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仁濤聽了阮廣明的話,他很想讓我幫他治病,可是他卻又拉不下麵子喊我呂叔,他坐在那裏張了半天口,卻不知道該怎麽稱唿我……


    我看了戴仁濤一眼,我也沒有怪他,畢竟他歲數比我大多了,讓他給我喊叔他肯定也有點拉不下來麵子,我站起身看著他說道,“戴先生,我跟阮老哥是我跟阮老哥,咱倆是咱倆……阮老哥剛才太誇獎我了,其實我上次救阮老哥也是冒碰而已,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你的病,如果你要是不害怕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看看!”


    上次阮廣明的情況非常危險,所以我當時才冒失的把內氣輸入到了阮廣明的體內,但是我沒有想到我竟然把阮廣明給救了過來。


    有時候,我想到我救阮廣明那一幕,我的心裏就很激動,我很想找個人再試一試,看看我的內氣療法管不管用,今天正好碰到了戴仁濤,所以我倒想在他的身上試試我的內氣療法。


    戴仁濤聽了我的話,他的內心有些激動,他這個腰疼已經很多年了,他找了很多的名醫,可是那些名醫對他的腰疼病都沒有什麽辦法。


    戴仁濤有苦自己知,他因為腰疼這個毛病,他跟夫人那方麵很不和諧,他擔心家庭破裂,所以他經常會去藥店裏買一些增加功能方麵的藥物,可是他吃了那些藥物之後,雖然當時力大如牛,但是那種事情完了之後,他的腰疼就會更加的厲害,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了,他和他夫人的關係非常的緊張,他的家庭已經出現了危機。


    戴仁濤最近腰疼很是厲害,他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老師阮廣明,他知道阮廣明是個氣功大師,所以他今天晚上才專門來找阮老師,他想讓阮老師幫他看看,看看能不能用氣功治好他的腰疼,可是他沒有想到阮老師竟然讓我來給他看病,他坐在那裏想了一下,半天沒有吭聲。


    戴仁濤想了一下,他看著阮廣明說道,“老師,這位呂先生的醫術?”


    阮廣明心裏有些生氣,他看著戴仁濤罵道,“仁濤,你這孩子,你真是在官場上混的時間長了,你現在連我說的話也不信了!”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難道我還會坑你不成?你要是相信老師的話,那你就讓呂老弟給你看看,如果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那你就趕緊走吧,以後你也不用來這裏看我了,咱們以後可以一刀兩斷了!”


    阮廣明是個暴脾氣,他剛才見戴仁濤沒有喊我叔叔,他的心裏已經很不高興了,他這時候見戴仁濤又在那裏推三阻四,他就更來氣了,因此他直接就懟了戴仁濤幾句。


    戴仁濤被阮廣明一說,他的老臉當時一紅,他急忙看著阮廣明說道,“老師,我不是那個意思!”


    阮廣明看著戴仁濤輕哼了一聲,“仁濤,你小子還別在那裏嘚瑟,我這個呂老弟可是武學奇人,他平時從來不會隨便替人看病,你小子今天能遇到呂老弟那是你的福分!”


    戴仁濤聽了阮廣明的話,他急忙站起身看著我說道,“呂先生,仁濤剛才失禮了……仁濤多有得罪,還望呂先生幫我診治一下,看看我到底是什麽毛病!”


    戴仁濤雖然嘴上示弱,但是他還是沒有喊我叔叔,我也沒跟他計較,我這一會有點技癢,我很想知道我的內氣是否能檢查到戴仁濤體內的隱疾。


    我看著戴仁濤淡淡的說道,“戴先生,你坐在那裏就行,盡量放鬆,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治好你的病!”


