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自己不能夠把張揚怎麽樣,所以這些人才會毫不忌憚的站了出來。【】要是張揚真的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那麽也就沒有人會站出來給分局長施壓了。那時候,恐怕是躲都來不及吧?這就是現代官場鐵定的規律。


    在這些人來說,明知道張揚不會有什麽事情,偏偏就要當成大事來過問,也不過是順水推舟送給張揚一個人情。看看,哥們兒可是對你很夠意思啊,你都讓人逮進去了,咱也沒有袖手旁觀不是?


    明知道個中原因,可是作為邑童來說,那就還真的不敢輕視。這些都是有能量的大佬,誰知道你怠慢了誰,說不定就會咬你一口?


    原本步這個局的時候沒有想到會吧張揚帶進來,可誰知道自己偏偏就沒有想到張翔會不認識這家夥?


    當邑童把這個情況告訴蔣明秀的時候,蔣明秀也忍不住的呆呆發愣,這他大爺的搞什麽啊?朱武牛留兩個小子的眼睛長到腚溝子裏去了?


    接這個電話的時候,美麗的女警花蔣明秀正光著屁股騎在沈局長的身上不住的晃動呢,當聽了這個消息以後,沈局長剛才還堅硬如鐵的鋼槍霎時間就變成了麵條般柔軟。原本在眼裏豐滿雪白的胴體也變得醜陋不堪,沒有了半點吸引力。


    沈北裏什麽不明白啊,隻要自己在這個位置上一天,他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但是一點丟了屁股下麵的這把椅子,那他就狗屁都不是,就眼前的這個女人,馬上就會跑到別人的懷抱裏去。


    “吳市長,我是公安局的小沈啊,...我是想你承認錯誤的,南城區分局的同誌因為一點誤會,把飛揚集團的張總抓了......”沒有辦法,他是市長吳淑華的人,隻好打電話向吳淑華老實的“承認錯誤”了。


    誰知道對待自己的同誌一向心平氣和的吳市長聽到他抓了張揚,馬上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般的大聲叫了起來:“你說什麽,誰給你的膽子,那個給你的權利讓你去抓張揚的?人家在自己的酒店裏麵吸毒,還聚眾淫亂,你腦子沒有進水吧?馬上把那個所長給我監控起來,我要親自到九家巷派出所去問問是怎麽迴事。”


    這女人...更年期到了啊?不過想想還真的差不多,這女人都四十多了,又長期得不到愛情的滋潤,脾氣暴躁一點自然也在情理之中。發了一句牢騷,放下了電話沈北裏才反應過來,候補的省委常委要親臨派出所指導工作啊,那我也得趕快過去啊。


    於是,剛才還溫情脈脈的沈大局長翻身掀掉身上的女人,急急惶惶的穿上衣裳,腳不連地的跑了出去。


    現在的南城區派出所上空已經是烏雲密布,空氣緊張的幾乎使人窒息。常所長既然認出了那個大高個子的身份,說不得隻好給指導員打了個招唿,自己自然是能夠有多遠躲多遠。雖然不敢躲到派出所外麵去,但是躲到最後麵的食堂裏麵總是可以的。


    指導員心說你他媽的拉了屎讓我給你擦屁股,我才沒有這麽傻呢,這事兒誰愛去誰去,反正我是不會去的。人家動動手指頭就會讓咱們這樣的人灰飛煙滅,我往前湊合這麽近有什麽好處?


    於是,指導員強作鎮定,站在辦公樓前對著院子裏一聲大吼:“那個誰,你去把人帶到會議室裏去,泡上茶等著,一會兒常所長親自找他們談話。”


    這種反常,要是幹警察的還想不明白,那就擎等著倒黴算了。什麽時候見過把嫌疑犯往會議室裏帶的啊?還得泡上茶等著?這是哪個大人物啊,咱還是躲遠一點吧,省的一會兒濺一身血。


    “嗬嗬,張哥,你們這個地方的警察還真的很熱情啊,把咱們帶迴來也不審也不問還管茶喝,有意思。”坐在派出所得會議室裏,羅誌剛伸手摟過甄珍的小腰,笑嗬嗬的說道。


    耿濤也微笑著說道:“嗯,迴去得給老爺子說聲,這濟海的警察還真是全國的模範,應該弄個部裏的嘉獎。”


    他老爹是公安部部長,這小子真的迴去這麽一說,整個濟海的公安係統差不多就是一場地震。


    “胡鬧,亂彈琴,把你們所長給我叫過來,誰給他這麽大的權力,居然敢抓濟海省人大代表、優秀的民營企業家?...”隨著話聲,一個矮胖子滿臉帶笑的走了進來,對著會議室裏麵的一群男女打量了一眼,很快就走到了張揚跟前,還離著七八米遠就伸出了雙手。


    “董事長,真是對不起了,都是我手下的人執法不嚴,管理不善,這不鬧出誤會來了。”邑童含笑說道。


    張揚根本就好像沒有看到他伸出的手一樣,原本還含著微笑的臉唰地一沉,冷聲問道:“你是誰,你的人是執法嗎?那我就要問問我到底犯了哪一條國法了。”這家夥上來就扣上了那些警察是去執法的,那這樣算起來最多也就是個執法偏差,處理起來無非就是一個執法不當,連過失都算不上。


    張揚那裏肯上他這個當,心說要是你認識的到位了咱們怎麽辦都行,就衝你這個態度,咱還真的好好地說道說道了。


    李浩的朋友,那個叫董建成的家夥,他爺爺是全國人大的副委員長。聽了邑童的話以後,摸出電話來笑嘻嘻地說道:“我得給國家人大常委打個電話問問,看看濟海市警察局這麽抓了咱們是不是合法的。”


    丁誌清笑了一下:“滾一邊去,還用得著這麽麻煩嗎,直接讓濟海省紀委的介入不就行了嗎。”他伯父是國家紀委副書記,濟海省紀委還真有他認識的人。


    邑童聽了頓時就是整個頭大,心說這都他媽是什麽人啊,我知道你們這幫人牛逼行了吧,不帶這麽玩人的,我一個小小的處級幹部,還用得到國家人大常委和省紀委啊?


    轉了轉頭,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張揚身邊的何婉盈,心裏頓時就是百感交集,心說常春手底下這幫孫子真是瞎了眼了,人家帶著準老婆呢,會他媽的集體淫亂嗎?


    “那個,我是南城區公安分局局長邑童,我一定會給張總一個滿意的交代的,請張總迴去等我的好消息,我必定親自上門向張總道歉,你看怎麽樣?”邑童陪著小心問道。


    張揚冷冷一笑:“不怎麽樣,現在你認為我還會相信你們這些人嗎?我要在這裏看著你把這件事情弄清楚。要不你把舉報我們的人喊過來我們自己問問他也行。”


    “嗬嗬,這個,好像是不符合程序吧?”邑童心說把人喊過來?我腦子沒病吧?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兒呢,誰知道會不會牽連到我啊?你能不能讓我先問問啊?


    其實,他要是知道這件事情都是他的副局長蔣明秀勾結他的親信常春,為了把他拉下馬才搞出來的,說不定他比張揚還要著急呢。


    其實,邑童要是知道這件事情都是他的副局長蔣明秀勾結他的親信常春,為了把他拉下馬才搞出來的,說不定他比張揚還要著急呢。


    “你確定不把人交出來麽?”他的話音還沒有落地,張揚就已經寒著臉又來了一句。


    邑童真的有點受不了這家獲說話的口氣,但是,現在他在沒有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哪裏會答應張揚的條件,說不得隻好咬著牙硬挺著了:“那個,您這要求真的不服合程序,再怎麽說我沒這也是公安局,總不能...總不能...”


