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這是弄啥嘞?
HP霍格沃茨的東玄交換生 作者：霏瓷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林舒覺得自己迴答的還是很客觀，很實在，很實事求是的。
且她並沒有覺得這樣說有什麽不妥的，不過反觀其他同學的麵色卻是一個個變幻起來，精彩紛呈的，活像個調色盤。
林舒撓撓頭，她有說錯什麽嗎？
恰在此時斯內普教授愣了很久開口：
“看來你是倡導以暴製暴了，可你這樣做，與那些釋放黑魔法的人又有什麽區別。”
“那區別可大了去了。一個是為了自保，一個是為了傷人，兩者之間存在本質差別。
再說了學習攻擊魔咒，就是為了有底氣跟攻擊我的人講話，也是為了讓攻擊我的人能夠心有忌憚的聽我講話。
像那種聽不懂道理，還要動手釋放惡咒的人，那就屬於無法度化，我好心送他一程又有何錯？
畢竟原諒他是上帝的事，我的任務就是送他去見上帝。”
林舒說的頭頭是道，而聽她講了一番道理的其他同學也紛紛咂摸出點味兒來，覺得林舒說的完全沒錯啊！
完全正確。
“教授，我們東方信奉因果。他釋放惡咒傷人是因，被反殺是果。怪來怪去，也隻能怪他自己實力不濟。”
斯內普教授久久不言，沒評價她說的對，還是不對。相反，隻見他原本緊皺的眉頭漸漸放鬆，最後隻留了一句就離開了教室。
“下課後來我辦公室。”
“好的。”
一堂黑魔法防禦課很快過去，林舒拿起書本就奔赴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
毫無懸念，斯內普教授一如往常在批改著作業。
他緊蹙著眉頭，修長蒼白的手指拿起下一本羊皮紙，目光如炬地掃過，看到錯誤，嘴角便微微下撇，露出一絲不滿。
羽毛筆在手中揮動，大大的批注如黑色的藤蔓迅速在紙上蔓延。
犀利的話語毫不留情，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在跟林舒搭話，總之挺叫人不好接的。
“哼——就這混亂的魔藥步驟，真不知道脖子上的那個傻球是幹什麽用的。我敢說就算放一個巨怪坐在那也該學會了，這個頭腦簡單的家夥難道上課都在夢遊？格蘭芬多扣五分！”
林舒到底沒接這話，她隻小心翼翼的移步過去，瞥了一眼能被斯內普教授罵成這樣的，到底是誰寫的作業。
很幸運，她成功看到了羅恩的名字。
哇哦，小可憐哦。
不過也不意外就是了。
又過了很久，直到斯內普教授辦公桌旁的作業批改掉大概一半時，他終於是再次開了口：
“在黑魔法防禦課上，你說的那些觀點，都是你自己所思所想嗎？還是有人教給你的？”
林舒側目，將正在做的題目推開，隨後自然而然道：
“當然是我自己想的教授。”
語罷，斯內普教授手中揮動的羽毛筆停下，像是在思考著什麽，叫林舒看不懂，摸不透。
“教授，是我迴答的有問題嗎？如果有的話，你們也不要介意，可能這就是東西方存在的差異吧！”
“在你們東方，學習黑魔法是件很常見的事？”
“嗯........也不是那麽算的教授。在東方我們不學魔法，我們修仙術。但我們修習的法門絕非單一的防禦手段，反而進攻的術法更多。
在我們那邊有一段耳熟能詳的話，叫做沒有金剛手段，勿施菩薩心腸。心中有佛，手裏有刀，遇佛燒香，遇鬼拔刀。菩薩心腸做人，金剛手段做事。走心時不留餘力，拔刀時不留餘地。
能善人，能惡人，方能正人。不惹事，不怕事，才能無事！”
東方文化博大精深，就讓斯內普教授自己慢慢悟吧！
林舒所想的確沒錯，斯內普教授聽完就再次陷入沉默當中。
塵封已久的記憶打開，思緒將他帶迴第一次巫師大戰時。那場大戰持續了很長時間。
從1970年一直到1981年，魔法世界陷入一片恐慌與混亂，每個人都生活在恐懼之中。
那時候的街道上常常出現戰鬥後的痕跡，比如被破壞的建築物，閃爍的黑魔標記。
食死徒們也是四處出擊，進行突然襲擊，將整個魔法世界籠罩在黑暗的陰影下。甚至許多巫師家庭受到牽連，親人離散，家破人亡。
