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起來:“你是姚經理?”


    “咳咳…你是什麽人啊,你要幹什麽?”姚經理心說怎麽會有人膽敢道飛揚公司搗亂啊,居然還是個女的?


    “那就沒錯了,你趕快跟我上樓,老板在樓上等你。”鳳八放開姚經理的脖領子,轉身走在前麵,姚經理張了張嘴剛想喊:“來人”。聽到是老板叫自己,馬上變得乖順的跟在鳳八的身後向樓上跑去。


    “趕快製定一個計劃,我要讓這家叫什麽人的公司在一個月內消失。”張揚對著氣喘籲籲的姚經理吼道。


    一直也沒有見過老板生過這麽大的氣,姚經理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撿起那幾頁資料,小聲地說道:“tw麗人製衣公司。”


    張揚等了他一眼:“你知道了還不快去?今天下午我就要看到你的規劃書,辦不到的話現在你就可以提出來,到財務結賬滾蛋。”


    姚經理渾身就是一抖,經理這個位置不僅僅是為他帶來了多少物資上的享受,在濟海出去以後哪個人見了不得高看一眼,這種感覺在其他公司就是給多少錢也不一定能有啊?


    “董…董事長,你放心,我一定盡快完成您安排的任務。”姚經理說著,拿著手中的資料跑了出去。


    田中美津子有些擔憂地望著張揚,紅著臉低聲說道:“張桑,我能幫你什麽忙嗎?”


    張揚這才注意到,因為自己的失態有些驚嚇了眼前的這位可愛的小女人。於是換上笑臉說道:“美津子,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叫張揚。嗬嗬,我生氣是因為公司的生意,並不是因為你,你可不要多想啊。”


    美津子甜甜地一笑:“嗯,我知道了張桑,我不會多想什麽的。”張揚笑了一下,改變一個人的習慣真的很難,其實自己又何必非要美津子改變她多年的生活習慣呢?這對與她未嚐不是一種負擔。


    想到這裏,張揚站起身來,輕輕地把美津子嬌小玲瓏的身子用在懷裏,輕輕地說道:“隨便你怎麽稱唿吧,隻要你開心就好。”


    美津子能夠感受到張揚對自己的喜愛與溫柔,緊緊地貼在張揚的胸前,臉上帶著甜甜的微笑說道:“張桑,你心裏不高興,我為你唱首歌吧?”


    “嗬嗬,我沒有不高興寶貝,剛才我是有些生氣,但是都過去了,現在我已經不生氣了。我很喜歡聽你的歌,你就給我唱一首歡快一點的歌吧。”


    “嗯。”美津子輕輕地點了點頭,張開小嘴唱了一起。這是一首張揚從來也沒有聽過的歌曲,翻譯成華夏文大概是這個意思:“太陽出來了,天氣變暖了,小草變綠了,花朵綻放了,小鳥飛來了,我的愛人在歡笑”


    美津子甜美的歌聲把張揚帶進了一個不滿陽光和歡笑的世界裏麵,直到一曲終了,張揚還沉浸在那美妙的歌聲中不能自拔。


    辦公室的門被何婉盈悄悄地推開,身子站在門外隻伸進來一個笑麵如花的腦袋,咯咯地一笑,對張揚說道:“國際大明星隻唱給你一個人聽,老公你好幸福哦。”


    張揚這才從沉靜中醒來,看著一步門裏一步門外的何婉盈,哼了一聲:“就你的耳朵靈,這都被你聽見了,你忙完了沒有,陪我到外麵喝一杯吧。”


    何婉盈吐了下舌頭,咯地笑了一下:“董事長有命令,我就是有事也不敢不去啊,你等著,我換身衣服就來。”


    “好的,你要快一點啊,叫上秀麗吧,這也快到中午了,咱們一起在外麵吃頓飯。雅麗和胡莎莎就不要叫了,讓她們迴家吃去,一個要迴家看孩子,另一個剛懷上孩子,酒味對她不好。”張揚在何婉盈身後喊道。


