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日子遠遠的去了,像是陷落在某個時光的轉角,再也尋不迴了,日子慵懶的過著,輕描淡寫。那是怎樣的偶然,讓我們這兩個本不相幹的人,成了這麽要好的朋友。真的很開心,謝謝,讓我遇見了你,殺生丸。


    “為什麽,你告訴我,說話啊,為什麽殺了他,我恨你,為什麽”我艱難的站起來,扶著梨樹,對著逸吼著,逸什麽也說不出來,本來,他以為,冷血和琴歌一樣好,竟教他如何交換來破解魔咒,卻不想,自己卻一步一步陷入他的陷阱,關心則亂,平日聰穎的文鴛,竟察覺不出這騙局,我又能說什麽,自己殺了琴歌,那是不爭的事實。


    墨紫的雙眼不知不覺間染成的鮮紅色,眼角,一滴血淚落下,我艱難的吸了幾口氣,隨後,漠然的說“你怎麽不去死?”我用盡力氣,利用纏繞在逸身上的紫藤,想要撕碎逸,卻不想,自己下不了手,我雙手握拳,指甲深陷入手,竟出了血,我早已習以為常了,我冷漠的說“別再讓我看見你”,說罷,我猛然睜開雙眼,滿頭大汗的我看著四周。


    還好,原來是夢,不是真的,我隨手套了件衣裳,接著暖春的微醺,走出房門,算算日子,我陪犬夜叉已有2個月了吧,阿玲現在,過得還好嗎?抱歉,畢竟我是妖,不能過分的參與阿玲的生活,但每閣一段時間,我還是會去看他,不去想那噩夢,我徑直走進逸的房間自從那日驚蟄我讓他離開,到昨夜他才負傷迴來,不知現在在怎麽樣了。


    我推開房門,看到的,卻是三個人,我驚訝的張大眼睛,墨紫的眼裏滿是喜悅,和驚訝,為什麽?會有兩個哥哥?其中一個見了我,大跨步的向我走來,緊緊的抱住我,不放鬆一刻。我被抱得快要窒息,我不明白,哥哥不會這樣的,後麵的那個哥哥寵溺的看著我,來到我身邊,微笑的說“怎麽了,偷書賊,他也是我”


    那人聽了,鬆開手,但他的手仍緊緊的抓住我的胳膊,開心的說“我叫冷血,是琴歌的分身”很明顯,他說道琴歌的時候,語氣裏帶有絲絲厭惡,“鴛兒,我帶你去玩,好不好”說完,不等我拒絕,便將我帶走了,隻留下琴歌溫柔的一句“早點迴來”


    暗處,逸的房間內,受傷的逸,默默的檢查著自己的傷口,心裏默想著,現在的文鴛,似乎忘了你呢,卑賤的仆人,你又有什麽資格讓她心疼你,把琴歌帶迴來,默默的看著文鴛幸福,不就該瞞住了嗎,你還想要什麽


    “謝謝你的照顧,看得出來,文鴛很依賴你呢”琴歌淡淡的說著,手裏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個盒子,琴歌優雅的在逸身旁坐下,打開一看,是幾樣小吃和一些珍貴的療傷藥。“這丫頭,心裏有你的”這句話,帶著安慰,不知是說給誰聽,許是逸,也許,是琴歌自己吧


    跟著冷血來到院內,他真的不一樣,似乎要活潑一點,我開心的看著他,心裏想著,不知道哥哥有沒有把盒子給逸,那可是我廢了大半夜的時間弄的,但願不要白白的辜負了


    “鴛兒,想什麽呢,快看,美不美”冷血開心的護著我,指著遠方,笑著對我說。


    “沒什麽,我,可以叫你冷大哥嗎?”我淡淡的問道


    “叫哥哥”他點了下我的鼻尖,溫柔的說道。


    “可這樣叫,會混亂的”我不安的迴道,我不想因為這句話,白白的生出了嫌隙。


    “好吧,為了我的鴛兒”他開心的看著我,將我抱起,背著我跑想遠方,他知道生性愛動的我,這幾日拘束在家裏。肯定悶壞了。冷血和琴歌唯一一樣的,是對我的好和了解,以及相貌和聲音。但,或許,終究不是同一個人吧


    二月,我們都需忍耐寂寞,看破荒蕪。在溫柔的目光裏守望一段往昔,守候一句諾言。日子似乎永遠都不會變了它那絕世的容顏,日子依舊,人,卻在無聲無息間,悄然變了。


    “鴛兒,你去哪?”琴歌端坐著,默默的品著茶,眼裏的溫柔不變,語氣裏沒有威嚴,沒有懷疑,隻有濃厚的關心。


    “鴛兒,你要去哪,我陪你”冷血不知從哪冒了出來,站到我身旁,寵溺的撫摸著我的碎發。


    “哥哥~冷大哥,我隻是出去一下,很快迴來的。”我似乎略帶著撒嬌的語氣,一襲碧藍湖水色的衣裳俞顯靈動。


    “早點迴來”琴歌搶先迴答道,與此同時,冷血瞪向他,(你在幹什麽,幹嘛放她走。)冷血,(愛她不是劃地為牢,而是給她想要的生活)琴歌{提示,心裏對話}


    我推開虛門,冷冷的潮意,讓我不寒而栗,總覺得少了些什麽,我迴過頭去,看著靜靜的呆立在一旁幾乎與背景融為一體的逸,巧笑的說“逸?”


