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下樓梯,果然看到大廳內的一張酒桌上,坐著一個妖嬈的女人,正是多日不見的菲菲。


    而在她對麵,站著的那個男人,看上去文質彬彬,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金絲眼鏡,但是從他的眼神看,這個人並沒有外表看上去那麽和善。


    在他的身後,還站著兩條大漢,一個瘦,一個胖,但從眼神裏就能看得出來,都是不懷好意的家夥。


    菲菲端著一杯紅酒,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裏,先是晃了晃酒杯,然後說道:“胡飛,當初我在悅來大酒店的時候,的確是為了豐厚的報酬,奉了柴誌軍之命去陪過你,但是如今時過境遷,我已經離開了悅來酒店,離開了柴誌軍,所以你再用以前的事情來要挾我,沒有任何的意義。”


    胡飛冷笑一聲:“菲菲,本少爺又不是不給錢,你又何必裝純潔呢?你們女人,一旦丟失了尊嚴和名節,永遠都找不回來了。難得我今晚有興趣,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喲!”


    那個瘦子也出聲幫腔:“我說菲菲姑娘,大家都是熟人,眼睛一閉幾萬塊就到手了,何樂而不為呢?要知道我們家少爺最不喜歡的,就是捏著半邊裝緊的女人!”


    胖子就像說相聲一樣,接著話頭說了下去:“就是嘛,反正就是那麽回事。你那地方也不是米麵瓦罐,挖點少點。”


    聽著這樣侮辱性的話語,菲菲竟然笑了:“你們兩個既然這麽熱心,幹脆就自薦枕席,去陪你們家少爺得了,何必再本姑娘麵前唧唧歪歪呢?”


    菲菲這番話說得真叫一個痛快,想不到數月不見,這丫頭的嘴巴還是那般的不饒人。


    “喲嗬,臭丫頭,真的是死鴨子嘴硬,隻是不知道你身上另外一張嘴,軟硬程度如何呢?”


    胡飛話音剛落,胖子和瘦子異口同聲道:“少爺,這事簡單,我們倆過去,摸上一把,試一下手感,不就知道答案了嗎?”


    胡飛搖了搖頭:“你們這兩個混帳東西,本少爺看中的女人,你們也膽敢過來吃豆腐,是不是身上的皮子癢了?”


    胖子和瘦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如紙,隻聽啪唧啪唧之聲不絕於耳,這兩個活寶各自扇了自己十幾個耳光,臉上留下指頭印不說,胖子的嘴角甚至都滲出血來了。看樣子這兩人都是吃滿了勁在打。


    “算了,今後記著這個教訓!”看來這位胡飛看著秀氣,但是說話相當管用,胖子和瘦子急忙出生道謝,各自都把嘴巴閉得緊緊的。


    胡飛晃晃悠悠走到了菲菲的麵前,先把手裏紅酒喝了半杯,然後遞給了菲菲:“菲菲姑娘,你若是有心,就喝了這半杯殘酒。”


    菲菲皺起了眉頭:“我自己有酒,幹嘛要喝你的酒?”


    大庭廣眾之下失了麵子,胡飛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我的人為了你挨了打,難道讓你喝半杯酒都不成嗎?”


    “什麽叫為了我挨了打?那是他們嘴巴臭,該打。你如果不讓他們自己打自己的話,說不定本姑娘就自己打了!”


    離開悅來酒店之後,菲菲無疑改變了許多,昔日的那種圓滑和見風使舵都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果然和爽快,我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幾分柴娟的影子。


    胡飛的臉上掛不住了,陰森森的說道:“菲菲,我向來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但是你不要逼我辣手摧花喲!”


    菲菲與他針鋒相對:“我怎麽逼你了?你喝你的酒,我喝我的酒,反而是你找過來唧唧歪歪的,非要本姑娘陪你,憑什麽?”


    “憑什麽?就憑我叫胡飛!就憑你當初陪過我一夜!就憑本少爺現在樂意!”胡飛一把掀翻了酒桌,然後劈手去抓菲菲的胳膊。


    這個胡飛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竟然敢在三把刀的地盤鬧事。


    不管是作為菲菲的老同學也好,還是和她之間有過曖昧也好,既然碰上了這檔子事,我就不能不管。


    可是柴娟就在樓上,以她的脾氣,接受薄荷也是屬於無奈之舉,畢竟薄荷是我的原配,又和我認識在先,但是如果讓她知道我與菲菲之間的關係,事情就有些不妙了。因此,我想等等看,如果三把刀的人出手更好。


    但奇怪的是,這幾個人吵了這麽久,也不見三把刀的人出來。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菲菲吃虧吧。就算是柴娟在此,看著一個大男人欺負女人,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於是,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剛好插在了胡飛和菲菲之間,而胡飛的手掌剛好抓向了我的胸口。


    我嘿嘿一樂,腳下晃動之際,已經躲了一個幹淨:“小子,你男女不分還是怎麽的,把一雙狗爪子亂伸!”