在此期間食死徒們喪心病狂，利用那些不可饒恕咒對人們進行施虐，用奪魂咒控製他人，讓其成為自己的傀儡，幹擾魔法部等機構的正常運轉。
用阿瓦達索命咒殺害無數無辜的巫師和麻瓜。
且在他們殺了人後都會用咒語將黑魔標記發射到天空，不僅夾雜著對受害者的侮辱，也是向魔法世界宣告他們的戰績。
雖說最後戰爭平息了，可黑魔法在人們心中留下的陰影是不可磨滅的。
黑魔法一度被巫師，主流社會和官方唾棄。
此後使用這些不可饒恕咒，都會被判處終身監禁，關入阿茲卡班。
魔法學校也一度將黑魔法相關的書籍放置在圖書館禁書區。
霍格沃茲從此隻開始黑魔法防禦課程，而不教授黑魔法，以此來引導學生遠離黑魔法。
如果林舒聽到這些，便會說上一句，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可一味的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
黑魔法的殘酷之處，並不源於它的本身，而源於使用它的人。
總不能因為害怕有邪惡之人用它作惡，就停止學習這種高深魔法。
這樣解決問題隻會治標不治本。
因為心懷善念的人，即便他掌握著黑魔法，也不會用它來殺戮。
相反，心思惡毒的人，你不讓他學，他也會去找其他的渠道去學。
最現實的一個問題，假如有一天有人繼續使用黑魔法殺戮，而魔法界無一人有反抗之力，除了防禦就是防禦，又如何擊退敵人呢？
其實斯內普這麽多年，一直都活在悔恨和痛苦之中。
那場戰役中他失去了自己此生摯愛。
從此，他對於自己崇拜的黑魔法也生了逃避厭惡的情緒。
可他也也不是那種看不清形式的人，對於現如今魔法界的教育體係來說，他又何嚐不是一直在擔憂著魔法界的未來。
若非林舒今天上課時的大膽開麥，他原以為這個世界上就他一個人這樣想了。
“舒，或許你說的對，對付邪惡勢力，總得動點非常手段。”
“嗯，是的呢！”
林舒不以為意，在她看來，這根本不值得糾結，隻是一個很平常的問題。
可不久，斯內普教授再次開口，這次他抬起了頭，麵容比平常還要嚴肅。
“在魔法界，黑魔法是天地不容，令人人唾棄的害人的玩意兒。你提倡學習攻擊手段，是在提倡人們修習惡咒嗎？你有沒有想過，假如人人都會惡咒，那魔法界會不會有一天籠罩在惡魔的陰影下。
畢竟從根源上解決問題這一方法雖然蠢，但你不得不承認它也確實好用。”
斯內普這話故意說的獨斷狹隘，是在給林舒挖坑，也是想再試試她的心性。
本以為林舒會思考上一段時間或者就此認錯，但沒想到林舒幾乎是想也沒想就開口道：
“這題師父考過，我熟。教授你聽我慢慢曰，其實歸根究底，人們對於善惡的界限劃分的太過清楚了。可這個世界本就不是非黑即白，它會有一大段的灰色地帶。
而且人們對於惡的定義也太過片麵。什麽是惡？傷害他人就是惡嗎？如果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傷害別人呢？或者為了保護摯愛親朋，傷害了別人又是不是惡？
比如有人受打罵折辱多年終於反抗了，親手殺了傷害自己的人，這又是不是惡？她的行為對於傷害他的那個人來說是惡，可對於自己來說卻是善。
所謂善惡一念間。如果用單薄的一個字眼去形容一個人，總歸太過膚淺。
師父曾跟我們這些弟子說過，花開生兩麵，人生佛魔間。佛與魔過存，佛性是不傷害好人，魔性是不放過壞人。”
林舒一次性說了這麽長的一段話，等說完還有點小口渴，可這裏的水她從不亂喝，保不準就喝到斯內普教授研製的魔藥隱藏款。
可怕的很。
而另一旁的斯內普教授卻早已在林舒發言時換了個表情，從起初抱著的考驗態度，到後來的審視，再到聽的入迷，從而振聾發聵。
對林舒透露出的滿滿都是看好苗子時欣慰的目光。
直看的林舒渾身發毛，多多少少有些瘮得慌。
“很好，今天你早點迴去休息吧！長時間學習也影響身體，你這個年紀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啊嘞？
