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小隊的7人全都滅了,任老太爺變成的僵屍也被我抓來了。


    但是劇本還沒有結束。”


    張炎並沒有因為合川亞人的死亡而高興:“劇本想要結束,還有一個前置條件,那便是殺了神秘人。


    隻有殺死他,任老太爺才會真正死亡。”


    “張炎兄弟,你看這東西沒有沒用?”


    趙剛猛聞言,砰的一聲將自己背後背的東西放了下來。


    那東西被白布包著,極為沉重。


    一落到地上,就發出轟的一聲撞擊聲。


    “這什麽?”


    張炎皺眉問。


    趙剛猛扯開白布,扣著頭憨憨一笑:“張炎兄弟,石碑上曾經提及,這石碑隻能放在任府。


    老子偏偏不能如了它的意。


    老子就要把它給挖出來。”


    張炎一陣無語:“也真虧你能將這千斤重的石碑,給背到義莊。”


    “既然這石碑是任老太爺的操作手冊,那神秘人又那麽重視。


    他會不會到義莊來將石碑搶走?”


    趙剛猛摩拳擦掌道:“如果他敢來,我們就布下天羅地網……”


    “他如果真來了,帶來的也是僵屍大軍。”


    張炎白了趙剛猛一眼。


    這莽禍老是幹蠢事。


    “哈!”


    趙剛猛猛地縮了縮脖子:“難道我不該將這石碑帶迴來?”


    “不。”


    張炎想了想,搖頭道:“帶迴來的好。”


    任老太爺在那神秘人的秘術之下,根本無法死掉。


    他們縱然殺它千遍萬遍,將它砍成渣渣,它一樣會借著月光複活。


    這一點,張炎已經嚐試過。


    而且就連九叔對此也束手無策。


    在將僵屍封入棺材之前,九叔也用火燒過任老太爺。


    但三味真火雖然能將任老太爺給燒得酥脆蹦蹦香。


    但隔不了多久,任老太爺又恢複如初。


    一如石碑上所寫的那樣。


    “我去叫九叔來看看這石碑。


    他應該會有發現。”


    張炎心中一動,將九叔給叫了過來。


    “這是……”


    九叔仔細打量著石碑,麵色陰晴不定。


    碑上的文字,他更是一個都不放過,看了一遍又一遍。


    最終長歎了一口氣。


    “九叔,你看出什麽來了?”


    張炎連忙問。


    自己等人終究是劇本世界外的人,隻能看到石碑上文字的表相。


    但是九叔不同。


    他是僵屍先生世界裏第一主角,肯定能從石碑中發現端倪。


    “原來如此。”


    九叔摸了摸胡子,許久後才開口道:“張炎,你說你懷疑以前被任老太爺奪走蜻蜓點水穴的那風水師並沒有死,一切都是在他搞鬼?”


    “是的,九叔。


    我確實如此懷疑。”


    張炎點點頭。


    九叔卻搖頭道:“不對,錯了,都錯了。


    那風水師已經死了,這是他臨死前,留下的煉屍碑。”


    “什麽是煉屍碑?”


    張炎詫異的問。


    “煉屍碑是茅山之外的邪術之一,任老太爺並不是故意搶走那風水師的蜻蜓點水穴,而分明是那風水師有意的。”


    九叔歎息道:“我能肯定,任老太爺的棺木之下,定然就有那風水師的棺木。”


    “什麽!”


    張炎等人瞪大了眼:“但是那群倭國人提到過一個神秘人,如果風水師已經死了的話,那神秘人,又到底是誰?”


    “這是一個醞釀已久的大陰謀啊。”


    九叔皺眉:“我之前就覺得奇怪了。


    任小姐身上種的失心蠱,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就能放入她體內的。


    應該有一個和她頗為親密的人,甚至同床共枕過的人,才能趁著她熟睡,一點一點的將失心蠱的毒蟲放入她的身體內。”


    文才和秋生一聽,頓時就大搖其頭,本能的不願意相信:“任小姐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怎麽可能和一個陌生男子同床共枕?”


    “同床共枕?”


    張炎突然眉頭一跳。


    土屋太鳯冷不丁的驟然道:“能和任小姐同床共枕的,又不一定非得是男性。”


    “什麽意思?”


    文才和秋生一臉莫名其妙。


    土屋太鳯又道:“哪個女生又沒有幾個閨蜜呢?


    若是任婷婷的閨蜜來找她,和她一同住在任府的閨房中,也不是沒有機會下蠱毒。”


    “任小姐的閨蜜,這鎮上有這樣的人嗎?”


    文才摳著腦袋,一臉茫然。


    秋生卻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麽,哎呀一聲道:“或許,還真有這麽一個人。”


    “是誰?”


    眾人精神一震,全都朝秋生望過去。


    就連九叔也看著秋生:“秋生,若你真有頭緒,就告訴他們吧。


    任小姐體內的失心蠱,為師也束手無策。


    隻有找到那下蠱的人,才能得解除之法門。”


    一聽能救任婷婷,秋生立刻就來了精神:“師傅,張炎兄弟。


    我也你知道我家是開胭脂水粉店的,我也就聽我姑姑說過這麽一個傳聞。


    據說有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和怡紅院的一個女子竟成了閨蜜。


    剛開始,那怡紅院的女子經常被那大戶人家的主人,叫去家中,呃,款待。


    久而久之,就和那大戶人家的大小姐有了友誼。


    她們據說無話不談,那大戶人家的小姐,對那位怡紅院的女子十分看中,兩人經常一起遊玩。


    雖然我姑姑沒說那大戶人家是誰,但現在想來,應該就是任家了。”


    亂糟糟的拚圖,終於拚成了完整的圖案。


    亂麻,似乎全都被理清楚了。


    張炎急問:“秋生,你知不知道那怡紅院的姑娘,到底是誰?”


    “自然知道。”


    隻聽秋聲吐出了幾個字來:“頭牌,周姑娘。”


    幾日後。


    怡紅院。


    本是燈紅酒綠,夜夜宵歌的銷魂銷金場所。


    周姑娘作為怡紅院的頭牌,高高地住在三樓之上。


    她長相花容月貌,倒是和任婷婷的美麗有的一拚。


    在這風月場所,更是有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純潔之美。


    周姑娘撐著下巴,似乎在想著什麽。


    就在這時,老鴇推門而入,臉上笑出了花來。


    “媽媽,又有大生意上門啦?”


    一看老鴇笑,周姑娘就心知肚明了。


    老鴇笑個不停:“周妹妹,這次可是一筆大買賣啊。


    那小哥生的俊俏,而且出手大方,給了好些金葉子。


    你瞅,金燦燦的,老生我好久沒看過這麽漂亮的金葉子了。”


    老鴇將金葉子掏出來給周姑娘看。


    周姑娘隻是看了一眼,淡淡問:“這鎮上哪裏來的俊俏小哥,居然會用這麽多金葉子來見我。”


    “我們周姑娘花容月貌,那自然是值得他花錢。”


    老鴇得意道。


    這周姑娘可是她一手培養出來的,是她怡紅院的搖錢樹:“那位公子你可要給我伺候好了,萬萬不能得罪。


    說不定你伺候的好,很快就能存夠贖身的錢了。”


    老鴇千叮嚀萬囑咐之下,這才將一個年輕男子請了進來。


    “你先出去吧。”


    張炎揮手,讓老鴇出去,自己找一個凳子坐下,一張複雜的盯著周姑娘。


    “脫吧。”


    周姑娘一聲不哼的,開始自顧自的脫起了衣裳。


    很快,就露出了潔白的嬌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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