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1618之大明鎮國公


    “幼軍不同於各衛所軍卒,幼軍是我軍戰亡軍將失孤孩童,身家清清白白,本駙馬將幼軍交到諸位手中,希望幼軍可以一直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的進來,清清白白的出去!”


    劉衛民背著手,在人群中轉了一圈,最後迴到課桌前,低頭看了一眼眼前一遝紙張,又抬頭看向角落裏,曾與自己有過過節的周文。


    “周文。”


    周文忙起身,雙手緊貼大腿兩側。


    “到!”


    劉衛民將一張任命狀抽了出來。


    “為幼軍左軍指揮使。”


    “諾!”


    周文大聲應諾,大步上前,從劉衛民手裏接過任命狀,行了一禮退迴座位坐下。


    “杜善禮。”


    “到!”


    杜鬆侄子杜善禮大聲喊到。


    “為幼軍右軍指揮使。”


    “諾!”


    ……


    “劉忠。”


    “到!”


    劉養的養子宦官劉忠忙起身應答。


    “為幼軍監軍使。”


    “諾!”


    ……


    “趙銳、王凱、柴之霖、董大禮、王天哲。”


    “到!”


    “為幼軍左軍一營二營……五營指揮使。”


    “諾!”


    趙銳、王凱、柴之霖、董大禮、王天哲五人忙起身大聲應和,上前一一接過任命狀。


    ……


    “沈耀明、張邦國、李易、魏延山、任勇。”


    “到!”


    “為右軍五營指揮使。”


    “諾!”


    ……


    劉衛民一一將任命狀下發,還剩下一幫子眼巴巴將官沒有任職。


    “任命了的諸位,本駙馬希望你們可以忠於職守、勤於練兵,若發現諸位不能擔當大任,本駙馬會毫不留情予以罷免。”


    “未能任職的,將暫入皇家學堂擔任教授,同時兼任幼軍讚畫,對幼軍訓練、考核、軍將任免、作戰策劃進行公平公正評估。”


    “讚畫設總理一名,由本駙馬親自兼任,主事七人,幼軍左右兩軍指揮使、監軍使任之,陛下、五軍都督府、兵部各一人,共七人,軍將、監軍升降皆置於其下。”


    劉衛民看向宦官劉忠,又一一看向坐立筆直的軍將,說道:“軍中不可缺失監軍,本駙馬不管諸位喜歡不喜歡監軍的存在,不管諸位是否喜歡宦官為監軍一事,本駙馬都會選拔一些宦官擔任監軍,總旗及總旗之上皆置監軍一職。”


    劉衛民說完這些,一臉嚴肅看向所有人,沉聲說道:“本駙馬今日所言,多有不符合我大明軍製,知曉你們心下多有疑慮,但諸位卻能嚴守紀律,並未因此交頭接耳,並未當麵質疑,這很好,軍人就當如此!”


    “軍令下達,就要毫不遲疑執行,疑惑、不滿可以有,但要給本駙馬爛在肚子裏,除非你們離開幼軍!”


    劉衛民很霸道,他不允許別人質疑,劉忠張了張嘴,想要舉手發話,卻被冷冷看了一眼,也隻能無奈閉嘴不言。


    “劉英兒。”


    “到!”


    小花木蘭忙起身,眾將見她起身,嘴角泛起一陣苦笑,整個課堂上也就兩個娃娃,一個是小豆芽,還有一個就是眼前的小丫頭,而且還是令人無語的小班長。


    小花木蘭很是昂首挺胸站到講台前,從劉衛民手裏接過一遝紙張,站在所有人麵前。


    劉衛民說道:“你們的小班長手裏是幼軍的行為準則、生活條例、訓練大綱以及軍紀紀律,無論是將官,還是監軍,亦或是普通軍卒,所有人都要嚴格遵守!”


    “同樣,讚畫更要嚴格三分!”


    “所有人,包括之後諸位名下軍卒、將勇,都要熟讀、謹記,一月後考核。”


    話語說完,示意小花木蘭一一發放,自己則背著手離開講堂。


    他在的時候,沒任何人敢開口,可當離開房門的那一刻,整個屋子跟炸了鍋一般。


    “英兒小班長,監軍都到了總旗……這不妥啊……”


    董大禮摸著大腦袋,猶豫著說道:“宦官素來貪婪,英兒小班長,要不您與駙馬爺說說?”


    劉英兒把幾張紙“砰”的一聲砸在桌子上,還未等劉忠漲紅著脖子反對呢,小丫頭嘴裏就開始訓斥了起來。


    “上課不注意聽講,小旗大人已經說了很清楚,軍中必須要有監軍,別的地方俺不知道,俺就知道幼軍必須要是宦官任監軍!”


    “再說了,你麵前不是有規矩嗎?”


    小丫頭啪啪拍著桌麵上的幾張紙。


    “小旗大人說了,監軍也得守這些規矩,軍將任免是讚畫的事情,犯了錯,小旗大人照樣砍腦袋!”


    小丫頭話語剛說完,劉忠就大聲表示不滿起來。


    “董蠻子,你他娘地不滿,老子還不滿呢?咱大明監軍哪個這麽憋屈?”


