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王宇下山的時候,王宇一直在說謝謝我,到了山腳下,我才對王宇說:“不用一直謝了,你一會別亂說就行了,許偉郎應該是喝大了。”王宇點點頭,問我:“那以後怎麽辦?”我說:“沒有以後,等他酒醒了,我會說他的。”


    王宇點點頭,站在原地看著我,一副很敬仰我的樣子,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岔開話題:“對了,你到底對許偉郎有沒有意思?”王宇:“我不喜歡他,一點都不喜歡,怎麽可能有意思,說實話,我還有點討厭他。”我:“那我知道了,行了你迴去吧,我上山找許偉郎談談。”


    王宇迴了農家院,我又返迴了半山腰。許偉郎坐在地上,一直都沒有站起來。我走過去問他:“沒事吧,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啊?”說完,我伸手拉他,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許偉郎沒有看我,而是低頭狠狠的說:“我是喝多了,但我就是喜歡王宇,我看她第一眼就喜歡她了。”


    我哼了一聲說:“你他媽的還一見鍾情了,有沒有點出息啊,人家不喜歡你,我剛剛幫你問了。還有哪有你這麽泡妞的?你是不是彪?要不是我剛剛動手,你他媽的說不定都得進去。”許偉郎卻說:“要不是你,說不定她還能喜歡我呢,生米煮成熟飯,不都是這麽來的!”


    我當時又生氣了,我不耐煩的說:“你別說那些沒用的,你要是再亂來,別怪我斷了咱倆的哥們情義。王宇和我初中一個學校的,而且還是霍帆的前女友,現在和慕容清清還是關係最好的姐妹,老子我肯定管到底。”


    許偉郎站在原地抬頭問我:“那鍾鵬你什麽意思,不讓我和她好唄?”我氣的大罵:“你聽不懂人話嗎?我意思你要是正常泡人家,老子我還幫你,可以給你出錢出力。但是你要是想玩什麽生米煮成熟飯之類的惡心操作,老子我和你就不是兄弟了。”


    許偉郎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擺出一種不服我的口氣說:“我知道了,護逼使者唄?”我哼了一聲說:“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我也沒有繼續留在原地,直接轉身一個人下山迴了農家院。我迴去後,帶著王宇還有其他人一起準備晚上的燒烤。


    許偉郎並沒有跟著我迴來,倒是趙晨光帶著大部隊迴來了,大家摘了不少海棠果迴來。劉源遠湊到我旁邊,跟我笑嘻嘻的說:“酒醒了啊?今天老子我可是有很大的收獲。”我問:“什麽收獲?海棠果?”劉源遠:“不是,我剛剛牽李倩的手了,厲害不?”


    我笑著說:“是不是上山下山不方麵,你才有機會牽的。”劉源遠:“對啊,怎麽樣呀,我還是挺能把握機會的吧。”我說:“行,有長進,比許偉郎強1萬倍。”劉源遠看我口氣不對勁,就問我怎麽了。於是我把剛剛的經過說了一遍,還囑咐他不要說出去。


    劉源遠聽完後,也和我一樣的想法,喜歡王宇沒錯,那就用正常的辦法去泡王宇,有沒有對象都無所謂,但是不能強來啊,哪有那麽泡妞的。劉源遠問我許偉郎人呢,我猜測應該是自己一個人迴家了,沒臉再迴來。


    劉源遠拿出電話給許偉郎打了過去,許偉郎果然一個人在往車站的方向走,不辭而別。劉源遠在電話裏讓許偉郎趕緊迴去醒醒酒,到時上學再說。劉源遠又問我今晚有什麽打算?他剛剛跟李倩還有王夢茹商量好了,今晚他們3個去網吧通宵,就看我去不去了。


    我說我不去了,我可以開車送他們去,明天我還有事,要幫嘴賤男打定點的。劉源遠:“那行,你不去更好,我今晚得好好把握機會爭取拿下李倩,而且王夢茹今天一直幫我,沒想到她能當我的電燈泡,比你好用多了。”


    我從兜裏拿出100元錢給劉源遠,讓他晚上請客通宵,劉源遠也沒客氣直接收下了。我能幫劉源遠也隻有這麽多,能不能泡到李倩就看他自己了。晚上雖然走了幾個人,但是大夥還是圍成一圈吃燒烤,趙晨光也沒有繼續灌我酒,隻讓我喝飲料,他還坐在旁邊跟我聊天。


