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美麗微微一笑:“算了,輸也要讓你輸個明白。其實這塊原料至少要值五千兩蒜條金,你之所以覺得它不值錢,那是你個人沒有眼光而已!”


    張山一蹦三尺高:“你說的什麽鬼話?我不相信!有種你把原料開了,如果它真值五千兩蒜條金,那麽我願賭服輸!”


    “不見棺材不落淚!”胡美麗也懶得和他廢話,又從我那裏拿回了柴刀,然後出刀如風,原料被劈開以後,眾人傻眼了,原來裏麵的翡翠僅僅略小於石頭本身,而且。靈力湧動,一看就是上乘的東西,至少要知道五千兩蒜條金。


    胡美麗笑語盈盈的問道:“張長老,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如果沒什麽問題的話,接下來就該履行你的承諾了。”


    經胡美麗這麽一提醒,那些吃瓜群眾才想起來,劇中的*在這裏。因為當時的賭局,就是說張山如果輸了的話,就要向我磕一個響頭。


    這麽多人看著,如果一個堂堂的虎族長老屈服在我的麵前,這今後肯定是沒法混了。


    張山走了過來,強行擠出了一絲笑容:“李明兄弟,商量個事行不?我給你一萬兩蒜條金,這個響頭就免了吧。”


    我笑了笑:“張長老,你好像忘性大於記性啊。我記得當初你就開過這個的價碼,要向胡大姐賭那本胡家刀譜,可是被胡大姐用一個響頭來代替。我現在如果答應你這個要求的話,那豈不是讓胡大姐很沒麵子喲!其實在我心裏,胡大姐的麵子要比一萬兩蒜條金重要多了!”


    這番話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殺傷力巨大,讓胡美麗眉開眼笑。其實我這隻是投桃報李而已。


    不得不說,張山之所以能夠在虎族混得風生水起,還是有一定能力的,最起碼不要臉的功夫相當高強。


    他看事情無法挽回,就在眾人的期待之中,很爽快地給我磕了一個響頭,然後起身說道:“我懷疑李明剛剛投標的蒜條金,就是從水族小泥鰍和大鯰魚那裏偷來的,因為他的身上根本沒有那麽多的銀子!”


    張山這句話說得相當高明,立即將眾人又帶回了偷竊事件當中。既然好戲接二連三的上映,那些吃瓜群眾何樂而不為呢?


    當初害怕挨打,畢竟他知道張山的身份,他看著一個堂堂的虎族長老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打了,自然也想到了自身的處境,這小子見機得快,當時溜到了胡力身後,如今看張山舊事重提,自然跳出來發難:“胡佐領,張長老雖然賭局輸了,但是他的話是沒錯的。李明身上蒜條金的來曆非常可疑。可是如今他一意孤行,不讓別人搜身,硬說自己身上沒帶什麽東西,這不是睜大兩眼說瞎話嗎?你作為飛狐軍在這裏的當家人,這件事情怎麽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吧!”


    胡力笑得很尷尬,走到我跟前低聲說道:“兄弟,你總得體諒一下我的難處吧!好歹配合一下嗎?如果一直僵持下去的話,這件事情恐怕無法了結呀!這麽多人看著呢?”


    這個時候虎一劍站出來說話了:“胡佐領,老夫可以打這個包票,李明身上的的確確沒什麽東西!”


    要知道虎一劍可是虎族的長老,修為驚人,他的的麵子胡力不敢不給,也能不給,隻好陪著笑臉說道:“既然有前輩親自擔保,我個人自然沒什麽異議了,這件事情就這麽著了。”


    可是大鯰魚不幹了:“虎一劍前輩的人品我當然是信得過的,可是剛才大家可能都聽見了,虎一劍前輩要收李明做徒弟,這種關係怎麽說總該回避一下吧。當然虎一劍前輩德高望重,出劍都是要殺人的,如果你執意擔保的話,那麽我也無話可說了。”


    大鯰魚的口才就是好,這番話說得進退有度,既掃了虎一劍的麵子,又讓他發不出火來。


    虎一劍是那種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當下哈哈一笑道:“還真的是這個理兒,這麽說來,是老夫想的不太周到,得罪了。你們繼續,就當老夫什麽也沒說。”


    虎一劍說著看了我一眼,那種小眼神的意思很明顯,言外之意就是說,老夫已經盡心幫你了,可是有些事情是外人幫不了你的,接下來就看靠你自己解決了。


    我想了想,這個大鯰魚在小泥鰍被殺之後,氣焰還能如此囂張,很是有些反常,好像有什麽人在背後給他撐腰一般。難道他在青丘狐族內部有人?


