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唐立都是杠精,我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該怎麽辦。


    我不是個好男人,但我不希望林曼出什麽事。


    她開始抽煙,隻吸一口就掐滅,過來捧著我的臉,在我的嘴角吻著。


    “唐興,明天跟我去省城,好麽?我有了唐立出軌的證據,他死定了。你要是怕別人說三道四,我給你買個房子,咱們偷偷住一起,你以後就是我丈夫,我沒唐立那麽賤,我不會背叛你的,咱們可以過的很好。”


    林曼又忘情了,她在親我,右手開始朝我的敏感處遊走。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唐興,我想要,別走,好麽?”


    我走了。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還有男女間的情話,我說不出口。


    林曼已經走火入魔,我留在這裏隻會助長她的魔性,那幾張照片……


    該死,我最大的失誤,就是跟王洋去賓館,她一定是乘我熟睡的時候,把手機裏的東西發給了林曼。


    “唐興!”


    我渾身一個機靈。


    嫂子跑出來了,她站在雨中,直勾勾的盯著我,淋的比我還厲害。


    “嫂子,你這是幹什麽?快上車!”


    林曼擦著眼角,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她朝我撲了進來。


    我動情了,如果說上次是被她下藥,這次絕對是出於男人本能的反應。


    濕潤的林曼,不顧一切的貼合我,如狼似虎一般,毫不征求我的意見。


    她像個騎馬的健將,死死抱著我,用力挺進。


    雷聲掩蓋了她的鋒芒,我甚至聽不見她在說什麽,但她一直在說話。


    而我,像個榆木疙瘩,從始至終沒有主動去碰她。


    雷聲、雨聲,夾雜著林曼的喘息。


    她很瘋狂,沒多久就有了兩次的巔峰。


    忽然間,她在一次雷聲後停歇下來,安靜的捧著我的臉:“唐興,你愛我麽?”


    我愛,但我張不開嘴。


    我更加知道,林曼不愛我,她在利用我,一方麵是利用我來搞到證據,她達到目的了。另一方麵,是想利用我來幫她發泄生理欲望,她也達到了目的。


    不論如何,我相信她是真心想帶我一起走的。


    不然,她就沒必要追到雨裏來,用不著對我這個已經失去利用價值的人發泄情緒。


    可我還能幹什麽呢,我已經墜入深淵了。


    “唐興,你還想叫我嫂子麽?”


    “你不是一直暗戀我麽,我現在是你的了,你不想得到我麽?”


    “你是男人,像個男人一樣的對待我,好麽?”


    林曼迷人的體香和她那雙奪人心魄的媚眼,讓我情難自控。


    雷聲又響起了,我們在車內戰鬥了數個回合。


    手機一直在‘嘟’,我沒接。


    事後,我去看手機,我們戰鬥了近兩個小時。


    手機是白玉狐的未接電話,有八個。


    這麽晚了,她有事找我麽。


    “誰打來的?王洋?”


    我搖頭:“白玉狐。”


    “她幹嘛給你打電話?你不會跟白玉狐還有一腿吧?”


    “嫂……我沒有。”


    八個電話,應該有急事,細想著,我還是撥號回去。


    嘟聲五下之後,那邊接通了,白玉狐的聲音異常急躁。


    “怎麽才接電話?!睡著了麽?!”


    “白總,有事麽。”


    我長籲一口氣,看著正在穿衣的林曼。


    “大事……”


    白玉狐在醫院,她是去探望唐震生的,兩個小時前就給我打電話了。


    消息是父親死了,心肌梗塞,死的很安詳。


    我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父親從來沒有心髒病,人在醫院靜養,怎麽會心肌梗塞呢。


    “白總,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我會拿這事跟你開玩笑麽,我懷疑是唐立,他晚上來過醫院,和老爺子大吵了一架,你快過來吧。”


    電話掛斷了。


    “我得去醫院。”


    二人在車內挨的這麽近,林曼當然聽到了那些話。


    “唐震生死了?”


    我沒跟林曼多囉嗦,把她送回家後,急火火的趕去醫院。


    白玉狐是唐家的親戚,是老爺子的親外甥女,她不會拿這事跟我開玩笑。


    病房裏就三個人,她一個,護士一個,還有老爺子的貼身看護。


    屋外的玉還是很大,房間內燈亮著,老爺子臉上的皮肉已經鬆弛開來了,沒了皺紋。


    人之後死了,臉上的皺紋才會全部消失。


    “爸……”


    我跪在床邊,緊緊拽著他的手,哭成了孩子。


    唐立是混蛋,老爺子不一樣,人品天差地別。


    父親是個商人,他讓我去聯姻韓家,我不怪他,這是商人慣有的思維。


    記得他對我的好,其餘都是可有可無的。


    “唐興,唐立晚上來過,因為你股份的事,和老爺子爭吵了。老爺子氣的不是股份,而是他對林曼的態度。”


    “白總,你當時在麽?”


    “我是後來才到的,唐立強行讓老爺子摁下指紋,把你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給拿走了。”


    股份麽,我本來也不在乎,隨他拿去。


    “爸是被氣死的麽?”


    “差不多。”


    不對吧,我雖然不懂醫術,但氣死和心梗完全是兩碼事啊。


    氣死的人會吐血,這叫急火攻心。


    我擦掉眼淚,支撐著自己疲軟的雙腿:“白總,你怎麽知道是心梗?”


    “護士查的。”


    “爸爸的心髒從來沒有問題,突然間心梗,那……那會不會是藥物所致呢?”


    我觀察著父親的病房,連接他身體的,隻有吊瓶,現在已經拔除針頭了。


    鬼使神差的,我去摸索輸液的管子,在那層薄膜上,發現一個針眼。


    明顯的針眼!


    “這個東西不能亂碰,得找人來化驗,裏麵可能被注入了什麽藥物!”


    身後,白玉狐搭著我肩膀:“唐立做的夠狠,沈媛的死跟他也有關係,是不是?”


    沈媛……屍體早就被處理掉了,外人不知道她死的事啊。


    我被她的驚了一道:“你怎麽知道沈媛已經死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當然有我的渠道。唐立已經找好律師,他想一個人獨占全唐氏的股份,不光踢掉你,連我也跟著栽。”


    “你應該先給唐立打電話,他是爸爸的親兒子。”


    “我已經打過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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