    四個人都坐的張揚的車,後麵一輛車上坐的是鳳八等三個女保鏢。


    車子在羅蘭會館的門前停下,幾個亮麗的女孩子走在一起,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這個地點是何婉盈選的,看來這段時間她和高雅麗倒是常來。


    門口的保安員並不認識張揚,但是卻認識他身後的何婉盈,看到是她帶著幾個漂亮女孩子進來,急忙笑著迎了上來。


    “您來了何總,我馬上把劉哥叫下來。”那保安說道。


    “哦,不用了,今天我和幾個姐妹們隨便喝點東西,你忙你的去吧。”何婉盈說著,輕車熟路地向靠在左側的一座小樓走去。


    張揚看著已經能改變了摸樣的道路問道:“這裏開業了嗎?我記得以前還是試營業的?”


    何婉盈飄了他一眼笑道:“上個月已經開業了,本來人家羅總還想請你剪裁的,可惜那時候你在美津子妹妹那裏沒有迴來。隻是後麵的高爾夫球館還沒有修好,其他的場地倒是可以使用了,裏麵有健身室,網球室、遊泳館等等,你想玩什麽可以自己選。”


    “嗬嗬,我怎麽聽著這好像是你的生意似地,情況這麽熟悉,還一個勁的給我推銷?”張揚笑嗬嗬地說道。


    何婉盈一笑:“那當然了,算你說對了,我就是這裏的股東之一,不過和你的飛揚集團沒有任何的關係啊,這是我們姐妹幾個拿自己的私房錢入的股。”


    “哦,你們姐妹?都有誰啊?”張揚問。


    “雅麗、我、胡姐我們三個一人出了兩千萬,其餘的是羅蘭和田芬尼出的大頭,我們隻算是小股東。”何婉盈扳著手指頭數著。


    進了小樓裏麵,門旁邊一邊兩個穿著粉紅旗袍的女孩子齊聲問好,才打斷了何婉盈的聲音。


    何婉盈一擺手,直接領著張揚等人穿過走廊,上了樓梯,進了六號包房。“這間包房是這座小樓裏麵最好的一間了,不是說它裝修得有多麽豪華,是因為它這麵的落地窗正對著大海,坐在房間裏就可以觀看外麵的海景。我已經長年的把這個房間包下來了,以後你們誰要是想來的話可以直接過來。”


    說著,她自己現在靠窗子的位置坐下,才對侯在門跟前的女孩子說道:“簡單的上幾個精致小菜,我那兩個保留菜也上。來兩瓶葡萄酒”她轉了一下頭,看著這樣問道:“你喝什麽?”


    張揚一抬頭,對女服務員說道:“二鍋頭先來一箱子吧。”何婉盈看了他一眼,對還再遲疑的服務員說道:“拿去吧,這人想喝醉誰也攔不住他。”


    “嗬嗬。你太小瞧我了吧,你見我喝醉過嗎?”張揚含笑問道。段秀麗奇怪地問道:“你怎麽了,我怎麽看你今天有點怪怪地?”


    何婉盈撲哧一笑,這裏麵張揚和李娜敏的事情她和美津子都不知道,自己倒是不方便這個時候說起來,這都要了一箱子二鍋頭了,一會還不定怎麽樣呢。


    人要是存心想喝醉,再大的酒量都能把自己灌醉了。


    今天一箱子二鍋頭外帶一瓶人頭馬的結果就是張揚真的醉了,而喝醉了的後果也會很嚴重。


    人要是存心想喝醉,再大的酒量都能把自己灌醉了。


    今天張揚就是從心裏想喝醉,也許被酒精麻醉以後的神經可以減輕自己心裏麵的痛苦。所以,張揚也沒有運功排除酒精,一個人喝光了一箱子二鍋頭外帶一瓶人頭馬。


    喝光這麽多酒的直接結果就是張揚真的醉了,美津子和段秀麗開始的時候還在擔心的勸說張揚不要喝這麽多,但是何婉盈從心裏就沒想製止他,難得這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有一次失態的時候,那就隨他玩去吧。


