少年队长亦道:“报告白三爷!我这边子,半晌也没有!”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十二分好!那你们就继续带队巡逻去兮!” 两位少年队长便齐齐道:“是!白三爷,大营长!” 道罢,旋即便纷纷将手,猛力一挥,各自领上一队的众多钢铁少年们,继续夜间巡逻而去! 第五十三章 少年纵马夜归营管家诉心虫(中) 白狮子老三几人,即刻便继续拍马,向那盏马灯的光亮处前行! 比及行得将近时! 便见得原来那些婆娑的人影,乃是二夫人与一干子管家保姆们,连同天鹅右侦摩家的两位夫人等人,纷纷围坐在一盏昏黄的马灯旁! 聚成一大堆儿,人人手摇着一把大蒲扇! 貌似在一面扇着凉爽风,兼并驱赶着蚊子,一面尚在笑呵呵地聊着些家常! 白狮子老三便慢慢地下了马! 众位少年队长们见之,便也纷纷跟着慢慢下了马,那几匹马儿们,便也尾随在他们的屁股后头而行! 只听得那人堆里头的二夫人! 忽地喝叱一声道:“可甭瞎说,管好你的一张嘴!甚么时候变得这般扒婆哩!” 但听得那名灰天鹅翎羽连衣裙管家,却道:“我没有扒婆哩,二夫人! 那位三夫人,明显不像是真怀孕,而且有一回子晚上,您让我煲了一锅的鹅毛花甲鱼汤,与她端去! 结果待我快要端到了翘蓝天大城堡的门首之后,您猜怎么着?二夫人!” 二夫人忙道:“那能怎么着?!可甭在那里捕风捉影,女人家最忌讳的就是无中生有,捕风捉影!” 只听得那灰天鹅连衣裙管家! 又继续扒婆道:“您看!二夫人,我说甚么,您都不信! 您连猜都不愿意猜,那我只好全都告诉您得哩! 结果待我端着一锅汤,到了三夫人翘蓝天大城堡的门首之后! 我好像忽然看见有一群人,个个穿着一身夜行衣,正从她的门后,鬼鬼祟祟地推门走将出来! 而那群夜行衣们,好像也同时看到了我! 所以她们便又着急忙慌地闪到了门后,然后迅速将门儿嘭地一关! 我当时心里感到有些害怕,差点儿把手里头的一锅鹅毛花甲鱼汤,都撒了! 但我又有些纳闷儿,不晓得怎地会有一群夜行衣们,从三夫人的门里头走出来哩? 当时我便想了,这一群夜行衣,势必是三夫人所熟稔的人! 假如不是,那她们便不能从她的门里头,走出来,又溜窜回去,更不能在见到了我之后,又嘭地一声,把门儿关上哩!……” 二夫人听时! 猛地一扇大蒲扇,貌似驱赶跑了一只秋蚊子! 随即又道:“瞧你说得,就跟真事儿似的!一定是你年纪大了,看花眼了! 或者是你看那谁的小说,看多了,产生了幻觉所致!哪里会有甚么夜行人,还敢跑到天鹅宝堡苑里头去,胆子肥了不是?!” 白狮子老三便又走得近了一些,自也有当无地听进了一些! 随后便道:“啊吼吼!母亲,各位夫人,你们怎地这般晚还不回帐篷里头,休息去哩?” 那灰天鹅翎羽连衣裙管家闻声! 便连忙道:“噢,天那!白三爷你们怎地这般晚,才回营哩!” 说罢,随即便又连忙吩咐众保姆们,道:“快!快襄助白三爷,牵马拴马去!” 白狮子老三便道:“在本营里不须拴马,由它们自行溜达便是!” 说罢,尚拍了拍一匹马儿的马腚,嘱咐道:“啊吼吼!甭一直跟在白三爷的屁股后头,黏乎哩,自个儿去找地儿,歇着哉!” 那五匹马儿们闻声! 便又纷纷掉转马头,与马腚,甩着马尾巴! 逡巡着走向白狮子老三大营长帐篷前的那棵大绿树下,去歇息了! 灰天鹅连衣裙管家即道:“噢,是哩,白三爷,我怎地把这事儿,又忘哩!白天有几位队长,告诉过我,说在这边子,不用拴马!” 二夫人便笑道:“你看!我说你年纪大了,你还不服气,连记性都不好了!” 又冲白狮子老三,笑道:“噢,三儿,母亲正在跟这两位夫人聊天哩! 之前有几位夫人早已困了,便自行回到帐篷里头,歇息去了! 我们这几个倒是觉得,待在帐篷外头,一边子望着星星月亮! 一边子扇着大蒲扇,撵蚊子,闲聊会儿家常,蛮个惬意,且不知不觉中,你们几个便回营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母亲好兴致,两位夫人好兴致!” 天鹅右侦摩家的两位夫人见之! 便随口问道:“白三爷这一趟,又去哪里忙去了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回两位夫人,我们刚刚从瓜娃子符号介质艺校回来,这回子还和你们家的小右子钢铁少年,大耍子好一阵哩!” 两位夫人便喜道: “那可真个感情好!多谢白三爷对我们家小右子的照顾,就是不晓得眼下他怎地样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不说不知道,一说便是十二分地好! 现在的小右子,可了不得哩,弹钢琴,那是弹得一个炉火纯红,登峰造顶! 简直出神入化,将来最起码,最起码,也会成为我们23世纪的地球人,最为伟大的顶级钢琴大师哩!” 两位夫人闻之,不觉喜上眉梢! 只是夜幕之下,星光与月色朦迷糊,马灯昏黄,所以看不大清! 便道:“全仗着白三爷和各位少年队长们的照顾,我们两个妇道人家多谢了! 不过说实话,白三爷,对于一个残疾瓜娃子而言,哪会成为甚么顶级的钢琴大师哩! 我们对此可不敢奢求,只求他这孩子,能够成天开开心心的,就算是天鹅娘娘保佑他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两位夫人太过小瞧你们家的小右子哩! 甭看他不会说话,可他可比白老三我,还要聪明灵巧一万倍不止哩,所以尽管请两位夫人,相信我的眼光便是哩!” 两位夫人便朦迷糊地对望了一眼! 纷纷欣喜地道:“就算是谁的眼光,俺们都不信!那也百分百地笃信白三爷的眼光,毕竟,那可不是一般地球人的眼光哩!” 白狮子老三便又道: “啊吼吼,我们还用天鹅语手势,同聪明的小右子交流了许多哩! 也转达了两位夫人,对他的牵挂与激励,小右子也托我们,转达一下子他对两位夫人的牵挂! 他教两位夫人完全不必担心,因为他过得非常开心,非常充实,他说他会努力做好他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话罢! 白狮子老三便又将小右子,在瓜娃子符号介质艺校的优秀卓越表现,大概其地说与了两位夫人来听! 两位夫人便谢了又谢! 尚且嗟叹道:“嗳——!也不晓得他爹,甚时候才能执行完卧底任务回来,不过也好,待他回来以后,看到小右子的进步,也势必会开心不得了的哩!” 白狮子老三,与大道少年等诸位队长闻之! 禁不住地人人星光月色之下,有些黯然,但又一时半晌,不好实情相告! 只听得二夫人便道: “两位夫人,估计时辰不早哩,咱们可不能跟那帮年轻人,学甚夜猫子哩! 该早些休息,那还是要早些休息的哩,明儿个咱们再继续聊大天,你们看好与不好?” 两位夫人忙笑道: “二夫人说的是,说的是!那就请您赶忙回帐篷里,好好歇着,我们娘俩个也要回帐篷里歇着哩,咱们往后,可要常找您聊天的哩!” 话罢! 便尽皆散去! 白狮子老三便教大道少年等几位队长,各回帐篷里,好生休息! 随后便一手拎起来那盏马灯道:“啊吼吼,母亲,你们住宿的帐篷,想必也都预备好了哉?感觉如何哉?” 二夫人便笑夸道:“预备得特别好,感觉也特别好! 白天时,那两位塞北少年队长和漠南少年队长,早就派一群少年们,妥妥地预备好了! 且还一连预备了两顶大白天鹅帐篷,你瞧!一顶是为我搭建的,一顶是为管家和保姆们搭建的!” 白狮子老三便顺着二夫人指往的方向看! 果见在自己帐篷的一畔,又搭建起来了另外两顶崭新的大白天鹅帐篷, 便笑道:“啊吼吼!钢铁少年们的内心,向来都不缺少柔软和细腻,这一点母亲可是晓得的哩!” 二夫人复笑赞道: “晓得晓得!另外,吃得也是特别地好! 那几位小少年,可真个没少花心思,一会儿做这个好吃的,一会儿做那个好喝的,来与母亲!不过,不过就是……” 白狮子老三便道:“不过甚哩,母亲?” 二夫人便道:“不过眼瞅着这秋天,一天天见凉! 转眼便会濒临冬季哩,到时候天寒地冻,再下些大白鹅毛,那这些帐篷,可就无法御寒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母亲担心的极对! 不妨实话告诉母亲,我们早就绸缪好哩! 明儿就要动工哩,到时候非但教帐篷里面,不会寒冷,反倒可能还会教里面,全都热过头哩!” 二夫人便道:“噢?这怎地能做到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说来简直忒也棒哩! 我们的钢铁少年们,早就自行鼓捣发明出来了一种太阳能发热龙骨! 据说是可以我们的帐篷里头,镶嵌上好几圈这种新材料龙骨! 形状就像是遮阳伞,或是雨伞里头的一种龙骨! 只不过我们的这种龙骨,乃是镶嵌在帐篷的白天鹅翎羽里头! 且又属于地球新材料,所以压根便不会像遮阳伞,抑或是雨伞里头的那种龙骨,那般显而易见哩! 但是这些龙骨的吸光,与散热功能,却是十二分地强大! 据闻镶嵌好了之后,除了可以用来散热送暖,还可以用来烧开水! 想要喝上一百度的开水,完全不用劈柴生火,来现烧! 只须将一把天鹅大水壶,径顾往白天鹅帐篷顶上一放! 过不了三分之一个战表的大刻度,那一大壶冷水,便会自动沸腾滚烫起来!” 二夫人闻悉! 便惊叹道:“噢,是么,三儿! 如此说来,那这些钢铁少年们,简直忒也棒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可不是哩,我们的钢铁少年们,个个多才多艺哉! 这个龙骨,便是沙滩少年队长! 带领他的小分队钢铁少年们,鼓捣发明出来的! 之前塞北少年队长,还带领他的小分队钢铁少年们,鼓捣发明出来了一款语音转文字软件! 后来漠南少年,又带领他的小分队钢铁少年们! 一连鼓捣发明出来了文字转视频,视频转文字,语音视频文字相互转换,等多款手机聊天软件! 尚有广场少年队长! 又带领他的小分队钢铁少年们,鼓捣发明出来了一款腕表! 此腕表便是将地球的一日,或是一夜,按照三十六个大刻度,来进行定义计时,以此作为钢铁少年们的新计时标准! 后来便被我,确立为战表! 再后来,城堡少年队长,又带领他的小分队钢铁少年们,对战表进行了革新! 那便是将地球的一日或一夜,通通按照七十二个大刻度,来进行计时! 如此一来,这款战表的每个大刻度,便代表十分钟! 这样子不仅促使我们的钢铁少年们,更加懂得吝惜光阴,且与地球当前一年旋转的圈数或天数,为三百七十二天有所对应! 笃信以后,还有更多惊艳的鼓捣发明哩! 尚且,他们用的还都是拉练集训的业余时间! 待眼下的这些帐篷,镶嵌好了龙骨之后! 母亲若是想拿开水,泡鹅毛花茶,或者是煮鹅毛蓝咔,便就可以教管家和保姆们,试将一试哉!” 二夫人便与管家! 连同保姆们,纷纷喜滋滋地道:“好好好!这个可真是棒得不能再棒哩!那到时候我们就试将它一试,瞧个新鲜哩!”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这还只是个开始哩,愈往后惊喜愈多,愈大哉,母亲!” 说间! 一行人便纷纷来至二夫人的那顶大白天鹅帐篷前! 白狮子老三便与二夫人,连同管家和保姆们,纷纷揭帘而入! 只见得帐篷里头,布置得堪称是十二分地温馨浪漫! 要紫檀天鹅大床,便有紫檀天鹅大床! 要榉木大床头柜,便有榉木大床头柜,要红罗帐,便有红罗帐! 要香樟木衣橱衣柜,便有香樟木衣橱衣柜,要桦木镶边试衣镜,便有桦木镶边试衣镜,种种设施,一时大半晌,难以道尽! 白狮子看罢! 便将马灯,放将于一旁的楠木梳妆台之上! 且又嘱咐了二夫人几句,便返回至自己的大营长帐篷里头,休憩去了! 管家们与保姆们,便襄助着二夫人,拾掇归置了一下之后,也纷纷掀帘而出,回至另外一顶也蛮不错的天鹅帐篷里头,歇息去了! 却说那灰天鹅连衣裙管家! 在领上众保姆们,回至另一顶帐篷里头之后! 点了灯,便一屁股蹭到那张天鹅大床的床尾上,大叹了一口气! 随即尚冲向众保姆们,问道:“二夫人今儿个,说我年岁大了,你们都说说看,我这是不是真个年纪大了哩?” 第五十三章 少年纵马夜归营管家诉心虫(下) 只见得众保姆们! 这厢里纷纷忙碌着铺褥子,摆放枕头! 那厢里便纷纷漫不经心,七嘴八舌地回应起来! 且听得一个保姆道: “不大不大!依我看来,您老简直是活得愈来愈年轻哩!” 一个保姆道: “其实依我看,二夫人并不是真的说您年纪大,而是出于好心!” 一个保姆道: “说的就是!主要是二夫人,担心您无端地招惹一些口舌,莫名地生出一些甚么是非来!” 一个保姆道: “那可不!咱们往后还是少提那位三夫人,毕竟我大老远,拿眼一瞧,就晓得那位三夫人,压根不是一只好鸟!” 一个保姆道: “都说人心隔肚皮,就你能耐!大老远拿眼一瞅,就能瞧得出人家,是不是好鸟?!” 灰天鹅连衣裙管家一一听罢! 便道:“其实我全都晓得,你们哪一个是在恭维我,哪一个是在为我着想,我这两只耳朵,可全都听得出来! 毕竟我们相处的时间,可不是一时大半晌哩! 你们哪一个人的肠子里头,跟肚子里头,我不晓得一清二楚的哩! 虽说我是个管家,可我平时把你们,全都当成是姊妹们一般看待! 咱们就权当是闲聊天,你们都说一说那位三夫人,她到底是不是个好鸟? 因为我在看到了一些事情之后,老是心里头不踏实, 不安宁,要是憋在心里头不说的话,我就会觉得非常害怕,甚至抑郁!” 保姆们听后忖了忖! 一个便道:“说句凭良心的话,老姐姐平时待我们几个,确实是不薄!” 一个便道:“这一点我打肠子里承认,确实是如此!” 一个便道:“那我也不卷着舌头说话!老姐姐平时待我们几个,确实从来都不是喝来使去的,而且对我们每一个人,总是一碗水端平!” 一个便道:“既然咱们都认可老姐姐的为人,那她现在有了甚心结儿,咱们就都该学会聆听她的宣泄哩!” 一个便道:“聆听一个姊妹的宣泄,那便是对她最轻而易举的襄助,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到,那还配叫作姊妹甚地么?!” 灰天鹅连衣裙管家,又逐一听罢! 便道:“既然姊妹们这般贴心给力,那倒真不枉我平时用心待你们一番,嗳——!只是,只是……” 众保姆们一见管家! 又长吁短叹起来! 便纷纷调侃道:“嗨嗨嗨——!您瞧您这位老姐姐! 我们姊妹们都把这一只只耳朵,支棱了起来,准备好好地倾听一番,您的诉说或者是宣泄哩! 可您却又像个没过门的大龄剩女媳妇似的,欲说还羞,难以启嘴起来哩!” 灰天鹅连衣裙管家! 便又被逗笑了一下! 便道:“就你们这帮小蛆们,一个个舌头,可真够毒的! 我这还不是方才听你们说,二夫人乃是一片好心,担心我招惹一些口舌,或者是非甚地么?!” 众保姆们便纷纷褪下来一身的灰天鹅翎羽工装裤! 纷纷往各自床上一躺,打趣道: “那您不说拉倒,可甭说我们姊妹,没有与您机会! 反正时辰也不早哩,我们早就想歪倒床上,进入梦乡哩,晚安老姐姐,good-night!” 灰天鹅连衣裙管家一见! 便又忙道:“好好好!我说我说,要是不说,我这心里头,直犯痒痒! 睡觉都不踏实,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子,钻到了我的心窝窝里头,一齐拿小嘴,与小牙齿,使劲咬我啃我似的! 其实我适才跟二夫人,只是说了个开头,结果却被白三爷一回来,一下子全都打断哩!” 众保姆们便纷纷躺在床上道:“您说您的,我们全都听着哩!” 只听得灰天鹅连衣裙管家! 便娓娓诉说一番道! 有一回子,那天是几号来着哩?我倒真个把它忘记了! 不过我倒记得,那天多数是礼拜一! 那天晚上,好像天气阴不拉几的,天上连一颗星星,都没有! 当晚,二夫人便告诉我,三夫人眼下正在孕期,肚子都十分地显形了,所以须要多补一补身子! 毕竟她那边的那些助理们,尚都年轻,也不晓得照顾人! 便教我煲了一锅鹅毛花老鳖汤,然后好送往翘蓝天大城堡,交与三夫人喝进肚子里,补上一补! 我虽心里头不乐意与三夫人打交道,可毕竟二夫人发话了,便只得照办! 可当我煲好了汤之后,忽又发觉外头的天气,好像又变成了大晴天,因为能够看见星星和月亮出来哩! 谁知当我把汤,端出了天鹅昂首堡之后,说来也是怪了! 不知怎地,那天气忽又变成了乌云遮月哩! 好大片好大片的乌云,在天上愈积愈多,最后竟把所有的星星和月亮,全都遮挡住了! 可毕竟天鹅宝堡苑里头的路灯,亮堂着哩,所以我便端着一锅汤,继续往翘蓝天大城堡那边子走! 说来又是怪了,还没走得几步! 便又发现通往翘蓝天大城堡的路灯,好像有不少,居然坏掉了! 有些路灯,压根就灭了,有些路灯,又像是鬼火一般,在那里一闪一灭的! 还有些路灯,就像是电线短路了或怎地,一直在那里呲拉呲拉地闪着电火花,简直是不停地呲拉呲拉! 我便在心里头,大喊了几遍天鹅娘娘保佑,千万甭教我撞上鬼哩! 然后便壮起胆子,继续往翘蓝天大城堡走! 可当我快要走至门首时,一抬眼,好像看到翘蓝天大城堡里头,突然闪出来一帮子穿着夜行衣的人,人人脸上好像还都蒙着一块大黑布! 正当我感觉蹊跷时! 那帮夜行衣们,貌似也一眼瞅见了我似的! 而且里面好像有个领头的,只见她将手一挥一摆,着急忙慌地说了一句那甚:“都回去!快——!” 碰巧那天晚上,有一阵阵的凉爽风! 朝我这边子吹来,所以我才听得十二分清晰! 那领头的刚说罢,随即便见得所有的夜行衣们,便突然一窝蜂地抽身,钻入了翘蓝天大城堡的大门后! 我恍惚感觉到那个领头的夜行衣,极像是三夫人的魅影! 特别是她那着急忙慌的一句“都回去!快——!”完完全全就像是三夫人,那冰冷孤傲的声音! 毕竟大群主迎娶她之前,我帮她化过妆,也与她撘过好几句话茬哩! 那时我就已经感觉到这个三夫人,说话声音特别冷,哪怕就是三伏天,她说话都能教空气里,立马凝出霜,立马下鹅毛,立马结下冰凌子! 所以我才记忆犹新,刻骨难忘! 当时我又惊又怕,心里头“噗通噗通”地大跳不止! 可是我又暗暗琢磨着,这些鬼鬼祟祟的夜行衣们,至少起码,也是三夫人所熟稔的人! 因为假如不是,那她们便不可能从她的城堡大门内,若无其事地闪将出来! 更不能在见到了我之后,还能再飞速地闪将回到她的城堡大门内,又“嘭”的一声将门带上! 何况里头,明显有三夫人的身影和声音! 随后我便颤抖地端着一锅鹅毛花老鳖汤,继续琢磨着! 三夫人她不是怀孕好久了么! 白天偶尔大老远,瞅见她一眼时,便会见到她那肚子,非常地凸出哩! 怎地刚才望那领头的身影,完全没有肚子,且那个小蛮腰,细得像根电线似的,跟大群主迎娶她之前,我帮她化妆那会儿,完全是一般粗细哩! 我愈琢磨着,心里头愈发犯怵! 可怎奈这手里头的老鳖汤,都端来哩! 再不送进去,交与她,那可就要被凉爽风儿吹凉哩,那她还怎地趁热,喝下去老鳖汤哩! 我便只好定了定魂,继续鼓足勇气,往翘蓝天城堡的门儿走去! 可当我刚刚走近门边时,忽见得那堡门,登时大开,只不过门内,黑不隆咚的! 随即里面便有人,拿着一个个大手电筒,用强光照射我的眼睛! 且冲我冷不丁地尖声厉喝道:“谁!干甚么的!” 我当时一下子便被吓得头皮发麻,手都麻爪了,一松手,便将那一锅老鳖汤,“咣当”一声全摔地上了! 这时忽然门内的灯,又大亮了! 我便赶忙答道:“我!是我!三夫人!二夫人教我来送鹅毛花老鳖汤,与你的,说是你教你补一补身子哩!” 当时我的一双脚,还站在一楼的门槛外! 只听得堡内楼上,立时传来了三夫人,那几句冷冷的声音道:“嗯哼哼哼——!我当是哪个干甚么的?这都几点了,还送汤,你们几个把汤,接过来就是了!” 她刚说罢! 堡内一层的那些助理们,便立马回道:“是!三夫人!” 我又赶忙哆嗦着道:“对……对不起!对不起三夫人,这汤已经全被我撒地上了!” 好像那三夫人听后,沉默了一阵!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只听得那三夫人,又在楼上笑道:“嗯哼哼哼——! 没事没事儿,撒就撒了,不过是一锅汤而已!教她进来吧,我这就下楼来!” 楼下的助理们便道:“是!三夫人!” 随后我便被请进了堡内的一楼大厅! 那帮助理们,便教我随意找个地方坐下来! 我刚刚心里头,七上八下地坐下来,便不晓得三夫人,何时下了楼,从我背后冒了出来,绕到我的面前! 我便稳住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来窥看一番! 只见得三夫人,双手托着她隆起的大肚子,穿一袭紫罗兰天鹅翎羽的睡裙! 她的那些助理们,也都穿着花花绿绿的天鹅翎羽工装裤! 我当时就心里头惊诧道,怎地那帮夜行衣,瞬间全都消失了?简直太教人不敢相信了! 忽见得三夫人,坐到了我的对面,一双眼睛紧紧地盯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扫! 简直就像是拿出一副手机,想从我脸上,扫描出来二维码一般! 且笑道:“嗯哼哼哼——!你是怎地了?这般心神不安的,是不是心里头,有甚么悄悄事儿?可不可以说与我来听听?嗯哼哼哼——!” 她问我时! 我明显能闻得到她唇齿间,飘过来一股雪茄的苦涩味道! 尽管她当时身上喷的香水儿,貌似特别地多,味儿特别地浓,简直浓到了刺鼻子,呛人! 她一面冷娇地冲我问,一面孤傲地揉搓着她那渐渐变圆的肚子! 但我偏偏感觉她,不像是真怀孕的样子! 我当时的屁股,简直像是坐到了上面竖着大头针,竖着仙人掌刺头的毛毯上,一时大半晌,便不知怎地接她话! 她见我一时大半晌也不回话,又不住地拿眼扫射我! 她那一双疑惑的眼睛,此时已然盖帽住了手机里头的扫一扫功能! 她一边子拿眼睛,扫射我! 一边子又问道:“嗯哼哼哼——!你怎地不说话?就跟没了魂似的,是不是你看到了甚么不该看的东西哩?” 我只得着急忙慌,躲闪着她的疑惑,与扫射! 不住地赔礼道:“对不起三夫人,实在对不住!我把二夫人教我送来的一锅鹅毛老鳖汤,全撒了,实在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三夫人!” 三夫人却笑着! 安抚我道:“嗯哼哼哼——! 没事儿,没事儿的!你就说你已经完好地为我送到了,我全喝进去肚子里了!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怪你!是不是?嗯哼哼哼——!” 我只好赶忙再三感谢道:“谢谢三夫人,谢谢三夫人!” 三夫人仍然满腹疑惑,不放过地我问道:“嗯哼哼哼——!你刚才是不是看见甚么了?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我哪敢说实话?! 便一口咬定道:“没……没……真没看到甚,真个没看到甚!” 她见我有些磕磕巴巴! 又连续问我道:“嗯哼哼哼——!你显然没有说实话,是不是?!你是不是怕我?我有甚么好怕的?你实话告诉我,我好襄助你哩!” 我便咬紧了一口老牙! 不再磕磕巴巴地道:“我真个没看到甚么,三夫人!真的,真的!” 她又问我:“嗯哼哼哼——!既然你没有看到甚么,那你着急忙慌做什么?不着急忙慌,怎地会将一锅汤,全撒门外头了?!” 我便拼命地挺住稳住了! 板上钉钉子一般地答道:“回三夫人!那是因为我上了岁数,年纪大了,手脚不听使唤了!真的真的,三夫人!” 我感觉我当时在三夫人面前! 完完全全就像是一名重型女囚犯,而她却在审讯我! 就差拿一把大红洛铁,来烫我这一身的老皮老肉了,就差拿大鞭子和各种刑具,来对我严刑拷打了! 但是甭管怎地,我还是撑住了,始终咬定,我甚么都没看到! 最后她便只得作罢! 可当我从翘蓝天大城堡出来后! 我又感觉我自己,完完全全像是一名在逃犯! 我正在出逃,而背后不远处,便是三夫人在拿着一把火器,来追捕我! 由于回到天鹅昂首堡之后,已经是非常地晚了,我便也没有当即像二夫人说这事儿! 第二天黎明后,我仍然窝在心里头,谁也没有跟说! 可今儿个晚上,当我想说时,二夫人却又不相信这些! 而且不止是这一件事!还有一回子,具体是礼拜几,我又忘了,但绝对不是礼拜日! 二夫人又教我做一锅鹅毛花乌龟汤,再与三夫人端去! 我说我不去,教你们当中哪一个,随便端去一趟就可以了! 可二夫人却说你们,不会伺候月子,硬教我去,我便不好说别的,只好硬着头皮亲自去! 那一天也是月黑风高! 当我端上一锅汤鹅毛花乌龟汤,快要走到翘蓝天大城堡时! 好像忽然又看到了一个黑影,“嗖”地一闪,便不知闪到哪里去了! 那个黑影貌似穿一身的黑天鹅翎羽戎装,头戴一整只黑天鹅贝雷帽! 但脸皮上,却罩上了一款黑天鹅翎羽大面罩,至于其余的,我便甚么也没看到……” 灰天鹅翎羽管家说到此际! 忽然听到耳边子,响起了一阵阵的鼾齁声! 侧过脸一看时,便见得所有的保姆们,已然全都睡熟了,哪里还有人聆听她的倾诉,与宣泄?! 那管家便又嗟叹了一声道:“嗳——!罢罢罢!你们这些个小蛆们! 口上一个个说得,比唱得念得还好听,说是要为我打开心结! 听我倾诉与宣泄,可关键时刻,全都靠不住,只顾自个儿,贪吃贪睡,尽是些地球可怜虫!” 嗟叹罢! 便从床尾上抬起来屁股,随意理巴理巴床单被褥,与劳什子,将灯一熄,头一歪枕头之上,和裙而寐! 第五十四章 秋雨会秋风那谁又会大面罩(上) 却说次日! 白狮子老三扒开眼后,匆匆地洗漱了一下! 戴上了璀璨天鹅金冠,穿上了红天鹅翎羽小披风! 出了帐篷,正欲去拜见二夫人! 却见二夫人更早地起了床,正领上管家与保姆们,坐在大本营的一处,同天鹅右侦摩家的两位夫人,连同其她一些夫人开心聊大天哩! 白狮子老三便走将过去! 只听得灰鹅毛连衣裙管家,哈欠连天地道:“啊哈,啊哈,好困哩!” 二夫人便道:“怎地一直喊困哩?都一连喊了好几遍了,是不是昨晚初来乍到,不适用在帐篷里困觉,没休息好怎地?” 众保姆便纷纷笑道:“哈哈!哈哈!我们都非常适用,睡得老香,老舒服哩!” 灰天鹅连衣裙管家便道:“你们这几个小蛆,净跟我唱反调!” 二夫人便道:“可真怪!你们都住一个帐篷里,她们几个不困,就你一个人哭着喊着说困,难道他们几个不教你困觉怎地?” 一个保姆便道:“哈哈!我们哪敢这样子待她哩!” 一个保姆便道:“哈哈!是她自个儿坐在床尾,讲了大半夜的故事闹的!” 二夫人便笑道:“讲故事?难道她想成为大故事家,大小说家,大影视家?白天不讲,偏在深更半夜里头讲,都讲了甚哩?” 一个保姆便笑道:“我们听个开头就睡着了,她讲的故事不吸引人!” 一个保姆便笑道:“噢,也没甚新鲜的,就是讲一位三夫人的故事!” 一个保姆便佯装成讲故事的样子道:“说是从前有一位夫人,这位夫人排行老三,然后抽雪茄,假怀孕,大晚上的还穿着夜行衣出门溜达,然后又怎地!” 二夫人立马便道:“都住嘴!惯着你们哩! 甚么一二三,甚么抽雪茄,假怀孕,穿夜行衣一堆乱七八糟的! 瞎嚼甚么舌根子,再乱说话,以后还怎地带你们出门儿,这是哪家的素养!” 保姆们听罢! 便一个个缩了缩舌头,不吭声了! 二夫人又道:“特别是你,作为一个管家,更不能带头讲一堆故事,那哪还像个管家的样子?! 看看你那两只眼睛,都黑眼圈黑成甚样哩! 还不快快回帐篷里头,补一补你的觉去,甭搁这里老捂着个嘴巴子,哈欠连天的,还泪流不止哩!” 灰天鹅连衣裙管家受了一番教导! 便忙道:“是是是,二夫人!都怪我多嘴,您的话我记住了,那我现在就回帐篷里补补觉去,谢谢二夫人!” 二夫人便道:“快去!” 灰天鹅连衣裙管家便连忙退去! 二夫人又转过脸来,冲保姆们道:“你们几个要是困,也可以去补补觉!” 保姆们忙道:“我们可不困,二夫人!再说白天睡多了不好,晚上容易困不着哩!” 二夫人便也不再理会! 转过脸来,朝天鹅右侦摩家的两位夫人等一干子人,继续说笑闲聊天起来! 白狮子老三已经走将过来! 便道:“啊吼吼!母亲和各位夫人早!” 天鹅右侦摩家的两位夫人等人,连同保姆们,即刻喜兴道:“白三爷早!” 二夫人便笑道:“早早早,都早!你听听那些枝头上的小鸟们,叫得有多欢,一大清早就跟一堆闹铃儿似的,把我们全唤醒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母亲说的是! 不过除了这些提供叫醒服务的鸟儿们闹腾,你们都抬头再看看天上哉! 一群群的大雁正在鸣叫着,组队往南飞哩,这像不像是季节转换的闹铃兮!” 众人听闻! 便纷纷坐那里,抬起头来看! 嘴巴里纷纷喃喃地道:“白三爷说的极是!听到雁叫声,不用想,那都是地球秋冬两季,将要转换哩!” 随后便见得众多的钢铁少年们,纷纷吹号来集合! 耳边子只听得,也有吹起小螺号的,也有吹起大牛角号的,也有吹起冲锋号的! 眼前且见得,也有忙于生火,煮上大米饭的! 也有忙于摘菜洗菜,外加剁这肉,与跺那肉的! 也有忙于抱起又摞起一只只大蒸笼来,蒸上那甚天鹅大馒头,与天鹅大花卷的,外加鹅毛花大馅儿灌汤包的! 自然也有忙于早间升旗,外加唱歌拉练的! 一时之间! 歌声和号声,与大铁锅底下那劈柴的哔哔剥燃烧声! 连同锅沿边子上和蒸屉内,那乳白色蒸汽的“呲呲”复“呲呲”之声,外加锅碗瓢盆勺子撞击声,相互交融荟萃在一起! 各位钢铁少年们,自是有条不紊,种种穿梭往来,快哉爽哉地忙乎不停! 二夫人与众位夫人们见了! 便纷纷禁不住笑盈盈地赞道:“你看看这些钢铁少年们,那可更是地球上早起的鸟儿们哩!” 又笑赞道:“跟这些小鸟们相处,我们也都变成一只只年轻快乐的小鸟哩!” 正在笑盈盈间! 忽见得沙滩少年等一群钢铁少年队长们! 跑上前来铮锵道:“报告白三爷,大营长!那些吸收太阳光制热的龙骨,现在全都已经预备妥当,今日早饭罢,便可动工镶嵌!”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那就先开饭哉,吃饱了肚皮再干兮!” 沙滩少年与其他众位少年队长们便齐齐道:“是!白三爷!那就立马开饭!” 旋即! 众位钢铁少年队长们便纷纷奔去,个个吊高了嗓门! 冲向各自的钢铁少年小分队成员,昂声传令道:“开——饭——哉!” 开饭的声音便迅速回荡在钢铁少年大本营周圈,那辽阔的平原上,与那参差不齐的峰峦和山冈间! 旋即! 便见得无数的钢铁少年们,纷纷聚集过来,动起手来! 将桌子摆齐,将凳子码齐,放眼望去,只见得那些桌子凳子马扎儿,纷纷被码成了清一色的格子状! 横看也成一条直线,竖看也成一条直线,乜斜着眼睛看,还成一条直线! 旋即! 便见得各张桌子上,纷纷摆满了喷香乳白的天鹅大馒头,葱花儿味的天鹅大花卷,直冒油的鹅毛花鲜肉灌汤包,木桶装的晶莹剔透大白米饭! 清脆要滴的海生菜,嫩出水来的海白菜! 清炖魔雪鱼,碳烤北冰明虾,东阳竹子花vs西渺牛肉羹,天鹅蛋蛋pk鲨鱼眉须汤,纵然凡此种种,无限丰盛不等! 固然,二夫人一群! 连同外洲外洋的大师们等所有人! 便大大方方地与全体钢铁少年们,纷纷上桌落座开啃,开吃,与开饮! 一顿早饭,便吃喝至日升好几竿子方散! 其后,沙滩少年队长与其他的诸位队长们,率领上无数的钢铁少年们,开始对大本营所有的白天鹅帐篷,进行动工镶嵌制热龙骨装置! 这一阵便忙活至秋阳正当空! 待吃罢晌午饭,又继续忙活了一阵,一直忙活至午后,一轮秋阳西偏,方才全部竣工! 二夫人一行,自是拎了一把天鹅大水壶,放在帐篷的传送带上,一摁按钮,那传送带便将大水壶,自动地往大白天鹅的帐篷顶上一传送! 随即再打开制热开关! 果然未几,貌似不到钢铁少年战表半个大刻度的功夫! 便见得那一大壶子的山泉水,被烧得咕嘟咕嘟地翻滚沸腾! 拿温度计一测,果然是热度满满的一百! 二夫人便教管家从她的帐篷内,拿出来一包上好的鹅毛花春茶,又拿出来一罐上好的正宗鹅毛蓝咔! 炮制好了之后,便分与本营里的众人们,一道品尝! 沙滩少年队长也一样分享了一樽! 众人纷纷夸赞沙滩少年队长,极其富有创造力! 沙滩少年队长边呷,边笑道:“这都是我们所有钢铁少年们共同的功劳! 将来的龙骨还要升级换代哩,到时候便可以直接吸收星光与月光,来制热供暖或烧水甚地!” 众人闻听,无不满怀憧憬! 无不欢天喜地,百般千般欢呼雀跃起来! 由于动工镶嵌帐篷龙骨时,众位钢铁少年们在艳丽的秋阳下,纷纷流淌了不少的汗水! 随后他们便纷纷散去,跑至大本营旁边的水塘子里,大湖里,地热温泉里,与飞瀑下,冲浪淋浴,浆洗更换战袍耍子去哩! 这是绝对允许的! 毕竟钢铁少年们讲究的乃是该干时,则干得一塌糊涂,该战时,则战得如火如荼! 该耍子时,则耍子得人人六体贴地便拜,口内连连大呼心服口服也! 耍子罢! 白狮子老三尚将各位少年队长,唤至了那棵大绿树下! 纷纷坐定后,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白三爷我有一个小主意,马上就说与各位队长听听!” 众位少年队长道:“请白三爷说之!”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之前我们钢铁少年法则第五条提过,势必要以人为本,以双ip和双usip为本,是不是哉?!” 众位少年队长道:“没错!怎地了?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那可不可以这样子?我们共同指派一名少年队长,来专门分管双ip和双usip,这一摊事宜!” 众位少年队长无不道:“完全同意白三爷的主意,毕竟我们的鼓捣发明,将会愈来愈多!”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那你们说选谁哉?” 众位少年队长忖了一瞬,纷纷道:“就选大道少年队长如何哉?白三爷!” 大道少年队长立道:“依我看,不如选沙滩少年队长为好!” 白狮子老三即道: “啊吼吼!大道少年队长说的对,白三爷我也是这般想的,毕竟大道少年队长,已经分管了司掌钢铁法则这一摊!”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 “正是哩!我害怕教我分管的事宜太多了,容易着急忙慌,所以才向白三爷推辞,并且推荐沙滩少年队长!” 众位少年队长道: “我们全都乐意!毕竟沙滩少年队长,鼓捣发明的龙骨不简单!” 沙滩少年队长便道: “我也十分乐意分管这一摊,而且我包管不光把这个,看成是一种权力,更看成是一种担当!” 白石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既如此,那就这般定了哉!” 众位少年队长齐齐道:“尽管定之哉,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尚嘱咐道:“啊吼吼!十二分好! 那以后沙滩少年队长肩上的担子,可就重了一些,千万要带头保护好我们的ip与usip! 毕竟未来的星球宇宙,拼的可就是这些玩意儿! 为甚说要带头保护好哩? 就是势必要从超高云层,从超高视野角度,来予以重视的意思! 毕竟单靠个人的力量来保护,十分势单力薄,举步维艰! 毕竟古往今来,总有一些人们或族群,素来是不讲究吃相的! 总是妄想着不劳而获,甚或是不劳多获甚地,这样就破坏了创新生态法则! 但也千万甭指望着他们,会悔改怎地,所以势必要耍子好这些小小的游戏哉! 如此才能为我们的白狮子人族群,乃至天鹅之洲人,连同地球人和宇宙人,鼓捣创造创新出来更多的美滋美味哉!” 沙滩少年队长闻听! 立道:“是!白三爷!我晓得了! 我势必会带头把我们的ip和usip,保护好,势必会耍子好这些游戏! 势必会严惩不贷那些剽窃者,抄袭者,抢注者,势必会严惩不贷一切破坏创新生态法则的瘪犊子江洋大盗们! 与此同时,我势必还会花大力气,激励我们的钢铁少年们! 鼓捣创新出来更多更牛的双ip,与双usip,所以您就请瞧好哩!” 众位少年队长闻听,亦纷纷欢天喜地得连连赞同! 第五十四章 秋雨会秋风那谁又会大面罩(中) 话说二夫人一行! 自此,便也在大本营里,接连宽住了不少时日! 每天白昼里,便是一堆人吃吃喝喝,闲聊大天儿,与大地儿甚地! 到了静谧的夜晚,便又住进温暖如阳的,可调温大白天鹅帐篷内! 甜美地进入梦乡,宛如住进海底龙宫一般地深度睡眠! 自然,二夫人便仍是不准许管家在一旁,动辄张口闭口,讲些甚么一二三夫人的小说或故事! 忽一日,恰逢礼拜五! 属于秋深时令的一个清晨! 白狮子老三便又走入二夫人的白天鹅大帐篷内问早! 二夫人刚刚坐在梳妆台旁,打理完一番了事! 便转脸面向白狮子老三道:“三儿,母亲今儿个想返回天鹅宝堡苑一趟,稍微看看,免得久不回去,廊前庭后,都长满了荒草!”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长满荒草就长满荒草哉,母亲! 在此长相宽住多好哉!再说现在已经属于秋深时令了,花花草草们,自己也都该枯萎了!” 二夫人便道:“嗯嗯嗯,说的是! 在此长相宽住,未尝不可,偶尔回去看看,也未尝不可,且待母亲去去几日就回,顺便再捎带过来一些贴身的什物甚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那好,母亲!孩儿这就派人护送您回去!” 二夫人便道:“不须兴师动众,太过劳烦钢铁少年们,没有必要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那母亲是喜欢乘马回去,还是喜欢乘大装甲回去哩?” 正说间! 忽见得外面的天空,突然间变了脸子! 未几,便淅淅沥沥,下起了凉凉绵绵的秋雨来! 起初,白狮子老三听着天上的小雨点儿,窸窸窣窣地落将下来,敲打在头顶上的帐篷篷顶! 立马便道:“啊吼吼!这才刚刚问罢母亲,老天就下起秋雨来哩!依我看,母亲还是乘坐大装甲,回去好哩,省得骑马,还得戴上斗笠甚地哉?” 说时! 只见得大白天鹅帐篷的窗外,那雨势,忽然又变大了! 宛如花生豆,小马铃薯,甚或是荔枝一般大的雨点儿,纷纷砸落至地上深深浅浅的秋草间,溅落起来无数的水花,与水泡儿耍子! 且倏地,又刮起了萧瑟的秋风来! 那秋雨便仰仗着秋风的凌厉,“噼里啪啦”地猛烈敲打着大白天鹅帐篷! 刹那际! 便将白狮子老三帐篷外,那棵茂密大绿树上的无数叶子,尽皆被砸光吹落,一下子变成了光杆儿大树! 一时大半晌,便见得秋风使唤起秋雨! 肆虐地指哪吹哪,敲打哪,只见得无数黄绿相间的树叶子,便被汹涌的雨水,裹挟着冲走了! 白狮子老三立马又道:“啊吼吼!这般大的秋风秋雨,母亲还是甭回去好哩,不然孩儿不放心哉!” 二夫人便道:“说的也是,那就待雨歇了再回!” 说间! 忽见那秋雨,果然歇菜了下来! 秋风便也跟着一齐歇菜,瞬间雨过天晴,云尽雾散,秋阳高悬,尚又在天边,挂起了无数座彩虹桥! 二夫人便笑道:“这雨可真乖,还挺怪!那母亲马上就拾掇一下,准备动身出发!” 眼瞅着外头,刚才无数的钢铁少年们! 纷纷冒着风雨,为一望无际的大装甲与大坦克们,苫上雨布! 这时忽见天空之中,丽日下,架起无数座的彩虹桥,便纷纷站那里笑望着! 又纷纷将大装甲与大坦克上的雨布,重新掀掉,抖落雨水! 尚且纷纷端起脸盆儿,水桶儿,拿上毛巾儿,擦拭那些大装甲与大坦克来! 白狮子老三便道:“母亲稍等,待我出门看看!” 说罢! 便掀开帘子出来喊道:“啊吼吼!来人哉!” 旋即便见得大道少年队长,速速奔将过来,立马嘎嘣脆地应道:“来也!白三爷,请问有何吩咐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那五匹五花大白马,现在跑哪里去哩?” 大道少年队长便环顾了一下周圈,惊道:“咦?奇怪哩! 刚才还在这雨中,闹腾耍子哩,这才一转脸,简直像是人世间蒸发了一般,奇怪奇怪,真奇怪!”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可真是! 这些马儿们,也忒不正经哩,该干活的时候,全都溜得无影无踪! 那算哩!你马上襄助我预备上几辆大装甲,然后再代我把母亲她们一行,送至天鹅宝堡苑一趟!” 忽见得沙滩少年! 似从不远处的几辆大装甲旁,听见了! 便立马奔将过来,拿手一指道:“报告白三爷! 您看,我那边的几辆大装甲,刚刚擦得锃亮,不如就教我和大道少年队长,用这几辆大装甲送送二夫人一行哉?” 白狮子老三因指一瞧! 果见那几辆大装甲,早已被几名钢铁少年们,擦得干干净净,在秋阳下闪闪发光! 便道:“啊吼吼!十二分好,那就拜托你俩,辛苦一趟!” 旋即! 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两位队长,便立马率同几名钢铁少年,将那几辆天鹅大装甲,开至二夫人的帐篷门首! 随后便纷纷将大装甲的门儿,一律打开! 白狮子老三见之,便轻轻扶上一把二夫人,教她登临坐进了大装甲之内! 其余的少年队长与钢铁少年们,便各自搀扶上一把灰天鹅连衣裙管家,连同几名灰天鹅工装裤保姆们,齐齐地登临坐将进去! 两位少年队长,与几名钢铁少年们,便也纷纷登临坐入驾驶舱! 刚刚掉过头来! 正欲大踩一脚油门踏板,轰鸣疾驰而去! 忽见得不远不近处,天鹅右侦摩家的两位夫人等人! 一边子着急忙慌地走来,一边子连连招手大喊道:“二夫人!二夫人!怎地说走就走,这走得也忒早哩,俺们都还没来得及为您饯行哩!” 二夫人便连忙教白狮子老三,再将自己从装甲内,扶将下来! 白狮子老三便立马照办! 二夫人下得高高的天鹅大装甲,便笑道:“几位老姊姊,老妹妹! 我昨儿可都打过一圈招呼哩,可不用劳烦你们,来为我饯行! 我这去去几日就回,待回来后,咱们再天天聚一堆儿,闲聊大天,晒天阳哩!” 几位夫人又纷纷道:“那您可要快去快回哩! 俺们可都搁这里等着您,盼着您早回哩!待您回来后,我们可一定得为您接风洗尘,到时候说甚么,也由不得您哩!” 二夫人便笑道:“好好好!到时候,就全听凭你们几位老姊姊,老妹妹的吩咐就好!” 但凡离别时,休要磨叽,不然地球人会烦! 月球人也会跟烦,全体宇宙人便都会跟烦,左右有舍,自不必说,只是口中不便言语! 果然话罢! 二夫人一行的几辆大装甲,便在金阳里,一座座彩虹桥下,溅起来雨后的泥水,迤逦往那白蓝城的天鹅宝堡苑,疾驰而去! 待抵达天鹅宝堡苑的苑门门首! 几名绿天鹅与黄天鹅翎羽戎装守卫们,一见是二夫人坐在大装甲里头,便当即准入放行! 待驶入抵至天鹅昂首堡的门首! 二夫人尚未下得大装甲,便见得廊前,果然长满了一些高高的荒草! 待下得大装甲来! 二夫人便冲管家与保姆们,笑道:“你们看看,这还没过多少日子哩,荒草就长得过膝高了,再过几天,是不是就要漫过腰去哩?” 管家便应道:“是是是,二夫人! 这一天天的,日子简直过得像是大白马过隙哩!” 二夫人又忙道:“快快快,先去开门!赶紧为这些少年们,倒茶倒咖啡! 这眼见着就要晌午哩,好好地拾掇拾掇一下,赶紧为这些少年们预备午餐!” 大道少年队长与沙滩少年队长便道: “不用二夫人这般劳烦哩!我们几个都自带了干粮,或者是回到大本营之后,再吃饭,也不打紧哩!” 二夫人便热情道: “那哪行哩!午餐就在这里吃,吃完再不紧不慢地回去,才好!” 两位少年队长与众位钢铁少年们闻语,便也恭敬不如从命,便也不再着急忙慌地回营! 待一番张罗罢! 众人便一道地吃了顿丰盛的午餐! 随即,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两位队长,便沿着原路,从天鹅宝堡苑,返回至钢铁少年大本营! 其后,便向白狮子老三汇报了一下!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十二分靠谱,过几日,还须再辛苦你们几位一趟,将母亲一行接回营哉!” 两位少年队长便道:“是!白三爷,一切听凭您命令哉!” 话说前文,早已码过字! 这一日乃是礼拜五! 这一日的下午,二夫人一行便在两位少年队长,与几名钢铁少年们走后,将天鹅昂首堡的里里外外,粗略地大扫除了一下! 一直忙到晚上,其后便是张罗起晚饭! 张罗时,二夫人便冲灰天鹅翎羽连衣裙管家道: “这些日,也未曾见三夫人一面,不知她的肚子,是不是又大了几圈哩?要不你再就手煲些汤来,与她送去,也算是看望看望她哩!” 灰天鹅连衣裙管家忙道:“我可不去,她那里简直太恐怖哩,二夫人!” 二夫人便嗔道:“净瞎说!还要编故事,真把自己当成个小说家了,是么?!” 管家又忙道:“嗳——!反正我说甚么,二夫人您也不信哩! 要不这样,二夫人,您看我们这才刚刚回来,也才刚刚打火不久,这煲汤的大铁锅,也早都生锈了! 可再怎地为了补铁,那煲出来的汤水,也还是会带有一股大铁锈味儿! 完全不合适!哪如明儿个,待我把那口大铁锅,蹭得干干净净再说,您看怎样哩,二夫人?” 二夫人便道:“说的也是,那好哩!” 未几,二夫人这边子一行,便吃罢晚饭! 由于下午粗略的大扫除,又是逮蜘蛛网,又是捉耗子,忙碌了许久,大家也都腰酸背痛,晚上便都早早地熄灯入眠! 第二日! 自然便是礼拜六! 二夫人这边子一行,又为天鹅昂首堡,来了一番精细的大扫除,又是驱蚊子,又是捉虱子! 末了! 尚领上管家与保姆们一起,一个个扛起大锄头,握上大镰刀,将廊前庭后的那些荒草,“咔嗤咔嗤”地锄了几锄,割了几割! 一番忙碌下来,时光便又不知不觉地到了晚上! 可同在天鹅宝堡苑里头的那一边子! 此际的湖野塞群主,自然便也没有溜达至翘蓝天大城堡! 毕竟她与三夫人,也就是那位最迷人美眉,约法三章的乃是每个礼拜天晚上,他才可以进入那个城堡内! 然后远远地隔着一层睡衣,瞅上一阵子三夫人圆滚滚的肚子! 湖野塞群主之所以如此乖巧听话,乃是因为此时此际的他,看待三夫人,俨然当成了天鹅娘娘一般! 说到底,还是人家这位三夫人,最有能耐! 乃因别的诸多夫人,譬如四夫人,五夫人,六夫人,无数不等! 无论湖野塞群主怎地大驾光临,她们就是一个个肚子不鼓,不争气,全不见喜! 害得湖野塞群主,简直都想笑骂她们,全都是她娘的一个个瘪犊子! 说话休要跑岔道,不然码再多字,都是白搭! 却说这一日礼拜六的晚上!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又鬼使神差般地,从翘蓝天大城堡的楼上现身了! 只见得三夫人,此际又换上了一款镶有含羞草与鹅毛花绸子,拼接起来的丝滑睡衣! 再度奔至了那款豪天鹅沙发前,坐将下来! 翘起二郎腿便道:“嗯哼哼哼——!好,现在天已经黑透了,窗帘儿我也已经拉得严实了,你就放心大胆地出来吧!” 只听得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 随即便闷声响应道:“好的!亲爱的!” 旋即便又听得“呲扭”一声,只见得旁边那一排大天鹅衣帽柜的电动门儿,登时便又被那人,从里头摁开了! 第五十四章 秋雨会秋风那谁又会大面罩(下) 三夫人说时,与听时! 依旧从她身旁的那张豪天鹅桌几上,打开她那贴身的豪天鹅翎羽镶钻小包包! 自然其后,便是依旧娴熟地自里头,摸出来一支顶豪的雪茄,除却外头的奢豪包装,凡此种种不限的一系列繁琐操作!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依然如初地溜至那位最迷人美眉的面前! 立马从怀里头,掏出来那把豪天鹅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着了火,为其点燃了那支豪雪茄! 但见得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 在襄助着为三夫人,点燃了雪茄之后,便就近坐将下来! 随即打眼睛里,闪烁出喜悦的光芒道:“亲爱的!万分地恭喜你! 你终于把不爱露财,也不爱漏财的那货干掉了,而且干掉得神不知鬼不觉!” 