    他倒是想說我這公安局長總不能看著你們迫害舉報人吧,但是想想眼前這個人的身份,終於是強忍著沒有說出來。


    “很好,那就不要怪我不給濟海市公安局留臉了。”張揚說著,伸手摸起了自己的電話。邑童心說你再不給公安局留臉還能再怎麽樣,總不能讓你手底下的保安硬把人搶走吧?就是想強忍你也得知道這些人在什麽地方不是?


    可是,在下一刻,當他聽到終於在電話裏麵報了一串奇怪的號碼以後,直接對那邊說道:“我在南城區九家巷派出所呢,就先來兩個連的人吧。”


    先來兩個連?我靠,難道這家夥還能調得動軍隊不成?


    掛了電話以後,張揚就不再理會咋和你在他身邊的邑童局長,隻是和他自己身邊的幾個朋友談笑聊天,再也不看邑童一眼。邑童心裏這個別扭啊,你這是被抓到派出所來的啊老大,我怎麽覺得這地方好像被這家夥當成他們自己家的客廳了啊?


    邑童這裏正尷尬呢,沒有想到院子裏麵就響起了濟海市公安局長沈北裏的聲音:“你們這是搞什麽嘛,亂彈琴,把你們所長給我叫過來,我要聽他迴報這件事情的詳細經過。”


    我靠,這麽大的領導怎麽說話學我的腔調啊,我說你就不能來點新鮮的玩意兒?


    沈北裏進來沒有多長時間,美麗警花蔣明秀也到了。張揚照樣大模大樣的坐在那裏,根本連屁股都沒有抬起來一下。既然已經動用了部隊的人來接手,那就不用給這些人以待你好臉色看了。反正這些人也沒有給自己留一點麵子,要說這裏麵沒有人故意的那園中園說事兒,打死張揚都不會相信的。


    邑童一看自己的老大來了,心裏在不痛快也得上前打招唿。沈北裏淡淡的迴應了一句,走到張揚的麵前彎下腰含笑說道:“張董,這些人辦事真不懂事兒,能不能給我個麵子,咱們出去聊聊?”


    他和張揚倒是見過幾次麵,以前雖然說不上深交,但是總還能算得上是熟人。再說這家夥一直對魏勇挺尊重的,也影影錯錯的知道張揚和魏勇有點關係。尤其是張揚高調砸了錦繡城那件事情,更是讓沈北裏看到了這事情當中張揚的影子,省城的公安局長是很威風,可是也不是那麽好當的。要是不知道什麽人是自己不能惹的,那這個位置恐怕能坐熱屁股都難了。


    作為企業,尤其是那些民營企業,本來是應該對公檢法等政府部門敬而遠之的,找上門來也就是吃吃喝喝熱情招待就是了。但是也有一些企業是不需要理這個茬的,在濟海,像飛揚集團和藍華集團這樣的大企業一般就不搭理下麵的派出所乃至邑童之流,但是到了沈北裏這個層麵還是要圖個表麵光鮮的。


    藍華集團的人和沈北裏就比較熟悉,但是這個飛揚集團在濟海真的是個異數。董事長張揚是個毛頭孩子不說,一大幫子實際上管事的總經理副總經理還都是女的。開始的時候沈北裏也想著用手中的權利難為難為徐曼詩等人的,哪裏知道人家根本就不理他這個茬,頂多也就是公司公關部安排吃頓飯,想讓這幾位美女經理陪吃頓飯?對不起,你該幹嘛去幹嗎去。


    對於飛揚集團這種眼高於頂的做派,沈北裏真的是很窩火。即便是你上麵有人,可咱不是土地爺嗎,我堂堂的廳級幹部難道還不如你幾個“平民”有麵子?有一迴沈北裏實在是憋不住了想動粗,哪裏知道白天他剛安排人查封了飛揚集團的一個商店,晚上魏勇的人就找到了他的家裏。


    從那以後沈北裏就知道飛揚集團自己真的不能動,不管是從哪一方麵說人家都有不尿自己的本錢。


    接下來飛揚集團就像是吃了壯陽藥一般的瘋狂壯大,這就更加的讓沈某人堅定了這個念頭。這樣是一般的企業,在這麽短的時間裏盤子擴大了幾倍甚至是幾十倍,不用外部的壓力,他自己就會被自己這種瘋狂擴張的速度壓死,但是飛揚集團不但沒出現任何的問題,反而一路高歌猛進,這就說明人家飛揚集團不僅僅是底上都有人,人家的資金也是無限充盈。對於這樣的怪胎,自己還是有多遠躲多遠的好。


    也是借著這件事情,沈北裏和魏勇套上了關係,並且這種關係在沈北裏的苦心經營之下還保持的越來越好。隨著和魏勇關係的加深,他才深刻的知道了黑龍幫的可怕之處。現在碰到了飛揚集團的事情,他怎麽敢對張揚不客客氣氣?


    “哈哈,沈局長,在事情沒有完全調查明白之前,咱們之間有什麽好談的麽?”張揚大赤赤的坐在那裏冷冷的說道。


    邑童也不管沈北裏對自己到底是喜歡還是厭煩了,附在沈北裏的耳朵上把剛才那幾個年輕人說的話又給沈北裏學說了一遍。沈北裏心裏不由地就是一哆嗦。


    他迴頭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後的蔣明秀,不由的鼻子裏麵重重的哼了一聲,心說你個敗家的娘們,想搞掉邑童有的是辦法,怎麽就偏偏惹上了這麽難纏的一個人?你聽聽人家這朋友都牛逼到了什麽程度,懂不懂不是公安部就是人大常委會的,這都是些什麽人啊?


    到現在他算是知道張揚為什麽會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留了,換做是他自己,在這麽多朋友麵前丟了臉,怕適合不會給人好臉色的。看起來這事兒還真的有點麻煩了,張揚坐在這裏不走,有許多事情他也不好插手去做,弄不好這個蔣明秀自己是保不住了,但是這件事情真的就牽連不到自己嗎?


    沈北裏看著一屋子嘻嘻哈哈把派出所當茶社的牛人,頓時覺得“全身”都頭疼。


    要說現在九家巷派出所還有一個人比他難受的,那就算得上是指導員劉淩波了。這件事情他根本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兒,可是自打張揚進了這個派出所的門以後,劉淩波就成了最忙的人。本來他也想學著所長常春躲起來的,可是還沒有等他來的及跑呢,邑童局長就先來了。


    等到他挨了邑童一頓訓斥以後,他就知道自己在跑就不合適了。明知道領導在裏麵難受呢,你小子居然敢跑了,是不是這個指導員你不想幹了?


    可是他還不能跟著領導進去,明知道領導在這人眼前隻有挨訓的份兒,你跑進去眼巴巴的看著領導出醜,那不是更不懂事兒嗎?


    跑又不能跑,進又不能進,無可奈何的劉淩波就隻好站在一樓和二樓之間的樓梯口等著領導召喚了。


    可隨知道邑童局長剛剛進去,沈大局長跟著他的腳後跟就又來了。果然沈局長逮著他劈頭蓋臉又是一頓訓斥,心裏再不服氣也隻有硬挺著脖子受了,誰讓人家官大呢。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沈局長比著他那可不隻是大了一級。


    沈局長訓完剛走,蔣副分局長有寒著臉瞪了他好幾眼,劉淩波心說你個叉開腿靠那玩意上台的女人也敢在我麵前抖威風?媽逼的要不是沈北裏先下手了說不得老子.........呃,俺的娘哎,這不是濟海市政府二號車嗎,這個姑奶奶怎麽也來了啊?