    隨知道喝醉了酒的張揚卻不想別的人一樣,喝醉了以後會睡上一覺。張揚喝多了以後越香的很是興奮,剛才就聽到何婉盈說這裏有網球室可以打網球,於是吃完飯以後就吵吵著要去打球。


    段秀麗勸他去睡一會兒他也不聽,幾個人隻好一起走出房間,從小樓的後門出來,跟著何婉盈到了另一座樓上的網球室。


    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何婉盈怕張揚會出現意外,急慌著換好自己的衣服又進了男更衣室,看著男服務生幫著張揚換上了運動服和運動鞋。正在幫張揚係鞋帶的時候又有幾個男人走了進來,看到一個漂亮的少婦蹲在地上正在為男人係鞋帶,運動褲被渾圓的屁股緊緊地撐起,兩瓣腚肉中間的凹縫極端誘人。


    羅蘭會館采用的是會員製,每一個客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號牌,更衣室的衣櫥門上也是按照這個編號。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從背後盯著何婉盈看了一會兒,咳嗽了一聲就打開廚子往外拿衣服。


    另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的櫥子恰好就在何婉盈的身後,何婉盈翹著屁股把路堵住了大半,本來他看到張揚閉著眼睛任憑何婉盈為他係鞋帶就有點兒不屑,此時被擋住了路耽誤了自己換衣服就更加的不高興了。


    “切,換個衣服還要帶著傭人,有這鋪排幹嘛不辦理黃金會員?”


    羅蘭會館的黃金會員一年的年費是三十萬,更衣室是單獨的一個房間,裏麵連休息的床鋪都有,當然,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和普通會員不一樣的地方。


    何婉盈當時要會員卡的時候是覺得張揚也不會常來,再加上這裏也可以算是自己的生意,本來黃金會員的卡就很緊張,與其自己留著不常用,還不如讓羅蘭她們多賺點錢呢。


    此時聽到那青年人說的話,心裏也沒有動怒,畢竟是自己耽誤了人家的時間。係好鞋帶以後何婉盈趕緊站起來為那人讓開地方,看到那幾個男人要換衣服,就趕緊的拉著張揚走了出去。


    直到兩個人出去很遠,還能聽到更衣室裏傳出來的放肆的笑聲,想來這些人也沒有什麽好話編排自己。與等在外麵的美津子和段秀麗會合,何婉盈帶著幾個人步入了網球場。


    這片網球場是在室內,寬敞的場地用綠色的網格隔開,東西兩側各有三個球場。西側的三個球場中間的場地已經有一對青年男女正在對打,何婉盈就選了東側的這塊場地,自己這邊有四個人,可以選相鄰的兩個場地而不用分開。


    鳳八她們負責照看著點,遞遞茶水什麽的就可以了,如果她們想玩的話還能有兩個人在第三個球場玩。不過鳳八等人沒有換衣服,她們不論在什麽地方都不會忘記自己的職責,也不一定玩。


    段秀麗和美津子都是一身雪白的運動裝,白色的運動鞋,配著白皙的麵孔烏黑的長發,倒是顯得更加超凡脫俗,猶如不食人家煙火的廣寒仙子一般。


    張揚顯得有點興奮,接過鳳三手裏的網球拍,張揚使勁的輪了一圈,高聲喊道:“誰敢和我大戰三百迴合?”


    段秀麗嗤嗤地笑著低聲對何婉盈說道:“站都站不穩了還敢說大話,當時上學的時候就不是我的對手,要不要我上去教訓他一下?”


