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到客棧,就見沐禹坐在櫃台旁,問道:“你一個人在此?蕭澤人呢?”


    沐禹指了提炅炎身後,說道:“你看,他在那裏招唿來客。”


    炅炎扭頭看去,蕭澤正站在門外,接待進客棧中的客人。“我剛才進來的時候,怎麽沒有看見他在門口?”炅炎納悶地問道。


    “這些客人都是跟在你後麵來的。”羽若過來說道。


    蕭澤走了過來,笑道:“炅炎,你去門口站會兒。”


    “啊?為什麽?”沐禹有些搞不明白。


    炅炎見蕭澤一臉的壞笑,就知道這小子沒安什麽好,便不予理睬。


    蕭澤見炅炎不動,不停地向他使眼色。炅炎卻把頭扭向一邊,看都不看蕭澤。


    蕭澤瞪圓了雙眼,瞪著炅炎。


    沐禹見此,說道:“蕭澤,炅炎公子不去,我替炅炎公子去。”


    “不行!”蕭澤製止。


    “我就在門口站會兒,不會有事的。”沐禹這說邊起身準備到門口站著。


    “你不行!”蕭澤提高音量。並示意讓沐禹呆在櫃台處。


    沐禹眨著眼疑惑地看了看蕭澤,問道:“為什麽不行?我哪裏不行?”


    蕭澤看了沐禹,又瞧了瞧炅炎,沒有說話。


    這時,衙役頭頭和唐翌來到“賈氏客棧”喝酒。


    二人剛來到客棧,就見客棧中人來人往的。


    “咦?客棧裏怎麽大多數都是女客官呀?”衙役頭頭掃視客棧一眼後,一看來客大多數都是女客官,心中納悶。


    唐翌一進客棧就看到蕭澤等人。便讓衙役頭頭先找個地方坐下,自己來到蕭澤他們這裏。


    “唐翌,你來了。”蕭澤打著招唿。


    “你們圍在一起講什麽呢?”唐翌好奇地看著他們。


    羽若嘴快,把剛才的情況說了說。


    唐翌看了看沐禹,再瞧了瞧炅炎,搖著頭對蕭澤說道:“你知道你什麽不行嗎?”


    沐禹搖著頭。


    唐翌假裝一臉嚴肅,緩緩說道:“你長得不行。”


    沐禹聽後一愣,再看了看了炅炎,


    蕭澤拍著沐禹的肩,說道:“不要和炅炎比呀。我們當中的任何人和炅炎比,都會輸得一塌糊塗。”


    “那和誰比,不會輸?”唐翌斜了蕭澤一眼。


    蕭澤的目光在幾個人臉上來迴得掃一遍後,說道:“沐禹可以和唐翌比。你看,我覺得你比唐翌好看。”


    唐翌聽了這話,目光“唰”落在沐禹臉上,問道:“那我和誰比?”


    蕭澤仔細端詳了唐翌一陣,說道:“癩蛤蟆。”


    哈哈哈


    羽若聽到蕭澤的迴答,捂著嘴大笑,炅炎也忍不住地笑著。


    唐翌氣唿唿地輕哼一聲,轉身就到衙役頭頭那裏去坐著了。


    蕭澤對著唐翌身後,說道:“我是和你開玩笑的。”


    這時候,客棧的來客越來越多了,蕭澤和羽若各自忙著招唿來客。


    沐禹在櫃台處無聊得數著來來往往的人,炅炎坐在一桌旁品著茶。


    忽然,一陣清亮悠遠的笛聲傳遍整個客棧。笛聲清亮猶如山澗溪泉,沁人心脾。


    蕭澤這時候正忙著招唿一桌客人,他邊招唿邊納悶:炅炎今天怎麽知道在客棧裏吹吹笛子?


