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水仙哭著喊道:“都已經對外說阿爹休了阿娘了,這件事情還不嚴重嗎?”


    她的親阿娘被休了,這對於佟水仙來說無異於滅頂之災,畢竟這帝都城中哪一個兒郎家中,願意娶一個母親被休過的千金貴女為妻呀?


    佟水仙正值議親階段,她的婚事不能夠被耽誤了。


    可是女子自古以來都有三從四德,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佟盛的話,佟水仙隻能夠苦苦哀求,不能夠做出任何的反抗。


    慘嚎聲在嶽雅琴的院子裏響起,佟水仙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哭哭啼啼的來到七皇子府。


    見到了南雪兒,她直接跪下哭著求道:


    “雪兒姐姐,您幫幫我阿娘吧,您是七殿下的人,隻要您說一句話,阿爹一定會看在您的麵子上放過我阿娘的。”


    南雪兒坐在軟榻上一身的富麗堂皇,她如今成了皇子侍妾,雖然不能夠常出入七皇子府,但是時衡待她還算不錯,一月之中大多數的時候,都是睡在南雪兒這個侍妾的房裏。


    漸漸的南雪兒在七皇子府的待遇,便如同半個女主人了。


    聽得佟水仙的哭訴,南雪兒陰陽怪氣的笑道:


    “這事兒你求我有什麽用?你應該求的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啊。”


    佟水仙頓時止住了哭聲,她頓時想起來了,對,南弦!這件事情都是因為南弦而起的。


    想起南弦,佟水仙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恨意,


    “都是因為這個鄉下來的,若是沒有她的話,我們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了。”


    貴妃榻上的南雪兒風情萬種的笑著,沒有反駁佟水仙的話。


    現如今她在這七皇子府中,以侍妾的身份伺候著時衡哥哥,雖然得到了時衡哥哥的全部寵愛,但是侍妾畢竟是侍妾,這帝都城中一些有頭有臉的貴眷們,要舉辦什麽宴席,可不會給一個侍妾下帖子。


    更何況南雪兒如今被敬妃派來的宮嬤嬤看的嚴,她想要離開七皇子府,還是有一定的難度。


    所以南雪兒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權勢地位,她便將這一切的怨恨都算在了南弦的頭上。


    沒過兩日的時間,佟水仙便找機會來到了長公主府。


    她是隨著一群官家的小姐來的,見到南弦的時候,南弦正在長公主府的花廳中修剪著一枝梅花。


    佟水仙跟在李心月等人的後麵,聽李心月讚歎南弦的心靈手巧。


    “還是弦兒最懂這寒冬臘梅的美,瞧弦兒將這支梅花插的格外好看。”


    說著,李心月瞧著自個兒手中的那一枝梅花,同樣都是插花,她就插的慘不忍睹。


    周圍幾位小姐笑著李心月,“弦兒插的花好看,那可是被華妃娘娘都讚歎過的。”


    佟水仙突然出聲譏諷道:


    “被華妃娘娘讚歎過的那又怎麽樣?七殿下乃是皇室中人,如雪兒姐姐這般金尊玉貴長大的人兒,都隻能夠到五殿下的府上做個侍妾,清平縣主若真的去了五殿下的府上,隻怕同樣是通房的命運。”


    她知道南弦不願意無名無份的住進七皇子府上去,將自己獻身給時衡。


    所以佟水仙的阿娘才好心好意,給南弦找了康家二房長子,想讓南弦做正頭娘子,可是南弦竟然不領這個情好。


    好吧,現在可好了,南弦去了七皇子府一樣也是個通房。


    佟水仙的話,讓花廳中的諸位千金小姐們沉默了下來。


    李心月忍不住看向佟水仙,“不知道這佟家的大小姐,是隨著哪位姐妹來的長公主府?可真是掃興。”


    帶佟水仙來長公主府上的陳家小姐,臉色瞬間難看起,她充滿了埋怨的看了一眼佟水仙。


    都是因為這個佟水仙,讓她今日有些丟臉。


    佟水仙卻是恍然未覺陳小姐的臉色與眼神,她隻顧著傾瀉她滿心的怨恨。


    見南弦沒有吭聲,佟水仙又說道:


    “清平縣主自己太作,看不上這個,看不上那個的,不僅僅害了自己,如今也害了我的阿娘,清平縣主心中可有愧?”


    南弦放下了手中的那一支紅梅,她挑眉問道:


    “我如何有愧了?你阿娘是嶽雅琴吧?”


    說起嶽雅琴這個名字,在場所有的人都不陌生,就是之前不認識佟水仙的那一些官家小姐們,也是一臉恍然大悟的看著佟水仙。


    她們的眼神讓佟水仙覺得,自己好像脫光了衣服一般被人看著。


    佟水仙不服氣道:“我阿娘就是嶽雅琴,那又怎麽樣?我行的正做的直,不像某些人鬼鬼祟祟的,連自己的親娘都不要了,也要出來自立門戶。”


    南弦,“為什麽不要自個兒的親娘?佟小姐還不清楚是怎麽迴事嗎?難道要我如同佟小姐和某位侍妾那般的不要臉,無名無分的與男人去苟合?”


    “人要臉樹要皮,自己不要臉,還要拖人下水一同壞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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