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呐,都是犯賤的。*****$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軟著不吃,一來硬的,就立馬跟烏龜似的縮迴烏龜殼。蘇長情一見柯浩然動了真氣,心裏頭才真正感覺到害怕。說實話的,一直以來柯浩然對她都是和和氣氣的,也就這一次,柯浩然是真的發火了。


    當然,柯浩然發火的時候既不罵人也不打人,那是沒品男人幹的事情。有品男人幹的事是讓別人替他把沒品男人幹的事給幹了。蘇長情下意識地認為柯浩然不是在開玩笑,如果她再繼續鬧下去的話,柯浩然真有可能直接把五大三粗的保安給叫上來把她架出去。


    其實事後她也挺後悔的,冷靜下來的她智商才重新從豬的水平拉迴到正常程度。她媽說了一句話特別有道理,女人溫柔一把刀,男人就是馴不服的野狼,特別還是一隻身強力壯頭腦聰明的野狼,曲線救國才是王道。你越撒潑,就越把男人往三兒那邊推。蘇長情深深後悔著。


    不過令她高興的是,至少在柯浩然心中她也有一席地位,即便它會是個很糟糕的印象。過不了多久,他就會發現那個顧遲遲其實是個兩麵三刀的女人,到時候他一定會後悔,然後哭著來求我。蘇長情心裏想著,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仿佛那一天已經到來了。


    其實,蘇長情這種心態也是普遍現象:你以為他很在乎你,其實你在他心裏頭什麽都不是。解決完蘇長情的事情,柯浩然一轉眼就把她給拋腦後了。不過,那一身茶水的濕漉漉感覺真是讓他永世難忘。估計下輩子他一看到蘇長情,腦子裏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那一身令他雞皮疙瘩的感覺。


    小小張忙不迭地跑到行政部,拿了一套員工的工作服,然後又急匆匆地迴到董事會,柯浩然已經把外套月兌去了,露出擦洗完畢的上身。他的臉現在還鐵青著,一邊嫌惡地看著地上那堆髒衣服一邊在小洗手間洗著頭發。還好辦公室裏有個小洗手間,還好這個洗手間他從不閑置,裏頭洗發露沐浴露一應俱全。


    他忍著惡心感換上了那套工作製服,提著包直接下班迴家了——迴家換衣服去了。柯浩然有個習慣,那就是他新買的衣服必須得洗上一遍曬幹了才穿,而且他從不穿別人的衣服。這種習慣挺正常的,大多數人都有,跟強迫症一樣戒都戒不掉。


    柯媽正在看今天的報紙,一看自家兒子迴來了,不由得奇怪地問他:“怎麽了?又換了一身衣服?”柯媽挺驚訝的,畢竟她知道自己兒子的習慣。


    柯浩然悶悶道:“嗯。”


    剛剛那隔夜的茶水似乎濺到嘴裏了,他總覺得舌頭上有好多張牙舞爪的細菌在爬來爬去的,讓他感到發嘔。


    柯媽覺得兒子不對勁,上前模了模柯浩然,不由得大叫一聲:“怎麽迴事!全身雞皮疙瘩啊!”


    嘿,別提了,柯浩然真的起雞皮了。


    “我、我去洗澡。”他發了個抖,推開柯媽直奔自己的房間。


    他很快就把自己月兌了個精光,泡進了浴池裏。這時,他就像溺水的人唿吸到氧氣一樣長長地鬆了口氣。


    柯浩然這一次泡得皮膚都起皺了才起來。


    柯媽坐在沙發上,一臉如臨大敵的神色,非常嚴肅地問他:“兒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柯浩然知道瞞不過她,就實話實說了。


    柯媽憤怒地捶了一下桌子:“混蛋!把我兒子當出氣筒了?我就打電話過去,告訴他們這種媳婦我家不稀罕!”


    柯浩然說:“媽,別那麽幹,你跟蘇阿姨是老朋友,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鬧翻了多尷尬啊!”


    柯媽眼紅了:“這也不能這麽欺負人啊!她的女兒是寶,我的兒子也是寶啊!”


    柯浩然安慰她:“說清楚也好,我是覺得媽你現在情緒不穩定,怕你和蘇阿姨吵架。”


    柯媽抹了把淚,惡狠狠道:“兒子啊,你太小看你媽了!”