    他愣了一下,不知所措,似乎這句話不該出現在我的口中似的,見他不動,我伸出左手,微笑道“愣著幹什麽?一起去啊”


    人生若隻如初見,不是件很好的事嘛?這樣的我們,在對方心裏,才會永遠是美麗的,但如今,看到這樣的你,我不得不去,抱歉,讓你等了這麽久。


    你知道嗎?文鴛,風決定了蒲公英的方向,而你,決定了我的悲傷。


    在樹林的某處,一襲白裳揮動利劍,即使早以累的滿頭大汗,但他仍不願停下,額前一樣是彎月妖紋,俊美的容貌,卻沒有那孤傲的神情,優雅的華服,蹬純黑鬼魁靴,瀑布般的銀發隨風飄動,清秀的臉上,已滿是汗水,她希望我們好好的活,我會的,我會變得強大,變得足夠強大,隻要你能來看我,好嗎?


    那妖是殺生丸?不,不是的,他隻不過是個被遺棄的孩子,若不是衣裳的不大相同和那隻空空的袖子,任誰也分不出誰才是殺生丸。


    “大人,快停下吧,求您了,你已經不吃不喝很久,不要再練了”一襲青裳在一旁焦急的看著,她叫青女,自從眼前的大人來到這裏,她便一直服侍在旁。無女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她知道,隻要她來,便好了。


    那妖似乎沒有聽到一樣,仍是不變手中揮劍的速度。隻是,一陣鈴鐺般的聲音響起,他便停了下來,淩亂的碎發襯著俊美的臉,掩不住了喜悅,讓人想要親近。


    “宇”


    那個被喚作是宇的妖呆呆的看著來人,這個他每日夜夜思念的倩影,如今真的出現在自己身前,卻還是控製不住心中的喜悅。隻是這美麗的倩影似乎總在遠方,仿佛過了很久,遠方的倩影,明明觸手可及,卻遲遲難以止步。


    “文鴛?”他不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真是你嗎?你終於來了。他飛快的來到我身邊,伸出手,慢慢的靠近我的臉龐,他不敢相信,他等候了許久的這一天,終於來了。


    他冰涼的手觸碰到我的臉,我不覺有種想哭的衝動,我撅起嘴,似乎有些生氣,道“笨蛋啊,不累嗎?”


    “既然我找不到你,就隻好站在顯眼的地方讓你找到了。”他並沒有直接迴答我的問題,而是放下涼涼的手,溫柔道。


    “是嗎?其實你…。。”我自知理屈的耷拉著腦袋,弱弱的說,不知是因為這張臉,還是怎麽的,我似乎永遠都鬥不過他呢,驕傲的孤獨者。


    “不要那麽過分好不好,好不容易才見麵,就要說那種喪氣的話嗎?”


    “我才沒有,你又不知道我要說什麽”我顧著腮幫子,自圓其謊


    另外某處,同樣是那襲白裳,同樣俊美的臉龐,但眼神,卻是極為冷冽,他微微行走的步伐似乎是擲地有聲,一向獨來獨往的殺生丸,不知怎的,身旁,竟悄無聲息的跟著一襲紫色衣裳的女子,


    那人的容貌雖算不是傾國傾城,但也是個難得美人呢,她蹦蹦跳跳的,似乎是極開心的,嘴巴不停的動著,似乎在講述著什麽好事呢,隻是殺生丸似乎將她完全


    無視了,隻是自顧自的走著。


    為什麽會這樣,找了這麽久,還是沒有找到,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該死的,鐵碎牙,我一定會找的,父親大人,你就看著吧,我,殺生丸,一定可以超過你,完全我的霸道。


    不記得過了多久,也不記得發生了什麽,日子悠遊,輕描淡寫,看到的,隻是180度的局限,我未想過,有那麽一刻,他會真正離我而去,我知道的,那次的離開,哥哥的封印,一半是天命,一半是人為,我不怨恨哥哥的狠心離去,我知道他是為了讓我懂得生存,其實,如果不是哥哥的對我的放逐,我也不會遇見那個讓我臉紅的人,殺生丸,現在的你,在幹什麽呢?好想知道,好想來到你身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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