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歌皮厚起來,都讓人覺的這不是皮厚,而是理所應當。


    和衛玠繞了些似有似無的玄妙話,木晚歌頓時覺得自己都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兒了。


    到了皇宮,怎能不去東宮。


    今兒木晚歌要是敢直接出了皇宮,明兒太子就能把她請到東宮去,以後不準她出宮。


    沒錯,太子在某些原則問題上,就是這樣的霸道不退讓。


    木晚歌晃晃悠悠的走到東宮前,不期然看到太子站在東宮門前,拈花一笑。


    單衝著這個笑容,木晚歌便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太子哥哥,美郎君矣。


    “小沒良心的,還知道過來?”太子親自上前迎她,給將手中早開的紅梅遞過去。


    紅花相映眼兒媚,木晚歌抱住大捧紅梅枝,巧笑倩兮。


    “知曉太子哥哥等著,晚晚哪裏敢不來。況且,我思念太子哥哥的心,日月可鑒。”木晚歌浮誇道。


    太子寵溺的伸手彈了下她的額頭,木晚歌潔白的眉心頓時落下一點紅。


    後卿站在後邊不遠處,眼中心疼劃過。


    枉太子說他疼愛晚晚,這下手沒輕沒重的。


    後卿真真是冤枉了太子,他下手可輕了,奈何木晚歌的皮太嫩。


    後卿站的位置偏且遠,無人注意到他。


    他貪婪的望著木晚歌的身影,直到太子與她走進東宮關上宮門,才舍不得的離去。


    皇命在身,有所為有所不為。


    太子妃看到木晚歌時,熱情至極。


    前些日子,她做錯了些事兒,和太子的關係成了相敬如賓。沒有太子寵愛,她在這東宮行事稍顯艱難。


    而能哄的太子態度迴轉的人,除了木晚歌再無其他。


    太子妃眼睛閃亮的看向木晚歌,無比慶幸她從一開始就待她好。


    現在,木晚歌迴報她的時候到了。


    “晚晚妹妹來了!東宮的廚房,****備著你喜歡的點心。你同殿下先去書房,稍後我送過來。”太子妃溫柔端莊道。


    木晚歌微微向她頷首:“多謝嫂嫂。”


    禮節應對後,她和太子目不斜視的從太子妃身邊繞過。


    太子妃隱忍的深吸一口氣,白眼狼。


    木晚歌怎會不知太子妃的心思,但是她在東宮是主不是客,用不著討好她。


    是誠心,還是算計,大家都是明眼人。


    東宮書房內,太子道:“我知道晚晚不會替太子妃說話的。”


    “這是自然,太子哥哥行事必有緣由。我信太子哥哥。”木晚歌道。


    太子心暖不已,被太子妃敗壞的心情重新恢複好:“她動了。”


    “原是如此。自入地獄,還想著腳沾人間,貪心了。”木晚歌明了太子冷落太子妃的原因了。


    木晚歌將衛玠同她說的話,毫無保留的全告訴了太子。


    太子拿出堪輿圖,兩人就著地勢,細細研究,為地動做防範。


    太子妃不死心的拎著點心,再次溫婉到了書房前。然後,被太子的心腹內侍攔住了。


    以前不得勢不可怕,最讓人難以解釋的,就是********又降入泥地。


    得到了再失去,多可笑。


    木晚歌在書房裏聽到外麵動靜,嘲諷的勾起唇角。


    “拿著太子哥哥的東西,來做人情,這未免托大了吧。”木晚歌冷嘲。


    沒了太子的太子妃,能稱的上是什麽。


    這整個東宮都是太子的,依附者就該有依附著的自覺。


    書房裏擺著的點心,和太子妃拿來的一樣。


    太子的心腹內侍,早在木晚歌來東宮之時,把點心、茶水早早的準備好了。


    論伺候人的功夫,還是術業有專攻。這些內侍、宮婢,更懂主子的心。


    照例是在皇宮下鑰之前,木晚歌被太子依依不舍的送了出來。


    出了皇宮,木晚歌徑直去了蕭二郎的府邸。


    蕭二郎不在盛京,但他府邸留有傳信之人。


    木晚歌寫了個紙條,交給傳信人後,轉而再去王府。


    王老爺子年歲大了,這盛京過幾日動亂,他最好不要留在此地。


    地動以盛京為中心,擴散周圍四郡,遠的地方並無影響。


    木晚歌解釋清楚後,王老爺子帶著他的關門弟子木午喃,往琅琊趕去。


    正好趁此機會,讓木午喃離盛京權勢中心遠一些。


    六皇子近日膩的有些過分,得讓他饞饞。


    木午喃走時,用盡了本事不想離開,但最終無用。


    木晚歌決定的事情,誰也不能改變。


    親近的人都送遠了,離地動隻有兩日了。


    素織、胡奴、子月等心腹,暗暗的準備著災後救治藥材,以及囤積地動後重建之物。


    盛京的氣氛,瞬間變的沉重。


    再感覺遲鈍的人,也從中嗅到了緊張的氣味。


    青龍軍和木晚歌的三千私兵,在三日最後期限,選了一半入城。


    當十二月初十,淩晨的光沒有到來,地動山搖開始。


    受士族教導的木晚歌等人,知道地動並非天降責罰。但是,根底淺的人家,以及平民百姓,隻會把這當做神罰。


    木晚歌和武安君一家,鎮定的站在練武場中,看著房屋搖晃,瓦礫亂飛。


    王公貴族的府邸,尚在地動中受損,遑論百姓的房子。


    不用出門去看,木晚歌可以確信,外麵定是一片殘墟。


    在盛京眾人惶恐之時,衛玠白袍玉冠,如神仙從天飛下,站在幹清宮的屋頂。


    幹清宮是整個皇宮,乃至整個盛京,最中心的地方。


    君主所住之地,非其他地方可比。


    衛玠腳踩白雲,白袍無風自動,人們看到他神色肅穆的立在半空,頓時虔誠的跪下,衝他朝拜祈福。


    以萬民之信仰,以皇家之瑞氣,以帝王之權利,衛玠以身通天,硬生生的護住了整個地動區域。


    縱然仍有傷死,卻沒有毀國之災。


    蕭淩蘭在看著屋子坍塌一半後,失魂落魄的被侍婢扶著。


    不應該是這樣的,她占卜看到的畫麵,明明是地崩山裂,有洪水翻卷灌倒城內。


    她甚至為了讓自己更進一步,洪水之事一人也未告訴。


    結果,她散盡家財,囤積了一堆應對洪水侵城的物料,現在都白費了嗎?


    天,你何其不公,竟如此玩弄世人。(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a>、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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