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齊神情怪異,帶震驚以及不可置信,問道,“這種慘叫哭泣求饒的聲音,是……”


    “舒服?”


    一直被懷疑,陸太明心裏有些不舒服。


    他輕蔑地瞥了他一眼,“你覺得是咱家有經驗,還是你有?”


    陸太明七歲淨身入宮,從最低等的公公做起,服侍過不少嬪妃。


    木齊不再質疑,安安穩穩地坐在他一旁的椅子上等候。


    聽著偶爾傳出的聲響,木齊心裏對成婚已然生出來忐忑的心理。


    好可怕!


    沒事幹,又沒人說話,陸太明很快無聊,隨口閑聊道,“木齊首領也快退了吧。”


    “是,還有一年。”木齊答。


    “一年?”陸太明道,“那也快了。”


    “有看好的人家嗎?”


    木齊搖頭,“一直在陛下身邊未曾想過。”


    “嗯,木首領有心了,陛下定給你找一個好人家。”


    陸太明正說著,突然看見湖對岸,九轉起伏的遊廊出現一對熟悉的身影。


    他翹著蘭花指遙遙一指,“木首領,你認識那兩個女子嗎?”


    木齊順著看過去,點頭,“在暗處見過幾迴,是濟王身邊的親衛。”


    “咱家聽說,這兩位都還沒成婚。”陸太明給了他一個眼神。


    木齊不知是何意,嗯了聲,看著越來越近的人道,“我先隱身。”


    “不用,”陸太明又拉住他,努努嘴,“就坐著。”


    忍不住,他又點了一句,“你知道的,陛下總想在濟州插人,我們作為臣子啊,還是要以為陛下分憂為己任。”


    木齊懂了,可……


    “陸公公,我還是想先找到木生再談這事,他是我兄弟,又叫我老大,他丟了我很自責。”


    “你看你,又迷障了不是,”陸太明一臉恨鐵不成鋼道,“人是在北方丟的吧,北方大本營在哪?濟州!”


    “你找人總要個身份吧,要不然北方能讓你這個皇帝的舊部找,所以啊,你跟她們,正好。”


    陸太明遐想道,“你有家,又能找人,還能傳些不疼不痛的信息迴來,多好。”


    這樣一聽,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可,木齊為陛下辦事又知道很多事。


    他道,“她們才入京月餘,已經在街上調戲了很多男子。”


    隻是上京的男人要麵子,沒人鬧開而已。


    “哎,”陸太明擺擺手,“都是小事。”


    “這濟州女子啊,和上京某些男人一樣,成家了就懂事了,現在還是愛玩的年紀。”


    “你對這些男歡女愛又不懂,正好找一個懂的,過日子嘛,互補才是真理。”


    陸太明循循善誘,將木齊說得一愣一愣的。


    覺得有點怪,但又說不出哪裏怪。


    木齊又道,“那陸公公覺得我娶哪個好?”


    “什麽娶不娶,”陸太明道,“在濟州那叫贅。”


    “還有,你怎麽挑上了?能有一個看上你就不錯了。”


    木齊:“……”


    他好像也沒那麽差勁吧。


    這一耽擱,木紅木綠兩姐妹便走到了眼前。


    陸太明起身迎她們,“兩位副統領好。”


    “我們主子呢?”木紅問。


    陸太明笑眯眯地指了指左邊,“濟王在這。”


    又指右邊,“這邊是兗王。”


    左邊聲音不堪入耳。


    木紅兩人便往右走,在距離大門五十米處,陡然聽見了壓抑地抽泣。


    兩人默契地一頓,對視一眼,原路返迴。


    剛坐下的陸太明起身讓出座位。


    同時,拉一下木齊。


    但木齊沒動。


    他在思考陸太明剛剛說的話。


    木綠蹙眉等了一會,轉頭問陸太明,“這人是誰?”


    “陛下親衛。”陸太明一邊迴答,一邊給木齊使眼色。


    木齊慢半拍的起身,可這時總管已經有眼力勁地又送了兩把椅子來。


    木綠便到他對麵,木紅在他旁邊,呈半包圍形式。


    陸太明積極地開展話題,隻求木紅木綠有一人看上木齊。


    可惜木紅木綠是情場高手,聊起其他的她們或許不知道不敏感,但這個她們還挺熟的,對陸太明拋來的話一個不接。


    因為進京前,她們都接受了培訓。


    反而總是能從木齊身上套話,然後著重問雙子宮的情況。


    主子那有隻有一人,可兗王那卻有兩人。


    正說到這,右邊便有一人裹著毯子哭哭啼啼地出來了。


    眾人一看,是南苑的人,又坐了迴去。


    ……


    “別看了,人已經走了。”


    純白色被褥裏伸出一隻肌肉適中的手臂,攬了一下旁邊的人,試圖召迴李玉珠的注意力。


    不同於李玉滿那邊審問複盤,玉珠一進來,聽到李玉滿傳來了“沒事”的哨聲,便直奔主題。


    拉著美男劃拳飲酒,輸一次脫一件衣服。


    眼看美男要脫幹淨了到時候,時行雨來了。


    李玉珠一次沒輸,但美男喝酒,她也陪飲。


    所以時行雨貼著她旁邊坐時,喝了南苑帶有一點幹柴烈火藥的李玉珠咂咂舌,成功被時行雨嫵媚妖豔的容貌所吸引。


    有酒阻力,李玉珠淺淺地忘記了兩人的不愉快。


    度過了一次較為愉快的旅程。


    現在李玉珠清醒過來,不免為自己令色昏庸感到氣憤,這才故意遠離了時行雨。


    根本不是為了那個連名字都沒來得及問的美男。


    “嘖~別扯我!”李玉珠嫌棄地掙開他。


    時行雨迴想到剛剛,也不和她唱反調。


    反而往她身邊拱了拱,問道,“富貴是誰呀?”


    “關你屁事。”


    這時候提起王富貴,李玉珠更後悔了,推開時行雨,翻身坐起開始套衣服。


    時行雨冷眼看著,後知後覺地品出一絲不對勁。


    這是他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


    第一次是在李瓊那,第二次在剛才李玉珠的喃喃中。


    時行雨鳳眸微眯,“是剛才那個人嗎?”


    “你才是鴨呢!”李玉珠迴頭,狠狠瞪他。


    她的富貴出身名門望族,是世家公子的代表,擁有女孩般的人品,濟州出了名的賢夫。


    哪裏是時行雨這個破爛戶能比的。


    反應如此激烈,時行雨繼續試探,“你是不是翻年就要迴去了?”


    “幹嘛?”


    沒拒絕,那就是是。


    時行雨道,“沒啥,就是想著時間過得挺快,瓊兒的一些問題還沒糾正,我不太放心讓她跟你去,就想問問你,能不能把瓊兒放在上京和我多呆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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