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西門公子他醒過來了。”這時,一聲嬌甜的聲音傳入李自然的耳膜。


    他試著睜開疲倦沉重的眼睛,一絲明亮的光線就像針似的刺激著他的瞳孔,使他有種眼花繚亂般的極不適應的感覺。


    但是他還是看見了一張非常清秀俊俏的麵孔出現在他的眼前。這張麵孔玲瓏別致,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正俯看著他……


    而牢牢吸引住他眼球的,還是俯看他的人藏在衣襟下的那對若隱若現的*……白花花的*在他的眼底似墜非墜的樣子引得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誰是西門公子?我現在是在哪兒?”一連串的疑問充斥在李自然的腦海中。


    他感覺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非常陌生,包括俯看著他的這個漂亮的女子。


    女子穿著古時衣裙,俏生生的坐在自己躺著的床沿,眼神溫煦柔軟地看著他……


    李自然沒有吱聲,眼光從女子的臉上移開,散亂地在屋子裏遊移。


    可以確定的是自己現在是躺在一間裝潢得古色古香的閨房內,有一縷縷沁人心脾的暗香陣陣襲來,讓人心清氣爽。


    李自然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氣。


    同時,他看見一個俊俏婀娜的身影正背對著自己坐在一張梳妝台前精細地化著妝,梳妝台上的一把銅鏡裏映照出一張漂亮得無以複加的臉。一雙顧盼生輝的漂亮眼睛正通過銅鏡看著他。


    背對著自己的那個身影也是穿著一身古式的衣裙。


    李自然徹底納悶了,自己究竟是在哪兒呢?


    看著李自然懵懵懂懂的樣子,俯看著他的女子臉上綻放出甜美的笑魘,她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李自然說:“西門公子,你感覺好受點了嗎?”


    腦子裏一團漿糊似的的李自然依舊沒有說話,眼神空洞迷惑地望著眼前的女子。


    這時,一直坐在梳妝台前描眉畫目精心打扮的女子終於站起身,身影婀娜地走到床沿,對坐在床沿的女子柔聲說道:“香兒,你出去吧,讓我來陪陪西門公子吧。”


    被喚作香兒的女子溫順地站起身,說了一聲是,就輕輕退出了閨房。臨出門,女子又對香兒說:“你告訴媽媽,今天我身體不舒服,不接客人。”


    香兒又說了一聲是,輕輕地掩上閨房的門,走廊上傳來香兒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女子側身坐在床沿,漂亮的眼睛仔細地端詳著李自然,又從懷裏掏出一張羅帕,輕輕地擦拭了一下李自然的眼角。興許是他的眼角粘著討厭的眼屎……


    見李自然癡呆呆地看著自己,女子朝他莞爾笑道:“這麽看著我幹什麽?不認得我是你的繡娘麽?”


    “繡娘?她怎麽會是繡娘?繡娘沒有這麽年青漂亮的?”


    李自然被弄得越加滿腦子漿糊了……


    自己該不是在做夢吧?李自然想。


    女子見李自然依舊癡呆呆地看著自己不作聲,就用柔軟細膩的手輕輕在他的臉上揪了揪,說:“你真的成了我的傻公子了嗎?連騙人的花言巧語也不會說了嗎?”


    這時,李自然的眼光順著女子衣襟間的一道縫隙深入了進去,他看見女子的乳溝非常的肥沃誘人,便又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清口水……


    他覺得這兩個女人的*都長的堅挺飽滿,這真是碰上兩個要命鬼了……


    女子見他依舊是一言不發,就俯下身,用櫻桃小口在李自然的嘴唇上*了一口,嬌滴滴地說:“十天半月的不來看我一眼,這會兒好不容易來了,又裝傻,你真的成了我的傻公子了嗎?”


    李自然在女子嬌滴滴的說話聲裏突然間來了興致,但還是不說話,而是一把將女子粉嫩的脖子摟抱住,就勢和女子的香唇粘連在了一起……


    一粗一細的喘息聲從閨房的門縫間傳了出來。


    被喚作香兒的女子其實並沒有走開,她又躡手躡腳地溜了迴來。此時,她貼著門縫在聽著閨房裏傳出的動靜,臉上湖光掠影般地漂起一層羞色,竊笑了下,便悄悄走下了繡樓……


    就在李自然和繡娘快要漸入佳境的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雜遝的腳步聲,一個中娘女人豪放的聲音在外麵破鑼似地響了起來:“繡娘!我的心肝,你哪兒不舒服了,讓媽媽看看……哎喲喲……媽媽可是心疼死了……”


