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樂子她一個人找起來自然無趣,定然會邀人同來。她那一堆發小裏頭,也就燕尺素此時還在京城,燕承庭便猜到她們會一起來此,這才傳了消息給穆襄儀。


    燕尺素是皇女,蔣青國自然不會帶她去太次的地方,這“醉風樓”便是花街中最好的一家,布局裝潢大氣不說,就連裏麵的小倌,也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


    醉風樓裏崇尚風雅,三天兩頭地便要舉行那麽一次活動,有猜燈謎,也有對對子,討的便是那些來此的達官貴人的喜歡。


    今兒個蔣小姐一進來,樓裏的gui公便趕緊上去迎接。


    蔣青國是這裏的常客,gui公自然識得她身份,再一看蔣青國對燕尺素恭敬的態度,也猜到燕尺素身份非凡。


    再一看燕尺素袖中的龍紋,哪裏還不知道她的地位,便恭恭敬敬地請了她們兩個上樓。


    蔣青國一上二樓,便迫不及待點了兩個名倌來相陪。她坐擁一個右抱一個,讓左邊那個坐在自己腿上,讓右邊那個摘了葡萄喂到自己嘴裏,很是風流快活。


    燕尺素倒沒她那心思,一個人坐在她對麵,倒了杯桃花釀,聞著酒香自個兒飲。


    “尺素,既然來了這裏,便開心一些。今日這醉風樓裏頭,有對詩的活動。據說今天的彩頭十分不錯。”


    蔣青國說著,又戳了戳她腿上那小倌的腰,道:“今兒個有什麽東西,你給咱們三皇女好好說說。”


    小倌這才反應過來眼前這人竟是當朝的三皇女,一時間神色都變得怯弱了不少,他說:“今兒個的頭等獎,便是一顆碩大的南珠,據說是閩南之地的漁夫從一顆百年老蚌裏摘的。據說成色極好,價值連城。”


    “南珠?這可是個好東西。”燕尺素勾起唇來笑了笑,麵上露出幾分興味。


    南珠素來昂貴,一般都被當成貢品呈現給女帝,這醉風樓裏竟然有一顆,可當真稀奇。


    “除此之外還有什麽?”蔣青國又催著問道。


    小倌便又道:“此外還有一株五百年的老參,一株玉如意,還有一麵天蠶絲織成的手帕。”


    這些東西燕尺素平日裏也見得多,不過既然是來玩的,便也起了幾分爭強好勝的心思。


    除了那南珠之外,讓燕尺素有些動心的便是那天蠶絲的手帕。據說天蠶吐絲,絲質細膩光滑,纖薄無比,十年方得一方手帕大小的蠶絲,亦是無價之寶。


    她飲著酒,對接下來的活動有了些許期待。


    而另一邊,穆襄儀也悄悄溜出家門,到了這醉風樓外頭。


    盡管他來時做了偽裝,但當他進門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不小的波瀾。


    醉風樓是男館,雖然裏麵也有些流落風塵的女子,但終究還是少數。男人嫖女人,也算少數,且一般不會這樣明目張膽的。


    所以當門口的守門人發現進來的是個男人之後,臉色就有些變了。不一會gui公就得了信兒,慌忙趕過來,看看是什麽情況。


    穆襄儀束手站在一旁,他臉上帶著幾分佯裝出來的局促,似乎很不習慣這煙柳之地的氣氛。


    “這位小公子,你是不是來錯地兒了?”gui公看著他那俏生生的模樣,以為他是誤入了此地,便趕緊道,“旁邊的萬香閣也是我的產業,那裏是女館,你要是想花銀子,可以上那兒去……”


    穆襄儀臉紅了紅,似乎被認為是嫖客,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他說:“我不是來嫖妓的……”


    “那您是?”gui公的腦袋一時間有些轉不過彎來。


    “你不用管我,忙你的就好,我自個兒待著。有清淨點的房間嗎?”穆襄儀問,同時還遞了片金葉子過去。


    gui公見了財,也不計較他帶來的這些小慌亂了,連忙請著他上樓坐。


    小公子便隨著他去了一樓的雅間。


    自他進門起,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大廳範圍,燕尺素的眼神都一直膠著在他身上。


    蔣青國在那小倌身上過足了手癮,一抬眼見燕尺素眼睛也不眨地望著下頭,忙問道:“殿下,你在看什麽呢?”


    燕尺素將眸子轉迴來,道:“一個中眼的人。”


    “喲。”蔣青國奇道,“這小小妓館,還能有長得中你眼的人?哪個花魁啊?”


    燕尺素看人不見了,也將腦袋挪轉迴來,衝蔣青國道:“不是這樓裏頭的,應當是那戶人家的小公子,長得可真俊俏。”


    蔣青國聞言也笑了,道:“那我方才可沒注意,等下要是他再出來,你可得指給我看看。”


    燕尺素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穆襄儀在雅間裏坐下,那gui公差了人給他送了點水果。他便在桌邊坐下,一邊吃著盤中瓜果,一邊透過紗窗看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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