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你讓我做什麽都成,但這個……”我隻覺得頭皮發麻,因為根據我們這地方的風俗,男人是不能碰女人那個的,否則會倒大黴。


    以前小的時候我媽也留那個在床上,有一次我不小心坐在床上碰到了,我媽就喊我趕緊去洗個澡,說沾了這個對學習不好。


    柴娟笑了,“小黑,你現在已經倒了八輩子的黴了,難道還怕再倒黴嗎?你去洗不去?不去我還叫那個無形的項圈勒你!”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沒法子,我隻能暫時認慫了。


    這樣的日子很快過了四五天,這段時間我逆來順受,費盡心機地去討好柴娟,目的就是得到她的歡心,從而忽悠她代表豺族去青丘參加柴誌軍和胡薄荷的婚禮,隻要我能見到薄荷,那我就有足夠的信心,徹底攪黃這樁狐族和豺族的聯姻。


    可是我的小心思並沒有瞞過柴娟的眼睛,她隻是冷冷地告訴我,雖然她知道青丘在哪兒,但是這輩子她都不會帶我去的,讓我死了那條心吧。


    我諷刺她說她沒有自信,她也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也不知道豺族和狐族中間做出了什麽妥協,反正狐族已經不再找柴娟的麻煩,而她也不用再我在我家鄉那個小縣城裏,做什麽酒吧小老板了。


    其實,她如今的真實身份和柴誌軍一樣,掌管著豺族在省城名下的一個企業。經常把我一個人撇在家裏,這可不是事兒,所以我主動要求到她的公司上班。我覺得隻有時刻觀察著她,才能找到她的破綻。


    她想了想,最終還是答應了。就讓我做了一個看門的小保安。還給我配了一個手機。如今這個時代,沒手機的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


    不過在公司裏,她對我一副待理不理的樣子,很符合一個老總和一個保安的身份。而公司別的人,都不知道我們兩個具體的關係。


    公司的副總名叫焦岩,是個大帥哥,也是個修行者。非常瘋狂的迷戀著柴娟。可是據我觀察,柴娟對他卻是忽冷忽熱的。要不人家怎麽說,女人心,海底針呢。


    沒過幾天,她到鄰市參加一個會議,指名道姓讓我跟著。


    一出了公司,她就像換了人似的,在高鐵上與我談笑風生,甚至不斷的在撩我,問了好多私人問題,很讓我難為情。我擔心如果高鐵晚點幾分鍾的話,她隻怕就要問到本人,那晚與她有肌膚之親的時間,是不是比和薄荷在一起時間要長。


    嘿嘿,那天我的確創了記錄,最少也要有四十多分鍾,當然這中間有江浩給我下藥的關係。


    到了目的地之後,開始訂房,公司協議的五星酒店就剩一間房了,真的就剩一間了,其他的協議酒店離明天開會場地太遠不考慮,一間大床房還是訂了,而且整個訂房過程都是她和客服部聯係的,我沒參與。


    這樣就和我們在家裏一樣,她睡床,我睡沙發。


    夜已經深了,我一個人趴在沙發上想心事,我琢磨著怎麽著才能讓柴娟就範。


    這時候柴娟發過來一條微信,說是要和我正兒八經談過日子,問我什麽意思。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報複我的又一個花招呢。


    她還告訴我,其實她已經安排人給我和薄荷辦了離婚,和她扯了結婚證。說著,還把結婚證發過來讓我看。


    我原本很氣憤的,後來仔細一想,也就淡然了。這種事看起來是違法的,可是對於他們非人類來說,並不算什麽大事,所以隻是迴了她一個簡簡單單一個“哦”字。


    她發過來一個害羞的表情,“哦,一個口字,一個我字,你這是讓我親你的意思嗎?算了,誰讓我是你的老板加老婆呢,我去過法國,明天有時間就教教你法式接吻吧。”


    第二天下午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我和她吃了個飯,大約八點半左右,去了酒店附近一個公園,人真特麽多啊,燈光也挺亮的,我一路東扯西拉的,看上去挺灑脫,其實心裏頭非常忐忑,也不知道柴娟啥時候才給我上課,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這麽愛學習。


    我們大約溜到九點半的時候,還沒動靜,我就問她到底啥叫法式接吻啊,她一聽很害羞樣子,還掐了我一下,還真疼,不過看她一副小女人的神態,這絕對是在公司的時候看不到的,我的心一下子蕩漾起來。


