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阿財看著我說道,“飛哥,雷廣雄在醫院死了之後,雷輝就被無罪釋放了,我派人跟著雷輝,可是還是被那小子給溜了,那小子溜了之後,他並沒有迴家,如果他迴家的話,那我的人會第一時間向我匯報的……”


    我聽了丁阿財的話沒有吭聲,我坐在那裏心中暗道,雷廣雄死之前專門把我喊到了特警隊,他在特警隊裏還專門陰了我一把,他當時故意在那裏嚷嚷,他說他把那兩塊偽鈔模板交給了我……


    雷廣雄這個坑挖的挺深,如果東湖這裏有人聽說了這件事情,估計那些人肯定會來找我的麻煩……


    我想到這件事情就有點頭疼,因為隻要有了那兩塊印鈔模板,那就等於擁有了一條印鈔流水線,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別說是道上的那些混子,就算是東湖這裏的大家族聽到這個消息也會怦然心動……


    我坐在那裏又想到了雷輝,雷家坍塌這件事應該對雷輝的影響很大,雷輝肯定知道那兩塊模板的下落,也許雷輝現在就把那兩塊模板給拿走了。


    不過雷輝這小子平時在學校裏就很蠻橫,他的智商有點偏低,就算那兩塊模板在他的手裏,他應該也搞不出什麽風浪來……


    我想起了今天去學校的老石頭,我看著丁阿財說道,“阿財,你明天去商業街附近的湘菜館一趟,那裏的後廚有個幹活的老頭叫老石頭,他是興城鳳凰山的人,你讓老石頭去飛天商貿上班,他沒啥文化,你讓他當個門衛或者保潔就行!”


    “老頭歲數大了,別讓老頭幹啥重活!”


    丁阿財聽了我的話,他看著我問道,“飛哥,這個老石頭跟您是什麽關係?”


    我想了一下,沒有把今天上午學校的事情告訴他,我坐在那裏淡淡的說道,“老石頭人不錯,他以前幫過我!”


    丁阿財聽了我的話,他紅著臉說道,“飛哥,沒問題,這都是小事!”


    杜小鬆坐在那裏看著我說道,“飛哥,我也有件事跟您商量!”


    我看著杜小鬆問道,“小鬆,大家都是自己兄弟,有話就說!”


    杜小鬆看著我笑嘻嘻的說道,“飛哥,杜威這次他跟著我也來了,杜威他已經把人間天堂夜總會的事情給安排妥當了,接他工作的人也是我們通臂門的人,那人幹活也很細心。”


    “杜威想來東湖這邊跟您,反正藥酒馬上也要開始銷售了,不如就讓杜威帶那三十個好手過來吧?東湖這邊大家族林立,萬一有什麽事的話,杜威他們也能幫上忙!”


    杜小鬆沒把話說的那麽明白,杜小鬆以前也經常來東湖這邊,他對東湖這邊的勢力也都很熟悉,他知道方家是華茅酒在華東的總代理,如果我們的藥酒在東湖這邊打市場的話,那肯定會跟方家起衝突的,到時候,如果我們勢力太弱的話,那就容易吃大虧。


    我坐在那裏琢磨了一下,“杜威,那你這兩天就帶著弟兄們過來吧,不過你帶著弟兄們住到東湖的其他地方,你們別跟阿財他們住到一塊,你們是我的奇兵,也許迴頭你們能派上其他的用場……”


    杜威聽了我的話,他坐在那裏很是興奮,“飛哥,弟兄們早就等急了,我這兩天就帶他們過來!”


    這些事情都商量的差不多了,我們一群人就坐在那裏喝了起來,我平時不怎麽喝酒,所以我也就喝了兩小杯就把酒杯放到了那裏,杜小鬆今天比較高興,杜小鬆和丁阿財他們幾個人喝的很是盡興,杜威則沒怎麽喝酒,他始終保持著冷靜。


    我坐在那裏心中暗讚,杜威不愧是專業的保鏢,他的個人素質確實很高,他時刻保持著清醒,以後有些重要的事情倒是可以交給他去辦。


    我坐在那裏不停的吃菜,丁阿財他們沒一會就喝多了,丁阿財摟著杜小鬆的肩膀要請他去大保健,可是杜小鬆對大保健這事並不感興趣,他在那裏委婉的拒絕了。


    杜小鬆畢竟是個武者,武者有武者的堅持,像去洗浴中心做大保健這種事情,武者一般都很少去。杜小鬆平時也不怎麽喝酒,他隻是今天有點高興,他想到藥酒上市銷售就很興奮,藥酒每年能給通臂門帶來大量的財富,隻要有了那些財富,他就能讓通臂門成為華夏一流的武術門派,他想到這件事就很高興,所以他一時興奮就喝高了。


    我們幾個人走出了包間,接著,我們很快就到了酒店的樓下,丁阿財和譚胖子給我打了個招唿,他倆在附近攔了輛出租車,然後他倆坐著出租車就去大保健了。


    我站在酒店門口,覺得渾身熱乎乎的,我心中暗道,這個藥酒的滋補功效確實不錯,這酒能滋養人的身體,對老年人是大有好處。


    我想到老年人的時候,突然就想到了我的阮老哥,我站在那裏看著杜小鬆問道,“小鬆,你的車上還有沒有藥酒了?”