只见得三夫人,一边子吞云吐雾! 一边子冷笑道:“嗯哼哼哼——!这算得甚么! 他只不过是我们执行机密任务计划的道路上,一块小得不能再小的绊脚石罢了,仅此而已,完全不值得一提!”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 便毕恭毕敬地应道:“是是是!亲爱的,您说的对极了! 甚至可以说,他连当一块绊脚石都不配,压根就是一个小土块而已,拿脚尖轻轻一拧,一碾,就碎得不成样子!” 三夫人便依旧翘着二郎腿! 红唇中与俊俏的鼻孔内,依旧吞云吐雾! 依旧冷笑道:“嗯哼哼哼——!不提那个小土块了,你快说说我们的第一个机密任务,眼下究竟办得如何了!”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立道: “噢,亲爱的!我不得不说,这简直忒漂亮了! 地下通道早就挖通了,虽说挖到那货的地下古墓外层时! 果真遇到了那货浇筑的厚厚的钢筋水泥,可怎能架得住我们的低噪大威力爆破弹哩?! 所以便没费多大劲儿,从古村至地下古墓的地道,已经全部贯通了! 随后我便立即安排了一些人手,一连偷偷地忙活了好几个夜晚! 将你高仿了事的大部分珍宝,大都偷偷地与那货地下古墓里的珍宝调包了!” 三夫人便道:“嗯哼哼哼——!如此甚好,那你快要立大功哩!”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忙道: “噢,亲爱的!千万不能这般说,还是你的功劳最大! 毕竟倘若没有你,高效地高仿出来那些珍宝,我便无法进行调包! 更为重要的是,若是没有你,将地下古墓里头的各种高科技机关,与防盗系统甚地玩意儿! 尽数偷偷摸摸地关掉,破坏掉,那我就算是挖通了一百条地道,也都是白搭哩!” 三夫人便道:“嗯哼哼哼——!我们不必为这个谦让! 时下的问题是,你将如何把那些珍宝,快速安全地运抵至我们神圣的族群!” 那位黑天鹅翎羽面罩便道:“噢,亲爱的!您说的对极了,这也正是我日夜头疼发愁的事儿!” 三夫人便道:“嗯哼哼哼——!这有甚么愁的,空运,海运,都可以的!”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 “噢,亲爱的!其实远非这般简单,首先海运,您想都甭想! 毕竟当前的天鹅左翅港和天鹅右翅港,还在那货的控制之下! 而且那货,近期对两港的搜刮与盘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猖獗肆虐! 所以若想靠海运,来转移这些珍宝,风险着实忒大,在下并不建议冒这个风险! 而在空运方面,假如采用民航空运的话! 恐怕也是相当不好弄,毕竟这些珍宝的数量忒多! 包装得又细致厚实,不少珍宝的个头体积超大,离那货的皇家机场,又十分偏远! 假如采用战机来空运,那当前我们还不便派遣一些战机,直飞过来! 毕竟未经任何族群的批准,直接将战机开入他族的空域! 那将视同于入侵他族,再说我们神圣的族群,向来是不爱招惹那些俗不可耐的地球人,一片舆论哗然的!” 三夫人便道: “嗯哼哼——!可若照你这般说! 那岂不等于白忙活一场了,或者是将这些珍宝,全都沤烂在古村落里算哩?!”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立道: “非也非也,亲爱的!在下还有别的主意,供您参考,就是不知您同不同意,毕竟我是无权来决定的!” 三夫人便道: “嗯哼哼哼——!如果你的主意合适! 那我倒可以密报与我们的上峰来定夺,毕竟这些,不是你我任何个人的私事,而是我们整个神圣族群的公事!”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那好,亲爱的! 我的主意其实并不复杂,而是十分地省时省力,又安全! 那就是我们可以先将这些珍宝,通通一时半晌地秘密存放在那座古村落内! 毕竟将来的白狮子人族群,连同他们的地盘,将被四分五裂! 那时候我们再派遣战机,或者是战舰过来,运输这些宝贝回去! 将不会再受到任何地球人舆论的干扰! 如果上峰对此还不放心! 那我还可以将这座古村落,全部买断,那样谁都将无权踏入古村落半步,断然不会露出来半点儿端倪!” 三夫人凝眉,深吸了一口雪茄! 这回子又不走鼻孔,而是全从那张红唇里,大口地吐将出来! 只见得一道白白的浓烟,喷将弥漫出老远! 静默了一秒之后,便道:“嗯哼哼哼——!要不这样! 你先按照你刚才说的主意去做,我这边子,再抽空向上峰密报听复! 但你势必要确保那些珍宝,绝对机密安全,若此,万一遇到甚么事儿,全由我一个人来扛,与你无干!”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 “遵命,亲爱的!不过假如真的遇到甚么事儿,那您就全往我一个人身上推,决不能教您一个弱女子来扛! 不过我想我们的上峰,势必会同意我的主意的,毕竟安全机密才是首要的!” 三夫人便道: “嗯哼哼哼——!你那边的调包任务,我希望你能尽快完事,你实打实地告诉我,到底还须几天?!” 但见得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稍忖了一下! 便道:“我想至少至少,还须要五天,亲爱的!” 话音刚落! 三夫人便立道:“嗯哼哼哼——!五天简直不可形象,忒长了,像是绵绵难熬的深黑夜,所以,只能是一天!”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闻声! 立马惊道:“噢,亲爱的,一天?一天怎么能行?!” 三夫人便笃定地道:“嗯哼哼哼——!势必是一天,不容商量!”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只得道:“噢!那好吧,亲爱的! 我势必会拼命地加快速度,实在不行,就只能拣最值钱的宝贝调包哩!不过您可不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为甚么?” 三夫人便道: “因为再晚就来不及了!嗯哼哼哼——! 我已经得到了一份绝密情报,一天之后,不光是地下古墓,将会成为一片废墟,这片地界儿许多地方,都将会成为废墟!”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立道: “稍等!亲爱的!那么,那么这份绝密情报,它的行动代号是甚么?” 三夫人便道: “今冬的第一场鹅毛!嗯哼哼哼——!”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立道: “甚么?今冬的第一场鹅毛?这可真够有意思!怎地不叫天黛山的最后几片红叶哩?亲爱的!” 三夫人便道: “会有人看到天黛山的最后几片红叶的,嗯哼哼哼——!”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 “那么今冬的第一场鹅毛,何时来到哩?亲爱的!” 三夫人便道: “嗯哼哼哼——!注意收听鹅毛天气播报!”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噢,那好吧,亲爱的!” 三夫人又道:“嗯哼哼哼——! 不过这可不是我们俩,更不是我们族群的行动代号! 而是别的一些族群的行动代号! 因为不光是我们的族群,希望这片地界儿,变成废墟! 其他许多的族群,也都希望这片地界儿,变成废墟! 当然对于我们神圣伟大的族群来说,还就偏偏巴不得这样子! 毕竟地球人愈乱,愈好控制,这样我们的族群,便可以从中观火渔利甚地,这叫乱中有治!”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 “可是他们为甚,要选在第一场鹅毛降临时,发动袭击哩?亲爱的!” 三夫人便道: “这个么?嗯哼哼哼——!我估摸着在这样的极端天气条件下,更容易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 “可这样对于袭击者,或者是入侵者自己,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哩,亲爱的!” 三夫人便道: “嗯哼哼哼——!难道你不闻一句逆向思维导图的老话么?!”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是甚么?亲爱的!” 三夫人便道: “敌人难时,我也难,孰料我从不畏难?!敌人易时,我也自易,孰料我出其不意!嗯哼哼哼——!”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忖了一下便道:“还真是这样!有理,亲爱的!” 三夫人又道:“噢,对了,你那边子还须要注意一件事情!”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是甚哩?请吩咐,亲爱的!” 三夫人便道: “嗯哼哼哼——!是关于那货的地下古墓那事! 待你将剩余的珍宝,调包后,势必要将那条地道,重新回填充实! 另外在你回填充实地道之前,势必要多在那座地下古墓中,埋入一些超强爆破弹! 这样到时候,即便是那座地下古墓,被炸成了一片废墟! 任何人也将难以发现那条地下通道! 更不会顺着那条地道,顺藤摸瓜,找到你所调包藏宝的那座古村落去! 此外,你还要尽可能地,在天鹅两翅港的所有战舰上,航油的油料库等一干子地方,悄悄地安置上各种惊天爆破弹! 实在不行,你就安装上那些定时爆破的,这样免得出现了甚么意外,一时半晌来不及! 至于我这边子,除了翘蓝天大城堡! 暂先缓一缓之外,我自会在天鹅宝堡苑的其余所有城堡内! 亦都秘密地安置上超量的惊天爆破弹,或者也是安置定时爆破的,而且,而且……” 三夫人说至此处,忽又停顿了一下!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立道:“而且甚?亲爱的!” 三夫人便道:“而且假如我不在了,你势必要自行见机行事,确保万无一失,嗯哼哼哼——!”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突然惊悚起来! 满怀激动地道:“您在说甚么,亲爱的?!您怎地会不在?!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三夫人便冷冷地道:“嗯哼哼哼——!我说的只是万一!”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 “那好,亲爱的!我势必会按照您说的去办,不过您千万要确保您自身的安全!” 正说至此际! 忽听得楼下有人,连连敲门道:“三夫人在么?三夫人在么?”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闻声,立马便高度警惕地站起身来道:“不好!有人要过来!我势必要再躲到衣橱衣柜里去!” 第五十五章 孤单绣花枕一片霜叶红(上) 三夫人道:“嗯哼哼哼——! 你不须着急忙慌,楼下自有一帮助理把门!” 此际只听得楼下的助理们问道:“谁?!这么晚敲门!” 敲门的人便道:“我,是我! 我是二夫人的管家,二夫人正和我一起过来,想瞧瞧三夫人,还与三夫人送来了一锅鹅毛花老鳖汤哩!” 楼下的助理们便道:“好!知道了,等下!” 随即内中的一个助理,便“噌噌噌”地飞速上楼,来至三夫人的跟前! 便道:“报告长官!是二夫人和她的管家,说是过来看看您,且要送您一锅鹅毛花老鳖汤,您看开不开门?” 三夫人便叼着雪茄! 淡定自若地冷笑道:“不开!嗯哼哼哼——!就说我身体不舒服,早已吃了保胎安神片,躺下来睡熟了!” 那名助理便立道:“是!长官!” 旋即便飞身下楼,从门缝里冲外头说道:“对不起! 三夫人已经吃了保胎安神片,睡熟了!两位请自回吧,明儿个我们自会向三夫人,转达你们的好意!” 门外的二夫人与管家,便只得道:“噢,那好那好! 现在的确是有些晚了,不好意思,待明儿个,我们再过来瞧瞧三夫人!” 说罢,门外头便再也没有敲门声,与说话声了! 三夫人便坐在楼上道: “嗯哼哼哼——!这个二夫人和管家,真个是假慈悲! 送甚么不好?!偏偏送我一锅鹅毛花老鳖汤,难道不晓得我们神圣伟大族群的图腾崇拜,乃是一只只乌龟么?!”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又重新坐回去! 安慰道:“莫与她们置气,亲爱的,这丝毫不值得! 不过她们确实不晓得您,与她们白狮子人,其实压根并非同一族群,至于图腾崇拜,那她们就更加无从知晓了! 况且,您已经乔装易容了!当然她们更不晓得在下我! 毕竟,我为了我们神圣伟大的族群,且为了能够顺利潜入她们的族群,做卧底,老早就处心积虑地整容整形了!” 三夫人便道:“嗯哼哼哼——!那我想我势必要临时作出一个决定了!”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忙道:“甚么决定?亲爱的!” 三夫人便道:“嗯哼哼哼——!尽快除掉大夫人,二夫人,连同她们的管家,与保姆们,一个不留!”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忙道:“噢?有这个必要么,亲爱的?” 三夫人便道: “当然有!甭看是再过一天,这片地界儿将会变成废墟! 一天也是万分宝贵的,岂不闻外洲外洋有一句老话,大概叫作那甚:一着稍微不慎,满盘子输得个底儿吊么?! 再说,这也是她们自找的!嗯哼哼哼——!”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请恕我没有听懂,亲爱的!” 三夫人便道: “嗯哼哼哼——!我不晓得她们有没有发现你! 但是,二夫人的那个灰天鹅翎羽连衣裙管家,有一回好像是发现了我和我的助理们,穿了一身的夜行衣! 那一回,我和我的助理们,碰巧正要摸黑,悄悄出门! 突然就见她,端着一锅甚么汤,走过来了,幸亏我眼疾手快! 便立马招手,号令助理们,同我一起果断地钻入了门后! 不过我仍旧觉得那个管家,显然是一眼认出来了我! 况且,即便她认不出来是我,可当她看到我这翘蓝天大城堡里头,突然走出来了一帮夜行衣,也并不妥当! 虽说后来我把那个灰天鹅连衣裙管家,叫了进来! 审问盘问了她一番,可她的嘴巴,简直比啄木鸟的嘴巴还要硬,死不承认! 但最后,我还是从的眼神里,窥得出来,她绝对是发现了我,穿着夜行衣,面上蒙着一块大黑布要出门! 而且,当时我出门前! 自然也将绑在肚子上的假怀孕橡胶肚皮,解掉了! 我想这个灰天鹅连衣裙管家回去之后,势必会向二夫人,碎嘴扒婆这件事的! 因为当初,我假装答应嫁与大群主那货时,那个管家就曾为我化过妆! 当时我就发觉她那张老破嘴,叨叨不休! 简直就像一个沿街叫卖的大喇叭,话唠特别多,逮甚么,吣甚么,此外别无任何喜好,与追求! 况且二夫人和大夫人,一直有往来联络,这样一来,她们便十二分地容易串通起来! 虽说那个大夫人,平日里深入简出,一心专门供奉天鹅娘娘! 但架不住,她与二夫人是一伙的! 倘若不除掉她们,她们便极易传到大群主那货,或者是别的甚么人耳朵眼里! 那势必将会对我们,构成极大的威胁隐患! 我们的机密任务,连同别的族群,代号可能为秋冬的第一场鹅毛行动,都将极有可能因此而受到干扰,甚至会泡汤! 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们通通除掉,以彻绝后患!”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听罢! 便立马称赞道:“你说的对极了,亲爱的! 虽说礼拜日之后,我们将执行完我们这次所有的机密任务计划! 但眼下正处于关键期,经不起任何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 而且我也清楚地记得,数百年前,就有一个外洲外洋,老早就流传一句老话! 大概叫作那甚:no-zuo-no-die! 所以,这确实怪不得我们,要怪就只能怪她们自己,是她们自己硬作出来的,因此势必要尽数除掉她们!” 只见得三夫人听罢! 便立马从眼珠子里,射出来两道狠巴巴,毒巴巴的劲儿! 且从牙缝里,崩出来一些天鹅语道:“嗯哼哼哼——!你思想上可比以前进步多了! 这些个碎嘴碍眼,假慈悲的扒婆们! 简直就是地球上的一堆垃圾废物可怜虫,活在地球上,本就纯属多余! 更何况,凡是有碍于我们执行机密任务的! 凡是绊脚于我们神圣伟大的族群,将来操纵整个天鹅之洲和地球的! 凡是挡道于我们神圣伟大的族群,将来称霸整个太空宇宙的,通通都要碾碎,绝不鞋软脚软!”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忖了一阵! 便道:“那您打算怎地除掉他们?亲爱的!时间又这般紧迫!” 三夫人便道:“嗯哼哼哼——!我早已想好了! 除掉大夫人,简直就像是摔死一只小猫崽,抑或是踩死一条毛毛虫那般简单,教助理们连夜去办就足够了!”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忙道:“噢,那二夫人那边怎地解决掉?亲爱的!” 三夫人便道: “嗯哼哼哼——!这个我也早就想好了! 也不复杂!明天我就可以把她,与她的管家保姆们,通通做掉,不过这事儿,须要你来安排配合我一下!”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在下惟命是从!亲爱的!您直说便是!” 三夫人便道:“嗯哼哼哼——!那你把耳朵递过来!”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闻之! 便立马喜滋滋地站将起来,快溜几步! 溜至三夫人的一畔,将自己的一只耳朵,递至三夫人的红唇边! 此际的他,似乎感到十二分地兴奋愉悦,因为他好像闻到了三夫人脑袋上散发的发香! 三夫人便微微启开鲜妍的红唇! 冲向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的耳朵眼,先是吐了一口浓浓的雪茄烟雾,随后便将她的杀人计划,吐露了一番! 过了一时大半晌,三夫人貌似早已说完了! 但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仍然流连忘返地杵在那里! 保持着递耳朵的姿态,不爱动弹,似乎他仍在忘我地嗅着三夫人,散发出来的发香! 三夫人见之,便连忙挪开红唇! 提醒道:“嗯哼哼哼——!好了,你现在可以回到对面坐好了!”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闻语! 便也只得回收起来耳朵,重新返回至对过的沙发上,规矩做好! 三夫人便又吸了一口雪茄! 但却发觉此际的雪茄,竟然已经灭了,便将雪茄,抿在红唇间! 顺手拿起来一盒豪天鹅火柴,正欲掏出一根修长的火柴棍儿,“呲拉”一声划亮,重新点燃雪茄!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坐在对过见之! 便立马再度起身,着急忙慌地奔将过去! 用神的速度,掏出打火机,“啪”的一声,便喷出来火苗,随即襄助三夫人,再度燎燃那少半截的雪茄! 三夫人便将纤纤手一挥! 只见得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再度自觉地坐回了对过的沙发上! 随后便道:“亲爱的!你刚才说的我有些不明白,为甚么不用火器,直接将她们通通毙掉拉倒?” 三夫人便一面陶醉地吮吸着雪茄! 一面道:“嗯哼哼哼——!直接毙掉?那太容易招惹大群主那货的起疑!”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那就直接用毒药,将她们通通毒死也好!” 三夫人便道:“嗯哼哼哼——!直接毒死?那太容易被检测到痕迹!”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说的都在理,亲爱的! 倘若将她们通通囚禁起来,也挺麻烦! 那我就完全按照您的吩咐,在您物色好的天黛山那面断崖下! 派人将那一大片茂密粗壮的雪松林,通通拦腰砍断! 然后再将那些树桩子,通通削得像铅笔头一样尖! 到时候您把二夫人一行,引到那里,之后再逼迫她们跳崖,包管教她们跳崖之后,通通变成一根根大大的羊肉串儿!” 三夫人便掐灭了手中的雪茄! 冷笑道:“嗯哼哼哼——!你总算想通了,不过时候不早了,你可以回港了!”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听闻! 心中仍旧恋恋不舍,屁股坐住不动,赖着不走道:“还有一件事,您忘了,亲爱的!” 三夫人便道:“那你快说!嗯哼哼哼——!”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 “按照您刚才确定的限期,只待这个礼拜天一过,我们的这趟机密任务,将全部得以顺利执行完毕! 那么,我们将如何脱身撤退,如何返回我们神圣伟大的族群,我将怎地过来接应您,同您一道安然地返回?” 三夫人便道: “嗯哼哼哼——!今儿个便是礼拜六,明儿个便是礼拜天,不过我这边,上峰还将对我,另有安排!”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 “噢,是么?亲爱的!您怎地不早说哩!甚么安排?” 三夫人便道:“嗯哼哼哼——!每个礼拜天的晚上,大群主那货,势必都会来这座翘蓝天大城堡一趟! 虽说那货,最近愈来愈忙,但他仍会坚持按照约法三章,当晚赶来看我! 当然,他重点是看我的肚子! 既如此,那么我便可以抓住最后一个礼拜天夜晚的机会! 将他在翘蓝天大城堡里头,悄悄地做掉,这样便会为我们的这趟机密任务,划上一个又大又圆的完美句号!”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立道: “噢!亲爱的,这简直太危险了! 毕竟那货身边,总是跟随着一帮麾下,与他的贴身侍卫们! 而且他一直都有一句所谓的名言:本群主背后,岂能随便站个人?不然那得买多大保险,才能教人安心放心!” 三夫人便道: “嗯哼哼哼——!那又能怎地?! 我不是已经站在了他的背后?!而且他还十分地安心,与放心! 你也已经站在了他的背后,他不是照样没有看到?! 对于任何地球人而言,只要ta心中有期待,那么便总能找到ta的弱点,与缝隙,然后伺机而动,乘势而为!”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 “我知道我拦不住您,亲爱的! 不过您这边,万一有甚么紧急情况,可以随时秘密呼叫我,为了您,我会随时全力以赴!” 三夫人便道: “嗯哼哼哼——!谢谢,必要时我会的! 你只管把机密任务,执行好,毕竟,我们神圣伟大的族群利益至上!” 随即又暗暗地催促道:“嗯哼哼哼——!你帮我看一下墙上的那个天鹅大挂钟,准是不准?”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看了看自己的腕表! 又看了一看墙上的天鹅大挂钟,便道:“十分准,亲爱的!” 三夫人便道:“嗯哼哼哼——!是不是时候不早了?我下边还须抓紧执行我刚才说的任务!” 第五十五章 孤单绣花枕一片霜叶红(中)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也只得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走至一旁的窗棂前,拿几根手指,轻微地扒拉了一下窗帘,透过缝隙,望了望外面的夜空! 随后又转过身来,踱至三夫人的身前! 当即屈膝一条腿,跪将下来,抬起头来,仰闻着她的鼻息道:“噢,亲爱的!我又要回港了,不过我走之前,能再吻一下您的小脚趾么?” 三夫人便冷娇笑道:“嗯哼哼哼——!你跪下来做甚么?”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 “噢,亲爱的!您知道我有多么爱您不? 待完成了这次任务,回到了我们神圣伟大族群的故土时,我希望您能嫁与我! 我会教你幸福一辈子的,我想的十分遥远!真的真的,亲爱的,我保证,我发誓,请您势必要相信我对您的爱!” 三夫人便仍旧冷笑道: “嗯哼哼哼——!你这是算作求婚么?可你还没送与我戒指,腰链,或是甚地哩?”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道: “噢,亲爱的,说的是!我倒把这事儿忘了,下回,下回! 下回我包管把地球上独一无二的戒指,腰链,或是甚地,奉上与您!” 三夫人便道: “嗯哼哼哼——!你心里头也十分清楚! 做我们这一行,可是有规矩的,更何况我们,均有机密要务在身!先不说这些!”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立道: “会有办法的,亲爱的,马到山前,势必峰回路转,就先教我吻一吻你的小脚趾吧?” 此际! 三夫人已然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 便颠了颠上边子的那一条腿,递过去一只脚! 冷笑道:“嗯哼哼哼——!这一回就教你吻一下我的脚面子好哩!”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闻令而动! 双手托举起三夫人的那一只脚,先是轻吻了一下她的那只豪天鹅拖鞋! 随即又帮她,褪下来那只拖鞋,隔着一层最新品最新款的露脚趾,但却不露脚面子的天鹅脖子毛船儿袜! 再度屈膝俯面,轻轻地吻了一下三夫人的脚面儿! 吻罢,便又帮她穿好那只拖鞋! 三夫人眉也不低垂,轻微地瞥了他一眼! 随即便立马缩回脚来,站起身来,傲娇地捋了捋她那十八只高高翘的尾巴! 即道:“嗯哼哼哼——!好! 你要快走,我下边子还要马上命令安排那些助理们,连夜除掉大夫人!”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 便站将起来道:“那好!亲爱的! 我回港后,立马连夜派人,奔往天黛山,将那面断崖下的所有雪松,尽数削砍成一根根尖尖长长的羊肉串大扦子!” 话罢! 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便着急忙慌,且又心满意足地下楼出门,离去,消失在茫茫无尽的漆黑夜色中! 三夫人便立马命令几名助理,上得楼来! 即刻问道:“嗯哼哼哼——!现在还有多久天亮?” 几名助理看了看墙上的天鹅大挂钟,便道:“报告长官!早已下半夜了,离天亮,也就还有煮两三壶鹅毛蓝咔的功夫!” 三夫人便道:“嗯哼哼哼——!正是时候! 黎明前的黑夜最黑,最适合干一些装神弄鬼的事情! 现在一律听我命令,你们几个立马各整一身行头,这些行头愈教人毛骨悚然,浑身起鹅皮疙瘩,愈好!要快,速度!” 几名助理们立道:“是!长官!” 旋即便纷纷转身下楼,未几,便又纷纷上楼! 三夫人瞪眼一瞧她们各自新换的行头,即道:“嗯哼哼哼——!也还可以,不过还是不够!” 旋即便冲楼下的另外几名助理! 厉声喝令道:“把楼下的那些宠物,全都送上楼来!” 只听得楼下的几名助理,立马回道:“是!长官!” 未几,楼下的几名助理,便再度上得楼来! 只见得有人手捧着一只黄褐色大鹦鹉,有人高举着一只鲜绿色变色龙,有人怀抱着一只珍珠白大肥猫,然后纷纷放在华丽的天鹅绒地毯上! 那些宠物们,在被放下来之后! 便纷纷喜滋滋地奔向沙发上坐着的三夫人,冲其撒娇耍子! 显然这些宠物们,是她长期豢养惯了的,已然对她产生了依赖,对她建立了信任与感情,所以才会跟她亲昵! 岂料三夫人,登时便一把攥过来那只大鹦鹉! 随即便左右两手各扯住那只大鹦鹉的一扇翅膀,用力一撕! 只听得一声凄厉惨叫,便见得那只大鹦鹉,即刻被她撕成了血淋淋的两半子,随后便一股脑儿,撇向了内中两名助理! 其后尚一脚一个,左右开弓,又听得又是几声凄厉惨叫! 便见得那只变色龙,与那只大肥猫,直直被其踢飞,撞墙上后,立马殒命! 旋即三夫人便下令道: “嗯哼哼哼——!好,我已经宰了一只鹦鹉! 下面你们再把那条变色龙,与那只大肥猫,拿刀子揦了! 然后再把它们的血,抹到你们的脸上,与一身行头上,这样才像是装神弄鬼的样子! 完事后,你们势必立马趁黑,潜入到大夫人的天鹅纤腿堡里头,剩下的事儿,就不用我再嘱咐你们了吧?!” 几名助理立道:“是!长官,我们全明白,不须嘱咐!” 话罢,便见得那些助理们! 要么纷纷拣起来那两个半拉子的鹦鹉! 要么纷纷拿刀,揦开了那只变色龙,与那只大肥猫! 拿手抹着鲜血,往她们的脸上,与身上蹭,随后便飞也似地下楼出了堡们,乘借着漆黑的夜色,潜入了大夫人的天鹅纤腿堡之内! 却说天鹅纤腿堡内的大夫人! 天还没黑时,便早早地吃完素食简餐! 随后便将堡门的两扇大门,从门后头,用门闩子,闩了个紧实! 回到堡内后,尚拿起一把生锈大铁锁,将厅门“嘎吱”一关,尚从门后头,也锁了个严实! 之后便回过身来,进贡了一番天鹅娘娘,与各色天鹅小鬼! 又念了一时大半晌的天鹅娘娘经,即刻便登楼上塌而眠! 此际! 正值礼拜六黎明前的黑夜! 但见那夜空,简直比阶梯教室里头的大黑板,还要漆黑! 而大夫人所入寐的天鹅纤腿堡二楼卧室,窗帘子全都做得厚厚的,且全都拉得严严实实的! 所以那里头,简直比海底深处的大章鱼,喷出来的墨汁还要乌黑! 虽说感觉有些瘆人,但也由此,大夫人睡得特别深沉,绝对属于深海底龙宫一般的深度睡眠! 岂料正在熟睡间! 忽听得耳朵边子,传来了一阵阵凄厉无比的惨叫声! 惨叫声一开始十分低沉,十分缓慢!大夫人便朦朦胧胧地醒了,以为是自己在做噩梦,所以便也未睁开眼! 但随后那惨叫声,变得愈发急促起来,分贝也变得大了起来! 大夫人禁不住地睁开了眼! 哪知刚刚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皮子! 便立马看见自己的卧室内床前,尽是些头披一块块大白缟布头巾,身披一袭袭大白素布长衣,且腰缠大粗麻绳的厉鬼凶神! 同时那些厉鬼凶神,浑身上下,纷纷沾满了腥气逼人的血渍血污! 尚且纷纷披头散发,摇摇晃晃,吐着血淋淋,耷拉到地上的大长舌头! 只听得那些厉鬼凶神,纷纷以天鹅语,凄厉地声唤着自己! 但听得一个凄厉声唤道: “大夫人!大夫人!现在是礼拜六的后半夜,你的阳寿已近,快跟我们走吧,我们是天鹅娘娘派来,收你的!” 一个凄厉声唤道: “大夫人!大夫人!快跟我们走吧,天鹅娘娘早已定好了礼拜六的后半夜,派我们来收你,并且已经为你,找好了脱胎的下家,快跟我们走吧!” 一个凄厉声唤道: “大夫人!大夫人!快跟我们走吧,迟到了一时半晌,可是要受到天鹅娘娘油炸蒸汽烹,外加火烤火燎的!” 那群厉鬼凶神们,一面纷纷吐着大舌头,凄厉声唤着! 一面纷纷挪向床头,与床尾,张牙舞爪地乱抓乱挠大夫人一通! 大夫人生平最为信奉的,便是天鹅娘娘! 孰料连日来,右眼皮子,一直在狂跳个不停! 尽管滴了许多的“右眼防跳眼药水儿”,涂了一遍又一遍的“右眼休跳睫毛膏”,但岂奈怎地都不管用! 且大前日,大夫人一不小心,便摔碎了一个大瓷勺子! 到了前日,又一个不小心,便摔烂了一只大瓷碗子! 昨儿个,居然又摔花了一面大镜子,今儿个,便又摔裂了一口大锅,连汤都漓拉了她一身一脚! 天黑后,上贡时,便又径直地将天鹅娘娘面前的一尊大香炉,弄翻了! 最后便又摔破了,摔豁了,摔瘪了,大夫人当时便吓得跪将下来,虔诚地大念大诵了一番天鹅娘娘经! 未曾想现在天鹅娘娘,竟然对自己毫不宽恕! 现在竟然着急忙慌地来收自己了! 虽说自个儿,对这纷纷扰扰的尘世间,难免会有一些不舍,眷顾,与留恋,但毕竟岁数,在那明摆着,所犯的罪过,也都在那明摆着! 年轻那阵儿! 当自己还是个春樱烂漫的小姑娘时! 便嫁与了湖野塞群主那货,其后便一直跟随湖野塞大群主,饱受了颠沛流离! 噢,当然了,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一个海港鱼市里头的一名小偷小摸! 大夫人便也因此,尝尽了不少的苦头,遭受了不少的罪,捱了不少的白眼,担负了不少的余悸,与后怕! 所幸的是! 后来那货,也未曾亏待过自己,所以自己,便又享受了不少的人间洪福! 只是教人遗憾的是,自己始终未曾育有一儿半女! 眼下爹娘均已不在了,兄弟姊妹,压根没有,毕竟自己,乃是独苗一枝花! 如今走了,真个是一了百了,谁也不亏,谁也不欠! 既如此,那便听从天鹅娘娘的话语好哩,走也——! 毕竟,早走一时半晌,便可以早一时半晌地投胎! 永别了,天鹅之洲,永别了,天鹅宝堡苑,永别了,天鹅纤腿堡! 大夫人为自己的一生,闪电般地复盘至此! 便慢慢地感到自己的咽喉,一阵阵堵得慌,喘气愈来愈发地困难! 渐渐地,便只有大口出的气,没有丝丝进的气,简直就像是有无数个天鹅小鬼们,在掐紧勒住自己的脖颈子! 徐徐地,大夫人的气管,与鼻孔,便停止了呼吸! 宛如合上合页一般,慢慢地合上了她双眼的眼皮子! 随即便两腿一蹬,双手与双臂一松! 把头歪在了一只孤孤单单的大天鹅枕头上,顷刻撒手人寰! 其后! 那群厉鬼凶神们,便又摸了摸大夫人的脉搏! 且为确保万无一失,尚一手紧紧捏住她的两只鼻孔,一手紧紧捂住她不曾涂上任何唇彩的双唇! 捏了捂了许久之后,方才打住! 随后,尚将天鹅娘娘的那尊塑像,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与大夫人同眠! 旋即,那群厉鬼凶神们,便尽皆无声无息地撤去! 翌日,自然便是礼拜天! 稍晚些的时候,《天鹅八卦报》上,便刊载了一则八卦讣告! 貌似在说大夫人,终生信仰供奉天鹅娘娘,并甘愿为天鹅娘娘殉身,是天鹅娘娘最为忠实的信徒,不带之一! 尚且简约回顾了一番大夫人的生平事迹,云云! 而湖野塞群主知晓后,居然也没有说别的! 只是下令,势必要用天鹅之洲最好的棺材,按照天鹅之洲白狮子人族群当地的白事丧仪,隆重体面地厚葬大夫人一番! 且下令势必要将一首乐曲——《孤孤单单的绣花枕头》,作为大夫人的哀乐! 此处一时半晌,毋庸急于言表! 却说翌日,便是礼拜天儿! 其实对于诸多地球人,礼拜天儿,远不如礼拜六快活! 而礼拜六,却又远不如礼拜五下午,最爽! 话休磨叽,却说这个礼拜天儿,便是三夫人,与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秘密约定的最后一天期限! 至于截止到传统地球人的时间观念里,几时几分,尚待另行码字相告! 这一日的早晨,普天之下,十里百里晴好,万千里无闲云,偶有大雁空中飞过留声! 三夫人便在翘蓝天大城堡内! 立马叫过来那帮助理们,下令道:“嗯哼哼哼——! 昨儿个晚上,二夫人带上管家,来敲门,说是要送甚么鹅毛花老鳖汤! 后来临走时,又说今儿个要过来瞧瞧我! 我看不用她们来瞧我,我们应该先去瞧瞧她们,你们一律都带上火器,马上跟我去一趟天鹅昂首堡!” 那帮助理们,便齐齐领命道:“是!长官!” 自然此际的那帮助理们,个个早已撤掉了浑身上下的大白缟布头巾,与大白素长衣,连同腰上一条条的大粗麻绳! 尚且将脸上的血污,也洗得净了,将头皮上黏着的大长假发,也都摘将去了! 人人换上了光鲜亮丽的各色天鹅翎羽裙子! 三夫人又道:“嗯哼哼哼——!待会儿不要叫我长官,要叫我三夫人!” 那帮助理们,便齐齐会意道:“是!三夫人!” 三夫人叱令罢! 便仍绑上鼓鼓囊囊,假怀孕的橡胶大肚皮! 且里外头,均穿上了一身华丽缤纷的行头,头戴一朵大大的白菊花! 随即,便刻意地挺起来大肚子,尚双手交叠着,且捂上且护上! 在那帮助理们的前簇后拥下,便下楼,跨出了翘蓝天大城堡的门槛! 当迤逦路过那门户紧闭,且又悄无声息的天鹅纤腿堡门首时,三夫人连瞅一眼,都未瞅,便径直率众向天鹅昂首堡,挺进杀去! 第五十五章 孤单绣花枕一片霜叶红(下) 此际! 碰巧灰鹅毛连衣裙管家,正待在天鹅昂首堡的门首! 远远地便望见貌似三夫人一行,急切地趟着步子,疾冲冲地向这边逼近而来! 便俨如发现了敌情一般,立马抽身,溜进堡内! 向里头的二夫人,连声禀报道:“二夫人!二夫人!我看好像是三夫人一帮子,要冲过来哩!” 二夫人正坐在沙发上! 闻声便笑道:“嗯,是么?昨儿个晚上,我们还说今儿个,过去瞧瞧她! 可今儿个,人家一大早,便就自己过来了,看来三夫人,真个是知书达理的妇人家哩!” 笑罢! 便起身,出了堡们,抬眼一瞧! 果然便见得三夫人,已然挺着大肚子,身着华丽的行头,头戴一朵白菊花! 十八只高高翘的大白尾巴后头,与身旁两畔,均簇拥着她的一群助理们,亦是人人衣着靓丽! 看间! 三夫人一行,便已然迤逦地逼近了门首! 二夫人便连忙迎将前去,欢天喜地地笑言道:“三夫人早呀! 我们这方才还说,待会儿就去登门瞧瞧您,没想到您竟然亲自娇身贵体地莅临哩,真个是太欢迎了!” 笑言间! 二夫人便走至三夫人的一旁! 一面伸出手来搀扶着她,一面细心地嘱咐她道:“三夫人您可千万要悠着点儿,毕竟您这身孕,是愈来愈接近临盆哩!” 三夫人便甜脆地笑道: “嗯哼哼哼——!不碍事,不碍事的,二姐姐! 毕竟妹妹我这身体素质,天生就好得不得了,甭看现在肚子,又大又圆又尖的,可妹妹我照样能蹦跶来,蹦跶去的哩!” 二夫人便笑道:“那您也要悠着点儿哩!” 三夫人又笑道: “嗯哼哼哼——!不知我的二姐姐,您有没有一些心灵感应哩? 妹妹我这阵子,可是日思夜想地惦念着您哩,老早就想着过来,瞧瞧您了,这回子可要教我,逮住了大好机会哩!” 说笑时! 只见得灰天鹅连衣裙管家,连同保姆们,早已殷勤地侍立两旁,纷纷襄助掀起来门帘子! 二夫人便搀扶着三夫人,跨过门槛儿,钻入门帘子,踏进了堡内! 待搀扶着三夫人,坐稳后! 二夫人便欲吩咐管家与保姆们,端来一些茶点甚地! 岂料三夫人,忽地伸出手来,一把拉住二夫人的胳膊劝道: “嗯哼哼哼——!不必不必!这里头又没有外人,可不须讲这些繁文缛节,我的亲二姐姐!” 二夫人正欲打问一番! 忽听得三夫人忙道:“嗯哼哼哼——!今儿个妹妹我过来,有一事相求二姐姐,只是不知当提不当提哩?” 二夫人忙笑道: “二夫人说得远了,甚么求不求的,甚么当提不当提的,您只管说来便是!” 三夫人便甜脆地笑道: “嗯哼哼哼——!不亏是我的亲二姐姐,那我可就真个不见外哩!” 二夫人便笑道:“不用见外!” 三夫人便道: “嗯哼哼哼——!二姐姐,您有没有发现今儿个,这季节和天气,是特别的美妙么?” 二夫人便留神地望了望窗外,与门外,笑道:“噢,发现了,是挺美哩,三夫人!” 三夫人便道:“嗯哼哼哼——!可是您错哩,我的二姐姐!” 二夫人忙笑道:“噢,是么?那错在了哪里哩,三夫人?” 二夫人便道:“嗯哼哼哼——!因为您在天鹅宝堡苑里头,压根是看不到外界的真正美景,我的二姐姐!” 二夫人便笑道:“噢,原来是这样呀!” 三夫人便道:“嗯哼哼哼——!不过妹妹我晓得一个地方,包管二姐姐到了那里,自然能够见到真正的美景!” 二夫人便笑道: “谢谢二夫人的美意,我这刚从钢铁山脉回来,也稍微地开了些眼界,外面的世界,确实是美不胜收哩!” 三夫人便道: “嗯哼哼哼——!二姐姐和我说的不是一个地儿,我说的是一个超棒的好去处!” 二夫人便笑道:“是么?那您说说看?” 三夫人便道:“嗯哼哼哼——!二姐姐去了就知哩!” 二夫人见三夫人,不爱明说,便忖了一忖,笑道:“噢,那就待以后,有机会时再说,来日方长,不着急哩!” 三夫人便道: “嗯哼哼哼——!您又错了,我的二姐姐! 以后那漫山的红叶,可就光秃秃地落净了,眼下正是赏红叶的最佳当儿! 岂不闻外洲外洋,老早就有一句诗词,貌似叫甚——远上寒山石径斜,霜叶红于二月花哩!” 二夫人不晓得三夫人,究竟想说甚么! 貌似想说,却又故意说得不明不白,便犹豫了一下! 三夫人一直盯着二夫人的脸庞! 见她一时半晌,不言语了,便道:“嗯哼哼哼——!不然妹妹我就实话都跟二姐姐说了吧!” 二夫人听闻她要说实话,便忙笑道:“二夫人您请随便说就是!” 三夫人便叹了一口气道:“嗯哼哼哼——!哎——!可我还是不好意思,跟二姐姐开这口哩!” 二夫人便笑着,催道:“您看您二夫人,说不见外,可您还是见外了! 哪有甚么不能开口的,毕竟我们都是一家子人,是不是?!您尽管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的,我都会答应哩!” 三夫人闻听此话! 便一面假装意欲挺着大肚子,起身行礼! 一面口中又道:“嗯哼哼哼——!那我可要好好地谢一谢我的亲二姐姐哩!” 二夫人瞧见了,便一旁连忙扶住! 笑劝道:“三夫人您可千万别!就您这大肚子,施不得任何的礼节,再说我这甚么忙,还都没襄助到您哩!” 三夫人便又坐住不动道: “嗯哼哼哼——!不知二姐姐当初大肚子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感到心烦意乱,甚至是抑郁哩?” 二夫人想都没想,便道:“自然是有的!……” 三夫人不待二夫人说别的! 便立马抢过来话茬道:“嗯哼哼哼——! 二姐姐不愧是过来人,所以才晓得体谅我! 妹妹我自从这肚子见长以来,一直都觉得像是被圈在,囚在了翘蓝天大城堡里头! 几乎都没跨出门槛半步,更不晓得天鹅宝堡苑外头的世界,时下究竟都变成了甚么样的一番世界哩! 不过妹妹我,倒是朦胧依稀地记得! 以前曾去过一个美丽的地方,赏过那里秋深的红叶! 那里简直忒美了,可以说即便是用异界秘境几字,来形容,也都毫不过分! 今儿个一大清早,不知怎地,我又翻了翻我之前的相册! 不巧有一片金黄的秋叶,竟然从那簿相册的帧页内,悠然地飘落到了地毯上! 我便一下子,又想起来了那个好去处! 今儿个凑巧这天气,又是这般的给力,所以我这心里头,便犯起了痒痒! 可是如果是我自个儿,与这群助理们过去,那便没有多少意思! 况且她们这帮人,一个个全都年纪轻轻的,也不晓得照顾人! 至于其她的那些夫人们,不是妹妹我在背后,说她们一些闲话,哪有一个能赶得上二姐姐为人这般好的,不知二姐姐,您晓不晓得妹妹我的心思哩?!” 二夫人细细地听了大半晌! 方才晓得三夫人的话里话外之意! 原来乃是想教自己陪同着她,去她所说的那个好去处,一道观赏秋深的红叶! 可是一见她那尖尖圆圆的大肚子! 便又好言好语地相劝道:“多蒙三夫人的信任,不过并非我不乐意陪您去一起赏红叶,可是瞧瞧您这肚子,恐怕不太适宜……” 不待二夫人把话说完! 三夫人便立马又道:“嗯哼哼哼——!二姐姐,我的亲二姐姐! 请尽管请相信妹妹我好哩,就我这体质,完全不成问题,您要是不信,那妹妹我就蹦蹦跳跳几下,好教您瞧瞧哩!” 说间! 便意欲佯装抬起来屁股,与十八只高高翘的尾巴,起身蹦跳与二夫人瞧! 吓得二夫人立马着急忙慌,拽住她的胳膊道:“别地!三夫人!我信你,我信你,既如此,那我陪您去还不成么!” 三夫人便又坐回去,不动弹! 只顾佯装委屈,扮可怜,且又像是嘴巴上,涂抹了新鲜美味的西瓜汁,甜甜蜜蜜地道: “嗯哼哼哼——!这才是我的亲二姐姐! 您都不晓得,妹妹我一直待在家里头,简直都快憋疯哩! 换成是鸟儿猫儿这些宠物们,那也要经常地出去兜兜风,换换气才好! 老是圈在囚在家里头,那哪是人过的日子?! 再说出去赏赏红叶,对肚子里头的瓜娃子们也好,还可以跟二姐姐,说一说心头话,这可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哩!” 二夫人不知不觉间! 便被三夫人说服了! 自然也淳淳地叮嘱了一番道:“行!三夫人!去也行! 不过咱们可要约法三章哩,去了势必都要留意安全,特别是您这肚子,那可不得有任何闪失!” 三夫人便满口应承道: “嗯哼哼哼——!我的亲二姐姐,您就只管把一颗心,放在肚子里头好哩,妹妹我包管所有人,全都安然无恙!” 二夫人又道:“不过我们要怎地去哩?” 三夫人便道:“嗯哼哼哼——!不须二姐姐费心,且看妹妹我的,瞧好哩!” 话罢! 便一招手,一丢眼色! 那帮助理们,便立即会意,旋即便纷纷操纵了手中的一个黑色按钮! 未几,只听得外头,传来了一阵“滴滴滴!滴滴滴!”的汽车喇叭声响! 抬眼一望,果见门外头,立马驰来了几辆黑天鹅色系豪天鹅保姆车! 仔细一数,拢共为六辆,且均为最新款的无人驾驶加宽加长版车型! 二夫人眼见那些车辆,已然齐刷刷地驰来,停下,且停在中间的那两辆保姆车,车门已然自动地打开! 便也没有多想! 只顾依照三夫人的安排,与管家和保姆们,一同地坐进了停在中间那两辆车中的一辆! 三夫人则与那帮助理们! 便坐进了中间那两辆车的另外一辆! 旋即便见得中间那两辆豪天鹅保姆车,齐刷刷地将车门一关! 六辆豪天鹅保姆车,登时排成了一支齐整的纵队! 飞速地驶离了天鹅昂首堡,着急忙慌地冲出了天鹅宝堡苑,绝尘奔往天黛山的那面断崖方向而去! 第五十六章 三夫人一翻脸二夫人便认栽(上) “滴滴滴!滴滴滴!” “滴——!”“滴——!”…… 六辆最新款无人驾驶系统,加长加宽版黑天鹅色系豪华保姆车,火急火燎地冲出天鹅宝堡苑之后! 便立马齐刷刷地窜上了白蓝城的皇家绕城大马路! 前头两辆专管开路,后头两辆专管押后! 坐在中间一辆车内的二夫人,直到车门关闭后,方才发现! 原来三夫人并不与自己,坐在同一辆车内,而是坐在了自己前头的那一辆车内! 车速飙得极快,像是有甚么急事儿一般! 简直盖帽过了寻常普通的天鹅急救车,天鹅消防车等一干子特种车辆! 甚或盖帽过了天鹅大装甲,与天鹅大坦克,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时,那股儿疯狂的劲头! 只见得一辆辆豪天鹅保姆车的无人驾驶系统! 纷纷急不可耐地自行地鸣放着大喇叭! 吓得皇家绕城大马路上,双向通行的22个车道上,其余的无人驾驶车辆们纷纷靠边躲避! 有些无人驾驶车辆避闪不及! 便纷纷被前头的豪天鹅无人驾驶保姆车,直接怼飞! 抑或被怼翻筐,径直地栽沟里头去! 抑或被撞到了钢筋水泥护栏上去,变成了一辆辆瘪犊子! 但豪天鹅无人驾驶保姆车,自身却安然无恙,顶多是被磕掉点儿最外层的漆面儿! 且在怼飞与怼翻筐其余的车辆后,豪天鹅无人驾驶系统,连减速都爱减,更不爱停车靠边,以便待车主们下来看将一看! 沿途倒不是没有旖旎的风光! 只不过二夫人,此际又有了重大新发现! 那便是自己所乘坐的这些豪天鹅无人驾驶保姆车,竟然连个车窗都没有! 真个就是没有,左右两侧和车腚上,也均没有! 简直比地球人押送牢犯的囚车,还要过分,好歹人家,懂得在车腚上,开了一扇巴掌大的凭栏处喘气小铁窗! 更为过分的是! 前挡倒是用透明玻璃做成的,但却又被粘上了不透光的车模,感觉那车模的厚度,简直要与车皮pk有一拼! 