    吳淑華最近就要成為濟海市委書記的“秘密”早就已經傳得差不多了,對於這個即將掌握濟海全盤大權的人,劉淩波的心裏還是充滿著敬佩的。


    吳市長在濟海做了三年的市長,口碑還是不錯的。這個女人沒有什麽特別的愛好,也沒有聽說有什麽不好的傳聞,再說劉淩波和她的差距太大了,自然沒有什麽交集的地方。


    但是,這並不妨礙劉淩波在看到吳淑華的車進來的時候,跑過去獻獻殷勤。吳淑華的車子還沒有停穩,劉淩波已經飛快的竄了出去,那速度絕對不比他那個叫劉翔的本家慢多少。等到二號車停穩的時候,劉淩波恭恭敬敬的伸出雙手把吳淑華的車門打開。


    吳淑華從車子裏麵下來,看到為自己打開車門的是一個身穿警服的小警察,不由地微微哼了一聲,什麽話都沒有說就走向辦公樓。


    安子文在前排坐上看到領導居然沒有等自己開車門就下了車,也急急忙忙的跳了下來,狠狠地瞪了劉淩波一眼,心說這家夥怎麽還敢和我搶活,真的是不想好了,趁著領導還沒有讓我下去,迴頭得找沈北裏把他收拾了。


    吳淑華已經和安子文談過,準備最近放他下去擔任某縣的縣長,現在安子文是副處級,下去擔任縣長主政一方,還能提上一級升為正處,這自然是一個不錯的結果,也不枉他跟著領導鞍前馬後的辛苦了幾年。


    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跟著吳淑華到市委去,因為吳淑華畢竟是個女人,安子文跟在吳淑華的身邊三年已經是個異數,要是再帶他到市委,保不準就會有閑話傳出來。


    劉淩波還覺得是巴結領導呢,那裏知道已經惹惱了安大秘書?本來就是啊,比領導先一步下車,給領導開車門子那是秘書的專利,你說你一個小警察跟著忙活什麽?


    吳淑華已經走到了樓門口,看到還是沒有一個人出來迎接自己,不由得心裏的憤怒更甚。看著冷冷清清的辦公樓,站在樓下沒有再往前走。


    安子文跟了吳淑華三年,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麽,迴頭對著劉淩波招了招手,低聲問道:“你們派出所得人都到哪裏去了?”


    劉淩波心說人都讓張揚那廝嚇跑了,但是我也不能這麽說啊?當下隻好幹笑著說道:“最近一段時間南城區的的治安不是很好,我們的人全部在外麵加強巡邏呢。”


    安子文看了看他,皺了一下眉頭又問了一句:“聽說你們把飛揚集團的董事長抓了,人在哪裏呢?”這種話安子文可以問,反過來吳淑華要是這門問還真的有點不合適。


    劉淩波心說我就知道五十上也是為了這個事情來的,於是急忙迴答道:“在二樓最東頭的會議室裏麵呢,我們沈局長也在裏麵。”


    吳淑華淡淡的點了點頭,心說沈北裏也在嗎,那就更好了。既然知道了人在那裏,吳淑華也不等安子文在向自己學說一遍,邁步就上了二樓,直奔會議室而去。再推開會議室的門之前,吳淑華還是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臉上微微一紅,緊接著低聲咳嗽了一聲,推門走了進去。


    沈北裏現在正在和段秀麗套近乎呢,他知道這個漂亮的女人是飛揚集團的副總經理,同時也和張揚有著說不清的關係。要是能夠讓她在張揚的麵前替自己說上幾句,說不定還能把張揚請出去。


    現在沈北裏也沒有去他的想法,能夠把張揚這尊大神送出去,那就已經是萬事大吉了。這家夥要是一直來在派出所裏不走,不明真相的人真的以為公安局扣押了姓張的,時間越久,自己麵對的壓力就會更大。


    隻要張揚肯帶著他的朋友離開,想怎麽收拾留下的這個爛攤子那就是自己說了算了,大不了到時候自己親自登門向張揚解釋一下,在匯報一下對相關人員已經狠狠的處理了,估計張揚那邊也就不好說什麽了。但是這家夥一直坐在這裏不走,力逼著架子要自己當堂開審,那這局麵就不是自己能夠掌握的住的了。


    段秀麗早就看到了張揚對他的態度,自然也是對他代答不理的。沈北裏這裏正在沒話找話說呢,吳淑華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其他的人不認識這個女人是誰,沈北裏、邑童、張揚、段秀麗和何婉盈可是認識她的。


    尤其是這其中的某個人,這兩天才和人家有了親密的接觸,看到她進來,說不得又想起了這個女人撅著雪白的屁股在自己麵前婉轉哀啼的嬌俏模樣,看著她扳著一張雍容的麵孔進來,心裏就是一陣暖流湧突。


    看到了吳淑華,邑童大張著嘴巴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沈北裏已經撇開段秀麗,三步兩步走到了吳淑華的麵前,啪地一個敬禮,大聲說道:“歡迎吳市長蒞臨公安局指導工作。”吳淑華皺了皺眉頭,冷冷地問道:“這裏是九家巷派出所,不是你的濟海市公安局。他們所長在什麽地方,讓所長出來和我說話。”


    沈北裏一聽就知道這是吳市長對自己的工作不滿意了,這不滿意的信號給得還很強烈,看起來鐵娘子這是要發脾氣了,可是常春個王八蛋到底跑到哪裏去了?


    大關押小官是亙古不變的真理,於是沈局長一轉身,對著身後一臉諂笑的邑童喝道:“邑童,你這個分局長是幹什麽吃的,早就讓你去找常所長,你怎麽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你媽隔壁的,你什麽時候讓我去找常春了?你這不是往我頭上扣死盆子麽,陰人不帶這樣陰的啊。”可是守著吳淑華他還真不能說什麽,說不得隻好懷著滿胸的怨氣出門去找常大所長。


    也該著劉淩波倒黴,邑童剛剛走出會議室的門,就看到了躲在門外悄悄“觀望”的劉淩波,於是邑童一聲怒喝,把分局長的威勢發揮的淋漓盡致:“劉淩波,你這個指導員是不是真的不想幹啦,我限你三分鍾之內找到常春,讓他跑步到會議室了來。”


    看著氣得滿臉通紅的邑童,劉淩波“呃”了一聲,心說這他媽的有我什麽事兒啊,我不就是想跑沒來得及跑麽,你至於這麽對我啊,我又沒把你老婆xxoo了,更沒有把你家的孩子扔到井裏?


    盡管劉淩波指導員滿腹的牢騷,但是這個時候他哪裏敢和邑局長分辨?別說分辨了,就連解釋一下的膽子都沒有了。今天的事情很明顯的已經大條了,這時候多說話那不是找不在在嗎,雖然現在自己就已經很不自在了,但是觸怒邑局長的後果那將會令自己更加的不自在,這個結果劉淩波看的很清楚。說不得就轉下麵樓,準備到後麵食堂把常所長叫過來。


    這可不是哥們不幫著你擔待,實在是我這瘦弱的小肩膀替你扛不下來了,連吳市長都親自來了,有什麽事情還是你自己出來和領導麵對麵的說吧。


    可是,劉淩波剛走下二樓,就看到了一輛墨綠的軍用三菱轎車引導著兩輛軍用卡車衝進了院子,三菱轎車嘎地一聲停住,從裏麵極利索的蹦出一個上校軍官,對著後麵車上一揮手,大嗓門猛喝一聲:“下車集合。”


    隨著他一聲大吼,後麵兩輛車上就像下餃子一樣,霹靂撲哧一個勁的往下跳人,劉淩波隻看得心髒發顫腿發抖,這他媽誰這麽牛逼啊,居然調了來荷槍實彈的解放軍戰士?


