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麽,反正今晚兒的菲菲和以前相比,雖然雙眼緊閉,但是身體更加炙熱,身材也更加惹火了。菲菲沒練過任何武功,也不屬於狐族或者豺族,可她的力氣竟然很大,我就是用上了吃奶的勁兒,也掙紮不開。我明白了,看來江浩給她喝得藥酒發揮作用了。


    我嚐過那種酒的厲害,暈乎乎就不說了,更難受的是發癢發熱,如果不是遇到柴鵑的話,還不知道最後闖下什麽大禍呢?難不成,我現在要像柴鵑幫助我那樣,幫菲菲一把。


    這個念頭一出來,就立即被我否決了。如果說我和柴娟之間還有情可原的話,那麽和菲菲之間,就絕不能有絲毫超越友誼的關係。否則,我如何對得起薄荷。她為了和我在一起,不惜與自己的父親做對,如今正被軟禁在青丘呢?


    我咬了一下舌頭,努力使自己清醒過來。然後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一下子掙脫了薄荷的懷抱。


    “李明,別走!等等我!”菲菲突然一躍而起,緊緊拉著我不放。


    這可怎麽辦呢?我扭頭一看,隻見旁邊有個水管,就蹭著過去打開了,然後用手掌一擋,一股涼水一瞬間濺了菲菲一臉,接著把她澆成了落湯雞。


    這種別開生麵的冷水浴,持續了大概十來分鍾,菲菲的臉色慢慢恢複正常了,然後睜開了眼睛,左右看了看,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問我:“李明,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在這裏?你怎麽也在這裏?”


    “這裏是酒店……”


    “什麽?酒店!李明,你敢算計我!”


    其實我想說的是酒店樓頂,可是還沒等我把樓頂兩個字說出來,菲菲的巴掌已經閃電般抽了過來,隻聽啪地一聲,正好抽在我的腮幫子上。我隻覺得臉龐火辣辣的疼,別說肯定五個指頭印上去了。


    我心想自己圖什麽,辛辛苦苦保護了菲菲一晚上不受侵害,到頭來反而自己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了。


    菲菲麵如寒霜:“李明,上一次你欺負我的賬,還沒找你算呢?這一次你反而變本加厲了?你老婆雖然如今不在身邊,但是你也不能拿我當替代品呀!要知道,我也是活生生的人,也有自己的尊嚴!”


    菲菲的聲音就像是從冰水裏剛剛撈出來似的:“說!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麽?不老實交待的話,小心本姑娘閹了你!”


    菲菲什麽時候變得這樣殺伐果斷了?不過從她的眼神看,我相信,這丫頭絕對是說得出就做得到的。因此,我也顧不上臉疼了:“剛剛?我剛剛沒做什麽呀!就是把你從酒吧背到了這裏,然後用涼水給你解酒呀!”


    話剛一出口,我就知道沒說清楚,這樣更容易引起誤會,就急忙揀重點補充,“是這樣的,江浩和大熊利用小芳在你的酒裏下了藥,江浩那小子對你有想法,想把生米做成熟飯,幸虧我及時趕到了,和他們打了一架,他才沒能得逞。如今他們正滿世界尋找我們兩個呢?”


    菲菲是個聰明人,稍微一尋思,就明白我說的都是真話,不好意思的笑了:“老同學,對不住呀,我誤會你了。”


    “沒什麽。”我摸了摸臉,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麽委屈。因為在此之前我已經和柴鵑那樣了,菲菲就是多打我幾下,也是應該的。就算是替薄荷打的。這樣的話,我的心裏也能好受一些。


    那時候也就是淩晨四點多鍾吧,樓頂風大,夜風唿唿的刮著,菲菲迴過神來,也知道冷了,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身體也顫抖起來。


    我覺得必須得讓她先洗個熱水澡,然後再喝點熱水什麽滴,否則的話,非得凍感冒不可。


    所以我就把剛剛闖入那個女孩的房間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征求她的意見,去或者不去,都有她自己做主。免得自己再背上色狼的惡名。


    菲菲深深地望了我一眼,“老同學,這個時候也就沒啥講究了,要去就去唄。我現在覺得身上發冷,的確得先洗個熱水澡。”


    “哦。”菲菲能再次叫我老同學,證明在她心裏已經原諒我了。


    她身上的藥勁如今已經完全散去,抽我臉的時候,那樣有勁,走幾步的話,當然不是什麽大問題了。我就帶著她,一前一後順著樓梯到了三樓,然後敲響了那個姑娘的房門。


    很快地,一個很溫柔的聲音問道:“誰呀?”