    何婉盈笑道:“那行,你去吧,等一會兒被打屁股可別叫救命就行。”段秀麗伸了伸舌頭,瞟了一眼正在張牙舞爪的張揚,低聲道:“那還是你去吧。”說著,迴頭對美津子說道:“來,美津子妹妹,咱們到那邊的球場去打。”


    其實何婉盈是想讓張揚和美津子打的,看到美津子已經被段秀麗叫走,隻好對張揚說道:“來,我和你打。”


    又轉頭對鳳三和鳳六鳳八三個人說道:“那邊還有個場地,你們也可以到那裏去玩一會。”


    三個人一起搖頭,都表示不玩。何婉盈也不再管她們,徑自走到了張揚的對麵,兩個人開局打了起來。


    張揚本來就打得不怎麽樣,此時喝了酒以後更是洋相百出,不是把球打的過不了界,就是使得勁大打出了邊界,搞得何婉盈苦笑連連,淨忙著為張揚撿球了。就連在隔壁打球的段秀麗和美津子和受到了張揚的牽連,有時候張揚都能把球打的跑到人家那邊去,美津子和段秀麗也沒少為兩個人撿球。


    何婉盈有時候也是為了引逗張揚,也故意的把球打出界,讓張揚顛顛的跑出去撿球。鳳三幾個人要過來幫忙都讓何婉盈哄了迴去,隻好又迴到休息區的椅子上坐著看張揚來迴的跑。


    本來以為張揚運動一下可以很快的把酒勁兒散發開,哪裏想到這麽一來張揚的酒勁上湧,更是醉的東倒西歪,連站都站不穩了。


    剛剛在更衣室裏麵碰到的那幾個人此時也進了球場,他們是七個人一起來的,加上美津子傍邊的一個和西側的兩個球場,現在還有三個球場可以使用,他們一起來的七個人就有一個人也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觀看自己的幾個人打球。


    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鼻子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頭上稀疏的頭發梳的整整齊齊,穿著一身寬大的藍色運動服,看上去很是端莊嚴肅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


    他走過來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三個小女孩,低著頭靠著鳳三坐下,從口袋裏摸出一盒軟包的中華牌香煙,抽出一顆點上,把煙盒放在了麵前的桌子上,抽著煙看著張揚這邊三個場地上的人蹦來跳去的打球,看到張揚“出色”的表演,臉上難得的擠出一絲笑容。


    穿著大紅運動服的服務員端上他點的茶水,那人接過來喝了一口又慢慢地放下。鳳八三個人警惕的望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投放在張揚幾個人的身上。


    美津子打的有點熱,就把外套脫下來隻穿著短袖的運動內衣,走迴來把外套交給了迎上來的鳳八,瓷娃娃一般的臉上因為運動的原因隱含著一層動人的紅暈,小巧玲瓏的身材凹凸有致得曲線必現,傲人的乳峰在運動內衣裏麵不安分的上下跳動,真是說不出的誘人眼球。


    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一直平淡無波的臉上,在看到美津子的驕人臉蛋時終於有了變化,從眼睛裏射出一道貪婪而淫邪的光芒。剛才美津子一直背對著她,沒有想到在自己的眼前晃動了半天的女人居然有著天仙一般的容貌。


    美津子轉身迴去,那男人的目光已經不舍得再從她的身上挪開。鳳八犀利的眼神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異樣的目光,冷哼了一聲,板著臉又坐迴了自己的位置上。


    張揚剛巧走過來彎腰撿球,把那男人追隨這美津子不放的眼神盡收眼底。本來今天他就是因為傷感自己的女人琵琶別抱才弄得醉氣熏熏,此時看到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居然以這麽淫邪的目光在視奸自己的另一個女人,不由“窪”地大叫了一聲,一揚手,剛撿到手裏的網球已經閃電般的飛出,“嘭”地一聲正砸在那人的鼻梁上。