    一時之間,隨著響亮的口號聲,滿院子裏麵站滿了攜槍帶彈的士兵,那威壓之勢把劉指導員嚇得一腚坐在了樓梯的台階上。


    娘的,不這麽刺激我行不行?


    這一刻,張揚的身影才在二樓會議室的窗口前出現:“劉團長麽,你帶一個排的人上來。”


    聽到張揚的命令,那上校軍官立正答“是”,迴過身來,用手指著站在他前麵的一個上尉軍官說道:“喬連長,你帶一個排跟我上去。”


    說著,自己一轉身,疾步往樓上走去。那喬連長高喝一聲:“三排,隨我來。”


    唉,咱們還是本家呢,不那麽用力踹我行不?


    當兵得哪裏管這一套,你小子誰啊,沒看到部隊執行任務嗎?你居然敢坐在樓梯上攔著我們不讓上去,幸虧領導沒有發話,不然的話當場斃了你丫的也沒地方叫屈去。


    “張揚,這部隊是你找來的,你這麽所是要出大問題的,說不定還會連累那位帶兵來的軍官,你還是讓他們迴去吧。你要相信濟海市人們政府是會給你一個公道的,有我在這裏,你難道還不想和信我嗎?”吳淑華看著走進來的這些軍人真的是震撼了。


    別看她是濟海市的市長,就算是他想調這些兵不是完全不可能,但是也沒有這麽容易,再說了,縱使是她,調些武警還差不多,可是眼前的這些兵可不是接受軍方和地方雙重領導的武警,這可都是標準的部隊啊。


    看著有點沉不住氣的吳淑華,張揚嗬嗬一笑說道:“嗬嗬,剛才我讓那位邑局長把誣陷我的人交出來,他說這不合規矩,沒辦法啊,我就隻好依靠軍隊來辦這個案子了。”


    說著,他對那位上校說道:“劉團長,讓你的人把這個派出所的人全都抓起來,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怎麽說,要是頑抗到底的話,那就按叛國罪當場槍斃了。”


    “張揚,沒有你這麽胡鬧的,你隻是一個商人,你說人家叛國就叛國啊?這樣對你個人,還有你的飛揚公司是沒有辦帶你好處的。”吳淑華真的是驚呆了,這家夥,怎麽能這麽胡鬧呢,就算是你這樣說了,人家軍隊也不會答應的,你有關係,人家幫你點小忙是可以的,來給你助助威,嚇唬嚇唬那些警察可以,你以為人家真的會聽你的會把警察全都抓起來麽?還要槍斃人家,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開什麽玩笑啊?


    張揚心說勾引我的是你,用完了人拍拍手說不認識我的還是你,現在又口口聲聲的一副向著我的意思,我今天還就強硬給你看看了。


    吳淑華那裏知道,那個團長居然標準的行了一個軍禮,隻是簡單的答了一聲:“是。”接著,隨著劉團長一揮手,他身後那些當兵的居然真的上來就先把沈局長和邑童抓了起來,任憑另個人怎麽喊叫都毫不理會。


    然後,劉團長帶著自己的兵押著兩個局長就走了出去。這還是蔣明秀今天沒有穿警服,張揚也不認識她是幹什麽的,要不然的話肯定也會當場拿下。


    由不得吳淑華張大了嘴巴看著張揚呆呆的發愣,這個時候,她幾乎敢確定那個家夥的身份絕對不會隻是一個成功的商人這麽簡單。就算是張揚和部隊的人關係再好,人家也不會冒著犯錯誤上的危險幫他抓人的,何況這些被抓的人好都是級別不低的警察?沈北裏和邑童兩個人身上的警服可不是擺設,兩個人身份從警銜上麵就可以看得出來。


    可就是這樣,人家當兵的還是在張揚的指揮下當場就把沈北裏和邑童抓了起來,這絕對不僅僅是認識個把軍隊裏麵的熟人這麽簡單。


    羅誌剛看了看張揚,又看了看李浩,對於在酒桌上麵李浩所透露的信息有了更加確切的了解。看來,這個張揚還真的是軍隊上的人啊,不過,一個上校在他的麵前都畢恭畢敬的隻有聽喝的份兒,那這家夥應該是什麽身份?


    我靠,這還真的是越看越不明白了。這麽年輕的一個人,總不會是大校吧?“喂,你這個朋友到底是什麽人?”


    李浩哼了一聲,低聲說道:“別問,知道了對你沒有好處。”可是,李浩越是這樣說,就越是顯得張揚的身份神秘,同時也更能吊起羅誌剛的胃口。


    很快,劉團長就又迴到了會議室,向張揚報告說派出所的人已經全部抓了起來,另外在後麵的食堂裏還抓了兩個流裏流氣的年輕人。


    其實抓捕這個派出所的警察根本就沒有費劉團長什麽勁,所有的警察都在後麵躲著呢,隻是常春躲在了食堂裏麵,他那些部下躲到了雜物間。


    你所長都躲了,手下的兵自然也會跟著有樣學樣。劉淩波算是個倒黴蛋子,誰讓他想跑沒跑了呢?


    看起來搞政治他是不合格啊,對事物的洞察力和敏銳性就差人一等。


    蔣明秀一聽說從食堂裏麵就出了兩個流裏流氣的人,當場就嚇得尿了褲子。在身背離的庇護下,這個女人還是敢於上進的,但是現在部隊的人接手了,那這事情可就不是沈北裏能夠左右的了的了,更何況,剛才沈北裏當著他的麵就被大兵哥哥抓起來了,嚇尿褲子實在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情,現在她怕的就是這兩個人交代出她來。


    還真的讓蔣明秀猜對了,缺口就是在朱武牛柳兩個人身上突破的,這兩個人麵對著黑洞洞的槍口,渾身顫抖不止,把兩個人知道的那點東西就都說了。


    蔣明秀是通過她弟弟的關係找上的朱武牛柳這兩個人,當時許的是隻要他們能在園中園惹出點事情來,每個人可以得到一萬塊錢的好處費。


    園中園那是什麽地方,這兩個人肯定是都有點明白的,所以說朱武和牛柳兩個人為了區區一萬塊錢當然是不敢答應。沒有辦法,蔣明秀的弟弟就把沈大局長的名頭又搬了出來,還把辛苦費加到了二萬元。


    既然有沈局長這尊大神在前麵頂著,又有二萬塊錢可拿,朱武和牛柳說不得隻好鋌而走險了。誰知道兩個人剛一出手,就被隻有這一幫子人胖揍了一頓,這下子朱武牛柳的賴皮勁也上來了,心說反正哥們兩個被打得滿身是傷,在借這個機會訛詐兩個錢總不為過吧?


    於是,這兩個家夥按照原來的安排報了警以後沒有走,反而跟著警察到派出所裏來了。常春一看他兩個心裏就火了,心說這是從哪裏找的兩個混蛋啊,辦完了事兒還不跑路,怎麽這麽沒有眼色呢?