    不可能呀,青丘最有實權和最有影響力的幾個人,都和我關係密切,他縱然是攀上了某位長老,也難以翻起什麽大浪來。難道是說,水族這一次來了不少人?甚至是傾巢而出了?不可能呀,狐族的美女多,據說在各地都開有茶樓,茶樓裏的那些美女都是狐族的耳目,海岸線一帶的城市更是重中之重,水族如果大隊人馬前來的話,狐族不可能沒聽到一點兒風吹草動?


    既然琢磨不出來原委,那我就來他一個肆意妄為,隻要打了小的,還怕大鯰魚身後的人不露出破綻嗎?


    主意打定,我指著大鯰魚說道:“這位兄台,俗話說,解鈴還需係鈴人,你想知道結果,就親自過來搜我的身如何?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大鯰魚看了看胡力,又看了看我,硬著頭皮說道:“笑話,有理走遍天下,這麽多人看著,難道你還敢殺了我不成?再者說了,我又不是泥捏的!”


    這小子果然大搖大擺的來到了我的麵前,要搜我的身。


    既然要打,那就打得幹淨利索,絕不拖泥帶水!這就是我打人的原則!


    而且這一次我根本不用什麽無形之刀,這一次我就是要讓別人見到,老子就是打人了,你能把我怎麽著。所以等大鯰魚剛一靠前,我直接就是絕招頻出。右手虎爪,左手蘭花烙印。他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我放倒在地。


    但是這小子也相當了得,中了我的虎爪和蘭花烙印之後,還能繞著小會場飛奔,一邊跑還一邊大叫:“胡佐領,你管不管?李明偷了我們的蒜條金,還敢打人,難道青丘狐族的規矩就是這樣的嗎?”


    “兄弟,有話慢慢說!”胡力想過來攔我,卻被我一把推開了:“我就是太好說話了,才被這個垃圾這麽汙蔑。我把話說開了,這是我和大鯰魚之間的事情,誰再敢插手,老子就揍誰!真的是笑話,一萬兩唾手可得的蒜條金老子都不要,會去偷他們幾個的蒜條金!”


    這句話說得太有水平了,連我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因為我這一句話過後,不但是那些吃瓜群眾的議論風向完全倒向了我這一邊,而且那些飛狐軍兵丁,包括胡力在內,也都開始袖手旁觀了。


    大鯰魚被我攆得雞飛狗跳,最後竟然衝進了一個側門內。而且他一出去,門就關上了。


    我想都沒想,快步追了過去,這一次一定要看看他們水族到底有什麽陰謀。沒想到猛一用力,隻聽砰的一聲,額頭磕在了門框上。這一下看上去應該挺疼的,但實際上一點也不疼。而且那用紅木做成的門框都被我撞了一個粉碎。


    我笑了笑,原來學會了無形之刀之後,我的舉手投足之間,已經比平時增添了許多靈力,還真有些不習慣。


    我從側門穿過,看見了一所院子,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雕梁畫棟,非常豪華。我沒有想到,在小會場後麵,還有這種所在。


    此時此刻,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本來我還不知道往哪裏追呢?忽然看到一處廂房亮起了蠟燭。


    我急忙趕過去,隨手推開房門,隻見大鯰魚人影一晃,就不見了蹤影。


    等我追過去一掀簾子,並沒有發現大鯰魚。我左右看了看,隻見此處的布置分明就是一間閨房。


    而房中彌漫的的幽香我非常熟悉,左邊梳妝台放的首飾,也是我比較眼熟的,甚至有幾件還是我親手買的。


    我吃了一驚:“薄荷,是你嗎?”


    沒有人答應,我看床邊的羅帳遮掩著,下邊還有一雙繡鞋,鞋麵上點綴著兩顆珍珠,正是胡薄荷這幾天來穿的鞋子。


    我和她這幾天來膩在一起,竟然不知道她還有這麽一處地方。


    但現在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畢竟大鯰魚突然消失不見了,說不定躲進了床上。


    而胡薄荷明顯也在床上,可是為什麽不吭聲呢?難道是被大鯰魚挾持了嗎?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床邊,右手蓄勢以待,左手猛地一掀羅帳,隻要大鯰魚給我一線機會,無形之刀就瞬間打過去,這麽近的距離,他縱然是有十條命,也活到頭了。


    可是還沒等我掀開羅帳,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正是朝這間屋子走來。不過聽聲音,不像是什麽高手。


    我想了想,就躲到了那塊四大美人的屏風後麵,然後從間隙裏悄悄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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