    應該是王宇跟他說了不少我的事,所以看的出來,他特別想跟我交朋友,估計想讓我以後照著他。我和趙晨光交換了電話,說好下次有時間,還一起出去玩。今天這一天,我和王夢茹還是沒有交流太多,我能感覺到我倆成不了了,我對她漸漸沒了感覺,她對我呢,我猜不到她是怎麽想的。


    晚上王宇跟著我的車,一起離開了農家院,趙晨光和他的幾個朋友在那過夜。我把劉源遠李倩還有王夢茹3個人送到了網吧門口,然後再送王宇迴家。我和王宇兩個人在車上的時候,氣氛有點尷尬,還有那麽一點點的曖昧。


    曖昧是因為我們聊到了下午她為愛低頭的話題,孤男寡女聊到那方麵的話題,怎麽可能不出現曖昧的氣氛。我又問王宇到底是不是處?王宇這一次總算說了實話,不是。我追問,如果她男朋友趙晨光知道後,那會怎麽辦?


    王宇冒出一句她早就想好的對策:“我對象,經常用手,雖然不深,但是有一次還是出血了。”我納悶的追問:“你都不是處了,怎麽還有血?”王宇很得意的說:“那是姨媽血,不過我沒告訴他。”媽的,出來混的女生都沒有一個好東西,心眼一堆一堆的,這套路玩的夠深。


    車子開到王宇家樓下,王宇要開門下車的時候,我在看著她。王宇真的是漂亮,以前初中的時候,大家都說49中韓曉雪第一,上官婉第二,第三就是王宇了。不知道為什麽,雖然王宇漂亮,但是我並不喜歡她,而且看到她,我就能想起上官婉。


    王宇下車後,我並沒有開車迴家,而是先給慕容清清打電話。今晚如果慕容清清還沒迴家,我就得去找她了,否則後爹那我都沒法交代。慕容清清的電話依舊關機,張婷婷的也是一樣,我可以確定倆人還在一起沒幹好事。


    我先往家裏打電話,告訴我媽,今晚和清清不迴去了,和一群同學在農家院玩通宵。然後我給師兄打電話,叫他出來幫我。師兄跟家裏說好了,我就開車去接師兄。當時在電話裏我沒細說,見到師兄的麵,我就全部說了。


    師兄也是當年喜歡慕容清清喜歡的不得了,而且慕容清清什麽事,他幾乎也都知道的。所以告訴師兄,不丟人。師兄進了體工隊,全國各地到處比賽,所以不僅性格變了一點,而且眼界和經曆也比以前多了許多。師兄告訴我,他聽過別人說過,許多關於那方麵的內容。


    師兄說這句話是暗示我,如果我倆去找慕容清清,可能會看見很多非常震撼又痛心的場麵。我也告訴師兄,無論看到什麽場景和畫麵我都會承受的住,我早已經把慕容清清當成我的親妹,而且我也習慣了慕容清清的所作所為。


    麵包車上有我準備好的3根鋼管,是為了明天打架用的。我帶著師兄,往大闖告訴我的地址開了過去。大闖告訴我的地址是個居民樓,房子才建好1年多,很多戶都沒住滿的新小區。位置在靠近周水子的附近,我把車直接開進了小區樓下。我抬頭一看,整個樓現在亮燈的就一戶,不是睡覺了,就是沒人住。


    我和師兄兩個人,一人手裏拿著一根鋼管上了樓。我倆來到門口,師兄直接作出要踹門的動作,我嚇了一跳,趕緊讓師兄不要衝動。裏麵的人肯定不正常,我們如果直接衝動,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後悔莫及的事。我先在門外敲門,對著屋裏喊:“清清,我是你哥鍾鵬,你在不在?開門。”


    我敲了20多下,門打開了,約麽有2分鍾的時間。開門的就是慕容清清,隻穿著內衣,應該是剛剛才穿上的。慕容清清看到我和師兄孟鑄,問我:“你倆怎麽找來的?”我說:“你趕緊跟我迴家,現在,我給你10分鍾的時間,我就不進去了。”慕容清清求著我說:“哥,我明天迴去行不行,我答應你,明天肯定迴去。”


    我趕緊用手扶住門,怕慕容清清關門,我很生氣的說:“不行,現在,給你10分鍾穿衣服。”慕容清清歎口氣,站在原地沒有動,這時屋子裏傳來了張婷婷的聲音:“要不讓你哥進來一起玩吧,我陪他。”我還沒等說話,師兄孟鑄安奈不住了,衝了進去,對著屋裏大喊:“誰陪老子我?”