oh，my god，這是弄啥嘞？
斯內普教授簡直溫柔的不像話。
我不管你是誰哦，趕緊從我們教授身上下來。
林舒寧可相信斯內普是被髒東西給上身了，也不相信這麽溫柔的話能是他本人說出來的。
“怎麽了？還傻站在那，是不是低血糖了？”
隻見斯內普教授拉開自己的抽屜，從那裏麵拿出來一罐子比比多味豆，一罐子滋滋蜂蜜糖，通通推給林舒。
“我想你需要它們，別這麽看我，我是從別的學生手中沒收的。不過它們終於派上了自己的用場，不是嗎？”
林舒扯了扯自己僵硬的嘴角。
這給她整的，都不知道怎麽開口了。
難不成是她剛剛的雞湯起了作用？這些小老外這麽好忽悠的嗎？
“不了教授。我沒有低血糖，還是把它們留給別人吧。”
語罷，林舒突的想起一件事來。
她從口袋中拿出製作好的吊墜放到斯內普教授的桌案上，之前一直沒機會給他，現在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
“教授，這個護身符送給你，可以抵擋一次致命攻擊。不過這東西是一次性的，最好隨時帶在身上。”
等說完這些，林舒才是真的走了，頭也沒迴，一路奔跑。
今天的斯內普教授可太嚇人了，相對於變溫柔的教授，她還是希望教授情緒穩定一些。
哪怕是穩定的冷漠。
都比突然態度轉變強。
因為斯內普笑起來，總讓林舒覺得他憋了個大的，而自己恰好被他算計在其中。
林舒從斯內普辦公室離開後，就打算早早迴到寢室休息。
可中途碰到赫敏，她懷中抱著厚厚的書冊，顯然是又用功學習去了。
身邊哈利和羅恩也沒有缺席。
三個人並排走著，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看得出哈利麵露惆悵，而羅恩卻是一臉的雀躍樣子。
林舒大跨步追上三個人，聊了兩句才知道哈利進入了魁地奇球隊。
這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
她由衷為哈利開心，可她也明確聽說過，一年級新生是不被允許進入魁地奇選拔的。
想來哈利這段時間，身邊注定不會平靜了。
且她並沒有覺得這樣說有什麽不妥的，不過反觀其他同學的麵色卻是一個個變幻起來，精彩紛呈的，活像個調色盤。
林舒撓撓頭，她有說錯什麽嗎？
恰在此時斯內普教授愣了很久開口：
“看來你是倡導以暴製暴了，可你這樣做，與那些釋放黑魔法的人又有什麽區別。”
“那區別可大了去了。一個是為了自保，一個是為了傷人，兩者之間存在本質差別。
再說了學習攻擊魔咒，就是為了有底氣跟攻擊我的人講話，也是為了讓攻擊我的人能夠心有忌憚的聽我講話。
像那種聽不懂道理，還要動手釋放惡咒的人，那就屬於無法度化，我好心送他一程又有何錯？
畢竟原諒他是上帝的事，我的任務就是送他去見上帝。”
林舒說的頭頭是道，而聽她講了一番道理的其他同學也紛紛咂摸出點味兒來，覺得林舒說的完全沒錯啊！
完全正確。
“教授，我們東方信奉因果。他釋放惡咒傷人是因，被反殺是果。怪來怪去，也隻能怪他自己實力不濟。”
斯內普教授久久不言，沒評價她說的對，還是不對。相反，隻見他原本緊皺的眉頭漸漸放鬆，最後隻留了一句就離開了教室。
“下課後來我辦公室。”
“好的。”
一堂黑魔法防禦課很快過去，林舒拿起書本就奔赴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
毫無懸念，斯內普教授一如往常在批改著作業。
他緊蹙著眉頭，修長蒼白的手指拿起下一本羊皮紙，目光如炬地掃過，看到錯誤，嘴角便微微下撇，露出一絲不滿。
羽毛筆在手中揮動，大大的批注如黑色的藤蔓迅速在紙上蔓延。
犀利的話語毫不留情，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在跟林舒搭話，總之挺叫人不好接的。
“哼——就這混亂的魔藥步驟，真不知道脖子上的那個傻球是幹什麽用的。我敢說就算放一個巨怪坐在那也該學會了，這個頭腦簡單的家夥難道上課都在夢遊？格蘭芬多扣五分！”
