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麽滴豁出去了,雖然說男女有別,但是事急從權嘛。再著說柴鵑自己都不介意,我一個大男人還害哪門子羞呢?這種事我又不是沒做過。


    在藥力的作用下,我把心一橫,悄無聲息躺到了床上,鑽進了被子裏。


    這種久違的味道,還真香!


    好長時間沒有過這種待遇了,再加上藥酒的作用,我的臉不由得紅了,心跳也加速了,一顆心幾乎要從喉嚨裏跳出來。


    柴鵑見慣了大場麵,倒是坦然自若,“蠻牛,你既然不放心,可以自己進來看個清楚,反正門也沒有鎖。”


    “盈盈姐,我這也是為你好,得罪了!”話音未落,蠻牛就推開了房門,帶著一頭豺狗走進來了。


    我躲在被子裏,都能聽到豺狗那沉重的唿吸聲。


    我也有些擔心,狗鼻子靈的很兒,如果嗅到我的氣息怎麽辦呢?當場被人看到,我和柴鵑躺在一個被子裏,我還好辦,那她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但我又想,柴鵑可是馴養狗的高手,有她在,我根本用不著擔心那隻豺狗。


    果然,那頭豺狗嗅了好久,並沒有一下子撲到床上來。


    這個時候,柴鵑來了一個以退為進,“蠻牛,你是不是還不放心啊,要不我掀開被子讓你看一看,看裏麵到底有沒有外人?”


    再怎麽說,柴鵑的地位擺在哪兒呢,蠻牛也不敢過於造次,連忙躬身道:“盈盈姐,你說笑了,我這就走!這就走!”


    等蠻牛帶著豺狗離開,我剛從被子裏探出頭來,就聽到他在走廊裏喝道:“兄弟們打起精神,再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給我搜一遍,那小子又沒長著三頭六臂,我就不信他能長著翅膀飛了!”


    柴鵑搖了搖頭,“小黑,這就沒法子了,看來你還得在我這裏繼續呆下去。”


    她的睡衣本來就很薄,更何況剛才蠻牛進來的時候,把燈拉開了,光線很好,我忍不住一愣,想看又不好意再看,一張臉瞬間紅透了。


    “小黑,你還知道臉紅呀?”柴鵑在我腦門上彈了一下。我卻鬼使神差地,把那一雙欺雪賽霜的柔荑抓在了手裏。


    卻被她輕輕掙脫了,然後就用那一雙小拳頭,狠狠地捶打我的胸口。但是越打越輕,到了後來,已經變成撓癢癢了。破天荒的,她的臉紅了,我這才發現,原來她這麽潑辣的女人,也有溫柔的一麵呀。


    我趁著體內的藥勁出手了,不由分說,把柴鵑摟在了懷裏。沒想到她竟然很乖,就那麽安靜地任由我緊緊摟著。其實,除了我老婆胡薄荷之外,我不想招惹任何女人的。但是今天晚上情況特殊,我的大腦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我們兩個黏糊了一陣,柴鵑的反應就像是她的為人那樣強勢,一個翻身,以氣吞山河之勢,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剝了。喲嗬,竟然是我在薄荷哪裏,求都求不來的女上尉。


    她看來已經幹渴了很久,我能夠強烈地感受到她骨子裏的那種欲望,從暴風驟雨的動作裏迸發出來,感染了我的一切。


    時間就像是身手高明的神偷,在這種時段溜的很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柴鵑在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一副入神的模樣。


    的確,她的容貌和以前不一樣了,而她帶給我的感覺,也比以前更加炙熱一些。區別還是蠻大的。


    我估摸著,她前段時間,肯定去做了整容手術,否則,她也不敢以盈盈姐的身份,在縣城露麵。或者說,她的修為已經到了能隨意改變容貌的地步。也許,這種在她們修行者那裏,隻是小把戲而已。


    看到我醒了,柴娟也笑了,不過笑容很莊重,“小黑,你也別有什麽心理壓力,覺得對不起薄荷什麽滴。你隻不過是著了江浩那小子的道兒,所以這件事怪不得你。”


    我搖了搖頭,“沒什麽,不管有沒有借口,我都不會把責任推到女人身上。”


    柴娟的表情很滿意,“夠男人,難怪以胡薄荷的身份,都能夠死心塌地的喜歡上你。我篤信,不管我那堂弟柴誌軍耍什麽手段,都搶不走你老婆的!”


    原來柴娟是柴誌軍的堂姐,從她這裏算輩分的話,老子還是柴誌軍的半截堂姐夫呢。


    我心裏暗暗得意著,卻笑著說:“這話我喜歡聽!”