    繡娘和李自然都有一種猝不及防的慌張。


    繡娘表現得比李自然要鎮定許多,伸出細長的食指衝他做了一個別作聲的手勢,然後對著門外嬌聲說道:“媽媽,我不礙事的,興許是昨晚上陪客人陪得晚了,休息一下自會好的。”


    邊說邊*著身體快步下床,將閨房的門牢牢地栓了起來。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中年婦女在外麵急聲說道:“心肝,你開開門,讓媽媽瞧瞧你究竟是哪兒不舒服好嗎?也好讓媽媽放心呀!”


    繡娘臉上露出狡黠調皮的竊笑,又躡手躡腳地跑上床,和李自然摟抱在一起,對著門外的中年婦女繼續嬌聲撒謊道:“媽媽,我真的不礙事的,你不用進來瞧的。我休息一下自會下來的。我還想多睡一會兒。”


    邊說又邊用手撩拔著李自然的敏感部位。


    中年女人在外麵又敲了一陣門,繡娘一邊應付著床上的李自然一邊應付著門外的中年婦女,就是不開門。


    外麵的中年婦女終於悻悻地下了樓……


    跟在中年婦女身後的香兒沒有下樓,她又貼著門縫偷聽起了閨房裏的動靜,閨房裏折騰出的動靜大了起來,門外香兒的唿吸也急促起來,她情不自禁地伸出纖巧如玉的手,探入裙裾……


    一番*過後,李自然和繡娘都精疲力竭地癱倒在床上,兩人都像是缺氧的魚似的,唿吸沉重而且急促……


    而香兒還在門外繼續著她的夢幻之旅,她已經開始漸入佳境,但是就是不能達到她渴望得到的*。她的腦子裏此時在竭力幻想著李自然那張清俊的臉龐,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用力,終於,她和腦子裏浮映出的李自然心神合一地融合在了一起,一股無法歇止的快感瞬間傳遍她的全身,渾身就像觸電般一陣抽搐,終於堅持不住地頹然跌坐在了地上,臉色潮紅,喘息不止……


    裏麵的繡娘聽出了門外的動靜,嬌聲問道:“香兒,是你在外麵嗎?”


    腦子裏正迷糊著的香兒聽見裏麵繡娘的問話,慌忙站起來,邊整理著被自己弄亂的衣裙邊慌聲說:“是的繡娘,是我。”


    繡娘說:“你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麵幹什麽?還不快去給我弄點酒菜上來……”


    香兒在外麵應道:“好的,我這就去,繡娘。”


    說完便轉身下了樓。


    繡娘也從李自然鬆軟的懷裏起身,開始穿衣打扮。


    她對依舊躺在床上不動彈的李自然說:“這個香兒鬼機靈的,你以後可別上了她的當。”


    李自然根本就沒有聽繡娘說的話,此時他的腦子裏依舊在考慮自己現在是在哪兒這麽一個具體而且現實的問題。


    見李自然沒有應聲,繡娘又說:“我在和你說話呢?你怎麽一聲不吭?”


    李自然迴過神,他非常聰敏機巧地問道:“我怎麽會在這兒的?”


    繡娘有些不滿地說:“去問你的朋友唄?是他把你送到我這兒的。”


    李自然說:“我的哪個朋友?”


    繡娘說:“你還能有哪個朋友?就是和你成天混在一起的花子虛呀?”


    李自然的腦子又漿糊了!花子虛?哪個花子虛?李自然根本就不認識。但是李自然這個時候卻不能對繡娘說他不認識花子虛,所以又說:“他怎麽會把我送到你這兒來的?”


    繡娘一撇姣巧的小嘴說道:“還說呢。他是從後門悄悄把你送到我這兒來的,來的時候你還胡言亂語的,也不知你和他是在哪兒喝了那麽多的酒。”


    李自然終於有些明白過來是怎麽一會事了,於是他不敢再繼續深入地問下去了,因為繼續問下去的話,他會自己把自己弄穿幫的。他清楚地意識到,他的身份已經發生了徹底的改變,他已經不是李自然了,他是那個複姓西門的人了……


    西門慶!一個極其熟悉的名字就像烙鐵似的烙了一下李自然的神經。


    難道自己的魂魄雲遊到了宋朝?而且變成正真的西門慶了?


    日哦!


    床上的李自然想到這兒,一時間驚訝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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