    胡飛臉色一變,喝道:“敢管我胡飛的閑事?小子,就算是你想英雄救美,也得酌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吧!”


    對於這樣的人渣,我自然不給他好臉色看,冷哼一聲道:“就憑你,揍你已經綽綽有餘!”


    胡飛臉色一變,剛要出手,那邊一胖一瘦兩個家夥已經聞風而動了:“少爺,殺雞何用宰牛刀,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就交給我們兩個了!”


    這兩個人雖然長得好笑,說話也氣人,但是動作很快,胖子很胖,但是衝在了最前邊,而且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抽出了一把砍刀,劈頭蓋臉砍了過來。


    菲菲在我身後驚叫了一聲:“老同學,小心!”


    “沒事!”我一扭頭,雖然動作幅度很小,但足以避開淩厲的刀鋒。


    隻聽哐當一聲,他這一刀擦身而過,砍在大理石地板上。這一刀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手腕被震得又酸又疼,幾乎連刀把子都拿捏不住了。


    這麽好的機會,我怎麽能夠錯過呢,他貼身而上,輕輕一抬腿,膝蓋正好撞在了這廝的要害上。隻聽得一聲慘叫,胖子扔了砍刀,捂著褲襠蹦出了一米多遠,一邊跳一邊直吸溜嘴。


    這廝剛才嘴巴那麽臭,真是該挨。教訓這種人的感覺,怎是一個爽字了得。我就那麽隨隨便便一站,然後衝著地上的胖子勾了勾手指,做出了一個勾引的姿勢:“過來呀,我們繼續,小爺我還沒玩夠呢。”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剛剛蛋疼的滋味,看樣字已經讓胖子*了。他嚇得直搖頭,這廝倒算是識時務,明知道不是我的對手,怎麽可能再拿著雞蛋碰石頭呢?


    我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冷哼一聲:“你不過來,小爺我隻好送貨到家了。”


    說話間,我做出了一個溜地皮的動作,雙腳正好鏟在胖子的迎麵骨上,這廝應聲飛起,剛好和正要起身的瘦子撞在了一起,兩個人一起做了滾地葫蘆。


    胖子真是好笑,躺在地上還不老實:“你小子別得意,你知道我們少爺是誰嗎?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青丘集團的少公子。胡力總裁的名字你應該聽說過吧,那是我們家少爺的親叔叔。你敢和我們作對,是不是活膩歪了?”


    胖子這麽一喊,我算是明白了,難怪三把刀的人躲著不敢出來,原來是惹不起青丘集團呀!


    可是他們惹不起的人,我偏偏能惹得起。雖然狐族內部沒有人承認我乘龍快婿的身份,但是胡力承認呀!


    胡飛看我沉思不語,以為我怕了呢,就把自己雙腿岔開了:“小子,本少爺今天心情好,隻要你從我這裏鑽過去,就饒了你啦!”


    我心裏想,既然胡飛是胡力的親侄子,那麽身上肯定是有靈力的,我如果和他實打實動手的話,說不定還不是人家的對手呢?萬一打輸了,那真是丟人打家夥了,難道還要等柴娟出來替我解圍嗎?


    不行!我不能冒這個險。既然如此,我不如來一個智取為上!


    我屁顛屁顛走到了胡飛的麵前,點頭哈腰道:“胡少,我是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多有得罪。人都說,不知者不罪,我既然已經道歉過了,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那些看熱鬧的人可能沒想到我是一個虎頭蛇尾的家夥,一聽對方是青丘集團的人,就立馬犯軟蛋了。


    伴隨著滿大廳的噓聲,胡飛哈哈大笑一陣,然後說道:“小子,道歉如果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做什麽?我隻問你一句話,你到底鑽不鑽?”


    “鑽!當然鑽!”我很合作:“強出頭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況且我打了你的人,鑽一次跨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不錯,識時務者為俊傑!”


    胡飛很得意,一臉不屑地紮了個半馬步,然後衝著菲菲吹了個流氓哨:“菲菲,等這小子鑽過我的跨之後,咱們兩個就再續前緣,到時候,記得讓本少爺好好爽爽!”


    “諸位觀眾,本年度最激動人心的大戲即將開始!”


    胖子真是個記吃不記打的東西,竟然拿出手機,擺出了一個拍視頻的架勢。更離譜的是,這小子還一直催我。


    “這就鑽!”


    趁著胡飛沒有防備,我彎下身子,一擊衝拳正好打在他的要害上:“胡少,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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