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吸了口氣。看著張揚柔柔地說道:“我在上麵。”


    兩個人轉換了一下位置,吳淑華跨坐在張揚的上方,用手扶著張揚的堅硬向下緩緩坐去,張揚的堅硬很快就被一團柔軟的滑潤包住,吳淑華上下動了兩下,還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家夥的那東西真的太粗大了。張揚把手扶在她的腰部,她的腰部一挺一挺的,胸前的雪白晃動,很有節奏也十分有力,她的叫喊聲也大了起來,後來她的頻率越來越快,就象幹力氣活一樣喘著粗氣,發出“嗚嗚”的叫聲。


    張揚真的是又驚奇又興奮,從來沒享受過這麽美妙的過程,也沒見過在床上這麽瘋狂的女人,隻見她臉色潮紅,頭發也亂了,流著汗水,兩團綿軟在張揚眼前不停地晃動,張揚萬萬沒想到一個平時挺矜持的女人也可以如此****,如此狂放,這種刺激和驚喜無法用語言表述。


    這一夜注定了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兩個人瘋狂的戰鬥,一直到吳淑華四肢無力,膝蓋以下都沒有了知覺,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不能不說女人真的是水做的生物,可塑性那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強悍。第二天早上,當張揚一覺醒來的時候,吳淑華已經做好了早點,就穿著一件寬鬆的睡衣坐在張揚的身邊凝神看著張揚醒來。很自然的,兩個人又緊緊擁親在一起,她的嘴唇軟軟的,有點淡淡的清香。


    吳淑華輕輕地推開張揚,臉上又蒙上了一絲紅潤:“快起來,該吃早飯了。”“嘿嘿,我想先吃你。”張揚說著,一把把吳淑華拉上床來,翻身把她壓在下麵,手已經伸進了她的睡衣裏麵,開始進攻她胸前的那對肥軟。


    “唔...不行,今天還要上班,上午還有個會要開。”


    “嘿嘿,很快的,耽誤不了你上班開會。”張揚說著,抬起了吳淑華的雙腿,身子前衝,已經有進入了她下麵的泥濘當中。


    “唔...你這個小壞蛋...”於是,隨著張揚的聳動擠壓,吳淑華也瘋狂地喊叫起來,她的腰部前後聳動著,非常有力,臉上流露出近乎痛苦的表情,叫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耳中聽著她那****的叫喊喘息和“啪啪”的撞擊聲,張揚的身子一抖,滾滾洪流貫穿了吳淑華的身子,大叫一聲,趴在了她豐滿的身子上一動不動。


    吳淑華陶醉地扭動著身子,狠狠地在張揚的臉上親了一口:"快起來,我真的要開會,時間已經不夠了。"


    兩個人相擁著走進了洗漱間,經過簡單的清洗之後,這才坐下來吃早點。吳淑華準備的是小米稀飯和煎蛋,你別說,她的手藝海戰當年的不錯,張揚吃起來覺得很是香甜。


    “弟弟,就當昨天你做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夢,走出這個房間以後就忘掉它,從今以後都不要再想起,好不好?”看著張揚把一碗小米稀飯吃完,吳淑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一邊穿著衣裳一邊說道。


    “哦?這是為什麽?難道你不舒服嗎?還是我做的讓你不滿意?”從吳淑華的身上,張揚剛剛品嚐到了成熟女人的味道,那種風韻讓人迷戀,那種滋味令人終生難忘。象窖藏多年的茅台,醇厚幽遠,迴味無窮。可是,一眨眼的工夫,這個女人居然讓他全部忘掉,哪裏有這樣的啊,你想要的時候就要,不想要的時候把臉一板,這算什麽啊,昨天晚上可是你求我的?


    “弟弟,姐姐和你都是有身份的人,再說了,我怕...我覺得咱們這樣我對不起小立...”吳淑華幽幽地說道。


    嗬嗬,這是什麽狗屁理由?昨天你怎麽沒有想到這些,就是今天早上你不是也很瘋狂嗎?現在剛剛穿上衣裳就成了有身份的人,有地位的人了?


    “哼,我是不會忘記你的。”張揚說著,也不理會吳淑華就要滴淚的眼眸,一把拉開門大踏步的走了出去。“我是說真的,除非你一輩子都不讓我找到你。”


    看著還在閃動的房門,聽著張揚的話從樓梯上一直傳到是室內,吳淑華不由得咬了咬牙:“這個小混蛋,吵吵這麽大聲,你就不怕被別人聽見啊?”


    對不起了,弟弟,姐姐要是不這樣說,你有那麽多年輕漂亮的女人,隻怕是出了這個門就不會再想起我吧?


    吳市長經過一晚上雨露滋潤,頓時變得容光煥發,神采奕奕。來接她的司機見自己的領導一夜之間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地,心裏倒很是驚奇了一陣子。


    張揚走進飛揚集團總部的董事長辦公室的時候,何婉盈抱著膀子正站在門外的走來那個上等著他呢。看到張揚是施施然的走了過來,何婉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低低的聲音從鼻腔裏麵哼了出來:“我說,某個人昨天晚上又到哪裏偷吃去了,到現在還是一身的香水味?”


    “是醋味吧”張揚嘻地笑了一聲,自顧自地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何婉盈隨後跟了進來,趴在他辦公桌上看這張揚問道:“一晚上沒有迴家,你在哪裏睡得?不要說你在寧寧那裏,我已經問過她了,你也沒在她那裏。”


    張揚哼了一聲,抬起手來在她腦門上彈了一個爆栗。何婉盈捂著腦袋不滿地瞪了張揚一眼,低聲罵了一句:“小沒良心的。”


    張揚笑嘻嘻地看著她正想再說點什麽,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這個號碼很陌生,他從來沒有見過,不有疑惑地按下了接聽鍵,裏麵傳來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張哥,兄弟我到濟海了,從這以後就要在你一畝三分地上混日子了,有時間沒有,今天中午一塊坐坐?”


