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敢硬擋,那我就隻能躲閃。我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勉強躲過這一腳。


    “李明,聽說你得了狐族靈力,又得我堂姐真傳,我以為還如何了得呢?誰知道今夜一見,也不過如此!”柴誌軍得理不讓人,又是一腳踢來。


    他明明穿著皮鞋,但是腳風淩厲,就像是一件鋒利無比的兵器,或者說是勇不可當的豺爪。


    我知道這一招隻能難以躲過去了,所以把牙一咬,打算使出蘭花烙印,和他拚一個魚死網破再說。


    急切間,突然一個俏生生的身影擋在了我的麵前:“柴總,我答應和你出去,看在我的麵子上,就不要再動刀動槍了吧?”


    柴誌軍的靈力說收就收,我隻是覺得眼前一花,他的腳已經迴到了地上:“好,既然是菲菲說話了,那我們今夜隻談風花雪月,不談恩怨情仇。”


    我知道菲菲在離開悅來酒店的時候,已經和柴誌軍決裂,可是現在卻為了救我,又對柴誌軍曲意奉承起來,心裏非常不是滋味。


    柴誌軍看了我一眼,摟著菲菲就走。


    我強忍著沒說話,誰知道那個柴忠卻來刺激我:“小子,就你這樣的慫貨,還敢和我們家少爺搶女人?從胡薄荷到菲菲,你哪一個能搶得過?我看隻能躲在女人的石榴裙下麵,苟且的活著吧?”


    柴忠的話徹底激怒了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喊出聲來的:“柴誌軍,把菲菲留下再走!”


    柴誌軍迴過頭來,臉上卻有些小意外:“李明,看來我堂姐的訓狗計劃,並沒有讓你身上的銳氣完全消失呀!你確定要把菲菲留下嗎?你應該清楚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麽,所以,我再給你一個考慮的機會。”


    我一字一句地說道:“不用考慮了。就算是再考慮一百次,我要說的還是那句話,把菲菲留下再走!”


    “好,既然是你找死,那我就隻能成全你了!”柴誌軍鬆開了我的手,再一次站到了我的身前。


    菲菲卻先過來踹了我一腳:“李明,你傻逼呀,你和我是什麽關係,要讓我留下?”


    我咬著牙說道:“我們是老同學,這三個字已經足夠!”


    菲菲的眼淚出來了。現在社會上趨炎附勢的人越來越多,還有誰再把老同學這三個字記在心上。


    她沒再說話,而是和我並肩而立:“既然是老同學,那今晚我與你並肩戰鬥!”


    柴誌軍的臉色相當難看,他以為可以肆無忌憚的羞辱我,甚至是借著菲菲的手,但是沒想到,曾經對他言聽計從的菲菲,卻給他來了反戈一擊。


    柴誌軍的眼睛越來越紅,肌肉似乎要暴裂開來,反正那一身名牌西服已經開始裂口子了,這是變身的前奏。


    想當初我在河洛悅來酒店,碰上那個豺族殺手的時候,他就是這樣變身的。


    不變身的柴誌軍已經讓我毫無招架之力了,如果變了身的話,我不懷疑自己會被撕得粉碎。


    但是現在並不是退縮的時候,男人有所為,有所不為,就算明知道不敵,今天我要與他拚死一戰,也算是就薄荷的事情,與其做一個了結。


    我把全身的靈力都聚集在了中指上,生死恩怨就在接下來到的一指了。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一個人喝道:“誌軍,夠了!這是我的地盤,李明又是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是柴娟!她終於來了。


    這裏是她的地盤,我覺得三把刀的人隻要見到柴誌軍現身,一定會去告訴她的,來的還算及時。


    我瞟了她一眼:“娟姐,你如果再晚來一秒鍾的話,就等著守活寡吧!”


    柴娟笑了:“誌軍是個知道分寸的人,你畢竟是他的堂姐夫,他不會把你怎麽樣呢?你說呢,誌軍。”


    柴娟就是柴娟,這一招連打帶消,果然讓柴誌軍無法接招,隻得終止了變身,皮笑肉不笑地說:“堂姐,你果然是教夫有方啊。沒想到我堂姐夫就是膽大,趁著你睡覺的時候,竟然和我的前秘書勾搭在一起了!”


    柴誌軍也不是省油的燈,以其之道還治彼身,也是不動聲色的連消帶打。


    菲菲急忙道:“娟姐,別聽柴誌軍胡說,我與李明之間沒什麽的。”


    柴娟擺了擺手,那意思是不讓菲菲再說下去。


    然後她對著柴誌軍說道:“我的好堂弟,其實我早就來了。在你沒來之前,我已經來了。事情的前後經過我全都看在眼裏,我明白,李明和菲菲隻是老同學而已。”


    柴誌軍冷笑一聲:“堂姐,你這麽護著自己老公,好像於理不合吧?我們豺族千百年來,還沒有這麽胳膊肘向著外人的。”


    柴娟橫起來,竟然連柴誌軍的臉色都不看了:“我護著自己的老公,那是天經地義,這件事情就是拿到族裏的長老會上,我也絲毫不懼!”