    後來,她問我真的要試試嗎,我半推半就沒好意思迴答,並再次向她重申了一下自己人老實、會害羞的特性,眼下人這麽多,好像並不合適喲。


    柴娟笑了,問我敢不敢去黑漆漆沒人的地方,我說我敢。然後她就拉我去了一片小竹林,那個地方確實一個人沒有,我們坐在長椅上又天南海北家長裏短的聊了一刻鍾,我沒忍住,又問她,如果真的要教我的話,那麽現在就可以開始上課了嗎。


    其實我心裏我非常難為情,但是這種事可遇不可求,這絕對你徹底拿下柴娟,讓她帶我去青丘的最佳時機。隻怕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所以就顯得有些猴急。


    柴娟說可以啊,這種事又不會懷孕嚐試一下怕什麽。她讓我閉上眼睛,我照做了。


    然後,激動人心的時刻來到了,她果然說到做到,主動吻了我的嘴唇,濕濕的,滑滑的。


    我覺得這種法式接吻跟中式的也沒啥區別啊,估計她之前是在忽悠我。好在過程雖然一樣,但是感覺卻還是不同了,畢竟柴娟的顏值、身材,還有技巧,都和薄荷不同。


    也許是故意如此,也許是本能的自然反應。漸漸地,我的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打算把她抱到我的腿上,一手摟著腰,一手可以放在合適的地方肆意妄為,沒想到她一下子掙脫了,說她這一次隻教法式接吻,不教別的,然後起身便走,把我孤零零撇在了那裏……


    第二天我們坐高鐵迴公司,她的表情冷冰冰的,和我說話的時候,也沒忘了擺一擺老板的譜兒,讓我直懷疑,是不是柴娟有個熱情似火的雙胞胎妹妹,然後兩個人聯起手來逗我玩。


    好在接下來的日子,她還會用微信和我聊天,我們就像男女朋友那樣無所顧忌地撩。這真是奇怪的日子,我們就算是迴到家裏,麵對麵也很少說話,但是在微信裏卻是無話不談。


    有天早上,我起床後做了幾個俯臥撐,正準備去洗漱呢,她突然發過來一條信息,說她昨晚上做了春夢,不過夢中人不是我,而是焦岩。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特麽滴就尷尬了,雖然我們之間的關係很複雜,但畢竟是扯過結婚證的,舉辦過婚禮的。而我畢竟還是一個男人。好在她及時發過來一個笑臉,說是和我開玩笑的,我才鬆了一口氣,也就沒有在意。


    可是到晚上的時候,她又發過來這麽一條信息,說是好奇怪,怎麽會夢到焦岩那個高高帥帥的小鮮肉呢,這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呀。


    夢到就夢到唄,再怎麽說也隻是一個夢而已,我也沒打算計較,讓它過去就行了。


    沒想到又過了兩天,那天晚上我和柴娟視頻聊天的時候,她又舊事重提了,還說她把做夢這件事跟焦岩說了。


    她還笑著開玩笑說,焦岩好賤,還問她做夢的時候是什麽體位。後來他們兩個還就這個問題討論了一番。這就有點兒過分了,我覺得心裏不是很爽,怎麽他們之間聊得尺度越來越大了。


    我個人感覺,如果夢到自己和別的女孩做羞羞的事情,至少說明我是對那個女孩子有好感的,而柴娟之所以夢到張億恆,也許就是為了他帥掉渣的顏值。


    科學發展到今天,還對夢這種東西解釋不清,而對她們這些非人類來說,就更加說不清楚了。所以說我也不好意思就這個事兒太過較真。但是柴娟主動向焦岩挑明了這件事,就有些獻媚的意思了,這樣我覺得越界了。


    我雖然如今很卑微,而且還有求於她,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底線的。嗬嗬,就算是沒有底線,也得裝作有底線,這樣才能顯得我心裏在真正的重視她。所以我就正兒八經地給柴娟說了,然後事情就變糟了。


    柴娟說,她和我的夫妻關係在公司裏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我根本沒有任何權利幹涉她交朋友的自由。


    我翻出了她當時發給我的結婚證,然後義正言辭地說:“你的確有交朋友的自由,但是麻煩你在交別的朋友之前,先和我解除男女朋友的關係,否則就是在綠我!”


    而柴娟的意思,是說我小肚雞腸,開不起玩笑,況且她也不應該成為被我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鳥。而我也沒有讓步,因為這個時候,我的反應越強烈,隻怕她心裏越高興。甚至我懷疑,這件事情說不定就是她故意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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