    他也沒有想到出手揍這兩個家夥的居然是張揚,塔影說人家那些人大都是外地口音,心說你們要是能訛詐點錢那就隨便你們好了。所以就把這連個個人留在了派出所裏,沒有想到被英勇的解放軍戰士連他一鍋端了。


    常春那是具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的,基本上在他嘴裏沒有問出來什麽東西,可是朱武牛柳就不一樣了,這兩個人哪裏見過這麽大的陣勢?看到人家把槍都頂在頭皮上了,很幹脆就是竹筒倒豆子,沒有多長時間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出來了。


    聽說是這個結果,正陪著張揚坐著喝茶的吳淑華真的有點坐不住了,那個沈北裏可算得上是她的人呢。


    本來她急急慌慌的過來時為了保護張揚來的,可是現在案子直接牽扯到了自己手底下的幹將沈北裏,這就不能不讓吳淑華為難了。


    本來,一個市的市長能把手****警察局裏就已經算是不錯了。不管是那個對方,基本上公安、財政係統的人都是書記的人。吳淑華能讓自己人坐上局長的寶座,那可是費了很大的功夫的。現在沈北裏居然和張揚杠上了,一時之間吳淑華的心裏要多窩火有多窩火,臉上幾乎都能擰下水來。


    張揚稍一尋思,這裏麵的因果關係也想得出來,當下也不說話,隻是笑嗬嗬的看著吳淑華,心說我倒是要看看我這個新情人和你那個老部下,哪一個在你心裏的分量重些?


    吳淑華默默地坐著,靜靜的想了足有三分鍾,驀然之間張看了眼睛。


    想到了前天晚上在那個小男人下麵登峰銷魂的那一刻,吳淑華很快心中就有了決斷。驀然之間她睜開了半閉半合的眼睛,但是她的臉上依然看不到半點波動。


    慢慢的轉過頭,吳淑華以堅定的語氣看著張揚說道:“張董事長,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我隻有一個要求,把這件案子交給濟海市紀委。”


    她也沒有說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什麽的,但是張揚又怎麽能聽不明白她這句話裏麵的含義?當下張揚點了點頭,站起身了,招唿李浩和羅誌剛等人:“咱們走吧。”說著,看都沒有再看吳淑華一眼,邁步就走了出去。


    來的時候是坐著警車來的,現在要走了張揚才發現居然沒有一個人說要送送自己。副所長讓自己打傷了,所長和全部的幹警都讓部隊的人抓起來了,哪裏還會有人理他?說不得隻好打電話找來了公司的車子,把李浩等人又拉迴了園中園。


    等到李浩等人跟著進了張揚的房間,李浩看了看張揚,猶豫了一下,才張嘴問道:“張哥,這件事情就這樣算啦?”


    這句話是羅誌剛等人其實早就想問的,隻是眼看著張揚連軍隊都調的動,隻怕是問了以後張揚在人為自己有什麽想法,所以想問也沒有敢問出來。


    李浩這麽問其實也是有原因的,他的這幾個朋友都不是能吃虧的主,這次在濟海也算是不大不小的栽了麵子,雖然張揚這麽一鬧騰,也算是把麵子給了他們,但是畢竟沒有把這口氣完全的出出來,心裏難免不是很痛快。


    尤其是最後,那個什麽女市長居然冷著臉說把這件事情交給濟海市處理,這就更是讓幾個衙內不滿。


    可是既然張揚答應了,人家張董事長又這麽給哥幾個麵子,縱使有什麽不滿也不好意思在說出來了。但是李浩知道這幾個家夥可真的是手眼通天,這口氣沒有完全理順的話,說不定這些人就好會弄出來一點什麽動靜。


    所以,一進房間,李浩就先問了出來,張揚要是有什麽打算,或者和那個女市長不對付的話,這裏麵的幾個人歪歪嘴也就把這件事情辦了。


    他那裏知道,張揚今天這麽好說話,主要原因是前天才上了人家女市長的床,一直到現在心裏還在想著女市長那熟婦的香豔呢。


    聽了李浩的話以後張揚就是一愣,抬眼看了看李浩,疑惑地問道:“這件事情已經完了,不這樣算了你還想怎麽樣?”


    說完這句話他才明白過來李浩問這句話的意思,不由地冷笑一聲,沉聲說道:“他們幾個人不知道,難道你也不知道?我是怕她那個區區的小市長麽?踏踏實實玩幾天,不要再做什麽動作了,尤其是...針對那個女市長。”


    雖然當著何婉盈和段秀麗的麵,張揚也不得不把這句話點了出來,這幫小子仗著家裏老子的威勢,自己要不明說,還不定會搞出什麽事情來呢。


    幸好何婉盈和段秀麗還真的沒有什麽想法,都以為他這麽說是因為飛揚集團畢竟還的在濟海的市麵上混日子不是,真的惹翻一個一向對飛揚集團還不錯的女市長那就很沒有必要了。


    畢竟今天這件事情也算不上是什麽大事,再說了,這中間的原因大家也都清楚了,不就是那個叫做蔣明秀的女人要當局長想瘋了麽,跟濟海市乃至那個倒黴的沈局長來說,說是一場誤會也是可以的。


    隻是,那位沈北裏局長找了個沒腦子的情人,有點點子背就是了。


    李浩一聽就明白了,這是張哥真的不想再說這件事了,於是哈哈笑著說道:“那行,咱們就聽張哥的。唉,明天就要上班去了,你們倒是可以玩個痛快,我可就摻了,張哥,快說說咱們今天晚上到那裏玩玩,但是咱們說好了啊,可不能再在你這個園中園了。”


    張揚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心說你小子大小也是個正處級的幹不了,怎麽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玩啊?你們一來到濟海就幹下去一個副廳,你還想怎麽玩啊?


    “那行,晚上我讓董浩帶著你們去玩玩,我還有點別的事情要辦,就不陪你們了。”張揚說著就要給董浩打電話。李浩伸手攔住笑道:“張哥,你是不是應為又嫂子跟著玩的放不開啊?你放心,咱們就是喝喝酒唱唱歌,你帶著嫂子也沒關係的。”


    何婉盈白了李浩一眼,拉著段秀麗起身說道:“嫌我們礙事就明說了,你以為誰還非得黏在他身上不行啊?秀麗妹妹,咱們走。”


    說著,兩個人真的頭也不迴的擺著楊柳細腰走了出去。


    屋子裏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把目光放在了張揚的身上。李浩也不由得苦笑道:“完啦,我這是得罪人了,以後再想到張哥家裏蹭飯吃怕是難了。”


    張揚也隻有苦笑道:“你這家夥,你隻是不能蹭飯吃還好說,估計我迴家就得跪搓衣板了。”


    大家也都知道他這是玩笑話,自然都陪著嗬嗬一笑。


    晚飯張揚帶著李浩等人去了不夜天,但是吃完了晚飯李浩這家夥卻說什麽也不再不夜天唱歌,隻說這地方自己早就來過,要換個新鮮的地方去玩。


    對於這些娛樂場所張揚還真的很少涉獵,說不得隻要打電話給魏勇,讓他跟自己推薦一個好地方。沒有想到位於那家夥跟這樣推薦的卻是不老山,張揚這才知道,不老山原來就是黃家的產業,自從把黃家清除出濟海以後,魏勇就把這片地方接收了過來。


    現在的不老山經過大力整修,裏麵滑雪場、保齡球酒店歌廳等等全都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最難得的是魏勇這個鄉村粗漢,居然還在不老山的西側修建了一個高爾夫球場,現在這小子的大本營基本上就駐紮在那裏了。


    “老板,我這裏剛好才到了一批els的小姑娘,這兩天剛剛調教好,現在還沒有讓她們上場呢,我領進來讓哥幾個先挑幾個?”不老山的洗浴中心裏麵,魏勇站在張揚的麵前,嘻嘻笑著問道。


    “滾。”張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說你小子真是不長眼睛,沒看到這些人都帶著玩伴來的麽?


    李浩笑著接過來說道:“有極品的妞不,聽說她們玩得挺高的,張哥不要你給我介紹兩個來。”


    靠,這廝也算是國家幹部?