    這是...李浩的聲音,這小子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小浩啊,你怎麽有空到濟海來玩啊,在哪呢,中午我請你。”


    “嗬嗬,我這不是調到濟海來工作嗎,昨天晚上剛剛到,還沒有去報到呢,以後你可要罩著我點,這可是到了你家門口了。”李浩笑嗬嗬地說道。


    張揚不僅就是微微一笑,這個利好是李雪的弟弟,也是他死黨張斌的小舅子,兩個人還在一塊兒收拾過想在小雨身上潛規則張導演一夥,說起來也算是張揚的朋友。自從前年這家夥迴了首都以後,就再也沒有跟張揚聯係過,也不知道他來濟海做什麽?


    不過,聽他的口氣,還像好像是這廝已經調到濟海來工作了,真不知道他能幹點什麽?“中午我請你,園中園大酒店不見不散。”


    張揚知道,現在李常委已經退居二線,李浩的伯父李振波調迴總部升任總參謀長,接任李振波做濟海軍區司令員的梁開明卻是李振波的兒女親家,這本來就夠怪異的了,沒有想到現在李浩又來了,看來濟海這邊還真的是李係的大本營啊。


    兩個人通完電話,張揚才發現何婉盈到現在還沒走,一直趴在張揚的辦公桌上用手肘支著香腮一直看著自己,不由得伸出手去在她俊俏的臉上抹了一把,也把自己的雙臂支在桌子上托著下巴,與她四目相對。


    那啥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我呸,怎麽把這句想起來了,用的也不知地方不是?再說兩個人也沒有抓著手啊。看著看著,張揚還真的從何婉盈的楊經理看到了一絲淚光,不由得下了一跳,頓時真的一把抓住了何婉盈的小手,低聲問道:“一大早的就來找我,你是有什麽事情吧?”


    何婉盈輕輕的頂了點頭,看著張揚撇了撇嘴,卻沒有說話。這下子張揚是真的慌神了,何婉盈一貫的是樂天派,今天這樣子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那必然是有什麽重大的事情。


    我靠,這他媽的是誰敢欺負我的老婆?


    “喂,到底是怎麽迴事啊,說出來我...我幫你報仇去。”張揚說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繞過桌子把何婉盈輕輕的擁在懷裏。


    這下子何婉盈就好像找到了組織一般一下子趴在張揚的懷裏嗚嗚的哭了起來。張揚看著她委屈的樣子,頓時勃然大怒:“你說,是哪個王八蛋欺負你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何婉盈拿著小拳頭在張揚的身上狠狠地錘了一拳,嗚咽著說道:“是我爸爸。”


    “你爸爸那個混蛋怎麽...呃...是你爸爸啊?他怎麽欺負你了?”張揚心說還好自己沒有罵出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誰著何婉盈的述說,張揚才算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聽完以後張揚不由得一身大拇指,心說看看我這老嶽父,那就是比一般人都強啊。


    原來,最近何繼厚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居然和國內的一個女跳水運動員勾搭,喔,應該是看對眼了,那女運動員今年才22歲,可是也在世界上拿過幾次金牌,倒也算得上是一位女名人。可是57歲的何繼厚與那位女運動員再一次晚宴上居然一見如故,那戀情竟然發展的如火如荼,一點都不次於現在的年輕人。


    何婉盈和何坤兄妹開始還以為老父親這次也和以前一樣,主要是因為晚年寂寞,和那位女運動員各取所需,愁湊合在一塊兒玩玩的。以前老何也多次出現過這種情況,港台等地的大明星也不是沒和老何親密交往過。


    畢竟何繼厚也是國際社會知名人士,身價高達數百甚至數千億元資產,在這一點上自然也不會免俗,時下富人有的那些愛好老何一樣都不少。再加上他可是中年死了老婆的鑽石王老五,那些女演員、女明星、女運動員的對他更是趨之若鶩。


    以前老何對於那些女孩子看的很透,他知道這些人看上的都是他口袋裏的錢,絕對沒有一個人是真的看上了他這個糟老頭子。呃...盡管老何自己也認為自己保養得很好,稍微一打扮倒也是玉樹臨風英氣逼人,但是他也沒有暈唿到自認為可以和自己的女婿張揚那家夥相比。


    以前的時候,和那些女孩子在一起,最多的時候老何都沒有超過三個月。真的是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那些受到了老何“毛毛雨”(真不願意說出這兩個字來,金錢的魔力不是一般人擋得住的。?澆灌的女孩子自然也會和老何瀟灑的揮手說拜拜。


    這是玩這一行不成文的規矩,沒有人不舍得給錢,自然也沒有人拿了錢還一直糾纏著某個人。就和住店一樣,從這家出來再找下一家好了,有什麽了不起的?


    那裏知道這一次老何泥足深陷,對這個22歲的運動員卻是愛已深深欲罷不能,兩個人居然提出了結婚的打算。這自然是遭到了何坤同誌的強烈反對,為了尋求支援,昨天晚上老何的電話打到了何婉盈的手機上,才導致了今日何婉盈一大早就堵在了張揚的門口。


    既然自己的女人心裏的氣兒不順,說不得中午和李浩見麵的時候就得帶上她了。再說當時當著何婉盈的麵自己定的也是園中園,再怎麽說人家何妹妹還是園中園名義上的總經理不是?雖然說這幾年何繼厚早就把園中園當做嫁妝送給了寶貝閨女,園中園的利潤也是直接進了飛揚集團的帳麵上,但是在張揚的心裏,這個地方畢竟還是人家何婉盈的。


    李浩這小子對園中園那地方也不陌生,沒有人接自己就開車直接過去了,本來張揚還以為救他一個人呢,哪裏知道到了園中園才知道,這小子居然帶了一大票的人馬在園中園等著。


    張揚帶著何婉盈和段秀麗走進大廳的時候,看到在小浩身後站的一大群男男女女,頓時就是一陣頭疼,心說我要是早知道這家夥帶了這麽多人,怎麽的也不適合把何婉盈和段秀麗兩個人帶過來。看著一對對男男女女的,誰知道那些人這是帶的自己的老婆還是別人的?要是人家都是帶的小密。自己卻是帶了老婆來的,有些話可就不好講了,必經的有所顧忌。


