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雲凰撇撇嘴,她會怕木晚歌?


    噢,她是有點兒怕。


    她這邊是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木晚歌還有胡奴忠心耿耿的陪著呢。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盛雲凰諂媚笑道:“姑娘家打打殺殺多不好,咱們手拉著手,聊聊詩詞歌賦不是很好嘛?”


    木晚歌冷笑:“情敵。戰書”


    盛雲凰笑容一僵,她挺想繞過這個彎子的。


    被木晚歌滲人的眼神盯著,她吞了吞口水,隻得迴答。


    “擺彝族的郡主,你可知道?”盛雲凰先拋出一句問話。


    木晚歌點頭:“別說廢話。”


    盛雲凰被木晚歌震的一愣一愣的,極其溫順:“那個郡主和二皇子在戰場之上,看對了眼。論起來,她的身份和二皇子相當,二皇子若是願意娶她,這婚事是板上釘釘的。二皇子本打算下個月迴朝後,就同聖上請了這事兒。但是,不知誰人去郡主麵前嚼舌根,說你要橫插一杠,嫁二皇子為皇子妃。擺彝族家的姑娘,是什麽性情,你該聽說過吧,她那烈性子的暴脾氣,要不是擺彝族族長攔著,早殺過來了。”


    木晚歌笑容古怪,她和二皇子的事兒,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誰人如此看不過眼她。


    ”呐,你別笑,笑的我慎得慌。我跟你說,擺彝族族長能攔的了她一時,攔不了她一世。二皇子迴盛京時,她定是會一起迴來。到時候,你們倆兒之間必有一戰。“盛雲凰說到這兒,對木晚歌有些擔憂。


    擺彝族的郡主,比木晚歌年長六歲,不僅善武藝,還善蠱毒。畢竟,擺彝族地處苗疆,對蛇蟲之類是自幼一起玩到大的。


    也許來明的,木晚歌不必怕她,但是若是蠱毒,木晚歌定是無能為力的。


    盛雲凰垂頭喪氣的滿腹擔憂,木晚歌故意冷著的臉,在瞧見她的模樣後,笑如六月豔夏明豔。


    “我都沒有難受,你擔心個什麽勁兒呀!無妨,將來兵擋,水來土掩。擺彝族的郡主精通兵法,我可不信她是個沒腦子的。”


    話說的是沒錯,但是盛雲凰就是控製不住的擔心。


    她掏心掏肺的同輩之人,唯有木晚歌。萬一這個獨苗兒出事兒了,她以後找誰玩耍去。


    偌大的大周朝,隻有兩個女將軍,盛雲凰對自己心疼。


    “你個沒良心的。”盛雲凰啐她一口。


    木晚歌聳聳肩:“好了,事出必有妖。這事兒我會去讓人查一查的。為個男人將自己擺在擂台上,這事兒我是不信擺彝族郡主能做的出。大概,是說給幕後挑撥之人聽的吧。”


    盛雲凰眸光一閃:“嗯?灼華的意思是,郡主沒有相信?”


    “我這也隻是猜測,做不得真。反正時間還久著,無妨。”木晚歌笑道。


    擺彝族郡主的事兒放在一邊,木晚歌可關心盛雲凰和崔琰的發展。


    這兩人能看對眼,原本木晚歌是不信的。


    “雲凰,你先前不是說崔琰還是個孩子麽,怎麽後來偏同意他求娶你了?”


    木晚歌眼裏閃著三姑六婆才有的興味,盛雲凰瞧著一陣惡寒。


    “好好說話,眼睛別隨便亮閃閃的。”盛雲凰嫌棄道。


    木晚歌眨眨眼,故意對盛雲凰拋了個媚眼:“這可不行,你是知道的,天生麗質難自棄。”


    呸,不要臉的。


    盛雲凰臉上對木晚歌清楚的寫著這幾個大字,奈何木晚歌對自我的迷戀是衛玠都無能為力的,誰能改的了她。


    “他心思赤誠,是真心把我放在心上,我為何不答應。武安君府的血脈,我信的過。我和你不同,在盛將軍府的地位,都是我靠著軍功撐起來的。但是,縱使如此,我那偏心的爹指不定哪天腦子渾了,就把我嫁的遠遠的。不如選了崔琰,我以後上戰場也沒人敢唧唧歪歪不是?”


    木晚歌對她搖搖手指:“雲凰,你在同我繞圈子呢。你明知我問的是你的心意。”


    盛雲凰一而再的沒有糊弄過木晚歌,突然對自己的腦子有了點兒懷疑。


    她是不是太蠢了。


    “我,那個,我是有點兒喜歡他的。他上次帶著一束月季,爬上我家牆頭,笑容單純又真誠的模樣,我瞧著歡喜。”盛雲凰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雖然是好友,但是說出這壓在心底的話,她到底有點兒羞澀。


    木晚歌明了的轉頭迴看清絳院的圍牆,崔琰這愛爬牆的毛病,怎麽總是改不了。


    不知道崔琰為了追求心愛的姑娘,會做多少蠢事,所以木晚歌興致勃勃的拉著盛雲凰,想知道的更多點兒。


    沒辦法,這種事兒,連崔琰的親娘武安君夫人都不知道,她自然得問正主。


    盛雲凰被她鬧的不行,平日裏冷豔霸氣的模樣,全化作小女兒的嬌羞。


    氣氛正好的時候,莫名有一聲怒斥傳來。


    “盛雲凰,你個不要臉的女人。崔琰當初同我退婚,是不是你先勾搭上他了?我就知道你和木晚歌混在一起,定不是好人。還赤炎將軍呢,我看別是破了身的破鞋吧!”


    充滿妒意的尖銳女聲,木晚歌和盛雲凰甚至不用抬頭,就知道說話之人是誰。


    被崔琰退過婚的,除了周清澄,還有哪個。


    盛雲凰覺著有些好笑,這姑娘都嫁人了,挺著個大肚子跑到這兒來罵街,是不是缺心眼兒呀。


    木晚歌眼神涼涼的瞥過去:“誰準你到清絳院來的?”


    周清澄被攔在清絳院門外,氣勢囂張,但有些聲色厲荏,外強中幹。


    看她不如在閨閣中的打扮,塗了脂粉也難掩暗黃的臉,想來嫁給元洲後,她過的並不好。


    寒門再發跡,也難以比的過權貴積累了幾輩的巨額財富。


    周清澄幼時生在綾羅綢緞堆裏的,金錁子被她當彈珠玩兒也沒人說。可元洲呢,他剛出生時,元嫻才剛攀上威寧侯,他們家最高的不過的六品官。


    門不當戶不對,如何過的好。


    木晚歌故意顯出威懾人的氣勢,周清澄離她有十丈遠,卻不自覺的覺著自己矮她一等。


    “我同夫君一起來看望姑母。”周清澄沒了方才囂張的氣勢,囁喏道。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a>、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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