    哪裏知道羅誌剛接下來說的話真的把張揚雷到了:“哈,有上品貨色可不能緊著你小子先來,我也得挑兩個。對了甄珍,你和她們幾個人先進去洗洗吧,一會兒要是找不到我們就自己愛玩什麽玩什麽去。”


    張揚心說我還覺得天底下就我一個牛人哪,沒有想到你小子更是牛的邪乎啊。


    甄珍丟下一個幽怨的眼神,卻是什麽也沒有說,真的和那幾個女孩子向女賓部走了過去。看著她們幾個人的背影,張揚不由地就是歎了口氣,這主持人在別人的眼裏那已經就是風光無限了,在這些衙內的眼裏居然什麽都不是。現在的女人啊,你說你這是圖的什麽啊?


    想起來當年做銷售員的時候聽一個姐們說,我寧願靠著寶馬車流淚,也不願意守著自行車開心地笑。當時張揚感到很不理解,看著女主持人和那幾個女孩子的背影,張揚突然之間就明白了。


    “那個,魏勇,能把這幾個朋友招唿好啊,我上去洗個澡再睡一覺,這幾天太累了,沒事的話不要叫我。”張揚說這,對李浩和羅誌剛等人點了點頭,起身上樓去了。


    張某人今天見到了美麗熟婦,心裏想著吳淑華在自己下麵婉轉承歡的嬌媚異彩,一直惦記著今天晚上一定要重溫舊夢呢,哪裏肯把自己的精力浪費在那些沒開化的長毛女身上?


    此刻已是夜色深沉華燈初上,街上高聳入雲的建築物上廣告牌霓虹燈閃爍著七彩的光芒,把個夜空打扮得五彩繽紛。雖然現在已經過了行人匆匆歸家的時刻,但寬敞的馬路上還是車水馬龍,人來車往,擁擠不堪。


    張揚自然不會在意街頭的行人,沒有直接一個瞬移術進入上次他去的那處吳淑華的房間,是因為他要觀察一下吳淑華家裏是不是有人。當他通過透視功能看到房間裏隻有吳淑華一個人在裏麵的時候,一閃身就直接穿牆走了進去。


    今天的吳淑華依然穿著一身寬鬆的家居服裝,支著白嫩的小腳斜靠在鬆軟的沙發上,手裏端著一杯紅酒,眼睛不時的瞄一眼電視,看起來很是悠閑的樣子。


    當她看到張揚憑空從她眼前冒出來的時候,驚訝的長大了櫻紅的嘴巴。張揚直接走到商法跟前,一把摟著她的香肩,伸過嘴去親在了她的嘴上。


    緊跟著,吳淑華軟弱無力地被張揚壓在下麵,急促的聲音變得沙啞“……不要……不要……我不是說了,不讓你再來了嗎?……”,但是,她除了嘴上說“……不要……”外,基本上就沒有什麽抵抗,很快就被張揚解開了所有衣服。


    吳淑華赤著的胴體在明熾的燈光下顯得異常白皙,誘人心魄:一頭烏黑發亮的秀發襯托出那明豔動人的臉頰,此刻那張原本雪白的雙頰已經泛起了紅暈,一雙漂亮的丹鳳眼醉眼惺鬆,長長的睫毛襯映下愈發顯示出她的美豔絕倫,令張揚為之迷戀不已。


    她玲瓏的胴體曲線纖毫畢現,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通體皮膚白裏透紅,正是年輕少婦所獨有的神采,哪裏像是年過四十的樣子?


    纖細的脖頸、圓滑的雙肩,往下便是一對已相當豐滿的****,幾乎完全是一樣大小,峰頂是兩顆粉紅鮮嫩顫巍巍的葡萄,底部是淡紅色的一圈淺淺紅暈,真是人間少有的尤物!沿著平坦的小腹、深邃的肚臍向下,是兩條修長的玉腿,拉開陸紅緊捂的雙手,雙腿根部凹陷進去的地方那叢茂盛的嫩草、中間的兩片肥厚令人血脈賁張。


    看著眼前的珠圓玉潤,張揚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衝動,一下子趴到吳淑華的腿上,拿開吳淑華擋住妙處的玉手,分開吳淑華的雙腿,下麵的堅硬就頂了進去。


    由於少經“磨礪”,吳淑華的神情還是非常的緊張,想到那日被這人壓在下麵時候的銷毀奪魄,吳淑華的心理還是有著少許的期待的。但是等待那般火熱粗大真的貫徹了她的身子,吳淑華還是忍不住張開嘴大叫了起來。


    看著她雪白的皮膚,張揚卻停止了動作,隻是在她耳邊不斷的低聲說道:“華姐,我愛你……想你都想瘋了……”。


    吳淑華此時已經從心理上放棄了反抗,其實,也許在他的內心深處根本就沒有想著反抗。聽到他隻是反反複複說著軟綿綿的情話,感受著他深入自己身體那一部分的火熱和堅硬,心底深處早就已經焦渴難耐,不由地低聲說道:“……你這小混蛋,你倒是……快一點啊”,被壓在張揚下麵的小腰扭了一扭,滿臉緋紅的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哦,姐姐有命莫敢不從啊,嘻嘻。”此時,張揚才開始慢慢抽送,這也是為了報複她那天早上說的不讓張揚再來找她,眼看著吳淑華有點忍耐不住,張揚自然不會真的讓吳淑華等的心急,屢經戰陣,張揚自然知道運用一些手段。但是,這種手段隻是有助於男女之間的和諧,確實不能因為女人的反感。


    隨著張揚的運動,吳淑華唿吸也急促進來,長久沒得到愛撫的身子就是敏感,她身體很快就被張揚調動起來。


    時間不長,吳淑華就在一陣嘶吼中非薩哈那個了雲端。第一波攻擊結束後,張揚將她抱入房間放在床上。伸手轉過她的身體,讓她趴著,那個曾經讓張揚魂不守舍的雪白肥美的屁股就展現在了張某人的眼前。張揚撫摸著她的美臀,從她背後提起她的臀部,下麵的怒漲從吳淑華的背後進入了她的身子。


    然後就又是新一輪的瘋狂抽送,由慢到快,毫不停歇。張揚這是為了用自己的強大徹底的征服這個美豔的熟婦,所以也不管吳淑華劇烈的喘息,高聲的嘶叫。


    一開始吳淑華還能保持著神智的清醒,隻是隨著張揚的力度不斷增大高聲叫喊,但是隨著張揚那猶如電夯一點猛烈的衝擊,吳淑華也是激情洋溢,身體扭動的動作也不斷的劇烈,逐漸變得瘋狂,自己的屁股也用力地一下一下隨著張揚的動作向後衝擊,房間裏肉體的撞擊聲很有節奏地響起,吳淑華的叫喊聲也變成了一聲聲的尖叫。最後,終於是抵擋不住張揚的神勇,嘴裏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叫聲,身子如同麵團一樣的癱軟在床上,人也昏迷了過去。


    由是者四翻五次,就在吳淑華感到自己的身子已經酸軟欲裂的時候,她終於感受到了一股暖流從那個家夥的堅硬部分火熱的噴出,吳淑華在此大叫一聲,兩個人都癱倒在床上,張著嘴不停地喘息。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吳淑華在幽幽地醒了過來,抬起酸軟無力的手指,輕輕地撫摸在張揚的臉上,低聲說了一聲:“你這人啊,…怪不得能夠勾引那麽多的女孩子…”,說著,翻身伏在張揚的身上,長長給了張揚一個親親,然後就伏在張揚的胸前嚶嚶的哭了起來……


    “我華姐,是不是”一看到吳淑華流淚,張揚真的有點慌了,心說哥們兒是不是真的搞錯了,華姐真的是不想再見到我?