    “他媽的,居然敢這麽看我的女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張揚扔下球拍大叫了一聲,左搖右晃地來到那男人的麵前,一把抓住鼻子正在流血的老男人,照臉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也幸虧張揚現在並沒有運用功力,要不讓的話剛才那一球就可以要了這男人的命,現在這一巴掌更是能讓這男人魂飛天往外。


    即便是這樣,那男人也感到整個的腦袋已經轟然作響,鼻子耳孔裏麵都流出血來。何婉盈一邊往這邊跑一邊大叫著:“鳳三,快攔住他…”她知道張揚今天為什麽不痛快,要是任憑他打下去,說不定當場就會把這人打死。


    看到張揚打人,鳳三等人本來已經都驚訝地站了起來,這時聽到何婉盈的叫聲,急忙上去拉扯張揚,本來以為三個人合力之下很輕鬆的就可以把張揚拉開,哪裏知道三個人使盡了力氣也扯不動張揚分毫。這才知道,這個人年紀輕輕的能夠坐上了別人一輩子都奮鬥不到的那個位置,絕對不是憑空的來的。


    和那男人同來的其餘六個人此時聞聲也跑了迴來,看到打人的那人居然就是在更衣室裏讓女人為他係鞋帶的家夥,心說這人肯定是個有錢的二世祖,不然的話肯定不會有那麽大的派頭,係個鞋帶都要人幫忙。


    像這樣的少爺羔子一般都有點臭脾氣,仗著老子有錢在外麵胡天胡地,這從他身邊圍著的幾個漂亮女人身上就能夠看得出來,但是今天你惹著這位,不管你家裏多麽有錢,隻怕也會掉一層皮去。


    在那些人認為,像張揚這樣的少爺羔子一般都有點臭脾氣,仗著老子有錢在外麵胡天胡地,這從他身邊圍著的幾個漂亮女人身上就能夠看得出來,但是今天你惹著這位,不管你家裏多麽有錢,隻怕也會掉一層皮去。


    六個人裏麵,有幾個是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情看待張揚打人和那位老兄挨打這件事情的。但是其中有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到這人挨打以後,卻像是發了瘋一樣的衝了上來,舉起拳頭對著張揚的臉上就是一拳。


    鳳八剛好就在張揚的這一邊,看到年輕人舉拳要打張揚,抬手一格,年輕人的拳頭走空,張揚卻在這時候又抬腳踢了那位五十多歲的老家夥一腳。


    這時候跟在後麵的那幾個人也不能再看著不管了,一起上來要把張揚拉開。但是張揚哪裏還分得清誰是誰來?晃蕩著搖搖欲倒的身子,對著剛走到自己麵前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就是一腳。


    別看張揚現在已經醉的差不多了,但是這一腳的力量也是大的驚人,那人被張揚一腳踢的蹲在地上,呲牙咧嘴一個勁的倒抽冷氣。


    段秀麗和美津子看著這種場麵都嚇得呆住了,倒是何婉盈跑過來嬌聲喝道:“張揚,你別鬧了,再打就出人命啦。”


    張揚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閉著眼睛也知道是自己人,大手一揮說道:“你…不要管,敢色…迷迷的看…看我的女人,我打…打死他正…正好出…出一口惡氣。”


    看起來被張揚踢在地上的那人和其餘的四個人是一夥的,剛才戴眼鏡的人被打的時候這些人隻是在後麵嬉笑著勸架,但是當這個三是多歲的人被張揚踢到地上的時候,這幾個人全都火了。看到張揚還在那裏大叫著要打死人,幾個人捋胳膊卷袖子就圍了上來。


    那個剛才就要打張揚的年輕人被鳳八擋開以後,隻是詫異的看了鳳八一眼,也沒有多想,攥緊了拳頭又衝了上來。


    鳳八一看這麽多人圍上來要打首長,不由地杏眼圓睜,抬腳將那個衝在最前麵的年輕人踹到了地上,緊接著旋風一般迎上另外四人,卻不料這四個人居然身手也不錯,雖然比不上鳳八,但是鳳八想要在短時間裏收拾下這幾個人倒也不是很容易。


