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的事情。


    必須要有個結局。


    總不能天天鬧騰吧。


    鬧的劉海中連打兒子的時間都沒有了。


    仔細想想。


    秦淮茹給出的三分之一歸賈張氏的分配辦法,依著某些邏輯來分析,還真有一定的可操作性。


    賈張氏留一部分。


    秦淮茹拿一部分。


    往後的日子裏麵,安嘉和每個月又會付給賈張氏三塊錢的心機秦使用費,省著點花,也能維持數年賈家的生活。


    “柱子,你看這事?”


    見劉海中朝著自己拿主意。


    傻柱果斷的抽身事外。


    即便他與賈家的關係不錯,也不會參與賈家的任何事情,更何況兩家人的關係,本來就不好。


    “二大爺,這件事您別問我,我還是那句話,院內,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住戶,小事情,您跟三大爺兩位管事拿主意,大事情,咱還有街道和派出所。”


    秦淮茹心裏暗罵了一聲滑頭。


    本想借著這件事。


    緩和一下與傻柱的關係。


    沒想到傻柱壓根不理會這茬。


    賈張氏心情也不好,看看秦淮茹,瞅瞅街坊們,滿腔的委屈實屬沒有發泄的地方。


    幾個無關的外人,三言兩語便決定了她一千五百塊存款的詳細分配方式,全然沒有征求過賈張氏的意思。


    她突然想念起了易中海。


    雖說跟秦淮茹鬼混。


    關鍵時刻。


    真管用。


    劉海中倒是取代了易中海管事一大爺的職位,問題是他對賈張氏的事情,各種不上心,能推就推,實在推不了,左右和稀泥。


    錢錢錢。


    都是錢鬧的。


    有錢,咬咬牙,狠狠心,給了秦淮茹這個不講恩德的禽獸,問題是賈張氏全部家當加在一塊,撐死了也就幾塊錢。


    棒梗、小鐺、賈張氏的吃喝拉撒,都得從這些錢裏麵扣。


    全給了秦淮茹。


    還活不活了?


    賈張氏又不敢說實話。


    一個人在原地傻愣愣的杵了幾分鍾,腦海中靈光一閃,身體順勢往地上一坐。


    這一幕。


    太熟悉了。


    果不其然。


    街坊們熟悉的招魂腔調,從賈張氏嘴裏飛出。


    “東旭,我的兒,你走了,留下媽一個人孤零零的活在世界上,還有什麽意思?家不像家,人不像人,我老婆子還不如死了算了,我的命,怎麽這麽苦,老頭死了,辛辛苦苦的把兒子拉扯大,給他娶了一個鄉下的姑娘,本想著能過幸福日子,沒想到我兒子也死了,現在就剩下我老婆子一個人,養活著孫子和孫女,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死了算了,棒梗、小鐺,奶奶要不帶著你們一起走吧。”


    賈張氏學聰明了。


    不玩招魂。


    改訴苦。


    你不讓我招魂,說這是陋習,那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當眾訴苦,總不能不讓我哭訴生活的艱難吧!


    殺人誅心。


    就是要借著這番話,狠狠的戳戳街坊們的心窩子,扒一扒秦淮茹虛幻的人設。


    前婆婆在前兒媳改嫁後,當著街坊們的麵,要死要活。


    往。


    這是道德問題。


    往大了講。


    這就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情,前婆婆被前兒媳的不孝順逼的活不成了,能是小事情。


    傳出去。


    街道都不會放過四合院這幾位管事,讓你們當管事大爺,是為了幫助街道更好的服務街坊們。


    被活生生逼死了一位住戶。


    這不是瀆職是什麽?


    還有秦淮茹,就是改嫁,賈張氏也是她前婆婆,霸占著賈家的工作,不履行照顧前婆婆的義務。


    幹什麽呀?


    想明白了這些關鍵點的劉海中、秦淮茹,齊齊變了臉色,就算他們知道賈張氏舍不得死,所謂的哭訴僅僅就是在危言聳聽,卻也不得不認真對待。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人被逼到了絕路上,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當初秦淮茹跟易中海之所以鬼混,給易中海生下孩子,不就是因為她被賈家人給逼得沒有了辦法,泛起了報複賈家的心思。


    你做初一。


    我做十五。


    秦淮茹做的事情,誰規定賈張氏做不得。


    “賈張氏,別哭了,還帶著棒梗和小鐺一起走,幹嘛呀?不就是錢的事情嗎?你要是不同意,你們賈家的事情,今後別在大院大會上說,給你們出了解決的辦法,不是你不同意,就是她不同意,合著街坊們什麽事情都不做,盡陪你們賈家人玩了。”


    麵對劉海中的質問。


    賈張氏那騷亂不安的心,居然鎮定了下來。


    仰著一張又是鼻涕又是淚花的臉,就這麽看著劉海中。


    可不是真的在哭訴,而是借著哭訴,把錢的事情圓過去。


    甭管如何。


    賈張氏都要給出一個具體的說法,她作為一個守寡二十多年的資深老寡婦,算是見多識廣,手段遠比秦淮茹這個當了沒幾年寡婦的鄉下丫頭強。


    牽牛要牽鼻子。


    事情要抓重點。


    賈張氏的根結是錢,秦淮茹既不再貪圖那所謂的一千五百塊錢的撫養費,還得按時按月的把孝敬賈張氏的養老錢交到她手中。


    沒有這錢。


    怎麽養活棒梗和小鐺。


    賈張氏自己都不夠花。


    真不是賈張氏在哭窮,而是賈家沒有了一點的餘錢,到了岌岌可危需要街坊們幫扶的地步。


    就因為賈家那個該死的大院首富的名頭,街坊們自認為賈家有錢有物,都不再幫扶賈家。


    沒辦法了。


    隻能抱著秦淮茹。


    吸血秦淮茹。


    “秦淮茹,你婆婆不想掏這筆錢,你什麽意思?”


    “二大爺,假如是別的事情,您開口了,我說啥也得給您一個麵子。”秦淮茹果斷的轉移了話題,不再搭理劉海中,而是利用易中海後代是槐花這個梗為自己開脫了起來,“街坊們都知道我被易中海欺負了,為了賈家,我一直委曲求全,易中海臨死前,擔心槐花過的不好,會被我前婆婆欺負。”


    眼淚一流。


    一副為女兒受盡了委屈的樣子。


    她說的事情。


    也是實情。


    重男輕女的賈張氏,即便麵對親孫女小鐺,也是一口一個賠錢貨的叫著,槐花偏偏還是易中海的血脈。


    賈張氏極有可能做出把火氣發泄在槐花身上的事情。


    如此一來的話。


    易中海用錢買槐花平安的做法,情理上能解釋的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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