    “你個小混蛋,你這樣厲害,以後我怎麽能離得開你啊?我……我們……”吳淑華心裏在擔心什麽張揚也基本上心裏明白,所以,接下來這一刻,張揚的大手就抹上了吳淑華的酥胸,張嘴擁親上了吳淑華的香唇。


    直到親親的吳淑華有點喘不上起來,張揚才輕聲說道:“姐,你不要再說了。我真的是很喜歡你,咱們在一起我會很小心的,你也不要煩心,隻要是你我真心關愛著對方,咱們之間的年齡根本不是問題。”


    吳淑華還能再說什麽?這個小男人真的已經看透了她的心裏。她是政府高官,他是成功的商人,兩個人的身份都是極端的耀眼,兩個人的年齡還相差著十五六歲,要是這段特殊的戀情曝光的話,那真的是會在濟海引發強力地震。


    但是,現在的吳淑華已經深深的陷入了張揚的強大和溫柔之中,要是現在讓她和張揚分開,那還不如殺了她。就連吳淑華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苦守了一輩子,到了這個年齡,居然又在張揚的愛撫下煥發了青春。


    自己身心愛的這個小男人,居然是這般的強大,這般的威猛,一下子就把她沉寂了二十年的柔情和欲念全部的開發了出來,剛才的銷魂滋味已經深深地浸入了她的骨髓,再加上張揚的體貼入微,款款濃情,現在她隻想把這個小男人緊緊地摟在懷裏,揉進自己的心靈深處,就這樣一直到老去,直到永遠,兩個人都再也密不可分。


    感受著吳淑華胸前的腫脹,張揚伸手往下一探,果然她那裏又變成了一灘汪洋,張揚嘻嘻的笑了一聲,翻正了身子躺好,伸手拉起吳淑華坐在了他小腹上,扶正自己下麵的堅硬,從下麵往上頂了上去。


    吳淑華身子猛烈的顫抖了一下,想要掙紮著下來,但是又好像是不舍得離開那根火熱,悠悠地長出了一口氣,隨著張揚的頂衝款款的擺動腰肢,坐在張揚的身上上下起伏起來。


    “小混蛋我可是從來也沒有這般動過呢”


    “嘻嘻,姐,你不知道的樣式還有許多呢,等以後我們在慢慢的體驗,我一定會把姐姐侍候的舒舒服服的,嘻嘻……”


    頓時,屋子裏麵又響起了劇烈的喘息和嬌嬌怯怯的叫喊。


    黎明時分,房間了的聲音才算是清淨了下來。接著,吳淑華帶著無限滿足的慵懶聲音響起:“弟弟,以後再有外人的時候咱們兩個可是要注意一點啊,姐姐誒者身份實在是不適合讓外人知道和你的關係。”


    “嗯,這還用說啊,我早就知道。”某人長長的打了個嗬欠,懶洋洋的說道。


    “哼,是不是品嚐完了以後就感到厭煩了,和我說句話都沒有精神?你真是個小壞蛋。”吳淑華恨恨的聲音。


    “哦……姐姐的精神頭很好啊,那就再來一次。”某人壞笑著說道。


    “你想死啦,我的身子都酸軟的沒有一點力氣了……不要啦,將誒將誒下次再好好的陪你……”吳淑華怯怯的說道。


    對於這個好像是永遠也不知道疲倦的怪胎,她心裏實在是又喜又怕的厲害。見這家夥真的打蛇隨棍上,說不得隻好勉力的把他退了出去。


    再來一次?就算是你是鐵打的可我不是啊,明天還要上班呢,總不能帶著兩支黑眼圈出去吧?算了,真的是怕了你了。


    其實,和她相比,張某人才是最緊張的一個。吳淑華還可以一覺睡到大天亮,可是張揚在天還未明的時候就一個瞬移迴到了不老山。


    自己一個晚上沒有迴來,雖然吩咐了不準人叫自己,可是服務員會聽話可不見得李浩那幾個家夥真的會聽話啊,要是被他們硬闖進來,發現自己不在房間的話那就大條了。


    總算是els的洋妞夠勁,李浩那幾個家夥估計也是一晚上都沒有閑著,張揚才撈著睡了一個“迴籠覺。”


    可是由於李浩要去省政府報道,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晚了總是不好,所以在七點二十的時候張揚就又被李浩那家夥叫醒了。他在濟海沒有車,想借張揚的車用一下,再說自己就這樣上班去了,這一幫子朋友總得有人幫著照料不是?不跟張揚說一聲又確實沒有禮貌,人家又不知道張揚昨天晚上在美貌熟婦的身上折騰到了四點多,還以為他從昨天晚上睡到現在呢,所以說李浩把門拍的山響,倒是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張揚一聽是這麽件事兒,不由地狠狠瞪了李浩一眼,心說這是多大點事兒,你就吵得我睡不好覺?說不得隻好把自己的車鑰匙直接扔給了李浩:“這是新能源動力車的鑰匙,你要是開得慣就留著用好了,沒有住的地方可以直接在園中園定套房間,或者找高雅麗去要一套房子也可以,這點小事不要找我。”


    高雅麗還管著飛揚房產開發公司呢,從她手裏拿一套房子真的是小事一樁。自從公司出了新能源電動汽車,張揚就自己先搞來了一輛開著,也算是為自己的汽車做廣告了。現在把這輛車給了小李也沒有什麽,自己的保時捷還一直在車庫裏閑著呢。


    李浩也不跟他客氣,笑嘻嘻地說了聲謝謝,接了鑰匙轉身走了。


    送走了李浩,張揚也洗刷了一下,對魏勇說了聲招待好羅誌剛等人,自己找了一輛車送他迴家。


    再迴家的路上張揚一連串的接到了好幾個電話,有安安打過來的,自從從h國會來張揚隻到她和寧寧哪裏去了兩次,這幾天沒有見到他的人影兒,安安和寧寧兩個人都有點不高興了。張揚的幾個女人,除了夏雨和美津子。於靈珊現在走的是青春玉女路線之外,就隻有這兩個人沒有生孩子了,既然別人能生,這兩個人自然也想生一個,這可是綁牢和張揚關係的不二法寶。


    田芬妮倒也想生呢,這不是因為她老爹的關係她現在也不敢生不是。


    第二個電話是孫紫馨打過來的,說是南海的家已經見得差不多了,問張揚什麽時候過來看看,房間裏麵應該怎麽布置,請張揚給拿個意見。


    張揚一聽就知道這是小妮子又想自己了,這不過是找借口呢。沒辦法隻能借口現在太忙,等過兩天有空的時候在過去看她。現在張揚都有點後悔讓這麽年輕的一個小丫頭衝在前麵了,這也都怪孫老和李常委,沒事兒幹什麽提議讓這丫頭當什麽南海特區的特首啊,真是有點搞不明白這兩個老家夥是怎麽想的。


    才放下了孫紫馨的電話,何婉盈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說是自己的老爸和那個想當她後媽的運動員要來濟海,今天上午的飛機,問張揚有沒有時間和她去接一下飛機。


    同時言語裏麵,對於張揚的夜不歸宿自然是微有非議,隻是現在知道張揚出了別墅裏麵的這幾個人之外在外麵還有安安和寧寧田芬妮等人,反正張某人的夜不歸宿也是越來越平常了,微微的非議倒是無傷大雅,但是真的想管住這家夥那就難了。


    前兩個電話都是很“遙遠的事情”,張揚到是可以推一推,但是對於何婉盈這個電話他就不好推了,自己的嶽父來了濟海,自己要說不去接機還真的是說不過去。於是隻好對何婉盈說自己馬上就迴到家,讓何婉盈在家裏等著就是了。


    盡管心裏有點埋怨何婉盈、何坤兄妹有點想不開,這個年頭老年人再婚是很正常的事情,總不會這兄妹兩個是不開化的腦袋吧?不就是你們那個後媽年輕一點嗎,這又有什麽了不得的,大不了不叫她媽不就完了?