    鳳三看了眼和鳳八動手的那四個人,低聲對何婉盈說道:“這幾個人也是當兵的,你們幾個先扶著老板出去,鳳六你跟著保護老板。”


    何婉盈點頭答應,伸手拉著張揚想先按照鳳三說的躲開再說。但是張揚哪裏肯走,醉醺醺地勉強睜開迷離的眼睛,看著眼前打鬥的場麵,嘴裏還在自言自語:“咦,這個女孩子功夫不錯。唉,你這樣就不對了,直拳,側擊,反掌,撩檔……”


    何婉盈聽著張揚在哪裏喃喃自語,忍不住氣道:“你還說,都是因為你才打起來了。”鳳三一邊聽著張揚說話,眼睛不錯壓住的看著鳳八打鬥的場麵,心間一動,低聲喝道:“鳳八,按照老板說的做。”


    其實鳳八也在一直聽著張揚說的話,可是在四個人圍攻下已經無法整理思路,聽了鳳三的話以後幹脆什麽都不想,隻是按照張揚說的直接做出動作來,但聽著一聲慘叫,那四人中和他對麵的一人又哀號著蹲在了地上。


    那位五十多歲的人用手擦了一下臉上的鮮血,滿臉猙獰地看著在一邊搖搖晃晃就是不倒下的張揚,咬了咬牙,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


    鳳八看到按照張揚說話的招式果然很容易就打趴下了一個,得意地一笑,對著愣在麵前的三個人勾了勾手指,低聲喝道:“再來。”


    本來這四個人打人家一個小姑娘就有點費勁,現在又被人家女娃子打倒了一下,不由地把目光全都看著蹲在地上的那位三十多歲的漢子,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的苦笑。


    最先被張揚踢倒的漢子強自忍痛站起來,對著麵帶尷尬的三個人擺了擺手:“不要在自找丟人了,他麻辣個巴子的,都說無力莫勸架,今天咱們算是上了一課。小女娘,能說說你是哪個部隊的麽?”


    鳳八展顏一笑:“我哪裏的都不是,我隻是我們老板的保鏢。”


    那人搖了搖頭:“這一點眼力要是再沒有,我就不用在部隊混下去了。哎呦…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們走。”說著,他又對那位五十歲多的人說道:“晁書記,我們先走了,那件事情咱們以後再說,謝謝你的招待,我們先走了。”


    說著,他帶著其餘的四個人彎著腰走了。那位被稱作晁書記的人寒著臉點了點頭,他也沒有想到對方一個小姑娘居然這麽厲害,看起來對方也不是好惹的,出門居然帶著這麽年輕美貌的保鏢,一般人行麽?


    何婉盈和段秀麗一邊一個扶著張揚,直到打鬥結束,人家那五個人都走了,也沒有聽到張揚在自言自語,不由得感到奇怪,轉臉看向張揚,忍不住氣的伸手在他身上狠狠地扭了一下。這可惡的家夥居然就這樣站著睡著了。


    “鳳三,老板睡著了,要不然你背她到休息室裏去……”何婉盈還有點不好意思,這家夥沉的要命,再說人家鳳三還是個大姑娘家,背一個男人總會不好意思吧?


    但是這裏除了鳳三等人,自己和段秀麗在加上美津子三個人估計也弄不動他。


    哪裏知道鳳三爽快地答應了一聲,邁步來到張揚跟前,一哈腰背起張揚就走,動作幹淨利落,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扭捏。


    何婉盈哪裏知道鳳三等人是經曆過嚴格的軍事訓練的,別說是背一個大男人了,就是抗死人也不會覺得有什麽。在練習野外生存的時候,鳳三她們樹皮草根蚯蚓毒蛇都吃過,在死人堆裏墳地裏麵也睡過,解剖醫療都學過,……背個男人有什麽了不起的?