    李浩看到了張揚以後,還是跟以前一樣跳起來蹦到了張揚的跟前,張開手臂跟張揚來了一個熊抱,兩年沒見了這家夥一點都沒有感到生分,對於這一點張揚倒也很是喜歡。


    大堂經理看到自己的老板親自過來招唿客人,本來就已經很恭敬的語氣更是又恭敬了十分。


    大堂經理親自帶著張揚等人進了六樓的包間,指揮著服務員殷勤的倒上茶水,才含著微笑慢慢的走出房間。


    跟著李浩來的有六男六女,看上去年齡都不大,真個是男的英俊女的漂亮,那幾個男孩子的身上竟然還都帶著淡淡的高傲,張揚能夠西歐那公信力感覺得到,這是長期在一個特定的環境中熏陶出來的氛圍,這可不是裝出來的。


    李浩介紹的也很是簡單,隻說這些人是自己的朋友,知道自己到濟海上班,是跟著一塊到濟海來玩玩的,至於那幾個女孩子,李浩根本連提都沒有提,這就更加的讓張揚明白了她們的身份,看起來自己的第一感覺還真的很對,這裏麵就沒有一個是認真在談朋友的。


    這從那幾個女孩子的神態上也可以看得出來,在這種場合下隻是這小姐那妹妹的簡單介紹了一下,被身邊的男人輕看如斯,竟然沒有一個人敢於生氣的,還得笑嘻嘻的陪著笑臉。倒是張揚身邊帶著的這兩個女人,李浩同時喊大嫂倒是出乎了那些人的意料。


    用腳趾頭想都能夠知道,配和李浩這種衙內在一塊玩的人絕對沒有一個是軟柿子,但是即便他們有的時候和幾個女人在一起同時3p或者4p都有過,但是能把女人帶出來同時喊大嫂的還真是沒有一個。


    到了這裏根本就不用點菜,大堂經理親自帶著四個服務員安排上菜,白酒是國產的茅台,這酒在市麵上不算貴,可是在園中園那就不能按瓶算了,那得看是哪一年的不是?紅酒是大瓶裝的波爾多葡萄酒,反正今天這一桌上麵男人和女人一樣多,倒是保持了絕對的陰陽平衡。


    何婉盈和段秀麗在知道了今天是這麽一個飯局以後的性質就不是很高,本來這兩個人和張揚的關係就沒法子說得明白,雖然都給這家夥生了孩子了,但是具體的算是什麽身份還真的沒有人能說出來。可是另外那幾個女孩子那就更沒法說了,純粹就是傍帥哥的小女人。


    這六個女孩子裏麵倒是有四個是稍微有點名氣的小明星,還有一個是首都什麽日版的記者,另一個是電視台的主持人。這職業倒是挺高尚的,但是這行徑卻是怎麽都會讓人瞧不上。不過既然坐到一起了,作為女主人恨不能對人家顯露出來。在沒人注意的時候,兩個人不由地對著張揚就是狠狠的瞪了幾眼,心說你這家夥是不是故意的讓我們難看的啊?這樣的場合你到是應該帶著安安和寧寧來嗎。


    對於這樣的白眼,張揚也唯有迴應一個苦笑而已。百 度 搜 索 完 本 小 說 網 或 者 訪 問w w w .w a n b e n . m e________


    不過人家那六個女孩子倒是都很健談,什麽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好像是無所不知。再加上剛才介紹的時候雖然李浩喊的是大嫂,但是同時也介紹了何婉盈和段秀麗的另一個身份,飛揚集團的副總經理。


    這兩個女人長得本身就夠驚世駭俗的了,一個個的單比氣質也不次於任何一個女孩子,再加上人家那少婦成熟的豐潤,更不是這些青蘿卜可以比的。更何況飛揚集團這幾年的名頭實在是太響亮了,在那六個男孩子的眼裏還可能瞧不上,但是在這些小明星小記者眼睛裏,飛揚集團的副總也就是大人物。


    所以,那六個小女孩和何婉盈,段秀麗說話的時候也是極有眼色,不一會兒幾個女人就唧唧咯咯的混的很熟了。但倒是男人之間相處起來不是那麽容易,白酒喝下了兩瓶的時候才慢慢的開始有了那麽一點意思。


    張揚這才知道,這幾個人都是和李浩一樣衙內一級的人物。但這些人都不是混官場的料,那個年齡最大的羅誌剛也才和張揚同歲,今年25歲,其餘丁誌清,劉明、李小林、耿濤、董建成都是李浩的同學,大學畢業後在機關裏麵掛了個虛名,都是一天班沒有上過。


    這幾個人家裏的關係都還可以,再加上幾個人是同學,平時在一塊玩的也很開心,就和在一起搗鼓著想做點生意。這些人別看年輕,但是家庭的能量都大得嚇人,到了哪裏找到這個叔叔那個伯伯的,弄點工程,搞個項目還是很利索的。這些人根本就不用家裏的本錢,在哪裏玩項目就直接找哪裏的銀行貸款,倒是這是賺了幾個錢,生活也是花天酒地,過的有滋有味的很是瀟灑。


    這次聽說李浩要到濟海任職,平時就聽他吹噓和飛揚集團的董事長很好,他姐姐李雪和姐夫張斌也是飛揚集團的高層領導,這才都跟著到濟海來了。


    李浩也是受不了這些人的擠兌,丫的以為我姐姐姐夫才是一個分公司的經理我就不認識飛揚集團的董事長啊?這次倒是要你們看看我是不是吹牛?所以,這家夥昨天來到濟海都沒有去單位報道呢,今天就和張揚打了電話,訂好了中午的酒場,他才到了濟海省政府報道。


    張揚聽他提起這一節,一打聽,才知道這家夥居然混進了人們政府,居然還是一個狗屁的辦公室副主任兼著省政府督察室主任,不由笑嘻嘻地捶了他一拳:“我靠,我說你這才多大啊就是處級的幹部了,你小子不是在部隊上混的麽,我記得你上次來的時候好像是個少校來著?”