所以坐里头,堪比坐进了小黑屋一样的铁牢里! 只不过这个铁牢,带了五个大轱辘——固然有一个是备胎——可以在地球的球体上,任意轧马路,漂移流动! 再说,即便是有窗户,那也没有心情看! 毕竟豪天鹅无人驾驶系统,倏地左扭一下方向盘,倏地右扭一下方向盘,完全在走s型model路线,坐里头,简直教人心慌慌,意乱乱无比也! 未及半晌! 六辆豪天鹅无人驾驶保姆车,便沿着山道,齐刷刷地迤逦盘山而上! 最终来至了天黛山半山腰的一面断崖之上! 待六辆豪天鹅无人驾驶保姆车,齐刷刷地停将下来,自动地打开车门! 二夫人便与管家保姆们,连忙速速地下了车! 大口地呼吸了一下新鲜而又粗狂的空气,抚平了一下澎湃起伏的胸口! 放眼一望,却见得秋深时令,那漫山遍野的林木,其叶子早已落得凤毛麟角,所剩无几! 但所剩的那几片树叶,在秋霜的浸润下,在丽日的照耀下! 尽皆变成了金灿灿的颜色,抑或是变成了红玛瑙一般的颜色! 二夫人想到了三夫人,此际正挺着大肚子,怀着孕! 便未敢怠慢,着急忙慌地走至三夫人的车门旁,意欲搀扶着她下车! 岂料往车内一看! 只见得三夫人,正用两根纤纤指,夹着一根雪茄,一双美腿翘在了前座上! 惬意地坐在车内,吞云吐雾,而她的小肚子,居然完全瘪了下去,早已恢复了毛线一般的细腰! 三夫人见二夫人,站在车门旁,傻了眼似的! 便冲向三夫人的脸庞,吐了一口烟雾,冰冷地笑道:“嗯哼哼哼——!二夫人,你看看这是甚么个小意儿?嗯哼哼哼——!” 二夫人定睛一瞧! 只见得三夫人,正用另一只纤纤手,拿着貌似橡胶垫儿一般的玩意儿,在那得意地摇着! 三夫人见二夫人,仍旧满眼雾瞪瞪的! 便放声冷笑道:“嗯哼哼哼——!实话告诉你吧,二夫人! 这是我用来假装怀孕的橡胶肚皮!假的,假的,全是假的哟! 可是当我把它们,绑在肚皮上之后,是不是就跟真个怀孕,一模一样的哩?! 你快说是,还是不是呀?嗯?我的二姐姐,我的亲二姐姐! 啊呸——!甚么二姐姐?还亲二姐姐!就是个二夫人罢了,嗯哼哼哼——!” 三夫人一面冷笑! 一面扔下橡胶肚皮! 一面“噌”地一下跳下车来,一把推开二夫人! 随后夹住那根雪茄,抖露着她那十八只高高翘的大白尾巴! 环视了一遭眼前的二夫人,连同早已下车,站在一旁的灰天鹅连衣裙管家,与那些灰天鹅工装裤保姆们! 登时便从嘴巴里,牙缝间! 崩出来几句天鹅语道:“今天你们所有人,全都得死!一个都不留! 不过么,不过你们,全都应当对我感恩戴德! 毕竟是我为你们,挑选了这般好的日子,物色了这般好的一个妙去处,你们就学会知足吧!嗯哼哼哼——!” 崩话罢! 便将手一挥! 登时便见得,从几辆豪天鹅保姆车内! 窜出来数名身穿黑天鹅翎羽戎装的人,脸上尽数戴着黑天鹅翎羽大面罩,尽数从腰间,拔出火器来! 原来这一切,三夫人早有预谋! 教这些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们,事先藏匿在了豪天鹅保姆车内! 而三夫人的那帮助理们,也尽数从靓丽的装束内,齐刷刷地掏出火器来! 他们一道将二夫人,与灰天鹅连衣裙管家,连同工装裤保姆们,围在了那面断崖的顶端! 管家与保姆们,早已惶恐不安,抱作一团! 二夫人也自深感惊恐,心里头嚯嚯直跳! 但仍然沉住了气,望向三夫人道:“三夫人!您这是做甚么?我好心好意地陪您来天黛山,赏红叶,可您却……” 话尚未了! 只听得三夫人,登时喝道:“住嘴!甭叫我甚么三夫人!” 三夫人说完此句,又立马大淬了一口唾沫道:“啊呸——!磕碜,谁是那货的三夫人! 我压根不是你们的甚么三夫人,我只属于我们神圣伟大族群的群员之一,永远都是,嗯哼哼哼——!” 二夫人禁不住惊道:“您说甚么群员?” 三夫人便道:“甭跟我废话!我说了,我压根不属于你们白狮子人族群! 我只属于我们神圣伟大的族群,请不要用你们的白师子族群,辱没我,玷污我,听懂没?!嗯哼哼哼——!” 二夫人便道:“那您到底是谁?” 三夫人又喝道:“闭嘴!不要问了!你没有任何权利知道!嗯哼哼哼——!” 二夫人便道:“可我并没有任何地方,招您惹您,而且我还是出于好心,陪您来赏红叶!” 三夫人便冷笑道:“嗯哼哼哼——!你能不能甭再自作多情哩?! 甚么好心不好心的,我不信这些个! 再说了,要不是我死不掰裂地求爷爷,告奶奶似地,摇尾乞怜你过来! 你能轻易地过来么?所以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费了无数的唇舌,与心思,辛辛苦苦换来的,与你有没有甚么好心,压根没有任何干系!” 二夫人禁不住语噎了一时半晌,道:“您!您!……” 三夫人便打鼻孔里,冒出来一阵烟雾,复冷笑道: “嗯哼哼哼——!说到好心,我更要找你算账哩!你凭甚么老是教你的管家,送我一锅鹅毛花炖老鳖汤?!” 二夫人忙不解道: “我那还不是好意教你多补一补身子,这有甚么不对的么?” 三夫人立马啐了二夫人一脸的唾沫,叱道: “啊呸——!我淬——!你那叫甚么好意! 你可知道,甭管是乌龟王八,还是甲鱼老鳖! 也甭管是天鹅之洲别的一些族群,或是外洋外洋的一些族群,怎地称谓它们! 但它们,可都是我们最为神圣伟大的族群,最为崇拜的图腾! 图腾你懂么?!崇拜你懂么?!所以你压根没有半点儿好心好意! 纯属是成心来捉弄我,成心来恶心我,成心来玷辱我,啊淬——!所以甭在这里假慈悲哩,嗯哼哼哼——!” 二夫人觉得三夫人,实在不可理喻! 禁不住又问道:“可是您,为甚么要假装怀孕哩……” 话尚未问完,三夫人立喝道: “闭嘴!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甭把我当成是甚么大地球搜索引擎! 你没有权利,问我任何问题,啊淬——! 除非是我心情好了的时候,想开开心心地告诉你来着!嗯哼哼哼——!” 二夫人禁不住心里头窝着火,气不打一处来,却又矜持住了,不愿有失风雅,发作出来,简直是憋得慌! 三夫人又得意道: “嗯哼哼哼——!你可以掰起指头来,数它一数! 再过今儿个礼拜天这一天,就一天噢!你们所有的人,势必全都要完蛋,只不过是你们这几个货色,提前了一天完蛋而已! 我不妨再告诉你一句,大夫人也是我送她上西天,去见天鹅娘娘的! 另外我还为她,选定了一首极品的出殡哀乐——《孤孤单单的绣花枕头》! 一座大城堡里头,只住一个人,一个人只睡一张天鹅床! 一张天鹅床上,只放了一颗绣花枕头,毕竟放多了也没用! 都说老伴老了来相伴,可惜老伴却爱上了小美眉,所以放多了等于浪费钱! 每当夜幕来临时,枕上这颗孤孤单单的绣花枕头! 耳旁就只能听得到墙上的大天鹅挂钟,滴答滴答响! 如今爹妈已不在,老伴又不稀罕来,膝下无儿尚无女! 想来真个好悲哀,还是天鹅娘娘待我好,我愿撇下这颗孤孤单单的绣花枕头,一心追随天鹅娘娘去!” 三夫人说时! 尚且还唱上了这么一小段儿的那首哀乐来! 随后便又立马淬道:“啊淬——!甚么玩意儿歌词,好烂,谁写的,忒不懂艺术哩!” 淬罢,又冲向二夫人冷笑道: “嗯哼哼哼——!不过,甭管这歌词,好与坏! 反正她的出殡哀乐,你的耳朵是听不到哩,你的眼睛也看不到哩! 不过话说回来,你可比她,幸运多了,毕竟你葬身殒命的地方,将有这少得可怜的霜叶为伴!嗯哼哼哼——!” 二夫人闻听! 禁不住一连打了好多个寒颤! 感觉眼前的这位三夫人,简直是翻脸,如同翻小说! 抑或是如同翻相册,心肠比蛇蝎,还要阴毒!固然,势必是翻到了不怎地好看的小说,抑或是没有任何美眉与帅哥的相册! 忽听得三夫人又道: “嗯哼哼哼——!你肠子里头,在想什么哩,休要心存侥幸! 你难道没看见你脚下,都是枯草丛生的么?! 这里可是花三角地带,四处荒无人烟,连飞鸟们大小便,都不爱来,眼下你将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现在只须挑选一种,自我了断完蛋的法子即可! 你看你们是从这面断崖上,跳下去,还是教我的这些人,用他们的火器,砰砰砰地为你们送行哩?嗯哼哼哼——!” 第五十六章 三夫人一翻脸二夫人便认栽(中) 二夫人经过三夫人,热忱地提醒! 便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脚下,脚前,与脚后,又瞅了瞅脚左与脚右! 果见得乃是枯草丛生一片片! 举目望周圈,但见漫山遍野,尽是些少得可怜的秋深红叶,真个是连一只鸟儿,都未见到鸣叫着飞来! 而背后,自是陡峭嶙峋的断崖之巅! 至于断崖之巅的下边,不知将又会是些甚么玩意儿…… 二夫人不敢再想! 只得说道:“那好三夫人!您有事,尽管冲着我来便可! 可我的管家和保姆们,全是无辜的,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她们一马好不好?毕竟她们,碍不着您任何事!” 三夫人立道:“嗯哼哼哼——! 你可真个会做美梦!扒开眼来,醒一醒,好不好?! 不过我可以实话告诉你!若不是你的这个甚么破玩意儿管家,没准我还能教二夫人你,多蹦跶一会儿!” 二夫人顿感茫然! 灰天鹅翎羽连衣裙管家! 见三夫人不肯放过自己,早已吓得径直瘫坐在地上! 嘴巴里不住地哭喊道:“二夫人!二夫人!我早就说过她,不是一只好鸟,可您一直都不信,还袒护着她,呜呜呜!呜呜呜……” 三夫人闻之! 便立马冲向灰天鹅连衣裙管家,大喝大骂道: “闭上你的臭鞋老破嘴!不然割了你的大舌头,嗯哼哼哼——! 死到临头,还不忘唠叨,嚼舌根头!全都是你自己的两只蠢眼珠子,与一根大口条,害了你这个臭扒婆子,与别人无干! 连那个大夫人也是,全都是她自己,把他自己害了! 因为她是被自己吓咽气的! 假若她不信那甚玩意儿天鹅娘娘,天鹅娘娘就不会把她收走! 所以你们这些个可怜虫,啊淬——!我呸——!简直是一些垃圾废物! 这个地球就是这样,你信奉甚么,就得为甚么付出代价,哪怕你是信奉甚么讲故事,那你势必也要为讲故事,付出代价! 甭把讲故事,看得忒也简单哩! 晓不晓得有的小说家,光做笔记,就做了好几大摞子了,光翻阅地球名着,就翻阅了好几大筐哩! 好比是吹牛势必吹到如天大,画饼势必拿起树冠画! 自然对于讲故事么,嗯哼哼哼,那势必也要讲成大神话,跟大鬼话! 啊淬——!我呸——!甚么玩意儿!你们全都是自作自受,搁外洲外洋,或许这管叫那甚:no-zuo-no-over!嗯哼哼哼——!” 那管家与保姆们听罢! 愈发惶恐不安,纷纷急得大哭大叫起来! 纷纷瘫坐于地上,不断地攥起一只只粗糙的大拳头,逮住大地球的地面,好一阵拼命捶打不止! 二夫人见之! 心里头直叫可怜! 便又道:“三夫人,您看她们,不过是一些可怜的下人,何必要难为她们哩! 再说她们也吃不了,喝不了多少,哪怕您将她们,留在您身边,伺候您也未尝不可!” 话音刚落! 三夫人便立马摆手道: “啊淬淬——!我呸呸——!打住打住! 赶紧打住!我可不须她们的脏手,来服侍我,势必一个都不留!势必都得去死!嗯哼哼哼——!” 二夫人又道: “三夫人,我不知您,究竟属于哪一个族群? 也不知您的族群,到底神不神圣,伟不伟大!不过我们同样作为女人,难道您就没有那么一点点的爱心么?” 三夫人便连连冷笑道: “嗯哼哼哼——!嗯哼哼哼——!我本不想讲那么多! 不过既然你提到这里,我倒可以做上一回大地球搜索引擎,略透一二三! 并非是我没有爱心,只不过是我,独爱我们神圣伟大族群的某一个人! 他是我心中唯一不二的,独一无二的地球王者,直至太空宇宙王者! 虽说他不能与我,任何的名分,可我就是独爱他! 哪怕是他教我为他奉献出一切,我都会以苦为乐,绝无半句怨言! 除此之外,我任何人都不爱,更不爱你们这些人! 不然,简直是笑话,天大的笑话,太空宇宙一般大的笑话!嗯哼哼哼——!你们全都去死好哩!” 那管家与保姆们听之! 不由地纷纷向三夫人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 “噗通!噗通!”地连连磕头求饶,磕得满脸,与满额头,尽皆沾满了大地球的尘与土,连同小土渣,小石子儿,草沫子甚地! 尚且有的头皮,都被磕破了,渗出血来,鼓出大包来! 但对于三夫人而言,完全没有任何疗效! 二夫人见三夫人,甚么情面都不讲,没有半丝半毫的回旋余地! 便不由地冲管家与保姆们,大斥道:“出息!出息!都立马与我爬起来! 以后你们千万要与我记住了,永远不要用你们的身体和脑袋,拜向一个你们不值得下拜的人!” 三夫人立马接话道: “嗯哼哼哼——!哪还有以后哩?!做梦去吧! 时间到!我数到三,要是你们一个个,再不跳崖自尽,那我就只好教我的这些人,用火器为你们送行哩!嗯哼哼哼——!” 道罢! 便立马将手一挥! 周圈的一群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们,与一群助理们见之,便纷纷“咔嚓咔嚓”地将火器上了膛,一步步逼将上来! 二夫人一见这阵势! 便晓得那是怎地,也躲不过去了! 当下心里头忖道:反正我有儿尚有女,如今他们,均已渐渐长大,这辈子我并没有白活! 假如他们将来知道了谁是逼死我的凶手,自然会为我报仇雪恨! 另外我以前,总寻思着跳崖,跳海耍子,乃至于跳天目河耍子甚地,但终归都功亏一篑,这回子可算是要逮住大好机会哩! 当下忖罢! 当下便将芳心一横,将玉牙一咬! 未待三夫人数数,便自觉地陡然转过身来,挪至崖边,瞅了瞅深不见底的断崖,两眼的眼皮子,便立马一闭,一头栽落了下去! 三夫人见罢,禁不住脸庞挂上了教人寒彻骨的得意! 孰料此际! 忽见得刮起了一阵龙卷风,打着旋儿乱卷一通! 连尘带土,外加带上些许片金灿灿的黄叶,与红玛瑙一般的红叶,漫天飞舞! 三夫人一见天有不测龙卷风,唯恐误事! 又见得那灰天鹅连衣裙管家,与工装裤保姆们,仍旧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不断地磕头,求饶不止! 但却就是贪生怕死,横不下心来跳崖! 三夫人便立马将手一伸,从身旁一名助理手中,夺过来一把火器,照准她们的一颗颗脑袋,接连一阵“砰砰砰!”疯狂扣动扳机! 只听得一声声绝望至极,而又惨绝人寰的嗥叫之后! 便见得三夫人,立马将火器,丢与了那名助理,又将纤纤手一挥! 那群黑天鹅翎羽大面罩,与助理们,便纷纷立马会意,飞速地冲将过去,将一具具不堪入目的尸骨,径直地抛向断崖之下! 随即! 居然也不将手心上沾染的血迹甚地,擦将一擦,蹭将一蹭! 便纷纷着急忙慌地陪同三夫人,坐进那六辆豪天鹅无人驾驶保姆车之内,火速驰下山去! 此际,仍未及晌午! 一轮秋深的艳阳,仍在东半拉子天空之中高悬! 却说天黛山的那面断崖之下,不远方,彼时碰巧有几名白狮子人樵夫,顶着一轮秋阳砍柴! 附近尚有几名正在攀岩,摘采草药的白狮子人,乃及一些拉大网子,捉鸟的白狮子人! 正忙乎之间! 忽听得耳边子,传来了一连串的火器响! 旋即又听得耳边子,接连传来了“噗呲噗呲!”串羊肉串儿的声响! 便纷纷立马停将下来手头上的活儿,奔至了那面断崖的底下! 待近前一看,只见得面前,乃是一大片被拦腰斩断,且被削成了一根根大扦子一般的大雪松树桩子! 且在无数大雪松树桩子的底下,尚撒满了无数又尖又长的大铁蒺藜! 只见得有六根大雪松树桩子之上,纷纷地串上了一具具尸骨,那一具具尸骨也有穿灰天鹅翎羽连衣裙的,也有穿灰天鹅翎羽工装裤的! 那些樵夫,采药人! 与捉鸟者们一见这番情形! 便尽数被吓懵圈了,遂纷纷着急忙慌地以天鹅语,叫唤议论起来! 只听得一个道:“天那!这肯定是哪个歹毒的凶手,在预谋杀人哩!” 一个道:“地那!这还能有错?!九成九便是这样,而且简直忒也她姥姥的残忍哩!” 一个道:“那俺们还是赶紧撤离为好,甭到时候,赖在了俺们头上哩!” 一个道:“那难道就不砍柴了么?俺这才刚刚砍几棵火把树的小苗儿哩!” 一个道:“那难道就不采药了么? 俺这才刚刚瞅到断崖边上,好像有一朵野生的鹅毛花,可以摘去入药哩!” 一个道:“那难道就不捉鸟了么? 俺这才好不容易,发现了一只宝石蓝的大鹦鹉哩,可能是飞岔道了,那羽毛简直忒也漂亮了,那要是捉到了,拿到集市上,准能卖上个好价钱哩!” 一个却道:“嘘——!嘘嘘——!嘘嘘嘘——! 你们都甭大嗓门,嚷嚷哩!砍个毛线,采个鸟蛋,捉个毛线加鸟蛋! 你们不走,俺走!甭到时候,把这祸水,赖在你们头上! 那要是摊上这桩天大的冤案,包管教你们跳进天目河,都洗不清哩!” 众人听后! 便纷纷一拍脑门子道:“说的就是!那赶紧跑路,拉倒哩!” 说罢,那些樵夫,采药人,与捉鸟者们,便纷纷着急忙慌地四散跑路离去! 那捉鸟的一拨,有好几个人! 这好几个人,便一面抬着大网子跑路,一面气喘吁吁地继续议论! 只听得一个道:“啊噢!你们刚才有没有看见一阵龙卷风哩?” 一个道:“没有没有!我压根没看到有甚龙卷风哩!” 一个道:“你这人真个是他姥姥的腿瘸,眼也瘸!那么大的龙卷风,你愣是没看见?!” 一个道:“他没看见,俺可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俺还看到了龙卷风里头,貌似裹着一个仙女哩!” 一个道:“甭扯淡!地球上哪有甚么仙女哩!” 一个道:“你才扯淡!分明里头有一个仙女,信不信由你!” 一个道:“他不信,俺信!俺也分明看到了里面,有个仙女,就是不知那位仙女,想驾着龙卷风,飞向哪里去哩?” 第五十六章 三夫人一翻脸二夫人便认栽(下) 原来! 二夫人方才跳崖时! 忽然刮起了一阵龙卷风,而那阵龙卷风,便将二夫人径直裹里头,刮走了! 所以那几个捉鸟的货色,便以为是看到了甚么龙卷风,裹了个仙女,或者是仙女驾驭着龙卷风,飞天怎地! 但却殊不知,此乃纯属巧合! 却说二夫人在被龙卷风裹在里头,东卷西卷,南飘北飘了一番之后! 最后竟被卷至了花虎人族群的地盘上! 可惜那龙卷风,中途便抛锚了,所以二夫人不久便又从高空里,摔落了下来! 由于高空里抛锚的地方,属于非常高的高空,特别高! 所以正常情形之下,二夫人即便不被摔死! 那起码也得被摔成《地球人一体民商大法典》里头的十二级重伤,抑或是《地球人一体刑事大法典》里头的二十二级重伤! 只不过,又巧了! 时值花虎人族群的一帮子工人,正在架设一种新型特高压电线! 这种新型特高压电线通电后,电压起码也要达到2222伏左右! 所以对于电线的材质,便有非同寻常的要求,首要的一条,便是弹性势必要好,最好弹能够盖帽住地球上所有橡皮筋儿的弹性! 如此! 二夫人便“喯”的一下,恰好摔落到了这样的一根高压电线之上! 所幸那根电线,彼时尚未通电,不然在2222伏的超高压之下,二夫人照样立马玩完! 加之二夫人年轻那阵儿,尚且练过瑜伽,并且蝉联过天鹅之洲女子瑜伽九连冠,且又当过体操教练! 故此! 二夫人便在摔下之时! 趁机借力打力,在空中凭藉着那根超高压电线,飞速地做了个缓冲! 本来是想借力打力缓冲之后,再跳至下方的一棵高高大大的火把树之上,然后再从树桠上,设法子滑将下来,抑或是径直呼喊救命! 哪曾想! 二夫人所练的瑜伽,乃及她所耍子的体操,早已成了过去式! 眼下再临时抱起高压电线的佛脚耍子,那完全是不灵,结果意外便又发生了! 那帮子架设高压电线的花虎人兄弟! 便也只得眼睁睁地望着二夫人,被他们的那根超弹性电线,一下子甩出了花虎人的地盘,跨过界碑,飞向了花鹿人族群的地盘! 可巧花鹿人族群! 天性从来喜欢耍子! 他们有一群人,彼时正在铺设一种高级蹦蹦床! 这种高级蹦蹦床的弹性,更是大得出奇,简直可以径直拿来发射火箭,或是发射导弹,且连点火步骤,都省却了,不然都纯属浪费! 所以二夫人,便又被摔落至了一个高级蹦蹦床之上! 随即,那帮子架设蹦蹦床的花鹿人兄弟,便也只得眼睁睁地望着二夫人“跐溜”一下,又被弹飞了! 这一回子便又摔至了花鹿人王子,与花鹿人公主的围栏狩猎场里头! 此际! 只见得花鹿人族群的那位王子! 正在率众骑马,弯弓搭箭,紧紧地追逐着前方一只上下八条腿的大肥兔耍子! 孰料正在这时,忽见得空中,貌似摔落下来一个仙女般的人来! 随后便“咣唧”一声,摔落至了前方的一片层林之中,不见了! 那花鹿人王子,便登时勒住马! 冲马屁股后头,一大群徒步随行的喽啰们,以天鹅语下令道:“啊噢啊噢——!快去,快去,去看看天上究竟掉下来了哪位美眉?再问她姓甚名甚?” 那些花鹿人喽啰们,闻令! 便立马纷纷以天鹅语! 嘎嘣脆地响应道:“是!王子!我们这就过去瞧瞧!” 岂料那花鹿人王子,立马便不爽地喝斥道:“慢——!全都与我住嘴! 脑子都长没长记性?我老早就吩咐过,只要是出了家门,就不许叫我王子,要叫我倜傥哥!” 只听得那群花鹿人喽啰们,闻令! 便只得以天鹅语,纷纷立马改口道:“是!倜傥哥!我们这就过去瞧瞧!” 声罢! 正欲奔将过去瞧瞧! 孰料此时此刻,忽听得对面的远方,立时传来了另外一个清脆的天鹅语声音,大喊道:“阿哥,阿哥!阿哥——!不好哩!” 倜傥哥闻声,便循声抬眼一瞧! 只见得对面,亦飞驰过来一匹骏马!马背上坐着的,乃是一名美丽的花鹿人女子,而此位美丽的女子,便是花鹿人公主! 眨眼间! 只见得那花鹿人公主,便纵马驰骋到了倜傥哥的马首前! 众位花鹿人喽啰们见之,便纷纷立马驻足,端端正正地施礼道:“公主在上!小的们这边子有礼了!” 岂料花鹿人公主闻之! 便立马扬起马鞭子,指着那帮花鹿人喽啰们的鼻子! 十分不爽地嗔叱道:“全都与我住嘴!脑子都长没长记性?我老早就吩咐过,只要是出了家门,就不许叫我公主,要叫我潇洒妹!” 那群花鹿人喽啰们,闻令! 便又只得再度纷纷立马改口道:“是!潇洒妹在上!小的们这边子有礼了! 但听得花鹿人公主,潇洒妹! 旋即便冲向花鹿人公子,倜傥哥,说道:“嘻嘻!阿哥,阿哥! 方才我见到天上,掉下来一个女的,摔到了一片层林之中,我便率领女眷们,前去扒拉一瞧,结果您猜怎地?” 倜傥哥便道: “啊噢啊噢!我的好妹妹,你晓得阿哥,素来不爱猜甚谜底的,太伤害脑细胞哩!” 潇洒妹便道: “嘻嘻!那阿妹就告诉阿哥好哩! 阿哥您还记不记得,今年开春过天鹅节那阵子,我们一起去白狮子族群,参加少年铁汉子pk大赛那事儿么?” 倜傥哥立道: “啊噢啊噢!这个么,阿哥自是记得哉!” 潇洒妹立道: “那刚才打天上,摔下来的那个女的,依阿妹看,蛮像是白狮子人族群湖野塞群主的二夫人哩! 或者说是天鹅之洲,那个鼎鼎大名的少年铁汉子——白狮子老三的阿母哩!只不过他阿母,刚才被摔落到了一块大磐石之上,结果便晕乎过去哩!” 倜傥哥便道: “啊噢啊噢!那要是这般,阿妹最好还是甭多管闲事哉!” 潇洒妹便道:“凭甚哩?阿哥!” 倜傥哥便道: “毕竟家父老早就向天鹅之洲,与外洲外洋的人们,公开宣誓过! 我们的花鹿人族群,生生世世,奉行素食主义者,也是地球江湖,永久中立者! 你看甭管是四条腿的兔子,还是上下两面八条腿的兔子,阿哥素来都不射杀它们,是不是哩? 阿哥顶多也就追逐吓唬它们一下下,耍子罢了!所以阿妹,休要多管外族人的任何闲事哩!” 那群花鹿人喽啰们,听罢! 亦纷纷簇拥在倜傥哥马屁股的后头! 附庸着呼应起来,大声地雷喊道:“是是是!倜傥哥说的极对! 我们花鹿人族群,休要多管外族人的闲不拉几事! 更何况我们花鹿人大群主,老早就向全地球所有的族群,公开宣言过! 哪怕就是他们打破头,干破头,也不关我们花鹿人族群的任何鸟事哩,我们还是继续寻找吓唬,刚才那只八条腿的大肥兔耍子为好哉!” 潇洒妹见之闻之! 便立马再度扬起马鞭子! 指着那群喽啰们鼻子娇怒道:“全都与我住嘴!我和阿哥说话,你们休要跟着拍马屁,起哄!” 那帮喽啰们见之闻之,便又立马纷纷唯唯诺诺,噤若寒蝉,闭紧嘴巴起来! 只见得潇洒妹! 便又放下马鞭子,冲倜傥哥娇笑道: “嘻嘻!阿哥阿哥,你方才所言,差得不能太差矣! 阿妹可是一丝一毫都不反对素食主义,与江湖永久中立主义! 只不过救死扶伤这事儿,可跟它们完全不是一支红缨枪,与一面大盾牌的干系哩! 所以阿妹早已自作主张,使唤一群女眷们,将那位二夫人,抬回我们的城堡里头,医治去哩!” 倜傥哥便道: “啊噢啊噢——!那阿哥可真个管不了,你这个小阿妹哩! 既如此,那阿妹就随心所欲地,看着办好哩,不过阿哥势必要嘱咐阿妹你一句话哉!” 潇洒妹便立马喜道: “嘻嘻!谢谢阿哥,阿妹晓得阿哥,素来疼我,惯着我!不过阿哥,你要嘱咐阿妹甚哩?” 倜傥哥立道: “简单哉,阿妹!你只须记住,对于任何地球人的江湖是非! 阿妹可千万不要跟着,随意发表任何言论,更不要跟着掺和,搅和! 管好自己的一张小嘴,做一名素食主义者,与江湖中立者,那便是真正的潇洒,与永恒的倜傥哉!” 随即又道:“啊噢啊噢——!好哩,我的小阿妹! 阿哥要继续寻觅扒拉,那只八条腿的大肥兔子,追逐耍子去哩,你也随意耍子你的游戏去哉!” 说间! 便两腿一夹马肚子! 继续挽起那把弯弓来,尚从背后的箭斛内,掏出来一只羽箭,搭上! 登时,又冲马屁股后头的那群喽啰们,下令道:“走起!走起哉——!都随倜傥哥我走起哉!驾,驾!” 众喽啰们闻令,便纷纷簇拥马后头,呼啦啦地撒腿追随而去! 第五十七章 潇洒妹还人母两厢里定代号(上) 却说礼拜天儿的晚上! 钢铁大本营的营地上空,阴云密布,连颗星星都不见眨眼! 白狮子老三刚刚坐定在原先的那棵大绿树下桌旁,准备扒饭! 只不过此际的那棵大绿树,早已在前日秋深风雨的摧残下,变成了一棵光不溜秋的光杆儿大树! 尚未扒上几口! 忽听得远远的一群钢铁少年们,着急忙慌地大喊道:“报——!白三爷!大营长!我们一下子抓住了好多个间谍奸细哩!” 白狮子老三便放下碗勺来,瞪眼一瞧! 只见得那群钢铁少年们,在黑不拉几的夜色中,貌似五花大绑了一群人,推推搡搡地朝这边迤逦晃来! 且听得那群钢铁少年们,一边子推搡! 一边子大声以天鹅语,叱道:“走!快走起哉!你们这群花鹿人族群的盗马贼和间谍奸细们!” 被五花大绑的那群花鹿人,貌似均系些女流之辈! 乃因她们一边子踉踉跄跄,一边子以尖尖细细的嗓门,说着天鹅语抗议道: “休要冤枉我们花鹿人大户人家的良家女子!我们可是陪同我们的公主,好心前来贵地还人的!” 貌似又见得一名被五花大绑的花鹿人女子,走在了最前头! 大声地叱道:“全都与我住嘴!脑子都长没长记性? 我老早就吩咐过,只要是出了家门,就不许叫我公主,这要吩咐多少遍,你们才能记住,要叫我潇洒妹!” 身后那群被五花大绑的花鹿人女子们,闻令! 便立马齐齐应道:“是是是!潇洒妹!” 而那群钢铁少年们,则走在最后头,喝道:“全都与我们住嘴! 甚么潇洒妹,倜傥哥的,马上就教白三爷严刑拷打你们这些女扮男装的盗马贼和间谍奸细们!” 一番呛呛吵吵,嚷嚷闹闹,与推推搡搡间! 所有人便均至跟前! 白狮子老三便站将起来,走将过去! 只见得沙滩少年队长,突然窜至跟前道:“报告白三爷大营长! 我刚才带队放哨时,发现了这群人,全都鬼鬼祟祟地骑着您的五匹雪花大白马,估摸着是一群盗马贼,外加间谍奸细们! 所以我便果断一招手,迅速地包抄了上去,最后便连人带马地齐齐拿下! 可直到将她们五花大绑时,方才发现,原来她们净是些女流之辈! 而且一个个全是女扮男装,问她们意欲何为,便一口咬定是前来还人的! 问她们要还的人在哪?她们又支支吾吾,说甚么被丢半道上哩! 你说这不是明摆着忽悠坑人么?! 所以我敢断定这群人八成八九成九便是花鹿人的一帮盗马贼和间谍奸细们简直太狡猾了又摸黑又女扮男装一个个嘴巴还硬得不得了简直像是啄木鸟的嘴巴子!”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我说沙滩少年队长哩,你这个人说话时,能不能不要一说就是一大段子哉? 而且说前边子几句话时,能不能不要一直带感叹号哉? 特别是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能不能中间稍微停顿一下下! 以便带上点儿顿号,分号,抑或是句号甚地?不然说那么长一段子,谁能听得懂乎?!” 沙滩少年队长立道: “额?白三爷,大营长!地球上难不成还有甚么顿号,分号和句号哉?我怎地不晓得?!” 黑夜中! 白狮子老三先是闷声不响了一阵儿,忽然说道: “啊吼吼!算哩算哩,一个字两番写,一套词三重解! 一句话儿十样说,一席言语百般罗! 一沓漫画,千掌千指翻,一卷经文,万唇万舌念,一条阔道,亿履亿足涉! 一箪膳食,几勺飨?一碟美芹,几鼻闻?一壶佳酿,几盅酌? 一顶华盖几层叠?一袭披风几度穿?一颗袖扣几针缝? 只不过都是些符号罢了!你喜欢怎地就怎地,只要你喜欢就好,我亲爱的沙滩少年队长钢铁兄弟,这才是极至重要的!” 沙滩少年队长听闻! 一时大半晌,不知白狮子老三何出此言! 禁不住有些大懵圈儿,便站在一旁,自顾无语地摸了摸脑瓜子! 但见得白狮子老三说罢! 便蓦然黯然地摘掉了脑袋上的那顶璀璨天鹅金冠,放在一旁的小天鹅桌上! 将身上的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向后一甩! 随即便不顾地上前日那场秋雨后,残留于地上的泥水! 端端正正地匍匐下去,六体深深地贴地下去! 拿脑袋冲向那位花鹿人潇洒妹,与她身后的那群花鹿人大户人家的良家女子们,连连郑重地磕了五个撞地大响头! 磕时! 尚且口内声声说道:“如此齐天大恩厚德!请恕白老三我,实在难以用天鹅语语言来相谢! 只得谨此向各位大恩人,特别是潇洒妹公主这位大恩人,略施这般地球俗礼,聊表我一片感恩戴德之赤心!” 只见得花鹿人公主——潇洒妹! 站在那里,被五花大绑着,焦急跺脚道:“白三爷快快请起哩! 莫要行此大礼,小女子真个担当不起! 我认得您这位鼎鼎大名的白三爷,今年开春时,我陪阿哥来贵地参加少年铁汉子pk大赛时,就已经认得您了! 现在您更是闻名遐迩的钢铁少年营大营长哩,可是……可是您的母亲二夫人眼下她,她……” 话未说完! 只见得众位钢铁少年队长们,此际早已闻声,纷纷匆忙率队赶来! 眼瞅着白狮子老三,面色沉重,众位队长们,便无不关切地上前齐齐问道:“白三爷!大营长!这究竟是出了甚么事?” 白狮子老三一头从泥水中,爬将起来! 一头神色凝重地低沉道:“啊吼吼!不好哩! 我的母亲眼下已经变成了植物人,脊椎严重受伤,持续高烧不退,昏厥不醒! 好在有这位善心的花鹿人公主潇洒妹,与她的女眷们乔装改扮! 不辞千山万水,将我的母亲,从她们花鹿人族群的地盘,送了过来! 不料半道上,她们的车辆坏了,抛锚了! 好在有这五匹雪花大白马,发现了她们,便飞奔过去,教她们骑上前来报信! 只留了几位女眷,在半路上那边,照看陪护着我的母亲,我现在势必要赶紧过去,接回我的母亲,你们谁愿意与我同行?” 沙滩少年队长站在一旁听罢! 终于不再摸着脑瓜子,与大懵圈了! 大概其地明白了一些,想必是白狮子老三的gi左眼,与gi左脑,已然从这群“盗马贼和间谍奸细”们的身上,洞窥出了些甚么符号! 所以才有此番言行,这是何等的大事与急事! 便立马抢先铮锵说道:“那我势必头一个,铁定愿与白三爷大营长并肩同行!” 其余少年队长们,便亦纷纷明白过来! 无不着急忙慌地铮锵说道:“我们全都铁定愿意与白三爷大营长同行!” 尚有几名小小的钢铁少年们! 只见得内中一个,乃为曾经拿着大刀片儿,耍子花式切大西瓜的小小少年! 另外两个乃是曾经为二夫人,做上一份生日蛋糕,与一碗长寿面的小小少年,凡此不等! 亦纷纷从人堆里,吃力地挤出小脑袋来! 争先恐后地吊高嗓门,铮锵地恳求道:“白三爷大营长!请势必势必要带上我们几个,我们也全都铁杆儿愿意与您同行!” 白狮子老三忙道:“啊吼吼!那赶快先为她们松绑哉!” 说前! 白狮子老三已然戴上了那顶璀璨天鹅金冠! 说后!白狮子老三,便又赶忙奔将过去,亲自为那位花鹿人公主潇洒妹松绑! 其余的钢铁少年队长们,见之闻之,便亦纷纷着急忙慌地冲将过去,火急火燎地为其余的女眷们,一一松绑! 白狮子老三立道:“啊吼吼!那好,事不宜迟! 有劳现场所有的兄弟们,请立即跟我开上大装甲与大坦克! 捎上白三爷我的大恩人——这位花鹿人公主潇洒妹,与她的女眷们,一同前往!” 话罢! 众人便登时纷纷行动起来! 白狮子老三尚亲自开上一辆天鹅大装甲,将花鹿人公主潇洒妹,请进舱内,并由其指路,驰骋在前头! 其余的钢铁少年队长,与钢铁少年们,便亦纷纷开上大装甲或是大坦克! 捎上那群花鹿人女眷们,紧紧尾随在白狮子老三的大装甲后头! 一路急行,未几! 白狮子老三便见到大装甲的远光灯,照射到了在前方朦迷糊的夜色中! 在一处坑坑洼洼的土道边,貌似抛锚歇菜了一辆无人驾驶豪天鹅大房车! 此际,正倾斜着车身,歪在路边不动弹,只是车脸上不停地亮着双闪! 潇洒妹见了! 便立马伸手指道:“白三爷您快看!前面那辆房车,就是小女子的,二夫人就在车内!” 白狮子老三便立马加大了油门! 待冲至跟前,只见得那辆无人驾驶豪天鹅大房车,一侧的轮胎,早已深深陷进了路旁的沟里头! 白狮子老三便立马推门,跳将出大装甲来! 潇洒妹自也随之,从另一畔灵巧地推门跳将下来! 白狮子老三一面冲入那辆大房车的车门内,一面口中大喊道:“母亲!母亲!” 待冲入那辆大房车之后! 只见得车尾处一张温馨的大床之上,正仰面躺着二夫人,旁边尚有几名花鹿人女眷,正在看护陪伴着她! 白狮子老三便一面飞速地溜至床边! 一面声声呼唤道:“母亲!母亲!孩儿我过来哩!” 可怜见此际的二夫人,已然是双目紧闭,双唇紧抿,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沙滩少年队长等人,也已来至房车内,围在那张温馨大床的旁边! 纷纷焦急地轻呼唤道:“二夫人!二夫人!我们都来看您哩!” 那几名小小的钢铁少年们,亦纷纷溜至了床头! 将小嘴巴贴近二夫人的两耳耳畔,连连地声唤道:“妈咪!妈咪!我们都来看您哩,您醒醒,您快醒醒!” 白狮子老三见二夫人,没有任何回应! 便伸出双手,攥住二夫人的一只手腕子,把了把她的脉搏,感觉仍在跳动! 又伸出来他的左手,将两根手指贴在二夫人的上唇,与鼻孔间,感觉仍在呼吸,只是那气息,相当微弱! 白狮子老三便不再呼唤! 仔细地瞅了瞅母亲一阵儿,忽然大惊道:“啊吼吼!不好了,来人!” 众位钢铁少年与队长们,便纷纷应道:“我们都在!白三爷,大营长,我们全都听凭您吩咐!” 白狮子老三便发了狠地道: “啊吼吼!我的兄弟们,我现在只能长话短说! 我的母亲是被翘蓝天大城堡内的那个歹女人,甚么三夫人所害! 那个歹毒的三夫人,在害我母亲之前,尚透露了一些她见不得人的勾当,露出了她的一些尾巴,但是尚露出得不够全面! 我感觉极有可能,我们整个的白狮子人族群,将要面临一场无与伦比的灾难! 但甭管怎样,我们绝不能束手待毙,我们现在势必要果毅付诸以十万火急,百万火急,亿万火急的行动!” 众位钢铁少年和队长们听了,纷纷吓了一大跳! 但他们深信,白狮子老三绝不会危言耸听! 想必是他的gi左眼,与gi左脑,已从二夫人的身上,洞窥出了甚么符号! 不过由于情势,陡然紧迫,岂能容忍细掰扯,详打问?! 便纷纷斩钉截铁地应道:“我们一概听令!大营长,白三爷!两肋插刀,还是下油锅,只凭您一句话,我们连眼睛都不待眨的!” 话罢! 稍许的静默之后! 只听得白狮子老三,立马在无人驾驶大房车内点兵道:“啊吼吼!那好!塞北少年队长听令!” “有!”塞北少年队长闻声,便立马昂首挺胸,嘎嘣脆地响应道! “你稍后,立率一队钢铁少年们,将我的母亲护送回钢铁少年大本营!请势必要代我,照顾好我的母亲!”白狮子老三令道! “是!接令!包管会护送好,照顾好!”塞北少年队长立道! “是!接令!包管会护送好,照顾好!请势必要率领上我们几个,一起护送照顾好我们的妈咪!” 只见得那几名小小的钢铁少年们,夹在人堆当中! 听闻后,便也立马跟随着又是答应,又是请求,如上一番地响应道! “没有问题!”塞北少年队长,便立马痛快地答应了他们几个小家伙! “漠南少年队长听令!”白狮子老三又令道! “有!”漠南少年队长,便同样一番立马昂首挺胸,嘎嘣脆地应道! “你稍后立率一队钢铁少年,将白三爷我的大恩人,花鹿人公主潇洒妹和她的女眷们,安全地护送至她们花鹿人族群的地盘! 势必要确保她们每一个人,全都安然无恙!”白狮子老三复令道! “是!接令!包管会护送好,保护好!”漠南少年队长立道! “大道少年,沙滩少年,广场少年,城堡少年,四位队长听令!”白狮子老三又令道! “有!”四位少年队长,齐齐立马昂首挺胸,嘎嘣脆回道! “你们四位都带上火器没有?”白狮子老三问道! “势必带!”四位少年队长立道! “我说的是哒哒哒响的那些大家伙火器!”白狮子老三又道! “是的!白三爷!哒哒哒响的和砰砰砰响的,我们全都带上了!”四位少年队长复嘎嘣脆道! “啊吼吼!那好!你们四位队长,立随我率上其余的钢铁少年们,连夜奔往白蓝城天鹅宝堡苑的翘蓝天大城堡!”白狮子老三截然道! “白三爷!请您稍等,且容小女子,打开一下我的无人驾驶房车!”旋即,但听得潇洒妹又道! 潇洒妹道罢! 便立即按了按了手中,一枚小小遥控器的某个按钮! 登时便见得那辆无人驾驶豪天鹅大房车,居然从顶篷的中间处,迅速地咧开了一条缝隙来! 旋即,只见得那辆大房车的整个车筐子! 便像是被拿了一把超级大的大砍刀,抑或是大电锯,大斧头甚地,直接从顶篷上,居中劈砍揦成了齐齐整整的两大半子! 大房车内的那张温馨大床! 连同游戏大桌子,游戏大椅子,游戏大荧屏,游戏大沙发,游戏大秋千! 连同大冰箱,大厨房,大淋浴间等一干子设施设备,尽皆裸露无遗! 潇洒妹随即又道:“好哩!白三爷! 来时,我们在床底下塞了一副折叠担架车,你们现在可以取出来,支起来,这样子将二夫人抬下来时,便可以保护一下她的腰椎!” 不待白狮子老三开口吩咐! 众位钢铁少年队长,与钢铁少年们,便纷纷立马襄助照办! 待将二夫人连同担架,稳妥地抬进一辆大装甲之后! 白狮子老三便又再度摘下脑袋上的那顶璀璨天鹅金冠,递与一旁的大道少年襄帮拿着! 再度将身上的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向身后猛地一甩! 随即,便不顾地上的尘与土,重新匍匐下来于道边,六体贴地,一连向潇洒妹拜了又拜! 潇洒妹便连忙潇洒地奔将上前,双手搀扶起白狮子老三! 尚以自己新学的改良版北冰地区礼仪! 向白狮子老三,一而再地屈膝掩面,连连微微几笑还礼! 白狮子老三便又爬将起来,走至担架前,轻轻地吻了一下母亲的额头! 旋即,便毅然率领一队人马,登临一辆大装甲之内! 正欲发动轰鸣起来! 忽见得那名耍子花式切凉彻骨大西瓜的小小钢铁少年! 立马冲到白狮子老三的装甲旁,将自己手中的那把大片儿西瓜刀! 隔着一层舱窗,冲向白狮子老三,明晃晃地耍了几耍! 白狮子老三便立马打开舱窗,问道:“啊吼吼!你有事?” 只听得那名小小的钢铁少年,铮锵求道:“白三爷!请您势必要带上它! 我才磨过没多久!快与不快,只有您试了才知道!我只求待会儿,您替我试将它一试!” 第五十七章 潇洒妹还人母两厢里定代号(中) 说时! 便将那面大片儿西瓜刀,从舱窗外郑重地递与白狮子老三! 那面大片儿刀其实分量并不重,但那名小小的钢铁少年,却用双手托举着它,宛如有千金沉,万金重一般! 白狮子老三瞅了一眼! 便二话不说,一伸手接将过来,放在了座旁身边! 旋即便将大装甲,启动轰鸣开来,一跺脚,那油门踏板便被跺到了底! 径直拉升至最高档位,在夜幕之下,目标十二分明确地驰向了白蓝城! 自然后头,尚紧紧跟随着另外几辆大装甲,与大坦克! 其余各队人马,自也丢下那辆大房车,各自领命驰骋起大装甲与大坦克,无不目标十二分明确地纷纷离去! 路上! 白狮子老三坐在前排的主驾上,一心只顾操纵驰骋大坦克! 大道少年队长坐在副驾上,顺手拧开了身前控制面板上的收音机按钮! 旋即便听得大装甲的周圈喇叭里,传来了一阵充满磁性的天鹅语声音道: “hi——! 天鹅之洲八卦萦绕声广播电台! 天鹅之洲八卦萦绕声广播电台! 诸位亲爱的听众朋友们,晚上可都吃了么,您嘞? 吃没吃不打紧!下边子请都乖乖地竖起来你们的左右两只尊耳贵耳,耐心地收听一则天气播报! 据我们天鹅之洲的气象学家们,不怎地靠谱地预测,今日夜间,至明日全天! 我们的海天鹅之洲大部分地区,或将迎来今冬的第一场雪! 至于雪的厚度,或许会顶到人们的脚脖子,或许会顶到人们的膝弯! 或许会顶到人们的大腿根儿,或许会顶到人们的肚脐眼儿! 没准还会过肩,过脖子,过脑瓜子哩! 虽说迄今,已然为地球23世纪,但仍请宽恕我们海天鹅之洲的气象学家们,无法包管天气预报的准确性! 为何要这般说哩?答案只有一个! 那便是但凡由上苍来敲定的事儿,岂是哪位凡夫俗子气象学家,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着大豪雪茄,能够说得清哉?! 要是真有那能耐,那还会管叫作甚么天气预报么? 干脆管叫作——天气靠谱报告算哩! 但是,请留意,歇才我们所说的,乃是今冬的第一场雪! 下边子我们再好好地聊一聊——今冬的第一片雪花!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不晓得你们晚上关窗户时,有没有寻思过,今冬的第一片雪花,将会从哪里来?又将会飘落至哪里去哉? 我想事干前一个疑问! 听众朋友们就不必着急忙慌地去铺张浪费脑细胞猜哩! 毕竟,甭管是第一片雪花,还是最后一片雪花,那势必都将从天上来也,是不是哉?! 然则事关适才的第二个疑问,听众朋友们倒是可以共同地来pk猜一猜! 你们可以猜成是第一片雪花,将会飘落到我们海天鹅之洲的天鹅脑袋部位! 也可以猜成是飘落至我们海天鹅之洲的天鹅屁股尖部位! 还可以猜成飘落至我们海天鹅之洲的天鹅左右两个翅膀部位,不限! 至于谁能猜得准乎?或许将听天由命! 那不妨就教我们共同地擦亮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睫毛以待,好不好哉?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本次不靠谱天气播报到此为止,下边子请鉴赏本周地球人歌曲风云排行榜,大致排名如下! 就本周来说! 排在大地球第一名的乃系一首钢琴曲——《wings-of-ocean-swan》! 排在大地球第二名的乃系——《与太空宇宙同变》! 排在大地球第三名的乃系——《我们都是地球人和宇宙人乎?》! 排在大地球第四名的乃系——《慢,请问地球有无公元第年撒》! 排在大地球第五名的乃系——《23世纪的钢铁少年们》! 排在大地球第六名,第七名的分别是——《瓜娃子当雄起》,《丢手绢儿之歌》! 最后,我们不得不打肠子里头,万分地深表遗憾!目前仍居大地球后三名的金曲依次为——《天地和》,《瓜瓜璨》,《游戏的终极》! ok!sweet,pretty! 下边子就请亲爱的听众朋友们,与本主持人章鱼公仔道法生,来逐一地聆听这些金曲,e-on!baby……” 此际! 白狮子老三与大道少年队长两个! 共同地坐在前头的那辆大装甲里面,一头听着鹅毛天气播报,与金曲风云榜,一头驰骋着挺进白蓝城! 具体说来便是挺进白蓝城的天鹅宝堡苑! 再具体说来,便是挺进天鹅宝堡苑里头的“翘蓝天大城堡”! 孰料正听间,与驰骋间! 忽听得 “嘭——!”的一声爆响! 只见得白狮子老三与大道少年,所坐驾的那辆天鹅大装甲,瞬间便翻筐了! 紧随在后头的那些大装甲与大坦克,便纷纷连忙急刹,停将下来! 待众位钢铁少年们下来一看时! 便见得白狮子老三与大道少年队长,已然从大装甲里面,爬将了出来! 经过一番察看,原来乃是由于车胎,轧上了大地球的一个大尖石块儿,爆胎了所致! 众人看罢,禁不住虚惊了一场,便只得襄助着白狮子老三,与大道少年少年队长,一同地鼓捣更换备胎! 而此际! 同在天鹅宝堡苑里头的“天鹅神脑堡”,具体说来便是天鹅神脑堡里面的翎羽帷幄宫里头! 湖野塞群主正在与一干子众麾下们,相互打鸡血,打天鹅血来议事! 只见得湖野塞群主那货! 依旧坐在碎钻石议事桌前的那把大天鹅椅子上! 而四大天鹅王,亦即天鹅战舰王,天鹅战机王,天鹅装甲王,天鹅坦克王,自然还有天pk大师,与雏儿天鹅左侦摩等人,均在! 只听得湖野塞群主道: “呜哈噗!诸位!十分好! 既然现在我们的战舰战机,均已全部打造好! 且已在天鹅左翅港,乃及天鹅右翅港,下水上舰! 新的大装甲与大坦克,连同一干子火器弹药,与油料甚地,均已齐备! 新抓来的那些人员,也已训练有素,连干架的导火线,也均已提早预备好! 那么我们就应当即刻攻打那帮瘪犊子族群! 只不过当下的疑问有两个,一个是具体何时开干那帮瘪犊子? 一个是先干哪个族群的瘪犊子?请诸位将士各抒己见,好教本群主听上一听!” 众麾下们闻声! 便纷纷聚集围坐在议事桌的周圈! 无不摩拳擦掌子,大嚷大叫起来,抑或是拍桌子跺脚,敲打着椅子道:“干干干!都一齐干,今天夜里就开干!” 只听得四大天鹅王之一的天鹅战机王! 一人独道:“报告大群主!在下同意今天夜里就开干,但不同意一齐干!” 湖野塞群主闻之! 便拿坏了的金天鹅大权杖,敲了敲议事桌! 冲那群乱嚷乱叫的众麾下们,立喝道:“呜哈噗!所有人全都与老子我闭嘴,且听一听天鹅战机王的高见!” 众麾下们听之,觑之,便纷纷立马停止了大嚷大叫,纷纷看向天鹅战机王! 只见得天鹅战机王! 清了清几下嗓子! 随即便高亢道:“多谢大群主的信任,也多谢诸位翎羽将士们,与敝人面子! 那敝人就不妨简短抖一抖个人的粗鄙陋见! 敝人之所以有方才之言,乃因一齐开干,势必会造成战线拉得忒长,造成敌众我寡! 我想这点小意儿的常识,势必连尿炕的瓜娃子们都晓得! 所以那完全不是干架的正确姿势,更非明智之举! 明智正确的干架姿势应当是,先干掉野狼人那帮瘪犊子族群! 毕竟擎天老狼那个大蠢货,一直是个不小的头! 老早就纠集他们的族群,三番五次地偷袭我们的天鹅左翅港,与天鹅右翅港! 后来又串通鬣狗人族群,黄鼠狼人族群! 连同鳄鱼人族群等等一大帮瘪犊子族群,多次袭扰我们,野心日益膨胀! 所以从哪里哪里来讲,都势必要先干野狼人这帮瘪得不能再瘪的瘪犊子!” 湖野塞群主听后! 立道:“呜哈噗!十分好! 天鹅战机王所言,最合本群主我意! 既如此,那就不必再往下讨论,就直接先干掉以擎天老狼为头的那帮野狼人瘪犊子玩意儿! 而且今天夜里就要开干! 以便早点送擎天老狼那个大蠢货,上西天或是上鬼门关,去见他姥姥的天鹅鬼去! 至于具体夜里几时几分开干?本群主我想总得有个时辰参照,下边请诸位继续各抒己见,好教本群主听上一听!” 众麾下们闻语! 又是一番大嚷大叫,与议论纷纷! 只听得四大天鹅王,当中的天鹅战舰王! 大声笑道:“嘿嘿嘿嘿,报告大群主,在下刚刚收听了一则天气播报! 说是今天夜间,至明日全天,我们天鹅之洲的大部分地区,或将迎来今冬的第一场雪! 所以在下便想哩,是不是可以根据这个,来作为我们开干野狼人的时间参照哩?” 湖野塞群主闻听! 便立马叱道:“呜哈噗!住嘴! 你说的是哪个天气播报?是哪个主持人货色播报的?甚么今冬的第一场雪?!这简直忒也没有文化哩!” 天鹅战舰王,便不解地回道:“怎地哩?大群主! 就是我们天鹅之洲,八卦萦绕声广播电台的那个天气播报哩! 主持人叫甚谁来着……噢,在下想起来了,好像是叫作章鱼公仔道法生!就是那货所说的今冬的第一场雪!” 湖野塞群主闻之! 禁不住轻蔑地似笑非笑! 随即便道:“呜哈噗!所以么!这货压根就是不懂得文化! 难道他不晓得在我们天鹅之洲,有几句童谣么?!难道他不晓得,你也不晓得么?!” 天鹅战舰王便忙道:“敢问大群主,您说的究竟是哪几句童谣?” 