    戴仁濤慢慢的坐在了沙發上,他見我自己說話都沒有底氣,他的心裏更加的懷疑了,他心中暗道,阮老師真是老糊塗了,竟然讓我給一個高中生喊叔叔,他還讓這個高中生幫我治病,幸虧今天這裏沒有外人,要是這事傳出去的話,那我以後也不用在東湖這裏混了……


    我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戴仁濤的對麵,我慢慢的伸出右手,我的右手慢慢握住了戴仁濤的虎口那裏,接著,我慢慢的催動內氣,我的內氣從戴仁濤虎口那裏慢慢的輸送了進去,我的那股內氣順著戴仁濤的胳膊就到了他的胸口那裏,接著,我的那股內氣慢慢的在戴仁濤的五髒和經脈那裏轉了一圈,然後我緩緩的把內氣收了迴來。


    雖然我隻是用內氣在戴仁濤的內髒裏轉了一圈,可是這仍然很耗費內氣,我額頭上竟然隱隱滲出了汗珠,我心中暗道,用內氣給人治病也太累了,看來以後用內力給人看病這種事情我還是要少做,因為這種事情太耗費內氣了。


    戴仁濤閉著眼坐在那裏,他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我的內力輸入到他體內的時候,他隻覺得渾身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舒服,他當時隻覺得附近突然有一縷陽光照在他的身上,那縷陽光照在哪裏,他的哪裏就會很舒服,當時他坐在那裏差點就呻吟了出來……


    我雖然已經把手從他的虎口那裏挪開了,可是他是坐在那裏很享受,他享受著剛才的那一縷溫暖,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老腰現在也不那麽疼了。


    阮廣明坐在一旁緊張的看著我,他剛才一直在那裏挺我,所以他現在心裏有些緊張,他看著我有些緊張的問道,“呂老弟,仁濤到底是什麽病?”


    我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我看著阮廣明平靜的說道,“腎氣不足導致的陽火不盛,由於陽火不盛,所以戴先生有點急於求成,他平日裏吃了一些進補的藥物,那些藥物雖然對腎髒有一時的幫助,可是那些藥物就像往即將熄滅的炭火上澆汽油一般,雖然當時火焰很旺盛,但是對火勢卻沒有任何的幫助……”


    “如果戴先生繼續服用那些藥物的話,對戴先生的身體可能會造成更大的危害!”


    戴仁濤聽了我的話,他坐在那裏馬上老臉一紅,他心裏暗道,神醫啊!這真的是神醫!


    這位呂先生隻是坐在那裏握了一下我的手,他馬上就知道了我身體裏的情況,他可是比外麵那些祖傳名醫牛叉多了!


    戴仁濤想到我能治好他的腰疼病,他的態度馬上就恭謹了起來,他坐在那裏看著我恭敬的問道,“呂叔,小侄的腰疼已經有很長時間了,不知道呂叔有沒有什麽辦法治好我的腰疼?”


    我坐在那裏看著戴仁濤說道,“仁濤,我剛才給你輸入內氣的時候,已經用內氣在你的兩個腎髒那裏走了一圈,你的那兩個腎髒裏有一些水腫,我已經用內氣把那些水腫給化掉了……你迴去之後,不要再吃那些亂七八糟的藥物了,你得注意溫補,隻有溫補才能慢慢的把你的腎氣給補足,隻要補足了你的腎氣,那你的腰疼病也就好了!”


    阮廣明聽了我的話,他坐在那裏看著戴仁濤罵道,“仁濤,你這孩子!我剛才怎麽對你說來著?我都說了你呂叔能治好你的腰疼病,可是你卻還不相信……”


    “你看看,我沒有說錯吧?你呂叔剛才用內氣把你腎髒的水腫都給化掉了,你迴去好好吃點中藥,慢慢調理一下,隻要你的腎氣足了,那你的腰疼病也就不會發作了!”


    阮廣明坐在那裏罵著戴仁濤,可是戴仁濤卻一點也不生氣,因為他現在覺得腰眼那裏暖洋洋、熱乎乎的,他現在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所以他看著阮廣明說道,“老師罵得對,仁濤愚鈍,仁濤的眼光怎麽能跟老師相比……”


    戴仁濤坐在那裏看著我笑道,“呂叔,小侄對中醫中藥這方麵不是很在行,不知道小侄平日裏吃點什麽溫補的中藥合適呢?”


    “呂叔,小侄對您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還望呂叔您再幫小侄一把!”


    我聽了戴仁濤的話,心裏很是為難,他嗎的,我又不是中醫出身,我怎麽知道讓他吃什麽溫補的中藥合適,如果我要是給他冒失開藥的話,也許反而會傷了他的腎髒,這下我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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