    看來那姑娘沒睡,一直在等我來著。我連忙笑著說道:“我就是剛剛和你鬧出誤會的那個帥哥,我現在把我女同伴帶過來了,她現在急需幫助。”


    菲菲用懷疑地眼神看著我:“這麽說你剛剛是把我丟在樓頂,然後和別的美女鬧誤會了?不過到底是什麽誤會,能詳細說出來讓我聽聽嗎?”


    遇到這個難以解釋的問題,換換別人隻怕解釋不清了,但是我脖子上的狗項圈去掉之後,我人品爆發,如有神助,卻是恰到好處地使了一個緩兵之計,“老同學,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等以後有時間,我會一五一十說給你聽的。”


    菲菲本來還想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好在那姑娘把門打開了。她看了看菲菲,一把就把她拉進了屋裏,然後把我擋在了門外:“這是女人的世界,我們姐妹兩個有很多悄悄話要說,你這個帥哥就有多遠滾多遠吧!”


    她說話還真不客氣,明擺著還記著仇呢,難怪老人們都說,女人的心眼比針眼還小呢。


    更可恨的是菲菲,不但不幫著我說話,反而來了個落井下石:“這位妹妹說話我愛聽,你該幹啥就去幹啥吧,恕不遠送了。”


    說著,根本不聽我解釋,就把門鎖上了。


    天還沒亮呢,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本來我還想著在沙發上骨碌一會兒呢,誰知道兩位美女相當警惕,根本不給我機會。


    繼續敲門吧,我害怕驚動了服務員,就不好辦了。蠻牛他們說不定還在後麵繼續追我呢,我可不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隻好再次上了樓頂,然後從下水官道溜了下去,正打算找個小旅館對付一會兒,忽然身後有人叫道:“李兄弟,真的是你嗎?”


    我本來被嚇了一跳,可是一聽到兄弟兩個字,就長長出了口氣。因為不管是蠻牛還是江浩,和我鬧到目的這種地步之後,都不會稱唿為為兄弟的。


    我扭頭一看,原來是胡力。不禁心裏有些詫異,像胡力這種大人物,沒有特別要緊的事情,是不會來我們縣城這種小地方的。


    但詫異歸詫異,該打的招唿還是要打的:“原來是胡總裁,真是稀客呀!”


    也許是看在我是胡薄荷老公的麵子上,或者是因為當初我救過他的命,反正胡力對我挺熱情的,走過來拉著我的手問長問短。


    我們兩個寒暄了一陣,我剛要向他打聽一下薄荷的情況,忽然想起來自己脖子上的項圈沒了,如果被胡力發現了,問起來的話,我又該如何迴答呢?


    有句老話叫做越是怕,狼來嚇。通俗點說就是怕什麽來什麽。我正在想辦法遮掩呢,胡力已經發現了問題:“李兄弟,你脖子上的項圈呢?”


    “項圈?”我心裏叫苦不迭,不知道說什麽是好,吭哧了許久,隻好說了一句毫無營養的話:“去掉了呀!”


    胡力笑了:“我當然知道取掉了。可是你能告訴我,是誰取掉了嗎?”


    他把話說到了這種程度,其實答案已經唿之欲出了。別說我一時之間編造不出完美的謊言,就算是我人品大爆發,編造出來了,那又怎麽樣呢?還是於事無補。因為,在這個世界上,特別是在狐族或者是豺族,都清楚隻有柴娟本人,才能去掉這個項圈。


    於是,我隻好老老實實地交待:“是柴娟。”


    “果然是她。”胡力並沒有追問下去,比如說柴娟為什麽要幫我去掉項圈。


    我擔心被他看出破綻,從而把我和她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挖出來,就畫蛇添足地說道:“胡總裁,其實我也不知道柴娟為什麽要去掉我的項圈,也許是良心發現吧。你知道的,我的本事其實都是她教的,我根本沒有能力留下她。”


    “這個我當然知道。李兄弟你畢竟是一個凡人,絕對對付不了一個豺族高手的。”胡力說著,突然話鋒一轉:“李兄弟,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我連忙說道:“胡總裁,有話請直說。”


    胡力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鄭重:“說起來,我還欠著你李兄弟的人情。但正是這樣,這些話我才必須要說。如今,李兄弟和大小姐雖然是天各一方,但我相信肯定是好事多磨,大小姐絕不是半途而廢之人,反正她不管遇到什麽艱難困苦,肯定會堅持下去的。所以,我希望李兄弟多想想你與大小姐之間的夫妻情分,要對未來抱有信心,千萬不要被眼前的誘惑,迷失了自己。否則的話,隻怕到時候就後悔莫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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