湖野塞群主便桀骜了一下! 立马训道:“呜哈噗!要说你这货,天生就是没脑子!那谁,天鹅战机王你来告诉这货一下!” 天鹅战机王闻令! 便立马昂声告之道:“是!大群主!十分简单! 就是那么几句童谣——天鹅之洲好霸道,下雪管叫下鹅毛!比及落下第一场,将军刀剑齐出鞘!” 天鹅战舰王闻罢! 便道:“没错没错,果真是这几句,我这一时半晌,便抛脑后哩! 既如此,那就不妨以第一场鹅毛落下时,来作为我们开干野狼人族群的时间参照!” 众麾下闻之! 禁不住地便又纷纷地悄声议论开来! 但见作为四大天鹅王之三,之四的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闻之! 便双双立马一拍脑门,异口同声道:“没错没错!大群主! 我们也收听到了这则天气播报,也晓得这首童谣! 那不如就将第一场鹅毛,既作为我们开战的时间参照,又作为我们的行动代号好哩!” 话罢! 只见得湖野塞群主,寻思了一下! 便道:“呜哈噗!算你们两个货色,有些长进,那就照此敲定下来! 将今冬的第一场鹅毛,既作为我等白狮子人族群,讨伐野狼人族群的时间参照,又作为我等此次的行动代号! 只要是见到落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鹅毛,甭管鹅毛有多深,有多厚! 我们就立马出征,讨伐以擎天老狼为首的那帮野狼人瘪犊子!” 众麾下闻令纷纷道:“是!大群主!” 一旁的天pk大师忽道: “报告大群主!在下有一些小小的担心,不知当讲不当讲哩?咦嘻嘻嘻!” 湖野塞群主即道:“呜哈噗!直讲!” 天pk大师便道:“咦嘻嘻嘻!谢谢大群主与在下讲话的机会! 在下有一些小小的担心便是,选择在入冬下鹅毛的极端季节天气里干架,会不会有一些难度……” 话尚未了! 湖野塞群主便立道:“呜哈噗! 亏得你还叫天pk大师,岂不闻一句逆向思维导图的老话么?!” 天pk大师忙恭敬问是哪一句! 湖野塞群主便得意洋洋卖弄道:“呜哈噗!敌人难时,我也自难,奈何我从不惧难!敌人易时,我也自易,奈何我出其不意!” 天pk大师立道:“咦嘻嘻嘻!大群主所言,真乃至理箴言! 在下闻之,简直犹如提壶,倒水,灌顶,立马清醒万万分!咦嘻嘻嘻!” 众麾下闻之! 便纷纷奉作至理名言,无不为之叫好! 随即,湖野塞群主便又与众麾下们,闲叙了一时大半晌! 众麾下们便不由地纷纷恭维,大夸大赞起了三夫人的大肚子! 湖野塞群主闻之,自是得意洋洋道:“呜哈噗!这般多的夫人,其余的全是一个个喂不饱的白眼狼! 甭管怎地大吃大喝,好吃好喝,就是他娘的不长肚子,完全是一只只瘪犊子! 就属这个三夫人,最有能耐,简直比天鹅娘娘,还要能耐! 如今她的肚子,早已盖帽过了你们所有货色们,一个个的大肚子,这才是真正地要与大地球的球体,pk!” 众麾下们闻言,便纷纷呲哄呲哄地讪笑着!…… 而恰恰于同一日! 亦即礼拜日的这个夜晚,此前不久! 在天鹅之洲的另一片地方,隶属于野狼人族群的领土地盘上,在某一座宫殿里头,野狼人族群的群主——擎天老狼! 也早已秘密地邀请了若干个族群的群主们! 以便纠集起来,一同筹谋,合伙议定,入侵以湖野塞群主为头的白狮子人族群之大事! 自然这些被邀请而来的若干个族群的群主们! 便各为鬣狗人族群的群主——老霄云鬣,黄鼠狼人族群的群主——老太空黄鼠狼,连同鳄鱼人族群的群主——老金一鳄! 随后不久,他们便也敲定了入侵开战的时间参照,与行动代号! 只不过他们所敲定的时间参照,与行动代号,同湖野塞群主敲定的貌似相同,但却又截然有别!…… 第五十七章 潇洒妹还人母两厢里定代号(下) 却说同于礼拜日的这个夜晚! 此前夜色,不是特别黑那时,只见得野狼人族群的群主擎天老狼那货,穿着一袭高仿杂色的天鹅翎羽戎装! 刚刚稳坐于某座宫殿里头的一把金交椅之上! 忽听得殿门外的麾下,以野狼人语言语系,雷喊道:“报——!老霄云鬣群主,前来拜见我主!” 擎天老狼当即便苍老无力,却又高度亢奋,以野狼人语言语系令道:“啊嗷嗷!快召之进来!” 未几! 只见得鬣狗人族群的群主老霄云鬣那货! 也穿着一袭高仿杂毛杂色的天鹅翎羽戎装,堂皇地进入殿内! 擎天老狼见之,当即便改以天鹅语,故作热情地道:“啊嗷嗷!快赐椅子!” 旋即便见得殿内的一名麾下,赐与了老霄云鬣一把椅子! 老霄云鬣当即便面向擎天老狼坐定! 擎天老狼便仍以天鹅语,苍白教条地说道:“啊嗷嗷!老弟不愧是最为雷厉风行之人,你是第一个守时守约的贵宾群主!只不过……” 老霄云鬣闻之! 当即便也不说鬣狗族语言! 同样以天鹅语,死板僵化地回道:“啊呜呜!老哥哥精诚所致,当弟弟的岂有怠慢之理!只不过甚哩?老哥哥尽管请赐教便是!” 随即二人便以天鹅语,作为两族的交际语言,寒暄起来! 只听得擎天老狼那货! 假装老骥伏枥般地笑道:“啊嗷嗷!去抢!不知老弟,可还记得那一件事么?” 老霄云鬣那货听罢,连忙老眼昏花地道:“啊呜呜!跟抢!不知老哥哥,你说的是哪一件事哩?” 擎天老狼听罢! 即刻便声嘶力竭地应道:“啊嗷嗷!去抢,我抢! 哥哥我不由地遥想起了,今年刚刚开春时,我们一同到白狮子人族群的地盘,为各自的崽儿们,参加少年铁汉子pk大赛,加油助威! 其间,湖野塞群主那个货色! 便将我们各位群主,请到他的皇家餐厅鹅毛料理堂就餐! 有一次用餐时,那个货色便请我们,进餐甚么高仿的改良版外洲外洋套餐! 但令人深恶痛绝的是,那货却教他的甚么天pk大师,告诉我们! 他们在甚么鹅毛大包饭的馅儿里头,加了不少的精料! 且还说是掺入了我等许多族群一干间谍们,身上的精肉! 随后又貌似想说,要把我们也都剁么剁么,通通和进包饭里头,最后又说在包饭里头,下毒怎地一大堆!” 老霄云鬣听后! 立马便心脏衰竭般地道:“啊呜呜,跟抢,一齐抢! 原来老哥哥说的乃是这件事儿,这事儿老弟我也记得门儿清哩! 而且我还记得,当时在我等这些群主们,忍气吞声地用膳后! 便竞相地窜往洗手间,在里头又是pk找马桶,又是pk找洗手池,攒劲地掏了掏,抠了抠各人的喉咙!” 擎天老狼闻罢! 便神经衰弱一般地道:“啊嗷嗷! 老弟,我说的不是这个,但又是与这个,有一些干系的别的事儿!” 老霄云鬣闻语,便精神萎靡一般地道:“啊呜呜!那老哥哥就请明说之!” 擎天老狼闻声! 便肌无力一般地道:“啊嗷嗷!我还记得当时,在我们一起pk找马桶,与pk找洗手池时,本来我是最先抢到了一个大马桶! 可当我把脑袋扎里头,正打算掏喉咙时! 有人便冲了过来,先是照我后腚,大踹了我一脚! 随后又把我,径直地踹翻筐在地,之后那个人,便就自己将脑袋扎马桶里头,掏起了喉咙来! 可当我再定睛一看时,便见得这个人,竟然不是别人,而正是老弟你哩! 你说说老弟你这个人,你踹谁不好,为甚么偏要踹我,把我踹翻筐搁地上哩?!” 老霄云鬣闻之! 便当即遥想了起来! 顿时尴尬了一下,便立马又搪塞着,赔礼道歉道: “啊呜呜!对不起老哥哥,实在是对不起哩! 当时老弟我也是着急忙慌,所以压根没有瞅得出来是您! 倘若知道是您,那我宁愿去踹老太空黄鼠狼,或是老金一鳄他们两个! 那也绝对不能踹您,跟您pk争抢区区一个小小的马桶,您说是不是哩?!” 擎天老狼听罢! 不由地纵声大笑! 随即便又筋无力一般地道:“啊嗷嗷!我料想也是如此!所以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好,有请老弟您,先到屏风后头,坐一坐稍等!” 老霄云鬣便依言抬起来屁股,坐到了殿内的一排子大屏风之后! 正在这时! 忽听得殿门外的麾下,又雷喊道:“报——!黄鼠狼人族群的群主,老太空黄鼠狼,前来拜谒我主!” 只见得擎天老狼那货闻声! 当即便同样亢奋,以野狼人语言语系,骨质疏松一般地道:“啊嗷嗷!快召之进来!” 未几! 便见得老太空黄鼠狼那货! 同样穿着一袭高仿杂色杂毛的天鹅翎羽戎装,亦堂而皇之地进入殿内! 擎天老狼即刻复改以天鹅语,佯装热乎地道:“啊嗷嗷!快赐椅子!” 旋即只见得殿内的一名麾下,立请老太空黄鼠狼,坐上了之前老霄云鬣坐过的那一把椅子! 但见得老太空黄鼠狼那货! 便也当即面向着擎天老狼那货,坐定下来! 随即擎天老狼,便将自己方才与老霄云鬣的上一番对话,同样地冲向老太空黄鼠狼,复言了一遍! 但听得老天空黄鼠狼! 同样以天鹅语,苍老无力地道:“啊叽叽,复叽叽,偷鸡! 对不起哩老哥哥,实在是对不起哩! 当时老弟我也是着急忙慌,所以压根没有瞅得出来是您! 倘若知道是您,那我宁愿去踹老霄云鬣,与老金一鳄他们两个! 那也绝对不能踹您,跟您pk争夺区区一个小小的马桶,您说是不是哩?!” 擎天老狼听罢! 照旧不由地纵声大笑! 随即,仍旧半死不活地道:“啊嗷嗷!好吧好吧,我料想也是如此,所以不知者不怪!好,下面就有请老弟您,先到屏风后头,坐一坐稍等!” 老太空黄鼠狼闻言,便也抬起来屁股! 走向了宫殿内的一排子大屏风跟前,岂料刚刚拐进那排子屏风后! 一抬眼,便骤然见得老霄云鬣,早已坐在了里边,只顾冲着自己冷笑,想必是自己歇才的一番言语,早已被他听到! 便不由地讪笑了几声,随即,便又只得好言好语地糊弄哄骗他一番! 正在这时! 复听得殿门外的麾下! 又一番地雷喊道:“报——!鳄鱼人族群的群主老金一鳄,前来拜会我主!” 擎天老狼便仍是同一番召之进来,同一番赐椅子,并同一番与之言语! 只见得老金一鳄那货! 照样穿着一身高仿杂色杂毛的天鹅翎羽戎装! 同样坐到了之前那两个货色,轮番坐过的同一把椅子上,同样苍老无力地冲向擎天老狼! 以天鹅语不住地讦笑着,赔礼道歉遮掩道: “啊歪歪!歪门邪道大金条,大金山,大金矿! 对不起哩老哥哥,实在是对不起哩! 当时老弟我也是着急忙慌,所以压根没有瞅得出来是您! 倘若知道是您,那我宁愿去踹老霄云鬣,与老太空黄鼠狼两个! 也绝不会踹您一脚,跟您pk争抢一个甚么小小的马桶! 哪怕就算是踹上他们两个一千脚,一万脚,千千万万个大脚掌子,那也绝不会碰您一根毫毛! 还有哩,老哥哥,假如以后,哪怕是地球上,只有一个洗手间! 甚至是只有一个马桶,那我铁腚也会让与老哥哥您,而我自己,宁愿去路边,随地解决,也绝对不会与您发生争抢,您说是不是哩?!” 擎天老狼那货听罢! 正欲再度一番纵声大笑! 忽见得老霄云鬣,与老太空黄鼠狼两个! 登时双双从那一大排子屏风的后头,走将出来! 其中老霄云鬣那货,乃是一脸的怒不可遏,而老太空黄鼠狼那货,则是一脸的讥讽,讪笑不止! 老金一鳄那货见之! 那张满是老年斑的脸上,便不由地立马一阵通红,一阵煞白! 一直红红白白到了龟裂的两只耳朵根子上,与糙了巴几的脖颈子上! 但随即,却又淡定了下来,恢复为略像个正常人的面色,堆笑着意欲向二人作一番解释! 岂料此际! 忽见得擎天老狼那货,早已从殿内的金交椅上,弹起来屁股! 走至这三个人的面前,苍茫地干笑道:“啊嗷嗷!啊嗷嗷——! 三位亲爱的老弟,你们全都是本群主我,邀请来的一等一的殿内贵宾! 刚才我同几位小老弟们的轮番言语,只不过是哥哥我与三位十分要好的兄弟们,耍子一个小小的游戏罢哩! 哥哥我发自肠子深处地希望你们,谁都不要就此事当真,使性子! ok,咱们就此通通打住,往后谁也不准再提以前的那段老茬子! 就权当是赏与哥哥我薄薄的一层面子,或是里子,你们都说说好与不好?三位老弟!啊嗷嗷——!” 三货听罢! 便也只得卖与了擎天老狼,一个面子,加里子! 随即,四个货色便簇拥着,走进了宫殿内的一间密室,开启了他们的密商,与密语! 待一一坐定后,只听得擎天老狼那货! 立马不服老地叫嚣道:“啊嗷嗷!我抢,一齐抢! 三位好得不能再好,世间十分难找的好老弟们! 之前我们曾一度勠力同心,挽起手来,荡袭了湖野塞群主那货的白狮子人族群地盘,许多回哩,效果均十分地明显,与理想! 不过重头戏是现在,是今夜!而今夜,我们一切万事俱备! 只须敲定一个发动联合袭击的参照时间,与一个倜傥无敌的行动代号! 如此,我们便可以痛痛快快地,干掉湖野塞群主那货哩! 事后再把那货白狮子族群的所有地盘,当作是一个超级大西瓜,来切之,剖之,一并分享里面的美滋美味! 由于时间十分紧迫,我们通通长话短说! 下面就有请诸位老弟,发挥各自的绝世才华,抒发各自的莫测见解,啊嗷嗷!快开始吧,谁先来哩?” 老霄云鬣那货听闻! 立马便挺起又老又硬,嘎吱嘎吱直响的脖颈子道: “啊呜呜!跟抢,一齐抢,我先来!毕竟老子我,早就恨死湖野塞那货了! 我记得今年开春,出席少年铁汉子pk大赛时,那货愣是瞎捣鬼,弄坏了我们家犬子霄云鬣的一双手! 另外刚才,我还收听到了一则天气播报! 说是今日夜间,至明日全天,我们天鹅之洲的大部分地区,或将迎来今冬的第一场雪,而且还提到了今冬的第一片雪花甚地! 所以老弟我便想哩,是不是可以根据这个,来作为我们合伙开干湖野塞那货的时间参照,连同行动代号哩?” 老太空黄鼠狼那货闻之! 立马便假装青春气壮地讪笑道: “啊叽叽,复唧唧!偷鸡,外加抢,一齐抢! 老子我也老早就恨死湖野塞那货了,我记得今年开春,举办少年铁汉子pk大赛时! 那货愣是在他家的皇家餐厅鹅毛料理堂,拿一双眼睛,发射毒光,来威慑我,简直想把我射化了,然后再啃么啃么,嚼么嚼么吞了! 另外请问老霄云鬣群主,你刚才所说的是哪个天气播报? 是哪个主持人货色播报的?我怎地感觉这位主持人货色,貌似十二分地没有文化哩!” 霄云鬣闻罢! 便没好气地道: “啊呜呜!还能是哪个天气播报?!还能是哪个主持人货色?! 就是我们天鹅之洲,八卦萦绕声广播电台播放的天气播报! 就是我们天鹅之洲的章鱼公仔道法生,那位主持人货色!不过,你怎地知道那货,十二分地没有文化哩?!” 老太空黄鼠狼听罢! 便不屑地道:“啊叽叽!啊呸——!我淬——! 假如他要是真个有文化,那他就压根不该提出来,甚么今冬的第一场雪,抑或是今冬的第一片雪花! 毕竟连尿炕的孩提子们,都晓得! 在我们天鹅之洲,下雪压根不管叫作下雪,而是管叫作下鹅毛! 所以他播报时,理应改口称作是今冬的第一场鹅毛,抑或是今冬的第一片雪花才对!” 老霄云鬣忖了一忖,便只得道:“啊呜呜!貌似说的也是这般回事!” 老金一鳄听了小半晌! 便假装十二分地有文化道: “啊歪歪!歪门邪道大金条,大金山,大金矿! 怎地个意思?!老太空黄鼠狼群主,难道你的主意,是以今冬的第一场鹅毛,来作为我们开干湖野塞那货的时间参照,与行动代号么?! 若是那般的话,明摆着你也没有多少内涵,与文化,而且这样也不是十分地精确,与罗曼蒂克!” 老太空黄鼠狼听罢! 便十二分地不买账道:“啊叽叽,复唧唧!偷鸡! 就你装作忒有文化,有内涵,那你当场表现一个,教我们大家伙儿都开眼瞧瞧,然后我才能服你!” 老金一鳄那货,或许还患有鼻炎! 闻罢,便呲哄了几下鼻子,嗡嗡地道:“啊歪歪!歪门邪道,这有何难?! 毕竟在我们天鹅之洲,老早就流传了一句儿歌,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 这首儿歌,大概就是那甚——天鹅之洲好霸道,下雪管叫下鹅毛!比及落下第一片,三军火器齐咆哮! 既如此,那我们何不以今冬的第一片鹅毛! 来作为我们合伙开干湖野塞那货的时间参照,连同行动代号哩?! 这样子更加精准,且又罗曼蒂克,外加超级倜傥无敌,且又不失地球人大将的儒雅风范!” 老霄云鬣,与老太空黄鼠狼闻罢,似乎一时无言! 擎天老狼见之闻之! 便假装超过十二分地有文化,与内涵道: “啊嗷嗷——!这样子未尝不可!只不过本群主我,势必要为这首儿歌,稍稍地修改润色一下子! 但念在时间,弥足珍贵的份上,我就只润色最后一个词拉倒! 说来也便是将这首儿歌里头的天鹅语咆哮一词,直管更换为呼啸一词! 如若不然,这也忒土哩,土得简直就像是吃大白米饭时,突然牙齿间,嚼到了一粒细微的硬土块儿那般土!” 其余三个货色闻言! 便纷纷哼哼唧唧地道:“啊呜呜!啊叽叽!啊歪歪! 那要依照擎天老狼大哥哥的主意,时下的这首童谣,已然变成了——天鹅之洲好霸道,下雪管叫下鹅毛!比及落下第一片,三军火炮齐呼啸?!” 擎天老狼听罢! 便立马装腔作势地道: “啊嗷嗷——!千般正确!万分靠谱! 毕竟哥哥我,遥想今年开春那阵时,湖野塞群主那货,曾经诱骗我们到他的天鹅两翅港,说是去看他们两港海面上的烟花漫天! 哪曾想当我们到了之后,连个烟花的毛线鸟蛋,都没有看到! 反倒见闻了那货的千门万门火炮齐鸣,千架万架先锋战机,轰轰隆隆升起! 有些甚火器弹丸儿,尚擦着我们的眼睫毛,或是耳垂子边际,呼啸而过! 简直想要把我们的眼珠子,恫吓出来,把我们的耳膜子震碎崩破,汩出血来! 啊嗷嗷——!想如今,便到了我们复仇的时刻! 所以我们势必要以今冬的第一片鹅毛,且势必要用天鹅语里头的呼啸这个词,来作为我们的开战参照时间,与行动代号! 只要是我们的眼睛,捕捉到了天鹅之洲落下第一片鹅毛! 我们便立马毫不犹豫地下令千船万舰,千机万机,千炮万炮,齐齐地狠揍狠捶那货! 而且我奉劝你们三位老弟,最好还是同上回子一样! 跟随本群主我,一同坐进我的那个大型作战指挥飞碟里头! 不过这次,我们不必再像上回那样,躲进黑乌云里头! 毕竟今夜,恰逢鹅毛夜,我们几个便可以安然地坐上它,藏在漫天鹅毛里头! 这样子也便于我们,联合指挥我们的四族三军海陆空火力,亲密无间地统率驱动他们,并发号施令与他们!” 仨货听罢! 便遥想了一下! 的的确确,上回子在被擎天老狼那货,邀请进他的大型作战指挥飞碟里头! 隐藏进一大朵黑乌云里头之后,统一地指挥起来,真个是既安稳,又舒适,又无迟延,老方便哩! 便纷纷叽叽歪歪地应道: “啊呜呜!啊叽叽!啊歪歪!那我等就听从擎天老狼大哥哥的主意! 继续齐齐聚在您的大型作战指挥飞碟里头,一同耍子歼灭湖野塞那货的势力好哩!” 忽又齐齐略犯迟疑道:“啊呜呜!啊叽叽!啊歪歪! 敢问擎天老狼大哥哥,敲腚这么个气象条件下,开干湖野塞那货的白狮子人族群,对我们各个族群自身而言,不会存在甚么障碍吧?” 擎天老狼立道:“啊嗷嗷!嗨!难道你们不晓得我们天鹅之洲,有一句逆向思维导图的老话么?” 仨货便纷纷好奇道:“甚哩?” 擎天老狼便道:“啊嗷嗷!简单哩! 就是敌人挠头,外加抓耳挠腮时,我亦挠头,外加抓耳挠腮! 岂料我挠头,外加抓耳挠腮,压根不是冥思苦想,绞尽脑汁,而是旨在促进血液循环,激活脑细胞,而且,我还从不掉头皮屑,更不掉发! 敌人喜得屁滋滋,外加手舞足蹈时,我亦喜得屁滋滋,外加手舞足蹈! 岂料我喜得屁滋滋,外加手舞足蹈,压根不是得意忘形,趾高气扬,而是旨在活动各个关节,然后好乘其不备,猛干狠揍敌人!” 仨货听罢,便齐齐地竖起大拇指来,为之疯狂点赞! 擎天老狼群主见之! 便宛如抱起来一棵粗大树冠! 画着大饼说道:“啊嗷嗷——!去抢,一齐抢! 诸位老弟这般抬举我,那就对哩,待干掉了湖野塞那货,全面霸占了他们白狮子人族群的地盘之后! 我等便可以一道美滋美味地切这个大西瓜,与分这个大西瓜,连同啃这个大西瓜哩! 啊嗷嗷——!光想想,就美得不得了,简直教人垂涎,流口水,一直流至脚脖子上,耷拉至大地球的地面上!” 老霄云鬣群主听罢! 便宛如拿起来一小块画糊了的葱油饼! 喜滋滋地吃起来,赞道:“啊呜呜!跟抢,一齐抢!擎天老狼大哥哥说得忒好哩,本群主我铁腚拥戴大哥哥哩!” 老太空黄鼠狼群主听罢! 便宛如拿起来一小块画馊了的五香黑芝麻鸡肉饼! 喜滋滋地吃起来,赞道:“啊叽叽!偷鸡! 擎天老狼大哥哥既有文化,又有内涵,还有口才,跟着偷鸡,吃大饼,那就对哩!所以,本群主我也铁腚地拥戴大哥哥哩! 老金一鳄群主听罢! 便宛如拿起来一块画臭了的过期榴莲pizza大饼! 喜滋滋地吃起来,赞道:“啊歪歪!歪门邪道大金条,大金山,大金矿! 擎天老狼大哥哥不愧是一代英豪俊杰, 说话都带有一股榴莲酥的天然香味,所以跟腚大哥哥那就对哩,本群主我也铁腚拥戴大哥哥!” 擎天老狼那货听罢! 便老气横秋,老得嘁哩咔嚓地嘚瑟道:“啊嗷嗷!去抢,一齐抢! 另外我还要告诉兄弟们,一个忒大的好消息! 就是湖野塞那货的一个麾下,早已经投靠了我! 到时候,他势必会临阵倒戈,向我递交投名状,他将会成为我们的一个大内应,所以你们三位好老弟,就开开心心地跟我一起干吧!” 仨货闻罢! 便纷纷兴高采烈地道:“啊呜呜,啊叽叽,啊歪歪! 擎天老狼大哥哥果有能耐,要照这样,那我们就更加有恃无恐哩! 到时候,我们尽管高奏起我们四大族群的最无敌战歌,猛干狠揍湖野塞那货!” 擎天老狼那货闻听! 便冲他们竖起来大拇指道: “啊嗷嗷!去抢,一齐抢!三位老弟说到这里,我又想起来了一项事儿! 就是湖野塞群主那个货色,还佯装十二分地有文化! 尚且一直崇拜甚么大白天鹅图腾,甚至还亲自专门整了一首老破歌,名字又臭又长! 好像叫作甚么——《啊哈哈,乌哈噗,那美丽的大白天鹅,就教我们共同为你而英勇地激战吧》! 你们说这叫甚么个土鳖玩意儿!忒也没有文化,与内涵哩,啊淬!我呸!” 仨货听罢! 便纷纷跟随嘲讽道:“啊对对对! 啊呜呜,跟抢!啊叽叽,偷鸡!啊歪歪,歪门邪道大金条,大金山,大金矿! 全地球就数那货,最没文化,简直就是他姥姥的大土鳖一枚哩,我们真想立马啐那货一脸的唾沫星子!啊淬淬——!我呸呸——!” 第五十八章 上楼斩立决下楼莫回首(上) 却说白狮子老三一行! 此际已经将大装甲的爆胎换下,扔了! 换上了崭新的备胎,旋即便于漆黑的夜色之下,率队着急忙慌,火急火燎地赶往翘蓝天大城堡! 待挺进白蓝城,将行至天鹅宝堡苑的门首时! 白狮子老三便停将下来! 随即打开大装甲内的步话机,向后头所有的大装甲与大坦克,传令呼叫道:“啊吼吼!所有的钢铁少年们都听好! 待会儿倘若遇到天鹅宝堡苑门首的守卫们挡路,白三爷我就说是来替母亲取东西的! 如果他们放行,你们就通通跟上我的大装甲,一齐开将进去! 倘若他们不放行,就通通与我掏出火器来,直接将他们齐齐撂倒!随后只管随我闯将进去!” 所有大装甲与大坦克内的钢铁少年们闻令! 便纷纷嘎嘣脆在步话机里头,立道:“是!收到,白三爷!我们随时准备撂倒一切!” 话罢!白狮子老三与所有的钢铁少年们,坐里面纷纷将“砰砰砰”响,与“哒哒哒”响的火器一律拿起抱起,端起来预备好! 旋即!便又重新驰骋起来,冲向了天鹅宝堡苑! 待来至天鹅宝堡苑的后门门首! 果见得在那两扇大天鹅翅膀一般的大阔门两侧,在昏黄的夜灯下,早已有一大群的各色翎羽们,纷纷端着火器,分左右两排子把守! 且见得那两扇大天鹅翅膀一般的大门,已然被关得严严实实! 白狮子老三便毫不犹豫地率队,冲至大门前,连闪了几回大灯! 左右两排的各色翎羽们,见到一队大装甲与大坦克,直冲过来,停下后,连闪大灯,便纷纷从左右两侧,围夹过来! 尚有几名翎羽守卫们,纷纷拿着手电筒,齐齐地照向白狮子老三的大装甲前舱! 白狮子老三旋即抄起来一把火器! 摁开了大装甲的主驾座位舱窗,将脑袋探到窗外,叱道:“啊吼吼!白三爷我来也!请立马关掉你们的破烂手电筒,打开大门!” 那群翎羽守卫们,一见是白狮子老三,便纷纷关掉了手电筒! 貌似有一名领头的走过来,径直靠近舱窗道:“对不起!白三爷! 现在大群主和将领们,正在里面的天鹅神脑堡议事!所有外来的无人驾驶车辆,装甲和坦克,一律不准入内!” 白狮子老三立时喝道:“啊吼吼!住嘴!你看看白三爷我这是外来的么!” 那名领头的便道:“那也不行!实在对不起,白三爷!我只管执行上峰的命令,其他的,我一概不懂!” 白狮子老三登时勃然大怒! “噌”地一下亮出来手中的火器! 登时上弹上膛,伸向舱窗外,将膛口,顶住那名领头的大肚子! 一字一顿地勒令道:“啊吼吼!千万竖起来耳朵,与你们的白三爷我听清楚了! 我不妨实话告诉你,我这趟过来,是替我母亲搬家的,谁也不准挡道!否则就只有一个死,别的我甚么也不管!” 白狮子老三一面口中勒令着! 一面将火器的保险,与击锤甚玩意儿,弄得直响,随即便不带停顿地,大声数数道:“一!二!啊吼吼,好!” 尚且彼时! 与白狮子老三同坐在前头一辆大装甲之内的大道少年队长! 连同后头,其余大装甲内的那些钢铁少年们! 也早已纷纷摁开舱窗,纷纷将火器的管膛,径直伸向舱窗外,瞄向了其余的各色翎羽守卫们! 而后头大坦克里面的那些钢铁少年们,也已然径直地将大坦克的大火器管子,纷纷转向了那群翎羽守卫们! 孰料此际那名领头的,见之闻之这一切! 耳朵里刚刚听到白狮子数到二,未及白狮子老三,说至天鹅语里头的那声“啊吼吼”,与“好”字! 便立马手脚与膝盖,尽数发软,心里头也服了软! 当即便着急忙慌地求饶道:“别别别!停停停!白三爷!我服了您,全听您的,还不行么?!” 求饶罢,便立马扭头,冲向其余的翎羽们道:“快!快为白三爷开门!要把门开大些!” 旋即! 只见得那两扇豪阔大门! 宛如天鹅的两只翅膀一般,纷纷向上升起,打开,朝天上形成了一个天鹅展翅的形状! 白狮子老三见大门已开,便一脚将油门踏板,踩至底,径直地冲将进去! 后面的大装甲与大坦克,自也预备妥当,当即便紧随着白狮子老三的大装甲,一同地冲将进了天鹅宝堡苑! 待冲至翘蓝天大城堡附近! 白狮子老三便再度拿起步话机! 下令道:“啊吼吼!所有的钢铁少年们,再次听好! 待会儿四位少年队长,通通带上哒哒哒直响的大家伙,跟我一起直接闯入翘蓝天大城堡! 其余的各位钢铁少年们,则开上我们所有的大装甲,与大坦克! 将翘蓝天大城堡的四面八角,通通与我围拢住,将大大小小的火器管子,通通与我瞄准大城堡的所有门窗,连烟囱都不要放过! 倘若发现有人从门窗里,抑或是从烟囱里出来,直接与我开火开炮!” 只听得全体钢铁少年,立马纷纷道: “遵令!白三爷!我们绝不会放走里头的任何一个人!”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好,开始行动!” 令罢,只见得四位钢铁少年队长! 自然各为大道少年队长,沙滩少年队长,广场少年队长,与城堡少年队长! 便纷纷跳出了大装甲与大坦克,人人手上端起了一挺可以哒哒哒直响的大家伙火器! 随即便见得剩余的钢铁少年们,纷纷猛轰油门! 驰骋起来各自驾驭的大装甲,与大坦克,奔向了翘蓝天大城堡的四面八角,铁定地执行起白狮子老三的命令! 白狮子老三则仍坐在那辆大装甲之内! 戴好了那顶璀璨天鹅金冠,扎紧了身上的一袭小披风! 右手摸起来一把小型火器,左手抄起来那把大片西瓜刀,也跳下了大装甲! 旋即又搓动起来了自己左眼的上下两个眼皮子,刻意地启动了gi左眼! 只听得耳边,登时便传来道:“报告主人,正转372圈已够,现在开始工作,over!” 尚且郑重地念了一遍天鹅语加密秘诀! 只听得白狮子老三口内,念念有词道:“啊吼吼!噗嗤,吭嗤,昂吭哈,嗯哼?切——!” 便刻意地唤醒了他的gi左脑! 旋即,便将手一挥! 四位钢铁少年队长,便立马会意,双双两两地紧随在白狮子老三的身畔左右! 齐齐地端起大家伙火器,急冲冲地向翘蓝天大城堡的门首,奔去! 由于当日,又逢一个礼拜日的夜晚! 按照二夫人与湖野塞群主的约法三章,湖野塞群主今晚,仍要过来一趟! 只是由于此际,湖野塞群主仍在天鹅神脑堡内议事,尚未彻底结束,所以一时半晌,便暂未溜达过来! 自然,由于三夫人,尚有其自身的机密计划任务,便也未曾熄灯,就寝歇下! 故此,透过翘蓝天大城堡的各个窗棂,便仍能见得里面,灯火辉煌一片,只是被拉上了精美的窗帘子! 而待走至门首,只见得翘蓝天大城堡的两扇大门,虚掩着! 露出来不小的门缝,从里面透射出来了明亮刺眼的光线,与光束来! 未几,便见得白狮子老三,与四位钢铁少年队长,已然出现在那束光线中! 旋即,堡门便被他们踹得大开,整个门廊与门首,登时明亮耀眼一大片! 站在门后两旁三夫人的那些助理们,冷不防见到堡门被踹得大开,便纷纷惊了一瞬! 抬眼一望,只见得一帮子少年们,来势汹汹,虎虎生风,闪现在门槛之外! 手中纷纷端着大家伙火器,个个锃亮无比! 且见得中间的那名少年! 头戴一顶璀璨天鹅金冠,身披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 一手握着小型火器,一手拎着大片儿西瓜刀! 但见得那把大片儿西瓜刀,在灯光的反射下,尤为明晃晃地耀眼刺目,寒气逼人! 三夫人的那群助理们见势,便纷纷惊惶失措无比! 正欲这厢里大呼小叫,为楼上的三夫人通风报信,那厢里麻爪般地仓乱掏出火器,妄图阻拦与反抗! 岂料此际的白狮子老三,早已冲她们,怒目一窥! 尚且连半微秒都未用到,便立时透过他的gi左眼,与gi左脑,神速地识别出了这群帮凶! 便二话不说,只是干净利落地道一声:“啊吼吼!这些邪恶外族的卧底,一个不留!” 登时便听得一阵:“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直响! 再一看时! 便见得位于白狮子老三左畔的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两位队长,旋即便扣动了他们各自手中的大家伙火器! 且见得那两把火器的管膛里,宛如喷射出来了一股股炽热的怒火一般! 纷纷密集地扫射向了位于左扇门后的那群助理帮凶们! 而位于白狮子老三右畔的广场少年,与城堡少年两位队长,旋即也扣动了他们各自手中的大家伙火器! 同样宛如管膛里,喷射出来一股股难以平复浇灭的,燃烧无比旺的怒火一般! 纷纷无情地扫射向了位于右扇门后的那群助理帮凶们! 那群可恨的助理帮凶们,尚未来得及怎地大声叫喊! 便纷纷被密集愤怒的“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响声,完全盖帽住了! 随即便东倒西歪,血肉横飞,呜呼哀哉,去见她们崇拜的乌龟王八,抑或是甲鱼老鳖大神图腾了! 旋即! 白狮子老三便立马率领四位少年队长! 络绎一脚跨过了翘蓝天大城堡的门槛儿,向楼上冲去! 尚未冲至楼梯口的转角处! 孰料正在此际,只见得门后头,竟然尚有两名助理帮凶,或许由于之前第一时间,便被吓瘫在地! 故此,便未能被大家伙火器,扫射中,一见白狮子老三几人,意欲冲上楼去! 便仓促地拔出来她们腰间的火器,预备上弹上膛,打开保险,瞄向白狮子老三一行! 岂料白狮子老三! 早已察觉身后,有两处异动! 便连头也不回,径直左手手腕一翻,将火器的膛口,冲向屁股后头,连连左右开弓! 当即便赏了那两名助理帮凶,一人一颗弹丸儿,正中眉心之间! 那两名帮凶助理,便个个如愿以偿,各被打赏镶嵌了一颗标准的美人痣! 登时便双手将火器一撒,两腿一蹬,脑袋与身子一歪,完美驾鹤,归西而去! 却说比及白狮子一行! 冲至翘蓝天大城堡的门首前,尚未跨过门槛之时! 那位三夫人最迷人美眉,尚且正在得意窃喜地打着如意算盘! 恭候着湖野塞群主的大驾光临,然后嘁哩咔嚓地,施行她最后的秘密计划! 奈何!未待湖野塞群主莅临,便先行听到楼下,传来了一阵“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燥响! 三夫人便立马打开了位于楼上沙发前的监控视频! 第五十八章 上楼斩立决下楼莫回首(中) 三夫人刚开机,未及看到监控视频的屏幕,启动开来! 便见得一行少年,已然冲至了楼上,来到了眼前! 三夫人一见这番阵势,自是晓得来者不善,虽说她并不十二分地,认得白狮子老三,也并未与白狮子老三,打过照面! 可毕竟,她在卧底潜入天鹅宝堡苑之前! 势必早已获悉了湖野塞群主的二夫人,生下了五个瓜娃子! 且这五个瓜娃子身上,十有八九流淌的可能并不是白狮子人族群,更非湖野塞群主那货的血液! 后来经过她的同伙,也便是另外一名卧底——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 刻意地通过一封电子匿名信,旁敲侧击,暗中唆使诱导! 由此,最初的那位天鹅左侦摩,便在无意中,接收到了这封电子匿名信,结果竟然毫不知晓,此乃不过是借刀杀人的游戏小套路之一罢了! 便像是逮住了天赐的大好机会一般! 加之向来,最初的天鹅左侦摩那货,立功心切,自作聪明,以为这般,便能够讨好讨喜湖野塞群主! 便偷偷摸摸地指使几名麾下,做了一番那甚“唾液与毛发基因比对报告!” 岂料结果湖野塞群主那货,竟然也一样毫不知晓,此乃不过是外族人之卧底间谍,耍子的借刀杀人游戏小套路之一而已! 便十二分草率地,以莫须有的双料间谍之罪名,径直灭口干掉了最初的那位天鹅左侦摩! 或许也是湖野塞群主那货,历来对自己心里没底,心太虚所致! 自然,那货又并不乐意,去找上哪一位皇家妇产主打医生,彻底全面地做个生育能力检查! 故此那货,便也一直都不了解自己,当然那货也不乐意教别人来了解自己! 自然那次灭口事件,尚且连累了天鹅左翅港一整条战舰上,好多个无辜的黑天鹅翎羽间谍们! 虽说湖野塞群主那货,自始至终,未将那次灭口事件,向任何人吐露心声,吐露心扉,吐露真相与缘由! 连同对这位三夫人,亦是铁定守口如瓶,未曾松过一回口! 即便是偶有过一度,刚想松口,便又立马打住,闭紧双唇,咬紧牙关不语! 或者换句话说! 就当前而言,湖野塞群主那货,与最初的那位天鹅左侦摩那货,就那次事件的脑认知或脑意识,是基本重合的! 湖野塞群主十二分地清楚自己,为甚么要以莫须有的罪名,来灭一个人的口! 固然最初的天鹅左侦摩,在被喂鲨鱼临死前,势必也十二分地清楚,自己为甚么会被湖野塞群主,用大胶带扒上大嘴巴子,然后灭口! 但这两个货色的脑认知,或脑意识,均是那次事件真相的一点点,并非全貌! 全貌目前只有三夫人,与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晓得! 所以三夫人,与那位大面罩的脑认知或脑意识,又是完全重合的! 这些纯属于地球人在几何上,或是算术上,在大脑皮层层面发生的母集,子集与交集的干系! 却说便也由此! 这位三夫人,与那位黑天鹅翎羽大面罩! 便也愈发靠谱地估摸着笃信,这五个瓜娃子,基本上同湖野塞群主,没有任何基因上的关联! 甭看湖野塞群主,嘴巴紧,嘴巴硬,铁定不说,但是他们完全可以从中,洞窥捕捉到并利用好这一点! 所以二夫人,才又是一番开假怀孕证明,又是一番绑假怀孕橡胶肚皮! 但是湖野塞群主那货,却又十二分地受用这套,喜欢美滋滋地看,而且仅仅是远远地看! 不过话说再回来,一切又都是有情可原! 毕竟古往今来,甭管是搁地球哪个大洲,甭管是搁哪个地球人身上,甭管是否英雄过,哪个敢把牛,吹到如天大,说自己能过美人关乎?! 所以,在地球上,在宇宙中! 老早便也有了美人计,外加假怀孕瞒天过海术! 这里的美人,自然既可以是地球人的帅哥们,又可以是宇宙人的美眉们! 毕竟干间谍这一行当,也势必要凭良心一碗水端平,讲究个择业公平! 说话休跑远! 不然三夫人容易闹失联! 话说三夫人,自然还晓得,在这五个瓜娃子当中,有一个瓜娃子,乃叫白狮子老三! 且这个白狮子老三,尚曾夺得过2223年度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桂冠! 随后便又被采访报道过,且荣登了全地球最知名报刊《天鹅八卦报》的版面! 特别是这个白狮子老三,日渐愈发地,与湖野塞群主不对付! 凡此种种,无限等等! 却说此际! 三夫人一见白狮子老三几名少年,英姿勃发,来势汹汹! 且目光中,射出来强大的怒火,与仇恨,便登时心里头,大概其地猜出了八九十分! 却又仗着自己当下的身份,仍为三夫人,尚且自作聪明地以为自己,并未暴露,也未留下任何的罪证把柄! 便故作镇定地口角上,挂出冷笑! 仍旧拽着尖尖圆圆的大肚子,身穿一袭华丽高贵的睡裙! 坐到了一角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从包包内,摸出来一支已经剪掉茄帽的豪雪茄,含至唇间! 正欲伸手,摸起身旁几案上的一盒豪天鹅火柴! 以便掏出来一根火柴棍儿,“呲拉”一声地划燃火柴,点亮唇间的那根雪茄! 孰料白狮子老三,一抬左手! 只听得“砰”的一声响,便见得那盒豪天鹅火柴盒,登时被白狮子老三手中的那把火器,发射出来的一枚弹丸儿,击飞了出去! 三夫人仍然故作镇定地口角上,挂出冷笑! 意欲再度将手,伸向几案上的那只奢豪小包包,以便从里面摸出来打火机! 岂料白狮子老三,又是一抬左手,一扣扳机! 但见得那只奢豪小包包,登时也被击飞,掉落至天鹅绒奢豪地毯上! 未待三夫人,来得及反应,白狮子老三忽又一扣火器的扳机! “砰”的一声脆响过后,只见得三夫人唇间的那只豪雪茄,立时便被白狮子老三手中,那把火器的弹丸儿,击断成了两截子! 一截子便仍被三夫人,含在唇间,一截子则断落在地毯上! 三夫人无奈,只得故作优雅地伸出纤纤指! 夹住唇间的那一截子断雪茄,将其从唇间取下来,放在一旁的几案上! 此际! 谁也未曾说话,谁也未曾言语! 只见得白狮子老三,猛一丢眼色,四名少年队长便立马会意! 端起手中的大家伙火器,冲到三夫人的沙发前,分左右两畔,两两用火器顶住三夫人的脑袋! 三夫人依旧故作风雨不惊,临危不惧,毫不着急忙慌! 随即,白狮子老三便又是猛一丢眼色! 广场少年与城堡少年两位队长,便立马会意,将手中端着的大家伙火器,双双一抛沙发上! 而大道少年与沙滩少年两位队长,则仍旧端着大家伙火器,看押顶住三夫人! 旋即,便见之前那两位少年队长,已然转身找来了一根长长的绳索! 冲至三夫人面前,将其双手一绑,将绳索的另一头,往天花板上的豪天鹅大吊灯上一甩! 只见得三下两下,七上八下! 瞬间便将三夫人,吊在了那盏巨型的豪天鹅大吊灯下! 尔后诸位少年队长,便纷纷站于灯下,齐齐地怒目如喷火,射望着这个女人! 三夫人登时便冷娇地惊叫道:“你们这是要干甚么!我是孕妇,你们不能这样待我!嗯哼哼哼——!” 彼时,白狮子老三尚伫立于三夫人的前方,与远方! 闻此,便二话不说,径直地冲至了那盏豪天鹅大吊灯之下! 在辉煌的灯光下,右手一抬,照准三夫人的腹部,横起那把明晃晃的大片儿西瓜刀,用锋芒的刀尖,猛一划拉! 只听得“嘭——!”的一声爆响! 便见得三夫人腹前那层高贵华丽的睡裙,登时被撩开了一个大口子! 而里头被她绑缚于肚皮上的假怀孕橡胶肚皮,便也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登时炸裂开来! 原来三夫人,时下用以假怀孕的这款橡胶肚皮! 乃是可以自行用嘴巴,往里头吹气的,想把肚皮吹多大,便可以吹多大!只要肺活量够用,吹成如天大都行! 只见得白狮子老三! 在捅破了三夫人的假怀孕大肚皮之后! 随即便大声叱道:“啊吼吼!闭嘴!你这个邪恶猥琐族群的大卧底! 你没有任何资格跟我说话,除非是白三爷我有兴趣以真神的名义,来审判你的时候!” 只见得三夫人! 被吊在那盏豪天鹅吊灯下! 双手被绳索高高地勒起来,踮起脚尖,甩着她那十八只高高翘的尾巴! 仍旧侥幸地顽抗道:“不!你们任何人都无权把我,当作是大地球搜索引擎,问我任何问题!嗯哼哼哼——!” 白狮子老三闻之! 立马道:“啊吼吼!你错哩,甭再做梦,做过头了! 你这个十恶不赦的黑心女人,阴险毒辣的女人,肠子里臭臭的孤芳自赏的大垃圾桶,大垃圾筐女人,下水道子里,腌臜熏天的女人! 白三爷我素来对任何的地球搜索引擎,都毫无兴趣! 我也不需任何的地球搜索引擎,白三爷我只须爱护好我的gi左眼,与gi左脑就足够了!” 大道少年队长一旁听罢! 禁不住地厉声道:“白三爷,既然她不想做大地球搜索引擎! 那就满足她好了!把她的嘴巴堵起来,堵得严严实实的,免得她叽叽歪歪的,净跟您犟嘴!” 沙滩少年队长一旁听罢! 禁不住地笑道:“不知白三爷和你们几位队长,都发现没有? 这个大垃圾毒女人,也不知是牙疼还是怎地?!说话时,老爱哼哼唧唧的,这回子就教她哼唧个够算哩!” 沙滩少年队长笑言罢! 立马将自己脚上的一双袜子,脱将下来,卷成一团! 塞进了三夫人的嘴巴里,三夫人被堵嘴后,便也只能鼻孔里,一直地嗯哼哼不住! 而此际! 由于白狮子老三的gi左眼,与gi左脑,早已启动开来,早已窥析出了一切! 因而压根不再须要以真神的名义,虚度时光,来审讯此位三夫人,便也任由沙滩少年,堵上她那张牙疼般的嘴巴! 自然更是窥析出来了三夫人,那张冰冷妩媚的脸庞! 乃是后天整容整形出来,以便佯装成他们白狮子人族群的群员的! 乃至她的十八只高高翘的大白尾巴,也是后天嫁接上去,并藉此来迷惑湖野塞群主的! 且在她的十八只大白尾巴里头,均内置进了一丝丝纤细的谍报线缆! 以便用来与她的同伙,抑或是与她的所谓甚么神圣伟大的族群,接收发送机密谍报甚地来着的! 白狮子老三窥析寻思了一瞬! 突然立喝一声道:“啊吼吼!实在不好意思! 白三爷我眼下要以真神的名义,对你的十八只尾巴,判处斩立决了!且限分秒之内,神速执行!” 刚刚以真神的名义,宣判罢! 白狮子老三便径直地教四位少年队长! 齐齐地捋住三夫人,那一向高高翘的十八只大白尾巴! 旋即,便高高地举起了右手,那把大片儿西瓜刀,牙关一咬,一刀便狠狠地剁将斩将下来! 由于那把大片儿西瓜刀,早已被那名小小的钢铁少年,事先磨得锋利无比,不吹牛的话,简直是削铁如泥! 因此手起刀落之际! 旋即便见得三夫人,那十八只大白尾巴! 立马被从根儿处,齐齐地剁断斩断,且果见得每一只尾巴的断面处,均露出来一丝丝纤细的谍报线缆! 且一时半晌,齐齐地血流不止! 齐齐地掉落在那奢豪的天鹅绒大地毯之上! 第五十八章 上楼斩立决下楼莫回首(下) 此际! 三夫人只能任由沙滩少年,堵住她的一张恶臭嘴,在那里牙疼般地嗯哼哼哼不住! 沙滩少年队长见犹不解气! 便道:“白三爷!干脆把这个邪恶族群的狠毒间谍女人,直接哒哒哒地毙掉,或是一刀子捅死,宰掉拉倒,如此才能消解我们这群钢铁兄弟的心头大恨!” 广场少年与城堡少年两位队长,亦是同一番主意,与心情! 便纷纷着急忙慌地冲至沙发前! 再度抄起来他们抛在沙发的大家伙火器,正欲将管膛,冲向三夫人身体,一阵“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无情地扫射! 孰料白狮子老三,却立马将手一摆! 即刻打住道:“啊吼吼!不必!她自会死得极惨,极痛,极楚!” 沙滩少年等三位队长,禁不住有些困惑不解! 大道少年队长见之! 便立马为其解惑道:“三位兄弟且勿心急! 毕竟眼下,已经足够这个蛇蝎女人,极度痛楚不堪的了! 假若毙掉或宰掉她,那反倒是太过轻饶她了,咱们势必要笃信白三爷!” 沙滩少年队长仍不解道:“额?是么?为甚?”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十分简单!乃因这个蛇蝎女人,她一直以来最引以为傲的资本或资源,便是她的这十八只高高翘,直欲翘入大蓝天的大白尾巴! 不过如今已被白三爷,齐齐地剁断斩立决! 她便丧失了任何高傲的资本或资源! 由此,她便会内心无比地痛楚不堪,简直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这比径直地毙掉她,或是宰掉她,也愈发地合乎罚当其罪之大地球天理!” 三位钢铁少年队长闻之! 不由地心头之恨略略纾解! 正说间! 忽听得楼下,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旋即便听得有人喊道:“呜哈噗!来人!看看到底是他娘的甚么人,敢到老子的翘蓝天大城堡,如此放肆造孽!” 旋即,便听得一帮子人,立马雷喊着应道:“是!大群主!都快掏家伙!” 随后便听得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立刻蜂拥上楼! 四位钢铁少年队长闻声,便立马纷纷警觉起来,果断地端起来手中的大家伙火器,将管膛齐齐瞄向了复式结构的楼梯口! 白狮子老三再一看时! 已然见得乃是湖野塞群主那货,身披一袭黑天鹅翎羽大披风! 头戴一整只大白天鹅帝王冠冕,手握一柄尚未彻底玩完儿的金天鹅大权杖! 威风凛凛地被一干子各色翎羽众麾下们,与贴身护卫们簇拥着,护卫着,站在楼梯口的转角处! 那一干子各色翎羽众麾下们,与贴身护卫们! 自然也纷纷地端着火器,全副武装,将火器管膛,齐齐地瞄向了白狮子老三几个! 原来彼时的湖野塞群主! 业已于天鹅神脑堡里头的翎羽帷幄宫,议事完毕! 便在众麾下们的拍马迎合之下,一时间确幸不已,心血来潮! 遂率领众麾下们,齐齐地离开天鹅神脑堡,逡巡着来到了翘蓝天大城堡! 好教这些人,一同来做做客! 也好见识见识三夫人,天鹅娘娘一般能耐的大肚子! 其实更是想藉此,来显摆显摆自个儿的能耐,证明证明自个儿,乃是地地道道的英雄豪杰,或是铁汉子! 自然,此前参与议事的雏儿天鹅左侦摩! 早已为自己,找足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向湖野塞群主,告假以天鹅左翅港,眼下或许有紧急谍报! 特别是在将军刀剑齐出鞘前夕,大战一触即发形势下,岂能容忍一丁点的耽搁,与大意乎?! 湖野塞群主听闻此说,又岂能加以阻拦?! 由此,雏儿天鹅左侦摩,便如愿以偿,随即便急急地返往了天鹅左翅港! 湖野塞群主便带领着其余的众麾下们! 向翘蓝天大城堡,迤逦而来,中途忽又遇到一帮子守卫赶来! 面向他们汇报说,白狮子老三之前已率领一拨子人,前来要为二夫人搬家! 湖野塞群主听后,便立马将手一摆,回道,随他们自去便可,呜哈噗! 随后,一干子人便继续迤逦而走,溜至了翘蓝天大城堡! 岂料刚刚溜至门首不远不近处,便见得翘蓝天大城堡,恍若门庭大开,廊前灯光,大透大亮! 待双脚,刚一跨过门槛,尚未行至堂前! 却又见得门后两侧,尸横两边一地,所以便立马大喊众麾下们,一同火速地冲至了楼上! 岂料刚刚上楼,溜至二楼的楼梯口转角处! 湖野塞群主,便一眼瞧得清了楼上现场里,竟然乃是白狮子老三,与四名尿炕少年! 且已然瞧得清了彼时的白狮子老三! 正头戴一顶璀璨天鹅金冠,身披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 左手拿着那把小型火器,右手拎着那把明晃晃,而又沾上血的大片儿西瓜刀,正在目光炯炯地瞪视着自己! 而那四名尿炕少年! 则人人身穿一袭白天鹅翎羽战袍,人人抖抖飒飒! 尚且透过这几名尿炕少年之间的人缝,远远地瞧见了他的三夫人,竟然被双手捆绑着,吊在了那顶辉煌灿烂的大吊灯下! 那干子各色翎羽众麾下们,与贴身护卫们! 自是见了之后,一时半晌的犯懵圈,与不知所措,只顾傻楞楞地端着火器,杵在那里! 但见得此瞬的湖野塞群主! 登时胸中“噌”地一下,怒火中烧,勃然大怒! 不由自主地捣了几捣,手中的金天鹅大权杖! 远远地仰望向楼上的白狮子老三,狠狠地叱道:“孽障!我已经放过你了!可你为何还要与老子对着干!你这简直是造孽呀,造孽!呜哈噗!” 白狮子老三亦是远远地,俯视着楼梯口转角处的湖野塞群主! 蓦地大吼数声,恨恨地回叱道: “啊——!吼——!吼——! 你是放过我了!可她!可她!啊——!吼——!吼——! 可她并没有放过我的母亲,也没有放过我的天鹅右侦摩! 她甚至连那个不问尘世的大阿母,还有那些无辜的管家和保姆们,都不放过! 她也没有放过你原来的甚么天鹅左侦摩,她也没有放过你原来的甚么天财神大师! 她甚至都不打算放过你,只是你来迟了一步,我来早了一步而已! 我的母亲,如今腰椎已经被摔断了,眼下一直昏厥不醒! 她被摔成了植物人!植物人,植物人!这些你都清楚么?!你知道么?! 而且她与她的同伙,连同她所谓的甚么神圣伟大的乌龟老鳖图腾族群! 还巴不得将我们白狮子人族群的所有地盘,通通变成废墟,然后分而治之,从中渔利,啊——!吼——!吼——!啊吼吼——!啊吼吼——!” 