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麽說來,我還得感謝浩少你的八輩子祖宗了!”我打了個哈哈,然後一指菲菲,“不好意思啊,我才不要你的臭錢呢?我要的是她!”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看老子如何收拾你!在縣城,就是十個李明加起來,也甭想和我鬥!”江浩操起一個啤酒瓶,在桌子上一磕,然後直愣愣刺了過來。


    “是嗎,一個我已經綽綽有餘!你的速度太慢!手腕乏力!”我輕輕歎了口氣,瞧準了空檔,然後閃電般飛起一腳,正踢在他的手腕上,啤酒瓶落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我得理不饒人,瞬間猱身而上,抓住江浩的胳膊,彎腰,一個過肩摔,他脆生生地落到了地上,頓時鬼哭狼嚎地叫了起來,看來,被地上的玻璃渣紮到了。


    江浩的叫聲太刺耳了,包廂門又沒有關,我擔心他的兄弟聽見了,一起湧過來的話,就有些麻煩。


    其實他們群毆我並不怕,因為最有戰鬥力的大熊不在,其餘幾個蝦兵蟹將加起來,也沒有一頭豺狗厲害,我擔心的是菲菲的安全。


    想到這裏,我連忙把菲菲的外衣給她披上了,然後往肩上一扔,奪路就走。


    “別走!菲菲是我的!”江浩掙紮著站起來想攔,可是我隻是一瞪眼睛,這家夥就嚇得又倒地上了,不堪一擊的家夥。


    沒想到還真是冤家路窄,我背著菲菲剛一出門,就撞見了蠻牛,他身邊還站著好幾個彪形大漢,“你這小子竟然敢在火樹銀花傷人,難道不知道江浩是我家老板的朋友嗎?”


    我知道必須得得速戰速決才行,盡快離開是我的目的,因為蠻牛的人肯定會越聚越多的,而我這邊隻有一個柴鵑,還是不便於出麵,當然如果菲菲能醒過來就好了,隻要她能自己走,那我就少了很多羈絆。那樣的話,就算他們人再多,我也能殺出去。


    “擋路者死!”我雙手沒動,肩頭也沒動,可是一隻腳毫無征兆地飛了起來,正好踢在首當其衝的一個瘦猴的的下巴殼上,勢大力沉。


    這家夥還不知道怎麽迴事呢,整個人已經飛了起來,連帶著棒球杆一起撞到了南牆上,哭爹喊娘地叫了起來。


    這還是我腳下留情了,否則的話,他連叫也叫不出來了。


    這是無影腳。不過不是黃飛鴻教的,而是柴娟教的。要想會,和師父睡。我剛剛和柴娟睡過,所以這一腳沒有任何的水分。


    “臭小子,難怪有膽子在這裏惹事,果然有兩把刷子!”蠻牛把外套脫了,往地上上一扔,然後擺了個架勢,氣定神閑地叫了聲,“出招吧。”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我隻見蠻牛擺了這麽一個姿勢,就知道他的身手不錯,甚至比當初那個刀疤臉差不了多少。


    不過,對此時此刻的我來說,對手實力高低已經無所謂了,對於我這種在生死當中磨練出來的人來說,隻要我想攻擊,能擋得住、避得開的人屈指可數。


    更何況,自從薄荷離開之後,我因為在老家這一段時間,身手又好了許多。


    說句心裏話,我最看不慣的就是蠻牛這種裝逼的架勢了,弄得自己像一個武林宗師似的。


    於是,我二話不說,直接上去就是一腳,無影腳。


    蠻牛眼疾手快,眼看著那一腳過來了,剛要去擋,卻是擋了一個空,那隻腳就像是幻影一樣,越過了他的手臂,腳麵直愣愣抽在他的腮幫子上。


    “砰!”的一聲,蠻牛應聲而倒,半邊臉短時腫了起來。


    這家夥什麽時候吃過這種虧,捂著臉,忍著疼,聲嘶力竭地叫了起來,“哥幾個,一塊上啊,我就不信這小子是鐵打的,有三頭六臂不成!”


    “不相幹的人趕快離開!”這時候,瘦猴也爬了起來,招唿著那七八條大漢,一個個揮舞著棒球杆,嗷嗷叫著,撲了過來。


    走廊上看熱鬧的人嚇得四散奔逃。


    我不敢戀戰,搶出一條路來,往樓下就走。可是隻見好幾個保安拎著橡膠棍衝了上來。前有堵截,後有追趕,我慌不擇路,隻好上了屋頂。


    火樹銀花酒吧隻有三層,我縱身往下一跳,正好落在旁邊一座二層樓屋頂上,然後急火燎毛往前麵跑。


    跑了大概有一箭之地,我發現了一家旅館,於是眼前一亮,這裏環境複雜,這不是躲避的最佳場所嗎?


