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歎為觀止的是,那人勢在必得的一劍,不但沒有傷到我一根汗毛,而且他本人卻被泡泡的反震之力,彈出了一丈開外,然後重重地撞在了南牆上,七竅流血,眼見是不能活了。


    那人苦笑道:“李明,你有小劍尖尖,又有神器泡泡相助,這一次我輸的不冤。但是你要記住,敖傑會替我報仇雪恨的。你就算是有這一切,也遠遠不是他的對手,因為你不知道他到底有多麽恐怖!”


    “他就是再恐怖,那又怎麽樣呢?等他碰到我的時候再說吧。不過我要提醒你一點的是,我遇到的恐怖的人多了,但是我現在依然連一根毛都沒掉。為什麽呢?因為我的運氣好,一言不合就走狗屎運,誰又能把我怎麽樣呢?”


    我使勁挖苦了那個人一番,然後小劍尖尖一閃,已經劃破了他的喉嚨。既然這個人鐵了心和我作對,那麽我又何必對他心慈手軟呢?我相信,如果我落到他的手裏,那麽他殺我的時候,照樣眼睛都不會眨一眨的。


    這件事情也給了我一次教訓,如果不是剛剛我的心軟了一下,那麽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最後一擊的機會,多虧我有山寨版泡泡護身,否則的話,隻怕如今躺地上流血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了。為了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我發誓吸取教訓,今後再也不會給我的敵人任何機會了。


    本來是熱熱鬧鬧的一場接風洗塵宴,最後卻差一點兒就要辦成喪禮,大廳裏我們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柴麗首先過來請罪:“城主大人,這件事情怪我,是我盤查不細心,以致讓敵人有了可趁之機。”


    我沒說話,但是臉色非常不好看。這件事情怎麽說呢,嚴格說起來,柴麗作為明月軍的大統領兼城主府的大總管,是負有領導責任的。當然這裏麵也有客觀理由,比如說她剛剛上任,對一切事務還不熟悉,還有這個人是個一等一的高手,實力甚至不在大廳內所有人之下,包括我這個城主在內,這一次如果不是敖冰冰送了我一把小劍尖尖的話,那麽後果就很嚴重了。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我都差一點兒著了人家的道,柴麗和她的手下又能如何呢?


    不過作為當家人,必須要賞罰分明,柴麗雖然有值得原諒的地方,但是如果不進行處罰的話,我這個城主大人的威信何在?公是公,私是私,不單單是對我,這也是對城主府所有跟著我混的人負責。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柴麗,一個人的精力畢竟有限,你身兼多職,肯定不能麵麵俱到,不如卸了明月軍大統領之職,專門在城主府做大總管好了。”


    我這樣做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柴麗畢竟是個女人,雖然彪悍,但是瓦罐不離井邊破,將軍難免陣上亡,與其讓她在外邊打打殺殺,還不如待在城主府裏掌管一些具體事務,要更加合適一些呢?再者說了,張順對她有了那種意思,他們一個是城主府首席幕僚,另一個是專職的城主府大總管,每天不多見幾麵都不行,我這樣做也是給他們創造條件,至於張順能不能抓得住,就看他撩妹的技能如何了。


    作為一個當家人,並不是做甩手掌櫃那麽簡單,什麽事情都要考慮周全。


    可是我沒想到柴麗竟然不答應:“城主大人,屬下當然要對這件事情負責。不過如果讓屬下選的話,我還是保留明月軍的大統領為好,至於城主府大總管,還是讓張順張先生兼任比較好。畢竟首席幕僚兼任大總管,有利於城主府的直線管理。”


    人家雖然是女人,但並不是在胡攪蠻纏,而且說的話句句在理,這讓我有些犯難了,琢磨著是繼續開導她呢,還是拿出城主大人的名頭來壓她呢?


    這個時候,作為城主夫人,胡薄荷說話了:“城主大人,我看柴麗說的話蠻有道理的。你也甭小看了我們女人,你們男人能做到的事情,我們女人做的同樣不差分毫。就讓柴麗做明月軍大統領又怎麽啦?當初我在青丘做飛狐軍大統領的時候,不是照樣做得風生水起嗎?”