湖野塞群主冷不丁地被白狮子老三! 接二连三,乃至接五连六的大声吼叫,惊悚得浑身,颤栗了几下! 但却一时半晌,又被白狮子老三的话语,弄懵了! 白狮子老三又大吼道: “啊——!吼——!吼——!她的一身,全都是假货! 从她的尾巴,再到她的肚皮,再到她的脸皮,全都是假的,假的——!她就是一个邪恶族群的间谍卧底,与定时炸弹!” 湖野塞群主闻言,禁不住又惊悚得,浑身颤栗了几下! 白狮子老三再度接连大吼罢! 便将手一挥,冲四位少年队长命令道:“啊吼吼——!走——!我们走——!” 说时! 便抖擞起背后的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凛然地抬起脚来! 四位少年队长闻令,便立马端起火器,簇拥在白狮子老三身后,跟随其一道,凛然地向楼梯口的转角处走去! 沙滩少年队长走间! 忽又扭头,回过身来,小跑几步,折返回去! 将三夫人被剁断于地毯上的,那十八只大白尾巴,拣将起来,捆上带走,随即,又赶紧追上白狮子老三几人! 白狮子老三率领着四位少年队长,将要走至楼梯口的转角处时! 忽又冲湖野塞群主一帮子人,再度地大吼道:“啊——!吼——!吼——!让开!全都与你们的白三爷我,让开!” 但见得湖野塞群主! 禁不住又被白狮子老三,近在咫尺耳畔,那震耳欲聋的吼叫声,惊悚得浑身颤栗了几下,随即只顾兀自地僵住在那里不动! 众麾下们也纷纷被白狮子老三的吼叫声,惊悚得个个浑身颤栗不已! 且见得湖野塞群主,一声不吭,也不下令! 便只得纷纷端着火器,陆续战战兢兢地靠向墙壁边,为白狮子老三几人,让出一条道来! 湖野塞群主眼瞅着白狮子老三,与自己失之交臂而过,走下楼去! 便蓦地转过身来,大叱一声道:“呜哈噗!先别走!快与老子我站住!” 白狮子老三听闻,依然只顾踏着楼梯! 俨如一步一个脚印,走将下楼,只是走得一点子都不着急忙慌而已! 而当听闻湖野塞群主,仿佛在向自己,下达甚么命令,便头也不回! 只管着将后背,冲向湖野塞群主,凛凛地大声道:“啊吼吼——!我还没有学会站住!你要是想教人,朝我背后开火,那就随便开火好了! 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你的地下古墓,早就已经被变成了一堆高仿珍宝的荟萃展览馆! 这些都是你的这位三夫人,与那位你新提拔的天鹅左侦摩,合伙干的好事! 至于其余的一些情报,就只能靠你们自己,去从她们的嘴巴里掏了! 掏得出来,便是你们的本事,掏不出来,便只能是自食其果! 毕竟我早就有言在先,只是你们人人,都不爱信我,人人都不爱听我的劝! 况且我的gi左眼,与gi左脑,目前也只能够窥析得出,这个又假又丑又恶的女人,所形成的那些符号!” 说间! 但见白狮子老三,已然踏着楼梯,走至了长长仄仄的楼梯最底下! 那又是一个转角口! 白狮子老三本不欲再多说甚么,但忽然又好像意识到了甚么! 便在那里驻了一下脚,依然头也不回! 凛凛而又铮锵地道:“现在我们整个的白狮子人族群,全都危在旦夕! 我们的地盘,极有可能要被变为大片大片的废墟了! 然后再被切成一小瓣一小瓣的大西瓜,供某些外族们,来张大嘴巴开啃了! 毕竟你们所议定的时间参照,与行动代号,乃为今冬的第一场鹅毛! 而某些外族,所确定的时间参照,与行动代号,假如我没洞窥错的话,应为今冬的第一片鹅毛! 所以你们的节拍,终究比某些外族的节拍,将会是慢了一拍! 况且,我们的火器甚地,也全都out了! 所谓兵贵神速,自古以来,地球上甭管大族小群,拳头硬者为王! 我想这些浅显的游戏道理,那谁,你既然作为群主,自是十二分地懂得! 可惜我眼下,只能顾得上我身边的一群钢铁少年们,别的,只怕白三爷我,一时半晌无力回天!!!” 第五十九章 翘蓝天大翻筐几多人枕黄粱(上) 白狮子老三凛凛,而又掷地有声地说时! 忽又于一层楼梯口的转角处,瞅了瞅眼前的楼堂! 便愈发觉得这座城堡,简直教自己恶心无比,伤心至极! 便又立马再一番大吼道:“啊吼吼——!楼上所有人!全都与你们白三爷我竖起耳朵来,听清楚哩! 过了我腕上这款战表的半个大刻度之后,这座大城堡,我势必要把它干翻筐! 你们任何人想要活命,那就立马与你们的白三爷我,从这座城堡里头,滚将出去!” 说时! 白狮子老三便立马将手一指! 示意四位少年队长道:“啊吼吼!现在就去打开那些液体,浇上,点火!” 四位少年队长闻令,便立马会意执行! 走向一楼堂后的大天鹅壁炉前,拎起来许多桶无色透明液体! 纷纷拧开来盖子,浇淋至堂内的豪天鹅沙发上,天鹅绒大地毯上,连同其余一干子奢豪家具,与家居上! 旋即! 四位少年队长,便又端起来大家伙火器,冲向那些家具与家居! 一阵“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地不停扫射! 其后,便与白狮子老,一道地冲出了翘蓝天大城堡! 而在他们的身后,瞬间便见得那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毋庸讳言! 那些透明液体,便是之前三夫人,用以冒充天目河牌桶装矿泉水! 然后再教那群助理帮凶们,乔装改扮,冒充送水工人,免费送进天财神大师那幢老破旧大城堡的助燃剂,与助爆剂甚地! 而实际,其本质上不过乃为彼时23世纪,经过压缩了的新型地球岩浆气体! 却说白狮子老三,冲出了翘蓝天大城堡之后! 便急冲冲地率领四位少年队长,奔向了自己驰骋的那辆大装甲! 一面急冲冲地奔走,一面尚且按住耳朵眼里头的谍报呼叫器! 果断地下令道:“啊吼吼——!所有四面八角的钢铁少年们,一律听令! 即刻起,半个战表刻度过后! 立即动用你们的天鹅大装甲,与天鹅大坦克,向翘蓝天大城堡猛烈开火开炮,势必要将这座大城堡,与我干翻筐!” 留守在四面八角的大装甲,与大坦克里头的所有钢铁少年们,便立马接令! 果不其然! 在半个钢铁少年战表的刻度过后! 亦即传统地球人传统时间观念里的五分钟过后! 只听得一阵“哒哒哒,哒哒哒哒!”,与“嘭嘭嘭,嘭嘭嘭嘭!”之声! 连同一阵子“稀里哗啦,稀里哗啦!”,与“轰轰隆隆,轰轰隆隆!”之声! 只见得位于四面八角的大装甲,与大坦克! 便纷纷向那座大城堡的窗棂子上,户枢上,走廊上,柱子上,墙壁上,墙根下,烟囱上,猛烈地开火与开炮! 自然那“哒哒哒哒”,与“嘭嘭嘭嘭”之声! 乃为大装甲里头的大家伙火器,与大坦克上方的大火炮筒子,密集发射出来弹丸与弹头,爆破的声音! 而那“稀里哗啦”之声! 自然便为窗棂子上,那些被击碎了的玻璃渣子,坠落之声,连同墙壁的那些砖头瓦块,与琉璃甚地装饰物,被击成碎块儿,滚落之声! 至于那“轰轰隆隆”之声! 自然便是廊前廊后,那些断壁残垣坍塌之声,种种之声! 固然堡顶上,尚有一种十二分庞大贵重的东西,在此次袭击前后,并未遭受任何大碍,只是被悬空了而已! 那便是湖野塞群主,刚刚登上白狮子人族群的群主宝座后不久! 不惜斥以巨资,不惜耗费大量金银铂钻,在天鹅宝堡苑每个城堡的尖尖顶,抑或是圆圆顶之上方! 按照天鹅之洲陆地板块的等比例缩小版,打造出来的各自对应的天鹅部位! 以便使之连起来鸟瞰,宛如是一整只大白天鹅,在天鹅宝堡苑的上空,扑棱棱地振翅起飞! 却说在一阵猛烈的开火,与开炮之后! 众位钢铁少年们,便又纷纷驾驭着天鹅大坦克! 从四面八角,驰骋起大坦克,不停地轮番撞击翘蓝天大城堡的各处墙体! 结果便连厚墩墩的承重墙在内,通通被推倒,碾压成碎土渣子! 自然,那座大城堡的那块大牌子,亦即后来被湖野塞群主,下令换成的“十八只尾巴高高翘蓝天大城堡”牌子,亦被碾压爆破,焚烧成黑炭! 白狮子老三与四位少年队长! 一直远远地伫立在那辆大装甲旁边! 直至看罢了翘蓝天大城堡,被夷为好大一片焦土地,方才登临那辆天鹅大装甲里头,旋即率队,火速撤离而去! 固然这些,均是瞬间的事儿,不消得荒费钢铁少年们战表的半个大刻度! 却说在那座大城堡,被炮轰碾碎,夷为焦土地之前! 湖野塞群主早已下令一帮麾下们,将那位三夫人连手带脚,通通地绑缚起来! 且将其嘴巴,也扒上了大胶带,扭送着一同仓惶地撤离了此地! 话分好多头! 只能一头一头地来击键码字耍子! 且说湖野塞群主那货这一头,当白狮子老三率领四名少年队长,神速地冲出了翘蓝天大城堡之后! 那货一听得楼下! 立马又传来一阵聒耳的“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之声! 尚且见到团团的烟雾,开始弥漫至楼上,又闻到了一股股被烧焦了的味道,扑鼻而来,简直要熏死个人! 加之先前,也听得白狮子老三,冲其吼出了一些谍报! 便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与耽搁,着急忙慌地在众麾下们的前呼后拥下,急冲冲地窜至大吊灯下的天鹅娘娘三夫人面前! 正欲为她,掏出来嘴巴里的袜子,但却一眼扫到了她那瘪了的橡胶大肚皮! 便登时肠子里,明白了七八分,禁不住地胸中怒火中烧,冒出黑烟起来! 忽又想到了白狮子老三,说过她的脸,也是假的! 便神速地瞅了一下她那张冰冷妩媚的脸庞,第一眼压根没有瞅出任何猫腻! 而待溜至了她的身后! 从后脑勺的耳朵根子旁,再一瞅第二眼,果然便发现了那里非同寻常! 乃因那里竟然有一层薄薄的面皮黏连接茬,两只耳朵根子旁,全有一层这种面皮黏连接茬! 湖野塞群主便愈发禁不住地怒发冲冠,冠冕飞上天! 便毫不踯躅,立马一伸手,掐住三夫人耳朵根子旁的那层接茬! 用力一撕一揭,一扯之后,果见得一下子,便撕掉了一整张的假面皮来! 湖野塞群主简直气得直要老命,乃因他自身,也是一张假面皮! 如此一来,他与那位三夫人,便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子门! 而三夫人,却一直瞒着他,倘若是不瞒着,或许心理上,也还会好受一些! 可一旦瞒了,再待冷不丁地发现了真相,那便宛如遭受当头棒喝一般,心理上,绝对难以承受! 湖野塞群主见之! 便也不再为三夫人,掏出来她嘴巴里的袜子! 而是径直挥起大掌子来,接连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地一顿打赏三夫人,无数记的大耳刮子! 湖野塞群主一边子掌掴三夫人! 一边子破口臭骂道:“呜哈噗!贱货,教你瞒老子整容整形!教你整容整形,瞒老子!老子都没瞒你,你却瞒老子,贱人,烂货!” 当瞅了一眼三夫人的破烂瘪肚子,与断尾巴茬子之后! 又大骂道: “呜哈噗!你她娘的,真个比老子还要假,还要狠,还要绝! 脸是假的,大肚子是假的,十八只尾巴也是假的!听说连老子地下古墓里的珍宝,都被你这货色,弄成了高仿假的!呜哈噗,呜哈噗,气死老子了!啊呸——!” 三夫人直被湖野塞群主! 掌掴得左右双颊,又发青,又发红! 固然此际,三夫人乃为真面皮发青,与发红,且从鼻孔里,不住地大声嗯哼哼哼,想必是其内心,太过于羞惭,外加太过于痛楚所致! 湖野塞群主见之! 又暴跳起来,再度大骂道: “呜哈噗!就你她娘的这种货色,还晓得脸红害臊哩!我呸——!啊淬——!老子就是吐你一脸的唾沫,都不解气!” 大骂与打赏了三夫人一番之后! 湖野塞群主便也不敢耽搁,自然更是顾不及他的那甚地下古墓! 赶紧命令众麾下们,将三夫人从大吊灯下,扯将下来,然后又搜了搜她的一些贴身什物! 见一时半晌,也未能搜出些甚么有价值的线索! 便又赶紧命令众麾下们,将三夫人捆得结实了,再往嘴巴上,多扒上几层大胶带! 随后一帮人,便赶紧押送着三夫人,撤离了翘蓝天大城堡! 撤出来之后! 湖野塞群主便琢磨着白狮子老三,方才冲他大吼大叫的一些话语! 心中便也有了些许线索,遂立马下令道:“呜哈噗!全都他娘的立马随老子,即刻赶往天鹅左翅港,立马突击抓捕雏儿天鹅左侦摩那货!” 令罢! 旋即便率众麾下们,将三夫人,往一辆巨型的豪天鹅无人驾驶防弹车内,一丢! 随即湖野塞群主那货,便也上了车,众麾下们便也纷纷钻进了后头的几辆大装甲车之内,尾随护送着他,纷纷驰骋向皇家飞的场! 比及到了皇家飞的场,经过一番倒腾! 湖野塞群主便又与众麾下们,换乘了一架大型先锋战机,自然三夫人也被倒腾着,抛进了那架战机内! 第五十九章 翘蓝天大翻筐几多人枕黄粱(中) 在战机升空后! 天鹅战舰王不免又流露出一些担心! 便在战机的轰鸣声中,扯着嗓子,向湖野塞群主大喊道: “大群主!我们这般势单力薄,飞到雏儿天鹅左侦摩所待的那艘战舰上,要是那货万一耍混,直接炮击我们怎么办?!” 湖野塞群主道:“呜哈噗!你他娘的是想说你怕死,是么?! 老子都不怕,你怕个毛线鸟蛋!再说他现在并不晓得他暴露了,老子也不会傻到在战机降落至甲板前,直接用大喇叭筒子广播要抓他!” 天鹅战机王在一旁,大声笑了笑! 随后便也扯着嗓子道:“大群主所言极是! 再说他那艘战舰的周围,尚有我们无数的战舰! 况且他那艘战舰之上,除了他之外,其余的可全都是我们的人! 我们有这么多的人,与这么多的战舰,何惧之有?!难道还能怂得,全都怕他一个货色不成?!” 湖野塞群主群主便道:“呜哈噗,天鹅战机王说话,就是有视野,有高度,正对老子的心!” 天鹅坦克王与天鹅装甲王,等其余众麾下们闻之,亦纷纷连声说是是是! 天鹅战舰王一见这般情势,便也不再吱声! 未几,只见得湖野塞群主的那架战机! 便掠至雏儿天鹅左侦摩所属的那艘战舰上空,旋即便落至了甲板之上! 落稳当之后,湖野塞群主便立马出了战机! 众麾下们便连忙纷纷尾随而下,贴身侍卫们尚从战机上,抬出了一把大天鹅座椅,摆放于甲板之上! 湖野塞群主便坐至了那把大天鹅座椅之上! 雏儿天鹅左侦摩,自然已从甲板底下,钻将出来,以便前往迎接湖野塞群主! 只见得其身穿一袭黑天鹅翎羽戎装,头戴一整只黑天鹅贝雷帽,但脸上却没有戴上那款黑天鹅翎羽大面罩! 岂料尚未走几步,便见得湖野塞群主那货,立马将手一挥,大声叱令道:“呜哈噗!立马抓捕那货!” 众麾下们闻令,便纷纷着急忙慌地掏出火器,冲向雏儿天鹅左侦摩! 雏儿天鹅左侦摩一见情势不妙! 便立马停在远处,大声喝道:“全都立马与我站住停下!谁也不准过来!不然我将直接引爆所有的炸弹!” 喝时! 尚将手中一个车钥匙形状的黑色遥控器,高举起来,以便教那帮子正奔将过来,欲要抓捕自己的众麾下们看! 那帮子各色翎羽众麾下们一见,便也只得齐齐地立马站住,停下! 只顾警惕地端起手中的一把把火器,齐齐地瞄准雏儿天鹅左侦摩那货! 但见得湖野塞群主那货,仍大大方方地坐在大天鹅椅子上,自有众位贴身翎羽侍卫们,左右守护! 远远地拿起那柄金天鹅大权杖,将杖头指向雏儿天鹅左侦摩! 扯开大公鸭嗓门,怒叱道:“呜哈噗!放肆!雏儿天鹅左侦摩那货! 老子将你这个蠢货,一步拔苗为天鹅左侦摩,按理说老子待你不薄,可你为何还要背叛老子?!” 只听得雏儿天鹅左侦摩! 立马叫嚣,怼回道:“闭嘴!你才是大蠢货,大蠢包子一个!你才放肆! 甚么叫作是你一步将我,拔苗为天鹅左侦摩,那分明都是我自己,拿谍报赚来的! 当初要不是我用一封电子匿名信,诱导早初的那个天鹅左侦摩,他便不会偷偷地去做那份唾液与毛发基因比对报告! 要不是他将那份报告,再送与你看,你也不会将他干掉! 这些全都是我自个儿的功劳! 而且要不是我,刻意模模糊糊地透露与你,原先的天鹅左侦摩那货,貌似已经将手,伸向了你的家事,与私事! 具体是你的甚么毛线鸟蛋家事,与私事,我却又故意装糊涂,佯作不晓得,就是坚决不说与你听! 那么你便压根也不会将我,一步拔苗为天鹅左侦摩,甚至还会在当时,连我也一同干掉! 啊呸——!我淬——!我不妨再实话告诉你! 我们神圣伟大的族群,早已派我卧底潜伏在你们的天鹅右翅港好久了! 我一直都在煎熬着,一直都在等待,与寻找机会! 要不是靠我自个儿的煎熬与努力,就你这货色,哪里会待我不薄?!可惜你这货,已经被我耍了,啊哈哈,你们全都被我耍得团团转!” 此际! 湖野塞群主听闻! 宛如大脑里头,立马被安装了光驱与硬盘一般! 禁不住地立马启动开来,着急忙慌地旋转起来,以便回想当初一番! 一开始那转速! 或许只能pk得了屁孩儿海盗乐园里,那晃晃悠悠的旋转木马! 后来那转速! 便又可以pk得上天鹅之洲,最迷人美眉选拔大赛时,众多美眉选手们在大t台之上,猛然转身之际,那翩然抖甩出去的裙摆之速度了! 再后来那转速! 便又可以pk得上白蓝城的皇家绕城大马路上,那一辆辆全速行驶的无人驾驶小汽车之速度了! 再随后,便又可以pk得上鹅毛花花原野之上,那一幢幢的大风车之转速了! 在风大的时候,那一扇扇的大风轮,便也飞速地转动个不停,简直教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谁也休想瞅清楚它们,究竟有几扇风轮子! 到末了! 便又可以pk得上矗立于天鹅左右两翅港的远海处,那一桩桩的海上风力发电机了! 在海啸来临的时候,电机上的那些大叶片! 也都闪电般地飞速旋转起来,直到所有的大叶片,完全旋转成了一面大银盘! 大银盘在不停地飞呀飞,不停地转呀转! 直到最后那面大银盘,险些儿被甩掉在了海面洋面上,沉入到大海大洋的海床之上为止! 如此! 湖野塞群主的脑子,便瞬间转了无数个圈! 在回想了一时大半晌之后,终于恍然大悟过来! 便十二分恼怒地大叱道:“呜哈噗!怪不得你这货,当初向老子告密时,嘴巴里老是支支吾吾,原来是他娘的别有用心! 不过你有没有种,告诉老子我,你到底是哪个族群,派来做卧底的?你们的群主是谁?” 雏儿天鹅左侦摩听问! 禁不住突然地大笑道:“啊哈哈!你休想!你做梦! 你有权向我提出任何问题,但我没有任何义务,做你的大地球搜索引擎,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更甭跟我谈甚么有种,没有种,你不配! 因为你压根就没有生育能力,你完全就是某个外洲外洋,古时候宫廷里的一枚大太监,啊哈哈!啊哈哈!……” 湖野塞群主突然捱了一番冷嘲热讽! 禁不住胸膛中的老心脏,“噗通噗通”地大颤了几下! 心室里,陡然虚空了一阵儿! 宛如在特别不巧时,坐上了一款极不合格,或是过山车般的电梯! 那电梯忽上忽下的加速度,搞得电梯里所有的乘梯人,简直全都个个心慌慌,意乱乱无比! 又宛如在特别不幸时,搭乘上了一款极不合格的先锋战机! 在飞行员心情,极其不爽的时刻,在战机起飞,或是降落的那些瞬间! 猛然地陡起陡落,惹得里面的将士们,简直全都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尽管里头彬彬有礼的空姐美眉们,一再客套地嘱咐说尊敬的将士们,请务必要系好你们身上的安全带! 可是再牛的安全带,也只能系住将士们的腰! 却无法系住将士们胸膛中,那一颗颗“噗通噗通”呼之欲出的心! 又犹如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凑合着,打上了一款黑出租车! 黑出租车司机一心只顾多跑活,多载客,便动辄着急忙慌,猛一脚踩刹车,猛一脚踩油门! 简直想要教全车的乘客们,全都一齐地跟着晕车呕吐起来! 更犹如在自己,极其幼小的时候,经常流着大鼻涕,哭着喊着要坐过山车,或者是要乘海盗船一般! 可当真正地坐上去之后! 当它们真正地开始荡悠起来,抑或是上下翻滚的时候! 搞得自己,简直是一阵阵犯晕眩,一阵阵犯恶心! 但甭管是坐过山车,抑或是乘海盗船甚地,图的不就是这种不爽,与刺激么?! 坐黑出租车,搭乘不合格战机,乘坐不合格电梯,也都是别有所图哩! 这种刺激与不爽的时刻,在自己的一生当中,可并没有少经历过! 但所有这些,竟然完全比不上迎娶三夫人,与拔苗雏儿天鹅左侦摩这两项事,简直教自己感到无比的不爽,与超级的恶心哩! 湖野塞群主见甚么也问不出来! 却反遭至一顿奚落,与挖苦,禁不住青筋暴跳,立马拿出杀手锏! 手一挥便道:“呜哈噗!甭在老子面前,活蹦跶,玩猖獗,老子教你看一个人,你就老实哩!来人,押那个贱货下来!” 旋即! 便见得三夫人,立马被从那架战机上,押解下来! 雏儿天鹅左侦摩一看,只见得自己的梦中情人,原先的那位最迷人美眉,后来的三夫人! 现在居然被五花大绑着,肚子瘪瘪的,嘴巴上尚被扒着几层大胶带! 且貌似脸蛋上的面皮,也被揭掉了,更教他料想不到的是,她那十八只高高翘的大白尾巴,竟然变秃了! 湖野塞群主坐那里! 望了望雏儿天鹅左侦摩! 见其在那里突然变得哑巴,懵圈了! 便又诈乎着大骂道:“呜哈噗!你怎地不与老子,活蹦跶,玩猖獗哩?!接着耍呀! 老子实话告诉你,就你的这位搭档,早已甚么都与老子交待了! 也就是你这个货色,还傻乎乎地楞在这里瞎蹦跶,嘴硬! 可老子不得不告诉你,就你们这两个货色,那将是迄今为止,全地球上最为失败的间谍和卧底! 简直失败得一塌糊涂! 还动辄标榜自诩你们,是来自甚么毛线鸟蛋的神圣伟大族群! 啊呸——!我淬——!我看你们压根就不配!磕碜,卑鄙,无耻,龌龊,猥琐,下三滥! 你们教老子梦碎,还调包了老子地下古墓里头的无数珍宝,那老子就教你们全都完蛋! 你要是立马投降,老子还可以考虑考虑,为你留个全尸,你自己掂量看着办,呜哈噗!” 第五十九章 翘蓝天大翻筐几多人枕黄粱(下) 三夫人便被架着! 身上五花大绑着,嘴巴上扒着大胶带,但耳朵眼里与鼻孔里,却没有被堵上,扒着大胶带! 听闻湖野塞群主,方才一阵诈乎雏儿天鹅左侦摩,便干着急地哼哼唧唧起来! 这时! 忽见得雏儿天鹅左侦摩的身后! 尚从战舰的甲板底下,又钻出来一大拨黑天鹅翎羽间谍们! 且内中一个手里头,摇晃着一个东西,远远地冲向湖野塞群主! 大喊着禀告道:“报告大群主!我们只从这货的舱位里头,搜出来了一个黑天鹅翎羽大面罩,别的目前甚么也没有搜到!” 说时! 前后两拨的麾下们,纷纷聚拢逼近雏儿天鹅左侦摩! 雏儿天鹅左侦摩见之,便又举起手中的遥控器,高喊道:“停!谁都不要动,再动一下,我就按下炸弹遥控,教你们全都在这里完蛋!” 湖野塞群主依旧坐那里! 毫不认怂地下令道:“呜哈噗!这里头没有怂货,有本事你就按! 一律向这货开火,就算是地球毁灭,地球人全都完蛋玩完,老子也要教这货比所有的地球人,提前完蛋玩完一秒钟,预备开火!开火!开火!” 前后两拨的众麾下们闻令! 便纷纷继续聚拢,紧逼向雏儿天鹅左侦摩! 雏儿天鹅左侦摩,见吓不住他们,竟然忽地转而认怂道:“慢!我有话要说!” 湖野塞群主便立道:“呜哈噗!好!停!与这货一次机会!” 雏儿天鹅左侦摩,便冲湖野塞群主道:“你教他们都靠边!我再说!” 湖野塞群主便用金天鹅大权杖,捣了几捣战舰的甲板,众麾下们便纷纷会意靠边! 只见得雏儿天鹅左侦摩! 忽然远远地冲向前方的三夫人,“噗通”一声跪将下来! 慢慢地从怀里头,掏出来许多的天鹅小盒子,一一摆放在身前的甲板上,随后逐一地打开那些小盒子! 满目深情地望向前方远处,被绑着架着的三夫人! 口中喃喃地说道:“噢!亲爱的! 请恕我上次去翘蓝天大城堡里头时,没能为你备上一枚戒指! 可是当我回港后,我便立马从天鹅之洲的金石网上! 网购了这些戒指,手镯,项链,腰链,耳钉,耳环,甚至连尾环,都为你网购了十八副! 只是眼下遗憾的是,我只能摆在甲板之上,教你看看了! 我真的好想亲手为你逐一戴上,然后勾上你的指,牵上你的手! 而你挽上我的肘,齐步地迈上红地毯,肩并肩走进神圣婚姻的殿堂,让你做我永远美丽,浪漫的新娘……” 话尚未说完! 只听得湖野塞群主,故意敲打着雏儿天鹅左侦摩的心脏! 挖讽道:“呜哈噗!甭搁那里,自作多情了,也甭搁那里,摆甚么地摊了! 她压根就不爱你!倘若她爱你,就不会嫁与老子! 更用不着你,跪在甲板上,摆上一地的金银首饰地摊儿! 眼下她的尾巴全没了,那她就更不会爱你了! 你看她连头也不敢抬,只顾耷拉着脑袋,连瞥你一眼,都不爱瞥! 你把她当个宝,可她却把你当根草,这就是冷酷的现实! 所以说到底,你充其量不过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的货色! 简直是想拿你的一小瓣滚烫的热脸,贴上她冰冰凉凉,凉彻骨,寒至髓的冷屁股! 而且你这样做,只会教她心里头,倍加煎熬,窘迫难堪! 她自己也会觉得她,简直奇丑无比,因为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 她赖以为傲的资本,或资源,全没了,能不能听懂老子的话,呜哈噗!……” 雏儿天鹅左侦摩听罢! 简直犹如心脏过电,过热油了一般,重重地遭了一击! 登时心灵大崩溃起来,大喊大叫地道:“啊——!我不管她爱不爱我! 可是眼下,我终于可以和她,永远地待在一起了,我要和她同归于尽,也要送你们上西天去见你们的天鹅神,教你们全都为我们陪葬!啊——!” 雏儿天鹅左侦摩的心脏,过电,过热油,嗥叫罢! 便欲按下手中的那枚炸弹遥控,以便实现他的一厢夙愿! 岂料湖野塞群主那货,不愧是老江湖! 刚才那番言语,乃是故意拿话激他,敲打他,以便教其心理与精神上,发生大崩溃,与分崩离析! 随即便乘其心灵与精神分崩离析之际,立马用金天鹅权杖的杖头,猛一捣战舰的甲板! 众麾下均跟随湖野塞群主,混迹多年,自是明白他的旨意! 便趁雏儿天鹅左侦摩,精神与心理分崩离析之际,登时齐齐地举起火器! 照准雏儿天鹅左侦摩的身体各处,进行暴风骤雨般的疯狂打靶子射击! 只听得一阵“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连响不止! 便见得雏儿天鹅左侦摩那货,立马被无数颗冷酷无情的火器弹丸儿! 击中了双手,双臂,前心与后心,前额与后脑勺,不吹牛的话,简直是被打成了沙眼大筛子! 随即便呜呼哀哉,脑浆子与血浆子,宛如泉涌,跪伏毙命于甲板之上! 湖野塞群主见之! 便大声笑骂道:“呜哈噗!真他娘的一个大蠢货,大蠢馅儿的包子! 还幻想着与这个臭娘们,同归于尽,甚至想搭上老子,简直是睁大双眼不困觉,就开始做梦!啊呸——!我淬——!” 骂罢! 便登时从身旁的一名贴身翎羽侍卫手中,夺过来一把火器! 径直“砰”的一声大响,便将三夫人一丸爆头,击倒于甲板之上! 且将其击倒后,仍恨得咬牙不止! 便照准其瘪瘪的肚子,接连“砰砰砰!砰砰砰!”地扣了一阵扳机,直至发觉弹丸儿,被打尽了,方才善罢甘休! 旋即! 又将火器,猛一摔甲板之上! 下令道:“呜哈噗!将这两具瘪犊子的肉身,通通扔进海里头喂鲨鱼去! 记住!不准扔在同一片海域,不准喂同一头鲨鱼,势必要教这俩货,完蛋后,做饵料,也凑不到一块儿!” 湖野塞群主令罢,自有麾下闻令而动! 可怜见这一切,均不在泼墨,或是击键码字之下! 处理完这些烂事儿,湖野塞群主已然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 俨如心里头,原本有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城堡,而眼下遽然之间,却又变成了一座毛坯大城堡! 且在毛坯大城堡里头,储藏了许许多多的调料! 诸如酸的,咸的,辣的,苦的,涩的,汆眼睛的,呛鼻子的,全都一应俱全,但唯独就是没有甜滋滋的,与美滋滋的! 但湖野塞群主,也不能因此,而不耍子了! 随即便率领一帮众麾下们,一同地登上了那架战机,飞向了不远方的天鹅号战舰主舰之上! 未几! 便见得于茫茫夜空之中! 那架战机,便火速地降落于天鹅号战舰主舰的甲板之上! 岂料湖野塞群主,刚刚与众麾下们,下得战机,踏上甲板! 忽听得内中的一人,立马站在最后头,大喝道:“现在群主和所有人,通通不许动!你们已经全被包围了,立马缴械投降,嘿嘿嘿黑!” 湖野塞群主头闻听背后那人叫唤! 虽说心里头吃惊,但却头也不回地道:“呜哈噗!说此话者,何人也?” 那人便大喝道:“我!天鹅战舰王!嘿嘿嘿嘿,想不到吧?大群主!” 说间,再看时! 只见得天鹅号主舰,那豪阔的甲板之上,登时大灯如炽,亮如白昼! 且见得立马窜出来无数的紫天鹅翎羽将士们,人人纷纷手持着各式火器,呼啦啦地蜂拥而来! 瞬时便将湖野塞群主,与一干众麾下们,尽数围在垓心! 只见得天鹅战舰王,浑身穿着紫天鹅翎羽戎装,头戴一整只紫天鹅贝雷帽! 慢慢地从湖野塞群主的大披风背后,绕至湖野塞群主的身前! 湖野塞群主视之! 不由地大怒道:“呜哈噗!混账!你想背叛老子不成?这是何时的事情?” 天鹅战舰王得意洋洋地道:“嘿嘿嘿嘿!我可不可以说成是——今冬的第一朵鹅毛落下之前哩,大群主!” 湖野塞群主闻听! 禁不住浑身的血液,直往自己的脑门子顶上凝聚! 心脏也骤然地紧缩成一团,且那颗老心脏,犹如被用一根极其纤细的钢丝绳,捆将勒紧起来! 与此同时,湖野塞群主的胸膛里,尚开进来了一辆大型起重机! 它也是履带式起重机,它也是油压式起重机,它也是全地球体量最大,吊臂最长的起重机! 湖野塞群主的那颗老心脏,便宛如被那一根超细的钢丝绳,捆将勒紧起来后! 又被这辆全地球头号大的起重机,用大长吊臂,径直地吊到了最高处,悬在那里,绷得老紧了! 但凡此时的起重机吊臂,倘若稍稍地往下出溜一点儿! 那颗被超细钢丝绳捆住勒紧,且被高悬起来的老心脏,便将会被勒得更深更紧一些,自然老心脏也会随之更疼,更痛一些! 但湖野塞群主,断然不能就此撂挑子,不耍子了! 便当即斥道:“呜哈噗!难道你这货色,想要投靠野狼人那帮瘪犊子族群不成?! 可是你要与老子搞清楚了,你这样不光是背叛老子,更是背叛了我等整个白狮子人族群!” 天鹅战舰王便面对面地瞪之! 立道:“那又能怎地哩?我的大群主!嘿嘿嘿嘿!”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老子倒想知道,你为他们卖命,他们都画与你了甚么饼?尺寸有多大?” 天鹅战舰王便不耐烦地道:“甭跟老子废话! 甚么画饼不画饼的,老子要跟他们,一同地切大西瓜,一同地分大西瓜,一同地啃大西瓜!嘿嘿嘿嘿!” 湖野塞群主禁不住气急败坏,正欲破口大骂! 忽听得背后,又有一人大怒道:“啊呸——!我淬——! 切你姥姥个头,分你姥姥个头,啃你姥姥个头去吧!老子简直想要淬你这货一脸的唾沫!你也不看看天上,飞来的那是甚么!” 众人闻听,便纷纷抬头望! 湖野塞群主,一听那人说话,便登时心中,又大喜起来,料定此人,必有对付! 第六十章 人扒饭马啃草少年梦钢铁令(上) 此瞬! 只见得天空之中,又火速掠来了一架战机! 旋即便落至甲板之上,尚未待落稳,便见得一帮子蓝天鹅翎羽们,人人手持着火器! 从机上押送下来一群被五花大绑,且被鞭笞得浑身血淋淋的男女老少! 且将火器的管膛,纷纷顶住那群男女老少的后背,抑或是脑袋! 那群男女老少,便纷纷被推推搡搡,踉踉跄跄,口内大呼小叫地走来! 只听得也有呼嚎天鹅战舰王为爸爸的,也有呼嚎天鹅战舰王为老公的,也有呼嚎天鹅战舰王为儿子的! 天鹅战舰王听着这些撕心裂肺的大呼小叫! 一时半晌便懵圈起来! 旋即! 只听得那人又大喝道:“谁都不许动!天鹅战舰王更不许动!否则一家老小休想活命!立马将天鹅战舰王这货拿下!”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闻听,便登时跟喊道:“立马将天鹅战舰王这货拿下!” 随即便见得天鹅战机王,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的一帮麾下们! 果然立时将天鹅战舰王拿下! 此际方才见得那人! 亦从湖野塞群主的背后,绕到了湖野塞群主的身前! 即刻禀道:“报告大群主!并非在下视野中,瞧不上任何海上力量! 而是在下,老早就发现天鹅战舰王这货,头长反骨,与野狼人那帮瘪犊子族群,勾勾搭搭! 不知大群主还记不记得,在我们举办少年铁汉子pk大赛那阵子,赛后我们曾抓到过三个野狼人间谍?! 只不过当时在翎羽帷幄宫,那三个野狼人间谍,并没有供出来这货! 结果大群主便下令教毙了一个,活活扒皮一个,送海里头喂鲨鱼一个! 而被抬去喂鲨鱼的那个野狼人间谍,在被投海之前,突然又变怂了,为求保命,便透露了这货与他们有过联络! 不过,在下的那几名属下,当时并没有当真,当回事,以为是野狼人在离间我们! 但在下,一直都没敢忘却这事,并高度留意警惕起天鹅战舰王这货! 刚才在天鹅神脑堡的翎羽帷幄宫里头,议事时,在下就发觉战舰王这货,明显是在刻意地误导大群主!” 湖野塞群主便望向此人! 只见得其身穿一套蓝天鹅翎羽戎装! 头戴一整只蓝天鹅贝雷帽,自然早已晓得此人,便是天鹅战机王!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不愧是天鹅战机王视野的高度和阔度,不过这货是怎地误导本群主的?” 天鹅战机王便道:“十二分简单,大群主,方才晚间在翎羽帷幄宫议事时! 这货明明知道我们天鹅之洲,八卦萦绕声广播电台,那位主持人章鱼公仔道法生在发布天鹅播报过程中! 既提到了今冬的第一场雪,又提到了今冬的第一片雪花! 可是这个货色,绝口不提第一片雪花,只向您提及了今冬的第一场雪! 而且愈到末了,愈发说得信誓旦旦! 由此,便直接误导了我们,最终依据了那首童谣——天鹅之洲好霸道,下雪管叫下鹅毛!比及落下第一场,将军刀剑齐出鞘! 从而最终便将第一场鹅毛,作为了我们开战的时间参照,与行动代号! 尚且方才白三爷! 貌似向我们提到了野狼人那帮瘪犊子! 他们所敲定的时间参照,与行动代号,应为今冬的第一片鹅毛! 在下估摸着他们或许所依据的,乃是另外一首儿歌——天鹅之洲好霸道,下雪管叫下鹅毛!比及落下第一片,三军火炮齐咆哮! 从而来敲定他们的时间参照和行动代号的! 但甭管怎地,我们都是受了这货的刻意误导,使我们比人家慢了一拍! 加之这货,其他的一些反常之举,在下便特别地布防了一拨暗哨,专司在这货的家门附近,秘密蹲点盯哨! 一旦发现这货反骨暴露,便立马将这,货阖家拿下,现在果不其然,便派上了用场!” 湖野塞群主听闻一番! 禁不住赞道:“呜哈噗!天鹅战机王果有见地与绸缪! 如此甚好!不然这货临阵倒戈,岂不成了野狼人那帮瘪犊子的内应了!” 随即便火速敕令! 将天鹅战舰王,与他的一干子铁杆麾下,连同那些男女老少,通通判处阖家团圆斩立决,一律即刻击毙,沉往海底喂鲨鱼! 可怜见这一切! 仍然均不在泼墨,或是击键码字,或是特效制作,或是拍摄种种等等之下! 自然,其余那些无数见风使舵,闻风而动的众翎羽麾下们! 一见天鹅战舰王阴谋败露,且被处以阖家团圆斩立决,便纷纷立马散去,各就各位,各干各的事儿! 火速阖家团圆斩立决罢! 湖野塞群主的心里头,禁不住仍是一番空落落的! 心中吃着各种难吃的调料!但好歹心中的大城堡犹在,尽管它已然变成了毛坯的! 且宛如湖野塞群主的那颗老心脏,也被那根纤细的钢丝绳,勒得宽松了一些! 胸膛中开进来的那辆全地球头号起重机,其大长吊臂,也缓缓地将那颗悬起来的老心脏,降低了一些高度! 湖野塞群主便又矗立在甲板之上! 大声笑道:“呜哈噗!天鹅装甲王和天鹅坦克王! 老子眼下倒是想问你们两个一嘴,好比假如! 听清楚了,老子说的只是好比假如,好比假如野狼人那帮瘪犊子们! 也邀请你们两个,跟他们一同切大西瓜,一同分大西瓜,一同啃大西瓜!你们两个会不会也跟天鹅战舰王一样?”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闻听! 立马高声回道:“请大群主放下一千颗心,放下一万颗心! 我们两个全都是地面力量,从不爱海阔天空,更不爱好高骛远! 我们干的,可净是些脚踏实地,接地气,一步一个脚印,跟车辙的事儿! 绝对不会向天鹅战舰王那个蠢货效尤,做梦幻想着同一帮外族人的瘪犊子! 把自己家田地里头,长出来的大西瓜,抱出来,切成一瓣瓣,然后再和大家分,那不是大傻瓜蛋子一枚么!” 湖野塞群主便笑道:“呜哈噗!十二分靠谱,就是不会说话!”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双双忖了一下子! 随即便双双好奇地问道:“噢?请问大群主,难道我们说话说错了么?怎地叫不会说话哩?”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没甚,这样子倒蛮好!” 天鹅战机王便道:“大群主!在下有个火急提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湖野塞群主道:“呜哈噗!火急提议,势必要火急说,快说!” 天鹅战机王忖了一下! 便道:“是!大群主,在下以为! 既然白三爷提过,野狼人那帮瘪犊子们的时间参照,与行动代号,或为今冬的第一片鹅毛! 那么我们也应当更改一下我们的,即便是不比他们快一拍,但也不能比他们慢一拍才好,您觉得如何?” 湖野塞群主闻听,也忖了一下! 即刻便道:“呜哈噗!十二分好,正中老子下怀! 老子寻思了一下,就这整个天鹅之洲来说,独数老子的地盘最大! 假如我们也将开战的时间参照和行动代号,敲定为今冬的第一片鹅毛! 那最终还是我们要占便宜居多,毕竟谁的地盘大,谁家的院落大,这第一片鹅毛,便最先落入谁家的概率就大! 既如此,那便这般更改之,老子倒是要瞪大眼睛看看,这今冬的第一片鹅毛,它究竟是先落谁家?” 天鹅战机王闻之! 立道:“是!大群主! 那我们就跟他们比一比!看看这第一片鹅毛,究竟是先落谁家?!”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一干人闻之! 亦纷纷立道:“是!大群主!那我们就跟他们pk一下! 看看这第一片鹅毛,究竟它先落谁家?估计八九不离十,便会率先落入我们白狮子人家的院子! 那我们便率先——将军刀剑齐出鞘,三军火炮齐呼啸开战!” 湖野塞群主闻听! 禁不住心里头,重又燃起了熊熊希望! 各种难吃的调料,暂且被撤下,拿托盘端走!心中的毛坯房一时大半晌,仿佛将要被再次富丽堂皇地装修,与装潢起来! 即便尚未开始动工装修与装潢,那最起码,也是画好了富丽堂皇的图纸! 而其那颗被钢丝绳勒紧的老心脏,便又被缚得更加宽松了一些! 其胸膛中开进来的那辆地球头号起重机,大长吊臂也缩短了一些,从而将其悬吊起来的那颗老心脏,也再度放得更低了一些! 此际,码字势必要分好多头! 只能一头一头地来击键码字耍子! 却说这一头的湖野塞群主,与众麾下们,便一时半晌! 在天鹅左翅港的海湾之内,在天鹅号战舰的主舰之上,静待着天空之中,今冬的第一片鹅毛来临! 那一头的擎天老狼,老霄云鬣,老太空黄鼠狼,与老金一鳄一干子货色,亦在天鹅之洲的某处,同样静待着天空之中今冬的第一片鹅毛来临! 但说白狮子老三一头! 当把翘蓝天大城堡,干翻筐之后,便立马率队,急冲冲地返往钢铁少年大本营! 路上! 白狮子老三一边子驰骋着大装甲! 一边子冲向身旁的大道少年队长道:“啊吼吼!刚才白三爷我的gi左眼,与gi左脑,貌似从那个歹女人身上,洞析到了好多符号秘密! 现在兵贵神速,立传我令! 教漠南少年队长,赶紧安排所有的钢铁少年们,立马连夜多多捆扎出来一些稻草人,然后立在营地上,愈多愈好!” 大道少年队长闻令! 便道:“白三爷!也不晓得塞北少年队长,在护送那位花鹿人公主潇洒妹抵达后,有没有及早返回钢铁少年大本营? 不然我也联络一下他,假如他返回了,那就教他与漠南少年队长一同安排!假如他尚未返回,那便催催他抓紧返回布置!”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十二分靠谱!” 旋即,大道少年队长便立马通过耳朵眼里头的,那款小天鹅谍报对讲器! 同塞北少年队长与漠南少年队长两人,联络了一番! 之后便道:“报告白三爷!均已联络妥当,传令了事! 漠南少年队长在安然护送二夫人回营后,一直在焦急地等待我们的消息! 塞北少年队长在安然护送潇洒妹,抵达花鹿人地盘后,便着急忙慌地折返,说是要不了战表的一个刻度,便可顺利归营!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那我们也要加速归营哉!” 吼罢,便立马率领天鹅大装甲,与天鹅大坦克队伍,火速前进! 待白狮子老三一行,返回大本营! 虽说是在无星星,无月亮,阴不拉几的夜色中! 但仍能瞧得见开阔的大营地外头,早已经竖立满了无数的稻草人,且见得众多的钢铁少年们,仍在纷纷地忙碌着继续捆扎与竖立! 塞北少年队长亦早已返回! 见到白狮子老三一行驾到,便与漠南少年等诸位队长,一齐上来打问一番情况! 那名幼小的钢铁少年见了,便也立马窜将前来! 着急忙慌地冲白狮子老三,问道:“怎地样?怎地样哩?白三爷大营长!我的大片儿西瓜刀,您试了没有?好不好用,快是不快哩?” 第六十章 人扒饭马啃草少年梦钢铁令(中) 未待白狮子老三回答! 沙滩少年队长便窜了过来,将手中拎着的一大捆再也翘不起来的尾巴,递至那名幼小的钢铁少年的眼前! 打趣道:“小屁孩儿,快与不快?你先看看这是甚么玩意儿!然后你再拿去数一数它们,够不够十八条,要是你学会了数数的话!” 白狮子便将那把大片儿西瓜刀,递与那名幼小的钢铁少年! 夸赞道:“啊吼吼!简直是快得不要不要的,十二分地好用,你再拿回去多磨磨,磨刀不误砍柴工哉!” 那名幼小的钢铁少年,便一面接过来西瓜刀! 一面欢喜道:“是!白三爷大营长!待我拿回去,再磨得更快一些!” 随即,尚从沙滩少年队长手中,要过来那一捆尾巴,然后便一手拎着西瓜刀,一手提溜着尾巴,走开了! 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又问: “白三爷!您教我们捆扎,竖立这般多的稻草人,做甚么用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 “啊吼吼!极简,不过我先问你们,现在我们每名钢铁少年,一人都拥有几身天鹅翎羽战袍?” 塞北少年队长便道:“回白三爷,现在每一名钢铁少年,人人两身战袍!” 漠南少年队长尚补充道:“是的白三爷!时下人人一身红天鹅翎羽战袍,与一身白天鹅翎羽战袍!” 白狮子老三吼道:“啊吼吼!十二分好! 那就传令下去,教每一名钢铁少年,通通只穿一身白天鹅翎羽战袍! 剩下的那一身红天鹅翎羽战袍,通通留与那些稻草人穿上!不过,要待我们拔营之时,再为它们穿上!” 众位少年队长闻之,便纷纷七嘴八舌地打问起来! 只听得一个道:“额?白三爷,我们要拔营?” 一个道:“啊?白三爷,甚时候?” 一个道:“噢?白三爷,为甚哩?” 白狮子老三便吼道:“啊吼吼!就在今夜,在今冬的第一片鹅毛,落下之前!至于为甚,那就是我们势必要保护好我们的每一位钢铁少年!” 众人又道:“哇塞!今夜?今夜可是个礼拜天儿,也就是在礼拜天儿的夜里,在第一片鹅毛落下之前呗?!”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没毛病!你们先去传令布置! 教所有的钢铁少年们,也都拾掇拾掇自己的一些宝贝玩具,宝贝什物甚地! 至于白天鹅帐篷,可以拆将一半,留将一半! 拆将下来之后,通通塞入天鹅大装甲,与大坦克里头! 另外势必要把我们的大营旗,也就是那面飘扬得最高的,上头刺绣有一只大白天鹅,正叼着一朵鹅毛花的大绿旗帜降落下来,卷起来收好带走! 其余的,待会儿我们再一道计议,我先去看望一下我的母亲怎么样了?” 众位少年队长闻令! 便立道:“好的好的!白三爷! 您尽管先去看望看望二夫人,其余的,您一律先甭操心,我们包管都会办得漂漂亮亮的!” 话罢!白狮子老三便直奔二夫人的大白天鹅帐篷! 忽又转过身来,跑回来几步,嘱咐道:“啊吼吼!差点儿忘哩! 你们还要赶紧教所有的钢铁少年们,立马通过手机,联络他们各自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与姥姥姥爷甚么的! 就说在今夜,势必要提前躲进防空洞里头,过夜困觉! 且愈早愈好!千万不要等到天鹅之洲落下第一片鹅毛,抑或是落下第一场鹅毛,再躲进去占地儿!千万千万,势必势必!” 众位少年队长早已纷纷转身,预备解散忙去! 忽见得白狮子老三,又特地小跑过来,嘱咐了几句! 便纷纷回头,郑重地道:“好的好的!白三爷!我们这就去通知,包管通知到,您快先去看望二夫人!” 白狮子老三便立马奔往二夫人所待的帐篷! 刚奔至帐篷的门首,正欲掀开帘子,便听得貌似里头,有人在说话! 白狮子老三便将一只耳朵,凑近门帘子上倾听! 只听得里头,有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妈咪,妈咪!您快快醒来,快快睁开眼睛,看一看哩! 我这把大片儿西瓜刀,不光能切大西瓜,还能够拿来跺尾巴! 白三爷大营长刚才已经跟我说了,我这把西瓜刀老快了,耍子起来嘁哩咔嚓的哩! 您快看看这些大白尾巴,现在一点子都不翘哩,全都耷拉着! 而且刚才我还一连数了好几遍哩,正好不多不少,拢共是十八只哩!” 白狮子老三倾听了一时半晌,便猜得是那名幼小的花式切西瓜钢铁少年! 待掀开帘子,果不其然,便走进里面,来至二夫人的床前! 那名幼小的钢铁少年,见到白狮子老三进来! 便又连忙凑上前来道:“白三爷大营长!我现在怎地叫唤妈咪,她都闭着眼睛不醒! 不过我喂她马奶时,她也晓得喝上几口! 只是那五匹马儿,晚上不怎地爱吃草,也不爱吹口哨了! 就晓得一匹匹卧倒在帐篷旁边,吧嗒吧嗒地流眼泪! 这样我挤马奶时,就挤不出来太多! 您看您是不是待会儿,去劝劝那五匹马儿,要是它们,老不吃不喝,那会掉膘,变瘦的!” 白狮子老三闻听! 便默默地走到二夫人的床头,摸了摸她的额头! 随后,便对那名幼小的钢铁少年道:“啊吼吼!你好样的!白三爷要谢谢你哩,多亏你帮我照顾母亲!” 那名幼小的钢铁少年,便道:“白三爷大营长,请您不要谢我,我在孤儿院时第一眼瞅见妈咪时,就把她当成我心中的妈咪哩!”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那真好! 白三爷我现在,还没有吃晚饭哩,因为之前,我刚端起饭碗来,正想扒饭时! 潇洒妹便过来,告诉我们母亲出事了,我就撇下来饭碗,去迎接母亲了!” 那名幼小的钢铁少年闻听! 便道:“这个简单!白三爷大营长! 我现在就去招呼那几个小伙伴,为您做上一份,还是做原先那些鹅毛花vs热辣面,跟天鹅蛋蛋pk鲨鱼眉须汤甚地呗!”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可以可以! 随便做些甚么都好吃,待会儿,你襄助我请他们,代我端过来一下,我就和马儿们一块吃!” 那名幼小的钢铁少年听罢! 虽说不晓得白狮子老三,所言何意,但还是立马飞也似地掀帘而出,去教他的小伙伴们,预备饭! 不多时,便见得夜色中一盏马灯,挑在棍子的一头移动过来! 未几,便见得那盏风烛一般的马灯后头,跟随着几名幼小的钢铁少年们! 纷纷前簇后拥,着急忙慌地拎上大篮子,前来为白狮子老三送饭! 白狮子老三便走至帐篷外,从那棵已然是光杆儿的大绿树下! 这只手拎上一张小饭桌儿,那只手拎上一个天鹅小马扎儿! 待双双拎将起来,走至二夫人所在帐篷外的一处边儿上,便停将下来! 白狮子老三垂下来睫毛,往下看时! 只见得眼帘内的那处边儿上,那五匹雪花大白马儿们,正纷纷地卧倒在那里! 面前堆放了一大堆的花花草草,但它们的嘴巴,却连碰也不碰,只顾无精打采地纷纷卧那里,把马脑袋伏贴地上,毫不动弹! 连瞄白狮子老三一眼,都不爱瞄,恍如压根没有看见白狮子老三一般! 