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ge那邊撤資的事兒還沒有徹底解決,所以瞿東陳在縣上吃過晚飯以後就連夜趕迴去,厲深把他送到車上,瞿東陳深情地望著他,用兩人隻聽得到的耳語道,“我現在巴不得把你一起帶迴去……”


    厲深想去撫他的臉,伸到一半卻握住了他的手,他同樣也很舍不得瞿東陳,兩人戶表心意以後就要麵臨短暫的分別,他恨不得馬上坐上車和瞿東陳一起迴去,但他還有未完成的工作,所以他隻能道,“等著我,很快……”


    瞿東陳管不了旁人了,把他的手放在唇上吻了下去,“還是那句話,保持聯係,讓我知道你一直都平安。”


    厲深看著他,“好,我答應你。”


    兩天後,厲深才安排好工作從事發地迴到了臨城。


    這次地震重傷6人,輕傷無數,所幸的是沒有任何人在地震中死亡。


    事情告一段落後,過了幾天,樊江言把厲深約到了臨城有名的一家gay吧喝酒,老板和樊江言是多年的朋友,樊江言正好有機會介紹對方認識,所以特意約去了那兒。


    厲深推門進來時整個酒吧的目光都朝他投來,他著一件灰色廓形大衣,雙手隨意揣在兜裏,戴著眼鏡的模樣更是添了幾分禁欲的味道,樊江言在樓上給他打了個響指,厲深抬眸朝他笑了下,徑直繞過路人朝二樓走去。


    他脫了外衣坐到樊江言旁邊,樊江言把酒杯放在他麵前,笑著道,“你看看樓下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差點把你給吃了。”


    厲深挑了下眉,“我已經很低調了。”


    樊江言搖頭笑。


    gay吧店主姓冉,叫冉雲波,三十四五的樣子,長相帥氣,和樊江言一樣,是典型的屏幕型男類型。


    樊江言給兩人做了介紹,冉雲波和他握手,說,“老聽樊江言提起你,今天算是見著了。”


    厲深笑著道,“我也是,咱倆這算是神交已久了。”


    冉雲波身邊還坐了個朋友,乍一看是有些冷硬的樣貌,眉間掩不住的英挺之氣,樊江言介紹說,“他是波哥的朋友,你可以叫他崢哥。”


    厲深看對方的坐姿和樣貌,一時忍不住問,“崢哥在部隊吧?”


    對方和他喝了一杯,點頭道,“恩,番號保密,就不告訴你了。”


    厲深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四個人坐在一起也就聊天喝酒,厲深在來之前是陪領導吃飯的,在酒桌上就喝了幾瓶紅酒,現在來到酒吧又開始喝洋酒,所以喝了一會兒他就覺得自己有些暈了。


    樊江言看他眼神迷離,忍不住笑道,“不是吧,你就醉了?”


    “我今天喝雜了,是有點暈,”他站起身,眯著眼問,“衛生間在哪兒呢?”


    冉雲波指給他,“左邊,你一直往裏走就是。”


    樊江言還不忘打趣,“要不要我扶你過去?”


    厲深瞟了他一眼,“行了吧你,我還沒醉呢。”


    他上了個廁所後又站在外麵抽了支煙,他把窗戶打開,想吹風清醒一下,瞿東陳就是這個時候把電話撥過來的。


    “厲深,我現在剛下飛機。”瞿東陳聲音聽起來風塵仆仆。


    不過也確實如此,他自從飛迴a城以後就一直在處理ge的事,過了幾天又飛迴美國直接和charles碰麵,一個星期的時間,他不知道輾轉了多少個地方。


    原本想要清醒,但聽到瞿東陳的這句話厲深隻覺得更暈了,厲深問他,“你現在在臨城嗎?”


    瞿東陳似乎在那邊笑了一下,說,“當然,我在臨城機場,你在哪兒,我現在就過來找你。”


    厲深報了gay吧的地址,他說,“我和樊江言在這兒喝酒,你到了給我電話,我出去接你。”


    “好,你等著我。”


    才幾日不見,厲深就覺得瞿東陳瘦了一些,估計ge的事讓他費了不少的心思,厲深看著他問,“都解決了嗎?”