    我根本沒有想到胡薄荷會站出來支持柴麗,要知道前兩天她還在吃人家的飛醋呢?女人,真的是挺難琢磨的。


    我雖然是城主,但是城主夫人的麵子不能不給,也於是也就借坡下驢了:“夫人所言極是,正所謂巾幗不讓須眉,柴麗自然是女中豪傑,明月軍大統領的位置蠻適合她的。那好,城主府大總管的職位就讓張先生兼著了。”


    這樣一來,柴麗自然沒有絲毫的怨言了,隻是用感激的眼神望著胡薄荷。我回過神來,忽然明白胡薄荷為什麽要支持柴麗了。要知道,城主府現在的狀況並不好,所以說內部的團結是非常重要的,而胡薄荷和柴麗當初由於我的關係,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兩個人的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疙瘩的,而聰明的胡薄荷借著這件事情,將這個矛盾悄無聲息的化解了,果然不愧是我李某人的賢內助呀。


    一段小插曲過後,我們又商議起了攻打龍鑫集團的事情。柴麗二話不說,要求作先鋒打頭陣。而胡薄荷也自告奮勇,說要帶著飛狐軍助陣。


    說句心裏話,我並不想讓她們兩個以身犯險哦,可是又不能薄了兩位大美女的麵子,隻能答應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又讓張順和我師父胡一刀親自到先鋒營坐鎮,有他們一文一武在,依然可以保證這兩員女將安全無虞。再者說,柴麗的實力並不弱,而胡薄荷猶在她之上,還有精銳的飛狐軍和明月軍助陣,就算是龍鑫集團傾巢而出,短時間內也休想吃掉她們。


    胡薄荷等人走後,我又做了安排,我帶領伐桂小隊做第二波攻擊,而醜貓則帶著剩下的人馬殿後,至於柴濤,就統領著情報司傳遞消息就行了。畢竟,黑石城的其他幾股勢力也要時刻盯著,免得他們有所異動,到時候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那就糟透了。


    不過我心裏清楚,說是夜襲,其實就是雙方擺開了進行決戰,因為那位使用銀劍的家夥,並沒有全身而退,敖傑當然會有所警覺。


    我把事情安排一下之後,就帶著伐桂小隊趕了上去。走到黑水街的時候,已經聽到了震耳欲聾的喊殺聲,據情報司的人說,龍鑫集團一觸即潰,我們的人已經順利攻入了龍鑫大街,距離龍鑫集團的大門隻有隻有咫尺之遙。而對方的高手,比如敖傑和萬年龜,都沒有現身。


    事情進展的未免太順利了,雖然飛狐軍和明月軍驍勇善戰,但是這樣的龍鑫集團也未免太不經打了,這其中肯定有詐,不過有張順和師父在,我倒是並不擔心他們會中了對方的埋伏。


    敖傑和萬年龜到底要幹什麽?是想把我們引進龍鑫集團總部,進行最後的決戰?還是覺得大勢已去,撇下黑石城的基業,已經三十六計走為上了?


    我琢磨了良久,覺得這兩個可能性都不大,反而在空氣裏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可是那陰謀到底是什麽呢?要想公道,打個顛倒,如果我是敖傑,麵對這樣的局勢,我會怎麽做呢?


    就在我沉思不語的時候,忽然柴崗走上前來,施了一禮:“城主大人,張先生派人傳話,讓您坐鎮城主府,不可輕舉妄動。前方的事情,他們足以應付。”


    “坐鎮城主府?”我瞳孔忽然猛地一縮,會不會是中了敖傑的調虎離山之計呢?因為現在的城主府精英盡出,如果敖傑帶著人乘虛而入,一舉拿下城主府的話,那我這個黑石城城主的臉麵就丟盡了,畢竟這可是我在黑石城的第一番大戰,一上來就被人端了老巢的話,那會被人當做笑柄的。


    我看了柴崗一眼:“柴佐領,你馬上帶著伐桂小隊回去,固守城主府。”


    柴崗一愣神:“城主大人,你不和我們一起回去嗎?”


    “我要先行一步了。”話音聲中,我已經騰空而起,乘著夜風,極速地飄向了城主府方向。


    我覺得在擊潰龜軍,以及殺了銀劍先生之後,我的內心深處已經有過膨脹了,已經有些看不起敖傑了,覺得他不過如此而已,所以才做出了夜襲的決定。


    敖傑如果這樣簡單的話,又怎麽會得到東海龍婆的器重,又怎麽會在短時間內就在黑石城混得風生水起,壓的柴濤和柴麗等人喘不過氣來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往前飄了不到兩三裏光景,城主府那邊喊殺聲已經響了起來。好在按照時間推算,醜貓大哥的殿後人馬應該還沒有出發,如果敖傑不親自出手的話,他們怎麽著也應該能頂一陣吧。


    可是局勢發展到現在這樣,敖傑講究的是一擊必中,又怎麽可能不親自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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