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過去看了看那兩塊毛料,笑道:“這兩塊東西雖然不錯,但是標價已經快到頂了,我就不相信你會在這上麵投大價錢,想來忽悠我嗎?門都沒有!”


    說著,張山信心百倍地寫了一行數字,然後交給了服務小姐。


    我把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知道他寫的價位肯定沒有我的高,至於高不高過胡美麗那個號,不好說。不過隻要我能贏他,一切就ok了。


    我捏了一下鼻子,說道:“張長老,你和我已經投標完畢,你敢不敢再來個更刺激的呢?算了,你根本就是個老鼠膽,別看帶的蒜條金不少,但都是虎族的公款,你根本就不敢動。更何況,一會一開標,你就已經輸了,還玩什麽呀?”


    我知道張山最痛恨別人看不起他。以為他自以為能在虎族內部壓虎駿一頭,誰知道這一次虎駿卻成了族長,而他卻隻是一個長老。所以這樣的激將法,放在他身上最有效。


    “乖乖,李明,沒想到你靠著兩個女人,如今說話這麽氣粗呀?難道你不知道,整個虎族的財政大權都在我手上嗎?這一些蒜條金又算得了什麽呢?”


    張山一字一句地說:“你想怎麽玩都成,我陪著你!”


    我就這麽一步步引誘張山上了勾:“大長老,真的是厲害喲!隻是吹牛皮誰不會呀,你敢不敢和我玩一個彩頭呢?”


    張山嘴一撇:“你這句話說道我心坎裏了,我也正有此意,你說吧,玩多大的彩頭?”


    我故意慢條斯理地說道:“張山,這樣吧,等5988號開標之後,你剛剛給出的價位如果高過我,那麽我就自己身上的三千五百兩蒜條金全部給你,如果你的價位低於我,嗬嗬,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另外再輸三千五百兩給我!”


    “公平合理,就這麽說定了!”張山自以為勝券在握,嗬嗬笑道:“李明,你還想嚇唬我?一聽你說自己身上還有三千五百兩蒜條金,我就知道你輸定了!”


    我心裏直發笑,就想逗逗他:“大長老,何出此言呢?”


    張山自從碰到我和胡美麗開始,就處處被壓製,如今終於開始裝逼了:“你小子身上資金有限,估計能進這個門,也就是剛剛帶夠了五千兩蒜條金而已。而你如今身上隻剩了三千五百兩,這也就是說,你在5988號上押了一千五百兩蒜條金。一千五百兩蒜條金吶,那塊原料撐死了也就值個一千三百兩,你能多押兩百兩已經足見膽氣了。”


    不得不說,張山能夠執掌虎族的財權,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把我的情況推算的八九不離十。可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而誤了卿卿命。他怎麽也不會想到,我就這麽一會兒功夫,已經賺了不少蒜條金。


    眼看張山得意洋洋地指點江山,我沒動聲色,繼續問道:“大長老果然料事如神吶,那敢問大長老你押了多少呢?”


    張山趾高氣揚的說:“哈哈,我壓了整整兩千兩,不好意思,比你多了五百兩,小子,一邊哭去吧,和我鬥?你有這個資格嗎?我要讓你把小內內都輸了!”


    “完蛋了,那塊原料根本就不值兩千兩,你這人怎麽能夠押兩千兩呢?這不是胡來嗎?”


    為了把戲做足,我故意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張山看我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經大獲全勝了:“胡來?老子有錢,想怎麽押就怎麽押?你咬我呀!”


    人群裏爆發出了一連串的議論聲:


    “張山就是張山,李明想和人家鬥,還是嫩了一些!”


    “那是,人家錢多氣粗。這裏雖然是狐族的地盤,但是論錢多,還是不能望虎族之項背呀!”


    “可惜李明這個小夥子了。當初在眾人都不看好的情況,一舉擊敗了柴誌軍,可以說是挫敗了豺族的陰謀,希望這一次的失敗,不要對他的心理產生什麽影響。”


    “張山就是牛逼,人家一張嘴,就算來李明身上帶了多少蒜條金,押了多少,這就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看你說的。要不人家能當上虎族的長老嗎?”


    “唉,論打架,李明是一把好手,可是賭石,還是得先交交學費吶。就像我,學費已經交了好幾年了,希望今年能夠時來運轉吧!”


    ……


    眾人議論紛紛,反正說什麽的都有,但是沒有一個人看好我。


    一個人唱獨角戲,爽是相當爽,但是有些寂寞,我想找個伴一起樂樂,所以我看了看胡美麗。這丫頭使了一個眼色過來,意思很明顯,就是她知道該怎麽做了。


    胡美麗走到了張山麵前:“張長老,你剛剛說要一挑二,如今你和李明已經賭了彩頭,還要和我賭嗎?”