    李浩及其不屑的切了一聲:“某人在說我的時候能不能自己反省一下自己啊?你可是和我差不多的年齡,不就是才比我大兩歲嗎,你都是什麽級別了?”


    李浩及其不屑的切了一聲:“某人在說我的時候能不能自己反省一下自己啊?你可是和我差不多的年齡,不就是才比我大兩歲嗎,你都是什麽級別了?”


    他這一句話把其餘的幾個人都說愣了,心說人家不是飛揚集團的董事長嗎,就是一民營企業家,攤子鋪的再大也沒有任何的級別啊?


    這些人家學淵源,都是在各種場合善於察言觀色的主,一聽這話就知道這裏麵有文章。但是張揚卻是笑著拍了拍李浩的肩膀:“你這家夥,來,咱弟兄兩個走一個。”


    李浩也知道這種話不該說,嘻嘻哈哈的端起了酒杯,兩個人仰頭一飲而盡。


    “我說,你小子怎麽好好的軍官不當跑政府裏麵去了?”放下了酒杯,張揚看著李浩問道。


    李浩瞪了一眼張揚,哼了一聲:“這還不是讓你逼得,哥們我是看明白了,我就是在幹也比不上你升得快,與其以後在你手喜愛被你揮來喝去,還不如及早改頭換麵呢。”


    其實李浩這家夥從內心裏也不想從政,倒是對於在部隊裏麵呆著混吃等死比較滿意。他爺爺軍委副主席,他伯父是濟海軍區司令員,有這個關係在軍隊裏麵絕對是可以橫著走的。


    可是這次也不知道老爺子是怎麽想的,在他自己臨退休之前找這小子談了一次話,李浩就稀裏糊塗的棄武從文了提起這事兒李浩的心裏就憋屈得慌,今天喝了點酒,張揚還老是問他,這家夥心裏一氣,就不管不顧的影影錯錯的把張揚的身份戳穿了一半。


    他這就話說出來以後旁邊的那幾位心裏就有點明白了,敢情這位飛揚公司的老總還有另外的一個身份,看起來還是部隊的那種。


    但是,能想到這些就已經不容易了,打死他門也沒有人會相信,坐在他們眼前的這個人居然會是一位具有特殊身份的中將。


    本來這些人跟著李浩來到濟海,就是知道了他姐姐姐夫在飛揚集團是高層的領導,這家夥自己和飛揚集團的董事長據說還是不錯的哥們。他們來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跟飛揚集團扯上一點關係,在他們的手裏倒是有幾單生意想和飛揚集團做做。


    看在李浩的麵子上,這幾個人對於張揚也隻是表麵的客氣。人家身後都有著強大的家庭背景,對你一個民營企業家還能低三下四的?


    但是現在聽了李浩的話以後,羅誌剛和丁誌清對視了一眼,就知道這家夥說不定也會有什麽背景。軍隊現在不準許高第三產業她們幾個人都是知道的,眼前的這個人居然是軍人的身份還能掌控這麽大的一個集團公司,這裏麵可就有點內容了。


    羅誌剛和丁誌清兩個人和首都鋼鐵集團的老總有點關係,平時兩個人也沒少從首鋼收刮錢財。


    去年的時候鋼鐵的價格簡直可以說得上是慘不忍賭,就在那個時候業務科的人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從飛揚集團拉來了一筆大訂單。飛揚集團開發南海業務,從首鋼定了三個億的鋼管。可是誰知道從今年開始,鋼鐵行業迎來了牛氣哄哄的春天,原材料一個勁的暴長,成品鋼材的價格也增長了不少,再按照去年的價格供應飛揚集團,首鋼不僅不能從中賺取利潤,反而還得配上不少錢。


    有心撕毀合同不給飛揚集團供貨吧,人家飛揚集團也是一個牛逼哄哄的大公司,人家當時給的不僅僅是訂貨款,而是把所有的款項一次性的結清。當時就是通過關係找的人家飛揚集團,求奶奶告爺爺的才拉來了訂單,又請中間人關說了一下。結果是人家把三個億就提前打到了首鋼的賬戶上。現在說不給人家供貨簡直是一點理由都找不到,可是供貨又得賠錢,這還真的是不好辦了。


    羅誌剛和丁誌清兩個人覺得這是多大點事啊,現在原材料瘋長的這麽厲害,這也屬於是不可抗因素嗎,行了,我們哥倆過幾天正好要到濟海去,這件事就包在我們身上吧。


    當時兩個人想著,要是真想李浩說的那樣他和飛揚集團的董事長是好朋友的話,那就讓李浩從中間說和一下,要麽是飛揚集團再加點錢,要麽是撕毀這項合同,大不了首鋼按照違約賠償一點錢算了。就算是賠償飛揚集團違約金,也總比按照去年的行情供貨要強。


    說起來這件事情還是李浩的爺爺李常委促成的,當時張揚根本就打算全部都從國外進口油氣田的管道,這也是對於當時的南海形式的一種不得已的製衡方式,盡可能的把國外的一些大公司全都扯進來,也是為了降低風險。


    可是李常委不願意,說這麽大的工程,怎麽得也得照顧一下國內的企業,所以張揚這才同意了從首鋼采購鋼管。哪裏知道半年的時間,鋼鐵的價格漲了兩倍還要多,這就不是張揚當時能夠想到的了。


    現在羅誌剛和丁誌清一樣這個年輕的董事長還有軍隊的背景,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心說這事情還真的就不好辦了。他們兩家的勢力算起來都不小,但是和軍隊還真的沒有什麽交集的地方,就是想從上層說話也不一定說的上。