    師兄估計是一看到慕容清清的樣子,就心疼而且也生氣上頭了,比我還不冷靜。這時張婷婷沒有出來,反倒是兩個男生,穿著內褲走了出來。兩個人都染著黃毛,還都有紋身,年齡嗎,大學生的年紀吧,看上去比我們大個幾歲。這倆黃毛看看我和師兄,對我倆說:“小朋友,趁老子沒發飆,趕緊滾。”另外一個說:“本來還想叫進來一起玩玩,但老子看你倆這樣,就改變主意了,趕緊滾。”


    兩個黃毛說話的時候,張婷婷也穿著內衣出來了,和慕容清清一模一樣,肯定是先穿上的。師兄此時就在等我一句話,隻要我一個眼神,師兄就能把這倆黃毛打的滿地找牙。我沒搭理這兩個黃毛,隻是對慕容清清說:“我最後問一次,你迴不迴去?跟不跟我走!”


    慕容清清扯著嗓門,用特別尖銳的聲音喊:“走,走,煩死了,我都讓你煩死了。”說著慕容清清要進屋穿衣服跟我走,其中一個黃毛擋住了慕容清清,問她:“你走了,誰陪我們玩?錢我們可都給了。”張婷婷趕緊上前拉開了慕容清清,對著那個黃毛說:“哥,我再找一個姐妹來,你讓清清走吧。”


    那個黃毛對著天棚罵了起來:“媽的,真不爽,掃興。”慕容清清此時已經進屋穿衣服了,我看了看張婷婷,對她說:“你也走。”我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就代表,老子我今天要找事了,這倆黃毛要倒黴了。師兄也立馬懂了我的意思,嘴角也裂開了,露出了發狠的壞笑表情。


    那倆黃毛同時發飆的吼我:“你說什麽?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倆人說著就要去找家夥,因為他倆看到我和師兄手裏是握著鋼管進來的。我當時對他倆喊:“不用找家夥了,我手裏的給你倆。”說完,我把鋼管往地上一扔,讓他倆去撿。其中一個黃毛還真彎腰去撿鋼管。


    還沒等他撿到鋼管,師兄上前一腳踢在了他的下巴上。當時那個黃毛兩眼往上一翻,被踢暈了。另外一個黃毛嚇到了,並沒有幫忙動手,而是站在原地問我和師兄:“你倆什麽意思?真動手打?”師兄走到這個黃毛身前,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就把他的臉摁在地上了。


    我走到那個黃毛旁邊,用手拍著他的臉說:“你以後再敢找我妹,還有張婷婷,我就廢了你。”說完這句話,我起身對著他的鼻子一腳踹了上去,這一腳我使足了全力,黃毛痛苦的喊了一聲,鼻子的血順著他的臉留在了地板上。黃毛的鼻梁被我一腳給踢斷了,活該倒黴。


    上我妹慕容清清,還帶著她碰不能碰的東西,最讓我氣憤的是,他們沒拿慕容清清和張婷婷當朋友,而是當成了陪玩!今天不給他們一個教訓,以後他們肯定還會找慕容清清和張婷婷。另外一個黃毛此時也醒了,他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和師兄。師兄對我說:“這一個我來。”


    師兄下手比我狠,我怕師兄下手太重了,就囑咐了一句:“輕點,別弄殘了。”師兄哼了一聲,拿著鋼管走到那個黃毛身前,對著他的嘴就是一鋼管掄了下去。師兄這一下,打的黃毛滿嘴的血,而且打掉了3顆門牙。黃毛直接哭了,嗚嗚的哭。那個鼻子在出血的黃毛還算是識相的說:“哥們,我倆錯了,行不行,你倆帶人走吧。”


    我:“不叫我倆小朋友了?我倆可不是你倆哥們。”張婷婷一直站在旁邊,也嚇呆了,沒想到我和師兄會下這麽重的手,我轉身吼張婷婷:“進屋穿衣服,趕緊和清清一起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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