    不知何時,羽若來到他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讓他迴頭看。


    蕭澤招唿這桌客人後,迴頭一看。這一看把他驚得兩眼發呆。


    原來吹笛子不是炅炎,而是沐禹。


    沐禹此時正拿著炅炎的玉笛閉目吹著。一些客官被沐禹的笛聲吸引著,紛紛停箸欣賞著。


    甚至一些客官還向蕭澤打探起吹笛人的身份。


    蕭澤驚喜地對著羽若說道:“我以為魚隻能吹泡泡,沒有想到還能吹笛子。而且吹出的笛音是那麽的美妙。”


    羽若望著沐禹開心地笑著。


    炅炎臉上掛著一絲微笑,細細地欣賞著沐禹吹奏的笛聲。


    唐翌在遠處喝了一口酒,聽到吹奏的笛聲,扭頭一看,驚得喊道:“沐禹!”


    並默默歎道:“這些妖有著漂亮的外表也就算了,關鍵是還如此多才多藝。真是不服氣。”想到此,又拿著一酒杯猛喝了一口。


    他喝完後見衙役頭頭怔怔地盯著他。奇怪地問道:“你怎麽不喝?看著我幹什麽?”


    衙役頭頭不好意思地指著他手中的杯子,輕聲說道:“那個唐公子,你拿錯杯子了。那是小的杯子”


    唐翌看了看,他的酒杯裏盛滿了酒在一邊“涼快”著。


    “那個不好意思,來來,給你滿上。請!”唐翌見自己拿錯了酒杯,不好意思地給衙役頭頭倒滿酒,也算是道歉了。


    沐禹吹奏完畢後,客棧響起了雷鳴般的響聲。


    沐禹被掌聲驚得猛然睜開雙眼,他看著客棧所有的人都望向他。


    “沐禹,吹得不錯哦。你看,大家都在給你鼓掌。”炅炎微笑的讚歎著。


    沐禹不好意思地憨笑著。


    有幾位客官對沐禹的吹奏非常滿意,不停地誇讚著。其中一位公子,還拿出銀兩遞給沐禹,緩緩說道:“這是給你的打賞。”


    沐禹看了看銀子,有些不知所措。


    蕭澤目光早已落在銀兩上,來到沐禹身邊,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他,示意他快點把拿銀子拿在手中。可沐禹忤著不動。


    蕭澤心裏那個急呀,在心裏直嚷:沐禹你真是木魚呀,有銀子不拿,直是笨到家了。


    “公子,這是嫌少了?”那位打賞的公子,見沐禹一動不動,覺得很是奇怪。


    “沒有,沒有。我替我朋友謝謝公子的打賞了。”蕭澤見沐禹不動,又擔心公子收迴了打賞。立馬把銀子緊緊地攥在手中。


    打賞的那位公子笑了笑,說道:“以後我還會再來的。”說完這話後,還特意地望了一眼沐禹。


    “歡迎公子們常來。”蕭澤殷勤地表示歡迎。


    這幾位客官說說笑笑的離開客棧了。


    等他們離開後,蕭澤麵帶微笑看著沐禹,雙眼骨溜溜地轉著,暗想:這沐禹居然深藏不露呀。看來,發財的道有了。


    沐禹被蕭澤盯得渾身不自在,問道:“蕭澤,你怎麽這麽看著我?”


    蕭澤把著沐禹雙肩,笑道:“從現在開始,你每天都跟著我到客棧來吧。”


    “為什麽?”沐禹總覺蕭澤怪怪的。


    “你看,過去的時候,因為小鎮布有靈符,你不能出來。


    現在靈符已經沒有了。你就不想出來和我們一起遊山玩水?


    你難道天天想和那個‘悶葫蘆’在家裏呆著?”蕭澤邊說還邊指了指炅炎。


    沐禹看了看炅炎,也覺得和炅炎呆在一起,沒有與蕭澤呆在一起有趣。


    便捂著嘴,對著蕭澤耳邊,小聲說道:“我跟著你們”。


    蕭澤一聽開心地不停地“哈哈哈”大笑。


    “財迷!”炅炎一看蕭澤笑得模樣,就猜出他心裏在打什麽鬼主意。


    “蕭澤,你過來。”炅炎開口讓他過去。


    蕭澤來到炅炎旁邊問道:“怎麽?”