    看起來,這件事情還得著落在李浩的身上。


    “哈哈,張哥,再就聽說李浩天天念叨你,真實聞名不如見麵啊,咱們還真的是一見如故。我借花獻佛,敬張哥一杯。”丁誌清和羅誌剛對了一下眼神,伸手端起了麵前的酒杯。丁誌清敬完了以後,羅誌剛也端起了酒杯。


    這兩人就是風向標,看到兩個老大都一個勁得向張揚敬酒,那幾個小兄弟少不了也得表示一下,就連何婉盈和段秀麗也不例外,挨著個地和這六個人喝了兩個。這樣一來酒桌上的氣氛頓時就熱鬧了起來,一時之間觥籌交錯,笑語軒昂,倒是顯得極是融洽。


    在加上有幾個漂亮的女孩子烘托氣氛,大家都喝得不少。兩個小時以後,一頓飯在和平友好的氣氛中終於結束,除了張揚以外,連何婉盈走路都有點搖晃了。


    這樣根本就沒有辦法開車走了,隻好在酒店裏麵開了幾個房間,休息一下再說,晚上是不是接著再戰酒場,那的看看這幾個家夥醒酒的程度了。


    叫來了大堂經理,在八樓開了八個房間,一夥人搖搖晃晃的走進了電梯。吃飯的地方是三樓,電梯上行很快就到了八樓。沒有想到電梯的門剛剛打開,兩個年輕人就闖了進來。


    那裏兩個人進來的太急慌了,走進電梯以後身子好像是留不住腳一樣,對著站在門口的那個電視台的支持人甄珍就撞了過來,好巧不巧的,那家夥的一雙手就按在了甄珍的胸脯上。


    甄珍本來是要下電梯的,哪裏知道這兩個人會這麽急著跑進來?胸前的兩團高聳避無可避的就被人家抓在了手裏。


    也就是愣了兩秒鍾的時間,反應過來的甄珍才嘶聲大叫了起來,隨著這聲大叫,雪白的小手揚起來對著那人的臉上啪地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雖然她隻是一個電視台的主持人,在這裏麵的那幾個男人眼裏不算什麽,但是在平常也是被人奉承慣了,哪裏吃過這個暗虧?所以這一巴掌倒是毫不留情的就打了過去。


    哪知道挨打的那個年輕人麵對著一個大美女可是毫不手軟,他抬手摸了摸被打的臉,對著甄珍破口大罵的同時一腳就恨恨地踹在了甄珍的小腹上麵。“媽個逼得,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嗎,連我都敢打,你個臭婊子是不是不想活啦?”


    張揚站在電梯的最裏麵,根本就看不到外麵一層發生了什麽,但是一聽見叫罵聲就知道肯定是出事兒了。他的話音還沒有落地呢,甄珍的哭聲就傳了過來。


    “這是怎麽迴事?”張揚的身子貼著段秀麗的豐胸硬擠著伸過頭去,才看到了電梯裏麵多出了兩個年輕人和正蹲在電梯口抱著小腹痛苦的甄珍。


    這女支持人是羅誌剛帶來的,自己的馬子被人打了,他有什麽會袖手旁觀,隻是剛才他也是站得比較靠裏麵一點,根本就沒有看到發生的情況,但是挨著甄珍的一個女演員看得比較清楚,這女孩兒口齒倒是很伶俐,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說得很清楚了。


    在自己的地盤碰帶這樣的事情,張揚沒有辦法不出頭了,畢竟這些人可都是來找自己的“朋友”,這麵子咱丟不起啊。再說了,張某人自然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不是?羅誌剛剛想動手呢,張揚就在後麵拉住了他,等到前麵的人出了電梯,張揚直接兩拳就把那兩個小青年放到了。


    媽的,敢在園中園找事兒,真的不知道死活了。羅誌剛對著倒在地上的兩個混蛋恨恨的踢了十幾腳,轉過頭去問甄珍:“你要不要親自打幾下出出氣啊?”


    甄珍畢竟是女人,哪裏見過這種陣勢,驚慌地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要再打了,別再出了什麽事情。”


    那兩個年輕人被張揚一拳打得昏了過去,現在倒是被羅誌剛又踢醒了過來,那摸了甄珍的家夥躺在地上咬牙切齒地叫喊道:“好,你們居然敢打我,有種的給我等著,我要是不把你們全弄進去我就是你兒子。”


    董浩站在一邊不住的搖頭,心說這真是不知死的鬼啊,你知道在你麵前的這些人都是誰啊,你就敢這麽說?別說做兒子了,當孫子都沒你的份兒?張哥這麵子給的夠可以的了,真在他這店裏打死人也不是那麽迴事兒,老羅這氣兒也消得差不多了,這話還隻有我能說了。


    當下也不理那小子的茬兒,拉住羅誌剛問道:“怎麽樣,要不要把這小子做了?”


    羅誌剛知道這家夥是想讓自己收手了,這是正話反說呢。畢竟大家都知道這酒店是張老板的,為這麽點小事情,真弄出什麽事兒來也說不過去。當下笑了一笑:“哈哈,為這麽塊臭肉還值當的麽,李浩你不用說了,這事兒就算了吧,別讓張哥看了咱們的笑話。”


    聽了他這話,張揚心裏對這小子也很是滿意,麵子都是大家給的,這家夥真要是扯著這事情不放,非要自己下死手整治這兩個小子,別管自己辦到辦不到,那就是有點不給自己留麵子了。現在羅誌剛能這麽說,顯然還是明白事理的,當下點了點頭,對跑過來的服務員低聲說了一聲,幾個人也都沒有當迴事兒,就直接走進了房間休息。


    看著一塊跟著他走進房間的兩個少婦,羅誌剛在內心了也是止不住的感慨,看人家張哥這混的,人家這後宮怎麽就這麽和諧呢?


