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本著我不好過,你秦淮茹也不能好過的打算。


    泛起了擇日不如撞日。


    索性趁著眾人都在的機會,徹底把某些事情講述出來,斷了秦淮茹算計賈家一千五百塊的念頭。


    她真的沒錢。


    口袋裏就幾分錢,還是積蓄。


    要讓安嘉和看清秦淮茹的真麵目。


    真以為你娶了一個寶?


    純粹一個爛貨。


    賈張氏認為秦淮茹再這麽跟她鬧下去,她的命就會沒有了,賈東旭拿性命換迴來的工作會姓了安。


    這工作是要留給棒梗的,是棒梗娶媳婦的依仗。


    為了大孫子。


    她隻能把秦淮茹做過的某些事情講述出來。


    算是揭秘。


    一場勢均力敵的對決,悄然拉開帷幕,新得了軋鋼廠廁所美人綽號的心機婊秦淮茹對陣綽號老虔婆的不要臉賈張氏。


    是廁所掏糞美人心機婊勝出?


    還是不要臉的老虔婆勝出?


    街坊們都在拭目以待。


    傻柱也很想知道結果,是秦淮茹技高一籌,還是不要臉賈張氏獲勝。


    反正閑的蛋疼。


    就當消磨時間的消遣了。


    傻柱將兩隻手插在褲兜裏,斜斜的靠在了柱子上,看著掏糞美人秦淮茹和不要臉賈張氏比下作。


    沒有最賤,隻有至賤。


    此為賤中之賤。


    為不要臉的最高境界。


    “原本有些事情,我老婆子不想說,是不想某些人丟臉,準備讓它跟著我一起進棺材,可有些人過河拆橋,全然沒有將我老婆子的好心放在心上,那今天就得說道說道,反正我老婆子不怕丟臉,我們賈家的臉早被某些人丟光了。”


    話裏話外。


    指責著秦淮茹。


    等於給秦淮茹身上塗抹了一層無形的臭狗屎,算是將一個爛貨的帽子,扣在了秦淮茹的腦袋上。


    麵容平淡實則內心窩火的秦淮茹,在意的可不是街坊們對她的認知。她秦淮茹在街坊們心中的印象,如賈張氏講述的那樣,爛大街了。在意的事情,是安嘉和如何看待自己。有些事情,院內的街坊們自始至終都在瞞著安嘉和,她不知道也不敢想象安嘉和知道了她的過往,會如何對待自己。


    秦淮茹強行把對賈張氏的不滿怒火給硬壓在心底。


    來日方長。


    此時可不是跟賈張氏內鬥的時刻,那樣的話,會坐實賈張氏所講的秦淮茹過往,得不償失。


    秦淮茹也看破了賈張氏的伎倆。


    不就是怨恨自己對她不管不顧又逼要錢財,想要一竿子把自己打趴下嘛。


    這個老不死的也是缺德,我秦淮茹辛辛苦苦為賈家付出了這麽多年,沒有功勞,它也有苦勞。


    翻臉不認人了。


    什麽玩意。


    要不是我秦淮茹,你賈張氏能吃的肥頭大耳?要不是我秦淮茹,你賈張氏能好吃懶做這麽些年?


    無盡的怨氣從秦淮茹心頭泛起,又被秦淮茹強壓在了心中。


    安嘉和的態度。


    她的關注。


    隻要安嘉和不嫌棄他,誰也不能將她秦淮茹怎麽著。


    “我們家東旭的婚事,是易中海介紹的,易中海又在秦家村待了兩個來月,迴來就把秦淮茹說給了我兒子,我覺得有內情,不對頭,說啥也不同意這門婚事,總感覺易中海沒按好心,後來發生的事情,街坊們都知道了,槐花居然是易中海的閨女,那時候,我兒子東旭他還沒死那。”


    沒出現賈張氏想象中的畫麵。


    賈家的事情。


    街坊們或多或少都知道一點。


    就易中海事事偏袒賈家的做法,是個人都能看出有貓膩。


    “棒梗奶奶,你這麽恨我?明知道我被易中海欺負,明知道我為了東旭,不得不被易中海欺負,你不念我的恩情,你還當著街坊們的麵,又一次提及了這件事,更當著我男人嘉和的麵,說這件事。你不就是看我過的好了,又見我不搭理你,你想搞臭我。”


    心機婊秦淮茹開始了反擊,易中海跟她鬼混的事情,被她以撞柱的方式化解了,這也是給安嘉和的交代。


    承認與易中海鬼混,隻不過是事出有因。


    一副為賈家委曲求全的弱女子形象。


    至於賈張氏指責她的各種刁難,更是好解決,無非相互爆料,賈張氏爆料她與易中海鬼混的事情,秦淮茹就爆料賈張氏好吃懶做還教壞孫子、孫女的事情。


    “我第一次遇到你這種婆婆,難怪街坊們都說你惡,一天天正事情不做,不是東家長,就是西家短,讓你照顧孩子,你把孩子照顧的偷雞摸狗,棒梗教壞了,還不滿意,現在又想教壞小鐺,他們可是你賈家的後代。”


    說到傷心處。


    秦淮茹變得激動起來。


    揚起滿是委屈的臉頰,看著一旁對她一臉平淡的安嘉和。


    “嘉和,我的事情,算了,不說了,你要是相信我,咱們繼續過日子,你要是不相信我,咱明天就去離婚,我不拖累你。”


    腳一跺地。


    朝著賈張氏喊了一嗓子。


    “棒梗奶奶,我不就是朝著你要錢嗎?你不給就不給了,你至於為了不給錢,你給我頭上扣屎盆子!我對賈家怎麽樣?街坊們都看在了眼中,你問問街坊們,我對得起賈家?還是對不起賈家?”


    秦淮茹的聲音漸漸高亢了起來。


    “我想不明白,為什麽我辛辛苦苦的為賈家付出一切,在你賈張氏的眼中,卻成了理所當然,槐花的錢,不應該給槐花嗎?還是你賈張氏想要留著花這筆錢?”


    最後這句話。


    秦淮茹沒有演戲的成分,是她發自肺腑的在質問著賈張氏。


    婆媳了這麽多年。


    太清楚賈張氏的為人了。


    真能做出自己一個人偷花錢給自己改善生活的事情。


    “我知道賈家的日子不好過,當著街坊們的麵,何主任也在,二大爺和三大爺也在,一千五百塊的槐花撫養費,我隻拿一千塊,剩餘的五百塊,歸你,隨你怎麽花,我秦淮茹都不過問,行不行?”


    秦淮茹冷嘲熱諷的質問話語,使得賈張氏一下子亂了方寸,不曉得自己該如何接茬了。


    不是行不行的問題。


    而是有錢沒錢的原因。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賈張氏手裏沒錢,就幾分錢,還是這幾天積攢的積蓄,她倒是樂意,秦淮茹不能同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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