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錘了,這個丫頭估計和我一樣擁有者一雙透視眼!可是胡力不是說過,妖界裏的透視眼不是在賭石大會上不管用嗎?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呢?


    當然,眼下不是琢磨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拉著胡美麗快步湊到了那塊毛料前麵。我能清楚地看到,這塊毛料有桌子大小,入石十幾公分之後,就是一片藍汪汪的顏色,非常的清澈,非常的透亮。這麽大的藍冰翡翠,少說也有四五十斤重,估計價格要超過那一塊巨型紅翡翠了。


    看我打上了藍冰翡翠的主意,胡美麗也就沒有過來湊熱鬧,而是隨便一扒拉,就弄出來一塊帝王綠翡翠。


    我看了看,她挑的這塊翡翠毛料,價格也不會低。嗬嗬,我們兩雙透視眼一起出手,肯定能夠橫掃青丘賭石大會,什麽張山之流的,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胡美麗看了我一眼:“沒想到這個小會場,竟然遍地是狗屎呀!”


    “彼此彼此!”既然她並沒有把話說透,那我們兩個就彼此心照不宣了。


    和以前柴東的攤位相比,這裏可以說是小會場的中心地帶,所以管理的也相當規矩和嚴格。攤主將所有的翡翠毛料都做了編號,然後現場進行投標。而我看中的藍冰翡翠編號是5988,胡美麗看中的帝王綠的編號是5987,我就發發和我就霸氣,寓意不錯,我喜歡。


    我問了問,如今5988號翡翠毛料叫價一千兩蒜條金,而5987號翡翠毛料叫價更高,達到了一千五百兩蒜條金。


    最關鍵的是,在中心地帶賭的商家個個是高手,都看出了這兩塊是好東西,我耳朵尖,聽到他們商量著填寫投標價格,價位還在一直漲,隻不過漲幅是在慢慢遞增,每次一百兩那一種。


    我想了想,就給自己看中的那塊藍冰翡翠投了三千兩,這個價位應該能夠順利拿下,而且到時候一轉手,再賺個五千兩應該不成問題。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老婆抓不住流氓。而一向視錢如命的胡美麗,到了該大方的時候,也是絕不含糊。把那塊帝王綠也飆到了兩千兩蒜條金的高價。


    我們把投標價位寫好之後,交給了一位漂亮的狐族服務小姐過來,而開標時間大約在半個小時之後,現場中每個人在等待的心裏是不一樣的。有的焦急不安,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而有的一臉的淡然,仿佛這隻是小玩而已。


    好在我和胡美麗都屬於後者,這樣我們兩個才能夠聊得開心。我講了許多現實世界裏的好故事給她聽,當她聽到梁山伯和祝英台雙雙化蝶的時候,眼淚頓時就下來了。女人都是水做的,胡一刀的女兒,也沒有例外。


    我們正聊得高興呢,忽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嗬嗬,李明,你小子真是走了桃花運,走到哪裏身邊都有些不同的美女。什麽狐族大小姐胡薄荷,豺族大小姐柴娟,這一次又看上了哪一個?你也不想想,這裏可是狐族的地盤,難道你就不害怕胡薄荷把你閹了啊!”


    不用迴頭,一聽到這油腔滑調的聲音,我就知道是張山來了。我知道到了小會場之後,我們遲早會照麵,但是沒想到會碰見的這麽早。


    麵對這廝的出言挑釁,我當然給與了毫不留情的反擊:“張長老,聽你說的這麽有經驗,看來是不是已經被閹了呢?”


    “你!”張山一時語塞。可以說,從我們第一次見麵開始,他在和我鬥嘴這個環節上,從來就沒有占過上風,這一次也沒有例外。


    “小子,竟然敢對我們長老無禮,你是不是活膩歪了?”一個彪形大漢出聲喝道。


    我哼了一聲,然後指了指他的同伴,淡淡說道:“皮癢了就趁早說一聲!不過,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嚐試。你應該學學這位仁兄,看他如今多麽老實!”


    我嘴裏的這位仁兄,就是之前被我一腳踢得像蝦米那一位。聽我這麽一說,那位彪形大漢頓時不吭聲了。


    那位劍眉星目的書生掃了我一眼,卻沒有說話。


    張山根本不以為然,自顧自走了上來:“在這種場合,出手打人才是最愚蠢的行為,就像是本長老,從來就是以德服人。”


    說著他看了看胡美麗,說道:“不過,說實在話,李明,你的眼光怎麽越來越差了呢?就像這種貨色,就算是白送給我,我還看不上呢?”