    何婉盈和段秀麗兩個人都喝得不少,跟在張揚的身後走進房間,甩掉腳上的鞋子就躺在了床上。看著兩具起伏凹凸極具誘惑力的嬌嫩身軀,張揚很快就脫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


    “別鬧,頭有點暈呢。”這是段秀麗的聲音。


    “唔,不要摸哪裏,沒洗澡呢。”何婉盈嬌滴滴的聲音。


    “嘿嘿,劇烈運動可以醒酒不知道嗎?嘿嘿嘿嘿...”某無良之輩的聲音。


    他這裏身子壓著段秀麗,一隻手摸著身邊猶如小貓一般柔順的何婉盈,三個人正喘息成一團的時候,放在床頭櫃上麵的手機刺耳地響了起來。


    “我靠,這誰啊現在給我來電話,不知道哥們正忙著呢嗎?”小張揚現在還在段秀麗那溫軟濕熱中衝鋒陷陣呢,哪裏管他是誰來的電話,?剛剛有使勁的深入了兩下,手機不響了,可是放在床頭上的室內電話有急劇的響了起來。


    “唉!”某人就是心裏再不舒服也得接電話了。這是園中園的內線電話,要是沒有什麽大事的話,大堂經理親自安排的這個房間,園中園的人是沒有敢無故打攪自己的興致的。


    說不得隻好暫時先停下了衝鋒,伸手拿過依然在頑強的蜂鳴著的電話:“喂,不知道我這在睡覺啊,有什麽事不能晚會再說?”


    電話那端的何峰被張揚這粗暴的聲音嚇得差一點都沒把話筒扔了,但是這事兒不匯報也不行啊?“張哥,我是何峰啊咱這裏來了好幾十警察,說咱們店裏有吸毒和賣淫嫖娼,前台攔不住,那些人已經上去了,我估計是奔著你去的。”


    “奔著我來的?我想是吸毒外帶嫖娼的人嗎?”張揚心說這警察是不是吃錯藥啦,還有敢查園中園的?這倒是很稀罕的事兒,多少年都沒有的事兒居然就被我碰上了。


    張揚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這肯定是剛才那兩個小子搗的鬼,那家夥不是叫囂著要把自己這邊的人全都弄進去嗎?看來還真的有點能量啊。


    “嗯,好人,接完了沒有啊?”下麵的段秀麗正在不上不下的時候,看到張揚接完了電話還是沒有動靜,不滿地挺了挺小腰,伸手摟住了張揚的脖子往自己的身上拽去。


    張揚苦笑了一下:“唉,老婆,恐怕是不能繼續了,有些不開眼的家夥來找事了。”何婉盈正等著段秀麗衝鋒完了自己好接力賽呢,這下子也翻身趴在了張揚的身上,嘴裏悶哼道:“快點,你不要找借口偷懶,有誰敢到咱們這裏來搗亂啊?”


    張揚的由得苦笑,心說這話說得倒好像是哥們兒跟不上趟兒似得,我什麽時候在這方麵偷過懶啊,哪一次不都是你們幾個人求饒?


    “那個...真的...”


    “梆梆...”這下子好了,也不用張揚在解釋了,人家都來敲門了,何婉盈和段秀麗這下子總算知道張揚剛才說的是真的了。


    兩人不清不遠的嘀咕了一聲,起身抱著衣服到洗漱間洗澡去了。哼,誰這麽不開眼啊,居然敢打攪姐們的好事兒?一會兒我饒不了他。


    這兩個人跟在張揚的身邊時間久了,哪裏會把這點子事情放在心上,所以,兩具白花花的身子帶著怨恨自顧自得走了,哪裏想到外麵的人就是來抓他們這些人“賣淫嫖娼”的?


    這兩個人跟在張揚的身邊時間久了,哪裏會把這點子事情放在心上,所以,兩具白花花的身子帶著怨恨自顧自得走了,哪裏想到外麵的人就是來抓她們這些“賣淫嫖娼”的?


    一直等到三個人都收拾的幹淨利索了,段秀麗才走過去打開了房門。不過,在開門的一瞬間她就被外麵的陣勢嚇到了。


    在走廊上麵最少也得有四五十個大蓋帽,這些人有的人手裏拿著錘子,有的人手裏拿著撬杠。在自己的門口就蹲著兩個人,看到有人開門,手裏的撬杠才剛剛抽了迴去。


    這些警察真的是鬱悶死了,本來是以抓捕賣淫嫖娼和吸毒的名義上門抓人的,按照以往的慣例,抓捕行動的時候是不可能客客氣氣敲門的,那不是等於給裏麵的人通風報信了嗎?


    所以,這些人來到門口,飛起一腳對著房門就踹,心說就這小門還不是一腳就踹開了麽?可是誰知道“舉報人”說的這幾個房間的門任憑這些警察是進了混身的力氣,把自己的腳都踢疼了,可就是踹不開這層薄薄的木門。


    笑話,那個時侯某個人還在美貌少婦身上做運動呢,怎麽會讓人進來免費參觀?再想到自己這幅窘迫樣子的時候她還沒有忘記羅誌剛等人,說不定那幾個家夥也適合自己一個樣子,說不得就把這夥人的房間使了個神通全部封閉了起來。


    那些警察有哪裏能夠突破張揚設置的禁止?本來因為這裏是飛揚集團的產業,這些警察心裏還是有顧忌的,要不是上麵的壓力太大,哪個孫子願意來這裏找麻煩?