    柴娟接著說道:“你被江浩這麽算計,難道就忍氣吞聲了嗎?反正如果是我的話,現在就去找他,連本帶利地討迴來!”


    我正琢磨著如何讓柴娟幫我打開項圈呢,她的話正好給了我最恰當的理由。我苦笑著摸了摸項圈,說道:“如果沒有這東西的話,我早就收拾那小子了!”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柴娟在我脖子上按了幾下,打開了狗項圈,“江浩他們還沒走呢,該怎麽著不用我教你吧?”


    “知道了!”項圈去掉之後,我感覺身上有無窮的力量,就像是將要出籠的猛虎。


    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被柴鵑喊住了,“小黑,事情辦好之後,記著迴來戴項圈喲。要不,青丘那邊人的人會看出破綻,很快找到我的。畢竟隻有我才能取掉你的項圈!”


    “鵑姐,你放心好了!就衝著剛剛的情分,我不會悄悄溜走的!”我慌不迭地出了屋子。


    狗項圈取下來之後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我覺得渾身輕鬆,速度也快了很多,還在走廊裏巡邏的蠻牛和那條豺狗,根本就沒有發現我。


    我從樓梯上下來,直奔二樓,找江浩報仇倒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保證還要保證菲菲的安全。


    如果因為我和柴鵑的纏綿,而導致菲菲受到傷害的話,那我的心絕不會好受的。


    二樓偌大的大廳內,已經不見了江浩等人的蹤影,隻有一個侍應生在收拾東西。


    我急忙問他知不知道江浩他們去哪兒了,那家夥頭也不抬地說:“你問的不是廢話嗎?當然是各迴各家,各找各媽了。”


    我描述了一下菲菲的長相,問他見沒見,他也是一問三不知。


    我突然想起來,當初菲菲是和小芳一起上衛生間的,所以就想去衛生間那邊碰碰運氣。


    沒想到,當我路過一個ktv包廂時,突然從裏麵傳出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大熊,真有你的,小芳和菲菲那麽好的閨蜜,都讓你拉下水了。也就是她拿東西給菲菲喝,那丫頭才沒有戒心。要不,想放倒這丫頭,讓其乖乖就犯,好像門都沒有!”


    另一個聲音說道:“浩少過獎了。其實,小芳也不知道酒裏麵下有東西,如果知道的話,她肯定不會幫我們的。”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兩個人竟然江浩和大熊,他們竟然沒有走,而是把活動場所從大廳換到了包廂。


    江浩嘿嘿笑了起來,“大熊,正好小芳也醉了,你我兄弟就來一個友誼賽,看誰比較厲害一些。”


    “浩少,這個兄弟甘拜下風。”大熊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和小芳是認真處朋友的,所以我並不想乘人之危。我看這樣吧,你玩你的,我先把小芳送迴去再說。”


    “大熊,沒想到你小子還是個癡情種子。”江浩嗬嗬笑著,把包廂門打開了,隻見大熊踉踉蹌蹌地扶著小芳下樓去了。


    看來這小子今晚兒酒沒少喝。


    約摸著包廂裏隻剩下江浩和菲菲兩個人了,小雨來的正是時候,如果我來的再晚一會兒,隻怕就要讓這小子得逞了。


    這就是菲菲的運氣,也是我的運氣,卻是江浩的不幸。人世間的事情就是這麽奇妙,有時候,幸與不幸之間,也僅僅是一線之隔。


    想著這些,我一陣接一陣的後怕,然後上前一腳就把門踹開了。


    “誰呀!”耳邊傳來了江浩不耐煩的聲音。


    “我!”我借著昏暗的燈光,看見菲菲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鞋子和外衣已經被脫掉了,燈光下的曲線相當惹火。


    “你特麽誰呀?快滾出去!別耽誤老子的好事!”江浩盯著菲菲,目光不舍得離開分毫。


    我一字一句地說:“我不是誰,我叫李明。李子的李,光明正大的明!”


    “李明!你怎麽來了?也不知道剛剛的*焚身,你是如何熬過來的。小弟佩服!”


    江浩終於戀戀不舍地迴了頭,這小子也是個人才,這種情況下,還能夠進退有度,“這丫頭我是打算結婚的,不能分享,這樣吧,我給你一萬塊,你出去找個上檔次陪酒女好了。”


    說著,江浩把一疊錢遞了過來。


    “一萬塊就想打發我呀?你當我是叫花子呀!”我並沒有去接錢。


    江浩把眼睛瞪圓了,“李明,你小子是不是一頭紮進茅廁裏,想找死呀?老子是沒空搭理你,要不你一個子也得不到!我隻問你一句,這錢你要不要?如果你真是給臉不要臉的話,那接下來就該用拳腳招待你了。我爸說過,錢不管用,那就用拳腳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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