    這座賓館隻有三層,最上麵一層有好幾間房黑著,看來是沒有住滿。


    我連忙把菲菲放倒地上,三下兩下,就從後窗戶跳進了房裏麵。


    我左右看了看,聞到了房間裏有一種好聞的香味,從設施來看,好像不是一般的客房,卻更像是一位女孩的閨房,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呢?


    突然之間,吊燈亮了,很亮很亮的那種。


    然後我就聽到了一聲尖叫:“你這人怎麽迴事?誰讓你進來的?”


    我迴頭一看,燈光下便看到了一個女人,頭發還沒幹,身上隻是纏著一條小小的浴巾,看來是剛從浴室裏出來。那身材,比起柴鵑來好像差不了多少。


    我一時間啞口無言了,琢磨了好久,隻好老老實實地,把手指向了後窗,厚著臉皮說道,“小妹妹,看見那個窗戶嗎,我就是從那邊裏翻過來的。”


    “不要臉!誰讓你偷看本姑娘洗澡的!”這姑娘脾氣看來也不是很好,抬手就要打我的臉。


    打人不打臉呀,雖然我不是靠臉吃飯的人,但是也不能讓別人打呀。


    況且,我根本就沒看到什麽無限風光,這樣挨打吃老鼻子的虧了。


    於是,我一抬手,不費吹灰之力,就擒到了她小巧的手腕,“我說丫頭,你千萬別激動,萬一身上的浴巾落到地上,那我不是流氓也變成流氓了。”


    那姑娘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畢竟是個年輕的女孩子,被我這麽一嚇唬,馬上就慌了,急忙把手拽迴去,把浴巾重新裹了裹:“你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趕緊走人,要不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正想著瞌睡沒枕頭呢,趕緊走了為好,免得讓別人誤會。可是這丫頭是個怪人,就在我忍氣吞聲想走的時候,又被她拉住了:“不行!你不能走!不能就這麽便宜你,你得把事情說清楚才能走!”


    我有些傻眼了,今晚上的事情本來就夠離奇的,老老實實說出來,這丫頭也未必相信呀。如果我告訴她,屋頂上麵還有一個暈暈乎乎的丫頭,她隻怕還得蹦起來抽我。


    看我不吭聲,她更加得理不饒人了:“說吧,你為什麽來我屋裏?再不老實交代的話,我就喊抓流氓了!”


    “因為你漂亮呀!”我的項圈去掉之後,真是放鬆太多了,這種以前打死都說不出來的話,如今張口就來。


    看著人家姑娘又要發飆,我急忙說好話,“開玩笑,開玩笑!其實呢,是我在房頂看月亮,走著走著,迷路了,就想找個睡一覺,可是身上沒帶錢,我見這裏沒亮燈,以為沒人住,就悄悄溜進來了。”


    “這樣啊!”那姑娘的眼珠子轉了幾圈,“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這種鬼話,鬼才相信!”


    看到她這樣油鹽不進,我真的頭大。


    頭一大,事情就好辦了,我來了一個暈倒,索性把無恥進行到底。


    “剛才還好好的,怎麽說暈就暈了呢?”女孩子也有些慌了,掐合穀,敲胸口,看手法手法就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但是架不住我是裝的呀,她也是沒轍。


    接著,我聽到她在自言自語,好像是在說:“事有輕重緩急,就是做幾下人工唿吸。我如果見死不救的話,如果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我的名聲也毀了。畢竟人言可畏,我就是再無辜,這種事情也說不清楚呀。”


    我也有些小緊張,覺得萍水相逢的,這樣占人家姑娘便宜不好,可是如果我現在把眼睛睜開了,又不好解釋,所以隻能走一步說一步了。


    後來覺得差不多了,就順水推舟把眼睛睜開了。萬一菲菲醒了,看到這一幕的話,之後再傳到薄荷的耳朵裏,那我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楚了。


    “醒來就好!你差點嚇死我了!”她誇張地用小手拍了胸口,那地方給人一種高聳入雲的感覺。


    “我是不敢不醒來啊。”我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於是我們兩個就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從這件事情看,這姑娘挺熱心的,如果把菲菲交給她照顧的話,應該沒什麽大問題。


    果然,我把事情緣由簡單說了一遍之後,小丫頭立馬就答應了。


    我也沒敢怠慢,畢竟菲菲現在樓頂躺著呢,萬一她翻個身,從樓頂掉下去就糟了。


    可是當我到了樓頂,想把她抱起來的時候,卻被她死死地抱住了,“李明,別走!我熱!”


    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掙紮或者不掙紮,都不是正確的選擇。我心裏明白了,江浩給她喝得藥酒發揮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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