    無可奈何之際,這些警察就和房門較上勁了,帶隊的領導一聲令下,開著車到外麵找來了錘子撬杠,如同開山采石一樣對著房門叮叮當當一通兒鬧騰,但是那幾扇房門卻是如同銅牆鐵壁一般就是紋絲不動,幾扇木頭門今天算是徹徹底底掃幹淨了警察的麵子。


    外麵的警察正騎虎難下,不知道是幹耗下去還是收隊好呢,有一扇門就突然之間從裏麵打開了。正有氣兒沒有地方撒得警察這下子算是找到突破口了。


    “你們是怎麽迴事,怎麽這麽老半天才開門?哼。本來我還不相信真的有人敢在這裏賣淫嫖娼呢,這迴看來是真的了。”帶隊的副所長一看開門的是個美貌的小媳婦,心裏越發的人定自己這次算是辦對了,於是,在段秀麗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就把她劃入了“哪一類的”女人之列。


    “哼,長得倒是不錯,怎麽這麽下賤居然也做這個?真的是可惜了這副容貌。”其實這個副所長心說這麽漂亮的女人,要是跟著我那該有多好啊,這女人可比對麵買衣服的常二寡婦強多了,就那女人一個月還從自己身上弄個三五千呢,這個要是願意跟著我,我一個月出一萬也可以啊。


    段秀麗聽了他的話以後當時就把臉沉下來了。“你這人怎麽說話呢,誰是下賤女人,你給我說清楚。”


    “嗯,我就說你呢,張這麽漂亮還出來賣,給人當二奶不是更好嗎?”那副所長斜睨了段秀麗一眼,聲音冷冷地說道。他心說你個幹這種活的女人見了警察還敢這麽橫,真是不想好了吧?


    “啪...”哪裏知道,就在他搖頭晃腦的時候,段秀麗抬手就是一巴掌。他那裏知道,他這句話算是徹底的戳到段秀麗的痛楚了。段秀麗本身跟著張揚,實實在在的就是就是這點心病,平時大家在一起互相都不往那方麵想就是了,但是心底還是很在意的,這種事兒凡是個女人就沒有不在乎的,這個副所長今天算是撞槍口上了。


    副所長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然敢打警察,就在一愣神的工夫,段秀麗的白嫩小手就與他的臉發生了親密接觸,要說能讓這女少婦的小手摸一下,本來還的算是高興的事情,可是這女人“撫摸”自己臉的時候手勁也使得太大了點吧?這下子那警察不願意了。


    “他媽的隔壁的,你敢打我?”副所長說著抬起腳來對著段秀麗惡狠狠就是一腳。本來他叫的對付這個嬌滴滴的小媳婦,這一腳沒準都能把人踢到五米開外去,哪裏知道隨之而來的順著自己的腳尖就是鑽心的劇痛,那感腳就好象是踢到鐵板上一樣。疼的這家夥抱著自己的腳一連倒退出去四五米遠,一聲慘叫才從這家夥的嘴裏冒了出來。


    張揚把段秀麗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用手一指那位副所長:“你是哪個分局的,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算了,我還是找你們邱廳長好了。”


    原來與他相熟的公安廳廳長調到鄰省當政法委書記去了,現在的郭廳長是首都來的空降幹部,張揚和他不熟,說不得隻好找省廳的常務副廳長邱建輝了。


    園中園本來按照管轄區域應該是屬於南城分局,但是南城分局的局長邑童是不會讓人來園中園搗亂的,所以張揚才會問這家夥是那個分局的。可是張揚轉念一想,這濟海的警察分局哪一個不知道園中園的底細啊,四城的分局都不可能到飛揚集團的產業搗亂,看來這事兒還有點還有點內情才對。


    說不得就要打個電話到省廳去問問。


    “哼,你找邱廳長也沒有,這是兒是郭廳長安排的。”那副所估計眼前這人可能也有點關係,看到張揚拿出了手機,所以直接就把郭廳長抬了出來,心說這是濟海省的警察頭子讓來的,你找副廳長有什麽了不起的?


    郭廳長雖然是從京裏空降來的,可人家還兼著政法委書記呢,那可是省委常委啊,郭廳長安排的事情,邱副廳長能管得了嗎?


    張揚撇了撇嘴,心說原來是這麽迴事兒啊,難道說這個新來的郭廳長是急於立威,把園中園當成了墊腳石了吧?要是這樣的話,這個電話我還真的不打了呢。


    “哦?那郭廳長讓你們來幹什麽?”張揚收起了手機,淡淡的問道。


    那副所長一看自己的氣勢壓倒了對方,頓時就誌得意滿起來:“哼,有人舉報你們在這裏賣淫嫖娼還吸毒,我一看你就不像好人,剛才那個浪貨好敢打我,這筆賬咱們有的算了。”他一轉臉,剛想招唿人把這對狗男女帶走,哪裏知道張揚的臉一沉,飛起一腳就踢在了這家夥的小腹上。這一腳可比剛才段秀麗的那一巴掌重多了,把個副所長愣是踢得翻滾在地上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站在他身後的兩個警察一看著小年輕居然比剛才那個女的還不講理,把自己老大一腳踢得半天都沒有起身,不由得對望了一眼,順手掏出了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直向了張揚。


    還沒有等到他們把槍口對準張揚呢,張揚身子一晃,就聽得兩聲慘唿,那兩把手槍已經到了張揚的手裏,兩個警察也被張揚飛腳踢了出去。


    南城分局的局長邑童是個四十多歲的大胖子,這幾年南城區因為有飛揚集團的電子廠和房產開發公司等相關公司、廠子,經濟發展很是迅速。再加上南城區以前好幾股地下勢力都被歪三那小子收拾的服服帖帖,也沒有人敢在大家上隨便提留著刀片子砍人,他的小日子還是過得很舒服的。


    他能當上這個分局局長,還是他的姐姐和原來的老廳長有一腿,要不然的話這個分。局長說什麽也到不了他。可是現在老廳長調走了,現在的廳長他還沒有搭上關係。由於當時由廳長這個關係,對於濟海市公安局局長沈北裏他從心裏就根本不太在意。


    現在自己身後的靠山走了,邑童自然就得夾著尾巴做人了,生怕一不小心犯點小過錯,讓沈北裏抓住自己的小辮子把自己整下去。


    這世界還就奇了怪了,邑童真的是怕什麽還就來什麽。中午自己正陪一個朋友吃飯哪,九家巷派出所的所長常春給自己打了一個電話,說是有人報警,在園中園有人聚眾淫亂還吸毒,問要不要過去看看。