    張山輕蔑的一笑:“你這丫頭也是不知死活,我承認你刀法厲害,可是這可是賭石,刀法再厲害也沒有用的!”


    胡美麗擺了擺手道:“別說那些沒用的,你就幹脆點兒,敢不敢賭彩頭吧?”


    張山一字一句道:“怎麽不敢?無論你想賭什麽,我都奉陪到底!”


    “好,這話可是你說的。”胡美麗拿出來一本薄薄的冊子:“說老實話,我身上已經沒有多少蒜條金了,這是我們胡家刀法的刀譜,我就給你賭這個!”


    “胡家刀法的刀譜!”張山眼睛一亮。


    人群裏頓時想起了一片驚呼聲,要知道這東西可是無價之寶呀!從他們議論的內容來看,都覺得胡美麗是個敗家女,竟然把胡家刀法的刀譜拿出來賭了。


    “胡姑娘,你這本刀譜要賭多少兩蒜條金?”張山用一雙炙熱的眼神望著胡美麗手裏的刀譜,我看得出來他的心思。他什麽都好,就是天生不能修習靈力,所以身上沒什麽過人的本事。但是胡家刀法對靈力的要求不高,這小子一定認為隻要他學會了胡家刀法,那在虎族就加更有話語權了。


    胡美麗還沒有吭聲,很久沒有說話的虎一劍突然出聲了:“這本刀譜真的是無價之寶,足以和我的劍譜相提並論。不過,拿到這賭石大會上,就不是那麽值錢了。這樣吧,一邊是故人之女,一邊是我們虎族的長老,我就做一個中間人,出麵給你們做一個價,蒜條金一萬兩!”


    一萬兩蒜條金!人群裏有時一陣此起彼伏的驚呼聲。但是大夥都認為虎一劍給出的價位相當合理,因為再少的話,根本體現不出胡家刀譜的價值。


    “好,一萬兩就一萬兩!我賭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張山當即就拍了板。


    不過胡美麗卻不同意:“張長老,一萬兩蒜條金雖然不少,但是我並不想要。”


    一萬兩蒜條金竟然有人不要!這真的是奇了怪了!


    這一次不單單是別人,就連我也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胡美麗。


    胡美麗不卑不亢,她先向虎一劍施了一禮:“前輩,不是小女子不給您麵子,而是我心裏另有打算!”


    虎一劍點了點頭:“胡一刀的女兒,果然是與眾不同!你想做什麽隻管做,我絕對不會做你的絆腳石的。”


    “多謝前輩!”胡美麗說著,把臉轉向了張山:“我這雙手能做饅頭,還能拿刀,所以我要那麽多金子沒什麽意思。”


    “哦?”張山也有些驚訝:“那姑娘想要什麽呢?不會是想要我這個人吧?”


    張山這麽一說,頓時引來了*的口哨聲。


    胡美麗沉下了臉:“張長老,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看來你是忘了剛剛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了!”


    張山心中一凜,急忙道:“在下失言了,還望姑娘莫怪!”


    “算了,看在虎前輩的麵子上,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胡美麗皺了皺眉頭,卻是不容置疑的說道:“我如果輸了,這本胡家刀譜歸你,你如果輸了,就……”


    “就什麽呀?姑娘,你能不能別賣關子呀!”正主張山還沒發表意見呢,旁觀的吃瓜群眾已經不樂意了。


    我心裏也蠻奇怪的,胡美麗做事何等爽快,怎麽在這件事情上遮遮掩掩,欲言又止的,也不知道她心裏打的是什麽小算盤?


    可是胡美麗的關子依然還在賣,而且賣的不亦樂乎:“既然諸位都想知道,那麽小女子就直言不諱了。如果有冒犯張長老之處,還望多多見諒才是。”


    張山也有些不耐煩了,不過看在胡家刀譜唾手可得的份上,他也沒多說什麽:“姑娘但說無妨,僅僅是一個賭注嘛,有什麽冒犯不冒犯的!”


    “好!”胡美麗笑了:“張長老如果輸了,就向李明磕一個響頭,以示歉意如何呢?”


    這一句話,不亞於石破天驚!


    不但那些吃瓜群眾驚呆了,張山驚呆了,就連我也用不敢相信的目光望著胡美麗。我沒有想到,原來自己在這個丫頭心裏,是何其重要。我的一個麵子,竟然已經遠遠超過了一萬兩蒜條金!可是我竟然對她那樣,不情不願的,真的有點兒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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