林舒到底沒接這話，她隻小心翼翼的移步過去，瞥了一眼能被斯內普教授罵成這樣的，到底是誰寫的作業。
很幸運，她成功看到了羅恩的名字。
哇哦，小可憐哦。
不過也不意外就是了。
又過了很久，直到斯內普教授辦公桌旁的作業批改掉大概一半時，他終於是再次開了口：
“在黑魔法防禦課上，你說的那些觀點，都是你自己所思所想嗎？還是有人教給你的？”
林舒側目，將正在做的題目推開，隨後自然而然道：
“當然是我自己想的教授。”
語罷，斯內普教授手中揮動的羽毛筆停下，像是在思考著什麽，叫林舒看不懂，摸不透。
“教授，是我迴答的有問題嗎？如果有的話，你們也不要介意，可能這就是東西方存在的差異吧！”
“在你們東方，學習黑魔法是件很常見的事？”
“嗯........也不是那麽算的教授。在東方我們不學魔法，我們修仙術。但我們修習的法門絕非單一的防禦手段，反而進攻的術法更多。
在我們那邊有一段耳熟能詳的話，叫做沒有金剛手段，勿施菩薩心腸。心中有佛，手裏有刀，遇佛燒香，遇鬼拔刀。菩薩心腸做人，金剛手段做事。走心時不留餘力，拔刀時不留餘地。
能善人，能惡人，方能正人。不惹事，不怕事，才能無事！”
東方文化博大精深，就讓斯內普教授自己慢慢悟吧！
林舒所想的確沒錯，斯內普教授聽完就再次陷入沉默當中。
塵封已久的記憶打開，思緒將他帶迴第一次巫師大戰時。那場大戰持續了很長時間。
從1970年一直到1981年，魔法世界陷入一片恐慌與混亂，每個人都生活在恐懼之中。
那時候的街道上常常出現戰鬥後的痕跡，比如被破壞的建築物，閃爍的黑魔標記。
食死徒們也是四處出擊，進行突然襲擊，將整個魔法世界籠罩在黑暗的陰影下。甚至許多巫師家庭受到牽連，親人離散，家破人亡。
在此期間食死徒們喪心病狂，利用那些不可饒恕咒對人們進行施虐，用奪魂咒控製他人，讓其成為自己的傀儡，幹擾魔法部等機構的正常運轉。
用阿瓦達索命咒殺害無數無辜的巫師和麻瓜。
且在他們殺了人後都會用咒語將黑魔標記發射到天空，不僅夾雜著對受害者的侮辱，也是向魔法世界宣告他們的戰績。
雖說最後戰爭平息了，可黑魔法在人們心中留下的陰影是不可磨滅的。
黑魔法一度被巫師，主流社會和官方唾棄。
此後使用這些不可饒恕咒，都會被判處終身監禁，關入阿茲卡班。
魔法學校也一度將黑魔法相關的書籍放置在圖書館禁書區。
霍格沃茲從此隻開始黑魔法防禦課程，而不教授黑魔法，以此來引導學生遠離黑魔法。
如果林舒聽到這些，便會說上一句，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可一味的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
黑魔法的殘酷之處，並不源於它的本身，而源於使用它的人。
總不能因為害怕有邪惡之人用它作惡，就停止學習這種高深魔法。
這樣解決問題隻會治標不治本。
因為心懷善念的人，即便他掌握著黑魔法，也不會用它來殺戮。
相反，心思惡毒的人，你不讓他學，他也會去找其他的渠道去學。
最現實的一個問題，假如有一天有人繼續使用黑魔法殺戮，而魔法界無一人有反抗之力，除了防禦就是防禦，又如何擊退敵人呢？
其實斯內普這麽多年，一直都活在悔恨和痛苦之中。
那場戰役中他失去了自己此生摯愛。
從此，他對於自己崇拜的黑魔法也生了逃避厭惡的情緒。
可他也也不是那種看不清形式的人，對於現如今魔法界的教育體係來說，他又何嚐不是一直在擔憂著魔法界的未來。
若非林舒今天上課時的大膽開麥，他原以為這個世界上就他一個人這樣想了。
“舒，或許你說的對，對付邪惡勢力，總得動點非常手段。”
“嗯，是的呢！”
林舒不以為意，在她看來，這根本不值得糾結，隻是一個很平常的問題。
可不久，斯內普教授再次開口，這次他抬起了頭，麵容比平常還要嚴肅。
“在魔法界，黑魔法是天地不容，令人人唾棄的害人的玩意兒。你提倡學習攻擊手段，是在提倡人們修習惡咒嗎？你有沒有想過，假如人人都會惡咒，那魔法界會不會有一天籠罩在惡魔的陰影下。
