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見笑了,這位李明是我的兄弟,也是我們統領大人的夫婿。在狐族內暫時還沒有擔任什麽職務。”


    “哦!我明白了。”大鯰魚嗬嗬冷笑著:“鬧了半天,這位李明李公子和我們一樣,在青丘也是一介白丁呀!那為什麽他敢如此氣粗呢?原來是仗著自己的老婆的勢力在耀武揚威呀!大夥說說,這算不算在吃軟飯吶!或者也可以說是在做生意,隻不過我們是在賣毛料,而他呢,是在賣自己的功夫,床上功夫!”


    這一番話說完,小會場頓時就熱鬧起來,反正眾人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有。有為我說話的,也有諷刺挖苦我的,還有人言語粗俗,想必就是大鯰魚帶來的托了。


    張山怎麽能夠放過這個好機會呢,走過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陰陽怪氣的說道:“李明,我愣是沒看出來,你有什麽好,胡家大小姐那麽驚才絕豔的人物,怎麽會舍了豺族少主柴誌軍,喜歡上你了。現在聽這位大鯰魚一說,我終於明白了,原來你小子的床上功夫好呀。這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呀。要不等此間事了,我們兩個聊聊,你也教我幾招如何?”


    我還沒有吭聲,這廝竟然是步步緊逼:“哎呀,你的臉色怎麽不對了,鐵青鐵青的,是不是病了呢?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害怕我不給你報酬。你放心好了,大把的蒜條金少不了你的!本大長老別的沒有,但有的是錢。你給著我,還愁沒錢花嗎?那樣就用不著去偷別人的蒜條金了。你說是不是?”


    張山話音剛落,大鯰魚又接上了話茬:“張長老,你倒是心好,知道吃軟飯者是多麽不容易。可是這一次,這小子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莫伸手,伸手必被捉。他既然伸了手,那麽就要付出代價。所以,我想按照青丘的規矩,他要去的隻能是監獄了!”


    張山自然樂意和大鯰魚一唱一和,這廝演戲真是一把好手,猛地一拍額頭:“哎呀,我差點兒把這事給忘了。做錯了了事情,終歸得付出代價的。李明兄弟,雖然我很同情你,但是青丘狐族規矩嚴明,隻怕我就是舍著臉麵去求長老會的執法長老,也救不了你了。不過也沒關係,隻是偷竊而已,關個三五年就出來了。到時候如果在青丘混不下去了,可以到明月城找我。我府上還缺一個門房,我看你正好合適!”


    張山落井下石的本領見漲呀,不過嘴有些太碎了,我聽得心煩。像這麽嘴碎的人,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長記性。


    我哼了一聲,然後舉起手掌淩空對著張山的臉搖了兩下,這一下有好戲看了,隻聽啪啪兩聲,這兩記耳光,著實是響亮無比,再加上我根本沒有留力,張山的臉頓時腫了起來,霎那間變成了豬頭。


    這小子捂著臉,衝著胡力咆哮:“胡佐領,李明竟然敢公然襲擊虎族長老,難道你也不管不問了嗎?”


    胡力還沒接話,就被我搶了過去:“張長老,你那隻眼睛看到我襲擊你了?剛剛我隻是聽到有兩隻烏鴉聒噪,心裏煩,所以動了動手掌,給自己扇了扇風而已。要知道我的手掌距離你的臉還有一米多遠呢,我可沒有隔空傷人的本領。我這個人,僅僅隻是床上功夫好而已。”


    我這一番話把眾人都給逗樂了。


    張山氣急敗壞地說:“肯定是你搗的鬼,要不我的臉怎麽會無緣無故地腫了呢?”


    我哈哈一笑:“臉腫了有什麽奇怪的,也許是小會場裏的點心太好吃,所以你多吃了幾塊,就胖了也說不定呀。還有就是你胡說八道,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所以要打你的臉以示警告呢?再者說,你的臉腫了就要找我嗎?我又不是你爹!”


    打臉的感覺真爽,而且還是隔空打臉。如果胡一刀在此,看著他壓箱底的絕學無形之刀被我搞成這個樣子,隻怕得吐一口老血出來。


    短短一分鍾,場內形勢陡然發生改變,剛剛還沾沾自喜的張山,如今成了最狼狽的一個人。隻能是捂著臉,指著我,嘴裏除了說出一個你字,就再也說不出來別的什麽了。


    胡力的眉頭皺了皺,剛要說些什麽,虎一劍突然走了出來:“李明的話在理,剛剛他的手掌距離張長老還有一米多遠呢,怎麽可能扇到他的臉?依我看,這時天災人禍,言多必失,怨不得別人!”