    那位晁書記看到何婉盈她們背著張揚要走,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是自己的人到現在還沒有來到,剛才曾經親眼看到鳳八那個小姑娘就像是母老虎一樣,終於沒有敢說出來,低下頭又拿出了手機。


    “梁局長,你的人到了沒有?”晁書記深怕被何婉盈等人聽到,刻意的壓低聲音說道。再加上到現在他的大腦還在昏昏糊糊,大聲說話都感到頭疼。


    “什麽,你才到門口,犯罪分子現在已經準備跑了,你再快著點。”晁書記不滿意地低吼道。“小吳,你還能動不能?跟著他們看看那些人到哪裏去的,一會兒梁局長來了你告訴他,讓他給我好好地辦這件案子,居然連我也敢打,真是不想好了。”


    見到何婉盈等人已經出了門,晁書記的膽子終於大了起來,說話的聲調也高了一些。


    帶著鳳三等人把張揚放在貴賓室的床上,看著這個在睡夢都還在咬牙切齒的男人,何婉盈不由恨的牙根癢癢。我讓你到處留情,我讓你見到漂亮女人就上?這下子嚐到被女人甩了的滋味了吧?


    羅蘭和田芬妮已經聽服務員匯報了在網球室發生的事情,就在張揚剛被放在穿上躺下的時候,兩個人也進來了,看到何婉盈和段秀麗、美津子三個漂亮的女人正圍在張揚的身邊為他脫鞋的脫鞋,掖被角的掖被角,互相對視了一眼,撇了撇嘴,低聲問道:“他沒事吧?”


    何婉盈哼道:“他能有什麽事,喝多了找事,把人家打的不輕,自己卻站著睡著了,真沒見過這樣的。”


    美津子直起腰來,為張揚辯解道:“何姐姐,不是不說的那樣,其實是那個人拿眼睛不懷好意的看我,他才……”


    何婉盈撲哧一聲氣的笑了:“這才幾天你就知道護著他?我還能害他不成?”美津子不好意思的紅了臉。羅蘭和田芬妮看著沒金子驚訝地叫道:“你是……田中美津子?我的天啊,不會是真的吧?”記得好像美津子就在濟海開過一次演唱會,怎麽就被這家夥勾搭上了?


    “田中美津子,請多關照。”美津子落落大方地鞠躬,笑著說道。


    羅蘭和田芬妮都是美津子的歌迷,這麽近距離的看著美津子,高興地眼裏放光,眉飛色舞,拉著美津子又蹦又跳。


    何婉盈真沒有想到,平時端莊文靜的羅蘭也有瘋狂的時候。張揚要是醒著一定會笑出來,羅蘭和田芬妮的秘密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就在此時,一個女服務員急衝衝地走進來,低聲對著田芬妮的耳邊輕聲說道:“濟海市公安局的梁局長來了,還帶了不少人來。”


    田芬妮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我知道了,讓他們一等,我馬上出去。”


    何婉盈笑著問道:“是為剛才的事情來的吧,在你這裏我們可就靠你了。”田芬妮哼了一聲:“你這是諷刺誰呢?要是梁局長知道打人的是誰,我估計他都不敢進這個門,你還用得著我?不過在這個地盤上還是我出麵比較好。”


    何婉盈笑了笑,對鳳三說道:“你和田總一塊兒去吧,需要的時候把你的身份亮出來,被打的那個是什麽晁書記,人家梁局長也很為難。”


    羅蘭麵帶驚訝地說道:“濟海市政法委晁俊傑晁書記?他今天在這裏請幾個當兵的來玩,怎麽這麽巧就讓張揚打了?那些當兵的沒管這事麽?”


    何婉盈笑了笑說道:“誰知道呢,算他倒黴吧,碰上張揚喝醉了。”那些當兵的?管倒是管了,隻不過沒有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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