    當天,柯媽就打了電話冷嘲熱諷一番,一通含沙射影下來,她的心情也頓時大好。接著,她又四處哭訴自家兒子的遭遇來博取同情分。


    顧遲遲的報道很快就出來了,常記者是日報社的,日報這種東西時效性太強了,她這種好人好事立馬就被安排在隔天的版麵上。花了大篇幅報道而後附上市領導等人的采訪,聲稱顧遲遲的舉動證明q市治理有效,民風淳樸,是社會文明的結果,是……


    顧遲遲覺得壓力很大,對她而言,這不過是一件小事。對別人而言,這卻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再後來,電視台都來采訪報道,晚間七點當地新聞連連看屏幕底下的滾動條不停地滾動著她的光輝事跡。


    再後來,這件事上了某訊的版麵,很多人在下麵感慨說其實大家光看到扶老人的這個現象應該更多的關注顧遲遲這類富有愛心的年輕人。再後來,她莫名其妙地就上了微博熱點了。


    “其實我咋就搞不懂呢,我不過是腦子發熱衝上去擋了一下而已,現在怎麽就成了我是拯救社會風氣的英雄了?”顧遲遲跟死黨蜜蜜吐槽著。


    蜜蜜懶散地嗑著瓜子,嗯嗯應著:“你不知道嘛,咱中國人向來擅長以小見大的。”


    “好吧,這不是關鍵!關鍵是為什麽我做了好事還被人肉!”顧遲遲咆哮,“現在全世界都在挖我的資料,網上湧現了一大堆我的同學我的鄰居我的老師我的……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我有那麽多熟得要穿一條褲子的人啊!”


    蜜蜜不耐:“傻啊,這是好事,別人都指望著出名,你出名了還不高興?見義勇為,多好聽啊!”


    顧遲遲一臉沮喪。


    蜜蜜接下來的話就是一記重擊讓顧遲遲失了神,她說:“喂,明天許獻的婚禮你到底有什麽打算?”


    顧遲遲張了張嘴,肩膀垮下去,她嘴硬道:“我自然有做準備的。”


    蜜蜜深深了解她的個性,嗬嗬地笑了一聲。


    顧遲遲生氣了:“我已經找到男朋友了,明天就帶他過去!都給我看著!”


    電話的另一頭頓時失聲了,許久,蜜蜜難以置信的聲音才傳來:“要不是我隔天結婚,許獻的婚禮可真要去看看,一定是一場精彩的年度大戲!”


    說出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顧遲遲迴想起來腸子都後悔綠了,不過想了想,等過了這兩次婚禮就跟柯浩然劃清關係也來得及。


    晚上是柯浩然某位遠房親戚的婚禮,關係遠到這裏難以說明,在此我們也不得不佩服柯浩然的神通廣大。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


    顧遲遲難得認真起來,她跟顧媽撒謊說今天要去參加一個聚會,所以到了晚飯的點就開始梳妝打扮。等豔光四射的她走出房間的時候,顧媽眼裏全都是懷疑。


    “遲遲,你這不像是聚會,像是去約會啊!”顧媽一語點破天機。


    顧遲遲“哦”了一聲,腦袋瓜難得異常靈活,她找了個借口:“就是要抱著約會的心態才能找到理想的男人啊!”


    顧媽一想,也對,立馬放心了,並且積極地為她出謀劃策準備聚會的行頭。


    手機響起,顧遲遲一看是柯浩然的來電,做賊似的瞄了顧媽一眼,把手機放進包裏。


    “媽,我得趕緊走了,催我了呢!”


    顧媽還在給她整理漏出來的發絲,擔心地說:“晚上早點迴來,不許在外麵鬼混!”


    顧遲遲舉手發誓:“yes,madam.”


    顧媽忍笑:“去吧,小混蛋。”


    顧遲遲扯著裙角跑出去,她跟柯浩然約好,讓他車停遠一點,別讓她媽知道了。


    沒想到,走到巷子口,柯浩然已經守在那裏了。今天的他穿得特別正式,一身筆挺的西裝襯出他的蜂腰猿背,整個人站在那裏不知道就是一根閃閃發光的電光棒異常惹眼。


    柯浩然看到顧遲遲的瞬間,嘴角不覺露出一絲微笑,眼裏流露出一絲難言的讚歎。


    顧遲遲今天穿的是一套剪裁得體的酒紅色小禮服,裙擺是用上好的絲綢手工勾勒出來的精美花紋,外麵再披著一件白色小外套,外套不長,正好到腰間。柔和貼身的上好布料襯出她纖細的蠻腰和結實的翹臀,顯得又淑女又貴氣。一雙酒紅色的反絨皮長筒靴及膝,再往上則是瘦長圓潤的大腿。


    平時顧遲遲都是不怎麽打扮的一個人,這種行頭也還隻是在婚禮這種正式場合上出現,這也是顧媽一貫的教導。顧媽在這一方麵非常的嚴格,她本身非常注意形象,連帶著對女兒的要求也更高。就算你是去外麵買一塊豆腐,也必須換下睡衣穿好衣服再出去。要是在聚會的場合上呢,更是必須得注意形象。顧媽說,別小看任何一個大媽,說不定一個目不識丁的大媽背後站著一個ceo,我們做人呢,就得廣結善緣,這首先呢,就得讓別人對你有眼緣。


    顧遲遲喘著粗氣看著柯浩然:“你怎麽在這裏,等太久了嗎?”


    柯浩然忍不住掏出手絹擦了一下她額頭的薄汗,顧遲遲嚇得往後縮了一下。


    “我、我自己來。”她結結巴巴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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