简直要把白狮子老三,当成空气来对待,且连大粗尾巴,都不爱甩,对其爱搭不理! 白狮子老三便也不理不睬它们五个,只顾将小饭桌,与马扎儿,放将下来,摆至那五匹马儿们的面前! 对随即便面朝向小饭桌,坐至了小马扎儿上! 那几位幼小的钢铁少年们,便开始将饭菜,从大篮子内,端将出来! 为白狮子老三,一一摆放齐整! 只见得其仍为那些简单的鹅毛花vs热辣面,与天鹅蛋蛋pk鲨鱼眉须汤,外加一樽插上鹅毛花的鸡尾酒! 尔后殷勤地为白狮子老三,递上刀叉箸筷! 之后便劝道:“白三爷大营长!您快快趁热吃吧,尝尝是咸,还是淡?”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它们这五个货色,不吃花草,那白三爷我也就不吃饭,我倒要看看,谁能耗得过谁?你们也都跟着一起,见证见证!” 几位幼小的钢铁少年们见此! 便纷纷明白过来,又一番知冷知热! 好言好语地相劝道:“白三爷大营长!我们看您,还是趁热吃您的为好哩! 甭跟这五个畜生们,较劲!不然待会儿,这面可就凉了,坨了,那便不好吃哩,再说对脾胃,也不好哩!” 白狮子老三手听罢! 手一挥便道:“啊吼吼!一言既出,五匹马儿难追,说到势必做到!” 几位幼小的钢铁少年们,相互地对了一下眼,见劝不动白狮子老三,便又纷纷溜将过去! 一面逐个地抚摸着那五匹马儿,贴伏地上的脑袋! 一面又纷纷知冷知热,好言好语地宽慰它们起来! 只听得那两位曾为二夫人,做过生日蛋糕,与长寿面的少年道:“马儿呀,马儿! 我们晓得你们,看见妈咪受伤了,心里头不大好受! 其实我们这心里头,也都不好受!可是这该吃,还得吃,该喝,还得喝哩!要不然将来,怎地耍子游戏,打坏蛋哩?!” 只听得那位拿着西瓜刀的幼小钢铁少年! 又一番开解道:“马儿呀,马儿! 你可晓得白三爷,已经为妈咪,报过仇哩,用的就是我手里头的,这把大片儿西瓜刀哩! 所以你们就全都开开心心,啃这些花花草草好不好? 要是你们觉得这些花草,不好啃,那我就帮你们,剁碎了,然后喂你们吃,好不好哩?” 劝罢! 便教另外两名幼小的钢铁少年,帮其将那盏马灯,挑近一些! 自个儿便抓起来一大把花花草草,拿大片儿西瓜刀,剁么剁么数下! 待剁么细碎了之后,便又一小把一小把地,抓将起来,递到那五匹马儿的嘴巴前! 那五匹马儿见之,忽然纷纷眼圈儿一湿,便滚下大泪来! 白狮子歪头一瞅! 便登时喝道:“啊吼吼!甭那般没有出息,掉甚么眼泪哩?! 掉眼泪要是管用的话,那所有的地球人,便势必都天天待家里头! 再也不怎地爱抬脚,跨出门槛,出门哩!只管坐在炕头床尾,耍子以泪洗面,便妥哩!那这还不是十二分容易的小意儿么?! 还不好好擦干你们的大眼屎,好好啃你们的花草?! 不然今后,怎地干活,今后白三爷我,还怎地使唤你们,懂不懂白三爷我的意思?懂不懂,到底懂不懂哉?!” 喝时! 忽见得那五匹马儿,一一缓缓地从地上,抬将起马首来! 随后,便纷纷缓缓地张开马大嘴,拿马大舌头,啃了些那几位幼小的钢铁少年们,递至它们唇边的细碎花草,然后缓缓地咀嚼起来! 白狮子老三歪头又一瞅! 旋即便大喝道:“啊吼吼!甭羞羞答答地!要啃,就自个儿站将起来,好好地开啃!” 此际! 忽见得那五匹雪花大白马儿,犹如听到了神威王者的命令一般! 便不可抗拒地纷纷立马站将起来,大口地开啃起来那一堆花花草草! 只不过那时,它们乃是一面大口地开啃,一面尚且泪如雨下,婆娑不止! 白狮子老三见之! 便禁不住地大笑道:“啊吼吼!跟地球人,几乎一个毛线鸟蛋样! 当他们或她们晓得,一面潸然泪下,一面端着饭碗,和着鼻涕眼泪,大口地往嘴里送饭,扒饭! 那便喻示着他们或她们,将要变得超级无敌,盖宇强大起来哩!” 白狮子老三大笑罢! 便端起来自己面前小饭桌上,那一大碗鹅毛花vs热辣面! 大口大口地往自己的嘴巴里,匆匆地送将扒将与吃将起来! 刚刚未扒几口! 尚未顾及喝上一口天鹅蛋蛋pk鲨鱼眉须汤,与酌上一口那樽插上鹅毛花的鸡尾酒! 忽听得帐篷内的二夫人,仿佛在轻轻地呼唤着他! 第六十章 人扒饭马啃草少年梦钢铁令(下) 白狮子老三闻声! 便急忙“啪”的一声,撂下饭碗,奔将过去,掀帘而入! 几名幼小的钢铁少年们,便也纷纷着急忙慌,尾随入内! “三儿,三儿……”只见得二夫人,此际,仍然安然地躺着,双眼紧闭,迷迷糊糊,口齿不清地喃喃道! “啊吼吼,母亲!母亲!孩儿就在你的身旁!”白狮子老三连忙轻轻地攥起来二夫人的一只手,双手攥紧了道! “嗯,三儿,母亲刚才,好像做了一场大梦,想跟你念叨一下!”二夫人轻轻地道! “啊吼吼,母亲您请说,孩儿一直都在听着!”白狮子老三连忙弯低腰,将一只耳朵,凑近二夫人的脸庞,轻轻地道! “嗯,三儿,我说了你莫要嫌弃母亲唠叨!”二夫人朦胧中,恳求道! “啊吼吼,母亲,您随便说,孩儿从未嫌弃过您任何事情,往后,也永远不会!”白狮子老三坚如铁,毅如钢地道! “嗯,好三儿,母亲刚才好像梦到白蓝城不在了! 天鹅宝堡苑里头的所有城堡,也都不在了,它们好像全都着火了,爆炸了,变成废墟了! 可是那里头,有着你们这五个兄弟姊妹们,曾经璀璨绚丽的童年! 像是童话一般,天真烂漫的童年!”二夫人合着眼,蹙着眉道! 白狮子老三一面沉静,仔细地聆听着! 一面脑海中,禁不住地遥想起来,昔日小小少年时代,那些童年往事,便一下子,恍如历历在目起来! 想当初,自己与四位兄弟姊妹们,何尝不是一度在白蓝城的天鹅宝堡苑里头,纷纷骑上那五匹雪花大白马儿,打雪仗,打马球?! 何尝不是一度一同,屡屡地跑至白蓝城郊外的鹅毛花花原野之上! 呛呛吵吵,打打闹闹,你练这功,他练那功?! 何尝不是一度一道,频频地溜至屁孩儿海盗乐园里头,左一番耍子起海盗船游戏,右一番耍子起钻迷宫游戏?! …… 白师老三便在脑海中,一番想! 二夫人便在耳畔,一番轻轻讲! “母亲好像还梦见了他……梦见他正在被无数的外族人追,一直追! 最后追到了天鹅屁股尖的位置,那里是他,曾经起家的地方,最后他便被无数的外族人,围在那里,圈在那里打,一直打!” 白狮子老三又是一番聆听,一番遥想! 他岂会未曾听闻过《天鹅八卦报》,对湖野塞群主的一些八卦传说?! 那货年轻的时候,只不过是某座海滨城市,某个打渔港里头的一名小偷小摸! 其后便为多赚钱,又立马果断转行! 从而远遁至地球外洲外洋,八方猖獗盗墓! 再后来又荣归故里,岂料却又因试图盗窃前一任群主的名雕与名画,便被抓了个正着,关进了大牢! 岂料那货忒能忽悠,便又成功地忽悠了一帮小弟,助他完美越狱! 越狱之后,便又流窜到天鹅之洲屁股尖的位置! 在那里隐姓埋名,招兵买马,买炮买舰,买这买那,设立并经营据点,进而干起了海盗大行当! 再后来经过一番激烈pk,便径直干翻筐了白狮子人族群的前一任大群主! 这才荣登上了群主的大宝座! 其后便又在屁股稍稍捂热乎了之后,乘兴一连吞并了花虎人,与花鹿人族群的天鹅左右两翅港! 吞并了两翅港之后! 由于那货也没有别的脑子,或专长! 只擅长惦念着如何抓大鱼,如何掠夺鲍鱼国际海峡途径路过的各洲各洋商船,如何开发皇家赛马场怎地! 也不好好搞一搞鹅毛花外贸甚玩意儿,故此,便导致了今天的这般样子! …… 白狮子老三仍在脑海中一番想! 二夫人犹在耳畔一番轻轻讲! “嗯,三儿,母亲想说的是,人生在世! 甭管是再好的夫妻,还是再坏的夫妻,都多少带有情感! 哪怕就是遇到心肠,再狠再毒的地球人,那也不能就说是两口子之间,一点点情感都没有! 所以,假如他悔改了,你要是能够去那个一下他的话,那就去那个一下他! 虽说他并非你们地球生物学上的父亲,可他毕竟,曾经抚养过你们一阵子! 起码他为你的四个兄弟姊妹们,交过一年的学费! 换作是寻常一般的地球人,谁会平白无故,替别人家的瓜娃子交学费! 何况又是那般贵的学费,当然这不与母亲,平时做的那些小小善举,彼此两厢矛盾! 何况要是说起来,他才是一个可怜虫,地地道道的可怜虫! 全天鹅之洲与全天下,最大的可怜虫! 只不过是他,平时总是喜欢佯装摆出来,一副刚强无敌的样子而已! 其实说到底,只不过是他心虚罢了! 也总想着留与外边的地球人看,所以才故意耍子斗狠,逞能逞强罢了! 三儿,听外洲外洋的人们说,杀人还不过头点地,所以,倘如他真的悔改了,也没有必要见死不救,或是落井下石!” 白狮子老三听闻母亲,一番肺腑之诉! 便打不住地又是一番浮想,与历历在目! 自打那一回,他跟随着母亲,沿着天目河,去了一趟“宇宙降大任怀孕谷”之后! 他便晓得了自己与那四位兄弟姊妹们,远非湖野塞群主那货亲生,而是宇宙降大任妊娠所致! 自是后来又与湖野塞群主那货,多次相逢,与多次相遇! 特别是有那么一回子,恰好是在天鹅昂首堡的门首! 碰巧与那货正相逢,正相遇,正相见,正相识,但却毋相语之后! 他便透过自己的gi左眼,与gi左脑,窥析到了一个不小的真相! 这一真相,自然便是湖野塞群主那货,以双料间谍的名义,径直草率地干掉了早初的天鹅左侦摩那货,与一船的人! 尚且通过被那个双料间谍,呈递与他的那份“唾液与毛发基因比对报告!” 明白了他们这五位兄弟姊妹身上,流淌的远非他的血液! 固然由此,这也难怪当初他的四位兄弟姊妹们! 在纷纷瓜瓜落地,与呱呱啼哭之后,总是遭到一帮子坏蛋瓜娃子们,嗤鼻子他们为地球人之怪胎,亦或是宇宙人之怪胎! …… 末了! 白狮子老三貌似犹在脑海中,作最后一番遥想,与眼下想! 恍如二夫人,犹在耳畔,作最后一番轻轻讲: “还有,三儿!母亲好想见一见玛鹂娅银鹮,尼古拉斯二哈,达奚熊猫和毛阿美企鹅,他们都是你的兄弟姊妹! 不过母亲思前想后,却又恐怕打搅到他们,修炼课程! 也恐怕他们瞧见母亲,如今这个样子,他们会有所分心,与不放心,所以母亲想来想去,最终觉得,还是暂时不要与他们讲好了!” 听罢二夫人,几番倾诉肝肠! 真教一天到晚,恍恍惚惚的地球人,连同一天到晚,晃晃悠悠的宇宙人觉得! 仿佛在浩瀚星空长河当中,所有的生命们,人人个个,均是在做一场春秋大梦一般,末了南柯醒来,又不知是零下多少度凉寒?! 可是,对于白狮子老三而言,他乃是一名春光焕发,生机盎然的钢铁少年! 他有过神奇非凡的童年,也自有他的钢铁少年梦! 况且,白狮子老三又是个知母慈,念母恩的好少年! 闻罢,便不由地踟蹰不定起来! 其后便道:“啊吼吼,母亲,您所说的话语,孩儿全都听进心里头去哩! 您且先好好地养伤,孩儿这就去考虑一下您的话语,然后再作长远打算!” 几位幼小的钢铁少年,待在一旁! 也纷纷叽叽喳喳地劝道:“妈咪,妈咪!您先乖一些哩,好好地听话,好好地养伤,我们再去挤一些马奶来喂您哩!” 正说间! 忽见门帘子外头的夜幕之中! 天鹅右侦摩家的一老一少两位夫人,连同其他几位夫人,纷纷提留着马灯,灯笼,抑或是打着手电筒过来! 想必是要一起来探望探望二夫人,此处,自是无须多码字! 白狮子老三便与诸位夫人,打了招呼,又嘱咐好了母亲几句! 随即,便又返回至了自己的帐篷内,坐将下来,踌躇了一阵之后,便立马喊道:“啊吼吼!来人!” 适逢大道少年队长,碰巧拎着马灯赶来,掀帘而入! 即刻便道:“报告白三爷!大道少年来也,有何指示?请您立即下命令!”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白三爷我这回要下达的命令有许多,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哉!”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我这心里头,早就预备得钢钢地,白三爷您尽请放马过来哉!” 白狮子老三立道:“啊吼吼!这才是一块好钢哉!那就竖起耳朵来,听好哩!” 旋即! 白狮子老三便一口气,下达了许多条的钢铁命令! 但听得钢铁命令第一条! 乃为势必要将营地上,所有竖立起来的稻草人们,通通裹上一袭红天鹅翎羽战袍,藉此来迷惑,麻痹所有外族的敌人们! 钢铁命令第二条! 乃为势必要带走一半帐篷,留下一半帐篷,原地不动,同样乃是藉此来迷惑,麻痹所有外族的敌人们! 钢铁命令第三条! 势必要带走营地上,那面最高最大的大绿旗,且要收好保护好,这将是所有的钢铁少年们,未来永不衰落的旗号! 钢铁命令第四条! 天鹅大装甲与天鹅大坦克,同样只开走一半! 其余势必要通通全扔本营里,只管留与外族的敌人们狂轰滥炸,炸翻筐! 千万不要舍不得,毕竟未来,顶多不过是一堆老古董,与破铜烂铁罢了! 或许只有收破烂的大爷大妈们,才会在咸吃萝卜与心情舒畅的时候,偶尔对它们来点儿兴趣! 钢铁命令第五条! 大部分的钢铁少年们,势必要秘密地转往天黛山的花三角地带! 毕竟花三角地带,自有它的天然屏障优势,与族际干系优势! 自然,本营里的一些夫人家眷们,连同那些大师们,也势必要一道地转移过去,并势必要切实地护送好,且将二夫人,特殊地关照一下! 令罢! 但听得大道少年队长道:“白三爷!这就over了,是么?!” 白狮子老三立道:“啊吼吼!想得美!” 大道少年队长,便又坐将下来道:“那好白三爷!我干脆就坐将下来,听您下达完所有的命令后,再走!” 白狮子老三道:“啊吼吼!那你屁股,可要坐稳了,甭吓翻筐了!”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我还没有学会吓翻筐哩,白三爷!”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听好,钢铁命令第六条! 立马组建一支敢死队,自然势必要挑那些个头高,年龄长一些的钢铁少年们,且势必要遵循自愿!” 刚说罢! 便见得隔壁二夫人的帐篷内,那三名幼小的钢铁少年们! 立马闻声赶来,掀帘而入道:“报告白三爷大营长,报告大道少年队长! 请势必要批准我们三个,加入敢死队,因为我们眼下的个头,已经够高哩,更是自愿的哩!” 大道少年队长,只瞄了他们一眼,便道:“就你们几个!简直是想得美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这回子可真个是想得美哩!” 那三名幼小的钢铁少年们,便立马不服道:“凭甚哩?大队长,大营长!”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凭甚?就凭你们的个头,连那把大片儿西瓜刀的长度,都不够! 所以你们还要继续苦练做饭,与切大西瓜甚地,甚么时候,待你们的个头超过了擀面杖,或是大片儿西瓜刀的长度,再说哩!” 旋即! 大道少年队长,便又下令道:“好哩好哩! 你们三个小蹄子,就甭搁这里添乱哩,现在我来为你们,部署一个更为重要的使命!” 三名幼小的钢铁少年们,便立马齐齐地行礼! 嘎嘣脆地喊道:“是!大队长!请您立即下达下令!”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 “那好!请都听清楚哩!你们三个眼下最重要的使命! 就是替白三爷大营长,照顾好,护理好,护送好二夫人!做好了这个,就是替白三爷大营长分忧,是否超级明白?!” 那三个幼小的钢铁少年么,便立道:“是!超级明白!大队长! 那也是我们的妈咪,我们势必会照顾好,伺候好,护送好! 也势必会将白三爷大营长的五匹雪花大白马,通通都照顾好,伺候好,护送好!” 大道少年队长便道:“超级好!那现在,还不赶快去执行命令哉?!” 那三个幼小的钢铁少年们,便道:“是!遵令!大队长!大营长!” 道罢! 便纷纷立马,再度行礼! 礼罢,便个个着急忙慌地转身,意欲往帐篷外头走去! 孰料刚刚走至门旁,正要掀起来门帘子,忽听得外头夜空里,传来了一声凌厉的啼叫,旋即又听得一阵“扑棱棱!”直响! 只见得那三名幼小的钢铁少年们,立马便被甚么玩意儿,一股脑儿地同时干翻筐在地! 在被干翻筐的那一瞬,人人口内,纷纷“啊啊啊”地惊唤不已! 第六十一章 五鹅传谍报一片雪花两吉兆(上) 却说那三名幼小的钢铁少年们,正欲走出来帐篷! 忽然被一个甚么玩意儿,齐齐地撞翻筐在地,所有人便禁不住大吃一惊! 待再一看时! 只见得原来乃是一只大白谍报天鹅,径直地从外头夜空里俯冲下来,闯进了帐篷的门帘子内,故此,便同那三名幼小的钢铁少年们,撞了个正满怀! 由于冲力极大,且又着急忙慌! 是以便将他们三个直直地怼翻筐,撞翻筐,或是干翻筐在地! 众人看罢! 方才发觉此乃虚惊一场! 大道少年队长便将那三名幼小的钢铁少年们,扶将起来,见无大碍,便教他们只管去执行他们的使命! 随即又将那只大白谍报天鹅,抱将过来! 从其纤纤腿上,解掉了一卷儿小纸条,拿将过来,展将来看! 即刻便向白狮子老三道:“白三爷!这是原野少年和古村少年两位校长,派遣这只大白天鹅,发来的的谍报!” 一头说,一头便递与白狮子老三! 白狮子老三便一伸手,接过来那卷儿谍报纸条,只见其上,说的乃是以下几件事儿! 一是他们获悉了二夫人,腰椎受了重伤! 可据他们了解,在花虎人族群,有个九甲骨科医院,在彼时的地球上,最为驰名! 其医疗设备,与医疗技术水平,十二分地先进高明,如此便可以将二夫人,护送至花虎人族群的地盘,其后再找寻那家医院,进行医治! 二是他们获悉了,有干今冬的第一片鹅毛之谍报! 这将既是湖野塞群主,又是擎天老狼几个瘪犊子群主们的开战时间参照,与行动代号! 且此瞬,各方都在翘首以待,天鹅之洲今冬的第一片鹅毛! 看看它究竟是先落谁家,先落谁家的地盘,谁便率先瞧到,谁便率先开战! 三是两位校长,尚向白狮子老三发出请示! 请示要不要将上项二事,均告之大姑奶奶玛鹂娅银鹮,小姑奶奶毛阿美企鹅,二爷尼古拉斯二哈,与四爷达奚熊猫一声! 以便教他们回来看望看望二夫人,抑或是拯救湖野塞群主,与白狮子人族群怎地! 白狮子老三览罢! 便冲大道少年队长,开心道:“啊吼吼!超级棒! 白三爷我正打算教你联络他们哩,没想到他们两个,便派遣一只大白谍报天鹅,前来报信哩,那便这般子安排部署一下!” 大道少年队长便亦欢喜道:“是哩,白三爷! 看来上回子,我们去瓜娃子符号介质艺校,真个是没有白观看这些谍报天鹅! 眼下这些经过特训的谍报天鹅,便就派上用场了,白三爷您若有任何的安排部署,就只管直说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极简! 出于锻炼与考验这些谍报天鹅之虑,白三爷我就不用手机,联络我的四个兄弟姊妹们哩,干脆把这些活儿,全都交与艺校的这些谍报天鹅们来干!” 道罢! 白狮子老三便立马回复了一卷儿小纸条! 绑在这只大白天鹅翅膀的一根翎羽上! 旋即,便见得这只大白谍报天鹅,立马拖着胖胖的身子,自行掀帘,蹒跚而出! 随后便扶摇直上,一飞冲天,进入茫茫的夜空之中,向瓜娃子符号与介质艺校,着急忙慌地展翅飞翔而去! 未几! 便见得这只大白谍报天鹅! 箭也似地俯冲直下,落至了原野少年与古村少年两位校长的身前! 旋即,便又见得另外四只小胖子谍报天鹅! 它们各为大红小胖子天鹅,大绿小胖子天鹅,大蓝小胖子天鹅,与大紫小胖子天鹅,纷纷在它们的脖子上,套着一小卷儿谍报小纸条! 齐齐地从瓜娃子符号介质艺校,腾空而起! 各自飞向东阳天侠大学,西渺灵武大学,北冰神舰大学,与南雪精魔大学! 前往找寻达奚熊猫,尼古拉斯二哈,玛鹂娅银鹮,与毛阿美企鹅,以传达重要谍报! 自然! 其谍报的报文乃为:“千万亿火急!父非亲生父,母乃亲生母!家与族,双蒙难,能速返,当速返,坐标天鹅之洲屁股尖——月桂山!” 原来在天鹅之洲的屁股尖位置! 乃有一座毗邻浅海弯的无名大山,那里便是湖野塞群主,早年间发迹的山头! 故此,湖野塞群主那货,便在夺得了群主宝座之后,时常于肠子里怀念那山,遂将那座无名大山,正式赐名为“月桂山”! 尚且高仿了一弯又大又假的月亮,架在山巅上! 又为之通上电,扯上灯管儿,如此便也日夜发出辉煌夺目的光芒! 远远望去,恍如是一艘又大又弯又亮的海盗船儿,抛锚在了那座山头之上! 自然后来,便也成了天鹅之洲驰名全地球的一个网红打卡点! 而往昔,湖野塞群主自个儿,也偶尔会过去打打卡! 却说由此! 白狮子老三便在知你知我的情况下,各厢里权衡了一下! 毕竟眼下,自己的这些钢铁少年们,力量十分薄弱,远非外族一帮瘪犊子强敌们的对手! 因而便也只能择机,在湖野塞群主那货悔罪的情况下,亲自率领一支钢铁少年敢死队,对其进行拯救或搭救! 至于拯救或搭救的坐标地点! 十有八九成,便系月桂山那地儿,毕竟在那货的脑海中,始终忘不掉的,乃是他的发迹史! 没准那货,还会痴心妄想着,再度从那里积蓄力量,以待鹅毛花开二三度数,东山再起哩! 却说白狮子老三,待在钢铁少年大本营,布置完毕! 便命令大道少年队长,立马组建了一支钢铁少年敢死队! 旋即,两人便又叫上沙滩少年队长,齐齐率领一干子敢死队员,开上一辆辆大装甲,连夜驰骋向天鹅之洲的屁股尖——月桂山方向! 至于钢铁少年大本营的其余人员! 便通通由塞北少年队长,漠南少年队长,广场少年队长,与城堡少年队长等人率领! 开上一半左右的天鹅大装甲,与天鹅大坦克,连夜赶往天目河的上游河道! 以期从那里沿着天目河的河畔,驰骋向天黛山附近的花三角地带! 白狮子老三坐在主驾上,开着一辆天鹅大装甲! 大道少年队长便坐在第一副驾上,沙滩少年队长便坐在第二副驾上! 原来此辆天鹅大装甲,与其余的天鹅大装甲相比,略有独特之处,其前排乃有三个座位! 这回子,沙滩少年队长竟然一伸手,拧开了大装甲里头的收音机按钮! 岂料收听了一时大半晌! 却始终未能收听到天鹅之洲八卦萦绕声广播电台,原来的主持人章鱼公仔道法生的声音! “额?奇怪!怎地我想收听这货主播的节目,这货偏偏还就不播哩?”沙滩少年队长禁不住地大为困惑道! “你说的是哪个货?”大道少年队长便问道! “当然是说章鱼公仔道法生那个货哩!”沙滩少年队长便干脆道! “那你先把将收音机关了!”大道少年队长便道! “额?为甚?”沙滩少年队长一边子好奇地问,一边子果将收音机的按钮,摁下关掉! “瞧好哩!看了便晓得哉!” 大道少年队长一头说,一头便立马摁开了大装甲内的另外一个按钮! 旋即,便见得大装甲前挡玻璃的上方中间处,变幻出来了一块大荧屏! 只见得那块大荧屏里面,播放了一小段鹅毛花酸酸乳广告之后! 便立马出现了一位雄性主持人! 且见得那位雄性主持人,头戴一顶青天鹅牛仔帽! 脖子上围一圈白天鹅大围巾,身穿一袭橘天鹅大风衣,手上亦戴一双橘天鹅手套,且每只手套上,均绣了一只可爱的小天鹅! 貌似正站在外景地的一处现场,刚刚开始播报! 第六十一章 五鹅传谍报一片雪花两吉兆(中) 只听得那位雄性主持人! 以其极具天然大磁铁一般的声音! 且以天鹅语语言语系,播报道:“天鹅之洲八卦吸睛电视台,天鹅之洲八卦吸睛电视台! hi——!hello,地球上的每一位伶俐小女孩,每一位机灵小男孩! 每一位令我爱戴的女神,每一位令我敬重的男神,礼拜天儿的夜晚,你们可都好哉?! 我是天鹅之洲,八卦吸睛电视台,最新加盟的一名节目主持人噢! 我的名字乃是叫作——章鱼公仔道法生! 在节目正式开播之前! 我势必要先跟荧屏前的每一位朋友,来显摆显摆我自个儿的三个欢喜! 头一个势必要显摆的欢喜便是——我跳槽了! 刚刚跳槽到了现如今的天鹅之洲八卦吸睛电视台! 噢,天那!我压根没想到跳槽这种事儿,竟然会发生在章鱼公仔道法生我的身上,简直是不可想象哟! 不过天鹅之洲的八卦萦绕声广播电台,依然抬举我为名誉金牌大主持! 尚且《天鹅八卦报》,又为我特别开辟了名誉大总编的大钻石席位! 这便是我势必要显摆出来的另外两个欢喜! 噢!天那,1+2=3,我掰着手指头,接连算了好多遍! 眼下拢共便为以上三个欢喜! ok! 三个欢喜全部显摆了事,现在节目正式开播! 荧屏前的观众与听众朋友们,当前我和我搭档们,正在天鹅之洲某一处的外景场地! 而我们即将推出的节目名称,乃是叫作——《今冬的第一片雪花》! 噢!天那,说到这里! 势必会有一帮子天鹅之洲人货色,将要吐槽我这个货色,简直是十二分地没有文化哩! 毕竟在我们天鹅之洲,人们不管雪花叫作雪花,而是管叫作大白鹅毛! 可是这又有甚么法子哉?哪怕就是再好的地球人,再有文化的地球人,再没有文化的宇宙人! 也总是会被那帮子货色,打赏一些吐槽,或是捱喷甚地哩! 毕竟,总有一帮子天鹅之洲人货色,天生就是爱吐槽! 或许在那帮子货色们的脑认知里,永远而且也只能有一种逻辑,或是logic! 那便是不接受天鹅之洲,抑或是地球上,抑或是宇宙中的任何新鲜玩意儿! 当然势必会有一帮子吐槽者,要么为天鹅之洲的水军货色,要么为天鹅之洲的卫道士货色,要么为天鹅之洲的守旧士货色! 既然此乃那帮子货色的职业所在,使命所在,薪水和钱包所在甚地! 所以何必跟他们较真哉?那岂不是无聊至极哉?! 噢!天那,我的元神那,快看! 天空之中貌似已然落下来了今冬的第一片雪花! 快教我们的摄像小哥哥,将镜头瞄准拍摄清楚那一片雪花哩! 不过我势必要告诉大家的是,我们的这款摄像机,它可是兼有望远和放大功能,尚且兼有慢进快进999倍直播功能的哩! 噢!天那,我终于看清了天鹅之洲今冬的第一片雪花! 不过眼下它恍如只有一小块头皮屑那般大哩! 噢,天那,这才刚说罢,这片雪花居然瞬间赶上了一块白手绢儿那般大哩! 快看快看,天空之中仿佛正在落下来一块白手绢儿! 噢,天那,实在不好意思,它居然又变大哩,仿佛天空之中,正在落下来一块大白围裙! 噢!不,它瞬间又赶上了一张大白窗纱那般大哩,仿佛天空之中,正在翩翩起舞着一张大白窗纱! 啊噢!天那,眼下这张大白窗纱,居然又变成了一张大白床单那般大哩! 而且起码是五米阔,三米长的超级大白床单噢! 啊噢——!天那,这是怎地回事?到底是怎地回事?好好奇怪嗳! 为甚么这张洁净的大白床单儿,一阵儿变成了粉玫瑰颜色,一阵儿又变成了绿绫罗颜色,一阵儿又变成了宝石蓝颜色?简直是千变万幻哩! 噢!天那,我终于明白哩! 原来它乃是被地球人城市里,那千变万幻的激光,映照镭射到了所致! 噢,天那!这张千变万幻的大白床单儿,它简直是忒飘忽不定哩,飘忽转悠得简直太忒厉害哩! 你看它忽地一下,便转悠到了天鹅之洲的东部高空! 忽地一下,又转悠到了天鹅之洲的西部高空,忽地一下,又转悠到了天鹅之洲的南部与北部高空! 敢问它究竟是要飘落至哪片地界儿上去哉? 难不成是要飘落至天鹅之洲的左翅膀地界儿上去? 难不成是要飘落至天鹅之洲的右翅膀地界儿上去? 难不成是要飘落至天鹅之洲的脖子,与脑袋地界儿上去?抑或是要飘落至天鹅之洲的屁股尖地界儿上去?抑或是飘落至天鹅之洲的脊梁骨地界儿上去? 噢!天那! 荧屏前的万千观众与听众朋友们,请你们千万不要眨眼睛,抑或是眨睫毛甚地!也请我们的摄像小哥哥,千万不要把镜头跟丢了哩! 噢!哇塞!赶紧看,这又是怎地回事? 怎地天空之中,突然又冒出了四只小胖子天鹅哩? 而且它们的颜色,貌似一只为大红小胖子天鹅,一只为大绿小胖子天鹅,一只为大蓝小胖子天鹅,一只为大紫小胖子天鹅? 且恍如它们乃是从大地球的四个不同方向,扑棱着翅膀,辗转回到了天鹅之洲! 难不成它们乃是从大地球的东阳和西渺地区,北冰和南雪地区飞回来哉? 但甭管怎地! 它们正纷纷冲向了那片大白床单雪花! 难不成它们是要戏耍一下下,高空之中的那张大白床单雪花,或是怎地哉? 噢——!天那,我的元神那!它们竟然在用它们的翅膀,不停地扇舞着那片大白床单雪花哩! 难不成它们是想把那片大白床单雪花,扇飞到天鹅左翅港的地界儿上去哉! 可惜教人遗憾的是,那片大白床单雪花,竟然被它们的翅膀扇碎了,一下子变成了好几片儿小白床单雪花! 其中有一片小白床单雪花,貌似正在落往天鹅左翅港的海湾洋面! 另外一片小白床单雪花,貌似正在落往天鹅右翅港的海湾洋面!尚且还有几片…… ‘啾——!啾——!啾——!’ 噢!天那,这是甚么小意儿货色的声音? 天空之中,怎地会突然一下子冒出来无数的红色信号弹哩?竟然把这漆黑静谧的夜空,全都照亮染红哩! ‘嘭——!’‘轰——!’‘嘭——!’‘哒哒哒!’‘哒哒哒!’…… 噢!天那,这又是甚么小意儿货色的声音哉?难不成天鹅之洲又要战火连天哩?!都把那些小胖子天鹅们,全吓得跑路哩! 实在对不住荧屏前的万千观众与听众朋友们,我想我们也势必要跑路了! 毕竟目前本主持,尚没有拿到战地开播的牌照! 而且天空之中的雪花,也开始愈下愈多,愈下愈紧,愈下愈大哩,好大好大呀! 我想要照这样,不消一时大半晌的功夫! 便会见到整个天鹅之洲,宛如一派千树万树梨花开的苍茫景象哩! 但愿瑞雪能够兆丰年噢,good-bye,本主持章鱼公仔道法生,在此万分地感谢荧屏前的每一位观众,与听众朋友们……” 但听得章鱼公仔道法生话罢! 随即便见得荧屏里,满是雪花霸屏,再也没有任何的节目内容! 白狮子老三仍火速地驰骋大装甲! 沙滩少年队长则坐里头,观看了许久! 便道:“我说怎地?!原来是章鱼公仔道法生那货跳槽了,而且感觉那货,好像在向我们传递谍报一般哩!” 大道少年队长亦坐里头,观看了良久! 一面伸手,将滋滋乱响的荧屏关掉,一面道: “那货仅仅是一名主持人罢了!他不会刻意地向任何一方传递谍报,他只是在客观公正,用心地做他的节目而已! 而且甭管那货是有心,还是无心的! 可我们作为观者与听者,还是有意的!看来天鹅之洲今冬的第一片鹅毛,与今冬的第一场鹅毛,已然全来哩!” 第六十一章 五鹅传谍报一片雪花两吉兆(下) 沙滩少年队长略忖了一瞬! 便道:“没错!战斗也已然打响哩! 刚才我们可都从荧屏里,瞅到了无数的信号弹,听到了大大小小火器的动静!” 大道少年队长点了点头! 又道:“是哩!而且我们的四只小胖子谍报天鹅,也均平安地从外洲外洋,返回来哩! 想必是大姑奶奶,小姑奶奶,二爷和四爷,已经通通妥妥地收到了它们传递的谍报,笃信他们势必会赶回来的!” 白狮子老三坐在主驾上! 一脚猛踩猛轰起大装甲的油门! 即道:“啊吼吼!既如此,那我们势必要争分夺秒,赶往月桂山哩!” 却说天鹅之洲那高空之中! 彼时今冬的第一片大白床单雪花! 在被那四只谍报天鹅,一不小心扇碎成了几片小白床单雪花之后,碰巧内中的一片,便飘落至了天鹅左翅港内! 彼时的湖野塞群主,恰恰正站立在天鹅号战舰的主舰之上! 刚刚抬眼往夜空里一望,岂料那片小白床单雪花,立马便落将下来,径直地罩在了他的脑袋上,随即便碎了! 湖野塞群主连拍打一下,都不拍打! 登时便以金天鹅权杖,猛一捣战舰的甲板! 亢奋地大喜道:“呜哈噗!果他娘的幸甚!今冬的第一片鹅毛,竟然落至了老子头顶的一整只天鹅冠冕上,真乃大吉兆也! 好!既如此,那就立马——将军刀剑齐出鞘,立马升空所有战机! 通通飞赴至野狼人瘪犊子族群的领空,将他们位于天鹅之洲左翅尖上的所有领地,通通与老子轰炸成废墟!” 原来这野狼人族群的领地! 乃是位于天鹅之洲的左翅尖部位,且足足占了半个左翅膀! 岂料湖野塞群主,刚刚令罢! 旋即便见得整个天鹅左翅港内,无数艘的天鹅号战舰,立马便“嘭嘭嘭”地纷纷炸裂开来! 登时便见得一艘艘战舰,在夜海夜洋中,火光冲天起来! 黑烟与乌烟,处处弥漫,自然那夜色,便也变得更加昏昏沈沈起来! 舰上的翎羽将士们,纷纷大呼小叫,但来不及叫嚷几声,便纷纷跟随被炸裂的战舰,沉向海面与洋面之下! 舰上的无数架先锋战机,尚未来得及升空,便也纷纷同遭此般厄运! 原来是此前的雏儿天鹅左侦摩,早已按照三夫人之前的指令! 派人在无数艘的天鹅战舰上,安装了无数枚的定时惊天爆破弹,此际便也纷纷爆破开来! 固然,由于湖野塞群主身处的天鹅号战舰主舰! 被先前叛变的天鹅战舰王,密切地注视与刻意巡防着,所以雏儿天鹅左侦摩,一直无法下手,为其安装惊天爆破弹! 由此,湖野塞群主便也一时半晌,得以苟延残喘! 湖野塞群主一见这番情势! 立马那颗老心脏,再度被那根超细的钢丝绳缚紧了,勒深了! 且在此际! 又见得夜空之中,那漫天的大白鹅毛之下! 尚飞来了密压压的无数野狼人,鬣狗人,黄鼠狼人,与鳄鱼人的战机! 与此同时,只见得远海与深海处的海面洋面之上,又密匝匝地驰骋来了艘野狼人,鬣狗人,黄鼠狼人,与鳄鱼人的无数战舰! 且那无数的敌方战机,与无数敌方战舰,纷纷射出来闪瞎眼的远光灯! 显然这些,全是冲着湖野塞群主,与他的天鹅左翅港来的! 原来,此乃又因方才那高空之中,今冬的第一片大白床单雪花! 在被那四只小胖子谍报天鹅,一不小心扇碎成了几片小白床单雪花之后! 碰巧内中的另外一片儿,便飘落至了野狼人族群的地盘上! 彼时,只见得擎天老狼那货! 正站在其金碧辉煌大宫殿的门首,且被一拨人纷纷簇拥着! 自然那一拨子人当中,少不了老霄云鬣,老太空黄鼠狼,与老金一鳄那三个货色! 恰巧那片小白床单雪花,或许是其尺寸稍大一些! 便径直地从天空之中落将下来,径直地将那四个群主货色,通通罩在了下面,随即,那雪花便也碎了! 擎天老狼那四个货色们一瞧! 便也顾不得拍打拍打头上,与身上的稀碎雪花! 立马纷纷亢奋大喜道:“啊嗷嗷!啊呜呜!啊叽叽!啊歪歪! 果他娘的幸甚!今冬的第一片鹅毛,竟然落至了我们四位兄弟的脑袋上,真乃大吉兆也! 好!既如此,那就立马——三军火炮齐呼啸! 立马升空所有战机,驰骋所有战舰! 通通飞往驰往天鹅左右两翅港的领空,领海,与白蓝城的领空一干子不等! 势必要将湖野塞群主那货,连同他的各色翎羽将士们,通通干掉! 势必要将白狮子人族群的地盘,通通夷为平地,通通变成一片又一片的废墟! 如此,我等兄弟们才好一起切他们家的大西瓜,一起分他们家的大西瓜,一起啃他们家的大西瓜!” 话罢! 便见得擎天老狼那四个货色们,一面纷纷传令下去! 一面纷纷着急忙慌地,奔向了宫殿门首的那架大型作战指挥飞碟跟前,旋即,便纷纷钻入了飞碟之内,坐稳,系上了安全带!…… 由此! 各方货色,便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瞅到了天鹅之洲今冬的第一片大白鹅毛,也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径直纷纷地宣战与开战起来! 自然随后,整个天鹅之洲的上空,便也大白鹅毛漫天! 且那大白鹅毛,瞬间愈下愈多,愈下愈紧,愈下愈大,天鹅之洲今冬的第一场大白鹅毛,便也随之而来! 却说此际! 只见得湖野塞群主那货观罢! 便不由地觉得自己那颗被勒紧的老心脏! 旋即又被胸膛内的那辆地球头号油压起重机,再度以大长吊臂,骤然一下子高高地悬吊起来,径直被悬吊到了嗓子眼处! 且在其心中,刚刚为那幢毛坯大城堡,绘制好没多久的富丽堂皇的设计大图纸,便也只得再度被撤下! 同时又为其,再次端来了一堆极其难吃的调味料! 那些调味料简直难吃得要死,还不如嚼蜡,或者是喝汽油甚地玩意儿,教人过瘾,外加爽歪歪哩! “嘭——!轰——!嘭嘭嘭——!哒哒哒!哒哒哒!……” “嘭——!轰——!嘭嘭嘭——!哒哒哒!哒哒哒!……” 说时迟,那时快,此际,只见得野狼人那帮瘪犊子的无数空中战机,与无数战舰,便纷纷从空中,与海面洋面上,开了火,开了炮! 登时整个天鹅左翅港,便硝烟弥漫,火光与水柱冲天,且有无数的弹片,纷纷地乱崩乱飞! 只见得内中的一块弹片,在被崩上天之后,便飞呀飞! 结果一不小心,便飞至了大地球西渺地区的一条无人驾驶高速公路上! 十分不巧的是,那块弹片在落下之后,一下子便砸中了那辆小轿车的前挡玻璃,登时便见得那前挡玻璃,被砸得开花了! 彼时,恰逢车内的一位时尚美眉车主! 正坐在轿厢后排内,光着脚,翘着二郎腿,津津有味,聚精会神地翻阅着一份《天鹅八卦报》! 一见其刚刚新买的无人驾驶小轿车! 被甚么玩意儿“啪”的一声,砸成那般! 便立马抛下报纸,冲无人驾驶系统怒喊道:“stop-please!” 那无人驾驶系统,听到主人喊,便立马刹车减速,靠边停泊下车! 那位美眉车主,便也立马穿上一双红艳艳的高跟鞋,推门下得车来! 随即,便“咯噔咯噔”地踩着高跟鞋,沿着无人驾驶高速公路的路边,徒步找寻了一阵,最终便发现了那块弹片! 只见得那块弹片上面,竟以天鹅语写着:“made-in-ocean-swan-continent”!亦即海天鹅之洲制造字样! 那位时尚美眉见之! 当即便拿起手机,拨通了西渺地区一家商业保险公司的电话! 立马喊道:“喂喂喂!是西渺地区的商业保险公司么?我的爱车被天鹅之洲的弹片砸花了,我现在要求你们,立即为我理赔!……” 话尚未了! 只听得那家保险公司的机器人客服! 便立马回道:“sorry!这位女士!请恕我们实在无法答应您的要求! 因为当前在我们西渺地区,压根尚未出品‘天鹅之洲飞来弹片砸花玻璃险’这一险种,自然我们公司,便也没有售卖这一险种,所以我们只能向您表示万分地抱歉……” 那位时尚美眉闻此! 只得立马对着话筒,冲着机器人怒道:“啊呸——!out!简直是out! 我早就耳闻人家东阳地区,八百年前就出品售卖了这一险种哩,也就你们动作忒慢,简直是out慢,啊呸——!我淬——!” 第六二章 处处made-in真假湖野塞(上 只见得激战中的天鹅左翅港内! 又有一块弹片,在被崩上天之后,便依然飞呀飞! 结果一不小心,便飞到了大地球东阳地区的一个无人驾驶高速公路上! 十分不幸的是,这回子那块弹片! 一下子又砸中了高速上一辆飞速驰骋的无人驾驶越野车上! 彼时! 恰逢车内的一位时髦帅哥车主! 正悠闲地坐在轿厢内的前排子座位上! 烫着卷儿发的脑袋上,箍着一副大大的耳麦! 手舞足蹈地收听着天鹅之洲,八卦萦绕声广播电台的音乐频道! 正在陶醉聆听间,忽听得自己爱车的顶棚上,“咣当”一声大响! 那位车主便立马喊道:“啊噢——! 这是甚么玩意儿落到了哥哥的爱车顶棚上?真教哥哥我心疼哩! 不行不行,我势必要下车看看,不然哥哥我这心里头,一直都不安分哩!” 话罢! 便也立马下令无人驾驶系统,靠边停车! 待停车找寻了一番之后,果然便发现了那块弹片! 只见得其上面,赫然地以天鹅语标注着:“made-in-ocean-swan-ind”!亦即海天鹅之岛制造字样! 待爬至爱车顶棚上,看将一番后! 便发现自己爱车的顶棚,果被磕掉了好大好大的一层外漆! 那位时髦帅哥便也当即掏出手机,拨通了东阳地区一家商业保险公司的电话! 立马喊道:“喂喂喂!是东阳地区的商业保险公司么? 我新买的爱车,被天鹅之洲的一枚弹片划伤哩!我现在要求你们,立刻乖乖地为我理赔!毕竟我买了你们的这个险种……” 话尚未了! 只听得那家保险公司的机器人客服! 便立马打住道:“先生您请稍等!请您先报一下发生事故的爱车车牌号,好么?” 那位时髦帅哥便又立马不假思索地报将过去道:“车牌号东e-2222!” 岂料刚刚报完! 那家保险公司的机器人客服便立马回道:“实在抱歉!这位先生! 请恕我们不能为您理赔!因为您购买我司的‘天鹅之洲飞来弹片划痕险’这一险种,已经过期了! 所以请您及时续缴‘天鹅之洲飞来弹片划痕险’……” 尚未待机器人客服说完,那位时髦帅哥便立马挂断电话! 直骂自己道:“啊噢!天那,我真忒么地特2,保险过期了,我居然都不晓得,竟然还忘乎所以地出来瞎嘚瑟哩!” 随后,便又立马重新拨通电话! 立马神速地续缴了‘天鹅之洲飞来弹片划痕险’这一险种! 只见得激战中的天鹅左翅港内! 又有一块弹片,在被崩上天之后,便依然飞呀飞! 结果一不小心,便飞到了大地球北冰地区的一个无人驾驶高速公路上! 这回子不幸的是,那块弹片! 居然一下子又砸中了高速上一辆飞速驰骋的无人驾驶敞篷跑车上! 且尤为不幸的是,恰巧是将那辆无人驾驶跑车上一畔的耳镜,径直地砸断了! 虽说彼时23世纪! 那无人驾驶跑车前脸两畔的耳镜!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属于聋子的耳朵——摆设! 毕竟,大多数的车主都懒得腚疼,外加手疼,一般不爱切换成人工驾驶状态,再来亲自驾驶一番! 可若是真被砸坏了怎地,那搁谁的心里,也照样是百般不欢喜! 只见得彼时! 在耳镜被砸断,耷拉在一边子之前! 车内的一位奇男子,与一位妙女子! 正成双成对地坐在无人驾驶跑车轿厢的后排座位上! 彼此打情骂俏,卿卿哦哦,腻腻昵昵地偎依着! 一边子共饮一瓶鹅毛花酸酸乳,一边子共观一款小荧屏! 这厢里观看起天鹅之洲,八卦吸睛电视台的往期精彩节目! 那厢里时不时地互啃一下对方的白嫩小脸蛋儿! 可是! 当耳镜被冷不丁地砸断,耷拉在跑车前脸的一畔子后! 俩货便立马不爽起来,立马不再卿卿哦哦,立马便向无人驾驶系统,双双大喊大叫停车! 待降速靠边停车后! 俩货便双双着急忙慌地下来,旋即便找到了那块没事找茬,寻衅滋事的弹片! 但见得上面赫然地写着:“made-in-ocean-swannd”!亦即海天鹅陆地制造字样! 俩货便立马拨通了北冰地区一家商业保险公司的电话! 竞相言道:“喂喂喂!是北冰地区的商业保险公司么? 我们无人驾驶跑车的耳镜,被天鹅之洲飞来的一枚弹片砸断了,我们要求你们立即启动理赔程序!……” 话音未了! 只听得对方保险公司的机器人客服! 立马接话道:“您好!两位可爱的小情侣!请莫急,请莫急,先报一下你们的车牌号,外加你们事发的地点,好不好哉?!” 俩货随即报与道:“车牌号北n-2223,地点海螺号大道!” 话音将落! 只听得机器人客服! 便立马回道:“实在抱歉!两位可爱的小情侣! 请恕我们实在无法为你们启动理赔!虽说你们购买的保险,十二分地齐全! 特别是购买了我司设计出品发售的‘天鹅之洲飞来弹片砸断耳镜险’,尚且仍在保险期之内! 可是由于你们行驶的海螺号大道! 属于我们北冰地区的第999环内环道路! 按照我们23世纪北冰地区,最新的道交法规定,凡在999环(含)以内的内环道路,请注意括号里的含,一律采用单双号限行管制措施! 而今日,限行的恰是你们的单号车,所以我们只能万分地表示抱歉……” 俩货一听,只得互怼彼此太二! 但见得在大地球南雪地区的一个无人驾驶高速公路上! 又驶来一辆无人驾驶机车,正在着急忙慌地飞速驰骋着! 只不过这辆无人驾驶机车,乃为一辆大型校车! 校车的车体上写着“南雪精魔大学第一附属小学”的字样! 校车的轿厢内,坐满了一名名超级可爱的小女孩,与小男孩! 人人身穿俊俏的校服或校裙,头戴小小的棒球帽,背着大大的书包! 只见得这些小女孩,与小男孩们,也有怀抱着一款款游戏机,打游戏的! 也有怀抱着一本本平板电脑,津津有味地阅读着优质,而又绝不误人子弟的小说,或是漫画的! 孰料忽然之间! 居然有一颗超级个大的大哑弹,倏地从天鹅之洲,凌厉地飞将过来! 登时“咣唧”一声,落在了这辆校车所在车道的前方约摸30米处,这简直忒也吓人哩! 此际,假如这辆校车只管直行! 那便会直接撞上前方的那颗大哑弹! 即便那颗大哑弹不发生爆炸,那势必也会将这辆校车的底盘怼折了! 倘若无人驾驶系统! 朝相邻的两边车道转向的话,那也势必是十二分危险的! 毕竟此际,这辆校车相邻两侧的车道上,均有全速行驶的车辆! 而倘若无人驾驶系统,径直地紧急制动,踩刹车! 那势必更是盖过十二分危险的,至少也会被怼翻筐! 因为在其车腚的后头,紧跟紧咬着一辆又一辆全速行驶的大货车! 如此说来,真个教人觉得是进退两难! 只见得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辆校车的无人驾驶系统! 居然立马便冲车内所有的小女孩,与小男孩发话道:“每一位可爱的小妹妹,小弟弟,你们只管耍子,且看我的!我跳,我跳,我跳跳!” 说时迟,那时快! 只听得无人驾驶系统,话音尚未了! 便见得那辆校车,居然蓦地来了一个青蛙仙人跳! 一下子便跨越过去了那颗哑弹,不单单是小妹妹与小弟弟们,毫发无损,且那辆校车自身,也是毫发无损! 岂料刚刚跨越过去那颗大哑弹! 登时又见得打天鹅之洲,径直炸飞来了半拉子先锋大战机! 只见得那半拉子先锋大战机,二话不说,便也“咣唧”一声,径直横在了那辆校车所在车道的前方约摸20米处! 这下就更加危险了! 由于那半拉子先锋大战机的高度不低,再耍子青蛙跳,可就跳不过去哩! 第六二章 处处made-in真假湖野塞(中 此际,只听得那辆校车的无人驾驶系统! 便又立马冲轿厢内的小妹妹,与小弟弟们道:“哇噢!这不是考验我么?!不过有我在,小妹妹们和小弟弟们,何惧之有哉?!且都瞧好哩!” 话罢! 只见得那辆校车! 便立马“嗖”地一下,将整个车身侧倾了起来! 只教左半拉的两只轮胎着地,右半拉的两只轮胎,完全高高离地! 说时慢,那时快! 瞬间便见得那辆校车,“唰”地一下倾斜着身子,从前头那架半拉子先锋大战机的一畔,竟然巧妙地滑将了过去! 但却一点子都没有擦着那架挡道的半拉子先锋大战机,真个是有惊无险! 孰料刚刚将车身摆正,正欲加速,惯常行驶! 忽见得又打天鹅之洲,炸飞来一个更高更大的玩意儿! 那辆校车的无人驾驶系统定睛一瞧,便见得原来乃是又炸飞来大半拉身子的报废天鹅号战舰! 尚且那艘大半拉子的报废天鹅号战舰,同样二话不说,便又“咣唧”一声,径直横在了前方所有车道的约摸10米处! 这下子是青蛙跳也不行哩,侧身行驶也不行哩! 毕竟那大半拉身子的报废天鹅号战舰,块头贼高贼大哩! 已然将双向22个车道,全都堵满了,截住了,一点子缝隙都不留,一丁点儿空子没得钻! 正在这万钧一发之际! 只听得那辆校车的无人驾驶系统,立马便又发话道:“哇塞! 这可真个是他姥姥的考验我的极限哩!莫慌,莫慌,莫要着急忙慌,且都瞪大眼睛瞧好哩!”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得那辆无人驾驶校车! 瞬间便猛然加大油门,貌似是将油门踏板,径直干到了底! 待即将要撞上那大半拉身子的报废天鹅号战舰之瞬,登时便使出一个凌空甩尾回头动作! 再一看时! 只见得那辆校车,竟然硬生生,直直地从半空中,将车脸和车腚调换了过来! 且瞬时便将整个车身,径直甩到了双向车道的另外一向的空旷车道上! 而且,照样丝毫没有擦着那艘大半拉报废天鹅号战舰的一丁点儿! 待掉过头之后,旋即便减速靠边,直至缓缓地停将下来! 如此! 这辆无人驾驶校车,便连闯三关,结果人与车,却尽皆安然无恙! 而此际,在高速公路上飞速驰骋的其余无人驾驶车辆,由于大多数尚不具备这几下子小花招! 便纷纷被干翻筐的干翻筐,被怼折的怼折,被撞碎的撞碎,追尾的追尾,摔沟里头的摔沟里头,抛锚熄火的抛锚熄火,稀巴烂的稀巴烂! 校车内众多的小女孩们,与众多的小男孩们见了! 便纷纷解下安全带,手舞足蹈,欢蹦乱跳地为这辆校车的无人驾驶系统点赞! 齐齐道:“哇塞!我们校车的无人驾驶系统,简直是太棒哩,好棒好棒哩!” 校车内的车管员见了! 便也跟着点赞,随即便推门下车,查验一下校车有无擦伤,与划痕! 但见得这辆校车,由于方才在侧身行驶时! 用的乃是左边子两只轮胎的外缘部分触地行驶,所以那两只轮胎的外缘花纹,便被磨损了一丁点儿! 车管员见之,便觉得有些心疼! 只是远远地一望,便见得那艘大半拉子天鹅号战舰的舰身上,赫然写着:“made-in-ocean-swan-crust”! 又回想起之前看见的那架半拉子先锋战机! 貌似其上面亦是写着:“made-in-ocean-swan-block”! 而至于那颗哑弹,貌似其上面亦写着:“made-in-ocean-swan-area”! 自然它们的含义,从后往前数,或许依次当为——海天鹅地界儿制造,海天鹅板块制造,海天鹅大地壳制造之意! 遂立马拿起手机! 拨通了南雪地区一家商业保险公司的电话! 拨通后即道:“喂喂喂!请问是南雪地区的保险公司么?是这样的! 我们的校车,由于刚才一连串,遭遇了天鹅之洲被炸飞来的半拉子天鹅号战舰,半拉子先锋战机,与惊天爆破大哑弹! 结果无人驾驶系统,便自行开启了紧急避险功能,虽说眼下车内所有的人员,个个安然无恙! 