    炅炎提醒著蕭澤:“你別忘了,沐禹的身份”


    蕭澤明白炅炎說這話的真正意思,“放心,我會保護好他的。”


    炅炎點了點頭,又說:“還有你別太過份了。不要見沐禹老實,就欺負別人。”


    蕭澤笑著:“你放心。他現在是我的寶貝。疼他都還來不及,怎麽會欺負他。”


    炅炎輕輕哼了一聲,“你這話,說給沐禹聽,他肯定感動得稀裏嘩啦的。你那點小心思我難道還不了解。”


    蕭澤笑了笑,給炅炎倒了一杯茶,說道:“我發了財,也就是你發了財。難道不好嗎?”


    炅炎接過茶杯抿了一口,把身體挪了挪,與蕭澤拉近了距離,壓低聲音說道:“我們還是小心為好。


    我去見了賈夫人,問了問我們與賈老板大戰時的一些細節。我發現這裏有問題。”


    “什麽問題?”蕭澤收起了笑容,嚴肅起來了。


    “等事情查清了,我再告訴你吧。反正這段時間,我們都得小心點。”炅炎望了眼站在櫃台處的沐禹。


    蕭澤看了看沐禹和羽若,附聲道:“我知道。我們都得小心為妙。”


    “你們二位,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挨得這麽近,會讓人誤會的。”唐翌吃飽喝足後,便和衙役頭頭一起出去轉轉。剛走到這,就見蕭澤和炅炎二人挨得這麽近。大聲地戲謔道。


    蕭澤看唐翌來了,立馬走去,說道:“就算要誤會,我也希望,別人誤會我倆。”然後故意摟著他的腰。


    衙役頭頭剛剛從茅廁出來,就見到蕭澤摟著唐翌的腰。頓時,驚訝得張大嘴,看著他們,心中已經胡思亂猜了。


    唐翌“唿”一下猛得推開蕭澤,吼道:“去你的!”說完,快步向門外走去。


    哈哈哈


    他的身後,傳來了蕭澤狂笑。


    沒過多久,剛才那位賜打賞的那位公子,又迴來了。


    “公子,怎麽這麽快又迴來了?”蕭澤立馬迎去。


    那位公了,拿出一個錢袋,問道:“這家客棧的老板是誰?”


    蕭澤請公子坐下,說道:“我家老板不在,老板娘在。隻不過她近日家中有事,這幾日都不能到客棧中來。”


    “那你們這客棧誰主事?”公子接著問。


    蕭澤指了指自己,說道:“小的姓蕭,客棧中的事暫時由我打理。”


    公子看了看蕭澤說道:“蕭公子,在下姓穆,後天乃是家父六十大壽。我想在後天包下貴客棧,為家父舉行壽宴,公子意下如何?


    “好!”蕭澤想都不想,開心得直叫好。由於叫好聲太大,把這位穆公子嚇了一跳。


    穆公子緩了緩後,把手中的錢袋遞給蕭澤。說道:“這是定金,後天壽宴,菜酒不但要全,而且還要最好的!”


    蕭澤聽後,立馬點頭:“請放心。我們客棧的食材都是新鮮的,酒也是最香醇的。我們一定讓你們滿意。”


    穆公子聽後點了點頭。可剛點完頭,又麵露難色地看著蕭澤


    蕭澤看穆公子的神情發生了變化,試探地問道:“請問穆公子還有什麽吩咐?”


    穆公子皺了皺眉,用商量口吻問道:“今日吹笛的那位小公子,吹得還不錯,能不能到時候請他在壽宴上,請他吹上一曲?助助興。


    如果他的吹奏令家父滿意,請放心,我不會讓他白吹。”


    蕭澤一聽,又有銀子可賺,開心都來不及。想都不想立馬保證:“請公子放心。吹笛的那位公子是我的朋友。我一定叫他好好演奏。”


    穆公子聽後,留下了定金,開心地出客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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