    杜小鬆雖然喝的有點暈乎乎的,但是他的腦子還不糊塗,他站在那裏看著我問道,“飛哥,我的車上還有幾箱藥酒,您打算送給誰?”


    我看著杜小鬆說道,“那行,你們開車送我去東湖一高的老師家屬院,我要去看看我的老哥!”


    杜小鬆看著我笑道,“飛哥,這事還不小意思,走,咱們現在就去東湖一高家屬院!”


    車子很快就駛到了東湖一高家屬院的門口,杜小鬆和杜威本來要幫我搬白酒進去的,我看時間有點晚了,怕打擾了阮廣明,於是我就讓他們開車先迴去了,我自己搬著兩箱白酒就朝阮廣明家走去。


    我走到阮廣明家外麵的時候,看到阮廣明家的客廳還亮著燈,我心中暗道,看來阮老哥還沒有睡,這樣最好,省得我還擔心會打擾了他。


    我站在屋門口敲了一下門,保姆就把屋門給打開了,保姆看到是我,她急忙把我讓進了屋,我搬著兩箱白酒就直接去了客廳。


    我走進客廳的時候,才發現阮廣明家裏有一個客人,阮廣明正坐在那裏跟那個客人聊天,那個客人大概四十多歲年紀,他的頭頂已經半禿了,他的氣色看起來有些不好,尤其是他臉上的那兩個眼袋,那兩個眼袋看起來非常大,他的身體應該陽氣不足,他的內髒應該不是很好。


    阮廣明見我走進客廳,他急忙站起身看著我說道,“呂老弟,你怎麽半夜還給我送東西?你這真是太客氣了……咱倆又不是外人,你快把這些東西拿迴去!”


    那個中年人聽到阮廣明稱唿我為老弟,他當時就在那裏呆了一下,不過他畢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他坐在那裏並沒有說什麽。


    我把那兩箱白酒放到了客廳,我看著阮廣明笑道,“阮老哥,我最近真是太忙了,所以我也沒有來看您……這是我兄弟他們自己加工生產的藥酒,這種藥酒對身體很有好處,我想到了阮老哥您,就搬了兩箱藥酒讓您先嚐嚐!”


    阮廣明聽了我的話,他就沒有再推辭了,阮廣明知道這兩箱藥酒肯定對他的身體很有好處,要不然我也不會大半夜給他搬兩箱藥酒。


    阮廣明看著我說道,“呂兄弟,真是辛苦你了,你快坐,我去給你泡杯茶!”


    阮廣明起身去給我泡茶,我坐在那裏朝那個中年人看了一眼,我發現他臉上的氣色有些烏黑,我心中暗道,看來這個中年人的內髒應該有隱疾。


    那個中年人看了我一眼,他朝我微笑了一下,他並沒有說話。


    阮廣明端著一杯茶走了進來,他把茶放到了我的麵前,他看著我說道,“呂老弟,我都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是我以前的學生,他叫戴仁濤……”


    “仁濤,這位是我的結拜兄弟呂飛,算起來他也比你高一輩,你應該喊他一聲呂叔叔!”


    戴仁濤聽了阮廣明的話,他坐在那裏心中有些暗惱,老師真是老糊塗了,這個年輕人頂多也就是個高中生,他竟然讓我向一個高中生喊叔叔,這事要是傳出去的話,那我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戴仁濤畢竟是場麵上的人,他坐在那裏不卑不亢的看著我說道,“呂先生好,不知道呂先生在哪裏高就?”


    我也沒跟戴仁濤計較,我看著戴仁濤淡淡的說道,“我就在東湖一高上高一!”


    阮廣明坐在那裏看著戴仁濤罵道,“仁濤,你這小子!難道你以為我會坑你不成?”


    “我告訴你,你這位呂叔可是內功大家,他的內氣可是能治百病,老頭子我前段時間暈倒在湖邊,我當時差點就死在了那裏,幸虧你呂叔把真氣輸送到了我的體內,我才撿迴了這條老命……”


    “仁濤,你不是說你經常腰疼嗎?你快讓你呂叔看看,也許你呂叔能把你的腰疼病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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