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留戀地收迴視線,揚起韁繩,駕著馬車離開。


    【關於那什麽】


    邀月養好傷後立馬出穀,勢要殺了晏良以泄心頭之恨。長時間的閉關修煉並未使她心緒安寧,反而使她對晏良的恨意與日俱增。


    易遙清兢兢業業地按時將晏良的行蹤報告給邀月——在邀月閉關期間是憐星收信——晏良默許,起初聽之任之,後來閑了後拿過易遙清寫得十分正經的信,自己加上了些無必要的信息。


    易遙清:“……你真閑啊。”


    晏良握著筆龍飛鳳舞地寫字,聞言笑得暢快:“閑情逸致嘛,當然閑了。”


    ……兩個閑完全不是一個意思好吧。


    軒轅天九在一旁望見了晏良灑脫恣意的字,微微有些恍神,但很快便笑道:“你的字寫得很好。”


    晏良坦然地朝他微笑,眼中星辰璀璨,笑如清風。


    易遙清看他起筆,一氣嗬成,也不得不承認字是好字,且字如其人。


    憐星收到兩人合寫的信,先是淡然,隨後疑惑——上半部分是熟悉的字體,一如既往地講著晏良的動向;下半部分卻是陌生的字體,講了些小事,寫信的人甚至還向看信的人打招唿。


    真是奇怪啊。


    憐星後來收到了越來越多的信——易遙清和晏良同時用一張紙寫信在後來似乎已成了慣例,隨著晏良的加入,易遙清寫信的內容也變得奇怪了起來。


    這江湖上哪裏有美味的飯館,哪處的景色好看……他們都如同閑話家常般地將其寫入信中。


    憐星甚至帶了點期待,期待他們會寫什麽樣的信,甚至想過迴信——但想到閉關的姐姐,便壓住了這個想法。


    直到邀月出關,憐星下意識地寫信寄了迴去。這相當與通風報信,但長時間的看晏良寫的信,她對晏良也抱有了一絲好感——那並不是愛慕的好感,而是類似於朋友間的好感。


    盡管他們之間並沒有說過幾句話,晏良也曾打傷過她,但憐星知道那時晏良本可以直接殺了她們。


    邀月出關後修整幾日,帶著一身殺氣去找晏良。


    她閉關修煉,明玉功再次精進,但邀月能練,晏良也能練,兩人開打,邀月再次被打趴在地。


    晏良打完後渾身暢快,舞了個棍花,將神棍往地上一插,懶洋洋地撐著它俯視著地上的邀月,頂著對方滿是冰冷殺意的視線道:“二十年太短了,所以我說一百年——畢竟二十年內你是殺不死我的。”


    邀月:“……滾!”


    憐星急匆匆地趕來,看見狼狽不已的邀月,又看到完好無損的晏良,驚覺自己的提醒根本毫無必要。


    晏良朝她露了個笑,道:“憐星宮主。”


    憐星神情複雜地看他一眼,麵上一直掛著的稚氣笑臉也不見了蹤影。她隻是朝易遙清微微頷首,便帶著她姐姐離開了。


    軒轅天九看移花宮的馬車遠去,又想起晏良與邀月那場比試,忍不住歎道:“你本可以殺了她。”


    關於這點問題三人並沒有過多討論,但易遙清與軒轅天九都知道晏良那莫名其妙的原則——不殺人。


    不殺人當然是好的,可對自己有威脅的人是最應殺的人才對。


    晏良懶洋洋地道:“但我不想殺她。”


    軒轅天九看他一眼,道:“此刻我很遺憾邀月沒有被官府通緝。”


    晏良笑了笑:“她沒有侵犯官府的利益,也沒有惹事,官府自然不敢通緝她。”


    易遙清聽著兩人討論邀月,一時覺得自己有些多餘——這兩人討論的可是她所屬門派的宮主啊?竟然當著她這個弟子毫無遮攔的討論?


    她心裏想著,便忍不住說出了口,其餘兩人驚訝地看著她,晏良道:“你不早就和我們是一夥的了麽?”


    易遙清啞口無言。


    這麽說也沒錯……但她還是移花宮的弟子啊。


    “那這樣說,你是間諜啊。”


    晏良忽然拍手,作恍然大悟狀。


    軒轅天九也恍然道:“那你是移花宮安插在我們中間的間諜、還是我們安插在移花宮中的間諜?”


    易遙清忍了又忍,大聲道:“我才不是間諜!有兩方都知曉其身份的間諜麽?!”


    她拿劍追著率先提出“間諜”這一說法的晏良跑了一圈,瞥見原地笑得直不起腰的軒轅天九後果斷拋棄追不上的晏良,一腳踹上了軒轅天九的腿。


    晏良看他二人打鬧,靠在馬車上笑得樂不可支。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說過,不出意外的話,今天這章就是這個世界的最後一章——


    抱歉,真的出意外了_(:3」∠)_


    名為【腦子裏想的很短但寫出來卻有點多】的意外


    本來也可以像之前那樣寫長一點,但是,時間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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