    瞿東陳點了下頭,“恩,現在沒事了。”


    厲深看他憔悴了許多,下巴也有青色的胡渣冒出來,瞿東陳平日裏最修邊幅,像今天這樣風塵仆仆地出現在厲深麵前,還是第一次。


    厲深說,“你要是不想上去就在這兒等我吧,我進去和他們打個招唿就走。”


    他覺得瞿東陳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安靜的環境,酒吧太鬧了,何況他也不想讓瞿東陳喝酒。


    瞿東陳抬眸看了一眼店門,嘴角有一點點笑意,他沒迴厲深的話,反而看著他問,“樊江言約你來gay吧喝酒?”


    不知為何,被瞿東陳這麽一問忽然有些心虛,厲深摸了下鼻尖,說,“這店是他朋友開的,我們就是來坐坐。”


    瞿東陳眯著眼看他,說,“那我在車上等你,你打個招唿我們就走。”


    “好。”


    一分鍾的時間,車門就被打開了,厲深裹了一身酒氣鑽進車裏。


    瞿東陳剛準備點煙,看到厲深坐進來了便把煙放迴盒子裏,側過身給厲深係安全帶,就好似再自然不過的舉動。


    他聞到厲深唿出的酒氣,有些笑著問他,“喝了多少啊你?”


    他說這話時是看著厲深的眼睛的,兩人挨得很近的距離,厲深隻覺得頭暈的厲害,被瞿東陳這樣眼含笑意的眼神看得心神蕩漾,他知道自己快醉了,半醉半醒地把頭靠在椅子上說,“我喝了多少,你來嚐嚐就知道了。”


    唿吸在兩人之間漸漸加重,瞿東陳抬眸看著他,厲深也同樣眼含秋水地望著他,麵貼麵的距離,彼此聽到了對方的心跳,一下下,那麽用力,那麽劇烈。


    下一秒,兩人同時吻住了對方。


    這一個吻從一開始就是激烈的,不受控製的,瞿東陳把厲深按在椅背上就狠狠地吻了上去,厲深張開嘴容許他的橫衝直撞,兩人忘情地吻著對方,激烈得像是要把彼此吞入腹中。


    瞿東陳的胡渣刺在臉上生疼生疼,可偏偏厲深卻感覺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來,他甚至自虐似緊緊貼在他臉上,捧著瞿東陳的下巴就開始瘋狂地舔他的胡渣,瞿東陳被他這一舉動刺激得下身一緊,頓時就有抬頭的趨勢。


    “厲深,換個地方……我們換個地方……”他想要推開厲深,卻被厲深抱得更緊,不停地舔著他的臉,含住他的唇不住地吮吸。


    “東陳,你還要我嗎,我給你,全部都給你……”厲深已經醉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隻知道他不想再放開瞿東陳,無論怎樣他都不想再放開他。


    瞿東陳揉著他的耳朵,親著他說,“我要你,我他媽這輩子隻要你……”


    瞿東陳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把車開到最近的酒店的,厲深一腳深一腳淺地走在前麵刷開房門,門關上的一瞬,他把瞿東陳抵在牆上,連燈都顧不上開,直接就去解瞿東陳的皮帶。


    瞿東陳靠在門上感受著厲深的熾熱,很多東西已經不需要說明,他知道厲深也是愛著他的,一直都是愛著他的。


    兩人一路親吻著對方踉蹌著來到床邊,瞿東陳狠狠地推了厲深一把把他按在床上,下一秒自己也欺身上前,他脫掉他的衣服,扯掉他的褲子和鞋襪,赤裸相見的那一刻,雙方都情不自禁發出一聲低喘。


    “啊……”瞿東陳舔著厲深的耳朵,下身再也忍不住地開始聳動,厲深配合著他雙腿並攏,一下一下夾著他,瞿東陳爽得直接咬上他的喉結,厲深吃痛地啊了一聲,卻沒再發出更多的聲音。


    瞿東陳在他身上不停地撞擊,最後幹脆讓厲深跪趴緊緊夾住自己的性器瘋狂聳動,厲深承受著他越來越強的撞擊,不用一會兒,瞿東陳就射了出來。


    厲深還硬著,瞿東陳伸手給他擼,一麵擼一麵吻他,“阿深……忘了那一晚,再給我一次,好嗎?”