    眾將一聽,立即反應了過來,周文點了點頭,笑道:“還真是如此,讚畫七名主事,幼軍占其四,陛下、五軍都督府、兵部占其三……”


    劉忠越想越鬱悶,可他知道自己根本無可奈何,唯一的好處是整個淨軍從上到下都有宦官為監軍。


    眾將拿著手中紙張紛紛議論,劉衛民卻對此不管不問,有些事情他隻需掌握大局,幼軍在他的計劃裏非常重要,駙馬的身份又極為特殊,監軍不可能使用外人,隻有從上到下皆是宦官,他才可以肆無忌憚任用自己想用的任何將領。


    離開了講堂,劉衛民來到槍支作坊,又挨個檢查一下鋼管,感覺還算不錯,所有的槍支還都隻是存在理論上,也隻是一些槍管,其他的,包括槍托、扳機啥的都未製作,在他看來其餘的都不算什麽,最為重要的是培養足夠多的槍管工匠。


    “主人,是不是再增加些工匠?”


    看到劉衛民放下最後一支槍管,小豆芽說道:“現在也才不到一千,太少了些。”


    劉衛民點了點頭,說道:“劉家寨現在如何?”


    “前日小三來過一次,說是建了幾座大爐子,陛下給的工匠也弄起了十幾座大型水車,隻是現在缺少炭石。”


    “缺少炭石?”


    劉衛民一臉不解看向小豆芽,皺眉道:“北直隸、山西炭石無數,怎麽就缺少了炭石?”


    小豆芽猶豫片刻,低聲說道:“俺查過了,京城經營炭石的有十七家,朝中大臣五家,山西商賈有四,剩餘的則是京城各勳貴和奉聖夫人的弟弟客光先、子侯國興。”


    劉衛民一陣沉默不語,小豆芽沒有說太多,隻是大致說了十七家經營炭石生意家族,他已經明白了隱含著的話語。


    “明日,你去一趟……算了,咱們自己挖。”


    劉衛民想了想,此時他不想與朝廷眾臣起衝突,最後還是決定自己開礦。


    大明開礦比較容易,給戶部、司禮監送些銀錢即可,但他不想去求這些人,隨意交待了下,帶著小媳婦入宮去尋自己大舅哥。


    夫妻兩人來到乾清宮,沒有去正殿,也沒去禦書房,而是直接去了西側比較偏僻的小院天工閣,尚未剛剛邁入小院,正見魏忠賢領著個小宦官迎麵走了出來。


    “駙馬爺?”


    魏忠賢見到劉衛民,稍微愣了下,劉衛民則拱手一禮,笑道:“都說魏公公乃內宮最為忠心細心之人,果然是不假。”


    魏忠賢自朱由校登基後,也恢複了本名,聽了劉衛民話語,心下暗喜,忙拱手還禮,笑道:“駙馬爺說笑了,咱家也就伺候伺候陛下,當不得駙馬爺誇讚。”


    忙又問道:“駙馬爺也多日未來宮中,知曉駙馬爺在為我朝調教些將勇,咱家也沒敢前去駙馬府打擾,今日怎麽……”


    劉衛民微微搖頭,歎氣道:“公公也知,淨軍、幼軍為宮廷之軍,所用糧餉、器械也本該由內廷所出,劉某心知內廷困難,就想著自立自足,不給內廷增加麻煩。”


    “想法挺好,現實卻殘酷,錢糧暫時還不算短缺,也還可以支撐,可刀槍箭矢卻甚為麻煩,這不,劉某也隻好帶著公主前來懇求陛下,發放些炭石開采文書,也好解決了炭石煉鐵之事。”


    魏忠賢一愣,不解道:“不過是炭石而已,難道還有人敢忤逆駙馬爺?”


    劉衛民輕輕搖頭,示意魏忠賢借一步說話,魏忠賢忙跟著他走到一旁。


    “公公也知陛下與劉某的關係,若想著來硬的,那是誰也不怕。”


    “但是呢……陛下畢竟不是先皇,先皇是老嶽父,就算劉某再如何胡鬧,在先皇眼裏,也不過是個晚輩瞎整胡鬧罷了,可在陛下麵前就不同了。”


    “官麵上陛下是君,公主麵前是郎舅,私下裏卻是兄弟,公公說,劉某若再胡整瞎鬧,絲毫顏麵不給陛下,每每讓陛下難為,好不好?”


    “當然不好了!”


    魏忠賢想也沒想,uu看書 .uukanshu.om尖叫脫口而出。


    劉衛民點頭讚同道:“正是如此,所以呢,劉某才會將河運總督這個最肥的空缺讓給了司禮監,以此換取登萊,若以劉某與陛下的親密,就算死死攥著河運總督不撒手,厚著臉皮,開口向陛下討要登萊,陛下難道會拒絕了?”


    魏忠賢不由點頭,他可是曆經了三朝,自劉衛民入京後所有的事情他都親身經曆過,知道以眼前之人的強橫,死死攥著河運總督,那是誰也沒法子的事情。


    劉衛民見魏忠賢臉色,心下輕輕一笑,麵上卻歎氣一聲。


    “陛下登基,劉某也懶得理會其他之事,老老實實看著自家一畝三分地,本以為炭石隻是些許小事,沒想到竟有人不願出售於我,又不願為了這等小事,再令淨軍挨個將人揍一遍,讓陛下為難。”


    “公公也知,劉某與外朝各大臣們尿不到一個壺裏,司禮監王公公也懶得理會,還不如直接找陛下省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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