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她說著緊緊摟住了我,不停地吻我,然後用炙熱的話語催促我:“老公,要了我吧!”當然,比起話語更加炙熱的是,是她的凝脂一般的嬌軀。


    我幾乎要傻眼了:“要了你?開什麽國際玩笑?現在是什麽處境?也許暗中不知道有多少敵人虎視眈眈呢?我可不想讓他們免費觀摩和欣賞!”


    胡薄荷嗬嗬笑道:“是你沒有自信嗎?”


    我哼了一聲:“以我的本錢,我怕觀戰者自慚形穢而已!”


    “鬧夠了沒有?”我推了推胡薄荷:“趕緊起來辦正事!”


    可是胡薄荷的眼神已經迷離:“老公,難道我說的不是正事嗎?”


    魚水之樂,生兒育女,當然是正事,天經地義的正事。但是這種事情畢竟要分場合。畢竟這種事情沒有人去廣場上做。胡薄荷今天這是怎麽了?難道是摔出毛病來了嗎?


    可是不管我怎麽好言相勸,胡薄荷卻是更加瘋狂了。事出反常必為妖,我看了看她迷離的眼神,是那種意亂情迷的樣子,但是胡薄荷是什麽人,我非常了解,別說如今她的族人還有父親、妹妹生死未卜,就算是我們前幾日剛剛相見,在洞房裏洞房的時候,她也沒有這樣的饑渴,難道是有人暗算我們?可是為什麽受到暗算的隻有胡薄荷一人,而對我卻沒有任何影響呢?


    我一邊和胡薄荷演著戲,一邊不停地打量著我們所處的這個環境,隻見這裏好像是一個很大的書房,各類書籍應有盡有,而且書櫃好像是用檀香木製成的。雖然沒有點蠟燭,但是每一格書櫃上,都鑲嵌著一個夜明珠,熠熠生輝,就算是皇上的禦書房也不過如此了。


    而在一個書櫃的頂端,好象有東西一閃一閃的,自從得了五族靈力之後,我的眼力果然不錯,竟然看到那是一支香,一支剛剛點燃不久的香,而我聞到的那種幽香,正是從那個方向傳過來的。


    看書櫃上那層厚厚的灰塵,這個地方應該是許多年沒有人打掃了,可是誰又能在不久前點燃一支香呢?那麽這個人隻能是剛進來不久的大鯰魚了。對,一定是這廝,想用這支奇怪的香來暗算我和胡薄荷。隻不過我的體內有了五毒之力,所以這樣的香對我沒起任何作用而已。


    我又悄悄環視了一會兒,可是這裏的書櫃實在是太多了,誰知道大鯰魚藏在什麽地方呢?


    我想了想,還是引蛇出洞,將大鯰魚一舉拿下,方為上策。否則讓這廝躲在暗處,誰知道會整出什麽幺蛾子來呢?畢竟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可是大鯰魚狡猾得很兒,想要引蛇出洞也並沒有那麽容易。這件事必須要胡薄荷配合才行,可是胡薄荷如今這個樣子,一旦她到時候發了狂,假戲真做可就糟了。


    於是我悄悄地在懷裏打開了紅盒子,想把五種毒物放出來,給胡薄荷解毒。但想了一下覺得不妥,又把盒子關上了。畢竟五毒乃是天下至毒之物,由於我體內有五毒靈力,才沒有中毒身亡,而胡薄荷能抵擋住這些嗎?如果解了迷香,反而讓她身中劇毒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想了想,終於想出來一個好法子。那就是用我的血來替她解迷香之毒。因為我已經被五毒咬過了數次,我的血液裏肯定有了五毒的毒性,但是這種毒性又是經過改良的,應該沒有什麽危害性。


    於是,我咬破了自己的中指,然後塞進了胡薄荷嘴裏。胡薄荷吮吸了幾口,果然清醒過來,看到自己衣冠不整的樣子,不由得嗔道:“李明,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這個?聽話呀,乖,等我們趕走了敵人,隨便你怎麽樣都成。”


    我傻眼了,這分明是大鯰魚做得好事,怎麽到頭來還是我背鍋呀!


    我裝出一副要和胡薄荷耳鬢廝磨的樣子,然後在她耳邊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胡薄荷當時就惱了:“這個鳥人,竟然膽敢暗算本姑娘,這一次一定要把他引出來,剝皮抽筋不可!”