    虎一劍是什麽身份,還有他的實力超群,更是沒有人敢輕易招惹。他既然這樣下了定論,那麽張山這兩巴掌就算是白挨了。


    虎一劍走到了我跟前,輕聲說道:“小子,有靈氣,知道變通,無形之刀能被你這麽用,絕對是胡一刀的福氣。這麽著吧,你有沒有拜在老夫門下的興趣呢?”


    我靠,又踩到了一塊狗屎。我沒想到,自己的一次打臉竟然換來了這些。


    其實我心裏很想答應,雖然我已經有了兩個師父了,但無論是王濤還是胡一刀,都不是門戶觀念很嚴重的人,他們根本不在乎我拜了多少師父,他們關心的隻是自己的東西能夠發揚光大,還有我見了他們,叫一聲師父就可以了。


    那可是虎一劍的劍法喲,我如果學會了,到時候一手拿刀,一手拿劍,刀劍合璧,會不會更加厲害呢。當然如果是無形之刀和無形之劍一起使出來,才會更加拉風呢。


    想是很想,可是我可不能隨隨便便就答應了,得吊吊虎一劍的胃口才行。這樣到時候,他教我的時候,才能更加珍惜。


    所以我裝模作樣的說道:“能得到前輩厚愛,是在下的榮幸。隻不過我已經有兩個師父了,一個是翼族長老王濤,另一個是狐族長老胡一刀,這件事情總得問問他們才成。”


    “是這個理兒!”虎一劍先是點了點頭,後來卻又哭喪著一張臉:“王濤那邊沒啥問題,隻是胡一刀和我比試了好幾迴,都是平手。他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心裏肯定想和我見個高低,用他的徒弟壓過我的徒弟。如果他的徒弟成了我的徒弟,那麽他的苦心就要付之東流了。這件事情有些棘手。唉,不說了,到時候你問問他再做計較吧。”


    張山看著我和虎一劍聊得挺熱乎,知道再鬧下去也討不了什麽好,隻得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然後找自己的親隨上藥去了。


    張山當然是權高位重,但是實力太差,這樣吃了啞巴虧也無計可施。這就是為什麽妖界要以實力為尊的一個原因吧。


    瞅著張山灰頭土臉的樣子,小會場裏的人都哄堂大笑起來。其中胡美麗、飛天貓還有醜貓,笑得最開心。剛剛張山和大鯰魚聯手侮辱我的時候,看來把他們幾個氣得不輕。隻不過當時不好插口而已。


    張山喜歡落井下石,但是喜歡落井下石的人並不僅僅是他一個。


    這個時候,那個攤主站了出來:“唱標的事情拖得時間夠久了,再拖下去的話,也沒什麽熱乎勁了。反正就隻剩下最後兩個標號了。我就把結果提前宣布了吧。”


    因為投標的事情關係著我和胡美麗與張山的賭局,要比誣陷我偷竊的事情更加有戲劇性,更加刺激,所以一下子把大家的興趣全部提起來了。就連張山也停止了上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攤主的嗓門這一次比之前高了許多:“5988號,中標價三千兩蒜條金,中標者李明。”


    “不會吧,沒想到李明竟然贏了!他怎麽舍得投這麽多蒜條金?要知道那一塊原料並不怎麽樣,值不了這麽多錢呀?”


    “人家樂意,你管得著嗎?反正是人家贏了!”


    張山顧不得臉疼,大聲叫道:“不可能的,我已經算過了,李明身上沒這麽多錢的。”


    我嗬嗬一笑:“有沒有你說了不算。”


    說著,我把褡褳的蒜條金掏了出來,直接數了三千兩給了攤主,拿迴了那塊原料,往褡褳裏麵一扔,然後看了張山一眼:“張長老,願賭服輸,我贏的錢是不是該入賬了呢?”


    張山雖然不缺錢,但是這麽多蒜條金,也讓他肉疼,但是眾目睽睽之下,又不好賴賬,隻能讓親隨送了三千兩蒜條金給我。


    這小子咬著牙說道:“李明,你別得意,還有一個標號呢,隻要我贏了和胡美麗那一場,那麽就相當於三千兩蒜條金買一本胡家刀譜,照樣是有得賺!”


    我撇了撇嘴:“你說贏就贏,胡大姐答應嗎?”


    胡美麗對著攤主點了點頭,攤主繼續唱標:“5987號,中標價兩千兩蒜條金,中標者胡美麗。很遺憾,張山張長老以微弱劣勢落敗。”


    雖然是微弱劣勢,但是哪怕是差一錢銀子,敗就是敗了。


    張山麵如土色,喃喃說道:“不可能的,這塊原料值不了這麽多的,你們怎麽會投了這麽多蒜條金?要知道當時我又沒來開這個賭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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