    厲深身體下意識地僵硬了下,瞿東陳不停地親著他,安撫他,“忘記那天,我會好好對你的,給我艸,好不好,深深……”


    深深兩個字叫出口,厲深忽然身下一抖,全部射在了瞿東陳的手上。


    哪怕此刻盡是黑夜,瞿東陳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卻仍舊伸手遮擋住雙眼,雙腿卻夾住了瞿東陳的腰,“來吧。”


    瞿東陳迴應他的,是瘋狂的親吻。


    從嘴唇到下巴,從下巴到脖頸,瞿東陳一路往下,流連在他的胸口和腹肌處,手指也不閑住地夾住挺立的乳頭,張嘴含了進去。


    厲深喉頭溢出破碎的呻吟。


    “叫出來……厲深……”瞿東陳一麵揉著他的乳尖一麵用舌頭去舔,厲深被他弄得連唿吸都在顫抖,他伸手去開拓厲深的甬道,借著精液的潤滑,一麵開拓一麵觀察著厲深的反應。


    “這樣……疼嗎?”他小心翼翼,隻怕弄疼他。


    “輕點……東陳……”厲深額頭和鼻尖都出了汗。


    “好……疼你就告訴我,這樣呢……”他不停變幻著角度去取悅厲深,甚至低頭把他的性器含在嘴裏吞吐,厲深舒服得夾住他的頭在床上不停地聳動,瞿東陳知道他是快到了,自己身下還硬得不行,隻得咬牙道,“厲深,我進來了……”


    他說的小心,進入得也小心,厲深疼得吸氣,忽然發脾氣地道,“你直接進來吧……”


    瞿東陳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他話音剛落他就直接挺了進去,又長,又粗,厲深隻覺得肚子裏全是他的東西,他受不了地夾了他一下,瞿東陳失聲地叫了一下,紅著眼就開始大操大幹起來,厲深差點被他艸翻下床。


    “叫出來……阿深,我操的你那麽爽……我想聽你叫……”瞿東陳不斷用言語蠱惑他,抓著他的肩膀就開始有技巧地聳動。


    厲深咬著嘴唇不吭聲,瞿東陳俯下身和他貼的更緊,舌尖頂開他的牙齒就瘋狂地親他,“厲深,別忍著,叫出來,好嗎……”


    他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粗魯,說出來的話卻帶著低聲的討好,厲深忽然把他用力地按向自己,心髒貼著心髒,瞿東陳忽然不動了,他聽見厲深對著自己耳邊道,“東陳,狠狠幹我,幹死我……”


    下一秒,瞿東陳突然退了出來,然後再一次狠狠地戳了進去。


    “啊……”厲深終於失聲叫出來,聲音帶著迷醉,“艸……好爽……”


    瞿東陳跪在床上把他拉向自己,開始不管不顧地聳動,撞著厲深不停地蹂躪他,厲深也聳動著屁股配合他的頂撞,每一次瞿東陳撞向他他都挺著屁股迎合他,房間裏除了噗嗤噗嗤的水聲就是兩人情難自禁地呻吟聲……


    那晚兩人不知道做了幾次,第二次在地上,厲深跪在下麵承受著瞿東陳有力地撞擊,他騎在他身上瘋狂地頂弄他,第三次兩人互相夾住對方的頭把性器含在嘴裏,一麵吞吐一麵給他打出來,第四次瞿東陳把他按在牆上,厲深腿大大地張開勾著瞿東陳,“我射不出來了,東陳……”


    “一會兒……一會兒就好……”瞿東陳也接近高潮的邊緣,全身上下全是彼此的精液。


    “啊……啊……我要尿了……東陳……”厲深嘴裏不知道說些什麽,他想讓瞿東陳出去,可瞿東陳卻不出去,把他腿掰得更開更快地頂著他,厲深隻得去夾他,“媽的……放開我瞿東陳……”


    “我他媽就不放……要尿你他媽尿我身上……”他被厲深夾得渾身哆嗦,哼哼地吸著他的舌頭,享受著馬上高潮的快感。


    最後兩人都是打著擺子射出來的,厲深沒尿出來,也沒射出什麽,腳上全是瞿東陳的精液。


    厲深累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瞿東陳從床頭抽了紙給他一點一點地擦幹淨,最後兩人才抱在一起累得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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