    於是,我和胡薄荷的動作就更加激烈了。畢竟剛剛我隻是在逢場作戲,如今兩個人演戲,當然要比一個人更加逼真了。


    隨著劇情的不斷深入,果然有人沉不住氣了。我瞧見,就在第三個書櫃後麵,探出了一個腦袋,那麽大的嘴,不是大鯰魚還會有誰?這小子也是太機靈了,他把香放在第九個書櫃上,而他本人卻躲在第三個書櫃後麵。如果我剛剛沒有沉住氣,直撲第九個書櫃的話,那麽就打草驚蛇了。


    大鯰魚一臉貪婪,嘴角流著口水,眼睛都直了,看來胡薄荷的殺傷力不是蓋的。


    趁你病,要你命!如果碧玉虎弩和傷心小箭在就好了,我保證一擊斃命。但是如今那個寶貝已經被胡力拿走了。我想了想去,也隻能用無形之刀試一試了。可是距離有些遠,我並沒有十分的把握。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凝聚了全身的靈力,然後右手猛地一揮,一股無形之力飛了過去,目標就是大鯰魚的大嘴,因為這個目標好認。


    無形之刀,快速如閃電。大鯰魚猝不及防,挨了一記,應聲而倒。我和胡薄荷一左一右飛了過去。沒想到這廝見機得快,在我們趕到之前,爬起來就跑。等我們兩個趕到的時候,留給我們的也隻是兩塊魚鱗片而已。


    雖說他受傷之後,步履有些蹣跚,但是這小子對地形熟悉,書房裏又如同迷宮一樣,所以我和胡薄荷距離他始終都有三丈距離,怎麽也縮短不了。我好幾次想故技重施,用無形之刀傷他,卻都被他躲開了。


    說來也奇怪,大鯰魚作為水族的人,之前應該沒有來過這個地方才對。可是他竟然對這裏非常熟悉,拐了幾個彎之後,已經出了書房,來到一個甬道裏。這小子一邊跑還一邊對著我和胡薄荷叫囂:“李明,你還敢追我嗎?你再追得的話,老子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這廝說話的時候,一副氣喘籲籲的模樣,看來體力已經接近了臨界點。


    我大聲喝道:“大鯰魚,你跑不了的!想要活命的話,就乖乖帶我們兩個出去!”


    甬道也非常豪華,兩邊全是堅固的花崗岩,而每隔一米,都有一顆巨大的夜明珠,我們很快追出了好幾十丈遠,可是明明快要追上了,大鯰魚猛地一轉身,卻突然消失不見了。看來這廝觸動了機關,然後躲進了附近的屋子。


    在夜明珠的光亮下,我和胡薄荷在大鯰魚消失的地方找了許久,卻沒有找到機關。隻見這裏四處光滑如鏡,根本沒有任何凹凹凸凸的地方,更別說什麽縫隙了。


    胡薄荷作為狐族族長的掌上明珠,可以說是見多識廣,此時也是忍不住讚歎:“想不到青丘狐族的總舵附近,還有這麽一處所在,別的不說,僅僅是這裏的夜明珠,拿到外邊的話,價值已經無法估量了,更別說那些書櫃和書籍了。可問題是,我們必須得盡快出去才行,否則的話,我們青丘狐族就要凶多吉少了。”


    我理解她的擔心,誰能想到胡力的背後有這麽巨大的財富呢?難怪他能把青丘集團經營的風生水起呢?在這麽大的財富支持下,又有水族高手作為外力,再加上有心算無心,隻怕胡笳等人是難以抵擋的。


    我也是沒別的辦法了,就聚集了所有的靈力,然後對著大鯰魚消失的地方,忽地一擊過去。這是虎族的虎爪,也是我第一次全力使出,威力果然非同小可,那麽堅硬的花崗岩上,竟然被我抓出了一個好幾寸深的指頭印,但是並沒有想象中的洞口出現。


    我幾乎都有些泄氣了。胡薄荷卻是又驚又喜:“老公,我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你再在這邊猛地打一下試一試!”


    胡薄荷是不會逗我玩的,特別是這種時候。反正我身上別的沒有,力氣和靈力有的是。


    我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照著胡薄荷所說的地方,又是一記虎爪打了過去。


    說來也奇怪,剛剛那一招,我還能抓出幾個指頭印,而這一次卻是沒有一絲痕跡,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胡薄荷卻讓我使勁推那塊牆壁。


    聽老婆的話有前途,我又是使勁一推,天呐,那塊花崗岩石壁竟然被我推動了,而且出現了一個一人多高的洞口。


    胡薄荷剛要進去,卻被我攔住了,我擔心大鯰魚會躲在裏麵暗算,就用靈力神識掃視了一下,那邊沒什麽危險,這才帶著胡薄荷過去了。


    過了這個洞口之後,還是剛剛那種甬道,一眼望不到頭的那種,可是根本看不到大鯰魚的蹤影,這小子不知道躲到了什麽地方。


    我看了胡薄荷一眼:“不管大鯰魚了,他畢竟是個小角色,我們兩個還是盡快找到出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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