    柴誌軍幾乎把牙咬碎了:“堂姐,如果我執意要教訓一下李明呢?”


    “你敢!”柴娟從牙縫裏迸出了這兩個字:“如果你想由此一戰,來決定下一任族長人選的話,那麽做姐姐的一點兒都不介意。但是我要提醒你,如果你我兩敗俱傷,而誤了三日之後的青丘大婚的話,後果會怎麽樣,你自己心裏衡量。”


    “你?”


    “我怎麽?堂弟,難道你怕了嗎?”


    柴娟寸步不讓,柴誌軍的臉色變了幾變,終於笑了起來:“堂姐,這裏既然是你的地盤,當然應該由你說了算了,堂弟我自然是不能喧賓奪主了!”


    他扭頭看了看柴勇和柴忠,冷聲道:“我們走!”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柴誌軍的步伐有些沉重。


    柴娟卻是臉上帶笑:“堂弟,好走不送,有空常來玩!”


    誰知道,柴誌軍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又迴頭說道:“堂姐,我作為豺族繼承人和青丘狐族的乘龍快婿,在此鄭重通知你,李明作為豺族和狐族最不受歡迎之人,我不希望他出現在我和胡薄荷的婚禮上!”


    柴娟臉色一變,但態度依然強硬:“我如果非得要帶他去呢?”


    “那你盡管可以試試!”柴誌軍這一次好像是扳迴一城,終於大笑起來:“堂姐,我迴去會和兩位族長溝通一下,你如果恣意妄為的話,那麽就連你也到不了青丘。”


    柴誌軍前腳剛走,我就緊張兮兮地問柴娟:“娟姐,柴誌軍是不是在危言聳聽?難道你作為豺族的天之驕女,連帶一個人去請求的權利都沒有嗎?”


    柴娟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是的。如果豺族和狐族都在針對你的時候,別說是你,就算是我叔叔,也不能把你帶你到青丘!”


    “啊!”我傻眼了。三日之後,薄荷和柴誌軍就將大婚,我這個貨真實價的老公,如果出現不了的話,那麽就將永遠失去薄荷了。


    菲菲輕聲道:“老同學,別著急。俗話說,天無絕人之路,我相信,娟姐一定會想出辦法來的。”


    菲菲走了,她是個聰明的丫頭,知道我現在心裏正煩著呢,而且以她的身份,留在這裏有些尷尬,反正這種事她也幫不上什麽大忙。


    我征求了一下柴娟的意見,讓三把刀派人把菲菲送了迴去。時間這麽晚了,她一個大姑娘家,一個人迴去不*全。


    菲菲一走,柴娟的臉色確實好轉了許多:“菲菲這丫頭提醒了我,果然是天無絕人之路。”


    我心中大喜過望:“娟姐,你想出辦法來了!趕緊說說看。”


    不是我沉不住氣,而是薄荷三天之後就將大婚,而這裏距離青丘還不知道有多遠,所以這種事情趕早不趕晚。


    柴娟點了點頭:“小黑,還記得你今晚認得那個便宜侄子嗎?你這一次如果想進青丘,鑰匙就在他的身上。”


    “你說的是胡飛?”我搖了搖頭:“不可能的。他雖然是胡力的親侄子,也是狐族中人。但是我聽胡力大哥說過,青丘作為狐族聖地,輕易不對外開放,就算是狐族中人,沒經允許,也不得踏進青丘一步。而且,他們每一次迴去,都有人馬車接送。所以就連胡力大哥這樣的人物,都不知道去青丘的路,到底在哪裏?否則的話,我早就纏著他帶我前去了。”


    柴娟笑道:“小黑,你說的這些我當然知道。但是凡事都有例外,胡飛如果不知道怎麽進青丘的話,胡力為什麽要派他來這個小縣城呢?”


    我一聽此言,眼前一亮,對呀,像胡飛這樣的人物,怎麽會突然出現在小縣城呢,而且還不留痕跡地給我留下了聯係方式。這樣看來,這個年輕人並不像表麵上那麽不學無術,說不定他是在故意調戲菲菲,從而製造一個和我接觸的機會。


    我拿出了胡飛的名片,就要把電話打過去,卻被柴娟攔住了:“小黑,急不在一時,天這麽晚了,胡飛估計還在睡覺,這麽打擾人家,好像說不過去呀!”


    柴娟這個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床鋪之間也!我從她的眼神裏已經看出來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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