    可是,在機場看到老何挽著一個年輕女孩的手從裏麵出來的時候,張揚的眼睛也有點直了。這倒不是說那個叫梁慧的運動員有多麽的漂亮,實話實說,這個女孩子比起張揚的幾個女人那簡直就是差的太遠了。但是人家小梁年輕啊,白皙的麵孔高挑的個頭,一張笑臉伴在老何的身邊真的有點鮮花牛糞的感覺。


    也許是從南方飛過來,沒有考慮濟海的氣溫還是比較低的緣故,梁慧的身上穿了一套白色的連衣裙,赤著這白嫩的小腳丫穿著一雙紫水晶的涼鞋,粉嫩嫩的手臂跨在老何的臂彎裏,實在是像極了一對外出旅遊的婦女。


    我靠,老何這家夥也真的忍心,這麽嫩的嫩草他也不怕噎著?這是張揚見到梁慧和何繼厚在一起出現以後的第一個感覺。也許是經常玩跳水的緣故,梁慧的皮膚真的很好,簡直都可以和美津子有的一拚了,隻不過那張臉盤雖然也算得上精致,但是比起張揚的幾個女人還是順遜色不少。


    看著自己的老爹挽著這麽一個女孩子出來,何婉盈的臉上真的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都沒有跟何繼厚打招唿,就直接鑽進了自己的奧迪車裏,油門轟鳴開走了。


    沒辦法,張揚隻好上前和老何打了招唿,請他和那個女孩子上了自己的車,一路往濟海市區開去。在車子上張揚這才知道,感情人家梁慧不僅是拿過世界冠軍的運動員,還是世界奧委會的官員,這次到濟海市是帶著考察濟海市承辦估計國際皮劃艇和帆船比賽的任務來的。


    要說按照這個感念,人家梁慧來濟海那就需要國家體育總局和濟海省體委的人接待才算是合適,但是想到這次還有見何婉盈這個何家公主的“政治目的”,梁慧幹脆就推掉了公家單位的接機,這也算是給何婉盈一個麵子。


    哪裏知道何婉盈一看到自己的父親這副樣子,一氣之下居然扔下張揚兩個招唿都不打直接開車走了,這就需要張揚跟在何繼厚的身邊,張羅著為老何安排住處,陪著吃飯了。


    知道何婉盈很是不待見這一對兒,張揚也沒有敢把人領到園中園去住,隻好選擇了飛揚大酒店,在車上張揚就看出來這兩個人早就已經如漆似膠了,所以張揚也沒有讓他們白白占用自己兩套房間,索性就給老何和那個什麽梁慧安排了一個套間。


    拿房卡的時候梁慧帶是表現的極其自然,但是何繼厚在自己女婿麵前還是露出了一點赫然的神情。


    縱觀當前形勢,也由不得何繼厚不麵帶赫然,與梁慧這個才22歲的花季女孩同住在一個房間裏,自己這是標準的老牛啃嫩草了。更何況這是女婿給定的房間,男女間的那點事這小子什麽不知道?就憑他給兩個人隻訂了一個房間來看,怕是這小子早就想到自己和梁慧已經跨過了那道紅線了。


    想想梁慧畢竟比自己的女兒還要年輕,自然也能夠理解自己的寶貝女兒何婉盈一見麵連個招唿都不打就轉身而去的原因了,隻怕是現在女兒的心情也不會好了。


    可是能怪我老頭子老牛吃嫩草麽?這個梁慧不嫌自己年齡大,平時在自己的跟前都是溫婉賢淑,嬌俏可人,對自己又是真心的敬愛,有時候也耍個小性兒,但是那不是更顯得她可愛迷人麽?我老何怎麽就不能追求自己的晚年幸福了啊,至於兒子討厭閨女嫌麽?


    可是自己就這麽一子一女,要真的因為梁慧的原因弄得變成孤家寡人,那還真的是老何不能接受的,愛情和親情是不能互補的,到了老何這個年齡真的是缺一不可。


    所以,明知道再見到女兒以後會是個什麽結果,但是何繼厚依然是帶著梁慧勇敢的踏上了濟海的土地,隻是他沒有想到女兒的態度會是這麽的強烈罷了。


    一直把何繼厚和梁慧送進房間,眼看著梁慧一直挽著老何的手不丟,張揚感到自己在這裏就不合適了,於是說了一句你們先好好休息,轉身就要告辭。


    何繼厚卻赫然的笑著拉住了張揚的手:“那個...張揚,你能不能迴去幫著勸勸盈盈?我...我和梁慧是真心相愛的...”


    “呃...”張揚心說你們是不是真心相愛我哪裏知道,但是這個叫梁慧的小姑娘才22歲啊,你們在一起有共同語言嗎?可是他在驀然之間又想到了吳淑華,心說要是自己說自己和吳淑華是真心相愛的,那是不是同樣的也會遭人質疑?答案簡直是肯定的,沒有幾個人會相信自己會喜歡上一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女人。


    看到何繼厚的臉色有點憂鬱,說不得隻好說道:“哦,我會去勸勸她的,何叔叔先安心的住下,明天我帶你們四處轉轉,濟海的名勝還是很多的。”


    何繼厚倒是和自己的女婿很是客氣,連連點頭稱謝,一直把張揚送出了門外方才迴去,弄的張揚倒是有點不好意思。看起來這個老何還真的是把這個女孩兒當迴事兒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尋求自己的幫助。


    其實老何還有點別的要求沒有好意思和張揚講出來,現在的老和已經快六十歲了,得了這麽一個嬌嬌滴滴年輕美貌的小女子,自然是夜夜歡歌,拚命賣力的巴結著她,生恐梁慧在男女之事上對自己不滿意。


    可是老何哪裏有張揚那兩下子,最近一段時間總覺得腰膝酸軟,越來越是力不從心,可是在梁慧的索求下,害的咬牙硬撐著不是?想到自己這個女婿有這麽多女人,還都個個盡力的迎合著他,這一點老何這過來人那裏們能夠不明白?在感歎之餘就有了真心求教的心思,但是事到臨頭他麵對著張揚,還真的不好意思把這種要求說出來。


    唉,這家夥怎麽就是自己的女婿呢?這要是個生意上的夥伴該多好啊,要是那樣的話,即便是要求他在自己的麵前演示一遍也不為過吧?可是現在這種事情那是想都不要想了。


    “達令...”隨著嬌俏梁慧的一聲唿喊,何繼厚的身子就是一抖:“嗯,我去一下洗手間,馬上迴來啊寶貝。”唉,這搞體育的身體素質那就是強硬啊,她怎麽就好像永遠都不知道疲倦呢?


    晚上張揚在飛揚大酒店為何繼厚接風,董浩、李浩、魏勇、徐曼詩、高雅麗、段秀麗、胡莎莎、於靈珊、夏雨、安安、寧寧等人參加了接風宴。何婉盈在張揚的勸說下也終於在座,但是一直到宴會結束,依然是沒有給老何和梁慧一點好臉色。


    田中美津子在新加坡舉辦演唱會沒有在濟海,田芬尼晚上要照顧羅蘭會館的生意,自然也是分身乏術。


    第二天張揚專門要了一輛能坐九個人的商務車,和徐曼詩、何婉盈、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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