可是我们校车的两只轮胎外缘花纹,受了一丁点儿磨损,所以你们看这……” 孰料话未说完! 只听得那家保险公司的机器人客服! 便立马回道:“收到!收到!先生!首先恭喜你们校车内的全体小朋友们,连同您,个个全都安然无恙! 另外我们正在为您,启动自动加急理赔程序,ok,现在好了,先生! 您的理赔款已经足额到账,请您及时查收一下金额够是不够,不够的话,我们再多赔您一些!” 车管员闻之! 正欲回话,便见得早已绑定了一张银行卡的手机上! 立马便发送来了一条理赔款,已然实时到账的恭喜讯息! 点开一下之后,便自动地转换为了语音! 只听得那语音道:“您好,先生! 感谢您首选大地球南雪商险公司,为您提供忠诚而又温馨的服务! 由于您在购买我们公司推出的‘天鹅之洲炸来哑弹险’,‘天鹅之洲炸来战机险’,‘天鹅之洲炸来战舰险’等系列保险时! 绑定了您的这个手机号码! 且在填写保单时,各种信息又填写得十二分全面完整! 加之后来我们公司,又将你们校车的无人驾驶系统,物联并入到了我们公司的机器人客服上! 所以,只要您用这个手机,拨通了我们公司的报险电话! 我们公司便会在第一时间内,链接上你们校车内的无人驾驶系统! 第一时间通过它原装自配的全方位无死角摄像头,核验保险事故,第一时间定损,与足额支付理赔款项!……” 车管员一边子看,一边子面带春意喜色! 且在看到最后的理赔金额时,禁不住愈发地笑靥如花! 最后便自言自语地笑道:“啊噢!真个不赖!购买了南雪地区商险公司,瞄准天鹅之洲的战火硝烟,而推出的各种车险,乘车出门永不怕!” 笑罢! 便立马登临了那辆无人驾驶校车! 着急忙慌地与一车的小朋友们,火速地驶离了那条高速! 乃因此时此刻,愈来愈多的玩意儿,被从天鹅之洲炸飞过来了! 只见得被纷纷炸飞过来的,少不得一些为天鹅之洲制造的天鹅大装甲,少不得一些为天鹅之洲制造的天鹅大坦克! 不消说,照此下去! 用不了太多时辰,这条无人驾驶高速公路,便会成为天鹅之洲的一座报废军备展览馆! …… 话说天鹅战机王! 一见周遭的战舰与战机,纷纷被炸得乱飞! 便立马着急忙慌,奉劝湖野塞群主那货道:“报告大群主!依在下看! 您还是赶紧撤离为好,这里就交与在下即可,在下势必会同他们这帮瘪犊子们,决一死战到底的!” 湖野塞群主立道:“呜哈噗!关键是时刻还是靠你!请立马将老子用战机,送抵至天鹅右翅港!” 天鹅战机王立回道:“不妥!大群主! 我刚刚收到谍报,天鹅右翅港跟这边,一个毛线鸟蛋样子哩!” 湖野塞群主立道:“呜哈噗!那就将老子送抵至白蓝城!快!” 天鹅战机王又立回道:“还是不妥!大群主! 在下也刚刚收到谍报,白蓝城眼下也早已变成了一片火海! 天鹅宝堡苑更加糟糕哩,所有的大城堡尽皆被从地底下,连同从天上用炸弹炸翻筐哩! 而且您之前不惜用大量金银铂钻,在天鹅宝堡苑的众多城堡堡顶! 架设起来的那个天鹅之洲等比例缩小版天鹅建筑,也被炸烂了,炸飞了! 听说连您的地下古墓,甚至连屁孩儿海盗乐园甚地,也全是同此遭遇!” 湖野塞群主听闻! 立马大骂道:“呜哈噗!这帮瘪犊子真他娘的太狠太绝了!” 天鹅战机王又道:“大群主!您甭再耽搁了,快撤!晚了就真个来不及了,实在不行,您就随便撤往哪个外洲外洋好哩!” 湖野塞群主立道:“呜哈噗!休想!老子打死也不会离开天鹅之洲,毕竟老子还有一个好去处!” 天鹅战机王便道:“哪里?大群主您快说,在下立马派人护送您!” 湖野塞群主踯躅了一下! 望了望一眼身旁的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连同天pk大师! 冲天鹅战机王即道:“呜哈噗!所有人听令,这里一律交与天鹅战机王指挥! 其余货色通通陪同老子,搭乘战机上岸,率领上所有的装甲力量,与坦克力量,一同发往月桂山!” 第六二章 处处made-in真假湖野塞(下 众翎羽麾下立马接令! 天鹅战机王便立马指派原先的那架战机! 载上湖野塞群主,天鹅装甲王,天鹅坦克王,与天pk大师一干子货色,速速地飞离天鹅号战舰主舰,自己则誓死留守在那里! 只见得那架战机! 刚刚升空飞离战舰未几! 旋即便见得野狼人等瘪犊子族群们的无数战舰,与无数战机! 纷纷从鹅毛漫舞的天上,与海面洋面上,将湖野塞群主的那艘天鹅号战舰主舰,孤孤单单地围在天鹅左翅港海湾内的垓心! 随即万火齐开,万炮齐发! 只听得一阵“嘭嘭嘭!哒哒哒!轰轰轰!”之声! 便见得那艘天鹅号战舰主舰,被无数的炮弹干中,顿时火光熊熊起来! 舰上滞留下来的众多翎羽将士们,虽是困兽犹斗,但压根寡不敌众! 便纷纷被炸飞,发出凄厉惨叫,天鹅战机王本想再亲自拿起一把火器,还击一下是一下! 岂料此际,突然从舰上冲过来一拨子人! 纷纷端起火器,二话不说,便朝天鹅战机王的后背开起火来! 且听得那一拨子人,一边子开火,一边子叫嚣道:“啊呸——!教你这货杀死我们的天鹅战舰王,我们临死前,也要为他报仇雪恨!” 孰料话尚未了! 旋即又见从这一拨子人的身后,尚冲过来另外一拨子人! 同样端起火器,二话不说,照准前面一拨子人的后背,也开起火来! 口中纷纷叫嚣道:“啊呸——!教你们这货杀死我们的雏儿天鹅左侦摩,我们临死前,也要为他报仇雪恨哩!” 只见得天鹅战机王! 被火器连连击中后,勉强地转过身来! 指着那两拨子人,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不忠不孝的叛徒,连同那些阴险歹毒的外族间谍们! 待老子到了阴间,也要剥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揦你们的肉,茹你们的血,敲你们的骨,吮你们的髓,如此方解我这胸中之恨!……” 话音尚未了! 只见得突然打空中的无数架敌方战机上! 投掷下来了一堆的大号炮弹,瞬间落满了天鹅号战舰的整个大甲板! 且见得有一发大号炮弹,居然掉落在天鹅战机王的跨下两腿间,旋即便听得“轰——!”的一声惊天彻地响 天鹅战机王便被立马炸飞上了天,甲板上其余人等,自是无一幸免! 而整艘天鹅号战舰主舰,便也顷刻如同五马分尸,七分八裂,缓缓汩汩地沉入海面洋面之下! 此际! 只见得天鹅左翅港夜幕上空的一朵黑乌云里! 慢慢地钻出来了一架大型作战指挥飞碟,自然擎天老狼一干子群主货色,均待在里面的豪华指挥室内! 且见得那间豪华作战指挥室的正当中,居然也摆放着一张大型豪华镶钻议事桌! 议事桌的正前方,则镶有一块超级大荧屏! 大荧屏被分割成了好几个板块画面,里面正实时播放着各个分战场的作战场面! 擎天老狼群主那货便围在桌边,直面冲着大荧屏而坐! 老霄云鬣,老太空黄鼠狼,与老金一鳄三个群主货色,也纷纷围在桌边,挨紧擎天老狼群主那货而坐! 四个货色正一同饶有兴致地盯着前方的大荧屏,目不转睛地观看,并指挥着各个分战场! 只听得擎天老狼群主那货! 冲着大荧屏下令道:“啊嗷嗷!先满屏直播一下天鹅左翅港的分战场情况!” 刚刚令罢! 只见得前方那块大荧屏! 便立马将天鹅左翅港的分战场画面,满屏放大开来! 里面众多的野狼人将领们,便纷纷冲向擎天老狼那货,汇报道:“报告大群主! 我们刚刚抓到了湖野塞群主那货,怎地处决?请大群主作出指令为盼!” 说时! 果见得前方那块大荧屏里! 立马便实时直播出来了湖野塞群主那货的凄惨景象! 只见得湖野塞群主那货,已然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周遭的一干子野狼人将领们,纷纷冲其脸上与身上,大淬着唾沫! 擎天老狼群主立道:“啊嗷嗷!立马将这货与老子我毙了!” 老霄云鬣群主亦道:“啊呜呜!对!立马将这货与本群主我毙了!” 岂料老太空黄鼠狼群主那货,却立马打住道:“啊叽叽!慢,慢——! 先把湖野塞群主这货,整容整形过的一张假脸皮,顺手揭下来与本群主我瞧瞧再说不迟!” 大荧屏里的将领们闻令,便立马照办! 孰料折腾了半天! 却立马又汇报道:“报告老太空黄鼠狼大群主!我们拿手揭来揭去,揭了半天,怎地都揭不掉哩!要不要用刀子割掉?” 擎天老狼便道:“啊嗷嗷!这是怎地回事? 按理说这货的假脸,是拿胶水糊上去的,一碰就掉,完全不须用刀子揦!” 老太空黄鼠狼便道:“啊叽叽! 我早就晓得这货狡兔三窟,这一个肯定是他事先找来的冒牌替身!” 擎天老狼便道:“啊嗷嗷!他娘的! 这货的套路可真多,那也势必要为老子我毙了这货,立马毙掉!” 但见得荧屏里的野狼人将领们闻令! 便立马将火器的管膛,照准那一名冒牌替身的两侧太阳穴位置! 旋即只听得“啪啪”几声脆响,便将湖野塞群主的那个冒牌替身,径直地毙掉,撂翻于地! 擎天老狼看罢! 旋即又下令道:“啊嗷嗷!再满屏切换一下天鹅右翅港的分战场情况!” 说时!果见得那大荧屏,又满屏放大了天鹅右翅港的战场画面! 旋即便见得里面众多的鬣狗人将领们! 纷纷喜滋滋地汇报道:“报告老霄云鬣大群主!我们抓住了湖野塞群主那货,怎地处决,请大群主您作出指令为盼!” 说时! 便见得大荧屏里,立马再度播放出了湖野塞群主那货的凄惨景象! 只见得湖野塞群主那货,再度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周遭的一干子鬣狗人将领们,亦纷纷地冲向其脸上与身上,大淬着唾沫! 老霄云鬣便道:“啊呜呜!立马将这货与老子活活扒皮!” 擎天老狼便道:啊嗷嗷!对!立马将这货与本群主我活活扒皮!” 岂料老太空黄鼠狼! 再度连忙打住道:“啊叽叽!慢——!还是先把这货整容整形过的一张假脸皮,就手揭下来与本群主我看看再说!” 大荧屏里的黄鼠狼人将领闻令,便依然立马照办! 孰料折腾了半天,那边子照样汇报说揭不掉! 老霄云鬣便道:“啊呜呜!这是怎地回事?难不成这货觉得一个替身不够用?还是觉得替身不够值钱怎地?” 老太空黄鼠狼便道:“啊叽叽!要不我说这货狡兔三窟么?!” 老霄云鬣随即便道:“啊呜呜!那也不行,替身也势必要活活扒皮才爽,立马执行!” 那边的鬣狗人将领们闻令,便立马就地执行!自是一切均不在码字,与画面特效甚地玩意儿,抑或是小意儿之下! 老太空黄鼠狼看罢! 旋即也下令道:“啊叽叽!再满屏切换一下白蓝城天鹅宝堡苑的分战场情况!” 令罢,果见得那大荧屏里,又满屏播放起了天鹅宝堡苑的战况! 只见一帮子黄鼠狼人将领们,纷纷站在断壁残垣与废墟上! 当即汇报道:“报告老太空黄鼠狼大群主! 我们已经抓到了湖野塞群主那货,怎地处决,请大群主您立即下令为盼!” 老太空黄鼠狼便道:“啊叽叽!先随手揭下他的面皮来,教老子看将一看!” 孰料揭了大半晌! 那边子仍汇报说随手揭不掉! 老太空黄鼠狼便道:“啊叽叽!看来又是他娘的一个冒牌替身假货,那就直接敲锣打鼓,抛至海里头,喂鲨鱼闹儿玩去吧!” 那边子的黄鼠狼人将领们闻听,便随即依令照办而去! 老太空黄鼠狼禁不住叹气道:“啊叽叽! 截至目前,已经从三个分战场,连同这货的首府白蓝城在内,拢共抓住了这货的三个冒牌替身哩,还有哪些分战场没有看?” 擎天老狼便道:“啊嗷嗷!那再切换一下钢铁山脉看看!” 奈何在切换了之后! 那边子的将领们便也立即汇报道:“报告各位群主! 这边子不光没有发现湖野塞群主那货的任何踪迹,更连一个人毛,都没有发现! 我们轰炸的仅仅是一堆白天鹅帐篷,被丢弃不要的天鹅大装甲与大坦克,裹着红天鹅翎羽战袍的稻草人!” 老霄云鬣又道:“啊呜呜! 实在不行的话,那再切换皇家飞的场,看将一看!” 孰料在切换至了皇家飞的场分战场之后,便见得那边子废墟上的将领们! 同样报告说,他们连湖野塞群主那货的影子,乃至连同白狮子老三的毛线鸟蛋,都没有发现! 擎天老狼,老霄云鬣,与老太空黄鼠狼仨货,禁不住纷纷抓耳挠腮,殚精竭虑,冥神苦想! 唯独金一鳄那货! 坐那里闷声不响了一时大半晌! 此瞬,忽地发声道:“啊歪歪!我晓得那货,究竟躲哪里去哩!” 仨货纷纷望过去道:“啊嗷嗷!啊呜呜!啊叽叽!那究竟是躲哪里去哩?” 但见得金一鳄那货,说到要紧处,尚且一字一顿地道:“啊歪歪! 一准便是月——桂——山!或许那货早已经到了,或许那货还正在路上,不过我早已留了好几手!” 旋即,只见得那四个货色! 便一同坐在那架大型作战指挥飞碟内,飞往了月桂山的方向! 第六十三章 闯三关观三联两个王嘴欠练(上) 只见得擎天老狼那货! 一边子坐里面,一边子不断地发号施令道: “啊嗷嗷!各个族群的所有将士们听令! 请势必要将大量战机,通通投入到月桂山的夜幕上空! 势必要将月桂山,与老子我夷为平地! 势必要将湖野塞群主那货,与我拿下,煎了炸了! 煮了烹了,凉拌了,外加炖了蒸了,烧了燎了! 此外少量战机,势必要与我全力搜捕缉拿白狮子老三,连同他的甚么钢铁少年尿炕营,只要搜捕缉拿到,通通重重有赏!” 原来湖野塞群主那货! 在搭乘战机,驶离了天鹅号战舰主舰后! 唯恐空中太过暴露,便由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双双护送! 带上天pk大师,统率其所有的天鹅大装甲,与天鹅大坦克,从地面着急忙慌地赶往月桂山! 孰料大队人马,刚刚夜幕之下,悄悄迤逦上路! 便开始遭受了老金一鳄那货,事先预留的好几手一连串的对付! 先是在挂满大白鹅毛,宛如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密林深处! 被金一鳄那货特派的空中力量,用热感应技术发现了,随即便捱了第一波的大轰炸! 许多的天鹅大装甲,与天鹅大坦克,便纷纷被炸翻筐,抛锚林中,不动弹了! 其后又在过河过桥之际,复被金一鳄那货,埋伏在河畔桥边的地面火炮力量,密集地ko了第二波! 此乃因湖野塞群主那货,欲要赶往月桂山! 势必要途径一条大河,跨越一座大桥! 而那条大河! 便为彼时23世纪,地球上最长最宽的一条大河——天目河! 自然那座大桥,便也为彼时23世纪,地球上最长的一座大桥! 只不过那座大桥,乃为一座斜拉索大桥,且位于天目河的中游罢了! 尚且那座斜拉索大桥,在彼时23世纪之地球上,当属于最为结实,最为抗糟蹋的桥! 毕竟其所用的料,尽是新型超硬商砼,与新型超硬合金! 且用料又多,又实在,所以想要把它破坏掉,或是径直炸翻筐,极有难度! 要不然老金一鳄那货! 早就派人将那座大桥,炸飞到外洲外洋的高速公路上,开展览馆去了! 而湖野塞群主,为了强行过河与过桥,只得舍弃牺牲掉自己的一些力量! 如此,其所率的天鹅大装甲,与天鹅大坦克,便又被干抛锚,干翻筐,干进河里头许多! 待好不容易,过了大河与大桥! 湖野塞群主那货,仍面临着一个更大的难题! 那便是欲要赶往月桂山,势必要翻越一个大裂谷! 这个大裂谷可谓人迹罕至,以前从未有任何的地球人,挑战过! 往昔,湖野塞群主那货每每赶往月桂山打卡,自然皆是搭乘战机,或是别的小意儿交通工具过去,但这一次实在是没有办法! 却说湖野塞群主那货,率队驰骋至大裂谷一畔,跳出防弹大装甲之后!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尚未感到害怕! 岂料天pk大师那货,居然哆嗦认怂了! 甭看这货平时pk这个,pk那个,但其实这货素来耍子的,净是一些小意儿偷鸡钻营的坏游戏,与恶游戏,哪还有别的能耐可言?! 眼下一看这种险境! 当即便怂了扒几地道:“大群主!你看这前有天堑,后有追兵的! 实在不行咱们就缴械投降算哩,干嘛非得较那劲! 硬跟野狼人,鬣狗人等等那般多的族群pk死磕,一点子都不划算,再说俺还有恐高症哩!咦嘻嘻嘻!……” 话尚未了,只见得湖野塞群主! 便登时命令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人! 一左一右地将天pk大师那货,反扭起来,押送至大裂谷的边沿儿之上! 乃因彼时,适逢湖野塞群主的一颗老心脏,正在被一根超细的钢丝绳,勒得紧绷紧绷的! 尚且胸膛里,早已开进来一辆地球头号巨型起重机! 那辆巨型起重机的大长吊臂,正将自己的那颗老心脏,悬吊得高高的! 加之心中念念的豪华大城堡,早已变成了毛坯的,虽说其装修装潢,与装饰图纸,曾经被一度绘制得富丽堂皇,但后来却又被抽走了! 况且心中,又吃着各种难吃得要命的调味料! 一听这种丧气话! 不由地勃然大怒,两眼直喷火! 简直想喷死一群人!遂才作出以上激烈反应,与雷电行动! 尚且不住地冲天pk大师那货,破口大骂道:“呜哈噗!你他娘的放甚么屁? 晓不晓得老子我,早就想毙了你这货?! 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找到完美无瑕的口实而已! 想当初,要不是你这货,净为老子出一些馊主意! 教老子迎娶三夫人那个贱货,老子绝对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眼下大敌当前,你却又在老子耳朵根子旁,认怂喊投降,难道你想动摇军心不成?! 只须这点口实,老子毙了你,足以对得起你这货色!” 天pk大师早已闻声丧胆! 惊骇得面如灰色大地板,两排子大牙一个劲地直打颤,四肢战战兢兢发软,哆嗦不止,且径直尿起了花天鹅大袍子! 天pk大师那货本欲扎挣着,狡辩一番! 随后再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向湖野塞群主磕头求饶! 但岂奈却被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双双扭住,哪里还动弹得了?! 况且湖野塞群主此时此刻,早已全然没有了半点儿闲情逸致,听凭他的任何说辞! 只见得湖野塞群主大骂罢! 便立马叱令就地处死天pk大师那货! 登时,只见得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双双从腰间,拔出火器来! 一个瞄准天pk大师那货的左后胸,一个瞄准那货的右后胸! 随即便扣动了扳机,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过后! 便见得天pk大师的后胸花天鹅翎羽大袍子上,汩汩地冒出大红大紫的殷殷血来! 随即,那货便被径直抛下了大裂谷的谷底下! 一时间尚且惊飞了藏身于大裂谷中的无数只小鸟,纷纷“扑扑扑”地振翅翱翔,消失在大白鹅毛漫舞的茫茫夜空之中! 随后!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人! 一面纷纷将火器插回腰际,一面胡乱蹭蹭被迸溅身上大红大紫的血! 又一面大笑道:“嘿嘿嘿嘿!记得这货老早以前就开始做美梦哩,尚且从来不分白昼黑夜! 总之是念之切切,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大红大紫,姹紫嫣红,如今总算是帮他圆了梦哩!嘿嘿嘿嘿……” 说归说,笑归笑! 教人出乎意料的是,天pk大师这货居然并没有死! 固然,倘若换成是寻常一般地球人! 即便是心脏不长在左胸上,那也会长在右胸上! 当被连连干穿之后,再加之又被抛入大裂谷,那怎地都将命丧黄泉,死翘翘无疑! 而天pk大师这货,之所以得以苟活! 实乃因这货的心脏,压根就没有长在左胸上,也没有长在右胸上,而是长在了别的地方! 再加之这货在被抛下大裂谷之际,恰巧又从谷底下,刮来了一阵子邪风! 是以这货才没有粉身碎骨,一命呜呼! 由此这货,便仍将有不少的后续戏文,或戏份,抑或是戏码戏情,剧本甚地! 自然这些,皆为后话! 后话休要先行码字,仅在此处,扎一小小的蝴蝶结儿! 所谓文章千古事,且容待以后,在二的第n次方章回之中,再作行文码字,以便来解开这一小小的蝴蝶结儿! 闲话休多提! 不然容易招致成心多码字之嫌疑,何必乎?! 难不成想缝纫出来懒姨娘老寒腿上的一条大长袜子,又酸又臭又长,不成哉?! 然后骑上小毛驴儿,上街或是去赶集,到处懵人怎地是么?! 焉如宁且少码一些字,便尽量少码一些字?!以求宁缺毋滥,臻于极致,岂不愈发教人心中,不胜爽歪歪哉?! 却说天pk大师! 在被径直地抛入大裂谷之后! 湖野塞群主那货,便立马敕令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名麾下! 势必将后面的所有大装甲,与所有大坦克,通通指挥调度起来,以确保势必坠入大裂谷之下! 由于一级压着一级,众麾下翎羽将士们,哪个敢不惟命是从?! 只是苦了那些没有任何头衔的最底层翎羽兵士们而已,但那又怎地?! 战时势必要有战时的规矩哉! 只见得此际,无数的翎羽兵士们,纷纷卯足了劲儿,打足了天鹅血! 乌压压地驰骋起来一辆辆天鹅大装甲,与天鹅大坦克! 待络绎不断地驰骋至大裂谷的边沿儿上之后,便纷纷坐里头两眼一闭! 便连人带装甲,带坦克,尽数坠入了大裂谷之下,真乃视死如归也! 第六十三章 闯三关观三联两个王嘴欠练(中) 少顷,那大裂谷便被填满了起来! 由此,便相当于是架起了一座由大装甲,大坦克与翎羽们填成的大桥! 湖野塞群主便与天鹅装甲王,连同天鹅坦克王,便也率领着少数残存的翎羽兵士们! 踏上那座由大装甲,大坦克与翎羽们筑起的大桥,顺利地跨过了大裂谷! 随后便纷纷徒步,着急忙慌地赶往天鹅屁股尖处,靠近浅海弯的那座月桂山,好在此时,路途已不再是十二分地遥远! 此际,时光已然来至了后半夜! 加之漫天的大白鹅毛,正在纷纷簌簌地炫舞不停! 故此放眼一望,到处都是黑不溜秋,与白不拉几的! 所幸在月桂山的山头,抛锚了一弯假月亮,此瞬正亮堂得欢哩! 犹如远远地矗立着一座灯塔,在远远地召唤着湖野塞群主他们一行! 如此,湖野塞群主为数寥寥的一行人,便“咯吱咯吱”地踩着,或趟着满地厚厚的大白鹅毛,相互结伴,迤逦徒步而行! 未过太久! 便奔至了月桂山最外头的一座大山门前! 由于前文早已事先乖乖地码过字,这座月桂山,早已被湖野塞群主那货开发出来,且又是赐名字,又是打卡怎地! 故此这座月桂山的山上,与山下,灯火辉煌一片! 特别是在山巅上,那一弯抛了锚的假大月亮的映照下,更是通明至极! 尚且湖野塞群主,为这座月桂山,建设了好几道子大山门! 只不过是每一道子大山门,均被湖野塞群主那货,监造得高高大大,富丽堂皇,威武庄严无比,犹如一道道凯旋门! 尚且湖野塞群主那货,在每一道子大山门前! 均抄袭剽窃来了某一外洲外洋——不遮拦地说,便是抄袭剽窃了东阳地区的一些诗词歌赋文化,然后胡乱地篡改了几下! 也分左右两联,分别题刻在每一道大山门两畔高高的墙柱子上! 只不过,在题刻诗词的时候,采用的均为天鹅语语言语系! 但见得第一道大山门! 乃为镶金的豪华大铁门,且在大门的门两畔! 题咏的上下二联乃为:地球果若有仙山!准在天鹅屁股尖! 又见得第二道大山门! 乃为镶玉的奢豪大理石门,且在大门的门两畔! 题咏的上下二联乃为:我见青山多妩媚!青山见我何不是?! 尚见得第三道大山门! 乃为镶钻的奢靡紫檀大木门,且在大门的两畔! 题咏的上下二联乃为:行宫见月心窃喜!我来行宫谁人知? 但令人万般困惑的是! 乍一看上去,貌似均无横批! 而实际上却是有的,只不过是横批,跑到了月桂山上方,那一弯又大又假的月亮船之上! 月亮船便如海盗船,海盗船便如横批! 故此,横批并非是以天鹅语来呈现,而是以图像来呈现罢了! 这也是湖野塞群主那货的小意儿心机所在,毕竟那货压根不懂别的文化! 只晓得整日整夜,没黑没白地在鲍鱼国际海峡,在天鹅左右两翅港做海盗,抓大鱼! 抑或是八方海外各洲各洋去盗墓,抑或是偷鸡钻营皇家赛马场,连鹅毛花外贸都不爱好好地搞,是以才这般耍子! 岂料当湖野塞群主几个! 徒步来至第一道大山门的门前之后! 定睛一瞧,便发觉有点子不对劲儿,仔细一瞅! 原来乃是门两畔的上下二联,竟然不知被何人,于何时,偷摸地篡改了! 结果便被篡改成了:地球果若有仙山!安在天鹅屁股尖?! 且连大门上,原本镶金的一堆装潢装饰什物,均不见了! 待再来至第二道大山门的门前! 再定睛一瞧,又发觉有点子不对劲儿! 再仔细一瞅,便见得原来乃是上下二联,也不知被何人,于何时,偷摸地篡改了,结果便被篡改成了:我见青山多妩媚!青山见我屁不是! 且连大门上,原本镶玉的一堆装潢装饰什物,也均不见了! 待再来至第三道大山门的门前! 再三地定睛一瞧,便发觉再三是不对劲儿! 待再三地仔细一瞅,便见得上下二联,也不知被何人于何时,偷摸地篡改了! 结果便又被篡改成了:行宫见月心窃喜!我来行宫有人知! 且照样连大门上,原本镶钻的一堆装潢装饰什物,尽皆不见! 湖野塞群主一连经过了三道大山门,一连看了三副对联遭到篡改! 自然晓得有人在暗处搞鬼,在暗处算计自个儿! 禁不住心里头,接一连二连三地感到发毛! 特别是在见到第三道大山门的对联,遭到篡改之后! 不由地觉得自个儿的那颗老心脏,径直地便被那根超细的钢丝绳,勒得愈发紧了,简直要勒出血来! 胸膛中开进来的那辆地球头号巨型液压起重机! 其大长吊臂也一直高高举起,始终不爱降下来一丁点儿! 梦里头的毛坯大城堡,其墙皮早已开始剥落,墙体自也早已开始裂出来一道道大裂缝,连承重墙也都出现了大裂痕! 至于图纸与调味料甚地,那就就更不消得说了! 原来这最后一道大山门! 恰恰位于月桂山的山脚之下! 且这一道大山门,乃是湖野塞群主那货,意欲通往地下大宫殿的入口! 而这一座地下大宫殿,就建在月桂山的大山肚子正底下! 大宫殿里头可以说是一派珠光宝气,金碧辉煌,各种配套设施,应有尽有,吃喝拉撒,一应俱全! 一旦进入! 哪怕是待里头,常年累月地过生活,消遣娱乐,乃至休闲养老! 完全不用发愁,简直是要多逍遥自在,便有多逍遥自在! 自然对于一般的天鹅之洲人而言,压根乃是知者甚少! 可当湖野塞群主一连地掸了好几掸,那天空之中飘落累积在这一道大门上的大白鹅毛之后! 再欲动用密码,开启这一道大门时! 却发觉怎地都打不开,原来里头早已被老金一鳄那货,提前用巨大无比的大磐石,堵得死死的! 此际,倘若拿普通炸弹来开炸,压根便不好使! 自然之前! 那一道道大门上镶金,镶玉,与镶钻石的诸多装潢装饰什物! 也均被老金一鳄那货,早一步派人前来顺手牵羊,径直地顺走了,牵没了! 湖野塞群主见此,禁不住感到有一些绝望! 便回首冲向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道:“呜哈噗!看来这地下大宫殿,老子相当于是白建了!”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闻听,便双双回应道:“报告大群主!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跟您一起跑路到外洲外洋算哩!” 湖野塞群主便道:“呜哈噗!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幸亏老子之前预备了三个替身,足以迷惑那帮瘪犊子们一阵! 眼下正好位于天鹅屁股尖的浅海弯,你们两个货色立马带上这屈指可数的几个翎羽小喽啰! 且随老子一起,同去沙滩上溜达溜达,看看能否找到一艘小船,然后我们先偷渡到外洲外洋去再说!”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货听罢,无不大喜! 便齐齐嘎嘣脆地道:“是!大群主!我们甘愿追随您,奔往天涯海角!” 屈指可数的几名翎羽小喽啰们闻罢! 亦纷纷地雷喊道:“是!大群主!我们更甘愿追随您奔往天涯海角! 听说您以前,就是靠跑到海外天涯海角,八方盗墓才发家的! 可惜那时候,我们还在娘胎里,没有出生,或者是出生了,但正在家里头尿炕哩! 所以压根没能赶上好时光,如今可要教我们逮住了大好机会哩,那我们就通通追随您走起哉!” 湖野塞群主听罢这些粉丝小喽啰们的话语! 禁不住稍稍地遥想了一番! 想当初,自己可不是从一名小偷小摸干起,那便算作是自己的鹅毛花开一度好哩! 其后便又鹅毛花开二度,果断转行,开始跑至海外八方盗墓! 开完后又荣归故里,以这座月桂山,作为据点,慢慢酝酿鹅毛花开三度,再次转行,日渐干起了海盗勾当! 随后,势力日渐壮大,便径直地干翻了前一任大群主,自己当起了大群主! 开完后又鹅毛花开四度! 径直拿下了花鹿人族群,与花虎人族群的天鹅左右二翅港! 开完后又鹅毛花开五度,开始把据着天鹅二翅港,与鲍鱼国际海峡,抓大鱼甚地!其后又接连鹅毛花开六度,鹅毛花开七度,鹅毛花开八度,鹅毛花开九度不等! 尚且自己,清晰地记得! 在去年年终那阵儿,亦即在公元2222年岁尾那阵儿! 有几个外洲外洋的招生人员货色,前往天鹅之洲来摆摊招生,其后便遭到自己的几名麾下,扭送至了天鹅左翅港! 彼时自己,尚且倜傥地坐在天鹅号战舰的主舰上! 冲向那名破棉袍老者,与邋遢羊驼大衣等几个货色,说过一番心头话! 炫耀自己最大的生意,乃是在自己的皇家无敌战舰上做成! 次一些的便是在自己的皇家赛马场里做成,再次一些的便是在那些地下古墓里做成,不胜云云! 只不过是后来……呜哈噗!算哩,就先遥想至此,拉倒哩,毕竟还是先跑路偷渡要紧! 湖野塞群主略略遥想一番罢! 便立马转身,意欲率领眼前屈指可数的几名麾下! 前往沙滩上,去寻找一艘偷渡小船,岂料正在此际! 只听得天空之中,立时传来了几声恫喝道:“啊嗷嗷!啊呜呜!啊叽叽!啊歪歪!哪里走?!” 第六十三章 闯三关观三联两个王嘴欠练(下 ) 旋即! 只见得有几束闪瞎眼的探照灯! 齐齐地从空中,射向了湖野塞群主几个! 湖野塞群主几个便也顾不上刺眼,纷纷着急忙慌地往天上看! 但见得在那大白鹅毛漫舞的夜空里,悬停着一架大型飞碟,那几束闪瞎眼的探照灯,正是从那盏大型飞碟上射来! 那些大白鹅毛,在探照灯的照耀下,显得更加苍茫皑皑了! 未几! 便见得在整个月桂山的夜幕上空! 密密麻麻地盘旋飞来了无数架的战机,纷纷轰鸣不止! 自然那些战机的机身上,纷纷喷印着野狼人族群的族旗,鬣狗人族群的族旗,黄鼠狼人族群的族旗,连同鳄鱼人族群的族旗! 湖野塞群主一见! 登时大惊失色,毕竟实在是没有料到,在雇了三个替身的情况下,这帮瘪犊子族群们,仍然来得这般神速!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一见,也登时心中没了底! 几名小喽啰一见,立马便纷纷麻了爪,慌作一团,开始四处撒腿逃跑! 湖野塞群主正欲大骂那帮小喽啰们,没有出息,正欲命令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干掉他们! 岂料尚未待开口! 忽听得整个月桂山的上方夜空当中! 立马传来了一阵“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之声! 旋即便见得那几名屈指可数的小喽啰,纷纷栽翻于地,抑或是仰翻于地不等! 刹那间,鲜血染红了他们身上的天鹅翎羽戎装,也染红了月桂山山脚下,那地面上积淀的厚厚的大白鹅毛! 不消说,也晓得! 自是那些盘旋于夜空当中的无数战机,冲向他们纷纷开了火! 尚且在干翻筐那些小喽啰们之后! 战机内的那帮瘪犊子们仍不消停,仍用大家伙火器! 不断地冲那几名小喽啰们的肉身尸首,不停地“哒哒哒!”扫射! 不吹牛的话,简直是要把他们的肉身尸首,打成了雪里红一般的齑粉,抑或是鲜红的肉泥!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虽说也是海盗出身! 可毕竟,看不下去野狼人那帮瘪犊子,如此嚣张与残忍,何须非得把他们的尸首打成这般模样?! 便一面纷纷地以身护住湖野塞群主,一面纷纷从腰间拔出火器来! 冲天上便胡乱地射击一番,尚且口中大骂那帮瘪犊子们不住! 只见得擎天老狼那货! 坐在悬停于夜空中的那架大型作战指挥飞碟内! 通过飞碟上外放的大喇叭,大声地叱道:“啊嗷嗷! 那甚湖野塞!那甚天鹅装甲王,跟天鹅坦克王!你们仨货都与老子听好哩! 倘若你们主动投降认栽,老子还可以考虑为你们留一条性命! 甚至还可以分几小瓣儿大西瓜,与你们啃,你们看看之前的天鹅战舰王多知趣,只不过他是无福消受而已……” 岂料天鹅装甲王! 与天鹅坦克王刚听几句! 便立马纷纷昂首挺胸,冲向夜空中的那架大飞碟! 齐齐地大骂道:“啊呸——!我淬——!做你姥姥的大美梦去吧! 我们白狮子人族群投降谁,也不投降你们这帮瘪犊子族群! 我们干的可净是些脚踏实地,接地气,一步一个脚印跟车辙的活儿! 绝对不会向天鹅战舰王那个蠢货效尤,做梦幻想着同你们这帮瘪犊子外族人货色! 把自个儿家田间地头,种出来的大西瓜,抱出来切成一瓣瓣,然后再和你们这些外族人来分,那岂不是大傻瓜蛋子一枚么?!” 正欲继续痛骂! 忽听得湖野塞群主背后道:“呜哈噗!不会骂人!”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便连忙纷纷回头道:“噢?大群主!怎地不会骂人哩?” 湖野塞群主道:“呜哈噗!骂得不够花哨,不够狠,不够共情!”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立道:“噢?那请大群主您教教我们呗!” 湖野塞群主道:“呜哈噗!没事,这样也蛮好!” 说间! 忽听得擎天老狼那货,立马放声大笑道:“啊嗷嗷! 我说天鹅装甲王和天鹅坦克王那俩货,你们俩上辈子是干编剧的,还是干导演甚地?”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闻听! 禁不住双双扑朔迷离,便彼此相视一眼! 再度齐齐地冲天大骂道:“啊呸——!我淬——! 你姥姥的擎天老狼那货!你坐飞碟是不是做晕乎哩? 你管我们上辈子是干编剧的,还是干导演的!再说你姥姥的问这个,有个毛线鸟蛋的用处哩?!” 这厢里骂罢! 那厢里只听得擎天老狼那货即道: “啊嗷嗷!这你们两个货色,就不懂了吧? 老子是想告诉你们俩货,以后骂人,能不能不要扯上老子的姥姥?! 虽说地球人,都是以家庭,作为人文细胞,但毕竟我们野狼人族群,哪怕就是再亲,每一代也亲不出两代去! 所以,你们俩货骂老子时,千万不要隔代骂,那样势必将不痛不痒! 毕竟连我们自个儿,都压根不晓得我们的姥姥是谁,当然更没有五服以内,与五服以外甚地之说! 故此你们俩货,倘若上辈子是干编剧的,抑或是干导演的! 抑或是干码小说甚地,千万不要为了拉共情甚地,隔代关联上老子的姥姥! 更不要为老子的姥姥,罗织一堆没用的剧情,那样子压根不够共情,不够感人,起码不会感动我们野狼人族群,啊嗷嗷!”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 双双听了一时大半晌,禁不住有些懵圈,外加朦迷糊! 便纷纷挠头,回击道:“啊呸——!我淬——!抱歉,我们别的还不会骂!我们就只能先骂你们的姥姥!” 擎天老狼禁不住大笑! 随即开导道:“啊嗷嗷!那摆明了你们两个货色,压根没有多少文化! 抑或是你们俩货,聆听或是观看小说,影视,与戏剧话剧,连同诗诗词歌赋,音乐甚地忒少! 抑或是你们俩货观看书法,舞蹈,科技,凡此种种,无限不等,甚地忒少! 看来真个是白瞎了你们的天鹅神,赐予你们俩货的一双罩子,连同左右俩半拉子的脑瓜子哩!”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战舰王两个听罢! 以为擎天老狼在嘲讽他们,禁不住地只顾破口大骂不止! 擎天老狼一见这俩货,也不投降! 径顾跟自己张牙舞爪,便也再无耐心! 立叱道:“啊嗷嗷!既然你们俩货,也不臣服老子! 只晓得骂老子,还口口声声地说你们接地气,那老子还就偏偏教你们,无法圆你们接地气的梦! 啊嗷嗷!碰巧老子飞碟上,配备了几款新式的武器! 先教你们俩货,尝尝老子的时髦第一款! 啊嗷嗷!请立马与老子瞧好,且送与这两个货色,一人一枚飞天玄女弹,教他们通通变成天女散红花!” 说间! 只见得擎天老狼那货,在飞碟之内,一摁手中的一个按钮! 立时便见得从空中悬停的那架大型飞碟上,“嗖嗖”地发射出来两枚弹! 个个堪比冬瓜大,纷纷精准地钻至了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的跨下! 待钻至跨下后,便纷纷从内中弹出一根根套索来! 旋即七绕八绕! 将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双双地五花大绑了起来! 且将他们绑成了骑马的姿势,纷纷被捆绑结实,跨在那两枚弹上! 随即便见得那两枚弹,又“呲拉呲拉”地冒着绚丽的火花,腾空而起! 自动避开夜幕上方的一架架战机,遨游到了大白鹅毛漫舞的高空里! 擎天老狼坐在飞碟内瞅着! 又大叱道:“啊嗷嗷!最后一问,那两个货色到底投不投降,分不分大西瓜?” 只听得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 纷纷于夜幕高空里,各自骑跨着一枚飞天玄女弹! 大骂道:“啊呸——!我淬——!投降你个姥爷行不?! 甭做美梦哩,有本事直接开炸你爷爷!” 同时又冲向湖野塞群主,临行辞别道:“大群主!我们两个就先走一步,接地气去哩,待来生我们再陪您,继续一起做海盗!” “嘭——!嘭——!” 瞬时,只听得两声惊天彻地响! 便见得那两枚飞天弹,登时炸裂开来!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自于高空里,被炸成了两大团子红红的肉雨! 乍一看去时,果真宛如天女散红花一般,汇合着夜空中纷飞漫舞的大白鹅毛,一道簌簌地飘零落下! 彼时! 尚且“呼呼”刮起了朔风,那风刮得十二分地硬! 而湖野塞群主,本欲再仰望苍茫的夜幕长空一下! 叱责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一声,始终不会说话,不会骂人! 毕竟,真正会吹打骂的地球人真神大作家,何时挥毫泼墨,抑或是击键码字,说过一句脏话甚地哩?! 孰料此际! 旋即湖野塞群主的耳朵眼里,便听到了“嘭嘭”两声惊天彻地响! 只见得齑粉一般的炸弹花落红,犹如雨夹鹅毛一般! 在凛冽剪硬的朔风里,落满了自己头顶一整只大白天鹅冠冕上,与黑天鹅翎羽大披风上! 第六十四章 啊嗷嗷啊呜呜啊歪歪呜哈噗(上) 湖野塞群主那货,禁不住地霎感孤身茕影,与孑立! 登时胸膛中的那辆大地球头号液压履带式起重机! 其大长吊臂“嘎嘣”一声,便嘎嘣脆地折断了! 而被大长吊臂高高悬吊起来的那颗老心脏,便倏然之间,猛遭一顿! 那根勒紧了自己老心脏的超细钢丝绳,立时便绷得极紧极紧起来! 一时之间,便将那颗崩之欲出的老心脏,勒碎成了好几瓣子! 此时此刻,湖野塞群主梦里头的那幢毛坯大城堡,尚未待装修装饰,与装潢,便“哗啦”一声,彻底坍塌! 垮塌成了一大堆废墟,激起了万千呛人的粉尘来! 各种难吃的调味料,旋即均被打翻,连同玻璃瓶子,与罐儿,也均被打个稀巴烂!掺和着万千粉尘,碎砖头,与烂瓦砾儿甚地玩意儿,乌烟瘴气! 但听得擎天老狼那货! 旋即便从天上飞碟内,大喝数声道:“啊嗷嗷!那甚湖野塞群主那货! 立马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与老子投降求饶哉?!” 孰料此瞬! 湖野塞群主压根不理不睬擎天老狼那货! 甚至连蔑天上的大飞碟一眼,都不蔑,只顾拄着那根残损的金天鹅权杖,矗立于厚厚的大白鹅毛之上! 且见得那满地的大白鹅毛,早已没到了湖野塞群主的脚踝子! 擎天老狼见之,立道:“啊嗷嗷!这货真个死犟!那就教他尝尝老子的第二款新式武器——大米粒儿弹丸!” 说时! 便见得擎天老狼那货! 立马又于悬停在夜幕之上的大飞碟之内,再次摁了一下手中的一个按钮! 只见得登时便从飞碟上,射出来了两发肉眼几乎瞅不清的大米粒儿弹丸,径直地飞向了湖野塞群主的两个膝盖处! 只听得“嘎嘣”两声脆响! 便见得湖野塞群主,立时双膝断裂,跪倒于眼前厚厚的大白鹅毛之上! 原来那两发大米粒儿弹丸,虽说个头极小,但威力却压根不小! 当即击中并嵌入了湖野塞群主的两个膝盖髌骨后,便立马发生爆破! 湖野塞群主的两个膝盖,自然便被击个粉碎,断裂开来! 此际湖野塞群主膝盖以下的那一双小腿,已然不再属于他拥有一般! 只能用膝盖以上的一双大腿,来支撑起他的身躯! 但是湖野塞群主,压根绝对没有向擎天老狼那货跪下,更没有匍匐下来,六体贴地便拜,或是怎地! 但由于膝盖巨疼无比! 且单单以大腿来支撑身体,极其困难! 湖野塞群主便也只能着急忙慌,握紧手中的那根金天鹅权杖,杵在前方的鹅毛之上! 以免栽倒下来,更要避免匍匐下来,六体贴地甚地! 否则将极易遭致外界误解,以为他是在向擎天老狼那货,施行地球大礼,投降求饶怎地! 自然,湖野塞群主连吭一声都没吭,且连“呜哈噗”一声都没有!始终没有,只顾兀自地咬牙挺着! 只听得擎天老狼那货! 立马又叫嚣道:“啊嗷嗷!那甚湖野塞货色,你老小子怪有能耐哩! 膝盖被干废了,小腿被干飞了,却连呲牙咧嘴,都不呲牙咧嘴一下下,你老小子倒蛮能扛的哉!” 只听得大飞碟里头的老霄云鬣,老太空黄鼠狼,与老金一鳄! 纷纷叫嚷道:“啊呜呜!啊叽叽!啊歪歪!这货素来热衷逞能,佯装倜傥! 擎天老狼大哥哥,咱们快把大飞碟降落下来,然后一齐出去,好走到这货的跟前,吐他一张假脸的大唾沫哉!” 旋即! 便见得那架大飞碟,果真降落了下来! 随即先是打里头,钻出来了一大帮子野狼人侍卫们,纷纷端着火器! 火速地排成两大排子长长的队伍,人人个个面部朝外,警惕着望着周圈! 其后,擎天老狼那四个货色,方才鱼贯地钻出大飞碟来! 随后便前簇后拥着擎天老狼那货,“咯吱咯吱”地踩着地上的大白鹅毛,溜至湖野塞群主的跟前! 纷纷冲向硬撑在大白鹅毛之上的湖野塞群主,大口地淬着吐沫道: “啊呸——!我淬——! 啊嗷嗷!啊呜呜!啊叽叽!啊歪歪! 我们正想好好采访采访你这货色哩,你说说眼下到底是我们几个倜傥,还是你这货色倜傥?” 岂料湖野塞群主,只顾杵着拐杖,咬牙硬撑在那里,压根不鸟他们! 甚至连被淬了一脸的大唾沫,也都不擦! 只见得擎天老狼那货,双手叉着腰! 拿手指着湖野塞群主道:“啊嗷嗷!老子再问你这货最后一句,难不成你这货色,突然摇身一变,变成个哑巴哩,一句话都跟老子没有是么?” 忽见得湖野塞群主! 凝视着前方,头也不抬,说至要紧处时! 尚且一字一顿地道:“呜哈噗!休你娘的啰嗦! 老子跟任何人,胸中皆有千言万语可讲,可唯独跟你们! 只有一句天鹅语可讲,那便是愿——赌——服——输!除此之外,老子跟你们,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懒得讲,你们也甭再费唾沫了!” 擎天老狼那几个货色闻听! 立马便纷纷再度冲向湖野塞群主,大口地淬着唾沫道:“啊呸——!我淬——!就费唾沫!全吐你脸上,就费就费!” 淬间! 只听得擎天老狼那货,又连连大怒大叱道:“啊嗷嗷! 教你这货在这里,杵着一根金天鹅破烂权杖,死扛硬撑! 教你这货在这里,杵着一根金天鹅破烂权杖,死扛硬撑! 教你这货在这里,杵着一根金天鹅破烂权杖,死扛硬撑!老子非得一大脚,与你踹飞不可哩!” 大怒大叱间! 只见得擎天老狼脑,便一大脚踹向了湖野塞群主手中的那柄金天鹅大权杖! 由于那柄金天鹅大权杖,之前曾经被摔断为两截过,只是被原先的众麾下们,拿绳固定,复原了一下而已! 眼下遭擎天老狼一脚大踹,便径直地再度断为两截,且被踢飞一旁! 湖野塞群主见手中没了权杖,只能以双臂与双手,撑在大白鹅毛之上! 始终挺住,坚决不匍匐下来怎地! 随即! 老霄云鬣,老太空黄鼠狼,与老金一鳄三个货色! 尚将湖野塞群主脑袋上的,那一整只大白天鹅冠冕! 连同其身后的那袭黑天鹅翎羽大披风甚地,摘掉,扯掉,扒掉! 或扔于大白鹅毛之上,踩上跺上几脚,或径直撇了! 又纷纷大踢大踹了湖野塞群主无数脚! 湖野塞群主也不还手,几度被踹倒于大白鹅毛之上,便几度扎挣着爬起! 随后! 另外三个货色又道:“啊呜呜!啊叽叽!啊歪歪! 这货乃是全天鹅之洲,乃至全地球上最大的海盗头子! 干脆就照准这货的肚脐眼儿上,再来一颗大米粒儿弹丸,看看这货的肠子,它钻不钻心疼哩!” 擎天一狼便道:“啊嗷嗷!这有何难!那就来之!” 说时!便倏地一下,掏出来一把大米粒儿火器来,照准湖野塞群主的肚脐眼儿体位,便扣动了扳机! 忽在此际,只听得一阵: “啊——!我的双眼被叉瞎了!啊啊——!我的双眼也被叉瞎了!……” “呜——!呜——!呜——!……” “呼——!呼呼——!呼呼呼——!……” “咣唧——!咣唧——!咣唧咣唧咣唧!……” 第六十四章 啊嗷嗷啊呜呜啊歪歪呜哈噗(中) 擎天老狼那四个货色,禁不住着急忙慌地循声而望! 只见得他们身后的那两大排子野狼人侍卫们! 有不少人的双眼眼窝子上,纷纷被插入了一把把锃亮无比的钢叉子! 而那一把把锃亮的钢叉子,个头并不大,绝对没有大鱼叉那般大! 只不过是西渺地区当地的人们,平时用来吃西餐的那种小钢叉子而已,是以那帮野狼人守卫们货色,才纷纷哭喊着他们的双眼被叉瞎了! 尚见得不少的野狼人侍卫们! 纷纷抛下他们手中的火器,在一阵阵“呜呜呜”飘来的乌烟之中! 彼此手拉手,胡乱地跳起小丑舞来,俨然变成了精神病人或是神经病人一般! 且在那架大飞碟的上空! “呼呼呼”地飞舞来了无数用树叶子,掺和着大白鹅毛攒起来的小银龙,抑或是熊猫人甚地! 那些被攒起来的小银龙,或是熊猫人甚地,纷纷撞向那架大飞碟! 随即,便纷纷自行崩裂粉碎开来,仿佛试图要将那架大飞碟,撞翻筐,掩埋在那里似的! 又见得从天鹅屁股尖的浅海弯内! 固然细端量之后,乃是从浅海弯的各处海水里头! 不断地腾起来一颗颗巨型大钢球子,纷纷弹飞向夜幕高空里! 由于那些巨型大钢球子的个头超大,不知要胜过战机多少倍不止! 当它们纷纷顶着漫天飞舞的大白鹅毛,弹飞至夜幕高空里后! 便径直地“咣唧咣唧”撞击横扫野狼人一干族群们,盘旋于夜幕长空里的无数战机,随即又回落至海水里头,如此反复地弹飞与回落! 由此! 便也自那夜幕高空里,不断地被撞击横扫跌落下来一架架战机! 当那一架架战机,跌落至山脚间,那厚厚的大白鹅毛之上时! 早已一架架变得稀巴瘪,或是稀巴烂,且又纷纷翻筐,抑或是径直地起火,爆炸开来! 擎天老狼那四个货色! 一见这势头,简直教人莫名其妙,与大懵圈,或是朦迷糊! 便立马纷纷着急忙慌地抽身奔往那架大型飞碟,在一干子尚能维持不犯病态的野狼人侍卫们的护卫下,钻入了飞碟之内! 旋即腾空而起,号令并率领起所有空中战机,紧急撤离! 未几! 便见得从月桂山周圈的一些小山冈之上! 连同天鹅屁股尖的浅海弯,那一畔的沙滩之上,迤逦走来了几位男女小少年! 再一掰着指头粗略数,拢共乃为四位男女小少年! 仔细一盯看,便见得这四位男女小少年,人人身披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 而脑袋上,却见得也有戴着一顶fedora礼帽的,也有戴着一顶兔耳朵针织帽的,也有戴着一顶惊天扰邻大斗笠的,也有戴着一顶深蓝蓓蕾帽的! 自然这四位男女小少年! 便系白狮子老三的那四位兄弟姊妹们! 亦即尼古拉斯二哈那货,达奚熊猫那货,与玛鹂娅银鹮那丫头,连同毛阿美企鹅那丫头! 只不过,此际的尼古拉斯二哈那货,尚且背上了一款大号户外旅行包,达奚熊猫那货,尚且背上了一款大号箩筐! 