    張山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惹了一頭母老虎,隨便說話是要付出代價的,就算他是虎族的長老也不行,因為這裏畢竟是青丘,而胡美麗卻是胡一刀的寶貝女兒。


    胡美麗笑了笑,上前一步道:“這位應該就是虎族的張山張長老吧!眼光果然非常獨到。那本姑娘能不能請你說清楚一點,我這種貨色到底是哪一種貨色呢?”


    張山笑了:“小姑娘,人貴有自知之明。你自己什麽貨色難道你不明白嗎?說句不客氣的話,就是倒貼錢也沒有人和你上床!”


    這句話說得有些過分了,胡美麗突然一伸手,竟然從我背上閃電般的拔出了那把黝黑的柴刀,也不見她做什麽動作,那把刀已經寒光一閃,抹向了張山的咽喉。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我以為自己重創柴誌軍的那一刀已經夠可以的了,可是那要看和誰比,如果和現在胡美麗這一刀相比的話,還是遜色幾分的。


    人家是誰?那可是胡一刀的掌上明珠,從小就是看著她爹練胡家刀法長大的。


    青丘賭石大會規定了不讓人動手,不過那要看看動手的人是誰?


    圍觀者中高手眾多,有人已經發出了尖叫聲和驚唿聲。畢竟如果虎族的長老在這裏人頭落地的話,那麽就算是狐族,也是承擔不起的。很有可能,會引發狐族和虎族的戰爭。


    張山的修為很一般,但是能作為虎族的頂尖人物,眼光卻有獨到之處,一看就驚叫起來:“先生,救我!”


    “胡家刀法,果然厲害!”劍眉星目的書生語速很快,但是出手更快。他的兵器是一把劍,一把白練似的長劍,劍出如風,卻是胡美麗的後心。


    攻敵之必救之處,如意算盤打的是不錯,可是我在身邊站著,怎麽能讓他得逞呢?


    我僅僅伸出了一根手指,右手的中指,擋住了書生這勢在必得的一劍。


    “蘭花烙印!”書生咦了一聲:“不過,就算是胡笳親自出手,也不可能使得出來這樣的一記蘭花烙印,就如此輕鬆抵擋住我的快劍!”


    其實,這個書生一亮出長劍,我就知道了他的身份,那就是虎族的長老虎一劍,按說他可是和胡一刀齊名的人物,誰知道卻做了張山的隨從。


    這時,一個彪形大漢已經叫出聲來了:“虎長老,你應該先顧及一下張長老的安穩才對,而不是和敵人討論什麽蘭花烙印!”


    這家夥真是記吃不記打,正是剛剛對我出言不遜的家夥,看來對我剛剛的告誡並沒有放在心上。


    “聒噪!我的事情輪得著你來管嗎?”虎一劍看也不看,迴手就是一劍,那人的舌頭頓時斷了一截,落在了地上。


    那人還沒來得及慘叫,虎一劍已經冷聲道:“你再敢出一下聲,下一次落在地上的,就是你的腦袋了!”


    那人頓時不敢吭聲了,手捂著嘴,隻能痛苦的小聲*。


    我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虎一劍如此厲害,竟然在和我放對的時候,還能夠從容的揮劍傷人。而這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他剛剛攻向胡美麗這一劍,根本沒用全力。


    看虎一劍並沒有再出手的意思,我放下了心,急忙往胡美麗這邊看去,一看就放下了心,因為胡美麗並沒有殺張山。想必虎一劍早就知道了這一點。


    隻見胡美麗手中的柴刀正對準張山的咽喉,然後笑語盈盈道:“張長老,你不是以德服人嗎?怎麽能夠滿嘴噴糞呢?本姑娘給你一次重新說話的機會。你告訴我,本姑娘到底是什麽貨色?”


    眾目睽睽之下,張山怎麽能夠向一個丫頭低頭呢?而他唯一的依仗隻能是虎一劍了:“先生,救我!”


    虎一劍淡淡一笑:“張山,你自己出言不遜,有錯在先。況且這位姑娘並沒有殺你的意思,所以我是不會出手的。這件事情還是你自己解決吧!”


    哈哈,真沒想到,這位虎一劍長老還是一位妙人。


    我向虎一劍伸出了大拇指:“你這人有意思,此處可惜沒有酒,否則的話,我肯定會和你幹一杯的!”


    “誰說沒有酒?”虎一劍哈哈大笑著,突然從懷裏掏出來一個酒葫蘆,咕咕咚咚先是灌了一氣,然後扔了過來。


    我劈手抓住,然後學著他的樣子,咕咕咚咚灌了一氣,接著一抹嘴上的酒花,笑道:“好酒!不過人更不錯!”


    “是嗎?”虎一劍捏了捏鼻子:“你是誇你自己呢?還是誇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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