畢竟從根源上解決問題這一方法雖然蠢，但你不得不承認它也確實好用。”
斯內普這話故意說的獨斷狹隘，是在給林舒挖坑，也是想再試試她的心性。
本以為林舒會思考上一段時間或者就此認錯，但沒想到林舒幾乎是想也沒想就開口道：
“這題師父考過，我熟。教授你聽我慢慢曰，其實歸根究底，人們對於善惡的界限劃分的太過清楚了。可這個世界本就不是非黑即白，它會有一大段的灰色地帶。
而且人們對於惡的定義也太過片麵。什麽是惡？傷害他人就是惡嗎？如果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傷害別人呢？或者為了保護摯愛親朋，傷害了別人又是不是惡？
比如有人受打罵折辱多年終於反抗了，親手殺了傷害自己的人，這又是不是惡？她的行為對於傷害他的那個人來說是惡，可對於自己來說卻是善。
所謂善惡一念間。如果用單薄的一個字眼去形容一個人，總歸太過膚淺。
師父曾跟我們這些弟子說過，花開生兩麵，人生佛魔間。佛與魔過存，佛性是不傷害好人，魔性是不放過壞人。”
林舒一次性說了這麽長的一段話，等說完還有點小口渴，可這裏的水她從不亂喝，保不準就喝到斯內普教授研製的魔藥隱藏款。
可怕的很。
而另一旁的斯內普教授卻早已在林舒發言時換了個表情，從起初抱著的考驗態度，到後來的審視，再到聽的入迷，從而振聾發聵。
對林舒透露出的滿滿都是看好苗子時欣慰的目光。
直看的林舒渾身發毛，多多少少有些瘮得慌。
“很好，今天你早點迴去休息吧！長時間學習也影響身體，你這個年紀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啊嘞？
oh，my god，這是弄啥嘞？
斯內普教授簡直溫柔的不像話。
我不管你是誰哦，趕緊從我們教授身上下來。
林舒寧可相信斯內普是被髒東西給上身了，也不相信這麽溫柔的話能是他本人說出來的。
“怎麽了？還傻站在那，是不是低血糖了？”
隻見斯內普教授拉開自己的抽屜，從那裏麵拿出來一罐子比比多味豆，一罐子滋滋蜂蜜糖，通通推給林舒。
“我想你需要它們，別這麽看我，我是從別的學生手中沒收的。不過它們終於派上了自己的用場，不是嗎？”
林舒扯了扯自己僵硬的嘴角。
這給她整的，都不知道怎麽開口了。
難不成是她剛剛的雞湯起了作用？這些小老外這麽好忽悠的嗎？
“不了教授。我沒有低血糖，還是把它們留給別人吧。”
語罷，林舒突的想起一件事來。
她從口袋中拿出製作好的吊墜放到斯內普教授的桌案上，之前一直沒機會給他，現在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
“教授，這個護身符送給你，可以抵擋一次致命攻擊。不過這東西是一次性的，最好隨時帶在身上。”
等說完這些，林舒才是真的走了，頭也沒迴，一路奔跑。
今天的斯內普教授可太嚇人了，相對於變溫柔的教授，她還是希望教授情緒穩定一些。
哪怕是穩定的冷漠。
都比突然態度轉變強。
因為斯內普笑起來，總讓林舒覺得他憋了個大的，而自己恰好被他算計在其中。
林舒從斯內普辦公室離開後，就打算早早迴到寢室休息。
可中途碰到赫敏，她懷中抱著厚厚的書冊，顯然是又用功學習去了。
身邊哈利和羅恩也沒有缺席。
三個人並排走著，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看得出哈利麵露惆悵，而羅恩卻是一臉的雀躍樣子。
林舒大跨步追上三個人，聊了兩句才知道哈利進入了魁地奇球隊。
這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
她由衷為哈利開心，可她也明確聽說過，一年級新生是不被允許進入魁地奇選拔的。
想來哈利這段時間，身邊注定不會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