    這個常春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親信,對於他這麽謹慎的問自己他還是明白的。這事情涉及到了園中園,那裏可是水深的不得了,誰都知道園中園的老板和飛揚集團那是有割舍不斷的關係的。


    別說是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就是他這個分局長也惹不起園中園,更不要說園中園身後的飛揚集團了。


    可是那裏畢竟是九家巷派出所的轄區,有人報案警察不接警的話,要是報案的人鬧出一點事情來還真是個麻煩事。更何況他現在還正提放著沈北裏找自己茬的時候,說不得隻好讓常春安排人去看看,但是那話裏話外的就已經很明白了,能不搗鼓出事情來就不要弄出什麽事情。


    常春接到這個命令以後,就安排值班的副所長張翔帶著幾個民警和聯防隊員出了警,可是誰知道出警沒有多長時間,在園中園“聚眾淫亂”的人倒是抓來了,男男女女帶迴來了一大幫子人,可是自己的副所長張翔和兩個正式民警都被人打成了重傷,倒是那些聯防隊員沒有一個帶傷的。


    居然有人敢打警察,這就不是小事情了。常大所長聽了報告以後,怒氣衝衝地從自己的辦公室裏衝出來,本來是想在院子裏罵幾聲抖抖威風的,可是等到他在院子裏看到帶來的那些人裏麵,有一個高個的年輕人的時候,他的腿就是一哆嗦,這他媽這是誰這麽不開眼啊,我讓你們去辦點事也不是這樣辦的吧?


    在心裏疼罵張翔的同時,他把城南區分局副局長蔣明秀和她找的那兩個二愣子家裏祖宗八代女性先人全罵了一遍。心說你個臭婊子你還想當分局長?我看這迴副的你也做到頭了。


    這他媽都是什麽事啊,本來自己這所長幹得好好的,偏生鬼迷了心竅要當副局長,這下子怕是普通的警察也幹不上了。


    南城區分局副局長蔣明秀是濟海市公安局局長沈北裏的情人,這一點警察係統裏麵沒有幾個知道的。可是,無巧不巧的是,常春在一個機緣巧合的情況下就知道了。這也是在邑童身後的靠山走了以後,蔣明秀找到常春的時候兩個人一拍即合的原因。


    常春是邑童一手提拔起來的,但是在巨大的利益麵前是個人都能紅了眼睛。


    這件事情其實就是蔣明秀策劃出來的,她自己找了兩個人到園中園大酒店去找點借口,然後再向九家巷派出所報警。涉及到園中園的事情,常春向邑童並報以後再行動也不會引起邑童的懷疑,反正是去不去出警邑童都會深陷在蔣明秀設計的這個圈套裏麵。


    不去出警,到時候沈北裏就會接口邑童不作為發力,大局長整個分局局長還不跟玩兒似得?出警?那就更有好戲看了,園中園和他身後的飛揚集團能任由別人欺負?隻要園中園的人在上層一抗議,邑童這小胳膊還不是照樣彪不過大腿?


    要說起來這確實是一個絕好妙計,拉下邑童的可能達到了百分之百。隻要邑童下來,蔣明秀就能做上分局局長的寶座。而蔣明秀當上了分局局長,空出來的這個副局長的位置就是常春的。


    在這樣的利益驅動下,邑童的那點提拔之恩就成了狗臭屁。常春也看得很明白,邑童的靠山已經走了,就算是自己不按照蔣明秀說的辦,還是有其他人會上趕著幫蔣明秀把這件事情辦了。比如...今天帶隊的那個副所長張翔,那就是人家蔣明秀的人。


    本來這條計策真的是萬無一失的好計策,常春也覺的值得一試。可是讓他鬱悶呢的是當時怎麽就沒有想到,這個人恰好會在園中園,更巧的是,蔣明秀找的那兩個人和張翔都不認識張揚,陰差陽錯的,自己手底下的人居然把這人給抓來了。


    想出風頭的常春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外加權衡利弊,當然就把頭又縮了迴去。不僅自己的投縮了迴去,她還戰戰兢兢的給邑童打了電話,請示這件事情應該怎麽辦,那語氣真的是說不出的恭敬。


    邑童接了電話當時就罵娘了,幾乎把手裏的手機都砸在地上。可是讓人去清查園中園還偏偏是自己同意的,這就直接把他架在了火上,自己已經是避無可避,說不得就要趕快趕到九家巷派出所去征求某個人的原諒。


    張揚是什麽人在他這個層麵的人雖然弄不很清楚,但是人家在自己麵前那絕對算得上是高山仰止的人物,這一點倒是無需置疑的。


    日他娘的常春,你個王八蛋給我等著,到了九家巷你那鱉窩裏,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可是誰知道還沒有等他走出分局的院子呢,肥胖的邑童剛剛上了自己的座駕,他就接到了沈大局長的電話。


    “邑局長,你搞什麽搞,張揚是什麽人你不知道嗎?現在省廳都追到我這裏來了,這個事情你要給我個交代。”那邊沈局長掛電話的聲音震得邑童的心髒一顫一顫的,還沒有等他穩定住心神呢,接著他的電話就又響了起來。從分局到九家巷派出所也就是五公裏的路程,邑童就接到了不下於十個電話。


    這些電話有局裏的,也有市政府市委的,最後兩個居然是省政府省委的秘書長打來的,尤其是省委秘書長,那可是省委常委啊,平時自己要敢給人家打電話,說不定就會按滋擾領導辦公秩序把自己抓起來。


    可是,現在就因為一個民營企業家,這些人就急不可耐的跳了出來。其實邑童心裏明白,這主要還是自己人找茬的手段太低劣了,就憑這聚眾淫亂和吸毒這兩件事情,別說現在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又能把人家飛揚集團的董事長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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