而玛鹂娅银鹮那丫头,则背上了一款大号单肩挎包,至于毛阿美企鹅那丫头,则是背上了一款小号双肩书包! 原来! 自从那四只小胖子谍报天鹅,纷纷从天鹅之洲振翅起飞! 飞落至东阳天侠大学,西渺灵武大学,南雪精魔大学,与北冰神舰大学之后! 未几,便搜寻到了这四位兄弟姊妹! 不消说,这四位兄弟姊妹,一见谍报电文乃为:“千万亿火急!父非亲生父,母乃亲生母!家与族双蒙难,能速返当速返,坐标天鹅之洲屁股尖——月桂山!” 随即,便纷纷着急忙慌地立返至此! 由此,之前那耍子起一把把西餐小钢叉! 叉瞎野狼人侍卫们双眼的,自然便是尼古拉斯二哈那货所为! 之前那耍子起一阵阵乌烟的! 教一帮子野狼人侍卫们,纷纷变成神经病或是精神病,随即胡乱跳舞的,便是毛阿美企鹅那小丫头所为! 之前那耍子起树叶子! 掺和着大白鹅毛,攒成小银龙,与熊猫人! 试图掩埋擎天老狼那架大型飞碟的,便是达奚熊猫那货所为! 而之前那耍子起一颗颗巨型大钢球! 从浅海弯里头,反复弹飞向夜幕高空里,又反复回落至海水之下,撞击横扫野狼人一干子货色们的空中战机! 且将一架架战机撞落后,跌到月桂山的山脚间大白鹅毛之上,随即便纷纷翻筐,抑或是径直起火爆炸的,便是玛鹂娅银鹮那大丫头所为! 旋即! 只见得这四位男女小少年! 纷纷踏着厚厚的大白鹅毛,迤逦地汇合到一起,来至了湖野塞群主的跟前! 忽在此际! 又听得远远地传来了一阵阵天鹅大装甲的轰鸣之声! 四位兄弟姊妹便又回首看,只见得那一行大装甲车队,正在冒着漫天飞舞的大白鹅毛,轧着满地厚厚的大白鹅毛,激起万千堆梨花! 旋即便见得那一行大装甲车队,开得近了! 待纷纷停将下来,立马便见得从最前头的一辆大装甲之内! 跳出来另外一位身披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头戴一顶璀璨天鹅金冠的人儿! 不消说,这四位兄弟姊妹一见! 自是晓得此人乃为白狮子老三,但却一时半晌顾不及言语! 原来白狮子老三! 自从率领着一拨敢死队员,开上一辆辆大装甲之后! 便也途径了那座地球上最长的大桥——天目河斜拉索大桥,不久便也赶至了那个大裂谷! 只不过白狮子老三一行,到了大裂谷的边沿上之后! 便径直地踩着湖野塞群主填入大裂谷中的那些大装甲,与大坦克! 在大裂谷之上,神速架起了两道稍粗一些的钢丝绳! 旋即便率领着所有的敢死队员们,将一辆辆天鹅大装甲,径直开至了那两道稍粗的钢丝绳之上! 如此,便也有惊无险,顺利地跨越了那个大裂谷! 只见得白狮子老三,跳下来大装甲之后,便也迤逦地来至了湖野塞群主的跟前,与这四位兄弟姊妹们,凑到了一起! 此际的湖野塞群主! 脑袋上原本的那一整只大白天鹅帝王冠冕! 早已被擎老狼那四个货色摘了,拿大脚踩么踩么,跺么跺么,撇了! 身上的那一袭黑天鹅翎羽大披风,也早已被扒了,也拿大脚踩么跺么,撇了! 至于那柄金天鹅大权杖,更被擎天老狼那货,一大脚再度踹成了两截子,又踢飞老远,落至了两处地方的大白鹅毛之上! 加之湖野塞群主双膝的膝盖,与肚脐眼儿上! 各吃了一颗大米粒儿爆破弹丸,没数错的话,拢共应为三颗大米粒儿弹丸! 是以湖野塞群主那货,早已是爱死不活,苟延残喘! 只能光秃着一颗大脑袋,穿着里头的一身红天鹅翎羽戎装! 瘫坐于大白鹅毛或梨花之上,肠子内巨疼无比,鲜血染红了身旁厚厚的大白鹅毛或梨花! 此瞬! 这兄弟姊妹五个谁也没有言语,只顾扎堆一起,挺立在湖野塞群主的跟前! 只见得湖野塞群主那货,硬撑着身躯,瘫坐在那里! 双手捂着肚子也不是,捂着双腿也不是,迷瞪着一双老眼,似是眼帘之中,也晓得这五位兄弟姊妹,正站立于自己的跟前! “呜——!” “哈——!” “噗——!” 忽听得湖野塞群主那货! 喉咙内一字一顿,竟以天鹅语发出了如上的声音! 旋即便见得那货,仰天狂喷出一大口汹涌澎湃的鲜血! 但见那鲜血如柱,窜天老高,宛如一眼红红的喷泉,旋即便簌簌地落下,洒落在厚厚的大白鹅毛或梨花之上! 其实,他早就想吐了! 当被擎天老狼那四个货色,喂了两颗,又补喂了一颗大米粒儿弹丸之后,他便已然想吐了! 只不过是他,一直都在死命地扛着,且暗自反复地叮咛自己,势必势必要扛住了,不然势必会教那四个货色,看自己的天鹅大笑话! 而如今那四个货色,已然着急忙慌地逃之夭夭! 挺立于自己眼前的,只不过是那五位瓜娃子罢了,所以此际吐了,便也无伤大雅,料想他们,应该不会笑话自己的! 第六十四章 啊嗷嗷啊呜呜啊歪歪呜哈噗(下) 玛鹂娅银鹮见之! 心中多少有些不忍,便立马上前一步,屈膝弯腰! 坐在湖野塞群主的一畔,伸出双手,将他扶稳,又轻轻地为他,敲了敲后背! “呜——!” “哈——!” “噗——!” 湖野塞群主禁不住二度地大喷血为快! 当发出“呜——!”的声音时,应该是血液通过他的肠道,汹涌至喉咙,直往上冒,直往上窜! 他便想去压,想咽下去,是以才发出如此之怪音! 当被咽下去之后,他或许是略感快慰,心生欢喜,遂又发出了“哈——!”的怪音! 孰料刚刚一“哈——!”时,鼻息内,便立马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由于那股血腥味儿,忒也腥了扒几的,是以怎地也压不住,便只得“噗——!”的一声,那血,便一股脑儿地冲天如柱! 玛鹂娅银鹮又见那血洒梨花! 便只得一面扶稳湖野塞群主,一面拿手在他后背上,轻轻地揉搓! 湖野塞群主自顾自地抬起胳膊肘子! 蹭了蹭嘴巴子上沾染的血沫儿,一度勉强地挤出来笑容道:“呜哈噗!你们这五个兄弟姊妹是回来,过来了!” 孰料却没有人回话! 湖野塞群主便二度勉强地挤出来笑道:“呜哈噗!回来得好!” 孰料仍没有人回话! 湖野塞群主便又连呛呛,带咳嗽! 仰天长叹,三度道:“呜哈噗!说实话,老子不是你们的亲爹!但是老子十二分地想教你们……想教你们叫我一声——爹!” 只见得仍未有人回话! 湖野塞群主便又只得艰难地道:“呜哈噗! 眼瞅着这又是一年冬天了,你们下一学年……下一学年的学杂费! 其实老子早已汇到你们各自的学校账号上去了,叫老子一声爹,说起来,你们还是赚的,大丫头你先……你先喊老子一声!” 玛鹂娅银鹮一听这席话! 不由地遥想起地球公元2222年冬季! 湖野塞群主为自己,与其他的兄弟姊妹们,一下子交了那么多的学杂费! 而今,又言语下一学年的学杂费,他也已然都帮汇过去了! 虽说他不是自己,与其余兄弟姊妹们的亲爹,虽说自己,与其余的兄弟姊妹们,也并非见钱眼开! 可毕竟这是一份情,一份义! 又见得湖野塞群主,喘气急促,连呛呛,带咳嗽,迷离乞怜地望向自己! 便极度不落忍,轻轻喊了一声道:“爹!” 湖野塞群主刚一听到,便立马着急忙慌地应道:“嗳——!这就对了,大闺女最知道疼人,呜哈噗!” 随即又抬起头来! 迷离地望向其余的瓜娃子们,缓缓地道:“呜哈噗,你们几个也叫一声!” 可其余几个瓜娃子,要么挺立不动,要么彼此大眼瞪小眼! 湖野塞群主便又大咳不已! 玛鹂娅银鹮见那可怜劲儿,便又帮劝道:“快叫!他都帮我们,交了那么多的学杂费!再说叫一声爹,身上能掉块肉怎地?!” 只见得毛阿美企鹅幺妹! 眨巴了几下眼睛,又瞅了一眼玛鹂娅银鹮姊姊,递过来的眼色! 便立马乖巧伶俐,百般甜脆地叫了一声道:“daddy!” 湖野塞群主听了,便立马又着急忙慌地应道:“嗳——!还是小幺妹,小闺女最乖!呜哈噗,下边该轮到谁了?” 只见得达奚熊猫,与尼古拉斯二哈两个! 仍只顾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意开口! 玛鹂娅银鹮便喝令道:“二弟!你先来!” 尼古拉斯二哈见大姊玛鹂娅银鹮,点名道姓地发了话! 便也磨不开面子,当即笑笑叫道:“哈——!这就叫,这就叫哩,爹——!daddy——!father——!” 玛鹂娅银鹮便又望向达奚熊猫道:“三弟!该你哩!” 达奚熊猫一见大姊发话了! 又见得尼古拉斯二哈,也已然叫了! 便立马眯起八字眼,嬉笑地叫道:“噗嗤!爹——!daddy——!father——!dad——!大爹,老爹,老爸,爸爸,阿爸,父亲……” 湖野塞群主那货,便也立马着急忙慌地照单全收,应道:“嗳——!不要叫得这般花哨,呜哈噗,下边该白狮子老三叫了!” 只见得白狮子老三闻言! 立马便于漫天炫舞的大白鹅毛之中! 甩过身去,只将背后的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留与湖野塞群主看! 湖野塞群主那货,便连连艰难地道:“白狮子老三!呜哈噗,白狮子老三!” 四位兄弟姊妹们见了,便也纷纷催促道:“三弟!三弟!三哥!三哥!该你哩!快叫哩!” 孰料白狮子老三,却怎地怎地也不愿转过身来! 怎地怎地怎地也不爱叫唤湖野塞群主一声爹,他真个就叫不出来! “呜——!” “哈——!” “噗——!” 突然之间,只见得湖野塞群主那货,三度地大口喷血如柱! 旋即整个身躯,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大白鹅毛之上! 直愣愣地瞅着白狮子老三的背影! 用尽最后的气力道:“呜哈噗!呜哈噗! 我说白狮子老三,甭管你叫与不叫老子一声爹,但老子都想跟你说上一句心头话! 那就是……那就是你的gi左眼,跟……跟你的gi左脑,它们全都是真的!老子眼下……眼下是信了你!” 湖野塞群主说罢,便重重地倒下,一命呜呼! 白狮子老三不听这句心头话则罢! 一听这句心头话,便几欲泪崩,但他不能流泪,流一滴也不成! 而再遥想当初,他并非势必要得到他的承认,但他也并不想遭到他的否认! 曾几何时,他并不是没有亲口告诫过湖野塞群主! 他的gi左眼与gi左脑,乃是真的,是真地可以洞窥出来他们那一干子货色,小意儿游戏的! 他也并不是没有亲口告诫过湖野塞群主! 耍子起那些海盗游戏,迟早终究是个个没有好下场的! 地球人终归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倘若是一时小半晌之间不报! 只不过是因大地球的旋转史册,一时大半晌地尚未转将过来,尚未翻开这一篇章,打开这一段落而已! 尚且大地球与大宇宙,一直都是在旋转的! 尔曹哪个地球人货色,抑或是宇宙人货色,能教大地球停止旋转乎?! 至于干翻筐大地球,与大宇宙,那将属于另外一回事儿! 那只不过是为了教它们,得以更好地旋转罢了! 而如今!对于白狮子老三而言,他已然不再需要任何的地球人,抑或是任何的宇宙人,来理解自己,来笃信自己! 他也不需要向任何的地球人,抑或是向任何的宇宙人,来证明他自己! 因为真的,向来就是真的,假的,向来就是假的!何况,真正的强者,向来心中自强,与恒强!再者,钢铁少年,势必要钢铁法则,钢铁法则,势必要钢铁绝情! 正在此际! 忽见得湖野塞群主那货的尸首! 居然登时又坐将了起来,说道:“呜哈噗!老子刚才只是诈死了一下! 主要是想听听你们兄弟姊妹五个,有没有在背后,说老子的坏话! 既然你们没有说老子的坏话,那么,老子身上的红天鹅翎羽戎装里头,还有四个海外户头的账号,与密码! 它们分别开户于东阳银行,西渺银行,北冰银行,连同南雪银行,到时候你们兄弟姊妹五个,可以择机去取来随便花,随便用!” 说罢,便立马再度重重地倒下! 真正地一命呜呼而去! 只听得尼古拉斯二哈道:“可是我们眼下,都不差钱哩!” 达奚熊猫亦道:“是哩!我们眼下,只差练好,练精我们自己的各门课程哩!” 玛鹂娅银鹮却道:“既然他与了我们,那就拿着! 毕竟我们,都已经叫了他一声爹哩!再说难道教要教它们,全都烂在银行里不成,那岂不是肥了那些开银行的大老板哩?!” 毛阿美企鹅和道:“还是姊姊说的对哩!” 说间! 忽见湖野塞群主那货,突然又诈了尸! 立马弹起来僵硬的身躯,大喝一声道:“呜哈噗! 教你们拿着,那就拿着!毕竟老子死了也带不走,倘若与了别人,老子又会心疼! 而与了你们,老子心里并不觉亏得慌,毕竟你们在老子升天前,叫了老子一声爹,这才是老子上辈子最大的财富!” 湖野塞群主诈尸罢,便再度僵硬地倒将下来! 一代鬼雄,终于彻底地呜呼哀哉而去! 孰料刚刚倒下! 忽又听得传来了一阵歌谣,只听得那歌谣里,凄婉地唱道: “oh,呜哈噗,listen-to-me,my-darling,能否和你说句心头话?……oh,呜哈噗,listen-to-me,my-darling,能否和你说句心头话?……” 众人闻之,似乎尽皆不知所云! 玛鹂娅银鹮听了一瞬! 便发觉原来乃是湖野塞群主那货,身上那套红天鹅翎羽戎装内的手机铃声响了,便一把掏出来,将其关掉了! 第六十五章 月桂山终坍塌敲大鼓弹琵琶(上) 此际,忽见得毛阿美企鹅! 绕到了白狮子老三的面前! 递过去一副蛮酷的墨镜,说道:“三哥!铁汉子少年三哥,这是幺妹专门与你的,你拿着!” 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双双见了,便齐齐艳羡道:“那我俩哩?幺妹儿!” 毛阿美企鹅道:“就一副哩!” 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便只得悻悻地道:“你这个小幺!怎地这般偏心哩!” 玛鹂娅银鹮道:“幺妹你过来一下,再把姊姊专门捎与三弟的一块白手绢儿,也递与他!” 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双双见了,便又齐齐道:“那我俩哩?大姊!” 玛鹂娅银鹮道:“下回再与你俩哩!” 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两个,再度听罢,禁不住再度双双悻悻然地道:“大姊你也好偏心哩!” 玛鹂娅银鹮却道:“大姊的心,可一点儿都不偏不倚,长得正着哩!三弟他一个人留守在天鹅之洲,他独自承受了好多,你们两个不懂!” 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便又开始找茬儿! 纷纷拿以指关节! 磕了磕毛阿美企鹅的脑门儿,训道:“都怪你这个小幺! 湖野塞群主并非我们的亲爹,全都是你个小幺儿跟着乱喊乱叫daddy,最后还把我们两个人,也拉下水喊他爹的哩!” 毛阿美企鹅便嚷道: “姊姊,姊姊!你看二哥和四哥两个一起欺负我,还拿手指,磕我的脑门儿!” 玛鹂娅银鹮也早已听得出来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两个,话里有话! 登时便大喝道:“二弟和四弟住嘴!你们俩个甭瞎叽咕哩! 谁能有你们俩个,方才叫得欢哩?!几乎地球人所有爹的叫法,全都叫你俩叫个遍哩,还说别人!切——!” 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便又嘟囔着争辩道:“可是我们两个,全都是胡乱叫喊,耍子的哩,压根不是发自内心的哩!” 此际! 大道少年队长几人,早已率领敢死队员们,赶上前来! 见势便道:“白三爷!二爷,四爷,大姑奶奶,小姑奶奶! 我们是不是要把湖野塞群主的尸首拣走,赶紧撤往天黛山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啊吼吼!出于人道主义,就将他的尸首拣走,带往天黛山,再埋了吧!” 沙滩少年队长听罢! 便立马率领众位敢死队员们,纷纷七手八脚,将湖野塞群主的尸首! 抬至了一辆天鹅大装甲里头!尚将他被两颗大米粒儿弹丸,爆破断了的一双小腿,也一并拣将起来放里头! 尼古拉斯二哈又走将过去! 把湖野塞群主的那一整只大白天鹅帝王冠冕,拣将起来,一并扔在了那辆大装甲里头! 达奚熊猫亦走将过去! 将湖野塞群主的那一袭黑天鹅翎羽大披风,亦拣将起来,一并扔在里头! 只见得玛鹂娅银鹮! 站在稍远方的一处大白鹅毛或梨花之上! 大喊道:“三弟!这边子发现了一截子金天鹅大权杖,你看是不是要带上哩?” 毛阿美企鹅亦站在稍远方的另一处大白鹅毛或梨花之上! 亦大喊道:“是哩!三哥,幺妹儿这边子也发现了一截子金天鹅大权杖,你看是不是要带上哩?” 此瞬! 只见得白狮子老三,伫立于漫天炫舞的大白鹅毛或梨花之中! 闻声,便转过身来,甩将过去身上的那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 扶了扶头顶的那顶璀璨天鹅金冠! 且见得他,早已戴上了毛阿美企鹅送与他的那副墨镜! 而在其左右股肱两畔,自有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相伴! 身后自有大道少年队长,沙滩少年队长,与一群敢死队员们陪同! 但见得此际的白狮子老三,缓缓伸出一只左手来,冲向玛鹂娅银鹮所站的方位! 尚同时伸出他的一只右手来,冲向毛阿美企鹅所站的方位! 旋即口中,便念了一句加密天鹅语! 登时! 只见得那两截子金天鹅大权杖! 立时便从稍远方的两处,魔幻般地飞舞了起来,旋即于莽空之中,汇聚到了一处! 完美地由两截子,结合成了一截子,瞬间便凌空飞舞至了白狮子老三的身前! 白狮子老三拿左手一接,接将过来! 即刻便大喊道:“啊吼吼——!所有人快撤!野狼人一干瘪犊子们的无数战机,要飞过来喷洒地球新型岩浆气体,烧山炸山哩!” 众人一听! 便立马纷纷抬头,往夜空里一望! 果见得在月桂山的山巅,那弯又假又大月亮的附近上空! 密密麻麻地飞来了一群群战机,耳际也瞬时传来了阵阵轰鸣声! 白狮子老三便立马号令所有人,通通神速登临进天鹅大装甲! 旋即,便纷纷火速启动大装甲,紧急驰骋撤离! 待他们刚刚消失于那弯假大月亮,所照不到的夜色中,略一回头看! 只见得整座月桂山,登时在地球岩浆气体助燃剂,与助爆剂的威力下,在朔风里,变成了一片猩红的火舌,与火海! “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与“轰轰轰”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络绎不绝传来! 而那弯假大月亮,也早已从月桂山的山头上,被炸碎炸烂,熔化于火海之中,灰飞烟灭…… 其后! 白狮子老三自是率领一行天鹅大装甲车队! 风驰电掣,火急火燎地赶往天黛山的花三角地带! 自是仍要表演一番天鹅大装甲队伍,踩着钢丝绳,跨越天鹅之洲大裂谷,穿行彼时23世纪地球上最长的大桥——天目河斜拉索大桥! 不消说,少不得! 路上,白狮子老三自然又为他的四位兄弟姊妹们,讲述了一番“宇宙降大任怀孕谷”的小故事!…… 话休磨叽! 不然地球人会烦,月球人也会跟烦! 全体宇宙人便都会跟烦! 只须用一句“一切均不在码字之下!”来替代万千言语! 更不消得凑字数,来敷衍耍子甚地! 势必要尊重所有的地球人生灵,势必要尊重所有的宇宙人生灵! 势必要尊重自个儿的灵魂,势必要敬重语言语系,势必要敬重文学艺术,势必要敬重文化与文明! …… 却说在礼拜天的后半夜光景! 白狮子老三率领着一小队天鹅大装甲,在跨越了天目河斜拉索大桥之后! 便沿着天目河的另一侧河畔,迤逦行驶了好多个一时半晌,遂来至了天黛山的一处坡面山脚下! 中间也不歇脚,顶多只是下来撒泡尿而已! 抑或是从大装甲里头,拎起油桶,下来为大装甲们注注油便罢! 随即便继续率领着大装甲队伍,盘山而上,待蜿蜒蛇行至天黛山的半山腰之际,便又盘山而下! 未几! 便驰骋至了天黛山另一个坡面的山脚下! 放眼一望,只见得前头不远方,乃为一大片开阔的平原! 整个平原上,尽被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大白鹅毛,抑或是圣洁的梨花! 连那些停泊其间的一辆辆天鹅大装甲,与一辆辆天鹅大坦克! 上面也均被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大白鹅毛,抑或是圣洁的梨花,真乃银装素裹! 尚且平原上方,间歇地挺拔了不少棵的大雪松! 所有大雪松的枝桠,与松针儿上,均缀满了无数晶莹的大白鹅毛,乍一看去时,真乃恍如千树万树梨花开! 几乎在每一棵大雪松的旁畔,均搭起来一顶顶宛如白天鹅的大帐篷! 其中在一棵最为高大的大雪松旁畔! 尚矗立起一座高高大大的界碑! 而依托着那座大界碑的前畔,又搭起来了一顶最为壮阔的白天鹅大帐篷! 只见得在那盏大帐篷的天鹅翎羽门帘子左畔,尚被用天鹅语写上了:“钢铁少年大本营临时驻地本部”! 而在天鹅翎羽门帘子的右畔!复被用天鹅语写上了:“白三爷大营长花三角权宜指挥中枢”! 众人一望,便纷纷明白过来! 此处便为天黛山的花三角地带! 尚且除了瓜娃子符号介质艺校,那群特别的钢铁少年们之外! 其余所有的钢铁少年们,便尽皆安然地撤离到了这里! 且已然在这里安了营,扎了寨,而那座高高大大的界碑! 便是不久前花虎人与花鹿人族群,联合确立与矗立起来的! 上面自然以天鹅语刻有一些字体——“白狮子人族群,花鹿人族群,与花虎人族群,三个族群三不沾和三不争,花三角之地盘!” 意为此处地界儿,属于三个族群的交界地盘! 三个族群谁也不许为此处地界儿,争夺干架,更不许占为己有! 倘若翻开地球人古代争地圈地干架史,约摸此地,便属于公共租界位置! 只不过这片公共租界,却被设在了荒郊野岭,平时连个人毛都没有,更没有霓虹灯闪烁,红绿灯切换,一点子都不繁华而已! 至于此前的那两处老界碑,便均已被干翻筐,砸碎,撤掉,不再作数! 固然,由于彼时! 白师子人族群的湖野塞群主那货! 正忙于战备与野狼人一干子瘪犊子族群们干群架! 故此,便也没有闲功夫,前来参与这片荒蛮地界儿的重新勘定,与确立仪式! 第六十五章 月桂山终坍塌敲大鼓弹琵琶(中) 再一细端量! 只见得每个帐篷的门帘子前,连个人影都没有! 顶多有些麻雀,在一些帐篷的周圈与门帘子前,安安静静地觅食! 连个声音与动静都没有,简直是处处冷冷清清,一派凄凄惨惨戚戚! 白狮子老三一行,禁不住有些纳闷儿! 纷纷寻思着,这要是搁往常平时,老早便会有一大群的钢铁少前们! 纷纷争先恐后地冲将前来,叽叽喳喳,嘘寒问暖哩,眼下怎会是这番景象哉?! 白狮子老三见势! 便只得率队,猛一踩脚底下的大装甲油门踏板,又一番激起万千堆的梨花! 瞬间所有的大装甲,便纷纷陆续地泊停在那顶最为壮阔的白天鹅大帐篷前! 随即白狮子老三一行! 便纷纷从一辆辆大装甲之内,跳将下来! 玛鹂娅银鹮,毛阿美企鹅,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 便纷纷着急忙慌地道:“嗯哼,吭嗤,哈,噗嗤,终于可以看看娘,看看mommy,看看mother,看看阿妈哩!” 沙滩少年队长立马扯着大嗓门,喊道:“来人!来人! 人哩?人哩?怎地都不过来迎接白三爷哩?迎接大姑奶奶,小姑奶奶,二爷和四爷哩?都做甚哩?” 说间! 只见得广场少年与城堡少年两位队长! 貌似胳膊与脑袋上,纷纷打了绷带与纱布! 陆续慢慢从白狮子老三的大营长帐篷内,一个个耷拉下脑袋,萎靡不振! 不吹牛的话,只差一点儿,那小脑袋便可耷拉至裤裆上! 甚至是耷拉至大白鹅毛,抑或是满地梨花之上,没精打采地挪将前来! 沙滩少年队长见了,禁不住地大惊道: “额?你们俩个,这都是怎地哩? 怎地一个个全都哭丧个脸,一点儿朝气和阳刚之气都没有? 这哪像是钢铁少年队长哩?!简直像是蔫了巴几的狗尾巴草哩! 就像是往常每年活到年终岁尾时,遇到一帮子地主们,要来追杀你们全家,好催租收债哩! 可惜你们,竟然全都一个个穷得叮当响,在你们跑风漏洞的破兜里,却连半枚铜板儿,抑或是半枚硬币,都窘得愣是掏不出来哩!” 说时! 只见得广场少年队长,犹哭丧个脸! 慢慢地挪至白狮子老三的身前,旋即又连忙双手捂起脸来,哽咽道:“实在对不起白三爷!我这都觉得没脸见您哩!” 城堡少年也是同一番哭丧个脸,旋即亦双手捂起脸! 哽哽咽咽地道:“是哩!白三爷,大姑奶奶,小姑奶奶,二爷和四爷,我们实在对不起你们哩!” 此际! 只见得其余的众多钢铁少年们,也纷纷出了帐篷! 脑袋上与胳膊上,抑或是腿上胸前甚地,纷纷缠着纱布,裹着绷带! 纷纷哭丧个脸,耷拉着脑袋,慢慢地挪向白狮子老三一行的跟前,齐齐地拿双手,捂上一张张小脸! 只见得白狮子老三! 扶了扶脸上的那副墨镜,握着那柄金天鹅大权杖! 笑道:“啊吼吼!瞧瞧你们,能有多大的事儿,教你们全都这个样子哩!” 只听得广场少年队长,蓦地嚎啕大哭道:“报告白三爷!二夫人……二夫人她不在了!” 又听得城堡少年队长! 亦随之嚎啕大哭道:“是的白三爷! 在我们撤离时,我们为了教二夫人躺得舒服一些! 也是为了护理好她的腰椎,便找来了一辆马车! 又在上头搭上了一顶帐篷,放进床,把二夫人抬进帐篷内的床上! 然后再教那五匹马儿,在前头拉着马车! 外头便教塞北少年,与漠南少年两位队长,一左一右地护卫赶车! 里头便教那三名小钢铁少年,一同护理着二夫人! 不料在我们沿着天目河的河畔,撤离到天黛山翻山时,我们遇到了野狼人那帮瘪犊子们的一拨战机轰炸! 那五匹马儿们,便也受了惊! 结果二夫人便连人带车,带那五匹马儿,全都从半山腰上翻筐,滚掉进了天目河里头! 连同塞北少年队长,漠南少年队长,跟那三名小少年,也全都一起掉进了天目河! 白三爷您也晓得,天目河上游的河水,特别湍急,一下子便将掉进里头的所有人,所有马儿,车和帐篷,全都哗地一下冲走了! 况且那时,敌人的那一拨战机,又在头顶不停地轰炸! 我们实在没招,便就只能忍气吞声,带领着其余所有的钢铁少年们,着急忙慌地狼狈撤离至此! 虽说不少人也都受了伤,可我们还是保存了我们的实力!……” 只见得白狮子老三! 静静地伫立在那里,静静地听着! 半晌口中一句话也没说,孰料忽然之间,白狮子老三蓦地转过身来! 冲向前方那座巍峨的天黛山,“噗通”一声便立马匍匐下来! 六体紧紧地服贴在厚厚的大白鹅毛,抑或是满地梨花之上,立马磕头便拜! 口中不停地大声呼喊道:“啊吼吼——!母亲!啊吼吼——!母亲!我的亲生母亲!我敬爱的亲生母亲那……” 随即! 玛鹂娅银鹮,毛阿美企鹅,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 便也立马一同冲向天黛山的方向,一同匍匐下来,一同六体紧紧地服帖在大白鹅毛或是满地梨花之上! 一面磕头便拜,一面纷纷迥然不同地大哭大喊道: “娘——!我的亲娘!” “mommy——!我的亲mommy!” “mother——!我的亲mother!” “阿妈——!我的亲阿妈!” 旋即! 便见得所有的钢铁少年队长,与所有的钢铁少年们! 便纷纷冲向前方那座巍峨的天黛山! 纷纷“噗通”一声匍匐下来,六体紧紧地服贴在厚厚的大白鹅毛,抑或是满地梨花之上! 一面纷纷地磕头便拜! 一面纷纷地口中哭喊道:“二夫人——!二夫人那! 我们的娘,我们的阿妈,我们的mommy,我们的mother,我们的阿母,我们的母亲! 也都在白蓝城,在天鹅左右两翅港,在鹅毛花花原野上,在海盗乐园里头,在防空洞里头,在许多地方,被炸死了!” 一时大半晌,在整个花三角! 或是三不沾,抑或是三不争地带,哀鸿惊天彻地! 良久,白狮子老三便又爬将起来! 登时一口气地冲向了天黛山远处的一条大峡谷! 那条大峡谷乃是天目河的上游发源地,抑或是发祥地! 由于天黛山顶上,那日积月累的厚厚冰川,与那日积月累的厚厚大白鹅毛,积年累月两厢里,紧紧地偎依拥抱,彼此暖消融,便形成了天目河的上游水源! 但见那飞流直泻的上游河水! 骇浪滔滔,气势汹汹!但却又是十二分地清澈透亮! 宛如是哪位地球人最迷人美眉,一颗闪亮的眸子,在一年四季地地望着天鹅之洲不眠! 且由于那座天黛山,每逢春夏两季时,漫山尽是郁郁葱葱,而在秋冬两季时,仍有不少苍翠欲滴的鲜绿色青松,傲然挺立其上! 因此乍一看去时,宛如是哪位地球人最迷人美眉,那墨青一般的粉黛! 又由于那座天黛山,在其山石与土壤之间,均富含有一种新型特殊的盐碱矿! 遂当天黛山顶上那晶莹冰川,与那大白鹅毛,两厢里搂抱暖消融之后,便自然会溶解进去那些盐碱矿! 是以那河水,便又成了咸咸的味道! 宛如是哪位地球人最迷人美眉,触碰到了甚么伤心事儿! 啜泣时,那一侧的脸颊儿上,那一道咸咸亮亮,却又惹人心疼的泪痕儿一般! 天目河的河水,在涔涔地流,在汹涌地流! 白狮子老三依然伫立在天目河的上游河畔! 凝视着那飞流直泻,冰凉刺骨,湍急无情的水势! 承受着那寒彻髓的水花儿,拍打激溅在自个儿的脸颊上,与身上! 玛鹂娅银鹮,毛阿美企鹅,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便也纷纷一同地过来亲临其境,彻骨感受! 其余的钢铁少年队长,与钢铁少年们! 也纷纷接踵而来! 广场少年与城堡少年队长,尚走到白狮子老三的一畔,满怀歉意地道:“实在对不住白三爷,请恕我们当时确实没能伸手搭救二夫人一行!” 白狮子老三掏出玛鹂娅姊姊送与自己的那块白手绢儿! 一边沾了沾墨镜镜片儿下方的面颊上,被溅上的那些天目河水花儿! 一边缓缓地道:“啊吼吼!你们做的都是对的,白三爷我不会怪你们两个,要怪就怪我们的那帮瘪犊子敌人们!” 许久! 白狮子老三又握紧了手中的那柄金天鹅大权杖! 缓缓地道:“啊吼吼——!我的母亲,她是地球之母哩!” “不——!她是宇宙之母!”大道少年队长站在白狮子老三身后,忽然铮锵地应道! “铮铮锵,铮铮锵!铮铮铮铮铮铮锵!” “铮铮锵,铮铮锵!铮铮铮铮铮铮锵!” 正说间! 忽听得远方,貌似有人在擂起了一架天鹅大鼓! 第六十五章 月桂山终坍塌敲大鼓弹琵琶(下) 旋即又飘来了一阵阵歌声! 只听得那人,在那歌声里唱道: “天鹅之洲,在海之洲,天鹅之洲,在洋之洲,天鹅之洲,在球之洲! 天鹅之洲,青蛙之洲,天鹅之洲,蛤蟆之洲,天鹅之洲,海盗之洲! 安宁消停,有目共逑,美滋美味,寤寐求之,璀璨美好,寤寐思服! 求之不得,辗转反侧!求之不得,琴瑟友之!求之不得,钟鼓乐之!” “啊吼吼!何人在击鼓唱歌?”白狮子老三闻之,便问道! “想必是那帮子外洲外洋内中的一位大师!白三爷!”大道少年队长立回道! 正说间! 忽听得远方,貌似又有人在弹起了琵琶! 恍如那人且弹且唱,且唱且酌,尚时不时地夹杂着传来一阵阵大酒嗝的声音! 只听得那人先猛打了一阵大酒嗝:“嗝——!嗝嗝——!嗝嗝嗝——!” 随后却又在歌声里唱道: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三闻三掩泣,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五闻五掩泣! 满座百闻百掩泣,满座千闻千掩泣,满座万闻万掩泣! 满座we闻we掩泣,满座you闻you掩泣,满座he闻he掩泣,满座she闻she掩泣! 满座they闻they掩泣,满座i闻i掩泣,满座who闻who不泣?! 东阳已故琵琶女,怀中琵琶几时歇? 九泉之下白司马,青衫湿透几回干? 泪干泪尽泪满面,曲终人散酒可醒? 东阳已故琵琶女,琵琶捻指谁心疼?琴弦弹断辞红尘,阴曹地府谁送衣? 东阳已故琵琶女,一生弹过多少曲? 一曲弹过多少遍?一遍能收几文钱? 东阳已故琵琶女,弟走从戎阿姨死!娘家曾有几口人?阿姨死时你可在? 东阳已故琵琶女,你弟战场可杀敌?杀敌之后可凯旋?凯旋可曾见过你?你弟可曾娶过妻?娶妻可曾有后裔?后裔如今在哪里? 满座昔闻昔也泣,满座今闻今又泣! 多少泣者忍辱生?多少生者泪满襟?多少生死两茫茫?多少茫茫杳无声?多少无声悲不停?悲不停,杯不停,何须醒?再酌烈酒几多瓶!” …… “啊吼吼!何人在乱弹琵琶唱歌?”白狮子老三又问道! “想必是那帮子外洲外洋的又一位大师!白三爷!”大道少年队长又回道! “啊吼吼——!我要教天鹅之洲和地球上,将永无战争!”白狮子老三忽地振臂大吼道! “对——!我们要教天鹅之洲和地球上,将永无战争,我们只要美滋美味!” 旋即,便听得玛鹂娅银鹮,毛阿美企鹅,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四位兄弟姊妹们,亦齐齐振臂如上大吼道! “对——!我们要教天鹅之洲和地球上,将永无战争,我们只要璀璨美好!” 旋即,又听得众位钢铁少年队长,与众位钢铁少年们,亦纷纷振臂,如上高呼道! 虽说那阵阵怒吼,与声声呐喊,听起来十分稚嫩! 但那声波,却铮铮锵锵,爆发出超过十二分的穿透力! 直欲波撼那山川河岳,久久激荡在巍峨的天黛山上空,与雄浑的天目河上空! “可是,可是何为战争哉?白三爷!”沙滩少年队长忽地问道! “教大道少年队长道与你听!”白狮子老三便道! “是!白三爷,据外洲外洋内中的一位说文怼字大师戏言! 所谓战者,起码要有两拨子以上的人等货色,各自驾驭着大战车! 初,先凭两张大嘴,彼此往对方的脸上,大口地淬着大唾沫,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后,便立马操持起金戈来,立马开干,此便为战者之义!” 大道少年队长便如上道之! “额?那难道中间,没有推推搡搡之举么?”沙滩少年队长道! “没有!不带那样式的!”大道少年队长道! “额?这样子哩!”沙滩少年队长道! “而所谓争者,便是分你族,我族,与他族也!由此一来,战争便势必要爆发了!”大道少年队长又道之! “额?要照这般说,那岂不是要把天鹅之洲,连同地球上其余所有的族群们全都干掉,只剩下我们一个族群搁地球上待着,便成哩?”沙滩少年队长道! “非也!非也!”大道少年队长道! “额?那到底是甚哩?”沙滩少年队长道! “万族同一也!地球人万族同一也!”大道少年队长道! “可是要怎地才能万族同一哉?”沙滩少年队长道! “啊吼吼!自然要以游戏的方式,一切不过游戏耳,地球人游戏耳,公元游戏耳,宇宙游戏耳!玩好善良游戏,除掉邪恶游戏!” 白狮子老三忽地如上一番云道! “对!一切不过游戏耳,地球人游戏耳,公元游戏耳,宇宙游戏耳! 游戏历来分善恶,除掉邪恶游戏,玩好善良游戏!” 玛鹂娅银鹮,毛阿美企鹅,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亦纷纷如上一番云道! “正是正是哩!”大道少年队长道! “额?这样子,那我晓得哩!”沙滩少年队长道! 话罢! 白狮子老三便又率领众人,呼啦啦地折返至那座大界碑旁! 傲然地矗立在那顶写有临时驻地本部,与权宜指挥中枢的大帐篷门首! 立马解下来身上的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铮锵地道:“啊吼吼!来人!帮我取来一袭白天鹅翎羽战袍,我要为母亲换上素衣当孝衣,斋戒三日!” 大道少年队长便立马取来,襄助其穿上! 玛鹂娅银鹮,毛阿美企鹅,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亦纷纷换上了一袭白天鹅翎羽战袍,作为孝衣! 所有的钢铁少年们,便人人尽皆一袭白天鹅翎羽战袍,宛如尽皆披麻戴孝! “母亲掉落进天目河之前,可曾说过一些话语?” 白狮子老三,玛鹂娅银鹮,毛阿美企鹅,尼古拉斯二哈,与达奚熊猫,纷纷如上一番问云! “回禀三位爷和两位姑奶奶!说过哩,说过哩!” 广场少年与城堡少年两位队长,齐齐如上一番回云! “那都说些甚哩?”五位兄弟姊妹连忙问云! “二夫人说你们五位兄弟姊妹,好比就是她的五根手指头,每一根手指头都连着她的心! 大姑奶奶便是她的大拇指,小姑奶奶便是她的小手指,二爷便是她的食指,四爷便是她的中指,三爷便是她的无名指!” 广场少年与城堡少年两位队长,便齐齐如上一番复云! 原来! 白狮子老三在这五兄妹当中! 本不应排行为老三,而系排行老四,亦即属于无名指! 只不过由于湖野塞群主那货的一些缘故,便在他们出生之际,刻意地在天鹅之洲的出生登记薄上,篡改了一下! 如此,白狮子老三便也从此排行为老三,达奚熊猫便也从此排行为老四! 倘若究其来龙去脉,自然便将又有一番故事! 可惜的是,此乃皆是后话,后话何须着急忙慌地先行码字哉?! 同样且容在此处扎一小小的蝴蝶结儿! 所谓文章千古事,静待以后,在2的第n次方章回之中,再作行文码字,以便来解开这一小小的蝴蝶结儿! 话说白狮子老三兄弟姊妹五个听罢! 禁不住无限伤怀,便纷纷立马决定,势必要为二夫人,打造出一樽有模有样的大棺椁! 以便对得起这位地球之母,乃至宇宙之母! 虽说可怜见连个尸首都没找到,但可以为二夫人,筑造起一座衣冠冢! 其后尚需商量,是否要将二夫人同湖野塞群主那货,一并合葬事宜? 孰料正在彼时! 忽听得远远的天外,一架架敌机轰鸣着掠过! 旋即便抛洒下来无数花花绿绿的纸片儿,飘落向了花三角地带! 大道少年队长便伸手夹住了一张,递与了白狮子老三! 白狮子老三伸手接将过来一看,只见得那张纸片儿上,标题乃以天鹅语,醒目地写道:“天鹅之洲巨额悬赏令”! 再一瞄其正文,只见得其意盖为: 鉴于白狮子老三小货色,已然沦为反地球,反宇宙,与反人类恐怖组织的小头头! 且为天鹅之洲与地球头号大海盗——湖野塞群主之子,是以势必要予以绞杀之! 凡拿住此货者! 势必将被打赏以天鹅币多少艘舰船,黄金多少个集装箱,珠宝多少只箩筐,钻石多少顶大花篮…… “啊吼吼!地球今夕是何年?” 白狮子老三览罢,便轻蔑地一笑,一撇了之,即刻如上问道! “报告白三爷!倘若按照地球人老一套的公元纪年法子,地球今夕自是公元2223年!”大道少年回道! “啊吼吼!是有些老套,倘若按照地球人老一套的法子,今夕又是礼拜几?”白狮子老三又问道! “是礼拜一!白三爷! 您看那天色,都已经渐渐地擦亮了,那么我等这些钢铁少年们,要不要独创属于自个儿的纪年,纪月,与纪周甚地?不再沿用地球人的老一套?” 大道少年队长如上谏言道! “啊吼吼!势必如此兮! 且容待白三爷我,摘掉野狼人那一帮瘪犊子们,为我扣的那般多的大帽子之后,咱们再来一道议定之!”白狮子老三即刻复道! 此际! 只见得那夜色,果已渐渐地被擦得大亮! 一个火红的初升大日轮,忽地从遥远的东方天际处! “腾”地一下弹将出来,打了一个晃之后,旋即便冉冉升起,宛如地球大舞台的天幕,被骤然再度拉开! 放眼一望时,但见那平原的天空,宛如一个大大的表盘! 太阳便是那个大表盘上,一颗明媚闪瞎眼的圆形大指针! 倘若按照寻常普通地球人的传统时间观念! 彼时那颗的圆形大指针,恰恰指向了凌晨的八点半! 那璀璨无比的万丈光芒! 瞬间便染红了整个花三角地带上,那千树万树的梨花! 染红了那遍野的厚厚的大白鹅毛,染红了那一盏盏洁白无暇的天鹅大帐篷! 染红了那巍峨的天黛山,与那雄浑的天目河! 也映红了每一位钢铁少年们,身上那一袭袭的白天鹅翎羽战袍! 更是映红了每一位钢铁少年们,那洋溢着满满生机,与满满朝气的小脸颊儿! 自然,天鹅之洲彼时的日历,已然翻篇至老套的礼拜一,但崭新的一日,却仍然得以万般绚丽地开启! …… 《<战天鵞公元传奇>第一季》,剧终! 《 season1》,ends! 第一季后记花絮彩蛋之尾跋 话说地球灵童,于月球桂花苑,编程了事不久之后! 便又将其太空魔帆,稍稍修理了一下,载上月亮丫鬟,再度汇同太阳公主一行,一道驰骋至了宇宙元界之中! 宇宙元神便亲率诸神,张花结彩,夹道欢迎,并欲为地球灵童,摆宴庆功! 地球灵童却道:“姥爷姥爷!咱们也效仿效仿地球人的人世间,吃一顿火锅或涮锅呗?” 宇宙元神笑道:“要得要得,这也未尝不可撒,免得教一些地球人,说我们这些神仙,一个个不食人间烟火撒!” 赫拉神后忽于一畔道:“可是在我们宇宙元界,没有人世间的那种涮锅,更没有甚地鸳鸯火锅,那怎地吃涮锅哩?” 月亮丫鬟灵机一动道:“有的有的!赫拉神后!请看!” 月亮丫鬟说时,尚拿手指了指位于门首的那一口三足大火鼎! 赫拉神后见之闻之,便立马会意,随即吩咐了下去! 未几,便见得那口三足大火鼎,被架至了一座广厦之内,在其下方,燃起了熊熊炭火,大火鼎的里头,亦被注满了矿泉水! 又将一些七七八八的调味包,新鲜的肉菜,乃至各种水果,扔进鼎里头! 众神便围着那口三足大火鼎而坐,一边子烤火,一边子看着热气升腾的涮锅! 自然,宇宙元神乃是冲着那座广厦的门首,坐于主座,赫拉神后则坐于宇宙元神的一畔! 太阳公主,地球灵童,与月亮丫鬟三个,则背对着那座广厦的门首,坐于主宾的席位! 在动刀叉箸筷之前,地球灵童尚且又一番单掌撑地,倒立起来! 再度用双脚为宇宙元神,斟满了一杯桂花酒,并恭恭敬敬地用双脚,捧与了宇宙元神! 由于之前在楔子与引子中,早已提及过,此等斟酒方式,乃为宇宙元界之中最高的敬酒礼仪,故于此处,不再予以赘述! 地球灵童一边子敬酒,一边口内说道:“感谢宇宙元神姥爷送与我的那款老电脑,里面安装的无数神奇功能软件,简直是太好用哩!” 宇宙元神乐呵呵地接将过来,一饮而尽! 地球灵童一连用脚斟了三杯酒,宇宙元神一连“滋滋滋”地饮了三杯! 三杯过后,地球灵童便重新坐回座位,宇宙元神则放下酒樽,笑问道: “我说地球灵童小少年,姥爷倒是想采访采访你,为甚么你的游戏编程,要分季撒?” 地球灵童立马回道: “报告姥爷!因为按照姥爷您,交与我的游戏使命内涵,这款编程将会特别长,甚至可以是超级长,所以势必要分季哩!” 宇宙元神便点点头道: “要得要得!有道理!毕竟这款游戏使命强大,内涵繁多,愿景深远! 不过现在,小少年你可以跟大家都说一说,你觉得你的第一季游戏编程,究竟怎地样撒?” 地球灵童便嘎嘣脆地回道: “报告姥爷!第一季开始编程时,显然是不大顺手! 特别是前半部分,有许多地方,令我超级不满意哩,包括标点符号甚地在内,通通令我不满意,甚至可以说是不及格! 好在后来是越编越顺手,所以我势必要对我第一季的全部编程,通篇进行修改润色哩!” 宇宙元神便笑笑赞许道:“不错不错!有了这个态度,才棒撒!” 宇宙元神又问了问其余诸神道:“你们也都来说一说,地球灵童小少年的第一季游戏编程,究竟如何撒?” 牛郎大爷闻之! 先从鼎里面,捞了一串半生不熟的葡萄,夹进碗里! 又站在一边子,溜须拍马道:“已经超级棒哩! 想当年,那些地球人在编程我和织女媳妇的游戏时,也就是一两条线罢了,那能有甚么意思?! 而眼下,地球灵童的第一季游戏编程,里面却有无数条的线线,串来串去的,却还不乱,这已经属于超级牛哩!至于其他的方方面面,还用老牛我再多说么?!” 织女大妈闻之! 亦从鼎里面,捞了一根半生不熟的香蕉,夹进碗里! 同样站在一边子,阿谀奉承道:“是撒是撒!老牛说的没毛病! 这游戏编程,就好比像是放风筝,手里头攥的千丝万缕愈多,天上飞的风筝,便也愈多! 而且愈发地有条不紊,也有大风筝,也有小风筝,最好是排成各式各样的阵型,便也愈发地养眼好看! 倘若天上只是放飞了一只风筝,抑或是两只风筝,那多没劲撒!至于其他的成千上万的方方面面,还用我们老两口再多说些甚麽么?!” 只见得戒指星系老匹夫! 先是从鼎里头,捞了一只半生不熟的石榴,夹进碗里! 然后凑在一边子,疯狂大笑道:“啊哈哈!好嘅好嘅好嘅!说的都是蛮好嘅! 这就好比像是地球人盖房子,好的房子总是厅是厅,堂是堂,门是门,廊是廊,窗是窗,梁是梁,屋檐是屋檐,承重墙便是承重墙,地基与框架为王嘅!” 且见得草帽星系老妖婆子! 亦从鼎里头,捞了一瓣半生不熟的榴莲,夹进碗里! 随后凑在一边子,拿一双箸筷,敲着碗沿儿,疯癫唱道: “中中中!人是人嘞,物是物,情是情嘞,境是境,时是时嘞,空是空! 月色是月色,音乐是音乐,衣食住行,便是衣食住行,吃喝拉撒,便是吃喝拉撒! 脚力是脚力,铮铮锵便是铮铮锵,七情六欲,便是七情六欲,爱恨恩仇,便是爱恨恩仇,公道自是公道! 远方是远方,未来是未来,少年是少年,游戏是游戏,天鵞是天鵞,蝴蝶结儿,便是蝴蝶结儿,吹打骂,便是吹打骂,生死别离,便是生死别离,啼笑便是啼笑,泡影便是泡影,凡此花式种种,万千无限不等,一言难尽,那便是地球人世间……” 未及草帽星系老妖婆子唱念完! 太阳公主便打断道:“诸位神仙,请都甭再美言,与抬举地球灵童哩! 还是把地球灵童,当做一回子大地球搜索引擎,来问问他一些问题吧!” 其余诸神,便纷纷问道:“啊噢!那我们可得先问一问,这地球人可晓得他们,究竟都是从哪里而来撒?” 地球灵童便回道:“他们大多数认为,他们都是从猴子进化而来!” “omg!那他们可晓得猴子们,又是从哪里而来撒?” “目前地球人,暂时没有这般问哩!” “well!那地球人可晓得他们,终究将会奔往何处去哩?” “且看后头一季又一季的游戏编程好哩!” “wow!那会精彩么?” “势必要愈发精彩哩!” “uh……那个章鱼公仔道法生货色,他是谁哩?” “他就是个寻常普通的地球人货色,只不过我赋予了他新的灵魂!” “er?那这货以前是做甚么的?以后他又会做甚么撒?” “且看后头一季又一季的游戏编程好哩!” “get-it!” …… 鸣谢与声明: 感谢各大网文媒介平台,为本作品的发表与刊载,提供舞台! 感谢各大网文媒介平台的各位编辑,对于本作品的合法合规性审查! 以上所发各章节,均为第一季之初稿! 此后势必要予以通篇删繁就简,通篇修订润色,势必要打造出来领衔亚太地区,大东方自个儿的,乃至盖帽全地球的,一等一的顶级精品系列作品! 待速速修订润色之后,将重新发表修订润色版本! 本作品的公开发表地点! 也有作者自驾于美丽的中国g318线,沿途住店,与游玩,网络发表于多姿多彩的中国云南——香格里拉——梅里雪山的; 也有自驾网络发表于雄伟壮丽的中国陕西华山的; 也有自驾网络发表于神秘迷人的中国西藏曲子卡的;也有自驾网络发表于世界海拔最高的县城中国理塘的; 也有自驾网络发表于古色古香的中国都江堰市的;也有网络发表于典故流芳的中国邛崃市的; 也有自驾网络发表于大熊猫基地的中国雅安的;也有自驾网络发表于飞夺泸定桥的中国泸定县城的; 其余网络发表地点,诸如中国北京,中国雄安新区,中国阳泉,中国乡城,中国曹妃甸,and-so-on…… 说来皆是故事,只不过一切均不在码字之内! 至于发表的时间,与过程等等,亦不在码字之内! 本作品业已由作者,依法向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版权局,申领取得了《作品登记证书》!一切版权,均归作者【笔名:章鱼\/鱼公仔道法生】本人享有! 本作品依法享受中华人民共和国相关法律,法规,与规章的保护! 为更有力地弘扬华夏民族的璀璨浩瀚文化,瑰丽悠久,与厚重博大的文明! 连同更有力地弘扬全人类的和平,发展,连同科技大主题! 同时也为拉动华夏与世界之文化引擎,旅游经济引擎,注入一点子自己新的动能燃料! 作者有权在全球范围内,甄选任何国际一流的网文平台,实体出版社! 抑或是电影公司,电视公司,广播公司,有声节目制品公司,游戏公司,文化公司! 抑或是旅游开发公司,ai玩具开发公司,创新型话剧公司,创新型歌剧院,乃及元宇宙开发公司等等等,展开跨国,跨洲,抑或是跨地区,跨行业领域合作! 届时! 作者将采用包括但不限于区分版权类别,区分版权期限,区分地球区域! 区分中文简体与繁体,区分各种语言语系,乃及区分各种行业领域,种种等等方式,展开系列辉煌合作! 藉此! 亦向所有热爱,且敬重精品文学,精品文化,与精品文明的各界朋友们,发自肝胆肺腑地表达感谢,并致以深切的敬意! 也谨以此,献与世界上所有的母亲,父亲,与所有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